《妹子带我飞》 第一章 人狠话不多,我是你风哥 “秦风,她是谁!” 秦风家楼上,老婆肖雅面如寒霜。 一张照片始料未及的出现。是一张床照。 啪! 响亮亮的一耳光猝不及防,肖雅的手狠狠拍在秦风脸上。把想下楼去跑活的秦风彻底打懵圈了。 “离婚吧。我们。” 淡漠完全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从女人嘴中吐出。看男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死鱼。 俩人是合同结婚。现在都没圆过房。秦风在外头沾花惹草肖雅也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却不想这臭屌丝还长能耐跟人跑去开房了。 盯着那张半幅白花花大腿的照片,秦枫不呆是假的。二十四岁的他干着外卖员的活计,风来雨去,累死累活一个月能拿4000还得看领班那张死了妈的丧门脸。原本说好的要让老婆吃香喝辣现在看来就像放了个屁。 这图片是要杀人啊,冷汗涔涔从后脊梁渗出。自己近期有去过哪家酒店?那个女人坐在自己身上!他完全没有印象啊。 “这不是我!你别弄些调调诬陷我!”秦风急声反驳,他还以为这时老婆像跟自己分家产编弄出的手段,他可还赶着去送餐,耽搁了又要罚钱了。 “呵呵,秦风,亏你还有个外号叫疯子,做了不敢当,可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肖雅冷笑着,从胸口的衣带中掏出一枚黑色的指顶大小的玩意。她对秦风算是失望透顶。毕竟死猪不怕开水烫,跟他走进民政局的那一刻就错的离谱。 ‘小妞。这么漂亮,哪来的,让爷亲亲……’ ‘呼哧……呼哧……’ ‘啊,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肖雅手上多出一只录音笔。男人的笑声从里头透出,仿佛是在讥讽秦风的恶心。 “姓秦的,咱俩有缘无分,既然你做得了初一,我这十五你也干干脆脆跟我离了,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从此谁都互不相欠……”肖雅脸上也露出不耐烦的情状,她今天还是跟上面请了半天假,出了这事,她总得交代清楚。 秦风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是丈二和尚。“这!真的不是啊!我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些天不都在外面跑嘛!” 肖雅讥笑着看秦风那张奥斯卡殿堂级别的表演。“呵呵,你跑,你跑人家床上去了?” “妈的!老子八尺的汉子,干了就铁定会认,你这么拿着两张破相片跟我逼逼叨个没完,当我是纸糊的?!” “离不离给个痛快话吧。”肖雅厌恶的挪过俏脸,看了眼腕表。 “离婚是吧!”秦风眼邪邪的射出一道阴鸷的光。 这眼神盯得肖雅十分不痛快。而且由衷感到一丝惶恐。 嘭! 肖雅以为自己顶着门就安然大吉,她是不知道秦疯子蛮牛一般的气力。 “啊!你干嘛!”一脚把门踹了个窟窿,吓得肖雅差点哭出声来。 这边火忙三慌的从茶几上摸索了把西瓜刀,“你,要干什么?!警告你,可别做傻事。……别过来!” 秦风狞笑着道:“好啊,离就离呗。谁怕谁啊。” “既然离婚,那我也得收收利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这女的拾掇了。 肖雅比划的水果刀在秦风眼中就跟玩具一样,像只东北虎似的猛地像肖雅的瑟瑟发抖的娇身扑去,呲溜,刀子在秦风胳膊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痕血水汩汩淌出。 肖雅看了,吓了一跳,手凝滞在空中,颤颤的也不敢动。 秦风低觑一眼三尺长的口子,他的眼神与肖雅对视上,嘴巴凑到她的玉手前,肖雅不知他要干嘛,只见秦风舔了下刀口的血水,将还滴着血的刀子含在嘴里。又吐到地上,一脚踢到门外。 没了威胁,秦风两只大手虎钳一般掐住肖雅的胳膊,大腿顶住她乱动的大长腿,“啊啊!你再混蛋我喊人了!” “喊吧,格老子的就算你这婆娘叫破大天,我看谁能救你!” 这么个娇妻还不便宜了别人,贱人就是矫情。哪有什么说道,当即就是用那烟臭嘴巴拱女人的俏脸。 肖雅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一脚就顶到秦风裤裆上。 那段时间是清纯迷茫期,高考落榜,肖雅就近读了个技术学院,出来后就去了一家电商公司做客服,某天秦家大礼小包的都往自己家捯饬,媒婆是赶来说媒了,说的比唱的好听,秦家可是比她们家要光鲜,儿子在城里也干大事,那时她记得秦风编造的身份是政务系统的一名红人秘书,关系硬,有背景,这么个金龟婿可把肖家老两口给馋死了。 就这么糊里糊涂跟秦风定了关系,人模狗样的衣冠楚楚的家伙待了仨月就感到不对劲了,他秦风在市里是有栋房子,可那贷款就够俩人还十年的,跟了秦风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秦风坐在地上瞅着愤怒的妻子。 “活该!” 秦风刚要发起第二轮猛攻,肖雅‘啊’的吓得惊叫,就要跑开。 接着肖雅掉落的手机响了起来。 “艹!老子正在办事……” “小秦呐!你用空么,过来看看吧,小雅他爸跟建筑队的打起来了。倒地上起不来了。” “啥,爹被人打了!在哪呢,老子特娘不削死他们那群狗日的!”这么一听,那还了得,肖雅是知道秦风这厮的德性,就跟流氓似的,那是出了名的护短。 肖雅这时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秦风听到岳丈出事了,火急三窜的。 骑着小摩托就猛的加火,这时又想到娇妻还在,抱着头盔大喊道,“快上来啊!” 肖雅冷漠说道:“我坐公交,你走你的。” “你坐公交吧,赶你到了你爸都死了,看你去哭谁去!” 这时的肖雅也不知该咋办了。最后还是挪动长腿,上了秦风的破摩托。 “小秦,这是要送女友上班呐,真亲密。” 俩买菜回来的大妈还津津乐道指点着这小两口的郎才女貌笑口夸个不停。 “嗡哼哼……”一阵黑烟,表盘上秦风直接上了240。 肖雅感到心窝子都快震开了,只听到轰隆隆的马达轰鸣,在他耳后根子上狂喊着:“你慢点行不!有病啊!” 风太大,秦风也没大听明白婆娘说的话,朝后捎了一眼也大喊道:“好,那我再快点,搂紧了,戴好头盔!” 然后肖雅的被风掀起的头发都遮住了秦风的视线。 秦风又扑棱了额前的毛发怒道:“哎呦!你特娘能消停点不!” 肖雅冷哼了一声,这时又想到他还是罪人,不能饶恕的那种,纤手也从秦风的腰轱辘间抽了回来。 这一摩挲头的功夫,车速到底了,摩托还是有些打飘,前面拉炭的六轮上司机一只手掐着烟,从反光镜看到小摩托上的两口子,啧啧,现在小年轻也真是不要命,赶着去送死咋的,骑这么快,再看,车子根本刹不住闸,直直朝自己车腚奔来。“握草,去奔丧也别拉上大爷我啊!” 司机吓得提了下油门,往里狠打车。 秦风转过神来,吓得心都跳出来了,那大货与他的摩托就差20公分! 死神向他招手,他猛地拧方向,一辆对面来的轿车幸亏反应快,也是及时闪开。 边上俩车司机都是额头冷汗,那不要命的玩意丝毫没要减速的算计。“草泥马,怎么不撞死你个傻哔!” “你不要命了!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秦风像杀红了眼的壮士,变形的脸在风中叫道:“不要了,死也跟你死在一个坟!” 方才他是体会到啥叫生死一线,而肖雅因为头盔太大把她整个头都盖起来,这样反倒没叫她看到外面的险象。 两人难得平静了一下……嘎的一下,车子扎进了沥青路的水洼坑中,彻底憋死在了那里。 “怎么了?”肖雅没好气的问道,她下来时差点踩到污泥。 秦风黑着脸啥话都不说,肖雅还以为他是尿急,因为看他正在龌龊的摆弄裤裆。 秦风检查了下油箱。骂道:“艹,一点油都没了。” 眼瞅这边离肖雅家还有两里地。 “你推着,我赶过去看看。” “凭什么!”肖雅一听就急了。 她脚上还穿着近六公分的高跟鞋,让她去推那破摩托,这乡下的土地要多难走有多难走,一群农民还不知该拿什么眼光看自己。 “那随你,我真得走了,可不等你。” 秦风真的撇下肖雅跑了,用上了当年他高二跑千米的气力,立时就没了影。 这把肖雅给气的,看着那碍眼的破摩托,一推车子轰的砸倒在了地上,从后面的篮子里还滚出几个韭菜包子。秦风快马加鞭,一根烟功夫就闯进肖雅家,房顶上一个建筑工都没有,院里蹲着一大帮人。 气氛很严肃,没有说话的动静。 秦风转头看到老丈人。脸上剌剌几道,露出了鲜红的肉往外翻着。 “谁弄的!” 老丈人低头吸着烟卷,那张再也光亮不起来的脸上像猫挠了一下子似的。 这时四下都风平浪静。 “爹,谁动的你?”老头脾气还挺大,也不摆秦风。他在庄里也算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就有个毛病,愿意以长辈身份在人跟后喋喋不休。 在这边叨叨两句,那边煽风点火,现在小年轻可都要个面子。之前跟他干仗的张小虎也是跟他叔来帮工,此前听他逼逼一直没怎么搭理他,最后说他搬砖太慢了,不会看火色。这叫他再忍不下去,什么脏话都从嘴里吐出来,最后下架子把老头弄得昏死过去。 “刚救过来,休克了。”二叔走过来郁着脸对秦风道。 “我不管这些,谁弄的?” 东边香椿树下蹲着的半大小子也跟秦风差不离的年纪,看到明显来找茬的秦风,想要站起被身旁的一位中年人按住肩膀。 可他显然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马勒戈壁的!老家伙有本事嘴再欠啊,说我干活不麻利,成天不会看眼色,他再敢哔哔,我真豁了命!” 肖雅父亲肖能臣听到这话,在石碾子上身子颤了一下,一息后又蹲在那默默抽起了烟。 戴着迷彩帽的建筑工虎着脸暴喝道:“虎子!净你的能耐了,滚回去!” “马勒戈壁的,恁娘的我发火谁也别拦我!” “能臣,你说你也是,没事就少说两句,你说你哪那些话。乡里乡亲的。这下真不开交了。” “我就治你这个毛病,就属你有张嘴是不。老东西,盖恁娘的房子,哪天一把火把你房子全给点了。”张小虎一手握着一把刀铲,一手夹着一根过滤烟卷,在肖能臣的头上斜着眼下了狠话。 “我草拟祖师的!我爹说的话就是圣旨!” 秦风这边听得差不离了,直起一脚就插进了张小虎的嘴巴子里,吃了一嘴的土不说,嘴唇也是哈喇喇淌着血。 张小虎摸了一下,从里面拾出了一颗牙齿。 “啊啊!我特娘干死你!姓秦的!”张小虎这才把眼光挪到秦风头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惹红了眼还了得,张小虎人狠话不多,一半头砖就照着秦风的后脑瓜子卯上了。 秦风摸了下后脑勺子,浓乎乎的血就沾了一手。 接着就翻了翻白眼,晃晃悠悠死了过去。 第二章 我带你修仙,享乐无极巅 “啊,出人命了!”谁吆喝了一嗓子,把胆都吓破了,门口外的几条疯狗也撒欢的嗷嗷嚎叫着。 “快叫救护车!” “还是开利民的轿子送医院吧。” 从厨房跑出来的老妇一手扶着秦风的头,一边恼道:“哎呦,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你们这些迟早吃枪子的家伙,早死早托生!” 肖雅提留着高跟鞋,她倒是想走快点,可那车在公路上都挡路了,好不容易遇上邻村的一位收破烂的大叔,在他跟两个农田地里农民的帮忙下才把那摩托从泥坑中弄了出来。 收破烂的刘大叔也搞不明白这是咋的一回事。还热心肠的想帮肖雅把摩托运回去。 这边肖雅可没那个打算,既然秦风都想扔就扔,自己索性就帮他处理掉,随后在刘大叔的惊诧目光下,肖雅要了三百五十块把摩托给卖了。 从村外公路走回家,脚下都磨起了泡。 看到老屋前围了乌泱泱一大群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糟了,不会是爸爸真出什么事了吧? 肖利民的车从身旁划过,她从半开的车窗看到里面了秦风的脸。 “爸,你……没事吧!” “你爸没事,风子叫人砸破头了,让利民拉着送医院了。” 看到爸爸没事,肖雅也放了心。倒是秦风这不省心的家伙,真是想要把自己气死嘛,这才多大一阵功夫,就跟人打起来,还把自己给打进了医院,他不是从来都能耐的要死吗。 肖雅的二叔有辆充电的新环保轿车,这边从家中开出来也把肖雅她妈以及极不情愿的肖雅抓了上去。 “只一这会儿的功夫就闹出这动静,还能指望他过什么安生日子?”车上肖雅脸上全是埋怨,这样的生活与她而言就像刀山火海似的。 肖雅她妈瞅了姑娘一眼,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啊,怎么也跨过来了,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太娇气了,秦风那孩子虽然毛病很多,但为人仗义,也有能耐,她是不想再折腾了,只等着能报上外孙子。 “妈,我得离婚。” “咋的,你长翅膀了?” 肖雅从自己的lv包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肖雅她妈看了半晌说不出话,那一张张露骨的照片,让她手都颤了三抖。“妮,你说……这……这是小风?” “哪时的事啊?我的天老爷啊。” 肖雅脸难看得吓人,“不出这月。” 肖雅他二叔看了眼前方的红灯,眉头一皱,也插口说道:“怎么这孩子变这个样了?” 秦风后脑勺的头皮上缝了两针,也包了纱布,院方还不让出院,说是要住院观察两天,说是别出现脑震荡后遗症啥的。 肖利民道:“小风,你老老实实在这修养,一会儿你丈母娘跟你叔啥的就来了……” “我草他祖宗的,别叫老子再碰上他个狗日的。我真削死他!” “吵什么吵!医院你家开的啊!”小护士端着尿盆,一张原本清纯可爱的小脸阴惨惨的,冲着包得跟个粽子似的秦风喝道。 “嘿呦,这一天天的?都跟吃了炸药似的。” 秦风在床头换了个舒坦姿势,瞧着她胸,再瞧她那小脚。“小美女,有烟没?” “有病!”骂了一句,人家就转出了301病房。 秦风这边刚登上王者,他耍的孙猴子一蹦一蹦可是欢实,却没想这边来个电话就把他给弄死了。“哎呦,我的妈呀。” 这来电话的人还是个神仙,得好生供着。 “诶!吴经理啊!有事?” “秦风,怎么回事你,让你给朝阳桥送的盒饭呢!这个月已经是客户第十五次投诉你了。” “哎呦,真不巧,今天是送不成了,我被人弄得住院了。”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你辞职吧。” “别介啊,经理。经理……您听我说啊,草,我去你妈的!” 在八九医院的门口,肖雅她妈要给秦风去买些香蕉。肖雅从二叔的车上下来,就看前方宝马车上的一个女人有些刺眼,这是女人的第六感。总觉得在哪见过。 女人身上的衣着是那种顶级的料子,她是完美的衣架。 就算肖雅有对自己姿色的自信,在这女人面前还是有些卑疚感。 一想到自己的未来,是跟秦风在一个屋檐下,成天吃糠噎菜,还要成天嘴角撅起二十五度微笑,用甜腻腻的语气回答客户的疑难问题,用着地摊上二十五一瓶的护手霜,穿九块九一件的衣服。 女人在病房门前停住,肖雅挡住她的去路。她认定这骚狐狸就是跟秦风在一起的那个,没想到郎情妾意,两人是心有灵犀还是浓情不舍?秦风这边出了事,她能立马赶过来。 “站住!” 这边肖雅跟那女的差点急了眼。这小三都爬床上了,她再不动弹可真窝囊死了。 女人轻瞥了一眼肖雅,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她站在秦风修养的那间病房墙下,一个穿墙术便直接进入到了房间。 “诶,人呢?”一眨眼功夫那女的就不见了,太诡异了。 这眼前出现的妙物叫秦风眼都直了。乖乖的,简直是要要他血命啊。 那凹凸有致的身形,他能打九点九九分,剩下的零点零一分是怕她骄傲,有着曼妙身姿,比起肖雅那婆娘可是丝毫不差。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路上野花偏要采。 可再看,这不对啊,这……她可不就是肖雅给自己看的相片上的女的嘛! 不用搔首弄姿便勾魂摄魄。 “你的烟。” 女人的出现让病房彻底失了声。虽然谁也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 女的长相趋于完美。声线漠然,却充满蛊惑。 “你的烟。”美女的香唇沾着烟气叫秦风差点爽到昏厥。 女人掀掉了自己的亚褐色外衣。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紧身背心。 “你这是?” “要在这?”秦风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女人嫩指点了这屋里的几人后,竟然全都昏了过去。 秦风有种做梦的感觉。 “喔……”一吸有种蚀骨销魂的感觉。 “妮子,傻愣着干啥?进去啊。”后面身形短小的肖雅她妈拎着一刷香蕉,二叔愁眉苦脸提溜着小褂。 “门锁住了,开不了。” 人呢?就像做了个大梦,眨眼功夫竟啥都没了,你说这怪不怪。 肖雅是找到护士长才开的门。 这仨人一进去完全傻眼了。 女人就那么像摊水似的挂在秦风身上,牛仔裤褪下一截,这时的秦风正在翻白眼。床头挂着散发着臭死人的袜子,脚丫子死劲绷着。女人的银亮高跟鞋被他抓在虎爪下。 “啊啊!这是要不过了啊!!” 接着肖雅她妈明显呼吸上匀不过来,指着床上的秦风就厥了过去。 肖雅则是气的窜出了病房,又跑进来跟嘴里叨念着‘世风日下’的二叔把她妈扶了出去。 完事后女人用卫生纸擦着手指,淡淡瞥着手上握着红米闹特三的秦风,人长得也不差,就是粗俗了些。不过男人粗俗些好,能拿出门去。 “你为啥跟我做这些?” “听真话假话?” “废话,当然真话。” “我那些都是采阴补阳的仙法。不过就是攫取你四十年的寿限。这样就能使我的灵窍不在这方天地间泯灭。” 采阴补阳?四十年?!! 话差险没叫秦疯子尿失禁。两次就四十年,这是要老命啊,这岂不是说自己没几年活头了? “我可以救你。只要你习得仙术,还怕做个短命鬼?” “你是人是鬼?” “我们门派落难了,我找遍整个东海市,只有你是半阴龙夔之体……”说着,女人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是在空气中几化于无。 但秦风还可看到她的漂白透明的躯体,这差点叫他飞溅三升鼻血。 “这一次阳功我会用两个月来凝灵,其间化为虚体的我会待在你的含窍。这里你要做的便是每天都要用铃心草泡身子,否则我的真阳会把你烤到天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