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海之忎域大陆》 第一章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蓝树死,百鱬生,五镇灭,千心摧。”只听见一个深沉而又充满恐怖之音说到,发出声音之人似人非人,眼睛深蓝色,脑后多长了一只细长手,如蝎子尾一般,不过却灵活自如,这是忎域大陆上的蓝鱬一族,世代与人为敌。 “那就等着瞧”只看见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人用一把利刃将这蓝鱬人后脑之手砍落地下,只见断手如蛇一样扭转盘旋几下便动弹不得。 而这蓝鱬人也应声倒地而亡,只见老者将那断手拾起系于腰上,腰上早已系满同样的断手,而这是蓝鱬一族最后的血脉,老人回头看着这最后的战场。 万籁俱寂,不过不久前的地狱之声还在萦绕耳畔,而现在只有秃鹫啄食死尸的声音,目之所及的地方尸体杂乱的摆着,上方有着一层氤氲之气,像是生命最后的灵气也飘然离去。 尸体焚烧三日三夜未尽,烟尘笼罩七日七夜才消。 日月轮转,山河变化,生灵更迭,不知道过了多久! 话说陷海之上有一陆地,名为忎域大陆,都城为千心之城——忎城。 陆地上有一市黄鹤营市,黄鹤营市有一国家级贫困县麻山县,县下辖五镇十八村,而麻山县在建县之前属于无管之地,听说因为黄鹤营市市长抓阄输了所以麻山县划归该市。 最近该县新建了一所中学麻山县第一民族中学,听说是麻山县第十任县长也是麻山民中的第一任校长王忠志力争才得以成立,不过听说学校选址后其也不知所踪,而学校所在地就是麻山县县城所在地拢福镇文明路上,在该县的人还不知道门牌号是什么的时候,学校门牌号就安排为文明路一号。 而今天就是其开学的第一天! 只见没几座茅草屋的文明路上了无人烟,唯一一家早餐店屋顶漏几缕炊烟,不远处有一人戴着草帽而来。 “老板,你这有水嘛”只见他走进早餐店茅草屋问到,老板转身看着这位戴着草帽的少年。 只见其头戴草帽,身穿粗布衣,系一条掌宽腰带,下身一条棉麻裤,脚穿一双黑色千层底,不过已被淤泥染成黄色,只见其从胸口衣服兜里拿出一张啃去大半的饼。 “没有”老板一看就知道这农夫模样的小子就想拿自己的水就大饼,所以没好气的说到。 老板说着拿带着袖套的手往鼻子一捏,“呼”的一声擤鼻涕,只见其顺手一甩,白色鼻涕不偏不倚的落在旁边一口炸油炸粑的锅里,滋滋的冒着白泡,然后老板用袖套一摸鼻子,然后把擤鼻涕的手往抬起的脚鞋帮上一抹。 “唉”带草帽的少年本想叫一声,不过声音像卡着的一样,就一秒也就断了,然后自己把饼揣兜里转身离开,只见其身后背着一把镰柴两用夺命镰,此镰为草帽少年所在地标配,后面再说。 草帽少年沿着文明路的黄泥巴路一路前行,没多远就到了路的尽头,而脚上的黄泥早已包裹着鞋子,落脚如铅坠地。 只见前面一块黑圆头如半张床高宽的木板上写着文明路一号几个白色行书大字,草帽少年一边扶着大木板一边准备抖鞋上的土,不料一转头看木板。 “卧槽”大叫一声,原来这那是木板,原来是一块棺材盖板,草帽少年吓了一跳准备跑开,奈何脚重身轻,吧唧一声坐在地上。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这时候突然从旁边一简易茅草屋里走出一位老人,茅草屋上也有一块棺材板写着门卫室三个大字,只见其上身穿只有一只袖子的青色中山衣,一条宽松黑色西裤,西裤上绑一条白色圆木裤腰带,一双破烂漏中拇指皮鞋,八字眉,眼窝深陷。 “你是第二个来报到的,过来门卫室登记一下”门卫大爷看着草帽少年对着他大声说到。 “就在哪里”不过这时候突然出现一群人大概十来人,有人大声的指着这边大声说到,来势汹汹而且来者不善。 带头的是一个人把袖子撸了起来,一把掀开正准备签到的笠农,笠农被推到一边,默不作声。 “你是那来的叫花子,连给死人准备的老家也偷,不拍报应”其中带头的人怒气冲冲的吼道。 “人又没死,要那棺材何用,我这里缺几块牌子正好用得上”门卫大爷笑着说到。 “好大的胆子,把这些牌子都拆了,今天要教训一下这不知死活的老家伙”带头的说到,而刚才已经有人在那个写着文明路一号的牌子下面了,听到这里已经将牌子推倒,这边几个人也准备去帮忙。 当他们准备以多欺少对门卫大爷动手之时。 “我看谁敢”只听见门卫大爷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圆木裤腰带,只听见刷一下然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哎哟”只听见那群人捂着脸叫喊着,不知什么东西在他们脸上抽了一下,连一旁的笠农也看不清什么情况。 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经看见那被推到在地上的巨大棺材板被门卫大爷的那条圆木裤腰带缠绕着举了起来。 “dua g”只听一声响,那棺材板就立在了地上,吓得旁边的几个人连连后退,惊恐不已。 “鬼啊”当大家反应过来大声喊到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开了,而那条圆木裤腰带依然自如的收了回来,照样系在门卫大爷腰上。 “叫什么名字”门卫大爷突然问到,而这时候的笠农在一边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面前这位长相着装有些怪异的老头竟然如此厉害。 “我叫笠农”草帽少年有些害怕的回答到,不过眼睛一直没离开门卫大爷的裤腰带。 只见门卫大爷从腰间把那条圆木裤腰带抽拉出来在花名册上画了一下,原来这不是一般的笔也不是一般的裤腰带,全名叫如意判官笔,可任意收缩,可大可小,还是一件称心如意的武器。 “你可以进去了”大爷对着笠农说到。 “去那啊?”笠农一脸懵逼的问到。 “学校啊这么大的学校你没有看见嘛,那就是校门”门卫大爷指着后面的一块地方说到。 笠农往前一看,好家伙,只见前面也无校门也无楼,只有俩根巨大白色不知名的无枝树木,更像两根电线杆杵在哪里,后面则跟荒郊野外没什么区别,不远处还有一座大山,雨雾也只是在半山腰,此山名为幻净山,听说此山一半入云霄,而且此山极为恐怖后面再说。不过四季诗人有一首诗写到 只见秋风扫落叶,未见寒食绿山间。 万丈不见古佛灯,百步巧遇魅影人。 远观时浮云片片,近卧时恶梦连连。 离天三尺未见神明,落地之石惊醒鬼怪。 笠农往前走然后蹲了下来,从地下抓一把土捏了捏。 “嗯,不错,黑土地”嘴里肯定的念叨到。 然后将草帽取了背在背后,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一盒火柴,只一刷便点着了,然后他扔到两根栏杆间的草丛里,火顿时烧了起来,风也四处刮了起来,只听见呼呼呼的不知是火声还是风声。 “牛逼,来的第一天你就把学校烧了”门卫大爷正准备打瞌睡突然被这声音吸引,然后对着笠农竖着大拇指说到。 “好家伙,离他远点,要不等下把我门卫室也一起烧了”然后他把圆木裤腰带将门卫室还有椅子一股脑的举到另一边,嘴里边嘀咕着,因为抽了裤带的缘故,他不得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手提着裤子,有些尴尬。 “怎么好的土地,不种点包谷多可惜啊,你说是不是”笠农笑着回复到。 而所谓的学校里面早已是汪洋大火,火苗及烟雾连幻净山也遮盖了。时不时还窜出些野兔野鸡啥的,而笠农只围在火边,捡起地上的石子,朝野物身上招呼,左右开弓,只一会地上的野物已经堆了一堆,在镰仓镇练习夺命镰之前都会练就这扔东西的绝技,当然这只能算夺命镰的基础功夫。 在笠农所在镰仓镇,百米外夺命镰扔出去将稻草人头割掉回来的时间来定夺夺命镰的等级,最低一级为十秒夺命镰,而最高一级为三秒夺命镰,三秒夺命镰也有另外一个称呼叫“三秒真男人”,那是镰仓镇所有男人的梦想及荣誉的顶点,很多男人终其一生也完成不了,镰仓镇传颂着每一位“三秒真男人”的传说,不过笠农见着活着的也就一人,就是他的爷爷,而且爷爷也在他记忆模糊的时候已经过世,所以镰仓镇有“三代三秒一人”的说法,也就是整个镰仓镇三代人才能出一个“三秒真男人”。 而笠农现在什么等级呢,当然是不入级,不过对付这些野物这基础功夫已是绰绰有余,而这时候火里突然声音大作,如蛟龙出火,所有带有火的没有带有火的树枝杂草往两边到,腰般粗的树木也应声倒地。 突然间巨物奔跑出来,原来是一头巨大野猪,其身形如牛,只见其獠牙大开,身上鬃毛带火,怒目圆睁大如拳头。 笠农有些吓傻了,只见他用力将夺命镰向着野猪扔了过去,不料野猪早已看见,只用獠牙一甩,夺命镰便立在地上,变成吃土镰了。 “门卫大爷,救我”笠农看到这一幕喊着转身就跑,而野猪也像仇家一样紧追不舍,笠农想到自己就要葬身于猪嘴之下,连连叫苦,眼泪都要下来了,本以为落子坡已经够惊险了,没想到到了学校还遭此一劫,心里早已凉了半截。 第二章 也许是因为紧张,笠农慌不择路,竟然跌在一处草丛树枝边,当他准备起身时,突然树丛里面也是响声大作,而火也是刚刚烧到这边,如前面野猪出来一样树枝草木也都四散开来,还有树木拦腰断裂的噼啪声。 “这下完了,后面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一只,死了死了”笠农听见声音带着哭腔说到,不过突然里面传来人的声音。 “那个龟儿子,我就拉个屎,用得着放火烧我嘛”只听见一个声音如雷,骂着走出来一个大汉。 见他身形壮硕,上身只穿一条狼皮遮护,两条手臂肌肉凸起,光看也有倒拔垂杨柳之力,下身穿一条泛白牛仔裤,两边腰上分别别有大铁锤和小铁锤,后腰插一把铁钳。 当他走出来看见还躺在地下的笠农,他还没和笠农打招呼这时候后面的野猪已经到了前面。 只见他将腰间大锤提了起来,扬起纵身一跃,势大力沉的朝野猪头上砸去,只听见野猪大叫一声轰然倒地,口里鲜血直流,然后他上去狠狠踢了野猪几下。 “什么畜牲,遇见我铁男照样嗝屁”他嘴里说着。 “以后我们就是赴汤蹈火的关系了”铁男走近笠农说到,不过他突然觉得这样不对,因为他们只是蹈火的关系,赴汤也还没有。只见他转身对着燃烧的火苗撒了泡尿,然后用脚踩了几下。 “这下就是真正的赴汤蹈火的关系了”铁男回转身来满意的笑到,笠农这时候才看见铁男的脸,一脸短络腮胡,像钢丝一样立在脸上,脸蜡黄,不像生病一样的黄,像长时间被火烤了的黄,如火焰落在了脸上,头发已经秃了,可能是因为常年火烤的缘故。 笠农一看这个铁匠样子装束就知道铁男是火铺镇的人,火铺镇人以打铁为生,所有男人都练就一身肌肉,和镰仓镇一样,火铺镇男人打铁练就的功夫也分为等级,因为长年累月的打铁,所以虽然火铺镇男人身强体壮,不过背都会驼,背越驼证明其打铁时间越长,力道也更大,所以人们把驼背的度数来定打铁功夫的级别,身体驼近150度,人们就会称其为15度铁匠,按推也就是12度铁匠、9度铁匠、5度铁匠、5度以下统称为1度铁匠。 火铺镇有一句话“九度天才,五度神,一二十度铁如泥”,意思就是说腰弯到九十度的人已经可以称得上天才了,能够到五十度的就可以封神,能够到十度二十度那个时候就不用打铁了,手已经成为打铁工具,而坚硬的铁到了这类人手里也就如泥巴一样柔软,任意变换着铁的形态,足以见其力道之大。 而看样子铁男已经是15度铁匠了,虽然铁男知道自己是天生驼背如此,不过却也从来没有说破,毕竟这也是用来吹牛的资本。 “走,吃早餐去”铁男用手拉起笠农,笠农也恢复正常,然后回去将夺命镰捡了起来背在背后,不过他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味道,拿手一闻,果然一股屎味扑面而来,差点吐了。 “这铁男刚才拉屎被火烧,不知道他用什么擦的屁股,手上还怎么大味”笠农心里念到。不过想到刚才他也救了自己一命,所以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两人朝文明路早餐店走去,路过门卫室大爷门口的时候,大爷还是继续打他的瞌睡。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就看他不爽,说昨天来的不是时候,不让报到,等我去把他门卫室给掀个底朝天”铁男大声说到,正准备去把他门卫室给他掀了。 “算了,签到也没有什么发给我们,这破学校你也看见了”笠农马上拉着说到,笠农是怕门卫大爷腰间的如意判官笔,怕铁男吃亏。 “有个学校也要把他拆了”铁男想到昨天因为是晚上到的学校,本来想休息下今天准备把学校有的铁拿来炼几个哑铃呢,哪知道今天一起来,学校别说铁,玻璃都没有一块,两根冒充校门的电线杆也硬的出奇,铁锤砸了几下也丝毫未损,只是一树火花还带有头发烧了的糊味。 “走去吃油炸粑,我请客”铁男拍着笠农的肩膀说到。 “哎呀”不过这一拍差点要了笠农小命,他跳开好远。原来这铁男力气本来就大,这力道对于火铺镇即使是小孩也可承受,不过对于笠农来说却势大力沉,如锤在身。 也在这个时候,学校的学生也陆续来报道,因为他们听见了骂声。 “破学校,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学校都没有,骗人最起码也挖些土吧,不行也推几颗坟意思意思嘛” “这大火是要我们浴火重生嘛,哈哈哈” “还有这棺材板做的门牌号,这个屌” 骂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你这力道后面得改改,要不这个学校还没上课你就拍死一半了”笠农揉着肩膀对铁男说到。 “知道了,我们火铺镇的蚂蚁都能把你捏碎,小身板,娘娘唧唧的,油炸粑走,昨天晚上我吃了五个,味道可以”铁男笑着说到。 笠农听见油炸粑又离铁男远了几步,他怕铁男又不小心拍着自己。 这时候笠农突然想到刚才去油炸粑店看到的一幕,胃里就有些翻江倒海,不过好像这种事情不应该大肆宣扬,铁男的性格还不得把人家早餐店给掀了个油泼大街,面铺路啊。 而且考虑到自己以后种的粮食销路,还有那老板后面会不会找自己麻烦呢,心里估摸一想还是算了。 “早餐先不吃了,我已经吃过了,你看”说着从兜里又拿出了那张大饼。 “哦,早说吗”铁男一手就把大饼夺了过来,准备往嘴里送。 笠农本想拿出来做个证据,也没想给铁男吃啊,那是自己唯一的口粮了,脸上有些不可言状的尴尬,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饼。 “没有水啊”笠农抢救性的说到。 “走门卫室有”铁男说着拉着笠农踏着泥水往门卫室走去。 “好,教训一下这臭老头”不过两人还没走到门卫室就听见有人说到,而且有叫好声鼓掌声。 第三章 “这下有热闹看了”铁男把饼塞给笠农,一把甩开笠农就大踏步的往前走起,泥水飞溅,笠农马上将大饼捂入胸前衣兜里,然后跟了上去。 “如意判官笔第一式——判官在天”笠农刚走进人群,就听见了门卫大爷的声音。 突然间,只见人群中一位少年被抛于空中,空气中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如长鞭在空中快速游走,又如父母打小孩时大掌扇过耳边的声响。 笠农抬头一看,只一刹那间就看见被抛于空中的少年已经被如意判官笔如一条毛虫一样绑悬在空中,动弹不得。 而判官笔的笔头如一根长剑一样,立在少年的脖子上,只需一声令下,长剑随时就可以贯穿少年脖子。 “死老头,有本事放我下来,看我不挖了你这看人低的狗眼”空中少年挣扎中大声说到,眼里似有千般仇万般狠。 “我这如意判官笔总共五式,上打翻墙之徒,下压破土之鼠,中锁胆大之子。黑白无常绕二里,四大天王让三分。就凭你,一个四指健全的小渔夫,不自量力”门卫大爷还是一只手提着裤子铿锵有力的说到,只见门卫大爷一甩,将小渔夫甩到棺材板写有文明路三字下面,溅起一些泥水,其低头趴着。 这时候才看清被绑者原来是湖心镇的渔夫,名叫渔星,只见其头戴三分斗笠,身披半截棕树蓑衣,手持七尺苦竹无线无钩鱼竿,腰系竹编鱼篓,脚穿短筒黑雨靴,一身粗布衣。 “还有谁不服的”又听见门卫大声说到。而铁男在下面心里想着,幸亏刚才没去惹门卫,要不吃亏的是自己,没想到门卫大爷深藏不露啊。 “门卫大爷一提裤,小小渔夫翻了肚”其中一人开玩笑的说到。 “以后门卫大爷就叫提裤大爷算了”旁边的人也附着打趣到。 “我不服,虽然打不过你不过我还是不服”人群中有一穿红色长衫的男人说到,原来是梳机镇的人,只见其长发盘头,不过却歪向一边,如半截手臂一样歪在头上,而且还有头发从末端垂下齐腰,发上插一把暗红色木梳,虽是男人却不乏女人姿态。 “我靠”我还以为是那个女人在说话呢,铁男一脸嫌弃的说到,然后铁男朝渔星走去准备扶起他。 “哪来的一股死鱼味啊,辣鼻子”铁男还没走近就捂鼻说到,一股臭鱼味扑面而来,原来湖心镇上的人,常年以渔为生,所以身上自带鱼腥味,听说鱼腥味越重在湖心镇越受欢迎,不过其他镇的人却讨厌这种鱼腥味。 “来,起来”当铁男走近伸手准备拉渔星说到。 不过只听呼的一声,渔星手中的苦竹鱼竿横扫过来,铁男那会预料到,一不注意大叫一声被横扫落地。 “星哥”这时候突然跑过来一个男子,装束和渔星差不多,只不过腰上鱼篓换成了一个四方军绿色布盖的帆布包,上面绣着“为星哥服务”五个红色大字。 此人原来是和渔星一同长大之人名叫卫卜,是湖心镇算卦祈祷祭祀人之子,算是渔星的小迷弟。 他知道星哥的一切事迹,从出生开始,听说渔星出生于湖心镇长泉山鱼泉之中,鱼泉在半山腰,每年都会从里面涌出数以万计的鱼而得名。 而在泉眼之下不远处因为水的冲刷而形成如水缸一样的两个池子,一上一下,甚是奇特,第一个池子为饮水池,渔星母亲怀孕临产之时去饮水池舀水,而恰在这个时候渔星就诞生而且落入了饮水池之中,不过听说不一会池中百数条鱼将渔星托出水面。 而后一声嘀哭响彻山野,而湖中之鱼竟然都浮出水面,口都朝鱼泉方向朝拜起来,所以渔星是万鱼朝拜之人。 只见卫卜朝前扶起渔星,原来卫卜刚才是给渔星找吃的去了,回来发现自己星哥躺在地下,心里自然不爽。 “你这憨汉,不知天高地厚,敢出言不逊,活该被抽”卫卜朝刚起身的铁男大声说到。 “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我不锤烂你这两条烂白眼鱼”铁男哪能受这个气,手中早已拔出大小锤紧握在手气急败坏的说到,边说边抡起锤。 而渔星和卫卜也有准备,后退两步然后把鱼竿如剑一样拿在手上。 一刹那间三人便交战在一起,所谓锤打一点痛,竿扫一条痕,大小锤上下翻飞,长短竿左右横扫,锤近太阳穴,竿划铁人腰,锤近竿拨,四两拨千斤,竿入锤挡,万夫也莫开,双锤锤锤要命,两竿竿竿断魂,一着不慎半截蓑衣碎,一点疏忽狼护也横尸。 各位肯定也想不明白,这湖心镇人也武艺高强嘛?能一锤捶死野猪的铁男竟然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原来这湖心镇之人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就是两人手中的苦竹鱼竿,门卫大爷之所以说渔星是四指渔夫,原来湖心镇人以钓鱼为生,所以练就了一套以鱼竿为武器的功夫。 而因为长年累月的工作,竿在手中的提拉摩擦,所以手指都会起茧然后最终被磨脱落,长年累月首先食指会被磨断,然后中指,接下来无名指、小指,所以最后只会剩下大拇指。 所以按功力的高低,大拇指不算,磨掉食指者为三指渔夫,接下来二指渔夫,一指渔夫,然后为无指渔夫,那个时候就是鱼竿和手融为一体,竿即是手,手即是竿,所谓“心中有竿,即使无竿也胜有竿” 而想成为无指渔夫却也不容易,湖心镇的说法是“百年一指,千年无指”,意思就是说一百年才出一个一指渔夫,一千年才能出一个无指渔夫,而渔星卫卜两人的鱼竿都是没有线钩的,因为只有三指渔夫及以上才配有线钩,而有了线钩的鱼竿就会是另一番情景,后面再说。 而就在三人在人们的注视下难解难分,而门卫大爷看着眼里,同时也急在心里,原来今天来报名的也有火铺镇以及湖心镇的学生,而这些人早已蠢蠢欲动,黄鹤营市名言“在家靠父母,出门老乡帮一手”。 虽然大家现在都未动手,是因为三人虽然打的厉害不过却也并未伤到彼此,黄鹤营市名言“有了热闹看,老乡少一半”,还有一句话叫“平手大家拍手看,帮了输家英雄汉”。 门卫大爷想出手制止,不过却理由不充分,两边都制止呗,看热闹的观众不答应,只帮一边呗另一边也不高兴。 正当门卫大爷思前想后不得结果时,那边渔星却有了一个主意,因为铁男现在已经打红了眼。 第四章 原来这渔星和卫卜两人看着没有便宜可占,也不想纠缠下去,不过看着铁男却没有结束的意思,心里便生出一计。 只见渔星看了看门卫室朝卫卜使了个眼色,这卫卜当然就领会了,要不怎么和偶像走那么近呢,然后两人边打边往门卫室退过去。 两人退到门卫室时铁男从空中势大力沉的锤砸下来,渔星两人躲闪开来,这一锤不偏不倚把门卫室砸了个稀巴烂,只见门卫室三个字也四分五裂,而打的兴奋的铁男哪顾得了那么多,还是一个劲的追打两人。 “如意判官笔第二式——判官如笼”不过这时候突然听见门卫大爷铿锵有力的声音又喊了出来,又见他提着裤子抽出如意判官笔出来。 原来门卫大爷不想他们再闹下去,因为开学第一天要是打出个人命出来自己也不好交差,这时候出手也是名正言顺了,既然砸了自己的家,这还了得。 “这小子虽然臭,不过深得我心啊”提裤大爷心里也嘀咕着。 只见如意判官笔从笔头突然裂开,从一根变为数十根,如长蛇在空,又如十指合拢,只一瞬间便将铁男团团围住,如蟒蛇吃食一样吞入口中,留些许缝隙如铁笼一般,而笔头依然如长剑一样对准着铁男。 “你大爷的,我就不信我捶不烂你这破笼子”在里面的铁男刚从懵逼状态反应过来然后大声吼道。 然后他举起铁锤朝笼子边用力砸去,不过虽然笼子不如钢铁般坚硬,一锤下去,无声竟然也没有损伤,铁男一脸惊讶,只见他又举起铁锤再次砸了也下去,不过却还是一样丝毫未损,正当他准备砸第三次的时候,笔头变成的长剑却近在咫尺,铁男不得不放弃。 而此时的笠农在干什么呢,按理说铁男对他有救命之恩,看着铁男以一敌二应该毫不犹豫站出来,不过笠农虽然也想帮铁男,不过却犹犹豫豫,他本是凡事都不愿出头的,自己的夺命镰也在镰仓镇也是平平之辈。 而铁男这十五度铁匠和渔星两人都还旗鼓相当,而自己上去无非是送人头,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只是个种庄稼的,粮食销路还要靠大家呢,所以不得罪的就不要得罪了。 所以他一直在哪里进退两难,退于人群中,让自己不那么突兀,当铁男砸了门卫室的时候笠农不得不把头扭过来不忍再看,因为他已经预见铁男接下来的遭遇了。 而此时的他赶忙跑到刚才他打的野物旁边,还好不远还在,他提了两只肥大的野兔过来,然后跑到提裤大爷旁边,此时的提裤大爷坐在藤椅上,如意判官笔如绳子一样一头绑在了椅子上。 当他回头看铁男已经是剑在咫尺,犹如焉了气的老虎,而其他人也都还在想知道结果。 “大爷,这是给你的”笠农递过兔子笑着说同时从兜里拿出一个酒葫芦,原来里面是麻山县特有的血酒。 这血酒啊是麻山县特产,每年夏至之时镰仓镇血河都会变成赤红色,如血一般,而平时都是清澈和其他河流一样,也就这夏至这一天人们将血河之水放入鬼树之中,鬼树是一种黑色高大的圆木,树干是空心的,只有顶部有树枝。 而且鬼树行踪不定,不过夏至之时都会聚集到血河边上,待空心树干装满血河之水后便突然消失,等过了九九八十一天后鬼树就会出现在麻山县各处,而里面的血河之水就已经成为飘香甘醇的血酒,其他镇也会有不过却都比不过镰仓镇那么多。 鬼树出现后人们就会取一些酒来饮用,不过都不会取完,因为还得留着给其他人喝,鬼树就会带着血酒行踪不定的飘忽于麻山县各处,如一个醉了的侠客一样。 不过最近人们发现血酒越来越少,不知什么原因,人们把原因归罪于世态炎凉以及人们的贪婪。 而门卫大爷本是个嗜酒如命之人,何况是酒中之霸血酒,心里乐开了花。 “嗯,不错,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嘛”提裤大爷笑着收下了酒还有兔子同时问到。 “你看铁男也是不小心弄坏了你的门卫室,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你看能不能把他放了”笠农说到。 “那好吧”门卫大爷答应了,原来这铁男、笠农、渔星都是他拿到花名册上有用五角星特别标注之人,应该是校长做的标记,当然不止他们三人还有两人后面再说,所以提裤大爷知道铁匠就是铁男后也就没必要关着他,同时也只是今天自己立个威,也并不是要惩罚这些学生。 只见如意判官笔嗖的一声就回归了提裤大爷的裤腰之上,笠农赶忙跑过去看下铁男。 “你小子干嘛去了,怎么了赴汤蹈火的关系不好使了嘛”铁男看见笠农过来生气的说到。 “我去找办法救你了嘛,四只兔子还有我仅剩的血酒也给了门卫大爷了,还给了些钱”笠农说到。 “错怪你了,救你一命的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铁男听见这么一说也不管真假也就不在意刚才笠农的不出手这事了,准备拍一下肩膀,不过看着笠农又跳开,索性就直接一把拉了过来一只手搂着大笑着。 “叮铃铃叮铃铃”这时文明路上突然响起一阵马车的声音,惹的大家不得不都回转头看去。 只见文明路上明晃晃,满当当来了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把整个文明路都堵住了,马车顶比旁边的茅草屋都要高的多,而路人都一脸惊讶。 马车周身挂着七彩发光灯条线,四匹马皆披红挂彩,马头上还装有一百瓦大灯泡,白天也开着,近来看见车头上写着几个大字“任福的卡”,而马车中间生出一根大竹杆子,竹杆子上挂一个夜店旋转大灯笼,白天也七彩灯光炫目。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拢福镇首富之子任福”旁边有学生开始嘀咕到,原来这麻山县县城所在地也就是麻山县的拢福镇所在地,这拢福镇大多姓任也称任家镇,不过几年前因为拢福镇发生过三日呕吐事件,所以其他镇上的的人也称拢福镇为三日镇,而这个事件跟湖心镇有着联系,后面再说。 当车走到学校门口人们聚集的地方的时候,人们不得不惊叹财富的威力,大家都已经目瞪口呆。 而笠农更是眼睛都差点掉了出来,心里想着这要是拉粮食得拉多少啊。 铁男心里也有些急不可赖了,因为他发现这马车下面有铁的样子,原来这马车是一辆卡车改装而来的。 “这下我的哑铃有着落了”铁男在心里笑着默念着。 不过角落里的渔星和卫卜两人得知是拢福镇姓任的眼里像见了仇人一样。 第五章 原来在渔星十岁的时候,有一次到湖边码头卖鱼,十岁之前渔星都生活在湖心镇上有时候也出湖打鱼,不过卖鱼之事他都未曾参加,这是第一次。 到了码头,渔星看见岸上人头攒动,不过大多数都是湖心镇的渔民,而湖心镇的鱼大多都是卖给其他镇上的鱼贩,零售的少之又少,或者有些镇上的大家族有大事也会自己安排人来购买。 而这次渔星正好赶上拢福镇任家祭祀大典派人来购买鱼,来的是首富的管家之一任武。 只见他站在高处指挥着湖心镇的渔民搬动装了鱼的鱼框,陆陆续续从他面前过。 而就在这时,他身边的人就会一筐一筐的检查。 “这条太小不要” “这条太大不要” “这条有伤不要” “这条眼睛都不对称不要” “这条死了,翻白了”虽然那条鱼被放到旁边框子还跳了出来,检查的人都会找各种理由从一筐鱼里面挑选那么几条扔到旁边的框子里,然后湖心镇的渔民们才抬过去称,这样五框鱼至少有一筐被挑选出来,就这样一阵忙活过后,鱼也就称好了,而渔星在渔民们把鱼从湖里网箱放到框之后都会跟着镇里负责祭祀占卜的明叔,明叔也就是卫卜的父亲,仔细检查每一筐鱼,当然这不是渔星的职责,他只是怕里面有怀孕的鱼或者有些太小的鱼。 而明叔的最大的职责就是检查当中有没有一种剧毒的鱼——“一线杀”鱼,此鱼和湖心镇湖中的其他鱼没有什么两样,而区别就是在它背上有一条荧光线,而荧光线会因为它离开水过后会越来越淡,而死一天过后荧光线会消失不见,而这个时候即使湖心镇的渔民也无法分辨出来,一线杀也叫“三日三夜鱼”,因为中毒后需大粪灌入口中,中毒者如此三天三夜方能解除此毒。 “对了任大管家,你看下你捡出来的那些鱼我能不能拿两框回去啊,以前到没有什么,湖中的鱼多的是,不过最近几年不知道什么情况,湖中的鱼越来越少,你这也太多了”湖心镇的镇长对着站在高处的任管家小声的商量着,脸上陪着笑脸 确实如镇长所说,湖心镇的鱼越来越少,最近几年到了过节的时候有时候湖心镇镇民自己留着过节的鱼也会被卖出去,因为不能得罪顾客。 “这么我任家来买鱼这规则就变了呢”任大管家问到,原来这卖鱼以前湖心镇的渔民卖了鱼,都会赠送几条给客户以表谢意,同时也希望大家多来购买,不过后面鱼贩把这就当成了理所当然,后面也就上称前自己也就动手捡一些鱼出来,所以也就成了一个不明说的潜规则,不过大家都还有个度,也就十框差不多就会捡出一筐,买的少的也不会占这个便宜。 而这任管家和他手下的人那会顾及这些,不想办法中饱私囊跑一趟酒钱力钱也没有,而且还要和这些一身鱼腥味的臭渔民打交道。 “不是你看这”镇长有些为难的说到。 “不卖那算了,这些我们都不要了”任管家旁边一个带着瓜皮帽的伙计指着刚刚称好的鱼嚷到。 “这些臭鱼头一刻都不想和他们打交道,还叽叽歪歪”旁边一个伙计也不耐烦的说到。 “唉”镇长只能叹息一声接过钱也无可奈何。 而看着这一切的渔星却心中不忿,因为湖心镇的人都以鱼腥味重而为荣,这些人竟然如此怠慢和无知。 渔星看着明叔挑选在岸边的三条一线杀,心里想着得给这些人一些厉害看看。 他乘明叔不注意将一条一线杀放到自己的鱼篓里,然后只看见那些伙计将鱼准备搬上马车,他跑了上去装着帮忙的样子。 “滚开,臭鱼”不过带瓜皮帽的伙计一把推开了他,他扑在了后面地上的一筐鱼然后顺手将那条鱼放到那框鱼里面。 “想死啊”一个伙计用脚将他踢开,他捂着肚子隐隐作痛,然后就回到码头了。 不过第二天拢福镇就热闹非凡了,拢福镇大多数都是姓任,所以镇上大多数人都在那次祭祀大典。 当天吃饭过后整个镇上呕声连片,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要把胃吐出来的节奏,症状一看大家都知道是一线杀鱼中毒。 接下来就是能动的人都各家粪坑找大粪,灌入中毒者口中救人,听说镇上的粪坑都掏空了,而且还发生械斗,后面不得不从镇下面的村用钱买回来才最终救了这场急。 不过任家大小姐因为不忍大粪入口如此侮辱所以最终中毒而亡,就这样拢福镇在大部分人呕吐三天三夜后才得以安静。 拢福镇因为呕吐物以及大粪而臭气熏天七天七夜才消散,实属拢福镇之不幸大事前三,四季诗人有一诗写这个事。 一线杀来二月发 三妻四妾妆也花 四分五裂任家寨 屎贵还赖一线杀 接下来就是拢福镇对湖心镇的报复了,那天的经过不那么精彩,结果就是明叔被迫以死谢罪,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渔星和卫卜也就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 而明叔死前对他们两人有一个交代,关于风浪的交代。 有无浪之风,无无风之浪。风浪中做风不做浪,浪之高实际是风之大。而人们见浪不见风,所以风浪过后人们只会责怪浪之大,没有人会责怪风的无情。风浪过后没有一滴水是无辜的,而风浪过后风却可以消声灭迹。 当时的两人只是孩子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然而两人却未曾忘记,不过后面渔星将知道这些话的作用。 而从湖心镇来到学校的渔星只是所谓风浪就是首先得够浪。 “对了星哥,刚才你为什么和门卫打了起来”卫卜有些疑惑的问到。 “因为他说了歧视我们的话”渔星回答到,其实当时他来报道的时候,提裤大爷看渔星是湖心镇的,心里本来就有些不悦,然后用手将鼻子捂住,而渔星本来就是想以什么事件来让大家记住自己同时让大家对他应该怀有崇拜之心,毕竟我渔星是万鱼朝拜之人。 所以他也就以此为借口准备以动门卫立威,不过却栽了跟斗被门卫吊打,而后看着铁男也是一样的想法,虽然没讨到便宜,不过却让一个人和自己一样尴尬被吊打。黄鹤营市名言“尴尬就是没有一个人和你一起丢脸”。 “星哥你看”卫卜有些惊讶的指着任富的卡车说到。 “果然嫌贫爱富,狗眼看人低”渔星有些气的说到,原来那战力惊人的门卫正笑着跑到了卡车的前面,而且还恬不知耻的笑着敬了个礼,如欢迎领导一般。 “任公子大驾光临,我已经等候多时了”提裤大爷如管家一样说到,原来这任富也是花名册上加了星号之人,而此时马车前面突然开了一道双开大门,任富从里面走了下来。 只见其头戴文明绅士帽,脖子上大金链子,身穿黄红花衬衣,脚穿尖头鳄鱼皮鞋,身形本来如书香门第,奈何外在富贵云天。所谓富不过三代,不过此人做派却是三代只为富此一人啊。 只见任富不管不顾提裤大爷的谄媚,只是从车上跳了下来,不过没注意脚下情况,一脚泥水飞溅开来,溅了旁边提裤大爷一脸,提裤大爷竟然没发火而且还笑脸相迎。这让前面看着大爷吊打一切的学生面面相觑,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我们抢他一把”其中有人嘀咕到,大多数其他镇上的学生看着前面这位富家子弟,已经蠢蠢欲动了,因为麻山县现在基本上属于三不管地带,而且大多数学生还大字不识一个。黄鹤营市名言“武力不是解决一切的办法,不过凡事都可以先武力解决一下” “大金链子给你,车上的铁我要了”铁男对着笠农说到,手里也就准备提锤上去了。 不过一帮人的出现却让大家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突然从车两边的彩色布帘下钻出一批人,而且武力值都比在场的学生高了很多,原来这首富任家的“三护卫一保姆”还有一些小喽啰来了,三护卫分别是七秒夺命镰火镰轮——雷雳、十二度铁匠铁旋风——钊旋、三指渔夫双飞钩——余飞,而在任富后面也挨得最近的人一个,此人装束和其他梳机镇人差不多,只不过头发上的木梳变成了一把铁梳,而且比其他人大的多,这个人就是一保姆——铁梳子任沐,四季诗人也有写到。 百步杀人一火镰,双飞渔夫挡一面。 铁匠旋出一条路,无人近得梳一男。 “叭”突然一声巨大的卡车喇叭声震耳欲聋传了出来,大家吓了一跳。 “我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们”任富不管脚下的泥也不管提裤大爷的笑脸自顾自说到,不过说完这句却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所有人的目光是不是都注视着自己。 “今天所有在这里的人,只要不就读这个学校,你们将会允许在我的马卡上享受所有”任富把这个马车称为马卡,而他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对这辆车有自信,同时他也有富家子弟的烦劳,他父亲让他必须入学,而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如果所有的同学都不入学那么学校也就不存在了。 旁边铁梳子任沐一个手势,只见马卡上面自动开启了蹦迪模式,摇摇晃晃,而且顶上的竹竿上的七彩灯笼也尽情摇摆,释放着本该属于夜色的激情。 而卡车外面的装饰布帘也都突然落下,只见里面分为三层,第一层就是蹦迪台,第二层也是最为吸引在看的各位的,竟然摆满了血酒,这对于每个麻山县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诱惑。 而第三层只是一个书柜一样的柜子,里面放着各镇的镇史,所谓镇史就是记录各个镇的历史,里面传颂着各镇各个顶点英雄的事迹,事迹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有着各位英雄的修炼方法,这些方法在文字上的记录被人为的隐去,而口口相传的人们记得最多也就是事件,对于修炼这些细节却越来越模糊甚至被忘却。 而这些书是属于机密的,而且被放置在拢富镇档案馆,而这个档案馆听说在拢福镇之前就有了的,听说连县长也没有资格查看,而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其他人还是有些诧异,而另外一边渔星却支使卫卜去干一件事。 第六章 “这些东西本来就属于我们的,血酒是麻山县共有的财产,而档案馆是个禁地,所以你一定是偷的”突然人群中发出一个声音,这个人原来是卫卜。 “就是,抢他娘的”下面有些人叫嚷着,不过这个时候没有看见人上前,毕竟前面站着的高手不得不忌惮。 不过一个意外却打破了这种平衡,只见挂灯笼的竹竿突然左右摇晃,当大家抬头看时,只看见有一人突然就爬到了竿顶,双手抓着大灯笼左右摇摆。 原来此人麻山县四处呤游教习之人,人送外号四季诗人,前面的诗就是他所写,只见他头戴五星军帽,下巴一撮白胡子,身披宽大保安服,一双手瘦如猴,一双赤脚如干枯之竹,只见其在上面跟着灯笼左右摇摆,一副瘦弱躯干在保安服里也左右摇摆起来。 “万物本无主,最需者可为主”四季诗人大声说了一句,然后把手指伸入口中一声响亮的口哨划过空中。 不过突然竹竿啪的一声突然从底部断开,原来这底下渔星见任富本来就想起之前卫卜的父亲明叔因为自己被逼死一事而心有厌恨,所以在下面用随身带的坚硬的贝壳只是手一甩便将竹竿根部打断。 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其他人也就不会袖手旁观了,因为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会认为是任富手下干的。 “保护四季诗人”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喊,原来这四季诗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在这些人小时候却是了解外面世界的一个人物,小时候追随的除了货郎也就是他了而且大多数人的启蒙老师就是他,当然不止包括识字的启蒙。 而下面的铁男也是早已按耐不住,提锤往前而出,而镰仓镇的人夺命镰已经扔了出去,湖心镇的人提竿而上,而拢福镇的人有些站在不动,不过有些却开始攻击身边其他镇上的人了,毕竟拢福镇任家的势力不容小觑。 一时间乱做一团,只见人群中窜出两把夺命镰,呼啸着朝任富飞了过去,突然站着的双飞钩余飞只将竿一甩,两根鱼线就从竿顶射了出来,只见两根鱼钩分别飞向两把夺命镰,同时如手一般灵巧夹住扔在地上。 突然前进的人群中飞来一把带火夺命镰,在人群当中来回穿梭,如一条火龙一样,所到之处人群无不避开,不过一些人身上所穿衣物还是被点着,一瞬间叫声不绝于耳,原来这火镰轮雷雳扔出的带火夺命镰。 而另一边铁男双手握锤准备上去对卡车进行一番暴力拆解。 而铁旋风钊旋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你应该知道结果”只见钊旋有些驼背的斜站在铁男面前说到,原来这铁旋风钊旋,原本是火铺镇人,因为谋生而来到拢福镇,他并不是任家的全职手下,他的工作依然是在拢福镇打铁,而今天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讨好任家而已。 “一代表现,二代不愁,三代赐姓,六代归宗”。原来这拢福镇对于外乡人有着这样一套规则,就是第一代来到这里的人看表现,表现好第二代也就可以衣食无忧,而第三代就可以赐任姓,也就是和本镇的任家一样了,而第六代过后你可以改回自己的原本的姓氏,不过其他已经和姓任的一样。 只见钊旋头戴长护耳圆皮帽,大约五十岁左右,护耳拉下来扣在下巴,用来掩盖他刚刮的胡渣,还有秃了的头。 身上穿一件不合时宜的无袖黄色衬衣,下身一条紧身狼皮裤。 “你这叛徒”铁男不怀好意的说到,而且手把锤握的更紧了,对于钊旋铁男也有所了解,听说当时拢福镇三日呕吐事件中,其身先士卒,是当时自愿下到粪坑中掏粪的少数人之一,虽然那天任家的祭祀他这个外乡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加上我不知道可以吗”说话的原来是卫卜,铁男看了看他,这种情况多一个人总是好的,而凭铁男他是无法打的过铁旋风的。 然后两人一人提锤一人持竿上前,两人卯足了劲,铁男提锤而起,卫卜持竿而上,锤往铁旋风头而去,竿朝铁旋风胸口而去。 但见铁旋风却不为所动,只是眼睛看着锤以及竿的方向,手临近自己所别大锤的地方,他的锤比一般的锤不一样,同一个头却一边为锤一边为锥。 当两人武器接近之时,他手提锤而出,用力在身旁抡了一圈,只见铁男的锤像砸在铁板一样不得前进半尺,然后铁男落地后自然的退了两步。 而卫卜的竿像被什么东西用力的弹开,竿尖有力的砸在地上,地上起了个坑,稀泥溅了卫卜一脸。 两人面面相觑,铁旋风抡锤的速度快到两人还来不及看清。 “我看你们还是趁早离开,仅凭你们这些人别说抢,挨近都难”铁旋风说到,语气中带着劝解之意。 而另一边笠农和先前一样只是在旁观战,不过这这时候拢福镇的一个人看见了他。 你不要过来啊,笠农心里想着,不过那个人看见他就知道他是镰仓镇的人,不过来才怪。 只见拢福镇的人走近握紧拳头准备朝笠农挥过去,不过就在这时,渔星突然出现,他的竿尖只是轻点了一下拢福镇那人的手腕一下,那人一声惨叫就栽在地上痛苦不已。 原来这渔夫练就三指渔夫之前,渔星等人练就的就是这竿尖点鱼的功夫,湖中之鱼只要看得见,无论水深水浅,这一竿下去必然无半点活命的机会,因为鱼死马上翻白,所以这也叫“一点白”,这竿尖打到人身上重则骨头尽裂,轻也十天半月动不了。 渔星蔑视的看了笠农一眼又走进人群当中左右击打,笠农面露尴尬之色,不过还是避于人群之外,在外面的人当中还有三五个袖手旁观的拢福镇人,笠农只是盯着那带火夺命镰心中满是羡慕有了这一把带火的夺命镰岂不种庄稼多省事啊,毕竟刀耕火种得有火,这样就节约从货郎哪里买的洋火柴的钱了,而且洋火柴贵的出奇。 “你这样难道你两个女儿就会衣食无忧嘛,无非也就是任家的小妾罢了,哈哈”而另一边铁男心中大为光火的取笑到,原来这外乡人要想成为拢福镇之人,除了表现好之外,还有女人的方式就是嫁入姓任的人家,不过大部分任家看不起外乡人所以大部分也就只能嫁而为妾。 而钊旋脸上却显露些忧苦之情,同时眼里已经露出仇恨之色,原来这钊旋离开火铺镇的原因也就是因为她的两个女儿,在火铺镇没有男丁的家庭也就预示着铁匠的炉火也就无法传承了。 在还没有计划生育的年代火铺镇的女人会一直生,直到生出男孩为止,而钊旋之妻在生小女儿过程中难产而死,对于爱妻的离世他一直耿耿于怀,同时看着女人生产之苦,所以他不愿再让自己的女儿遭这样当生育机器一样痛苦的活着。 而拢福镇是比较开明以及重男轻女要轻的多,所以钊旋对于火铺镇没有好感,也可以说是一个厌愤之地。 “不自量力”只见钊旋将已经入扣的铁锤抽了出来,同时另一只手将刚才未用的小锤也提了出来,气愤的说到,感觉到脸上的胡渣在帽子上因为表情的扭动而摩擦着,他甚至听见了摩擦的沙沙的声音。 而卫卜擦干净脸上的泥水,呸的一声吐出溅到口中的泥水。 “那就试试”渔星来到铁男和卫卜中间说到,卫卜看着渔星笑了下,渔星未回应只是看着钊旋,而铁男看见钊旋提锤而出已经再次发动进攻了,渔星卫卜也随即而上,就这样三人同时发力进攻钊旋。 只见钊旋左右手提大小锤把手放到锤把末端,因为身体驼背的原因,锤有些垂在身前。 只见他左手将大锤由左边用力往上抡了起来,同时右脚用力,右手小锤同时往大锤方向也用力抡了起来。 他呀的一声感觉这声音的力量也要用上,其身体突然因为锤以及脚的力量腾空而起,速度卷起地上的泥水,四散飞溅。 他这一使力突然如一个快速旋转的陀螺,而大小铁锤也旋转的只看见些许影子,而且出击方向对着进攻过来的三人。 而铁男渔星卫卜三人武器尽都未触碰到钊旋衣物一星半点,就被这突然而来的铁锤旋风震开五步之遥。 落地后铁男卫卜不停甩手,因为手已经被震的生疼,而渔星却不为所动,虽然手也生疼不过只是握紧手中鱼竿以减少痛苦。 而从竿上跌落的四季诗人还有谄媚的提裤大叔在干什么呢? 第七章 而这四季诗人虽然从竹竿上摔了下来,不过凭借自己轻盈无比的身法顺着马卡上的布帘下来,而带着七色灯笼的竹竿落在旁边。 “这东西我喜欢”他快步走上去只一只手就将那七色灯笼连竿也就举了起来,立在空中。 只见他一步一步快速腾挪于混乱的人群当中,其他镇的人看见他都主动让开,眼里还有小时候对于他的那种崇拜之情。 而任富这边的人,有几个想上前拦着他,不过都被他巧妙避开,就这样四季诗人扛着这散着七彩之光的大灯笼流光溢彩的穿梭在乱战的人之中,朝白色电杆门里蹦哒着跑去,脸上依然是得意的笑脸,地上留着一地枯萎的脚丫印子。 而提裤大爷早已收起谄媚之色,只是在一旁观战着这一却,他从已经破烂的门卫室里面拿起一个斜挎包背在身上,面前的小喽啰们打的不可开交,泥水飞溅,衣服上早已被染成泥的颜色,甚至有些脸已经看不清五官了。 而这一些都像在他眼里没有发生一样,只是眼里看着首富家的三护卫一保姆,脸上有着对于他们功力的称赞,八字眉时不时有些抽动。 这时小喽啰打斗有几滴泥水飞到他的脸上,不过他却无感觉,眼里看着任富旁边的铁梳子任沐,不过任沐却不为所动,只是还是不离开任富一步,好像其它事情已经毫不关心,此人祖上是梳机镇人,不过自从任家成为麻山县首富开始他的祖上已经是任家的护卫了。 不过不知道已经几代人不过肯定已经超七代以上了,听说他们家本来可以改回自己姓的,不过他家却并未改回自己的姓。 飞镰出人海,锤声震天响。 鱼竿点骨碎,泥水漫天飞。 现场已经乱做一团,很多人扭打在地上,惨叫声也不绝于耳。 “看样子这帮愣头青不是任富手下的对手,何况铁梳子任沐还未动手,这样下去不行,这原始积累就泡汤了啊”提裤大爷嘴里嘀咕着。 “如意判官笔第四式——判官万剑”只见提裤大爷熟悉的抽出判官笔,左手还是提着裤子,脚上已经沾满黄泥露出来的脚中指往上伸了一下。 突然如意判官笔像窜天之龙,飞升而上,然后如一根巨大树木一样砸了下来,将乱做一团的人群分割开来,离得近的也被溅了一身泥水,被这突然而降的巨大棍棒吓得往两边倒退几步,人群中出现了一条壕沟般的真空地带。 “这提裤大爷怎么吊嘛”人群中又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而那任沐看见这一切心里也咯噔了一下,而任富早已惊的张大了嘴巴。 就在大家惊魂未定之时,这地上的巨大白色杆子,突然腾跃而起到一人高度,只看见提裤大爷用力一甩。 这白色巨大杆子突然变成了千万把长剑,剑尖分别指着两边的人,如一堵剑墙一样横亘在两边人之间。 人群中的其他镇的学生有些拍手,有些又不停发出啧啧的声音,连三护卫也不得不倒退几步。 “今天是麻山县第一所中学开学的日子,大家都不要大动干戈,现在开始签到点名入学”提裤大爷手握判官笔,飞到半空之中用洪亮的声音说到,左手还是提着裤子。 “这个学校的学生到右边去,其他人都到左边去”提裤大爷继续说到,然后将剑中间分开几条道,左边也就是任富的那一边,人们开始动了起来。 不一会大家都分边站好了,有些已经受伤,而铁男渔星这边有些人被伤的有些重,必须抬着才能过来,而任富那边也有被打骨折还有的甚至还在昏迷。 然后提裤大爷把剑笔都收了拴在自己裤子上,他走过人群从只有一只袖子的中山兜里拿出花名册准备开始点名。 “大家如果不就读这个学校,我将免费把血酒赠送给你们,而且不计前嫌”任富一心不想读书,只见他爬到马卡上大声说到,因为这血酒其实也是麻山县人的万灵之药,功效虽然慢却极具效果。 不过三护卫和其他帮忙任富的拢福镇的人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拼死拼活为了保护你的东西你居然还是为了不读书可以放弃。而任沐还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眼睛从未离开提裤大爷。 “你们难道可以放弃低保嘛”提裤大爷只是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原来就读麻山县民族中学的人在读书期间以及读书取得毕业证后家里面都会享受低保,原来这麻山民族中学建校之时怕招不到学生,第一任校长任忠志便从市里面争取了这一政策。 这一句话生生刺痛着今天来报道的百分之九十五的人,确实如此,低保对于这国家级贫困县这无管之地来说真的太过于重要了。 而另外的百分之五虽然家里面也许不需要低保,有些是家里的期待,有些则是想逃离家乡,有些想出去闯闯,有些只是觉得好玩,当然有些是因为有个暴力的父亲,铁男就是此类。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的人上前一步,然后领取你们的学生证”提裤大爷说着,然后招呼了两个学生,把身上的斜挎包交到两个学生手上,那里面就是学生证。 只见学生一个一个的都聚拢来。 “镰仓镇笠农”提裤大爷念了第一个名字就是笠农。 而此时的笠农没想到第一个念到的名字是自己,而自己在人群末尾,脸上简直尴尬不已,主要是自己身上干净如初,而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粘着泥水,大家投出鄙夷的眼神。 不过笠农还是尴尬的上前拿到自己的学生证,连提裤大爷和其他人的眼睛都不敢看。 “这破学校既然有学生证”地下有学生嘀咕着。 “梳机镇苏沐”提裤大爷继续念第二个名字,不过下面却无人应答。 “梳机镇苏沐,苏沐在吗”拿着学生证的一位同学大声又念了几遍,不过还是无人应答。 这校长加了星号的第二人没来嘛,提裤大爷心里嘀咕到,同时有些疑问,而任富后面的任沐却表情有些变化,他疑惑这个名字为什么会在花名册上。 “拢福镇任富”提裤大爷继续念着名字,只见任富吩咐钊旋上去拿,钊旋上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特别是渔星铁男卫卜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拿了学生证来双手递到任富手上。 不过任富却当着大家的面将学生证撕的稀碎,扔到地上,还用脚揣了几下以解心头之恨。 “湖心镇渔星”提裤大爷继续念着名字。 “湖心镇卫卜”“火铺镇铁男” “这小子竟然在我前面”铁男听到自己名字在卫卜后心里大为不满。 …… “拢福镇任沐” …… 一却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见下面的人拿着学生证仔细看。 只见封面顶部半圆形写着麻山县民中五个行书字,刚劲有力,下面有三条红色横线,还有三竖线成九十度交差着,不过三竖线顶却各有两片叶子图案,这原来是校旗,名叫三横三树旗。 下面写着两行字 三横:横槊赋诗横刀立马横着出去 三树:树酒树威树武 原来这血酒也称树酒,因为它是鬼树之酒。 翻开第二页写着本校校歌名为《血酒之歌》,歌词为。 血河为母 鬼树为父 天地之灵 通天之力 你我皆兄弟 横行宇宙间 不倦于解人间之苦 不疲于抗世间之恶 “这也没谱啊,怎么唱” “原来是一首无谱之歌啊” “一看就知道是个没谱的学校” “哈哈哈”几个学生谈笑之间走入两根白电线杆的门内,那些受伤的学生也彼此搀扶着,而学校里大火还在烧,不过已经离校门很远了,只见夕阳下山,加上火烧出的烟雾,还有远处幻净山半山的雨雾,好一幅残阳如血烟雾飘渺绝美的画面。 而笠农一边走一边找寻自己刚才打死的猎物,不过却不知所踪,而且那头如牛一般大的野猪也不见踪影,只留一条拖痕在地上,奇了怪了,笠农心里嘀咕到。 而任富一行人又在干什么呢? 第八章 只见他的手下从马卡上拿出些血酒,给受伤没受伤的人喝掉,还有给受伤的人涂抹,所以好多人身上变成了一个个血红的人,而大家喝好擦完后都聚集到马卡的旁边,等着任富的安排。 “走吧,我们也进学校看这破学校能把我怎么样”任富有些愤愤不平的说到,其实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他父亲之所以允许他胡作非为,是因为他父亲允许,而不读书是他父亲不允许的事情,而进学校之事他不明白他父亲为何如此固执,甚至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还有撤了他的手下为要挟。 “叭”只听马卡一声响,准备启动往前开,当马卡开到刚才如意判官笔定的界限之时,发现提裤大叔站在车前。 “叭叭叭”马卡司机连续按了几下喇叭提裤大叔也无动于衷,任富下来。 “大爷你这是为何啊?”任富下来说到,不过已经客气起来了。 “不好意思任少,不是本校学生不得入内,不过这马卡可以进去”提裤大爷也很客气的说到。 “那任少爷的安全怎么保证啊”其中三护卫的火镰轮雷雳问到。 “刚才大家也看见了,有我保证”提裤大爷说到。 “你还有我呢”这时候旁边的任沐发话了,确实因为他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那好吧,你们都回去吧”任富不相信这大爷,不过他相信任沐的忠心还有任沐的功力,不过他忘了任沐的忠心是针对他父亲的而不是他,只见大家也都各自散了,只留下马卡还有任富任沐两人,任沐自己驾着马卡开进了校门。 不过当马卡开过两根白色大柱子后发现后面门的地方突然从地下长出了一模一样的白色柱子,把原本的地方堵了,而且接下来更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地下突然颤抖起来,只见白色柱子一根一根的顺着原本两根的地方左右破土而出,最终形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围墙。 “不好意思,本校实行封闭式管理,还有感谢任大少爷送来的捐赠物质”这时候提裤大爷突然大声说到,脸上笑容灿烂,吹着口哨,把裤子提了提。 “他说的捐赠是什么意思”任富对任沐问到。 “你看前面”任沐说到然后看着前面那一群伤痕累累而且仇恨满满的人,而且大家正朝这边赶来。 “你能够打败他们的吧,我听说你可以以一敌百,何况这里百人不到”任富对着任沐说到,确实如此,任沐要对付现在这些人确实不在话下,只见任沐在任富耳边嘀咕了几句话,自己下了车站在马卡前面。 而前面渔星铁男卫卜还有其他人都站在对面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且笠农也在前面站着,原来这笠农第一个被点名的尴尬后,不得不站了出来,虽然心里有些担惊受怕,不过谁叫自己是花名册排名第一的人,这种情况自己已经不能在低调的隐默于人群当中了。 “现在看那小子怎么保得住这些东西”只听见后面人群中有学生说到。 “只有两个人,踩也都可以把他两踩死”其中一个人说到。 突然笠农将夺命镰拿了出来,使劲扔了出去,只听见夺命镰呼啸的声音。 “这次怎么积极吗”铁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这笠农想表现一下自己,毕竟花名册排名第一的人不露两手有些说不过去。 而其他人看见笠农都动手了,这还等什么,只见后面接着扔出去几把夺命镰。 而另一边任沐从头上将铁梳子拿了下来,右手只是将铁梳子轻轻一甩,只见铁梳子的铁齿便飞出去几根,正好击中呼啸而来的几把夺命镰,只听见几声铁碰撞的声音,夺命镰便掉在地上。 其他人也不管这些只是一个劲往前冲,突然铁梳子的铁齿又飞了过来,这下却不偏不倚的扎在前面几人的脚上,前面几人叫着痛苦倒地,铁男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忍着痛上前。 接下来又飞过来几根铁齿,这下卫卜也被扎中了,而渔星用竿挡了一根,只听一声响弹了出去。 “东方不败嘛” “暴雨梨花针嘛怎么牛”旁边有人疑问的说到,而且有些人已经停了下来。 而此时只有渔星一人跑在最前面,而此时一批铁齿也飞了过来,突然扎进前面的地里。 “砰砰砰”的几声,地下炸了,冒出白烟,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懵了都停了下来。 “叭”突然马卡车上又响了一声,任富爬到车上。 “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了”任富突然大声说到,原来这是任沐交代的事情,虽然任富不情愿把这些东西交出去,不过比起被揍他可以接受把这些东西给这些穷鬼。 “看来还是怕了,哈哈”下面有人说到。而渔星却知道光凭这些人不是任沐的对手,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自愿放弃这些东西。 “那就还等什么”突然铁男大声说到,然后其他人一拥而上,拿血酒的拿血酒,拿镇史的拿镇史,拆车的拆车,拆装饰的拆装饰。 而另一边钊旋已经到家,他家也就是一个铁匠铺子,他把帽子摘了下来,放到火炉边上,露出他的秃头,从后面看,秃的样子就像一个大的v字贴在头上,v字里面没有头发的痕迹,而v字周边有些发黄而且稀疏的头发,他抹了抹脸,消除一下因为戴帽子后脸部的不舒服。 “爹你回来了”大女儿钊丽从里面房间掀开布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已经温热的酒,当然不是血酒,只是一般的米酒。 “我已经烫过了,你喝些吧”钊丽说到,然后将酒放到旁边的木桌上,搬来椅子。 “好”钊旋笑着坐了下来,拿了个杯子倒上酒,喝了一杯,温暖而且透满酒香。 “你妹呢”钊旋问到。 “在里屋呢”钊丽回答到,所谓里屋也就是旁边的屋子而已,原来这茅草屋在拢福镇最外面,路将房子分开,靠近镇中心的也就是任家本族的人,而外面的一边基本上都是外乡人居住的地方,其实也就相当于房子成了保护本镇人的屏障,而且外面的房子不能开后门只能把门开面向路的一边。 “又去帮任家当狗腿子嘛”突然里屋走出来一个比钊丽小一些的女孩,她没好气的说到,也没有看钊旋一眼,这是钊旋小女儿钊艳,她很明显不喜欢他父亲。 “没有只是今天县民中开学过去看看”钊旋也轻描淡写的说到,同时第二杯酒也下了肚。 “每次都说谎,小时候我被别人叫掏粪狗的女儿,还不是拜你所赐”钊艳开始生气的说到,眼里也充满着委屈,头发还是乱着,应该是刚才睡觉还没来得及整理。 “小丽你去烧点水,等下我洗个澡”钊旋第三杯酒下肚,也没有管小女儿的生气。 “好”钊丽回答到。 “艳子,你先进去等下姐姐帮你梳下头发,你看像鸡窝一样头发”然后钊丽走到钊艳面前用手搭着妹妹,边说边妞着妹妹进屋,以免两人继续冲突下去。 而钊旋把锤取了放在火炉旁边,径直向后面堆放煤地方走去,因为哪里放了一张木床,这也是他睡觉的地方。 “唉,铁匠帮我打口锅呗,钱打好了我来给”突然门口来了一位本镇姓任的中年妇女。 “好的马上过来”钊旋从床上起来答应到,不过当他看见这位中年妇女时。 “对了大姐,你上次是不是也打了一口锅还没给我钱说是小了”钊旋看着中年妇女说到,虽然两人年纪差不多。 “哪有,你肯定认错了,这次我先把钱给你”说着从兜里拿出些钱丢在火炉上,还掉在了地上,说着捋了捋自己媒婆痣上的两根粗大的胡子就走了。 “小丽,帮我拉风箱”钊旋将钱捡了起来然后对着里面的屋喊到。 而另一边学校里面大家拆的怎么样了呢? 第九章 只见大家一窝蜂的涌向任富的ca ,恶狼扑食一般,铁男带着受伤的脚也不甘落后而且嘴里大声喊到“把铁给我留着”。 而跑在最前面的是谁呢,原来这笠农本来就在渔星后面,任富这样一说,他就眼睛只盯着那拉车的四匹马跑去,像看见万千财富一样。 “有了你们,以后耕地就不用我来拉犁了”只见他解下马匹说到。旁边早已经跑过一些人,拿血酒的拿血酒拿镇史的拿镇史,不过很明显镇史没那么受欢迎,而卫卜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受伤之人也不甘落后,只见他也是拼命跑在前面一头就扎进那一堆镇史当中翻捡起来。 而渔星虽然站在最前面不过确不为所动,他只是看着任沐,看着这个可以以一己之力完全阻挡将近百人队伍的人,他心里想着这人将是自己成为学生领导最为强劲的对手。 不过任沐好像对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毫不关心,好像他已经知道所有事情一样,不过任富就没有这么淡定了,脸上有些惊恐而且差不多哭了,他站在任沐后面,生怕这群家伙红了眼把自己大卸八块。 当然其他人对任富没多少兴趣,有些是忌惮他家的势力,而有些对他还是有感恩,因为毕竟是他自愿献出马卡的,而渔星卫卜虽然极为仇恨不过第一对任沐武力的忌惮还有对于提裤大爷的插手也会让他们无能为力。 “星哥,我把我们需要的无指渔夫的镇史都找到了,还有任沐的家史”原来这镇史也分为多种,有专门记录记录各镇每个武力顶尖的高手个人史,同时也有记录一个或者多个家族的族史,还有记录祭祀或者节日的,反正包罗万象。 “对了,进来前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了吗?”渔星看着卫卜问到。 “给了,他还挺高兴”原来这渔星本想动提裤大爷以立威,不过却被吊打,让他看到了提裤大爷的武功之高,对于渔星来说,打不过的人拉拢比对抗更为明智,所以他让卫卜将湖心镇夜光泉产的上好流萤珠送给提裤大爷,当然并不是光明正大的送。 “先把这些装起来,以后会有用的”渔星对卫卜说到,卫卜将书装到自己的斜挎包里面,斜挎包里已经满满当当,当然卫卜拿的不止他说的这些,他还拿了其他的。 “你去帮一下大家”渔星对卫卜说到,原来学生此时都在用血酒疗伤,铁男饮了一大口血酒嘴里发出“爽”的声音。 而其他受伤的同学饮了血酒的同时将血酒涂抹伤口出,立时疼痛已经减了八九分。 “来我帮你”卫卜看见一个被烧伤的湖心镇学生正试着将血酒涂抹到自己背上的伤,不过却有些吃力,卫卜拿着血酒帮他涂抹上去,原来这卫卜自从没了父亲,镇上的民众对他也是多有照顾,而且他父亲明叔是负责祭祀占卜之人,地位高同时也是受人尊敬的,同时卫卜也对于其他人也怀有感恩,这也造就了他心地善良。 就这样卫卜帮忙了几个人也有其他镇的人当然除了拢福镇的人,虽然有些人对于他身上的鱼腥味有些厌恶,不过他还是做完自己的事。 而在大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彼此帮忙有些已经开始轻松聊上了天,而离人群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却孤零零的坐着一个人,表情有些痛苦。 只见他艰难的准备用脚去夹起别人给他放在前面的一坛血酒,不过因为血酒在一个小土坡上,他第一次坐下来却翻倒下来,第二次离酒太近他不得不试着用膝盖夹起来,不过两次都失败了,原来这人乱战中两只手都受伤抬不起来,他正准备用嘴直接拧开酒塞的时候,任沐任富正好过来。 “你去帮下他”任沐对着任富说到,原来这任沐看见人们正抢的起劲,同时看出了任富的担心,所以就离开人群远一点,任富紧跟后面,生怕自己有个闪失。 “什么?”任富显然不太相信竟然让自己帮一个残废,不过当他看见任沐的眼神过后明白自己不得不去做,原来这任沐比任富年长些,而且任富的父亲也就是麻山县首富任康尤对其比较重视,所以任富不得不听。 只见任富上前去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帮那个双手受伤的人打开酒塞,而受伤的人简直不敢相信,眼里满是惊讶的表情。 以至于当任富拿酒放到他嘴边点时候他有些惊讶的忘记张开了嘴。 “你要不要喝?”一直到任富有些不耐烦的说到,他才张开了嘴。 喝完后任富放下酒准备起身,不过当他看到任沐的时候,任沐看了下他,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意思是说还有手。 任富不得不又蹲下去拿去酒,他在旁边准备找一块布之类的擦,不过发现没有,他看见前面这个头发有些乱,一身粗布衣的人,本来想在他衣服上撕一块布的,不过看见衣服好像许久没有洗。最后不得不从自己兜里拿出一块帕子,刚才擦脸的帕子,这样的帕子他随身带着不下十块。 只见他把酒倒在帕子上面,用力的擦着受伤人的手臂,以及受伤处,而受伤的人竟然惊讶到忘记疼痛,不过眼里却含着泪水。 任富胡乱擦拭了一遍然后就把那块已经有些发黑带着血酒颜色的帕子扔在地上,又回到任沐身边。 “你看”任沐看着那个受伤的人对着任富说到,原来那个人看着他们不过眼里却留下了泪水。 “我可没把他弄哭啊,肯定是他自己忍不了痛”任富自己解释到。 “你以后就明白了”任沐也没有多说自顾自走开,任富还是形影不离,原来这人在前面的混战中站在了任富一边,虽然别人没有发现不过任沐却看见了。 而双手受伤之人为什么会不受人待见呢,没人帮他呢?原来这人叫宋圾,他不属于五镇之人,以前在拢福镇城边上有一座山,山下有一个洞,人们都叫哪里鬼吆洞,洞边有一棵树,一棵蓝色的树,因为那里面时不时传出鬼吆喝的声音,所以很少有人前往那个地方,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们发现哪里住着人,也就五六个人而已,而这些人穿着打扮皆与常人不同,最不同于常人的就是他们眼睛的颜色为深蓝色,而因为起初这些人都不打理头发,头发毛里毛燥的乱成一团,而宋圾就是鬼吆洞已经为数不多眼睛为蓝色的人。 而鬼吆洞发展至今已经不是往日的规模,这个后面再说,不过不变的依然是对于他们的歧视。 而另一边任富的马卡也拆的差不多了,旁边装饰的布还有其他东西都已经被拆卸一空,而铁男对着最后的卡车一顿乱锤,车早已面目全非,只留下些铁皮了,他把大的捡了些,原来这是一辆没有发动机的空壳车而已。 这个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天上已经升起了月亮,明晃晃的照着被烧过的大地,学生们就像陷入这银色灰烬的蝼蚁,广阔危险而未知。 不过突然远处有一缕黑烟升腾而起,由浓变淡最后隐没于夜色当中,不一会突然有一股很浓的肉香飘了过来! 第十章 “什么啊这么香”任富闻着香味自言自语,并且朝烟的方向走去,而后面众人也问到了味道,都朝一个方向进发。 “马借我一下”铁男看着笠农牵着的四匹大马,而渔星卫卜也都学铁男一样各自从笠农哪里借来马匹。 “啊呜”铁男一上马一声大呼扬长而去,渔星则毫不相让,竟然敢在我前面,我可是万鱼朝拜之人,杆子使劲抽了马几下超了过去,然后回头蔑视的看了下铁男,而铁男顾不上他的挑衅只是一个劲的驰骋大喊,时不时还把大锤抡起,如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 而卫卜只是将马给了其他腿脚受伤比较严重的人,而笠农也只是牵着马有些不高兴的走着,而他的马早已驼上了铁男拆下来的铁块,他不想借马的,不过他打不过其他三人,而且马对于镰仓镇来说金贵很,为了马不被偷,有些人宁愿晚上骑着马睡觉,镰仓镇有言“我的命可以拿走,但马得留下”。 “啊呜,看,娘炮不会骑马吧,哈哈哈”这铁男超过任沐两人时故意离得很近然后大声说到,把任富吓得躲得远远的,而任沐也不回头看也不动,镇定自若。 “快用铁梳子把他打下来啊”等铁男超过去回头大笑时任富对着任沐大喊。 “我来这里不是给你当保镖的”任沐说到。 “那你进门前为什么说保护我”任富反驳到。 “有吗?不记得了”任沐淡然的说到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任富觉得还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不过最后也没有说,也只是跟着任沐后面。 渔星铁男两人在前面飞奔,飞溅起烧过的白色草木灰,如两条划过大地的两条彗星的尾巴,耀眼不过很快就又消声灭迹。 而后面的人伤痛已经被血酒所疗救,疼痛已经差不多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身体的自我恢复了,所以大家都心情不错,拿血酒的拿血酒,拿灯的拿灯,连那些用于装饰的布帘也被撕下来各自披着,而后面原本高大的马卡已经荡然无存,它也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就这样大家聊着天一起在这被烧过的大地上浩浩荡荡的朝一个方向走起,前面除了肉香也还有多少未知在等待着他们,不过未知的就让他交给未知吧,而已经问到香味的肉是必须要吃到的。黄鹤营市名言“自己面前的肉吃下去才是自己的,而别人面前的肉我吃下去了也是我的”。 有四人还把马卡的轮胎滚着前进,已然把这当着一种玩具。 突然渔星首先看见了眼下面的一堆篝火,篝火上搭着架子,架子上有一头大如牛的野猪,而火后面隐隐约约有着两个人的身影,不过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而且篝火哪里直直的立着一根杆子,老远就看见了上面的绚烂的灯光,原来是马卡上的那根杆子,他让马慢了下来。 而后面的铁男一直飞奔已经赶上他了。 “怎么跑不动了吗?白眼鱼,哈哈哈”铁男超过过后返过身了嘲笑渔星,不过当铁男要到达篝火旁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让马停下来。 “这怎么停下来了啊?”他回头看着渔星大喊,而渔星只顾着看前面篝火后面的人,并未打理他。 而铁男在离篝火不远的地方撞了烧过后留下的一棵树的树枝后掉了下来。 “哎呦呦,屁股差点开花了,果然白眼鱼”当渔星走过铁男身边的时候,铁男一边起身一边骂道。 不过篝火后面却响起了音乐声,声音悠远流长,于声音中触摸万物百枯颓废而又于其中轻触心中一点星火,似有力而无力,似钟情而又无情,似浮沉于乱世,似生死于一线又似睥睨苍天于脚下,而所用乐器却复杂多样,似笛非笛,似萧非萧,有古琴之悠远,有二胡之悲鸣,远一步琵琶轻入耳,近一步鼓声震惊心,最后一声唢呐之音自长空而下,大有击穿万物之力,不过却戛然而止! 不过这时篝火后面发出了人的声音,一听就是四季诗人的声音! 醉卧琵琶醒抚琴,一萧一笛乱乾坤。 年轻莫识二胡曲,埙响富贵都作尘。 唢呐一声惊天地,再响入地镇鬼神。 鼓声振刀剑无情,螺一响生死由命。 “妙哉!妙哉!哈哈哈”念完过后四季诗人大笑,笑声刺长空而去。 “所谓音乐无非就是情绪的表达而已,所谓舞蹈无法就是心情的释放吧了,饮酒躁起来”而另外一个声音大声说到,然后拿起血酒和四季诗人痛饮一壶。 两人像赌谁先放下酒壶一样,直到酒壶见底才肯放下来。 “快哉!快哉!”两人同时说到。 “哦,来了,还真被你说中了,果然是这万鱼朝拜之人首先到达”那一人看着火影后面的渔星铁男两人说到,而铁男的马早已停在两人旁边,而渔星在前面一些,铁男搞不清楚状况所以落后几步。 “来,认识一下你们的音乐老师,人称千般乐器万般调的乐无极老师”四季诗人对着还在火另一边的渔星铁男说到。 而铁男看见是四季诗人,又看见了烤火的野猪肉一个健步跑了上来,用常年打铁的手直接从火里扯开一个野猪腿下来,而油落入火中滋滋的响,然后火嘭的一声更旺了。 “怎么,这破学校还有音乐老师,是让我在打铁的时候唱一曲嘛,这个四季诗人早就教会我们了”铁男嘴里撕扯着肉声音不明的说到。 “哦,唱来听听”乐无极老师笑着说到。 “等我吃完这口啊给你唱”铁男又撕咬了一口肉说到。 “好,等你”乐无极还是高兴的说到。只见铁男有些噎着的样子把肉吞了下去,而乐无极老师又将一壶血酒拿给铁男,铁男饮了一口然后大声唱到。 太阳出来红艳艳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漂亮妹儿快过来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满身肌肉抓老虎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妹儿叫你莫害羞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打铁还需自身硬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看来今晚换被窝哦,喜的老妹红彤彤 “别唱了,太难听了”这时候四季诗人突然说到,而旁边的渔星却差点笑出了声,不过他虽然也很饿不过却还没动手吃。 “真的不唱了嘛,后面还有,后面更好听呢”铁男还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四季诗人问到。 “都一个调有什么好唱的”四季诗人说到,这下铁男明白是肯定唱不下去了。 “好,不错,歌本来就是为表达情感而生,而表达情感上,山歌乃歌中之王”乐无极说到。 “不愧是四季诗人外加痴情警卫啊”乐无极转过身来小声的对四季诗人说到。 “那是好久的事了”四季诗人说笑到。 “是吗,风流总被雨打风吹过,但你不是你是个情种,哈哈哈”乐无极也调侃说到。 “这不是铁男打死的那头野猪嘛,怎么重,谁有力气拖那么远”笠农和卫卜也走了过来,笠农有些惊讶的说到。 “不过现在应该是大家的了”卫卜马上的人早已扑了过去,于火中找好地方下手。 “好了,以后你就是这所学校的音乐课代表了”乐无极提高嗓门说到,因为其他学生也都已经到了,有些已经开始在分食野猪肉了,不过有些人却未动手。 “音乐课代表,干什么的啊?”铁男有些不明白的问到,不过话说前先咬了一口肉。 “好了,这是你们音乐老师乐无极给你们准备的,开吃吧”四季诗人用脚轻轻一点地下说到,一些土便落入火中,火已经小了很多。 而任沐从野猪上取了一块肉给了任富,任富便饥饿的啃了起来,而旁边宋圾因为喝了血酒也擦了血酒,手已经不痛可以拿起酒壶了,他笑着把血酒递给任富怕他噎着,就这样在任富身边也寸步不离。 然后大家就各自撕扯下野猪肉大快朵颐起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喝血酒吃野猪肉好不快哉,只见大家手中肉酒交错,笑声重叠。 你来我往三声笑,舞起乐来半边欢。 莫管前程多歧路,今朝有酒乐无边。 蹦迪竿下无妄死,七彩灯下得升天。 血酒中情浓如血,猪肉里肝胆无间。 只见天上皓月当空,被烧过的大地万籁俱寂,仿佛这些人成为这灰白色世界的唯一灵肉,而远处的火已经越来越远,最终在地平线上留下一条细小的红色丝线,而幻净山烟雾的散去让它看上去像一幅阴影的墨画拓印在哪片天空里。 而墙外、远处、高山、地下、眼中、心里、活的人、死的物、又或画好了的线、又或远处亮了的点、又或者是那无形无边的风,又或者是那有型无边的浪,这些无时无刻的盯着他们同时盯着我们。 生命就是和时间签下的一纸合约,而人生就是在合约到期的时候你对时间的一个交代。 而当大家都沉浸于欢乐的时候,分离也就在眼前! 第十一章 “咻”只听一声口哨穿过天空,而天刚蒙蒙亮,渔星因为这声音首先醒了过来,而卫卜就在旁边,只听远处传出四季诗人的声音,原来是校歌! 血河为母 鬼树为父 天地之灵 通天之力 你我皆兄弟 横行宇宙间 不倦于解人间之苦 不疲于抗世间之恶 念完后四季诗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自己自言自语了一句! “本就无情诗人,又何必装做痴情警卫呢,罢了!罢了!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然后朝校门而去。 留下这一群醉生梦死之人,离开之时四季诗人看着这一群稚气未脱而又各自带有心思的人,他不知道他的选择是否正确,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将会给这些人带来什么,时间将他拉回那个拢福镇自己每次游历回来都会去的一个小酒馆。 小酒馆老板名字叫鸠由,是一个已经由任姓六代归宗的人,听说他爷爷因为与首富任家有瓜葛被赐死而同时被赐死的还有任富爷爷任安的小妾,所以大家都猜测是因为鸠由的爷爷与任安小妾有染而被双双赐死,不过不知道真假。 那一天四季诗人从梳机镇经过湖心镇回到拢福镇,小酒馆所在地方为拢福镇一处二层中式吊脚楼里面,靠外乡人居住的这边,而对面就是任家开的肉店。 四季诗人来到楼前,抬头看着上面的名字,上面用好看的字写着“外乡人酒馆”三个字,然后两边分别有一个柱子,柱子上分别写着 天下人间皆苦,苦尽甘来寂寞。 世上人间无情,情到深处酒浓。 四季诗人看了下笑着说到,“自古只有酒浓解寂寞”。 四季诗人大步走了进去,只见柜台鸠由没在,因为客人大多数都是外乡人或者三教九流之人,所以白天可不算多,只有一两桌坐了人,而角落一个带着斗笠之人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光是他在屋里还是带着斗笠,而是因为他好像在等人。 只见这个人头戴斗笠,一身粗布短衣,一条灰白色裤子,腰间似有重物在怀,而旁边一个年轻男子,也是差不多装束不过却多了一身灰色披风,而披风下时隐时现一把护卫的官刀。 “鸠老板,还不快出来”四季诗人到了柜台大声喊到,而后面似有关门之声然后传出一声“来了”的声音。 而旁边带斗笠的人看向这边然后对着旁边带刀的人嘀咕了几句,带刀的人就朝四季诗人走了过来。 “这位想必就是四季诗人吧,我家先生有请”带刀的男人对着四季诗人客气的说了一下,因为四季诗人这身装扮在整个麻山县独一无二的存在,即是有人冒充也无法冒充四季诗人独有的气质,所谓有人模仿我的脸,没人模仿我的眼。 “好”四季诗人答应到然后这时候鸠由也出来了,不过四季诗人却看见了他头上有些黄色新鲜泥土。 “鸠老板,照旧哈”四季诗人转头对鸠由说了一声然后走到带斗笠人哪里自顾自坐到他对面,而带刀的***在带斗笠人之后。 只见他拿下斗笠,里面现出一头白发不过皆朝天而立,四季诗人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原来是新上任的县长王忠志,而麻山县的人对于新县长知之甚少,不过听说有一头直立的白发,四季诗人终于知道拢福镇武备队为什么会在城墙处检查往来的陌生人。 “不知道找我这个四处游荡之人所谓何事啊?”四季诗人开门见山的说到。 “我办一所学校,希望你负责招收学生”王忠志说到,原来麻山县之前是没有一所学校的,要不就花钱从市里请教书先生,不过费用一般家庭承受不起,而且这进麻山县的路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四面分别是镰仓镇绝壁落子坡,火铺镇九曲螺丝山,梳机镇雾鬼齿林,湖心镇回旋落水河,而其中绝壁落子坡不是麻山县界上,而是镰仓镇进拢福镇的路上。 而四季诗人也就当起了这五镇十八村所有愿意识字的孩童的启蒙老师,所以建学校当然他最为合适考评入学者资格的。 “不过我看县上也没有钱”四季诗人心里很是高兴,不过他还是隐藏起来问起自己的担心,不过这时候鸠由将酒端了上来,而这个酒馆也就他一个人经营。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王忠志等鸠由走后小声说到。 “可以,不过招生可以,当老师那是万万不可,已经习惯了流浪,任何停留都是羁绊”四季诗人饮了一杯酒说到。 “时间呢多久?”四季诗人问到! “五年后夏至之后就会开学,我会在学校里面等你”王忠志说到不过心里却有一丝悲伤。 “你说这县长到了日期还没上任,你说是不是怕了,鸠哥来两杯血酒解解渴”不过这时候突然进来两个年轻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按理说这血酒是不允许公开买卖的,这是麻山县的规定,原来这血酒只许饮不许卖,如果发现会被抄没财产而且会被劳改十年,所以大多数人都不会冒这个风险,不过这外乡人酒馆也只是借了血酒的名而已,往平常的酒中加红色的饮料而已,不过外界传言说是这红色的为人血,这也是这家酒馆人少的原因。 不过不为人知的是如四季诗人这种常年饮酒之人,一喝便也知道这红色的的确是正宗血酒。 “肯定是了,不说这麻山县姓什么,单这拢福镇即使忎城城主来了也得给任大爷任康三分薄面”其中另外一个看是鬼吆洞的人说到,声音像醉了酒的人说出来的,因为像极了刚吸了哼哈豆的样子,因为整个拢福镇没有人会大声在其他人面前直呼麻山县首富任康的名字。 “叫你别提前吸你看现在劲上来了”另外一个男子责怪的说到。 “你不知道,我不提前吸,那红姐老是挤兑我,而且按时间收费多不划算,快走等下药效过了”那个吸了哼哈豆的人一边说一边着急的要出去。 “谁叫你非得要那最红的红姐呢,等等我”另一个男子把酒钱付了不过吸了哼哈豆的男子挣脱了手有些兴奋的朝门外走起,不过在门前摔了一跤。 “快快快扶我起来我还能……”摔倒后男子大声说到。 “好好,唉,看来又要白花钱了,真是痴情酒鬼无情女”付完钱的男子有些责怪的说到,然后扶起他往旁边走了过去。 “这两位是来搞笑的嘛,这多少哼哈豆也救不了他哈哈”而在哪里坐着的一桌人有些懵逼的说到。 “太快了,太快了,这一切发生的有些猝不及防啊”另外一个人也说到,然后大家哈哈笑着继续喝酒。 而另一边王忠志三人却无声的看着这一幕,王忠志脸上有些愤怒,因为四季诗人看着他的手紧紧握着怀中的重物。 “对了这哼哈豆是什么东西啊”不过王忠志旁边的年轻男子突然问到。 “你管那些干什么”王忠志怒气未消责怪的说到。 “你不用知道,等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泪水为什么他怎么苦涩”四季诗人说到,不过这王忠志却已经带着怒气把斗笠扔了一边然后走了出去,而年轻男子赶紧捡了斗笠跟了出去。 四季诗人心里想到,这白发老头气性还真大啊,就说你怕这任家你就来气了,真有点担心你的前途啊。 原来哼哈豆是一种民间药师作为催情剂的原料,少量且和其他药物使用可以让人更加容易兴奋,不过单独使用则会上瘾,因为做那事时候的声音,所以人们叫它哼哈豆。 不过一般人认为这种东西是污秽的,所以只有一些底层人士使用或者有功能障碍者会偷偷使用,不过都会说那只是一种补品而已,当然除了鬼吆洞这个贫民窟,哪里的人们会光明正大地使用。 “老办法”这四季诗人来到柜台对着鸠由对着他说到,而这鸠由早就将一壶酒放在柜台上,原来这四季诗人每次游历回来都会以故事换酒。 所谓你有故事我有酒,要酒请讲! “好的,为了酒什么都可以卖,来今天给你说一个一个人大战两百人的故事,算你赚了”四季诗人说到。 只见这四季诗人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旁边那座人听说四季诗人要讲故事,马上奉上酒,毕恭毕敬的倒了一杯酒! 这四季诗人一口喝了然后用力把杯子轻砸在桌上以此也就开始了。 “话说那一天我路过梳机镇下面一个村,刚甩脱了小蓝的苦苦追寻啊”四季诗人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梳机镇的相好不是叫小黄嘛怎么又变了”下面有一人问到。 “这四季诗人又不是只有一个相好,好好听故事”另外一个人有些埋怨的说到,其他人也“是是”的赞同。 “接着说,来到那个村也就差不多天黑了,我看见前面有一棵大柳树,然后就飞上去喝了一壶酒就呼呼睡去,你们猜第二天怎么了”这四季诗人故意卖了个关子。 “小蓝带着人追来了嘛” “还是小蓝家老公带着人准备杀了你啊”地下的人猜测着。 “都不是,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下面敲击石头的声音给弄醒了,我往下一看,好家伙,大概两百人左右都在树下,还提着大锤锄头等农具”四季诗人继续说到。 “凶多吉少这么多人”下面有人感慨到。 “要是这么多人找我,我就不会在这里给你们讲故事了,原来这些人是要把这棵柳树给砍了”四季诗人继续说到。 “为什么啊”下面的人问到。 “原来这个村叫柳石村,就是因为这柳树跟下有一块石头,而石头上刻有字,原来这石头是一块墓碑,而坟下面就是这个村的井” “传言这个村的人很少生病即使是生病也可以自愈,所以这个村也叫长寿村” “有怎么神嘛,还有碑上面刻的什么啊”下面的人继续问到,然后四季诗人看了看酒杯,其他人也就马上把酒满上,四季诗人喝了一杯继续说到。 “神不神咱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时候不远处却走来一个俊美男子,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四季诗人故意吊胃口。 “谁啊?很帅嘛”地下的人追问到。 “是谁我不知道,只见他一袭红衣,面带微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大概有我的一半那么帅吧”四季诗人说到,下面一阵哄笑。 “只见他来到柳树下,礼貌的问村民苏家的祖坟在何处,村民指着柳树下面的石碑说这不就是” “原来啊这小子是苏家的后代,祖先也就是这柳石村的村民,不过后来举家搬出了村子,只留下这祖坟还在这里,不过后面也没有人来祭拜或者把坟迁走,反正也不知道过几代人。 不过这年轻人听说村民们要把这坟给挖了,而且还要把这柳树给砍了,年轻人就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原来这柳石村因为人口多要把这井口重新修缮” “这谁受得了,挖人家祖坟在这黄鹤营市可是比杀了自己还要严重的事情啊”下面的人说到,其他人也都点头赞成,确实如此,不光在黄鹤营市,在整个忎域大陆都是如此,不能守祖坟周全者会被视为异类以及对家族的背叛在无管之时的黄鹤营市是要被家族处死的。 “就是啊,所以接下来下面就热闹非凡了,只见那英俊少年将站在前面的人手里的锄头大锤收了起来,然后都用手折断扔了一地” “怎么厉害的嘛?徒手掰啊”下面的人说到。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厉害的还在后面呢”这四季诗人又喝了一杯酒,而且这时候酒馆里面已经进来不少人,因为都听说四季诗人这这里讲故事,所以一些人也就来了,而鸠由也忙了起来。 第十二章 接下来四季诗人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那个少年弄坏人家工具这村民们肯定不同意啊,所以大家二话不说一起就围攻那个少年,一瞬间石头棍棒锄头斧头一窝蜂的朝少年扔了过去,你们猜少年怎么应付?”四季诗人又停了下来。 “这还用说,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跑就完了”下面的听的人说到。 “跑我看悬,怎么多人,跑你以为有四季诗人那种速度啊”另外一个人说到,然后其他人都笑了。 “跑是肯定跑不了的,只见他从后面掏出一把铁扇,在空中左拆右挡,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只见飞来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武器纷纷落地,村民看见第一波攻击不成功,手里的东西都扔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贴身肉搏,只见有些修炼过梳机镇人头上木梳的功夫的村民,只见大家都将木梳拿了下来,只在手里朝少年一甩,便如万针袭来,这少年一个跟斗将身上红色长衫脱了下来,在身前回旋翻飞,那些梳齿便被长衫收入怀中” “然后少年将铁扇拿在手上,轻松甩了一下,只见从铁扇前面射出些银针,直接朝村民飞了过去,一瞬间倒下四五人” “那些村民也不怕事,仗着自己人多,然后又开始近战,那场面简直就是人山人海,群魔乱舞,少年看着汹涌而来的人也不胆怯” “他转身跃上柳树半处,那一回转,简直就是完美飘逸,这个时候人上来太多,少年不得不上自己的杀手锏出来”四季诗人又停顿了一下,喝了一杯酒。 “什么杀手锏啊?遁地术嘛”下面的人猜测到。 “那当然不是咯,只见他一手抱着柳树,一手将手中铁扇又是一甩,只见一些颗粒状的物体飞了出去,落入人群当中,你们猜怎么着,只听见嘭嘭嘭的声音,那些颗粒状的东西在人群当中就炸开了” “村民被炸的人仰马翻,嗷嗷大叫,后面远一点人看着这一景象都被吓着不敢上前,而离少年近的几个胆子大的人还是准备上前” “只见少年又是一跳,一脚将前面的一个人踢了下去,然后左右勾拳,拳打脚踢将前面几人都干趴下了,叫苦不已这个时候少年发话了” “他说,如果你们再敢动这苏家祖坟,那我会让你们陪葬,以后每年我都会来一次,我叫苏沐,梳机镇苏沐,我希望你们不要忘了我。少年说了这些话然后就扬长而去,只留下那些受伤的村民当然还有我这个看客” “因为大家都没有发现我,我这一跳下来,又把那些村民吓了一跳,哈哈,他们还以为那个少年又回来了” “完了嘛?这故事一点都不好听,你还是说说你和那个小蓝的故事吧,那个精彩多了,你们说是不是”下面有人起哄到其他人也开始起哄。 “故事是完了,不过少年的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呢?散了散了”四季诗人不管不顾起身朝柜台走起,准备拿去酒壶,不过突然听见外面有些声音,好像是人奔跑的声音。 四季诗人以及酒馆里面的客人都出去看热闹,只见刚才的王忠志以及他的护卫站在路中间,而对面却站着任康以及一些武备队的人。 “王县长既然走马上任,应该通知一声,免得人们说我家任老爷招待不周”这个时候任家管家任武说到,同时任武也就是麻山县武备队队长。 “你看来也不说一声,我好尽尽地主之谊”这个时候只见任康上前笑着双手握住王忠志的手,然后拍了拍王忠志的肩膀。 “任老爷消息够灵通啊,我这三天不露面,一露面你就找上门来了”王忠志说到。 “那还不是因为王县长天赋异禀的头发,还有我们这小地方,你知道的”任康还是笑着说到。 “想必任老爷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吧,那我就得好好享受了”王忠志说到。 “享受谈不上,接风洗尘任某一定做到尽心尽责,毕竟这是我的工作”原来这任康也是拢福镇镇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走”王忠志叫了护卫然后一群人朝镇中心走去。 “看了这姓王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四季诗人旁边的一个人说到。 “我看也未必,要不这县长上任为什么躲着任家呢”另一个人说到。 “第一人县长你们听说了吗?听说办公室就在任家大院里,表面上还不是说为了节约成本,其实谁知道啊,唉”哪一个人接着说到,然后大家各自散了,喝酒的继续喝酒,听完故事的该离开的也离开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四季诗人念叨着也离开外乡人酒馆朝那个卤肉店走去。 只见卤肉店里一个身形有些彪悍的男子,手里拿着铁钩在翻着那看上去色泽诱人的卤肉,四季诗人近看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黄鹤营市名言“卤肉就酒,越喝越有”。 “老板,来一斤卤肉半斤猪耳朵”四季诗人看了看老板,不过他看见老板衣服上也有着一些新鲜泥土。 “怎么?今天没去任老爷哪里拿牌子啊”卤肉店老板说着,收了的钩子也动了起来挑选着四季诗人要的卤肉。 “今天他家有客,算了”原来这四季诗人有时候回来也会去任家,而任家也是为了显示自己救助穷苦,所以也会给他一些吃的,不过他每次也就只要卤肉。 而任家的物品采购自有一套管理流程,也就是阴阳锁符制,因为任家产业众多,而家族里面的一切用度也就从自家产业中拿来。 为了避免采购之人弄虚作假中饱私囊,一般也就用上好木料刻制类似兵符一样的两块木牌,牌有大小,而且刻的字大小不同,每一房每一个主子都不一样。 而且其中刻的深浅不一,位置也不尽相同,听说是请了黄鹤营市最好的木匠雕刻而成,无人可以模仿。 比如说是取肉的牌子,任富公子要用,那么院内的家丁便拿着“任富肉”字样的牌子过来,任富肉三个字是立体的,并且凹凸不平的,此为阳,而肉店的木牌也就是阴有着刚好把这阳牌合上去严实合缝的效果。 而且每次都会登记拿了多少,每月会进行核对查账,也是为了杜绝家里的人利用自己的长相的特权去家族产业偷拿,而且规定只认牌子不认人,即是如任富这样的人,他没有牌也拿不到他家肉店里的一块肉。 而阳牌都有任家的专门管家保管和登记,不可谓不严格。而这四季诗人拿了肉也就离开了。 不过这学校里面的人醒来后又都做了些什么呢? 第十三章 话说这一群醉生梦死之人渔星首先醒来,拍了拍头,有些疼,看着卫卜在自己旁边,身上盖着从马卡上撕扯下来的布帘,旁边有其他人,自从来到学校,其他人都因为自己的鱼腥味而有意或者无意的保持一定距离,不过昨晚一夜大家连自己姓什么都差不多忘记了,何况味道。 其他人都还在酣睡当中,铁男打着呼噜还抱着一根大的野猪骨头,形象过于搞笑,而旁边都是血酒的酒壶狼藉一地。 而火早已熄灭,渔星想起自己昨天既然忘记自己是个万鱼朝拜之人,也一夜高歌,还和卫卜来了一段探戈,唉唉!这一世装逼毁于一夜啊,他看了看卫卜,这家伙却嘴角扬笑。 “起来了,做什么梦啊”渔星说着拍了下卫卜。 “星哥,怎么了,我去帮你弄早餐”这卫卜有些睡意阑珊的起来,大脑还没醒嘴就先动了起来,原来这渔星的衣食住行基本上也就是卫卜在打理。 “昨天酒喝多了,头有些痛”渔星回答到然后摸了摸头。 “我这里有几个干的醒酒果给你”卫卜从包里拿出几个干瘪如指头差不多大小的干果给渔星,同时自己也嚼了一颗。 “你这里面怎么什么都有啊”渔星问到。 “只要星哥要的都有里面,哈哈”卫卜得意的笑着。 “啊”不过突然一声惊叫吓了两人一跳,原来这任富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踢了一脚,不过正好提中在他脚边帮他暖脚的宋圾,这宋圾被踢得大叫一声。 这一叫其他人大部分也就醒了,突然间人声吵杂。 “我的鞋呢?” “那个龟儿子把我脸都亲红了” “你的屁股挪开一点,挡我脸了” “谁把我裤子都撕开了” “我的刀呢” “哎呀,那个踩我手了” 一下子感觉这个灰白色的世界突然就醒了过来,被烧过漆黑的树枝也来了几只彩色的鸟儿。 “我梦见这些人一直在追我”任富醒来对着任沐说到。 “你看这些人还会追你嘛?”任沐看着前面这一堆手忙脚乱衣衫不整的家伙脸上有些笑容的说到。 而在他们旁边的宋圾揉了揉自己被任富提痛的脸。 “我的马呢?”笠农一醒来就四处找寻自己的宝贝马儿,然后什么也不顾就跑开了。 “来来来,今天给你们安排点团建啊?”乐无极老师醒来整理了一下衣裳说到,然后大家都看向这个学校唯一的老师而且还是音乐老师。 “昨天你们都被吵着了吧”乐无极老师有些生气的说到。 “是啊,那个挨千刀的一晚上都在唱什么我的铺子红彤彤,搞得我一晚上脑袋乱糊糊的”其中一个人说到,而其他人也点头认同。 “就是那个铁匠,我的音乐课代表”乐无极指着还在睡着的铁男大声说到,然后所有人都看向铁男。 “今天给你们的团建活动就是整蛊他,来开动你们的脑洞把想法说说我看”乐无极对着大家说到。 “要不我们把他身上衣服全扒了吧,哈哈” “这里又没有女的,扒了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火铺镇的我倒是没见过”这时候一个梳机镇人突然说了一句,不过大家都一脸茫然的看向了他,惹的那个梳机镇人都脸红了。 “这不行,有伤风化,要注意影响”乐无极老师否定的说到。 “要不挖个坑把他埋了吧”突然渔星说了一句不过大家也都看向他。 “你这也太狠了” “我们星哥开玩笑的”卫卜赶忙解释到。 “要不把血酒倒在他睡的地方然后叫醒他,让他以为自己尿床啦” “你尿是红色的嘛” “血尿也有可能的嘛” “这也不行,那就真的我的铺子红彤彤了”乐无极老师说到,不过乐无极心里想这铁男起来发现自己屁股地下一滩红色的东西,搞不好他认为自己被那啥呢,影响不好。 “你们就把他和他抱着的骨头绑起来,然后架在火上烤一下嘛,”这时候宋圾说到。 “确实不错,让他知道我的铺子红彤彤有多讨人厌,哈哈”乐无极老师觉得这样也不错。 于是只见大家就忙了起来,有的捡烧过的树枝,有的人把自己腰带解了下来,有的把昨天烤野猪的棍子拿了下来随便把昨天剩的骨头取了下来,然后擦了擦干净。 不一会这铁男和那骨头就被五花大绑起来,这铁男瞌睡也真是够大的。 “来来抬起来”乐无极老师指挥大家到。 然后铁男就被抬了起来放在了架子上,像一头将要被烤的野猪。 “放点孜然” “放点辣椒”有一人抓起地上的土放到铁男身上然后念到,惹的大家哈哈大笑。 “放点尿酒”突然宋圾准备解开裤子说到,不过大家都惊讶的看着他,他不得不放弃。 “点火”只听见一个声音,然后火便烧了起来,而这铁男常年在火边打铁,开始居然还没反应,因为本来就是为了整蛊他,所以火也就小了很多,而且架子也本来就高,不过这火的烟雾却让铁男受不了。 “咳咳,那个龟儿子,等我下来不扒了他的皮”铁男被熏醒了,也就知道了是其他人的恶作剧。 其他人也就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时候笠农却把马找了回来,一看见这个场景,也不管不顾,突然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用力一撞,将架子撞倒了,火星四溅,铁男也就摔了下来,不过还好没有摔在火上。 笠农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马上起来奔向铁男,帮铁男解开。 其他人被这一切惊呆了,而乐无极老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们只是开玩笑吧”其中有人说到。 “开玩笑也不能拿生命来开玩笑啊”笠农有些生气的说到。 “没事,这点火对于我来说不算事”铁男安慰到,他也没有想到这笠农会如此,难道排名真的改变了他。 大家也就上来帮忙把铁男解开了,乐无极突然对笠农有了自己的看法。 而另一边任富突然将一瓶药递给宋圾,这是任沐给他让他给宋圾的。 “来来,大家整理一下,然后开始分配工作了”这时候乐无极大声说到。 第十四章 “你们也看见了,这学校除了有学生还有围墙也就没有什么了,我想听听大家的看法”乐无极老师说到。 “可以退学嘛”其中一个人首先说到。 “可以,不过你的走到围墙的尽头自己走出去”乐无极老师回答到。 “有没有其他不重要,只要让我当学生会**就没问题”渔星说到。 “这个你要问下其他同学的意见,毕竟我们是民主的学校”乐无极老师说到。 “比武才能决定谁是学生会**”下面的人说到,因为忎域大陆都是以武力解决一切的。 “那等下就比武决定,其他人还要要说的嘛”乐无极老师继续问到。 “首先我们要找到水,要不剩下的血酒也维持不了多久”卫卜说到。 “这个等下你带人去找水,我相信你可以找的到”乐无极有些欣慰,这时候他看见笠农在哪里牵着他的宝贝马儿。 “那个排名第一的你的想法呢”乐无极老师看着笠农说到。 “我可以种包谷吗”笠农问到。 “这个当然可以”乐无极老师也很欣慰,不过其他人却发出讥笑之声,不过笠农却不以为意。 “那个首富家儿你又有什么想法呢”乐无极老师看着任富说到,不过任富好像没想说什么只是看着任沐。 “我们无所谓”任沐带着笑容说到。 “好那我们就分工合作,不过开始之前我有话给你们说” “无论你们在外面贫穷或者富贵,万人敬仰又或被人唾弃,入民中校门你们就是平等而且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你们是整个麻山县以后的基石同时也是麻山县辉煌的见证,以血酒之名起誓,辱麻山县者死,以血河之母起誓,辱麻山民中者死,以鬼树之父起誓,辱我兄弟者死,以上皆以我之名为证,乐无极” 以血酒之名起誓,辱麻山县者死,以血河之母起誓,辱麻山民中者死,以鬼树之父起誓,辱我兄弟者死,以上皆以我之名为证——陷海之子!笠农!渔星!任富!卫卜!铁男!任沐!宋圾!…镰仓镇!火铺镇!湖心镇!梳机镇!拢福镇!鬼吆洞! 只听见下面大家都慷慨激昂诵读这一段,不可谓不壮观,不可谓不震人心魄。 接下来大家也就干劲十足的做自己的事情,卫卜带着人去寻找水源,笠农则带领一些人去把玉米种子种下,而宋圾则带着人用两个车轮改装的小车去捡被烧死的野物,而铁男则不知道从哪里撬了些煤开始锻造自己的杠铃,渔星对着烧过的树用自己手中的鱼竿不听敲打练习,而任富则跟着任沐寸步不离,而任沐则自顾自的东看看西瞧瞧好像自己不属于这一切。 乐无极老师自己把自己风衣穿了起来,原来这风衣中有着各种各样的乐器,只见其穿着风衣飞舞起来,时而如花中蝴蝶惬意浪漫,时而如雨中飞鸟悲鸣乱转,时而又如越江之水奔腾肆虐,而这百般乐器却在风衣以及他变化万千的舞中发出混乱却感觉浑然一体的乐曲,真的堪称一绝! 千般曲万般调,一袭长衣跟风要。 世间情千千万,无极一舞心自到。 校中现在虽然一片祥和,而且歌舞升平,不过校外却剑拔虏张,原来这代理县长和任康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吵起来,因为拢福镇粮食的问题。 “你如果再降价,大部分的人将无钱买米,而鬼吆洞的贫民窟也将会在一步扩大”只见一个胡子有些花白的老人有些生气的说到,他就是王忠志失踪之后的代理县长任天义。 “他们换了一个地方难道就不吃饭了嘛,只要他们靠吃饭活着,他们就得想办法买我的米,所以鬼吆洞人的多少对于我的销量是没有影响的,而且去哪里的人越多,我们城墙的作用也就越大,你现在想的是该把城墙加厚而不是其他”任康大声的说到,和五年前第一次见王忠志的时候判若两人。 原来这麻山县的粮食都从镰仓镇进来,这也是为什么镰仓镇划归麻山县的原因,粮食到了拢福镇然后其他镇村再从县上分卖下去,而因为镰仓镇和拢福镇之间有着绝壁落子坡,所以粮食的运输一直是艰难而且危险的。 而任康家的祖先看到了这一商机,当时还未建县,以和五镇政府合作的名义,不过那时候五镇政府别说钱,镇长都得穿破裤子。 所以就于任家的独家利用外面的技术在哪里建一条巨大的钢索用于运输粮食或者大宗商品,所以任家便掌握了整个麻山县除镰仓镇的粮食贸易,而任富那辆马卡也就是从那条索道运上来的。 “我也是要进棺材的人了,任家控制着镰仓镇到其他镇的粮道,粮价一直以来都是你们说了算,我也无权干涉,走小武我们回文明路”老人对着旁边一个带刀的武备队员说到,只见这武备队员身高臂长,看身形像是火铺镇的人,不过装束却变换了很多,这人是武备队的一员名叫铁垣不过却一直跟王忠志当差,而王忠志上任以后对武备队进行了拆分,至于怎么拆分后面再说。 “天义兄请留步,这边我们家老爷已经帮你准备了办公之地,请跟我来”这时候任康的旁边一位拿着折扇的人说到,这就是任家管家之一的任文,任家一切账目资产都得经过他的手。 “任老爷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无福消受”任天义知道任文说话的语气没有商量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必须拒绝,因为他心知肚明,如果官商一起共事,到最后都是官不是官,商不是商,而最后就会为官着不管民只管钱,而为商者不经商而只经官。 “那你是看不起上一任县长任佳志任部长的办公场所咯”任康继续说到,原来这上一任县长任佳志在得到任康的帮助之后从县长之职调到黄鹤营市成了掌管人事升迁的组织部部长,可谓风光无限。 “那你去把资料都带来吧”任天义对着铁垣说到,任康的这句话很明确,因为他答应了王忠志。 第十五章 时间回到王忠志上任的那一年,当他看到武备队只听从于任家后,他就知道在这个县自己是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而动任家就必须先动武备队,至少要拆分出自己的队伍。 武备队的虽然名义上是麻山县政府的唯一武装队伍,不过更像任家的私人武装,所以是拿着政府的钱来养自己的人。 钱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队员看见是谁发的钱,而以往都是任家管家任武发的,所以队员都听从于他。 而根据他查到的信息,任武有克扣队员军饷的行为,所以他打算在发军饷的那一天动手脚。 看着离发军饷的日子已经过去几天了,而队员还没有拿到钱,开始有些心神不安,而他们就一直去问任武,因为平时军饷都是他在发。 这任武不能说是王县长不发,也没有钱给,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去找王县长。 “对了,王县长,你看武备队发工资的时间已经过了几天了,你看下这批条是不是该下了,然后我去取来发给他们啊”任武来到文明路王忠志办公的地方,也就是二层小楼,原来这钱库里面的钱要拿出来必须有县长盖章的批条,而上一任县长因为和任家穿一条裤子,所以当然什么事情都方便任家。 “最近在查帐,你去给他们说两天后发,这有一封信,你给你们老爷带去”王忠志顶着一头立着的白发说到,把信递给任武,然后径直走开了,这任武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一进武备队营地大家就围了上来。 “武队长,怎么样什么时候发啊”其中一人问到。 “三天过后一定发给你们,我说的啊”任武认为王县长不会骗他,不过他想错了,就这样大家也就安安心心等了两天,过了两天不过却没有发的意思,任武这下有些懵逼了,读书人也不讲信用嘛,他怕队员对他不满,因为平时他也没怎么好好对待队员,那些队员大多游手好闲,若不是看着钱的份上,谁愿意给他任家当家丁啊,索性那天就没上军营。 到了第三天,军营里的队员们可坐不住了,大家都只是混口饭吃,结果还被忽悠,心里想着准备去找武队长算账。 “走,今天要是不发钱,就要他任武的命”有个队员说到,这样有大概七八人提着刀准备去找任武了。 “大家不用去了,钱我们已经带来了”就在大家刚出门就听见外面县长王忠志的声音,只见他带了那个带官刀的年轻人,还有旁边一个老头,也就是任天义。 两人抬着一个箩筐,箩筐里面装着钱币,满满一箩筐,队员看着这一切也就终于喜笑颜开。 “还是王县长靠谱,这任武简直就是畜牲”有些队员说到,于是大家上前,有两个人帮忙把钱抬了进来。 “咦,比以前重多了”其中一人说到,脸上洋溢着笑容。 而王忠志将钱搬到一处台上,然后转身看着下面这一群强壮不过却如游兵散勇的队伍,心里五味杂陈。 “钱我带来了,不过却不是为你们而带的,是为了麻山县五镇十八村的村民们带的,为了他们的安全,为的是你们的兄弟姐妹不用惧怕夜路而带来的,为的是有一天你们兄弟姐妹被欺负有人为他们站出来而带来的,为了我们大家的共有财产血酒不被私人买卖而带来的,我希望这些钱不止给你们带来欢愉,我希望也给你们带来荣誉”王忠志说着,虽然他不知道下面的几人能够听得进去,不过有一个人却听进去了,就是铁垣。 接下来王忠志一个一个队员的分发,直到发完为止,队员们发现比往次发的多,心里也就有些感谢王县长。 “这次听说钱早就到任武手上了的,那天我看见他去县长办公室拿批条了,王县长给他了”这时候下面一个队员说到。 “肯定的,那次不是几个月的军饷他都可以预支,何况这已经到时间了”另一个也说到。 就这样的话在武备队里面传了出来,不过后面传的版本就不太一样了,说是任武看上武备队员的妹妹,因为要用钱所以就准备拿这个月军饷用来花销。 不过从那天开始王县长就经常去武备队,而任武因为平时对队员不好,而且因为这件事情也就很少回队里,久而久之武备队对这刚来到县长也就有三分感谢,而且工资从他手里发下来的。 而任家对此就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嘛,而且会就这样放弃武备队的控制权嘛,如果这样想,那任康就不是任康了,任家也就不会是麻山县首富了,原因就在于那封信。 当天任武把信交到任康手里,任康看了后,脸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王忠志果然来头不小啊,看来遇到对手了,不过我任家岂是任人宰割的嘛”任康带着怒气说到,而任武任文在旁边也没多问。 其实起初王忠志自从那天外乡人酒馆出来受到任康的热情招待后,也没有什么动静,一天只是东瞅瞅西瞧瞧,不过他的护卫却暗地里搞起了调查,因为怕任康起疑心,所以王忠志在当地找了一个当地的人代为调查,而这个人就是后面的提裤大爷。 而提裤大爷原本是任家大院的看门人,不过因为任家大院的一次失窃案件也就被撤职,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任富都还没出生。 原来这信里面详细记录了任家与上任县长任佳志的种种交易,而且还有一块任康在任佳志升黄鹤营市组织部部长之时的一块价值不菲的翠玉招财貔恘。 “任文,你马上派人去黄鹤营市看任部长是否出事了,还有就是问下任部长是否知道王忠志背后的人是谁”任康对着任文说到,任文也就下去了。 “任武,这次事情都因为你我们才一败涂地,你去将鬼吆洞那群人找来,他们不是没事做嘛,那就找些事情给他们做”任康对着任武说到。 而这鬼吆洞的那群人又是什么人呢? 第十六章 城外不远处的山上,夜幕降临,不过天空却比那一方的零星的灯火要明亮的多,零星火光中一个绿的光晕在中间,阴冷而且散发出诡异的光。 “武哥,真的要去那个鬼地方嘛”城外三个人影,其中矮一些的人有些惊恐的说到。 “要不你自己去,我就不去了”回答的人是任武,他有些不耐烦的说到,而旁边这两个人是任武在武备队的心腹。 “一起一起”那个说话的人马上说到。 “听说哪里的人是不太欢迎拢福镇城里面的人的,特别是任家的人,何况我们还是武备队的,以前没少得罪他们”另外一个高的人说到。 原来这鬼吆洞的人因为不受待见而且晚上不得在拢福镇城内逗留,而负责这一工作的当然非武备队莫属,所以平时和鬼吆洞的人时有冲突,而且敲诈勒索鬼吆洞的事情都没少干。 “我们不能明天白天再来嘛,这么晚了我有些怕”矮个子的担心的说到。 “那你去给老爷说啊”任武有些不耐烦的说到,因为任康还在等着他呢,要不他也不会大晚上去那个鬼地方。 “平常让你们多练功是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现在,要不叫你们两干嘛”任武说到。 “平常训练我们要不就是在旁边看别人练,要不就是在那个红姐哪里练腰嘛”矮个的人说到。 “平常优待你们还不对了,尽说屁话”任武大声呵斥到。 “走了,平时拿东西的时候看你们挺积极的,关键时候就推三阻四的”任武踢了一下那个矮个子的人,三人不得不向那个夜幕下的稀稀落落的灯光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钟过后,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蜿蜒而上的小路,三人有时候不得不手脚并用才能上去。 到了寨口一处木房子前面坐了一位老人,手里拿着水烟筒,虽然已经头发花白,不过一口烟下去却感觉如回光返照一般精神抖擞,他看见三个黑影走了上来,猛吸一口烟,那烟也就燃了起来,照亮了三个人的样貌。 “哎呀呀,这得多大的不长眼的风能够把武队长这庞大的身躯吹到鬼吆洞上面了啊”老人喜笑颜开的说到。 “死老头,让开,要不把你骨头拆了”矮个的人说到。 “是吗,我到要看看我这老骨头拆了是什么颜色”老头故意将声音提高,然后后面寨子里面就有木门吱吱吱的声音。 “最近我这嘴里也快淡出个鸟来了”老人故意阴阳怪气的说到。 原来这鬼吆洞的人去武备队误了关城门的时间或者有些人在城里做些违法之事,或者去城里卖些东西,武备队的抓到了总是会说这一句,而鬼吆洞识相的就会给些钱财。 这时候任武回头看着两个跟班的,意思就是让他们马上给钱,而高个子的马上明白。 “叫你给钱,没明白吗”高个子的人踢了一下矮个子说到。 “又是我,还好这次工资发的比平常多”矮个子笑着说到,不过他看见了任武的不高兴也就马上收了笑容,乖乖把钱给了老人,老人拿在手里更加高兴了,手舞足蹈起来,三人就这样进了寨子。 老人的烟在后面一明一暗的交替着,影子也在木屋上时有时无,不清不楚的交印着。 “让一下”突然有一个屋里的妇女拿着一个木盆到了些水出来,虽然喊了不过是先倒的水才出的声音。 “是尿啊”矮个子的人大声喊了起来,原来这那是水,原来是尿,而且都溅在三人的裤子上了,矮个子很明显嘴里也有几滴。 “武哥你看,这也太欺负人了”矮个子继续说到,并拉扯着任武,不过任武却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鬼吆洞的人虽然经常被欺负,不过却有着那种穷人天生的韧性和不服输还有可以称的上鲁莽的勇敢,毕竟光脚的不拍穿鞋的,鬼吆洞名言“死了一个我我还有七八个儿子”,传言鬼吆洞没有寡妇,只有不会生儿子而没人要的寡妇。 那妇女家里面的孩子听见外面有声音,稍微大一点的两个出来,衣服也没有穿,只是穿着大人的短裤,而后面还躲着两个小孩在抱着稍微大一点的人腿左右探出头看,而木屋里面很明显还有两双眼睛透过缝隙看着外面。 三人只能默默的走开,继续在高低不平而且还是上坡的寨子里面走着。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鸟人啊”后面传来那个妇女的声音,然后就是木门关闭的声音,不过木门响了几下,很明显是弹了几下。 一路上三人看见有些小孩在路上奔跑,有些看见三人就哭了出来,有些只见马上跑到家里面去了,还有一些胆子大的就盯着三人不动,有些孩子嘴里啃着只有半边的苹果,或者啃着很明显被人扔了已经没有肉的鸡爪。 “哎呦,谁扔的石头,哎呀谁”三人时不时被后面或者窗子里面扔出的东西砸中或者被吓着。 从简陋里发出哼哈的男女声音,即是大街上有行人也不会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武哥你看”矮个子的人看着一处窗口边上扶着一个女人,夜幕下看见她是光着身子的,而且对着他们三人卖弄身姿,似狂似笑似戏谑,似勾似引似显摆。 矮个子年纪小些,被这一幕弄的心猿意马,时不时转头看。 就这样三人一路来到鬼吆洞在那个洞口旁边的一处小广场,旁边那棵蓝色的树发出的光照亮了这块地方,有一个洞洞里发出诡异的蓝色亮光,广场是聚集着一些光着上身的年轻男子还有些穿着有些清凉的女子。 他们围坐在一起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听说新来的县长刚正不阿”其中有一个光头说到。 “这样我们也就不用受武备队的欺诈了吧”另一个瘌痢头说到。 “那不一定,对于我们这些无籍贯的人来说,换谁都是一样的”其中一个年长的抽着竹烟斗说到。 然后大家都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当中,这沉默当中有着鬼吆洞这些年来的无奈以及命运的不公。 “咻”突然一声哨响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不过大家也就起来有些人还发出哦哦的吼声,对于鬼吆洞的人来说只有跳舞歌唱以及哼哈豆可以忘记这一切的烦劳,反正明天太阳不会不升起来,既然怎样都无法阻止太阳升起来,那又何必阻止呢,他们能做的就是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尽情挥霍那本该就不属于太阳的夜晚。 “宋庆在吗,宋庆快出来”只听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矮个子的声音,不知道他找这宋庆是何人又为何事? 第十七章 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头发披着,身体消瘦,他就是宋庆,一个鬼吆洞算是比较有作为的混混。 “谁叫我啊”宋庆走出人群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走起,当他看见任武后。 “武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不用找我,我都会经常找你”宋庆对着任武低声陪着笑的说到。 原来这宋庆因为平时机灵而且平时因为在拢福镇搞了点钱知道孝敬任武,所以在所有鬼吆洞年轻人中算是个头目。 “我们老爷想见你”任武有些不耐烦的说到,要不是因为任康,他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任老爷,武爷我没有做对不起任家的事啊,什么事还惊动了任老爷”宋庆担惊受怕的说到。 “没事,就是我们老爷想给你和你兄弟们找点事做”高个子的人说到。 “这个”宋庆还是担心有些什么差错。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矮个子的人又大声说到,不过宋庆后面的兄弟听到这句马上带着怒气上来了。 “你能不能长点智商啊个矮这智商也不涨”高个子呵斥着。 “没事,我和你们去”宋庆知道自己无能如何都得去。 “那就走吧”任武说到。 就这样四人又趁着夜幕返回拢福镇城墙内,不过走的却是宋庆很久就挖的一条地下通道。原来这宋庆平时就用这条地道到城里偷偷东西,或者晚上在拢福镇享受享受,而对于这条地道任武三人是早就知道了的。 一路上宋庆还是问任武任老爷找他的原因,不过任武却没说,因为他也没敢问,多问两次任武也就不高兴了,宋庆也没敢再问,只是一路忐忑的走着。 不过任武却没有将宋庆带到任家大院,只是带往一出比较偏僻的角落,转进一栋两层楼的房子里面。 只见四人走进一间房间,房间里面摆设简陋,就如一般人家,当宋庆还在疑惑的时候。 “来了”里屋走出一个人并说到,原来是任文。 “任老爷呢?”任武三人也有些疑惑。 “他怎么会来这里”任文看都不看一眼任武说到。 “他不是说在这里等我嘛”任武问到,不过任文却没有给他解释。 “你们可以出去了”任文说到,原来这任文任武虽然都是任家管家,不过这地位任文要高的多,何况这任武现在武备队后面还不一定听自己的了,所以心里更没有底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然后三人就退出去了。 “武哥这也太欺负人了”出去的时候矮个子说到。 “你认识我的吧”任文说到,因为这任文更多的是在任家大院,所以这样问。 “认识,听说你是任家一杆秤,分毫不差,滴水不漏”宋庆有些夸奖的说到,宋庆在城里混迹这么多年,这任家的有头有脸的人还是必须得记得,因为不相信惹到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叫你来是给你这个的”只见任文从兜里拿出大概一些牌子放到一张木桌上,大概四五十块,上面写着通行证,这是拢福镇专门为鬼吆洞人发放的一种允许在拢福镇城里过夜然后打工的一种特殊证件。 “这是什么牌子?”宋庆虽然知道有这种牌子,不过自他出生以来也没有见过,所以并不知道这牌子意味这什么。 “有了这个牌子你和你的朋友们就不用钻地道了”宋庆以前钻地道虽然也没有什么风险,不过每次都会孝敬任武那帮武备队的人,心里不爽不过也没有办法。 “那我需要做什么呢”宋庆知道任家是不会无缘无故给这些通行证的。 “要的只是你比以前更舒服而已,而且武队长会在暗地里帮助你”任文说到。 “更舒服,武队长还会帮助我”宋庆在心里想着这怎么可能,这是鬼吆洞的鬼显灵了嘛。 “那我还能提一个请求嘛”宋庆突然说到,因为也许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能给我弟弟在城内安排一份工作吗”宋庆继续说到,因为鬼吆洞的人没有通行证是不能在拢福镇打工的,被发现会被惩罚,没有惩罚的标准一切看武备队的心情。 “他叫什么名字”任文问到。 “他叫宋圾”宋庆说到。 “好你给一块牌子武队长会安排他的工作”任文说到,然后就离开了。 宋庆拿到通行证心里高兴的仔细端详着,通行证的下面有一行小子,县政府制。 而在路上的任文心里想着任康为什么会给鬼吆洞的人通行证,而且只给的不少,他大概是知道任康的目的。 一路上宋庆兴高采烈虽然是晚上不过这些牌子在他心里比白天都要敞亮的多他肆无忌惮的走在大街上,吹着口哨,蹦哒着脚,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一个身份,一个可以掌管自己命运的一种身份,那些牌子在他身上磕碰着,磕碰着这美妙的音乐,比红姐在床上的声音好听十倍。 就这样他一路得瑟,也没有顾及到路上人的眼光,也没有顾及到自己吓跑的孩童,然后他到了城门口。 “站住,给我抓起来”只听见守卫的武备队员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准备把宋庆给抓了起来。 “我有通行证你们看”宋庆说到。 “通行证,我在这里怎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你会有我怕天下要大乱哦”一个武备队员说到。 “先打一顿再说,我今天心情超不爽”另外一个武备队人说到,然后准备上前。 不过这时候应该是他们带头的一个队员上来阻止到,然后让他们把宋庆解了,其他人不太明白。 “有这个牌子的,新县长来后刚发的”那个带头的说到,不过其他人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还是照做了,原来这武队长今天给这些守夜的人打个招呼了的。 “虽然你有了这个牌子,不过在我眼里鬼吆洞人永远是鬼吆洞人,不会有所改变,滚”那个队长恶狠狠的说到。 宋庆虽然被绑了不过心里的高兴劲还没过,也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解开过后炫耀着自己手里的牌子,兴高采烈的往鬼吆洞走去,那天的路在宋庆眼里也平整了许多。 宋庆这里兴高采烈,不过多年以后他的弟弟宋圾还有那帮同学学校里面的日子好像并不好过。 第十八章 话分两头,学校一帮人在各自干着自己的事,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学校已经有了些人间烟火的样子了。 乐无极站在一个小土堆上,看着下面的一却,感触颇深,一无所有到现在这样虽然也只是雏形,不过他对未来却是憧憬的,所以脸上显露了微笑。 不远处的只见七八间木屋,有几间有些炊烟,更远的地方可以看见几个人在那边打理笠农和其他人种植的玉米,而笠农的马在不远处耕着地。 几间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火堆,那是宋圾的人在弄野物,方圆几百米都有一种烤肉的味道。 乐无极也被这肉味吸引下了坡 “乐老师,你看下这学生会的比武应该可以开始了吧”渔星看着乐无极老师来了就问到,这半月以来他已经问了三次了,不过前两次乐无极都拒绝了。 “好,就安排今天下午吧,比完我们吃饭”乐无极老师说到,原来这学生会的比武之所以不开始,是因为大家有比选学生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现在也该让学生自己有一个组织了,免得自己过于劳累没时间舞乐。 “那好,我让卫卜通知大家”渔星高兴的说到。 乐无极老师来到一个木房,木房里面竖着摆了几张简陋的床,木板上铺了些杂草,然后上面就是有些自带的被子或者从马卡上撕扯下来的布帘。 “乐老师你看宋圾他们欺负我”乐无极还没坐稳就听见一个比较小的同学进来,光着头,身上衣服没穿。 “怎么了,你衣服呢”乐无极老师问。 “宋圾他们抢了我衣服不还给我”小光头说到。 “没事,他们开玩笑的,晚些就还给你,你不用着急”乐无极老师安慰到,自从进学校过后他每天都会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谁睡觉打呼噜啊、谁又把谁的布帘偷了啊、谁又把谁打了啊,自己又当爹来又当妈,感觉自己都老了好多。 “哦”小光头没趣的走开了,乐无极躺在床上,想清静一下。 “你们谁啊,趁我睡着的时候把这臭袜子放我嘴边啊,一股死鱼的味道,呕”只见一个梳机镇的人出来大声说到。 “那个龟儿子把我哑铃拿走了”铁男刚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大声喊到。 “谁把我放床底的那块肉抹满了辣椒”有一个人从屋里出来,嘴巴红的大口吹气。 “哦原来你偷存食物啊”宋圾在旁边大声的说到,原来这食物平时都是定量供给的。 “乐老师你出来解决一下哦”开始有人大声喊着,乐无极生无可恋的从床上起来。 “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大事,等下就会进行学生会**的竞选,大家都准备下人都到齐了就到广场集合”乐无极老师大声宣布到,而不远处卫卜正在通知笠农他们那帮人。 不一会人都到齐了,然后都前往房屋后面的一块平地里面,中间有一个木制台子,台子后面插着学生自己制作的三横三树旗,只不过是一个黑色布帘由梳机镇的人缝制而成。 乐无极走了上去,下面站着学校里面所有的学生,不过除了一个人,那个是拢福镇的人不过已不知所踪,有人看见他朝大门方向走不过却没有再回来。 “我来说下选举方法,每个镇选举出一名代表,然后由这五名代表进行比武,最后胜利的人就是学生会的**,而推选出来的另外四个镇的人就是本镇的组长,学生会**哪一组将另外推荐一人为组长,现在你们商量下开始推荐代表,不过为了不伤害到人,比武不能使用武器”乐无极老师宣告着规则,话音刚落下面就开始窃窃私语。 “不能用武器那打什么啊,没意思” “这岂不是比谁力气大,我看火铺镇铁男决定当选” “不一定,论武功,当然是任家保姆最为厉害” “不过谁会选他当代表啊” “你们选谁来当代表” “当然是任富啊,谁叫他家最有钱” “又是和我们没有关系的东西算了我们还是自己去弄烧烤吧”一个鬼吆洞的人说着。 “看热闹也不错嘛”另一个鬼吆洞的回答到,不过宋圾却早已回到烧烤架旁边,往火堆里面添柴,柴打在火上,那火星便一阵一阵的升了起来。 “选我们星哥啊,他一定会当好这个学生会**的”卫卜湖心镇的学生里面一个一个的拉票。 “不过我们都觉得你更合适呢”其中一个湖心镇的人说到,原来这卫卜不仅找到了水源而且因为自己平时也会帮忙大家,而且自己家在湖心镇从事的是祭祀占卜之类的,所以大家也都敬重他。 “我就一个打杂的,那有那能力啊”卫卜赶忙说到。 就这样大家各自选出了各自镇的代表,然后把名单给了乐无极老师,镰仓镇笠农,火铺镇铁男,湖心镇渔星毕竟渔星的父亲是湖心镇的镇长,拢福镇任富、梳机镇任沐。 “其他镇没有问题,不过这梳机镇选任沐,这个我想问下梳机镇的人真的吗”乐无极老师有些疑问的问到,不过下面除了梳机镇的人也都一脸惊讶。 “是的”下面梳机镇的人回答到,原来这梳机镇靠暗器伤人,不过不用武器他们也就没有多大的力量,而且其他镇的人当上学生会**对于自己都没什么好处。 而任沐虽然是任家保姆,不过穿着打扮却还是梳机镇的样子,对于梳机镇的人来说比另外四镇的人都要好的多。 “不过我们得问一下任沐本人是否同意当梳机镇的代表”乐无极老师及其他人都看向任富旁边的任沐。 “那就来吧,有什么怕的,玩玩呗”任沐漫不经心的回答到,原来这任沐刚听到梳机镇的人选自己为代表,心里也是一惊,不过心里却有些激动,不过他不能表现出这种兴奋。 你们说这任沐为什么会心里有这种想法呢,事情其实不难理解,因为任沐并不喜欢在任家被别人称之为保姆的生活,不过却是他家祖辈传下来的规矩。 所以他的着装还是喜欢梳机镇的一身着装,因为他认为那才是他的跟,他本来想像其他梳机镇的人留一头长发,不过因为父亲的反对才罢休,不过他还是坚持留下头上的发髻,而且他以前使的是一把铁扇,不过后面他自己改为铁梳子。 “好,哪我宣布学生会**竞选正式开始”乐无极老师大声的说到。 只见五人都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结果又任何呢? 第十九章 大家离开广场在台子的对面围了一个半圆。 “你们说谁会胜出”一个人问到。 “论武功当然是任家保姆第一”有人回答到。 “他厉害也就他头上的铁梳没了铁梳我看他不是铁匠的对手” “我看那渔夫也不错,你看那边的几棵树都被他练断了” “肯定铁匠胜出啊那农夫肯定帮铁匠啊” “那任家保姆难道就不会帮任富嘛” 大家在底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而场上的五人却各自有自己的打算。 “我可以弃权嘛”任富在任沐后面说着,原来这家伙不会武功,当然他的优势就是有钱,不过在学校里面有钱也不好使啊。 “你知道如果后面传出去你父亲会怎样对你嘛,而且你不想让宋圾看扁吧”任沐说到。 确实,任康之所以让任富就读这个学校为的就是锻炼他在没有钱的情况下怎么度过,而他的父亲满足他的物质欲望的力度和对他严格的力度是一样的,而且这里有鬼吆洞的人,如果再被鬼吆洞的人瞧不起,那真的不光是面子的问题了。 笠农心里在盘算着第一波的收成后该留多少做种子。 铁男眼睛看着笠农,希望他能够给予帮助不过笠农太过专注完全无视了铁男的眼神交流,所以铁男心里想这几个人里面,任富算是凑数的,而笠农算是自己的队友,而且他无心争夺这些粮食之外的东西。 所以最危险的就是任家保姆任沐还有就是湖心镇臭渔夫渔星,而铁男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而任沐对于学生会**的位置却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来就对于梳机镇的信任的一个交代,不来那就是对于自己本性的一个交代。 渔星当然不用说,对于学生会**的欲望比他对任家的仇恨更大也更为强烈,而他认为自己最大的对手也是铁男还有任沐。 “哔”只听乐无极老师的一声哨响,大战即将展开,下面的人回复着哨声还有欢呼声以及吼声。 不过场上五人却不为所动,这样大概停顿了一会,世界突然好像回到刚被焚烧过后的那一刻,连在远处的宋圾也奇怪的看向这边,原来这五人都不想第一个动手。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种无派别的决斗谁先出手谁就可能被别人偷袭,所以大家都在蓄力做着防备。 “这是准备玩木头人嘛”下面有人开始起哄,声音此起彼伏。 “干嘛?你们不打那我就让宋圾当学生会**咯”乐无极老师说到,因为这些人宁愿没有学生会**也不会让一个鬼吆洞的人来当。 “任富接招”这个时候渔星忍不住了,只见他快步上前同时右手回缩蓄力,往任富而去,这任富哪敢上前,只是更加贴近任沐而已。 原来这渔星虽然表面上是往任富而去,其实自己的目标是任富旁边的任沐,因为他知道任富完全可以忽略的,只见他的拳头离任富大概一个身位。 他突然将一个本该向前的直拳变了方向朝旁边的任沐呼啸而去,而这渔星右手因为常年练竿的缘故,右拳的力量可想而知。 不过就在刚刚到任沐前面的时候,任沐左手一抬挡住渔星的右拳,而同时他侧身的同时右拳也朝渔星脸而去,而这任沐毕竟年长些,这基础都比渔星要强些,而旁边的任富早已后退了几步。 “两人都不要跑,你铁大哥来了”只听见铁男大喊一声,原来他看见两人动手也就知道该出手了,不出手岂不让人笑话。 而那边渔星看见任沐的拳到了,自己一个翻身旋转躲开了这一拳,原来这任沐以前是以扇子为武器,所以这右手的力道也不在话下。 当渔星准备再次出拳的时候他听见铁男的声音,所以也就收了拳头因为任沐离铁男更近些铁男会优先攻击任沐。 果不其然,铁男一上来就把重拳向任沐挥了过去,这力道连任沐也不敢上前用手挡,只见他一个快速转身避开了铁男的重拳,原来这三人当中光比拳的力量两人都不是常年打铁的铁男。 而旁边的渔星也在犯嘀咕,原来这铁匠力量如此之强,都超出两人都预料。 不过铁男看见任沐躲开了,一拳打空了,心里自然不爽,也就不去理会渔星,只一个劲的朝任沐打去,左右拳左右横飞,伴着铁男大声的吼叫,而任沐只有避其锋芒伺机而动,而渔星在旁边看着两人打的热闹,看见一个进攻无人能敌一个躲闪身轻如燕。 “如果一对一的比拼恐怕任沐渔星都不一定是铁男的对手,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将铁男打出局这样两人才能够有机会”渔星在下面心里想着。 而这个时候任沐看到铁男因为生气而急躁拳头比刚才要快不过力量也小了许多,就在铁男右拳被避开后还没收到位左拳就又跟了上来,就在这个时候,任沐纵身一跃,从铁男稍显驼背的背上翻了过去顺势一脚提在铁男的背上。 不过这个时候渔星却出拳,因为他想和任沐一起打败铁男,而铁男因为后背被袭击正准备转身,不过渔星突然出现在前面他还未来得及应对。 “啊”只听铁男一声大叫,渔星的拳头打在铁男的脸上,铁男应声倒地,不过渔星力已经收了五六分,因为这毕竟也算偷袭。 “不要脸的臭鱼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一对一单挑啊”铁男起身大声说到。 “你已经倒地你已经输了”渔星回答到。 “我还能够打”铁男反驳到。 “你已经输了,下去吧”这个时候乐无极老师发话了,铁男不得不愤愤不平的退了下去,而这个时候任富却走向笠农。 原来这任富看着笠农也没有想要开战的意思,而且自己想上场不过以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那三人即使三成功力他也接不住,不过听到刚才这段对话他心里便有了想法。 而这个时候渔星已经准备上前一对一的和任沐正面对抗,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越过这道坎,而且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偷袭他的机会。 “对了,你是镰仓镇的啊,那你知道镰仓镇的粮食大多数都销售往哪里”任富走到笠农面前小声对着他说到。 “拢福镇任家”笠农回答到,整个镰仓镇都知道他们的粮食最大的买家就是拢福镇任家。 “那你知道我是谁吧”任富继续问到。 “知道,是首富家的儿子”笠农回答到。 “知道就好,既然我们都不想打,而且我又是你们镰仓镇最大客户的儿子,那你应该会帮忙的吧”任富继续说到。 “你打我不过不能用力,我也打你不过我也不用力,我们就这样打然后两人同时倒地,倒地过后我们就可以正正当当的退出了”任富笑着说到。 “可以”笠农想了想好像没有要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同时任沐和渔星那边也打的不可开交,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过去了,谁还关注这两个凑数的。 而渔星任沐两人又是谁最终获得胜利成功当选学生会**呢? 第二十章 “啊看招”只听见任富一声喊应该是提醒然后朝笠农打去不过因为没有力道,笠农还没做出反应。 “唉,快做反应啊”任富焦急的说到。 “啊!疼”只听笠农假装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尴尬。 “别光出声啊,被打也做点动作啊”任富看着一动不动的笠农,笠农然后就倒了下去。 “大哥,你这样就倒了,那我怎么办啊”任富看着已经倒下的笠农委屈的说到。 “啊,你的内功好厉害啊”只听见任富说着然后假装痛苦的倒地,然后就跑了下去,而笠农看见任富跑了也就跑了下去,而另一边任沐渔星两人正打的精彩,谁还关注这两个演戏的逗比啊。 “这渔星唾唾逼人,看来不是个善茬,本以为她会知难而退”任沐和渔星过了几招然后心里想到。 “这任沐功力在我之上,不过却不太想打败我,而且避着我,也不自己失败下场,他到底在想什么”渔星也在心里嘀咕到。 “看来必须要让他知道我势在必得了”渔星手握拳头,不过拳头里面却有一个锋利不过很小的贝壳,只见他扬手握拳不过却借机将锋利的贝壳向任沐甩了出去。 “这渔星势在必得,看来他会用尽全力,接几招后让他做去吧,落一身轻松”任沐想到。 不过当任沐看见渔星开始发力,不过他却听见贝壳飞来的声音,他本就是使飞行武器之人,所以对于这种飞行武器熟悉的多。 只见他快速习惯性的转身避开,不过同时渔星的拳头也到了面前,他右手挡在前面,不过却没有将拳挡开,下压了一下隔着手掌打在了任沐的胸口之上。 “这小子看来得教训下他,平生最狠耍炸之人”任沐倒退了几下然后心里想。 只见他调整姿态,扎稳马步,只等渔星进攻,渔星暗器拳头没有讨到便宜,心里早已经不爽,看任沐扎了马步,于是便想以腿进攻,毕竟腿的力量比手的力量要大的多。 渔星突然跳了起来,将身上的力集中在腿上,一脚往任沐面门踢去,这一脚势大力沉,不过这任沐却也反应迅速,只见他提前将手伸出,在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渔星的脚拉住顺势下压,然后一只手压着,一只手却握紧拳头打在渔星的大腿之上。 渔星未能料到任沐会有此一招,还未反应就重重摔在地上,大腿如火烧一般的痛,换着常人早已躺倒在地,他却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手中拳头越握越紧。 “这只是教训,下次腿也就无法站起来了”任沐对着渔星说到,口气里面带着对他的一种警告。 下面的人看了一场精彩的比赛,这时落下帷幕,虽然意犹未尽不过却欢呼雀跃,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卫卜,他就在渔星倒地的那一刻就忧心忡忡的跑向渔星,因为他知道失败对于他意味着什么。 “今天起学生会**就是任沐同学”乐无极老师站到台子上大声宣布。 “星哥”卫卜在渔星后面担心的喊了一声。 而此时的渔星一脸落寞,不光是卫卜的声音没有听见,他感觉这个世界的声音也都已经与他无关了,心死过后世界是最安静的,安静的你只能听见自己心坠落的声音,那是下降的声音,缓慢不过却万劫不复。 而此时大家也都往木屋走了过去准备今天的晚餐分配,而宋圾却还在哪里添着柴火。 “什么糊了的味道”一个走着的人说到。 “好像还有一股肉味,不会是肉烤糊了吧”另一个人回答到,然后两人跑到烤肉的火堆旁,果然架子上的肉已经糊了半边,冒着发黑的烟。 “你怎么搞的,肉都糊了你还加柴”一个人把柴一边撤一边说到。 “糊了难道就不能吃嘛”宋圾有些生气的说到,然后把握在手里的一根柴扔了站了起来回到房间。 “鬼吆洞的人凭什么发脾气啊”其中一个拢福镇的人说到。 然后大家都围坐过来,准备分发食物,而渔星卫卜却还没见踪影。 渔星朝他终日练习的场地走起,哪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他练习而被打断的树,像一地死寂的尸体,梦想的尸体。 他坐在一根树木上,抚摸着这些树,他从来没有怜悯过一却的生物,至少从明叔死之后他没有怜悯过不管是活的生物或者不会说话就只静静躺在哪里的生物,而他认为怜悯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善良而已。 帮他就给他想要的,饿了就给他饭,冷了就给他衣,怜悯就让它见鬼去吧。 “你跟着我干嘛,我没有给过任何人怜悯,同时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怜悯”渔星看着卫卜说到。 “怜悯不需要,不过酒你带了嘛”渔星问到。 “没有我去帮你拿”卫卜说到,然后他就朝木屋走了过去。 大家还是兴高采烈的吃着自己的晚餐同时谈论着刚才的那一次比武。 “精彩是精彩不过短了些” “可惜没有用武器,用武器那才叫好看” “我就想知道任富和笠农是怎么没有的” “谁关注他们啊一个种地的一个首富之子” 而任富在任沐旁边低头下去,因为他听到了这句话。 “对了你是学生会**那我就是拢福镇组长了是吧?”任富问着任沐。 “你想当嘛”任沐吃着肉说到。 “不想,我只想出去”任富无奈的回答到。 “那我自有人选”任沐说到。 “要不是那臭渔夫偷袭我,学生会**也就是我才能当的哦”这时候铁男大声说到。 “我觉得也是”旁边有人附和到,不过任沐看了铁男一眼,铁男也就不再说了。 而另一边卫卜将酒肉带到了渔星旁边,渔星还是做在那根树上眼睛一直盯着远方的幻净山,好像自己已经和山上的阴影融为一体。 “你知道趴地鱼为什么不会游出水面嘛”渔星突然问。 “因为它在水底也能呼吸”卫卜回答到,原来这趴地鱼因为需要的氧少而且极小所以就一生都生活在湖地,从来不离开湖底。 “是啊?对于鸟来说水面也就是下限了,不过对于趴地鱼来说水面也就是上限了,你说趴地鱼快乐嘛”渔星像自言自语的说到。 而卫卜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另一边乐无极老师看见刚才五人的比试,突然觉得年轻真好,他突然想到很多年前自己与四季诗人的相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无情诗人而是痴情警卫,一瞬间往事不堪回首不过却也不枉此生。 第二十一章 话说乐无极那个时候也就十七岁,而他从小就立志学会整个忎域大陆的所有乐器,而听说麻山县有一种叫笙的乐器所以便独自来到这麻山县。 不过一进入拢福镇他就被东北城墙外的一座悬空之塔吸引住了。 五座山峰成聚合之状,而中间就是这五行悬空塔,塔是五边形,而每一边都对应着五行金木水火土。 所以白天也金灿耀眼,晚上更像一盏天灯,很远也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来到这五峰山其中一座山下,只见入口处有一座凿于岩石上的屋子,而旁边都是坟冢,不过其中一个坟冢却比其他的干净的多,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 整个忎域大陆的人都知道这五峰山是个禁地,说是禁地不是不让进而是根本就进去不了,只要踏入禁地便有天雷之劫。 当他走近屋子时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穿着僧衣的人在哪里翘着腿看着诗歌的书籍,乐无极还没开口。 “这不能进快走,小心被雷劈”这僧衣小子眼睛未离开书面面无表情的说着,看来这句话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遍了。 原来这地方每年都会因误闯禁地而被雷劈死不少人,所以政府就在这里设了一个关卡,提醒之用。 “我听说这五峰各峰都有其峰主,不知道你可知道”乐无极接话问到,因为他在找古曲谱之时姻缘巧合之下从里面得知这五峰峰主之事,而且其中一人善琴,而五峰峰主在其他官方记录中皆没有记载。 那僧衣小子把眼睛移开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一袭白色长纱风衣,而且手中一把长笛之人,因为僧衣小子来到这里曾经把这五峰都走了一遍,虽然没有发现其他,不过每一座山下面都刻有一个字,分别是天地仁和义,他有些怀疑是不是与这峰主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僧衣小子问到。 “只是听说,对了这里真的进不去嘛?这塔里面有些什么啊?”乐无极没有正面回答,不过被称为禁地的地方人们都会充满好奇。 “如果你能抗住雷劈你可以去试试反正死的不多你一个”僧衣小子看乐无极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好奇心后也就冷冷的说到。 乐无极知道再问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正准备反身回去,不过他看见下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女子,一个带着红花的女子。 而僧衣小子也目不转晴的看着那个女子,乐无极看着这个一脸痴情的僧衣小子,心里大概猜出七八分。 不过却看见女子自顾自的往旁边走去,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坟旁,低着头好像在喃喃自语,最后抽噎一下,好像在诉说着委屈,然后她把红色的花放在坟前转身离开,而且那个坟前已经有了几束也是红色的花,女孩至始至终都未朝上面看一眼。 乐无极有些疑惑他以为僧衣小子应该认识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僧衣小子还是一脸痴想。 “最近来的挺勤啊”僧衣小子笑着自言自语道。 “你们认识啊?”乐无极问到。 “嗯!不认识”僧衣小子回答不过马上否认,他差点忘了这乐无极还在这里。 “你还不走,等着被雷劈啊”僧衣小子没好气的说到。 “唉”乐无极哀叹一声离开了,乐无极因为对于音乐特别是器乐方面的天赋所以身边也经常有女孩子,他对于这种暗恋并无体验。 只见乐无极吹着一首古相思曲扬长而去,而这边僧衣小子在桌前写了一首诗。 乐无极来到拢福镇一家卖乐器的铺子,他是每去一个地方都会必去乐器铺子的,只见铺子里面也有另外两人,在拿着乐器之王唢呐仔细端详着。 “这次终于可以换把好的唢呐了”其中一个年长的人说到。 “那是,这次也不看看是谁家办喜事,那可是首富家”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说到。 “是啊,虽然是他家已经死去的小妾生的,不过首富家脸面这种事情还是不能丢的,赏钱费用这些肯定不能比寻常人家”年纪大的人说到。 “只是可惜这任家小姐非得嫁到那都城忎城嘛?那么远,唉”年轻人有些惋惜的说到。 “唉,听说那个叫梦玲的女娃在家也不好过,早些年母亲就过世了,嫁远也没有什么不好”年纪大的人压着声音说到,不过乐无极还是听到了。 “是啊,不管了,咸吃萝卜淡操心,老板这能不能少点”年轻男子对着店里的老板说到,乐无极也自己逛了起来,心里面想这首富家小妾的这个女儿到底是这样的一个人。 “对了,这任家的喜事是那一天啊?”乐无极朝老板问到。 “三天过后初一”老板回答到。 “好的谢谢”乐无极谢过老板后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后面两天在镇上逛了全部两家乐器店挑选了几件特色的乐曲,然后去对歌广场听别人唱本地的歌曲,别有一番风味。 第三天乐无极是被鞭炮声吵醒的,他来到任家大门,这里早已人头攒动。 到了出门之时,只见门口一台四人轿,花红艳丽,只见新娘出来,乐无极才发现是昨天在山上的女子,他心里想着那僧衣小子怕是后面就再也见不到他心爱之人了吧,心里有些为他惋惜。 所有的小孩都跟在新娘子后面,而他身边的人不断将一个袋子里面的糖抛洒,惹的一帮孩子争先恐后,挤成一团。 乐无极也跟在后面,他左顾右看看能不能看见那僧衣小子,不过找了几下却看不见人,也许不来更好。 就在人群跟着轿子出城后,轿子就停了下来,只见前面大概有五六人,旁边有着马匹,其中有些带着武器,乐无极一看就知道是忎城的人,因为着装打扮就可以看得出。 只见新娘下了轿从旁边送行之人拿了行李一个人走向那群等在那边的人,乐无极看那新娘好像对这个地方没有一丝留恋。 就当大家都准备回去后,乐无极看到新娘还是最终看向了左前方那个山坡也就是昨天那个坟冢的地方,看来这个地方唯一让她留恋的也就是她死去的母亲了。 不过乐无极突然看着远处的山坡有一线尘土飞扬起来,如一条烟道从哪石屋子射了过来。 “看来那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啊”乐无极自言自语到,然后又吹了一曲悲凉之声转身回去。 乐无极接下来走了麻山县五镇十八村,这个时候已是三月过去。 他去五峰山下石屋子却没有看见僧衣小子,只是在石屋里面刻着两个字——梦玲,而且看上已经被抚摸多时,因为已经被磨的光亮圆润。 听街上的人说麻山县多了一个浪迹诗人。 在多年后遇见僧衣小子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四季诗人了,听说他将那天那队人都杀了,只留下新娘,僧衣都被染红了,他把尸体都推下了绝壁落子坡,乐无极问他为什么把那些人杀了,他并没有说。 而另一边宋圾因为刚才的懊恼躺在床上,心里极不舒服,鬼吆洞的人从出生就会被歧视,而他们为数不多眼睛蓝色的被歧视更甚。 要是他哥哥在就好了,他哥哥永远对他好,无论何时何地,不过他已经死了而且在城头暴尸三日。 宋圾想到这里眼睛湿润,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那隐没的一段肉手,那从来没有被外人看到的一双可以隐藏于头发里面的肉手。 “哥”宋圾哽咽的含着哥哥的名字入了梦乡,这应该是一个噩梦。 第二十二章 宋庆拿到通行证后的当天晚上,鬼吆洞广场的情形自不必说,通宵达旦的歌舞,不过第二天拿到通行证的一帮人还是精神抖擞。 “走去试试”突然一个人提议到。 “好好走走走”其他人高兴的附和着,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突然出现的美食,恨不得扑上去。 一群人来到城门前,只见武备队的刚开了城门,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走来的一群人。 城门守门官看着前面这群人眼里有着极不情愿的怒气。 而宋庆一行人虽然手里拿着通行证不过来到城门前却还是有些唯唯诺诺起来,有几个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到后面。还有些因为平时见过了武备队手段的人脸上还有着惊恐之色。 “走”宋庆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心里有着八九分的淡定,何况他是这帮人中带头的,然后他径直朝城门走去后面稀稀拉拉跟着几个人,大部分人虽然跟着动不过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宋庆来到城门前看着那有些胡子的守门官,把通行证准备递给他查验,不过守门官理都未理,只是不情愿的扭了下头示意他进去。 然后宋庆和跟的紧的三人就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其他人看见这一幕,都把通行证故意举了起来放在显眼的位置,然后鱼贯而入,有个胆子大的故意把通行证在守门官眼前晃了晃,好像在展示着自己的特权。 不料守门官一个眼神给其他两名守卫,只见两名守卫将这人抓了出来,不由分说的踢打着,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拳脚毫无还手之力,其他鬼吆洞的看见反应过来后都冲了过来。 两名守卫将刀拔了出来,守门官也把刀拔了出来,鬼吆洞的人身无长物,不过也都跃跃欲试,准备来个鱼死网破也不在乎,所谓穷则团结,穷则命贱,宋庆更是身先士卒。 “喂喂喂,干什么你们”这个时候人群后面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宋庆一听就知道这是那个武备队队长任武的声音,大家都回过头看了看。 “把刀都收起来”任武走到队伍中间对着守门官三人说到,然后守门官三人都将刀收了起来,然后任武看着地下被打了那个人还有被丢在一旁的通行证。 只见他弯下腰把通行证捡了起来,然后将鬼吆洞躺在地下的人扶了起来顺便将通行证递给那个人,那个人惊恐中带着些许疑问。 “以后你们都可以自由出入这个城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任武还是用一幅高高在上的口气说到。 “你要不找我们麻烦就大吉大利咯”下面的鬼吆洞人大部分心里都这样想,而宋庆知道,这叫下马威加拉拢而已,他和任武打过很多交道,知道这个人不会对鬼吆洞的人有哪怕一分的好感。 “谢谢任队长”不过宋庆还是毕恭毕敬的对任武说到,因为他永远知道任武一天是武备队队长他都只能毕恭毕敬的对任武。 “这任武还是武备队的队长嘛?”等人都走后,一名守卫问守门官。 原来这任武本来被揭穿克扣军饷一事,心里想着这队长一职看来已是不保,所以很少去营地,连他都默认自己不是武备队队长了,这件事被任文知道后被臭骂一通。 原来这武备队队长一职属于军职,而县长是没有权力解除他职位的,而能够解除他职位的也就是上一任县长也就是如今黄鹤营市的组织部长。很显然那个高高在上的部长是不会解除他的职位的,所以任武还是武备队的队长,一直都是。 虽然武备队队员都知道任武克扣军饷,不过队员都是麻山县本地人,对于任武后面的势力还是都有忌惮的,所以即使知道也不敢咋的。 虽然新任县长看上去不好惹,而且一番话确实激动人心,不过激动过后却也没有多少人听进去对于这群平时就靠欺压百姓捞点好处的兵油子来说好像清官对于自己好像也没有好处。而对于那些靠捞的好处过的滋润异常的士兵来说更像一场灾难。 而王忠志也知道这种情况结果,而自己动武备队并不是说希望他们一下子就转变过来,第一就是恶心任康还有就是看任家的实力,还有就是哪怕武备队有自己哪怕只有一个人也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所以任武还是继续在武备队队长职位上岿然不动。 就这样鬼吆洞一群人又都回到城内,一个个喜笑颜开,感觉突然的压抑瞬间就被解开一样。 于是嬉笑声口哨声打闹声穿透着这早上空旷的大街上,有些窗户里面骂骂咧咧的打开不过看着是鬼吆洞的一群人都自觉的把窗户关上,然后马上检查门窗是否关好,看着自己婆娘然后把被子给她盖的更严实了。 这下拢福镇炸锅了,一大早人们被这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都在说以后的日子都得提心吊胆的过着,不过很多人都把责任都推到了新任县长的身上毕竟这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王忠志已经从自己侍卫哪里得知这一情况。 “施卫,你去叫任天义过来一下”他对自己身边的侍卫说到,施卫就是他的名字,施卫就出去了。 不一会任天义就来到王忠志办公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人就是武备队的铁桓,地方不大,满满当当的。 “这鬼吆洞的情况我想听下你的意见”王忠志显然对这鬼吆洞的人不是太了解。 “那个地方说出来也是管理者的原因,以前也就几户人家不过后来越聚越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我和任家不和也有这里面的原因,我本来是想让这些人和拢福镇的其他人一样慢慢融入这个镇,不过后面只能作罢,因为这些人因为没有正常工作而且自由散漫惯了,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在城中偷偷摸摸或者杀人越货” “那通行证在他们手上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王忠志问到。 “现在这种情况百害而无一利”任天义虽然同情这些人,不过他知道鬼吆洞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 “那把通行证收回来不就没事了吗?”铁桓这个时候说到。 “你把新鲜美味的肉给了饿了很久的狼,然后他们还没享用你却说要把肉收回,结果可想而知”任天义有些无奈的说到。 王忠志虽然知道这是任家背后搞得鬼,不过他知道任天义的说法是正确的,到时候鬼吆洞的怒火被点燃,即使自己完全掌握武备队那也只是有八九成的胜算而已,何况现在武备队大多数还是听从任家。 如果和鬼吆洞硬碰硬,那么最后自己可能结局就是死无全尸。 “你以后多派些人巡夜”王忠志有些无奈的对着铁桓说到,因为他知道自己别无他法。 而宋圾的噩梦好像并未结束! 第二十三章 话说鬼吆洞的一批人拿到通行证后,整个拢福镇就热闹非凡了,通行证虽然可以找工作,不过这拢福镇的人也没有人愿意雇佣这些受歧视的人,所以现在鬼吆洞的人无非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偷窃以及惹事。 虽然铁桓一帮人加紧巡逻而且巡逻时间比以前越来越长,所以有些队员也都不愿意一起又都回到任武一边,而且铁桓这边抓到的人收押还得任武同意,最后还都是交钱了事,搞得任武以前都是晚上抓一下私自逗留在城内的还有就是晚上在城里惹事的人捞些好处,现在有了通行证这油水蹭蹭蹭往上涨,简直不亦乐乎。 守备队员在金钱还有职责之间大多数都会选择前者,所以铁桓后面用人越来越捉襟见肘。 而鬼吆洞其他人没有找到工作同时也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不过有一个人除外,就是宋庆的弟弟宋圾。 在他哥以及任武的帮助下他在城里做打扫卫生运送垃圾的工作,虽然他只有十岁不到,不过在送垃圾的人当中他还是会被欺负以及打骂,最脏最累的活永远是他干。 “哥我不想再去送垃圾了,他们都叫我宋垃圾现在”有一天宋圾回来委屈的给自己哥哥说到。 “我知道他们会欺负你,我也知道这份工作对于你来说难以忍受,不过我不想你以后和我一样只能住在这鬼吆洞里面然后受人歧视”宋庆有些无奈的说到,确实虽然鬼吆洞这里没有人会欺负他们,不过他不想一辈子都呆在这这个地方,至始至终只能是一个鬼吆洞人,不得翻身,而他曾经多希望在那个城墙里面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明天哥帮你教训下他们”宋庆笑了笑问到。 “每次他们要掏粪池都让我下去,还有就是每次晚上最后送垃圾倒到城外都在我在弄”宋圾有些带着哭腔说到,宋庆拿起宋圾因为干活而磨破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好明天哥帮你教训那帮人,然后晚上我都会陪你去倒垃圾”宋庆只能安慰的说到。 “嗯”宋圾又高兴的回答到,也许他有时候不太理解哥哥的做法,不过哥哥永远都是对的,有哥哥的安慰和陪伴他就已经知足了。 第二天中午宋庆去到宋圾干活的地方,每十几家便有一个巨大的粪池,大概一个月或者十几天就会掏一次。 只见宋圾在那个大粪坑里面,里面的粪都掏的差不多了,其他人在上面用桶放到里面,宋圾把桶装满然后上面的人就提上来然后倒在旁边的推车里面。 就当最后一桶大粪被拉上来的时候,宋圾准备爬刚才放下来的梯子上去的时候。 “宋垃圾,你在下面多待会,等哥几个吃完了饭你在上来哈”只见上面一个黑色粗布衣的消瘦的男子笑着说到然后看向还在下面的宋圾,其他一起干活的几人也大声笑了起来。 这些人每天都会有人送饭给他们吃只见送饭的人挑着担子走了过来。 “今天来那么早啊,啊明没来嘛”那个消瘦的男子问到,而阿明是经常给他们送饭的人,只是偶尔也会是其他人。 “没有今天我来送”挑着担子的人说了然后把担子放了下来。 “今天辛苦所以给你们每人一壶酒”送饭的人一边将酒壶拿了出来一边说到。 “好好好,难得有次酒喝”那些干活的三四人听到酒都相当高兴,毕竟他们很少有钱去买酒喝,一个月也就次吧解解馋,大家一拥而上。 很快抢了酒壶打开大口喝了起来。 “这酒怎么怪怪的”喝了后大家都有些疑惑起来。 “在这粪坑边上当然怪怪的,再怪能比粪坑里面的大粪怪嘛”其中一人边说边看向还在粪坑里面的宋圾笑到,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当大家打开饭菜吃了几口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就算在这粪坑边上吃饭鼻子里面时不时会漂些大粪的味道,不过这菜入了口却都不对劲了。虽然他们经常和大粪垃圾打交道不过这味道却还没到闻不出来。 而那个送饭的人连担子都没要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这酒里面有尿”那个消瘦的男子感觉不对劲然后把酒壶拿来仔细问了下,其他人听见也都闻了下,前面因为太急而且又是在粪坑边,而且里面还是有大部分是真的酒,所以没注意。这下认真闻了下也就确定里面有尿了。 只见大家都把酒饭扔到地上,呕个不停,嘴里大骂那个送饭的人,不过那个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大家差不多缓了下来这时候啊明挑着担子才赶了过来,不过大家现在别说吃饭就是吸气都会恶心,哪有心情和胃口。 阿明把梯子放到粪坑里面,然后宋圾才上来,“他们喝了尿了”阿明上前贴在宋圾耳朵边小声的笑着说到。宋圾看到大家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加上还不停干呕,心里高兴起来。 “笑什么笑,今天下午你一个人干活把这些大粪拉到城外还有就是街上的垃圾也一样”那个消瘦的男人在宋圾过他面前然后踢了宋圾一下说到。 “好”宋圾还是有些高兴的说到,然后一个人享用了今天的中午饭,对于他来说今天高兴坏了,他知道一定是那个爱他的哥哥干的。 下午宋庆就一直帮宋圾把大粪还有街上的垃圾拉到城外,一直到了晚上。 “这是最后一躺了”当兄弟二人来到一处堆放垃圾的地方说到。 “咦,今天谁怎么好心垃圾都装在车上了”宋圾有些疑问的说到,因为前面的垃圾都已经被清扫了而且还装在那个垃圾车上。 “你看好人还是多的嘛”宋庆对着弟弟说到,然后两人把垃圾车拉着一路欢声笑语的往城外走起,一路上宋圾高兴的说着今天那帮人的遭遇。 到了城外,因为倒垃圾的地方离城外还有些距离而且在鬼吆洞下面的一个凹坑里面,这条路对于还不满十岁的宋圾来说是有些害怕的,不过哥哥答应他以后都会和他一起走这一条路。 两人把垃圾推到入那个大坑之中,听见什么滚了下去的声音,有些沉闷,晚上没有灯光两人也就没有看清。 两人拉着空车放到明天进城的路上,等明天宋圾上班的时候拉进去,然后两人高兴的回到鬼吆洞。 “我的通行证呢?”宋圾回到家准备脱了衣服睡觉的时候摸了摸自己带在身上的通行证。 “可能是掉在今天掏粪哪里了明天去找找没事,我把我的给你”宋庆说到。 “那你呢?”我不是还有地道嘛何况武备队的都知道我和任武熟悉所以即使遇见我也不会查我,你放心。 “好的”宋圾答应到,不过宋圾要是知道这后面的事情,他打死也不会拿哥哥的通行证。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鬼吆洞拿到通行证的人一大早就进入城里,而宋庆因为守备队大多数人都认识所以他的通行证并不会被检查。 不过当他们都进入城里后没有多久,城里武备队便把城门关了,因为城里发生了命案,而死的人是武备队队员,拢福镇虽然经常发生杀人或者人口失踪,不过武备队的人被杀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少见的。 “把所有进入城里的鬼吆洞人全部抓到广场,还有把老鼠洞堵了”任武在广场上对着下面的武备队队员下命令,然后其他人都散开了。 而进入城里的鬼吆洞人还搞不清楚状况,有些被从红姐的床上拉了下来,有的手刚伸到别人兜里就被揍了一拳拉走,而有两人本来想从老鼠洞逃走,不过却被抓住打了个半死拖到广场上。 而宋圾也被从粪坑里拉了出来裹挟在人群当中,只见鬼吆洞人都一脸惊恐,因为这阵势确实以前都没有见过的。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因为有些人现在知道武备队有人被杀了,尸体从城外鬼吆洞下面的垃圾坑里找到,大家都彼此看了看,想看出来是谁的意思。 当大家都到了广场上,武备队将鬼吆洞的人都围在中间,武备队队员刀都抽出来握在手上,随时准备砍了这一群人的样子,还有脸上那愤恨之情。 而不一会大批镇民就来到广场上,大部分心里恨不得马上把这群人杀之而后快。 “上次家里被偷了一百两现在报应来了”一个消瘦的男子说到。 “我家闺女肯定被他们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一个妇人带着哭腔说到。 “自从他们进来城里,城里的命案就翻倍了”又一个人说到,其他人也都点头同意。 ……… 而另一边王忠志办公室里面,王忠志也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因为铁桓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来抱怨队员不仅越来越少也越来越不听他的。 “你看我现在就这几个人了”铁桓直接对着王忠志抱怨到,而旁边也就五六人,其中有两人还是老弱病残。 “今天要出大事了”就在这个时候任天义有些着急的进来。 “什么情况”王忠志问到。 “我今天起来听说有人在鬼吆洞下面发现被杀的一名武备队队员,而且从那名队员身上找到了发给鬼吆洞的通行证,现在武备队正把鬼吆洞的人赶往广场呢”任天义有些焦急的说到。 而铁桓一行人更是一脸震惊,因为以前一般都是武备队把人打死,不过这武备队被杀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鬼吆洞人也太大胆了,连武备队员都敢杀”铁桓有些愤怒同时诧异的说到。 “你怎么看”王忠志看着任天义问到。 “我觉得鬼吆洞的人虽然胆大妄为,不过应该也不会去杀武备队的人,因为这样对他们并没有好处”任天义说到,因为他知道鬼吆洞的人虽然最恨武备队的人,不过一旦和武备队作对他们没有好果子吃,不到鱼死网破两边都不会把人杀了,武备队也只是敲诈勒索,有时候打鬼吆洞的人出出恶气从来没有打死过鬼吆洞的人,这里大家都心知肚明。 “任文来了”这个时候施卫突然进来说到,然后后面任文就走了进来。 “现在这种情况我想王县长应该去主持公道,毕竟你不是也想收回那些通行证嘛”任文进来后不冷不热的说到。 “这个当然,走去看看”王忠志在看了看任天义然后说到,他虽然不知道任家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他知道作为一县之长这种情况是必须到场的。而且他确实想把那些通行证收回,至少现在正如任天义所说,这通行证现在对于拢福镇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而这半年他对这句话更加认同。 这样一群人就来到广场上站到广场前面的一个平台上,而王忠志看了看发现并未看见任康。 “你们任镇长呢”王忠志问任文。 “我们老爷今天身体不舒服,这里还希望你多多费心”任文还是不冷不热的说到,好像根本不把这位县长放在眼里。 “你们谁的通行证不在了,给我搜”这个时候只见任武将一块通行证举了起来然后大声的说到,然后只见武备队人拿着刀冲入人群,还有把鬼吆洞人身上的通行证都拿了过来,那些慢了或者有些不愿意的,最终都是被一拳打去或者被刀把重重锤在头上。 一会鬼吆洞人群里面哭喊声此起彼伏,而旁边的围观群众却都大声叫好。 “你的通行证呢”一个武备队员站在宋庆的面前问到,宋庆看到任武举起通行证的那一刻心里早已感觉到情况不妙。 “在这里”宋圾这个时候在哥哥旁边然后准备拿出通行证递给宋庆,不过还没说出口宋庆一把拉了过来故意不让他说出来。 然后那个武备队员把那个当做是宋圾的通行证收了过来。 “在这里”同时一把揪住宋庆拉了出来,而宋圾被旁边鬼吆洞一位老者拉住。 然后所有武备队员将收上来的通行证都扔到台上。 “这下我想多少钱都救不了你的命了,给我绑起来”任武凑到宋庆面前说到。 “我真的没有杀人”宋庆在武备队员准备绑他的时候大声说到,眼里满是惊恐。 “我哥哥没有杀人我哥哥没有杀人,他的通行证给了我”而下面宋圾在撕心裂肺的哭喊到,不过没有人听他的。 “王县长你看怎么处理”这个时候任武走到王忠志面前问到,而宋庆还是被绑了起来。 “先关起来,等明天任镇长然后再定夺”王忠志只能这样说到。 “把这些人都轰出城去”任武大声的说到,然后武备队吆喝着驱赶鬼吆洞一群人朝城门走去,虽然他们都很像救宋庆不过这种情况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回去从长计议,而旁边的群众看到这一刻无不欢呼雀跃起来拍手称快。 在一路上更有甚者捡起地上的一切可以拾起来的东西扔打这一群在他们眼里永远的异类。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鬼吆洞的人”王忠志问任文。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任文还是一样的强调说到。 “你就不怕他们造反嘛”任天义有些疑问的说到。 “这个我们老爷自有办法”任文看着这个老头一脸不屑的说到。 而晚上鬼吆洞的一群人在哪有些暗淡的蓝树下商量怎样把宋庆救出来,而大部分人觉得即使把命豁出去也得救人。 第二十五章 “我们还这样被欺负多久”一个鬼吆洞蓝眼睛的人气愤的说到,确实这样的生活他们已经受够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鬼吆洞人活着比死难受”另外一个人人接着说到,其他人也都表示赞同。虽然鬼吆洞人只有拢福镇三分之一,不过鬼吆洞人尚武,而且男人从小就会接受训练。 “你们还记得我们的计划嘛?”那个在广场拉住宋圾的老者出来说了句,这老者脸型消瘦,而且脸有些发黑,不过也是一位蓝眼睛之人,他是这个鬼吆洞比较有威望之人,人们都叫他茂公。 他说的计划就是慢慢锻造兵器锻炼鬼吆洞的男人,而且一直以来鬼吆洞的人增加速度越来越快,特别是最近几年被从城里或者其他地方来到这里的流民越来越多,不用多久他们就可以完全有抗衡拢福镇的实力。 “计划计划,因为这个计划我们隐忍了这么久,何况我看那些武备队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前面第一个说话的蓝眼睛人有些不舒服的说到。 “何不现在乘机攻入城中把杀他们个鸡犬不留呢”另一个身形壮硕的青年说到。 “而且这次宋庆肯定是必死无疑”另外一个和宋庆走的比较近的小伙子有些悲伤的说到。 “那就老规矩”茂公看了看身边那个可怜的宋圾然后走到中间说到,所谓老规矩就是举手表决,鬼吆洞没有法律,也没有统治者,决策都是举手表决。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准备鱼死网破,然后那个晚上蓝树下,大家还是载歌载舞,比平常更热烈也更激情些,酒下哼哈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第二天一早,鬼吆洞一行人在茂公的带领下从山上下来,除了百人左右有统一的自制刀外,其他就是各种干活的刀具或者农具,同时还有大概四五十的女人,队伍浩浩荡荡。 而城墙上武备队早已部署到位,而且城墙外还有列有一对人马,不过四五十人,而城门并未关闭。 外面四五十人中带头的三人在队伍前面,看不出任何紧张。 当茂公带着人来到可以看清对面三人的情况后就停了下来,脸上开始有些抽动不安。 “茂公,你怎么了”那个在身边身形壮硕的男子有些不解的问到。 “前面那三人就是任家的三护卫”茂公有些担心的说到,他自己也没有料到任家三护卫会出现在此。 因为自从三护卫那次以三人之力斩杀将近两百人的强盗马贼后已经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了。 虽然他并未亲眼看见,不过听说那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帮强盗马贼准备夜里偷袭拢福镇,不过在还没进入城里就在城外被杀的一干二净,第二天鬼吆洞有些人只看见城外满地的尸体,有些被烧焦变形的如黑炭一样,还有些头身分离开来,有些骨头已经被敲碎,头骨早已不成型,惨烈无比。 鬼吆洞这些人大部分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不过从别人哪里都听说了这一恐怖事情,旁边听到说前面是任家三护卫便开始有些心神不宁,而这种情绪随着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宁。 “现在怎么办?”旁边一个人看着茂公问到,而此时的茂公却也拿不定主意,因为如果只是武备队,那么鬼吆洞有八成的机会,而且因为救人心切加上武备队平时的表现来看茂公大概也有个九分多的把握,不过这三护卫的加入他却没有过半的信心,毕竟他是少数见过那两百多强盗尸横遍野的景象的。 “管他三护卫还是四护卫,打死就完事”茂公还没回答,而旁边那个健硕的人大声说到,然后提刀就出了队伍。 “杀进拢福镇,救人”这时候那个和宋庆比较好的年轻人也大声喊着提刀也冲出人群,而受此鼓舞后面有大概四五十人胆子大的也群情激愤吆喝起来跟着冲了出去。 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组织的队伍,没有谁发号施令,大家都根据自己意愿行事,各不相干,而其他人也都原地不动,而且他们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而当他们还没跑到三人面前,只见七秒夺命镰雷雳率先拿出带火夺命镰用力朝人群扔了出去,同时一个健步从马上也跟着出去,只见两把带火夺命镰从前面两人脖子旋转划过,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早已人头落地,而夺命镰飞回到雷雳手中的时候,他和对面人群恰好相交,又是左右横拉一个竖斩,又两人应声倒地。 就在雷雳带火夺命镰返回的同时,只见双飞钩余飞将杆子提了起来,只用力一甩,两根带线鱼钩便飞快的飞了出去,只见两颗鱼钩不偏不倚分别挂上两人脖子,而余飞用力一扯两人便脖子流血倒地而亡,然后他也跳下马了拿起杆子又是一杆打在前面一人脸颊之上,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便重重砸在地上,然后他竿顺势往前一戳,又一人躲闪不及直接被穿破脖子一命呜呼。 也就在同时,铁旋风钊旋也下了马来,看着跑向自己面前的一人,那人刀刚提起准备一刀劈向他,只见他将铁锤从扣子里面拿了出来,顺势将锤钝的那头对着那人下巴向上一扬,那人下巴就被狠狠一击,下巴马上碎裂开来,然后钊旋又一个旋转身锤子带尖的一头扎进另一个的脑门之中,血肉横飞。 就这样武备队队员也加入战场,一瞬间,这小小的地方成为人间炼狱,三人在人群中左右开弓,上下翻飞,然后骨头破裂之声喊叫声不绝于耳,血肉还有脑浆之类的东西也时不时喷洒一地,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而城墙上站着王忠志还有任康任文等一干人,任康任文不为所动,感觉这只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而王忠志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对于三护卫的功力却心有余悸,不过却只能故作镇静。 而铁桓早已被惊的张开了嘴,而施卫也不得不佩服这三人的功力,手里的刀握的更紧了。 而鬼吆洞这边大部分人早已惊恐不已,同时悲愤交加。 不一会鬼吆洞冲锋的五十人早已不见一个站着的人,而三护卫早已骑马往回走,而留下十几人武备队队员,对于还有气的人补刀,保证没一个活口,而有一人艰难的爬着往鬼吆洞人这边。 不过只见一位武备队队员慢慢走到那人背后,双手将刀举了起来,一刀下去,那人头就被甩出去好远,然后他挑衅的看着对面那一群鬼吆洞的人。 “这战早晚的打啊”看到这一切的王忠志心里嘀咕到。 “快走上去”而这个时候任武还有两个武备队队员押着宋庆上了城墙。 第二十六章 宋庆被绑着押上来后,王忠志看了看这个蓝眼睛的人,心里并无半点怜悯,虽然他很大程度是是被冤枉的,不过他也不会去救下他,而且自己根本救不了。 只见武备队队员将宋庆直接押过城墙从众人面前过去,宋庆眼里满是惊恐,而他看着下面那些死去的同伴身体,忍不住大声嚎啕起来,然后武备队队员对着他的脸又是两拳,宋庆直接扑倒在地,没有声音的悲愤。 然后武备队两人将他放到城墙上一处平台,哪里临时搭建有一个行刑台也就是放了一个圆形台子而已,只见两人将宋庆头押着放到台上,只见另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备队队员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宋庆身首异处。 而前面鬼吆洞的人惊吓的有些发出悲鸣的声音,而宋圾只能待在鬼吆洞,因为茂公没让他来。而宋庆尸体并没有让鬼吆洞的人带走,鬼吆洞剩下的人只是被允许将下面冲锋而死去的四五十人尸体带走。 “我哥呢?”当他们抬着尸体回到鬼吆洞后宋庆问到,然后在队伍中来回着急的寻找着,而此时鬼吆洞各处也都传来悲痛的哭喊声。 不过宋庆始终没有找到哥哥,活的死的都没有找到,当他来到走在队伍后面的茂公前面。 “茂公,我哥呢?”宋圾着急点上去问到。 “在城墙上”茂公没有回答,另外一个有些伤心的说到。 “哥”只听见宋圾一声大喊就飞奔下去,往城墙处走去,而此时城门已关,他虽然看得见哥哥尸体不过他却无法进入,他前面用力的拍打着城门不过毫无回应,所以他只能待在城墙外,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哥哥尸体。 他接下来的三天都没有入睡,因为他怕一睡那食腐肉的秃鹫便将哥哥啄食殆尽,他白天一直看着,不停用石头驱赶靠近的秃鹫,而晚上只要一有声音他不停往尸体处扔石块,就这样一直到第三天下午。 在这期间他还不停陪着哥哥说话,有时候也会念一些四季诗人教给他们的一些诗,他和哥哥都喜欢那个有些搞笑的老头,因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说这世上的人是平等的,而且那老头好像也喜欢他们兄弟两,这让宋圾感动。 第三天下午他昏昏沉沉的,看见城墙平台上上去一个武备队队员,只见他手里拿着宋圾以前拿来铲垃圾的铲子,恶狠狠的将宋庆的尸体直接推下城墙,宋圾看到后马上跑了过去,然后他哥哥的尸体重重的砸在他身上,而头已经被甩出去好远,他忍着痛走过去将头拿了回来。 而他旁边停着一个小推车那是他前面拉过来的,他奋力将哥哥尸体放到小推车上。 “哥走我们回家”宋圾哭着拉着小推车朝鬼吆洞走起,而到了山下茂公带着人下来将宋庆尸体抬了上去,而宋圾已经累着睡了过去,另一个人将他背到鬼吆洞家里。 而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而人们还是聚集在蓝树下,然后他看见哥哥的尸体已经被那蓝树流下来的蓝色汁液涂满,这是鬼吆洞一直的传统。 宋圾走到哥哥的尸体旁看了哥哥最后一眼,然后只见两个彪形大汉把宋庆的尸体抬了起来,然后用力扔进那个发着有些蓝光的洞中,只听一声闷响砸在宋圾的心里。 “哥”而此时在学校的宋圾大声的带着哭腔喊着惊醒过来,他想了想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哥哥,因为他现在差不多已经忘记他哥哥已经死去多久了,五年或是十年,也许更久,他记得哥哥被扔进洞里后那个广场还是一样的奏乐起舞,他有时候不理解那种乐观的豁达,不过好像也并没有不好,特别是对于鬼吆洞的人来说。 而当宋圾准备走出木屋去透透气的时候,而任沐正好走到他的门前。 “对了,拢福镇我让你当组长”任沐轻描淡写的说到。 “真的吗?”宋圾有些不知所措的问到,不过心里却又有些激动,因为他觉得终于有人看重他了。 “嗯”任沐回答到。 “现在让我干什么我马上去”宋圾兴奋的说到,然后他跑向人群集中的地方。 “我是拢福镇组长了,我是拢福镇组长了”他肆无忌惮的向大家宣告到,而其他人还并不知道这一情况,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像疯子一样的人。 不过当任沐回来后,大家从他的眼神里面就知道这是事实。 “搞什么嘛”有几个拢福镇人抱怨到,而其他人虽然有意见不过他们打不过任沐,同时也得罪不起任富,所以只能顺其自然。 接下来各镇的也都确定了各组组长,镰仓镇笠农,火铺镇铁男,而湖心镇因为渔星不愿意,所以卫卜来当,而梳机镇任沐兼。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月,不过好像事与愿违,乐无极没有因为有学生会而感到轻松,而是更加忙碌了,而罪魁祸首还得是那个随心所欲自己的好朋友四季诗人。 如果四季诗人在他面前,他会马上用自己身上最重的乐器上去就是一顿怒揍。 原因就是因为对于学生会的定位问题,其实整个麻山县在这之前无非就是几个比较大的私塾或者大户人家自己邀请的老师,学生会这种组织是他们没有看见过的,而对于学生会的认知也都是四季诗人讲述的。 四季诗人给他们说的学生会是服务学生的,而乐无极老师只是想让学生会帮忙自己管理这帮一盘散沙式的学生。 对于一些比如修缮房屋或者同学之间的一些小摩擦,学生会便可以自己解决,不过对于乐无极老师的一些要求或者制度,学生会还会帮学生来给自己添堵,这让乐无极老师有些头疼。 乐无极老师颁布的第一批校规当然是仪容仪表,因为他本身是学音乐的,对于干净这块当然也会比较注重,而且后面就要有老师过来,总不能以这个面目呈现在其他老师面前吧。 校规内容包括多久换衣服多久洗头洗澡还有就是剪头发,因为这里的水源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每天都是卫卜带着人拉过来的,有些人每天都洗而有的人好久都不洗,所以就对浴室有一个开放时间日期的规定,而且必须所有人都必须要洗。 前面几项学生会老是动不动就带学生来和他理论,可以说是举步维艰,要不门被踹开要不就是洗澡日那天人都跑没影了。 而今天就是乐无极老师规定的最后剪发的日子。 一群人在任沐还有各镇组长的带领下来到乐无极老师门前。 “这种事情学生不愿意就不能强迫,要不就按我们鬼吆洞的办法举手表决”最先发话的就是宋圾,当然他不剪发还有自己的担心。 “我说剪就得剪没有商量的余地”乐无极老师已经被这些人搞得有点不耐烦的说到。 “你是老师又不是忎城城主,忎城城主也管不了我们的头发啊”其中一个也是长发的人说到。 “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学生会**任沐发话了。 乐无极老师看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的任沐,心里火冒三丈。 “好既然你们都认为有道理,那我们就只能武力解决了,谁赢了听谁的,这是麻山县不变的办法”乐无极老师忍无可忍的大声说到。 确实如此,在麻山县在都不认可的情况下,武力是唯一解决的办法,所谓打的凶的说了算,丛林法则在哪里都适用。 下面的人虽然不知道乐无极老师功力如何,不过想想一个教音乐的能有多厉害,而且这任沐渔星铁男还占在自己一边呢,没有理由拒绝。 “好”下面的人大声说到,而对于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不过他们好像嘀咕了乐无极的功力,毕竟老师就是老师。 第二十七章 只见前面刚举行完学生会会长选举的广场上又开始聚集起人来,可以看得出人们的兴奋之情,毕竟在这学校没有多少娱乐。 乐无极老师穿着那身满是乐器的风衣,他已经去除了平日里的和善,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必须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要不还没等其他老师来,这里就已经无法无天了。 “你们多少人上都可以,我看你们能有多大点胆子”乐无极老师一脸严肃的说到,这让平时看惯了乐无极老师平易近人的学生这时心里有些发毛。 “我来”这个时候渔星发话了,渔星总是喜欢出头的人,何况这次不是以多打少,而是以一群打一个,而且那个在学生里面可以算得上无敌一般存在的任沐肯定也会站在这边,这无疑是巨大的优势,如果最后自己打倒老师,那岂不是在学生中威望大增。 “作为学生会会长我当然当仁不让”任沐这个时候发话了。 “那我也来吧,不过点到为止”卫卜当然看见自己的星哥上了也不得不挺身而出,不过心里却有些没底。 “那我铁男也必须凑一凑这个热闹咯”铁男对于可以活动筋骨的项目自然也是义不容辞。 乐无极老师看了看花名册排名第一的笠农,不过他好像并不关心这个事情,而任富嘴里早已嗑起瓜子而且宋圾还把一张椅子搬了出来,一副看戏的嘴脸。 “对了你应该上去证明你有能力做好拢福镇组长的实力,比较谁都不服你”任富看着宋圾说到。 “那好”宋圾听完过后上前去了。 “那我也来凑凑热闹”宋圾上前说到。 “我想我们梳机镇一直不能让别人代劳吧,要不以后我们怎么在这个学校立足,何况我们梳机镇一直是长发,这规定明显我们最不能接受”这时候一个以前不起眼的人说到,这时候大家的眼光被这不起眼的人吸引过去。 只见他一身红色长衣,头发还是如其他梳机镇人一样从头上斜出了发髻,发髻上一把木梳,看着并未和梳机镇其他人有什么特别,不过却有着梳机镇阴柔之中的一股坚毅,此人名叫苏吉。 再来说下这梳机镇,梳机镇男人都多少有女子之恣,甚至比一些女人更女人,而梳机镇有一特产,特产就是让有些人谈之色变的的人——杀手。所以梳机镇有时候也被称为杀手之家,而梳机镇人只所以喜欢红色,是因为传说他们的祖师爷因为每次杀人都会穿上红色的衣服,说是红色可以让别人的血喷到自己身上时不那么明显,有利于自己隐没于人群之中。 不过其他镇的人并不是特别喜欢梳机镇的人,男人恨自己没有他们帅,女人恨自己没有他们那么秀丽多姿,所以这次来到这个学校的梳机镇人并不是很多。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出现却激发了其他镇上男人的自尊心起来。 “连女人都上场了,那我们这些打铁汉子连女人都不如啊”其中一个火铺镇的人大声说到然后站了出来。 “走不争什么争口气”另外一个镰仓镇的人说到。 “我这鱼竿好歹比女人用的梳子好使吧”一个湖心镇的人接着说到。 “我这哼哈豆吃了下去还能让他出手嘛”一个鬼吆洞的人笑着说到,其他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这样大概乐无极老师对面站了大概三十几人的队伍。 不过场上另一边的乐无极却无动于衷,感觉这里所有人都上场也是不在话下。 “还有人嘛”乐无极老师一副好像嫌少的口吻问到,这时候又上来了几个,因为看不惯这嚣张气焰的老师。 “好了最后一句还有没有人,如果没有我就宣告规则,规则就是你们都可以用武器,而且可以一起上,够明白了吧”乐无极老师大声说到。 “这下有好戏看了”下面没有上场的学生说到。 “我想看看这学生会**的铁梳子,那真的无敌” “我想看这老师怎么被打脸,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们说如果老师被打死了我们就不是没有老师了,没有老师这个学校是不是救不存在了” “这个好这个好”任富听到这里有些手舞足蹈起来。 然后只见他在人群里面来回穿梭,在把带了武器的人的武器都弄在手上,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拿的什么武器,火铺镇铁锤、镰仓镇夺命镰、湖心镇鱼竿甚至连梳机镇的木梳他也搞了几把。 “来来来都拿上,不够我再去要,拿两样也行”然后任富上前把武器扔到那些上场之人前面,那些人被这一幕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那些没有带武器的人来说有总比没有好,毕竟不知道这乐无极老师用什么武器。 就这样上场之人都人手一件武器,地下还剩了几把梳机镇的梳子,看来大家都不喜欢这件武器。 “老师我们武器都准备好了,不知道乐老师用什么武器啊”铁男这个时候说到,虽然对吗是老师,不过面对这一群手拿武器的人,他不拿武器也不公平。 “哈哈,我的武器当然得随身携带啊”只见乐无极笑了两声,然后把风衣展开,里面风衣上挂在各种乐器,有大有小,有短有长,各式各样,简直就是一个乐器博物馆啊。 “这乐器当武器却是第一次听说”这任沐有些疑惑的看着乐无极老师。 “你这是不把我手里的锤当回事啊,岂有此理”这时铁男大声说到,然后就马上提锤而上。 这任沐看到这适合近战的铁男首先就身先士卒,这可有点不对,毕竟他的铁梳子还有镰仓镇的夺命镰是更适合有距离作战的。 “上”只听见任沐马上大喊一声,然后自己摘下头上铁梳子的铁齿用力朝乐无极老师下盘飞了出去,毕竟不是拼你死我活,同时镰仓镇的夺命镰便都扔了出去,在空中呼呼作响。 不过乐无极老师却不为所动,正当这些武器接近后,他右手从后面风衣了拿了一件乐器出来,原来是一张铜锣,然后他提着这铜锣翻转一圈,这飞过来的武器就打在锣上,咚咚咚的声音,然后第一批武器也都应声落地。 “虽然前面没有使尽全力,不过这般轻而易举就挡了下来也不得不说有些功力”任沐看到这一幕心里念叨到。 然后只见他再次用尽全力将带爆炸的齿飞了出去,这次更快也更有力道,而且落地就会爆炸,不过这爆炸齿并不能致命,因为这爆炸齿也分几种。 而此时的乐无极老师又从风衣里面掏出一个陶埙,只见他轻轻一捏那陶埙便破开几片陶瓷片。 第二十八章 只见乐无极指头一用力将破碎的陶瓷片轻轻扔了出去。 只听几声铁齿与陶瓷片的撞击声,那任沐的爆炸铁齿便掉落下来,在人群中砰砰砰的炸了开来,下面的人一阵惊吓然后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原来这任沐装的是能够让人跳舞的爆炸齿,也称落地旋风齿。 这一幕任沐还有在前面的渔星铁男始料不及,不过任富早已笑开了花,观众中既然也有人跟着舞了起来。 “看来这乐无极功力不能小觑啊”渔星在心里念叨这,然后把鱼竿握的更紧,同时故意放慢了脚步,他本来冲在第一个的,而这是铁男便冲在了第一个。 而此时铁男已经在乐无极老师面前,只见他还是用力提锤砸了下去,这时候只见乐无极又从后面掏出一件乐器。 “咚”的一声响,原来这铁锤重重砸在一面鼓上,而铁男被这反弹力振的后退几步,手里也有些发麻。 而此时其他人也都到了乐无极老师面前,只见乐无极老师把把鼓一放,顺手抽出一箫一笛,左右同时开工,笛声欢快痛打落水狗,箫声浑厚低沉一击到位,可谓相得益彰。 下面的观众看着这一箫一笛配合这不同的声音,可谓即饱了眼福同时也饱了耳福,快哉快哉! 只见不一会场上又躺了一地,有几人看着这个场面各自识趣的退到人群中,而卫卜刚才用鱼竿接了一笛,感觉半只手臂早已不听使唤,而宋圾刚才脚挨了一萧,现在已经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而这个时候大家都看着刚上前的任沐还有渔星,而那个苏吉却也在旁边,刚才他一直不出手只是一直在旁看着,而且总是注意着乐无极老师的腿。 这个时候任沐渔星还没看出这乐无极老师的破绽,而且又不知道他后面又会掏出什么乐器,两人彼此看了看都有些无计可施。 “攻他下路”不过这个时候苏吉突然说到,因为他看出乐无极老师手上功夫确实不可挑剔,而且速度和准度可以称得上恰到好处,而脚上功夫却只能算是比一般人稍好一下,可能是手上乐器多而用的上脚的乐器少的原因。 “给”这个时候渔星将自己手中的鱼竿扔给任沐,毕竟攻下路用手并没有优势,而一旁卫卜当然也是心有灵犀,将自己的鱼竿扔给自己的星哥。 然后两人马上提竿而上,任沐的竿低直接朝乐无极脚而去,渔星的竿稍再上以免乐无极老师攻击下面的鱼竿。 只听见竹子撞击竹子的声音,这渔星功力虽然不如乐无极,不过靠着自己平时练就的速度和力量可以勉强接的下乐无极手中的一箫一笛,虽然每次接住都会被振的手生痛,不过还是硬接了下来。 而这任沐只关心乐无极老师脚上,很显然他用竿并不是很娴熟,只是用一般的招式插扫抡反复使用。 大概过了几招渔星看虽然乐无极已经没有起初的闲庭信步般的应对自如,不过好像也并无处于下风,而他总是可以上下抵挡。 “最后一招了”渔星心里想只能使出拼尽全力的一招了。 只见他竿突然撤出高高扬起,用自己长年累月练“一点白”的功力将所有力量居中在竿尖一点,然后势大力沉的朝乐无极老师头砸了过去,这招叫“竿劈泰山”,其他人都冒了一身冷汗,卫卜更是如此,如果这一竿碰到乐无极老师,那后果便可想而知。 这乐无极老师看着这是一招置人于死地的招数,心里便有些犯嘀咕。 “这小子是要我的命啊,看来必须给他点教训”乐无极老师在心里念叨着,然后他将箫扬了起来,不过这竿尖力的气还是有些压了下来,这乐无极始料未及的,不过并未伤到自己,同时乐无极一个向前的动作,笛子一伸,然后恰到好处的劈在渔星握竿的手上,然后鱼竿就落到地上,渔星痛苦的握着受伤的手后退几步,而乐无极因为一心想对付渔星,这脚下突然失去了屏障,这任沐一杆横敲,他躲闪不及脚上挨了一下,他跳着后退几步。 “一起上”这苏吉看到乐无极老师被击中一招便对着大家大声说到,同时自己也突然上前。 其他人一听也都明白,然后大家一拥而上,不过这乐无极却转身往前几步,其他人以为他这是怕了准备跑路了嘛,不过只见他上前几步然后突然停住的同时扭头回来,使出一招回头望月的招式,不过大家都非常惊骇,惊骇的不是他停住了,而是他双手握着放在嘴里的乐器。 “唢呐”这时候已经有人叫了出来,没看错乐无极老师拿着的确确实实是一把乐器之王唢呐,不过当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只听一声唢呐高音亢奋而出,同时一股强大气流也随之而来,所有人便顾不得武器,都是双手捂耳,然后在气流的作用下都纷纷倒地,同时场上也扬起一阵灰尘,虽然看上去大家都痛苦不已的大声喊叫,不过台上的人彼此都听不见彼此声音,因为他们已经暂时性失聪了。 而台下的观众也被这强大气流影响到了,感觉被人用力推了一把,而任富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四仰八叉,而后面的人有些被推到后面一个小坎,摔了下去,狼狈不堪。 不过乐无极老师感觉自己刚才在吹响唢呐的时候自己腿隐隐作痛,不过却感觉轻松了不少,他完全转身过来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心里想,以后他们就知道这个地方谁说了算了,跟我斗,这些人还不够格,不过他却没有注意那个刚才出主意的梳机镇苏吉却没有在他前面。 而那些地下的观众在从惊慌中稍微定了下来后,当他们看向场上的时候又是一脸惊讶,而台上的乐无极以为他们又被自己潇洒的气质惊呆了,脸上笑容散开了起来,不过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些人眼睛都盯着自己的后面而不是自己,乐无极也一脸懵,自己后面难道有美女不成。 不过当他看见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梳机镇人从惊讶又变回喜悦的时候,然后他动了动左腿,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转身过去,果然。 第二十九章 当乐无极转身回看后,果然没错,那梳机镇苏吉稳稳站在后面,右手拿着木梳,而左手放下,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谢谢”乐无极老师过去用右手搭在苏吉左肩上,然后顺势从他左手里面拿了一样东西。 “可以换我们梳机镇人长发嘛”苏吉问到。 “可以,不过下次提前说声,免得伤到无辜”乐无极老师笑了笑说到,然后有些高兴的回到住处。 原来这梳机镇人一直练就的就是一些杀人的技巧,讲究快准狠,所以他们练就了一些异于常人的功力,比如能看自己想看之物,听自己想听的声音,如果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即使在面前也会如透明一样,而自己不想听到的声音那声音也不会传入他们耳朵。 而苏吉是怎样让乐无极老师干干脆脆答应自己的要求呢,因为无论怎么看乐无极老师都是赢的一方,原来这苏吉经过观察这乐无极老师每次移动左腿都有些放不开,而后他用自己眼睛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腿上的一个不小的肉瘤,因为长时间不摘除所以已经发炎,平时因为风衣的缘故人们看不太出来而已。 所以当乐无极在吹唢呐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乐无极老师胯下穿了过去,顺便用自己的梳子做了个小手术,而这一切既然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而乐无极也只是感觉自己被蚂蚁叮来一下,也没有感觉到一个大活人从自己胯下穿了过去,不愧是杀手镇的人啊,一个字快准狠,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宋圾却看着一个红影飘然划过,他最近眼睛越来越好特别是对于晚上或者快速移动的物体。 而另一边刚才倒了一地的人都起来了,恢复听觉后。 “这音乐老师什么来头啊”有人嘀咕到。 “一个音乐老师都怎么无敌,我看后面来的老师也都不好惹啊”另外一个说到。 这任富看见这一幕,心里万分失落,这逃离学校的计划又泡汤了。 而渔星握着右手,脸上满是痛苦,原来这乐无极老师一笛便将渔星的手两指干骨折了,看来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卫卜马上上前去,从自己书包里面拿出血酒还有一些药给渔星抹上,渔星才感觉不到疼痛。 安静后大家面面相觑,有些无奈,不过也都佩服着这边打架边伴奏的音乐老师,强者总是受人尊敬的。 所以大家也都遵守了他的规则,慢慢的学生便有了些学生的样子,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毕竟首富之子总是要不同于其他人呢。 这任富本来在家就养尊处优,凡事都是别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起初进来总觉得总有出去的办法,而且还有任沐宋圾照顾照顾,不过经过乐无极老师逆天的一唢呐后感觉生活无望了,所以别人都是按时洗澡,按时换洗衣物。 而他却越来越懒,而任沐这个学生会会长每天都有事情做,这个宋圾也可以称得上一个工作狂,虽然总是招致别人的白眼,不过相比于自己小时候受到的欺辱这又算的了什么,所以干劲十足,毕竟自己从来也都没有一个一官半职。 所以这个任富现在看上去就如一个流浪之人了,而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早就在请了几次别人洗衣或者做其他事上挥霍一空,其他人看他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后也就不愿意挨着他,而有一个人除外。 只见任富两眼无神的看着远处大门的方向,手在身上挠来挠去,躁动不安,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已经有了味道。 “想不想出去啊”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身后说到,只见一个小眼睛的拢福镇异姓的同学在他身后。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出去后把我家该成任姓”那个小眼睛同学说到。 “没问题”任富爽快的答应了,以他这个任家独子来说这不算难事。 “那一言为定,明天晚上猫头鹰叫三声过后你就出来,我在这里等你”那个小眼睛同学说到后就离开了。 那一晚任富有些兴奋的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时不时去到昨天那个地方,害怕今天晚上天黑走错了地方。 就这样任富度日如年般的等到好不容易天黑,一直在用心听着外面点声音,好几次都差点被其他鸟叫的声音弄的一惊一乍的。 “咕咕咕”就当任富差点睡着的时候,突然那个梦寐以求的声音出现了,任富马上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而今天的月光也有些明亮,完全看得清脚下的路,不一会任富就到相约的地点了。 而那个小眼睛的同学却并未出现,任富等了一会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不过突然他听见了有马蹄声,只见这小眼睛同学居然牵了两匹马走了过来,而且身上带了一个包袱,那包袱里面有着任富的大金链子还有其他,而且他带了一把弓,而任富没有行李,两手空空,想当初他可是架着任富的卡进入这个学校的,往事不堪回首啊,不过他却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因为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厉害,连笠农的马都被我们偷来了,想得周到”任沐当那个小眼睛同学走过来后有点佩服的说到,因为这里离那个校门还是有些距离的,不过他好像忘了这马本来就是他的, “走。开始慢一点,在他们巡夜的过这里的时候我们得让他们看不见我们”原来为了住处晚上不被野兽或者其他危险的攻击,学生会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巡夜,而今天晚上这种月明星稀的晚上,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清任富他们所站位置的。 那个小眼睛同学在帮任富上了马后自己也上了马,起初只是慢慢的走,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后面也就肆无忌惮的驰骋了起来。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那个看上去无边无际的巨大圆木围起来的学校大门前,他们故意找了一个避开校门的地方,毕竟那个很吊的大爷还在外面呢,那个可不好惹。 只见那个小眼睛同学从包袱里面拿了一根绳子带钩的。 “你直接甩上去挂住嘛”任富问到。 “怎么高你认为直接甩的上去嘛”小眼睛边把弓取了下来然后边说到,因为为了防止学生用绳子逃脱,所以城墙高度光凭人力是无法甩上去的,只见他将绳子的头绑到箭上,然后后退几步扬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箭朝城墙顶飞了上去,地上的绳子快速的减少。 然后当箭头下落稳定后,小眼睛同学拉了拉,确认挂住了。 只见任富异常兴奋,然后他马上抓住绳子,准备快速爬上去,不过他脚试图蹬在圆木墙上,不过都打滑了,这巨大圆木筑成的墙光滑无比,即使蜗牛怕也无法攀附。 “这也上不去啊”任富有些气馁的说到,确实如果直接拉绳子不凭墙支撑怎么高的墙,没有几个可以徒手拉绳子上去。 “让我来”只见小眼睛同学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 只见他将有些黏性的液体倒了出来然后把鞋脱了,用绿色液体抹遍了脚的每一处地方,就这样他的两只脚都抹满了这黏性的绿色液体,然后他把瓶子递给任富,让他像自己一样涂满脚。 “怎么这么臭啊”不过当任富脱鞋后小眼睛同学忍不住抱怨到,这味道简直难以描述,小眼睛幸亏自己还没上去,如果上去被怎么一熏,怕是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哦,任富有些尴尬的笑着然后一样涂满自己脚,原来这是一种胶树的汁液,黏性适中,不过产量极少,这一瓶是小眼睛同学从进校一直存到现在的。 “我先上去,确定没问题后你再上来”小眼睛同学说着背上包袱,然后轻松的蹬着墙上拉走绳子娴熟的爬了上去,任富一脸高兴的同时充满了羡慕。 “谁?马上下来”不过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喊了出来,任富小眼睛同学都有些惊慌,不过小眼睛同学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第三十章 而任富却大吃一惊,回头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见一双蓝色的眼睛,目光炯炯有神,这是鬼吆洞蓝眼睛人的特点。 “宋圾”当那个人走近后,任富看清这个人就是宋圾。 而宋圾却没有管下面的任富,只是马上去拉那根墙上的绳子,大力的摇晃起来,试着把那人给摇下来,而那人怎么都不松手。 “你下来,要不我就将绳子拉断”宋圾在下面带着威胁的口吻说到。 “你在这学校有什么用呢,宋垃圾,以前顶了我的工作,后面怎么样呢,你以为进了城有了工作别人就会高看你一眼嘛,你就读这个学校后你以为出去别人会忽视你鬼吆洞的人嘛”那个小眼睛同学对着下面的宋圾喊到,宋圾听到这里就知道上面的人是谁了。 这人名叫小六,是和宋圾在城里一起送垃圾的同事的儿子,宋圾刚去城里工作的时候,小六的父亲也是最喜欢欺负他的,而有一次小六去他们掏粪坑的地方,而宋圾还在坑里,不过这小六把梯子拿了上来,然后对着里面撒尿,而粪坑底部很小,宋圾无处可藏,被狠狠的淋了一身,这个时候宋圾才知道这小六是同事的儿子,而这份工作本来是同事儿子小六的工作,他来后小六自然被踢走了,所以这两父子对宋圾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抓住机会就会欺负宋圾。 而这小六没了送垃圾的工作后,平时也就偷些东西,不过他最重要的收人来源就是走私倒卖物品给鬼吆洞的人,因为城里有些东西是不会卖给鬼吆洞人的,比如好的衣服还有肉这些,所以小六便趁着晚上城门关闭的时候利用绳索翻越城墙和鬼吆洞的人进行交易,结果自然比城里贵。 宋圾听到这里有些火冒三丈,只见他上前又开始用力甩动绳子,这次用力更大而且还顺着墙来回拉扯,用尽自己全身的重量和力气,而时不时听见小六身体撞击墙的声音,同时还有小六的哭喊声,而任富在下面胆战心惊,怕小六摔了下来,虽然这个高度不足以致命,不过受伤肯定在所难免。 “快放我下来”这个时候小六开始认怂了,毕竟现在绳子在宋圾手里,而下面的宋圾却无动于衷,还是用力拉扯摇摆者绳子。 “啊”突然一声尖叫,小六从绳子上掉了下来,因为下面宋圾拉动绳子的力量,这小六被甩出去很远。 而宋圾停了下来,任富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宋圾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快救我,拉我上来”而这个时候小六在不远处喊了起来。 当任富宋圾上前才看清楚,才发现小六身体胸口以下已经陷入一个淤泥之中,动弹不得。 “快救他上来”任富对着宋圾喊到,不过宋圾却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找来一根树杈,然后准备伸向小六的方向。 这个时候小六心里也有些感动,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点笑容,没想到自己那样欺负他,在这个时候会帮助自己。 不过他看见宋圾的树杈不是伸向自己,而是径直伸向掉在自己旁边的包,里面都是他在学校偷或者换来的值钱的东西,包括任富的大金链子。 “你这蓝眼鬼,我上来一定把你扔进粪坑里永不出来”小六明白过后大声骂着,然后扑腾着准备去拿自己的包,不过这一挣扎却又陷进去一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圾拿走他用心血换回来的财富,而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生闷气。 “我不会放过你的”小六只能大声咒骂着宋圾。 “是吗?我等着”宋圾冷冷说到。 “我们真的不救他吗?如果不拉他上来他就会死在这里的”任富有些担心的说到。 “救怎么不救呢”宋圾冷笑着说到,然后把树杈扔到小六身边,溅了小六一脸泥。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你不是本事大着嘛,自己上来”宋圾说到然后提着报转身离去,而任富本来想救一下小六的,不过看着宋圾那蓝色的眼睛在夜里显得恐怖异常,也就只能跟着骑马回去了。 “那绳子不用取下来嘛”在上马的那一刻任富问到,因为他担心自己翻墙一事被暴露。 “不用”宋圾还是冷漠点回答到。 第二天一早点名的时候人们发现不见了小六,任沐便安排人寻找,人们发现他的包也带走了,所以想到的就是他逃了,然后人们在校门旁边发现了绳子还有弓,所以大家也就认为他已经逃了出去,不过他们却没有发现那在草丛中的鞋子。 只见任沐铁梳齿向上一挥,那绳子就掉了下来,其他人捡起来也就回去了,而宋圾往哪泥沼里面看时却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拿跟半立着的树杈,而他也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过后大家也都相安无事,认为小六已经逃了出去,而且乐无极老师宣布了一条规定,这让大家也都喜笑颜开,对于麻山县人来说最重要的日子当然要属开酒节,也叫红色血日这个节日会持续半个月,就是夏至过后血河之水在鬼树之中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发酵真正成为酒中之霸血酒的时间,而乐无极老师为了防止学生思家心切而翻墙出去的事件再发生,所以规定开酒节学校会打开校门让他们回去。 而离这个盛大节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而这里面最高兴的当然要属任富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一出去便可以恢复这麻山县首富之子的挥金如土,招摇过市的乐趣生活,所以大家也就又开始溜须拍马,免费帮他打水洗衣之类的活,而任富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而那个花名册排名第一的笠农带领其他同学种的玉米也已经可以采摘了。 而铁男还是每天撸铁,有时候也在学校里面找富含铁的矿石还有煤炭,自己也造起了铁匠炉。 而那个以前名不见经传的梳机镇苏吉现在成为了梳机镇组长,而且有了自己的追随者。 而卫卜和渔星这个时候却在乐无极老师门口徘徊了很久,而看上去渔星的骨折已经全部恢复了。 “星哥,这种事情我强求不了你,你自己决定,你怎么处理我都会支持你,我只是建议而已”卫卜开口说到。 而渔星面有些难色,欲言又止,踌躇不前。 第三十一章 不过最终渔星还是进去了,而卫卜跟在后面。当渔星有些要开始说话的时候,他发现任沐也在乐无极老师的屋里,他们好像在讨论为什么绳子在里面,而渔星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任沐看到这一幕也就自觉的出门去,不过渔星这一闪却也没有面对乐无极老师说话的勇气了,因为他的自尊。 “乐老师,对不起,上次的招数是我们星哥气昏了头,还请你原谅”而这个时候卫卜上前心里带着歉意的对着乐无极说到。 而乐无极一直没有回应,而这个时候卫卜一直在旁边示意渔星说话,不过他虽然脸有歉意不过嘴像被什么东西粘上一般,最后喉咙里挤出几声哼哼。也就当自己赔礼道歉了! “没事,你们出去吧”乐无极老师说到,就当他已经道歉了,他虽然不会记仇,不过这渔星的自尊心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就这样大家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段时间,而开酒节就到来了。 那天大家一早就聚集在校门处,等着那吊打一切的提裤大爷打开这个像牢门一样的校门。这个时候只见乐无极老师走到门前,手里突然拿出那个器乐之王的唢呐。 只听唢呐一声高音直穿云霄,入了耳中如一股气流钻了进去。 而这个时候前面大门突然打开,大家无不兴奋的蹦哒着出去,不过他们看见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提裤大爷立在哪里,虽然着装怪异,不过却像门神一样岿然不动。 有些胆子大的准备从旁边绕过去,不过却看见提裤大爷又把腰上的如意判官笔抽了出来。 “把手臂都露出来一个一个的从我面前走过去”提裤大爷以命令式的口吻大声宣布。 “我要是不过去呢”其中有一个学生质问到。 “那得问问我的如意判官笔答不答应”提裤大爷看了看如意判官笔说到。 “快点,要不就错过砍马了”其中一个拢福镇的人突然说到,原来这砍马是开酒节的第一个节目,也是最为关注的节目,整个麻山县这一天一早就会进行砍马祭祀,不过要算隆重没有那个镇比得上拢福镇,那个场面一年一次,那个时候整个广场还有广场边延伸的路上都会被占满。 “是啊,今年第一次能看见拢福镇的砍马节,我不想错过”另一个学生补充到,而其他人也都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我来,我就不信这老头能把我吃了”这个时候铁男大声说到然后就毫无畏惧的挽起袖子朝提裤大爷走了过去。 到了提裤大爷面前,那如意判官笔便突然金光一闪,然后只见提裤大爷甩动着笔,然后那笔便在铁男挽起袖子的手绕了几圈然后将手抬在腰的位置,只看见那笔尖在铁男小臂上快速划过几下,一阵酥麻感便穿透铁男全身。 “啊爽”这铁男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上前,果然让人心旷神怡,就这样不过一会所有学生都走完了,最后只剩乐无极老师。 “走不醉不归”提裤大爷首先说到。 乐无极与提裤大爷相视而笑,然后拥抱了一下,就这样两人自顾自的朝外乡人酒馆走了过去。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外乡人酒馆,因为今天开酒节,可以有免费的血酒饮,所以酒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来的时候鸠由还这边准备关门去街上看热闹,不过看见两人走了过来也就进去,拿了两壶酒放在桌上,切了些下酒菜。 “对了那个以故事换酒的流浪汉最近来过嘛”乐无极老师问到。 “最近没有,听说去了忎城”鸠由回答到,而乐无极有些疑惑那家伙去忎城干什么。 “你们喝我出去了”然后鸠由说着就走出去了,而这个时候酒馆里面就剩他们两人。 “这帮学生怎么样,他们可是整个忎域大陆的希望”提裤大爷喝了一口酒然后问到。 “尽人事听天命”乐无极老师喝了一口酒回答到,确实他们谁都没有把握。 “刚才在他们身上你画的什么啊”乐无极老师问到。 “一个符号而已,只不过现在看不出来,等到一定时间便可显现”提裤大爷说到。 “对了,那个花名册排名第一的农夫小子怎么样啊”提裤大爷问到。 “看不出来,希望排名没有错吧,不过那渔夫的进步却有些意外” “算正常,本来就是一个要出人头地的人” 两人说评价着那些学生,说着说着就有些沉默,两人自顾自喝自己的酒,直到酒壶都见了低。 而大家出了校门后也就飞奔着朝广场跑去,一路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而宋圾更加兴奋,因为开酒节是鬼吆洞人可以自由进入城里的日子,虽然这个规定是王忠志上任后才有的,不过他认为这是任家定的规定,毕竟拢福镇姓任不姓王。 大家越靠近广场,路上的行人越多,而很多人牵了马,还有提着砍马刀,砍马刀比一般刀厚而且刀全部加重,这样会更有力。 只见扛砍马刀之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肩扛砍马刀,而另一边肩扛着一根大拇指粗而且竿尖带叶的竹子,竹子巅拴一个像长条白色经幡一样的东西,随着走动还有风吹飘着。 而每一个队伍前面还有一位老人也扛着这样一根竹经幡。 只看见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而武备队在维持着程序同时把前面广场上的台子还有下面一个很宽的场地保护起来,只有那些牵着马扛着砍马刀还有竹经幡的人进去。 而广场边上的房子二楼早已站满了人,有些有钱的也会包个房间带着美人喝着美酒,好不惬意。而下面的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人群里面左冲右撞才能到靠前一点的位置,而旁边城墙上树枝上早已人满为患。 这个时候大家看见麻山县首富任康带着任文任武还有代理县长任天义从左手边走了出来,而任富也就早已换了衣服让人在正对着广场的哪里占了一个屋子,当然是高价从别人哪里买来的,还有几个在学校里面讨的欢心的人,他本来想让宋圾上来的,不过任沐阻止了他,因为任康并不允许。 只见任康一行人站在台子上,而台子上旁边早于放置了一串爆竹,每一个爆竹都如拳头一般大小。 大家都等着那爆竹炸响的那一刻,因为那就预示这节日的开始。 第三十二章 “砰砰砰…”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人群之中欢呼声也是此起彼伏,而那些面临着被杀的马此时也惊慌起来,马声嘶鸣。 而广场中的空地上早已打下一些铁柱,各个砍马队都站在一个柱子旁。 “我宣布麻山县砍马节正式开始”随着任康的一声喊话,下面各自砍马队便围着柱子站成一圈,然后一人将马的缰绳固定在柱子上。还有一人在点燃香纸,而此时广场上青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香纸的气味,那个烧香纸的人起来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些五谷杂粮将这些东西喂入马嘴之中,有些马吃了而有些马却不为所动。 这个时候只见年老的扛砍马刀的老者,把刀放平摊在两只手上,各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作揖,各三个,然后念念有词的也向马作揖三个。 这个时候那个年轻扛着砍马刀的年轻人就把血酒递给老者,老者连喝三碗才算结束。 然后有人又会把一条红布缠住马的眼睛,然后有老者带头年轻者第二其他三人在后,一个砍马队便有这五人组成。 只见五人围着拴马的柱子绕着圈,而带头的老者口里念念有词,那是一段古老的经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传下来的。 只见这样念完经文后大家都停了下来,而这个时候老者便会靠近马头的位置,有些马好像可以感应危险的来临,一直避开带着砍马刀的老者,老者一次一次逼近,而因为马的缰绳是固定的所以越转圈,马能活动的范围越小。 而有些有经验的砍马人其实并不用等到马转圈。 只见中间一个砍马队,领头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只见他绕场三圈后便直接把刀扬起,手起刀落,就一刀那马头便落地,血撒了一地。 围观的群众还有其他砍马队不得不佩服这人力量之大,下刀之准,可谓是惊为天人,而观众中一阵惊呼,吹着口哨拍掌叫好,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铁男。 其他人受他影响有些也就开始把砍马刀扬起,因为这是一场节日祭祀的同时其实也是一场比赛,因为把马头砍落最快的前三名有机会向首富家提一个可以满足的要求,任家看情况给或者不给,不给也可以换成其他的,而广场上所有马的惊叫声不绝于耳,马蹄踢打脚下石板的声音,还有马倒地的声音,一瞬间这里便成了马的地狱。 而那些有老者扛砍马刀的队伍,第一刀由老者砍下,而接下来就是年轻那人的事了,这也是一种传承。 广场上那些马逃无所逃,只能任人宰割,而且除了第一匹马一刀毙命,其他的都不是一刀毙命,有些三五刀,有些十几刀,而有些砍马人会为了好玩故意将砍马时间延长。 只见有些马马颈已经被砍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马却并未断气,虽然只有一半的马颈已经不能支撑头部,不过还是拼尽全力站着,而口子里面因为落刀处的不一样,有些肉已经掉了出来,而里面有些肉已经碎了,而血已经把马颈染红,顺着下面的毛滴在地上,一滴一滴,一圈一圈。 而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为什么会传承开来,因为在麻山县马是战争的象征,马越少也就证明战争越少,所以马的死亡也就成了一种祈求天下太平的方式,所以在麻山县人眼里这并不残忍。 而开酒节的由来虽然是因为酒而来,不过它的另外的意义就是镇压邪祟,因为麻山县的先人认为地下是有各种害人的邪崇存在的,而马作为战争之灵,而血是生命的灵,所以马血有镇压驱赶各种邪崇的作用的。 大概进行了一个时辰后所有的马已经倒地而亡,而各自队伍的人各自提着自己砍下的马头上前站成排,等待着任家的奖赏。 而这个时候早已有人将刚酿成的血酒搬了上来,而任康会让砍马的人依次上前,每人都会奖励一坛血酒。 剩下的也就都倒到广场旁边一个巨大的酒桶里面,所有人都可以尽情享用。 一切妥当过后笠农和铁男站在一个角落,这个时候那个拿下第一的砍马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脸上有着于他身形不匹配的笑容当其他人向他祝贺的时候。 笠农看见他过来心里也有点佩服这个能够一刀斩下马头的人,所以也就准备笑着脸回应。 而一边的铁男却开始有些胆战心惊,甚至有些不敢看那个彪形大汉。 笠农当那个彪形大汉离差不多的时候,准备笑脸相迎,不过那个彪形大汉却突然拉下了脸,直勾勾的看着铁男,像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笠农这笑就尬住了,有些抽搐,不过他看着怒目金刚一样的大汉气匆匆的朝这边走来,心里便打起了鼓。 “走”笠农伸手去拉铁男,因为他觉得这大汉来者不善,不过铁男却不为所动,那个大汉越近,笠农也就越朝铁男后面站。 “爹”当那个大汉到了笠农和铁男前面,只听见铁男喊了一声,这笠农被这一声爹给惊到嘴巴大张。 “什么你们是父子”笠农惊讶的说到,不过他却没有注意旁边的铁男却有意识的调整步伐,好像准备大战一场的样子。 而那个大汉却没有回答,只是过来一脸严肃的一拳朝铁男打了过去,而铁男好像也是早有准备,双拳劈挡开。 然后两人便各自双手抓住各自用来放铁锤的腰带,只见两人肩低肩,脚分开然后进入摔跤模式。而笠农对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 因为那个彪形大汉力气太大,而彪形大汉只是试探阶段,并未使出全力。 “使劲全力,让我看看你在学校里面都学了些什么”只听见彪形大汉大声说到,而铁男也是一脸恨意,好像巴不得把这人踩在地上摩擦。 “没力”彪形大汉吼道,而铁男更加用力,已经到了顶点了。 “还是没力”彪形大汉又一次大声吼道,而铁男额头早已冒汗。 “啊”只见铁男大喊一声,想拼尽全力将这亲生父亲推到。 不过这彪形大汉看准时机一个后撤步然后突然立住,然后双手配合着肩上的力将铁男振了出去几步远。 “还是一样,腰无力,脚无根,简直辱没铁匠一词”那个彪形大汉上前几脚,然后呵斥到。 这笠农马上上前去拉住这彪形大汉,不过他真的害怕他会给自己一拳,心里战战兢兢的。 不过这彪形大汉一转身,脸上的表情却又人笠农有些猝不及防。 第三十三章 “嘻嘻嘻,你是铁男朋友是吗?”铁男父亲突然露出一副与他形象两个极端的笑脸对着笠农说到。 “是的,赴汤蹈火的朋友关系”笠农突然想到他和铁男第一次见面时铁男说的话。 “哦,那我就放心了”然后又笑着准备拍了拍笠农的肩膀,不过这笠农突然跳开,他只能笑笑手在空中有力一挥然后就离开了,看都没有看还在地上的铁男。 “这真是你亲爹”笠农把还在地上的铁男扶起来然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到。 “不是,我是从铁匠炉里捡来的”铁男没好气的说到,原来这铁男从出生他父亲铁铮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母亲曾经说过铁男出生的时候他父亲不知道有多高兴。不过铁男自从记事起就没有看见过他父亲对于自己的笑脸,不过他父亲对于别人的笑脸他却看见很多次。 起初他觉得这是父亲对于自己的严厉,不过后面对于他的严厉还有严肃,他只有反感厌恶还有惧怕,这也是他来这个学校的原因。 “杀人了,杀人了,任老爷要给我做主啊”不过这个时候人群当中有人哭着大喊起来,人们都被这声音吸引过去。 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人手里举着一双鞋边往还在奖励砍马队的任康还有任天义一行人跑去。 而刚才还在人群中放肆跳舞还有喝酒的宋圾放下手中的小酒壶,一眼就看的出那是以前和自己一起共事的人老六,也就是那个小六的父亲,后面跟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妇人,应该就是小六的母亲,还有一个民中拢福镇的学生。 还在受奖励的砍马队这个时候也让开一条路,还有在前面的武备队也在任武的示意下并未阻拦。 “任老爷你要为我做主,这麻山县民中谋财害命”小六父亲还有母亲来到任康一行人面前噗通跪了下去,表情是声泪俱下。 “什么事情慢慢说来”这个时候任文发话了,而他也没有看旁边的任天义一眼,而且按官职这里最大的官非任天义莫属,虽然他只是一个代理县长,不过这小六的爹老六也只是去找任康,而整个现场的人也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的儿子小六自从进了民中后我们想去看都看不了,所以每天都想的牵肠挂肚的,怕在里面吃不好穿不暖,每天都盼望着能见一面,本来…”说到这里老六开始哀嚎起来。 “别叫了,快说”这个时候任武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声说到,不过任文一个眼神他也就焉了下来,乖乖在旁边站着。 “本来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他们好不容易放出来,我这刚让老婆子准备儿子想吃的饭菜,然后出去找儿子,不过找了几圈却没有找到,最后遇见和他玩的比较好的小伟”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同学。 “然后从小伟哪里得知我儿子早已经不在学校里面了,当我和小伟去学校找的时候却只看见我儿子的这双鞋,苦命的儿啊”然后老六又开始大声哭嚎起来。 而那个妇人全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都在抽泣低着头。 “你只是找到一双鞋,这并不能证明你儿子已经死了”这个时候任天义突然发话。 “不是死了,那到哪里去了,你给我找回来啊,你给我找回来啊”这个时候老六停止了哭然后声音大声的问任天义,眼里居然没有丝毫畏惧。而不远处任沐安排学生去通知乐无极老师还有提裤大爷,他两刚好到看到这一幕。 两人都有些诧异,因为虽然任天义只是一个代理县长不过对于平常百姓眼里也算是个官,对于官平民百姓一直都还是有些惧怕的。 不过后面的事情却都有些超出人们的意想,只见那个妇人直接上前抱住任天义的腿,大声哭喊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而下面的一些观众开始同情起来这对夫妇。 “这个我哪里知道,也许是去了其他地方呢”任天义也没有想到这人胆子那么大然后着急说到,并试图挣脱开来,不过好像一点没用,而武备队的人既然也都不上前阻止。 这个时候铁桓看有些失控上来用力拉扯着妇人,然后用力一甩那妇人便倒在一旁。 “这老搭档脾气变得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下面的提裤大爷说到,原来这提裤大爷就是王忠志带到麻山县的唯一一个人也就是施卫。 “你还不是一样,不仅脾气变了,这样貌也丑了好多”乐无极老师回答到。 “对了那个学生真的死在学校里面嘛”提裤大爷问到。 “本来刚开始我们都以为他翻墙逃了出来,不过后面回去和任沐讨论后发现如果出逃成功,绳子应该在墙外面,不过后面我们也在学校发动人去找,不过还是一无所获”乐无极回答到。 提裤大爷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他是没有办法逃脱那排圆木城墙的,要不他一定知道。 “你和他们一伙的是吧,还我儿子”而台上老六这个时候起来跑过去扶起妇人然后对着铁桓还有任天义说到。 而下面的群众都开始指指点点。 “这县长太不近人情” “看来真被他们害了,可怜”下面有些人窃窃私语。 “好了,先扶他们下去,你们的儿子我会安排人去找的,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这个时候任康发话到。 “还有就是任县长,你看学校这种封闭式管理情况是不是得改变一下,也理解一下为人父母的心情”任文对着任天义毕恭毕敬的问到。 任天义在接收县长一职之前王忠志曾经交代过他几件事情,而民中封闭式管理便是其一,不过现在这种架势他好像并无其他办法继续执行封闭式管理的办法或者理由,而他在考虑的时候,下面已经有人喊了起来,在一些人的带动下。 “允许我们看孩子” “允许孩子下课时间外出” “允许孩子住在家里”下面的一部分人大声喊着自己打诉求,这里面有学生家长有学生自己同时也有学校附近的商贩。 “群众还等着你的回答呢,任县长”任文带着催促的口吻说到。 “好,以后学校将不实行封闭式管理”任天义这种时候骑虎难下,要不学校可能都保不住。 而老六夫妇还有小伟也就都下去了,而下面的人更高兴了,又开始砍马节该有的欢乐。 “唉走继续喝酒,好消息就是过几天你就有新同事了,而且不止一个”提裤大爷对着乐无极老师说到。 第三十四章 麻山县狂欢的砍马节最终还是落下帷幕了,而那些学生又该返校了,大多数还是比较高兴的,除了个别。 因为在家都会受到父母的管教,当然对于凡事都先武力解决的黄鹤营市来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是至理名言,而在学校就比较自由些,虽然有乐无极老师这种压制性的存在,不过除了唢呐之战乐无极老师平时也不会出手。 不过他们不知道学校将迎来新的改变,就是接下来的新来的四位老师,他们对这四个老师完全不了解。 “任少,你又恢复往日风采了”一个拢福镇学生在笑着拍任富的马屁,而任富又重新恢复刚进校园的富贵云天了,大金链子又在了,比前一根要粗的多。 “一边去”任富有些不高兴不想搭理,虽然现在学校取消封闭式管理了,不过这个学校里面对于他来说一刻钟他都不想待。 因为大家都刚从家返校,所以大家都和刚进学校那个时候一样,感觉又都有了隔阂,而当大家都在分享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吃的,又或者是新买的衣服或者新物件时候,宋圾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受人歧视的鬼吆洞蓝眼睛。 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一身皮衣,国字脸,单手顶着行李箱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 “你是谁?”一个离得近的同学问到。 “我是新来的老师阴天明”那个皮衣男行李并未放下回答到。 “你是教什么的啊?”那个同学继续问到。 “我会是你们的政教处主任”阴天明扫视了前面的一帮学生,好像看着猎物一样。 “政教处干嘛的”所有学生都好奇这个政教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因为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希望你们永远不知道政教处是干嘛的”阴天明冷冷的说到。 而这个时候任沐和两个学生会的同学已经出来迎接了。 “阴老师,行李我们来提吧”其中一个学生会的同学说到。 “好”只见阴天明将行李从手上放了下来,只听见一声响,地上起了一层灰,感觉有千斤落地的感觉。 其他人都一脸惊恐,这力气也太牛了吧,天生神力嘛。 然后阴天明就在任沐的带领下朝乐无极老师的房间走去,而留下来的两个同学却怎么也搬不动阴天明的行李箱。 “这里面什么东西啊?全部是铁也没有怎么重啊”其中一个试了几下只是能摇动一下。 结果四个人找了绳子还有木棍最终才把行李箱搬了进去,进去后四人气喘吁吁累了半死。 又过了一天,人们又看见前面来了一辆马车,然后在任富还有一群人的面前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好奇谁有怎么大本事把马车开了进来,而且还是经过了提裤大爷的同意。 就当大家都在好奇的时候,突然车内伸出了一条腿,确切地说是伸出了一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的腿。 因为那是一只女人的腿,光滑细腻,而且小腿无半点赘肉之感,细长无比。 当车上的女子完全出来后,大家才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短发装束,一身修身短旗袍,手拿一把折扇,扇子上一幅红色富贵牡丹图,那露出的长腿完全可以吸引着任何人的第一眼目光,长相虽然不惊艳,不过在化妆之下却也光彩动人,何况在这只有男的学校,而这时任富旁边的一个学生吹着口哨,吼吼几声。 “不想活了”不过任富在看清楚下车人面目的时候就狠狠的踢了那个吹哨的人,然后不慌不忙的走了下去。 “大姐,你怎么进来了,我想出去都出去不了”任富下去喊了一声,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同时又有些失望。 原来这是任富的大姐任姗丽,任康有三个子女,大女儿任姗丽和二女儿任梦玲是第一个老婆所生,而第二个老婆就生下了任富。 “这里你是不是就不能随心所欲了,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任姗丽冷冷的说到,看都没有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原来这任姗丽并不喜欢他父亲还有这个弟弟的一些做派,不过对于任家的财富她却也照样享受其成,而且并未半点心痛。 而任姗丽自从她妹妹去了忎城后也就去了黄鹤营市一所学校就读,毕业后也在哪所学校留校任教,这是她那么多年第一次回来。 除了去那个山上祭奠了自己的母亲外,她连任家也没有进。 而这次还没等任沐安排人下来接任姗丽,在哪里看见的学生都一窝蜂上去准备搬行李,而任姗丽自顾自的从人群中穿过,而那个马夫在车上搬行李已经满头大汗。 因为车上的行李有八件那么多,这十多人提了行李就马上跟在任姗丽后面。 “对了老师你是教什么的啊”一个提着行李箱跑在前面问到。 “思想品德”任姗丽说到,这个时候大一点的学生却心里想,你这教思想品德我们思想品德怕提高不了多少哦。 “你行李挺多的啊”另外一个学生问到。 “明后天还有两车”任姗丽淡定的说到,这感觉是搬家不是来教书的啊,其他学生惊讶不已,说着说着就来到乐无极老师的房间。 而阴天明扫了一眼任姗丽很显然他对于这种穿着打扮并不感冒而且看上去有些厌恶。 “这是新来的思想品德老师任姗丽”这个时候乐无极老师介绍到。 “而这位也是新来的理科老师同时也是政教处主任”乐无极老师继续介绍。 “我看以后这学生思想品德怕是好不到哪里去哦”阴天明明着冷嘲热讽的说到。 “是吗?思想品德都好了那你这政教处岂不是可以撤了”任姗丽也是淡定的回击到。 “走走任沐带两位老师去新起的办公室还有就是宿舍看一下”乐无极老师看着有些火药味然后打岔到。 “好”任沐正准备回答。 “不用了,我会住镇上的旅馆”任姗丽打断说到,而这番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连任沐这种见过世面的人也面露惊色。 “那这些行李呢?”任沐有些疑惑的问到。 “这些都是在学校午休的时候要用的,还有就是明后天我会让人单独修一个房间”任姗丽说着然后折扇一扇然后就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乐无极还有任沐一行人,而那个阴天明此时恨不得上去揍人,手捏的紧紧的。 然后阴天明又单手顶着行李去到自己的房间,留下乐无极还有任沐。 “这刚来两个就这样,后面还有两个,但愿不要出什么乱子”乐无极老师对着任沐说到。 不过往往事与愿违这又过了几天。 第三十五章 “打起来了”这天乐无极还有任沐在乐无极房间商讨事情,不过这个时候有一名学生会的同学边喊边冲了进来。 乐无极和任沐马上起身朝外面走起,而前面已经围了很多学生。 “你这哪里来的半人,在我们火铺镇你这种生下来就会被扔进铁炉里面当煤烧了的,根本不配生下来”而这个时候只见铁男提锤而立大声斥责一个才有他一半身高的人,看上去还是个小孩,而且梳着两片瓦的发型,着实有些搞笑。 而他脚下却踩着一个身高马大的火铺镇人,躺在地下动弹不得。 “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畜牲”只见那个半人一样的小孩手捋了下自己的两片瓦藐视的说到。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个时候铁男那能受得了,边说边双手握锤上去,而这个时候任沐看见准备上前却被旁边的乐无极示意阻止了。 只见铁男还是一招跳高泰山压顶,不过他的这一切被那个半人的小孩轻松躲过。 “铁男不用武器也许会更好些”站在旁边的苏吉说到。 “不过对方没有武器,这铁锤他是无能如何接不住的,如果一直躲避那赢了也胜之不武”旁边的笠农站在铁男这边说到。 而这个时候渔星卫卜还有宋圾也都赶了过来,而渔星把竿握紧,如果铁男占上风或者有机会他会发起最后一击,所以他挤开人群上前,卫卜紧跟在后。 而铁男看见他轻松避开这第一招,便又提锤横扫在自己左边的半人小孩,而半人小孩却没有闪躲,只是面朝上一个弯腰同时用左手拉住铁男右手握着的锤柄,一使力那势大力沉的锤却停了下来,而铁男看见自己右手锤被拉住,左手的小锤又使力挥向右边,准备砸向划向自己右边的半人小孩。 只见半人小孩伸出右手再一次抓住小锤的锤柄,只见他利用铁男手的力量一个旋转翻身居然骑在了铁男脖子上,而铁男大小锤交差的被拉住交叉在脖子上,而铁男一直不放手,死抓住锤柄不放。 “这铁男如果不放手还是要输,不过这小孩力量不容小觑”苏吉又说到,而一旁的笠农有些担心起来。 而那个半人小孩看铁男死活不放手,只见他收脚然后用力蹬在铁男后背利用手脚的力往后一拉,这铁男两只手便交差着卡住脖子。 半人小孩想这下你该认输了吧,再使力会伤到这个铁匠,所以他没有继续使力。 “小心”不过这个时候乐无极突然喊了一声,原来这渔星看两人都背对自己而且那半人小孩注意力都在铁男身上,这个时候很明显站在旁边的人都感觉到铁男有危险,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半人小孩是谁,只有乐无极还有任沐知道,所以这个时候出手虽然有偷袭的嫌疑,不过其他人也认为并无不妥。 所以渔星扬竿朝半人小孩打了过去,半人小孩和铁男都听到了这一声提醒。 不过因为渔星离得近而且竿速度很快,两人都还没有转身过来,竿已经到了头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 只听呼的一声,人们看见一个头大一般的幻影飞了出来,重重的将渔星的鱼竿弹开,而人们甚至没有看清是从哪里飞来的。 不过当大家定睛一看好像又一个人影飞了出来,然后立在哪里,原来是阴天明,不过大家都很疑惑,很明显拳头比那个人影要提前一些到,这让人看上去人拳分离的事情真的匪夷所思。 “这人未到拳先到的功夫确实不一般”旁边苏吉敬佩的说到。 “这是怎么做到的”笠农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曾经在梳机镇听说过一种功夫,就是可以把自己影子练就成一种远距离杀人的武器,而且影子的各个部分互不影响,也就是四肢可以同时对付四个不同方向的四个不同目标,这是梳机镇人梦寐以求的功夫——人影互搏术,没想到今天看到了,看来以后得拜师学艺了,不知道他练到多少了,是只是一手还是双手或者三肢体还是四肢都已练成”苏吉说到。 而半人小孩早就从铁男身上下来,先对阴天明表示感谢,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渔星,渔星有些发怵,当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 “哎哟,都到了,大家欢迎我也不用表演节目嘛,我知道我的重要性,不过现在提倡勤俭节约,这种大费周章的事情就免了嘛,何况学校刚开始起步凡事都得讲究一个度嘛,你们说是不是”而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颧骨高立,而且仔细看嘴角边说话边有泡沫,时不时泡沫随着嘴唇的抖动飞了出去,旁边几个同学不停的抹喷在自己脸上身上的泡沫。 “好了欢迎仪式就到这里结束吧,我是新来的历史老师夏晨伦,你这个沙包大拳头自带声响的人就是阴天明了嘛,还有你这个人小口气还有力量都大的想必就是王大勇了吧,还有就是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啊,是因为其他学校不要才来这里的嘛,你们有没有带家属啊,我本来想带两个媳妇过来的不过路途遥远所以也就作罢了,而且据我所了解的历史来感觉麻山县是一个将要发生大事的地方,你们有发现什么没有啊” 就在这个人刚出现的这一下人们都还一句话都没说,他已经说了一些同学进这个学校所有说过的话了,大家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位所谓的历史老师,而有些一脸愁容,阴天明心里想这家伙不会和自己一个宿舍吧,想想就可怕。 被他怎么一搞,大家都不关心刚才的战况了,也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要不要被这个历史老师念叨到死,所有人都匆匆忙忙跑开,包括刚才还在打架的阴天明王大勇还有渔星铁男。 “唉都别走啊,你们还没告诉我你妈贵姓啊?”所有人都不想理他都各自跑开了,连任沐乐无极都跑了。 “一点都不懂说话的乐趣,这个说话也是一种艺术啊,虽然我把这个艺术弄的有些潦草,不过历史上如果话不多那该有多无聊啊”夏晨伦自言自语的说到,不过不远处却站着一个人宋圾,因为任沐安排其他人带他去宿舍,别人都不太情愿,宋圾自告奋勇的揽了下来。 “还是你这种异于常人的人懂,对了你这蓝眼睛是天生的嘛,眼睛蓝色会痛嘛”夏晨伦上前就对着宋圾说到。 “会痛”宋圾回答到。 第三十六章 听到这三个字夏晨伦看了看那个眼睛蓝色的宋圾也就停止了说话,接下来就是对新来四位老师短暂的介绍会了。 人们看见那个任姗丽的单独宿舍已经修好了,石头砌成的,而其他人包括教室都是木头砌成的。 小广场上站满了人,而苏吉刚把任富的衣服洗好,而他为什么会帮任富洗衣服,因为那样可以赚钱,这也是因为前面他一直不愿出头的原因,因为他穷,没有时间去打理其他事情,他在学校也都是在赚钱。 只见前面占了夏晨伦、王大勇、阴天明还有任姗丽,另外乐无极还有任沐也在上面,下面这些学生眼神大多数都看向了任姗丽。 “对了,就你一个女的,你不怕,你看那些眼神,想想就害怕,要不我搬去你房间保护你啊,我很小,不占地方的”这王大勇眼睛盯着任姗丽的大腿边欣赏边说。 “我那虽然宽,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的,何况你…”任姗丽低头瞥了一眼。 “对了,你多大”旁边夏晨伦忍不住拉了一下王大勇开口说到,而王大勇现在一心只想欣赏大腿,哪有时间搭理夏晨伦。 “还有啊我看这个地方偏是偏了点,不过也算可以,山清水秀,就是那个山有些突兀了,削平就好了”夏晨伦看着远处的幻净山继续说到。 而一边的阴天明一脸嫌弃这群和自己站一排的老师,觉得有拉低自己身价的感觉,旁边的乐无极看着这四个老师也是一脸愁容,这王忠志校长找的都什么人啊。 “咳咳咳”乐无极老师咳了几下提醒这四人注意一下,特别是看了看那个夏晨伦还要要说的不,然后自己才上前介绍起来。 “这是你们的思想品德老师任姗丽”乐无极还没说完下面就有哨声还有鼓掌。 “这是你们体育老师王大勇”下面唉声一片,有些人甚至大笑不已。 “这是你们的历史老师夏晨伦,还有这位就是你们的政治老师同时也是政教处主任阴天明”乐无极老师介绍完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群学生前面一直是自己在教,不过因为建设学校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课基本上也就一天一节课,而自己是音乐老师其他的也教不了。纪律这些对于这帮天生散漫的来说简直难以招架,这学生会时不时还带头挑事,尊师重教更是不存在的。 “请问那两个有什么本事啊”这个时候下面一个鬼吆洞的学生突然喊了一声。 “是啊,那个国字脸和半人算是露了一手,而另外两个却看着没有什么本事啊”人群中有人附和。 说的也是没几把刷子让学生怎么服你呢,何况在这个看重武力的大陆。 “好既然大家都希望露一手,那就露一手,不过我不叫露一手叫露一嘴,你们一起上还是轮流上啊”这个时候夏晨伦首先开口说到,并舌头在嘴里转了几下,其他人也都后退开来。 “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铁男看了看着瘦小老头,牛劲又开始上来,一天不打浑身难受。 然后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这样大概也就有了八九人。 两边摆好开阵势,大战一触即发,而其他人也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瘦老头怎么厉害我不管,等下那个女老师我会第一个上”下面有人在讨论着。 “大家一起上”这个时候铁男这边有人喊了一声,然后所有人都带着武器冲了上去。 而另一边夏晨伦从背后拿着背在后面的酒壶出来,喝了一口。 “你们这些人,不管好人还是坏人,终归还不是聪明人,冲动是魔鬼看来也没有人教你们,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泡沫之夏”夏晨伦一边说着然后大家都惊讶的看见他嘴里同时飞出一些泡沫,泡沫在他面前悬浮着,只见他突然手指用力弹了两个悬浮着的小泡沫,听见咻的一声那泡沫居然如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啊啊”只听见铁男这边充上去的两人惨痛的叫了两声痛苦倒地。 其他同学惊讶不已,跟着一起冲的同学被这一幕搞得有些惧怕起来。 “口水就想把我们打败,也太小瞧我们五镇之人了”铁男大声说到,其他人一听也就不管了,上前就是。 而夏晨伦那边又开始将比前面大的气泡弹了过来,因为大的缘故速度明显慢了一些,铁男这边看见一个一个拳头一样大小的气泡飘了过来,心里疑惑不已,这算什么攻击啊,制造浪漫攻击嘛,而湖心镇还有镰仓镇的两位看见这气泡过来,也就提竿戳去,而镰仓镇的那个夺命镰对着气泡砍了下去。 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苦竹鱼竿并没有把那个气泡戳破,反而那个气泡却像一个带有粘液的水球将鱼竿死死粘住,而且感觉带有很大的力气,任凭拿竿人怎么摆脱也摆脱不了,那个镰仓镇的夺命镰也是一样的待遇,下面的人都惊呆了,不过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 只见夏晨伦面前已经聚集了一些从他嘴里出来的气泡,起初只是指头大小现在却比头还大了,就当剩下的人冲到他面前。 “砰砰砰”的几声,那些气泡便爆炸开来,同时化成无数个气泡水滴飞了出去,只听见这些砸在铁男他们让身上如一拳一拳打在身上,又是一片惨叫之身,然后大家看见场上几人已经通通倒地。 而铁男挣扎着准备站了起来,只见夏晨伦离近过来对着准备起身的铁男。 “铁匠是个好职业,边赚钱边锻炼,这种事情还是不错的”夏晨伦在岗准备爬起来半爬着的铁男头上说了几句,这铁男头便像被什么压住一样又回到地面,只是那提着大小锤的两双手乱挥挣扎着。 任沐以及其他同学看见这一幕,惊讶的同时赶紧上去把其他人扶起来然后退开,而这些身上早已一身酒味,苏吉在心里想着这下又有的钱赚了,毕竟有几个自从放假回来后还是不差钱的。 而铁男这些人并无大碍只是当时痛的受不了,下来后也就没有事情,想必是夏晨伦手下留情了。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那的口水,为什么难过”夏晨伦口里念叨着。 当大家都安静下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任姗丽身上。 “美女一般都有美男保护不用出手,任小姐的任务我很愿意效劳”王大勇又理了理自己的两片瓦说到。 第三十七章 下面的学生都在蠢蠢欲动了,而渔星站在最前面,他想这个女老师应该不会那么厉害了。 而此时任姗丽却并不理会王大勇的殷勤,只是优雅的走向旁边一个箱子,然后叫了两个同学提着沉甸甸箱子走到渔星一帮人面前。 只见她一打开箱子,所有的人震惊不已,除了那个富二代任富,苏吉也是两眼放光冲到前面,乐无极此时也终于喜笑颜开了,这真是个财神啊。 因为她打开的箱子里面都是银元,这里的人见过怎么多银元的不超过五个。 “这里的钱分给你们”任姗丽骄傲的说到,而此时苏吉第一个抢了上来。 “我来发,我来发”苏吉一边护着箱子一边说到,然后他自己优先抓了一把放到兜里。 然后和另外两人把银元都分发下去,到了任富哪里,苏吉看了看他的大金链子也就没给他发,其他所有人都得了。 一群人兴高采烈的把银元在手里抖了抖,发出的声音让大家喜笑颜开,而他们都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干什么的了。 而任姗丽摆着扇子扫了一眼王大勇他们,乐无极喜笑颜开虽然没有分到银元,任沐面无表情,而王大勇也是喜笑颜开不过是带着淫荡的笑容。 “不成体统,这都叫什么事啊”阴天明嘴里气到发抖,这老师还向学生行起了贿,乱了乱了。 当这几位老师都还在各自打着自己小算盘的时候,他发现下面的学生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前面的学生都乖乖让开中间一条路,学生都安安静静同时脸上有钦佩也有惧怕,只见一条熟悉的棍棒在空中呼呼的转着,而又是熟悉的左手提着裤子,那皮鞋上露出的脚趾,原来是提裤大爷施卫来了。 “哦,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就是以后你们的校长,代理校长”这个时候乐无极过来宣布到,而此时的阴天明总于也喜笑颜开,心里想这才叫老师,而他的目的就是以后这里的所有学生每次见到他都想现在见到代理校长一样。 所有的学生一脸惊讶,同时大部分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因为他们知道提裤大爷的威力,这里人一起上也没有胜算的存在。 而王大勇一脸不屑,因为校长他只认王忠志,因为那是他亲叔,而任姗丽看着面前这位眼窝深陷,穿着只有一只袖子的中山衣的老头满是疑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校长,虽然只是代理校长。 就当大家准备散去的时候,有一个同学急匆匆过来。 “前面来了一群人,都带着武器”那个同学来到中间对着前面的几个老师说到。 “什么人”任沐问到。 “好像是砍马节在场上大吵大闹的那个人,而且还带了一群年轻人”那个同学说到。 “来者不善啊,会会他们”提裤大爷把如意判官笔入腰然后说到。 “都把家伙带上”铁男已经从前面的失败中走了出来,这个时候也冲在了最前面。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而且都带着家伙。 而另一边任家大院,任康正喝了一口清茶,杯子慢慢放到桌上,而任文任武一左一右的站着。 “为什么不让武备队的人换了衣服跟着一起进去呢”任武首先开口说到。 “这只是一次试探,我就想知道王忠志请的老师什么水平还有这些学生实力怎么样”任康又喝了一口茶。 “这么多年,职校那边怎么样”任康问到,原来在和王忠志达成协议成立麻山县第一民族中学后,虽然王忠志答应他一些要求,不过毕竟是王忠志提出来的,所以防备之心不可无,所以在任文的建议下成立了麻山县第一职业中学,所有费用都是任家出的。 除了几个任姓的学生外,大部分学生都是那些急于表现而希望改成任姓的外乡人子弟,当然也有鬼吆洞的人。 “已经从忎城请了号称忎城两大培训导师的老师执教,一位是狂鬼——李昂,一位是号称改变大师的——俞轰,不过这两人太忙这段时间才会接来,现在主要是按你的吩咐从忎城的午门监狱请了四个人在学校教”任文回答到,而午门监狱也就是忎城的死囚监狱,其实他原来的名字叫忎城监狱,因为忎城监狱在忎城午门之地,而且死刑执行令都会写午门斩首,所以人们都称哪里为午门监狱,里面关押都是死刑犯其中不乏江湖高手,而有些武痴会以进忎城监狱而为荣,有一种进了忎城监狱,此生无憾之感,听说有些为了进这个监狱会光明正大的去刺杀忎城城主吴乐天。 而忎城城主居住的地方称为九乐天宫,不过人们都称叫九道轮回城,因为他从外到内有九道宫门,而且一道门也表示一座围墙,要进入中心必须走过这九道城门。 而吴家自从成为忎城城主便立下一个规矩,能在白天闯入这九道宫门者生而且会被赐予一座城池,美女无数,一生荣华富贵,而这百年以来也就三人成功。 一人垂垂老矣,行将就木,被称为白发仙人的乐释天,喜游历爱收藏,而且每次游历必有九美女相陪,一人成功后两年突然暴毙生前被称为玉面阎王的阎连城,暴毙时年仅三十岁,死后人们都称他为短命阎王,而现如今活的有些悄无声息的一个人被称为闯九王的王金聖,不过因为他成功后便有些悄无声息,人们也就不太记得他的称号,人们谈到他的时候,人们便会想了想他的称号,都会带有疑问的说到“好像叫闯九王吧?”,久而久之人们便称他为九王八。 而那些没有完成的人这百年不下于千人,能过六道门的也只有不到十人,而那些没有成功的人要不就会被当场杀死,又或者被关入午门监狱,然后会绕城一周然后在午门万人瞩目下被斩首,无一生还,不过还是有人前仆后继的踏上那条成名之路,四季诗人有一句话说这些人。 与其被动痛苦的活着 不如主动闯荡着其死 而任家请的这四个死囚当中有一人是闯到八道门被刺瞎双眼被捕的宋承蠕,他之所以能到麻山职中,并不是任家有多大的背景而是听说吴乐天爱其才留了他一命。 “学生里面有没有特别突出的学生啊,可以和三护卫旗鼓相当的”任康继续问到。 “有,一个外乡人之子叫王命,听说打遍学校无敌手”任文回答到。 “无敌手,小毛孩子”任武有些不屑的说到。 而学校里面两边人已经相距不远,大战一触即发,宋圾一眼就认出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生便是王命,人如其名,那是经过五年劳改三年监狱的人,比鬼吆洞更鬼吆洞的人。 第三十八章 只见对面一个光头男孩,年纪虽然不大,不过却有着天生的一股狠劲,眉毛处有一处断眉疤,双手放于腰间,腰间两把刀,一把环首刀,一把戒刀,环首刀无刀鞘,寒光凌凌,戒刀有刀鞘,暗藏杀机。 光头男孩右手边站着一人就是那个闯到八道宫门被刺瞎双眼的宋承蠕,盲眼前几根乱发飘动,手握一根竹制盲棍,而光头男孩左手边有三人,一人高且结实,旁边立一把朴刀,另外一人白衣白裤,胸抱一把柳叶剑,另一人五大三粗双手持八棱狮头锤,而后面跟着老六还有职中学生等大概八十人左右,手中武器除了刀剑之外,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武器,同时也有持棍棒。 而民中这边提裤大爷和一帮老师站在前面,后面渔星铁男等一帮人。 “站我后面,小心等下伤到你”这个时候王大勇仰着头准备挡在任姗丽前面。 “你这个子,还是离我远点,我怕你被别人扔过来砸到我”任姗丽说着不过却任凭王大勇站在自己前面。 “对面没有人了嘛,让一个营养不良的老头站最前面”这个时候对面那个双手持八棱狮头锤的大汉讥笑着大声说到。 “民中一直和职中一直互不干涉,想问今天为何不请自来”提裤大爷回应到,这个时候那个提一把朴刀的高个给了老六一个眼神,这老六战战兢兢上前。 “你们草菅人命,而且仗着自己势力大欺压百姓,所以我任六只能去找职中的人来讨个公道”老六壮着胆子说完后又赶忙缩回人群中,而特别强调自己叫任六,原来这任康给了他改任姓的好处,他这次本来不想来的,不过没办法,任武可不是好惹的。 而站在中间的王命环首刀已经从腰间抽了出来握在前面,脸上早已按赖不住。 “还有今天来是想让两个学校的学生切磋切磋,就叫第一届麻山县学生运动会嘛,为了以后麻山县的发展,以后这种事情应该会每年一次,而且越大越好”这个时候手提朴刀的高个说到。 “对面的,这个运动会嘛,讲究点到为止,你们带着武器过来,这就有些过分了,还有啊这个运动会最好是在夏天,也就是夏季运动会,那个时候树木成荫,蝉鸣鸟叫,那多惬意啊,你看这秋末也不适合运动会嘛,你们说是吧”这个时候夏晨伦又开始唾沫横飞了。 “这分明是故意找茬的嘛,我们得小心点”任沐说到。 “来谁怕谁,一锤一个小朋友”铁男回应到。 “这个意思是不让老师出手咯,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呗”王大勇回头看了看任姗丽,不过也看见了旁边气的已经有些发抖的阴天明。 “不要伤人性命”这个时候那个盲眼的宋承蠕突然说到,当旁边的人听见声音看过来的时候发现王命已经冲出去十步远。 王命听着这些话,早就不耐烦了,来打架就打架,废话真多,有理由的架必须打,想打而没有理由的架更应该打,至于理由嘛就是想打,这就足够了,杀人也是如此。 “孩儿们上,别给老师丢脸”那个提狮头锤的人看见王命已经冲出去然后大笑着说到。 其他学生听见看见了也就一起奋不顾身的冲了出去,不过那四位老师却没有上场。 “来真的啊,这怎么办”乐无极老师有些担心的对提裤大爷说到,因为他不知道对面在学校里面教的什么,而自从进这个学校开始,功力这块却没有传授给学生,只是各自私下有练习,所以他心里完全没底。 “看看再说”提裤大爷将如意判官笔从腰间抽了出来。 “哈哈,让我会会”铁男这个时候也提锤冲了出去,其他人也都各自提着武器跟着冲了出去,渔星也更是争着冲在前面,一瞬间喊杀声四起。 任沐的铁齿首先对着最前面的王命飞了过去,他想对面的头应该就是他,所以所有的铁齿都朝那个人打了出去。 不过只见对面飞来一根树枝将所有铁齿都挡了下来,落在两帮人中间爆炸起来,两帮人看见这一幕都更加兴奋起来。 “对面那个盲人出手了”夏晨伦挨近提裤大爷说到,原来他一直在观察对面四个人,那根树枝是那个盲人用竹盲棍从地上弹飞起来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不过却好像比别人更看到远,打的准,这是何等的功力,提裤大爷和夏晨伦也在暗暗称奇。 “大勇老师,看来得麻烦你出手了”提裤大爷对着旁边的王大勇说到,其他人也都看向了他。 “我就知道,不过我只管上半场,下半场我可管不了”王大勇有些不情愿的说到,然后跑向人群,因为他身材矮小对面也根本看不出他是老师,说他比这些学生年纪小别人都会信。 “他这话什么意思”夏晨伦有些疑问的问到。 “我也只是听王校长说过,听说他这个侄子,速度和功力只能维持一定时间,过了一定时间就会速度越来越慢,功力越来越低,所以有人送他外号叫半截之王”乐无极解释到。 “这也够奇葩的,那看来你们俩不会有好结果”夏晨伦一听说到,同时看了看任姗丽,任姗丽被这一说脸上有着一丝红晕散了开来。 而这个时候两边已经武器相交,王大勇速度比其他人快,也在前面第一波交锋中。 而最前面的渔星铁男对上了对面最前面的亡命之徒光头王命,铁男第一招便是单锤势大力沉的泰山压顶,而王命居然不躲闪,只是用环首刀硬接下了这势大力沉的一锤,环首刀和锤在空中相交。 落地后铁男又准备拉开距离发货自己锤的优势,而王命却松开刚才在环首刀上的左手,然后快速从腰间抽出那把戒刀,朝铁男腰间刺去,渔星这个时候将竿也挥向王命,而他并不是直接去打那持刀的左手,而是径直朝王命的头挥了过去,这王命看见竿过来不得不用戒刀去抵挡。 现在人群已经战着一团,刀砍斧劈,竿棒相交,拳脚相加,声音也是,哭喊连天,各自武器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不乏血溅当场,看到两边老师胆战心惊。 而人群中只见一个快速的身影来回穿梭,忙的不可开交。 “那个上蹿下跳猴子是谁啊”这个时候那个怀抱柳叶剑的白衣男子问到。 第三十九章 在队伍中一个职校的学生的刀准备砍向一个民中学生的头上,看这刀离头只有0.01公分,这个时候职中学生感觉自己身上重了一下。 “我的刀呢?”突然他看见本来握在手里的刀却不见了踪影,而那个民中学生还是手挡在头上,然后摸了摸头发现没事。 原来这王大勇以自己的速度还有灵巧在那些职中学生身上来回穿梭,把那些职中学生手上的武器不知不觉的夺了下来。 “有鬼啊”职中那些北夺了武器的学生心里突然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打的好好的手里的武器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对面学生中有高手?”那个提八棱狮头锤的壮汉说到。 “对面使什么武器”宋承蠕问到。 “没有武器,只是身形极小,而且速度很快只夺人武器”那个提朴刀的人说到。 “黄狮你去会会他”宋承蠕对着提八棱狮头锤的汉子说到,原来他叫黄狮。 “好,我的锤子早已按赖不住了”黄狮抖抖手上狮头锤说到,只见他快速上去直奔王大勇而来,而此时的王大勇手里已经抱了十几把武器在旁边准备第二次进攻。 “我上去帮忙”这个时候阴天明上前两步对着提裤大爷说到。 “先暂时不用,看来对方已经知道大勇不是学生”提裤大爷说到,因为他知道对面的今天来挑衅是任家在后面指使的,因为职中完全是任家的学校。 当王大勇正准备重新穿入人群的时候,突然看见黄狮提着八棱狮头锤朝自己飞奔过来。 黄狮一上来便是两锤砸了下来,这王大勇并未躲闪,只是一个下划直接从黄狮裆下穿了过去然后顺势由背上翻到壮汉背上,壮汉左右甩动发现王大勇死活不放,一气之下将双锤反手往后砸了下来,想砸中自己背上的王大勇。 而王大勇看准一个下倒然后利用双脚从两边夹住双锤的锤把然后翻了起来,双手去拉锤柄,双脚同时解放出来蹬在黄狮背上,和对付铁男一样用力后拉,不过这黄狮力量比铁男要大的多,王大勇使尽全力也拉不动。 “糟糕,黄狮被从背上反手拉住锤了”一旁提朴刀的人说到。 “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那个白衣剑士不屑的说着。 “黄狮,放锤转身,抓一手一脚”宋承蠕大声说到。 这黄狮一听也就放了手中的锤,这王大勇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力没收回,而且这锤不是一般重,这一松自己直接跌了下来。 “对面有高人指点”阴天明在一旁有些焦急的说到,然后不顾一切的也冲了上去准备救王大勇,虽然他不喜欢王大勇的做派,不过他知道他和自己一个队伍的。 “不好王大勇老师有危险”这个时候任沐也看见王大勇老师跌在地上,而黄狮一个转身突然伸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抓住王大勇一只手还有一只脚,因为王大勇本来身材矮小,这王大勇一时间懵了。自己被抓住双手或者双脚自己都有逃脱之法,不过这一上一下一手一脚,自己毫无办法,只见自己被黄狮像提一只小鸡一样高高举起。 这个时候任沐已经赶了过来,铁齿作势准备飞出去。 “小心左边有人”这个时候提着朴刀的人提醒到。 只见黄狮用力将王大勇用力甩了出去,而这个时候空中咻的一声,原来是如意判官笔飞了过来,然后绕在王大勇身上,王大勇也就平稳落地,毫发无损。 “看来你终究还是没忍住,你们俩上去会会”宋承蠕对着旁边两人说到,这提朴刀的名叫张螂,那个使柳叶剑的名叫肖鹤,张螂以前是原来天下第一镖局一鼎镖局的一名刀师,平时只训练镖师,不出镖,所谓无刀不成镖,所以在镖局里面训练刀的刀师地位可不一般,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也就是因为那一次的例外出镖导致他被投入午门监狱,同时天下第一镖局一鼎镖局也就没有了往日的辉煌。 而肖鹤则是个迷,只知道他经常出入于黄鹤营市的烟花之地白晶路,而他为什么进了午门监狱连监狱里面的监狱长也不知道,何况黄鹤营市离忎城那么远。 两人来到人群前其他人看见也都避开,而此时阴天明也来到,三人剑拔虏张。 “以二打一不太好吧,我看后面那个美女应该上前切磋一下,她上来我保证把剑扔了,一丝不挂的战斗”肖鹤嬉笑着说到,然后看向不远处的任姗丽。 “对付你们俩我一个就够了”阴天明愤怒的说到,然后一个旋转拳脚向两人飞去。 两人听着这自带音效的拳脚影子飞了过来,不敢怠慢,一个持柳叶剑左右横挡,另一个双手持朴刀上下挥砍,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那些拳脚的影子纷纷消散,不留痕迹。 这功夫确实了得如果不是这若隐若现的影子还有这自带的音效,别说这两人的功力不能阻挡,即使高两人功夫一大截的人也不是对手。 而另一边任沐将铁齿扔向黄狮,而黄狮已经拿起狮头锤挡了几下,铁齿便落了下来,而这是不会爆炸的齿,虽然速度和穿刺力都大有提升不过还是被对方挡了下来。 而此时铁男渔星那边两人在对王命时也半点没有便宜可战,而且渔星看见这王命使的招数却是招招致命,心里也就有些发怵,有想退出之势,所以两人便有些败下阵来,卫卜看着这个形势便过来帮忙,这样三人合力才稳下阵脚。 三人心里都对这个光头的功力感到惊讶,而宋圾还有笠农也在人群当中,不过两人功力有限只能对付对方的一些无名小卒,而苏吉这边看着任沐那边处于下风便又过去协助任沐。 就这样两边你来我往,有些胆小的早已跑开,毕竟大家都不是生死之敌,所以没必要大打出手,而有些已经负伤到底,流血者也不少,不过大多数都是手脚之上的伤,而王大勇在和黄狮打斗过后已经开始到了极限了,速度越来越慢,现在只能在人群中对付那些被自己卸了武器手无寸铁的孩子。 而这个时候乐无极看见阴天明上前而对方来了两人后也就跟了上去,现在双方都乱着一团。 第四十章 而那个全都是泡沫的夏晨伦在干什么呢?只见在人群的一个外围处围了一堆人,仔细一看都是职中的学生,有几个已经开始痛哭流涕了。 “你看我们能够出生已经是优胜者,所以你们不要自卑,虽然你看你长的不好看,不过你家里穷啊,所谓寒门出贵子嘛,这也是别人没有的嘛”夏晨伦对着一个脸上有几颗大痣的学生说到。 “还有你,你父母是干什么的”他对着一个头发黄色的学生问到。 “杀猪的”那个黄色头发的学生回答到。 “你看,你父母要杀多少头猪才能供你读书,天还没亮他们就得起来,你现在闭上眼睛想象一下,那猪刚咽气,而你的父亲刚把杀猪刀放在案板上,而这个时候他腰痛的厉害,只能一边扶着腰,脸上痛的汗珠都下来了,而外面那些肉贩已经等不及了,大声大声的催促然后咒骂到,而你的母亲只能慢慢扶着你父亲继续干活,而工作的环境充满了血腥味,猪屎猪尿味,你说你这样在学校里面惹事多对不起他们”夏晨伦说到。 “我们学校是免费上的”一起的另一个同学说到,夏晨伦有些懵。 “下次来的时候带几条猪舌头过来”夏晨伦拍了拍那个父母杀猪的同学。 “生命生来就是宝贵的,不分贵贱的,你看你们这样提着武器过来,伤着自己别人都不好的,即使没有,你看伤到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应该的”夏晨伦在说着然后突然一个民中的学生被踢了一脚飞了过来,他起身看见这里有职中的学生,起来一棒给了围在哪里的一个职中学生,那个学生瞬间晕倒下去,其他职中学生又准备开始提武器反击。 “没有人教过你们冲动是魔鬼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夏晨伦上去拉住大家,其他人又乖乖围坐下来,那名民中学生看见后也就不管这群人了。 “你们看,他们虽然现在打的很激烈,这是可悲的,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战嘛,我想他们自己也不太清楚,你看民中这里的人上溯三代还不如你们呢,你看那个首富家的儿子,现在还不是被追的满处跑,他还不如你们呢”原来这职中学生都不认识任富,所以现在正追着他跑呢,而只是因为他一身的富贵装扮,现在正一边跑一边扔身上东西,金戒指、金手镯、金链子、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丢了,围坐的学生看着这一幕都笑了起来。 而其他人现在已经有点热火朝天了,阴天明和乐无极对阵肖鹤还有张螂,这乐无极武器从二胡到马头琴到葫芦丝现在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琵琶。 “这家伙开乐器商店的嘛,没完没了,打斗中还自己给自己配上音乐,受不了”那张螂一个铁骨铮铮汉子哪受得了这种声音抱怨到,越来越急躁,而那个肖鹤却很享受这种方式的打斗,这让他想起那白晶路那床笫之欢,靡靡之音入耳,因为他每次在哪风尘女子床上颠鸾倒凤之时会要求另外一名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在旁奏乐助兴,所以这打斗动作是越来越潇洒,越来越随性,柔软中一击之下却也能力集一点,快慢中柳叶剑来去也恰到好处,阴天明也受不了这种,一拳一**替着往肖鹤身上招呼,不过人家也见招拆招,四人这样一来一去十几回合有余。 而另一边任沐苏吉用梳子作为武器,是一种求近战靠速度取胜,而黄狮提八棱狮头锤却需要拉开一定距离才能发挥锤的最大优势,所以任沐苏吉步步紧逼,而黄狮步步为营上下拆挡,虽处于守势不过凭借自己力气比对面两人大的优势也没让任沐苏吉占的便宜。 “你这家伙哼哈豆吃多了吧”另一边铁男几招下去都被王命化解,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口说到,而王命还是不为所动。 而渔星卫卜两人一上一下攻击王命,不过王命的灵活却超出他二人预料之外,三人合力却没有讨到一点便宜,铁男早已气上心头,而渔星的自尊心受到很大打击。 “不行了”而此时的王大勇已经回到提裤大爷旁边气喘吁吁的说到,然后躺在任姗丽的脚下抬头看那裙子。 “哟,这就不行了,干脆以后不用叫大勇,叫大虚算了”任姗丽数落着说到。 “你刚才没看见我有多勇猛嘛,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就把别人武器给卸了”王大勇用力的说到。 “是吗?刷刷刷现在还不是没完就缴械投降了”任姗丽不屑的说到。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而对面却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提裤大爷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而另一边宋承蠕看上去却心平气和,只是时不时侧耳倾听战场声音来判断双方情况,这个时候却微微一笑,看来目的已经达到,是时候收兵了。 只见他将盲杖用手指着打斗人群的上空,然后用力一挥,突然人群上空出现一点白光,然后那个白光突然爆炸开来,万千光亮喷射开来,下面打斗的人眼前一黑,突然什么都看不见,这强光致使所有人突然都失明。 连站在不远处的提裤大爷王大勇任姗丽也未能幸免,这提裤大爷虽然在看见光点的时候感觉不妙闭上眼也未能幸免。 不过过了一会当提裤大爷能够模糊看清一些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其他人都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他隐隐约约看见宋承蠕朝人群中走了过来,这让提裤大爷一脸惊慌,如果宋承蠕此时出手,那对于民中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只见他马上抽出如意判官笔,只是一甩那判官笔便分成上百根飞了出去,然后到每一个民中老师学生哪里,紧紧将人环抱起来,然后迅速抽了回来,刹那间所有民中学生也都回到提裤大爷旁边,这一招原来是如意判官笔第三式——判官百手,过了一小会大家都恢复光明,都一脸惊讶,民中这边惊讶自己怎么过来的,而职中那边惊讶民中的人呢。 而此时宋承蠕已经走到人群当中,而王命恢复光明后还是准备一个人冲过去,不过宋承蠕伸盲杖阻挡了他。 “下次来就不是这般和平了”宋承蠕对着提裤大爷说到。 “和平永远不是别人给的”提裤大爷回复到,双方这场都有损伤,虽然没有人因此丧命,不过被砍流血者双方不下十人,而昏迷者都有三四人。 宋承蠕带着人原路返回,不过刚刚出校门就感觉到不太对劲,而提裤大爷这边任姗丽却不见了踪影,不见的还有笠农的一匹马。 第四十一章 只见宋承蠕带着一群人从校门出来到文明路上,现在的文明路自从宣布学校不实行封闭式管理后,这里便成了热门的地方,所有人都纷纷强占地盘,还大打出手闹出过人命。 他们走完这一段正在抢修房屋的地方发现今天一个人都没有,进来的时候大概五六十人都在这里修建房子,现在一个人都没有非常奇怪。 “这还没到开饭时间啊,人都死那去了”黄狮诧异的说到。 “小心点”宋承蠕提醒到,他感觉到有些不正常。 到他们过了那个早餐店也就是以前街道的终点,前面两边都有些屋子,不高。 “大家小心点屋后面有人”宋承蠕虽然看不见不过听觉要比别人灵敏的多,他可以听见这两旁屋后都有人,虽然对方已经不说话,不过脚上的移动声音却躲不过他的耳朵。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里面唯一能抗衡他的也就是民中还有任家,而任家是自己的老板,所以他并未重视,即使对方有两倍于己的人他也不会在乎。 所以他还是带着大家朝前走去,只不过大家也都左右环顾。 就当大家都走到路的中央,突然从两边房屋后面都扔出一些大小不一的陶瓷酒壶,大家都用手脚或者武器击打避开。 所有的酒壶都碎了一地不过大家一闻味道,发现是易燃的桐油。 “上房顶”宋承蠕大声说到,不过还没等他说完房屋后面又扔出一些火把,火把接触桐油的一瞬间便燃了起来,而那些不幸身上沾了桐油的身上也燃了起来,虽然桐油燃烧不像其他油那些快速火爆不过桐油有持续时间长的特点。 只见一些人爬上房顶,而下面的人哭喊声一片,那些还没被烧着的将烧着的人抬到旁边屋檐下人们用来接水的水缸或者那地上的排水沟里面。 这样才把火熄灭,宋承蠕与其他三位职中老师在房上看着下面那些本来在学校门口修房子的人,现在却对他们下手偷袭,心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不过他们准备下去教训这些人,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就当三人准备下去的时候。 “我看你们谁敢动”这个时候前面路上一个女人大声喊了一声,另外那三人看了看女人也都后退了下来。 原来站在前面路上的是任姗丽。 “任老爷家的大美人”肖鹤对着宋承蠕说到,然后宋承蠕等人就下了房顶,虽然他们并不怕任姗丽,只是来的时候任康有特别交代过他大女儿在民中任教的事情,虽然这个女儿并不认他这个父亲,而且来拢福镇都不进家门。 宋承蠕只能压住心中的火,因为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伤到这位任家大小姐。 “这次给你们一个教训,下次可没怎么容易找到水了”任姗丽说到,因为旁边有水的缘故被烧着的学生火很快就灭了,不过还是有十多人被烧伤,而其中一个脸已经被烧了半边。 “任大小姐,我们是受你…”就在张螂要说出来的时候,宋承蠕阻止了他。 “既然任小姐不喜欢,下次来的时候也希望任小姐已经不在这个学校了,毕竟刀剑无眼,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想任老爷也要不舒服那么几天的”宋承蠕带着劝解还有威胁的口吻说到。 “是吗,我看如果那样你还是担心自己吧”任姗丽反驳到,因为她知道自从自己的妹妹去了忎城,而后有一次任文从忎城回来带来了妹妹任梦玲的消息后,任康也就更加看重这个大女儿了,所以现在钱财上怎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虽然自己从来不理他。 “你们赶紧滚,我不想看见我爹的狗”任姗丽说到,黄狮和张螂哪里受过这种气,脸上非常难看,恨不得马上剁了这丫头,要不是宋承蠕拦着,想必他才不管这人是谁,即使是忎城城主的女儿照砍不误。 而肖鹤却淡定的多,毕竟对面是个见过世面的美女,而且在黄鹤营市待了那么久,这麻山县女子对于他这个万花丛中过的折花能手相当乏味无趣,比不上黄鹤营市白晶路,而那个红姐有一次肖鹤听说别人吹她任何懂男人,如何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如何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经不住他们这一吹自己喝了点酒就去了,那是个靠城墙二楼的房间,里面有些灰暗,他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穿一件红色外套的女子,看不太清脸。 就当肖鹤准备仔细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他发现那人已经蹲下而且手伸了过来,动作娴熟的行云流水,这举动他酒都醒了然后就跑了。 “有毛病啊,下一个”他听见后面那个红姐不高兴的说到,自从那以后他也就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而眼前的任姗丽在这麻山县算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就这样宋承蠕一群人虽然愤愤不平不过也只能忍气吞声,谁让他们受人钱财。 而民中学校里面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而王大勇又恢复了满血状态,人们都在个受伤的同学包扎或者涂抹血酒。 “刚才你去干嘛去了,对付自己人不是很厉害吗”王大勇找到夏晨伦对着他愤怒的说到,而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几个人。 “你看”夏晨伦指着后面跟着的五人说到,其中一人染着黄头发。 “王老师,以后就多多关照”只见那个黄头发的职中学生笑着对王大勇说到。 “以后他们就是我们民中的学生了”夏晨伦得意的说到。 “靠,这也行,你是怎么做到的”王大勇调侃的说到。 “这个嘛得从人为什么是个人说起”夏晨伦故作高深的回答到。 “一边去,我现在只想找到愿意和我造人的人”王大勇懒得理他然后四下去找任姗丽。 而这个时候任姗丽也骑着马回来了,王大勇兴奋的跑了上去给任姗丽牵了马缰绳,同时盯着穿裙子的任姗丽下马。 “对面来者不善,他们还会再来,以后得做好准备”提裤大爷还有乐无极阴天明任沐在旁边讨论着。 “麻山县只能有一所中学存在”乐无极有些担心的说到。 “现在老师都到齐了,以后授课这方面会正常的多了”任沐在后面说到。 “我看也未必”阴天明看着王大勇还跟着任姗丽后面,而夏晨伦还在带着自己收编的五人去炫耀招摇。 “希望天者没有选错人”提裤大爷若有所思的说到,这里的天者也就是王忠志,天者下面有地者还有君者。 “叫上他们三人还有天者标注了的人开个会”提裤大爷对着任沐说到。 第四十二章 任沐把其他人都叫了过来然后一行人就去了他们刚完工的木制教室里,教室在所有木屋中间,被隔成七八间。 “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对方学的都是杀人技,那四位老师功力也都是各有所长,想听下大家的想法”提裤大爷有些忧虑的说到。 “怕他们干嘛,来就往死里干就完了”铁男还没从刚才的怒气中消退回来。 “三打一都没占到便宜还口出狂言”这个时候任姗丽旁边的王大勇调侃到。 “半截人要不要出去再比试比试”铁男手里提了提锤子。 “手下败将”王大勇还是一脸不屑,而铁男差点就上去了。 “别闹了”这个时候乐无极发声,虽然不大不过足以震慑两人。 “现在首先最应该的就是加紧训练,老师传授才是最为重要的”说话的是渔星,他从前面和王命的交手中感到一种巨大的挫败感,而他也看见这些老师也是各有功力,所以想尽快提升自己。 “从现在开始学习的课程都会正常化了,修建还有种植粮食的时间适当减少”提裤大爷补充到。 “那器材这块呢,不能空手练吧”铁男这个时候发话了。 “这块就麻烦任小姐了”提裤大爷看了看任姗丽,然后她点了点头。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面四人的来历大家都了解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刚才大家也都看见了,那个瞎子一点能让所有人都看不见,再厉害的武功看不见的情况下我想都会大打折扣,所以我们应该知道后面该怎么对付这种情况,而且还不知道他除了这一招外还有其他什么大招”这个时候夏晨伦很快的说完这一段话。 “夏老师所言极是,这个乐老师那个四季诗人不是在忎城嘛,你叫人带信去让他了解一下”提裤大爷对乐无极说到,而他们对于宋承蠕四人唯一知道的也就是从忎城而来,其他的一无所知,乐无极点点头。 “还有就是那个镰仓镇的小子在吗?”提裤大爷对着人群看了看问到。 “我在这里”笠农有些疑惑的在后面答应,他不知道提裤大爷找他做什么。 “以后粮食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任老师会解决,一个花名册排名第一的人总的有排名第一的实力吧”提裤大爷有些不相信的说到,而笠农有些脸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花名册上排名第一,搞得自己不好意思,有时候还要遭受别人的冷嘲热讽。 “大爷、大姐能不能开除我啊,这样我就不用待在这里面了”这个时候任富带着有些哀求的口吻说到。 “这个得看你那个首富的爹同不同意”提裤大爷说到,这个时候只见任富一脸失望,要是他爹同意他早就已经跑的没影咯。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大家也就散了”提裤大爷看了看四周,然后大家也都没有话说。 “乐老师还有阴老师学校里面以后你们就辛苦一下”提裤大爷最后对着两人说到。 然后大家也都各自散去,提裤大爷还是回到自己的门卫室,他出来从那些建房里面的人口里得知今天有人用一个人五两的报酬让他们扔火烧那些职中的学生,而他们在这里干一天的活也就一两银子,提裤大爷知道这应该就是任姗丽干的。 学校里面自此之后也就正常起来了,一天五节课,早上三节下午一节,下午剩下的时间要不就是一起整修屋子或者一起围坐一起听乐无极老师吹拉弹唱或者进行集体的比赛。 而外面的任天义此时正在任康的大院里像一个下人一样站在哪里,而任康坐在一张八仙桌边上喝着茶,而铁桓没在边上。 原来这铁桓自从王忠志失踪后就郁郁不得志,现在正在外乡人酒馆里面一个人喝着闷酒呢,因为他看不惯任家的张扬跋扈而任天义却只能一直忍让,而武备队他是不想和那些人沆瀣一气,所以现在只能一个人借酒消愁。 “你看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何不告老还乡呢?何苦苦苦支撑呢,难道王忠志给你什么好处了嘛”这个时候任康对着站在前面的任天义说到。 “他给的东西你没有”任天义说到。 “没有什么是我给不了的在麻山县,我看你是任家的长辈,所以不想为难你”任康喝了一口茶说到。 “长辈,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长辈,他给了我道义的承诺,这个你给的了嘛”任天义有些生气的说到。 “道义?道义能值几个钱”任康不屑的说到,对于他这种赚钱才是王道的人来说,道义永远也比不了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 “你是无法理解的”任天义也不想和他多说。 “那你走好,前面的路也许不太平,小心散了你这老骨头”任康头也不抬的说到。 “我身子骨硬朗的很,不用你担心”任天义听得出任康里面的威胁。 任康不动任天义是因为他没有得到他那个靠山任佳志的同意,并不是因为他是任家的长辈,而任佳志一直不同意只是因为他还不知道王忠志的背后是谁,对于他这个对朝堂争斗颇有研究的人来说,动一个人不能光看这个人,你的看清他后面的阴影,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朝堂争斗比江湖要复杂的多,不是比谁功力高低,而是谁想的最周到,看的最远,找的靠山最厉害。 四季诗人有一诗写钱权的,写的甚好。 一权在手,处处提防防四面楚歌。 一钱在身,重重顾虑虑满盘皆输。 累得人间名利场,不如草边半尺漂。 王侯将相提笔过,半日浮闲小弯弓。 “要不要让这老头死无葬身之地”这个时候宋承蠕还有其他三个职中老师突然从后面屋子转了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任文,说这句话的是黄狮。 “不用,翻不了天”任康心不在焉的说到。 “怎么样这次试探”任康问到。 “乌合之众”黄狮首先开口说到,不过他看任康并无喜色,所以也就没继续说。 “有几个好苗子,不过老师不怎么样,除了任大小姐”肖鹤说到。 “是吗?”任康这个时候好像有些关心的问到。 “是的,聪明伶俐,美丽大方,而且更懂金钱的力量”肖鹤继续说到,而这个时候任康更高兴了。 “什么聪明伶俐,美丽大方,跑晚一点毛都被烧咯”张螂在心里嘀咕到。 “就是她差点就烧…”这个时候黄狮突然说,不过好在肖鹤及时踢了他一下。 “听说那两位老师这几天就会到”宋承蠕问到,他问的就是狂鬼李昂还有就是改变大师俞轰。 “是的,这几天就会到了”任文回答到。 “那就没问题,何况任老爷在”宋承蠕说到。 “好,你们回去吧”任康欣慰的对四人说到,然后四人转身由在外面的任武带走后面一个小门离开,一路上他都在抱怨这种事情也要自己做,简直不把武备队队长当干部。 “对了,忘记问富儿有没有受伤”这个时候屋里的任康突然想了起来。 “没事,等下放学就会回来了”任文提醒到,原来这不执行封闭式管理后学生在上完课后便可以回家,而也是因为这样让原本和谐的校园有了缝隙发生,这也是为什么王忠志在建校的时候必须实行封闭式管理。 第四十三章 学校里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也因为多了四位老师,里面也热闹了多,不过这种热闹却隐隐约约有些波动。 “对了,任少你腿麻不?我帮你捶捶” “任少,你的洗脚水打好了,水温刚刚好我试过了” 任富身边又开始围了一批人,因为能回家过后他就可以拿到更多的银两,所以生活也就和在外面没有什么两样了,而对于那些想从他身上赚钱或者巴结他的人,也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对了,任少你的衣服已经洗好了,帮你晾好了”这个时候苏吉过来说到,而这个时候任富从兜里拿了一些银两给了苏吉,苏吉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对了,以后你记得每月都给些银两给宋圾”这个时候任沐过来,他对于任富这种生活方式不抵触同时也不推崇,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生活。 “知道了”现在的任富自从生活正常后也恢复了往日的风采,他有些不耐烦的说到,虽然他并不喜欢宋圾,不过他还是会按照任沐的交代,毕竟那点钱比养一条狗划算。 “下次遇见那个方块脸上去就给一脚”一个人有些气愤的说到。 “你还能坚持多久”这个时候铁男对说话的同学问到。 “快坚持不住了”那个说话的同学有些吃力的说到。 “我还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马上过了”铁男有些自豪的说到。 “你妹的,这你也争,很自豪嘛”那个说话的同学没好气的说到。 “你们两怎么了”这个时候王大勇路过看着这两个双手吊在单杠上的学生。 “迟到被罚在这里吊单杠呢”另一个学生说到,原来这铁男和他迟到了被罚,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了。 “想不想早点下来”王大勇抬头有些暗笑的问到。 “想啊当然想”那个学生赶紧回答到。 “别答应他,他肯定又让你去约任老师”铁男反对到,而铁男因为和王大勇有过节所以当然不会答应。 “别多管闲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王大勇抬头望了挂在单杠上的铁男。 “可以可以,这有什么难处”不过那个同学却坚持不了了马上答应到,原来这王大勇每次想去找任姗丽,任姗丽都不见他,后面他就让学生以有事去约任姗丽出来,不过后面他一直叫一个学生去,时间长了任姗丽便不予理睬,所以现在王大勇不得不找其他学生。 “好好好”王大勇拍了拍手笑着说到,然后只见他走到那个插在地上的一柱香,然后把他截去一截,只留一丁点,然后又重新点上,一下子也就燃完了。 “谢谢王老师”那个同学下来后连忙感谢到。 “你还不下来啊”王大勇看还挂在单杠上的铁男说到。 “还没到时间”铁男不屑的说到。 “好,有种”王大勇说着就走了,不过铁男看王大勇走远了也就下来了。 “你去把镇史都找出来,然后送到我房间去”夏晨伦对任沐说到,原来这夏晨伦知道了镇史的事也就准备从里面查出一些端倪,因为他了解的是以前麻山县什么零度铁匠无指渔夫还有三秒夺命镰,在历史上是非常多的不过他发现历史记载的这种顶级的大师却呈现一个逐步递减的情况,人们都认为因为战争的减少从而导致这一情况,不过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好的”我这就去,任沐说着就出去了,然后开始安排人从那些拿了镇史的学生中收集起来,有些已经被撕坏了,同时还在厕所里面找到了几本,因为这里点学生并不是所有的字都认识,所以也就没有多大兴趣去研究阅读。 而另一边宋圾自从封闭式管理被打破后他也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了,因为他觉得他和那些五镇的人有区别,加上自己因为杀了小六所以也就很少和其他同学一起活动,渐渐的也就远离了人群。 “吃饭了”这个时候任姗丽在一个木房子里喊了一声,其他人也就像饿了很久的饿鬼一样,飞快的跑向食堂,当然除了任富一帮人,他们很显然是不会吃这食堂的饭菜的。 “走,今天吃烤全羊吧,猪肉都吃腻了”这个时候他们一帮人故意从食堂前面走过,然后绘声绘色的描述。 “那羊肉吱吱冒油,然后撒上点孜然” “再放点葱花” “然后再一点五香辣椒面” “那味道简直了”然后一边说着一边作流口水的样子,然后接受那帮在食堂门口排队的学生一脸怨恨,当然也有听着流口水吞口水的人。 “滚一边去,要不别怪我告诉你们阴老师去,让你们去政教处待一待”这个时候任姗丽从里面听见声音出来吼道。 “只见任富一帮人马上逃走了”第一他们不敢惹任姗丽,毕竟那是任家大小姐,第二他们可不想见到阴天明,见他会不自觉的打哆嗦。 而政教处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摆放器材的地方,听说第一个去了里面的人出来大小便失禁,而且晚上时不时还做噩梦,吓得那些学生也就都惧怕去政教处,不过那个人从来也就没有说起过里面多恐怖。 对于那些不想进去的学生便会被罚挂单杠,而进政教处一个时辰你就得被挂五个时辰,是五倍的惩罚。 “不用管他们,你们练武不能吃的太油腻”任姗丽对着排队的学生说到,她说的实话,而这些菜式都是她经心搭配的,荤素都有,后勤这块她从来不吝啬。 “没看见你们阴老师还有几个同学”任姗丽看了看人群当中,没发现阴天明,还有渔星卫卜同时还有笠农 “他们还在练习场呢”其中一个同学回答到。 “任沐你去叫下他们,天天都让人叫才来”任姗丽对着任沐说到。 原来这渔星笠农也都还在练习场听这阴天明传授武功,这些老师除了教授自己的课外,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传授学生功力。 “武功讲究力与气的结合,力有尽而气无穷,所以最高的武功都会以气取胜,练力好练,练气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控的,力不能借,而气却可以,所谓气不打一处来,世间万物都是有气的存在的,只是存在的多少,你能发挥的多少而已” “吃饭了”这个时候任沐在不远处大声喊了一声。 第四十四章 “终于知道为什么现在出一个顶尖高手怎么难了”夏晨伦在自己房间里面兴奋的说到,像发现一个新大陆一样,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各镇镇史,他用了三天时间不眠不休看完了五镇的镇史。 原来这五镇镇史里面记载了各镇武功的修炼之法,同时也有一些顶尖高手对修炼之法的一些创新和研究,而统治者在和平年代有意将这些修炼方法在外面的传播中故意隐去,毕竟没有统治者希望自己统治下能人成群的出现,这也是乱世爱出英雄的原因。 “不过为什么王忠志校长这个时候将这些书籍拿出来呢?而且这个连县长都没有权利动的书籍他又是怎么拿出来的”夏晨伦看着窗外思索到,一系列的问题在脑中萦绕徘徊。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接下来循序渐进的将这些修炼之法传授给这些学生,既然王忠志校长已经安排,那就执行就好。 他让乐无极老师把所有老师都召集起来,然后各自分发下去,各镇都先有一名老师将这些修炼之法传授下去,然后轮换传授毕竟这些老师各有所长。 从此以后新的练武场上总是人来人往,而渔星更是每天都练到其他人走了才会离开。 而外面那条文明路上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学生放了学可以外出,所以这条街已经发展成为一条比较热闹的商业街,听说那红姐也在这里开了分店。 “走喝点东西”任富放学后带着一帮三个学生来到一家小酒馆。 “咦,苏吉”一进去一个学生看见里面站着那个梳机镇的苏吉。 “任少,这次要喝点什么啊?”苏吉看见任富一群人进来,微笑着上去问到。 “你安排吧”任富随意的说到,苏吉就从里面拿了酒还有一些下酒菜。 “听说苏吉在这外面兼了十八份工呢”一个同学有些小声的说到。 “怎么多,怎么做的下来”另一个质疑到。 “这个是事实,一天我吃早餐他就在早餐店打工,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它在快餐店,而下午吃饭的时候发现他也在我吃饭的餐馆,后面要回宿舍的时候买了点夜宵,发现他还在夜宵店”第三个学生说到。 “怎么厉害,兼职小王子啊”另外两人有些惊讶的说到,而任富自顾自的喝酒吃肉,他对这种事情不理解同时也不想理解,几人吃完后就离开了,而苏吉换了衣服又开始了自己的兼职生涯。 “你们说这阴老师的修炼之法有效嘛”练武场上一个湖心镇的学生手里拿着鱼竿说到。 “不知道,不过再这样练下去,我这只手都要练废了”你看,另一个手里也是那种鱼竿的同学将自己的手拿了出来,只见他右手食指第二指节出已经起了茧。 “我还不是一样”另一个同学也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 “每天用鱼竿杀完这池子里面的鱼虽然说是基础,不过我们已经这样半个月了,今天该有些新的方法了吧”渔星在心里想着,然后大拇指摸了摸自己食指第二指节那一块凹陷,虽然已经比其他人要凹陷的多,不过心里还是不满足,这要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成为无指渔夫,如果不是指头必须自动磨断才能成为更高一级的渔夫,他甚至可以自截手指。 大家来到练武场边那个巨大的池子旁边,而学生会的学生早已将几百条鱼倒进池子里,只见那些鱼在池子里面翻腾跳跃,好像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结局。 渔星卫卜还有渔星镇的学生都到了,而阴天明早就站在哪里。 “今天还是老方法,看你们进步多少”阴天明站在池子旁边说到。 “每天都这样,你这是让我们练功还是帮食堂杀鱼啊”一个学生首先忍不住问到,其他人也都开始窃窃私语。 “还有就是现在我看见鱼都有些想吐了”另一个学生继续抱怨到,原来着池子里面的鱼每次他们练功完过后也就都死了,所以最近他们是顿顿有鱼肉吃,起初还满心欢喜,不过连续半个月下来有些人已经着不住了。 “小组长,你认为呢”阴天明看着卫卜问到。 “阴老师,大家都想知道我们这样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练功有些慢了,或者你告诉我们要练多久我们才能成为三指渔夫”卫卜看了看渔星然后说到。 “好,镇史上将这个称为第一阶段,也叫练巧还有灵活度阶段,因为你们都是没有钩线的鱼竿,我先问下无钩线的鱼竿和有钩线的鱼竿那个更好控制些?”阴天明问到。 “当然是无钩线的鱼竿更好控制一些”下面学生回答到。 “确实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三指渔夫才有资格配上钩线,而你们这里的每一位谁有信心完全熟练的操控有钩线的鱼竿”阴天明继续问到,然后看了看一眼渔星。 下面噤若寒蝉,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无钩线的鱼竿尚且只是练了些力量,技巧除了渔星其他人也都从来没有想过。 “知道你们都想早些练成,不过武功都是循序渐进的,只有神仙才会一步登天,知道你们已经练乏了,后面会给你们换鱼的,换种口味”阴天明有些微笑着说到。 其他人一听也就不在说话,只见大家都跳入池子,这个时候池子里面的鱼受到惊吓都跃出水面一人多高,而池子的深度都比人高,所以大家也都是在水面上手脚都必须保持运动,这样才不致于沉入水底,不过对于这些湖边长大的学生来说这倒也不是难事。 而这池子里面的鱼也并不是一般的鱼,而是被称为飞鱼的一种鱼,这种鱼受到惊吓会跃出水面一两米,同时可以通过摆动身体还有类似翅膀的鱼鳍在空中翻转腾挪避开危险。 池子里面的鱼这时如离弦的箭弹出水面,湖心镇的学生这个时候拿着鱼竿,在鱼跃出水面的时候有些便用力横扫过去,不过打中的也不过一两人,大多都挥空。 而只见渔星在鱼跃出比自己高的时候,便快速出竿,然后在空中左右横点,只见竿尖啪啪的声响,然后几个方向上来的鱼纷纷被击中然后粉碎落入池子里面。 然后又有几条鱼从其他方向飞向自己,只见他竿尖一点,然后刺去,又是一串鱼在竿上。 这个时候水面上已经漂浮了一部分鱼的尸体,白色而且有些血水。 大多数飞鱼都入了水,在明白空中不能躲避的时候一些鱼便快速游到池子底部。 而有学生也游进水里,用竿刺或者打鱼,不过都收效甚微。 只见渔星看见鱼的时候,用脚用力一蹬,然后让自己身体跃出水面更多,然后用自己长年累月练就的一点白功夫,往水面上一点,只见那水从接触点如一根箭一样朝那鱼射去,然后突然鱼像受了重击一样,直接被打断成两截然后沉入水底。 阴天明在边上看着渔星心里有些许高兴,而另一边王大勇也在传授着梳机镇同学的移步之法。 第四十五章 “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王大勇理了理自己的两片瓦说到。 “而快的前提就是熟,熟能生巧,巧而后快这才是以速度取胜的关键”王大勇抬头用余光看了看那些梳机镇的学生,看他们有没有崇拜的表情,不过看他们有些无动于衷,王大勇有些心里不爽。 “你们当中谁的速度最快啊?”王大勇问到。 “苏吉”下面有人回复。 “他人呢” “在餐馆打工呢” “好,那就你来吧”王大勇指着一个这群学生中一个比较壮的学生,那个学生上前一步。 “好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速度”王大勇又理了理自己两片瓦。 “我将会在你身上旋转三圈,而你要是能抓的了我你就赢了”王大勇自信满满的说到。 “好”那个学生也不示弱,扎好马步,这个时候只见王大勇蓄势待发脚一蹬朝那个学生飞了过去。 只见他快速穿过那个学生裆部,脚下生风,那个学生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裆部一凉,当他下意识用手往下一抓,不过只能扑空,而这个时候王大勇已经骑到他头上,甚至还咧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然后他又从那个学生肩顺势一滑从那人腹部又一个翻身来到他脖子上,这是第二圈,然后王大勇又在那个学生肚子旋转了一圈然后从那人头上翻身下来,动作一气呵成,而那个学生的手别说抓住,连王大勇点衣服也都没有碰到。 “好好好”下面的梳机镇学生都拍掌叫好,因为他们练习的本是一门刺杀的功夫,在别人抓不住自己的前提下一击必杀,大多数刺杀的目标不会单人出现,等时机杀人那是一般杀手才干的事情,最厉害的杀手没有等的概念,时间就是金钱。 现在梳机镇的人都能很好的听王大勇的安排,毕竟他这种老师不露点实力别人是不会认可他的,而他们练习的也就是脚绑沙袋绕场跑。 “笠农,你上来”而另一边阴天明对着笠农说到,然后前面站了镰仓镇的学生。 “看见前面那个柱子上的酒壶没有,你用夺命镰在那个酒壶后面绕回来,不能打碎酒壶”阴天明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柱子。 “好”笠农将夺命镰握在手中,然后看着不远处的那个酒壶,而这个时候阴天明已经走到那个柱子旁边,他要看他们的成绩,只听呼呼呼的风声,然后笠农的夺命镰便飞了过去。 然后在酒壶哪里旋转一圈飞了回来,不过离酒壶大概一拳的距离,虽然镰仓镇的学生觉得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对于阴天明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接下来其他镰仓镇的学生也都一一上来各自试了身手,不是太远就是太近,大多数都是直接把酒壶打碎。 接下来阴天明就安排他们在池子里打水漂,因为这个时候渔星他们已经上了岸,在旁边的林子里对着一根树木,然后一直戳那根树木一个点,直到戳穿那根树木。 当然不是随便打水漂而已,阴天明已经在前面拉了一条线,而且要求他们的石子在水上弹十下正好在那根线的地方落水,这是练他们掌握力道距离的方法,而另一边响起了歌声。 太阳出来红艳艳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漂亮妹儿快过来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满身肌肉抓老虎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妹儿叫你莫害羞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打铁还需自身硬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看来今晚换被窝哦,喜的老妹红彤彤 原来在这练习场边上有着一排铁匠炉子,铁男还有火铺的学生都在边唱歌边打铁呢,火星四溅,歌声嘹亮,对于铁男来说这里打铁比在课堂上认字来的舒服多了。 而拢福镇的任富还有一些学生早就跑到外面的街上娱乐逍遥去了,而宋圾只是在房间里面睡觉,任沐对于武力的提升并不感兴趣,不过对于搜集而来的镇史情有独钟,特别是关于梳机镇的镇史,因为他是学生会会长,所以也就有了这个特权,也因为他长于任家所以识字这块不在话下。 “为什么你不直接将那些简单而立竿见影的方法用到他们身上呢?”在练习场边上乐无极有些疑问的问到。 “这里面的学生虽然有几人能够马上适应那样的方法,不过大多数连最基本的基础都没有,毕竟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能人辈出的五镇争霸的时代了,那个时代他们这个年龄已经好多一指渔夫五秒夺命镰九度铁匠还有梳机镇那个时候已经有能万军之中取对方首领首级的人,梳机镇的人把这种人叫三首——杀人之首,杀军只首,杀手之首,而拢福镇的雇佣军已经可以抗衡忎域大陆上任何一只三倍于己的军队了,那个时候这只军队还有一个专门的称呼——黄鹤师”夏晨伦看着下面的学生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到,作为历史老师他是怀恋过去的,而自己所教授的历史知识自己总感觉残缺不全,不过只要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件,要想完全抹去总是做不到的,只不过只能靠一些蛛丝马迹再拼凑出来罢了。 “我倒是没有你怎么看得清,有乐器还有乐谱也就心满意足了,何况古人的曲都流传了下来”乐无极说到。 “那你怎么就答应王校长在学校任教呢?”夏晨伦问到,夏晨伦并未回答只是从长衣里面抽出唢呐。 只听见一声唢呐声音刺破长空,下面的学生也都突然安静了,看向乐无极。 只听见唢呐声音慢慢响起,像万物复苏,像一层层的力量慢慢累积,自远处而来越来越近,暗涌无声,而后声音慢慢升高,这个时候力量如夏日的燥热升腾,起锚扬帆,剑拔刀立,然后一阵连续急促之音传出,如万马奔腾,涛涛之水,然后又一个高音,如山崩地裂,天石坠地,然后又变化着节奏,这个时候万音入耳,或高或低,或远或近,愤怒瞠目、婉转低眉、然后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如细雨润地,低音流转于那飘然尘烟,只留万般荒凉。 当大家都沉浸于这万籁凄凉点时候,又突然高音迭起,点点起来。 第四十六章 然后突然戛然而止,只留下下面一群沉浸于刚才乐曲之中,而这首曲就是当年他答应王忠志的条件,这首曲叫《五镇之音》,说的是五镇的历史变迁。 所有学生在这种可以说的上比较无味重复的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半年,大家要是去质问这种生活好久到期的时候,所有老师都回答只有一句话。 “为了以后不日复一日,现在的你必须日复一日” “什么狗屁日复一日” 这里面的学生在日复一日,任富还是在外面日复一日。 “走,堕落街走起”一个任富的跟班说到,原来外面那条街吃喝玩乐都有,而且自从那个红姐开了个分店过后,整条街更是热闹非凡,对于民中的学生来说,哪里是个堕落的地方,所以便给那条街取了一个堕落街的名字。 “吃的喝的玩的都已经过了几遍了,没意思”任富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到,再好的地方去过几次也就索然无味了。 “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去过”那个跟班阴笑着说到。 “哪里”其他人也有好奇的问到。 “冷傲妹哪里啊”那个跟班还是一样的笑到。 “哦”其他人都恍然大悟,同时心里蠢蠢欲动。 “任少,怎么样?” “也行”任富犹豫了下,对于他来说,他对这个冷傲妹并不是有多感兴趣,不过大家都有兴趣,不能扫了别人的兴,何况自己也无聊。 然后一群六人就朝那冷傲妹的屋子走去,那是一栋两层的木屋,而第一层是个药房。 “小姐,今天来的都让你拒绝了”一个穿青衣丫鬟对在那个靠在二楼木屋美人廊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斜坐在美人廊上,右手弯曲搭在廊木上,一件修身旗袍,加上这斜着的姿势,腰不似蜂腰般细,更像那葫芦腰不胖不瘦,不过从后面第一眼目光都会被那吹弹可破的臀部吸引,凸起而不肥大,圆润而不突兀,看似紧实不过却动弹有肉,这人就是冷傲妹。 而路下面走过的男人都忍不住抬头看这美丽动人的风景,虽然只看见脖子和下巴,不过这对于他们已经足够。 而那些不好意思看的男人,也就尽量走到对面,差点就走到别人店里去了,这样斜着就能看见,不那么明显,有些带了帽子的总是动了动帽子或者拿下来又戴上去,没有帽子的就到了这楼下就绕头然后斜着往上看,还有些胆大的就吹口哨然后说上两句过过嘴瘾。 “还有你都这样从中午到现在了”青衣的丫鬟继续说到,不过冷傲妹并未回话,还是45度斜看着远方,而远方就是幻净山。 “你说山顶好还是山底好呢?”突然冷傲妹说了一句。 “这我不知道”青衣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冷傲妹的怪问题。 “我去睡会”这个时候冷傲妹回头站起身来,只见她的脸算不上瓜子脸,不过却比瓜子脸好看的多,白如冬雪将化未化之时,如早上饮了朝露的白色花朵,娇嫩欲滴,四季诗人有写到 脸如秋月寒,寒万千穷鬼。 腰如欲蛇缠,缠多少万贯。 冷若冰霜,英雄折腰。 傲视群芳,百黛同伤。 本是琴棋书画人,奈何勾栏饮杜康。 “叮叮叮”突然有铃声响了起来。 “什么人响三声,让他滚”冷傲妹对着青衣丫鬟说到,然后她就走向那张古色古香的大床,青衣丫鬟走到后面,哪里有一扇门。 “这什么意思啊”任富在屋子下面问那个跟班。 “等下你就懂了”那家伙故意卖个关子,然后他们听见了楼上开门的声音,然后那个青衣丫鬟看下面的几人,他有点惊讶,然后又返回屋里。 “是任家大少爷”青衣丫鬟回到屋里对已经躺在床上的冷傲妹说到,在这条街上没有人不认识任家大少爷任富。 “让他进来吧”冷傲妹听到然后有些惊讶起床然后理了理头发。 正当任富一群人有些疑惑的时候,那个青衣丫鬟又回来了,并且放下了一架木梯,原来这冷傲妹为了不被那些没钱而流里流气的人骚扰还有那些没钱又借着痴情的家伙,所以就把二楼楼梯拆了。 而铃声的多少证明下面的人愿意出多少钱,一声十两,五声以下直接滚蛋,五声到十声看心情,十声到二十声看长相,二十声以上勉为其难,一直响无所顾忌,任富这群愣头青不懂规矩所以不知道其中道理。 “任少请”那个跟班看见梯子下来对着任富说到。 “走走走”其他人看梯子下来都准备争先恐后的爬上去。 “下来下来”那个跟班的人拉住其他人然后扶着任富上了梯子,其他人虽然不舒服不过只能憋着。 “我们在下面等你顺便放风”那个跟班又说到。 “好”任富拍了拍那个跟班的人,这种事情一个人在场比一帮人在场好的多,那个跟班的心里高兴起来,其他人都有些怒在心头,不过任富在这里不太好发作。 “给,你们也去玩玩”任富从兜里拿了些银两给了其他人,其他几人才喜笑颜开的离去,而那个跟班的还是在下面。 任富这个时候突然有些担心起来,因为他父亲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他来这种地方,不过传出去毕竟不太好。 “任少,我听说这楼上的女子琴棋书画都很不错,任老爷不是一直想让你学些书画嘛,你去说不定还能拜个老师呢”那个跟班的好像看出了任富的担心。 “吴九,对了等下你去换身行头”任富对着那个跟班说到,原来这个跟班叫吴九,吴九心里乐开了花。 “好的任少”吴九回答到,然后任少就上了楼。 “任少爷请”那个青衣丫鬟指引着,任富战战兢兢的跟着进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眼睛四处打量起来。 “任少坐”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冷傲妹,任少往那暧昧光线下一张四方八仙桌旁看了一下,他就震惊了一下,虽然他这种人看过很多女子,不过现在这面前的女子让他以前认为漂亮的女生相形见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青衣丫鬟看到这一幕心里暗笑。 “怎么,不想坐下来喝口茶嘛”冷傲妹芊芊细手亲自倒了一杯茶。 “哦,当然要喝”任富反应过来故作镇定的说到,然后坐了下来,眼里还是有意无意看冷傲妹。 第四十七章 “我不是来那个的”任富坐下来说到,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压惊,虽然自己有时候会做调戏女生的行为,不过大多数也只是开开玩笑,而且那些女生看见自己有时候会躲开,自己突然面对这样一个人间尤物,阅男无数的风尘女子,突然也就心里打鼓。 “我知道,你们王老师每次来也是怎么说的”冷傲妹重新倒了一杯茶说。 “王老师,王大勇嘛”任富心里有些惊讶的说到,虽然知道这个老师有些猥琐,不过还是有些意外。 “那还有那个王老师” “他来这里干什么?”任富突然问到,不过好像这句话有些多余了,他又喝了一口茶。 “你说呢?”冷傲妹带些戏谑的口吻看了看任富说到,任富看了冷傲妹这一笑,心里便有些燥热,自己拿起茶杯直接喝见底。 “那任少应该也不是光来我这里喝茶的吧”冷傲妹问到。 “不是,听说你琴棋书画都厉害,我想来学习学习” “哦,那任少是要床上的擒骑输话”说到这里冷傲妹舌头向上从嘴角抿了一下,诱惑满满。 “还是在桌子上的琴棋书画啊” “就这桌子吧,也好摆东西”任富哪知道那些,只是想赶快开始。 “青儿,笔墨伺候”冷傲妹对着青衣丫鬟说到,然后那丫鬟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笔墨纸砚然后在那四方八仙桌上铺开,然后自己在一旁开始磨墨。 “好我先露两手,你看比你学校老师如何”冷傲妹看见着笔墨纸砚也就突然来了兴致,而且突然感觉自己已经不是风尘女子。 然后只见她站在八仙桌旁,握笔有力,伸出那纤纤玉手,心里想了一下然后便落笔。 挥毫有形,笔在她手里像有了灵魂一般,虽看上去不如名家大师挥洒自如,字里行间中透出那股子潇洒,不过却也张弛有度,字字传神,而任富对于书法这类东西天生免疫,不过从任文管家哪里还是可以看到很多名家大师的书法作品,不过更多的是偷偷看这写起书法像换了一个人的冷傲妹。 “好了”只见冷傲妹笑着把笔放下,然后一幅将近百字的行楷书法便完成了,任富虽然不感兴趣不过对于好坏他还是知道的。 “非常好”比我们家里那些好多了,因为家里那些作品有些虽然那个着认识不过好像经过那些大师一写自己又不认识了,而这行楷兼具行书洒脱而且字也不至于靠猜。 而冷傲妹写的是一首叫《鸳鸯怨》的长诗,这首诗被四季诗人评为写夫妻离愁传颂第一,其中有一句写 孤儿孤妇孤枕眠,单燕单飞单作窝。 “王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啊”就当两人在楼上准备讨论一番的时候下面突然传来了吴九故意大声的话。 “王老师?这下怎么办”任富听见王老师要来心里一下紧张不已,虽然自己没做什么事情,不过这谁说的清楚。 “来床下”青衣丫鬟这个时候说到,任富这才马上躲到了床下,大气都不敢出。 “吴九你怎么在这里”下面的王大勇看见吴九问到。 “这边憋不住嘛,来这后面解决一下”吴九刚才看见王大勇进来故意提了提裤子,然后出来说到。 “叫你平时上课偷懒,肾不行了吧”王大勇对着吴九说到。 “是的,下次一定认真上王老师的课那我回去了”原来这吴九虽然是学校学生,不过平时都跟任富混在一起,而且他和外面的那些混混也都熟络,所以看见老师也就不会像其他学生一样六神无主。 然后王大勇来到后面只见他也不摇铃,顺着墙一瞪一跃便从旁边的一个开着的窗子翻了进去,那梯子在任富上去过后青衣丫鬟便收了。 “你这每次来都翻窗进来你就不拍我这里有客人嘛”这个时候冷傲妹已经坐了下来只是桌上的字还没收。 “有我也不介意的”王大勇一个潇洒的下落然后理了理自己的两片瓦。 “不错嘛,今天那么有兴致,《鸳鸯怨》,不过太过凄苦,不适合你我这种人,我有一本书,我们倒是可以一起学习相互切磋切磋”王大勇进来看见桌上的字笑着说到。 “不知道你教出来的学生是什么样的”冷傲妹已经习惯了这个似无赖的王大勇,不过任富在床下听到这一句心里有些羞愧难当。 “反正比职中学生要好的多”王大勇继续说到,不过这个时候冷傲妹并没有继续理他,只是又回到了那个美人廊将脚翘起,一双玉腿暴露无遗,王大勇眼睛也会被吸引过去,即使是已经熟悉不过的地方。 而且这个时候夕阳西下,让平日白皙的腿有了几分黄色光晕,有时候还若隐若现。 “朝霞照胸,夕阳照腿,人生两大美”王大勇走了过来说到,而那青衣丫鬟听到这里也笑了笑,而冷傲妹对于这个王大勇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可能其他人开玩笑是要多荤有多荤,这王大勇却能开些雅荤,那擒骑输话便是他教的。 “对了,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音乐老师啊”冷傲妹说到,她也对音律比较感兴趣。 “哦,那个吹唢呐的啊,今天回家去了,听说家里的老爹死了”王大勇回答。 “不知道他教不教我这种人”冷傲妹有些叹气的说到。 “他我不知道,不过我很乐意教你”王大勇戏谑的说到,然后转身回去。 “对了,小青美女,你帮我溫下酒”王大勇进来对着青衣丫鬟说到。 “你上次的钱还没给呢”青衣丫鬟说到,然后敲了敲地板,从哪地板的一个孔放下一根绳子,不一会就提上来一包药,原来这药包里面有些哼哈豆的,这王大勇说的温酒也就是那个意思。 “所有人都知道我王大勇都是半场打卡下班的人,这下半场还不是你家小姐享受,这不抵消了嘛”王大勇已经躺倒那张大床上,而青衣丫鬟走到隔壁一个房间去了。 “青儿,不用了”这个时候冷傲妹进来对着隔壁屋子说到。 “怎么了?”王大勇这个时候突然坐了起来。 “没心情,陪我聊天就可以”冷傲妹一方面也没心情,同时这床下还有一个任家大少爷。 “也行,不过上上次的费用也就抵消了”王大勇虽然不情愿,不过他也都会遵照冷傲妹的想法。 就这样两人聊了会天,然后王大勇就回去了,而一直在对面墙角的吴九这个时候才出来,然后任富也从床底出来。 “让你躺在床下有些过意不去,你看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冷傲妹对着在床下躲了好些时候的任富说到。 “能把那副字卖给我嘛”任富说到,原来他是想给些钱,毕竟耽搁那么长时间,不过不好直接给,所以便想这主意,何况那副字确实也不错。 “好”冷傲妹笑着说到,然后任富给了一百两就和吴九回去了。 第四十八章 在白城所有人都知道住着一位老神仙,而白城其实并不叫白城,他本来的名字叫海子县,是忎域大陆最东北的一个县城,不过因为这个老神仙的宫殿白砖白瓦所以得名叫白城,而白城最为出名的无疑是它的“白花白雪白月”,而县城所在地就是海子镇,海子镇因为环海子湖而得名,而海子湖中有一个白色宫殿群,占了一个半岛,而老神仙就住在里面。 只见老神仙在白色玉床上躺着,身边站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太监,眼里泛着泪光,而后面还站着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太监,与这个白色的世界格格不入,像白雪下的一块突出的黑色石头。 “莫白,那小子该到了吧?”老神仙这个时候虚弱的问那个白色衣服的太监。 “差不多了,老神仙你再坚持下,他肯定也在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白衣太监名叫莫白,他泪眼婆娑的说到,而躺在床上的老神仙也就是当年以一唢呐破九门闯入九乐天宫被称为白发仙人的乐释天。 “按我的说法去通知他的是吗?”乐释天继续问到。 “是的” “这小子如果不说我死了他是不会回来的”乐释天咳了几下说到。 而城外不远处一头白色水牛缓缓走来,白色水牛上面坐着一个人,穿一身长衣,手里拿着一根笛子,并没有吹奏而是时不时打在牛背上,只见他来到城边从牛背上跳了下来,原来这人就是乐无极。 海子镇没有城墙,也不允许马进入海子县,所以乐无极不得不在海子县换成骑牛,从小到大的他都喜欢骑牛,不过他生平第一次觉得牛慢了一些,不过他走过镇上发现镇上没有区别,没有一缕红色,他心里有些不明所以。 因为他知道如果哪位老神仙死了这城中应该张灯结彩,一片红色喜庆的氛围,而街上的人应该喜笑颜开才对,好像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他来到那座白色宫殿,它还是如此的洁白无瑕而又臭名昭著的立在哪里,进了白色玉石雕刻的大门有一些白玉砌成的梯子,两边还有白玉雕刻的护栏,总共四十四级阶梯,而阶梯顶上白衣太监早已站在哪里,看见乐无极上来也就马上走了下去。 “无极少爷你终于来了,老神仙在等着你呢”莫白拉着乐无极的手急切的说到,然后边拉着走了上去。 “他不是已经死了嘛?”乐无极问到。 “呸呸呸,怎么说话的,老神仙怎么会死呢”莫白说着拉着乐无极走到房间里。 房间里面已经站了一些人,最外面的是那每次老神仙出去游历都会带在身边的九女,现在也都不是当初刚跟在他身边时候的豆蔻年华,不过现在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外面的人都羡慕老神仙艳福不浅,同时为这九位美女不值得,这一个老头也忙不过来嘛。 乐无极在莫白的带领下走入大堂,那九女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的立在哪里,看上去更像毫无生气的木偶。 而黑色衣服的太监眼睛看了看乐无极,同时乐无极也愤怒的看了看他,乐无极对这个黑色衣服的太监无好感,因为他知道这是那个九乐天宫主人的一条狗。 “你终于回来了”乐无极站到那张巨大的白玉床前,那个白发仙人说到,手动了动不过却并没有抬起来。 “嗯”乐无极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看着眼前这曾经在还没有那次壮举之前多么风光多么意气风发的人,现在却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这冰冷的玉床上,面无血色,心里开始有些可怜。 “莫白,去把我那把唢呐拿来吧,到下面有个伴” “好的”莫白这个时候走到旁边一个房间,拿来一个玉盒子,放到老人旁边,老人吃力的用手摸了摸,眼里泛着泪水。 “怎么多年了,冷落你了老朋友,原谅我吧”乐释天突然哭着说到,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莫白只是跟着抽噎,黑色衣服的太监还有九女还是面无表情。 “老神仙你不要激动,小心伤了身子”莫白看老神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劝说到,老神仙哭了一会声音慢慢低了。 “莫白把盒子打开” “好的”莫白把盒子打开然后拿出那把唢呐放到老神仙的手里,老神仙紧紧抓在手里,举在眼前看了看这陪伴了他一生,不过自从那一战过后却静静的躺在这冰冷玉盒里面了,不过和自己多么相像,还不是躺在这白色冰冷玉宫里面,孤独一生。 “你还记得那首小时候我教你的曲子嘛”老神仙看着乐无极说到。 “嗯” “那你吹一曲吧,总不能让我老朋友就怎么默默无闻就陪我而去,你就用他送我最后一程吧”老神仙把那把唢呐举起来。 “好”乐无极从老神仙手里拿起唢呐然后调整了下气息放到嘴里,莫白听到这里也哭了出来。 原来这首曲子是乐无极在小的时老神仙教他的第一首曲子名叫《雪月花》,那是一首写乐无极老家风光的曲子,村子里面也有一个小湖,山上常年积雪,门前的草地都是白色的花,林中鹿成群,那个时候乐释天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唢呐匠,不过他心里想着有一天大富大贵让天下人都知道唢呐的厉害。 当他有一天唢呐一响,那山上积雪便如山崩地裂一般倾泻下来,他便一人提唢呐向那个不知道死了多少英雄的九道轮回城的九宫门出发,意气风发,好不威风。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那次他一把唢呐破九门,然后被赐这白城然后配九女,一生逍遥快活,游四方,收藏天下奇珍异宝,过上了人人都羡慕的神仙生活。 而乐无极的母亲也就是在那一年死去,老神仙来到海子镇后哭着吹了一首《雪月花》后便把唢呐封存于这玉盒之中,从此不再碰唢呐。 “雪英,你来接我了”只听见老神仙闭着眼面带笑意的说到,然后咽了气,而此时乐无极那首《雪月花》也吹完了,雪英是乐无极母亲,老神仙的妻子。 “老神仙走好”莫白大声哭着说到,乐无极这个时候也难掩悲伤之情,因为这首曲子让他看见了雪山之下他们一家三口原本幸福的生活,他把唢呐放到父亲的胸口上,然后将老神仙的手放到上面,看着这位在别人眼里逍遥快活的老神仙,不过只是一个囚禁在富丽堂皇冰冷的玉监狱里可怜的老人。 “放炮挂红”这个时候那个黑衣太监如释重负的大声说到,像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第四十九章 这个时候乐无极准备上前他一直都想试这位很少说话的黑衣太监,然后让能够一把唢呐破九门的父亲有所忌惮。 不过当他准备上前而那个莫白紧紧拉住了他的手,甚至可以感觉到莫白的担心,乐无极一直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心存感激,乐无极才收了自己的愤怒。 “砰砰砰”突然门外发出三声炮声,然后接着就是整个海子镇的烟花炮声,接下来整个海子湖都被照亮了。 “今天本酒馆所有酒免费喝”这个时候海子镇一家酒馆里面老板大声宣布到。 “今天所有消费由死去的老不死买单”下面一个半醉半醒的人大声说到,人们私下都叫那个老神仙为老不死的。 “父亲母亲今日大仇终于得报了”酒馆外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仰天长叹,然后伏在地上大哭不已,路过之人无不心生悲戚。 “这人是谁啊”酒馆里面一人问到。 “他本是海子镇第一大玉矿所有者的儿子”另外一个人说到。 “哦,那个被逼最后家破人亡的袁家是吗?” “是的,想当初袁家在海子镇富甲一方,不过自从这老不死的城主来到这海子镇,他家的矿场便被强行征用了,最终父母吊亡,只剩他一人在这海子镇乞讨为生真是可怜” “你送他最后一程吧,他已经为你做了他能做的”白城里莫白对着乐无极说到。 “我不知道他为我做了什么”乐无极有些带有厌恨的问到。 “你去英山看看还有那个白花之地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莫白只是说到,莫白继续守候在老神仙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乐无极起了个大早,街上早已张灯结彩,如过节一般,他慢慢的朝那个常年积雪的英山走了过去。 雪山上云雾缭绕,洁白的雪若隐若现如山中肤白貌美的少女。 雪山下有一个凹地比较平坦的地方,有几根雪松,那是乐无极老家独有的树,乐无极朝那个地方走起,他知道那是父亲自己选定的墓地,同时乐无极母亲的坟也从老家搬到这里。 只见后面几根雪松,前面用石头砌了一个半圆型的平台。 乐无极走进一看发现有一个雕塑,乐无极最后一次出门前并没有,原来这是父亲母亲的雕塑,老神仙还是年轻的样子意气风发,乐无极母亲还是那样美丽停留在死去时候的那个年纪。 乐无极一直以为他父亲自从有九女相伴后心里便没有他母亲的位置,毕竟他看见老神仙是非常高兴的,外人也是很羡慕的。 乐无极在那个雕塑前久久不远离开,过去的一切都又浮现在眼前,如一幅美丽的画卷,乐无极抚摸着雕塑泣不成声。 只见他拿出笛子在这雕塑前又吹了一曲《雪花月》,笛声欢快明亮不过乐无极却心如刀绞。 过了好久他又朝那白花之地走去不过他没有走到草地之上,而是按照莫白的指引去到一个可以俯视那块巨大的白花之地的一个山坡,路上荆棘丛生,只要一条小路可以通过,而且好几个地方乐无极手脚并用才能上去,他在白城的时候也看见父亲几次上这座山,有时候下雪有时候电闪雷鸣。 当他站到山顶一转身看了看下面一片白花之中居然有些红色的斑块,只不过隐没于那大片白花之中,他起初并不以为然,不过当他看了一会仔细一看,发现红色斑块构成了一幅画,而画的样子像极了刚才雕塑上自己母亲的样子,要是刚才没有看见那个雕像他也不会知道原来父亲在哪所有白色里面隐没了自己的妻子,当那个人有时间的时候会经常一个人爬到这里看着下面自己妻子的巨大画像。 乐无极仿佛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步履阑珊很吃力的爬到这个顶上,身上被旁边的刺划了很多伤痕,然后到顶转身过后高兴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一个人孤独的立在这山顶,任由雨打风吹,寒风刺骨。 乐无极在这顶上久久的发呆,那个在九女面前谈笑风生,放荡不羁的男人心里是怎样的苦涩,想到这里乐无极眼睛泛红,他一直待到很晚才回去,因为他不想看见街上那些因为那个男人的死去而兴高采烈的一切,还有那刺眼的红色。 第二天乐无极在莫白的带领下来到乐释天那张玉床所在的房间,床头一边有一个摆放着乐释天收集而来的奇珍异宝,另一边摆放着他收集而来的一些古代乐器。 只见莫白在那个床头的旁边摸索着什么东西,然后轻轻一摁那摆放乐器的柜子居然打开了,露出一扇门,两人先是一愣。 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上面只有一束光照了下来,不过已经足够照亮这个密室。 乐无极看到这里面的一切突然泣不成声,莫白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面,他也是第一次进来,也是前几天得知这里面还有一个密室。 “这是你们住的地方嘛?”莫白问到。 “是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小时候住的那个屋子,什么都没有变”乐无极哭着说到,因为他完全可以记得起这里的每一样物品,甚至挂在墙上的牛头,还有他小时候自己制作的第一把唢呐都原封不动的被搬到这间密室里面。 “其实老神仙是爱你的,不过你知道除了黑衣太监外其实那九女也是九乐天宫的人,千心之城的主人做事谨慎小心,不会任由一位一唢呐破九门的老神仙逍遥自在,所以老神仙才对你如此冷漠,让你尽可能的在外面逍遥自在,因为他不知道哪个人会不会对你下手”莫白说到。 “那对海子县的那些事情呢他也是被逼的嘛”乐无极问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整个海子县人的眼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有些是有些并不是”莫白回答到,莫白知道老神仙其实并不喜欢白色的玉,而海子县是白玉的产地,这里的人都以此为生,老神仙来到海子县之前这里的人白玉除了很少一部分上贡之外都会自己开采拿出去卖,不过自从老神仙来过后,城里便传开了老神仙对白玉非常痴迷,后面就用海子县的玉建了这名符其实的白玉城,不过莫白知道这是那个忎城城主的意思,而且那个第一矿场主的死也是黑衣太监一手造成的,不过人们只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老神仙当然所有的罪都会算在他的头上。 而白城城主的葬礼没有与这位城主的地位相匹配,过了三天就草草上山,葬在成年积雪的英山之下那个雕塑旁边,两人终于团聚,乐无极一路上心如死灰,他现在心里只有对忎城城主的恨。 第五十章 “啊吧啊吧”而忎城当中一处幽静的园林之中一看上去和善身宽体胖的哑巴笑着跑了过来。 那小湖边上一个穿着锦衣玉服的男子,两边鬓角微白,不过却看上去正值壮年,双手背在后面看着湖里已经干了的荷叶,如死人的手一样立在那杆上,突兀而凄凉,微风拂过,他鬓角被吹动了一下,而旁边树木后面两边分别站有五人孔武有力的武士,佩刀紧握。 “是不是唢呐匠死了”男人问到,这个时候哑巴已经临近。 “啊吧啊吧”哑巴还是憨笑着带头说到,这个男人没有转身,还是看着湖中那几片荷叶,他喜欢干涸的荷叶,因为那代表着收获还有采摘,这个人就是忎城城主也是整个忎域大陆的统治者,九乐天宫的主人吴乐天。 “现在所有的荷叶都已干枯,明年的春天想必会是好的开始”吴乐天转身,只见他脸上微笑,看上去慈眉善目。 “啊吧啊吧”哑巴还是笑着叫到,吴乐天还记得他小时候有一个路过的僧人,其眼瞎缺一腿而且不会说话,不过这人却出现在九天乐宫当时城主吴尚天之前,九天乐宫戒备森严,即使武功如乐释天之人也会有个响动,而这人却毫无声息的出现在吴尚天面前,而那个时候吴乐天就跟在父亲旁边。 身边侍卫看见后一拥而上不过那老僧却不为所动,只是运气抵挡那十人便被弹开。 “敢问高僧法号来只何方”吴尚天看这老僧人武功高强,不敢造次,恭恭敬敬上前问到,不过那老僧并未回话。 只见他只是用拐杖用力在地上画了起来,不一会只见地上出现两行字,然后老僧如飞影一般消失在人的视线之外,众人啧啧称奇,那吴乐天更是被惊到合不拢嘴。 当吴尚天上去看时发现地上的字写着 得一跛一盲一哑一太监可保万世之基 跛行天下,盲看四方,哑传天下喜事,太监命一搏。 吴尚天不知道老僧是何方神圣,即使死去之时也没有查访得到,而吴乐天牢牢记住这些话。 “叫黑衣太监胡宛回来吧”吴乐天说到,然后那个哑巴便又笑着离开。 只见吴乐天绕着湖走了一段,前面就出现一个依山而建的寺庙,那是他专门请人建造的,取名叫忎隐寺,而寺庙只是掩人耳目而已,里面的人却都恶贯满盈。 “你去通报一声气慧大师”吴乐天来到门前看见一个正在打扫的小僧人,然后小僧人就上了阶梯进了门而吴乐天一行人也在后面慢慢走着。 当一行人来到大殿门前的平台上从上面的屋里走出一位老僧,老僧将近百岁之人,胡须白色长长垂在胸前,仙气十足,老僧看见下面的吴乐天一行人然后从梯子上走了下来,步伐轻盈如空中行走一般,连后面的小僧人也追赶不上。 “想必是有什么好消息吧”老僧下来后问到。 “师傅料事如神”吴乐天笑着说到。 “黑衣太监的任务完成了”吴乐天边说边跟着老僧朝旁边林中的圆石桌走了过去,老僧上首坐定,吴乐天才入坐,其他人在不远处立着。 “你如此对他,他能够活到现在不知道是好是坏”老僧说到。 “要不是师傅你气功了的,那唢呐破九门的时候我怕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是啊,现在想想心有余悸,十卫士只剩其一,其他九人一招未出皆死在那一唢呐之下,而剩下一人却永远成为了哑巴”气慧大师有些叹息的说到。 “不过因祸得福,当年那高僧说的四人已经齐了”吴乐天想到这里不禁高兴起来。 “还有那个当年在灵山寺救你一命的熊拐张亨他不是跟着九王八王金聖嘛?那边怎么样”气慧大师问到。 “那个九王八人如其名一个缩头乌龟,整日只知道喝酒,现在身体骨瘦如柴,别说闯九门,风都吹走,看来也是命不久矣”吴乐天还是笑着说到。 “还是小心谨慎为妙,听说他身边有易容者,你还是派见过他而且值得信任的人去打探消息”气慧大师提醒到。 “谨遵师傅教诲”吴乐天毕恭毕敬的回答到。 “走我看看这十人功力有没有退步,看那百人中有没有幸运者”气慧大师对着不远处的十卫士说到。 然后一群人来到一块空地,然后十卫士皆身披铠甲,黑色发亮,然后围成一圈,而气慧大师立在中间,十卫士拔出腰刀背对着气慧大师站立,而周为早已围上将近百名武士,模样各异,身上战甲更是千差万别,还有些轻装上阵,手里拿的武器也千奇百怪,不过个个皆怒目而视,好像恨不得把这十人大卸八块。 “开始”这个时候只听见吴乐天一声大喊,而他旁边早已立着几个忎隐寺高僧保护吴乐天的安全。 “放人入圈者死,退到圈里者死”这个时候气慧大师用手中的气在自己旁边划一个圈然后说到。 原来这是十卫士的选拔方式,这是一种你死我亡的争斗,生者飞黄腾达,死者失去一却。 只见周围百人喊声震天而来,林中鸟都被惊走,而那十卫士却不为所动,毕竟他们就是从这里面走出来的人,早已司空见惯,眼睛如杀人的猛兽一般,紧紧盯着前面向自己飞奔过来的人群,他们有仇或者无仇,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不过现在双方都只有一个想法,杀掉对方,保荣华富贵,夺荣华富贵。 一刹那间所有人都交织在一起,血肉横飞,兵器交织在一起的声音还有人们的哭喊声,其中还有人头被砍落的声音,十卫士毕竟见多识广,而且身穿甲胄,一波下来早有二三十人命丧刀下,有后退者皆被旁边的武僧棍棒打死,惨绝人寰,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后面的人自动或者被动的往前冲,前仆后继因为都是死,赌一把,置之死地而后生,管他娘的,又一波死亡冲锋开始。 第五十一章 只见十人左右腾挪,刀刀毙命,从不落空,而且这十人都是经受这种考练出来的人,又有气慧等人的指点,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不过十人合力这阵势可以说到上是忎域大陆扛鼎之阵。 不过剩下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因为这些人虽然来路五花八门,不过都是有功力的,因为这些人有些是忎城死囚而且必须有武功之人,而有一部分是这十卫士想杀之人,因为十卫士有庄园有些还有妓院,是不折不扣的地主,而下面的人犯事或者看不顺眼的都会被送到这里接受训练,这百人可以说是拼命之徒。 就这样所有人都杀红了眼,而十人竟然没有后退一步,外面的人别说冲开防守,斩杀十人中的一人也是相当困难的,而站在中间的气慧大师神情自若,只是看这十卫士与之前是否有所提高,或者其中有人是否存在着不足之处,因为这相当于一个铁桶一样的防守必须保证没有一丝纰漏。 不过这个时候剩下的人中有人好像看见其中一人虽然还是砍杀如常,不过却身法上有些动摇,然后几人商量集中对付那个人,几人是队伍中武功比较厉害的。 只见五人跟着其他人往那人冲去,前面的人不断倒下,五人摆开阵势,前面四人一人在后,只见四人刚上去就有一人被斜砍在地,剩下三人一人持剑一人持长叉还有一人持刀。 持剑持刀之人先出手,而那人看见刀剑一起袭来,用刀用力隔开,不过这个时候那个持叉之人却低下头,用叉将那人脚叉在地上,让他行动困难,同时那个在后面持朴刀的人突然从后面跳了出来,从前面持剑持刀之人肩上跃了过来,刀向下用力一挥,而那人的刀刚隔开前面两人的刀剑脚下还得留意叉子,这朴刀下来那人伸手去挡,幸亏有甲的抵挡,不过朴刀向下划的时候还是将那名十卫士划伤,鲜血流了出来。 然后只见那人左边移动一步然后跳起一刀下去,前面三人脖子上便一道血痕应声倒下,而那个持叉之人已经被旁边的十卫士一刀穿心死在地上。 当吴乐天看着一幕的时候心里忐忑了一下,因为那个受伤的人是夏侯匿,是这批十卫士中时间最长之人。 而那百人现在只剩下十多人,而十人面前已经堆满尸体,刀上滴血,铠甲已经被染红,然后只见其中五人跳了出去,那剩下十多人一看这凶神恶煞的气势,心里都开始慌了,还没准备逃跑那跳出来的五人早已上前将这十几人围住,十几人看无路可逃了,一鼓作气都提着武器做最后的冲锋,不过不一会都被砍杀在地,场地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那些还没断气的人最后也被十人补刀杀死,就这不一会功夫那百人无一人生还,而那气慧大师却无动于衷。 “好好”吴乐天说到,看来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师傅你这训练之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等气慧大师走进吴乐天说到。 “这些都是该死之人,只不过是让他们发挥余热罢了”气慧大师不以为然的说到,佛门不杀生不过忎隐寺专为杀人而生,不可谓不让人心惊胆战。 “你的伤没事吧”十卫士打理好再次出现的时候吴乐天走到夏侯匿的身边说到。 “这根本不算伤”夏侯匿说到,这对于他当年在九门被王金聖一记势大力沉的一爪自上而下留下的伤简直不值一提,要不是自己看了前面被王金聖杀死的人的惨状在王金聖到九门时候换了重甲头盔,只留眼睛在外面,想必那一爪自己早已一命呜呼,不过身上的甲都被王金聖划开,自己倒地不起,已经感觉到自己肠肝肚已经流了出来。 那一战十卫士九人被杀,而夏侯匿的生还除了吴乐天还有气慧大师几人外无人知晓,所以江湖上都是以十人全死作为传颂的,王金聖也是这样认为的。 最后还是在清理尸体的时候发现夏侯匿还有一息尚存,最后在忎隐寺气慧大师的救治下才得以生还,五年后自己自愿加入那百人之中然后杀了一名十卫士重新夺的属于自己的荣耀。 后面吴乐天去了忎隐寺的最高的地方,哪里有一个七层的阁楼,阁楼里面有各处搜罗而来的武功秘籍还有一些气功心法,这种阁楼取名叫云颠阁,而吴乐天因为小时候对于那个老僧的崇拜,所以现在对于气功的修炼之法尤其着迷,而他将拳掌之法与气功结合练就了一种能够杀人于百步之外的功夫,天剑掌,他从阁楼中拿了一本《无极掌》还有一本《经气九法》然后就离开忎隐寺准备去看看女儿随便让她代劳一件事情,今天师傅的话倒是提醒了他,虽然那个选择极寒之地的王金聖现在看上去并无威胁,不过只要活着总感觉不踏实,要不是自己信任的四人中的一跛在看着,他才不会对王金聖如此信任。 前面他对易容术感兴趣,所以便从这里拿走一本《易容大法》研究研究,不过后面也就没了兴趣,扔到一旁,不过却被自己鬼灵精怪的女儿琢磨起来,然后捉弄别人,更多的时候是帮别人易容,她自己身边的人都被祸害惨了。 不过那不远处荷叶之下却隐隐约约有一片绿叶隐没于水中,若隐若现,摇摆一下,这时一阵风过来,湖面突然也就波纹荡漾,拍打着岸边声音回响久久不停。 而在忎域大陆的东南尽头,可以陷落一切的黑色陷海发狂的冲撞着岸边的崖壁,嘶吼着如恐怖的巨兽,长年累月的冲撞崖壁已经变为黑色,如果没有巨大的声响,完全看不到哪里发生的惊涛骇浪。 而崖壁之上的一个茅草的凉亭里面站着一个头发散乱的人,身形消瘦,手里拿着酒壶,凛冽的寒风将头发吹向后面,旁边的树木也抵挡不住这风力纷纷倒向后面,不过这消瘦的人却不为所动,如一根古松迎风而立,不过却心事重重。 “城主,忎城的使者来了”这个时候下面小道上走了一个配腰刀的人上来对男人说到,原来这人就是当年闯过九门的闯九王王金聖。 而所谓的城也只不过一群木草搭建的房子,只是一个村落,不过却人员密集,而中间的一栋高于其他房子的建筑就是他们城主王金聖所居住的地方。 这个时候里面响起歌乐之声,屋子里面有随着音乐跳舞之人,酥胸半漏,舞姿优美。 上面正中坐着一位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面前摆放着牛羊肉,只见他却丝毫未动,只是气定神闲的坐着等待着王金聖的到来,这人原来是夏侯匿。 第五十二章 而右手边下首坐着一位粗布衣服的男子,感觉是好久不修边幅,刚才喝的酒滴还沾在胡子上,而旁边摆着一根双蛇头拐杖,这是一把杀人取命的武器,这人就是一跛张亨。 这张亨本是一名捕蛇之人,天生腿有残疾,不过一日在灵山寺庙捕蛇,偶遇一残僧,其眼瞎缺一腿而且不会说话,因为张亨本就是残疾之人,所以对这残僧心有怜悯,虽然残僧不能说话,不过两人却相坐许久,当残僧离开之时从张亨装蛇的笼子里面取两条大龙王蛇,这大龙王蛇是这灵山寺特有,剧毒,只见这大龙王蛇在残僧手里却无攻击的意思,只见残僧手一扭,这两条蛇变直接变成一根拐杖,然后他在地上写下几行小字。 月圆之时,此时此地 双蛇双心,荣华富贵 然后那残僧便把双蛇杖递给张亨而且传授其三招六式使用之法,便从灵山寺半山的地方飞身而去,这个时候张亨才知道自己遇见的并非凡人。 那月圆之时,这张亨便在哪半山之处,到了傍晚时分只见下方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人锦衣华贵,虽年轻不过却天生两鬓微白,身后跟着十人常人打扮的武士还有一个哑巴,这人就是那忎城城主吴乐天,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哪位世外高人的残僧,就在几日他得到消息来到这灵山寺,这灵山寺只有一条上山之路,旁边皆是悬崖峭壁。 当那群人来到半山之时,坡上平白无故滚落一块巨石,吴乐天等人始料未及,就当那十卫士准备上前以血肉之躯阻挡时。 那张亨便伸出蛇杖,一招双龙出击将那巨石轰的粉碎,碎石四散开去,那十卫士无不惊骇不已,那吴乐天也是惊讶这蛇杖的威力,不过当他看见张亨脚是跛的候也就明白了,脸上便喜笑颜开。 后面张亨把遇见残僧的事情给吴乐天说了一遍,不过对于地上的字后半句却并未提起,后面张亨也就顺理成章进入九乐天宫,生活上当然衣食无忧,不是以前冒死捕蛇所能比拟的。 只见张亨看着那个自称是十卫士之一的夏侯匿,作为曾经在九乐天宫中心人物的张亨,对于十卫士的真正容貌也就略知一二,因为十卫士甲不离身,只有轻甲重甲之分,而且忎隐寺举行比武选拔的时候外人无从知晓,所以十卫士的身份是保密的,他现在正极力回想这人的容貌。 就在这时那夏侯匿歪了一下头,张亨看见夏侯匿脖子上的一个小肉瘤,这才想起确实是夏侯匿,张亨心里暗笑一下,然后上前凑到夏侯匿旁边,然后大声呵斥其他人让他们离开。 “夏侯兄,这次城主有没有特别交代的事情啊”张亨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害怕隔墙有耳的模样。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让你关注王金聖的一举一动,还有把这个给你”只见夏侯匿从怀里取出一把金的匕首递给张亨,张亨很恭敬地接了过来。 “等下你和那个囚犯见面后我会安排我这边比较信任的人带你去各处走走”张亨继续说道,这个时候听见有人上楼来,两人便停止了交谈。 不过只听见扑通一声,这门前突然摔进来一个人,原来是这王金聖,不过手里的酒壶却并未掉落,后面的人看着马上进来扶了起来。 夏侯匿看着门前这个已经像从来不洗漱打理枯瘦如柴的老头,他无法和那个传言徒手过九门,杀尽九道门重防,斩下十卫士,让九道门血流成河被江湖传颂称为闯九王的王金聖,心里便失落而且看不起。 只见王金聖颤颤巍巍的被扶了起来,然后走到夏侯匿前面。 “不成样子,还不来拜见夏侯大人”这个时候张亨却先带着高高在上的口气开口。 “不知道夏侯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只见这王金聖走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酒瓶还是紧握,而夏侯匿虽然知道这是客套话,不过却感觉王金聖心中却有诚心,不过他对于王金聖的跪拜之礼却有些大为意外,因为规定这一城城主见吴乐天也不用行跪拜之礼,只需作揖便可。 “我教的,可以吧”这个时候张亨看出了夏侯匿的疑惑转头笑着说道,不过这个时候下面的王金聖却没有起来的意思。 "起来吧,王城主,你这我可受不起"夏侯匿说着不过却未起身去扶。 "夏侯大人让你起身你就起来吧"张亨接着说道,然后这王金聖才起来歪歪倒倒的入座,这个时候下面的人上了些素食上来。 “不知道天宫城主身体可好”王金聖看着上面的夏侯匿问道,因为忎域大陆很多城也有大大小小城主,为了区别其他城主,这忎域大陆的统治者忎城城主也就被称为天宫城主。 “家主身体很好,只是最近因为白城城主白发仙人的死而久久不能入睡,想到当年破九门的三人如今只剩王城主了,所以特别委派我来看望看望,还特别叮嘱我一定让张亨张大人好生照顾,要不他的世界就太孤独了”夏侯匿这样说着,然后看了看王金聖,发现他心有余悸。 “我本是行将就木之人,就不用天宫城主费心了,不过听说这忎城有麻山县上贡的上好血酒,不知道夏侯大人这次带来没有”王金聖摇着酒壶问道。 “这个当然不能忘记,就在外面的车上”夏侯匿笑着说道。 "那我就不陪夏侯大人了,在墨雨县张大人代表一切"话音刚落这王金聖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找那血酒去了。 “出去转转看看墨崖城”这个时候张亨提议。 "好"然后两人就出了屋子,这个时候张亨把另外一人叫了过来,三人就这样出发了,那人和夏侯匿差不多高一路上跟在两人后面。 只见这墨崖城只是些低矮的房屋,城主老人小孩居多,一路上还有一帮小乞丐尾随不止,张亨每次都大声呵斥。 “这王城主好像并不喜欢这里,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一路上夏侯匿问道。 “因为选了其他地方家主也不会同意啊”张亨笑着回答道,所以就选择了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仫蜣族的地方怎么会受其他人统治”夏侯匿说道,原来这墨雨县虽然面积广阔不过却不适合人居住,而仫蜣族祖先因为被打败而只能偏安一隅求得生存,虽然在很久之前有人组织反扑,不过都以失败告终,随着任家的统治延续,这些对抗也就越来越少,以至于这两百年以来没有人再提起此事,只是靠着自己的民族特性聚居生活于此,而仫蜣族比常人多一块尾骨,而且仫蜣族男性天生单睾丸,不过仫蜣族力量却比常人大些,不过因为族群减少,最后不得不接受被统治的命运,而且忎域大陆的统治者将仫蜣族的典籍还有家谱都搜罗烧尽,最终导致大多数仫蜣族并不记得祖先的命运及自己民族的历史。 “是啊,毕竟这是个和我们祖先分庭抗礼的民族”张亨附和道,不过心里却有着这民族的怜悯。 不过这个时候天空下起了雨,而夏侯匿抬头一看发现这雨是黑色的,而且比一般的雨粘稠些,粘在身上要擦拭才能洗干净,而这雨每天都会下准时准点,陷海涨潮之时就会落下,而离东南的岸边越近这种雨越大也跟粘稠,而墨雨县和墨崖城就由此而来,墨崖城在大陆伸出陷海的半岛的起始段靠海之处,越往东南海半岛走越不适合人居住,离这百里之外墨山后荒无人烟,满地都是黑色的黑雨留下的痕迹,常年累月便万物不生,而且这个地方极其寒冷,被称为极寒之地。 就这样张亨带着夏侯匿三人在城中逗留几日,其中还加入了当地的一个篝火晚会,张亨忘乎所以的歌唱,及时是跛脚也不耽误他的兴致,而时不时还可以看见烂醉如泥的王金聖,要不是知道他是闯九王,夏侯匿都觉得这只是一个街上的酒鬼乞丐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夏侯匿去了墨崖城之外的几处走了走,虽然自己不愿意在这大冷的天还有这让人恶心的黑雨,所以在跟着张亨去了几个地方后便不想待在这个不适合人居住额地方了,虽然每次都有大鱼大肉不过这味道真的差忎城的远了去了,再张亨王金聖的再三挽留下,夏侯匿还是决定离开,不过在他离开那天晚上张亨坚持和他睡一个房间,这夏侯匿拗不过只能答应下来。 “你要不再留几天呗,你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张亨一副相见恨晚依依不舍的说道。 “是啊”旁边的王金聖也跟着附和道,不过心里却有着真正的不舍和担忧。 “对了,去多多保重啊”这个时候张亨上前拥抱了夏侯匿,不过手却不经意的捏了一下夏侯匿的那个小肉瘤。 “我会的”夏侯匿回复道,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夏侯匿一行人消失在远处黑色的森林里。 第五十三章 送别之后,张亨和王金聖来到那栋两层楼屋子。 里面还有两个女人,都带着黑色连帽风衣,脸隐没在哪里衣帽里,看不出此人容貌,只是从手可以看出两人一老一幼。 “有几成把握”一进来王金聖就问到,而此时的他已改了往日的颓废,目光如炬,心中入火,而张亨杵双蛇拐杖立在后面。 “大概七八成,时间有些紧迫而且自己虽然和九乐天宫保持联系,不过却细节上会有不足”张亨回答到。 “差不多,还好他身上并未大的伤痕,十年应该并未问题”那个从老衣帽里面发出的声音,像地底下骇人的梦呓。 “用不了十年了,我们等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王金聖心有不忿的说到,后而张亨却脸有担心。 这两人是仫蜣族的易容师,同时也是御兽师,一代一人传女不传男,而且必须终身不近男色。 同时为了这高超的易容术还有御兽之术不外传,皆无文字记载,只是师徒相授,言语相传。 不过在她太师祖那代却有一人用文字偷偷记载这些隐秘之法,写两本书《易容大法》还有《御兽之道》不过这人因为守不住寂寞破戒,最后被秘密处焚烧之刑,不过书却不知所踪,不过这对于她们来说是耻辱的,所以这件事也只有她们内部知晓。 “走是时候去看看了”等两位女人退出后王金聖走到外面看着远处那墨山之巅,心有所思的说到。 张亨知道王金聖说的是什么,那座山之后是王金聖的所有心血,张亨起初对于王金聖同情多于敬佩,不过现在的他对王金聖是敬佩多于同情。 他记得他陪同王金聖来到这极寒之地的时候,说是陪同其实更像押送。 刚来的这里的王金聖像一无所有的乞丐被丢入寒冷刺骨的冰窟,随时都可能死去,不过对于张亨来说他死了对于自己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处处针对他。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王金聖在街上被这些强壮的仫蜣族青年揍的死去活来不知道多少次,不过他却并未还手,这让张亨很是不解,因为这个他知道能够徒手破九门,而且斩杀十卫士的高手这些强壮的仫蜣青年,千人也许也不在话下,这让他对这个人有些好奇。 而且他还被丢进墨雨县边界黑色呓林之中,那片森林没有仫蜣族人的指引其他人是没有办法走出来的,不过每次王金聖都会伤痕累累的走了出来, 接下来王金聖被仫蜣族人捆在广场的柱子上,七天七夜滴水未进,而且黑雨已经将其全部包裹,如黑色的蚕蛹。 当大家都认为他已经死去的时候,突然从墨山之巅杀出一道闪电,划开天际,在黑雨中将这黑色包裹着的王金聖劈了出来,他居然毫发无损。 这个时候仫蜣族人才接纳了他,不过不认同他作为这里的统治者,因为仫蜣族没有统治者这一说法只有武力还有威望。 接下来的王金聖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在仫蜣族人每年一次的博克大会上夺得摔跤、狩猎、捕?兽、徒手碎石还有铁人五项冠军,当他站在台上说出了自己也是仫蜣族人的时候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不过等族中长老上去确认过后,下面响起经久不息的嘶吼,这声音好像唤起了这个古老民族心中那引以为傲嗜血的血脉,不过好像也唤起了张亨对于吴家的那种所有人都会有的愤慨,至此以后仫蜣族才认可王金聖作为这里的统治者身份。 张亨也就知道了王金聖当初为何选择这极寒之地,不过他却并没有把这一情况告诉九乐天宫的那一人,而是秘密处处决了另外和他一起押送王金聖的两名陪同。 从此之后张亨也就和王金聖成了知交同时也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俩人带着一些年轻的仫蜣族人还有几车食物在行驶在黑色荒漠之中,越挨近墨山越是毫无生气,起初地上还有些黑色的低矮植被,后面只是黑色的草皮,最后全部都是覆盖一层黑色的细小石块,最后只有黑色油腻的看不见任何植物的地面,高低起伏,马都打滑只能一步一步的挪。 来到墨山的脚下人马已经困乏不堪,马喘着粗气,不断的呼出白色的气雾,跟来的人也是一样靠着马车避免自己倒下。 王金聖和张亨走到前面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隐没在哪山上,不走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一行人跟着走了进去,里面没有光亮,打了几个火把,张亨的双蛇杖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沉闷的声响。 突然前面有石门开启的声音,当石门完全打开后里面发出巨大的火光,似有巨大的篝火在里面燃烧。 当王金聖张亨一前一后走进山洞,里面居然是一个可以容纳万人的洞厅,而且中间有着巨大的火焰,外面虽然寒天冻地不过里面却温暖异常,后面那些第一次进入这个洞厅的年轻人惊愕不已的同时喜笑颜开将自己身上厚重的衣物脱了扔到一边。 火里面燃烧的就是这极寒之地的燃料,这黑雨长年累月的积累沉积发酵然后就变成这可以燃烧的矿物,也就是因为这些仫蜣族人才能在这极寒之地生存下来。 而这个洞厅也就是仫蜣族人世世代代取燃料的地方,因为这墨山就是这燃料堆积而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围拢过来,为首的是一名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十年的人,虽然年龄有些大不过却健硕有力,因为常年火烤的缘故,脸上有些干皱,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些。 “最近怎么样”王金聖进来对着那头领问到。 “死三人逃一人”首领面无表情的回答到,不过这里没有厚的衣物出去是直接被冻死的,所以逃离这里并不是明智之举。 “把东西都卸了吃完后到不灭之火我有事宣布”王金聖吩咐到,然后大家都将车上东西卸了下来,除了一些牛羊肉外,这次多了些新鲜的蔬菜这让这里的人喜出望外,不过最多的还是这里的主要粮食作物,苦荞麦做成的苦荞饼,苦荞在其他地方种出来微苦清香,不过在这墨雨县种出来不仅苦涩而且天生带有焦糊味如嚼沙。只有磨成细粉做成这饼才能下咽。 不一会大家都把荞麦饼分配完毕,个人一份,三十天的量,而蔬菜肉由各队首领保管,每次熬汤用然后分给大家,这里一万人左右被分为百队,每队百人左右。 而王金聖还有张亨会把外面那些人带的话传到这些仫蜣族士兵的哪里,有些喜笑颜开而有些仰天长叹而有些沉默不语,这里的人王金聖和张亨基本上都带过话,对于那些孤儿王金聖也都和他们一一拥抱过。 不一会大家都分配好食物,一块荞麦饼一碗肉汤里面还有零星的肉,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了,因为也就只有前十天会有如此待遇,十天过后也就只有清汤配饼。 不过这个时候王金聖走到一位士兵面前。 “你为什么不吃”王金聖走到那个士兵面前问道,因为他看见那个士兵好像在抽噎,拿着饼看着那肉汤只是发呆。 “因为外面的人连这都吃不上”士兵面无表情的说道,确实为了这一万多人,整个仫蜣族可以说是尽全族之力,导致整个外面的族人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青壮年男子,也是因为仫蜣族人天生的优势才勉强支撑下来。 “但是你必须吃,因为只有夺回原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才能不在受这无尽的苦”王金聖大声的说到,同时双手紧紧握着那个士兵的手臂,眼里有难以隐藏的愤怒。 “好好我吃”那个士兵感觉到疼痛赶忙说到,旁边的士兵看着,要不这士兵手臂可能也就被王金聖生生捏断。 当王金聖看着其他人都看向这里的时候他放开了手然后轻轻拍了拍那个士兵以示安慰。 突然他哼起了歌,一首关于仫蜣族的歌,歌声起初只是一个人的声音,后面所以人都开始自觉的唱了起来,由欢快到悲壮到离愁别绪最后只要暗暗的苦楚悲鸣最后又是慷慨激昂的愤慨喷涌而出,那那不灭之火也跳动起伏,里面火苗窜动,如万千人影在里面起起伏伏,扭曲变形。 这首被仫蜣族人称为《仫蜣古歌》的曲是仫蜣族人世世代代传唱下来的,不过因为人口的减少以及人们大多数开始接受被统治的命运这曲慢慢也就没有多少人在意,只是每代人有那么一两人记得而且不是完全的,不过这王金聖来了以后便整理了完整的词曲出来,而且要求每个仫蜣族人都会。 ……… 其乐融融温柔乡,洞天福地忎城人。 晴天霹雳战鼓响,背信最是吴家人。 乐嘻嘻域中之主,惨兮兮墨雨孤魂。 忎城多少仫蜣冢,如今荒野无处寻。 墨雨黑难黑白发,陷海寒难寒思乡。 终有一日驱?兽,踏城越过九宫门。 一曲唱罢又是仫蜣族特有的嘶吼,那声音如万千野兽喷涌而出,如那滔天巨浪拍打着崖壁。 张亨第一次听到这种类似于战歌的嘶吼时完全被震撼到了,他称之为力量之歌。 第五十四章 嘶吼过后王金聖走到哪熊熊燃烧篝火不灭之火前面的一个台子,巨大的火焰在他身后呼呼作响,火焰将王金聖照耀着,如红色的巨人。 “接下来我们将要进行?兽的训练三月过后我们将其他人知道谁才是这个大陆的主人”王金聖站在台上振臂高呼,下面的人兴奋异常,有些人已经在这山洞待了三十年只为这一天,完成他们的理想。 张亨看着王金聖眼里的愤怒,他有时候也不太理解这个一生只为复兴仫蜣族,已经接近疯狂的人。 接下来张亨安排人将这么多年积累的牛羊还有其他动物的皮毛简单缝制过后一批又一批的送入洞中,同时在离黑色呓林旁边搭建起军营。 只见黑色呓林边缘突然只见人头攒动,连绵不断的黑色营帐,如一条巨大的带子看不到尽头。 黑色呓林是墨雨县的边境屏障,在吴家和仫蜣族战争后期,所有仫蜣族人被逼到黑色呓林,这个时候所有仫蜣族人都以为是灭族之时,因为黑色呓林生活着各型各色的野兽。 而这个时候仫蜣族人骑下的?兽突然带头冲入黑色呓林然后为仫蜣族人蹚出一条血路,也就在那个时候?兽便生长于黑色呓林之中,只有少部分还在被仫蜣族人饲养作为黑色呓林唯一和外界沟通的?兽大道的哨兵以及卫士,因为只有?兽才能降伏林中野兽。 这个时候只见黑色呓林边上都站满了仫蜣族士兵,他们身披兽皮手拿各式武器,都是黑色的。 这个时候王金聖骑着那头比人高的多的?兽,那是他被丢进黑色呓林后找寻到被驯服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出来都会伤痕累累了,有些是杀死林中野兽留下的,有些则是驯服这?兽留下的,?兽不会吃仫蜣族人,不过在被驯服时会极度抗拒,只有士兵驯服后才会变得温顺听话。 只见王金聖坐下的那头巨兽,红色带甲的头,面宽而有两角直立向前,不过身上却如蠕虫一样柔软,前宽后窄,前面双腿后身体慢慢变成一条类似尾巴的腿,平时尾巴作为后腿使用,不过遇到障碍时可以作为弹跳发力,一跃可以越过三人之高十米开外。 只见那一个前面一个下坡的高坎,那头巨兽咆哮一跃而起,下面的人都张大眼睛羡慕不已然后看那巨兽平稳落地。 “我们留着仫蜣先民的血,仫蜣族士兵只有拥有自己的?兽才能成为真正的士兵,愿仫蜣先民护佑”王金聖一声令下队伍便进入黑影森森的密林之中,林中巨大的黑色飞鸟惊恐的四散飞起,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张亨不是仫蜣族人所以只能在外面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这一万多人最终有多少人可以驯服?兽然后出来,因为里面野兽众多,如果在天黑之后无法驯服野兽,没有自己?兽的带领是无法走出黑色呓林的,仫蜣族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只见前面低矮灌木丛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而五人的仫蜣族人提着武器开始防备起来,这黑色呓林里面每一种野兽都可能让他们丧命。 就当五人准备上前查看究竟,不过这个时候前面不远处突然响声大作,伴随着树木折断的声音。 “看”其中有人惊恐中带着兴奋的喊到,其四人跟着那个人目光看了过去,突然发现前方空中越过来一只巨大的?兽。 只听见一声巨大的声响,旁边的灌木丛四散开来,势大力沉的撞击地下那些松软地面被炸出一个大坑。 挡那头巨大的?兽抬头起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头和人差不多的野猪,早已毙命。 这个时候五人有惊恐不过也有兴奋,要是能驯服这头巨兽,那得多威风。 “看我的”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个强壮的披着头发的青年看准时机从旁边饶了过去,准备趁?兽吃食的时候攻其不备。 那?兽好像并不把这五人的仫蜣族人放在眼里,只是大口撕碎那血淋淋的野猪,而他好像故意将这野猪血用力甩到空中,四散开来,空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同时这?兽发出声音,比起它身形及此时恐怖的情景,他的声音却低沉而且是一种“呓呓呓”的声响,也是因为这种叫声这片黑色森林才被叫为黑色呓林。 这个时候那披发的人已经走到了后面,只见他轻手轻脚的准备从哪后面似尾却是腿的地方跃上去。 “啊”不过一声惨叫,那后腿抬起用力一扇那人便被轻松甩了出去,翻滚几圈跌跌撞撞站了起来,看来这?兽并没有使劲全力,因为?兽从不伤害仫蜣族人。 这个时候森林四面八方突然响声大作,如什么东西在森林里面狂奔。 “墨狼”这个时候五人同时喊到然后马上迅速聚拢成一个圈做防守阵型,墨狼嗜血如命,刚才那?兽是以血为诱饵引诱这些墨狼然后作为自己的食物,不过对于还没驯服?兽的五人来说这绝对是致命的,虽然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士兵而且手中有武器不过面对墨狼群的攻击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时候那?兽却还只是大快朵颐的享受着美食,因为对于它来说墨狼的到来只是狼入?口而已,而墨狼却是一种不自量力的生物,即使面对这种凶兽也会群起而攻之,毫无恐惧而且前仆后继,如果不是数量众多怕早已灭绝。 “尤里你干嘛”这个时候那个披发的男子对着一个提着黑色断虹刀的身形不算强壮的人喊到,这人叫穆蚩尤里,是五人中身形最为单薄之人,其他几人以为这人要独自逃跑,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因为声音越来越近。 只见穆蚩尤里将断虹刀背在背后走到哪?兽旁边然后爬到一根高大树木之上,然后抓起前面一根藤蔓一跃而起。 而这个时候墨狼也来到几人面前,手起刀落,墨狼的鲜血四处飞溅,更打的血腥味同时意味着更多的墨狼。 同时穆蚩尤里借助藤蔓一跃上到?兽的背上,这个时候墨狼也来攻击?兽,这?兽摆动着巨大的腿尾来回扫了起来,那些墨狼被重重摔打出去,发出一声声惨叫,而前面?兽用两只巨大平行的角前顶左右横撞,你先墨狼同样一命呜呼。 还好?兽背上柔软不是硬而滑,这穆蚩尤里才能站稳虽然有些凹凸不平,只见他快到头不的时候一跃而起,看准那?兽巨大的角跳了出去,双手紧紧抓住不敢松手。 他们曾经在墨山之下的洞中练习过驯服?兽的技艺,不过里面的?兽都是驯化繁衍过的,野性体型和这黑色呓林中吃野兽长大的?兽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他知道只有在?兽的角上待到?兽认为你可以驾驭它的时候你就已经驯服了?兽,与其说是驯服了?兽倒不如是?兽选择了它的主人。 而下面的四人脸上早已鲜血染红,不过这墨狼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前仆后继,即使尸横片野,这个时候一个人一个不及时被一只墨狼跳起来咬住脖子,其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人身上又扑上来两三只,霎那间那人便惨叫倒地然后被几只墨狼拖入林中。 而?兽感觉到只见角上来了人,抬头用力甩了起来,穆蚩尤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并不放手死死抓紧?兽的角。 然后那?兽用力甩了几次发现摆脱不了,然后一声呓响只见?兽奋力向前面一根高大树木奔腾而去。 只听一声巨响,那?兽的头狠狠撞在那树干上,穆蚩尤里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他看了看要不是有这巨大的角,他已经被顶粉身碎骨在哪树干上。 那?兽再次扬起了头又两次撞击在哪树干上,树干被撞得摇动起来,然后轰隆一声倒地,压倒旁边一些树木。 ?兽再次扬起了头发现穆蚩尤里还在自己角上,然后又是一声低沉的“呓呓”声响,然后?兽低下了头同时前面的腿也弯曲跪了下来。 此时的穆蚩尤里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放开?兽的角然后踩着?兽的头然后拔出断虹刀,这个时候?兽站起身来,穆蚩尤里骑在背上,然后指着前面早已精疲力竭的三人。 那?兽当然明白,然后飞奔过去头撞腿踢角穿,不一会面前便堆满了墨狼的尸体,然后又一声长叫,剩下的墨狼也都不敢再近身然后各自叼着一只同伴尸体跑开了。 “尤里多亏了你要不我们都要走不出这黑色呓林”那个披发的男子看着已经聪?兽身上下来的穆蚩尤里说到,三人都气喘吁吁,另外两人已经躺着地上大口的喘气。 “阿诺队长你们没事吧”这个时候穆蚩尤里走到批发男人面前问到,这人是他们百人队的队长名叫阿诺斯瓦尔。 “没事休息一下我们继续,天黑之前必须完成任务”四人休息了一下然后又出发了,那只?兽只是在旁边大快朵颐的吃着那堆墨狼的尸体,他们现在只有穆蚩尤里驯服?兽其他三人必须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兽。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们很快又驯服了两只?兽,不过一人始终没有驯服最后一只?兽天要黑了阿诺队长不得不下令放弃返回,那人垂头丧气,因为按照规定不能驯服?兽的人将回到墨雨县担任后勤补给还有物资的运送。 最后天黑之前经过清点出来的人少了十分之一,这十分之一命丧黑色呓林,而十分之二的人没有驯服?兽。 而这个时候黑色呓林边上早已点起篝火,延绵如一条火带缠绕着黑色呓林。 而王金聖和张亨带着几辆马车沿着火堆缓缓而行,然后将这一坛坛怎么多年王金聖从忎城要来积累的血酒分发给这些英勇的士兵。 不醉不归,功名利禄一壶酒。 不死不休,金銮殿下一老蚯。 九王天下知,王下尸成野。 多少仫蜣魂,回望墨山远。 第五十五章 而麻山民中那边夏晨伦在木屋里面若有所思,桌子上摆满了各镇镇史,种类繁多。 这些镇史好像都隐隐约约显露一个武力全盛的时代,他曾经从散落于民间的历史中有看到过一个被称为“极武天下”的时代,不过那个时代好像有意无意被人为的隐去。 因为从镇史中他可以看见众多三秒夺命镰、无指渔夫、一度铁匠而且其他高手更是众多,虽然时间被人为的隐去不过他从描写的一些地理人文或者人们的生活习惯中感觉那是同一时期的发生的事情,现在的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们的武力会突然退步怎么多,以至于顶尖高手屈指可数。 同时桌子上摆了一壶已经见底的血酒,他准备喝一口不过却空的。 “我的铺子红彤彤”这个时候窗口外面传来了一个高亢的声音,这铁男正好路过窗前。 “铁男,你去帮我拿一壶血酒过来”夏晨伦马上叫住铁男。 “好的”铁男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又唱着红彤彤的歌就回来了,夏晨伦正在翻看一本写着五镇五人出忎城无一人返回,从五人的介绍来看都是各镇顶级功力之人。 夏晨伦在想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五镇五人顶级功力的人去而不返,后面也就没有交代。 “给”铁男在窗外将手里的血酒递了进来,没看里面他一心想着撸铁。 夏晨伦将手伸了过去不过心不在焉,突然铁男一放夏晨伦没有拿住,一壶血酒就摔在了桌子之上。 “啊”夏晨伦突然一惊放下手里正在看的书准备抢救桌上的书籍,不过酒壶已经破了血酒散满了桌子。 正当夏晨伦将桌上的镇史都放到床上。 “帮我拿出去晾晒一下”夏晨伦有点不高兴的对着铁男说到。 “好”这个时候铁男才有点担惊受怕的进来帮忙整理书籍。 “咦这字怎么变颜色了”铁男拿着书打开准备拿出去晾晒,不过他发现那些原本是红色的字却慢慢变成了黑色的字。 “我看看”夏晨伦听铁男怎么一说然后把那些沾湿的书本打开,果然发现不光是字变了颜色而且所有的字都已经变成另外的文字,红色字被血酒隐去,而黑色的字慢慢凸现成为新的文章因为这镇史所用的纸张千年不腐,而且防潮这也是这些书本能够保存上万年的原因。 夏晨伦仔细看了看那些黑色字体写就的文章发现都是已经失传的五镇功力修炼之法。 “终于让我找到了,哈哈哈”夏晨伦激动的笑到,这么多年他总是感觉历史被抹去的一切终于真相大白,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现在的忎域大陆武力巅峰者寥寥无几。 “铁男你出去把提裤大爷叫过来”这个时候夏晨伦让铁男出去门卫室叫提裤大爷,也就在同时夏晨伦将所有的书籍都用血酒沾湿。 他从那些黑色文字里面找到了修炼之法,分为天劫修炼、兽魂修炼、化学修炼、物理修炼。 不一会提裤大爷就进来了而铁男被夏晨伦打发出去。 “这些方法还是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因为忎城如果知道想必会不择手段取走销毁”提裤大爷看了看这些书籍然后说到。 “为了保险起见,可以另抄两份存于学校之中”夏晨伦提议到。 “可以,不过不知道王校长将这些书籍带入校园是为了什么?”提裤大爷心里一直不明白王忠志校长安排这些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一切都会按照王忠志的安排走下去嘛,而为什么他从不对人说起,而又突然之间消失不见,这一切的疑问自从王忠志消失过后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那这些修炼之法是传授给学生嘛”夏晨伦问到。 “都教吧,听天由命”提裤大爷心有忐忑的说到。 而且经过前面的大量基础练习现在这些学生已经能够有基础去接受那些真正的修炼之法,夏晨伦将这些方法都给了各个老师。 而这个时候阴天明正带着镰仓镇的学生到那笠农带人种植的玉米地中,老师让他们寻找一种农业害虫名叫火蝉,火蝉全身带火,所过之处植物皆被烤熟燃烧而这火蝉就会在其中吸食这火气还有烟尘为食。 而这个时候笠农带上一个笼子在玉米地里穿梭而笼子里面装满了一种美味——蚂蚱,没有什么比蚂蚱更适合下酒的了,而里面还有一种被称为油蚂蚱的更是美味难得,一口下去唇有油香,脆而不干,笠农看了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虽然他从小吃不过还是忍不住。 而对于火蝉笠农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因为这种火蝉白天特别是太阳特别大的时候出现,一只火蝉可以马上让方圆十步内的庄家刹那间颗粒无收没有救活的余地。 “噼噼啪啪”这个时候笠农听见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火烧的声音他马上跑向前面。 果然前面的玉米已经开始燃烧,而火蝉却不见踪影,因为火蝉在火中是完全隐形的,所以有人来它是不会逃跑的。 只见笠农将背在身上的水壶取下,喝一口然后喷到火上,还好今天太阳不大而那个火蝉是刚开始作案。 如此重复,不一会周边的火便熄灭变暗,只有中间一个点还火红火红的,如一块火红色的玉石一般。 笠农将夺命镰取了下来然后拨开其他杂物,这个时候火蝉再也按赖不住了,煽动翅膀准备逃离。 笠农怎么会给它机会只见他将夺命镰扬起手起刀落正中那已经起飞的火蝉。 然后只见那火蝉火光散发开,然后突然合拢在哪夺命镰的镰尖顺着镰尖一直往下然后一股炽热的力量由笠农的手涌入笠农的全身,而那夺命镰燃烧起熊熊烈火。 笠农难受了一会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完全没事,阴天明老师说的果然没错,现在的他终于能和任家三护卫之一的火镰轮雷雳一样了,带火入阵。 接下来其他镰仓镇的人有些抓到了火蝉而有些只能败兴而归,而笠农接下来又找到一只火蝉以同样的方法化为己用而阴天明给他们交代的是一天最多只能使用两只火蝉。 回来后笠农将蚂蚱炸了下酒好不舒服,其他镇的人看不上这种吃无肉嚼有渣的东西,只有铁男这赴汤蹈火的关系才能和笠农把酒言欢。 第五十六章 另一边王大勇带着渔星卫卜以及湖心镇的学生来到一个在学校边上的一个不大的深潭面前,这就是学校的水源供给点,深潭不见底,周围长满了杂草。 “我知道你们湖心镇人水性了得不过这深潭深不见底里面有什么并不清楚,怕了的早点回去免得死于非命”王大勇理了理自己的两片瓦故意说到。 下面的学生听到这里有些开始打了退堂鼓,而有些人已经开始喝血酒。 “噗通”不过只听见一声落水声有人已经跳入深潭。 “星哥”这个时候卫卜大声喊到,原来这渔星听说里面有兽魂早已按赖不住自己先跳了下去,这卫卜喊了一声也跟着跳入深潭。 其他有些人看见两人下水也跟着下水,不过有些还是观望。 “真是个武痴”王大勇看见没入水中的渔星嘴里念叨着,然后站在岸边嘴里叼一根草观察着。 这渔星跳入水中感觉这水要比湖心镇的湖水冰的多,不过他才不会在乎这些。 他知道水中有四级兽魂,同时这四种兽魂以其他鱼为食,对于湖心镇的人来说这些鱼是杀之而后快的,只不过这四种鱼在宽广的湖面极难扑捉。 渔星不断往水深的地方游去,水碧绿的看不见底感觉如一个黑洞一般往下看。 突然旁边闪过一个身影,白色而且游过的地方会留有一条白色的尾迹,渔星知道这就是寒冰鱼,这种鱼游过的地方会瞬间让水结冰,所以会留下白色的冰条。 渔星用苦竹鱼竿触碰那白色尾迹只见白色的冰条马上断裂然后缓缓降落。 他顺着白色尾迹前行,不过那寒冰鱼便不见了踪影,正当他尾随而去的时候听见前面其他同学搅动水的声音。 然后他看见一条白色尾迹朝自己这边飞速袭来,原来这深潭面积有限,而且下水的人多,这寒冰鱼只能在第一层水面生活,发现前后左右都有人这就到处乱窜了。 渔星看准鱼来的发现用力扔出手中的苦竹鱼竿,然后那白色尾迹戛然而止。 只见抨击处散出一些白色冰柱,然后那些白色冰柱便包裹着那苦竹鱼竿,鱼竿刹那间变为白色,这个时候渔星飞快的游了上来一把握住鱼竿一股强大的寒意袭来,感觉自己被扔到一个冰天雪地之中,好一会才缓过来。 然后他上到湖面吸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卫卜也上来了不过他并未捕杀到寒冰鱼。 “上来”这在岸上看见渔星手中的鱼竿变为白色他知道渔星已经完成任务,心里有种欣慰,不过他看见渔星并没有上来的意思,只见他又翻身入水。因为这寒冰鱼一天只能捕杀一只只有等身体消磨掉它的寒气过后才能重新捕杀,不过这渔星为了加快进度加上对自己功力的信心便决定冒险一试。 “跟着他”王大勇看见不远处的卫卜然后指着渔星入水的地方对着卫卜有些焦急的说到。 卫卜当然明白王大勇的意思马上入水朝渔星的方向下潜过去,而岸上的王大勇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面。 而刚才还在岸上观望的一些人看见渔星带着白色鱼竿上来而且毫发无损,然后也都跳入水中。 这下刚入水的渔星便看见几条白色的尾迹,人多这寒冰鱼便无处可藏。 他看见不远处又一条白色尾迹飞奔过来,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扔鱼竿,因为那条鱼正朝自己过来。 只见鱼竿朝前一挥正好打中那鱼,同样的一股巨大寒意朝渔星身上袭来,渔星突然感觉到冰冷刺骨,然后他试着游动的时候发现四肢如冻僵一般动弹不得,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两眼一黑失去知觉。 这个时候卫卜刚好来到看见动弹不得正在下沉的渔星,马上快速游了过去一把拉住渔星的手也感觉异常冰冷。 然后用力将渔星拉往水面,不过不一会渔星也就睁开了双眼看着卫卜拉着自己虽然手脚还未完全恢复不过他还是挣脱了卫卜,自己奋力往水面游去,卫卜紧跟在后。 岸上的王大勇看见两人出了水面才舒了一口气,不过他看到渔星手脚尚未恢复的样子知道这家伙肯定捕杀了两条寒冰鱼,不过居然没死也算是底子雄厚。 “王老师过来,这个同学好像不行了”这个时候不远处有学生喊了起来。 原来不远处有两个学生从潭里拉着一个四肢僵硬的学生,通体有些发白。 王大勇马上跑到前面看见这个学生两眼紧闭而且摸上去冰冷无比。 “拿血酒过来”有同学喊到。 “他嘴都张不开怎么给他喝”又有人反驳到。 这个时候王大勇也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卫卜背上小书包挤到人群中。 “让我看看”只见卫卜摸了摸那人胸口感觉不到心跳。 只见卫卜在自己包里翻动着然后找出一些红色粉末,然后他马上用血酒搅拌涂抹在那人身上,然后不停揉搓那人特别是心脏的地方。 不一会那人眼睛睁开了,然后其他人把血酒给他喝下去慢慢也就恢复了,湖心镇的其他学生都佩服卫卜的能力。 不远处任沐带着其他梳机镇的学生在离学校有些远的一片古森林之中谨慎前行,按照书的记载这片原始森林中有三种似动物却非动物的物体,行踪不定,这片森林火过不燃水淹不死,所以被人称为不死森林,林中古树盘根错节,自有七分恐怖气息。 他们都持梳而行随时准备着,这个时候苏吉看见前面有树枝被摇动的迹象。 然后他用力将梳子上的齿飞了出去,只见一股红色粉尘在哪树枝旁散开如一个粉球。 突然隐隐约约映出一个影子,如猫却嘴如蛇,现在身上沾染了红色粉尘才看见他的身形。 苏吉知道这叫蛇猫属于第一级的兽魂,然后他快速上前,不过这蛇猫看见自己被显型突然飞窜到树上。 不过这一上树反而被逼如绝境,上树这可难不倒苏吉,只见苏吉抱树而上刚要到哪蛇猫所在的顶点那蛇猫发现无处可逃便准备一跃而下,不过这苏吉身手灵活只见他放开树干看着那蛇猫落下的时机一把上前抓住然后下落的过程中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下面一点的枝桠安全到达树干之上。 而另一边任沐直接在另外一只蛇猫被红色粉尘显型后直接又用梳齿一击必杀然后只见那蛇猫带着蓝光消失不见只在地下留有一颗蓝色发光药丸。 他上前捡起然后放入口中然后一道蓝光透过身体,他一瞬间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一跳比常人远三倍,而且速度也比常人要快的多。 第五十七章 “为什么捉鱼的捉鱼森林里面打猎的打猎还有玉米地里抓蝉的,我们只能在这里撸铁啊”一个上身光膀子正在挥锤打铁的火铺镇铁匠有些埋怨的说到。 “打铁只有千锤百炼没有捷径可言,所以你们还是安安心心唱歌打铁吧,书中说了百炼一淬火,千锤一度升”阴天明在旁边说到。 而旁边的框子里面装满了铁匠打造的各种铁器械。 “宋圾你拉到外面卖了”阴天明对着早已等在这里的宋圾。 “好”宋圾叫上几个人把各种铁器都搬到一辆车上,然后赶着车往校门走去。 而此时的堕落街上已经人流如织,这里是拢福镇除砍马广场外第二热闹的地方。 而就在冷傲妹对面一个任家开的酒楼里面,二楼坐着一个光鲜亮丽的少年,只是对着冷傲妹房间看的怔怔出奇,原来这人就是任富自从上次一别这任富便心猿意马,总想看看冷傲妹。 按理说这任家大少爷应该是完全有财力去见这冷傲妹的,不过这拢福镇没有消息可以逃过任康的耳朵,上次任富去冷傲妹哪里的事情最终还是传入了任康哪里,任康便给任富下了冷傲妹哪里的禁足令,所以这任富每天下课后只能在这对面楼上以解相思之苦。 不过任富这一待就是从下午到晚上,这对于身边的那些跟班可就没意思了,所以他现在身边只有吴九。 这吴九看见任富脸上的表情心里也就暗乐。 “任少,想见冷傲妹嘛”吴九问到。 “想”任富毫不犹豫的说到。 “那你等下去那候老头哪里冷傲妹我让他过去”吴九自信的说到。 “真的嘛?”任富有些怀疑的说到不过最终还是去到那个候老师哪里。 然后吴九便下了楼到对面冷傲妹楼下照例拉了拉铃,那青衣丫鬟从窗口看到这人是前面和任富一起来过便走进去给冷傲妹说了下然后返回去放下楼梯让吴九上来。 “你们任大少爷呢?”一进门只见冷傲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声音问到。 “在后街胡同等你呢,这不让我来请你嘛”吴九毕恭毕敬的说到。 “是吗?既然任家大少爷有请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让车在药铺门口候着”冷傲妹自从上次见过任富后以为这首富之子和其他纨绔子弟一般,不过却发现与其他人不同,而且首富之子本就是个诱惑的词所以便有意结识。 不一会一辆有蓬的马车便停在了药铺门口驾车的也就是吴九,然后冷傲妹从药铺低着头出来然后马上上了马车。 马车在文明路行驶了一会然后转入一个胡同之中,胡同里面贴着好多校外培训的广告,也有打着民中名师的名号,原来这五镇那些进不去民中还有职中的孩子有些便在这里学习,所以一些有学识的人便在这里开了课。 现在是无课时间所以胡同里面没有多少人。 只见二楼一个屋子里面任富时不时探出窗口看下面,如热锅上的蚂蚁。 冷傲妹下了车抬头就看见任富不过却没有笑脸相迎。 “侯老师”这个时候二楼下来一个老头吴九打了声招呼这人是麻山县书画大师,这任富的书画也是他在教所以吴九认得。 吴九将马车停到隐蔽位置然后在楼下等着。 而堕落街上刚卖完铁器的宋圾准备回学校不过却被以前跟着任富后面的两人拦住。 “鬼吆洞的,拿点钱用用呗”其中一人轻蔑的说到,以前任富如果在他们也就不会去招惹宋圾,不过现在任富不在所以便肆无忌惮了。 “就只有这些了”宋圾从兜里拿出些许铜钱,宋圾知道他没有实力与他们抗衡只能乖乖听话。 “算你识相”那两人拿了铜钱后就离开了因为他知道这宋圾本就没钱,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出来卖铁器的,所以也就不在为难。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宋圾每次卖铁器都会自己留一些钱,何况这铁器因为是练武留下的副产品所以学校也没有在意何况学校有任姗丽这种人,也就不差钱。 不一会月亮也就上来了,不过这任富冷傲妹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看来相谈甚欢啊”吴九在下面自言自语的说到。 而这个时候的二楼却是另一番场景,这里一语以蔽之。 手触处如雪夜浴火,心到时舒躺片片浮云,恨融为一身而不得。 月亮上来后冷傲妹才从楼上下来而任富在门口一幅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最终吴九将冷傲妹送回去后又回来接任富,任富当然对于吴九的安排感谢至极,赏赐自然少不了。 “去叫任武过来吧”而任家大院里面任康对着任文说到脸上凝重顺便将一封信递给任文,任文看了走到外面安排人去叫任武然后马上返回到屋里仔细看那封信。 “仫蜣族这次叛乱看来不小”任文自言自语的说到。 “是啊十日不到便已经攻下东南最富裕的垟城”任康说到。 “东南三镇都会毫无还手之力,只有看那古喀王城能否抵挡的住,要不整个东南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任武分析到。 “这古喀王城是天宫城主之侄在守,而且听说自吴家入住忎域大陆后并没有被攻破过,当年仫蜣族被赶到陷海之滨那座城也没有被攻破,最后守城的仫蜣族将领自杀投降才得以控制”任康说到。 这个时候任武有些战战兢兢的进来然后站在一边。 “仫蜣族人反了,市守备队限十日内带上队伍启程两百五十人”任康对着任武说到。 “两百五十人,我现在武备队才一百五十人啊”任武有些疑惑不解的问到,原来这麻山县武备队满编便是三百人,不过因为怎么多年没有战火,而且统计上报三百人没变,只不过实际饼没有那么多,吃空饷在这个大陆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任文在一边回答到。 “希望战火早日停息”民中那边也接到消息,夏晨伦一脸苦相,对于历史老师他知道每一次战乱都会是一场劫难,他只希望快些结束不管谁胜谁负,因为战乱多一天便代表死去的人就会更多。 “任沐,你在学生当中挑选一些人,从明天开始便负责学校周边安全,武备队剩下的人根本难以支撑拢福镇的安全”提裤大爷在中间对着任沐说到。 “明天开始拢福镇将会鸡犬不宁”提裤大爷对着其他人说到,然后继续分配各自工作。 第五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整个拢福镇鸡飞狗跳,大街上男子到处跑,吓得那些老弱妇孺哭喊声一片。 原来这任武带着人在各家拉壮丁呢,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只能乖乖就范,所以那些不愿意上战场的青壮年男子便各处逃跑准备避祸。 只见从一处屋子里面两位武备队的人压着一个男人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妇人两眼泪光,虽然忎域大陆规定青壮年在战时有必须征兆入伍,不过这次只是征召武备队并没有要求全员出征,只是这麻山县被任家吃空饷人不够只能抓人充数,那些被抓的人那知道有没有被征召,当然也有自愿加入的不过不多。 这其中就有吴九,这吴九原本就是街上的小混混不过因为功力不济所以在麻山县也没混出个样子被那些更厉害的混混欺负所以才把心思放到这任富这种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弟身上,想以此翻身,不过他虽然是小混混不过总是觉得麻山县容不下自己。 以他一起的还有一个鬼吆洞的人,此人身形壮硕,是和宋圾的哥哥宋庆一起长大的,也是关系很好,后面宋庆死后对拢福镇充满敌意不过这次他想到战场建功立业,这样才能不会让其他人看不起自己,毕竟战场是公平的,所谓刀剑无眼,此人名叫熊三。 这任武虽然不喜欢鬼吆洞的人不过现在自己凑不齐那么多人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害怕自己担当不起,而且如果上面深究任家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推出去,所以有人主动上门,那也不管是哪里的人了。 而且此次出征铁桓也跟随一起,他本就是武备队一员,何况他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十日之限任武好不容易凑足三百人,然后留下五十人,这五十人中有些给任家使了钱,有些年龄太大已经经不起长途奔波。 虽然任武也不想去,不过这由不得他,然后二百五十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开往黄鹤营市在黄鹤营市领了装备修整三日后和黄鹤营市其他五县还有市武备队六只队伍就启程奔赴战场,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古喀王城西北的络云城。 而任家大院里面这个时候走出一人,此人便是任家三护卫的十二度铁匠钊旋,只见他驮着背,脸上有着难以言表的兴奋之情。 “对了余飞还有雷雳你去安排好房间”任家大院里任康面带愁容的对任文吩咐到,剩下的武备队一部分被他安排到粮仓还有钱庄附近巡逻,只有二十人左右负责城门还有城内安全,人手捉襟见肘,而城内大部分青壮年害怕被征召都外出避难,剩下的要不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又或者又不屑这看家护院的工作,所以这任家大院的安全便只有靠这三护卫还有家里几个下人,所以刚才给这钊旋破例赐了任姓还有就是可以住进任家大院下人房。 “但愿那天宫城主能很快结束这场战斗,富怕乱世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任康看着房屋中间的祖先灵位说到。 任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下去吩咐下人安排房间。 “这张亨居然没有提前察觉嘛,一点信息都没有”忎隐寺中吴乐天自顾自的说着,旁边站着气慧大师还有那一哑巴,十卫士在外面候着。 “此人想必已经叛变”气慧大师看着桌上的地图,这是忎域大陆的地图,气慧大师的眼睛盯着那古喀王城的地方。 “那是残僧仙人安排的人”吴乐天还是有些不相信张亨会叛变。 “现在就看古喀王城能否抵挡住三月以上,那样我们调集的队伍就会到达指定位置”气慧大师指着地图上的那个古喀王城的地方。 “承巳抵挡的住,派他到哪里看中的是他治军严明,他的军队不会有逃兵”吴乐天说到,这吴承巳就是他侄儿,也是古喀王城的城主。 “但愿如此”气慧大师虽然高居庙堂之上不过对于行伍之人却不太看得上。 而就在那地图上的古喀王城前面两双眼睛也是盯着不远处横亘在他们面前如无法逾越的鸿沟。 “听说着古喀王城从来没有被攻破过”一根声音低沉的说到,原来是杵着双蛇杖的张亨。 “那是他没有遇见我们”一旁的王金聖斩荆截铁的说到。 张亨对于仫蜣族人的战斗力毋庸置疑,他还记得当仫蜣族士兵骑着?兽出现在哪垟城士兵面前时那些士兵眼里的惊恐。 垟城的城主也算是一员悍将,对于这些已经在忎域大陆名不见经传来许久的仫蜣族人他认为不值一提,所以他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 他放弃了坚固的城墙然后准备在野外就解决了这群不足为虑的仫蜣族人。 结果在垟城弓箭手刚完成第一波攻击后,仫蜣族人已经骑着?兽奔向那长矛盾牌构成的盾墙,那?兽一跃而起不费吹灰之力就跳入垟城士兵之中,然后战争变成了一场屠戮,?兽左突有冲,被踩踏死者不计其数。 而王金聖只是出动了先锋一千人就将三千人的垟城士兵打的溃不成军,城主被生擒不过在王金聖面前一直出言不逊,结果被王金聖身边的一个士兵一枪穿过脖子气绝身亡,而这个持持枪而且配腰刀的男子叫阿木尔甲。 此人在出征之时才从黑色呓林中出来,躺在那?兽上奄奄一息,身上更是伤痕累累,而此时离他进入黑色呓林已经过去了三天,其中的惊险可想而知。 所以王金聖在他恢复后就安排在自己身边作为亲卫。 不过垟城被迫过后并未被屠戮,因为王金聖知道仅凭仫蜣族人是无法统治这宽广的忎域大陆的,所以除了杀掉那些家中富裕不愿意出力并且抵抗的,大多数人并未受到影响。 进城的时候正好是墨雨县每天小黑雨的时间。 只见仫蜣族人不自觉的都躲到屋子里,脸上充满了厌恨。 不过过了一会他们并没有发现天上落下那他们早已习惯并且厌恶的黑雨,然后他们看了看彼此然后突然大笑起来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开始载歌载舞。 当你已经习惯了一种厌恶后你也就永远无法知道摆脱那种厌恶的快感。 垟城的人看着这群载歌载舞的人心中疑惑不解。 张亨看着王金聖终于露出了笑容同时王金聖也加入其中,张亨心里五味杂陈,他可怜这些千百年来一直被禁锢在哪极寒之地的人,不过他也何尝不知道战争意味着什么。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可能是这些仫蜣族士兵最为兴奋的,因为他们知道了世界上比有苦荞饼肉汤更好的东西。 不过王金聖并未让这些士兵在垟城待了多久三天后他们就离开去往那古喀王城,而垟城也迁入了仫蜣族人,然后留下百人不到的有?兽的士兵。 第五十九章 天空黑云密布,而那屋顶角站着几只秃鹫,蜿蜒而上的路隐没在两边屋子里面,最终消失在哪红白色石建筑下面的山体里面。 一只秃鹫一跃而下顺着不规则层层叠叠的土石房子,然后朝下方不远处的一个土包飞了过去,旁边已经有几只一样的秃鹫,前面站在一群人,大概三百人左右。 原来这是从垟城逃出来的士兵,丢盔卸甲,虽然衣服铠甲上的血迹早已经被雨洗刷干净,不过他们身上的伤还是述说着那场战争的残酷,因为长时间赶路,他们看上去疲惫不堪。 “我的队伍里面不会留败军之兵”土包半处的男人发话了,旁边站着几名配腰刀士兵,只见说话的人黑衣黑甲,年岁不到三十不过却也是两鬓微白,说话时面无表情。 而在他左手边的一位武士和其他配腰刀士兵不一样,手中握着的是一把长剑,他也是吴承巳的侍卫兵,姓展名超因为与人和善,在军中比较受士兵待见,大家都叫他展侍卫,此时的他心里有些苦楚,这三百人如果得不到休整,继续赶往下一个城池紫云城,哪里离这里半月的路程,那么这三百人最终可能只有不到一半的人能够抵达。 “你这黑心无情的王八,亏你还是天宫城主之侄” “我们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亏我们还为你们吴家拼死拼活,不干了”下面的士兵群情激愤的咒骂着吴承巳,不过都无济于事。 “就说过这人铁石心肠来了也是白来,哪里比得上西北王家”队伍中一个老者说到。 “我们就要进入看他能怎么样”一个年轻的士兵突然大声说到,里面有些士兵也开始起哄准备上前往城的方向走去。 突然站在哪里的吴承巳的侍卫都将刀拔了出来,拦住去路,虽然只有十人不过却毫无畏惧。 “你们都停下吧,你们这样还没走到离城五十步的距离就会被城上的弓箭手射死”这个时候展超站了出来拦住了大家,这些人一听城上安排了弓箭手也就打了退堂鼓,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种事情吴承巳干的出来,而且古喀王城的弓箭手可是整个南方军队中最厉害的,因为这座城池居高临下,非常适合弓箭手的发挥。 “你们都走吧我会将食物送出来,我能做的也就这一点了”展超苦心劝解到。 “既然这位兄弟都如此说了,那我们就去紫云城吧”里面一个青年士兵说到,着三百人虽然都是从垟城出来的,不过有些是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而大部分其实是临阵脱逃逃命出来的,所以不想死,其他人也附和起来。 虽然那些真正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也是负伤最严重的,他们大部分都会死在路途中,不过队伍是走是留他们已经做不了主。 离城大概二十布的吴承巳抬头看了看这座依山而建的城池,心里也并不清楚它最终的命运,不过忎城里面的哪位应该是知道自己是不会退缩的,对于远方的他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刚才从哪三百人口中他已经知道对手是如何恐怖的,虽然败军之人都会夸大对手的强大,不过他知道对方绝非一般的军队,作为九乐天宫信任的将领,各地方军队的实力还有特点自己是知道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留那些士兵在自己队伍中的原因,失败的军队是带着对敌人的恐惧以及消极的情绪的人,而这种恐惧和消极会在军中蔓延开来,这会让自己的队伍还没开始作战就已经输掉一半,所以他宁愿那三百人死在路途当中也不会让他们进城,虽然那里面也许有那么一两个勇士,不过他相信真正的勇士灵魂已经跟随那空中翱翔的雄鹰去到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就这样这三百人的败军之兵在拿到不多的粮食后只能又开始死亡之旅。 回到古喀王城,吴承巳下令士兵居民存水存粮,然后将一些在山脚下还有半山几处比较高大平整的建筑推倒,然后把里面的石块都搬到上面可以投掷的地方。 古喀王城依山而建,而且上到顶上的宫殿只有一条在快到山顶的穿过山体的通道,最窄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而山顶建有粮仓还有蓄水池这也是为什么古喀王城从来没有被真正攻克过的原因。 所有入主这座城的城主都知道,这座城的的命运就是坚守待援,敌人直接攻入山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吴承巳同时下令不允许人员私自出城,不管是平民还是士兵,他在道上设置了关卡,关卡上的士兵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所有人都只能待在城中。 而城的背面不远处王金聖骑着那头红色高大的?兽,旁边的张亨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马。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首先攻下垟城嘛?”王金聖问到。 “为了勾引起他们对战争的欲望”张亨看着那座面对他们只是悬崖峭壁的古喀王城,只有山顶红白的房子才显示哪里是一座城池,悬崖峭壁下面以前是一条古河道,不过后面修筑这座城池的人将河道改流入城前面,所以留下这悬崖峭壁的沟壑。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经历战争了,不过仫蜣族的血液终究还是只能靠自己点燃,而古喀王城将是哪星星之火,只有经历过死亡绝望而重生的军队才能有匹敌天下的实力”王金聖斩荆截铁的说到。 而那山顶上房子后面的观察口吴承巳同样看着对面那高大?兽上面的王金聖,旁边有他的侍卫同时还有军队中的队长。 “听说这九王八可以徒手闯九门,这古喀王城可不是区区一个江湖术士可以进来的,来就让他变成刺猬”说话的是弓箭手的队长,背上背一把巨弓,可以在山上射穿山底下巨石。 “相信你可以做到”吴承巳转身过来,因为那对面的王金聖已经转头回去,也就预示着战争即将开始。 “山脚下的人都撤回来了吗”吴承巳看着另一个军队队长。 “已经按你的安排撤了回来” “那时候让他们知道不是所有士兵都如垟城一样不堪一击”吴承巳鼓舞着大家。 第六十章 “为什么不在垭口处放人”这个时候刚才说话的队长问到。 “因为我们面对是仫蜣族”吴承巳说到然后就离开了,垭口处是距离古喀王城不远处的一个地方过了垭口就是通往忎城的两条大道。 他不是不知道哪里放兵对于古喀王城的保护作用,如果是平常的军队,如果进攻古喀王城则垭口的士兵就会出动解围,如果对方进攻垭口的军队则同样的王城的军队就会出城进攻对方,让对方腹背受敌,对方军队不是两倍于己那么这种布兵来说是最优的。 不过仫蜣族因为有?兽的加持,垭口无高墙,所以放军队在哪里无疑是螳臂当车,会被仫蜣族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击溃,他知道无高墙不能与仫蜣族战的道理。 吴承巳和其他人来到半坡的观察处,下面不远处的旷野上已经站满了仫蜣族士兵,而王金聖和张亨站在队伍前面。 “看来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张亨知道吴承巳没有在垭口放兵后说到,同时也担心。 “忎城那个人不会放一个无用的人在这里,包括你”王金聖看着前面说到,然后两人在前队伍浩浩荡荡慢慢的朝古喀王城走了过去,如在地上移动的黑云压了过去。 “让这群野蛮人尝尝我弓箭的厉害”吴承巳旁边的弓箭队队长说着把弓取了下来,拔箭拉弓一气呵成,只见空中一声响呼啸着朝王金聖队伍中间飞了过去。 王金聖看着那箭朝自己飞了过来他并未躲闪,只是示意停了下来,然后那根箭不偏不倚的在他两步之远的地方插入土里,箭势大力沉,地上被穿出一个大坑,泥土飞溅。 王金聖一脸愤怒然后示意号角手吹起号角。 “呜呜呜”然后号角声传遍整个仫蜣族大军,然后?兽如奔腾的洪水一般涌向古喀王城,王金聖更是手提长矛身先士卒顶在前面,而张亨立在原地观察着一切。 这次王金聖用四千的兵力进攻,然后留下两千作为后备兵力,剩下的人作为防备从络云城还有紫云城来的援军。 王金聖的军队在离那城下五十步的地方,对面还有山上的弓箭手便开始放箭,起初箭点力量不算大,不足以穿透?兽前面坚硬的头甲,只见有些士兵被箭射中头部从?兽身上滚了下来,越往前中箭的士兵越来越多。 离得越来越近了,王金聖这个时候举起长矛用力扔了出去,只见长矛直接插进对面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当中,那士兵当场重重的向后然后那长矛只见将其插进后面的土石之中,当场毙命。 旁边的士兵脸上有着惊恐,当他们看见那?兽的样子后更是如此。 其他人看见王金聖扔矛出去都将身上的矛以同样的方式扔了出去,这矛是为了这场攻城战专门携带的,不过有些矛还没人出去已经被箭射落摔了下来。 而接下来对面高处同时也扔了长矛下来,双方你来我往,喊叫声不绝于耳,长矛刺穿身体,血到处飞溅,有些?兽后面柔软的地方也插了长矛不过还是冲锋不止。 王金聖的队伍在?兽的加持下直接将城下那城墙撞开,砖石崩裂,那城墙在?兽的面前不堪一击,好在吴承巳已经放弃那城墙的防守并无士兵。 然后王金聖的军队便来到了山脚下,将要开始短兵相接,这个时候站在高处的士兵有些直接一跃而起提着武器。 然后就是一阵武器相交的声音接下来同样的嘶喊,血肉横飞,王金聖看着一个穿铠甲的士兵提着斧头跃了下来,他只一手握着那斧头然后一手朝那人腹部挥去,那人连人带铠甲已经一分为二。 最后跳下来的大多人生还,有些直接被?兽踩作肉泥。 这个时候那?兽便又准备攻击上前,不过越往上坡越陡,而且凹凸不平,?兽有些吃力,有些甚至摔倒压着自己士兵,而且越往前,山上的箭力量越大,?兽后面肉肉的地方暴露的更多,有些身上已经插满了箭,有些已经倒地而亡。 一路上还有士兵阻挡,仫蜣族士兵在?兽上越来越不稳,被刺下来的不计其数。 这个时候王金聖站到?兽前面然后一跃而起跳到一个小平处,哪里有七八位穿戴铠甲的古喀王城士兵,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王金聖便左杀右冲解决了,七八人身体无一完整,铠甲在王金聖的手里简直毫无作用。 不远处的张亨看着这一切,他为王金聖担心过,不过王金聖这种人是不会看着别人为他冲锋陷阵的,何况对于仫蜣族这种没有过正在意义上统治者的民族来说,只会听从于勇猛于自己的人。 其他人看见王金聖的勇猛大多数直接从?兽上线路,提着武器短兵相接,不过古喀王城也有将近五千人的士兵,加上民众差不多两万余人,一路上双方战况激烈,不断有人倒下。 血顺着陡坡流下来,涓涓细流最后却血流成溪,每走一步都有人倒下,上坡的路有很多土石的房子,每一座房子都会发生战斗,扭打一起滚下坡的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仫蜣族士兵在王金聖的带领下毫无退意,还是一步一半的往上前进,不远处的张亨不得不佩服这个民族的韧性,或是这些人已经让王金聖变成了一个个冷血无情的杀人工具。 而那阿木尔甲更是在王金聖身后杀红了眼,血液已经在他头发上凝固,同时不停的鲜血从他脸颊流了下来,即使流进口中他也不在乎。 而和张亨在后面的还有阿诺斯瓦尔,他作为后备兵力的指挥,现在有些心急如焚,而他队伍中穆蚩尤里被挑选在前面第一波攻击队伍中。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攻”阿诺斯瓦尔看着旁边的张亨问到。 “还没到时候”张亨回答到,看出来阿诺斯瓦尔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前面仫蜣族人不断有人死去。 “咚咚”这个时候山顶上响起两声鼓声,仫蜣族士兵并无察觉是什么意义。 不过穆蚩尤里看见对面的士兵开始后撤,有些钻入旁边的一些在石壁上凿出的坑洞中,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躲避滚石”穆蚩尤里大声喊道不过听见的人只是少数,他自己也闪入旁边一个崖角下。 然后上面巨大的石头便滚落下来,发出巨大的声响,所过之处房屋石块飞溅,穆蚩尤里看见一块巨大的石头直接撞到不远处一个同伴身上,然后直接被撞飞下去,还有一块巨石打飞的石片只见将另一个同伴拦腰削断,而自己头上的崖被巨石撞击发出巨大声响。 而另一边阿木尔甲只顾追杀撤退的士兵,一杆长枪只见插入前面一人后背,然后拔出来又用力甩向一名准备转入石洞中的人,那人应声而倒。 就当他正准备上前时一块巨石飞了下来,他已经来不及躲闪。 只听“轰”的一声,王金聖突然上前一拳将巨石一轰而散,然后把阿木尔甲拉进旁边一个石洞中,阿木尔甲却并未受太大的惊吓只是懊恼不已然后又冲出石洞跟在王金聖后面。 而此时已经站在最高处的吴承巳看见这一幕也是到吸一口冷气,此人功力果然不一般。 “让他尝尝我铁箭的厉害”还在半坡观察口的弓箭队队长说到。 第六十一章 然后只见旁边一人取那铁箭递给他们队长,那队长接过来拉弓搭箭一气呵成。 呼啸一声,势大力沉速度极快的朝王金聖射了过去。 阿木尔甲刚看见准备以身挡箭不过速度太快完全没有上前的时间,他一脸惊恐。 只见王金聖右手手抓住那铁箭一个转身顺手把箭调转了一个方向,然后顺势瞄准了箭来的方向。 速度比来时还快朝那弓箭队队长飞了过去,然后将他前面的石墙直接撞出一个豁口,他弓还没放下,突然一声闷响那箭就将他贯穿插在后面石墙上,弓箭队队长就这样一命呜呼,身边的人吓得魂不守舍。 而此时不远处的阿诺斯瓦尔已经开始奔向山下,而山上的巨石已经扔的差不多了,弓箭也没有刚才的密集了。 王金聖带着剩下的人又推进了不少,后面阿诺斯瓦尔带着的两千人很轻松的就汇合了,这个时候吴承巳的军队看阻挡不了且战且退。 “咚咚咚”这个时候山上的巨鼓又响了起来,然后看见古喀王城的军队又开始移动然后钻入旁边的一些洞道中,这些洞道通往那个高处上到山顶建筑的洞道。 经历过上次巨石攻击的人此次听见鼓响突然开始警觉起来,这个时候阿诺斯瓦尔正好来到穆蚩尤里身边,不过后面跟上来的这两千人大多并未警觉。 然后山顶上面突然出现一些圆桶,里面装满了黑色有些粘稠的液体。 “桐油,快后退”穆蚩尤里看见那些桶便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然后大声喊道,同时他自己的?兽在旁边,他马上转身上了?兽,而阿诺斯瓦尔后面上来的为了更快的加入战斗?兽都还留在在后面,穆蚩尤里将手拉住阿诺斯瓦尔然后将他拽上自己的?兽上,然后示意?兽转身,只见?兽一跃而起朝山下跳了下去,落地后狂奔向山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山上的木桶被扔了下来,有些落地之后桐油四散开来,有些滚了一段距离才破碎开来,有些滚入仫蜣族士兵当中。 只见山顶上的弓箭手点燃火箭朝那些桐油的地方射了下来,那些桐油突然之间燃起熊熊大火。 一瞬间山坡下面大部分地方已经被火焰笼罩,而仫蜣族有些士兵在火中哭喊挣扎,不过都无济于事,被烧死的仫蜣族士兵不计其数。 火起的时候王金聖还有阿木尔甲追杀到一个洞口处,那士兵看见后面来人,钻进洞中然后转身从旁边准备拔出挡着一块巨石的棍子。 不过阿木尔甲眼疾手快那人还没拔开然后一枪刺去,那人倒地而亡,然后两人进入洞道中,回头看时外面已经是熊熊大火,两人只能往洞道里面避开滚烫的火苗,两人准备一直上前不过前面已经被堵死,还好洞道里面够宽而且留有观察孔。 而那些逃下来的仫蜣族士兵惊魂未定,有些受伤的皮肤已经脱落,生不如死,大声的喊叫,穆蚩尤里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悲从心来,然后帮助大家一起将受伤的人放到?兽上送往后面那对黑衣女人处救治。 只见在山脚守候王金聖的那头巨大红色?兽好像看见在高处的王金聖,只见他飞奔上去,从一些高处的岩石跳上去,穿过熊熊烈火,然后来到王金聖洞道口,就这样王金聖还有阿木尔甲坐上?兽一跃而起飞奔下山,王金聖回头看这熊熊大火心中怒火中烧。 而那山上的火还在熊熊燃烧,然后飘出尸体被烧的气味,连张亨也能闻到那味道。 穆蚩尤里从?兽上下来走到哪一个小山包坐着有些怅然若失的张亨身边。 “张师,这样的惨状我们还要经历很多吗”穆蚩尤里来到张亨身边有些惊恐的问到,穆蚩尤里一直很敬重张亨他从张亨哪里学到好多知识,特别是战场上的故事。 “这也许才刚刚开始”,张亨看向远处那被火印红的古喀王城,他是自私的,不过他也知道那些能够成王称帝的谁又不自私呢,一将功成万骨枯,王座是用尸骨堆积而成的。 大火一直燃烧到傍晚才消失殆尽,这段时间双方都没有动静,而帐篷里面的王金聖却焦躁不安。 “三日过后所有士兵都一起进攻我就不信攻不下来”王金聖绷着脸说到,其他人并未说话。 而在山顶的吴承巳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一战他已经损伤两千人,这些士兵已经足够英勇,平时所有的操练能够让他们很好的守住今天的进攻,不过当他看见王金聖射杀自己弓箭队队长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我们应该坚守到络云城还有紫云城的援军到来到时候这群野蛮人三头六臂也不足为虑”这个时候步兵头领说到。 “只要我们坚持两个月援军自然就会抵达”吴承巳说到,不过他知道九天乐宫的主人想必是不会派援军过来了,因为那个人也知道在旷野和仫蜣族人对阵是不明智的。 所以古喀王城的作用就是拖到南方军队都聚集到络云城还有紫云城,那个时候古喀王城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吴乐天也知道光凭仫蜣族这点兵力是无法同时攻下络云城还有紫云城的,吴乐天将这两座城作为王金聖的埋葬点。 而那作为南北分界的无鹰岭想必王金聖是无法抵达了,除非有高人出现。 在这三天王金聖除了将受伤的士兵送往垟城修养并且从垟城调运补给外,他还让张亨带着从垟城夺来的财富田地房产从各处征招一些雇佣军,虽然现在用不上,不过他知道总有用上的时候,仫蜣族士兵再勇敢毕竟人员太少。 而山顶上的吴承巳却只能坚守不出,然后让人统计武器装备,所有的武器装备如果按今天这种情况最多也就坚持两次的攻击,如果王金聖再继续进攻那只能当缩头乌龟然后粮尽水竭,所有人都会投降的,不过那个时候古喀王城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转眼三日时间已过,双方又开始那无尽的杀戮,结果将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