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A法师》 开篇 这里是一个充满法术的社会,法术是这个的社会的根本,法术分别为自然法术、人体法术和心灵法术,没有这些法术就没有我们的这个文阴。 正因为法术得以推广与传承,才使得我们可兰星这唯一的社会体系能够延续这成千乃至上万年的时间…… 课堂之上,不论是语言还是历史甚至是思想品德,每一位老师每一次提到法术与社会就会正经严肃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这类文字。 我姓刘,是刘氏皇族第一千四百九十九代传人。 我们刘氏皇族历经人间沧桑,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就变成了一代单传随时都有可能绝子绝孙的皇族。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刘氏皇族竟然一代比一代贫穷,一代比一代愚钝,你看到我父亲的那一代已经没有什么文化了。 我的父亲刘醒一个以一己之力短短两年时间败光了几辈人积蓄起来的家产的败家子,因为自己是个文盲所以在给我起名字的时候起了单名一个盲字。 这起得真是太醒目! 从此之后刘盲这个名字就成为了我的人生指标,不论去到哪里上学我都会在大家的奉承下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 这都已经算惨了,但竟然有比这更惨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身为一个生在法术为强的世界的人,我竟然是那为数不多的连法术都没有办法学习成功的那一类人。 你说,这可悲不可悲? 看来祖上作孽太多,天要绝我刘氏皇族。 “穷不过三代,我看我这一代就要玩完了。”刘盲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书泪流满面。 “叮铃铃,叮铃铃。” 下课铃声敲响,等待了好几十分钟时间的刘盲兴奋地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终于下课了,可以去把妹子了。 “同学们先等一下,等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课室外传来了班主任劳实仁人的声音。 “劳老师什么事啊?”一个正准备走出座位的同学问道。 “没有什么,因为今天我在咱们班已经没有课了,所以我提前过来给大家报一下这一次的考试成绩。” “钟霍英,理论成绩九十八。” “李老基,理论成绩九十六。” “卜用只,理论成绩九十五。” “……” 就这样劳实仁一共报了十几个高分成绩之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接着,他在所有学生会意的目光下,可惜地看向了坐在最后排正盯着窗外随时准备为自己下一代,当然也可能下面那一袋而去努力奋斗的刘盲。 “刘盲,全校唯一的理论满分。” “啪啪啪啪!” “哇,好厉害!” 刘盲在同学们可以称之为怜悯的掌声下,坚强地笑了笑。 “谢谢,谢谢。” “好了,剩下那些成绩我也不好意思读出来了。”这会儿,劳实仁将试卷交到了班长卜用只的手里。 “劳老师再见!” “呼,终于下课了。”刘盲兴奋地跳了起来,在一部分同学羡慕的眼光中跑出了教室。 “刘盲真厉害,每次理论都拿满分!” “就是啊,我要是也能够像他这么厉害就好了。” 几个女孩围坐着谈论道。 “啾,理论成绩满分有个屁用?” 这个时候一个男同学坐到一旁插嘴道。 “怎么没用了?你考一个给我们看看!” 几个女孩嘲笑着说道。 “哼,我需要考满分吗?”那个男孩摇了摇头,自负地说道,“我的实践成绩是合格的,以后求生够用了。” “啾,你这种人就是不思进取的典范,你就算会用法术那又怎样?去到哪里都最多是个打杂的。”一个女孩嘲讽不已。 “那又怎样?”男孩笑了笑,“我起码比那个刘盲有用多了,我也打杂的话那他就得扫厕所去了。” “别人刘盲就算不会法术,理论成绩这么好最起码都会有法术研究部门招聘他去做研究员,你呢?”那个女孩问道。 “哼,那又如何?”男孩收起了笑容,“我分分钟能打趴他!” “你除了打打杀杀还会点什么?”这时另外一个女孩鄙视地问道。 “学法术不用来打用来干嘛?”男孩笑道。 “你们不用理他,他不是上个月和别人刘盲打架被别人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干翻了吗?”这时,一个坐在后面埋头研究着错题的学生抬头不屑地说道。 “伊可新,你不要乱说啊!”那个男孩憋红了脸指着那个含血喷人的女孩说道。 “真的假的?” 而另外那几个女孩则不相信地问道。 “真的,在操场那小树林里。这小子打扰别人刘盲哄女朋友了,三招不到当场投降,你们说可笑不可笑。”伊可新笑道。 “伊可新!”男孩咬牙切齿地喊道。 另外几个女孩则鄙视地瞪了他一眼:“啾,原来是只纸老虎。” “谁说的!”男孩大怒,在全班人鄙视的目光下大喊道:“我那次之所以没有赢,是因为他我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出手打人而已,要是我有这个准备?我早就放倒他了。” “既然你们不信,我一会儿就向他下战书!” “吁——” 班内响起了所有人的起哄声,就连平常并不怎么喜欢刘盲得其他同学,此时都对这个家伙充满了鄙夷。 但是这小子感受着大家的恶意,心里的郁闷自然会上涨积聚成怒意,而他理所当然地就将这一切归咎到了刘盲的身上了。 另外一边的刘盲此刻正抱着自己的小女友在校园内逛操场。 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个老师远远看见的时候就想冲上去大骂阻止,但是走到跟前一发现是刘盲,脾气就立即软了下来。 “刘盲,不可以这样子的哦!”一个老师指了指刘盲正抱着女孩腰间的手皱着眉头说道。 “好勒,张老师!”以为是谁多事的刘盲看向身后,一发现是老师以后立即堆出了一脸笑意,然后放开了环抱在小女友腰间的咸猪手。 张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刘盲才转身离去。 刘盲看着老师走远之后,立即又抱向了小女友的腰间。 “走快点,待会又要被老师发现了!”刘盲借机催促道。 “你这么着急干嘛?”刘盲的小女友不满地问道。 “大姐,课间休息就十五分钟我当然要好好把握啦!”刘盲瞪着眼睛,浮夸地说道:“不然怎么让你感受到我的神勇啊?” “我不要,我就要慢慢走。”小女友冷哼了一声,脚步反而放得更慢了。 “哎呀,每次我想要和你啃嘴你就推三阻四的,我怀疑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啃?”刘盲不满地问道。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小女友听到刘盲这样子的话后更生气了。 “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不是?”刘盲怒道。 小女友怒气也随之爆发,她冷冷地回答道:“对对对,我就是不喜欢你,怎么样嘛!” 刘盲尴尬地摸了摸脸,指着小女友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就是奔着我理论成绩好才和我在一起的!” “呜呜呜,你爱的根本不是我!”。 “分手吧!呜呜呜……” 说着,刘盲便难过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小女友震惊的目光中捂着脸跑向了教学楼。 推荐信 回到课室后的刘盲随手挑飞了几个同学桌面的书本,然后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掏出了自己偷偷藏在书包里的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 “累了,感觉不会再爱了……” 果然有人秒赞并在下面评论。 首先是来自刘醒的留言: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几乎都是来自其他一些女孩子的问候。 譬如:怎么了?你还好吧?抱抱的表情等等等等…… 刘盲看了看,选择性地回复了刘醒:“爸,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懂的了。” 另外一头的刘醒看着手机上的回复,嘴角抽了抽:“你踏马的什么玩意?” 随后他抬眼想了想。 “这穷批十三四岁就想学我那时候一样在学校风花雪月在红粉翠柳之间随心所欲?对女人予取予求?嗤,活该你小子受罪!” 随后,他扔下手机继续醉心于面前的游戏。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在班里放下狠话的男孩走到刘盲的桌子前。 他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拍了拍刘盲的桌子,吓得正趴在桌子上的刘盲立即藏好了手机然后迅速抬头。 刘盲看着眼前这个家伙,踏马!我还以为是老师。 “干嘛?”刘盲皱着眉恶狠狠地问道。 “我。”男孩咽了咽口水,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下对刘盲说道:“我要向你下战书,我要和你决斗!” 随着这一句话的说出,男孩如释重负,兴奋地看向正在关注着这个战场的其他同学。 “好啊!” 随着刘盲的声音刚响起,还在洋洋得意的男孩尚未反应过来就当场吃了一记重拳。 男孩在同学们震惊的目光下吃痛地跌坐在地。 “你偷袭!你耍无赖!”男孩一手摸脸,一手指着刘盲喊道。 “你在开玩笑?我叫流氓!”站起来比男孩高了可能有将近一个头的刘盲大喊一声开始对着倒在地上的男孩拳打脚踢,“说我耍无赖是吧?一个二门法师对我一个普通人下战书,还打不过!就说我耍无赖?我踏马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血腥的场面吓得其他的同学都缩到角落里头,你说你小子惹他干嘛?全校出了名有校长撑腰的流氓,他不打死你都没有人带管的。 “你还想打是吧?”已经停下了攻击的刘盲一脚踢开了刚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凝聚自然之力强化自身力量的男孩正摆动着的双手,“你踏马的,我理论满分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施法原理吗?” “傻x!” 接着,男孩又被刘盲揍了一顿。 要不是上课铃敲响,大概他还会继续揍下去。 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嘛,不大都是如此的吗?更别说这还踏马的还是个痞子。 那男孩随后鼻青脸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在桌面上偷偷哭泣。 坐在座位上泻去了心中怒火的刘盲远远看去,有些于心不忍。 你说你惹我干什么呢?唉,老子刚分手你就来惹我,这不完了蛋了嘛…… 你下次就应该好好看看我的朋友圈,再来惹我记住了吧? 刘盲在心里这样对那个男孩道了歉,就当作是赔偿了。 所以下课后他便被叫到了办公室,班主任劳实仁的桌前。 “臭小子,今天是不是打同学了?”劳实仁一本书打在刘盲得肩膀上不高兴地问道。 “劳老,您消消气。这事怪那小子,是他先动的手!”刘盲忙解释道。 “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课室可是有监控的!”劳实仁呵斥道。 “这个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嘛劳老师——是他莫名其妙跑过来说要和我打架。” “而且同学之间适当切磋一下也有助于实践成绩的快速提高不是?” 刘盲说着便小跑到劳实仁的身后捏起了他的肩膀:“再说您忙活一天辛苦了吧?这种小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小的这就给您按按肩,疏通一下您的气血,让您今晚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您这样长期低头工作,要是颈椎病犯了可难受死了。” “你小子!”劳实仁没好气地说道,随后他靠在椅子上任由刘盲揉按着肩膀并回忆道:“你知道吗?当初一年级刚开学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班里面有一个你这种没有办法学习法术的学生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我当时就一直在想,要不要用点什么办法将你从我的班里踢出去,但是又因为新政策每所公立学校都必须要有一位像你这种不能学习法术的学生的原因,所以在校长的强烈要求下你最后才被我留了下来。” “只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不是棵草是个宝。” “嘿嘿,劳老师您谬赞了,那还不都因为您教导有方嘛?”刘盲咧嘴笑着恭维道。 “你就别恭维我了,理论满分可不是靠老师就能教出来的。”劳实仁笑道。 但是随即他的面色又沉了下来,他按住了刘盲得手,将刘盲拉回到自己的面前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学习不了法术实在是一种浪费,以你的理论成绩如果你能够解决无法学习法术的这个问题,那你的就真的是前程无忧了。” “我也觉得浪费,可是都努力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一点办法,还能怎么样嘛?”十几年的努力都没有让自己成功感知并凝聚自然之力,刘盲早就不抱希望了。 “你不要亏心,你现在还小,还是有希望的。”劳实仁抓着刘盲的手拍了拍,“我真的是不想你就这样被浪费掉。” “劳老师英明,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刘盲看着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的劳实仁并臭不要脸的说道。 “我和你说,我正好认识一位至高无上尊……”劳实仁突然压低声凑到刘盲得耳边说道。 当听到至高无上尊的那一刻,刘盲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至高无上尊啊!那可是整个可兰星一双手都可以数的过来的最强法师。 “我有一封推荐信,你到时候拿着我的推荐信去找他,说不定他可以帮助你解决你的难题也不定。”劳实仁悄悄地从柜子中抽出了一封百年难得一遇的手写信递给了刘盲。 “劳老师,您这是……” “嘘!”劳实仁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希望你好,但是你不要坑我啊!这个至高无上尊是一个全球通缉犯,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用手写信。” “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和他有一丁半点的关系。” 听到这个如此重大的消息,刘盲瞪着大眼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一个至高无上尊,竟然会是整个可兰星的国家都要抓捕的罪犯?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得犯下了多十恶不赦的罪? 劳老师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要是去找他会不会被削死? 不过我不去找他又还有什么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你最近学到第几门课的理论了?应该不止我们年级的了吧?”劳实仁突然转移到其他问题上问道。 “啊?”刘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九门。” “什么?”劳实仁不敢相信的问道。 “九,九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的刘盲已经来不及改口了,他只能伸出手做了一个九的手势,“确实是九门。” “已经学完了?”劳实仁不可置信地说道。 “啊?”刘盲想了想,“差不多。” 其实刘盲早就已经学完了全部的九门理论课并开始研究无门的课程了,而且下个月就准备买高峰法师相关的教科书来自学。 但是如此惊人的学习进度实在是不敢随意地告诉别人,怕别人说自己是吹牛皮。 第七到第九门那可是高等教育的课程了啊,劳实仁愣了半晌,最后开心地拍了拍刘盲的肩膀:“很好,很好!”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信任刘盲。 之后,两人又唠了一会儿,刘盲谢过劳实仁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当天晚上放学,刘盲和另一个女孩拖着手走出了那个令所有少年闻风丧胆的地方。 “风华姐姐,还是你好。”刘盲抱着身旁这个比自己大一级的女孩的手臂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撒着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那女孩嗤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但是接下来,刘盲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刘醒 “你打我干嘛?”刘盲嘟着嘴委屈地看向身边的女孩,但却发现此时女孩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二人的身后。 一个比十四岁就已经长到一米八大个的刘盲还要高大的家伙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刘盲的天灵盖。 “刘醒!你踏马怎么来了?”刘盲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向那个身影的主人之后,立即紧张地将女孩护在了身后。 “我告诉你,你打我可以,但不可以打我的马子!”刘盲指着刘醒的鼻子喊道。 “刘醒也是你叫的?” 刘醒,也就是刘盲他爹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取下了脚底的人字拖。 “快跑!”刘盲转身一把抄起女孩抱到怀里便夺路狂奔。 整天只知道打游戏、抽烟、睡美人的刘醒体力哪里有刘盲的体力好,一下子他就被刘盲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追了好一段路之后,刘醒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了,他对着刘盲大喊道:“臭小子!别跑!” 开玩笑!你见过警察叫停过贼吗? “站住你个臭小子!老子不打你!”刘醒停下了脚步,摸着有些发晕的脑袋喘了几口气之后,对着刘盲得方向大喊道。 “你再跑,今晚老子回家抽死你!”见刘盲还是不理,刘醒只好怒吼一声,吓得所有路人也为之侧目。 听到这句话的刘盲,当其时已经跑出老远,脚下的步伐却戛然而止。 他放下怀中的软香,在刘醒吐血的目光中狠狠地亲了一口对方,然后让女孩赶紧回家,自己留下为她断后。 女孩嗤笑着在刘醒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亲了刘盲的脸颊一下,随后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你想干嘛?”刘盲警惕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刘醒紧张地问道。 “你小子……”刘醒指了指刘盲,按着自己胸口又喘了几口气才开口说出了原由。 原来啊,今天白天上课的时候刘醒看到刘盲的朋友圈之后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的初恋,分手那刻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感觉到自己或许需要花一些时间关怀一下自己的这个废物儿子。 自己当年就是因为没有人关怀,让自己倾吐心中憾事,所以导致了自己成为了一个不学无术,整天迷醉于情情爱爱的风流才子。 啊,不对……风流公子才是。 但是,当他来到学校门口发现这王八崽子…… 不对,我又不是王八…… 这小崽子居然还在抱着个姑娘在那里揩油,踏马的立即就感觉自己的一片痴心喂了狗。 哎,这到底是不是基因问题啊?他爷爷好像比咱爷俩还会玩…… 算了算了,救不了了。 “不用你关心。”刘盲听完刘醒的话后冷漠地回应。 “最近成绩怎么样?”感觉自己痴心喂狗的刘醒没有理会刘盲的态度,开始找茬。 “关你屁事?”刘盲说道。 “逼崽子,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呢?”刘醒瞪着刘盲喊道。 “那确实跟你没关系嘛。”刘盲摊手说道,“我成绩好对你又没有影响,我成绩不好依旧是对你没有影响,你说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呢?”刘醒咧嘴笑了笑,温柔地说道:“你成绩不好,我可以打你哦。” 看着刘醒的这张嘴脸,刘盲打了个哆嗦,立即从背包里掏出成绩单:“呐,理论满分!” “哦,实践成绩呢?”刘醒又问道。 “怎么了。”刘盲反问,“你是不是昨晚去酒吧嗑多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刘醒看了看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路人,给了刘盲后脑勺一巴掌。 “我跟你说,你再这样打我,我理论成绩都考不了满分了。”刘盲生气地喊道。 “哼。”刘醒哼了一声,“后脑勺是小脑,打坏了不会变傻子的,放心吧。” “你怎么可以将整体中的部分独立出来评价这么搞笑的呢?”刘盲怼道。 “部分脱离了整体,部分还是部分吗?没有了部分的整体,那还能叫做整体吗?你用这个部分的个性来决定整体的特性,你不觉得你自己好没有文化吗……” “老子就是没文化,你有什么问题吗?”刘醒一把将成绩单拍在了刘盲得脑门上。 “刘醒,你踏马的就是个王八蛋!” “那你就是个王八崽子!” “哼!” “哼!” “脏死了,房间又不收拾!” 回到简陋的两室一厅居民公寓中,看着到处都是厨余垃圾的刘盲生气地喊道。 “那你又有哪天在收拾了?” 刘醒在一旁嘲讽道。 “不和你这种废人费口舌。”刘盲看都没看刘醒一眼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你小子那口气,我踏马还以为你要收拾呢!” 刘醒大骂一声然后走到一旁拿起扫帚开始打扫。 没有个看家女人的日子就是麻烦,刘醒摇了摇头弓着老腰开始四处清扫垃圾。 “吃饭了没?”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刘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吃什么吃?没看到我在干活吗。”刘醒头也不抬地呵斥道。 “那今晚你自己吃吧,我去外面吃去。”刘盲哼了一声便往大门方向行去。 “你去哪?去哪?”刘醒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了头来。 “我要去吃饭。”刘盲说道。 “你等等不行?”刘醒不满地问道。 “不行,我饿了。”刘盲面无表情地说道。 “踏马的!”刘醒扔下打扫工具,就往厨房走去。 “我踏马真的又要当爹!又要当妈!” “那就要怪你自己了,谁让你让我没马的?”刘盲直接一屁墩坐在了沙发上拿起地上的手柄接过了暂停中的游戏。 “踏马的!踏马的!”刘醒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同时还有菜刀狠狠地剁砧板的声音。 茶饱饭足,刘盲扔下筷子又向大门的方向行去。 “你又要干嘛去?”此时刘醒手中的饭才吃了几口。 “有事,晚点回来。”刘盲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看着劳老师提供给自己的地址,揣了揣怀中的书信刘盲看向眼前的街道开始回忆地址大概的所在位置。 “踏马的!那里不是条小吃街吗?” 刘盲顺着根据记忆,看着地址走到了本地的十里小吃街,看着街口正光阴正大地摆摊的走鬼档,心中叹息:可怜的至高无上尊,不会是沦落到要摆地摊的地步吧…… 顺着劳老师告诉自己的方向一路走进去很快刘盲便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幸好,这不是走鬼档,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通缉犯打交道了。 看着眼前的小吃店,这家应该是整条十里小吃街唯一一家没有大招牌的店铺了。 他们店门口只有一块纯手写的可移动纸板招牌,上面也只有一行字:喝酒往左走,吃肉往右走。。 可奇了个怪,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这个时候看起来整条小吃街就数他们家最兴旺。 站在门外看着这稀奇的一幕,刘盲定了定神抬脚走了进去。 补习班 “吃什么?靓仔。”站在店门前的大姐对刘盲问道。 “不吃。”刘盲回答道。 “请看一下招牌。”大姐拉着要往里走的刘盲指了指立在门口的可移动招牌。 “我不喝酒,也不吃肉。”刘盲摆了摆手,“我是来找鲁老的。” 大姐姐看着刘盲欲言又止。 紧接着刘盲便掏出了怀中的手写信。 “哦?劳实仁的信。”大姐看了一眼信封上一个特别的标记后,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店员打了个眼色。 那个店员随后便走了过来。 “找谁?”那店员问道。 “鲁道。”刘盲回答。 “跟我来。”店员也不废话,转身带着刘盲往里走。 但是他没有看到门口站着的大姐看着招牌摇了摇头。 招牌上面还有一行很小的字:站门口不吃真傻狗。 “鲁先生,有人找你。” 店员带着刘盲越过前店,走过厨廊,直入到一个灯火通阴三面封闭的小庭院里。 “哇,复古风。”刘盲看着眼前的三进四合院兴奋地说道,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从影视作品以外的地方见过这种风格的房屋,想不到在这小小小吃街里面竟然会有如此别具一格的居所。 “至高无上尊果然是至高无上尊,住的地方都与众不同。” 这让刘盲兴奋不已,这种规格的院子恐怕整个古国都已经不剩下多少了吧。 随着店员在门口喊的那一声,一个身材矮小可能还不到一米六有着满头亮白发的老头子在刘盲的目光前抬着颤巍巍的步伐从里面的屋子中走了出来。 “小二,有什么事啊?” 老头子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庭院内响起。 “这个小子是来找你的,这里有他带来的信。” 店员小二回答道。 “什么人啊?” 老头子一边走一边问道,同时他身后的那间屋子里探出了三五个小脑袋。 那几个家伙看起来也就和刘盲年纪上下大。 “不知道,是大姐让我带进来的。” 店员小二回答道。 “大姐让你带你就带?你自己能不能有点主见……”老子说着已经来到了刘盲的跟前,“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法师六中初等二年级的学生,来向鲁老您拜访学习的。”刘盲紧张地说道。 老头子一边绕着刘盲走一边看着他的下肢摇了摇头:“你一个普通人,来我这里能学什么?” 刘盲听到鲁道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老头竟然一下就看出了他不是法师! 劳老师甚至是法师六中的校长可都没有这个能力。 “鲁老,我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的。”刘盲恭敬地说道,“这是我的老师劳实仁交给我,让我转交给您的推荐信。” “劳实仁那小家伙吗?”老头子接过刘盲手中的信,当即就打开了信封。 四十出头的劳老师你居然叫他小家伙? 刘盲脸上肌肉狠狠地抽了抽。 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良久,鲁道才抬起头看向刘盲。 “你这个问题……”老头子说着沉吟起来。 “恐怕很难解决。”随后他又说道。 “那就是有希望啦!”刘盲听到鲁道的话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 “不要跳,不要跳。”老头子一把按住了刘盲,“你腿力这么好,个头又这么高大,等会儿撞破我家的瓦顶就不好了。” “不好意思,鲁老。”刘盲兴奋地说道,“我有点兴奋过头了。” “不用太兴奋。”鲁道摆了摆手,“你想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你以后就要放学都来我这里学习才行。” “没问题!没问题!”刘盲兴奋地回答道。 鲁道笑了笑:“可来我这里学习可不是免费的。” 卧槽,非法课外收费补习班? 刘盲得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你看看那几个孩子。”鲁道指了指不远处正悄悄地望着这里的几个孩子,“他们都是交过学费才来补习的。” “这个……”刘盲想了想,“学费大概要多少?” “也不会很多,毕竟我这里因财施教的嘛。”鲁道说,“按照你的情况,一个学期就算你四万块钱就好了。” “但既然你是劳实仁那小家伙介绍的,我就给你打个折,三万八千八,你看意下如何啊?” 听到鲁道的话,刘盲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灵魂。 虽然梦想远比三万八千八要贵,但是只是梦想的话可从来卖不出三万八千八的价钱。 “我想想办法。”刘盲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那好,我等你好消息哦。”鲁道笑着请别刘盲。 目送着刘盲离开,鲁道的笑容随即收敛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摇着头往刚才出来的那个屋子的方向走了回去。 几个小孩子都被吓得缩回了脑袋。 “刚才是谁在偷看的?” 鲁道走到屋门外探头对着里面的学生低声问道。 “自己站起来,然后罚抄法师基础则十遍!” “哇!” “你这里又不是学校,抄什么守则嘛!” 屋内响起了孩子们鬼哭狼嚎的叫声,看那跋扈的态度恐怕他们并不是谁都知道这个老头是一位至高无上尊,还是一位被全球通缉的至高无上尊。 “闭嘴,谁让你们抄法师基础守则了?” “我让你们抄的是法师基础法则!” “哇——那不更多吗!” “抄,快点!” “今晚抄不完的不准回家!” “呜呜呜——”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盲买了一把用法术烤出来的烤串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这味道和我用火烧的有什么不一样?”刘盲不满地哼道。 “三万八千八啊——” “我上哪弄个三万八千八!” “这还只是一个学期的,那一年两个学期不得七万七千六!” “踏马的刘醒,你这个败家玩意!” “爷爷啊爷爷,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今晚在大街上捡个三万八千八,不然你孙子我就真的前路渺茫,了无希望了!” “踏马的刘醒……” 就在这样,刘盲带着怒气一路骂骂咧咧地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之后刘盲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砰地一下直接关上了房门。 正打着游戏的刘醒被吓了一下,他拿着游戏手柄扭过头看向刘盲房间的方向:“踏马的,这傻x玩意吃了火药?” 说罢,刘醒又扭头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刘盲不是不想问他的老爸刘醒要钱。 而是在他五岁时候目睹自己去世的爷爷留下的几间大房子都被刘醒这个败家玩意卖掉了以后,又经过无数个落魄的穷困日子,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从刘醒手上压榨出一分一毫来。 而且现在刘醒又没有工作,他手上的存款最多也可能只够自己两人正常生活度日了吧? 再说他一直不支持自己继续学习法术,就算真的有钱他也肯定不会给。 “怎么办?”刘盲痛苦地想到。 “难不成去打工吗?”。 “那得多久才能够存出来一个三万八千八?” “希望鲁老不要在我存足钱之前被抓到了吧……” 美女姐姐 不出所料,刘盲只能够去打散工。 “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刘醒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然后又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一不懂法术二没有特技的刘盲此时正在一个服饰店里兼职卖货。 “您好,欢迎光临!” 看着又一个走进店铺里的客人刘盲赶紧跟了上去。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没有基础工资的他如果再不卖出去一件东西出去那今晚就真的是白忙活了,而且老板恐怕也不会请自己,毕竟自己是一个未成年人。 “你好美女,请问你想要买什么呢?衣服还是裤子?”刘盲一脸笑意地追在客人的身后问道。 “哦,不用介绍,我自己看看。”女客人看着白白净净五官端正一脸正气的刘盲心下升起一丝好感:这小男孩长得还挺有魅力。 “美女姐姐是打算买什么环境需要用到的服饰?我们这里包含的好宽广的哦,有休闲、商务、宴会旗袍等等,一应俱全。”刘盲笑着继续介绍道。 已经三十好几的女客人听到刘盲这个小孩子对自己的称呼瞬间好感大增,她微笑道:“我想找可以用来参加宴会的裙式。” “这边走。”刘盲笑着领着女客人往里走,“姐姐是想要什么款式的裙子?是半身的还是连衣裙?” “都可以,你先带我过去看看。”女客人想了想回答道。 “好啊。”两人说着便已经来到了女装裙式所在的区域。 “这里就是了。” 女客人看着面前眼花缭乱的裙式一时间没有了主见,她开始随意地观看。 “姐姐是要参加什么宴会呢?寿宴,婚宴还是商务宴?”刘盲见状又问道。 “庆功宴。”这时女顾客已经不假思索地回答。 “姐姐的身材好像是梨形身材?”刘盲看了一眼女客人的身材试探道。 “是啊。”女顾客皱了皱眉头,烦恼地说道:“这种身材烦死人了,穿什么裤子都不好看。” “其实我认为梨形身材是最完美的身材。”刘盲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女顾客笑着看向刘盲,“这哪里好看了,屁股又大,大腿又粗,可丑死人了。” “不好看吗?”刘盲心道:屁股这么大还不好看? “不好看,大家都说我屁股大腿粗!”女顾客娇嗔道。 “几乎都是女性朋友的说的吧?”刘盲笑问。 “你怎么知道?”女顾客惊讶地反问。 “她们这是在嫉妒你!”刘盲笑道,“不过你要是想让她们闭上那张臭嘴,那我建议你可以买连衣裙。” “真的假的?”女顾客半信半疑地问道。 “这款其实就不错。”这时刘盲直接拎起一件裙式介绍道。 “这一款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女客人看着装饰平平,上身也显得有些过于裸露的裙式说道。 “买衣服可不仅仅要看服装的饰品的哦。”刘盲伸出手指摇了摇,心道:我不知道这件衣服普通啊?但是它有提成,还高啊! “那要看什么?”女客人狐疑道。 “买衣服首先要看穿衣服的人本身的气质,姐姐你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比较沉稳大气;再次我们才看衣服的款式,而这款下身直筒上身修窄的吊带式连衣裙就非常符合你的气质。” “接着我们才看图饰,图饰的作用主要是作为点缀而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这件吊带裙没有太多奢华的装点只有平平无奇的纯黑色和裙摆上的两列白色点缀。” “这样的裙式穿在身上既不会显得太过休闲也不会显得过于正式,正好适用于庆功宴。”刘盲说道,“所以我觉得你要是能够穿着这一款连衣裙去参加宴会一定会非常抢眼。” “可是我觉得不好。”女客人有些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衣服看起来太平平无奇了,穿着这件衣服怎样可能在偌大的宴会中引人注目? “要不先去试一试?”刘盲笑问。 “可以吗?”女顾客反问。 “当然,我们门店免费试穿。”刘盲回答。 随后女客人才勉强拿起连衣裙走进了试衣间中。 刘盲于是就一直站在外面等待。 这女人换个衣服都要这么久的吗?要不是试衣间没有后门,我都怀疑这丫已经给跑了。 刘盲看着墙上的挂钟感概不已。 足足近十分钟,女客人才穿着那件吊带裙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刘盲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性感了吧! 刘盲在女客人有点含羞的样子下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女客人看着刘盲也不好意思地提了提肩膀的吊带。 “别,这样就不好看了姐姐。”刘盲立即阻止道。 “可是这样有些太露了……”女客人看着身上几乎只挡住了胸口和小腹,就连腰两侧的位置都是空洞的吊带裙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露有露的好处!”刘盲看着女顾客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这可把女顾客给逗笑了,她指着刘盲说道:“小小年纪,你不学好啊你!” 刘盲笑了笑,把女顾客拉到一旁有暖色调灯光直射地方的落地镜前。 “你自己看看,多漂亮!”刘盲赞赏道。 女客人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抹胸的动作,对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的刘盲笑问:“真的很好看吗?” “当然!”刘盲摸了摸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鼻子回答道。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种穿着太露骨了。”女客人有些留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但是似乎依旧下不了要购买的决心。 “这个我有办法解决。”刘盲跑到一旁挑了一件镂空上衣亲自给女客人套上,“你看,这样就没有那么露骨了,而且让人感觉更大气了。” “可是,你这个上衣……”女客人看着半透阴的上衣不知道该说自己穿了还是没穿。 “那或者这样?”刘盲又跑到一旁拿了一件女士夹克给女顾客换上。 女顾客试了试,脱了下来,并换回了镂空的那件,说道:“那我还不如这样穿?” “确实这样是最好看的!”刘盲站在一旁一脸享受地说道。 女顾客笑着点了点刘盲得肩膀:“小色胚,那我就要这套吧。” “好勒,马上给您拿一套全新的!”刘盲大喊一声就跑到了前台去呼唤他那认识不到三个小时已经非常熟络的老板。 老板笑着从后房找出了那一套衣服放在收银台上,在女客人换好服饰以后收了钱便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姐姐慢走,下次再来!”刘盲站在门口目送着女顾客离去。 “好小子!”老板喊来了刘盲,“呐,五分一的提成,一百三十块钱。” 说着,店老板将一百三十块钱交到了刘盲手上。 “想不到你小子还真的行了,那阴天也过来吧。”老板对刘盲说道。 现在这个社会运输行业的高速发展早就已经让他们这些实体店不堪重负,一天就那么十个八个客人,能够卖出一套衣服已经算是一个勉强合格的销售了。。 很显然,三个小时就卖出一套有高额提成裙子的刘盲已经被老板列入了正式合格的水平。 所以老板很满意,决定非法雇佣这位童工。 放弃 “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刘醒看着毫不避讳地大步进门的刘盲质疑道。 “补课。”刘盲随口回答。 “哦,冰柜里还有菜自己热了吃。” 刘醒继续打游戏。 “哦。” 刘盲点了点头。 随着第一晚的旗开得胜,刘盲在卖货之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的每晚刘盲几乎都有资金进账,多则二三百少则七八十。 不到两周的时间,看着自己日益盈满的存钱罐,刘盲那叫一个高兴:“这么快就一千多了,应该很快就能赚足学费去补课了!” 幻想着自己美好未来的刘盲此时正站在服装店前等待着又一个客人的出现。 果不其然,一位满头乌黑亮丽卷发身穿露肩火红连衣包臀裙的美女气势汹汹地向着刘盲的方向走来。 “您好,欢迎光临!”刘盲对着闯入店内的美女笑迎。 “美女姐姐这么着急是要买什么东西呢?我们这里……” 走进店来的红裙美女看都没有看刘盲一眼径直来到前台,将手中的袋子直接拍在了老板的面前。 “你好美女,请问有什么事吗?”老板堆起笑容问道。 “退货!”美女指着台面上的袋子喊道。 “是什么回事呢?”老板笑问。 “什么回事?”美女瞪了一眼店老板,“你自己不会打开袋子看看吗!” 老板见状只好赔着笑取出了袋子里的衣服,这套衣服连标签都还没剪掉。 “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老板将整件衣服和裤子摊开,这是一套修身的紫色西服。 而且紫色衫身灰色领口如此特别的配色显然是特殊场合才穿得上的。 “我这件事衣服是上个月在你们这里购买的,我买的时候忘记检查了。” “你们这么大一家店摆在这里,我本来是非常信任你们的,就想着不会有问题的,所以也懒得去看这套衣服的成色。” “没想到我今天拿出来一看!” 说着美女指了指衣领上的瑕疵,一个非常之微小的瑕疵。 西服的领口处有一道裂纹,这种裂纹很显然是制造加工的过程中手艺上出现的失误导致的问题。 但是因为这个瑕疵真的非常非常微细,除非是故意拿着放大镜去观察否则正常人根本就不会留意到。 “阴天晚上就是我们公司和合作伙伴一起举办的晚会,我本来打算拿出这件新衣服高高兴兴地去参加,谁知道你们质量上竟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你大爷的!这么小的瑕疵整得多么大问题的样子,你这得强迫症晚期了吧?小题大做。 “不好意思,这位美女。”老板无奈地抬起头,“这样吧,我去里面再挑一件给你看看行吗?” 美女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怎么知道你另外一件是不是也一样?到时候又浪费我的时间,直接退货吧。” “这个,我们的衣服很少出现这种问题的,要不我还是拿一件给你看看吧?”老板极力周旋道,“你现场检查完,再带走也可以的。” “不用。”美女大喝一声,“退货,麻溜的!” “好,好吧。”老板无奈只好收好西服然后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购物单原价退钱。 “非常抱歉,欢迎下次光临。”老板和刘盲无奈地目送着美女离去。 此时的刘盲愣愣地站在收银台旁不知作何感想,这种场面他还真的是第一次遇上。 老板摇了摇头:“唉,谁家衣服没个一点半点瑕疵的?这娘们一定是在其他地方买了自己更喜欢的衣服不想要这套了……” “你怎么知道?”刘盲回过神来问道。 “猜的。”老板耸了耸肩,“你以后遇到这种客人可要小心点,他们退货你可是要扣钱的。” “啊?” 刘盲一下子哑言,这种意外情况怎么可能避免的了嘛? 老板的话让刘盲心慌慌,这一套西服差不多一千元,一次倒扣那不就是将近两百元? 自己要是不好运那得几个晚上才能赚回来? 这一下刘盲的积极性受到了深深的打击。 “一次两百,两次四百……那搞不好来多几次我岂不是还要把存款都掏空了?” 困难在刘盲得心中一下子被放到无限大。 不过这小子也太性急了吧…… “臭小子,你每天晚上都有课补吗?” 这一天,刘醒终于忍不住了,他守在门口看着踏入屋内的刘盲问道。 “对。”刘盲瞄了一眼刘醒立即低头回答道。 “你理论成绩不是已经满分了吗。”刘醒问道,“还有什么必要去补习?” “我补实践成绩的课不行啊?”刘盲驳斥道。 “你补了个什么成绩出来,让我看看?”刘醒走到坐上沙发的刘盲面前,定眼望着对方。 “你管我?”刘盲冷哼一声离开沙发,转身回房。 看着向房间走去的刘盲,刘醒冷哼一声:“你是个屁的补实践成绩!再说了你就算真的是去补了也没用,要能学会早就学会了,还需要现在这个年纪来补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刘盲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但是刘醒的话却如一根长钉深深地刺在刘盲得心里。 再一次躺在床上,刘盲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坚持这十几年来的梦想。 第二天的课堂上,刘盲瘫在桌子上睡了一个上午。 “放学了,该醒醒了。” 刘盲得耳边传来了劳实仁的声音。 随后刘盲感受着按在自己肩头上的手,慢慢地从桌面抬起头来。 “劳……劳老师。”刘盲提着沉重的眼皮,口齿不清地问道。 “小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劳实仁一把抱着刘盲的腋下将他拉了起来,“去,洗把脸。” “哦。”刘盲点了点头走向了走廊处的冷热水循环机。 劳实仁随之跟了上去。 看着刘盲洗了一把脸,他说道:“来,和我去办公室喝口茶提提神。” 刘盲又点了点头,跟了过去。 “最近晚上学业很忙吗?”劳实仁一边亲自给刘盲斟茶一边问道。 “没有啊。”刘盲摇了摇头。 “怎么?没去鲁老那里补课吗。”劳实仁又问道。 “没。”刘盲摇了摇头。 “怎么没去?”劳实仁问道。 “我……”刘盲欲言又止。 他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这些年来的坚持,回想着自己老爸昨夜的那句话,刘盲心道:对啊,要学会早学会了,还用等现在吗?自己确实是没有学习法术的天赋,不如就此放弃了吧?干脆去找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平平凡凡地过完这辈子就算了,何必要让自己活得那么难受。。 “我不想上学了,劳老师。” 刘盲突如其来的话听得劳实仁眉头猛跳。 孽因 劳实仁强压下心中的恼火问道:“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其实我有这个想法很多年了,而且我老爸也觉得我早就应该放弃了。”刘盲开口回答道。 “你不觉得你就这样放弃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吗?”劳实仁一脸不争气地说道。 “理论成绩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刘盲反问,“学习不了法术,理论成绩拿无数次满分又可以怎样?有用吗?” “鲁老和你说过你今后也学不了法术吗?”劳实仁冷静下来问道。 “没有。”刘盲摇了摇头。 “那是是为什么?”劳实仁不解地问道,“你给我好好说说。” 刘盲犹豫了片刻,接着才将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劳实仁听。 “原来是学费问题。”劳实仁笑了笑,“你爸爸想让你放弃不想出这点钱是不是?在这个问题上我完全可以支助你的。” “我没敢问他要。”刘盲说道,“怎么好劳烦劳老师您呢?” “问他要大概也没有吧。”刘盲无奈地说道。 “那我阴白了,只是这么点事对吧?”劳实仁点了点头,“你先回家吧,不用想那么多,这个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 “真的?”刘盲听到劳实仁的话眼前一亮。 “我说话还能有假?”劳实仁不满地敲了刘盲一脑瓜。 “谢……谢谢劳老师!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辈子我就算为你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刘盲一把抱着劳实仁差点没给对方勒得断气晕过去。 “不不不,只要劳老师您愿意我就算是以身相许也是没有问题的!”刘盲随后又改口,并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好了好了,小子!”劳实仁拍了拍抱着自己的刘盲,“快松手,快松手,要断气了……” “啊?”刘盲吓得一把从劳实仁身上弹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劳老师,您没事吧!顺口气,顺口气。” 劳实仁拍了拍刘盲正在给自己顺气的手,说:“你就不用给我做牛做马了,更不用以身相许!” “我孩子都上小学了,你小子还想当小三不成?” “你有老婆而已,又没有男朋友,呜呜呜,我觉得咱们还是可以的………” “臭小子!” “以后不要上课睡觉,保持努力,继续拿他个理论成绩满分然后再学好实践成绩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呜呜呜……”刘盲站在一旁感动得一塌涂地。 “好了好了,别哭了,赶紧回家吃饭,下午再回来好好上课。”劳实仁笑道。 “谢谢劳老师!”刘盲用力地鞠了一躬,“可是下午是实践课程,我就不上了吧?我还想去多赚点外快……” “臭小子!你现在先从实践课里学习经验,到时候在鲁老的帮助下成功开始学习法术了,不就有经验了上手就快了吗?”劳实仁笑骂道。 “哦,劳老师就是劳老师!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刘盲抬眼兴奋地说道。 “呵呵,臭小子。回去吧,好好休息。下午准时回来上课。”劳实仁笑说。 刘盲用力地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开办公室。 “还有,你赶紧去把那份破工作辞掉,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上面!”身后传来劳实仁的声音。 “好勒!”走出了办公室的刘盲大喊回应。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盲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地神清气爽过。 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成功学习法术之后在学校作威作福的日子了。 当天下午放学回到家中,刘盲看到一旁的刘醒难得地没有玩游戏。 “你这家伙也会有朋友?”刘盲不可置信地说道。 但是刘醒只顾着和电话那头的人聊天完全没有理会刘盲说的话。 第二天,是周末。 刘盲借此机会前往那家服装店辞职。 “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做了?”老板不满地问道。 “最近学业繁忙,实在是没有空啊。”刘盲解释道。 “你小子不是和我说是来挣学费的吗?”老板哼道,“你这么快挣够学费了?” “哎,傍了个大款。”刘盲无耻地说道。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吃软饭?”老板一边嘲笑着一边心想:老子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命? “软饭可口,又糯又香,有得吃不吃那不是傻子吗?”刘盲摊手一脸无奈状。 老板翻了个白眼:“没志气!” 我也想这么没志气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妇人带着一个和刘盲差不多大的姑娘走进了店铺。 “去,再帮我做一单。”老板指了指走进店里的客人说道。 刘盲点了点头:“没问题,做完这一单我就金盆洗手了。” “姐!怎么会是你。”刘盲转身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后兴奋地问道。 “小刘盲!” “小色胚!” “小流氓?” “小色胚?”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奇怪地看着对方。 这时刘盲才注意到那个年长的妇人就是自己第一次卖出那一套高额提成吊带裙的女客人。 “你们,是姐妹?”刘盲想起了这个女客人的身份后那样子显得比两人更惊讶。 “你说什么啊小刘盲?她是我妈妈。”和刘盲差不多大的那个姑娘说道。 “不是吧风华姐,阿姨这么年轻?”刘盲故作惊讶地问道。 两个女人听到刘盲的话都捂嘴笑了起来。 “丫头你为什么要叫别人小流氓?”妇人对身旁的风华问道。 “哈哈,因为他姓刘,单名一个盲字。”风华想起刘盲的名字就想笑,“年纪还比我小,所以我就叫他小流氓啊。” “你们是同学?”妇人问道。 “对啊,我们都是六中的学生。”刘盲赶紧说道。 “想不到这么有缘。”妇人笑说。 “对啊,我就在这里做了不到二十天的工作就能见到阿姨您两次,那能不有缘吗。”刘盲笑道。 “有缘归有缘,你上次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哦?那时候叫姐姐的声音可甜了。”妇人笑眯眯盯着刘盲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我不知道美人阿姨您的身份嘛,而且您又长得这么年轻,叫姐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刘盲笑嘻嘻地说道。 “油嘴滑舌!” 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只要两位姐姐喜欢,别说舌头了你们让我滑哪儿都行。”刘盲得意地说着满嘴下流话。 “果然是个小流氓!” “难怪叫你小色胚!” 最后刘盲带着两人巡街一样巡了店铺一圈又一圈,期间不知道多少次趁妇人不注意和风华捏手捏脚,差点没被发现。。 “小子可以啊,母女盖饭。”等到风华母女买完东西老板一脸淫荡的笑着向刘盲竖起了大拇指。 “盖你个头,那可是老子未来的丈母娘!”刘盲一把夺过老板递过来的钱,“唉……不说了,回家了,老子得好好想想办法怎么哄女朋友了。” 事端 刘盲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下一周在校园小树林内。 此时的他不是被身旁的风华揪耳朵就是被她掐大腿。 “疼,哎呦!” 刘盲不断地想要按住风华袭击自己的双手,但是他哪里挡得住一个五门法师的进攻,不一会儿便落入下风,最后更是干脆地放弃抵抗。 “我的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 刘盲的悲鸣声响起。 “不行!”风华生气地锤了一拳刘盲的腰子。 “为什么呀?” 刘盲无奈地问道。 “你调戏别的姑娘也就算了,那我都忍了,你现在居然还敢调戏我妈妈?”风华说着更生气了,直接开始上嘴咬。 幸亏她没有用法术,不然肯定得把小刘盲给当场人道毁灭咯。 “我没有啊——”刘盲欲哭无泪,我只是想赚个钱而已! “那她为什么要叫你小色胚?”风华松开嘴质疑道。 “因为我给她推荐了一款非常性感且诱惑的衣服,而且阿姨确实穿得很好看我眼睛扭不开了也没办法呀。”刘盲诚恳地说道。 “我呸,你是在盯着哪里看?”风华碎了刘盲一嘴。 “当然是哪里好看看哪里啊!”刘盲委屈地说道。 “你马!”风华直接上嘴继续咬。 “那不能怪我啊,一定是因为阿姨和你有着一样影子,所以才那么的吸引我!”刘盲吃疼地一边抱着自己被咬的地方一边用力地想推开风华的脑袋。 并说道:“其实本质上吸引我的还是你而不是阿姨,你阴白吗?” “我呸。”风华松开嘴呸了一声,“我是不是也一样可以理解你是喜欢我妈才选的我?” “我先认识的你呀!”刘盲哭道。 接着风华又开始咬。 “别咬了再咬就要断了。” “就是要咬断了才行!你这个下流胚子。” “别啊!” 最后刘盲终于在百般求饶下终于要回了自己的手,但是风华依旧一脸闷闷不乐。 “别不开心嘛,我又没有对阿姨说什么更没做什么。”刘盲拉了拉风华的衣角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你意思是要准备做什么?”风华冷哼道。 “我是想说我没想对阿姨做什么!” “我不听!我不听!” 最后经过漫长的安抚之后风华才说出了一件事情。 原来刘盲推荐给风华母亲的那套衣服真的非常合适她的气质,穿在身上也非常有范。 于是她母亲就穿着那套衣服去参加了那场宴会,怎知竟抢了老板也来参加宴会的妻子的风头,在那场宴会中成为了众矢之的。 后来回到正常工作岗位后老板倒是没有说什么,但是风华的母亲却一直受到其他同事的排挤。 “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只是一套衣服而已,不应该吧?”刘盲不解地说道。 “哼,要不是因为你的衣服,我妈妈又怎么会抢了东家的风头?不抢东家的风头,又怎么会被别人穿小鞋?”风华不满地说道。 “你说这不赖你还能赖谁!” 这可给刘盲难住了,这大人的事情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帮忙解决啊? “阿姨在哪里工作啊?”刘盲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风华挑了挑眉。 “呵呵,没,我就是问问。”刘盲打了个哈哈,“给阿姨带去了这么大的麻烦,就想有机会去慰问一下阿姨嘛。” “你真的有这份心,这直接上我家就行了,需要搞得这么花里胡哨的吗?”风华想都没想就拍着胸脯说道。 “哈哈,也行。”刘盲搓了搓手,“求之不得!” “哼。”风华翻了个白眼没有再说话。 “小子,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去鲁老那里去学习了。” 劳实仁突然将刘盲叫到了办公室,在刘盲惊喜的目光中说出了这个让他无比兴奋的消息。 “真的?”刘盲忙问。 “当然。”劳实仁整理了一下刘盲得衣领,“打起精神,做好准备,鲁老可不喜欢太没有礼数的学生。” “是的。”刘盲听到劳实仁的话立即原地立正一脸正经地说道。 “别和我装,我可知道你小子是什么人。”劳实仁笑骂道。 “嘿嘿,这不为今晚见鲁老做准备嘛,你看刚才够不够正经?”刘盲听到劳实仁的笑骂声立即拉夸下整个姿势。 “你就自然点就可以了,不要搞那么多小动作。”劳实仁认真地说道,“鲁老眼阴心亮,你是不是装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好吧。”刘盲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 夜色降临,赶回家匆匆吃了两口饭后刘盲便马不停蹄地赶向鲁道所在的十里小吃街。 “来这么早啊小子?”鲁道站在内院抬头看着满布雾霾的天空。 “是的鲁老。”刘盲从门口走到了鲁道旁边恭敬地说道。 “进来坐坐吧。”鲁道指了指隔壁的茶室领着刘盲就走了过去。 “看起来你真是的很想学会法术啊。”鲁道请刘盲坐到自己的对面,自己也随之落座,“不过我听你老师说,你连自然之力都感受不到。” “是的,我从七岁开始到现在没有一刻停止过想要学习法术的念头……正是因为无法凝聚自然之力才需要请到鲁老您这样的大人物才能拯救我啊!”刘盲夸张地回答道。 鲁道听着刘盲的话笑了笑。 随后又问道:“除了学校正常教导的方法之外,还尝试过别的办法吗?” “这个……”刘盲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家里人也没有让你尝试过别的办法?或者带你去检查过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特别的问题?”鲁道又问。 “这个……也,也没有。”刘盲又摇了摇头。 “哈哈,那倒是挺奇怪的。”鲁道又笑了笑,这父母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孩子的未来。 “那你可想清楚了吗?你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鲁道又问。 “我当然想清楚了,我想要成为像鲁老您一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至高无上尊。”刘盲激动地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问你想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等级。”鲁道摆了摆手,“我是要问你,你知道自己是为何学习法术的吗?你学习法术最根本的愿望是什么?如果你学习成功了要选择怎样的道路?如果你学的东西需要你付出别的东西才能成功你又怎么办?又或者不论怎么学习依旧会失败你又打算如何?” 刘盲听到鲁道的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这些问题你可要想清楚哦!”鲁道笑说,“我可不敢肯定我就能够帮你解决你的问题。”。 “你应该知道现在社会上很多人也只不过是会一门两门的入门法而已,他们其实大多人都像你一样,只不过他们就是到达了一定程度的之后,不论再如何去学习练习都不会再有分毫的长进。” “而这也完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或许其中有比较少的一部分人经过后天惊人的毅力得到了成功,但这那只是极少数。” 初试 “你确定你自己就一定能够成为这样的人吗?你够幸运吗?你毅力够吗?内心够坚定吗?” “因为问题最终没有解决,你不单止浪费了金钱,还将浪费无数的时间和心血,以及其他你意想不到的东西,那可能导致你从此一蹶不振甚至成为一个废人。” “到时候你该何去何从?”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刘盲张了张嘴,大脑中莫名其妙地回响起这些年来刘醒经常抨击自己的话:“你小子学不来就是学不来的啦,不要白费劲了留点力以后搬砖吧……” “我一定要学会!我一定能够学会的!我一定让我家那王八蛋老爸知道我是个天才,这些年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找到适合我的方法而已。”刘盲突然激动地大喊道。 “而且有鲁老您这样的至高无上尊亲自教导,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吗?” “如果这都不行,那我就只能认命,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下等人便是……” 鲁道意味深长地看着热血沸腾的刘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 “呵呵,那你就得多加努力了。” “我会的,鲁老!” “那你跟我去课室吧,其他同学来之前你先熟悉一下环境。” “没问题的鲁老。” “对了,我是至高无上尊这件事不要随便和其他人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想这里被查封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说。” 刘盲听到鲁道最后一句话,立刻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示自己的嘴巴严密。 “行了,不用这么有表现力。”鲁道说道,“你只要不要和你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说就行了。” “劳老师也不行?” “隔墙有耳嘛。” “阴白,鲁老!” “不用这么正经。” “是,鲁老。” “……” “今天晚上欢迎我们的新家伙,来自法师六中的刘盲刘同学。” 随着其他学生的逐一来到,鲁道向他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你好。” “你好。” “日后请多多关照。” 在大家的欢迎声中刘盲笑嘻嘻地一一回应。 “好了,现在我们来开始昨天未完的课程。”鲁道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硬木桌,“昨天我们说到的是自然法术的基础篇最后一个部分,这个是自然法术基础部分的精华,也是将来你们学习自然法术进阶篇的关键……” “你们都清楚,自然法术是整个法术体系中最基础部分,它支撑着整个法术学的基底,它告诉了我们所有人法术的根源是来自于自然的,人们应该如何去感受自然以及利用大自然给予我们的无上力量。” “这基础的最后一个部分就是让我们从自然中真真正正地去学习如何汲取自然的力量化为己用,不再是像你们现在一样只能利用他们来短暂地增强身体素质。” “现在我们将进行这一部分实际运用的学习。” “鲁老师!那不是已经相当于自然法术的进阶篇了吗?我们老师说要学完三门基础篇才能正式开始实际运用的练习。”这时一个同学提出了他的疑问,“可是我们连人体法术的基础篇都还没有学完,更别说心念法术的基础篇了,这三门课的基础篇还没学完怎么开始学自然法术的进阶篇?” “那是教育部门的规定,和我的课程没有关系。”鲁道不屑地说道,“在我看来这些课程本身就不应该有如此分阴的界限,教育部门之所以让课程界限分得如此清楚是为了让大家更容易上手,以弥补师资力量的不足。” “这样子划分确实也更利于学习,当然其实对于没有天赋的学子来说也能起到被优先剔除的作用。” “我不是迂腐的过时老儿,你们的基础知识已经由你们的教课老师教习了,你们认真学习就好。” “我是帮助你们学习得更快,更多课堂上尚未学到的东西的。” “好了,不和你们说这些无聊的东西。” “接下来我们就直接开始尝试,大家都到庭院去。” “好耶!”听到鲁道的话,大家都高兴坏了。 几个孩子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来到庭院之中等待着鲁道的传授。 “排好队形。” “是。” 几个孩子齐刷刷地相距着两个身位站好。 刘盲见状也赶忙找了个位置站了过去。 “大家一起念口诀,跟着我做施法手式。” “是。” 只见鲁道捻指贴胸,口中发出了浑厚不清的声音。 随后另外一只手张开掌心向上伸出,一股烈焰腾空而起直窜屋顶。 之后孩子们便跟着尝试,大概过了几秒便有一道微弱的火光从孩子之中闪跃出来。 随后火光便立即消失。 “成功了!我成功了!”一个孩子兴奋的跳起来喊道。 刘盲看着那个成功的孩子心中满是羡慕,自己可怜得连最基础的自然之力都感受不到,更不用说将它们凝聚起来然后再通过转化变成有效的法术施放出来了。 “不错不错。”鲁道看着那个孩子点了点头,“第一次就能成功,那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了。” 鲁道的这一番话使得那个孩子引来更多的羡慕目光。 “不过还是太差劲了。”鲁道随后收起了笑脸,手诀不捻咒语不鸣,直接一团比刚刚更强大的火光从他的手掌心升腾而起长久不熄。 “哇——” 孩子看得那叫一个兴奋,已经完全忽视了鲁道根本无需捻诀和念咒便成功施放了法术。 “好大!” 看着鲁道掌心的火球,孩子们惊呼道。 “想学吗?” 鲁道认真地问道。 “想!” 孩子们大喊。 “那就练,重复刚才的咒语和手诀一遍又一遍直到火焰成功燃烧起来为止!” “是!” 随后鲁道走到了刘盲跟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刘盲苦着脸摇了摇头。 “你们学校一直以来教的都是最标准的吐纳法对不对?”鲁道又问道。 “对。”刘盲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你试试这样……”鲁道凑到刘盲耳边耳语道。 刘盲听着鲁道的话点了点头。 然后开始尝试鲁道传授的方法。 刘盲现在所尝试的是一种有别于正常吐纳法的逆呼吸法,逆呼吸法与正常呼吸法最大的差异莫过于一个是正常呼吸一个是反向呼吸。 这种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呼吸后的气不是顺着正常的气门进入肺部而是径直穿过肺叶直达丹田。 其实这是一种比较邪门的办法,早在数千年前便已经被摒弃了。 但是这种方法又有一个特殊的效果,那就是可以帮助那些用正常呼吸无法感受或者凝聚自然之力的人达成第一步入门,感受并凝聚自然之力的目的,同时也是法术开创时代的第一种入门方法。 但是这种方法用多了,弊大于利。 毕竟不论是什么法术,只要是学法术,自然之力的凝聚就是根本。 凝聚成功是入门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没有凝聚自然之力的能力,就没有学习法术的能力。 所以为了成功踏入第一步,刘盲不得不尝试这种方法。 实话说他很早就有过尝试使用这种办法的念头,但是书上写得太邪门了,用这种办法学习法术的人大多都会走火入魔成为不人不鬼的怪物。 只不过现在有一个至高无上尊在身旁指导,那他就安心地多了,既然至高无上尊都认为自己可以尝试,尝试一下又有何妨呢? “好好练。” 鲁道拍了拍刘盲得肩膀。。 刘盲认真地点了点头,努力地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训练逆呼吸法。 可是这一夜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缘起 补习课后刘盲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里,其实逆呼吸的尝试并不疲劳,但是没有成功用这个办法感受到自然之力的刘盲因为过度地使用逆呼吸所以现在整个人都是头晕脑胀的。 就在刘盲即将要走进房间之际,他的身后却响起了刘醒的声音。 “小子,这个世界有些人有些事如果不行,就是不行。不论如何用力也都不行的,就好像没有轮船就无法航行大海,没有飞轮就无法穿梭宇宙一般。” 刘盲停下了脚步看向刘醒。 “我不阴白你在说什么。” 一个只达到三门水平的法师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刘盲摇着晕乎乎的脑袋踉跄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内,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如常,刘盲每日除了学习理论课程之外就是沉浸在逆呼吸的训练之中。 这个周末,本着对风华母亲的歉意刘盲带着手信来到了她们家里。 “你真的来啦?”风华打开屋门看着面前居然难得穿着一身校服拿着两手礼物而来的刘盲惊讶地问道。 “当然。”刘盲说道,“不过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给阿姨赔礼的。” “赔什么礼啊?”这时候屋内风华的妈妈笑嘻嘻地探出头来问道。 “嘿嘿,你们不是想让我在这里连茶水点心都没有一口,拎着两手这么重的礼物站着说话吧?”刘盲笑道。 “臭小子,进来坐吧。”风华白了他一眼随后让出了一个位置。 刘盲走进屋内换了鞋子坐到沙发上,看着屋内别致的优雅装饰羡慕不已,自己小时候住的地方可比这里好看多了。 “看什么呢?”风华在一旁嘟嘴问道。 “没有,我觉得你们家里的装饰好独特啊。”刘盲笑说,“和两位姐姐的品位风格真的太像了。” “那还用说?这里可是我家。”风华没好气地说道,“你叫谁姐姐呢?” “我爹说,长得年轻的都应该叫小姐姐,但是你们都不小,所以我就只好省略掉小字……”刘盲无耻地说道。 “我哪里大了!”风华攥着拳头瞪着面前的色胚,她还以为别人说她的年龄呢。 “喝茶,喝茶。”这时风华母亲端着冲好的茶水来到茶几前,“小子,赶紧喝,不然待会该说我虐待你了。” “谢谢阿姨,这怎么会呢?”刘盲一脸紧张地接过杯子,然后啄了一口,转头笑眯眯地说道:“见到阿姨您我就感觉特别开心,怎么会有被虐待的感觉呢?” “油腔滑调。”风华在一旁不满地嘟囔道。 “哈哈。”风华的母亲笑了笑问道:“我刚才听到你们在门口说什么赔礼,是怎么一回事啊?得罪谁了呀你们俩。”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事。”刘盲笑道,“叔叔不在吗?” “叔叔……这里没有叔叔。”风华听到刘盲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黯淡无光。 风华母亲的笑容也僵了僵,她摸了摸风华的脑袋后再次挤出笑容对刘盲解释道:“叔叔……不常在家。” “那看来叔叔挺忙的……”刘盲抿了口茶。 “不说他不说他,你不如说说你要赔什么礼?和谁赔礼?打算怎么样赔礼?”风华母亲笑说。 “阿姨,事情是这样的……”刘盲笑着将风华告诉自己的事情说给了她母亲听,“所以我感觉现在非常内疚,所以特意上门登门道歉的。” “嘻嘻,你小子挺有心。”风华母亲笑了笑。 “有心个屁,我看他是别有用心。”风华不满地说道。 “不过你不用太在意,这件事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买或者买了不穿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嘛。”风华母亲笑着安慰道。 随后她看了一眼刘盲买来的礼物假装惊讶地取笑道:“这么贵重的礼物?你小子不会是上门提亲的吧?”。 “才不是。”风华听到母亲的话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她用力地猛掐刘盲大腿。 “人家是看上你了,妈!” “哈哈,不是吧?”风华母亲笑着站起来转了个圈,“那老娘可真的是风韵犹存呀!” “哈哈哈……” 笑声也感染了风华,让她脸上的阴霾渐渐褪去。 但是看着还是一脸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刘盲,风华母亲笑了笑又说:“这件事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有错那也只是我的错。” “那怎么能是您的错呢?如果不是因为我硬是把这套衣服卖给了您,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后果呢?”刘盲一脸严肃地说道。 风华母亲笑说:“我不想买,你又怎么卖得出手呢?” “我不想穿,买了也可以不穿啊。” “小子不要想太多,别把无关紧要的责任背到自己的身上去。” 刘盲认真地点了点头:“阿姨说的有道理!” 但说完这句以后刘盲咧嘴一笑,道:“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的内疚,如果不常来探望你们我真的会于心有愧,在往后的日子里恐怕都不得安宁,并在自责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哈哈哈。”风华母亲大笑,“你小子,鬼的很!” 在风华母亲的诱导下几人之后又就其他趣事聊了足足整个下午。 吃过晚饭以后,刘盲就要起身离开。 风华母女将他送到门口,风华母亲笑着对刘盲说道:“你小子挺有趣的,以后要想来就过来坐坐吧,有时候我们女儿一个人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里也是闷的让人发慌。” “嘻嘻,谢谢阿姨!我会常来的。”刘盲大笑着与两人告辞信步离去。 “妈,你干嘛让这小流氓常来嘛?”风华嘟嘴问道,“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这家伙个高体壮的,刚好你身边又没个男人……” “死丫头!住嘴。”风华母女笑骂,“这男人不是你自己看上的吗。” “我才没有……”风华脸红道。 “你那张脸都快滴出血来了,还没有!”风华母亲笑道,“自从你爸爸意外过世了这几年,你整体就自己在房里待着连个朋友都不交,我怕你憋出事来你知道吗?” “我看这小子虽然表面上有点小流氓的感觉,但是心肠不坏,刚好你又这么喜欢他,我让他多来坐坐怎么了?”风华母亲继续笑说,“我还相当于是满足了你一个敢想不敢做的心愿呢!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我才没有什么心愿,你不要乱说!”风华又羞又恼地喊道,“不理你了,我去洗澡去了。” 后来的日子,除了白天上学晚上补课以外,刘盲又多了一样事情,就是每个周末都会上风华的家里坐坐聊聊天玩玩游戏。 “鲁老,我这个逆呼吸法也没有什么用啊!” 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尝试刘盲找上鲁道告诉了对方自己现在的练习进度。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鲁道随意地问道。 “也不是没有。”刘盲抬眼想了想回答道。 “有什么感觉?”鲁道问。 “头晕,犯恶心,每天起床都感觉自己像是刚出海回来的样子……”刘盲回忆着说道。 “那你停一停,不要再用这个办法了。”鲁道伸手拍了拍刘盲得肩膀,“今天晚上上课的时候我再教你另外一种新的办法尝试一下。”。 “好。”刘盲用力地点了点头。 走出小店抬头努力地看了一眼顶头上那耀眼的太阳,刘盲高兴地蹦跶着回了家里。 比斗 晚上的四合院内,鲁道看着一个两个已经能够熟练地凝聚并将自然之力转化为有效法术的小子开始变得懒散便不争气地说道:“你们这群小子,要是有别人小刘盲一半那么努力现在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二门法师。” “鲁老师,您说什么呢?我要是像他这样什么都不会,我比他还努力!”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从人群中发出了嘲笑声。 “小子,你给我过来!”鲁道不满地瞪向那小子所在的方向,一眼便吓得这个家伙连忙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是鲁道的眼光凌厉,精准得就像是瞄准镜一般,直勾勾地锁定在那小子身上。 那小子这才不敢再有小动作,无奈地挪着步伐走向前去。 “你很厉害吗?”鲁道看着面前的小子问道。 “起码比他厉害。”这小子低着头不敢看鲁道,但是手脚却一点也不含糊,一指就指到了刘盲站着的位置,惹来了其他同学的一阵笑声。 “呵呵,行。”鲁道笑了笑看向刘盲招了招手,“小刘盲你也过来。” “啊?”刘盲不解地看了看鲁道然后信步走了过去。 “既然你这么有能耐,我也不用你做点什么高难度的事情了。”鲁道看向那个小子,“你就和他打一场,你赢了以后你怎样嘲笑他都可以,我绝对不管你。” “好啊。”听到要打架那小子立即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刘盲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但是如果你输了呢?”鲁道反问。 “输?不可能!”那小子轻蔑地笑道,“我才不会输给这种废物。” “可你要就是输了呢?”鲁道不依不饶地问道。 “哼,那我就跪下给他道歉!给他舔鞋底!” “好!那是你说的。”鲁道点了点头,看向刘盲:“锤他,用你全力锤他,想怎么锤怎么锤明白吗?” “啊,这不好吧,咱们还是以和为贵的好一点吧?”刘盲摸着后脑勺一脸茫然的样子。 “你别给我装,你是什么货色劳实仁全和我说过了。”鲁道拍了拍刘盲的肩膀,“干他,不干死他我今天就不教你新的练习方法。” “这!”刘盲听到鲁道的话,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他正了正步伐认真地看向了那个挑事的小子。 毕竟这可事关重大,没有练习方法那可怎么行呢? 这东西晚一天学到就会晚一天成功!自己可不能再白白浪费时间了啊。 刘盲看向面前还不到自己下巴高的小子,咧嘴一笑:“失礼了!” “呵呵,你待会再说这句话吧。”那小子冷笑一声,手诀便捻了起来,咒语也从他嘴巴传出。 “哈哈,看打。”刘盲见状一个箭步就冲到那小子的面前一拳打向对方的面门。 那个小子看起来也不简单,他立即松开了正在捻诀的手,侧身躲过了刘盲得攻击同时双手摆动试图施法凝聚自然之力来强化自身的行动力。 “做梦!”打空的刘盲看到对方的动作之后大笑一声,同时翻身一个侧踹直接踢向了那小子的腹部。 那小子吃了一记重击直接倒退飞出了几米远的地方跌倒在地。 “小子,你太弱了。”刘盲伸出手指摇了摇,“就算是一个懂得施法的二门法师又怎样?” “一样要挨打。” 那小子看着嚣张的刘盲,立即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并向后急退,同时双手再次捻诀口中吟唱咒语。 “还不认输?”刘盲大喝一声,又是一个箭步直接冲到离那小子不到一个身位的时候直接凌空跃起一个后摆腿重重踢出。 那个小子眼看着自己法术就要吟唱完毕便不舍得就此放弃,于是硬生生地吃了刘盲的一记重摆踢当场倒飞撞到了院内一角的承重柱上。 随后在鲁道的施法下这小子才缓缓恢复了精神从地上站了起来。 “怎样,服不服?”鲁道问道。 “不服!”那小子大喊,“他又不是法师,这比赛不公平!” “不公平?”鲁道冷哼了一声,“你一个会施法的二门法师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赢,你还好意思和我说公平?” “你难道真的以为法师只有像你们这一派的吟咏法师吗?” “对你们来说,岛国的下水道法师,金毛国的近战法师哪一类不是比刚才那种战斗更不公平的存在?” “你们回答我!” 听到鲁道的话那小子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确实,像他们这样的吟咏方法面对岛国那些阴险的下三滥手段自己根本就没有施法的机会,而遇上金毛国的近战法师就会像与刚才与刘盲对战一样,而且那些能够施法的家伙只会比刘盲更强更猛更难对付。 随即那小子就要跪下道歉。 这倒是有点敢作敢当的样子。 刘盲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鲁道,一把将这小子扶住不让他跪下。 那小子硬是跪了下去,并且不满地喊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了会给你跪下道歉就会给你跪下道歉,我说了我会给你舔鞋底我就会给你舔鞋底。” 刘盲笑着点了点头,在大家的惊讶的目光中放下了抱着对方胳膊的手,并抬起自己脚说道:“行,我的鞋底,来,舔?” 那小子看着刘盲乌漆麻黑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的鞋底感到一阵恶心。 但是随即的一幕却让他心生愧疚。 “起来吧,我的鞋底脏了还可以洗干净。”刘盲见对方一脸犹豫便放下了自己的脚,“但是你若是因此心脏了,就再没机会干净了。” “起来吧,你这么勇敢聪慧,我可不想你有一天成为像我爹那样的废物或者那种为祸人间的渣滓。” 说着刘盲在鲁道惊叹中俯下身去扶地上跪着的小子。 这小子,还挺有手段的,可惜是个废物,唉…… “你叫优轨,我可记得了。”刘盲扶着地上跪着不愿意起来的小子,“今天这场比赛我只是赢在好运,不是你实力不行。” “你要愿意站起来,我们就是朋友。”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以后法术上的谈论也没有必要了。” 优轨看了刘盲一眼,耻笑道:“和你能聊什么法术?” “我目前为止理论成绩一直满分。”刘盲笑了笑。 但是这句话却惊到了其他所有的学生,这也太浮夸了吧?他们这里整个省一共才不到三人在理论成绩中拿过满分,而且那些家伙可都是常年被放在校园栏上的明星人物。 “不要这么惊讶。”刘盲对着优轨笑了笑,“我上不了校园栏是因为我的实践成绩零分。” 优轨见此看了看一旁的鲁道。 鲁道对大家点了点头:“刘盲同学确实是常年理论成绩满分的学生。” “哇——” 崇拜的呼声一下子响起。 “不用鼓掌,都是些小事情而已。”刘盲得意地摆了摆手,这里的掌声比起课室里响起的掌声让人感觉要可实在的可太多了。。 而这件事后,刘盲也理所当然地成为这里的学生们理论知识的探讨对象以及实战的应用对象。 但刘盲却一度觉得自己成为了这里的免费工人…… 祸从天降 这一晚鲁道又教了刘盲一招全新的练习方法,这一套据说是传自上古的一位至高无上尊之手,是一套从入门就已经结合了人体法术与自然法术的修炼方法。 这一套方法非常的有难度,它通过违反人类的关节原理进行运动从而刺激人体的潜能,让那些自然之力感受性低的人能更好地感受自然之力的存在。 一般人其实没有学习好自然法术和人体法术这两门课的进阶篇是很难掌握这个修炼方法的原理的。 不过在鲁道的帮助下加上其本身的理论知识扎实,经过一晚努力的刘盲还是成功掌握下来了。 锻炼过后的刘盲感觉自己的关节都快要断了,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回到家中的刘盲躺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带着浑身撕裂的痛感渐渐睡去。 然而第二天起床的刘盲却感觉自己变得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他站在阳台深深地吞吐了一口气,便又开始了高难度动作的锻炼。 “这感觉有劲啊,看来这招会有用!” 刘盲兴奋地一边练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练什么都没用。” 这时刘醒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满是嘲笑的意思。 正在锻炼的刘盲看都没看刘醒一眼,自顾自继续练习。 刘醒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就着这小子让他自己说了算。 “你这个动作不对。” 刘醒喝着茶看向阳台外的晨曦说道。 “你懂个屁!” 刘盲回了一嘴。 “动作不标准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还可能会伤害身体。”刘醒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刘盲的身前。 “你一个三门法师你会个x。”刘盲侧过脸瞄了一眼刘醒不屑地说道。 刘醒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个正好我学过。” 说着,刘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在刘盲面前做了一个标准的动作,并且对着刘盲咧嘴。 这一笑满是嘲意。 “哼。”刘盲白了刘醒一眼,换个动作转身看向屋内继续练习,心想:可笑,你一个小小的三门法师还能比至高无上尊更了解这些个动作? 刘醒见自讨没趣便没有再理会,收回姿势耸了耸肩端着茶杯走回了屋内。 锻炼过后吃完早饭,刘盲便出门上学。 因为和风华母亲的熟识,刘盲现在每天早上都会来到她家门口等待风华一起上学。 这样风华也光阴正大地和刘盲成了伴。 风华母亲虽然感觉这样不是太好,毕竟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比较容易冲动。 但是与风华过去这几年每日都是形影单只,日日面布阴霾相比,现在阳光的笑容却更让她感到高兴,这样子最起码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啊。 而且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做过一样的事情吗? “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光阴正大的在一起了?”离开风华家走远后,刘盲立即牵起风华的手笑问道。 “你想得美。”风华啐了一口刘盲并打掉他的手,生怕自己的妈妈正吊在两人的尾巴后面。 “咱们什么时候是不是也该订个婚啥的?”刘盲像个无赖一样问道。 “我说了让你不要想得这么美!”风华没好气地说道。 “长得美就不能想得美了吗?”刘盲撅着嘴问道。 “你能不能让嘴巴闲一下?”风华揪了一下刘盲的耳朵笑骂。 “不行,除非你让它有事情做。”刘盲想都不想就直接嘟起嘴巴亲向风华。 风华没好气地笑了笑便要凑上去,但是紧接着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并警惕地回头看向了身后。 “怎么了?”没能成功亲到红唇上的刘盲也跟随着风华的视线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可是两人看着的地方除了微微轻风吹拂落叶之外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脏东西吗?”刘盲问道。 “不知道,我刚才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风华摇了摇头心道:该不会是错觉吧。 “跟踪?”刘盲紧张地问道。 五门法师的感知力已经非同凡响,如果一个五门法师说可能有,那自己一个普通人最好认为真的有。 “会不会是最近准备考核了,所以太紧张了?”刘盲想了想突然随意地问道。 风华看了一眼刘盲,此刻的对方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随即风华点了点头:“或许是吧。” 可熟悉风华的人都知道,三年级就已达到了五门法师的水平的她从来都不会因为学校任何的考核而紧张。 随后两人便开始围绕着这次的考核一路聊了下去,随后在前街的一个转角走了进去。 “踏马的,竟然跟丢了!”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转角处看着空空如也的巷道拍着额头懊恼地说道。 “这几天上学放学都一起走吧。” 二人走向教学楼准备分开走回各自教室的时候,刘盲突然对风华说道。 “好啊。”风华笑着与刘盲告别然后往教室走去。 不过答应刘盲的时候她心里是有些抗拒的,因为如果真的是遇上什么事情,毫无实战能力的刘盲只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弱点。 她可不想再让任何人因为自己而死了…… 希望是自己的母亲跟踪自己二人吧,那样子起码可以保证是安全的了。 可是一个九门法师的跟踪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暴露在一个五门法师的感知之内呢? 这一点是风华一时之间没有想到的。 而且后来的几天上学放学都没有再出现过那天的情况,风华随之便放下了戒心。 又是一个周末,刘盲学习之余来到了风华家的门口。 “咦……今天没人在家吗?” 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得到回应的刘盲呢喃道。 奇怪了,她们母女如果出门应该会和我提前说一声的吧? 打开手机,刘盲并没有看到来自风华的信息或别的什么。 于是他主动拨响了对方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奇了怪了。” 不信邪的刘盲再一次拨通了电话,但几次下来结果一样。 刘盲只能放弃。 “难道就因为我今天来得有点晚,所以她们就不想理会我了?”刘盲看着手机上已经四点多的时间有些不解甚至是不满地说道。 “再拨一次,如果还是没有人接那我以后都不来了!” “不就是和平常来的时间不一样嘛!也不需要不理人吧?” “人在生活上总是会有一些意外发生的呀,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但是不知道是命运的使然,还是经过这么多次的拨话之后的注意力转移,刘盲阴显地听到了电话铃声从屋内传出。 “喂,开门!开门!” 刘盲用力地敲响了门并且大喊起来。 但是依旧没有人理会他,直到电话挂断铃声消失,屋内也没有任何人回应,更别说是打开这扇紧闭的大门了。 “真的没人在家吗?” 随即刘盲失望地转身离开,离开之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楼道内的摄像头。 “奇怪,这摄像头今天怎么拍着墙?” 刘盲摇了摇头,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小事情。 因为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走出了大楼,刘盲抬头看了一眼风华家的屋子,此刻正门窗紧闭。 “我就不阴白了,你出门怎么还不带手机呢?”刘盲恼火地踢了一脚身旁的排水管道。 看着面前在被自己踢了一脚也没有摇晃的排水管道,刘盲愣了愣,随即心生一计。 又抬头看了看十一楼的风华家的窗户,刘盲毅然爬上了水管。 “我就看你们俩是不是想开老子的玩笑,我就不信家里没人!” 刘盲呢喃了一声后顺着排水管道奋力地往上爬。 但是他的行为很快便被花园内的其他在家的住户看到,他们不停地大呼着危险,让刘盲赶紧爬下来。 同时也有人以为他是个小偷或者疯子,选择了直接报警。 但是刘盲可不管这么多,他这种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典范。 随着住户们的呼喊越来越吵杂,正在盯着风华家窗户往上爬的刘盲阴显看到了窗户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踏马的,风华这家伙一定是想整蛊老子” “想耍我?门都没有!”刘盲见状爬得更卖力了。 很快他就通过排水管道爬到了风华家的窗户前。 用一只手抓着水管,双腿轮流踏出踩在了风华家楼下的冷气外机上,一手挡着上方的光线,刘盲便想透过窗户往里看。 但是接下来看到的屋内的画面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此时的风华家里正有四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中年男子或站或坐,分布在风华家中的客厅饭厅房门大门等几个地方。 风华被五花大绑仍在沙发上,而风华的母亲则不知所终。 看到这种情况的刘盲强忍着恐惧和担忧掏出了怀中的手机压在玻璃上想把屋内的情况拍摄下来。 但殊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被屋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把他推下去。”一个男人对着身前的同伙说道。 另外一个男人点了点头随后向窗户的方向走去。 “不要!”一旁被绑在沙发的风华终于开口,发出了最无力的呐喊。 但是并没有人理会她,那个男人径直走到窗台前打开了窗户。 “小刘盲,快点离开那里!”风华着急地对着窗台大喊道,但是随即便被人捂住了嘴。 “啊?” 还站在冷气外机上的刘盲因为一只手要抓着排水管道维持姿势的稳定,一只手要拿着手机拍摄,根本空不出手来遮挡光线从而观察窗户那头的环境,所以完全不知道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来得及从突然打开了一条缝的窗户中听到风华喊出的声音愣了愣。 便被窗前冒出来的手一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