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诀之九龙剑诀》 第一章 碧月旋风剑 五月初五是端午节,是为纪念屈原,屈原本是战国时期楚国一位忠臣,因为忧国忧民,遭受贪官污吏的陷害和流放,最终在五月初五投汨罗江自杀,楚国百姓为了怀念这位为人清正的大夫,于是将糯米包成包投入江中,希望鱼虾吃了米而不吃屈原的尸骨,后来延续为传统,渐渐演化成端午节,传承千年一直没有改变,每年到了五月初五,都有吃粽子,划龙舟比赛。 这一天,所有年轻男子兴致勃勃的提着桨木来到湖边的龙舟之上,端坐在两沿,哨公一声哨响,所有参赛的人都使劲的划动着桨木,龙舟在所有人争先恐后使劲的划动下飞快地向前穿梭,桨木荡起阵阵水花向后驶去,两岸所有的女子和小孩都在不停呐喊助威,别有一番热闹非凡。 柳家大院,柳乾坤一人独自坐在大厅中,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经意地抬起头来向门外看了看,又毫无生趣的轻敲着桌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在他的心里放不下。 李玉群右手提着一盏水壶,来到桌子旁,道:“相公今天是五月初五端节,外面划龙舟可热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满脸的心事,忧心忡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解决不了的问题?说来与我听听,我也好为你分忧解难,你看你这一段时间已经消瘦了不少,是不是真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柳乾坤抬起头来,道:“娘子实话告诉你,这一段时间的确是有一个事总是困扰着我,始终让我解不开这个结。”李玉群正色道:“奇怪是什么样的问题会一直困扰着你,我想世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到你的,你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神龙诀之九龙剑诀》第一章 碧月旋风剑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章 碧月旋风剑 五月初五是端午节,是为纪念屈原,屈原本是战国时期楚国一位忠臣,因为忧国忧民,遭受贪官污吏的陷害和流放,最终在五月初五投汨罗江自杀,楚国百姓为了怀念这位为人清正的大夫,于是将糯米包成包投入江中,希望鱼虾吃了米而不吃屈原的尸骨,后来延续为传统,渐渐演化成端午节,传承千年一直没有改变,每年到了五月初五,都有吃粽子,划龙舟比赛。 这一天,所有年轻男子兴致勃勃的提着桨木来到湖边的龙舟之上,哨公一声哨响,所有参赛的人都使劲的划动着桨木,龙舟在所有人争先恐后使劲的划动下飞快地向前穿梭,桨木荡起阵阵水花向后驶去,两岸所有的女子和小孩都在不停呐喊助威,别有一番热闹非凡。 柳家大院,柳乾坤一人独自坐在大厅中,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经意地抬起头来向门外看了看,又毫无生趣的轻敲着桌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在他的心里放不下。 李玉群右手提着一盏水壶,来到桌子旁,道:“相公今天是五月初五端节,外面划龙舟可热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满脸的心事,忧心忡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解决不了的问题?说来与我听听,我也好为你分忧解难,你看你这一段时间已经消瘦了不少,是不是真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柳乾坤抬起头来,道:“娘子实话告诉你,这一段时间的确是有一个事总是困扰着我,始终让我解不开这个结。” 李玉群正色道:“奇怪是什么样的问题会一直困扰着你,我想世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到你的,你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这个可不是一般解决的问题,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来了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谱写了一本《神龙诀》秘笈,听说只要得到此秘笈,就可以一统江湖,我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定会被取而代之,这件事情岂能让我不担心。” 李玉群道:“你们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无人可以抗衡,为什么会怕六位高僧谱写什么《神龙诀》秘笈,也不至于像你所说那样可怕吧?” 柳乾坤定了定神道:“如果不是那么厉害也不会空穴来风,我们柳家这套碧月旋风剑法自从创剑法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在整个中原来说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天下第一剑实至名归,传位到了我这里只不过才五年,既然冒出一个《神龙诀》秘笈出来,传闻连我柳家的剑法也不是它的对手,如果有一天我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被取而代之那该如何是好,以后我以何面目在整个武林立足,岂不是成为他们口中的笑柄。” 李玉群吃惊道:“那该如何是好,总要想一个好的办法,绝对不能再发展下去,这样对我们柳家绝对没有半点好处。” 柳乾坤道:“我现在想了一个万全之策,等七月十五我要号集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一起声讨华陀寺,让他们交出秘笈,只要肯交出秘笈确保实力,我谅他们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这也是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 李玉群赞扬道:“相公此方法真是上上之策,也是最好的办法,真是一劳永逸,有了此秘笈再也不会怕任何门派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起觊觎之心,” 柳乾坤满目传情道:“娘子这两个月我要闭关修练碧月旋风剑,在这两个月中我一定要提升自己的功力达到登峰造极,才能有资本和那六位高僧一决雌雄, 李玉群道:“天啦闭关两个月,那么我们之间不是要等到两个月之后才能相见,这个时间对我来说也太漫长了,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呀!” 柳乾坤笑道:“我所说的闭关就是找一个比较片僻的地方,很少有人出没,这样才能专心练剑,碧月旋风剑只要出招,飞沙走石,每一粒沙都是杀人的利器,只要人一触及到所确定范围之中就必死无疑,现在只能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练此剑法,一天三顿还是要你亲自送饭给我吃,我们一天最少也好见三次面的。” 李玉群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免得让我饱受相思之苦,那这个地方确定好了没有?” 柳乾坤思索了一下,道:“这个地方就是离柳家大院不远大概有五里地吧!那里人烟稀少的确是个好地方。” 李玉群担心道:“那里那么片僻,有没有住的房屋,有没有床铺,总的来说到晩也有一个安身之处。” 柳乾坤笑道:“娘子请放心,这个地方我从四岁就跟着爹来此地练习碧月旋风剑法,那里早就有房屋,饮用的水资源,过一两天就有家人去打扫,舒适的很,你明天送饭时我亲自带你过去看看,让你看了就不想回来。” 李玉群道:“到时我送饭时我怎么跟你联系,也好安全把饭送到你这里来。” 柳乾坤道:“你每天骑着马匹过来,你的马蹄声只要有一里距离我就能听到,我现在的听力是平常人的十倍,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的声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到时我就收着剑势,你到这里也绝对安全。” 李玉群道:“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闲聊了,再聊下去都快要到晌午了,今天难得过一个节日,我们出去逛逛,也为小宝和思儿买点礼物送给他们俩,让他们高兴,高兴。” 柳乾坤笑道:“你看我这个人整天担心竭虑的,今天端午要为小宝和思儿买点红色丝线和铃铛,还有再买点他们最爱吃的东西,他们如果看到这些东西一定会乐坏的。” 说完两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柳乾坤拉着李玉群的手走出大厅,走出柳家大院,李玉群道:“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到河边看看划龙舟比赛,也好趁趁热闹.” 柳乾坤道:“划龙舟比赛算算刚好一年都过去了,一想到此事,去年我还拿了第一名,那种心情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他们俩信步走到河边,此时划龙舟比赛的人早已散去,空无一人,柳乾坤笑道:“你看看我们来得并不是时候,现在人都已经散去,看不到那种激励划龙舟比赛,真是心中充满着一种遗憾感呀!” 李玉群道:“今年已经赶不上了,明年再接再厉,现在街市上也比较热闹,也枉不此行。”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娘子所说甚是,我们还是到街上去逛逛,买点自己要的东西.” 街市果真热闹非凡,人山人海,商贩在不停的叫卖,柳乾坤此时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们买了一些粽子,红丝线,铃铛,蔬菜和肉类。 来到家中奶娘带着一个五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岁的女孩走到柳乾坤和李玉群的面前,奶娘道:“少爷娘子你们终于回来了,小少爷和小姐一直折腾要你们呢!” 李玉群道:“今天端午节,顺便上街买点蔬菜和肉类,红丝线和铃铛。” 男孩叫道:“爹娘你们上街给我们买什么好的东西了?” 李玉群从衣兜里掏出红丝线和铃铛出来,道:“小宝思儿你们看这是什么,今天这些东西就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柳其宝和柳其思接过礼物,高兴异口同声道:“这礼物我太喜欢了。” 李玉群用丝线把铃铛串上,分别带上手腕上,他们看了看他们的手腕,晃动了两下,铃铛发出响亮的当当声音,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 柳乾坤手抚了抚柳其宝的道:“小宝思儿这两个月我要到比较片僻的地方练剑,你们在家一定要好好听话,不要让你们的娘过分的操心,要做一个好孩子,知道吗?” 柳其宝道:“爹,我们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娘过分的操心的,等我长大了一定和爹一样做一个英雄人物。” 柳乾坤听完乐开了怀,笑道:“没有想到小宝这么小,就有如此的志向,都比你爹小时候强多了,长大了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午饭后,柳乾坤骑着一匹枣红的马匹,背上行礼,一路向西行去,一刻钟的时间,已经到了一块比较片僻的林地,这里杂草丛生,枝叶满地都是,看起来一片狼藉,柳乾坤翻身下马,牵着匹,来到了一间布置比较华丽的房子,打开了房门,里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御下包袱,饮了一杯山泉,润润喉咙,信步走到林中,从腰际间拔出利剑,剑刃刚出锋,就夹带着一股缠绵的风力,寒气十足,步伐在地面上狂奔,剑刃悠然刺出,旋转着剑势猛地向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横扫而出,一阵狂风肆虐,吹动着枝叶向后翻卷而去,这一招乃是狂风扫落叶,身体腾身而起,旋转着身躯,身体紧凑,剑势在手中不停的旋转,此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整片林中已经笼罩着层层杀气,杀气弥漫一直向外延去,每一片枝叶都变成杀人利器,此时他并没有感到碧月旋风剑并没有使到最好时刻,又猛然加到两层功力,旋转的速度已经快到极限,成千上万把利剑已经幻化而成,直向旋转的枯枝败叶狂刺而去,阵阵枝叶已经变成了粉沫,纷纷落于地面之上。 柳乾坤看到了此景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这就是万剑齐飞,威力果真不能小觑,”又臂一展,剑刃又猛然向上一挑,狂风立即旋转起来,成千上万把利剑也立即旋转起来,狂风肆虐,把林中所有的枯枝败叶都聚拢在一起开始旋转起来形成两个圆形柱体,相互碰撞,所到之处所有的粗大的枝干都被连根拔起,也跟着旋风在旋风剑中摇摆不定,他看到这里一惊,如不是自己亲眼所看见都不敢相信自己平时所使的剑法会如此的卓绝超群,心中甚是得意。 此时收回剑势,这些被连根拔起的大树,也插回原处,枯枝败叶也像原来一样平躺在地面之上,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似的,归于平静。 柳乾坤回房屋大厅中,把秘笈打开看看里面的每招每式,仔细深研里面的每招每式,看看里面有没有破绽之处,时间紧迫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要把这碧月旋风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一次到华陀寺一定要拿到《神龙诀》,柳家在江湖地位才不会被动摇,永居武林盟主地位,如果不能拿此秘笈将来一定会威胁到我们柳家,想到这里不由得狠声道:“就算拿不到我也将华陀寺夷为平地,让此秘笈和六位高僧陪葬,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体想得到。” 说到这里猛一拍桌子,桌子上面的茶杯被震得摇晃起来,此时太阳已经西沉,黄昏已来临,肚子感觉也有点饿意之感来袭,倾耳倾听,突听到马蹄声,马蹄声也越来越近,眨眼间马蹄声已经消失,柳乾坤心思百转道:“奇怪这马蹄声怎么没有了,难道不是玉群过来送饭,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让相公去挨饿呢?” 想到这里站起身子连忙跑到屋外,喜出望外,看见李玉群翻身下马,马背上还驮着柳其宝和柳其思,李玉群把饭盒放在,分别把柳其宝和柳其思抱下放在地上,两个孩子放在地面上,就直接跑到柳乾坤面前叫了一声爹, 柳乾坤笑道:“我一听到马蹄声就知道娘子定是送饭来了,你来得也正是时候,我正感到有一种饥饿之感油然而生,”看了两个孩子一眼道:“你怎么把他们也带过了?” 李玉群道:“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平时也是我们吃饭的时间,至于他们吗?他们一会儿看不见你,就吵着要爹,被他们折腾不过所以才带他们过来看你,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所以带他们过来。” 柳乾坤低下头道:“小宝思儿不是说好了吗!叫你们在家要听娘的话,不要瞎折腾嘛!怎么一下子又折腾起来呢?” 柳其宝很委曲道:“爹不要怪罪我们了,我们也是不得已,实在太想爹了,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爹,你叫我们怎么不想爹,一下子控制不住就叫娘带我们过来看爹了。” 柳其思道:“是呀,是呀我们实在太想爹了,才叫娘带我们过来的吗!要不然也不会叫娘带我们过来了,爹不要责罚我们。”说完眼睛都红润起来,泪水滑落而下。 柳乾坤看见他们这幅样子又好气又好骂,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下不了手。 李玉群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跟两个孩子一般斤斤计较,还是找点吃饭,明天一早又要继续练功,练功是非常耗体内的事,今天是我亲自下厨为你做几个你平时最爱吃的菜肴,看看适不适合你的口胃。“ 柳乾坤打开饭盒看见里面的菜肴,用鼻子闻了闻,一幅不可置信道:”娘子这是你亲自下厨做的菜,你可是千斤大小姐啊!从来没有下过厨,能做出这么可口的饭菜?” 李玉群饶有兴趣道:“我虽然从来没有亲自下过厨,但是我都每次看那些专门做菜的人怎样做菜,经常看经常学,所以做这些菜就轻而易举不是问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柳乾坤一边夹着菜肴,一边吃着米饭,道:“你做的菜都赶上大厨了,吃到这可口的饭菜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李玉群道:“你就少贫嘴了,你今天把剑法练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进步了?” 柳乾坤道:“今天所练得剑法力道比以前更猛,完全可以说超越以前,一想到得到《神龙诀》我就更有信心了,看了看秘笈也有不足之处,只要多些时日修改就可以达到完美状态,再加上这两个月勤学苦练一定可以达到想要的结果。” 李玉群收拾碗筷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这里,柳乾坤在这里不停专研秘笈上不足之处,思索到剑法的破绽之处,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功夫达到完美的境界,这样反复折磨和推敲,就算这样日复一日的研究和勤学苦练功夫,时光荏苒,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他现在的功夫和以前相比也算是突飞猛进,足可以睥睨天下。 第二章 华陀寺一战 七月十五天气格外的炎热,太阳像一个大火球不停地炙烤着大地,地面上极其滚烫,枝头上的枝叶发出啪啪作响,路上的行人在路上急速穿行。 此时此刻,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荡起地面尘土飞扬,一切都被尘土所笼罩,行人匆忙的躲闪,骑马领头人三十出头,英姿飒爽,玉树临风,身着一身绸缎长袍,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可谓是英姿潇洒,身后有顶柳字旗,此人正是威振八方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后面紧跟着崆峒,峨嵋,苍山,逍遥等诸多门派的掌门和弟子。 他们马不停蹄地来到华陀寺门口,各自翻马而下,蜂拥般地闯入华陀寺大声喊道:“秃驴,给我出来,给我滚出来,不要在里面做缩头乌龟!”此声浑厚响亮,在整个庙宇间不停地回荡,不绝于耳。 华陀寺的六位高僧听到大殿外的喧闹声,不知使用是什么样的步法,如鬼魅般从殿堂内走出,眨眼间已走到柳乾坤的面前。 领头的高僧单手抬起道:“阿弥陀佛,不知道各位施主远道而来华陀寺有何贵干?华陀寺乃是清修之地,绝不允许你们在此大声喧哗,扰乱清修。” 柳乾坤微微一皱眉冷声喝道:“清修,好一个清修之地,我看这里藏污纳垢,广结妖僧之地,谈不上什么清修之地。你们不在佛堂里面念经诵佛,广结各地的番僧在此用自己的心德和心法谱写一本什么《神龙诀》秘笈,在此兴风作浪扰乱江湖,引起江湖各门派的共愤,我今天就代表武林为民除害。” 高僧道:“我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地域,在这里整天理经诵佛,从未有过兴风作浪,更谈不上扰乱江湖,引起共愤。” 柳乾坤道:“只要交出秘笈将其毁之,一切将会风平浪静,否则,顷刻间我就将华陀寺夷为平地!” 高僧讷讷道:“这本秘笈是我们六人用多年的心血谱写而成,岂能将它毁掉,二十年后要靠它来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 柳乾坤大声笑道:“荒谬,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有谁这么大的胆子来扰乱江湖,让各门派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高僧点了点头道:“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至于谁能扰乱江湖,天机不可泄漏,又向四周看了看道:这本秘笈的主人不在这里。” 柳乾坤大声喝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在这里煽动人心,实在可恶至极,话说功夫出少林,少林的功夫也称泰山北斗,我今天倒要请大师赐教。” 高僧道:“柳施主柳家独创的碧月旋风剑在整个中原勘称一绝,和你论功夫实在让老衲汗颜。今天老衲也想领教领教柳盟主的真功夫,如果柳盟主赢了这一仗,我便把这本秘笈交还于你,若是输了,立刻带走人马离开华陀寺,从此不准踏入华陀寺半步。” 柳乾坤一笑道:“此话当真,我若是输了,一定会带走这些人,从此不再踏入华陀寺半步,但大师所说的话一定要兑现。” 高僧点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绝不食言!”话说完,双掌在面前不停迅速的摇摆,忽然在他面前形成一股极其有力的气流,气流猛然向后殿堂门中罩去,禅杖从殿堂中飞出,双手紧握禅杖向柳乾坤面前横扫。 柳乾坤连退数步,忽然从腰间拔出利剑,弹身跃起,向高僧迎头砍去,剑气夹杂着风声,快,急,猛。 高僧感到对方的功夫实在是锐不可挡,于是转动身躯,如在地面上旋动的陀锣,手中的禅杖被震得发出强烈的响声,嗖的一声,直射苍穹。 二人在半空中打得难解难分,难分胜负,突然间二人融为一体被真气所包围。看见这种情景,各门派的人都惊诧不己,没有想到这和尚的功夫如此了得,和柳乾坤交战几十个回合,都难分出胜负,照这样下去,谁才是真正的赢家,这秘笈又会落于谁手? 就在此时此刻,半空中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在气体中一分为二,分别被震退数丈之远,柳乾坤见势,立即旋转剑势,瞬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让人无法站稳,眨眼间,剑势幻化成千上万把利剑,直向高僧扑面而去,众人惊呼:“没有想到这招就是万剑齐飞,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却见高僧没有半分胆怯之意,只是淡淡一笑,手中的禅杖已经狂舞起来,抵挡飞来之剑。 柳乾坤看到此景一怔,没有想到这老和尚的功夫如此之高,自己所发之功却对他毫发未损,于是不断的提升功力,暴喝一声,剑在手中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无法叫人看得清楚,剑势在半空中如旋风般直接把方丈整个身躯卷入这剑阵之中,剑阵急速的收缩,威力惊人,高僧就算有再大的本领恐怕也难逃此劫!高僧从丹田聚气向体外排出,竟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层,这就是元气护体,身体在剑阵中穿梭自由,未受任何伤害,禅杖在内力的催动下,发出强烈的啪啪作响,突然九条金龙从剑阵中腾飞而出,呼啸不停,不停的盘旋,金龙的双眼闪烁着凶悍的目光,仿佛要把他吞掉。 柳乾坤心忖道,难道这就是秘笈的精髓所在,此时若不将这帮和尚除去,以后定是祸害无穷,说不定这武林盟主之位,会被他们撼动,柳家的剑法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想到于此,他不断的施加功力,使自己的剑阵变得更加密不透风。可出乎意料的是就算把全身的功力都施展出来也于事无补,九条金龙依然不停地盘旋;盘旋。 二个时辰过去了,剑阵逐渐由强转弱,高僧缓缓收起元气,金龙也消失在天空之中,只见柳乾坤身体一阵摇曳,虚汗淋漓,整个人在半空中向下直坠,高僧急速移动身躯,顷刻间就来到了他的跟前,抱起他的身体,缓缓地向地面落去,口中问道:“柳盟主你没事吧?” 柳乾坤感激道:“多谢高僧的救命之恩,若不是高僧的出手相救,我柳某早就粉身粹骨了,我今天所说的话一定会兑现的,从今以后,不再踏入华陀寺半步!” 高僧听到此话微微点头道:“柳施主刚才在施展功夫时,内力耗损太多,才导致身体虚脱,”于是从怀中掏出一药瓶,拔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塞到他的嘴里,“施主放心只要吃了它,只需盏茶的功夫,马上就可恢复体力,损耗的内力需要数月之久才能恢复。” 柳乾坤吃了药丸,运气调息,果真半盏茶功夫就觉得眼睛明亮,体力恢复七八成,站起身来作揖道:“在下就此别过。”话罢,带领所有人离开了华陀寺。 二十年后,柳乾坤站在方亭,手扶亭柱,望着远方,二十年前的往事不堪回首,历历在目,最让他想不通的谁是这本秘笈的主人,谁又能拯救江湖于危难之中,这些难题一直困扰他二十年。 柳其宝走到他的跟前道:“爹你在这里想什么问题?想得这么入神,只从记事以来,从来就没有见过爹脸上有过笑容。” 柳乾坤道:“小宝,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想那位高僧的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柳其宝道:“爹你又何必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不能释放,如果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二十年已过去,早就应验了,况且华陀寺六位高僧早已不知去向,这也足足证明他们所说是虚。” 柳乾坤沉默了半响道:“但愿所说是虚,如果所说是真,这武林盟主之位就会被取而代之。江湖又会卷起一场轩然大波。” 苍山派坐落于九华山的一块平壤之地,这里的风景独特怡人,怪石嶙峋,草木繁森,,花香扑鼻,时而夹杂着清香。 苍山派的大门口两旁站立着两排人,站姿严肃,脸上没有一丝的微笑,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大,他们都没有用袖套去擦拭,这就可以看得出苍山派的派规之严格,不许任何人有任何的怠慢。 突然门吱得一声打开,走出来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两鬓白发,步伐稳重,腰间悬挂着一把青龙宝凤剑,这把宝剑乃是苍山派掌门的信物,他就是苍山派掌门林悦喜。 林悦喜来到一个小头目面前轻声道:“子林你和我到聚义厅来一趟,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子林应了一声,随即跟他走进了聚义厅中,道“掌门不知叫我有何事?” 林悦喜道:“子林你立即到营帐把四位护法召唤过来,说我有要事和他们商量,不可有任何耽误。” 子林道:“掌门请放心,您所吩咐的事,绝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说完话直向大院走去,来到一棵大树下,解开枣红马的缰绳,翻身上马,离开庭院,在道路上急速奔驰,荡起尘土飞扬,一切都笼罩在尘土之中。 眨眼间已经到了帐门口,子林急速翻身下马,走入营帐之中,只见四位护法正在那里讲最近江湖所发生的事,谈得津津乐道。 ”子林由于冒着炎热赶路,一路奔程,喉咙干燥无比吃力道:“四位护法、、、、、、、掌门、、、、、、立即召唤你们过去,有要事和你们商量。” 胡锦从水壶中倒出一杯水,道:“小师弟先喝一杯水,润润喉脖,再慢慢道来。” 子林接过水一饮而尽道;“掌门叫你们四位护法立即到聚义厅集合,有要事和你们商量。” 龙啸云道;“小师弟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四人稍为准备一下,”说完到帐房中穿上整齐的服饰走出来道:“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到聚义厅。” 五人分别翻身上了马背,马不停蹄在路上狂奔,转眼间已经到了苍山派大门口,下马向聚义厅走去 。 林悦喜看见四位护法,立即喜颜逐开道:“终于把你们给盼回来,你们一路风尘朴朴,辛苦了。” 龙啸云道:“请问掌门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和我们商量。” 林悦喜道:“今天你们四位护法都在,我就一针见血,开门见山,这件事是关系到整个苍山派,可以光大门楣,在整个江湖也有立足之地。” 龙啸云道:“是什么事情如此事关重大,掌门直说无妨。” 林悦喜道:“叫你们四位护法到华陀寺走一趟,帮我去查找一下失落二十多年的《神龙诀》秘笈。” 四位护法听到此话,神情一征,相互看了一眼。 徐飞达道:“这一本秘笈不就是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谱写而成的秘笈,在整个武林中掀起漩涡,人人都想占为已有,号令群雄。” 林悦喜道:“小达你所说的没错,想当年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法,在整个中原来说是顶尖的功夫,闻者丧胆,又有谁能与他抗衡,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华陀寺一战,输得脸面无存,还元气大伤,半年才完全康复。” 刘欣道:“就连当今的武林盟主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又从何着手拿到此秘笈?” 林悦喜道:“这个四护法就不必担心,六位高僧早已绝迹江湖,从此再没有谁见过他们,至于这本秘笈也跟他们消失得无影踪,什么线索都没有,后来仔细推敲,二十年后这本秘笈就有他的新主人来掌管,来维护江湖正义,来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 “所说的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江湖又没有什么动荡,这本秘笈肯定就在华陀寺什么地方所隐藏?” 胡锦道:“掌门请放心只要这本秘笈在华陀寺,就算翻个底朝天,我们一定会把它找到的,完整交还给掌门。” 林悦喜笑道:“你们不愧是苍山派的四位护法,处处都为本派着想,实在难得,这个兵器室里面的兵器摆放的琳琅满目,这里都是上等的兵器,你们只要觉得满意,就随便挑选。” 龙啸云,徐飞达,胡锦信手挑选流星锤,扑刀,方天画戟,可刘欣东挑西选,无不中意,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想到这个若大的兵器室里却没有一把让我称心如意的兵器。” 龙啸云笑道:“小师弟你的眼光实在太挑剔了吧,这样精致的兵器却一样看不中,平时做事粗心大意,在这件事上却在我们的意料之外,精中有细。” 刘欣一脸严肃道:“在选择兵器上来不得半点马虎,必须精挑细选,这样用起来才能得心应手,随心所欲。” 林悦喜微微点了点头心忖道:“刘欣此人以后可是苍山派可造之才,远远超越他们三人。” 刘欣在兵器中翻来覆去,突然抓起一把利剑,眼睛一亮,“灵心剑,好名字,”于是拔出剑刃,剑气流光飘逸,“果真是一把好剑。”。 林悦喜振振有词道;“四护法果真好眼力,这把剑的确是一把好剑,销铁如泥,吹发断丝,杀人不见血,世人再强的功夫却无法驾驭这把宝剑,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剑的主人。” “事以至此你们都选中了兵器,也该出发,时间越早越好。” 四位护法一一向林悦喜拜别,翻身跨上坐骑,急速奔驰,尘土飞扬,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还马不停蹄的向华陀寺奔去。 第三章 偶得秘笈 四位护法一路奔驰,抵达华陀寺已费用四五个时辰,已经疲惫不堪,饥渴难耐,打开水囊的盖子,狂饮水源,没有想到饮这水酣甜可口,实在叫人感到舒服。 龙啸云用力一推门,门砰地一声倒下,弄得他们一身的灰土,四人走进去一看,到处都是蛛丝马迹,每一样东西上面都蒙上一层灰,东西凌乱不堪,一片狼藉,看样子这里有很多年没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龙啸云道:“我真的想不到,像这寺庙中破旧不堪,上面全是灰尘所掩盖,哪有什么样威振江湖《神龙诀》秘笈,要想找到它,我看比大海捞针还难。” 徐飞达道:“这里虽破旧不堪,其脏无比,师命难为,我们还是仔仔细细的翻找每一寸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就算找不到,我们也尽力了。” 四人于是各自分开寻找,到处翻来覆去,却没有一点线索,一个劲的摇头。 刘欣这里敲敲,那里摸摸,心想这本秘笈如此重要,江湖人物必争之物,想必一定把它隐藏在一个比较隐藏的地方,还是仔细找找比较好,于是俯下身来,用手敲打面前的柜子,敲到中间发出清脆的声音,这种声音好特别,与众不同,这里面一定有玄机。 蹲下身体,用双手慢慢的抽开隔空的抽屉,里面布满了灰尘,中间放置着一本书,把书拿出来,用手拍了拍,拍去上面的尘土,定睛一看,原来是《神龙诀》秘笈,这一本原来就是江湖各道用尽心思,梦寐以求想得到的秘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信手打开一看,上面的功夫层出不穷,高深莫测,倘若练得此等上层功夫,就连柳乾坤也不放在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又何乐而不为,立刻脸上浮上喜悦之色。 徐飞达道:“小师弟你在那里发呆了半天,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刘欣连忙把秘笈塞到怀里,摇了摇头道:“二师兄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我在想掌门今天所吩咐的事,我们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不知如何向掌门交待。” 龙啸云道:“这个不必要担心,我们四人在这件事情已经尽力了,找尽了华陀寺的每一个角落,却一无所获,相信掌门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回去吧!” 刘欣附和道:“大师兄所说甚是,就算把华陀寺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什么名堂。” 说完话,四人已经走到寺院外,分别骑上马匹,急速向往返的路程奔驰。 翌日晌午,林悦喜在聚义厅中不停来回走动,“四位护法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希望他们能够顺利带回秘笈,到时候我能练成九龙飞天的功夫,一统江湖,众望所归,谁人能敌,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整个天下就在我的掌控之下,”整个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子林急匆匆的跑进大厅中,道:“启禀掌门四位护法已经快要到大厅门口。” 林悦喜拍了一下子林的肩笑道:“子林我要和你一起去迎接四位护法的到来,”他们刚走出大门口,四位护法已经纷纷地下马,来到林悦喜面前躬身行了一下礼。 林悦喜道:“你们四位护法一路奔波劳累,这些礼节就免了吧!到大厅中好好地歇息,”说完话,四人紧跟着他来到大厅中,“这是为师亲自为你们沏的一壶茶。” 龙啸云道:“掌门对我们四位护法关心备至,我们愧不敢当。” 林悦喜道:“大护法此话何出?” 龙啸云道:“掌门所吩咐的事,我们搜遍了华陀寺的每一个角落,一无所获,却空手而回,林悦喜一听到此话暴声喝起:“叫你们四人去华陀寺一趟,却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你说你们还有什么用,等我百年之后,我又如何在你们四人中挑选,将苍山派掌门大位传让于你们,为苍山派发扬光大,”四位护法战战兢兢一语不发. 林悦喜接着又道:“我就不相信这本秘笈在人间蒸发了,你们日夜兼程赶路`,也算辛苦,各自回帐房中休息吧!” 龙啸云捂住嘴巴不停地打着呵欠,今天感觉真的好累,掌门今天所说的话,你们猜猜等师父百年之后,会在我们之间挑选谁能胜任掌门, 徐飞达笑了一声道:“大师兄你发现没有掌门这两天喜乐无常,我看他就拿苍山派的掌门作饵,让我们好好的效忠于他,为他办事,他的主要目的还在拿到《神龙诀》秘笈,为以后一统江湖作铺垫。”胡锦轻轻地嘘了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刘欣道:“只要我们以后,处处小心谨慎,预防不测,这样我们才能平安无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刘欣来到自己的房间,从怀中慢慢地掏出一本秘笈,打开序幕看到,二十年后,只有手持灵心剑者,才是这本秘笈的主人,才能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化险为夷,让世间的苍生得以解脱,但千万牢记为人不要生此贪恋之心,否则功练其反,伤人伤已,切记,切记。 刘欣用手摸了摸灵心剑,“没有想到我就是这本秘笈的主人,实乃天注我也,一统江湖,整个江湖都在我的管辖之下,将来也是江湖的救世主。” 没有想到上面的功夫高深莫测,精妙无比,堪称一绝,的确是六位高僧武学的精华所在,要学会上面的一招一式,也要循序渐进,慢慢地领会其中的内涵。 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掌门知道我私藏这本秘笈,必定会招来杀身之祸,这该如何是好,哪里比较隐蔽?不能被发现,这个地方实在太难找了,想到这里眼睛突然一亮,柏树林的确是一个好地方,人迹罕至,既隐蔽,又安全。 刘欣在柏树林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左思右想,这些天都在精心地学上面的功夫,每招每式,都没有任何进展,原因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这本秘笈不归于自己所拥有,而上面注明手持灵心剑才能拥有它,是不是别的地方出现问题? 于是把秘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原来原因就在这里,上面每招每式的功夫,都要赤裸着上身,让上身的肌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这样就可以练此神功才能有进展。 马上立即解开衣扣脱去上衣,摆放在巨石的旁边,双腿盘坐在巨石之上,双手平放在丹田之上,不住的运气调节,打通任督二脉,秘笈在他的真气调节下,一张接一张的翻看着,把上面的所有招式都不停地练习,突然有一股粉红色的气体直穿他的天灵穴,就像一条龙在身体中游动,身体随龙游动的姿势,而不停的改变姿势,他对这些姿势并不陌生,完全符合秘笈中的精华。 这几天对林悦喜来说是一个很漫长的,犹如度日如年,整天都把秘笈放在心上,心神不灵,耿耿于怀,秘笈不在华陀寺,到底会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在四位护法手中?占为已有,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四位护法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别无二心,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到柏树林深处。 奇怪这里空气浑厚独成,一种逼人的气流,直向自己逼近,此时林悦喜完全明白,在不远处必定有高人在练功夫,其功夫非比寻常,非一般人能练成如此高深的境界,还是看个究竟,弄个明白,于是慢慢地向前走出数丈之远,只见一个人赤裸着上身盘坐在巨石之上,双手所发的招式,力道,猛,快,稍为不留神,就无法看清每招每式,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周围有许多的龙在腾飞,吟声阵阵。 这种功夫和华陀寺的住持当年所练的功夫颇为类似,此人看肌肤大概在二十出头,这么年轻就能练得如此深奥的功夫,实在难得,情不自禁的叫道:“好功夫,的确是好功夫。” 刘欣听到此话,心头一惊,慌忙地穿上衣服,“谁?是谁!给我出来,何必做缩头乌龟,藏头露尾。” 只见黑影一闪,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低着头,慢慢地又抬起头道:“掌门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 林悦喜道:“四护法我到这里,你一定感到很意外吧!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这柏树林人迹罕至,很少有人来到这里,你为何一个人来到这里练功夫,看功夫并不像苍山派功夫,不知刚才所练的功夫出自何处?” 刘欣道:“刚才只是随便练练,在平时练得功夫上稍为修改了一下。” 林悦喜笑了笑道:“四护法平时老实厚道,从不说谎,今天却在此编此故事,二十年前,我亲眼目睹了华陀寺高僧所使用的功夫,和你刚才所练得的功夫同出一辙,只要交出秘笈,就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就把你逐出师门。免不了师徒大战一场。” 刘欣道:“掌门对我有养育之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又何必让我左右为难,况且这秘笈上所说,二十年后只有手持灵心剑者所拥有,才是它的主人,才能阻止江湖中所发生的浩劫,现在我能练得此功夫,一切顺从天意,我绝不会违背天意拱手相让。” 林悦喜笑了笑道:“可笑,可笑,实在可笑,你以为编此瞒天大谎,我就能相信,现在总让我看清一个事实,以前最让我相信的人却背叛了我,处心积虑,把秘笈占为已有,为以后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作铺垫,你真是心思缜密,无孔不入呀!” 刘欣冷笑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世间哪一个不为自己作想,你以为你满口仁意,为江湖安危着想,可你违背良心做的那些事还少吗?你无非也想得到此秘笈,费尽心机,想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们四位护法只是替你办事的傀儡。” 林悦喜道:“看样子,你今天不想把秘笈交还给我,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刘欣冷冷道:“从今天起,我们师徒情分已尽,你无情,我就无义,”说完话,张开双臂,轻微扭动,咔嚓一声,上衣已经震得粉碎,飘落于地上。 林悦喜冷笑道:“就凭你三角猫的功夫,也想和我争这秘笈,无非是找死,你别忘你所学的功夫都是我传授于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刘欣道:“林悦喜你已经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俗话说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话也应验在我们的身上,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今天的功夫和苍山派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悦喜狂笑大作,“不要以为学到上面的一点功夫就盛气凌人,目中无人,今天倒要让你瞧瞧苍山派功夫的厉害,”于是提升丹田之气和体内的内力相互聚拢,浑然一体,突然张开口狂吼起来,此声一出,地动山摇,发出特别强烈刺耳的噪音,整个林子中的鸟都倾巢而出,飞入半空中纷纷落地而亡,嘴角不停地流淌着鲜血。 刘欣看到此景,脸色一怔道:“南狮北吼,卑鄙,无耻,下流,”说完话,体内气血翻腾,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 林悦喜得意笑道:“刘欣就算有再厉害的功夫,也逃不过我的狮子吼,最终你和地上的鸟有着同样的宿命。” 刘欣朗声道:“林悦喜你别得意太早,未免你太高估了自己,不要忘了我所练得功夫有元气护体,是根本伤害不了我,”说完话擦干了嘴角的鲜血,灵心出鞘,剑势如虹,人和剑迅速地飘移过去。 林悦喜满脸布满杀气,道:“今天你非死不可,”猛力一拍剑鞘,剑刃脱鞘而出,只见弹身跃出,右手抓起剑柄,俯冲而下,剑刃突然幻化成七把剑刃,直刺刘欣上身的七处要穴,只要一击中一处要穴,都是死路一条。 刘欣突然感到身体的上方没有一处可以退让,这一次是动真格的,双膝弯下猛然向后退去,剑尖拖地而起,火星四射,猛然直射苍穹,有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量在体力燃烧,冷不防在林悦喜身旁有一巨龙在盘旋,张着血盘大口不停的嗥啸。 圣德师太道:“子君我们今天到苍山派,你一定要摆出文雅,大方,不要向平时那样粗俗不堪,免得让人家笑话我们峨嵋派,你一定要牢记于心。” 子君点了点头道:“师父所说的话,我一定会铭记于心,不会让峨嵋派丢脸的,我们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到苍山派,师父你能告诉我吗?” 圣德师太冷静的说道:“这一次我们师徒到苍山派去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是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 子君迫不急待的问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的重要,会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 圣德师太道:“我们这一次到苍山派是为了二十年前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谱写的《神龙诀》秘笈,和苍山派掌门商量如何才能拿到此秘笈。” 子君道:“原来是为了一本秘笈,要知道是为了一本秘笈我也不会跟师父从峨嵋山大老远地跑到九华山,免得受累。” 圣德师太严肃道:“子君你懂什么,你可知道这秘笈的厉害吗?” 子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圣德师太又道:“你可知道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吗?功夫高深莫测,玄妙无比,独领群雄,在江湖中可谓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二十年前却输在华陀寺住持的手下,大伤元气,大概半年才恢复元气。” 说到这里师太叹了一口气,叶子君道:“这一本秘笈真的这么厉害吗?”师太肯定道:“是的,这一本秘笈不但厉害,而且还出神入化,叫人难以想象到他的厉害之处。” 她们一边走,一边谈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柏树林深处,突然感到地动山摇,整个地面都开始震动,笑声不断从远处传来,如雷贯耳,音调浮躁,圣德师太的功力深厚,一点反映都没有,像往常一样,但子君觉得惶恐不安,心情浮噪,站立不稳晃晃悠悠地跑到师太的面前道:“师父这里是不是要地震了?” 师太连忙解释道:“九华山这一带千年难遇才有一次地震,听这种情形是笑声。” 叶子君惊讶地问道:“谁的笑声会有如此厉害?震得地动山摇。” 圣德师太道:“只有苍山派掌门的笑声,只要狂笑起来,就可以地动山摇,一般人和功力较浅的人,都会无法承受,吐血而亡,子君看你脸色苍白,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子君道:“师父我感到惶恐不安,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你的功力太浅,还没有达到超我的境界,我必须输入两层功力给你,你才能平安无事,”二人双双盘膝而坐,师太用双手提升丹田之气,直接贯穿他的双肩,一盏茶的功夫,她的体内有一股真气在游动,师太立即收回双掌,在面前运气调息,站起身道:“子君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子君道:“我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感觉好多了。” 圣德师太道:“前面好像发生了一场拼搏撕杀,我们去看个究竟。”说完话,师太拉着子君的手,一掠而过,已经来到一个小山顶上,向下一看,果真有两个人在那里撕杀,他们所使用的每招每式,都是狠毒阴险,招招都置对方于死地,而且他们的招式又是那么的独特,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而战, 子君道:“师父我看他们互相拼搏撕杀,一定有内在的原因,才导致他们不顾一切的拼个你死我活。” 圣德师太道:“我们还是凑近一点才能看个清楚,”于是又向前移动到另一个山头,向下一看,这下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原来是林悦喜和他的四护法刘欣在撕杀,究竟为什么事而反目成仇,不容对方的存活。 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把二人分别震得数丈之远。林悦喜道:“刘欣如果你能回心转意,交出《神龙诀》秘笈,我就帮你逼出寒气,免得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欣笑了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中了你的寒冰掌?” 林悦喜道:“你不信也无妨,你只要运用自己真气一试便知。” 刘欣听到此话,暗提内力,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和真气开始冻结,运动已经开始受到束缚, 圣德师太道:“原来是为了《神龙诀》秘笈,没想到让苍山派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拿到此秘笈,难怪他们争个你死我活。” 子君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神龙诀》秘笈,原来是我们所需要的秘笈,赶快把它抢回来,不要错过好机会。” 圣德师太道:“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不如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瓮中捉鳖,到那时不挥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此秘笈,就耐心的等待吧!” 刘欣道:“既然我得不到,你也甭想得到此秘笈,”慢慢地向悬崖边移去,纵身一跳,整个人已经坠入山谷之中。 林悦喜急速的奔到悬崖边,欲想一把抓住刘欣,可是一切都太迟,“你今天能有如此结果,完全是你绺由自取,作茧自缚,怪不得别人,好好的护法不做,偏想要做武林盟主,简直痴人做梦。把我一个完美的计划给破坏,”转身向苍山派走去,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整个山野之中。 叶子君埋怨道:“师父你看,我说我们赶快把秘笈抢回来,你偏说要等待机会,等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等到,现在空手而回,白来了一趟。” 圣德师太道:“子君我都没有想到,刘欣竟然为了一本秘笈连小命都不要了,连秘笈都带走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这一个事就由武林各门各派来下定夺吧!我们还是趁早离开九华山。” 这时已是黄昏之时,太阳快要落山,天边飘着一朵朵灿烂无比的红霞,好像嵌在天际上的一条红绸带。 第四章 暗生情愫 话说刘欣跳入悬崖,坠入山谷中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朝晖从旁边的云隙慢慢地射开,射出万道光芒,清香的空气从森林和草地扑鼻而来,一直扑到紫竹园,紫竹园有几间华而不实的房屋,几间房子围成四合院,周围栽培着牡丹,芍药,玫瑰,菊花,等等,大概有几十种花,有的正在开放,有的已经凋谢了,看到这种情形,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往日的花期。 阳光从窗户直射到冷小婵的床前,她的房间里都充满清香的花香味,睁开双眼,今天又是一天的开始,拿着一条毛巾来到小河边,这一条小溪清澈见底,鱼石可见,时而可以看见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着。 冷小婵望着这些小鱼儿,欣慰道:“小鱼儿我要像你们那样,在水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游泳,没有任何尔虞我诈的纷争,这种生活是任何人所向往的。” 时光过得真快,在这里一晃已经隐居了三年,简直与世隔绝,过着一种与世无争,没有任何尔虞我诈,江湖纷争的日子,这种日子是那么的平淡而轻松。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感到无限的感慨,简直要放声歌唱,于是情不自禁的哼着小调,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吃着昨天所剩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饭,背着竹篓沿着山路走着,这条山路崎岖坎坷,道路不平,她只有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向前挪移着脚步,一不小心就能掉进山谷中,定会粉身碎骨。 冷小婵顺着山路向上攀爬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到这个山顶,这个山顶是个平峰,上面长着各色名样奇花异草,还有不少的花草可以入药,蹲下身子,小心翼翼伸着手去采摘,采摘一些地黄,山茱,牡丹皮,山药,茯苓,等十来种药材,自言自语道:“没有想到今天这么轻松就能采到这么多的药材。” 她一边唱着山歌,一边又向前走了几步,偶尔间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棵有盘子大小的灵芝草,这下子可太好了,我可以用它来做九转大魂丹的药引子,就是缺少这种灵芝,这几天却大伤脑筋,没有想到今天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无意间却发现不远处横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面都是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于是不知不觉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一点气息,快要奄奄一息,此人若不能及时抢救,必定会命丧黄泉。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顺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九转大魂丹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力拍打他的背部,这样可以很快的进入他的体内,冷小婵放下手中的竹篓,背起他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移动着脚步,高一脚,低一脚的向前走着,大概过了三个时辰的功夫,终于到了紫竹园的门前,用双手推开门,走进屋中,把刘欣放在床上,解开他的上衣,上衣已经变成血红色,脱掉上衣放在板凳上,小心翼翼地用盐水擦洗身上的每一个伤痕,这样才能每一处伤痕得到消炎,不会受到感染. 血迹擦完之后,又仔细地查看了每一处伤口,伤口全都是利剑所伤,伤口之深,伤得皮开肉绽,看他慈目面善,不像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所发之招都至于他死地。 看完之后,用双手拉上被子帮他盖上,无意之中接触到胸部的肌肉,肌肉隆突高起,坚韧不拔,顿时脸色通红,男女授受不清,我怎么会和他有肌肤之亲,想到这里,心更加强烈的跳动,我以后能找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结为良缘,那该多好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脸上露出笑容。 还是不要白日做梦,我还是到小河边帮他把这身血衣洗干净,等他醒来时,也有衣服可换. 来到小河边,顺理衣服,无意之中用手一摸,有一种硬梆梆的东西葳在衣兜里,这会是什么东西,葳得这么隐蔽,一时好奇心起,从衣兜中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本书,再定睛一看,原来是《神龙诀》秘笈,这一本不是已经失传江湖二十年,人人都想占为已有,常听师父讲过如果得到此秘笈,就可以号令群雄,成为武林霸主。 今天又怎么会轻易落到他的手中,难怪他会伤得如此惨重,体无完肤,今天得来全不费功夫,不如占为已有,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一来不就违背江湖道义,不能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人的东西,况且他现在的病情如此的严重,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这里衣服也完全洗干净,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在绳上,来到屋子中端一碗药,用勺子一勺一勺放进他的嘴里,一碗药喂完,摸了一下他的鼻息,比刚才顺畅多了,没有想到这药的功效这么厉害,一下子把他从死神手中夺了过来. 刘欣慢慢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床旁边坐着一个女子,无力地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阴曹地府?” 冷小婵关切地问道:“公子你终于醒了,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你还尚活在人间。” 此时他的身体有一阵巨烈的疼痛,疼得他咬紧牙关,“我真的没有死,我是有感觉的,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冷小婵道:“公子不必言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子为何伤得如此深?” 此时刘欣此时并没有回答,摸了摸自己上身,上身赤裸裸的,慌忙的问道:“我的上身的衣服到哪去了?” 冷小婵道:“刚才衣服上面全是血迹,我亲自帮你洗干净,放在外面晾晒。” 刘欣匆忙地跑出去,用手在衣服的上方捏了又捏,可是什么也没有,心里焦急不安,秘笈到底到哪里去呢? 冷小婵这时却看懂了他的心思,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递给他的面前道:“公子是不是着急在找这一本秘笈?” 刘欣接过秘笈,如获至宝,脸上立即露出喜悦的笑容道:“我正在为这本秘笈所发愁,如果把它给丢了,将来就会无法平息江湖浩劫,我将会成为江湖千古罪人,多谢姑娘能归还于我。” 冷小婵道:“我真的搞不懂,你把这本秘笈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现在江湖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纷争,更不可能有什么浩劫,都是那些和尚凭空捏造出来的。” 刘欣摇了摇头道:“什么浩劫我不知道,只是有件事情应验在我的身上。” 冷小婵迫不急待的问道:“是什么事情应验在你的身上?” 刘欣道:“是手持灵心剑者才是这秘笈的主人,所以我觉得华陀寺的主持所说是真,江湖浩劫是不可以避免的。” 林悦喜和刘欣在柏树林一战,大伤元气,使出全身解数,用寒冰掌的寒气,贯穿于七星剑阵中,要不然自己绝对不是刘欣的对手,难逃死劫,只可惜那本秘笈却和他一起断送在崖谷中。 现在脸色腊黄,气喘吁吁,精神也不太饱满,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刘欣我一定要把你找到,就算找到你的尸体,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断,让你死无全尸,秘笈同样我也要得到,我绝不会罢休的,哈哈哈,狂笑不已。” 聚义堂的门口不远处,大钟在不停的敲打着,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紧,这种钟声的信号是召集同门,商量要事,其余的三位护法纷纷踏至而来,来到聚义厅。 龙啸云上前问道:“掌门今天有何要事?与我们四位护法商量,钟声如此的紧急。掌门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的难看?怎么没有看见小师弟的到来?” 林悦喜苦着脸道:“一提到你的小师弟,我就浑身来气,平时看他老实憨厚,不太爱说话,却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没有想到呀!他却背叛了我,背叛了整个苍山派,为了一已私利,却与我为敌。” 龙啸云道:“我绝不相信,小师弟是这一种人,师父对我们有养育之恩,我们这一辈子也难报答,又为何事而背叛师门?” 林悦喜道:“自从你们从华陀寺回来,说没有秘笈任何踪影,我就抱着怀疑的心态去猜想,它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前几天不知不觉地走到柏树林,看见四护法在那里偷练《神龙诀》秘笈里面的功夫,一眼就被我识破,劝他回头,他却不听,和我大动干戈,最后他跳崖自杀,”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龙啸云,胡锦,徐飞达三人抱头痛哭,“你怎么这么傻呀,连小命都不要了,我们真为你而感到不值呀?” 林悦喜道:“你们三位就不要过分的伤心,其实刘欣的离开,我心痛如刀绞,也是我们苍山派的损失,现在最终要办的事,就是能把刘欣找回来,不要让他成为孤魂野鬼,也好让他认祖归宗。” 胡锦道:“我相信四护法一定会吉人天相,一定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说完泪如雨下,挥泪而去。 林悦喜看见三位护法走后,脸上立即浮上笑容,“刘欣呀刘欣,等你死后,秘笈依然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的武林盟主的梦想,依然会实现。” 三位护法带着所有的弟子,沿着崎岖的山路,慢慢地,小心地向山下走去,大家拨出利剑,一路披荆斩棘仔细的寻找刘欣的下落,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大家一个劲地摇头,龙啸云道:“看样子四护法是凶多吉少。” 胡锦道:“大家再仔细地找找,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的蛛丝马迹。说不定四护法能够尚活人间。” 于是大家又分开去找,胡锦突然发现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有一大块血块,飞快地跑了过去,你们快过来看看,我终于找到线索,你们看这石头上有血迹,四护法肯定就在附近不远处。 龙啸云道:“为什么不见四护法的踪影?他已经掉下悬崖有六天时间,就算四护法从悬崖上摔下来不死,也会被山中野兽给吃掉,就连尸骨也无存。” 大家听到这些话,都非常的伤心难过,眼泪夺眶而出,“四护法一定会吉人天相,平安无事的,说不定会被哪一路高人所救,说不定哪一天会在苍山派和我们相聚的。” 龙啸云道:“各位师兄,师弟,你们就节哀顺便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向师父说明四护法的事情,别让他为四护法伤心难过。” 大家点了点头,顺着返回的路线,来到聚义厅中,龙啸云道:“师父我和各位师兄弟,找遍了整个山头,也找不到四护法,只见有一大块血迹。” 林悦喜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四护法明明是从悬崖上跳下,怎么会消失得无影踪,那有没有看见秘笈的存在?” 龙啸云道:“连小师弟的踪影都没有,更找不到秘笈所在。” 林悦喜心忖道:“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成为泡影,刘欣啊刘欣,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突然道:“你们今天也累了一天,好好回去休息吧,让为师在这里冷静,冷静。” 所有的弟子都和他行了拜别之礼,各自离开了聚义厅。 龙啸云道:“我今天觉得师父的神情好奇怪,你们有没有觉得,他的伤心之处不是为了小师弟的失踪而伤心,而是为了那一本秘笈。” 胡锦道:“我真的搞不懂,那一本秘笈会比小师弟的性命还重要吗?” 徐飞达道:“两位师兄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宁愿牺牲自己面前的一切障碍物,也要保全自己的利益。你们再好好想想师父把我们抚养长大,却没有半点情感,我们只是被他所利用的一颗棋子,等到他用完了我们就和小师弟同样的一个下场。” 龙啸云道:“我们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小心为妙,尽量少在他面前提起小师弟的事情,难免他会有猜疑之心。” 转眼间已经到了三忿路口。我们三人就此分道扬镳,就此别过。 刘欣突然感到有一股寒流在体内漫延,四肢都已经被冻僵,浑身都打着寒颤,“好冷,好冷,真的好冷呀,”牙齿发出格格的响声。 冷小婵听到此声,匆忙地跑出屋外,“公子你怎么啦?怎么会这样?”发现脸上已经被冻结成薄薄地一层冰,看见此景,她心急如焚,匆忙把他扶上床上,用被子把他给盖上。 刘欣还是不停地打着寒颤,“好冷,好冷,真的好冷。” 又给他盖上两床被子,依然不见有任何好转,急得她手足无措,“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他的小命一定不保,活活可能被冻死,于是立即解开自己上身的衣服。掀开被子,整个人紧紧地抱住他,用她的体温来为他取暖。 奇怪只要他一有痛苦,我就有万般的不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已经在我心目中有一个无法取代的地位,是不是真的爱上他,难道这就是世上难舍难分的情缘。 想到这里,她披上衣服,扭上钮扣,用涅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刘欣此时身上寒流已退去,气息也开始顺畅起来,慢慢地睁开眼睛,道:“多谢姑娘的再次救命之恩,不顾自己的矜持,能够舍身相救,我却无以为报。” 冷小婵道:“回报就不必了,见到你刚才生命垂危,我岂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我脸上蒙羞”。 接着又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 刘欣道:“实不相瞒,我乃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请问姑娘的芳名?” 冷小婵道:“我本是峨嵋派的首席弟子冷面美人冷小婵,我就不明白了,你身为一个护法,为什么身体会受到如此重创,又怎么会有这本武林每一个人都想必争的秘笈。” 刘欣道:“此话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向她说明了一切。” 冷小婵听到这里,摇了摇头道:“在江湖中一切都是这样,我也和你有着同样的经历,同命相连,也是为了一本秘笈。沦落到这里,在这里一过就是三年,今天才方遇到你,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刀头舔血的日子,一直在这里隐姓埋名,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难道你体内的寒毒就不能被驱解吗?” 刘欣淡淡地道:“此寒毒进入体内,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不可能轻易被解除掉的,现在有一种可能就是利用手中这本秘笈上功夫,来试解体内的寒毒。” 冷小婵心想道:“如果能解掉体内的寒毒,却要少受多少痛苦,也能恢复正常的体力。” 刘欣不停的翻看秘笈上的每招每式,看到一半脸上立即露出笑容,我终于找到可以驱解体内的寒毒,不再受冰冻之苦,于是盘坐运气调息,眨眼之间,一条如火龙般的东西在体内每处游动,整个体内变得火红色,从毛孔里冒出冰冷的水气珠体。 冷小婵心忖道:“这难道就是困扰他体内的寒毒,只要排出这寒毒,他一定会减少很多的痛苦。” 刘欣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走到冷小婵的身边道:“我体内的寒毒已经完全排除,恢复正常的体力,不知道冷姑娘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冷小婵道:“我想以后打算在这里采集药材,到集市上去卖,这样也可以摆脱那种江湖纷争,过那种安居乐业的生活。” 刘欣道:“姑娘这种无非是一种最好的选择,人人都很向往的生活,我也和你一样有着同样向往这种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冷小婵道:“你也喜欢过着这种生活,这样一来,这些年来你在苍山派的地位,以后又拿什么来拯救整个武林的安危。” 刘欣沉默了半响道:“现在江湖不是风平浪静吗?我在这里勤练秘笈上的功夫,如果真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也会责无旁贷的,我在这里也好和你有一个伴。” 冷小婵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满脸羞涩难当,“如果你真有此意,我也愿意和你厮守终身,喜结连理。但你和我生活在一起,每天都和药材在一起,这样一定让你感到很乏味的,会冲淡你生活的一切。” 刘欣肯定道:“有你在我的身边,就算生活再平淡无光,我也会感到生活很充实的,在这里采集药材拯救天下苍生,也收益匪浅,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冷小婵道:“至于我们之间的婚礼简单,没有任何人参加和祝福,但我们之间婚礼仪式还是正常要举行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从街市上买来了婚礼上的行头,一些婚礼上的酒菜,回到屋子里,叫道:“欣哥我把所需的行头都买回来了。” 第五章 挑离事端 刘欣凑过身子道:“这么多的行头,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婚礼这么的圆满,说完话立即穿上这些礼服,小婵你看看怎么样?” 冷小婵道:“让我看看,欣哥这件衣服很合身,就像定身量做的,穿上这件礼服显得更加英俊豁达。” 刘欣正色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我何德何能够娶到像你一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女子做妻子。” 冷小婵贴进刘欣的怀中,道:“相公,以后我们能够风雨同舟,有难共同承担,相信这日子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 圣德师太和叶子君回到峨嵋派,召集所有的弟子来到练武场上,道:“今天把你们召集过来,是为了办一件事情,如果办成之后,对我们峨嵋派有绝大的好处。” 所有的弟子东张西望,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对我们有好处呢?” 圣德师太严肃道:“大家不要在这里议论了,时间要紧,”于是从怀中掏出一沓子书信,“只要你们好好的把这些信送到各门派掌门的手中,务必一定要送到。” 各位弟子接到信,“就算让我们粉身碎骨,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成的,”说完话,调头就走,来到不远处的榕树下,各自翻身上马,向远处驰骋而去。 叶子君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师父我真的不明白,刘欣和那本秘笈已经掉下悬崖,现在苍山派什么都没有得到,我们召集所有门派的力量来讨伐苍山派,这样对苍山派实在太残忍。” 圣德师太圆睁双目,怒斥道:“子君不要忘了,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江湖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弱者终就会在江湖中被淘汰,你很年轻,不明白也不能怪你。”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仔细想想,我们之前和他们的关系,同气连技,有什么事情共同商量,如同兄弟姐妹,就因为苍山派为了一已私利,独吞秘笈,独占鳖头,却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就算苍山派没有秘笈,也逃不了干系,我一定会让林悦喜给我们一个交待,讨回一个公道。” 叶子君听完此话,点了点头,也赞成她的说法。 在五天内所有弟子把信函都传送到各门派掌门的手中,当接到这信函时,都感到一种莫名其妙,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各门各派的人会在峨嵋派的金顶会合?如此兹事浩大。而且时间只在一个月以后,时间如此仓促。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所有的弟子回到峨嵋派的大厅中,圣德师太严肃道:“你们在这一个月中要勤练本门的武功,一定要练得毫无破绽,发扬峨嵋派不屈不挠的精神,绝不允许任何弟子有任何的消极怠慢,我相信以后是峨嵋派的天下。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 峨嵋山上的练武场上,所有的弟子勤练功夫,没有任何的松懈,就算筋疲力尽,还在坚持苦练。一个月过去了,她们的功夫大有长进,圣德师太对他们这次举动很满足,没有想到峨嵋派也有扬眉吐气,发扬光大的一天。 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弟子来到金顶之上,上面的椅子都摆设整齐,所有的掌门依着顺序坐下,各门派的弟子都排列在后面。 圣德师太道;“今天你们各门派来到峨嵋派,让我们峨嵋派篷毕生辉。” 柳乾坤道:“不知道今天召集各路群雄至此,不知为了何事?为何不见苍山派的掌门和弟子来到峨嵋派。” 圣德师太不急不慢地道:“今天号召各路英雄到我派,的确是为了一件事,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苍山派却是始作俑者。” 柳乾坤听到此话脸色一怔,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至关重要,不妨说来听听。” 圣德师太郑重的道:“各位掌门是否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谱写的秘笈,如今却知道它的下落。” 柳乾坤摇了摇头道:“江湖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一本秘笈早就跟六位高僧已经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会又会重现江湖吧?” 圣德师太道:“至初我也不相信这一本秘笈会存在,但我亲眼看见苍山派掌门和他的四护法就是为了这一本秘笈反目成仇,自相残杀,所以召集大家过来共同商议为武林讨回一个公道。” 柳乾坤道:“圣德师太不愧是武林的一代宗师,处处都能为整个武林安危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向苍山派掌门给大家讨回一个公道,一个说法。我们就把这个时间定在下一个月的今天,一定让他交出这本秘笈,绝不会让他一个人独自占有,成为武林的祸害。” 圣德师太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惜,刘欣已经和这一本秘笈掉入悬崖之下,据说自从他掉下悬崖之后,却连人影都没有,此人一定还尚活人间,这些是他的肖像图,”一一发送给他们手中。 九宫宣接到肖像道:“有了这一张肖像图,就好办了,就算刘欣走遍天涯海角,他也无处藏身,让我最不明白的一件事,苍山派从古到今在功夫上来说从未有过出类拔萃的人,为什么却让苍山派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圣德师太道:“要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话,我也不相信,至于他们怎么会得到此秘笈,那就不得而知了。” 柳乾坤心头一紧,难道华陀寺高僧所说的话都属实,二十年后果正应验了,难道苍山派四护法就是这秘笈的主人,他会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吗?江湖中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动荡呢?我绝不相信这一切会发生的,更不相信他会主宰整个江湖,我一定要阻止这些事情发生,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乾坤道:“大家尽量的放心,只要有我柳乾坤在,江湖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动荡。” 柳其思觉得天天呆在府里实在太烦闷,就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庭院,来到了自家的池塘边,池塘的旁边有一个观赏亭,亭的两边沿着走廊,一直通向岸的另一边。 柳其思望着池塘里游来了一群色彩鲜艳的金鱼,金鱼张着嘴巴在水面上不停的扑水,好像在等待着她的喂食,于是端来一大碗饲料,用手不停的抛洒饵料,饵料刚洒到水面上,就吸引一群接一群金鱼上来扑食,看到这里心情也欢快了很多,没有想到在这池塘边也有这么大的乐趣,解决了这些天的烦闷,想到这里心情立即顺畅了许多,随即用手握住剑柄,哗的一声,剑已出鞘,剑在面前不停地旋转扭动,时时发出耀眼的光芒,剑芒四射,落入水中,水势四溢,觉得还不过瘾,又试加了五层功力,顿时风声四起,掀起波涛狂澜,水声猛然巨烈,呈现在眼前突然是水柱平地而起,一个水柱接一个水柱,在水面上几乎成为最壮观的美景。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日子的功夫会练得如此了得,想到这些天的辛苦没有白废,总算在剑招上有所进步。 想到这里连忙收回剑势,水柱开始低落下来,恢复了风平浪静,忽然听到后面有鼓掌的声音,“好功夫,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 柳其思立即调头望去,一看原来是彩蝶,走到她的面前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没有事不要找我,今天我觉得特别心烦意乱,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她的脸一下子由喜悦变成严肃。 彩蝶连忙道:“小姐所说的话,我铭记于心,从来不敢忘记,但今天的确有一件事,是老爷叫你到大厅去一趟,说有一件要事与你和公子商量,不过这一次,老爷的表情比以前更加严肃,这一次小姐进去一定不要太矫纵。” 柳其思听到此话点了点头,道:“说来也奇怪,我真的搞不懂,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看见他的脸上有过笑容,实在让人越想越不明白,我看这件事如此紧急,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免得爹又要怪罪我们。” 柳乾坤坐在大厅中,一语不发,对柳其宝看了一眼道:“奇怪叫彩蝶叫思儿过来,怎么半天都没有过来,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缓急。” 柳其宝道:“我想小妹一定是到什么地方去玩,一时找不到,所以耽误了时间,再急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呀。” 柳其思和彩蝶进了大厅里,看见每一个人的脸表情都是那么的严肃,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每一个人都不苟言笑。 柳其思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不知道爹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要事与我们商量?” 柳乾坤沉默不语,突然道:“二十年前的预言终于要变成现实,武林盟主的位子也会被取而代之。” 柳其宝疑惑不解道:“爹是什么样的预言要变成现实,让爹的心情如此的不安,难道是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说的话变成现实?是谁又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柳其思道:“大哥我现在越来越糊涂,是什么样的秘笈如此的厉害,能让爹寐食不安,再怎么厉害也不能跟我们柳家的剑法相抗衡。”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这一本秘笈现在落到苍山派四护法手中,圣德师太亲眼目睹了他和林悦喜在柏树林中拼个你死我活,到最后舍命坠崖。” 柳其宝急切的问道:“最后那一本秘笈怎么样?” 柳乾坤又叹了一口气道:“秘笈和他一起掉下悬崖,听说现在刘欣的尸体都找不到,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刘欣还存活在人间,这对我们柳家是一个极其严重的威胁。” 柳其宝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完全想好了,这一次让你,思儿和彩蝶,三人一起去查找刘欣的下落,这一次你们出去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只要有刘欣的消息,就以五色烟火为信号,或以飞鸽传书,到时我会设法逮住刘欣,夺回我们所想要的秘笈,看谁还敢在江湖中兴风作浪。” 柳其宝洋洋得意道:“爹,我们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为什么要惧怕这黄毛小子,就算我们真正的交起手来,未必会输,到时会轻而易举的拿到爹所需的秘笈。” 柳乾坤听到此话心痛不已道:“现在刘欣的功夫可不能小觑,平常人那能是他的对手,和他交手无非枉送性命,”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年我就因为年少轻狂,才会输得一败涂地。大伤元气,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说完话脸色暗淡无光,内心充满无限的内疚和惭愧。 柳其宝低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重新揭开你的伤疤。” 柳乾坤道:“小宝,爹怎么会怪你呢,我只是担心你们会把事情搞杂,对我们柳家大大不利。” 柳其思道,“爹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刘欣究竟长着什么样的面貌,就算撞见,我们也不认识,说不定会错过一次特大的好机会。” 柳乾坤突然恍然大悟道;“思儿这话提醒了我,于是从衣袖中掏出一卷画,这就是刘欣的肖像图,有了这一幅画就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柳其思接过画像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一声,“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四护法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叫人看了以后已进人陶醉的感觉,说完话,脸上出现一阵红晕。” 柳其宝笑了笑道:“小妹你看你,看了画像至于有这种表情吗?是不是已经心动了?” 柳其思嘟着嘴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会心动呢?刘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怎敢有这种想法,况且他对我们柳家的威胁是那么大。” 柳乾坤厉叱道:“思儿你最好不要对他有半点想法,不能对他有半点情感,如果你被情感所困扰,就会无法自拔,说完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不早了,你们还是趁早回去休息。” 柳其思委曲地说道:“那我先回房休息,”带着画像离开了大厅. 第六章 险中得救 天色已晚,皎洁的月光,像一个大圆盘嵌攘在蔚蓝的天空,满天的繁星,星光灿烂,天空中像点缀着无数颗宝石,又好像无数颗眼睛在天际中眨呀眨的,好像正在偷看人间的寂静,在点亮人间的每一个角落。 冷小婵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摆好两人的餐具,走到屋外,只见刘欣在屋外勤练功夫,整个人都在剑气中游荡,“相公不要再练了,时间不早了也该吃饭了。” 刘欣听到此话,停止了练剑的步伐,。回头一笑道:“娘子辛苦了,整天为我做饭,洗衣浆裳,让我真的过意不去。” 冷小婵走到他的身边,用汉巾擦拭他额头上的汉珠,“相公你看看,天天在勤练秘笈上的功夫,消瘦了很多,再这样练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我天天为你做这些小事都是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刘欣道:“秘笈上面的功夫高深莫测,玄妙无比,真所谓谬之毫厘,失之千里,我如果不加紧练秘笈上的功夫,如果那一天江湖上出现什么动乱,我又能拿出什么来拯救江湖。”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我也赞成你现在的这种想法,相公我们明天一起到集市上把所采集的草药到药店里换点银两,来维持生活。” 刘欣兴奋至极道:“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散散心。” 冷小婵脸上露出笑容道:“相公其实我早就看穿你的心思,整天过着两个人的世界,一定会很乏味的。” 刘欣陪笑道:“怎么会呢?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怎么会觉得乏味呢?因为有你,我才感到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冷小婵听到此话合不拢嘴,道:“相公,你看看,我们只顾讲话,刚才所做的饭菜早已凉了。” 刘欣道;“说到吃饭,我的肚子早就饿了,”说完话,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菜肴,吃到嘴里,“没有想到你所做的饭菜这么的可口好吃,世上没有任何人所做的菜肴和你相提并论。” 冷小婵道;“相公好吃,就多吃点,别浪费我的一番心意。” 柳其思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睡,奇怪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会睡不着觉,难道是今天看见刘欣的画像,对他念念不忘,才导致今晚无法入睡,于是打开画像上下打量一番,没有想到刘欣身为苍山派的四护法,却相貌不凡,难怪我会对你情有独钟,如果谁对你不利,我绝对不会让你损失半根毫毛。 突然传来敲门声,柳其思轻声道;“谁,”外面传来说话声,“小姐,是我彩蝶。” 柳其思打开门道;“彩蝶,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彩蝶笑了笑道:“小姐我看见你房里的灯还亮着,想你今晚一定是个无眠之夜,你没有睡意,我想你一定有心思。” 柳其思道:“彩蝶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有心思,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彩蝶道:“小姐今天只从看见刘欣的画像,就开始像掉了魂似的,他完全走进了你的内心深处,你那一点心思,早就被我一眼就看穿了。” 柳其思道:“死丫头真是个鬼精灵,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双眼,现在只有你最懂我的心,平时别人来上门提亲,那些男孩我都不屑一顾,都不放在心上,只从看了他的画像,却留下一个特别深刻的印象,挥之不去,明天真的撞见刘欣,如果被爹知道刘欣的下落,一定会痛下杀手,想得到他自己想要的秘笈,各门派也不会放过他的,我该如何是好?” 彩蝶道:“如果明天真的遇见刘欣,只好听天由命,说不定刘欣就是江湖的救世主,也能逃过这一劫,说不定能和你再续姻缘。” 柳其思脸一下子绯红起来,羞色很快爬上脸上,道:“彩蝶,我想问你一下,我在这里关心他的每一件事,他能感应到吗?” 彩蝶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但是你还没有和他相处过,不知道他的性格,是否容易和人相处,交往,是否对你有好感,这一切都是未知的问题,只有靠自己去体会才能找到最终的答案。只要两个人彼此接受对方的情感,心心相印,不论对方身在何处,对方都深深感受到对方所想,有一句诗不是这样说的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也就是说得这个道理。” 接着又道:“小姐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你和完颜圣君之间的情感问题,从小你们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再加上亲上加亲,这样移情别恋,一定会给他带来伤害。” 柳其思叹了口气道:“唉!这个也最让我头痛的事,我爹为什么会在从小就给我订了这门亲事,现在让我左右为难,再说我已经和他都有十多年不见面了,说不定他自己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感情,我们在这里担心也未必太杞人忧天。” 彩蝶道:“我也赞成小姐你现在这种想法,但是最让我担心的是,老爷会坚决不同意你和刘欣有任何情感问题。” 柳其思道:“算了吧!我们还是现在不要管这个问题,现在连刘欣也没有见过,他是生是死都不清楚,我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以后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彩蝶道:“小姐,你看我和你说话都已经有半天的时间,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房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寻找刘欣的下落。” 柳其思拉着彩蝶的手,道:“彩蝶你今晚就不要走了,陪我一起睡。” 彩蝶道:“小姐这样是不可以的,我是一个丫环,身份低下卑微,这样跟你睡在一起,小姐的身份莫不过和我一样。” 柳其思生气道:“彩蝶你这说得什么话,在我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把你当成下人看待,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姐妹,从来都没有二心。” 彩蝶看见她生气的表情,连忙道谦道:“小姐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说错话惹小姐生气,还希望小姐能够原谅我刚才所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其思看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立即展颜笑道;“彩蝶你看我是个会斤斤计较的人吗?在这个社会中,人和人之间没有高低之分,要想别人尊重自己,首先要自己先尊重自己,在这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妹,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睡觉,不要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次日清晨,冷小婵背着竹篓,里面全部装有这一段时间所研制的药材,摆放整齐,“相公我们全部都准备好了也该出发了。” 刘欣道;“娘子我们今天早饭还没有吃,要不吃点。” 冷小婵道:“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到集市再吃,要不然到晚都赶不回来。” 刘欣道:“没有想到这集市离这里这么远,来回要一天的行程。” 柳其宝来到柳其思的门口,敲了两下门道;“小妹时间不早了也该起床了。” 柳其思大声道;“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地,影响本小姐睡觉,看我出来不打扁你。” 彩蝶轻声道;“嘘,小姐听这声音好像是少爷的声音,”“啊呀,糟了,我们睡过了头,”她们匆忙地穿上衣服,从门内跑出来,柳其思道:“大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一下子睡过了头,刚才还对大哥乱发脾气。” 柳其宝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不然爹爹又要怪罪我们,你可知道这一次出了什么差错对我们柳家的威胁有多大,从此我们柳家的名誉扫地,武林盟主之位就有可不保。我们只需取到《神龙诀》,我们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就可以长存,不会被动摇。”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难怪,这些年从来就没有看见过爹爹的脸上有过笑容,就因为这个原因呀?之前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总是不好,现在我完全明白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爹真是用心良苦。” 在路上,冷小婵和刘欣那种愉悦的心情无法压抑不住,尤其是刘欣脸上笑容在不停的荡漾道:“小婵我现在才感觉到这里的山,水,花,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美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冷小婵道:“虽然我这从来没有到过九华山,常听别人说起过,那里的风景独特宜人,叫人看了以后留连忘返,难道你这么多年在那里都感觉不到吗?” 刘欣点了点头道,“这些年来,我虽身居在九华山之中,却从来没有感到它的美丽存在,因为根本就没有单独时间去体会那种美,没有想到美是要靠自己.亲身体会,才能感觉到。” 冷小婵道:“相公你看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亭子,我们走路也有一两个时辰也有点累了,我们不如到那个亭子歇歇脚,也好解一下乏。” 刘欣道/:“娘子说得也是,我们不如到里面休息一下,”于是两人走进亭子中,亭子中央摆放一石桌,石桌旁边围着四个石墩,在亭柱旁边有一个环形石凳,专供路上的行人休息用的,在亭子不远处有一口井,刘欣舀一下水,道:“娘子你喝点水吧!” 冷小婵接过水,喝完水,他们继续赶路,没有多长时间就到集市,没有想到这集市热闹非凡,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在道路两旁都摆放着摊位,在不停的叫卖,人群都开始攒动起来. 冷小婵来到一个卖手饰的摊位旁边,拿着一付青绿色的镯子,左看看,右看看,道:“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卖手镯的老板道:“姑娘好眼光,这付镯子的确是上等品,姑娘长得眉目清秀,貌似天仙,如姑娘佩带它,也算它找到真正的主人,看你如此喜欢它,就三两银子卖给你.” 冷小婵沉思了一下道:“这么贵呀,能不能少一点?” 老板道:“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价,再低我可就要赔本了。” 冷小婵道:“老板不好意思,这价格实在太贵了,我打算不买了,相公咱们还是走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到药房去交药呢,”说完就拉着刘欣的手向前走去.。 老板看了两人走后叹道:“真的好可惜,这么好的玉镯,既然没有人可以佩带它,真是可惜,可惜呀!” 刘欣这时发现她的神情好像失落了很多,话也说得少,是不是刚才的玉镯引起的,我一定把它给买回来,帮她找回快乐。 刘欣拍了一下她的香肩道:“娘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去有一件事情要办,一会儿就过来,”他跑到卖手镯的老板旁边道:“老板把刚才的玉手镯拿给我,我把它给买了。” 老板把那付玉手镯递给他,道小伙子你很有眼光,有了你做相公,妻子一定很幸福的。 刘欣笑道:“那里,那里,我只是看见我心爱的人特别喜欢这个玉镯,我也给她了却了一个心愿。” 刘欣向她面前跑去,双手拿着手镯,道:“娘子你看,我给你买来什么?” 冷小婵手接过来,打开布裹一看,“这不是我刚才所要买的玉镯吗?” 刘欣点了点头道:“这一个的确是你刚才要买的那一付手镯,我看见你刚才很在乎它,所以回头把它买回来送给你。” 冷小婵冷着脸道:“我不是说过太贵吗?你片片又把它买回来。” 刘欣道:“千金用完了可以再挣,可是这手镯没有了,此生就再没有了,会造成一个很大的遗憾,如果你实在不满意,我就把它给退了,”转身就向卖手镯的方向走去。 冷小婵一把抓住刘欣的手道:“相公不必了,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高兴,才去买这个手镯,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刘欣笑道:“只要你开心,我愿意替你办任何的事情,把手伸过来,我帮你给带上,”冷小婵伸起双手,他轻轻地帮她给带上,“没有想到带上它,整个人都光彩照人,就好像是量身定做,就跟那老板说的一样,你才是这手镯真正的主人。” 就在这时一辆四轮马车,有双马牵引,由后方向前方快速奔驰,马夫拉着缰绳用劲抖动着,大声叫喊道,“驾驾驾,”马拉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达到奔腾,顿时整个集市都笼罩在烟尘中。 大家吓得东躲西藏,有的吓得浑身发抖,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位妇女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到哪里去,老天啊,快救救我的孩子吧!” 刘欣道:“小婵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是赶快过去看一下吧!”他看了一下道:“没有想到这里这么拥挤,看样子是无法逾越过去,只有靠飞过去。” 说完话,双双向前方飞掠而去,在马车的前方不远处大概有六七丈,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在人群的拥挤下吓得两脚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一个劲的叫喊着妈妈,双颊已经流满了眼泪,周围没有一个人敢大胆逾越这危险之境去救一个孩子,大家都知道只要冒险去救这个孩子,稍不留神,自己的生命都有可能危在旦夕,但谁也不敢大胆去尝试一下,只有眼睁睁的看见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生命在面前断送。 冷小婵冷声道:“不好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特别危险,”马车离她也越来越近了,看到这种情况,伸直手臂,双手在半空中旋转了两下,从袖套中冲出两条红色的绸缎出来,挡住了两匹马的眼睛,两匹马受到一阵惊吓,仰起前腿长嘶一声,车厢也随跟着向后仰卧着,里面传来骂斥的声音,“妈的,是怎么搞的。敢阻碍我们行路,要不是急着赶路,早就给你好看。” 就在这瞬间,冷小婵以左手的绸布缠绕着小女孩的腰背,猛力一拉,小女孩随着绸布被拉上半空,她飞快的移动身躯,双手抱住小女孩,缓缓飘落于地面。 马夫还是一个劲的叫道:“驾,驾,驾,”马车还是以快速的速度向前方驶去。 大家看见她刚才所施展的招式,无不感到惊讶不已,还一个劲的夸赞,“真不亏遇到女侠的相救,这孩子才平安无事,否则早就一命呜呼。” 冷小婵把小女孩搀扶到一位三十多岁中年妇女身旁轻声道:“嫂子这孩子是您的吧?” 这妇人把孩子拉回自己的身边,流着眼泪,失声道:“多谢女侠的救命之恩,,您的大恩大德,小妇人来世一定要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女侠的救命之恩。” 这妇人又道:“容儿快给女侠磕几个响头,以表示感谢救命之恩,小女孩听后,立即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冷小婵连忙道:“不必了,快起来,这件事是我们应该做的,何必如此重礼,这不是折煞我吗?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看管好孩子,”说完话就向前方走去,所有的人都目送她们的背影。 第七章 萍水相逢 柳其思,彩蝶,柳其宝在街道上东张西望,希望能够找到一点线索。 柳其思拿着刘欣的画像,到处查找,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叹息道:“大哥你今天觉得爹是不是有点神经,天下这么大到哪里才能找到刘欣的下落?就算真正找到他,我们也只能束手无策。” 柳其宝道:“小妹我们还是仔细的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的碰到刘欣的话,我们只要按照爹的吩咐,飞鸽传书,到那时爹定有妙计,将刘欣捕捉归案,取得我们所需的秘笈,解除爹这些年的困扰。” 接着又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爹的做法,这些年来各门各派早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虎视眈眈,觊觎已久,在功夫上根本就不堪一击,根本就无法和柳家的剑法相抗衡,否则早就取而代之,所以爹这二十年来,为了维护柳家的声誉,度日如年,无不为之而担心,这些年来,无不在艰熬中度过。” 柳其思道:“爹这种日子过得实在太累,为什么二十年后又让爹重新进入这种困境?” 柳其宝道:“这都是当年华陀寺的高僧说过,二十年后会有这秘笈的新主人,才能拯救江湖,成为江湖的救世主,我一直都以为是编造的诺言,让各门派信以为真,没有想到这句话却应验了,但不知道这江湖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浩劫?” 柳其思道:“哥,真让我想不通的是,这本秘笈一失踪就二十年,人人都梦寐以求的想得到它,到最后却轻而易举落到刘欣的手里,难道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弄人,说不定刘欣就是江湖的救世主。” 彩蝶插嘴道:“少爷,小姐,我觉得也是,江湖中这么多人,为何却落到刘欣的手中?在他的手中,能够摆平这场浩劫吗?” 柳其宝无奈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还是不相信爹所说秘笈上的功夫会有那么厉害,无人能功克,我们还是不要猜测,现在武林各派人物都在不停的查寻刘欣的下落,我们可不能落后,免得让别人抢占先机。” 马夫把马车赶到一家客栈门口,停下了马车,里面传出声音道,“怎么回事?马车又停了下来,又发生什么事情不成?看样子今天真倒霉。” 马夫连忙答道:“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天快要到晌午,到吃饭的时间,现在到了一家客栈,三位师兄下来吃饭吧!” 马夫打开了车厢的门帘,随即下来的是三位侠客,他们穿着整齐,都是丝绸绫罗,分别为白,红,紫三色,腰间佩带着和衣服一样颜色的佩剑,朝客栈门口方向走去,朝这门牌望去,上面写着醉相居,领头的一位道:“没有想到这一家客栈的名称起得很特别。” 二师兄道:“大师兄不管它的名称有多么好听,看这家客栈生意这么兴隆,人来人往,这里的菜肴一定烧得可口,我们今天师兄弟四人要吃饱喝足,好好享受一番。” 三师弟附和道;“二师兄所说得即是,还是吃饱喝足,下午有精力去找刘欣的下落。” 四人来到店里面,安席就坐,店小二看来了客人,连忙跑了过来,右手提着一个水壶,左手拿着四个茶杯,把茶杯摆放在桌子上,分别把四个茶杯倒满,“客人请喝茶,这可是我们醉相居最上等的好茶,喝时间长可以延年益寿,还保青春永驻。” 大师兄笑道:“店小二我看你真会说话,那有喝了这茶能有这么大的效果,我看你分明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店小二陪笑道:“你们如果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 们四人细细品尝,一定能品出味美俱全,身心感到轻松,自信,你们就不得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是正确的,四位客官还需要一些什么样的菜肴?” 二师兄道:“店小二你给我们来三斤熟牛肉,二斤花生米,二斤猪肉,还再来三斤上等的女儿红。” 店小二道:“各位客官,稍等片刻,一会儿就给你们备齐,”说完店小二向厨房走去。 冷小婵和刘欣向一家药铺走去,从大门进去,就闻到一股难闻的中草药的气味,老板在里面仔细地打着算盘,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抬头一看,笑道:“原来是冷姑娘,快请到里面来坐。” 冷小婵和刘欣坐在椅子上,竹篓放在桌子上,老板看了刘欣一眼,便问道:“这位是?” 冷小婵答道:“哦,我忘记介绍了,这一位是我的相公。” 老板道:“听说冷姑娘一直都是单身一人,是什么时候成的婚?可把我这一位朋友都忘记了,我没有喝到你们的喜酒,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冷小婵笑道:“那里,那里,我们怎么可能把你这位老朋友给忘记呢?老板有空的时候一定到我们那里做客。” 老板回答道:“到时候一定到你们那里坐客,我看你们真是郎才女貌,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冷姑娘你的药物供不应求,现在正是缺货,大家吃了这药,就能感到药到病除的良效。” “为了达成双方的目标,从今天开始,我愿意提高两层的银两支付给你,这个药量每一次多送一点,以达到药物能够及时运送过来,药也能及时给病人用上。” 冷小婵道:“这些药都是刚采集回来的,用辗子辗成的,”用手仔细地把药一包一包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些药分别是跌打损伤药,金创药,治伤寒,还有起死回生的九转大魂丹,这些药都是老板所需的。请老板清点一下,是否还差一点什么?” 老板谦和道:“冷姑娘说到那里了,我怎么可能不放心呢?做人都以诚信为本,我们之间的合作都充满信任,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但从来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至于支付姑娘的费用,按刚才所规定的银两支付,说完从口袋取出两锭碎银,放在桌子上,推到冷小婵的面前,请冷姑娘笑纳。” 冷小婵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老板道:“看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干脆就在这里用餐。” 刘欣道:“老板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有急事要回去。” 大师兄大声喊道:“店小二这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上菜,还要等到什么时间,难道你们这些人活得不耐凡,如果今天的事情出现什么差错,就拿你示问。“ 店小二不急不慢地道:“各位客官请息怒,我再到厨房去催促一下,”店小二走进厨房里,手里面端的菜放在桌子上道:“四位客官这是你们所点的菜肴,和上等的女儿红请慢用。” 小师弟连忙把酒斟满,道:“各位师兄,我一闻到这酒香扑鼻,香醇可口,就觉得这酒是上等的女儿红,我们今天就趁这个机会喝个不醉不归。” 二师兄道;“机会难得,我们今天一定尽情的享受,错过这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今天我们就放开肚皮,吃饱喝足,”于是他们互相敬酒,吃菜,喝得通畅淋漓。 刘欣和冷小婵离开了药店,向醉相居的方向走来,走到门口,看见了一辆由双马牵引的四轮马车,走近马车前仔细地一看,“小婵你快过来看一下。” 冷小婵走过来道:“相公有什么事情吗?这马车有什么不对之处?” 刘欣道:“你看看这马车,是不是和我们在街上看见的马车一模一样?” 冷小婵肯定道:“这马车和车厢在街上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刘欣笑了笑道:“我敢肯定这马车的主人一定在里面吃饭。” 冷小婵道:“一提到吃饭,我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就在这家吃个便饭,还要抓紧时间赶回去,否则到天黑都赶不回去,”二人在里面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店小二来到他们旁边问道:“二位吃点什么?” 刘欣道:“来一碟花生米,二斤牛肉、再来一斤白酒,两碗米饭。” 店小二道:“二位客官,稍等片刻,随即就到,”向厨房走去,二人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马夫向刘欣和冷小婵看了一眼冷笑道:“各位师兄你们看,里面那位女子就是阻拦马车的行驶,差点使我们马车翻车,我们今天非给点颜色让她看看,”把剑猛力一抽,剑已经抽出半截,已经被二师兄按住了,“小师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伤了和气,你刚才所驾驶的马车实在太危险,差点送掉一条人命,要不是他舍身相救,这女孩还有命吗?” 小师弟结结巴巴道:“这,这。” 大师兄道:“这位女子长得天生丽质,在街上所使用的功夫非比寻常,我看此人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刘欣笑眯眯道:“小婵你听见没有,别人都在一个劲的夸赞你,说你天生丽质,貌如天仙,瞧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我看都被你的美丽所陶醉。” 冷小婵冷着脸道:“瞧你整天油嘴滑舌,不无正经,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生气啦?” 刘欣殷勤道:“好了,好了,小婵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原谅我一次好吗?” 店小二端来的菜放在桌子上道:“客官这是你们所要的菜和酒都备齐了,请二位慢用。” 冷小婵提起酒壶,向酒杯倒满酒,道:“相公我看这四人的衣着,佩剑,看样子不是简单之人,看样子不知道是那门派的弟子。” 刘欣向四人上下打量一番,沉思片刻道;“这四个人好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哦,我想起来了,他们四人就是昆仑四杰,是昆仑掌门九宫宣的四位爱徒,他们各喜爱的衣着颜色不同,分别为白,红,紫,黑,这四色代表在昆仑的地位,四人的功力非常小可,善使九宫宣独创昆化绝剑和光环四照。此剑法在整个江湖来说也有一定的影响。” 柳其思,柳其宝,彩蝶,也来到这家客栈,店小二上前向他们打招呼道:“三位客官,请到里面坐,外面都坐满,里面有空坐。” 柳其宝和彩蝶向里面一张桌子方向走去,柳其思还拿着那张画像,来到昆仑四杰面前一一对照,看一看其中的一位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道:“这四位虽然长得英俊潇洒,并不是我所要找的人。” 穿白衣的俞加杰,右手拍案而起冷喝道:“姑娘请放自重点,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弄坏了自己的名声,我又不是商品有什么好看的。” 柳其思听到此话火冒三丈,心想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我,让我如此难堪,我脸面何在,我今天非要教训他一番,笑道:“这位公子此言诧异,并没有把你们四人看成商品,我只是要找画像之人,又关你何事,至于发那么大火吗?今天本姑娘心情高兴,否则,早就对你不客气啦。” 俞加杰听到此话,圆睁双眼,大声怒喝道:“好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在我的面前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昆仑四杰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声望,不看在你年纪尚幼,我早就对你手下不留情,还在我的面前说大话, 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柳其思笑了笑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昆仑四杰听说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声望,可是在我的眼中却不值一提,简直就微不足道,如果把我的立场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 柳其宝看见此等状况,身怕走露风声,又怕打草惊蛇,连忙跑了过来,双手作揖道:“这位兄台请多谅解,看在小妹年幼无知,不懂事的份上,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俞加杰道:“这位兄弟说得及是,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就算他年幼无知,我也不会轻饶她的。” 柳其宝拉柳其思的手向自己的桌位的方向走去,柳其思道:“大哥你不要拉我,我就不相信他的功夫有多厉害,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柳其宝道:“小妹你不要倔强下去,再这样下去,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时柳其思才勉强的走到桌旁,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生着气,鼓着嘴巴。 柳其宝道:“小妹你还在生我的气嘛?今天不是我说你不好,差点捅出祸来,差点败露身份。” 柳其思生气道:“我所生的气,凭什么我们要低声下气,还要赔礼道歉,明明是他的不是,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我的不是,这不是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我们柳家的名誉荡面无存,又以何面目立足江湖,”说完话,调回头,向刘欣他们的方向望去。 刘欣夹了一些菜放在冷小婵的碗里,道:“小婵你多吃点菜,饿了一上午,我们今天可要饱饱吃一顿。” 冷小婵举起酒杯道:“相公,今天是我们从相识到现在第一次到店铺吃饭,我们就为这一次而干杯,今天就喝个不醉不归.” 刘欣道:“我今天心情也特别的舒畅,咱们今天就喝个痛痛快快,”举起酒杯,互相斟酌,一饮而进。 昆仑四杰在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谈话,俞加杰道:“今天师父叫我们四人到这里来找刘欣的下落,我们今天走得急促,连他的画像都给带忘了,就算他真正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们也不认识他。” 李幸飞道:“大师兄说得及是,就算那小子我们真正认识,我们也只能束手无策,坐以待毙,我真想不通刘欣的运气怎么那么好,竟然轻而易举的得到威振武林,天下第一的武林秘笈,我看这天下第一把交椅非他莫属,武林盟主的位置从此就会被取而代之。” 潘知林道;“师父曾经对我们讲过,二十年前,当今的武林盟主,号召各大门派围攻华陀寺,想一举歼灭华陀寺的六位高僧,欲想得到至尊宝典《神龙诀》,到了最后却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枉称天下第一武林盟主被打得落花流水,伤势惨重。” 柳其思听了这种话,心中更加恼怒万分,嘴唇在不停的抖动,猛力从腰间拔出利剑,刚拔出半截,被柳其宝按住,“小妹你不要轻举妄动,一意孤行,否则一定会破坏爹对我们所布置的计划,我们还是以忍为重。” 柳其思生气道:“你就知道忍,忍,他们都在这里污辱爹,你却在这里袖手旁观,置之不理,我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简直就是窝囊废,我们柳家靠你发扬光大,到最后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彩蝶道:“少爷,小姐,你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相互呕气,以免伤了和气,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找到刘欣的下落,以免被别人抢占先机,否则我们就白来了这一趟。” 柳其宝劝慰道:“彩蝶说得及是,我们一切都以大局为重,不要靠自己的脾气,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柳其思听完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徐飞鸿道:“刘欣这小子的运气时好时坏,为什么得到秘笈,却又被他师父发现,被打入悬崖之下,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却落得个背叛师门之罪,这真是万幸中的不幸。最不幸的是,再过两天,就算找不到刘欣的下落,整个苍山派也逃不过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灭顶之灾。” 刘欣听到此话,心如万箭穿心,有着阵阵巨烈的疼痛之感,今天要不出来,苍山派却面临着灭顶之灾,自己却一无所知,这些年师父的养育之恩,师兄弟之间的真挚友谊,就因自己的一已私利,却枉送他们的性命。,于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走到昆仑四杰的桌旁。 冷小婵心想相公果真就是苍山派的四护法,还有他身上的秘笈和昆仑四杰所说的完全符合,如果苍山派真的要面临着灭顶之灾,这无非给他雪上加霜,伤口撒盐。 刘欣走到桌旁道:“刚才听到这位兄台说,这两天苍山派要面临着什么刀光剑影,血光之灾,这位兄台能否告诉我一二?” 徐志鸿道:“这位兄弟大概不是本地人吧,这件事情已经在江湖中掀起波涛狂澜,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蒙在鼓里,但是小兄弟我还是劝你少管这等闲事,省得惹来杀身之祸。 刘欣又道:“难道这件事情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可告人?” 徐志鸿觉得他这样一直追问下去,打破沙锅问到底,无奈的说道:“其实这件事告诉你也无防,你反正也不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这一次围攻苍山派,完全是为失落二十多年的《神龙诀》,如今这一本秘笈重出江湖,在武林盟主的率领下,各门派一起征讨苍山派,所以再过两天苍山派也逃不过这场浩劫。” 刘欣明知故问道:“这位兄台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 徐志鸿道;“这位兄弟请讲。” 刘欣道:“现在这秘笈落于谁手?” 徐志鸿道:“这秘笈在苍山派四护法之手,我要是得到此秘笈,早就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武林黑白两道唯我独尊,一切都听从于我,” 刘欣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真的得到此秘笈,坐上武林盟之位,享受自己所拥有的权利,就不为天下苍生着想吗?” 徐志鸿笑道:“天下苍生,好一个天下苍生,就拿现在的武林盟主来说吧!这一次征讨苍山派成功,得到此秘笈,他可以继续做武林盟主,以后还可以世世代代都可以坐这位置,这样一直可以往下传,享受各门各派每年的朝奉,真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俞加杰冷咳了一声道:“小师弟千万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否则传出去,我们昆仑四杰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刘欣道;“这位兄台说的及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无他意,刚才打扰四位兄台,多有冒犯之处,请多多原谅。” 潘知林道:“那里,那里,我们相聚在一起也算有缘,何来的冒犯,那来的原谅。” 柳其思暗忖道:“这人很奇怪,为什么一直都在关心着苍山派的安危,还心系着整个天下苍生,这人跟苍山派毫无瓜葛,却对各大门派围攻苍山派的反应特别大,此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越看越像画中之人,随即从衣袖中拿出画像来,仔细地对照一番,果正就是画中之人。” 柳其思回过头,脸带笑容道:“大哥我们所找的人就在面前。” 柳其宝笑道:“小妹你真会开玩笑,刚才还是愁眉苦脸,现在又是满脸笑容,还说我们要找的人就在我们的面前,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小妹你是不是为刚才的事气昏头,编这些谎话来欺骗我们,让我们白高兴一场,我才不相信你所说的话。” 柳其思板着脸道;‘谁跟你嬉皮笑脸的,别要以为我会贯用欺骗的手段来欺骗别人,这一次错过机会,等到爹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有告诉你,就当刚才的话没说。” 柳其宝听到她这么一说心想;“到时候爹万一怪罪下来,到时又要承受顿家法,他的脾气又是那么的可怕,家里没有一个不怕他的,”想到这里像彩蝶使了一个眼色。 彩蝶看到他的眼色,明白了他的一切的用意,连忙向柳其思随和道:“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我看小姐不是那一种随随便便的人,如果她用谎言来欺骗我们,对她也没有半点好处,小姐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柳其思道:“我今天要不是看在彩蝶的份上。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哥你看这幅画像,跟后面站在昆仑四杰的旁边这人相比是不是一样。 柳其宝调回头向昆仑四杰旁边望去,再和画像上的人仔细对照,“果真是一模一样,不用怀疑就是他,小妹是怎么认识出来的。” 第八章 十指迷魂琴 柳其思答道;“我刚才在生气时,听到此人一直在关心苍山派,心系整个天下苍生,心想此人一定和苍山派有着密切的关系,又看了看他的相貌,好像有点面熟,于是打开画像一看,果真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柳其宝道:“小妹没有想到你今天可为爹立下了汗马功劳,若不是你即时发现,我们肯定错过这一次机会,今天也白跑了这一趟,等回去我一定把这事告诉爹,好好奖赏你一番,等我们查到刘欣的住址,就按照爹的吩咐去做,爹自有妙计,一定会给刘欣来个措手不及,就不怕拿不到我们想到的秘笈,从此以后我们柳家的声誉就会平步青云。” 刘欣来到自己的桌旁,道:“娘子我们得赶快吃饭,吃完立即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耽搁太多的时间。” 冷小婵担心道:“相公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从昆仑四杰旁边过来,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苍白无力,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刘欣道:“我的身体一切都安好,但是苍山派难免有灭顶之灾,我岂能安心在这里吃饭。” 冷小婵道;“相公不要过分的担心,这件事情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想出好的办法去拯救苍山派于水生火热之中。” 突然从门外传来抚琴的响声,刚开始琴声悠扬动听,店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感觉,好像被一种什么东西所迷惑神志。 随后琴声由细变粗,浮躁不安,每一个都变得惶恐不安,内心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在不停的刺痛一样,难以忍受,一瞬间,一阵猛力的狂风卷起枯枝败叶直向店铺中风涌而进,枯叶就像利刃一般,对每一个人刺杀过来,没有功夫的人都纷纷倒地,身亡。 看见了这风和树叶所发出的威力,就知道这都是琴声所发出来的,具有一定的杀伤力,此时刘欣背后的灵心剑不停地强烈振动。好像都要和这一股强烈的杀气相较量一番。 冷小婵看见此现象惊讶道;“相公你背后的剑为什么总是在不停的振动,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欣道:“我这把剑是灵心剑,它特别有灵性,只要一有什么动静和危险的时候,就会有振动的现象发生。” 俞加杰破口骂道:“妈的,刚才刚喝到兴头上,有刚才的小调弹得悠扬婉转,原以为可以助兴,后来弹得乱七八糟就像噪音一样,听起来浑身不舒服简直就扫兴,如果让我碰见他,我非宰了她不可。” 刘欣劝慰道:“这位兄台莫要生这么大气,我看此人的功夫非比寻常,看样子不是那么轻易对付的,这曲调是从前面小道那边传来的,我们几人还是去看个究竟,我看这里杀气太阴深,不是久留之地,”大家都点了点头,店里九人向窗棱飞掠破窗而去。 柳其宝他们三人为了查清刘欣的下落,勉强地紧跟在他们向前走去,此时琴声更加刺耳,音符更加强烈,简直叫人有万箭穿心的感觉,大家都感到头昏脑胀,气短胸闷,无法再支撑下去,此时灵心剑的振动无比,哗地一声,猛力冲出剑鞘,在半空中旋转了两圈,然后迅速向左方向飞去。 大家看见这种情况。都觉得奇怪,都在不停地夸赞,好一把利剑,还没有运用内力,就冲出剑鞘,莫非是一把寻常之剑。 柳其思惊讶道:“哥哥你看他背后的利剑,没有在内力的催动下,它就能飞快的冲出剑鞘,我感觉到这剑的灵性很奇特,没有任何兵器可以和它相互媲美。” 柳其宝笑了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冲出剑鞘,大惊小怪,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在我看来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柳其思冷着脸道:“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总是跟我唱反调,每一句话你都不爱听,我如果碍你的事,我马上就回去,免得最后占了你的光,”说完调头就走。 彩蝶连忙拉着柳其思道;“小姐你别要和少爷一般见识,不要生气了,等我们查到刘欣所住的地址,我们再走也不迟,也不急于一时,到时也好给老爷一个好的交代。” 刘欣道:“诸位我的剑已经飞出剑鞘,向琴声的方向飞去,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不要在这里多耽误时间,免得让无辜的生命再受到伤害,尽一切的力量去阻止。” 俞加杰道:“这位兄弟说得及是,我们如果轻易的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许多无辜的生命,”说完话,就跟着剑飞的方向飞掠而去。” 萧媛在石枯林坐在石凳上,瑶琴平放在石桌上,双手放在琴弦之上,不停地抚弹着琴弦,琴音时高时低,毫无规格的弹奏,满脸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十几个青春美少女在琴声的演奏下,翩翩起舞,舞姿轻盈轻快,她们每一个听到这些琴声,都能感到美妙动听,婉转柔和,随着琴声的变化,他们的舞姿而随之而改变。平常人听到这些奏曲非死及伤。 玉玲珑走上前道:“萧总管你的琴声弹奏半天,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一个人,难道我们今天的琴声不起效果,一个俊男都没有出现,这一次真的无法向教主交待,我们一定会受罚的。” 萧媛道:“玉玲珑不要担心,我想我们今天一定不会空手而回的,你就耐心的等待。” 此时灵心剑在半空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强光,直射而下,照得她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发花,开始停住了舞步。 余敏连忙的跑了过来,慌忙地说道:“萧总管你看那半空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宝剑能够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射得眼睛都睁不开。” 萧媛听到此话,慢慢地抬起头,觉得无比刺眼,眼睛一阵巨烈的疼痛,“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能发出如此强烈的光,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剑在半空中,我看这剑一定是举世无双的宝剑,一定要把它从半空中取下来,送给教主作为一件最新颖的礼物。” 余敏笑道;“总管不亏是总管,处处都为教主着想,我相信教主收到这件礼物,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也会好好地会奖赏你的。” 萧媛道;“只要一会儿功夫这宝剑就是我的囊中之物,”说完纵身一跃。手中的不停地拨动琴弦,所发生的真气向剑身逼近。向前猛跨两步,到了剑旁用手欲想抓住宝剑,可万万没有想到,剑以快速向往返方向飞去。 余敏看见这一状况,立即高声喊道:“总管千万别要让它从你手中飞走,,一定要抓住它。” 萧媛听到此话,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它轻易从我身边飞走的,”说完,身体如旋风般向剑的方向追去,可她的速度越快,灵心剑的速度也就变得更快,她叹声道:“唉,这是什么样的剑,今天就不相信逮不住你,如果我逮不住你,我就不叫萧媛。” 剑在半空中飞了一会儿中,就猛的向地面落下,萧媛充满自信道;“就算你再厉害,飞得再快,也难逃我手掌心。” 说来也怪,这剑落向地面上的九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剑鞘之中,她在半空中怒吼道:“下面来者何人,竟敢用此剑来戏弄本总管,我看你们大概不想活了,说完飘落于地面之上。” 俞加杰笑了笑道:“姑娘长得如此俊美美貌,就是缺少女人的温柔感,更谈不上什么体贴,多情。说话粗声粗气,我看以后一定是嫁不出去。” 萧媛冷声喝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侮辱本姑娘的名节,还毁了我一生的声誉,我看你大概是活腻了。” 俞加杰冷笑道:“好一个不知死活,我今天倒要看一看姑娘有何高本领,能让本少爷的性命难保,但我还奉劝你一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看在你长着貌美的份上,我到时可以娶你为妻妾,”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刘欣道:“这位兄台讲话注意一下身份,我看此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看此人的功夫非同小可,非一般女子。” 俞加杰道:“兄弟你说这话,难道我还怕她不成,凭我们昆仑四杰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生望,如果说怕她,我们还以什么面目在江湖立足。” 萧媛冷声笑道:“昆仑四杰,我还以为是那位世外高人,昆仑四杰虽在江湖中有一定的生望,但在我眼里太微不足道,昆仑派的功夫更不值得一提,竟然在我面前夸下海口,今天要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俞加杰气愤难平,道:“臭丫头你竟敢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不把我们昆仑四杰放在眼里,”他向其余的三人使了一下眼色,道:“师弟们我们今天可不要给昆仑派脸上抹黑。” 其余的师兄弟异口同声道:“大师兄你放心,我们绝不会给昆仑派丢脸抹黑,我们一定以全力以赴。” 萧媛道:“我今天倒要看一看昆仑剑法是如何的厉害,我还要你们见识一下我教的十指迷魂琴的厉害,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惨不堪言。” 俞加杰冷声喝道;“臭丫头,现在不是听你哆嗦的时候,我看你还是拿命来,”说完昆仑四杰从剑鞘中猛力拔出利剑,剑光一闪,各自执剑向萧媛面前走来。 她看了四人一眼,飞快地向前方飞掠而去,回头道:“你们有本事就跟在我的后面,等一下就知道我的厉害之处。” 昆仑四杰听了此话,也立即随后跟上,其余的几人也跟着飞掠而去。 玉玲珑着急道:“余敏,总管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 余敏不急不慢道:“不要着急,总管的功夫又是那么的高,手中的瑶琴在手,只要弹起十指迷魂琴,谁能和这琴声相抗衡?” 说完,只听见嗖的一声急速的风声从面前拂面而过,只见萧媛从半空中飘落而至,手中抱着抚琴平放在石桌上,双手在琴弦中轻轻地抚弹起来,弦和弦之间都被一股强有力的真气所笼罩。 昆仑四杰各自持剑飞掠而落地面之上,更让他们奇怪地是她所弹奏的琴弦之间有一股强力的真气所笼罩。 徐志鸿惊讶道:“没有想到她的功力如此深厚,既然用自己的真气把所有的琴弦之间都笼罩起来,她的功夫非同小可,我们和她一战,不知道能有多大的胜算。” 俞加杰道:“小师弟不要如此担心,我看她这招一定是故弄玄虚,看见我们人多势众,寡不敌众,才故意使出这一招,扰乱我们的神志,想让我们不战而败,我们岂能上她的当,就算我们输了,我们也要输得心服口服。” 徐志鸿道:“大师兄你听听这琴声,完全和在客栈所听的奏曲是同出一辙,在那里我们的心里都无法承受,况且我们现在要和她们一较高下。” 潘知林道:“小师弟,不要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不管结果怎样,我们只要坚持到底,听大师兄的话没错。” 俞加杰大声喊道:“不要在那里故弄玄虚,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所说的十指迷魂琴琴声有多厉害,是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如果实在不行,就跪在求饶,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 余敏冷声喝道;“小子少在这里猖狂,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凭你们三角猫功夫也敢在我们面前撒野,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俞加杰听了这话勃然大怒道:“没有想到你竟会说这些恬不知耻的话,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们昆仑四杰和你们总管较量,还以为我们以多胜少,就算我们赢了,脸上也不光彩,不如你们一起上,免得我们占了你们的便宜。” 余敏拔出利剑道:“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十几个美少女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准备作战的姿势。” 萧媛截止道:“住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手,否则格杀勿论。” 众女子听到此话,把剑插入剑鞘,余敏不服道:“难道就让他在这里数落我们一番,我们教顺他一番也不可以吗,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成,我教的脸面何在?” 萧媛厉声喝道:“余敏给我退下,难道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不成,在你的眼里有没有教规的存在?” 余敏低下头,“属下不敢,”委屈向后退了数步之远。 柳其思上前道:“我在这里听你们说话耳朵都被磨成老茧,昆仑四杰只是胆小的鼠辈,只能夸大其词,裹足不前,充什么英雄好汉,要是我早就和她较量起来,浪费我们这么多时间。” 俞加杰对她笑了一下道;这个不用姑娘担心,我们昆仑四杰绝不是那种懦弱之辈,说到做到,你就耐心地等待,看我们如何将她们打败。 瑶琴之中的琴弦与琴弦之中完全被真气所笼罩,萧媛笑道:“昆仑四杰我的琴符已经布置好了,你们尽量拿出昆仑`派最厉害的看家本领,我今天要好好地调教你们四人,叫你们以后不要那么的轻狂。” 俞加杰道:“那我们昆仑四杰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手中的十指迷魂琴是如何的厉害,我们就不客气了。” 他们右手持剑,运足功力,举过头顶在上面轻轻的划过,有几道剑晕在头顶上转动,剑势顺势而下,四人猛力向前方跑去,剑尖拖地而起,溅起火星四射,这四条火花就像四条导火线快速地向萧媛面前移去。 萧媛只是看了一眼,视不放在眼里,她手指在琴弦上弹奏的速度由慢变快,从琴弦中射出如月牙般的飞镖直向四根导火线横扫而过。四条导火线立即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冷小婵看见此景惊动万分,惊讶道:“相公你看,这琴弦发出的飞镖飞得好利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过,在这个江湖中的功夫无奇不有,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娘子,其实我早就看出这个女子非比寻常,看样子这昆仑四杰要倒霉了,你看飞来的飞镖,其实并不是飞镖,而是她全身的直气所构成,再加上她精通弹奏瑶琴,支配琴弦,运用得心应手,所以形成今天的局面。” 冷小婵听了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难怪我们在客栈里被弹得气短胸闷,还有许多无辜的性命断送。” 柳其思看到萧媛弹的瑶琴目不转睛,赞叹道;“此琴弹得精妙无比,干净利落,琴弦中的真气笼罩更是独具一格,哥我看她所使的功夫必定是上乘功夫,像她这样的功夫,只有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才能敌得过。” 柳其宝答道:“小妹你说得对,柳家的剑在纵横江湖上百年来从未遇到敌手,只有在二十年前,在华陀寺一战,才输过一次,所以名誉在江湖中有点损失,我看等到昆仑四杰的战果怎样,我俩再作决定,将魔女一举拿下,让柳家的声誉重振声威。” 昆仑四杰看见向自己面前飞来的飞镖,飞快的躲闪,用利剑抵挡,发出强烈的当当的响声,深知这不是一般的利器,也知道是用她的毕身精气构造而成,如果被伤着,非死及伤,也不敢有所大意,于是猛身一跃,四剑合并交叉,回合旋转在半空之中。 俞加杰大声说道;“各位师弟封住真气,使出光环四照,”其余的三位应声道:“知道,”四把利剑立即分开,各自在剑中用左手猛力推去剑柄到剑尖,形成无数个小光环,右手猛力一挥,小光环直向前四处乱飞,每飞到一处,每一个都有强烈的爆炸的吃响声,响声连续不断,每一个教徒都被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头,四处乱蹿,还不断传来尖叫声。 萧媛勃然大怒道:不要到处乱蹿,赶快归回原位,否则乱了阵脚那就麻烦了,众教徒听完,立即归回原位,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弹动面前的两三根弦,,此弦猛力弹了几下,月牙形的飞镖迅速的往反方向飞来,和没有落选地的光环相互撞击着,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 潘知林道:“大师兄,再这样半下去也难以分出胜负,我们不如使出我派厉害的绝抬,昆仑绝剑,” 俞加杰道“;好,我们就使用昆仑绝剑,相信她再强的内功也会束手无策的,一定要她惨败在我们的手下,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四人在半空中飞快的蹿动,手中的剑在半空中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若隐若现。 余敏道:“萧总管你看,她们四人在半空中不知道又使出什么样的诡计,使出什么样的鬼花招?” 萧媛冷声道:“他们这些都是雕虫小计,在我的眼中不值一提,他们也难逃我的手掌心,”手指在弹动的琴弦速度越来越快, 昆仑四杰在半空中的剑势,形成十字形,开始慢慢的合拢,形成一个孤度,四人一起喊道:昆仑绝剑,四人用自己的真气化成一个圆形的气体,没有想到这种气体炽热,火爆。叫每一个人都身在暖流[之中,感到燥热难耐,大汉淋漓,口干舌燥,都无法承受这种酷热,还在不停的用袖子拭擦头上的汗珠。- 只有萧媛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突然从瑶琴中射出一个火红色的球体,直向白色的球体飞去,恰好白色的球体向下坠落,两种球体的距离渐渐接近,只在一瞬间,两种球体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始侵蚀,觉得更奇怪的是,两种球体相互接触时,气温一下子变得温和,滋润起来,每一个人的身体完全由炽热变得清爽舒坦起来, 更令昆仑四来吃惊的是,“没有想昆仑派的昆仑绝剑就这样的前功尽弃,徒劳无功,更令他们遗憾的是,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没有想到却要落败于这些女流之手,真是脸面无存。” 四人握住剑柄,在手里猛力的一转,四道剑光向白色的球体射去,使球体变得更加坚固,坚不可摧,预防白球不会被轻易被功破, 萧媛用十个手指头在琴弦上疯狂的弹奏着,粉红色的球体飞快迅速的穿过白色的球体,只听见半空中砰的一声强响,球体立即变成红光向四道剑光分布移去,眨眼间已移至剑尖,猛烈震飞四把利剑,剑从半空中唷地一声落下,直插入泥土之中,昆仑四杰啊地一声惨叫,从半空中直落而下,落地之时,手捂胸口,鲜血从嘴角边汩汩而流出,站立不稳,突然向后倒通了几步,脸色苍白, 俞加杰语调微颤道:姑娘的十指迷魂琴果真是名不虚传,在下学艺不精,甘败下风。 余敏走到萧媛的面前道;萧总管,现在昆仑四杰已经落败,他样也算长得一表人才,正是教主所需要的美男子,我们就把他们给绑了,直接送给教主,今天我们也算完成了任务。 萧媛冷声道:“如果把这四人给绑了,昆仑四杰的功夫就非比寻常,其余的人功夫更不在话下,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们给绑了,捅了马蜂窝,我们这些人都无法消受的。” 第九章 强者对敌 冷小婵看到此景,心里立即发起慈悲之心,道:,“相公,他们四人元气大伤,伤势严重,需要诊治,从衣兜里拿出药丸,这一些药丸快给他们四人服下,一人只要服下两粒即可。” 刘欣接过药丸向他们四人面前走来,道,“这四位兄台,你们元气大伤,吃了这药丸,再略加以调整,很快就能恢复元气。” 俞加杰看了刘欣一眼道:“今天有得这位兄台帮助,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的地方,需要的话,我们四人随叫随到,绝不拒绝。” 刘欣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快点把药服下,你们先封住任督二脉之穴,让血液停止流淌。” 昆仑四杰分别把自己的穴位封住,刘欣分别把药丸分给他们,他们接过药丸,迅速的服下,再加上运功调息,体内的血液不断地循环,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他们已经感到体力充沛,已经完全恢复了功力,站起身来,取回插在地面上的剑,插在右下角的剑鞘之中, 他们来到刘欣和冷小婵的面前,双手作揖道:“多谢两位刚才侠义相救,若不是得到两位的相助,我们元气大伤,一时也无法恢复功力,最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来调整和休养,才能得以康复。如果两位恩人有什么困难时,我们昆仑四杰一定会挺身而出,绝无怨言。” 冷小婵道,“你们在此元气大伤,我们岂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这也不是我们一贯作风,至于报恩吗?那就不必了。” 柳其宝和柳其思看到了昆仑四杰败退之后,身受重伤,柳其思心里乐滋滋的,讥笑道:“原来昆仑四杰的功夫是如此的差劲,昆仑四杰的名声在江湖中有多厉害,大概是吹捧出来的,徒有虚名,略有图表,连一个弱女子也对付不了,还败得如此狼狈不堪,最好你们昆仑四杰从此还是在江湖中消失。” 他们听了柳其思这些话,知道是在嘲笑讥讽他们,气得怒不可遏。 俞加杰用手指着柳其思大声厉吼道:“你这臭丫头,有本事就和我较量一番,叫你以后不再这样的轻狂,目中无人。” 柳其思冷声一笑道:“轻狂,好一个轻狂,刚才是谁在这里轻狂,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要说较量,在别人眼里,一定说我乘人之危,赢得也不光彩。我看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 俞加杰气得怒不可遏,语气开始断断续续道:“我看你简直就是尖牙利齿,刁钻刻薄之人,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不可,”从剑鞘拔出半截利剑。 柳其思不甘示弱,理直气壮道;“你以为本姑娘怕你不成,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有种就放马过来,不过来就是孬种,就让新帐旧帐一起算。” 潘知林看了俞加杰一眼,看见他的脸红似火,好像在烈火中燃烧,知道他很容易冲动,说不定又能出现什么差错,上前一步道:“大师兄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好男不跟女斗,我看她头发长见识短,不要和她斤斤计较。” 俞加杰展颜笑道:“二师弟所说甚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说完话把利剑缩回剑鞘。 柳其思接着又道:“你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简直就是大豆腐,别把自己抬得太高,免得摔下来太重承受不了。” 俞加杰眼珠子转了一下,计上心头,“干脆让她吃点苦头,不然总是在我的面前叫狂,省得和她在这里吵得心烦意乱,”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道:“这位姑娘,虽然我在你的眼里算不了什么,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我愿服输,甘败下风。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其余的三位师弟被他刚才所说的话,大吃一惊,“大师兄平时心高气傲,从不轻易认输,今天怎会自甘贿赂,,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和以前判若两人。” 柳其思吃惊的问道:“你到底不明白什么,有话就快说,何必吞吞吐吐。” “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打开窗子说亮话,说了你可别生气,哦,我不知道你厉害,还是萧媛厉害,说不定你和她交起手来,输得一定比我们还要惨,”说完俞加杰脸止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徐志鸿心里暗暗叫好:“没有想到大师兄这招将计用得这么高明,等一下又有好戏看了。” “哟,你怕我敌不过她,那你也太多虑了,我从踏入江湖以来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她如果真想把我打败,她还要回去多练几年,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柳其思以骄傲的口气道。 俞加杰这时笑得更开心,“你别在这里说大话,百闻不如一见,就算你的功夫有如何的高强,光凭你在这里夸张,我也看不见。就等于白说。” “你如果真的不知道,等一下便知分晓,”柳其思道。 柳其思向萧媛面前走去,双手作揖道:“本人柳其思,刚才看见你和昆仑四杰交手,看见你的功夫的确了得,我今天倒想和你切磋,切磋如何?” 萧媛冷冷道:“柳姑娘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和他们昆仑四杰一样自高自大,自欺欺人,到最后倒霉的是自己,姑娘我看你还年轻,虽然功底可以,可江湖阅历较少,如果真的较量下去,我会伤了你的筋骨。” 柳其思听了此话,简直就听不下去,“别在这里哆嗦,比还是不比,你如果怕我的话,就直接向我赔不是或者当这么多人的面认输,你看如何选择?” 萧媛冷喝道:“好大的口气啊!姑娘年纪虽小,口气却不小,我看比昆仑四杰更不可救药,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今天我倒要看一下你的功夫如何了得,如何惊人?” 玉玲珑站出来道:“总管让我好好教训她一番,以消我心头之痛,玉玲珑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准备交战的姿势,被萧媛喝止住,你站在这里不准出手,该出手的是我,总不会让我的脸面丢在这里吧!” 玉玲珑亲切的关心道,“总管可是,,,,,,可是你刚才和昆仑四杰较量时,已经损耗了大量的元气,如果再较量下去,你会承受不了的,到最后您会受到很大的伤害的,这样硬撑下去又何必呢?” 萧媛非常诚恳道;“我虽然刚才大损元气,但不至于连这个小丫头都敌不过吧,如果我真的打不过,我也要坚持下去,否则我怎能领导你们,以此服众。” “总管我知道你一切都为本教着想,等我打赢了她也能为本教赢回荣耀,凭我的功夫,一定能够好好的教训这个丫头,叫他知道我教的功夫不是好惹的,请总管立即批准,我愿为总管效劳。” 柳其思看了她们,也没有什么动静,心急如焚,“你们不要在这里唠叨个不停,到底是谁先领教本姑娘的绝招,也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总管还是先让我较量吧,不然,她又说我们怕她,”“玉玲珑你还是先退下吧,这个任务还是让我比较合适,”玉玲珑只好委曲地向后退了四五步。 萧媛试问道:“姑娘你想和我用什么兵器较量,现在只有剑和瑶琴,你就随便选一样。” 柳其思想了一会儿,“如果选用瑶琴,却对这个琴符音奏却一窍不通,就算了解,打起来也不会得心应手,昆仑四杰就是前列,如果用剑,我们柳家的剑法却是威振整个武林,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只要一使用剑法,却能得心应手,也有很大的胜算,我一定让也尝一尝失败的滋味。”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微笑道:“我看还是选用利剑怎样?” 萧媛一口答道:“好,就按照你的要求来,玉玲珑把玉凤剑拿给我,”玉玲珑双手托上玉凤剑,玉凤剑剑柄上雕刻着一只玉凤,萧媛接过玉凤剑,在面前轻轻地从剑鞘中拔出利剑,此剑刃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逼人的寒光,双脚在地上趿步猛力一跃,一下子已经到了柳其思的面前,右手持剑指向她道:“柳姑娘该出招了。” 柳其思猛力从剑鞘中拔出利剑,把剑鞘猛地扔到地上,猛力旋动剑势,功力已经大部分都输到剑刃之上,腾空跃起,剑势中夹杂着风声,向萧媛猛力的砍去, 萧媛感到对方的剑气袭人,连忙挥剑挡击,脚步也不停的向后倒退了数丈之远,突然身体弹射而起,直冲上空,两剑在半空中不停的打斗着,发出强烈的当当当的响声,火星四射。 幽深,茂盛枝叶在相互映衬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偶尔从缝隙中看出几道金色的光线,在山上还伫立着一些宝塔,时时都能听到幽幽的鬼魅出动的声音,叫人听起来有一般毛骨悚然的感觉,这里一切顾名思义所以取名幽名山。 向幽明山山上望去,这时幽明山上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这里的气候跟别的地方相差甚多,,这里一年四季如春,风景怡人,让人看了无不陶醉于此。 在不远处,很容易就发现有一个山洞口,这个洞口大概有两三米高,在洞口中不远处有着一排或明或暗的灯火,随着灯火的方向向前走去,越向前走去,就越宽敞,在向前大概数丈之远,就完全离开了这个山洞,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套有着古老的构造,屋宇轩昂,这些房屋的前面有八九个亭子,亭子的顶橹上雕刻着飞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亭子与亭子之间有着长廊相接,长廊之下有着水池,微风在水池中轻轻地吹拂着,时而荡起无数涟漪向四周扩散,再加上岸提边绿荫倒影,真可谓是美丽至极。 幽明教盘踞在幽明山巅之上,房屋构造气宇非凡,柱子上雕刻着飞龙盘卧,样式逼真,在屋里面站有两排整齐,严肃,每一个人的脸面冷若冰霜,毫无一点表情,要是无意之中一看,都以为她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雕像一般,虽然她们是冷若冰霜,却很容易看得出她们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美如天仙,绝代佳人,最可惜的是她们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 忽然听到交椅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刺耳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此声尖利刺耳,传到每一位少女的耳朵里,她们都感到心荡神摇,好像每一颗心都飘摇不定,早就脱离了身体,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身体却无比的灼热,像火烧一样,,她们都知道这种声音是教主和那些俊男寻欢作乐的声音,为了练媚外神功,不断地吸收男人的精华,只要吸足一百美俊男,就大功告成,功德圆满。 没有一会儿,一个妩媚的美少妇被两个美男子搀扶向交椅这边走来,坐了半晌没有说话,用晶莹的双眸向下睨视了一下道:“今天你们每一个人的脸上的脸色如此红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快快道来,我也和你们一起高兴,高兴,” 过了半晌,没有一个人回答,并不敢把她们的心里话说出来,也只好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梅芝琳怒斥道:“今天你们都怎么了,我跟你们说话,你们耳朵都聋了,都不应声了,郭晓香是怎么回事?” 郭晓香慢吞吞地站在中间,心想这下子可倒霉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么多人片片选中了我,唉,这样吧,不如胡说一通,说不定能化险为夷,战战兢兢道:“教。。。。。。教主,我。。。。。。我们,” 梅芝琳道:“郭晓香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平时说话干脆利落,今天说话却是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 被梅芝琳这么一说,心里也放松了很多,我们都为教主早日练好《十指迷魂琴》独步天下,称霸武林而高兴,所以每一位的心情都很激动,而导致脸色红润,绝无它意,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家又遇到什么样的喜事,在隐瞒我,不敢作声。 郭晓香道:“就算教主给我们十万个胆了,也不敢有欺骗和隐瞒教主,就算欺骗和隐瞒,也绝对逃不过教主的独具慧眼。” 梅芝琳听了这些话,嘴角露出一丝的微笑,又立即收敛起来,这是该教的规矩,不允许任何人脸带笑容,更不允许任何人对任何男子有任何情感问题,如果有了这些就是违反教规,罪加一等。 为什么幽明教教主这么痛恨男人,这些问题大家都不得而知。 梅芝琳又问道:“怎么不见萧媛到来,萧总管现在在什么地方?” 郭晓香道:“从今天到石枯林,还不见回来。” 梅芝琳怒斥道;“萧总管今天是怎么搞的,到现在不回来,平时做事干脆利落,没有多长时间,就可以领回几个美男回来,难道迷魂琴对他们不管用,难道遇到高手不成。” “教主放心,迷魂琴是天下最厉害琴声,也是本教的唯一命脉,就算功夫再高,也无法抵御和抗衡这迷魂琴声,”郭晓香肯定地说道。 “就还差两人,我就可以把《十指迷魂琴》练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整个天下非我莫属,天下所有的人都诚服于我,老天不会如此辜负我的夙愿,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刮目相看。” 柳其思和萧媛在半空中斗了几十个回合,很难分出胜负,两人分别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收回刚才所施的招式,柳其思用剑在面前不停地旋动,这时却有风声习习,瞬间,手中的剑舞动的越来越快,风声四起,风力更锰, 萧媛此时只感到身上的衣服已经飘动不停,整个人在半空中无法站稳,整个石枯林都被旋风所袭击,枯枝败叶和沙尘,满天飞扬,在地面上每一个人都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睛,时而用手臂上的袖子遮挡眼睛,防止沙尘吹到眼睛里面。 萧媛吃惊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使用碧月旋风剑?你和武林盟主柳乾坤又有什么关系?” 柳其思听了她三个问题之后,立刻脸止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道:“我看你很识货,一看便知这招是碧月旋风剑,既然知道这剑法的厉害之处,我看你还是伏手待毙,至于我的身份吗?老实告诉你,我就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千斤。” “虽说碧月旋风剑在江湖中独领群雄,声名远洋,但叫我伏手待毙,让我认输,我看比登天还难,柳姑娘你就竟快使出你们柳家的剑法,让我倒看看你们柳家的剑法有什么厉害之处,能在江湖中所向披靡,能让江湖人士听到此剑法就能望风而逃。” “我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既然不把我们柳家的剑法放在眼里,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倒要看一看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剑锋锋利,”柳其思以教训的口气说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较量如何才能分出胜负?” 柳其思的剑在手里面的速度立即变快,向萧媛逼近,此时剑势幻化成数十把利剑,直向她面前冲刺而来,她这一招是随机应变,想让她看得眼花,然后再出其不备,轻而易举的战胜她。 萧媛立刻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以看清事实再出手,她猜测到这肯定是虚幻的招式,等我看到眼花的时候,必败无疑,正中她的下怀,不如先下手为强,于是脚在半空中猛跨两步,手持玉凤剑,一个筋斗云翻越她的头顶之上,玉凤剑正朝柳其思的面前猛力的划动,她极力的抵挡面前的剑势。 柳其思身体旋动无常,剑势在手中更是变幻无常,长叫一声道:“旋风卷叶,”此时剑尖之处却有卷风阵阵,树叶由地面立即身向上卷起,形成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猛力把剑锋向上抛起,漩涡平卧在半空之上。 萧媛明亮的双眸一闪,向后反弹一下,回到原位真的没有到碧月旋风剑如此厉害,,怪不得柳家几代都占上武林盟主之位,正在思量之时,剑光和枝叶猛地向她面前扫来,在她的右臂猛力抽动,整个人也开始旋转起来。 萧媛被抽动向后退动数步之远,立定身体,手使劲握住剑柄,纵身一跳,跳上旋风枝叶之上,应声喊道:“玉凤穿叶,一个是卧躺之势,飞快地在枝叶中穿梭而过。 柳其思一看情形不妙,立即变换招式,双眉紧蹙,右手持剑,左手向剑柄移去,加上五层功力,向四面八方用剑旋转不停,这时风从四面八方蜂拥而集中,向萧媛袭击而去,形成无数个柱体,这些柱体却是由无数沙石组成,这一招却是碧月旋风剑最有杀伤力的一招,叫飞沙走石之柱体。 在下面的每一个人都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睛,身体都被旋风吹得东倒西歪,无法站稳,连说话的声音都无法表达,石桌上的瑶琴都被吹落至地,刘换欣把所有的人都拉到一起,用语言无法表达,只好用手势来表示,让他们用一只手按住另一个人的肩膀上,以此类推,排成一个长队,他自己走到最后面,运气调息,身体被元气所包围,双手合并,猛力向前推去,前面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向前一倾,每一个人的身体同时也被元气所笼罩,风沙无法透过这一层保护层,也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每一个柱体都向萧媛面前直压袭击过来,她不停的左右躲闪,还是无法躲闪和逃避这狂风卷叶的袭击,这些狂风卷叶却穷追不舍。无法再抗衡下去。 柳其思看见萧媛那种非常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道:“萧媛我看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当初我还以为幽明教的功夫很了不起,现在才知道原来不值一提,只要你一认输,我就立即收回招式,叫你毫无损伤。“ 萧媛此时消耗的体力太多,精神不太饱满,缓缓说道:“柳姑娘你只是说和我切磋,切磋功夫,没有想到你尽使出最毒辣,最有杀伤力的功夫来对付我,简直至我于死地,我看你简直就不守信用,违背江湖道义。“ “我一向对别人心慈手软,讲信用,讲江湖道义,但对你们魔教绝不心慈手软,更谈不上信用和道义。” 萧媛冷冷地说道:“既然你对我无情,我就对你无义,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你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看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啦,阎王府的大门正为你敞开着呢,”柳其思的剑在半空中左右旋转,然后向正中移去,这时十多阵狂风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旋风展,萧媛一下子被吸了进去。 幽明教其他教徒看见萧媛一下子被旋风吸了进去,手心捏了一把冷汗。撕心裂肺的喊道:“萧总管,萧总管你没有事吧?你没有事吧?”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这时她们心情焦急万分,眼泪夺眶而出,两旁的脸颊已经流成小溪,这时她们每一个人握紧剑柄,欲想冲出这元气护体的保护层,但无法动弹不得,因为有十几个人的功力所牵连,像一根绳子死死的把所有人的手脚捆绑起来,无法挣脱,只好眼睁睁地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们很清楚地知道,萧媛一定是出事了。 萧媛在狂风中,觉得身体在狂风束缚得时紧时松,痛苦万分,但是还是坚持用剑在里面猛力的刺穿,欲想找出出口,但天不从人愿,不管怎么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突然觉得在自己的身边却有数的利剑,向自己刺来,心里觉得一阵惶恐不安,不知不觉的心情又开始平静下来,这下子可完了,这一次冲不出去,只要利剑一刺入身体,却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立即运用全身的功力,真气全部输入金凤剑之上,现在不管是死是活,只有孤注一掷,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用剑猛力向外刺去,只听到唰的一声,里面传来一阵声音“破风击浪”。 玉玲珑听到旋风中传出来的声音,欣喜万分,喜上眉梢,道“:各位师姐,师妹,你们听。萧总管还活着,一切都安然无恙。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声音是从旋风中传出来的。” 柳其思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萧媛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从旋风阵中解脱出来。” 大家都把目光向旋风方向投去,希望能够出现奇迹,突然从旋风中穿出一个人,这人就是萧媛,在她出来内力已经损耗贻尽。脸色苍白无力,身体虚弱了许多,但仍然坚持不懈,反手把剑强有力的一挥喊道“利剑飞冰”直向柳其思面前飞去。 大家都感到惊诧万分,这么热的天,那来的冰块,就算有冰块早就融化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在玉玲珑她们眼里,这冰块并不足为其,当他们的元气损耗到枯竭之时,剑气就会凝结冰块,这冰块锋利无比,不同于一般的冰块。 柳其思睁大双眸,一看原来飞来的是冰块,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璨烂无比,光彩夺目,眼睛一看就有一股刺痛之感,,立即提剑在面前轻轻一旋转,旋风平射向冰块冲去,旋风和冰块相击而撞,都没有太大的效果,两人见状,不停的提升功力,旋风和冰块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时她们的元气已经完全损耗贻尽,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旋风和冰块相互冲破,两人已无法躲闪这旋风和冰块的袭击,,两人捂住心口从天空猛然坠落于地上,,刚落到地上,两人的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丝丝缕缕的飘落在地上, 柳其宝见到此状匆忙跑到柳其思的面前道:“小妹你怎么了,是不是伤了心脉。” 柳其思有气无力道:“大哥你放心,我没有伤到心脉,只是我受了很强的内伤,感觉整个身体气血翻腾,没有想到萧媛的功夫如此了得,既然很轻易地冲破旋风剑阵,现在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柳其宝叹了口气道:“小妹你现在身受重受,我该如何向爹交待,我看我这一次又逃不过一顿责罚。” 心细如发的冷小婵匆忙的跑到她们的面前道:“二位姑娘你们的伤势很严重,我可以为你们把一下脉吗?” 两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柳其思道:“我可以让你把一下脉,虽然我身受内伤,你又不是大夫,给你把也是白把,” 冷小婵冷静地说道:“虽然我不是大夫,略懂一点医术,你们的伤势如此严重,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拖得时间长对伤势有很大的影响,这样又何必呢?” 刘欣上前搭腔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拖延太多的时间,你们的病情一定会恶化的。” 她们突然被这种很有磁性的声音所吸引,深深地找开了她们的心门,于是她们抬头一看,原来一张俊朗,面似潘安,脸上荡漾着微笑,神采奕奕。 萧媛在石枯林中见过的美男数不胜数,不屑一顾,从未打动过她的心,今天她的心已不知不觉动摇起来,对刘欣看了一眼,回眸一笑。 她们把手放在冷小婵的面前,冷小婵细心地为她们把了一下脉相,轻轻的道:“你们二位的脉相跳得如此缓慢,已经大伤元气,气血呆滞,我这里有“气血丹”和“九转大魂丹”你们吃了这些药物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能完全恢复元气和功力。” 这时她们二人那有心思理喻冷小婵说话,只是不不停地用闪亮的双眸在上下打量着刘欣。 冷小婵道;“相公你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赶快到竹篓把药物拿来,以免耽误她们医治的时间,” 刘欣应了一声,连忙向竹篓走去,取出“气血丹“和”九转大魂丹“来到冷小婵的身边,倒出药丸,道:“两位姑娘还是趁早把这药丸吃了,” 两人接过药丸,很快的送服到嘴里,服完了药丸,两人明亮的双眸,还是含情脉脉望着刘欣,却一语不发,刘欣见她们长得眉清目秀,迷人的杏眼和樱桃小嘴,清秀的脸颊,早已痴迷一片,他想从未有过的情愫,如此的感受,让他不知不觉陷入陶醉之中,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冷小婵看见他们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分明就是交织情感,这时她的心里有一股浓浓的醋意,走到她们面前道:“你们三位没事吧!” 柳其思听到这话后,立即回过神来,脸上闪上了一道红晕道:“哦,我没有事,觉得刚才服了这药丸有了很大的好转,多谢姑娘的帮忙,让我很快的恢复元气和体力,姑娘的大恩今生难忘,铭记于心。” 冷小婵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柳姑娘这么一说,不就见外了吗?” 柳其思转过头道:“这位公子我们今天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这一句直接以询问的口气问道。 刘欣回以一笑道:“姑娘,我想我们只要有缘定能相见,她听到这一句话,和他俊朗的一笑,无不在她的内心又加深了一层很深的印象。” 萧媛致谢道:“姑娘,我无功不受禄,既然我无故的接受你的恩惠,但不知姑娘的尊姓大名,如果以后有事,我顶当相助,绝不反悔。” 冷小婵道:“我姓冷双名小婵,;这些小事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谈不上什么恩惠,更不需要什么样的报答,只不过我们相聚到一起,我只不这是举手之劳。” 萧媛轻轻念道:“冷小婵,这个名字听起来叫人赏心悦目,今天的事我会牢牢记在心中的,冷姑娘和这位公子我们还有事,就先行告辞,” 冷小婵道:“萧姑娘走好,一路顺风。” 说完话,萧媛她们十几人双脚一跃,腾空飞掠而过;飘飘然离开了石枯林。 他们用双目送走了萧媛十几人,她们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他们的眼际之中。 第十章 夜投客栈 林悦喜坐在聚义厅中央,一语不发,满脸的愁容,在他的对面坐着三位护法,龙啸云问道:“师父不知道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 林悦喜冷着脸道:“你们三位护法在外面听到什么传言关于苍山派的事?” 龙啸云道:“我们最近在外面也听到一点风声,徐飞达用手拉了一下龙啸云的衣角摇了摇,示意叫他不要说出来, 龙啸云看了一下徐飞达,立即变得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 林悦喜厉声喝道:“就是,就是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有话就直说,” 龙啸云道:“最近听说各门派再过两三天的时间,就联手攻打苍山派,就是为了那本《神龙诀》,向苍山派讨一个说法,” 林悦喜道:“江湖之说并非传言,今天把你们召集过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如何才能让苍山派这一次浩劫能够化险为夷,”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更加深重起来,“怪就怪我自己,当初不应该让你们四位护法去华陀寺找什么秘笈,导致我派现在有着灭顶之灾,”说到这里老泪纵横。 龙啸云道:“事以至此,就算伤心也不管用,我们还是想办法如何面对各门派的强敌。” 林悦喜道:“要想应付这各门派的强敌又谈何容易,现在每一个人都想得到此秘笈,只要有此秘笈就能化险为夷,现在只能空口说白话。” 徐飞达道:“就算我派不能逃过此劫,我们苍山派每一个弟子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还有一口气在,我们都要拼搏到底。和苍山派共存亡。” 林悦喜领着三位护法来到苍山派的祠堂,祠堂上供奉着有三十三位掌门的灵位,“自从最早祖师爷开辟了苍山派以来,个个都是武功卓越,武艺超群,为整个苍山派赢得不可埋没的荣耀,被整个武林称为天下第一大派,没有想到到我的手心,不但没有给苍山派带来什么荣耀,却给苍山派带来了一场浩劫。” “天啦,难道苍山派的百年基业就真的毁在我的手里吗?老天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又何必牵连我成千无辜弟子的性命,列祖列宗在上,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苍山派一切都能平安无事,就算死后我又以何面目去面对你们。” 龙啸云道:“掌门不要在这里过份的伤心,我们三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就算用我们的生命来换苍山派的存亡,我们死也值得。” 徐飞达道:“大师兄说得对,我们以一切的代价来誓死效忠苍山派,别无怨言,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们也绝不后悔,” 林悦喜听着他们所说的话,含着眼泪,一个劲的点着头。 柳乾坤坐在大厅的椅子,正在那里发呆,他的夫人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上,道:“老爷现在是秋分时节,可要多穿点衣服,免得着凉。” 柳乾坤拍了拍夫人的手道,“夫人这个我自然知道,燕君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可以吗?” 燕君道:“老爷我看你一个人在大厅里总是沉默无言,我想你一定有什么心事,我们都做夫妻这么多年,你如果有话,就直接说出来,但说无防。” 柳乾坤道:“自从宝儿,思儿和彩蝶三人一早就出去,到现在不见回来,我真是担心害怕他们三人在外出事。” 燕君道:“老爷你这个就放心吧,他们三人的性格虽不相同,一个性格倔强,一个好强自胜,他们两兄妹之间的性格不同,无法融合,很难把事办成,但是有彩蝶这个能说会道的丫头在,一定会拉拢他们性格的距离,而且还能把事办好。” “我还有一件事不放心,如果苍山派的四护法没有死,还尚活在这个世间,到时候我们攻打苍山派就会带来很大的麻烦,恐怕他现在早已练成《神龙诀》上面最至高无上的功夫。” 燕君冷笑道:“我有点怀疑,是不是那峨嵋派师太老眼昏花看错了人,或是别有用意,就利用这个藉口来故弄玄虚,让各门派来围攻苍山派,到时来个鱼龙混珠,趁虚而入,到最后就会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轻而易举地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柳乾坤摇了摇头道:“我看圣德师太是一代宗师,绝不会用这种欺骗手段来骗取武林盟主之位,就算她利用这种方法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各门派也不会诚服于她,更何况她是女流之辈,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女人坐过武林盟主。” 燕君道:“现在人心难测,事事难料,还是小心谨慎为好,现在各门派都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虎视眈眈,随时都可以取而代之,但这一番话,都是我的推测而已。” 柳乾坤道;“燕君你所说并无道理,我会一切小心为慎,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这时天色已傍晚,太阳缓缓落下山、收拔它一天的疲倦的身体,然后却昏暗下来,被黄昏的暮色所笼罩。 刘欣道:“小婵天色已开始黄昏,没有多长时间天就黑下来,我们回去也来不及,不如在附近的客栈住下来如何?” 冷小婵无奈道:“这里附近一片都是石枯林,那来的客栈,看样子我们是要露宿晓行。” 刘欣道:“在来石枯林之前,在醉相居附近不远处有一家悦来客栈,仔细看过还是一家有名气的客栈,房屋整齐干净,住进去一定舒坦极了,看样子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到达。” 冷小婵听完点点头,道:“相公就按照你所说话去做。” 刘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赶路,不然遇到天黑下来,走起路来就很艰难了。” “各位兄台,我们就此别过,”说完话,刘欣拉着冷小婵的手向悦来客栈的方向走去。 柳其思看了刘欣二人一眼,目光转向柳其宝道:大哥,彩蝶看样子回去的时间是赶不上,我们不如和他们同道而行。 柳其宝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我们就按照你说法去做,这一次你一定要安分守己,不然的话,我回去把此事转告爹,爹也不会轻饶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哥这样无情,”柳其宝再三嘱咐。 “我不会的了,不会向刚才那样鲁莽行事,现在才知道小心行事是那么的重要,也不会造成身体受到如此重创。” 柳其宝笑道:“小妹我看你吃一堑,长一智,也算刚才买回一个教训。” 柳其思道:“好了,好了,再这样说下去,恐怕天都被你说黑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柳其宝这一次决定,不是为了单住客栈这么简单,而是有一定的用意,其目的主要是为了查清刘欣的下落,来个飞鸽传书,来个一网打尽,既可得到此秘笈,又可以稳定这武林盟主之位,这样就可以世袭相传下去。 昆仑四杰经过商量之后,也只好投住客栈,翌日早晨再回昆仑山,随之也跟着他们三人同路而行。 萧媛她们十几个人飘落在幽明教门口,这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到处都被黑暗所笼罩,但幽明教门口那两排灯依然明亮,郭晓香在门口静静地站住,不停地朝门口远处望去,看见萧媛几人朝门口走来,气急败坏走到她们的面前道:“萧总管你们总算回来了,教主见你们半天不回来,大发雷霆,所有的教徒都吓得要死。” 萧媛听完点了点头,道:“现在教主在什么地方?” 郭晓香答道:“教主在大厅等你,叫我在门口等待,只要一看见你,就把这件事情立即转告你,不得耽误。” “我们不要在这里多说话,还是赶快去见教主吧!”几人加快步伐向大厅走去,大厅里面两排人在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目不转睛地向教主之位望去。 梅芝琳静静地坐在大厅正中的交椅上,用手指不停地敲打椅把上,脸上呈现着像冰一样的冷酷,一言不发,看上去就叫人提心吊胆。 她们踏进大厅里,郭晓香上前躬身行礼道:“启禀教主萧总管来了,”梅芝琳点了点头,用右手向前挥了挥,示意叫她退下,她恭恭敬敬的退回原位, 萧媛恭敬行了个礼道:“不知道教主今天这么晚等我有何事?请教主让直言。” “萧媛我今天这么晚等你,你应该心知肚明,你平时做事干脆利落,今天却拖拖拉拉,去了一整天,却连一个人都带不回来,你身为一任总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事却如此差劲,你该当何罪?”梅芝琳狂然大怒。 萧媛委屈的低下头,沉默许久却一句话不发。 “萧媛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还是我说话不管用,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地,”梅芝琳还是以训斥的语气说道。 萧媛听到这些话,吓得支支吾吾道:“我,,,,,,我,,,”半天也没有道出一句话,双眼都灌满泪水,晶莹的泪水从粉红的脸颊流下。 余敏看见萧媛脸面上的委屈和泪水,这一次深知中冤枉的,如果不把真相说明,这样冤枉下去,总管在本教却无法立足,教主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免不了要受本教的残酷之刑,想到这里,插口道:“教主息怒,这一切都不怪总管,都是有特殊原因造成而导致这个结果。” “我倒要听一听是什么特殊原因而导致这个结果,余敏你给我说个清楚,要是有半点谎言,你一定会知道我的厉害,毫不放过你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敏颤声道:“本来是可以得到几位英俊貌美的美男子,用迷魂琴迷失他们的心智,原以为大功告成,没有想到他们个个都身怀绝技,招式各异,就连我们一贯使用的迷魂琴,都无得到进展,无法抵抗。” 梅芝琳听完,摇了摇头道:“我绝不相信你说的话,世上再厉害的功夫,也无法与我所独创十指迷魂琴相抗衡,我想你们一定是在编造谎言来欺骗我,想让我从轻发怒是不是?” 余敏沉着脸色,斩钉截铁道:“教主在上,我所说句句属实,我们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我们又何必用欺骗的手段来欺骗你,” 梅芝琳道:“我今天倒要洗耳恭听,你所说的人会使用什么样的功夫,迷魂琴会对他们不起作用。” 余敏不急不慢地说道:“当时和萧总管决战时有昆仑四杰和当今武林盟主的女儿柳其思,没有想到她们的功夫如此的出奇,萧总管在较量之后,元气大伤,差一点就命丧黄泉。” 梅芝琳刚听到昆仑四杰时并没有任何反映,再听到武林盟主女儿柳其思时,眉头一紧,“你们看见她所使用的剑法是不是碧月旋风剑?” 余敏道:“她所使用的剑法的确是碧月旋风剑法,难道教主也知道这种剑法的厉害?” 梅芝琳冷笑道:“这种剑法在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向披靡,无人能敌,难怪你们会空手而回,至于昆仑四杰的功夫根本就应付不了迷魂琴所发出的威力。” 余敏道:“教主果真是英明神武,一下子就猜中了,昆仑四杰被萧总管所奏曲调,大伤元气,呕吐鲜血,没有想到这个柳其思的功夫的确了的,总管却无法抵挡她的旋风剑阵,好不容易从此阵中死里逃生。”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萧总管快起来,这一次是我错怪了你,但你们要牢记,当你弹奏这迷魂琴时千万不要对任何男子动了情,否则的话就会完全失效。还差两人还有三天的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如果把《媚外神功》练成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连碧月旋风剑也不会放在眼里。” 刘欣道:“小婵你看前面就是悦来客栈,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不用风餐露宿,” 冷小婵点了点道:“相公所说得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一家客栈,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柳其思道;“大哥我们也进这家客栈住宿,等明天一早再回家,” 柳其宝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投宿,只有在这里住一宿,明天一早赶快回家,向爹交待任务。” 几人刚踏进店门口,酒保上前打招呼道:“各位请进,里面有空位。” 他们顺着酒保所指的方向坐下,酒保道:“各位客官你们吃点什么?” 刘欣道:“随便炒点菜就可以,酒保这里有没有空的普通客房?” 酒保道:“不好意思,这里简单的客房已经住满,现在只有几间上等的客房,刚好够你们几人居住,只不过这上等的客房的房费却比这普通的房间贵双倍的费用。” 刘欣道:“这个你不要担心,我们就先订下来这几间房间,等明天一早就交还房费。” 酒保道:“这个我不能做主,我得去问问老板,如果可以明天交还也可以,”说完完向店老板面前走去,店老板在那里不停的敲打着算盘,“今天的盈利宏观,如果天天像这样,我的日子就会飞黄腾达,过着常人不能达到的生活水准,也可以富甲一方。” 酒保道:“老板我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老板道:“你有话就说。” 酒保道:“刚才来了几个剑客,说来投宿,说明天交付房费。” 老板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迟疑了一会,道:“不行。” 酒保疑问道:“老板为什么不行?” 老板皱着眉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看看他们都是江湖之人,不得不提防,万一明天为了这钱的事,起了纠纷,动起手来,谁又能是这些人的对手,刀剑无眼,吃亏的还是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酒保心忖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都快成势利眼,满脑子里都是金钱。”无奈的走到刘欣面前道“:这位客官,老板说了,先付银两,然后再住房。” 刘欣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道:“这锭银子就算是交还这饭菜钱和房费,不用再找零了。” 俞加杰道:“我们这么人只是萍水相逢,怎可能让你一人为我支付所有的费用,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刘欣道:“我们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又何必在乎谁会支付这笔费用。” 柳其思对刘欣今天的举动无不感到钦佩不已,也在内心占有一定的位置。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强烈,于是脸上不停的泛起微笑。 吃完饭,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刘欣道:“小婵,我今天听到昆仑四杰所说我们苍山派正要面临着灭顶之灾,所有的弟子都要遭此横祸,这些祸端都因我而起,我该如何是好,”说完泪水洗面。 冷小婵劝慰道:“相公你千万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一定会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让苍山派能够化险为夷,不会让无辜的弟子残死。’ 刘欣的脸面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时间如此紧迫,想办法又谈何容易,当真正想到办法时,苍山派已是再劫难逃,小婵你明天不如先回紫竹园,我一人亲自去苍山派一趟,以解除苍山派的劫难。” 冷小婵冷着脸道:“相公我不能一个人单独回到紫竹园,此去凶多吉少,再加各门派高手如云,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单独去冒险,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也不会苟活于世,既然我是你的人,我也要和你一起共患难。” 刘欣用手轻轻地拍拍了她的香肩道:“小婵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想我们还是明天一起去苍山派,” 冷小婵高兴地笑道:“相公是真的吗,到了那里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柳其宝双手捧着信鸽朝着天空放飞,“这一次爹如果得到这个消息,一定排除多年的难解的问题,如今又可以稳坐这武林盟主之位。” 就在这时,只见一阵白色的物体从自己的身边迅速的飘逸而过,转眼间已经腾飞到半空,双手抱起信鸽缓缓落于地面,背朝着柳其宝。 柳其宝一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捕捉我的信鸽?” 白衣人转身道:“大哥是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竟会真的用信鸽来传递刘欣的下落,太让我失望了,以前你是我最值得钦佩的人,今天你做的这件事却让我看不起你。大哥我今天绝不准你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柳其宝气得咬得牙吱吱作响,“小妹,刘欣跟我们毫无关系,你却处处为他着想,只要有刘欣的存在,爹的心情就一天不会平静,你可知道爹这些年都在艰熬中度过,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被动摇。”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相信刘欣不会给我们柳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其宝怒斥道:“小妹,你懂什么,你不要被刘欣的虚伪的外表所欺骗,你的江湖阅历少,根本就不知道江湖的险恶,人的丑恶的一面,你永远都看不清的,只有先除之而后快。” 柳其思大声道:“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如果想伤害他,就和我过意不去。” 柳其宝道:“小妹你为何如此执拗,却一心地要偏袒维护他。我真的想不通,你难道对他动了情?” 柳其思道:“大哥你不要在这里瞎猜,我怎么会对他动了情,他只不过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以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按理是讲不通的。” 柳其宝道:“话虽有理,可爹的话不能不听呀,那我们回去又如何向爹作交待?万一爹知道内情,我却无法逃不过柳家的家法。” 柳其思顿了顿道:“如果爹要是追问起来,我们就说根本没有查到刘欣的下落。到时就会逃过这一顿责罚。” 俞加杰道:“看看这天色到明天早晨还早,各位师弟我今天把你们带一个你们从未去过的地方。” 李志鸿道:“是什么地方,到大师兄的嘴里说得神神秘秘,” 俞加杰笑了笑道:“等我们到了那个地方,你们自然就会明白。” 潘知林道:“大师兄你就别买关子了,不如透露一点我们心里也有一个底。” 俞加杰道:“那我就透露一点吧!我们今天要到的地方就是怡红院。” 潘知林一惊道:“怡红院那个地方可去不得,我们都是名门正派弟子,要是传出去,我们昆仑派的脸面荡然无存,我们又和那些不学无术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徐志鸿道:“既然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我们还是不去为好。” 俞加杰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八月十二,是怡红院的台柱子碧云游出演节目,这位女子却出淤泥而不染,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无所不能,多少富家子弟,王公贵族都上门提亲,都被她婉言谢绝。” 徐志鸿道:“这位女子也真是奇女子,对这些有财富的人都不屑一顾,那她会对什么样的男子感兴趣?” 俞加杰道:“这个我就不知道,常听别人说过,只要她能够一见钟情,对他有好感,才是她一生的追求,小师弟,你和她的年龄相仿,你这一次去了怡红院,说不定能抱得美人归。” 徐志鸿苦笑道:“大师兄你就别取笑我啦,论相貌,论财势,跟别人都无法相比,” 俞加杰叹了一口气道:“小师弟此话诧异,并不是每个人都在乎人的外表,家境的富裕,来确定自己的终生,真所谓缘分天注定,说不定他却看重了你的哪一点,完全超越他们,却能赢得她的芳心。” 徐志鸿道;“听大师兄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心动了,感觉她就在我的面前。浑身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波助澜。” 潘知林道:“小师弟你虽未和她谋面,却对她有好感,难道是上天注定你们之间有缘分。” 俞加杰指着前方道:“我们只顾着讲话,前面就是怡红院,那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没有想到这碧云游的技艺如此高超,吸引这么多的顾客,我想这些人都为她而来。” 只见老鸨站在怡红院门口,见到每一位客人不停的打招呼道“;各位客官你们今天来到怡红院就算来对了地方,在这里吃喝玩乐包你们满意,还有美女相伴,叫你们如家的感觉。” 有十几个美少女从楼上匆匆地跑了下来,她们个个都长得婀娜多姿,柔情似水,看上去也算是绝代佳人,只见她们一下来,每一个人都搀扶着一个人,“李公子好长时间没有来捧我的场了,都想死我了,” 李公子掂起她的下巴,笑盈盈道;“映红难怪现在看起来比较原来憔悴了许多,是不是想我的原因造成的,我今天特地为你而来,一定会好好地补偿,补偿。” 映红含首笑道:“今天听到你这话我就很心满意足。今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拉着他的手向她的楼阁走去。 每一个人经过老鸨身边,都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手中,到了昆仑四杰也不例外,俞加杰道:“妈妈听说今天是碧云游出演节目。” 老鸨道;“你们的消息真灵通,今天为她而来的人数不胜数,没有想到她的名气这么大,轰动了整个街市。你们还是抓紧时间,不然就没有座啦。” 第十一章 英雄救美 昆仑四杰顺着老鸨所指的方向来到一间特别宽敞的房间里,这里人群拥挤,喧闹声随声而至,每一个人都在评论着碧云游的才艺,舞技如何的高超,真叫人惊叹不已,今天如果能够一睹她的芳容,就算自己折寿数年,也再所不惜。有的还说,如果能够把碧云游娶回去做老婆,就愿花去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可是她对任何的金钱财宝都不放在眼里,在她的眼里只有期待她的有缘人。 俞加杰道:“各位师弟今天把你们带到这里,没有来错地方吧,多少人都为碧云游而来,多少人能够一睹她的风采宁愿花掉自己所有的积蓄。” 潘知林道;“大师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空座,我们四人先坐下也好欣赏碧姑娘所表演的节目,我们今天也要一饱眼福。” 他们四人来到一个空座顺势而坐下,桌子下早就摆好了酒菜,就等待客人专用。 徐志鸿道:“没有想到这里的服务这么的周到,早就把酒菜备至好,今天如果再亲眼看见碧云游精彩表演,也算没有白来这一趟,这位碧姑娘就竟长得什么样的面貌,让这么多人不顾一切为他而来。” 俞加杰道:“在这些人的眼里没有任何可以跟这碧姑娘相比,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她。”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都等了半天时间,台上不见一个女子表演,真叫人失望,是不是今天不是碧云游出场表演,如果不出场的话,我们一定把所花掉的银两给讨回来。” 又有一人道:“谢兄,你何必这么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就耐心地等待。” 谢志武道:“必林老弟听说这位碧云游长得沉鱼落叶,闭月羞花,所弹奏的曲子可以超越一切脱俗。是不是真的?” 必林道:“谢兄你今天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场所,但你所闻非虚,你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你的荣兴。能够亲眼目睹碧云游的容貌和所弹奏的曲子。” 谢志武听完笑了笑道:“那我今天可花这些银两是值得的。” 突然听见门帘听见一阵响声,大家把所有的目光投向门帘,只见有三位女子从门帘向舞台这边走来。她们每人都抱着琵琶,她们身材有着曲线美,丰腴多姿,美不脱俗。没有什么好的词语可以形容她们的美。尢其是中央一位女子的美貌完全可以衬托旁边两位女子的美。 大家都被这三位佳人的美貌所吸引,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此时一切都变得鸦雀无声,一点杂音都没有,在他们的心目中却是不停赞美着。 碧云游礼貌抱拳作揖道:“各位贵宾今日到怡红院来一趟,给这里带来了蓬毕生辉,能够参加我今天的演出,真是我的荣兴之至,我真是感激不尽,谢谢大家的捧场。” 话音刚落,掌声四起,雀跃之声又再次回荡在整个场面,突然在人群中站起一个人道:“听说碧姑娘是一个才艺双全之人,今天给我们上演什么角色,什么好节目,让我们这些爷们也乐一乐好不好?” “我碧云游虽不是一个什么才艺双全之人,有你们这些人的捧场,我今天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而归,绝对不会让你们所败兴,今天和两位姐姐共同携手弹一首《醉临西湖》,这一首琴曲是我最近时间刚谱曲而成,希望大家听完这首琴曲,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观赏西湖美景之情绪,弹得不好的地方还希望大家我谅解。” 那人又继续道:“碧姑娘你就别要在这里太谦虚,谁不知道你在怡红院的鼎鼎大名,弹得是妙手回春的好曲,再加上你所跳的卓越舞技,更是堪称一绝,如果能够看见你表演的节目,我们这些爷们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撼。你们说是不是,”大家一起踊跃起来,齐声喊道:“是,,,是。” “我今天只有献丑了,”她们三位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坐在红木精致的坐椅上,用右手在琵琶上轻轻地拨弹着琴弦,时快时慢,快如滂沱洪水涨发,慢如溪溪流水,琴弦弹得畅通无阻,时而有温馨的风声作伴,叫人无不感到一种身临其境之感。每一个人都感觉到自己身处在西湖看美景。 杨清风惊讶道:“没有想到这怡红院既然会有这么貌美的女子,琵琶又弹得那么出色,怪不得这些人都说来到怡红院,只要能见到碧云游一面就不枉来此一趟,今天让我看见此人真让我大开眼界,真不愧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 话音刚落,把目光转移到其余的四兄弟身上,唉,你们觉得我说得对不对,他们三兄弟没有应声,还是目不转睛看着碧云游,被她的动人的美貌所吸引,根本没有听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杨清风看了杨清凡一眼,原来他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猛力推了杨清凡一下,生气道:“三弟快点起来,不要再睡了,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没有了,快点起来,不要再睡了。” 杨清凡慢慢地睁开朦胧的眼睛,无精打采道:“大哥我的头好昏好晕,好想睡觉,觉得每一个人在我的面前若隐若现,或大或小,再睡一会儿,等一下美女就会登场的,到时再看也不迟,”说完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清风双目圆睁,大声怒叱道:“清凡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你看你只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成这个样子,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我们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光了,要是被传出去,我们以后怎能在江湖中立足。”猛力一拍桌子,“再不起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其余的三兄弟听见杨清风在那里发火,这时才回过神,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杨清红问道:“大哥你在发什么火,又没有谁招惹你?” “老二你这说得叫什么话,你看一看三弟这副德性,喝了这点酒,就醉成这样,我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我能不生气吗?” 杨清红道:“大哥你明知道三弟不胜酒力,还不停的劝他喝这么多的酒,醉成这样,要是追究责任,完全归罪于你。” 杨清凡慢慢睁开红红的眼睛,和蔼说道:“大哥,二哥,你们二位就不要在争吵了,都是我的错,我现在不再睡觉,大哥我也不会丢你的脸,现在你的脸一定很光彩了。” 杨清怠道:“我们都慢兄弟,不要为了这区区小事,而伤了兄弟的感情,还是把这些精力放在这精彩的节目上。” “是呀,是呀,我们都是兄弟一场,万事都讲个和气生财,何必为这些小事,而伤了和气,我想这个也不值得的,你们说是不是?”杨清仪附和道。 “算了,算了,这件事就让它一了百了,我念在往是我们兄弟之情,我暂且就追究这个责任,以后再犯,我绝不轻饶,”杨清风冷漠道。 昆仑四杰一边品尝着女儿红,一边在欣赏着碧云的演艺,其余的顾客也目瞪口呆望着碧云游,都有一种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操,同时也产生了一种仰慕,羡慕之感,同时也有不停的赞美之声。 俞加杰喝完一杯酒,挑了挑眉笑问道:“小师弟今天我把你带到这里,没有让你走冤枉路吧!你今天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心情畅快无比呀?在你心目中跟我们昆仑山相比如何?” 此时徐志鸿正慢慢地饮酒,目不转睛的望着碧云游,嘴里还不停地称赞,“妙极,妙极,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潘知林看了徐志鸿一眼,没有想到小师弟看得这么出神,如此心旷神怡,莫非小师弟对这位碧姑娘情有独钟,不好意思大声打扰他,只有在他的耳边轻轻地低咕了几句,“小师弟,大师兄在跟你说话呢?“ 他转过头,“刚才我是被碧姑娘所弹奏的曲谱所失态,一时没有听清楚大师兄所说的话,还望大师兄多多谅解,我想她刚才在弹奏那曲《醉临西湖》,真的就有种身处西湖,观看美景,更令人心旷神怡,让人陶醉万分,这曲弹得人世间罕有。” 俞加杰逗笑道:“小师弟你刚才失态之意,我不会怪你的,我想你不单单对她所弹奏的琴谱所着迷,而是对碧云游的美丽所倾慕,在你心中,我看只能容纳得下碧姑娘,那还有我们师兄弟的份。” “不是,,,,不是的,大师兄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视你们为已出,你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无法取代的,我根本就没有对碧姑娘产生什么样的感觉,我想大师兄一定是误会吧!”徐志鸿面红耳赤紧张道。 俞加杰笑道;“小师弟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其实你就对她产生了情感,也不足为奇,你以后如果能娶到向碧云游这样的女子,也是你的福气。” “像碧姑娘这样才艺双全,绝色美貌,真是世间罕见,我哪有那种福气高攀得下上,多少文官达贵,公孙王侯,都被拒绝门外,我看连这个门槛都过不去,更何况取她为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还是取消这个念头,”徐志鸿叹道。 “小师弟虽说感情是不能强求的,但一切都要看缘分,一切随缘,只要你今生和她有缘分,她也无法逃不出这情感的包围,你千万别泄气,这感情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到时候一定会事半功倍,顺其自然而成。” “我自幼在昆仑山拜师学艺,从未离开昆仑山半步,也从未和女孩子接触过,甚至连情感的问题却一窍不通,今天听大师兄这么一说,令我茅塞顿开,对感情这方面的知识却有了一些见解,没有想到大师兄也是性情中人,难怪师姐会对你情深意重,情意绵绵,还说非你莫嫁。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俞加杰充满自信道:“我和小师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至于她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女子可以取代的。不管我们身在何处?彼此之间都能感觉对方的存在,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深受着对方。” 李幸飞道:“大师兄所说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能找一个相知,相识的女子,相爱一生,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大师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感情,喝这一杯喜酒,我看是指日可待。” 这时杨清风拿着酒杯和酒壶,身体一晃一晃的向碧云游的面前走来,像喝醉酒似的,嘴里面还不停地慢言细语道:“碧,,,,,碧姑娘此曲弹得真是妙哉,妙哉,弹得如此出神入化,真是佩服,佩服,这可是我的心里话啊!这一次可让我大开眼界。” 碧云游躬身谢道;“多谢这位公子的夸赞,小女子不胜感激。” “感谢和感激就不必,我今天只求这位碧姑娘一件事,是否能够答应?” ”请问这位公子有何事求我,如果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 ”我想这一件事,你一定能做到的,而且是特别的容易,我绝对不会为难你的。姑娘长得如此美妙绝伦,我相信你的酒量一定是海量,不如和我痛饮几杯,如果你能让我喝得痛快,我还要决定娶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呢/?“ 碧云游一脸的难堪,脸色稍变,”这位大爷恕小女子恕难从命,小女子虽身在青楼,担对这酒却不感兴趣,对做你的压寨夫人更不感兴趣。“ ”碧姑娘你好大的胆子,本公子今天叫你陪我喝酒,你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我,不把我看在眼里,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来羞辱我。“ 下面的群众对杨清风这种举动所不满,还在不停地议论纷纷,”这人怎会这样,刚才碧姑娘所弹奏的那首《醉临西湖》,弹得赏心悦目,刚叫我们提起兴趣,现在却被这人给搅和了,我看这种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不吃点苦头,才知道天高地厚。”就这样他一言你一语的议论开了。 杨清红看见杨清风这种举动,心里非常纳闷道:“大哥可是刚才滴酒未沾,怎么一眨眼间怎么会醉成这样子,当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到最后不知道怎么收场?” 杨清禹耸了耸肩道:“我看大哥并不是被这烈酒所灌醉,而贪恋这碧姑娘的美色,故意找岔,就以醉酒来壮胆,这种做法也太愚昧无知,说不定会招来祸端。” 杨清凡醉酒还没有醒,含糊不清道:“四弟说得对,我,,,,我们很快就有大嫂了,我们为了此事,干,,,干一杯,再,,,,干一杯酒怎样?” 杨清红道:“三弟,你还趴在这里多睡一会儿,等醒酒之后,二哥陪你喝个痛快。” “二哥此话当真,不会骗我吧!” 我什么时间骗过你,你想想我们都是亲弟兄吗? “这位分子,是我刚才一时说话得罪之处,请公子多多原谅,恕小女子刚才所说的话一时鲁莽,请大爷别放在心上,”碧去游只有强装低声下气道谦,陪理,以免不必要招来麻烦。 杨清风听到话心花怒放,笑道:“姑娘真是有先见之明难道碧姑娘真的同意和我结为百年好合,如果是真的,我就不会把此话放在心上,早就抛之九宵云外”。 “我刚才向你所道谦,并不是答应和你结为百年好合,主要是想不想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更不需要让你在这里为难我,”碧云游说的刚强有力。 “我杨清风想到的东西从未失过手,更何况要你做我的夫人,我也绝不会轻易而放过的,”说完话,用手掂起她的下巴,“果真长得如花似玉,你跟我过日子,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碧云游白了他一眼道:“请你放尊重一点,此处不是你胡闹的地方,绝不能让你在这里如此放肆下去,”连忙把他的手向旁边摊开。 杨清风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是大家闺秀,还是豪门千金,你可别忘了你还身处在怡红院,你可知道怡红院是干什么的?” 他这一问,碧云游什么话都没有回答,只是自己在保持沉默。 “姑娘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用不着你在这里左思右想,大伤脑筋,怡红院是专供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这个地方可由不得你这样傲慢下去,我看你还是顺从的好,不然的话由你好受的。”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吓得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还用问吗?”杨清风眯着眼睛,淫笑在脸上荡起。 “你别要这样的害怕,放自然一点,也许你的痛苦会少一点,我会好好待你的,也会怜香惜玉的。” “你在过来一步,我就咬舌自尽,”以为这一句可以劝住他。 “你以为这一招就能吓得住我吗?我又不是被吓唬长大的,”他还是继续向前迈步。 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一种怪异的念头,这一下子完了,彻底的完了,没有想到我碧云游会葬身在此地,为了自己的清白,就算死也死得其所,死得有价值,应该为这一死而感到骄傲,不枉来到人世间走一遭,只可惜我没有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郎君。 碧云游睁大双眼,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我宁愿死,也不会顺从的,更不会向你屈服,只有用我的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此声音宏量万分,“姑娘不要为了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而枉送自己宝贵的生命,我看一点都不值得,”大家都把目光向说话的方向移去。 杨清风怒吼道:“谁,是谁?有种的就给我站出来,不要在那里藏头露尾,充什么好汉,我看一定是小人在后面作祟。” 此话一出,从人群中腾飞出一个黑衣人,黑光一闪,这个黑衣人已经飞纵在杨清风的面前,他看了这黑衣人一眼,一看这黑衣人,发现他的年纪尚轻,看样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于是毫不在乎道:“我还以为是谁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原来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搅我的好事。” 徐志鸿根本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道:“何况这个姑娘一直在退让,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我想这不是君子所为吧!” 杨清风冷声喝道:“小子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不要妨碍大爷做的好事,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今天这件事我管定了,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不会让你得逞的。”徐志鸿道。 “今天你非要管此事,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徐志鸿道:“碧姑娘你离我们远一点,以防伤害到你,这个家伙不教训他一顿,不知天高地厚。” 碧云游看了他一眼关心道:“公子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他伤害到你,不然我的内心会不安的。” 徐志鸿点了点头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在这谈话间,徐志鸿突然感到身后有股强烈的刀风向自己袭来,寒光逼人,知道是对方已经开始出手了,于是身子一歪,想避开这刀的袭击,说时慢,那时快,就在一瞬间,只听见“扑噗”一声,刀已经从他的手臂落下来,刀口上还沾着缕缕血丝。 杨清风得意一笑,“哈哈,我还以为你的功夫是如何了得,原来是不堪一击。”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突然在我的背后来袭击我,算什么正人君子,”说完用手捂住伤口,伤口开始剧烈的疼痛。连忙用手撕破衣袖,用布条包扎伤口。 碧云游吃惊的问道:“你的伤口不要紧吧,有没有事。” 徐志鸿淡然一笑道:“没有,只是伤了一下皮外伤,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杨清风幸灾乐祸道:“我看你伤得这么严重,还装着没有什么事,看样子是我手下留情,才不导致严重的后果。” 潘知林道:“大师兄我看这杨清风此人如此嚣张,小师弟现在又身受重伤,我们是不是上去帮小师弟把这个人给解决了。” 俞加杰道:“小师弟虽是受伤之身,但我对小师弟信心十足,就凭昆仑派的功夫对付这人已经是绰绰有余,担心也是多余的,更不需劳驾我们出手,我个人就由他自己出手解决。” 徐志鸿不紧不慢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只要我一出手,我看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好大的口气,既然你要死,我就成全你,让你早点到阎王府去报道,也算我为你去做了一件好事,”杨清风握紧一把大刀,大刀在手中不停摆动,双脚在地面上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移动,刀式由慢变快,刀和人几乎合为一体,几乎无法领悟到是人在控制着刀,还是刀在挥舞着人,刀光如电掣般向徐志鸿猛砍过来,整个场面都被这刀的寒气所笼罩。 “好奇怪的刀法,这招刀路也更奇怪万状,叫人难以渗透其中的奥妙所在。这种刀法看样子是九连寨一贯使用的“魂断魄散”之刀法,这人又与九连寨有何关系,为什么又会有如此的刀法,里面一定有什么关联。” 正在徐志鸿思量之时,此刀已经快要落在他的头之上,他的身子一闪,连忙用手中的剑去招架,不知不觉已经斗了三十个回合,胜负难分,两人的内力也损耗了不少,此时此际徐志鸿的身体腾跃而起,身子和剑形成一个仰卧式,功力全部贯穿在整个剑身之中,剑身完全被气雾所笼罩。 杨清风看见他此时的做法,心里已经十分的清楚,难道这小子为了这个妓女要孤注一掷,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用什么样的剑法来制服我,于是自己不甘示弱,狂舞大刀,刀风咆哮万分,刀光所到之处,都变得霹雳啪啦的直响。 剑身所被真气所到的地方,已经形成无数个小光环,光环脱离剑身直向杨清风四面八方相拥而聚,横扫过来。 杨清风用大刀拼命地抵挡,而且不断的在刀上施加功力,刀光和光环之间不断的发出当当的响声,这时杨清风觉得身心交瘁,大汗淋漓,无法在支撑下去,连被光环震退数步之远,难道我今天非败在这个乳臭未干小子的手里。我真是不甘心。 徐志鸿看见杨清风此时的状态,知道再这样施加功力斗下去,此人的内力一定大损,功夫也说不定会尽失,这人又和我没有多大的仇恨,我又何必致他于伤残,想到这里手臂一股强烈的疼痛,心里一阵阵的虚脱,身上都淋漓不尽冒着虚汗,知道这次自己受伤不轻,刚才自己用的内力太大,才导致手臂有剧烈的疼痛感,连忙收回剑式。飘落在台面上。 杨家其余的四兄弟看见他飘落在台面上,以为他再次向杨清风发出攻击,于是挥舞着大刀,飞奔落在舞台之上,杨清红挥舞着大刀指向徐志鸿怒道:“臭小子竟敢把我们大哥伤成这样,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在你的心目中不把我们九连寨的刀法看在眼里” 徐志鸿道:“原来你们是九连寨的五兄弟,真是久仰,久仰,你们的大名在江湖中真是威名远洋,你们一贯使用的“魂断魄散”的刀法,更令我敬佩不已,和你们见上一面真是我三生有幸,这次多亏兄台承让,我才幸免于难。” 杨清红又再次大怒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猫器耗子假慈悲,你杨二爷不吃你这一套,既然知道我们的大名,就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其余的兄弟也跟着他一起挥舞着刀式。 徐志鸿道:“这几位兄台你们都误会了。” “误会,呸,误会我看不是那么简单,你把我们大哥打成这样,难道我们就在这样袖手旁观,坐以待毙不成,这个仇我们一定是要报的,小子受死吧!” 杨清风用双眼向台下环视了一眼,见台下有三位剑客拔出半截利剑,欲试待发,看样子台下三人定和他是一伙的,一定是使用的同一剑法,就算我们兄弟五人联手,也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连忙劝阻道:“二弟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这次多亏这小子手下留情,我才不会导致太大的伤害。” 杨清红生气道:“大哥这小子把你伤成这样,你反而为他说话,这不是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的脸都都被你丢光了。我就不相信他的功夫高到什么地步。” “二弟你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如果你真的不听,就大大出手,我绝对不会阻拦。” 杨清红听到此话心中怒火难平,“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我真的搞不懂,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如此低声下气,苟延残喘,我看我们以后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杨清风抱拳施礼道;”这位兄弟,请恕刚才二弟刚才的冒犯,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我们后会有期。” 徐志鸿还礼道:“后会有期。” 杨清红扶住杨清风向台下走去,大家都为刚才有惊无险的决斗都震撼不已,缓缓松了一口气。 第十二章 情投意合 徐志鸿用目光送走杨清风兄弟五人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脚步开始站立不稳,鲜血从手臂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往下滴,一下子整个身躯就昏倒在台上。 碧云游看见张志鸿昏倒在舞台上,飞快地跑到他的身旁,焦急嘶声喊道:“公子,公子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快点醒醒呀,公子,”两颊流淌着两排泪水。 潘知林道:“大师兄我看小师弟的伤势一定伤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突然晕过去的,我们还是上去帮忙吧!” 被俞加杰一口拒绝,“不用了,这事就由碧云游姑娘去解决,说不定就因此事碧云游对此感恩,从此对他有好感,说不定能酿造一份美好的姻缘。” “这能成吗?小师弟伤势伤的这么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如何向师傅交代。”李幸飞担忧道。 “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刚才我已注意到小师弟,是在受伤之后,内力损耗太大,用力过猛,才导致伤口张大,疼痛无比,才晕昏了过去,我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们用不着过分,这以后一定会酿造一桩很好的喜事,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吧。” 柳月扶住已经喝醉的上官青云向前面床边走去,让他坐在床榻上,帮助他把靴子脱下,放在床边,慢慢地把被子给他盖上。 “酒~酒~我要喝酒,柳月我还要喝酒,我还要喝酒。瞧你喝成这样子还要喝,我看你这辈子大概是酒鬼投胎,今生才如此的贪杯,唉,不管你今后真的成了酒鬼,我也会爱你如初,唯有这爱不变。”说完在上官青云脸上亲了一下,祝你晚上做一个好梦。 杨清风五兄弟已经离开了怡红院很远,走近一个小巷子,这个小巷子看起来很片辟幽静,杨清红疑问道:“大哥,我今天有一件事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在怡红院舞台上不把那小子给干掉,你为什么在他的面前低声下气,这些事情在我的头脑里越想越糊涂。” 杨清风道:“二弟你们就知道鲁莽行事,我就因太鲁莽,才吃了这小子的奇形怪招的剑招,身受内伤,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训,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你们,在那种场合中,我的确想和你们一起联手把那臭小子干掉,而且那小子也中了我一刀,内力损耗又大,的确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杨清仪道:“有了这个机会为什么不下手?” “原因就在这里,这小子既然知道我们是九连寨的五兄弟,一贯使用的刀法,你们想想这些年来,我们在江湖行走时,只要听到我们九连寨的刀法,就会吓得魂飞魄散,不攻自破,然而在今天,他在当场面不改色,说话又是那么的猖狂,我就有点狐疑在他的背后一定有其他人在助他一臂之力,他才不会如此担心自己会身遭不测,于是用目光往台下扫描了一下,果真发现台下有三名剑客,拔出半截利剑,我想他们四人一定是同伙,练得是同一种剑法,此小子身受重伤,剑法却使得如此精湛,无法渗透,再加上三位,我们就算联手也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到最后受到损伤还是我们。” 杨清红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现在终于弄了个明白,之前我还以为大哥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还亏大哥当时阻止我们的鲁莽行动,才不会在舞台上丢脸。” 杨清仪道:“大哥,二哥你们想想刚才那小子使用剑招是那么的奇特,只要把真气贯穿剑尖,就会形成无数个小光环,相拥而聚,威力无比,我想半天都没有想出个什么样的结果,不知这种功夫出自何门何派。” 杨清红沉思片刻,道:“我终于想起来了,常听家父提起过昆仑派掌门常会使用光环四照和昆仑绝剑奇异怪招,这四人一定是他的嫡传弟子昆仑四杰,难怪大哥无法招架。” “二哥所说这四人的确就是昆仑四杰,听说他们在江湖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一次我们还亏没有联手否则把他们给伤害,我们内心也会不安的。” 杨清禹道:“我们以后千万不要行恶多端,一定要改邪归正,替天行道,就算我们今后为正义而殉亡,我们也会死得其所,被世人所称赞。” 杨清风拍了拍杨清禹的肩头,道:“我觉得你终于长大了,明理是非,从此我们九连寨的恶名在江湖中将会销声匿迹,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完话就哈哈大笑。 碧云游看着张志鸿昏睡在床上,拿着剪刀在他的右手臂上小心翼翼的剪开破伤处,用清水小心地清洗伤口,洗完之后,涂上金创药,慢慢地包扎伤口,发现他的嘴角发干,此时他一定很口渴,于是他桌子上端来一碗水,一勺一勺喂进他的嘴里,喝完水之后,他慢慢地清醒过来,慢慢地睁开双眼,“公子你醒了。” 徐志鸿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急忙问道:“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那三位师兄在那里?” 碧云游道:“这里是我的闺房,公子你已经在这里昏睡了两个时辰,至于你三位师兄我就不太清楚,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找过你。” “不知他们三人搞什么鬼,我得去看一看,”刚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手臂又开始有了一股巨烈的疼痛,疼得脸色发青苍白,虚汗豆粒般从额头上渗透而出,悬晕之感油然而生,开始觉得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她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张志鸿回答道:“我没事多谢姑娘的关心,只是感到伤口有一股巨烈的疼痛,头有点悬晕之感。” “哦,对了,我刚才把你的伤口上涂上金创药,刚刚绑扎好,你一时冲动,而导致伤口再次裂开,才会有巨烈的疼痛,你的伤口如此之深,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多休养几日,等伤口痊愈之后再回去。” “碧姑娘说到那里去了,我求之不得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今天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长时间逗留。还望姑娘多多谅解。” 碧云游道:“你看我就顾着跟你讲话,大侠刚才舍命相救,不知公子的尊姓大名,出自何门何派,有空亲自上门拜访,道谢,以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徐志鸿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这是我们行走江湖应该做的,道谢就不必了,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乃是我们的一贯作风,姑娘何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耿耿于怀。” “公子这话说得深得我心,真是具有深明大义,英雄气概的好男儿,如果世间的男子都有公子如此的胸襟,天下就太平了。” 在台下的观众半天没有看见碧云游出台,都心灰意冷,扫兴而回,只剩下昆仑四杰其余三人,她们三人坐在那里也开始乏味起来,李幸飞担心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到现在还不出来,是不是出事了,如果真的出事,我们不防进去看个究竟,但愿小师弟能够平安无事。” 潘知林道:“三师弟所说甚是,我们光在这里等也不是个事,万一小师弟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内心也会受到谴责的。” “既然你们二位决定要去,我也不阻拦你们,其实小师弟受伤,我的内心也不安,小师弟和我们情同手足,视为已出,到现在我的心还忐忑不安,但怡红院的房间这么多,不知那一间是碧姑娘的房间,如果冒昧的找下去,一定会惹来祸端。” 李幸飞心急如焚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在这里干等下去,就算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该想出个办法才是。” “三师弟其实我也和你一样着急,让我想一想,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但愿能想出办法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潘知林一脸的无奈。 “公子我还是想问一问你的姓名,出自何门何派,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不强求。“碧云游道。 徐志鸿看了一下她的眼神,充满渴望的期待,道:“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一直追问下去,我就坦白相告,实不相瞒我就是昆仑四杰之一,名字叫徐志鸿。” 碧云游听到此话神情一怔,“原来你就是昆仑四杰之一,你们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早已家喻户晓,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你坐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已让伤口再次裂开,我给你端来一碗莲子粥,趁热吃了吧!” “碧姑娘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师兄弟情同手足,从受伤到现在还没有和他们见过面,他们一定很担心我的伤势,对这里的环境又不太熟,不妨叫人去通知一下,我已无大碍,让他们放心。” 碧云游道:“那好吧!莲儿你去通知一下其余的三位大侠,就说徐公子已平安无事,叫他们放心。” “是,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一件事办好的,”说完转身就走。 正当俞加杰他们没有想到任何办法,焦急之时,莲儿此时从他们右面的方向走过来道:“请问你们三位是不是昆仑派的昆仑四杰?” “是,是,我们正是昆仑四杰,不知姑娘有何吩咐?”俞加杰问道。 “你们的小师弟叫我过来转告你们,他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平安无事,叫你们放心,不要过度的担心,伤口刚愈合,不能乱动,所以在这里暂住一宿,叫你们明天一早在悦来客栈门口等待。” “有劳姑娘的转告,小师弟现在平安无事,我们就彻底的放心,感谢姑娘的细心照顾,我们三人在此谢过。” “要说到谢应该是我们,我家小姐要不是徐公子舍身相救,铤而走险,也不至于受到如此的重伤,像张公子这份恩情,我家小姐今生今世也无法报答的。”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到客栈去休息,姑娘不必再相送了,那三位公子一路走好,”他们三人携剑而去。 九宫文婷倚靠在假山旁,双眼仰望着碧蓝的苍穹,满天的繁星灿烂,皎洁的月光,显得寂静的夜晚更充满一向生机,“月老您是否能够告诉我,杰哥现在在什么地方,愿苍天保佑他此去一帆风顺,平安而归。”她在不停地祷告着。 九宫宣走到她的身旁,一脸充满慈祥问道:“文婷你在这里低咕个不停干什么呢?是不是想你的心上人了,我看你早就把我这个做爹的给忘记了。” “爹瞧你整天拿女儿开心,女儿哪有什么心上人,”她一脸的羞色。 “瞧你一提到心上人,脸都红了,如果真的没有,我就把你嫁给别人,爹一定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爹你取笑女儿了,我可生气啦,不理你了,女儿除了杰哥什么人也不嫁,我还永远陪伴着爹,过完爹的下半生。” “我看你不打自招,现在承认了吧!傻孩子,爹现在都觉得老了不如从前,以后只要你们两人过得幸福快乐,我的心就踏实多了,就算死我也瞑目了,不要你永远陪着爹,如果这样会拖累你的。” “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就离开了娘,是爹把我拉扯长大成人,又当爹又当娘,从小教我怎样做人,还要细心地照顾体贴着我,我才别的孩子一样拥有温暖,不会被别人所唾弃,所嘲讽,在我的心目中你的牺牲是没有人和你相比的,我那点牺牲跟爹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不值一提,如今爹的年岁已高,我要尽自己的一份孝心,让爹的后半生不会感到孤单和孤独,生活充满阳光色彩。” “爹听到你这一番话,我真是很高兴,你现在真正的长大了,懂事又知道体贴别人,真是我九宫宣最大的骄傲,你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心花怒放,高兴至极,也会感到没有白生了这一个女儿。” “爹,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杰哥他们四人从一早就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他们会不会在外面出什么差错,才导致现在还不能回来。” 九宫宣道:“文婷这个你放心,他们都是我调教出来的,他们的功夫在江湖上而言,虽不是顶尖的高手,但他们的功夫也着实利害,在江湖中没有任何人是他们对手,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那我就放心了,爹时间不早了,晚上又凉风阵阵,千万别着凉,爹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文婷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不要在这里傻痴痴的等待,想坏了头脑,我这一辈子可没有依靠,那可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徐志鸿道:“没有想到喝了碧姑娘所熬的粥,感觉到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喝了它的确让我感到精神百倍,眼睛明亮万分。” “公子这份夸赞我实在承受不起,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答不答应,”这时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碧云游的漂亮的脸蛋,脸上时而出现动人的微笑,碧云游看见他的微笑,深知他的意思,莫非这个张公子对她有意,想到这里脸上起一阵绯红的红晕,这红晕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娇美无比,美丽动人。 碧云游推了他一下道:“徐公子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我刚才跟你所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 这时他一时精神一怔,“哦,刚才我一时失态之意,还望姑娘谅解,请碧姑娘把刚才所说的话再说一遍。” 碧云游点了点头,道“公子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觉得公子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和你永远和你相伴相随,永结同心,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这件事也是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让我多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 “公子难道嫌弃我出身低微,配不上公子,所以公子再三推迟。” 徐志鸿道:“碧姑娘我绝无此意,像碧姑娘才学多艺,艺压群芳,又长得貌似天仙,知书达理,多少豪门子弟都被碧姑娘拒绝于门外,我和他们相比相差甚远,和姑娘结为百年好合,岂不委曲了姑娘,我更觉得高攀不上姑娘。” “公子千万别要这么说,要说什么家财,人品对我来说却算不上什么,就算再好的家财和人品,虽结为百年好合,但没有共同的幸福而言,那又有什么意思,我这一生只觉得能找一个值得依靠的人,相亲相爱到白头,我就心满意足。” 这一番话说得徐志鸿心服口服,在他的心目中更是一种不可低估的重量,树立起一种更高的形象,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不娶她为妻,不就太可惜了吗? “碧姑娘所说的话真叫我恍然大悟,顿时清醒了很多,你刚才所提之事,我答应便是,不过你以后千万别后悔。” 碧云游道:“公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后悔,我能做你的新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的后悔。” 徐志鸿道:“这一段时间还不能迎娶你过门,要等武林各门派围剿苍山派之后,我再向师父请示,如果在师父面前能够顺利通过,那我们的婚期也会很顺利的,你一定要耐心地等待。” “那我就耐心地等待你的回音,你一定要跟你的师父协商,办妥这一件事情,就算有一点点机会也要去试试,不要轻易放弃。莲儿去办一桌酒菜,时间这么长了,徐公子也饿了,办一桌像样的酒菜,菜千万别要办得太逊色。” “是小姐,我去办一桌让小姐最满意的酒席,让张公子吃了合不拢嘴,”莲儿一股正经道。 没有一会儿功夫,酒菜全部备齐,“莲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不要客气。” 莲儿道:“小姐这是我为你和徐公子准备的菜肴,我这样冒然的和你们在一起吃饭,我看这不太好吧!” 碧云游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和你都以姐妹相称,我和张公子成婚之后,他就是你的姐夫,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这样见外。” 莲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听从你的就是,莲儿给桌上的酒杯斟满酒,用眼睛看了他们一眼道:我看你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碧云游道:“瞧你这张小嘴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莲儿道:“姐姐如果嫁给姐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到那时我一定会感到很孤单的,而且昆仑山又离这里这么远,我想见姐姐一面比登天还难。” 碧云游道:“莲儿你放心,到我出嫁的那一天,一定会把你带在我的身旁,不会把你一个人孤单地留在这里的,不要说些伤心的话,应该为我和张公子相识而感到高兴才对。” “是姐姐,我应该为你和姐夫的相识感到高兴才对,不要让那些不开心话题插入其中,来,姐姐我为你和未来的姐夫干一杯,祝你们永结同心,相亲相爱到白头,我先干为敬。” “我们也祝福你永远的快乐,没有烦恼,在生活中充满阳光,找一个如意郎君,来我们为莲儿也干一杯,谢谢姐姐和姐夫的关心,我今天也太高兴了,我们今天三人就喝个一醉方休。” “徐公子为我们今天的相识,到以后的喜结良缘好好的干一杯。” “云游为今后的一生幸福干一杯,来,来,干一杯,一定喝个醉,喝个痛快才是,”这时他们的双眼中已经是情意绵绵,眉目传情,产生一股炽热的火花,几乎要熔化一切的物体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每一个人都要喝得醉如烂泥,走起路来一晃一歪的,张公子你醉了。 徐志鸿道:“我怎么,,,,,怎么会醉呢?我可是海量,我怎么会醉,我只是感到头有点晕,我看八成是你喝得太多,喝得醉如烂泥。” 碧云游道;“头晕就是醉了,我看你还不承认,现在感觉到了吗?” 徐志鸿道:“我看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我太高兴了,和你相识,相知。” “姐姐和姐夫你们不要再吵了,不是你们醉了,而是我醉了,我今天给你们唱一首歌怎么样,好不好?” 他们拍手道:“好,,,,,好,你就唱一首最好听的歌给我和你姐夫听一听。” 那我现在就开始唱歌,“酒,,,酒,让酒,,,酒滋润生活,,,,,让生活变得更美好。” 莲儿这叫什么歌,“我看你去休,,,,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唱。” 莲儿道:“那我回去休息,你好好的侍候姐夫,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身子一晃一歪走出门外。 “鸿哥,天色已晚,我们也该休息了解,”两人互相搀扶,来到床边,“鸿哥我帮你宽衣,公子我现在也感到无限的疲惫,太累了,我们今天就在此休息,”说完整个身体就像麻痹似的,躺在徐志鸿的怀里睡着了,她的脸上还保存着甜蜜,温馨的笑容,久久洋溢在脸上。 次日早晨,俞加杰三人站在马车旁,向生张望他们的小师弟,看了半小时都没有回来,也不见踪影,俞加杰道:“小师弟是怎么搞的,现在还不回来,昨天耽误了很长时间不能回去,如果今天再把时间耽误了,万一师父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 潘知林道:“我看小师弟被那个碧云游姑娘所迷恋,贪恋美色,早就把师父的吩咐的事和到这里的目的给忘记,我看八成不会回来,和那个碧姑娘结为百年好合也不一定。” 李幸飞道:“大师兄,小师弟这个时候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啦,不如我们三人先回昆仑山,在这店里留张纸条,他一旦来了,叫他随后跟上,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我看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师父万一问起来,你们小师弟现在在什么地方,那我们如何回答要,既然我们四人一起出来,就应该一起回去才对,我们在这里耐心的等等,万一等不回来,我们再作最坏的打算。” 冷小婵推了推刘欣道:“相公快起床,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刘欣披上衣服,穿好靴子,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看见太阳已经长得好高,“糟了,怎么一下子睡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是赶快起程吧!” 冷小婵道:“相公你把宝剑带忘了,娘子你把宝剑递给我,我想苍山派离这里的路途甚远。一定要赶在各门派之前到达九华山,减少不必要的无辜牺牲。” 柳其宝走到柳其思的门口,看见门还是紧关着,“这两个死丫头,懒得像懒虫,到了这个时间还不起床,我得催催她们,”便用手在门上轻敲了几下,“小妹,彩蝶快点起床,我看太阳都要把你们的屁股给烤糊了。” 柳其思伸着懒腰,一幅懒洋洋的样子,“谁在外面乱叫,打扰本姑娘睡觉,刚做了一个好梦就被搅和了,等我起来,非教训你不可。” “嘘,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少爷,我们还是赶快起床,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少爷你等一下,我们就要穿好衣服,一会儿功夫就出来,”她们急忙穿好衣服,彩蝶打开了门,“你们是怎么搞的,到现在才起床。” 柳其思道:“我们俩不知不觉的就睡到这个时间,难道也有错吗?哥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不跟你说了,说多了也白废唇舌,还是趁早吃个早饭才有力气赶路。” “小姐我看和少爷一起去吃早饭,吃完早饭我们就回去,”“那好吧我们先吃早饭,然后再回去禀告爹,说你在路上欺侮我,我想你到时候会倒霉的。” “你,,,,你,跟你简直无话可说,简直不可理喻,”柳其宝咬牙切齿道。 柳其思拉着彩蝶的手道:“彩蝶我们走不要理他,让他一个人跟着。” 柳其宝气得满脸通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妹妹,真是前世造的孽,”只好尾随跟着她们。 徐公子你今日就离开怡红院,“离开了我,我真是舍不得,这是我亲手为你纺织的香囊,就当着我们的定情信物,见到此物如见到我的人,还有一块玉佩,玉手观音,这一块玉佩是我娘从小就给我佩带,说能逢凶化吉,你不要忘了,一直要挂在脖子上,能保你一生平安。” “云游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和你相遇的,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和你一样,很难受,很痛苦,为什么刚刚结实你这位红颜知己,又要匆匆离开,我能有你这位红颜知己,是我一生最大的收获。我会无怨无悔爱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碧云游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心满意足,我还是送你一程吧!” “好吧!你就送我一程,公子此日一别不知何是才能重逢。” “但我也说不清楚,只要我一有空,就向师父老人家提起我们的婚事,我相信我们的重逢之日不会太遥远。” 徐志鸿道:“云游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送了。” 碧云游道;“我再送你一程,也表示我对你的心意。” 徐志鸿道;“你送我越远,我的心就越内疚,更对你依依不舍,难舍难分。正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还是回去吧!” 碧云游看着他的脸立即泪流满面,微微点着头,“你一定要珍重,珍重,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也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在远方为你担心,公子你所说的话,我全部记在心里面,不会忘记的,”说完话,他们两人相拥而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拥抱狂吻,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好像编织情网,编织一只任何东西无法替代情网,此时他们要用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让对方感到无限的温暖,执着,此时他们情意绵绵,他们互相接纳着对方,达到无法自控,几乎要融为一体。 慢慢的两唇分离,他们心如刀绞是因为他们及将就要分手,此时一分手,不知何时才能相遇,眼泪在两人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就像生离死别一样,谁也不肯和谁分手。 “鸿哥我一定等你回来,等你的好消息,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你放心,你就耐心地等待,当我们相见之时,就是我迎娶你过门的时候,还要让你为我生儿育女,让我们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说完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碧云游脸上泛起一阵甜笑,“这件事当然是好事,那一天可不要让等得太久呀!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趁早赶路吧,不然你三位师兄会等着急的。万一时间耽误了,你们昆仑四杰就不好回去作交代。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许会遇到麻烦。” 徐志鸿道:“哦,我差点给忘了,我那三位师兄一定等的非常着急,说不定他们会提前离开悦来客栈,那就真的槽了,对于我们之间的事也会大大不利的。” 碧云游目送他远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远方,她才默然的离开。 第十三章 吹花老祖 于天雄双手使劲的运用功力,调动体内的内力,猛力的推动山洞的石门,只听见呼的一声,石门打开了,这个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只听里面不断传出骂人的声音,“于天雄,你这个儒夫,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乌龟王八蛋,有本事就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一决雌雄,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于天雄运足功力,双手向前挥发,在他的指间发出五枚火点,向山洞的拐角飞去,犹如流星在黑夜里穿梭,转眼间拐角的五盏灯点着了,整个黑暗都被驱走,于天雄慢慢地走到一个大石头旁边,低声细语道:“大哥,你何必在这里不停的咒骂小弟的不是,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只管吩咐,我们都是弟兄吗?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良心的,哦,我差点忘记了,你看这是你的弟妹特别为大哥和大嫂准备的好菜,你们如果不信用鼻子闻一闻,多香啊!” 熊志平瞪大眼睛愤怒道:“于天雄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念在兄弟之情就把我和你嫂子给放了,我会不计前嫌,我们还向以前一样做好兄弟,我和你嫂子也不想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呆上一辈子。” “大哥你真的不计前嫌,不和我计较以前所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把你们夫妻困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里,我想你们二人在这里整整二十年,应该也想到了吧!” “义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什么意图不成?” “就老实告诉你也无防,我把你们困在这里的确有一个意图,如果没有什么意图也不至于把大哥困在这个既阴暗又潮湿的地方。” 熊志平怒不可遏道:“你究竟有什么样意图,阴谋诡计,就直接说出来,如果大哥能够帮助的事,我一定会尽力的帮助。” 于天雄道:“大哥我想你一定能够帮这个忙的,我想你家祖传的“吹花神功”,如果你能传授“吹花神功”的心法和秘笈,我就答应你把你们二人从石头里面释放出来,重返人间,大哥你说怎么样?”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没有想到你这人如此的贪心,既然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我那一次把你从西域四狂手中解救出来,把你视为知己,结义金兰,对你情深意重,没有想到你却是一个恩将仇报,做了一些违背良心和违背江湖道义的事,就算我死了,绝不会把这吹花神功的秘笈传授于你,让你危害世间。” 于天雄恶狠狠道:“我整整等你二十年,等到的却是这一些费话,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我看你这一辈子就休想两用这门功夫,我就成全你,让你到阎王府去报道,”于天雄终于脸上露出凶残的面孔,脸上充满杀气腾腾。 秀梅道:“相公我早就跟你说过,于天雄这人不是好人,叫你小心提防此人,你偏偏不听我的忠告,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任受他摆布。” “秀梅我真是后悔莫及,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现如今却落到这个下场,我救了他就是我的错,和他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更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哈哈哈,你们两口子就不要在这里一唱一合,再说我也和熊大哥结义一场,我会成全你们到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于天雄走到秀梅的旁边,嫂子实在对不住,我让你尝尝九阴寒阳功的厉害,这一种功夫只要一传到身,或冷或热,到最后冷热难耐而死,这样也会给你们一个良好的结果,”双手开始运足功力,双手都开始形成暖流和冷流,慢慢地向前推进。 熊志平撕心裂肺喊道:“住手,于天雄你给我住手,你如果动她一根汗毛,我就对你不客气。” 于天雄得意的笑道:“你以为你还像二十年前那样的威风,那样厉害不成,你要想清楚,你整整被困在这石头里二十年,无法练习功夫,更无法施展,还能耐我如何?” 熊志平道;“我现在就跟你说明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再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你就尽管出招吧!” 于天雄用轻蔑的口气道:“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的吹花神功如何的施展,如何的厉害之处,那我就领教了,”于是双手盘旋摇摆,施而分开,左手红色为阳功,右手青白色为寒功,一会儿功夫,从两掌中射出寒阳二气,互相交差笼罩,二气所到之处或暖或冷。 熊志平冷冷的说道:“好一个阴阳之功,的确歹毒无比,我看你留在世上也是害人不浅,祸害万年,还是趁早解决了你,免得在世害人,”说完,石头上的铁链被震动的呼啦啦直响,似乎要把这铁链挣断。 秀梅担心道:“相公你一定要小心呀。” 熊志平道:“娘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今天非除去这祸害不可。受死吧!于天雄,”大石头飞快地向于天雄这边滚来,这种速度一般人用肉眼无法看得清楚。 于天雄此时也感到此速度非同小可,有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他一闪身,身体凌空旋转,如旋风在空中摇摆,掌中的阴阳之气向石头上射去,“去死吧!”二气在掌中互相交差控制摇摆不定,变成无规则形状向熊志平逼去。 熊志平这时感到周围的气体或冷或热,被这种气体逼得气息难喘,秀梅也有同样的感觉,相公我快要奄奄一息了。“娘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打败他的,”在情急之下,突然从嘴中喷出雪花,雪花顿时漫天飞扬,霎时整个山洞一片雪花飞扬。 于天雄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我老眼昏花。” “你总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好戏在后面呢?”冰凌相结,飞雪飞快地聚集在一起,集成锋利无比晶莹闪亮的冰凌,直刺向阴阳二气所组合的体形。 你以为你这一招我就怕你不成,他双手猛力推去,不断施加功力,两种气体的力道不断的加强,冰凌遇到阳气开始融化,遇到阴气停滞不前。 熊志平又使劲的吹动雪花,石头在半空中飞快的盘旋转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冰凌旋空穿越,此时无数看不清的冰凌向阴阳之气所穿透,这两种气体完全被一分为二,穿破了阴阳之气直向于天雄胸前刺来,此时他的功力完全施展到尽头,向后倒退了数步,猛然落在地面上,呕吐一口鲜血,熊志平今天算你厉害,总有一天我会请高手把给干掉的,哈哈哈,急忙把石门给关上,急促之时离开了这个山洞。 秀梅道:“相公没有想到你在这巨石中,被困二十年,刚才使出的功夫却是如此的精湛无比,更叫人想不通的是既然能轻而易举地打败于天雄的九阴寒阳功,当初我对你的举动有所怀疑,说不定就以身犯险。心里却忐忑不安,原来这些担心都是徒劳的。” 熊志平道:“我刚才和交手时,略占上风,也费了很大的内力,才侥幸获胜,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这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在这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秀梅道:“我看你不要这么着急,一切都要等待机会,我相信我们不会一辈子被困窘在这山洞。总有一天我们会有出头之日。” 俞加杰,潘知林,李幸飞还不停地向远方张望,脸色焦急万分,“怎么到现在不回来,不用再等他了,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了,算了我们还是起程吧!”他们坐上马车,调头刚走了几步,突然听见后面有叫喊声,“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等等我。” 李幸飞道:“你们听听后面好像有叫喊声,听这声音好像是小师弟的声音,我们还是把马车停下来等等他吧!” 潘知林道:“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怎么没有听到呀?” 俞加杰点了点头,“我们还是趁早赶路,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定是你产生幻觉,才有这种反应。” 李幸飞道:“我平时听觉一向最灵敏,怎么会出现差错,如果你们怀疑的话,我们就在这里稍等片刻,就知道我所说是真是假,反正时间也耽误了,也不乎这一时,他立刻拉紧张缰绳吁,马车停了下来。” 徐志鸿气急败坏脚步飞快的追赶着马车,跑到马车旁已经气喘吁吁,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吗?叫你们在悦来客栈门口等我,怎么你们却走了,把我的气都追下去了。” 俞加杰用手掀起车帘道:“这叫什么话,我们在悦来客栈等你,一等就是两三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你,如果再这样等下去,一晃就到晌午了,到昆仑山就来不及了,你也知道师父的脾气,到最后谁能担当起。” 潘知林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争吵个不停,小师弟你也是的,拖延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们为你担心了半天,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向师父交待?” 徐志鸿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潘知林道:“快上来吧!你的种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一清二楚,现在是不是和碧姑娘难舍难分对不对,这也怪不得你,这也是人之常情吗。” 徐志鸿点了点头,道:“嗯,只有二师兄最了解我的心。” 李幸飞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罗嗦个不停,赶路要紧,说话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伸出手把他拉上马车,三师兄还是让我来驾驶这马车吧!” “我看这马车只有你才能驾驭它,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李幸飞回到车棚里,张志鸿使劲地抽动马鞭,双马在道路上急速的奔驰。 于天雄捂住胸口艰难地移动脚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这时脸色苍白无色,浑身瘫软无力,好不容易走红墙别院门口,就瘫软在门口,用手无精打采的敲打着紧关着门,有气无力地叫喊着:“快开门,快开门,兰慧快开门,” 这时兰慧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摆好了饭菜,她自言自语道:“天都这个时候,怎么现在还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出现什么事?” “娘我的肚子好饿呀,我想吃饭,娘我要吃饭,娘我真的好饿,”子天拉着兰慧的衣角道。 “娘,知道你是真的饿了,如果真的饿得太厉害,你拿两块饼吃吃,吃完这饼,肚子就不会太饿了,说不定你爹一会儿就回来。” 于子天点了点头,“嗯,娘我先拿两块饼吃,这饼的味道真香,”敲门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啪啪作响,“娘你听这敲门的声音,一定是爹回来了,我给爹去开门,一时饥饿迫使他迅速的跑出大厅外。” “一定是你的肚子饿得太厉害,在这里说胡话,到现在为止,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要是你爹回来,至少也不会有这么点大的敲门声,”说完兰慧脸上露出微笑。 子天轻轻地打开了门,一看是于天雄瘫软在地上,惊叫道:“娘真的是爹,爹真的回来了,一下子声音又低沉了下来,爹你怎么了,娘你快过来看一看,爹是怎么回事瘫软在地上。” 兰慧听到他这一说,慌忙的跑到门口,颤声道:“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于天雄有气无力道:“兰慧快点扶我进屋子,我现在已经元气大伤,回到屋子里面再说清楚原由。” 兰慧用双手扶住于天雄慢慢地走近屋子里面,坐在凳子上,“天雄你一早出去还好好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大伤元气?是不是跟什么人搏斗一场,才会导致元气大伤。”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可麻烦了,大事不妙呀!” 兰慧感到一种莫名其妙,道:“你说的什么话?我越听越糊涂,你是否能够讲明白一点?” “我今天一早给熊志平送饭,想直接让他把“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传授于我,本以为他被困在这大石头里面二十年,功夫会尽失。或者大不如从前削弱很多,如果软的不行,直接就用九阴寒阳功相逼,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功力大大的增强,我的功夫却奈何不了他,要不是一时闪躲得快,我早就命丧黄泉,更令我恐惧担心的是,他在山洞里时间长了,这石头和铁链是难以再困住他,一旦出来,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兰慧冷笑道:“天雄你又何必庸人自扰,你又何必过份地担心,你想一想二十年前,熊志平和西域四狂一战,他们只打了个平手,现在听说西域四狂在西域已经当上护国法王,功夫已练得纯火入青,完全超越从前,就算他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你的九阴寒阳功,更是如虎添翼,不怕他不交出吹花神功,就能很快达成你多年的愿望,统治江湖,做武林盟主,也是成功的第一步。” “哈哈哈,”于天雄得意地笑道:“夫人没有想到一语惊醒梦中人,夫人真是高见,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差一点误了大事,我还是早点写一封飞鸽传书请他们四位仁兄帮忙。以解我的后顾之忧。” “启禀掌门,昆仑四杰,他们四位师哥回来了。” 九宫宣听到他们回来,心情高兴万分,脸上立即露出微笑,快叫他们四人进来,你先退下吧。 九宫文婷喜出望外,心喜若狂,“慢着,他们四人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是的大师姐,他们是真的回来了。” 九宫文婷道:“我盼了很久,终于把我的杰哥盼回来。” 九宫宣道:“文婷你和俞加杰才分开一天的时间,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快传他们四人进来,没有一会儿功夫,昆仑四杰进来了,一一拜见。 “你们四位快快起身,你们在外面有没有打听到刘欣此人的下落,快点说来听听。” 俞加杰道:“掌门我们四人并没有找到刘欣的下落,我在石枯林遇到幽明教的教徒,和他们交战了一场,没有想到我们昆仑派的功夫却无法派到什么用场。” 九宫宣听到此话万分恼火,怒斥道:“混帐的东西,既然说自己的门派的功夫派不到什么用场,那我问你。他是使用的什么功夫。” 此时俞加杰不敢作声,心里不停地颤抖万分,害怕自己刚才所的话是错话,于是沉默了许久。 “你怎么楞了半天不说话,是不是答不出来,我老实告诉你们,我们昆仑派的功夫,一般很少有人敢和我派匹敌的,幽明教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一定是你编造的谎言,我看你该当何罪?” “师父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所使的是什么样功夫,只知道她所使用的一把瑶琴,瑶琴中的每一根琴弦都能发挥着巨大的力量发,叫人无法渗透其中的奥妙所在。” “瑶琴简直就是荒谬无比,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一个普通的瑶琴有如此的威力,”九宫宣一副不可置信道。 李幸飞道:“掌门,大师兄所讲之话句句属实,并没有一句谎言,我们四人联手用的是掌门独创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都奈何不了那个死丫头,她所使用的功夫的确厉害无比,让我们四人受严重的内伤,还亏一位青年少侠和一位女子相救,服用了九转大魂丹,这药力也真奇怪,服下没有多久,体力和内力完全恢复,让人更奇怪的是那小子既然会用元气护体,跟师父经常跟我们所说的元气护体一样。” “你们这四个没有用的东西,既然四人联手都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还亏你们是昆仑派的四大高手,简直丢尽了我的脸,我看你们四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没有用了,”九宫宣双手紧握着拳头,眉头紧锁。 九宫文婷连忙上前劝道:“爹请息怒,这也不能怪他们,胜败乃兵家常事,您就饶恕他们吧!再说他们也不有意的。” “文婷你别要为他们求情,我看一点不值,更让我生气是让他们去打听刘欣的下落,结果呢?刘欣就在他们的面前既然不知道。” 九宫文婷对他所说话有点迷惑不解,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刘欣就是在面前。” 九宫宣道:“文婷在江湖中能用元气护体能有几个,除了华除陀寺的六位高僧外,现在只有一个人会用元气护体只有刘欣,没有想到刘欣还尚活在人间。” “没有想到救我们的人就是刘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可惜在我们的面前都不认识,”潘知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张志鸿笑道:“二师兄你这话不是白说吗?” “我这话可没有白说,因为我们从中认识了刘欣,还知刘欣此人还尚活在人间,对我们也是有很大的帮助,你说对不对,师父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他们三人都向他用眼光示意,叫他不要说出来,这时一说更是火中加油。 九宫宣道:“什么喜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像是不可告人似的。” 李幸飞上前道:“没,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二师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编出来的。” 九宫宣笑道:“你们如果有什么高兴的事,也让我高兴,高兴,也不是什么犯错误,有话就直接说吗?何必吞吞吐吐。” 潘知林这时看见九宫宣此时脸上露出笑容,心里才踏实起来,知道此话一说出来,一定会没有事的,于是胆怯早就抛到九宵之外,大胆的说道;“师父那我就坦诚相告,你可别要怪我们。” 九宫宣道:“只要是好事,高兴的事,我怎么会责怪你们呢?师父可不是不识大体之人。” 潘知林又道:“我们这一次出去,虽然没有抓到刘欣此人,但是我们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小师弟在此去的路上,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还要准备和小师弟结为良缘,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喜事,高兴的事。” 九宫文婷拍手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在这若大的昆仑山能找到一个女孩子和我作伴,我简直太高兴,太幸福,小师弟什么时间替我引见,引见,我倒要看看她长得如此美貌绝伦,小师弟你说好不好?” 张志鸿点了点头,“师姐等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引见。” 九宫宣道:“我们昆仑派这么长时间没有什么喜事而言,今天你们出去确实收获不小,是那一家的大家闺秀豪门千金。这一次等到把苍山派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把这一件喜事给办了。” 昆仑四杰听到此话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你们又怎么了,连话都不说了,我看你们大概是着了魔似的,都哑巴了,给我快点讲,又不是见不得人似的,”此时九宫宣的声音变得响亮,坚硬无比。 四人见到他如此神情和声音,都吓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九宫宣怒叱道:“俞加杰师父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如果有半点隐瞒,就别怪师父不客气。” 俞加杰吓得脸色苍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师父,师父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更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她只是怡红院的一名名妓。” 九宫宣不听这话还好,一听便大发雷霆,声音如宏钟,“名妓,你好大的胆子,既然爱上一名妓女,简直就是有辱师门,还亏你们说得有声有色,天啊!我九宫宣怎么教出如此大逆不道之徒,我真是亏对列祖列宗,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准离开昆仑山半步。” 俞加杰诚恳道:“师父,师父你听我说吗?虽说碧姑娘虽身在青楼,却是出污泥而不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多少豪门公子,为了他宁愿带着自家的祖传家宝来捧场,上门提亲,她都不屑一顾,都被拒绝门外,像这样的女子视金钱如烘土,在这个世上像他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屈指可数,我看小师弟能够娶到这样的女子做妻子,是他今生最大的福气。” “我看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那里有像你所说的这种女子,我看她简直就是傻瓜,那有不要钱的女子,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看你们八成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才搞得神智不清,,一切都为她说好话,”然后走到徐志鸿身边又道:“就算你大师兄说得是正确的,就算有这么好的女子,师父也不能让你娶她为妻。” 徐志鸿失色道:“师父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娶碧姑娘为妻?” 九宫宣一脸的严肃,道:“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一名妓女,如果你真的娶她为妻,师父的脸面何存,如何立足江湖,不是让武林同道从此多了一个笑柄。” “师父我已经答应答应过碧姑娘娶她为妻,非她莫娶,既然答应她的事,我一定会承受诺言的。” “志鸿你既然连师父的话都不听,当做耳边风,我还是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又何必为了一个妓女伤失理智,执迷不悟,你如果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师父也不为难你,等苍山派这件事解决之后再下定夺。” 徐志鸿叩首就拜,“多谢师父恩点,师父的大恩大德,我今生再所难忘,也难报答这个恩情。” “算了,算了,还是起来吧!谁叫你们都是师父的爱徒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到苍山派定要大战一场,消耗气力不小,你们还是养精蓄锐准备战。” 李幸飞道:“师父我们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九宫文婷直走到俞加杰身旁道;“大师兄,今晚我在假山旁等你,到时一定不见不散,” 俞加杰知道九宫文婷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道:“小师妹我到时一定会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晌午时分,有三位头发花白,年纪都是中年状态,神情抖擞,每双闪亮的双眸,更显得精力充沛,他们用极具强烈的目光看着苍山派三个大字,又看了看大门旁边的站着整齐威严的弟子,看起来有一副不可侵犯的姿势,他们看了之后。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 左边的一位老者道:“二十几年的光阴转眼而逝,没有想到已是物是人非,如今的苍山派已经完全脱胎换骨,焕然一新,我们把苍山派让给林悦喜胜任掌门,真是苍山派之福啊,没有丢我们苍山派列祖列宗的脸。” 中间的一位老者叹了叹口气道:“可惜,可惜啊!虽然二十几年后虽然面貌搞得繁荣昌盛,却明天又是我们苍山派的灭顶之灾,”说完又沮丧落泪道:“欣儿,我可怜的欣儿,既然被林悦喜活生生地逼得跳崖自尽。如今灭顶之灾真是报应,报应呀!” 右边的老者道:“三师弟你千万别要这样说,虽说刘欣之死我们也是伤心透底,明天苍山派这件事,我们都有一定的责任,责无旁贷,一定要商量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不能让苍山派无辜的伤亡和损失太多,你说是不是?” 中间的老者道[:“话虽如此,如何才能挽救苍山派无辜的伤亡和损失,才能不让我派的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左边的老者道:“还是先找林悦喜商量商量再说,说不定能想出个什么好办法,”说完话就苍山派大门走去。 刚走进几步,被一位年青的卫士拦住,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苍山派,如果再朝前走一步,我就对你们不客气,”说完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指向他们三人。 左边老者拍了拍青年人的肩道:“年青人我们不是别人,是你们的三位师伯,今天有要事与你们掌门商量,你赶快去通报一下吧!” 青年人冷笑道:“师伯,我看你们一定是冒充的,是不是想打苍山派的主意,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一点,及早离开,免得受皮肉之苦。” 右边的老者怒道:“你这小子是什么言语,既然用这种语气跟你师伯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捏紧拳头,准备攻击于他。 中间老者拦住他道:“二师兄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三人,是真是假,难以分辩清楚,”便细声细语对年青人道:“年青人,麻烦你进去通知一下,况且你也不想明天你们苍山派有灭顶之灾。” 这下子这年青人语气才和蔼起来,“你们三位真的能让我们苍山派能逃过此劫吗?如果是真的,我马上就请掌门出来,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说完调头就跑。 右边的老者笑道:“没有想到三师弟这句话也太管用了,不挥吹灰之力竟然叫那小子去叫人。” 中间一位老者道:“如不这样,那小子不知道要和我们纠缠到什么时候,这样所耽误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可大大不利。”话说到这里,林悦喜和年青人出来了。 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看了他们三人几眼,便道:“你们三位是不是世外高人,来拯救苍山派的吧!我实在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中间老者冷冷的笑道:“什么世外高人,林悦喜我看你现在是贵人,连我们都不认识,是不是贵人眼高呀!” 林悦喜此时还是感到他们很陌生,便道:“你们是、、、、、、” 中间老者使劲的抓住林悦喜的双肩泣声道:“你还我儿子,快把刘欣还给我,把刘欣还给我,我要和你拼了林悦喜。” 这下子林悦喜可清楚了一切,“原来他就是刘欣的爹,刘振飞三师兄,”他也垂头伤泣道:“三师兄,刘欣之死,我也很伤心难过,怪就怪我当时起了贪恋之心,想做什么武林盟主,把刘欣逼上死路,如今还遭灭门之灾。我该死,该死,千该万死,只要能换回苍山派的一切平安无事,三师兄你就赐我一死吧!” 刘振飞咬紧牙关狠狠道:“林悦喜就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甚至千刀万剐,也难挽回刘欣的复活,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让我唯一的儿子被你逼得跳崖自尽。你究竟居心何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让我以后要断子绝孙,林悦喜我要你偿命,”说完掌心已经凝聚着浑厚的气力,直向他的头顶逼去。 大师兄龙吟令连忙喝道:“三师弟手下留情,你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斤斤计较,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如今苍山派面临着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大劫,我们四人还是共商大计,让我派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和伤亡,林悦喜你就起来吧!” 林悦喜道:“大师兄你不必为我求情,我是死有余辜。” 龙吟令道:“你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我不是刚才说过吗?一切都以大局着想,不计较个人的得失,那些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吧!我们四人尽快想办法解决苍山派所面临的劫难,”四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第十四章 和爹反目 刘欣和冷小婵来到风阳镇,这里人来人往,刘欣道:“娘子走了半天才到风阳镇,大概到位苍山派还有多少路还不知,我们不如到旁边打听一下,顺便到那边马厩里买两匹马,这样行程也快多了,也能提前一点时间到苍山派,见到师父和同门师兄弟,说不定会给他们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们走到一个卖菜的大叔面前问道:“请问大叔这里离苍山派还有多远的路程?” 那位大叔回答道:“你们所说的苍山派是不是在九华山,实话告诉你们九华山离这里可远啦,在不远处有一座魂魄山,”说到这里脸上充满一种神感,“你们想为什么叫魂魄山吧?” 刘欣道:“那为什么叫魂魄山呢?听起来挺恐怖的,更叫人毛骨悚然。” “那我就老实告诉你们吧!那魂魄山本来不叫这个名字叫九灵山,在二十年前,偶尔听人说那座山经常魂魄不散,在整个山脉里叫曲喊冤,整个山脉都被这种阴气所笼罩,刚开始大家都不相信,以为都是编造的诺谎言来骗人,大家经常经过这座山,也经常听到这种声音,也不足为奇了,所以大家都很少到这山上,连附近都很少有人去,就怕这冤魂符上身。” 接着这人又道:“小伙子我还是劝你和这位姑娘不要走这条路,绕道而行的好,必经这条路不是一条寻常路。” 刘欣道:“大叔我们决定还是走这条路,不管是否冤魂也罢,野鬼也好,总之而言,只要有捷径之路到九华山,我们有急事在身,必须要在这条路所经过,娘子你的意思如何?” 冷小婵道:“既然相公坚决要走这条路,不管这条路有多崎岖坎坷,我都会支持你的,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刘欣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更加有信心了。” 这位大叔无奈道:“既然你们坚决要走这条路,我也不阻拦你们,九华山离这里大概二百多里路,光凭你们两人步行,我看走四五天也到不了九华山,前面不远处有个马厩,你们到那里买两匹骏马,也能及时赶到九华山,到达目极地。” 刘欣抱拳谢道:“这位大叔多谢了,“这位大叔回谢道:“不必了。“ 西域四狂,他们四人在玉兰院里面在商量,低估着什么,走近才知道,一个络腮胡子道:“最近至尊法王有一个完美的计划,决定过一段时日准备踏往上中原,夺去武林盟主之位,到那时候我们四人的地位就可想而之,“说完脸上露出洋溢的笑容。 顾长青沉着脸道:“现在中原武林高手真是层出不穷,功夫更是高深莫测。难以渗透,我看只要一踏入中原,不知道我们四狂能敌过几人。“ 袁仪怒道:“长青你这叫什么话,不是掌他人的志气来灭自己的威风,如今我们四狂的功夫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不像初入中原上的功夫,那时的功夫和现在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看整个中原上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再怎样的精妙无比,也没有几个是我们的对手。“ 莫少聪接着道:“袁仪说得对,我们的功夫在中原和那些平庸之辈相比,我们算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踏入中原铲除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门派,就连称赞自己是中原武林功夫第一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也会伏手称臣,跪地求饶的。“ 殷亭军信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信函,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看,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手上,还以为他的手上是什么好的讯息,要不然也不会看得这么认真,殷亭军看完纸条,怒气冲天,右手劲力拍在石桌上,啪的一声巨响,石桌一下子被劲掌拍得粉碎,“没有想到又是吹花老祖。” 袁仪疑问道:“什么吹花老祖?是不是二十年前和我们交手那个吹花老祖,不是被囚在九灵山,亭军你的脸色为何如此的难堪,有如此的火气。” 殷亭军深思一下道:“此人正是囚在九灵山的吹花老祖,如今的吹花老祖和二十年前的他大不相同,现在功力大增,差一点给于天雄置于死地,在信函中特别写到要我们帮助他讨伐吹花老祖。以助他一臂之力,取回他想得到的吹花神功。” 莫少怀道:“我真的不敢相信,吹花老祖被囚在这巨石中二十年,在里面束手束脚的,里面只有一点点空隙,凭什么功夫练就的功夫却比二十年前厉害许多,于天雄经常给我们通信中所说,他在练就一套什么九阴寒阳掌,此掌法厉害无比,在整个中原无人能敌,如果再加上吹花神功,武林之位非他莫属,原来这些话都是白说,全部是谎言,如今却连一个熊志平都对付不了,我看他连个废人都不如,还想做什么武林盟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顾长青冷冷道:“少怀我看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愤怒不平,我看还是想办法去帮一帮于天雄把熊志平给解决了,让他交出吹花神功,了却了他一生的心愿,我也有一点想不通,现在中原传闻各门派都在寻找《神龙诀》秘笈,听说只要得到此秘笈,武功就是天下第一,自然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为什么不改变主意,却对这吹花神功死心踏地,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袁仪道:“熊志平在那块巨石中,功力大增,万一从巨石中蹦出来,第一个不能放过的人就是于天雄,他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发报,到那时于天雄就太惨了。” 莫少怀接着道:“不可能的,就算他的功力再怎样的深厚,也不可能把几百年的寒铁所铸造的铁链所挣断,就算真的蹦出来,也会累个半死不活,功力也会完全丧失,就等于是一个废人。我看这件也不必大惊小怪,更不必要向中原再走一趟。让别人说我们西域四狂虚张声势。” 殷亭军听完这些话点了点头道:“你们所说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我们西域四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以前四人也帮过于天雄,达成他的心愿,如今却刹手不管,不等于是害了他,再说他现在已经娶妻生子,就算不为了他,也为他的妻儿所着想。” 顾长青道:“我们一切都按照殷亭军所说的做,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再所不辞,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看找一个机会向至尊法王请示一下,通过他的允许,我们才可以踏入中原,以前于天雄也为至尊法王办了不少的事情,也完全效忠至尊法王,我相信他一定会卖这个人情。” 顾长青接着又道:“还是先给他一封飞鸽传书,让他不要着急耐心等待。” 柳云伯大老远向大门口跑来,脸上充满喜悦叫道:“老爷,老爷,少爷,小姐和彩蝶丫头回来了,看见小姐的脸色,看样子这次出去收获还不小,我看刘欣的下落一定被查到了。” 柳乾坤用怀疑的口气道:“云伯是不是你看花了眼。” 柳云伯道:“我以前都是老眼昏花,把事情都看砸了,现在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一次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你看他们三人都到家门口。” 柳其思高兴的推开门,大声喊道:“爹我们回来了。” 柳乾坤拍了拍她道:“思儿看见你今天这么高兴的心情,看样子把爹所交待的事,办得一定很好了,一定把刘欣的下落给查清楚了,小宝我来问你,刘欣的下落查到没有。 柳其宝听到柳乾坤在咨问,只好应着声道:“爹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刘欣的下落,可是都怪小妹多次阻拦,才让刘欣此人得以逃脱。” 柳乾坤冷峻道:“思儿,你大哥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柳其思娇嗔道:“爹,你可别听大哥胡说八道,我那有那么大的胆子呀!”接着又道:“大哥你可别忘了,刘欣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是有恩必报,不可能让我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吧!” 柳乾坤道:“我简直被你们二人说得糊涂起来了,刘欣对你有救命之恩,我看你完全就是东拉西扯,胡言乱语,简直有失我们柳家的门风。” 柳其思道:“爹,不是的啦,刘欣的确有恩于我,要不是有了他的帮助,我也不会再和你相见了。” 柳乾坤道:“彩蝶你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倒要看一看刘欣用什么方法救了小姐的,让思儿觉得对他的恩情如此强大,处处都为刘欣着想。” 柳其思向彩蝶使了一个眼色,彩蝶深知她的意思,道:“老爷,我们三人来到悦来客栈歇脚,无意之中发现刘欣和一位姑娘的踪影,刚好发自内心的高兴,就在这一刹那间,被一阵怪风搞得乌烟瘴气的,那枯叶被风搅得像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在路上经过和客栈的人全被这些枯枝败叶所杀,大家都感到能使用这种功夫的人非比寻常,一时好奇之心,我们三人,刘欣二人和昆仑四杰一起来到石枯林,小姐和那个女子萧媛发生了矛盾,一时动起武,没有想到那萧媛的功夫实在了得,被小姐的旋风卷进,一时之急,却被萧媛破小姐所施展的碧月旋风剑阵,小姐此时也身受重伤,还吐了不少的鲜血,就在此时刘欣给小姐服用了九转大魂丹,没有想到这药力特强,眨眼之间小姐的功夫完全恢复。” 柳其思笑道:“爹,你看看刘欣是不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应不应该知恩图报,还是恩将仇报的好。” 柳乾坤道:“就因为刘欣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小恩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可知道刘欣这小子,乃是武林各门派的共敌,人人得而诛之,你又何必为他求情?” 柳其思鼓着嘴巴生气道:“什么武林共敌,什么求情,我看刘欣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坏,刘欣这人有一股热心肠,对人热情豪放,是一般男子不具有的那种特点。” 柳其宝插嘴道:“什么特点,优点的,我看你八成是对他一见钟情,我知道他是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谁也比不上他,”这一句话刚说出来,就有一股酸味。 柳乾坤冷冷道:“思儿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如果真有这种想法,我劝你立即回头,对他不能有半点爱心,你想刘欣已经有了意中人,你这样的付出,会对你造成严重的代价。” 接着又道:“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也想通了,一定是刘欣使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妖法,再来个英雄救美讨得你的欢心。他有唯一的意图,就想轻而易举夺去我的盟主之位,一统江湖的野心。” 柳其思听到这话,更是怒火心中烧,反斥道:“爹你这叫什么话,你一心想得到《神龙诀》,想一统江湖,继续坐武林盟主之位,联合各门派对付苍山派,已达成自己的心愿,那你的意图何在,你才是野心勃勃,因为你想得到的秘笈就在刘欣的手里,所以对刘欣产生憎恨,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柳乾坤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竟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看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在你的心目中还有我这个爹吗?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一心想帮助别人,我就成全你,“立即从腰部拔出利剑向柳其思的颈部砍去。 就在此时此刻,柳云伯失声喊道:“老爷,剑下留人,这万万使不得,双手紧握住柳乾坤的右手,虽然小姐的脾气倔强,刚烈,说话一时没有了分寸,也不至于让她断送性命,老爷一定要三思而行呀!“ 柳乾坤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云伯你为什么要为她求情,你为她求情是多余的,这个死丫头已经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留住她的性命,以后一定是个祸根。“ 柳云伯颤声道:“老爷就看在我多年在你家的份上,也看在我把小姐和少爷带大的份上,就放过小姐吧!“ 柳其思上前道:“云伯不要求这个情,要杀要砍随他的便,就算我认了,你想一想只要阻碍他的什么大计,都得死路一条,绝不留活口。这也是他做人的原则。“ 柳乾坤更是火上加油,怒不可遏,“云伯让开,让我杀了这个丫头同,当我没有生下这个女儿。“ 柳其宝心忖道:“此时不劝住爹的话,小妹的性命也难保全,“于是上前道:“爹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看不让她让吃点苦头,不知好歹,不如把她关进柴房里,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什么时间反省清楚,自己所犯的错误。再放她出来也不迟。“ 柳其思生气道:“大哥你、、、、、你这什么意思?“ 柳乾坤道:“小宝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来人啦,把小姐关进柴房里面,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话刚说完,从外面进来两人,这两人的面貌一胖一瘦,胖的是柳巡芳,瘦的叫红君,刚进了门就道:“小姐。“ 柳其思道:“不要你们二人东拉西扯的,我自己会走,说完话转身就走。”柳乾坤再三嘱咐道:“你们二人给我听着,没有我的玄铁的令牌谁也不许见小姐,如果小姐再闯出来,捅出什么祸来,我就拿你们试问。” 柳巡芳道:“老爷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把小姐看管好的,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差错,我们就以性命担保。”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不管做什么事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你们只要把小姐这两天看好,不要让她私自跑出来惹事生非,你们就算大功告成,这件事不会让你们为难吧!” 红君恭敬道:“老爷这么简单的事,怎么说为难我们呢?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难的事,我们也会办好的,”说完二人也跟着走出大厅外。 柳乾坤看了柳其宝一眼道:“小宝你到我的书房里来一趟,我有话要和你商量,彩蝶你昨天你也忙了一整天也比较辛苦,早点回去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彩蝶谢道;“多谢老爷的关心,彩蝶心领了,老爷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对小姐刚才所说的话从轻发怒。” 柳乾坤笑道:“你尽量的放心,思儿说再不好听的话,她必经是我的亲生女儿嘛,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也不会和她计较的。” 刘欣和冷小婵从马厩里买了两匹骏马,颜色都是综黄色,在路上急驰奔跑,荡起尘埃到处乱扬,整个场面都被这沙尘所笼罩,一切事物都迷茫不清。 冷小婵用手指着前方道:“相公你看,前方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难道就是在集市上所说的魂魄山吧!” 刘欣勒住了僵绳道:“我想大该是的吧!我看这山和别的山没有什么区别,这大概都是大家信神弄鬼所编造的谎言吧。”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但愿如此,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冤魂野鬼,那可怎么办,”一副不耐凡的样子。 刘欣笑道:“娘子何必如此的担心,我看你这担心是多余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护花使者,就算再厉害的妖魔鬼怪见到我只会望风而逃,逃之夭夭,那还有功夫伤及到娘子。” 冷小婵道:“我看你整天就知道说大话,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鬼怪,我看你比兔子跑得还要快,根本就不会顾及到我。” 林悦喜等四人来到了聚义厅,林悦喜道:“啸云,胡锦,飞达,你们快过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三位前辈。” 三人听到此话,恭敬的行了个礼。“啸云这位是你爹,二师叔和三师叔”,又指着另一位道:“胡锦这一位是你的爹,”他们二人听到此话,听到自己的爹回来了,激动万分,立即和他们拥抱,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爹,热泪满眶,他们这一激动是因为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爹长得是什么样? 龙啸云抱紧龙吟令道:“爹这是真的吗?还是幻觉。” 龙吟令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二十多年来不见,如今却长成如此结实的身体,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应该效忠苍山派的时候到了。” 这时心情最难以忍受的是刘振飞和徐飞达,在这二十多年后却没有机会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亲人。 徐飞达苦着脸道:“师伯,师叔,我为什么不能和我爹见面,我爹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我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老人家,这些年来,我每天做梦,都梦梦见和我爹相见,那一种感觉是多么的温暖,多么温馨。” 他们三位老者听到徐飞达所说的一番话,心中一阵阵的寒酸,情不自禁的眼睛红润,泪流满面。 徐飞达看见师伯,师叔三人如此的神情,深知事情不妙,拉着刘振飞的衣襟嘶声道;“师叔我爹他现在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快点说吗?让我也清楚事情的缘由吗?” 刘振飞用手拭擦两下脸上的泪痕,悲凄道:“孩子你爹,你爹在五年前不幸身亡变故。” 徐飞达听到此话,泪如雨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我绝不相信,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 龙吟令诚恳道:“小达这一切都是事实,我们绝对没有半点虚言,更何况你爹和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说明一切原因,在二十年前,我们师兄弟四人退隐江湖,隐居在翠屏山,那里四季如春,环境之优美,空气清晰,时而还夹杂着树木和小草,野花所吐纳的芳香,犹如世外桃园一般,此处正是享受天年的好地方,准备好好的过完后半辈子,不再理江湖之事。” 徐飞达急道:“那后来怎么样,那我爹又是怎样的离开人世?”龙吟令叹了口气道:“也许是天不从人愿吧!在十年前,在树林中散步,偶尔谈起武林之事,”说到这里眼前立即浮现一幅十年前的往事。 胡志军道:“大师兄听说现在的武林各门派在江湖中崛立而起,功夫更是精益求精,不断扩展自己的势力,欲想独霸江湖的野心,更可恶的是他们所练的功夫阴毒无比,招招都致人于死地。” 龙吟令道:“我们不是说好吗?只要隐居山林,好好过完下半辈子,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二师弟你难道有后悔之意不成。” 胡志军笑道:“我绝对没有半点后悔之意,我只是,只是担心苍山派。” 刘振飞冷冷道:“担心苍山派,有什么可担心,就算他们有什么三头六臂也奈何不了我们祖师爷所独创的苍山派,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太低估了苍山派的功夫吧!” 胡志军这时脸上变得严肃起来道:“如今各门派所造就新型招式,如果我们苍山派所使的剑法,剑招都是陈旧,破绽的地方较多,只要以前和我们苍山派交过手的,稍为加以研究,定能拆分祖师爷所遗传下来的经典武学,到最后被取而代之的就是苍山派。”徐小岚失惊道:“二师兄说得也并无道理,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胡志军又道:“不是并没有解决的办法。” 龙吟令朗声道:“你说你能有什么方法解决,如果有就什么办法就直接说出来,何必吞吞吐吐的,不是叫人干着急吗?” 胡志军露出一幅得意的笑容,道:“这些天来,我一直观察万物迹象,深思熟虑的研究一套剑法,此剑法精妙无比,速如雷电之快。所以取名叫霹雳剑法,我想这一套剑法一定能光大苍山派,让苍山派在江湖上久盛不衰。” 徐小岚笑道:“难怪这一段日子来,看见你鬼鬼祟 祟,神神秘秘的,我们一直在猜想,以为做见不得人的事,原来是在研究一套剑法,我们是否能够和你一起分享这剑法的精妙所在。” 胡志军道:“当然可以,只要是苍山派的弟子都有权使用这套剑法,这样就可以强魄健体,从此让步我僮的门派在江湖中才能有立足之地,更何况我们情同手足,视为兄弟,大家一起分享是应该的,何必拘于小节,苍山派的茁壮强大是我们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龙吟令道:“二师弟如此的精妙厉害的剑法,我休养是否可以目睹一下这剑法的厉害之处。” 胡志军笑道:“你们看看现在连一把利剑都没有,无法发挥剑法的特长,我看还是算了吧!” 徐小岚拍了拍胡志军肩道“二师兄你又何必如此的谦虚,我看过分的谦虚就等于骄傲,我们之间的剑法不分仲伯,你就随随便便找一件东西做利器,也能发挥到这剑法的精妙所在。” 刘振飞道:“说得对,我们也要看一看你所施展的精妙的剑法,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胡志军道:“那好吧!”说完,只见双脚一弹而起,整个身体像离弦之箭,嗖的一声,向蔚蓝的天空射去。然后所听到吱的一声响, 三人都被他这种精彩的动作所震撼,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上空。 胡志军身体在半空中不停的翻转,身式若隐若现,手中枝头的招式更是层出不穷,难以辨清这剑法的招式,只见上空乌云密布,雷电交织,剑气直贯长空。 大家看了他刚才所施展的剑术惊叹不已,不住点头称赞,好一套剑法,却显示出它的精妙所在。 徐小岚突然叫道:“没有想到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其余的二人都把精神都集中在上空,只见他在半空中,右脚提起,双臂张开平起,缓缓的扇动,如白鹤晾翅,又如白鹤在展翅欲飞,手中的树枝猛地向旁边划去,此时此刻,天空的云际汹涌地翻腾着,雷声到处惊鸣,闪电在整个天空中一闪一闪的掠过,此景壮观无比。 龙吟令看了所使的剑法和剑气,情不自禁的叫道:“志军你快点下来,不要在上面比划了。”立刻收回刚才所施的剑招,缓缓地降落在地面,此时天空又恢复了一片晴朗。 龙吟令伸出大拇指道:“你刚才所施展的剑招真是至深至密,毫无渗透之处,是我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精妙的剑法。我看苍山派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独创这套精妙厉害的剑招,一定会含笑九泉,以你为荣。” 胡志军道:“多谢大师兄的夸奖,我那有这种能耐,我只是平时瞎捉摸,无意之中才悟出这套剑法,那能用精妙厉害的词语来形容,不是往我的脸上贴金呀!” 徐志军插嘴道:“二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谦虚了,我看大师兄所说的话一点不假,你仔细想想如今你为苍山派所独创这套剑招,剑法奇妙无比,也算是一大功劳,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胡志军板着脸道:“你们是不是用最好听的话来夹功于我。” 徐小岚朗声道:“二师兄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们所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怎么可以说夹功于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说来也奇怪,你刚才所使用的剑招叫什么名字?” 刘振飞急道:“二师兄你快点说吗?我们都快等着急了。” 胡志军看了大家一眼,心里暗暗地忖道:“难道我错怪了他们,我也不应该这样乱发脾气,;这样一来就伤了师兄弟的和气,于是心里越想越内疚,感觉到心里不是种滋味。” 刘振飞看了他半天,没有回答,沉默不语,感觉到莫名其妙,“二师兄你在想什么问题,想得这么投入,我刚才跟你所说的话,大概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 这时胡志军才觉察到,只是回以一笑,我为刚才所说的话自责,内心感到不安,你所说的话,我的确什么也没有听到。 二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自责了,我们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我刚才问到你所使用的是什么樟的招式。 胡志军道:“霹雳剑法共分四式,晴空霹雳,雷电万击,电光横扫和交织火花,刚才所施展的是晴空霹雳,雷电万击,也是这剑法的精华所在。” 徐小岚道那又如何才能练就好这一套剑招呢? 胡志军道:“其实要练成这套剑法也并非难事,只要打通任督二脉,分歧七经八脉的交叉处,再汇聚自然的能量,定能轻而易举的练成此功,但是要切记的事,不要心急气躁,急于求成,否则七经八脉齐断,严重的可惨死致残,再好的功力和药力也无济于事。” 龙吟令把整件事的缘由说了一遍之后,双眼开始红润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往下滴,大家看了此状况,伤心之处又涌上心头,只是低头伤心,沉默不语。 徐飞达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要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后来我爹怎么了。” 龙吟令泣声道:小达你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又何必让它重现眼前变为现实,我和你的两位师伯也不想把真相一直隐瞒下去,这样对你也太不公平了,总之不能让你永远解不开的谜。 徐飞达听完点了点头,还是征求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其实你爹也是一个练武的奇才,在三个月之内就完全的掌握这剑法的招数和路数,平时对自己要求严格,在功夫上更来不得半点马虎,在最后两式中无法揣摩其中的路数,一时心急,整日整夜的练习,忘记了疲劳,孜孜不倦的勤练不休,导致筋脉萎缩,齐断,吐血身亡,用我们三人功力合作疗伤,却无济于是,你爹在临终之前还再三嘱咐,有机会看到你,叫你不要过度的伤心,节哀顺变,他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是在有生之年没有能再见到你一面。 徐飞达听完此话“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凄声道:“爹你为什么走得这么快,为什么要抛下我,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不让我尽一点孝心,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难道是天意吗?天意既如此,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说完从腰间拔出利剑,夹在脖子之上。 龙吟令道:“小达你千万不要冲动,千万不要自寻短见,你这样做唯一对不起就是你爹,你爹也死不瞑目,“就在徐飞达迟疑之际,龙吟令用手猛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向他的右手握紧剑柄的方向抛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剑从徐飞达的手中脱手而出,利剑迅速的刺破在墙面之上。 徐飞达立即觉得整个手臂麻木巨痛,双眼只是在不停的流泪,转过身来扑到龙吟令的怀里道:“大师伯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让我一死了之,我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忍受这种艰熬和寂寞,我在九泉之下也能和我爹相识,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龙吟令道:“你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解决问题吗?你爹在九泉之下会高兴吗?这你就完全想错,你这样做只会让爹在九泉之下更痛心,因为你幸负了你爹对你的期望,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更勇敢的活着,为苍山派光宗耀祖,多做一些为我派有益的事情,你爹也会含笑九泉的。” 龙吟令劝慰道:“小达你现在的心情我很清楚,你爹的过世知道是对你是一种很大的打击,给你心里带来了是一种极度不平衡的状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爹的死对你来说无非是一种损失,对苍山派来说更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如断了一只胳膊。” 第十五章 山洞相斗 于天雄盘坐在地面八卦图之上,利用八卦图的阴阳之气,来运功疗伤,双手合并从头顶往下徐徐游动,直到丹田气穴之处,才平放下来,整个八卦图开始旋转起来,时快时慢,一瞬间八卦图中喷出红青两种气雾,这两种气体正是阴阳之气,红青气体向身体交叉合拢,再向整个身体的穴道处冲击,冲开身体的淤血处。 此时于天雄心中气血翻腾,不知不觉的心中有一般呕吐之感,只听见哇的一声从嘴里喷出紫红色的血液。 兰慧从外面端来一杯水,慢慢地打开大厅的门,刚进门一眼就看见于天雄歪倒在地上,在他倒地的地方,还有满地的鲜血,他还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兰慧心头一慌,手中的茶杯忽然从手中滑落而下,脸色苍白,连忙跑到于天雄的身边,不知所措,失声喊道:“天雄,天雄,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了,”于天雄半天没有应一声。 兰慧这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用双手抱起于天雄的双臂,架起他沉重向卧室走去到床边民,慢慢地把他平放在床上,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液擦干净,再细心的用水一勺一勺喂进嘴里。 于天雄慢慢的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兰慧用毛巾拭擦他嘴边的水痕道:“天雄你醒了,现在好多了吧!” 于天雄有气无力道:“我刚才用八卦图阴阳之气疗伤,排除体内的淤血,流血太多,导致悬晕,现在感觉好多了,兰慧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的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请大夫为你诊治。” 兰慧道:“不必了,我的身体没事,刚才被你吐血晕倒所吓坏了,脸色才如此的难看,等一会儿就能恢复,天雄我有一句话想跟你说,不知可不可以。” 于天雄道:“有话你就说,但说无妨。” “我想对你说的话就是,天雄我们着孩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江湖之事,不再让血雨腥风所熏陶,过着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何乐而不为。” “兰慧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你仔细想过没有,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从西域来到中原,跳踏入中原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一统江湖,独领群雄,做中原的一代枭雄,到那时你和我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其乐融融,如果放弃的话,我这么多年的做法不就成了泡影,我岂能轻而易举的放弃呢?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废了吗?” “你何必这样的执迷不悟呢?你难道真的被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所蒙蔽,这些年来你杀戮大多,杀气太深,我看以后这些罪孽一定会祸及到子天身上的。子天还是孩子,他是无辜的,我不想他无辜的卷入这场江湖风波之中,你还是收回自己的立场,也要为子天想想。” “不管是怎么样的后果都不能改变我的立场和做法,我决定要做的事,谁也无法可以改变的,我相信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我多年的心血也不会白流的。” 接着语气又开始和蔼起来,“就算我真的放下做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野心,退隐江湖,吹花老祖熊志平就能轻易的放过我吗?你想一想这二十年来,我把他关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整日不见光照,在里面受尽了残酷的折磨,度日如年。” “天雄你终于有了悔改之意,痛改前非,我也为你而感到高兴,熊志平胸襟广阔,只要你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一定不计前嫌,化敌为友,把你以前做对不起他的事会一笔勾销的。” “兰慧你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就算他有再大的肚量和胸怀,他也不会忘记这二十年在山洞里面所受非人类的生活和折磨,原先他不知道把他们夫妻二人囚禁在这山洞里面的目的,可以编造出一个瞒天过海的谎言,把他给骗过去,现如今已经真相大白,只会让他心中充满无限的憎恨,绝对不会这样的轻易放过我的。” 兰慧心中一阵不安,“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那子天该怎么办?” “我也仔细认真的想过,我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请他原谅,如果实在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就和他一决死战,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有一限生机。” 兰慧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怕,怕万一有什么闪失,如果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和子天以后该怎么办,说完话,泪珠已经从眼睛滑落下来。” 于天雄道:“你看,你看说了几句话又开始掉眼泪,我看你们女人八成是眼泪做成的,你就尽量的放心,不要过份的担心,我现在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不向以前鲁莽行事”。 接着又道:“有件事我真的搞不懂,以前你一向都支持我的想法和做法,现在好像都变成一个人似的。” 兰慧斩钉截铁道:“天雄不是我的人已经改变了,当我看见你严重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茅塞顿开,彻底清楚的认识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一旦踏入江湖就会越陷越深,有的人是为了正义感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权利而活着是,变得利欲熏心,勾心斗角,为了达了目的不择手段,无所欲为,引起江湖纷争,永远安宁之日。” “天雄你就属于后者,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我们一家三口这一辈子只要过一些平平淡淡,与世无争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不必要再过着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 于天雄听了此话,心头一阵惊喜,脸上笑颜逐开道:“今天听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一说,我才大彻大悟,我一定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我会给你们过一个安定的生活。你也要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的准备一下。” “好了,好了你的伤势伤得如此的严重,等你的伤势痊愈之后,再作进一步的打算。” 于天雄顺势躺了下来,兰慧轻轻的拉上薄被,悄悄地走出卧室。 柳其宝疑问道:“爹你叫我到书房里面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 柳乾坤语气深沉道:“小宝你说得很对,我是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爹,你就直接说吧!” 柳乾坤道:“当时你们在石枯林时,看见刘欣在石枯林的功夫火候已练成什么程度?” 柳其宝道:“功夫火候纸练成什么程度不敢说,当时刘欣在石枯林中并没有看见他所使用什么功夫绝技。只是看见他使用了一招元气护体,说来也奇怪,只是那一招元气护体,就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都无法接触到他,真是不可思议,无法揣测。” 柳乾坤一听到元气护体,脸色立即大变,颤声道:“难道刘欣真的练成了元气体,难道这就是天意,注定我今生就要一败涂地,”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柳其宝看见他如此的神情和脸色大吃一惊,心忖道:“我是不是说错话,才会导致爹的神情和脸色如此的异样。爹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如此的难堪。” 柳乾坤截然道:“不,我今天的身体很健壮,并没有不适之感,只是担心刘欣此人的出现,对我们攻打苍山派有所不利,也是对我们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有所障碍,将来武林盟主之位非他莫属。” 柳其宝摇了摇头道:“不,我绝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你一定用这些话来骗我,我们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无人能敌,怎么可以说武林盟主之位非刘欣莫属。” 柳乾坤斩钉截铁道:“事实就在眼前,你要勇敢地接受它,一切都不向你想得那么简单,你现在年轻气盛,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客观的事实,在二十年前,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都以为我们柳家的剑法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到后来,谁料到华陀寺一战,才败得心服口服,才总结出一个结果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如今欣已练成了元气护体,剑法再怎样厉害也无法接近,更伤害不了他,这也是我最头痛的事。” 柳其宝无奈的问道:“难道刘欣这套身法就没有什么破绽之处?” 柳乾坤沉默了半响,脸上才露出诡秘的一笑,道:“并不是没有办法破刘欣的元气护体之功,现在刘欣必须要通过鬼府阴阳路,才能到达九华山,这也是必经之路。” 柳其宝疑惑不解的问道:“走鬼府阴阳路与刘欣有什么关系?” 柳乾坤笑道:“这条路与他有很大的关系,此路有阴阳六鬼守路,更人高兴的事他们这些年来食人无数,已练成“玄体离魂”之术,发出鬼嘶鬼吼之声,无孔不入,就算刘欣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过此劫,动那时秘笈就会唾手可得,继续实现我的一统大业。” 柳其宝欣喜若狂道:“爹实在太好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你也用不得整天的提心吊胆,为此而发愁,但是有一件事叫我不得不担心,担心万一他们拿到此秘笈独自享用,称霸江湖的野心,与我们为敌。” 柳乾坤厉声喝道:“我量他们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如此勾当之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如同手中碎石粉沫。” 柳其宝道:“爹,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看见那个萧媛所拔的瑶琴琴弦所发威力,简直就和我们所使用的剑法都有类似之处,是不是这套剑法心得被他人所学或被他人所利用。” 柳乾坤紧锁眉间,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从你曾祖父独创这套剑法,只是传内不传外,更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被他人所利用。” 柳其宝又道:“那为什么片片树叶都成了杀人利器?” 柳乾坤语气深沉道:“‘现在武林各派的功夫层出不穷,不能太低估了他们,潜在力量很强,时刻都潜藏着杀机,危机四伏。对武林盟主这个位子早已处心积虑,虎视眈眈,更是操之过急。” “这一次到苍山派难免一战,你就不必跟着一起去,一定会有什么高人相助,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这套剑法也有唯一的传人,”然后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取出一本秘笈,和蔼道:“小宝这本乃是我们祖传的剑谱,在这二十年来,我不断的修改和填补这部秘笈的所缺之处,现在总算是一本最完整最完善的剑谱,我相信这对你以后一统江湖的大业,会有很大的帮助,凭你的悟性,根基至深,由你接受我就彻底的放心。” 柳其宝接过秘笈,冷静道:“不,爹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一趟九华山,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我岂能在家坐视不管,到时时候也好首尾相应,相互照顾,也有胜算的把握。”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你明天就跟我一道而行,到时也相互照应。” 柳其思在柴房里,举手无措的走来走去,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该如何是好?万一明天刘欣明天要出什么事,我在这里会心安理得吗?不,不,呸呸我这张乌鸦嘴,刘欣一定不会出事的,像刘欣这种好男儿世上也难找到几个,怪就怪我昨天稀里糊涂的把刘欣的身份告诉了大哥,才导致我今天会落到这个下场。” “还有要怪就怪那罪魁祸首的什么昆仑四杰把最近要发生的事情都给捅了出来,要不然刘欣也不会知道苍山派会发生如此的浩劫,现在该如何是好,我该想个办法,如何才能出去,如果能出去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唉越想越糟糕,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要是彩蝶在什么鬼点子都能想得出来。” 红君淡淡神秘的笑道:“巡芳你听一听,小姐正在这里嘀咕着什么,好像听起来也不明白在说什么?” 柳巡芳严肃道:“我看小姐大概是被刘欣的俊朗的面孔所迷惑,对他却是情有独钟,现在正在担心刘欣的安危。” 红君接着又道:“刚才听小姐说刘欣这人是刚正不阿,为人正直爽快,毫情奔放,不拘小节之人,难怪小姐会对他情有独钟。” 柳巡芳此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得意道:“我看这就是缘分,缘分天注定,就算雷打也打不散的,正所谓女大不中留,像小姐这样大的年纪也该出嫁了。” 正当柳其思毫无办法,万分焦急的情况下,突然屋后的窗户传出了几声咚咚的敲打声,这时她的心里正纳闷着,这窗户外面怎么会响起来呢?是谁在敲打,我开还是不开,一时捉摸不透,不管是谁,还是打开看一下,说不定对我能有所帮助,想到这里,于是打开窗户,一看是彩蝶,心里面一阵欣喜若狂,脸上的忧愁一下子跑得无影踪,被喜悦的笑容所取代,失声喊道:“彩蝶原来是你呀!我以为是谁呢?我还在不停的纳闷呢?” “嘘,小姐小声点,别让红君和柳巡芳两人知道,要是传到老爷的耳朵里,那我可担当不起的,一定会责怪我的。” 于是柳其思放低了声调,低声道:“一提到这两个人我就非常生气,你看他们两人简直就像看门狗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我现在正在束手无策,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彩蝶道:“办法不是没有,要看你是怎样做,才有效果。” “彩蝶你快点说嘛!别在这里说得拖拖拉拉的,让我都被你搞糊涂了,”柳其思轻声问道。 彩蝶又道:“等一会儿夫人要送饭给你吃,你就尽量的在夫人面前撒娇,千万别要太任性,否则事情就会被搞砸,如果这一招没有效果,再用一招,必然会奏效的。” 柳其思迫不急急待的问道:“还有一种什么办法可行。” “小姐你千万是着急,听我慢慢说来,就是我们女孩子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相信对付门外的这两位一定会绰绰有余的。” “彩蝶这能行吗?如果真的不行,小姐我也没有办法可想了,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 柳其思点了点头。 “小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早点回去休息,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彩蝶我看你真是个鬼精灵,如果事情成功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你的。” “小姐好好的珍重,我相信你一定会闯出难关的,”说完话调头就走。 刘欣和冷小婵在道途中已被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山所阻拦,不断的从大山中传出嘶哑刺耳的嘶喊声,一句比一句急促有力,“于天雄有本事的话,就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一决雌雄,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牲,如果有一天我出来的话,定会把你粉身碎骨,剥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难解我的心头之痛。” 刘欣和冷小婵听到如此凄惨怪叫声音大吃一惊,冷小婵惊慌失措,一下子扑到刘欣的怀里,颤声道:“相公你听一听这声音,这声音是不是冤魂野鬼的声音,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害怕至极。” 刘欣若无其事道:“娘子你何必如此的害怕,让我仔细的听一听,听起来,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冷小婵纳闷的问道:“我现在被你说得糊涂起来,听了都成了一知半解。” 刘欣笑了笑道:“世上本来就没有鬼,你仔细地听一听这个声音叫得如此凄惨,此声充满仇恨,不共戴天似的,我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定有有蹊跷可寻。” 冷小婵看了他一眼牛,扑噗一声笑道:“我看你八成脑子有问题,竟想出这乱七八糟的话题,你想想这个茺山野岭连个住户都没有,哪有什么人,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就别要管这些闲事。” 刘欣顿了顿道:“娘子此话诧异,这怎么可以说是多管闲事,你想一想,在集市上有一位大伯说过,这种声音一直在延续到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人存在,你再仔细听听这声音是从这大山中传出来的,想必这人一定是被困在这大山之中。” 冷小婵道:“相公如果这休真的被困在这大山中,我们应如何解救此人,又应该从何处下手?” 刘欣道:“我想此人被困在这山中,必定有出口,我们何不利用这声音来摸索这山中之石门,不就轻而易举的吗?” 冷小婵无奈的道:“什么轻而易举,我看要找到此门比大海捞针还难,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刘欣并没有顾及到冷小婵的神情,只是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着石门的存在, 冷小婵也只好跟随着后面,两人在地面上各自捡起两块石头,在大山中细打轻敲,找了半个时辰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被发现,只是觉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冷小婵实在忍受不住的问道:“相公我们这样毫无头绪的找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石门。” “你不要太着急,我看这石门离我们只有咫尺之远,你听这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现在就需要耐心。” 冷小婵点了点头,刘欣不知不觉的又向前跨了两步,用石块在上面猛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亮之声,惊呼一声,“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冷小婵被他一惊一乍的,搞得极度不平衡,心里忐忑不安“找到了什么?” “娘子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没有想到这石门既然被我无意之中找到了。” 冷小婵无法自信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让我也来试一试,顺手拿了块石块敲了两下,相公是真的,果真石门就在这里,只有这里的声音与众不同。” 刘欣用手使劲的拉断藤萝,双手平推石门,石门并没有半点动静,“奇怪这石门怎么都没有半点动静。” “相公你离开一点,让我和你合力打开这扇石门,”刘欣点了点头,二人齐力运功,猛力推动石门,石门突然传出吱吱吱声,石缝慢慢地由小变大,不一会儿功夫,石门完全敞开了。 二人见石门已打开,直接进入山洞之中,突然有股冷气袭面而来,二人立即身上打着寒颤,冷小婵苦恼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才八月中旬既然冷成这样。” 刘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山洞怎么会冷成这样,说来也奇怪,话音刚落,从一个拐角之处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嘲笑之声,于天雄你这个手下败将,贪生怕死之辈,既然今天派来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送死。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二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哈哈哈、、、、、、”整个山洞都被这笑声所震颤。 听到此话,感到莫名其妙,刘欣惊讶道:“于天雄是何人,我们和于天雄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为什么说我们是于天雄所派来的。” 冷小婵怒不可遏道:“我们二人今天来解救你,你却在这里血口喷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相公我们还是走吧!让他在这个山洞里呆上一辈子。” 熊志平阴森森的吼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你们做陪葬品。” 刘欣冷冷道:“简直就是蛮不讲道理既然说出如此猖狂之话,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奈何得了我?” 熊志平又道:“小子我不是和你不作口舌之争,我就不相信你能破得了我的“冰凌绝阵”能不能破得,就看你的造化。” 刘欣挥剑指出,“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冰凌绝阵“的厉害。” 熊志平大声喝道:“小子够种,够气魄,真叫人佩服,从来就没有人敢破我的“冰凌绝阵”” 刘欣喝道:“别要太罗嗦,快点亮招。” 熊志平冷冷道:“既然这样多说无益,你就准备接招吧!”说完只听见远处有一块巨石在不停的移动,发出啪啪响声,一次比一次响得更加强烈,这是熊志平正在运气发功,因为手脚都被捆绑在这块巨石之中,根本无法动弹,只有靠移动石块,才能将所有的功力发挥到最高境界。 突然间,寒风凛冽呼啦啦的刮着,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刃刺入他们二人的肌骨,顿时从熊志平嘴里吹出缕缕雪花,雪花在寒风中旋转,飘扬随即越吹越浓,一会儿功夫,整个山洞已经被雪花所覆盖。 刘欣惊呼一声,“好大的雪花,这难道是吹花神功不成,吹花老祖不是在二十年前和妻子一起退隐江湖,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今这人将吹花神功练得出神入化。” 冷小婵道:“相公吹花老祖你也认识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江湖上还有此人存在。” 刘欣道:“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偶尔听师父谈起,此人功夫了得,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寒风一阵阵的向这边袭击而来,使他们的衣裤紧贴在身上,身上不停地颤抖万分,牙齿和牙齿之间不停的打着冷战。 冷小婵慢慢地靠近他的身旁,偎缩着身子颤声道:“相公这里这么冷,我简直坚持不住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刘欣扶了她一下香肩安慰道:“你实在坚持不住就到旁边避一避,说不定那边能够暖和一点。” “那你怎么办,你能承受得了吗?”冷小婵关心道。 刘欣淡淡一笑道:“能,我实在坚持不住,还有元气护体也可以抵御这风寒的侵袭,我相信这区区风寒也奈何不了我。” “哈哈、、、、这么一点苦都受不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等待你们慢慢去尝试,既然你们是有情有义难舍难分的一对情侣,我就成全你们,死后也会成为一对同命鸳鸯,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 话刚说完,风声四起,荡起雪花到处飞扬,寒气再度寒冷袭击他们二人,飞雪在每一个墙角,岩石,上下左右都凝聚成如笋状的冰凌,晶莹剔透,锋利无比。 好阴森的杀气,刘欣见她神情恍惚,一下子点了她胸前静动二穴,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冷小婵被他这一举动所惊呆。 他轻轻的试动功力,双手轻轻的推动她的双肩,一下子就将她推到石门之外。 冷小婵此时双眼湿润,泪珠轻轻的滑落,因为害怕担心他会有什么闪失,遭此一劫,心里像刀绞一样,无时无刻的痛楚却涌上心头。 山洞里面此时已成了冰凌横七竖八的乱飞,向他直刺而来,简直就是置于他死地,刘欣挥动灵心剑脚尖一弹,已经迅速的弹跳到冰凌之上,飞快的从一块跳到另外一块冰凌上,右手聚集真力,手和剑身贯为一体,右手一挥,剑气向所有的飞来冰凌罩去,冰凌转眼间已变成粉沫。 熊志平看了此景,心头不由一惊,没有想到这小子非等闲之辈,只有重新换别的阵式,看他能支持多久,一会儿功夫巨石和铁链发出了巨响,刘欣突然觉得耳朵里面发出吱吱的乱响,不断的往大脑里搅拌,立刻觉得脑子里面一阵巨痛,叫人痛不欲生。 刘欣此时眼睛一亮,屏足气息,双手合什,元气从手指尖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像一层保护膜,此时冰凌又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从刘欣这个方向攻击而来,他立即捡起地上的利剑,在地面上腾空而起,剑气成弧形抛至而出,穿越所飞来的冰凌,一瞬间,听见锋利无比的冰凌发出噼哩叭啦的巨响,最终成了晶莹剔透水晶粉沫。 熊志平看见此景,心头一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既然有这么深的内力修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冰凌绝阵“此人定是来者不善,为什么此人的功夫如此了得,却被于天雄这种小人所派谴。” 刘欣手手握利剑直向这块巨石凌空直刺过来,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住手,手下留情,千万别要伤害我的相公。” 刘欣听到此声,立即收回剑势,如落叶般的飘落地面,双眼从背后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的存在,怎么会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心里又怀疑,又向后走了两步,只见到处都是石块,连一个人的踪影都没有,难道是幻觉不成。 熊志平怒声吼道:“我学艺不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望阁下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的娘子。” 秀梅泣声道:“相公你不要这样,让我去死好了,说不定你哪一天能有机会出去的话,定向于天雄讨回公道,报把我们活活关在这个山洞整整二十年之仇。” 刘欣朗声道:“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做什么争执,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伤害你们呢?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释放你们,”俯下身捡起了一块小石头,用手弹射出去,刚好撞击到冷小婵的背部,穴道被冲击而开。 冷小婵慌忙的跑进来,“相公,相公你没有事吧!我在外面一直很担心你。” 刘欣微微一笑道:“我不是安然无恙,完整无缺吗?” 冷小婵板着脸道:“亏你还笑得出口,你知道吗?我在外面心七上八下的乱跳。”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我向你认错还不行,” “相公你要向我保证,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刘欣伸着右手举过头顶,“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自作主张,以身犯险,和娘子一起共进退,共患难。” “相公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还是救人要紧。” 刘欣紧捏着拳头,时间对我们来说实在太紧迫了,走到巨石旁,手持利剑使劲得向碗口粗大的铁链砍去,浑身都被汗水所淋湿,铁链并没有什么损破之处。 熊志平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不要在这里太浪费功力,这条铁链乃是千年锢铁所铸造,非一般利器所能断之,在这二十年来,我都想尽了办法,什么办法都使用过,后来都一事无成,我看这铁链非要销铁如泥的利刃才能将它销断。” “不会的,我这把灵心剑,随心所欲定能把它砍断,”竖起利剑,整个剑气从剑柄到剑身都被笼罩,立刻向巨石上的铁链砍去,只听到一声巨响,火光四射,把小的石块都挣脱下来,铁链依然还是安然无恙。 刘欣此时气喘吁吁,“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铁链不可能如此的坚硬无比,连我一把利剑对它都无可奈何。” 熊志平轻声道:“年轻人这条铁链坚固无比,就凭你所有功力也未必能把它劈断,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才有一向希望。” 刘欣一怔,“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一听。”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和我相互配合,你在外面发功,我在里面运功,说不定效果更佳,定能把这铁链击断。” 第十六章 结义金兰 两人在不断的运功,铁链蠢蠢欲动,巨石上面缕缕青烟升起。刘欣使劲的握紧利剑,凝聚着极强的内力,猛力向我铁链砍去,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火星四射,铁链一分为二,随之巨石犹如引爆的炸药轰的一声巨响,巨石在他功力的震动下,已经成了四分五裂,满地都是碎石块的堆放。 熊志平从巨石里面一跃而出,兴奋至极的喊道:“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我再也不受这巨石所困,”抱拳作揖道,“多谢恩公助我一臂之力,让我逃脱二十年的苦海之中,让我重新获得自由,这完全是恩公所赐,让我在此谢过。” 熊志平此时头发蓬乱满面尘灰,身瘦如柴,衣破不堪,衣不遮体,几乎整个身体都赤裸裸的。 冷小婵看到此景,脸上立刻面红耳赤,不由“啊”的尖叫一声,立即把头转向后方。 刘欣关心道:“娘子你没事吧!”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没,没,我没有事,只是,只是,他,他。” 刘欣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立刻明白了一切,马上解开身上的长袍衫,披在熊志平的身上,此时熊志平立刻感觉到有一种快乐和幸福的感觉在内心中油然而生,滋润着他这颗破碎的心,他在这山洞中整整忍受二十年来的痛苦和对身体无形的摧残,从来就没有感觉被别人关心和体贴的感觉,是一种无比快乐欣慰的事,想到这里眼睛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泪水随之滑落而下。 更令他兴奋的事,不仅是把他从石头里面释放出来,整个人都获得新生,脱胎换骨,精神焕发,从今以后就重见天日,不要在这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度日如年,度过下半生。 刘欣安慰道:“小婵现在一切安好,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冷小婵转过头,发现了熊志平的脸颊流着两行泪水,更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被释放出来,应该是高兴才对,又为什么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于是走到刘欣面前低声了几句,刘欣明白了一切。 刘欣上前两步道:“前辈如今被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应该高兴才对,又何必愁眉苦脸,泪流满面。” 熊志平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伤心难过,只不过今天的心情非常的激动,兴奋,也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事,所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亲身感受,所以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泪水就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 刘欣道:“前辈原来如此,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熊志平自责道:“瞧我这个人,就顾着自己说话,顾着自己的感受,却把搭救妻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真不佩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刘欣道:“前辈不必如此自责,你也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不必如此的耿耿于怀。” 他们三人来到后面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旁,二人运足功力,双手在面前不断盘旋扭动,掌心不断的排斥劲风,劲风缠绵不断,试掌发功,,突然二人心里有一阵虚脱的感应,虚汗淋漓不尽从脸部毛孔渗透而出,更令他们不适的是,立即感觉到一种头昏目眩,站立不稳。 冷小婵站在后面看见此情景,双脚一掂弹射而出,已到了两人的背后,双手分别托起二人的北部,惊呼道:“前辈,相公,你们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刘欣道:“娘子,我和前辈刚才合力断之铁链,内力损耗太大,我看好好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冷小婵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慢慢的从药瓶里倒出两料药丸,“相公,说不定这药丸对你们恢复元气起特强的功效。” 二人接过药丸,送到嘴里面,一下子给咽了下去,运功调整气息,再加上药丸的强效功能,一下子恢复了元气,两人立即感到精神百倍。 刘欣继续运功拿着利剑,准备预备发功,熊志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神色黯然神伤,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 突然叫道:“恩公且慢!” 刘欣听到此话立即收回剑势,感到一种莫名其妙,前辈还有什么事要商量吗? “我只是、、、、、只是担心我的内人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没有功夫的根基,一时也承受不了这种猛烈的震动,所以才犹豫不决,不敢擅自发功。” 刘欣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担心害怕她受到无辜伤害,这有何难,只要我运功用元气从她的头部漫延到脚底,用元气护体我相信一定会没事的,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刘欣接着又道:“如果我这样做,必定分散两人的功力,这样一来,想把这铁链弄断却是难上加难。” 冷小婵走上前自信道:“相公,我看你不必要的过虑太多,我想你大概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一个练武之人,如果加上我,我看这事就容易多了,也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刘欣突然眼睛一亮,“说得也对,如果三人联手,我看这铁链再怎样的结实牢固,也经不起我们的折腾。” 熊志平听到这一番话,心里立即放开了许多,也开始平静下来,因为自己的妻子能够平安无事的被解救出来。 刘欣道:“我们三人必须调整气息,三人的功力要使得相辅相成,得心应手,才能使一个人平安的得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意见,刘欣向这巨石四周环绕了一周,上下打量了一番,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使这坚固的铁链能够轻而易举被折断。 看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原位,三人盘膝而坐,双手合掌,从上至下,将气息压至丹田,奇经八脉的脉相如水沸腾,功力与气息浑然成为一体,又将这些完全汇集在鼓掌之中,手掌中形成一股雄厚的真气。 刘欣身体突然被一团元气所包围,右手的食指伸出,,由上向下一挥,元气由食指挥之而出,元气从最上顶端的空隙进入,然后元气再从头到每一个部位在不停的漫延,眨眼功夫她的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安全的保护层。 熊志平双掌分开,交叉摇摆不定,时而分,时而结合,时而还夹杂劲风所排送,双掌猛推,推出来却是无数个晶莹闪亮的小冰凌,冰凌虽小,威力极强,如锋利无比的飞刀向巨石飞来。 冷小婵看见他已经开始发功,匆忙的展开双臂,双掌猛向前伸出,一条粉红色绸带“噗”的一声轻响,从罗圆袖口飞出,直向巨石逼去。 秀梅在巨石里面立即感到心里有一种不安,恐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么大的阵势。 巨石在他们三人的功力相互排斥下,突然巨石腾空而起,在不停的翻转,盘旋,摇摆不定,还时而听见秀梅在巨石里面不停的哀鸣,嘶叫,“志平我实在受不了,我的头好晕,好昏,我好像快要死去似的。” 熊志平听到此声,心里一阵慌乱,心神恍惚,脸色苍白,于是手脚不听使唤,准备收势发功,功力慢慢的缓解下来。 刘欣看见他的攻势一直减弱,心忖道:“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前功尽弃,功败垂成,于是朗声道:前辈不要心慌意乱,千万不要被这种叫声所干扰,心一定要静下来,否则的话功亏一篑,后果不堪设想,直接会影响到他人的生命安危,会因小而失大。” 熊志平听完这一番话,似乎明白他说的道理,振作精神,思想上不敢有任何的松懈怠慢,集中注意力,屏住气息,排除任何杂念,三点合为一体,使身体形成一股强有力浑圆独厚的功力在体内漫延,又从身体的每一部位汇聚到掌心之中,猛力向巨石推去,这一次推去的掌风,却比以前强大百倍,形成千百万颗晶莹闪亮的冰凌,就像下了一场冰凌雨,在他的意识中从来就设有想到今天的功夫,会使得如此的出神入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有四个字空前绝后。 刘欣对冷小婵示意了一下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双手运足气力,使功力增加五层,绸带立即有一股极强的威力在驱使,如一条蟒蛇飞快的把巨石上的铁链死死的缠绕起来。 此时巨石在半空中旋转中更加猛烈,几乎用肉眼无法能感觉到这巨石在半空中旋转中的次数,突然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坚固的铁链和巨石都被击成碎沫,纷纷扬扬的落上地面,熊志平和冷小婵见势,立即收回攻势,慢慢地调整气息,使气息慢慢地缓解下来。 秀梅在刘欣的元气护体帮助下,平安无事的缓缓落在地面之上。 熊志平看见她平安无事,心里感觉到一阵欣喜,连忙上前道:“秀梅没事吧!一切还好?” 秀梅道:“我一切都很好,我们能有今天,一切都是恩公所赐,使我们获得新生和自由,我们就算做牛做马也难报得此恩。” 刘欣扶起他们二人,“两位前辈不必言谢,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乃是我们习武之人应该做的,哪来的言谢之理。” 熊志平道:“恩公如此的谦虚,谨慎,真叫人万般的佩服,也是江湖中屈指可数的英雄人物,现如今我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赠送于恩公,真感到万分的惭愧不已。” 龙吟令看见林悦喜的脸色惨白,有一种惶恐不安的神态,于是情不自禁的问道:“悦喜你为何总是愁眉苦脸,神情恍惚,而且手还在不停的颤抖,我们今天师兄弟相聚在一起,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如此的神情。” 林悦喜正色道:“大师兄我并没有此意,我只是,只是担心苍山派难逃此一劫。” 刘振飞听完此话,愤然道:“悦喜你这说得叫什么话,你也太低估了苍山派的实力,对自己充满信心,就能战胜眼前的重重困难。” 林悦喜道:“我并不是怀疑苍山派的实力,也并不是怀疑自己的信心,如今武林高手如云,功夫更是高深莫测,就算我们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实力再怎样的强大,也无法抵御这各门各派的强敌攻势,到最后只会落个兵败如山倒,损兵折将的结果。” 龙吟令道:“这个问题我也考虑了一段时间,再经过这一次在苍山派的路途中,对九华山的地势勘察,特别绘制了一张简单的九华山示意图,大家一起过来参考一下,说不定也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拯救苍山派。” 大家听到这话把身子凑近过来,“九华山是由七十二峰组成,峰绵叠障,道路由平坦到崎岖坎坷,特别是莲花峰与避屿峰这一带的道路,艰难,险阻无比,如果在这两峰中设有机关和滚木,相信一定会给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飞。那里也是他们葬身之地。” 徐飞达喜颜逐开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看来我们是稳操胜券,不挥吹灰之力,就把他们轻而易举的一举歼灭,也了却了苍山派的后果之忧。” 林悦喜忧心忡忡道:“这样能行吗?真的能不损一兵一卒就摆平这不必要的纷争吗?” 胡志军道:“悦喜你何必妄自菲薄,只要大家万众一心,我们就有获胜的把握,现在我们都要振作精神,让这种精神来鼓舞我们去奋战。” 龙吟令道:“我们现在所具备的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我们所练就的一套霹雳剑法,相信这一套剑法也不是吃素的,啸云,徐飞达你们二人立即撞击聚义门口大钟,马上召集所有苍山派弟子在聚义厅门口汇集。” 龙啸云,徐飞达异口同声道:“是,”两人立即调头向后面疾步驰去,二人双手抱握着有两根铁链悬挂的盆口粗的木头,猛力的撞击着大钟,这大钟不断的发出轰隆隆的撞击声,传遍了九华山的每一个山谷,在山谷中不停的回落着,所有弟子听见这钟声,飞快地拿着兵器从营房里,哨岗上,纷纷地从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蜂拥云集的聚集到聚议厅门口,排列絮而不乱整齐的队伍。 此时林悦喜脸止严肃认真,“今天把大家召集到此处,想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明白,如今的苍山派将要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血与火的较量。” 话音刚落,所有的弟子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一言你一语,就这样传遍开了,“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苍山派真的要面临着这场灭门之灾,还听说现在各门派的功夫,高深莫测,锐不可挡,我们拿什么和他们相抗衡,话虽如此,这一次可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血流成河的代价,苍山派从此可能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管对方的势力,功夫有多么的强大,我们也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我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以确保苍山派的实力,绝不会让它在江湖中消失。” 林悦喜听完这些话,心中掀起轩然大波,在他的内心中却无时无刻的关心到每一个弟子的安危,心酸在内心中却油然而生,为了顾全大局,只有振作精神,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们苍山派虽然明天明天要面临着一场劫难,再所难免,千万不要萎缩,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压倒。” “现在大家共同的目标就是同仇敌忾,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众志成城,一定可以搬掉这块绊脚石,说不定还可以扭转乾坤。” “我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三位前辈,这三位前辈就是你们的三位师伯,听说苍山派有难,千里迢迢不畏艰辛从翠屏山赶来,共同携手拯救苍山派,还练就了一套霹雳剑法,以助一臂之力。” 众位弟子把目光转向三位老者,又开始议论纷纷,“现在苍山派有一定的生机,说不定真的能扭转乾坤。” 龙吟令上前冷峻道:“各位弟子稍安毋躁,如今苍山派有难,匹夫有责,当务之急,我和你们的师父和师伯共同商量此事,有了一个权宜之计,就是利用我们九华山有利的地势,莲花峰与连屿峰两峰间夹杂着一条狭窄,崎岖坎坷不平的山路,此路刚好是各门派要走的必经之路,只要在这两峰上摆放大石头,削好的竹签,滚木,只要他们一踏入这条山路,就必死无疑。” 林悦喜道:“时间紧迫,只剩下半天时间,这半天时间相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突然从人群中站出一个人虔诚致敬道:“掌门请放心,我们所有的弟子一定会与苍山派荣辱与共,会好好的利用这半天时间,苍山派的命运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中。” 林悦喜听完点了点头,道:“有你这话我就完全放心,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准备,准备。” 各位弟子听完纷纷离去。 玉石洞的石门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石门一下子被拉开了,一股灰白色的浓烟和一团热浪从石洞门口向外翻滚,站在石门口两排人,被这浓烟和这股热浪突然袭击实在忍受不了,无法承受,时而用手在面前扇来扇去,嘴里不停的低咕着,怎么这么热,这怎么叫人受得了。 随之,从石洞里面翻腾出一个白衣老人,在这翻跃的瞬间,快如闪电,眨眼之间整个人都呈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视线里,每一个人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似乎都不敢眨一下眼睛, 只见此人又手在胸前不停的旋动扭摆,掌心突然通红,随后整个身体都好像在火焰中燃烧,身上焰苗青烟袅袅,双掌平推,从掌心中冒出了两条火焰,眨眼间这两条火焰向前漫延了几丈长,直向面前的一块巨石喷射而去,在巨石的周围围成一个火圈,不停村炙烤着,巨石从青色变成通红,随之一声爆响,巨石已变成粉沫纷纷落在地面上。 大家看到此景,立即惊呼起来,掌声一片,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功,我们逍遥派以后就可以一统江湖,名扬千古。” 左统帅玉子泉抱拳施礼道:“恭喜掌门,贺喜掌门已经练成了天下第一神功,掌门神功盖世,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逍遥阿骨打竟在这短短的数月之间,我已练成了烈火神龙掌,我们逍遥派以后就可以在江湖中扬眉吐气,也可称霸一方,天下唯我独尊。” 右统帅薛小梦道:“掌门英明神武,明日到苍山派一定取得可喜的成绩,战果累累,大获全胜。逍遥阿骨打听完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但是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威振武林的《神龙诀》秘笈。” 玉子泉道:“掌门你也太过虑了,现在各门各派都是一些平庸之辈,功夫不堪一击,并不值一提,更不能和掌门的功夫相提并论。” 逍遥阿骨打沉声道:“左统帅说得也并非无道理,但是也不能太低估了他们的功夫,要时时提防介心,否则万一失手,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接着又道:“左统帅,右统帅听令。” 二位异口同声道:“手下在。” “你们二位明日紧跟在我的左右,以防万一,万一有什么闪失,到时候也好应付。” 于天雄用手摸了摸子天的头,兰慧在桌子上面用擀面杖使劲的擀着面,道:“天雄我今天给你们包饺子,这是我们一家三口最爱吃的饺子。“ 子天看了看桌子上的饺子皮和饺子馅,嘴巴眨了眨,时而还流着口水,“娘这水饺是不是特别好吃,有味,怎么从来没有吃过呀?” 兰慧道:“子天娘这一次包的饺子是最好吃的,只要吃过一次,以后总是要想着要吃呢!看你这小馋嘴是不是肚子饿了。”子天点了点头。 “天雄你的伤势现在有没有好转,你的脸色还是那么的难看。” 于天雄无奈道:“好是好了一点,身体还是会或冷或热,冷热无法控制,实在无法承受不了。” 兰慧听到这话,立即心如刀绞,紧锁眉头,忧心忡忡道:“这该如何是好,到现在还没有好转,难道就没有什么药物可医吗?” 于天雄沉声道:“药物,这并不是一般的症状,药物无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吸取阴阳二气,方可治好此顽症。” 兰慧心里一阵巨痛,嘶声道:“天雄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你没有一点悔改之意,不是说好了吗?等你伤势痊愈之后,我们就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为什么说好了,你却又反悔,危害世间的苍生,难道你这样做就会心安理得吗?” 于天雄道:“其实我并没有此意,我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我再不吸阴阳二气,我就无法生存下来,说不定那一天也会离开你们母子,兰慧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明天带着子天到你娘家住一段日子,以免伤害你们,等我身体一康复,我就把你们接回来。” “这一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发生什么差错。” “兰慧你就彻底的放心,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子天着想吗?子天却是我们的全部。” 在聚议厅里面,龙啸云道:“爹我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把这套剑法运用的得心应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龙吟令道:“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利用你们所学的功夫和这套剑法心互相贯通起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这样也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但是在运用时,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就成了二师叔重蹈覆辙,到明天应战时,重新找一个功夫深厚的弟子来充当四护法的位置,到那时,你们四人在中间,前后由我们相互配合,你们只要随机应变,以动制静,静观其变。” 林悦喜紧锁眉宇之间道:“到那里找一个功夫深厚的弟子,来充当刘欣的位置,这真是难上难。”龙啸云笑道:“师父,我想起一个人,一定能充当四护法的位置,这个人就是段小奎。” 林悦喜一征道:“段小奎这人吗?还可以,不知道能不能顶替刘欣的位置,” 徐飞达道:“师父请放心,此人胸怀宽广,功夫和四护法相差不远,我相信他一定能担此重任。” 刘振飞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光顾着说话,让我们看一看这段小奎是否能够担此重任,其实这一件事不是开玩笑的。” 徐飞达道:“那我把他叫进来,让你们瞧一瞧也好。” ,说完话便走出门,没过多久,徐飞达带着他进了大厅。 龙吟令、刘振飞、胡志军看见段小奎身材魁梧,浓眉虎眼,目光时而闪烁着,骨骼健壮,行走的步伐如轻风轻盈,在他们心目中默默地称赞着:“在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练武的奇材,骨骼更是独到好处,竟然在我们苍山派出现此人,真是苍山派的福气所在。” 林悦喜连忙道:“小奎快来见过三位师伯。” 段小奎躬身行礼道:“段小奎拜见三位师伯,能和三位师伯见上一面,真是我三生有幸,闻名不如见人。” 龙吟令扶起他道:“小奎快快请起,不必如此行礼,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这些礼节都可以免了,我刚才看见你走路的步伐,再加上你全身长着一身奇特的骨骼,以后必成大器。” “今天把你叫进来,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段小奎斩钉截铁道:“只要我段小奎能做到的,我绝对不做出任何的推辞,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再所不辞。”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今天就冲着你这句话,现在就让顶替四护法刘欣的位置,以你们平时所学的功夫为基础和我们所练就的霹雳剑法相结合,人多力量大,此剑法一定威力无比,就不怕他们能占上半点便宜。 任务虽然艰巨,危险,说不定还会枉送性命,时间仓促只能采取这样的决定,这样才能对苍山派有很大的转机。” “大师伯请放心,只要为了苍山派的苍生和利益着想,就算我枉送性命,粉身碎骨,我也再所不惜也算死得其所有价值。” 刘欣道:“前辈刚才所使用的是不是吹花神功?”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刚才使用的正是吹花神功。” 刘欣不可置信道:“听说吹花老祖熊志平二十年前和妻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论江湖之琐事,你怎么会这吹花神功?” 熊志平心忖道:“此人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年龄只不过只有二十刚出头,难道有什么恶意不成,或者还有什么意图?还是于天雄派来的密探,拿这话来套问我吹花神功的心法和心得,好一举成功,于天雄也可以得偿所愿,没有想到他真是用心良苦。” 想了又想,“不对呀!此人必定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并没有半点恶意,如果我用这种思维去猜测恩公,那不就枉做小人,我何不把事实说明,坦诚相待,要不然必受到良心的谴责。” 此时熊志平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刘欣看了他一眼,见他犹豫不决,半天都没有回应,心里便清楚起来道:“前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如果真有不便的话,不说出来也无妨。” 熊志平慢言细语道:“实不相瞒,我就坦言相告,我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这一位就是我的结发娘子。” 刘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位就是在心中一直仰慕已久的吹花老祖,为什么会弄得如此落魄? 熊前辈想当年你所练就的吹花神功,惊天地,泣鬼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江湖中叱咤风云,也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更是江湖中独树一帜,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熊志平道:“说来惭愧,在二十年前,我的确在江湖中小有名声,也曾经风风光光过,劫富济贫,除奸务尽,的确大快人心,”说完脸上呈现出一丝的喜悦。 刘欣抱拳道:“原来熊前辈全心全意为民众办事,为民解忧,排除一切困难,怪不得受到万民的爱戴,你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佩服万分,让我引以为荣。” 冷小婵插嘴道:“前辈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熊志平听到这话,泣不成声道:“原因,是什么原因把我造成这个地步,是于天雄,是于天雄这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家伙把我搞成这个样子,把我二十年的光阴变成如此的狼狈,害得我一无所有,这一笔帐我一定要和他算个一清二楚。” 刘欣心平气和道:“前辈不必大动肝火,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体质虚弱,这样会影响身体的不适,前辈虽然你和于天雄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和矛盾,我不太清楚,江湖有句俗话说得好,怨家宜解不宜结,还望前辈仔细的斟酌,斟酌。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江湖少一些不必要的纷争。” 熊志平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转一下话题问道:“恩公有恩于我,不知恩公的大名,师出何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到时也可以报答恩公对我的救命之恩。” 刘欣谦虚抱拳道:“我只是无名小辈,姓名不值一提,只是和前辈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我不求什么样的报答,只是举手之劳。” 熊志平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服口服,如此年轻的人,既然有如此的胸怀,真是难得,难得。 熊志平沉着脸道:“不要左一个前辈,右一个前辈的叫个不停,难道我真像你所说得那样衰老不成,” 刘欣厉声疾色道:“我并没有此意。” 熊志平笑道:“既然没有此意,我们不如结义金兰,也可以称兄道弟。” 刘欣截声道:“这万万使不得,如果这样一来,您的声名不就矮了一节,我刘欣岂不是天地之所不容,岂不折煞我吗?” 熊志平道:“恩公对我有再造之恩,让我脱胎换骨,结义金兰是我的本意,更何况恩公有如此的胸怀,和你做兄弟,我也不枉此生。” 第十七章 阴阳六鬼 刘欣道:“既然前辈不嫌弃我的出身低微,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和前辈结义金兰。” 刘欣拉着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刘欣今年二十五岁和熊大哥从今天起结义金兰,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在,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如违背誓言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我熊志平今年四十二岁,对天盟势和刘欣结义金兰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时同日生,但求同时同日死,如有违背誓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刘欣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大哥快快请起,贤弟请,大哥在此我就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是出自苍山派,林悦喜正是我的师父。” 熊志平惊讶道:“原来林悦喜是你的师父,怪不得刚才的功夫使用得那么独特,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冰凌绝阵”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哥我刚才所使用的功夫并不是师父所传授,只是威振江湖的《神龙诀》秘笈。” 熊志平心里一震动,“《神龙诀》秘笈是不是威振武林,让整个江湖中形成一个无形的漩涡,人人都想占为已有,欲想称霸武林,一统江湖,不断巩固自己的势力,欲想得到此秘笈,于是又叹了一口气,从此江湖再也没有平静过。” 刘欣朗声道:“正因为这一本秘笈,我们苍山派要遭此灭门之灾,实在让人痛心疾首。” 接着又道:“不知大哥和大嫂此时离开这个洞口,不知以后定居何处,我们以后有空还要去看望大哥和大嫂,以便之行。” 熊志平道,“此时红楼别院已被于天雄所占有,,那地方不能再去居住,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就是在壁云山中,有几间别具一格的房屋,那地方既隐瞒又安全,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如今二十年没有去过,打扫过,不知变成什么样?恐怕到处狼藉一片。” “贤弟,这一次苍山派有难,要不要大哥助你一臂之力,摆平这次纷争。” 刘欣道:“大哥这一次祸源都因我而起,才遭此灭门之灾,他们找的是我,只要我及时赶到,这次纷争就不战而解,我绝对不能让大哥重新卷入江湖漩涡,更不能让大哥为我而冒险,更何况大哥刚从巨石中被释放出来,筋骨还没有完全恢复伸展,如果把你带去为我所冒险,我于心何忍。” 熊志平道:“贤弟我们刚才不是对天盟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现在贤弟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弃你而不顾,我岂能苟活于世,天地之所不容。” 刘欣拉着冷小婵的手道:“大哥、大嫂请彻底的放心,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和你们在壁云山中相聚,到那时我们就痛饮数杯,不知道有多么的快乐,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 “我还有最后两句话要向贤弟说,贤弟一定要铭记在心,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在江湖中行走,一定要切记,切记。” 刘欣二人顺着崎岖的山路向前面的大道走去。骑着马向前方急驰奔去。 熊志平用眼光送走他们二人,直到边他们的背影看不到为止,才道;“秀梅我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们一起去过着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吧!” 秀梅道:“志平我真的没有想到,在二十年后,还能够重返人间,让我们真情重现世间,今天是我今生最快乐,最激动的一天。” 熊志平道:“秀梅这二十年来,我并没有给你半点幸福和快乐,只是给你内心和肉体上的无形摧残,让我内心充满无限的内疚,是我对不起你。” “志平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只从和你认识到结婚那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虽然在黑漆漆的山洞里受尽了折磨和摧残,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必定我们真心相爱过,因为有了这种真爱,才能让我勇敢的生存下来。” 熊志平拉着秀梅的手道:“秀梅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再让你受半点委曲,弥补你过去所有的损失,从此让你生活在幸福快乐的日子中。” 秀梅呐呐道:“志平我现在都已经徐娘半老,并不在乎什么幸福快乐的日子,只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永不分离,这才是我今生最幸福最快乐,这样我的生命才活得有意义。” 熊志平呐呐道,“秀梅我现在还有点放心不下,担心贤弟的安危,万一贤弟有什么闪失?我熊志平不就是见死不救,枉做大丈夫,我岂能安于现状,” 秀梅道:“贤弟豪气干云,义薄云天,我相信他一定会吉人天相,防凶化吉,也相信苍山派一定能逃过这次灭门之灾的厄运。” 熊志平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希望一切都能化干戈为玉帛,让整个江湖变得风平浪静,能够和睦相处,再也没有什么不必要的纷争那该多好呀!” 龙吟令道:“我今天就把这霹雳剑法的剑式和心得就相传于你们,你们要看得仔细,用心去记,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差错,这也是这套剑法最关键的地方。” 他们几人用眼光凝视着前方,几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怕就怕所有剑招和路数会记错,防止和对方对峙会出现什么差错。 龙吟令从林悦喜手中领回青龙宝凤剑,边舞动着霹雳剑法的每招每式,边吟着剑招的剑诀,“狂风卷集乌云起,雷光闪击四处闪,电光横扫交织处,凭栏壮击万箭穿,雄光平射见彩虹。” 此时剑招若快若慢,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壮观无比真叫人匪夷所思。 更让林悦喜大吃一惊的是没有想到这套剑法竞出自这四位师兄之手,使得剑法如此的剑势如虹,挥洒自如,脱颖而出,不可思议真叫人匪夷所思,可以跟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相互抗衡。 龙吟令缓缓收回剑招道:“你们似乎都把这剑招都记下来了吗?” 他们都点了点头,示意都已经全部记牢,所有剑招都铭记于心。 李玉群提着三层饭笼向大院柴房门口走来,看见柳巡芳他们二人在门口议论纷纷时而脸上还伴着微笑。 李玉群走到他们跟前道:“你们二人在议论什么?有什么好议论的?” 柳巡芳红君二人听到此话心头一惊,立即把目光转移到李玉群的身上,”喔,原来是夫人啊!夫人到这里有事吗?” 李玉群道:“你们看我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事的。你们二人快把门打开,让我看望,看望小姐.” 柳巡芳道“夫人我看这恐怕是不妥吧!老爷再三吩咐没有他的玄铁令牌,谁也不准踏进这柴房半步。” 李玉群怒斥道:“大胆,放肆,你们二人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既然说出这种话,把我置于何地?” 红君连忙道:“夫人,其实我们二人也是无能为力,出于无奈,如果小姐出了什么问题?老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起。” 李玉群道:“我今天并不想为难二位,我看小姐一直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肯定是饿坏了,我只是把饭送进去,一会儿就出来,绝不会为难二位。” 柳巡芳道:“夫人说得也是,不过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那该怎么办,由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如果真的出现什么事,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这个责任,你们可以彻底的放心了吧!”李玉群道。 他们二人听这么一说,什么话也没说,红君从袖口中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转一下,门开了,夫人请进,不要停留时间太长。 李玉群信步走进柴房中,“思儿快点过来,你看娘给你带来了是什么?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菜。” 柳其思一下子扑到她的怀中,“娘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既阴冷,又潮湿,这那是人呆的地方吗?不如娘放这出去,让我也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李玉群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思儿,放你出去,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气,思儿你再耐心的等待两三天,等你爹的脾气消了,自然就会放你出去。” 柳其思吃惊道:“啊!还要等两三天呀,我才能出去,那不是活活把我闷死在这里,我在这里几乎一天都呆不下去。” 李玉群道:“思儿,我真的想不通,为刘欣一个互不相干的人,跟你爹反目,我看这样一点不值得。” “娘你怎么跟爹和大哥有同样的想法,再说刘欣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要知恩图报吗?刘欣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十恶不赦之人,为什么要苦苦相逼,让苍山派血流成河,无辜的生命遭此一劫,难道爹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吗?他这样做会心安理得吗?”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直说刘欣的不是,你可知道刘欣手里有一本震撼武林秘笈,人人都视它为至尊至尚的宝物,如果得到它就可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现在刘欣的存在就是对我们柳家最大的威胁。后来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就被他取而代之。” “娘,我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人都是财迷心窍,为了一点点利益和权势,争得你死我活,不惜一切代价,难道这就是爹今生的夙愿不成。” “其实你爹这个决定,也是必不得已的,就算你爹没有这个想法,别的门派也会做出这个决定,取而代之,现在大局已定,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柳其思嘟着嘴道:“在整个武林中,只有一个人,不为个人的利益和权势所蒙蔽自己的双眼,为了朋友的立场宁愿自己两胁插刀,也毫无怨言,像这样的人在整个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数。” 李玉群调侃笑道:“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你的意中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拼命的袒护此人,快快给娘说来听听,让我也为你高兴,高兴。” 柳其思羞赧的脸蛋一下子红润起来,“娘,我那有什么意中人,不要取笑我了,这怪难为情的。” “思儿瞧你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是不是娘一下子说中你的心意,娘也是过来之人,对女儿家的心思我却了如指掌,是瞒不住我的,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娘我就实话告诉你,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刘欣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整个人就好像飘飘欲仙,挥动着有力的翅膀在蓝天自由翱翔,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美妙,还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李玉群听完笑道:“思儿从你刚才这一番讲来,你总算长大成熟,跟你大哥出去一趟,总算没有白跑,也能领悟到人世间最至高无尚的情怀,一旦有了这样的情怀,就不顾一切迫不急待的去爱。” 柳其思欣喜若狂道:“娘你同意我和刘欣交往了,我简直太高兴,太兴奋,我就知道娘一定会支持我的,在这个世上只有娘最疼我了。” 李玉群道:“思儿你和你大哥都到了婚嫁年龄,我和你爹也经常为这件事而操心,决定把你们的婚事已定下。” 柳其思道:“那我们的对象是那一家?” 李玉群笑颜逐开道:“就是你们的完颜青红叔叔家的哥妹二人。”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今生就认定了刘欣一人,除了他,我什么人都不嫁。”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仔细地想想,我们和完颜家门当户对,彼此之间也有一段深厚的渊源,更何况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造地设一对。” “我深信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嫁到完颜家,一定会享尽荣华富贵,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娘我们现在就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婚嫁必定是我们的终身大事,我必须好好的考虑,考虑,一定会给娘一个满意的答复。” “思儿你这件事得慎重的考虑,以后关系到你的生活好坏,往往就在你的一念之差,说了这半天菜都凉了,还是趁热吃吧,要不然一定会变味的。” “娘,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在这里受委屈。” “思儿不是跟你说过,再过两天就可以出来了,还有一件事情差点给忘了,过两天完颜圣君兄妹到我们家来做客,这也是我们家最大的喜事,” 鬼府阴阳路在一个石碑上用红字写着,一条很狭窄的小路通向树林中,林中被一层迷雾所笼罩,越向林中深处雾气就越浓,到处都是白骨,骷髅到处所见,还时时伴有凄凉悲惨的哇哇哇的乌鸦叫声,鬼嘶,鬼呜声音一声比一声强烈,惨烈,无不叫人感到扑朔迷离,迷失心智,只要走进这里,好像走进阴曹地府,走向死亡之路。就只要人走进这个地方,再坚强的人也会让这种气氛所毛骨悚然,失魂落魄,命丧于此。 只见黑衣人蒙着面步伐如流星雨神速向林中深处穿梭,手中的利剑在面前不停的划动开路,雾气在风中慢慢吹散,林中突然传来几句阴森,恐怖的话语,“大哥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吃过新鲜的人肉了,你想一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擅闯我们这条鬼府阴阳路,只要他一进入这林中就必死无疑,成为我们的盘中之餐,增强我们的功力,没有想到今天又有一个白白送死之人,这真是天意,让我们兄弟六人共同分享这顿美餐。” 又从林中深处传来说话声音,“大哥刚才不定期人进入林中时的步伐轻盈快捷,轻功了得,功夫不在话下,使用的剑法独特无比,我看此人非等闲之辈,不如先下手试探一下此人的功力如何,再下手不迟。” “三弟所说及是,试探一下也好,”随即从林中传来门凄凉迷离的惨叫声,咿咿,呀呀,啊啊,、、、、;这种声音并在一起的确谦虚人毛骨悚然,惊恐万分。 黑衣人听到此声并没有一丝的恐慌和惊吓,只是集中注意力聆听着这六鬼所在的位置和方向,一瞬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的微笑,并不在意把此声放在眼里, 黑衣人突然看见眼前有青、红、紫、蓝、白、黄六种真气,气体在面前飘逸不定,毫无规则的飘动,上下左右的穿梭,还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如行尸走肉孤魂野鬼在周围游荡。 更奇怪的是,这些真气所经这些地面上的白骨之处,白骨都好像被点燃生命力,重新复活,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张牙舞爪的向黑衣人逼近,杀气腾腾,黑衣人的周围被笼罩着一层杀气,这时他提高警惕力,右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利剑,闪烁的双眸凝神着面前所要发生的一切,准备激励迎战。 所谓这些白骨所排列的是一种阵式,肯定是试探自己的功力如何,千万别要被这些不必要的事物所干扰,以乱寸心,慌乱手脚,于是心里开始平静下来。 倏地,只见一个白骨平地跃起,双掌从半空中直向黑衣人头部劈下,黑衣人不惊不畏的从原处偏倚着身躯。躲过了这一掌的劈来,白骨双手平推,直刺黑衣人的喉部,这两掌的变化之快,完全意识到这白骨的用意所在,黑衣人只是闪动身体,向后方飘去,手中的利剑由下上掠去,剑气贯穿白骨,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白骨被炸得粉碎,随之其余的白骨都雀跃起来,疯狂的直扑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蒙面人突然冷笑道:这小小的僵尸白骨阵能岂奈何奈何老夫,口中念念有词道:狂风卷枯叶,剑招越发越猛烈,荡起阵阵狂风,卷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所有的枯枝败叶都像一把锋利的利剑,向这些突然袭击而来的白骨飞去,这群白骨被炸得轰轰直响,都成了粉沫状,只见有六道真气远离了这些白骨,向树林的后方飞去。 突然从树林中传声道:“你是何方尊驾,竟敢破我们的僵尸白骨阵,难道你就不想活了吗?”话音刚落,有六道光线闪过,闪到黑衣人的面前。 他们六人面目很狰狞,呲牙咧嘴,獠牙冒出,手上面长得毛荣荣的,叫谁看见一定会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黑衣人心忖道:“没有想到六鬼会长得这般模样,叫人看到就恶心,叫人害怕,我想刘欣再大的本事,也不会无动于衷。” 青头鬼怒声喝道:“我刚才跟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黑衣人道:“听是听见了,我要是害怕,还能来这种鬼地方。” 红头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今天我们阴阳六鬼就成全你,让你早点到阴曹地府去报道。” 紫头鬼上前阻拦道,“大哥,二哥我们不必急于动手,看看他是什么来头,然后再动手也不迟。” 青头鬼立即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一直蒙着脸,不以真面目见人。” 蒙面人用手揭开面纱,亮出玄铁令牌,“玄铁令牌在此,玄铁令牌,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唯吾独尊,莫敢不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六鬼听完这些话,用怀疑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狞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掏出一块破铜烂铁,说什么是玄铁令牌,来冒充当今的武林盟主,来恐吓我们,不知道你的用意何在?” 柳乾坤道:“你们如果不相信,可见得刚才的剑法厉害之处。” 青头鬼点了点头,“见是没有见过,只是偶尔听说过当今武林盟主一贯使用的碧月旋旋风剑,此剑法一出狂风刮起,飞沙走石,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防月圆之时功力大增,剑法的杀伤率比以往超强数十倍,在江湖中屈指可数,功夫无人能敌,,你刚才所使的剑法与他的剑法有类似之处,但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 柳乾坤心中由喜转愁,喜的是自己的名声已是威振整个武林,愁的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却不认识。 柳乾坤道:“你们如果真的不信,不防过来看一看这一把剑,这把剑是名符其实的碧月旋风剑,再用手触摸一下这块令牌。” 六鬼将信将疑的凑过身子,六双眼睛如金星般看着这柄利剑,“果真是把绝世好剑,此剑销铁如泥,在世上再也难找到第二把。”用手触摸着这块令牌上面的图象和字印,上面有日、月、星辰和号令群雄,一统江湖的字样,这果真是武林盟主的信物。 六鬼立即一惊,脸色黯然失色,失声道:“武林盟主大驾光临,刚才多有冒犯,还望盟主恕罪,我们六鬼愿听从盟主的吩咐,追随你的左右。” 柳乾坤道:“大家快快请起,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不知者无罪,我不会追究你们什么责任的。” 青头鬼语气开始变得缓和起来,道:“如果盟主要叫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绝不推辞。” 柳乾坤喜颜逐开道:“我今天到这里的确是有事要你们帮助,你们一定要鼎力相助。过不了多长时间,苍山派的四护法和一位女子要从这里路过,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们二人手中的秘笈拿到手,绝不留活口。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白面鬼用怀疑的口气问道:“盟主的功夫无人能敌,艺压群雄,更不会把刘欣放在眼里。”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你们有所不知,刘欣此人已经练成“元气护体”神功,再厉害的功夫也不能伤害他半根毫毛。” 红头鬼道:“刘欣有元气护体,功夫了得我们六鬼更没有办法去克制此人,更奈何不了他,没有任何胜算把握。” 柳乾坤又道:“你们不是练就了一套鬼嘶,鬼呜玄魂离体之术,此声无孔不入,听者必会丧失神智,失魂落魄,必死无疑,就算刘欣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此劫数,一定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青头鬼道:“盟主所说甚是,不管他的功夫是强、是弱,只要一踏入这鬼府阴阳路,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去,这件事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青头鬼道;“说来也奇怪是什么样的秘笈能令柳乾坤提心吊胆,投鼠忌器,真是让人折磨不透。” 白面鬼道:“柳乾坤的功夫高深莫测,炉火纯青的地步,我看再强再厉害的功夫也让他三分。” 红头鬼道:“哦,我想起来了,听说在二十年前,传闻柳乾坤为了巩固武林盟主的地位,不惜一切代价,率领各门派围攻华陀寺,也是为了一本秘笈《神龙诀》结果没有达成心愿,内力大受损耗。” 黄头鬼道:“大哥,在这二十年里,柳乾坤为了这本秘笈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连他都对刘欣束手无策,我们六人又拿什么来跟刘欣相抗衡,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吗?” 青头鬼道:“五弟说得也并无道理,如果不同意柳乾坤的做法,也是死路一条,并无后退之路,现在只有答应,说不定我们所练的玄体离魂之术会破掉他的元气护体之功,我们何尝不去试一试,如果得到此秘笈占为已有,真的像武林传闻那么厉害,我们就不用整天躲在这个鬼地方,装神弄鬼,我看柳乾坤的位置非我们莫属,到那时我们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在江湖中我们再不会怕任何人。” 柳其思心中愤怒不平,没有想到跟娘说了半天的时间,好话说尽,却无动于衷,没有想到娘却是铁石心肠,最终还是被关在这里,我得想个办法出去,这个办法又从何处下手,才能一帆风顺的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举手无措,眼睛突然一亮,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不是刚才彩蝶跟我讲过的话,不如我好好地推敲推敲,也能想出一个好办法,现在肚子也饿了,不如吃饱喝足,再想办法也不迟,于是来到桌旁,打开饭笼,把饭菜都摆放在桌子上,慢慢地品尝这菜的味道,没有想到今天的菜这么香呀,这时计上心头,连忙用手捂住肚子,大声喊道:“啊呀,啊呀,我的肚子好痛呀,好痛呀,救命啦,疼死我了,救命啊!” 柳巡芳道:“红君你听一听,是不是小姐出什么事了,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红君道:“我看小姐她出不来,一定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依我看千万别着了她的道,万一她逃了出来捅出什么祸来,我们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柳巡芳担心道:“红君你再听一听,小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叫人听到此声,心都急了,我看小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二人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第十七章 阴阳六鬼 刘欣道:“既然前辈不嫌弃我的出身低微,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和前辈结义金兰。” 刘欣拉着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刘欣今年二十五岁和熊大哥从今天起结义金兰,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在,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如违背誓言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我熊志平今年四十二岁,对天盟势和刘欣结义金兰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时同日生,但求同时同日死,如有违背誓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刘欣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大哥快快请起,贤弟请,大哥在此我就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是出自苍山派,林悦喜正是我的师父。” 熊志平惊讶道:“原来林悦喜是你的师父,怪不得刚才的功夫使用得那么独特,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冰凌绝阵”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哥我刚才所使用的功夫并不是师父所传授,只是威振江湖的《神龙诀》秘笈。” 熊志平心里一震动,“《神龙诀》秘笈是不是威振武林,让整个江湖中形成一个无形的漩涡,人人都想占为已有,欲想称霸武林,一统江湖,不断巩固自己的势力,欲想得到此秘笈,于是又叹了一口气,从此江湖再也没有平静过。” 刘欣朗声道:“正因为这一本秘笈,我们苍山派要遭此灭门之灾,实在让人痛心疾首。” 接着又道:“不知大哥和大嫂此时离开这个洞口,不知以后定居何处,我们以后有空还要去看望大哥和大嫂,以便之行。” 熊志平道,“此时红楼别院已被于天雄所占有,,那地方不能再去居住,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就是在壁云山中,有几间别具一格的房屋,那地方既隐瞒又安全,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如今二十年没有去过,打扫过,不知变成什么样?恐怕到处狼藉一片。” “贤弟,这一次苍山派有难,要不要大哥助你一臂之力,摆平这次纷争。” 刘欣道:“大哥这一次祸源都因我而起,才遭此灭门之灾,他们找的是我,只要我及时赶到,这次纷争就不战而解,我绝对不能让大哥重新卷入江湖漩涡,更不能让大哥为我而冒险,更何况大哥刚从巨石中被释放出来,筋骨还没有完全恢复伸展,如果把你带去为我所冒险,我于心何忍。” 熊志平道:“贤弟我们刚才不是对天盟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现在贤弟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弃你而不顾,我岂能苟活于世,天地之所不容。” 刘欣拉着冷小婵的手道:“大哥、大嫂请彻底的放心,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和你们在壁云山中相聚,到那时我们就痛饮数杯,不知道有多么的快乐,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 “我还有最后两句话要向贤弟说,贤弟一定要铭记在心,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在江湖中行走,一定要切记,切记。” 刘欣二人顺着崎岖的山路向前面的大道走去。骑着马向前方急驰奔去。 熊志平用眼光送走他们二人,直到边他们的背影看不到为止,才道;“秀梅我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们一起去过着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吧!” 秀梅道:“志平我真的没有想到,在二十年后,还能够重返人间,让我们真情重现世间,今天是我今生最快乐,最激动的一天。” 熊志平道:“秀梅这二十年来,我并没有给你半点幸福和快乐,只是给你内心和肉体上的无形摧残,让我内心充满无限的内疚,是我对不起你。” “志平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只从和你认识到结婚那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虽然在黑漆漆的山洞里受尽了折磨和摧残,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必定我们真心相爱过,因为有了这种真爱,才能让我勇敢的生存下来。” 熊志平拉着秀梅的手道:“秀梅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再让你受半点委曲,弥补你过去所有的损失,从此让你生活在幸福快乐的日子中。” 秀梅呐呐道:“志平我现在都已经徐娘半老,并不在乎什么幸福快乐的日子,只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永不分离,这才是我今生最幸福最快乐,这样我的生命才活得有意义。” 熊志平呐呐道,“秀梅我现在还有点放心不下,担心贤弟的安危,万一贤弟有什么闪失?我熊志平不就是见死不救,枉做大丈夫,我岂能安于现状,” 秀梅道:“贤弟豪气干云,义薄云天,我相信他一定会吉人天相,防凶化吉,也相信苍山派一定能逃过这次灭门之灾的厄运。” 熊志平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希望一切都能化干戈为玉帛,让整个江湖变得风平浪静,能够和睦相处,再也没有什么不必要的纷争那该多好呀!” 龙吟令道:“我今天就把这霹雳剑法的剑式和心得就相传于你们,你们要看得仔细,用心去记,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差错,这也是这套剑法最关键的地方。” 他们几人用眼光凝视着前方,几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怕就怕所有剑招和路数会记错,防止和对方对峙会出现什么差错。 龙吟令从林悦喜手中领回青龙宝凤剑,边舞动着霹雳剑法的每招每式,边吟着剑招的剑诀,“狂风卷集乌云起,雷光闪击四处闪,电光横扫交织处,凭栏壮击万箭穿,雄光平射见彩虹。” 此时剑招若快若慢,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壮观无比真叫人匪夷所思。 更让林悦喜大吃一惊的是没有想到这套剑法竞出自这四位师兄之手,使得剑法如此的剑势如虹,挥洒自如,脱颖而出,不可思议真叫人匪夷所思,可以跟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相互抗衡。 龙吟令缓缓收回剑招道:“你们似乎都把这剑招都记下来了吗?” 他们都点了点头,示意都已经全部记牢,所有剑招都铭记于心。 李玉群提着三层饭笼向大院柴房门口走来,看见柳巡芳他们二人在门口议论纷纷时而脸上还伴着微笑。 李玉群走到他们跟前道:“你们二人在议论什么?有什么好议论的?” 柳巡芳红君二人听到此话心头一惊,立即把目光转移到李玉群的身上,”喔,原来是夫人啊!夫人到这里有事吗?” 李玉群道:“你们看我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事的。你们二人快把门打开,让我看望,看望小姐.” 柳巡芳道“夫人我看这恐怕是不妥吧!老爷再三吩咐没有他的玄铁令牌,谁也不准踏进这柴房半步。” 李玉群怒斥道:“大胆,放肆,你们二人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既然说出这种话,把我置于何地?” 红君连忙道:“夫人,其实我们二人也是无能为力,出于无奈,如果小姐出了什么问题?老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起。” 李玉群道:“我今天并不想为难二位,我看小姐一直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肯定是饿坏了,我只是把饭送进去,一会儿就出来,绝不会为难二位。” 柳巡芳道:“夫人说得也是,不过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那该怎么办,由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如果真的出现什么事,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这个责任,你们可以彻底的放心了吧!”李玉群道。 他们二人听这么一说,什么话也没说,红君从袖口中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转一下,门开了,夫人请进,不要停留时间太长。 李玉群信步走进柴房中,“思儿快点过来,你看娘给你带来了是什么?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菜。” 柳其思一下子扑到她的怀中,“娘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既阴冷,又潮湿,这那是人呆的地方吗?不如娘放这出去,让我也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李玉群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思儿,放你出去,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气,思儿你再耐心的等待两三天,等你爹的脾气消了,自然就会放你出去。” 柳其思吃惊道:“啊!还要等两三天呀,我才能出去,那不是活活把我闷死在这里,我在这里几乎一天都呆不下去。” 李玉群道:“思儿,我真的想不通,为刘欣一个互不相干的人,跟你爹反目,我看这样一点不值得。” “娘你怎么跟爹和大哥有同样的想法,再说刘欣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要知恩图报吗?刘欣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十恶不赦之人,为什么要苦苦相逼,让苍山派血流成河,无辜的生命遭此一劫,难道爹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吗?他这样做会心安理得吗?”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直说刘欣的不是,你可知道刘欣手里有一本震撼武林秘笈,人人都视它为至尊至尚的宝物,如果得到它就可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现在刘欣的存在就是对我们柳家最大的威胁。后来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就被他取而代之。” “娘,我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人都是财迷心窍,为了一点点利益和权势,争得你死我活,不惜一切代价,难道这就是爹今生的夙愿不成。” “其实你爹这个决定,也是必不得已的,就算你爹没有这个想法,别的门派也会做出这个决定,取而代之,现在大局已定,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柳其思嘟着嘴道:“在整个武林中,只有一个人,不为个人的利益和权势所蒙蔽自己的双眼,为了朋友的立场宁愿自己两胁插刀,也毫无怨言,像这样的人在整个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数。” 李玉群调侃笑道:“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你的意中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拼命的袒护此人,快快给娘说来听听,让我也为你高兴,高兴。” 柳其思羞赧的脸蛋一下子红润起来,“娘,我那有什么意中人,不要取笑我了,这怪难为情的。” “思儿瞧你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是不是娘一下子说中你的心意,娘也是过来之人,对女儿家的心思我却了如指掌,是瞒不住我的,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娘我就实话告诉你,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刘欣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整个人就好像飘飘欲仙,挥动着有力的翅膀在蓝天自由翱翔,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美妙,还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李玉群听完笑道:“思儿从你刚才这一番讲来,你总算长大成熟,跟你大哥出去一趟,总算没有白跑,也能领悟到人世间最至高无尚的情怀,一旦有了这样的情怀,就不顾一切迫不急待的去爱。” 柳其思欣喜若狂道:“娘你同意我和刘欣交往了,我简直太高兴,太兴奋,我就知道娘一定会支持我的,在这个世上只有娘最疼我了。” 李玉群道:“思儿你和你大哥都到了婚嫁年龄,我和你爹也经常为这件事而操心,决定把你们的婚事已定下。” 柳其思道:“那我们的对象是那一家?” 李玉群笑颜逐开道:“就是你们的完颜青红叔叔家的哥妹二人。”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今生就认定了刘欣一人,除了他,我什么人都不嫁。”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仔细地想想,我们和完颜家门当户对,彼此之间也有一段深厚的渊源,更何况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造地设一对。” “我深信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嫁到完颜家,一定会享尽荣华富贵,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娘我们现在就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婚嫁必定是我们的终身大事,我必须好好的考虑,考虑,一定会给娘一个满意的答复。” “思儿你这件事得慎重的考虑,以后关系到你的生活好坏,往往就在你的一念之差,说了这半天菜都凉了,还是趁热吃吧,要不然一定会变味的。” “娘,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在这里受委屈。” “思儿不是跟你说过,再过两天就可以出来了,还有一件事情差点给忘了,过两天完颜圣君兄妹到我们家来做客,这也是我们家最大的喜事,” 鬼府阴阳路在一个石碑上用红字写着,一条很狭窄的小路通向树林中,林中被一层迷雾所笼罩,越向林中深处雾气就越浓,到处都是白骨,骷髅到处所见,还时时伴有凄凉悲惨的哇哇哇的乌鸦叫声,鬼嘶,鬼呜声音一声比一声强烈,惨烈,无不叫人感到扑朔迷离,迷失心智,只要走进这里,好像走进阴曹地府,走向死亡之路。就只要人走进这个地方,再坚强的人也会让这种气氛所毛骨悚然,失魂落魄,命丧于此。 只见黑衣人蒙着面步伐如流星雨神速向林中深处穿梭,手中的利剑在面前不停的划动开路,雾气在风中慢慢吹散,林中突然传来几句阴森,恐怖的话语,“大哥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吃过新鲜的人肉了,你想一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擅闯我们这条鬼府阴阳路,只要他一进入这林中就必死无疑,成为我们的盘中之餐,增强我们的功力,没有想到今天又有一个白白送死之人,这真是天意,让我们兄弟六人共同分享这顿美餐。” 又从林中深处传来说话声音,“大哥刚才不定期人进入林中时的步伐轻盈快捷,轻功了得,功夫不在话下,使用的剑法独特无比,我看此人非等闲之辈,不如先下手试探一下此人的功力如何,再下手不迟。” “三弟所说及是,试探一下也好,”随即从林中传来门凄凉迷离的惨叫声,咿咿,呀呀,啊啊,、、、、;这种声音并在一起的确谦虚人毛骨悚然,惊恐万分。 黑衣人听到此声并没有一丝的恐慌和惊吓,只是集中注意力聆听着这六鬼所在的位置和方向,一瞬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的微笑,并不在意把此声放在眼里, 黑衣人突然看见眼前有青、红、紫、蓝、白、黄六种真气,气体在面前飘逸不定,毫无规则的飘动,上下左右的穿梭,还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如行尸走肉孤魂野鬼在周围游荡。 更奇怪的是,这些真气所经这些地面上的白骨之处,白骨都好像被点燃生命力,重新复活,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张牙舞爪的向黑衣人逼近,杀气腾腾,黑衣人的周围被笼罩着一层杀气,这时他提高警惕力,右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利剑,闪烁的双眸凝神着面前所要发生的一切,准备激励迎战。 所谓这些白骨所排列的是一种阵式,肯定是试探自己的功力如何,千万别要被这些不必要的事物所干扰,以乱寸心,慌乱手脚,于是心里开始平静下来。 倏地,只见一个白骨平地跃起,双掌从半空中直向黑衣人头部劈下,黑衣人不惊不畏的从原处偏倚着身躯。躲过了这一掌的劈来,白骨双手平推,直刺黑衣人的喉部,这两掌的变化之快,完全意识到这白骨的用意所在,黑衣人只是闪动身体,向后方飘去,手中的利剑由下上掠去,剑气贯穿白骨,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白骨被炸得粉碎,随之其余的白骨都雀跃起来,疯狂的直扑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蒙面人突然冷笑道:这小小的僵尸白骨阵能岂奈何奈何老夫,口中念念有词道:狂风卷枯叶,剑招越发越猛烈,荡起阵阵狂风,卷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所有的枯枝败叶都像一把锋利的利剑,向这些突然袭击而来的白骨飞去,这群白骨被炸得轰轰直响,都成了粉沫状,只见有六道真气远离了这些白骨,向树林的后方飞去。 突然从树林中传声道:“你是何方尊驾,竟敢破我们的僵尸白骨阵,难道你就不想活了吗?”话音刚落,有六道光线闪过,闪到黑衣人的面前。 他们六人面目很狰狞,呲牙咧嘴,獠牙冒出,手上面长得毛荣荣的,叫谁看见一定会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黑衣人心忖道:“没有想到六鬼会长得这般模样,叫人看到就恶心,叫人害怕,我想刘欣再大的本事,也不会无动于衷。” 青头鬼怒声喝道:“我刚才跟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黑衣人道:“听是听见了,我要是害怕,还能来这种鬼地方。” 红头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今天我们阴阳六鬼就成全你,让你早点到阴曹地府去报道。” 紫头鬼上前阻拦道,“大哥,二哥我们不必急于动手,看看他是什么来头,然后再动手也不迟。” 青头鬼立即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一直蒙着脸,不以真面目见人。” 蒙面人用手揭开面纱,亮出玄铁令牌,“玄铁令牌在此,玄铁令牌,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唯吾独尊,莫敢不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六鬼听完这些话,用怀疑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狞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掏出一块破铜烂铁,说什么是玄铁令牌,来冒充当今的武林盟主,来恐吓我们,不知道你的用意何在?” 柳乾坤道:“你们如果不相信,可见得刚才的剑法厉害之处。” 青头鬼点了点头,“见是没有见过,只是偶尔听说过当今武林盟主一贯使用的碧月旋旋风剑,此剑法一出狂风刮起,飞沙走石,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防月圆之时功力大增,剑法的杀伤率比以往超强数十倍,在江湖中屈指可数,功夫无人能敌,,你刚才所使的剑法与他的剑法有类似之处,但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 柳乾坤心中由喜转愁,喜的是自己的名声已是威振整个武林,愁的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却不认识。 柳乾坤道:“你们如果真的不信,不防过来看一看这一把剑,这把剑是名符其实的碧月旋风剑,再用手触摸一下这块令牌。” 六鬼将信将疑的凑过身子,六双眼睛如金星般看着这柄利剑,“果真是把绝世好剑,此剑销铁如泥,在世上再也难找到第二把。”用手触摸着这块令牌上面的图象和字印,上面有日、月、星辰和号令群雄,一统江湖的字样,这果真是武林盟主的信物。 六鬼立即一惊,脸色黯然失色,失声道:“武林盟主大驾光临,刚才多有冒犯,还望盟主恕罪,我们六鬼愿听从盟主的吩咐,追随你的左右。” 柳乾坤道:“大家快快请起,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不知者无罪,我不会追究你们什么责任的。” 青头鬼语气开始变得缓和起来,道:“如果盟主要叫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绝不推辞。” 柳乾坤喜颜逐开道:“我今天到这里的确是有事要你们帮助,你们一定要鼎力相助。过不了多长时间,苍山派的四护法和一位女子要从这里路过,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们二人手中的秘笈拿到手,绝不留活口。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白面鬼用怀疑的口气问道:“盟主的功夫无人能敌,艺压群雄,更不会把刘欣放在眼里。”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你们有所不知,刘欣此人已经练成“元气护体”神功,再厉害的功夫也不能伤害他半根毫毛。” 红头鬼道:“刘欣有元气护体,功夫了得我们六鬼更没有办法去克制此人,更奈何不了他,没有任何胜算把握。” 柳乾坤又道:“你们不是练就了一套鬼嘶,鬼呜玄魂离体之术,此声无孔不入,听者必会丧失神智,失魂落魄,必死无疑,就算刘欣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此劫数,一定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青头鬼道:“盟主所说甚是,不管他的功夫是强、是弱,只要一踏入这鬼府阴阳路,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去,这件事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青头鬼道;“说来也奇怪是什么样的秘笈能令柳乾坤提心吊胆,投鼠忌器,真是让人折磨不透。” 白面鬼道:“柳乾坤的功夫高深莫测,炉火纯青的地步,我看再强再厉害的功夫也让他三分。” 红头鬼道:“哦,我想起来了,听说在二十年前,传闻柳乾坤为了巩固武林盟主的地位,不惜一切代价,率领各门派围攻华陀寺,也是为了一本秘笈《神龙诀》结果没有达成心愿,内力大受损耗。” 黄头鬼道:“大哥,在这二十年里,柳乾坤为了这本秘笈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连他都对刘欣束手无策,我们六人又拿什么来跟刘欣相抗衡,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吗?” 青头鬼道:“五弟说得也并无道理,如果不同意柳乾坤的做法,也是死路一条,并无后退之路,现在只有答应,说不定我们所练的玄体离魂之术会破掉他的元气护体之功,我们何尝不去试一试,如果得到此秘笈占为已有,真的像武林传闻那么厉害,我们就不用整天躲在这个鬼地方,装神弄鬼,我看柳乾坤的位置非我们莫属,到那时我们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在江湖中我们再不会怕任何人。” 柳其思心中愤怒不平,没有想到跟娘说了半天的时间,好话说尽,却无动于衷,没有想到娘却是铁石心肠,最终还是被关在这里,我得想个办法出去,这个办法又从何处下手,才能一帆风顺的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举手无措,眼睛突然一亮,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不是刚才彩蝶跟我讲过的话,不如我好好地推敲推敲,也能想出一个好办法,现在肚子也饿了,不如吃饱喝足,再想办法也不迟,于是来到桌旁,打开饭笼,把饭菜都摆放在桌子上,慢慢地品尝这菜的味道,没有想到今天的菜这么香呀,这时计上心头,连忙用手捂住肚子,大声喊道:“啊呀,啊呀,我的肚子好痛呀,好痛呀,救命啦,疼死我了,救命啊!” 柳巡芳道:“红君你听一听,是不是小姐出什么事了,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红君道:“我看小姐她出不来,一定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依我看千万别着了她的道,万一她逃了出来捅出什么祸来,我们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柳巡芳担心道:“红君你再听一听,小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叫人听到此声,心都急了,我看小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二人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第十八章 鬼林相斗 红君道:“不如你进去看一下,小姐的叫声如此惨烈,八成是真的出事了,不如你进去看个究竟,我在外面守门,这样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柳巡芳道:“那我先进去看一下,这样也放心得下,”于是手推开了门,进了柴房,只见她满脸大汗淋漓,双手捂住肚子不停的叫喊,看到此状况,他飞驰疾步的跑到她的跟前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状况?” 柳其思苦不堪言道:“柳二叔,自从我刚才吃了娘刚才送进来的饭菜,肚子就疼痛不停,我现在都承受不了。” 柳巡芳马上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她的双臂道:“小姐,你先忍着痛,我扶你起来,”于是用力扶住她坐在椅子上,“等一会儿,我给你请大夫起来,帮你治病疗伤,这样很快就会痊愈的,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柳其思一边捂住肚子,一边想这下子可糟了,如果一请大夫过来,不就露出马脚,这样还是走不出去,这件事还是趁早解决。 柳巡芳看见她好像没有什么响声道:“小姐你现在没事吧!” 柳其思道:“我现在稍微有点缓解,有时还会隐隐作痛。” 巡芳道:“小姐你现在没事,我也该出去了,”说完调头就走。 柳其思拿起桌上的筷子疾步向他的背后刺去。 柳巡芳忽然感到身后有异动,在他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她的筷子已经点了他的昏穴,啪地一声柳巡芳就地倒下,昏睡过去。 红君在门外焦急无奈道:“奇怪呀!柳巡芳进去半天也不见出来,也听不见小姐半点的叫喊声,难道出事不成,”用怀疑的心理走进柴房里,只见柳巡芳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红君飞快地跑到他的旁边道:“巡芳快点醒来,醒来呀,小姐人到那里去哪,怎么看不见她。” 叫了半天也没有应一声,这时才知道他是被点中了昏穴,才导致昏迷,于是伸出食指,准备解开他的昏穴,突然背后被点了一下,手脚却无法动弹,柳其思从他的背后走出来。 红君失声道:“小姐你这是干嘛?” 柳其思冷笑道:“你们二位难道不知道我的什么用意?” 红君摇了摇头道,“小姐你为何点了我们二人的穴道?” 柳其思道:“我就老实告诉你们,我不想呆在这个柴房之中,我一定要走出去,亲自上苍山派了,阻止爹伤害刘欣,让苍山派无辜的生命不会遭此劫难。” 红君道:“小姐你千万别要离开这里,如果一离开这里,老爷怪罪下来,谁能背得起这个黑锅,又有谁能够担得起这个责任,我们又如何交待?” 柳其思道:“这个我可管不着,要是追究什么责任,你们就多担待,担待,”飞快地来到自己的闺房,收拾自己的行李,带着一把佩戴的宝剑,从院内骑一匹枣红马,迅速地离开了柳家大院。 秀梅用手指着不远处的几间房屋,“相公你看前面不远处有几间小屋,这小屋是不是我们在二十年前所建造的房屋。” 熊志平肯定道:“不错,这确实是我们所建造,是我们用一砖一瓦所并盖,没有想到一晃二十多年没有来过,一切还如此依旧,仿佛又回到以前一样,往事又好仿佛重现眼前。” 他们一边说,一边走,已经到了这房屋的门口,推开门,门上面的灰尘飘落而下,洒落在他们二人的的脸面和身上。 他们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看看屋内的一切布置,到处都是蛛丝马迹和灰尘把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狼藉一片。 看到这一切,熊志平立即心酸起来,秀梅没有想到这二十年间,一切都变得如此不堪,一看到这些这的心里就会憎恨许多,这一切都是于天雄所赐,是他害得我们倾家荡产,一无所有,我一定要叫他以数倍的代价来偿还,以消我心头之痛。 秀梅道:“相公这里虽然又脏又乱,经过自己的打扫和整理,一定还会和以前一样的,我们现在的生活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但我们现在拿什么来维持生活。” 熊志平道:“娘子你就放心,就凭我的功夫,解决生活来源是没有问题的,从明天开始,我就到附近的树林中狩猎,一定会带来丰盛的猎物,这一段时间我还要勤修苦练功夫,这一次于天雄在洞中受了极强的内伤,一时半时还无法恢复内力,一定通过鸽传书到西域,邀请四狂来帮忙对付我,我看胜算的把握甚少。” 秀梅担心道:“那该怎么办?难道我们报不了这个仇。” 熊志平道:“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你现在和我一起练吹花神功。” 秀梅听说练此神功,心中一怔,“相公你不是说笑话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练武的根基,怎么可以练此吹花神功。” “怎么不可以,俗话说得好,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神功只要掌握心得和心法,就可以练得此神功。” 玉玲珑蹑手蹑脚的走到萧媛的背后,用双手捂住她的双眼道:“猜猜我是谁?” 萧媛用双手仔细地摸了摸她的手道:“我猜一定是玲珑,玲珑快点把手松开,老是把眼睛捂住,我都快受不了。” 玉玲珑道:“再猜猜我是谁?猜不到我绝不松手。” 萧媛道:“我作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是玉玲珑准没错。” 玉玲珑微微笑道:“算你识货,一下子就猜中了,暂且放过你,”于是放开了双手,“总管我看你从石枯林回来,心事重重,心不在蔫似的,是不是在想什么问题,考虑得如此的深重投入。” 萧媛道:“从石枯林回来,我好像和以前判若两人,有许多的问题无法找到答案,从来不考虑男女之间的情怀有过深重的考虑和怀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世间有真爱的存在,而且这情怀是充满执着温馨,相互体贴,关怀,总之这种情操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还有最让人羡慕的两句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还有一首诗写得真好,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玉玲珑听到这些话也开始心动起来,“嘘,小声点别让教主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我们可就死路一条,但是我有时亲眼看到,男女之间的恩恩爱爱,如胶似漆,难离难弃,这更能深动的描绘人世间的真情所在。” “玲珑但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为什么教主要憎恨天下所有的男人,说他们都是薄情寡义,忘恩负义,损人利己,没有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白头到老,稍为得到一点好处,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什么海誓山盟,什么相敬如宾,早就抛到九宵云外。” 玉玲珑道:“我想教主也有她的缘由吧!但归根到底这个缘由谁也不敢去猜测,去理论。” 萧媛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世间的情,太奇怪,太美妙,在石枯林中与刘欣相遇,我就对此人有一种好感,有一种极具强大的力量在体内复燃,燃烧,挥之不去。喜悦和快乐总在心里漫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也开始有了这种至高无尚的情怀。” 玉玲珑轻声道:“总管,我想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七情六欲对每一个人固然重要,但我教最忌讳的是谈情说爱,不准和那些男人有任何的情感,为了预防万一,特地在我们手肘上诱上一枚紫宫砂,,只要和他们有深厚的交往,这紫宫砂就慢慢地缩小,甚至消失得无影踪,每隔一月都检查一次,我们只能远观不能接近这种情感。” 萧媛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被束缚在这不符合逻辑和现实的困境中,孤老终死,没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这样还活得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破门而入,此风巨烈而浑厚,随风而伴落一些花瓣飘落而下,玉玲珑和萧媛心中一阵惊慌,不好教主现在怎么过来了,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来得这么突然。 梅芝琳凌空射步,身形飘影踏入房间,她们二人立即躬身道:“未迎接掌门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教主恕罪。” 梅芝琳厉声道:“你们快快请起,听说你们已经染上了庸俗的七情六欲,你们早已知道,我教的帮规,最忌讳的就是七情六欲,你们却是知法犯法,却违反了教规,视教规为无物,你们该当何罪,你们也知道如果违反了帮规,责无旁贷,要承受万蛇吞噬叮咬,要想存活,完全就要看你们的造化。” 玉玲珑听到这些话,心里惊恐万分,汗水不停地从脑袋上渗出,啪地一声跪在地上道:“教主不要责罚总管,这完全是我的错误,是我一时糊涂忘记教规,胡说八道,说起人世间的情怀,才导致萧总管犯下以下的错误,要罚就罚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去承担。” 萧媛道:“我自知罪孽深重,犯下教规,私自被这种情感所蒙蔽双眼,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跟玉玲珑无关,我愿意承受任何责罚。” 梅芝琳沉声喝道:“你们俩就不要在这里相互推卸责任,谅你们平时对本教尽守职责,也为我教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们首次初犯,姑且先饶恕你们,如果下次再犯,我定不轻饶。” “我今天到你们这里来,是看一看你们所练的功夫有没有进展,明天就要面临着各路强敌,他们的功夫高不可测,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萧媛道:“教主的话,我们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定会激烈拼战,让各门各派诚服于我们。” 梅芝琳拂袖而去,她们躬身道:“弟子恭送教主。” 冷小婵道:“相公你看前面的路牌好生奇怪,鬼府阴阳路,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条路,难道这一条路真的会通向鬼府,,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浑身不自在。” 刘欣道:“这一条路并非是通向鬼府,也是通向九华山的必经之路,在这里常年住着六人,在这里经常杀人,食人肉,功夫也非常了得,练就了一套玄体离魂之术,能使人魂魄离体,只要经过此处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的。” 冷小婵道:“相公,不会吧!还有这种功夫,这里的六鬼真的这么厉害。” 刘欣笑道:“厉害,不厉害,这不敢肯定,只有比划过才能知道,我们还是进去探个究竟再说吧!” 两个人下了马,顺着一条小路小心地向前面探路,东张西望,林中的雾气弥漫,笼罩,好像给林中披上了一层沙,阴风飒飒,整个林中的雾气被这风吹得时浓时淡,若隐若现,扑朔迷离,充满一种神奇诡秘感,冷小婵立即感到内心一片惶恐不安,害怕,担心,什么样子的感觉都涌上心头,立即抓紧刘欣的手。 刘欣道:“娘子,你不必太担心害怕,我想这六鬼奈何不了我们,”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冷小婵的心还是无法放不下,不停地东张西望,忽然觉得身后有一股沙沙的响声,一时觉得奇怪,她转过头来向后看了看,从眼中呈现出六个鬼脸,每个都面目狰狞,龇牙咧嘴,青面獠牙,在半空中飘闪不定。 冷小婵看到此景,心里毛骨悚然,惊呼一声道:“相公有鬼,这里真的有鬼,” 刘欣正色道:“鬼,那里有鬼,于是转过头来,什么也没有看见,鬼,那里有鬼,我看你八成胡思乱想,一时产生幻觉,” 冷小婵道:“我明明看见的,可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奇怪呀!” 刘欣道:“其实这个也并不足为奇,这六鬼在林中胡作非为,毒害生灵,我看他们早就变成人模鬼样。” 冷小婵,又道:“相公你看看这旁边都有许多的骷髅,这些骷髅的摆设都成三角形,看起来甚是恐怖,看到这些我好像感到有一种不祥之感。” 忽然从远处传来阴森话语,听起来断断续续,“来者、、、、、、何人、、、、、、为何来到我们鬼府阴阳路,难道不想活不成。” 刘欣抱拳施礼道:“在下刘欣和内人路过此路,望前辈能够通容一下,,让我们顺利通过此路,以后再来答谢。” 又从树林中传来幽幽的说话声,“你是刘欣,苍山派的四护法,偶尔听说你的身上有本叫什么《神龙诀》秘笈,如果把此秘笈留在这里,就能顺利通过此处。” 冷小婵道:“相公他们怎么知道你手中会有此秘笈。” 刘欣道:“这里人迹罕至,也是通向死亡之路,他们六鬼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看八成是受人所指使,难道是柳乾坤所指使。” 冷小婵道:“这种推算也有几份道路理,柳乾坤视此秘笈为掌中之宝,这样一来就唾手可得,我们绝不能拱手相让。” 红头鬼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不停的低估,到底同意不同意,” 刘欣淡淡一笑道:“此秘笈是整个武林必争的宝物,我怎么会有此秘笈,不是令人怡笑大方,我想你们一定是被什么人所指使?” 红头鬼冷冷叱道:“笑有什么好笑的,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你真的没有,也不会空穴来方,无中生有,” 青头鬼道:“刘欣识相一点,把此秘笈留下,我们绝不为难你,让你顺利通过,否则就算你的功夫再高,也难离开这林中半步,何必这样枉送性命。” 刘欣冷冷笑道:“我真的搞不懂,柳乾坤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为他如此卖命。” 白头鬼道:“刘欣你少在这里理论,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留下此秘笈,可以顺利通过,二是留下性命,只有葬身此地。” 刘欣道:“你们六鬼在这林中装神弄鬼,荼毒生灵,无恶不作,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真是人神共愤,如果你们再这样从中作梗,那你们就自掘坟墓,恐怕你们连鬼都做不成。” 青头鬼气得怒不可遏,“刘欣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死到临头,嘴巴还这么硬,难道你就这么自信能走出这鬼府阴阳路。” 刘欣道:“你们六鬼再怎样厉害,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也不能伤我半根毫毛,最后这林中才是你们六鬼的葬身之地。” “哈哈哈、、、、、、”从他们阴森的面孔中吹拂着阴冽的怪风,使整个林中布满了阴森的杀气,“好狂的口气,你以为你已经练成元气护体,我们京拿你没辙。” 刘欣道:“常听说你们所练得玄魂离体之术,只要听到此声就能使人魂断魄散一命呜呼,今天倒要领教下,是真材实料还是浪得虚名。” 黄面鬼嘶声吼道:“刘欣你要为你刚才所说的话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把你给解决了,秘笈也不会得不到手,”手抡勾魂刀,勾魂刀上寒气阴森逼人,双脚在地面上疾驰飞越奔去,手中的刀直向刘欣的喉脖勾去,此招阴险狠毒。 冷小婵道:“相公小心。” 刘欣向后倒退了数步偏身向旁边倚去,左手猛力抓住黄面鬼的手腕,向上面扬起,右手向他的肘部拍去,黄面鬼已经被震退了数丈之远。 黄面鬼捂着胸部,胸部感觉到一阵阵巨烈的疼痛,吱吱唔唔道:“没有想到刘欣你的功夫内力如此的深厚了得。” 其余的五鬼看见了他受了内伤,心中不由得一怔,青头鬼上前道:“你现在没事吧!” “大哥,我看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内感到一阵阵的疼痛,我看此人是来者不善,功力之深,非等闲之辈。” 青头鬼扶起他道:“现在趁刘欣还没有缓过神来,先排列布好尸寒百骨阵,看他拿什么来应付。” 黄头鬼道:“我们那些白骨,骷髅一部分都被柳乾坤炸毁,好用的也没有几个。” 青面鬼道:“这可不是什么难题,只要我们六兄弟齐心协力,被损坏的白骨也能恢复原来的模样,照样可以发挥我们特殊的潜力。” 六鬼腾身跃起,在半空中集资排列成三角形,不停的挥动手中的利器,整个林中的白骨也腾飞起来。 冷小婵道:“相公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刘欣道:“娘子我看激励的一战再所难免,做好心理准备。” 冷小婵做好作战的架势,倚靠在刘欣的背面,右手中绸带已经从袖中飞出,飞到一棵树枝旁,绸带卷起枝头只听到枝头咔嚓一声,枝头脱离了枝干,瞬息之间,枝头已经到了手中。刘欣奇怪的问道:“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冷小婵道:“没有想到这一次出来,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竟然连一把利剑都没有随身带,实在可惜,要不然好好的大战一场,现在只有拿这根枝头来做替身武器。” 刘欣道:“这样能行吗?” 冷小婵充满自信道:“现在我对峨嵋派的剑法还铭记于心,对付这阴阳六鬼也会绰绰有余。” “哈哈哈、、、、”青头鬼狂笑起来,道:“死到临头费话还这么多,什么样的剑法能奈何我们兄弟六人,你们以为我们是被吓唬大的,” 刘欣朗声道:“你们六鬼给我听着如果真的尝到我的厉害,一定会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黄面鬼道:“曾经有多少绿林好汉,在江湖中排行的资格也不少,到了这里也和你所说的一样,到最后还不是死得那样的惨烈,到最后还是变成一堆白骨。接着又道:不过你在死前有什么事未打理的,就交给我们兄弟六人,一定会为你办好,我们也是有情有义之人。” 刘欣横眉冷挑怒叱道:好一个心慈手软,少在我的面前少发慈悲,你觉得你们在林中所作所为一切都从善积德吗? “少废话,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六鬼开始鬼哭狼嚎,。此声刺耳无比,整个林中被这种噪音所震颤,更奇怪的是这所有漂浮不定的骷髅头在蠢蠢欲动,蠕动着下颔。 笑声越来越猖狂有力,无法让步他们二人在地面上立足,心中恐慌不安,阴风阵阵浓烈,刮动地面上的枯枝败叶。 冷小婵颤声道:“相公,没有想到这六鬼的笑声如此的厉害了得,我的耳朵里面都填满了这种鬼叫声,叫得我心神不灵,好像把的灵魂都挖空了,留下了这一个空空的躯壳。” 刘欣道:“娘子一定要镇定下来,不要被这种噪音所干扰,扰乱神情,否则就会让这六鬼有机可乘。” 冷小婵深深吸了一口气,摒住气息,心胸立即平静下来,“相公我现在心中开始舒坦下来。” 骷髅在笑声的驱使下,一个个变得更加雀跃起来,猛力向他们冲刺雷击过来,在半空中一个接一个的猛撞过来。 刘欣手抚利剑哗的一声响,剑已出鞘,弹身跃起,利剑在手中挥洒不停,剑气贯穿整个林中,剑尖在与每一个骷髅头上荡得咔嚓咔嚓的响,随之后,每一个骷髅头都被粉沫状飘落在地面上。 青头鬼叫道:“好深的内力修为,既然我们所修行的尸寒白骨阵被你所破,,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哈哈、、、、、” 刘欣道:“娘子这林中的阵式如此厉害精湛,我看这六鬼的功夫也非比寻常,不如杀出一个出路,你先离开这林中,让我跟他们六鬼好好的大战一场。”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不相公,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弃而不顾,不是让我背上这临阵脱逃不仁不义的黑锅,我说什么也不能离开你,要和你并肩作战,共同进退这林中。” 六鬼各自分开阵式,把刘欣二人围在中央,成圆形,各持大刀,大刀闪着逼人的刀芒,随之六以不同的姿势向中央砍来, 刘欣突然大声道:“没有想到这就是天地六合刀,刀法如此精妙,娘子小心,快闪。” 冷小婵把枝头扎在绸带前方,抽动手中的绸带横扫而出,枝头打在这刀头上发出叭叭的响声,她所发的劲力已经震退了六鬼已有数丈之远。 黄头鬼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这死丫头的内力这么深厚,我们是不是就此罢休。” 青头鬼道:“我们再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不如早点退去,还有活的一项生机。” 六鬼捏紧手中的刀,准备激励应战,其实这一招是弄虚作假,给自己一条退路。 刘欣道;“我今天并非想为难各位,如果再这样为难我们,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那就一笔笔给你们算清,但是我要警告你们以后别要在这里为非作歹,荼毒生灵,否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赶尽杀绝。” 青头鬼道:“刘大侠,如果能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不再为非作歹,为害世间,重新做人,林中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六鬼突然飘然而去,消失在这偌大的林中。” 上官青云站在圣云书房门口,举起右手欲想敲门,又把手缩回来,我该用什么方式来向父亲大人说明我和柳月的婚事,如果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她的身份,是否能够同意?要是不同意,该如何是好,我该何去何从,没有想到这一件事情是这么麻烦,这么棘手。 上官文宇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望着门外道:“谁呀?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 上官青云应道:“爹,是我青云,”用手推开了书房的门,进了书房。 “青云呀,你今天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否则你也不会站在外面不进来。” “爹,我哪有什么事,只是看爹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中,整天为国家操劳烦神,害怕您会把身体累垮。” “青云,你不知道,我们上官家族世代都在朝廷为官,用得是朝廷的奉禄,有句话说得好,食君奉禄,为君分忧,为国家的兴旺所操劳,就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再所不辞。” 上官文宇看了看他的脸道:“青云我看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次来是有事求着我,如果有事就直说无妨。” “爹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事?” “青云谁叫我们父子情深,你心里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 “爹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看穿,这一段时间,我在外面结识了一位姑娘,和她趣味相投,私定终身,想结为百年之好,特地想和爹商量商量。” 上官文宇道:“青云你的婚事,爹一直都为朝廷国家大事所操劳,把你的婚事所耽搁,告诉爹是那一家大家闺秀,马上上门提亲,为你的婚事大操大办,这样才够体面。” “爹这个女子并非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平民百姓,现在身在青楼。” 上官文宇拍案而起怒道:“混帐东西,平白无故的认识一个青楼女子,还要和她结为姻缘,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说什么我也不能允许这门婚事存在。” “如果把这件事情传出去,我又以何面目在朝廷立足,又以何面目向列祖列宗做个交代。” “爹你如果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就长跪不起,直到爹同意为止,其实我只想和柳月结为良缘,不管世人用什么眼光去看,我都无所谓,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你一件事,今天就算孩儿求你答应。” “青云你何必让爹左右为难,我实在拿你没办法,自从你娘过早去世,我们父子相依为命,从来就没有为你着想过,这一次爹就依了你,等我为你择个良辰吉日,把这门婚事给办了,不过要办得体面一点。” 上官青云连忙爬起来道:“多谢爹,多谢爹的成全,等我和柳月成婚之后,一定会好好孝敬孝敬爹的。” “爹良辰美景,那要等到那一天,我实在等不及了。” 上官文宇道:“明日是八月十五,刚好是花好月圆,。也算是良辰吉日,不如就择日明天。” 上官青去心里一阵欣喜若狂,没有想到明天这么快就成新郎,这是他长期所期盼的事。 黄头鬼面无失色道:大哥刚才那女的使的是什么功夫,只要是出了一招,竟把我们兄弟六人伤成这种地步,不知道是那个门派,我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啃了她的骨头,也难解心头之恨。 青头鬼道:“刚才在较战中听这丫头说是峨嵋派,肯定是圣德师太的爱徒。” 白面鬼笑道:“我们在行走江湖时,也不见得圣德师太有多厉害的功夫,也不把此人看在眼里,不可能她的徒弟远远超越她。” 青面鬼叹道:“现在圣德师太的徒弟,并不是最关键的话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只要我们退出这林中,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脚。” 白面鬼道:“大哥,我们岂能这样白白的放弃这片树林,这么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青面鬼道:“自作孽,不可活,我们今天落到如此地步,也怨不得别人。这些年来,我们行凶杀人,作恶多端,这也是我们所得到的应有的报应。” 白面鬼道:“我们现在这等模样以何面目见人,天地之间那有我们兄弟的容身之处。” 青面鬼道:“我想天地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 上官青云骑上白玉马直向怡红院的方向飞快驰去,到了怡红院门口迅速的跳下马鞍,直奔柳月的房间走去,激动地喊道:“柳月,柳月,快开门呀,我有一件特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柳月慢慢的打开门,道:“上官公子,你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让你如此心旷神怡,高兴成这个样子。” 上官青去笑道:“柳月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说我能不高兴吗?这一天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终于可以实现了。” 柳月脸上泛起红晕,笑道:“青云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顺利的通过,我还以为过不了你爹这一关。” 上官青云道:“明天我就可以明媒正娶,用大红花轿把你娶回家,我们永不分离,共同过着自己所向往的那一种夫唱妇随,男耕女织的美满幸福的生活。” 第十九章 潜伏中原 柳月的脸上泛起了喜悦的笑容,闪亮的双眸,不停的闪烁着,妩媚醉人的笑容,让每一个人看见了,都会不知不觉的陶醉在美人胚子的情怀之中。 她双手搭在上官青云的双肩上道:“上官公子,我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一辈子能和公子结为连理,真是我修来的福分。” 上官青云用手抬起她的下颔道:“柳月千万别这样说,两情相悦,千里姻缘一线牵,自从我认识了你,这也是缘分天注定,我们今生今世要相亲相爱到白头,这一辈子能够娶你做我的新娘,我无怨无悔,了无遗憾。” 柳月偎依在他的怀里道:“青云我想现在是最幸福,最快乐,拥有所有的一切一切,这一切都是公子所给予的。” “公子一路车途劳顿,我叫他们准备几个小菜,咱们今天好好的庆祝,庆祝,好好的侍候公子一番。” 上官青云道:“柳月不必如此客气,以后我们都成一家人了,时间紧迫,我还要赶时间回去,筹办我们的婚礼,一切一切都等我回去办理。” 杨家五兄弟一路奔波劳累,疲惫不堪,杨清红架着杨清风缶大厅里走去,其余的三兄弟紧跟在后面。 杨清红道:“大哥你的伤势现在如何?” 杨清风道:“没有想到昆仑四杰的剑招是如此的厉害,在行程的时间中,我不断的运功疗伤,到现在胸部还隐隐作痛。突然从大厅门口传来,谁这么大胆子,目中无人,敢跟杨家五兄弟作对,还把清风伤害得如此深。” 兄弟五人立即把头向后转去,齐声道:“爹。” 此人五十岁出头,两鬓已系有白发,双目炯炯有神,闪烁不定,手握紫金大扑刀,他就是鼎鼎大名江湖人物,九连寨的“关刀大王”杨玉始,后面还跟着一位鹰鼻勾眼,凶神恶煞,眼中露出凶险之气。脖子上挂着一条九节钢鞭,手中紧握着鞭尖头。 杨清红道:“爹这位是?” 杨玉始笑道:“让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江湖传闻的九节钢鞭蛟龙屠一龙,屠叔叔。” “这位屠叔叔在二十五年前和我结义金兰,称兄道弟,隐居江湖,为了研究深探这钢鞭上的功夫,在这些年中在钢鞭上的功夫已练得炉火纯青,功德圆满,现已重现江湖,为助我一臂之力夺取武林盟主之位。” “风你的伤势是怎么搞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杨清风道:“天从怡红院门口路过,听说里面的姑娘貌美如花,绝色天伦,一时兴起,到里面喝起花酒,无意之中看上一位姑娘,欲想把她带回寨中做压寨夫人,没有想到她誓死不从,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小子穿着风尘朴朴,剑法却是精妙无比。” 杨玉始道:“人使用的是那一路剑招,是什么样的迹象?” “人剑气合拢,剑气在剑柄上形成无数个银白透明的光环。” 杨玉始道:“剑法是招数路法,难道是光环四照,叫你们五兄弟平时勤修苦练杨家的刀法,也不会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如此惨状。” 屠一龙上前道:“大哥不必如此生气,他们现在年青气盛,一时失误,也再所难免,我看你们家有这样的五个儿子,真是如虎添翼。” 杨玉始又道:“弟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外面拈花惹草,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清红快点把你大哥扶进卧室去,服用玉露除淤丸,吃下去两个时辰,再大的内伤,也会痊愈的。” 杨清红扶住大哥坐在床沿,大哥你坐好,从瓶子里倒出两粒“玉露丸”塞进杨清风的嘴里。 杨清风咽进肚里,运气疗伤半盏茶的功夫,内治外疗,浑身觉得轻松许多。 柳乾坤来到柴房门口,看了看柴房门口,“奇怪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而且这个门上连一把锁都不上,他们两人究竟跑到那里去了,万一这个死丫头跑出来,不知道又给我捅出多少娄子的事。” 柳乾坤顺手推开关紧的柴门,看见柳巡芳和红君二人直立的站在里面一动不动,更令他不解的是奇怪呀,思儿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影都看不见,恐怕早就离开了这里。 就柳乾坤思绪不定时,用手各自在他们身上点了一下,解开他们被封之穴。 柳乾坤怒吼道:“我再三嘱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看管小姐,不要让她离开这柴房半步,,现在可倒好,,让她消失得无影踪,,你们可知道,她这一出去,会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 柳巡芳道:“老爷,我和红君并不是有意把小姐放出来,,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小姐一直在叫喊肚子有巨烈的疼痛,于是不放心,就进来看一看缘由,没有想到却中了小姐的道。” 柳乾坤怒不可遏道:“可恶,这死丫头竟然想出这一招,真叫人痛心疾首。” 红君道:“老爷千万别要生气,况且我们还知道小姐的去处,临走时,小姐说要到苍山派去拯救一切苍生。” 柳乾坤一惊,“遭了,没有想到她真的去了九华山,她这样做不是出人意料之力争上游,九华山离这里路途甚远,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安全。” 柳巡芳道;“小姐的剑法非比寻常,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小姐一定会吉人天相,会平安的归来。” “但思儿的江湖阅历经验少,很容易上别人的当,没有想到一个刘欣却让她如此释放情怀,对他情有独钟,难道这世间的男女之间的情,真的能超越一切。” 熊志平从一早出去到树林中狩猎,到了晌午时分,他的手中的猎物却是满载而归,喜悦的心情却布满了整个脸庞,“娘子你快出来,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秀梅赶快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他手中的野味道:“相公你今天出去的收获还不小,我看你这么长时间一定是饿坏了,稍等片刻我会把这些野味变成香味可口的菜肴。” 秀梅提着野味到了厨房间,开始做菜肴,半个时辰过去了,她手中端出来做好的菜肴,摆放在桌子上,从菜中散放出香味扑鼻的香味。 熊志平顿时口涎三尺,用鼻子不停的嗅着菜的味道,“没有想到这菜是五味俱全,一定是香甜可口,只可惜没有一点酒?” 秀梅道:“没有想到二十年来,你的性格一点都没有改变,嗜酒如命,,噢,一提到酒,我的脑海里闪起一个念头,我们地窖里储存了二十多年的上等女儿红,等会儿我给你取出来。” 秀梅双手抱着一坛酒,放在桌上,“相公我给你斟上,今天好好持品尝品尝这酒的味道,也算你人生一大快乐。” 熊志平喝了一大口酒,伸出大拇指道,“酒,的确是好酒,够味,够劲道,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享受这美酒,和你为我烧的这香甜可口的饭菜,真是我熊志平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秀梅道:“为了我们今天能够获得新生,自由干一杯。” 熊志平道:“二十年来,在那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度日如年,,如今获得新生和自由,的确是值得庆贺,我我们今天就喝个痛痛快快,秀梅,来干了这一杯,让我们以后的生活重新来过。” 熊志平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藉,道:“秀梅你看这是什么?” 秀梅接过书籍打开一看,“这分明就是一本秘笈。” “这一本的确是一本秘笈,是吹花神功秘笈,于天雄万万没有想到此秘笈会藏身于此,今天把此秘笈传授于你,让你在这些日子里勤修苦练其中的心法和心得,尝到里面上层的功夫。” 秀梅道:“这上面的功夫精雕细琢,精湛无比,我看我没有半点把握把它学会。” 熊志平道:“这也不能怪你,我们家的这一本秘笈难度的确很大,加上你没有半点内功根基修为,更是难上加难,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有信心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相公我一定尽心竭力的学好这本秘笈上的功夫。” 大漠黄沙漫延,直延伸到楼兰国,黄沙在太阳的暴晒下热气从沙粒中脱颖而出,沙漠中寸草不生,几乎所有的生命都被这些黄沙所剥夺。 至尊法王驾驭着一条三尺来长的七色水蚺,水蚺不停地吐纳着紫红色的信子,尾巴快捷的摆动地面上的黄沙,能使它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在沙面上迅速地游动,在他的左右两边各飞驰两位绝色佳人,后面紧跟着分明是左右护法,勾魂使者、西域四狂,等等,他们用脚尖踏着黄沙,黄沙不停的向后抛去。 一会儿功夫,前面不远处出现一幢精装华丽的宫宇,至尊法王腾空盘旋身体,如打球般盘旋而去,并附带着一阵色的气流,破门而入,飘身纵落在一把红木交椅上,其余的每一个人都跟着进入“春风得意阁”分别站成两排,各持兵器利刃,站立不动。 至尊法王道:“今天把大家聚集到这“春风得意阁”来,是为了今后的一统江湖的大计,这个计划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布局了十多年,到现在还没有现实自己的夙愿。” 沉思了一下又道:“中原上各门各派的功夫层出不穷,无法揣摩其中的奥妙所在,无从下手,要打开这中原这所大门真是难上加难。” 左护法布依圣者一笑道:“中原各门派的功夫如何了得,但谁都没有见过,我看这概是浪得虚名,只不过是盗途图说罢了。” 勾魂使者莫天笑道:“并非等闲之辈,万一要是较量起来,不知道谁可以被制服,这种担心必定是多余的。” 至尊法王道:“但我们千万不要太轻敌,如果太轻敌到最后吃苦的必定是我们,没有任何胜算的把握。我们踏入中原的事,千万不要心急,这样一定会节外生枝,惹出不少的事端,这样会弄巧成拙。” 至尊法王笑道:“长青此言有理,那我们又从那里开始着手?” 顾长青道:“我们必须对此从长计议,我们对中原的地形各门各派的功夫了解得并不是那么着实可靠,我们必须派人潜入中原探入虚实,对我们有益无害,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 布依圣者暗付道:“顾长青啊顾长青,竟然在法王面前跟我争功邀赏,未必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看你能使出什么花招,?” 至尊法王道:“那到底派谁到中原去卧底探实?” 顾长青道:“西域人才济济,功夫也相当不错,只要法王舍得。” 至尊法王道:“为了一统江湖大业,牺牲一切代价,我再所不惜,你就尽管说出来。” 顾长青不急不慢地说道:“法王面前的两位佳丽,雨君丽和尹静香两人天生丽姿,国色天香,潜入中原是最佳人选,再派一些西域高手潜入中原,查明一切各门各派的实力和招数,这样里应外合,稳操胜券。” 布依圣者道:“至尊法王千万不要听信此人的谗言,何必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看他必定心怀不轨,另有图谋吧!” 顾长青听到此话,愤然怒道:“布依圣者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为了至尊法王着想,为了我们今后独霸中原能够有一席之地,而设计一套完美的方案。” 顾长青又道:“这还有一件事要禀告至尊法王,就是于天雄私自潜伏在中原,对吹花神功颇感兴趣,如今却被吹花老祖的夹击,身遭险境,要我们四狂去中原助他一臂之力,就看在于天雄以前一切效忠法王,办了许多实事的份上,请法王批准我们四狂到中原去一趟,把这件事摆平。” 至尊法王道:“于天雄在二十年前为本教的确做了不少的事,奠基了日后的鸿图发展,就在那时他却杳无音讯,如今他却身遭险境,岂能让我放心得下,现在又让你们四狂去中原冒险,你们这一走,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出谋划策,确实让我难上加难。” 袁仪道:“至尊法王您大可放心,这一次到中原我们四人一定会大获全胜,也顺便去中原探访实情。” 布依圣者插嘴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在这里说什么能够在中原有一席之地,还说什么设定了一套完美的方案,我看你们四狂早就不怀好意,图谋不轨,蓄谋已久,顾长青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被我一下子说中你们的心思。” 顾长青怒气骂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不说话人家不把你当成哑巴,这些闲事你就少管。” 布依圣者狂笑道:‘“顾长青你在太目中无人,不把我这个左护法放在眼里,视我为无物,不给点厉害你看看,,我布依圣者就无法在这里立足,”右手握住三角叉柄,此三角叉柄通明透体,等柄可以旋转,可以带动前端的尖角,旋转速度越快,杀伤率就越强,三角叉柄也算是利器的极品。 瞬息间,布依圣者幻变成七小踪影迷团,此影团包围着整个人,手中的三角叉柄传来呼啦啦的声响,猛力迅速的向顾长青的胸部刺去。 袁仪惊讶道:“暗影绝杀,好奇特的招数,此招也是布依圣者的必杀招,”迅速把顾长青向旁边推去,手中的北冥神刀使劲的挥去,双脚盘旋般横扫出去,此举动也非比寻常,只听两种兵器传来啪啪之响,发出两种阴阳之气,相互撞击。 布依圣者怒道:“袁仪莫非你也跟我作对不成?” 袁仪道:“左护法此言差矣,我袁仪并不想和你作对,我们都是为了至尊法王办事,尽忠于法王,何必大动干戈,暗藏杀气,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布依圣者冷笑道:“袁仪你今天这件事管得太宽了,要知道多管闲事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袁仪淡淡一笑道:“如果你一再苦苦相逼,对我们四狂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会袖手旁观,就算让自己粉身碎骨,我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布依圣者在说话期间,不断运动内力,使手中的的三角等柄迅速加快,形成一股强有力的螺旋气体,把袁仪手中的北冥神刀已经被深深地吸进去一大半,整个手臂上的肌肉不停地被震颤。 袁仪不停的增加自己的功力,但也无济于事,就算再强的的功夫也被他真气吸取,对自己的功力百害无一益,他深知布依圣者所使的是吸功大法,这几十年来所修练的功夫却贻之已尽。 至尊法王双手在面前截然飘去两掌,掌风飘至而去,震开了他们手中的利器,狂吼道:“快住手,不要在这里斗下去。” 他们听到至尊法王的嘶吼声,立即收回阵式,回到地面之上。 顾长青立即上前道:“袁仪你今天何必为我犯身冒险,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苟活于世。” 袁仪道:“你千万别要这么说,我们四狂情同手足,为了你们我愿两肋插刀。” 至尊法王道:“我教的法旨就是情同手足,不分彼此,不许自相残杀,。如今倒好,为了一已私利,反目成仇,自相残杀,这样值得吗?绝对杜绝你们这种做法。” “刚才我为潜入中原,号令群雄的事,也想得彻底,就按照顾长青的说法去做,命各路高手分别乔装打扮潜入中原,探明一切虚实,再攻入中原也是最好时机。” 第二十章 两者一亡 完颜圣君骑着一匹战马,后面紧跟着两排将士,满脸都蒙上一层黑土,想必一场大战刚刚结束。 到了营帐门口,完颜圣君用袖角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用手掀开帐门,信步的走进营帐之中,在他的眼前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忽一转身,面对着他。 完颜圣君心里一惊道:“小妹你们怎么会来到这军营之中?” 完颜杏红一笑道:“难道这军营之地我就不能来吗?” 完颜圣君严肃道:“这里是军机重地,商讨军机大事,岂能让你一个女子在这军营之中随便走动。” 完颜杏红上前道:“大哥你就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好了都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做一个准备。”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今天过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今天过来的确有事相告,爹念在你在战场屡获战功赫赫,为我们完颜家族在朝廷赢得很多的荣誉,特地让你在这两天里做好准备,让我们到柳伯伯家去做客。” “小妹你所说得柳伯伯是那一家,是不是天下第一家的柳伯伯?” “是呀,完全是呀。” 完颜圣君笑道:“完全没有想到离开柳伯伯家一晃就是十多年,在这些年中跟随你南征北战,为国尽忠尽力,事隔多年,不知柳家兄妹现在变成什么样?” 完颜杏红道:“我想柳大哥一定变得英俊潇洒,高大威猛,风度翩翩,是理想的白马王子。” 完颜圣君道:“对思儿一定长得楚楚动人,千娇百媚,天下没有任何能和她相比,”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样的感觉?” “我现在的感觉是甭提有多高兴,又激动,又兴奋,没有想到这些年所朝思暮想的人,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见面,这完全是出乎意料之中。” “小妹这两天的时间实在太漫长了,我明天一早就和你回家,跟爹商量,提前一天到柳伯伯家去做客,实现我们兄妹多年的愿望。”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哥我相信爹一定会同意我们兄妹的意见,必定我们这些年一直没有去过柳伯伯家。” 李玉群走到柳乾坤的旁边道:“老爷你今天怎么了,整天都愁眉苦脸,是不是为明天到苍山派的事所烦恼,?还是另有原因?” 柳乾坤道:至于苍山派的事情,我是不必过分担心,刘欣已叫阴阳鬼府路六鬼所打发,秘笈会举手而得,只是思儿这一走却让我为她担心。 李玉群摸不着头脑道:“思儿出走怎么会让你为难,你想一想思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让她出去磨练磨练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柳乾坤道:“思儿这次离家出走,这两天完颜圣君兄妹过来作客,这该如何向完颜家有所交待?” 李玉群沉着脸道:“这果然是一件烦恼的事,如果思儿真的爱上刘欣,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在江湖上再也避不开那些流言蜚语。” 柳乾坤沉思了一下道:“现在思儿已离家出走,只有听天由命,说不定那一天她会回心转意,顺从我们的心意。” 有一男一女背着包袱,走在被秋风吹落的枝叶的一条小巷,这条小巷片辟幽静,已是夜深人静,在这飒飒凉凉的秋风的声音,显得更加肃静,凄凉,除了二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这个女的突然道:“大师兄我们出来为了寻找天山雪莲,时间大概花费了半月之久,如此漫长的时间,吃尽了苦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能如愿以偿找到天山雪莲,相信师父如果能吃了这雪莲,功力大增,明天到苍山定会派到用场。” 这位大师兄点了点头:“这天山雪莲长在悬崖峭壁,五六十年才开花一次,花蕾晶莹剔透,放出它那七色的光彩,平常人吃了此花美颜延衰,延年益寿,能祛百病,这天山雪莲的确是花中之瑰宝,宝莲你那一天从雪山上摔下来,我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担心你会有什么样的闪失?” 宝莲笑道:“多谢玉彬师兄的关心,觉得有你这样关心我就满足了,我现在完全康复,双手捏紧拳头,你看我够不够结实。” 玉彬陪笑道:“结实够结实,奇怪呀,我的整个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冰,这个鬼天气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冷吧!” 宝莲诧异道:“不会吧!我的感觉完全和你恰恰相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面突然传来凄厉的怪笑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已经中了我“九阴寒阳功”。这种感觉还不错吧!” 二人猛然从腰间抽出利剑,并肩指向背后的陌生人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伤害我们,你可知道得罪我们雌雄双煞的后果如何?” 于天雄摇了摇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告诉你们也无防,我就是至尊善人于天雄,我如果怕你们雌雄双煞,我还能在江湖中有立足之处。” 宝莲心中一怔道:“你就是拿许多钱财来救济灾民为江湖出钱出力的大善人,如今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图谋不轨,你到底用心何在?” 于天雄轻声道:“我今天是来取你们性命,和你们怀中的天山雪莲。” 玉彬道:“好大的口气,竟把主意打在我们的头上,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于天雄只是用双眼瞄了一下两人,道:“就算太极真人,我也未必放在眼里。” 玉彬望了一下宝莲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有辱我们师尊的名节,今天让你尝尝武当剑法的厉害,”红彬的左手紧抓住她的右手,利剑在手腕中不停的旋动,双剑的剑气合并聚拢,合二为一,紧握着两中只手,不断的传送功力,这样才能使两个人内力变成一个人的功力,此功就是珠帘壁合。 于天雄眼睛一亮,珠帘壁合,于天雄双手不停的搓揉,双脚在地面不停的挪动,阴阳之气不停的交接转换, 二人腾空跃起,举起利剑猛然向于天雄劈来,剑速之快,于天雄头部迅速向右边偏去,割断了一缕发丝,飘然落地,只是冷笑了一下,好一个珠帘壁合,旋动身体,身体已离地数尺之远,,立即向他们面前追来,手中的阴阳之气不停地向他们逼来。 玉彬失声道:“宝莲快点把手分开,必需先把利剑分开,不要让他的双手抓住我们的剑,不然我们就难以脱身。” 宝莲道:“我就不相信我们二人的力量,摆不平此人,那我们再换剑招,必能制服于天雄。” 玉彬道:“现在都来不及了,再转换都已徒劳无功,”于是二人手中的剑缓缓分开,说时快,那时慢,于天雄双手紧抓合并的双剑,阴阳之气同时贯穿剑身,再从剑身,再从剑身游入他们的体内。 二人身体一下子像烈火在燃烧,一下子像冰冻在冻结,痛苦万分,苦不堪言,红彬颤声道:“我们二人数日跟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于天雄道:“我也被迫无奈,只有用你们的阴阳之气和天山雪莲才能够疗好我体内的伤。” 宝莲趁他们之间说话的时间,忍受体内的一阵阵的痛楚,慢慢地从怀中掏出,雪莲紧捏在手心,暗暗地提升自己的内力,双脚已在原处提高半米之高,猛然抬起脚向红彬的胸部揣去,玉彬一下子被震退数丈之远, 玉彬长声咆哮道:“小师妹这是为何,我岂能丢下你不管。” 宝莲道:“大师兄快接住天山雪莲,保住天山雪莲要紧,师父唯一的希望入靠这天山雪莲,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关心备至,对我至死不渝的情,我永远会刻骨铭心的记在心中,来世再报答你对我的情。” 于天雄立即收回双手,快步疾驰,欲想一手抓住天山雪莲。 宝莲挥剑向他的背部刺去,于天雄向左边一闪,右手反抓住他的挥剑的手腕,,“死丫头竟敢阻碍我的好事,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宝莲道:“大师兄你还在犹豫什么?还不赶快离开这里,再等一段时间,我们俩的小命都无法保全。” 玉彬含泪道:“宝莲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疾步向狭窄的小道奔去,消失在远方。 于天雄掐断宝莲的喉脖,血液四溅,张开大嘴使劲的吮吸着鲜血,,转眼之间,鲜血被吸干,放下尸体,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枚花瓣塞到嘴里使劲的嚼动。 “今天的时间总算没有白废,就这样轻松的得到阴气,没有想到这小子就这样的轻易地逃脱,但也无妨,只要有了这小瓣的天山雪莲,两者相互调节,很快就能恢复体内的真气。” 玉彬拖着虚弱沉重身体来到玉虚殿,低吟的叫道:“师父,师父在那里?” 太极真人正在舞动太极剑法,听到叫喊声,立即从后院跑到大殿中,看到玉彬晕倒在大殿中,“玉怀快点拿水来,拿水来,还楞住干吗?” 玉怀道:“师父我知道了,”匆忙地跑出去,端来一杯水,“师父,水。” 太极真人接过水,用嘴喝了一大口水,喷在玉彬的脸上,用手指掐准他的仁中。 玉彬慢慢地苏醒过来。 太极真人急促的问道:“玉彬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小师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难道遇到什么不测?” 玉彬慢慢的从身上掏出天山雪莲,“师父天山雪莲在这里,小师妹就是为了这雪莲,被于天雄断送了性命,她死得很凄惨,师父你一定要为她报仇雪恨。” 太极真人狠狠地捏紧拳头,狠声道:“于天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早有一天我会找你算帐的,用你的血和肉来基奠宝莲的英灵,从今天起我和你势不两立,”左手猛推右手横卧之剑,剑已脱手而出,钉在坚韧不拔的大理石之上,剑柄在不停的摇摆不定。 “玉怀你把大师兄扶进去,清洗一番,稍等片刻我要亲自为他疗伤。” 玉怀架起他缓缓进入房间,替他脱换衣服,慢慢扶他进入大桶,用清水清洗一番,突然发现他的筋脉痉挛。肌肤呈红青相间,玉怀觉得有点奇怪,用手触摸他身上的肌肤,一边滚烫,一边冰冷,“好奇怪,大师兄的伤是怎么搞的,是什么功夫所伤,师父见多识广,一定能知道缘由的。” 玉怀道:“师父,大师兄,我已经帮他清洗完毕,师父我觉得大师兄的伤势好生奇怪,从来闻所未闻。” 太极真人急忙向卧室走去,揭开红彬的上衣,用手摸了摸他的身上,“于天雄究竟是练的是什么功夫,老夫活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见过,用手运足气力,双手从丹田向上排气而出,向他的肩膀的背面按扶,输入刚柔二气进入体内,输完内息,把他置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上说:“把天山雪莲的莲瓣摘下放入清水泡给他服下。” 玉怀一怔道:“师父这天山雪莲是师姐和师兄用性命换来的,不能随便给浪费呀?” 太极真人怒叱道:“玉怀你这叫什么话,难道叫师父见死不救,天山雪莲固是奇花异草,你的大师兄的伤势严重,只有这雪莲能治他体内的伤,否则我又要失去一爱徒。” 玉怀用雪莲泡水,用勺子慢慢的喂服下去,玉彬慢慢的睁开眼睛轻声道:“师父,师父。” 太极真人道:“玉彬你醒了,师父一直不知道你所受的伤,是什么功夫所伤,可告诉师父实情。” “师父我们和他交手时,他说自己所练的是九阴寒阳功,要用阴阳之气才能治好他体内的伤。” 太极真人道:“九阴寒阳功实在厉害,既然把你们伤成这样,他如果伤势痊愈,却将成为武林第一大祸害,即早要将此人铲除不可。” 上官文宇吩咐家里的佣人把对联向上贴高点,家里面的喜帐用最红火的布匹挂,明天就是少爷的喜结良缘之日明天要办得必须红红火火,不能办得太逊色,要让文武百官大饱眼神,李管家这些事就完全由你来操办,要办得有模有样,光彩照人。 李管家应了一声道:“是老爷我一定吩咐他们把这件事办得风风光光。” 上官青云走向上官文宇的旁边道:“爹天都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觉,为我的事操劳烦神,我的心却过意不去。” 上官文宇笑了笑道:“青云呀,爹今晚一点儿都不觉得累,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我们上官家族办得最大的一件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怎么会觉得累,高兴还来不及呢~!” “青云你今天就不要太劳累了,明天是你大婚之日,,我们家的香火完全就靠你去完成,明年这时我就要做祖父了。” 上官青云道:“等我把柳月娶回家,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孝敬爹。” 上官文宇道:“青云,爹盼望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尹静香点亮桌子上的蜡烛道:“君莉姐过一段时日,我们两人就要潜伏中原卧底,探清中原武林各派的虚实,你对此番行动有什么想法。” 雨君莉莫然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想法,至尊法王的命令,我们只有服从,中原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名胜古迹数不胜数,到中原我们不如好好的玩玩,欣赏欣赏美景,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尹静香心里一怔道:“啊原来你想到中原去欣赏欣赏美景畅游一番,至尊法王派我们去中原是一种使命,我们可不能辜负他的使命,不过去中原是我一直所期盼,梦寐以求,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 雨君莉笑道:“平时看你一本正经,说要完成法王的使命,其实心里想得都和我一样,我看你的心早已就收扰不住了。” 尹静香苦着脸道:“君莉姐你就别取笑了,如果再这样取笑我,我非整垮你不成。” “瞧你,瞧你,是不是一下子被我说中你的心事,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好像要和我拼命似的。” 第二十一章 大喜之日 各门各派在五石坡相聚后,各自持着刀剑利刃,骑着马匹,向九华山驰骋而去。 九宫宣道:“柳兄没有想到这十几年不见面,公子长得相貌堂堂,貌似潘安,所谓虎父无犬子,想必功夫也不再话下了。” 柳其宝谦虚道:“九宫叔叔所独创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在整个江湖中屈指可数,所向披靡,让所有的江湖人士所闻风丧胆,小侄在您的面前谈功夫,论资历,岂不是班门弄斧。” 九宫宣道:“我所独创的两套昆仑剑法和你们柳家的剑法相比相差甚远,无法达到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境界,实在是感为叹之。” 圣德师太心忖道:“瞧你们两个自吹自擂,互相吹捧,等我拿到《神龙诀》秘笈,我们峨嵋派的功夫可是江湖中居高临下,谁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九宫宣又道:“柳兄家的令媛至今是否婚嫁?” 柳乾坤笑道:“吾儿至今未完婚,那有妹子先完婚,如果这样传出去不是闹得满城风雨,遭世人所唾骂。” 九宫宣道:“柳兄我刚才心直口快,一时有冒犯之处还望柳兄海涵。” 柳乾坤道:“九宫贤弟不必如此拘谨,我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你如果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九宫宣道:“如果令媛没有婚嫁,跟我的爱徒张志鸿的年纪相仿,不如我们定下这门亲事如何?” 柳乾坤道:“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我家的思儿从小指腹为婚,过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两家就开始完婚,这样就能巩固我们两家的情感。” 张志鸿道:“大师兄你看师父跟柳盟主谈的什么话题,谈得这么如此投机。” 俞加杰道:“师父是跟你说门亲事,我看我做大师兄的这杯喜酒是喝定了。” 潘知林道,“小师弟,我现在开始太羡慕你了,虽说你的年纪最小,时运却是最好,艳福也不浅,要是成了亲,左手抱一个,右手搂一个,真是让人佩服万分。” 张志鸿苦着脸道:“二师兄我那有这个福分,我只对碧云游情有独钟,对别的女子提不上半点兴趣,我想问一下柳盟主家有几个女儿呀?” 潘知林道:“你不是对人家没有半点兴趣,还提这个干吗?是不是回心转意,老实告诉你吧!当今盟主只有一个女儿,柳其思还满意吧!” 张志鸿一惊道:“原来是她呀,就算我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娶她为妻,整天凶巴巴的,娶她回来,我就不做男奴,我看还是让给二师兄,这样二师兄也不会感到寂寞难耐。” 潘知林道:“虽说柳姑娘的性子比较刁蛮任性一点,并不像你所说的一无是处,我看她必定也有好的一面吧!” 李幸飞道:“你们现在可到好,都有自己的所追求的目标和方向,唯独只有我没有意中人,我这辈子注定要孤老终身。” 俞加杰道:“不是你的莫强求,是你的跑不掉,我想是你的缘分没有到而已。” 九宫宣用手指着前方道:“柳兄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茶坊,不如先到那里先歇歇脚,想必大家都累了。” 柳乾坤道:“大家都下马,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茶坊,喝喝水,歇歇脚,也好解解乏。” 店小二肩上担着毛巾向远处望去,道:“老板你看前面有一大队人马朝这边走来,想必这下子财源广进,又要发财了。” 老板楞了楞道:“听说今天苍山派今天要有灭顶之灾,难道就是这些门派所造成的,苍山派林悦喜掌门平时一向对我们有所眷顾,照顾之情,受人滴水之恩,得涌泉相报,现如今苍山派有难,我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不能为苍山派排扰解难,我的心里实在感到万分的惭愧。” 店小二道:“老板你就不必如此自责,就算这样也无济于事,江湖事,江湖了,说不定苍山派这次风波能迎刃而解,化险为夷。” 老板道:“小二啊!只要我一提到苍山派有灭顶之灾,我就放心不下,担心也是难以避免的。” 各门派的人围桌而坐,柳乾坤拍桌叫道:“小二快点上茶。” 店小二提着茶壶,把各人的茶杯各自摆放,斟满茶水,“客官你们的茶水都已备好,慢慢饮用。” 柳乾坤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道:“小二这是茶水费,不用找零。” 店小二连连鞠躬道:“多谢客官的常识,转身向茶房走去。” 老板拿着银锭笑了笑道:“没有想到柳乾坤此人出手如此绰气大方,这一锭银子足够我们一两个月的收入。” 上官青云身穿婚礼礼服,骑着一匹枣红马,后面紧跟着一顶八抬大轿,媒婆不停的摇摆手中的手帕,锁钠不停的吹嚣,整个锁钠声在大街小巷中形成一股动听的涌动热流。吸引了不少的来来往往的人,上官青云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琦涟为柳月在铜镜面前梳状打扮,盘头梳理,从小胭脂盒中用纸涂上胭脂向柳月的脸上慢慢拭擦。 琦涟道:“小姐你今天真漂亮,我真羡慕你,能嫁给这么一个如意郎君,相伴左右,白头偕老。” 柳月淡淡地一笑道:“琦涟你别羡慕我,你现在恐怕也想嫁人了吧!,心里开始蠢蠢欲动,我相信你这一天也不会等的太久。一定会找到一位如意郎君。” 琦涟叹气道:“唉,我那有姐姐那么好的福气,要找到这样如意郎君谈何容易,如大海捞针一样,姐姐时间不早了,赶快戴上凤冠,盖上红盖头。” 柳月道:“琦涟等你出嫁的那一天,我也要为你梳妆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刘妈妈上前道:“琦涟你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有梳妆好,今天可是柳月的喜结良缘之日,,时辰可不能耽误,上官公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之久。” 刘妈妈手搀着柳月的手走出怡红院门口,道:“上官公子今天我就把柳月交给你,以后一定要对柳月百般的疼爱和呵护。” 上官青云道:“刘妈妈尽请放心,我对柳月一定会疼爱有佳的,这些年来你对柳月的照顾和养育之恩,这区区薄银还妈妈笑纳。” “上官公子实在客气,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公子这份心意。” 柳乾坤道:“奇怪这条路怎么这么崎岖坎坷,越走越艰难,是不是这条路走错了?” 九宫宣道:“不可能走错,听说只有这条路才是通向九华山的必经之路,这条路在莲花峰与连屿峰的夹杂中,其两峰悬崖峭壁,怪石嶙峋,此地如果设有埋伏,我们各派人马就寸步难行,生命危在旦夕,葬身此地。” 柳乾坤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行走,小心埋伏。” 突然从两座山峰上站起许许多多的人,黑压压的排站在山头之上,忽然有一人喊道:“下面是何人,为何擅闯苍山派,你们可知肆意擅闯苍山派只有死路一条。” 柳乾坤冷声笑道:“好一个无理的小厮,竟敢在这里撒野,是识务者赶快让出一条路,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旁边一人又道:“师兄刚才所说的话一点效果都没有用,并没有能够阻止他们的步伐,你看他们还是不停地向前迈进。” 锦林不要慌张,对付这些万恶之徒,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的葬入这石海之中,手中的旗帜不停的挥动,两山峰上的石块像雨点般向山下滚来。 所有的马匹受到惊吓,弄得人仰马翻,马匹四处乱蹿,许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慌乱手脚,举手无措,被石头砸伤,砸死的已不计其数。 柳乾坤猛然从剑鞘中抽出利剑,腾身跃起,脚踏落下的石头,步步轻盈而上,手中的利剑盘旋置起,,刮起旋风阵阵,吹得飞沙走石,黑天暗地。 九宫宣也不甘示弱运足内力,弹射跳起,持剑向上空直刺,“柳兄我助你一臂之力,扫平这些无名之辈,免遭后患。” 柳乾坤点了点头,“多谢九宫贤弟,这些小辈何须我们二人合手,我看只需我一人出手就能摆平此事。” 九宫宣只有忍气吞声退回原来之位。 转眼间,柳乾坤已经落到山峰之上,剑气如旋风般向所有苍山派弟子袭去,只听见一阵阵的惨叫声,遍地躺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首,血迹染红了整个山脉。 . 刘欣和冷小婵来到茶坊前,坐在桌子旁,看见店小二在不停的收拾桌子上的茶杯。 冷小婵道:“相公,没有想到这家茶坊居住在九华山之下,生意竟会做得如此红火。” 刘欣道:“店小二快点准备茶水,给我们二人斟上。” 店小二急忙进入茶坊,提着水壶来到桌旁道:“原来是四护法呀!听说你不是坠入悬崖,以后再也没有听说你有什么音讯”。 刘欣道:“小二近日茶坊生意一定很红火吧!” 店小二苦着脸道:“我们小茶坊做的生意谈不上什么红火,只能糊糊口,今天生意这么好,是各门派从这里经过,喝点茶水,已经离开这里有半个时辰之久。” 刘欣听到此话,脸色惨白,“糟了没有想到到让各门派捷足先登,抢先一步进入了九华山中,我看这一次苍山派却再劫难逃。” 上官青云手搀着柳月的从院子一步步的向大厅走来。 柳月暗暗叫道:“没有想到上官府邸这么大,到现在还没有走到尽头。” 上官青云和柳月一起跨过门槛,来到大厅,大厅里面宾客满座,大家都在吃喝猜拳,看见了新郎新娘走进大厅,都用眼神凝望着他们,道:“这新娘是怡红院数一数二的美女,和上官公子相配实乃天意,我们今天如果能够一睹新娘的美貌,也是修来的福分。” 刘媒婆大声喊道:“良辰吉日已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吏部尚书立即上前道:“且慢,我们今天各宾客要亲眼看见这新娘的真面目,不然的话绝不准进入洞房。” 上官文宇走到吏部尚书面前道:“我和你们都是同朝为官,今天是小儿的婚礼,你们就放过他一马吧!再说新娘还没有进入洞房,怎可能先揭盖头,这样一来不就破坏了规矩。” 吏部尚书笑道:“上官老兄,我们虽然同朝为官,互敬有佳,但今日是令侄的大喜之日,我们也并不是存心要这样做,破坏规矩,为了能够见新娘一面也是大家的心愿,不如就破裂一次,”此时各宾客都雀跃起来。 上官文宇无奈道:“青云你看怎么办?” 上官青云朗声道:“今天大家都要亲眼目睹一下新娘的面貌,只有破裂一下老规矩,让大家一睹为快。” 上官青云用称杆挑开柳月头上的红盖头,新郎新娘从此称心如意。 大家看见新娘的美貌,赞不绝口,“好美,好美,真有一种超胎脱俗的感觉,”此时整个场面哗然掌声四起。 吏部尚书道:“大家的心意已经达到,时间也不早了,也该让新郎新娘进入洞房。” 刘媒婆用高亢声音喊道:“新郎新娘步入洞房。” 柳月道:“青云,我今天真的好担心,害怕你把我的盖头揭开,怕我的样子把别人给吓坏。” 上官青云笑了笑道:“怎么会呢?你在我的心中是最美的,我相信他们的眼光一定不会比我差的,结果怎么样,比你想象得更好吧!” 柳月的脸上也浮上喜悦的笑容道:“难道我真的像他们所说得那样美貌。” 上官青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一点不假,你看我们就只顾着说话,交杯酒还没喝,”他把两酒各自把酒斟满,各自端着酒杯,两手臂相互套进,四眼情感交织,涌上心头是喜悦,兴奋,脸上却显露出无限的甜蜜,此时此刻一饮而进。 上官青云道:“柳月没有想到我今天能够娶到你这样知书达理,才艺双全,能和你结为连理,我夫复何求,今生无遗憾。” 柳月道:“上官公子,不我从今天就要改口叫相公,我如果今生不能和你相识到相爱,我都无法从青楼脱身,相公如此不嫌弃我的身份,地位,把我从苦海中解脱出来,我从今天就和相公同甘共苦,相继白头。” 上官青云道:“娘子时间也不早了,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就寐吧!” 刘欣看见地面躺着许多尸体和许多的乱石头,道:“这条路怎么躺着这么多尸体,这分明是各门各派的人。” 冷小婵看了一下道:“相公没有想到没有过多长时间就有过一场厮杀。” 刘欣道:“我们现在在怎么赶路也完全不能超越他们所经的途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条捷径之路,这样就可能提前到达苍山派,平息这场纷争。” 冷小婵摸不住头脑道:“到那里能找出一条捷径之路?” 刘欣苦思了一下道:“我想起来了就在这旁边不远处,有一个石梯可以攀爬到山上,我们把这两匹马就放在山下,以便攀爬。” 冷小婵和刘欣到了山头,便看见地面尸身满地,无一存活。 刘欣失声痛哭跪地捶胸,道:“天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老天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苍山派到底犯了什么错?会受到如此的惩罚。” 冷小婵劝慰道:“相公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不要过分的伤心,一定要化悲愤为力量,相信老天不会如此的绝情,让整个苍山派就这样血流成河有如此的灭顶之灾。” 刘欣道:“苍山派如果真的有什么灭顶之灾,我还有什么颜面苟活人世。” 林悦喜在大厅中坐立不安,心里在焦急的在等待,不知道苍山派那些守山弟子,所布置的群石阵的效果如何?所有的弟子是否安全,真是一筹莫展。 就在这焦急万分,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跑来一位弟子大声喊道:“不好了,”跑到大厅里已经气喘吁吁。 林悦喜气急败坏道:“志林你快点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志林缓缓说道:“师父,各位师伯,不好了,各门各派所经之处都已经全军覆没,无一存活,伤亡惨重。” 林悦喜脸色大变,内心一阵巨烈的疼痛,像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嘴唇在不停的擅抖,却一语不发。 龙吟令走到跟前,劝慰道:“悦喜你现在的心情我很明白,其实我们的心和你一样痛,一样割舍不下苍山派所有弟子性命,我相信所有牺牲弟子在九泉之下也觉得为苍派所付出的的一切是值得的,” 林悦喜的眼泪夺眶而出,“大师兄我现在的心如刀割,恨不得拿手中的利剑取下他们项上人头,以祭死去的亡灵。” 龙吟令道:“悦喜你放心,就算我们有一线生机也要和苍山派共存亡,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保存苍山派的实力。” 各门各派各自持着锋利的刀剑,蜂拥而入,进入苍山派聚义堂,柳乾坤手持利剑向各派的掌门施礼道:“我今天率领各门派向苍山派讨一个公道。” 林悦喜强装笑意,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道:“今天各门派率领所有弟子来苍山派到此一游,实在感到荣兴备至,未曾远迎实在感到惭愧。” 柳乾坤笑道:“林悦喜不知道你的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在这里强装笑容,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今天到此来的目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赶快交出《神龙诀》秘笈,以免杀生之祸,灭门之灾。” 林悦喜仰天长笑道:“《神龙诀》乃是武林至尊宝物,人人都想轻而易举地得到,练此神功,欲称霸武林,怎么会落在我的手中,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圣德师太道:“林悦喜你何必在这里故弄玄虚,在三个月之前,和你的四护法刘欣在柏树林中一战,大概你还没有忘记吧!为了就是一本威振武林《神龙诀》秘笈,为了这本秘笈和自己的护法痛下杀手,可见你的狼子野心。” 林悦喜一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林悦喜做事一向光明磊落。” 圣德师太道:“如果你所做的事是光明磊落,没有和你的四护法发生争斗和厮杀的话,你的四护法应该就在的身边,为何到现在连他的人影都看不见。” 龙吟令暴声喝道:“圣德师太偌大的苍山派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胡编乱造,唯恐天下不乱,引乱江湖纷争,自己从中得利。” 圣德师太淡淡一笑道:“各位掌门在此,我并没有无中生有,句句属实,我们今天到此的目的就是让苍山派交出秘笈,绝不能让苍山派独自享用。” 柳乾坤朗声道:“林悦喜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不要做任何的狡辩,如果再这样的否认下去,我们就绝不会手下留情,将苍山派夷为平地。” 林悦喜冷冷的面孔,像结了一层寒冰,冷冷地道:“我曾经是和四护法发生过争执,也不至于柳盟主你今天率领各门派对我派的弟子残忍的厮杀,和二十年前的华陀寺一战相差无几,没有想到你的手段极端的残忍。” 柳乾坤道:“林悦喜如果你没有私心,所有弟子也不会无辜的牺牲,残遭灭门之灾,现在可知道做丧家之犬的滋味。” 龙吟令道:“今天你们到来伤害我派的弟子,我们绝不会罢休,叫你们来得去不得,替枉死的弟子报仇雪恨。” 圣德师太道:“听说苍山派的功夫在整个中原来说是泰山北斗,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苍山派的绝学。” 龙吟令道:“既然师太想领教,我派绝不吝啬,”话音刚落,身影飘逸而出,闪晃之间,整个人已经弹出门外。 圣德师太一跃而起,踏着每一个人头向外狂奔而去。 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向外转移,全部都跟着他们跑出聚义堂。 龙吟令手翻转着剑身,剑在手中不停的舞动,挥洒得淋漓尽致,整个人被剑气所笼罩,步伐在地面轻快疾射,眨眼之间,到了圣德师太的身旁,所使得招法,挥,刺,砍,动作极快,形成一股密不透风的剑墙。 圣德师太翻转着身体,手中的拂尘不停的上下抽打,突然又转换身姿,手中的拂尘更有力道的有进有退,在她的心目中只有这样才能控制对方的剑法,自己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龙吟令心忖道:“没有想到这老尼姑的功夫也非比寻常,不是平常的功夫所能应付,”想到这里,身子猛然向上一跃,剑身由上向下一歪,剑气已经冲出剑锋直向圣德师太的胸部飞快袭击而去。 这一招却在她的意料之外,没有想到这一招会来得这么突然,防不胜防,感觉到胸部一阵巨烈的疼痛,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后震退了数丈之远,从嘴角慢慢地溢出血迹。 叶子君和文天喻飞快的跑到师太的身旁道:“师父没事吧!” 师太用衣袖擦了擦口角的血,“师父没有什么事,只是受了内伤,稍微调整数日就能康复。” 叶子君道:“师父我非替你报这一剑之仇。” 师太严厉道:“不必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只要等待机会我们一定能拿到我们所需要的秘笈,静观其变比较好。” 柳乾坤思潮暗涌没有想到龙吟令的功夫这么厉害,就在几招之内圣德师太竟败下阵,听说他们已经退隐江湖,不理江湖之事,为何到今天却要插手管这件事。 第二十二章 以一敌八 突然,人群中传来说话声,“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功夫是如此不值得一提,在江湖中所称泰山北斗也是徒有虚名,今天一见,不过如此。” 龙吟令怒吼道:“何方尊驾,说话如此不逊,何必藏头露尾做无名小辈?” 逍遥阿骨打从人群中走出来道:“没有想到吧!我逍遥派也会赶来趁热闹吧,听说什么威振江湖的什么《神龙诀》秘笈已被你们这帮乌河之众所占有,凭你们三角猫的功夫也想独占鳌头,实在令人可笑至极,”仰天长笑,哈哈哈。 龙吟令喝道:“逍遥派算的是哪一根葱,哪一根蒜,在这里却如此的目中无人,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大雅,江湖之事,我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如果想一心想插手,我看你有运走进来,可没命走出去。” 逍遥阿骨打心中怒火烧,脸色如火红的太阳,身上却不停的轻烟袅袅。 所有的门派掌门和弟子看见逍遥阿骨打这等模样和身上轻烟都觉得惊诧万分,好生奇怪,“你们看他好像是不是在走火入魔,还是练得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 龙吟令微笑道:“逍遥阿骨打刚才是不是说中你的伤心之处,让你急火攻心,我看你整个人都像在大火中燃烧一样,如果害怕就不要在这里作绊脚石,碍手碍脚。” 龙吟令那里知道,他这等模样那里是急火攻心,而是在暗练内力。 逍遥阿骨打道:“龙吟令今天我要你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龙吟令道:“你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怕你不成,真功夫拿出来一试才知道,不然吹破牛皮谁也不相信。” 刘振飞走到龙吟令面前道:“大师兄不要在此恋战,刚才一战已经损耗了不少体力,我们真正的大敌,却是柳乾坤,像他的这样的小角色就交给我吧!” 龙吟令道:“此人的功夫的确了得,你一定要小心行事,确保安全。” 刘振飞点了点头道:“大师兄请放心,我还准备和柳乾坤一决雌雄,分个高低。” 刘振飞抱拳施礼道:“在下刘振飞,不知道阁下又有什么新的招式可以令逍遥派发扬光大,我今天如有此福,先领教一番。” 逍遥阿骨打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双脚在地面上不停的猛烈运动,运动的速度矫健快速,双掌不停地搓揉,突然身体猛然向上空腾身跃起,双掌极度通红。 玉子泉抛枪喊道:“掌门接枪。”逍遥阿骨打纵身一抓,抓住枪柄,这一把乃是火焰枪,枪头是铸铁所锻打,锋利无比,枪柄细而长,大概有一丈有余。 双手试抖了两下枪柄,猛然直刺刘振飞的喉部,火焰枪在他的双手的炙烤下,变得轻烟袅袅。 刘振飞立即感到喉部前方有一股热浪,猛然向自己的要害部位袭来,立即头脑闪过一个念头,反侧身一个旋转,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刺,刚试图用手猛抓这杆枪,手刚要靠近,又立即缩了回来,因为这枪实在太烫,无法接触。 逍遥阿骨打心中暗暗自喜道:“刘振飞就算你再大的本领也难逃过我手中的这柄枪,”于是手中的枪头不停的抖动,左右翻转,火焰枪上的烟雾突然变成火苗,火苗在风声中啪啪作响。 刘振飞不停的幻化八仙步,幻影身姿,不停地晃动身体,躲过这一次次的危险,心中暗暗叫苦,“只怪我自己太盛气凌人,赤手空拳就和他对起阵,这下子可害苦了自己,再这样下去我非变成烤全羊不可。” 玉子泉道:“晓梦你看掌门这套火焰枪法使得强悍有力,招招都是致命招,打得刘振飞只能躲让,不能应敌,我看他再等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坚持不住了。” 薛晓梦道:“掌门固有这套夺命的火焰枪法,但刘振飞所使用的这步伐却是罕见,在整个武林中来说却是屈指可数,闻所未闻,不花一点力气就能躲过这致命招。” 龙吟令怒吼道:“不知道逍遥阿骨打使用的什么怪招,让振飞都无法出手,只能躲避,再这样下去非烤熟了不可,” 胡志军插嘴道:“大师兄莫怪,你看逍遥阿骨打手中是一把火焰枪,此枪具有传火功效,只要稍不留神就被这烈火所烧伤或烧死,这可不是一般的火呀,所以只能守不能攻,他的手中也缺少一把利器。” 龙吟令听了这话似乎也明白许多,有什么样的利器能够抵挡这种烈火中炙烤。 胡志军微微笑道:“这把利器就是我们振派之宝青龙宝凤剑,据师父所说这把宝剑乃是祖师爷为了区别强化兵器的利害和韧度,用他毕生的精血,呕心沥血,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研制成一把销铁如泥的宝剑,这把剑不怕烈火的炙烤,在烈火中更能显示出它的厉害之处。” 龙吟令惊讶道:“没有想到这把剑还有这样大的秘密”。 林悦喜此时心急如焚,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三师兄的功夫也不至于这样的差劲吧!现在三师兄身居险境,我又帮不上忙。 胡志军走到林悦喜身边道:“借宝剑一用,以助三师弟一臂之力。” 林悦喜从腰间解下利剑,三师兄宝剑在此。 胡志军接过宝剑,纵身跃起,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三师兄快用此宝剑,定能灭他的烈火。” 刘振飞晃动身体如流星般闪烁,穿梭而过,一下子抓住飞来的剑柄,笑道:“知我者志军也。” 刘振飞道,“刚才让你得意太久,也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手握剑旋转着整个身躯,直向他的胸部刺来,速度之快,威力无比。 逍遥阿骨打立即收枪抵挡,只听见当当两声响,向后退了数步,一转身,火焰枪向上提起,使着枪棒在头顶上方一圈圈的绕动,片刻之间已化成几十道火圈向外扩张,像几十条火条飞的向刘振飞身边袭击而来,环环都套紧了他。 刘振飞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流,在侵占他的每寸肌肤,大汗淋漓,整套衣服都被汗水所湿透,整个身体完全虚脱。 柳乾坤吃惊道:“没有想到逍遥派还有这样阴险歹毒的招式,要不是亲眼看见,还真的不敢相信。” 刘振飞破口骂道:“操你娘的,老子受不了,和你拼了,”手中的利剑突然向上空抛去,人也跟着跃出火圈之中,手中的剑在半空中迅速地挥动盘旋,形成一股青灰色的气体,只往逍遥阿骨打的头顶上方罩去。 逍遥阿骨打定睛一看,“奇怪人怎么不见了,难道、、、、、难道、、、、当真正反映过来时,只听见铛铛铛的响声,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划破了不少道口子,血迹染红了衣衫,突然感到胸部被猛拍一掌,被震”退数丈之远。 逍遥阿骨打准备忍受着疼痛,暗操作内功,双袖向前方扬去,突然冒出四个火焰球向刘振飞面前飞去,不管他如何用力发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胸部无法控制疼痛,身上的道道伤口在不停的流血。 玉子泉上前道:“掌门就此罢休吧,再战下去也对我们不利。” 逍遥阿骨打交紧牙,捏紧拳头道:“我真不甘心,这些年来我苦心研制和苦练的烈火神龙掌,欲想能够利用此机会,大显身手,在江湖中扬名立外,今天却全部付诸东流。” 薛晓梦道:“掌门你已经尽力了,和刘振飞一战,我们都看在眼里。” 刘振飞走到逍遥阿骨打的身旁道:“你们今天到苍山派来都是为了逞强斗狠,为了得到《神龙诀》秘笈,称霸武林的野心,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想得到它,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逍遥阿骨打道:“刘振飞你少得意,就算你能侥幸的逃脱我的烈火神龙掌,也敌不过诸多门派的功夫,更逃不过这灭门之灾。” 刘振飞冷笑道:“逍遥派掌门请放心,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就算我们用尽一切力量,也要和你们周旋到底。” 林悦喜道:“三师兄刚才看见你和逍遥阿骨打交战,我真的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内心感到不安,总算有惊无险,没有想到你这些年的功力大增,刚才他所使是什么功夫?” 刘振飞道:“刚才和他交谈中得知是烈火神龙掌。” 龙吟令道:“难怪他的每招每式都有烈火在燃烧,这火势越烧越旺。” 刘振飞道:“若不是我思维改变得快,我看现在早就被他这烈火给化为灰烬。” 柳乾坤道:“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功夫却是层出不穷,在数招之类竟能破强敌,想必这些招数都出自《神龙诀》里面的绝学吧!” 龙吟令道:“《神龙诀》秘笈我们四人从来就没有见过是什么样,更不知道这秘笈里面是什么名堂,刚才这些招数都是从隐居之后,不断推理,改变自己以前的招数和路数,时而久之,功夫就能更上一层楼。” 屠一龙道:“大哥,我兄弟二人联手不如和苍山派这帮人较量一番,也好让他们这些人开开眼界,一提到较量,我的手却痒得很。” 杨玉始道:“贤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枪打出头鸟,笨鸟先飞的道理你也明白,这些门派的掌门的功夫都不在话下,都按兵不动,等待机会,就边柳盟主都不敢轻举妄动,探明虚实之后才敢行动,我们又何必强出头。” 柳其宝低声道:“爹他们刚才交手时,苍山派所使用的功夫路数看得一清二楚,简单易拆,功夫也到了黔驴技穷,是无法和我们柳家的剑法相抗衡,也显示不出什么样的新花招。”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他们所使用的路数和招数别出心裁,如果我们父子贸然出手,我们说不定就认栽了,他们必定有什么深藏不露的绝招。” 柳其宝并没有把他的每一句话听进去,上前抱拳道,“各位世伯功夫如此了得,晚辈今天献丑想领教一番,不知世伯能够赐教。” 龙吟令道:“常听闻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乃是天下第一剑法,无人能够匹敌,今天老夫也练就了一套新的剑法,倒要想和你比划比划,也算了却了我内心的一大遗憾。” 柳其宝微笑道:“那还望大世伯赐教,”话未落,利剑已从剑销之中拔出,剑刃却带着一股飓风,罩向龙吟令面庞。 柳乾坤立即上前道:“其宝不得对世伯无理取闹,”在他的心目中龙吟令刚才所说的练就了一套新的剑法,莫非和原来的剑法相比之下,一定更棘手,更泼辣,更难应付。 柳其宝无奈道:“爹,我那里是无理取闹,只是想和这位师伯切磋切磋,补充自己不足的方面。” 龙吟令道:“柳盟主请放心,我和小侄比划几下,绝不伤害他半根毫毛。” 柳其宝旋动手中的利剑,剑气环环相扣,不停地向外扩散,在扩散的无形中,一把利剑已经变成上百把剑气凝聚在一起。风声疾起,吹得飞沙走石,枯枝败叶从树上已经狂然断裂,似如万般利器。 柳乾坤内心一阵欣喜若狂,没有想到他在一夜竟把这本书上的剑招发挥得如此出神入化。 在各掌门的眼里,只有在二十年前见过柳乾坤和华陀寺主持一战用过此剑法,也没有见过此剑法用得如此精妙,叹为观止。 龙吟令在狂风的吹动下,飞沙走石肆意的刮动,无法站立步伐,手中的利剑也跟着身子一起晃动摇摆不定。 龙吟令狂笑道:“没有想到这碧月旋风剑法果真是名不虚传,今天一见,老夫总算大开眼界,”随即在狂风的肆意下,龙吟令翻转了两下身躯,持剑飞掠天际,剑在手中不停地猛然迅速无止境的挥动,顿时乌云密布,云涌沸滚,电闪雷鸣,剑在闪电的照射下,更加觉得锋利无比。 柳乾坤看到这一切,突然内心一惊,又感到惶恐不安,这是什么样的剑法,难道是我们家的碧月旋风剑法的克星。 林悦喜道:“三师兄,你猜这霹雳剑法和这碧月旋风剑谁能胜出。” 刘振飞道:“柳其宝这小子未必能有几份胜出的把握。” 柳其宝腾空跃出如离弦之箭,冲上天空,手握剑势猛然向龙吟令头上砍去,旋风斩。 龙吟令飘游着身体,却好躲过这旋风斩,剑举过头顶,瞬息雷电交织的电光贯穿整个剑刃,剑刃变得晶莹剔透,不停地输入数层功力在剑柄之上,直延伸到剑刃之上,身体神速般向柳其宝斜面砍去。 柳其宝荡起手中的剑,迎面挥剑挡击龙吟令的手中的剑,狂风扫落叶,随即剑气聚拢地面上所有落叶,如锋利暗器向龙吟令披头盖面的扑面而去。 龙吟令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斗转星移,身形忽隐忽现,幻化数人,分散有节奏,无法无天分清那个是真是幻。手中的剑招更是循序渐进,更快更猛。 柳其宝无法分清哪个是真,那个是假,只觉得眼前一片迷糊不清。手中的剑不听使唤的乱挥乱砍。 龙吟令看到此状,抛开手中的剑,剑脱手而出,右手不停的旋动,传动着劲风绵绵,利剑左右飞快的拨开被狂风送信卷集的树枯叶,从中间直穿透过去。 柳乾坤跃身弹起,大声喊道:“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迷惑,”说话之间剑光横扫出去,挡住了飞来之剑。 柳乾坤道:“小宝你没事吧!龙吟令你那里是切磋,分明是想取他的性命,没有想到你居心叵测,用心不良。” 龙吟令谦和道:“柳盟主我看你大概是一场误会,我岂能无故的伤及到小侄。” 柳乾坤怒气道:“事实就在眼前,还想狡辩,如果想较量我愿意奉陪。” 龙吟令狂笑道:“柳乾坤你身为一代武林盟主,残杀我派数千名弟子,我今天要为枉死的弟子手刃仇敌。” 柳乾坤道:“不要怪我的手段太狠毒,要怪就怪林悦喜一时起了贪恋之心,想独占威振武林《神龙诀》秘笈,也不会导致无辜的杀生之祸,灭顶之灾。” 龙吟令严肃道:“就算林悦喜有一千个错,也不能让你如此践踏苍山派,我今天要向死去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手中的剑被内力所震颤,拿命来。” 柳乾坤微微笑道:“找死,我就成全你,挥剑砍去,两人不愧是武林中的高手,在半空中两手中的剑搏击得噼噼啪啪作响,火星四射,拼命地搏杀。” 一个是心中充满无限的仇恨,招招都致对方于死地。一个是为自己在这次交战中,能够显示自己的威望,在江湖中能够久盛不衰。半空中突然被狂风和闪电所交织,所有的人都感觉到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兆。 俞加杰走到九宫宣旁边道:“掌门我们昆仑派是不是去帮忙一下,再这样斗下去也难分出个胜负。” 九宫宣笑道:“你着什么急,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何须我们插手,这样不就多此一举,我看好戏还在后面呢,你就尽情的欣赏吧!” 林悦喜担心道:“二师兄,三师兄,我看大师兄再这样战下去,功力会大量的损耗,对自己必定有不利之处,柳乾坤现在所使用的剑法和二十年前相比,更加苍劲有力,超颖脱出,变幻莫测,我们再不上去助一臂之力,更待何时?” 胡志军道:“柳乾坤招招致人于死地,根本就没有喘气的机会,现在只能利用我们八人之力能扭转局面,话音刚落,只见从人群中有七条人影中跃出上空,操剑顺势而作。” 柳乾坤用目光扫射了一下道:“来得正好,刚好一并解决,省得我麻烦,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本事和我对峙下去。” 胡志军道:“柳盟主你未必也太嚣张,未免把柳家的剑法看得太高,正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柳乾坤冷笑道:“胡志军就算你所说的话是真理,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们练就了一套新的剑法,利用这雷电来驾驭这套剑势,我丝毫没有把它放在眼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林悦喜道:“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多说无益,我们就利用这套《霹雳剑法》来教训他一番,也为死去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 八人把柳乾坤从四面八方围成一个包围圈,八条人影上下不的浮动,所施展的剑气也跟着不停的上下浮动交织,突然每个人的身躯迅速的旋转,接着雷电之势,剑势更猛更快。 柳乾坤立即感到整个人被这强悍阵容剑气所包围,八道剑气就像纺织成一张牢不可摧的网,牢牢的把自己给网住。 柳乾坤手中剑突然旋动起来,把地面上的枯叶由下向上随着旋风的卷集下,枯叶立即变成一个圆柱形,从枯叶的缝隙放射出数不清的剑芒,剑芒刚出就狂风大作,再加上这电闪雷鸣就像暴风骤雨来临之际的景观。 大家都很清楚柳乾坤所使用的这套剑法比想象的更厉害,更有杀伤率,稍不留神就能被这无形的剑气给所剥夺了生命。 所以大家小心谨慎的躲避这快如旋风的剑法,又不顾一切的使用自己所练就的剑招,相互抗衡。 林悦喜胜脸色暗淡无光无耐道:“大师兄,我们八人联手和柳乾坤大战八十多个回合,也难分出胜负,你看他所使得剑法游刃有余,发出的剑招却是锐不可当,威力无比。” “我们所练就的这套《霹雳剑法》虽说猛,快,犹如闪电,和他相比真是无过之而不及。” 龙吟令瞪起双眼道:“你这是说得是什么话,未免也太抬举子他,就算他的功夫再高再厉害,也有他的薄弱环节,我看再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必定会露出最弱的环节,到那时一攻及破,让他输得惨不忍睹,也为枉死的弟子报此深仇大恨。” 柳乾坤得意的笑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柳乾坤就这样不堪一击吗?我纵横数十载,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要想击败我谈何容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跟我相抗衡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龙吟令道:“就算我们斗个鱼死网破,我们八人绝不放弃,现在胜负未分,谁高谁低还不知道呢?” 柳乾坤道:“就算这些亡命之徒一心纠缠下去,我也只好成全,否则我不是让江湖人物所取笑,”立即向上撩起剑身,晃动剑刃,左右摇摆,旋风突然变成一个巨大的尾巴在不停的摇摆,闪动,所发出的威力更超越以前,带动着成千上万把利剑在摇摆,不停的向他们八人面前成圆形的刺杀,这一招实在够狠,够毒名符其实的旋风摆尾。 八人看到这种情形,立即感到情势不对,对自己有不利之处,瞬息之间变换了姿势以,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随着手中的剑也开始不停的旋转起来,天空中的雷声更大,闪电更明显的出现,顺着剑势的旋转闪电一下子贯穿了整个剑阵。 旋风就像伸着一张魔爪似的,一下子把八人卷进这旋风的剑阵之中。 第二十三章 真相揭晓 大家进入了旋风的剑阵中时,突然在自己身边萦绕着密不透风的剑气,此剑气把所有的枯枝败叶相互连接,随着旋风的摆动而摆动。 段小奎看见这种剑阵不由地胆怯起来,手脚不停的颤抖,手中的剑也不听使唤,使他胆怯的事是,自从从小到苍山派习武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所较量过,如今跟当今赫赫有名的武林盟主较阵,再加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如此强悍的剑容,此剑法必定能让江湖人望而生畏,心生胆怯,想到这里心里更加害怕,紧张。 龙吟令心忖道:“奇怪我们所施展的剑展怎么由强转弱,好像失了一些抵抗力。” 龙吟令怒叱道:“你们究竟是怎么搞的,刚战得起劲,现在又开始松懈下来,你们可知道现在可是生死关头,稍不留神就能枉送性命。” 段小奎叹了口气道:“大师伯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心生胆怯,失去了战斗的意识,一时心慌手乱,才导致我们的剑招缓慢下来。” 龙吟令道:“小奎不是大师伯说你,现在是紧要关头,排除一切杂念,放心的一搏,只有冲破柳乾坤所施的剑阵,我们方可有活路,苍山派才能有一限生机,要不就苍山派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 段小奎点了点头道:“小奎谨听大师伯的教诲,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柳其宝暗思道:“奇怪这苍山派的招式和路数如此奇特,以爹的一个人跟他们八人这样耗下去,一定会大耗体力,时间一长全身的内力耗之殆尽,不行我一定助爹一臂之力,”于是手持利剑跃上上空。 柳乾坤道:“小宝你怎么也上来啦了,这里非常的危险。” 柳其宝道:“爹,我不能就这样在下面看着你耗完你毕生的内力,我是来助你一臂之力。”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想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骑马都骑了两天的时间,累都快要累死了,大概还有多少路程才到呀。”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千万别要着急,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就离开这座山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达柳伯伯家。” 完颜圣君道:“小妹这匹马行了两天的路程,我看这马也累了,我们可以漫游散步的直到柳伯伯家。” 完颜杏红嘟着嘴道:“不要心疼你的马匹了,再累也累不到半个时辰,为找刺激就不要任何借口。” 完颜圣君斩钉截铁道:“好我就答应你,猛然抽动马鞭,驾、、、、驾、、、、” 完颜杏红道:“好呀,敢抢占我的先锋,看我怎样追上你,把你甩掉,驾、、、、驾、、、、”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小妹,我现在感到你的骑术越来越高明,都已经赛过我这个久经战场的老将。” 完颜右红道:“大哥不是我自吹自擂,要说打打仗谈兵法,我是远远不及你,要说到赛马吗?你可就比不上我,因为我在家经常赛马练马术,” 完颜圣君道:“原来如此,小妹你看柳伯伯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完颜杏红满脸笑容道:“哥是真的,一点儿没错,你看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剑庄。” 兄妹来到庄院门口,把缰绳拴在一棵槐树上,柳云伯上前问道请问你们两位是完颜兄妹。 完颜圣君答道:“我们的确是完颜兄妹。” 柳云伯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你们兄妹都已经长大成人,我两天我们天天盼,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一路奔途劳顿,到房间里休息休息,养足精神,明天陪你们到处逛逛,” 完颜圣君道:“云伯一路走来怎么没有看见小宝和思儿?” 柳云伯点了点头道:“你们所说的小姐和少爷,早就随着老爷一起上九华山参加一场武林盛会,我想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和你们兄妹相见。” 龙啸云道:“爹,柳乾坤的剑招怎么越发越厉害?” 龙吟令叹了口气道:“这剑招的厉害之处,并不是柳乾坤一个人所施展,我想这人助他一臂之力一定是柳其宝,柳其宝虽在江湖阅历少,功力不如柳乾坤的功力深奥,但也不能小觑,他们所使的碧月旋风剑,他们父子以二合为一体增强自己功力,我们八人必须分开,分开四对,把我们的《霹雳剑法》四句心诀分开抵触,这样我们就可以事半功倍,一定可以冲破这个锐不当的剑阵。” 林悦喜道:“柳乾坤实在甚是可恶,怕自己应付不了我们八人,连自己的儿子也拉上了,就算我们八人粉身碎骨,我们用自己今生所学的功夫再加上这套《霹雳剑法》,就算鱼死网破,也要和他周旋到底。” 突然旋风剑阵中被一阵狂笑声中所震动,颤抖,地面上空也被这种笑声所震擅,笑声中的擅声如雷达所发出干扰圈向外扩张。 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内心恐慌不安,心里浮躁难耐。 柳其宝缓了缓口气道:“爹,这是什么声音,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让我的心里感到极度的恐惧和不安,整个人好像失去了一种平衡力,” 柳乾坤轻言淡语道:“小宝不要心慌意乱,这乃是林悦喜的北狮神吼,又称狮子吼,在江湖之中也算大有名气,平常人听到这种声音,就能气血倒流,心悸难耐,恐惶,窒息而亡。” 柳其宝道:“可惜,实在可惜,就算林悦喜的北狮神吼再怎样神奇,厉害,和我们相对抗也是枉然,到最后他们八人也枉送性命,这里也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刘振飞怒吼道:“小子你少在那里轻狂,你以为这小小的旋风剑阵,就能困住我们,就别在那里痴人说梦。” 柳其宝笑了笑道:“一个小小的旋风剑阵就把你们折腾成这样,半天都出不来,等待你们只有死亡,没有半点存活余地。” 龙吟令道:“没有想到柳其宝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现在只有靠自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没有过不去的坎,”突然旋风剑阵摇摆不定,天空雷鸣之声不绝于耳,整个宇宙都被这强烈的雷声和闪电所掩盖,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 八人从旋风剑阵中一个接一个的闪射出来,此时他们的内息受损,功力大减,只好手持利剑向地面飘去,柳乾坤父子也随着飘落而至。 柳乾坤厉声道:“林悦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交出《神龙诀》秘笈,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不然的话,就会让苍山派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林悦喜慷慨激昂道:“我林悦喜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苍山派每一个弟子都会视死如归,这秘笈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见过是什么样?你叫我拿什么给你。” 柳乾坤怒声吼道:“你不要一再编造谎言,如果没有此秘笈,你们刚才所使的剑法,如此强悍有力,如闪电般的快速,这可不是一般的剑法,能够冲破我的旋风剑阵的剑法,在整个江湖中却是屈指可数,只有《神龙诀》绝学里的绝招才能相互抗衡。” 龙吟令大声喝道:“柳乾坤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刚才的一番话,完全就是你推测而已,无凭无据就把责任推给别人,要不是林悦喜师徒五人对此剑法套路不太精练,倘若不然你绝对也占不上半点便宜,说不定躺下来的人是你。” 柳乾坤笑了笑道:“龙吟令你真是死鸭子嘴硬,语气还是这样的强硬,我今天就大声地告诉你,碧月旋风剑法是天下第一,是无人能够匹敌的,和我作对,你们就是最好的下场。” 话声未落,上空突然的飘落各色各样的花瓣,此花瓣清香扑鼻,大家都感到很奇怪,紧接着上空传来的琴声不断,琴声时高时低,连绵不断,“碧月旋风剑法未必是整个武林最厉害的剑法,只是他们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的话你也绝不会这样轻松占得半点便宜。” 在场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就连柳乾坤都把眼光凝望上空,心中愤怒难平,大声怒吼道:“你究竟是何人,敢出此言,来顶撞本盟主,难道你活得不耐烦。” 随着一阵笑声过后,上空传来“幽明神教,琴音摄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统江湖,莫敢不从、、、、”语音刚落,半空中出现八位女子,这八位女子其貌不凡,柳叶眉,樱桃小口,举止文雅,但脸上冷若冰霜,更能显得冷艳无比。 两边各站着两位女子不停地向半空抛洒着花瓣,其余四位在悬空弹着瑶琴,更奇怪是中间一位面部蒙着一层薄纱。 柳乾坤用剑指着上空道:“你们凭什么说碧月旋风剑不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 梅芝琳冷声道:“如果说碧月旋风剑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你也不需要费尽心机想独自占有《神龙诀》秘笈,你大概也忘记二十年前在华陀寺一战,你却输得如此彻底,不堪一击,这就是最完美的答案。” 柳乾坤听到此话,暴跳如雷,这分明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想当时我要不看他年纪老迈,才手下留情,没有想到对别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我也绝不会受如此沉重的内伤。” 梅芝琳逛然大笑道:“柳乾坤你就不要在这里自欺欺人,想当年华陀寺一战,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堂堂武林盟也会编造如此的谎言,来欺骗大家,这跟掩耳盗铃又有什么区别?” 此时柳乾坤心如刀割,顿时心中涌出一股杀气,往事又好像呈现在眼前,狠声道:“区区女流之辈武林之事,岂能让你在此说三道四,我看你识相点早点离开这里,免得惹来杀生之祸。” 梅芝琳道:“好大的口气,我如果没有两下功夫,我绝不会来到苍山派白白送死,我今天倒要想看一看碧月旋风剑是否像整个武林传言那样神奇,厉害无比,令整个江湖谈之色变。” 柳乾坤双脚一弹,腾跃上空,剑在手中不停的旋转,一瞬间,狂风大作,一把剑已经变成成千上万把利剑脱手而出,直向梅芝琳的面前飞去。 梅芝琳不慌不忙的用十指在瑶琴从第一根琴弦到最后一根琴弦,轻轻抚弄,地面上的花瓣也开始慢慢的翻滚起来,抚拨的速度由慢到快,琴弦之间有一股奇特的气体,在包围着每一根琴弦,这就是真气包弦,此时每一根弦都成为一种锋利的兵器。 在场的只有昆仑四杰和柳其宝见过此瑶琴发出的威力,是没有任何一种兵器可以抵挡的。 俞加杰站在九宫宣旁边道:“师父这就是我昨天跟你所说的瑶琴所发出的威力。” 九宫宣用疑问的语气问道:“难道你们昨天在石枯林和她交战过,真的像你们所说得那样厉害,破了我们昆仑派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 俞加杰道:“一点不假,只和她旁边那位叫萧媛的女子交过手,其功夫了得,我看这位蒙着纱的女子,一定是她们的教主。” 九宫宣没有应声,只好静静地观看着。 柳其宝道:“糟了,我怎么这么马虎,把这件事没有告诉爹,叫他也好提防一下,稍不留神一定会吃亏的。” 柳乾坤心中自喜,小小伎俩还想在我面前买弄,我看自讨苦吃,又突然感到不对劲,地上的片片花瓣在琴弦的弹奏,都飞快的飞上空中,成了一睹花瓣墙,在狂风的吹动下,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梅芝琳左手把瑶琴竖起,右手猛力弹起中间的四根弦,弦中发出高涨不平的音调,所有的花瓣把所飞来的成千上万把剑团团围起,随之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剑气已化成乌有, 柳乾坤看到此景,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时才知道,刚才用肉眼所看到的花瓣,在瑶琴的弹奏下,却变成一种极锋利无比的利刃,百思不得其解,她所使用的是什么功夫,竟是如此的出神入化,幽明神教,怎么在江湖中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在江湖中刚刚崛起,还是不要担心得太多。 梅芝琳冷笑道:“堂堂武林盟主如此胆怯,没有想到竟被这招所吓倒,不会吧!这碧月旋风剑法不会只有一招。” 柳乾坤狂笑道:“你太低估了我柳家的剑法,刚才这一招只是试探你的功力如何,”身体随着手中的剑迅速的旋转起来,剑突然脱手而出,地面上的沙尘被旋风送信卷集,团团的扑向梅芝琳的面前。整个沙尘弥漫着整个场面,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 玉玲珑惊呼道:“教主你看是沙尘暴,来势之猛,好像都要把我们生吞活剥。” 梅芝琳冷声吼道:“大呼小叫,简直是没有见过世面,小小的沙尘暴就把你惊呼成这样,柳乾坤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十指迷魂琴的厉害,还要给他下一场花瓣雨。” 梅芝琳双手运足功力,猛力向面前瑶琴的棱角拍去,瑶琴凌空旋转,整个身体突然也是跟着上蹿起来,双手飞快的拨动翻转的琴弦,其余的三位也跟着节奏飞快的弹起琴弦,从琴弦发出耀眼灼热的强光,飘浮不定的花瓣像猛兽一般下向飞来的沙尘暴,在沙尘暴中暗藏玄机,其实里面藏有成千上万把利刃。 沙尘暴和花瓣雨两股极强的力量相互融洽,又相互排斥,若即若离, 柳其宝腾步跃出上空叫道:“爹不能再和她硬拼下去,再这样拼下去,也难分胜负,只会让你的内力大受损耗。” 柳乾坤此时心里也很清楚,此女子练就的功夫完全是照葫芦画瓢,只是用的兵器不同,立即双手吸住了利剑,沙尘暴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恢复了平静。 梅芝琳还在不停的弹奏,花瓣如墙一般倒塌下来,直向柳乾坤压来,他连忙向后面倒退了数丈之远。 柳其宝看势不妙,猛然用剑横面劈下,成千把利剑像一堵墙堵住了花瓣的突然袭击。 柳乾坤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也会使用碧月旋风剑,招招都想致我于死地。” 梅芝琳冷声道:“薄情寡义负心汉,凭什么我会把姓名告诉你,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只是占了便宜就忘本,说我使用碧月旋风剑法,简直是可笑至极,我刚才使得是十指迷魂琴,是一百个精强力壮的男人的精华所练成的,要不然杀伤力也不会这么强。” “幽明神教在整个江湖闻所未闻,跟你们之间毫无瓜葛,你们却是纠缠不清。” 梅芝琳道:“柳乾坤二十五年前的事,你大概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对自己的未来和婚姻都充满美好的憧憬,却被你多次的花言巧语,打动了她的芳心,把自己的最宝贵的贞操无私的奉献给你,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一个完美的归宿,就是这次的错误的选择,把自己推入葬身的火海。” “你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能够当上武林盟主的位置,编造出一些弥天大谎,说这位姑娘为了享受荣华富贵,用自己的肉体勾引你,你经不起她的诱惑,所以才和她做了肌肤之亲,,苟且之事,顺理成章当上自己梦寐以求的武林盟主之位。” “而这位姑娘在柳家执行家法中,严刑拷打,打得皮开肉绽,没有皱一下眉头,她的内心中只充满恨,恨自己瞎了眼睛,认错了人,最后奄奄一息被抬出柳家大院外。” 柳其宝大声吼道:“不,我爹绝对不是这种人,他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从来就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这分明就是你们这些魔教编造一些鬼话,恶语中伤,其实你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早就虎视眈眈,心存不轨。” 梅芝琳冷眼看了他一眼道:“若非你爹没有做过此等违背良心的事,他的心里也不会忐忑不安的,我也不会无中生有把这些事情编造出来。” 柳乾坤心忖道:“此女子的声音和脸上的肤色,也只不过有二十几岁的年纪,二十五年前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难道是她,不,绝不可能,当时他几乎没有什么气息,想必早就气断身亡,坟头上的野草早就长得很深,想当年也是自己作得孽,枉送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接着又道:“小宝不要再说了,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当年要不是你爷爷非要把武林盟主之位推让出来,要选出一位德才兼备,以德服人才能够担任盟主之位,当时又和她有染,当时只怪我一时糊涂,只怪我贪图这些名和利,让一个无辜的生命从这个世上消失。” 屠一龙轻声道:“没有想到柳乾坤也有这样的风流韵事。” 杨玉始道:“想当年他也是一位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也是一位相当不错的美男子,有这风流之事也不足为奇,听说他家的这位丫头也是一位绝色佳人,真所谓郎才配佳人。” 柳乾坤道:“我的过去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你是否能够揭开你的面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萧媛道:“教主千万不要上他的当,这分明是想占你的便宜,我想他并没有按什么好心。” 梅芝琳沉声道:“你要知道揭开面纱,瞧见我的面貌,你会倒霉的,甚至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柳乾坤道:“我的心意已决,就算粉身碎骨,我决没有反悔之意。” 梅芝琳慢慢的解开面纱,一副楚楚动人的面孔,展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容貌所动心,好美,像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量在拨动他们的心弦。 梅芝琳的容貌一直是幽明神教的一个谜,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她的美丽的容貌,让其他的七人也感到万分的诧异。 柳乾坤看见梅芝琳的容貌更是大吃一惊,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直在缠绕着他,内心一种压抑的力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他的心里也开始轻松起来道:“芝琳真的是你吗?我不会做梦吧!你还尚存在人间,你知道这些年我对你的愧疚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无不是一种在艰熬挣扎,如今看见你,我如释重负,希望你能够走出幽明神教,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让我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亏欠。” 梅芝琳一声冷笑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年来对世间的真情所在,至死不渝,早就不感兴趣,心中只充满无限的憎恨,恨你恨到骨头里,你以为用这种语言就能融化我这颗被冰冻的心。” 柳乾坤道:“梅芝琳你又何必这样让自己坠入这痛苦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 梅芝琳道咬牙切齿道:“只有对你的恨,恨你恨得越深,我就有生存的希望,我今天到苍山派,就是要和你解决这多年的仇和恨。” 萧媛道:“教主何必和他在这里罗嗦个不停,不如直接给他来个了断,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梅芝琳双手在不停抚弄着琴弦,琴声独特,幽雅,让人能有赏心悦目的感觉,在这无形中却酝酿着杀气重重。 此时此刻,从人群中起来一位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后面紧跟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敢情这两位是刘欣和冷小婵,,他们赶到这里时,已经气喘吁吁,连忙拍手叫好道:“幽明神教,十指迷魂琴,此琴声弹得幽雅,独特,韵味十足,令人心旷神怡,可惜杀气太重,实在令人心寒。” 接着又道:苍山派这里不是你们想解决爱恨情仇的地方,要想解决就请离开苍山派,随便你们用什么方法去解决。 梅芝琳冷声喝道:“小子你既敢用这种口气跟本教主讲话,难道你活腻了。” 刘欣抱拳道:“在下就是苍山派四护法,有权维护本派的人权和利益,绝对不准你们这些污河之众在此撒野。” 叶子君看了冷小婵一眼道:“这一位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连忙用手推了推圣德师太道:“师父你看站在刘欣身旁的一位好像是大师姐。” 圣德师太道:“怎么可能,两年前你大师姐不守本门清规,偷学本派的震派武学,要不然也不会死于非命,我看现在早就尸骨无存,一定是你的眼睛花了。” 叶子君道:“师父是真的,一点没错,的确是大师姐。” 圣德师太用怀疑的目光定睛一看,果真是冷小婵,她怎么跟刘欣在一起,越想越糊涂,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冷小婵身边轻声道:“小婵真的是你吗?” 冷小婵调过头来看了师太一眼道:“师父,我真的是冷小婵。” 圣德师太抱紧她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立即松开紧抱的双手,小婵你怎么会跟刘欣这个小贼在一起,这个小贼可是整个武林公认的反贼,人人得而诛之,要是和此人在一起,不是让我们峨嵋派百年清誉所蒙羞。” 刘欣白了一眼师太道:“师太也算名门正派的一派宗师,说话却是如此不逊。” 柳乾坤上前道:“你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刘欣抱拳施礼道:“本人正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柳乾坤嘴边露出笑容道:“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知道我为何率各门派来有何贵干。” 刘欣淡然一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打着维护江湖利益为幌子,其实做的和说的完全是两码事,为了能够长久的一统江湖,巩固自己的势力,不惜排除异己,把苍山派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先除之而后快,可见你野心勃勃,狼子野心。” 圣德师太道:“刘欣你身为苍山派的小小四护法,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当今的武林盟主讲话,难道你就不怕有什么样的闪失。” 刘欣道:“我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师太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挑起江湖事端,苍山派所有的弟子也不会遭此毒手。” 柳乾坤道:“刘欣我还是打开窗子说亮话,言归正传,今天你只要把《神龙诀》交出来,一切都可以风平浪静,既往不咎。” 刘欣朗声道:“难道这本秘笈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样重要?其实这本秘笈谁都不能够拥有,在书的第一面上面就写明,二十年后,谁的手上能够持有灵心剑者,就能够拥有此秘笈,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柳乾坤道:“荒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纯粹编造出一个故事,说什么能够持有灵心剑,就能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这话谁能相信,况且灵心剑从来就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更没有任何人见过此剑,在整个江湖而言,只有功夫才是硬道理。” 在场的各门派的掌门面面相觑,《神龙诀》里面的绝学精湛无比,艺压群雄,如果能够翻看此秘笈,就算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刘欣道:“现如今,秘笈和灵心剑二者兼得,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柳乾坤道:“刘欣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对你所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这本秘笈原来是江湖六大高僧利用自己的心德和心法所编写的,现在他们已经在整个江湖销声匿迹,这本秘笈已经被列为武林之瑰宝,每一个人都有权翻看此秘笈,修练上面上层的功夫。” 第二十四章 力战群雄 刘欣道:“刚才听完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以大局为重,处处都为整个武林安危着想,我却自愧不如,诸位如果都能以大局为重,为国家社稷为重,不计个人的得失,又何必在乎这本秘笈,至于谁的功夫高低又有什么区别。” 柳乾坤道:“刘欣你难道是根本不想交出此秘笈。” 九宫宣道:“刘欣你只要交出此秘笈,苍山派才能保全,说不定你以后的地位就大大的提高,这才是你明智的选择。” 刘欣哈哈大笑道:“我现在终于看清你们的庐山真面目,用这些为了维护整个武林的安危,顾全大局的话语来掩盖自己丑恶的嘴脸。” 刘振飞道:“没有想到这年青人,虽是年青气盛,不顾个人的安危,处处都能为苍山派着想,这一次却和柳乾坤卯上了,毫无畏惧感,其精神可佳,真所谓后生可畏,可惜在江湖上能够有此年青人却是寥寥无几。” 林悦喜抬起头向柳乾坤那边的方向望去,兴高采烈的喊道:“苍山派真的有救了,我们也会获得新生,只有此人才能拯救苍山派。” 龙吟令道:“林悦喜你是不是傻了,竟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就凭他能够拯救苍山派,这不是笑话吗?这一次得罪了柳乾坤还不知道后面怎么收场,我现在真为他忐忑不安。” 林悦喜正色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这担心是多余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想必他此时的功夫突飞猛进,说话理直气壮,铿锵有力。” 刘振飞道:“刘欣当日不是坠入万丈悬崖,九死一生,没有想到侥幸生存,又怎么和圣德师太的弟子在一起,现在又搅和在这场纷争之中,只会添加一条无辜的性命,这一切都要听天由命。” 柳乾坤道:“刘欣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次,把秘笈交出来,倘若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圣德师太道:“刘欣你又何必这样执迷不悟,这样对你对苍山派没有半点好处,就算你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了得,也难敌这群雄四起,每一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你淹死。” 刘欣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藉道:“今天大家到此来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这本秘笈,只要得到它,才会善罢干休。” 柳乾坤满脸笑容道:“不愧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其理智,思维远远超越你的师父和各位师伯,”于是用双手准备接过此秘笈,突然心思闪动,只要得到此秘笈敢问天下谁还能是我的对手。 杨玉始低声道:“贤弟如果柳乾坤得到此秘笈,是否像他所说的那样,让我们每一位都能练此功夫。” 屠一龙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看不见得,此人心思缜密,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只要得到它,每一个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所拥有的权益。” 刘欣立即把双手缩回来道:“这里每一个人都想把此秘笈占为已有,但今天我也不会轻易拱手把它送人,今天谁有本事就从我的手里取走。” 柳乾坤冷哼一声道:“刘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放心把它交给我。” 刘欣点了点头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对任何人都不放心。” 柳乾坤道:“事以至此,我也不必和你多费唇舌,你执意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现在只有在功夫上一决高下,就不相信你长了三头六臂,剑在手中暗练内力,剑势开始如小旋风一样在旋动。”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从人群中突然涌出一个人,“让开,让开,快点让开,”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一个女子的身上,此人正是柳其思。 柳乾坤深知这次的赶来会给他带很大的麻烦,于是大声道:“思儿你怎么也跑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所到的地方,赶快离开这里,回家好好待着。” 柳其思伸直双臂拦在柳乾坤和刘欣之间道:“爹,我不许你伤害刘欣。” 柳其宝上前道:“小妹不许在这里胡闹下去。” 柳其思道:“我没有胡闹,刘欣并不是向你们所说的那样,他才是真英雄,真汉子,这一切你们诸位都不具有。“ 柳乾坤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简直颜面扫地,在这么多门派掌门面前出丑,大声吼道:“思儿难道为了这乳臭未干小子和爹作对不成,让爹在此丢尽了脸面。“ 刘欣朗声道:“柳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管这件事,省得别人说苍山派这场劫难是靠一位姑娘来解决的。“ 柳乾坤道:“思儿你现在该死心了吧!人家却毫不领情,只是你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小宝把你妹妹带到别处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柳其宝走到她的身边道:“小妹听说九华山的风景独特怡人,不如放开心情去好好的饱览一番。” 柳其思无奈道:“哥,我那有什么闲情逸致到这里看风景,我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我说什么话都不管用,只好离开这里比较好,”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校武场, 柳乾坤冷声喝道:“刘欣,我今天倒要看你拿什么手段来拯救苍山派,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和那些死去的师兄弟到黄泉路上相聚,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刘欣道:“此话大言不惭,至于我的功夫不像你所说得那样差劲,”背上灵心剑在背上不停的震动,突然剑身出鞘,直向上空穿梭,脚尖在地面轻点了两下,整个身体向上空弹而出,猛然抓起剑柄,在半空中飞快的翻腾,身体已经被七色气体所包围,如雨后七色彩虹,气势如虹,有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 柳其宝惊讶道:“爹,刘欣的功夫怎么这么奇怪,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功夫。” 柳乾坤道:“小小阵式岂能吓住我,就不相信他能奈何得了我,”于是持剑猛然腾跃上空,手中的剑在大幅度的旋转,一把剑立即变成几千把利剑,这剑群团团把他包围,几乎完全看不清柳乾坤的样子,在狂风的吹动下,开始向刘欣方向飘去。 刘欣深知他这一次发功非同小可,稍不留神,小命可能不保,但他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抡剑向整个剑群中刺去,瞬间由两股极强的的力量相互融合,又相互拆分,来来回回斗了几十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龙吟令惊呼道:“你们看,刘欣的功夫实在了得,和柳乾坤大战几十个回合,也难分出胜负,难道这就是威振整个武林的《神龙诀》难怪柳乾坤对它情有独钟。” 突然上空出现七色虹光从旋风剑群中越出,又相互融入。 林悦喜道:“没有想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长虹贯日,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上天保佑,让刘欣能够旗开得胜,把柳乾坤打得落花流水。” 九宫宣道:“现在我们也该上场了,绝对不能让柳乾坤一个人独自占有此秘笈,绝对不能让他占半点便宜。” 俞加杰道:“师父我们这样贸然出手,这不是趁火打劫,有违背江湖道义。” 九宫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道:“现在不是讲什么江湖道义,你想一想如果现在不出手,在场的又有谁是这两人的对手,待到最后只会是一场空。” 接着又道:“现在是昆仑四杰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潘知林道:“师父我们绝对不会给昆仑派丢脸抹黑,但刘欣和柳盟主的功夫如此深厚,相拥成一团,我们却无从下手。” 此时柳其宝心中慌乱成一团,“爹如果真的遭有什么不测,该如何是好,” 两人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圆形球状,在上空飞速的旋转,突然轰的一声巨响,这巨响一出,地动山摇,刘欣和柳乾坤纷纷落在地面上, 柳乾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刘欣我还以为你的本事是如何了得,现在才知道不值得一提。” 刘欣笑了笑道:“我今天要不是看你是长辈,武林盟主的份上,你早就败下阵来,这也是给你一个台阶下。” 柳乾坤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未必太嚣张,太自负,我看你不见棺才不落泪。” 九宫宣道:“刘欣你也太有眼无珠,既然在此污辱当今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在你的心中也不把我们各门派的掌门放在眼里。” 刘欣道:“你们今天要是来苍山派来做客,一定会热情款待,如果一心想到此挑衅的话,既来之则安之,一定会如大家的愿。” “自从苍山派开山立派数百年以来,一直和各门派相处融洽,从未发生过任何争执和矛盾,如今却为了这本秘笈,勾心斗角,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今天我不会把这本秘笈拱手相让,给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让江湖再次受到仇杀,枉送无辜的性命。” 太极真人不禁的笑起来道:“刘欣你就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其实你早就觊觎这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让各门各派的人亲自来膜拜你,这才是你由衷的心声吧!” 刘欣沉思了一下道:“武林盟主之位,当初,我也曾经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动过心,事发东窗之后,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我已经不感任何兴趣,这个名和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大家何必把它看得这样重要。” 杨玉始道:“刘欣你所说得话是真是假谁都不相信,只要交出秘笈,方可取得大家的信任。” 刘欣道:“信不信都无所谓,只求问心无愧,至于秘笈吗?谁也甭想得到它,除非他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屠一龙道:“大哥你何必和他多费唇舌,就算磨破嘴皮,就算连秘笈上的一页也得不到,刘欣你也太不识时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们兄弟俩无情。”接着又道:“大哥不要担心,就凭我们二人联手,解决这黄毛小子也不是什么难事,那本秘笈岂不是囊中之物。” 屠一龙从脖子上取下九节钢鞭,抖动着钢鞭,发出飒的一声响,向刘欣头顶抽去,这种抽法的确狠准,以一招致命。 刘欣张开双臂,单脚尖落地,向后方退去数丈之远。 屠一龙紧追不放,钢鞭在手中不停的抽动,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犹如蛟龙出海一般,速度快如惊人。 只见地面上有六道冰冷的刀芒闪过,杨玉始带着五子拖着大扑刀,刀在地面上荡起火星四射,已经把刘欣围在中央,挡住他后退的道路,罩着他的命门就砍,刀声四起,再加上前面的鞭子的抽动声响,此时进退两难。 屠一龙冷声喝道:“刘欣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刘欣道:“我看吃苦的是你们,我会让你们就此败下阵来,”于是身子突然向上空弹起,俯身持剑向下冲刺,速度之快,如流星在天际中穿梭。 杨玉始急呼道:“摆五行刀阵,五兄弟听到此命令,立即在地面上摆好架式,刀式忽高忽低,此阵根据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相生,再加上你的蛟龙鞭法,就算他插翅也难飞。” 没有等到刘欣落地,七人腾飞而起,在半空布起了一层密不透风的刀网,向他的上下,左右轮留着砍杀,鞭子在半空中来去自由的抽动,如蛟龙在半空中游动。 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巨响之声,刘欣又突然猛拍了七掌,七人都已经被击落在地。 忽然从后面传来大声叫喊:“刘欣休得猖狂,若不除去你,将来必定成为武林祸根,我今天就要为整个武林清理门户。” 刘欣笑了笑道:“原来是九宫师伯呀!难道你也对这本秘笈动了歪脑筋,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动了恻隐之心。” 九宫宣咬了咬牙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昆仑派也是明门正派,对你那本秘笈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对当今的武林盟主必恭必敬,从来就没有违背自己的良心,你以为说这种话,我就能改变态度,你就别妄想了。” 冷小婵道:“师父你还是带师妹们一起离开九华山,离开苍山派,这里本来就不是你们所来的地方。” 圣德师太厉声喝道:“小婵你这说得是什么话,胳膊都朝外拐,我们今天的到来,也是为了武林正义而来,刘欣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倘若不来,岂不让江湖各派说我派胆怯怕事,颜面扫地。” 叶子君道:“师父,师姐和刘欣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彼此恩爱着对方,无话不谈,秘笈里面的秘密一定知道得一清二楚。” 圣德师太道:“子君,师父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婵你只要把秘笈里面的心法和心德说出来,师父向你保证,一定会和你的师妹们离开苍山派,不再和他们有任何的纠葛。”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师父,刘欣受伤是徒儿从山中背回紫竹园,为他包扎伤口,清洗衣服时,发现衣服里面有一本秘笈,这本秘笈的确是威振整个武林《神龙诀》秘笈,一时好奇不由自主的翻看起来,上面的功夫奇特无比,不堪脱俗,的确是一本精典之作,,一想起来不能违背江湖道义,不能趁人之危,于是物归原主,一直都没有打它的主意。” 圣德师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小婵你真没有一点心机,江湖中每一个人都视它为珍宝,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宝贵,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师父痛心。” 刘欣问道:“难道你们昆仑四杰也要和你们师父同流合污和我作对不成。” 俞加杰道:“刘师弟对我们四杰有恩在先,俗话说,受人滴水恩得涌泉相报。若不是服用你的九转大魂丹,我们昆仑四杰早就命丧黄泉,今天却是不得已而为之,师命难为。” 九宫宣道:“小杰何必跟他这种人罗嗦,想利用对你们一点小小的恩惠,来扰乱你们战斗的意志,我倒要看一看他有什么本事能逃得过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 九宫宣手持利剑从半空中力劈而下,从剑尖上闪出双色球体,向刘欣周围抛去,眨眼之间,旁边又多了四个球体,围绕着他的身边转动。 刘欣知道这球体在身边旋转意味着什么,却心里一清二楚,突然身上的温度一下子上升到几百度,几乎整个人在烈火中熔化,手中的剑随着身体旋动,剑面上多了一层水珠,向身边的球体射去,球体发出吱吱的响声,突然一声巨响,球体已化为乌有,九宫宣和昆仑四杰的手被震得发麻,他们又强推功力,剑刃上面呈现出无数个光环,光环从四面八方向刘欣飞快的聚拢而来, 就在这时,刘欣的周围又多了碧月旋风剑和暴雨雷花针,层层叠叠的包围着刘欣,他却不动声色,只有在原位不动,只是在原位内练元气。 林悦喜用拳头在地面上狠狠地砸了几下,“在这种举步为艰的阵容中,却不动声色,无动于衷,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可恨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趁虚而入吗?可是我们一点忙都帮不上。” 龙吟令道:“悦喜呀!你不必要担心,我们亲眼目睹了刘欣的功夫远远在他们之上,他的不动声色,只是以静制动,侍机待发,相信他一定有方法来战胜他们。” 刘欣周围有一股元气包围着整个身体,突然嘶吼如狂,从剑刃上闪射出九条各色龙体,在半空中翱翔,九条龙立即向飞来利器团团缠绕,这一式却是“九龙戏珠”所有的迹象都回到原位。 九宫宣,昆仑四杰,柳乾坤,圣德师太,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胸部被震得一阵巨烈的疼痛,口吐鲜血。 刘欣飘然落地道:“各位有谁还不服的,我愿意奉陪,你们今天的伤害,完全就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还请你们各位速速离开苍山派。“ 梅芝琳道:”萧媛,真的没有想到,刘欣年轻气盛,功夫却如此了得,能力战群雄,不动声色,毫无畏惧,实在令人佩服。“ 第二十五章 黑夜来客 西域四狂骑着马匹离开楼兰国和大宋的国界彼丘山,只要离开了彼丘山,就算迈进了大宋国土的第一步。 顾长青道:“中原风景如画,好山好水,确实能让人留连忘返,乐不思蜀的好地方,整整二十年没有踏入中原。” 袁仪道:“是呀,二十年了,时间也过得太快了,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又重新踏入中原,于天雄就是太迷恋中原,二十年来一直就没有离开中原一步,才招来杀身之祸。” 殷亭军道:“事到如今,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于天雄也没有从任何退路,只有解决了熊志平,一切就风平浪静。” 莫少怀道:“要是我的记忆不错的话,红墙别院大概离这里不远了吧!” 顾长青笑道:“少怀啊,红墙别院离这里还有半天的行程,想当年我们用计谋暗算熊志平,将他囚进九灵山,当时我们痛饮数天,喝得酩酊大醉,是何等的爽快。” 袁仪道:“是呀,回想起来,仿佛就像昨天一样,还是那样历历在目。” 熊志平走到秀梅身旁道:“秀梅这段时间,我看你看这本吹花神功秘笈,算得如此专心投入,一定了解得非常的彻底,上面的功夫也掌握的差不多。” 秀梅道:“这本秘笈果真是博大精深,只是能了解一点皮毛,还不能更快地渗透其中更深奥的要领。” 熊志平道:“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做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否则一切都会徒劳无功,我今天为你排除二十多年身上的戾气,以助你迅速的练好吹花神功,但这次发功定会给你带来巨烈的疼痛和痛苦。” 秀梅平淡地一笑道:“志平这么多年在山洞中忍受的艰熬痛楚都过去了,还在乎这一时之痛吗?” 熊志平道:“但这一次是用极度寒冷的冰凌从你的背部椎灵穴穿透身体之内,去洗涤内藏的戾气。” 秀梅道:“相公你不必担心,你只管发功,我一切都准备了,” 熊志平双体盘坐在地面之上,双手在胸前不停地挥动,手心上多了一层水珠,在发功时,水珠变成了晶莹剔透冰凌体,从肩部的琵琶骨下推上,冰凌很快的从椎灵穴位穿入体内,在体内不停地游动。 秀梅立即啊地尖叫一声,感觉到后背上一阵锥心之痛,一下子从有温的身体变成如冰冻一般,牙齿在不停地打擅,嘴唇,脸,头发都凝成冰珠,浑身在不停地擅抖。 这种现象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在他当初练这吹花神功时,体会到这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秀梅不要泄气,只要再忍受一下,痛苦就会过去。 一炷香功夫,秀梅身上的寒意已随影而去,颤抖也随至成泡影,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揭开她脸上的冰罩,心中一阵狂喜,大声喊道:“秀梅,太好了,太好了,没有想到你的容颜,发质又回到二十年前的样子。” 秀梅无法自信用双手摸了摸脸蛋,一幅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回到二十年前的皮肤,实在太高兴了。”熊志平道:“没有想到这吹花神功还有这助人恢复容颜的功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林悦喜道:“今天这一桌菜肴是庆功宴,是刘欣四护法能够平息这一场灭顶之灾,我在这里要特别的感谢就是四护法刘欣,要不是你,苍山派也不会逃此厄运。” 刘欣道:“师父就不要抬举我了,苍山派有难,匹夫有责,我更何况是四护法,况且这件事又因我而起,我岂能又袖手旁观,还多谢这三位前辈,帮助我派能渡此一劫,我要好好的敬你们一杯。以表示我的感谢之情。” 林悦喜道:“刘欣我忘记给你介绍,这三位分别是大师伯,二师伯,还有你爹。” 刘欣躬身施礼分别喊道:“大师伯,二师伯,”喊到爹时,泪水夺眶而出。 刘振飞流着泪道,“欣儿这些年来都是爹不好,我没有尽到做爹的责任,把你扶养长大,爹实在感到惭愧内疚。” 刘欣用手擦干了他的脸颊上的泪珠,道:“爹你不要如此的伤心,今天能见到你,我已经满足了。” 刘振飞道:“刘欣这位女子是?” 刘欣道:“这位是我的娘子,当时受伤时,是她把我从山谷中背回紫竹园,帮我清洗伤口,服药,我才脱离了危险期,小命才得已保全,时间一长,彼此仰慕对方,感情得到升华,以天为证,地为媒,结为百年好合。” 林悦喜沮丧道:“四护法你当天坠入悬崖之下,为师却有锥心之痛,抱憾终身,始终都无法原谅自己,当时都是一念之差,才给苍山派带来了灭顶之灾,就算百年之后,我也无法面对苍山派的列祖列宗。” 刘欣道:“师父不要为过去不开心的事耿耿于怀,当我也有错,我要不是起了贪恋之心,让师徒反目成仇,终就酿成祸端,如今排除万难,迎刃而解,我们今天高兴才对。” 刘振飞面带笑容道:“没有想到失而复得,现在刘欣和妻子一起回到苍山派,的确是双喜临门,让人无比的欣慰,今天我们就尽兴的大碗喝酒,不醉不归。” 龙吟令道:“三师弟说得对,我们今天一定要畅饮,否则的话一定对不起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来,干杯。” 刘欣道:“小婵这里有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这里的菜肴也是难得能够聚齐,真是应有尽有,随手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她碗里。” 冷小婵品尝着排骨的味道,一闻到这醋酸味一下子呕吐起来。 刘欣关心地问道:“娘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冷小婵满脸羞色道:“我没有那里不适,感觉好像有身孕,刘欣欣喜若狂,是真的吗?我可以做爹了,实在太高兴了。” 至尊法王赤裸着身子盘坐在五毒池中浸泡,五毒池中早已用蝎子,蜈蚣,五步蛇,蟾蜍,飞天毒蚁,提取毒汁,相互融入在池中,奇毒无比,双手在毒汁中不停的划动,毒汁在身体旁边不停的荡漾,猛然抬起双掌,毒汁如水柱状向双掌冉冉升起,双掌迅速向前方挥洒,一阵水雾随之飘去,突然嗅到一股信息焦臭的味道,至尊法王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至尊法王刚才所使的是五毒神掌,它本源自于中原薛神医所著作,后来不知不觉的神秘失踪,不知为何流入西域,落入至尊法王之手始终是一个谜。 柳其宝和柳乾坤从马背上下来,把缰绳拴在一棵榕树上,柳乾坤捂住胸口,胸部气血翻腾,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柳其宝立刻上前扶住他,担心道:“爹你怎么了,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柳乾坤脸色苍白唇齿颤抖道:“没有想到刘欣的功夫却如此的强悍,我真是小瞧了他,在数丈之内竟把我的肺腑震裂,在整个江湖来说实在是少之又少。” 柳其宝道:“我更觉得奇怪的是,他在几大攻势下,毫发未损,反而把你们几人却被他的内力所震伤。” 柳巡芳走进大厅道:“太太,老爷和少爷回来了。” 李玉群上前问道:“老爷,小宝你们终于回来了,思儿怎么没有回来?” 柳乾坤大惊失色道:“糟了,我们都把这件事都给忘了,把思儿还留在九华山。” 李玉群道:“老爷你看看,我们家今天来了什么客人?是完颜兄妹。” 完颜圣群向柳乾坤施了一个礼道:“圣君见过柳伯伯,二十年没有见过柳伯伯,看起来还是那么健朗。” 柳乾坤拍了拍他的肩道:“贤侄不必如此多礼,二十年不见,长得英俊潇洒,走在大街上,八成是不认识你,身边这位肯定是杏红吧?” 完颜杏红道:“杏红见过柳伯伯。” 柳乾坤道:“贤侄啊!这些年一直都没有跟你们联系,你爹和娘一切安好。” 完颜圣君道:“这些年来我和爹一直南争北战,百战百胜,长胜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逃之夭夭。”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是呀,你爹的名声在整个民间传言甚广,战功赫赫,是国家栋梁之材,朝廷不可缺少的将帅。” 柳其宝走到完颜杏红的身边道:“杏红我想约你出去走走好吗?”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好吧!这么多年不见一定有很多的话题要讲。” 柳其宝道:“附近有一个街市,晚上可热闹了,我想那一定是个好去处。”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时隔多年,这些地方的确改变了不少,这些年不见面,我和哥哥一直期盼着有一天回到柳伯伯家,能够和你们兄妹相聚,想象你们的模样有没有改变,是否像儿时那样顽皮。” 柳其宝道:“时光过得可真快,一晃就是十几年都过去了,如今我们都长大成人,这些年唯一让我思念的人就是你,放不下的也是你。” 完颜杏红道:“我更觉得奇怪的是,人长大了,烦恼,忧愁,思念全部纠集在一起,叫人想丢也丢不掉,” 顾长青道:“你们看红墙别院就在眼前。” 袁仪道:“我赶快下马,立即敲门,今天我们五人一定要痛饮数杯,消除这几天的疲劳。” 袁仪抓住门上的门环拍了几下叫道:“快开门,于天雄快开门。” 门突然打开,于天雄看见袁仪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扑到袁仪的怀中,失声痛哭“袁仪我终于你们给盼来了,在盼望你们这一段日子,简直就是一种艰熬。” 袁仪拍了拍他的肩道:“有话到房间里再说。” 四人跟着于天雄进了大厅中坐在椅子上,顾长青道:“于天雄你现在怎么搞得这么狼狈,真为我们四狂脸上抹黑。” 于天雄委曲道:“要怪就怪这个熊志平,自从把他囚进在九灵山的怪石中,在里面整整二十年,我都没有说出把他囚进这巨石中的秘密,后来一想他在里面受尽了折磨,手脚无法伸展,再强功夫也难以施展,再用九阴寒阳功施加压力,一定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吹花神功,万万没想到适得其反,没有想到他的功夫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强更猛,差上点我命断九灵山。” “后来放心不下,又去看了一看,让人吃惊的是,他却消失得无影踪。” 殷亭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再强再厉害的功夫也难挣脱这千年的锢铁,把他围成铁桶一般,一定有高人相助,” 于天雄道:“如今他已经逃脱铁石之中,铁一般的事实,现在最害怕他上门寻衅报仇。” 莫少怀道:“于天雄莫怕,如果上门寻仇,那是他自投罗网,正寻没办法找到他,何乐而不为。”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他的功夫实在太高,五人联手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怕拖你们下水。” 莫少怀怒斥道:“休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们四狂的功夫不能同日而语。” 刘欣道:“师父,师伯,爹,我和小婵在鬼府阴阳路上大战阴阳六鬼,打得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在这条路上为非作歹,害人害已。” 刘振飞道:“一堤到这阴阳六鬼,就毛骨悚然,听说专吃人肉,不断提练自己的功力,现在除去六鬼也是为武林除去一害。” 刘欣又道:“在九灵山又解救了吹花老祖,他和他的内人被囚在两块巨石之中,外面还捆绑着千年锢铁。” 龙吟令道:“当年吹花老祖新婚之夜第二天就和妻子退隐江湖,不理江湖之事,奇怪怎么会被囚进在九灵山巨石中” 刘欣道:“由于时间紧急,没有顾问其中的原由,只听说他和于天雄有不共戴天之仇。” “没有想到赶了一天,大战了一场,现在才感到太疲倦了,也该好好的休息,小婵你也累了一整天,也该早点休息,我先把门窗关好。” 他走到门窗旁,伸手准备关门窗,一只飞镖从他的脸庞飞过,刘欣猛然抬起左手夹住飞镖,飞镖上面戳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今天约你在五石亭相见,有要事相商。” 刘欣沉思一下道:“这究竟会是谁呢?有什么事情非要跟我商量不可,小婵你先在床上休息,我先跟别的师兄去见一下面,算一算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 冷小婵道:“相公你就放心的去吧!早去早回。” 刘欣沿着一条小路,来到五石亭台阶下,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握着一把利剑,猛然转身,剑已出鞘,直向他面前刺来,剑气带有狂风之作。 此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叹柳乾坤现在还没,有死心,双手向剑刃上下四罩起,剑刃无法从双手中的内息中穿过,双手猛力向后边推去,黑衣人已踉铛摔了一跤, 柳其思解开脸上的蒙面纱,道:“没有想到柳大侠力战群雄,精力还是如此的充沛,真的让我佩服”。 刘欣定睛一看,“原来是柳姑娘,有没有摔痛?” 柳其思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刘大侠一介武夫,也会懂得怜香惜玉。” 刘欣一下子脸红润起来,“刚才不小心把柳姑娘一下子摔倒,出于关心,并没有他意。” 柳其思正色道:“刚才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别往心里去,听说九华山风景怡人,让人留连忘返,不如明天带我到处逛逛,让我也饱饱眼福,你说好不好?” 刘欣勉为其难道:“这大概不妥吧!我们两人在一起观赏风景,一定会让人说闲话的。” 柳其思道:“你这样拒绝,莫费你枉费我一片心意,让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刘欣道:“那明天抽一点时间带你去九华山去观光,做你的向导,免得人家说我小气,柳姑娘这里的风力特别大,让你呆在这里一夜也是一种艰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包你满意,让你酣然入梦。”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这里这么片辟,竟有这等精致的小屋,看到这小屋一定是这个人别出心裁的人构造出来的,真叫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刘欣笑了笑道:“这座小屋是我精心设置,平时烦闷无聊时,来到小屋前看看风景,睡上一觉,什么烦恼都跑得一干二净,记得明天早晨我来这里找你。” 柳其思点了点头。 冷小婵坐在床沿边自言自语道:“奇怪,相公出去都半天不见回来,就算师兄弟有再多的话,也该讲完,我还是出去找一下也好,可惜,刚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还是耐心地等待。” 刘欣推开门,道:“娘子这么晚,你怎么还坐在床边,小心着凉,现在你又有身孕,保护好身体是关键。” 冷小婵道:“我只是担心相公的安危,没有一点睡意。” 刘欣笑了笑道:“还是娘子最疼爱,关心体贴我,我一辈子才算活得有意义。” 冷小婵用手指抵了一下他的脑袋。“少贫嘴,整天油嘴滑舌,说不到一句正经话。” 第二十六章 惩恶扬善 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冉冉升起,街市上的做生意的人纷纷踏步而至,各自不停地叫卖,街市上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街上行走的人络绎不绝。 尹静香道:“没有想到中原的街市如此的繁华热闹,在西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雨君莉道:“静香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尽早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 尹静香道:“和你在此分手,我却有万分的不舍,那我们以什么方式联系?” 雨君莉道:“至尊法王临走时吩咐过,只要见到紫沙灯,就必须见面,否则就违反教规,后果自负。” 尹静香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一定会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我们就从这叉交路口分手,你向东面方向走,我向南面走。” “卖镘头,新鲜的馒头,刚出炉的馒头,小姐,先生买馒头吗?” 胡伟鹏带着一群扛着铁棒在街道中的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来到一家卖丝绸老板面前,黄老板脸带笑容打着招呼道:“胡少爷你给太太买丝绸呀!这可是光润预滑上等料子,只要太太穿上这料子,保管出庭大方,别人看了一定会赞不绝口的。” 胡伟鹏大喝一声:“黄老板少哆嗦,就凭你这种劣质的料子,也佩得上我娘穿,今天过来是向你收保护费,上个月加上这个月加起来一共是五两白银。” 黄老板苦着脸道:“黄少爷,我这里小本生意,本大利小,没有什么利润可言,只够养家糊口,就算两个月加起来料加工也没有五两白银,就算要老夫的命也没有这么多的银两。” 胡伟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呀,给我狠狠地砸,只砸到他把银两交齐为止。” 一帮人掀的掀,砸的砸,还有的用脚在上面不停的踩踏着。 黄老板看到这些状况立即下跪苦苦哀求道:“黄少爷,我求求你不要砸了,你们在此为非作歹,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胡伟鹏一脚把黄老板揣开,“去你的,老子的爹是当今的兵部尚书,大权在握,跟我谈王法,我爹就是王法。” 一个樵夫向旁边卖鱼的大叔问道:“大叔这人怎么 这么霸道。” 那人道:“这人是当今朝廷的兵部尚书的儿子,借他爹的大权在握,平时横行霸道,鱼肉乡邻,老百姓平时都忍气吞声,有气往肚里咽,有苦不敢言啊!” 樵夫道:“难道就让他这样下去,鱼肉百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到县衙告他不成。” 那人道:“年轻人你有所不知,现在官场官官相护,巴结他还来不及呢?那还敢插手管这件事。” 樵夫捏紧拳头道:“可恶,真是可恶,我真想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年轻人不要冲动,这人可惹不起,否则就会引火烧身。” 尹静香沿着街道旁走过,这么大的街道,必定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一个人看见旁边起来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这下子有赏钱可领,少爷可是好色之徒,利用这次机会可有大赚头。 “大少爷你看旁边过来一位美人,你看长得可动人了,你看了一定会动心的。” 胡伟鹏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嘴角溜着口水,“果正是一名出色的美人儿,今天可真是大饱眼福。” 胡伟鹏大声喊道:“不要砸了,双臂伸直拦住尹静香的面前,小娘子不要走,陪大爷聊聊吗?大爷有话对你说。” 尹静香停住脚步,心忖道:“你这色鬼,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欺负凌辱,今天你碰到我,算你倒霉,这位公子我们素不相识,没有什么话可说。” 胡伟鹏用食指掂起他的下巴,道:“姑娘果然长得如此美丽动人,今天我却为你动了心,不如跟我回去我的姨太太,包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 尹静香道:“公子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稀罕,你老婆这么多,我可不想做你的姨太太,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否则的话,就自讨苦吃。” 胡伟鹏笑了笑道:“没有想到这小娘子够火辣,有个性,我喜欢,今天遇见你,我要定了,阿斯,阿宝,把这位小美人带回胡府,好好地清洗一番,晚上让她好好地伺候本少爷,别有一番韵味。” 阿斯,阿宝应声道:“少爷这件事就包在我俩身上,一定会把它办得妥妥当当,让少爷晚上好好的享受一番。” 胡伟鹏道:“还是你们最了解本少爷的心情,回到府上我一定会好好的奖赏你们的。” 阿斯,阿宝拿着铁棒在手中不停敲打着,道:“没有想到这位姑娘真是绝世佳人,今天少爷看见你真是你的福气,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尹静香右手掌稍微向上托起,从袖口中滑落下来一把刀柄,准备厮杀一番。 后面传来一声暴喝声:“住手,快给我住手,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世风日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难道在你们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胡伟鹏刚听到此声一怔,然后再上下打量一番,不由的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一路大侠,原来是山野村夫,也敢用这种语气中跟我说话。” 樵夫道:“我虽不是什么武林侠客,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妇女,所作所为,实在让我为你们汗颜,今天为正义而战,就算粉身碎骨再所不惜。” 尹静香道:“这位大哥,我和你素未谋面,又没有任何关系,为了我你又何必强出头,这样会招来杀生之祸。” 樵夫点了点头道:“不要害怕,不要被他们这种强势力所压倒。” 胡伟鹏冷笑道:“好,说得很好,今天要让你多管闲事,坏大爷好事的下场,来人啦,给我往死里打,打到我同意为止。” 他们听到他的号令,立即操起铁棒雨点般向樵夫罩头敲击。 樵夫也随手操起一根有一尺来长的木棒,向他们抽打。 尹静香暗忖道:“今天要借樵夫之手,好好的教训这帮恶徒,”双手立即飘出两根很纤细的粉红绸带落在樵夫的双肩上,不断传送功力。 樵夫的双手立即开始力气倍增,手中的木棒也挥洒自如,迎击横扫当面击来的铁棒,嗖地一声巨响,十几支铁棒纷纷落地,他们的手已经开始被震麻。 他们不停的甩动着手,捏紧拳头,把樵夫围成一个圈,阿斯怒目怒瞪,怒骂道:“臭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大爷今天要你死得很难堪,否则我就不必要在此混下去。” 樵夫道:“我和你们之间无怨无仇,也不想和你们结下什么梁子,只要你们从善弃恶,就既往不咎。” 阿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十几个人卷起袖头,迅速的向中间聚拢而来。” 樵夫单手落地,撑起整个身躯,双脚凌空旋转横扫,十几个人很快的弹射而出,跌倒在地,捂住胸脯,疼痛得无法起身。 胡伟鹏见到此状,怒吼道:“你们给我起来,起来呀,你们简直就是一群饭桶,吃白饭,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摆不平,实在让老子的脸上蒙羞,”信手从旁边操起一根铁棒,猛力向樵夫头部劈来。 樵夫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棒,大吃一惊,此棒法迅速快捷,凶狠至残,他突然片倚着身体,左手抓起他的手腕,右手猛拍他的胸部。 胡伟鹏一下子摔倒在地,嘴角流淌着鲜血,破口骂道:“你今天给老子放血,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讨还回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樵夫冷笑道:“不要以为你爹在朝廷为官,独揽大权,在街头上横行霸道,肆无忌惮,鱼肉百姓,今天也算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再让我碰见,我定不轻饶。” 柳其思道:“刘大哥我们都走了半天,怎么到现在都看不见什么美景,还说九华山风景独特怡人,我看一切都是吹牛吧!脚都磨成水泡。我都走不动了。” 刘欣调过头来笑了笑道:“柳大小姐你稍为有点耐心,不远处就有一处独特的美景,比你想象的还美。” 柳其思听到此话,步伐立即变得快速址起来,大步大步向前迈动。 刘欣道:“柳姑娘,柳姑娘,你的脚不是磨成水泡,怎么走起路来这么快,简直如飞一般。” 柳其思笑了笑道:“我呀,不是你说前面有美景吗?一提到美景,心情就非常畅快,脚步就开始控制不住。” 柳其思突然停住了脚步,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瀑布从山涧中飞流真下,潭间中的巨石被冲洗得一尘不染,潭边的花草开得光彩夺目,在清澈的潭水中,鱼石可见,这些事物完全容纳在一起,美不堪绝,看到这里情不自禁,道:“哇噻,好美呀,没有想到这里的风景这么美丽动人,我简直走进了一个完美的世界,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里的景色不但美还有一段动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到现在一直被世人传为佳话。” 柳其思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动人的故事,让世人所传颂,不如讲给我听听,让我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相传一千多年前,一条青龙和一条蛟龙有千年的修行道行,故化作人形,在一个集市上偶尔相见,却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以身相许,不顾家人和世俗的反对,坚守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充满憧憬,就算天崩地裂,它们的爱也会厮守终身,不死不渝,最后玉帝一怒之下,将它们变成两条瀑布,经过一块巨石,和二为一,这就象征着它们的爱情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更大的挫折,也不会向任何障碍物所压倒,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此故事如此让人感动涕零,如果我今生能有如此的情感,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无怨言,如果人世间有一位女子不顾家人和世俗的反对,真心的去爱你,你会不会真心去接受她的爱,和她厮守终身。” 刘欣微微一笑道:“老天爷总算很怜悯我,对我有莫大的恩赐,让我能有一位聪颖贤慧的妻子,今生已感到无比的荣耀,至始至终彼此深受着对方。” 柳其思道;“你相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缘分吗?” 刘欣点了点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柳其思脸上浮上一层红晕,“自从第一次在悦来客栈和你相识,觉得你有博大的胸襟,生性开朗,耿直,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你的所有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刘欣摇了摇头道:“不会吧,我不可能这么伟大吧,在柳姑娘的记忆中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柳其思笑道:“你呀,何止在我心目中有深刻的印象,注定你是我的意中人。” 刘欣道:“感情的问题要慎重的考虑,来不得半点马虎,你爹是当今的武林盟主,高高在上,他不会认可的,更何况我已娶妻生子,让你做妾岂不是让你委屈。” 柳其思道:“我是真心真意的喜欢上你,不管世俗的眼光如何看,我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将真爱进行到底。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改变他们对我初衷的看法。” 樵夫挑起一担木柴向回去的路线走去,尹静香紧跟在后面,“这位大哥多亏你舍身相救,若不是你相救,恐怕我的名节不保,在此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樵夫放下手中的担子,扶起尹静香道:“姑娘快快请起,这样我可担当不起,生平我最恨就是这些欺软怕硬,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平时靠打柴为生,没有学过半点功夫,只是一个山夫在这种场面没有丝毫的紧张,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越想越奇怪”。 尹静香道:“其实你今天的所做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你今天是为正义而战,锄强扶弱,这才是君子所为,敢问这位大哥的尊姓大名,日后也好感恩图报。” 樵夫道:“在下姓萧名远山,刚才之事不必记挂于心,不需要任何图报,恕在下大胆想问一下姑娘的芳名。” 尹静香抿着嘴笑了笑道:“小女子姓尹名静香。” 萧远山道:“尹姑娘天都快晌午了,你也该回家,不然你的父母一定会很担心你的。” 尹静香眼眶立即湿润起来,用袖口拭擦眼角流下的泪水,“我的父母在一场火灾中不幸身亡,所有的家当都化为污有,自己侥幸存活,投奔远房亲戚,却被拒绝门外,现在孤苦伶仃,无家可归,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萧远山道:“尹姑娘如果不嫌弃这房间破旧简陋的话,现在这里居住下来也好有个安身之处。” 尹静香道:“我怎么会嫌弃这里,有个落脚的地方,已经感到无比的幸福,”心忖道:“没有想到编造了一个谎言,落脚的地方也解决了,以后就要实行至尊法王命令,查明各门派的功夫,以便法王入侵中原的得力依据。” 完颜杏红轻手轻脚的走到完颜圣君的后面,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大哥,你望眼欲穿,看得如此出神,是不是在等待你的意中人呀。” 完颜圣君板着脸道:“小妹你不要在这里逗我了,我那里在等什么意中人,” 完颜杏红调侃道:“大哥你不要狡辩,从你的眼神中已经出卖了你的灵魂,在你的脸上写得一清二楚。” 完颜圣君笑着道:“鬼精灵,大哥再缜密的心思,也逃不过你的独具慧眼,一下子就能猜中,此时此刻我正在担心思儿的安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实在让我忐忑不安,心神不灵。”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了解,还是尽情放松一下心情,相信思儿姐姐一定会平安的回到你的身边。” 柳其宝道:“杏红说得对,思儿生性刁钻古怪,再大的困难在他的面前除此以外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她的剑法练得也出神入化,担心是多余的。” 柳乾坤道:“桌上都是你们兄妹小时候最爱吃的菜肴,不知长大以后是否还喜欢吃这些菜?”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想起当年,我们四人为了吃这些菜,你抢我夺,到最后桌上的菜都翻掉,谁都没有吃成,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闻起这菜的味道已感觉到香甜可口,长大以后依然还是对这菜肴情有独钟。” 李玉群道:“既然你们觉得这菜味道好就多吃点。” 柳其思走在大厅中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柳其宝立即迎上面道:“小妹你还知道回来,你不在爹和娘不知道多么担心你,特别是完颜大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柳其思一脸的疑惑,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大哥,你所说的完颜大哥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呀!” 完颜圣君和完颜杏红立即从桌旁站起来,走到她的对面道:“思儿你不认识我们了,小时候在你家一呆就是三年,想起时候是多淘气,无忧无虑的过完了三年。” 柳其思惊呼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圣君和杏红,没有想到事隔多年,还能和你们再见面,我时常在想你们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一个长得彪形大汉,面貌英俊脱俗,一个长得美如琼玉,晶莹剔透,你的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完颜杏红道:“你就不要一个劲的夸赞我们,现在看见你,我们实在太高兴了,这些年我们一直盼望你们兄妹一起到我们的家乡去玩,让你目睹一下京都的繁华,品尝着天下一绝的美食,只要去过一次,就永远不想回家。” 柳其思道:“杏红真的像你所说得那么好吗?说得我心神意往,都好像进入那种境界,有空我一定和大哥去京都去玩,到那时一定要做我们的向导。” 第二十七章 久别重逢 秀梅翻看着吹花神功秘笈,一边看,一边默念上面的心诀,心如止水,冰凌晶莹,吹花似雪,随风飘落,滴水成冰,冰凌四射,如影所至,雪花纷飞,看到上面动作不由自主手势开始施展,翻转,身轻如燕,一下子从地面上腾跃而起来,直冲天际,嘴巴不停的吹出雪花,雪花如鹅毛般在上空向下飘落。 此时此刻突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雪花随着身体的旋转,也开始旋动起来,眨眼间,,雪花一片一片的相互凝结,成冰凌状,整个身体猛然向下坠落,无数个冰凌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 突然从背后传来鼓掌声,“好身手,这才叫堪称一绝的吹花神功。” 秀梅迅速的转动身子暴喝道:“谁,好大的胆子,竟在背后偷窥姑奶奶练功,”话音刚落,双袖扬起,地面上的破碎的冰凌随即腾飞起来,向对面的人疾刺而去,去势之凶猛。 只见他双手聚拢,所有的冰凌到他的面前已完全处于静止状态,只听见啪啪声响,所有的冰凌已经完全落地变成粉沫状。 秀梅被他这一举动一惊,再定睛一看,脸上露出笑容,“相公原来是你呀,刚才和你交手,我大吃一惊,还以为遇到什么高手?” 熊志平正色道:“秀梅这一段日子为了纸练吹花神功真是辛苦你了,让你吃尽了苦头,刚才的加式还不错,只是欠缺火候。” 秀梅无奈的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才能与相公并肩作战,与于天雄展开生死决斗。” 熊志平道:“想当年我修练这门功夫,足足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能收入自由,得心应手,你所施展的功夫之神速,完全是靠前一段时间内用晶莹剔透的冰凌洗涤身上的戾气,凭我们二人之力对付于天雄是绰绰有余,但对付四狂没有半点把握,只有提升功夫上的火候,才能有胜算的机会。” 梅芝琳紧锁眉宇道:“柳乾坤当年为了顺理成章的接任武林盟主之位,为了维护自己的清誉,排除一切的障碍,既然背叛了我,用恶毒的话语中伤,忍受管家的严刑拷打,最终没有半点仁慈之心,说上一句真话,到最后奄奄一息,被抬出柳府,幸好老天有怜悯之心,被告一个老尼姑所救,修养了半年之久,才得已康复。” 萧媛关切的问道:“那后来怎么样?” 梅芝琳道:“康复之后,就此离去了避云庵,什么花前月下,厮守终身的话,都是一句空话,世上没有什么真爱可言,对柳乾坤的恨与日俱增,丝毫没有改变过,所以最后自立教派,吸取所有男人的精元,练得十指迷魂琴,以报当年的羞辱之仇。” 萧媛道:“难怪对男子的恨意越深,这琴弦所发出的威力就越大,杀伤力就越强,那些男子只要听到此琴声,就无法自拔,迷失自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梅芝琳道:“从今天开始,不要为世上任何男子的花言巧语所动容,动情,否则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媛道:“恕手下大胆,我有一事想向教主请教,柳乾坤在苍山派说过,对自己的过去所作所为已感到自愧和内疚,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过去对你的亏欠,希望教主忘记过去的仇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梅芝琳冷冷道:“机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想当年他如此绝情,伤得我如此彻底,我又何必自欺欺人,重新给他一个机会,内心只有充满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俞加杰关心道:“小师弟你这段日子郁郁寡欢,黯然神伤,心事重重,整天以酒消愁,这样又何必呢?对身体大大的不利,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 张志鸿道:“大师兄说得对,借酒消愁愁更愁,为什么师父说的话出尔反尔,一直拒绝反对我和碧云游交往,娶碧姑娘为妻更是难上加难,我现在坠入情网中却无法自拔,一个是师命难为,一个是我最爱的人,我时常被这些问题所困扰,大师兄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俞加杰道:“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也知道你用情至深,相信师父一定会改变立场,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碧云游道:“这些日子我想得很清楚,准备离开怡红院,到昆仑山去找张公子。” 刘妈妈道:“碧姑娘你可是怡红院的顶梁柱,可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真的离开这怡红院,这里的生意岂不是关门大吉,你想想这些年,生意如此红火,全都靠你这张美若天仙的脸蛋,再加上你所弹奏的曲谱堪称一绝,才吸引更多的顾客为你捧场。” 接着又道:“张志鸿是一个登徒浪子,当初为了救你,也是被你的美色所动容,却来一个英雄救美对他有所好感,,的确是用心良苦,之前我都以为假戏真做,为了感恩也情有可原,没有想到却对他动了真感情,这样你的前景是一片渺茫。” 碧云游道:“这些年来在这里不愁吃穿,戴得是珠光宝气,这种奢侈的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可是我毕竟已厌倦了这种风花雪月,强颜欢笑的生活,人在红楼身不由已,如今能够和张公子相识,能结为百年好合,就算日子再怎么辛苦,也无所谓,最终也算是有个栖身之所。” 刘妈妈道:“倘若你们两情相悦,用情至深,张公子早就过来探望你,把你接回昆仑山,过着你所向往的那种日子,我看八成早就把你给遗忘。” 碧云游道:“不,他绝对不像你所说的那种人,他没有过来一定会原因,要不然早就到这里和我相聚,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刘妈妈道:“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也绝不阻拦,,如果有什么不顺的话,怡红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这些金银给作盘缠使用。” 萧远山挑着一担柴火放在门口,尹静香站在门口喊道:“萧大哥饭菜都准备好了。” 萧远山走进屋内道:“尹姑娘有你在,我天天都可以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在此真的要谢谢你,尹小姐你住的是粗俗简陋的草房,吃的是粗茶淡饭,实在让你受尽委屈,我真是过意不去。” 尹静香道:“萧大哥千万不要这样说,真正说对不起是我,是我打破你的宁静的生活,你每天辛辛苦苦上山砍柴到集市上换点钱,还要供我吃住,可是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说起来还真叫我惭愧,这一段日子。我仔细的想过,屋前屋后有很多的空地,不如种点吃的菜,再养点家畜,这样一来以,时间长了我们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一点,不再为吃喝而犯愁。” 萧远山道:“这种想法是好,但我必经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你必经是大户人家出身,对这些粗重的活更适应不了,不能整天抛头露面的。” 尹静香道:“只从我家遭遇一场火灾,我身份和地位早就葬身在火海中,现在和平常人一样要学会自理,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去学,去做,不停地去摸索,时间一长,我会适应的,解开包袱,这几锭银两是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就利用这些银两上街买点菜种回来,再买点鸡鸭回来,这样也可以丰富我们的生活。” 雨君莉坐在客栈的床沿上自言自语道:“现在静香不知道身在何处,打听得怎么样,生活过得怎么样,对这些却一无所知。” 店小二敲了敲门道:“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雨君莉道:“你进来吧!” 店小二道:“这是你所需要的茶水和点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 雨君莉道:“麻烦店小二把文房四宝拿来,我有急用。” 店小二拿来文房四宝放在桌子上,小二你可以出去了,她写好信函,把写好的信函绑在信鸽的脚上,一下子从窗外放飞了信鸽。 尹静香从信鸽脚上解开信函,拆开一看,自从和妹子来到中原分手之后,一切都感到那样的陌生和无助,打听各门各派的功夫比想象中难上加难,无从下手,一无所获,至尊法王的使命却不能如期完成,不知道如何向他交待?现在不知你身居何处,生活如何,,完成法王的使命有没有进展,还望静香直言相告。 尹静香看完这些内容大吃一惊,“糟了,这些日子只顾吃玩,饱览风景,把至尊法王交给的使命却抛之脑后,最后恐怕会酿成大祸,我又该如何回复,”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有了,终于有办法了,不如按例照搬,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我现在寄居在一樵夫家,生活虽朴素,打听各门派的功夫没有点眉目,我相信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一定会很准时完成法王的使命,这种使命的确紧迫,为了能够了解他们的功夫,要东奔西跑,不要不停的和他们切磋,这样才能够了解得更清楚。 完颜圣君捧着一束鲜花沿着走廊向柳其思的旁边走来。背在背后。 柳其思坐在走廊的木栏上,手不停的挥洒着鱼的饵料,水中聚集一大群鱼,在不停地吃饵料。 完颜圣君道:“思儿你猜猜我今天送给你一个什么礼物。” 柳其思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是什么礼物,我始终想不出来,搞得这么神秘。” 完颜圣君捧出鲜花道:“思儿这一束鲜花送给你,美人配鲜花,宝剑赠英雄,此话一点不假。” 柳其思接过鲜花,道:“谢谢你今天送给我这么漂亮的鲜花,没有想到圣君大哥说话幽默风趣,不像小时候有点腼腆,一说到我做你的新娘,你就面红耳赤。” 完颜圣君道:“思儿这些年来,我在战场上长期征战,和敌方征战时,只要一想到你,我的信心倍增,在战场上,百战百胜,俗称长胜将军,这全是你的功劳。” 柳其思道:“不会吧,我对你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完颜圣君道:“这些年对你的思念,与日俱增,没有一天停止过,这段日子每天看见你我内心深深的扎根,越来越喜欢你,这种感觉有生以来从来都没有过,这大概就是人世间的情怀吧,这一辈子能够守候着你的人生,也是我最好的梦想。” 柳其思道:“这些年,我和你一样也有过思念,能够和你们相聚,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没有半点儿女之情,圣君大哥你还是把我给忘记吧!过不了多久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姑娘。” 这些话一出,犹如晴空劈雷,万箭穿心之痛,“我对你所说的话,有点听不懂,难道我们只有兄妹之情,没有什么情感而言,你是我的唯一,我对你的情却无法动摇,叫我忘记你比登天还难,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知道你说了这句话完全刺痛了我的心,你知道吗?我的心有多痛吗?我不相信,绝不相信在你的心目中没有我,却另有其人。” 柳其思道:“圣君大哥不要这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如此的伤心,让你难过,要怪就怪我自己,因为感情来不得半点虚假,来不得半点含糊,真有真心相爱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空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这样才活得有意思。” 完颜圣君道:“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没有一点好感,就不能和你一起相爱到白头,难道我这些年对你的爱意都会付诸东流,让我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完颜杏红道:“大哥和思儿这两天相处得有没有进展,为什么总是愁眉苦脸,满脸的心思。” 完颜圣君冷笑道:“谈得有进展又谈何容易,小妹我是不是不讨人喜欢?我现在心情好乱。” 完颜杏红摇了摇头道:“不会吧!一点进展都没有,你的潇洒,举止,无人能及,谁见到你都为之而动心,是不是你所说的话没有打动她的心?” 完颜圣君道:“听她的话,话中有话大概在她的心中有她的意中人,在她的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大哥,并没有半点情意。” 完颜杏红沉默了一下道:“是什么样的男子让她如此动心,连大哥也不放在眼里。” 柳其宝道:“你们就不要在过里苦思乱猜,老实告诉你们,这个人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此人论相貌,论才华永远不及完颜兄,想不通思儿却对他情有独钟。” 完颜圣君道:“难道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吗?” 完颜杏红道:“大哥莫要空着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有一天一定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张志鸿道:“师父,我今天过来有一件事情要和您商量。” 九宫宣道:“今天你的到来如果是为碧云游的事来找我,这些话题一切免谈,” 张志鸿道:“师父为什么一直对碧云游有反感,不能成全我们之间的姻缘,难道我们做情侣也有错吗?” 九宫宣道:“志鸿呀,你千万不要怪师父不讲情理,我也情非得已,也是维护昆仑派的百年清誉,如果把她娶回来,我的脸面何存,玷污了我派的百年的声誉,从此我们都要面对每个人的冷嘲热讽,流言蜚语再所难免。” “现在让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你和碧姑娘断绝往来,二是让你离开昆仑派,和她共度一生。” 张志鸿双目含泪道:“这些年师父的养育之恩,和碧姑娘情同意合,两样我难以割舍,又何必让我左右为难。” 俞加杰站在门口看见张志鸿走出大门,急促的向前迈进了几步,“小师弟慢走,今天跟师父商量如何,是不是师父已经答应了?” 张志鸿冷冷道:“答应又谈何容易,他一直坚持自己的说法,整天把我派的声誉挂在嘴上,就不相信和碧姑娘成亲会给昆仑派带来多大的损失,大师兄,我还是明天收拾行李,亲自把碧姑娘接回来,别的问题我绝不去想。” 俞加杰笑了笑道:“小师弟听你这一说,倒像个男人,敢作敢当,相信师父终有一天会被你的行动而改变主意的,” 碧云游风餐露宿,通宵达旦的走路,此时又累又饿,双眼都无法睁开,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不知离昆仑山有多远,什么时间才能和张公子相见,还是去打听一下,否则一定会错过最佳时间,于是走到街市旁卖馒头旁边问道:“请问大叔这昆仑山怎么走?” 这位大叔关切道:“这里已是昆仑山脚下,沿着这条道一直向上走不到一个时辰,就到昆仑山,姑娘看你面色憔悴,神情恍惚,一定是睡眠不充足,饥饿所导致,还是吃饱了再赶路,这两个馒头给你作早餐。” 碧云游应声谢道:“谢谢大叔的关心,双手接过镘头,从钱袋里掏出一些铜钱,这是馒头钱。” 张志鸿骑着马匹,“这前面不远处是不是碧姑娘,还是走近一点看个究竟,吁,他下了马,碧姑娘,碧姑娘。” 碧云游转过头来,诧异道:“志鸿,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能见到你。” 今天能够在此相遇,也感到万分的意外,“我们相隔数月,对我来说实在太漫长,天天都想见到你,云游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直在心中酝酿着,才知道黄金有价情无价。” 碧云游道:“你对我动了情,为什么你不来怡红院来接我,你知道吗?让我天天饱受艰熬。” 张志鸿道:“我又何尝不是和你有同样的感受,这一段时间一直受到师父的阻拦,让我们无法见面,今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看法,才偷偷的来接你。” 碧云游叹道:“唉,让你师父接受我比想象中更难。” 张志鸿道:“你就尽量的放心,只要我们有真爱存在,一定会让他改变立场。” 第二十八章 一洗前耻 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西边半边天像给天空嵌上一条红色的绸带,此时无穷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兰慧领着子天进入红墙别院的大门,天天雄指责道:“兰慧你是怎么搞得,事情还没有搞定,你就把子天带回来,万一熊志平找上门,我们一家人都会遭殃。” 子天拉了拉于天雄的衣角道:“爹你不要怪娘,我实在太想爹,才叫娘带我回来的。” 顾长青道:“于天雄你千万不要责怪弟妹,未免把熊志平想得太高大,我们四狂如果没有十层把握也不会亲自来到到中原,帮你解决吹花老祖,也去掉你一块心病。” 兰慧道:“我真的搞不懂,吹花神功秘笈真的对你们那么重要吗?为了想得到这秘笈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将熊志平囚进在巨石之中,而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种日子实在太累了。” “相公熊志平此人心胸开阔,平时待人平易近人,只要找到他,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相信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于天雄冷喝道:“简直是妇人之见,这些年他对我恨之入骨,他这一生最恨别人欺骗他,这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袁仪笑了笑道:“就算熊志平再怎样厉害,也敌不过我们联手,所谓兄弟齐心,齐力断金,更何况在西域我们已经练就游龙蛊毒阵,只要他踏入阵中就必死无疑。” 上官青云手提两袋水果,走进大厅中叫道:“柳月,柳月你在那里?” 柳月手扶着腰挺着大肚子从闺房中走出来道:“相公我在这里,现在肚子越来越大,连走路都不太方便。” 上官青云道:“这一段时间由于生意实在太忙,把你都给忽略了,没有做到相公的责任。” 柳月道:“相公你用耳朵听听,孩子正在用脚踢我的肚子呢?” 上官青云笑了笑道:“是真的假的,让我听一听,”便用耳朵贴在肚皮上,“我真的听到他正在用脚踢你,想必这小鬼一定淘气,再过三个月爹就能见到你。” 于天雄用目光向前面扫射一下道:“兰慧,子天到那里了,怎么没有看见了,我们只顾讲话,子天到那里了。” 兰慧紧张道:“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们还是出去找找。” 兰慧急忙跑到子天的身边,看见他在那里堆着雪人,“子天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你知道我们一直很担心你。” 子天道:“娘,你看今天下得雪可漂亮啦,我想用漂亮的雪堆一个美丽的雪人,我每天都可以跟它一起玩。” 于天雄道:“奇怪这么温暖的天气,怎么会下起鹅毛大雪,真是不可思议,抬眼向远方望去,只见两人在雪地急速驰行,这两人的轻功如此了得,走在大雪中犹如在平地上。” 两人离自己前方有一丈有余停住了脚步,“于天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和你见面,今天见面一定是给你一个意外吧!” 于天雄附和道:“大哥生嫂子多日不见,一切安好?”熊志平冷冷笑道:“托贤弟的福,承蒙这些年在山洞中得到贤弟的细心照料,我们才能苟活于今,今天在此谢过。” 袁仪道:“你又何必在这里挖苦和讽刺于天雄,在山洞巨石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何来幸福之言,简直大言不惭。” 熊志平冷声道:“于天雄二十年前,把你从四狂手中救出来,和你称兄道弟,原来这都是你们之间所布置的一个局,让我一步一步的走进你们所设置的圈套,可恨你你们这些人在我喜庆的婚礼,用色香软骨散参入酒中醒来才觉得自己已经被困在这巨石之中,无法挣脱,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这种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日子,又有谁能明白?” “到最后才明白,把我囚进的目的就是为了想独占吹花神功,稳坐武林盟主之位,你巨心叵测,枉费和你称兄道弟。” 顾长青道:“熊志平你也是个聪明人,只要交出吹花神功秘笈,我们以后绝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熊志平道:“吹花神功乃是我家祖先用毕生的心血谱写而成,岂能落入你们之手,危害整个武林,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袁仪道:“上次让你们侥幸从巨石中逃脱,可这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 熊志平冷声喝道:“西域四狂手下败将,竟敢出如此狂言,新仇旧帐一起算,也该和你们作此了结。” 袁仪笑了笑道:“我们四狂的功夫非同日而语,想必你在巨石中不断提练自己的功夫,等待这一天一定很久了吧!”说完右手伸直,一条七尺来长的巨侧鞭在功力的振动下,像一条毒蛇向前方迅速漫延,在鞭侧两边都有密密麻麻的刺,双臂弩张,伸手抓住鞭柄,猛然向熊志平抽去,所发力道,猛,快,在空气中突然响起极烈啪啪啪的巨响。 熊志平深知这所抽动的鞭法功力浑厚,只要被它碰到,非死及伤,迅速的晃动着身子,手中的剑顺着鞭侧向他面前滑去,所有的利刺掉的满地都是,突然从嘴角边吹出少许的雪花,飘落在他的脸庞上。 于天雄惊呼一声道:“袁仪小心雪花。” 袁仪被他这一叫突然清醒过来,整个身子向后退去,北冥神刀从腰间弹出直射苍穹,纵身一跃,随即身子飘入半空,右手紧握刀柄以“力劈华山”之势向他罩头劈下。 熊志平身形电飘,恍如鬼魅,避开了这一刀式的攻击,吹风用嘴在右手上轻轻的吹几下,手指立即嵌上五个晶莹剔透的冰凌,轻轻的在面前急速的划动几下,冰凌如流星般在夜空中穿梭。 顾长青看见此景淡淡的一笑道:“于天雄你看熊志平故弄玄虚,手指上弹射出五个小冰凌能起什么作用,跟他北冥神刀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于天雄摇了摇头道:“长青你可千万别小觑了这五只小小的冰凌,这些冰凌具有滴水穿石之功效,也特具有杀伤力,稍不留神就非死及伤。” 顾长青道“:我绝不相信他的功夫会进展的如此神速”。 袁仪突然感觉到面前有一股极具强力的气流迎面扑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五支冰凌向自己迅速飞来,其势锐不可当,慌忙之中,急用刀面横挡,只听当当声响,他连退数步,刀面已被戳穿五个窟窿,连忙将头偏倚,冰凌已从头的侧面飞过,总算有惊无险。 顾长青拔出腰间的至邪双栖剑,左右手一分为二,快步凌空旋身向半空飘逸而上,“熊志平休得猖狂,休想伤得袁仪一根毫毛。” 熊志平淡淡一笑道:“顾长青呀顾长青,不愧是四狂之首,二十年不见,说话语气一点没有改变,还是这样的理直气壮。” 顾长青暴声怒吼道:“我今天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听你瞎搅和,常听说吹花神功在功夫薄上排行第二,众人皆知,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以什么样的功夫能逃得过我手中的利剑。” 熊志平淡淡一笑道:“你手中的剑的确是一把能够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在你的手中未必能够发挥它的威力,到最后一定会和你葬入这黄土之中,也好和你作个伴。你们四狂再加上于天雄一起上来作此解决,免得我浪费时间,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 于天雄道:“大哥你何必这样执着,再这样坚持下去,交战下去,必有伤亡,我也于心不忍。” 熊志平冷冷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从此没有任何兄弟之情。” 秀梅道:“相公你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来此的目的,报此深仇大恨。” 顾长青趁着说话之际,身子在半空中不停的翻腾,手中的剑势更是脱颖而出,剑气已经在身后形成一股强悍的力量向他背后袭击而来。 熊志平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感觉,这分明就是杀气腾腾,猛然转身破口骂道:“卑鄙,无耻,下流之徒,竟用这种龌龊的手段从背后下毒手,真是违背江湖道义。” 顾长青嘿嘿笑道:“跟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讲什么江湖道义,简直就多此一举,”说话间以身体平躺之势,迅速旋转起来。手中双剑荡起火星四射,火星向熊志平面前疾射而来。 熊志平惊叹道:“飞火流星,”立即展开双臂,向前方扬去,地面上的雪花向上飞扬,集聚成上百个硕大的冰凌,向他面前疾刺。 顾长青看见眼前的冰凌,如神速般地向他胸前疾射过来,来之凶猛,顿时意识到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和二十年前时已是今非昔比,连忙弩张双臂,竖起脚尖,迅速向后方退去,已避开这冰凌的袭击,瞬间双臂不停的挥动,剑气直接贯穿冰凌所到之处,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只听见发出吱吱的响声。 熊志平道:“没有想到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二十年不见功力大增,当年和你们四狂交手只能打一个平手,今日你却能独挡一面,今天一战非叫你们五人葬入在这冰凌之中,才能解决我多年的仇恨。” 顾长青听到此话大声吼道:“虽然我们四狂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如果我们相互联手,你也是未必能够占到半点便宜。” 熊志平道:“我要的就是你这一句话,省得我多费手脚,”立即收住刚才所发的阵式,所发的冰凌立刻缓解下来。 顾长青迅速的向四狂其余的三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四人如鬼魅般在他的周围迅速飞快的转动。 熊志平用肉眼无法感觉到四狂究竟在那一个部位,只听见耳边响起刺耳的兵器交错声响,耳朵如针刺般疼痛,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所缠绕,挤压,就完全有一种窒息感,这是什么样的阵法,如此神秘诡异,正当他思维不定苦思冥想时。 于天雄趁此时机,如离弦之箭,直蹿飞掠他的头顶上空,这下趁好机会,利用他此时判断失误,收获对方的实力,于是将自己的内力和直气提足,双掌合紧把阴阳二气合二为一,直向他头顶命门穴贯去,心忖道:“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正当紧急时,于天雄的肩部突然有一股凉意,双手一阵麻痹,再定睛一看一只小冰凌从肩部穿透而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完全被四狂控制在股掌之中,怎么突发冰凌来袭于我,急转身向后方望去。 只见秀梅抿嘴冷笑道:“于天雄没有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外。” 于天雄冷眼看了一下道:“背后伤人算什么好汉?” 秀梅道:“和你相比相差甚远,背后伤人乃是你的家常便饭。” 于天雄道:“我堂堂至尊善人,岂能让你在此数落于我,平时你和大哥对我不错,我今天就给你一个全尸,”说完一道青红色的掌气如利刃般向她的头部飞快的横撩而过。 秀梅迅速的向前弯膝,头部向后后仰,掌气已从上方而过了,她突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从指间弹射出数枚冰凌,更让人奇怪的是冰凌是一排接一排,浑然一体。 于天雄看到此景心地一凉,没有想到她一个弱女子把这吹花神功练得百密不疏,是多年对他的憎恨,隐藏心底,所发的力量是无穷无尽,想必在练这门功夫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想到这里心里立刻有了一种恻隐之心,定睛一看,不好冰凌只在咫尺之远,立即转身想躲过这冰凌的攻击,没想到她的手在面前在不停的摇摆,却在他的身边紧追不放,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兰慧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嘶声喊道:“嫂子,请手下留情,勿伤害他的性命。” 秀梅道:“弟妹休得求情,并非我们冷酷无情,要怪就怪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此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忽然看见熊志平的的脸色已经变色,关切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熊志平缓缓道:“我的浑身上下好像被什么勒得紧紧的,无法喘息,在身上不停的蹿动。” 秀梅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鲜红的信子,“相公你身上所缠绕是条巨蟒,所以你感到无法动弹,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也是它的要害之处。” 于天雄殷殷笑道:“嫂子你不要在这里枉费心机,现在大哥已是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功力,就算能冲破这阵式,损耗几十年的所练就的功力,这样又何必呢?只要交出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定能有存活的机会。” 熊志平听完此话,哈哈大笑道:“四狂休得用此阵法能困住我,”随即整个身体开始旋转动起来,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地面上雪花如被旋风所旋动,直接贴伏在巨蟒身上,忽然听到顾长青道:“就算你怎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只怕越挣扎就越痛苦。” 他此时感到身上被勒得更紧了一点,更加痛苦万分,真是应了他刚才所说的话,四狂的手段果然够狠,够毒,够辣,丝毫一提功力就会被勒得更紧,暗自提升内力,内力十足,旋动的速度突然变快,如风驰电掣。 四狂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抛到数丈之远,满身被冰凌穿透了几十个血窟窿,已是奄奄一息,嘴里的鲜血如潮涌一般喷射出来, 于天雄看见此景,飞快的跑到他们身边,撕心裂肺的哭泣,“都怪我,明明知道他的旋动的速度越快,杀伤力就越强,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都因为我的自私心理,让你们死于非命,我实在不应该让你们来到中原助我一臂之力,让你们葬身于此。” 顾长青颤声道:“于天雄你、、、、、你不要、、、、、自责了,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就算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说完气息渐渐微弱,手慢慢地滑落下来。 袁仪微弱的声音在于天雄的耳边响起,“于天雄你不要过分的伤心难过,人生难免一死,你又何必如此伤心,人将死,其言也善,在临终之前,给于兄一点忠告。” 于天雄泣声道“:我愿意洗耳恭听。” 袁仪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强求变成自己的,否则定会招来杀身之祸,你要铭记于心,勿要忘记,过去你所作所为的确对吹花老祖是一种错误,也是给他们有多深的伤害,只要你给他认个错,一定不计前嫌,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 于天雄双目含泪夺眶而出道:“袁兄你所说的话,我会全部牢记于心,以后我一定会洗心革面做人,不会让你们四狂所失望的,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袁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闭上眼睛,永远离开这个外尔虞我诈的所谓江湖。 于天雄突然站起身,双掌凝聚着千钧之力,直向熊志平而来,暴声喊道:“把四狂的命还来。” 熊志平冷冷道:“四狂的死,完全就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这也是你们就得的报应。” 于天雄双手捶着胸脯,“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四狂命丧于此,如果是我做错了,要惩罚就惩罚我,让四狂复活吧。一切责任由我来背。” 秀梅道:“于天雄休在这里虚情假意,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你的死期,今天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于天雄道:“你们何必咄咄逼人,倘若你们一直苦苦相逼,我绝不会后退半步,要死就死得轰轰烈烈,”说完走到兰慧的跟前道:“兰慧和你在一起生活已经有几年的时间,曾多次劝我,放下私欲,过上平平淡淡的幸福的日子,我却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如今却追悔莫及,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了子天,今天一战,如有三长两短,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他,别让他选择一条不归之路,我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兰慧含泪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子天抚养长大,好好的教育,可是我和子天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子天拉了拉于天雄的衣襟道:“爹你不要离开我们,是不是我不听话才离开我们,以后我一定很乖的。”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子天一直都很乖的,爹这一次已别无选择。” 兰慧道:“大哥,大嫂我给你们下跪,只请求你们能给于天雄一条生路,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熊志平道:“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兰慧道:“如果大哥不肯答应,我就长跪不起,直到大哥同意为止。” 熊志平讷讷道:“弟妹你这又何必呢?想当年我对他恩重如山,视如已出,他却恩将仇报,将我囚禁在九灵山巨石之中受尽了折磨,忍受切肤之痛,以为这种痛说能忘记就能忘记的吗?” 于天雄道;“过去的种种都是我的错,兰慧,不必求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大哥不要伤害他们母子。” 子天抱住熊志平的腿道:“大伯不要杀我爹,我要永远和他生活在一起,永不分离。” 此时熊志平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于天雄你是否放弃江湖,归隐山林,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于天雄道:“如果有一次机会,我宁愿过着平凡的生活,不理江湖之事,又何乐而不为。” 熊志平扶起他的双掌,相互盘坐在地面上,双掌突然多了一层小冰凌,直接从他掌心穿透,直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地面上的雪花在他们身旁翩翩起舞。 瞬息间,雪花渐止,于天雄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双手一堤功力,却提不到半点力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气力都提不上来。” 熊志平道:“于天雄你千万不要怪我,我已经废掉你全身的功力,现在你只是平凡的人,过着平凡的生活,再没有什么江湖纷争,从此我们之间的仇恨就算扯平。” 于天雄道:“大哥能够冰释前嫌,不计较过去,能够让我获得新生,我一定会珍惜以后的生活” 熊志平道:“我们就此别过。” 秀梅道:“我真的搞不懂,为何到最后却放了他一马,让他快活的存活在这个世上,难道这二十年的仇恨却抛之脑后。” 熊志平道:“今天四狂之死却给了他内心中沉重的一击,废去他的功夫对他来说,是生不如死,比死还难受,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 第二十九章 离别不舍 至尊法王道:“真的想不通四狂命丧吹花老祖之手,没有任何还手之处,他们在西域也算是绝顶高手,却死得那样惨烈。” 布依圣者道:“枪打出头鸟,四狂自以为自命不凡,武艺超群,目中无人,那知遭到吹老祖之手。” 至尊法王道:“吹花老祖的吹花神功如此厉害了得,可不容不觑,连伤四狂,又废去于天雄的武功,此等污辱我会一笔笔的给他算的,再仔细想想,将来也是我们攻入中原的一大障碍。” “不知雨君莉和尹静香在中原探听虚实如何,如果盲目拭目的攻打中原,一定会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布依圣者道:“法王请放心她们二人已踏入中原已有数月之久,中原之大,门派诸多,功夫层出不穷想探出究竟,还必须多加时日,才能完成法王的使命。” 完颜圣君道:“思儿这一段日子以来,我突然感觉到每天只要看见你一眼,我就能感觉到一种温馨和幸福的氛围在围绕在我的身边,希望这种感觉一直伴随一生。” 柳其思道:“圣君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只要你勇敢的迈出面前这一道坎,就会有一个崭新的人生,一个属于自己的真爱。” 完颜圣君苦着脸道:“我对你的爱和情由衷而发,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真让我想不开,我那一点比刘欣差,他却在你心里根牢蒂固,不可动摇,我真是失败。” 次日清晨,完颜圣君道:“柳伯伯,我和小妹来到这里做客已经有一段时日,也该回去,柳伯伯你们就不必相送。” 柳乾坤道:“贤侄不如在这里多待时日,说不定思儿会回心转意。”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思儿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已经没有任何机会,我再怎样的等待下去,也是枉然,但我尊重她的选择。”柳其宝拉住完颜杏红的手道:“杏红这次离开,不知何日才能见面,那些日子实在太漫长了,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完颜杏红道:“虽然我们相隔千里,但我们的心会永远相互牵连,不受任何东西相隔,只有你,我的生命才有意义。”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只有我们能够真心相爱,不受任何阻碍,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因爱而神圣。” 完颜仲伯道:“圣君你自从柳伯伯家回来,就心神不灵,精神颓唐,整个人都已经消瘦,爹为你现在这样子而感到心痛。” 完颜圣君泣声道:“爹,我是不是一个不值得去爱的人,为什么思儿驿我一点好感都没有,我的心真的好痛苦,像一把冰冷的刀戳在我心口之上。” 完颜仲伯道:“圣君不要难过,你和思儿之间的事,杏红都已经跟我讲过,爹现在也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为情所困,一时无法自拔。” 接着又道:“圣君你可是战场上的长胜将军,不能 因此等小事而丧失理智,如果你真的爱思儿,就应该放手,放手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完颜圣君潸然泪下,此时他心里很清楚,失去自己的真爱,犹如在心中扎刀一样痛。 “没有想到来到中原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把各门各派的功夫摸得一清二楚,也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心,也总算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不知道尹静香完成怎样?不管怎样还是把这些门派的功夫写在信函上,也好向至尊法王复命,”雨君莉自言自语道. 于是雨君莉用文房四宝把中原各门各派的功夫都统统写在一封信函里,把信函卷起捆在信鸽的脚上,立刻把它放飞。 至尊法王从信鸽脚上取下信函,打开看了一下立刻喜颜逐开道;”太好了,没有想到她们二人潜入中原把各门各派的功夫都摸得一清二楚,对我们日后进攻中原起到很大的帮助。中原的一切势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布依圣者道:”没有想到四狂的主意这么完善,一下子解决了我们所有的难题,只可惜四狂已经离世,再也看不见我们日后攻入中原的辉煌。”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怒不可遏道:“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把中原的一切实力所探实,这一切都是四狂的功劳,可惜他们却一命呜呼,无法和我们以后共同分享在中原的成就,要怪就怪那吹花老祖一下子就把四狂给杀掉,这个仇我一定会讨回来的,要让他以数倍的代价来偿还。” 莫天笑道:“如今法王手中有了这封信函,对中原的虚实已经掌握在掌心之中,现在没有什么顾虑,也是攻入中原最好的机会,中原只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至尊法王道:“现在虽然对中原各门派的功夫有所了解,但逐一攻破他们所发的招式,必须要从长计议,四狂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否则我们就可能葬身于中原。” 莫天笑听完点了点头:“法王高见,我们就按照法王计划行事,这一次攻入中原,我们一定要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不能把脸给丢在中原。” 至尊法王道:“这个你就放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再大的问题也能克服,相信攻入中原也是我们之间最大的愿望,如果真的能成功,各门派都要诚服于我们,到那时我们却给西域增添光彩。” 柳乾坤走到柳其思的跟前道:“思儿呀,我真的想不通,圣君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你知道这样会给他心灵上带来多大的伤害,也许以后会被情所困,说不定他以后会坠入的情河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柳其思道:“爹,不会这样严重吧,我现在也知道已经完全伤害了圣君大哥,可是没有办法,我对圣君大哥没有半点情感问题,只怕他当成自己最亲的大哥,我怎么可能和一个没有半点情感的人生活在一起,这样也会给他一个很深的伤害,我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也许他会很快的给我忘记,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爱。” 柳乾坤叹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们这么多年不见,没有什么情感而言,但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你们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们对对方的情感就会与日俱增,彼此就会深爱着对方。” 柳其思道:“我不能把不幸的婚姻带给圣君大哥,这样对他太不公平,我现在心中只有刘欣一人,更容不下其他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柳乾坤道:“论人品,论长相,他完全可以超越刘欣,我就想不通刘欣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如此对他如此钟情。” 柳其思笑了笑道:“爹,这大概就是感觉吧!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有那种冲动的感觉,已经过去一年的时间,他始终都呈现在我的面前,想忘也不忘了。” 柳乾坤道:“你和圣君之间的事也好好斟酌斟酌,如果你一直要坚持下去,我也不勉强你,只要你以后过得幸福,一切都不会加以阻挠。” 柳其思道:“爹,我和刘欣交往你不会加以阻挠吧!” 柳乾坤道:“思儿你也给爹一段时日,让我觉得刘欣此人能否给你带来幸福,就看他怎样的表现自己,以后再作决定。” 柳其思暗忖道:“奇怪,爹对刘欣的态度怎么改变这么快,自从九华山一战,回来就性情大变是,是什么原因能让爹对刘欣的态度改变得这么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在其中,只怪我当时一气之下,一走了之,结果里面的缘由一切都不清楚。” 张志鸿道:“云游你看我今天给你带来什么,是你最爱吃的酸泥酥饼,于是打开纸包,云游你趁热吃,只要一冷掉,吃到嘴里就没有那种感觉。” 碧云游拿着饼吃了一口,道:“志鸿,我要和你一起分享,我吃一口,你吃一口,这样才有意义,”他们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眼睛里面流露出甜蜜的情义。 突然听到背后有拍手道:“好一个郎情妾意,吃一个饼都这么有风情,实在让人佩服不已。” 他们听到此话心头一紧,立即调头,张志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师姐,不知道大师姐到此有何要事?” 九宫文婷道:“小师弟我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来吗?哦,我想起来了,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是不是做了电灯泡。” 张志鸿道:“大师姐我们那里嫌你碍事,你看我只顾着自己说话,我介绍一下,云游这位是我的大师姐。” 碧云游向她躬身行了一个礼,道:“大师姐。” 九宫文婷笑了笑道:“没有想到碧姑娘果真长得倾国倾城,又知书达理,难怪小师弟见不到你就心神不灵,夜不能寐。好像失落了很多。” 接着又道:“听说碧姑娘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有空的话,我还向你讨教讨教。” 碧云游道:“大师姐讨教不敢当,只要一有空,我就把我毕生所会的东西全都传授于你。” 九宫文婷听了合不拢嘴:“这样一来,我在偌大的昆仑山也真的有个伴,有什么话也可以找你谈谈心。” 俞加杰笑道:“小师弟你都忘了介绍我们了,我们刚才都被你们那一举动所羡煞旁人了。都感到惭愧不已。” 张志鸿道:“大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了,奇怪你们今天怎么全到齐了。” 潘知林道:“我们今天几人到这里的确是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告诉你,掌门叫你们过去,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跟你说。” 张志鸿冷着脸道:“我看掌门又要把我们两人拆开,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只要逃过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们的。” 潘知林笑道:“小师弟你放心,这一次我看掌门的脸色像绽放花儿一样,我看八成是同意你们之间的婚事。趁这个时间不好好的去表现。” 张志鸿听到此话,喜逐颜开道:“太好了,碧云游我们俩还是趁早过去,不要让他老人家等得着急。” 碧云游勉为其难道:“如果你师父不同意咱们的婚事那该怎么办,我们还是不去为好,免得又让你在他面前左右为难。” 俞加杰道:“碧姑娘不要紧张,这一次掌门的脸色和以往都不一样,以往都是严肃,现在脸上都带着微笑,我看八成是同意你们的婚事。” 接着又笑了笑道:“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这一次就彻底的放心,我们还准备喝你们的喜酒呢?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张志鸿道:“有大师兄这一句话,我们还是趁早去得好,免得他老人家改变主意。” 碧云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张志鸿和碧云来到大厅中,看见九宫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庄重严肃,好像在想什么问题似的。 张志鸿走到跟前道:“不知掌门叫我云游过来有何事,要与我们商量。” 九宫宣见到他们,立即脸上浮现出笑容道:“志鸿和碧姑娘你们过来了,快快请坐,不要受约束,今天的确有事要和你们商量,在这一年里,我亲眼看见你们恩爱有佳,彼此深爱着对方,我何必棒打鸳鸯,再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还是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不然别人说我不讲情理。” 张志鸿连声谢道:“多谢掌门,能够成全我们的婚事,我终于能够和云游生活在一起了,这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 九宫宣道:“你们的婚事,我天天都在酝酿着,在你们的婚礼的那一天,我要广发请柬,把江湖上所有的门派都邀请过来,让你们都要得到他们的祝福,让你们的婚礼充满喜庆。” 碧云游躬身行礼道:“多谢师公为我们的婚事所操心,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九宫宣道:“不必如此多礼,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再说你们的婚事也是我们昆仑派最大荣耀,为你们操心是应该的。” 俞加杰几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九宫文婷道:“都大半天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真的都等不及了。” 俞加杰道:“文婷你就耐心地等着,我想一会儿功夫他们就会出来了,这是他们的婚事,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如何操办这婚礼,必须要考虑比较慎重一点吗?” 接着又道:“如果我们举办婚礼也和他们一样,一想这里我的心里甜滋滋的,不知道小师弟和碧姑娘的婚礼摆在那一天。” 潘知林道:“这个时间大概也不会太久吧!因为必经他们已经相爱了一年,两颗心也已融合在一起,你看掌门的眼神也希望早点把婚礼给办了,达成小师弟他们的心愿。” 刚说到这里,门吱地一声响,他们都把目光聚集开门处,只见张志鸿满脸笑容,后面紧跟着碧云游,她的脸上也浮上喜悦的笑容。他们四人立即上前围住。 俞加杰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师弟进去怎么样,是不是已经顺利通过,掌门没有为难你们吧!” 张志鸿道:“真是谢天谢地没有想到就这样顺利通过,掌门还说要为我们举办婚礼,还要为我们策划一场隆重的婚礼,广发请柬邀请各门派参加,” 潘知林道:“那婚期选在那一天?” 张志鸿道:“掌门说这婚礼乃是人生的一大喜事,必须要选一个黄道吉日,这个日子就定在下月的初八。” 潘知林道:“仔细想想下个月初八,离现在只有半个月之久,小师弟和碧姑娘到那一天,一定和我们痛饮数杯,不醉不归喔。我们还要闹洞房。” 张志鸿道:“那是一定,我一定会和你们喝个不醉不归,这段日子多亏你们在掌门面前为我说好话,我才苦尽甘来,才能和碧云游如愿以偿。做一对神仙伴侣。” 碧云游道:“我却滴酒不沾,到那一天我也破例,和你们三位师哥开怀畅饮,到那时我们猜拳喝酒别有一番风味。” 九宫文婷道:“瞧你们只顾说话把我都丢在一旁了,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到那一天我也和你们比拼酒量。比个高低。” 俞加杰道:“小师妹算了吧!我们之中数你的酒量最低,我看八成你是第一个趴在桌子上,到最后你可不要让我扶你回去。” 九宫文婷嘟着嘴道:“还没有比,怎知道我已经输了,到时候你们就看我大显神威,让我把你们一个个的喝倒,让你们以后不要小看我,在酒坛中论英雄,不是每个英雄都是你们男生。从古到今巾帼不让须眉的比比皆是。” 尹静香和萧远山虽然身居在三间简陋的房间,但他们日久生情,两者都相互钟情于彼此,没有多久两人就结为连理,诞下一个儿子。/两人的感情从此更加浓烈,又互相体贴。日子也一天天的有所好转。 这一天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在吃着午饭,尹静香用筷子夹着鱼往萧远山碗里送:“萧大哥多吃点,这是我今天特地为你做的红烧鱼,你每天上山砍柴比较辛苦,也让身体补充一下营养,这样你的身体才够强壮。” 萧远山笑了笑道:“说到累,辛苦,你在家里比我更辛苦,既要带子凡,又要为我做饭,为了这个家而操劳,我实在过意不去。” 尹静香道:“在这一年里,萧大哥,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才感觉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有了家才有了这一切,这一切有包容,温馨,互相体贴,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萧远山道:“这一辈子是我最幸运的遇见你,要不然我还是单身一人,过着一种不着调的生活,没有任何人嘘寒问暖,更得不到什么关心和体贴,现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一个家庭,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的待你。” 尹静香听到此话,心中荡漾着喜悦,抬起头来,道:“子凡你也和你爹多吃点鱼,吃鱼以后会很聪明的,”突然发现眼前不远处飘浮着许多的紫沙灯,看到紫沙灯,脸色突然大变,不可能来得这么快,任务不可能完成这么快,如果真的完成了法王的任务,我该如何向法王交待,现在又在此成了家,如果被法王所知,他们父子二人必遭杀生之祸,我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萧远山担心地问道:“静香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堪,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尹静香紧张道:“我没、、、、没事,只、、、、是心时里堵得慌,只要过一会儿就没事的,你们先吃吧!我先回房休息。” 尹静香带着恍惚的眼神回到房间,“我一定想一个办法让他们得已保全,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命丧黄泉,但是萧大哥从未知道我的身份,来到中原的目的,如果真的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他会如何看我,会不会向以前那样恩爱,会不会排斥我,”种种的问题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但这些问题在他的心中却是最纠结,突然又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是当时和雨君莉分手时,雨君莉说过,只要看见紫沙灯就如见法王,立即相见不得有误,如今紫沙灯出现就在不远处,是暗号还是集合,没有想到这种事这么纠心,该如何是好,得想个办法出去一趟。不然这个责任谁也担当不起。于是走出门口。 萧远山道:“静香你要出去呀?” 尹静香道:“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出去一趟,过不了多少时间就回来。” 萧远山道:“你不是身体不适,还要出去呀?” 尹静香道:“现在感觉好多了,应该是不碍事了。” 萧远山道:“那你出去不要耽搁太久,早点回来。” 尹静香顺着紫沙灯飘荡的方向向远方不远处走去,。一直走到大街上一家客栈旁,看见雨君莉站在那里,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尹静香走到雨君莉身旁道:“君莉姐,你用紫沙灯召唤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雨君莉看了她一眼,大吃一惊道:“静香你这怎么搞的,脸色这么憔悴,消瘦,是不是在这一年里过得不好,是不是那个樵夫对你不好,你才变得如此模样,如果真的对你不好,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以泄这口怨气。” 尹静香道:“我在那里一直都过得很好,君莉姐千万不要动怒,我一切都过得很顺心。” 雨君莉道:“如果你过得顺心,我就不再问了,不过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也该回西域去了,好向至尊法王复命。” 尹静香道:“那什么时间起程?” 雨君莉道:“大概是后天吧!” 尹静香道:“这么快呀!” 雨君莉道:“现在至尊法王的使命已经完成,留在中原对我们来说并无其他意义。” 尹静香道:“我大概是回不去西域。” 雨君莉疑惑不解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令你不能回到西域去,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 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下道:“莫非你对那个樵夫动了情,只有这个情字才能让你无法完成法王的使命,才能让你死心踏地留在中原。”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之前我也是假情真做,没有想到却动了真情,和他结为连理,还生了一个儿子,我现在最担心他们父子的安危。” 雨君莉沉声道:“你傻呀,你怎么这样糊涂呀,多少人都过不了这情字一关,难怪你对法王的命令置之不理,不当一回事,那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来自中原的目的?” 尹静香道:“至于他对我的身份和到此来的目的,却一无所知,我当时寄居在他家时是以一个落难的富家女子,才能和他朝夕相处,到现在没有败露自己的身份的到此来的目的。” 雨君莉道:“很好,你做的的确是天衣无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解决你眼前的问题,那就是将他们父子二人将其杀之,以绝后患,你才能就此脱身,才能为法王实现他多年的愿望.” 尹静香摇了摇头道:“不可以,我绝对不同意你这种做法,你想想他们连一点武功都没有,和我们无怨无仇,却因我而断送性命,死于非命,我又于心何忍.” 雨君莉道:“静香你变了,你完全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变成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和以前判若两人,难道那个樵夫就对你这么重要吗?还为他生了一个小孩,这件事如果要传到至尊法王的耳朵里,他们也得死,连你都受连累,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给做了,省得一了百了。” 尹静香沉默了半晌道:“君莉姐不如我先跟他把事情说明白,我再和你一起回西域,还往君莉姐在法王的面前不要提起此事,否则我们一家三口性命都无法保全,我答应你在三天后在这家客栈的门口和你相见。”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我先答应你,只要你三天之内在这里和我想见,我就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法王,如果你毁约的话,你也会知道后果是怎样,是去是留完全就在你的一念之差,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回去迟了也会引起他的猜疑,弄不好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尹静香还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们两人的关系赛过亲姐妹,无话不谈,一年不见,之间的感情又增添了一步。 雨君莉道:“不要再舍不得离开,再过三天,我们又见面了,以后我们天天见面,说不定你会觉得累了。” 尹静香道:“不会的,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累的。说到这里我还是要及早回去,”说完转身就走。 回到家门口,看见萧远山和子凡站在门口在等待着她的回来,萧远山走向前道:“静香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抛弃我们父子俩,离我们而去呢?” 尹静香道:“怎么会呢!我才舍不得离开你们呢,说到这里心里开始咽噎起来,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 萧远山看见她的表情,立即关心道:“静香你怎么了,是不是在街市上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尹静香强笑道:“没,没什么事情,我今天心情可高兴了,你看我给你们买了很多东西。”心忖道:“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够给你们买东西,其实我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你们,倘若不离开这里,我们一家三口也无法逃不开法王的夺命追杀,就算有万般的不舍,也要舍小我成全大我,我想这样一来也会伤害萧大哥。” 明月当空,黑夜的寂静吞没了整个山林,可是这时尹静香的心里更无法平静下来,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再过两天就要回西域了,我该如何向萧大哥有所交待,还是一走了之,现在叫我一时都摸不清头绪,正当她头绪乱槽槽时,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人给他披上了一件披肩。 尹静香回头一看道:“萧大哥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 萧远山道:“除了我还能有谁,你想想在这个村上只有我们一户人家,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分享。” 尹静香笑道:“我哪有什么事?” 萧远山严肃道:“静香只从你在街市回来,就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好像有一种什么事物在干扰着你,让你的心早就不在这里。” 尹静香苦着脸道:“萧大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心里的确是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 萧远山用右手抚弄着她的秀发,道:“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再困难的问题也有解决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也会觉得轻松多了” 尹静香沉声道:“这个问题永远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家,永远不能和你们再见面。” 萧远山疑惑不解道:“静香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好,你才对我有此反感,离开这个家,和我们一刀两断,以后再无往来。” 尹静香道:“萧大哥你在生活中一直对我做得太好,对我生活照顾得有佳,我对这种生活感到很满足,我离开你们也是身不由己,这不是由我来决定的。” 萧远山疑问道:“是什么人可以控制你的生活,让你的每一根神经绷得紧紧地,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准离开我们,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服。” 尹静香沉默了半晌道:“萧大哥这不是一般的困难,说克服就克服的,这一切都来势汹汹无法控制的。” 萧远山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狠心地离开我们,让我也知道原因,心理也好有所准备,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否则的话我绝不会低头。”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如果你实在想知道原因,我就把一切原由相告于你,不过你以后千万不把这件事伸张出去,否则会招来杀生之祸,” 萧远山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我绝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向你保证。” 尹静香道:“我本来是西域至尊法王坐下的两位佳俪,是受至尊法王的法旨来中原调查各门派的功夫,以助他日后一统中原作铺垫,如今我们两位佳俪任务已经完成。也该回到西域去复命。中原这个地方再也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所以我要向你道别。” 萧远山难以置信道:“你当时不是说你是一个落难的女子,来投奔亲戚,被拒绝门外,现在又怎么变成西域的佳俪?” 尹静香道:“为了更好地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和任务,只有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而我们对中原这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人生地不熟,那一天刚好碰见了你,看你不畏强迫,竟然和他们那帮无赖交上手,那时在片刻之间,我就感觉到你这个人是值得可寄居的好地方,于是编造了一个落难的富家女子,得到你的同情,这样我就可以顺其自然找到落脚的地方,这样对我的计划也好尽早实现。” “难怪我那天和那般恶徒相斗时,身上的力道却是无穷无尽,越斗越勇,恶徒却被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莫非这一切都是你在助我一臂之力。” 尹静香笑了笑道:“当时我看你是一介樵夫,定然不会一点武功根基,怎是这帮强人的对手,岂不是羊入虎口,于是我把随身带的绸带飘落在你左肩上,传送你三层的功力,对付这些鼠辈却是绰绰有余,所以你运用自如,得心应手,才将他们打得如此惨状。” 接着又道:“没有相到和你日日相处,日久生情,就把至尊法王的任务抛到一边,没有去理会,想到这事情也一时难以解决,便安下心在这里住下去。可是到最后还是被雨君莉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所以我们约定在两天之后就要离开中原。” 萧远山听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流淌出来,道:“静香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你离开这里,让我们一辈子都见不到面。” 尹静香无奈道:“其实这个我也无从选择,为了我们一家三口平安度过此生,只有舍小我成全大我,不然我们一家人都会死于非命,只有让我回到西域,我们的性命才能得已保全。今天从街市回来就感觉到这些问题一直都困扰着我,其实我也是舍不得离开你们,这一种离开无非在我的心上捅上一刀还要痛。” 萧远山道:“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种温暖的生活,一下子却变成什么都没有了,让我如何才能接受这种现实。” 尹静香笑了笑道:“好了,时间一长你就慢慢地会适应这种生活,好好的把我们的孩子扶养长大,让他以后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当有空的时候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我们必须好好的过完这两天,让我们的生活更充实一点。” 萧远山道:“静香就听你的,我现在就把不高兴的事情都抛到脑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这样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充实,两天虽短,但对我来说以后却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第三十章 真相大白 时间过得真快,两天的日子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萧远山这一天起得很早,尹静香道:“萧大哥今天起这么早啊!” 萧远山道:“今天是离开这里的日子,我还是趁早做点早饭给你吃,好让你早点起程,不然误了你的行程。” 吃过早饭,他们在行程的路上,萧远山一脸不悦我神情在脸上呈现出来,道:“静香我还是不想你离开我们,我们不如找一个辟静的地方,隐居起来,就算至尊法王有再大本事也难找到我们。” 尹静香道:“至尊法王有着通天本领,就算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得过他无敌追杀令,到最后我们就会死得很惨的,你现在的心情和我一样,无非对这感情这东西放不下,前面不远处就到了街市,你还是回去吧。” 萧远山道:“我还是再多送一程吧!离街市还有一段路程。”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还是就在这里吧,要不然被 雨君莉发现了你,以后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也会招惹杀身之祸,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的越远就越舍不得。” 萧远山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现在他的心中正有这种感觉,他们之间的情况是矛盾的,也是一个解不开的结。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就算再见也不知是猴年马月。只有强按住自己的心态,道:“静香你一路走好,我就不远送了。” 尹静香此时心已经完全碎了,调头就走,刚走了两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猛然回头看见萧远山站在原处如呆如木鸡,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向下流,看到此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下子搂住萧远山的腰,泣声道:“萧大哥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们,离开你们是我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我的心很纠结,也很茫然,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无从选择。” 萧远山用手抚摸着她的柔软的长发道:“静香你就以前的事情,一切都忘记吧,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你还是安心的去西域,就算你一时没有过来看我们,等儿子长大成人,我一定会陪他到西域去看你,就算道路再漫长,再坎坷,也阻止不了我的步伐。” 萧远山用双手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不要哭了,这样也会让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尹静香道:“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由于时间快到晌午时分,这个时候也是我和君莉姐见面的时间,我不能再耽误下去,不然你们的身份就暴露了,说完话调头就走,连头都没有调回来一下。” 雨君莉站在客栈的门口焦急着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到来,于是在那里不停地踱步走来走去,尹静香究竟是怎么搞的,就算再大的事情也交待完了,她难道变卦不成,用那些话来搪塞我,拖延时间,她们也好一走了之,我怎么这么傻听信了她的话,现在该怎么办呢?我还是一个人先回西域去,如果至尊法王追究起来,我只有实话实说,把一切实情都说出来,静香你到时可不能怪我不顾姐妹情义,到时我也自身难保。 正当雨君莉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背后有叫喊声:“君莉姐,君莉姐。” 雨君莉转过头来道:“静香你怎么到现在才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准备一个人独自回西域,向至尊法王复命。” 尹静香道:“我答应姐姐的事情怎会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呢?” 雨君莉道:“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你是一个有夫之妇,无论从那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为以这个家庭以后作想,现在你却任其道而反之,真叫我佩服。” 尹静香道:“我现在都把事情交代清楚,君莉姐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泄露半句。否则我就不再回西域。”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静香我答应你的话一定会应诺我的诺言的,绝不会食言,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到西域去向法王复命,不要再这里耽误更多的时间,不然对法王的多年的夙愿又要拖延下去。” 尹静香道:“这个道理我又是不明白,只从我们入了此教,都把一切都交给了此教,以至生命,无怨无悔的效忠法王。” 雨君莉用嘴巴猛力吹起口哨,只见两、匹骏马从街的另一头急速的向这边驶来,只到他们的面前才停止蹄速。她们拉着缰绳猛力一翻身,纵身上了马背,双脚猛力一夹,骏马仰空长嘶,向远方奔驰而去。 两天的行程,终于到了楼兰国与中原边界,向西望去一片漫漫黄沙一直向西漫延,形成一望无际的沙海,灸热的阳光无情的灸烤着黄沙,热气从黄沙中渗透而出, 马匹行了两天的路程也有了疲乏之感,无力的蹄声在黄沙中慢慢地行走,尹静香道:“没有想到在中原过上一年,又要重新回到这漫无边际的黄沙之地,难怪至尊法王要一统中原,号令群雄,因为中原是最理想的环境,一切都已超越西域,连我都对中原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雨君莉道:“中原虽好,但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任务,西域才是我们必去的地方,但只有一种可能,只有等到至尊法王占据中原时,中原才有我们一席之地,到那时你要住多久就多久。” 尹静香道:“我想这种日子也不会太遥远吧!这一次回西域不知法王把攻打中原的日期定在何时,如果定在早的话,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在中原立足,这一天也是我们共同所期待的。” 雨君莉道:“我看你现在哪里把心思放在攻打中原,而是在想你的相公和孩子,如果攻打中原订在早期,你就很快和你的家人团聚,享受人世间的天伦之乐。” 尹静香笑了笑道:“君莉姐,我这一点小心思你都能看透,你真是神人矣,君莉姐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只要有了这种情感,就好像被这种无形的枷锁锁住一样,想逃也逃不掉,满脑子里都想得是他们,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情感的困惑。” 雨君莉叹了一口气道:“动之于情,晓之于理,乃是人之常情,人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会无法自拔,更何况你是刚坠入情网,就算再怎样厉害的人物,只要你被这情网所网就跟普通人一样,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接着又道:“没有多长时间就到西域,等到了春风得意宫时,你千万不要让至尊法王看透你的心思,否则你就无法逃过生死的一劫。” 他们在说话间,春风得意宫立即呈现在眼前,她们纵身下了马,牵着马的缰绳往春风得意宫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把马拴在马厩里面,她们信步走进了大门中,看见所有的人都用目光投向她们两人。 至尊法王道:“没有想到你们二人去了中原一年多。为我以后一统中原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你们却是不可埋没的功臣。我至尊法王可是奖罚分明之人,今天一定要论功行赏。” 尹静香道:“论功行赏就不必了,我们到中原为法王办事乃是理所当然,也是我们的荣耀,我们真的不好意思为了了解中原各门派的功夫,耽误了法王不少的时间,如果早一点得到中原的虚实,法王就能早一点登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整个中原完全在法王的掌控之中。” 至尊法王笑了笑道:“静香说得对,现如今我们已经掌握中原各门派的虚实,再加上我的神功已经练成,何必再估计,这也是我们最有利的时机,我看中原上再没有人和我相抗衡了。我把这个日期定在下个月十五,向每个门派的掌门下挑战书,我要冠冕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让所有的门派俯首称臣。” 殿中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喜悦的笑容,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只要至尊法王这一次率众攻打中原成功,自己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可想而知。 雨君莉道:“法王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有一个人,到最后却会成为法王的最后的障碍。”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心里一怔,道:“这人是谁?会影响我的大计,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难道比当今武林盟主的柳乾坤还要厉害?” 雨君莉道:“此人乃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后起之秀,此人的功夫高深莫测,去年八月十五群雄攻战苍山派的时候,群雄四起,齐而攻之,都被他打得惨不忍睹,连柳乾坤都败下阵来。” 至尊法王听到此话一怔:“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他究竟是练成什么样的功夫如此厉害,不把群雄放在眼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令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败下阵来。” 雨君莉不慌不忙道:“此人练得是《神龙诀》,此功夫乃是中原上上层功夫,无人能敌,所以中原上每一个人都想唾手可得,占为已有。” 布依圣者微微一笑道:“我就真的不相信苍山派的小小的四护法能有这样厉害的功夫,百听不如一见,我要亲眼看见才能相信。” 至尊法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我把这日期定在那一天,不会更改的,这一次强攻中原一举攻破,绝不留余地。我们春风得意宫的每一个人功夫都不在话下,一个小小的护法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柳乾坤在一年中对梅芝琳过去所做的一切和她这些年对他因爱生恨,无不天天在困扰着他,如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令他猜不透的是,当年梅芝琳被施重刑后,当时他亲自摸了她的鼻息,她的几乎没有任何鼻息,没有想二十五年之后她会突然站在他的面前,和往日的容貌一样,那样美丽动人,如今自己已经到了中年,这大概是天怜悯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减少梅芝琳这些年对他的恨,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是自己铸造的大错,这些年对她的亏欠,无法弥补过去的一切。 想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但现在连梅芝琳所居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又谈何容易,这难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是对他以前对她的一切的惩罚。 没有想自己为了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既然让她无辜的受到牵连,遭受到那残不忍睹的酷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五年过去了,这些年她对他的恨与日俱增,只有这种恨才导致她存活的理由,所以才隐姓埋名的自立门户,自创幽明神教,等待时机,侍候报仇。 想当年听她有身孕时,立即喜颜逐开,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爹娘,没有想到却为了一已私利,不顾他们母子的安危,违背自己的良心,却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来,想起来都是后悔,如果那小孩存活下来,和小宝的年纪相仿,不分上下,想到这里自己冷笑了一声,那还有什么存活的机会,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严刑拷打,更何况肚子里的胎儿,她的存活也算是侥幸,也算是老天对她的眷顾。想到这里心里却有无数的感伤,自责,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突然从空中飞落下来一只信鸽,刚好落在他的身旁,眼睛突然一亮,对了,如今不知梅芝琳的下落,不如用这信鸽来为他传送这些年对她的亏欠,用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切都让他来背负这些责任。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梅芝琳自从在苍山派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心神不灵,每一次在弹奏瑶琴时,每每都能想起她和柳乾坤年轻的恩爱,相互体贴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切都呈现她的面前,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想到这里,琴声时高时低,杂乱无章,此起彼伏,手指突然在琴弦上停止了弹奏,猛力一拍琴弦,暴声喝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想起他,难道我对他的恨意不够深吗,这些年来早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和他见了一面,这些过去的事怎么又重新呈现在眼前,难道我对他念念不忘,旧情复燃,为什么现在的心里装得全是他,这种情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弄。” “难道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吗?让我双手占满血腥,柳乾坤是不是为当年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后悔,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不会到这里找,我也许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为什么到现在不过来找我,我这样想法会不会是一厢情愿,还是自作多情,世间的情感真叫人无法折磨。”就在此际,从琴旁边有一只飞鸽传来咕咕咕的叫声,梅芝琳看了一下信鸽道:“这是什么时间飞来一只信鸽,我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觉察到,”于是用手轻轻的抱起鸽子,从它的脚上解下纸条,上面写着几排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便,上面写道:“芝琳当我这一次在苍山派能够再见到你一面时,我是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深深的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窗东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些年来让你整个人都生活在仇恨中,只有这种恨才能让你更好的存活到现在,为了坐上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不惜牺牲身边最爱的人,才能顺而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想起来后悔莫及,时光过得真快,在这二十五之中,我也和你一样饱受着煎熬,我愿意让我的有生之年来弥补你过去所损失的一切,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切从头开始。让我们的爱进行到底。” 梅芝琳看到这里心里又开始点燃了新的希望,有了生命的寄托,一切都在感动之中,双眼流淌着闪烁晶莹的泪光。一切都感到回到从前。内心中感到无限的温暖,生命的激情又重新点燃。 萧媛走到梅芝琳身旁道:“教主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梅芝琳立即用袖套拭擦眼角的泪珠道:“萧总管快快请坐。” 萧媛紧张道:“属下不敢,”然后关心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为什么会流泪呢?” 梅芝琳道:“我没有事,一切都安好,只是为过去的事情有些感伤,又有些激动,所以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 萧媛道:“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往事就让它过去,不要让它重新回忆起,不然又会感到伤心不已,这样又何必呢?” 梅芝琳不急不慢的道:“如果这份爱又重新点燃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是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一口拒绝。” 萧媛迟疑了半晌,没有应一句话,心忖道:“今天教主是怎么回事,平时严肃无比,脸上不苟言笑,无法让人接近,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切都判若两人,这一次一定是考验我,说实话我可能小命不保。” 梅芝琳厉声道:“萧总管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对世间的情动了心,我再问你话,你怎么一句都不回?” 萧媛听到此话颤声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对世间的情妄加评论,也绝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对这情字有半分想法。” 梅芝琳道:“萧媛不必紧张,今天只有我们二人在,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你的,就算我们之间谈谈心,不必拘束。就直接大胆说来。” 萧媛听到此话,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心平气和道:“教主刚才是问你和当今武林盟主的事,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你就大胆的接受他对的你那份真诚的爱,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让过去的沉痛抛到脑后,重新来过,过着那份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份真爱,这种日子才是每一个都想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果失去了它,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幸福快乐而言。” 梅芝琳听完此话,感到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媛你说的对,说得太完美了,这些年来我真的白活了,现在我不再犹豫了,要勇敢的接受它,让它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束缚着你们,让你们断了所有人世间的情,今天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一切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你们大好青春年华在这里白白流逝,从明天开始宣布你们自己去找回自己的真爱,和自己的最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梅芝林道:“不知道所有的教徒都能找到真爱,她们还能不能回到本教来?” 萧媛笑道:“教主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往日的教规没废,她们站在那里如同行尸走肉,如今教规被废除,她们完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神采奕奕,从内心中无不对教主充满感激之情,回来都是迟早的事。” 萧媛此时的心情特别兴奋,没有想到我歪打正着,把教主的多年的心结都解开了,我们真的可以找回自己的真爱吗?一切都要看明天的事情如何发展了。明天她们真的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呢? 翌日清晨,整个幽明神教里面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一点声色没有,每一个人都严肃地站在两旁,完全就像雕刻好的石像一样站立在两旁,只有萧媛此时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她在等待着昨天晚上教主所说话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以后该作如何的打算?一道道问题如决了坝的洪水在心里四处流淌。 只见梅芝琳从殿堂中走了进来,坐上教主之位,所有的教徒立即下跪,“恭迎教主圣安,文成武德,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指日可待。” 梅芝琳道“大家对本教的忠心日月可监,幽明神教在整个江湖中日益强大,离不开大家的功劳,没有大家的努力也不会有今日的辉煌,今天趁所有的教徒都在,我今天要有很多话要跟你们说,这些年来,自从创教以来,大家为本教尽心尽力,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天我思前想后的想过许多,也终于想通了,决定废除本除不符合常理的教规,要让你们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不会让你们在此孤老终死,女人吗,最终是要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相夫教子,享受着天伦之乐,但最终你们还是要回到本教来,为本教发扬光大,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就大胆的提出来,不要受到任何的拘束。” 他们听到这话,立刻毫无顾忌的开始交头接耳议论开了“,不会吧!是不是我们的耳朵听错了,谈情说爱可是本教的第一大忌讳呀,这教规一废,我们所要面对着自己新的人生,我们又该从何处下手,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这样也好,我们最终能够和自己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切又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萧媛道:“大家不要怀疑,教主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半点虚言,大家就尽量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享受生活,让你们做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玉玲珑忽然道:“教主此举乃是英明之举,我相信以后将来,幽明神教会更加强大,兴旺发达。” 萧媛慢慢地走近梅芝琳身旁,梅芝琳看见她的到来,脸上露出笑容,梅芝琳轻声道:“萧媛,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说?这件事情也是幽明神教的一个秘密,” 萧媛道:“教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道:“萧总管快快请坐,今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以后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再聚在一起这一个秘密一直是教中的一个谜,也是关于你的身世之谜,如今到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让你也明白一切。” 萧媛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梅芝琳道:“身世,我的身世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梅芝琳道:“我还是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听,你就明白一切的原由。” “二十五年前,在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我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两人忍受不住内心的狂热,两人在一起过了一夜缠绵,竟发生了肌肤之亲,一个月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经常有着强烈的呕吐,时间一长觉得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自己知道已经怀有身孕,自己本以为自己能和柳乾坤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没有想到事发东窗,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愿没有达成,反而遭受到一顿严刑拷打,侥幸得以偷生,肚子里的胎儿也没有流产,一年后这小孩顺利生产,这也是我报复他的唯一工具。” 萧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那个婴儿怎么样?是不是健康成长,现在是不是长大成人。” 梅芝琳含首道:“这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她对本教发展起着无足轻重的作用。我还是实话实说吧,萧总管那个小孩就是你,这些年这一直隐瞒着你的身份,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媛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孩,我不是你从山路中捡回来的吗?” 梅芝琳肯定道:“为了隐瞒你的身份,便取名萧媛,没有想到你从小聪颖过人,远远都超于教中的每一个教徒,这也是我感到无比的欣慰的事,但是有一件事最让我烦恼的时候,就是你经常问起你的亲生父母,我给你唯一的答案就是你在路边捡来的,时间一长,你就不再提起,所以就慢慢地淡忘了此事。在你成长期间便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以弹奏琴声伴奏,再加上自己用心钻研的十指迷魂琴的琴声,发挥了强大作用,所以这种琴声所向披糜,无人能攻克。” 此时萧媛的心中一阵狂喜,一阵失落,狂喜的是自己多年所想自己的身世终于真相大白,然而在自己身旁却是多年所盼望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却是当今鼎鼎大名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失落的是这么年来,自己的母亲二十几年来为了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了母女不能相认,一切都在人仇恨中度过,让教中所有的人不能和男人交往,让所有的人受到无形的约束和管制。 萧媛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直摇头道:“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实在对我太残忍了,恕我实在办不到,”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梅芝琳连忙站起身来,飞速地跑到萧媛面前,双眼已经被眼泪所湿润,转眼间泪珠已经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孩子,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太突如其来,你一下子无法接受,”双手捶胸,“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些年来不该隐瞒你的身份,是仇恨蒙蔽了我的双眼,害得我们母子不能相认,如果今晚这个秘密不告诉你,说不定以后永远是一个谜,解不开的一个谜。”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你现在能叫我一声娘,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心满意足,永不后悔。” 萧媛此时嚅拢着,想叫却叫不出来,这些年来这娘这字在自己的心里早就想叫出来,可是并不知道自己的亲身母亲身在何处,如今母亲却站在自己面前却激动地叫不出来,双手抱着梅芝琳的颈部失声痛哭。 梅芝琳用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用和蔼可亲的口气道:“孩子勇敢地喊出来就没事了,不要害怕,勇敢一点,”此时的她完全就像一个慈母,让人望而生畏的教主身份完全从她的身上消失。 萧媛此时无意识的大声喊道:“娘。” 梅芝琳听到此声心头一惊,“孩子你终于肯接受我了,肯叫我一声娘,这一声称呼我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就算这一生不能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第三十一章 真情流露 各位读者不好意思,昨天电脑坏了,没有能及时上传,导致断更,今天把这一章补上。 所有的教徒没有被这小雨所阻拦,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出发,在她们心目中这个却是个千载难防的好机会,如果教主一下子改变主意,根次日清晨,天空被阴霾的天气所笼罩,时而刮着小风,突然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毛毛细雨本就无法脱身于本教之中,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不管以后的生活怎样,只要勇敢地迈出这一步,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和自己想象的那样美满和幸福。就算自己以后再回到这幽明神教来,自己以为自己找到真爱而付出是值得的。 她们一一向梅芝琳告别,虽然冒着雨向前行走,但她们的心里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高兴。 梅芝琳突然感到整个屋子里面一下子变得凄凉了许多,心里空荡荡地,必经这二十五年所创幽明神教,人气从数百人之多,如今却变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她怎么能忍受这寂寞的来临,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自己所做是对还是错?一切都是自相矛盾。 萧媛站在那里看见梅芝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色,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不好受,在她的心中扎下了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萧媛道:“娘,我现在知道你的心情,你是不是舍不得她们离开。”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孩子,我何止是舍不得她们离开,我现在心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已经失去一切,偌大的幽明神教只剩下我一个,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说到这里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下。 接着又道:“孩子,她们都走光了,你为什么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 萧媛道:“娘,我是怕你一个人独自伤心难受,所以特地留下来陪你,让你不再忍受这种寂寞和孤单的过日子,我留在这里也好和你说说话,作个伴,打算一辈子陪着你。” 梅芝琳道:“傻孩子,娘不需要你陪伴我,我只需要你能找一个适合你的人过好一辈子,陪着我,只会耽误你的一生,我又于心何忍,你现在离开了这幽明神教,是不是有什么落脚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心仪的对像?” 萧媛笑了笑道:“只从在石枯林一战时,觉得刘欣为人性格豪爽,正值伟岸,是一个对象中最佳人选,我早就对他有着彼此的倾慕之情,但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但是我觉得柳其思也对他也有好感,现在只有去尝试一下。才能有一个结果。” 梅芝琳道:“刘欣此人虽是苍山派的四护法,此人性格,秉性,和他做配偶是上等人选,但是他现在已经娶妻生子,又有柳其思对他情有独钟,我看你胜算太小,去尝试一下也好,但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只要肯去尝试才能有收获,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出发吧,这里的一切你就放心吧!时间长了我会慢慢地适应下来的。” 萧媛道:“娘你如果嫌得实在太闷的话,就把这幽明神教的地址告诉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找你,找回你们失去多年的情怀,让你们重新点燃爱的信念。”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二十五年都过去了,我也想过,在这二十五年来,自己一直活在仇恨中,不但害人害已,也误了你们大好青春,这些年来,我和你爹的仇恨就一笔勾销,也该和他重归于好,好好地享受晚年,不会让寂寞和孤独在困扰着我。” 萧媛道:“娘你有这种想法很好,但是我也要离开你,我还是不放心你,就算自己有什么话也没有什么人能跟你谈心,解决问题,我想这件事如果办得顺利,就会及时回到你的身边。” 梅芝琳笑了笑道:“萧媛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如今你现在的年纪也该谈婚论嫁,生儿育女,娘现在都这么大年纪,你就不用担心,如果你在情感上有什么解决不了问题,就尽管用飞鸽传书给我,我一定会帮助你解决眼前的问题,让你的情感突破重重困难。” 萧媛道:“娘这个你就放心,就算再大的困难,我也会游刃有余,我一定会找回属于自己的真爱。” 梅芝琳看了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也快要到晌午了,“你现在也该出发了,骑上槐树下的千里名驹,让你早日到达苍山派,还有这一把琴你也给带上,当你郁闷时,可以弹奏这琴曲,帮你解除所有的烦恼,这样你的心情就会愉悦许多。” 萧媛道:“娘这把瑶琴乃是你二十几年从未离身之物,我怎可把你心爱之物随意带走。”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这瑶琴虽跟在我身边已有二十几年从未离身,那是因为仇恨在身,现在和你爹的仇恨已解,这琴留在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只有给你带上才能派上太大的用场。” 萧媛用手接过瑶琴背在背上,还是依依不舍舍不得离开,毕竟她们母女相认相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然而又要匆匆离开,这无非就是天意弄人,这也是她舍不得离开的原因。 萧媛只有不忍心的离开梅芝琳,跃上马背,手持缰绳,调离马头,快马加鞭,骏马迅速奔驰,眨眼间已经消失在远方。 此时梅芝琳整个人摊软在地,泪珠潸然落下,心中却心如刀绞,万念俱灰,就好像失去了一切,那样的无助,不知何时才能相聚,心中万般的无奈及刻涌上心头。 萧媛骑马穿梭在茫茫道路中,两天的行程,已经到了九华山脚下,纵身下了马,拍了拍马背道:“马儿,马儿说你是千里名驹一点不假,这个名字正符合你的身份,”此时她口干舌躁,来到一家茶坊旁坐下,店小二上前道:“小姐喝水吗?” 萧媛道:“小二来一壶上好的茶。” 店小二提着一壶茶水放在桌上,道:“小姐这是所需要的茶水。” 萧媛喝完茶水,付了茶水钱,没有想到这里依山傍水,环境不错,不眠不休已行了两天的路程也感到一些疲倦,不如先在这街市上散散心,再买一些自己所需要的生活用品,于是在街市中漫不经心的逛着街,突然看见刘欣背着一个男孩,旁边紧跟着冷小婵在身旁。 冷小婵道:“相公你看。前面不远处好像是萧姑娘?” 刘欣道:“那个萧姑娘?我怎么不认识,” 冷小婵道:“相公你的记性真差,你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在石枯林遇到手抚瑶琴大战昆仑四杰和柳其思的萧媛萧总管。” 刘欣笑了笑道:“我还是记起来了,真的想不通那一把普通的琴能发挥那么大的作用,十指迷魂琴听起来就那么邪乎,当时要不是我们的内力深厚,早就迷失心智,成为刀俎上的鱼肉。” 冷小婵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她现在正在牵一匹白马从我们这边走来,我们过去和她打个招呼。” 刘欣道:“我们还是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她大老远跑到九华山来,一定有什么事情,说不定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就在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碰面,冷小婵道:“萧姑娘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能够遇见你,想必萧姑娘大老远跑到九华山这一带,一定有什么事要办吧!” 萧媛抿嘴笑道:“我那能有什么事,上一次来苍山派时,发现九华山风景迷人独特,让人目不暇接,现在教中之事比较消停,趁这个时间到这里来观赏风景,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熟悉,还指望你们做我的向导呢?” 冷小婵道:“那是当然,只要萧姑娘愿意,我们愿意带你玩尽九华山的每一寸风景”。 萧媛兴高采烈道:“那太好了,由你们陪我一起看风景,真是不枉费来到九华山一趟。” 刘欣道:“萧姑娘如今住在什么地方,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 萧媛一脸的忧愁即刻涌现在脸上,道:“但现在这落脚的地方还没有,现在正为这个而担心呢?” 刘欣道:“萧姑娘这个不用担心,苍山派别的没有,房间是数不胜数,一定会有一间属于你的房间,来者是客,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萧媛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的住在这里,至少我还有你们做我的朋友。” 他们边走边聊,已经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一座构造比较华丽的房间,刘欣道:“萧姑娘这间房间现在就是你的房间,你一路奔波劳累,好好地休息,养足精神,从明天开始我带你游玩九华山,观赏风景,让你正真去享受大自然的美丽,看到每一处美景,都能让你的心撼动一次。” 冷小婵道:“我看你们只顾着讲话,把我都丢在一旁,我明天也要和你们一去享受大自然,饱受一下眼福,都一年了,从未看见过九华山正真的样貌。” 刘欣道:“好了,好了,明天我一定把你给带上,让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大自然的美丽,让你的心也撼动一次,否则的话,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冷小婵嘟着嘴道:“我哪敢呀。” 刘欣道用手抚弄着她的香肩道:“娘子你所说的话我言听计从,不敢有半分违抗之意。” 萧媛笑道:“我看你们夫妻如此恩爱真是难得,真是羡煞旁人矣!” 刘欣道:“时间已经到了晌午,也该到吃饭的时间,娘子你去准备一些好的饭菜和上等的女儿红,今天要为萧姑娘接风。” 冷小婵到厨房中,没有一会儿功夫,就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他们三人就桌旁坐了下来,刘欣道:“萧姑娘这些菜都是九华山的特产,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萧媛道:“我这里叨拢大家,又对我这么热情招待,我实在过意不去,等你们有空的时候,到幽明神教我也一定会热情招待你们的。以我尽地主之谊。” 刘欣道:“来者是客,不必客气,多吃点菜,说完用筷子夹着菜放在她的饭里,给她的杯子里酌满女儿红,来,为我们一年后能够在九华山相聚干一杯,干,干,干,”一饮而尽,你敬我,我敬你,转眼间,已过数巡,整瓶女儿红已经喝完,三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无法动弹。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太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直射过来,萧媛慢慢地清醒过来,头痛欲裂,嘴唇干燥无比,一昧得想喝水,想必昨天晚上的烈酒喝得太猛,太多,再看看他们两人还在那里酣然大睡,盘子堆放在桌子上,没有想到冷小婵的厨艺如此的好,烧的菜那么香甜可口,现在都感觉到回味无穷。 萧媛从床上拿了两件衣服帮他们披上,收拾了昨天晚上碗筷和盘子。 冷小婵和刘欣突然的醒来,看见萧媛在那里收失餐具,冷小婵道:“萧姑娘你是客人,怎可让你亲自收拾碗筷,让我真的无地之容。” 萧媛笑道:“冷姐姐说这个话也太见外了,我和你们非亲非故对我如此的热情招待,说这话的应该是我,我看你们睡得真香,没有好意思打扰你们,天气转凉,特地为你们披上衣服。预防受凉。” 冷小婵道:“没有想到萧姑娘心细入微,如果那一个能够娶到你做娘子是他修来的福分。” 萧媛道:“我那有姐姐的福分,能够找到这样的如意郎君。” 刘欣插嘴道:“瞧你们两人就知道在这里说话,把萧姑娘来九华山的目的。” 冷小婵道:“相公说的也对。瞧我们光顾着说话,都给带萧姑娘去看风景的事情都给忘记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看看附近的几个景点,保你大饱眼福。说完,拉着萧媛的手向门外走去,刘欣紧跟着其后, 他们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着九华山的主要风景区,“九华山共有九十九座山峰,其中以天台,十王,莲华,罗汉,独秀,芙蓉等九峰最为雄伟,十王峰在九峰中最为壮观,也是最高峰,萧姑娘你这次来到九华山总算没有白来,和我们共同享受大自然的美丽,融入大自然。” 萧媛此时的心情能够和刘欣在一起,比看什么风景还重要,她此时来到九华山和刘欣在集市上相遇,又和他在九华山观看风景,这也是她的情感中的一个开端,如果能有一个单独的机会能够和他相处,这样的进展也会快了一点,不知道冷姑娘对我这个情感的第三者有没有看法,不如趁有机会来探问一下,想到这里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已经感到身临其境,已经融入其中。 刘欣用手罩着额头,惊呼道:“你们看前面不远处就是十王峰了,其实这个地方我也有一两年的时间没有过来过了。” 冷小婵道:“是真的吗?天王峰就在不远处吗,太好了,没有想到我这一次真的可以亲眼目睹一下十王峰的风景,来到九华山都已经一年多了,你也不带我到处观看这里的美景,我真是恨死你了,我现在最感谢的人就是萧姑娘,如果没有她的到来,我看这一辈子她看不到十王峰这样的美景。” 于是他们的步伐由慢变快,眨眼间,十王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这里山清水秀,繁花似锦,百艳争放,林中的飞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唱着一首动听婉转的歌声,瀑布从山涧飞流真下,扑打在石头上溅出水珠四射,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参天大树高耸入云,倒映溪水之中更显得几分美丽。 萧媛看到此景不由自主的叫道:“哇噻,没有想到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把九华山修饰得如此美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的风景,现在我总算大开眼界。” 冷小婵拍手道:“九华山不愧是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首,我在峨嵋看过不少气势磅礴的山脉,却无法和九华山的十王峰相互媲美,没有实在太美了。” 刘欣张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山地传来的新鲜空气,“没有想到这里的空气也特别的新鲜,我愿意化作一只鸟儿徘徊在之十王峰之中,享受着这一切的美景,我才感觉到今生没有白活。” 冷小婵道:“那我也宁愿化成一只鸟儿永远陪伴着相公,相公才不会寂寞。” 萧媛道“既然这里这么好,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不如我长期陪伴着你们,你们说好不好呀?” 冷小婵听到此话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莫非她也对相公有好感,她这话明明是在暗示着什么?如果真的有感觉,我该如何是好?我怎么又能和她共待一夫,老天啊!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冷小婵道:“萧姑娘来到十王峰也有半天的时间,光站在这里也感到很累了,我们不如到旁边的小亭了里面坐坐,歇歇脚。” 萧媛点点头道:“姐姐说到累,我还真的有点累了,我们还是到亭子里面坐坐吧!我还要和你谈谈心呢?” 于是她们二人来到亭子旁边坐在中央的圆凳子上,冷小婵道:“萧姑娘今天看见这十王峰的风景感觉如何?来到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萧媛点了点了头道:“这里十王峰的风景特别的美,其实我到这里还有其它的一个目的,现如今教规已废,允许教中的所有弟子和世间的男子交往,让自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能够延续自己的香火。” 冷小婵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一切,“教规,难道你们所谓的教规是这么的严苟,不准和世间的男子交往,这实在不符合情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所弹奏的琴声竞能发挥着如此强大的杀伤力?能迷惑所有男子的神智?” 萧媛道:“其实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所弹奏的琴声会发出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到后来才知道,当初教主被当今的武林盟主的情感所伤,伤得他体无完肤,从此她就痛恨天下所有的男子,所以自己独创了一套十指迷魂琴,当恨越深,这种杀伤力就越高,没有一个男子听到此琴声能逃过此劫。” 冷小婵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有没有找到你的心上人?” 萧媛嫣然一笑道:“我已经找到,此人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就眼前的刘大哥,但从第一眼看见他时中,我的心就开始像小鹿一样蹦蹦乱跳,我的心已经为他而动,我如果介入你们的生活中的话,你会不会介意,会不会对我有反感?” 冷小婵道:“那一次我在石枯林中就发现你和柳其思的神情,对相公有了感觉,这可是我的直觉告诉了我,当时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也和你有相同的感觉,只要你真心喜欢他,我不会介意的,一个女人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那也是很幸福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去介意呢?明天我找一个理由,让你们单独相处,也好谈谈心。” 萧媛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姐姐真是善解人意,我真是感激不尽,我们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对好姐妹的。” 冷小婵看了看天色道:“相公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刘欣道:“我还是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 冷小道:“我看你不要再这里贪婪这美景了,我们身在九华山有的是时间,想要看多久就多久。” 刘欣点了点头道:“娘子说得也是,我身在九华山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是趁早回去吧!” 翌日清晨,刘欣一大早就起床了,用手推了推冷小婵道:“娘子快点起床,今天我要带你去一个很好的地方去观看美景。” 冷小婵伸着懒腰道:“相公昨天跑了一天的路实在太累了,我想今天还是不去了,要不然你跟萧姑娘一起去看风景。” 刘欣严肃道:“这怎么可以,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看风景如果被人家看见一定会说闲话的,以后让萧姑娘如何以真面目见人。” 冷小婵道:“你就放心带着萧姑娘去吧!如果你不带她去,她会抱憾终身的?” 刘欣疑问道:“娘子此话何讲?” 冷小婵道:“萧姑娘此次来观看风景是假,他是为一个人而来,然而我今天如果去了,她的话又怎么能好开口,人家必定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刘欣笑了笑道:“不会吧!难道她也对我有意?”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听她的话意,大概你就是他的意中人,她是为你而心动。你还不赶快过去,不要让她等待太久,不然会让她着急的。” 刘欣无奈道:“那我还是先到她那边去,带她去看看风景,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要说,如果她真的对我有意那我该怎么办,娘子你会不会吃醋呀?” 冷小婵道:“如果她真的对你有意,她嫁给你也好,我以后也有一个伴,这样我就不会孤单啦!我怎会吃醋呢?” 萧媛站在屋子前焦急的等待着,太阳都这么高了,奇怪怎么到现在还看不见刘大哥出现,是不是我昨天把话说的太明显,让他感觉到,今天他不来一定是婉言谢绝,萧媛呀萧媛你怎么这么傻,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最终会落到这个结果,也怪不得别人。 正在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后面有叫喊声,“萧姑娘,萧姑娘,”萧媛听到此声立即转头,看见刘欣飞奔而来,眨眼间已经跑到萧媛的面前,道:“萧姑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早上一下子睡过了头,耽误了萧姑娘不少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萧媛道:“刘大哥既然已经到来,我那有责怪之理,今天准备带我到什么地方去观看风景呀?” 刘欣道:“今天我要带你去其余的几座山峰去看风景,它们虽没有十王峰的风景看起来那么壮观,但也是九华山特别不错的景区。” 萧媛道:“今天时间充足,我一定要看个够,让我此生不再有遗憾,九华山的景色是不是四季都是一样?” 刘欣道:“这里四季分明,景色也有所区别,一个峰和一个峰的景色也有很大的区别,你看前面就是天台,莲花,罗汉,独秀,芙蓉等峰,你看它们的气势如此的磅礴,又如此的宏伟,你只要用心感受,就能感觉到身临其境,自己好像就是其中的一棵小草或者是一棵鲜花,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们还是到前面的一个半山腰的一个亭子往下看,就会看得一目了然。” 萧媛道:“这个亭子这么高,怎么上去呀,大概有数百米之高,要爬这石梯也要有数个时辰才能到达。这么好的时光就会错过。” 刘欣道:“你傻呀!你忘了我们可是练武之人,只要施展轻功,眨眼间就能到达这亭子中,”说完手拉着她的手脚尖一踮,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两个人的身体瞬间已经到达亭中。 萧媛手中捏了一把冷汗,没有想到这亭子这么高,整个山脉云雾缭绕,盆地峡谷,溪涧泉流交织其中,山势嶙峋嵯峨,古树参天,整个都有美丽的氛围,不知不觉已被陶醉其中,看得入神。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刘欣看见萧媛看得如此入神,轻轻地推了她一下道:“萧姑娘你没有事吧?” 萧媛一下子省过了神,“我现在才感到一览众山小,一切的美景竟融入自己的眼里。只是可惜呀,这么美丽的风景只能暂时的看看,刘大哥我如果能够天天和你在这里看风景那该多好呀!” 说完话用那痴痴的眼神在等待他的回答,刘欣只是回以一笑,道:“萧姑娘我看你话中有话,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呀!” 萧媛点了点头道:“刘大哥这一次到九华山来是为了一件事情,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欣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萧媛道:“刘大哥只从第一次在石枯林遇见你,对你就有莫名好感,放不下也抛不开,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大概是对你动了真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对你的情?” 刘欣勉为其难道:“萧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如果这样轻易的接收了你的情意,这样会给冷小婵一个无形的伤害,这样会感觉对不起她的,我又于心何忍。” 萧媛道:“刘大哥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我昨天已经跟冷姐姐说过此事,只要你能够答应我对你的情感,她那一关就算通过了。” 刘欣道:“现在不单是你一个,还有柳其思都对我有好感,我现在都没辙了,都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真的很压抑。” 萧媛道:“之前我们教规所规定不许跟任何男子接触,有任何男女之情,这给我们所有的教徒架上一把无形的枷锁,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教规被废了,我们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真受,我还告诉你一个消息,其实柳其思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刘欣听到这些话无法置信道:“什么你和柳其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是怎么回事?” 萧媛把这个故事来龙去脉讲给他听了一遍,刘欣道:“原来如此,那你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有没有相认?” 萧媛道:“还没有呢!我离开幽明神教时,教主才把我真实的身份告诉我,当时我也迷惑不解,但我现在也想和这个阔别多年的父亲相认,这一直都我所期盼的。” 刘欣道:“如果柳盟主能够知道你是他一个流落在外面多年的女儿,想必一定有多高兴,你们的教规那么严厉,又是什么改变你们教主的初衷的想法?” 萧媛道:“改变她初衷的想法,也是柳盟主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迹象,承认了自己当初的做法对她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要用余生来弥补他对她的亏欠,就算母亲是铁石心肠在情感上也会绕指柔,没有想到情感这东西能感化着每一个人,为情痴为情狂。” 接着又道:“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有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是快乐和幸福的氛围围绕着我,注定今生就要和你有不解的情缘。我的生活因你而精彩。” 刘欣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世上这么多的好男子,你们不去爱,却偏偏选中了我,我好像真的走上了桃花运。能够和你们结为良缘,实在是我刘欣上辈子积的福。” 萧媛听到此话心里乐滋滋的,“刘大哥你难道同意接受我对你的情感。” 刘欣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我只有答应你的请求啦,其实我也逃不开这个情关,像你们这么好的姑娘如果我刘欣再挑三赶四也说不过去呀!” “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当时在石枯林弹奏那一曲为什么只对美男会产生幻觉,让他们迷失神智听从于你们,其余那些丑陋的男子却在那些枯枝败叶化作利刃下残死。” 萧媛不急不慢道:“刘大哥有所不知我们所有教徒之中所弹的琴声是十指迷魂琴,此琴声只要一出,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抵挡,单只有你们有几个人例外,没有被控制。” 刘欣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们要那么多美男回去干什么?有什么用处?” 萧媛道:“刘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们所抓这些美男回去,教主是用他们身上的精华练就媚外神功,只要达到百人就可以练成媚外妖娆的功夫,就算武林上再强的功夫的,也难扼揭住女人妖媚的舞姿,真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也是幽明神教对付江湖的第一流高手所设计的手套。” 刘欣听到她的话,惊讶道:“没有想到这媚外神功是如此的厉害了得,但到最后她练成了没有?” 萧媛道:“最后还是没有练成,只差四人而已,那一天,一看见你们有六人过来,个个都是美男子,原以为可以功德圆满,没有想到却是愿与其反,没有想到你们的功夫都非同小可,不可小觑,所奏的琴声却对你们无法奏效,所以到最后却无功而返。攻苍山派事在紧急,教主只有放弃练就这媚外神功,现在对柳乾坤的仇恨已解,这媚外神功也是多余的。” 刘欣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你们所弹奏的琴弦跟别的琴弦有没有什么区别?” 萧媛解下背在背上的瑶琴放在石桌上,用手指着琴弦道:“这琴弦有十五根,其中间一根弦叫最恨弦,此弦只要弹奏起来再加上自己对对方的恨意,恨意越深,此弦发挥的威力就越强,杀伤力就越大,要不要我现在弹奏一曲给你听听呀?” 刘欣立即摇了摇手道:“千万不要,我可承受不起,万一发挥最强的力度,我可无法招架,我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呢!” 萧媛道:“刘大哥这个你可不用怕,我对你并没有半点恨意,只对你有爱意,所以这根最恨弦不能发挥其作用,也不会伤害你半根毫毛。” 第三十二章 琴笛合奏 刘欣道:“此话当真,如果你真的没有对我有半点恨意的话,我愿洗耳恭听,不如你就弹奏动听悦耳动听的曲子,让我也能一边享受大自然的美,一边享受这动听的音乐,想想也别有一番风趣。” 萧媛道:“今天不是我单独在这里弹奏这个曲目,”说完从袖套中取出一只翡翠玉笛,看起来青翠透明,在笛身中有五六个孔,今天我要让你和我共同合奏一曲。 刘欣一脸的惊惑道:“我那会什么乐谱之类的东西,我对这乐谱却一窍不通,更不会吹这个笛子,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吗?” 萧媛笑了笑道:“你不会没问题,我可以教你呀,只要你把双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抚笛眼,各自放在笛眼上,不停在笛眼中按松,各自调节动作,把嘴唇放在笛口上,不断的吹气,我来示范一下给你看,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吹奏这曲子。” 萧媛拿着笛子,双手紧按送笛眼,嘴角在不停鼓吹笛音,此音悦耳动听,环绕四方,刘欣听到此声已感到身心愉悦,一切都感到深入内心深处,此时他还是专心致致看着萧媛在吹奏的每一个动作,用耳朵听好每一个节奏的快慢,说来也奇怪,虽听了没有多长时间,已经好像完全已经掌握了这部曲子的节奏,这是不是打通任督二脉的结果,一切比想像中还容易,想到这里脸上微微地露出微笑。 萧媛道:“这部曲子已经奏完,刘大哥你是否已经记牢。” 刘欣道:“我大概已经记个大概七八,不知道是否记牢,还希望萧姑娘多多指点,”顺手接过笛子,放在嘴角边,边吹边按松指头,所吹的曲调完全和她所吹地一模一样。 萧媛惊讶道:“没有想你所吹奏的效果却是如此的神速,比我想象地还要厉害,”说完手抚瑶琴琴弦有节奏的弹奏着琴弦,悦耳动听,畅通无比,和石枯林所奏之曲有天壤之别。 刘欣也拿手中的笛子吹着曲调,和她所奏的曲调完全起到衬托作用,也算是天作之合,天籁之音,也不知什么时间吸引了许多的鸟儿从枝头上飞来,盘旋在上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想必这声音为它们所伴奏,蜜蜂和蝴蝶不再采蜜,也匆匆地从这边飞来嗡嗡作响,此时花儿开得正艳,草儿长得更茂盛,一切都好像变了一个样。 这首曲调结束时,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面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刘欣道:“没有想到这所奏的曲子有这么神奇,一切都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想这曲名一定跟这个曲调一样好听。” 萧媛道:“这个曲名叫赏心悦目,这个曲调是我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开始天天开始编谱这首曲子,相信有一天我要亲自为你弹奏这一首曲调,没有想到今天终于把这个愿望给实现了。” 刘欣道:“我今天真的没有想到这首曲子是你亲自为我编谱而成,一阵欣喜,一阵激动,我太感动了,你能为我做得这么完美,我刘欣这一辈子运气怎么这么好,能够认识你们这些美貌与智慧共存,而且处处都能为我所作想,现在都无法用词语来形容我内心的感受。” 萧媛道:“你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护花使者,嫁给你才是我们毕身的幸福,这样我们的人生才有意义,我真的感谢上天让我能够认识你,又同时爱上了你,让我的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让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情感会这样的顺利通过。” 刘欣顺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每一根的秀发都是那么的柔软,有弹性。萧媛慢慢地抬起头,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慢慢地偎依在他的怀中,同时觉得他的怀中是那么的温暖,舒适。 梅芝琳在大厅中走来走去,此时思绪万千,没有想才过了三天,她们才离开了三天,我的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无奈,又那么的无助。像这样下去我又如何度过以下的日子,不知萧媛到了苍山派的进展如何,就算不怎样也该至少有个飞鸽传书,让我的心里也有个底,我也好让出谋划策。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算我为她想得太多,她也完全不知道,我还是祝她一切顺利,为她找到真爱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如今柳乾坤也一定盼着早一日能够和我相聚,但他现在连我的地址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够找到我,如果我们见面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恩爱有佳,还是另有一番景象,不管怎样我还是通过飞鸽传书把我的地址告诉他,他如果对我有情会自动来找我,如果来找我,就和他以前的仇恨一笔勾销,反之,我就会更加恨他,恨他恨之入骨。 想到这里,提笔写好地址绑在信鸽的脚上,双手放飞着信鸽,脸上露出微笑,希望团聚的这一天早点到来,阔别以久的情感得已复燃,希望这一天不要让自己等得太久。 柳乾坤仰望星空,繁星点点,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楚,不知道梅芝琳现在是不是对过去的种种耿耿于怀,无法释放,是不是看了我的认错已经原谅了我,不管是恨也好,原谅也好,最少也给我一个回信,让我的心也有一个底。 忽然听见自己的身边有着拍打着翅膀的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信鸽,脚上绑着一个纸条,解开绑绳,小心翼翼的打开信笺,上面写道:事情已过,我已经把过去的事情都已经淡忘了,不再记恨于你,希望你能够真心的爱过我,不会再以任何的理由来伤害我,我不希望我再次受到伤害,你如果有心就到泽云山芳云洞来找我,让我们在此团聚。 柳乾坤看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滑落,既激动,又兴奋,没有想到她已经原谅我,又盼着能够和我团聚,一起过完下半辈子,这也是他亏欠她唯一能够补偿的方法,他的心现在就希望能够长着一双翅膀飞到她的身边,过着和以前一样日子。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没有想到这一年重担终于得到到了释放。 柳其宝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爹没有想到二十多年没有看见你有过笑容,今天看见你的笑容笑得蛮甜,今天一定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不防让我听听,我也高兴,高兴。”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小宝,这一件事情的确是一件高兴的,就是你的梅姨已经接受了我,这些年对我的仇恨已经淡忘,希望能够和我过完下半辈子,你说这件事是不是让人高兴的事情,明天我打算去泽云山芳云洞去找她。” 柳其宝道:“爹太好了,我也为你高兴,二十多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你们之间的仇恨也该化解,人的一生不能总生活在仇恨之中,也是痛苦中的起源,这一次你到地泽云山见到梅姨,一定要好好地待她,让她从孤独的生活中得到温暖,相信她一切会因你而改变,时间长了你就把她直接接回柳府和我们一起过,我们也一定把她当成自己的娘看的。” 柳乾坤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会儿,道:“小宝我如果把你梅姨接回来和我们一起住,你娘一定会强烈的反对,拒她于千里之外,这样她一定会很难堪的。” 柳其宝肯定道:“爹你这个就放心吧!这个问题就直接交给我,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一定会让梅姨在这个家安稳的住下来的。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 柳乾坤道:“但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心来,一直困扰着我,说到这里嘴开始颤抖起来,我该死,千不该万不该当年一时糊涂,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造成今天这个结局,我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就这样的了结自己的生命。” 柳其宝听到此话莫名其妙,有一种不惑之感涌上心头:“爹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如此难受或者无法自控,这些年你所受心理折磨还少吗?” 柳乾坤沉默了半响道:“小宝你有所不知,当年梅姨是怀有身孕一月有余,当时是我的一念之差,没有顾及他们母子的安危,让她受尽了严刑拷打,打得她皮开肉绽,不知肚子的孩子有没有流产,如果这个孩子还存活的话,大概年龄和你相仿,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亲身骨肉,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柳其宝劝慰道:“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世上没有后悔药,不要整天沉浸痛苦之中,再艰难的日子也要重新来过。” 柳乾坤点了点头,用手抹拭了眼角的泪痕,“小宝你说的对,我要用自己有限生命来好好地弥补过去亏欠她的一切。” 柳其宝道:“爹,我该说得已经说过得太多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早点休息为明天到泽云山做好准备。” 第二天清晨秋风瑟瑟凉意,吹到身上有一种凉意之感,柳乾坤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踏着路上的晨露,此时他的心是狂热的,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凉意,在他的心中有一种想法就是如果和她见面不知道说什么话是好,必经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见面又有一种陌生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唉,我还想那么多干吗?如今他已经接受了我,她根本又不会在乎我许多,现在我们唯一期盼的事就是很快的见到对方,想到这里使劲的抽动马鞭,双脚猛力的夹动马蹬,骏马飞快地在道路上急速奔驰。 行了几个时辰的路程,马儿也感到乏力,马蹄声由快到慢,慢慢地在马路上行走,柳乾坤看了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水源宽广,草肥水美,于是下了马,牵着马匹来到河边,把马匹拴在一棵树上,马儿低着吃着草,他来到河边喝着山泉,洗了一下脸,立即感觉到轻松了许多,看看时间,这里离泽云山还有数个时辰才能到达。 梅芝琳站在山洞门口不停地向远方眺望,奇怪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来,难道他现在已经变心,是不是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这些年都过去了,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让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现在都到这个年龄也该安享晚年,因为这一辈子并不寂寞,因为还有自己的女儿萧媛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自己漠然的回过头来向山洞的门口走去,此时的步伐是无比的沉重,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面有叫喊声,此声进那么的熟悉,心想一定是幻觉,是自己的平时想得太多,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可是这种声音也越来越近,马蹄声也越来越大,梅芝琳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的调过头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柳乾坤纵身下了马,牵着马匹来到梅芝琳的身边。 梅芝琳此时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起来,一下子扑到柳乾坤的怀中道:“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能够看见你,等你等到半天不见你人影,还以为你不会如约而至,早就把我给忘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被你抛之云宵之外。” 柳乾坤用手按住她的香肩道:“芝琳怎么会呢?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当收到你的信函我就迫不急待想见到你,因为看见你,我就找回自信,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亏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过去对你造成过失。” 梅芝琳笑了笑道:“过去的往事不堪回首,就不要再提它,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那些事已不必要再提起,我已经把它忘得一干二净,我不在乎过去,只在乎现在,现在你已经回到我的身边,已经感到莫大的幸福,希望这一刻永远保留只到永远伴随一生。” 柳乾坤道:“会的,我会这样一直陪伴着你,直到我们白发苍苍,让我们的生活永远充满幸福的阳光。” 梅芝琳道:“你现在可说得好,你不会再向以前那样辜负了我,让我一等就是二十五年,岁月摧人老,我可再没有二十五年的光阴再等下去。” 柳乾坤朗声道:“芝琳你放心,现在就算再大的职位给我来做我也不稀罕,就算现在让我退去武林盟主之位,我也毫不犹豫和你在一起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功名利禄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属于一处真实的自我。” 梅芝琳道:“瞧看我们只顾自己说话,我这一次带去一个世外桃园,说完拉着柳乾坤的手进了背后的山洞,这个山洞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柳乾坤紧捏着梅芝琳的双手延着山洞一步一步的向前艰难的行走。梅芝琳道:“你不要过分的害怕,”说完手中拿了一个火褶了,用嘴一吹,火苗一下子旺盛起来,整个山洞都开始清楚起来,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一个阶梯,洞中的山石千奇百怪,就像雕刻家雕刻而成似的,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突然眼前出现一道亮光,越往前走光芒就越大越强,终于走到山洞的尽头。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座古建筑建造型的房屋,再加上山水锦绣,简直就是世外桃园,柳乾坤道:芝琳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些构造如此的独具匠心,我好像在看着一幅图画,身临其境在其中。 梅芝琳道:“你所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是一个真实性的事物,这是我所独创的幽明神教,这也是我化了十多年的心血凝结而成,这也是你所给我造成的仇恨的力量,让我构造如此宏大的规模的建筑。我相信我一定会超越世上每一个男子,既然世上的男子能做到的,我也一定会做到。有了这种信念我不断的坚持,那怕再艰难,我也克服。功夫真是不负有心人,我的愿望都实现,能够独创幽明神教,手下能够培育众多的教徒。为本教创下了不可埋没的功劳,这也是我值得骄傲的事。”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都是我的错,害得你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你的心却被仇恨所占领,活得都比常人累,在生活中却没有半点幸福而言,其实当年我伤害你,顺而堂之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享受各门派的朝拜,受世人的尊重,在别人看来我是何等的荣耀,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一个结无法解脱,从良心上我也受到了谴责,因为我这个地位是用你的生命和我的亲身骨肉换来的,我又何尝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说完用双手捶在自己的胸膛,我该死,我真的该死,芝琳你就把我给杀了吧!以解你心头之痛,我活着真的生不如死,时间对我来说无非是一种煎熬。” 梅芝琳道:“那一次虽受到严刑拷打,但我们的骨肉却能侥幸的存活下来。” 柳乾坤摇了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定用善良的诺言来欺骗我,让我的心不再受到谴责,让我忘记过去所有的悲痛。” 梅芝琳肯定道:“这是真的,我一点都没有说谎,现在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以见到她,到那时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在此团聚,其乐融融。” 柳乾坤迫不及待的问道:“没有想到今天来此一趟,多年的心结已解,那她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长得是什么样子,是男该还是女孩?” 梅芝琳道:“她是女孩,其实你们之间也见过一次面。” 柳乾坤道:“在那里?我怎么不知道?” 梅芝琳道:“在苍山派,在我左边的第一位,长相结合了你我的长处,每次看见她我就会想起了你,也会把恨意更加加深了一步,但我每一次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都是由她为我解决所有的难题。” 柳乾坤笑了笑道:“难道那一天看见时,就有种亲切之感,又有种似曾相识,难道是血溶于水。” 梅芝琳道:“想当年媛儿一直问道她自己的身世,问她的亲身父亲是谁,在那里,一听到这话我就很生气,于是每一次都编造出同一个诺言,说她是从外面捡回来的,根本就没有低娘,时间久了,她也淡忘了许多,她的身世也成了一个谜,只从我开始原谅了你,对你不再有半点恨意,于是把她的身世告诉她,当初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无非是对她是一种折磨。” 柳乾坤沉默半响道:“那她后来又是怎样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样对她实在不公平,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又突然冒出自己的亲身爹娘,她怎么又这样轻易地接受我们。” 梅芝琳道:“你所说的话都是她的话题,她无法接受我们,我只有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都告诉她,承认这些年都因仇恨冲昏了头脑,才把她的真实身份给隐瞒起来,后来她慢慢体会到我的苦衷,亲口叫了我一声娘,虽这一声娘也是我二十多年唯一所期盼的。” “这些年来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对所有的教徒来说无非是一种禁锢,让她们大好的青春在此流失,所以解所有的教徒,让她们能够找到真爱,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过着常人所能达到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 柳乾坤伸出大拇指道:“芝琳你这种做法我很佩服你,你是我的骄傲,我也希望媛儿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梅芝琳道:“她对刘欣此人却一见钟情,不知刘欣会不会对她有好感?” 柳乾坤道:“刘欣此人英气豪爽,气宇昂轩,遇到危难毫不退缩,是难得的人中豪杰,是所有女子所追求对象的完美目标,我也觉得刘欣的吸引力怎么那么大,每个人都会对他情有独钟,爱上了这个小子。” 梅芝琳冷眼看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话中有话,不要藏藏匿匿的。” 柳乾坤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思儿也对他朝思暮想,非要嫁给他,之初我可是一百个不同意,只从在苍山派遇见你,你所遭受的一切的痛苦,被仇恨所包围,一切都是门户之分造成的,我不能再让这种伤害留给下一代,让他们成为爱情的牺牲品,于是我也同意让思儿和刘欣有交往的机会,让他们成为一对幸福的有情人。” 接着又道:“没有想到让媛儿片片对他情有独钟,对他爱意相投,我真的搞不懂刘欣的吸引力怎么这么大,让我想也想不明白。” 梅芝琳道:“这就是情,是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只要有了这东西,想逃也逃不掉,你想想我对你的情感是至死不渝,无法取代,想忘记你却又想起你。” 柳乾坤听到此话心头一热,道:“没有想到二十五年的仇恨没有从你内心把我的位置所取代,而是更加爱我几分,我真的感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柳其宝用手推开柳其思的房门道:“小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跟娘说过,今天我们兄妹俩准备去京城,到完颜叔叔家去做客,”一看柳其思正在那里收拾行李,“小妹你准备去那里啊!是不是到完颜叔叔家去做客,没有想到你都比我提前一步,是不是娘提前告诉你呀?没有想到娘真是偏心。” 柳其思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准备完颜叔叔家去做客,而是去苍山派去找刘欣,准备在那里多住时日,特准备好行李。” 柳其宝听到此话一楞,道:“去找刘欣,爹不是一直反对你和刘欣交往,你竟敢违抗爹的意思,我看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有违常理。” 柳其思笑吟吟道:“大哥,你放心爹已经同意我和刘欣交往了,没有想到爹在一年间转变的速度是这么快,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 柳其宝听到此话也明白了这一切的原由,只是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答案,转换话题道:“那我们到完颜叔叔家怎么办?” 柳其思急匆匆的从房间走出来,双脚一踮,人已经纵身上了马背,“大哥你要去就一个人去,反正我是不会去了,我想青红姐姐在家里也迫不急待的等着你的到来,你要是看见圣君大哥就告诉他让他给我把忘了,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和他结为良缘。”说完,双脚猛夹马腹,驾驾驾,白马如飞一般穿梭,转眼间已经完全消失在柳家大院。 柳其宝冷哼了一下道:“小妹要是把这半分心思化在完颜圣君的身上,他也不至于情感受到如此重创,生活从此一蹶不振,在战场原来是长胜将军,现在在战场上并没有半点战意。整个人也都消瘦了许多,这情字真是苦了他,这一次小妹不去又给他的内心增添了一道伤口。” 完颜兄妹这一天早就在京城大门口守望着他们兄妹的到来,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半天之久,却只见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正向这边飞快而来,人越来越清晰可见。 完颜杏红兴高采烈道:“大哥你看是柳大哥来了,我日盼夜盼的柳大家终于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完颜圣君冷笑道:“为什么只是他一个人的到来,上天呀这是为什么,她如果真的不爱我,到这里来看看我,也是给我一种最大的安慰。”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不要过分的伤心,也许思儿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能和柳大哥一起过来,所以他才一个人到来,也许她的心目中还有你,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你,毕竟我们有十多年没有见面,对你也彼此产生陌生感,时间久了也会改变她初衷的想法.,说不定对你的爱意会更加增添几分。” 完颜圣君淡然一笑道:“小妹你就不用这好话来安慰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每一次和她眼神接触时,可以看出在她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刘欣之前到柳伯伯家和她见面,不然也不会有了这许多的烦恼,失去我最爱的人。这一切来得也太突然了,叫我怎么承受了。”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也不要太沮丧,就算思儿不再爱你,你也要重新振作精神过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寻找自己的真爱。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 完颜圣君默然点了点头道:“小妹我们现在暂且不要再提她,免得又让我伤心难过。” 柳其宝纵身下了马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兄妹俩会为了我会亲自到这里来接我,我真感到万分荣兴。” 完颜杏红道:“你大老远的来一趟,我们必定要尽地主之谊,你仔细想一想当年你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娃子,时间久了你对这条路早就陌生了,我和大哥害怕你走错了路,特地来接你。” 柳其宝笑了笑道:“我怎么可能忘记这条路,为了你呀,我愿意一辈子都记住这条路,永远不会迷路。” 完颜杏红道:“听到你这话,我真的感到很高兴,为什么思儿没有跟你一块儿过来?” 柳其宝道:“思儿,今天一大早我就把到这里的事告诉她,她一心想去苍山派,却无法把她带过来,哦,我差点忘记一件事情,她让我告诉圣君把她给忘了,不要记挂在心上,找一个比她好的女子结为连理,这也是她今生最大的愿望。” 完颜圣君冷冷道:“小妹我说的怎样,她的内心里只有刘欣此人,根本就容不下我,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我内心是多么的重要,又有什么女子能够取代她在我内心目中的地位。” 柳其宝道:“没有想到圣君是一个至情至圣之人,心中只容我妹妹一个人,思儿却不领情,我真的猜不透为什么思儿却对刘欣的画像看了一眼就像着了魔似的,就像施了魔咒一样,无法自拔,却唯独让圣君一个人独自忍受这种割爱的艰熬,无不雪上加霜。” 完颜杏红叹了一口气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古以来那一个能摆脱这个情字,这个情字让人欢喜让人愁。” 完颜圣君道:“小妹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个伤心的话题,小宝难得来到我们这里做客可不要让他玩得扫兴。”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大哥所说甚是,我们现在就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明天我们带玩遍整个卞京城,让你大开眼界。” 柳其宝道:“卞京城还是小时候到那里去玩过,那里的确和天堂一般,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和以前相比是不是有所变化?” 完颜杏红道:“你都十几年没有过来了,现在这个卞京城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繁荣昌盛,街头街尾商家靠商家,热闹非凡,叫你看了目不暇接。” 他们在说话不经意之间,已经来到了完颜府大院门口,只见有几个家丁从门口走过来,道:“小姐,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老爷都督促了我们好几次让我们在外面好好地守候着你们的到来。” 完颜杏红上前道:“富云叔你看看这位是谁?你一定猜不出来吧!” 富云看了看,上下打量一番笑了笑道:“听老爷今天说到今天要来贵客,我们之前都不知道是谁来到我府来做客,后来听老爷把今天要来的贵客的名字告诉我们,说思儿和小宝要到我们完颜家来做客,我们的心里甭提多高兴,想必这位就是小宝吧!” 柳其宝应声道:“富云叔你好,我是柳其宝,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还是老当益壮,语气宏亮有力,叫人听起来有一种亲切感。“ 富云点了点头道:“小宝没有想到十多年不见,却长得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真是岁月催人老,不得不服输呀!” 柳其宝道:“富云叔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最年轻的,想想时间过得也真快,一晃就是十多年,看见您我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您抱着我满街玩耍,在街上买最好吃的东西给我吃,逗我开心,那时候我却感到是最幸福的,我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让你也在幸福中度过。” 富云道:“小宝报答就不要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地对我们家小姐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其宝搂住完颜杏红的粉颈道:“富云叔这个您就放心吧!这个对她的好是必须的,我打算照顾他一辈子永远不分离。” 完颜杏红的脸一下子绯红起来,被燃烧的滚烫,用食指指着他的额头道:“你就知道耍嘴皮子,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柳其宝道:“杏红我都是肺腑之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完颜杏红用手推开柳其宝不跟你说了,说完撒腿就往院子内跑去。 柳其宝看见她跑到院子中,楞住了,难道我真的说错了话,引起她生气。 富云道:“傻小子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她不是在生你的气,她是在害羞,要不然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下一次了。” 柳其宝听到此话,脚步迅速的向前方追赶而去,“杏红,杏红等等我,我一定要追到你。” 富云道:“你看这两个孩子真是天生的一对,我想以后两人要是结为连理一定很幸福的,我同时也祝福他们,对了少爷老爷不是说他们兄妹一起来到这里做客吗?为什么只来了一个,为什么思儿没有到来?” 完颜圣君强笑道:“思儿今天没有到来恐怕有什么事情所耽搁下来吧!才导致今天不能到这里来做客,也是我的一大遗憾呀!” 富云道:“这十多年不见,想必柳其思也长成很标志的大姑娘了吧!” 完颜圣君道:“去年我第一次看见柳其思时,。我真的不敢相信既然长得婷婷玉立,美丽大方,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姑娘,这难道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思儿吗?刚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用手猛力的掐了自己一下才感觉身体有一股巨烈的疼痛,原来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富云道:“思儿如此长得天生丽质,和少爷很般配,真是天造地设一般,我现在巴不得早点喝到你们的喜酒。” 完颜圣君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富云道:“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说话了,桌上摆放的饭菜早就凉了,要不然老爷又要怪罪我了,我可担待不起啊!” 完颜圣君笑道:“富云叔要不是提到饭菜的话,我早就把肚子饿给忘了,现在你听我的肚子正在咕咕直叫呢!” 富云道:“那我们现在就走,想必小宝赶了一天的路程也饿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不要把他给饿坏,说完拉着他的手向大厅走去。” 第三十三章 重新振作 他们二人来到大厅中,只见柳其宝和完颜杏红已经坐在桌子旁,完颜康伯道:“圣君啊!不是我说你等小宝等了半天才等到,现在又让小宝空着肚子在这里等你,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完颜圣君道:“爹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跟富云叔在外面聊了几句关于思儿的话题,耽误了一点时间。” 完颜康伯道:“原来是这样呀!富云叔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下去用餐,我还有些话要和他们讲。” 富云道:“老爷那我先下去,”说完转身就走。 完颜康伯道:“小宝桌子上的菜肴都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菜肴,不知道十多年不见你的味口有没有改变?” 柳其宝道:“十多年来我对这些菜肴的口味一直没有改变。况且今天完颜叔叔这样热情招待,盛情难却,今天能吃到这么新鲜可口的饭菜,我柳其宝真是修来的福分。” 完颜康伯指着桌上的菜肴道:“我还是先介绍一下这些菜肴,这一盘是爆炒鱿鱼,这是八仙过海,这盘是燕窝汤,鲤鱼跳龙门,桂花糕点,鱼香肉丝,清炒肚丝。” 完颜杏红不耐凡的道:“爹你就别要一个劲的介绍这些菜肴了,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个不停,这些菜肴柳大哥他都全知道,我看他背都能背得出来,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赶快吃饭呀!” 完颜康伯道:“你就知道吃,想想也是,都大半天时间过去了,谁的肚子都饿了,小宝多吃点,要不然饭菜都又凉了,”完颜杏红分别把桌子酒杯斟满酒,道:“柳大哥这可是我们完颜家上等的窖藏老窖,醇香扑鼻,我们平时想喝都喝不到,今天你的面子真大,为你一拿就两坛酒,我们今天可要痛饮数杯。” 完颜圣君道:“小妹说得也太正确了,想想这么年不见面,今天难得来到我们家做客,今天可要尽情的畅饮数杯,可让我们尽到地主之谊。” 柳其宝道:“圣君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受宠若惊,来干一杯,我们今天就痛饮数杯,不醉不归,大家就尽情的喝吧!” 就这样他一杯,你一杯,喝得都非常尽兴。 完颜康伯突然道:“小宝有一件事情我今天要跟说,我和你爹在二十多年前就是故交,为了使两家之间的情感更加根牢蒂固,特给你们从小订了娃娃亲,亲上加亲,没有什么门面之分,如今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也该到了完婚的时候。” 柳其宝道:“完颜叔叔说得对,虽然我和杏红有十多年没有见面过,但我对她的情怀从未改变过,如果能够娶到像杏红这样的女子我何乐而不为,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我要用生命的每一刻时间去陪伴她,直到白头到老。” 完颜杏红道:“爹我不想嫁人,我要永远陪伴着爹。” 完颜康伯道:“傻孩子,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爹也知道你对小宝的感情是无可替代的,如果你和小宝成婚我也彻底的放心,因为小宝是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的男人,说到这里,完颜杏红满脸绽放着喜悦的笑容,心里乐滋滋的。 接着又道:“小宝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们都到了婚嫁年龄,思儿为什么要向圣君提出退婚?是什么原因造成对他却有了反感?我想来想去也不明白。” 柳其宝连忙道:“完颜叔叔你可不要生气,思儿一直对圣君的感觉一直都不错,从小到大一直都有好感,时常还在我的面前提起过圣君,不知他们兄妹俩什么时间来到我们家来做客,可是盼来盼去一直盼到十多年过去,都没有盼到圣君的到来,只从那一次看见刘欣的画像,她整个人都完全因此而改变,却对他有了眷恋之情,原因就是这样。”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说吗,为什么思儿对我的情感如此的冷淡,好像一种漠不关心似的,只把我当成大哥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爹怪都怪你,整天为国家南征北战,把我和思儿的情感都给耽误了,我得到长胜将军又能如何,又如何才能挽回我对思儿的情感,我现在心真的好乱,我该何去何从?” 完颜康伯朗声道:“臭小子现在可倒好把一切的错误都怪到我的头上,我如果有未卜先知你们之间的情感有如此的发展,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长期在战场上征战,让你在情感上忍受着这种痛苦,看你这样子我也痛心不已。” 接着又道:“小宝,圣君和思儿的情感难道就没有挽转的机会吗?” 柳其宝摇了摇头道:“你们也了解思儿的性格,执着,执拗,只要她认定一件事情就无法扳回,在这件事上爹娘没有为它少操心,她还一心想去找刘欣,今天早上可好亲自骑上白马去了苍山派。” 完颜圣君道:“我真的想不通刘欣那一点让思儿为他动了情?我又那一点比他差?” 完颜杏红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她的眼里刘欣的一切都远远超越于你,但我们这些必经没有亲密的来往,想当年一切都是儿伴时的事情,谁还会当真?” 完颜圣君怒斥道:“我真想和刘欣大战一场,把他打个下马威,夺回我的真爱,让思儿回到我的身边,永远陪伴着我的左右。那怕我失去一切我都觉得值得。” 柳其宝道:“现在的刘欣不同于平常人,他现在的功夫在整个中原来说堪称一绝,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功夫上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就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和他交战,根本就靠不了他的身体,反而你会大受损伤,圣君你还是把思儿给忘了吧!重新找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过完自己幸福的一生。” 完颜圣君此时的脸色更加难堪,道:“小宝我什么办法都使用过,想忘记思儿,可适得其反,越是想忘记就越会为她牵肠挂肚,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柳其宝劝慰道:“圣君你也不要太难过,伤心,事已至此,我相信时间一长就会把思儿给慢慢地淡忘的,说不定以后会有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在等待你的,让你的人生不会在此虚度。” 完颜康伯道:“有一种爱叫放手,你那么爱思儿,就懂得珍重她的选择,有放手才能有收获,不要整天沉溺于伤心之处,日子还要重新来过,这样才是你一个崭新的人生。” 完颜圣君朗声道:“爹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慢慢地去适应一个崭新的自我,让我慢慢地去淡忘思儿,相信我以后的人生会更加精彩,我一定要振作起来,不会再让情感的纠葛来影响我的整个人生的命运。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着贡献的人,这样才是我最完美的人生,我的人生才有意义。” 完颜康伯笑了笑道:“圣君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地放心,从这一件事情可以看出你的确已经长大,不再让儿女情长来成为你人生发展的绊脚石,大丈夫何患无妻。” 接着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和小宝一起到客房去休息,明天一早好好带小宝到卞京城去逛逛,吃京城里最好吃的东西,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京城的特色。” 听完这些话,他们三人一一向完颜康伯行了告别之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完颜圣君把柳其宝领到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中,“小宝你今天就住在这里,你是不是对这里有什么印象?” 柳其宝东顾西看道:“这个地方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曾经在这里住过,越来越感觉到有一种亲切感。”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小宝你的记性可真好,十几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真是佩服不已。” 柳其宝道:“圣君要不是在你的提醒下我怎么会想起来呢?想当初我们四人同挤在一张床上,那时候却无忧无虑,有好吃,有好喝的,还有很多好玩的,总感觉到每一天都是幸福,然而我们现在却长大成人,烦恼却随之而增加。” 完颜圣君道:“我也和你有同感,为什么人长大了烦恼和不开心的事都会围绕在身边,我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些不开心的事。” 柳其宝叹声道:“圣君你是不是又想起了思儿了?是不是我又提起了你的伤心之处,都是我不好。” 完颜圣君道:“这个也不能怪你,说来也奇怪,人一旦有了这情感的产生,想忘记也忘记不了,想放也放不下,为什么它却是最让伤脑筋的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柳其宝道:“当初我爹就跟思儿讲过千万不要对刘欣有半分情感,否则你只要陷入情感的漩涡就无法自拔,之初我对他所说的话有所怀疑,心想不会这么厉害吧!现在看见你这种状况我才算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是人吗难免过不了这个情字。” 完颜圣君道:“这句真的是柳伯伯亲自讲出来的吗?难道我却无法把思儿给忘记,时时还会想起她,难道我是对她动了真感情,柳伯伯年轻时是不是也被这情感所困扰?” 柳其宝放低声音道:“我爹其实也非圣贤之人,也有自己不可告人的情感,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二十多年,这些年来自己好像一直在做恶梦似的。” 完颜圣君听到这些话立即提起神来,道:“柳伯伯可是当今武林盟主,高高在上怎么会有情感所困扰,那他到底会钟情于谁,又会终日不安。这里一定有一段动人的故事,快快讲给我听听。” 柳其宝道:“想当年我爹钟情于柳家的一个婢女梅芝琳,他们两人两情相悦,趣味相投,郎情妾意,但我爹为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宁愿舍去自己对梅姨的爱恋,二十五年来梅姨因爱生恨,整个人都埋没在仇恨之中,独创幽明神教,在他的眼中世间中的每一个男子都是不可信任的,世间更没有真爱可言,于是也恨尽天下所有男子。” 完颜圣君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这爱这样折腾人,有人为它痴情为它因爱生恨,那后来有没有缓解他们之间的情感和仇恨?” 柳其宝道:“二十五年过去了,可梅姨对我爹的仇恨并没有减退,只是伺机等待机会亲自手刃我爹,这样才能了却她对我爹的恨,在去年围剿苍山派时,幽明神教突然出现,她对我爹所发之招招招阴险狠毒,招招致人于死地。” “我爹当时就感到奇怪时,一向和幽明神教无怨无仇时,又为什么所发招式致他于死地,当发现她的真面目时,才突然恍然大悟过来,她就是他多年所亏欠的人梅芝琳还尚活在人间,整个人和二十五年前的人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准备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自己以前的过失,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梅姨由于对我爹还是念念不忘,怨家宜解不宜结,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从今天起就化干戈为玉帛,重新回到我爹的身边。” 完颜圣君拍手叫好道:“太好了,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多年的恩怨终于得已化解,现在想到爹说得话是真理,如果真心爱一个人放手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为情感所纠缠,我要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感情,属于自己的那份爱。” 柳其宝拍了拍他的肩道:“圣君你能看透就好,想开一点,感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强扭的瓜不甜,我也衷心祝福你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爱。” 完颜圣君道:“时间也不早了,也该休息了,要不然明天可没有精神出去玩,很好的东西都会不经意的错过。”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圣君说得也是,我们今天晚上必须养足精神,明天可要饱受一下卞京城的风景和人世风情,还是好好地睡个觉吧!倒头就睡。” 梅芝琳把头枕在柳乾坤的胸脯上,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要再分手,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孤怜怜的过日子。” 柳乾坤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这一辈子要一直陪着你,直到白发苍苍,也绝不离开你,等到适当的时机,我还要把你和媛儿接回柳家大院过着一家团圆的日子。” 梅芝琳听到这话立即坐起身来,道:“不行,绝对不行,我如果真的搬回去,太太能容得下我吗?对你的名誉有大大的损害,这样损人利已的事我又怎么可能做得出,我只想和你在此地方能够安居乐业生活在一起,不想再过着那种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我这些年所受苦都是白受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切都是徒劳。” 柳乾坤道:“我相信玉群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她早就坦然忘怀,如今你的存活,和萧媛的存在,大家相聚在柳家大院中一定会其乐融融,和睦相处,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接着又道:“芝琳我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梅芝琳道:“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排忧解难呢?” 此时柳乾坤的脸色大变,道:“没有想到二十年前的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说的预言就要变成现实,没有想到他们却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江湖浩劫再所难免,江湖从此又要面临着一场血雨腥风,血流成河的灾难。” 梅芝琳一脸严肃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简直天就要塌下来了,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柳乾坤道:“昨天早晨我无意之中接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这一封信函是从西域而来,字面上说:西域四狂乃被吹花老祖所杀,示以此来挑衅中原各派乃至我这个武林盟主,我看我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也可能被撼动,如果这样我又以何面目去面对柳家的列祖列宗,我又能苟且活在这个世上。” 梅芝琳搂住她的脖颈道:“你不用过分的担心,就算天蹋下来,我也会和你一起扛过去,就算西域之尊有再强的功夫,也逃不过我的十指迷魂琴的琴外之音。绝不让他来撼动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 柳乾坤紧紧地抱住梅芝琳的身体,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再过两天就是昆仑派四杰的婚礼,到时集中各门派的力量来一致对敌,这样我们的胜算就会更大一点,把西域那股势力逐出中原,中原才能平安无事,不会导致那场浩劫的到来。” “哦,我想起来了,当年那位高僧讲过只有一个人才能解救江湖浩劫。” 梅芝琳疑问道:“这人究竟是谁?有什么超强的功夫能够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柳乾坤道:“想当年那位主持亲口说过,只要手持《神龙诀》秘笈,就是江湖的救世主,如今此秘笈落在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手中,他的功夫在整个中原来说可是堪称一绝,无人能敌,希望那主持所说是真。” 梅芝琳道:“你所说的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是不是萧媛要找的那个人,没有想到这么年纪轻轻就能练得绝世功夫,只有靠他才能够拯救江湖,但我们不得不防西域那些高手的侵犯,想必他们的功夫超凡脱俗,侵犯中原的目的蓄谋已久,只是在等待时机,如今四狂已丧命于吹花老祖之手,这也是他们可以利用的最好机会。” 柳乾坤道:“常听说西域至尊法王的功夫在整个西域来说是至高无尚,无人可以超越他,看样子这一次来侵犯中原是志在必得,不知道练得是什么样的功夫,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也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的手下有几十名高手,功夫更是深不可测,现在只有听天由命,希望江湖能够平安无事的度过这场浩劫。”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秋天的风吹在脸上有一种格外的清凉,豪爽,使每一个人的精力充沛,街市上每一个人都起得很早摆摊设点,做起买卖,街道上人拥挤不堪,做生意人在不停的叫卖,所经过之人都在不停的购买货物。 完颜圣君,完颜杏红,柳其宝三人在街道上拥挤人群中慢慢地走着,柳其宝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人群是这么的拥挤,连走路都受到了约束。”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今天刚好不巧,刚好碰上赶集,所以人群今天才这么拥挤,不过也好啊!人多也热闹呀!” 完颜圣君道:“小妹说得也是,这里的货物应有尽有,我们今天就趁这个好的时机,多买些东西回去,小宝你也随便买点东西带给思儿留着做纪念,下一次你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到京城来。”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如果我不带东西给思儿的话,也枉来到京城一趟。” 完颜杏红道:“柳大哥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帮你挑选最好的礼物给思儿,其实我挑选女孩的东西我可是最在行的,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卖装饰品,我们不如到前面看看,说不定能有合适的。” 他们在拥挤的人群中使劲的朝那个方向走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已经走出了人群来到一家店铺前,完颜杏红惊呼道:“哇噻这里的饰品如此的繁多,实在叫我眼睛都看花了,随手就开始挑选起来,不停地在身上试戴。 店老板道:“你们三人可真有眼光,不是我吹牛这店货物在整个方圆数十里没有那一家的货可以和我家相比,我家的货可是样样齐全,极品中的极品,姑娘你就任意的挑选吧!我想总有一款适合你的。” 完颜杏红听到此话回以一笑,还是不停的翻找。 完颜圣君迫不急待的问道:小妹你到底挑选好了没有,都挑了半天,总有一款适合思儿的吧! 完颜杏红冷眼看了他一眼道:“你就知道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帮助她挑选饰品一定要细心的挑选,才能找到适合她的饰品,不然一切适得其反。” 柳其宝用手拉了拉完颜圣君的胳膊道:“圣君我们对挑选饰品却一窍不通,就让她细心的挑选吧!更何况时间还早,我们就耐心地等待吧!” 完颜杏红突然看见一个饰品,眼睛突然一亮,拿起饰品就朝自己的脖子上挂,又仔细的看了两下,同时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道:“哥,柳大哥,你们看这件饰品怎么样?” 柳其宝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饰品,这饰品是由白色的珍珠和通绿色翡翠玛瑙串连在一起,道:“杏红没有想到你真有眼光,这条链子挂在你的脖上,光彩照人,和以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我相信我妹妹如果看见这条挂链一定会很喜欢的,最感谢的人还是你杏红。” 完颜杏红嘟着嘴道:“柳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难道以前不漂亮吗?” 柳其宝道:你呀!以前漂亮,不过带上这珍珠翡翠玛瑙吊坠链子更加美丽大方,超胎脱俗一般,别有一番风味。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小妹现在最叫我佩服的人是你,是你的眼光如此独特,现在真叫我刮目相看。” 完颜杏红回眸一笑道:“大哥你现在可知道我的优点了吧!要是听你的话随便挑选,我看这一次就无法挑选这么好的饰品,到时候思儿一定怀疑我的眼光有问题,柳大哥你这一次回去,若思儿问起这件饰品 是谁挑选的,你一定得告诉她这一件是我特地为她挑选。”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把你亲自为她挑选的饰品告诉她的,让她永远记住你对她这份情。” 完颜圣君道:“老板这串项链多少银两?” 老板道:“这串项链值三两文银。” 完颜圣君随手从衣兜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老板的面前道:“老板这是项链所要支付的银两,不要再找零了。” 接着又道:“小宝我今天要带你去一家最上档次的小吃店里,吃最好吃的风味,包你下一次还想到这家店里来做客。” 完颜杏红道:“大哥想当年我们兄妹俩一有空就到这家店里来吃,吃这里最好吃的东西,有时候为了一点好吃的东西打闹起来,现在想想也挺有乐趣的。” 柳其宝道:“听你们这么一说这里的风味独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和它相比,我真的就不相信,现在只有去吃一下才可知道。” 他们三人在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一家韬香居门口,完颜杏红惊呼道:“大哥你们看韬香居终于到了,站在这么远就可以闻到扑算而来的香味。”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我看你真是馋猫鼻子尖,我们怎么闻不到呀?” 完颜杏红道:“我看你们二人大概是鼻子堵塞,这么香的味道都闻不到,我们还是进去吧!不然天都要晌午了。” 他们来到店里面一个桌子旁就席坐下,店小二看见来了三位客人,立即上前道:“三位客人想吃点什么?” 完颜圣君道:“店小二上你们店里面的主打菜,一盘手撕羊肉,一盘叫花鸡,一盘芙蓉猪蹄,凤凰满天飞,再加上一壶上等女儿红。” 店小二冷眼看了他们三人一眼道:“三位客官这可是我们店里面上等的好菜,价格可不菲呀!” 完颜杏红冷声喝道:“店小二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怕我们付不起这菜钱,叫你上菜那来这么多的费话,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说完猛力一拍桌子,桌子开始强烈的摇晃起来。” 店小二看见此景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连忙道:“马上就给你们上菜,稍待片刻,”说完立即调头就走。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刚才的脾气也太大了,把店小二吓得魂不附体。” 完颜杏红笑道:“我要不是对他发一些狠话,还要在这里说我们付不起钱,分明是小瞧我们,我们脸面何在?” 完颜圣君道:“小妹所说也在理,完颜家族可在整个朝廷中的地位是不可辱没的,在店小二的不经意这么一说分明是玷污我完颜家族的声誉,还亏小妹反应极快,才扳回这一次声誉损失。” 在说话间,店小二右手托起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菜肴,香味四溢,随手把他们所点的菜肴放在桌子上道:“三位客官这是你们所点的菜肴,和上等的女儿红,慢慢享用。” 完颜圣君道:“小宝你慢慢地品尝着这些菜,才能口尝出这菜肴的味道,要不然感觉不到其味的正宗,也算白吃了这一顿。”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那我得听圣君的话,得细细品尝着这菜肴的味道,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每一样菜肴,慢慢地品尝着,你们也吃吧!别要在这干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完颜杏红道:“都大半天过去了,我们的肚了也饿得咕咕叫,大哥我们也吃些菜肴,喝着美酒,也是一种享受,”他们也随手夹着菜肴喝着美酒,“没有想到这些年没有光顾这家店,吃着这些菜肴,喝着这种美酒,没有想到这些菜的味道一点没有改变,真希望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下去,不知柳大哥吃到这些菜有什么感觉?” 柳其宝道:“虽然这些菜有的在别的地方吃过,但这些菜的味道都完全超越以前吃过的味道,像这种叫花鸡整个鸡身充满着荷叶的清香味,又夹杂着各种调料的味道在其中,吃起来味美俱全,实在是难得呀,还有这手撕羊肉,凤凰满天飞,芙蓉猪蹄,形色,味道别具一格,我看世上再好吃的菜也无法和它们相互媲美,吃到这些菜也算是我最大的口福。”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没有想到柳大哥对武学痴情不悟,对这吃喝上也有独到的见解,实在让我佩服不已。” 柳其宝道:“过两三天就是昆仑四杰的婚礼,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去参加这场婚礼,也好去凑凑热闹。” 完颜杏红道:“实在太好了,武林各门派都去参加这场婚礼,想必一定热闹极了,大哥我们不如也去参加这场婚礼吧,也好见识见识。” 完颜圣君道:“人家举行婚礼我们去合适吗?我们又不是各门派的人,跟昆仑派毫无瓜葛,再说人家举行婚礼都是成双成对,而我只是单身一人,看见此事一定会让我徒增伤感。” 完颜杏红无奈道:“大哥至于吗,参加一场婚礼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算了,算了,你不去我就和柳大哥一起去,到时候千万别要说我们小气不带你去。” 完颜圣君道:“杏红你呀不要在乎哥现在的感受,只要你们现在玩得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接着又道:“你们看看菜都凉透了,还是赶紧吃吧!吃完饭,我还要带你们到别处好玩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就要错过更好的时间,想玩的地方也相当少了。 完颜杏红道:“大哥是什么地方搞得这么神秘,是不是连我都没有去过呀?能够吸引大哥的眼球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大哥快点说来,不要在这里买官子。” 完颜圣君道:“小妹这个地方你是从来没有去过的,这个地方是我在一年前时,心情苦闷时,偶尔之间发现了一处世外桃源,这里的风景不同于别处,他们的人土风情,更和我们有所不同,我感觉到他们好像都不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完颜杏红听得入神,道:“大哥我现在越来越向往你所说的那个地方,我好像整个人都已经身临其境在那个所谓世外桃源,柳大哥我们还是快点吃饭,要不然真的错过大好时间,我们的损失可大了。” 第三十四章 世外桃源 他们三人吃完了饭,紧跟在完颜圣君的后面一个劲地在街道上急速的穿行,完颜杏红着急道:“大哥我们还要走到什么时间才能到达那个所谓世外桃源,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完颜圣君用手指头指着她的额头道:“小妹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你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急也要走完这一段路程,在我的记忆中,离这条道还有十余里的路程,在一个大山的山洞之中,通过那个山洞进去,就可以到达我们所要去的那个地方。“ 完颜杏红吃惊道:“大哥还有十余里的路程啊!还要大概要走一个多时辰的路,实在太累了。” 柳其宝道:“杏红此言诧异,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会觉得累呢?只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又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仔细想想只要捱过这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能看到我们心目中所期盼的那个世外桃源,和圣君大哥一起分享那块人间净土。” 完颜圣君道:“小宝,小妹据我了解居住在那里的人定居在那里都已经有了数百年的时间,当年隋朝隋炀帝年间,四方群雄割据,锋烟四起,民不聊生,他们的祖先是因为逃避当年的战乱,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从此隐姓埋名在这里定居下来,他们从此就在这里过着自己的所向往的生活,没有剥削,欺压,不知今夕是何年,唉,一晃就是数百年,从未出过这方净土。” 柳其宝道:“难道他们的后代就没有和当代人有过什么交往,买卖和交易。” 完颜圣君肯定道:“没有,只是他们当时发现我走进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大部分的群众都围绕过来,看见我的穿着都感到莫名其妙,用着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看我就像看怪物一样,于是问我是何许人,从何处而来,现在是不是大隋朝的那位皇帝执掌朝政,”当时我就笑了笑道:“我是从山洞外面来,我不是大隋朝人,大隋朝已经灭亡了几百年之久,取而代之的是唐,宋两朝。”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道:“你看我这记性,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过了数百年,祖辈相传当年隋炀帝昏庸无道,为了能够欣赏南方的美景和来自南方的美女供自己享用,听信谗言,特地开挖了京杭运河,弄得民生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劳民伤财,此等朝廷岂不能不灭亡,我们已祖祖辈辈在这里生存了数百年,从未离开此处,所以对外面的世界都一无所知。” 那人接着又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的,又怎么有你一个人的到来,你的到来我们都感到一种新鲜感,又为我们提供了当今已是改朝换代,当今的国运,这也是我们所关心的问题,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到了我们这里我们一定要热情款待,好酒,好菜尽情享受。” 完颜圣君道:“我是由于内心烦闷所以无意之中闯入贵宝地,叨扰大家,并无恶意,现如今老伯热情款待,我就却之不恭了,”说完紧跟着他的后面来到了一家酒馆,这家酒馆摆设简单,就桌坐下,店小二在桌子上摆放着上等的酒菜,“那一天我们都喝得很尽兴,那一天的烦恼一下子全都没有了。” 他们在讲话时,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座大山的面前,这座大山雄伟壮观,这座山完全被树木和草荫所蔽盖,从远方感到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已完全被一些枯草所遮盖,柳其宝道:“圣君你看前面有一座大山,在这座大山中央好像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是不是我们所要找的那个山洞?” 完颜圣君看了看这山的气势,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的景色,正色道:“不错这座山,这个山洞正是我们所要找的那个山洞,不过这个山洞一年没有人通过现如今又被这枯草所遮盖,只要通过这个山洞就可以看见别外洞天的另一个世界。” 完颜杏红拉着柳其宝的手迫不急待道:“你们还在这里傻呆在这里干吗?还不加快脚步进入这个山洞,我恨不得一头就钻进去。” 他们三人走到山洞口前,柳其宝用利剑挥砍着洞口的枯草,眨眼间整个洞口的草已完全被砍完,三人一个接一个进入山洞,一步紧跟着一步,完颜杏红惊颤道:“大哥这个洞怎么这么漆黑一团,再加上这风声习习,我感到这里好像在幽明界中游荡,阴森森的,要知道这样我起码带一个火褶子,也可以照亮这条道路,以便以行走。” 完颜圣君道:“小妹我们三人还是手牵着手走,摸着山壁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这样我们就不会走失,总之,我们不要多长时间就可以走出这个山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多少路程,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强烈的阳光照射在眼中有一股巨烈的刺痛,完颜杏红惊呼道:“大哥你看我们终于走到这山洞的尽头,一下子从黑暗的地狱一下子走进了光明的天堂。” 他们走出洞时,一切都让他们感到惊讶万分,这里的景色迷人,气候宜人,百花齐放,一切都感到整个人生存在这人间仙境一般。 他们沿着山路向集市走去,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完颜杏红道:“没有想到这集市这么繁华,这么热闹,一切比想象中的还要完美,吃喝玩乐的应有尽有,可以跟现在的卞京城相提并论。” 说完话脚步已经无法控制似的飞快地向街道上走去,只听到柳其宝和完颜圣君在后面大声喊道:“杏红等等我们,不要走得那么快,我们都赶不上你了。” 完颜杏红回头笑道:“大哥,柳大哥你们倒是快点呀,连我一个弱女子都赶不上,还枉称男子汉。” 他们听到这话,暗提内力,脚步也变得快速起来,眨眼之间已经赶上完颜杏红的身边,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他们三人的身上,议论道:“想必他们都是江湖人物,功夫如此了得。”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刚才脚步怎么走得这么快,要不是暗提内力,我们怎么也追不上你。” 完颜杏红道:“当我在一路上看到的风景和这街市上的繁华和热闹,我的内心一阵狂热,就不知不觉的脚步,无法控制,速度就变得快速起来,就因为这样才改变了我的步伐。”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话语声道:完颜公子,完颜公子,这声音也越来越近,完颜圣君越听越耳熟,于是抬起头看着前面,立即向前面跨了两步喜逐颜开道:“老伯原来是你呀,你们一家人也在这里逛街买东西呀,之初我还以为谁在叫我呢?心想这里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是不是我听错了,或者是幻觉,再一听是老伯的声音,老伯这大概是阿婶吧?” 老伯道:“完颜公子好眼光,她的确是我的内人,这两位是?” 完颜圣君指着他们道:“你所说是他们两个呀,你看我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我来介绍一下吧!这是我妹妹,这一位是我未来的妹夫,也算是一家人。” 老伯道:“完颜公子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玩,还带着妹妹和妹夫来我们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来游玩,算算也有一年时间了,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今天有运又能见到你,你又带上两位客人的到来,真是我最大的荣兴。” 完颜圣君道:“我这个妹夫啊!也是得来到我们这个卞京城做客,我决定要带他吃卞京城最好吃的东西,去最好的地方去游玩,但在饭桌上想吃最好的东西已经吃过,可是没有去玩过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地方可寻,想来想去也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事情,但突然眼一亮,就想到了你们这个地方,于是没有经过你们的允许,就把他们给带过来了,老伯你不会怪我们吧!” 老伯正色道:“完颜公子你太多虑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我们这地方又不是见得人的地方,有了你们在这里我们可以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是否有着和谐的一面,是否诸侯国相处得融洽,没有了你们外人的进入,我们却无法知道一切,感谢你们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们呢?” 老婶突然道:“你们看只顾着讲话,天都快晌午了,想必你们肚子都饿了,我们还是把你们带到我们家去做客,做最好的菜给你们三位吃。” 完颜圣君道:“老伯,老婶这怎么好意思,你看我们两手空空什么礼物都没有带给你们,却又来麻烦你你们,我真的过意不去。” 老伯道:“你这话就说得太见外了,就算你们不来,我们也一样要做饭,吃饭,你们过来只不过是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又何来的麻烦?” 完颜杏红道:“既然老伯这么说,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都惟命是从。” 一说完三人就跟着老伯,老婶到他家坐在桌子旁,老婶提着菜肴到了厨房准备饭菜,老伯走到桌子旁边道:“你们三位请坐。” 他们三人就桌而坐,老伯道:“完颜公子,现如今国势如何?当今的皇帝是否英明神武?统治朝纲是否运筹帷幄?” 完颜圣君听老伯这么一问脸色立即严肃起来,道:“在一年前,我在军队时当将军时,敌人闻风而逃,所向披糜,攻无不克,敌人闻风丧胆,节节败退,现如今,国势衰退,内忧外患,奸臣当道,军队人心懒散,在战场所有的将士却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说到这里重声叹了一口气,唉。” 老伯的语气也变得更深沉道:“那现如今谁的兵力如此强大把大宋的兵力打得如此狼狈不堪?” 完颜圣君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军方最强大的一方要数蒙古军队,蒙古军骁勇善战,英勇无比,现在最让我担心是我军的势力日渐趋下,而蒙军消灭其余的部落小国,蒙军的势力也越来越强大,越想越害怕,越担心将来宋朝的国运会被蒙古族取而代之。” 捶胸顿足接着又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深陷情感中无法自拔,从此情绪变得消沉低落,不能好好的带兵打仗,才能让别人有机可乘,乘虚而入,让我的大宋子民受到无情的践踏,我良心何安,我才是罪魁祸首,应该受到惩罚的是我。” 大伯劝慰道:“完颜公子不必自责,就算你不被情感深陷囹囫之中,也无法改变历史的事实,一将功臣万骨枯,你仔细想想,没有那一个朝代可以一直不变长存下来,总会被另一个朝代所代替取代,然而这个朝代都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白骨之上,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你也明白的。” 完颜杏红和柳其宝听他们讲国家大事听他们入了神,在他们的脑海中形成了一种有形的战场在不停的厮杀,血流成河,此情景让人可歌可泣,让他们好像就像此战场中。 柳其宝道:“大伯难道你们这里就没有为权力而争斗,勾心斗角,发生战争之类的事。” 大伯淡淡一笑道:“我们的祖先只从隋朝迁至到这里已经有几百年,这里的人一直和睦相处,从未发生过什么争斗,知道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更不能随意破坏,从此我们这里的人一心把这里搞成富裕,自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完颜杏红道:“难怪大哥说这里是世外桃源,一点也不枉然。柳大哥等我们完婚之后,也搬进这个世外桃源来住,这里的风景和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比想象的还完美,柳大哥你说好不好吗?” 柳其宝道:“这里一切固然完美,是令人向往的好地方,但是。” 完颜杏红一怔道:“但是什么?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居住在此地。” 柳其宝勉为其难道:“我并没有此意,只是,,,,,,只是,,,,,,,”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就不要在为难小宝了,你想想柳伯伯家只有小宝一个独子,将来武林盟主大位要相传于小宝来继位,如果他搬进这个世外桃源来住,那未来的武林盟主之位又有谁来继统大任,这不但给了小宝出了一个难题,也给了柳伯伯出了一个难题。” 完颜杏红摇了摇头道:“我真的想不通,一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此时柳其宝只字不提,一直保持沉默。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就不要再闹了,再闹一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此时大婶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让你们都等了大半天了,想必肚子已经饿了,这些菜都是这里的家常菜,也上传了数百年之久,口味一直没有改变,不知道今天合不合你们的胃口,如果觉得不好的话,还望多多谅解。” 完颜杏红用鼻子嗅嗅这菜的味道,用筷子夹着菜肴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伸着大拇指惊讶道:“没有想到这菜肴已经延传了有上百年的历史,比现在新起的菜肴更有特色,味道更正更纯更有特色,大哥,柳大哥你们不信也来尝一尝,大婶的厨艺可以跟现在的特级大厨相提并论了。” 柳其宝和完颜圣君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桌子上面的菜肴,同时也用筷子夹着菜肴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脸上立即呈现出喜悦的笑容,异口同声道:“没有想到这些菜的味道好特别,已经完全胜过我们今天早上吃得的菜肴,完全可以取代那些叫花鸡、凤凰满天飞、手撕羊肉、芙蓉猪蹄的味道,我们真是有幸能吃到大婶亲自为我们做这么好的菜肴。” 大婶用疑惑的口气问道:“完颜公子你们刚才说什么叫花鸡,我们都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名字的鸡,是不是你们大宋所饲养的特种鸡,一定和我们这里鸡有所不同吧!说出来也让我们和你们一起分享。” 完颜圣君正色道:“大伯,大婶,这个你们就有所误会了,这叫花鸡和你们这里的鸡是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之分,只是在烹饪时所放的调料不同,有区别于一般鸡的味道,说到这里,还有一个典故在里面,也是这个叫花鸡的由来,当时是由一个叫花子来到一个农户家门时,此时他的肚子正是饥饿难耐,看见主人家正在那里喂鸡,那些鸡都长得肥肥的,看得他站在门口口涎三尺,不一会儿功夫,只见那人回到家里,此时是最好的时机,看见地面上有几粒玉米撒落在地,顺手捡起玉米,把它撒落在栅栏旁边,没有一会儿功夫,一只肥鸡来到他的身边吃食,一把把这只鸡捕捉在怀中,迅速离开这里,来到一个片辟的地方,用水和上黄泥涂在鸡的羽毛,再用泥巴把这只鸡包得严严实实的,放在烈火中烤,直到泥巴烤干,鸡也就烤熟,吃起来香气扑备鼻,这叫花鸡就由此而来,所以一直延续到今天。” 大婶道:“原来这叫花鸡是这样由来的呀!那你并没有说出来这鸡是用什么调料烹饪而成。” 完颜圣君道:“当时这叫花鸡并没有用什么调料来烹饪,只是用普通的方法制造而成,后来经过秘方配制,把鸡的内脏掏尽,放点香菇,葱,姜,五香,八角,茴香,在外皮上涂上少许盐,再用新鲜的荷叶包住整只鸡,最后再用泥巴包上放在柴火上烤熟,这样就即可。吃起来有荷叶的清香味,还有各种调料所散发的味道,也算是人间的一道极品菜。” 大伯道:“听完颜公子这么一说,我们好像都在品尝着这种鸡的味道,有空我们也做这一种菜肴来品尝,我们也算是这整个镇上第一个品尝这道菜的味道。” 柳其宝不停地夸赞道:“大婶所做的菜肴也别具特色,勘称一绝,这种色,香,味俱全,一吃到这些菜我就食欲大增,仿佛就要一口把这些菜全部吃掉,但我们一直要把这些菜的美味传承下去,不能让它在时光中流失。” 大婶客气道:“这些如果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么好吃的话,就不用客气,这里还有成年窖藏竹叶青,今天你们就尽情的享受。” 完颜杏红脱口而出道:“对,有这些可口的菜再加上这些美酒,也不枉然来到这个世外桃源来一趟。” 就这样他们有说有笑,吃着美食和喝着美酒,谈笑风声,整个房间充满着无限的欢乐,其乐融融,就像久违的亲人在这个时间团聚一样,有说不完的话题,完全融入快乐和幸福之中。 吃完饭大伯和大婶带着他们游玩了这里一切感觉比较美丽的地方,风景一处胜过一处,别出洞天,就像是人间仙境一般,无可挑剔,当他们正玩得兴起,已不知不觉地来到那个刚进来的山洞门口前,完颜圣君看了看天色道:“小宝,杏红,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就在此时,完颜杏红无奈道:“没有想到这天过得真快,一转眼已经到了黄昏,就是我们要离开此处,我真是有万般的不舍,就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说完,双眼向四周环顾一下,立即调头就向大婶的面前跑去,“大婶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们,更离不开这里的山山水水,今日一散不知什么时间才能相聚,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说完双眼流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大婶亲切地道:“完颜姑娘你不要伤心难过,其实你们三人的到来我已经把你们当成我们自己的亲生儿女看待,此时你们就要匆匆离开,我就割爱忍痛一般,你的心情我完全明白,有空你们三人还是一起来到这里来做客,可不要让我们等得太久啊!” 完颜圣君劝慰道:“小妹不要这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之,我们之后一有空还会来到这里看大伯和大婶,到时候我们又可以相聚在一起了。” 完颜杏红半信半疑道:“大哥你不会骗我,如果真的骗了我,到时我不会铙了你的。” 完颜圣君立即竖起右手伸起中间三个手指头指着天道:“我在小宝的面前向你保证,等如果一有空就带你重返这世外桃源来看望大伯和大婶重新相聚在一起。” 完颜杏红大声道:好了,好了,搞得这么庄重,这一次我就相信你,如果到时不来,我就自己过来,反正这条路我已经熟悉了,也不会走丢的。 柳其宝道:“杏红不要在这里纠缠不清了,你看看现在已经到黄昏时刻,莫非你还想在这大伯,大婶家过上一宿,是不是明天早晨再出发?” 完颜杏红强装笑容道:“柳大哥其实我正有此意,不过为了柳大哥,我宁愿放弃这一切,愿意和你们一道回去。” 完颜圣君笑道:“小妹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现在才知道你也懂得人情世故,虽然在这里能叫人流连忘返,但是我始终要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回到自己的家园,办自己所要办的事情。”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再说下去,天都要快黑了,”于是他们和原来来的时候一样,手搀着手走进了山洞中,一步一步在山洞中艰难的走着,完颜杏红突然道:“大哥我们忘了带一样东西,要不然也不摸着黑在山洞中漫无目的走着。”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是不是想带这一样的东西,”说完,从手中用嘴猛力一吹,火摺子的火势一下子被点着了,整个黑漆漆的山洞一下子被点亮了许多,黑暗完全已被光明所取代。 完颜杏红兴奋道:“大哥你是什么时间准备了一个火摺子,你这一个举动真叫人出乎意料。” 完颜圣君道:“当我们离开大伯,大婶家时,我就想起来了,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必须要有一个可以用着光明的东西可以照亮我们要走的路程,这样我们就不用摸黑,走起路来也方便多了。” 柳其宝无意之中看到山壁上,看见有一排整齐的灯盏排列着,道:“圣君,杏红你们看山壁上有一排灯盏,上面全是灰尘,看样子是很长时间没有使用了。” 完颜圣君仔细地看了看山壁上的灯盏,又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尘土,“没有想到上面的尘土之深,看样子大概也有数百年没有人走过这条路了。” 完颜杏红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完颜圣君不急不慢地道:“听大伯讲过当他们的祖先搬进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再没有任何人从这个地方出去过,更不知道有什么通道可以离开这个世外桃源,所以我断然肯定这条道路已经有数百年没有人走过,这一条通道也一直是个谜,当我无意之中走进他们的世界中时,他们都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完颜杏红道:“我真的想不到当时他们的祖先是如何知道这里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让他们的子孙一下子与世隔绝数百年之久。” 柳其宝道:“这个问题吗?只有他们的祖先才知道,你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完颜圣君用火摺子的火把山壁上的灯盏点燃,他们三人把眼前的事物看得更清楚,一目了然,他们完全被眼前的事物所惊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是虚幻,在他们的记忆中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东西,上面悬空挂着的晶莹剔透的冰凌,地面上有冰笋,杉树,虫鸟鱼蛇,各色各样,排列整齐,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通明透体,时而还发出淡淡的黄光,这些东西仿佛都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刻而成,无不叫人赞不绝口,这都大自然鬼斧神工,经过时间的洗刷而成。这才叫人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自然美。 他们亲自用手摸了摸,突然感到手心一阵冰凉,又完全舍不得离开这里,只是一步一步的慢慢地向前移动着脚步,也不多过了多少时间他们终于到了进来的洞口,完颜杏红的眼光可以看出来,她的心还没有从那山洞里面走出来。 完颜圣君用胳膊轻轻的推了她一下,道:“小妹还在发傻呀!我们现在已经走出来了,就不要迷恋那里的一切,那只不过是大自然的一种美,说不定我们以后会发现比这里更美的东西。” 完颜杏红叹了一口气道:“哥,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竟能造出如此完美的东西来,我现在才感到我在这人世间没有白来这一遭,能够亲眼目睹了世间如此完美的东西,让我慷慨万千。” 柳其思道:“好了,好了,这么完美的东西就一直留在我们的记忆中吧!永远是最美好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的。” 此时他们三人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前的心态,只是一个劲的向往返的方向赶路,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他们的心中今天的收获不小,一切一切都完全深深雕刻在他们的脑海中,天色渐渐的黄昏,慢慢地暗了下来,由黑暗代替了白昼。 第三十五章 情意两难 完颜康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厅中,静静地守候着他们的到来,看到桌子上已经凉掉的菜,叹了一口气道:“这三个孩子一早就出去,到现在已经一整天还不见踪影,真叫人不省心,富云叔你赶快到门口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门口,如果还没有回来,你就站在门口静静的守候他们到来。” 富云应了一声,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之远,就听到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传进了大厅之内,富云笑嘻嘻的道:“老爷,他们三人已经回来了,”立即打开了门,道:“少爷,小姐,姑爷,你们可终于回来了,你们再不回来,老爷可急坏了,桌子上的菜已经完全凉透了。” 完颜康伯冷着脸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们三人一定是闯了什么祸,被人家扣住不准回来,害得我整整为你们担心了一个晚上。” 完颜杏红立即上前拉了拉完颜康伯的手臂,撒娇地笑道:“爹你不要这样小气吗?还在生我们的气吗,你一看到我们今天的样子就不会出什么事,再说我们今天收获也不小。” 完颜康伯听到此话心里一怔,微微笑道:“收获,你们三人出去一天能有什么收获,我无法置信我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不如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什么收获能给你们乐成这个样子。” 完颜杏红笑道:“我们今天去的那个地方,是你一辈子都没有去过。”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完颜圣君冷哼一声,“这个妹妹的嘴怎么这么松,差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如果爹知道此事,事情一传出去引来为必要的争端和厮杀,一片静土就要血流成河。” 完颜杏红看了完颜圣君一眼,示意她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立即改口道:“爹,我今天跟哥和柳大哥出去一整天感到收获不小,感到生活太充实了,可惜明天柳大哥又要回去了。” 完颜康伯听到此话心里一怔,道:“小宝,杏红所说的话是真的吗?你明天真的就要离开了,你是昨天晚上才到,只不过才过了一天,为什么又要急匆匆地离开我们完颜府?” 柳其宝连忙解释道:“完颜叔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你们,和你们相聚在一起,想起来也不容易,最让我舍不得离开杏红,在近一段时间要有特殊的事情要发生,事关重大不得不回去。” 完颜康伯脸色更加难看,道:“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还会比你和杏红之间的事还要重要。” 柳其宝正色道:“再过三天就是昆仑四杰的婚礼,昆仑掌门广发喜贴,邀请各门派的人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还有一件事情最让人头痛的事,那就是西域至尊法向中原各路英雄豪杰发挑战书,江湖浩劫再所难免,我身为武林盟主之子,我岂能坐视不管,岂不是让人笑话。” 完颜康伯以赞赏的目光看着他道:“小宝你这做才是真汉子,处处都能以大局为重,不被儿女情怀所系绊,不像圣君整天为被那些所为的情感所纠缠,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似的,却无法自拔,如今却好整个军队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多少城池被敌军所占有,我朝国运却会如此的改写,”说完叹了一口气。 完颜圣君无奈道:“爹,我和小宝之间的情感怎可能相提并论,小宝和杏红只是短时间的离开,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相遇,结婚生子,相继到百头,可我呢,一辈子只会失去我最心爱的人,我怎么不伤心,不难过,又怎能放得下。” 完颜杏红道:“爹,你就不要光提着哥不高兴的事了,军队的强弱也不能怪哥一个人造成的,只怪领兵打仗的人太无能,才导致如今的后果。爹,我今天还有一个请求,这一次我一定要和小宝去参加这场婚礼,我也去凑凑热闹。” 完颜康伯脸色立即变得严肃起来道:“这次我坚决不允许你跟着小宝一起去参加什么婚礼,再说再过数日就是至尊法王向中原宣言挑战,你一个女孩子家去了那里不是给人家增添麻烦。” 完颜杏红陪笑道:“爹你可忘了我可是完颜康伯的女儿,身上的功夫虽不如哥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所向披靡,但对付一两人还是小菜一碟,爹你还是放心让我去吧!” 完颜康伯道:“你呀现在尊长不分,连我的名字也敢大声的叫出来,在你的眼中那还有我这个爹的存在,就算爹有一千个不同意,也对你没有办法,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你此次去会能平安的归来。” 完颜杏红对柳其宝对视一眼,示意了一下,柳其宝立即明白过来,道:“完颜世伯请放心,我下一次归来时一定会带一个完整无缺的杏红回来。” 完颜杏红道:“爹现在由柳大哥这一句你可放心了吧!有柳大哥在我岂有不安全之理。” 完颜康伯点了点头道:“小宝有你这一句话我就彻底的放心,杏红现在虽有二十刚出头,但江湖阅历比较少,但这一次跟你出去,你一定要加倍保护他,以至于不要让她受任何伤害。” 柳其宝道:“虽不能说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但在我勤练多年的剑法,对付那些西域高手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保护好杏红是不在话下的。” 完颜圣君道:“我相信小宝的能力,小妹此去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小妹现在的功夫已经有了很大的长进了,使用我们完颜家所独创的剑法却独到好处,再加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更是锦上添花,无不让在小妹身上打注意的人却会望风而逃。” 完颜康伯道:“杏红你明天就跟小宝一起去,也好在江湖中闯荡闯荡,收获一下从未有过的收获,这样你的人生也会充实一点,安全还是第一。” 完颜杏听到此话高兴地跳了起来,道:“没有想到爹会这么快会同意我跟柳大哥一起到江湖上闯一闯,爹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完颜康伯道:“小宝,圣君,杏红来我们今天就痛饮数杯,不醉不归,也是你和杏红明天的践行酒,来干,干,多吃些菜,这些菜还都热着,趁热吃。”此时他们吃得热火朝天,四人都笼罩在这快乐和幸福的氛围之中。 虽然这一次杏红的离开,他有万般的不舍,毕竟这二十多年来,杏红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边半步,毕竟女儿现已长大成人,让她出去历练历练也并非是一种坏事,这一次也是对他一次重大的考验,如果这一次真的能够照顾好杏红,处处为她着想,这一辈子他也是杏红唯一值得依靠的男人,反之,他并不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更不是托付终生的人,只能悔婚,毕竟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并没有相互了解过。表面的一切也许是伪装极有可能,要想他们过得幸福,只有让他们彼此长时间相处,对对方的爱是真实的,于是改变了初衷的想法。 柳其思在马上足足骑了两天,行了两天的路程,又困又累,饥饿难当,所带的干粮所剩无几,已经无力的下了马来到了九华山脚下的一家客栈门口,“真的没有想到每一次来到苍山派都累得半死半活,但一想到刘欣心中的那份怨气早就消失怠尽,不知不觉心中荡起喜悦的笑容即刻浮现在脸上,为了和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那有什么真爱会一帆风顺,想到这里心情又开始怅惘起来,在这爱的方面她却无情地伤害了完颜圣君大哥,这一次没有和大哥一起去,又再一次把他推入万丈深渊,他是否能够走出这爱情的漩涡。” 在自己思绪万千时,已经走进了客栈里面,店小二立即上前迎道:“客官吃点什么?” 柳其思有气无力道:“小二来一碗阳春面,加一点好的调料在里面,吃起来才有味。” 店小二眨眼间端来一碗阳春面放在她的面前道:“客官这是你所要的面条,所需要的调料也帮你拌好。” 柳其思用鼻子紧凑在面碗上闻了闻道:“好香啊!立即用筷子夹着面条开始吃起来,这面的劲道十足,再加上这些调料在其中,更是锦上添花,没有想到肚子饿了,吃这面条比吃山珍海味还香,”眨眼间面条已经吃完。 接着又道:“小二给我找一间上等的客户,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麻烦你帮我安排妥当。” 店小二笑了笑道:“这一次你来的正巧,刚好唯有一间上等的客户没有人住,你只要一住进去包你满意,”说完就领着她进了这一间房屋里面,这里面布置得井井有条,家具摆放整齐,看起来一目了然,空气新鲜。 柳其思看到这里点了点头道:“小二这房间我很满意,等到明天的时候我再付这店租,你先出去吧!如果有事我再叫你。” 店小二随即退回门口,把门关上,柳其思躺在床上,好舒服呀,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明天一早就可以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一年不见是否还那么英俊潇洒,想到这里眼睛都无法再睁开,由于这两天不停地劳累过度,酣然入睡,睡得才如此香。 次日清晨,随着鸡鸣声打破她的美梦,她慢慢地张开惺忪的眼睛,伸着懒腰,时而打着哈欠,“老天真会开玩笑,我睡得真香,这么快天就亮了,也真是在捉摸着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赶快起程,”于是来来庭院中准备翻身上马,只见店小二急冲冲地跑了出来道:“客官你昨晚的住宿钱还没有交付。” 柳其思一下子突然想起来,脸上立即红润起来,难为情道:“不好意思,我因为太急着赶路,把昨晚住宿的费用给忘交付了,”随即从衣兜中掏出一锭银子向店小二手中抛去,店小二接过银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见她骑着马匹飞快地从庭院飞跃而过,一眨眼已经不见踪影,消失在眼前。 店小二道:“没有想到此女子的性格如此急躁,看样子一定有什么急事不成,把她急成这个样子。” 柳其思骑着马匹在街道上急速驰骋,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发现对面有一个女子在向自己对面的骑着马,迅速的向对面的方向奔驰而过,当她们在面对面大概有几尺远的路程时,她们的马匹开始放慢了步伐,相互看了彼此一眼,脸上露出微微的一笑,柳其思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感觉,奇怪她不是幽明神教总管萧媛,为什么会来到九华山,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如今却是满脸笑容,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是什么事情改变可以改变她们的言行举止。 此时萧媛的心情完全和她不一样,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时,心中也感到无比的欣慰,也深深地知道她和柳其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如今能在这里相聚,也感到无比的荣兴,但她现在完全明白她所到苍山派的目的,是为了一个人而到来,这个人就是刘欣,她和她都彼此深爱着刘欣,又为同一个人而来,就在此时她们已经擦肩而过。 眨眼间,她的驾驭马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直向苍山派驶去。 冷小婵和刘欣延着山路向自己营帐门口走去,冷小婵脸上露出笑容道:“相公,萧姑娘这一次是专门为了你而道来,想必对你动了真情,你可不要辜负人家对你的一片心意啊!” 刘欣漠然笑了一下道:“娘子,我现在都觉得左右为难,如果接受了萧姑娘的那份爱,又好像对你的亏欠很多,又无法兑现刚认识对你的承诺,那些话无非都成为空话,我岂能这样对不起你,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无形有了一种坠心之痛。”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相公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我深深知道你对我的那份真挚的爱,是任何人无法替代我在你心目中地位,但我这一点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但萧姑娘此人的性格平易近人,很容易和别人相处,虽然这些年她们这些人都无形受到苛刻的教规所约束,无法和男子交往,也无法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这也是对她们不公平的,如今她们的教规所废除,相信你就是她所找的那份真爱。” 刘欣道:“但是我还是在乎你以后的心情,只有一份爱就要一分为二,对你的关心和关爱就自然少了一半,自然你的内心就会失落很多,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等有机会,我一定向萧姑娘把事情说明白,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冷小婵冷着脸道:“相公,你平时做事总是那么果断,如今做事却是那么拖拖拉拉,好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对你好像有一种陌生感,可是你千万不要介意我的心情,可我又不是太小气之人,只要她和你以后完婚之后,能够和我们相处融洽,其乐融融,那也是我最大的心愿,我愿意和萧姑娘共侍一夫。” 刘欣搂住冷小婵的香肩道:“小婵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地放心了,我也不会断然拒绝萧姑娘对我的爱意,也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等适当的时间就迎娶她过门。” 冷小婵脸上立刻露出笑容道:“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相公那种豪情奔放的性格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叫喊声,道:“刘大哥,刘大哥,一声比一声急促。” 刘欣和冷小婵听到声音立即调头向后看去,只见柳其思纵身下了马,向她们的面前走来,刘欣低声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姑娘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这里又冒出了一个柳姑娘,真是雪中加霜。” 冷小婵道:“这个柳盟主的千斤也是为你而来,莫非也对你有了爱意不成,我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还是自己好好处理这件事吧!说完已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向营帐走去。” 刘欣犹豫不决,思绪不定,却无法捉摸冷小婵刚才所说的话题中的含义。 此时柳其思已经到了他的身边,笑容满面道:“刘大哥没有想到这一次见面会在这里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刘欣道陪笑道:不知道今天柳姑娘怎么有空到我们苍山派来玩? 柳其思含笑道:“我今天能到苍山派这边来完全是得到爹的批准,不知道为什么我爹一下子就变得如此通情达理,同意我和你交往,咦,奇怪我今天在九华山的路途中看见了幽明神教萧总管萧媛,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完全就像石头雕刻出来一样,今天一见却不知什么原因,让她能够完全改变了以前一切的行为举止,变化如此之大。”/ 刘欣道:“此次萧媛到苍山派来是为了一个人而来,能够改变她的一切唯独是那情感,人一旦有了这情感,一切都会因它而改变。” 柳其思迫不急待道:“刘大哥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能令幽明神教的萧总管对他深情一片,能够改变他以前那冷若冰霜的面貌,我想这个人一定气貌不凡,”说完用深情款款的目光等待着他的回答。 刘欣点了点头道:“你既然这样急着问我,我就实话跟你说吧!那人就是我,上一次在石枯林中她却中情于我,这一次她的到来却专为我而来。” 柳其思听到此话心头一惊,莫名的紧张心中油然而生,道:“听说幽明神教教规森严,特别对任何教徒不许跟任何男子有任何情爱关系,有任何的暧昧,否则就是违反了教规,如果违反了教规可要忍受万蛇吞噬之苦,惨无目睹,萧媛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去尝试人世间的真爱。” 刘欣微笑道:“这个你现在不必如此担心,这个不符合常规的教规已经完全被取消,架在她们身上的枷锁也被解脱了,这样她们才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柳其思听了这一些话,心中充满了疑惑,道:“这个因什么原因而改变了这多年不变的教规,我现在越想越想不通,刘大哥你能告诉我一二。” 刘欣顿了顿道:“这个幽明神教教主也是受到真爱的感化,才能够废除这不符合情理的教规。” 柳其思疑惑不解道:“真爱感化,我就不相信一个邪门歪教能有什么真爱而言,就算真正爱她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听你刚才所说的话一定知道这个幽明神教主深爱着那个人是谁,不防告诉我,我也要为她高兴一番。” 刘欣顿了顿道:“既然你这样急着问我,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能令幽明神教教主痴情不忘的人就是你爹当今武林盟主。” 柳其思一个劲地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爹怎可能和她有什么牵连,和她有什么男女之爱,一定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诺言,抬高自己在江湖中地位,故意诋毁我爹在江湖中的声誉, 刘欣道:“这倒不见得,梅芝琳本来是柳家的一个婢女,和你爹日久生情,彼此产生了好感。” 柳其思道:“那我爹对她有了好感,为什么反而抛弃了,为什么她又独立门户,独创幽明神教,建立那些不符合情理的教规。” 刘欣道:“二十五年前,因为你爹为了坐武林盟主之位,不顾所谓的真爱抛弃了她,她因此怀恨在心,独创幽明神教,伺机报复,足足让她等了二十五年,在围攻苍山派时,也是最好的时机,因为仇恨,当天对你爹痛下杀手,招招都对他置于死地,当时你爹的神情无不充满了无限的内疚和惭愧,这些年来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也无法弥补这一切事实的发生。” 接着又道:“当时梅芝琳离开了苍山派,在这一年中她对你爹朝思暮想,时时在她的脑海中呈现着你爹的模样,却是挥之不去,她却知道自己对他的爱却是发自肺腑却取代那些仇恨,深深的知道只有真爱才能体现人性的味道,所以她才废除了不符合情理的教规,让所有的教徒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觉得奇怪,自从我爹从苍山派回来就性情大变,对我的看法也大有改变,当初我就觉得能够改变我爹的一切,一定有什么内在的原因,原来真正的原因就在这里,现在终于让我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啊!那她跟我爹如此的恩爱,说不定还有什么后代吧?” 刘欣道:“其实这个梅教主的确为了你们柳家传下了一个后裔,我们曾经都见过此人。” 柳其思摸不着头脑道:“此人我们见过,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刘大哥你快告诉我。我们在那里见过?” 刘欣道:“在石枯林见过,此人在那里还和你大打出手。” 柳其思听到此话一楞,道:“你所说的此人是萧媛,她明知和我们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还要和我大打出手,以致于大损功力,几个月才恢复过来,说到这里嘴角露出微笑,真是不打不相识,没有想到这个萧媛就是我失散流落在外多年的姐姐,难怪她在九华山的街市上会对充满了笑容,从她的冷若冰霜变成满脸笑容都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当初我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刘欣道:“当初她并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后来听梅芝琳把所有的真相大白告诉了她,她也是大吃一惊,最让人感到庆幸的是幽明神教废除那些所谓的教规,每一个教徒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也可以长相厮守,相伴到老。” 柳其思道:“想当初我们在那家客栈吃饭时,狂风所刮动的枯枝败叶成了杀人利器,和我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完全同出一辙,在石枯林中,萧媛所弹奏的琴声杀伤力完全和我们柳家的剑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刘欣道:“当时梅芝琳所弹奏的琴谱发出的威力连你爹都无法招架,招招都在你爹之上,没有想到她对你爹是爱之深,恨之切。只有这种爱才让她从善良变成恶毒,现在又变成了一个崭新的自我。” 柳其思道:“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梅姨和我爹的仇恨也有了一个了结,他们因爱而生仇,想想也折磨了他们大半生,我相信他们以后的生活一定会恩恩爱爱,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接着笑吟吟道:“刘大哥虽然我们一年没有见面,但是我对你却是朝思暮想,当我一闭上眼睛时就能看见你,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一年,你平时有没有这种感觉?” 刘欣点了点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去年你把自己的心理话告诉了我,我的脑海中装的全是你,却对你无法忘怀,当初我就怕你爹有一万个不同意。” 柳其思笑了笑道:“现在爹经过了他和梅姨这一件事情,改变了他初衷的想法,彻底地同意我们俩的事,我看我们之间的婚礼就能如期的举行。” 刘欣沉声道:“虽然柳盟主已经同意你和我交往,可是这一件事又让我左右为难。” 柳其思疑惑的问道:“现在我爹已经同意,本应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怎会令你左右为难,一定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是否能够告诉我?我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下。” 刘欣道:“你也知道萧媛对我也情有独钟,刚接受她的真爱,如今你也过来了,我知道你是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不能轻易地拒绝你,让你的心受伤,当我知道你爹和梅姨的事情之后,我才知道这世间的爱只要真心相爱,才能有意义,但在这无形中伤害我的结发妻子冷小婵,因为把这爱一分为三,这对她也及不公平,这些难题一直困扰着我。” 柳其思听到这些话似乎也感到他所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能够和他正常的相处,也无衷的伤害了她,所以在他情感中却无从选择,如果我悄然的退却,那我将会失去我最爱的人,那怕有一线的机会我也要争取,这必定关于她的一生的幸福,于是一笑道:“刘大哥你是不是怕冷姑娘伤心,又怕她拒绝你和我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刘欣正色道:“柳姑娘所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事,就算有再大的肚量也难在这情感中和别人分一杯羹,每一个在情感方面都是自私的。”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在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深深的爱上你,在爱你的同时我也伤害了一个人,深深地刺痛他的心,他却无法自拔,我曾经想为什么这爱能让人如此的痴情和疯狂,现在我才知道这个道理,爱情是自私,是无法取代的。” 刘欣用疑虑的眼神望她,一副疑惑地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对你也动了情,你却伤他伤得如此地彻底,既然到了这种地步。” 柳其思道:“这个人从小就和我指腹为婚,到现在都有十多年不见了,彼此之间的情感已经疏远,然而却在去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他多年对我的情感一直没有改变,可是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并没有半点男女情感,我拒绝了他,也伤害了他。” 接着又道:“我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完颜圣君。” 刘欣道:“你说的这个完颜圣君是不是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完颜将军,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 柳其思道:“我所说的这个人就是你所说的这个人。” 刘欣道:“这个人可是国之栋梁,这么优秀的人,怎可轻易伤害了他。” 柳其思道:“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他,可是我知道两个人没有半点情感,生活一辈子,那也是很痛苦的,长痛不如短痛,告诉他,让他早点忘记我,也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子和他共度一生,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从我和冷姑娘在石枯林有一面之缘,但我看得出她不是那一种斤斤计较之人,在情感上也不会和我们计较太多,刘大哥你放心,在冷姑娘这方面我来做工作,我一定会让她接受我的。但我们如果生活在一起一定会相处融洽的。” 但是在刘欣的心里知道和冷小婵生活大概有一年的时间内,也对她的性格了解,对每一个人都和善,宽容,一切不计小节之人,和她们两姐妹相处一定会洽到好处的,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就在这时,突然看见冷小婵走到自己的身边道:“相公你们在谈什么话题,谈得如此开心,是否能够告诉我,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分享,分享。你看你们讲话都讲了半天了,肚子早就该饿了,让柳姑娘千万不要饿着肚子。我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这一次到来,却引起嫂子操劳,我真的过意不去。” 冷小婵回以一笑道:“柳姑娘说到那里去了,你难得来到我们这里我们应热情款待才是,这些菜都是我随手做的,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柳姑娘的胃口?” 第三十六章 爱的抉择 柳其思看到桌子上面的菜肴,点了点头道:“姐姐所做的菜色彩鲜艳,味美色觉,香气扑鼻,实乃美味,佳肴岂能比,今天能吃到姐姐所做的菜乃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冷小婵道“今天能够得到柳姑娘如此谬赞,我真是感到受庞若惊,我这只是一些家常菜,若是柳姑娘觉得好吃的话就多吃一点,可不要浪费了我的一片心意。” 刘欣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在柳其思的碗里,道:“柳姑娘不要客气,多吃点菜,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一样。” 柳其思脸上带着微笑细嚼慢咽的咀嚼着夹放在碗里的菜,好像吃得津津有味。 刘欣迫不及待的问道:“这菜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吃?” 柳其思一怔道:“这是什么菜,这菜怎么从来没有吃过,好像不同于平时所吃的菜。” 冷小婵的脸色一下绷得紧紧地,脸色极度的难看,道:“柳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这个菜吃得不太好吃,还望柳姑娘谅解。” 柳其思眨眨嘴巴道:“这个菜烧得实在绝,这肉质光滑细腻,嫩而不肥,含口及化,再加上这些调料在料理,更是美中一绝,刚才所说之话唐突,还望你们见谅,刚才所吃的菜是什么样的鱼的肉质,不妨告诉我,等我回去之后,也叫我娘亲自为我烹饪,再向你们寻问这调料的配制。我想具备这些条件,这美味佳肴也算成功了。” 刘欣道:“柳姑娘有所不知你刚才所吃的这一道菜乃是中华鲟所烹饪而成,其调料也特别讲究,但这中华鲟只有九华山这一带才仅有,这种鲟特别有灵性,只有在数十米远,它就能嗅觉到人的气味,从而避而躲之,要想逮到它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能享用到这种美味却是少之又有。”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这种东西真是世间罕有,如今我能吃到这种菜肴真是有好大的口福,如果我把这中华鲟带回去再烹饪怎么样?” 刘欣摇了摇头道:“这样也不行,只要它离开了水面一个时辰,它就会缺氧而窒息,鱼肉腐臭,更无法显示出独特的味道,只有现捕,现杀,现煮,再加上特制的调料相辅相成,这样的美味就成功了。” 柳其思沉默半响道:“没有想到这种鱼有这么大的特别之处,只可惜不能把它带回去让我娘亲自为我烹饪,现在这种美食只能在这里和你们共享了。” 冷小婵道:“柳姑娘居然这中华鲟的味道像你所说得这么好,那就多吃一点,还有其他的菜肴也同样的美味可口,还有这润滑可口的汤,养颜功效可是一流的。” 柳其思笑了笑:“没有想到姐姐对驻美养颜也有一套呀?” 刘欣道:“你有所不知她对中草医理也有所研究,我们所喝的汤,都含有中药在里面,每一种草药都是身体所需的各种营养。” 柳其思道:“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可要多吃点,多喝点,这样才能补充足够味的营养,让我永保青春。但这样也不好,人总是活在这一年龄阶段,看起来并不经历过岁月的洗刷,让人看起来并不舒服。让世人所唾骂。” 刘欣道:“柳姑娘这汤的药材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厉害,这汤可以养颜去病,延年益寿,这样你可以放心去吃去喝了吧!” 冷小婵道:“我们只顾着讲话,桌上的菜都凉透了,不如我先热一下再吃。” 柳其思道:“冷姐姐不用了,我看这菜还热着呢,我们还是趁热吃吧!” 晌午,阳光直射着地面,地面上的温暖也逐渐的升高,此时完颜杏红和柳其宝共骑着一匹马匹,后面紧跟着一匹枣红马,完颜杏红偎依在柳其宝的怀中,此时他们并不感到身体的炎热,而相反,感到身体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完颜杏红道:“没有想到这一次我爹就这样顺利地让我和你一起去参加昆仑派昆仑四杰的婚礼,这一次和你一起去参加婚礼,会不会被人家轰出来。” 柳其宝笑了笑道:“杏红这个你放心,既然你跟我去参加这场婚礼,就算不认识你,也会给我的面子,因为你是我最爱的红颜知己。” 完颜杏红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身子贴在柳其宝的怀中更紧了一点,道:“柳大哥我现在觉得你的嘴巴越来越会讲话了,说得我的心里乐滋滋的,不知道你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在骗我?” 柳其宝道:“杏红我那有那个胆呀!就算我骗尽天下所有人,也对你惟命是从,我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的放心,我知道你是对我是真心的,不会再对别的女子有半分的情感纠葛。” 柳其宝道:“杏红只从去年见到你之后,我整个人都有了新的变化,满脑子里想得都是你,却对你无法忘怀,难道这就是世间所谓的情感,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却让人无法摆脱这世间的情感之苦,到现在才明白圣君对我妹妹的情感是那么的执着,又是那么的强烈,他却无意中被伤得遍体鳞伤,没有想到他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 此时完颜杏红心中一阵狂热,没有想到柳其宝爱得她这么深,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的根牢蒂固,她无常不是每日对他的思念之情从未减少过,当再次见到他时,心里又开始膨胀起来,又是如此的激动万分,于是慢慢地转过头笑盈盈对柳其宝道:“柳大哥在这一年之中我和你有同感,都盼望着能够和重逢相聚的这一天早点到来,不要让我们的相思成空,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柳其宝默然的点了点头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吧!虽然我们相隔很远,但我们的心意相通,这就是彼此深爱着对方的力量。” 完颜杏红道:“柳大哥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所说的西域之尊真的那么厉害吗?连柳伯伯都惧怕他几分,此人莫非你也见过?” 柳其宝道:“西域之尊此人我并没有见过,就连我爹也没有见过此人,” 完颜杏红道:“那为什么没有见过此人,又为什么每一个都惧怕他成这个样子,他的功夫未必像你们所想的那样厉害吧?” 柳其宝语气肯定道:“西域之尊在西域中的地位和我爹在中原一样都是屈指可数的人物,功夫可以说不在话下,这一次侵犯中原完全是有备而来,中原每一位英雄豪杰都不会袖手旁观,将他们从中原赶出去。” 完颜杏红疑问道:“那西域高手侵犯中原时会不会给中原人士带来什么伤亡或者什么损失?” 只见柳其宝沉默了半响,道:“哦,我想起来了,难道这就是二十年前华陀寺的六位高僧所预言一样,江湖在二十年后将会遇上一场水生火热的一场江湖浩劫,算算时间今年刚好预算的这一年,这难道就是江湖无法避免的一场浩劫。” 完颜杏红听完此话脸色立即变为灰暗起来,道:“浩劫一听这两个字就叫人毛骨悚然,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这一场浩劫就没有什么人能够化解吗?让江湖能够躲过这一场浩劫吗?如果不能避免,整个中原将会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再所难免。” 柳其宝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当年六位高僧的主持说过只有手持《神龙诀》秘笈者才能够化解这场浩劫,拯救江湖的安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是江湖救世者,他这么年纪轻轻怎可能担当如此重任,又怎么可能是江湖的救世者?” 完颜杏红道:“听你的口气,这个人你也认识,必定对他如此了解,不如你说给我听听,让我也知道整个武林是否真的能逃过这场浩劫?” 柳其宝正色道:“这个人说出来你也知道,他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他的手中正有一本《神龙诀》秘笈,这个秘笈也是各门派所争之物,却让他偏偏捡了一个便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够化解这场浩劫,让江湖能够平安度过。” 完颜杏红道:“既然这位高僧的预言是正确的,那么他所说的江湖救世者就是刘欣,我相信他一定会摆平这场浩劫,让江湖所有的生灵不再涂炭。” 柳其宝叹了口气道:“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我爹身为武林盟主也正为这件事而头疼,现在只有号令武林各路英雄人物同心协力,一致对敌,以防不测。武林盟主的位置有可能被取而代之。” 完颜杏红劝慰道:“柳大哥这件事情就不必太多的担心,事情一定会化险为夷,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都受江湖每一位人士的拥戴,不会让至尊法王轻易给夺去,再说还有刘欣是江湖的救世者,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 柳其宝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好转过来,道:“如果当年华陀寺的主持所说的话是真,刘欣真的是江湖救世主能够平息江湖的纷乱,那怕我爹的武林盟主位置拱手相让,我们也心甘情愿,也不希望落到外邦之手,扰乱整个江湖。” “事到如此,只有等到昆仑四杰的婚礼那一天的到来,再由我爹和各门派商议之后再作决定,”说完柳其宝双拳紧捏着。 他们在说话中,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匹马匹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柳家府院,只见李玉群听到马嘶声从大厅中走出来,柳其宝大声道:“娘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说完二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李玉群抬头向前方看去,脸上洋溢着微笑,道:“啊呀,原来是杏红呀,想想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一年就这样过去了,没有想到一年不见人越长越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如果在街上遇见我还真的不认识呢!” 完颜杏红陪笑道:“多谢伯母的夸赞,我还是原来的杏红,一点没有改变,说完摆动身体旋转了起来,伯母你看我一点没有改变。” 柳其宝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杏红你就别要再转了,我和我娘的眼睛都被你给转花了。” 李玉群指责道:“小宝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人家杏红到我家是亲戚,不许你用这种口气跟她讲话,否则我一定会用家规来侍候你。” 柳其宝低声道:“娘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不敢用这种口气跟杏红讲话了,下不为例吗?” 完颜杏红见柳其宝这种样子,一下子逗了乐了起来。 李玉群笑道:“淘气,就像长不大的孩子,话又说回来了,你和杏红回来又不提前捎个信回来,让我为你们做几个菜为你们接风洗尘。” 柳其宝道:“娘这个就不用了,我们在完颜伯伯家早就吃过了,娘,爹有没有回来。” 李玉群听了这话睁大了双眼道:“一提到你爹我就生气,两天前一早上出去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去,到现在还不见回来,能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走得这么匆忙,小宝你爹跟没跟你讲过他有什么事情要出去办?” 柳其宝笑了笑道:“爹走得这么匆忙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去办,否则也不会不告诉娘的,等爹办完事自然会回来的,这个娘就不要担心。” 李玉群看了看他的眼神道:“小宝你和你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柳其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娘,那有那个胆敢隐瞒你,就算借我十二分胆我也不敢,否则娘又要搬弄家法了,我可承受不起。” 李玉群道:“你们父子俩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们好看的,但是现在最让我担心的事,不是你爹现在的状况,而是发生在三天后的事情,让我这三天都担心的要命,整个江湖变得血流成河,刀光剑影再所难免,我们柳家的声誉又会跌入深谷。” 柳其宝道:“娘你这个就不用担心,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中原各路英雄豪杰功夫高深莫测,只要同心协力,互相帮助,就算西域人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他们只会望风而逃,终究会风平浪静的,江湖一切都会摆脱一切的纷争的,恢复原来的面貌。” 李玉群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向你所说的那样,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就好了,江湖一切变得祥和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完颜杏红道:“伯母您就放心,就算真的动荡起来,我完颜杏红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也要尽我一点绵薄之力,来拯救整个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李玉群点了点头道:“杏红听了你这一番话,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你们这些后辈有着大气凛然的精神,让我真的刮目相看。” 完颜杏红道:“谢谢伯母的夸赞,这是我们每一位中原人士应该做的,伯母这一次就尽量的放心,只要我们各门同道,同心协力一致对敌,再难的事也能克服的。” 李玉群脸色一阵迷茫,道:“西域至尊所领导的那一匹人马也并等闲之辈,不是轻易可以打发的,可不要轻易轻敌,这样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们一定要牢记于心,相信你的柳伯伯这次利用昆仑四杰的婚礼和武林各道商讨这武林大事,希望能有万全之策,这样整个武林就能减少很大的损失。” 柳其宝道:“娘这个事情必定还没有发生,我们现在担心不是杞人忧天吗?” 李玉群板着脸道:“有句话不是说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我这也完全为大局着想吗?否则整个武林真的发生的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面那就为迟以晚。” 柳其宝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娘所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如果武林同道每一个都有娘这种境界,所谓江湖浩劫就不会发生,一切都已风平浪静,又何必怕西域之尊来中原来侵犯。” 李玉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现在整个中原来说是一盘散沙,正因为这样西域之尊才有机可乘,其实把所有的力量集中起来也是坚不可摧的。” 柳其宝道:“娘,小妹现在有没有回来?” 李玉群苦笑道:“你这个小妹妹呀,简直就和你爹一样,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性格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和你爹是同一个时间在家里消失,好像在世间给蒸发似的,到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真的搞不懂,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的重要,搞得见不得人似的。” 柳其宝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的一乐,他的心里更清楚,他们都是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才不顾一切的去追求,也导致到现在还不能回来,真爱的力量实在是大,大的无法叫人衡量。 柳其宝道:“既然小妹没有回来那就算了,圣君让我带一件礼物给她,表示对她的一片心意,如今她今天不在我又用不着新手交给她了。” 李玉群道:“看你搞得神神秘秘,好像见不得人似的,不如让娘先看看是什么样的礼物,再看看圣君的眼光如何?” 柳其宝从怀中信手取出一个锦盒递送到李玉群的面前道:“娘,这就是圣君赠送给小妹的礼物。” 李玉群接过锦盒轻轻地打开,展现在她的眼前的是一串有着血红的玛瑙和晶莹剔透的玉牌串接而成的挂件饰品,没有想到这件饰品雕刻得如此精美,是一件难得的珍品,没有想到圣君到现在还是对思儿还是念念不忘,至今还放在心上,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圣君如此重情重义的好男儿,现在都已经屈指可数了,她却对他无动于衷,我们柳家真是亏对你们完颜家族,说到这里我的内心真是愧疚万分。“ 柳其宝道:“我真的搞不懂像圣君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却对刘欣情有独钟,却不顾圣君的感受,现在他被这种残酷的爱情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让我无法相信现在的他和原来完全判若两人,娘现在有没有办法能小妹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李玉群淡淡地一笑道:“小宝世上许多的事情并不像你所想象那么简单,世上最难让人折磨不透就是情感,只要每一个有了男女这种情感,就会不顾一切去爱,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你和杏红如此的深爱着对方,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插入你们其中,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只有这种力量你们才能够相继白头。” “爱能让人消沉,能让人走向仇恨,甚至能让人走向毁灭,一切都要看自己怎样去面对这一份爱,是否真的能够容纳包容对方的一切。” 柳其宝脸上充满了疑惑的表情,道:“没有想到这种爱能有这么多的词语来形容,娘,那你年轻时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情感问题?” 李玉群听到这话,眼眶已不由自主流下晶莹剔透的泪珠,语声开始哽咽起来。 完颜杏红看见李玉群的表情大吃一惊,讶道:“伯母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柳大哥说话说得不好引起你伤心,都是你不好把伯母伤成这样?” 柳其宝道:“我又没有说错什么话,我只是随口问问。” 完颜杏红气道:“如果你没有说错话,伯母的脸色如此的难看,还会为这些话而流眼泪。” 李玉群正色道:“杏红不要怪小宝,小宝并没有讲错什么话,我流眼泪只是我过去所去做的事情而感到忏悔,自责。” 柳其宝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刚好也好利用这个机会把梅姨引到家中来和我们一起居住,共同融入这个大家庭中。于是道:“娘你一直都是这么的优秀,怎么会做错事呢?” 李玉群道:“这一件事情也是由这个情感惹得祸,我想起来还无法忘怀,无法释放,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仿佛就像在昨天发生似的。” 完颜杏红心忖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伯母如此的伤感,无法忘怀,让她泣不成声,莫非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一定保藏在内心很久,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重要,如此让她纠结至今,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她。” 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伯母您快点说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下吗?也可以减轻你内心多年的痛苦,这样你才能活得轻松起来。” 李玉群此时双唇开始微微发抖起来,“我多年埋藏内心的痛苦和纠结真的可以向你们诉说吗?”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可以,完全可以,说出来我们一定为您保守这个秘密。” 李玉群由紧张的表情慢慢地开始放松起来,“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二十五年前的一段往事,当年我和你柳伯伯刚成亲不久,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对对方都有着关心,体贴无微不至,所有的邻里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我们,我们也感到非常的幸福。” 柳其宝道:“那后来爹对你情感一直没有改变彼此还深爱着对方,彼此相互关照,体贴有加。” 李玉群顿了顿道:“这些他对我都一直没有改变,可是我有一次偶尔在大厅中发现,婢女梅芝琳眼神看着你爹时双眼有着暧昧关系,含情脉脉,灼灼生辉,当时我想一定会是我的错觉,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然而最让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发生了一件难以相信的事情。” 完颜杏红急着问道:“伯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神情不安,如此激动,” 李玉群不急不慢地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早晨梅芝琳正为我梳妆打扮时,看见她立即有了呕吐之感,立即捂住嘴巴跑到外面不停的呕吐,吐得满地都是,”我也跟随她出了房屋,关心地问道:“芝琳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找郎中看看?” 梅芝琳立即紧张道:“我没,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不用麻烦找郎中了,一会儿就恢复过来了,说完又不停的在呕吐。” 她如果是得了伤风,一定会让我请郎中为她诊治,既不是伤风,又在不停地呕吐,莫非,当时我的心里就非常的清楚,看她的情况完全和我前一段时间反映一样,莫非是妊娠反映。平时她的眼光一向都很高,这个孩子会是谁,谁又会让他动了心,会主动投怀送报,还会怀上他的骨肉,这个问题只有她自己明白,还是问个清楚才知道。 于是李玉群低下了头慢慢扶起她道:“芝琳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梅芝琳站稳了身子道:“夫人呕吐明显减轻了许多,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只要一会儿功夫就可以完全恢复。” 李玉群附和道:“是呀,好了就好,不过妹妹可要小心身体,身体可是本钱,妹妹我有句不知该不该说?”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夫人一直把我当成亲妹妹看待,有话就直说,但说无妨。” 李玉群道:“妹妹刚才看见你的状态,是不是有喜了?” 梅芝琳脸色一怔道:“夫人不是说笑吗,我还没入嫁,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会有喜呢?” 李玉群道:“我们暂且不说这个,你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如果看中柳家那一个,我一定会为你做主,为你选择一个如意的好夫君,相亲相爱过一辈子,至于你们要住的房屋,我可以跟老夫人讲一下,这柳府大院可以任你们挑选,直到满意为止。” 梅芝琳道:“夫人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夫人,一辈子守候在夫人的身旁,我什么人都不想嫁,只愿天天守候在夫人身旁侍候着您是我最大的心愿。” 李玉群微微一笑道:“傻妹妹,我可不能耽误你的终身大事,我又情以何堪,既然柳家大院每一个人你都不喜欢,那你觉得老爷这人怎么样?是不是你心目中所向往那个值得可以伴随你一生的人。” 梅芝琳默然了半响道:“夫人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一个小小婢女的身份怎可配得上当今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就算有这个胆,我也没有这个心呀!” 李玉群心忖道:“好一个梅芝琳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是对老爷动了心,却又怀有身孕,却又有百般的否认,我看你包藏祸心能藏多久,我一定会想办法揭穿你的真面目的,不会让你和我共享这份爱,我要让你从此在柳家大院消失。” 等待这一天到来也等了很多天,这一天也如期而至,那一天我不房间里,你爹就趁这个时间把梅芝琳叫到房间里,双手抱住梅芝琳的小蛮腰,对着她的耳朵细声说:“芝琳这一段时间天天想得都是你,只从那一晚开始我就始终对你无法忘怀,说完就用嘴巴在她的脸上亲了她一下。 梅芝琳立即用双手推开他的双肩道:“老爷我们不能这样,现在夫人已经发现我怀有身孕,如果被传了出去,我看我会有后果之忧,以至小命难保,会招杀身之祸。” 柳乾坤用肯定的语气道:“芝琳你不用怕,现在你已经怀有柳家的骨血,有我在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等一有空我会向我爹说明一切,到时候我一定明媒正娶,用花红大轿把你抬到柳家大院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再用不着过着这种提心吊胆的干这种苟且之事。” 梅芝琳听到这些话心中翻起一阵喜悦,“这话虽好,可是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这可是无法掩盖的丑事,我又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柳乾坤抚弄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芝琳你就不用过分的担心这样对你对孩子都没有什么好处的,稍一激动就会导致流产,要不了多久你这种忧郁就会解决的,但是娶了你,你的身份和地位只能做妾室,这一切都太委屈了你。” 梅芝琳道:“只要能够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就算我一辈子做你的佣人我也毫无怨言,更何况已有了一个在柳家的一个身份和地位。” 柳乾坤道:“芝琳没有想到你的心胸这么宽广,将来的好日子在等待着你,”说完用双手慢慢地解开梅芝琳身上的衣扣,刚准备脱去上身的衣服时,大门突然被一股强有力的双掌猛然推开,只见一个老夫人和李玉群带了十几个丫环一拥而入。 老夫人怒气冲冲道:“梅芝琳你一个奴婢的身份竞敢的用自己的色相来勾引少爷,把自己的身价在柳家抬高,将来可以一步登天,做柳家以后的女主人,你以为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欺骗大家的双眼,我看你连门都没有。” 梅芝琳听见老夫人的严厉的话声,吓得连忙从床沿上滑落下地,手脚瘫软在地上,嘴唇颤抖道:“我没有勾引少爷,我和少爷是真心相爱的,对柳家的地位从来都没有动过歪脑筋,我虽然身为一个奴婢,但是也有爱的权利,我深深地知道爱一个人是幸福的,是快乐的,我并没有错,还希望老夫人成全我们俩在一起。”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老夫人一巴掌已经拍到梅芝琳的嘴巴上,嘴角立即溢了出来鲜血,“好一个梅芝琳竞敢用这种大道理在我面前来顶撞我,你以为你心里怎么想我会不知道,事实就在面前你还想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接着又道:“你可知道少爷是我们柳家武林盟主的唯一继承人,我们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是可想而知,深受各门派的拥戴,岂能被你这个贱婢所毁掉,武林盟主在选当急,要选德才兼备的人当选武林盟主,我想他一时糊涂才上了你的当,落入你的圈套,你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把我给打发了吗?” 梅芝琳拼命地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你如果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可以问道少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绝对没有半句谎言,如果我有半句谎言任凭你处置,我绝无半点怨言。” 老夫人冷冷一笑,走到柳乾坤的身旁,双手按着他的肩头道:“乾坤你说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她用自己的肉体来勾引你,让你迷惑了神智,无法辨别是非,如果真的喜欢他,我会为你做主的,可你千万不要犯糊涂,也许就是一句话就可以毁掉你的锦绣前途,你可要好好斟酌,斟酌。” 此时柳乾坤心里一阵迷茫,一句却让他无从抉择,眼前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刚才对她所承诺的一切,岂能说改口就改口,而弃她而不顾,就也因为这一句话,也可能把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招杀身之祸,我又于心何忍。 最让自己难以放弃的就是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这个系着柳家在整个武林中的声誉和地位,关系到柳家百年的声誉就因为这一句话就可能毁于一旦,我岂不是愧对柳家的列祖列宗,上天啊!你不是给我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两者只能选择其一,这我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里,慢慢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双腿跪在地上,道:“芝琳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无法兑现对你的承诺,不能给你一生的幸福,你打我骂我,我都能承受。” 梅芝琳咬牙切齿道:“你刚才所说得给我的承诺到那里去,你可知道我是深爱着的人,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然而却为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把我给抛弃了,你的良心何在,你又以何面目在这个武林立足,我恨你,我恨你,今生今世都恨你,恨你一辈子。” 老夫人走到柳乾坤身旁扶起他道:“你快起来,她凭什么值得你为她下跪,一个奴婢的身份你这样跪下去,如果被传出去,以后怎样称霸武林,一统江湖的大任,岂不是成为江湖笑柄。” 柳乾坤泣声道:“娘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如此抉择,舍弃我最爱的人,让我的良心受到如此的谴责,我深深地知道,芝琳我选择了她是我睿智的选择,没有了她的存在,我简直生不如死,希望娘能够让我和芝琳结为连理,这才是我幸福人生的开始。” 老夫人一甩手道:“你不要忘了玉群才是你的结发妻子,她是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花红大轿娶回来的,你应该做一个丈夫的责任,好好的爱她,珍惜她,不是一次次来伤害她,你和她的事我是坚决不同意,要我同意,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柳乾坤道:“一个男人娶个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为什么我不可以?” 老夫人道:“我们柳家的祖规规定,女人要从一而终,男人也是只能娶一个妻子,这样才能够全心投入,真心爱着对方,这才是一个完美的组合,从古到今没有改变过,你更不能例外,因为你是以后武林盟主的接班人,要做武林各派为表率,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从而注定你这一生只能爱玉群一个,更不容第二个女人在你生命中分享这份爱,只有舍小我才能成全大我,才能顾全大局。” 此时李玉群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自己丈夫对芝琳有过爱恋之心,但必经是过去,现在他心里只能有一个,和他相爱到白头,不离不弃,没有想到这一次通风报信的效果起到这么大的效果,我又何不为自己感到庆幸。 柳乾坤继续泣声道:“芝琳是我对不起你,无法兑现我对你的承诺,娘希望你能够放她一马,给她点银两盘存另寻一个属于自己地方,安心去过自己的日子。” 梅芝琳怒气冲冲道:“你就做你的武林盟主的梦吧!既然你们都容不下我,我也需要你的同情,我跟你们柳家毫无瓜葛,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老夫人冷笑道:“乾坤你看看,到现在你可以看出她原形毕露吧!现在也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我就怀疑她为什么对你温柔体贴,原来一切都是有用意的,让我放过她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和你的事传了出去,我们柳家的一切声誉都给毁了,来人啦,把梅芝琳给绑了。” 只见几个丫环拿着绳索来到梅芝琳身边,梅芝琳看了此状,哈哈大笑起来,不用你们绑,我自己会走,说完大气凛然走出了房间 第三十七章 爱的执着 (各位读者昨天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走亲戚,电脑不方便带上,导致断更,今天写两章,把昨天一章补上。) 柳其宝道:“娘,那梅姨走出了房屋之后是不是安全的脱离了柳家大院。” 李玉群道:“最让人出乎意料是梅芝琳根本没有离开柳家大院,直接向刑事房走去,她深知自己是无法安全逃离柳家大院,不管怎样都是死路一条,走进刑事房只不过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所有的人都佩服她这一种举动。 接着道:“刑事房是柳家对柳家每一个人犯了家规不可原谅受处罚的地方,第一次走到那里的时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一种阴深深的感觉,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平时听别人讲过只要进入刑事房的就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过,所以里面笼罩着一股杀气的气息,叫人喘不气来,梅芝琳一走进去,就开始五花大绑绑在一个木架之上,皮鞭就像雨点的抽打在她的身上,肌肤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雪白的一套衣服被染成紫红色,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心开始凝结起来,好像开始停止了跳动,毕竟她和我的关系情同手足,形同姐妹,我的心心疼不已,眼泪已经无法控制不住往下流,抽打她每一鞭子,就好像抽打在我的身上,可是她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只是睁圆双眼,双眼却充满无限的憎恨,恨尽天下所有的一切,这种爱的代价也太大了。” 完颜杏红听完心中不寒而栗,冷不防打了一个寒噤,轻声道:“伯母,那梅姨经此一折腾一定是活不成,一定成为冤魂。” 李玉群此时瞳孔睁得很大,声音变得极度不沉稳,双唇在不停的颤抖,道:“经过经过半天的折腾,我看她低垂着,趁大家不注意时,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只有稍为一点鼻息,又感觉没有似的,一下子惊呼起来,芝琳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呀,你不要离开我,你还回到我的身边吧,我还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的看待。” 老夫人冷冷道:“玉群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也同情这个臭丫环不成,她害你还不够,差上点抢走了你的相公,你不但不恨她,反而在这里发起同情心,我真是看走了眼,现在她死了倒好,免得我再动手,”接着暴喝道:“来人呀,把她给抬出去扔到万人冢去,免得脏了柳家大院。” 只见几个丫环用一个破席子把梅芝琳兜在里面,上面用一些破旧的衣服并盖在她的身上,遮盖着一切,不要让别人看清,我也跟着一起去了万人塚,到了那里整个地方都感到阴森森的,整个天空都被这种气氛所笼罩,当时我没有逗留多长时间,随即就跟着她们匆匆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的早上,我一个人偷偷地跑到那万人塚那里,顺便从大院里面带了一把铁锹,就算她已经死去最少也有一个安身之处,这样也算我们姐妹情深,不至于她变成孤魂野鬼,。让野狗残嚼她的尸体,当我正赶到那里时,小心翼翼地打开席子一看,完全惊呆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破烂的衣服,失声的喊道:“芝琳,芝琳你到底到那里去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害得你尸骨无存,你在天之灵要恨就恨我吧!我才是罪魁祸首之人,要惩罚就惩罚我,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说完又到处找了找,还是找不到,此时泪如雨下,整个人都成了泪人,只好无奈地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墓地,“二十五年过去了,眨眼间二十五年过去了,这种内心内疚悔恨就像一块千斤之石压在心头之上,压得我喘不过气,今天和你们交谈,一吐为快轻松了很多。” “我恨我当时为什么这么自私,为了使自己完完全全的得到这一份爱,却不择手段,置人于生死而不顾,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推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自责,内疚,内心却无法平静的日子中度过,小宝杏红我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才能抹去这种阴影的存在?” 柳其宝劝慰道:“娘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毕竟过去已成为过去,再怎样也要振作精神重新来过,如果再有一次机会重来,你会不会和她和好如初,如同姐妹一般,不分彼此。” 李玉群点了点头道:“如果再让我有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以前一样以姐妹的关系相处下去,”说完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时发现时已经尸骨无存,怎会有机会呢?小宝,你梅姨这件事情听起来都叫伤心,你怎么听起来一点伤心之感都没有,反而脸带笑容,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线索。” 柳其宝笑了笑道:“娘你刚才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李玉群正色道:“我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千真万确,绝没有半句虚言。” 柳其宝道:“其实梅姨当时并没有死,只死晕死而已,她的气息无法让人感觉得到,但被她们抬送到墓地时,随手抛到那里,刚好被一个路过的女尼救起,她才能活到至今。” 李玉群无法置信的问道:“当时我明明检查过她的鼻息,并没有半点气息,却能死而复活,你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她?” 柳其宝道:“这件事追究起来还是在去年众门派围剿苍山派时见过她,当时她脸上却是蒙着一层面纱,带领所有的教徒从天而降,却对爹痛下杀手,爹当时也感到一种莫明其妙,对幽明神教都毫无瓜葛,为什么对他所发的招式都是致命毒招。” 李玉群迫不及待问道:“那后来是不是对你爹造成什么伤害,那后来这些年对她的伤害又是怎样解决的呢?” 柳其宝不急不慢地道:“当时爹让她以真面目示人,如果愿意他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当赌注,梅姨听到此话冷笑了一声,揭开了面纱,当时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都因她的美貌而惊讶,超胎脱俗,就完全和杏红一般的标志,顿时就连幽明神教所有教徒都是惊诧不已,因为她们天天相处在一起,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 李玉群道:“这些年来,她天天都生活在仇恨之中,只有这种恨才给她存活的力量,二十五年了,我们柳家给了她太多的痛苦和苦楚,我们柳家亏欠她太多太多,等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补偿她,如果她接受我愿意把她接回柳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不会另眼看待。” 柳其思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她对爹的仇恨一直没有减少过,自己独创幽明神教,又开始不断的研究一套琴法,所谓十指迷魂琴,此琴音杀伤力特强,只要听到此琴声就会丧失神智,如同行尸走肉,她恨尽天下所有的男人,甚至要杀尽天下所有的男人,更不充许教里每一个教徒和任何一个男子发生暧昧关系,否则就是犯了教规,受万蛇吞噬之苦。” 完颜杏红吃惊的问道:“没有想到幽明神教的教规这么可怕,世间的每一个男子并非是薄情寡义,也有重情重义而分,不能给一棍子打死,没有想到她恨一个人恨得这么深,又是这么的彻底,简直跟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李玉群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因为她爱你伯父爱的太深,无法自拔,以至于恨到入骨,所以我就是说爱这东西能叫人疯狂。” 柳其宝道:“正因为她和爹又一面之缘,却对他念念不忘,还时时想起了爹当年对她的海誓山盟,情投意合的场面,无法忘记过去的一切在脑海中不停徘徊,正因为这样她改变了她初衷的想法,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解除所有不符合条理的教规,让所有的教徒选择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完颜杏红喜形于色道:“实在太好了,没有想到这么残酷的教规终于被废除了,我真为所有的教徒感到高兴。” 柳其宝看着完颜杏红一笑道:“瞧你高兴成这样,好像你就是其中的一名教徒一样。” 完颜杏红道:“我刚才听到你所说的那些不符合情理的教规,我都为所有的教徒捏了一把汗,简直对她们太不公平了,不能选择与自己相爱的人相伴到老,那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现在听废除了所以高兴起来,也不足奇怪吧!” 李玉群疑惑不解的问道:“小宝你爹这几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到什么地方去找你梅姨去了?” 柳其宝顿了顿道:“实不相瞒爹现在去找梅姨去了,害怕你不同意,就没有和你商量之下才一个人独自去见梅姨,这也是爹唯一能够补偿梅姨的方法。” 李玉群道:“你爹也实在太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我又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如今她还存活在世间,我们就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柳其宝道:“娘你的宽宏大量真让我佩服不已,爹如果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就甭提有多么高兴,我相信我们一大家人团聚的日子也不会太长的等待。 *** 皓月当空,繁星依稀,整个夜晚已经被黑色所笼罩,一切变得那么平静,静谧。 冷小婵和柳其思共睡在一张床上,柳其思辗转难以入睡,满怀的心思不知如何说出口,又怎样和身边的她把事情说明白,真的好烦,没有想到这感情这方面的话题要是说出口比做什么事都难,真叫人难以启齿,我该怎么办? 冷小婵用棉被帮她盖好,关心道:“柳小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柳其思道:“姐姐你没有睡呀?” 冷小婵坐起身,把蜡烛点燃,笑了笑道:“你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睡得着。” 柳其思脸色一红,道:“没有想到我在这里动来动去影响了你的睡眠,实在不好意思。” 冷小婵道:“没关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在肚里,想说出来又怕打扰我是不是?” 柳其思默然点了点头道:“我是有点心思想跟姐姐聊聊,又怕姐姐笑话我。” 冷小婵用手摸了摸她的秀发道:“我和你年纪相仿,你能称我一声姐姐我是从心里高兴,跟我说说心里话,我又会怎么会笑话你呢?你就放心地说出来吧!免得敝在心里难受,我猜你这一次到苍山派来是专为一个人而来。“ 柳其思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脸上立即红润起来,道:“没有想到姐姐真是女诸葛,小妹的心思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这一次到苍山派来就是为柳大哥而来,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刘大哥的画像时,就有一种莫名好感,这种感觉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烙入我的内心,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只到今天都没有改变。” 冷小婵道:“我真的搞不懂相公那里那么优秀会吸引你们这些花季少女为他如此的痴情,不顾一切地去爱他。” 柳其思道:“那一天我从爹手中接过刘大哥的画像时,我心里就想他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轻易的得到这失传二十多年威振整个江湖的《神龙诀》秘笈,是不是这人与众不同,还是有什么区别,于是鬼使神差的轻轻地打开了画像,看见他的外貌,气质,让我眼睛突然一亮,与我以前和那些结识的男子中相比,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和相互媲美的,所以一时惊讶了一声,被我爹一顿训斥,就算被训斥一顿我也不后悔的,因为我认识了刘欣刘大哥这人。希望有时间能够见到此人就好了,没有想到天从人愿,竟然在悦来客栈能见到你们。” 冷小婵问道:“那时你见到他时又有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不如意?”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比我想象中更完美,他的举止,行为,做起事来不拘小节,给我第一感觉是最棒的,从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我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唐突了?姐姐你不会介意吧?” 冷小婵道:“既然你这么爱上相公,我也不会在意的,只要你们真心真意相爱,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来阻挠你们正常交往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的。”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最赞成你最后一句话,咦,姐姐你是怎样认识刘大哥的?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爱情故事,让我也体会一下真正的快乐。” 冷小婵把自己当时如何遇见刘欣,帮他擦洗伤口,第一次看见他的外貌就已经动了心,如果能够有缘的话,她愿意做他的妻子,当他的伤势完全康复时,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他,他也顺利接收她的爱意,第二天就举行了一场婚礼。 柳其思听完这故事后,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道:“有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切又是那么的顺利,真叫我佩服不已。” 冷小婵道:“其实我们都是女儿家,都希望能找一个自己称心如意的郎君陪伴自己身边,和自己共度一生,这也是自己最幸福的一辈子,不知道相公对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柳其思此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道:“你这一关已经通过,刘大哥这一关不用担心了,已经顺利通过。” 冷小婵哼了一声道:“其实相公什么都好,性格才随和,更不会拒绝任何人的要求。” 柳其思道:“这样不是更好,我才有机会走进他的生活中来,这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如今刘大哥手中有了这本威振武林的秘笈有什么样的打算?” 冷小婵叹了一口气道:“虽得了这一本秘笈,他却整天勤练上面的上层功夫,说要排除这江湖浩劫,不知这浩劫什么时间会发生?又会是什么样的浩劫能让整个武林各派的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却束手无策,非要练上面的功夫才能排除这场浩劫?” 柳其思道:“这一次听我爹说起这一次西域至尊法王公然向武林各派发起挑战贴,与要为死去西域四狂报仇血恨,一讨耻辱。” 冷小婵冷冷地道:“这那里是报仇,分明就是一个幌子,拿此来作掩护自己到中原的目的,真是江湖险恶,诡计多端,用来虚盖弥彰,来中原之后一步步实现一统江湖,夺去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必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血流成河的场面,我看这大该就是二十年华陀寺住持所预测的江湖浩劫,所以留下这一秘笈来拯救天下苍生,让此化险为夷。” 柳其思紧皱眉头大声道:“难道真的会解决这次江湖浩劫吗?”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敢断然肯定,只有到了那个地步才能知道,这本秘笈真的能够派到用场。” 柳其思担心道:“姐姐但是我还是担心西域高手如云,他们所使功夫神鬼莫测,多少武林同道一定会望而生畏,无心应战,不知又有多少人为此而流血,死于非命,我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整个江湖风平浪静,不为权力而争斗。” 冷小婵道:“其实中原每一个人都不希望生活在争斗中,只要一发生争斗必定就会有伤亡,但是你仔细想想西域乃是漫漫黄沙,一片荒芜,人烟稀少,更没有什么生机而言,中原和西域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让西域每一个人都垂涎三尺,梦寐以求的好地方,对西域之尊这个位高权重之人,攻打中原,一统江湖是他的梦想,也是他的核心所在。现在你也该明白他为什么要夺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一统江湖的野心的原因了吧!” 柳其思揪着嘴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想这个至尊法王到最后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冷小婵道:“这个你怎么知道?” 柳其思道:“自古以来,多少个外邦入侵想做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一统江湖大任,只能成一时之快,外邦势力和中原完全都不能相互融合,立场不同,纠纷交错,到后来都没有什么好结果,一切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成为泡影。” 冷小婵道:“这一次可不能同日而语,听说西域至尊法王对这一次举动已经酝酿很多年,却是有备而来,他所练得功夫必定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地步为,对付他又是谈何容易。所谓各派对此有什么样的看法?” 柳其思沉默了半响道:“现在我对此一无所知,听我爹说过,只要通过昆仑四杰结婚那一日再下定夺,一定要集中所有的力量来和西域至尊周旋到底,不会让他有一点点空子可钻。” 冷小婵问道:“那一天昆仑四杰结婚时,你去不去参加这场婚礼?”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当然要去了,听说这一次昆仑掌门邀请各门派掌门和弟子一起参加这场婚礼,热闹非凡,我岂能错过这场机会,听说张志鸿所娶之人乃是怡红院的花魁,人长得天生丽质,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和他相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如果不去岂不是太可惜了。” 冷小婵道:“没有想到张志鸿的眼光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女子都能被他给碰到,还和她结为连理,实在叫人佩服。” 柳其思道:“你现在别要看他们现在是一个爱情圆满结局,可他们之间的情感又有谁知道是多么的曲折,才能够走到一起呀!” 冷小婵道:“听你这么一说他们之间也有一段曲折离奇,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不妨你将这个故事讲给我听听好吗?” 柳其思听到这话立即提起精神来,“今天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其实真正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自从我们那一天离开了石枯林来到客栈投宿,他们四人却来怡红院去看碧云游演出,正看得精彩时,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九连寨杨清风走到台上去调戏碧云游,张志鸿实在看不惯他的所说污秽的语言来玷污碧云游的清白,于是毫不犹豫黑影一闪来到舞台之上阻止了他的行为。” “杨清风此人不但在此事上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趁他和她在谈话之际,猛然出使刀法,刀法之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提防,手臂上已经中了一刀,鲜血直流,当时就晕了过去,碧云游把他搀扶到自己的房间里,亲自为他绑扎伤口,就在此时她的心中早已对他有了好感,觉得此人是一个终身值得依靠之人。如果有可能嫁他为妻,也是她最大的期盼。” 过了一个多时辰,张志鸿已经苏醒过来,他们在交谈中比较投机,两人双目含情脉脉,触景生情,彼此之间从未有过的那种感觉,在内心中燃烧,一颗炽热的心在为对方而跳动。 第二天离别时,更加依依不舍,送完一程又一程,还是舍不得分离,到最后在两人相拥之下,泪水如雨下,到最后张志鸿为她擦干了泪珠,道:“云游,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向掌门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情,让我们结为连理,永不分离。” “他们就这样分离而去,当张志鸿回到昆仑派时向九宫宣说明他和碧云游的事情后,九宫宣一直坚决反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有所发展,怕就怕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昆仑派的脸面扫地,又以何面目立足江湖,到最后还让张志鸿死了这一条心,别再和碧云游交往,张志鸿却是含泪而去,他深信他们之间的情怀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一定会同意他们能够生活一起。” 冷小婵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九宫宣是不是因张志鸿的举动感动了他,让他改变了初衷的想法。” 柳其思冷哼了一声道:“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象得这么简单,九宫宣简直就是老顽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再次坚决反对他们交往下去,更反对他们能结什么连理,简直就是丢尽了昆仑派的脸,张志鸿只有满腔愤怒的离开了紫阳殿,时间一长,张志鸿对碧去云的思念之情并没有半分淡化,而是越来越强烈,盼望早点能够和她再次见面,这个时间又该是何时,何时才能来到。” 冷小婵道:“那又是什么时间昆仑派掌门九宫宣改变他的立场和思想?” 柳其思道:“碧云游离开了怡红院来到昆仑山脚下,刚好看见张志鸿骑着马匹迎面走来,他们见面甚是欢喜,于是就把她接回昆仑山上,两人又可以生活在一起,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中,他们之间的情意更浓,郎情妾意,相敬如宾,无不让人感动万分,九宫宣看眼里,想在心里,时间一长在他的心中也在暗暗地祝福他们的幸福生活在一起,于是也撇开门风之见,感觉自己一向太执拗,思想的偏见,这完全是毁掉两个人的幸福,心里想来想去也过意不去,于是把他们都叫进自己的大厅中同意他们的婚事,一切要超大举行这场婚礼,要让武林各门各派的人同时参加这场婚礼,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他们听到这消息无不惊讶不已,心里比吃了蜜一样甜,由忧转为喜,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在他们的心里已经盼望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终于听到掌门能够说到这一句话,他们心中的结也终于打开了。” 冷小婵也为之动容,道:“没有想到这段情感真是来之不易呀,相信他们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我同时也祝福他们。” 柳其思道:“这都是爱的力量,他们坚持了自己爱的信念,就算别人铁石心肠在情感方面也会变成绕指柔,”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自古以来多少美好姻缘就被这种门风之见而破坏,这些例子举不胜举,如果每一个都能向九宫宣这个人有觉悟,那世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爱情悲剧发生。想当初我爹也是这样的思想,一直都反对我和刘大哥交往,说什么都不同意,一年过去了,不知什么原因改变了他的初衷想法,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也有一段离奇,曲折的爱情故事,为自己年轻时所做的事感到内疚忏悔,所以不再干涉我的感情的选择。” 冷小婵听完脸色一阵惊愕,道:“没有到你爹身为一代武林盟主思想也是这样的落后,封建,迂腐,我还以为思想都超越别人,这才是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气势所在。” 柳其思道:“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感情受到创伤时,才知道这感情是弥足珍贵,任何东西却无法取代,这一辈子只有轰轰烈烈去爱一个人,这一辈子才算精彩。” 接着又道:“你们当时在场时,看见梅姨长得什么样子?” 冷小婵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眉头又恢复原样,“当全场的人看她揭开面纱时,无不惊讶万分,她长得眉清目秀,面貌虽冷若冰霜却超胎脱俗,美艳绝伦,完全超越所有的在场的女人,恍如天上仙子下凡一般,她的嘴里面虽说痛恨你爹当年所做的一切,但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对你爹的情意一直没有改变,又显示出爱和恨的交织,让人无法折磨她眼光的含义,不知道那一次邂逅,是不是对你爹的恨意减轻?” 柳其思道:“难怪我爹这么多年来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好的女子世间难找,让每一个男子看见了她都心动不已,难怪他对我和刘大哥的事情不再插手,摒弃门风之见,我说他怎么变成另外一个人,原来自己也有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我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应该会原谅我爹当年的过错。” 冷小婵突然哦地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天萧媛在这里提起过,她娘现在已经摒弃这么多年对你爹的仇恨,对他的情和爱又死灰复燃,想重新回到你爹的身边,而且还废除了不符合情理的教规,让所有的弟子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柳其思讶道:“我就是说吗萧媛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背着她们的教主到这里谈情说爱来了,原来她们所谓的教规所废,她们才有自由身,我真的搞不懂自己的情感受到了伤害,却要害得所有的人终身不嫁,她的心灵完全被扭曲了,想想怪也怪我爹当时一时糊涂,舍弃他对她的真爱,也不会闹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冷小婵道:“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所有的仇恨也一笔勾销,他们能够团聚过完下半身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同时我们做晚辈的一定要祝福他们。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柳其思回以一笑道:“姐姐我现在好像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冷小婵噗哧一声笑道:“你呀!现在已经收获了一份感情,整个心都被这感情这东西所滋润,那里还有什么睡意?完全被情感所取代,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精力熬下去了,”说完倒身就睡了下去。 柳其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感情这东西说来也奇怪,只要人有了这东西,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它,难怪我爹是无法摆脱它,梅姨却为爱而生恨,而且恨到骨头里,又有谁能够看破摆脱它。” 第三十八章 喜结良缘 柳其思反复的在想,江湖会不会像华陀寺高僧预言所说得会发生浩劫,如果真的会有浩劫的话,那刘大哥一定就是江湖的救世者,那到后来一定是万人瞩目的英雄人物,我如果嫁给这么一个英雄人物我的脸上不知道多有光彩,同时也得到武林各门派所有的人的祝福,远远超过了徐志鸿和碧云游的婚礼,所有的人都以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我们。 一想到这些婚礼上的事,心中却泛起一阵阵兴奋和激动,难道我真的像冷姐姐说得那样我整颗心都被这情感所滋润,但是我现在享受爱情的滋味,可是完颜大哥却在情感中艰难的度过,我真的希望完颜大哥很快的把我给忘记,尽快地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这样我的心就不会不安啦! 因为我的反婚,完颜伯伯会不会也介意杏红和我哥的婚事,会不会也反婚呀,这样不是对我哥和杏红不是不公平吗?我哥是深爱着她的,她也深爱着我哥,不会乱棒打鸳鸯吧!完颜伯伯在朝廷为官和百官相处融洽,深得百姓的爱戴,然而不会为了这件小事而反婚,这绝对不是完颜伯伯为人性格,还是我想得太多,唉,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多的问题,现在心也真的很乱,算了,想得越多,心就越乱,只有到昆仑派看见大哥再问个明白,说不定也能看见杏红。 此时她的双眼再也无法强忍的睁开,困意终于向她袭来,她只希望明天的一切会更美好。 刘欣此时抱着头,躺在床上,也并没有半点睡意,不知道自己走的什么狗屎运,过不了多久又要和另外两个女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不知道她们三人生活在一起会不会产生矛盾,是否会相处融洽,会不会争风吃醋,争吵不休,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道:“啊上苍,你为什么这么眷顾我呀!让我同时拥有了三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愁,我对冷小婵是真心相爱的,绝对没有二心,却又偏偏让我在无意中选中了两人,这不是让我在感情中视为不忠吗?真是天意弄人,我又该如何面对这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八月十五中秋节,阳光明媚,天空时而刮着阵阵凉风,秋高气爽,叫人无不感到一丝的凉意,又让人感到神轻气爽,舒服的气息在心中油然而生,家家户户都忙着做团圆饼,吃了团圆饼才能够团团圆圆,和和美美过着幸福的生活,中秋之夜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别有一番风味。 这一天昆仑山下街道上也特别的热闹非凡,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汇集从这一条道路路过,人马辗转,熙熙攘攘,谈笑风生,所有的人都佩带各色的武器,吸引了街道所的来往的人,围观的人也特别多,议论纷纷,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聚集了各门各派,想必一定是出了大事不成,要不然也不会兵戎相见,他们那里知道,这一次所参加并非是什么决斗,而是参加一场婚礼,是一场有气势隆重的婚礼,从古到今从未有过这么一场如此浩大的婚礼。 所有的人接踵而至,纷纷来到昆仑派门口,门口所有的门,窗子和柱子上都张灯结彩,火红的气氛映托着每一个出来迎宾的昆仑派所有弟子脸上,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喜气,忽然只听见鞭炮声轰隆隆一阵阵狂响,花炮所发出的浓烟滚滚带有一股刺鼻的硫酸味,九宫宣站在门口换抱拳施礼道:“没有想到你们所有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到来,真是给了我九宫宣的最大的面子,我真是感到荣兴备至啊!” 柳乾坤抱拳还礼道:“那里,那里,我们今天所有的人到来,无非也想占占喜气,让所有的江湖人士都沾沾喜气,去除不开心的晦气,江湖永远就会繁荣昌盛。” 说完柳乾坤拉着九宫宣的手站在旁边说道:“九宫老弟今天利用这次婚礼的机会来商讨江湖及将要发生的浩劫,这件事情迫在眉梢。” 九宫宣点了点头语气凝重道:“江湖浩劫不光是你一个人接收到挑战书,连我们各门派所有的掌门也皆接收到一封挑战书,说是今天的日期,但西域那邦人还没有如期到达,我看最迟就在这一两的时间吧!柳盟主你就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就在饭后,我们各门派的人任你派遣,共同商讨讨伐外邦势力在我中原称霸称雄。” 柳乾坤道:“那你就先忙,照顾别的客人,不要因为多一时影响你的好情绪。” 九宫宣边忙道:“柳盟主这话说到那里去了,这些江湖事我们应该为盟主分忧才是,说这话也实在太客套了,不如你先进去坐,我还要去招待别的客人,不然他们一定会说我怠慢他们。” 说完话,九宫宣又向其他宾客的面前走去,来到崆峒派掌门骆宾奎的身旁道:“骆兄没有想到一年不见你气质,一点没有变,反而看起来更年轻十岁,你们崆峒派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没有告诉我呀?” 骆宾奎陪笑道:“九宫兄真是会开玩笑,我们崆峒派那能有什么喜事而言,怎可和你们昆仑派相比,你的爱徒能够娶到一位如花似玉,知书达礼的女子做妻子,实在福分不浅呀,你做掌门的也占了很大的福气,你看你整个人都被这种喜气的气氛所笼罩,感觉就像你二十年前结婚的那一天,你自己都年轻二十岁一样充满活力。” 九宫宣叹了一口气道:“岁月蹉跎,岁月摧人老,想当年我们还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现如今我们都已经白发苍苍,说不老还真的老了,如今都已轮到年轻人娶妻生子了,江山代代人才出,取代我们却是年轻一代。不说了,说到这里感觉好像有点伤感。” 骆宾奎道:“九宫兄说得及是,也并不无道理,人生苦短几十年,转眼之间就变成一堆黄土,说来也实在可怕至极,你看我们两人今天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说这些伤心的话,真是要遭天打雷劈,我今天带来所有弟子到这里来,不是和你来闹家常的,而是来趁这个喜庆的日子来多喝几杯喜酒来助兴,你不会说没有酒给我喝吧!” 九宫宣道:“骆兄说到那里去了,分明就把我看成兄弟一样,说话拐弯抹角的,这分明就说我小气不成,这个你不用担心,今天好酒好菜随便吃,直到你满意为止。” 骆宾奎笑了笑道:“今天听你这话,我非得多喝几杯,免得让你的心不安,让你不尽地主之谊,” 接着道:“不要光跟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我的身上,我真的过意不去,有很多的客人等待你去招待。” 九宫宣道:“那你先到大厅中坐坐,喝喝茶水,吃吃点心,等我有空再和你叙叙旧。” 骆宾奎满脸笑意,道:“大家今天来到昆仑派都是上宾,一样都要受到你的热情招待,这样才不能影响你们昆仑派在江湖中地位,”说完话,挥着双袖向大厅径直走去。 柳其思站在队的中央,左瞧瞧右望望,“刘大哥你有没有看见我哥呀?我怎么都看不见他们?” 刘欣道:“刚才我看见你爹和昆仑派掌门站在门旁边谈话,想必你哥大概也跟在后面吧,我想他早就进去了。” 柳其思道:“那你看没有看见身边有一个女子?” 刘欣道:“人这么多一时没有在意,又好像有一个女子,一时都说不清楚。” 柳其思急得在人群中乱蹿,恨不得一步就能走进大厅中去见到大哥和杏红,把事情弄个明白。 刘欣也紧跟在她的后面,大声道:“你不要着急吗,就算你急着找人,就算一下子走进大厅中,找人也要找个半天。” 柳其思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都因我而起,如果我不看见他们在一起,我的心却是不安,”说完话步伐也更快了很多,在人群中不停地挤擦,好不容易走进大厅中,“我哥到底在那里呢?” 突然有两个熟悉的面孔擦面而过,定睛一看,果真是他们两人,于是大声喊道:“大哥,杏红姐,我在这里。” 柳其宝和杏红听到叫声立即调头,已经看见柳其思和刘欣已经走到他们的身边,柳其宝道:“小妹我看你不在家,我想你一定不会参加这场婚礼呢?” 柳其思微微一笑道:“这么浓重的婚礼我如果不来,岂不是太可惜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咦,哥,杏红姐怎么和你一起过来了。完颜伯伯因我的事没有为难你们吧?” 柳其宝笑了笑道:“哦,只准你们成双成对过来就不准我们成双成对呀?这个理也太偏了吧!” 柳其思辩驳道:“哥,我绝对没有此意,但是我最希望你们能够过来,因为你们一过来我所有的担心都化为污有,这一颗心也彻底的放下来了,没有想到完颜伯伯没有为难我哥。” 柳其宝正色道:“小妹,完颜伯伯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小鸡肚肠之人,人家可是宽宏大量之人,不是为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事而拆散我们之间的真爱情感,因为我们彼此相爱着对方。” 完颜杏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刘欣道:“他是?” 柳其宝道:“他就是我妹妹朝思暮想的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完颜杏红再次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果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难怪让思儿的心中只有你一个,却容不下第二个,始终容不下我哥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刘欣谦虚道:“姐姐真是谬赞了,其实我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完美,但我虽没有见过你哥,可以从你的外貌看出你哥可不是平凡之辈,常听思儿讲起你哥在战场上事情,只要听到你哥的名字就会闻风丧胆,看见他的人就没有战斗的意识,多少敌军就这样被打得溃不成军,自己的军队损失的少之又少,被朝廷封为常胜将军,实在让人佩服不已,我身为男儿身却不能保家为国实在让我惭愧不已。” 柳其思觉得刘欣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句句好像都是真理,又有说服力,从中更加佩服他的为人。 完颜杏红脸色严肃道:“虽我哥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却在情场上始终是失败者,正所谓战场得意,情场失意,从此他的人生却走入了底谷,一蹶不起。就是为了这情感,我们完颜家所训练的部队原来都是坚不可摧,攻无不克,如今可倒好,哥在战场上却毫无战斗力,所率领的军队却被敌军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大宋的势力很快就要被土崩瓦解,整个国运将会走向衰亡。” 听完这些话,此时柳其思的心里如刀绞,又像万虫在咀嚼,好好的一国栋梁之材却被自己自私的情感伤害了他,让他颓废不堪,整个国运也会变成如此不堪重击,想到这里双眼泪水已经夺眶而出,“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在情感上有了私心,才害得他从优秀变成如此颓废,都是我的错,才让整个大宋国运由昌盛到衰败,我才是真正的罪人。” 柳其宝上前立即拉着她的手道:“小妹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哥也会很伤心的,这不能完全都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扭转这朗朗乾坤的,现在大局已定,圣君并没有怪你,同时他也祝福你能够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过得幸福美满,他已知足了,他还让我带来一份礼物给你,”于是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制的小礼盒,拿在手中。 柳其思用衣袖擦干脸庞上的泪水,双手接地锦盒,又向刘欣看了看,示意问到他是否能够打开一看? 刘欣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这是圣君大哥的心意你就打开了看看,不必受拘小节。 柳其思也充满信心打开锦盒一看,里面是一串玉制吊坠,色泽亮丽,散发着淡淡幽光,看到这件礼物她的脸上一下子露出笑容,“没有想到我都对他这样,他却片片对我这么好,想着我,这一件饰品不同于凡物,一定值了不少银两吧?” 完颜杏红道:“看你的眼神还是蛮喜欢这件礼物的,我哥说了你若喜欢这件礼物花再大的价钱他也愿意卖,不妨你先挂上去看看,是否适合你。” 柳其思其实早就想挂在脖子上,可是一下子碍于面子,听到她这么一说,就很自信地把它挂在脖子上,道:“大哥,你们看看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我?” 柳其宝看完突然脸上露出笑容,道:“小妹这件挂坠真的很适合你呀,仿佛好像变成一个人似的,落落大方,更显得有一种超胎脱俗的感觉。” 柳其思道:“我真的很佩服圣君大哥的眼光这么独特,我的人既然不在他的身边,她也能选出如此独特的饰品给我,我相信他以后那个女子如果被他相中了,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就在这时,已经到了晌午时分,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按席就坐,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人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吉时已到,举行婚礼正式仪式开始,只见新郎张志鸿身披大红绸衣牵着新娘碧云游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大厅厅堂中央走来,九宫宣正坐正堂中央,脸上露出微笑,旁边站着昆仑四杰其他三个,他们同时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容。 徐志鸿和碧云游走到离九宫宣还有一丈远便停住了脚步,“吉时已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父母,三夫妻对拜,他们一一行了行拜之礼,夫妻双双入洞房。” 大家都听到夫妻双双入洞房时,都惊诧的站起身来,突然听到一个人站到旁边道:“慢着”。 九宫宣摸不着头脑,“奇怪,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只见那人道:“听说新娘长得貌美如花,超胎脱俗,非一般女子能够和她相比,我们今天所有的人都来道贺,要不是亲眼看上一眼新娘的美貌,岂不是心中最大的遗憾,你们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都一致表示造成。 九宫宣勉为其难道:“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如果这样一来不都坏了祖上所遗传下来的规矩。” 那人正色道:“规矩都是人定出来的,昆仑掌门不会这么小气吧!连我们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不会让我们真的很失望吧?” 九宫宣无奈道:“既然大家实在要看,我今天就满足大家这个小小的心愿,志鸿你就把云游的红盖头揭开,让大家好好看看碧姑娘的面貌,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我们就不能尽地主之谊。”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是掌门遵命,”于是用手轻轻地揭开了她的红盖头,只见碧云游头顶凤冠,身披霞披,脸上虽涂有胭脂花粉,却完全不能掩饰她天生丽质,清水出芙蓉的那般美,脸上荡漾着那种醉人的笑意,更显示出她的美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境界。 在场所有的男子都已心荡神摇,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无不称赞不已,每一个人的心都猛烈的震荡,他们有了这种现象都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都是热血男儿身,同时也很羡慕张志鸿的运气真好,能够找到这样绝色女子做妻子,如果自己能有这样好运气,那怕折寿十年也愿意。 徐志鸿用手搀着她的手向洞房的方向走去,刚打开门,两人欢欢喜喜的走进房间,看见眼前的事情一下子惊呆了,房间里面站有四人,桌子上摆放着满满一桌子菜和几坛酒。 张志鸿惊讶道:“大师兄你们这是干吗?” 俞加杰不紧不慢道:“小师弟你可不要忘了,之前我们有一个约定,在你结婚之日,我们六人必须在这里拼酒,酒后见英雄,谁才是真正的英雄,只有在最后才知道!” 九宫文婷道:“小师弟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赶快斟酒,让我们在这个喜庆的日子中痛饮数杯,不醉不归。” 徐志鸿由刚才的喜悦一下子变得冷淡起来,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就别再闹下去了,你们可知今天是我和碧姑娘喜结连理的好日子,你们这样我们今天如何成婚。” 俞加杰看了张志鸿一眼,冷冷道:“小师弟你可别忘了,你和碧姑娘能有今日完全都是我们在师父面前说进了好话,再加上你们彼此相爱着对方,你们才有今天的喜结良缘之日,到了今天可不能忘本呀,这也是你当时亲口答应,又不是我们强逼于你。” 徐志鸿道:“大师兄我并没有此意,其实我和碧姑娘能有今日完全就靠你们的帮助,要不然我们还说不定那一日才能成婚,说到这里还真的要感谢大家这些天对我们的帮助。” 碧云游道:“刚才志鸿说话太唐突,一时得罪了大家,还望各位师哥,师姐多多谅解。” 九宫文婷脸上绽开了微笑道“还是碧姑娘最识大体,不过我们今天吃喝都要小声点,要不然被我爹知道了,我们几人又要逃不了受罚的命运。” 俞加杰正色道:“文婷说得对,我们在这里的声音只能有轻微的声音,不能太大,”说完又回以一笑道:“仔细想想又无妨,想想今天宾客这么多,师父身为昆仑派掌门招待所有的客人都来不及,那里还顾得及我们这里,所以说这里是最安全,还有呀,你和碧姑娘的事,也不在于这一时,你们以后都是夫妻了,有的是时间。” 潘知林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哆嗦个不停,今天是小师弟喜结良缘的好日子,也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所以趁这个机会要尽情的吃喝,此时不受任何限制。” 李幸飞扳起酒坛子猛力向蓝面碗里面倒酒,六个酒碗里面的酒都倒满,桌子上面也都溅了一大滩,此时桌子上的菜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俞加杰道:“今天桌子上的好酒好菜应有尽有,和外面宾客所吃的菜完全模拟了一份,我们今天趁这个机会也好好地享受一番,今天是小师弟的婚礼,也是我们最快乐的一天,所以我们今天要尽情地吃喝玩乐,小师弟你现在没有什么意见吧?” 徐志鸿道:“大家都是为了我的喜庆的日子而庆祝,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们五人以后还有什么交情可谈,又那有什么手足之情而言?” 九宫文婷伸出大拇指道:“小师弟此话有理,就充着你这话,我先敬你们夫妻二人夫妻恩爱,永结同心,白头到老,早生贵子,我先干为敬,”说完咕的一声响,一饮而进。 优生优育志鸿用肘轻轻地推了一下碧云游道:“娘子,你看师姐如此敬我们,又如此酒量,我们可不能落后呀!来我们也干了这一杯,”说完端起杯子准备开始喝完这一杯酒,却见她端起杯子,看了看杯中的酒在想什么问题似的,想得那么入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徐志鸿看见她有点心神不灵,有点疑惑不解问道:“娘子,师姐祝福我们,敬我们的酒我们应该也一饮而进才对,你为什么发呆却一言不语,这样对师姐是非常不礼貌的。” 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碧云游,等待着她的回答。 碧云游脸色一红,羞赧道:“相公,我虽身在怡红院迎见各种宾客,却是滴酒不沾,今天第一次闻到这酒味,头立即感到昏晕不已,所以这酒难以下咽。” 九宫文婷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呀!我们之初还以为这酒不合你的口胃,嫌弃这酒质太差,所以不喝这酒,原来是一场误会,这可是上等窖藏老窖,这酒越醇越好喝,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你大胆的去尝试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要老想着过去,为了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就破例一次干了这杯酒。” 碧云游听完了这些话,心胸立即开阔起来,迅速地端起酒杯,刚准备喝完这杯酒,一闻到这刺鼻的酒气,立即感到头昏不已,心中立即升起难以忍受,一种抗拒的力量。又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 徐志鸿道:“娘子不用怕,勇敢一点,就算你喝醉了还有我去照顾你,我保证你这杯酒喝下去,一定会没事的。” 大家都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一定要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方可战胜一切。 碧云游明白大家的眼神的示意,分明在鼓励着她,不要放弃,坚持再坚持,立即端起酒杯不再顾虑什么一饮而进,所有的人看了她的神情,只见立即皱起眉头,脸色立即红润起来,猛然被呛得咳嗽起来,眼泪都不停地往下流。 大家看到她的神情都哄然大笑起来,笑得她都不好意思,脸色更加红润起来,低下了头。 九宫文婷离开了座位,走到她的身边道:“碧姑娘不要不好意思,每一个人都有这第一次,在座的人有的比你现在的现象还要惨,这一次算你完全通过,这也是你崭新人生的开端。” 碧云游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羞色之情也慢慢地减退了不少。 徐志鸿关心地问道:“云游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碧云游缓缓道:“现在感觉稍为有点好转,但还是觉得头晕,无法再支撑下去。” 徐志鸿道:“喝酒就要慢慢地去锻炼,慢慢去体会,时间长了就会适应的,像师姐原来也是滴酒不沾之人,这偌大的昆仑山上只有她一个女孩子,也没有人和他做玩伴,经常跟我们这些师兄师弟在一起呀!性格也开朗起来,随之酒量也慢慢开始变大,现在平常人在喝酒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九宫文婷听到这个话心里乐滋滋的,“现在连小师弟都佩服我的酒量高了吧!平时你们这些人对我的酒量却不屑一顾,现在感觉小师弟说的话才是人话,小师弟听了这句话我非敬你一杯。” 徐志鸿微笑道:“师姐没有想到说了这一句人话,却是惹祸上身,没办法现在师姐敬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干了这一杯,两人碰碗之后一饮而进,连喘气都没有喘一下,酒碗里面的酒都不剩一点。 碧云游看到这种场景双眼都直了,没有想她们喝酒如此厉害,我不知道那一天才能达到这种境界,才能与他们相之抗衡。 俞加杰道:“今天我看碧姑娘是喝酒是喝不成了,现在只有我们五人拼酒,看谁先倒下?谁能撑到最后?谁才是酒后的英雄?” 李幸飞道:“你们看这一桌子上的菜一块还没有动,光喝酒我看谁也撑不了几碗就会趴下来了,不如我们先吃吃菜打打底,再来拼酒也不迟。” 大厅中猜拳声,陪酒声,吆喝声,吵杂声不断,不绝于耳,九宫宣整个人忙里忙外,不停地热情招待每一位客人,酒也喝不少,整个人骨头都要闪了架似的,满脸的高兴,兴奋,因为这一天是自己的爱徒成婚大喜之日,得到各门派所有的人来道贺,自古以来就没有那一家办喜事如此隆重过,昆仑派仅此一家,可是一个人招待有数百口之多的宾客实在是累的够呛,咦奇怪,刚才还看见他们三人在我的身边,却在一眨眼之间却看不见他们三人,他们到底到那里去了,整个大厅都看不见他们,他们要是在这里为我分担一下,我一定也轻松了很多,如今只有倒在我一个人身上,等这一天过去我一定要和他们好好算算这个帐,弥补我今天的损失。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九宫兄不要站在那里发傻了,今天是你的爱徒大喜之日,快点过来陪我们多喝几杯,也好尽地主之谊。” 九宫宣顺着说话的方向看去,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白发老人在向自己招手,一看原来是逍遥派掌门逍遥阿骨打,此人的关系一直和他交情非浅,九宫宣走了过去,双手作揖道:“逍遥掌门今天带所有弟子到昆仑山为昆仑四杰的婚礼过来捧场,老夫真是感到荣兴啊!这一杯酒我是必须得喝呀!要不然别人一定会说我缺少待客之道,”说完举起杯,“我在此谢过大家过来捧场,今天宾客虽多,只能略表寸心,还望大家谅解。” 逍遥阿骨打道:“今天你有特殊情况,我们都可以谅解,要不然非叫你每一个人陪一杯才能放过你,今天你却沾了这么多人的光。”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是呀!我今天真是沾大家的光,也是沾了爱徒的光,要不然就算我有十个九宫宣也要喝成个醉如烂泥,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所有逍遥派每一个人都端起酒杯都跟着一饮而进,喝得痛快淋漓。 九宫宣道:“你们今天到了昆仑派这里来,一定要吃饱喝足,才是九宫宣最高兴的事,才能让我尽到地主之谊,”说完又向柳乾坤旁边走去,看了看梅芝琳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柳兄这位是?” 柳乾坤道:“九宫兄你瞧瞧你这记性,大概天天忙你小徒的婚礼,你的记性可是越来越差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话说得九宫宣摸不着头脑,还始终想不起来是谁?紧皱眉头。 柳乾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八成还是想不起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在一年前我们一起围攻苍山派时,那时所出现的幽明神教教主梅芝琳,现在总该想起来了吧?” 九宫宣猛然一拍脑袋,“我真的想起来了,在苍山派时她所使用的十指迷魂琴所发的威力实在是惊人,招招还致于你死地,连碧月旋风剑都无可奈何,当揭开面纱时,她的绝色叫每一个人都惊叹不已,我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呢!” 梅芝琳道:“我当时也被仇恨冲错了头脑,痛下杀手才能解决心中的痛苦,现在想想还后悔莫及,如果我当时真的杀死他,怎么能和他现在冰释前嫌,破境重圆,让我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我的心彻底轻松了许多。” 九宫宣道:“你们现在都化解了一切的仇与恨,重新和好如初,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我来好好敬你们一杯,祝你们以后越过越幸福,来干,三人同时举杯子相互碰撞,一饮而进。” 九宫宣叹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柳乾坤正色道:“九宫兄为何叹息?又为何说这一句话?” 九宫宣道:“就因为自己有这种老思想门当户对,当初一直坚持自己的思想,反对小徒和碧姑娘的婚礼,后来见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又彼此照顾着对方,一切,一切都打动我,我不能因自己的自私而毁掉他们的幸福,年轻人自有年轻人情和爱,我们老一辈的思想是永远赶不上年轻人的步伐,所以我要为小徒办一场最隆重的婚礼,得到各门派所有人的祝福,也是我补偿这么多时间对他们的亏欠。” 柳其思立即鼓掌道:“九宫伯伯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的做法,能让年轻人自由恋爱,尊重他们的选择,此乃真汉子所为,佩服,佩服。” 柳其宝轻轻地用手拉了拉她的衣襟低声道:“小妹你就不要在这里瞎搅和了,你看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呢!自古以来那有什么自由恋爱,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对男女才能真正生活在一起,这样叛其道的话你也能说出来。” 柳其思道:“大哥我并没有瞎胡闹,我只是按照常理讲话,你看看张志鸿和碧姑娘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不是九宫伯伯有良心发现,我看他们现在还在苦苦爱恋着对方,永远不能结合在一起,更没有今天喜接连理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宾客都默然的点着头,一致表示赞同她所说的话有道理,所有的事不是一层不变,因事情的发展而需及时而改变,才能把事情办得完美。 柳其思接着道:“我在这里最感谢的就是梅姨,是梅姨的出现才改变了我爹对我和刘欣的交往初衷的想法,我最终还是要感谢爹对我一切的支持。” 柳乾坤道:“思儿你就少说几句,我还要和你九宫伯伯有重要的话要讲,九宫兄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九宫宣道:“柳兄你有话但说无妨,我九宫宣洗耳恭听。” 柳乾坤道:“我刚才和你所讲之事,你有没有跟其他掌门商量过?” 九宫宣正色道:“此等江湖大事岂能当儿戏,柳兄请尽量放心,我早就跟其他掌门说过,他们在饮酒方面适量喝了一点,决不误事,饭后一定共商大计共同对付西域至尊。” 第三十九章 共商大计 此时柳乾坤心里更明白西域至尊挑衅中原对每一个门派所有人都是一种威胁,而且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威胁的严重性,弄不好每一个门派稍不留神将会消失怠尽,自己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拱手相让,由西域至尊来担任,大家为了自己和别人的利益一定会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这样一来难免会有厮杀的场面,将会带来了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面,想来想去心里一阵纠结的痛,无法排斥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在内心中徘徊,中原每一个门派都身怀绝技只要团结起来就应该能挽回局面,但西域那些人的功夫也不能小觑,如果真的向华陀寺高僧所说的话江湖浩劫再所难免,那又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柳家的百年武林盟主之位就被这样被取代,我真是不甘心,不甘心把柳家多年经营的武林盟主之位让给别人,让别人坐想其成,难道这就是命,命中所注定。 柳其宝看了柳乾坤一眼,觉得他脸色极度苍白,道:“爹你怎么了从坐席到现在一块菜都不吃,酒也不喝一口,好像有什么事情困住你似的?脸色却如此的苍白。” 柳乾坤脸上的肌肉猛然抽搐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道:“没、、、、、没事,你们吃吧!” 梅芝琳看了一下他道:“你还说你没有,眼神都开始恍惚,说话都已颤抖,如果是正常人都不会出现如此症状,是不是为至尊法王挑衅中原的事而烦心?” 柳乾坤有气无力地道:“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怎样才能挽回这场浩劫,让无数的生命不再受生灵涂炭,我却是问心有愧呀!” 梅芝琳正色道:“就算是天注定是真正的浩劫,就凭我们一已之利也无法挽回,如果老天不让那个西域至尊得逞的话,他也会受到层层阻挠的,到最后一定会功败垂成而回的,如果真有那一天你或者不在了,我一个人也不会苟活于世,就算到阴曹地府我也要陪着你。” 柳其思道:“你们看看好像每一个人都要生死离别似的,必定还没有到那一步,华陀寺主持不是说过虽有江湖浩劫,不是说还有江湖救世主这场浩劫才会化险为夷吗!” 柳乾坤突然好像清醒过来一样,“你看看我整天烦来烦去,倒把这话给忘记了,”说到这里中气十足道:“只到得到《神龙诀》就是将来的救世主,如今此秘笈已到刘欣手里,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说完脸色一下子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 柳其宝用怀疑的口气道:“刘欣虽有这本秘笈,但到最后是否能够派上用场?能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所担心的事岂不是杞人忧天吗?” 柳其思用肯定的语气道:“这个还用怀疑吗?你们看他的气质,他的为人,再加上他现在所练《神龙诀》上面的功夫,根本在江湖上就没有人可以跟他相比,你们还记得吧!去年他勇挫几大门派高手,他却从未惧怕过,退怯过,勇气实在可佳,我看对付西域至尊也不是问题。” 柳其宝道:“虽说中原上高手如云,但西域那些人所练功夫招法,路数完全和中原有所区别,刘欣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占上先机,打西域高手措手不及,毫无还手招架,我看实在是难!” 柳其思道:“哥你就少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江湖真的那场浩劫的话,刘欣也不会因此而退缩,不会袖手旁观,而会勇往向前拯救一切苍生。” 柳乾坤镇定道:“你们兄妹就不要在这里争论个不停,我仔细想过了,到了那一天你们年轻一辈先在家守候,预防西域一部分高手趁虚而入,强占了我们中原各大门派的势力,这样也可以保存实力,以需备用,如果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身遭不测的话,以你们晚辈来接任我们的位置,也不置于全军覆没,暴雨后总会见彩虹的。” 梅芝琳道:“那还好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一起共进退,在危难关头中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柳乾坤神情顿了顿道:“芝琳我这话不知该说不该说,这一次和西域高手较手危险重重,说不定还有什么性命之忧,我怎舍得你为我出生入死,我又良心何安,你还是一个人回到幽明神教那里,等我如果摆平了这件事,我会亲自接你到柳家大院,一起过着我们的生活。” 梅芝琳听到此话,心里猛然一怔,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怎忍心让你一个人独自去冒险,如果你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好不容易化解了这么年的仇恨,重新走到一起,又让我重新回到那个冰冷的幽明神教,我说什么也不会回去的,我一定要和你共患难,共生死,我的人生才有价值。” 柳乾坤用强韧的口气道:“芝琳你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你这样强硬下去能有什么好处吗?你在这里无非是给我拖后腿,是一个累赘,我会为你而分神的。” 梅芝琳听了这一番话,无不在伤口上撒盐,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她的心,你现在到好,嫌我是多余的,我走,我走,我马上就走,说完泪水盈眶而下。 柳乾坤用手抚摸着她的香肩道:“芝琳你不要怪我,也许是我的话说得重了一点,伤了你的心,但我全为了你好,你仔细想想我们这一段情感整整隔开了二十五年之久,我又怎么忍心再次伤害你,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梅芝琳双眼充满情义道:“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和你一起受罪,以防生命遭到不测,但是说什么我也不会因你有难我却弃你而不顾,此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现在幽明神教所有的教徒都被遣散,你不可能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回到那个地方去。” 柳其宝看见他们这个样子笑了笑道:“爹,梅姨看你们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让你们永远不会分开,过着自己想要过的那种生活。” 柳乾坤,梅芝琳同时把目光转向柳其宝的方向看来,柳乾坤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宝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万全之策能够让江湖平息这场纷争,让我们不再饱受着情感中的煎熬。” 柳其宝无奈道:“爹我那有那种能奈能够平息这场纷争,但是我的确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告诉你们,就是娘已经同意梅姨搬到我们柳家大院和我们共同生活,她不再以任何理由来拒绝梅姨,还要和以前一样以姐妹相称,逐步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中。” 梅芝琳脸上一阵惊喜,道:“没有想到夫人这么快就同意我能融入这个家庭之中,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柳其宝道:“其实我娘也有她自己的苦衷,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连我爹也并不知道内在的情况。” 柳乾坤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这么严重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柳其宝把二十五年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 柳乾坤,梅芝琳,柳其宝等人听到此话,脸上一片惘然,梅芝琳摇了摇头道:“夫人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因为我最了解夫人为人,待我如姐妹般,从不跟我计较什么,怎么会在背后来陷害我呢?” 柳其宝道:“二十五年前,我娘就是因为太深爱着我爹,就因为这爱让她变得如此疯狂,她的想法就是一个人独自去享受这爱的滋润,更容不得第二个人插足,当发现你有生孕时,她用试问的口气问道你喜欢柳府的那一个人,你都一口拒绝,此时就知道你和我爹有暧昧关系,这关系非比寻常,等待一个好的机会除掉你,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机会也终于让等到了,所以检发你和我爹有奸情。” 梅芝琳脸色苍白,脸色就像一张白纸,没有半点血色,道:“当时我就是这么想过,不可能这么凑巧吧!当时我跟你爹只在房间里讲话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并没有人知道此事,怎么突然只见老太太带来一帮人破门而入,一拥而上,被逮了个正着,可是这个难道一直困扰着我二十五年,都没有想通是怎么回事?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彻底明白了。” 柳其宝道:“在这二十五年里,我娘一直生活内心内疚之中,无法自拔,又无法跟别人诉说内心中的苦闷,只有埋藏在内心深处,忍受煎熬的折磨,在她心中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梅姨。” 接着又道:“梅姨你现在知道情况不会怪罪我娘吧?” 梅芝琳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道:“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年了,现在都已经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现在夫人已经接收我能搬入柳家大院,让我成为柳家一员,事情已经过去,已成为过去,我也不想再提过去不开心的事,我再也不会怪罪任何人,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我已知足。其实恨一个人并不能代表幸福,恨只能让人失去理智,到头来伤得还是自己。” 柳乾坤听完此一番话由刚才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由刚才的愁容转为笑容,他以为她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使用什么手段向李玉群实行报复,没有想到她的胸怀是那么的宽广。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必定是陈年往事,又何必计挂在心中,大家只要以一颗宽容的心才能相处融洽,才能幸福。 俞加杰他们六人在新房中不停的拼酒,并没有一刻的消停,而且每一个人的酒量都非常惊人,几坛子酒已经被喝得空空如也,桌子上的菜都被吃得所剩无几,此时整个房间里面都酒气冲天,俞加杰忽然嘴巴嘟呶了几句:“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继续喝酒,咦,酒坛子里怎么没有酒了,太可惜了,可惜我们还没有分出个高低呢!我看你们都喝醉了吧!我看我才是酒后的真正的英雄。” 听到这话,他们四人就像听到什么号令似的,立即抬起头,四个人的脸上像是被红纸染红一般,九宫文婷举起空杯道:“大、、、、大师兄、、、谁说、、、说我们醉了,我、、、、我们没有醉,只是趴下来闭目养神,来来我们继续拼洒,你、、、、不要找借口,酒有的是酒,我们还没有分出个高低,你不能是酒后英雄,拿着空坛子继续向酒碗里继续倒酒,奇怪怎么有酒却倒不出来。” 潘知琳强睁开眼皮道:“小师妹我看你八成是醉了,说起话来舌头打起结来,我看酒后英雄轮不到你了,看来只有我师兄弟四人继续拼酒,碧姑娘给我们倒酒,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不要怠慢了我们。” 碧云游站起身道:“各位师兄、师姐,今天你们所带来的酒全部已经喝完,叫我无法给你们倒酒,我更不知道这里的酒窖在那里,我看你们今天所喝的酒已经不少了,已经超过常人所喝的酒,再这样喝下去你们的身体也无法承受的,这样对身体大大不益的,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张志鸿低声怒吼道:“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既然用这种口气跟各位师兄、师姐讲话,这难道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你不要忘了没有他们的撮合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美好良缘。” 碧云游低声道:“相公我并没有此意,我只是关心他们的身体,酒多伤身,况且真的没有一滴酒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张志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无意识地用手在每一个酒坛上摇来摇去,没有一丝的感觉,知道酒坛已空,微笑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看酒坛里面果真一滴酒都没有了,我们真是冤枉了碧姑娘,现在想起来了碧姑娘是一个热情奔放的人,也不会做出这种吝啬的事来。” 俞加杰也不信用手在每一个酒坛上面摇来摇去,果真一点反映都没有,嬉笑道:“小师弟我猜你们趁我们趴在桌子上时,把所剩余的酒给倒掉了是不是?现在可倒好,有了美娇娘,却忘了我们手足情分。” 张志鸿听到这话浑身来火,但由于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也不必要发火,让大家为此小事而闹得不开心,从此师兄弟之间就有所隔亥,于是陪笑道:“今天虽是大喜之日,也是我今生最大的一件人生大事,但我们之间的手足情比什么都珍贵,从小到大都没有分过彼此,不要让今天喝酒而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情感,再仔细想想,如果没有当时大师兄那一天晚上叫我们一起去怡红院去看碧姑娘演出,也不会有机缘巧合遇到碧姑娘这位红颜知己,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喜结连理的好日子,更不可能和各位师兄在这里畅怀畅饮,这完全都是大师兄的功劳。” 俞加杰点了点头道:“小师弟还算你有良心,话又说回来了,要说你们两人的事情我可不敢居功自傲,当初是我再三劝你们三位一起去怡红院去看碧姑娘演出,当初要不是你见到碧姑娘遭到别人非礼时,你却不顾一切冒险去救碧姑娘,面对着杨家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刀法你却毫不畏惧,依然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心要维护碧姑娘的安全,手臂突遭杨清风的一刀劈下,鲜血直流,你却面不改色,毫不犹豫的使出我昆仑派的光环四照,让他没有招还之力,当时我们却为你捏了一把汉,我想那时候碧姑娘就对你有慕名的好感,值得你是她今生唯一值得终身托付的人。” 张志鸿道:“当我第一次看见碧姑娘时,不知不觉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美丽而富有色彩的,当我看见她被人欺负时,我的心却有一种伤痛之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身体就不听使唤冲上了整个舞台,决定非要把碧姑娘救出虎口不可!就算自己的鲜血流尽也要和他周旋到底。” 九宫文婷听到碧姑娘和小师弟之间的爱情突然来了精神,站起身来,向碧云游旁边凑去,笑道:“碧姑娘自从你来到昆仑山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的情感是怎样建立起来的,把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讲给我听听,你什么时间对我们的小师弟产生好感的?听大师兄讲过有多少豪门公子都来追求过你,却被你拒绝于门外,这又是为何呢?” 碧云游道:“在没有认识相公之前的确有许多的豪门公子上门提亲,他们所带来的是许多古玩珍宝,宝物挂件,都是稀世之宝,我知道他们来的目的,我深深的知道,在他们的眼里只是注重我的外貌,然而我仔细的想过,人的容貌会随着岁月的苍桑而改变,到那时他们一定会对的洗新厌旧的,就根本没有半点情感而言,一定会对我弃而不顾的,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并没有半点把握,而且我又不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所以他们都被我一一拒绝。” 接着又道:“当我看到相公当时为了我的安全不惜一切的代价来维护着我,手臂上的鲜血像决了坝的水一样向下流,他却毫不在意,此时还和对手拼命的一击,就是这样撼动了我的心,同时也有了好感,此人也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第二天他就匆匆地离开了我,我们却有万般的不舍,只有忍受割爱的痛苦。” 九宫文婷感慨道:“没有想到你们之间的情感如此的感人凄美,那你怎么一个人就离开了怡红院来到昆仑山找小师弟。” 碧云游道:“我们离别时,当时相公就答应了我,等他到了昆仑山时一定向掌门把事情都说明白,让掌门接受我们之间的情感,过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亲自来到怡红院来接我,过着我们所向往的生活,只从他离开之后,我就天天在等,天天盼望他能够到来,可是一盼就是两个月,在这一段期间却一点音讯都没有,我当时就想一定遇到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脱不开身,我深信他是一个多情多义之人,不会抛弃于我而不顾,可是我对他的思念之情却是与日俱增,却也忍受不了那种相思之痛,所以就一个人独自离开了怡红院来到了昆仑山。” 九宫文婷听到这些话双眼充满了敬佩之情,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个身在青楼的女子,而且还是那里的顶梁柱,甘愿在路上吃尽了苦头,也要寻找自己的真爱,这种精神是常人无法做到的,也叫我佩服万分,老天不负有心人,如今也成全了你们成双成对,做一对恩爱的夫妻,永远相伴左右。” 碧云游道:“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俩的婚礼会办得如此隆重,又有这么多人参加,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我真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分。” 九宫文婷道:“我想这些人都被你们的真爱所感动,得到他们的祝福也是应该的。” 俞加杰站起身来,道:“各位师弟,师妹今天的酒菜都吃光喝光,我们也该动身了,你们不要忘了今天可是小师弟和碧姑娘新婚大喜之日,我们可不要耽误了人家的良辰美景,影响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也是他们盼望很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他们听到这些话也立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着,走起路了东倒西歪好像是没有了重点似的,看样子是真的喝多了,醉成这个样子。 潘知林和李幸飞调过头来脸上带着笑容拍了拍张志鸿的肩膀道:“小师弟今天是你新婚大喜之日,我们这些话是应该不会说,也许是多余的,像碧姑娘这样的完美的女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况且你们之间的情感是来之不易的,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对方,让真爱去呵护着,不要让她有一丝的伤心,你对她的真心也是我们其他三人的表率和榜样。”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两位师兄你们就彻底地放心,在这个世上我是碧姑娘唯一的依靠,我会用真心来加倍呵护她每一天,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到来之不易的情感是幸福的,是快乐的。两位师兄我还是送送你们吧!” 潘知林道:“我们今天都为你的婚礼而感到高兴不已,今天虽然酒喝得不少,但是我们现在头脑还很清醒,小师弟你放心,我们找到自己营帐还是可以的,你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这个时间应该是陪碧姑娘才对,不要让碧姑娘失望喔!说完两人相互搀扶着对方,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 张志鸿回过头来对着碧云游笑了笑道:“你看看我这几位师兄和师姐我们新婚大喜之日把他们高兴兴奋成这样,在这里大肆喝酒,还说酒后论英雄呢!结果一个个都趴在桌子上,喝得醉如烂泥,把我们的新房搞得一塌糊涂,酒气冲天。” 碧云游回以一笑道:“今天虽然是我们大喜之日,能够和他们在一起吃饭喝酒,也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幸福,看他们几人都放荡不羁,不拘小节之人是平常人都没有的,却能从他们身上所能体验出来的气质与众不同。又让人感觉到他们很容易跟人相处。” 张志鸿顿了顿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今天掌门趁我们大喜之日本想让几位师兄来陪陪客人减轻他的负担,他们却偷偷地跑到这里来喝酒,今天可真把掌门累坏了,万一明天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得了,谁又能担当这个责任,他们又要勉不了一顿责罚。” 碧云游听到此话也为他们担心,摇了摇头道:“不会吧!你们的掌门这么严厉,这样的事情也要受到责罚,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张志鸿正色道:“无规不成方圆,平时都对我们要求严格,绝对不允许犯一点点小错误,只要犯了就要受到严罚,所以每一个都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事,更谈不上像今天这样在这里狂饮酒水,醉如烂泥,明天我看明天一定是少不了一顿责罚。” 碧云游脸色一下子由喜悦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那可怎么办,他们今天喝这么多酒,完全是为我们高兴才喝这么多,如果真的受罚,我们岂不是过意不去。” 张志鸿道:“如果明天真的要受责罚的话,我也向掌门求情,如果真的要执着起来,我也愿意和他们一起受到责罚,我不能一个人独善其身。算了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办法,也许掌门因大喜之事会网开一面” 张志鸿看到桌子上酒坛子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突然一笑道:“你看看我,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差一点把一件事情给忘了。” 碧云游一怔道:“什么事情?” 张志鸿道:“我们两人的交杯酒还没有喝呢!”连忙拿起酒坛子向碗中倒酒,“奇怪怎么一滴酒都没有了,还喝什么交杯酒,这不是笑话吗?” 碧云游笑道:“我看看你这人呀,刚才还摸过酒坛子,知道没有酒,还想喝交杯酒,你又不想想刚才那些师兄正因为没酒才离开了这新房,如果有酒能这么快就离开这里吗?虽没酒但我们之间的心意在就可以了。”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还是娘子说得有道理,只要我们之间能够彼此相爱,还在乎那些小节吗,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酒喝多,都感觉浑身乏力,困意立即在脸上呈现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碧云游跟前右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一吻,红晕立即爬上她白皙的脸颊上,她内心羞扑扑的乱跳,浑身像点着的火焰在身体内乱蹿,难道每一个人走进洞房都和我现在的感受一样吗?还是另有一番风味,正在思索不定时,只见张志鸿双脚瘫软在地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碧云游立即上前扶住他的双臂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他扶在床沿边,为他宽衣脱鞋,把他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她的手无意中触摸到他胸部的肌肉,隆凸而有韧性,一时好奇,用手从胸部一直摸到小腹上面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肌肉都都如板栗一样坚韧而有弹性,这大概都是练武的人所具备的强壮有力的身体,此时她身体如炙热的火在燃烧,她虽身在青楼,但是她从未跟任何男子有这样的零距离接触,没有想到今天她反映是如此的强烈,又是那么的渴望真爱的来临,可是他一点反映都没有,只见他睡意更浓,她不经意的苦笑道:“没有想到新婚大喜之日喝成这副德性,”随即苦笑变成幸福的微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和相公厢守终身,成为他的娘子,其实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必经要和他走过漫漫人生路。”此时她的脸上的笑容笑得更甜,更加有韵味,整个房间里面都弥漫着她对他的爱意的气息,这个世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存在一般。 饭后,大厅所有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纷纷地来到了昆仑派的练武场上,练武场旁边有许多的白杨树,这些白杨树长得枝粗叶茂,旁边还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此场宽旷浩大足可以容纳上千人,所有的人都默默站在那里,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表面非常的严肃。 此时柳乾坤来到所有人的面前,大概离第一排人前面有数尺之远,柳乾坤朗声道:“今天趁昆仑派昆仑四杰的婚礼把江湖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聚集在这练武场上,是有一件要事要跟大家商量,也是关系到整个江湖兴衰成亡,想必各位掌门都对此事有所了解,那就是西域至尊向中原每一位掌门发起挑战书,他是以吹花老祖狙杀西域四狂为由,来向中原每一门派来挑衅,你们可知他的欲意可为,这分明就是利用这次机会来强攻中原,抢夺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一统江湖,这样一来我们诸多门派都要伏首称臣,江湖无非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生灵涂炭的场面。”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这些话,所有的人里面一阵骚动,听说西域至尊所练的功夫已经达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一次侵犯中原是志在必得,对中原的计划早已酝酿了许久,就算让他牺牲一切的东西他也要得到这个武林霸主之位,还听说了他的手下那些人所练的功夫更是神鬼难测,对付这些人我们更是无从下手,看样子我们是无法逃过这场血光之灾,整个江湖就这样拱手相让,他一言你一语就这样议论开来了。 柳乾坤用手摆了摆,道:“大家静一静。” 整个场面都开始安静下来,鸦雀无声一片。 柳乾坤接着又道:“大家所说的话并无道理,至于那个至尊法王的功夫谁真正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而已,但这次至尊法王到中原却是有备而来,我们可不能小觑了此人,我们千万不能胆怯,因胆怯而屈人之兵,大家这个道理一定也明白,就算他们都是绝世的高手,但我们中原江湖人士也不是一些泛泛之辈,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九宫宣插嘴道:“柳盟主这次至尊法王侵犯中原,我们又该从何着手来阻止他们的侵犯,能够让我们中原江湖人士少一些损失,不必要的伤亡。” 柳乾坤朗声道:“昆仑派掌门所说甚是,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了再三,首先我们要团结一致,对抗外敌,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捍为中原势力,绝不能他们有半点喘气的机会,来践踏中原造成不必要的死伤和损失,这一次也要分成两匹,我和其他各派掌门驻守在玉郊关枫树林,然这玉郊关枫树林是他们来到中原必经之路,从中堵劫他们的去路,趁此机会一网打尽,还有各门派的弟子纷纷在诸多门派中守候,以防西域高手从内部偷袭,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我们身遭不测,也会有后辈来担当各门派的大任,不至于整个江湖都面临着从未有过的浩劫,这也算是两全齐美的办法。” 突然从人群传来声音道:“这件事情是由我一个人招惹起来的,就由我一个独自来背这个黑锅,只要我亲自出面这场浩劫自然而然地就会平息,更不会给所有的人带来不必要的灾难。” 大家都把惊讶的目光向中央的位置看去,看来看去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谁说出此话,这人是谁,怎么会和他有什么关联? 柳乾坤道:“此位英雄是谁,不如站出来说话,也好让大家认识认识。” 话毕,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头发花白,身穿一身很朴实的长衫,完全符合一个平民百姓所穿的服饰,从他的气质看也并非具有什么功夫之人,跟平凡的人相差无几,但他所走的步伐轻盈稳重,似有卓越的体格,又好像看出他有什么深藏不露的功夫,所有的人都用惊愕的眼光看着他,都怀疑他一时冒失跟随所有门派的人混进昆仑派来讨杯喜酒来喝,也不知不觉来到这个练武场。 柳乾坤很有礼貌的问道:“这位老哥,我现在正在谈论这江湖浩劫之事,你怎么说会和你有什么关联呢?莫非你也是为江湖浩劫而来,话又说回来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在这里还要特别感谢老哥来到这里参与,此次大战凶多吉少,说不定就会葬身在枫树林里,难道你不怕?” 那老者笑了笑道:“怕,我如果要怕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你们刚才一定怀疑我所说的话是假,说到这里突然话音变得铿锵有力,西域四狂的确是死于我手,是我招惹不必要的祸端,只要我在至尊法王面前自行了断,这场祸事也就平息了。” 柳乾坤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老哥有的话可不能乱讲,说不准会掉脑袋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全家老小都会受到牵连,西域四狂跟你无怨无仇的,怎么会伤于你手,况且他们的功夫不是平常人可以对付的,就算你有武功你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的,我知道江湖有难你们这些老百姓也有些着急,所以把不必要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阻止这场浩劫的发生。” 那老者语气加重道:“事到如今,我的身份也不必隐瞒了,我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西域四狂和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他们害得我如此狼狈,如此不堪,所以我杀了他们乃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整个场面都开始惊愕万分,再没有一个人在说话,都面面相觑,在他们的心中熊志平却是英雄,年轻时就喜欢行侠仗义,乐善助人,值得所有的人一致好评,二十年前的所有门派都参加了围攻华陀寺,他却主动推却了参加,他不想卷入这无形的漩涡,一向与世无争的他,怎么和西域四狂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没有听说过他和西域四狂有什么仇恨,乃至西域四狂招来杀身之祸,要不是他亲自现身在场谁也不会知道西域四狂为什么会被他所杀? 第四十章 引狼入室 柳乾坤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面前这位老者,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吹花老祖熊志平,道:“熊兄年轻时你一向乐善好施,除奸铲恶,让世人所称赞和拥护,怎么会和西域四狂扯上关系,又会和他们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呢?” 熊志平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力,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二十年前说起,突然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二十年的那幅图画呈现在眼前,他和秀梅在山路中急行,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年轻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手持着一把长剑,身上雪白的长衫已经被血染成血迹斑斑,有气无力地踉踉跄跄向他们两人面前跑来,跑到他们面前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地,无法动弹,此人气喘吁吁的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说完已经晕死过去。 只听见后面四人脚步快捷,一眨眼功夫已经追到他们面前,怒骂道:“于天雄呀于天雄,我看你往那里跑,现在总算犯怂样,你现在再跑呀,再跑给我们看看,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直接受死吧!” 只见这四人相貌与一般人无异,只是身着与中原人士有所差别,手中的兵器与中原的兵器也有所区别,有锁魂鞭,勾魂勾,紫色弹目刀,齿状弯形剪,在中原来说从未见过如此兵器,让我不解的是他不知道跟他们有什么仇恨,要致他于死地。 于是大声道:“四位且慢动手,他和你们有什么过节或仇恨非致他于死地,他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不放过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领头的那人道:“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连你的小命也难保,就连这小妞也要过来侍候我们四人,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熊志平听到此等肮脏龌龊的话,立即暴声喝道: “你们本非中原之人,在此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大宋子民痛下杀手,在这里说话如此龌龊,大言不惭,今天不给点颜色你们看看,根本就不知道中原人的厉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四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道:“没有想到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活送死,我们今天就先把你解决了再说,今天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本事来对付我们西域四狂。 听他们这么一说才知道他们是来自西域,他们说完话,以各自不同的招式冲杀过来,此招数显得狠、毒辣,没有任何破绽之处,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无不致于死地,难怪眼前这个人被伤成这样,就如死神和触肩而至一般。 熊天平仰天长笑道:“看你们的功夫也算是西域高手,但你们所使用的功夫如此邪门,我今天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了,如果你们就此能放过此人,我也不跟你们斤斤计较了,否则你们自寻死路。” 领头的那人道:“少费话,是真功夫就显露出来,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用这些话能吓唬我们吗?再说我们四狂也是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没有听过,就没有听过你这么多话的人,今天你见到我们也算你倒霉,说完话手中的锁魂鞭猛然向这边横扫过来,此鞭正是用人的脊椎骨所制,此鞭所至已感到有一股强劲的杀气拂面而过,熊志平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 于天雄不知什么时间清醒过来,左手无力的抓住熊志平的衣襟低声道:“恩公你不是他们西域四狂的对手,何必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而枉送性命,他们要的是我,你就直接把我交给他们,这件事情就会很轻松解决,免得你们受连累,让你们死于非命。” 熊志平冷然喝道:“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今天这件事一定要做到底,确保你的人生安全,今天就算搭上这条命,我也再所不惜,何况我也是替天行道,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秀梅弯下腰慢慢地扶起于天雄,微微一笑道:“你就彻底地放心,对付他们西域四狂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四狂如野兽一般猛扑过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加上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散发出阴冷的寒气,看起来直叫人毛骨悚然。 秀梅叹息道:“西域四狂到底练得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的诡异,他们四人就像从阴曹地府跑出来恶鬼一般,我现在特别担心他的安危是否能够战胜这西域四狂。” 于天雄用低微的声音道:“他们四狂所练的是乃是至阴的武功,所以他们兵器所发出的是阴寒之气,我看恩公在他们面前却是弱不禁风,最终还是落到惨败在他们手中,说不定也有生命堪忧,快叫恩公住手,把我交出去什么事情都会平安无事,否则我拿什么来对得起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手足无措道:“这该如何是好,他已经和他们已经耗上了,”她也深知他的脾气,只要他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会坚决到底,决没有半途而废过,这也是她对情有独钟的理由,只有用无助的眼神看着他,默默地向苍天祈祷,希望能够平安无事。 熊志平在他们四人的围攻下,他没有任何的胆怯,只是越战越勇,突然他向天穹旋转飞去,随着旋转的瞬间,周围立即吹来如寒风一样的冷风,天空立即飘下了片片雪花,在冷风的肆意的吹动下,雪越下越大,天气一下子由温暖变得寒冷,四狂不禁地打着寒颤,他们四人的牙齿不停地打着冷战。 顾长青颤声道:“袁仪没有想到此人的功夫如此了得,我们所练的阴寒功夫和他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简直就和他相差甚远,此人一定在江湖中所排的地位非比一般,我们今天如稍不留神一定吃大亏。 袁仪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我们也绝不能认输,况且我们四狂联手在西域从未遇到过对手,我们四对一应该还能应负得过来,就算不能胜过此人,也能和他打个平手。 顾长青不由自主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吹动雪花的功夫?” 熊志平朗声道:“我正是吹花老祖熊志平,会吹动雪花也是很正常,还有更厉害的功夫让你四狂瞧瞧,”即整个身体越转越快,一切所飞舞的雪花凝聚成许多的小冰凌向他们四人面前飞来。 四狂听到面前就是这个就是吹花老祖,一下子惊愕万分,六神无主,就像感觉到前面没有任何危险似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慌乱,他们四人相视一笑,会意内心的一切,没有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正打歪着就遇见吹花老祖,这也是他们四狂和于天雄所要找的人,实行计划的第一步。 熊志平见他们四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迹象,难道他们有了悔改之意,放手对于天雄的杀气,既然他们这样,我又何必要用必杀招来致他们于死地,想到这里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所发的冰凌随即变成片片雪花在飞舞。 于天雄在一旁惊讶道:“奇怪恩公刚才所发的招式完全可以取四狂的性命,为什么一下子收回招式,这样一来完全就给四狂一个崭新的机会,这也可能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秀梅默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他的行为都不是这样的,他现在的做法真叫我想不通,他大概不想让他们生命枉死在他的冰凌绝阵之中。” 于天雄疑问道:“恩公这招式为什么会叫冰凌绝阵?” 秀梅道:“听他说过,他的祖先为了研究这套吹花神功,让它能在所有的功夫上独领群雄,在功夫上不断的更新,最终研究出一套完整功夫全集,和他对敌的就从来没有活口,只是可惜、、、可惜、、、” 于天雄道:“可惜什么?” 秀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它始终无法超越碧月旋风剑,始终名落孙山,排行第二。” 四狂看见吹花老祖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也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此时也并不是他们所能遐想,不断的提升功力,把自己数十年的功力全然输入到兵器之上,猛然出击,在熊志平的身边形成一股无法穿透的气墙。 熊志平此时完全明白了四狂所发招的用意,这分明是把他困死在这气墙之中,怪自己一时大意,收回自己所发的招式,才致自己于危险境地,于是自已暴吼一声,声震长空,回荡四野。 于天雄心忖道:“四狂呀四狂,你们如果真的把吹花老祖困死在气墙之中,我多年的愿望岂不是落空,让你们到中原来帮忙,设计他,你们却在这里帮倒忙。” 秀梅紧皱双眉,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他却被困其中,我又不会武功却帮不上一点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该怎么办,又怎样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此时心里却是乱槽槽,指甲已经把手心刺破,渗出大量的血迹,大婚再急,他却面临着死亡的来临,这难道就是他做尽一切好事的后果吗,想过了这些念头,她简直就像走到崩溃边缘,眼泪情不自禁从脸颊上滑落而下。 秀梅道:“熊志平明明是放了他们一马,他们反而反咬了他一口,把他困在气墙之中,非致他于死地不可。”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西域四狂本非等闲之辈,他们只要稍有喘气的机会,他们就不顾一切去反噬对手的实力,只至对方于死地才会罢休,我看相公被他们所困大概是凶多吉少,却遭横祸,我却为恩公而感到怜惜。” 正在他们担心之时,气墙中的吼声更加浓烈,好像整个世界都好像被颤抖一般,天空的飞雪立即开始变得大块大块的往下落,瞬息间,所有的雪花已经凝聚成冰凌比刚才大了数倍,地面突然发出吱吱地响声,所有的冰凌好像认识方向似的,猛然向四狂面前飞去。 秀梅和于天雄二人看到此景大吃一惊,人困在气墙中冰凌也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更有杀伤力。 顾长青看见地面上的冰凌也和他们有同感,一下子惊呼道:“你们看地面上的冰凌,一下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已经被我们困在气墙之中,简直就与外界隔绝,竟然也能发挥如此强大的作用。” 其余的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所说的话含义,只见晶莹剔透的冰凌迅速地向他们面前飞来,手忙脚乱收回自己所攻之势,所形成的气墙已经消失怠尽,熊志平迅速地从气墙中走出来,看见四狂拿着兵嚣抵挡飞来的冰凌,他们也感到吃力万分,熊志平见势立即运足气力双袖猛然一挥,所有的冰凌所发之力已经超越之前超数十倍。 西域四狂刚才所发的大量功力用在气墙之上,现在所剩功力已经寥寥无几,对突发冰凌的威力却无法招架,整个身躯的血液如开水在锅里翻腾,眉头紧皱,想压制血液的翻腾,但一切都是徒劳,哇地一声,鲜血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来,染红地面上的雪花,像是给雪花点缀了许多红花,鲜艳而美丽。 四狂的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无力的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只见熊志平稳稳站立在对面几乎没有什么损伤似的,厉声喝道:“你们四狂既然是如此卑鄙小人,我已经收回攻势,你们却暗中偷袭我,把我困在这气墙之中,想致于我死地,你们又算何等地英雄。” 顾长青厚着脸皮,嘴唇微微颤抖道:“两军对敌兵不厌诈,谁知道你刚才收回阵式是用的什么诡计,说不定你是用别的方法来对付我们,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 熊志平呸地一声,“这是什么狗屁歪道理,既然你们已经受到如此重伤,我就此放过你们,谅你们现在也伤不了于天雄,今天他我可是救定了,趁我现在没有改变注意你们现在还是趁早走吧!” 四狂相视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脸色都是那么的蜡黄,此时心里很明白,只要再战下去,更没有什么招还之力,必定要葬身在此地,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往返的方向走去。 熊志平此时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慢慢地开始变成苍白,浑身透支无力,身体不知不觉向后倒退了两步。 秀梅看见此景心头一紧,连忙跨步向他的身边走去,用双手立即扶住他的手臂,关心道:“志平你没事吧?” 熊志平慢慢地转过头,轻微点了点头道:“秀梅我没事,于天雄的伤事怎样?”刚说完喉间一阵翻动,呕地一声,一口鲜血猛然从口中脱口而出,顿时两眼火星四射,头昏目眩,身体如被大山压倒一般,无法站立起来,整个人横躺在雪地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秀梅用双手抱住他的身体失声痛哭,“志平、志平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刹手而去,再过一段时日就是我们大喜之日,你不能这样狠心丢下我,让我独自一个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 于天雄心忖道:“奇怪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躺下来,会不会真的死了,如果真的死了我的梦想又被粉碎了,又泡汤了,是不是刚才用攻过猛,身体无法支撑一下子晕死过去也有可能,如果这样我的目标又会进一步实现,于是半信半疑的来到他们身边,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脉相,惊呼道:“恩公他没有死,只是晕死过去。” 秀梅听到此话眼泪一下子戛然而止,脸上也微微微笑道:“你是不是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死。” 于天雄用肯定的语气道:“嫂子我说的是真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他完全还有脉相。”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他还有救吗?”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有救,刚才他一下子用功过猛,导致整个身体气血翻腾,出现呕血现象,现在身体虚弱,才会昏晕过去,只要稍为调养就可恢复,可这里阴冷潮湿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现在主要办法就是找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方可调养。” 秀梅沉默了片刻,道:“我想起来了,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他私下修葺草房,那里虽不算豪华,跟平常人家别院差不多,在那里静心修养绝对是个好地方。” 于天雄道:“那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动身,如果再拖下去,恩公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秀梅和于天雄用尽力气扶起熊志平,于天雄身上的血液也流了不少,身体也感到一种虚弱不适的感觉,但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只有拼出全身的力气一定要把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这样才能有机会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才能够完善实现自己的远大宏伟的目标,为以后能够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实现自己一统江湖的名利,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自己的精气神一下子充足起来,猛然一只手架起熊志平,一手拄住宝剑就向着秀梅所说的方向走去。 秀梅急忙奔跑到他的身边道:“你一个人刚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如此出力搀扶志平呢?我过来帮你,你也会轻松一点,”连忙把熊志平的另一只手担在她的肩头上,就这样三人并排走起路来比往常要慢了许多,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志,马不停蹄慢慢移动着脚步,他们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多少路程,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套三合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三合院门口栽培着许多花草,开着鲜艳的花朵,迎面扑鼻的花香味,顿时感到所有的疲劳都被赶走,心里无比的畅快。 于天雄指着前面的小屋道:“这难道就是恩公平时所修葺的小屋,我看相公平时是一个创意丰富,别出心裁之人,既然把这小屋布置的如此完美,我看出他平时也费了一番心事,看起来真是不平凡呀!” 秀梅道:“其实志平并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在这林中建筑了这小屋,是为了平时比较闲闷的时候来到这里也可以放松一下心情,顺便在屋子周围种了一些花草,听说这些花草有的还可以用来制药,平时就听他说说而已,我对这些草药的知识并不懂,”说到这里回以一笑道:“其实跟我讲也是对牛弹琴。” 秀梅走到门口用手轻轻推开木扉,她领着于天雄慢慢地扶起他进了院子之中,向屋子里面走去,屋子里面摆设得井井有条,有序不乱,桌子和地面搞得一尘不染,就像刚住过似的,一切都是崭新的,靠着墙边有一张床,于天雄把熊志平平放在床上,道:“嫂子我先出去帮恩公采些草药回来,以助急需治疗运用。” 秀梅道:“大兄弟你还有伤在身,怎方便出去采药,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于天雄笑了笑道:“嫂子这你放心,我身上虽有伤,刚才闻到门口那些花香味,现在神轻气爽,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又好像没有受过伤似的,我这一点小伤跟恩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 秀梅还是有点不放心跟着他走出了屋内,看见他的步伐充满活力,完全像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难道门口这些开放的花真可以治病,看着他的背景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整片树林中,但是她还是最担心熊志平的伤势,会不会清醒过来还不太清楚,如果有个万一那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断送性命,想到这里心里有一股剜心的痛,随即又开始滑落而下,无奈地走进屋子之中,坐在床边等待着于天雄到来,现在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天雄所采草药的功效。 片刻之间好像感觉到门口不远处有脚步声,秀梅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看见于天雄手里提着好几种草药已经走进院子之中,只听见于天雄叫道:“嫂子你看看我采回了几种草药回来。”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这几种草药真的能把他给治活吗?” 于天雄用自信的口气道:“嫂子你可别小瞧了这几种中草药,单个对治疗病情却是微乎其微,如果加起来使用那就比单个的强上数十倍,治疗恩公这伤势恰到好处,”说完端来一个碗放在桌子上,手中的药草向空中一抛,在这瞬间右手中的剑随着功力的猛然提升,剑尖立即变得震颤起来,猛然伸向半空之中,所有药草在附坠落之际,剑尖在药草中间猛烈不停的旋转,所有的草药也开始旋转起来,片刻之间所有的药草都成了粉沫状,直向下坠落,于天雄立即抛开手中的利剑,双手聚集所有真气把坠落的药草粉沫接住,揉搓成团,来到桌子旁边把双手放在碗上面,使劲的挤压,把所有的药草的汁水挤到碗里面。 于天雄笑了笑道:“现在终于大功告成,不多不少刚好一碗,嫂子把这药的汁水喂给恩公喝下去,稍等片刻恩公就会药到病除,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秀梅道听到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拿了一把勺子,端着药碗来到他的床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喂进他的嘴里面,直到一碗药喂完,用手中的手巾擦了擦他嘴边的药汁,然后就坐在他的床边静静的守候着,等待着。 熊志平右手稍为地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有气无力道:“秀梅我现在在那里,这里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熟悉。” 秀梅焦急的心里如火在燃烧似的,急得简直又要流眼泪,又很无助,突然觉得耳边有轻微的说话声,慢慢地抬起头向熊志平的方向看去,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惊呼道:“志平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弃我而去,让我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我真的很害怕,又很担心。” 熊志平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无意之中受了重伤却让你为我如此担心和害怕,让你变得如此憔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 秀梅道:“志平你就不要自责了,现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最感谢的人是于天雄,若不是他懂得医理,亲自为你去采草药,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早康复,也不知道你什么时间才能度过危险期。” 熊志平低声道:“谢谢你啦于天雄。” 于天雄听到此话立即上前道:“恩公此话严重了,若不是你舍身相救,我的命早就魂归黄泉了,都是为了我您才受如此重伤,我为你采了一点草药又算得了什么,也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 秀梅道:“志平刚才你和四狂交手时明明是正常的,怎么一下子就吐血昏晕过去?” 熊志平此时声音还是很微弱,道:“刚才从四狂所布置的气墙中走出来时,自己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强撑着用自己凝聚所有的真气汇成在手心,驱使地面上所有冰凌,猛然向四狂发射而去,让他们四人猝不及防,当时我知道他们所发制的气墙已经损耗了自身大量的真气,就算有也是极少数,猛然发功他们却无法招架的住,身体里的血液翻腾,导致他们口吐鲜血,那时我也和他们有同样的感觉,我只有强忍着不让他们发现,否则我们三人都会被遭殃,遭他们的毒手。”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中原之人,西域四狂乃是西域之人怎么会和你有深仇大恨?”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之初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和他们毫无瓜葛,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听说我家有一颗绝世之宝七色还魂珠,他们不远千里从西域赶到中原来,就是为了这颗珠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颗如夜明珠一样大小的珠子平放在手心之上。 熊志平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一颗珠子,道:“这一颗珠子就是你所说的那颗七色还魂珠,它能有什么功效能让西域四狂不远千里从西域来到中原,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视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于天雄连忙解释道:“这一颗珠子在屋子里面起不到一点作用,看起来跟平常的珠子没有什么两样,如放在屋外太阳照射下,它就能发挥着奇异的光彩,如天上七色彩虹一般灿烂无比,如人老去世用七色还魂珠在太阳照射下的光芒照耀他的全身,就有起死还魂作用,故称七色还魂珠。” 熊志平听他这么一说,浑身都有了劲好像没有受伤似的,浑身精力充沛,道:“我虽然看见过许多的珠子,它们各有各的光彩异泽,但从未见过你这种珠子,有七色并连在一起,是否有你所说得那样神奇,我今天倒要看看它的真面目。” 他们二人随着于天雄来到屋外,找一处没有东西遮挡阳光的地方,把珠子放在地面上,直接受到阳光的照射,没有半盏茶的功夫,只见那珠子慢慢散发着如真气一样的气体向周围分散而去,瞬息间,展现在眼前便是七色彩虹,如雨后彩虹绚丽多彩,幻彩夺目。 熊志平道:“于天雄你赶快把这宝珠收起来,果真是绝世之宝,无价之宝呀,如今让我亲眼看见了这珠子散发出如此异彩的光芒,它的功效就不用说了,也一定有着你所说那样的效果。” 于天雄冷笑地看着这珠子,恨声道:“就因为这珠子我们于家一夜之间却遭到灭门之灾,五十八口老老少少都遭到西域四狂疯狂的屠杀,而我只是唯一的存活者,如今有了这七色还魂珠却不能让你们尚活在人间,我有这珠子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说到这里唇齿间开始颤抖起来,“我留你又有什么用,有了你只会让我全家遭到惨痛的灭门,”大声嘶喊着:“天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所有无辜的家人,让他们走上黄泉路。”他的心已经完全碎了,碎了无法愈合,他的脸上的青筋完全暴起,完全扭曲,猛然举起手超过头顶,欲把手中的珠子往下摔去。 熊志平厉声道:“于天雄这万万不可,这根本不是珠子的错,要怪就怪西域四狂的心胸歹毒,我要知道他们四狂心襟如此恶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让他们存活在世上继续害人。” 熊志平接着又道:“你现在家破人亡,以后又有什么样的打算?” 于天雄淡淡道:“我现在家破人亡,没有任何奔处,打算我现在又能有什么打算,凭我现在的本事寻四狂报仇,又那里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居无定所,无处栖身,说到这里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双手紧握着,微微颤抖着。” 熊志平道:“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于天雄道:“恩公这一条命都是你救的,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那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辞。” 熊志平笑了笑道:“于天雄你想得也实在太偏激了,我的意思吗,如果你现在居无定所,没有栖身之地,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搬到红墙别院去住,这样你也有一个安身之处,他日后有机会再寻四狂报仇雪恨,你说这样好不好。” 于天雄立即用衣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道:“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如同再世父母,我如今能有一个安身之地我怎么能嫌弃呢,我以后一定要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上前道:“于天雄你就别左一个恩公,右一个恩公的叫个不停,我看你们年纪相仿,不如你们在此结义金兰称为兄弟如何?” 熊志平听了此话展颜笑道:“秀梅啊!此话正合我意,我上无兄长,下无弟妹,我就是家中唯一的独苗,如今和天雄称兄道弟我求知不得,天雄你心意如何?” 于天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道:“既然你们都由此意,现在我也是单身一人,和恩公结义金兰为兄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熊志平和颜笑道:“既然我们心意相通,就在这里插香结拜如何?” 于天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秀梅从香炉旁拿出六枝香,一分为二,点燃之后拿到他们二人之前,他们分别接过香,“我熊志平今年二十四岁,我于天雄今年二十三岁,今天在关公老爷面前结拜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谁也不会背叛谁,若有此意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生死不分离。” 行礼之后,二人立即站起身来,相互喊道:“大哥,二弟,”相互拥抱在一起,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慢慢地两人开始松开了双臂,熊志平道:“秀梅准备一些好菜,好酒上来,我一定陪二弟喝个痛快!” 秀梅应了一声,看见他们这样心里也乐滋滋的,这下子可好了,志平终于可有一个兄弟相称,以后也不会觉得孤寂了,想到这里脸上翻起一阵微笑,来到厨房里准备了一些上等的好菜和美酒端在手里,摆放在桌子上,秀梅分别把酒碗斟满。 熊志平端起酒碗道:“兄弟今天我们能够结义金兰乃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今天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要痛饮数碗,不醉不归。” 于天雄也端起酒碗道:“我今天的心情和大哥一样,活到这么大,今天的一天是最最幸福,最最快乐的一天,什么也比上我们兄弟的情谊,来来干一碗。” 秀梅在旁边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也在少量的喝酒,她看见他们二人喝得酣畅淋漓,说话又说得那么投机,心里也替他们高兴,自己也在一旁不知不觉饮少许酒,自己仿佛一下子陶醉在其中。 第四十一章 搜寻秘笈 于天雄道:“大哥在江湖中传言你是一个锄强扶弱,仗义执言,豪气干云之人,今天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大大出手相救,以死和那恶人相拼,这真是大丈夫所为,实乃让我佩服万分。” 熊志平谦虚道:“贤弟实在是太谬赞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你当时生死倏关,我岂能从视不管,换着别人也要插手管上一管,没有想到四狂之人如此恶毒,害得你有家不能回,所有的亲人都葬送在他们之手,当时就怪我心地太仁慈不能将那些恶贼铲除,这真是我今天最大的遗憾,枉费江湖人称我为吹花老祖。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这也不能怪大哥仁慈,只怪四狂诡计多端,让大哥钻进他们所设计的圈套之中。 熊志平道:“是呀!当时我看他们四人在半空中交战时,一下子停住了攻势,我想他们大概有了回改之意,痛改前非,于是心一下子也软了下来,立即收回自己所发的冰凌绝阵,当自己发现他们用自己的内力向我四周发射的气墙时,完全是防不胜防,已无法还手之力,更无法招架,连喘气都觉得困难,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他们所设的圈套,正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于天雄道:“大哥正因为你刚才一不小心落入别人圈套之中,嫂子却为你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当时我身受重伤却无法援救,当时我恨不得一下子斩杀西域四狂,而心有余力而力不足,无法动用全身的内力,刚才总算有惊无险,能力退四狂这也实在难得,不知道刚才大哥所施展的是什么功夫?” 熊志平顿了顿道:“二弟实不相瞒我刚才所使用的是吹花神功中的第一式冰凌飘飞。” 于天雄失声喊道:“没有想到大哥刚才所使用就是威振江湖,惊天地,泣鬼神的吹花神功,第一式就如此的厉害了得,那越往上面的功夫也就越厉害。” 熊志平点了点头称道:“此神功虽然厉害无比,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能练成的,要经过不知多少年的磨练,毅力坚强,要从内心深处解决多少困难,磨砺,让整个人心就像一块明镜,心如止水,旁无杂念,才能将此功收发自如,发挥到淋漓尽致,冰凌才能达到锋利无比,杀人于无形,唉!跟你说得太多也没用,你也完全不能领悟到其中的道理,况且你根本就不能学吹花神功上面的功夫。” 于天雄听到他所说的吹花神功的厉害之处,也开始心动不已,但听到最后说自己不能练此神功,这就好像给了他内心打了一个死结,于是展颜一笑道:“大哥那我为什么不能练此神功?只有练此神功才能为家人报仇雪恨,才能让家人在黄泉路上死也暝目。” 熊志平摇了摇头道:“因为你不是熊家的传人,祖规规定只要不是熊家的血统传承就算练此神功,也不能发挥到秘笈上面神功的威力,反倒害了别人,甚至反噬他人的内力,直至此人干枯而死,所以我们熊家不能收外人为入室弟子,这也是我们熊家最禁忌的一点,二弟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的仇,等有机会再和四狂见面时就是他们的死期,以慰你所有家人在天之灵。” 于天雄道:“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不怕报不了这个仇恨,四狂你们等着早有一天我会和大哥一起手刃仇敌,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要暴尸荒野。” 心忖道:“熊志平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用这种恶毒的话语来吓唬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样好骗吗?什么狗屁血统传承,反噬他人的内力,直到此人干枯而死,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想用这些话来搪塞我没那么容易,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会吹花神功,那你还是什么吹花老祖,总之我一定想办法学到上面每招每式,我要让我的武学造诣达到最高境界,然而整个中原武林必然在我的掌控之下,武林盟主之位真是指日可待呀!” 此时熊志平和于天雄两人酒喝得更浓,桌子上面的酒和菜都已经喝光吃光,熊志平道:“秀梅你到厨房再炒几个拿手好菜,再准备一坛好酒上来,我要继续和二弟痛饮一番,不然今天也太不尽兴了。” 秀梅道:“志平你看你们现在都已经喝了两坛子酒,已经都喝了一两个时辰,你和二弟刚才都受重伤在身,况且这酒多伤身,等你们伤势好了之后呀,那就随便你们喝,喝个通宵达旦我也不管你们。” 熊志平沉着脸道:“秀梅你这是什么话,就这么小气舍不得把窖藏的好酒拿出来,我和二弟一起分享,今天难得和二弟结拜,说话又是那么的投机,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现在正喝在兴头上,怎可没酒,实在太少兴了。” 于天雄道:“大哥这也不能怪嫂子,嫂子也是一片好意,我们现在有重伤在身,再加上这酒量过多,不是雪上加霜吗?” 熊志平听了于天雄这么一说,脸色立即回转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微笑道:“二弟言之有理,我们兄弟二人以后天天在一起,吃喝有的是时间,也不在乎这一时,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马上让你嫂子为你准备一间房间让你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把你带到我们的红墙别院去,再过一段时日我就要和你嫂子完婚,还要去邀请宾客,到我们新婚大喜之日我们再喝个痛快怎样?”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你对我的一片心实在太好了,一时感触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你们正因为我的事情而耽误了你们请客的时间,我真是无地自容。” 熊志平笑了笑道:“二弟我们现在都成了兄弟又何必分彼此,这样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好像都是冥冥注定一样,让你成为我的兄弟,让我们心意相通,谈话又怎么这么投机,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又流眼泪呢?” 于天雄立即用袖套擦拭脸上的泪水,“大哥,因为我实在太激动了,因为你们对我的好已经完全超越一切,已经超越自己的亲身父母,如果真是冥冥注定的话,我愿今生今世做年做马也要报答大哥对我的恩情,那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西域四狂四人每人都身受重伤,脚步也开始变得无法沉重起来,口角的鲜血在不停的汩汩而流出,他们在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把整个衣袖都染成紫黑色,顾长青有气无力道:“唉!我们都已经走了半天的路程,也真累得要死,想想我们要不是受伤在身,这一点路程在我们眼里也算不了什么,”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吹花老祖被我们四人联手所发的气墙所困,走出来却是生龙活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把地面上的冰凌发挥的却是淋漓尽致,气势简直就是锐不可当,害得我们四人身受重伤,现在觉得喘气都是那么费劲!” 袁仪苦着脸道:“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他的功夫厉害也不会在兵器谱中排行第二了,于天雄也不会对这吹花神功想入非非,安排了我们演出这一场戏,为了他的梦想差一点把我们四狂的命丧在这吹花老祖之手,若是这样我们连西域都回不去了。” 莫少怀俊眉一皱道:“我们现在虽身受重伤,已经逃离了吹花老祖之手,但是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还是于天雄的安危,不知道他现在在吹花老祖的身边是否安全,如果他身遭不测的话,我们又该如何对得起他,听他的话不但没有劝阻他,反而怂恿他,现在越想越怕,怕他身遭毒手。” 殷亭军道:“少怀呀!这个你就不用太多的担心和害怕,你想想于天雄比起我们四人来,他的心机和点子完全超越我们四人,他就利用吹花老祖的仁慈,善良,喜欢广结朋友的性格,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他自己成为仇家追杀的对象,这样也好进一步的接过吹花老祖,他的安危我们四人就彻底的放心,他不但在他的府中活得很舒服,而且很快他就会得到吹花神功的秘笈,完成他一统江湖的大任。” 顾长青点了点头,脸色也开始缓和起来,道:“于天雄乃是我们西域出类拔萃的人物,论计谋和心计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听亭军这样一说我也彻底的放心,他说过只要一有消息就马上用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我们现在就找一个比较近的客栈来投宿,有情况也好及时赶到,以助他一臂之力。” 袁仪道:“那我们一切就按照长青的说法去做,这样也好方便帮助他,你们看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我们就在那里投宿,”他们四人来到凤来客栈交了房费,随着店小二来到所规定的客房居住下来。来到房间时,他们四人分别按照四个不同的方位坐下,双手平放在丹田之处,运气调节,盏茶功夫,只见他们把双手向面前两边张开,每一个人的一只手和另外一个的一只手相互平推靠拢,形成一个正方体,不断地传送自己微弱的功力,瞬间,第每个人的真气就像一个光环接着一个光环从脚步到头顶向上移动,看起来也实在太神奇了,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光环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肉眼都无法辨别出来,突然从四人的嘴角猛然轰的一声巨响,紫色的血块嘴里面喷身而出,这就是遭受熊志平的冰凌所震动的体内血块,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四人的脸色由枯黄转为红润起来。 顾长青指着地面上的血块道:“就是这血块堵我们气血呆滞,无法使血液循环,导致我们气血肾虚,气喘吁吁,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后果不堪设想。” 袁仪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块血块就能在身体里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还有生命危险,如果我们真有什么危险都是于天雄害的,让我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死于非命。” 莫少怀道:“事已至此,我们在这里再计较也没有什么用,现在只有等待于天雄的意思去办,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办完了我们也好早点回西域,西域至尊对我们所来中原之事却一无所知,如果我们来中原的目的是为了于天雄的鸿图大业,追究起责任谁也担当不起,每一个人都会受到连累。” 殷亭军脸色突然变得暗淡无光,双唇发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真的被他知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又该拿什么理由来推托,那我们只有把于天雄来中原的目的说出来,我们说不定就能幸免于难,否则我们真的就会后果不堪设想。” 顾长青道:“亭军你这种想法也太不理智了,如果把真相说出来,那不是出卖了于天雄,我们还谈得上什么兄弟,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四狂以后又怎能在西域立足,我想这一件事情很快就会办完的,只要一办完我们就立马回到西域,就没有一个知道我们来中原所办的事,如果真的被他觉察,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应付。”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从森林树叶的缝隙直射下来,就像一个个小小的金色的光环铺在地面之上,鸟儿在林中放声歌唱,整个林中都开始热闹起来,鲜花更有精神的在绽放着,花香在微风的吹动下,在空气中不停的穿梭,让每一个地方都能感到花香的存在。 熊志平他们三人匆匆地走出庭院之外,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的心里开始顺畅起来,就好像是腾云驾雾似的,身轻如燕,来到马厩中,马厩中有一匹黑马,一匹枣红马,马儿正在那里低头咀嚼着食料,不一会儿发出一阵嘶鸣。 熊志平来到一匹黑马旁边,摸了摸它的鬃毛道:“骏丝今天就让你辛苦了,一下子要驮着你的主人和未来的女主人,你一定要耐着性子把我们驮到京城红墙别院去,可不要像以前那样火爆的性子把我们给摔下来哟!否则我们在二弟的面前就出丑了,”这骏丝好像真的听懂了人话似的,低嘶了一声,立即转过头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熊志平另一只手。 于天雄看到了骏丝如此动作也不觉得有点好笑,道:“大哥你怎么跟它讲这么的话,好像在安慰它一般,我更觉得奇怪这马儿好像真的听懂你所说的话,这马儿本来就是给人骑用的吗!为什么要跟它说这么话?如此客气。” 熊志平不急不慢道:“二弟呀!你有所不知,这匹马儿虽为黑色,颜色不太光亮,可它的脾气却比一般的马儿暴躁,刚烈,一般人是无法驯服它的,只有我花了数月之久才将它驯服,后来这马儿却对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每一次要骑它都要跟它先打一下招呼,然后骑上它才能安稳,否则一路上不会让你如此的顺心,踏实。” 于天雄听了他这么一说立有所悟,立即用嘴巴套在枣红马的耳朵旁,讲道:“马儿,马儿今天我们是初次相识,也许你现在还不认识我,你一定要老实一点,可不摔我呀!” 熊志平和秀梅听到于天雄跟马儿说话立即哄然大笑起来。 于天雄听到他们笑声,立即脸色红润起来,不好意思道:“大哥,大嫂,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引起你们发笑。” 熊志平微微笑道:“二弟你其实根本就没有说错什么话,其实你那匹马的性格完全和这匹骏丝的性格相反,它的性格完全太柔和,和每一个人都合得来,所以你那些温柔的话也是多余的。” 于天雄也忍不住强笑道:“原来你们是我这个呀!你们又不早说,害得我当众出丑,我还以为它跟骏丝老是在一起,性格必定受它影响,所以我也要向大哥一样说些温柔的话来感动一下它,我才能骑得安心。” 熊志平道:“我们三人就不要在这里说说笑笑,再这样下去半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我们还是早点上路抵达红墙别院,先把二弟安顿下来,我们才能尽到地主之宜。”说完话,他们解开缰绳把马儿拉到马厩外。 熊志平和秀梅从马鞍翻身上了马背,于天雄也跟着翻身上了枣红马,双手紧抓缰绳,双脚夹着马肚,驾驾驾,马儿长嘶一声在道路上狂奔,荡起尘土满天飞,一切的事物在他们身边擦肩而过,速度快得惊人。 两匹骏马在道路奔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已经匆匆来到京城的街道中,此街道人群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别有一番风味,马蹄声也开始放慢了许多。 于天雄高声叫道:“大哥,嫂子这你就是你们所说的京城吧!这里人群聚集,热闹非凡,比起平凡的街道要热闹了许多,我现在真羡慕他们这些人生活在这热闹繁华的京城,吃喝玩乐什么都有,今天真叫我大开眼界。” 熊志平道:“二弟你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来到京城啊?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是呀!我是第一次来到京城,没有想到京城的花样这么多,跟乡下的街市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大哥大嫂有空的话一定带我到处逛逛,让我开开眼界,否则就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熊志平笑了笑道:“我和你嫂子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这些好玩的事情也见怪不怪了,等我们邀请亲戚过后一定满足你的需要,想到那里玩就到那里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会给你今生留下太大的遗憾。” 说完用手指着前方道:“二弟你看前面不远处就是我们所居住的红墙别院,”街道上面的人越来越拥挤起来,人头攒动,人都靠着人在前行,马儿再无法快步向前迈进,他们只有下了马匹,慢步向前挪移的脚步,秀梅道:“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拥挤连走路都不好走,像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似的,看见自己的房屋在眼前,近在咫尺,现在可到好像蚂蚁一样慢慢向前移动,不知道什么时间才不拥挤,才能畅通。” 熊志平诧异道:“奇怪,平时都没有这么拥挤过,今天难道前面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不成,正在思绪不定时,后面突然迅速的走来一个人在他们的后面,急道:”你们三人还走不走路,若要不走,可不要挡着我的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你们就无法挽回。” 熊志平用好奇的口气问道:“这位小哥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么多人为之动然,蠢蠢欲动,如果知道实情的话就告诉我们一二。” 只见那小哥很着急,但见他们三人又不向前走动,神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再说只有他们三个人这个位置可以向前走动,其余的地方都被别人抢占先机,无奈道:“看你们三人一看就是从外地过来的,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老实告诉你们吧!今天是瑞国公主反抛绣球选驸马,只要是成年男性都有可能被选为驸马,趁此机会,如果我被选中的话,这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享受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还有美貌的公主在身边侍候,这一辈子何乐而不为,唉!你们三人到底还走不走呀!如果不走的话,赶快让个道,不要误了我一生的命运。” 他们三人此时并没有向前走动,因为前面堵得太死,无法再向前前进,于是熊志平朝旁边侧站着,道:“这位小哥请。” 这小哥冷眼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有机会不去争取,枉做男人,天生的就是穷命,”说完又很费力向前挤压,希望自己能够中了这公主所抛的绣球,被选入驸马,过着自己衣食锦锈的生活。 熊志平听到此话也不由笑声出口,“听说这瑞国公主,天生丽质,聪慧可人,真所谓是美貌与智慧并存。 秀梅笑道:“志平你不如也跟着过去,你的相貌长得超胎脱俗,非一般人能比,说不定公主看中了你,抛以绣球给你,你就可以当上驸马爷,去享受那种荣华富贵,常人所追求的那种目标!” 熊志平脸色一沉道:“我可没有那种福气,你想想抢这绣球的人达成千人,只要绣球抛下来,成千人都匆匆去抢,抢到绣球的几率几乎为一,你看我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利用这个机会反婚,和我一刀两断是不是?” 秀梅听到此话一楞,然后回以一笑道:“志平我没有反婚的意思,只是利用这个机会来试探你一下,是否对我真心相爱?” 熊志平道:“还亏你笑得出来,你又不想想,我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现在是公主在抛绣球,那怕是九天仙女下凡我也不屑一顾,我对你的情感是亘古不变的,大婚在即,你还想得出来用这种馊主意来考验,实在太绝了。” 秀梅道:“只从你认识了我之后,对别的女孩子从未多看一眼,这也可表现出你足够的爱我了,没有想到刚才所讲的话却是多此一举。” 熊志平此时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笑道:“现在你可足够的放心了吧!这一辈子嫁给我一定无怨无悔了吧!咦!二弟我想起来了,现在你孤身一人,也没有成家立业,现在公主抛绣球真是好机会,如果有缘的话,一定会成为一对佳偶之作。” 于天雄正色道:“大哥拿我开心了,我大仇未报,岂能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岂枉为大丈夫,传出去我于天雄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死去的父母长辈,弟兄,姐妹,所有的亲人我都无颜再见。” 熊志平伸出大拇指道:“好兄弟,你刚才的一番话真叫我佩服万分,现在知道你不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值得我和你结为兄弟,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分彼此,这叫兄弟一条心,齐力断金。” 他们不知道说话说了多少时间,周围的人都已经走了没有,空空一块地只剩下他们三人,他们之前不走的目的就是等这些人走完,自己走起路来才轻松,不会有任何碰撞。 熊志平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套进锁孔轻轻拧转,大门被打开,他们二人随即跟着熊志平来到来到大院中,院中的每一处墙壁都是用红砖砌成,所有的大门和庭柱都是用上等红木雕刻而成,屋顶上面的瓦片都是上等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看起来这些构造的确是气宇轩昂,有别于一般的构造,或者更胜过,院子中除了走路的地方是用红砖铺成,其余的地方都种植了树木和花草,花儿此时开得正艳,草儿长得更绿,正所谓红花配绿叶,相得益彰,实在说不出的美,仿佛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于天雄顺着流水声的方向望去,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亭子,亭子两边各延伸着大概有几十丈的走道,在亭子对面有一座假山,溪水是从假山中的每一个孔隙喷射而出,时而细,时而粗,细得就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粗得仿佛就像滂沱的雨滴,这种设计得实在太完美了,于天雄已经完全被这种景色所痴迷,无法缓过神来,心忖道:“没有想到熊家的经济实力这样的厚实,在京城中也是屈指可数,难怪熊志平不停的救济所有的灾民,解决了灾民的温饱问题,得到所有中原人的爱戴,唉!我不知道上辈子修得什么德,这辈子能够享受如此的待遇,却片片遇到熊志平这种大善人。” 熊志平指着前面的房屋道:“前面有二十几间房屋,二弟你看看喜欢那一件房屋,你就任意挑选。” 于天雄根本就没有听见熊志平所讲的话,只是一个劲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好像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秀梅用手轻轻地一推他的手臂道:“二弟你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连志平跟你说话你都没有反应!” 于天雄一下子醒过神来,“喔,大哥原来跟我讲话呀,我刚才看见这些景色呀都有点身临其境的感觉,一时失态,大哥说话一时都没有在意,不知道大哥在说什么?” 熊志平道:“二弟我是说你喜欢那一间房间就随便挑。” 于天雄笑了笑道:“大哥,我只要有一个安身之处就好,我又不是那么挑剔之人。” 熊志平道:“天雄你现在就像和我是亲兄弟一般,自然不能怠慢了你,只要有大哥一碗饭吃,自然就不能让你饿肚子,况且我家根本就没有那种比较低级的房屋,所有的住房都是上档次的,那一间都是一样的。” 于天雄满脸笑容道:“大哥既然都是一样,那我也就随便找一间就好,指着第四间,我就要这一间吧!” 熊志平道:“这样也好,我在第一间,只隔了两间,这样我们之间也可心相互照顾,关心,对了二弟我们今天出去邀请客人是来不及了,要等到明天再去,大概四五天的时间才能回来,你就在家这段时间帮我们买一下我们新婚所需要的物件,等我们回家时,就不用那么着急了,我们所需的物件都写在这纸上,你只要按照上面所需要的东西买就行。”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嫂子你们明天就放心去吧!我在家里这些事情就放心交给我,我一定会把它办得很好的,一定会让你们很满意的。”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天空突然下起了雾霾,雾茫茫一片,所有的一切事物都被这雾霾所笼罩,无法看清一切,熊志平,秀梅二人不管天气如何恶劣,他们骑着马匹冒着雾水慢慢前行,一眨眼已经消失在眼前。 于天雄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默了好一阵子,“他们现在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庭院中,他们虽走了,还叫我帮他们置理新婚用品,把我当成他们的佣人看待,实在太无聊了,这难道就是兄弟的情谊吗?看了看纸上面所写的东西,哇噻这么多东西,不把我累坏了才怪,我看他们结的什么婚?这些零碎东西早就办理好了,省得我还为这些东西所操劳,”说完叹了一口气,“唉!说句实在话,说了这么多话,等于白说,他们也听不到半句,我还是省点力气吧!” 吃过早饭,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的散去,一切事物都变得那样清晰可见,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于天雄在大街上逛逛,顺便花了一点小钱叫了一个小伙计到商铺里面买了红绸,红烛,床上用品红色枕套,红色被套,帐子,各色用品,样样俱全,一眨眼功夫小伙计的车子上都已经摆满了,直接送进了红墙别院,把所有的一切都在家里摆放整齐,在于天雄的高兴之下又给了伙计几个碎银。 伙计心头一热道:“老板你刚才已经付过这些费用了,再给不是多给了吗?” 于天雄笑了笑道:“这些碎银子是镐赏你的,也是你辛苦的小费,今天你出的力也不少,这一点也是小意思,就拿着吧!” 伙计接过碎银连连点头称赞道:“老爷你真是世间难得的好人,多谢老爷的赏赐,说完话调头径直就向大院门外走去。” 于天雄道:“做好人如此慷慨大方,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感觉,难怪熊志平要散尽家中所有的财产也要救济所有受困苦的人,在他心目中无不是最快乐的事,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到这里真正的目的是要找到吹花神功,他们如今不在无不是一件好事,也成全了我。” 于是大步向熊志的住房走去,走进房间,心里暗忖道:“吹花神功乃是熊家视为珍宝,而上面的武功却出神入化,更不可能放在一个比较明显的地方,否则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于是用手在这里敲敲那里敲敲,所发出听声音都是实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所有家具,花瓶,书架,只要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搜查一空,却始终没有查到一点线索,无奈地挠头挠腮道“奇怪秘笈到底会放在什么地方呢?一定会放在最隐蔽,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又会是什么地方?”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反转一想,“咦,有了不是还有四狂在吗,五个人的点子加起来总比一个人强,说不定他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其余的十几间房也不用找了,看样子是没有多大希望,不知他们身居何处,找到他们也是比较难的事,还不如来个飞鸽传说,这样也来得快一点。” 于天雄拿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用笔写道:“四狂我现在身居红墙别院,一切安好,请四狂放心,如今吹花老祖熊志平和妻子已经出去邀请客人,现在遇到一件最棘手的事情,望四狂速速赶到,留笔人:于天雄。”把信函绑在信鸽腿上,双手捧着信鸽放飞在半空中。 第四十二章 设计陷害 顾长青心乱如麻的在房间窗户前来回不停地踱步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于天雄呀于天雄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现在都也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都不叫人省心,不管怎样也应该捎个信回来让我们少操这个心。 莫少怀阻止道:“长青你就别在我们眼前走来走去,走得我们眼睛都花了,连你大概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了,你不累我们都觉得累了,走得我们心烦意乱,你又不想想于天雄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要我们担心,况且熊志平在江湖中传闻以久是一个忠情忠义之人,不会平白无故的伤害于天雄的。” 袁仪点了点头道:“少怀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凭他的手段和头脑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不是于天雄的对手,其实你的担心和操心是多余的。” 殷亭军笑了笑道:“我绝对赞成少情和袁仪所说的话,我现在正在想熊志平是如何一步步走进于天雄的陷阱,还双手奉还熊家最重要的吹花神功秘笈,于天雄又是如何练成这绝世神功?怎样号令群雄的场面?让群雄跪拜在他的脚下,是多么的壮严,肃穆。” 顾长青看见他们一副得意的嘴脸,并没有改变他内心里那种担心和忧虑,他的内心反复更加内疚无法平复,脸色变得更加严肃道:“你们又不想想于天雄一个人身居龙潭虎穴,稍一有闪失,便有性命攸关,死于非命,其实我的担心并不是瞎担心、瞎操心,你们却在此幸灾乐祸,更谈不上什么兄弟情感?” 他们三人听到此话立即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冷却起来,莫少怀冷喝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于天雄身居何处?又该如何去营救他?唉!真是个难于上青天。” 顾长青叹了口气道:“现在只有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信讯到来,否则京城这么大找于天雄就如大海捞针,不可能每一处都去搜一搜,”说完话站在窗口用无助的眼神看着窗外,正在焦虑时,双耳突听不远处有鸟儿扑翅声,声音越来越近,也感到莫名的奇怪,慢慢地伸出右手,一只信鸽停在他的手心之上,腿上绑着一个信件。 他们三人看见信鸽停在顾长青的手上,立即飞快地跑到顾长青的身边,袁仪道:“长青你快快把信件打开,这无非是于天雄来个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向我们报平安的。” 顾长青听到此话心头一下子放松下来,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拆开信条一看,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三人看见顾长青脸上露出笑容时,便知道于天雄平安无事,便抢着问道:“于天雄怎么样了?是不是平安无事?” 顾长青笑道:“你们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没事了,告诉你们他现在的确平安无事,还和熊志平结义金兰,身居红墙别院中,现在熊志平和他的爱人去邀请亲戚,趁这个机会,他把熊家搜了个全遍都没有找到吹花神功秘笈,要我们速速赶去帮忙,你们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殷亭军道:“长青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帮忙就要帮到底,就算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帮助他,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得到吹花神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夙愿。” 袁仪道:“既然话已至此,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我今天一大早就从外面备用了一辆四轮马车,以备我们急需之用。” 顾长青用手拍了拍袁仪的肩道:“袁仪呀你今天总算做了一件最聪明的事,也终于开窍了。”说完三人各自配带自己的兵器走出了客栈,果真有一辆四轮马车停靠在大门右旁边一点,四人各自上了马车,拉紧缰绳,猛力抖动起来,驾驾驾,声音仓促有力,整个街道都被这种声音所惊扰,整个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好像预知这四狂要驾车过来似的,一切静悄悄。 马车在没有任何阻力范围内肆无忌惮飞快的行驶着,莫少怀一边驾驭着马车,一边在看所穿过的房屋,是不是有像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什么红墙别院,看样子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还没有到,还是再仔细看看。 其余的三人坐在车厢里面,顾长青道:“少怀你驾车时千万眼睛要睁大一点看,千万不要把这红墙别院给看漏掉了。” 莫少怀大声道:“长青你放心,我正仔细看着呢!绝不会把这红墙别院给看丢掉的,还一直没有看见于天雄所提的红墙别院,我看这红墙别院只有熊志平一家有,绝无二家。” 袁仪道:“没有想到京城如此大,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大,在西域那里能看到如此大的城市,连红墙别院都这么难找,如果不是红墙别院,是别的房屋也好找一点。” 此时并没有一个人回答袁仪的问题,马车继续向前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莫少怀突然眼所及之处隐隐约约有一套红色的庭院,庭院门口好像站着一个人,“难道这就是红墙别院,那门口站着那个人肯定就是于天雄。”此时马车的速度也慢下了许多。 殷亭军道:“少怀这马车怎么慢下来了,是不是已经看见了红墙别院?” 莫少怀用肯定的语气道:“我看见了红墙别院,还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好像就是于天雄,离他那里没有多远的路程,所以放慢了驾马的速度。” “既然如此我们也出来看看吧!”说完三人齐把头探出来向前方看了看,顾长青用指着前方道:“这就是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少怀赶快把马儿停下来,就这么一点距离还用驾马吗?我们直接走过去就得了。” 莫少怀向后拉着缰绳,驭,驭,四人下了马车向于天雄所站的方向走去。 于天雄越看前面不远处的人越眼熟,心想难道真是四狂来帮忙,实在太好,有他们帮忙什么难题都会解决的,想到这里自己已经信步向四狂面前走去,走到他们的面前道:“没有想到终于把你们四狂给盼来了,我现在遇到最棘手的问题难以解决,现在你们到来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顾长青道:“于天雄呀!你一个在这个红墙别院中,犹如身在龙潭虎穴之中,可把我们四狂可急坏了,你想万一你被熊志平揭穿了我们之间的阴谋,是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熊家的祖传秘笈吹花神功,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该如何是好?” 袁仪道:“其实我们四狂最担心你的安危就是顾长青,他吃不下咽,夜不能寐,原来把你的一切看成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还有一件事情我都不明白,你是怎样骗过他的同情心的,快点讲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过过隐吧!” 于天雄不急不慢道:“昨天熊志平亲自问到我为什么会和你们结下如此的仇恨,以致你们四狂杀气四起非致我死地不可,我只有编了一个故事,说你们四狂不知从何听到我们于家有一颗七色还魂珠,对此珠有了贪恋之心,杀心四起,事发东窗,将我家几十口人都遭到屠杀,只有我一个活口存在,为了得到此珠,一路追杀于此。” 顾长青笑了笑道:“于天雄真是有你的,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骗到他的信任,反而还要和你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当成亲信,没有想到将引狼入室。” 莫少怀也跟着笑意满面道:“我早就说过了于天雄反应速度这样的灵敏,怎能有什么性命之忧,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没有一个于天雄脑筋转得快。” 说着话,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庭院中,看见庭院的一切布置,都已目瞪口呆,默默地说道:“没有想熊家的家业这么大,所有的装修这么的繁华,豪气,在京城大概也是屈指可数,他家都是干什么的,财运如此享通。” 于天雄道:“昨天晚上听他无意谈起他的家室,说起他从曾曾祖父开始都在朝廷为官,都为三品大元官职,平时还兼有做生意,开当铺,一直延续到五代,这些家产都是靠祖辈们积攒下来的家当,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家的财产在整个京城来说却是屈指可数的首富,到了熊志平这一代不再想为朝廷做官,也不想再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当铺,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家的所有家当接济所有受苦受难的灾民,所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所以他在这些金钱上面一切都看得很淡。” 莫少怀噗哧一声笑道:“我看这个熊志平八成是脑袋坏了,就算他是万贯家财,天长日久下去再多的钱也会被他败完的,他的祖先要是知道他这种做法肯定死了还要气活过来。” 于天雄道:“他这个人每一次救助一个穷人或灾民,他们的日子好过了,他的心里特别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这个行为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江湖上每一位人物都以羡慕和佩服的眼光看着他。” 殷亭军道;“没有想到这个吹花老祖的武功着实的厉害,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从阴功气墙中逃脱出来,反而将我们击成中伤,自己却没有半点伤痕,我真是佩服他的功夫已经练到最高境界,在功夫的发招之上却发挥得淋漓尽致,让我们真是心服口服。” 于天雄听到这话立刻道:“亭军此话大错特错,当时你们用真气墙体把它围在其中,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再稍等片刻,便有性命担忧,此时只有少量的真气摧动地面上的冰凌,猛然向你们攻击,分散你们的集中注意力,他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殷亭军顿了顿,脸色不变道:“当时我们看他从气墙中起出来时却是安然无恙,毫发未伤,又有一股正气的力量和我们较量上,这一股劲力让我们却无法招架,以致我们身体重治内伤,而他的脸色却一点没有改变,说话中气十足。” 于天雄语气从容道:“你们有所不知不知熊志平最后用双袖挥动冰凌时,他已经开始气血在体内气血翻腾,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他只有强忍一口真气,把你们吓走,才能保我们安全,不会死于非命。” 四狂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连连点头,顾长青道:“那他为什么刚开始和我们交战时冰凌发射到中途为何又收回所发的阵式。” 于天雄道:“因为看你们在那里思索不定,想你们大概是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痛改前非,居然有此意又何必痛下杀手,想到这里也于心不忍立即收回阵式,所以你们才有最好的机会,当时我最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的梦想不是就泡汤了吗?” 顾长青道:“当时我们打得正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细节,就把你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的事给抛之脑后,差一点酿成大祸,如果我们真的把熊志平给杀了,我们之前所布置的计划全都泡汤。”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不是在这秘笈上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快点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跟你想想办法。尽早拿到此秘笈。” 于天雄此时脸色颇为难看,“现在在这个秘笈上面却是最棘手,却难以得手,还望你们帮我想想办法。” 顾长青问道:“难道熊志平就不能把这吹花神功亲自相传?” 于天雄道:“那里有这么容易的事,他说祖规规定只要不是熊家的血统传承,就算练此神功也不能发挥到秘笈上神功的威力,反倒害了别人,甚至反噬他人的内力,直至此人干枯而死,所以熊志平不能收任何弟子,你说得到此秘笈比登天还难。” 袁仪道:“这就奇怪了没有想到练此功夫还有如此的怪事,听这话还是第一次,非要是血统传承,这个道理也实在太荒谬了,没有想到我们所设计的计划却要落空,你这个武林盟主的梦也要落空,一切都成为泡影,我们五人还是趁早回西域去吧!” 顾长青沉默了半响突然道:“其实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这种办法也实在太残忍,对熊志平来说这一辈子会更加恨你。” 于天雄失落的情绪一下子高昂起来,道:“长青你就说说看,如果可行,我们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五人就返回西域去,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 顾长青长叹道:“于天雄你受到如此小小挫折,就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你的意志就如此的消沉,刚开始我太高估了你的潜能,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却是如此的无用。” 于天雄没有回答任何话题,低下了头。 莫少怀急促的问道:“顾长青你快点说出来,不要在这里买官司了,说出来也好解了于天雄的燃眉之急,就算再难我们也要去试一试。” 顾长青笑道:“大家都急着要问,我也不要在这里兜圈子了,如果熊志平实在不肯传授此套秘笈的话,我们再实行第二套方案,就是等到他新婚大日,那时他却没有一点防心,我们就趁此机会下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在他的酒中下有色香软骨散,把他和他的爱人囚进在巨石之中,天天在磨练他的意志,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他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就会乖乖的服从于你,直接把秘笈交给你手。你这个一直想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梦想就会指日可待。” 于天雄立刻阻止道:“这万万不可,熊大哥对我有情有意,又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又和我结义金兰,我又怎可能对他下如此毒手,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如果传出去我又如何在这里立足?” 顾长青冷喝道:“于天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顾长青要故意陷害你,不要忘了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做大事就不拘小节,瞻前顾后,这样什么样的事情都办不成,说什么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不要忘了我们之前都是设了个计谋好让熊志平上钩,现在如果不趁热打铁,万一被熊志平识破我们五人都难逃一死。” 袁仪道:“顾长青所说的话句句在理,于天雄你还在犹豫什么,也不必担心什么,做大事千万不要妇人之仁,否则什么事都做不成。” 于天雄站在那里沉默了半响,心想:“来到中原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吹花神功,,将来可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大任,可不能毁在这一念之差,”此时他和熊志平之间的兄弟之情早已抛之脑后,“但是我还是害怕凭他的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就算把他囚在巨石中,他只运用功力这巨石也会变成粉沫,逃出来我们五人也难逃死期。” 顾长青道:“于天雄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这个巨石中间的缝隙只能容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隙,在里面根本无法运动功力,就算再厉害也无法发挥,再加上外面用千年锢铁所打造的铁链环环捆绑,就算他有一百个人的功力也无法从巨石中蹦出来,这就是注定他命中注定有此劫。“ 莫少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那我们现在趁熊志平不在家的期间,找两块巨石精心为他们二人用宝剑雕出只能容他们二人的身躯,还要找一个石洞把他们藏起来,最好藏在一个深山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的地方,这就是他的栖身之所,伴随他的一生只有漆黑,潮湿,阴暗的山洞,想想也真可怕,想到这里我的鸡皮疙瘩都鼓起来了,”漠然打了一个冷颤。 殷亭军道:“这也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他只要轻易地答应于天雄传授吹花神功秘笈,也不会遭此后来的这一段罪,我们也不用在这里大费周章在这里想这和么阴毒之招,来对付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恨的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顾长青道:“时间紧迫,我们还是闲话少谈,趁这个时间熊志平不在家时,我们把所需要东西准备好,到时就能派到很好的用场,”说完他们五人来到门口前,坐在四轮马车上,这一次由顾长青驾驭着马匹,飞快地向前方驶去,不到一个时辰左右,来到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前,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于天雄疑问道:“顾长青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吗?” 顾长青淡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一定要问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干吗?老实告诉你们吧!这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地方,也是能够囚进熊志平的地方,只要他在这里面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也解决了后果之忧。” 于天雄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这么一座偌大的一座山脉,连一个入口都没有,我们又怎能将熊志平和他的老婆藏身于此,这不是一些空话吗?” 顾长青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好像就根本没有听到似的,下了马车径直山的另一侧走去,用手仔细地贴摸着山的一面,由上向下如成狐状一摸索着。像似在摸索着什么? 他们四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也没有好意思去打扰他,只听见顾长青自言自语道:“应该就在这个方位不会错的,”继续拿了一小块石头沿着所找的方向轻轻敲打着,时而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完全和别处不一样,别处的声音都是沉闷的声音,而这里的声音与其相反,突然失声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就在这里。” 他们都感到莫名其妙,莫少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问道:“长青你找到什么,搞得喜怒无常似的,真叫人难以捉摸。” 顾长青欣喜若狂道:“这里就是这座大山的一座石门。” 莫少怀惊讶道:“石门,顾长青你是不是开玩笑,这里那有什么样的石门,你是不是头昏看错了地方?我们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见一面山墙。” 顾长青正色道:“我不是瞎说,我是根据一本书上记载,关于中原各大名山的记载,这座山叫九灵山,传说中是供如来的九大弟子在此修练成仙,就在此处有一石门才能通过深山中,这里虽年代久远,到处都被藤萝所覆盖,无法用肉眼辨别出来,只有听声音才能辨别出来,你们仔细的听,这里的声音和别处的声音完全是有区别的,一个是清脆,一个是沉闷,所以说这里就是石门所在。” 说完顾长青双掌凝聚着自己所有的内力试图想把这扇石门打开,可是再怎样使力也于是无补,石门并没有半点动静,突然转过头来,“你们四人还傻傻地坐在那干吗?还不过来帮忙!” 四人听到顾长青的话语声,立即纵身下了马车,向顾长青身边走来,也同时凝聚着全身的内力,猛力推着这扇石,顷刻间,山壁上的灰尘沙沙地向下撒落,还伴有细小的石块向下坠落,这扇石门稍许向前进了一点,顾长青脸上露出笑容道:“我们再使大点力气这石门一定会被打开的,”于是大家鼓足了全身力气,一个劲地向前推去,这个门也实在沉重的可怕,使出这般力道下去,这石门才打开些许,他们身上的汗水已经如水洗一般,气喘吁吁。 莫少怀道:“我们还是先歇一会儿吧!再这样下去我们也会被累垮的。”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把手从石壁上拿下,静静地坐在地面之上,吁吁地喘着粗气,所有的人都瘫软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一丝的精力在支撑着身体。 袁仪叹了口气道:“这个石门大概有上数百年之久没有被人打开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深重,看这样半天都缓不过神来,熊志平呀熊志平为了你那本吹花神功可把我们给累坏了,如果不把这吹花神功不给于天雄可也真的对不起我们兄弟几人。” 殷亭军诙谐的一笑道:“吹花老祖在江湖中是何等的人物,身居豪宅别院,享尽了荣华富贵,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和他最亲爱的人被困在这黑漆漆的山洞巨石之中,又是何等的滋味,何等的无耐?”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如果熊志平能够把这秘笈不折不扣地给我,我会毫不犹豫把他从巨石中释放出来的,我还会和他成为天下最好的兄弟,但是最让我担心的事,如果把他给放出来,知道我对他祖传的秘笈有此企图,以他的性格会不会对我反目成仇,不顾兄弟之情。” 顾长青道:“只要他把秘笈给你,加以时日你能练得上面的神功,就算他反目成仇,不念兄弟之情,又能怎样?你又必如此惧怕他?” 于天雄道:“我不是惧怕他,而是他在江湖中的声望号令天下群雄揭穿我的真面目,我以后又该如何立足江湖?又怎能服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对他下这种手段,我又于心何忍!” 顾长青冷声喝道:“于天雄平时说你聪明才智过人,现在这么一点小难题却让你大伤脑筋,其实我早就为你想好了一切,以绝后果之忧,熊志平新婚那晚用色香软骨散加上迷魂药,把他囚进这巨石之中,第二天便向中原武林人氏宣布吹花老祖和自己的爱妻隐退江湖,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你就把他的万贯家财不断的接济所有的穷人,这样也完成了他的一生的使命,从此你的声望在江湖中可想而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雄心也可一呼百应,受万人所拥戴,就算他有百张嘴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莫少怀伸出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还是顾长青想得周到,这样一来,真是两全齐美,却了却了于天雄的后果之忧,在武林盟主之位却可高枕无忧了。” 于天雄听到他们这一番话,心中无不欢喜万分,仿佛自己真的好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享受各路英雄朝拜,大家都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就连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也要用阿谀奉承的话来奉承他,看他的脸色形事,想到这里脸上立即浮现出一阵甜美的笑容,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内心的心情。 顾长青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这扇石门打开要紧,此时间又如此此的紧迫,我们还是起身吧!” 五人站起身,用双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灰尘在微风的吹散而去,来到石门前,凝聚着全身的力道,一鼓作气,一气呵成向石门推去,他们全身气血翻腾,脸色如浸泡红纸一般,红得艳丽。 推了大概有了一炷香的时间,石门突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石门在他们同心协力的作用下,慢慢地向后面转动,他们感觉到越向面越省劲,石门向后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明显,没有片刻时间,整个石门浩然敞开,一股阴凉之气扑面而来,五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牙关打着冷战,于天雄颤声道:“没有想到这个山洞这么阴森寒冷,里面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顾长青不急不慢道:“你们不要着急,一会儿功夫你们就能看到里面的一切。” 他们在说话间已经谨慎地迈进了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山洞都完全被黑色所笼罩,他们好像生活在一种黑暗的世界,又好像已经走进了无间地狱,整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正在此时顾长青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火折子出来,用嘴不停的向火折子吹气,瞬间,火折子已经燃起火焰,火焰虽小,但山洞中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得清楚,所有的人都尾随着顾长青缓缓地顺着山壁向前走去,突然发现壁墙之上一排灯盏,灯盏和灯盏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一丈之远的距离,顾长青用手中的点燃的火折子向每一个灯盏中点燃,突然间,整个山洞变得明亮起来,整片黑暗已经被光明所取代,里面的一切事物都一目了然,彻彻底底的看个清楚,更令人诧异的事里面居然摆放着许多的巨石,瓷器,锅具,还有地面上残留着一堆堆已经烧焦的炭火,由于时间久远,这些东西已经被风化,所有一切的东西都已经无法恢复以前的模样,莫少怀看到这些东西漠然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搞不懂那些古人在这山洞中做了些什么?留给我们后人都无法猜测,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顾长青道:“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猜测那些古人在这里做些什么?我们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在这里挑选合适的巨石,能够足够容纳熊志平,也绝对不能让他轻易从中逃脱出来,否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所有的人都点了点头,顺便在周围的石块都开始仔细的搜寻着,抚摸,用肉眼看着每一块巨石和巨石相比较,大家都一个劲的摇头,没能够找到一块合适的巨石,有裂缝的,有块头小的,有的更是畸形,无不满意的。 顾长青道:“没有想到这里的巨石虽多,却没有一个满意的,这可怎么办?连这一点希望都要破灭,看样子我们五人真的彻底要回西域,我们还是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其实我们倒没有什么,但这是关系到于天雄多年的希望就这样打碎了,成为泡影。” 于天雄左手猛力拍着巨石道:“我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的认命,不甘心我多年梦想就这样的破灭,被打碎,说完一脸的沮丧,随即整个身体开始瘫软在地。片刻间那块被拍过的巨石已经粉碎似的掉落在地,没有想到他拍巨石时的力道有多大。 大家看到他这种举动都为之动然,殷亭军劝慰道:“于天雄你又何必这样,如果这一次真的没有找到巨石的话,再到别的山洞中找找看,只要我们有信心,一定能够找到我们所需要的巨石,到时候再困住熊志也不迟。” 于天雄无奈道:“亭军我们只有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况且在他新婚大喜之日,趁他没有任何防备时,也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如果这一次错过,恐怕再没有更好的机会,如果一旦被他发现我们之间的诡计,他一定会扯破脸皮来对付我的。”说完一个劲的摇头,一切又是那么沮丧和无助。 正当他伤心、失望、沮丧、无助时,轻微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偶尔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块巨石伫立在那里,就仿佛是两个巨人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突然只见于天雄立即站起身来飞快地向不远处跑去,四狂还以为他一下子找不到巨石,彻底崩溃,丧失理智,才会有此行为和举动,顾长青内心不停地自责道:“都怪自己帮他想办法,却不能解决问题,如今害他成这样,我真是难辞其咎啊!”想到这里也真是后悔莫及。 于天雄用双手仔细的摸着,双眼不停的从上到下观看着,这几块巨石的厚度已经完全达到他们所要求的厚度,没有任何的裂缝,高度完全和自己的高度相吻合,因为熊志平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这些巨石是最好合适不过的好材料,想到这里于是高声叫道:“四狂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终于实现自己的梦想仅差一步之遥。” 四狂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地站起身来向他的方向大步走去,他们分别在这些巨石上用手摸了摸,用眼睛看了看,顾长青微笑道:“于天雄没有想到你的运气这么好,正在沮丧、无助时,机遇却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们看这些巨石质料还真的不错,厚度,裂缝,高度所有的质量都毋庸置疑,我们现在主要要办的事就是把这些巨石分成两半,然后再把它里面掏空,等把这些事都办完了,再在这山的背面有千年锢铁石,加以提炼,锻打铁链,这样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我们也可以安心地回西域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开始移动巨石,在自己的利器中不停的输入真气,一旦真气输入到利器中时,利器就会变得锋利无比,销铁如泥,再坚硬的石块也不会吹灰之力,只见五人抡起手中的得利器猛力向巨石砍去,铺天盖地轰隆声向山洞每一个角落迸射而去,整座山都像是崩塌下来似的,整个山洞灰蒙蒙一片,被销断的巨石在功力的催动下,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转,利器所触之处发出强烈的扑扑扑的轰隆响声,所销落的沙石大块大块地向下坠落,他们还是不断的提升功力,向巨石上传送过去,一两个时辰眨眼而过,他们每个人的身心立即感到身心交瘁,力不从心,身上每一处都是虚汉淋漓,瞬间迅速收回空中所飞展的利器,巨石也随之砰然落下,此时巨石中的形状已成雏形。 顾长青叹息道:“要不是我们四狂内力大损,这巨石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导致身体如此虚脱,我看这里面能容得下熊志平,这也是我们亲自为他量身订做的。” 袁仪道:“现在这两块巨石已经大功告成,现在最让人烦心的是千年锢铁从何而来?” 顾长青道:“这个不用愁,九灵山中别的没有,只有这千年锢铁铁矿不用愁,只要走出这个山洞洞口,四周遍地都是,不过我们现在只有先调整气息,再作打算,否则我们就会气血两衰,筋脉崩裂而亡。 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感到自身都无法动弹,不要说搬动什么铁矿,就算一块小石头都能把他们给绊倒,他们盘坐在原地,不停地运气调整,一两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脸色由腊黄慢慢的恢复红润起来,浑身的血脉都开始舒张开来似的,所有人的心态都恢复以前没有发功一样活力四射,毕竟他们都是二十几岁的人,而且他们都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自然比常人快得多。 五人跃身而起,走到身边顺手拿着摆好的箩筐和铁一般的榔头,把箩筐背在背上,向山门外走去。 第四十三章 郁闷试功 他们走出山门之外,突然感到外面的光线实在太强烈,又如此的耀眼,让他们的双眼都无法睁开,只有慢慢地透过眼睛一丝缝隙去适应这个外面世界的一切,就好像整个人是从黑暗的世界向光明世界过度似的,整个身躯也都慢慢地恢复原来的体温,温暖了许多。 五人不停地向面前这座气势磅礴大山看去,这里除了山石和树木之外,再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更看不出那里有什么千年锢铁矿在那里,于是他们都把目光投向顾长青的身上来。 此时顾长青看见他们如此眼神和神态也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笑道:“奇怪你们怎么全部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像是我好像欠你们似的。” 莫少怀道:“顾长青呀!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跟我们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用我们身上所有的内力去雕琢巨石,又说要用这千年锢铁矿石去锻打这铁链,这里除了满山的石头和树木外,根本就没有什么锢铁矿石,这不是瞒天大谎是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矿石是什么样子,又到那里去找得?” 顾长青听他说这话一怔,然而又笑道:“你们以为我说这山上有锢铁矿石在欺骗你们,你们又不仔细想想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不都是为了于天雄将来发展的前途,我们又何必大老远从西域来到中原,如果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把你们从红墙别院带到这荒山野岭来,这矿石你们不识得,我却识得。” 说完双眼环顾四方,突然脸上露出笑容,好像是找到了线索,纵身向半山腰掠过,瞬间整个身体在半山腰中着落,用手中的铁榔头使劲地向身旁的石头砸去,然后拿在手中向四人的方向飞掠而去,“你们快过来看看,这就是我所说的锢铁矿石,这上分布着闪亮的晶体,上面又呈现出棕红色的色彩,这就是我们所要采掘的锢铁矿石,你们现在不会再觉得我在欺骗你们吧!” 莫少怀强拉着脸皮笑道:“长青刚才是我心急一时说错话,还望你海涵不要往心里去。” 殷亭军道:“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闲话闲扯,时间紧急,我们还是加紧时间采掘这矿石,然后还要重熔,锻打,还不知要花费多少时日才能完成,一切都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才能顺利的完成我们来中原的任务。” 只见五人嗖地一声,腾地而起来到半山腰,仔仔细细搜索着每一块山石,以顾长青刚才所采掘的山石为例,相互比较,觉得很相似的立即用榔头敲打石块,放回背后的背篓中,五个人大概花费有一个时辰左右,所采掘的矿石已经堆满了整个竹篓。 他们心意盎然纵身下了半山腰,来到平地之上,于天雄得意道:“没有想到今天所做的事这么顺利,难道是上苍注定我要顺利得到吹花神功秘笈,成为当今武林至尊,号令群雄的大任。” 袁仪满脸笑容道:“于天雄如果你真的有这么一天,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这也有我们四人的一份功劳。” 于天雄正色道:“我于天雄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们兄弟情深似海,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一定天天用好酒好菜来款待你们,天天都在美酒佳肴中度过。” 顾长青道:“如果你真的有扬眉吐气的那一天,我们四狂不是那种贪图享受之人,只要你心中不要忘记我们所付出的一切,我们就已自足了,其实不是我在这里向你泼冷水,一切事情并不是你们所想得这么简单,你们想想熊志平是何等人物,不是用这些巨石和铁链就能消磨他的意志和毅力,如果万一他不轻易把秘笈交给于天雄,那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会泡汤,成为泡影!” 莫少怀道:“如果这个办法不行,我们可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施,如果他知道实情会更加恨于天雄和我们四狂,说不定也会弄巧成拙。” 殷亭军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就不信熊志平是铁打的汉子,这样折磨他,他也不会无动于衷,如果一天不可以,就十天,一月,甚至一年,再不行就一辈子,只要他交出秘笈就释放他出来,”说到这里更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在说话间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山洞中,把身上的竹篓所采掘的矿石放在所废弃的铁锅中,在铁锅中也有许多没有用过的煤碳,又在煤碳中加入少许墙壁上灯盏中的油,顾长青用手中的火熠子的火来点燃,五人坐在巨石上耐心的等待,眨眼间整个铁锅中的燃烧的煤碳发出灼目耀眼的火花,喷射出的热度完全可以超过平时所烤火的温度,一下子整个山洞也开始升温了许多,他们不再感到身边有些寒冷之意。 随着时间的转移,煤碳的温度越来越高,碳火完全变成火红色,锢铁矿石随着温度的升高也逐渐变得彻底通红,有时还发出扑噗的响声,听到声音立即围在旁边,用铁棒把矿石旁边的碳火摊到旁边去,再用夹子慢慢地把矿石从铁锅中夹出来,一个挨一个排放整齐,然后用铁榔头猛力的敲打着,直到把这些打成鱼鳞状,打成这个形状主要是为了人只要在巨石中只要运功想逃出来,力是相互的,只要接触到外力,外面铁链就会更加牢固,坚不可摧,这一批做完又将下一批倒进,就这样重复着同样的一个动作,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流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身上的汗水淋漓不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烈火中炙烤,筋疲力尽之感油然而生,从他们的脸部露出一丝丝微笑,他们高兴的事这两条巨形铁链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这些辛苦总算没有白废。 铁链在黑暗中不停地散发出余热,顾长青道:“于天雄这一切我们都为你办成,但这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在熊志平面前露出什么败象出来,否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石沉大海,这一段日子还要和往常一样和他称兄道弟,这样才能不让他看出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于天雄自信道:“长青这你就放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就这伪装的本事可是一流的,我绝对不可能让他看破这半点破绽出来。等到天亮时,还需要四位帮我把他家的一切布置好,这样我才能更深入他心,让他深信不疑对我,对我死心塌地,这样我才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去争取。” 袁仪竖起大拇指道:“于天雄我真是佩服你用起心机来真是无与伦比,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越你。” 于天雄道:“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你们从中帮忙,就算我于天雄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把这件事办得如此完美,洽到好处,这算起来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到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的犒赏大家。” 殷亭军和颜笑道:“于天雄所说正是,我们五人也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痛饮数杯,刚好利用熊志平的家大财大的机会大吃一顿,也好品尝品尝中原的一绝,和我们西域的食物相比到底谁更领先一点。” 顾长青冷着脸道:“袁仪你就知道吃,万一谁把这件事捅出去,对于天雄和我们大大不利,说不定这也是弊端。到熊志平新婚那一天的时候我们一定会赶来帮忙的,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离开这个山洞,这个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呆。”说完话迅速起身向山洞外走出,此时天地间都已漆黑一片,天空只有嵌攘着一轮明月和繁星点点,在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得清楚道路,五人翻身上了马车,马车在夜色中迅速的穿行,马车在夜色中奔驰感觉好像比白天快得多,转眼间已经到了红墙别院,他们下了马车,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今天感到真累,我们真的要恢复功力最起码要一两个月时间,就感到整个身体已经成了空空躯壳,完全就是行尸走肉一般。” 于天雄道:“看你们为我累成这个样子,我真的过意不去,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总之你们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一定会铭记于心的,等日后有了成就,我一定会加倍补偿大家对我的付出。” 顾长青道:“我们现在的确是很累,还是找个地方休息。” 于天雄道:“这里休息有的是房间,今天也让你们一起享受了宝贵人家生活,连睡觉都感觉是在享受,不过我还是先到厨房里面做些可口的饭菜,现在你们肚子也空空如也!” 顾长青道:“于天雄呀,你现在还是到厨房里拿点现成的食物出来吃吃,再等你做好饭菜,我看八成天都亮了,还能睡个什么觉?” 于天雄再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向厨房走去,拿出来一些馒头和开水走到他们的跟前,“厨房里面只有这些东西了,吃饱是没有问题,只是没有任何口味。” 他们四人连应都没有应一声,拿起馒头就吃,一边喝着白开水,一边吃着馒头,吃得津津有味,于天雄站在一旁看着,突然肚子里面传出咕噜咕噜声响,袁仪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道:“于天雄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吗?肚子饿了就直接过来吃。” 于天雄一脸的不好意思,也只好坐在他们旁边吃起馒头,边吃边道:“没有想到肚子饿时吃什么都感觉到香,而且还超过山珍海味的味道。” 吃完馒头大家都已经感觉饱了,站起身来向于天雄旁边的一间卧室走去,走进房间里面的一切布置得富丽堂皇,里面的样式的摆式都和于天雄的那间几乎是一模一样,相差无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身边的床铺上面的图案都雕刻得有纹有理,坐在上面软绵绵的,好像屁股坐在棉花上一般,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他们好像都感觉到自己就是这里主人一样,享受着这种待遇。要是长久住在这里那该多好呀! 顾长青纳闷道:“你们猜猜这间房子装修得这么豪华别致大概需要多少银子,”这个问题一出,其余的三人都一个劲的摇头,在他们的心目中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想过在自己的一生能够住进这等豪华别院之中,虽然在西域身处西域四狂之职,在西域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睡觉都能睡在这高床软铺之上,实在叫无比的欣慰,至于这个价格就等于是天文数字一样无法估计,如无价之宝一般,无从得到结果,三人的脸上显示出一脸的疑惑。 顾长青看看他们脸上的神情,突然噗哧一声笑道:“刚才我在想当我问你们这个问题时你们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真的被我一下子猜中了。” 袁仪道:“难道你之前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了,快点说说,让我们也和你一起分享一下。” 顾长青神情微然一笑,好像自己真的知道这个价钱,顿了顿道:“看到这样装修得如此阔气排挡,至少也要花上几百两纹银。” 莫少怀叹道:“哇噻!没有想到一间房子竟然装修要这么多的银两,就算我们这些人辛辛苦苦的挣上一辈子也不可能挣这么多银两,真是有钱人过有钱人的生活,穷人照样过着穷人的生活,难怪熊志平身缠万贯,不停地救济穷人,助人于快乐之本,就算他不这样做,祖上所传下的基业够他几辈子都花不完,我现在越来越羡慕他了。” 殷亭军笑了笑道:“少怀你就别老羡慕别人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就算给一座金山给你,你也没有这个命去花,我现在终于想通了,于天雄为什么要得到吹花神功,要一统江湖的原因,那就是这中原的人杰地灵,风景秀丽,每一个人所向往的地方,只要在中原长时间立足,那就必须练得上层武功,技压群雄,一统江湖的大任,江湖各大门派所有的人只有吹花老祖熊志平的心是最善良最仁慈,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怀疑,任何人他都不会用猜疑之心去猜测得到他内心那一份真挚,所以此人才是最好下手,况且这吹花神功在中原所有排行仅次于碧月旋风剑,如果得到此秘笈再加上自己平时所修行的武功造诣,足可以技压群雄,到最后我想连柳乾坤所使的碧月旋风剑也会甘败下方,柳家上百年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被撼动。” 其余的三人也默然点了点头,顾长青道:“但愿于天雄的在中原的命运会一蹶而起,不要有太多的挫折,听说他最近在研究一门九阴寒阳掌,此掌法根据阴阳八卦所练制,不知道效果怎样?如果效果特好的话,配上吹花神功应该在中原立足是没话可说,反之如果功夫太弱,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说不定会招来杀生之祸,”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袁仪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祸福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再说就是于天雄闯了再大的祸,乃至生命危险,我们四狂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也会和他一起扛过这道难关的。” 此时困意已经笼罩他们的每一个人的眼睛,双眼再也无法再睁开了,沉重的身体倒在床上就睡,他们今天的一天也实在太累了,损耗了大量的内力和真元,导致身体疲惫不堪,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这疲劳之感。 第二天清晨,于天雄一大早就起来做了早饭,全部摆放在桌子上,坐在桌旁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没有看见他们一个人从房间里面出来,深知他们昨天实在太累,所以睡了过了头也是情由可原,想到这里自己也动身走进他们所睡的房间中,看见四狂睡得特别香,没有好意思去打扰他们,再看看烛架上的蜡烛已经燃烧至尽,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来到大厅中单独一个人吃着早饭,吃完饭来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子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桌子上,仔细地想着熊志平和四狂在林中那决战的场面,熊志平是如何使用吹花神功,又如何将冰凌催动的如此迅速,这一切好像又回到自己的眼前,历历在目,无法挥之不去。 此时他好像都无法控制自己,站起身来离开桌子大概有一尺的距离,自己不能自己在自己的清楚的记忆中不停地使用熊志平所使用的招式,一招一招使用完之后,没有发现能有熊志平的一点效果,并没有半点雪花飘出,也没有冰凌出现,奇怪这到底会错在那里,难道我真的没有熊家的血统就不能练此神功,才不能发挥这冰凌绝阵的厉害之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一定是熊志平编的谎话在欺骗我,此时他的心真的好乱,心乱如麻,为什么世上最难的事情总会让我给遇上了,为什么不能让我轻而易举的坐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号令群雄的这个理想,难道为了一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去陷害一个对我如亲生兄弟一般的人,让他们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这种做法是对还是错,又有谁能告诉我,心里极度的纠结不安。深陷痛苦之中。 自己不知不觉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打开序幕上面注有九阴寒阳掌,然后很有自信的打开里面的图片一一翻看着,看得全神贯注,一丝不苟,一切都感到身临其境,看到上面精彩的画面和招数,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这一本秘笈也足足花费了他多年的心血才谱写而成的,也是根据八卦阴阳来谱写,在功夫上阴阳相克相生,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就凭我这秘笈上的功夫足足可以震慑整个中原武林,还怕他们不诚服于我,但最遗憾的是这功夫到现在为止还自己未亲身体会过,到底会厉害到什么程度,看看这个房间也实在太小,不如到外面大展拳脚,也好显示出这套功夫的厉害之处,如果实在厉害的话,我也用不着再想办法去坑害他,想到这里迅速地晃动身体,瞬间整个人已经来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场地,脱去上身的衣褂,双脚盘膝于地,双掌不断地调息运气于丹田之处,然后再由丹田之处的血气向外翻转,释放在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根据秘笈上所记载此功运用阴阳二气互补,互克,相生,阴阳本为一体,相互克制,运用了上面所布置的任何法门在体游走了一遍,好像整个身体在功力的催促下变得更加强然有力,更加充沛得当,阴阳气息在体内一发不可收,冲破每一道从未打开的穴道,直到整个身体一半是热,一半是冷,冷热交加,完全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忽然整个身躯猛然弹跳起来,双掌在面前不停的扭转徘徊,突然,双掌在面前不停前后推动,发出的的青红二色气体犹如连绵不绝的水流在面前翻滚着,所发力道不可不觑,青红二色气体所经之处突听咔嚓咔嚓的闷响声,当于天雄走过面前那些事物时,那些事物却轰然被炸成粉沫状,纷纷落于地面,就如被石辗子辗过似的。 于天雄见到此景,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没有想到此功夫既然会有如此的效果,威力却是如此的强大真是没有让我多年的辛苦白废,对我这些辛苦得以回报吧!想到这里立即收回掌势,正在此关头,突然从半空中腾飞出来四个黑衣人,飘然落在于天雄的面前,于天雄看到四人在自己的面前突然一惊,定睛一看,四人全身黑衣束装,五官只看见一双眼睛,每双眼睛中放射出精锐的光芒,。这种是慑人心魄的光芒,于天雄看到如此凌厉的目光无不内心打了一个寒颤,正色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到底是何等居心?” 四人相视望了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所问,反而从蒙面布里面传出尖锐的声音直接问到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只身在熊家大院之中,难道也是为了熊家的家财所来吧?”此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刺耳,简直叫人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于天雄呸地一声冷喝道:“我和吹花老祖熊志平乃是结义金兰的好兄弟,岂能在乎人家的钱财,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岂能让这些身外之物毁了我们兄弟的情谊,情谊是千金难买的。” 突听第二个人冷笑道:“好一个情谊是千金难买,我就不相信如果一座金山放在你的面前,你岂有不动心之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就不相信你和常人有什么不一样。” 于天雄猛然暴吼一声,道:“是非曲直轮不到你们来评价,我劝你们还是少在这里打熊家财产的主意,趁早离开这里,否则的话,这里就是你们葬身之地。” 蒙面人用睥睨的眼光看了他一眼道:“好大的口气,说话却如此苍狂,今天我们四人到此就非让你吃点苦头,就算拿不到一个铜板,也绝对不让你好过,”说完四人瞬即向四面散去,各自站在一个方向,双手紧握剑柄,剑刃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惨淡耀眼的光芒,杀气笼罩着整个剑刃,更加来得阴森至寒。 于天雄看到此景并没有半点胆怯之意,只是双手在面前不停地运气调息,冷冷道:“没有想到这套功夫一直没有找过真人来试过,今天就拿你们来试我的九阴寒阳掌,也不知道这威力如何?” 四个蒙面人似乎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抡剑如旋风般在于天雄周围旋转向中间猛然刺来,他们好像是心意相通,所使用的剑法都出于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恰到好处,剑气所到之处更显得杀气腾腾,整个身体好像都已经被这杀气所包围,四人在这个包围圈越来越小时,他们的招式却在不断的变化,速度也越来越快,杀气也越来越浓。 于天雄深知四人乃是武林中顶尖人物,功力非同小可,刚才也太小觑他们的实力,此时再不使出自己的绝招即将面临着就是死亡的到来,自己将来的一统江湖的大任完全就靠自己,现在如果有什么闪失,将来的一切真的要成了泡影,想到这里浑身好像充满活力,无法抗拒的力量在体内燃烧,整个身体的力量已经提到极致,阴阳之气在体内乱蹿,于天雄突然暴声跃起,整个身躯如长了翅膀一样在天空翱翔,旋转,双掌跟着旋转的速度不断的发出至阴至阳的掌风向四人身体方向贯去。 四人突感到上空的气体或冷或热,冷热难当,也知道他这功夫非同一般,迅急张弩着双臂,直向苍穹飞去,手中的剑势也变得越来越快,若隐若现,几乎用肉眼难以分辨清楚。 于天雄战到心情通畅,那里还顾及得了许多,可越战越猛,他的掌势也越发越强,整个天空突然轰隆隆直响,掌气和剑气相融又相拆,突然见上空飘飞血雨,腥味笼罩着整个天空。 五人纷纷从半空中跌落而下,在烈风的吹动下蒙面人的蒙面布被吹落,露出他们的真面目,落到地面时,于天雄才真正看清他们的模样,大吃一惊,惊呼道:“四狂怎么会是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乔装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为非作歹之人,害得你们无辜受伤。” 顾长青用袖子擦拭了嘴角的鲜血,脸上微笑道:“于天雄我们并不怪你,况且你又不是有意来伤害我们的,我们何怪之有?” 于天雄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道:“那你们为什么要乔装成这样,想必也是有理由的了。” 袁仪点了点头道:“我们四人醒来时,找你人又找不到,肚子饥饿难耐,看见桌子上有现成的饭菜,就知道是你为我们准备好的早餐,我们吃过早饭,就到处寻找你的下落,不经意间发现你在此练功夫,而且练得不是你平时的功夫,而且有更好的创意,为了准确知道你这种功夫的厉害性,只有乔装成黑衣人才能准确知道你这功夫是不是很有杀伤力,现在我们知道你这功夫比你以前的功夫强上百倍,连我们四狂也不在话下。” 莫少怀道:“于天雄刚才和我们交战时你所使用的是什么功夫?打在我们的身上现在总是感觉到身体内有一种或冷或热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受。况且你大概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功夫就突飞猛进,与以前的功夫相比不能同日而语,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于天雄顿了顿道:“我刚才使用的是九阴寒阳功,是利用八卦阴阳来调节运气,加之阴阳相克相生,攻克平衡,所以你们身体有这种或冷或热的感觉,是因为这两种阴阳之气已经传送到你们的体内,现在还亏我练这种功夫才是小试牛刀,功夫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否则你们每一个人的身体一定会痛不欲生。” 顾长青道:“既然你知道这功夫厉害了得,为什么没有见过你以前练过,使用过,要不然到现在肯定在整个中原来说也是屈指可数,何必再来图谋熊志平的吹花神功,却要冒这个风险。” 于天雄道:“这一本秘笈也花费了我多年心血谱写而成,你们却有所不知,这本秘笈上的功夫互阴互阳,相克相生,生怕练此功夫反噬自己的内力,说不定那一天我的内力被反噬怠尽,那就会如形如枯槁,到万不得已时也不会随便擅用这上面的功夫,今天拿来一试,才知道这功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反噬作用,反而使自己的内力大增,更能超越以前的功夫,甚至超越百倍。” 四狂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于天雄,顾长青道:“于天雄真的没有想到你竟会用自己的构思谱写成一本属于自己的秘笈,实在是可喜可佩呀!有的人用一辈子的心血也难谱写成一本秘笈,你却只有了几年的功夫却能一蹶而蹴,我们现在跟你相比真是自叹不如,我们二十多年的功夫也白练了。” 于天雄笑道:“刚才在交战中,要不是你们四狂手下留情,我看早就败下阵来,一定会输得惨兮兮的,那还有还手的机会,但刚才在交手之际,看你们所使兵器和以往不一样,但使用的招式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也特别眼熟,却又不敢肯定。” 殷亭军笑道:“正因为这样,我们就怕你一下子识破我们,四人商量好说话都捏着嗓子,不能让你从任何一个角度发现我们四狂的影子,无疑让你在功夫上发挥最大的潜能,就算自己真的被你打得受伤或者死亡也无怨无悔。” 顾长青脸上立即收回赞许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道:“于天雄现在的功夫也试过,我们现在必须把他家的一切布置好,我们才好即刻动身,免得被人怀疑,那么一切都会泡汤,被人逮个正着。” 他们五人站起身来,向大厅中走去,把许多的大红绸缎拿出来,中央扎了一颗大红花悬挂在大门之中,所有的大门上面都贴着红色的对联,窗棂上面贴着红双喜,外面一切都布置停当,便来到新房中,把旧的被套帐子都褪去,一切都换上大红色的帐子和被套,看上去很火辣,把所有的家具上面的尘土都重新的用抹布抹了一下,看上去都比以前亮了很多,此时他们五人满脸都映衬着火红火红的,好像要不了多久便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到来。 一切就绪完毕,四狂来到门外,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直了身子,顾长青道:“于天雄我们今天所帮的忙都已经完成了,我们也要动身了,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争取。” 于天雄看见他们及将要离去,不免有些伤感,道:“你们四人就此离去,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顾长青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只要你要有什么疑难的问题,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们会立马赶到,帮你解决一切的困难,熊志平新婚大喜那一天到来,我们也会帮你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天雄听到他这一番话,一切都为了他所着想,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心里有万般地不舍,又能怎样,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如果被熊志平发现和他们串通一气的话,不要说将来的一统大业,就连现在的小命都难以保全,分手只是暂时,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重聚在红墙别院。想到这里心里如刀割一般,热泪盈眶,从脸颊滑落而下。 顾长青道:“于天雄你怎么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赶快擦干眼泪,我们分离只是短暂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哭成这个样子。” 于天雄擦干眼泪,道:“你们这一次从西域来到中原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利益着想,然而今天却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匆匆地从我身边离开,我真是万般的不舍,我真想永远陪伴在你们的身边,可是这无形的权利让我冲昏了头脑,鬼迷心窍。不能伴随着你们的左右,马上就要各奔一方,怎能让我不伤心流泪?” 袁仪道:“成就大业就不拘小节,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瞻前顾后,你现在都二十几岁的人,也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光围着我们转能有什么出息,不要想得太多伤感的事情,要开心一点,想开一点,你将来的前途才是一片光明。” 于天雄突然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你们今天所说得话我一定会铭记于心,也不会轻易忘记,我还是送你们一程吧?” 莫少怀道:“不用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送我们一程,你就会多一份伤心,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说完话四狂踏着轻盈的步伐向街道的远方走去,没走多远,他们又调过头来看了看于天雄,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都是舍不得离开对方,不希望另一方身在他乡,身处在龙潭虎穴之中,情不自禁的泪水已经滑落两颊之下,调过头,强压住自己的心情,脚步更快地向前方迈出。 于天雄的泪水已经湿透了双眼,用着迷茫的眼光看着远去的背景,直到消失在远方,才转身向红墙别院走去。 第四十四章 身陷困境1 自从四狂离开了红墙别院之后,于天雄显得更加烦闷不已,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庭院之中更感觉到孤单和寂寞同时在身边盘旋着,闲暇之时便把身上的这部由自己多年研制的秘笈拿出来不断的练习,欲想把这秘笈上的功夫练到想象的那么强大,一两天的时间融会贯通,把这阴阳二气在体内完全可以融为一体,所发之力比刚开始更强数十倍,发挥得淋漓尽致,就算面前是一块巨石,也不挥吹灰之力瞬间却变得如粉沫般散落在地面。如果在江湖中顶尖的高手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定能把他们锉骨扬灰,想到这里脸上不禁然的露出微笑,再仔细一想要是跟吹花神功相比却相差甚远,脸色立即又黯淡下来。 这一天清晨,于天雄很早就起床了,来大院中伸了一下懒腰,吃过早饭,算算时间,熊志平和秀梅也该回来了,此时心里极度的不安,又想及时的想见到他们,必经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相处,他突然觉得他和熊志平的情感却超越一般人,更没有任何人不可能取代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最让他想不开的是过不了多久时间,他就完全剥夺他的自由权,这又是何等的残忍,此时他又有些期盼,又有些纠结,这两种结果却在内心中挣扎,直到无法自拨,还是忍不住的站在门口守候着熊志平的到来。 熊志平和秀梅各骑着一匹骏马,沿着街道向这边走来,秀梅道:“没有想到你们熊家的亲戚如此众多,光请客人就花费了四五天时间,想起来真够累的,之前我都跟你说过了,用飞鸽传书传到每一个客人家,这样一来也省得我们这几天的奔波劳累。” 熊志平笑道:“如果用你这种方法来请客,你想想我们熊家在京城在整个中原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这样请客也太显得我们熊家对每一个客人都没有诚意,人家也不会亲自登门祝贺我们的婚礼,到那时我们的婚礼只会变得冷冷清清,更没有什么热闹而言,你说我们的婚礼还有什么意思?” 秀梅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的婚礼能够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这些天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熊志平道:“人生大事一辈子只有这一次,如果不办得轰轰烈烈,隆重一点,那就一点意义都没有,等我们以后老了,回忆起我们婚礼办得如此的风光,也不枉这一生。” 秀梅抬头向红墙别院门口望去,用手指指着前方道:“志平你看红墙别院门口站着一个人东张西望的,会是谁站在那里?” 熊志平用肯定的语气道:“那人一定是二弟,我想他一个人在家显得格外的无聊,一定是早点看到我们的归来,和他团聚。” 秀梅道:“我真的为你高兴能在今生能够结义一个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熊志平附和道:“是呀!这好像就是冥冥注定一样,他身在危难之际,救了他,却和他说话又是那么的投机,和他称兄道弟我又何乐而不为。” 在说话间已经不经意到了门口,各自翻身下了马匹,于天雄连奔带跑的来到他们的面前,双手接过他们的骏马的马缰,道:“大哥,大嫂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太烦闷了,及无聊,就盼望早一天能够和大哥大嫂重聚在一起。” 熊志平喜颜逐开道:“二弟,大哥能够听到你这话甭提有多高兴,你现在的心情完全和我一样,我和你嫂子在路上就说过,二弟一个人在家里也实在太闷,对就京城中的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在家里必定是度日如年,想到这里我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在赶路,把所有亲戚请完,立即调马回头,在返程中却没有耽误半刻,总算见到二弟,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于天雄听到这一席话默然感动得流泪,滑落于两颊,熊志平突然看见他流泪的表情,惊诧道:“二弟你是怎么回事,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团聚在一起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有这们沮丧的心情,这也太不应该了吧!是不是大哥刚才说错了什么话?才导致二弟如此伤心之情。” 于天雄连忙道:“大哥你误会了,我刚才被你那一番话说得感激涕零,并没有沮丧之情,只是喜及而泣,一时兴奋过了头,才会产生这种效果。” 秀梅道:“二弟你大哥平时就是一根直肠子,也没有什么坏心眼,话说得不对也不要往心里去,平时你们兄弟相处,你大哥如果说错了什么话你一定要多多包涵。” 于天雄笑道:“嫂子这个你放心,我和大哥的心紧贴在一起,不会分彼此的,只要大哥看得起我这个落难的兄弟,只要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我做小弟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 走到门口,于天雄把大门打开,他们二人紧跟其后,进入大院之中,突然展现他们眼中的一切,大门上面的红绸缎在微风中轻轻不停的摇摆,每一个门上,窗棂上,都贴着喜庆的对联和双喜,看到这一切两个人立即感觉到一般喜庆的气氛猛扑心头,于天雄拉着马匹向马厩中走去,拴好马匹来到他们身边,道:“大哥,大嫂你们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一路上极度赶路,极为辛苦,还是到里面休息片刻。” 二人调过头来,熊志平道:“二弟你在家里辛苦了,把家里一切布置得如此井井有条,我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于天雄回眸一笑道:“大哥何必如此客气,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就不用计在心上。” 走进大厅中,于天雄分别给他们二人斟酌了茶水,道:“不知大哥和嫂子的婚事是那一天?” 熊志平顿了一顿,掐指一算,道:“算算除了今天大概还有十天的时间吧!” 于天雄道:“大哥那一天婚礼一定是很热闹吧?” 熊志平道:“那是一定,把所有的亲戚加起来足足有上百人之多,你说热闹不热闹吧?” 于天雄惊叹道:“大哥没有想到你们熊家的亲戚如此众多,难怪请客一请就要四五天的时间,我们于家虽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世家,但跟你们熊家的亲戚家族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小巫见大巫,想必那一天一定是热闹非凡。” 熊志平看了一下秀梅道:“婚姻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我和秀梅的婚礼要得到所有的亲戚的祝福,要让世人所有的眼光来羡慕我们,那时我们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与众不同。” 秀梅此时没有答理他们,只是用眼光不经然看了看整个大厅中的摆设,突然脸色凝重起来没有再说一言一语,只见他们谈笑风生,津津乐道,此时她对他们所说的话一无兴趣而言,起身向外面走去,向隔壁的房间走去,看了看里面的摆设,随手拿起一个靠着厨柜对面的瓷器,摸了又摸,又用手摸了摸旁边的灰迹,奇怪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摆放,好像全都被动过似的,会是谁会动过手脚,难道是不是错觉看错了,还是自己糊思乱想,于是用着怀疑的心态到了另一间仔细查看了一下,所有的东西摆放都完全错弄不齐,难道有什么外人擅自闯进熊府,里面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不见少,那到底又为了什么,把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动过,想到这里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为了熊家的吹花神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一一去查找,现在唯一怀疑的人就是于天雄,唉,得找一个机会告诉志平,让他好好提防此人。想到这里立即又回到大厅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于天雄和熊志平此时并没有在意秀梅此时的脸色在改变,两人还是在不停地交谈着,好像旁边再没有第三人存在。 第二天清晨,于天雄一大早上就起来,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看见没有任何人存在,心忖道:“此时没有一个人,也是最安全,现在不知道四狂有没有回到西域,如果真的回到西域的途中,当他们收到这卦信函时不知道熊志平新婚大喜之日,能不能准时赶到,如果真的赶不到,凭自己一已之力很难把他们二人囚困在巨石之中,还是抓紧时间把这封信函发送出去,让四狂准时抵达这场婚礼,想到这里立即把信函绑在信鸽的体上,双手捧着它向半空中抛去,鸽子在半空中咕咕的叫了几声之后,扑翅向远方飞去。 这几日熊志平带着于天雄在京城里到最好的酒店中吃最好的饭菜,在附近游山玩水,观看日出和日落,享受大自然所赋予一切的美丽景物,此时于天雄无不感到中原的一切无不超过西域,无不在这些美景中所陶醉,但内心的计划却在一步步的酝酿,没有被这些美景所取代。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繁星点点,此时的夜更显得格外的凄美而冷静,在皎洁的月光折射下,假山旁边站着一个身材苗条,窈窕淑女一般的女子,冷静的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立即脚步在面前不停的踱步行走,看起来心烦意乱,走起路的步伐都凌乱不堪,随着月光慢慢的向上飘移,完全看清她的脸,敢情她就是秀梅,还为今天房间里一切摆设所捉摸不透,大伤脑筋,“如果在熊志平面前揭穿于天雄的真面具,志平又和他的感情情深意重,根本无法相信他会这种劣质的行为,说不定一定会跟闹翻了脸,现在大婚在即,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不把这些事实说出来,那一定会包藏祸心,到最后受到伤害还是志平,这些事情想来比什么事都觉得烦。” 正当她此时大伤脑筋,拿不定注意时,只见熊志平急匆匆跑到假山旁边,站在秀梅面前气喘吁吁道:“秀梅这么晚了,你把我约出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要是有事情就在大厅说好了,二弟又不是外人,你把我叫出来于天雄一定会见外的。” 秀梅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答,只是想了一想才道:“现在二弟睡了吧?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讲?” 熊志平道:“我想这几天二弟为我们的婚礼操办得很辛苦,晚上看上去很乏力,我让他早点休息,秀梅你有话就直接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秀梅正色道:“其实今天这一件事情是关于于天雄的事,其实说出来你一定对我有反感,我想还是不说为好。” 熊志平一脸的疑惑,道:“秀梅是什么样的事情搞得这么深沉,搞得我现在都摸不着头脑,于天雄能有什么问题?” 秀梅道:“这一个事情从头到尾都和于天雄有关,本来我对他也很信任,但今天晌午时,看见你们交谈甚欢,我又不好插嘴,无意之中向大厅中一切的布置看了一下,好像都被移动过,本来我也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再到其余的房间看了一遍,一切的事物都被动过,甚至摆放的方向都已错乱不勘。” 熊志平笑了笑道:“秀梅一定是你的猜疑心太重,你想想一定是于天雄在打扫房间时移动了一下物件也是很正常,再恢复原来摆放的位置岂不是比登天还难,我想凭他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更何况我们志同道合,无话不谈,有心灵相通之感。” 秀梅紧蹙眉头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他可是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被西域四狂一路追杀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说不定他们一定串通好设的个局,让你一步一步朝里面钻进去,他们就凭你对任何人都没有提防之心,把谁都当成知心朋友看待,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点,其实我对于天雄并没有半点恶意,只是让你小心提防此人,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迷惑。” 熊志平道:“就算你所说是真,他身上的七彩还魂珠可是真,也许他们四狂也真是为了他身上的那一颗珠,而杀他全家几十口人命,从此他和四狂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秀梅道:“据我了解,在整个中原来说就根本没有姓于的这个大家族存在,就算七彩还魂珠有起死回生的作用,谁又没有真的见过,能让死人复活过来,这分明就是谎话连篇。” 熊志平此时听秀梅这么一讲,好像也明白了很多,心里纳闷道:“我和他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他们要设这个局来陷害我,”说完还是不停的摇着头,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秀梅还是不紧不慢道:“我想起来了,经过他不停的翻找,所有的东西并没有少一样,那他到底在找什么?让他如此的费心,真让人想不通,莫非他真正的用意是你们熊家祖传的吹花神功秘笈。” 熊志平此时心开始动摇起来,“他要吹花神功干吗?难道是为了报仇吗?还会有其他作用?” 秀梅用肯定的语气道:“报仇是假,吹花神功仅次于碧月旋风剑,无非想得到吹花神功就如得到武林盟主之位,他真是狼子野心,朝然若揭,此人野心勃勃,不得不防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熊志平此时并没有用赞同的语气来配合她,也感到秀梅所说的话也有几份道理,觉得他的身份的确可疑,平时自己对每一个人都看成知己,对任何人都没有过猜疑,坦诚相待,就算让自己再困难也让别人过上好日子,在中原来说没有一个人能够和他相提并论,他好像就像是九世大好人一样,也许于天雄正利用了他的性格,博取他的同情心,和他结义金兰为好兄弟,这样才能更深入进入熊府,轻而易举地独吞吹花神功,成就自己的雄图霸业,想想实在也太可怕了,想到这里心里很纠结,又很难过。 此时夜晚更深沉,更寂静无耐,深秋的晚风一阵拂面吹过,就像一把冰凉的刀子刺痛了他的心,秀梅用灼灼的眼光看着他,见他此时没有半点反应,深知他现在很纠结,也很无耐,现在让他有一个抉择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只是淡淡地道:“志平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至于于天雄的事,时间一长他一定会露出破绽的,然后再把他从熊家大院赶出去,以免后患无穷。” 熊志平没有回答任何话,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秀梅看见他现在的表情心里一阵酸痛,向身体每一部位扩散,深知他的心也和她一样有痛的感觉,又无法抉择一切,左右为难,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独自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天气在秋风的吹动下,立即变得有点冷,枝头上的枝叶在秋风的刮动下,不停籁籁往下落,没有多少时间地面上已经落了一层的枯枝败叶,地面上却是狼狈不堪,于天雄披着一件外大套,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在庭院中不停地扫着,只要有枯叶的地方都被他扫得很干净,没有任何的残留 第四十五章 身陷困境2 熊志平打开了门,看见于天雄一个人在庭院中扫着地面上的枯叶,心中突然一热,来到于天雄的身旁道:“二弟没有想到你起这么早,现在天气转凉,应该在房间里多睡一会儿,何必起这么早打扫这些枯枝败叶,这些事情都是下人做的事,何必劳烦二弟亲自动手。” 于天雄转过脸笑道:“大哥你别忘了我现在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出一点力也是应该的,昨天晚上我发现外面的风刮得特别大,想必今天早晨庭院一定会落满了枝叶,影响整个大院的外貌,只是比大哥稍为早了一点,我们现在都是年轻人吗?起早一点也可以锻炼身体,况且对身体也有好处的。” 熊志平道:“二弟所说甚是,所谓早起三空,早晨的空气又是那么的新鲜,对身体百益无一害,二弟等你扫完庭院之后,来到前面不远处的忘忧亭中,我找你谈谈心。”此时他突然又想起昨晚秀梅跟他所说的一番话,一定要小心提防此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格外的严肃起来。 于天雄点了点头,默然表示同意,却心忖道:“不知道又把我叫到这个所谓忘忧亭中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奇怪他的脸怎么变得如此严肃,看起来真有点吓人,就好像脸上结了一层冰一样,冷澈心底,”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是不是这些天在说话中露出什么破绽出来,不可能吧!这些天说话留心留意,就害怕露出什么破绽,如果真是被他瞧出什么来,那也没有办法,最终是纸里包不住火,”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平坦了很多。只见熊志平好像拖着如铁一般的脚步,往忘忧亭中走去。 于天雄扫地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没有过多长时间地面上的枯叶都已经被扫完,硬着头皮径直向忘忧亭方向走去,只见熊志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亭中的石凳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天要塌下来似的,奇怪他今天跟往常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真叫人难以捉摸。 此时他的脚步想慢却慢不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怎样所有的事情还是要正真的去面对,就算躲得过一时,也躲不过一世,心一横大步走进亭中,道:“大哥找我有事呀?”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二弟你先坐下吧!” 于天雄顺势坐了下来,熊志平道:“二弟呀!你已经来到熊府有一段时日,我不知道有些话能不能讲?” 于天熊道:“大哥你有话直接讲出来,不必受如此拘泥。” 熊志平道:“二弟你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于天雄道:“大哥这几天得到营养充足,身体的伤势也大致完全康复,大概再休养时日,内力完全得以恢复得以施展,我还是向四狂讨回血债,手刃仇敌,但是凭我这一身的功夫报仇简直就比登天还难,根本就不是四狂的对手,又怎能谈得上报仇雪恨,我真是枉做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得到大哥的帮助,我一定能如鱼得水。” 熊志平用试问的口气问道:“二弟那我用什么办法来帮助你,才能使你如鱼得水呢?” 于天雄顿了顿道:“四狂跟大哥没有任何仇恨,凭大哥的性格,一定对四狂下不了毒手,只要大哥答应将那吹花神功借于我苦练多日,将此功发挥得淋漓尽致,对付四狂也就绰绰有余。” 熊志平心忖道:“没有想到于天雄就像秀梅所说的一样,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在这一本秘笈上,其真正的目的还是在这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好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此等欲望在欲火中却越烧越旺,我不能让他被所谓利益冲昏了头脑,让他越陷越深,得想一个办法让他从中解救出来。” 想到这里突然展颜一笑道:“二弟不是我舍不得把这本秘笈交给你,我之前跟你所说的话,不知道你还记得,之前这些话不是我随口编造出来的,这确实有过先例,大约在四百多年前,那时江湖中出现两本最震撼江湖秘笈,一本是吹花神功,一本是碧月旋风剑,但碧月旋风剑的名声雀跃大起,在江湖中却是响当当的功夫,但吹花神功并不是我的祖先所想象那样厉害,于是在这门功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和汗水不停地改造上面的不足之处,逐步完善,最终还是名落孙山,略逊碧月旋风剑一筹。” 于天雄听得入神,道:“那你的祖先就自甘堕落落于碧月旋风剑一筹,永远排行第二,我真的不甘心你的祖先是怎么想的?” 熊志平摇了摇头道:“其实我的祖先也是人,和平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愿自己永做平凡,永远第二,落于别人一等,于是不断地广收门徒,在江湖中名声大振,让江湖中更多人能够懂得这门功夫的奇妙之处,把自己多年的心得和心法传授给对 方,但练基本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严重的异常,只觉得每个人的脸部有轻微的抽搐,以为这是很正常的。” 于天雄道:“那后来怎样呢?” 熊志平道:“正因为一时疏忽大意,练第一招冰凌飘飞时,所有的弟子都好像被定了身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的筋脉痉挛,内力都被反噬而尽,结果每一个人都成了干枯的尸体,啪啪啪,应声而倒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所以熊家祖规规定熊家以后不得收任何弟子,世代相传。如果这个故事不讲给你听,你一定说大哥说一套,做一套,舍不得这秘笈给你练上面的绝世功夫。”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现在所说的话,我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君子不夺人所爱,况且这本秘笈上面的功夫反噬能力这么强,如果我真的强行练上面的功夫那我一定也会成为上面干枯之人,我以后再寻其他方法去报仇,”虽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这种故事也能编得出来,鬼才会相信,早有一天我会把这秘笈弄到手,就不相信会反噬内力,会变成干枯之人,到时候千万不要怪我用最强烈的手段来对付你。” 熊志平道:“现在你能明白之厉害之处也就好了,免得你误入此途,但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人善恶只是一念之差,就看一个人如何去选择。” 于天雄道:“大哥所说的话真叫我醍醐灌顶一般,我从此以后做什么一定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做什么事都要前思后想,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 此时熊志平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道:“二弟今天和你交谈你和我收获都匪浅,做大哥的还要奉劝你一句,做人一定做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世上没有一步登天的事,就拿当今的武林盟主来说,虽然年龄和我们相仿,虽能受到各门派的尊重,但他也有他的烦恼,每天要为所有门派和门派之间的矛盾去排忧解难,一切都要以门派在江湖中处于不衰的阶段,也要关注自己的地位不要被轻易地动摇,其实坐在这个世人所尊崇武林盟主的位置,而所处之位都是各门派所要夺取之位,身处之位的柳乾坤却如履薄冰,身怕有一天他的位置被动摇,跟我们平常人相比之下更加辛苦,更加劳累,想想我们还是一个平凡的人过得比较轻松。” 于天雄附和道:“是呀!坐上这个武林盟主位置,的确比平常人辛苦百倍,其实像我们甘愿做一个平凡的人,不为任何事物所烦恼所操心,不为任何的名利和权势勾心斗角,平平淡淡才是真。” 熊志平道:“希望二弟把你今天所说的话铭记于心,不要被这些名和利冲昏了头脑,名和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眼间就稍纵即逝,化为一片污有。” 于天雄深知今天和他的一番对话,完全就是指明他内心的话题而讲,处处针对着他,好象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刺痛他的心,他虽然看起来平平淡淡,所说的说无不让人没有还口的余地,此人心机深沉,完全已经知道我内心所想什么?真的被他知道什么内情一样,要不也不会这么清楚。镇定心神道:“大哥这几天在外面一定听了不少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大概怀疑我来到你们熊家是另有目的,有什么图谋吧?我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绝对不会昧着良心做对不起大哥的事!”突然脸色变得及为严肃道:“如果大哥嫌我在这里连累你们的话,明天我就立即收拾行李离开熊家。” 熊志平被他后面所说的话为之一震,道:“二弟此话言重了,你我结义金兰为兄弟,本是推心至腹,无话不谈,是不是刚才大哥说话有什么得罪之处,让你的心绪不灵,刺痛你的心。” 于天雄道:“我如今大仇未报,解决四狂都是个难题,怎可对武林盟主之位有非分之想,更何况整个中原高手如云,功夫层出不穷,要想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岂非易事。在我落难时大哥舍身救了我一命,然后又和我称兄道弟,视为知己,如今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合情合理,其实大哥处处为我着想,我岂有怪大哥之理。” 熊志平道:“二弟其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倒伤感情,做什么事情都要前思后想,否则一定会弄巧成拙,害人害已,再过两天等你的伤势完全康复,我就传你一套练功心法,这一套练功心法,是我足足花了数载的功夫才研制出来的,只要你按照它的步骤来练,不要数日的功夫你一定内力大增,对付四狂也会绰绰有余,报仇就指日可待,”说完站起身来向庭院外面走去,于天雄也没有再在这忘忧亭中停留太久,也匆匆离去。 这两三天熊志平不停观察,提防着他一举一动,并没有发现于天雄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时间长了对他的提防之心也慢慢地淡化了,甚至不把于天雄来到熊家的主要目的放在心上,又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秀梅和熊志平一样觉得于天雄在熊家不会给他们带来了太大的威胁,相信于天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人,放松了警惕性。 刚开始于天雄每走一步,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小心谨慎,身怕自己露出弊端,让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出来,一颗紧张的心时时在围绕着他,不该如何是好,总是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激荡,看见他们这几天对他的态度的转变,完全和刚开始一般,于是自己又恢复了原来的心态,和他们融合在这个大家庭中,彼此没有什么猜忌之心。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间十多天的时间穿梭而过,这一天刚好就是熊志平和秀梅的婚礼,熊志平一身黑色锦锻长袍,身上系有大红绸缎上面系有一个大红花,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之上,人显得格外显目,人又格外的精神,真是应了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脸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他的心目中,从今天开始就要和自己最心爱的人不离不弃,永远相伴到老,从年轻到白头一定要有许许多多的话题要说,共同商量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儿女成群在膝下戏耍,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一种幸福和快乐立即涌上心头,不知不觉倒有几份陶醉,一路走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硫酸味四处分散,围观的人络绎不绝,整个大街上热闹非凡,紧跟在后面有八抬大轿,轿夫有节奏地抬着大轿,轿中的秀梅身着凤冠霞帔,满脸的笑容再加上身上这般着装显得更加明艳照人,更有一种说不出超胎脱俗的美,一会儿就掀开自己的红盖头向轿窗口望去,看看有没有到熊府,此时她更希望早一点和熊志平拜堂成亲,进入洞房,成为夫妻,这一天的到来是自己盼望了很久,想到这里脸上显出一阵的羞怯,心中又是一阵狂热,在整个身体中燃烧,“今天是怎么回事,心里却是乱遭遭的。跳动的速度比以前更猛烈一点,难道这就是每一个女子新婚的感觉。” 正当秀梅此时神情思绪不定时,八抬大轿已经平平放在地面之上,安静得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已经到了红墙别院门口,熊志平随即下了马匹,用双手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昂首挺胸的来到轿门口,只听到一位老者叫道:“踢轿门,”熊志平用脚猛踢轿门三下,轿门打开,旁边有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捧着柑盘让新娘触摸,触摸之后,熊志平伸手执新娘的手,走出轿门口,后头速举米筛遮住新娘头,新娘出轿门,踏上瓦片,新郎牵着她跨过炭火,随后鞭炮又再度啪啪啪的乱响,震耳欲聋,秀梅随即捂住耳朵,和新郎跨入大厅门口,所有的宾客看见新郎新娘已进入大厅都站起身来,大厅正中正坐着三位老者,旁边站着一位老者道:“良辰美景已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行拜之后,熊志平用称杆挑开新娘的红盖头,新郎新娘永结同心,称心如意,当熊志平看见秀梅如此超胎脱俗的妆扮,被她的美貌情不自禁的给吸引着了,站在那里却一动不动,好像是被定了魂似的,平时两人在一起并没有感觉到她有多美,现在站在面前的仿佛就像是天仙下凡一样美,所有的宾客都和他有着同感,也在不停看着,夸着。 秀梅走到他的并排站着,轻轻用胳膊肘儿撞了他一下道:“志平你傻楞楞站在这里干吗?又不是第一次看见过我,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里这么多客人都等着我们。” 这时熊志平一时反过神来,立即把眼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向所有的客人笑了笑道:“各位亲朋好友们,今天有幸你们全能参加我和秀梅的婚礼,实在让我感谢至致,此时我深感受宠若惊,今天特地准备了好酒好菜让大家尽情的享受,一定要吃饱喝足,才能显得我做地主之谊。” 一个人站出来掺合道:“你们在整个京城或在整个江湖中来说都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做你的亲戚我们脸上也有光啊!能够参加你的婚礼我们也感到莫大的荣兴。我们今天趁这个机会来敬新郎新娘一杯,祝新郎新娘干一杯,祝你们好事成双,百头到老,多子多孙,我就先干为敬!” 熊志平举起酒杯,道:“多谢表叔盛情难却,秀梅我们也干了这一杯,”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四目传送浓浓的情意,举起酒杯一饮而进。 每一个桌子上所有的人一边吃着,一边谈着,彼此谈得又那么的投机,熊志平和秀梅看见所有的亲戚都有快乐的神态,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在今天他们的婚礼能来这么多人来参加,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心里却是很满足。 第四十六章 身陷困境3 夫妻二人来到所有的客人面前相互敬酒,他们只能饮少许的酒,因为客人实在太多,如果痛饮一番,早就烂醉如泥。 此时于天雄正在外面焦急的乱转,心忖道:“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不知道四狂他们有没有接到飞鸽传书,如果接到也应该能赶到京城,如果真的没有到,我又如何处置他们夫妻二人,囚困在那巨石之中,”想到这里心里也感到很无助,不管怎样,先在酒中下十香软骨散和迷魂药,正在思绪不定时,熊志平跑出院中叫道:“二弟你在干吗?客人这么多又不过来帮忙,你是不是躲避这些亲戚的纠缠,今天可是大哥的大喜之日,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于天雄笑道:“大哥,我能有什么心思,其实我的心里也特别高兴,因为大哥能够娶到这么一位秀外慧中,娴熟大方的嫂子做媳妇,我打心眼里为你们高兴,大哥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心里有点胆怯,所以跑出来透透气,现在心里踏实多了。” 熊志平喝得满脸通红,道:“二弟那些客人都是我们熊家的亲戚,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怕,不如我先替你引见引见,一回生,二回熟,拉着他的手就向大厅中走去,走了两步,于天雄停住了脚步,熊志平看见他脸上迥然之色,失笑道:“二弟既然有如此胆怯,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去准备一桌好的酒席,等这些客人散去,我们三人在一起痛饮数杯,你说好不好?” 于天雄摇了摇手道:“大哥这样不妥,今天你和嫂子新婚大喜之日,你喝得烂醉如泥,怎可和嫂子洞房花烛夜,嫂子岂不怪我不成?”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没有想到机会这么早就来了。 熊志平右手搂住他的肩膀道:“二弟这个你放心,你嫂子这个心胸宽广,从来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计较,今晚虽大婚之日,洞房花烛是必不可少,但趁这个今天我们心情最开心的时候,痛饮数杯也更是不可少的,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也没有了,嫂子那一关我会跟他说的,她一定会双手赞成的,你就放心去准备吧!” 于天雄朗声道:“既然大哥有这种说法,小弟也只有照办了,说完转身就向另一间房间走去。 熊志平笑了笑道:“没有想到于天雄虽然年纪轻轻,处处都想得这么周到,知道我们今晚新婚在即,不能过多饮酒,影响洞房花烛夜,其实看他刚才的动作,神情比谁更希望今天趁这个机会能够痛饮数杯,我今天一定要说说秀梅让她也同我们一起共饮数杯,这样于天雄才不会说我们把他当作外人。” 秀梅急匆匆从大厅中走出来,看见熊志平站在那里喃喃自语,好生奇怪,便走到他的面前,道:“志平刚才看你跟于天雄交谈甚欢,怎么一眨眼就看不见他的人?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熊志平用肯定的语气道:“这几天我还真的用心去观察,发现他和以前的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我想我们一定是多疑了,我还亲自对他讲打消做武林盟主这个念想。” “他对我说他除了报仇,别无他想,他还对我说如果要是怀疑他的身份,他就立刻搬出熊府。” 秀梅顿了顿道:“你怎么可能这么问道他,他怎么会承认自己要做的事呢?志平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直肠子,说话又不会转弯,委婉一点,就算你自己潜藏在别人身边,想着别人家的秘笈,你会直接告诉别人你自己真正的动机。没有想到于天雄的城府这么深,既然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熊志平道:“秀梅都怪我,说话也太直白了,现在把话说得太清楚,现在他的心一定时常提防介备,对他以后的行为动作就更难观察清楚。但愿他到熊家只为了报仇,不要另有图谋,不要让熊家的百年名誉受损。” 秀梅道:“但愿于天雄来到我们家的真正的目的是我们的猜测,志平现在我们不要过分的担心,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的,然后再对付他也不迟,大厅中的客人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去陪酒。”说完就向大厅中的方向走去。 熊志平一把拉住秀梅的手道:“秀梅等酒席人都散去,我跟于天雄讲过等一会儿,等客人散尽,我们三人在厢房痛饮数杯,你看如何?” 秀梅听到此话一怔,道:“志平你真会开玩笑,你可别忘了今天是我们大婚之日,岂可喝得酩酊大醉,再说我们今天酒已喝得够多了,再喝谁能承受得了。”接着又道:“你就知道你们兄弟之情,根本就不顾我的感受,之前你最好跟我商量一下,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却比不上一个于天雄。” 熊志平连忙解释道:“秀梅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你和我从今天开始结为夫妻,在一起有的是时间,也不在乎今晚,再说于天雄刚和我们结义为兄弟,现在不能为了我们的事而冷落了他,传出去我在江湖中的地位就会打打折扣,我想你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秀梅默然点了点头,道:“那我就顺从你的心意,免得让你说我不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你以后不要向今晚而冷漠了我,那时我可不依。” 熊志平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连忙按住她的额头用嘴猛的亲了一下,道:“秀梅你实在太善解人意了,今后有你在我身边实在太幸福。” 秀梅此时脸蛋一下子变得红朴朴起来,羞涩之情立即涌上心头,羞怯转过身,道:“志平你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当这么多人面就这样亲了我一下。” 熊志平笑道:“我现在已经拜堂成亲也算名符其实的夫妻,做了这一点小动作又算得了什么,别害羞了,大厅中这么多的客人还等着我们陪呢!” 秀梅道:“你看看我们光在这里说个不停,所有的客人都在等着我们,太有失地主之谊,”说完两人手牵着向大厅中走去。 *** 于天雄在厢房中摆好一桌酒席,桌子上的菜肴也非常的丰盛,酒却是上等的美酒,整个房间里都被这些菜肴和美酒的味道所笼罩,于天雄坐在桌子旁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这菜是现成,而酒却是上等的美酒,如果不加点料也不算完美,”说到这里嘴角露出邪恶的一笑,瞬即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用锐利的目光向这厢房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人出没,现在也是下手的好机会,于是来到桌旁,从怀中掏出来两包药包,细心打开,然后各自倒入酒瓶中,用手摇了摇数下,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身怕被熊志平觉察出来,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祸端,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倒出一杯看了看,用鼻子嗅了嗅,脸上露出微笑,“没有想到这两种药物泡在酒中,的确是无色无味,就算熊志平有再大的本领也觉察不出来,其实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其实现在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四狂,自己发出飞鸽传书已经有五六天时间,算算时间他们也早该到达了京城,和自己见面,为什么到现在还迟迟不见他们四人,是不是他们有什么事情受到阻碍?不能如实赶来,就算不能赶来也应捎个讯息过来,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在这里,凭我一人之力,又该如何将二人囚进在这巨石之中,这些问题一时涌上心头不知如何是好?再不下手,已经被瞧出端倪,遭殃可是自己,现在只有活马按照死马医。 两个时辰过去,所有的宾客饭后都离开了大厅,熊志平和秀梅把所有的客人都送到门口,他们各自骑着自己的马匹向往返的方向奔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为止,两人才手拉着向旁边的厢房中走去,熊志平用手轻轻推开厢房之门,看见于天雄一个人静静地坐那里。 于天雄看见他们进来时,脸上泛起微笑道:“大哥,嫂子我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到这里和我在这里一聚,刚有点心灰意冷时,你们却到来了,又给了我人生点燃了一丝的温暖。” 熊志平道:“其实我和你嫂子早就着急过来陪你了,只是许多的客人要热情招待,否则别人又说我们怠慢了客人,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我们第一个想到就是你,现在总算有时间是我们三人的天下,今天一定陪二弟喝个痛快。” 于天雄一下子变得犹豫起来,道:“大哥,嫂子今天要你们陪我在这里喝酒,耽误了你们洞房的良辰美景,我真是过意不去。” 秀梅笑道:“二弟这个你放心,我和你大哥早已商量好,今天虽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却也不能冷漠你这个二弟。错过今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也不在乎今天一天的时间。今天我们千万不要想得太多,让我们趁今天高兴,就痛快的喝个够。” 于天雄笑道:“既然大哥和大嫂有此意,我也不 多说什么,今天大好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不如我们今天就趁这个机会喝个痛快!”说完,于天雄用手提着酒坛子向碗中倒酒,酒刚倒进碗中就有一股醇香扑鼻,深吸一口,道:“好酒,没有想到这酒气这样的浓烈,我想这酒大概是陈年老窖吧!”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二弟你好眼力,你所说的一点没错,这酒的确是陈年老窖。“ 于天雄道:“那这酒一定窖藏很多年了吧?” 熊志平沉思了一下道:“想想这酒还是我是孩童时窖藏的,当时听我父亲跟我讲过,等你结婚的那一天从窖中取出来与客人一同分享,这酒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算算日期也足足有了二十年之久,所以你闻到这酒味时就完全超越普通的白酒,味道也醇香独到,酒是越陈越好喝,今天新婚大喜之日刚好派上用场,所有的客人都喝得酣畅淋漓,二弟你今天也算有口福。” 于天雄立即点了点头道:“大哥所说甚是,我于天雄能够吃到这么好的菜,喝这么好的酒,都是得到大哥的恩赐,能够和大哥做兄弟真是我这一辈子修来的福份,”说完举起酒碗,“大哥,大嫂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熊志平和秀梅同时举起酒碗,“谢谢二弟的祝福,也祝你早点报了仇,让你的人生从此过得更完美!”三人碰碗,举起酒碗一饮而进。 熊志平兴高采烈的笑道:“今天和二弟喝酒真是高兴,趁着今天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想着不开心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的。二弟来,千万不要把碗放下来,来我们继续干,说完猛然举起酒碗,三个碗又再半空碰撞起来,刚听到声音,酒已咕噜咕噜的喝进肚子里面。 于天雄朗声道:“酒的确是好酒,果真是多年的窖藏的陈酿,大哥,嫂子,来我们再干一杯,”此时熊志平和秀梅两碗酒下肚,已感到头立即沉重了很多,两只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整个人都好像中了瞌睡虫一样,熊志平突然疑惑道:“奇怪我刚喝了两碗下肚,头怎么这么晕,我平时的酒量不会这么差劲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话说完,只听两人啪的一声响,两人应声倒在地上。 于天雄慌忙上前用手扶着熊志平道:“大哥,大嫂们没有事吧?”又用手推了推秀梅,看见他们二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幸灾乐祸道:“没有想到在中原屈指可数的吹花老祖熊志平既然被我不会吹灰之力而摆平,现在这两人摆平,又该如何把他们二人运出熊府,如果运出熊府,运到九灵山又该如何把他们囚进在巨石之中,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第四十七章 深陷绝境 于天雄慌忙上前用手扶着熊志平道:“大哥,大嫂你们没有事吧?”又用手推了推秀梅,看见他们二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幸灾乐祸道:“没有想到在中原屈指可数的吹花老祖熊志平既然被我不会吹灰之力而摆平,现在这两人摆平,又该如何把他们二人运出熊府,如果运出熊府运到九灵山又该如何把他们囚进在巨石之中,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突听门外传来马车车轮在道路上发出粼粼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只在咫尺,突然这种声音又在门口这个方位停止下来,于天雄心中感到一阵的莫名,又有点担心,害怕万一被别人发现揭穿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江湖中胜传开来,自己的名誉受损,在江湖中恐怕再也难以立足,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拔凉拔凉的,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的心头更是一紧,双眉紧皱,紧张道:“谁!” 门外传来低声道:“于天雄我们是四狂,快点把门打开。” 于天雄听到此声欣喜若狂,三两步走出厢房外,来到大门口中,打开了大门看见四狂站在马车旁,惊呼道:“你们怎么到现在才过来,真的把我给急坏了。” 顾长青道:“外面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到里面再说。”随即五人进了大院把门给关上,于天雄你把我们之前交给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于天雄点了点头,诚恳道:“事情一切都办得很顺利,现在就等你们四狂来帮忙,之初我还担心你们不会再过来插手这件事,这个烂摊子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呢?” 顾长青道:“其实我们早就接到你的飞鸽传书,立马就从西域赶到京城来,我们迟迟没有到来,是害怕打草惊蛇,露出破绽,影响你办这一件事受到阻碍,嗳,奇怪,难道这些天熊志平对你一点疑心都没有吗?”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在熊府犹如身在龙潭虎穴,不知道从那里看出我的破绽,怀疑起我的身份,还劝我打消坐武林盟主之位。” 莫长青道:“既然怀疑你的身份,又看出你的破绽,那你又是怎么应付的,取得他的信任,才能对付他们下手运用自如?” 于天雄道:“当时我就一口咬定和你们四狂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并没有想做什么武林盟主之位,如果要怀疑我的人格的话,我宁愿立即搬出熊府,正因为他对兄弟之情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才出此下策。这几天下来,我一直强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所以让他们对我的提防之心减少了很多。” 殷亭军猛拍于天雄的肩膀笑道:“于天雄真有你的,再大的困难在你的面前也能化险为夷,这一点无不让我们佩服你几分。” 于天雄道:“虽然这几天我装得很镇静,其实心里也很乱,明明一切都布置得很天衣无缝,不知道从那里看出端倪来,还亏这些日子对我的提防之心减轻了许多,否则的话,我的大祸却要临头,恐怕你们见到的我已经不是活生生的。” 顾长青冷着脸瞪了他一眼道:“你胡说什么,现在一切事情都已办妥,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 于天雄看了看地上面两人道:“现在两人在这里,我们还是趁早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免得节外生枝。” 顾长青看了看天色,道:“且慢,现在天色还没晚,如果直接把人抬出熊家大院,路过的人很多,一眼就能看穿,这样传出去,对你在这里没有任何立足,对你的声誉大大折扣,以后你再在江湖每一个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就比登天还难!” 于天雄疑问道:“那还要等到什么时间?” 顾长青不急不慢地道:“等到天黑,这样做起来人不知鬼不觉,等事情办完,在墙上到处张贴告示,说熊志平新婚夫妇因新婚燕尔不理江湖之事,归隐山林,然后你再用这些钱财不断的接济有困难的人,这样一来你在所有江湖同道的面前的地位就甭提有多高,这样一石二鸟之计你应该也明白。” 莫少怀伸出大拇指道:“没有想到顾长青这一招实在想得是高明,没有想到于天雄坐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真是顺水渠成,以后就看你怎样驯服熊志平向他讨取吹花神功。”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到那时对付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首先要磨砺磨砺他的意志,然后再软硬兼施,再大的能耐也经不起我的折腾。” 在说话不经意间,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少了起来,天空只有一轮明月,直射着大地,万籁寂静,悄无声息,他们五人悄悄把熊志平和秀梅二人慢慢地抬进马车的车篷中,顾长青双手拉着牵马的缰绳驾驭着马车,其余的四人分别静静地坐在车篷中,顾长青抖动着缰绳,驾驾驾,两匹骏马在道路上急速的奔腾,转眼间已到了崎岖不平的山路,骏马的速度也开始慢了许多,顾长青只有耐着性子驾驭着马车,大概在这条路上行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到了他们所盼望的山门之前。 顾长青纵身下了马车,掀开布帘,道:“九灵山已到,你们快点下车吧!” 莫少怀道:“没有想到这山路一路颠簸,叫人好不折腾,现在总算到了目极地,”四人纷纷下了马车,来到山门口,五人用以前同样的方法打开了这扇石门,小心谨慎的抬着他们夫妻二人进了山洞,顾长青用嘴吹着了火折子,在火光的照射下,他们就轻易地进入洞中,把他们二人平放在地面之上,只见他们五人围成一个圈,不断地传送功力将他们二人向半空中不停的传送,二人此刻就像睡在飞毯上一样,怎样也掉不下来。 五人继续又伸出右手向旁边的已经雕镂好巨石挥了挥,虽是挥了挥,却有着一般强大的力道传送了过去,巨石立即腾飞起来,向半空的方向飞去,瞬间把二人从头到脚套拢起来,整个人完全看不起什么形状,巨石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坚硬而不可摧,再一看五人在地面上迅速旋转起来,地面上的铁链哗啦啦的乱响,如万蛇出洞一般,然而又嗖的一声巨响,向半空中的巨石飞去,如毒蛇般向巨石一圈圈缠绕至紧,此时他们相互微笑地看了一眼,慢慢收拢内力,巨力铁链同时慢慢落地,轰地一声响向山洞每一处传送,回荡在整个夜色中。 顾长青笑了笑道:“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大功告成,也解决了于天雄所有的烦恼,我们所能帮助你的也只有这些,下面的问题就要靠你自己解决,但你千万不要心急,倒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总要一步步来,千万不要适得其反。”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牢记你今天所讲的话,为了完成大业浪费这一点时间是值得的。那你们四狂在这里多玩几天,现在熊志平此人已解决,没有什么后果之忧。” 顾长青道:“你现在的心情我们完全明白,你就希望我们兄弟几人都相聚几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多逍遥几天,可是时间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于天雄很无奈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多玩几天也不可以吗?” 莫少怀道:“你有所不知,我们来这里之前,宫里就有许多琐事没有处理好,至尊法王一再督促我们尽快把这件事情办好,否则对春风得意宫的影响会很大,所以我们明天不得不回去复命。” 于天雄道:“你们四狂为我办了这么多事,解决了太多的麻烦,说句良心话应该感谢你们才对,最少你们也在这里多住几天才对,让我好好款待你们一番,没有想到你们又要匆匆离去,我真是心不安呀!” 顾长青道:“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不过你来中原这些日子,至尊法王一无所知,如果我们再这样逗留太多的时间,一定会对你的行动有所猜疑,阻碍你今后在中原的处境,甚至会招来杀生之祸!话后,双袖猛然一挥,力道浑厚,笼罩在巨石之上,瞬间只见两块巨石平稳地耸立在地面之上,五人匆匆离开了山洞,把石门给重新合上,整个山洞又开始完全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五人上了马车,顾长青拉着缰绳调转着马头,猛一弹身上了马车,嘴中长嘶一声,驾驾驾!骏马飞快地向往返的方向奔去,五人感觉到向往返的方向路程好像快了很多,转眼间已经到了红墙别院门口,下了马车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于天雄松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所有的烦恼都已成为过去,想想以后的前景真是无限量,所有的一切灾难都被熊志平和他最心爱的人一肩扛下,不知什么时间他们才能脱离这种困境,平息这场无型的折磨,想想现实实在太残忍。” 袁仪看见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起来道:“瞧你这个没有出息的样子,是不是为你刚才所做的事情而后悔,如果后悔的话,我们就亲自把他们放出来,省着你心神不灵。” 于天雄听他这样一说感觉不大对劲,连忙摇头道:“我绝没有此意,既然做了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为了成就大业又何必顾此小节。” 顾长青赞道:“于天雄你总算有先见之明,总算我们没有白来一趟中原帮助你,你们现在不要高兴得太早,不是我现在泼你冷水,如今熊志平被你囚进在巨石之中,能否交出你想要的吹花神功秘笈还是个问题?”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立即脸上呈现出一种犹豫之色。 莫少怀道:“现在我们不谈论这个话题,以后的事情谁也猜不透,说不定能够顺利的拿到此秘笈,但我们今天损耗的内力太多,需要多加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往西域,办我们所要办的事情。” 五人进入房间,睡在床塌上,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不知不觉已经睡到天明,顾长青坐起身,用手推开窗户向外一看东方已经日上三竿,慌忙推醒他们道:“你们快点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要赶路了,”他们四人听到赶路二字,慌忙的站起身,穿着衣裳,来到院外,于天雄紧跟在外面,心里万般不舍地让他们离开,但是没有办法,这里并不是他们久留之地,时间久了必遭至尊法王的怀疑,他也深知至尊法王的脾性。谁也不敢违拗他背着他做不该做的事,否则必遭杀生之祸。 袁仪向后摆了摆手道:“于天雄你就不要紧跟不放了,我们知道你的心意,但你也为我们想想,等我们一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于天雄看见他们迅速了马车,顾长青猛力抽着马鞭,骏马一声长嘶,向远处狂奔,渐渐地远离了视线,直到模糊不清。 于天雄触景伤情,心中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怀,眼泪情不自禁的流落,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一别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再次相见,这个日子实在太漫长,太久远。 幽黑深暗的山洞,一切都被黑暗所笼罩,黑乎乎地伸手不见五指,潮湿成年累月浸泡着洞中的石块,现在就连熊志平和秀梅二人也遭受同样的宿命,突然有一缕阳光从山顶的一个缝隙中折射而下,这个缝隙经过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风吹雨打,风化而成,当阳光投射下来时,光线已经开始微不足道,几乎只能看见一点光亮,现在对于这两个人被困在这里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突然听到一个低微的声音传了过来,“奇怪这里怎么黑,伸手不见五指,既阴暗又潮湿,仿佛人在九幽黄泉一般。” 此时熊志平也渐渐的苏醒过来,睁开朦胧惺忪的双眼,听到秀梅这一番话,心里顿时觉得奇怪,“秀梅怎么会说这些糊涂荒唐的话语,莫非到现在还有醒酒。”于是关心道:“秀梅你没事吧?想挪移开步子向前走动,可是并不能移动半步,“奇怪怎么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束缚似的,无法动弹。” 秀梅道:“志平我完全和你有着同样的感觉,无论身子怎么动,都走不出半步,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熊志平突然感觉到秀梅声音就在身边,却看不到她的人影,她的人到底会在那里呢?自己浑身发软,提不上半点力气,奇怪自己从来都没有这种症状发生过,自己所有的内力好像都已经消耗殆尽,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在身上发生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手脚不能动弹,但身体已经感觉到在自己身边周围是一种又冷又硬的东西在包围着自己,所以就无法逾越出半步,于是提升自己的内力想挣扎开,却一点反映都没有。冷静地一想,我难道是中了江湖传闻最毒的十香软散,所以现在形同废人一般,心急问道:“秀梅你现在感觉到身边是不是有一种被又冷又硬的东西所包围?” 秀梅道:“志平你所说的一点没有错,的确这种东西在包裹着我,难怪我都无法动弹。” 熊志平道:“就算没有东西包裹着你,你也无法动弹,因为我们都中了江湖最恶毒的十香软骨散,若不是中了这十香软骨散,这种东西岂能困住我,我一向和别人无仇无怨,奇怪会是谁用这种最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我。”说完话用眼睛借着山顶上传来微弱的光线,向着前方看去,满山洞幽黑一片,到处都是竖立的巨石如巨人一般耸立在面前,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秀梅道:“当初所有客人都散去,然后你跟我就进了厢房跟于天雄在那里喝酒聊天,我还记得清楚当时我们只喝了两碗酒,就已经感到浑身乏力,头重如斗,当时昏昏沉沉就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到后来醒来时就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之中。” 熊志平此时脑袋清醒过来,道:“秀梅你说得,当时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三人,更没有旁人在场,但我相信于天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且我还和他结义金兰为兄弟,断然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来,在昏迷阶段在耳边好像模模糊糊听到四狂声音,他会不会和四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来陷害我。” 秀梅冷笑道:“你总是不相信你这位兄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想想我说的那些话终于兑现了吧!不用置疑这件事就是他干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和我们正面接触也正是他设的个局,取得我们对他的信任,他才有机会下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顺手得成。” 熊志平还是用怀疑的口气问道:“就算他算得如此巧妙,精确,在这个几天的时间里,也不可能把这个山洞设计这么好?” 秀梅道:“你傻呀!凭他一已之力在这几天之内,是无法把这两块巨石雕镂这么完整,如果和四狂联手,那就大大不同,雕镂着这两块巨石却是轻而易举的事。这巨石却为我们准备的,”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虽关在这里不知何时才有出头之日,走出这个鬼地方,看看一天最新的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熊志平听到这些话心里酸酸的,咬牙切齿狠声道:“我平时把他看成亲生兄弟看待,甚至比亲生兄弟还要亲,没有想到他却用这最恶毒的方法来算计我,悔当初我没有听你的话,如果听了你的话,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现在害得你和我一起吃苦受罪,我真的不甘心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 秀梅道:“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现在又落到如此田地,现在一定要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逃出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之中,咦,难道我们身上所中的这种毒就没有办法解吗?” 熊志平用肯定的口气道:“这十香软骨散如果对普通人来讲,只要中了此毒就难以康复,除非解药来解决,但对我来说只要恢复体力,内力和真气得到缓解缓冲就能抑制住此毒在身体中扩散,排出此毒是迟早的事,然后再挣碎这束缚在身边的巨石,这样我们就有自由的机会,再和于天雄这一笔帐算算,一定要让他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酷刑!” 时间感觉过得很快,眨眼间三天时间就这样偷偷地遛走,他们二人饥渴难耐,却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二人用着双眼只能无助看着面前这个黑漆漆的山洞,连说话都没有半点力气,秀梅轻声道:“志平现在要是有点吃的,有点水喝的那该多好呀?” 熊志平无奈道:“算算也有三天时间,我们滴米未进,没有喝过一口水,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起这等折磨,”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道:“不等我们出来,就已经活活饿死,渴死,报仇也是一句空话。” 突听石门轰隆一声响声,石门被打开,新鲜的空气随着石门打开钻进这个黑暗的世界中,黑暗角落中也突然有了一丝的光明,他们看到这些光亮立即感到头昏眼花,无法适应,只见一个人影从面前闪过,手里面提着饭笼,另一只手提着酒壶,向他们面前走来,殷勤道:“大哥,大嫂这三日来滴米未进,想必是饿得慌,我亲自下厨做出平生最拿手的好菜来侍奉大哥和大嫂,还有上等成年老窖竹叶清,今天好酒好菜不如你们动手来尝尝也好,”突然噗哧一声笑道:“哦,我想起来了大哥和大嫂二人现在双手已经被束缚起来,怎可亲自动手,这不是让你们难上加难吗!”于是用筷子夹着菜,酒杯中倒满酒,朝熊志平的嘴边送来。 熊志平厉声喝道:“于天雄你不要在我们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少来这假惺惺一套,我们平时对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用这种卑鄙无耻,下三流的手段来对付我们,你的用意究竟何在?” 于天雄阴阳怪气道:“大哥你千万别要动怒,这样对你大大没有好处的,吃饱喝足了以后才能有精神走出这个如九幽地狱一般的地方,对于我到底是何用心,时间久了你会自然知道的。” 熊志平仔细一想,这话也有几番道理,如果真的把自己饿坏了,又怎能逃出这个黑漆漆山洞,又怎能手刃面前这个让自己受尽耻辱的人,只有勉强地大口大口的吃菜,喝酒,笑道:“秀梅既然二弟有这份心,我们就应该放心吃喝,不必想得太多,如果气恼了二弟,以后就没有人给我们送酒送菜,那我们不是又要挨饿了吗?” 秀梅附声道:“志平说得对,二弟你千万不要光喂着你大哥吃,不要把我这个大嫂给忘记,不要让我也挨饿。” 于天雄笑道:“怎么会呢?”端着菜,提着酒壶来到秀梅面前,小心喂着她吃喝,等吃完了所有的菜和酒,于天于天雄道:“大哥、大嫂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着,千万不要往坏处想,家里所有一切事务都有我一人来承担,我还要禀承大哥把家财接济所有受苦受难的苦难人。这也是我做人的一项基本原则。”说完调头就向山洞门口走去,轰隆一声响,石门突然又关上,黑暗又重新恢复过来。 秀梅用责怪的口气道:“我真的想不到一个在江湖中名气如此受影响的人,今天却在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面前低声下气吃着他送来的饭菜,如果传出去我们的颜面就会扫地,我们又谈何在江湖中立足。” 熊志平严肃道:“秀梅其实你是误会我了,你想想我们如果再有几天不吃不喝肯定是活活饿死,渴死,只有保存实力才有生存的机会,才能够走出这个所谓地狱般的山洞,才能严惩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秀梅道:“所以你才委曲求全,吃于天雄送来的饭菜,其实他并不是我们想象这么简单之人,他想利用我们吃他送来的饭菜,让我们不至于在这里活活饿死,时间久了他一定想出什么恶毒的手段来逼问我们吹花神功所在的地方。” 熊志平狠声道:“就凭他那一点小伎俩,想得到吹花神功又谈何容易,过不了数日等我身体体力恢复,强练吹花神功,定能将这顽固的巨石铁链挣得粉碎,也不用再受这等恶劣的折磨。” 秀梅道:“但愿你所说话能起到超强的作用,我们不必再受这种残酷的折磨。” 时间一天天的过,转眼间已过了一月有余,熊志平和秀梅忍耐着性子吃着于天雄天天送来的饭菜,体力完全恢复,熊志平每天都在提炼自己的内力,真气充盈,在体内不停地运转,流畅,体内的毒一天天的减轻,不再受这些毒药的控制,一切恢复常态。 这一天熊志平和往常一样,迅速提炼真气,身体外的巨石迅速的旋转起来,嘴角迅速吹动雪花,雪花飘飘,瞬息间整个山洞之中已是白雪茫茫,猛然声阵如雷,巨石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肉眼都无法看清楚,地面上所有的雪花都开始凝结起来,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冰凌,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刃,猛然向巨石上的铁链刺来,发出当当当清脆的响声,熊志平在巨石中不断提升内力,使内外夹功,以便更快的挣断这巨石和铁链的束缚。没有想到适得其反,铁链和巨石比想象中还要坚忍不拔,铁链反而在真气的摧动下,就如一条巨蟒不停收缩着身体,越来越紧。 熊志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诧异道:“奇怪这铁链怎么这么坚硬,连我这锋利无比的冰凌都拿它没辙,反而这铁链越来越紧,莫非这不是普通的铁制造成,”趁着破碎冰凌的雪亮,看了看秀梅巨石上铁链大吃一惊,“原来这铁链的构造是按照鱼鳞形状来锻打,只要一发功力,鱼鳞状就不断的相互传送,所以铁链就越来越紧。” 秀梅也跟着吃惊道:“连你的吹花神功都拿它没辙,难道我们真的一辈子就要困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 熊志平无奈道:“现在我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有等待时机,现在先帮你把体内的毒掉,否则药物长期在体内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说完,巨石猛然转动而起,地面上的冰凌碎屑一骨脑向秀梅巨石上方飞去,直灌脸部露出的位置,进入巨石之中,冰凌在她体内每一寸肌肤中乱蹿,秀梅被这冷气逼得直打冷颤,牙齿格格不停的打着冷战。秀梅好像整个人好像在冰窖中一般,一盏茶的时间内,冰凌又迅速从脸部和巨石之间的缝隙中奔流而出,纷纷落在地面之上。 熊志平道:“秀梅现在感觉是否浑身是劲,再没有以前那种手脚无力的感觉。” 秀梅道:“现在感觉是比以前轻松了很多,现在唯一最难受的事就是冷,这种冷实在叫人难以抗衡。” 熊志平道:“你的身体所接触冰凌非一般的冰凌,是用我的真气所凝结而成,和一般的冰凌相比较,要冷上数倍,所以感觉身体难以承受。” 秀梅道:“志平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熊志平道:“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秀梅道:“你们熊家的吹花神功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可怕,只要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练此神功,否则真的就会像你所说得反噬精元,身体枯干而死。” 熊志平顿了顿道:“当时我跟于天雄所谈到的后果,但我并没有亲眼看见过,这都是老祖宗一代代的往下传的,是真是假我都有点怀疑,毕竟于天雄和我是结拜兄弟,我明知道其中的原由可不能就这样害了他,让他走上不归之路。就算他真正练到上面吹花神功的功夫,要达到颠峰阶段非要十年八年才能有此小收获,如果一心急便有走火入魔,殊入魔道。从此就可一发不可收拾。” 秀梅道:“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就将这吹花神传授于他,省得我们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度过一生,如果实在不可以,我们也不可以这样加害于他,传出去我们更无法在江湖中立足。” 熊志平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想不通,在这个世上为什么要有江湖,为什么要有纷争,又为什么要有尔虞我诈,害得我们身陷这黑漆漆的山洞之中,整天与世隔绝。” 就这样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此间于天雄并没有放弃过,整天想方设法想把身边的巨石和铁链给挣粹,可一切都是徒劳,每发一次功力,就要忍受一次痛苦,这样的岁月蹉跎而过,一晃就是二十年,二十年的岁月一去不复返。 熊志平每每回忆起这段往事就会泪眼婆娑,内心又再一次撕痛,如一柄利刃刺痛了心,无法复原。 但这一次回忆无不又给他的伤口中撒了一把盐,如雪上加霜一般,他整个脸部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如重病到来无法遏制一般,双眼泪珠如断了线一般往下滑落,这一段回忆已经是刻骨铭心,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他所讲关于他被囚在九灵山山洪洞所受的苦,都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都出自内心为他感到惋惜,恨不得将于天雄千刀万剐,剁成肉酱,才能为熊志平解心头之恨。 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站在熊志平身旁道:“大哥没有想到你和于天雄的仇恨是如此的深,如此的不共戴天,当初我还劝你摒弃一切的仇恨,化干戈为玉帛,听到你讲完这一切之后,也不断激起我对他的仇恨,恨不得将此人亲手宰了,才能泄心头之恨。” 所有的人听刘欣叫熊志平为大哥,都大吃一惊,论年龄,论辈分,刘欣应该称熊志平为前辈才是,其中的原由没有人知晓。 柳乾坤没有顾及刘欣所讲的话,问道:“如此坚硬的巨石和铁链,二十年后你又是怎样轻而易举的从巨石中逃脱,不再受巨石和铁链的束缚,重新获得自由?” 熊志平看了看刘欣此时化悲为笑道:“多亏这位贤弟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一辈子也难逃于天雄的魔爪之中,不知还要受到多少的磨难,看他一切仁义为先,不计个人小节,当初我就看上他这一点,和他结义金兰,称兄道弟!” 柳乾坤咬牙恨声道:“于天雄简直就是江湖中的败类,留他在这个世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受到他这种伤害,我看还是趁早除掉此人,免得他在世间危害世人,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捏了一块小石块,咔嚓一声,小石块已变成粉沫。 第四十八章 黑木令牌1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字穿道袍的中年人向熊志平行了个礼,道:“熊兄,我是武当派掌门太极真人,请问你刚才所提及的于天雄是不是当今至尊善人于天雄,他所使用的功夫是九阴寒阳掌。” 熊志平听到此话一怔,道:“我刚才所提及的于天雄正是当今至尊善人,他所用的钱财都是我们熊家祖辈所留下的家财中,四处接济受苦受难的穷人,所以才能在江湖中立足,谁也不会相信此人正是披着羊皮的狼,被他虚伪的外表所欺骗。难道他也和你们武当派有什么不解的仇恨?” 太极真人正色道:“正是,这件事情还是一年前的事情,在功苍山派前一个月,我的两位爱徒从雪山中采取天山雪莲,刚好路过京城一个辟静一条小道,遭到他背后袭击,说是要以阴阳之气来治体内的伤,一场交战之后,没有想到一死一伤,伤者身体呈青红二色,筋脉痉挛,肌肉抽搐,后来只有用天山雪莲所制,伤势才完全康复,我发誓一定要手刃这个于天雄,将他碎尸万断。 熊志平道:“太极真人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四狂现在已死,于天雄现已被废去武功,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没有武功比死还难受,你就放他一马吧?他为他过去所做的一切已经付出沉重的代价。” 太极真人咬牙切齿道:“你说得倒轻松,他不尽意伤了我的两位爱徒,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熊志平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现在已是废人一个,杀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柳乾坤道:“太极真人你是武当掌门,所谓过去的事情就让轻易过去,不必记挂在心上,再说我们现在真正的强敌是西域至尊,应该一致对外才对,就算你现在真正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的。” 太极真人听了他这一番话,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再追究过去的伤心往事。 柳乾坤笑道:“这样就对了吗!哦我想起来了,于天雄的功夫已被废,那四狂的功夫怎么样?” 熊志平心有余悸道:“想起四狂如果不死,他们使用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测,所布置的阵式可怕至极,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历历在目,要不是我的爱人秀梅发现的早,我早就死在他们所布置的阵中。他们如果五人添加在西域至尊的队伍中,那真是如虎添翼,给我们增添了新的一道障碍。 柳乾坤此时眉头紧皱,道:“没有想到西域四狂所布置的阵却如此的厉害了得,连吹花老祖且些伤命于他们之手,至尊法王他们此来中原定是浩浩荡荡,手下的高手层穷辈出,高手如云,对我们中原一切了如指掌,虚实已经探得一清二楚,胜算可想而知,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呀!” 接着道:“这一次我们所派的各门派顶尖的高手设伏在枫树林中,以待时机,一举歼灭西域至尊所率领高手,让他们来得去不得,另外还派各派众弟子归返到各派中去,固守各派,以防西域高手趁此浑乱来偷袭各派,以到远水救不了近火,各门派因此遭到灭门之灾。” 九宫宣道:“柳盟主所说甚是,所有门派的掌门在江湖上也是出类拔萃高手,一举歼灭西域至尊入侵中原,和他们对决是我们首要任务,但保存各门派的势力也是必不可少的,离西域至尊所定的日期还有门六天的时间,这六天虽然说起来很短暂,但对我们准备已是算很充实了。就算我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让蛮夷之族踏入中原半步。” 顿时场上喝声四起,同心协力,力战西域至尊,绝不妥协,视死同归,同心协力,力战西域至尊,绝不妥协,视死同归。一声比一声响亮,高亢有力,回荡整个昆仑山上。 清晨,皎洁的月光慢慢地暗淡下去,向西山落去,迎接新的一天朝晖慢慢地朝东方升起,一切都欣欣向荣迎接新的一天到来,所有的门派的人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也开始有了疲倦的感觉,双眼再也没有精神再睁开,随着昆仑派掌门九宫宣安排他们的住宿厢房。 张志鸿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氤氲的酒气弥漫着整个房间,欲想坐起来,头脑感到欲裂地疼痛,强按了按脑门,好像胸脯上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欲想把它推开,突然感觉到上半身袒露在外面,再用手摸了摸被子里面的下半身,才想起来昨天是自己新婚大喜之日,这胸脯上一定是自己最心爱的人,于是小心翼翼坐起身子,慢慢地把她平放在床上,轻轻地把被子帮她盖上,正当此时碧云游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道:“相公你醒了。” 张志鸿道:“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多亏娘子细心照顾,错过了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夜,实在有亏于娘子,让娘子一个人独守空房,我真的不佩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碧云游笑道:“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现在是人在酒席上身不由已,现在从你嘴里面能说出这一句话我已知足了,我们夫妻过日子长着呢!绿水常流,不在乎这一天。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们二人连忙把衣服穿上,下了床榻,张志鸿连忙上前开门,惊呼道:“大师兄没有想到你们四人怎么大早就过来敲门,是不是跟我张志鸿过意不去呀?” 俞加杰狠狠地用拳头捶了他胸脯两下道:“臭小子现在有弟妹陪着你,倒把我们做兄弟的情分忘得一干二净。” 张志鸿有意板着一张脸道:“我看你们四人过来一定是有事来求着我了。” 俞加杰强笑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和你有之前的约定,在婚礼上我们五人要比拼酒量,却忘了给掌门在酒席上分担重任,掌门现在正在坐在大厅之中,我们现在没有任何主意可想。如果贸然出去一定会受到责罚,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这个忙。” 张志鸿沉思了一下道:“我要用什么方法你们四人才不会受罚呢?实在叫人头疼,”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我和碧云游是新婚燕尔第二天是要向掌门敬茶的,我想掌门坐在大厅是在等着我们,所以一直没有离开,现在你们只有跟我一起出去,才能开拓逃过此劫。” 俞加杰一声惊呼道:“小师弟真有你的,这个方法也能想得出来,我真是佩服得无体投地。” 张志鸿笑道:“大师兄你现在就不要在这里佩服我什么了,如果过了这个时辰,就没有办法可想了,并无计可施。” 他们四人连忙点了点头,紧跟在他们二人后面,俞加杰左手里提着水壶,右手拿着水杯,向大厅中走去,看见九宫宣静静地坐在大厅上首中央,张志鸿和碧云游向九宫宣躬身行了一个礼,跪在地上,俞加杰给他们二人手中的水杯中倒满水,“掌门请喝茶。” 九宫宣看了他们一眼,喜颜逐开,双手接过茶,轻轻用嘴啜了一口,顺手从桌子上面拿了两个红包,分给他们一个人一个,“你们快快请起。” 他们站起身子,九宫宣迅速用眼光向左边扫射过去,看见他们四人都低着头,都很拘谨似的。 九宫宣有意道:“你们四人都把头低的这么低,是不是天要塌下来了,”只见他们四人并没有一个人回答,厉声喝道:“昨天是你们小师弟喜结连理之日,在婚礼中他们二人不在情有可原,可你们呢?一眨眼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门派众多,人数之多,完全已经超过数百人,本以为有你们四人在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会轻松了许多,没有想到你们却好一眨眼功夫,却连人影都找不到,你们说到底到什么地方了。 四人并没有谁敢出来说上一句话,因为谁只要说上一句话,谁就会挨骂,或者一顿责罚,九宫宣看了看他们的神情,没有什么反映,接着道:“你们看看你们身上喝得酒气冲天,你们正事不办,却趁你们小师弟的婚礼,偷偷几人在暗地里喝酒,你们可知该当何罪?这一次一定要重罚!” 他们一听到要受重罚,腿脚都已经软了,俞加杰轻轻地用肘撞了撞张志鸿,让他上前说情,网开一面。 张志鸿会意点了点头,立即上前道:“掌门息怒,他们四人也是因为我的婚礼一时高兴,犯了这个错误,一时难得犯个错,贪杯多喝了几杯,其实他们也知道自己错过,掌门就看在我和碧云游的份上饶过他们吧!我想他们以后不再会犯同样的错误。” 俞加杰道:“掌门我们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低贱的错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九宫宣脸色严肃道:“这一次姑且就饶恕你们,你们可知最近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四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大眼瞪小眼,奇怪最近能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九宫宣怒喝道:“瞧瞧你们这个样子,都到了什么节骨眼整天都醉生梦死,平时都在警告你们,喝酒会误事,你们却当个耳边风,任意故纵。“ 俞加杰摇了摇头道:“掌门看你的脸色如此难看,难道不成江湖有什么动乱不成,还请掌门明示。” 九宫宣道:“昨晚武林盟主和江湖各门派的人到练武场郑重向大家宣布八月十五西域至尊法王要向武林各门派发起挑战书,这分明就是想意图夺取武林盟主之位,江湖从此就要面临着腥风血雨,动荡飘摇的日子。” 俞加杰听到此放话不禁一笑,朗声道:“一个小小的西域至尊何足道哉,公然向江湖各门派挑战莫非找死。” 潘知林道:“大师兄说得对,我们中原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各门派在功夫上都有独特之处,要想独占鳌头谈何容易,掌门何必因此小事而记挂在心上。” 九宫宣道:“你们有所不知,西域至尊这次到中原是有备而来,早就把中原的一切势力了如指掌,完全是有把握的,想必他对中原武林盟主的位置早觊觎已久,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也不会亲自到中原走一遭。” 李幸飞此时疑惑万分,道:“掌门这西域至尊侵犯中原是不是华陀寺六位高僧所预言的那样,江湖二十年后要面临着一场浩劫?” 九宫宣沉静了片刻道:“算算时间刚好二十年,这一场浩劫无法避免,.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浩劫?什么样的动荡,大家现在都搞不清楚。只有按照柳盟主所说先理后兵,先下手为强,让江湖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 李幸飞伸出大拇指赞道:“没有想到华陀寺高僧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他们在编造一个瞒天大谎,来欺骗各大门派所有的人,来确保华陀寺的安危。那有没有说出到最有谁能够化解这场浩劫呢?” 九宫宣道:“那一位主持最后是说过这一场浩劫是可以化解的,不过手持《神龙诀》秘笈的人才能够化解这一场腥风血雨的浩劫,如今这一本秘笈却落在苍山派四护法手中,他年纪尚轻,怎可担此大任,让他去参加这一次狙击岂不是枉送性命。” 俞加杰道:“既然刘欣是整个武林的救世者,老天都已注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就算没有他去狙击,你们就算再厉害,也无法是那至尊法王的对手,到最后一定会落个伤亡无数,所有的门派从此就会一蹶不振,真是人算不如天数呀!” 九宫宣道:“现在之所以不让你们后辈参加这次狙击,是因为保存实力,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所有的门派有会因此而瘫痪。那一种后果是不不堪设想的。” 接着又道:“如果你刚才所说的话传到苍山派掌门的耳朵中,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你想想现在苍山派只有刘欣最有体面,怎可能让他白白送死,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时,才能让他挺身而出。” 第四十九章 黑木令牌2 俞加杰道:“现在刘欣不知道上面的功夫练得怎么样,真的能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也不至于江湖上多少生灵涂炭,深受万劫不复之地,遭受毁灭性的灾难。” “不知道那个所谓西域至尊练得什么样的功夫竟敢到中原来撒野,他的功夫是不是像你们所说得那样厉害。如果所说是虚,所有的人都会白忙,也白担心了一场。” 九宫宣道:“虽然我们没有见过此人,但他的功夫也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差劲,而是毋庸置疑超胎脱俗的厉害,如果不厉害也不会公然向武林各派发起挑战贴。所以我想他对我们中原一切势力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如囊中取物,志在必得,但我们诸多门派却对他们却一点都不了解,胜算又从何作起,想必西域高手也如云。” “不管怎么样,你们在家一定要牢守昆仑派,让昆仑派以后发扬光大,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能挺身而出,这样会给我们昆仑派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一旦有了损失一切势力就不可能复原。将来在江湖中的地位就会大打折扣,一落千丈。 俞加杰点了点头:“掌门今天所说的话,我们一定会铭记于心,但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会挺过去,不会让昆仑派的地位在江湖中一落千丈,继续在江湖中发扬光大。但是我们现在最担心掌门此去的安危,如果掌门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们又该如何支撑起昆仑派这个大派系,又如何让众弟子服从于我们?” 九宫宣道:“我知道我们这次此去枫树林凶多吉少,各门派掌门就连武林盟主那至高无尚的地位,为了所谓江湖的利益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视死如归,万一我有什么不测的话,”顺手从桌子拿起一块如条形的黑木令牌,放在俞加杰的手中,“这一块黑木令牌乃是昆仑派掌门的信物,看见此物如掌门亲临,没有谁不敢不从的,你身为大弟子应该要接受种种的考验,勇敢地扛起这重担。” 俞加杰看了看手中的黑木令牌如千斤重的巨石,又有点受宠若惊,他深知如果接受了这块黑木令牌,如果掌门此去有个三长两短,这个重担就完全落在自己的肩上,又要和各大门派处好之间的关系,稍为有点不对,就会别的门派所挤压,从此一蹶不振,想到这里思绪万千,不该如何是好? 正在犹豫不决中,九宫宣看了看他的脸色完全知道他的心情,劝慰道:“俞加杰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想想你现在的年纪尚年轻,门派之中的事务比较繁多,还要和诸多门派拉拢关系,这一切的重担完全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你以前那种轻松的日子也即将成为过去,这也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你跟你同龄人相比之下的确过得有点累,不过做任何事情只有付出才有收获。时间久了,你自己一定会感到这些付出是值得的。” 俞加杰道:“掌门我何德何能接受这个掌门之位令牌,在本派中比我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我想这黑木令牌还是让给比我有能力的人,让他们也好将来为昆仑派发扬光大。” 九宫宣一脸严肃道:“这掌门之位令牌岂能当儿戏,你想想你身为昆仑派大弟子,为师平时觉得你的修养,素质远远超过其他弟子,这黑木令牌不传给你还能传给谁,如果传给别的弟子,如果在江湖中各派关系处置不好的话,有可能我们昆仑派从此就在江湖中绝迹,以后再也没有昆仑派这个名字存在。况且现在还没有真正叫你接受这个掌门之位,你先替为师保管好它,说不定这一次能大获全胜,凯旋归来。” 潘知林道:“大师兄你就接收下来这黑木令牌,如果在本派中有什么困难的事情,我们一定会鼎力相助的,与你一起共度难关。” 俞加杰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顺手接下了令牌,双手还是在不停的颤抖。 九宫宣笑道:“这就对了吗,这才是我九宫宣所教出的弟子吗!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只要适应下来什么难题都会解决的,想想我当年接受这块黑木令牌时,和你现在的心情一样,到后来我也不是把昆仑派办得有声有色,徒弟就有成千上百,在门派之中也比其他门派差。” 俞加杰也陪笑道:“掌门这黑木令牌这暂且先替你保管,处理好门派中一切事务,等掌门平安归来我将它亲手奉还。” 九宫宣此时双眼布满血丝,嘴角不停地打着哈欠,右手捶了捶后背,道:“没有想到人真的老了,仅仅熬了一个通宵达旦,就已经受不起折腾,跟你们年轻相比之下真是差劲多了。” 李幸飞疑问道:“掌门为何事而一夜未眠,难道昨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九宫宣立即提起精神,笑道:“其实昨天饭后武林盟主邀各门派掌门和弟子召开再过五六天时间西域至尊从西域赶来向江湖各道掌门发起挑战,说明他此次到中原的目的,分明就是独占鳌头,夺武林盟主之位,这次矛盾已成白热化,不可不防。没有想到从人群中走出一个旧衣老者,说他是吹花老祖,回忆他当年是怎样认识于天雄,又怎样被他和西域四狂设计困囚在九灵山之中,受尽了种种折磨,心酸往事不堪回首,这种痛苦已经在他的内心之中生根发芽,无法磨灭,挥之不去。” 李幸飞摇了摇头,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传闻当年吹花老祖熊志平和他的爱人新婚第二天就开始退隐江湖,归隐山林,不再问江湖之事,这事江湖中每一个都熟能而闻的事,况且熊志平临走时把所有的家财都给了于天雄,他不但没有把所有家财独吞,而且不停的救济所有的穷人,在江湖上成为佳话,还给他起很好听的外号叫至尊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用这种卑鄙无耻,龌龊的手段来对付和自己结义金兰的好兄弟,而且一困就是二十年,对于一个人来说这二十年对人生实在是最宝贵阶段,这种人实在连猪狗都不如。” 九宫宣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在江湖上闯荡几十年,既然也被他这种虚伪的外表所蒙蔽,所欺骗,真所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熊志平一时好心也会落到如此下场,实在可悲可叹呀!” 潘知林道:“我真的搞不懂熊志平家千金家财都被他散尽,不要家财又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放不下?难道是名利还是权势?” 九宫宣狠狠道:“这些家财对他来说只是身外之物,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得到吹花神功,才能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这才是他最终的目标,只要达到这个目标,黑白两道都受他控制,到时钱财要多少就有多少,富可敌国呀! 俞加杰道:“那熊志平从那九灵山山洞出来,有没有找于天雄算帐?报这个不共戴天之仇。” 九宫宣道:“当于天雄再次探望熊志平时,欲想从他的口中得知吹花神功的心法和心德时,却发现熊志平和他的爱人早就消失得无影踪,整天害怕他寻仇找上门,于是用飞鸽传书把西域四狂从西域调回来,共同商量对付他,西域四狂二十年来在西域也研究了一套阵法专门是用来对付熊志平的吹花神功,只要四狂用心合力熊志平必死无疑,谁也没有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功夫练得更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四狂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已经命丧冰凌之手。” “熊志平见于天雄看见四狂已命丧黄泉,伤心欲绝,还念以往兄弟之情,不忍心将他杀之,反而废了他的功夫,从此成为废人,这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也是他们所得的报应,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九宫宣站直了身子道:“志鸿呀,你这一句说到唯师的心坎上了,你们一定要牢记你们小师弟所说的话,人不能为了一已私利,而违背自己良心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等报应来时已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完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大厅外走去。 俞加杰拍了拍张志鸿的肩膀道:“小师弟平时都没有看出来,今天你所说得话这么经典,以后呀掌门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张志鸿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刚才所说话经典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潘知林道:“不说则已,一说一鸣惊人实在让人佩服呀!” 张志鸿陪笑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了,要说口才我那能比得上你们三位师兄,我真是甘拜下风。” 李幸飞道:“好了,你们就少说两句,二师兄你看看大师兄和小师弟,一个已有意中人,一个已是新婚燕尔,只有我们两个还是单身,还整天跟他们掺合在一起,不是很难为情吗?” 潘知林知道此话一下子感到无地自容,难为情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我们现在又没有机会出去,跟女孩子接触的又少,觅得意中人又谈何容易。” 李幸飞道::“话虽如此,我们现在连出去的机会少之甚少,跟女孩子接触的机会简直就等于零,那有向小师弟的运气这么好,一出去就能遇到碧姑娘,现在真叫人羡慕不已,不过机会都是人创造出来的,二师兄这一次真是好机会来了。” 潘知林听到有些懵懂,不知道这机会是说得什么,疑问道:“三师弟你所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天上会掉馅饼。” 俞加杰和张志鸿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话从何说起。 李幸飞看见他们的神情噗哧一声笑道:“我现在也不用跟你们拐弯抹角了,你们想这一次来参加小师弟和碧姑娘的婚礼那个门派的女子最多?” 潘知林正色道:“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峨嵋派了。” 李幸飞笑道:“这个正是我所要说得正点之处,峨嵋派众弟子在峨嵋掌门圣德师太严肃管教之下,没有哪个弟子肯越情感雷池半步,更不可能和任何男子有过情感暧昧关系。” 潘知林默然点了点头,又猛然摇了摇头道:“你刚才说的话不是白说了吗?如此管教之严,怎么能和我们拉上关系,又怎么能和她们独自相处,这不是比登天还难。” 李幸飞道:“二师兄你所讲的话就大错特错,峨嵋派所有的女子都是带发修修行,常伴青灯,在他们心目中时常在想什么时间能找一个值得依靠的男子在身边,那也该多幸福呀,虽然圣德师太管教太严,但也无法控制她们内心所想。” 潘知林疑问道:“三师弟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内心所想,莫非你是从她们口中得知。” 李幸飞摇了摇头道:“我是看见刘欣和冷小婵之间的情感由感而发,冷小婵身为峨嵋派首席弟子为了情感她宁愿放弃峨嵋首席之位,和刘欣共度一生,其他的女弟子不会对世间的情感断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我所说的机会,这次机会如果真的失去了,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有。” 接着又道:“二师兄如果让你在峨嵋派中挑选你会选中谁?谁才有资格做你的意中人?” 潘知林顿了顿,仔细想了想,在他脑海中深重的把所有女弟子的面容全部放映了一便,展颜笑道:“我还是对叶子君有特别好的印象,她说话大方,她的眼神,举止,一切一切都好像一个神化,有神一般的色彩,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三师弟你的那位意中人会是谁呢?” 李幸飞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董小婉,我也和你有同样的感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对方喜欢上她,就会感觉到她如西施一般漂亮。” 俞加杰道:“三师弟没有想到董小婉的名字叫得这么流利痛快,我看你呀早就对此人动之于情,发之于理,要不然也不会一口就能她的名字说得这么有劲。” 李幸飞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道:“不错,其实我只有和她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苍山派,一次就是小师弟的婚礼上,她的一颦一笑都深刻在我的脑海之中,她虽然没有碧姑娘长得天生丽质,但在她们师姐师妹之中已完全超越她们一切,所以印象是最深刻了。好像冥冥注定一般。” 潘知林心急道:“三师弟你还在跟他们罗嗦什么,我们还是赶快找到她们,把我们心里所想的话告诉她们,这样一来她们对我们的印象就会更深一点,要不然她们有了新欢就一定会忘记我们的,”说完拉着李幸飞就向大厅外走去。 李幸飞道:“二师兄你为了婚姻大事也不能这样心急吧!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又不想想,昨天他们所有的人都熬了一夜,大家都忙着休息,这样一去打扰了人家我看不妥吧!这样一搞不但给不了人家好印象,却会对你有反感,谁会愿意以后嫁给一个冒冒失失的人。” 潘知林道:“三师弟你此话也有几番道理,如果此去一定会弄巧成拙,让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到时却无法收场,那我们现在不能在这里空等候吧!什么时间才是最好的时机?” 李幸飞道:“要等到最好的时机最少要等到下午时分,他们休息了半天也能补充了精力,中午吃过午饭时,我们再寻找机会向她们表白,我看此事能成功的几率大概也有十之八九,我相信她们所盼望的这份情感到来已经很久。” 潘知林喜颜逐开道:“这件事情如果成功,三师弟你真是功不可没呀,第一个感谢的人还是你。” 李幸飞笑道:“二师兄如果你的告白成功的话,要怎样犒赏我们呀?” 潘知林道:“如果真的要成功的话,我一定请你们到昆仑山下一家最好的酒家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这些帐就由我一个人来付款,你们说怎么样?” 俞加杰和张志鸿异口同声道:“好,我们也一起占占你的喜气,到时候我们再来拼酒一次,再看看谁是真正的赢家。 碧云听到拼酒二字,脸色立即煞白,颤声道:“拼酒,你们还要拼酒,一想到你们昨天喝成那个样子,还心有余悸,忐忑不安呢!害得我昨天晚上一人独守空房。”说完脸上爬上一抹红晕,自己好像都感觉到后面一句说得太直接,脸色立即羞赧无比低下了头。 俞加杰大声道:“小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喝再多的酒,洞房花烛夜是必不可少的,也不能冷落了碧姑娘,让人家独守空房的滋味你可知道。” 张志鸿道:“昨天我们五人整整喝了十几坛美酒,已经超过了往日的酒量,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知,当时就感觉到头重如斗大,我是怎样上床的我都不知道,又怎好洞房花烛,又怎好怪我呢?况且我们夫妻绿水长流,日子还长着呢!又不在乎这一天。” 碧云游慢慢抬起头来,用手慢慢地拉了拉张志鸿的衣襟,示意叫他不要再说下去,羞赧之色再次爬到她的脸上。 第五十章 真情坦白1 晌午时分,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弟子都已经起床,洗刷完毕,纷纷来到大厅中按席就坐,昆仑四杰站在门口向每一位客人躬身作揖,昆仑四杰看见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峨嵋派女弟子,个个都睁大了眼睛,脸上堆满了微笑,俞加杰轻声笑道:“二师弟,三师弟你们所说的叶子君和董小婉分别是那一个,让我也和你们分享一下。” 潘知林迫不急待道:“叶子君就是坐在最左边的那一位,你看她的气质,举止,微笑,一切都已经超越她的每一个师妹,大师兄你看看我很有眼光吧?” 俞加杰睁大的双眼,细细地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赞不绝口伸出大拇指道:“二师弟你果然好眼光,她的一切都已经超越每一个师妹,简直不亚于碧姑娘的美,更显得一种超胎脱俗的美。” 这话说得潘知林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更有一种心旷神怡,他整个心好像就在她的身边似的,享受着那种爱的甜蜜。 李幸飞不服气道:“大师哥你是什么眼光呀,既然把她夸成这个样子,我看她再怎样漂亮也比不上我心目中的董小婉,她站在那些师姐师妹的中间,简直就可以用一个成语来说鹤立鸡群。” 潘知林气道:“什么鹤立鸡群,我看你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说她在那里让大师兄看看好好评价一番。如果她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我只一个字服!” 李幸飞用手指着中央一位道:“那中央一个便是董小婉,大师兄你看如何?” 俞加杰顺着他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她的蹙眉,杏眼,笔挺的鼻,樱桃般的嘴,再加上婀娜多姿,曲线般的身材,犹如画中的美女一般,再看看旁边的女子便逊色了很多,看得他几乎连魂都走掉了,张大了嘴巴完全都已经合不拢,留下了一具空空的躯壳。其他三人都等着他的回答,再看看他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李幸飞猛然伸手猛推了他一把道:“大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对劲?” 俞加杰被他这样一推,一叫,身上如遭晴空霹雳一般,一下子惊醒过来,“实在太美,简直就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古人夸赞四大美人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她们的美,我看这些词足不可描绘她的美,总得来说三师弟的眼光独到好处,都比我们三人的眼光强多了。” 潘知林刚才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拥有着独具慧眼,心里别有多舒畅,然后再听到俞加杰这最后的描述,然后再看看李幸飞那得意的表情,心里就像结了一层冰似的,冰冷无助。脸色变得煞白无色。 三人看见潘知林没有任何反应,脸色又如此煞白难看,俞加杰轻轻用胳膊挑了他一下道:“二师弟你没事吧,脸色怎么如此的难看,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是不是我刚才说话说错了?惹了你伤心过度。” 潘知林呢喃道:“大师兄你刚才并没有说错话,只是我的眼光太低下,连看一个人都没有你们挑选得好,都要落于三师弟眼下,你说我还有什么用?” 俞加杰轻声厉喝道:“瞧你这话说得,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如果爱一个人对她是这么讲究的话,那种爱是不幸福的,人吗总会一天天的衰老,当她老得满脸皱纹时,你还爱她如初,那才是真爱,这爱才是有价值的,这种爱才能伴随你一生一世,永不后悔。你现在懂了吗?” 潘知林点了点头,道:“大师兄我真的想为我刚才所说的话给自己猛抽几耳光,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到忏悔,难怪大师兄对师姐的爱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又如此地执着,想到你们以后的爱相敬如宾,白头到老,儿女成欢膝下,这样的爱才是幸福,美满。” 俞加杰道:“你现在能明白这相道理就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所有的门派的人都到齐了,我们也该找一个位置坐下,也不能光站在这儿。” 张志鸿道:“那我们该坐在那里呢?”看来看去四周都没有位置可坐,再一转身发现靠峨嵋派旁边有一张桌子没有人坐。 张志鸿笑道:“二师兄、三师兄,真天赐的好机会,我们所坐的位置有了,刚好就靠在峨嵋派的对面,这样你们二位可以零距离的看见她们的面貌,来个眉目传情。” 潘知林笑道:“小师弟瞧你现在结过婚的人嘴巴越来越油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去坐,要不然位置被人家抢去了,我们又要落空了。” 俞加杰道:“你急什么,没有看见所有的人都坐齐了吗?不管怎样这桌子就是我们四人了,话罢四人一溜烟似地坐在自己所要坐的位置,又互相调置了一下位置,这样他们二人才有机会看见自己想要看见心目中的她。 他们二人以灼灼的目光看着她们,她们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忽听旁边有一位道姑叫道:“二师姐,小师妹你们看昆仑派昆仑四杰潘知林和李幸飞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们呢!而且这种眼好像有一种情感的味道在里面,向这边投射过来。” 她们听到此话心头一热,脸部突然有种火辣辣的红在燃烧似的,叶子君轻声怒道:“精红你在胡说什么?我们都出嫁为尼,岂能动此人世间的情,如果动了这情世间所不容,江湖同道每一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我们淹死,今天还算幸运掌门不在这里,如果传到她的耳朵里,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董小婉附和道:“二师姐说得也对,自从大师姐偷吃了人间禁果,有了男女之间的情感,我们峨嵋派的声誉受损,遭各门派的白眼,我们身为峨嵋派的弟子应该引以为戒,千万不要以第二个大师姐和男子有关系的人在派中出现,是一种耻辱,一种孽缘。” 精红有点不服气道:“瞧你们说得好像你们不识人间烟火似的,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就不这么想了,我就不相信你们在坐的那一位不想找一个如意郎君,那一个都愿意一辈子都陪伴着青灯,到老到死,让自己的青春岁月就这样白白流失,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煎熬。” 所有的道姑听到此一番话,心里早就蠢蠢欲动,谁都想跳出这个无形的枷锁,正因为有了这个无形枷锁一切束缚她们不能和平常人一样能够轰轰烈烈去谈一次属于自己的爱情,生儿育女,这种幸福她们都无法得到。 此时叶子君和董小婉听了精红的一席话,就如至理名言一般,深深在内心中烙了一个印,是那么的沉重又那么的结实,受益匪浅,现在掌门不在如果他们昆仑四杰其中两个对她们有情,不如投入一下也好,这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从中也可以觅得如意郎,想到此她们就如说好似的,慢慢抬起了头,脸带微笑向潘知林和李幸飞的方向望去,好像这种微笑是传送自己的情和意。 四目交织,如火如荼,又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热为之一动,又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 俞加杰有意转过身来,各自向他们四人的脸上看去,都感觉到他们四人的神情都已经被对方陶醉一般,怎么也逃不过彼此的视线,俞加杰小声道:“小师弟他们四人好像都看对上了眼,难道这就是上天注定他们有缘,当初你和碧姑娘认识时,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是呀,当初我受伤昏迷时,被碧姑娘抬进她的厢房时,她细心地为我包扎伤口,换洗了血衣,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我才能平安脱险,当清醒时,看见她就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我半步,当时我真的感动了,她从此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已经陷入很深,自己却已经无法自拔,当时还以为自己是胡思乱想,一切都是梦的幻境,后来回到昆仑山时,才知道这种是爱的感觉,无法用任何东西所取代,现在想想人的一生不光是为自己而活,还要为了另一半她而活,只有她你的生活才能更精彩,现在他们这种动作是很正常的。这大概就是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俞加杰惊讶道:“奇怪人的情感怎么这么复杂,以这样的细腻,情这个东西能令人痴情,令人疯狂,你看他们眉来传情,情意绵绵,自我陶醉一般,真是令人羡慕。看起来彼此般配,如果他们能够配对成功,他们二人也不会孤单了。” 张志鸿看了他们一眼道:“我也希望他们能成功,只是圣德师太那一关难过呀!” 俞加杰疑问道:“她那一关为什么难过?” 张志鸿振振有词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圣德师太本就生有一颗铁石心肠,她才不管世间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她只想维护着自己的利益,大师兄你还记得刘欣和冷小婵在苍山派出现她的眼前,看她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就像吊挂着一串猪肝似的,在她的心里认为只要峨嵋派任何一个弟子和一个男子好上,就是给峨嵋派脸上抹黑。” 俞加杰道:“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一层成功的把握。莫非他们又是水中捞月,竹蓝子打水一场空。” 张志鸿勉强地笑道:“这就要看他们之间的造化,如果有缘的话,就算雷打也打不散,如果无缘怎么拉也拉不拢。事由已出就要靠他们自己。” 俞加杰在说话不经意间,看看他的两师弟,他们的眼神正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连吃饭夹菜都不用眼睛去看,让他又好气又好笑,道:“二师弟、三师弟你们这一辈子好像都没有见过女人似的,也不至于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们吧!你们再看久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你们对她们的爱意。” 潘知林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我越看她就越感到幸福,开心,有一种百看不厌的感觉,难道我真的是爱上她吗?” 俞加杰没好气道:“你不是叫爱,是中了情毒,你现在深入这情感之中无法自拔,无药可救了。” 李幸飞接着道:“小师弟你当时初见到碧姑娘时,有没有像我们这样着迷看着她魂不守舍一样?” 张志鸿笑道:“话又说回来了,谁也不想在自己最喜爱的人面前多看几眼,但不会像你们这样死巴巴看着一个人,看人要涵蕴一点,如果一个女子不知情的话,一定会怀疑你们有病,变态之类的词语来形容你们。” 李幸飞哑然道:“不会吧!看得时间长了,她应该就会明白你的意思,对她的爱意是缠绵,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能通吗?除非她是块木头懂得情意。” 张志鸿无奈道:“跟你们现在说得太多了你们也不明白,越说越感到复杂,说过饭了你们就找机会跟她们把话说明白了,省得放在心中是一块病,折磨着自己,她们如果对你们有好感的话,一定会接受你们的邀请,如果反之她们一定会排斥你们,那你们之间的情分就至此为止,没有任何机会。” 潘知林和李幸飞同时点了点头,潘知林道:“那就在吃饭后向她说明一下,再不说明天一大早她们就要回到峨嵋派,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成功与否就在此一举了。” 昆仑四杰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吃得最香还要数潘知林和李幸飞了,因为他们在同一时间里发现自己喜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他们内心的心情,是兴奋是亢奋,还是如蜜那样浓烈。 饭后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匆匆离开了大厅,只有峨嵋派所有的弟子都放慢了脚步,圣德师太在前和其他门派的掌门有说有笑走出了大厅外,掌门不在她们的胆子也不由得大了起来。她们也深知今天是在昆仑也是最后一天,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她们放慢了脚步是有原因的,是等待自己心目中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出现。 第五十一章 真情坦白2 昆仑四杰迅速离开了座位,俞加杰道:“二师弟,三师弟你们的机会到了,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呀!” 潘知林和李幸飞还没有等到俞加杰把话说完,已经奋不顾身的飞奔到峨嵋派弟子中央,用手各自握住他们喜欢的女子的手,其余的女弟子看见如此状况,很自觉迈步向前走去,并向后看了一眼道:“二师姐,小师妹你们放心,掌门那边我们会帮你说情的,你就放心和他们说说心里话吧!”说完话她们的步伐向前跨度比刚开始快了两倍,因为她们都是习武之人,步伐快到这样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叶子君看了潘知林一眼笑道:“你们两个找我和小师妹有事吗?” 潘知林被她这样一问不该说什么话才好,慢慢吞吞道:“我们的确有话和你们讲,想约你们出去,不知道你们有空没有?” 叶子君看了他们的脸色变得如此通红红润,又有几份羞色之意,噗哧一声笑道:“没有想到你们昆仑四杰在江湖中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在女孩子面前也会害羞脸红。” 潘知林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们脸红是有别的原因,就因为这是平身第一次,脸红也是情有可原,只要你们同我们一起出去把话道明白,才能知道我们真正脸红的原因。” 叶子君道:“平身第一次,听你这么一说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不能直接告诉我们吗?” 潘知林用眼向四周环顾了一下道:“这里人这么多叫我们怎么开口。难不成也要让这些人和你们一起分享不成。” 叶子君和董小婉两人示意了一下眼光,深知他们追来的用意,露出笑容道:“那我和小师妹倒要听听你们二人能说出什么话,不能让这众人所听,咦我想起来了昨晚在你们练武场,我看那里地宽人少也是比较清静,正是好谈话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就到那里怎么样?” 李幸飞连忙道:“好啊!真合我们意,”说完他们用手紧紧握着对方的双手,就怕她们一下子飞走似的,向大厅外面走去,没有一会儿功夫已经到了练武场,这里一切平静如常,连个人影走动都没有,周围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虽到中秋,枝头上的树叶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河水在潺潺的流着,仿佛在呜咽着什么歌曲一般。不知是什么名字的花儿还在不停争奇斗艳的开放着,有各种鸟儿在枝头上不停的鸣叫着,叫的声音委婉动听,仿佛在唱着一首动听的歌谣,令人陶醉万分。 叶子君道:“昨天晚上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现在一见真如画中一般。” 潘知林叹了口气道:“可惜呀!再美的景色也留不住卿本佳人,明天你们就要匆匆离去,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叶子君听到此话深知他话中有话含蓄道:“不知道潘师兄和你的师弟把我们二人叫过来是否有话要跟我们讲?如果有话的话就直接道来,如果错过今天的日子,恐怕以后就再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潘知林紧握着叶子君的手,就怕一松手好像失去一切,这一切仿佛以后不会再拥有,顿了顿道:“我们师兄弟今天把你们叫过来的确是有话跟你们讲,想想我们见过面只有两次,就这仅仅这两次机会,我们就对你们两人有了倾慕之情,而且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在内心中不停的酝酿,几乎无法自拔,我们能够相识也是一种缘分,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这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意吧!” 李幸飞听到潘知林的对叶子君所表达的一切,这也是他内心所要说的话,深情地看着董小婉,四只亮目交织,相互传递着爱意的缠绵的爱意,互相陶醉在情意之中,千言万语尽在其中,李幸飞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这一次再表白一下子,说不定下一次真的没有机会了,想到此处,朗声道:“小婉,二师兄所说的话也是我内心所想,如果我们俩真的有缘的话,我愿意走进你的生活,用一生去陪伴你左右,照顾你,疼惜你,呵护你,让你的生活重新有一道新的色彩,只从遇到你,我才真正去享受生活,才觉得人这一生不只是为自己而活,还要为另一半而活,这样才算是有意义,有价值。” 董小婉无不被他所说的话感动,震慑了他那一颗比较平淡的心,自己也深受到这种情和爱的缠绵、甜蜜,脸色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也深知在这个世界中最宝贵就是男女之间的真情和爱意,谁不愿意自己能够陪伴在自己如意郎君身边,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李幸飞看见董小婉脸上的甜美的笑容,笑得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又让他再一次陶醉,兴奋道:“小婉你难道同意我对你的爱意,接受了我是不是?” 董小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此时他又拿不定主意该说什么好? 李幸飞看了她的眼神,表情都有一种犹豫不决,难以下定决心,难道她的内心有什么困惑不成,还是对我没有感觉,还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只好无奈道:“小婉是不是我刚才所说的话伤了你的心,让你对我没有那种想象的那种好感,还是难道你在爱情的道路上有什么困惑不成,还是有什么苦衷?说出来也好让我和你分担一下!” 董小婉叹了口气道:“李师兄你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错,但这些话都说到我的心坎上,像我们这样的年龄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我们身在峨嵋,派规之严格,根本就不许任何一个弟子放纵去和异性去交往,要想谈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又谈何容易,更谈不上收获爱情,就仿佛做了一场梦一样。” 李幸飞摇了摇头,无法置信道:“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年纪这么轻,却被这不符合情理的规矩所约束,就成了一个无形的枷锁,枷锁着一身的幸福,在青灯下孤老终死,实在是可悲可叹呀!” 董小婉道:“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上,就会感觉到在此门派中身不由己,无法逃避被约束的迫切感,其实在我们心中每一个人都想收获自己的感情,和自己心爱的人长厢厮守到老,到白头。” 李幸飞道:“那冷小婵身为峨嵋派的首席弟子为什么能冲破这种陈旧的观念,不被这种所谓的规矩约束,却和刘欣结为百年之好,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峨嵋掌门并没有去为难他们,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子君道:“你们有所不知冷小婵为什么掌门不再插手管她和刘欣之间的事情,那是因为她的过错,被掌门逐出师门,从此再没有和峨嵋有半点关系,她和刘欣的好坏都与峨嵋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让刘欣捡到一个大便宜。” 潘知林道:“我们暂且不谈你们的大师姐和刘欣的事,现在就谈谈我们小师弟和碧姑娘之间的爱吧!在他们的爱情旅程中却受到掌门的百般阻挠,拒绝,但他们坚持着自己的信念,绝不放弃对方,他们正因为如此,掌门的心也开始软了下来,同意他们举行婚礼,才把这婚礼办得如此浩大,让所有的门派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所以我觉得他们是世上最幸福、最快乐,最让人羡慕的一对,所有的情感并不是一帆风顺,只有经过多少坎坷,多少波折,才能圆满成功。” 叶子君和董小婉听了这一席话好像收获很多,不再为眼前的困难所系绊,只要勇敢闯出难关,必然会收获这份情感,想到这里脸上绽放出娇艳美丽的笑容,笑得那么美,那么动人,完全把他们的魂魄都吸引走了。 叶子君道:“如果世间的情感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样,我们一定会坚持自己的信念,一定会克服面前许多的困难,收获我们之间的情感,现在江湖多难不便和掌门道明,等有适当的机会再向她老人家禀明,如果我们有缘的话,也能顺利通过。” 李幸飞道:“如果你们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向她道明的话,希望她能够通情达理,不要多加刁难你们就算谢天谢地了,就算真的万般刁难你们,你们也不要因此而泄气,要勇敢地去面对眼前一切的困难。等这场武林浩劫过后,我们定向我们的掌门把对你们的爱意说出来,也希望他老人家能够同意,昆仑派和峨嵋派有莫逆之交的关系,相信她也会顺其自然的同意,那真是船到船头自然直。” 叶子君看了看天色,心中突然有些不安,脸色变得紧张万分,道:“小师妹不好了,你看我们光和他们说话,时间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如果被掌门发现了那可大大不妙,一定误以为我们在此紧要关头背着她在此谈情说爱,要责罚起来我们的罪过可不小啊!我们尽早离开这里,免得节外生枝。”说完拉着董小婉转身向前方径直走去,并没有向他们二人就此道别,董小婉调过头来有万般地不舍,终究还是被强制性的拉走。 李幸飞和潘知林站在那里用眷念的眼神看着她们远离的背影,直到他们彼此消失在他们的面前,两人默然对面相视淡淡地一笑,此时两人完全已经陶醉万分,达到忘记自我,潘知林猛力推了李幸飞一把,道:“你是不是舍不得董小婉离开呀?” 李幸飞点了点头道:“是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心的人,只可惜时间过得太快,我真恨不得把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一刻,那样我们两人就永远不会分开了,有说不完的话,那种感觉实在太幸福了,二师兄你会不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还是比我的程度更深一点?” 潘知林满脸堆着笑容道:“不知道这一次邂逅,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这种日子简直就是一种艰熬,我现在的感觉就跟你不分彼此,就希望时间永远就停留在那一刻,就希望这一次能够顺利的接受我们,对我们有好感,我们这一次表白也没有白忙活。” 李幸飞叹了一口气道:“就算她们这一关轻易通过,对我们有好的印象,可是圣德老尼那一关就不见得轻易通过,你也不知道此人专横跋扈,整天就不许任何弟子和任何男子有什么暧昧关系,否则就是触犯门规,身受门规之苦。所有的弟子都身受其害。” 潘知林听到此话捏紧拳头,咬紧牙关,狠声道:“可误,实在可误至极,难道我们这一段姻缘就毁在此人之手,我真有万般地不甘心。” 李幸飞道:“二师兄这可未必,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她们对我们的爱有恒心,就算她是铁石心肠,在情感这方面也会变成绕指柔的,但是看见她们刚才那样子,却没有了碧云游那种对爱的执着,一想到圣德老尼就吓得魂飞魄散,还要让我们等到这一次江湖浩劫结束时,才能向老人家禀告我们之间的情义。” 潘知林道:“她们怎么可以跟碧云游相比,你想想碧云是一个风尘女子,她因为爱可以放弃一切去勇敢地去爱,而她们却是峨嵋派的弟子要顾及门派中的规矩和约束,一切都要以顾全大局着想,你又不想想这一次西域至尊来到中原分明就想独占鳌头,抢夺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如果得逞所有的门派都会成为下属,听从他们指挥,任意他们摆布,这样一来我们所有的门派的脸面何存,又以何面目立足江湖,她们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不想把任何的思想包袱给她,如果到时高手对决,到时有思想负担对她会有大大影响,甚至会有性命之忧。我们千万不要想得太偏激。” 李幸飞此时有点羞愧,“二师兄听你这么一说在她们心目中是有我们的存在,现在也不必要追得太紧,这样对大家都不太好,一切都以顺其自然,我们还是赶快到大厅吧!说不定掌门也在急着找我们,我们可不能因小我而不顾大局。” 说完两人转身飞快地向大厅走去。 第五十二章 离别愁苦1 当他们两人走进大厅时,看见满大厅中站满了,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那么的严肃,就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李幸飞情不自禁的问道:“二师兄现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看看他们的神情都那么怪怪的,真的想不通。” 潘知林低声道:“三师弟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看掌门东张西望像似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我想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要不然每一个人的神情也不会如此的严肃不可取代,我们还是进去问问其余的师兄师弟再说,”说完小心谨慎的向大厅中央走去。 九宫宣看见他们二人走进大厅中,浑身气血翻腾,恨不得要踢他们两脚,脚步飞快地走到他们跟前严肃道:“你们还知道回来,你们只从吃过午饭之后就看不见你们的人影,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似的,找也找不到,难道你们的事情比整个武林安危的事还重要吗?你们给我老实交待,到底做什么事情去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射到这边来。 潘知林唯唯诺诺低声道:“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看见午饭后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想想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喊三师弟和我一起到练武场去看看,走走,所以不知不觉地耽误了时间。到了大厅才看见站满了这么多人,才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九宫宣冷冷道:“西域至尊向武林各派掌门发起挑战书,整个江湖及将面临着生死关头,你们还有空到练武场去闲逛,还找出一些理由来为自己辩解,再看看你们现在这样子,自从你们小师弟结婚你们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样子,叫我此去怎可把大任交托给你们共同来承担昆仑大业。” 潘知林道:“掌门这一次我们深知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你就重重的责罚我们,我们毫无怨言。” 俞加杰深知此时掌门在各门派所有的人面前下不了台,如果真的追究责任,他们一顿重罚在所难免,说不定还被逐出师门,可想而知这种责罚也太大了,于是上前道:“掌门如果责罚他们我也有罪过,要责罚就把我和他们一同责罚,一同受过。” 九宫宣怒喝道:“小杰你何罪之有?我怎可责罚一个无过之人。” 俞加杰一字一字解释道:“我身为大师兄对其它两位师弟管教不严,让他们私自出去,使他们的性格一时散漫,造成这后果应由我造成,你说我有没有过,应该受不受罚?” 九宫宣深知他们兄弟情深,如同手足,这分明是为他们开脱,其实他又何尝想对他们痛下恨心,让他们严受昆仑派的重罚,话又说出口,骑虎难下,又让他左右为难,顿时脸色气血翻腾,双手捏紧拳头,发出嘎嘎响,狠声道:“这是你们自找的怪不得掌门如此心狠,来人啦用派规来处治。” 突听众人之中传来一声慢,众人把头都转了过去,向人群中看去,只看见圣德师太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九宫宣面前道:“九宫掌门请息怒,现在并不是责罚徒儿的时间,如今西域至尊发起挑战书,此去凶多吉少,所有的门派都需要众弟子中最强悍最得力的人留守各门派之中,昆仑派也不例外,现在真是用人之际,如果昆仑四杰伤了三人,所有的势力就会消退了三分,到时西域高手万一攻入昆仑派,你们又该拿什么来和他们相抗衡。”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师太所说有理,如果我真的责罚了他们,那岂不是酿成大祸,无法弥补的大祸,今天就看在师的面子上,就轻易地饶过你们,下次如果再犯我定不饶你们。你们还是起来吧!” 他们三人听了此话也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昆仑派所有弟子中走去。 叶子君和董小婉由刚开始听到他们要受到责罚,心里别样的紧张,后来又听说饶过他们的的过错,整个神情又开始放松起来,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此笑容又有几分甜意。荡漾着绵绵的情意。 潘知林和李幸飞此时看见她们脸上的表情无不被陶醉万分,刚才所担心责罚的事情早就抛之脑后,相视回眸一笑,在他们心中的那份激情早已在心里根深蒂固,早已彼此接收对方,此时她们二人又有点羞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们看了看周围人那么多,没有直接过去打招呼,慢慢地走到昆仑派的弟子中央,俞加杰紧跟其后。 俞加杰看了看九宫宣一眼,看见他还在原处跟圣德师太在交谈着什么?于是低声道:“二师弟,三师弟你们出去和她们二人交谈得怎么样?是不是接收了你们的表白?是否对你们有了好感?” 潘知林笑了笑用肯定的口气道:“大师兄这还用说吗!你刚才有没有看见她们脸上的表情笑容,就知道她们同意不同意了,再怎么说我们也不是太差劲。” 俞加杰道:“看见她们脸上的表情是有笑容,但她们心里想什么我怎么能猜得透?你们就不要在我的面前给我打哑谜了,快告诉我吧!我可没有这个耐心等你们呀!” 张志鸿突然从后面挤到他们旁边,道:“刚才大厅里面各门派的人都聚集在大厅之中,只有你们四人还看不见人影,可把我们急坏了,知道你们这一次肯定要受到责罚,如果这一段情感成功的话,受到这一顿责罚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成那岂不是太冤枉了吗!” 李幸飞道:“我就不跟你们说话拐弯抹角了,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之间是可以发展的,你们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眼神在眉目传情,传送着浓浓的情意,但是我们还是最怕难过圣德师这一关,我们之间有个约定,那就是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彼此心中有着对方,有一线希望都要去挣扎,挣到成功为止。”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是呀,圣德师太的确难过的很,她的性格一向孤傲独立,我行我素,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情感,要突破这一关真是难上加难。只要你们有了这种信念,再困难的问题也能克服,就算她是铁石心肠也会回软的。最让我佩服的是你们两人竟在两个时辰就把这两个美女搞定。” 潘知林道:“我想这大概就是缘分吧!之初我还认为自己姻缘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搞一个段落,才能找到属于自己那份情感,这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现在我最应该要感谢的就是三师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能够认识叶子君,把心里想说的话向她表白,接受我对她的爱意,这时我才感到我的世上最幸福的,最快乐。” 李幸飞笑道:“我们都是师兄弟就不必客气了,我和你一样也在短暂的时间内收获了一段属于自己的爱情,最让我开心的事是我们从此以后不会再为自己的单身而担心,我们昆仑四杰彼此之间不在落单,说不定那一天我们也能娶妻生子,那种幸福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俞加杰道:“瞧你们两人这才是一个开端,就乐成这个样子,如果你们举办婚礼像小师弟这样隆重话,眼里根本就容不下我们这些做师兄师弟,”话突然说到这里开始停顿下来,其余的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俞加杰眼睛所望的方向,再没有任何人再讲半句话,因为九宫宣正在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一脸的严肃,看起来就有几份害怕,那里还敢多言。 好像没有感觉九宫宣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道:“你们刚才怎么有说有笑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呀?不如说出来与我一起分享分享。” 潘知林突然紧张颤声道:“掌门我、、、我们绝对没有什么事情隐瞒掌门的,我、、、、我们只不过是出去一下,如果知道有事的话,也绝对不会出去的,让掌门担心,我们实在过意不去。 九宫宣展颜一笑,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神情,道:“其实呀,你们也不需要如此辛苦的编造出什么样的诺言来骗我,你们所说的话再怎样完美,也难逃得过我独具慧眼,只从你们小师弟结婚那一天开始起,你们的行为、举止完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是不是也耐不住寂寞,也想找一个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其实为师也知道你们内心的不平衡。能够找到属于你们的那份爱我也为你们高兴。” 潘知林此时听见九宫宣这么一说,心里自然放松了很多,说话也开始没有刚开始那样拘束,“掌门你不会责怪我们不经过你的允许私自去找自己的那份爱吧?如果掌门不同意的话,我们就退出,绝不会让掌门为难。”说到最后一句话有点勉强。 九宫宣笑道:“你们都是为师一手扶养长大,你们都跟随我二十余年,我是什么样的性格难道你们还不清楚?我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说句实在话我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岂能不动心,你们是不是对峨嵋那两个女弟子动了心?” 李幸飞用怀疑的口气问道:“掌门你是怎么知道的?” 九宫宣道:“这个还用问,你们是不是同一时间出去,又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回来,只是一前一后而已,而你们对视时总是眉目传情,情意绵绵,岂不是让人一看便明白。” 李幸飞道:“现在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掌门了,没有想到这么精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都能被看穿。” 说到这里李幸飞的脸色突然显得担忧起来,道:“掌门你这一关是过了,但峨嵋派掌门却是难过呀!如果多加阻拦我们可就束手无策了,还希望掌门为我们想方设法扫除眼前的障碍,能让我们的姻缘能够顺利的如愿。” 九宫宣笑道:“这个有何难?就凭我们昆仑派和峨嵋派的关系,我和圣德师太的交情,只要我开出金口,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我,到那时你们所谓的姻缘就会顺水推舟,船到船头自然直,你们就不用太多的担心,那岂不是庸人自扰吗?” 潘知林和李幸飞听到了九宫宣的一席话,脸上刚才的担忧之色一下子跑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脸的喜悦。 九宫宣脸面突然严肃道:“你们谈情说爱我不会阻止你们,可是你们现在不能光想着这个情呀,那个爱的,八月十五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江湖要面临着什么样的浩劫谁也料不定,生死未卜难以猜测,你们等这场浩劫过后再从长计议,你们要牢记一定以最大的力量牢守昆仑派,绝对不能让西域至尊手下钻空子,让昆仑派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昆仑四杰纷纷点了点头,俞加杰道:“掌门那你们什么时间出发?” 九宫宣道:“柳盟主和各大掌门商量过,明天下午就开始动身出发,此去我们还不知能够安全的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俞加杰道:“我真的搞不明白西域至尊来到中原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为西域四狂报仇而来?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九宫宣道:“西域至尊此次来到中原是拿为西域四狂报仇为幌子,其真正的目的是顺理成章夺下武林盟主之位,好实现他一统江湖的野心,挑战各门派掌门的功夫就是想试探中原各门派的实力。让各门派俯首称臣,这样就能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整个中原。实现他的多年的梦想,我才是二十年前预言的所谓江湖浩劫。” 张志鸿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我就不相信西域至尊凭什么能在中原肆无忌惮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一统江湖,实现他野心的梦想,论武功,论势力那一点能和中原相抗衡,我看他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痴人说梦一般。” 第五十三章 离别愁苦2 九宫宣严肃道:“志鸿你有这种想法就大错特错,如果西域至尊没有把中原各门派的功夫和实力摸得一清二楚,他也不敢贸然向中原各大门派挑战,岂不是自寻死路,但我们对他们的一切一无所知,却无从下手,现在各大门派都处于烦乱阶段,每一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就深怕身遭不测,把一切的事务交给最得手的徒儿更放心不下,所以进退两难。” “这就是前所未有的江湖浩劫,跟二十年前六位高僧主持所说一样,是无法避免的。”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昆仑四杰看见九宫宣的脸色如此凝重,谁也不知道这一次浩劫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俞加杰实在忍耐不住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挽救的余地了吗?” 九宫宣道:“当年那主持也说过二十年后只有手持《神龙诀》秘笈的人才能拯救整个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否则整个江湖就要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再所难免。” 俞加杰道:“现在这一本秘笈就在苍山派刘欣之手,不如把刘欣直接带过去,所谓的江湖浩劫就会不攻自破了吗?” 九宫宣道:“你这话说得没错,可是柳盟主并没有要求把刘欣给带上,大家都不好多嘴,因为一多嘴苍山派掌门一定会跟我们有意见,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以免会大动干戈,明天刘欣和所有的苍山派弟子一同回到苍山派固守本派,但是我们真有什么不测的话,一定陪同各门派所有的人邀请刘欣出面平息这场浩劫。” 俞加杰道:“掌门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愿去做的,绝不会让西域至尊在中原整个江湖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杀戮,给江湖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说完话调头看了看周围所有的门派掌门都和徒弟交待所有事情,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一丝不苟。 半个时辰过去,大厅中所有门派的人都纷纷散散去,只有昆仑派掌门和昆仑四杰在场,九宫宣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他们年轻没有太多的没有阅历,经历的太少,于是再三嘱咐道:“如果我此去,万一不能回来,你们一定按照我所说的方法行事,千万不要把这些事给遗忘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定紧记于心。说完各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转身也离开了大厅,昆仑四杰紧跟齐后。 第二天清晨空气格外的清凉,阳光万分地柔和,昆仑派门口一大早就聚集着许多门派的弟子正在焦急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的掌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眺望着远方,此时柳乾坤领头径直的向所有的人面前走来,各大门派的掌门都紧跟齐后,每一个人的步伐都那么地沉重,他们也各自来到自己门派弟子面前,就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跟他们讲,而每一句话都那么坚实可靠。 峨嵋派掌门圣德师太轻轻地抚摸着叶子君的秀发道:“子君,我们此次别离,不知下次能够平安相见?再能亲自传授你们武功,此次离别我真的对你们有万般不舍呀,说不定我们这一次就真的成了诀别,永远永远不能再见到你们,你叫我怎么不心痛,就像一把冰冷的尖刀刺入我的胸膛,我好像在死亡线上挣扎。”说完泪眼滂沱。 叶子君听到她这一番话,心里更是痛苦万分,又纠结愁肠,双唇开始颤抖,颤声道:“掌门你现在的心情和我们一样,你舍不得离开我们,我们也舍不得离开你,这也是难以割舍的情,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再和我们相聚在一起,我相信江湖这一场风波一定会平息的。我们等待你的平安到来,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一定会带好师妹她们,把峨嵋派的精神发扬光大。”叶子君在说话期间又眼也情不自禁两行泪痕滑落。所有的弟子同时也跟着豪啕大哭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于双颊。 圣德师太抬起右手用袖套拭擦着叶子君的泪痕,强咬着自己的钢牙道:“子君这你就不对了你这样一哭,其它的师妹岂不是哭成一团,叫为师怎么能舍得离开你们,怎能把如此大任交给你们,你们再这样哭泣个不停,叫我又怎忍心离开你们,不哭了,不要再哭了。”最后两句高昂无比。 所有的弟子听见她这么一怒,连忙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痕,个个都保持沉默起来,面面相觑。 圣德师太强忍着点了点头“这样就对了吗!如果没有了我你们照样可以顶起这面天,把峨嵋派发扬光大。”说完转身就回到柳乾坤身旁,再没有说上半句话。 骆宾奎看见所有的弟子都泪流满面,心中的气不从一处出,伸手指骂道:“你们看看每一个人都哭成个泪人似的,像个娘们似的,那来那么多的眼泪,又不是生离死别,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些到理名言你们都不记得了,我平时是怎么都你们的,这些话都要铭记于心,可是你们都当成耳边风,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没有当一回事。你们这样那一点像我崆峒派骆宾奎的弟子,实在让我蒙羞。赶快擦干眼泪。” 所有的弟子听他这么一说赶忙擦干眼泪,突然从最前面一排,站在首位一位弟子来到骆宾奎的身边道:“掌门其他弟子哭成这个样子其实都舍不得掌门离开我们,此去凶多吉少,祸福难料,最怕的事就是掌门此去不能平安地回来,我们所有弟子也无法挽留掌门不去的心意,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还请掌门饶恕我们言不由衷的苦衷。” 骆宾奎语调开始变得婉转起来,不像刚才那样铿锵有力,心意也开始软了下来,道:“我现在知道你们的心情,我们只是分离短短几天而已,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悲伤,让我看到你们这样我岂不心痛不已,如果这此去身遇不测的话,你们更应该勇敢撑起崆峒派,不能因失去我的存在,而失去常人所应有的理智,从此就让崆峒派一蹶不起,或者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你们可知道这样一来,我的心中有多大的遗憾和痛苦。就让我在九泉之下也无脸再见崆峒派列代的祖师爷。” 接着叹了口气道:“梅金龙你在我离去这一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地教导其他师兄和师弟,让他们在本派中勤加练习武功,把本派的功夫发扬光大,抵御外敌。虽然你不是本派的大弟子,但是你在本派中让为师最器重一位弟子,今天把这掌门信物就亲手传交给你,“随手从袖兜中掏出一枚紫色双蝶飞花的琥珀,递给在他的手中,把他的手慢慢地合拢起来,所有的弟子都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看着梅金龙的那只手,大家深知梅金龙此时就相当于掌门的位置,见此物如见掌门,一切都要诚服于他。 梅金龙接到此物有点受宠若惊,不知如何是好,并一直推让,道:“掌门请立即收回这掌门信物,自从我入崆峒派以来并没有半点功勋,论资质,论才干,各位师兄弟都强于我,我岂能轻而易举的接受这掌门信物,又有谁能够诚服于我,这信物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有的弟子在传授掌门信物时,就开始按耐不住性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对梅金龙有不满之意,让他们一心诚服于他,那是比登天还难,后来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觉得他有先见之明,倒松了一口气,喜形于色。希望得到此信物的是自己,以后就是这崆峒派的掌门,在江湖中也成为名宿。 骆宾奎看了看他们肤浅的嘴脸,冷笑道:“我今天把这掌门信物交给梅金龙,大家从心中一定有一万个不服,如果大家谁有胆色,有能力能够担任这崆峒派掌门的就大胆出来毛遂自荐,让我清楚看清你们的能力,是否能够正真适合当上这掌门之位,领导所有弟子。” 所有的弟子听到此话,心早就蠢蠢欲动,可是终究没有一个敢大胆地站在骆宾奎的身边,害怕自己在当众出丑,下不了台阶。 骆宾奎看了看他们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没有看到一个弟子能够勇敢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自己的身边,无不对所有弟子失望至极,突然狂笑不已,所有的弟子被此狂笑,内心都受到了撼动,一阵阵刺痛,“没有想到每一个都是胆小如鼠,懦弱无能,却对这个崆峒派的掌门之位觊觎已久,有这个贼心没有这个贼胆,如果我把这掌门信物传授于你们任意一个人,你如果你们面对大敌,你们又如何面临强敌,实在让人唇亡齿寒呀!我想除了梅金龙外再没有第二人选。” 所有的弟子再没有一个人有什么异议,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骆宾奎展颜笑道:“你们现在保持沉默就是答应了,”接着声音宏亮道:“梅金龙听令,今天特将此掌门信物传授于你,如果我此去有什么不测的话,你就是崆峒派第三十四代掌门,此信物代表掌门,如有其他弟子不服从指挥的,可以先斩后奏,那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梅金龙双腿跪在地上,双手不停的颤抖,手中的信物在手中不停摇摆,颤声道:“掌门你还是把此信物收回吧!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担当执掌这个掌门之位,无法号召所有弟子同心协力为本派发扬光大。” 骆宾奎叹了一口气道:“你难道也和他们一样懦弱胆怯之人,就不能接受如此大任,太让我心寒了,但事情必定没有到了那个结果,暂且你先替我保管这掌门信物,处理本派中的一些事务,如果这一次能够平安回来,你再把此信物交还给,如果不能平安回来你就直接顺理成章的坐上这掌门之位,到那时所有的师兄弟对你一定会刮目相看,拭目以待,自然会诚服于你,其实没有任何人能够一帆风顺做成任何大事,都要经历一番挫折,才能成为一代宗师,让世代人所赞颂,就算你这一次拒绝接受这掌门信物,就算江湖没有这一场浩劫,为师终有一天衰老驾鹤西去,会在你们其中选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来坐掌门之位,扛起这副重担。”骆宾奎苦口婆心说了一番,想让他明白其中的道理,接受这掌门信物,也好让他如释重负。 梅铁龙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到骆宾奎那种期盼的眼神,再转过头来看了看众师兄弟个个都低着头,懦弱,胆怯,必须要一个坚盾扛起这个所谓掌门之位强者,不会在这次浩劫中低头,更能够让崆峒派发扬光大,不管其余的师兄弟他们有怎么样的想法,为了崆峒派的利益的立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伸手接过掌门信物,道:“掌门你一定要平安的归来,千万不要出现差池,我先替你保管此物,等你回来我再交还于你。” 骆宾奎神情不再惆怅,满脸笑容道:“铁龙快快请起,为师这一次可真的安心去了,再没有什么后果之忧,你能为掌门分担如此重任,我真是如释重负呀! 但我们此去很自信,一定会凯旋归来,到时一定会准备开庆功宴呢?”说完话也归位到柳乾坤的旁边。 柳乾坤看到每一个掌门都把该交待的事情都已交待完毕,都已回到当初的位置。现在唯一没有跟家人说话的人就是柳乾坤,此时柳乾坤的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知要和他们说些什么话才好,只是沉默在那里什么话也没有说,焦虑和不安在他的脸上呈现出来。 梅芝琳缓缓地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你此去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和我们交待吗?难道你就这样舍得匆匆离开了我吗?我想你一定有许多话要对我说,只是难以齿口而已。” 柳乾坤默然点了点头道:“芝琳其实我的确有许多话要跟你说,甚至超过千万句,”说到这里语句开始哽咽,泪水猛然落下,他的心更如刀绞一般疼痛。 梅芝琳此时知道他内心的痛楚,她宁愿这些痛楚由她一个人来背,让她一个人彻底来承受这种痛楚,嘴唇微微颤抖恨声道:“天啦!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刚刚相聚不到数天时间,又要将这样无情地拆散我们,却让你独自一人却舍身冒险,甚至生命勘忧,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和你一起去,不管生与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柳乾坤道:“芝琳你这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们分散了二十五年之久,能够重逢相聚,这也算老天对我们这对有情人的眷顾,这一次不希望你为江湖纷争舍身犯险。更不希望你为此而牺牲生命的代价,就算我此去不能够平安的回来,你能够平平安安活到老,也是我一生最欣慰的事。“ 梅芝琳擦拭着脸上的泪痕,道:“就算自己有什么意外,我也不可在世上独活,凭这一身的功夫也要和那西域至尊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柳乾坤道:“芝琳我知道你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为了我你不应该这样做,你这种想法我对你更加不放心,我又怎么勇敢去面对那些强敌。” 说完话用手招了招柳其宝三人到面前来,柳其宝三人看见柳乾坤在招手,知道在叫他们过去,三人小跑来到他的面前,柳乾坤用手拍了拍柳其宝的肩膀道:“小宝我们这一次号召各大门派一同共赴挑战贴,生死攸关,祸福难料,小宝你是我们柳家的长子,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柳家的声誉一切都要靠你来维持。”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爹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会一肩扛起的,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端我会义无反顾的扛起这个重担的,重振我们柳家声誉的。” 柳乾坤道:“你这话说得我很满意,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就是你的梅姨和萧媛,我走之后,你和你的妹妹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娘亲看等,至于萧媛他虽不是和你是同父同母所生,但也是和你们是同父异母所生,也是柳氏一脉,你们千万不要以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她,不分彼此,把她看成情同姐妹。” 柳其思道:“爹这些话我都牢记在心中,我们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对萧媛有二心,况且我们早就把她看成自己的妹妹了,梅姨也早就认为是我们柳家一份子啦。” 柳乾坤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完了,一定要记住我们各大门派如果身遭不测,一定要联合各派势力趋着西域来犯,这样一来我们的门派存在才能长久。” 柳其宝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如果你们老一辈势力都被削弱,我们晚辈又以什么力量来和西域至尊那帮强人所抗衡?” 第五十四章 枫林设伏1 柳其宝还是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至今我还是怀疑他能有这个能耐,能够拯救江湖,让我从中佩服他。” 柳乾坤道:“其实你不相信他也无妨,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他有一般常人没有那股超强的能柳乾坤道:“这一个问题我都已经早就想过了,唯有一人能够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那人就是刘欣,此人的功夫有着六位高僧的精华所在,有着万人莫勇之能,去年在九华山一战时,几大门派高手围战时,都对他有无半点损伤,就感觉到他的功夫力量是无穷无尽的,所以我就自信地认为他就是江湖救世者,唯一就是西域至尊的克星。这也是我最后的一张底牌。胜券在握。” 力,能够力挽狂澜,拯救苍生。话已以到此,该讲的话都讲完了,你们就安心的回去吧!” 所有门派的事情都交待完毕,所有的门派的弟子都纷纷离开了昆仑派的练武场,所有的人在依依不舍的调头看着自己掌门,泪水情不自禁的滑落在脸庞悄然地离去。 所有掌门目送所有弟子的离去,直到背影消失在远方,心才开始慢慢地静了下来,转身,脚如千斤重向昆仑派大厅中走去。 到了响午,所有的掌门都用过饭,饭后都纷纷来大厅外,解开缰绳,翻身上了马匹,拉紧缰绳,扭转马头,双脚猛力夹着马肚,骏马仰头长嘶一声,急速向远方的道路奔驰而去,荡起尘土满天飞扬。 在路上就这样一行就是两天的行程,在行程之中,累了就投宿客栈,给马匹添加食料,饮足足够的水分,这样才能不使马匹的精力充沛,不至于马匹在半途中 活活累死。 经过两天的行程,人和马已经累得疲惫不堪,已经不知不觉看到不远处有一处高山,此高山陡峭绝壁,怪石嶙峋,却围绕着着数公里的枫树林,枫叶红似火,在微风的吹拂下,地面上的枫叶起伏不定,就如海面的波涛一般泛起红色的波浪,实在是美不胜收,所有的掌门和柳乾坤被此景大饱眼福。所有人都翻身下了马匹,踩在松软的枫树叶上,牵着马儿缰绳牢牢把马儿拴牢在枫树上。 柳乾坤看了看周围山势和枫树林,随着微风飘落的枫叶,脸上不停地露出喜形于色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枫树林之中一切的烦恼都解决了。 九宫宣上前附和道:“是呀!这里一切的地势却对我们大大有利,真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都被我们所占有,这种胜利的果实却对我们来说是稳操胜券,胜数在握,又有何来的烦恼之有? 柳乾坤含首点了点道:“这一次只要我们同心协力,一致抗敌,我相信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九宫宣一脸的疑问道:“柳盟主那你一定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难题了。” 柳乾坤道:“我一时仓促之急并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只要稍为给我一定的时间布置,一定会想出两全齐美的方案。” 太极真人毫不犹豫的走到柳乾坤的跟前立即向周围的一切看了看,胸有成竹的道:“柳盟主看到这种有利的地势,我却有了一个完美的方案不知道该不该讲出来?” 柳乾坤听到此话展颜笑道:“太极真人不必如此的拘束,现在江湖正在面临的浩劫你却在这里受这种约束,岂不是太在外了,正所谓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现在紧要关头能有一个想出好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那比什么都好,你直接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大家一起来揣摩、揣摩。 太极真人正色道:“既然柳盟主有这种说法,我也不必受此拘束,我也不卖关子了,我这一方案就是取各大门派的所长,各自补其所短,相互补给,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缺陷,我们虽对西域至尊那些高手的招数没有什么了解,但我们的功夫稍为加以严整的纠正自己的不足之处,互相配合,就会一定无懈可击。 其余的掌门听到太极真人的所说之话,无不称赞。 柳乾坤道:“太极真人所说之话完全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们所练得功夫形色各样,千差万别,那我们又该如何配合才能达到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呢?” 太极真人神情顿了一顿道:“这个问题我刚从进入这个枫树林中我就已经想好了,大家都对如今兵器谱上排列的功夫已是众所周知,如碧月旋风剑、吹花神功,烈火神龙掌,仙女散花针,七星幻影剑法,等等都是中原江湖上出类拔萃的功夫,这些强烈并有杀伤力的功夫都隐藏在枫树林中每一个角落,其余的人都隐藏在这些深山中,对付这些西域高手就会事半功倍,绰绰有余。 柳乾坤道:“此方法甚好,诸位掌门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和太极真人相乎比较,如果更好的,就选用另一种方法,选优淘劣,这也是必然的吗!” 在大家的的脑海中却怎么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都一个劲地摇着头,都赞同这种方法已经是最好的方法。 柳乾坤道:“既然大家都赞同这种方法,我也不强难大家,在这一两天的时间内要让大家辛苦一点,在这枫树林之中配合其中每一个角色,把自己的长处都显露出来,才能配合到恰到好处。要让西域至尊看看我们中原的武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再要让尝尝中原的功夫的厉害,以后再也不会打这侵犯中原的主意。 骆宾奎道:“柳盟主如今时间如此紧迫我们不如从现在开始练飞刚才太极真人所说的话去做,迟练不如早练,各门派各自使出派最强最有杀伤力的功夫,相互比较、切磋,辨别所谓的长处和短处。这样我们获胜的机会更大,更有机会战胜西域至尊,不会让我们就此损兵折将。” 柳乾坤默然点了点头道:“时间确实太紧迫,这一分一秒的流失对我们来说都是损失,所有的掌门就各自选一块自己觉得好的地方好施展功夫,就任意挑选。 所有的掌门听到此话,就各自散开,找一块属于自己觉得好的地盘,立足脚步,峨嵋圣德师太右手握着拂尘尘柄,左手调节运气于丹田之上,一阵如猛烈的真气贯穿全身,整个身体如朝发青春一般充满活力,呀的一声响,手中的拂尘万千尘丝如飘浮白云在林中,轻飘飘的抖动了数下,犹如千仞的瀑布的力道,从中暴射出千万根如发丝一样粗细的针,看起来不起眼,急速地从三人合抱的一棵大树中间穿梭而过,突听咔嚓一声响,整棵已经一分为二。 大家都被圣德师太这一举动所惊愕,没有想到这天仙散花针如此厉害,根本就看不出破绽,在此间他们所有的人也毫不懈怠。 逍遥阿骨打大概离圣德师太的距离有数米之远,运气摒足丹田之气,狂吼一声,一口真气从口中喷涌而出,双脚在地面上猛跺了两脚,整个枫树林在颤抖一般,大家都把目光移到他的面前,只见他双脚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地面向上翻起数个筋斗,又突然口中的吼声如海水狂澜一般向四周扩散开来,所有的人都感到般心惊肉跳,他的脸色如烤红猪肉,整个身躯好像在燃烧,炊烟袅袅,随着身体翻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在面前聚集全身的力量,平直推出,突然两条火龙从掌心中穿梭出来,火龙不停地在整个枫树林穿梭而过,所经之处都不停的发出啪啪作响,转眼之间已经烧为灰烬,再看看他的人已经站回原来的位置,稍加调整,他的的面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面貌,精神更加抖擞万分,所有的人看到这种状态无不为之鼓掌,不停称赞。 柳乾坤伸出大拇指道:“没有想到逍遥派掌门这么一大把年纪,对这功夫上却毫不松懈,把这烈火神龙掌练到如此火候,真是难得呀!据我知道自从逍遥派开山立派以来就没有一个掌门人能把这种功夫练到这种程度火候,你也是逍遥派第一人了,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破绽。 逍遥阿骨打笑了笑道:“我所练的这种功夫,就算再练一百年也无法和柳盟主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相提并论,相比相差甚远,实在是自叹不如。那能在别人的面前自吹自擂说自己的功夫没有一丝的破绽呢!“ 所有的掌门及柳乾坤都为他所说的话为之一楞,明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话分明是肉中带刺一般,柳乾坤突感内心一阵不舒服,不说不快,沉声道:“逍遥派掌门此话是何意,我难道刚才所说的话有错吗?就算我刚才说错了话,你也不应该在大家的面前说些肉中带刺的话来挖苦我。” 逍遥阿骨打脸色一沉道:“你是堂堂的武林盟主,整个武林的统帅,我那有这个胆能够和你较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还望当今的武林盟主海涵。” 林悦喜上前打断了他们二人在此争执,道“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发生什么争执,都已经到了什么节骨眼上,为此小事而发生争吵,一切都要以大局着想,你们想想西域至尊这一次到中原是有备而来,我们如果不团结一致,人心涣散,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万一我们所设这一道防线被攻破,他们长驱直入中原,中原所有门派的人又有那一个是他们的对手,冠冕堂皇江湖地位被取而代之,那些胡人入侵,中原所有的人都有可能遭此屠杀,血雨腥风,血流成河的场面,这就所谓是江湖浩劫,一场血与火的洗刷,就算少数人能够活下来的人也要沉浮于西域至尊的脚下,就算我们尸骨无存,我们又以何面目去见死去的列代掌门,将他们辛苦所创的基业毁于一旦。” 所有的人听到此番语气深长的话,内心有所触,这些话就如一针见血,开门见山一般明了,无不被他这些话所感动,特别是柳乾坤和逍遥阿骨打听到些低下了头,没有再起什么争执,慢慢地抬起头来,相视一笑。逍遥阿骨打道:“柳盟主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仔细地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什么坏话,是我一时糊涂把话想得太片激了,被林掌门刚才一说才一语惊醒梦中人,把我从睡梦中拉醒一般,这套烈火神龙掌虽经数代掌门所研制,但练到我这种火候只有我一人,也足足花费了我数十年之间的功夫,才能达到如此程度,当初我还以为你在嘲笑我门派的此震门之功,所以心里不快之处,一时产生误会,还望你多多谅解。” 柳乾坤笑道:“不要左一个盟主,右一个盟主的叫着,我这个武林盟主多受各门派掌门的抬爱,才能稳坐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平时呀!我一向自高自大,好高骛远的习惯,给众位的心里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矛盾积压在心里,现在想来每一个人都不是那么十全十美的,都是有缺点和优点并存。刚才我也有不足之处,我们现在不是什么等级之分,只是有福同享,患难与共的好兄弟,让那些不快乐的事情永远不要留在我们的身边。” 林悦喜看见他们如此表情,笑道:“这样就对了吗!把一切的矛盾都摒弃掉,不要让这些不必要的矛盾冲昏了头脑,否则吃亏的是我们。说完双脚向前方不远处迈出,边走边朗声道:“诸位你们都擦亮了双眼,我今天就把我自当掌门时所创的七星幻影剑法和南狮北吼的功夫一一在大家的眼前展现出来,如果有什么缺点的话,就大胆的说出来,我也绝对不会对大家有什么意见,这样一来我也能够清楚自己的功夫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第五十五章 枫林设伏2 听到这些话,所有的掌门都把目光投注在林悦喜的身上,只见他轻声吟道:“脚踏七星随风摆,剑气幻影真假幻,虚假迷幻度真实,随波逐流轮辈月,何来秋风是剑奴。”脚步和手中的剑气在这首诗中压韵,时快时慢,是真是幻,真幻难测,扑朔迷离,无法看清这剑法的招式和路数,但却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杀伤力,非致对方于死地不可,唯恐和他对敌只有死路一条,那还有什么活路而言。 突然冷不防一声暴吼之声如狮吼一般,地动山摇,吼声穿梭过整个林间,林间只要有着生命的动物拼命地逃命,来不及逃命的立即当场毙命,在场的所有的人的耳模都好像被震穿似的,立感头昏目眩,站立不稳,立即盘膝而坐,运功相互抵触这狮子吼的袭击,盏茶功夫摒息的功力,狮吼声立即停止,走到他们的面前关心地问道:“你们没事吧?” 所有的人看见他的吼声停住,迅速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柳乾坤道:“林掌门你也是的,你发狮子吼时早就告诉我们,让我们也好提防一下,要不然真的要被你活活震死,震得现在整个身体中气血翻腾。还好我们反应得快,运气调息,抵御着你这吼声的威力。” 林悦喜道:“其实我刚才在舞动七星幻影剑法,舞得一时兴起,再用这狮子吼来衬托一下,当时却忘了我吼声的威力却是如此的强悍,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意外,那一切都毁在我的疏获之下,怪就怪我太鲁猛了,差一点铸成大错。” 柳乾坤道:“这其实也不能怪你,在这种场所就应该毫无保留把自己最精彩的功夫显露出来,大家才能够看出一些什么端倪出来,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好,还可以及时纠正,所谓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一切都是徒劳!”说完话,右手从腰间拔出利剑,手中的剑迅速的旋转起来,风声缕缕习习拂面而过,地面上的枝叶却慢慢地被微风轻轻吹动,转眼间手中的剑气更浓更烈,一把宝剑立即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剑气,剑气所到之处就仿佛如千万把无形的巨掌在翻转数尺厚枯枝败叶,瞬息间,地面上仿佛就升起一面数十丈的墙面,枝叶在狂风的吹动,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刃在不停哗啦啦直响,在狂风的肆意的吹动下如一条巨形的尾巴一样猛力抽动面前的一切,只见柳乾坤双脚一跃,已经站在枝叶的最顶端,完全控制了这旋风的去势。旋风来回地摇摆,一瞬间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众人看到此景都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无不佩服万分,在当场所有人在功夫上收发自如只有柳乾坤一人而已,也唯独在功夫上堪称一绝,独领群雄,柳家至今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有百年之久,经久不衰,却是当之无愧,名符其实,想到这里大家的心里也开始平静了下来,之初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想占有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的野心,如今看来在功夫上面作比较的确相差甚远。 柳乾坤笑盈盈地走到众掌门的面前道:“刚才我只是小露了一手碧月旋风剑的旋风摆尾,这一招虽然强悍有力,足可以将所有的人卷入这旋风剑阵,再由这剑阵慢慢收缩,然后将敌人杀于无形,但是也有它致命的弱点,百密一疏,还希望各掌门多多参详,使这剑阵真正的变成毫无瑕疵,才能实现它真正的威力。 大家都很明白,在他们的眼中这种剑阵就根本没有什么漏洞,什么瑕疵说法,只是柳乾坤一种谦虚托大的说词而已。 柳乾坤走到吹花老祖熊志平面前说道:“熊大哥吹花神功虽说排行在兵器谱第二,众多掌门甚至连我从未见过吹 花神功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不如也让我们大开眼界一下,你说如何?” 熊志平道:“既然柳盟主开口,我也不好再加推托,大家对我熊家的吹花神功既感到新鲜,又感到陌生,我今天也不想在大家面前卖弄了,但是你们一定要答应我,当我使用这吹花神功之前一定要使用自己的真气来抵御这寒冷的侵袭,否则的话弄不好会被吹花神功所发出的寒气给活活冻死。 太极真人有点不相信道:“天气这么热,还用自己所练的真气来抵御这吹花神功的寒气,莫非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神气,有那么大的威力。” 熊志平摇了摇头道:“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先把话说在前头,先给大家打一个预防针而已,这吹花神功所发出的寒气超过平时寒冬腊月的下雪温度甚至更冷上数十倍,如果大家不加抵御就能被活活冻死或冻僵,到那时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们。。” 柳乾坤道:“既然这吹花神功如此了得,我们还顾虑些什么,”众人听他这一说,无不运气丹田,不住的向体外排出真气,整个身体变得热乎起来,泠泠冒出热汗出来。 熊志平再没有再说什么,走出离众人有数米之远,挥动灰袖,劲风缠绵,突然风声变得凛冽寒冷万分,天空变得乌云翻滚,暗淡无光,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一般寒气扑面而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身体的衣服紧贴着身上,还亏身体之上有真气抵御,否则非冻坏不可。 熊志平并没有理会和顾及所有人的感受,从丹田之中闪光一道真气迅速的向上方移动,直到移到口中,把右手平放在嘴角,猛力吹动起来,雪花片片起舞,眨眼之间已是满天雪花在风力的吹动下四处飞扬,温度立即下降了许多倍,诸多掌门整个身体立即被寒冷的气流所袭击立即感到寒冷万分,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但他们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心去观看熊志平的吹花神功所发出的威力。是不是比想象中还厉害万分? 只见熊志平在不停的旋动身躯,地面上的雪花立即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小冰凌,天空也是如此,在旋动的速度越快,冰凌也就凝结的越大,灰袖成圆形转动,冰凌也如此,眨眼之间一切的事物都被严寒所袭,一切又是那么的寒冷萧瑟,所有的人都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感到寒冷万分,甚至更加颤抖万分,无法形容这种寒冷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寒冷刺骨,忽然只见熊志平双袖聚集着全身的力道向前方猛力挥去,把所有晶莹剔透成千上万的冰凌急速向前方置去,从前面数百棵枫树中穿透而过,而树并没有任何的损伤,真是一种有形化无形的力道,让人感叹唏嘘!又见熊志平双袖凌厉向反方向挥去,所有的冰凌就好像听到他的指挥一样,汇拢到他的衣袖之中,一切的温度又恢复了往常一样,,大家都觉得空气的温度和湿度都恢复正常。温暖已经取代了寒冷,不停地运气调息。 柳乾坤缓过神来,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道:“我真的没有想到这吹花神功在熊兄的发挥下却是非同小可呀!收放自由,经过刚才一看真让我们各门派所有掌门大开眼界呀!在我看来呀!这个兵器谱排名应该排名第一应该是吹花神功,我们柳家的剑法现在已经开始退化,也该让位了。” 熊志平道:“碧月旋风剑和吹花神功在这个世上相对并存了数百年之久,在功夫上吹花神功都无法超越碧月旋风剑所发挥的威力,岂能这主次颠倒,传出去江湖众人不是说我熊志平在此想独占鳌头,想做武林盟主的野心,我一向淡泊名利,第一和第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现在只想一心把西域至尊赶出中原,让整个中原充满了一片祥和,没有任何的纷争。” 听到这一席话,所有的人都鼓掌,皆皆称赞此人的胸襟却是如此的宽广。现如今在整个江湖而言像此人的性格却打着灯笼也难找。 其余的门派也都显示了自己所练的特长的功夫,但所施展的功夫上都比刚才他们所施展却逊色了许多,程度和力道也不用多说,在这两三日之中他们白天研究各门派的功夫的不足之处,使自己在功夫方面更能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虽然在这短短时间之中,完全可以清楚看清自己在功夫方面的不足之处,不断地取长补短,和其他各门派的功夫也能配合得恰到好处,没有什么缝隙而言。/ 晚上在帐蓬中烛光下仔细斟酌每一个人在这枫树林的位置,又该由谁先领路先锋。崭露头角,大家都把精锐的目光看向柳乾坤,柳乾坤看见他们所投射的目光,也明白其中的含义,也毫不自谦道:“既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我,我也就当然不让,首当其充,那后面又怎样的配合才能恰到好处?” 骆宾奎向众位仔细看了看道:“在枫树林中设伏很重要,必须要有强劲的对手,这个我刚才也思量好了,在枫树林中由柳盟主做先锋,其后必须要有一个坚强的后盾,才能万无一失,这个人的功夫必须在柳盟主的功夫所次,那就是吹花老祖熊大哥。” 熊志平听到此话立即摇头道:“这个,这个重担我怎可轻易接收,这万万不可,如果出现什么差错,我又怎能对得起江湖同道。” 骆宾奎道:“熊大哥你和柳盟主的功夫不分仲伯,你如果不担此重任,过分谦虚,又有谁能够担当起这重任,我们虽然这里人多势众,在功夫上我们又有谁能和你在功夫上相提并论,如果派其他人万一出现什么差池,武林的一切声誉将毁于一旦。” 所有的人都点头称是。 熊志平还是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必经在这么多年没有使用过吹花神功,这吹花神功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他的心里一直没有个底。 柳乾坤看见他一脸的犹豫拿不定主意,上前道:“熊大哥看见你犹豫不决的样子,是不是对这次潜伏在枫树林中没有任何的胜算而烦恼?不敢轻易接收如此大任。”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是呀!这二十多来我因一直被囚进在巨石中,无法施展吹花神功,更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这功夫是进步还是倒退?如果轻易接收这重大的任务万一有什么差池,让西域至尊他们有空可钻,那我岂不是成为千古罪人,我的良心又何安?” 柳乾坤道:“熊大哥所说得并非没有道理,我虽然身为武林盟主,柳家的碧月旋风剑被江湖所供认的天下第一剑,所向披靡,虽被推为先锋,我又能有几分胜算,必定对那些西域高手的功夫却一无所知,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大家推荐必有他们的道理,你就不必再推辞了。” 熊志平道:“如果大家执意让我做坚强的后盾,我就勉为其难,我向大家保证只要有我熊志平在,我一定会浴血奋战,只到生命结束那一刻。” 骆宾奎道:“既然熊大哥做了后盾,其后便有苍山、崆峒、峨嵋、天鹰、少林、武当、逍遥,都跟武林盟主潜伏在这林中,其余的门派都潜伏在这山中伺机而动。 柳乾坤听了骆宾奎的周密布置,一个劲的点头内心却一个劲的赞同,道:“既然崆峒派掌门这么周密的布置,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的话,一切都按照他所采用的方法去做,或者我们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这两三天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空闲时间,都在不停的研究怎样对西域那些高手实施偷袭,并能利用有利的地势发挥最有效的效果,确保各门派的掌门不要有什么不必要的损伤。如今只有孤注一掷,牢牢抱成团,才能有一线的希望,在他们的意识中生与死说不定就在一刹那间。对以后的希望却是一片渺茫。 第五十六章 情窦初开1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今晚虽不是八月十五和以往的八月十五的月光更亮更加迷人,整个夜晚如同白昼一般,峨嵋金顶之上在数丈之内的风景人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见董小婉一个人静静坐在石凳上,双手托着腮帮上摆放在石桌上,静静地看着皎白的月光,时而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微微的笑容,时而又满脸的愁容,自言自语道:“奇怪我今天怎么回事总是心神不灵,总是想着那一件事,这件事又让我开心又让难过,开心的事,自从在昆仑练武场上李幸飞对我的表白,这两三天都过去了,他仿佛就在我的身边,那些话好像在我的耳边重重复复地说了好多遍,他所说的话是真心的吗,还是假意的吗?我现在越想越糊涂了,现在想想李幸飞的英俊豁达的样子,他的每一举动都在我的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甚至无法抹去,没有想到我刚满十六岁就能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情,实在让其他师姐所羡慕,但让最烦恼的事却是师父那一关,师你一切都念佛向道,从来都不准自己的弟子和其他门派的男弟子有什么瓜葛不清的男女情怀,否则就要按照门规处置,严重的有可能逐出师门,永不准返回峨嵋,如果我真的动了情,万一被逐出峨嵋,我又该去往何处,家里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场无情的瘟疫夺去了生命,那些亲戚朋友为了逃命到处搬迁,现在在何处都不太清楚,还亏师父有仁慈之心收养了,把我养大成人,如今我却背着她老人家谈情说爱,按照情理这真的有点对不住她。” 正当她左右为难时,从她的背后走来一个身姿窈窕,眉清目秀,相貌端庄的女子,满脸上挂满笑容,一身白衣在微风轻轻吹动下,不停地摇曳着,仿佛九天仙子下凡一般,此人正是圣德师太最宠爱的二弟子叶子君,叶子君已经蹑手蹑脚来到董小婉的背后,伸出纤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小师妹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低咕了半天,听了半天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董小婉突感到身后有人拍她肩膀时,身子猛的一紧,脸色瞬间苍白,瞬间又听到后面的话语,眉间又开始舒展开来,脸色又立即恢复了往常一般红润起来。轻轻地转过头来,轻声道:“师姐原来是你呀?刚才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是什么时间到了金顶,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子君笑道:“小师妹我已经站在你的背后不远处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凭你现在在功夫上的修为造诣只要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都能感觉到,今天最让我惊奇的事既然站在你后面有半个时辰左右你都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是在想着你的心上人呀?” 董小婉严肃道:“我现在年纪尚小哪有什么心上人呀?”一说到心上人,心中如小鹿一般怦怦乱跳,脸色一下子变得红润起来,羞色难以掩盖。“要是真的有我第一个跟师姐说了。” 叶子君笑道:“小师妹你就不要用什么话题来掩盖自己的内心世界了,一说到你的心上人你看看你的小脸像红纸一般红,双眼明亮得如水晶一般晶莹剔透,其实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世界,如不想心上人怎会有这种表现。” 董小婉陪笑道:“师姐没有想到你独具慧眼,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双眼,我以为这样稍为加以掩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瞒得天衣无缝,没有想到会被你一眼看穿。”接着又道:“师姐我还是对你言归正传吧!你可不要轻易笑话我哟!” 叶子君道:“小师妹你有话就直接说吧!这里又没有别人,不必如此拘束。” 董小婉听到此话满脸堆满笑容,“当我一想起李幸飞李师兄在昆仑练武场上对我当时的表白,每一句话,每一种表情,想到此我就会怦然心动,无法自拔,这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还是彻底的爱上他,师姐你是不是对潘师兄也有这种感觉?” 叶子君被董小婉这一句特直白的话问得楞住在那里,脸上瞬间变得红润起来,她虽然比董小婉年长几岁,对情感这东西却是一片空白,前两天前潘知林和李幸飞在她们面前独自的表白,在她的脑海中犹然记忆犹新,仿佛就在面前,她的心如海上的波涛时起彼伏,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今晚在房间中却无法安睡,已至不知不觉来到金顶之上,看见了董小婉一人在这金顶之上,苦思冥想,想必和她想得同一个问题,想趁此机会取笑她一番,没有想到被她这一问却无法回答。 董小婉看了她半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道:“师姐你在想什么问题,想得这么入神,连我问得话都没有回答。” 叶子君一下子反过神来,“我现在的心情和你一样,一样的被情所困,一样的难以自拔,导致我却无法入睡,满脑子里面装得都是他,想忘也忘不了他,他们现在会不会也在想着我们,是不是一样的难以入睡,不知我们何时才能重逢,到那时重逢不知说些什么话好,难道思念一个人真的这么苦吗?” 董小婉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想必他们必定对我们牵肠挂肚,相思成灾”。 接着又道:“我刚才还在想师姐这么晚了为什么一个人来到这冷静的金顶之上,难道也是为情所困,无法自拔,没有想到我们现在都同病相怜,那这些难题不找找其他的师姐她们商量商量办法,也好解脱一下烦恼。” 叶子君点了点头道:“之初我也有这个想法,后来仔细一想和潘师兄并没有发展到那一种地步,只是对彼此有了好感,如果肆意宣传出去,一定会被她们笑话我的,一定会说我是个花痴,所以没有办法只有忍放在肚间,让自己饱受相思之苦,今晚趁她们都已熟睡,又发现你不在卧室之中,心想你一定就在这个附近,也好与你说说心理话,解解心中的相思之苦。” 董小婉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就在金顶之上呢?” 叶子君不急不慢地道:“我在寝室旁边找了个遍,但还不见你的踪影,想想你一定会来到金顶之上,于是就迫不及待来到金顶之上,果然不出我所料,看见你一个人手托着腮帮子,想得那么入神,心想一定在饱受相思之苦,所以就没有过来打扰,半个时辰过后,看见你的脸上表情或喜或愁,喜乐无常,并发现你半个时辰之中你并没有发现身边周围一切的动静。” “唉!我现在多想回到潘师兄身边说说心理话,想想我们两派的距离离得实在太远了,就连说个心里话也实在很难。” 董小婉也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道:“之前以为这个情字是一个普普通通地一件事,可是到了我们这里却出了一个难题,连见一个面说上几句话也是难上加难,让我们之间饱受着这漫长的相思之苦。” 叶子君动容道:“你我何不是情窦初开,之初对这情感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想跟着师父念佛诵经,常伴青灯,没有想到被他们这两个臭小子说得心动意乱,整天心里乱糟糟的,我现在真的羡慕大师姐和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有情人终成眷属,相亲相爱,常伴左右,那般恩爱的场景。” 董小婉心动道:“嗯!大师姐和那个刘欣看起来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看起来真的有夫妻相,不知他们是怎样相识的。” 叶子君摇了摇头道:“至于他们是怎样相识的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三年前大师姐因为一时好奇偷看了本门密不外传的神龙剑谱,这本剑谱只有掌门才能够享受这种待遇,除了掌门之外,其他弟子如果偷看了就等于犯了大忌,定要身受门规处置,重者还要被逐出山门,永不准再回峨嵋派。” 董小婉默然点了点头道:“我来到峨嵋派已经两年多,这件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过,那大师姐又怎么被发现的呢?” 叶子君道:“那时她看到里面的功夫高深莫测,思绪万千,已经把自身投入到这本剑谱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一切的变化,当时师尊刚从剑阁门口路过,从窗户外看见剑阁中的灯火照得通明,奇怪这么晚了剑阁的灯怎么还亮着,自己根本就没有进去过呀!于是不放心就进去看了看,一看见大师姐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剑谱,完全就没有感觉到她已经走到她的身旁,再定睛一看此剑谱正是本派的密不外传的神龙剑谱,怒不可竭,什么话都没有说,双手已经凝聚着更强的掌门猛力向脸上刮去,大师姐此时才醒过神来,嘴角鲜血淋漓,微颤道:“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偷偷摸摸跑到这里偷看这密不外传神龙剑谱,我深知犯下深重的罪孽,还望师父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圣德师太厉声呵斥道:“你已为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就能原谅你了吗?如果本派所有的弟子都像你这样,每一个都来偷看这本剑谱,练得上面上层功夫,那峨嵋派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吗,你所犯得错,就算你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痛,你现在就不要在我的面前丢人现眼了,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说到最后咬牙切齿。 冷小婵擦干脸上的泪痕,狠声道:“既然峨嵋派容不下我,我也不想在此多费唇舌,”站起身子,迅速的从剑阁中跑了出来,纵身跳入我们身后的断崖,从此再没有她的消息,不知她是死是活。 董小婉听得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没有想到偷看了一下剑谱,也不至于断送一条无辜的性命,实在也太不值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话题问道:“那自从大师姐跳下崖之后,师父有没有为此事而后悔过?伤心过?” 叶子君顿了顿道:“大师姐人不但长得清水出芙蓉的漂亮而且还集智慧于一生,在众弟子中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她相互比拟的,一直是被掌门认为得传衣钵的唯一的传人,对她的寄望极高,自从她坠崖之后师父的神情一直很消沉,几乎已经走到崩溃边缘,正因为自己的一句狠话,却让自己最为倚重的弟子枉送性命,几个月才恢复心态,这种痛始终在她的内心中生根发芽。” 董小婉道:“去年时我们各派一起围剿苍山派时,当师父看见大师姐还存活于世,从神情可以看出他是那么的高兴,然后看见和刘欣在一起脸色又变得那么沉重这又是为什么呢?” 叶子君不耐烦地道:“小师妹你又不想想,当时刘欣手中有各门派所必争威振武林的《神龙诀》秘笈,所以由喜转怒,现在明白了吗?” 董小婉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俩的事情如果被师父知道会不会拒绝我们和他们交往。” “这个我也说不准,就要看她老人家的心情了,现在我们只能随遇而安吧!现在我最担心不是这个,而是武林盟主和各门派的掌门此去是否能够平安归来。又担心他们此去就害怕应上了那些高僧所说话江湖浩劫再所难免,此去却是凶多吉少无法预料。” 董小婉无可奈何地道:“师姐如果真的应那位所高僧所说得江湖浩劫,江湖一定会荡起一股血雨腥风,血流成河的场景,江湖各大门派的高手如云,又怎么不能应付阻止这场浩劫的发生,如果真的有了这场浩劫,又有谁够化解这场浩劫。” 叶子君道:“如果真的无法避免这场浩劫,现在只有一个人才能够拯救这千疮百孔的苍生,那人就是刘欣。” 第五十七章 情窦初开2 董小婉一副不可置信的问道:“各大门派都对这场浩劫都束手无策,刘欣又拿什么来拯救天下苍生?” 叶子君道:“就因为刘欣手中有本震撼武林的《神龙诀》秘笈,当时你也亲眼目睹了刘欣力战江湖的顶级高手,不但自己毫发未伤,还用内力震伤几大高手。仔细想想世上还有什么功夫比他更厉害的?” 董小婉道:“难怪师父最后一句话说如果各门派掌门身遭不测的话,联合所有门派的人邀请刘欣出战解决这场浩劫,拯救天下苍生。” 叶子君道:“想当时我们所有门派弟子离开昆仑派练武场时,大家都有万般地不舍,舍不得离开各派的师尊,愿用自己宝贵的生命和那些所谓西域高手一决雌雄,来化解这场武林危机,谁也不想真正让这场浩劫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让苍生生灵涂炭,唉!说到这里我们这些小辈又拿什么来跟那些高手相抗衡呢?只会枉送性命!” 在这个夜深人静,月光普照大地时,不光她们两位峨嵋派弟子被情所困,没有任何睡意,此时还有一个人站在月光下静静仰望着碧空如洗的夜空,饱受着相思之苦,他的心已经被痴情的感觉紧紧包围着,默默地说道:“思儿我对你的思念你能感觉到吗?此时你是不是在挂念着我,这么多年来,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我的心一直却装着你,想着你的好,你的美,整个日子都是想着你而不知不觉过去,因为每一次一想到你,我的心里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然而这一次见面你却说我们只有兄妹之情,并没有什么男女情怀,虽然只是这个短短的片面之语,却无形之中伤害了我,让我情感已经走到爱情的崩溃边缘,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在你心目中我甚至不是一个完美,可以托付终生的男子,如果真的那里有什么缺点,我可以为你而改变,直到你满意为止,为什么刘欣和你只有一面之缘,你的内心只满满地装着他,想得是他,爱得更是他,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得不到你一点点的爱恋,那怕一点点我也心满意足。完颜圣君一脸地惆怅,忧愁,心思百结,只有面对着皎白的月光才能吐露心声,自己的身心才能够轻松了很多。 突然感觉到上身好像不知不觉已经被披上一件外套,肩头又被轻轻拍了拍两下,此时心头一热,调头望去,惊讶道:“爹这么晚了天气又这么凉,你怎么不再房间里休息,一个人跑到院子里来了。” 完颜仲伯笑道:“圣君啊!你一个人是不是对着皎白的月光诉说着对思儿的相思之情呀?” 完颜圣君道:“爹,我那种闲情逸致在这种月光下诉说想思。” 完颜仲伯道:“你小子还用这谎话来哄骗我,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在耳里,从你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你对思儿的相思之苦,爹是过来之人,怎么不知你现在的心情,我现在再劝你一句,思儿现在对你根本就对你没有半点男女情感,干脆快剑斩情丝,把她给彻底给忘了,可千万不要藕断丝连呀!” 完颜圣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爹其实我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是我想忘也忘不掉,脑海中装的都是她的身影,她就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真爱,没有什么可以取代的,爹有空的话不如到柳伯伯家走一趟,帮我说说情,说不定思儿还能回心转意。” 完颜仲伯道:“圣君我现在真不知要用什么话来跟你讲,感情这东本是不可勉强的,就算你能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就如得到一具空空的躯壳,那又有什么意思,今晚过来找你不但是给你跟思儿的事情,而是还有其他事情要跟你说。” 完颜圣君听此话一怔,“爹又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军部发生什么重要事?” 完颜仲伯展颜一笑道:“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外面空气这么冷,我们还是进屋去谈吧!” 完颜圣君紧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大厅之中顺势坐在桌子旁的板凳上,完颜仲伯从怀中掏出一旮纸张出来,摆放在桌子上面,然后用手把那些纸张向两边抹平。 完颜圣君看见他的举动好生奇怪,道:“爹你把这么多纸拿出来干吗?又没有什么用处?” 完颜仲伯笑了笑道:“你别要看这平凡无奇的纸张,它可以帮你解除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一提到这四个字,完颜圣君浑身来了神,像是变成一个人似的,连忙凑到他的身边道:“爹难道同意孩儿亲自到柳伯父家去一趟,说说情,让思儿回心转意回到孩儿的身边,这实在太好,我不知道怎样感谢爹才好?” 完颜仲伯道:“你别要高兴的太早,我并没有答应你去柳伯伯家去一趟,就算你对思儿是真心真意那又能怎样,到头来只会竹蓝子打水一场空,我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原因了,你为什么总是对思儿朝思暮想,不愿放弃,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完颜圣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大概是我对思儿用情至深吧!才舍不得放弃这段情感吧!” 完颜仲伯道:“错,你是大错特错,你想想你长这么大了真正接触过几个女孩,真正和她们交往过吗?”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道:“其实真正接触过的女子除了小妹就是思儿了,其余都没有过,就算真正没有过我对思儿的情感锲而不舍又有什么错吗?” 完颜仲伯道:“就因为你没有接触过,女孩的心思和思维你又了解多少,接触少了你的眼光也浅了,就成了井底之蛙,一切感到她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女子,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是不是?” “今天我就把朝廷中所有官员的女儿的画像都带给你看看,他们的相貌虽不能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词语来形容,但她们绝对是美貌与智慧相结合的佼佼者。深在闺中,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仔细看好了,如果那个觉得满意,我待有空把她给带过来,让你们好好交往一番,说不定也很投缘。” 完颜圣君道:“就算她们长得国色天香,美若天仙,也绝不能动摇我对思儿用情至深的情感,爹你还是把这些画收起来吧!免得看得心烦。” 完颜仲伯听他说了这些话,气不从一处出,道:“圣君我们现在不谈你们之间的情感问题,再说了爹也不会让你在里面任意挑选一个作你的意中人,我只希望你在其中参考参考,如果觉得里面有满意的女子,有空约她到我们家来做客,和你聊聊天,从中也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接着又道:“圣君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国之栋梁,战场上的雄鹰,任何强敌在你的面前你也从来没有畏惧害怕过,真的不想在情感上让你精神颓废,一蹶不振。” 说完顺势把面前的画像推到他的面前,完颜圣君接过画像,无心地翻看着画像上的女子,定睛一看,上面的女子比想象的还要美丽,端庄大方,举止文雅,仿佛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在右下角还注明了此女子是那个官级的女儿,年龄和家住地址,不经意间已经翻看了一半,脸色新意盎然,双颊不不停潮红流动,如果这个女子能够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那该多好呀,心里一阵阵悸动不安,突然脸露出喜悦的笑容,“爹,这个女子好像在那里见似的?看起来又那么眼熟。” 完颜仲伯在不停的观看他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掌控在他的眼里,这小子平时傻头傻脑的,说什么对爱情忠贞不渝,什么思儿是他这一生的唯一,他可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之人,今天看到这些美女能不心动吗?就不要说他了,就连我这一大把年纪也会心动的,今天总算没有让我白废了心机,圣君所说的话就当没有听见,笑道:“圣君呀!看你看了半天时间这里面的美女你是一个也看不中了,还是让我把它好好的保管,以后你再看时我再拿给你看。”说完用手准备把他手中的画册拿过来 完颜圣君有点舍不得把此画册给他,拿着画册慢慢凑到他的身旁道:“爹你看这女子长得多么标志,举止大方文雅,她的一颦一笑好像在拨动我的心弦,好像不知不觉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这个女子好像在那里见过似的。” 完颜仲伯佯装着不满意神情道:“圣君瞧你是什么样的眼神,这种女孩子你也能看得上,你不是常说思儿是你今生的唯一,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吗?” 完颜圣君低着头道:“爹跟你说的一样,我跟这世间的女子接触太少,都成了井底之蛙,见识短浅,一个劲的认为思儿才是我心目中最完美,什么人都不可以代替她的位置,其实这些话都是错误,感情这东西勉强不得,强扭的瓜不甜,有一种爱叫着放手,我还是成全他们,我看这位最适合我。” 完颜仲伯拍了拍他的肩道:“小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现在总算明白爹的用心良苦,你能走出这情感的苦海,为父也替你高兴呀!这个女子叫慕容琼云,从小和你们在一起玩过,都有十几年没有见面,她现在可是长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知书达理无人能及,你能看上她,你也太有眼光了,娶她做媳妇你今生受益匪浅呀!” 完颜圣君道:“像她这样完美的女子,会不会在选择对象时眼光很挑剔呀?会不会看上我这个一介武夫呀!” 完颜仲伯道:“圣君那是你太多虑了,你可是整个大宋朝廷的栋梁之材,对整个国家的安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她的心中你却是一个英雄,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在她的心中早已有了你的存在。” 完颜圣君急切的问道:“那什么时间能够按排我们能够见上一面,也好让我们诉说情怀。” 完颜仲伯含含首笑道:“圣君你能看透这一点,真的没有让爹白费一片苦心呀,好男儿志在四方,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情感而去折腾,我相信只要慕容琼云对你有好感,彼此珍爱着对方,相信你们之间的情感一定可以超越一切的,至于什么时间让你们相见,这也要看人家有空才行,这件事可不是着急可心成的。” 完颜圣君嘴角露出微笑道:“爹这个时间我不急,等她如果一有空就把她带到我们家来做客,仔细想想我们都有十几年未曾谋面了,现在就好像立即要见到她一般。” 完颜仲伯道:“你现在的心情我都明白,因为我从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到了你这个年纪也该成家立业,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你和她的年纪相仿,只要对方能够相互认可对方,择个吉日就可以把婚事给办了,这样也可以不用天天饱受相思之苦。” 完颜圣君心里有股感激之情,却又不停地荡漾着无数个的小涟漪向全身扩散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的体验着。 “圣君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还是到营地看看吧!现在战事吃紧,接而连三地吃败仗,将士伤亡惨重,失去的城池已上数十座,现在最需要你上前线,以鼓士气,得回我大宋所失的城池,重回大宋国土。” 完颜圣君听到战事吃紧,将士伤亡惨重和所去的城池的一席话,突有一股揪心的痛,立即感到喉间有一股血腥气味上涌,整个身体中的血液如翻江倒海一般,哇得一声闷响,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脸色立即变成灰土色,苍白无力。 完颜仲伯连忙跑到他的身边关切的道:“圣君你怎么了,怎么会吐出这么多的血出来?” 第五十八章 将军归来 完颜圣君嘶声道:“爹刚才听到你说了关于战场上的那些事,我真的很痛心,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一时的过错,把自己个人的情怀看得太重要,才会招来不必要的损失,都怪我,都怪我,”说完狠狠地用拳头敲打着胸脯,“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完颜仲伯含泪道:“当时你完全被情所困,失去理智一般,就算我把这些实情跟你讲,你又能听进多少?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完颜圣君用圆袖擦拭嘴角上的鲜血,正色道:“爹说得完全有道理,我明天一定穿上战袍,骑上骏马,和战士们生死一条心,把以前所有的损失一并讨还回来,爹,我想问一下现在蒙古军队谁做大将,谁又是先锋。” 完颜仲伯道:“塔古而罕为将,拖雷为先锋,蒙古人骁勇善战,马术更是惊人,曾被称为马背上得江山,你此去战场千万不要小瞧了他们,免得骄兵必败,狭路相逢,勇者胜。 完颜仲伯回到房间,立即提笔写了一封向军营中的信函,运用飞鸽传书传送到军营之中,当时军营中守将郭笑天接到飞鸽传书,无不从内心中高兴,因为在所有的战将之中除了完颜圣君之外,论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因为连连打败仗,军气一直很低沉,涣散,看见蒙军大军压境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到处乱蹿,更让人头痛的是蒙军的先锋和将领在军营之中没有一个将领能敌,所以一直处于被动,如今看到信函中写到完颜圣君明日就来军营之中,他却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这怎么能叫他不高兴呢? 翌日清晨,沿着山路大概离军营五里地,有两百名士兵手里握着长矛,腰间挂有配刀,在路边排成两排整齐而来严肃,在士兵最前段站着五名大将军,他们的神情看起来很焦急,其中一位将军道:“奇怪都日上三杆了,完颜将军按时间算也应该到来了,怎么到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再过三个时辰两军又开始交战了,我们现在又该拿什么来和敌军来抗衡,又不知又要亡死多少将士,唉!真是血的代价呀!” 在他左边的一位将军道:“郭将军千万不要这样着急,我们再耐心的等等吧!再说了完颜老将军不是在信函中说过了吗!他绝对不会浪费两军交战的宝贵时间,现在只有盼望他的到来才能挽回我们的实力。” 就在此时焦急万分时刻,突听路上传来紧急的马蹄声。听起来这个声音也越来越近,从远处的一个小黑点渐渐变成一个人身穿战袍,左手紧握着一把战刀,看起来威武雄壮,右手猛力抖动着缰绳,声音急促,“驾驾驾驾。” 转眼间便来到他们的面前,他们五人喜出望外一般立即上前两步,郭笑天道:“我们天天盼望着完颜将军到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 完颜圣君下了马匹陪笑道:“没有想到呀!有几个月不见你们都想我想得那么憔悴,李将军,王将军,殷将军,陈将军看看你们五个人和几个月前分离时就像变成一个人似的,我差一点都不认识你们了。” 李丰田也陪笑道:“完颜将军你不要取笑我们了,我们那有时间去想念你呀!这几个月来我们连吃败仗,绞尽脑汁都想不到一个万全之策,来取胜敌方,你现在到来完全是给我们一个崭新的希望。” 完颜圣君道:“听说你们再过两三个时辰又要和敌军交战。” 郭笑天道:“是呀不知道这一次战争又要死多少无辜的兵士,现在只盼望将军归来统领将士好好打完这一仗,挣回我们所损失的面子,不要让蒙军说我们是一群饭桶,只会吃饭不会打仗,也好灭灭他们嚣张的气焰。” 完颜圣君正色道:“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嚣张,你们五位将军南争北战,从来就没有打过败仗,今天怎么会退缩呢?” 殷离恨道:“虽说我们所练的功夫是天下第一,算起来和敌军交战时,也会令敌军将领闻风丧胆,不战而退的数不胜数。如今遇到强敌,就算我们五人联手也伤不了他们一个。” 完颜圣君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道:“我就不相信他们有三头六臂,能力敌我三军,勇挫三军的军力,我今天一定要会会他们,看他们是不是你们所说那样厉害?” 王天佑转过了头看了完颜圣君一眼笑道:“圣君现在有你到来,我们也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现在整个军营之中只有你能够和他们相互匹敌,你那青龙偃月刀在战场中不知斩杀了多少强敌将领,今天也好好拿此二人来试刀,胜券一定在握。” 完颜圣君道:“你就不用抬举我了,如今大敌在前我们可不能太轻敌了,否则我们一定败得很惨,到营帐篷中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参详参详!” 陈龄冲道:“听老将军说你这几月被情所困无法自拔,整天茶不思,夜不能寐,能令将军如此放不下的女子,却对这个女子用情专一,无法忘怀,不知这个女子何许人也,将军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让我们大开眼界。” 完颜圣君道:“她就是当今天下第一剑庄武林盟主柳乾坤的女儿,柳家能够征服武林就凭着碧月旋风剑,勘称天下难防敌手,柳其思并是柳盟主的令千斤,从小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陈龄冲道:“想必这个女子一定长得美丽大方,聪慧温柔,世间没有一个女子和她相互媲美,你跟我们五人好好说说人一有了男女之间感情这东西就会出现你这种状况。” 完颜圣君并没有回避他的问话道:“是呀!你们这五人都不曾经历过情感,也许会感到不可思议,也会感到很累,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其实你真正喜欢一个女子,你就会掏心掏肺为她办每一件事讨她欢心,而自己却感到最幸福的,但当我真正经历此番情感,虽然不像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我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答案那就是强扭的瓜不甜,感情强勉不得,其实放手也是一种幸福,一种快乐。”说完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 他们随之也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像他们也经历着一场甜美的情感之中。 王天佑道:“听说当今武林盟主所使用的剑法如旋风般厉害,能够吹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杀人于无形,如果此等高深莫测功夫用在战场上,我军就如铁桶一般,就算敌军再怎样强大,也一样兵败如山倒,我们也不需要如此大费周张了,那时大宋的江山如铁桶一般稳如泰山。” 完颜圣君道:“虽说碧月旋风剑在江湖中称得上独一无二的剑法,但武林盟主也会有自己的烦恼。” 王天佑道:“武林盟主高高在上,还能有什么烦恼,如果有告诉谁都不相信?” 完颜圣君道:“武林盟主现在的烦恼就是西域至尊向整个武林发起挑战贴,欲想在整个中原称霸,在江湖中每个人的日子也都不好过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陈龄冲叹道:“没有想到大宋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呀,外有强敌入侵,内有江湖纷乱,每一个人的心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谈话不经意间已经到营帐门口,紧跟在后面的士兵分别站门口两旁,门口的空旷地上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聚集了数千人士兵之多,他们排列整齐,横坚都成直线,各自手中拿着长矛,腰胯大刀。 陈龄冲道:“各位将士在这数月之中我们在战场上每一次战争大家都尽心尽力,抛头胪,洒热血,虽多次屡吃败仗,损兵折将,将士死伤无数,相信大家的心情都和我们其余将军一样的心情,我们身为将军不能领兵打胜仗,让士兵流血流泪,我们心感惭愧,在这里我们主要缺少一位能勇善战的将军,今天我们盼望已久的完颜将军已经归队。” 下面的将士一听到完颜将军归队,一阵骚动,交头接耳道:“只要完颜将军在就算蒙军再如何强大,我们也不用怕了,胜利的硕果在向我们招手。” 陈龄冲高亢的声音道:“不知大家对这次打胜仗有没有信心?” 不知何人在下面高呼道:“将军归来,将军必胜,将军归来,将军必胜,” 所有的人也跟着一起高声喊起来,“将军归来,将军必胜,将军归来,将军必胜。”这声音越喊越高昂,响彻整个山谷。 也传到了敌营营帐中,先锋拖雷正和塔古而罕谈论军情,拖雷道:“没有想到在这数月之中我们竟能轻而易举的拿下南宋数座城池,还有最后一道关卡只要顺利通过,我们就可以长驱直入临安城,到时候整个江山都归我们大元所有,到那时我们可是有功之臣呀, 塔古而罕倾耳聆听道:“奇怪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越喊越高昂,这种声音从来就没有过,莫非他们有了强硬的将军归来,如果真的有对我们行军打仗可大大不利呀!” 拖雷不屑一笑道:“什么将军归来,战无不胜,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想宋军连吃败仗,士气涣散,喊喊口号,虚张声势罢了,如今宋军这座城池如囊中探物,瓮中捉鳖一般,不足以害怕。” 塔古而罕道:“正所谓骄兵必败,正因为紧要关头,我们却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拖雷道:“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强将出马,如果真的有,我会亲自上阵收拾他,打他个满地找牙,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完颜圣君摆了摆手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一定多打胜仗,少流血流泪,但要靠大家同心协力,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退缩,勇往向前,就算要战到最后一滴血也要和敌人周旋到底,这就是打胜仗的必要的条件。” 接着又道:“众将士听令,各自回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我还要和五位将军有要事商议。” 众士兵纷纷地离开了这里,其余的五位将军紧跟在完颜圣君的后方来到大营之中,来到石桌旁,六人分别围桌而站,完颜圣君信手把地图展开,道:“陈将军你先把敌人所占据的地形向我汇报一下。” 陈龄冲指着地图上面的地势道:“你们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利的地势都被敌方所占领,现在我们只剩下这一块仅有的有利地势,现在三面环敌,对我们却是大大不利,万一这一方被攻破,敌军就会长驱直入,南宋就会将之灭亡。” 完颜圣君仔细看了看陈龄冲所指有利地势,叹道:“没有想到我离开这里仅仅数月,蒙军却是如此强敌,攻陷这么的城池,现在对我们来说只有一处有利地势,要想取胜只有背水一战,才能有胜算的把握,你们再给我说说敌方的将领所使用的兵器。” 王天佑道:“敌方先锋拖雷所使用的是狼牙棒,双手挥动狼牙棒,力道之猛,一般兵器不勘一击,无法招架,我们在这数月之中也吃了不少苦头。” “塔古而罕贯使一把紫金大朴刀,这把朴刀足有百十斤,他的臂力超人,耍起朴刀如同舞动柳枝一般,和将军的臂力不相上下/”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道:“实力相应当打起来才有劲,在战场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样的对手,放手一搏,如今三面受敌,又与此强将的确与我军不利,如今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王天佑道:“那又该怎样智取不能硬拼呢?” 完颜圣君道:“所谓擒贼先擒王,先将敌方的先锋和将军一并击败,所有的军心就会涣散,这样一攻及破,我们所损失的城池就会轻松得手,到时上报朝廷好好记上你们一功。” 他们听到完颜圣君这么一说心里乐滋滋的,就在这时战场中响起了牛角号声和擂鼓声,响声动地,完颜圣君一皱眉道:“不好,大元已经提前发动攻击,我们还是按部就搬吧,”六人匆忙的拿着自己所持的兵器骑着战马向战场急速奔驰。 六人在奔驰的途中就已经看见两军对垒,各持兵刃相对,拖雷骑着一匹青骢马在两军交阵中用眼轻蔑的看了一眼高声道:“没有想到宋朝军队现在被打得如此凄惨,连个领军的将军都没有还打什么仗,还不如回家种地去吧!免得在这里死于非命。” 众士兵听到此话并没有心灰意冷,只是调头看向后方的一条道路,他们深信他们将军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赶来的,不会抛下他们不管的,没有一会儿功夫就隐隐约约的看见有六个黑点向这边移来,越来越大,瞬间已经看清是六位将军在道路上急速驰骋,道路上尘土飞扬。 陈龄冲抡起双锏暴喝道:“拖雷休得猖狂,看我双锏,”话毕双锏已罩向他的整个头颅上方,拖雷双腿夹着马腹,青骢马似乎深知他的用意立即向后倒退了两步,双手狼牙棒猛力向上托推向双锏迎去,咔嚓一声闷响,陈龄冲已经被这种力道退后数米之远,马匹一声长嘶,似乎受到惊吓一般。 拖雷长声笑道:“败军之将何来谈勇,今天非要你葬身在我这狼牙棒之下,”双腿猛力夹动马腹,驾驾驾驾,马匹吃痛奋力向前冲去,手中的狼牙棒上的狼牙颗颗都白牙森森,看见此物无不内心生寒。 陈龄冲刚刚吃了一亏,再无法招架这一棒,因为他的臂力实在超人,来势又那么的凶猛,完颜圣君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他这一棒挥来陈龄冲必死无疑。 两人前逃后追,拖雷那肯轻易放手,多次让他从手中逃脱,心中多是不爽,想到这里手中的狼牙棒更加有力的挥动起来,来势汹汹,陈龄冲那肯稍加停留,否则小命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紧要关头,一道黑色的刀芒从两人之间闪过,拖雷还没有来得及反映,手中的狼牙棒已经被这刀向上挑了起来,手臂一麻,虎口生疼,狼牙棒差点脱手而出,马匹也迅速的到退了数步之远,骏马一声长嘶。 拖雷已经在无形中感觉到来者的力道已经超过自己,口中不由怒骂道:“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姓名来,本先锋从不斩杀无名之辈。” 完颜圣君不屑一笑道:“好狂的口气,说大话就不怕闪了舌头,你以何本事取我项上人头?” 拖雷等得有点不耐烦道:“你到底是何人快快报上姓名来,不然一定会做一个无名鬼的。” 完颜圣君笑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完颜圣君是也!” 拖雷楞了一下道:“你难道就是大金朝完颜家族的后裔?” 完颜圣君道:“我虽姓完颜却与大金朝完颜家族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不是他的什么后裔,我们历代都是大宋的子民,为朝廷效力,我今天到来就是为了收回大宋所丢失的城池。” 拖雷道:“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力挽狂澜,实在是笑话,你身边的五位大将那一个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你们南宋气数已尽,邻邦各国都败在我们大元旗下,将来得天下者必是我们大元朝,现在南宋已是我们囊中之物,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还是归降我们,到时候等大元一统天下时,你们就是开国元勋,封王封将那时的威风,又何乐而不为。” 完颜圣君笑道:“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应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岂能做什么卖国求荣求取荣华富贵,岂不是让自己遗臭万年,遭万人所唾骂。” 拖雷笑道:“真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竟然说这么多的大道理,我真是可惜你这有用之材,不然的话早就对你痛下杀手,否则让我在此多浪费这么多的唇舌。”说完抖动了两下狼牙棒。 接着又道:“如今大宋的气数已尽,大元的气势如日中天,周围的小国家都被大元所歼灭,就算你是铜墙铁壁之身,匹夫之勇又怎能扭转乾坤,话说到底如果今天不降,这里就是你们六虎将的葬身之地。” 王天佑破口骂道:“我呸,好狂的口气,既然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就凭你也能和我们长胜将军面前说如此的大话,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拖雷不想再浪费时间再和他们这帮之徒浪费唇舌了,他满怀信心,刚才不小吃了一亏,他再怎样强大也难逃脱这手中的狼牙棒,于是挥动手中的狼牙棒直接向完颜圣君扑去,骏马长嘶一声,转眼间已经到了完颜圣君的跟前。 塔古而罕刚要阻止这场恶战,但已经来不及了,心忖道:“没有想到拖雷身经百战今天却如此的鲁莽,定要吃这完颜圣君的大亏,现在先看他们的战事如何,再下定夺,” 对方的两军看见两位将军交战,擂鼓和号角声响彻整个战场,呐喊声震耳欲聋。 完颜圣君拉着缰绳,左手单提刀柄,道:“要想胜我,先问一问我手中的刀,话落刀起,一阵黑色的刀风从拖雷拂面而过,刀气森然,浑身凉飕飕之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拖雷对此次状况也感到莫名其妙,自己身经百战从未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立即用双狼牙棒抵挡这黑刀来袭,只听咔嚓一声响,狼牙棒上狼牙已经锋利的刀锋销断了十几根掉落在地面之上。 拖雷看到此景一惊,这些狼牙都是精钢打造,坚硬无比,坚不可摧,却被猛力一销,底部已经被销平,气得牙痒痒的,使出浑身吃奶的劲出来,不停地变换招式,使手中的狼牙棒挥洒得淋漓尽致,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 完颜圣看君见他手中的狼牙棒使得如此出神入化,不由得感慨万千,自从自己参战以来,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能使自己手中的兵器耍到如此境界,今天这一战一定要取胜,否则的话,将来的局势就无法挽回,就连现在最后一座城池也无法保全,想到这里脚脱马镫,双脚猛地向上一蹴,人和手中的大刀迅速向半空中翻飞。 拖雷还没来得及反应,刀势已夹杂着风声猛劈而下,力道沉稳,拖雷已感到危险及将来临,迅速提起手中的狼牙棒向上迎去,说时迟那时快,此时抵挡已无济于事,他手中的刀势就如泰山压顶一般,直压而下,压得马匹四肢瘫软在地,人也跟着顺势滚了下来,双臂已经不能再动弹。 完颜圣君趁热打铁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刀势随影而至,拖雷吓得滚动身体,迅速躲过了刀势的攻击,自叹道:“怪就怪自己鲁莽行事,做什么事情就太过于自信,现在倒好小命休矣,”就在危急之时,眼前上方白光一闪,忽听钢的一声刺耳之声响起,是两种兵器交接之声,迸射出点点火花四射。 拖雷心里清楚的很此时能够救他的只有塔古而罕将军,只有他的臂力和他相抗衡,塔古而罕猛地一抬刀刃,完颜圣君被他猛力一抬臂力受震不知不觉已经向后倒退了数步,默然心中一惊,此人如此可怕,竟然没有费多大的力道能震退自己手中的刀,想起来也惭愧万分,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塔古而罕道:“阁下手中的刀是什么兵刃?叫什么名字?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能在你手中发挥如此强大的力道?让这位拖雷先锋败得不堪一击,他可是我们蒙古族的第一勇士,还望将军能够相告。” 完颜圣君看了看手中的刀,得意笑道:“我手中的刀是青龙偃月刀,难道将军没有听说过?” 塔古而罕听到这刀的名字猛得一怔,突然展颜道:“这把刀难道就是关公关云长所使的青龙偃月刀,斩颜良,过五关斩六将,关公的事迹早就在蒙古族传得家喻户晓了,耳濡目染,他的臂力常人所能及的。如今这把刀落于将军之手是否能够发挥到关公斩杀的效果?” 完颜圣君自信笑道:“我说出来不怕将军笑话,我参战十余年,斩杀过将领不计其数,从未有一个活口能够从我的刀下逃生,多谢将士们的抬举说我是常胜将军,不知将军今天是否有幸想领教我的刀法。” 塔古而罕道:“我正有此意,我和你一样参军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对手,真是感到无比的寂寞,正好你也是强中之手,交起手来还真是来劲,也好过一把强者对决之隐。” 完颜圣君意识到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高手对决,胜负难测,却对两军交战的意义较深刻,如果这一次赢了,自己的这方的士气大增,如果输了,士气必定会一落千丈,正在犹豫时,突然想起了昨晚父亲跟自己说了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句话却给了他一个强大的动力,正在思绪万千时,突觉面前传来刀风之声,此刀使得沉稳有力,杀气凛冽,刀势逼得人都喘不气来,一看就知道是个行家所使用的刀法。 第五十九章 败军之将 完颜圣君左手捏紧缰绳,头猛得向后一仰,躲过猛然攻过的刀法,所有的将士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看他有惊无险,也大大松了口气,擂鼓之声又再度响起,以助威的性质在鼓舞着面前这位将军。 两位将军的坐骑相互围绕着转了两圈,相互在观看对方有什么破绽,对一次进攻有什么好处,但彼此之间并没有看出对方有什么破绽,必定两位将军都是久经杀场之人,怎可轻而易举的看出对方的破绽。此时两人已不再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而是在想用什么巧妙的方法来克制对方,在短暂的时间内能够让对方一败涂地。 不知不觉马匹又已经转了数圈,完颜圣君看了看两马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过有数米之远,此时猛然攻击对自己大有好处,突然双腿猛力夹着马腹,左手抖动缰绳,马儿吃痛迅速向前冲去,右手拖着刀柄,刀刃在地面石块上荡起火星四射,当马匹已经快要接近时,刀已起身,猝不及防的发起攻击,猛然砍去,这一招斩马刀,是使用他右臂的最大的臂力,再强的人也无法招架的一刀势的攻击。但塔古而罕却是例外,他已经意识到危险,迅速将刀身迎面挡去,此时他所出的力道也超出寻常,如果招架不住就必死无疑。 两人的双手已经被对方所施展的力道所震麻,各捏紧刀柄,完全猜测到对方的实力是不可预测的强大,塔古而罕笑道:“完颜将军如果我们在马上较战,必受限制,不能发挥我们的特长,更不能显示我们的刀法有多么的精深,不如我们先撇下马匹,大战一场如何?” 完颜圣君扬声笑道:“将军此话正合我意,在马匹上较战束手束脚,更不能好好发挥我们的长处,使出一招都感到很累,不如我们下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才能显示出我们男儿本色。” 二人随即下了马匹,完颜圣君双手紧握刀柄,脚踏地面如履薄冰一般,又如脚踏轻纱一般那样轻柔,刀势如火如荼,不断旋转着刀身,一连串向塔古而罕使出砍、刺,戮,在使出这些招数外,塔古而罕的身上衣服被刀风刮得猎猎作响。 塔古而罕意识到此招都是必杀之招,将自己置之死地,根本不容自己有喘气的机会,连忙提刀迅速向后退去,所退之处都留下深深的印痕,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概在退去数米之远,猛然挪动身体向半空中跃起,跃起之际,双手紧捏刀柄,刀刃向下,刀势在半空中划动,气流在刀势的驱使下不停的涌动,翻滚,气流的压力好像立即强大了数百倍,压得完颜圣君衣衫立即破碎,发出清脆刺耳咔嚓之声。 完颜圣君暴喝一声,声动地摇手中的刀更是苍劲有力,嗖地一声,整个人已蹿出半空,手中的刀像飓风般扫射过来,人随刀走,转瞬间,整个刀气已经逼近塔古而罕,完全已经达到笼罩着对方。 塔古而罕也不甘示弱立即改变了攻击的招式,刀式所发出的气流迅速向完颜圣君面前飘去,两种力道相互碰撞,轰地一声巨响,整个天空都变得暗淡无光,所有的将士都屏住呼吸,凝视着看着上空,都为他们手中捏了一把汉,担心着他们的生死存亡,只要有一方取胜,他们的士气就会倍增,胜利的果实一定是自己的一方。 完颜圣君笑道:“没有想到将军的功夫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呀!和我交战的将军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强悍的对手。” 塔古而罕道:“在两军交战中,胜利永远是属于强者一方的,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能够和你这位功夫上层的人在一起交战实乃幸会,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手,想起以前的那些将军简直不堪一击。” 完颜圣君道:“如今我们两人交战,你的胜算又有多少?”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在我看来,我们两者都是强者,胜算只能算是一半一半吧!就算我自己输了一点遗憾都没有,只能给自己增添一点教训而已,如果我要是赢了的话,我也不会有太多的骄傲。” 完颜圣君道:“那我们只有用最厉害的功夫来对决了,也不想用太多的时间去浪费,用最快的时间去一决雌雄,”说完凝聚强大的真气贯穿整个青龙偃月刀,刀柄和刀身就如披上了一层透明的保护层,在这同时对方的刀也被完全披上一层紫红色保护层,真气滚滚,格外显目,啊!尖叫一声,杀气随之而来,透过完颜圣君整个脸庞,突然感到一般透心的凉意,凉意慢慢地漫延到全身。 完颜圣君大吃一惊,奇怪我好像整个身体都有种凉透的感觉,如同结冰一般,这种刀法好奇怪呀!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这样下去非冻成冰人不可,意识一闪,在功力的摧动下,整个人已经变成八个人各自分散在塔古而罕的四面八方的方向,而且每个人的握刀的劲道都是一样,彼此都没有什么区别,他都感到无比的诧异万分。 他们那里知道各自的刀法的精妙所在,塔古而罕此刀法已经在雪山之中修炼刀法已经足有十多年之久,所有刀身都容有冰雪的寒气,只要自己一运足气力,所有的寒气就会应刀身而折射而出,给对方一种猜测不到的寒气逼人,如果时间久了,必定会使人身体完全冻僵失去知觉,再无反抗之力,这时还亏完颜圣君反应极快,要不然非冻僵不可。 这完颜圣君所发的招式是八方迎客,这也是完颜圣君在战场上争战撕杀不断摸索出来的一套刀法,遇到强敌时,幻化八人分散在他的四面八方,而且使用的刀法的力道完全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根本无法分辨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这样一来就很容易对方的神智判断能力,就算再厉害的功夫也无法克制对方,只要一分散精力就会失去战斗力。但这刀法虽然厉害,但从未用过,因为在争战中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一个人的力量足够摆平对手。 今天拿塔古而罕来试刀的确是小试牛刀,不知效果如何? 塔古而罕突然感到一眨眼间身边周围已经多了八人,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人,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一时眼花,一时错觉才会看见身边又多了七个人,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是真真实实的七个人,和完颜圣君完全相似的七个人,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猛然聚起全身之力,挥起大朴刀向周边一跃砍去,所发之力深厚天成,刀风所经如一阵狂风扫过,但也无济于事,八人所使的刀法如铜墙铁壁一般,根本奈何不了半分。 此时他的力道已经损耗了很多,已经完全处于颓废状态,整个人都感到一阵疲惫不堪向全身漫延,自己都感到很意外,就战了一会儿功夫,自己仿佛就如伤家之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难道是刚才出手使用的刀法是使用全身的内力,孤注一掷而造成的,现在只有强撑下去,说不定也能有翻身的机会。 完颜圣君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知道他现在的精力完全不如以前,从他手中的所发强烈的气流逐渐转弱,此时也该出手的时候,双臂一振,七条人影轰地一声向他的真身聚拢,瞬息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整个人,手中的刀所凝聚着更强大的力量,整个人一跃而起,刀势由上方顺势而下,向对方砍去。 塔古而罕明显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已经被逼人的杀气所包围,被逼得气喘吁吁,心神不灵,身体的衣服已经在瞬间撕碎,碎衣片片飘落,裸露出那健壮的身体,仰头嘶声大叫,刀光在身体周围一划动,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模,整个人已经被这层模所围护,能够顺利解脱这次危险的到来,可是危险完全超过他的想象,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保护层应声而破,塔古而罕已经被这一股强大的刀势所逼从天空真坠而下,口中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喷洒而出。 忽然从蒙古军中一声马嘶声,从人群奔出一匹黑色的骏马,这黑色骏马仿佛和他有心有灵犀之感,飞快地跑到他将要落地的地方,当他落地时刚好落在马背上,骏马立即把他驮向人群之中。 众将士看见他们心中永远不败的将军,今天输得如此狼狈,不堪一击,众人只有默默的垂下头,刚开始的喧嚣已经开始变得沉默,拖雷上前道:“将军你的伤势伤得如此之重,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打,还是停战。” 塔古而罕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如今我们两位已输,已输掉了士气,就算再强壮的军队,我们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如果我军再鲁莽行事,一定会全军覆没。如今敌军六将之中只伤了一人,其他的五将都完好无缺,此时他们的士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很多,这对我们来说必定注定是大大不利呀!再起我们只有趁敌军不备之时,我们方可撤军,养精蓄锐,来日方长,以我军的士气稍为平和下来再战也不迟。 拖雷无奈道:“胜利只在我们脚下,我们岂能轻易放过,让他们又轻易多活多日。” 塔古而罕道:“就算他们赢得了一时,也赢不了一世,如今大宋的皇帝昏庸无道,人怨沸腾,就算他的身边有那么几个不齐眼的几位将军,又岂能得到众民心的拥戴,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跟我们大元皇帝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这大宋的天下迟早是归我们大元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拖雷无奈地转过身来,手中不停地向后挥动五色旗,众将士立即转调头,向来返的路途走去。 众将士看见蒙军所有的将士无精打采地向往返的路上走着,大家立即雀跃起来,还有的直接吹起口哨起来,兴奋之情已经无法按奈不住内心的狂热,让他们最高兴的事,没有费一兵一卒,只有一个他们心目中的长胜不败的大将打了先锋,就力挫敌军两位勇者无敌的大将,使他们的士气大减,灰溜溜从他们面前溜走,总算挽回以前战败的耻辱。 王天佑高声喝道:“众将士暂且千万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现在不如趁热打铁,把所有的敌军一举歼灭,也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 众将士听到如此号令,立即操动手中的兵器,蜂拥般的朝蒙军方向蹿行而过,速度之快捷,完颜圣君立即道:“殷将军快快叫他们停手,说不定吃亏就是我们呀!” 殷离恨道:“我们为什么要收手?如果现在不趁热打铁一举歼灭他们更待何时?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 完颜圣君道:“我并不想影响我军高涨的士气,这的确对我军有大大的好处,但现在这些地盘我们只有占有一方,现在虽勇挫敌军两位将军,万一我军所有的将士紧追敌军不放,一路拼杀,半途中中了敌军的埋伏,再损兵折将我看这座城池也难以保全。” 说话间,所有的将士已经跑去几十丈远。 殷离恨立感到他所说得有道理,立即转身向身后的擂鼓飞去,拿起鼓槌猛力向鼓中敲去,传出几声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已经传到众人的耳中,听到鼓声立即回头向反方向赶来,一会儿功夫已经来到了几位将军身后,殷离恨纵身下了鼓塔。 看见完颜圣君浑身打着冷战,脸上如结了一层冰,担扰道:“将军你怎么了,这个天你怎么这么冷,浑身好像被冰雨淋过一般。” 完颜圣君颤声道:“我刚才和塔古而罕交战时,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他的刀光寒毒,现在已经是冰毒发作之时。” 殷离恨道:“圣君你千万不要着急,我们五人合力为你驱赶寒毒,”完颜圣君盘坐在地面之上,五人分别以头,双手和双脚,相互不停地传送真气,真气游走奇经八脉,瞬间整个身体已经冒出冰冷的白气。传送真气完毕,完颜圣君脸色渐渐地恢复过来,和以前一样有光泽,六人从地面站起身来。 完颜圣君道:“这一次多亏你们帮我用真气排除体内的寒毒,要不然我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的。” 殷离恨道:“你说这话也太客气了,要不是你亲自上阵打蒙军两将战败,那肯定倒下来的是我们这五人了,和更多的士兵流血伤亡,这一次就真的连最后一座城池也保不住了,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 王天佑道:“刚才看见你和塔古而罕交战时,那一套刀法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使用过呀?还有那塔古而罕所使用的刀法和我们交战多时也从未见使用过?” 完颜圣君道:“这一套刀法是我在战场上不断的积累研究出来的,是为了专治强硬的对手而使用的一种刀法,但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所以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 殷离恨不解道:“那你为什么会认为塔古而罕对你来说是强者呢?” 完颜圣君道:“和他刚交手时就已经感到一般阴寒之气逼人,再等片刻,整个身体如冻僵一般,运动都无法自如,若不反应极快使用了这一套刀法,恐怕整个人都被冻僵了,现在早已成为他的刀下之鬼。” 王天佑道:“难怪我们在下面观看,就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原来原因在这里,说聪明才智我们五人远远不及你真是自叹不如呀!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来就没有仔细研究过一套新的克敌的招式,每一次和他们打,每一次输得很惨,也没有及时想出方法和经验来,唉!打了这多年的仗也算是白打了。” 完颜圣君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自责了,现在攻退两位首将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最主要的是想一个万全之策攻打他们,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李隆基道:“蒙军骁勇善战,我军所不能力敌,所以我军只能处于下方,要想正真战胜他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的话又要徒劳一场。” 完颜圣君道:“现在所处形式我也很清楚,蒙军虽然来硬的我军却不是他们对手,现在我们得用灵活方法来应敌。” 郭笑天道:“那我们又该用什么灵活的方法来应战?万一不行我们岂不是全盘皆输。” 完颜圣君道:“那我们就用布阵的方法来取得胜利,这么多年来我对行军布阵也了解了不少,古人布阵的方法战胜敌人数不胜数,我也从中受益匪浅。” 陈龄冲道:“那我们现在又要用什么阵法来困住他们?方能戮杀他们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完颜圣君不急不慢地道:“现在按照我军的实力人数和这有利的地形就该使用五行八卦阵,他蹲下身来,捡了一根枯树枝在地面上信手画上了一幅五行八卦图,你们过来看这就是我和你们所说的五形八卦图,五形八卦阵就由此推算出来的。 五行八卦阵是由太极分两仪,两仪分四象,四象分八卦,五形相克相生,每一处都切切相关,大家都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要他们一闯入这阵中所有的人都会葬身在这五行八卦阵中,这样就可一劳永逸。” 接着又道:金、木、水、火、土分别为李将军,王将军、殷将军、陈将军、郭将军你们分别五行,一定要马首是瞻,配合得洽到好处,同心协力,八卦再由你们在军中挑选出最出类拔萃功夫了得的将士,剩下所有的将士就分别在阴阳之气之中,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否则功亏一篑。从今天下午开始立即操练将士不得有误。 众位将军同声应道:“是”,纷纷离开了营帐之中。 殷离恨道:“将军那你在那个位置?” 完颜圣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你们领头将军,当然有再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打算把所有的蒙军引进这个五行八卦阵中。” 殷离恨紧张道:“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弄不好会有性命之虞,要去应该由我去才行,我绝不会让将军为此而犯险。” 完颜圣君沉着脸道:“你这说得是什么话,难道你去就没有危险了吗?这一次他们已经伤了两将,后面肯定派更强硬的将军来攻占这座城池,如果你顶替了我的位置,岂不是羊入虎口,危险岂不是更大,如果你出什么差错我又于心何安?” 殷离恨道:“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你送死!” 完颜圣君用拳头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胸脯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整天都为我想这想那的,你仔细想想在众将军之中我的功夫是最厉害,也最有计谋的一个,就算遇到再强大的对手我也有方法应负,你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发生的,况且我又是你们的首将,再大的困难我也愿意一个人去顶,为了大宋的基业,我个人的得失算得了什么?” 殷离恨笑道:“我真的佩服你的个性,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说话还说得那么豪情壮志,好像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完颜圣君道:“好了不要在婆婆妈妈的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最担心是我爹,他这么大年纪丧失亲子一定痛不欲生,伤心欲绝,你有空的话一定多看看他老人家,如亲生父亲一样看待!” 殷离恨道:“你就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铭记于心,如果真的和那些高手交起手来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向你所说得那样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战争平息了,我们兄弟之间闲来无事时,可以喝喝酒,聊聊人生,那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今生恐怕再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可以说说心里话。”说完从容地离开了他的身旁。虽说从容但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安全。 完颜圣君突然喊道:“离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好好地跟其他将军演练这五行八卦阵,发挥它的作用,这可来不得半点马虎。” 殷离恨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向远方走去。 完颜圣君深知他和殷离恨之间的友谊完全已经超越和其他四人之间的友谊,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彼此影响着对方,他们之间的情感从小到大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他们之间的情感友谊。此时他的心如波涛狂澜一股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拖雷,塔古而罕等一帮将士来到帐蓬外,所有的士兵都严肃地站在帐蓬外面,拖雷和塔古而罕走进帐蓬之中,塔古而罕用右手抚摸着左胸,一阵阵绞心的痛,疼得他满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破口骂道:“奶奶个胸,没有想到这次出战却是如此的不逊,输得这样的狼狈,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耻辱,不知道那小子使用的什么样的刀法,既然伤了我们两人,自己却毫不变色,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他的刀法的精妙。 拖雷道:“我看他的刀法是有点诡异,诡异得不可思议,既然连将军的成名雪山奔雷刀法都能轻而易举的破掉,还把将军打成重伤,连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塔古而罕欠了欠身子道:“是呀!他真是宋朝的第一大猛将呀!现在对我们来说简直太棘手了,却阻止了我军北上的时间。” 拖雷摇了摇头道:“事情虽是这样,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让大好的时光就这样损耗下去。” 塔古而罕道:“现在我军除了你我,并无可派大将去迎战,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说到这里思绪了一下,脸上微微露出微笑道:“我想起一个人来,可以让我们力挽狂澜,定能讨回我们的耻辱,完颜圣君再怎样厉害也不是他的对手。” 拖雷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会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由自主的问道:“将军这个人是谁,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塔古而罕笑道:“这个人就是维布科特。” 拖雷也笑道:“将军这个人怎可以,连我们所使的重兵器都不堪一击,他来不就等于送死。” 塔古而罕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他所使用的是双剑,剑走轻灵,犹如龙蛇,来去自由,就连平时和他交手时都甘败下方,对付这小子却是绰绰有余。” 拖雷道:“他的剑法却是蒙古第一剑法,无人能及,曾被大元皇帝召进宫中舞剑,对他的剑法却赞不绝口,有着大元第一勇士之称,把他叫过来却是最好的选择,赶紧修书一封,让他快快到来,解决眼前的麻烦。 塔古而罕道:“这个问题虽解决,下一个不知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难题,真是难以捉摸呀!” 拖雷道:“将军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为妙啊!小心能够驶得万年船,如果此次多加提防对方,也不会如此落败到如此下场。” 拖雷道:“其实这次就算真的小心提防,也难预测到完颜圣君刀法是那样的奇特,难以应付,像这样的高手也是第一次遇见。” 塔古而罕道:“事到如此境地,我们可不要为眼前的一点小困难成为绊脚石,阻碍我们前进的步伐,现在只有用飞鸽传书请来我大师兄帮忙,说不定这个难题一定会迎刃而解的。 第六十章 当众羞辱 维布科特身着白色的长袍,腰中围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这一条金色的腰带是元世祖忽必烈亲自赏赐给他的,并称为大元第一勇士,这对蒙古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无比高尚的荣耀,也象征着自己无法比拟的地位,剑眉虎眼在整个脸蛋上看起来更显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手中紧捏着一封信函,站在蒙包前,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一片碧绿如毡毯的草原,草原上的青草在微风的吹动下一浪盖过一浪向前慢慢地扩散,牧民坐在骏马上拿着细长的套马杆在马群后不停的吆喝着,马匹在吆喝声中不停慢慢奔跑着,时而还低着头在吃着嫩草。 维布科特再次把信函打开,眉头紧皱,对这封信函越看越不满意,随手把它撕得粉碎,抛向半空中,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个娇翠的女子声音,“科特哥哥今天什么事情惹得你不开心呀?不妨告诉我,我也可以为你分担忧愁呀!” 维布科特听到声音调头看去,一位身穿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鲜红的花朵,显得格外美丽大方,头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上面挂潢了珍珠,玛瑙和玉器之类的装饰品,脸蛋上的器官分布均匀有致,看上去也算是一个标志的美女,只见她缓步向他的身旁走来。 维布科特展颜一笑,愁容苦脸早就一扫而过,“原来是妙严公主呀!我还以为是谁?你一个金枝玉叶怎么跑出来吹风,这风寒太重一定会影响你的身体的。” 妙严嫣然一笑道:“多谢科特哥哥关心,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蒙包外半天,脸带愁容,好像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我很担心,所以就出来看看你,也好分担分担你心中的烦恼。” 维布科特道:“其实都是一些繁琐小事,怎能让公主烦神操心。” 妙严道:“如果是一些繁琐小事,你会紧张成这样吗?平时你我之间无话不谈,今天却为了这件事来隐瞒我,是不是把我看成外人不成?” 维布科特躬身道:“我那有这个胆,如果让公主操心我心有不安呀!” 妙严严肃道:“你就直接跟我讲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想方法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吧!” 维布科特道:“此次最让我头痛的是拖雷和塔古而罕两位将军在这一次战役中,遇到强敌,而且把他们打成重伤,这一关也是我大元军队攻破南宋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特地写了一封书函给我,要我为他们一洗耻辱,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妙严一笑道:“这个你怕什么?你不是大元的第一勇士吗?在蒙古族来说你的功夫是无人能及的,对付这个小毛贼来说岂不挥吹灰之力,其实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维布科特道:“这个人善使青龙偃月刀,非一般人的臂力能使得,但我这柔丝双剑也不是吃素的,这个问题我倒是不担心,如果此去战胜了他,挥军南上,又不知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死于大元的铁骑下,这个也是我担心的问题。” 妙严叹道:“是呀!一将功臣成骨枯,自古以来那一场战斗,那一场朝代的更替岂不是用那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现在大元的气势如日方中,早晚整个天下会成为大元的囊中之物,但一想到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死于非命,在流血流泪,我却心痛如绞,恨不得自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片片成为帝王之女。” 接着又道:“但是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已经在心中盘算了很久,不知道可不可以做?” 维布科特道:“公主你如果有话就跟我说说,总比闷在心里好受些?” 妙严道:“我这个想法就是遁入空门,到潭柘寺出家,为父赎罪,洗刷父亲一生所造的杀戮,我愿长伴青灯,念经诵佛,为死去的亡灵超度。” 维布科特摇了摇头几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道:“公主你所说的一定不是真话吧?从古到今从来就没有那一位公主会舍弃面前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去长伴青灯,吃斋念佛,这种想法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荒谬无比。” 妙严义正严辞道:“我这些话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言,今天和你说说心里话才和盘托出,等一有空我会和父皇表明心迹的,到时候你一定送我一程。” 维布科特道:“既然公主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到时候我一定会送公主一程的。” 妙严道:“那你什么时间动身去战场?” 维布科特道:“我想等几天再去,他们现在伤势伤得如此重,等他们伤势痊愈之后再过去也不迟。” 说完他们走进营帐之中,他们两人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前的一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柳乾坤和各大门派的掌门在枫树林之中整整等了三四天,到现在为止从西域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所有的人都用焦急的目光看着远方的雁门关必经之路通往枫树林,再定睛一看远处有不少的小黑点慢慢向这边移动,而且肉眼看起来也越来越大,逐渐成形。 柳乾坤道:“大家做好准备,西域至尊带领着一帮人正从雁门关经过,正要经过这枫树林,西域至尊果然没有爽约,如期而至。” 柳乾坤从树上跳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按照以前所布置的潜伏的位置,一一做好了准备应战的准备。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西域至尊盘坐在一条几丈长的绿蚺之上带领着西域所有的强手来到枫树林中,绿蚺吐着分忿紫红色的蛇信,发出强烈的咝咝咝的响声,不再向前前进半步。 西域至尊突感奇怪,这条绿蚺已经跟随自己大概已有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像这时的畏缩不前,难道前面有什么埋伏,又有很强的杀气,蛇的敏感区比人类感觉灵敏的多,他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一股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整个林中立刻变得杀气腾腾,让人喘不气来。 西域至尊道:“小心前面有埋伏。” 此话刚说完,一阵狂风吹过地面上的枯枝败叶如万般利刃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每一片枝叶都已成了杀人的利器,在狂风的摇摆下,瞬间已到他们的面前,众人的呼吸一室,绿蚺一阵咆哮,粗壮的尾巴在地面上猛拍,拍动地面好像都在动摇一般,成千上万如小指头一般粗细的蛇腾空飞起向所迎面的枯枝败叶射去,每一片枝叶都被蛇身刺穿而过,片片树叶又默然落于地面,狂风还是在不停的怒吼着,眨眼中已经在狂风中吹落着片雪花,雪花片片飞舞,在半空中瞬息间已经凝结成无数块晶莹剔透小冰凌,急速地向地面的所有的人面前飞刺而来,速度快得几乎肉眼都无法分辨出来。 西域至尊看见眼前飞舞的冰凌速度所震惊,连忙振开双臂猛然向前挥去,一般强烈的气流向所有的冰凌罩去,眨眼间所有的冰凌已经被气流震得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 西域至尊朗声道:“中原的门派都是名门正派所建立,所做的事一向光明磊落,今天为什么会使出这种阴险狠毒的招式来从背地偷袭我们,既然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暗箭伤人,算什么明门正派,和那些歪邪道又有什么区别,有本事的话就现明真身和我们西域的高手一决雌雄,又何必做缩头乌龟。”整个声音响彻整个林中,这个声音是从真气充沛发出浑厚的声响。 这些有着挑衅的味道,意味着他们这一次过来却是来者不善,再强的强者对他们来说也仅仅是小菜一碟。 柳乾坤也用声音入密之法道:“西域至尊你带领这么多人来到中原,我们是不会欢迎你们的到来,你们的到来只会把中原搞得乌烟瘴气的,我劝你们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否则万一动起手来,刀剑无眼,那就看你们生死由命了,如果速速离去,说不定还会有一向生机。” 西域至尊哈哈大笑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明门正派,简直就是狗屁,说话也是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原来我是蛮景仰各位,现在想起来真是太高估了你们,从心底下根本就是瞧不起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人物,功夫说来大概也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吧!” 众人听这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如此不屑一顾。 就在他们笑得开兴时,冷不防从林中翻飞十几个人影飘落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衣着不一,象征着各门派的掌门,他们的面容上庄重严肃不苟一笑,好像面临着生死对决一般。 西域至尊看了他们一眼展颜笑道:“你们大概就是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吧!听武林盟主的碧月旋风剑在中原来说堪称神话,没有人能与之匹敌,还有那刚才那雪花飘飞,冰凌绝阵所发威力真是惊人呀,今天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是我人生第一憾事!” 柳乾坤也跟着笑道:“没有想到阁下对中原的功夫却是了如指掌,想必对我们所发之招必能化险为夷了,要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带着手下来到中原准备做什么春秋大梦。” 西域至尊道:“我对中原的功夫略懂一点皮毛,也算不上什么了如指掌,如果真的不了解这些就算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贸然侵犯中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柳乾坤叹道:“江湖本来是一片祥和的地方,却来了你们这一群不速之客,从此江湖就不会太平了。” 西域至尊放怀大笑道:“祥和好一片祥和之地,现在的江湖完全就和现在的朝廷一样,满身疮孔,一举及破,整个国家和整个江湖都要靠新人来统治,如果一直不换新的方法来改革,那一定会落后,落后就会被挨打。你们柳家也统治江湖做武林盟主也有数百年之久,现在已是今非昔比,不同往日的繁华,也该退位让贤,让真正适应者来发展这个所谓的江湖。” 柳乾坤冷眼看了他一眼道:“没有想到你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早已垂涎三尺,志在必得,就算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让你来坐,试问天下那一位英雄好汉又能轻易地服你,让你能这样安稳统治这武林之事,好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跟你说实话吧!这里每一个都不会服你,任意你调遣,到头来你这个武林盟主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没有真正的实权。” 西域至尊听到这话一怔,立即又展颜笑道:“这个就不劳你这个武林盟主担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我能够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时,做一些对整个武林,对国家作出有所贡献时,到那时以理服人,一统江湖,号令群雄那还是个问题吗?真正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的。” 熊志平道:“没有想到西域至尊和于天雄、西域四狂一样都是狼子野心,都想做着同样的一个白日梦,都是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梦,到头来只不过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到头却是死于非命,我想西域至尊不会和四狂命运一样吧!” 西域至尊听完这一番话心里立即明白了许多,没有想到此人正是用吹花神功杀死四狂,废掉于天雄的功力,此人的功夫也定非比寻常,他面不改色道:“你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杀死我手下的西域四狂和废掉于天雄的功力的熊志平,你可知道他们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你这样做完全让我失去左右臂。” 熊志平道:“我其实跟他们五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恨恩怨,于天雄为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合伙西域四狂设计来陷害,把我困在山洞巨石中一困就是二十年,让我受尽了屈辱,此仇不共戴天,我拿四狂的命来偿有什么不对,这也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西域至尊脸色大变道:“就算他们有千万个错,就算罪不可赦,也应当由我来处理此事,也用不着你亲手把他们给杀了呀!我怎可咽得下这口气,但我在西域已经发过毒誓一定要手刃杀四狂的仇人,以示他们在天之灵。” 熊志平道:“这你分明在护短,西域离中原那么远,这里的风声你又怎能听得见,于天雄和四狂来到中原设定这个计划已经有了二十年之久,你根本就从来没有来中原处理任何事,现在倒说些风凉话,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西域至尊冷笑道:“你以为今天我就能轻易放过你吗?” 熊志平并没有理会他所说的话,此时他和各门派掌门来到枫树林中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毫不在乎道:“曾听说你在向武林各派发起挑战帖时说过要为四狂的死讨回一个公道,四狂的死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跟其他诸多门派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想因这而挑起江湖纷争,让整个江湖形成血流成河,血雨腥风,这个帐要算就算在我头上好了,可不要牵连无辜。” 西域至尊道:“如今在这里的人都是兵器谱上排列的人都已经到齐,也是我一统江湖的大好时机,如果轻易错过这次机会可就没有下一次,只要这一次能够顺利通过坐上武林盟主大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大任,四狂的性命跟这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是拿四狂的仇恨向挑衅江湖各大门派掌门武林盟主到来做了一个虚盖弥彰的幌子。不然怎么可能顺利把你们都约来呢?现在你们总算心知肚明了吧!” 柳乾坤心里非常纠结道:“没有想到我们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却上了这贼人的当,”然而转头向西域至尊道:“其实你这等小伎俩我们早已看破,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看清你到底有什么举动?” 布依圣者大怒道:“至尊你还跟他们罗嗦什么?就算你跟这般罗喽说到明天也成就不了什么大事,现在人数已经到齐比预盼的还要好,此时不发动攻击更待何时?” 西域至尊点了点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你们现在顺从于我,让我顺利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大家还是各司其职,我就是你们的掌舵人。” 圣德师太破口骂道:“我呸,就凭你也想做什么武林盟主,凭你的资质拿什么让我们来服你,让你顺利做武林盟主,你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回去还是好好做做西域至尊比较适合你。否则一定会遗臭万年的。” 西域至尊猛然抬起右手左右晃动两下,圣德师太两边嘴巴已经啪啪两声重响,打得口角鲜血直流,圣德师太完全知道他所使用的招法乃是隔山打牛。 西域至尊狠声道:“在这个世上我最讨厌女人多嘴,特别是尼姑满嘴的晦气。” 圣德师太气得气不从一处出,没有想到就这样无辜的受了西域至尊的两巴掌,打得他满嘴鲜血,还当众羞辱他的人格,我堂堂一代峨嵋掌门岂能受到他这般如此的侮辱,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又以什么面目在江湖中立足,想到这里心里的怨恨立即膨胀起来,暗提内力狠狠地摸着手中拂尘上的拂丝,使劲一拉,崩地一声闷响,拂丝应声而断,柔软的拂丝在手中环绕着几圈,在内力的摧动下拂丝立即变成如绣花针一样粗细长短,顺手抛出断掉的拂丝在真气的贯穿下,变得如绣花针一样锋利无比,迅速向西域至尊的头部几大要穴飞去。她的脸上立即露出阴险的笑容。 西域至尊的耳廓突然动了动,突感有尖锐的破空之声,脸上立即露出奸诈的一笑,右掌猛地一挥,真气迅速的向拂丝逼近,两股真气已经相互碰撞,轰的一声闷响,拂丝已经变成灰烬飘落在地面之上。 圣德师太气得牙痒,没有想到至尊法王的功力如此深厚强大,现在被他的真气所撞全身气血翻腾,看来这个人的功夫并不是自己想象那样轻易对付,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轻易来到中原发起挑战帖,圆他做武林盟主的梦想,现在只有等待机会再下手,想到这里自己的心态又恢复了平静。 柳乾坤看了看圣德师太的脸色,深知她已经吃西域至尊的闭门羹,圣德师太的功夫虽不能说在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功夫,但也可以说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功夫,试问如果和他对决的话,他又会使用什么样的功夫呢?说不定有比这更强的功夫在等待着他,我和他的一战是避不可免的,如果真像华陀寺那位高僧说得是江湖中的浩劫的话,他又会用什么功夫来克制碧月旋风剑呢?他越想心里就越紧张,越难放松下来。 熊志平看见柳乾坤的脸色不大对劲,“柳盟主你在想什么呢?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害怕是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应战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算我们输了也会心安理得,因为我们尝试过,就不会有任何的后悔。”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熊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只要我们努力过,就没有后悔过,如果真是什么江湖浩劫的话躲也躲不过,就算我们死也会死得其所,有价值的。看看他们人数和我们相当,他对我们的功夫也了解得很透彻,我们的胜算可不大乐观呀!” 熊志平道:“就算他们知道我们的功夫又怎样,功夫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我们不断变换招式,让他们防不胜防,也许我们获胜的机会才会大些,说不定把他们重新赶回中原去,我们的江湖又会安定下来了,再也不会流血流泪,那是多么祥和的景象呀!” 西域至尊大声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咕个不停在讲什么话,我的问话已经过去将近一时辰了,你们到底有什么说法,总得要给一个答复吧!” 柳乾坤朗声道:“要我们臣服于你,那是不可能,如果你想撤回中原的话,我们一定会以真正的朋友相待,如果你一直想做什么武林盟主的话,我们就只有在功夫上见高低了。” 第六十一章 枫林大战1 西域至尊笑道:“没有想到柳盟主说话的口气如此的直爽,真叫人佩服万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柳乾坤道:“你有话就直接问,不必要这样扭扭捏捏。” 西域至尊道:“如果这一次赢了,你们是不是有臣服之心,还是要继续和我作对,让我坐这个盟主之位就等于是一个傀儡,没有任何人服从于我,那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就等于是一个假设,那又有什么意思?” 柳乾坤沉默了半晌道:“这个吗这么多人我可做不了他们的主,如果要他们臣服于你,听从于那要看他们的意思,如果你们败了的话,就立刻撤回中原,回到西域去,以后互不干扰。” 西域至尊道:“我们就以武来解决这武林盟主之位,到那时我再以德服人,到时候就不相信他们是铁石心肠之人,不加理会,今天我正要想见识见识江湖号称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和吹花老祖的吹花神功的厉害,是否像传说中所说得充满神化色彩,无可匹敌。” 柳乾坤道:“我这天下第一剑都是江湖好友的抬举,和阁下的功夫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熊志平道:“柳盟主你就不要一再的谦让,和他在武功上见个高低,何必要和他多言,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釜底抽薪来得痛快,就算说到明天也改变不了他对中原的虎视眈眈,做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野心。” 柳乾坤点了点道:“熊兄此话有理,我一定会用最厉害的剑法来对付来自西域的恶魔,”说完从腰中抽出利剑,哗地一声剑已出鞘,出鞘之时已经夹杂着些许的风声。 西域至尊此时已经暗提内力,双掌已经开始酝酿着真气,真气慢慢由手掌漫延到每个手指头,真气感应连绵不绝,他对他的功夫有必胜的信心,此次并没有半分的差厘,也将会改变他的一身的命运, 柳乾坤手中的利剑已经被贯穿着强大的真气,整个剑身开始变得晶莹剔透,发出耀眼的强光,随之手中的剑在内力的摧动下开始迅速的旋转起来,风声骤起,狂风像发了狂的刮着,满地的枯枝败叶满天飞舞,飞沙走石到处飞扬,好好的一个晴朗的天气已经被狂风吹得暗淡无光,所有的人都已经睁不开眼睛,杀气随时已经笼罩了整个枫树林,在众人心目中这场狂风要比刚才强上百倍,杀气也更浓烈了很多。 绿蚺已经被这种强烈的杀气逼得躁动不安,整个蛇身在林中乱蹿,发出强烈的嘶吼声,张开血盆大口使劲的呼吸着空气。 西域那些高手脸无血色,心中忐忑不安,这一场决斗无非是生与死的较量,谁也不敢有半分的大意,一个劲盯着柳乾坤的那个方向。 只见柳乾坤咻的一声穿上了半空,整个身躯已经被无数的剑气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他再次抖动剑势,猛烈的向西域至尊的面前攻来,狂风也肆意的刮着,几乎感觉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似的。 柳乾坤所发的招式发出的威力无不叫西域那些高手所震惊,心里无不为西域至尊捏了一把汉,这就是江湖中所传闻的碧月旋风剑的名字的来历,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呢?难道这剑法如旋风一样快速,威猛,那又跟那碧月什么关联呢?难道在圆月之时,它的威力会比这更猛更厉,难怪柳家的剑法在整个中原来说可以独步武林,无人可以匹敌,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所在吧!不知道西域至尊会用什么样的功夫来应对此等强烈的剑法? 大家正为西域至尊担心之余,再看看西域至尊脸上并没有半点担心之色,只见他负手而立,纹丝不动,正在凝视着柳乾坤所使的剑招的变化,又如何把剑势发挥到最高境界,既然到了这个境界担心也是于是无补。 熊志平看到西域至尊的站立不动,也觉得好生奇怪,悄声对林悦喜道:“林掌门我看这西域至尊的功夫可不能小觑,他的实力一定是那么的强大,或者是深藏不露,看不出任何端倪,我现在就担心柳盟主能够会有事发生。” 林悦喜笑道:“熊大哥你别看那西域至尊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那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其实他的心里胆怯的很,只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让别人怀疑他有深不可测的功夫,这种伎俩我一看便知,其实这种担心也是多余的。” 熊志平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愿和柳盟主并肩作战,绝对不能让他占半点便宜,我看我们人数和西域那些高手人数相差不了多少,剩余这些人就由你们各门派的掌门来解决,可一定要小心谨慎呀!” 林悦喜点了点头道:“这个你就放心,就算他们的有金钢之身,功夫再怎样强大我们绝不会给他们喘气的机会,想做武林盟主之位就是做一场春秋大梦。” 布依圣者惊讶道:“没有想到柳乾坤的功夫如此厉害了得,我想这各门派的功夫也非比寻常,我们侵犯中原不知是对还是错?” 勾魂使者道:“笑话,你看见西域至尊站在那里并没有动,他心里自有一把尺,自有好的功夫来对付他这在中原勘称一绝的碧月旋风剑法。” 正在说话之间,柳乾坤手中的剑已经如旋风般直刺到西域至尊的胸前,西域至尊并没有躲让,猛然纵身向上空蹿去,手中并没有一把利器,赤手空拳,柳乾坤随势跟上,瞬间已经浮在他的面前,一看惊讶道:“西域至尊你跟我决斗手中怎么连一种利器都没有,未必把自己的功夫看得也太厉害了吧!不屑一顾我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难道就不怕有什么性命之忧吗?” 西域至尊冷笑道:“怕,谁人不怕死,但是我能够赤手空拳上阵自然对我的功夫有信心,绝不会输给你这碧月旋风剑之下,否则我也不会做这个无谓的尝试。” 柳乾坤一笑道:“今天就要让你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西域至尊沉声道:“少费话,有本事就使出来,我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了,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真本事,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是否依然可以号令群雄坐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 柳乾坤一听这话更加怒气填膺,再也没有跟他说任何话语,整个身形也已经向后方飘飞出数十丈远,才稳住身体,此时深知他的功夫的确是深不可测,无法预测到此一战后果怎样?是输是赢还很难分辨,现在只有把内力凝聚起来,才能有胜算的把握,想到这里,立刻把功力传送到利剑之上,一切肆无忌惮的狂风,由大变小,再由小到无,所有的人都开始稳稳当当的站在地面之上。 柳乾坤的手中的剑飞快的旋转起来,再仔细一看,分明是由成千上万把利剑在旋转,此速度惊人无比,柳乾坤暴喝道:“万剑齐飞”成千上万把利剑如划破长空一般,风声鹤唳,齐刷刷的向西域至尊飞去,杀气凝云,稍不留就会有性命之忧。 看到此剑阵西域至尊脸色并没有半点改变,似乎并没有把此剑法看在眼里,只是淡淡地一笑,双臂突然凝聚着特细的内力,很快地传送到双袖之上,双袖立即迅速向前方延伸,足有两三丈长,看上去柔软无力,挥动起来却如金钢打造,坚不可摧,挥动的双袖迎面扑击飞来的成千上万把利剑,发出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在半空中不绝于耳。 这一招可是西域至尊的绝学叫“流云飞袖”,是把内力传送到双袖之上,再利用双袖的柔软来去自由来控制速度,这样就可以挥洒自如对付任何利器的攻击。所以他对柳乾坤的万剑齐飞毫不放在眼里。 柳乾坤看见他出了此招简直就是傻了眼,既然能用双袖能敌得过这被世人堪称天下第一剑的万剑齐飞,实在让他震惊不少,没有想到此人的功夫在袖子上也花费了不少的鲜血,再回首看时,自己所挥发的剑已经开始随着双袖在飞舞。 柳乾坤看到这里明白这万剑齐飞对他来说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伤害,立即改变的剑势,单手挥剑向上空扬起,成千上万把利剑迅速的归位,在归位的期间,西域至尊的双袖也开始恢复了原样,等待着柳乾坤再次发招,也好即时应付。 柳乾坤再次纵身向上空有数十丈之高,手中的利剑以聚集有万钧之力,猛然凌空向西域至尊以力劈华山之势劈落而下,破锦之声如滔滔江水一般汹涌传来,落刀之声带有急风破空之声,此次的杀气更加强烈数百倍。 西域至尊此次身感不安,气血翻腾,如热水在锅里翻腾一般,而此时他已经开始凝聚着全身的内力,向外喷发出一种刺鼻腥臭的气味,在场的每一个人闻到此味肚中都如翻江捣海一般,都欲呕吐不止,只见他一只黑色的右手猛然从袖套中伸出,这一只手的确与众不同,整个手面上都布满了乌黑发光的鳞片,而且还夹杂着一股恶臭的味道,刚才大家所闻到的味道和这手的味道如出一辙。 各大门派的掌门看到西域至尊的手如此形状时,心中惊诧万分,不由自主的伸了伸舌头,当他们有了这般表情时,西域那些高手现在就无比镇定,在他们心里早就清楚西域至尊的手因变成这样完全是已经练成的五毒神掌,一运功把全身的毒全都运至整个右手之上,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稀奇,难道他这只手已经练成了钢筋铁骨,直接用这只手来接挡我堪称一绝的碧月旋风剑旋风斩,真是神乎其神。 熊志平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深信他这样一接也太铤而走险,似把生命置之度外。 在这紧急关头大家都来不及深思熟虑,只是一个劲的仰头观看,一股猛烈的剑气浑然独成直劈而下,又有一股恶臭之气弥漫整个天际,两股气息相互碰撞,两者都没有任何的松懈,还是不断的提升功力,非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刷地一声响,剑刃已经劈到了他的头部还有几公寸左右已经被他那只漆黑而带有鳞片的右手牢牢的夹住,此时剑锋不能再下降寸许。 柳乾坤一个劲的加大功力,向下压去,西域至尊右手不停的在挥动,二者之力非比寻常,突然听到钢的一声脆响,他的那手已经不知不觉地伸长到跟剑身一样平行,猛力一弹,剑身和他的人已经被弹出几丈远的距离,整个身体都开始摇摇欲坠。 各大门派看到此状况惊呼一声,都感到这无非是一种意外,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在自己的面前,熊志平此时心里完全已经开始冷静了下来,西域至尊没有这种本领不会贸然来到中原捅这个娄子,接收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想到这里,纵身上空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到柳乾坤身旁,一把托住他的腰杆,关心问道:“柳盟主你没有事吧?” 柳乾坤怔了怔神道:“我刚才被他那指头一弹,现在感到全身无力,好像中了魔似的,手脚好像都不听指挥似的,完全不能得已控制。” 熊志平用手托起他的右手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道:“看你这样子大概是已经中毒,才导致你现在这个症状。” 柳乾坤无法置信道:“不可能我怎么会中毒呢,根本就没有看见他挥洒什么有毒的东西出来,我怎么就会突然中毒呢?” 熊志平道:“你和他交战时有没有发现他那只漆黑而有鳞片的那只手,所发出的刺鼻难闻的味道,据我估计他那只手已经练成了五毒神掌,而且是刀枪不入的五毒神掌,所以你那旋风斩对他来说一点效果都没有,看你现在的症状明显已经中毒。” 柳乾坤无力道:“这也太突然了吧!” 熊志平道:“现在你的毒中的还不太深,稍为运功排毒就可以,否则毒发攻心那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活。 柳乾坤在谈话间已经开始运气排毒,右手五个手指头慢慢地冒出乌黑的烟气出来,瞬间整个人都开始神清气爽,浑身有说不出的力道喷涌而出。 柳乾坤笑道:“没有想到西域至尊用毒的程度如此厉害,在不经意间我已经不知不觉的中毒,真是闻无其闻,现如今连我的旋风斩都不能近他的身,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是应了那位高僧所说的江湖浩劫在所难免?” 熊志平点了点头笑道:“就凭你和他交手这几招看来,虽没有占过上方,这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说什么江湖浩劫再所难免?我看近攻不行,那我们就用远距离而攻之,说不定能有胜算的把握。” 柳乾坤置疑道:“凭我一人之力是再难力挽狂澜!” 熊志平道:“一人不行,凭我们二人之力合作看他还有什么样的法宝来收拾残局?” 柳乾坤道:“要想战胜他只有出此一招,才能有胜算的机会,”说完两人相互笑了笑。 柳乾坤手中的剑不停地舞动旋转起来,四面八方都刮起了旋风,旋风摇摆所到之处飞沙走石,枯枝败叶立即旋转起来,威力惊人,杀气再度升腾,每一个人都能感到这种杀气扑面而来,有一种窒息感,在漫延到整个身躯,整颗心如悬空一般,提到嗓门眼。 熊志平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捧水,鼓足内力使劲地吹动手中的水,水如锅里沸腾的热水在不停的沸腾,翻滚,眨眼间,手中的水已经飞溅出来,瞬间已经变成满天雪花,狂风怒吼,雪花飞舞,日月暗淡无光,灰蒙蒙一片,天地间立即变得阴冷至极,如寒冬腊月,冰冻三尺一样寒冷,叫所有在场的人都颤抖万分。 在狂风肆虐的吹动下,熊志平所吹动的雪花也越来越张狂,瞬间已经变成晶莹剔透的冰凌,直向西域至尊射去,射程的速度完全超过一般想象,四面八方的旋风飞快的向西域至尊这个方向聚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西域至尊已无形地被漩涡吸了进去,冰凌随后跟着旋风一层层渗了进去。 西域至尊整个人影已经没入旋风剑阵中,旋风剑阵时而收缩时而扩张,外面看起来平而无险,里面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剑阵随着柳乾坤的不断的传送功力,所发挥的力道更加浑厚无比,再加上熊志平的冰凌绝阵所施展的威力更不能小觑。 西域至尊在这剑阵中如风口浪尖上一般,每一寸肌肉都被这无形的剑阵所绞动,浑身疼痛不已,运足气力,真气在体内不断的循环着,排斥着利剑和冰凌所给身体带来的伤痛,用双眼仔细地察看这剑阵中有没有什么新的突破口,看了半晌,一个劲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要想冲出这剑阵和冰凌绝阵组合的阵法却是难上加难,没有想到二人所布置的阵法如此厉害,连一丝的突破口都没有,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西域那些高手看见西域至尊在那旋风剑阵中半天没有任何反应,焦急万分,看样子是凶多吉少,正当非常着急时分,布依圣者道:“现在至尊已经深陷二人所组织的剑阵中,到现在还不见出来,肯定有什么不测,不如我们也冲上去,助至尊一臂之力,说不定也能有一向生机。 勾魂使者莫天笑道:“再不出手更待何时,”所有的人都准备拿好自己手中的兵器,预备腾空而起,拿出看家本领也好助他一臂之力,逃出此剑阵。 林悦喜此时早已做好准备,内力已经由四肢百骸中喷涌而出,吼,吼声脱口而出,如雷引制动,响彻整个林中,整个枫林开始颤动起来,如地震一般,西域高手每人的气血开始翻腾,喉间猛地一甜,哇的一声满口鲜血喷射而出。 西域高手立即用袖口拭擦口角的鲜血,然后一致运气疗伤,使体内的翻腾的血液慢慢地缓解下来,气色也开始红润起来,恢复往常一般,布依圣者惊讶道:“狮子吼,没有想到此功练得如此了得,却能发挥如此不可鄙视的威力,没有想到中原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呀!” 林悦喜冷冷笑道:“你们刚才所受的狮子吼我只用了三层功力,就能令你们这些所谓西域高手气血翻腾,如果我再加上七分力,你们必定就会命送九泉,这枫树林之中就是你们葬身之地。” 布依圣者冷笑道:“刚才要不是你趁我们不备没有任何提防之时,你怎可能轻易得手,就算你把毕身的内力全部输到上面也见不得起多大的效果,还是省省力吧!” 林悦喜本以为刚才说话已经占了在便宜,没有想到竟被布依圣者抢占上方,既然给自己羞辱了一番,此等羞辱怎能容忍。 林悦喜道:“既然你们来到中原来挑衅,这里就更不能让你们在这里如此撒野,否则的话,江湖以后将永无宁日,既然来到这里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九宫宣道:“林掌门还跟他们罗嗦什么,现在也该解决他们时候到了,何必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 布依圣者道:“此次来中原此战必不可少,我看要你们屈服比登天还难,如今解决了你们这些江湖老者,剩下的那些各门派的徒子徒孙又能起多大的风浪,到时只不过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已,到那时我们的至尊就可心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到时呼风唤雨又有谁不服。”说完从腰间拔出三角等柄叉,此叉通体透明,散发着耀眼的强光,格外地刺眼,在功力的摧动下,整个三角等柄叉,突然一变就有一丈长有余,所散发着的强度比刚才更加上百强,从叉柄不断传送一股暖流延伸到叉尖之上,林悦喜和九宫宣的脸上突然有股炽热之感迎面扑来,布依圣者嘴角却露出阴森的笑意。 第六十二章 枫林大战2 二人知道他的笑并非善意,极度隐藏着杀气,二人警惕地捏紧手中剑柄蓄意待发,布依圣者那有时间让他们就题发作,整个身体猛然如一阵狂风般舞动手中三角等柄叉,叉身的前端立即开始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刚开始还有丝丝旋风在其中,突然风声也越来越大,在风声中越来越大之际,整个身体猛然骤身而起,就在这跃身之际,又猛然一个俯冲之势如流星在夜间穿梭一样快速,抡起三角等柄叉狠狠地向林悦喜劈头盖面的打来。 林悦喜此时已经感觉到头顶上方如被炽热的东西浇灌一般,延便了整个全身,感应反应,他的脚步立即幻化北斗七星步伐,手中的剑如七星不断地变化,剑气弥漫,不断笼罩头顶上方,两股真气相互碰撞,轰地一声巨响,布依圣者在上空被震得连翻几个筋斗,林悦喜却正好躲过这当头一击。 此时林悦喜整个身体也被这股力量所震退有数步之远,稍为运气调息,才使自己的气息慢慢平息下来,完全已经猜测到此人的功力非比寻常,要想对付此人必须拿出自己最拿手七星剑诀和狮吼功,想到此整个人纵身向上空腾跃而起,双脚在半空中幻走七星步,此步伐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手中的剑不停的发出凤鸣之声,迅速舞动剑身猛然向布依圣者欺身而进,手中之剑剑势快、准、狠、毒、竦,招招逼人,置人于死地,狮吼之声,不绝于耳,震耳欲聋,整个树林开始震颤一般,枝头所有鸟儿都纷纷落地而亡,身体不停地抽搐,嘴角不停地流着鲜血。 布依圣者看见眼前这咄咄逼人的剑招,再加上这轰天震地的狮吼之声,整个身体的筋脉都已经达到膨胀,仿佛都要爆裂一般,沸腾的血液一下子从口中喷射而出,如阵阵血雨一般自天空洒落地面,夹杂着血腥之气,笼罩在整个空间。 林悦喜看见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不停地汩汩流着血丝,看到此景林悦喜心中特别高兴,知道他的内力严重性受损,对他的功力大打折扣,对自己却是百益而无一害,于是脸上洋溢着微笑道:“布依圣者我这狮子吼的味道怎样呀!这种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呀?老实告诉你,就算你们再强的功夫也难逃过这狮子吼的震动,就算你是金钢之身也难逃吐血身亡的时刻。” 布依圣者却把他所说的话当作耳边风,随便当成一个屁给放了,一个劲地暗运内力,使刚受损内力在短时间内得以修复,再和他大战一场,连忙笑道:“兵败乃是兵家常事,凡事都要看开点,刚才的一败就算自己卖了一个教训而已,我又何必记挂在心上。只是我还是要劝林掌门做什么事可千万不要高兴得太早,可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否则后悔莫及呀!”他在说话间突然感到自己内力受损已经完全恢复,体力充沛,嘴角流淌的鲜血迅速回流,如鲸鱼吸水一般,脸色又开始红润起来。 林悦喜看见此状况大吃一惊,心里暗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而且所喷发的鲜血会倒流太不可思议了。是不是在说话的时间内把内伤修复好的,我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和他罗嗦了这么长时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却恢复所损失的内力,这可给我和他的决斗带来大大的弊端,想来想去都是自己的错,一时大意却给他带来了最好的战机。” 林悦喜不惊然地问道:“敢问阁下练得是什么功夫,能够使喷洒的血液倒流。” 布依圣者得意笑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所练的是吸功大法,区区一点血液倒流算得了什么?真正厉害的是两者较战时遇到强硬对手专吸别人的功力那才是真正的厉害,把他几十年的功力一吸而尽,整个人都如枯槁一般,衰竭而死,岂不乐哉!”说完哈哈大笑。 林悦喜此时听到他所说的毛骨悚然的话,立即整个人变成迟疑不敢上前,使出绝招对付眼前这个人,内心也无比地惧怕,担心,就怕自己几十年的功力全然被他一吸而尽,到最后变成枯槁一般衰竭而死,满脸的犹豫显现在脸上。 九宫宣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大声叫道:“林掌门千万不要听他在此胡言乱语,扰乱你的神智,让你失去先有的先机,他才好有机会战胜你,到最后你却会变得一败涂地,难以收场。” 林悦喜此时也觉得他所说有几份道理,便要准备动手。 只听到布依圣者嘿嘿笑道:“信不信由你,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从不做隐瞒事实的事,如果你一心想听他的话也无妨,到最后损失的是你自己。” 九宫宣怒不可遏,“少在这里蛊惑人心,扰人神智,如今我们胜券在握,死到临头还嘴硬,拿命来,”说完整个身躯飘然而去,就像一片碎纸片般随风摇摆向前飘去,手中的剑发出铮铮铮的响声,剑刃上的形成一道道亮丽的光环迅速向布依圣者射去,所经之处发出轰轰轰乱响,爆炸之声随处可见。 布依圣者手中的等柄叉不停的挥舞着,挡击飞来光环袭击,每挡一次手中的等柄叉就发出轰地一阵脆响,整个人都被震退数米之远。 九宫宣笑道:“布依圣者你不是有什么吸功大法吗,用你这种邪门歪道的功夫来吸我的内力呀!就算你真的有这种本领,吸进去也够你受的,现在想想这种滋味是不好受的吧!既然用这种鬼伎俩来吓唬我们,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说完又猛提升功力,剑刃上光环一道强似一道,冲出的威力一道比一道强,天空中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布依圣者在半空中不停的翻滚,欲想躲避这些光环的袭击。 一连躲过几次的袭击,手中的三角等柄叉突然明亮起来,更是熠熠生辉,更刺眼耀目,强光直射九宫宣的眼帘之中,九宫宣立即感到一股头晕目眩之感应。身子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他还是仍然坚持着,用内力贯通整个剑刃,光环一个劲地向布依圣者射去。 勾魂使者莫天笑看得心急,暗忖道:“奇怪,左护法到现在为止为什么还不使用吸功大法,将九宫宣的全部功力吸收占为已有,再这样坚持下去大概早就被他这光环炸成粉碎,现在林悦喜还没有醒过神来,如果二人连手,他可遭殃了。”想到这里他纵身而出,腾飞半空之上,手中的勾魂钩脱手而出,骈射出阴森诡异的光芒迅速向九宫宣颈部勾去。 林悦喜被这诡异的光芒一射立即清醒过来,眼看这勾魂双钩就到勾到他的颈部,整个身躯如电筒射一般,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已经来到九宫宣的身旁,猛劈一剑,剑和钩接触之时发出咣地一声巨响,双钩立即被震回,回到莫天笑的手中。 莫天笑冷笑道:“林悦喜我勾魂使者今天第一个勾魂的人就是你,你就认命吧!”说完身体就如同妖鬼缠身一样恐怖吓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肌肉存在,一挺骷髅架向这边奔跑而来,手中的勾魂勾此时发出深蓝诡异刺眼的强光,更显得妖异万分,鬼气森森突然向林悦喜的周围扩散而开,周围感觉没有一丝的阳气,使每一个人都能感到窒息感,气息慢慢地减少了很多,在地上的各掌门都和林悦喜有同感,也都为勾魂使者所使用的诡异的功夫惊讶万分,已感到整个身体如踏九幽地狱一般,是面临着死亡的到来。 林悦喜大口呼吸,使自己的气息能够得到调和,顺畅,在一瞬间,鬼气所到之处已经突现七具如同面前的尸骨一般,手中同样是拿着勾魂勾,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使用的勾法虽一致但快到极点,要不是自己的修为浓厚的话,根本分别不出他们所用的招数,此时他忐忑不安,“奇怪这勾魂使者练得是什么功夫,既然如此的诡异,又如僵鬼一般,鬼气又这样的阴沉恐怖,难道我今天非要伤命在这勾魂使者之手,” 突然在刹那间嘴角露出一丝的微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难道是传闻勾魂大法中最诡异的手法勾魂摄魄,如果这样轻易死去不如拼死一战,百年后也不会落得个骂名。” 思索之间,八鬼已经拔地而起,分别攻向他的腿部、腰部、胸部和头部,手中的弯勾向这四个部位一一勾去,速度快得惊人。 林悦喜还没有来得及用什么功夫来应对,这些功法就如给他分割一般,突然整个身体如黄鳝滑溜一般在半空中偏身游离,勾魂使者的勾魂摄魄的勾法却无法勾不住他的任何部位,连林悦喜自己都感到很意外,片刻功夫他整个身躯已经游离到上空,突然倩倒悬在半空,狮吼之声不断从上方传来直向勾魂使者所散发出八具尸骸吼去,八具尸骸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晃,似乎无法支撑这吼声的震动,摇摇欲坠,如击跨一般,每一处关节都发出清脆的咯吱声,如散架一般。 只见勾魂使受到重击一般,仰天狂笑,如受刺激一般,八具尸骸立即迅速八而和一,瞬息间已经恢复成原来的面貌,可他的脸色如蜡纸一般金黄,气血在体内翻腾而起,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鲜血如血雨一般飘落地面,随后整个身体瘫软在半空重重地砸向地面。 西域那些高手看见勾魂使者如此受到重击,身负重伤,几乎已经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几乎每一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勾魂使者刚才那一招勾魂摄魄的功夫,在整个西域来说却是堪称一绝,如今却被林悦喜这狮子吼轻而易举的功破,却又落得如此下场,他们的心又会怎能如此平衡面对眼前的一切。他们每一双眼睛都充满了仇恨,激射的目光几乎要把林悦喜粉身碎骨才能心安理得。 布依圣者和九宫宣在半空中斗得正欢,他们二人同时都感到旁边再没有人在争斗,只是用眼睥睨一下,看见勾魂使者瘫软在地如死人一般毫无任何气息存在。 九宫宣怪笑道:“你看看你们西域的功夫是如何的差劲,想必勾魂使者大概也是你们西域高手中的高手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惨死在这枫树林之中,还称什么勾魂使者结果把自己的魂都勾跑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否则下场比他好不到那里去。” 布依圣者嘴唇微微颤抖着,话语哽咽道:“勾魂兄弟是为了我而死,死于非命,不要用这种诋毁的语言来侮辱他的人格,否则的话勾魂兄弟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也有人和他作个伴,他不会感到寂寞的,”说完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说话间,他已经凝聚着高深的内力,逐步向三角等柄叉漫延,三角等柄叉受到他的内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明亮了许多,直到通明刺眼为止。 人叉已经合二为一呈螺旋状直接向九宫宣旋转而来,手中的剑势已经完全被它旋转进去,看见此势他已经心乱如麻,欲想把剑从螺旋体中拔出再施加功力让光环四照再发挥作用,可是再怎样用力也无济于事,而且整个手臂都已经开始颤抖,脸部肌肉开始抽搐不停,抽搐一直漫延到全身,功力好像一点一点流失,脸色一下子被吓得铁青,惊呼道:“没有想到布依圣者这功夫真的是吸功大法,不好再这样下去我的功力岂不是被他自私的吸光,林掌门赶快用狮子吼把他给震开,要不然我真的变成枯槁而亡。” 此时林悦喜还飘然于半空,但不敢离布依圣者太近深怕自己的内力被他一吸而光,再一想九宫宣是为了他才深陷囹圄之中,他岂能做一个恩将仇报之人,想到这里,猛提丹田之气,丹田之气迅速延伸到口中。 第六十三章 枫林大战3 一阵猛烈的狮吼之声飞快向叉和剑的交接之处,轰得一声巨响,两种兵器一分为二,二人已经恢复原来的现状。 九宫宣迅速从半空中迅速降落下来,看见布依圣者就如看见鬼一样恐怖,浑身颤抖不已,心有余悸,心中时时忐忑不安。布依圣者嘴角还是不停地露出坏坏的笑意。 林悦喜也迅速飘落地面之上,来到九宫宣旁边道:“九宫掌门你没有事吧!” 九宫宣故作振作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有事的人吗?”突然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蒙起来,“没有想到此人真得是练得是吸功大法,要不是我反映极快,整个人都已经被他吸成人干。” 林悦喜道:“说起来我今天还真幸运,否则的话,你刚才的结果就是我的结果,还好在我刚才发功时犹豫了一下,现在想起来做什么事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九宫宣气道:“你就别在这里幸灾乐祸,与人无尤,现在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大大出手。” 突听半空中传来布依圣者大声笑道:“林悦喜你的功夫不是厉害吗?和我较量一番,也领受一下我的吸功大法的是何等滋味?” 林悦喜笑道:“布依圣者你专门吸人家的内力,谁有这个胆子和你较量,岂不是羊入虎口,还是自己独自自己享用吧!” 九宫宣疑问道:“林掌门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如我们现在联手将此人给灭掉,如果不将他给灭掉,将是一大遗憾呀!” 林悦喜冷笑道:“遗憾,就算我们二人联手对付,也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也被他这吸功大法,一吸而完,到那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谁来拯救我们?现在我们只有同心协力参加其他队伍中,帮助其他人,这个布依圣者就由他去了。”说完二人向人群中飞掠而去。 布依圣者却在背后紧追不放,狂吼道:“林悦喜拿命来。” 二人根本就没有再理会他,一个劲地向前方飞去。 峨嵋圣德师太手执拂尘使足劲道挥动拂尘,尘丝无风自动,苍白细软的拂丝在内力的摧动下变得钢硬笔直,在雨君莉面前狂扫而过,瞬间飞快地从拂丝中迸射出数百枚的闪亮晶莹的银针,银针所发出的光芒极度的刺眼,密密麻麻向她面前飞射而来,而速度非比寻常。 雨君莉心中一凛,暗忖道:“贼老尼也实在太狠毒了吧!如果被这百枚银针穿透身体,那是必死无疑,”想到这里迅速向后倒退数米之远。 百枚银针紧跟其后紧追不放,雨君莉慌忙中挥动手中的利剑,从剑尖不停挥发出几朵剑花,向银针飘去,银针和剑花两股力道相互碰撞在一起,相互抵触,这时雨君莉才缓过一口气,可是也不敢轻易大意,深知圣德师太的功力也非比一般,说不定这剑花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并不敢有任何的松懈。脚尖点地,腾空而起,盘旋在上空,剑势凌空劈下,一道透明剑气如泰山压顶一般直向圣德师太头顶凌空劈下,有股浑厚的气流压得喘不过气来。 圣德师太情不自禁道:“好强的内力修为,既然达到如此境界,算我是小看你了,”猛一偏身,迅速躲过这一劫,飘身上空已近雨君莉有数丈之远,手提拂尘柄猛力甩动起来,拂丝也跟着猛力的飘动起来,在飘动的同时,从拂丝中飘飞出数不清暴雨雷花针向她疾射而去,比刚才第一次更猛厉数倍之上。 雨君莉看见如此密密麻麻的银针如暴雨般飞射而来,心慌不已,如果被这些银针给射中,那比刺猬还要刺猬,面目全非,在思绪难以定下之际,立即收回刚才的剑势,心里明白这次的对手是中原和西域的绝顶高手对决,来不得半点马虎,否则稍不留神就有性命堪忧,手中剑影飘飞,从剑影中脱颖而出一个个蛛丝网迅速地向数不清的银针飞掠而去,银针和蛛丝网相撞却被牢牢沾住,再也不能向前飞去一点距离。 圣德师太恼怒不已,这些年来自己费尽心神从祖师传下来《无上剑谱》细心研究出来的一套暴雨雷花针,这针法稠而密,锋利程度无可匹敌,置于一个人死地轻而易举,今天却刚好派上用场,没有想到选错了对象,却派不上任何用场,实在让人心寒。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雨君莉看见眼前圣德师太的神态打心里高兴,和她交战无非给她一个重击,也算今天给自己一个满意的收获,脸带微笑翩翩落地。 圣德师太同时也跟着落入地面之上,手拿拂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太极真人手中的剑招是以柔克刚,刚中带柔的剑法,猛然向尹静香攻去,剑法如此匹练一般,忽快忽慢,叫人难以捉摸。 刚开始尹静香只能躲闪,看不出有什么门路,暗道:“这是什么剑法如此古怪?管他的,”想到这里身形立即飘忽起来,猛然挥动双袖,双袖如行云流水,收放自由,不断向太极真人的各个部位变换攻击而去。 太极真人时而攻,时而守,攻守相结合,却配合得恰到好处,他在太极剑上的造诣却是下足了劲,对付这个面前的黄毛小丫头来说却是绰绰有余,整个身躯猛然纵起拔高,脚踩双袖飞快向尹静香面前飞掠而来。 尹静香看见太极真人此举一慌,瞬间又稳定心神,暴喝道:“我今天要叫你真正瞧瞧流云飞袖的厉害,猛然抽动双袖,双袖立即一卷一卷收回到他的手中,太极真人只能踏空飞至到她的面前,整个身躯只离她的距离只有数丈之远,手中的剑倒立向她的头顶插去,人剑所到之处发出呼呼的响声,响声激荡,刺耳万分。 尹静香并没有动身半毫,剑已经迅速到了她的头顶只有咫尺距离,只见猛然一跪,双手向上翻去,哧的一声响,双袖立即向上空迅速飞窜,交结,眨眼间已经把太极真人完全包扰在最顶端,紧接着把他凌空摔了出去数丈之远。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太极真人气得直咬牙,脸色发青,在他看来这真是对他莫大的耻辱。没有想到这小女子的流云飞袖练得如此纯熟,在一招之内竟然把我送到原位,在江湖上行走数十年从来就没有遇到此等状况,在众掌门之中更无法抬起头来,脸面扫地。想到这里气不从一处出,狠狠地抓起剑柄猛的向上一抛,剑已脱手,猛然纵身而起,又掌一拍剑身,剑身噗地一声响,从剑身中弹射出一把比刚才稍细小一点,两剑相比之下,光泽刺眼夺目,双手各持一把剑,第一把在第二把的照射下也迅速变得耀眼起来,原来这就是江湖中所传闻的子母双剑,但在这里所有的掌门都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无不感到惊讶万分。 太极真人手持双剑飘落而下,脸上盈盈带有笑意,双手在不停翻转体内的真气循序渐进的传送到双剑之上,在真气传递瞬间,双剑之间突然形成了太极两仪图,此图分而合,合而分,突发出极具强烈的杀气,猛向尹静香迎面袭来。 尹静香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却站在那凝思了片刻,惊声叫道:“太极两仪剑法”,自己却知道这种剑法却比之前的所使的剑法厉害百倍,这却是武当派的镇派之剑法,此时自己却不能有半点大意,如果有半点疏获,就会命丧此两仪剑法中,想到这里,凝聚着毕身的功力,运足双袖之中,向两条巨蟒般猛向太极真人胸部各大要害攻击而去,逼得他躲闪不已,突然整个身体凌空而起,挥动双剑如闪电般反冲迅速向双袖砍去,欲想把这双袖砍去,谁知却在意料之外,看似柔软砍到上面却是硬如精钢。怎么砍却不能伤它半毫,他的心里却生起了疑虑。奇怪这双袖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坚硬,既然双袖难以攻破,只有改变战略,直取她的性命,想到这里手中的利剑同整个身躯迅速旋转起来向尹静滚动而去,速度非比寻常,如风驰电掣,杀气凛冽万分直袭她的整个全身,全身已经完全被杀气所笼罩。 尹静香此时完全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心绪如潮海般翻腾,血液在体内无休止的在体内猛奔乱撞,突然露出纤纤十指向中面前招招手,数丈长的双袖在瞬间已经层层叠叠的叠放在她的手中,就在这一瞬间,整个身体开始旋转起来,双手中的双袖已经变成数不清的绸带在功力的摧动下从身体的各个部位穿透而出,直向太极真人袭卷而去。 砰地一声巨响,两股强壮有力的功力相撞,碰撞之后两人的气血在体内不停地翻腾,哇地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地面上枫叶,枫叶被浸得更加红艳。 樾青军手执雁翎刀在半空中不停翻转速度也越来越快,砍杀的力度也更加绰绰有余,所发刀气在半空中不停地翻滚,杀气已经很快向逍遥阿骨打笼罩而去。 逍遥阿骨打抖动着手中的夺命火焰枪,夺命火焰枪如毒蛇一股向樾青军的刀势攻击而去,两种兵刃交接时发出铿锵之声,火星四射,两种兵刃相撞被一种无形的力道排斥而出,倒退了数十步之远,互相喘着粗气。 樾青军脸部如僵死之人一般,没有任何的血色,脸色阴沉恐怖,叫人看了之后身上无不起一身鸡皮疙瘩,突然阴恻恻地笑道:“在没有交手之时,我还以为号称中原的高手逍遥派掌门人烈火神龙掌一定是高深莫测,难以欲敌,真是有点提心吊胆呀!没有想到刚才一试才知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倒是我高估了你。” 逍遥阿骨打回以一笑道:“樾青军看你的脸色如将死之人,我刚才所发之力只不过是小试牛刀而已,力道并没有完全使足,如果把力道使足你的小命将不久矣!” 樾青军听到这话脸色气得更加铁青,煞白,气不从一处出,道:“我要不是嗜练这“僵尸八鬼”刀法,原来是举止文雅,面目清秀的一代美男子,练成这刀法以后面貌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变成如今这样人非人,鬼非鬼的模样,其实变成这样我并没有后悔过,这样才能实现我最终的目标。 逍遥阿骨打听到此话,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道:“没有想到此刀法人如其名,这样练这种刀法的损失也太大了,西域这些高手都是练得这些外门歪道的功夫,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这些损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樾青军突然笑道:“刚才和你一战也并没有使用这僵尸八鬼刀法,也想试一下你使用的功夫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没有想到两者之间并没有使用自己的真学。” 逍遥阿骨打道:“既然我们两人都没有使用什么真实所学,今天我们这一战再所难免,紧量拿出自己最得意本事来,相信这一战一定会很有意义。 樾青军听完点了点头,也赞成他这种说法,“我们今天这战是绝不能隐瞒实力的一战,让我们战得更猛一点吧!说完聚焦全身的内力,猛然张口嘶吼着,突然整个林中一切都被鬼气所笼罩,鬼气森森,鬼叫声刺耳,如九幽地府大门打开一般,猛鬼出动,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提心吊胆一般,无不为逍遥阿骨打捏了一把汗,有八鬼面目狰狞从四面八方他面前聚拢而来,整个鬼影忽隐忽现,捉摸不定,幽幽的鬼火飘来飘去,手中的雁翎刀突然多了一层阴森的杀气,被一层阴气所包围。刀身泛起幽蓝之光,死亡气息迎面而来。 逍遥阿骨打此时心里一阵发怵,不由得全身打了一个冷战,再仔细看看周身不知何已经多了几具双手平放,双脚跳动的僵尸露出尖尖的獠牙,灰青色的脸色和樾青军如同出一辙,形象恐怖至极,“没有想到这种刀法实在太诡异了,现在简直从内心里佩服此人,能用自己最美的相貌练成如此邪恶的刀法,自己却变成如僵尸一般叫人恶心万分。” 樾青军腾身挪移身躯,刀势夹杂着阴冷的风声如影而至劈斩而下,只差一公分就已经劈中了他的头颅。八鬼和僵尸在刀势起落时,同时从不同的方向起而攻之,手中的雁翎刀就如指挥棒一般,完全受他的刀势所控制,就完全被训练过一般,听从指挥。 逍遥阿骨打此时深感到危险只是离自己咫尺之远,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也不敢再胡思乱想,再这样下去恐怕有性命之忧,仰天长啸,声动枫林,整个身躯如游蛇一般向后退去,退到安全地带时,不断提升功力,衣衫无风自动,内力在体力不断地游动着,瞬间整个躯体外炊烟袅袅,面色通红,如在烈火中燃烧一样,再猛一蹬足,地面上的乱石纷飞而起脱离地面,碎石在他的内力摧动下漂浮在数米之高,没有半点坠落的感觉,火红的右手如被烈火炽烤的烙铁一般红艳不断向夺命火焰枪传送功力,瞬间整把枪已经被炽烤成火红色,烈焰灼人,人突然旋转起来,夺命火焰枪也随即跟着旋转起来,从枪尖上喷射出如火龙般烈焰向漂浮的碎石激射而去,热浪一重接一重,刚才所有的紧张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樾青军无不为逍遥阿骨打的功夫所感到惊讶万分,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两步,没有想到这才是真正的烈火神龙掌的精髓所在,如果和此人硬拼下去,自己却没有任何胜算而言,事到如此,再想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再说我这僵尸八鬼刀法也是我毕生所学,岂能为眼前的困难而退缩呢?在练这套刀法时连自己的容貌都不在乎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半空中的飘浮不定的幽魂野鬼和地面上上蹦跳的僵尸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没有过多少时间,火龙所经过的石块都被炙烤得火红色,温度几乎已经达到数百度之多,热气罩人,虽然离他的距离有数丈之远,强烈的高温热度一浪一浪向自己袭击而来,片刻之间汗水淋漓,衣衫湿透,只见逍遥阿骨打身了如游龙一般向旁边一块石字激射而去,枪尖猛挑起一块被烧红的石块,猛地向樾青军胸部激射而去,力道之浑厚独成,强劲而有力,这一招可是投石问路,试探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接受这一击。 樾青军突然看见一颗被烧红的火石急速向自己面前激射而来,力道浓厚天成,来势之快,如流星在夜空中穿梭一般,此石看起来平凡,力道却非比寻常,同时也感到火光灼灼,灼伤他的每一寸肌肤。 第六十四章 枫林大战4 樾青军仰头长啸挺刀而出,身上的衣服立即鼓动了起来,内力一重接一重的传递在刀身之上,阴气迅速漫延到整个刀身之上,此时刀身看起来更诡异阴森,猛得抬起刀身向飞来的火石劈去,一股鬼气森森的刀气和火光灼灼火石相互碰撞,相互侵蚀,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火石和刀气都被炸得粉碎,两人身不由己向倒退了数步之远,分别捂住胸口,一股巨烈的疼痛从心中涌向全身。 两人匆匆盘膝在地面之上,运气调息了一盏茶功夫,气色也完全恢复起来,迅速的站直身子,逍遥阿骨打看看身旁腾飞的火石,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道:“没有想你的功夫修为是如此之高,既然能挡了我的夺命火焰枪的一击,试问天下能够挡得了我这一击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今天却让你这么幸运的逃过这一击,实在让我意想不到呀!” 樾青军冷冷笑道:“不知道你所说的话是起讽刺作用还是挖苦于我,正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再怎么说我这僵尸八鬼刀法也不是吃素的。” 逍遥阿骨打听了这话,分明是在教训他一番,气得气不从一处出,怒声吼道:“好,好一个僵尸八鬼刀法,我今天倒要真真尝尝这烈火神龙掌的厉害,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所练的僵尸八鬼刀法烧为灰烬。全身功力游然于双臂之中,又急速的漫延到双掌之中,双掌变得再次通红,比上一次红更加强烈,呼的一声响,两掌排放的火龙迸射而出,火势汹涌朝樾青奔腾而去,地面的枫叶也被烈火炙烤的燃烧起来也向他迅速漫延而去,烧得他无法躲避,身上已经被烈火炙烤得有股焦臭的味道向四周扩散而开。 樾青军一皱眉头,深知道他已经动了杀意,再这样迟疑下去迟早要变成烤乳猪,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猛然操起手中的雁翎刀,迅速刀身旋转起来,刀身立即被黑气再次笼罩起来,黑气在刀锋中翻腾,死亡气息逐渐在他的脸部呈现,嘿嘿的冷笑在他的脸上停滞,在黑气翻腾中,空中的八鬼和地面上的僵尸如接到施令一般疯狂的卷杀过来,他突然感到上空和地面所发出的死亡气息在向自己的内心里漫延,八鬼在上空忽隐忽现,难以捉摸不定,地面上的僵尸跳动有致,双手攻击有致就如训练过般,而且所发之招都是必杀之招,实在让人心寒不已。 逍遥阿骨打看到此景凝思了片刻,脸上的忧色一闪而过,喜悦取代了忧容,突然手中的夺命火焰枪向半空中的火石一扫而去,火石迅速飞腾起来,向空中的八具妖鬼激射而去,速度快的无法用肉眼无法感觉到,只听到半空中传来叭叭叭爆炸声,八鬼已经不知不觉的被炸得粉碎,成为齑粉。 樾青军看见八鬼被炸毁,脸部肌肉一阵抽搐,心痛如绞,这种痛楚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只有用这地面上的僵尸不会再出现同样的意外,让自己有所失望,手中的刀势立即旋转起来,刀势所旋转的黑气急速向地面上的僵尸后心激射而去,僵尸如被打了一针强定剂一般,飞跃腾挪无不灵活,现在完全就是孤注一掷,说不定也能有所转机。 逍遥阿骨打看见眼前周身的僵尸如活了一般,比半空中飞腾的妖鬼更加恐怖阴森,没有想到他手中的那把雁翎刀能够发挥如此的力量,僵尸的的肉眼泛出幽蓝之光,干枯的双手黝黑的指甲更加泛起黑气腾腾的杀气,在刀气的挥动下,地面上几十个僵尸蜂拥般地埋逍遥阿骨打扑杀过来,每招每式都是必杀之招,绝不会让他有半点喘气的机会。 逍遥阿骨打双手运足功力,从丹田之处快速向胸部抬送而来,瞬间整个身体如烈火在燃烧,如火神从天降临一般,烈火炙烤着大地,只见他飘身退去,躲过面前僵尸致命一击,僵尸扑了个空,他们此时变得更加强猛,一声鬼啸之声,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逍遥阿骨打非常从容镇定,腾身而起,旋转身躯,仰天怒吼,吼声震天,火红的光圈一圈一圈的从脚漫延到头顶末端,双掌在面前不断的推送而出,掌心通红,喷射出极度灼灼的火龙,火龙如画龙点睛一般活了过来,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龙吟之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声势浩大。 所有的僵尸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感觉到危险再向他们逼近,他们调过头来互相看了看,停止了攻击,慢慢地向倒退了数步之远,没有战斗的意识。 樾青军看到此状况心里猛然失去了平衡,“没有想到这些僵尸看起来行尸走肉一般,却会想不到会有意识和胆怯,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这多么年来这套刀法从来没有失手过,他们也从来没有惧怕过,难道这些火龙就是他们的克星,看样子今天一败是再所难免!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颓废沮丧,伤心难过。 逍遥阿骨打看见他如此沮丧,难过的样子不禁然的大笑起来,“樾青军没有想到吧!你所练得这套僵尸八鬼刀法,所谓人非人,鬼非鬼,这些年来你经常和这些僵尸和怨鬼打交道,你所谓的阳气早就被这些吮吸殆尽,岂有不败的道理,今天就算有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你的命。” 樾青军脸上微笑荡漾起来,道:“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世上没有长胜的将军,今天一败我毫无怨言,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说完顺手摸了摸锋锐的刀刃之上,试刀欲想在自己的脖子抹去,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又似乎又想起来什么?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轻生呢?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惜一切代价,就是为了使这种刀法达到预期的效果,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多年的精力也就白白浪费,岂不是枉然。 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脸色一下子为忧转喜,在这僵尸八鬼刀法中还有一招并没有用上,那就是用自己的鲜血来摧化这些僵尸,让他们活过来一般,想到这里用左手食指向刀刃上抹去,鲜血汩汩流向刀刃之上,森寒的刀刃上更透着一些诡异万分。 逍遥阿骨打看他的脸色如此转换之快,森寒的刀刃上散发着诡异幽幽的蓝光,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奇怪此人神情如此变化之快,难道又有什么刀法不成,难不成已经找到方法破我的烈火神龙掌,管他那么多的,现在只想在片刻功夫将他烧为灰烬”。 随即朗声道:“樾青军不管你再使用什么诡异的刀法,再我的面前也不值一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那样也是枉然的,”说完笑意正浓。 樾青军不禁冷笑一声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不要为一时的大意而失去一切,否则追悔莫及!”运足内力刀势猛然挥起,刀势如虹,刀刃上的鲜红的鲜血激射而去,紧接着扭动全身的四肢百骸,劲力一道道从刀柄传到刀刃之上,鲜血每一滴都滴在僵尸之上,一点都没有浪费,稍纵即逝,整个僵尸都活跃起来了,对那些围绕在身旁的火龙再没有半点惧意,只是前赴后继的强烈攻击逍遥阿骨打。 逍遥阿骨打明显感到有些不大对劲,也不敢太大意,稍不留神就会遭来杀生之祸,他此时也不想多和他再浪费太多的时间,必经时间浪费太多对他也大大不利,突然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双臂的力度全部贯注在整个夺命火焰枪之上,咆哮一声巨响,一条巨大的火龙俯冲而下,龙吟阵阵,所发的火势攻击之力更强上数十倍,数十个僵尸已经完全已经被火龙包围其中,轰的一声巨响,僵尸转瞬间已经变成灰烬,轻风一吹已经灰飞烟灭,无所遁从。 随后又一声暴喝声,樾青军去死吧,枪势夺空而来,直向前胸刺来,速度快到到极点,如流星穿空而过,这一式对樾青军来说无疑来说是致命一击,刚才所发挥出的力道是已倾尽全身精力,现在再也无法支撑上空这凌厉的一击,紧闭着双目,在等着死亡的到来,嘴角泛起微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视死如归一般。枪尖在离他数丈距离远时,已经感觉全身滚烫如烈火在燃烧一般,瞬间身体开始燃烧起来,枪尖已经穿透了他的胸部,鲜血喷射而出,鲜血翻滚冒着热气。轰得一声暴响,整个尸体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 布依圣者纵空而下,欲想下来帮助一下樾青军,已解当时之危,那想到便片刻功夫之间,樾青军却被逍遥阿骨打的烈火神龙掌所发出的攻势烧成灰烬,尸骨无存,看见樾青军的下场,他目眦欲裂,心痛如绞,如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双手捧着地面上的一堆骨灰撕心裂肺的喊道:“樾兄弟你曾经说过你所练得僵尸八鬼刀法是天下无人能敌,为何今天却如此的不堪一击,却落得如此惨不忍睹的下场,老天呀!这到底是为什么?和我交情如兄弟一般的人,一个个却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又有何意义。”说完脸立即转向逍遥阿骨打,怒目而视。 逍遥阿骨打定睛一看原来是布依圣者,立即调头就走,不敢再逗留片刻,因为他亲眼目睹了他和九宫宣刚才的一战,差一点把九宫宣的内力一吸殆尽。刚才和樾青军一战内力俱损,如果不凭自己一时的意念,恐怕现在倒下来的人是他而不是樾青军,现在面临此等人物那敢大肆挑衅,岂不是自寻死路。 布依圣者见他已经走远离自己有数十步之远的距离,冷声喝道:“伤我兄弟想走没门,”右手如耙状向地面罩去,树叶如被磁铁吸住一般,迅速向右手聚拢而来,瞬间已经形成一股如巨蛇般的长绳,在他的内力贯通下整条长绳变得通体透明红艳,如有了生命一般,猛然向他的后心穿透而去。 逍遥阿骨打立即感觉到身后的杀气一步步迅速向自己逼近,突又感到整个身体的气血在翻腾,好像在抵御即将要到来的死亡气息,立即调气运神,整个身躯迅速变得炊烟袅袅,猛然片离身体,躲过背后的猛然攻击。 布依圣者见所攻击落空,脸色变得铁青,紧紧咬动牙齿,恨声道:“逍遥阿骨打今天你遇到我算你倒霉,我要让你到阴曹地府陪我兄弟作个伴,一路上他才不会孤单。” 逍遥阿骨打一听不气反而笑道:“他到阴曹地府孤不孤单关我屁事,你和你兄弟的交情这么深要陪只能你自己去陪,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瞎搅和。” 布依圣者气得牙痒痒的,道:“就算你不陪,我兄弟也要找个垫背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双手扭动树叶,瞬间已经变成了一根坚硬的棍子,棍子以横扫千军之势横扫过来,又以力劈华山之势力劈而下,力道独道浑厚,恰到好处。 逍遥阿骨打此时一下子感到周身有一股压迫之感,知道他这一招却是扭叶成棍打法,如果被这棍法打中的话,那也必死无疑,死法完全和樾青军的一样尸骨无存,想到这里整个身躯飞快的向后退去,双掌猛力推出两个火球,火球腾空欲试,迅速向所使用的棍法飞去,直接从棍顶飞快地漫延到棍稍,火势熊熊可灼,稍纵即逝的功夫已经烧到他的身边,布依圣者连忙把手中的枫叶棍扔掉。 逍遥阿骨打看见他狼狈的样子放声大笑道:“人家怕你,我可不怕你,拿命来!” 布依圣者道:“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第六十五章 枫林大战5 手中的等柄三角叉立即旋转起来,人影一晃腾空而起,双脚踏空如飞似箭向他面前冲刺而来,迎面冷气破空而来。 逍遥阿骨打面前就好像凝结成一块冰一般,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没有想到这等柄三角叉能发出这种阴冷绝寒之气,和自己所使用的夺命火焰枪所发威力却恰恰相反,两种兵刃如果真的碰到一起不知谁又能占上上风。 逍遥阿骨打心中有一种打算,此次和他过招务必要小心谨慎否则万一被他得手的话,我这几十年的功力定会被他一吸怠尽,形如残废,就算不死,活着也生不如死,形如僵尸,趁他不备时,一定利用烈火神龙掌的功效,让他如同樾青军一样变成骨灰随风飘扬,想到这里心里不停地微笑起来。 布依圣者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这一次千万不要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吸功大法,否则万一再被谁搅乱,让他趁机遛走,岂不损失更大,好不容易碰到这等的绝世高手,等到和他斗得正酣的时候再使用吸功大法将他所有的功力一吸干净,一举两得岂不乐哉!想到这里脸庞上也泛起了一丝的笑容。 两者各有各的打算和算盘,布依圣者纵身速度之快,瞬间已经到逍遥阿骨打的面前,三角等柄叉直刺他的命门,寒光拂面而来。 逍遥阿骨打连忙向后退动数步之远,地面之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手中的夺命火焰枪立即向上挑拨攻击而来的三角等柄叉,火热和冰寒两种兵刃相互接触发出强烈啪啪之响,相互旋转两三圈,逍遥阿骨打顺势腾空而起,枪尖迅速的离开了等角等柄叉有两丈距离远,猛抖枪柄热量一下子漫延到枪尖,如在烈火中炙烤一般,瞬间枪尖已经被烧成通红,红得灼眼,整个人如流星穿空般迅速向布依圣者猛攻而来,攻势凌厉过人,瞬间的招式已致他于死地。 布依圣者运足功力,手中的三角等柄叉脱手而出,射出冰寒之气,在半空中盘旋三四圈,又迅速地飞回了他的手中,猛力把叉柄抓在手中冷冷笑道:“没有想到逍遥阿骨打的烈火神龙掌果正名不虚传呀!我真是太低估了你的实力,今天能够和你在高空作战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逍遥阿骨打也冷笑道:“听说西域左护法布依圣者除了练就吸功大法外,还有一套冰冻玄掌,手中的兵器就是至阴至寒之物所炼就,再加上这套掌法就更如虎添翼,恰到好处。” 布依圣者哈哈笑道:“没有想到逍遥派掌门果正好眼力,连我手中的兵刃都分析得这么清楚,实在让人佩服万分。据我了解自从逍遥派建派以来能够练就烈火神龙掌能够如此火候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开派鼻祖,还有一个就是你了,其他人练就此功要达到此程度不是被烈火焚身,就是走火入魔,没有一个人能够平稳的走到炉火纯青这一步,你在练就这功夫上也算得上一个奇迹!” 逍遥阿骨打不禁然笑了笑道:“没有想到你对我派的一切了解这么深切,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佩服你一切用心良苦呀。” 布依圣者回以一笑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一胜呀!刚才看你跟樾青军一战,转瞬间就把他烧成灰烬,实在残忍至极,”说完叹了一口气。 逍遥阿骨打冷声道:“残忍,你也佩说残忍二字,残忍二字就不派从你口中脱口而出,岂不玷污这二字,你和人交手专吸人家几十年修炼的功力,变成自己所有,难道这不是残忍吗?和你相比之下只是小巫见大巫。 布依圣者气得咬牙切齿冷哼道:“没有想到你一大把年纪了,口齿还这么伶俐,我现在不可和你趁口舌之快,现在只有在功夫上见高低,”说完双袖鼓动,真气贯穿漫延整个三角等柄叉的顶端,蒸腾着冰冷的气雾,显得更加冰冷万分,右手猛力一挥,一股冰冷之气迎面笼罩而来。 逍遥阿骨打整个人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比之前和樾青军交量之时所发出的冷颤寒冷数倍,整个人如冻僵了一般,深知面前这个人并不是省油的灯,极难对付,立即提升功力,一股热流从丹田之处急速周身扩散而去,每一处血位的血液如奔腾的河流一般汹涌澎湃,又从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喷出冰冷之气,瞬间从苍白无力的脸色到红润起来。 布依圣者看到此景莫不惊讶万分,因为中了他的冰冻玄掌之人没有一刻钟的功夫,性命当场就会被僵死,奇怪为什么对此人没有半点功效呢?难道他所练的功夫乃是此功夫的克星,难怪对他无效,他才能逃过此劫。 逍遥阿骨打就在他犹豫的片刻时间,猛然发起攻击,手中的夺命火焰枪温度一下子变得更加炽烈起来,直向他的咽喉之处刺去,一点余地都不留,直取他的要害部位,当布依圣者回过神来时,枪尖离他的咽喉之处只有咫尺,整个身体如在烈火中炙烤,想用手中的兵器隔挡这枪头,这枪势之如此强猛,却无法隔挡开来,整个身体迅速的向后退去有数米之远。 布依圣者冷笑道:“好一个卑鄙无耻的手段,趁人不备竞搞起偷袭,你还算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简直就给中原武林人士脸上抹黑。” 逍遥阿骨打森然冷笑道:“这叫兵不厌诈,一枪没有捅死你算你万幸。” 布依圣者厉声道:“你要为你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说完一阵黑影飘闪如季风一般向逍遥阿骨打的四面八方的攻打而去,堵截他的任何退路,攻势强而猛烈,致对方于死地。 此时此刻逍遥阿骨打再也不敢轻易小看对手的实力,凝视贯注,热流从丹田奔发而出,流向四肢百骸,功力不断的提升数倍之多,这一次和他交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稍为不慎后果将不堪设想,一定会输得一败涂地,说不定这几十年的功力会被他吸得一干二净,想到这里心里又多了几分顾虑和几分担心,以一切的力量来抵挡他的任何攻击,两者兵器相交,金铁交鸣。两人有攻有守,若即若离,转眼间已经战了八十回合,都难以取胜对方。 布依圣者斗得正酣,心意浓浓,心忖道:“好久没有找一个强横的对手了,和他斗了八十个回合都难分出高低,实在是难得呀!中原这个地方果正是人才济济藏龙卧虎之地,高手如云,像他这样强大的功力的人大概也有大几十年功力,如果把他的功夫吸纳过来被自己所占用那倒不是如虎添翼,百益无一害。” 逍遥阿骨打同时也心忖道:“没有想到此人的功力如此之高,已经斗了八十多个回合,也不见有什么败迹之象,实在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如果他再使出吸功大法那可遭殃了,万一被他把功力吸收怠尽,我所练就一生的功力就这样功亏一篑,我岂能让他得逞,趁他没有使用吸功大法时,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忽然一丝长啸,双臂猛振,整个身体热气腾腾,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燃烧着整个天际,朵朵白云已经被染成火红色,真正的火烧云,天空滚烫灼热,此时布依圣者感到燥热难耐,好像身在火炉里面炙烤一般。 布依圣者迅速向后飘移出去数米之远,已经离开了这片火热之地,立即感觉到身体凉快了许多,正在得意之时,只见他火红的双掌迅速的在面前翻转两三下,猛然向前方猛推而去,两条火苗从掌心中喷射而出,瞬间两条火苗胶融在一起形成一条腾腾欲试的火龙,直向他的面前扑腾而来,来势锐不可当,眨眼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同时身体的温度极度上升,连翻几个筋斗想逃避这火龙的袭击,可是太迟了,火龙好像有了知觉一般紧追不放,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 逍遥阿骨打看到他的狼狈样,嘿嘿笑道:“布依圣者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去死吧!” 布依圣者气喘吁吁道:“冰冻玄掌”双手在面前上下左右交叉挪移,形成一个有形的加字符号,飘飞出去却是一块块冰掌,密密麻麻的冰掌如施了魔法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火龙聚拢而来,整个天空一下子温度降低很多。清凉了许多。 冰火不相融,冰掌在烈火中慢慢地开始消融,火龙的灼热慢慢在冰掌中的变低,两者形成了平衡状态,无法逾越对方的克制中,静止在半空中。 逍遥阿骨打看到此景心里无不万分着急,没有想到自己的烈火神龙掌既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困在这冰冻玄掌之中无法动弹,心中的忧虑从脸庞一闪而过,悠悠道:“布依圣者想用冰冻玄掌来困住我的烈火神龙掌连门都没有,我要用这烈火神龙掌把你像樾青军一样烧成灰烬随着微风飘散各处,”说完哈哈大笑。笑得树林都跟着震颤起来。 布依圣者冷笑道:“你少在我的面前卖弄,逞口舌之快,就算你再多加上几层功力那也是徒劳,到最后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何必要做徒劳无用功呢!” 逍遥阿骨打冷声道:“就算死也要拿你做垫背的,”在瞬间整个身躯都变成赤红,身上的烟气更加燎绕,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已经提升了数倍,双手喷射出的火苗更加强烈了许多,火龙的势也越来越猛,一下子冲出了冰冻玄掌控制之中,布依圣者一下子被这种强势逼退数丈之远。” 布依圣者大怒道:“逍遥阿骨打你这种打法完全就是同归于尽,难道不想活了吗?如果这样我就成全你,”整个身体如虬龙般在半空中腾旋而起,双手攻击掌法铺天盖地,一掌强似一掌,每发一掌都成冰掌,所有冰掌连贯起来都成了铜墙铁壁,瞬间逍遥阿骨打已经被包围此中。 逍遥阿骨打还是不停的施加功力,却无法突破之冰冻的铜墙铁壁,布依圣者也不例外,在外面不停的施加力预防他突破他的冰冻之墙,万一冲出来他的小命也难以保全。因为烈火神龙掌的功力不同一般的功力,稍不留神自己的生命就如同樾青军一样命丧于此,两者就这样在半空中僵持着。 在不远处,少林普提大师脚踏枫叶健步如飞,手中的百斤禅杖如提一根树叶一般,在手中挥动自如,不停地抵抗空中迅速飞转日月双轮,无论这种日月双轮飞速的速度是多么的快都无法接近大师的咫尺距离,更无法伤害他的半根毫毛,只能在他的近在咫尺距离飞旋。 岳天群双手在胸前猛力一吸,日月双轮飞快被他抓在手中,正在那里想什么办法能够从他那最薄弱的环节突破致他于死地,这样对自己的攻入大大有好处,总比毫无头绪攻击好得多,这和尚的如此强横功力在身,那里又是他最薄弱的环节呢?看来看去也没有什么破绽之处。 岳天群笑道:“没有想到少林寺的功夫果正在江湖中号称泰山北斗,使出来的功夫既然看不出任何破绽,老夫纵横江湖也算有几十载的年头,成为我手下败将的不计其数,从来就没有遇到像你这样强横的对手。” 普提大师双手合什道:“功夫在江湖之中号称泰山北斗之说,只是江湖人士抬举之说而已,其实每一门功夫都有破绽之处,只是你一心想追求胜负而已,没有注意到任何武功细微动作的发挥,所以看不出任何破绽之处。” 接着又道:“岳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必为眼前的利益过于执着呢,一切的利益都是过眼云烟,又何必为了那虚无飘渺的东西徒增杀戳,枉开杀戒。” 岳天群道:“我并不是什么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把一切的名和利都看得那么单薄,不放在眼里,但对我们来说这些名和利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我们今天来到中原就是为自己的雄心壮志而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活,你如果能够看轻这里所有的一切一切,你何必参与这场不必要的撕杀,让一切的生灵涂碳呢?” 普提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今天和这些掌门人来到此枫树林之中并不是为了徒增杀戮,涂碳生灵,而是为了防止外邦入侵,抢夺这武林盟主之位,造成不必要的杀戮死伤,造成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面。” “只要你们这些西域高手退出这枫树林之中,化干戈为玉帛,永不侵犯中原,我们之间就没有太多的仇恨的缝隙,到那时中原和西域一定会和睦相处的,相处融洽的。” 岳天群可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听他在这里罗哩罗嗦有点不耐凡的道:“作为一个出家人既然嘴巴这么的罗嗦,听得耳朵都磨成老茧了,我们今天这些西域高手来到中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雄图霸业,一统江湖的目标而来,不是听你讲这些大道理而能平息这场纷争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普提道:“岳施主何必出口伤人呢,我一片苦口婆心对你说这些良言,你却当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来我多说无益,罢了,罢了!”紧跟着又说道:“施主还望知难而退,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岳天群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牺牲,笑话,虽然我们大战了八百个回合无法找到你的破绽之处,这就不代表我就是注定要输给你,只要一找出你的破绽之处你必死无疑。” 普提道:“刚才和你大战八百回合,我只出了三分力,你却全力以赴,你的败迹已显露出来,你又何必这样执着,否则你将一败涂地,后果不堪设想。” 岳天群虽听他后面短短几句话,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再这样无畏的战下去的确对自己大大不利,他的身体好像被一层保护膜所保护,难道是江湖传闻大力金刚罩,所以无法触及他的身体每一个部位,否则怎么伤不到他身呢?越想越不对劲,少林寺的功夫果正不是想象那么容易对付的。现在是继续斗下去,还是放弃呢? 正当他犹豫拿不定注意时,普提道:“放下你的执着,再回首一切都是空,就算你拥有整个天下,那又能怎样,再头来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最终人直能容纳一杯黄土之中,放下吧!放下吧!” 岳天群此时已经被普提大师说得心神意动,自己好像完全被这位高僧在洗脑一般,仔细想想也并无道理,只要争霸中原成功,那中原那些高手又怎能轻易服输,必须会争个你死我活,死伤无数,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面再所难免,我这双手却沾满了血腥。 第六十六章 枫林大战6 岳天群想到这里满脸的煞气一下子恢复了平和起来,和蔼道:“大师那我该怎么办,才能让自己的双手不沾满血腥。” 普提大师含首点了点头道:“岳施主今天总算没有让我白费唇舌,孺子可教矣!正所谓佛渡有缘人,看你如此悔悟至深,看破尘世的一切,我今天就破例收你为徒,从此归皈我佛,常伴青灯,为世人祈祷幸福和平安,那也是功德无量!” 岳天群手中的日月轮缓缓的放下,不再有攻击的迹象,脸色显露出祥和的气色,好像真的抛弃世间的一切,皈依我佛。 普提看他如此虔诚,瞬间双手凝神真气贯穿运用到右手食指上,转眼间食指已经变成一把锋利剃须刀,右手轻轻一挥,岳天群的一缕缕发丝已经从头上滑落而下,刚落到一半时,突然从半空中传来刀的破空之声,声势猛而刚烈,不给任何人留任何余地,普提大师看见此刀法从身边劈落而下,还亏反应及时,要不然就成为刀下之鬼,刀落之时整个身体已经迅速退去几尺之远,躲过一劫。 落刀的汉子用右手抓起地面上散落一地的头发,狂笑道:“岳天群你这个地道的傻瓜,你以前的睿智和勇敢到那里去了,听一个妖僧在这里妖言惑众,迷惑你的心智,你的雄图霸业到那里去,你也不想我们来中原的目的是什么,就这样轻易放弃了,看破红尘当和尚,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说完扇了他一个巴掌,“我要打醒你,不要在这里犯糊涂下去。” 岳天群用手摸了摸半边被费仲翔打肿的脸庞,肿突不平的五指印,没有想到平时亲如兄弟既然出手如此之重,就这样被这样重重一掌掴在脸上好像立即清醒了起来,道:“费兄所打得及时,要不然我真的要中了这老和尚的道,被他所说的什么佛法所迷惑,差一点就看破红尘出家当了和尚,想起来实在惭愧不已。” 接着又道:“费兄这个老和尚不知道是练的什么功夫如此了得,害得我和他大战八百个回合都难以看他的破绽之处在那里?否则我也不会一时被他迷惑心智,难道是不是他已经练成了传说中的金钢罩?” 费仲翔看了他一眼笑道:“金钢罩岂是他这般老骨头所能练成,别要太高估了这老和尚的功夫,你的日月双轮触及不了他的身体,如果再加上我手中这把无坚不摧的逆鳞刀那就会事半功倍了,就算练成金钢罩遇到它就是他的克星,今天有我在这个老秃驴死定了。” 普提大师单手抬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何必为了一念之差而走向魔道荼毒生灵,遗祸苍生,这乃是苍天所不能容忍这种行为的存在。” 费仲翔破口大骂道:“老秃驴少跟我在这里谈经论佛讲这些大道理,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你既然跟佛有缘,我就送你一程,去跟西天的如来佛祖一同谈经论佛,说不定收益匪浅终身受用,”说完哈哈大笑不已,手中的逆鳞刀横划而过,一阵冰凉之气拂面过。 普提大师立即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刀气已经整个身躯漫延直至骨髓,迅速拂袖向后逼退数丈之远,好强的杀气,能够逼退他的兵器在他的眼里是少之又少,再定睛看了看他手中的刀,无不让他大吃一惊,这把刀有三尺有余,刀背上有一尺有余的倒立的鱼鳞附足在上面,刀刃寒气逼人,泛闪着阴绿之光,看到此刀自己的定力已经输了三分。 普提大师无奈道:“你手中的刀是不是逆鳞之刀,这把刀在江湖中已经失传数百年之久,怎会落在你的手中?” 费仲翔点了点头道:“大师果正不是泛泛之辈,这把逆鳞刀也逃不过你的法眼,至于这把刀为何会落到我的手中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吧!免得你做糊涂鬼,这把刀真正的主人叫云世秋是唐末宋初时,就凭着这把逆鳞刀和逆鳞刀法打遍天下无敌手,从此再没有强敌与之抗衡,从此他也感到一些寂寞和落寞,郁郁而终,最后这把刀也陪他入葬,被这滚滚烟尘所埋藏,在江湖中从此也就销声匿迹,无人问津。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盗掘古代那些武功高强的坟墓,寻找里面的兵器和功法秘笈,使自己练得一生超强的功夫,问鼎江湖谁是对手,虽找到一些高手的兵器和秘笈无不中我意,当最让我失望之极时却找到了手中的逆鳞刀和逆鳞刀法,两者相结合恰到好处,使我的功力大增,可以睥睨天下,试问天下谁又是我的对手。” 普提大师听他这样一说简直就吹胡子瞪眼睛,道:“此宝刀和刀法既然落到你们这帮贼子之手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紧接着暴喝道:“无耻之徒你以有了这把刀和这刀法就可以真的睥睨天下,独步武林了吗?今天我就要大开杀戒,为武林除害!” 费仲翔冷笑道:“好一个大言不惭,想为武林除害,先要问问我手里的这把刀同意不同意,最后我还问你一下,在你临死之前交待一下后事和遗言,我也好向你的徒子徒孙有所交待,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否则良心不安呀!” 普提不屑一顾道:“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的良心能值几个钱,给狗吃都嫌臭。” 费仲翔冷哼道:“没有想到出家人也会从口中讲出如此粗鲁的话出来,真是枉称少林寺的一代高僧,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所谓送佛送到西,既然之初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成全你的,直接受死吧!” 普提冷笑道:“不要以为你手中有逆鳞刀和练就那套逆鳞刀法,就枉想在这里与谁争锋,云世秋称霸江湖的时代早已成为过去,现在再已这把刀和刀谱与世争雄那岂不是笑话,我今天不想再慈悲心肠对待每一个人,对你们这帮凶恶之徒不能再有半点仁慈之心,施主此时尽量放马过来吧!我也绝不手下留情!” 费仲翔没有回答任何言语,只是把目光看向岳天群向他示意了一下,岳天群点了点头,都互相明白了之间的意思,之间要配合默契,拿下这个妖僧。 费仲翔运足气力,刀刃上冷气翻腾,幽蓝之光或隐或现,片刻之间笼罩着一层杀气,右手握刀向空中旋转数下猛然身体凝聚全力飞快地向普提面前飞闪而去,速度简直就如流星穿空一般,迅速而敏捷,转眼间身已至普提大师的身旁,在这瞬息之间,他的刀法已经使出七十二路精美的刀技,分别从面门到丹田之处的七十二要穴都被他不停的攻击而过,刀式如游走蛇龙,瞬息之间变幻莫测,让人无法想象这刀法的快到如此精度,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但普提在功夫上是如何的修为,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脸色沉重,宽大的双袖在面前不停的翻卷挡击快如闪电的刀法,只听得铛铛铛声在耳边响起,二人在功力的震动下连退数步之远。 岳天群站在旁边看见他们的功势如此之快,无不直伸舌头,感到吃惊不已,想到他们在功夫上另有高深的造诣,自己什么时候也有如此高深的功力,能和这老和尚一决雌雄,那怕是死自己也值得的。 费仲翔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怒吼道:“岳天群你这个废物,还在那里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还不出手和我联合起来干掉这个老和尚,否则这老和尚就给我们念经诵佛了。 岳天群听到这话,心中的犹豫一下子被吹散了,右手抡起日月双轮,日月双轮在他的内力摧动下飞快的旋转起来,刮动风声四起,地面上的火红枫叶疯狂的鼓动起来,向普提大师席卷而去,杀气比之前一战时显得更加猛烈了许多,费仲翔手中的逆鳞刀更加释放着强烈的杀气,幽蓝之光变得带回阴深起来,加上他阴冷的笑容更加显得诡异万分,此时二人的配合来猎杀普提大师恰到好处。 普提大师脸色虽然很冷静,但内心却不再那么的平静,因为二人合作却是强敌之手,凭自己的双手难敌四手,再加上他们手中的利器就更加如虎添翼,这一下子可不能小觑他们的实力,需小心谨慎行事才算周到,否则真的要成为他们的利器之鬼,大声道:“两位施主恃强逞凶,欲想致老僧死地,现在我也顾不了少林的清规戒律,枉开杀戒,其实惩恶扬善也是积功德,”说到这里口中不停地吟唱经文,梵音阵阵,所发出每一字都如金钢利剑一般,刺痛他们头脑的每一根神经,他们疼痛难忍,抱头乱蹿。 二人立即运气调息,身体疼痛明显减轻了许多,费仲翔怒骂道:“好一个贼秃既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折磨我们,也称得上一代高僧,简直就徒有虚名。” 普提大师冷笑道:“对付你们这帮恶徒还有什么道义而言,刚才的梵音经文只是对你们一种小小的惩戒,你们就连这一点功夫都受不了,还枉称西域高手,简直就汗颜,告诉你们还有不可想象的功夫还在后面呢?” 岳天群狂笑道:“普提少在这里卖弄嘴皮子,今天我们二人联手你必死无疑,有什么高招就使出来吧!到最后不要说我们以多胜少,以众敌寡,叫我们赢得不光彩。” 普提道:“你们尽量放马过来吧!有什么样的绝活都使出来吧!不要让我等待的太久,我可没有这个耐心。” 岳天群和费仲翔二人腾空而起,岳天群手中的日月双轮使出一式满天飞旋,日月双轮脱手而出,在空中的旋转速度快如流星穿空,猛力向他飞斩而来,费仲翔使出一式千刀万剐,招式狠毒无比,刀刃上充满死气填充,刀式在半空中旋转划割,刀气破空传来,每一刀都隔空落在大师的身上,身上的袈裟撕裂之声阵阵传来,日月双轮飞旋到他的身躯时,他旋转着身躯飘浮了起来,偏离了方位躲过了这一劫。 费仲翔岳天群二人在半空中看见普提大师在二人夹攻下,既然没有伤损半毫,心中赞叹不已,费仲翔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这位高僧的功力如此的精湛,这招千刀万剐的刀法竟然没有伤到他半根毫发,再加上你那狠毒的一式满天飞旋应该轻而易举的致于他死地,没有想就这样让他轻松的化险为夷,实在让人难以费解。 岳天群有点不服气道:“这个老和尚那有你说得那么强大,能够逃过我们二人相互夹攻的一击,是他一时侥幸而已,能逃过这一次,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的。不如我们加强功力再使用更强更毒的上层功夫,让他命丧此处,这里也是他的葬身之地,”说完脸上闪出阴冷的笑意。 费仲翔道:“我所练得这套逆鳞刀法每招每式都是阴险狠毒,再加上你的日月双轮每招每式的旋转的必杀招,遇上我们二人也算触霉头,就算他再强的功夫也插翅难飞。” 二人说话至此,普提大师双手合什,双腿盘坐悬空在他们身旁周围旋转了数圈才缓缓停在半空,朗声道:“你们二人还有什么更狠毒阴险的招式都显示出来吧!喔说错了应该是看家本领,是不是你们的黔驴技穷使不出什么招来啦。” 费仲翔冷笑道:“老和尚你不要太轻狂的很,这样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们在这里商量要用什么招式让你死得更惨,如何才能踏平少林,让少林寺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再没有任何人问津,你说这样有意思没有?” 普提大师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们二人也敢说如此大话,简直就不知天高地厚,少林再怎么不济也轮不到你们再此胡言乱语,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少林寺的功夫,让你们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费仲翔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少林寺有什么厉害的功夫,是不是你嘴巴里吹出来的,老和尚既然有真本事就拿出来吧!”说完话手中的逆鳞刀寒光一闪,整个身躯欺身而进,如离弦之箭一样快速冲向大师的身前,刚到身前,刀身横劈坚斩,刀气猛烈而凝聚,根本就不给对方一丝的余地,把他周身的每一寸的退路都封得死死的。 此时普提大师深深感觉了整个身体好像被所发刀气所困,整个身体的温度立即由暖转冷的迹象,刀气慢慢向中间聚拢,是要将他斩杀于无形中,没有想到此人的功力却是如此的不凡,紧一皱眉头,突又微微一笑,似乎又不把这种刀气所发出的杀气放在眼里,轻声长啸道:“佛光千照”双手合什,禅杖平放在臂弯中,一股金色的气流从身体内奔发而出,慢慢地向外如电波一般不停的扩展,向所袭来的凶残的刀气的袭击而去,刀气虽然把他围得水泄不通,但遇到如此强横的气流无所遁从,在瞬间刀气已经化为污有,嗖的一声,金色的禅杖已经从臂弯横穿而过,直向费仲翔的胸部飞夺而去,飞速之快,费仲翔还没有来得及反映,禅杖已经飞到胸部只有咫尺之远,慌忙中连忙用刀所发之气用来抵抗,两兵刃相互维持在半空中,相互进退,并不能进退半毫,普提大师单手一拂,似如千钧之力直压禅杖之柄,独到浑厚之力猛力向他的刀身压去,同时费仲翔也运足了内力不停的向刀身传送而去,刀势的力道虽增强了不少,但是跟他所发的搁空一掌威力相比相差甚远,费仲翔无法再支撑下去,格外的费劲,偏倚身躯。禅杖嗖的一声响猛的向后方直刺而去,轰的一声已经把身后的一抱粗的枫树给撞断,啪的一声巨响,断裂的树干应声而倒,深深的枫叶如被吹风一般向前方翻飞而去。 费仲翔和岳天群看到此景大吃一惊,直伸舌头,这么大的一棵树就被他轻而易举的用禅杖给撞断,如果撞到人的身体之上的话,早就粉身碎骨,心里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再一看禅杖已经脱手,也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今天趁这个好机会刚好可以除去这老和尚,已留后患。 二人互交眼色,没有任何言语表达,脸上充满极度的杀意,一个人提着刀,一个人手举日月双轮,从两个方向袭杀过来,杀气随着他们二人的身上奔流而出,直向老和尚的身边袭来,老和尚如被二人的杀气所牵制,只是静静地悬坐在半空,轻声道:“两位施主我多次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却一意孤行想致老僧于死地,你们所作所为老僧实在佩服你们的勇气,你们执意这样,我也绝对不会对你们再有什么仁慈之心,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隐恶扬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第六十七章 枫林大战7 说完这话两种兵器的寒光已经投射到他的身上,就在刹那间身体上的衣服破裂,肌肤上有万般的疼痛如刀切,皮肤旋转疼痛难忍,这就是两种兵器要接近肌肤的感觉,他们二人在这上面已经使用了最厉害的功夫,才能达到想象的效果,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生死徘徊中度过。 普提冷笑道:“好残忍的手段呀!”双手平伸,再结法印,迅速翻起旋转,看起来简简单单平凡一般,里面的劲道却非比寻常,一声轻啸:“万佛朝宗”,佛音阵阵,卍字呈圆形在方丈面前旋转,音声发出苍劲有力,这一式可是如来神掌第九式万佛朝宗,在如来神掌中也最强势的一种掌法,如来神掌可毁天灭地,可降魔诛邪。 二人看了如此精妙的掌法,莫不傻了眼,费仲翔自语道:“如来神掌如此精湛高深莫测,震古烁今甚至可以毁天灭地的功夫不是早已在江湖中失传数百年之久,怎么会落在这个老和尚之手呢?就算我这套逆鳞刀法再怎样练得炉火纯青也难以奈何这如来神掌分毫,立即脸色有变。 岳天群整个身体也不知不觉颤抖起来,轻声道:“费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现在再厉害的功夫在此功夫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说不定有性命堪忧,是继续攻下去还是退走?” 费仲翔冷笑道:“就算我们这样退走,他就能轻易放过我们吗?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我们把他硬逼成这样,不打也是死打也是死,不如我们就此硬拼了,就算死我们也算死得其所。说不定我们就在这一瞬间毙了这和尚,这也说不定的事。” 二人不断的提升功力一倍,运至到兵刃之上,杀气腾腾,完全是孤注一掷的打法,费仲翔冷笑道:“大师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们活,刀光闪烁,冰冷至极,日月双轮极速旋转,风声四起,如刮旋风一般,转瞬间二人已攻到他的身旁。 普提大师双掌平推,掌印翻飞威力无穷,掌式缠绵不绝,轰得一声巨响已经将二人轰飞了出去数丈之远,手中的兵器已经飞灰烟烟灭,化之为无形,口喷鲜血,如下了一场血雾一般,二人的奇七八脉已经被震断,内脏已经被震碎,整个人如烂泥一般从高空坠落而下。 高僧双手合什道:“善哉善哉!老衲也是出于无奈才将二人断送性命,希望佛祖能够宽恕我的罪行,其实我也是不得而为之。 杨玉始手中的扑刀使得虎虎生风,每向对方劈出一刀,刀气翻腾,杀气凝云,向林泽腾劈砍而去,此时的杨玉始如凶神恶煞一般,满眼的凶杀之光,让人看到此眼神已经开始心神不灵,毛骨悚然,战意已经输掉了几分,但是每出一招都是必杀招,是杨家的刀法中最精湛的一招,但最让他苦恼的是每出一招,都让他这样轻而易举化险为夷的躲过所发之招,无不让他痛心疾首!再所发之招一招强式一招,刀式渐渐使老,再无变新之势。 再看看林泽腾不但没有被他的所使的精湛的刀势所吓到,而是越战越勇,这却对杨玉始来说却是最是最大的弊端,他的手中并没有任何的兵刃,只是双手在面前不停的自由游动,双手如蛇头,双臂如蛇身运动自如,攻击迅猛,攻势进退自如,在攻势之下他也不断的变换招式,如双蛇吐信,大蛇摆尾,群蛇争雌,蟒蛇吞物,招式循序渐进,招式虽猛,却是灵活多变,没有什么凝固之态,双手在发出招式之中却发出吃吃之声,不断向对方耳际传来,听得杨玉始整个颗心都开始发毛,他本来就是一个行事比较鲁莽的之人,再加上久攻不下此人,还不时的吃上此人的亏,心上更加焦急万分,心中万分的懊恼,几十年的刀法也枉练了一场,既然还对付不了这个人所练的蛇拳,难道真是以柔克刚不成,时时吃瘪,整个人彻底崩裂。 林泽腾看了看他的脸色如此难堪,脸上情不自禁浮上一丝得意的笑容,心想:“没有想到自已所练的蛇拳却派上如此大的用场,能把一个杨家所独创九连寨的刀法在中原来说也是一招难遇敌手的刀法斗得如此狼狈不堪,还不断的吃瘪,让他在此颜面扫地,实在是人世间一大兴事。” 杨玉始看见他一幅得意的面孔,更加怒不可遏,气冲冲道:“林泽腾休要得意忘形,看我怎样用杨家的刀法来取下你的项上人头。” 林泽腾笑道:“你以为取下我项上人头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告诉你吧你刚开始所用招式刚猛有力,倒有几分担心而现在的刀法已经用老,所发之势全在我的管制之中,你再大的能耐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现在对你的所使的刀法再没有半点忌惮之心,想取我项上人头却是难上加难,你就别在那里痴心妄想,今天你如果是事实务一点的话,就当场给我跪下来磕几个香头,就饶你不死,或保你全尸,倘若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处。” 杨玉始心中一想林泽腾所说的话不是并没有半分道理,他已经把我这一套刀法摸得一清二楚,再使也徒劳无功,他至阴至柔的蛇拳的确能克制自己所使的至刚至硬的刀法,这也是两者之间的功夫的克制,要不如此早就将他斩杀于面前,否则那轮到他如此放肆,唉!要是屠一龙屠贤弟在这里那就派到用场,他的九节刚鞭使出来也可以克制他的蛇拳。想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立即猛挺刀柄,抖动刀身,整个身休旋转起来,猛一个斜砍式而下,刀锋巨力如猛,似摧枯拉朽,以万钧不可挡之势劈下,刀势已及之身咫尺之远,林泽腾骤身向后飘去,又如鬼魅般向前游走,双手交合弩张,一式蟒蛇吞食,双手紧紧含着刀尖,慢慢地向刀刃吞噬而去,杨玉始再怎样施加功力也无济于事,无法使刀身向后退却半点。 此时杨玉始心急如焚,再这样被他钳制下去自己必定要吃上大亏,如果自己所练刀法刚柔相结合的话,也不会到这种窘态,受人限制,再看看对方的双掌如蛇一般在刀刃上迅速的向自己面前挪移,瞬息间已经到了握手的刀柄之上,感觉到面前被真气鼓动的气流雄浑有力向自己的胸部迅速袭击而来,此时九死一生,没有太多的犹豫时间,迅速抛开手中的刀柄,连忙向后飘飞数丈之远,无意中触碰到腰间的软剑,神情一怔,意上心头,猛一旋转身躯,软剑从腰间拔出,紧握剑柄抖动剑刃,剑光闪烁,一式刀光剑影直向林泽腾的喉部直刺而来,此时软剑在手,如鱼得水,平时所使用的刚直有力的刀法运用到这把软剑之上,刚柔相结合,恰到好处,刚到他的喉脖之处两公分左右,林泽腾迅急平伸双臂脚尖踏着枫叶迅速向后退去,转瞬间,整个身躯平躺着枫叶之上,身体如一条蛇般在枫叶上游动,速度惊人,快如闪电,瞬眼之间已经到了杨玉始的面前,双手弩张,身躯旋转,直向他的胸中的七大要穴拍去,掌风如炬,还没有抵达到他的胸部,杨玉始已经纵身跃起,双手紧握软剑,一道道强劲的内力输送到剑刃之上,整把软剑变得更加通底透明,更加冰寒无比,俯身执剑直向对方的腰部刺去。 剑气所到之处,枫叶已经变成了粉沫,向四处飞散,林泽腾的背上的衣衫也不例外变成粉沫四处飘飞,此时所使的剑气霸道无比,视无可敌,林泽腾突然感觉到背上有一股透心凉,直钻心肺,再用手摸了摸身上的衣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吓出一身冷汗,没有想到此人的刀法如此精湛无比,把刀法用在这剑身之上,威力更加惊人。此时再不拿出看家本领,再较量下去必死无疑,于是回力旋转,纵身已跃上半空,双脚平起一式大蛇摆尾,把内力运送到双腿之上,双腿猛然向杨玉始扫去,还没有平得及反应,已经被扫去数米之远,口吐鲜血,身体一阵虚脱,再想运功传送到剑刃之上再发攻击,突觉心有余力而力不足,整个身体如落空的枫叶任风在半空中摇摆,飘落而下。飘落到地面时整个人已经好像没有骨头支架一样瘫软在地面之上,然而他好像并没有认输一般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瞪着他。 林泽腾随之也降落了下来,看了看他的表情冷笑道:“杨玉始就算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有用,你的骨架已经被我一招大蛇摆尾震碎了你的全身骨骼,等同废人一般,你就安静的在这里等死吧,此时的状况比我杀了你还要痛苦万分,”说完哈哈大笑,得意地向他旁边走开。 杨玉始看见他得意忘形的笑容,和从容的步伐,心里却痛心不已,欲想用手和脚支撑重新站起来,可是却用不上半点力道,嘶声喊道:“天啦!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事,让这种痛苦来折磨我,难道我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吗?此时的我比死还难受!老天爷呀你就让我安静地死去吧!”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一声声悲切的哀声,响荡着整个枫树林,所有的人都被他身上沉重的伤痛都起了怜悯之心,但谁也脱离不了身,奋不顾身和敌方对敌。 屠一龙手中的九节钢鞭在他内力的摧动下如蛟龙般在半空中蹿行游动,闪烁着乌涩之光,光环耀眼难忍,右手一抖一式蛟龙穿空,钢鞭如蛟龙一般迅速向百里奚胸部急刺而去。 百里奚手持破阵霸王枪,此枪由精钢黄金混铸而成,端得是金光闪闪,霸气十足,枪长一丈三尺七寸,重九九八十一斤,枪刃可自由伸缩,枪刃刻有龙形雕饰,枪锋锋利,点到必死,枪身巨重,扫到必亡。 鞭头快要到了他的胸部只有咫尺之远,他站在那里心不跳面不改色,如千年无波的古井一般,只是凝神看着眼前的钢鞭招式的变化,及速度的测试,就在这一瞬间,鞭法的改变已经超过数种变化,速度之快超过一般的想象,如果不用集中注意力去看就无法觉察到这一切细微的变化,突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猛提破阵霸王枪向九节钢鞭扫去,两兵器相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九节钢鞭被一股巨力反弹而回,屠一龙立即感到虎口一阵酸痛,咬紧牙关,准务蓄意发作。 百里奚点头称赞道:“没有想到你使用的鞭法招式如此变化之快,在短短的一瞬间,鞭法已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若不是老夫定睛看去根本就看不出这鞭法的速度,练得如此出神入化地步的鞭法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能让老夫看得上眼的功夫却是少之又少,想想这鞭法如此精妙少说也有二十多年的研究和探讨吧!今天能够和你在枫树林中对决乃是人生第一大快事。” 屠一龙一笑道:“今天能够被你这一讽刺的说法我实在愧不敢当,其实真正让我佩服是你的眼光,一眼就能看透我在这套鞭法下研究的时间,你手中的破阵霸王枪乃是西楚霸王使用的上等兵器,此后再没有任何人把这把枪使用的得心应手,如今在你的手上却能挥洒自如,轻而易举抵挡我那蛟龙穿空一式鞭法,今天两者强者对决必要分出输赢,这时我还要真正去领会一下所谓破阵霸王枪的厉害之处,是为是想象中的那样厉害无可匹敌,”说完左手执起鞭尖向前方抛去,右手猛力抓起鞭尾,不断地传送功力在右手之上,瞬间整条乌金打造的钢鞭迅速震动起来,右手抖动钢动钢鞭,双足在落满枫叶的地面之上浮飘而过,片片枫叶已经向后翩翩飞舞,顿时纵身凌空而起,手中钢鞭不断的喷发而出的鞭花,凌厉的向百里奚的各大要害部位攻去。 百里奚看见他如此凌厉的攻势,心中没有半点的胆怯之意,也没有向后倒退半步,只是一个纵身而起,整个身体如飓风一般直接飘移过去,手中的破阵霸王枪摇摆不定,金光闪烁,更显出此枪的霸气十足,枪法逐一使出提、掳、拦、拿、缠、翻、圈、环、刺、戳,点、扫、挑,这十三种枪法一一使出,紧密相连,配合得,力道刚强有力无可匹敌。 屠一龙被他破阵霸王枪所发出的霸气十足的攻击得节节败退,还不停躲闪这枪所露锋芒触及要害,这种枪法的攻击和力道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中,害得自己只能躲闪不能攻击,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现在只有等待时机,看出破绽才能着手,才能有胜利的一向生机。可这密不透风的枪又怎么能看出任何破绽之处,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拼死一战,就算死也死得其所,想到这里突然暴喝一声,“啊!”整个身躯真力暴发,向前猛翻几个筋斗,速度快到无法想象,嗖的一声,整个人穿空而起,九节钢鞭舞动如风旋转,猛然内力传递鞭身,鞭头猛力向百里奚的头灵盖打去。 百里奚万万没有想到屠一龙会来这一着,没有任何的防备,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向旁边躲闪这致命的一击,立马用枪向头顶上方迅速旋转,两股真气交贯,相互交融,枪和鞭在瞬间已经开始绞成一团,两人看到此景着急万分,使劲的拉扯自己的武器,可是越拉越紧,根本就无法分开分毫。 正在此时,突听到杨玉始在下面的哀嚎之声越来越悲惨,听得屠一龙胸腔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心中更有气血翻腾一般,真力极具浩荡,传送到鞭索之上,鞭身慢慢从枪头解脱下来,此时他无心再战,双手作揖道:“百大哥的枪法在我看来的确是数一数二的枪法,老夫自叹不如,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定会向你讨教,此时大哥危在旦夕,我无心恋战,还望百大哥高抬贵手。” 百里奚也双手抱拳道:“既然你无心恋战,我也不强求,再战下去也没有什么任何意义。” 屠一龙此时心急如焚,再也不敢耽搁片刻时间,身体如离弦之箭,俯身向下冲去,来到杨玉始的身边扶起他道:“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到底是谁伤害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把他剁成肉酱,此人也太残忍了把你折腾成这样。” 杨玉始瘫软的身体有气无力道:“刚才和林泽腾交战时,一心恋战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上面,没有预防万一,才会遭此恶化,整个身躯的骨骼被他一招大蛇摆尾全部给震碎,看样子我命不长久。” 屠一龙听到最后一句话怒不可遏,右手猛力抖起九节钢鞭向地面上的枫叶抽去,枫叶已经瞬间变成枯黄,恨生道:“林泽腾你有种的就给我出来,不要藏头露尾,咱们一决高下,我也让你尝尝瘫软的滋味。” 此时没有一个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又用缓和的口气道:“大哥不会有事的,有我在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化险为夷的,”紧皱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笑道:“大哥我想起来了,你们杨家不是有那一种断经接骨丸吗?我相信你只要服了此药一定会药到病除,一定会恢复以前的身体状况的。” 杨玉始听到这话立即愁脸变笑脸,展颜笑道:“你看我这人一时犯傻,既然把家里这种祖秘方给忘记了,只要服用这种良药一年半载定能恢复。可是我现在这样身体并不能移动半分,又怎么能回到九连寨呢?” 屠一龙笑道:“大哥真是没有好记性,你不能回到九连寨,可是还有贤弟在这里,我岂能让你独自负伤在这里受罪,放你在这里我岂能不管,我要亲自把你背回九连寨,替你疗伤。” 杨玉始道:“贤弟其实大哥有一事不明白,你既不是各门派的掌门又不是任何江湖中的主导人物,为什么不远千里只身前来枫树林一趟,来冒此风险,真让大哥百思不得其解。” 屠一龙道:“大哥有所不知,我在这套九节钢鞭钻研了二十多年,深知对这套鞭法使用得炉火纯青,几乎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但真正没有和任何较量过,不知道这种效果究竟达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这也是我心中的一块心病,听说今天有西域高手亲自上中原来挑衅,西域高手乃是一等一的高手,和高手较量的确可以发现自己的鞭法是不是自己所预想的那种效果,所以我就一直尾随你们来到这枫树林。” 杨玉始道:“那你和那高手对决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的效果?” 屠一龙叹了一口气道:“西域高手果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和百里奚一战才发现自己输得心服口服,他的破阵霸王枪使得那才叫出神入化、炉火纯青,这一次回去,鞭法又要重新研究才能更上一层楼。” 杨玉始全身又是一阵疼痛涌上心头,立即皱起眉头,脸部肌肉抽搐不停,颤声道:“江湖本就是一片是非之地,世上没有什么永久不败的武功,整天为这名和利争来抢去,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在这里那一位不是功夫中的精英强者,你仔细看看这里的人不是死就是伤,有的还在那里不停地争斗撕杀,这一幕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贤弟你还是把我背出这枫树林吧!眼不看为净。” 屠一龙点了点头道:“大哥所说是呀,一切都是真理,让我铭记于心,”蹲下身体,杨玉始趴在他的背上,他站直了身子,脚步踏在枫叶上如风驰电掣般飞掠而过,转眼间已经消失在枫树林之中。 第六十八章 深陷囹囵1 骆宾奎双手紧握夺命双魂剑,双剑在双手的内力震动下发出风啸鹤唳之声,虽然这样,一两个时辰过去了,都没有动一下手,只是不停地看着,躲闪着流星锤的攻击,准备蓄势待发, 古蓝克看见骆宾奎左躲右闪实在滑稽透顶,情不自禁嘿嘿冷笑道:“常听闻骆宾奎手中夺命双魂剑锋利无比,和你一战的人必死无疑剑如其命如勾魂一般,在中原来说也是强者之一,从来就没有惧怕过任何人,今天怎么看起来胆小如鼠起来了,只能东躲西藏,难道对我手中流星锤的速度惧怕起来了,这可不是你的一惯作风呀!” 骆宾奎抖动了手中的双剑回以一笑道:“惧怕在我脑海中从来都没有惧怕二字,从来就没有惧怕的感觉,不和你动手是看看你的流星锤所使用的招数和速度,凭你这三角猫的功夫也用惧怕二字来形容也实在太抬举我了,只是想利用时机来破你流星锤的攻击,好让你命丧在这枫树林之中。” 哈哈哈,古蓝克仰天狂笑道:“好狂的口气,既敢用只言片语的话来破我这流星锤的攻击,谈何容易,刚才只作用了三层的功力就已经把你打得狼狈不堪了,如果把真力全部施展出来,那你肯定会爆尸在这枫树林之中,”说完话脸色冷若寒霜,狰狞万分,杀气腾腾,就好像恶魔出地狱一般,纵身跃起,一式流星追月,手中的流星锤疾如流星穿空一般,流星锤所经之处呼呼作响,迅速向骆宾奎冲击而去。 骆宾奎此次并没有任何躲闪,只见双剑合拢,整个身躯旋转向飞来流星锤而去,一式附骨之蛆随着流星锤上下飘浮游荡,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流星锤再怎样迅速也无法脱离这双剑的附合,火星闪烁,双剑随着锤练的抖动扶摇直上, 古蓝克看见此状脸色一变,惊道:“这是什么样的功夫招式,简直闻所未闻,天啦现在想脱离这剑真是比登天还难。这剑难道真是勾魂夺魄之剑吗?难道我真要亡命在这双剑之上吗,”想是有这种想法的,但他不会这样轻易认命。 夺命双魂剑顺势而上,眨眼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离胸脯之位尽在咫尺,危险之境,古蓝克流星锤脱手而出,紧随身躯向后方直翻筋斗转眼间数丈之远,片然落地而下,双脚如踏浪一般向前方游荡,直至流星锺落下才戛然而止,双手一伸,右手抓柄,左手抓链索,整个流星锤已经操控于手,缓缓松了一口气,又突然猛攻一式流星飞天,流星锤迸射出无数个锤影,速度快到极点,无法辨认出真正流星锤的位置,向骆宾奎扫射而来,声势浩大。 在骆宾奎看来这一次他所发之势锐不可当,不会再轻易让他手中双剑能够接触到锤索之上,给他任何取胜的机会,于是自己也放弃了这种无法确定的可能,锤及遍身,刷的一声响,身体已经被锤身之上的狼牙狠狠划破了数道伤口,这些伤口足足有数五寸之深,顿时血溅而出,疼得骆宾方始咬紧牙关,双唇微微颤抖了几下,忍痛猛力向后退去数丈之远,双剑一分为二闪着碧寒之气,双臂张开如大鹏展翅一般猛扑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双剑朝天灵盖立劈而下,剑势如虹,欲想把他就地正法,那知道他一个片身,身体已经躲过这必杀之招,流星锤立刻在内力的摧动下,铁索已经变成了一根铁柱般笔直,向空中抛去,一声砰的一声巨响,兵器相撞,两力相互排斥,完全被轰飞出数丈之远,喉口一甜,哇得一声,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化着朵朵血雨。 骆宾奎用衣袖拭擦了口角的鲜血,心想再这样打下去,对自己并没有半点好处,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或者同归于尽,对方的功夫完全已经超过自己的想象,从来都没有遇到这样强有力的对手,此时气血翻腾,又继续喷射出一口鲜血,突然身子一跃,凌空旋转,剑身也跟着旋转起来,直向他的胸脯刺去。 古蓝克现在明知骆宾奎已经杀红了眼,根本就没有半点退步而言完全是致于他死地,而且每招每式都是阴毒无比,非一般的打法,现在两人都身受重伤,长久打下去,对两人并不利,非死及伤的地步,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拼了才有活路可寻,去死吧,满脸杀气腾腾,满眼血红,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内心充满杀戮,无法掩饰表面的情绪波动,手中的流星锤被舞动如飞天流星雨,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招式而言,阵阵强烈的锤风拂面而过,突只听得咔嚓咔嚓之声在耳边响起,骆宾奎一看自己的身上的衣衫已经好像被剪刀剪成一片一片挂在身上,肌肤一寸一寸的裂开,疼痛之感钻心裂肺,唇齿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牙关咬得嘣嘣直响,银牙几乎要咬碎。 骆宾奎咬牙冷喝道:“同归于尽打法,古蓝克既然用这种打法,那我就和你来个视死如归,手中的夺命双魂剑发出幽蓝诡异之光,传出幽明鬼叫刺耳之声,叫人听起来毛骨悚然,冷汗直冒,无不骇人听闻,剑势划破长空而来,快到无法用肉眼感觉到,剑气所到之处,古蓝克衣衫上一个圆圈圆圈的脱落,在脱落的同时肌肤也跟着脱落而下,血液从血管汩汩而下,衣衫转眼间已经变得通红。 在生死关头古蓝克好像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使他挥动的流星锤更加威猛,劲风缠绵不断,流星锤与夺命双魂剑两股劲风相撞,轰得一声巨响,两人此时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兵器,哇得一声,口中的鲜血猛喷不止,纷纷从半空中坠落而下,坠落在地面时,两人身体不断的抽搐,再没有任何力气拭擦嘴角的鲜血,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面之上,脸部没有看出任何疼痛的苦楚,只有一丝的微笑,因为他们的人生终于走到了尽头,遇到自己从未遇到的高手较量,这是死得其所,微笑渐渐地停止,他们也魂归黄泉。 逍遥阿骨打和布依圣者两人在半空中相持了一个时辰左右,冰冻玄掌所发冰寒威力也慢慢消融,烈火神龙掌的火势也没有慢慢刚开始那样强烈,微弱不少,二人在相持之下,内力逐步减弱,缓缓从半空中滑落而下,落到地面时已经气喘吁吁,面色错黄看起来像害了一场大病,只听到布依圣者有气无力道:“今天在枫树林一战,能够遇到像你这样的强敌,对侍一个时辰都面不改色,是我有生以来最佩服的人就是你,让我死而无憾,我一直以吸功大法著称,以吸别人功力来滋养自己的功力,这样才能够一举多得,和你交手无须再用这种功法,这样才是公平打法,才有一种公平的收获。” 逍遥阿骨打也不禁然的笑了起来,道:“和你刚开始交手,我也特别惧怕你的吸功大法,万一使用起来我可招架不起,万一这几十年的功力被你一吸而尽。我就成了枯槁之人,废人一条,对我来说比死还痛苦。 布依圣者道:“在西域常听人说烈火神龙掌是一种极其难练的一种掌法,从逍遥派开山以来数百年之间,只有开山掌门和你之外再没有人将此掌练成如此境地,今天和你交手才知道这掌法的奥妙和传奇,现在想想樾青军能够死在这套掌法之中化为灰烬,荡然无存一点也不冤枉,也算死得其所。 逍遥阿骨打道:“其实当时我也并不想伤害樾青军的性命,当时他所发的僵尸八鬼刀法实在令人心寒,致人死地,才导致樾青军无辜枉送性命,枫树林一战注定是一场武林浩劫将要拉开序幕,任何人都无法扭转乾坤。 布依圣者有点不解道:“什么武林浩劫为什么是注定的呢?“ 逍遥阿骨打道:“二十年前华陀寺住持说过二十年后注定要有一场武林浩劫,世事难料,一切就在今天发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布依圣者道:“难道这个浩劫就不能平息吗?” 逍遥阿骨打道:“平息那是当然要平息的,当年也预算过只有手持神龙诀的人才能够平息此浩劫,江湖从此才能风平浪静,不再会有血戳的屠杀。” 布依圣者迫不急待的问道:“那这个手持神龙诀的人到底出现了没有?” 逍遥阿骨打听到他如此急切的问道话题,深知他一定有他的用意,如今如果知道此秘笈就在刘欣之手,恐怕定会派高手暗地里去狙杀于他以免后患,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只有隐瞒此事,就算我们各门派深陷囹圄,刘欣一定会联合各门派的弟子不顾一切来拯救我们,江湖才能平安躲过这一场浩劫。 布依圣者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看样子是不会把实话告诉他,微微笑道:“逍遥掌门难道有什么不便说出来的话让我知道,是不是这本秘笈有了着落,相信得到这本秘笈的人一定是江湖上了不起的人物,说出来给我听听也好和你一起分享分享。” 逍遥阿骨打心忖道:“好重的心机呀!既然用这种话来诓我的话,我看你连门都没有,我怎么可能那么笨?把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而出卖,”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们交谈甚欢,要是有什么话我绝对不会隐瞒,我刚才在想,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和运气能够得到此秘笈,学到上面上层的功夫,来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到现在为上这本秘笈还没有现世,也不知落于谁人之手,江湖是否能够躲得过这场血雨腥风的劫难。” 布依圣者道:“什么江湖浩劫?什么血雨腥风的劫难?这一切都是华陀寺六位老和尚瞎骗出来的,我想如果是西域至尊统治江湖之后,江湖一定是一片祥和安定的场面,又何必在那里不着实际的瞎想,做出杞人忧天的事。” 逍遥阿骨打道:“现在江湖本来就是一片祥和之地,天时,地利,人和都俱备,又何必你们蛮夷外帮来插一扛,夺什么武林盟主之位,弄得天怒人怨,血流成河,血雨腥风场面,到那时一切都变得生灵涂炭,到时那还有什么祥和局面而言,武林盟主之位上千年以来都由中原人艺压群雄,德才兼备的人物才能够被选为盟主,号令群雄,一统江湖的大任,柳盟主柳乾坤正具备这些条件才被当之无愧选为盟主之位,不是靠打打杀杀争夺而来的武林盟主,那会天怒人怨,人人近而远之,没有任何人听从他的号令,视他为无物。” 布依圣者点了点头道:“哦!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你们会在这枫树林设伏,就是想阻止西域至尊到中原来抢夺这武林盟主之位,在这枫树林中开始狙杀行动,以免后患,”说完哈哈狂笑不已,“你们宋人果正是愚蠢之极,把所有问题都想得那么简单,那么的轻描淡写,你们以为来到中原的西域高手都是泛泛之辈吗?那是你们想错了,来到这里都是顶极高手,没有一个弱者,西域至尊为了夺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已经谋划了十数年之久,现在也是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的最佳时机,难怪南宋国将不国,走向衰亡,被他人所取代,就是有了你们这帮愚蠢之人存在。” 逍遥阿骨打道:“一个朝代由盛到衰这是一个必然性,没有一个亘古不变的朝代,世间弱肉强食,弱者总被强者所取代,如果是一层不变的话,那根本没有什么进步而言。” 布依圣者笑道:“没有想到你也懂得这个弱肉强食的道理,柳家统治这个盟主的位置有数百年之久由盛到衰,也该轮到强者交替,西域至尊恰是最佳人选,让他来实现号令群雄一统江湖的大任。” 逍遥阿骨打听完噗哧一声笑道:“强者,西域至尊是强者,如今西域至尊已经深陷旋风剑阵和冰凌绝阵之中,似乎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我看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他就会化成一堆血水,从此在中原和西域再也没有什么西域至尊可言,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日做梦吧!” 布依圣者摇了摇头道:“我想绝对不可能的,西域至尊一直在我们的心目中是强者,不可能就这样被轻易打败命丧黄泉路的,他一定会安然在这两者之中的剑阵中设施下一套完美的计划,将两位强者一一击败,一统江湖指日可待,从此也能实现西域至尊多年的梦想,功败垂成在此一举。 逍遥阿骨打冷笑道:“现在西域至尊深陷绝阵中生死不明,还说什么完美计划,现在差不多连命都能送进去了。” 就在此时,柳乾坤和熊志平二人在半空中不停的施加功力,剑阵和冰凌绝阵的阵式攻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凌厉,但是还是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发生,此时柳乾坤也觉得奇怪,突传音道:“熊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里面怎么连半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他已经伤亡在两阵之中,死亡于无形。” 熊志平一边传送功力,一边也传音道:“我想大概也是这样,我们都向两阵中传送功力两个时辰,却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大概是命丧两阵中,但仔细一想,西域至尊乃是西域第一高手,怎么会轻易死在这两阵之中,说不定在阵中酝酿着无上的力量来对抗我们之间的力量,我要小心谨慎才好。” 突然从两阵中发出幽幽之声道:“熊志平不愧是吹花老祖,在兵器谱上排到第二一点都名不虚传,我看这武林盟主之位应该由你来当,这样才能名符其实,还是你说得对,我那有那么容易死去,如果这样轻易死去我还能够称得上西域至尊吗?就凭你们这般能耐能够伤害我,我在里面并没有损伤半根毫毛,”说完狂笑不已。 只见两阵中黄烟翻滚,腥臭刺鼻之味从中扑鼻而来,一只黑色鳞形爪手突然伸出两阵中,同时黑气翻腾,鳞形爪手如眼睛蛇般仰起头部,大拇指和其他四指分开,嗤嗤嗤从掌心四指中喷射出水雾般的毒水,整个手臂不停的晃动摇摆,每一次摇摆的幅度的变化,喷射的角度也就越大,射程也就越远,所射的部位是他们二人的眼,鼻,嘴三个部位射去,无不要让他们中毒而亡。 当他们闻到一股腥臭刺鼻之味时,已经感到一股悬晕之感,立即摒气疗毒,再定睛一看,毒水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他们面前喷射而来,熊志平大声叫道:“柳盟主小心面前的毒水,万一被这毒水沾上,那可性命悠关,这毒非一般的毒,可是眼睛蛇之毒,稍沾上一点大概几十秒的时间就可将生命断送。” 第六十九章 深陷囹囵2 柳乾坤一听这话,脸色一震,立即变色,深知这眼睛蛇之毒非一般毒可比,稍不留神就可断送性命,立即身体向后飘飞数丈之远。想避开这毒水的侵蚀,那知这毒水如影随形,还是不停地向他面前喷射而来,于是自己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心,不停的施加功力,旋风剑阵迅速地向喷射的毒水刮拢而去,试图把它吹散,但事其愿反,这毒水不断穿破了剑阵之阻挡,迅速向他周边漫延,夹杂着焦臭之味,柳乾坤却避无可避,东躲西藏。 熊志平也不例外,也深受这毒水的困扰,可他的上下左右飘飞的速度惊人,还不断的吹动雪花,雪花在旋风中的摇摆下,迅速组成硕大的冰凌,晶莹剔透冰凌从天而降,直对他的头顶上方串透而来,速度快到惊人。 熊志平冷哼道:“我看你这一次不会这样侥幸的逃脱,就不相信你有九条命,”身体如飞似舞双眼却是不停的朝着西域至尊的头顶上方看着,心里却是得意的很。 看着看着意外却发生了,冰凌只在他的头顶上有一尺的距离突然停止不动,只见他右手一挥,一条粘滋滋的圆舌头绕着晶莹剔透的冰凌一圈又一圈,猛力向旁边一甩,已经离他的身体有数米之远,瞬间已经粉碎。 熊志平看到此景大吃一惊,心忖道:“这是什么功夫,既然这么厉害,竟能把我这硕大的冰凌给破碎了,实在是厉害,此人的功夫层出不穷,真是深藏不露,刚才那一招是不是叫什么壁虎吐舌,它是不是已经练成五毒神掌,按道理来已经使用两招,其他三种又会是什么样的功夫,会不会是出其的利害。想到这里不由叹息了一声。 忽听西域至尊笑道:“你们所施展的那些小伎俩我在两阵中早已参透,现在任何强烈的功夫对我来说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你们就少在这里劳神,到最后却是徒劳无功,还是省省力气吧!”说完狂笑不已。 熊志平摇了摇头无法置信道:“西域至尊我就不相信你有三头六臂同时能够掌控两大绝技的妙处,从此让我们二人一败涂地,我们从来就没有遇到真正的敌手,就连你也不例外,我敢保证今天这枫林之中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完强效加强功力,打通任督二脉,四肢百骸贲张,气血在体内迅速流转如锅里的热水在不停的翻腾着,瞬间整个身体肌肤一下子变得血红,完全成了一个血人。 柳乾坤在上空用自己这几十年对碧月旋风剑研究上层的功夫不停抵抗他那支毒手喷射出来的毒液,一边注视着熊志平所施展的功夫上的变化,看见他的变化如此之快,已经完全把自己变成一个血人,看到此景脸色大变,惊叫道:“熊大哥千万不要这样强行运功,否则的话,你的血管会爆裂,全身功力尽废,就算活着也是废人一个,生不如死,赶快收回功力,运气调息,这样你才能回归原来的自我。” 熊志平一阵狂笑道:“柳盟主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今天准备和西域至尊决一生死,就没有想活着,绝对不能让他来祸害整个武林,落在这个不伦不类的人的手里,牺牲我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为了顾全大局又何足道哉!” 说完又强行运气调息,瞬间整束黑发已经变红,整个人如同从血窟中走出来一样,样子看起来无不叫人感到吃惊,西域至尊看到也无不咋舌,“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自己全身精血来发展自己的功力最大极限,这一种打法却是非死及伤。” 思已到此,再看熊志平双手在面前划动数下,双手瞬间已经满满多了一层水雾状,眨眼间已经变成血红,手掌送到嘴边,运气吹动手中水雾,水雾翻腾,瞬间天地间已经红雪飞舞,天地间一片肃杀之意,冰凌从半空中凝结而成,从四面八方快如流星向西域至尊银疾射而来,杀意浓浓,此时没有半点虚假,此招一出,并没有留半点情面,绝对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气的机会,强烈的寒气再度袭击西域至尊的全身,西域至尊冷嗖嗖的打了一个冷战。 柳乾坤看见熊志平如此的攻击的方法,情不自禁的喊叫道:“熊大哥不要啊,千万不要这样做,这样做你几十年修练的功力几乎都会功亏一篑,你的精血也会随之干涸。最终也会郁郁而终的。” 熊志平听到这些话没有什么动静,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仍是再不停运动功力,达到忘我的境界,血液从丹田之处向周身不停的扩张,吹动雪花之力已经超过平常。 柳乾坤冷声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也用我几十年的功力破釜沉舟,我就不相信你有三头六臂逃得过我二人这之力的合作,”一声冷喝:“扭转乾坤,风回路转,”剑势一出,如彩虹挂天,风势绞动,急骤强烈飓风如双面刀一般所经之处枫树林连根拨起,数十丈的大树在旋风中摇摆,猛然向西域至尊攻击而去,力道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所向披靡。 此时西域至尊不再有那么平静的表情,这两个人都是疯子,是病入膏肓的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既然用这么邪门的打法,我今天也要用最邪门的打法,否则我一定会吃亏,真的会命葬这枫树林,到最后说不定还会死无全尸,这样也太不值了。 思绪飘过,厉声喊道:“五毒合并,”人迅速直穿半空中,身影在半空中迅速旋转起来,刺剌剌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鳞甲所覆盖,一条右腿悬于半空弯曲而至,如蝎尾上面有着晶莹的毒液珠,额头逐渐成蛤蟆头,右手臂如蜈蚣之身,五毒之身完全已经融于他的全身,再没有半点人样,犹如怪物一般飘浮在半空中。 柳乾坤和熊志平看见他的身形变化如此之快,感到诧异万分,精神更加集中,五毒合并在一起比想象中更加厉害,眼睛蛇之毒可以穿过各种屏障,更加不敢小觑这五毒合并,对他的提防之心时时戒备着,不敢有着丝毫的懈怠。 西域至尊运足气力在两阵中任意游走,可是身上的五毒之力各显其能,分别抵御这两种功夫的袭击,让大家都感到奇怪的是碧月旋风剑和吹花神功所发出的威力都能被他一一化解,化险为夷。 地面上的每一个人都停止了交战,都把目光投注半空之中,都让每一个人吃惊的是西域至尊在两阵中来去自由,毫不把这两种阵法的威力放在眼里,每一次搏斗时,他都能从身体里喷射出一种五颜六色的气体,整片树林之中都被这种气体所漫延,这种气体刺鼻难闻,闻到此味立即觉得呕吐,浑身泛力,又如千虫万蚁在内心中啃咬,痛苦万分,再仔细瞧地面一看地面之上都有数不清毒虫在爬行。 林悦喜此时想提升内力来抵抗这毒气在体内漫延,可是提不上一点内力,然后大声道:“不好,我们好像不知不觉已经中毒.”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确已经中了毒,这种毒进入体内一点内力都提不上来,”再回首看了看其他掌门面如黄蜡,虚弱无比,盘坐在地面也在不停运气调息,不见有什么好转。 再看看西域那些高手并没有什么反常的现象,正常的站在那里,心忖道:“奇怪他们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似的,难道提前吃过什么解药不成。” 布依圣者看了看中原各大门派掌门的脸上奇怪的表情不禁然的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中了毒完全在我们意料之中,我们如今好好的站在这里,那是因为我们在进入这枫树林之中早就服用了避毒丹,现在就算再强的毒气在我们的面前也会避而远之,一点反映都没有的,还是继续呼吸一下这里的新鲜空气吧!”说完,猛得深呼吸了一下。 圣德师太听得布依圣者这一番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我们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岂能让这帮无耻之徒在这里羞辱,玷污,我们可不能任人宰割,就算拼了我们也扳回一局。”说完手执拂尘欲作发势之力,可是提不起半点力道。 布依圣者笑了笑道:“峨嵋派掌门你就省省力气吧!就算你再厉害,如今就像三岁孩童一般没有半点力道,只会让你的毒在体内流得更快,否则毒进入五脏六腑,进入骨髓,到时候那就会一命呜呼,只要在这里静心的调息,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圣德师太再也没有半句言语,只是一个劲地运气调治,半盏茶过去了,可是还是提不上半点力道,再看看旁边的掌门脸色暗淡无光,想必也是中毒太深,无法动弹。 半空之中传来西域至尊幽幽的声音道:“负隅顽抗,棋差一着,武林盟主和吹花祖你们都看见了吧!你们所谓的武林正派掌门现在一个一个都身中巨毒都无法再支撑下去了,现在想想你们也不例外吧!还在这里一个劲的苦撑下去,这样会不会很累呀?” 柳乾坤看了看自己的使剑的右手,右手的筋脉凹凸不平,火辣辣的灼热漫延到整个身体,又如万般蛇蚁在叮咬,这种痛苦只有深受此毒的人才能体会到,深深叹了一口气道:“熊兄没有想到我们既然无形中中了毒,刚开始我还觉得奇怪所有掌门人为何不知不觉中瘫坐在地面之上,现在才知道中了此毒的严重性。” 熊志平道:“没有想到这五毒合并果真不能小觑,本以为将吹花神功提升到极限准能将他一举击杀,没有想到小看他的实力,却在无形中了他所施展的巨毒,现在我们只有束手待毙,难道我们大势已去,无法挽回吗?” 只听西域至尊狂笑不已道:“挽回,拿什么来挽回,如今所有掌门都中了巨毒无法动弹分毫,跟你所说的一样大势已去,再没有回头的余地,再想扳回一局那进比登天还难,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你们和各大门派掌门伏首称臣,让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退位让贤,让我来整治这个破碎的江湖武林。” 柳乾坤咬牙切齿道:“就算今天这样被你们用毒所俘,我们也不会心甘情愿伏首称臣的,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落到你们这帮奸邪之手,祸害整个武林,就算我们今天虎落平阳又怎么样,我们后继还会有人来主持公道,把我们拯救于水火之中。” 西域至尊冷冷笑道:“江湖中名宿高手如今都在这里,还指望什么晚辈后生来拯救来整个武林安危简直就是大梦一场,以后有时间来收拾他们这些后生晚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完话,转身旋转恢复了原有的面貌,宽大的双袖猛力拂面而过,一阵恶毒之味从口鼻穿透而过,一阵悬晕,二人纷纷从半空中坠落而下。 西域至尊双袖飞扬,瞬间已经飘落于地面,看了看各大掌门已经盘坐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得意的笑道:“没有想到呀各大门派掌门的功夫在中原来说也可说得上所向披摩,攻无不克,如今却如一摊烂泥一般不堪一击,瘫坐在地面之上,却没有还手的余地。” 布依圣者连忙上前附和道:“各大门派掌门的功夫再强最终也会落到如此下场,就连武林盟主柳乾坤和吹花老祖熊志平也不是照样被你的双袖一挥,纷纷落地而下,五毒合并实在锐不可当。” 西域至尊点了点头道:“现在中原最顶极高手都被我五毒合并的毒所中毒,都有所限制,没有我的解药任何人都不能从中得到解脱,但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他们不会轻易的服从于我,我这个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又有何意义,坐上就等于没有坐上一样。 布依圣者道:“听你的口气对坐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没有太大的信心。” 西域至尊一脸的严肃道:“不是我没有信心,不知道坐上这个盟主之位,能不能坐得稳,虽然我们能够在枫树林中大获全胜,但是让我真正的看到了中原各派心里并不想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拱手相让,以死相搏,可以想象他们的实力是不可小觑,我们在此当中也损失了几位西域高手,虽然这些掌门名宿被俘,可是让我最担心的是他们的后起之秀。” 布依圣者摇了摇头道:“后起之秀就算他们再强能强过他们的师父掌门的功夫吗?他们这些高手已经束手待毙,又何必惧怕这些后辈晚生。” 西域至尊道:“有一句话不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的人功夫是不会轻易显露出来的,一旦使出来那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布依圣者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道:“听到这话我倒想起一个人来,那人如果真的存在一定会撼动至尊的武林盟主之位。” 西域至尊一听到这话立即脸色大变厉声道:“这人会是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颠覆我的武林盟主之位。如果此人存在我会一定趁早除掉此人,以免我的发展大业受到阻碍。” 布依圣者道:“刚才和逍遥阿骨打交手时,他曾说过中原和西域高手对决来是注定江湖的一场浩劫必不可少,再所难免。” 西域至尊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这个预算是谁预算出来,既然能够确定今天却是江湖浩劫。” 布依圣者道:“二十年前华陀寺住持一口咬定二十年后的今天就是武林浩劫涎生,所以柳乾坤要带领所有门派掌门在此阻截,防止江湖浩劫真的发生,取代他的武林盟主位置,所以发生了枫树林这一战,如今各门派掌门和柳乾坤轻易被俘这也是明明注定,天意如此却无法改变。” 西域至尊用肯定的口气道:“既然上天已经注定有此浩劫为什么又要颠覆这武林盟主之位,这人到底会是谁?” 布依圣者道:“这人到底是谁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手持灵心剑,还有一本《神龙诀》,此人正是能够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西域至尊冷笑道:“好一个明明注定,我不相信天意只相信自己的命,谁能够阻碍我一统江湖的大业,那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我相信一个死人不会给我带任何的威胁。” 布依圣者道:“现在在离坐武林盟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如今这么多人被俘,又该如何处置这些人,又该运往何处?” 西域至尊看了看地面盘坐的那些掌门和柳乾坤不禁然地冷笑道:“这里有的是枫树,把他们这些人都囚进枫树牢笼之中,用小蛇缠绕树木的交结处,然后将他们运往中原一安全之处,以后再一一处理这江湖中的事务,时间长了他们也会一定会诚服于我。” 西域至尊道:“现在最让我担心的事就是被华陀寺那方丈所说中的事,万一此人存在定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那就遭了,那人究竟会是谁,又会在那里出现呢?” 布依圣者道:“人海茫茫现在要说找到这个确比大海捞针还难,现在只有听天由命,说不定事情并没有你想象那么严重。” 嘭嘭嘭突听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应声而倒下,西域高手用手中的利刃不断的把树切割成一断一断的,再把蛇缠绕在结头之处,加固成形,再把他们一个个放置在里面。 第七十章 移尸崆峒1 各大门派所有的人被装置在囚笼之中,在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其实他们已经中了巨毒根本就不能发半分力道,只有软弱无力的盘坐在木笼之中。 布依圣者用手指着木笼道:“至尊这些人都已经装置好了,我们现在该用什么做脚力来把这些给运出这枫树林之中?” 西域至尊点了点头道:“怎么我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到光把他们装进这囚笼之中,又拿什么做脚力给他们给运出去呢?”正在百感交集时,突听到一阵阵马嘶之声,脸上立即由愁容转为喜悦之容,笑道:“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这不是马嘶之声吗?这所谓的问题都解决了,再听听这声音大概离这里也不太远,你找几个人过去瞧瞧,如果有马匹的话就顺便把它们给牵到这里来。” 布依圣者就应了一声,随即叫了三个人一起来到树林深处,一会儿功夫,牵回来十几匹上好的健马。 西域至尊用手掌拍了拍马脖子道:“没有想到这些马都是上等的好马,我想这些马都是他们用脚程来到这枫树林,今天可用这些马匹再把他们给运出去,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岂不乐哉。” 布依圣者竖起大拇指道:“至尊此举实在是高明,这样做省去我们多少的烦恼,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一个我们落身的地方。” 西域至尊道:“至于这个落身的地方中原这么大一定会有容身之处,再说我们这一次来中原的目的就是为了一统江湖而做准备,如果这江湖都是我们的,还怕没有容身之处。左护法你如果有这种想法也实在太杞人忧天了。” 西域至尊径直向柳乾坤面前走去,环绕了柳乾坤和熊志平的木笼一圈,情不自禁地笑道:“柳盟主现在的感觉怎样呀?堂堂武林盟主高高在上,今天却落到阶下囚,没有想到吧!你们欲想在枫树林设下埋伏想狙击袭杀我们,想阻止这场武林浩劫的发生,人算不如天算,事与愿反,没有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如果你们就此诚服于我,让我坐上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我会给你们解毒,免受毒发痛苦。” 柳乾坤冷笑道:“西域至尊有什么好得意的,一时的成功把自己乐成这个样子,要我们就此诚服于你,让你安稳地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看比登天还难,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尽管用什么毒,我们这些名门正派绝不会皱一下眉毛。” 西域至尊淡淡的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这种毒是一种无孔不入,只要从毛孔中慢慢地渗入进去,两个小时毒发一次,那种感觉就如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在啃噬你的每一寸肌肤痛苦难忍,就算你们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折腾,真是生不如死呀!”说完嘿嘿笑道。 接着又道:“如果现在诚服于我,我立即拿出解药为你们解毒,否则你们就会被这种毒虫折磨而死。” 柳乾坤狂笑道:“有本事就全部使出来,又何必磨甜舌头根,这样自己不觉得累吗?这是一场江湖浩劫,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到最后你的后果比我们还要惨。” 西域至尊道:“你们却知道这是一场江湖浩劫,却要挺身阻拦,却身陷其中,真是自找苦吃。” 柳乾坤道:“我们在枫树林出现本想阻止这场浩劫发生,江湖从此不再有任何纷争,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冥冥注定,却无法改变事实,一切就这样顺利的发生了,就算你真正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们也不会就此诚服于你,让你顺而堂之坐上这武林盟主这把交椅来危害武林。” 西域至尊心忖道:“我现在就用交谈的口气来套套他的话,说不定能把手持灵心剑和拥有神龙诀的人说出来,到最后再将此人一并解决掉,下面那些小罗娄就好对付了,坐上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安稳下来,如今这些高手都囚于我手,并没有什么大碍。 立即用缓和的口气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在你的心目中早已有了英雄出现,会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那这个人会是谁呢?会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而动心。” 柳乾坤用肯定的口气道:“这个人吗论胆识,论武功在江湖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他才是这场江湖浩劫的救世主,如果他真的像我们所想的那样的伟大,我情愿将这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让。” 西域至尊立即又问道:“那人到底会是谁呢?” 柳乾坤道:“那人就是、、、、、、、、、、”说到这里立即停了下来,反而笑道:“我怎么这么傻呀!差点把目标暴露出来,差点中了你的诡计,如果说出来,你将提前将此人扼杀,我岂不是成为江湖罪人,一世英明差点毁在我的手中,我怎么这么糊涂呀?” 西域至尊笑道:“你这不是糊涂而是明智的选择,只要你把此人姓名和所在地方说出来,如果我一高兴的话,定能把解药赐于给你,免受之毒发之苦,识时务为俊杰这句话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 柳乾坤道:“你以为我交出此人的姓名和地址你就轻易放过我吗?我们如今是瓮中之鳖,任人宰割的羔羊,你现在一统江湖的最大障碍就是此人吧!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讲出来的,让你整天睡不着觉,吃不安心。” 西域至尊道:“笑话,就连中原的绝世高手柳盟主和吹花老祖都败在我手中,难道我还怕他不成,让我寝食不安,我就不相信此人会比你们更厉害,什么中原的救世主都是一派胡言,我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我才是真正的江湖救世者,有了我的存在你们那些摧拉枯朽的江湖从此就会繁荣昌盛,就凭这你们感谢我不来及呢?” 西域至尊接着道:“我看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点苦头你们吃吃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说完脸色变得极度阴沉,凶邪淫恶的目光展现无疑。 布依圣者附和道:“跟他们多说这么多干吗!让他们尝尝这五毒的厉害之处,两个小时才毒发一次,对于他们来说也实在太漫长了吧!不如现在就让们尝试一下这种难得的效果,也让我们大开眼界。” 西域至尊没有回答也没有应声,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翡翠小笛,放在嘴边运气轻轻地吹着,此曲悠扬动听,缠绵不绝,每一个音节发出都让陶醉万分,不知不觉有了几分睡意,再仔细看地面火红枫树叶下开始已经蠢蠢欲动,再定睛一看让人瞠目结舌,地面之上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蝎子、眼睛蛇、蜈蚣、蟾蜍、壁虎,五毒之中不缺一样,全部统统向这些中原掌门面前爬来,眨眼功夫已经大部分已经爬上了身体开始叮咬,啃噬肌肤,痛苦难忍。 在笛子强效强效吹奏下毒虫将毒牙冒出,透过衣物向肌肤中渗透少许的毒液,眨眼间整片肌肤已经被毒虫布满了毒汁,虽是毒汁却不致死,钻心的疼痛,无法遏制的搔痒,这种感觉每一个人都无法抵搞得住,只有忍痛挠痒。 林悦喜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立即嘶声叫道:“西域至尊你也实在太歹毒了吧!竞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折磨我们,你还是人吧!如果这样不如用刀直接把我们砍死比这还痛快的多,你以为这样做我们就会屈服于你吗?” 西域至尊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们的身体都是铜墙铁壁经得起折腾,连这一点折腾都受不了,我真是太高估了你们,现在你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屈服于我,让我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免受不必要的痛苦和折磨,又何必这样固执呢?” 柳乾坤怒喝道:“林掌门你连这么一点苦都吃不了,还能让你那苍山派在江湖中立足吗,这样如果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屈服于他呢!西域至尊你就别在这里做什么痴心梦了,这一点小苦头跟江湖大业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苍海一栗罢了,就算死我们也不眨一下眼睛,相信我们的行为会引起江湖晚辈来做榜样,重振武林大纲,推翻你的一切恶行,恢复江湖的面貌是指日可待。” 西域至尊狂笑道:“一个后辈晚生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能够翻起多大的浪来,在我看来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中看不中用,什么后生可畏,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绝不会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拱手相让,如果你们一意孤行的话,那只会是死路一条,最终的后果你们也应知道是怎样了,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着又道:“刚才是小惩大戒,稍为给了你们一点颜色看看,否则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五毒所毒发的味道怎样。现在再发一次那就要等到两个时辰之后,才会有新感觉,慢慢地享受吧!” 此时西域至尊又拿起笛子放在嘴边吹着同样的动听的曲调,此调一吹,五种毒虫纷纷离开了每个人的身体向原来的方向爬去,转眼间消失不见。 熊志平离柳乾坤的距离最近低声道:“西城至尊所说的这个人真的存在吗?难道这就是江湖所谓的浩劫。”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当初我也不会相信在二十年后会有一场武林浩劫,一直对华陀寺那位高僧所说得话有所怀疑,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一场武林浩劫是不可避免的,至于这个武林救世主的确存在天地间,现在这里形式紧急,此人的姓名我不便说出来,如果一说出来西域至尊会对此人大下杀手,那江湖浩劫真的就不会有任何余地挽回。” 熊志平道:“二十年前,虽然人年轻但对江湖之事从不过问,也没有参加华陀寺那一战,听说你和那位高僧一战,却内力大损,半年之后才完全恢复。” 柳乾坤颔首点头道:“当初一直以为我们柳家的剑法是天下第一,从未把任何武功看在眼里,在华陀寺那一战我才感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功夫自叹不如,当时功力受损耗俱多,多亏吃了那高僧的药丸,半年之后才能完全康复,要不然起码也要一两年才能恢复。那时一心想得到那《神龙诀》将其毁之,差一点酿成大祸,如今又能拿什么来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熊志平道:“现在才知道真正的江湖才是险恶的,每一个都逃不开利欲熏心、为名利不断的采取撕杀。” 柳乾坤道:“所谓的江湖就跟江山一样都不可能风平浪静,一帆风顺,总会时起彼伏,恶浪滔天再所难免。” 枫树在那些西域高手手中很快的就把囚车制造成功,又分别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摆放在马车架上,西域至尊看了一眼,笑道:“这一切都办得这么妥当,我们也安心的出发。” 西域高手各自坐在马车之上,亲自驾驭着双马引制牵引的马车,挥动着长鞭,驾驾驾,马蹄得得急速的奔跑声和车轮在地的辘辘之声不绝于耳,响彻整片枫树林之中,沿着小道一路向东行。 各大门派和武林盟主被囚的风声不胫而走,传各门各派众弟子耳中,每一个人的都义愤填膺,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他们的掌门受此责罚,免受痛苦的折磨,更让崆峒派痛苦得咬牙切齿,他们的掌门骆宾奎在枫树林一役之后既然将生命葬送在枫树林之中,如今尸体是否得到入土为安。 崆峒派满屋素稿,所有弟子都披麻戴孝,脸色极度的悲伤,泪水在脸庞上不停的滑落,大厅的中间放置着一口漆黑如墨的棺材,棺材前言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崆峒派三十代掌门骆宾奎之位,棺材的南方有一弟子跪在地面之上,一手拿着纸钱放在盘子里在烧,一手不停的拭擦自己淌下的泪水。 梅金龙走到这位小师弟的面前道:“小师弟你一定要节哀顺便,这两天来你不吃不喝为掌门守灵,掌门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小师弟林惊群道:“掌门师兄,让我为师尊掌门再守灵两天,以告慰我对师尊掌门悼念之情,要不然我的心怎可安稳,师尊把我从小养大成人,是他一手栽培我,我才有如今的面貌,这都是师尊的功劳,是无法抹灭的。这一次我求求掌门师兄再让一次机会尽尽我的孝心,报答师尊对我的养育之恩。” 梅金龙含泪点了点头道:“我们这里那一个不是受到师尊的养育之恩,如今才能成为一方男儿,师尊的点滴之恩得涌泉相报,如今师尊仙游已逝,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会拖垮,师尊如果在天有灵他又怎么会安心呢?” 所有的弟子在棺柩前排成两队跪在地面之上,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必经每一个人都是由骆宾奎一手抚养长大成人,把他们视为自己的亲身儿子看待,如今却还没有享尽半天福,就离他们而去,想到这里心里就心酸不已,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滑落而下,一一磕拜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子,用衣袖拭擦自己的泪痕。 大师兄云天长缓步走到梅金龙的跟前道:“掌门师弟现在这个时候我有话不知该不该讲,不说出来敝在心里又不舒服。”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大师兄你有话直接讲出来,我们之间还是好兄弟,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不要拘泥于眼前的一切。” 云天长道:“我今天所说的话也是大家共同的话题,今天也开门见山讲出来,师尊去世已经有十多天,师尊的法体还在枫树林之中,是否入土为安还是个未知数,趁现在天气转凉,尸体还没有腐化,还得趁早把他的法体运回崆峒派,不能让它成为孤魂野鬼,也让它有一个安身之所。” 接着又道:“把师尊的事情办妥之后,掌门师弟再领我们所有的弟子向西域至尊那些人报仇雪恨,以告师尊的在天之灵。” 梅金龙道:“大师兄所提的第一个问题我定会答应你,再过三天等师尊的头七过后,这定会派众弟子把师尊的法体运回崆峒派,让它享受同样掌门逝世的待遇,不再让他成为孤魂野鬼,飘留在异地。但第二件事情我们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对我们大大不利,以至于丢失性命。” 云天长听到此话勃然大怒道:“掌门你这叫什么话,从你的话音中听起来你开始懦弱、胆小、怕事,就怕你一去丢掉性命,也害怕一时之间失去这个掌门之位。” 梅金龙轻描淡写道:“我刚才所说得话并不是掌他人的志气,来自己威风,我并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在这件事来说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和掌门一样意气风发,你有没有仔细想过,我们这些师兄弟的功夫和师尊相比那个更厉害?” 第七十一章 移尸崆峒2 云天长道:“这个还用问吗!师尊的功夫比我们高强百倍,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大师兄所说的话所言非虚,我们在功夫上和师尊的确是天壤之别,想想师尊和古蓝克对决时只能打个平手,最后落得个同归于尽,命丧枫树林,凭我们现在的功夫能和那位西域高手相抗衡,一谓的韧性只会枉送性命,那我们的崆峒派将会有灭顶之灾,从此在江湖而消失。要想一战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崆峒派众弟子听这个新任的掌门所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停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卓伟走上前两步道:“现在凭我们的实力不能够和西域高手硬拼,那我们又该如何从长计议呢,才能稳操胜券。” 梅金龙态度很从容不急不慢道:“现在各大门派的掌门和柳盟主都被囚进在荒弃的六安古寺中,每一派的弟子都和我们有着同样的心情,都想很快救出自己的掌门和当今的武林盟主维护江湖秩序,还江湖一个太平,现在所有门派的弟子都激情昂扬,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众人合力才是最大的力量,否则单独去那就是自掘坟墓,枉送性命,二十年前就早有预测二十年后所发出的江湖浩劫必须有手持灵心剑和拥有神龙诀的人才是江湖的救世主,才能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卓伟道:“据现在符合这个条件的人那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现在他的功夫在整个江湖来说却是最强,注定他是救世主,只有他才能够扭转乾坤。” 梅金龙道:“此话说得对,刘欣现在的确是我们江湖的救世主,以他马首是瞻,一切听从于他,可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定会打草惊蛇,也会枉送性命,现在大家不要心太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最后事情越办越杂,弄巧成拙。” 云天长失声道:“平时都怪我小鸡肚肠,处处和师弟掌门勾心斗角,想事不周,差点铸成大错,还望掌门重重责罚。”说完啪啦一声应声而跪下。 梅金龙看见他这样的举动连忙伸手扶住云天长的手臂道:“大师兄你千万不能这样,快快请起,你一时为了报仇雪恨而蒙蔽了心智,就算真正犯下滔天的大祸,我也不会责罚于你,我们师兄弟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我们之间要团结一致把崆峒派在江湖中从新振作发扬光大才是我们最大的目标,否则怎能对得起死去的掌门,对得起创派的万代掌门。” 云天长听到他的话内心感动不已,缓缓站起身,道:“既然掌门不追究我以前所犯的错,一切能以宽宏大量以大局为众,是我们无法能够比拟,我们众弟子以后一切以掌门马首是瞻,一切为掌门效命。” 梅金龙道:“大师兄你们都快快请起,我还要有话跟你们讲。” 云天长一伙人听到这话,纷纷站起身体,云天长道:“掌门师弟还有什么要吩咐吗?” 梅金龙道:“这一次如果再和西域那些高手相遇免不了一场大撕杀,伤及无辜死亡再所难免,大师兄这一次就有你亲自监督崆峒派所有弟子的功夫,在短短时间中提高他们的功夫修为,来不得半点马虎。” 云天长拱手道:“遵命”。 梅金龙道:“我先到书房中去写一此书函联络各派所有弟子共同商议如何联手西域那些高手采用一些措施。” 说完众弟子异口同声道:“恭送掌门。” 梅金龙转身向书房走去,走进书房中,在书桌上拿起一旮子纸张平放在桌面之上,醮了醮笔墨,狼毛笔在砚纸如走龙蛇一般,眨眼间已经写一二十张信函,然后把写好的信函小心翼翼绑在信鸽的腿上,一只只信鸽放飞到半空之上。信鸽扑闪着翅膀向四面八方飞去。 梅金龙心忖道:“希望这次号召力能起到作用,只有众人的力量才是最大的,其实对付那些高手又谈何容易,就算是一场浩劫也应该有所解决的办法,最让我不放心的事就是让各门派弟子无辜断送性命,这样也太不值了,”想到这里内心总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拨动。 在这两三天的时间内,崆峒派所有的弟子在云天长的指导督促下,在功夫上大有长进,不可同日而语,梅金龙看见所有弟子操练得如此神速,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是为了替掌门报仇雪恨为动力,今日才有如此的成就,最感谢的还是云天长大师兄,如果没有他严格的督促下怎会有如此的神速。 到了第四日,所有的弟子披麻戴孝紧跟着一辆由双马牵引四轮马车,马车上面横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木沿着山道缓慢地向西方行驶,所有弟子哭泣声在山道中不断的传来,拭擦着流在脸庞上眼泪,哀嚎动天,无不叫人摧人泪下。 就这样下来足足花费了三天时间才到达枫树林,整片枫树林一片狼藉,到处都有打斗的痕迹,还有不少树林被砍伐,去除了枝叶乱七八糟的摆放在地面上,他们看到这些马上想到了枫树的主干就知道用这些主干定是用在做囚车而用。 崆峒派所有弟子用手中的利剑到处不停的拨动地面的枯枝败叶,希望能够轻易地找到掌门骆宾奎的尸体,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十几天时间里地面之上又重新覆盖一层厚厚红似火的枫叶,根本无从下手找到骆宾奎的尸首,在寻找中大家一片茫然。 梅金龙看到所有弟子的神情也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道:“这一片枫树林大约延伸到十几里路远,如果这样毫无目的的找下去,就算找上几个月也未见效果,我想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更有效的找到师尊的法体。” 云天长迫不及待的问道:“是什么样的好办法不妨说出来,总比盲目的找下去强。” 梅金龙道:“这个方法就是用我们的功力气机翻卷地面上的枯枝败叶,一个段一个段的寻找,要不了多长时间定能找到,这样不但可以节短时间,而且很顺利的找到,这样一举两得你们说这样的办法好不好。” 所有的弟子都颔首点头道:“此办法甚好,要真是盲目的找下去,岂不要耽误多少时日,未必也能见到效果,不愧是掌门想出来的绝妙方法。” 所有弟子各自散开,五人一组合各自分开,围成一个圆圈盘坐在地面之上,各自运气调息,直贯丹田,瞬间一股真气从体内激射而出,真气所到之处,枫叶如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的向前方翻卷而起,眨眼间几十丈远地方被枝叶覆盖的地面已经空无一物,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有打斗脚印一显无疑,表示这里曾经撕杀过。 所有弟子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用同样的方法进行,依葫芦画瓢,依此例推做了三人,才发现离他们不远的距离有一具尸体双手紧握着一把夺命双魂剑,此时此剑已经合二为一,此剑身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特别的幽蓝诡异,他们看到此景,双眼一热,泪水夺眶而出,深知此人就是自己掌门人骆宾奎,双腿弹跳而起飞快的来到骆宾奎的身旁,才发现骆宾奎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痛苦之色,而是带着一丝微笑。 云天长看见骆宾奎死后有如此的脸色感到十分诧异问道:“掌门师弟我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师尊死去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却反而脸部带有一丝微笑,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梅金龙道:“之前我看见师尊的法体我也感到一种莫名其妙,找不到问题所在,人在生离死别时是很痛苦的,但师尊并没有此表情,却是让微笑取代了痛苦,想必能让将死之前能够让他开心的事就是在这枫树林找到自己难得佩服的对手,所以才不会有什么痛苦取代它的只有微笑,想必和他对诀的古蓝克就在这附近不远处,相信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痛苦之色,也会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云天长摸不着头脑道:“不会吧!这个也能被你猜中,我就不相信你还有这个能耐。” 梅金龙道:“诸位师兄师弟们你们仔细找找古蓝克的尸体就在这附近不远处。” 他们所有人都分头去找,没有多长时间,就有一个小师弟匆匆跑来,道:“启禀掌门果正发现离这不远处有一具尸体,双手紧握流星锤,想必他有可能和师尊一战之人。” 梅金龙问道:“那人脸部表情怎样?” 那小师弟道:“那人脸上的确带有笑容,并没有痛苦之色。” 云天长笑了笑道:“掌门师弟还真有你的,这样一个表情也能被你猜中,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梅金龙拍了拍云天长的肩道:“我们现在就别要在这里拉家长了,我们还是亲自去看看吧!看看他的微笑是不是和师尊的笑容一样。” 云天长点了点头道:“这也是值得去看一下的,”随即跟着这位小师弟身后来到众人围观在那里,用脚在不停地在踢着,嘴里却在不停唠叼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让我们崆峒派的师尊命葬枫树林,暴尸荒野。” 梅金龙看见众弟子如此残暴的手段自己感觉都有一种窒息感,立即沉声道:“住手,赶紧给我住手,你们再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众弟子听到梅金龙的吆喝声,立即停住了手脚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上看,梅金龙道:“这一次决斗完全是一次公平对决,根本就没有什么恩怨存在,而且他们战到最后一刻还紧握着手中的兵器,脸上还带着入微笑,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大家一个劲的摇头并没有吭声,云天长突然开口道;“那到底为什么会手紧握着兵器,脸上还带着洋溢的笑容,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我相信这个答案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真相,的确是一个难以解答的谜团。” 梅金龙淡然一笑道:“这个答案很简单,他们各自紧握自己的兵器到死也不放手,那是他们深知对方的功夫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地步,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他们都有性命之忧,到死之前应该是痛苦才对而取代的是笑容,原因是他们在死之前能够找到与自己棋防敌手之人,而且两人用同一种方法同归于尽的打法,到死才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死并不可怕,可怕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而死亡,所以他们到死并没有痛苦表情相反只有洋溢的笑容。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于是感到对古蓝克的做法确实有些过份,于量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云天长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追究也没有多大个说法,不如把师尊的法体运回崆峒派,然后把古蓝克的尸体就留在这枫树林之中,任它让任何的蛇虫虎豹来啃嚼,我们也省了一份心。” 梅金龙道:“大师兄此言诧异,此人是师尊最佩服最敬重的人,怎可让那些畜牲来糟塌它,就是师尊活着也不可能这样做,也会把它好好安葬。” 大家被他这一句话所说得惊愕万分都把目光投向梅金龙的脸上,云天长道:”掌门师弟你所说的话是不是我们耳朵听错了吧?还要把此人安葬你才安心,你是不是被师尊的伤事丧失的神智在这里胡说八道,再怎么说师尊就因他而断送性命,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你说不要把这种恨放在他的身上,我们都因此答应了你,你说要安葬了他,我们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梅金龙道:“我今天很理智,并没有因这事冲昏头脑,就因为师尊从来就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我这个想法也为他老人家所想,不要因恨而误会我的做法,只有慈悲才能包容一切,按照我的意思把他和师尊的法体一同运往崆峒派。 卓伟听到这话脸色一变道:“这可万万不可呀!如果把这件事情传出去,将成为江湖笑柄,又怎样号令群雄对付那些西域高手呢?不是搬砖头砸自己的脚。” 梅金龙含笑道:“二师兄你这次可误解了,我今天所作所为一切都为了以后作打算,这叫以德服人,西域那些高手虽与我们各门派为敌,但我们却把他们视为知己,这一举动的确是空前绝后,这样才能有凝聚力号召群雄合力。” 大家都觉得他所说得有理,再没有什么半分说辞,只有按照吩咐小心翼翼把骆宾奎和古蓝克的尸体合放在棺椁之中,慢慢合上棺盖,一切就绪完毕,梅金龙驾驭着双马牵引的马车拖着黑色的棺木缓慢地在道路上一路向东行驶,后面紧跟着数十名崆峒派弟子,他们一脸的忧伤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师尊掌门逝世在他们的面前,如今却躺在冰冷的棺木中随着马车一路东行,他们好像失去了生命中很珍贵的东西,再也寻找不回来,这种痛苦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取代。 一路东行在往返的路程中经过三四天的时间,已经到达了崆峒派门口,八人紧靠着马车小心翼翼的抬着棺木放在地面之上,还在不停的拭擦着脸上的泪痕,云天长上前一步道:“掌门师弟师尊已经逝世多少天已过,师尊也该入土为安,不能在置放在这里。”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是呀,师尊也该入土为安,让他也好有个安身之处,大师兄你叫所有的师兄弟拾捡柴火,让师尊在烈火中重生吧!” 云天长走向众位师弟的面前吩咐他们各自搬来柴火,分两堆圈放在一起,然后把骆宾奎和古蓝克的两具尸体小心摆放在柴堆之上,林惊群拿着一个火把走近柴堆旁,右手执起,将火把投入柴堆中立即燃起熊熊烈火,烈焰滔天,半个时辰左右,两具尸体已经被熔为灰烬,雪白的骨灰与黑色的木灰脱颖而出,云天长用双手捧着骨灰装进乳白色的小坛子中。 云天长站起身道:“掌门师弟一切事情都已办妥,什么时间安葬他们,让它们也有所安息。” 梅金龙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两位给安葬了吧,它们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息。 两人捧着骨灰坛子来到历代掌门逝世安身之地槐树林,把二人的骨灰合葬在一起,所有弟子做了最后一次的告别,就纷纷地离开了墓地。 梅金龙一路走来一路想,现在就凭自己身上的功夫怎么可能和那些西域高手一较长短,如果功夫差劲遇到高手对敌那只有死路一条,自己此去和各门派联手去大理寺解救那些中原各大门派的高手精英,必须要有强硬的功夫,否则的话必须枉送性命。 自己感觉到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如灌了铅一般,现在在这短短数日之中能有什么办法能够使自己的功夫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恍恍惚惚不知自己已经走到什么位置,抬头一看便看见的紫宵阁,眼睛突然一亮,“紫宵阁乃是历代掌门在里面学习上等功法的地方,也可以找到适合自己修练的功夫,如果老天助我找到属于自己的所修练的功夫,我又何必惧怕那些西域高手。”想到这里心里乐滋滋的,于是用手推开紫宵阁的大门,信步走了进去,信手在书架上翻阅秘笈,看了一本又一本没有一本满意适合自己,就在自己很失意之时,无意中触碰到一本书籍。 这本书籍好像有一股魔力一般,手触摸在上面好像再也无法拿掉,奇怪这本书怎么有这样大的吸引力呢,心中一时好奇打开此书的扉页一看,上面题写着夺命双魂剑术乃为崆峒派掌门所编著,此剑法如鬼如魅,快如惊魂,内力高深者可以一蹴而就,内力平庸者可以平步青云,只要是掌门者双手触摸就有一股吸引力,此书为掌门有灵犀相通,各自在扉页上就会显示自己的名字,也就是新掌门的确定。 梅金龙看到此话半信半疑不经然的笑了笑,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种道理,于是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了看上面掌门的排列,看到了上面的确有历代掌门的名字,看到最后上面有上任掌门骆宾奎和自己的名字,不竟然的大吃一惊,不会吧真的有自己名字,好像是冥冥注定一般,又仔细用手数了一遍上面掌门的数字,上面的人数不多不少刚好有三十五代掌门,自己也包括在内。 用手翻看上面的功夫,分九招八十一式,每招每式都形如流水,飘忽不定,招招却迅而猛,出其不易,更变化万千,无法折磨,看到上面的功夫他好像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又如身临其境一般,他就是画中的其中一人,用手中的利剑不停地发出攻势,直到对方无法攻防为止。 看到这里心头一热,手中的夺命双魂剑铮的一声响,剑已经出销,从第一式形如流水,如影随形,剑气环绕,生死相随,支离破碎,生离死别直到最后一式同归于尽,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所使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跟以前所学功夫大大有所差异,天壤之别,速度快得无法想象,每一招式的变化的增快,自己内心却空缺一般,使到最后一招时,整个身体开始虚脱,大汗淋漓,真有一种心有余力而力不足,这时才意味着自己的平时在功夫没能够达到如上任掌门的火候,如果能够达到也不会出现如此症状。现在时间如此紧迫,迫在眉稍,想想现在只有几天时间里各门各派高手定然会在九华山苍山派会聚,如果此时学不成此功又拿什么为师尊报仇雪恨,把那些西域高手赶出中原。” 第七十二章 紫宵剑谱1 梅金龙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一股强大的触动,内心好像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碰撞,这本秘笈是最适合自己所练习,由于自己的内力不济却发挥不了最好的效果,如果再这样强制练习下去定会走火入魔,以致疯狂状态,这样一来功亏一篑。想到这里心里有着绞心的痛楚,又转思一想如果有一本秘笈在短时间内能够使自己的内力大增,达到想象的效果,练成这套剑法也非难事。 想到这里满脸的愁容被笑容所取代,对自己却充满了信心,于是顺着这本书顺着方向找去,一直找到第三层,刚有点失意时,突然猛抽出一本书来定睛一看此书名为移经速成大法,看到书名突然来了兴趣,打开扉面一看上面题写道:“此书可以对那些资质平庸,内力薄浅的人在短时间内可以迅速提升功力,以达到预计的效果,以阴阳之气调和体内,呼之四肢百骸,纳于丹田之气,回通任督二脉,再回全身血脉,贲张有序,循环有度,周而复始,依此法运行数日方可见效。 梅金龙立即盘坐地上按照此秘笈上的方法练就起来,一两个时辰过去了,整个身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身体内如波涛澎湃时起彼伏,立即内力在体内变得充盈起来,全身的骨骼变得格格的响了起来,此时不由得变得惊讶起来,没有想到在这一两个时辰中内力就能变得如此强大。 此时再拿起刚才的夺命双魂剑谱时,继续练就此等功夫时,体内那种虚弱的感觉已经再也无法感觉到,整个人都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又好像是冥冥注定一般。合起剑谱嘴上露出微笑,再练上几日和现在相比就是天壤之别,到时也能派上用场。 再用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已黑,黑夜已经代替了白昼,梅金龙站起身子伸了一下懒腰,想想今天一天下来真的有点累了,不知道各位师兄弟吃没有吃过晚饭,想到这里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再怎样的坚强肚子饿的问题终就是要解决的,可不能对不起这个肚子,转身离开了紫宵阁来到厨房间,顺手拿起两个馒头,一杯白开水走到自己的房间中,一边咀嚼着馒头,一边喝着白开水,津津乐道看着剑谱,看到上面发功守功的步伐和剑招,看得仔细很快就融会贯通,每一招每一式都完全记入脑海之中,又过了两个时辰,自己感觉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晌午时分,众位师兄弟都围在他的床边,都用目光看着他,没有说出半句话。 梅金龙突然也觉得奇怪,“你们怎么全跑到我的卧室里面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来商量。” 云天长道:“其实今天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商量,大家一大早没有看见掌门出来,担心你是为师尊的事情烦神劳累过度,影响身体,所以大家都跑了过来,等候掌门醒来。” 梅金龙点头笑道:“有劳诸位记挂,我昨天因在紫宵阁练功过度,一时迷迷糊糊睡着,一直睡到现在晌午时分,今天有没有各大门派的回信?” 云天长道:“要不是掌门说有各派的回信,我都把这件事情给搞忘了,确实有一封信函,”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出来,递给梅金龙手中。 梅金龙双手接过信函,小心的找开信函,仔细的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展颜笑道:“上面写道再过十日大家共同来到九华山苍山派汇聚共同商讨讨伐西域那些高手,一定要解救各门派的掌门免受牢狱之灾,在这短短数日之内各门派所有弟子要强练本派最厉害的功夫,这一次所面对前所未有的强敌,不可掉以轻心,切记!切记!” 梅金龙接着又道:“云大师兄在这短短几日中,到紫宵阁中寻找一些更厉害的功夫传授其他弟子,上面写得不错这次我们所遇到的大敌是前所未有的大敌,不可掉已轻心。” 云天长一听到紫宵阁去寻找厉害的秘笈,吓得不禁然的发抖起来,道:“紫宵阁乃是崆峒派的禁地,除了掌门再也不能容他人进入,否则就是犯了死罪,罪加一等,我又岂敢轻易闯进。” 梅金龙喝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在这里墨守成规,再这样下去我们崆峒派迟早会毁在你们手中,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你们以后又以何面目去见崆峒派的列祖列宗。” 大家都被说得低下了头,接着又道:“如今事关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管进去选最好的秘笈教会其他弟子学习,到时也好派上用场,否则就会让人轻易宰杀,成为刀下冤魂。” 云天长道:“紫宵阁中的秘笈那么多,我又该从那一本秘笈着手呢?” 梅金龙沉思了一阵道:“紫宵阁中的秘笈不下于数百本,要选一本能够及时学会派到用场那也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不过我昨天进去翻阅过一些秘笈看过,上面扉面都注明什么人能学什么功夫,在短时间内达到急成,我相信只要仔细认真的去找,这些问题就会不攻自破了。 云天长再也没有反驳他的意思,此时到紫宵阁选择秘笈强大本派弟子的功夫是唯一的途径,要不然此去九华山苍山派集合,再与那些西域高手对诀众弟子性命堪忧,想到这里心里再也不受那些所谓的规矩控制自己的心智,紧跟着梅金龙来到紫宵阁门前,只见梅金龙双手推开门扉,双脚跨过门槛,云天长双脚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再也迈不开半步,整个神情犹豫不决。 梅金龙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放声笑道:“现在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大胆的迈出这一步吧!说不定你今天只要迈出这一步会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云天长整个身体噤若寒蝉一般,颤声道:“掌门这可是我们崆峒派的禁地,如果贸然进去岂不是犯了大不敬,我可万万不可迈出这一步。” 梅金龙道:“现在我是这崆峒派的掌门一切都由我说了算,叫你进来就进来,何必这样磨蹭,又不是叫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有这么大的顾忌,你迈出这一步是完全对我派所有弟子作想,但为这一句话你也应该大胆的走进来,难道我所说的话在你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接着又道:“在这崆峒派中你的功夫和我不分伯仲,叫你进来是为了能够和我共同参悟这紫宵阁的重点秘笈,如果有适宜的功夫也可以传授于众弟子,让他们也领悟到上层功夫,不能让他们这样碌碌无为过一辈子。这样我们崆峒派才有真正的希望。” 云天长大胆的迈出这一步,再也没有什么顾忌。 梅金龙道:“这样就对了吗!不像想象中那样唯唯诺诺,你就随意的翻看里面的秘笈,然后我们讨论,切磋,再确定什么样的秘笈可以适用于每个弟子练习。 云天长走进紫宵阁中看了看书架上的秘笈密密麻麻摆放整齐有序,毫无错乱这感,这么多的秘笈一下子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子惊讶万分,“这里难怪是崆峒的禁地,只要尝到上面一点功夫也可以强身健体,不亚于以前所学的功夫,唉!以前的功夫又怎能和这些上面的功夫相提并论呢?这里的秘笈无非是本派的至尊宝典。” 梅金龙拍了一下他的肩道:“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为你刚才所迈出一步后悔?” 云天长道:“我刚才想如果不是在你的怂恿下我怎么能迈出这一步,也不会看见如此重要的秘笈摆放在书架之上,如果不看见这些才是我最大的损失,这里每一本秘笈都是本派的至尊宝典吧!” 梅金龙笑道:“这里如果不是蔵什么至尊宝典的话,也不能被称为本派的禁地,任何人都可以擅自闯进,学习里面的功夫,现在只要在里面任意挑选一种功法去练,稍加时日与昔日相比定是刮目相看,天壤之别,终身受益匪浅,如今时间紧迫,只能挑选一些容易学,容易掌握,让众弟子在这十日之内能够改头换面,和对手对决不要落于下方,免枉送性命。”. 云天长道:“掌门处处都为本派众弟子的一切利益着想,顾全大局,我一定不负掌门的重托,在里面仔细的寻找适合大家能够在短时间内修练功法,使众弟子身体变得更加强大,在功夫上更上一层楼。” 梅金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于西山,片片晚霞共织整片天际,天边此时变得更加美丽动人,突然想起一句最美莫不过夕阳红,不禁叹息道:“又到了日落黄昏时,一天时间就这样匆匆忙忙的结束,算算还有九天时间,在这短短几日能不能改变功夫的新面貌,新突破。” 二人从东西方向并拢而来,各从第一本秘笈翻看,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每招每式和解说,看到精彩之处不停地手舞足蹈,不停比划起来,看到一半时,手中的招式不再舞动起来,完全被秘笈中的强难度动作所困扰,无法动弹,于是舍不得手中之物放回原处,再一想时间紧迫再这样下去,就算几天也难找到适合众弟子在短时间内修练好一本秘笈。使自己在功夫上变为强大。 于是从第二本开始只要觉得有相当难度的就置手放回原来,两人找回第一个照面也没有找到适合的秘笈,他们没有放弃,只有淡淡一笑,从第二层继续开始翻找一直找到到了这个照面的结束,两人双手同时接触到同一本秘笈,大喜过望,云天长笑道:“掌门我有一种感觉这一本秘笈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梅金龙也回以一笑道:“但愿如此,我们也不必大费周章的这里茫无目标的寻找,也省了我们不少的时间,不如找开看看,我们就在此好好的参详参详。” 云天长把秘笈拿在手上在封面上好好的端详了一番,上面题写着紫宵剑谱,他不停的用手触摸着。 梅金龙看了看他的表情很奇怪笑道:“大师兄看看你那双手在那封面上不停抚摸着,就算抚摸着心爱的人身躯一般,再也舍不得放开.” 云天长也跟着噗哧一声笑道:“掌门取笑了,现在我那有那种心情想着那些不着边的事,我只是觉得这本秘笈的名称和这紫宵阁的名称大相径庭,是不是有一种什么样的暗示,暗示着我们就要选择这一本秘笈才能够振兴崆峒派,让所有弟子超越以前的功夫。” 梅金龙道:“此话也有几分道理,难道老天早就注定如此,若不如此,又怎么能让我们二人双手接触到这一本秘笈,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我们先打开看看似乎真的就是这本秘笈。” 云天长慢慢地打开秘笈的扉页,上面提写道:“这一本紫宵剑谱乃是云游子谱写的一本剑谱,此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预测到七百年后崆峒必定会面临着一场劫难,掌门在一次与西域高手交手不幸身亡,但凭此秘笈定能让弟子在短期里达到守元固本状态,达到强者本能,希望崆峒所有弟子在短期中不要有任何的懈怠,否则功练其反,得不到上层功夫,反而大失内力,这一切都要牢记于心。题字人云游子。 云天长道:“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够找到此秘笈,更没有让我想到我们有一位祖师爷既然能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真让人佩服万分,既然能够推算出七百年后的事,还留下一本秘笈来拯救整个崆峒派。”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打开了看看是否像书中所说得那样,如果真的那么有效果,那也省了我们不少的麻烦。” 于是二人将信将疑打开秘笈宝典,从第一页看到上面的招式和名称,直看到第后一页,他们不断的用眼神细致的看了个便,不断揣摩其中剑法的奥妙之处,感觉到每一种剑法的变换招数,就有一股锐不可当力量蕴含在里面,比想象中两者对敌更能发挥到恰到好处,这一本秘笈要花费这位祖师爷多少心才能凝聚成这本精心之作。 第七十三章 紫宵剑谱2 二人看完其中的厉害之处,无不点了点头,表示心中对此秘笈的默认,梅金龙忍不住开口道:“大师兄你把里面的功夫记得怎么样了?” 云天长点了点道:“时间紧迫来不得半点马虎,全部的概要我都全记下来了,而且每招每式的变化和招式的名称我都金铭记于心,在内心里又重新练就了一般,现在感觉到这本秘笈的确比刚才那些秘笈实用简单的多,的确在短时间内派到用场,不知道真正的效果怎样?掌门你记得怎样?” 梅金龙被他这一反问怔了一下道:“这个还用说吗,我从头到尾都能倒背如流,要想看到效果,在这里地方太小拳脚施展不开,只有到外面的校武场才好发挥,不如我们到外面较量一番,是不是想象中那样厉害?” 云天长站起身道:“掌门我确有此意,刚好利用此秘笈上的功夫和掌门较量一番,也好用这功夫来考证一下真正的厉害性。”忽伸出右手道:“掌门请。” 梅金龙在前,云天长紧跟其后来到校武场上,校武场上宽大四周围绕大树耸天,绿草铺荫,崆峒派所有弟子平时在上面练武,很少受伤过,二人相距的距离大概有三丈,各自用内力震开剑销弹射在草地之上,剑光霍霍,在皓月照射下剑气变得更加森然。 云天长运足内力,右手猛力执剑,剑气暴涨向四周扩散而去,手中的剑抖擞了数下,身体突然狂奔起来手中的剑直向梅金龙的胞胸部刺去,此时梅金龙并没有躲让退却半分,当剑气已到胸部大概只有几寸距离只听他暴喝一声,整个身体猛然弹起,猝不及防从云天长的背部翻过,反手一剑向他面门刺来,剑刃发出啸啸之声,不绝于耳。 云天长听到此音,大吃一惊,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之远,当剑能有回转的余地,身体突一跃而起,身体如离弦之箭,飞到半空迅速持剑向下急刺而下,剑气再度强烈起来,地面上的草坪被强烈的剑气拂得断技断叶,梅金龙的衣衫被真气吹得烈烈作响,发丝瞬间凌乱不堪,他已经感觉到这种功夫的厉害性,运动自如却危害极大,稍不留神性命堪忧。 梅金龙运足气力,剑气突然飘忽不定,整个身躯东飘西转,捉摸不定,剑气突然向上掠去,两种剑气互相碰绞袭在一起,又相互排斥,轰得一声巨响,两人分别被抛向数丈之远,但两人并没有什么损伤之处,云天长从半空坠落而下,落回原来的方位,梅金龙双脚猛奔,一瞬间已经踏回原来所站的位置,拱手笑道:“没有想到这本剑谱如此精妙一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却能发挥如此功效,我相信我们崆峒派再笨的弟子在这最短的几天内也能学会这套剑谱,发挥到秘笈上最强的效果。” 云天长眉开眼笑道:“没有想到来到紫宵阁这一趟,收获这么大,这一辈子总算没有白走这一遭,不知不觉中已经学会了这套剑谱中的绝世武学。” 梅金龙也笑道:“我有一种预感这次和西域高手交手,我们中原有必胜希望,相信打败他们不是梦想,大师兄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好好督促所有弟子学好这套剑谱上的绝学,不要辜负祖师爷对崆峒派所有弟子的期盼,重振我崆峒派昔日的雄风,”说到最后朗朗有力。 云天长道:“遵命!掌门。” 翌日清晨,皓月已西落,迎来东方鱼肚白,朝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折射起万道光芒从黑色的云穿透而过,火红的朝霞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刺眼,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崆峒派西厢中的巨钟发出轰鸣之声,不断地向崆峒山每个角落传递而去,所有的弟子还在睡梦中被这轰鸣的钟声惊醒,忙不迭的穿着衣服,鞋袜,慌忙来到校开场门口,慌乱的排好队,仔细看看也有数百人之多,此时队已经毫无絮乱,排列整齐。 众弟子凝神向云天长和梅金龙的面前望去,没有任何的语言吵杂之声,知道这钟声一响,便是有紧急之事商讨,也是来不得半点马虎。 云天长看了看众弟子都已经到齐,点了点头道:“今天众弟子都已经到齐,我今天有一些话要跟大家商量,昨天晚上我跟掌门来到紫宵阁中寻找一本能够在短时间内提高大家的武技达到巅峰,还有九天的时间我们各门派共聚九华山,共同商讨如何对付西域那些高手,把他们从中原赶回西域去,要想真正把那些高手从中原赶回西域去,靠我们现在的功夫是完全不够的,必须要在功夫上达到前所未有效果,才能减少伤亡不必要的牺牲。” 听到这些话大家都开始不再保持沉默,议论纷纷,大师兄可真是胆大妄为,怎可能独自擅闯那崆峒禁地,是不是别有所图,还是别有用心呀?我看呀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一清二楚。我看他又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为自己解围。 云天长被众弟子这样一说,喉咙里如堵了一块石头,如梗在喉,脸色铁青,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心知说得再多也是为自己辩解。 梅金龙朗声道:“你们就别在这里议论纷纷了,可千万不要错怪大师兄,大师兄的性格你们比我更清楚,平时就是借给他一万个胆让他在紫宵阁中轻松走上一遭,他也万万不敢擅自走动,这一次是我亲自怂恿他和我一起进入紫宵阁中云去参悟能够改善提高我们崆峒派中弟子的武功,就凭你们现在武功那个能够和西域那些高手对决,那也是枉送性命,说不定崆峒派那一天也是灭顶之灾。 接着又道:“紫宵阁中秘笈众多,有数百本之多,凭我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能够找到属于每一个弟子能够在短时间练好更强的秘笈功夫,这一本秘笈就是第二代祖师爷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料定七百年后的今天崆峒派会面临着这一劫,所独创了这本秘笈以紫宵阁的名字命名,起名为紫宵剑谱,我和大师兄在两个时辰之内就能感悟到这剑谱厉害与强大,不可一世,我相信只有九天时间大家一定会把它练到炉火纯青,达到一流的造诣。” 此时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又立即开始交头接耳,卓伟用置疑的口气道:“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再怎样练下去也不可能达到掌门所说那种境界,就算再好的秘笈最起码也要时间去磨练,九天时间练好它,发挥超寻常的效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林惊群附耳低声道:“二师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九天时间里能够练好二祖师爷独创的紫宵剑谱,而且还要练到掌门所说得那种程度,我看比登天还难。平时师尊传授的功夫还没有练好,现在又要练二祖师爷所创的剑谱,两样难以取舍。” 卓伟道:“时间紧迫,我们离共聚九华山的时日只有九天时间,而且苍山派四护法飞鸽传书要各门派所有弟子在十日内练好本派最好的功夫,才能好和西域那些高手一决雌雄,如果仅凭我们现在的功夫而且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掌门此时用心良苦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崆峒派和众弟子着想,掌门要我们练就此剑谱上绝招,那也是他考虑再三才决定的。” 突听梅金龙道:“大家千万别要怀疑自己的能力,认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当初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这短短数日间能够练好此剑谱,当我和大师兄在两个时辰切磋时才发出真正的奇迹发生了,此剑法比我们平时练就的简单易懂,而且毫无通阻,威力比往日强上百倍,确实是一本难得的绝学。从今天开始就由大师兄执教。” 卓伟不可置信道:“掌门说这套剑法如何的出神入化,我们大家都没有亲眼看见所说的厉害之处,难以心服不如让大师兄演变一下给我们看看,如果真像所说那样厉害,我们都心甘情愿听从大师兄教导,从中学这套剑招。” 梅金龙看了看众师兄弟的表情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卓伟的说法,道:“大师兄你就别客气,当众演练一遍我们昨晚所练的剑招,也好让他们大开眼界。” 云天长道:“那我就在众师弟面前献丑了,”说完从腰间拔出长剑,剑销在内力的传递下轰的一声响,疾射而去,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之上,随后真气贯穿从剑柄到剑刃之上,如一把通体透明璞玉一般,忽见他手持宝剑双脚猛然向后退去,步伐快速而不乱,每一步都那么沉稳,剑势在手中如鱼得水,驾驭得来去自如,突听一声长啸,剑势划过头顶,嗖得一声,一式白鹤冲天,整个身躯腾跃而起剑气浓烈的划过半空,剑在半空中发出啸音不断。 在场的所有弟子被他这一式使出都目瞪口呆凝神望着云天长,思索着他平时的武功稍为比他们强盛不了多少,就在昨晚一两个时辰中就突飞猛进达到如此境界,实在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下一招不会又会使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绝招,所有弟子的眼神都不敢眨一下,怕错失了这次机会。 只见云天长持剑俯冲而下,一式雄鹰扑兔,俯冲之势雄浑有力,力道无法言语,剑气所到地面上的石块噼噼啪啪乱响,眨眼已经变成齑粉,紧跟人已经飘落而下,紧接着又是一式狡兔三窟,剑势飘忽,人或左或右,或前或右,叫人无法捉摸,猜不透人到底在那一个方向。与人对敌只会有益无害。 云天长运完剑势,把剑刃插放在剑销之中,来到众弟子面前,所有的人都拍手叫绝,梅金龙笑道:“大师兄的功夫大家刚才都有目共睹,凭现在他的功夫而论可不可以做你们的督教。 卓伟道:“我们真的不敢相信刚才所使用的剑招是在昨日两个时辰达到的境界,还以为故弄玄虚,胡吹乱造,百闻不如一见,今天我们所见所闻凭大师兄现在的功夫能力督教我们的功夫是不二人选。在大师兄在两个时辰内能学会这么好的功夫,在九天之中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学好这门功夫,所有弟子异口同声道:“能。” 梅金龙道:“有你们这句话我就完全放心,如果再有任何弟子在学功夫上有消极散漫,我定按本派派规处置,绝不轻饶。” 云天长朗声道:“我今天既然做了督教,我会尽我全力一丝不苟的传授这门绝学,而且在九天之内学会,运用自如,达到一流高手境界。只要认真学,再困难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两百号弟子每排四十,排成五排,各自手持平时自己最得手的兵刃,排列横竖都是一条直线,没有任何片差,每一个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云天长,希望在短时间内也能够练成他所展示的武功厉害程度,突破自己。 云天长看见众师弟每一个人的神情,心里很清楚的知道他们已经接受了他传授功夫,心里一块大石头也终于尘埃落定,不再受任何人的排挤,反而受到尊重。 云天长站在每一个弟子面前认真的手把手传授功法的基础,从容易到难,没有任何的隐瞒,教得也特别的用心,所有弟子也很用心的去学,彼此之间也配合得很默契,梅金龙看到这里心里一块大石头也放下来了,只要他们默契配合,相信要不了几天也能达到想象那种境界,这样对付那些西域高手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基础再难的弟子相信在这几天里也能掌握基本扼要,就算达不到一流高手,和那些平凡的高手对决胜算也绝对有的,想到这里脸颊上充满洋溢的笑容。 梅金龙径直向练功房走去,到了练功房从衣衫中拿出两本秘笈放在方桌之上,在内力的摧动下,秘笈缓慢地翻动着,梅金龙又重新慢慢地温习了一遍,上面的功夫接踵而至,精湛愽绝的功夫立即呈现在眼前,一个个活灵活现好像从书本中跳将出来,所发之招有功有守,功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看到这里心里不停痒了起来,从腰间拔出利剑,在拔出利剑的同时,一股强横白色气从指间喷发而出,从剑柄一直漫延到剑尖,迅急舞动起手中的利剑,从刚才两本秘笈上得知的功夫上揣测的招数一一施展开来,两种功夫一施展突然有两股红白气流在体内漫延开来。 第七十四章 紫宵剑谱3 不断的相互交融,直奔他的奇经八脉,突然感觉到了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运行,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体内发生了,每使出一招,剑气就更加猛烈一股如怒海狂涛向四周扩散而去,一招接一招的使出更是连绵不绝,有用不完的力道,没有任何的间断过,直至使完最后一招,才缓缓松了一口气,站在那里心知这一次所练的功夫比上一次相比之下有很大的精进,突破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却殊不知自己现在的功夫和上任掌门骆宾奎相比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两日之内的这套夺命双魂剑法造诣已经完全超越骆宾奎二十年苦练功夫上的成就。 梅金龙现在明知道自己在武学上有所精进,在以后的七八日中会不会有新的突破。 每天白天看众弟子在云天长的督教下练武的境况,看到每一位弟子认真学习功夫,在坚持不懈的努力,功夫也突破精进不少,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傍晚时分自己又来到练功房练习自己所需要的功法,在这几日突然觉得自己在武学的造诣上并没有任何突破和精进,这让他万分的苦恼不已,就算凭现在的功夫和那些西域高手对诀又能有几分胜算,为什么没有一点精进呢?这到底怪在那里?都是按照上面每招每式去修练,也没有出现什么差错,难道不成在这两日之中已经达到最顶峰阶段,再没有什么精进的地步而言。想到这里只是淡淡的一笑。回身来到紫宵阁中把秘笈放回原处,又有点舍不得放下,用双手在上面摩挲一阵,才安心地把它放回原处。 这几日来云天长督教众弟子的功夫上没有少出力气,在督教功夫的同时自己也对自己的功夫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懈怠,闲里偷忙,由于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在短时间能够让所有弟子达到掌门所说的要求,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放松,看见众弟子在短短的数日之间,功夫能够突破达到日新月异的程度,心里甭说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心里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自己都感觉到不知不觉中已经瘦了一大圈,自己算算时间天数也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自己想把这些成就与掌门师弟分享一番。 自己来到紫宵阁门口,双手推开门,迈开步伐向紫宵阁藏经处走来,看见梅金龙面无表情,无精打采,精神颓废站在书架旁边一动不动,似乎灵魂已经被什么东西带走一般,只留下一具空空的躯壳。 云天长看到这种情形无不惊讶万分,奇怪今天掌门怎会有这种表情,不像平时所认识风不怕,雨不怕,天塌下来由他顶着,今天好像是变成一个陌生而不认识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难住了他,让他丧失了理智,我一定要问个明白,帮他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是自己信步走到梅金龙的旁边道:“掌门师弟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连我走到你的身边都没有感觉,在我的记忆中你的第六感在众弟子中最为强烈,什么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你的双耳,是不是有什么难题困扰着你,让你举足为僵,如果说出来我说不定能够帮你解决问题。” 梅金龙苦笑着点了点头:“说来话长这几天有一个难题一直困扰着我,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云天长笑问道:“是不是这几天没有什么进展呀?让你变得如此颓废不堪。”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为了此事一直困扰着我,哦,师兄这一次到来不知道这些天师兄和各位师弟的功夫练得有没有进展?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都累得瘦成了一圈,从内心中都有点舍不得你现在的状况。 云天长一幅得意的面孔笑道:“掌门师弟我这一次来到紫宵阁来特意告诉你众位师弟在我的督教功夫都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看到他们能有所进展我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梅金龙听到此话噗哧一声笑道:“听得一席话茅塞顿开,经过这几天的磨练,你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自私自利,能以大局着想,实在难得,”一下子脸色又转为忧愁,道:“你们都有所进展,可我还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停滞不前,说到这里却是让我惭愧万分,现在最让我担心和那些西域高手对决我又能拿什么样的功夫来和他们对峙。”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云天长用不可置信口气道:“怎么可能没有什么进展呢?你一向是我们众弟子中功夫最出色的一位,前两天就能在这功夫上面练得突飞猛进,到后面几天怎会停滞不前,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现了什么样的差错,导致没有什么进展。” 梅金龙道:“基本上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我所练得方法都是按照上面所说方法所练,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样的差错。” 云天长沉思了片刻道:“既然不会出现什么差错,难道已经达到功夫的最顶峰,再也无法突破,这也是一个完全可能性。” 梅金龙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吧!就两天时间不可能达到顶峰阶段,最起码和你们一样也要七八天时间才能达到预计的效果,否则怎可一蹴而就。” 云天长还是觉得他对自己的话不太相信,还有最后一晚就要会聚苍山派,再不把他所学的本领潜力发挥出来,到时和那些西域高手对决起来那可就麻烦了,得想一个办法来,让他的潜力发挥出来,想到这里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道:“掌门师弟我有一个想法你要是真的对自己的功夫有所怀疑的话,不如我们到练武场上切磋一下,就可心应证你的功夫深浅。” 梅金龙听到此话点点头笑道:“这到是个好办法,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也大有长进,只要两人功夫一切磋定能发现,在练武场中一战正合我意。 二人来到练武场中,二人分别为东西方向俨然站着,云天长手握着蓝羚剑,在内力的摧动下变得更加深蓝,深蓝中透着光亮,梅金龙双手中的夺命双魂剑同时在内力的摧动下变得更加幽深诡异,更有说不出的阴沉诡异感,二人的脸色变得极度的严谨起来,不敢轻易小看对手的功夫,因为二人此时的功夫和往日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在迅速的变大变强。 梅金龙笑道:“大师兄今晚在练武场上一比高下,验证了我们这些日子功夫是否有所长进,你可不能手软啊!处处让着我呀!” 云天长也回以一笑道:“我所练得这一套剑法和掌门师弟所练镇派之剑法相比相差甚远,岂敢手下留情,为了我们崆峒派重振声望,就算全身解数,我也要一战到底,也绝不会有半点手软,希望掌门师弟也对我不要念师兄弟之情,只管使出全身的力量让我一败涂地我也高兴。” 说完只听云天长暴喝一声,整个身躯向半空中纵然而起,剑气在半空中形成独到天成剑网,鹤啸之音不断地向四面八方传来,比几天前发出的鹤啸之音强上数十倍,梅金龙此时也感到很意外,没有想这些时日既然有这么大的进展,突然像一个大笼罩向梅金龙罩去,梅金龙猝不及防剑势来得如此之快,他的突发一式迷踪七影,身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快得精人,已经避过了这鹤啸之音,梅金龙轻松的松了一口气。 云天长立即旋转剑势,俯冲而下,剑势也越发猛厉,尖利的鹰唳之音响彻半空,雄浑独特,剑气所到之处枝断草飞,相比前者又狠又辣,杀气更超寻常。 梅金龙并没有被此剑法所震摄,而是露出微微一笑,立即双脚一跃而起,手中的双剑一分为二护袒着前胸,身体如幽灵般冲入半空,直到和云天长手中的剑相靠近,身子才稳定下来,两人对峙了半晌,身子迅速的飘移起来,剑气交织,火星四射,攻击的招式由慢到快,攻势凌厉非常,眨眼间云天长紫宵剑法从第一式到第九式一一使完,感觉到里面的招式一式比一式强大,在真正对决中才能感觉到,突然发现梅金龙使完九式后面所使出的招式已经完全在变化,应接不暇,他立即变换招式从第九式到第一不停的变换,又不停的变换,变得错乱复杂,来抵御梅金龙所发的招式,二人在半空中兔起鹘落,迅速至急,虽然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左右二人已经斗了几十个回合,此时已经达到了白日化,云天长手中的剑气罡气横贯在半空中飘乎不定,不停的向对方攻击而去,梅金龙所发剑气连绵不绝,阴风阵阵,像是腊月的寒风向云天长的整个身体刮拢而去,搅得他面部肌肉生疼,梅金龙也感到面部肌肉有一股强烈的炽热感。 此时此刻,云天长身体突然有一股虚脱感,整个身体在半空中摇曳不定,所发剑势已经虚无飘渺,力不从心,没有半点杀伤力,梅金龙在移经速成大法的摧动下,攻势越发猛烈,所发剑势越来越有杀伤力,突然纵身跃起,剑势划空而来,直向云天长的面门劈来,来势锐不可当,可云天长却毫无招架之力,整个身体直向地面坠去,喉口发甜,噗哧一声,口中竟喷出一支血箭向半空中喷射而出,脸色迅即变得腊黄起来。 梅金龙看见此景,心头一紧,迅即收回剑势,身体如流星般在半空中穿梭,眨眼间已经来到云天长的身旁,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杆,缓慢在夜空中滑行,片刻已经降落到地面,轻声问道:“大师兄你没有事吧!怎么会这样,刚才我们所使的招数还是那么猛烈,现在怎么会一下变成这样呢,害得你都受了不轻的内伤,我的内心却是一种艰熬,是我害了你。” 云天长缓缓吸了一口气道:“我刚才一直以为自己的精力一直很充沛,不停发挥自己身体所蓄含的潜力,那知一下子抽空,身体导致虚脱再也抵挡不住你那最后一击,你就不要自责了,怪就怪我一时学艺不精,倒让我为你而高兴,你现在的功夫已到臻热境界,就算师尊在世功夫也无法和你相提并论。” 梅金龙用不可置信的话道:“我现在的功夫怎能和师尊相比,你是不是拿此话来搪塞于我,让我高兴,让我在临敌时不会胆怯,发挥自己的潜力。” 云天长道:“我所说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言,我一直跟随师尊多年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在一旁看他练功的机会也是很多,他所发招式没有你一半的凌厉,你短短两日已经超过二十年的苦练,相信我所说得一切都是真的。”说完又重重的呕吐出一口鲜血。 梅金龙点了点道:“大师兄你不要再说话,我一切都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的,你赶快盘腿我来为你疗伤。 云天长盘腿坐直身子,梅金龙双手附平在背部大椎穴不断的度入真气进入身体之中,真气游走四经八脉,四肢百骸,盏茶功夫,血气在经脉中通畅无阻,脸色从腊黄转变成血红色,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前的面貌,他再次运气调整片刻功夫,缓缓站起身体。 梅金龙刚才听他这么一说,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功夫在两日之内比预计的效果还佳,内心说不出无比的激动与兴奋,像大浪一般澎湃不已,无法按捺,对几日后和西域高手对手决更有几分胜算的信心,脸上不时的绽放着笑容。 云天长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捉摸不定,关切的问道:“掌门师弟你没事吧?” 梅金龙定了定神道:“我没事,让大师兄担心了,我刚才在想在这短短两日之中便有如此突破精进,从心中都感到高兴,一下子收敛不住,在脸上都显露出来了,对西域高手一战更有胜算的把握。” 云天长此时脸上也露出笑容,道:“有你现在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不希望把那些西域高手打成怎么样,只求我们不输于其他门派,我就彻底安心了。” 梅金龙拍了拍云天长的肩膀道:“我们这一次到大理寺一定要把各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安然无恙的解救出来,让我们中原重振雄风,驱逐那些西域高手重新回到西域去,让中原从此过上安稳的日子。” 第七十五章 迷惑众生1 十日弹指一挥间,在这几日中不仅是崆峒派所有弟子在专心学练上层的功夫,其他门派也不例外,无不把本派最厉害最容易学的功夫拿来练习,已达到最佳效果,是因为他们这次遇到的不是弱者,而是强者,只有强练上层的功夫才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将要面对死亡,中原命运将要掌握在他们的手中,稍不留神就会稍纵即逝,武林盟主之位将要被更换。 在这十数日中,各门派掌门关押在黑暗潮湿的大理寺刑部房中,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由于时间年代久远上面都已经生锈斑驳脱落,这些刑具堆放在旁边让人望而生畏,这些日子以来西域至尊没有对任何人动用过任何酷刑,只是闲来无事过来看了看各门派的掌门,语气平和道:“你们何必认死理,一谓固执下去,只要你们轻松的点个头,让我坐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实现我多年的梦想,在我的管制下必将这个武林搞得有声有色,发扬光大,又何乐而不为,又何必忍受这无刑之痛,”说完嘿嘿笑道:“这五毒合并之毒非比平常之毒,无色无味入体及融毫无感觉,入体一个时辰左右就会感觉到有千只蚂蚁在里面不停的啃咬,这种感觉你们早已体会到了,是一种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你们放弃现在的执着,我会马上给你们解毒,免受这不必要的痛苦。” 柳乾坤冷笑道:“西域至尊你就少在这里费心机了,我们所受这苦都拜你所赐,现在来个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假惺惺这一套,我们早就看清了你的嘴脸,无非就是让我们心悦诚服的承认你这个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大任,其实我们所有的人都下定决心就算我们身受其苦,那怕千刀万剐我们无须皱一下眉头,就算我们毒发身亡也不会轻易答应你坐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 西域至尊突然狂笑道:“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向各大门派发起挑战贴,邀请你们各门派的徒子徒孙来大理寺门口一战,如果诚服于我,我当且放他们一马,否则也让他们尝尝五毒合并的厉害,你们却是前车之鉴,”说完哈哈大笑。 柳乾坤瞥了西域至尊一眼笑道:“西域至尊你少在这里囂张发狂,我相信那一天到来也是你的未日到来,你要彻底为你今天所做的事付出沉重的代价。” 西域至尊停住了笑声,冷声喝道:“柳乾坤你就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吧!”说完整张脸上布满森森的杀气,步伐迅速的离开了这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 林悦喜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所有弟子如果真的接受了西域至尊的挑战书正中了他的下怀,岂不是羊入虎口白白送死,西域至尊简直不费一兵一卒就独占武林,成为武林至尊,再也没有人去干扰阻止此人的野心,”话说到这里再转头看了看其他的掌门脸上都泛起了愁容。 柳乾坤听完此话重重叹了口气道:“刚才听到林掌门这一番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想想倒有点害怕起来,他们那些后辈都容易冲动性格,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想到什么后果,万一中了他的道,那该如何是好,现在我们只有束手待毙,想不出任何办法去帮助他们,现在都成了我们的一块心病。” 九宫宣道:“其实我们在这里过分的担心也没有用,也帮不上什么忙,平时遇到一点小毒,运气排毒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排放出来,现在倒好只要一运气排毒,毒气就更加猖狂向周身扩展,痛得比死还难受,刚才在想众弟子一定把本派最厉害的功夫拿来练就,以达到最佳效果,来和西域至尊一决雌雄。” 圣德师太冷笑道:“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就算他们能够找到门派中鎮派秘笈那又能怎样,在这十日之中又能练出什么效果出来,到头来只会枉送性命,中原武林盟主之位定要更换易主。” 九宫宣怒斥道:“师太这叫说得什么话,让西域至尊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二十年之前就预示到,只要西域至尊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就会造成武林血流成河,众门派将有灭顶之灾,江湖浩劫再所难免。” 圣德师太板着脸道:“我并不是怀疑他们的能力,就拿我们来说吧我们都练本门派的功夫几十年的光阴,到头来都无法抵御这五毒合并之毒,这毒在体内漫延是何等的受罪,此时我们真生不如死呀,如今再让他们后辈一起陪葬,我心是不忍呀!”说完双唇已经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柳乾坤看见他们在争吵不休,厉喝道:“不要在吵了,你们都是名门正派的掌门连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就知道在这里争吵个不停,以为在这里吵个不停就能解决问题了吗?事情并不像你们想得那样的糟糕,自己先乱了阵脚,你们仔细想二十年华陀寺高僧曾经说过,江湖必定要经过一场浩劫,才能劫后重生,只有靠手持神龙诀的人才能拯救整个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现在看来只有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才能担此重任。” 接着又道:“西域至尊所练的五毒掌,五种奇毒合并在一起对旁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对他来说却极好练功最好添加济,协助他练功,达到刀枪不入的效果,就连碧月旋风和吹花神功也不能伤他半毫,现在只有神龙诀才是他的克星。” 林悦喜担心道:“但是还是很担心四护法刘欣的能力,万一此战,刘欣枉送性命那我又如何对得住三师兄,只怪我们身陷牢狱之中,不能替他想出一点办法。” 柳乾坤正色道:“林掌门你这个不必要担心他的实力,你是否还记得当时在九华山一役,刘欣力挫现今五大高手,我们都身受内伤从半空坠落而下,他却没有伤到半根毫毛,他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 林悦喜听一这一番话,心也彻底的放下来,是因为当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切,这也证实了他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在武林各派来说他却是理想的佼佼者,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他的实力,神龙诀乃是中原名符其实第一神功。 柳乾坤此时嘴角含笑道:“现在大家就不必要太多的担心,事情总会有挽回的余地,相信我们很快就走出这黑暗潮湿牢狱之中,摆脱这五毒之苦。” 九宫宣道:“柳盟主所说甚是,我们都不想在这牢狱中忍受这种痛苦,如果在痛苦和死亡中作选择,我什么都不犹豫选择死亡,想不到要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就能被释放出来,心里甭提有多么高兴。 整个牢狱中不在死气沉沉,而充满洋溢的笑声,冲散心中的痛楚。 街道上每一面墙上都刻有一朵白莲花,白莲花下面有一团火焰,仿佛白莲花在烈火中燃烧,这是幽明教在危急的情况下如集所有教徒的信号,所有弟子看见此信号,纷纷从四八方来到梅岭山洞口集合,看见萧媛手牵着一匹枣红马在洞口静静地等待着。 玉玲珑拉着一个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公子的手来到萧媛的面前,道:“萧总管数月不见,我看见你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被人间的真情所滋润,变得越发漂亮吗?” 萧媛笑道:“几月不见,怎么看也找不回原来的你,现在都变得油嘴滑舌,不可理喻了,我一时真的接受不了你的性格了,你身边的这位帅哥是不是你的意中人,赶快替我引见引见。” 玉玲珑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呵呵笑道:“萧总管你就别取笑我了,他虽然长得英俊不凡,跟你心目中的意中人相比相差甚远。” 萧媛板着脸道:“就是一个人的姓名吗,值得这样拖泥带水吗?赶快告诉我,不然我可生气了。” 玉玲珑附和道:“好了好了你这个萧总管我是得罪不起的,我就实话对你说吧!他就是江湖中的玉郎君黛君凡,平时善使一把脱离钩,在数丈之内必取人性命,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 萧媛听玉玲珑这么一说,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莞尔道:“这就是江湖中一直传言的玉郎君果正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果正不同凡响,这数月之中在江湖中行走听说玉郎君貌如潘安在江湖中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从行走江湖之时起仅凭手中的脱离钩已经斩杀数百人恶霸,在江湖中名声甚广,广为流传,没有想到玉郎君就站我的面前。 黛君凡上前抱拳道:“萧总管区区小事不值一提,在江湖中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乃是我辈应该做的,否则白来人世走一遭。” 萧脸脸上有些赞许之色,道:“没有想到玉左使这么有眼光,能够识这么英雄气概的人做郎君,相伴一生。” 玉玲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乐滋滋的,心中却无法有用词语来形容那种幸福和快乐感,所有教徒都向这边靠拢聚集而来,有的满载而归,有的空手而回。 玉玲珑道:“萧总管我向跟你打听一件事情,我们才在外有数月时间,为什么教主会在墙面上留有本教召集所有教徒的信号,是不是本教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焦急召集我们回来。” 萧媛摇了摇头道:“其实发生什么事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看到墙上面的本教信号才在这里等你们归来,一起进入本教,没有想你们这么快就赶过来了,我想本教最近时间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根据我了解恐怕是江湖最近所发生的事情。” 玉玲珑点了点头道:“最近江湖所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甚广,听说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都统统中了西域至尊的五毒合并之毒,被囚进在废弃的大理寺刑部房中,西域至尊欲想一统江湖令众门派掌门降伏于他,他们宁愿忍受痛苦,也绝不降伏,绝不会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让。” 何敏动容道:“如此紧急之事,可耽误不得,我们必须趁早进入本教和教主商量想出好的对策来救出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江湖才能不会沦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们十几人从山洞口进入山洞,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风从山洞中刮过,呼啦啦作响,阴冷诡异之声从耳边响过,所有的人立即感到不寒而栗,萧媛从腰间取出一个火折子,用手轻轻摇晃了几下,火折子一下子蹿出了火头,在手里缓慢地燃烧着,突然在内力的摧动下,火折子已经脱离了手指飞快地沿着墙角第一盏灯开始漫延迅速穿梭,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山洞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道路清晰可见,所有的人拉着马匹沿着山路一步一步向前方行走,走至一个时辰左右,已经走到洞口尽头,一股强烈的阳光折射到山洞中,众人立即感觉到一阵悬晕,稍为调整气息,才慢慢地适应过来,牵着马匹走出洞口中,看见整座俨然整齐的房屋展现在面前。 玉玲珑惊呼一声道:“没有想到一别数月竟然很快来到我们的幽明教,众姐妹又能够相聚在这里,我的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感动。” 萧媛笑道:“瞧你兴奋高兴成这样,就好像几十年光阴没有回来似的,至于这样唏嘘不已,要让你的玉郎君黛君凡看见你这个样子,谁还敢娶你做老婆。” 玉玲珑也笑道:“萧总管这个你就放心,,我再怎样不好,他也不敢见异思迁,抛弃我重选他人为伴,其实我们之间的情感早就根深蒂固了,无法动摇的。” 萧媛一副不自信的眼神看着她的脸庞道:“我就不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能够把他训得服服帖帖,不如我把他叫过来试探试探他的口风,是否对你动之于情,晓之于理。” 玉玲珑看见他的神色有所行动,动容道:“萧总管我真的拿你没辙,能不能不要这样大声,被其他姐妹听见了一定会笑话我的,我以后可成了众姐妹的笑柄,总得来说我们之间是一见钟情,彼此都深受着对方。咦,我想起来一件事,差点给忘记了,你和苍山米热四护法刘欣的情感问题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 萧媛故作迟疑了一下道:“我吗,和他之间的情感发展也是有点顺利,必经没有达到你们情意相随这一步。 玉玲珑笑道:“我们这一次出去可没有白跑一趟,总算能够收获自己的爱情,找回能够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我们其实要比其他姐妹运气好上百倍。” 萧媛叹了口气道:“是呀,其实这次出来也是教主大开恩惠,我们才有今天的选择,多么希望每一位姐妹都能找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如果错过这一次机会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出去,”说到这里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后面那些男子第一次看到幽明教房屋建造的如此高大,排列如此井然有序,芳草异香扑鼻,无不惊叹万分,这处无不是人间与世隔绝的伊甸园,如果能够和心爱的人在此相伴一生那又何虚此生。众男子在后面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跟着萧媛和玉玲珑的脚步沿着阶梯向上走着,不到半个时辰左右时间,已经来到了一座雄伟的房屋门前停住了脚步,只听到里面的琴声响亮动听,绕梁三尺,回味无穷,阵阵余音在耳畔回荡。 萧媛双手运足功力扶推着紧闭着大门,真气所到之处,门突然吱的一声响,门突然打开了,一阵连绵不绝的强烈真气迎面而来,犹如千刀万刃刮在脸庞之上,大厅之中有十数个窈窕丰满的美女在那里跳着舞技卓绝,扭动着柔情似水的腰肢,让所有的男子看到无不热血澎湃,心旌神摇,一阵阵汉流浃背,湿透了衣衫。迅速间好像都开始迷失了心智,整个人都无法自控,伸出舌头在嘴唇上不停的舔动。 众女子看见他们心爱的男人有如此表情大吃一惊,他们都是江湖中很有名望的人,功夫也算是一流高手,却在十指迷魂琴的弹奏下变得丧失理智,心旌神摇,无法自控,再这样拖延下去,他们的血管一定会爆裂而亡。迅速晃动身姿,右手食中二指骈指点向前后七十二要穴,再用强烈的真气胸前的檀中穴,一股暖流贯穿全身,迅速为他们解去身上所中的情毒,他们又稍为运转气息,瞬间才感到身体的灼热感已经消失怠尽。 梅芝琳还在那里清闲的拨动琴弦,琴弦虽发出清扬委婉的单音调,叫人听起来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又仿佛把你带入那种谐和的境界中,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完美谐和,再看看那些翩翩起舞的美少女,虽然舞姿优美,脸色却露娇媚迷惑,又充满了极度的杀意,又不断绵绵传送秋波,所有男子看到这一切,都身不由己跟着那些美少女却翩翩起舞。 第七十六章 迷惑众生2 不断地抚摸她们身上每一部位,她们的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痴迷瞬间周身热血膨胀,整个人欲仙欲死,梅芝琳还是在不停的弹奏着谐和的乐曲,手指拨动琴弦的速度越来越快,行如流水,真气随着琴弦的拨动不断的向外排放,贯注所有女子的身上,她们薄如蝉翼的衣裳上笼罩着一股强烈的杀气,双眸中放射怨毒狠辣的目光,如见仇人分外眼红,刷的一声响,从薄翼的袖中滑出一把冰冷清澈的寒光,直刺他们胸中要害。 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在痴迷跳着动人的舞蹈,萧媛她们越看越感觉不对劲,萧媛突然道:“不好她们都开始动起了杀机,赶快阻止他们的行动,否则一切后果不堪设想,十几个教徒双手向墙上一吸,墙上的瑶琴已经迅速到他们的手中,她们不停的拨动琴弦,琴弦所发之音和谐柔和,如那静静的河水在流淌,突见十几道真气从琴弦中迸射而出,向梅芝琳所发真气碰撞而去,不停地抵触,相互交融,盏茶功夫梅芝琳的琴声也变得柔和起来,十数个美貌女子转眼间消失于无形。她们心爱的男子也恢复了常态来到她们的身边。 黛君凡吃惊问道:“刚才我们都还在你们的身旁,怎么一下子跑这大厅的中间去了呢?” 玉玲珑冷眼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刚才看见你们这些俊男美女跳得那些让人看得呕吐的舞姿,你们那双色眯眯的贼眼不停地盯住那些美女的胸部看去,双手不停抚摸着她们的每一寸肌肤,好像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叫人想起来就心寒不已。” 黛君凡摇了摇头一幅不太相信她的话,道:“我们这些人虽然不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凭我们平时所作所为,也算是光明磊落,坐怀不乱之人,怎么能够在众人面前做如此苟且龌龊之事,岂不是让我们在此丢人现眼。” 傅笑寒也跟着附和道:“是呀!我一致赞成黛兄所说得话是真实的,凭我们这些修养怎可能干出那种下三烂的事情来,打死我也不相信。” 何敏来到傅笑寒的面前道:“其实玉玲珑所说得话都是真的,你们所做的一切都看在我们眼里,就像着了魔似的,对她们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身不由己,因为你们中了我教的十指迷魂琴最顶峰的功夫迷惑众生,现在只有本教主练就成功。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什么所稀罕的,就算最厉害的人物来也难逃此一劫,何况是你们。” 黛君凡和众男子听到这话无不咋舌,黛君凡道:“世上既然如此诡异邪门的功夫,闻所未闻,练就这样功夫岂不是危害苍生。” 梅芝琳所弹奏的琴声发出幽幽之音,弹到最后双手平放在琴弦之上,幽幽道:“谁说我练就此功就会危害苍生了,要是以前说这话你早就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了,”说完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众男子,心里一阵荡漾:“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英俊的男子,每一个人的功夫又是那样的强大,之前那些九十六个美男子虽然生得俊俏跟他们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如果用他们强大的体魄和精华来练就这十指迷魂琴早就练成巅峰,又何必让我几月费尽心机才达到这种效果。” 想到这里立即脸色开始收敛,微笑道:“这几位男子应该就是你们这数月之间在人间找到能够陪你们共度一生的男子吗?” 玉玲珑上前道:“教主真的好眼光,一眼就眼透了一切。”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瞧你这样子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你们能够找到这么英俊的男子而且功夫也不弱,陪伴你们能够共度一生,总算没有让我失望。你们以后就在幽明教结婚生子,让幽明教得以延传。” 所有女子和男子脸上都堆满了笑容,相互眉目传情,彼此收获自己的情感交织。 萧媛疑问道:“教主怎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功夫高手呢?” 梅芝琳道:“这个还用问吗?刚才在试琴之时,已经感觉到他们的气息与众不同,要是普通人听到我这琴声早就热血沸腾经脉崩裂而亡,又怎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刚才那些女子拿刀刺他们的胸部只不过是虚相,试探他们之间是否用情至深,彼此深爱着对方,没有想到这个方法比想象中更好。” 何敏抱拳上前道:“教主不知道今日召集所有的教徒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梅芝琳双眉紧蹙,微微叹了口气道:“想必大家都已知道江湖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众人听到此话神情一滞,彼此都看着对方,欲要出言相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看着梅芝琳的眼神飘移过来,何敏看见此眼神心中一突,不由自主地说道:“听说最近武林盟主及各大门派掌门都被西域至尊一并擒获关押在大理寺中,他们身中巨毒,身受百般痛苦.” 梅芝琳听完点了点头道:“何敏所说甚是,他们的确被关押在大理寺中,他们所受的痛苦是常人所不忍受的痛苦,我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就是为了此事。” 萧媛道:“如今江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武林盟主都深陷这大理寺中,身中巨毒,无法运功疗伤,无法和西域高手斡旋,我们幽明教又拿什么和那些高手对决。” 梅芝琳沉思了片刻,脸色开始缓和道:“事情并无绝对,本来我对这场对决并没有太大的胜算,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苦练十指迷魂琴巅峰之作迷惑众生,只要他是男人有七情六欲都无法逃脱我十指迷魂琴的杰作,其余的虾兵蟹将都不足为惧。” 萧媛道:“教主对此举已经胜券在握,又是如何布署这次对决给西域高手一个措手不及。” 梅芝琳用双眼环顾了他们众人一眼笑道:“这一次你们都从外面择婿回来,有的已经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有的还没有达到自己的心愿,不过你们千万不要气馁,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这一次去大理寺我只身前往,不会带你们任何一个人去。” 萧媛听到此话心里如灌了铅一样沉重,花容失色颤声道:“教主此去凶险万分,生死难定,我们众教徒岂能为了这些儿女私情独自在此独活,枉费教主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说什么也不会让教主一个去冒险,否则我们心难安矣!” 何敏朗声道:“萧总管所说的话也是我们心里所想的话,教主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跟随你左右,就算死也有价值。” 梅芝琳冷声喝道:“这叫什么话,难道所说得话连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吗?就算我有个三长两短,以后的幽明教也要靠你们来发扬光大,如果这一次大家都去万一有什么不测,我这大半辈子岂不是白忙了。” 众教徒听到这一训斥再没有人再敢吭半句声,眼里噙满了泪水慢慢的低下了头,心头如刀割一般疼痛,众男子看见她们的红颜知己如此的伤心,眼圈也不由红润起来,他们终究是刚踏入这幽明教之中,对里面的情形也不太了解,也不便插入半句嘴,如果再说错了半句话,又要领受了十指迷魂琴的迷惑众人的厉害,他们也是明七情六欲的人,是无法逃出万丈红尘美女的诱惑,说不定死得很惨,大家有话只有噎在肚子里,再看看梅芝琳脸部泛起杀气腾腾,无不叫人感到一种不安。 梅芝琳看见每一个人都没有再有反对的言语,立即展颜笑道:“你们有这种做法是正确的,无论如何也要保存实力,这一次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是不会以身犯险的,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一路舟车劳顿,也甚辛苦,带着你们心仪的男子一起去休息吧!萧媛你马上到我房间里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 众教徒此时再没有说话的余地,于是带着她们心爱的人一起离开了大厅之中,萧媛紧跟在梅芝琳的身后来到她的房间中,梅芝琳转过身子面对着萧媛柔和道:“媛儿你这一次空手而回,是不是没有达成心愿,是不是刘欣没有接受你的爱意,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世上多情女子无情恨,像这样好的女孩不会找不到你心爱的人,要对自己充满信心。” 萧媛展颜笑道:“娘这一次我没有令你失望,刘欣果正是重情重义之人,在九华山中我找机会便把我对他的爱慕之情一说,他便对我有了好感,我们俩的目光交织传递了我们之间的情和意,真的感觉到世间最惟妙惟肖莫不是情感交织。” 梅芝琳笑道:“娘一直都相信你办事的能力,看见她们能够带上能够伴随她们一生的男人回来,看你空手而回时,我很失望,怀疑你的办事能力比她们差的太多,以后怎可把这幽明教的重任交付于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很满意,娘这一次去恐怕不会全身而退,说不定也会有生命堪虞,你和刘欣这杯喜酒看样子是喝不成了,以后没有娘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萧媛眼眶湿润起来,泪如雨下,道:“娘我绝不会让你一个只身犯险,大理寺乃是龙潭虎穴,去乃是九死一生,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差错叫女儿以后如何是好,就算死我也要陪着娘一起共闯难关,”说完泪水更如决坝的江水泛滥的流出。 梅芝琳纤手不停地梭理萧媛满头的青丝,道:“傻孩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不这样怎能救出你爹和各大门派的掌门,就算真正的牺牲我一人,得救出这么多人的生命,想想也是值得,你还年青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怎可能把你拖下水枉送性命,以后我如果不在了,你一定和哥哥妹妹他们一定好好相处,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 萧媛一把抱紧梅芝琳的脖颈,失声痛哭道:“娘,我以为今生能够陪伴娘的左右,承欢膝下,那种幸福和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可是刚有了一点母爱的感觉,在这短暂的时间中又给剥夺了,就算这一次是生离死别我也要和娘在一起,助娘一臂之力,就算流尽最后一滴水我也维护娘的周全,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 梅芝琳用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此时此刻,她的内心犹如刀绞一般,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从眼眶中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哽咽道:“媛儿其实娘也舍不得离开你,和你相认只不过有数月时间,仔细算算也没有正而八经说过几次我们母女之间的话题,这一次等你回来好好叙叙旧,那知道明天就要和你告别,去冒着生死去救你爹回来,你和你爹从我心中都无法取舍,这几日来我都很迷茫,无从选择,这恐怕都是天意吧!注定我这一辈子就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说不定只有牺牲我一人才能成全众人。”说完用袖套拭干了脸上的泪痕,此时更显得有了慈善的母爱一般,再没有那高高在上的幽明教主之威颜。 萧媛松开了双手,用手拭干了脸上泪痕,道:“我听说西域至尊所练的功夫刀枪不入,水火不进,就算爹和吹花老祖二人联手都奈何不了他,没有想到他们反遭他的毒手,各大门派掌门也不能幸免,娘如果和他对决万一十指迷魂琴所失去效果,最后必遭此人的毒手,到时定会功亏一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救人不成反而把自己给卷进去,让我怎能让娘独自忍受那五毒之苦。” 梅芝琳笑了笑道:“瞧你都哭成个泪人似的,就真的如生死离别一样,我现在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其实你的一片孝心我都知道,看在你的一片孝心我还是会让你跟着我一起去,相信我们母女联手就算西域至尊的功夫再厉害也会把他打倒下来的。” 萧媛一下子破涕为笑道:“娘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对付那西域至尊。”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是呀!我已经改变初衷的想法,必定我们母女必定心连心,谁也离不开谁,让你独一个人留在这里独自伤心流泪牵肠挂肚,还不如把你带到那里,在那里紧要关头说不定能派到用场,多一个人多一个力量,媛儿你好好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也好与西域那些高手对战。” 萧媛道:“娘你也早点休息,只有养足精神才能有获胜的机会,”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但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又调头看了看,最终还是向外走去。 梅芝琳看见她走远看不见身影,立即叹了口气道:“媛儿你千万不要怪娘心狠,娘知道此去定会凶多吉少,甚至有生命危险,你可是娘的心头肉呀!我岂能让你陪着我白白送死,”说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随手在桌面上写好一封信函,收拾好行李背在背上,顺手把桌面上瑶琴拿起背在背上,准备欲行将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屋内的一切,必经这个房屋里面的一切已经伴随她已经有了二十几年时间,也有一段深深的感情,一切的东西都有点舍不得,最后还是忍痛离开了这里,背影在黑夜中渐渐地消失。 大理寺大厅中坐满了西域高手,静悄悄的看着西域至尊,等待着他的发话,西域至尊看了他们众人一眼后,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道:“这几日来,我总是感觉到心神不灵,感觉内心好像失去什么似的,双眼皮在不停的跳动是不是有什么不祥预兆?还是最近有什么更强的武林高手出现?”说完这些话,用犀利的眼光环顾大家一眼。 布依圣者向旁边看了众人一眼,并没有一个站出来讲话,自己也准备把头缩回来,刚有如此行动,却被西域至尊犀利的眼神逮个正着,“布依圣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布依圣者此时也无法逃脱,站起身体道:“至尊不必要如此担心,所谓江湖高手都如在囊中,仔细算算也再没有什么高手而言,剩下的只不过是一群小罗篓而已,不足为惧,又何必杞人忧天,放眼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人是至尊的对手。” 西域至尊不意为然道:“话虽如此,但是还是让我放心不下这十日之约,那些门派的徒子徒孙们专练门派中最强的功夫来应邀这大理寺一战,在短期内获得成功,成为难以应付的高手。” 布依圣者一副自信满满的道:“真正的功夫高手岂能在数日练就,就算再精湛的功夫也需要一二十年来练就,被关在这里的掌门和武林盟主那个不都是二十多年苦练才成为当世高手,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至尊关押在这里,所以说害怕是多余的。” 第七十七章 高手对决 西域至尊藐视他一眼道:“得江山容易,守江山更难,我们虽将这些江湖名宿囚进于此,我们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要谨慎行事为好,不然让那些后辈得手,救出柳乾坤和众门派的掌门出去,那就如放虎归山,再来收拾残局那就难上加难,不知道你们最近在武学上有没有新的进展?不如挨个说来听听。” 所有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布依圣者道:“最近我们每人都在勤修苦练自己的功夫,没有任何的松懈,也已经得到更好的完善,应十日之约对付那江湖后辈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西域至尊点了点头道:“这样就好,在这些日子中我也没有闲下来一时,将功夫已经练到至无境界,现在唯一担心就是遇到传说中的江湖救世主的功夫,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历,会使出什么样的功夫,才能拯救这个江湖,不知道和他对决不知谁胜谁败。在这江湖之中是否真能安心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雨君莉站在那里若有所思,想得那么入神,是否在想起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下子沉思苦想眉头紧皱,一下子笑逐颜开,神态古怪,所有人看见她这种神态实在太古怪蹊跷,西域至尊朗声道:“雨君莉你在这里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想起什么事情来了,不妨说来听听。” 雨君莉被他这一声叫得清醒过来,展颜笑道:“至尊刚才听你说的什么江湖救世主,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们来到中原时听说江湖各大门派为了争夺一本武林秘笈互相残杀,众门派攻打苍山派,苍山派差点就有灭顶之灾,到最后出现了一个人化解了苍山派的危机,他的功夫在刹那间勇挫五大门派高手,就连柳乾坤也吃了大亏,内力大损。” 西域至尊迫不急待问道:“此人是谁?功夫是如此的了得就连柳乾坤的功夫也落于下方,此人是不是江湖传言的江湖救世主?” 雨君莉不急不慢道:“据我所知此人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手中正有一本江湖所有欲想得到《神龙诀》秘笈,传闻如果得到此秘笈便可称霸武林,唯我独尊,他就是华陀寺高僧所说江湖救世主,有他在江湖一切危机感就可以化解,想到此人以后一定是至尊独占鳌头的绊脚石,此人一定要趁早铲除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西域至尊冷喝道:“苍山派四护法刘欣,《神龙诀》秘笈,难怪他们临死不惧,不动声色,就连身中巨毒也毫不放在心上,在他们的心中有一张唯一底牌,可以反败为胜,他们也太小看我西域至尊了,”说到最后一句咬牙切齿。 布依圣者道:“听说这一次集合各大门派弟子向至尊挑战的人也那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此人有如此的号召力,功夫肯定不凡,《神龙诀》秘笈听起来就顾名思义,华陀寺高僧也想得起来,既然能起这样的名字来,实在让人佩服万分,如果真像传说中那样,那我们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一切都是枉然。” 西域至尊听他这么一说,脸色气得发青道:“布依圣者瞧你这个样子,没有见到他的人却已经被折服了,我看你现在越来越胆小,和以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中原的功夫虽然千奇百怪,我们西域的功夫绝对不逊于他们,又何必心神如此不安,顶多再过两三日就要和各大门派精英弟子邀战在大理寺,孰强孰弱一试便知道,想从我手里救出各大门派掌门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要将他们一举擒获。” 林泽腾道:“听说中原有的功夫也可以速成,那要看他们的体质、体魄是否能够在这种功夫上达到潜能,如果能够达到在数日内也能达到绝世高手一般,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万一失手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也就白废了,况且现在又多了刘欣这一号人物,如果此人将《神龙诀》秘笈练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地步,却给我们雪上加霜,这一条路却不容易走下去呀!” 西域至尊点了点头,道:“泽腾说的话也并无道理,较战之日即将来临,我们必须在近日之中在功夫上发挥最强的效果,也需达到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地步才能有获胜的机会,在江湖中只有强者生存,弱者淘汰,你们也回去好好的为来日一战作好准备。” 所有的人都在大厅中散去,西域至尊在大厅中寻思了片刻功夫,独自一个人回到房中在地面上盘膝而坐,双手在面前不停舞动,如双蛇在扭动缠绵,跳动蛇之舞,在跳动的同时突然一瞬间手臂已经变成全是蛇鳞覆盖,闪动着鳞片的光泽,时而分开时而结合,错踪复杂,看起来柔情唯美,却蕴蔵着一股强烈的滚滚的杀气,杀气由全身方位向四周扩散,所经之处所有物品都咔咔着响,瞬间已经变成粉沫状。 忽见一个旋身,整个身体向光滑的墙面飘移而去,双手如一个大吸盘般吸牢着墙面,轻松自由向墙面每一个角落爬去,突然翘起右腿如蝎子的长尾在摆动,每摆动一次都成一个弧度,劲风缠绵不断,右脚脚尖之上还在不停淌滴着透明的毒液。 西域至尊见自己的功夫日见斗进,心里也不由高兴万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站直了身子,猛然一掌向面前不到一丈远的树木飘去,瞬间整株小树已经顿时枯黄。哈哈哈,“没有想到在最近数日中竟能将这五毒神掌练到如此境界,刘欣就算你将《神龙诀》练得再怎样出神入化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萧媛第二天早晨收拾好行李,高兴的来到梅芝琳的门前用手敲了敲,见到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一时觉得奇怪,又继续敲了两三便,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奇怪怎么敲了这么多次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娘已经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来到床边准备用手推了推梅芝琳,一看床上空无一人,心里立即焦急万分,右顾右看,不知不觉已经把目光移至桌上,发现上面有一封信函,打开信函一看立即傻了眼,慌忙地跑出屋外,使劲地敲打钟声,钟声嗡嗡声向四周传送,所有教徒向这里蜂拥而来。 玉玲珑道:“萧总管发生什么紧急事情了,” 萧媛心急火燎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教主一个独闯大理寺,大理寺乃龙潭虎穴高手如云,此去必有大凶,我特别担心她的安慰,”说完泪珠情不自禁的滑落而下。 何敏劝慰道:“萧总管你也别要太着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想问一下教主是什么时间远行的?” 萧媛泣声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昨晚和我分开的时间吧,仔细算算也有十多个时辰了,所以我敲钟让大家一起帮忙想想办法。” 何敏听完点了点头道:“萧总管听你这么一说这准确的时间对我们大大有利,大理寺离我们这里的路程如果是快马加鞭的话大概也要两天两夜的路程,如今教主已经离开了十多个时辰,我们必须马上率领全教所有弟子快马加鞭不停的追赶教主,就算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们也好接应。” 萧媛道:“那就按照何敏所说得办,所有教徒听令,你们各自到马厩里面挑选最好的马匹,我们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赶上教主,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众教徒听令之后纷纷向马厩奔跑而去,黛君凡等十几个男子站在那里,黛君凡立即开口道:“萧总管你们都去大理寺,那我们这些男子是否也跟着一起去?去了说不定也能派到用场。” 萧媛听了沉思了片刻,道:“此去凶多吉少,你们也愿去冒险,说不定也有生死之忧,你们也愿一起去吗?” 黛君凡朗声道:“既然我们在幽明教私定终生,幽明教就是我们的家,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你们不怕死,我们七尺男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须眉不让巾帼,就算死也要死得轰烈烈。” 傅笑寒道:“我们的功夫虽然比不上各大门派掌门的功夫,我相信我们在这里的功夫绝不是什么下三流功夫。说不定在危急情况下也能派到用场。” 所有在场的男子无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萧媛看到这一切,心里无不激动万分,颤声道:“好!既然你们都这样决定了,我也不拒绝你们的好意,你们就跟着一起去吧!” 萧媛领着众人牵着马匹从山洞中原来的路线往返方向走去,大约行走了半个时辰左右,顿时眼前明亮开朗,已经走出了这山洞,各自翻身上马,沿着山路一路向南,策马奔腾,荡起尘烟飞扬,整条路线都被烟尘所笼罩。 梅芝琳一路心急如火,马不停蹄在路上不停的奔腾,累了、渴了,饿了随便吃些随身带的干粮,喝点水,投宿客栈,到了第三天终于到了大理寺门口,终于松了一口气,牵着马匹来到一家客栈投宿,坐在桌旁,店小二端来了米饭和菜肴放在桌上,看到桌上的饭菜,不由得想到这三天的时间内没有吃上一顿合口的饭菜,桌上的饭菜虽不是美味佳肴跟之前吃的东西比起来也算得上天壤之别,吃完饭回到客房盘坐在床上先运气调息,真气从丹田之处向四肢百骸各处的穴位扩散,使之充盈,再分散到各处的血管,毛孔,消除这两三日日夜兼程所带来的疲惫之感,整个人的面孔一下子的变得精力充沛,红润娇楚万分。 梅芝琳在床上运气调息了一会儿,此时脸上也不经意间添作了一些愁容,她此次赶到大理寺来并没有半点胜算,因为这一次交手的西域至尊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他的功夫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他的五毒神掌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已经把大批的武林高手打败囚进在大理寺之中,如果这十指迷魂琴对此人没有效果的话,不但救不出自己心爱的人和各大门派掌门反而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唉!事到如今已经走出这一步,想得太多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救不出任何人我也为之付出也算值。 日落西山,夜暮代替了白昼,一轮钩形弯月悬挂在半空中,此时大理寺中寂静无声,除了西域至尊在床上运气调息,其余的人早已进入梦乡,他将这几日悟出来的五毒经上的功夫重复在脑海中一而再,再而三重复着,手脚也在不停的变换姿势,每使到一周天,又不停地交换动作使之成熟而不受事物干扰而改变,每一次功夫上发出威力惊人,脸色时晴时阴,让人着摸不定,正在聚精会神之际,突听院中有着丝丝悠悠的琴声,缓缓地从门缝中传进来,虽是悠悠之音却裹杂着浓浓的杀意之气,扰乱了他的心神,经血在不断的向经脉扩张,毛孔在不停的渗透着血珠。 西域至尊此时感觉到一阵心惊,“好强一股杀气之音,要不是自己一时控制的好,差一点就血崩而亡,是何人的琴艺如此高超,既然能用琴音成为杀人利器,比那碧月旋风剑和吹花神功更厉害百倍,我倒要出去看看此人是谁?”思绪一闪而过,门在真气鼓动下突然轰的一声敞开了,整个灰色的身影如风驰电掣般来到庭院中,凝目向四周看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五官布置如此标致,仿佛一朵清水出芙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弯月的照射下更显得美丽不可方物,双手在轻轻优雅的弹拨着琴弦,琴弦之音悠悠淡雅听起来心情极度的舒畅,所有的烦心事都好像抛之脑后,西域至尊闭着双眸慢慢品味着这种天籁之音。 在闭目的刹那间,杀气已经笼罩着他的四周,琴音所到之处屋脊上瓦片已经瞬间变成齑粉,枝头上的树枝已经成粉碎飘落而下,直向西域至尊身体激射而去。 西域至尊必定是一代高手,身边的风吹草动已瞒不过他的意识之感,猛睁开双眼两道精芒闪射,双臂挥动,一股雄浑的真气鼓动,所有的枯枝粉沫已经向四周飘荡而去,此时他站在原地一点损伤也没有。 西域至尊站在原地定了定神,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深更半夜来到大理寺来,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弹着靡靡之音却暗藏着强烈的杀机至于我死地?” 梅芝琳双手十指不离琴弦轻轻弹奏着,抬起头来看向西域至尊,微微笑道:“我是幽明教主梅芝琳,我虽与你无怨无仇,今天虽想跟你讨个人情,就是让你把囚进在大理寺的所有人安然无恙的放出来,我们也算河水不犯井水互不干扰,你说这样的方法怎样?” 西域至尊听到这话不禁然的笑道:“幽明教主梅芝琳,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柳乾坤的情人姘头,果真长得貌如天仙,天姿国色一股,难怪柳乾坤年轻时把握不住心际为之而动心,刚才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差点也为你而心动,听说当年你被柳乾坤抛弃之后,一个人隐居在深山之中苦练十指迷魂琴,恨尽天下所有男子,也用这种琴声来对付所有的男子,现在看来你对柳乾坤没有半点的恨意,只有缠绵不绝的爱意,实在让人羡慕啊!” 梅芝琳双眼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一个男人说了半天你不觉得你很啰嗦吗?我跟柳乾坤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世间的男女之间的情和爱跟你这个老毒物说来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而已。现在只想问你一个话,那些人是放还是不放,如果不放那么我们只有在功夫上见真章了。” 西域至尊笑了笑道:“你所说得那些人跟我无怨无仇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他们,只要他们答应我的条件肯伏手称臣让我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这点要求也不过分吧!倘若一直这样倔强下去,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有忍受那五毒之苦,那种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梅芝琳听他说得轻言淡语,却有一股剜心之痛,咬牙切齿道:“西域至尊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为了一已私利,害人害已,为了能够坐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多少人被你卷进了这江湖的漩涡之中,你不觉得这做法太可耻了吗,我今天也叫你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的滋味。” 西域至尊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梅芝琳你自诩一下,你的功夫跟柳乾坤和吹花老祖熊志平相比孰高孰低,在你的心中比我还要清楚,他们都败在我的手下,忍受这五毒之苦,此次你前来搅和那是自寻死路也怪不得我,还想让我痛不欲生那是痴人说梦,你有什么本事只管放马过来,我西域至尊绝不皱下眉毛。” 接着又道:“梅芝琳看你娇美万千,只能在家生孩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梅芝琳听完哈哈大笑,“好狂的口气,今天没有人能够能帮助你,因为那些西域高手都中了我十指迷魂曲,昏昏欲睡如死猪一般,没有任何人能够支持和帮助你,今天只有你和我二人一决雌雄,生死各安天命,”说完这话双手十指娴熟地拨动琴弦,琴弦所发之音铮铮之声不绝于耳,每拨一次琴弦对西域至尊的恨意就越深,恨意越深琴弦所发的威力就越大,瞬息间十三根琴弦之中已经聚拢着一层真气,在琴弦的拨动时,真气随之激射而出,刹那间,狂风大作,满天花瓣不知从何而来,在狂风的吹动下柔软纷芳的花瓣立即变成了坚不可摧利器哗啦啦作响。又从四面八方向西域至尊面前攻击而去。 西域至尊刚开始不以为然,脸上只是露出浅浅的笑意,以为一个弱女子能够起多大的风浪,现在看见她的功夫显露出来让他大吃一惊,原来小覷了她的功夫,再仔细想想她原来是柳乾坤家的婢女会碧月旋风剑也算不是什么稀奇事,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剑法运用到这把琴弦之上要比用到剑上更厉害百倍,花瓣无不是一件杀人的利器,刚有些想法,一阵疾风吹过脚步已经无法在地面上站稳,整个人直接向地面重重倒去,西域至尊在地面一个翻滚,运足气力,双手双足撑地如吸盘般牢牢将地面抓牢,身体再没有向任何方向移动半毫,突感到身体四周空气凝结,空气再度充满肃杀之意,绞得他浑身的肌肤生疼,痛得他呲牙咧嘴,轻喝一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身体如百足之虫蜈蚣一般整个身躯任意在地面上自由漫爬,疼痛之感已经完全消尽。 梅芝琳双手不断的抚弄的琴弦,双眼不停地观看着西域至尊动静和痛苦,这样才能更好的掌握着功力的多少才能克制着他,伤害他,当初看见他痛苦之处,心中高兴万分,看见他最后并没有想象那种痛苦,似乎在享受这种感觉,令她一筹莫展,“奇怪为什么这琴声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难道是我抚奏琴声不对,还是他所练就的功夫已经克制了这琴声对他的伤害,不管他的功夫练到什么样的程度,就算拼掉我这条老命,那怕同归于尽我也要救出武林盟主柳乾坤各门派的掌门,绝对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让武林盟主落于此人之手,危害江湖同道。” 梅芝琳想到此处再没有什么顾忌,手指抚琴的速度如行云流水,马踏行空,快得无法用肉眼看清拨动那根琴弦,真气在每一根琴弦中流动,瞬息间整个瑶琴之中已经弥漫成雪白之色,飓风在真气的摧动下变得更加猛烈,杀气随着飓风摇摆不定,花瓣如锋利的利器从四面八方飞快向西域至尊剿杀而去,只听见西域至尊的衣衫不断传来撕裂之声,随后他的皮肤裂开一道道鲜红的口子,鲜血不停地向外流淌,西域至尊立即感到身体上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再次咬牙切齿,恨声道:“梅芝琳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我处处忍让,你却咄咄逼人,致于我死地,老虎不发威当病猫,今天我倒要让你尝尝这五毒的厉害。 只见他身体在不停的旋转,飞旋的花瓣已经被他所发真气排斥在一丈有余之外,始终不停近身半毫,更让梅芝琳吃惊的是西域至尊在旋转身体的一瞬间,洒落的鲜血既然发生了倒流,伤口也迅速地愈合,身体恢复得一如常态。 西域至尊脚步迅速腾挪之间眨眼间已经到梅芝琳面前数丈之远,右手突然在面前晃动摇摆起来,犹如蛇头一般,右手随着摇摆的速度增加上升的速度瞬间已经超过头顶,让梅芝琳没有想到的是既然从手指弯曲的弧度中喷射出毒液来,此毒液的射程有数米之远,就在此时她的鼻中已经闻到了那股恶臭的气味,浑身有一股虚脱之感,不敢再呆在原处,迅速抱起瑶琴飞快地向旁边移去,瑶琴从平放变成竖直倚靠在她的左臂之上,左右双手各拨两边六弦,发出刚柔之力。 琴弦所发之音悠悠扬扬时而阴柔,时而刚烈,杀气更胜以往数倍,西域至尊突然感觉到自己从手掌中喷射之毒已经完全被隔离,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远射程的效果,既然这蛇之吻之毒伤害不了她,只有另改他法攻击她。 第七十八章 合力重击1 西域至尊刚有这种想法,身体周围已经被琴声的弹奏所包围,自己已经举步为艰,风声如尖锐的刀锋般再次割痛他的每寸肌肤,撕心裂肺的疼痛无情地涌向他的内心,不由地啊的尖叫了一声,顿时黑影幢幢,如一个绝世的魔鬼般冲出了束缚的桎梏,晃动着身躯,眨眼间已经来到梅芝琳的面前咫尺之间,猛然拍出数掌,虽是数掌已经发出雄浑之力,刚猛无比。 梅芝琳胸前的气舍、期门、天枢、俞府、大赫五处大穴无形中被扫中,抱着瑶琴整个身体已经被弹出数丈之远,自己已经感觉到五脏六腑被震碎一般,哇得一声鲜如血箭般从口腔中喷射而出,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一股虚脱之力涌上心头,感觉到整个身躯完全被一种绳索捆绑一样无法动弹,弹声由强转弱。 西域至尊用目光扫射了一眼梅芝琳,桀桀怪笑道:“梅芝琳就凭你现在的本事也想救出各大门派的掌门和武林盟主,阻碍我发展的大业,没有想到吧!刚在瞬不间发之际已经中了我的黑影魔手,胸前的五处大穴已经被我拂中,血亏气虚这种感觉如何,现在如果再稍动真气,心脉血脉崩断而亡,自身难保,又以何姿态来拯救天下苍生,”说完又继续哈哈大笑。 梅芝琳用圆袖拭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轻声冷笑道:“西域至尊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拉着你作垫背。” 西域至尊听完此话,紧皱眉头,脸色一变,这种变化只是一瞬间,难道她还有什么新招没有使出来,才能导致说出如此张狂的口气,否则她也不会中了如此重的伤,一定是用欺骗的手段来威胁我对她的伤害,我也不会轻易上她的当,突然大声笑道:“梅芝琳现在已经是黔驴技穷,还用这种鬼话来欺骗于我,我看你再使不出半点绝招出来,我今天先把你给解决了,看柳乾坤为你伤不伤心。” 梅芝琳冷眼瞪了瞪了西域至尊冷声道:“我今天到这里怀有必死之心,不想苟活于人世,如果拿你作垫背的我何乐而不为,就算死也值得的。” 西域至尊听到这些话语,心中却是一惊,世上最难对付的人就是不怕死的人和不要命的两种人,梅芝琳这两种都被她占上了。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忌惮了几分,暗暗地运动了自身的功力以抵御琴声所发的功力。此时他深知梅芝琳不是一般的弱女子,所发之功对他产生的伤害是无法言语的,现在对她时时产生戒备之心。 梅芝琳用十指在琴弦上轻轻弹奏着,琴弦与琴弦之间再没有真气贯穿,所发靡靡之音,细腻而柔软,如春风般拂面柔软,让人能够陶醉在此中,再没有半点凶狠的杀气笼罩在此间,西域至尊此时也跟着柔和的弹奏整个紧张的心情也开始松弛了下来,整个身体如被少女用纤纤玉手抚摸着周身的每寸肌肤。 西域至尊此时感到周身酥软,又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从内心冉冉而升,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一切的到来。 梅芝琳还在那里不停的弹奏着柔和的琴声,在半盏茶的功夫,有十数个美少女披着一袭薄纱,此纱通明透体,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看得一目了然,随着琴声的伴奏,她们却翩翩起舞,舞技卓越,面目传情,含情脉脉,面貌超胎脱俗,倾国倾城之色,非一般世间女子相比,犹如天凡仙子谪临凡尘一般,西域至尊看在眼里想到心里,无不已经有了些许的动心。 瞬间,那些美貌的女子跳着动人的舞姿,身上还夹杂着诱人沁人心脾闻得西域至尊如痴如醉,他的眼神也开始有了痴迷一般,琴声悠悠,十数个美女好像已经中了魔音般,跳出的舞姿更加妩媚动人,扭动着无骨的身躯,显得更加淫荡放荡,一会儿把他围在中央,一会儿又用抚摸着他的头发,肌肤,使他浑身灼热难耐,双眼泛起迷离之光,整个人意乱情迷,跟着这些美少女也开始翩翩起舞,跳起曼妙的舞姿。 梅芝琳看见西域至尊如此的模样脸上不自禁的露出盈盈笑意,心忖道:“西域至尊就算你再强大的功夫,在我这十指迷魂琴的弹奏下依然显得弱不禁风,我看你用什么方法能够克制这些诱惑,这些诱惑直接会把你一步步送向死亡,没有想到这十指迷魂琴能够发挥到如此效果,我就不会花费如此的代价以及受了内伤。” 梅芝琳再抬头一看西域至尊已经再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这时也是最好下手的时机,于是拨动琴弦之声开始紧凑,一声高过一声,琴声如破裂的惊雷之声,十数个美女,突然从袖口之中滑出冷冽的匕首,刷刷刷,十多把匕首猛然向他各大要害部位刺来,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匕首发出阴冷刺眼的光芒直射他的眼帘,就在这刹那间,整个头脑立即清醒过来,整个身体向后飘移了数米之远,冷声喝道:“臭婆娘既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对付我,差一点就中了你道,差一点就死在你的卑鄙的手段之下,真是老天助我一臂之力,否则我必定成为你刀下亡魂。” 梅芝琳听到这话,恨得咬牙切齿,强烈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是男人逃不过之十指迷魂琴的诱惑,怎可能让他就这样的逃脱掉呢!这二十几年对此琴声研究终成泡影,却发挥不了一点作用。”想到这里心里像热血翻腾一样,真气在体内乱蹿,无法再控制体内真气逆转倒流,哇得一声鲜血如血箭般射向瑶琴上每根琴弦之上。再也无法用上一点力道去拨动琴弦,发挥到理想的效果。 西域至尊此时也松了一口气,知道梅芝琳再也发挥不出半分的力道,也是最好解决她的时候,五个时辰的战斗下去,自己也感觉到筋疲力尽,只有尽快除去眼前的祸害,余是提升功力,双掌猛然向上翻起,聚起雄浑之力,浑厚无可匹敌,黑压压的掌式向梅芝琳的胸前拍去,梅芝琳再没有还手的余地,只是不顾一切的抱着瑶琴没有丝毫的松懈,身体如翻筋斗般向后翻转了数圈。鲜血再次从口腔中喷射而出,梅芝琳此时感觉到身体一种虚脱,身体已经感觉不受自己控制,气喘吁吁,自己已经感觉向黄泉路上走一遭。 正在梅芝用虚弱的声音感叹道:“柳盟主和各位掌门我已经尽力了,我虽死犹荣,我毫不后悔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说完紧闭着双眼向后方倒去。西域至尊凝气运掌之上准备蓄意待发,忽听琴声从四面而起,狂风大作,花瓣纷飞,像伴着无形巨力向西域至尊扑面而来。 西域至尊听到这琴声大吃一惊,喜悦的脸庞一下子僵硬了起来,黯然失色,因为之前吃了这琴声不少的苦,再仔细想想,梅芝琳之前不是受了很大的内伤,再也弹不起半根琴弦,更不会发挥如此巨大的力量,跟之前所奏琴声是有过之而不及,虽是同样的琴声,力道却是天壤之别,难道会有别人在操作琴声,这人又会是谁?正在思绪万千时,只见一道白影划破了夜色,张开双臂托起已经坠落的梅芝琳。 梅芝琳借着皎洁月色看到用双臂将她托起的人,心里又喜又惊,喜得是在临死前能够看见女儿萧媛,惊得是所有教徒至此无非是找死,是自己连累了她们,想到这里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向脸庞滑落而下。 萧媛抱着梅芝琳失声道:“娘你没有事吧?伤得严不严重?你为何只身前来犯险,不把我们给带上,现在看见你一人受如此重的伤,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痛。” 话音刚落,所有教徒拨动着琴弦纷沓而至,听到萧媛这一叫声都惊呆了,萧总管怎么可能是教主的女儿呢?这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她们的身世是一个謎,来自何方?父母是谁?都无从得手,在这惊呆之时却忘记了双手拨动琴弦,面前所面对的是强敌。 梅芝琳的嘴角的鲜血在不停的沁出,悄声道:“媛儿在娘的心目中你的聪明才智超过所有教徒,不带你过来,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原由,.西域至尊的厉害连我苦心研练的十指迷魂琴都无法动他分毫,更何况你们,岂不是羊入虎口白白送死,”说完又重重吐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萧媛微笑道:“就算西域至尊再怎样强大,那怕我们枉送性命,粉身碎骨,再所不惜,也要保你周全,和他周旋到底。” 梅芝琳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们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几十年幽明神教的基业毁于一旦,留下我一个孤老婆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萧媛双眼噙满泪水摇了摇头道:“娘就算你现在出现什么差错,我们幽明教所有弟子也不会苟活于世,我们都是一手带大,饮水思源,怎可能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忘本,娘你看看他们这些热血男儿也为了你不畏生死也赶来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的。”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下此决心,我也不劝阻你们,你们现在骑虎难下,就放手一搏吧!绝对不能再让他占上半点便宜。 萧媛得到梅芝琳的允许,心里有说不出高兴,再看她还在不停的呕吐着鲜血,匆忙伸出右手,纤纤玉指凝聚功力如彩蝶串花般向梅芝琳胸前的七处大穴点去,瞬眼间鲜血不再吐出一丝,然后把她安放在墙边,轻声道:“娘你现在身上七处大穴被封,一时半会不会有性命担忧,千万莫要乱动真气,否则到时医石难医,性命堪忧,我现在过去助她们一臂之力,”说完身子一纵,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双手一吸瑶琴已被吸手中。 西域至尊向她们环视了一眼,哈哈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十几个小娘们和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在我面前发威,想从我这里救走梅芝琳那是白日做梦。” 萧媛听完此话,嘴角微掀起一抹弧度,笑意浓浓,道:“没有想到西域至尊说话如此张狂,今天来到大理寺我们是备而来,和你一战我们虽没有十成把握,但绝对不会让你占上半点便宜,救教主回去我们志在必得。” 黛君凡上前冷冷道:“萧总管何必和他在这里多费唇舌,打败他才是最好的效果,梅教主才有获救的机会,等他恢复了元气对我们可大大不利。” 萧媛点了点头道:“还是玉面郎君说得对,生死只在一瞬之间,兄弟姐妹们趁他还没有恢复体力也是我们最好出手时机,”随即双手抚弄着琴弦,其余的教徒抚弄着琴弦如穿针引线般将西域至尊围成圆形。 西域至尊站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动静,因为在他的心里知道她们所弹奏之曲也是来自十指迷魂琴曲目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梅芝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打成重伤横卧在墙角边,她们这些黄毛丫头何惧之有。 再看了看那些女子身后的那些男子个个都长得潇洒俊美,五官布置得没有什么缺憾,此时双眼中布满了浓浓的杀意,手中紧握着兵刃准备蓄意待发。 看到此景,心中一寒,他们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高手,他们也不是什么江湖泛泛之辈,万一动起手来真可占不上半点便宜,之初和梅芝琳大战五个时辰,虽未落败,内力也损耗了不少,如果在短时间内调息恢复,对付这些小角色也绰绰有余。 琴声悠然响起,萧媛用示意的眼神看了她们一眼,迅速用传音入密方法道:“我们先用琴声困扰了他一阵,等待时机,趁他疲累之时,我们以最快的速度遁走,方可让教主脱险。 所有教徒都点了点头,双手每根指头在不停的拨动琴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像微风拂面,时而像暴风来临,此时西域至尊感到周身四面八方已经被风力所强烈拉扯,整个身躯如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无以复加,脸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抽搐,现在才知道她们为什么给他围成一个圆形,就是让她没有任何退路可走。在其女子背后那些美男子看见想不到西域至尊面部疼痛抽搐的姿态,知道此时是动手最佳的时机,他们分别掣出背部的武器,黛君凡张开双臂离魂圈在双臂上不停呼啦啦滚动,滚动三个来回双臂猛然朝前一回拢,离魂圈在内力的摧动下啵的一声轻脆之声向西域至尊激射而去,在激射的过程中,它的变化完全超过大家的想象,不是一个普通的圈,这圈内圈外都是由金钢打造的三角切割块,锋利无比,能够割开世上最坚韧的东西,圈内装有机括,伸缩有致,被圈内卡住任何事物都无法摆脱死亡的命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刺眼夺目。 西域至尊凝视一看,紧锁眉蹙,朗声道:“离魂圈百炼金钢打造,坚韧无比,削铁如泥,百步能取人项上人头,此兵器果真非同凡响,”说话间暗运真气贯穿四肢百骸,遍体之间布满了一层黑黑的鳞甲,油光可鉴,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诡异恐怖至极,无不让人咋舌。 黛君凡看了大吃一惊,道:“西域至尊练的什么功夫,既然全身上下都长满了鳞甲,看起来又呕心又恐怖,看来只有我手中的离魂圈来取他的性命。” 萧媛看了他一眼道:“玉面郎君你可莫要小看了他周身的鳞甲,可是他护身的铠甲刀枪不入,西域至尊可不是江湖上泛泛之辈,可不能太低估了他的实力,否则太轻敌对我们大大不利。” 听了萧媛的话,黛君凡并没有反驳,而是张大眼睛看西域至尊在离魂圈面前如何显示本领,离魂圈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离他只有咫尺之远,只见西域至尊猛然张开双臂,足尖朝下飘然向后飘去,头部一偏刚好让过这一击,离魂圈反道而驰,从背部飞驰而来,他突然感到背后有异风响动,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身子凌空翻起,伸出坚硬如钢铁般的双臂猛得向离魂圈扫去。两者坚硬物事相碰,发出强烈的咔嚓咔嚓声响,火星四射,强烈的劲道一触及分,西域至尊已经向后退了数步之远,离魂圈已经向后飞退数丈之远,黛君凡虎口有一种强烈的痛楚,甚至冒出一丝血迹。 黛君凡没有迟疑半分,鼓起力道手中离魂圈再次脱手,速度已经超越以往的速度,想一举击杀或击败于他,他此时根本就想不到如果不能将西域至尊击败那将意味着什么样的后果。 西域至尊仰头哈哈狂笑道:“离魂圈根本对我起不到什么样的伤害,你又何必这样做,自找苦吃。”话刚说完话,身边的鞭影绞动传出啪啪啪声响,如奔雷般响亮,可这出鞭速度之快,防不胜防,鞭鞭都打在他的身上,打得他的身上有七八条血印,疼得龇牙咧嘴,恨声道:“小子你敢从背后偷袭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傅笑寒笑道:“对付像你这种人不需要什么样的光大正明的手段,只要能伤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奔雷鞭法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呀!” 西域至尊此时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想用自身的功夫来对付眼前的三种功夫,盏茶功夫已经变得左支右绌,十分吃力,其他六人还没有显示出功夫出来,如果一旦使出来,那可更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现在才知道身陷囹圄,无法自拔。右手食指中指二指一夹,拈手夹来一片树叶放在嘴角边吹起轻脆悦耳之音,音调不停地向四周扩散,外面的草丛中传沙沙沙声响,他们感觉到此声音越来越响,响得整个耳膜都已震动。 黛君凡聆耳细听,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道:“这是什么声音震得耳朵都生疼不已,好像这个声音也越来越近。” 萧媛细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从西域至尊的口中吹出来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只会是一些毒物毒虫而已,只要这些毒物一出来,我们就用手中的琴声把它们一一击杀。” 西域至尊的耳朵听力也特别的灵敏,琴声和细小的说话声混合在一起几乎闻无可闻,突然听见他轻声笑道:“你们以为我的那些东西就那么的轻易击杀的吗?我如果像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的话,那我还来到中原干吗,不是找死,怎样才能实现我的宏图霸业。” 萧媛噗哧一声冷笑道:“西域至尊就凭你现在的功夫也想完成你独霸江湖的宏图霸业,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识相的还是滚回西域做你的西域至尊吧!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这里也不是你猖狂的地方。” 西域至尊听完哈哈笑道:“跟你黄毛丫头说话多说无益,整个偌大的中原所谓强者都轻而易举败于我的双手之下,武林盟主之位舍我其谁,我才是整个中原的主宰者。”声音越变得响亮起来。 在说话之间,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双手平放丹田之上,不断地调息身体内的真气,运行到四肢百骸以备体力充盈和这些小辈一决雌雄,才有胜算的把握。他也知道这树木所响是何物,是自己的坐骑七尺绿水蚺,还有那些备用的五毒会从林中奔拥而来,为自己补充能量,有了这些东西存在就不会惧怕这些后生晚辈,将他们消灭却是轻而易举,不会吹灰之力。 西域至尊还是拿着那一小片树叶在嘴边悠闲的吹着,吹着的声音不停的向四周扩散,随后大理寺的后面林间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像是什么东西在敲打着地面,又感觉到地动山摇一般,让她们心生畏惧。 第七十九章 合力重击2 他们听到此声情不自禁的停住了手中的兵器对西域至尊的攻击,凝视着目光向树林方向望去,让他们吃惊的是一条七尺绿色巨蚺用碗口粗细的尾巴使劲的敲打的地面,所以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使整个地面都在不停的颤抖,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地面上爬行的五毒数不胜数,向着西域至尊方向蜂拥而来。 萧媛看了此景无不咋舌,吃惊道:“这是什么样的蛇如此的厉害,拍动着尾巴就能让这地面地动山摇,更让这些五毒从远处聚焦而来,而且是同一个方向,向西域至尊面前爬来,是什么样的东西如此有吸引力把这些五毒都吸引过来朝这里爬来。” 黛君凡向西域至尊看了一眼,看见西域至尊还在那里不停的吹动树叶,沉声道:“答案已经被解,这些毒物完全是受西域至尊口中那片树叶所控制,我想那些毒物不停向这里爬来,西域至尊一定是利用它们来摧动身体内的毒素,已达到自己所要的功力。来对付我们,我想他的功力所剩寥寥无几,要对付我们又谈何容易,甚至不在意会丢掉性命。” 众人听到黛君凡所说得话无不动容,因为用毒物身上的毒来提炼自己的功力还是第一次听说,西域至尊身上的毒已经轻而易举的将各大门派毒于无形,现在还深陷在牢狱之中无法自拔。 萧媛看了眼前的那么数不清的毒物,一个劲地向这边爬行而来,恨声道:“没有想到本想趁着西域至尊元气所损时,趁虚不备,将他一举击溃,好轻而易举地将梅教说救出这险恶之地,逃出魔掌。没有想到到头来却让他抢占先机,却让我们束手无策,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对付西域至尊和那些毒物,我仔细思量了一下,我们先几个人控制西域至尊和那些毒物接近,再让几个人分别用手中的兵器阻止这些毒物再向前迈进,给他有半点机会,边战边退,用一切的方法救走梅教主,那怕牺牲我们一切的生命。 梅芝琳用微弱的目光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到内心惊恐万分,难道他想利用这些毒物来炼化自己五毒魔化手,来提升功力,将眼前这些男女一举消灭,刚才想想也是中了这一手,才导致自己的身体处于瘫痪状态,中毒之深,差点一命呜呼,趁这之计,将这多年的十指迷魂琴上层功法传授于他们,以助他们一臂之力。 梅芝琳盘膝而坐,双手运气平放丹田之处,本以微弱的声音传送到每一位教徒的耳中,她们却听得一清二楚,“梅走八音绕琴弦,弦外之音玲珑曲,曲中有曲话外音,人生如梦交情化,世间苍海变桑田。”五句话刚说完,身体已经变得微弱不堪,已快要奄奄一息,嘴角却泛起得意的笑容。 此时听完微弱的话语,众教的弟子泪水夺眶而出,心里痛不欲绝,心里如滴血一样痛楚。她们深知梅芝琳用最微弱的话语来传送十指迷魂琴的最后五句最强的功法,让她们不会吃眼前的亏,以致在此伤命,这种恩情用什么方法也无法补偿得了的。 萧媛强忍着内心的疼痛,咬紧牙关朗声道:“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就算伤心也不是这个时候,你们也知道梅教主的用意,如果再不集中注意力谁也走不出这大理寺半步。” 所有教徒点了点赞同萧媛所说的话有道理,用衣袖拭擦了脸庞的泪痕,双手开始按照梅芝琳所传授的十指迷魂琴最后五句最强功法不停地在琴弦中拨动了起来,琴弦拨动起来的速度时快时慢,快如行云流水,慢如追蜂引蝶,快慢搭配得当,恰到好处,杀意所向披靡,众教徒弹着此曲心情无比通畅,心里那种轻松淋漓尽致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黛君凡,傅笑寒他们所有的男子也都没有闲下来,分别掣出手中的兵刃,布蓝德腾身跃起,手中的金剑在半空中不停地挥洒自如,运足气力,真气从金剑之身激射而出,如万条金蛇离开了金剑主体直向地面上的五毒射去,砰砰砰几声巨响,所被击中的毒物都成粉碎状。黛君凡右手凝聚真力,刷的一声脆响,离魂圈脱而出,所经之处一路血腥,上百条毒物已经死于无形,傅笑寒霹雳鞭法如闪电般在各种毒物中穿梭,五毒已经死得不计其数,其余的兵器也给五毒带来了不少的死亡。可并不能终止五毒前进的步伐,一个劲向前爬行着。 西域至尊口中的叶子还在不停的吹奏着,越听越响亮万分,五毒拼命地从西域至尊的方向快速的爬行,已经完全控制它们的心志。 黛君凡看见此景吃惊万分,道:“奇怪这些毒物已经被我们斩杀成千上万,不计其数,可是却阻止不了它们行走的步伐,它们并没有什么恐惧之感,这难道是西域至尊口中的叶子控制住了它们的心神,才会导致他们不怕牺牲生命拼命地向同一个方向爬行,难道现在西域至尊利用这些毒物来补充身体所缺少的毒素来增加自己的功力,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得无法让人想象。” 西域至尊听到此话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黛君凡所说得一点没有错,我就是利用这些毒物来补充自己身体内所缺少的毒素,不停的增加功力,身体内的功力盈满也就是你们在此葬身之地,就凭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阻止这些毒物的爬行,那也小觑了我的实力。” 萧媛冷笑道:“西域至尊你就少得意吧!就算他们派不到什么用场,还有我们幽明神教弟子在,你这些毒物都不会轻易的靠近你的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更不会让你打到这如意算盘的,利用这些毒物来增加你的功力,来害人害已,这些毒物我们会像用狂风扫落叶般把它们清除干净,就让你的想法变成梦想吧!” 西域至尊毫不改面色道:“十指迷魂琴的琴声却是了得,梅芝琳所弹奏的琴声效果可强烈百十倍,到最后还不是瘫软在那墙角边,你们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只不过徒增伤感而已。 萧媛再也没有跟他多言半句,眼前这位西域并不是省油的灯,他如果没有那么几两的话,也不会轻易率领西域高手来到中原抢夺这武林盟主之位,立即迅速调头来,双手在不停的拨动琴弦,琴声悠悠荡荡,瞬息间狂风大作,向面前的毒物刮拢而去,毒物再也止不住脚步,被狂风鼓动向后方翻飞而去,死伤无数。 西域至尊的口中的叶子还是在不停的吹动着,双手箕张不停地挥舞着,如一个大吸盘向翻飞的五毒吸去,两种力道互相排斥,有的五毒已经被这两种巨力撕成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但还是有一些毒物从两力的缝隙中被西域至尊吸到手心之上,瞬间已经化成血水,这些毒液已经迅速从他的手心渗透进去,眨眼间已经消失无见,他的双手臂周围已经围拢着一层黑色的雾体在围绕,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闻到此味心中有一股呕吐之感,萧媛等人立即用圆袖拭掩着鼻孔,免得让这难闻的气体从鼻孔中钻入体内,免得中毒。 就在此时大家都放松了警惕之心,西域至尊双掌不停的挥舞着,如鱼得水般的舞动着,身体不停的散发着那种奇特的味道,吸引着面前成千上万的毒物迅速向这边爬行而来,到了近前西域至尊的双手就如吸盘一般,一股股毒液如水箭般向他的掌心激射而出,到了手心一切都变成乌有,然而在他的身体上有着奇异的现状发生,整个身体开始变成有鳞甲护体,坚硬无比,周身的黑气变得更加浓烈,刺鼻。 萧媛定睛一看,惊呼道:“不好,就在一瞬间就让西域至尊钻了一个空子,让他吸进足够五毒的毒液,这些毒液已经帮他助长他的功力,我想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扭转乾坤,就是用我们所有人的功力弹奏着这十指迷魂琴说不定能够派上用场,但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功力散尽皆如行尸走肉,废人一个,从此以后只能是一个平凡的人。如果让西域至尊得手的话我们同样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玉玲珑摇头道:“这该怎么办进退两难,就算费尽功力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将西域至尊就地阵法,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逃被杀的厄运,更无法护全教主周全。” 突听一阵狂笑,笑得地动山摇,整个地面房屋树林好像都被晃动一样,她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西域至尊,西域至尊此时的样子更加阴森恐怖,整个身躯就如同一个怪物一样,闪动异样的目光看着前面所有的人,精锐的目光无不笼罩着一层浓烈的杀气。 玉玲珑脸色大变没有半点血色,吃惊地道:“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五毒在西域至尊的体内能够发挥到如此强大的效果,这样看起来功力也是非常人所能比。” 萧媛脸色严厉道:“他这五毒要不利害,怎么可能勇挫各大门派顶尖高手,把他们囚进在这大理寺之中,用自己的内力都无法将这五毒排除体外。” 接着又道:“现在就算拼了我们在此所有人的实力,也无法击败此人,到头来却给我们带来了伤亡惨重,九死一生也再所难免,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不能硬拼,只能且战且退,保存实力才能轻而易举的将梅教主救出脱离虎口。” 玉玲珑满脸地不相信,道:“我真的就不相信西域至尊有如此强大的功夫,连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功夫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甚至会丧失性命,这样说我们这些人在他的眼里显得我们太也平庸无能。” 萧媛道:“你仔细想过没有不要是我们联手占不得半点便宜,他能在碧月旋风剑阵中来去自由,更伤不得他半根毫毛,我们又何尝奈何得了他。” 所有人把萧媛的话听到耳里,立刻拨出身上所佩带的利器,黛君凡手中的离魂圈再次脱手而出,飞出的速度惊人无比,杀伤力更加有恃无恐,杀意浓烈,直向西域至尊胸部剖割而去,西域至尊知道黛君凡此招已是必杀之招,威力不可小觑,离魂圈迅速之间已经飞掠到西域至尊面前只有咫尺,西域至尊此时运足气力,气走八脉,浑身就如钢铁一般坚硬,整个身躯猛力向后退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身躯又飞速的向前飞掠而去,刚好用前胸挡住了离魂圈的去路,直向离魂圈撞去,咔嚓一声脆响,火星四射,离魂圈上面锋利晶莹的齿块已经不经意间掉落了几块。 黛君凡看见离魂圈上面的齿块损落,心里不由得心疼万分,立即右手运足气力猛得一抓,离魂圈已紧紧握在手心之上,又仔细看了看它损伤的模样,脸色甚是难看,双眸中闪射出狠毒的杀意。似乎要把西域至尊一口吞掉,这离魂圈乃是用千年寒铁打成,坚硬锋利无比,世上再坚硬的兵刃被它刃边轻轻一划,那兵刃就会被轻而易举的被一分为二,从打造到现在已经相传六代,在江湖中行走已经大概上百年都没有破损过,现在到自己手中却造成了损坏,悔不过拿他出来显威,造成连自己想不到的损坏,这件兵器再修复又谈何容易。 众人看见黛君凡有伤心之处,脸色极为难看,对离魂圈的损伤有万般的不舍,傅笑寒上前劝藯道:“黛兄不必如此伤感,我们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离魂圈是千年寒铁打造,这种寒铁是千年难得一遇,如今这离魂圈有着强大的损坏,的确令人痛惜,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一定要振作精神,如果这次能够幸运摆脱西域至尊的魔爪,我们有空定向西域雪山寻找千年寒铁所在,重新打造这离魂圈,让它重新具有的力量。 黛君凡看了看手中的离魂圈,笑道:“现在想想我刚才的想法也太小鸡肚肠了,如果不脱离西域至尊的魔爪,手中再好的兵器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也和我们一起埋葬在泥土之中。” 傅笑寒笑道:“黛兄能够明白此意也太好了,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西域至尊,只有打败西域至尊我们才有一线希望,其余的都不是那么重要,”说完纵身一跃,整个身躯已经腾跃出数丈之远,手中的鞭子如奔雷般向西域至尊身上抽去,不停变换身体的姿势,身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从四面八方的如编织的鞭网向西域至尊的抽打而去,所抽打的力道浑厚无比,打得西域至尊东躲西藏,不停的躲闪,身上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血迹欲滴。 大家看见西域至尊如此狼狈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现在只有傅笑寒的霹雳鞭法能够克制此人,大概再有几十个回合西域至尊一定会落败的,她们这些人也会很快脱离险境,高兴只是稍纵即逝,西域至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完全就没有受到伤害过。 傅笑寒看见西域至尊的伤势恢复如此迅速,也感到十分诧异,心里也有所不甘,这是什么道理,就算他是钢筋铁骨也经不起这种霹雳鞭法的最强攻击,他不是皮开肉绽了吗,鲜血直流,他到底是练得什么样的功夫,能够恢复得如此神速,实在不可思议。 西域至尊一眼就看穿了他脸部的表情,得意笑道:“傅笑寒你就别在这里想不通了,就凭你现在的功力使用这霹雳鞭法抽打在我的身上就算皮开肉绽,我也会很快的愈合的,这就是五毒之毒的好处所在,刚才你也看到了黛君凡的千年寒铁打造的离魂圈也割不开我一块皮肤,你的鞭法却比他的武器快多了,你们还有什么绝招就快快使出来,可不要让我等得太着急了。 布蓝德看见傅笑寒他们二人已经落败,却见西域至尊毫发未伤,说话又如此猖狂,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视他们为无物,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断提升功力,右手捏紧金剑剑柄,左手画圈使出剑诀,脚踏地面,尘灰荡漾,一个腾身跃起,身体如流星穿空般已经来到西域至尊的面前,朗声叫道:“西域至尊休得猖狂,看剑,”话音刚落,手中的金剑散发着雄浑的剑气已经向西域至尊的面前笼罩而去,金剑如毒蛇舌信般吞吐不定,不停地向咽喉、胸部、丹田、腰部等身上七大要穴迅速转移方向刺去,刺去的速度简直快到极点,当刺到每一个部位时都是硬绑绑的,明明是死穴,却不能进去半分,身体就如铜墙铁壁坚硬无比,布蓝德右手虎口已经被西域至尊的功力震得生疼发麻,金剑差点脱手而出。 西域至尊并没有任何退却之意,只见整个身体却猛然倒下,匍匐在地,翘起右腿,不停地摆动着,时而发出咔咔咔声响,大家看到这突然明白了西域至尊此时的右腿代表着什么,那是全蝎之尾,此时脚尖已经滴出点点的毒液出来,辛臭无比,所有人都为布蓝德捏了一把汗,布蓝德此时也觉得不妙,立即蜷缩着身体,向后方飘移而去,毒液随影而至,西域至尊在地面上爬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一个巨大的蝎子在地面上爬行,没有片刻功夫就已经追上了布蓝德,翘起那条腿脚向左右摆动了两下立即向弯拢而去,直接向他的腰部钩去。 布蓝德明知道如果被西域至尊脚上的毒钩钩中那是必死无疑,此刻他不再躲闪,迅急一个回身,腾身反扑,手中的金剑金光闪烁,直接向翘起那条右腿砍去,此力道浑厚独成,有千钧之力。 这一次可令西域至尊大吃一惊是没有想到布蓝德在自己飞快追赶下,不但没有顾着自己逃命,反而转身用自己的金剑欲用这雄浑之力来砍断自己的这条带毒的右腿,自己虽有五毒不坏之身,丹田之上却是坚硬如铁,什么利器都近不了身一分一毫,更受不到任意伤害,丹田之下却比不上丹田之上的功效,也算是身体的软肋,如果凭他这种力道再加五层功力也能轻而易举的砍断这条有毒的右腿,如果这条右腿断掉就如同废人,在五毒就少了一毒存在,更显示不出五毒合并的效果,想到这里不敢再冒任何险,准备把那条翘起的右腿收缩回原处,没有想到布蓝德运足功力已经和这条腿已经斗过几个回合,但却还是奈何不了这条腿的半分,但他并没有放弃,还是一个劲的与它搏斗,剑势的攻击力也越来越猖狂。 西域至尊爬行着身躯,那条腿迅速的向旁边摆动而去,时而又向他攻击而去,布蓝德却攻守兼备,却不能让这些毒液进身,在他看来并没有半点胜算,但是还是坚持,坚持到底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丝破绽。 他们在不远处的所有人都为他的生命安全所担忧,手心不时捏出一把冷汗。 江胜尧看见布蓝德在那里和那条腿已经斗了五十多个回合,没有任何胜算的把握,心里也万分的着急和担忧,这些问题纠结在心里像是解不开的一个结,越看心里却越纠结,恨得牙齿咬得格格格直响,轮起双锤,俊眉一挑,狠声道:“我就不相信西域至尊的身体真如铜墙铁壁般坚硬无比,再怎样厉害也不能和我的手中铁锤相比,我定要让他被我的铁锤打倒。说完双手抡起铁锤整个身体急射而去,直向西域至尊轮头锤去。 西域至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头顶上方有一股逼人气势直压而下,夹杂着猛烈的风声刮得脸庞的肌肉生疼,同时衣衫被刮得猎猎作响,生死存亡之际,只见他身躯迅速向旁边爬去,躲过了这生死一击,瞬息间站立身体,双手如毒蛇般灵活自如,猛向双锤攻击而去。 第八十章 合力重击3 江胜尧运足气力,真气直贯双锤,双锤突然变得沉重万分,以千钧一发之力向西域至尊面前狂奔而去,挥动双锤猛然向西域至尊的胸部砸去,力道沉稳有力,夹杂着劲风缠绵,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双锤就好像碰击在铜墙铁壁之上发出难以想象的声音,然而他的手臂一时用力过猛,立即感到手臂一阵麻木,这种麻木之感一直漫延到心中。 西域至尊看见江胜尧脸部痛苦万分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脸上露出盈盈的笑意,立即身体向后方退去数步之远,扬起双掌,双掌如蛇般游动向双锤向江胜尧的手中双锤游走而来,同时手掌之中发出咝咝声响,脚上踏着地面轻柔而动,直向这边游动而来。 江胜尧双手紧握双锤,张开双臂,脚尖踏地向后方退移数丈之远,西域至尊扬起双手如蛇形紧跟不放,根本不把他喘气的机会,时而向他的胸前的每个要害的部位攻击,可手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扑朔迷离。 江胜尧此时眼睛都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如一种虚幻的物事在面前虚无飘渺的游动着、攻击着,此时只能凝神,在腾挪之间只能向左右飘移躲开他的强烈攻击,抡起双锤集中手臂所有力道猛然向西域至尊挥动的双手砸去,劲风随着锤动而起,直向他的面门席卷而去。 西域至尊的双掌看似柔软无力,迎向他的沉重的双锤扑向而来,他都能四两拨千斤挡去夺命一锤,重重的双锤被轻轻松松的推开到一边,刚使出的缠绵之力已经不知不觉失去了大半,让他感觉到西域至尊的双手却有着无穷的力道向自己的双手游动而来,每一招也都是必杀之招,招招致人于死地。 江胜尧忍受着手臂酸痛痛楚,紧握着双锤飞快地向上空腾挪而去,西域至尊还是紧追不放。 布蓝德看见江胜尧连遭西域至尊的强烈攻击,却并占不到半点便宜,再有半点差池就有生命危险,他可是为了我才甘为冒险,我岂能坐山观虎斗,袖手旁观,想到这里心里堵得慌,于是暗运真力,双手猛然紧握剑柄,纵身跃起,真气已经在剑刃之身游动,剑身此时变得更加明亮金黄,暴喝一声万道金蛇剑,声音未毕,剑身上的真气已经变得浑厚起来,此时他已经把自己的五成功力化成真气在剑身上游走,使这把剑的威力超出想象,双手握着剑柄举过头顶,猛然力劈而下,从剑刃中激射出万千条金蛇飞快地向西域至尊的要害部位射去。 西域至尊被他防不胜防的一招,内心所震慑,这些金蛇完全是靠他用真气来催化而成,这小子难道是不想活不成,思忖之间,身上已经被所见金蛇划破皮肤十几道口子,鲜血直流,眨眼间已经湿透了衣衫。 西域至尊此时不敢再有什么样的想法,只有不停的晃动着身躯,躲避着这些金蛇的攻击。 江胜尧看见西域狼狈的躲避着金蛇的攻击,东躲西藏,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不由得轻笑了起来,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把任何人看在眼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剑如此凶猛,导致西域至尊如此的狼狈不堪,再一看布蓝德手中所握之剑,剑气已经完全被真气所笼罩,习武的人都知道他的剑身被真气所笼罩代表着什么,完全是用真气来催化金剑的剑意,才能发挥出最强的效果,但是这种用法不能长久使用,否则会全身真气枯竭,筋脉萎缩,形同废人,弄不好还会丢掉性命。想到这里无不为他担心万分,抡起双锤,身体再次穿梭到布蓝德的身旁大声道:“快住手,布兄你怎么这么傻呢?既然用自己的真气来催化剑意,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你如果出现什么差错,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戎姗姗该怎么办,你岂不会让他为你伤心一辈子,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你千万不能为了我舍弃自己的生命。” 布蓝德一边传送功力在剑柄之上,一边思绪飘飞,想起这两三个月之中两人从相识到相爱,浓情蜜意,每一件都历历在目,无法忘怀,挥之不去,仿佛就在身边刚发生似的。想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如果在这样不停的摧动真气,定会在此伤亡,今生唯独辜负她对我的爱意,但江胜尧能够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于生死不顾,我岂能为儿女私情而独活。 布蓝德用衣袖拭擦了一下流下的泪痕,轻声道:“江兄所说的话我也清楚,我和戎姗姗的数月的情感已经完全超越其他人数年的情感之深,但是江兄不顾生死来营救于我,根本就没有把生死放在心上,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大家都深陷险境,我岂能被这儿女情长所羁绊,就算我现在拼尽全身真气,死于非命,戎姗姗也会赞同我现在的想法,不会怪我半分的。” 戎姗姗听到布蓝德这么一说,心里本酸楚万分,不是滋味,知道他现在的做法是九死一生,没有生还的余地,在茫茫人海能够和他相识到相爱也是令她今生难以忘怀的,这一次却要面对生离死别,却不能帮他分毫。这种痛简直就是剜心之痛,泪水却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滑落而下。 她用强忍的口气道:“布蓝德现在就是为正义而战,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千万不要顾着我现在的感受,也千万不要想着辜负对我的爱,对自己良心的谴责,就算我们今生不能结为连理成为夫妻,就算你死我也不会独活,就让下一辈子,下下辈子还做夫妻,放心去做自己所要做的事。” 布蓝德此时心里明白她口中所说的话是何道理,是鼓励着不要顾忌一切,用自己最强大的手段来压制着眼前的强者,此时更知道她是用心良苦,听她这么一说他的手掌之中蕴藏着更大的力道,手中的金剑金光大盛,杀气也由此变得强大了许多,杀意浓烈,双手再次抡起金剑猛然向前方劈去,强烈的剑气从金剑中脱颖而出,稍瞬间已经变成了成千上万条金蛇猛力向西域至尊射击而去,力道无比凶猛。 西域至尊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因为自己在不轻意间已经被真气摧动金蛇伤得遍体鳞伤,虽然自己练得五毒恢复功,受伤的血肉在短时间内完全康复恢复原样,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身体中的真气来修复伤口,这样一来自己的真气就会变得不那么充盈,再也无法用坚硬的身体抵挡再坚硬的兵刃。于是双手猛力挥动双袖,双袖在真力的摧动下,上下左右翻转,抽打着飞来的金蛇,发出啪啪巨响,几乎没有一个金蛇能够触碰到他的身体,给他带来了一点伤害却被他挥之即去。 江胜尧聚然飘动脚步来到布蓝德的面前大声道:“就算你把全身直气用完也未必能够伤到他们他半根毫毛,你也因此而断送自己的性命,这种损已利人的方法却是万万使不得的呀!” 布蓝德叹了一口气,脸色大变道:“这样的方法都奈何不了他,现在简直就没有半点办法。” 江胜尧正色道:“凭我们一人之力很难将此人摆平,何不让我们二人合手之力将他的撂倒,说不定效果更加。” 布蓝德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我们将用何等方法才能将他击败,在我攻击他时,他身坚如钢铁,没有无懈可击之处。” 江胜尧摇了摇头道:“就算西域至尊是铜墙铁壁打造,也会有薄弱的一面,何况他是血肉之躯,再坚硬的身体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们只是没有找到他的弱点所在,不然的话早就将击败,我就用铁锤强力攻打他的上三盘,你就用金剑攻他的下三盘,他的周身总会有薄弱的环节,一举击破。” 布蓝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你所说得并无道理,人的一生总会有缺点和优点,优点和缺点总是并存的,功夫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没有找到而已。” 两人对视了一眼,江胜尧抡起双锤整个身躯激射而去,直接打在他上半身每一个要害部位,不断的转换位置。 布蓝德也没有半点闲着,此时他不再摧动任何真气,右手翻转金剑,身体如风驰电掣般飞掠而去,剑气在他的下三盘翻转攻击,转瞬间,已经攻出数十招,但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他的周身就仿佛是浇铸的钢铁没有任何缝隙可寻。 西域至尊在他们连番攻击下,左躲右闪,也已经轻而易举的避过了数十招,虽然身体没有任何损伤,但内心还是有点担心,他们虽然比不上各大门派的掌门的功夫实力,但他们的功夫也可超越自己的想象,毕竟他们是后起之秀,功夫却是如此的强大,要想在中原称霸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 就在他们攻退两难时,一阵黑影闪过,劲风缠绵不绝,掌风如排山倒海,千钧之力猛力拍向西域至尊的胸部,轰的一声巨响如拍在铁柱之上发出的颤音,虽西域至尊的身体如钢铁般坚硬,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掌力强力逼退了数步之远,胸中的气血翻腾,西域至尊吁了一口气道:“想必这就是中原甚传铁掌世家上官飘红,果正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上官飘红笑了笑道:“小子正是上官飘红,能够让西域至尊看在眼里的人物,实在让我感到荣兴备至,有兴能够和你这铜墙铁壁的身体相比拼,不知是我的铁手厉害还是你那身体厉害。” 说完双掌忽然扬起,身形飘忽闪进,掌风如黑影般在西域至尊的上身的各个部位来去自由的拍去,拍得响声四震,此掌虽拍得强烈,掌风独特,不能伤害他半毫,西域至尊却感到身体有一股难以言表的疼痛之感油然而生。 西域至尊心忖道:“没有想到这上官飘红的掌力如此的霸道,既然把我这如钢铁般的身体拍得有疼痛的感觉”想到此心不由得胆惧起来,不停的片倚着身躯躲避着强烈的攻击,在他躲闪的同时,时而攻击时而避让,进退有序。 上官飘红看见西域至尊如此打法也感到莫名其妙,其后不再有强烈的攻击,和着三人之力,三面夹攻,他们之力相辅相成,攻退有度,配合得洽到好处,都不给西域至尊任何喘气的机会。 西域至尊深知双手难敌四手,他们所攻击的力道非比寻常,再这样打下去定会落于下方被逼无奈,暗提内力,整个人一跃而起,右腿以横扫千军之势,分别扫向他们三人,他们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攻击的手腕已经被扫中,一个趔趄,已经离原地已经片离数米之远,西域至尊却有充足的还手之力。双手箕张,在胸前不停的摇摆,罡气连绵不断,杀气萦绕着双掌左右,不知不觉中雪白的双手上已经多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鳞甲,杀气不停地向他们三人面前靠拢刮去,他们突然感觉到头脑一片迷茫,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掏空似的,又好像万箭穿心一般疼痛,身体无法承受这种迫切的疼痛之感,一阵悬晕,一阵抽搐,哇得一声轻响,鲜血如血箭般从中激射而出。一下子瘫软在地。 西域至尊满脸的得意,心里却是捉摸不透,“奇怪我们西域那些高手中了那叫什么琴音之毒,怎么到现在还不清醒过来,再这样斗下去,就算有再大的本领也被不起长时间耗下去呀,现在这十指迷魂琴将近有一个多时辰没有弹奏,也该时候清醒过来,不由得心中叹了一口气,放眼眺望远方,却不见西域高手任何一个人。 正在着急时,八条人影晃动,各持锋利的兵刃向西域至尊的面前飘移而来,转眼间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已经把西域至尊围成一个包围圈。 西域至尊冷笑道:“你们来得正好,让我把你们一起解决吧,免得让我多费手脚,今天谁也不会逃脱我的手心,”说完双手在面前舞动得更加快速,敏捷,虚虚实实都难以分清,似影似幻一切都无法辨认,时而散发出难闻的腥臭之味,这种气味迅速地灌入他们众人的鼻腔之中,立即感觉到身体有一种虚软,手中握着武器力道也似乎也减少了几分。 萧媛看见此状况心中大万分的着急,喝道:“快摒着鼻息,他这种散发出来的气味有毒,万一被这毒浸入身体之中,你们再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力,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大家听到萧媛这么一说,立即用空余的左手用衣袖捂住了鼻孔,以免毒气进入体内,立即飘身向后飘移数米之远,已经快速躲避之毒气扩散的范围。 西域至尊哈哈笑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可以顺利在死亡线上逃脱了吗?一切都做梦吧!” 话完,双手不知何已经被甲覆盖,散发的气味更加浓烈了许多,双手已经在面前不停的翻飞拍打,双手已经变成了数十只手在向他们胸脯面前狠狠拍去,此力道雄浑有力,犹如倒挂的瀑布奔涌而来,他们根本就分不清那只手才是属于真实的手,只能跃跃欲试。 梅芝琳看见西域至尊所翻飞的掌法和打法,心中大吃一惊,惊呼道:“大家一定要小心,他所使用的是五毒魔幻手,力道非比寻常,如触碰到身体非伤及亡。” 众人被她这一说,心中更谨慎万分,不敢直撄其锋,六条人影上下浮动,不给西域至尊任何下手的机会,可是他们手中的利器也无法触及到西域至尊的身上,无法动他分毫,他们此时心里也万分焦急,再加上西域至尊此时变幻莫测的掌法在他们身边前后左右不停地翻飞拍打,他们现在才感到此掌力雄浑独到,凭他们现在的本领是无法和他较量,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每一次到他们身边时都有一股压迫感,窒息感油然而生。 梅芝琳看见他们这些年轻后辈此时的状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就是因为为了她的安危才和众教弟子舍身犯险,本来可以轻松简单的活着,今天却为了她却死于非命,此时这种痛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想到此泪珠又再次从脸颊上滑落而下,恨不得此时再抱起手中的瑶琴弹起十指迷魂琴来和西域至尊一较高下,宁愿让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能让他们年轻的生命就此断送。 想到这里双手慢慢地把瑶琴放在地面之上,欲试用十根手指拨动琴弦,发挥出欲想的效果,可是最让她痛心的事,十指却发不出一丝力道,更不要说能够对付像西域至尊如此强者,现在如同废人一个瘫软在地。 正当她伤心欲绝时,突听到不远处传来悠扬动听的琴弦,听到此音令人有说不出的兴奋,内心的一切烦恼和忧愁都统统抛到九宵云外。梅芝琳兴奋不已,深知她们已经领悟到十指迷魂琴的五句巅峰要诀,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效果,这个也只有在行的人一听就能明白。 第八十一章 全身而退 萧媛、玉玲珑、童海珍、戎珊珊等十多个女子本就是天生丽质,楚楚动人,她们的一颦一笑,只要每一个男子正眼看一眼,就会让他们陶醉万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现如今她们迅速掌握了十指迷魂琴的五句巅峰要诀,弹起十指迷魂琴更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十几个女子如久旱的干苗得到春雨般的滋润,整个脸蛋变得更加美丽动人,更增添了几分妖娆多姿,美得不知方物,柔美的笑容情意绵绵,时时都向西域至尊面前传送绵绵的情意。 西域至尊也是男儿之身,身上再怎样强硬的功夫也无法逃避这绵绵的情意,刚开始心中一凛,自从自己修练这五毒之功,再没有什么世间的七情六欲,再美的女子在面前也就是一堆粪土,转瞬间,整个心智也开始迷糢起来,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萧媛看见西域至尊神情如此迷糢,稳失常态,转过头来道:“玉玲珑、童海珍、龙毕秀你们三人趁现在最佳时机护送梅教主离开这里,这里非久留之地。” 玉玲珑摇了摇头道:“现在都是紧要关头,我们岂能弃你们而不顾,这样显得我们也太自私了,说什么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的离开这里。” 龙毕秀点了点头道:“玉左使说得对,我们虽然在教中的等级不同,但平时都如姐妹相称,如今你们有难我们岂能顾着自己的安危弃你们而不顾,说什么我们也做不到。” 萧媛冷着脸冷声喝道:“你们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我并不是让你们三人全身而退,而是为了我们的教主,教主如今身受重伤,却无法动弹半分,如果再这样耽误下去,教主的生命堪忧,就算我们安全脱身,本教没有教主掌教,犹如一盘散沙。” 玉玲珑还是不放心又问道:“如果我们护送教主安全脱身,你们是否能够安然脱身,会在那里汇合?” 萧媛用肯定的语气道:“玉左使这个你放心,现在我们都掌握了十指迷魂琴巅峰五句要诀,在弹奏琴弦上发挥起来的功夫更是如鱼得水,有不败的效果,再加上旁边这些男子的功夫更是如虎添翼,安全脱身是绝对有可能的,如果能够安全脱身我们就在绝龙镇的醉春坊酒楼相聚。” 此时玉玲珑她们三人再也没有什么想法和不放心的事,玉玲珑道:“你们所有的人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差池,我们在绝龙醉春坊酒楼等你们回来,”说完三人转身向梅芝琳面前飞掠而去。 转瞬间已经到了梅芝琳面前,玉玲珑背起梅芝琳抬步欲走,龙毕秀和童海珍双手在不停的拨动琴弦作掩护,琴声幽幽传来形成飓风把她们三人包围在里面,旋风开始把她们往反方向而去。 西域至尊在她们弹奏琴弦有松懈时,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狂笑道:“想逃没有那么容易,”右手立即运足气力变幻成数只手向她们面前抓拢而来,夹杂匹练的真气袭拢而来,她们的琴弦再怎样拨动也无动于衷,也无法逾越向前移动半步。 龙毕秀和童海珍看见自己所拨动的琴弦散发的功力没有任何效果时,旋风的力道慢慢减弱,心里焦急万分,连忙摧动真气,琴弦之间真气流转,风声鹤唳,抵御西域至尊的强烈攻击。 玉玲珑感觉到她们所处之地都被动摇了一般,大专喊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所使用的旋风都无法向前移动半步好像被禁锢了一般。” 梅芝琳慢慢睁开微弱的眼光,有气无力道:“你们现在的功力三个人加起来都难以和西域至尊的五毒幻魔手相抗衡,再过一会儿,只要他这只右手探破我们的旋风保护层,我们那时再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玉玲珑急道:“教主那我们怎么办?不可能坐以待毙等死吧?” 梅芝琳继续用微弱的口气道:“那又能怎么办?你们现在虽掌握了十指迷魂琴的五句巅峰要诀,但现在并不能发挥如此强横的力道与之抗衡,现在只有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西域至尊的右手穿透了层层旋风保护层,伸手如探囊取物般向梅芝琳即位四人抓去。她们立即感觉到有一股死亡的气息向她们身体内漫延。 正当她们慌乱不堪时,十几道琴声骤然而起,十几道强烈的真气如匹练般向这边奔涌而来,重新把她们包围在其中,如一层保护层,她们立即感觉到心境平和了许多,心里一切都变得安静了许多。 西域至尊毫不把此真气看在眼里,运足气力,右手再次幻出虚影向她们三人猛力抓去,刚触碰到保护层时,右手如触电般缩了回来,当务之急,四人被强烈的旋风卷动而去,眨眼间已经不见人影。 西域至尊看见远离的人影,恨得咬牙切齿,恨声道:“怪只怪我一时大意,让她们侥幸逃离这死亡之网,今天你们谁也逃离不了这里半步,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说完双袖鼓涨,真气在里面贯穿流转,形成一股强烈蛮横的气流,双手在双袖中不停地翻来覆去,强横的气流随着双手激射而出,整个人的身影如鬼魅在空间中摇摆穿梭,双手幽黑恐怖如实如幻向他们每一个人的命门拍去,夹杂着强烈的腥臭之味,闻了让人欲吐,随之有一股肃杀之意向他们之边笼罩而来,他们不敢直接这突发之招,只有不停的躲让,深知这招是必杀之招。 萧媛等十几位女子运足真气,双手迅速的拨动琴弦,眨眼间整个琴弦之间都被笼罩着一团如雾般的真气,真气流转,她们脸部笑意盈盈,如春花般绽放,娇艳欲滴,犹如仙女出浴,美得让人垂涎三尺。可是她们现在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杀气,拨动琴弦的速度越来越快,十几道如匹练般的真气从瑶琴中激射而出,刹那间,狂风大作,尘土飞扬,真气从所有男子身旁迂回而过,并没有伤害到他们半分,直向西域至尊面前剿杀而过。 狂风肆虐的吹过,刮得西域至尊的衣衫猎猎作响,再加上十几道强横无匹的真气贯穿而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身的身体,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西域至尊双脚猛力一顿,双脚已经深入泥土两三寸深,任凭再大的风也奈何不了他半分。 西域至尊暗提功力,双手骤然翻起,一股缠绵不绝的真气从体内激射而出,强横的抵挡着十几道强烈的真气,两股肃杀的真气相互抵抗,侵蚀,肃杀之气不停地向四周漫延,瞬间整片青绿的叶子慢慢地变成枯黄,纷纷从枝头上飘落而下,在狂风的吹使下已经变成了锋利的利器向西域至尊周身攻击而去。 西域至尊双手在真气的摧动已经变成了数只手不停翻转抵挡着飞来的枝叶,枝叶与翻飞的手掌发出啪啪声响,转眼间所有如利器般枝叶已经变成粉碎,慢慢落于地面之上。 傅笑寒道:“你们看没有想到西域至尊的五毒魔幻手如此诡异,如此了得,竟然用一已之力能够抗衡十几个女子的功力,你们再看看他那双脚已经深陷泥土中两三寸之深,,瑶琴所弹奏的琴声发挥出来的功力却奈何不了他半毫,奇怪他这是练得什么功夫如此神奇?” 黛君凡看了一下西域至尊,转过头来冷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所练得是五毒中的壁虎吸盘功,将双足吸入土中,就算再琴声中的刮起龙卷风也奈何不了他,最厉害还要算壁虎游墙功,在笔直的墙面之上如走平地一般。” 傅笑寒点了点头道:“现在总算明白了,还不知道他所练得蛤蟆和蜈蚣的功夫是什么样的,真想亲眼看看,让我们大开眼界,此生也不会虚度光阴。” 陈世清道:“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遇到像西域至尊如此强横的对手,他所使用的五毒魔幻手,我们这么多人都无法招架他的一招一式,他如此强横的境界就算我们一辈子也难练得如此境界。” 黛君凡道:“西域至尊如果没有如此实力也不会来到中原独霸江湖,坐享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逐鹿中原,此时他要成功的话,中原真的要面临着水生火热,血雨腥风的灾劫。” 陈世清道:“我们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们还有三位受伤的兄弟倒在大院中间,我们还是赶快过去看个究竟。“ 听到陈世清所说的话,六人纷纷地向三人面前奔去,黛君凡摸了摸他们三人的鼻息,把了把脉博,道:“他们三人还有鼻息,脉相还算平稳,伤还不是伤到要害,还有得救,在短的时间内需要内力为他们疗伤,才能达到完全康复。” 傅笑寒迫不及待道:“那还等什么,赶快运功为他们疗伤,这可耽误不得,再拖延时间性命堪忧。” 黛君凡点了点头道:“现在情况危急,凭我一个人的功力却救不活三人,必须大家同心协力,才能很快达到效果。” 陈世清道:“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谈什么彼此,我们都如亲兄弟般根本不会分彼此,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再大的问题我们也能解决。” 黛君凡、傅笑寒、陈世清三人分别盘坐在他们三人后面,双手从丹田提气到手间,再从他们的双肩传送真气进入体内,补充缺少的真气,盏茶功夫,他们由昏迷状态慢慢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对诀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眼前的十几位美女弹奏的十指迷魂达到如此境界,既然能够和西域至尊如此强者对诀,他们的功夫在她们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大理寺里面各大门派掌门因中毒内力丧失,无法动用功力,当听到这肃杀的琴声,内心中一阵恐慌和不安,圣德师太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摧残,简直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万分,怒声骂道:“几小时听到琴声和西域至尊对诀,也没有这么痛苦过,只不过内心有一种稍微的痛苦,并没有现在痛苦万分,他妈的就是要了老娘的命。” 柳乾坤用疑惑的语气道:“刚开始是梅芝琳弹奏的十指迷魂琴抗衡西域至尊五毒神掌,怎么可能几个小时过去了梅芝琳的功力怎会越发强横猛烈,和西域至尊的功夫不分伯仲,在我的推算中,这分明就是十几种内力撮合而成以至于发挥强效。那梅芝琳又会去了那里呢?会不会有危险发生?” 林悦喜道:“就算她真正有什么危险,你在这里又能有什么效果,只会无济于事,空悲伤一场,其实你对她的关心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伤了她的心已经有了二十几年,才得到谅解,好景不长,她为了救你身陷其中,你关心她也是人之常情,现在生死只有看她的造化了。” 柳乾坤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才知道缘起缘灭,到头来只是造化弄人,”说完泪哗然而下,泪雨滂沱,从脸颊滑落而下。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情伤只有被情伤过才能体会到,过去年少无知不知道珍惜,几十年过去了,才知道过去的情感才值得珍惜。柳盟主不要为以往的事情而自责,放开也许你会觉得轻松坦荡,以后如果有机会你们再重头再来,你会更加珍惜对方,视她如珍宝。” 柳乾坤用身子挪了挪紧靠着九宫宣道:“我们虽然落败于西域至尊被囚进在大理寺里,但我们彼此照顾,听说这些话我受益匪浅,也是人生一次重大收获吧!如果不是在这里听到这一席话,人生岂不是白活几十年,蹉跎岁月,在这里我还是要感谢九宫掌门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 九宫宣道:“你不必如此感谢我,我只不过平心而论,也不是什么大道理而言。我看也不必要为梅芝琳担心,我看这琴声弹得正出神入化呢。” 柳乾坤淡淡一笑,回到了原地,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琴声,这琴声可以辨别出梅芝琳是否有生命危险的讯号。 萧媛等人在外面弹奏的琴声时起彼伏,急骤而出,双手在琴弦上拨动琴弦的指法如影如幻,真真假假都难以辨别出来,凌厉的杀气奔涌而来,直向西域的袭杀而来,想在瞬间把他给灭杀掉。 西域至尊狂笑大作,他的身边的一切都在颤抖般,此时杀意笼罩四野,冷笑道:“梅芝琳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还想就此翻盘,以你们现在的手法想致我于死地,你们的想法也太天真幼稚。” 萧媛冷眼看了他一眼,笑意盈盈道:“西域至尊我们这些弟子论单个的功夫势力根本无法和我们的教主功夫相提并论,但你可知道,一枝筷子容易被折断,那十支筷子塞牢牢把成团,你是否还能够轻易折断。相信世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我们今天就用这众人抱团取暖来对付你这西域第一高手,看你如何应付得心应手。” 西域至尊轻蔑的一笑,是否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众人抱团取暖的功夫如何,看我是如何来教训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 说完,双手高高扬起,左右摇摆,如似两条巨蛇在游动,时而喷射出强烈的毒液,向她们面部喷射而来,顿时毒雾茫茫,一切都被笼罩起来,看不清一切真相。 萧媛她们还是不停地拨动琴弦,琴声的威力已经到了极致,狂风再次向西域至尊面前袭拢而来,把面前的毒雾吹得飘涉扭曲不定。 陈世清他们看见萧媛她们的琴声略占上势,陈世清笑道:“萧总管我们现在是不是助你一臂之力,我们总不能在此袖手旁观呀!” 萧媛急道:“你们千万不要冒险,这可不是冒险的时候,这可是我们孤注一掷的弹奏的琴声发挥不了多长时间效果,你们快进入我们所弹奏的旋风剑阵中,要不然我们谁也逃不出西域至尊的魔爪,我们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他们知道萧媛此话一出,知道她们所奏的十指迷魂琴虽掌握了琴诀精深的扼要,但威力远比不上梅芝琳弹奏的效果,毕竟几十年的修为,不是一两个时辰同日而语的。他们想到这里急骤身躯飞掠到萧媛她们身后,瞬眼间,所有女子由原来的一字型,随着琴声拨动合拢成一个圆形,把所有男子都包围在时而,琴声时而放松,时而紧密。 旋风对西域至尊停止了攻击,西域至尊不明所以,一阵茫然,旋风立即转势向她们面前刮去,一阵呼啸而过,所有的人已经被旋风卷集而去,只留下西域至尊一个人站在那里一片狼藉之地,紧握着拳头,青筋暴现,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手掌之中,咬牙切齿道:“千算万算总算还让他们轻易逃脱,白白地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功力。” 第八十二章 共商大计1 琴声戛然而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和往常一般,天色已经翻起鱼肚白,琴音已散,西域所有高手如梦初醒,穿毕衣衫来到庭院中,看见庭院中一切事物都乱七八糟,地面上都是枯枝败叶和积尘,都有过打斗的痕迹,只见西域至尊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远方发呆,大家都觉得奇怪。 他们都向布依圣者使了一个眼色,布依圣者知道他们所使眼色的含义,于是上前问道:“至尊法王看这个场面一定和人交战过,为什么我们全然不晓,一点感觉都没有,和你交战的那些人又到了那里去呢?” 西域至尊看了布依圣者一眼,脸色古井无波淡淡道:“是呀这里的确大战了一场,而且这一场是非常的激励,你们全然不知是中了十指迷魂琴的琴音之毒,所以你们都昏昏欲睡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些人都在激战时全身而退。”说完鲜血在胸腔中急速涌动,哇的一声闷响,从口中喷射出一口血箭,整个身躯竟向后倒退了数步,脸色苍白无力。 布依圣者连忙用手臂扶住了西域至尊不让他就此倒下,连忙安慰道:“至尊法王你没事吧?没有想到十指迷魂琴的威力如此大厉害,既然把你也能伤成这样,既然也能全身而退,幽明教我们和你们势不两立。” 西域至尊用衣袖擦拭了嘴角的血迹,轻声道:“幽明教教主梅芝琳都被我轻而易举的给打败,是我太轻敌,竟让十几个幽明教年轻女子所伤,这简直就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说完话又重重咳嗽了两下,“年轻人也不能太小看他们的实力,往往会超越前辈的功力,说不定会更强大。” 接着又道:“我现在重伤未愈,在这两三天中我要闭关固元,养足精神迎战三天之后的大战,如果这一次能赢,我们在中原地位就已成为定局,坐上中原武林盟主之位就指日可待。 布依圣者对西域至尊所说的话,有点不太相信,一个劲地摇头,心想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呢?十指迷魂琴的琴音之毒不可能如此厉害既然把我们众多高手迷魂得一点感觉都没有,像催眠一样。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要看看此琴声会达到如此厉害程度。 虽然心里不相信西域至尊所说的一切,嘴里还是附和道:“至尊法王也不要太过担心,就算他们后辈再怎样厉害,我们西域这些高手也不是吃素的。说完扶着西域至尊来到一间居室之中。 西域至尊双腿盘坐在床榻之上,双手交叉平放在丹田之上,运气疗伤,布依圣者悄悄地离开了这间居室,慢慢地合上了门,径直离开了这里。 西域所有的高手看见布依圣者满怀心思走了过来,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迎了过去,雨君莉问道:“至尊法王伤得怎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布依圣者笑道:“你们放心至尊法王怎可能有事呢,伤是受了一点内伤,只要稍为调息为会有好转,你们想想昨天晚上一夜的激战,为什么我们所有的人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们觉得奇不奇怪?就算十指迷魂再怎样厉害,我们不会一点都听不到吧!”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们所有的人都对此话有些迷惑,我们也算是西域数一数二的高手,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有感觉,一夜打斗如此动静,我们怎么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呢,说起来也真奇怪,难道真的中了十指迷魂琴的琴音之毒,才会昏昏欲睡,迷失自我。” 布依圣者摇了摇头一脸的疑惑道:“我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几十年的修为却比不上一二十年的徒弟的功夫,徒弟的功夫却超越师傅的的多少倍。” 雨君莉笑道:“左护法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当时在这危急之时,如果她们当时不将十指迷魂琴发挥到极致时,她们这些人谁都离不开这大理寺之中,甚至有性命危险。” 布依圣者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一切,在最危险时力量却是最强大,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他们才能安全脱离这里。” 接着又道:“以后三天他们那些后辈晚生的功夫又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我们是否可以强行将他们压制得往,本来是信心百倍现在却担心了起来。” 雨君莉道:“我们西域这些高手也来到中原也有一些时日了,和他们之间一战也是再所难免的,是否成败就在所一举了。” 绝龙镇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人流不息,当他们正走着,没有顾及着一切时,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顿时所有的一切都被雾尘所笼罩,所有行走的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无法向前迈动半步,不停的叫嚷着:“这是什么鬼天气,刚才还是风和日丽,没有一丝风息,现在却是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老天还让不让活了,刚才刚刮过一场风沙暴,从天而降掉下四个人,不会从什么地方遇难而来的吧?希望这次不会再从里面再掉下几人吧!” 所有的人没有停下脚步,顶着飓风艰难地向前迈动脚步,风声把他们的衣衫刮得猎猎作响,人都已经站不稳了。“天也真是奇怪了一天一连刮了两次龙卷风,实在让人头痛。” 梅芝琳等四人在醉春坊酒楼二楼听到外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声,再仔细一听有微弱的琴声弹奏,梅芝琳眉头一喜,“你们听有琴声,他们已经安全脱身。” 玉玲珑点了点头道:“教主听这琴声拨动的手法,就是我们幽明教的十指迷魂琴指法,难道他们真的安然无恙的脱身?” 童海珍用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道:“我真的不敢相信她们在短时间内掌握了十指迷魂琴巅峰要诀,既能和西域至尊五毒魔幻手相抗衡,我想西域至尊他一定伤得不轻吧,要不然也不会轻易脱身。” 梅芝琳摇了摇头道:“事情那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你们仔细听听这琴声断断续续,没有半点杀气,旋风的威力感觉越来越弱,她们毕身的功力将消失殆尽。” 她们听到这话立即脸色大变,深知丧失功力的严重后果,所有的人会从半空中坠落而下,粉身碎骨而死,此时四人匆忙从醉春坊酒楼飞奔而出,来到酒楼门前,不停地拨动琴弦,琴弦阵阵发出刺耳声响,此时一阵狂风拔地而起,向上方的狂风迎接而去。 萧媛等二十几人随着旋风摆尾从天而降,她们十几人为了对付西域至尊功力大损,所剩功力寥寥无几,到了这里所拨琴弦发出的威力明显下降了不少,旋风摆尾也发挥不了多大效果,所有的人快速从天而降,刚好被下方的狂风所接,当落下来时刚好就坠到绝龙镇醉春妨酒楼门口。 所有人站直了身板,凝神看着梅芝琳,萧媛哑然失口道:“娘你现在还好吧?” 梅芝琳笑道:“我现在一切安好,只是你们为了救我,冒着生命危险和西域至尊周旋,是我害了你们,想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身受重伤。” 萧媛道:“我们这一次能够安全脱险,完全是靠这些兄弟们的大力支持,我们才毫发未损,安然回到这里,只是气息有点紊乱,稍为调整数个时辰便可恢复。”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你们能够平安回来就好,现在时间紧迫我们还是一起到二楼再商量此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萧媛等人随着梅芝琳的步伐来到二楼,所有的人都坐在椅子上,梅芝琳道:“现在整个中原武林处在水生火势,岌岌可危状态之下,江湖真的要面临着一场浩劫无法避免。” 萧媛道:“西域至尊五毒魔幻手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功力又那么的强大,我们十指迷魂琴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半毫,我们现在又该何去何从?” 梅芝琳沉默了半晌,道:“现在大局已定,我们现在只有到苍山派汇集所有各门各派的人集所有的力量来铲除西域至尊和那些高手,众人力量大,这样才能达到理想效果。” 萧媛道:“现在情况如此紧急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不要错过最佳时机。” 梅芝琳道:“现在情况如此紧急也不能急在一时,你们所有的人都内力大损,需要调息,等你们身体稍为有了好转再一起去苍山派共商大计共讨西域至尊那帮强敌,救出各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让整个武林充满祥和。” “你们各自到闺房去调息身体,争取达到最佳状态,明天一早,所有人必须一起去苍山派,再过三天也是各门派弟子向西域至尊挑战的日子。” 所有的人没有再说什么,各自回到客房中运功调息,整整过了一夜时间,大家的精力已经恢复从前,浑身充满活力,一切不良状态消失怠尽。 九华山离绝龙镇大概有数百里之遥,梅芝琳一大早就领着所有人在路上行走,虽有百里之遥,他们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脚步轻稳快捷,经过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五石坡,看见各大门派所有弟子端坐在大石头上歇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那么焦急和不安。 突听俞加杰道:“没有想到我们各大门派中的人都行了一天一夜的行程,才到了这个五石坡,我看再有几十里的路就到了九华山。” 潘知林道:“去年来到九华山时,现在还记忆犹新,再翻过两个山头,经过一个茶肆,再行三四里路行程就到了苍山派,再辛苦一阵就可以和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共商大事,和西域至尊一战是否能够救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 俞加杰正色道:“二师弟这个你就放心,虽然现在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都身中巨毒,被囚进在大理寺中,暂时不能构成生命危险,西域至尊真正的目的不是屠杀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他是想利用这次机会俘获人心,让江湖各门派从此诚服于他的脚下,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李幸飞道:“大师兄我看事情并没有你想象那样简单,各门派掌门不会那样轻易答允衣服于他,让他轻而易举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让他这样一个大魔头来做武林盟主来危害整个武林,危害世间的苍生。” “西域至尊最终的想法终就要会破灭,虽然我们的功法不能和各大掌门和当今的武林盟主的功夫相提并论,现在只有到苍山派共商大计共同讨伐,到时西域至尊再大的本领也逃一死。” 梅芝琳趋身上前道:“你们所说得苍山派也有功夫比起各大门派和武林盟主功夫更厉害的人,那他会是谁?” 李幸飞沾沾自喜道:“那就是苍山派四反护法刘欣,此人就是二十年前华陀寺高僧说过二十年后江湖必定要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只有刘欣才能化解这场危机,拯救天下苍生。”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华陀寺那位高僧真是得道高僧呀!二十年之后的事情也能预料到,又有谁能化解这场危机也能在预料之中,实在让我佩服万分。” “听说苍山派的四护法刘欣只有二十几年纪,又怎么有如此深奥的功夫来和西域至尊相抗衡呢?就连我们的十指迷魂琴也落于下方,却占不得半点便宜。” 俞加杰一听到十指迷魂琴这个字眼,心中一凝道:“幽明教的十指迷魂琴每拨动琴弦发出的威力狂风四起,飞沙走石,世间一切都可以作为杀人利器,琴声幽幽,迷惑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难道连这么厉害的功夫也伤不了他半毫,现在想起来西域至尊不是想象那样厉害。”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道:“这一切就早已注定,江湖是不可避免的一场浩劫,只有刘欣才能将此人打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赶路。” 第八十三章 共商大计2 大家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一路向苍山派方向走去,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程,来到了苍山派门口,只见门口有一个小道童迅速向这边走来,朗声道:“请问你们是不是各门派的师兄、师姐,我派四位护法已经恭候你们多时了,还望你们速速在大厅议事。” 俞加杰双手抱拳作揖道:“我们路途遥远耽误了不少时间,拖延至此,还望这位师弟带路。” 这位小道童点了点径直向聚议厅走去,所有的人都跟随着小道童沿着走廊向前方走,没有几分钟就走到聚议厅门口,聚议厅的门是敞开着,从外面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左右两排摆放着整齐的椅子,苍山派四位护法俨然严肃地端坐在大厅的正中,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小道童进了大厅中向四位护法面前走去,来到四位护法面前道:“四位护法各门各派的弟子已经来了聚议厅门口,等待着四位护法的回应。” 龙啸云站起身来,恭维道:“小师弟你快点请他们进聚议厅吧!可不能让他们在外面久等,他们从大老远过来也算是客,可不能让我们有违待客之道。” 小道童立即转身向大厅外走去,领着各派的弟子进了大厅,刘欣道:“各位远到而来,一路辛苦,这里两边都摆放着椅子,顺便坐下,也好商计大事。” 大家听完刘欣所说的话,都坐在椅子上,都把目光转移到刘欣的方向。刘欣朗声道:“十天前我向各大门派发放了一封信函,邀请大家来到苍山派共商大计,大家心里也都明白,现在江湖各大门派掌门都中毒被关押在大理寺之中,他们所受的痛苦是没有人能够体会到,西域至尊野心勃勃,想独坐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的野心,想让各派掌门和当今武林盟主轻易的诚服于他,让他好顺理成章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据我所知他们宁愿忍受中毒的痛苦,也不愿意诚服于他,现在只有靠我们去解救他们,我们现在又用什么方法去营救他们。” 所有人听到这些话都交头接耳,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的掌门和当今武林盟主都不是西域至尊那些高手的对手,我们又拿什么来和那个西域至尊相抗衡,去了无非是送死。” “听说中了五毒毒性猛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毒虫啃咬一般,痛苦难耐,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感受到那种滋味。” “既然都已经中毒为何还能忍受这种痛苦,如果一运功抵抗,身体肌肤更加痛苦万分折磨。没有想到他们在一个多月来受尽人世间最惨酷的考验。” “我们中原各门派的功夫各掌门都练得出神入化,却无人相互媲美,怎么会轻易输给西域至尊这帮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二十年前的预言是真的,江湖真的面临着一场浩劫,血雨腥风,风雨飘摇的场面,再所难免,这该怎么办。” “二十年前还有一个预言那就是手持《神龙诀》的人才能够拯救整个江湖,如今此秘笈正在苍山派四护法之手,希望这场浩劫能够化险为夷。” 就这样他一言你一语,大家都像热锅上蚂蚁炸开了锅,说出了他们心中担心和恐惧,每一个人心中都像压了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们喘不气来,整个聚议厅中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刘欣大声喝道:“大家都要冷静下来,光靠着急担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现在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被困大理寺这个可是不争的事实,得想办法去营救,如果一昧地害怕和退缩那就是给西域至尊那帮人一个良好的机会,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我们给打跨,武林盟主之位就如囊中取物般容易。” 俞加杰道:“如今我们各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都被西域至尊擒获,我们现在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把她们营救出来?” 刘欣道:“我们各门派本是同气连枝,唇亡齿寒,如今他们各受其难,此时我们的心里并不好过,这些日子我仔细思量过,只要我们将自己本门派的功夫练得极强,才能发挥最佳效果,可是我们仅仅只有十天时间,也不知道你们对自己门派的功夫练得怎样?是不是超过想象中的效果?” 梅金龙听到此话,立即站出身来,:“在这十天时间内,我们带领所有弟子勤修苦练,毫不懈怠,已经将崆峒派紫宵剑法已经练到极其完美状态。能够发挥出强大的效果。” 所有的人都把本派的功夫一一道来,说出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把本门派的功夫练到什么程度。 刘欣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就完全放心了,对付那些西域高手也会有了胜算的把握,如今江湖形势面临着岌岌可危,各大门派掌门身中巨毒都被囚进在大理寺之中,他们受尽了折磨可想而知,西域至尊的目的不是想屠杀他们,而是用他们来要挟我们来臣服于他,成就于他来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来一统武林,号令群雄。让整个武林掌握在他的手心之中。” 潘知林道:“就算我们在坐所有人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来践踏蹂躏整个中原武林,让整个中原武林变得血雨腥风,风雨飘摇,这一次,我们怀着必胜的把握。绝不会让他们占半点好处。” 刘欣点了点头,道:“想到这里所有人在这十日之内,在短时间内练好本派的上层功夫,想必也吃尽了苦头,我们虽然对自己信心十足,但我们对西域至尊那些功夫并不是了解太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又该从何着手?”说完脸色变得沉思起来。 梅芝琳道:“前两日我们幽明教所有人都倾巢而出,来到大理寺凭着自己多年苦心研制的十指迷魂琴功法一举除掉西域至尊,欲想救出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没有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让自己身受重伤落荒而逃,十几个教徒联手使出十指迷魂琴的巅峰要诀都难以取胜他的五毒魔幻手。” 所有的人听到五毒魔幻手这个字眼,无不惊讶万分,这个名字从闻所未闻,到底会厉害到什么程度连梅芝琳的十指迷魂琴都奈何不了他,仅在一年前他们亲眼目睹了梅芝琳所弹奏的十指迷魂琴的厉害之处,连武林盟主柳乾坤都无法与之抗衡,却棋差一着,输得心服口服。 刘欣道:“五毒魔幻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功夫,既然利害到边梅前辈和十几位教徒所弹奏十指迷魂琴都不是对手,我们众位对这种功夫却一无所知,不妨梅前辈把五毒魔幻手这功夫说来给我们听听,我们对此有所了解,对我们攻打大理寺也有所帮助。” 梅芝琳缓缓道来:“西域至尊以五毒的毒性来练制功法,此人身体练得坚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即便伤了他,流血过度,他也能使血液倒流,恢复体质,肌肤会迅速愈合,就跟没有受伤似的,所有教徒和这些男子全部联手都无法动他分毫。” 刘欣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西域至尊练得功夫这么邪门,既然无法伤他分毫,那五毒魔幻手又是怎么回事,也请梅前辈说来听听。” 梅芝琳继续道:“五毒魔幻手是西域至尊用足内力在双臂之上,双臂在面前不停地划动起来,瞬间已经变成数十张手臂如影如幻,虚虚实实难以辨清,在手臂挥动时散发出连绵不绝的有毒的气体,真正对付此人并不是想象那么容易。” 刘欣道:“现在真正想起来西域至尊此人的功夫不可小觑,现在各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都身中巨毒,被囚在大理寺中,现在进退两难,如果真的当场击杀西域至尊,那些人的解药都无从入手,西域还有那么多高手,却对他们的功夫一无所知。” 俞加杰道:“现在已经处在这个局势,我们却不能如此退缩,必须在这我们这里面选一个能够当此大任之人,作为我们的领路人,我们才不会像一盘散沙,漫无目的去大理寺送死。” 梅金龙道:“俞师兄说得话也是我们心所想,真正挑选一个德才兼备武功超越的人做我们的领路人谈何容易,”所有的人都东张西望,“这个人会是谁呢?谁又能担此大任,作我们的领路人,我们就希望这一次去能够救回各大掌门和武林盟主,把那些西域高手赶回西域去,从此不会再让他回来,扰乱江湖,危害众生。”所有的人都议论开来。 俞加杰道:“大家静一静,我如果把这个人说出来,你们一定会双手赞成的。” 云天长用凝视眼神看着俞加杰道:“这个人会是谁?能够被俞师兄一眼相中。这个人也绝对是泛泛之辈,俞师兄不如说出来,我们心里也有个底。” 第八十四章 情意相随1 俞加杰不急不慢道来:“这个人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刘欣听到这话立即反驳道:“这个怎么可能呢,我刘欣论资质,论年龄,论武功都不能和诸多师兄师弟们相比,这个领路人我是万万做不得,还是另选他人吧!” 俞加杰道:“刘师弟何必如此谦虚谨慎,论年龄你比我的年龄稍小点,论资质你是我们在座之中出类拔萃,论武功造诣我们所有人不及你万分之一,二十年前华陀寺住持曾经有预言,手持灵心剑者可以得《神龙诀》秘笈,来拯救整个江湖安危,如今你二者兼得,如今这个江湖危难再急,这个领路人非你莫属。” 刘欣道:“我又何德何能能担此大任,如果领导失误会把所有人的性命往火炕里送,让这些人枉送性命,这样我的良心又何安呀?” 潘知林道:“刘师弟去年苍山派面临着灭顶之灾,是你一人之力勇挫五大门派掌门,连当今武林盟主也被轻而易举的击败,那等气势是何等的威风,所向披靡,那等境况始终历历在目,难以忘怀。这功夫让我们所有人都望尘莫及,如果你再三推辞,我看这里所有人再没有合适人选,江湖正要遭受无法避免的浩劫。” 梅芝琳站出身道:“西域至尊五毒魔幻手夹杂着毒气和他对敌的人都无法招架那致命的一击,西域至尊最厉害的功夫还不是五毒魔幻手而是五毒合并,五毒合并一旦合并万物摧枯拉朽,再没有成活的机会,听说刘贤侄有一种叫元气护体的功夫,可以抵挡外界的一切侵扰,使人安然无恙不受损害,正好对付五毒的毒气,这也有获胜的机会。” 萧媛接着道:“刘护法现在这个领路人是众望所归,不可再推辞,我们以马首是瞻一切都听从你的指挥,这样我们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此时刘欣不好再以任何理由推辞,刘欣道:“大家都一致地认为我可以领导各位师兄师弟,我也不再推辞,我向大家保证到大理寺一战,我一定把各大掌门和武林盟主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保证以后的江湖处于一片祥和,再没有什么纷争之起。” 接着又道:“大家都赶了一天的路程,舟车劳顿,疲惫不堪,苍山派早就为你们准备好房屋,房屋虽然简陋大家还不要介意。” 俞加杰道:“刘师弟也实在太厚道了,今天行了一天的路程也算疲惫不堪,能有一个歇脚的地方已算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嫌好嫌坏,如果这样就显得我们不地道了。” 潘知林和李幸飞用温热的目光向峨嵋派众女子看去,在寻找他们的心爱之人叶子君和董小婉。想趁这个机会和她们说说心里话,如果这一次去大理寺假如遇到不测的话,说不定失去这一次机会以后再也没有可能了,于是想利用这一次机会表白一下心中所想。 叶子君和董小婉两人其实早就知道他们的目光是看向她们,只是装着不知道,低蹙眉头,眉目含笑, 李子娘轻笑调侃道:“二师姐,小师妹你们可把对面两位男子望眼欲穿了,好像在传送着绵绵情意,又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哦!你们真是福份不浅,真是羡煞旁人,我们这些姐妹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师姐师妹们这样好的运气,有个俊俏的郎君在来爱我们来疼我们,也好让你们来羡慕羡慕我们。” 叶子君瞪了李子娘一眼,道:“瞧你这张嘴说起话来酸溜溜的,像喝了陈年老醋般还要酸,等你遇到真心爱你的人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幸福,什么叫快乐,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语的,也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的。之前我和小师妹没有和他们结识时,我还特别羡慕大师姐和刘欣之间的惟妙惟肖的那种感觉,希望自己何时能够遇到真爱,那怕去死也值得的。” 李子娘笑道:“为什么你们之间彼此深受着对方,为什么不能抬起头来两眼对看来个眉目传情,那不显得更好吗!” 叶子君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因为我们都是峨嵋派的弟子表现得贤淑一点,矜持一点,不能像平常人那样大大咧咧,在他们心目中我们是神圣的值得去爱的人。” 李子娘道:“像你所说的这种爱也实在太累了吧!要是我遇到真爱的话,我就直接说出来,总比敝在心里舒服。” 叶子君和董小婉听她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这样太累,不如抬起头来正确面对,于是抬起来头看向对方,看见他们满脸春意的笑容拂面而过,整个内心都开始变得暖洋洋的,示意有话要跟她们讲。二人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跟随着小道童身后向聚议厅门外走去,峨嵋派在前,昆仑派紧跟其后,叶子君和董小婉略为片转头向后看了看,潘知林和李幸飞忙抢走两三步,一下子走到她们的身旁,道:“等一下有空我想约你出去聊聊天,有话跟你讲,就在苍山派后院的风波亭见面,然后约你出去走走。” 叶子君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先看一下歇脚的地方,按排师妹她们住处,安顿好了,我和小师妹一定会准时到风波亭,你们就在风波亭那里等我们吧!”说完脸上荡起春花般的笑容。 潘知林和李幸飞看见她们如此美丽的笑容,却动心不已,心里像吃了蜂蜜一般甜滋滋的,没有想到这个笑容却是上天给他们最好的礼物。 所有人都按排了住房,每一间房屋都布置井井有条,有絮不乱,把自己所带的行李一一放置好,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早,潘知林道:“三师弟我看时间还早,不知道峨嵋两位师妹们有没有到风波亭那里?” 李幸飞道:“我看她们做什么事情都比较有条理,一切都布置的停当才能出来,我想她们不会比我们更早去了风波亭,我看还是我们主动去早点,不要让她们先在那里等着我们,这样也说不过去吗!” 潘知林笑道:“还是三师弟一心为心中的意中人着想,向我这种性格的人还倒要向三师弟学习。” 李幸飞道:“二师兄实在太抬举我了,但我有一事弄不明白,我们和两位师妹这样相处融洽下去,彼此与对方都有了情感,到最后会不会如愿以偿长相厮守下去,会不会开花结果?” 潘知林也叹了口气道:“其实三师弟这种想法也是我的想法,因为峨嵋派派规是任何弟子绝不允许和男子结婚生儿育女,这也是峨嵋派大忌,到头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俞加杰笑了笑道:“这个你们就不必担心难过,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你们所付出的爱一定会有回报的。” 潘知林和李幸飞同时笑呵呵道:“还是大师兄懂我们的心,现在想想小师弟和碧姑娘的爱,受到师父的多少冷言冷语,没有一句同意他们的情感,到最后还不是被小师弟的行动而感化,到最后却撮合成一对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一对。” 潘知林道:“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绝不退缩,让别人也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张志鸿道:“你们既然有这种想法是正确的,要爱就要轰轰烈烈,你们既然深爱着对方,就不要在这里呆得太长时间,可不要让她们在那里等你们,否则她们就会变成别人的女人,” 潘知林道:“小师弟说得极其有道理,我们还在这里瞎磨蹭什么,三师弟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可别让她们在那里等我们,我们可不愿意错失良机,“说完转身就走。 俞加杰看见他们的样子一下子笑了起来,“没有想到呀,他们为了能够得到自己所爱的人,反应速度是那么的快,真是情到深处无怨尤,谁在这个情缘上面都是很脆弱的,如果在这个情关能够顺利通过那就好了,我们四杰各有所爱,真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张志鸿道:“这一次我们各门派所有精英都出动,希望一个都不少平安归来,到时候叫师跟峨嵋圣德师太说情,叫把两位师妹嫁到我们昆仑派,结秦晋之好合。相信她一定会卖一个面子的。” 俞加杰听到此话脸色有点变化,叹了一口气道:“西域那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生死是很难预测出来的,希望这一战能够给我们带来最小的伤害,希望能够度过这一场浩劫中必杀之局,一切都看我们的造化了。” 潘知林和李幸飞急匆匆向风波亭奔去,当奔到风波亭门口时已经看见叶子君和董小婉已经安静地坐在亭中石凳上,用眼睛不停的眺望从大道通向风波亭的走廊。看见她们飞奔的步伐向这边飞奔而来,美丽的笑容从脸庞上展现而出,立即站起身来来到亭子门口。 董小婉笑道:“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让我们一等你们就是将近半个时辰,没有想到等到你们出现,我们才知道什么是幸福。” 潘知林道:“两位师妹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到苍山派把里面的一切事情都料理好了,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姗姗来迟,没有想到你们来得比我们还要早。” 叶子君道:“我们能不来早点吗,明天大战在即,生死难料,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小师妹两人饱受情和爱的折磨,这些日子就像过了世纪百年般漫长。” 李幸飞看了一眼叶子君道:“师姐你的初衷想法是很好的,你看看今天天色还早,你们看看这九华山山青水秀,风景怡人,我们四人成双成对到处走走,说说情话,看看风景,别有一番风味,又何必在乎一时呢?” 董小婉点了点头道:“是呀!师姐我还是常见得李师哥说得对,我们今天到这个风波亭来主要目的是为了说说我们心里所想,以解我们心里相思之苦,再看看这九华山的美丽怡人的风景,真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李幸飞笑道:“没有想到呀!小师妹如此的善解人意,知我者董小婉矣!” 董小婉撅着小嘴道:“你就这样取笑于我,我可不理你了。” 李幸飞道:“小师妹我知道错了,你可造成不要不理我哦,我也是心直口快口不择言而已。” 董小婉翻了一下白眼笑道:“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不然这样美好的时间都被浪费在这里了,二师姐我有个好的建议,你和潘师哥沿着风波亭前面一条路向东走,那里的风景很独特,说情看风景别有一番风味,我和李师哥沿着这条路向西走,过一两个时辰在这里相聚,你说好不好?” 叶子君道:“今天就听小师妹的一句话,没有想到你今天开窍了,潘师哥我们还是早点走吧!不要影响她们这一对小情侣,不然肯定会说我们的不是。” 潘知林其实早就想离开这里,他的心早就按捺不住了,只是摆在心里不好直接说出来,听好这么一说立即来起精神,立即拉着她纤纤玉手向风波亭对面那条路向东走去。 李幸飞看他们走远,心里有说不出多么的高兴和兴奋,第一触摸到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自己喜爱的女子零距离接触,如果这一次牵手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放手,想到这里连忙也伸着手拉着她那柔滑细嫩纤纤玉手,触摸到手中柔软无骨,如棉花一般柔软,此时他的心如大地回春,一切的冰雪在融化,百花缩放那般美丽,是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他现在的心境。 董小婉虽已长到十六岁,花季年华,没有和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今天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景下与自己心里朝思暮想的男人在一起,而且这时这只右手被他紧紧握在左手中,无形中有股热流从手心中一直奔流在心田之中。 第八十五章 情意相随2 顿时产生了无数涟漪向身体每一个部位扩散而来,心速加快像一头小鹿在砰砰跳动,羞赧和紧张一下子使得脸蛋变得绯红起来。 李幸飞看见董小婉如此神情,害羞的样子,更增添了几分美丽,轻声道:“小师妹这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也是我今生唯一值得我牵手的人,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一直牵着你的手陪伴到白头,不会辜负你的,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董小婉点了点头,笑道:“李师哥你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在骗我,我的年纪还小对两人的感情问题一直处于一知半解,但是自从分手那天起,却对你朝思暮想,每时每刻想得都是你,挥之不去都是你的英俊挺拔的脸庞,像在我的脑海里深根发芽一般。这难道就是世间的情和爱。” 李幸飞道:“小师妹说得一点没错,我也和你有同感,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有那种从未有过那种感觉,好像在导航着我的人生方向,是我人生的坐标,世界一切都因你而改变,那次和你分手,我的心完全被你占据了,想得是你爱得是你,常常感觉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走完这美好的这一生,一起到白头。” 董小婉第一次听到一个男子在自己的面前表白得如此精彩,听得心里暖洋洋的,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动人,笑道:“李师哥没有想到今天到苍山派会有如此的收获,在此期间能够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如果像你所说得那样,我们以后的人生一定会很精彩的,有你相伴到老,真的不枉此生啊!” 他们二人边走边聊,他们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脚步步伐轻盈快捷,不知不觉已经离风波亭已经有五里之地,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高山峻岭峰峦叠嶂,几十丈瀑布从最高峰十王峰峰顶直泻而下,横如匹练打在岩石上溅得水珠四溅,周围的花草得到这些水珠的滋润苍翠欲滴,枝繁叶茂,花香扑鼻,鸟语花香,云雾飘渺,二人看到如此美景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般,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陶醉起来。 董小婉依偎在李幸飞的怀中,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道:“李师哥没有想到九华山的景色如此美丽,身在其中我好像在人间仙境,我们峨嵋山要是与九华山相比较,那可是差得远,也没有如此壮观,昆仑山又是怎样的景色呢?” 李幸飞用手帮她理了理脸上被微风吹乱了发丝,右臂更加搂紧她那一手握的小蛮腰,笑道:“身在其中却忘了峨眉山的好,我虽没有到峨嵋山去过,但常听师尊说过,峨眉山分别和山西五台山,浙江普陀山,安徽九华山并列为佛教四大名山,地势陡峭,风景秀丽,素有峨眉天下秀之称,山上万佛顶最高,海拨3099米,高出峨眉平原2700多米。《峨眉郡志》云:“云鬘凝翠,鬒黛遥妆,真如螓首蛾眉,细而长,美而艳也,故而峨眉,这也是峨眉山的得来。如果今生能够到峨眉一走,真是不枉此生啊!” 董小婉笑道:“没有想到你对峨眉山这么多的了解,等这一次和西域高手大战后,如果我们能够平安脱险,我一定会让你达成心愿,我要亲自把你带到峨眉山去游玩一次。” 李幸飞道:“到那时你一定做我的向导,帮我介绍介绍峨眉山的每一寸地方,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董小婉道:“今生能够和你结为良缘,你的什么愿望我都能帮你达成的。” 李幸飞道:“那我就在此谢过姑娘的好意,我今天在此对天起誓,我今生非董小婉不娶,还要今生今世照顾你一辈子。” 董小婉高兴点了点头笑道:“我这一辈子能够和你结为良缘已足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李幸飞听到这一番话,心里热乎乎的,满是心喜若狂,情不自禁的轻轻抱着她的头,用双唇在她的额头上深情的一吻。 董小婉心里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脸上羞色难当,脸色一下子由白色变成血红色,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场面,一下子场面变得尴尬起来,此时她的心境难以平静下来,此时心里如大浪翻滚永不休止般,整个身体也开始灼热起来,不好意思低下头。 李幸飞看见她半天低头不语,意味深长道:“小婉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你也别忘心里去,这一次亲了你一下,是我一下子无法控制着内心的狂热,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才惹得你一下子变得不开心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就狠狠地打我一顿吧!以解你的心头之火。” 董小婉听到此话心头一动,慢慢抬起头,脸带微笑,“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既然被你无情给剥夺了,如果你这一辈子对我不好,或者是负了我,我一定不会给你好颜色看的。” 李幸飞用右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迹,柔声道:“我既然对你有如此举动会对你负责的,今生我会对你不离不弃的,还指望你为我生儿育女,”说到这里话音开始顿了一顿道:“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但是最让我担心的一件事情,到最后能不能如我们所愿,走近美好的人生,共进白头。” 董小婉看了看他的神情,疑惑道:“幸飞是什么样的事情困扰着你,让你的眉头深锁,不妨说出来,让我也好为你分担分担,你的肩头重担也会轻松许多。” 李幸飞道:“这一次大理寺一战,如果成功解救各大门派掌门出来,必定是一件好事,但我们俩相爱的事情传到你师尊的耳朵里,一定会拒绝我们俩的婚事的,听说你们峨嵋派门规所规定所有弟子都要洁身自爱,不得以半路出嫁,终身常伴青灯左右,直到孤老终死,我看我们的情终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董小婉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相信师尊绝对不会做出这事的,她一定赞同我们俩生活在一起的,我绝对不会相信师尊是如此的绝情,棒打鸳鸯,拆散我们的,就算真的不同意,我和二师姐也会说到她心软的,”说到这里两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而下。 李幸飞看见董小婉此时的心情,有一种剜心之痛,要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就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来刺痛她的心,看见她伤心之态,自己仿佛也有一种伤心之痛,这难道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看见她还在不停的抽泣,连忙劝慰道:“小婉你别在这样伤心了,刚才都怪我信口胡说,刚才只是我一番胡乱推测而已,你也别往心里去,我相信圣德师太一定会明白事理的,成全我们之间的美好姻缘。” 董小婉听到这一番话,用袖口擦拭了脸颊上流淌着两行泪水,毕竟她还有小孩子的天性,突然展颜笑道:“我就是说嘛师尊绝对不是这种人,我们都跟师尊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她是又关心又疼我们,怎可能会伤害我们的心呢!” 李幸飞笑道:“如果万一真的有什么困难,经过我们的努力一定会得到解决的办法,我现在才最佩服得是我们的小师弟和碧云游之间的情感。” 董小婉此时偎依在李幸飞的怀里更紧了一点,笑意浓浓道:“两个人的感情又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想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一段曲折故事,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像是来了神,快点说给我听听。” 李幸飞不紧不慢一一道来,“小师弟和碧云游相识在怡红院之中,他们俩一见钟情,对彼此有了爱慕之情,后来传到师尊的耳朵里,师尊听到此话怒不可遏,坚决反对他们之间的交往和婚事,由于小师弟性格执拗对碧云游的情感从未改变,一直坚持他的信念,师尊无奈之下只得允许,后来他们成为夫妻,结为连理。现在谁也离不开谁,彼此深爱着对方,现在昆仑派所有弟子都以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们俩。” 董小婉道:“如果这一次我要是在情感上遇到相同的困难时,我也要向他们学习,绝不能轻易放弃,我今生只能嫁给你,要和你在一起。” 李幸飞正色道:“有困难也只能是一时,世上没有什么一帆风顺的事情,总会遇到那些挫折,经过自己努力也一定会迎刃而解的,俗话说,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 接着又道:“小婉我们现在不谈那些不开心的话题,看看这九华山的美丽风景,再不好的心情看到这么美的风景,也会荡然无存的。” 董小婉点了点头,道;“一路走来唯有这边风景最美,真像你所说得那样,看到美丽的风景,心情的确畅快了许多,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此时笑意浓浓,好像真的在体会这种感觉。 潘知林和叶子君沿着相反的方向也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聊,每说一句话题两人都乐开了怀,笑颜逐开,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俩存在般。 潘知林牵着叶子君的手道:“子君没有想到这一次相遇既然有说不完的话,对你都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这一辈子牵着你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只希望今生有你相伴我夫复何求。” 叶子君笑道:“如果我们今生有缘的话,我也一定会圆你这个愿望的,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所在,我现在才知道古人说了一句话很有道理那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只有今生恩恩爱爱,平平淡淡才是真,只有深爱着对方,其余一切都无关紧要。” 潘知林此时握着叶子君的手更紧了一些,就害怕她从他身旁遛走,再也抓不住她,叶子君突然哎哟一声,“知林你把我的手都握疼了,还是轻一点好,” 潘知林听到她这一叫声,连忙松开了手,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一下子高兴把手劲用大,把你给握痛了,此时也太在乎你,害怕你从我身边走掉。” 叶子君笑道“此时我才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才会有这种表现,现在才感觉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是我这一辈子值得依靠的人。” 潘知林心中乐开了怀,笑容满面如春光拂面般,笑道:“我潘知林此生有你相伴,我夫复何求!”接着又道:“子君我们都已经走了数个时辰之久,你看前面不远处有一亭子,不如我们到那里歇歇脚,看看风景,你说好不好?” 叶子君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们是习武之人,腿脚也感觉了有点疲劳,到那里歇歇脚看看风景也好,咦,奇怪在亭中有两个人,这两人的背影怎么如此熟悉?” 潘知林定睛向亭子中看了一眼,“我看这八成是三师弟和小师妹,看样子她们也是走累了,到了那里歇歇脚,他们现在感觉蛮闲情逸致的看风景,不如我们也过去趁趁热闹。” 叶子君听到这话,心中也十分的乐意,于是潘知林牵着她的手,两人此时的步伐轻灵稳重,两人也算是练武的天赋高于常人,转眼间已经到了亭子门口,只见李幸飞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他们二人谈情甚欢,早已溶入了这自然风景之中,潘知林二人到来他们却全无所知。 突听潘知林朗声道:“没有想到呀,你们竟然在短短数个时辰之内竟然能谈得甜言蜜语,情意绵绵,实在让人佩服得无体投地。” 李幸飞本以为此时此地旁若无人,便可自由展现自我,没有想到谈到情到深处时,突然被人给打断,一下子心一慌,立即把手从她的肩头上拿下,董小婉和李幸飞立即站起身调头向后面看去,此时两人由于紧张万分,脸色立即变成绯红起来,一看是潘知林拉着叶子君的手向这边款款走来,满脸堆满笑容,像是有着一场重大的收获般。 第八十六章 十王峰风景 李幸飞展颜笑道:“原来是二师兄和二师姐呀,我还以为是谁,你们来到这里一点声响都没有,也不打一声招呼,害得我们白白地一紧张。” 潘知林笑道:“三师弟没有想到呀你真是情场高手,三言两语就把我们这位小师妹的爱心给骗走了,没有一两个时辰就投怀送抱了,你这时的心境那里还在乎旁边有没有人存在呀,我和叶师妹过来看看到你们身边会不会觉察到我们到来,果正出乎我们意料之外。” 李幸飞调侃道:“二师兄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看你们手牵着手,满脸堆满喜悦的笑容,在情感的道路上一定收获匪浅,我看远超于我们,叶师姐你说是不是呀?” 叶子君道:“瞧你们这两个长着这么一张油嘴滑舌的嘴,你们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世上再没有哪个能够比得上你们,我看我和小师妹的爱心完全是给你们所骗走了。” 董小婉道:“师姐你所说话也太过分了吧!他们怎么可能是偷心贼,怎么可能把我们的爱心给偷走了呢?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彼此也能容纳对方的一切,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才感到情到深处无怨尤。” 叶子君狠狠瞪了她一眼道:“瞧你刚才说得那一番话酸溜溜的,你们还没有相处多少时间,整颗心都向着他,心里根本都容纳不下我这个做师姐的,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的地位都没有他重要。” 董小婉听到她说话的声响,就知道她为刚才的话计较在心,连忙嘴软了下来,道:“师姐刚才都是我的无心之过,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让你伤心难过,还望师姐能够原谅小师妹说话不到之处。” 叶子君看见她此时的神情,噗哧一声笑道:“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师姐可不是那小气之人,刚才那一份话也是逗你的,你想想我们峨嵋派众多女弟子中,能够顺理成章地找到自己的真爱,而且都是江湖名门正派的弟子中的佼佼者,人中之龙,在江湖中有着响当当的名头,无人可以比拟的,这样的人不去爱岂不是太可惜了。” 董小婉听到这话满脸也堆满了笑容,道:“我现在才知道二师姐也深爱着二师哥的,从你这些话语中也可以听出一二。当初我看见大师姐和刘欣彼此相爱着对方的情意,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同时以羡慕的目光向他们投去,心想不知何时才能够遇到自己所钟爱的如意郎君,没有想到在此时此刻竟然真的遇到自己的真爱,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也跟随着他左右,陪伴他一生一世。” 叶子君道:“虽然我们现在都能如愿以偿,找到自己如意郎君,可是我们必须有一个重大的难题要面对。” 董小婉迫不及待的问道:“是什么样的难题会困扰着我们呢?” 叶子君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语气变得沉重起来,道:“就是师尊那一关,师尊对任何事情都会讲情合理,唯独对这个情字难以开拓,要让我们峨嵋派所有弟子中不准对世间任何男子有着任何的暧昧之心,更不准有任何的肌肤之亲,要让我们所有弟子钻心研究峨嵋派功法精要所在,常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绝无它念,所以我最担心就是这一件事。” 董小婉摇了摇头道:“我真的搞不懂我们峨嵋派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通情理的戒规,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师尊为什么没有跟我谈起过。” 叶子君笑道:“你呀还这么小花季年华,师尊跟你讲这些你能听进去吗?这次可同师尊的意料之外,没有想到你这次却对李幸飞师弟动了真情,而且还根深蒂固,无法自拔,现在都无药可救了。” 董小婉道:“二师姐现在都到这个紧要关头,你还取笑于我,如果师尊真的执拗起来,不许我们和两位师兄交往发展下去,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得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来。”说到这里她心急如火,眼泪簌簌滑落而下。 李幸飞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也心疼万分,上前道:“小婉千万不要担心,事情总不会有过不去的坎,一定会想出好的办法出来的,就算圣德师叔是铁石心肠,在我们这些人的好言相说之下一定会化指柔的。你仔细想想苍山派四护法不是照样和你大师姐过得夫妻恩爱,相敬如宾,还生了一个胖小子,那真是一个幸福美满。” 董小婉道:“我现在也挺羡慕大师姐的,既然在那种苛刻的条件下能够认识刘欣,和他结为百年之好合,还为他开枝散叶,承欢膝下,那种生活多令人向往呀!” 叶子君转身笑道:“小师妹没有想到你人小鬼大,讲这些自己也不觉得害臊,我都替你脸红。” 董小婉道:“我据说的话都是合情合理,是人吗都要走过这一遭,那才是人生的轰轰烈烈,那才是人生的美妙旋律,如果我这一辈子遇不到李师哥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叫爱,也分不清什么叫难以割舍的情和爱。如果没有他,我也和其他师姐一样盲目的整天练武,敲木鱼,伴青灯,这样恍恍惚惚过一辈子,这样也枉度一生。” 叶子君道:“没有想到小师妹今天我们才相隔这么短的时间,既然让我刮目相看,就算我现在有十张嘴都说不过她,真是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就算师尊不同意,被你这嘴一说,师尊也不得不同意,让你们结为百年好合,成全你们两个。” 潘知林看见她们俩你一言他一语的也不惊然的笑道:“你们也不必在这里做什么争执了,你们看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多少美好的时光都被你们俩所耽误了,难得来到九华山,这么好的风景如果错过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李幸飞看了看四周一眼,情不自禁道:“没有想到这九华山的风景如此美丽怡人,看得我都快要陶醉于此了。” 叶子君和董小婉听到他如此一说,立即来了兴致,连走带跑来到他们二人中间,向着他们所看的方向向四周看去,董小婉脱口而出道:“没有想到这里的百花齐放,嫣然斗艳,高树绿荫衬托,在石缝中安然生长,也能长得如此茂盛,再加上山中的瀑布,烟雾在微风吹动中虚无飘渺,这仿佛就是人间仙境般,”说到这里整个人都开始飘飘欲仙似的,已经开始陶醉在此中无法自拔。 他们又开始从四面不同的方向看去,每一处的景色各有各不同,几乎没有一处相类似,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竟然能创造出如此的美景数不胜数,看得他们都已经眼花缭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完全归纳于大自然。 突听潘知林大声道:“你们那里,那座山峰是最高峰,上面隐隐约约好像也有一个亭子,但是都有点看不清,我想上面的风景一定比这里还要漂亮百倍,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九华山最高峰十王峰。” 他们其他三人都以好奇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了直咋舌,李幸飞道:“二师兄你这是说笑话吧,这座山悬崖峭壁高耸入云,就算走上去最少也要花去一两个时辰,我看真的要上去比登天还难。” 潘知林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傻呀,这样光滑如镜的山光靠你爬上去,一辈子也难爬上顶峰,平时你在四杰也算比较聪明的一个,如今却变傻了,是不是现在被感情这东西蒙昏了头,我们四人都是练武之人,提升内力飞上去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董小婉点了点头道:“二师兄这个主意好,凭我们现在四人现在的本领来看飞上这座山峰不成问题,俗话说得好站得高望得远,我现在也要体会一下这种感觉,你们三人还在犹豫什么,还不赶快飞上去。” 李幸飞道:“瞧你急成这个样子,你就不知道这十王峰高耸入云,越往高处空气越稀薄,越寒冷,到时候连呼吸都那么困难,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下都下不来,只有困死在此山之中。” 董小婉听到这话不禁然打了一个冷战,“听你这样一说想想都那么可怕,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上去的好,免得我们四人身受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潘知林道:“小师妹你们也太杞人忧天了,其实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这个山峰只有一千三百多米,虽是最高峰,却也不像你们所想象那样空气稀薄,有积雪现象,我们现在飞到一半如果有不对劲的话,我们就立即回头,以防有不测,这样危险度就会降到零度。” 其余的三人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吃了定心丸一样,不再有什么担心和犹豫了,立马来到亭子门口,提升功力,身子突然一纵,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响,四人在半盏茶的时间,已经飞到半山腰,这里的空气一切都如常,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对身体也没有任何伤害。 李幸飞有点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如果有你就告诉我,现在如果回去还来得及,如果真的到达最高峰那就有危险存在,进退两难。到时我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回天。” 董小婉脸带微笑道:“你看看我现在像有事的人吗?放心我现在可是精神百倍,就算到了最顶峰我也安然无恙。” 李幸飞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彻底的放心,道:“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事,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安静下来,我今生注定要护你周全。” 潘知林见李幸飞此等举动真心转过头向叶子君问道:“子君,你身体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吧?如果有我就算把你从半山腰爬也爬回去,保你平安无事。” 叶子君笑道:“你们这些男子也太细心了吧!你想想就连小师妹这等功夫的人都没事,我又能出什么事?我看呀还是关心关心自己。” 潘知林和李幸飞异口同声道:“我们都这么结实,也绝对不会比你们差,我们都做你们护花使者,如果有什么伤残拿什么来护你们。” 董小婉向四周看了一眼道:“你们看看光停在半山腰也看不出所以然,风景最佳还是最顶峰。” 他们四人继续提升功力,双脚在地面一跃,整个人都已经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响,眨眼间已经到了顶峰,当到了顶峰时是一块平地,一阵溯风迎面刮来,温差一下子比地平面的温度相关十多度,感觉一下子冷了很多,他们的衣衫紧贴在身上,不禁然打着冷战。 李幸飞牙关冷得格格直响,其他三人也受到同样的影响,脸色一下子被冻成紫色,李幸飞咬紧牙关道:“我叫你们别要上来,偏听二师兄的话,像打了鸡血一样非要上来,看看现在比想象中还要狼狈,这里的温度和地面上的温度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温度。” 潘知林强忍着寒冷道;“现在事以至此,后悔也没有用,奇怪半山腰和这里的温差差距这么大,要知道这样也不用上来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升自己的功力,来抵御这寒冷,使身体达到保和状态,然后我们就此下去。预防遭受严重的后果。” 四人立即盘腿打坐,双手运气于丹田之处,大约在一两盏茶的时间,他们运用丹田之气通向全身的七经八脉,游走四肢百骸,没有一会儿时间,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变得暖和起来,衣衫不再紧裹着身体,寒气一下子变得没有似的。 四人立即站起身来,李幸飞道:“我们现在四人都运真气走全身,我们还是趁早下去吧!要不然不到一个时辰真气一涣散,我们再也难以修复原来的体态与寒冷相抗衡。” 董小婉气道:“瞧你这个样子,我们四人数你的性子最急,有什么好急的,我们难得来到十王峰的顶峰,这里风景怡人,如画中的一样美丽动人,如果我们看都不看一眼,那不是终身的遗憾吗,还不如趁现在大饱眼福。” 李幸飞听到这话大翻白眼,气不从一处出,叹了一口气道:“你就知道看这个风景,看那个风景,万一我们的真气耗尽,就无法抵御这寒冷刺骨的气温,再也无法回到地面上去,就永远葬送在这十王峰的奇峰之上。” 董小婉道:“刚才不是你说一个时辰就真气耗尽,如果我们在一个时辰之前看完这些风景,我们就不是可以顺利下去了吗!” 李幸飞道:“一个时辰那是我估计预算,如果是一个时辰之前,什么时辰谁也说不准,还是趁早下去的好。” 董小婉脸色气得一下子变得铁青立即转过头去,潘知林看见董小婉生气一副委屈的样子,立即语气调和道:“好了三师弟性子就别要这样的执拗下去了,既然我们四人都已经到了十王峰的顶峰,也不能扫人家的兴致,相信凭我们现在的体质来说肯定不止一个时辰体内真气会耗尽,只要玩得尽兴就好,就算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幸飞朗声道:“二师兄说得对,能为自己心爱的人去死,那怕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再所不辞,小师妹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你就不要往心里去,原谅我这一次。”说完立即向叶子君使了一个眼色。 叶子君明白他的用意,立即向董小婉身后走去,道:“小师妹,李师弟已经跟你道歉都是他自己犯的错,错在他一个人身上,与你无关,你如果这样执意不在原谅他,那恐话已后定要错失如意郎君。” 董小婉听到这话立即调转过头来,心想:“二师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如果再这样执意下去生气,一下子失去了他对我的爱,恐怕再也难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那我的损失可真是大了,不如现原谅他。” “其实我也不是那小气之人,真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就让我做一次宽宏大量之人,原谅你一次,不要有下一次,我们还是赶快看风景吧!不要错过这个好时光。” 董小婉此举动逗笑了其余三人,潘知林道:“我看小师妹脸上的表情比翻书还要快,一会儿是乌云密布,一会儿是晴天阳光普照,现在最让我佩服的人就是小师妹了,我看以后呀!三师弟如果娶了小师妹那可是他的福气呀!” 李幸飞笑道:“二师兄所说得那种福气,只要不把气我受那就谢天谢地了。” 叶子君道:“你可把我们小师妹说得一无是处,他的身上的优点也很多,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他可是我们师尊最疼爱的弟子了。” 董小婉道:“还是二师姐最了解我,如果有那么一天二师姐嫁给二师哥,二师哥如果欺负二师姐的话,我第一个不会饶恕他的。” 第八十七章 难舍难分 潘知林道:“就算借给我十万个胆我也不敢欺负他,我就害怕她欺负于我,到那时就没有人来帮助我了,” 叶子君冷眼看了潘知林一眼道:“我们搞得像母老虎般砬不得似的,再凶也有温柔的一面,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谈这些儿女私情的话了,你们可别忘了到这十王峰巅峰上来的目的。” 董小婉看了看上空的太阳,叹了口气道:“再这样讲下去,一个时辰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再美的风景也无法看下去了。” 他们双双牵着手,向着所有的方向看去,所有的高山峻岭,苍笼树木,繁花似锦,河流山溪,所有的风景都一览无疑,美不胜收。 董小婉张开双臂高声道:“我长这么大现在才能感受到一览众山小,所有的美景都在眼前,没有枉我白来九华山一趟。” 李幸飞立即拥抱着董小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笑道:“小婉现在该满意了吧,没有想到大自然真是巧夺天工,把大自然的一切美景布置如此完美,没有想到拥抱你就如拥抱大自然的美,今生能够和你相遇是我最大的收获。” 董小婉稍微扭转了头过来问道:“如果我和大自然二者让你选为其一,你会如何选择?” 李幸飞点了点道:“如果是二者让我选择其一,那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你,因为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真爱,遇见你,我的人生才有意义。” 董小婉其实最喜欢听李幸飞说这种话,她现在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这样她才能放心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他,才能陪伴他到白头。 潘知林拉着叶子君的手离开他们只有咫尺之远,潘知林用手指着前方不远方道:“子君你看前方的景色才是别具一格呢!满山的红似胜火的枫叶在微风吹动下纷纷落下,像是下了一场火红的雪花飘落而下,这景色奇观而淡雅,身在其中却感到世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与之媲美。 叶子君看到此景情不自禁的喊道:“世间一切美景都刻画于此,我整个人都要融入这大自然的美,又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感觉到大自然也太神奇了。” 潘知林道:“这里只是九华山冰山一角,九华山真正的美景还多着呢,我想真正看完九华山的美景最少要有十天半月才能饱进眼底。” 叶子君叹了一口气道:“看到九华山的一切美景,我都有点舍不得离开这片迷人的宝地,永远倘佯在这山林之中。” 潘知林点了点头道:“看到这些美景谁又能真的想离开这地方,此时我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生活在这山林之中,天天和你享受着这样的美景共度一生,那样的日子才是华而不实。” 时光过得真快,眨眼间数个时辰就匆匆而过,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晚霞的点缀,别有生动,十王峰此时在夕阳晚霞的衬托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美丽动人的感觉。四人已经不知不觉被陶醉此中。 此时他们突然感觉到了身体有一丝的冷冽的感觉,衣服再次紧贴在身上,这时才感到自己周身的真气已经损耗贻尽,刹那间,四人的牙齿已经不知不觉中打起了冷战,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倦缩成一团。 李幸飞道:“不好,我们就光顾着看风景,却忘了我们四人的身体是被自己的真气所笼罩,时间已经眨眼而过,现在都无法运用真气来调节体外温度,我们就这样活活冻死在这山顶之上。” 董小婉低着头,颤声道:“都怪我一时贪玩成性,才酿成如此祸端,导致大家无故在此丧命,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要死得人应该是我,我都不想拖大家的后腿,”说完泣不成声。 潘知林此时牙关被冻得格格直响,颤声道:“大家现在别要慌,在这种紧要关头一慌则乱,反而自己的生命会受到危险,到时候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说到这里整个表情开始沉思起来,忽然展颜笑道:“凭我们现在这样子再也难运气运走全身通达四肢百骸,使全身变得温暖起来。” 其余的三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把目光转移到他的面前,李幸飞叹了一口气道:“事已到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呢?现在感觉到四肢都开始变得麻木起来了,连动都无法动弹了,二师哥你平时点子是最多,也是最机灵的一个,一定会想出好点子来的。” 潘知林笑道:“我刚才沉思了一下,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四人围成一个圈,各自用自己的双手张开和另一个人的单手相抵触,相互传送功力,要不了多久每一个人的身体都会变得温暖起来,到时我们就可以平安无险的来到地平面之上,不再有什么生命之忧。” 其余的三人听到此方法点了点头,觉得他这个方法是唯一可行,在这种寒冷的气温下,只有这个方法是最可行的,能够使体温来得最快,不再饱受着这寒冷所带来的痛苦,于是四人纷纷从东南西北方向各自坐下围成一个圈,运足功力张开双臂用各自的双掌和另外两人的双手相抵触,四人身体本来是已经被寒冷的气温冻得籟籟发抖,在功力的摧动下,眨眼间,整个身体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好像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直通奇经八脉,四肢百骸,每一个气孔都在不停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所有的寒气已经驱赶贻尽。 四人纷纷站立起来,伸了一下懒腰,再调整了一下体内的内力,已经感觉到了体内真气充盈,感觉到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李幸飞道:“我们现在趁这体内真气还很充盈,我们再调整一下气息,也该离开这个严寒之地,”说到这里李幸飞转过头来,有意的说道:“小师妹你现在觉得我这个建议还好吧!是不是在这里再逗留一会儿,看看风景享受一番。” 董小婉一下子笑了起来,“李师哥你别在取笑我了,刚才大家都有生命之忧,我的良心充满自责,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如果没有办法下去,大家都被寒冷的气温给冻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现在我们体力充沛就应尽早下去,不要错失良机。” 潘知林道:“如果这一次再错失良机,可再也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四人来到崖边,运足气力,猛然跃起身子,纵然一跳,整个身躯如离弦之箭一发不可收拾,四人在半空中踏步而行,速度快如闪电,转眼间已经到了地面之上,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都已经平安脱险,此时黑暗已经降临,黑色已经笼罩在整片大地,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只有那一片圆月镶嵌在碧蓝的苍穹之上。 四人各自手搀着手,向着往返的方向悠闲的散着步伐,有说有笑,在说话之间时间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来到苍山派所安排的居所,这时他们还有点依依不舍,希望这个时间永远都禁止下来,她们还是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一直送到居所门口,还是舍不得放手。 李幸飞忍不住笑道:“小师妹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你还舍不得放手呀!再朝里面送都到卧室了。” 董小婉心里乐开了花,笑道:“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吗!就害怕这次离开你以后再也看不见你,那不是我的损失也太大了,所以要多握着你的手多一会儿时间。” 李幸飞道:“傻丫头我看你是想多了吧!就那么一夜时间我能到那里去,等到大理寺一战告捷,我决定永远陪伴着你的左右永远不分离,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 董小婉点了点头道:“这一次我就信了你,如果你要辜负了我的话,你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 叶子君道:“小师妹说得对,如果你们要辜负我们的话,我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潘知林打趣道:“我们那里娶一个贤慧的女子做老婆,简直就是娶一个母老虎回来做老婆,稍不留神就会被吃掉。” 叶子君听这反而不怒,笑道:“你们如果忠心对我们,我们也有温柔贤慧的一面,好了小师妹时间也不早了,再这样粘住他们也不是办法,明天还要大理寺一战,那里可是超出想象的超强高手,每一个人都要养足精神,才能有取胜的机会,否则生命会有危险存在。” 董小婉点了点头,道:“想想二师姐所说的话也有道理,再这样粘住你,明天大战再急,一定会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危险,”语气立即缓和道:“李师哥你还是和二师哥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日大战一场,可不要在众江湖人面前丢脸,” 李幸飞纵然笑道:“没有想到小师妹如此识大体,放心,明天这一战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时间也不早了你和二师姐也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也好为明天大战一场作准备,明天西域高手如云,切记要小心。” 叶子君拉着董小婉的手向峨嵋派所住居所走去,大概走了数米之远,董小婉还是不忍心离开,不停地调头向李幸飞方向望来,李幸飞向她挥了挥手,叶子君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小师妹都走这么远了,还舍不得走呀!你呀都被感情这东西冲昏了头脑,再怎么舍不得总是要分开的,只要过一夜时间就会又能想见。” 董小婉道:“二师姐你说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吗,李师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的内心挣扎,在我的耳畔回响。” 叶子君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只要是人都会经历过感情中的抉择,爱与被爱同样都会感到幸福,只要你真心投入,你的人生一定会走向幸福快乐的,而且这个最被你心动的男子会陪伴你终生,不离不弃。” 董小婉听到这话心里乐滋滋的,像吃了蜂蜜一样甜,笑靥如花,如春花般在绽放,“这一辈子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共度人生最美好时刻,就算付出所有代价我也愿意,” 叶子君笑道:“好了,我现在知道你只从认识了李师弟,你的心就完全给了他,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现在最害怕师父这一关是否能够顺利过关,那我们幸福的脚步真的向我们走近。” 董小婉吱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师父能够同意我们的人生就真是功德圆满了,还真谢天谢地。” 她们在说话间已经越走越远,几乎已经消失在他们的面前,李幸飞目送她们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的那一刻,还站在那原地不动。 潘知林看见李幸飞站在那里入神,连忙用手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好了,三师弟你就别总是站在这里往那个方向看个不停,人都已经走远,看了也白费心思,我看你呀都跟董小师妹是天生一对,两人都在爱中难舍难分,谁也离不开谁。” 李幸飞立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潘知林,道:“二师兄刚才我单独和她相处,和她说了心里一直想说的那些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和勇气,就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时间了,把那些话一骨碌全说完了,现在觉得内心轻松多了。看她离去的背影我真有万分的舍不得,你说说你对二师姐有没有这种感觉?” 潘知林道:“是人吗!当初次遇到真爱时都会有这种感觉,我们都摆在内心里,不像你们都摆在脸上那么明显,只有靠内心去感受有她就有爱的温暖,有爱的涟漪在内心中扩展。” 接着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战也要养足精神。其余的师兄弟早已进入梦乡,我们得放轻脚步不要打扰他们。” 他们二人轻悄悄地把门打开,轻手轻脚的向屋子里面走去,此时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寂静无声,潘知林轻声道:“没有想到同门师兄弟这几天日夜赶路也累了,这么早就睡了,而且睡得这么香,我们下午玩了半天也累了,也早点睡吧!” 李幸飞点了点头笑道:“二师兄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整个人好像越来越有精神。” 潘知林笑道:“没有想到你这小子刚和小师妹分开就有种意乱情迷的境界,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甜蜜的爱恋之中,你要是和她天天相处下去总有一天会觉得腻的。” 李幸飞道:“二师兄我就不相信你此时的心境不和我一样,其实你隐藏得够深。” 潘知林道:“好了三师弟我现在真的服了你了,自己一下子扎进了怀海之中无法自自拔,现在反而当面说起我来了,叫我情何以堪呀!好了现在就不要在这里犯傻了,现在都月上树头了,还不睡,明天你拿什么和那些高手应战,莫非要把自己的一条小命给赔上。” 此时二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借着月光,顺势寻找自己睡觉的位置,突只听呼呼破气之声,他们借势向破气的方向看去,顿时数支错烛被点燃,烛光熠熠生辉,整个房间被照得通明光亮,他们二人被这光亮吓得一紧张,再看看旁边的其余的师兄弟都坐直了身板个个脸带笑容,俞加杰笑道:“没有想到二位师弟今天下午的收获可不小啊!快给我们汇报一下今天的战果,让我们众师兄弟也分享这一下收获的喜悦。” 潘知林道:“你们原来都没有睡呀!我和三师弟刚才还以为大家都睡了呢!放慢了脚步害怕影响你们,原来你们一直都在装睡,听见房间里的破气之声吓得我们一大跳还以为遇到那一路高手出现,白紧张了一下。” “快点说一下今天下午收获的喜悦,其余的那些话都是多余的,”俞加杰迫不急待问道。 潘知林脸上洋溢着笑容,自信满满道:“大师哥没有想到呀,今天下午的收获可真不小,把我内心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都能一一接收,说她自己也有这个心愿,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开花结果,三师弟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和那小师妹之间的情感达到情感的升华,竟然开始投怀送抱,你说我们今天的收获小不小。” 俞加杰点了点笑道:“没有想到你们真是情场高手,三言两语就能够赢得二位美女的芳心,我看我们昆仑派在将来不久又要办喜事了。” 所有师弟们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令自己心动的人,与她们说说情话,赢得她们的芳心,抱得美人归。” 俞加杰回顾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就别自怨自艾怨天怨地了,你们这些师弟们也都长得英俊潇洒,相貌堂堂,总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相仪的女子,只要自己努力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张子豪道:“大师兄这话说得也并无道理,但峨嵋派的弟子只有二十多个,个个都长得貌美如花,如静花水月般,现在有三个名花有主,剩下也没有几个,也不够我们这些人去分呀!也不能让圣德师太一个人独守峨嵋派吧!” 俞加杰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道:“世间这么大,女子也太多了,你们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除了峨嵋有女子,别的地方好像都灭绝了。” 张子豪点了点头道:“大师兄说得对,等这次大理寺一战结束后,我们一定向师尊请示让我们一起下山寻觅良缘。” 第八十八章 苍山派议事 俞加杰道:“如果这一次真的能够平息这场武林纷争,希望不战而和,免得无辜伤亡,如果真的能够大战一场,对武林各派也是一定的损失和伤亡。” 潘知林道:“世上的事情那有你想得这么简单,如果是简单的话,西域至尊也不会从大老远西域跑到中原来,西域至尊却是有备而来,欲想争夺这武林盟主的之位,让各门派诚服于他,他好顺理成章地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这才是他真正的野心所在。” 俞加杰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大宋朝廷面临着局势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山河破碎,国将不国,多少大宋将士都马革裹尸,想起来真叫人扼腕叹息不已,现在整个中原武林又掀起了这场武林纷争,不知道这次又要流了多少的人的血,才能平息这场纷争。” 此时潘知林和各位师弟听到俞加杰此的一叹息,心中也感叹不已,现在的局势对每一个人来说无非就是雪上加霜,心里都不是滋味,胜算没有任何把握,只能听天由命。 潘知林走到俞加杰的的身旁对藯道:“大师兄这一切都是定数,任何一切的事情都已冥冥注定好的,你仔细想想,在大宋之前也不是有多少朝代由盛转衰,被多少强者所取代,世间的一切都是弱肉强食,弱者总会被淘汰,强者却会取而代之。” 俞加杰双眼冰冷得像把刀,冷冷的瞪着他道:“照你这样说中原武林都是弱者,西域那些人都是强者了,中原武林都会被西域那些人取而代之了,那我们就这样轻松的诚服于他们,免得斗得你死我活,这样不就中了西域至尊的意。” 潘知林此时和他的冰冷的目光相接触,心里打了一个冷战,暗暗自问:“奇怪我并没有说错什么话,都是最明白的道理,这个世间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吗!大师兄为什么会有如此冷漠的表情,冷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想到这里立即转换话题道:“大师兄别往心里去,我只是随便说说,二十年前华陀寺六位高僧早有预言,武林将要面临一场浩劫,只有靠拥有《神龙诀》之人才能拯救江湖浩劫,如今《神龙诀》已经落入刘欣之手,只有靠他才能化解这场江湖危机,这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扭转乾坤,一切都是定数。” 俞加杰道:“算了吧!我们此时再纠结也没有用,一切都听天由命吧!现在只有靠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来扭转局势。” 张志鸿道:“现在用不着怀疑刘欣的实力,要不是当时亲眼目睹了刘欣所使用的《神龙诀》上功夫勇挫五大门派顶尖高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五大高手绝没有生还的余地,《神龙诀》不愧是华陀寺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德谱写的一本至高武学宝典。” 李幸飞道:“最让人叹为观止是他使用的元气护体,将全身护全在中,无法受到伤害,当时连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碧月旋风剑都不能伤他分毫,刘欣的功夫简直就是江湖中的一个神化,我想西域至尊所使用的五毒再厉害也绝对伤不了他半根毫毛,他就是江湖传言救世主。” 潘知林道:“现在我最担心的事就是西域至尊如果用五毒喷射出毒雾,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元气护体,万一中毒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俞加杰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瞧你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说些不着边的话,我们这些各门派的弟子在这十多日练就本派最上层的功法,是有准备去迎战西域那些高手,不是白白送死,只要救出各大门派掌门和当今的武林盟主,就算死也在所不惜,为整个武林除此一害这些牺牲也算是值得。” 接着又道:“这次我们所有的人都抱有成功的希望,希望华陀寺那位高僧所说的预言成真,不要让江湖各派再受到那无辜的伤害,让西域那些高手远离中原,永远不要再踏入中原半步。” 潘知林道:“希望一切归于平静,不再有任何纷争,时间不早了还是趁早休息吧!明天我们必须有充足的精神去应战。” 所有的人都回到自己睡觉的位置,倒下就睡,不知不觉就已经进入睡梦中。 清晨,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照射出千万道光芒,一切的黑暗都被驱赶贻尽,公鸡站在枝头上不停的打鸣,是否在叫醒每一个在沉睡的人,万鸟都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离开了鸟巢向整个茂盛的丛林飞寻找第一顿美食。苍山派的钟声一声紧接着一声被敲响着,向苍山派周边扩散而去,紧凑的钟声在催促每一个赶快到聚议大结合。 所有的人听到这钟声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所有的人都开始在房间里面开始忙碌起来,穿衣、洗漱、提着佩剑匆匆从居所中走出向聚议厅中走来,走到大门口就闻到清香扑鼻的早餐味,走近大厅,在大厅中摆放着对面两排大概有一米多高的长形方桌,桌子上摆着整齐的碗筷,碗里的稀饭已经装好,在碗筷前面摆放着几种不同的糕点,闻起来不是一般素材做的,闻起来就让人有一种想吃的食欲。在糕点旁边各有一点干粮和备用的水。 所有的人都按照席位而坐,刚坐定,刘欣开口讲道:“各位同门师兄弟今早我派为大家准备上等食材做的早餐和糕点,这一次我们徒步从苍山派到大理寺行程大概要有两三天行程,特别为大家备用了水和干粮以备不急之需,大家都开始用餐吧!” 在坐的所有的人听到这话,开始用餐,在吃饭的同时议论着这粥的味道,还夸这弱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粥,一盏茶的功夫,大家都吃完早饭按照门派的顺序排列成一个如长龙般的长队,向大理寺方向开拔而去。大理寺离九华山有千里之遥,对平常人而言行之千里比登天还难,但对习武之人而言,每个人都有轻功的基础,脚步轻盈洒脱,在这种长途跋涉对他们而言不费一点力气,一路上山水风景优美,山势奇特,奇花异草尽在眼底,他们一心赶路却无心看风景,他们一路风餐露宿,渴了喝点,饿了吃点干粮充饥,累了就在原地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 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陕西西安,这里的街市繁华锦簇,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里的店铺一家挨一家,生意做得也十分的红火,刘欣道:“没有想到这里人杰地灵,看起来一片祥和,世间如果没有什么纷争那该多好呀!” 龙啸云道:“这那是你想象那么简单,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私心有纷争,这个世间只有强者才能适应生存,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刘欣摇了摇头道:“大师兄世间就是因为有了你这种思想,给自己套上了一只无形的枷锁,一辈子都在拼杀战斗,都想名利双收,名垂千古,到头来自己只赚了一杯黄土,只要自己想得开,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刘欣调头看了看各门派的弟子,都感到自己身心疲惫不堪,走起路来头重脚轻,眼睛都无法像正常睁开,此时心里清楚这些人都三天三夜都没有正常睡过一觉。这个样子也是情有可原,如果不能让他们有更好的睡眠,明天一战必定是输得很惨,说不定能全军覆没,到最后又拿什么来拯救所有各门派的掌门和当今武林盟主,那不是中了西域至尊那些人的下怀了吗! 于是朗声道:“各位师兄弟们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想必这些天大家都给累着了,养足精神才好大战一场。” 所有的人听到前面有一家客栈,准备在那里歇脚,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来了神,好像一下子疲惫的身体一下子焕发青春似的,一切都充满活力,提升脚力飞快的向客栈方向走去,没有多少时间就已经到了客栈门口,客栈的大门上面雕刻着龙飞凤舞的客卿客栈,这客栈里面客人较多,都在不停地猜拳喝酒,谈笑风生,整个大厅中声音嘈杂,店小二不停的在照顾客人,看见门口来了一大群客人,大概有上百人之多,密密麻麻向大厅走来,连忙目前打招呼道:“客官里面请,里面有许多空位专为你们所准备。” 各门派弟子跟随着店小二进了大厅,按空位坐下,把自己所携带的兵刃都摆放在桌面之上,此时大厅中再也没有什么嘈杂的声响,只是一个劲的再看着各门派的弟子,突然低声道:“不会吧!今天这个客卿客栈怎么来了这么多门派弟子,难道江湖要发生什么大事情,好像也没有听说过要出现什么大事,好像听说西域至尊想独占武林盟主之位,现在把各大门派掌门都囚进在这大理寺之中,听说中了西域至尊的五毒,现在都无法运功疗伤恢复,可是他们身中巨毒却宁死不屈让西域至尊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就这样他一言,我一语就这样说开了,声音虽小,但各门派所有弟子耳力极为惊人,每一句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一会儿功夫,店小二就把各门派弟子的饭菜和酒水都备齐了,他们闻到这些饭菜冒着的热气腾腾的热气,用鼻子嗅了一下,叶子君道:“三天都没有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虽然这些菜吃到嘴里面就像吃上山珍海味一样的味道,甚至超越了山珍海味的味道。苍山派那些发放的干粮和水早就已经用完。” 董小婉笑道:“当肚子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我看山珍海味都比不上这等美味,大家别要客气,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叶子君瞪了她一眼道:“小师妹你看你都饿昏了头,说话颠三倒四的,我们都是出家人怎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样都是犯了戒规。,峨嵋派的清规戒律都被你抛到九宵云外,被别派听到肯定会笑话我们的。” 董小婉道:“二师姐,我刚才一时饿昏了头,都把我派的清规戒律给忘得一干二净,吃肉喝酒可是大忌。” 叶子君道:“你现在知道就好,众位师妹们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都不能遗忘峨嵋的清规戒律。” 峨嵋所有弟子没有人在提出什么意见,只是在低着头,在那里吃饭,各门派所有人都吃饱喝足,在坐位上休息了片刻,刘欣来到柜台之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之上,道:“老板今天包下所有的客房,以备这些人备用,不知道可否。” 老板点了点头,看了一下面前所有的门派的人道:“我们客栈都有许多空房没有被住,应该能够被他们用上,都是上等的客房,他们一定会喜欢的。” 老板用手掂了掂面前这个银锭,这个银锭足足有半斤,心里合计了一下人数和房间的价钱,立即拉出抽屉拿出几块小的银两,道:“这是找你的零钱,小二你带这些人上楼上一号房。” 刘欣用手推了一下道:“老板不用找零,这些银两就算是吃饭住宿的费用。” 老板道:“这怎么可以,我店一向公平,童叟无欺绝不会多收客人一分钱,这样一定会对我们客栈有所影响的。” 刘欣听老板这么一说,只好把碎银两收回放在自己的怀中,店小二把各门派所有弟子都带到楼上,各自安排好住房。 这里每一间房间布置得井井有条,每一套家具都是用上等的红木制造而成,用鼻子一嗅,立刻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青香红木味,刘欣走到这个屋子里面,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笑道:“大师兄没有想到这三天三夜没有合上一下眼,现在走到这个卧室里面才感到困意涌上心头,双眼都睁不开了。” 龙啸云点了点头道:“是呀!我想他们这些各门派的弟子早已上床睡起觉来了,说起这个困字,我也开始熬不住,”说完不停地打了几个哈欠,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床的方向走去。 这一夜他们每一个人都睡得好香,好沉,这个夜又是那么的漫长。 第八十九章 挑战1 次日清晨,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各门派弟子都准时起床来到客栈大厅,精神饱满,相信他们这一夜睡得很舒坦,大家吃过早饭,跟着刘欣一起来到大道,顺着大道往大理寺方向而去,大概行了半个时辰大理寺已经出现所有人的面前,大家所有人的气息一下子被凝结着了,感觉到自己好像呼吸困难,整个身体像是冻结了一般,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半步,他们深深知道从大理寺出来的人都是绝顶的高手,他们的师尊都能被轻易擒获,在这十天之中虽能学得本派最强的功法,急于求成,也能达到比以前高上数十倍的效果,但跟他们师尊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西域至尊带领着一帮西域高手脚步轻盈如腾云驾雾般稍纵即逝来到他们面前,这等步法所有人都没有领悟到是怎么回事,已经感觉到众人已经伫立在他们的面前。 西域至尊满脸笑意道:“没有想到呀!十五天之约却提前了一天到来,实在让人佩服万分,想必这位领头之人便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果正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美少年,真是苍山派的之福呀!” 刘欣也跟着笑道:“没有想到西域至尊这么大的岁数还这么客套,实在让晚辈佩服得很呀!我们今天所有各门派的弟子到大理寺这边来的目的想必你也应该明白吧!只要你把当今武林盟主和各门派掌门放掉,交出五毒的解药,我们都一切好谈,免得大动干戈,无辜伤亡遭受生灵涂炭。” 西域至尊道:“没有想到苍山派四护法一语中的,一针见血,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只要答应这个条件的话,我就立即放人,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的话,一切都免谈,嘿嘿,这里所有人没有一个可以幸免从这里活着出去。” 接着西域至尊拍了拍两下手掌,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和各大掌门已经被西域那些高手用木架抬了出来,然后把他们搀扶坐立起来,精神看起来很颓废,看来这些日子在这监狱里也吃了不少的苦,这五毒在体内不停漫延,毒害,已经将他们折磨成不成人。 刘欣看见众人如此受到严重的创伤,心有不忍道:“西域至尊你如果有什么条件就直接说出来?” 林悦喜听到刘欣此话一出,立即喝道:“四护法你千万别要答应他任何条件,就算让我们这些人忍受折磨而死,我们也毫无怨言,只要你们团结一心一定会把这些西域强盗给赶走的。” 西域至尊嘿嘿笑了起来道:“你瞧瞧你们已经受到如此大的折磨又何必呢!还是苍山派四护识事务为俊杰,看清眼前的一切形式,世间的一切难道是比生死更重要吗?就算你们有一万个不愿意的话,到最后连小命都没有了,那个所谓武林盟主之位对你们又有什么用处。” 西域至尊又道:“苍山派四护法你也是个明白人,我这些话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就是你们心悦诚服的诚服于我,让我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让我一统江湖,成为江湖的一代霸主,到时我就无条件的释放各位掌门和当今的武林盟主,还赐于他们身体所中之毒解药,这样一举两得的方法你看怎么样?” 刘欣沉思了片刻,突然开口道:“当武林盟主这等大事,我们做晚辈的可做不了这个主,凭我一人之力也不可力挽狂澜,这些要求我是不能轻易答应你的,今天我们的目的是务必把各门派掌门和当今武林盟主都安然无恙的接回去。” 西域至尊听到这话突然哈哈大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能从我手中救出各门派的掌门和武林盟主,连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又能以何本领能力挽狂澜?” 刘欣冷冷看了西域至尊一眼,冷笑道:“我们这些弟子的功力虽不能跟师尊武林盟主相较高下,但我们在这十日之中参悟了自派的上层武功心法,在这些日子中却有小成,这次来到大理寺是抱有希望而来,不然也不会来枉送性命。” 西域至尊冷笑道:“没有想到苍山派四护法胸有成竹,是有备而来呀,这种勇气的确让人佩服,”话刚说完,整个突然身子飘移而去,速度之快,快得简直肉眼无法辩别出来,瞬间,整个人都已经到了刘欣的面前,双掌突然发出咝咝声响,双掌在刘欣面前不停的上下左右挥动,若隐若现,远远看去就像一条巨型眼镜蛇向刘欣猛烈攻击而去,刘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无疑大吃一惊,慌忙地向后方迅速的退去,躲过他的致命的一击。 各门派的掌门和武林盟主柳乾坤虽已中毒,都在不停凝神看着西域至尊和刘欣对决显示的功夫,看见西域至尊所发的功夫无不大吃一惊,柳乾坤惊呼道:“西域至尊所练得是什么功夫如此出神入化,诡异多变,不可能在这十多日中精进得如此神速,已经达到至高无尚的境界。” 九宫宣定睛一眼吓了一大跳,大喝道:“西域至尊所使用的招式就是一条巨型眼镜蛇,他那双手交叉分明就是两条眼镜蛇头,攻击达到如此速度,若有若无,我看四护法刘欣这一次定要吃大亏了,不知道他又能拿出什么招式而抵挡他西域至尊的双蛇出洞。” 林悦喜本意想刘欣的到来定是应了二十年前华陀寺那位主持的话,他是拯救世间苍生的救世主,不会轻易落败的,看见此状况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道:“刘欣所练得《神龙诀》一式都没有显示出来,怎么会轻易落败,我想这大概是四护法有意来试探西域至尊所使用的招式,然后再从容挑战他的极限,直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柳乾坤道:“但愿四护法刘欣能够反败为胜,占据上方,让整个中原武林赢得一向生机。” 圣德师太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我们这些人都身中剧毒,却不能帮上他们一点忙,只能眼睁睁看见各门派所有弟子在那里撕杀搏斗,希望他们能够咸鱼翻身,占用眼前的困难,”说话的语气平缓。 他们虽然在这里对话,但他们的眼睛没有一时一刻不看着他们的搏斗,在西域至尊的强烈攻势下,刘欣没有出示任何一招一式,只是不停地东躲西藏,却轻松的避过他的每招式强烈攻击,西域至尊看见刘欣在不停地躲让,突然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笑道:“刘欣真的没有想到呀!你就只有这么大本事,只会躲让,有本事也让本尊瞧瞧呀!也要让我看看你那看家本领是啥样?让我大开眼界。” 说完身子一晃,突然七八个虚影接踵而至纷纷把刘欣围成一个圈,让他再无任何退路,当包围的那一刻,杀气暴涨,像一个大笼罩把刘欣已经罩入其中。 林悦喜看见此情景心里却焦急万分,脸色一下子变成紫色,大喝道:“四护法刘欣你还在迟疑什么,你还不快使出《神龙诀》里面的绝招,也好让西域至尊见识一下什么才是中原武林的绝学,再不使绝招我看你连小命都要搭进去了。” 刘欣听到林悦喜的一番话,凝聚真力立即暴喝一声,“灵心出鞘,”灵心剑哗啦一声发出一声响亮的龙吟之音迅速冲出剑鞘,剑气寒光悠闪,一股冲天的寒冷杀气冲天而起,迅即已经周边扩散而去。 西域至尊立即感觉到这股冰寒之气向自己身上逆袭而上,身体似乎已经感觉有点被冻僵之感,大吃一惊心忖道:“没有想到刘欣这小子的功夫怎会如此厉害了得,连林悦喜功夫都无法和他相提并论,奇怪他到底练得什么功夫,没有出半招,剑出已经带动如此深沉的杀机,”脸色一下子变得坚硬起来。 刘欣腾身跃起,右手抓起剑柄,整个身躯飘然落地,西域至尊连忙退了两步,暗运内力,真气在体内迅速的直达每一个部位,冻僵的部位已经开始慢慢地缓解,片刻功夫身体的气机已经达到充盈状态,脸上犹豫之色一闪而过,嘴角噙着一丝阴霾的诡笑,此笑笑得甚是恐怖至极。 刘欣此时准备蓄意待发,忽见西域至尊暴身纵起,舜即间,八条人影合二为一,虚变成实,刘欣看到此景心像吃了定心丸般坦然自若,再定睛一看他那双掌不停的翻动,不停的真气从身体漫延到双掌及手指,眨眼间,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数十张手,如万蛇攻击而来那样的迅猛,还夹杂着一股腥臭之味,闻到这种气味就有一种呕吐之感,刘欣连忙用衣袖捂着鼻子,随之头脑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双眼看东西并不是那么清楚,西域至尊的双手虚虚实实再也难以分清。 第九十章 挑战2 梅芝琳看见刘欣此时的样子无心再战,整个人都变成了虚脱了许多,莫非是中了毒,他若是中了毒,后果不堪设想,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是西域至尊的对手,将要全军覆没,西域至尊想要的武林盟主之位却是唾手可得,不挥吹灰之力。立即高声喝道:“四护法小心,西域至尊所使用正是五毒魔幻掌,所释放出的气味正是眼镜蛇之毒,你若中了此毒再也无回天之力能力挽狂澜,你将成为一个废人,中原武林从此将会落入他人之手。” 刘欣此时被梅芝琳一喝,立即好像如梦初醒,再加上不断的提升功力来抵御,片刻功夫,所中之毒哗哗从手指头上直射而出,整个身体立即轻松了许多,眼睛不再模糊不清,吼叫一声长啸,震得大理寺院子中的一切好像摇摇欲坠,在场所有人的脸部肌肉都在不停的抽搐,西域至尊也不例外,西域至尊看见刘欣能用自己的内力抵御这眼镜蛇之毒。却毫发未损,想必这人的功夫和其他门派的掌门,那怕是柳乾坤也无法避开这眼镜蛇之毒,这种人却是厉害的角色,此人不得不提防。 西域至尊不敢再犹豫半分,拖得时间越长对自己却没有半点好处,说不定会将自己拖向死亡线上,这一次中原武林盟主的计划没有完成,却搭上一条命。现在只有速战速决,才能占有先机,身体在半空中不停盘旋,凭仗着掌式变幻莫测,飘移不定,人以倒立式猛拍刘欣面门和胸部六大要穴,速度如流星穿梭般快到极点。 刘欣此时感觉到西域至尊攻击如此迅猛,只要任意地方中了他的一掌必死无疑,于是运足气力,身体如陀螺股旋转,旋转的速度和他也不相上下,避开了西域至尊的强烈攻势,西域至尊掌掌落空,心下不由一惊,“他到底是练得什么功夫,竟能轻松化去我一招万蛇出洞,这招出其如此之快,快到常人无法用肉眼去观察速度,他又是怎样观察到这种速度的呢?”想到这里心里开始犯起了糊涂,“我就不相信就算他有再厉害的本领也难抵挡我其他的招数攻势,飘身落下,双手平放在地撑起整个上半身,右腿缓缓向上翘起,膝盖在不停的弯曲,双掌不停的左右移动,好像在寻找时机,慢慢向刘欣面前爬动而来,同时还发出噗哧噗哧声响,右脚越抬越高,脚尖突然有一种透明液体在沿着体部慢慢向流淌。 刘欣一看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这西域至尊竟然能练成蝎子功,而这蝎子比平时见到的蝎子更毒,这是西域沙漠之蝎,号称毒蝎之王,毒性堪称一流,比那眼镜蛇之毒高上百倍,只要被脚尖扫中,那可是要赔上一条性命。“ 想到这里,不断提升功力,无比迅猛的力道传到灵心剑之上,整个身体猛力向前大踏步,纵身一跃,身体如离弦之箭,右手握着剑柄,人剑和为一体,一式苍龙出海,一声龙吟四起震得瓦片、枝叶摇摇欲坠,地面一阵震颤,顿时杀气笼罩四野,在场所有人听到这声音,感觉耳膜都被震裂,立即捂起耳朵尽量使声音降到最小程度。 西域至尊听到这声音也心有余悸,只不过他功运全身,听到的声音比他们没有防备的小了很多,看见刘欣速度如流星穿梭过来的刺杀,他也毫不退缩,偏倚身体,双臂一撑,力道迅猛,整个身体已经弹起数米之高,翘起的右腿猛然向刘欣手中的利剑横扫出去。左腿平伸而出,一个翻身向他的背踏去,这两个动作一起并发,速度快到极点,变化之快,当刘欣发现他的动作的变化时,手中的剑和背部都已经被中招,身体立即向前一倾,差点栽倒。手臂酸麻,灵心剑差点脱手而出。 西域至尊见到刘欣突被中招,脸上洋洋得意,笑意浓浓,轻笑道:“四护法这种感觉怎么样呀?凭你这种功夫还想拯救花生,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刘欣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以为能赢这一招就能一战到底吗?坚持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西域至尊笑道:“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还是四护法有远见,老夫真算是眼拙呀!真是把眼前的这位救世主当成不问世事的孩童,想想你们是有备而怎会空手而回呢!” 刘欣朗声笑道:“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看你的实力如何,用衣袖拭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 西域至尊双眼中露出精锐的光芒,杀机在双眼中一闪而过,冷冷的笑道:“小子你说话也别要如此轻狂,老实告诉你轻狂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说完用手指了指后面那些掌门和柳盟主,道:“一个月之前,他们每一个人说话也和你一样的轻狂,目中无人,视自己的功夫会高到什么地步,能把我们西域这些高手赶回西域去,到头来只能软坐在那里,任他们功夫再怎样高强,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说完哈哈狂笑。 刘欣不怒反笑,道:“你又有什么觉得好笑的,要不是你使用那些下三烂见不得人的手段,中原这些高手怎会如此束手就擒被你们这些王八羔子所擒获,成为你们手中拿捏的棋子。今天再想用同样的方法让我们成为你牺牲品,那是你的妄想。” 西域至尊听到刘欣这一番话分明就是对自己的人格的污辱,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我们如果没有真的本事也不会来到中原为了这武林盟主之位而争,没有三两三,不会上梁山,你们如果是识务的就应该顺理成章的诚服于我们,让我平衡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你们在这里所有的人都会相安无事,否则的话,谁也无法活着离开大理寺,这里也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刘欣冷着脸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然后再下这个结论也不迟。” 西域至尊身形猛然像一阵风向后退去,又恢复了以前那个样子,整个身躯如蝎子葡蔔在那里,但这次他的身体不再那里安稳等待时机,而是不断的运功,功力游走全身,使自己的身体如钢铁般的坚硬,好让刘欣无懈可击,不要让他看到自己有半点破绽,没有盏茶的功夫,西域至尊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发出咔嚓咔嚓着响,雄浑的力道从中而发,蓄意待发。 此时刘欣也暗练功力,微闭着双眼,在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把《神龙诀》里面的功法默记于心,也在相同半盏茶的时间中感到受益匪浅,突然睁开双眼,双眸中激射出雄浑的力量,似乎都不把西域至尊放在眼里,提着灵心剑提着沉重步伐一步一步向西域至尊面前走去,此时剑身已经布满了强烈的杀气。 西域至尊腾身跃起,在半空中施展轻功,整个身躯如黑燕在半空中穿梭,挥动双臂猛力向刘欣的面门挥动而来,刘欣立即感到自己头顶上方有一股强大力道直压而来,却不敢正面迎敌,偏倚着头向旁边飘移而去,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双脚在地面一弹,身体已经被弹出数米之高,白色的衣衫在真气的鼓荡下猎猎作响,右手抖动利剑猛然向西域至尊的咽喉急刺而来,此时剑身已经发出响亮的龙吟之声,他没有任何的躲让,挥动双臂直撄其锋,这时的双臂如钢铁般坚硬,两者相交发出铛铛铛响声,火星四射。 刘欣使足全力直接刺向他的咽喉之处,不料却被他的双臂交叉夹住,双臂如剪刀那般紧锢,灵心剑再也无法进出分毫,正当刘欣无计可施时,西域至尊用右手的臂力狠狠地压着剑身,让剑不能再动弹分毫,左手臂突然晃动了起来,手如灵蛇那样灵活,迅速的向他的咽喉攻击而来,刘欣此时看见他的速度简直是快到极点,立即用左手紧抓住他的攻击而来的手腕,紧扣他的左手命门,当扣住他的左手命门时,突然感觉到从他的身上不断的传递着或冷或热温度到手上,又从他的手上传递到他的手上,手上立即有着或冷或热之感。 刘欣立即运气贯通抵御这两种力道的涌来,西域至尊嘴角露出诡异的笑,他本想当刘欣扣住自己左手命门时,不断地传送身体中的五毒,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中毒,到时候就算大罗神仙都救不活他,只要灭了他,下面这些小喽啰就好办,就不信他们不诚服于我, 西域至尊正自得意,突然感觉到自己手指上也有一种柔和的力道向自己身上传递而来,心里突然一惊,一抖手臂,内力猛涨,强烈的向手指上喷涌而出,比刚才强上数倍之多,柔和之力已经被他排放到手指放,刘欣猛一跺脚,力道又添加了几分,又向他手指奔涌而去,两股强力相互抵触,哗啦一声巨响,二人已经被震出数丈之远,二人落地时已经稳稳站立脚步,相视盈盈一笑,彼此都明白遇到对方都是高手,在一招半式之中是无法取胜对方。 第九十一章 挑战3 西域至尊朗声笑道:“没有想到呀,你使用的剑法如此的出神入化,现在知道《神龙诀》里面的功夫真是巅峰之作,不愧是华陀寺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德谱写而成,功夫却深不可测呀!” 刘欣跟着也笑道:“世间的一切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想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这样容易坐的吗?虽然我们的掌门和武林盟主被困于此,但我们绝不妥协,刚才的功夫只是《神龙诀》里面的一点皮毛而已。”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精会神投向刘欣和西域至尊身上,没有移动半分。 突然听到布依圣者朗声道:“你们在坐的那位门派弟子敢与我一战,”只见布依圣者手持三角等柄叉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步伐稳重,每一步都带着满腔的杀意,用怪意的眼光看着各门派弟子每一人。” 梅金龙抱拳从人群中走出,道:“在下崆峒派梅金龙,不知阁下真姓大名,倒想向阁下讨教一二。” 布依圣者听到这话立即拍手笑道:“你就是崆峒派掌门骆宾奎的最得意弟子梅金龙,听说你在本派的武功是最卓越,现在骆宾奎已死,想必这个掌门之位由你来替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平凡之处?” 梅金龙沉声道:“阁下还是报出姓名出来,我手中的夺命双魂剑从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姓名。” 布依圣者冷哼道:“在下布依圣者,就算告诉你姓名,你也一个死者,也无关紧要。”说完双手抖动,不断运动真气,手中的三角等柄叉在真气的摧动下,立即变大了有一米多长,整把三角等柄叉上面真气浩荡,一股泼辣辣的冷气扑面而来,然而又充满了无限的杀气窒息感,布依圣者冷笑道:“去死吧,”说完翻动柄身,猛力的向梅金龙的头部抽打过来,力道浓厚无比。 梅金龙还没有反映是怎么回事,三角等柄叉就已经抽打过来,此力道刚猛无比,完全是一招致命,此时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身躯急速向右方飘移而去,布依圣者一招落空,旋转叉柄三角等柄叉如风车一般旋转,如影随形紧跟其后,步伐如履薄冰,身躯翻飞如雾。 梅金龙连退三步,身体一纵,身体不停地在半空中旋转,手中的夺命双魂剑发出阴冷的剑气,剑气如虹,直向布依圣者的咽喉疾刺而去,大概还离布依圣者的咽喉之处还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他就已经好像自己怕脖子被洞穿似的,死亡的气息已经漫延到全身,这时这夺命双魂剑发挥了应有的效果,剑如其名,剑势如此之快,双剑刷刷两声已经快如流星般来到他的咽喉之处。 布依圣者来不及多想,没有相到这小子的剑法如此之快,在剑法的造诣远远超越了骆宾奎,在思绪中立即挥动手中旋转三角等柄叉,向已到咽喉之处的双剑猛力拍去,当的一声脆响,双剑已经片离的咽喉之处,左手一扬,脱手飞出如冰薄般的暗器,伴随着嗖嗖嗖声响,急射他的胸部的七大要穴。 梅金龙立感这七枚暗器力道猛力无比,如果被射中是致命的七大要穴所在,忙向后方飘移而去,大概有数米之远,突然手腕转动,双剑在面前划出一道弧形,七枚暗器和双剑相碰发出几声叮叮叮声响,眨眼间暗器已经被所发的剑气所震碎,西域至尊感到很诧异,这暗器是自己用碎冰凝结而成,快到极点,怎可能轻易被击碎。 此时梅金龙翻动几个筋斗,剑势如影而至,整个人的身躯已经被剑气所笼罩,人影或东或西,从三个方面攻击而来,这一招正是狡兔三窟。 布依圣者一惊,这是什么功夫,闻所未闻,管他的了,双臂猛然挚起,双手真气连绵不绝,双脚踏地而起如旋转的风车向梅金龙翻动而去,两人的距离只有近在咫尺,布依圣者突然翻身跃起,左手运足雄浑的掌力猛然向梅金龙的剑气所笼罩的上方拍去,梅金龙突然感觉有股强烈的气力直压而来,连忙用双剑剑身向上刺来,剑气浩瀚无匹,直向他的掌心罩来,两股巨力相互吸引排斥,两者都感到吃力无比。 轰得一声巨响,两人都被各自的强猛的力道所震退,布依圣者从半空中斜斜飘落而至,这时气血翻腾,喉间一甜,噗哧一声,从嘴间喷射出一支血箭,梅金龙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浑身的血液像锅中的开水般沸腾,猛的倒退了数步,口上喷射出血雨,洒落在地面之上,顿时脸色煞白,毫无半点血色,在两者强烈的较量下,梅金龙的功力和布依圣者相比明显的略逊一筹,在较短的时间内能把夺命双魂剑术练到这个地步,也算是武学中的奇才。 布依圣者明显感觉到梅金龙的伤势严重,无法再应战下去,现在也是下手最好时机,如果让他再缓过气来,这明显是对自己大大不利。于是运功走奇经八脉,瞬间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身体中的气机已经恢复正常运转,左手凝聚真气向右臂从上到下扶擦到手腕,三角等柄叉在真气的摧动下旋转的速度飞速旋转,风声四起已经成了一个漩涡,直接向梅金龙的双臂吸引而来,梅金龙的手中的双剑已经被这一股巨力着,双手紧握着夺命双魂剑不想让剑就此脱手,此时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已经被吸拢而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功力一点点从手臂上开始流失,自己却无法动弹半分,只见布依圣者嘴角噙着阴冷诡异的笑,这种笑甚是恐怖至极。 云天长看见梅金龙在布依圣者使用三角等柄叉作用下,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好像完全被控制一样,心里着急万分,道:“二师弟你看掌门师弟是怎么回事,好像在他的面前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好像完全被他控制了一股,好像他的功力一点一点被他吸去。” 卓伟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一点我也注意了很久,到底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可怕到极点,连夺命双魂剑也失去了威力。” 九宫宣看到此景也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道:“小心布依圣者的吸功大法,”当说这句话时已经感到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布依圣者的吸功大法,将他的功力一丝一丝的吸光贻尽,他自己深有体会。 所有崆峒派弟子听到吸功大法四字脸色黯然失色,都为梅金龙担心不已,深怕他再次受到生命危险,都急得手足无措。 卓伟道:“这难道是失传江湖百年之久的吸功大法,吸取别人的功力如此惊心动魄,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云天长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二师弟你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现在掌门师弟身中危难之中,再过不了多久,他的功力就要被布依圣者一吸贻尽,将成为残废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习武,严重的恐怕将有生命堪忧。” 卓伟点了点道:“事到此境,我们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我们每一位弟子都为掌门师弟担忧,又有什么用,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又有谁是布依圣者的对手,如果轻易冒险将如掌门师弟一样被他吸取功力,成为废人,或者白白断送性命。” 云天长气得狠声道:“难道你们就这样看着掌门师弟这样白白的断送性命,你们仔细想想掌门师弟今天来到这大理寺是为什么而来,是为了正义而来,他不顾自己的生死与布依圣者生死一战,现在他处于生死攸关,我们岂能袖手旁观,”说完右手挺剑而出,一跃纵起,一阵鹤唳之声响起,一式一鹤冲天,整个身躯如飞箭般直冲向布依圣者的后心刺去。 布依圣者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着强烈的杀气袭来,此时梅金龙体内的真气已经被他吸得脸部的肌肉开始不停的抽搐,身感危险及到,立即停止了吸功大法对梅金龙的吸功,猛然转身,手中的三角等柄叉猛然向身后的利剑挡去,两种利刃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巨响,火星四射,此时云天长使用的力道刚猛有力,布依圣者虽然挡住了突然的猛力一击,身体却不由自主向后被震退数步之远。 布依圣者冷笑道:“没有想到崆峒派也算是江湖名门正派,既然有这种从背后下手的下三烂手段,我真为你们崆峒派所不齿呀!” 云天长挥动手中的利剑,紧追不放,笑道:我这种手段跟你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要不是你趁我们的掌门师弟身受重伤,趁虚而入用吸功大法吸取他的功力,想叫他成为废人,你这种手段是何等的阴损歹毒。“ 布依圣者一边向后方紧退着,一边阴恻恻笑道:“要怪都怪他自己,自己的功力不行,勉强出手,得到这个下场也是他应该得到的,如果不是你贸然出手,他的功力早已归我所有,让他形同废人,现在还好还剩下半条命。” 梅金龙双手拄着双剑,两脚瘫软在地,脸色煞白无半点血色,气喘吁吁,还为刚才被布依圣者吸取自身功力而心有余悸。 崆峒派众弟子看见他瘫软在地的样子,又看见云天长和布依圣者在那里激战,此时布依圣者对他们没有半点危险,于是大胆的跑到梅金龙的身边,卓伟关心道:“掌门师弟你伤得怎样?要不要紧?” 梅金龙运气调息了半晌,体内的气息稍为的顺畅,才缓缓地睁开眼睛颤声道:“刚才不经意间已经被布依圣者吸取了两层功力,现在运气调息,稍为有点好转,没有想到布依圣者的吸功大法如此厉害了得。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大师兄安危,”说完欲站身欲起,可是此时身子虚弱无比,微颤了几下无法再支撑下去,双脚又再次瘫软在地。 卓伟此时感动的流泪,轻声道:“掌门师弟你尽管放心,凭大师兄的能力和布依圣者对决他这次绝对占不上半点便宜。”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大师兄虽然在这短时间内对紫宵剑法功法掌握得很精妙,但内力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完美,和布依圣者这个老江湖来说,他的功力远远不及他的一半,长久之战他的短处就会必露无疑,这也是我唯一担心之处。” 被他这一说众多弟子都茅塞顿开,布依圣者现在的功力无疑是有几十年之久,而云天长现在的功力最多不超过十年出头,两者相比差距甚大,如果长期大战下去,自己的破绽就会显露出来,他受伤的程度也就越大,此时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云天长和布依圣者一战之中,只见布依圣者再没有退让半步,脚尖借着后退之力,猛力弹跳而起,右手持叉,左手凝聚掌力,突然有一股寒意从掌心中传出,左手突然好像被一层冰层所覆盖,晶莹剔透,此时寒意正浓,右手的三角等柄叉旋转的速度迅猛无比,只听得搅动的风呼啦啦直响,左手凌空向下拂面一掌,一只晶莹剔透冰掌带着冷冷的寒意急速向云天长的天灵盖猛然拍去,这一招可是冰冻玄掌中一式凌空飞掌,其招带有致命绝招,只击对手的天灵盖,一招致命。 云天长深知布依圣者的现在的功力非普通人的功力所能比,不敢掉以轻心,时时保持着戒备之心,看见突然飘飞而来的一只冰掌,直拍他的天灵盖,他已知大事不妙,立即飘身向后退去,右手猛然凝聚真力,手中的利剑发出森寒之气,向上方的冰掌搅动,搅得火星四射,顿时冰掌已经被搅得粉碎摔落在地,布依圣者毫不示弱连拍出六七掌,随即六七个冰掌凌空飞起向他的身体中的六七要害部位拍去,随着他的掌式的不停的翻动,冰掌也在不停的掌式而变化,击破他的各个要害的突破口。 云天长看见冰掌来势凶猛,攻击力极强,趁着冰掌攻击有着缝隙,旋动着身躯,一式一鹤冲天,整个身体已经纵出这六七冰掌的袭击,反手执剑直向布依圣者胸部直刺,力道刚猛有力,剑气直贯他的整个身体。 布依圣者整个身体飘闪而过,一个反身激射,冰掌直拍他的背部,三角等柄叉直刺他的腿部,上下夹攻,让他防不胜防,当掌和叉两者离他的身体只有半分左右,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云天长猱身而出,掌和叉同时落空,只见他的右腿横扫而来,劲风呼啦啦直响,左脚尖在地面之上旋转不停,猛然张开双臂,如雄鹰展翅,剑身上白光悠然乍起,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雾状,抖动剑身,剑气如虹,飘身向西域至尊凌厉攻击而去,剑影飘动,拂面而来的剑气刮得脸部一阵生疼。 布依圣者突见到云天长这被突如其来的凌厉攻击吓得一大跳,这也是他所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么年轻武功修为却是如此之高,要不是自己反映迅速,要不早就成为这剑下亡魂,连忙身体向后退去,衣衫在真气的彭荡发出猎猎作响,手中的三角等柄叉变得更加阴冷至寒,气机在体内不停的释放而出。此时他不退而进,每走一步都杀气腾腾,这种杀气迅速地向云天长面前罩来。 此时云天长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一丝丝的困难,他大吃一惊,自己所使用的剑招再也不能向前前进半分,停滞不前,整个人好像都被束缚了一般,死亡之神好像在向他一步步接近,西域至尊脸部泛起狰狞的笑意更加恐怖万分,得意道:“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却能将崆峒派的功夫练到如此境界实在难得,本来你就平安无险,却为你们的掌门师弟却铤而走险,来趟这浑水,没有想到连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力都会被我占为已有,甚至还要搭上自己的生命。” 云天长冷声喝道:“布依圣者你就那么一点小伎俩,专为吸他人的功力来滋长自己的内力达到圆臻境界,你也枉称西域高手中的左护法,让我太高估了你的实力,如果你能够解脱了我的禁制,我能够和你一战到底就算是我输我也会心服口服,如果你这样强制吸取我的功力,是让我从心眼中瞧不起你的所作所为,“说完冷声笑道,笑中带有一份嘲讽之意。 布依圣者定了定神,笑道:“云天长你少在这里说些激将法的话来激我,我布依圣者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识过,什么样的话我没有听过,你现在所说的话一点作用都没有,像你这样强盛的功力岂能白白浪费,说完双手箕张,手指弯曲如钩,突然五指不停的蠕动,手掌中形成一股强有力的吸引之力,云天长突然感觉到自身所持的利剑在杀气屏障面前震颤不已,自己的一丝丝的真力从剑身上游走向布依圣者的掌心而去,此时他吃惊不已,又后悔莫及,明知道他有吸功大法,却又离他如此之近,刚好又让他占了很大的先机条件,才会让他如鱼得水。 九十二章 略施小计1 梅金龙一边调息内功,一边观看云天长和布依圣者的一战,在半个时辰之间,功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虽没有完全恢复,但也能随即和任何高手一战也绰绰有余,此时定睛一看云天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已经被杀气所笼罩,却不能动弹半分,内力从剑身游走向布依圣者的掌心汇聚而去,轻声叹道:“大师兄明知道他有吸功大法,偏偏离他这么近的距离去攻击他,岂不是偏偏占了先机,这样下去不要半盏茶的功夫,他的全身的内力吸而贻尽。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废人,我一定要阻止这场灾祸发生。” 卓伟听他这么一说,立即上前劝慰道:“掌门师弟这万万不可呀,你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贸然出手去救大师兄身遭不测,我们整个崆峒派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担当这掌门一职,崆峒派从此就会在江湖之中销声匿迹。” 梅金龙听到这话心中一楞,抬眼看了看所有弟子,他们每一个人都东张西望,面面相觑,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没有主张,此时他的心里也很纠结,进也难退也难,如果此时不冒险去支援大师兄,他过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一来自己恐怕就要失去左膀右臂,如果自己坚持要去崆峒派所有的弟子就如一盘散沙,再也难为崆峒派独当一面在江湖上立足,此时正在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当他犹豫不决时,从怀中掏出崆峒派掌门令牌在手中掂了掂两下,突然展颜笑道:“你们看看你们现在这样子,不要伤心气馁吗?一点神气都没有,你们仔细想想大师兄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成人,如亲兄弟一般,他的年龄虽然比我们虚长几岁,平时都对我们每一个关心备至,对我们的热忱没有半点怨言,大师兄之初都是为了我才深陷险境,我岂能置他于不顾。就算让我粉身碎骨我愿意。” 卓伟道:“掌门师弟如果这样执意要去,我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阻拦,不过我们也要和你一起去救大师兄,虽然我们论资质,论功力远远不如大师兄,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就不相信凭我们这么多人力量打不败一个布依圣者。” 梅金龙狠狠瞪了卓伟一眼,冷声喝道:“二师兄瞧你说得这话,我们所胡弟子都一起过去,万一有什么闪失,全军覆没,让所有弟子都枉送性命,崆峒派从此真的就会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崆峒派数百年的基业就毁在你刚才的一句话之中,就算我们全部死去,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将成为崆峒派的千古罪人。” 卓伟和所有的弟子听到这话沉默的低下了头,卓伟轻声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莽撞行事,差点让所有弟子枉送性命,还望掌门师弟责罚,”说完扑通一声跪到在地。 梅金龙立即扶着卓伟道:“二师兄你这是干吗?我又没有怪罪于你,你也情急弄了分寸,你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我岂能怪你,还不快快起来,”说完把手中的令牌放在他的手中,道:“二师兄如果我和大师兄二人此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在众弟子中只有你的功夫是最出众的,你一定要带领所有的弟子好好的练习武功把崆峒派发扬光大,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责任重大,你一时之间都接收不了。” 卓伟摇了摇头道:“掌门师弟这个掌门令牌我是万万不能接受,凭我现在的本领那能带领那么多的弟子,你和大师兄二人如果真的没有了,我们崆峒派也算彻底的完了,这个令牌我是说什么都不能接受的。”说完泪水滑落而下,一脸的落幕之色。 梅金龙看见他如此的伤心绝望,也不好再强制说些什么,再说下去也不知道怎样去收场,换了口气缓缓说道:“好了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过度伤心了,我都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二师兄这个令牌暂且先放在你这里替我保管,凭我们二人之力我看布依圣者未必能够占上半点便宜,说不定他的命注定要落在我们的手中,” 卓伟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好像看到新的希望,双手颤抖着接过掌门令牌,轻声道:“掌门师弟你和大师兄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到时候我再把这个令牌交还于你,暂且先替你保管。” 梅金龙笑道:“这样就对了吗!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平安站在你们的面前,时间紧急,再耽误下去大师兄一定会有生命危险,”说完从背部拔出夺命双魂剑跨步腾身跃起,手中双剑发出一阵幽暗之光,一股强烈的杀气在剑尖上吞吐不定,此时梅金龙对这夺命双魂剑法拿捏到好处,更能突出这双剑在手中发出威力,他的嘴角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笑得那样的无邪。 转眼间,他的速度如黑夜的流星穿空而过,快到无法形容,一瞬间已经到了布依圣者的面前,布依圣者此时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用调侃的口气道:“梅金龙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一次不会让你有任何的机会,没有想到呀!你们崆峒派的功法也真奇怪,刚才还半死不活如同废人一般,现在又神气活现充什么英雄。” 梅金龙也没有和他说任何话,都觉得这些话是多余的,转过身对云天长道:“大师兄你现在状况还好吧?” 此时的他的脸部的肌肉在不停的抽搐,颤声道:“我一直在用自己的内力和他对抗,虽然已经被他吸取部分的功力,还可以坚持,但不能坚持太久,时间一长我也彻底被他一吸而尽,形同废人一般,掌门师弟你的功力怎么能恢复这么快?” 梅金龙道:“我刚才被他用吸功大法吸取功力瘫软在地时,我一下子对夺命双魂剑招反复推敲,心想这夺双魂剑不会这么差劲吧!于是把这套剑法的剑意和剑招在脑海里反复的练习,转眼间,手脚也可憎以运动了,再反复练习了数次功力也迅速的增长起来,功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左右,此时看见你身陷危险之中,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想凭我们二人之力对他也是绰绰有余了。” 布依圣者听见他们所说的话简直就是荒谬无比,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听得入神,左手中之力道不知不觉稍缓了许多,云天长也感觉到了自身的禁锢好像有点松动,内力也不像刚才流动的那么快,手指头也可以稍为有点运动起来,心里暗自高兴不已,他一定是听到掌门师弟说起怎样恢复功力时,听得入神,才放松了警惕,我的功力才导致不会那么快的流失,现在只有让他再分散一点注意力,我才能从他的魔爪中解脱出来,于是放声道:“掌门师弟我才不相信你刚才据说的话,如果你那夺命双魂剑法练得那么出神,刚才也不会被布依圣者吸取功力瘫软在地,现在才恢复了一点功力就得意忘形,我们崆峒派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还敢在布依圣者面前显摆威风。” 梅金龙一下子都不解云天长所说的含义,摇了摇头道“大师兄你是不是被布依圣者吸取功力吸昏了头了,在这里胡言乱语还和他帮腔说话。” 云天长感觉到他此时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向他使了使眼色,布依圣者并没有注意他的一切举动,梅金龙看见他眼色明白了他说话中的含义,有意让他放松警惕性,他才能从布依圣者的那只左手解脱,才好有机会战胜布依圣者。 梅金龙站在原地沉默了半响,好像在想什么问题似的,突然开口道:“大师兄你也太小瞧了我们崆峒派的镇派之宝了,这一本秘笈可是崆峒派开山祖师用毕身的精力所研制出来的,这样一来你也不是在羞辱历代掌门的声望。” 云天长突然冷笑道:“你身为一代掌门有本事就显露出来,让我也好开开眼界,不要在这里东拉西扯的,说这些白话又有什么用?” 梅金龙听到他这一说,气得怒不可遏,吼道:“不要以为你舍身救我一命,我会从内心里会感激你,那是你在做梦。就算你被布依圣者吸光一切的内力,我也不会对你有一丝的怜惜之意。” 他们之间越吵越来劲,争得面红而赤,布依圣者被他们之间的无休止的争吵,也被分不清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不是同门师兄弟,恐怕是在门派中产生了矛盾,所以一触即发,在生死关头却不顾师兄弟之情,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今天倒要做坐守渔翁之利,他们可是崆峒派的两大高手,功力非是平常人能比,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我再把他们的功力占为已有何乐而不为,”想到这里心里乐滋滋的。 梅金龙和云天长的一番对话,特别让崆峒派所有弟子不解,只是一个劲的摇了摇头,卓伟道:“奇怪刚才大师兄遇难时,掌门师弟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都要舍身相救,我们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们在本派中也没有什么矛盾和冲突,怎么现在会反目成仇呢?” 第九十三章 略施小计2 李子豪道:“他们本来在本派中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平时相互之间照顾有佳,从来都没有产生矛盾,这么多年来我们都看在眼里,没有到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真是人心难测呀!” 方小腊道:“我看大师兄和掌门师兄他们两人绝对不像你们所说得那样,你们一定是对他们产生了误会,我看他们一定有别的用意。” 卓伟瞪了他一眼道:“方师弟你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他们之间所说的话,我们亲耳所听见还能有错,只要他们真的刀兵相向,你才会感觉是真的。其实每一个人的思想不像你那么单纯。” 方小腊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没有正面去反驳,只有向后倒退了数步,心想希望大师兄和掌门师兄不要向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的不堪,再这么说所有的师兄弟都一起长大的,所有人的个性都能够了解够透彻,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反目成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想到这里不敢再望下想下去,还是忍不住用眼睛向他们那个方向看去。 只听见梅金龙冷声喝道:“云天长只从掌门将掌门之位传让于我,你身为大师兄处处想方设法来刁难于我,处处和我作对,我对这些过节都牢牢记于心间,如今你被布依圣者所困,正是我下手解决后果之忧的时候到了。” 云天长仰头狂笑,笑声如雷贯耳,震得在场所有人心神俱裂,冷声道:“掌门师弟自从师尊把掌门之位传位予你,我们所有师兄弟以你马首是瞻,一切听从于你,让我们崆峒派能够重新在江湖中有着一席之位,当时你被布依圣者用吸功大法吸取功力是谁不顾生死来救你,如今你却说我处处和你作对,处处为难于你,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就算我今生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也要和你周旋到底。”说完欲发功力却不能动弹,脸色已经涨得发红。 梅金龙道:“你还以为我怕你不成,如果不看在你是我大师兄的分上我早就把你给杀了,也不会让你现在在别人面前说我的坏话,”此时身体弯曲,手中的双剑插地已经被真气所灌注,发出耀眼的幽蓝之光,杀气腾腾,已经飞快的向云天长身上逼去。 这一招可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剑招出奇迅速威猛,出奇不易,攻奇不备,只要一出招对方必死无疑,更何况云天长已经被布依圣者真气屏障所包围,无法动弹。他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布依圣者看见梅金龙蓄意待发的剑招时,心里却是得意洋洋,心里盘算着:“只要梅金龙迅猛的攻击过来,我就松开我这只左手,好让他们手足相残,拼个你死我活,我也好从中得利。” 正当布依圣者思绪万千时,梅金龙拔出双剑,右手剑随着手腕转动置于胸前,左手剑置于头顶上方,发足狂奔,在狂奔之际,剑气如虹,剑招已经变换了三十多招,攻势狠毒异常,转瞬间,整个身躯已经狂奔到云天长的距离近在咫尺,剑势直向他的身体要害刺来,剑招出手凌厉至极。 布依圣者看见梅金龙对云天长的攻击凌厉的剑招无不感叹万分,没有想到梅金龙在那一瞬间的功法既然进步的如此神速,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同门之意,杀意如同遇到强敌一样毫不给对方还手的余地置之死地。 崆峒派所有弟子看见梅金龙出手对云天长出手如此的狠辣,毫不留半点情面,如见仇人分外眼红。心中有说不出的痛苦,泪水也控制不住往下流。 卓伟叹声道:“没有想到师尊把掌门之位传送给梅金龙来为崆峒派发扬光大,现在到好,尽不顾手足之情,对大师兄痛下杀手,枉费大师兄不顾生死安危,舍身相救,想到此真叫人心寒。” 李子豪道:“我们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真的很后悔,当时要是知道此人有如此的心机,那怕我们搭上性命也不会让他顺理成章的当上这个掌门之位,真是悔之晚矣!” 方小腊见梅金龙攻击的招式如此之毒辣,招招都置云天长于死地,心急火燎道:“二师兄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可想吗,能够调和一下他们之间的矛盾,就不要让他们自相残杀了。” 卓伟道:“你现在说得到轻松,掌门师弟现在所发招式如此迅猛,我们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如今大师兄深陷囹圄,无法动弹,此时迫在眉睫,生死只在须臾间,现在只有听天有命了。” 崆峒派所有弟子听到卓伟这样一说,心里也不滋味,只有凝神看着不远处的强烈攻击,希望一切都有转机,只见梅金龙暴身跃起,双剑立斩而下,所发剑气似乎要把云天长给吞噬。 布依圣者看见眼前的一切,立即心里明白眼前的一切,一切不会弄虚作假,于是放开左手骤然向后退去,云天长如释重负,张开臂膀急忙向左方退去,如大鹏展翅在凌空中翱翔,速度快到极点,躲过了这双剑斩杀的力道,厉喝道:“没有想到你不顾手足之情,对我痛下杀手,今天你这样逼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拿命来,”说完话,抖动手中的剑,剑气化圆,一股强烈的剑气暴涨而起,连翻两个筋斗,直向梅金龙刺来。 梅金龙看见云天长攻来的剑势,快、准、狠、无不大吃一惊,难道就在须叟之间,攻力也变得精进了不少,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双剑画圆搅动,一股圆形真气向面前所发剑势笼罩而去,云天长突感手臂一麻,剑势完全都被这圆形真气所禁锢。无法再向前进分毫,于是用左臂拍动右臂,传送五层功力,整个人立即旋转了起来,剑气随着人旋转的速度也飞快的旋起来,转眼间圆形真气已经被破,只听一阵双剑碰撞的轻响声,轻脆悠扬,剑气迅速向梅金龙笼罩而来。 梅金龙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大师兄在短暂的时间内功力也精进了不少,现在的功力比想象中还要强大。立即挥动双剑,侧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左手一剑如附骨之蛆附注在他的剑身之上,任他如何的挣脱都无法摆脱这一剑,右手之剑却急速的向他的胸口刺去。 崆峒派所有弟子看见他们之间的争斗和举动,都惊呆了,他们以为之前的做法都是猪油而已,没有想到他们真的反目成仇,致对方于死地,在利益面前那种手足之情都成了狗屁。当所有人都处于惊呆之时,方小蜡大声喊到,“大师兄和掌门师兄千万不要呀,你们虽是师兄弟,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呀!你们可不能手足相残呀!现在大敌在前,应该一致对外才对呀。” 布依圣者看见他们的生死搏斗的厉害程度也大吃一惊,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他们分明是被我的吸功大法吸取功力,不但不弱反而变强,两人的功力已经超越以前十倍以上,难道我的吸功大法有问题,还可以助他们一臂之力提升功力,更让他心里忐忑不安的事情是如果二人合力来攻击于我,那我可要倒大霉了,一个人可以轻松的控制,可二人之力却无法招架,到时我却深陷囹圄之中,却落得个自身难保,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还是小心提防为好。 梅金龙和云天长听到方小蜡这样一叫立即精神停滞了下来,梅金龙的右手剑不再向云天长的胸部刺去,回手剑身向向他的剑身抵触而去,双手功力齐推,在功力的强势的推动下,云天长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间,梅金龙轻声道:“我们二人假戏真做这样的打斗还要坚持多久,不会被他有所发觉吧?” 云天长道:“我们二人的功力被他的吸功大法一吸,功力立即飚升,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如果两人联手对付他的话,他也是无法招架的,看见他的脸色也有担心之余,他之前的心意我们都明白,让我们打得两败俱伤时,他好坐守渔人之利,没有想到俞鸡不成蚀把米,我们再坚持数十个回合,让他放松警惕,再对他下手,让他也瞧瞧我们崆峒派的功夫也不是吃素的。”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布依圣霆的功夫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凭我们单打独斗是无法也占不上半点便宜,如果不是你使用这点小伎俩的话,你也难以脱身,没有想到弄巧成拙让你的功夫有所突破。” 云天长笑了笑道:“说句实在话,从心里还要感谢这布依圣者,要不是他呀,我们俩的功夫无法突破玄武境界,这一次我们可不要亏待了他。” 梅金龙道:“大师兄所说的话铭记于心,这个奖励是不会少的。”说完相视一笑。 九十四章 生死相搏1 布依圣者看见他们交谈甚欢,不像刚开始针锋相对,视为仇敌,他们说话又那么的微乎其微简直是难以听清,难道他们要使什么计谋不成,想象他们的关系超乎寻常,叫人无法琢磨透。 正当布依圣者遇到这些难题时,突见两条人影晃动,两人从半空中分离而出,云天长展臂于半空中,凝聚的全力挥动着手中的三尺长剑,力道无法匹敌,剑气笼罩四野,梅金龙却偏偏落在地面之上,双剑护身,凌厉的剑气包围着整个身躯,不断向四周扩展而去,整个身躯突然变得虚无飘渺飘闪个不停,好像有几个人影在面前不停的奔跑着,感觉不到那个是真是假,虚虚实实难以分清, 布依圣者这两人的功力大长,令看得唏嘘不已,心中不由得一惊,道:“没有相到呀,他们两人的功夫已经精进得如此神速达到天元境界,我在功夫上修练几十载利用各种方法都无法突破天元境界,没有想到他们二人竟能在短短数个时辰之内突破人生的桎梏,达到每人都梦寐以求想达到这种境界,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呀!” 崆峒派所有弟子看见他们现在的功夫精进得如此神速、眼睛都看直了,卓伟吃惊道:“掌门师兄他练得什么功夫如此邪门,难道是魔门的邪功,我派根本就没有这种功法存在呀!” 李子豪急忙跑到卓伟面前道:“掌门师兄这功法不是邪功,他刚才和布依圣者一战时,我亲眼所见,分明是狡兔三窟,现在只不过在功夫层次上有了很大的精进。像他这样的功夫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 卓伟沉默了一阵,道:“根据我推算这种境界是常人无法达到的境界,是天元境界,也是功夫上也算是最高境界吧!你们再看看大师兄手持利剑在半空中穿梭的速度,我想也应该达到天元境界,现在想想只从崆峒派开山立派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达到天元境界,唯独他们二人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这种境界,实乃是天才。” 方小腊听他们这样一说,心里乐开了花,上前笑道:“没有想到两位师兄的功夫能有如此的突破真乃是崆峒派的福气呀!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真是为他们高兴呀!我相信他们如果联手或者单挑都能把那个布依圣者给打扁,跪地求饶。” 卓伟冷声喝道:“方师弟瞧你高兴成这样子,可别高兴的太早,你想想他们如果两人联手对敌,对方肯定吃不消,反之,他们如果两人自相残杀,拼个你死我活,弄得个两败俱伤,正中了布依圣者的下怀,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方小腊觉得卓伟讲得也并无道理,他们两人功力相拼只有旁人可以得利,可他们现在的功力太强,谁人靠近只有死路一条。想到此心里纠结万分,、感到无奈只能在心里盘算着。 梅芝琳披风他们二人的功力大增,眼睛到现在都没有转移一下,不停地打量着他们的身影,速度已经快到巅峰,不时的感叹不已。 萧媛走到梅芝琳面前轻声道:“娘,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功力和原先相比简直就是突飞猛进,不知道为什么功力增长的速度变化这么快。我想连他们的师尊都无法达到如此境界。” 梅芝琳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所在,他们都还么年轻就已经突破功夫中最高境界,平常就算功夫再怎样好,功力再怎么深厚都无法达到天元境界,凭我们都几十年的功力都无法逾越那道屏障,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说到这里眉蹙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萧媛沉思了片刻突然展颜笑道:“娘,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了,他们之前和布依圣者交战时并没有这么强大,再被布依圣者吸功大法吸功之后瞬即变得这么强大,一定是借用外力,才能致使的功力如此精进。” 梅芝琳听她这么一说立即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呢,就算给我一千个胆子也不敢相信,吸功大法专吸别人的内力,怎么可能没有吸取他人的内力反而助他们的功力大长,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现在再仔细一想,刚才梅金龙明明是被布依圣者吸取功力瘫软在地时,脸色苍白如纸,内力全无,完全如死人一股。怎么一下子精神百倍,功力大增,超越常人所不能达到的境界,叫我现在想来想去都想不通。” 萧媛用坚定的口气道:“我深信我所说得话是有道理的,要不然就算再强的人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突破这天元境界的,我想这下布依圣者要吃大亏了。 此时梅金龙在地面遁走的步伐也越发的快速,简直就是一虚影在晃动。剑气飘忽闪烁,云天长身躯在半空中游走如龙蛇,剑走七脉八荒,每出一招剑气如虹,杀气腾空而起猛然倒挂身躯俯冲而下,一声强烈的鹰唳之声响彻天际,这声音强烈的好像要洞穿每一个人的隔膜,所有的人不知不觉的立即捂起自己的耳朵,再也无法接受这穿耳之音。随着这俯冲的力道地面已经开始完全龟裂,梅金龙身上的衣衫也开始有撕裂的现状发生,肌肉一阵阵的疼痛,疼得他咬紧牙关。 梅金龙冷声笑道:“云天长你以为使出这招雄鹰扑兔我就怕你不成,你也太小看我梅金龙了,”说完整个身躯一蹴而起,连翻两个筋斗,两道剑气划拢而出,直撄其锋,两个人身躯如闪电般在凌空中穿梭,三道剑气相互交织缠绵,又相互排斥,他们两人斗得大汗淋漓,不管他们如何斗下去,都无法伤害到对方半分。 布依圣者看了半晌,心中焦急万分,“奇怪他们都达到如此境界,为什么都伤不了对方,想必他们必定是同门师兄弟,下不了手才是真道理,也不可能呀?他们如果念及旧情的话,他们也不会下手如此狠毒,致对方于死地。” 就在布依圣者思绪不定时,他们之间已经斗了几十个回合,招式越斗越狠越辣,所有人都看得心惊肉跳,目眩神离,思绪万千,也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布依圣者此时也暗暗为他们喝彩,但是最遗憾是像他们这样斗下去什么时间才能把对方给摆平,让我等得实在有点不耐烦了,此时让感觉到意外的事,他们在不停地争斗时,方向好像慢慢地向自己的方向移近,炽烈的剑气不停地向自己身边逼近,身体忽然有一股炽热之感,慢慢地从炽热变成肌肤有疼痛之感,感受到身体如针刺般疼痛,两者交战怎么可能会波及到他的身上,想到此,他突然明白其中的原由,他们那是自相残杀,而是利用苦肉计骗取自己对他们疏于防范,趁他不备再来偷袭他,合二者之力再将他一并斩杀,好毒的手段,想到此暗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却惹来了杀身之祸。二人之力如此之强,单凭一人之力却占不得半点便宜,更不要说连战两人,此时小命休矣!”说到这里心里突然打了个冷颤。 只见他们二人之间正打得如火如荼时,他们向布依圣者的方向也快速的移近,此时布依圣者整个身躯变得一下子燥热难耐,浑身疼痛之感油然而生,“奇怪我的身体怎么越发的疼痛难受,难道他们要对我真的下手不成,”突然冷笑道:“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了,你们所使用这一套我早就看透了,我只是青青等待着看一场好戏而已,想要战就来个痛快,”说完右手紧握三角等柄叉,暗运内力,传送到手中的叉中,三角等柄叉突然变得光亮了起来,三角等柄叉突然呼啦啦了旋转了起来,劲气缠绵不断。 云天长笑道:“我们在这里斗了这么久,还是逃不过他的的慧眼,也终于被他识破,我们也该让他尝点甜头了。” 梅金龙也跟着笑了笑道:“是呀!我们二人在他的手上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也让他尝受这苦头的滋味,”说完二人调转身躯,步伐端得平衡快捷,衣袂猎猎响动,三剑齐齐向布依圣者面前刺来,剑气像滚滚浪涛般向他面前涌来,转瞬间两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布依圣者此时大吃一惊,没有想到速度是如此的快,快得简直让人无法感觉到,身体连忙骤起内力向后方退去数步之远,明知敌不过二人,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有硬拼才能有一限生机,绝不能束手就擒。想到此啊的一声,整个身躯纵然跃起,速度也提到极致,翻身旋转而下,右手使用旋转的三角等柄叉,左手拍出冰冻玄掌,分别对梅金龙和云天长突然袭击,力道刚猛致急,三角等柄叉在瞬间已经开始变得呼啦啦直响,突然形成一股缠绵之力猛然向梅金龙的天灵盖刺去,快、狠、准,毒辣无比,左掌缓缓运转一圈,掌势蓄势待发,掌势顺势拍下,瞬即变成万千掌印拍落而下,力道已经快到极致,如决堤的洪流般锐不可挡。 九十五章 生死相搏2 梅金龙和云天长立感到整个身躯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冷气贯穿全身,整个身体好像被冻僵了一般,血液好像被凝固起来,此时他们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二人突然歪斜着身体开始旋转起来,在旋转的过程中,不断的提升功力,使自己好像被换了新血一般,整个身躯瞬间恢复了正常,手中的剑势也开始灵活了万分,动用自如,梅金龙倒卧全身嗖地一声中,整个身子弹跳而出,左手之剑封着他的三斛等柄叉刺来的戮势,如附骨之蛆吸在他的三角等柄叉上,任凭布依圣者如何的挣扎都无法摆脱这左手剑的吸附之力,右手之剑得势直刺他的的咽喉,速度已经快到无法言喻,冷峻的剑气直向他的咽喉贯穿而来。 云天长手中的剑被运足气力时,剑芒吞吐不定,剑意大开大合,瞬间已经变成虚幻莫测的数把剑影,右手轻轻的挥动起来,就这样轻轻的一挥,强烈的剑气迅速把万千冰掌咔嚓数声脆响变成碎冰粉沫飘落于地面之上, 布依圣者看到此景,心头一惊,“没有想到功夫能够达到天元境界,我所发的招式却能轻松一一化去,对他们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的局势对自己一点都不利,说不定今天非要栽到这两个小子手中,”想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切都如梗在喉。 时间却稍纵即逝,在他思绪片刻之时,云天长已经纵身跃起超过他的头顶已有数米之高,伴有强烈的鹰唳之声,俯冲而下,真气流转,如一张无形之网直接从天而降,从头顶罩向脚部,突然浑身的衣衫在撕裂,浑身的肌肤有一股如刀在上面划伤强烈的疼痛之感,肌肤有了轻微的伤痕,沁出些许的血丝,俯冲而下的剑势如破竹,一切都要把他给活活给宰杀一般。 布依圣者感觉一切都大势已去,吸功大法再也无法使出半分力道,二人之力合作强横无敌,再强的功夫在天元境界面前只能束手待毙,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慌忙之中连忙松开右手中的三角等柄叉,整个人风驰电掣的闪避到数米之远,他们二人强烈的攻击落空,立即旋转手中的剑,如影随形紧跟着布依圣者向他的面前冲刺而去,速度如流星般穿梭,距离仅在咫尺。 布依圣者连忙用右手一吸,三角等柄叉刷的一声轻响,飞快地落在他的手中,手中多了把兵刃如虎添翼,整个身躯如游龙般向他们二人面前扑杀而来,手中的三角等柄叉挥动得阵阵强烈的飒风向他们扑面而来,此时布依圣者也被他们强烈的剑气伤得衣衫破裂,伤痕累累,鲜血汩汩而出,此时他拼搏一战,这种痛楚已经完全没有感觉出来,一声大吼,声音如撕破长空,手中的叉如被一道真气所笼罩,挥出的力道已经超过以前数十倍的力道,本来是轻而易举的可以将布依圣者一举击杀,没有想到到了紧要关头他的功力竟然增大了数十倍之多,他们一下子被震退了数米之远,又回到以前的位置,这让他们吃惊不已。 突听布依圣者哈哈笑道:“没有想到崆峒派的功法也真奇特,吸收了你们的功力就突然使自己的功力突破了天元境界,真是天上掉馅饼,喜从天降啊!”他几十年的功夫上的修为再加上专门吸收别人的功力来滋养体内的真元都无法突破天元境界,一下子变化如此神速,高兴地合不拢嘴。 梅金龙脸色大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所练的功法怎么可能助他一臂之力,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又没有什么胜算而言。” 云天长笑道:“就算他突破天元境界又能怎么样,你又不想想我们两人不是也突破了天元境界,还能对付不了这个跳梁小丑。” 梅金龙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茅塞顿开,笑道:“你看看我打来打去都把我们之间的功力也突破了天元境界却给忘记了,真是打昏了头。” 布依圣者他们说什么话,此时也听不进去半分,右手猛力旋转三角等柄叉,左手扬起划动一股虚无飘渺力道在他们的面前拂面而过,只是这轻轻一拂,有一股强烈的疼痛之感油然而生,只见他长啸纵身跃起,猛然向他们攻击而来,手中三角等柄叉发出已经超出以前数倍的吸附之力,如形成漩涡般,欲将他们二人吸附在这叉前,欲将他们击杀。 梅金龙二人再也无法站在原地,整个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布依圣者的面前奔去,梅金龙脸色大变,道:“没有想到布依圣者手中的叉的吸附之力如此强横,我们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了一般,我们得想个两全齐美的方法躲过它的吸附之力。” 云天长道:“他既然想把我们两人都吸附过去,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我们就用内力贯穿在利剑之上,到他面前我们也是最好下手的时机。” 梅金龙听他这么一说,笑道:“还是大师兄鬼点子多,我们就依计行事,”说完运功贯穿在剑身之上,整个身躯立即变得轻了许多,两个人人剑和一向布依圣者面前直冲而去,布依圣者刚开始还高兴万分,当看见他们所持的剑势已经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这那里被他手中的三角等柄叉吸附过来,分明就是他们二人聚全身之力冲刺而来取他的性命,思想及此,不敢再迟疑片刻,立即收回自己所发的攻势,迅速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二人如影随形紧跟其后,剑势也迅速变得更加凌厉起来,剑势呼啸而至,快如惊虹,直向布依圣者刺去。 此时布依圣者凝立在半空并没有向后倒退了半步,只是暗运真气,将内力提升到了极限,整个身躯风驰电掣的向他们面前直撄其锋,这一招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来得突然,在他们惊愕之际,他却猛然出手,手中的三角等柄叉凌空向梅金龙的面门拍去,气势如决堤的洪水势不可当,左手再度向云天长的胸部拍去以震碎他的心脏,力道也超越想象,他们突感到一股浑然天成的力道向他们袭来,感到一股窒息之感,身体也似游龙般向旁边腾跃而起,躲过了这一记的致命的一击。 布依圣者一招落空,身体立即向后暴退而去,瞬即整个身躯迅速在他们身边旋转起来,伴随着海浪般的啸音时起彼伏,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泛起千层涟漪向他们扩展而来,此时他们立即感到身体受到一种紧缩之感,疼痛之感也油然而生。身体每一寸肌肤有一种灼痛之感,这种疼痛之感直入心肺,他现在的功力不能和以前的功力同日而语。 两人同时一声嘶叫,挥动手中的剑势,抵挡从布依圣者口中发出的啸声,两股巨力相互碰撞,轰得一声巨响,三人已经被震出数米之远,停留的时间却是稍纵即逝,二人腾身掠起,身躯突然旋转起来,手中的剑气化圆,剑气霸道无比,锐不可挡,剑气向布依圣者面前袭杀而来。 布依圣者提起三角等柄叉,左手飘忽闪烁,猛然向所到面前的剑气抓去,瞬息间飘到面前的肃杀剑气立即好像变得凝固了起来,他趁这个难得的机会,腾身跃起,手中凝聚的真气如一张大网罩向他们的全身,他们立即分身,二人大开大阖,剑气立即向上空罩来的真气荡去,所罩向的真气立即化为乌有。 布依圣者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呀!现在两人的功力变得如此强横,连我现在天元境界的真气所凝聚的气网也能被他们的剑气所荡去,却化为乌有,我实在有亏我这几十年在功法上的修练,却连这两个毛娃娃都摆不平,实在是惭愧至极呀!”想到这里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痛,这种痛立即遍及全身,身不由己地向后倒退了数步,他们持剑紧追其后,根本不给他有半点喘气的机会,三道强烈的剑气如约而至,如滚滚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剑身变得蓝幽幽向他的面前刺来,剑势攻来之时,已感觉到可怕到极点,甚至有一种窒息之感,刹那间,他突然感到有一丝丝呼吸困难。难道今天却要命伤于此,想到此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朗声道:“就算我今天命丧于此,我也要让你们陪葬,”说完使用全身的真气贯穿于叉柄之上,再迅速由叉柄向叉身扩散,转眼间,整个三角等柄叉变得通体透明,左手也在瞬息间也变得通体透明,杀气更胜以往,陡然翻转叉身,猛然向方狂奔而去,手中的利器胡乱的向他们的手中刺来的剑劈去,看上去一点规则都没有,却能感到一股强烈的真气在他们面前翻飞,又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浓烈的杀意在笼罩心田之海,如死神擦面而过,将要带走了他们生命一般,全身的肌肉被扭曲了一般。 梅金龙和云天长看了布依圣者面部扭曲的面孔,如行尸走肉一般,胜似恐怖至极。心里却压抑不住的生起寒来,梅金龙冷笑道:“没有想到他和我们多次交战并没有得到半点好处,时间一长对他却大大的不利,如今的局势对他来说是有害而无利的,他现在的打法却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我们也要格外的小心。” 忽见布依圣者身躯翻飞,如一只大鸟在翱翔天际般,左手凝聚真力向梅金龙的脖颈切来,速度快到极点,力道也比以前猛了好几倍之多,脖颈之上立即感到有一股透心凉直钻心底,仿佛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冻僵了一股,立即弓身像虾米般弹射而出,瞬息间,抡起双剑猛冲而来,剑气腾挪猛然劈落而下,云天长飘身而进,凝聚着强劲的真气挥动剑身,身体如风驰电掣般向他的面前刺来,二者配合得天衣无缝,恰到好处。 布依圣者和他们就这斗下去,至少也有上百回合,双拳难敌四手,突然感觉到力不从心,再也无法用自己所存的力量来面临着面前这两大强敌,被强攻之下节节败退,气血在体内迅速奔流,整个身躯如被炸开锅的难受,一个踉跄,哇的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整个身躯从半空中坠落而下。 二人看见布依圣者从半空坠落而下,已知他大势已去,再也无法和他们相抗衡,这也是对他痛下杀手的时候,于是二人再次提高了内力,真气鼓荡,直向剑身贯穿而去,此时剑身已经变得通灵剔透,杀气更加增强的数倍之多,二人迅速持剑向布依圣者坠落的方向刺去,布依圣者被一股强烈的剑气划得体无完肤,衣不遮体。心脉严重的受损,哇得一声,口中一口鲜血如喷挡道股喷射而出,感觉整个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感觉不到身体没有一部分属于自己,任人宰割的羔羊,闭起眼睛等待着死神的到来,就当他们的剑已经及到了他的身上只有咫尺之间的距离,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嘿嘿的冷笑声起,“你们也算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以多胜少,真是贻笑大方,传出去不是让江湖人传为笑柄,”波音及起,扰人心智,随着声响。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的急射而来,他们全神贯注在布依圣者的身上,没有顾及其他,等他们发现,一道黑影已经站在他们的面前,更令他们惊讶的是此人身上穿着一身紧身黑衣,肩头上披着几丈长黑黝黝孩臂粗的大铁链,围着他的脖子一圈圈的绕着,在他内力摧动下,铁链如活了一般,直向他们手中的利剑撞击而去,咔嚓一声雄浑的脆响,他们所持剑的双手被震得发麻,剑差点脱手而出,身体反而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 黑衣人见到他们离自己面前有数步之远,抓住难得的机会,身体急纵向布依圣者坠落的方向飘去。 第九十六章 鞭长莫及1 在飘落的同时,手臂上圈绕的铁链在功力的摧动之下哗啦啦地从手臂一圈圈的松懈下来,两股铁链如两条大蟒蛇拥有千钧之力向他们面前横扫而来。 他们本想就趁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并把布依圣者给解决掉,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却让此人钻了个空子,手中的利剑却一时无法抵挡铁链的横扫之力,立即觉得手臂一麻,利剑差点脱手而出,身体立即被震退了数步之远,他们紧握着剑柄,运气调息了片刻,觉得手臂酸痛之感立即减轻了不少,顺势强攻而下,只见铁链翻腾抽打,一股强烈的真气随着铁链翻腾抽打间暴射而出,不停地抽打在他们的身体之上,疼痛之感已经遍及全身,他们不知道此人的功夫如此之强,不敢直撄其锋,不停的躲闪攻来之势。 只见他单手操起坠落的布依圣者,布依圣者微微睁开双眼,颤声道:“右护法平时我们之间政见不和,想尽一切的方法将对方置之死地,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就没有恨过我吗?今天却为了救我性命,却不顾生命安危舍身救我,这难道值吗?” 右护法抱着他微弱的身躯往下轻轻的降落,淡然笑道:“我今天冒险救你,并不把我们以前之间的恩恩怨怨记在心上,仔细想想我们之间都勾心斗角斗了几十年了,都无法分出胜负,如果就此命丧于非命,没有任何人跟我闭嘴,我鞭长莫及李展翔岂不是在以后的日子中感到太孤单寂寞,所以不管怎样我都要舍身救你,那怕牲牺我的生命,到死我也要和你共赴黄泉。” 听到李展翔的一席话,心里暖洋洋的,好像身上的伤势都好了一大半,立即脸上浮上一层笑意,一想到他及将面对是两大天元境界的高手,笑容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叹声道:“你不该轻易以身犯险,你所面对的是天元两大高手,胜算没有半点把握,甚至真的会连生命都会断送,还是趁早离开他们,和其他高手对决还有一线余地。” 李展翔沉着脸道:“这说得是什么话,我如果轻易离你而去,我岂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如果传出去,我岂能在江湖中立足,我一大把年纪岂不是落人于话柄。他们的功夫虽然达到天元境界,这种境界是常人无法可以练到的,他们和大战了两个时辰之久,早就疲惫万分,和他们交战我还有几分胜算,这么大岁数的人都没有和天元境界的人交过手,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梦想。”说完他们已经飘然落地。把布依圣者扶坐在地面之上,他却昂然挺立在布依圣者面前,有一种势高临下之势俯瞰众生,铁链一下子变得细细地围绕着他的手臂一圈一圈的围绕起来,丝毫没有动一下身体,整个脸庞充满着淡淡的笑意。 梅金龙和云天长看见他的铁链有着收拢之势,二人持着利剑也顺势飘落而下,梅金龙右手单手持剑指着他道:“来者何人,为何插手阻拦我们斩杀布依圣者,你有何用意快快道来?” 李展翔哈哈狂笑道:“本人站不改名,坐不改姓,鞭长莫及李展翔是矣!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凭你们现在的功夫也想斩杀西域左护法,简直是痴人说梦!今天也让老夫也来领教领教你们天元境界的功夫的厉害。” 梅金龙和云天长听到此人直报此名,心里无疑一惊,因为常听人说布依圣者和此人的功力不分仲伯,但几十年之间有着严重的矛盾夹杂其中,置对方于死地才肯罢休,为何他们今日却不顾前嫌,握手言和,不顾自己生命危险来拯救布依圣者,到底是用意何为? 梅金龙沉声道:“既然你一心找死,我们就此成全于你,就让你们左右护法在阴间也有个伴,否则你们在阴间也会感到孤单寂寞的。” 李展翔笑道:“没有想到呀!现在的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说话如此轻狂,目中无人,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没有尝过那天元境界功夫的厉害,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所说天元境界有何高妙之处。”说完身形如鬼魅般向后飘移,已经快到极点,细细的铁链随着双手挥动而出,在雄浑的内力摧动下,细细的铁链瞬间变成孩臂般粗细,猛然向他们二人猛力劈头盖脸劈下,只听呼啦啦一声风声脆响,铁链破风袭来,他们被这巨型铁链猛然攻击而来 在他们没有任何提防之时,铁链已经到了从他们的天灵盖劈落而下,只差了分毫之距,就可以断送他们的性命,他们已经不知不觉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他们身形急退数步之遥,双臂张开合拢,真气连绵不绝的传送到剑身之上,剑身通体透明,杀气却笼罩其中,猛然执起手中的利剑由凌空向下劈来,三道透明的剑气猛然向李展翔劈斩而来,同时又传出了如龙般轻盈的嘶叫声,剑气霸道强烈,直向他飘移而来,速度已经快到极点。 李展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他无法想象,当他有了一丝反应时,避身躲让,却也来不及半分,只听得一声刺耳的破锦之声,上身的衣衫全然已经裂开了三道口子,三道血肉向外翻卷,痛得他直咬牙,冷汗潺潺而出。嘶声叫道:“没有想到天元境界的功夫果真不同凡响,今天老夫也算见识过了,今天我也要让你们享受一下这鞭长莫及的厉害之处,“说完腾身跃起,身形已经飘到半空中,身形立即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平常人都无法用肉眼去辨别,手中的两条大铁链也随之旋转起来,散发着强烈的凌厉杀气,向他们袭击而来,来势汹汹,像一个巨型的网笼罩而来,他们的上空立即变成了一片死寂。 他们立即感到自己有一种快要窒息的之感油然而生,梅金龙立即惴惴不安道:“大师兄我好像有点喘不过气似的,奇怪和布依圣者斗了一两个时辰都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到了现在会有这种反常现状发生,太不可思议了。” 云天长也有些呼吸难为道:“是呀!我也和你有同感,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再斗上几个西域高手也不成问题,但我们毕竟现在已经跟布依圣者强战数个时辰之久,也早已人疲马乏了,现在又遇到一个和布依圣者功夫不分伯仲之间的高手,我们现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我们战胜此人也要费尽尽力,”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梅金龙淡淡地一笑道:“我们现在有唯一胜他的机会那就是他没有突破天元境界。就算我们真的战得筋疲力尽,我们也有胜他的机会,他就是布依圣者的陪葬品,我们何乐而不为成全他呢!” 李展翔听他们说这些话都显得聒噪,寒声喝道:“年纪轻轻说话未免也太罗嗦了吧?要杀就杀,要打就打,最多是一条小命而已,又何必在我的面前说三道四,又有什么意思。” 梅金龙伸出大拇指道:“果真是一个硬汉子,说话如此心直口快,真是性情中人,让我们这些晚辈如此地佩服地如此无体投地,就算我们说破了喉咙也难免一战。索性我们不如一战来得痛快,” 李展翔扬起手中的双铁链,狂声笑道:“没有想到一个刚超过二十多岁年纪竟然能有如此的悟性,崆峒派掌门骆宾奎没有看走眼能够把你选为作为崆峒派的掌门之人,才能够大放光彩,除了这位兄弟能够和你不相上下,其余的都是些贪生怕死,酒囊饭袋之辈。” 云天长狠声道:“少在这里说些丧心病狂的话,我们崆峒派没有一个像你所说那样懦弱之辈,每一个人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岂能让你在此玷辱他们的人格。” 李展翔继续哈哈狂笑道:“玷污你的门派之人那又怎样,就算你们两人再如何的高明,骆宾奎再怎样的慧眼识英雄,那也是空谈,你们二人即将要成为我铁链下的启动亡魂,就让你们崆峒从此以后在江湖中除名。” 梅金龙冷喝道:“这么大年纪了说话如此轻狂,目中无人,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轻狂的人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既敢让我们崆峒派从此在江湖中除名,你也太小看我崆峒派的功法了,”说完话翻动双臂,双剑上泛起腾腾的真气,只见腾身跃起,当跃到他的头顶上方时,身体骤然而止,身体随双剑猛劈而下,剑气雄浑力道无可匹敌,瞬间已经到了他的天灵盖上方只差分毫。 李展翔淡然一笑,好像生死关头都好像看淡了一样,一点恐惧之感都没有,都没有感到他的身体有任何的动静,整个身体已经飘然的离开了所在的位置有一两米的距离,左手臂一振,真气浩荡连绵不绝,瞬间整个铁链已经被真气所包围,向梅金龙横扫而来,力道强悍无比,感觉这铁链已经有千钧之力。 梅金龙在一愕之间,突见铁链如此巨力来袭,连忙用手中的双剑旋转向铁链横削而来,双剑和铁链在浓厚的真气下荡起火星四射。速度快到极点,已经迅速滑到他的面前,梅金龙顺势转动手腕,剑尖直刺李展翔的咽喉之处。 第九十七章 鞭长莫及2 云天长看见梅金龙此时已经得势,这对他们此时一战有大大的好处,如果失去此等好机会,再想战胜此人也就太难了,想到此腾身跃起,一声鹰啼之声破长空,人剑倒悬而下,直刺他的天灵盖,携带着一股冰寒之气袭卷全身,咽喉之处有两股阴寒的剑气也同时袭卷而来。 此时李展翔再怎样的冷静也无法再冷静下来,此时正面临着生死攸关,稍不留神就可以断送性命。只听到厉喝一声,真气浩荡,右手铁掌猛然一翻,横切向梅金龙的双腕命门,掌力雄浑,梅金龙立即感觉到手腕的命门有一股强烈钻心的痛,双手中利剑刺入的速度的开始变慢了许多,李展翔见此难得的机会立即飘身向后退去,右手之铁链迅速向上空旋转而去,剑链相击发出啪啪啪声响,火星四身,劲风缠绵不断,云天长也被同时震出有数米之远。 梅金龙轻声叹道:“没有想到他也是一个难啃的骨头呀!这无非对我们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呀!” 云天长刚才被他的铁链一震,心口隐隐作痛,稍为运气调息半晌,疼痛稍微得以缓解,脸色从苍白变成红润起来,笑道:“现在骑虎难下,再难啃的骨头也要啃呀,否则我们就必丧于他手。 李展翔一招得手,笑声更加刺耳入狂,仿佛一切都被他的笑声所笼罩,让人撕心裂肺,好像整个人都面临着死神般那样的恐惧。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厉声喝道:“拿命来,”只见双手中的铁链如两条黑色的巨蟒翻卷而来,气势如虹,腾腾杀气腾卷而来,转眼间已经鞭及身周,呼啦啦的响声在耳边不停的响起。 梅金龙与云天长腾身跃起,双脚不偏不倚的站在铁链之上,展开轻功急速向李展翔狂奔而来,雄浑的剑气在手中应运而生,双手一挥两道孤行剑气直向李展翔激射而去,云天长旋转着身躯如灵蛇般在铁链上游走自由,速度也不容小觑,剑尖很快就要到达自己的面前,来势汹汹。 李展翔大吃一惊,连忙晃动手中铁链,铮铮作响,双璧挥动数下,随着身体飘移,铁链也从他们的脚下脱僵而出,就此也逃脱了他们出手狠辣招式,就此借势,铁掌翻起,掌印飘乎闪烁,掌力雄浑直向他们浑身上下要害拍去,无数个铁链黑影丛丛,像一个黑色的野兽锰扑而来,瞬间他们二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铁链的黑影包围起来,疯狂的收缩,他们二人好像被数不清的铁链所缠绕,可他们越挣扎越紧,却无法挣脱半分。 李展翔看见他们被困在铁链之中无法动弹,乐得呵呵笑道:“你们以为功夫可达到天元境界就可心为所欲为,还要一心想到除我而后快,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说完腾身跃起双掌蓄意已久的掌法凌空拍向他们的天灵盖。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正当紧急关头,铁链传来咔嚓咔嚓声响,这是他们暗运功力,铁链已经在身上不停地游动,李展翔听到此声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这铁链明明是用千年镔铁所打造,坚硬无比,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从铁链之中得已脱身,都被活活勒死,怎么会有松动的声音,难道这坚固的铁链在达到天元境界的人都起不了作用,再这样下去铁链迟早会被挣断,那我可要岌岌可危了,想到此,心中却是一寒,连忙运转数倍的功力在双掌之上,猛力印向他们的天灵盖之上。 正当危急时,围绕在他们身上的铁链嘭的声巨响,铁链已经被挣断了几十节,落地之声哗啦啪脆响,听到响声李展翔心中一阵恐慌,双掌已无法来得及收回,只见三道刺目之光,在眼前一闪而过,直刺他的的掌心,掌心瞬即已被洞穿,李展翔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如鬼般的嘶叫,双手再也施展不出任何力道,整个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他已知道自己已大势已去,再也无法力挽狂澜,心头依稀不已,只有忍着痛苦硬生生把自己的双手从利剑上拔出,鲜血如注般的射出,眨眼间鲜血已经洒满满地,身体迅速向布依圣者面前飞去。 只见两条人影拨地而起,一闪而过已经来到李展翔的面前,双脚飞速地向他的胸部踹去,力道强而有力,李展翔立即感到胸部被一股大力撞击一般,喉头发甜,一口鲜血哇的一声激喷而出,化着阵阵血雨飘落而下,整个身躯立即被弹射了出去,刚好落在布依圣者身旁,瘫软在地,再也无法动弹万分,脸色苍白如纸。 布依圣者用那颤抖的双手抚摸着他那苍白的脸,颤声道:“李兄没有想到你却为了我,不惜生命的安危,和他们两位达到天元境界的两位高手以死相拼,却如今落到这个下场,”说到这里心里的痛楚油然而生,两行老泪情不自禁的落下,“是我对不起你,我把你都拖下水,我真有心不甘呀!” 李展翔听他这么一说,立即睁开沉重的眼皮,笑呵呵道:“左护法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共同在西域至尊面前处事算算也有数十年之久,从来都没有为对方想过什么,如今我们都是风烛残年都能为对方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哪怕牺牲生命都值得,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小小年纪竟然能够突破天元境界,轻而易举的挣碎我用千年镔铁所打造铁链,我们几十的功夫都不如现在年轻人的一朝一夕的功夫,想起来无非是一种讽刺,”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布依圣者缓缓的松了一口气道:“是呀!以我们多年的经验和功力上对付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的一条老命都给搭上了,都是我们太轻狂惹得祸,现在想想也没有什么可悲的,我们二人虽然从年轻斗到到现在,也没有斗出个胜负,万万没有想到呀!到头来却输在两乳臭未干天元境界小子的手中,而且现在命悬一线,死亡的气息离我们越来越近,也算死得其所。 李展翔怒道:“你这么早就想死了吗,我们这一辈子还没有斗出个结果呢,怎么会死呢?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有好的回转?” 布依圣者缓缓道:“我现在是胫脉尽断,气血在体内翻腾,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整个身体感觉如炸开了一样,这无非是一种艰熬,凭我现在的功力若是受了点小伤,稍为运气调息盏茶的功夫,身体自会恢复七八,但是现在调气运息,真气九转运转全身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什么起色都没有,现在你的身体感觉怎样?” 李展翔道:“我的感觉也比你好不了多少,两只手都废了,五脏六腑都被他们的双脚震碎。气息絮乱,再也无法使出半点力道,身如废人一般,这也是死亡的一种征兆吧!其实这次面对死亡我一点都不恐惧,因为只有跟高手对决,对能真正体现出功夫练得最高层次的境界,我们虽死犹荣。” 布依圣者呵呵笑道:“没有想到你也看得如此透彻,自从经过这场比试,我们收获匪浅,死而无憾。” 正当他们谈得甚欢,就像久别的老朋友般,无话不谈,忽地从上空倏地传来嗤嗤两声尖锐的剑声破空而来,雄浑的剑气翻腾而起,转瞬间他们已经到达他们面前只有三尺的距离,三把锋利的剑刃指着他们,他们却没有一点动静,一幅很安详的样子,而且在那里侃侃而谈,仿若两人如世外高人一样,绝对没有把他们二人在他们的面前存在,更意料不到他们所处的危险环境,即将面临着死亡。 云天长看见他们悠闲自得的样子,心里非常纳闷,道:“掌门师弟你看他们这样子,是不是在故弄玄虚,让我们对他们放松警惕,他们好趁此机会调息内力,趁我们不备,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到时候他们二人联手我们可就是他们对手了,趁此机会我们直接把他们给杀掉,以免后患无穷,”挥剑直向他们二人刺去。 只见人影一闪,已经挡在他的面前,双剑已经封住了云天长剑势的去路,云天长大吃一惊,惊呼道:“掌门师弟你这是为何?难道你也要助纣为虐不成,他们养足气力来对付我们,我真的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 梅金龙厉喝道:“你这说得什么话,我们二人大战这么长时间差点把小命给送掉,我岂能助他们恢复内力,来对付我们,你的想法完全想错了。” 云天长不解的问道:“那又是为何?” 梅金龙道:“大师兄你没有感觉他们他们的气息太微弱了吗,他们即将是将死之人,他们之间也有太多的话要说,我们也顺便做个好人,让他们把话说完也对我们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危害。” 云天长听了他的话,立即凝聚气机去试探他们所存在的气息,感悟了片刻的功夫,他们所发出的气息微不其微,简直就快要到了尾声,笑道:“他们果真气息已经到了尽头,之前我还以为他们是养精蓄锐,来调息内力,待我们不备发动强攻,将我们一举拿下,那可危险了。” 梅金龙点了点头道:“你所担心的也并无没有道理,江湖人心叵测,做什么事都要小心提防才好,以遭别有用心之人有了机会,过不了多久这两位西域高手就要命上黄泉,也省得我们不少的麻烦,” 他们之间窃窃私语了好一段时间,突然哈哈狂笑起来,加上残余的内力,地面好像在微微颤抖,只见他们两人的头脑紧紧贴在一起,七窍之中已经满是血迹,已经气绝身亡,瞌然而逝,一切归于平静。 第九十八章 并驾齐驱1 西域那些高手只能眼睁睁的看见两位左右护法在面前同时逝世,却无能为力,只有忍泪吞声,因为在他们的面前在武学上造诣最高境界——天元境界,如果贸然出手的话,那会和右护法李展翔同样的后果,只有白白送死,却毫无价值意义,只有再先找适合自己能够取胜的对象下手,西域那些高手都在不停的用目光打量中原每一位高手的实力,以取得胜利占得先机。 突见红影一闪,尹静香已经来到幽明教所有人的面前,抱拳施礼道:“听西域至尊所说你们幽明教的十指迷魂琴是如何的厉害,打破脑袋都不会相信,我今天就要冒昧的挑战一下自己的实力,看看我的拼命蛛丝剑厉害还是你们那所谓的十指迷魂琴厉害。 又见白影一闪,雨君莉也已经来到尹静香的身旁,笑道:“还有我也助妹妹一臂之力,我绝不会让妹妹一个人上阵,我也想领教领教这十指迷魂琴的味道。” 梅芝琳冷声笑道:“原来是西域双绝,拼命蛛丝剑尹静香,那你就是桃花仙剑雨君莉,听说你们双绝也是西域高手中的翘楚,但今日一会乃三生有幸,你们就用你们最厉害的功法,来个速战速决吧!免得在此多浪费时间。 雨君莉含笑道:“爽快,的确有教主的风范,那就请梅教主赐教。“ 梅芝琳从肩上拿下瑶琴,顺手拨动了两下琴弦,琴声幽幽缠绵,有一股强悍有力的力道在向四周漫延,玉玲珑凑身来到梅芝琳身边低声道:“教主此二人就交给我吧!让我来把她们打发掉,免得让他们在这里闲着无事。” 梅芝琳冷眼看了她一眼道:“你以为她们是等闲之辈,不要轻易相信自己的实力,否则你会输得很惨,你真的有这个实力吗?她们可是西域的顶极高手呀!” 玉玲珑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教主你不要忘了,我现在的功力较以前也大有精进,胜她们绝对稳操胜券,也让我大显神手一把。” 梅芝琳笑道:“那就让你大显神手一把,让我们所有的人为你喝彩,助威。” 玉玲珑手抱着瑶琴盘坐在她们的对面,把瑶琴放丰双腿之上,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着,琴声幽幽传出,一副神态态自若的样子,这那里和她们在交战的人,丝毫没有把她们二人放在眼里。 尹静香看见玉玲珑这个样子就有点不顺眼,娇斥道:“难道你们幽明神教没有人了吗?竟然派你来顾全大局,有本事你就使出来,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碍事。” 玉玲珑笑道:“我现在先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再和你们较一技之长,让你们也好尝尝这十指迷魂琴的厉害之处。”说完十指在琴弦弹奏的速度由慢转快,突然从琴弦与琴弦之中迸射出一道弧形的如弯刀般的厉芒向尹静香罩面劈来,力道也非比寻常。 尹静香看见这厉芒来势汹汹,慌忙之中拨出悬在腰间的利剑,呛的一声,利剑已经出鞘,格挡在面前瞬即飞来的厉芒,突被这种强悍有力的力道震退了数步之远。 玉玲珑脸带微笑,右手五指在轻轻的拨动的琴弦,琴声又幽幽起伏,又铿锵有力,钢中带柔,以柔克钢,厉芒已经消失无见,尹静香此时心情也跟着时起彼伏,好像完全被他洗脑了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再也找不到以前她的模样,呆滞反常的面孔呈现在她的面前。 雨君莉看到此景大吃一惊,奇怪她的神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还好好的,难道是不是刚才听到她的琴声所导致而成,他细细推敲十指迷魂琴,没有想到这琴声这么可怕竟然真的能够迷惑人的神智,再一看玉玲珑变得更加妖娆迷人,尹静香正在一步一步向她面前走去。 雨君莉惊慌失措向尹静香飞奔而去,忙点了她的胸椎穴,眉心穴,尹静香立即站立不动,无法动弹分毫,然后再用凝聚真力的双掌猛拍双肩,双掌中散发出芬芳的香气,当劲力和香气流遍她的全身时,头脑也开始清醒过来,秀眉紧蹙,惊讶道:“君莉姐我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不是还在那个位置,怎么一下子到了这里?怎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呀?”说到这里头脑里一片空白。 雨君莉淡淡地道:“还好你总算醒来了,你刚才已经中了他所弹奏的十指迷魂琴,你的心神、神智完全被他控制,所心你所走动的步伐全然不知,说不定能有生命危险,还亏我来得及时,点住了你的眉心穴,和胸椎穴,同时又灌注了劲力和桃花醉的香气,洗涤了你的神智和心神,才能让你得已恢复,十指迷魂琴比想象中还要可怕,对战一定要小心谨慎。” 尹静香点了点头,冷声道:“可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也会使出这样的阴招,差点让我着了她的道。”说完立即身子向后弹射到原点,生怕好又会耍什么心机,抖动手中的剑,剑刃立即颤抖万分,立即幻化成五六把剑刃,也在虚无飘渺的抖动着,如影如幻,让人有一种意识不到的清晰感,突然从剑刃中喷舑出些许柔软坚韧的蛛丝来,直向玉玲珑直射而来,看似平淡无奇的蛛丝,在内力的摧动下变得坚韧不摧的蛛丝。 玉玲珑虽然在那静静的弹奏的琴弦,眼睛都没有正眼看一眼向她面前飞来的蛛丝,但她的听力惊人,一丝稍微的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便听朗声笑道:“雕虫小技,何足道哉,”食指勾起一琴弦,猛然向外弹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所有飞来的蛛丝全部割断,尹静香反而被反弹了数步之远,此时她觉得气血翻腾,立忙运气调息,才觉得有所好转,立即运气使剑刃之上,剑刃一下子变得透明起来,断裂的蛛丝立即向她剑刃方向倒退而回,单指在剑刃旁一个圈一个圈划动起来,瞬间已经变成了一个成型的蜘蛛网,一个接一个的从剑刃中脱颖而出,直向玉玲珑飞扑而来,四面八方都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 玉玲珑立即感觉到气势不对,一种压力压得自己好像气都喘不过来似的,定睛一看,简直吓了一大跳,“天啦!这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变成这么多的蛛丝网,而且上面还莹莹发光,在不停围绕着自己在旋转,而且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还在不停的收缩。” 玉玲珑此时知道大事不妙,立即在地面上旋转着身体,双手飞快地拨动琴弦,琴弦和琴弦之间贯穿着真气流贯,如白雾在琴弦之中穿梭,十指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几乎用肉眼看都看不清,突然风声大作,吹动着蛛丝网一阵阵摇摆,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蛛丝网已经松缓了许多,得此空隙之间,她的琴声弹得越来越顺畅了,行云流水的声音直接穿透蛛丝网,向尹静香面前袭杀而来。 尹静香刚准备弹身跃起被一股强行的劲道直接压了下来,猛然用利剑横挡在面前,卸去了猛来的劲道,身子猛然上跃腾飞而起,瞬间人和剑都开始旋转而起,一个倒悬式,剑式猛然向玉玲珑头顶刺来,剑气阴冷至极,玉玲珑纤纤十指盘旋而上,在手食指在剑刃上轻轻一弹,嘟的一声轻响,尹静香的虎口一阵剧烈的疼痛,手指把捏得不稳,剑势猛后飘了飘,利剑差点脱手而出。尹静香无功却飘身而出,站回了原地,看到自己右手虎口之处有点红肿,用手轻轻揉了揉,身体迅急又如飓风飘影而出,功力已经提高了五层,运至剑刃之上,一阵狂啸而起,蛛丝网立即迅速旋转起来,蛛丝网已经被真气所贯注,浓烈的杀气腾腾越起,一个又一个向玉玲珑聚拢而来,几乎要把她所吞噬。 玉玲珑盈盈笑道:“来得正好,没有想到到现在你才显露出你的真正的本事,我今天若不显示出我教十指迷魂琴最厉害的功法,也太对不起你对十指迷魂琴的期盼,我今天就要你大开眼界,”说完张开双臂,十指箕张,在琴弦之中不停的拨动,迅速已经快到无法看清,如流星在星空中穿梭,真气连绵不绝迸射而出,刹时,狂风大作,不知从那里飞回花瓣从蛛丝网的缝隙直钻而入,花瓣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柔软和芬芳,而且如利器般坚硬无比,杀伤力更胜一筹,此时蛛丝网在内力的摧动下,变得更加无坚不摧,两者相互碰撞,传出哗啦啦声响。 尹静香心奇道:“没有想到这软弱带香的花瓣在她的琴声弹奏之下,也能变得如利器般的锋利无比,”这下子她可不敢掉以轻心,轻视对方的实力,剑光在蛛丝网外横削竖劈,真气鼓荡,蛛丝网又开始收缩起来。 雨君莉此时看见尹静香再度继用真气来维持蛛丝网的锋利程度,来攻击玉玲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半点效果,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小命给搭上,得助她一臂之力,思已至此,立即骤身上前两步道:“静香你这样不停输送真气在蛛丝网之上,尽早真气会贻尽,那你的生命也会堪忧的,那正好成全了玉玲珑那个小妮子。” 尹静香扭过头来道:“那该怎么办,没有想到十指迷魂琴真的如至尊所说得那样厉害,是我们一直不以为真。” 雨君莉正色道:那又能怎么样,最好的机会就是速战速决,我过来就是助你一臂之力,凭我们二人之力定能把他给摆平。 尹静香笑道:“有雨姐相助,这小妮子已不足为患,任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雨君莉抖动右手中的利剑,剑刃一抖,从剑刃之上散发着桃花芬芳浓郁的花香,不知从何而来几朵桃花已经在剑刃之上,脚步向玉玲珑面前狂奔而来,剑刃悠张悠阖向玲珑刺来,几朵桃花已经脱离了剑刃飞速的旋转起来,呼啦啦向她的上身下身的向处要害部位撞来,劲气猛得超乎异常。 尹静香也毫不犹豫的挺剑而出,剑势风驰电掣席卷而来,荡起了玉玲珑的衣襟飘起,连换了刺、削、劈等四五种剑势,每一种剑势的轮换都是致命的一击,直取她的要害部位,而且上面还悬挂着粘稠蛛丝网,缠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越挣扎越紧,整个人好像都被束缚在蚕茧之中。 玉玲珑把瑶琴竖直放在右手之下,左手真气聚拢,猛然向瑶琴上面的琴弦拍去,琴弦发出轰眬眬的响声,直击向自己面前飞来缠绕的蛛丝,蛛丝断断续续的飘落于满地,整个人一下从里面腾飞而出,右手抱着瑶琴,左手猛拍刺来的利剑,剑势被她所拍劲道,反弹了数下,尹静香和雨君莉的手臂也开始被震得有点酥麻,在她们惊愕之际,右腿横扫而出,她们立即感觉有一股力道向她们横扫而来,她们立即向后倒退了三尺有余,双剑立即划起一道剑弧直向她凌空劈来,来势凌厉至极。 玉玲珑旋转着身躯拔地而起,左手在面前画圆,食指紧扣最中间最恨弦,猛然之间拨动此弦,琴弦轰隆隆声响猛然传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从最恨弦中迸射而出,直划向近在咫尺的两道剑弧,直听到两声崩崩两声脆响,一切都消弭于无形。 她们看见此景大吃一惊,震惊之色一现而过,两人相望了一眼,转换角色,二人上飞下蹿,剑势层出不穷,剑花一朵一朵的翻江倒海袭击而来,雨君莉剑刃之花如百花争艳,巧夺天工,突然从剑刃之上脱颖而出,团团将玉玲珑团团围着,闻到此香,整个人飘飘欲仙,桃醉在桃林之间,无法自拔。在花丛中发出盈盈笑意,手拨动的琴弦发出的声音柔和致美,让人也不知不觉陶醉于其中,刚才一切超强的战斗力都消弭于无形。 第九十九章 并驾齐驱2 尹静香猛然施加功力,剑刃之上发出嗤嗤嗤劲风之声,一张接一张蛛丝网飞奔而出,直向上下左右前后不停地在缠绕裹紧每一寸空间,已严严实实。 萧媛疑惑道:“教主,玉玲珑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她们二人都拿她没辙,基本上没有占上半点便宜,转眼这间她既然被困其中,无法自拔,十指迷魂琴所奏的功力一点没有杀伤力,反而成为她们的俘虏,她会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 梅芝琳沉默不语半晌,道:“玉玲珑现在所中的是雨君莉的桃花剑仙桃花欲醉香,传闻只要闻到雨君莉的桃花欲醉香,再强的功夫也无法施出,只能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时间一长,自然会笑断寸肠,就算大罗神仙在也无法医活。” 萧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该怎么办?我们都和玉玲珑视如已出,情同姐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笑断寸肠而亡,教主一定想出个办法把她拯救出来吧!” 梅芝琳用右手往地面上一吸,一颗小石子已然到了手中,屈指弹起,咻地一声轻响,直接穿透桃花和蛛丝组成的屏障,冲撞她肩上的肩井穴,玉玲珑的笑声立即戛然而止,此时身体虚脱了许多,“奇怪我的身体中却没有一点力道似的,”她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却一无所知,只能清晰的看见在她的周围有许多花瓣和蛛丝组成的一道把她团团包围的屏障,在不停地旋转。 雨君莉和尹静香突然发现玉玲珑在桃花剑阵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颇感觉到奇怪,尹静香惊讶的道:“奇怪刚才我们所使用的剑阵对她还是起到作用的,她的笑是那么疯癫痴狂,当时我就想难道这剑阵就是克制她的十指迷魂琴,从心中高兴万分,可是现在一点效果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雨君莉疑惑的点了点头道:“我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从我练成桃花仙剑时,从来就没有逃过这桃花仙剑的迷惑,难道这小妮子已经在里面找到了破解这剑阵的厉害之处,要不然也会这样轻易的停止了笑声,只要被这桃花剑阵所迷惑的人都会迷失心智,笑断寸肠而亡,难道她就是一个例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尹静香道:“现在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反复推敲这些来龙去脉,就是趁早时间在此灭杀玉玲珑,千万别让她冲破这剑阵,否则后患无穷,转眼间,就会被她所灭杀。” 玉玲珑此时趁她们讲话时,运气调息,气走全身,片刻功夫,精神已经恢复了七八,双手在琴弦轻轻拨动,又发出轻响铿锵有力的功效,阵阵琴音如旋风般向雨君莉所施展的剑阵旋转而去,剑阵立即变得歪歪斜斜,像是一种物体在剑阵之中挣扎而出。 “不好”,尹静香惊讶脱口而出,突然身躯暴射而出,手持利剑,剑气突然暴涨,腾挪之间,身躯如蛇般在剑阵上攀爬而上,游到顶端身体纵身跃下,剑势旋转了两圈直向玉玲珑的头顶刺来,剑气凌厉至极,玉玲珑的身体一下子被剑气所包围,。 雨君莉步伐风驰电掣随着剑阵旋转而旋转,也已快到极点,用剑在面前剑阵的方位猛力刺去,东一剑,西一剑看似毫无头绪,剑阵却越旋转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杀气而随之而强大。 玉玲珑在里面上有尹静香浓烈的剑气袭身,周身又有强烈的利剑向自己刺来,好强的剑气,周身没有一处安全之处,玉玲珑手中的瑶琴或竖或平或倾斜,整个人在剑阵之中开始旋转起来,纤纤手指飞快的拨动琴弦,真气连贯着每一根琴弦,琴面之上变得通体透明,每拨动一次琴弦,就会弹射出一种强悍的力道与她们强烈的剑气相互抗衡,如狂暴的风暴袭卷而来,她们所持的利剑立即在手中飘摇不定,失去了威力,剑势变缓了许多。 尹静香在玉玲珑上方凌厉的攻势,瞬息间已经变得停滞不前,在狂风中摇摆不定,可雨君莉的利剑再也无法再戮进这剑阵之中半寸,这剑阵完全都玉玲珑所掌控似的。 尹静香在不停地施加功力,使剑势攻击的更加凌厉无比,但是触碰到玉玲珑所弹奏的琴弦所发出的力道却如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迹象,让她所感到的是一股强有力的力道向自己猛撞而来,此时她再没有任何力道与之抗衡,哇得一声,一口鲜血如剑柱般从口中喷射而出,整个人如被弹簧弹出剑阵之外。 雨君莉看见她时,她脸色蜡黄,嘴角还挂着血丝,在飘然落下,如一个稻草人般坠落在她的身边,雨君莉忙转过头来问道:“静香你没事吧?怎么伤得这么重?” 尹静香用袖口擦拭了一下嘴角,道:“我只是被她所弹奏的琴弦真气伤了经脉,血气翻滚,吐了一口血,没有想到十指迷魂琴所奏出的琴声却是如此厉害,我们多年所练得剑法在她的面前却是无济于是,现在想想她们之中也不是泛泛之辈,君莉姐我们还是趁早退出这搏斗之中,一味的坚持下去,我们定会命丧于此。” 雨君莉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我不是坚持我的原则,就算她再厉害,那怕丢掉性命我再所不惜,我一定也要和她周旋到底,”说完话,挺身而起,手中的利剑举过头顶猛然向前方劈斩而去,一道强烈的剑气贯穿剑阵而去,剑阵猛然收缩,剑阵中的桃花如锋利的利器直向玉玲珑铰杀而来。杀气一下子变得紧凑起来。 玉玲珑纤纤手指每拨动一次琴弦,杀气也变得强烈几分,花瓣与琴弦直气所碰撞立即变成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突然在剑阵之中传来了玉玲珑娇斥声道:“小小桃花剑阵也想困住我,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一声如裂帛之声,剑阵立即变得粉碎消失于无形,一股强烈的真气猛然向她罩来,雨君莉连忙用手中的利剑来抵挡突如其来的真气,可是真气来得一下子太快,太猛,此时她却无法招架,突听咔嚓一声,手中的利剑已经断成两节,强悍的真气直接撞上她的胸口之上,她飘身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喉头一甜,一口鲜血脱口喷出。 紧听琴声四起,真气浩荡,从四面八方向雨君莉袭杀而来,她立即感到身体一股虚脱之感油然而生,被身周的真气所挤压,体内的气血翻腾,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尹静香看到此情此景,这种痛好像痛在她的心上,再这样下去。她的小命却如此堪忧,想到此,泪珠哗然坠泪而下,看了看手中的剑,脸上立即浮起一丝微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开双臂腾身跃起,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雨君莉的上空,一丝细长的蛛丝倒悬而下,在剑的旋转下,蛛丝立即把她捆绑起来,尹静香右手一得力,她立即已经飘身而起,二人随风而飘去,速度已经快到极点,转瞬间已经来到了一棵大树下,剑刃之上发出铮鸣的响声,蛛丝从剑刃之上爆射而出,每根蛛丝相互连接,一瞬间已经连接成一个若大的网,尹静香扶住她软弱的身躯纵身跃起,直向蛛丝网中央弹射,吸附在蛛网之中,摇摆了两下静止不动。 雨君莉看见她有如此举动,大吃一惊道:“静香你这是干嘛?” 尹静香道:“你现在身受重伤,功力大损,现在我就用这蛛丝为你疗伤,转瞬间,你的功力定能恢复如初。” 雨君莉叹道:“她所弹得十指迷魂琴功力如此强大,我想为了我,而连累了你,倘若会伤了你的性命,这叫我情何以堪。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让我的生命就此终结吧!” 尹静香摇了摇头笑道:“虽然你现在已身受重伤,也难逃她的毒手,我现在要用这蛛丝使用蛛丝大法,把我们俩的功力相互揉合,相互融洽,达到天人合一境界,也算是一种突破,对你我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对我们却大大有益,她的十指迷魂琴再怎样厉害,再也难伤我们半分。” 雨君莉有气无力道:“这种功法从来就没有人能够试验成功,万一有什么差池会连累你的,叫我的心里都过意不去的。” 尹静香道:“我们情如姐妹不分彼此,左右都是一个死,不如拿它来作赌注,你我的功力相辅相成定能生出成效与之抗衡。”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试用这蛛丝大法吧!让我们的功力相互融洽合二为一,说不定我们也有取胜的机会。” 尹静香手中剑身一抖,突地蛛丝飘动而出,粘绸而密,一瞬间如棉被秀般的厚度向二人急速的裹去,雨君莉用仅存的内力震动手中的断剑,桃花纷飞直向蛛丝旋转而来,瞬眼间已经把蛛丝围拢的严严实实,两人盘坐在如蚕茧之中,双掌相互平推接触,两人的功力相互传送,蛛丝和桃花剑阵上突现七道红黄青蓝紫白黑七道光环,一环接一环在上面呈现而出,她们功力在不停的转换,功力瞬达四肢百骸,奇经八脉,每一道光环上下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光亮一道胜似一道。 玉玲珑看到此景中,心里大感莫名其妙,不得其解,莫非她们在利用此空闲时间来恢复功力,我绝不让你们如愿,思绪至此,冷笑道:“既然你们姐妹情深,我就成全你们,”双手翻扬而起,运功传送到十指之中,弯曲十指不停的拨动琴弦,琴弦发出强悍的杀气腾腾而起,直向那蛛丝和桃花剑阵所包围的如蚕茧般的物事直劈而去,只听到铿锵这音四起,仿佛被劈到坚硬的钢铁之上,反弹之力震得十指酥麻,“奇怪这如蚕茧般的东西怎的如此坚硬,连我所弹的十指迷魂琴都失去了功效,她们现在的功力可见一般呀!” 想到此,十指在琴弦之中拨动的速度简直天马行空般弹奏着,杀气再度升腾而起,比刚才更加强烈了数倍之多,真气向那蚕茧从四面八方贯穿而去,寻找各个突破口,一举将二人击毙。 杀气在蚕茧外横冲直撞,盏茶功夫已过,那坚如钢铁般的蚕茧并没有任何破坏之处,还完好无损的悬挂在那棵树下,只是不停地在摇晃着,上面的光环却是一道强似一道。强得耀眼。 玉玲珑看了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功夫这么神奇连十指迷魂琴都无法攻破了这种防卫,难道她们是用自己残存的功力相辅相成,已达到最高境界,难道我的功力却对她们一点伤害都没有。 正当思绪飘飞时,蚕茧突然爆裂而开,从里面超出两个美如天仙般的女子出来,笑盈盈向玉玲珑面前走来,此时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可伴随着她们每走一步都带有森然的杀气,真气浩荡,直向玉玲珑面前扑面而来,她忽然感到有一股窒息之感油然而生。 梅芝琳惊呼道:“玉玲珑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她们二人的功力已经达到炉火纯青地步,你可不能轻易小覤他们的实力,要不然你将要面临着死亡的考验。”她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深知她们的功力已经大增,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雨君莉受到重伤都要离死亡不远,现在反而功力大增,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听到梅芝琳一说心里立即清楚万分,自己此时面临着一场生与死的考验。 玉玲珑双手十指连运真气连贯,十指如被一层如雾般的气体所贯注,右手食指弯起拨动中间那根琴弦,其余的四指拨动其他琴弦,琴声不停连绵不绝的从琴弦之中传射出来,伴随着强烈的杀气向她们扑杀而去,整个场面已经被杀气所凝固。 可她们两人唷地一声惊呼,两人单手相握,弹跳而起。 第一百章 并驾齐驱3 空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数米长的长鞭,里面是蛛丝网结而成,外面簇拥着密密麻麻的桃花花瓣夹杂着花香扑鼻而来,二人在凌空中旋转着身躯,抖动着手中的长鞭,在抖动之际,她们已将自己的功力真气已经输入长鞭之中,一股雄浑之力从鞭柄传到鞭稍,双鞭在凌空中不停地向玉玲珑抽打着,玉玲珑所弹奏的琴弦发出的真气都被双鞭都打消散于无形。可是双鞭还是力道充盈不停地向她抽打而来。双鞭的呼啸之声在她的耳畔之边不停地响起,直钻她的心肺之间。 玉玲珑已经感觉到了双鞭要不是真气的阻隔,这双鞭随时随地都可以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之上,但这真气都不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稍不留神便有生死之厄,双手把瑶琴向半空掷去,当琴飘到半空之时,人也跟着腾跃而起,人如影随形已经飘落在瑶琴旁边,右掌倏然翻起拍动琴弦正边缘,瑶琴在凌空中翻转不停,伴随着旋转中却夹杂着刚烈的罡气之风,在琴弦之中穿梭而过。每旋转一圈,他的十指都能够拨动一次,此杀气更加浓烈恐怖,滚滚浓烈的杀气直向她们二人面前斩杀而去。 雨君莉二人手中的双鞭也挥动得淋漓尽致,配合得恰到好处,每挥动一次,鞭中的劲力连绵起伏,杀气也跟着脱颖而出,两股磅礴之力相互碰撞,轰轰直响,力道反弹,他们这间的瑶琴,和双鞭都稍微有些被震动,威力也减少了许多。 三人之间并没有被让对方所妥协,在她们的意识中非把对方所撂倒,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时而琴声如惊雷再现,万马奔腾,紧锣密鼓,时而如绵绵细雨滋润无声,钢柔相结合,紧慢结合得恰到好处。劲力时而温柔时而刚猛全向她们二人面前扑去,像一把无可匹敌的收割生命的镰刀,完全把她们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般。 她们二人并没有一丝的后退,只是欺身而上,步伐轻盈,此时她们还是手搀着手,相互传送着功力,脸色变得红润无比,功力在不停的增加,手中挥动的双鞭的力道更是增强的数倍之多,琴声所发挥的每一个强猛的劲道都被双鞭所打散。转眼间都已经来到玉玲珑的面前。 玉玲珑此时大吃一惊,此时她每次都强运功力使琴声的威力达到最高境界,瞬息间对她们灭杀在摇篮之中,可天不从人愿,不但没有对她们没有半点伤害,反而使自己的功力一再受到盈亏,连忙抱琴急向梅芝琳身旁移去,吃力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们二人现在的功力越来越强,连我所奏的十指迷魂琴都好像失去了以前的威力。对她们都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梅芝琳已经注视她们好久,始终看见她们手搀着手,就算到了生死关头也没有松手的迹象,难道她们的功力之强就在这手拉着手上面,眼眸一亮道:“玉玲珑不要慌,我终于找到她们的功力为何变得如此之强的原因,就是她们二人手拉着手,相互传送功力,只要任何一方的功力有亏损,另一方就能给予补给,所以力道是用不完的,遇强则强,所以你占不到半点便宜,你一个人的功力岂能和她们二人相比。这样下去你就必败无疑。” 玉玲珑吃惊道:“世上还有这种诡异的功法,简直叫人闻所未闻,那就没有办法来破此功法。” 梅芝琳笑道:“任何功夫都有破绽之处,每一种功夫施出以后都要细细地观察,才能轻松地看出她们的破绽之处,她们两人的破绽就是,她们不管战到什么样的程度都不会把那双紧握的双手放开,她们就是利用这种手段来传递内力,只要将她们两人那双手分开,就容易将她们一举击破。” 玉玲珑听到此话立即茅塞顿开,含首道:“原来如此,但要把她们分开又谈何容易,现在让我使出全力已经力不从心,还请教主让人得已帮助。” 梅芝琳道:“萧总管你就帮助玉玲珑将她们把那双手分开,可不能让她们再欺负她了,也让她们真正尝尝直指迷魂琴的厉害,可不要让她们小瞧了十指迷魂琴厉害之处。” 萧媛手抱瑶琴来到玉玲珑旁边,双手活动了一下筋骨,欲试拨动琴弦,雨君莉二人飘落而至,盈盈笑道:“十指迷魂琴不过如此,西域至尊一直说要让我们对这十指迷魂琴要小心谨慎,以防万一被此伤害,如今一战,才知根知底,真气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一切太高估了十指迷魂琴的威力,”说完脸上洋溢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萧媛冷笑道:“刚才你们单打独斗时,却输得那样的惨烈,差点连小命都要搭上了,现在二人功力合并略胜一畴却得意忘形目空一切,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谁也救不了你们。” 此话正说在她们的伤心之处,也在她们内心狠狠捅了一刀,气得咬牙切齿,狠狠抽动双鞭向萧媛横扫而来,鞭风呼啸而至,双鞭上的花瓣突然张开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器,只要被这双鞭抽动,她的身上必定会是伤痕累累,重者必会有伤亡。 当鞭及所至,萧媛娇躯一缩,如灵蛇般灵活轻松的避过这突如其来的双鞭夹击,身躯旋转,双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付银丝所做的手套,银光闪闪,双鞭又重新横扫而来,劲风飒然,眨眼间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她突然扬起银白双手,直向双鞭探去,伸缩自如,如囊中探物,双手搅动着双鞭发出啪啪作响,双鞭在左右不停的分开,却分毫伤害不了她半分。 双鞭在她们的加深功力之下,双鞭突然暴起一阵极强的劲力猛向萧媛面前贯穿而来,萧媛突然感到脸庞有一股疼痛之感,迅速扭头避过,双鞭从肩头擦肩而过,一缕青丝从肩头滑落而下,一招未中,双鞭忽然扬起,随着双臂在头顶上方旋转而旋转,一股力道从中暴发而出,只向萧媛面前飘移而来,转瞬之间已经到了面前只有咫尺,萧媛一运真力,双臂弩张,背在背上的瑶琴琴带砰地一声脆响,已经断成几节,瑶琴已经飘移到自己的面前,两道强有力的力道已经被她所发的真力所隔挡在面前近在咫尺不能进前半步。 只听萧媛冷声笑道:“没有想到你们二人的功力却不容小觑,难怪玉玲珑会吃了你们的亏,”说完一双银色的双手伸到琴弦之上悠闲拨动的拨动着琴弦,琴声幽幽传出。 此时双鞭在不停地抽打着面前的的屏障,面前的真气屏障传出啪啪作响,火星四射,欲想把这屏障击破。 萧媛的每一根手指拨动的琴弦的速度越来越快,琴声分崩离析,一阵飓风狂然而起,面前的一道真气屏障已经消失弥茫,向她们面前席卷而去,拂动着她们的双鞭飘扬而起,如春风中的拂柳在摇摆不定,两人还未来得及提防,已经被一股强力震退了数步之远,胸腔被受到如此重创,喉头一甜,哇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胸前的衣襟都被染成鲜红色,紧紧向后退了两步,在紧要关头她们还始握着那双手,在不停地传送功力,使之修补缺陷的功力,没有多少时间,她们的功力已经恢复平常状态,两人手中的双鞭舞动得啪啪作响,劲风缠绵不绝,向萧媛面前扑打而来,萧媛此时已经感觉到此力道已经超越以往所使的力道数倍之多,难道她们二人之力用之不竭。 思绪到此,迅急拨动中间的最恨弦,把功力增加上数倍之多,琴声突如隆隆的雷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股强悍的力道猛向面前的力道抗衡而去,轰得一闷响,三人已经同时被一股巨力弹出数丈之远,萧媛见以情况不妙,深知二人的功力相互融洽,相互补给,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取胜二人,双手抚弄着十三根琴弦时快时慢,真气时而在琴弦之中浮现,时而消失无见,仍见双鞭齐刷刷而至,真气连绵不绝横扫而来,萧被这两道强烈的鞭气逼得左支右拙。 正当危急关头,一道身影匆匆闪过,手抱瑶琴端坐在萧媛的旁边,道:“萧总管凭我们一人之力是无法取胜她们二人合作之力,不如我们两人合作将她们的合作之力分开,让她们首尾不能衔接,她们的功力就会大打折扣,岂能有不败之理。” 萧媛点了点头道:“你所说得也对,凭多一人之力也难撼动她们分毫,反而让我的内力大损,如果再不两人合作的话,我将成为她们第二个的欺凌之人,” 说完她们二人同时拨动着琴弦,琴声幽幽传来,两般劲力如春风般的柔软向雨君莉二人猛扑而来,两股劲力到了面前同时分散而来,雨君莉一声惊呼,道:“不好,没有想到她们已经看穿我们功夫相互传递的关键所在,想将我们分开击之,”说完她们手挽着手连忙向后掠去,尹静香暴喝一声道:“和她们拼了,九道光环分别从彼此的身上传递而过,两人双手中的鞭子挥洒淋漓尽致,鞭速已经快到极致,两道身影如电光火石般冲射而来,鞭影丛丛扑杀而至,声震四野。 玉玲珑转过头来和萧媛对视了一眼冷笑道:“既然找死我们就成全你们,”每一根手指穿梭在每一根琴弦之上,十三根被抚中琴弦咚地一声巨响,如天空的巨雷炸响,一股劲爆之力从中暴射而出,狂风大作,天地暗然失色,好像死神降临一般,风声鹤唳,地面之上的枯枝败叶都成利器猛然向她们聚拢而去,眨眼间已经把她们包围在旋涡之中,她们欲想用双鞭的力道冲破这旋涡之力,不断猛力抽打着旋涡,可她们没有想到越是挣扎越紧。 她们二人在旋涡之中花容失色,雨君莉失声道:“刚才我们二人合作之力却是用之不竭,可以抗衡这十指迷魂琴所发挥的作用,现在到了这旋涡之中却使不出半点力道。” 玉玲珑摇了摇头道:“刚开始本以为以我们二人之力将玉玲珑和萧媛一一斩杀在我们的面前,可现如今被她们困在这旋涡之中却无法自拔,却只能束手待毙,我真是不甘心呀!我们只能香消玉陨在这十指迷魂琴旋涡之中。” 旋涡之外的琴声还是浓烈的弹奏着,风声呼啸的刮着,浓烈的杀气随之而来,只听到旋涡之中有两声惨烈的叫声,然后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只见缕缕血迹从旋涡之中滴露而出。 萧媛二人看见此情景,深知她们二人已经命丧于此,双手不再拨动琴弦,平摊着十三根琴弦,琴声断然而止,旋涡也消失于无形。只见两人尸体上已是千疮百孔,鲜血已从每一个孔隙中汩汩而出,两人再没有任何气息。 萧媛二人来到梅芝琳身旁,梅芝琳看了她们一眼笑道:“没有想到呀,凭你们二人将这十指迷魂琴发挥到了极致,直接将她们所施展的传功大法直接扑杀。” 萧媛陪笑道:“要不是教主独具慧眼看破了她们传功大法的破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得以存活于世。” 梅芝琳道:“你们所有的教徒每个人都在幽明神教中度过,从未涉及江湖,对江湖中的功夫都不太了解,经验多了,就很容易看穿对方的破绽之处,将对方一一击败。” 玉玲珑正色道:“听教主这么一说,我们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对一切都了然于胸,以后遇到困难就不会身陷险境了。” 梅芝琳冷眼看了玉玲珑一眼道:“夸你们两句你就喘起来了,不过你们以后遇到问题时一定要冷静,不要一味的冲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倒霉的还是自己。” 玉玲珑听到此话一时哑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第一百零一章 八卦刀法1 梅芝琳等人此时不再言语,凝神看着前方,看着前方这一战无不为对方感到有点担心,百里奚手持破阵霸王枪整个人如苍龙出海般迅速敏捷,在霸王枪大开大阖之际,整个身躯已经腾挪他的面前,猛然向苟离辉胸前旋转刺去,力道凌厉至极。 就在这危急之时,苟离辉猛然后退去,速度也快如闪电,避开了这破阵霸王枪的强烈一击,只见百里奚发足狂奔,如影随形,单手举起霸王枪,旋转着身躯,从半空中直劈而下,直劈他的天灵盖,冰凉的杀气从头顶直贯他的脚底。 苟离辉那敢有半点大意,脚尖立地,身体如铊锣般旋转起来,双锤相碰,咔咔之声,如惊雷交织,火花四射,猛然举过头轰的一声脆响,双锤紧夹着横劈来的破阵霸王枪,一道如闪电般的细纹吱地一声响动沿着破阵霸王枪顺势而上。 百里奚一声惊呼,“奔雷锤”在惊呼之际,右手一麻,手中的破阵霸王枪差点脱手而出,强用真力猛压而下,闪电气流立即往回倒流,真力过处,右手一拔,破阵霸王枪已从双锤之中脱离而出,“没有想到苟家的奔雷锤果真不同凡响,差点让我的破阵霸王枪脱手而出,几十年来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做到,只有你一个而已。” 苟离辉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冷笑道:“真正的奔雷锤的精要锤法你今生也无法参透的,你也无法再消受这锤法,今天就是你命丧于此,这里也是你的葬身之地。” 百里奚冷眼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好狂的口气,我长了一大把岁数从来都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夸下如此海口,你也算是第一人,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却是如此狂妄之徒,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苟家的奔雷锤到底有多厉害,能够胜得了我手中的破阵霸王枪,” 单手持枪,身影飘闪而过,枪锋横扫而来,力道强劲有力,霸道无比,雄浑之力扑面而来荡起他的衣衫和发丝阵阵飘荡不停,苟离辉也毫不示弱挥动双锤,双锤交错,身体也如闪电穿梭而过,双锤左右开攻,轮击他的前心后背,势锐不可当,一股杀气直接压得他好像喘不过气来。 白里奚那敢有丝毫的大意,也不敢有任何丝毫的懈怠,奔雷锤名符其实,速度快如闪电,招招都是必杀之招,稍不留神却成为他的锤下之魂,思顾至此,身形暴射,枪影晃动,数十条枪影随枪身摆动而摆动着,在短短时间内将霸王枪枪法挑、点、刺。扫、扎,集雄浑,挥洒和灵活多变于一身发挥淋漓尽致,每一招都厉害到了极点。 刚开始苟离辉的奔雷锤的锤法已臻于奔雷锤的精要所在,每一式都能发挥到独到好处,来去如风,每招每式都已有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打起来也游刃有余,可是到了五十招之内,他的内力不济,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奔雷锤的锤法无法达到那惊人的效果,却偏偏落于下方,百里奚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凌厉,双锤再也无法招架,却节节败退。 百里奚狂笑道:“小子你的功夫火候不够还敢跟老夫逞能,还敢跟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今天就要你尝尝破阵霸王枪的厉害之处。”趁着他没有任何反击能力时,功力陡增暴长,枪法此时也变化莫测,身影如离弦之箭,快如流星,一式回马枪直从双锤中穿梭而过,枪尖直刺他的心窝,枪尖离他的心窝只是三寸距离,正当此时紧要关头,突听一声琴声,伴随着一股猛力向破阵霸王枪尖包裹而来,枪尖再也无法向前再刺进一寸,突听一女子娇笑道:“得铙人处且铙人,万事适可而止,何必要赶尽杀绝,”百里奚听这声音一惊,惊呼道:“十指迷魂琴,”戎姗姗款步走到苟离辉的身边道:“离辉你没事吧?” 苟离辉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戎姗姗笑道:“你放心我没事,只是和他争斗的时间过长,内力不济,使得真力无法再续,身体显得格外的虚弱无比,没有想到他的破阵霸王枪的威力如此之强横,连我手中的奔雷锤都奈何不了他半分,”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戎姗姗点了点头道:“刚开始看见你和他争斗时,功力不分彼此,游刃有余,五十招之外,你却落于下方,现在想想真正的原因是你只有十多年的功力,他都已经有几十年的功力,两人的功力相差甚远,你跟他斗得时间越长,你的体力就会越透支,岂有不败的道理?” 苟离辉道:“没有想到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茅塞顿开,没有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输给他我是心服口服,但是我最要感谢的是你,要不是你出现,我早就命丧在他破阵霸王枪下。” 戎姗姗道:“这个你还分得这么清楚,你我之间早就不分彼此了,我岂能袖手旁观让你白白把性命搭送在这个老头子手中,我还要和你快快乐乐幸福过一辈子呢?”说完右手搭着他的脉门输送真气为他打通经脉,让真力迅速恢复过来。 百里奚看见他们谈笑风生,眉目传情,似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视他为无物,心头气不大一处出,抖动枪身,猛然欺身而近,趁他们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欲想一箭双雕将二人就地给解决掉,枪势已快到极点,夹杂着些许的风声,杀气随之而来。 戎姗姗右手搭脉继续传送真气,左手轻轻一挥,琴身立即飘移到她的身旁,五指轻轻地拨动着琴弦,一股真力随之暴发而出,直向破阵霸王枪猛力贯穿而来,直接把百里奚给震退了数米之远,他身体内的气血如沸腾般,百里奚连忙运气调息,平息气血翻腾,朗声道:“姑娘是识务者为俊杰,我还是劝姑娘少管这闲事,否则定会把自己这条小命给搭上。” 戎姗姗冷笑道:“就凭你也想取本姑娘的性命,也实在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了,你又不想想,凭你现在的本事能胜得了我所弹奏的十指迷魂琴,你的本领和那尹静香她们两位佳俪相比谁更厉害,她们是如何死法你恐怕比谁都清楚,今天为了我的情郎我不想大开杀戒,我看你还是就此收手的好。” 本想欲挺枪将二人击杀,听到这话,脑海中突然浮现到尹静香和雨君莉二人使用了传功大法,那功力相互给予,有用不完的力道,到最后却不知怎的陷入了旋涡之中,再强的功力也无法施出半分,到最后却落得个千疮百孔而死,死相惨不忍睹,令人不寒而栗,想到此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我如果要强意和他们二人对敌,她们二人的下场将是我的前车之鉴,想到此,立即收回枪势,冷声喝道:“算你们狠,”转身向后奔去。 戎姗姗似乎没有在意他的此举动,还是在不停的为他输送内力,盏茶的功夫,他的内力得以缓和,一股强烈的力道在筋脉中游走,苟离辉把双锤放在地面之上,双手平放在丹田之上,运气调息,真气通行奇经八脉,脸色从腊黄变成绯红,体内又恢复原来的状态,站起身来手搀扶着戎姗姗向梅芝琳她们方向走去。 月寒飞手持八卦刀,脚踏八卦步,身体如飞旋转,手中的八卦刀根据八卦的原理推研而来,人随刀转,刀随人转,旋身横扫,刀打得霸气外露,气势非凡,刀势旋转,步履如飞,眨眼间,他的身躯已经到了俞加杰的面前,寒光一闪,刀声刷刷刷几声响,刀势已横削而来,他的脖颈上突然有一股凉气油然而生,慌忙之中拔出利剑格挡横削的刀势,刀势立即一缓,俞加杰被这种强悍的力道弹出数步之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手中的利剑顺势插入地面,摔倒之势立即被弹回,整个身躯立即恢复原来的姿势,挺立在地面之上。 月寒飞挥动手中的八卦刀,剑步如飞,强烈的刀气暴露而出,猛然向俞加杰砍劈而来,俞加杰连忙旋转着身躯,如陀锣般向月寒飞面前激射而出,同时也舞动着手中的利剑,一道极度冰寒的剑气猛然向他的胸脯刺来,在他无意识中也感到有一股冰寒之气涌入的胸腔之中,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月寒飞暗暗叫道:“没有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既然将此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比起他们的掌门可厉害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像这样再练上几年功夫,他将来也是强者,如不将此人除去,以后必成大患,”此念一闪而过,刀式更加凌厉至极,身体好像被刀气包围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突听刀剑齐鸣,火星四射,两者的攻势也越具强烈,刀势已从四面八方骤然劈落而下,俞加杰虽也攻势很猛,想突破他这道刀势的屏障,却无法找不到他的任何空隙,再强的力道也无济于事,于是身躯立即向后弹跳而起,运足内力,右手抖动剑身,剑刃之上出现了数十个小光环,猛然手臂一挥,光环一道胜过一道,向月寒飞的强烈的刀势激射而去,到了他的面前却如泥牛入海却起不到一点效果,消弥于无形。 潘知林他们三人本以为他用上了光环四照,那月寒飞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俞加杰平时的功力就已经完全超越于他们之上,也是昆仑四杰之首,如今他所使用的绝招却奈何不了他半毫,真叫他们有所失望,潘知林看见月寒飞的刀意越来越强烈,可俞加杰的危险度也越来越明显,逼得他连退数步之远,不由叹道:“奇怪大师兄的招式为何却奈何不了他,反而对大师兄大展杀招,再这样下去,大师兄必死于非命。” 张志鸿道:“奇怪月寒飞的八卦刀法怎么如此厉害,每出一招刀势向四面作八方铺射而出,刀气逼人,整个身躯已经被这无坚不摧的刀气所包围,就算大师兄的功夫再怎样的了得,也进不了他的身半分,到最后还是被他所伤。” 潘知林摇了摇头道:“那该怎么办?我们可不能袖手旁观让大师兄白白送死呀!” 张志鸿沉默了半晌,没有说半句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月寒飞所发出的必杀之招,狠辣无比,招招致人命,每发一次招刀势就会向全身画圆一次,便成为一道遮挡外物的屏障,任你再高深的功夫也伤不了他半毫,突然眼睛一亮,笑道:“有了,二师兄,三师兄还有我,三人共攻他其余的三个方向,让他首尾不得衔接,无法用八卦刀气护住全身,凭我们四人之力攻他个措手不及,就算他有个三头六臂也无法与之抗衡。” 月寒飞嘴角噙着得意的笑,道:“昆仑四杰之首,光环四照昆仑派镇派之宝,今天看来不过如此,”嘴角扬起不屑之意。 突然发现有三条人影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分别站在他的四周,每人都手持着一把宝剑,剑势顺势指着他,忽听有人冷笑道:“谁说昆仑派的光环四照却奈何不了你,你所使用的八卦刀法真的就无懈可击了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光环四照真正的厉害之处。” 月寒飞听到这一席话,立即停止对俞加杰停止了强烈的攻击,手持八卦刀向四周环顾看了一眼,看见张志鸿嘴角含笑,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冷笑道:“就凭你们四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起多大的风浪,俞加杰你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下场可想而知,加上你们三人也算凑了个数,你们昆仑四杰就一起上吧!免得我多动手脚,”说完仰天狂笑不已,笑声如音波一样向他们昆仑四杰面前铺天盖地而来,震得他们一阵心乱如麻,气喘吁吁。 他们立即运气抵挡这种摄人心魂的笑声。 第一百零二章 八卦刀法2 转眼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心态,俞加杰没好气地道:“你们三个明知光环四照对月寒飞没有任何作用,就如泥牛入海般,你们明知有险,却不知死活来送死,这不是来添乱吗?” 李幸飞笑道:“大师兄你这请放心,虽然眼看他的八卦刀法耍得虎虎生风,没有任何破绽的地方,如果对一个人而言,那是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如果我们单独和他拼杀,那真是没有存活的机会,他的刀法使用八方,我们每人攻战四面,每人各战两方,他的对敌的精力就会有分歧,到时首尾不能衔接,到时候他就必败无疑。” 月寒飞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说中他的刀法的要害之处,心头一惊,须发皆张,不由怒道:“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我这八卦刀法都研究了几十年了,破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要用这话来吓唬我,我好害怕。” 潘知林一看他的表情,一下子破声笑道:“吓唬你老人家,我看你自己吓唬自己吧!这是你心虚的表现,是大师兄不懂你的刀法精妙所在,才中了你的道,真正了解你的刀法,就算练上百年的八卦刀法也无法抗衡光环四照的厉害之处。” 月寒飞不由冷笑道:“听说你们四杰联手起来才能将光环四照发挥到最佳程度,杀伤力也最强,老夫今天倒要我一次领教一下你们四人联手的威力,看看是你们厉害,还是我手中的这把八卦刀厉害,”说完腾身跃起,旋转着身躯,刀光暴射寒光直向他们四人面前扑杀而去,去势刚强有力,无可匹敌,他们立即运功抵挡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这种力道存在他们都是在意料之外的事,已经被这种强力震得手腕发麻,浑身的气血澎湃,血流加快,整个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斜斜飘逸而起,鲜血从嘴角汩汩而流下。 潘知林笑道:“这老家伙的功力非一般人能比,既然用一招竟能将我们四人给震退,真是让我们小瞧了他的实力,八卦刀法想必他已经练了几十年,才能发挥到如此的效果,”说完用袖口拭擦嘴角的鲜血。 俞加杰看见他们都气血沸腾,鲜血从嘴角流出,心里不是滋味,眼泪却情不自禁地从眼眶中夺眶而出,喝道:“叫你们不要就此插手,你们却偏偏不听,迎风而上,如今却深陷囹圄之中,我却无法施出援手,相助于你们,“说到这里伤心不已,泪水潸然而下。 李幸飞笑道:“大师兄不要过度的伤心,我们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只要在稍短的时间内运气调息,就能恢复正常,与常人无异,只要我们我们四人联手定能把他打败,担心只不过是杞人忧天。” 忽听月寒飞哈哈狂笑,道:“你们想在短时间内运气调息恢复功力,你们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今天就叫你们四杰好好尝尝这八卦刀的厉害之处,到阴曹地府再去聊天吧!”话已至此,人随刀转,刀随人转,刀和人几乎融为一体,无法分清刀和人的实体感。 他们四人提高功力,定睛一看,才看清他的刀法是根据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刀法奇妙精绝,刀势迅势向他们急攻而来,每到一个人面前的刀势就开始变化莫测,层出不穷,他们也算是昆仑派的顶尖高手,却看不出任何端倪,一道奇强的白色刀光在面前闪过,直向他们劈面而来,他们不敢直撄其锋,深知这刀法的厉害之处,分别弹身跃起,手中的利剑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位刺来,在刺来的同时,剑刃上的光环激射而来,只听到月寒飞周身上发出当当的响声。 四人听到此声一惊,却听到声响,却奈何不了半分,因为他的身体脚下已经形成了八卦图形,或张或合,气体或阴或阳,如一张保护膜般护他周全。 张志鸿奇道:“奇怪我们所修练的光环四照果真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真的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于无形,”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多年的功夫也是白练了,连这个老头都对付不了。” 俞加杰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小师弟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月寒飞有几十年的功力,在西域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况且他所使用的八卦刀法精妙绝伦,能够轻松把我们所使用光环四照给一一化解,我想再厉害的功夫在他的面前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潘知林叹道:“难道我们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昆仑四杰就要命丧于此了。 月寒飞身影如鬼魅飘移不定,刀法如重锤般猛劈而来,荡起他们四人衣衫飘摆不定,肌肉被强烈的刀风所掠钻心之痛让他们痛彻万分。昆仑四杰飘身隐去,手中之剑旋转而起,身形急骤而上,须臾间已经将功力提升到极致,四道强烈的剑气从半空中直向月寒飞直接贯穿而来,寒气直贯全身。 月寒飞振动双臂,抖动手中的八卦刀,刀背上的九环,哗啦啦直响,整个身躯腾越而起,刀势迎风而上,四道剑气完全被这推波助澜的刀气所包围,无法使出半分的力道,完全已经被束缚了一样,四人吃惊不已,俞加杰嘶声道:“不好,他这刀法五形八卦相克相生,我们再强烈的功夫也无法施出,说不定整个人都会被他的八卦刀法所吞噬。” 潘知林感到情势危急,迫不急待道:“这该怎么办,离我们生死只有一步之遥,这下子我们可死定了。” 俞加杰道:“看样子我们只有使用昆仑绝剑,与之抗衡,我相信只有昆仑绝剑才能把他打败,合我们四人之力只有一试才知道。” 四人各自伸出左手相互紧握,传送功力,一道通体透明的光环围绕他们四人身边迅速转了数圈,一道浑然天成强烈真气向外扩张,四把被束缚的利剑一下子嘟的一声,飞出了八卦控制之中。 月寒飞看到此景大吃一惊,“四把剑已经被八卦图完全控制,怎么可能一下飞出了这束缚之中,难道他们又有什么别的招式,据我了解昆仑派最厉害的功夫就是光环四照,说到底也是黔驴技穷,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招式,管他的呢!先斩杀他们四人再说。”身躯纵然飞掠而出,刀势铺天盖地向他们四人斩杀而来,刀势一挥八卦图形如影随形,杀机暴露向他们猛扑而来。 昆仑四杰不敢直撄其锋,只有飘移着身体,躲过那致命的一击,四把剑尖举过头顶,相互触碰,真气从剑柄直向剑身贯穿而过,猛地向下一压,一个火红色的炽热球体骤然向月寒飞猛压下去,来势迅猛至极。 月寒飞立感不大对劲,陡转身躯,飘身向左方飘移,刀势抖动,呈现八卦图猛然向炽热的火球裹去,欲想把这火球深陷这八卦图中,一切力量消散于无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昆仑绝剑凝聚着四人之力,都往胜光环四照的力道多少倍,杀伤力也非比寻常,凭他一人之力再也无法撼动昆仑绝剑的必杀招,刀势已经被这强悍的力道压得东倒西歪,身体好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般,喉头一甜,哇得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一股血雨飘落而下。身体一个趔趄,脚步不稳,好像失去了中心,强烈霸横的刀势已经一去不复返。 昆仑四杰见到他的刀势已经大势已去,这也是他们对付他的最佳时机,四条人影晃动,从半空中而降手持利剑分别从他的前胸后背刺入,贯胸而出,月寒飞口吐鲜血,猛力一振,四人已经被他震得数步之远,他却应声而倒下,昆仑四杰被他震得气血翻腾,再定睛一看,月寒飞已经气息全无,他们才缓缓松了一口气,从他的身上拔出利剑,身体摇晃向昆仑派所有弟子身边走去。 昆仑派所有弟子看见四位师兄脸色苍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都抢步上前异口同声道:“四位师兄你们没有事吧?” 俞加杰朗声笑道:“没事,刚才和月寒飞一战,损耗内力过多,才导致身体虚弱,气血不畅,稍微运气调息盏茶功夫就能恢复,现在想想我们所受的这点小伤害跟师尊和各门派掌门武林盟主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如今月寒飞此等大来恶人已除,真是大快人心呀!我们险些遭此人毒手。要不是我们四人急智联手,我们也绝对逃不过此人的毒手厄运。” 潘知林点了点头道:“正所谓邪不胜正,能够将月寒飞就地解决,也为武林解决了一大祸害,现在想想他所练得八卦刀法厉害之处就叫人不寒而栗,他也是一位练武的奇才,可惜呀可惜,此等功夫只能用到邪道之上,这也是他所得到的报应吧!” 第一百零三章 穿花引蝶1 张志鸿道:“这一次和西域高手对决,没有想到西域高手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高手云集,现在看看还有几位高手没有交手,大师兄你猜猜看这次中原和西域高手对决到底胜算怎样?” 俞加杰道:“西域那些高手的功夫深不可测,他们那一个不都是泛泛之辈,和他们较量都要费一番劲力,就算我们能够力占上峰,到最后还是要看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和西域至尊的最终一战,才能分出胜负。但我还是能够看到刘欣能够一战到底,把他们全部都赶回西域去,永不侵犯我中原。” 潘知林笑道:“大师兄的见解和中原所有人的意见都不谋而合,刘欣和西域至尊都大战了好几个时辰,到现在都没有分出任何胜负出来,他们都被一层气雾所笼罩,看也看不清。” 俞加杰道:“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刘欣万一出现什么差错,那就大势不妙,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挽回这危局。” 潘知林道:“二十年前的华陀寺那位高僧曾经说过只有持灵心剑和《神龙诀》的人才能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免受灭顶之灾,相信刘欣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定能成为江湖的救世者。” 俞加杰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但西域至尊的功夫远远胜于其他西域高手,只有这种强悍有实力的人才能让他们这些高手诚服于他,做他的下属,否则谁能听从他的号令,在我看来就算刘欣功夫再强也难与他匹敌,你们再想想西域至尊的毒,也是没有人能够克制住的,各大门派和武林盟主都深重此毒却落到如此下场,却不能发动一点功力。” 张志鸿张大了嘴巴,直伸舌头,道:“西域至尊利用五毒的毒体来淬炼身体,使毒功练到最上层,刘欣再强的功夫也难抵抗一二,这下子糟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也跟着遭殃,我们所有人都重蹈覆辙,这难道都是命吗?”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李幸飞眼睛突然一亮,笑道:“这个倒不要担心,刘欣已经练成了元气护体,再毒的东西也进不了身,从这一点也克制了他的强烈毒性,我们都是杞人忧天而已。” 突然听到一声佛号之声响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金钱和名利都是身外之物,何必一心记挂在心上,其实一切看淡皆可,又何必这样执着”此声宏亮无比,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只见一个中年青衣男子提着一把碧玉刀指着面前的一位老和尚骂道:“贼和尚我们都的草莽出生的汉子,金钱、美女、权利对我们是极其的重要,不像你们出家人四大皆空,若有若无都不当一回事,可我们跟你们相比较就是天壤之别,我常听人说功夫出少林,刚好趁这个机会也要向这位大师讨教一下少林功夫的绝学,不知大师是否可以赐教?” 天赐大师点了点头严肃道:“毕施主你我之间本无任何仇恨,不该有任何的杀戮,我也不枉开杀戒,只希望施主你我只需点到为止,如果答应了我便和你一战,否则我只有就此罢手。” 毕辉狠狠瞪了天赐大师一眼,心中顿生杀意,心中狠狠道:“贼和尚我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会对你手下留情,只要我和你一战上,我就对你痛下杀手,还敢在我面前枉称出家人,我现引你上钩再慢慢收拾你,在你面前只有死路一条。”想到此立即展颜笑道:“大师所说有理,你我本是无仇无恨,绝无任何杀机,与大师真是想见恨晚,如果与大师相遇得早,那我此生定会减少杀戮,把一门心思放在帮助别人那也是一种快乐之本,今天听你一席话真是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天赐大师双手合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毕施主能有这种省悟真叫老衲佩服得无体投地,我今天就不吝啬用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穿花引蝶手来和施主手中的碧玉刀法相较量,希望施主能够恪守诺言,不要动用任何的杀机。” 毕辉恭敬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君子坦荡荡一定会恪守诺言的,”说完右手执起表碧玉刀,刀身横卧在身前,左手在刀背上摩挲起来,真力已经贯注在刀身之上,然后用左手食指在刀身上轻轻弹了下了,发出当一声脆响,刀身立即泛起幽蓝之光,脚步飞快的向天赐大师面前腾挪而来,手腕抖动,刀身翻起,一股雄浑的力道猛然向他面前扑面而来。 天赐大师偏倚着身躯,刀法已落空,在落空之际,宽大的僧袍袖口向碧玉刀的刀身横扫而过,一种大力道直压刀身之上,刀势立即被压得偏离了正位,右手五指顺着刀身翩翩轻盈向毕辉的握刀的右手弹跳而过,像一只蝴蝶在百花丛中翩翩起舞,看似无招胜有招,耐人寻味,捉摸不透。 毕辉不敢大意,刀势扬起,旋转着刀身,如毒蛇般向他的右手缠绕,想用此刀法困住他的手指与手掌发力,可让他意料不到的是当刀锋离他的手指只有咫尺间的距离,手指却能在刀锋上弹跳而过,如一只蝴蝶在百花丛中穿梭而过,左手摇摆穿过刀锋来势,直拍他的胸膛,一股雄浑之力拍将而来,胸膛突然受之一震,被弹出数步之远,心里一惊,生怕身受重伤,稍运气传送被拍之处,却感到一股顺畅的气流在体内不停地循环着,直达奇经八脉,直通四肢百骸,身体被多年练功所残余的淤血一下子消失殆尽,感觉身体一下子身轻如燕,他的脸上突然露出感激之情。 毕辉笑道:“多谢大师为我打通奇经八脉,让我的血液仿佛又回到年轻状态,要不是你刚才这一掌,我会终生保持这种疼痛的折磨,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天赐大师笑道:“刚才看到你的刀势卷动,势是刚猛而力不足,我想你的经脉受伤或受阻,必定是练功日积月累造成的伤害。再这样苦练多年你的经脉越来越受阻,到最后你一定会暴体而亡,实则危矣,所和易经经功法为你疗伤,让你的奇经八脉通畅无比。施主但是我最后还是要劝你一句,练功造成别要急求成,一定要循序渐进。” 毕辉收起刀势,双手抱拳谢道:“多谢大师指点,在下定会铭感五内,以后我定按照大师的吩咐来循序渐进练习自己的功法,不要一味的急于求成功夫达到最高境界,这样对我的身体绝对是影响或对自己的身体酿成伤亡的结果。” 天赐大师道:”毕施主果真看得很透彻,日后必将这碧玉刀刀法练得炉火纯青,更上一层楼。“接着又道:“既然这样,我们这一仗就到此结束,打来打去你现在并不占有任何便宜,还是就此收手吧!” 毕辉突然冷声笑道:“大师虽然对我有恩,帮我打通奇经八脉,直达四肢百骸,现在功力已经达到圆满状态,从内心中却对你感激万分,但却不能让你左右,今天和你一战是再所难免,今天我感到体内的功力已经达到巅峰,和你一战再也没有任何后果之忧。”说完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天赐大师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呀!真是与虎谋皮,我帮助了你,打通受阻的经脉,让你的功力在短时间内提升到极致,不但不感恩却恩将仇报,也算我看走了眼,你就使出你的碧玉刀法最高境界吧,让我也大开眼界!” 毕辉张开双臂,双脚狂奔,人影晃动,手中的碧玉刀疯狂的砍杀过来,砍杀的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眨眼间已经向他周身要害连砍数十刀,刀势缠绵不绝,如巨浪滔天般向天赐大师袭杀而来。 天赐大师身在危险境地,心却不乱,冷静沉着,似乎一切都对他构造不成任何伤害,袖袍不停地挥动着,打在那攻击而来的刀势之上,当当当之声不停地响起,十根手指头轻盈在刀身之上弹跳着,每一根手指都发出惊人的指力,眨眼间刀身之上已经被戮破十个指洞,余力已经向他的手臂漫延,浑身都有一股酸麻之感。 毕辉猛然向倒退了数步之远,惊呼道:“大力金刚指,难怪指力这么惊人,” 天赐大师朗声道:“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今天得到这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毕辉冷笑道:“大师你可知道我们西域高手来到中原的目的,就是一展所长,让你们所有中原高手诚服于我们脚下,西域至尊也好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这样也好一呼百应,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算今天牺牲了我这一条老命,那也是值得的,” 天赐大师睥睨了他一眼道:“世间苍生皆有定数,此时多说无益,毕施主一味的执着,到最后却是为了执着而伤命。 第一百零四章 穿花引蝶2 就算说破嘴皮你也听不进去半句,你我生死一战也再所难免,你就使出你看家本领吧!”说到最后语气变得缓慢了起来,一脸的慈悲显现无疑。 毕辉再也没有说半句话,右手旋转着残缺不全的碧玉刀,刀身陡然的旋转起来,一股碧绿色的刀芒陡然暴长起来,在碧绿的刀芒暴长时,有无法用肉眼看得清楚一股碧绿的雾体笼罩在天赐大师的全身,数不清的刀影骤集向天赐大师的全身砍劈,刀意向一个牢笼般紧紧锁住了他的全身。 天赐大师有一种预感,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杀意腾腾,如果再这样冷静自若的话必定会命丧在这碧玉刀之下,暴喝一声道:“好一招刀意盎然,今天也算老衲得到领教了。说完神情自若,双手捏了一个法诀,双袖鼓动,一股真气从袖口中喷射而出,双手合并,双臂或张或合,带动着双手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百花丛中穿梭,看似无招胜有招,双手翻掌拍出,旋身飘起,双掌在强烈天罡真气的扶摇之下,万般掌印飘忽不定旋转向无数刀芒猛拍而去,丙股真力相撞,砰地一声,两人纷纷被震弹出数步之远,两者心脉受损,只见天赐大师嘴角溢出了血丝,可是毕辉的心脉受损严重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面前的衣服都被染成血红色,身体不停地抽搐万分,一个踉跄又向后面倒退了数步之远。叹息道:”少林的功夫真是名不虚传,今生能够和少林高僧一战死不足惜,哈哈哈,“仰天狂笑。身体如失去了重心,扑通一声整个身躯应声倒下,荡起地面上的灰尘满地飞舞。 天赐大师心中暗暗窃喜:“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打通奇经八脉,功力竟然能达到如此强横,如果不急于一时的话,他日后的功力竟会无人能够匹敌,没有想到弄到最后却连自己的性命都给搭上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想到这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此时他的心脉也受损,立即盘地运气疗伤。 西域其余的五位高手勾魂使者莫天笑,擎天剑手汪天横,夺命双环奕秋,一戟挑天下慕容飞,他们五人纷纷出队,向前跨出两步,向前方看了看地,打量着对方的实力,本想欲欲再试,挑战对方的高手,可是再仔细一掂量,面前这些人都泛泛之辈,现在西域高手死的死,伤的伤,气势完全减弱,如果再贸然出手的话,他们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们就非死及伤,想到此五人就归藉原位,静静地等待着西域至尊和刘欣的一战,决定胜负的只有他们二人,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几个时辰过去了刘欣和西域至尊之战已经到了白热化,一个被真气包围的球体在两股大力的排斥下立即一一分为二,两条人影从气球中暴射而出,两人刚站稳脚步,突听刘欣朗声道:“西域至尊我们都战了几个时辰了一时都难分出胜负,不如我们握手言和,只要你能够交出解药,带着西域那些高手离开中原从此以后不再侵犯中原,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你看我这种想法怎样?” 西域至尊突然冷笑道:“要解药谈何容易,此解药只有我一个人配制而成,除了我再没有人有此解药,只要你们这些人诚服于我,让我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一切话都好说,否则的话,就算死我也要让你们这些人陪葬。” 刘欣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也身为西域一等一的高手,西域高手都随着你倾巢而出,现在你有没有想到他们都是为了你的鸿图霸业,一统江湖的大业,现在的状况伤的伤,亡的亡,难道你对他们就没有一点忏悔之心,你就没有对此伤心难过吗?” 西域至尊冷冷道:“伤心难过那都是些庸俗的人所为,为了一统江湖的鸿图霸业,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正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从古到今都是这样,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真正做大事的人从来都不会计较这些小节,像你们这些瞻前顾后的人怎可成就大业。趁早退位让贤。” 刘欣突然冷笑道:“真是冥顽不灵,多说无益,今天就让我们之间在功夫上见真章吧!” 西域至尊突然一声长啸,声震四野,一条静静地蜷缩在地面之上的绿色水蚺听到这一声长啸立即好像听到什么命令似的,立即仰起硕大的头部,迅速向西域至尊身边游来,速度快如闪电,转眼间已经到了西域至尊身边,西域至尊缓步踏上蛇身的七寸之处,蛇身立即上挺了数米之高已经完全已经超过刘欣的身高数米之高,张开血盆大口,吐着火红的信子,硕大的粗尾,猛拍着地面之上,传来隆隆作响,好像虚张声势。 刘欣看见此势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之远,朗声道:“西域至尊你难道还要如此执迷不悟吗,再这样一意孤行的话,到最后受伤的人却是你。” 西域至尊仰天狂笑道:“刘欣你身为苍山派四护法,作为一个男人何必这样的啰嗦,如果不达成我的愿望的话,那只有死战一场,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再所不惜,解药就在我的身上,如果你能打败我,再赐解药也不迟,”说完在绿色水蚺身上猛一跺脚,水蚺身躯抖动,水蚺巨大的蛇尾夹带着一股强大的劲风猛然向刘欣的腰部狂扫而来。 刘欣身躯立即飘飞而去,蛇尾一下子扫空,暗忖道:“好悬啊!差点被这条蛇尾扫中,没有想到这蛇已经通人性,要不是反应机敏,要不然必成重伤。” 西域至尊宽大的双袖鼓动,真气连绵不绝,双掌已在不觉中变得乌黑,整个双掌已有鳞片覆盖,一直漫延到整个双臂之上,看起来胜似吓人,双掌在不停地翻转,一般难闻恶臭黄色的气体从双掌中喷射而出,向刘欣面前袭击而来,瞬眼间整个毒气把他团团包围着。 只听西域至尊冷声狂笑道:“刘欣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难逃这五毒的毒气攻心,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就慢慢地去享受吧!哈哈哈。” 刘欣刚闻到这一股恶臭难闻的气体,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立即屏除气息,听他这一说立即明白了他所嗅到是一股毒气,立即用运功将毒气从无名指排放出去,以不被毒气侵入脏腑之中,元气从指尖漫延到全身每一寸肌肤,形成一个保护膜,任它再毒的气体也难进入分毫,脸上充满笑意从毒气中安然无恙的走出。 西域至尊脸上本来充满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一看见刘欣安然无恙从毒气之中走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被冻僵了,摇了摇头一副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他到底练得什么邪门的功夫,竟能克制这五毒所炼制毒气,难道你对这毒气有抗体作用,柳乾坤和各大门派所有人功力如此强横,也敌不过这等强横毒气侵蚀。”说完心中还是疑惑不解。 刘欣笑道:“你这种毒气是强横无比,我所练得是元气护体,你那毒气根本进不了我身体一分毫,所以我能安然无恙从这毒气之中走出来,你这毒气一点作用都没有。枊盟主和各大门派的掌门没有元气护体所以中了你的道。” 西域至尊气得牙痒痒的,恨声道:“没有想到你这小子小小年纪竟然练到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夫,有的人练到几十年功夫都不如你这等年纪,真是让老夫佩服佩服,实在让我汗颜,难道你就是我这次夺取中原武林盟主的拌脚石,让我再无法跨出这雷池半步。” 刘欣朗声道:“西域至尊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不是你的东西你再这样执着也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你沉沦苦海无法自拔。二十年前,华陀寺高僧早就有预言手持灵心剑和《神龙诀》秘笈的人才能扭转乾坤,拯救整个武林不会遭受灭顶之灾,二者缺一不可。所以我二者得之,正是应验了那句话,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西域至尊突然笑道:“荒谬简直太荒谬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就不相信世上真的有什么未卜先知的事情发生,一定是那些和尚没事胡诌,编造那些谎话来欺骗世人,你们正所谓名门正派都被这些谎言所欺骗,”说到这里又哈哈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世间万物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算你手握灵心剑和至高无尚武学典集《神龙诀》那又能怎样,再也无力回天。” 刘欣感觉到他的笑,却笑得志在必得,好像整个中原武林盟主之位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成为囊中之物,在面前所有人都诚服于他,心中那种满足感是任何东西都是无法取代的。不由得轻叹了一声道:“西域至尊你又何必如此执着,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你才甘心。” 第一百零五章 败北归途1 西域至尊怅然笑道:“我今天一战而为武林盟主之位而来,别无他求,就算败也要败得心服口服,能够和像你这样年轻的小友切磋高超的武艺,也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也不枉我这么多年来对武学的痴狂和执着。” 刘欣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如此执着,我必须要让你对我有一个承诺,你只要答应我就和你再此切磋武艺,分个高低,否则的话一切免谈。”此话说得铿锵有力。 西域至尊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何必吞吞吐吐,我也是一个爽快之人,只要我能做到的也一定会履行这个诺言。” 刘欣道:“如果你要是败了就必须拿出解药,为各大门派施药解毒,带着这些西域高手离开中原,从此不再踏入中原半步。” 西域至尊接道:“那我如果胜了那又怎样?” 刘欣沉思了片刻突然道:“如果你胜了,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定会让你唾手可得,我们所有门派都以你马首是瞻,一切听从你调遣,你看如何?” 西域至尊听到此话,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嘴巴笑得合不拢嘴,道:“既然小友如此说话,开门见山,果真是热血汉子,爽快!实在让人佩服万分,比起那些老顽固起来可要识时务多了,这个武林盟主谁来做都一样。” 瘫软在竹椅上面的各大门派的掌门和柳乾坤听他们的对话都气得牙痒痒的,柳乾坤恨声道:“林悦喜瞧你教出来的好徒弟,还没有和别人交战,就和西域至尊谈起了条件,把自己正当什么江湖救世主一样看待,这武林盟主这位岂能让这番邦之人来做,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林悦喜听到这话沉默不语,沉思了片刻功夫,突然展颜笑道:“我相信刘欣绝对不是这种人,他在苍山派一向是最精明的人,他怎可能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轻易交给西域至尊,他一定有这个必胜的把握,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九宫宣噗哧一声冷笑道:“林掌门你也太会王婆自夸了吧,自己徒弟的性格自己清楚得很,一旦把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让给了那个西域至尊,我们这多么天的苦都白受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谈得上什么江湖救世主,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林悦喜沉着脸冷哼道:“这个事情必定没有看到最终结果,这样给我的四护法下这个结论也太早了吧!就算让这武林盟主之位让那西域至尊唾手可得,那也不能把全部的责任推到四护法刘欣的头上,这样对他也太公平了,现在事到此关头,你们还有心在这里指责他的不是,现在在众人面前只有他才能力挽狂澜,才能有不败之地。” 圣德师太横了他们一眼冷声道:“你们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斗嘴,现在胜败就在苍山派四护法一举,现在我们全盘都压在刘欣的身上,否则的话,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迟早都归属于西域至尊手中,到时候我们不服也是不行的。”说完了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明知圣德师太所说得也并无道理而言,再没有任何人有抱怨之声,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刘欣的身上,希望他的功夫在西域至尊的面前略胜一筹,从他的身上得到解药,让他们从此脱离痛苦之中,西域至尊也会实现谎言带着这些高手离开中原,从此再也没有什么后果之忧,都把目光移向刘欣和西域至尊那边望去。 西域至尊的嘴里不知道叽哩骨碌说了些什么话,脸上浮现着诡异的笑容,此笑让人看见感觉毛骨悚然,刘欣此时也觉得奇怪,不知他的笑为什么如此诡异,难道又有什么动机不成,还是小心提防为好,正在刘欣迟疑之际,一股如飘似影的黑影向刘欣面前猛扑而来,十指划动,指引如炬,空气仿佛都被划破了般,发出尖锐的响声刺耳无比,一股强力的劲力向刘欣的面前横扫而过,转眼间他的衣衫已经被西域至尊划破了十多道口子,胸前的血痕也随之而现,让刘欣吃惊的是为什么西域至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速度却快得如此惊人,所使得指力远远超过以前数倍之多,难道他在短时间内功夫也达到了登峰造极,天元境界,想到这里再用眼光看了一眼西域至尊,只见身躯已经快如闪电的回到了原处,脸上噙着一丝冷嘲热讽的笑意,扬起他那覆盖着一层鳞甲双手,用嘴轻轻地一吹,从指甲中飘飞出一丝丝被撕碎的衣块,洋洋得意道:“苍山派四护法老夫的指力如何?” 刘欣冷眼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小指力只伤得我一点皮外伤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等待你的只有输,只有你输得心服口服,才能从中原返回到西域,那才是你真正的归宿。”说完仰头哈哈大笑。 西域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也是仰天哈哈大笑,冷眼看了他一眼道:“今天我就要把你打得心服口服,绝对不让你小看我西域至尊真正的实力,”话毕,双掌在面前不停的来回划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瞬间速度已经快到极点,夹杂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在朝刘欣面前飘过,刘欣立即感到一股恶臭之味已经灌入口鼻之中,想吐都吐不出来,立感头脑一股眩晕之感油然而生,猛然向后倒退了两步。 西域至尊发现刘欣向后倒退了两步,在高手过招这两步却对他来说大大有益,思过至此,整个人腾跃而起,连向刘欣的天灵盖上方猛拍数掌,此力道缠绵萦绕,正当此时,他的双掌虚影一晃,已经幻化成无数个掌影横扫而至,一股巨力荡起刘欣衣衫飘荡,整个身躯如被重锤轰击一般,直接向后面飘飞而去,嘴角的鲜血已经汨汨而出。 刘欣用衣衫擦拭嘴角的鲜血,冷声吼道:“没有想到呀,你的功力如此强大,真是深藏不露呀!真是让我小看你的实力存在。” 西域至尊不屑一顾笑道:“老夫就实话告诉你吧!在这段时日中我也已经突破了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乃是当今武林中当之无愧的强者,就算你在《神龙诀》中练到最高境界也无法与我匹敌,现在在你面前只有服从和对抗两种选择。” 刘欣道:“今天我就要领教领教所谓天元境界的功夫是怎样的存在,”说完挥动手中的灵心剑,腾身挪移而出,剑气幻化成两条巨龙向漫天的掌印直冲而去,两声龙吟之声响彻整个大理寺,在这里所有人都感觉到这种声音几乎可以洞穿自己的耳膜,都无法承受,连忙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立即感到不适之感减少了不少。 西域至尊晃动双掌猛然向剑气所幻化而成的双龙拍去,转眼间已经变成了翻来覆去的掌印围绕着双龙袭卷而去,双龙翻飞带着一股强烈的劲风在掌印中横冲直撞,欲想冲破这种掌印的束缚,掌印却在西域至尊的掌控之下翻来覆去,刚给破去的掌印,又给他施展功力掌印又接二连三的排放而出,一道掌印接一道,如此循环不息,猛烈而刚强,威力更胜以前。 刘欣此时发现自己再和他这样耗下去,对自己的功力会损耗怠尽,毕竟西域至尊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长斗下去对自己百害无一利,万一败在他之手,之前的约定就会要实现,那又怎能拯救整个江湖于水深火热之中,岂不是空谈。 想到此手中的灵心剑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剑气从无数的掌印缝隙之中暴射而出,眨眼间包围剑气的掌印已经被震得粉碎,刘欣和手中的灵心剑从无数的掌印中脱颖而出,整个身躯腾挪暴出,一声暴喝。两条巨龙从无数的掌印中暴射而出,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咆哮着。瞬间铺天盖地的掌印却消散于无形。 西域至尊看到此景大吃一惊,脸色哗然大变,心忖道:“这小子的功夫的确超乎寻常,他将是我讨伐中原的第一大祸根,一定要将此人除之而后快。” 正当他思及于此,只见刘欣翻动剑身,剑气笼罩翻腾。抖动剑身,半空中两条金龙以二龙戏珠之式猛向西域至尊的喉脖攻击而去,当刺到西域至尊面前不到毫厘的距离,立即恢复了灵心剑的剑身,此时刺入速度已经快如闪电,当危急关头,西域至尊整个身躯猛然向地面趴下,躲过他突如其来的一刺,只见他身躯在地面之上不停地爬动,右腿有节奏慢慢抬起,在身体上方不停地晃动了数下,一条巨蝎之尾猛然向刘欣手中的灵心剑狂扫而来,力道大而无比。 刘欣立感手臂有一股酸麻之感,灵心剑差点脱手而出,整个人都被这种大力道震得一个趔趄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西域至尊看见他这样一个动作,深知机会已到,身体飞快地向刘欣面前爬去,蝎尾不停的摆动,转眼间立即变成了无数条蝎尾,蝎尾钩上不停地冒着毒汁,向刘欣每一个部位刺去。 刘欣突然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机在向自己重重包围,自己所遭受的险象环生,感觉到身边已经被无数只巨蝎所包围,伸着一个个巨尾毒针向自己猛刺而来。连忙把灵心剑举过头顶,旋动着身躯,如一条巨龙在数不清巨蝎之中横冲直撞,剑气凛然骤起,如黑夜中穿梭的流星猛向无数的蝎尾砍去,看去是平平淡淡的蝎尾,已经变成坚硬无比,硬如钢铁般。两者相碰发出砰砰砰刺耳的响声,火光四射, 在场的众人都大吃一惊,西域至尊完全已经变成了一只巨蝎挥动着两只巨大的螯钳向刘欣的要害部位夹去,由一只巨尾钩晃动了数下,毒液从尾部毒刺滴落而下,眨眼间已经变成了数不清的巨尾向刘欣铺天盖地横扫而去。 刘欣只感觉到有一股黑色的飓风向他的周身狂扫而来,他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身周一切都被阴暗所包围,周身已经被巨蝎尾抽得伤痕累累,一种疼痛之感直刺心田,忍着疼痛,狂啸一声,纵身跃起,身体已经被元气护体,再坚硬的蝎尾和再毒尾钩再也伤不到他半毫,手中灵心剑擎起一道强烈无悍剑气立劈而下,剑势来势汹汹,锐不可挡。” 眨眼间就要被剑气劈到,西域至尊暴喝一声道:“万宗归一,”成千上万只巨蝎已经合二为一,他却毫没有退缩之意,凝聚五成功力,整个身躯在地面上翻跃而起,眨眼间已经腾射到半空之中,让刘欣冷不防西域至尊既然对着他的剑势猛扑而去,去势快如闪电,以一式力压千斤,右手真气笼罩把来势汹汹的灵心剑直往下压,灵心剑好像被一股真力压制住无法动弹,左手以快刀斩乱麻之势横削刘欣的脖颈,指风如刀,都如流星在夜空中划过,指力刚猛有力。 刘欣猛然一偏头部,指风已经从脖颈旁滑过,一个旋身,右脚尖刚好踢中他的右手腕,西域至尊一吃痛,一缩手,强烈的刚烈之气已经化为虚有。 刘欣趁此机会一招人剑合一,旋转着身躯,剑气如虹直向西域至尊小腹刺去,夹杂着风声呼啸直响,西域至尊连退数步,功运周身,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如钢铁般坚硬,灵心剑快如闪电般刺来,刺到小腹时再也进不去半分,刘欣一吃惊,“怎么可能这肚子比钢铁还要坚硬,”正当他惊疑不已时,西域至尊小腹猛地一挺,唆地一声,刘欣连人带剑被弹出数丈之远,震得整个右手臂都有点发麻。 西域至尊在半空中连翻腾几个滚,已经来到刘欣距离只有近在咫尺,双臂突然扬起,一式二蛇争峰,两手臂相互向上攀缠,向刘欣上下两盘攻击。 第一百零六章 败北归途2 来去快如风,蛇拳拳风紧紧相逼,咝咝之声不断传入两耳之中,逼得刘欣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好攻击,让他没有想到的事,一长巨大的绿色水蚺在他头顶上方三尺左右蜷缩着身子,张着血盆大口散发着强烈的腥臭之味,四颗白森森毒牙更显得阴森恐怖,猛然向他的头部咬来,欲想一口把他吞噬掉,这条巨水蚺看见西域至尊使用蛇拳发出习习的风声,此蛇更加雀跃起来,咝咝的响声在耳边响起。 刘欣此时气机大开,已经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从头顶上方笼罩而来,此在危险关头,身体一偏让过了西域至尊的快如闪电一击,仰头一看,吓得惊魂未定,一条巨型的绿色水蚺张着血盆大口正朝自己狠狠咬来,来去如风,在半空中它如履平地,穿梭如飞,一条粗大的蛇尾带着强烈的劲风猛然向刘欣抽去,他的身躯迅速飘移而去,西域至尊右手捏嘴吹起口哨,这条蛇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无比,吐了几下紫红色的蛇信,向他横冲直撞,威力更胜刚才一筹,攻势也越来越猛,刘欣被逼得连连后退躲闪,但也无济于事,也无法躲避这条巨型绿蚺的攻击和缠绕,眨眼间已经到了跟前,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张口就咬。 刘欣看这水蚺来势匆匆,一种锐不可当的来势,再也不敢有半分的大意,因为稍不留神必将命丧这大蛇之口,成为它口中的美餐,于是展开双臂,一连几个跳跃已经离开这水蚺数丈之远,右手猛然一抬,功走灵心剑之上,忽见剑身之上有一股红色龙形图文,从剑喷射而出,一条火红色的金龙,由小到大,变化快到极点,不断传出龙吟之声,震动整个大理寺的庙宇之间,当水蚺一个劲地向刘欣面前肆无忌惮猛扑而来,突听一阵强烈的龙吟之声,一条火红之龙就在自己的面前,立生胆怯之意,不敢再向前逾越半步,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域至尊怒骂道:“畜生果真是畜生,见到一条龙竟生出胆怯之意,再也没有什么战斗意识,你我也整整养了几十年光阴,却如此胆怯怕事,传出去我西域至尊如何才能统领江湖,号令群雄。”话毕双掌扬起以隔空打物向水蚺头部两侧扇去,啪啪两声响起,这条水蚺已经通人性,好像自己犯了错一样,吐了几下紫色的蛇信,再也没有什么胆怯之意,一鼓作气,猛然向火龙猛扑而来,火龙也不甘示弱,张开嘴就喷出烈火向猛扑而来的水蚺面前滚去,热浪滔天,焦燥难耐。 巨蚺已经这强烈的火势挡着了去路,再也无法向前前进半步,眨眼间它的面前就如一堵火墙,形成一道屏障,无法穿越的屏障,西域至尊心忖道:“如果我这只绿蚺不能直接穿越这道火墙屏障,就更加战胜刘欣,也会落于下方,让他有机可趁,到时必败有余,到头来一切都成泡影,无法成就一统江湖的霸业。以后再也不能重踏中原实现自己的霸业,只要有一线的机会我都要争取。”思之至此,右手五指弯曲如钩,在功力的运行下,五指甲迅速变长两三公分,黑如墨染,从指甲中冒出五滴不同颜色的毒汁,右手一挥,五种毒汁如流星穿梭直接飞到绿蚺的鳞甲的缝隙之中,眨眼间已经融入到绿蚺的肌肤之中,绿蚺激灵灵打了一个颤,随之整个身躯好像在烈火中炙烤疼痛,整个蛇躯在不停的翻滚,咆哮着,如面临死神般,钻心之痛如影随形。 这种疼痛只维持了盏茶功夫,渐渐消失,绿蚺眼睛立即变火红色,身躯整个鳞甲已经变成火红色,这个变化只在须臾间,张开血红的大口更加恐怖阴森,直接冲向那火苗炽天,在那火苗中穿梭,气势横扫四方,立即向火龙猛扑而去。眨眼间蛇龙相互缠绕,撕咬,龙吟蛇咝声交织在一起,没有谁能够偏让对方一点。 刘欣看见此景大吃一惊,惊呼道:“西域至尊你刚才给那绿蚺到底注射什么东西?变得如此强横,连我的火龙真气都不放在眼里,竟能和它纠缠在一起,真不知死活。” 西域至尊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刚才注射绿蚺身上是什么?是五种毒物提炼出来的毒到霸天,此名字不错吧!它只要有了这种毒性,就算能真正的龙存在它也绝不惧怕半分,何况是你的真气所化之龙,不知死活的是你,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说完脸上露出不屑之意。 刘欣冷笑道:“其实你们来到中原来实现一统江湖大业本来就是一个错,死伤无数,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错在那里,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悔之晚矣!” 西域至尊狂笑道:“你就是我一统江湖的绊脚石,解决了你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身躯急奔而去,翻掌拍去,双掌若即若离,如双蛇缠绵,又如毒蛇吞食,攻势却运用得恰到好处,身形闪烁不定,刘欣全身要穴都被他掌控之中,没有多久的时间,他的身体已经被他无形的翻滚的掌印中所笼罩,杀气再度袭击他的每一个要害之处,似乎一下子要把刘欣吞噬掉。 刘欣手中的灵心剑突然发出呛鸣的龙吟之声,剑身啸啸疯狂抖动起来,整个手臂都被牵动起来,颤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有一种要与它一决高下的感觉,此时他深知灵心剑一种强烈的震动是预示着危险及将到来,这剑的确有通灵之感,心中立即警惕起来,必定西域至尊的功夫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生死只在须臾间,脚踏七星八步,左三步右五步,身体左右晃动,由慢转快,眨眼间已经快到极点,每一个人都看得眼花瞭乱,目不暇接。 西域至尊蛇拳的功夫上每施出一招都快、狠、毒、辣,就像一条毒蛇般攻击人一样,毫不心慈手软,转眼间都使出了十八招蛇拳,招招却致于他死地,最让他头疼的是每一次双手要攻到他的要害部位都能被轻易的躲过,如泥鳅般的滑溜,无法靠近他的身体半毫,“奇怪这是什么样的步伐,每招每式都能被他轻易躲过。这样耗下去我迟早会筋疲力尽,到时败他这之手轻而易举。” 接着大声嘶吼道:“刘欣你也是大名鼎鼎苍山派四护法为什么只能躲闪不能攻打还是个男人吗?有本事就使出你看家本领《神龙诀》中厉害的本领,让我也开开眼界。 西域至尊说话间,刘欣逾越了已有数尺远距离,突然哈哈大笑道:”今天是你要见识见识这《神龙诀》里面的绝学,今天就让你大开眼界,话毕,抖动剑身,身躯晃动旋转,手中的剑气如虹,一股强悍的力道拨地而起,地面上的沙尘如旋涡般向上面抛起成螺旋状,一招苍龙出海,直向西域至尊劈斩而去,挟杂着风声呼啸而去,来去如风,快如闪电。 西域至尊看见刘欣来势汹汹,力道有千钧一发,虽然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境界,但他也无论如何也不敢直接硬接他所使的绝招,只有偏倚着身躯,速度也快到极点,瞬间已经到了他的剑身侧面,圈指一弹他的剑锷,钉地一声脆响,一股真力直迎剑背向他剑的右手游走,紧接着使出一招百丝缠魂手,整个手臂像没有骨头一样,向他的右手臂缠绕而去,像一条蛇在他的右臂上环形绕走,眨眼间已经快到咽喉之处,猛然五指箕张,强悍的力道瞬间转移到五指之中,猛向咽喉上猛刺而去,就差毫厘之间。 刘欣突感咽喉之中有一种钻心的疼痛,直透心间,猛然一式大龙摆尾,左手凝聚真力直拍他的右手肘关节,西域至尊立感肘关节一阵酸麻直延到整只手臂,他的手再也无法得到灵活性,僵硬麻木,只能停在刘欣的咽喉前方毫厘之处无法动弹。 刘欣趁势手臂一振,猛然抽动被缠绕的手臂,哧地一声响,手臂脱离了缠绕,灵心剑顺着脱离之势,直接划破了整条手臂大概有寸许的口子,鲜血也汨汨冒出,一层鲜红的血珠悬挂在他的手臂之上。疼得西域至尊脸色都变得苍白无色,可是他并没有哼一声,皱一下眉头,连退三步,左手食指连忙抚摸擦拭着伤口,奇怪的事,只要食指接触到伤口就立即恢复本来的完好无损的皮肤,这让刘欣也大吃一惊。 西域至尊笑道:“这一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我可是刀枪不入不坏之身,再厉害的功夫也伤不了我半根毫毛,到最后受伤的人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 笑声未断,整个身躯凝越而起,旋转着身体双脚以强风静草式猛向刘欣猛踢而来,风声朗朗而至,旋转着双腿排风及浪,踢得刘欣节节败退,正当此时刘欣一偏一倚双拳以双龙出海式猛然向西域至尊的双脚脚心狠狠砸去,西域至尊此时再也无法收住双脚的攻击之势,两却一挫一分让过了双拳攻击,右脚单脚落地旋转了数圈,又再度跃起,弓起身子以一式独龙拜月直向刘欣月胸部砸去快如飓风,当快要砸到他的胸部时,刘欣深知他此时的力道有那千钧之力,砸到胸部定要骨头粉碎,甚至危及生命。于是提功右脚尖用力在地面上一点,向上提升高度有数十公分,一吸小腹,西域至尊撞到上面就好像掉进棉花里一样,软绵绵,无法拿出半点力道。 刘欣真气已经凝聚到丹田之处,猛一挺腰,一股大力迅速把西域至尊从小腹中弹去,被反弹出有数米之远,这一招四两拨千斤,却用得浑然独成,刘欣心里暗自高兴,西域至尊四肢趴伏在地面之上,真气流转到两腮之上,两腮一彭一息,从嘴中传出呱呱呱的响声,响亮至极,脖子立即变得粗大起来,随之整个身躯也变得肥大起来,四肢立即支撑着整个身躯,真气流转全身,瞬间四肢开始摇晃了数下,真气所到之处衣袂飘飘,灰尘鼓荡,迅速向刘欣的方向爬去,每爬一步地面之上都留下一条深深的印迹,离刘欣不到三尺距离,双腿弯曲猛力一弹一登一招蛤蟆扑食,双掌凝聚着雄浑的力道猛向刘欣胸部扑去,招式怪异敏捷,双掌翻腾猛然攻击而去、眨眼间已经拍去胸部十数个要害部位. 刘欣上半身已经被西域至尊的强劲的掌力所笼罩,左右前后开弓,每一掌拍上的力道都强悍无比,速度也快到无比绝伦同、,刘欣已经感觉到了身边的退路已经完全被封死,虽然西域至尊的掌力没有触碰到刘欣身体肌肤之上,却被无形掌风所袭,十几处要穴之处都好像尖刀刺痛剜般的疼痛,立即振腕抖剑,剑身发出龙吟虎啸之声,一招四龙争斗之势,上拨下撩横挡西域至尊强烈攻势,利剑铁掌交击发出当当当声响,火星迸射,两者有退有进,相互进退有序,立即打拆二十多招,也难分出胜负。 正当打得难舍难分时,西域至尊立即变招蛤蟆翻身,翻转着身躯,双掌随之翻转,左掌凝聚真力猛拍刘欣的天灵盖,右手猛刺他的丹田气海,右腿猛然抬起猛踢缠绕攻入他中盘的灵心剑,这三招合而为一却是恰到好处,天衣无缝,这招用得诡异莫测,妙到绝伦。 刘欣却仿佛完全被西域至尊控制一般,此时只有一只左手可以运用自如,运足真力左手单掌直向灵心剑剑身削去,这猛力一削直西域至尊的右腿之上,右腿上的裤套都被削得燃烧起来,一股灼热之烫直漫延到他的心田之中,猛然一缩缠绕之腿,趁此机会,偏身躲过直压天灵盖的右手,左手也着实落空。 第一百零七章 败北归途3 灵心剑剑尖直刺他右手的劳宫穴,速度也快如闪电,这手掌中劳宫穴可是西域至尊的软肋,全身可以练到铁如钢,刀枪不入,可手心劳宫穴却无法练到那种程度,如果被刺中那全身的功力将会失去五成。 西域至尊看到此景大势不妙,立即变掌为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一个黑色的魔爪夹杂着一股难闻的腥臭之气,向刘欣上刺的剑身抓去,再以抓变为扶,从剑身滑到剑柄,在剑柄上化圆滑动两下,右手紧扣他的命门之穴,想一招制住他,让他无法动弹,一招将他擒获,再致他死地。西域至尊这几个动作却是一瞬间。间不容发。 刘欣突感到他的招变化急风骤雨,快到无法用肉眼感觉到的速度,只有用第六识之感所感应到的一切,没有想到西域至尊的天元境界的功力是如此的强横,就在这紧要关头时,右手掌心中喷出天罡真气直向西域至尊的右手臂撞去,一股强横的大力直接把西域至尊撞弹出数米之远,刘欣双肩晃动,右手中的灵心剑一挥,利剑脱手飞出,停悬在半空之中,双手挥动阵阵真气向灵心剑贯注而去,剑身突然在半空中迅速翻转扭动,瞬间已经变得晶莹剔透,从剑身之中发出高吭的龙吟之声,随之狂风大作,吹得飞沙走石,天地间仿佛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 西域至尊四肢立即深陷泥土之中,以壁虎吸盘功牢牢把地面吸起,任它狂风大作也丝毫不能把他吹动半分,衣服在狂风中鼓荡摇摆,身躯在随之飘飘然,身躯依然没有被移动半分,西域至尊笑道:“这小小风力奈我何?” 刘欣只是笑而不答,双手箕张缕缕真气从手指中激射而出直向灵心剑飘移而去,剑气突然暴长,幻化成千道耀眼的光芒向西域至尊的身体激射而去,光芒所经之处爆炸之声随处可响,突见西域至尊整个身躯猛然跃起,昂首挺胸的站立在地面之上,抡起双掌猛然向激射的光芒斩杀而去,快如疾风,每一道光芒都能被他的铁掌斩落而下,他好像一下子长了千只手般,在和灵心剑所发光芒相搏,身躯如蜈蚣般灵活快捷,他这一招用的却是蜈蚣功的百足千手。双脚游走地面,欺身而进,眨眼间已经来到刘欣的面前,双手如弯形的利爪猛向刘欣的胸部扣去。 刘欣急退三尺,右手一吸灵心剑,灵心剑飞快地落他的手中,右脚猛然向西域至尊的双掌踢去,西域至尊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连翻两个筋斗,才使身躯站稳,心忖道:“没有想到这小子的功夫虽然没有突破天元境界,但他《神龙诀》里面的功夫却练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如果再这样使劲的缠斗下去,功力大损,定会弄个两败俱伤,各门派弟子的功夫也都是在功夫上是佼佼者,西域高手已经损失贻尽,如果身受重伤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到最后下场可想而知。” 西域至尊思绪至此,身躯飘身数米之远,撮嘴吹起啸声,巨蚺听到这啸声立即从半空中降落而下,直向西域至尊身边游去,口中发出咝咝咝吐信之声,眨眼间已经来到西域至尊的面前,他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摩着它的七寸之处,抚摩了片刻功夫,巨蚺立即兴奋了起来,昂首狂啸,西域至尊站在它那坚硬的蛇背之上,巨蚺立即把他平托数米之高,西域至尊高声叫道:“刘欣长期斗下去也难分出个胜负,我们就一招定胜负吧!岂不快哉。,” 刘欣笑道:“此话正合我意,我们就一招定胜负,拿出我们所学的最高绝招!那才是武学中最高境界,才能显示出我们两大高手的较量是如何的精彩。” 西域至尊也大笑道:“就算我真的败了,我也犹败为荣,定会实现我对你的承诺,把解药亲手奉上,解各大门派所中毒之苦,我也带着西域高手离开中原,在此生绝不侵战中原。”话毕,腾身跃起,整个身躯在半空中不停地旋转,也不知道旋转了多少圈,一声大叫道:“五毒合并”整个身躯立即变得庞大了起来,身上立即传来衣服撕碎的声音,他的身躯立即幻化成五毒的躯体,蛤蟆头,蛇双臂,右脚已经变成蜈蚣,左腿变成蝎子,上身已经变成壁虎,看上去没有一处像人,简直就是一个怪物。看得所有人直咋舌,无不为眼前之物触目惊心,他的呼吸立即变得粗犷起来,瞬间已经被一层淡淡的青黄的气体所包围,双腿盘坐旋转在上空,双掌平放在丹田之上运气调息,眨眼间真气形成了数道光环从头部到脚部一环接一环的投射而来,当功形九转时,他已经把功力提到最高境界,蓄势待发。 刘欣挥动手中灵心剑,身形飘射直上,速度快如流星,只是一道白光一闪而逝,轻而易举地的飘移到离西域至尊有数米的距离,剑指苍穹,一道白色气体从剑尖直接笼罩在他的全身,元气护体是为了不受西域至尊的毒害,一旋转剑势,九条金龙盘旋在半空灵心剑的上方,整个大理寺的上空已经被龙吟之声所覆盖,声震四方,气势简直可以压倒一切。 西域至尊抡起双掌,双掌毒烟泛起,从双掌漫延到整个身躯,整个身躯都被一层淡黄色的气体所笼罩,随之身躯散发出一股恶臭之味,旋转身躯恶臭之味向刘欣面前席卷而去,眨眼间已经把刘欣包围在其中,此时刘欣心中直犯呕吐,还亏自己早有防备,不然非中毒不可,中了他的下怀。再定睛一看,西域至尊如流星般穿梭而过,气流翻滚,腾腾地杀气如汹涌波浪翻卷而来,直向刘欣扑杀而来,抓,扣,劈,切,削这五种招式变化只在一瞬间,但这都是必杀之招。 刘欣急骤身躯猛然向后退去,舞动手中的灵心剑,暴喝一声:“九龙乾坤破”九条金龙从灵心剑剑气中脱颖而出,直向西域至尊面前张牙舞爪盘旋而去,攻势及其猛烈,眨眼间,他已经被九条金龙金围其中,被九条金龙不停地嘶咬拉扯,西域至尊在里面不停的翻滚,他此时运足功力,准备背水一战,身体腾空跃起,挥动着双掌,猛然向一条离他最近的一条巨龙的头部拍去,铁掌刚及头部,掌劲已从铁掌中贯穿而出,雄浑的毒气向金龙笼罩而出,毒气弥漫,九条金龙仿佛都被毒气所包围,已成瓮中之鳖,任人宰割的羔羊,九条金龙在毒气中挣扎咆哮万分,感觉像是迷了路似的。 刘欣猛然翻动灵心剑,立即提升了数层功力,剑身突然被一层乳白色的气体所笼罩,折射到九条金龙的身躯,九条金龙立即像是打了强身剂,突然生龙活虎一阵强烈的龙吟之声响彻天地间,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群龙强烈龙吟之声感到窒息,无不感到气血翻腾,天旋地转。西域至尊也无不感到例外,连忙后退数步,运气调息,压制住内腑中的气血翻腾,脸色一下子由苍白到红润起来。 西域至尊用衣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忖道:“没有想到刘欣的九龙乾坤破的功力如此的强横精进,我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连这龙吟之声都无法抗衡,差一点气血倒流,命丧于此。” 思绪及此,西域至尊整个身形如流光般在空中穿梭,双掌翻腾每每拍出一掌,雄浑刚猛,铺天盖地猛扑过来,每一次拍出都凝聚着死亡的气息,双掌在九龙翻腾中穿梭拍打,若隐若现的掌法,有种来无影去无踪感觉,半空传来九龙嘶吼声和强烈掌力拍打声,两声合并在一起刺耳至极。 相斗到半盏茶的功夫,一条巨型蝎尾,狂扫而来,密不透风,不断发出毒蝎尾钩,在空气中发出喀喇喇声响,向刘欣的身体飞驰而来,速度快到极点,西域至尊脸部露出狰狞的笑,“小子就算你再厉害的功夫也难抵挡我的蝎尾钩。” 刘欣被这突如其来的蝎尾钩攻击都没有什么感觉,当蝎尾钩到他的面前只有咫尺距离,散发着腥臭之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向后倒退数步,蝎尾钩紧跟其后,蜂拥而至,事已紧急关头,刘欣左手突然扬起,猛然向下用真气划起一道孤线,真气过处所到面前的蝎尾钩应声粉碎,从半空中飘落在地面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刘欣深知此时再不给西域至尊致命一击的话,稍不留神又会被他所偷袭,这种防不胜防袭击,是任何人无法预料的,猛然腾身而起,双掌紧握灵心剑,施加五层功力,剑身立即变得通体透明,瞬间已经真气翻腾,像似热锅上的热水沸腾,剑光闪烁刺眼,身形如闪电般向西域至尊的面前若有若无飘闪不定。 第一百零八章 败北归途4 九条金龙在西域至尊的身体四周不停地旋转,真气游荡。 西域至尊在此间从身体中喷射出毒气翻腾漫延,想要用这五毒所练的毒气将这九条金扼杀在摇篮之中,五毒之功各显奇能,每一招都是必杀之招,怎奈何都起不到一点效果,时间一长立即感觉到了自己的功力在一点点流失,“奇怪怎么会这样,我的功力怎么会流失呢?我不是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了吗,怎么会有这种现象发生,这里面一定是刘欣搞得什么鬼,造成我现在的假象,让我迷惑于此,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朗声叫道:“刘欣你到底使什么鬼伎俩,导致我的功力在一点点的流失,你枉为人中的君子,有本事咱们就轰轰烈烈打上一场,就算我输了,我也绝对没有半点怨言。” 刘欣冷笑道:“你我这间这场决斗是最公平不过了,我又何必耍心机用些龌龊手段来对付你,使你的功力大打折扣,那岂不是我胜之不武,就算我使用这些手段就算赢了我也脸上无光,你可知道你的武学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也是武学中最高境界,你一心想求胜,招招都是必杀之招,想致人于死地,几个时辰都过去了你一直都没有停息过,时间一长你的功力不弱才怪。这些原因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西域至尊听他这么一说是否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现在已经到了这个紧要关头,骑虎难下,只有硬拼下去,但长时间下去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好处,自己的功力一直处于下滑阶段,到时会使自己的气血倒流,走火入魔而亡,还谈得上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传出去岂不是成为江湖一个笑话,于是语气缓和道:“刘欣只要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拿出解药,解各门派和当今武林盟主身上的毒,确保他们安然无恙。” 刘欣道:“你不要一心想让我们这些人能够顺理成章让你做武林盟主听你号令,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只要你拿出解药,我们所有的人都不计前嫌让你们安然无恙地回到西域去,继续在西域那里称王称霸,你看如何?” 西域至尊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火冒三丈,立即脸色狰狞,心中仿佛被一块巨石所堵,堵得自己好像喘不过气来,脸色气得紫色如肝,暴喝一声,声如暴雷,震动整个大理寺,所有人的耳膜在不停地嗡嗡作响,气血一下子变得如热锅里沸腾的热水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所有人被他这一声暴喝之声震得气血翻腾,喉头一甜,哇得一声,从口中喷射出一口鲜血,如血雨般洒落在地面之上。 西域至尊欲想用大力将所有人给活活震死,可是没有想到在九条金龙的包围之中,力道比想象中还要小上半分力道,只能把他们震得气血翻腾,刘欣却是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处,没有半分的败迹,脸上只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刘欣道:“就算你真的用到全身最大的功力也无济于事,最终只会让你溃不成军,惨败收场,你就认命吧!”话刚说完,张开双臂,真气环绕双臂,挥动双臂有千钧之势,立即向西域至尊面前猛劈而下,九条金龙也仿佛感应到什么,穿行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上数倍之多,直向西域至尊所喷射的毒雾中撞击而去,此时西域至尊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因为自己的功力在慢慢地流失,再也无法与之抗衡,气血在体内不停地翻腾,哇得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残枝败叶般被一股大力拍打在地面之上。 西域至尊脸色惨白无比,身体虚弱不堪,用衣袖拭擦嘴角的鲜血,有气无力道:”刘欣我败了,败得很彻底,我答应你的承诺,把解药交还于你,从此以后不再踏入中原半步,回归西域也是我最终的归向,“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并五毒解毒丸双手奉上。 刘欣右手接过药瓶,走到各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柳乾坤面前,各自分发了一颗五毒解毒丸,各派掌门和武林盟主柳乾坤各自服下药丸,运气调息了盏茶功夫,瞬息间感觉到体内真气流转顺畅,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脸色红润有光,他们此时听见西域至尊所说的话,不再踏入中原半步,他们也安心了不少。 刘欣看了他们一眼,看见他们平安无事也彻底地放心,深知此毒已解,已无大碍,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药瓶,上面标签上标有九转大魂丹,走到西域至尊的面前倒出一粒药丸递给西域至尊手中,道:“这乃是我娘子用几十种草药研制而成,取名九转大魂丹,是用于功力亏损,只要服用此药,调息半盏茶的功夫,你所亏损的功力在瞬间就可以恢复七八,回去再休息十到八天时间,你的功力就可以完全恢复本初。” 西域至尊颤声道:“我本以不怀好意来中原效果图武林盟主之位,你们不但不恨我,还要以仁慈之心来对待我,施以药物来帮我恢复功力,实在让我汗颜不已。” 刘欣笑道:“只要你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们以后不再是敌人而是朋友,彼此增加我们的友谊,那又何不是一件好事,这药丸对你恢复功力有很大的疗效,这个时间也很宝贵的,可耽误不得,还是趁早服用了吧!” 西域至尊感激涕零,伸出右手接过药丸,送到嘴里,咽了下去,运气调息大概有盏茶的功夫,他立即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身体内乱蹿,瞬间气血顺畅,再也没有像刚才气血堵塞,无法运转,身体虚弱无比,反而现在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一股磅磗之气在体内油然而生,神情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常态,没有一会儿功夫,就站直了身子,向其他的西域高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所有剩余的西域高手紧跟着西域至尊离开了大理寺,一路向西域的方向行去。 西域至尊在一路行程中,不停地叹气,道:“没有想到这次来到中原本想满载而归,实现中原武林一统,号令群雄,不但没有任何收获,反而损兵折将,让所有的西域高手折损大半,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我心有不甘呀!多少西域高手为了我的大业都无故牺牲。” 勾魂使者脸色正色道:“西域至尊这也不能完全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他们那些各门派的后辈,他们所使的功夫完全已经超越他们各门派掌门的功夫,在这么短时间能将功夫达成超我的境界,那也是难能可贵,后生可畏。” 夺命双环奕秋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同意勾魂使者所说的话,本来我们也想用自己一技之长来挑战各门派的高手,仔细一想,左护法和右护法的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都无故丧命于此,就算我们就算拼上命都无法挽回所失去一切先机。” 一戟挑天下慕容飞道:“西域至尊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就这样认栽了吗?就算我们现在输了,我们相信重整旗鼓,卷土重来,重踏中原之地定能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实现你的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大任。” 西域至尊颔首点了点头道:“你可说的容易,现在西域高手死伤过大半,再想重整旗鼓再大战中原各大高手又谈何容易,最少又要二十多年的光阴,去精心培养,而且我们此次来中原的高手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现在都成了最难解决的问题,你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其中的道理。” 接着又道:“况且我都向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承诺过,从此以后不再踏入中原半步,如果再侵犯中原,图谋不轨,岂不是食言,从此以后打消这个念头,让我们在西域这片区域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度完此生,岂不快哉。” 勾魂使者道:“虽然这一役我们西域高手损失伤亡惨重,但是我们还是侥幸得到庆生,此生已足矣!西域那片区域才是我们最终的去向,中原虽然广阔富饶却是让我们寸步难行,无立足之地。” 他们的步伐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远方, 众门派掌门和弟子看着西域那些高手远离的背影,渐渐消失的步找,重重地叹了口气,身体也不由轻松了许多,这些日子被所练制五毒所毒害,所受的苦用言语无法表达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各门派掌门和武林盟主枊乾坤又运气调息,把体内的余毒排尽,感觉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立即站起身子,来到各门派所有在场的弟子面前,柳乾坤笑道:”没有想到我们中了西域至尊的毒,受尽了折磨,残不忍睹,却是你们这些后辈奋勇拼搏,将那些西域高手都能轻而易举的扳倒,如今却将他们打到西域去,永不侵犯中原,你们这次举动让我柳某佩服万分呀!” 第一百零九章 武林夺魁1 刘欣点了点头道:“柳盟主你所说得也太过谦了,此次中原武林深受万劫不复的劫难,我们做晚辈的也不能袖手旁观,如果真的随他西域至尊的愿望达成,让他们驱使我们左右,那我们的颜面何存,如果是这样我们不如放手一搏,将他们彻底打败,让他们再没有什么翻身的机会,卷土重来。” 柳乾坤道:“我们这些人虽能将本门的功夫练到一种境界,再怎样厉害也无法阻止西域至尊的毒性侵蚀,”回头看了看大理寺,眼神中充满了一些憎恶,狠声道:“我们还是趁早离开这片不祥之地,免增添伤感,”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林悦喜道:“大理寺这地方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下去,你们还在这里发什么呆,趁早离开这里,”因为这里给他们带来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所有弟子紧跟着掌门各自回到各门派,休养调息半年,所有的人都恢复了精气神,武林各门各派都养精蓄锐,加强巩固自己门派的功夫实力,不断使每个弟子在功夫上更上一层楼,每一个弟子都感觉到体力有种无形的潜力在暴发,都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月的新选举的武林盟主之位,只有德才具备的人才能够被推选武林盟主之位,才有资格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不放弃这个好机会。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及逝,武林同道在商讨之下把推选武林盟主擂台摆放在苍山派的莲花峰上,主要原因在这一次江湖浩劫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用精湛的武功来拯救整个武林同道,让整个武林逃过水深火热的灭顶之灾,让西域至尊等高手败北而归,实乃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却立下一大功劳,在他们每个人的眼里刘欣就是实至名归的英雄。 这一天莲花峰上鼓声震动,红旗在风中翻转传出哗啦啦响,所有的各派掌门和弟子环坐在擂雷四周,柳乾坤坐在擂雷正中央,突然站直了身子,迈着健步向顺着台阶向擂雷正中走来,擂雷旁边掌声鼓动,呐喊声时起彼伏,柳乾坤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两下,所有的声音都处于禁止状态,柳乾坤朗声道;“今天大家都有幸来到九华山莲花峰,为了就是推选二十年一次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之位的人必须具备,功夫精湛,武艺超群,能够艺压群雄,品德兼优,才能当选武林盟主造福于武林同道,深受武林同道的仰慕,每一派的人都能选一位年轻选手在擂雷上比武,论输赢,决定武林盟主花落谁家。” 所有各掌门都看望自己旁边的所有弟子,仔细斟酌着本派功夫最强的弟子,所有的弟子都鸦雀无声,用眼神互相打量着,不知道自己掌门挑选谁晋升这武林盟主的入选者,在他们心里都清楚知道在师兄弟中谁才是最强者,只有本派首席弟子适当最佳人选。 昆仑掌门九宫宣翘首道:“俞加杰你是我们昆仑派弟子中的翘楚,只有你才有机会在这场推选武林盟主中夺魁,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已经在柳家有数百年之久,从未动摇过,也该换换角色了,这一次你如果能够在这推选武林盟主中夺魁也是我们昆仑派翻开新的篇章。” 俞加杰点了点头道:“掌门请放心,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好好把握的,争取能够赢得这武林盟主之位,让所有门派诚服于昆仑派,听我派调遣。” 九宫宣道:“现在想想在大理寺一战,后辈崛起之力,远远超越想象,这一次你上擂比武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要错失先机,让昆仑派落后其他门派。” 俞加杰道:“掌门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与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对决,他所使用的《神龙诀》功夫,我却没有任何胜算的把握,夺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真是难是加难.” 九宫宣听到此话心神一怔道:“苍山派四护法的确是个最棘手的问题,就算你们所有门派高手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凭你一人之力又能奈他何?我想这场武林盟主之争必定会落在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之手,苍山派真的要扬眉吐气了,光耀门楣。” 俞加杰道:“掌门请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力量来夺取这武林盟主的位置的,绝不会让他占上半点便宜的。” 九宫宣道:“此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争强好胜,以伤性命,等我百年之后以后昆仑派掌门之位还要让你来继承,你可千万不要枉送性命。” 俞加杰点了点头道:“弟子一定会点到为止,决不会把性命枉送在这次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上。” 九宫宣道:“只要尽力最好,武林盟主之位就让他们别派去争抢,但希望他们争个你死我活,我们昆仑派也好坐受渔翁之利。” 崆峒派掌门梅金龙道:“大师兄这次武林盟主之位擂台比武论输赢你能有胜算吗?” 云天长摇了摇头道:“这一次在大理寺各门派的弟子和西域那些高手对决,功夫上突飞猛进,在这半年中休养生息功夫定会精进不少,精进多少程度这就不得而知了,至于胜算有多大的把握,我却没有半分把握,我看这擂台比武还是由掌门师弟来独当一面吧!” 梅金龙摇了摇头笑道:“你瞧你连一点赢的自信都没有,我身为崆峒派掌门怎好带头破坏争夺这武林盟主之位的规矩,我是万万不能参加这武林盟主之位争夺的,现在只有靠你去参加,否则我们崆峒派就再没有任何好的人选。你一定把你所学的紫宵神功发挥到最强的效果,方能在擂台上一显身手。” 云天长还是有点手足无措,道:“我有点害怕,参加这次擂台比赛,胜算不大,武林盟主之位定会被他人所占有,这样我的心里就更不踏实了。” 梅金龙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群雄逐鹿,花落谁家,只要你尽最大的力就行,输赢不要看得那么重要,就算你真的输掉了,我们崆峒派也不会有一个人去责怪你,放心在擂台上一展你的英姿风采。” 云天长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心里也踏实多了,展颜笑道:“掌门师弟听到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有信心了,我已经把输赢看得很淡了,只要尽力就可以了,在那一派选上武林盟主都是为了造福武林,让武林不再有任何的纷争,血流成河,一切都呈现祥和的状态,那不也是我们心目中所祈盼的吗?” 梅金龙笑道:“大师兄你现在挺有远见的吗!一切都看得那么远,我从心中佩服你的长远的看法。” 圣德师太看了看叶子君道:“子君我们峨嵋派现在就靠你了,这些日子我已经感觉到你已经把我们峨嵋派的剑法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已经完全超越你大师姐的功夫,你的成败就在此一举。” 叶子君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脸色显得难堪至极,勉为其难道:“掌门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虽然这半年中功夫已经精进了不少,但是怎么可能超越大师姐的功夫,我所练的功夫都没有经历过大的战场,阅历又少,上了擂台不会输得很惨,那还有机会争夺这武林盟主之位。” 圣德师太板着脸瞪了她一眼道:“你怎么这样胆小懦弱,一点不成气候,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徒弟传出去会让整个武林同道笑话我不成,这一次也是给你历练的机会,千万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要对自己有信心,胜败只在你的一念之差,如果你没有半点信心,就已经输掉一半了。” 叶子君听圣德师太所说的话,不敢在作任何争辩,只有默默地点了点头。 逍遥阿骨打用右手拍了拍左子泉的肩头,道:“子泉呀!这次逍遥派光耀门楣全都靠你了,这次我把本派密传之法烈火神龙掌传授于你,相信半年时间内,你的功夫一定已经练成了火候,上了擂雷一定要大显身手,争取夺下这武林盟主之位。” 左子泉道:“掌门你所传授的烈火神龙掌这半年来日夜苦练,虽未达到炉火纯青地步,但我对这次擂雷比武却充满信心,这也是我难得的机会展现自我,到时我一定会轻而易举地拿下这武林盟主之位的,”说完脸上洋溢着得意地笑。 逍遥阿骨打点了点头,很赞成他的想法,他的想法是同出一辙,但是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道:“子泉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大意,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实力不可小觑呀!一定要小心谨慎,方可有战胜的机会。” 左子泉笑道:“掌门请放心,这武林盟主之位是志在必得,我一切会小心谨慎,谨记掌门的教诲,打败所有面前的障碍物,这武林盟主之位却是囊中之物。” 九连寨杨玉始看了五兄弟一眼,又看了屠一龙一眼道:“义弟这场武林盟主之位,我家这五子该选谁出场,五子的功夫都没有太大的差距,不分仲伯,现在难以决定,还是让义弟来作决定吧!” 屠一龙点了点头道:“我看在这五兄弟之中,老大杨清风的功夫更能取胜其他四兄弟,他也是最佳人选,这段时间我发现他对杨家的五行刀法和九节钢鞕功夫勤修苦练,功夫精进不少,改进原来的鲁莽行事,两种兵器相辅相成,恰到好处,这一次擂台却能派到最佳用处。” 杨玉始点了点头道:“就希望这一次擂台比试能够独占鳌头,让九连寨从此迎来新的希望,现在依你看来只有让杨清风去擂台比试,”然后转头面对杨清风道:“清风这一次擂台比试就完全靠你去掌舵,你一定要使出一切的力量去夺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我们九连寨杨家也好扬眉吐气,就完全靠你了。” 杨清风正色道:“爹,二叔就们就彻底地放心,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力量去夺这武林盟主之位,好让我们杨家扬眉吐气,在江湖中提高新的地位。” 一声金锣声敲响,半个时辰已过,各门派掌门都已经交代清楚,让各派功夫最强的弟子上擂台比武夺魁,各门派掌门相互对视了一眼,立刻又放下那敌对的眼光,武林盟主走上擂台中央,道:“各位掌门半个时辰已过,相信各派掌门已经把最优越的弟子选好,上擂台比武的时间已到,请各位弟子上台比武,一切点道为止,千万不要在此枉送性命,”说完径直走下擂台,环坐在擂台正中央凝视望着擂台之上。 旋即,擂台之下两条人影晃动,双脚一挫,已飘身上了擂台之上,蓝衣和白衣两弟子呈现在大家的面前,蓝衣弟子双手抱拳作揖道:“在下华山派大弟子郑秋阳,敢问这位兄台承自何门何派?” 白衣弟子抱拳还礼道:“在下恒山派大弟子胡子昂,听说华山派的月华刀法在整个武林中也胜有名气,今天有运能够和郑师兄一较高下,实乃三生有幸,今天就叫我一见高明之处吧!”说完拔出手中的利剑,身体急骤而出,几次闪动,人已经到了郑秋阳的面前,挺剑刺来,剑影闪动,已经向他的全身上下刺了三十多剑,剑气浑然一体直逼他的全身要害,一点空隙都不给他任何余地。 郑秋阳脚尖一弹,飘身向后飘移了数步,右手中的剑鞘猛然一弹,从剑身中脱离而出,直射胡子昂的左肋,胡子昂一惊,连忙回剑格挡,铛的一声脆响,剑鞘已经被他甩到地面之上,竖插在地面之上,郑秋阳趁此机会猛然腾身跃起,右手抖动剑身,功力已经贯注于剑身之身,剑刃之上立即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月华之色,左手一抹剑刃,剑刃旋转数圈,猛然向胡子昂猛劈而下,一股气势磅礴的力道向他全身罩去。 此时胡子昂立即感觉到呼吸有点短促,连忙用手中的利剑来格挡上方所罩来的力道。 第一百一十章 武林夺魁2 郑秋阳他那里知道这种力道岂是想象中那么容易,一下子就被这种力道震退子数步之远阳趁此机会双腿如旋风般向胡子昂的胸部狂扫而来,胡子昂立即摇摇欲坠从擂台上滚落而下,从口角中溢出鲜血,恒山派其他弟子看到他倒在地面之上无法动弹,连忙有三个弟子跑到胡子昂的身边扶起他来到恒山派掌门魏鹏身边,魏鹏冷眼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子昂你也是本派中功夫最强的弟子,却连郑秋阳一招都过不去,我这老脸都被你丢光了,却成了武林中一个笑柄。” 胡子昂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双眼中泛着泪光,被三位弟子扶坐在椅子上。 郑秋阳左手一抓,剑鞘从地面之上弹起,直接撞入他左掌之中,把剑刃插入剑鞘之中,闲情自得从擂台上走出,端坐在华山派掌门岳子方的右方,岳子方转头笑道:“秋阳没有想到你却在一招之类将恒山派胡子昂打败,让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但是最让我担心的是后面都是各门派的高手,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功夫却是层出不穷,这也是你晋升武林盟主的最大障碍。” 郑秋阳深知后面和各门派的弟子比武并非一帆风顺,他们的功力并不是自己想象那么简单,于是只能保持着沉默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看着擂台之上。 俞加杰手提着利剑从擂台台阶走到擂台中央向台下四周环视了一眼,思量下一个不知道是谁上场比试,此人的功夫又是怎样的厉害,正在思量之时,左子泉从逍遥阿骨打身边走出,飘身上了擂台之上,躬身行礼道:“在下大概就是昆仑派掌门嫡传弟子俞加杰吧!我乃是逍遥派大弟子左子泉,这一次比武夺魁可不能心慈手软呀!” 俞加杰笑道:“左师兄好眼力,一眼就能识破我的身份,让我实在佩服万分,既然左师兄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给你面子,今天在擂台上比武夺魁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到时万一伤了可不要怪我呀!” 左子泉也陪笑道:“怪你,就算真正输了伤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只不过是技不如人,你就直接使出看家本领吧!”说完伸出双掌猛然向俞加杰胸部切削而来,身体来去如风,到了面前立即以切变为劈,一股强烈的热气从掌心中喷射而出,直燎得俞加杰肌肉灼热不堪。 俞加杰立即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避开了带有滚烫灼热的热气,左子泉紧跟其后,火红的双掌上下翻转,气势如排山倒海的向俞加杰猛拍而来,一条火红的烈龙从他的掌心中翻腾而出,直向他的面前横冲直撞而来,俞加杰的周围仿佛已经被强烈的热气所笼罩,热得他仿佛深陷火炉之中受到热浪的炙烤,大汗淋漓。 俞加杰再也不敢有半点大意,手紧握着手中的利剑,将功力猛然提升,剑刃发出尖锐的啸声,他用炙热的目光看向左子泉冷笑如斯道:“你还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当病猫,你真以为我怕了你所使用的烈火神龙掌不成,打得没有什么还手之力,我今天就让你也尝尝昆仑派的绝学,”腾身跃起,挥动手中的利剑,凌厉的剑气猛然向左子泉头顶上方劈落而下。 左子泉翻转着双掌,双脚趿步而起,整个身躯激射而出,眨眼间已经到了俞加杰的身旁,俞加杰看到如此身法,心里一惊,没有想到左子泉的功夫如此之高,想到及此,左子泉的双掌带着极强烈焰猛扑而来,阵阵掌影在他的身边翻来覆去,他仿佛都在烈火中生存,烧得他全身灼热不堪。 俞加杰翻转着剑势,剑刃立即被真气的催动下变成了无数个光环,闪烁刺眼的光芒,照得他两眼发花,左子泉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他深知昆仑派的光环四照的厉害之处,在大理寺亲眼目睹了昆仑四杰使出光环四照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呈现,在他思索不定时,俞加杰手握剑柄猛然向前方挥动,光环从剑刃脱颖而出,向左子泉面前激射而去,速度已快到极点,左子泉那里来得及躲闪,偏倚着的身子,一串光环从他的肩头滑过。 左子泉调息了一下气息,稳住了身躯,整个身躯欺身而上,双掌大开大阖,猛扑而上,一条火龙从右掌喷射而出,向俞加杰周身盘旋而去,去势如风,俞加杰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躲闪,也同时欺身而进,剑势如虹横扫而去,光环一个接一个向左子泉横冲直撞,金色光环和火龙相撞咣当一声巨响,左子泉立即感觉到功力不济,再也无法招架俞加杰所发之招,身躯立即不由自主地向倒退数步,火龙的功势立即减弱了不少。 俞加杰紧跟其后,看见左子泉的攻势立即减弱了不少,深知这可是最好的机会把他打下擂台,否则让他喘过气来,这烈火神龙掌可不能小觑,于是挥动手中的利剑,功力再次提升一道道闪亮的光环从剑刃中脱颖而出,直向左子泉胸部撞击而去,撞击的力道猛而大,左子泉试图运足力道来抵挡面前撞击的光环,他那里知道那点力道已经被他那强悍无比的力道所撞击开去,每一道光环都狠狠撞击在他的胸口之上,手捂着胸口,噗哧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躯如落叶般飘落在擂台之下。 逍遥阿骨打猛然站直了身子,身影一闪,双手托着左子泉的飘落的身躯缓缓端坐在地面之上,左子泉的口中还在不停地溢着鲜血,他连忙伸出食指点向他的心脉,不让鲜血再从口中溢出,转眼间,鲜血不再向外溢出,然后又用右手轻抚着他的后背运足功力输入他的体内,半盏茶的功夫,气走全身,全身气血通畅,左子泉缓缓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掌门,是我一时大意,输掉了晋升武林盟主的机会。” 逍遥阿骨打劝慰道:“子泉这也不能完全怪罪于你,你在这短短三月之中竟能把烈火神龙掌领悟得如此透彻,和俞加杰对决也没有让他讨得半点便宜,俞加杰在使用光环四照和昆仑绝剑已经有了十大几年功力,在这两者相较之下,你的功力是大大不如他的,你虽然这次败下阵来,为师却对你刮目相看的,但伤势很重,没有丧掉性命,已算很侥幸了,你的伤势我已经为你推宫过血,去除你胸腔里的淤血,性命已无大碍,再调息两三月定能恢复原来的体质。”说完用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软弱的身体向逍遥派座位走去. 俞加杰也信步走到九宫宣的面前,九宫宣立即站起身,笑道:“俞加杰你真是好样的,刚开始为师还为你捏了一把汗,还以为你定要在左子泉手下吃亏,没有想到会反败为胜,竟然不费多大的力气把他打下擂台,才有下面晋升的机会,先坐下调息功力,为下一战作准备。” 俞加杰道:“这一战虽侥幸得胜,下面不知道会不会还会这样顺利取胜。” 潘知林道:“大师兄你就放心,连左子泉左师兄那烈火神龙掌都被你打败了,问下面还有那位是你的对手。” 俞加杰道:“二师弟可千万不能说如此大话,如果传出去,下一场如果不胜不是自已打自己耳光,现在最担心是左师兄的伤势。” 逍遥阿骨打听到这边的话语,立即转过头来,脸色僵硬起来,狠声道:“要不是左子泉的在这短短的两三月时间内修炼这烈火神龙掌功力不济,我相信就凭你们昆仑派那点功夫也决地不能这样轻易把他打伤,你们如果和他一样在这两三个月时间内修炼本门的功夫,那绝对败下阵来是你们昆仑派,昆仑派绝对不会将好运走到最后的,强者还是在后面等着你们,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潘知林被他这些话激怒,出口狠声道:“你。” 一个字刚出口,就被九宫宣拦截住,笑道:“知林,他本是心胸狭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俞加杰下面就看你的了,千万别要让逍遥派看低了我们昆仑派的实力。” 俞加杰道:“掌门你就拭目以待吧!下面几派实力也是最强最对付的门派,不知胜算如何?” 九宫宣道:“就算他们的实力再强大,也要凭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战胜他们,否则这武林盟主之位就会落于他人之手。” 云天长纵身跃起,双脚几个腾挪,猛跨几步,整个身躯已经飘落在擂台之上,手提金钢剑抱拳向台下旋礼道:“在下崆峒派首席弟子云天长有幸参加这场武林盟主之位竞选,如果觉得可以,竟可上台赐教!”双眼环顾台下四周,下面再没有任何动静! 圣德师太用手推了一下叶子君的手臂,道:“子君这下子该你上台了比试了,你要用最大的力量战胜眼前的崆峒派云天长云师兄,才能有晋升的机会。” 叶子君听到这话一惊,“啊!不会吧!这么快就轮到我了,我还没有充分的准备呢!” 圣德师太冷眼看了他一眼道:“迟上早上都是一样,只是交手的对手不同而已,切记一定拿我这三月交给你的功夫来对眼前这个对手,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否则你一定会落败的。” 叶子君道:“师尊那我就听你的,使出本门的绝技,绝不会让他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圣德师太一拍桌案上的利剑,内劲过处,利剑脱鞘飞出,利剑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云天长刺去,叶子君纵身一跃,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右手猛然抓起飞快的剑势,云天长看见飞快的剑势猛向后倒退数步,连忙用手中的利剑格挡。就在此时,一道白影闪过,飞快的剑势已经停止。 叶子君抱拳施礼道:“在下峨嵋派叶子君,还望云师兄赐教。” 云天长微笑道:“叶师妹言重了,赐教不敢当,我俩只能切磋切磋武艺,如果能够一时获胜的话,还望叶师妹海涵。” 叶子君道:“云师兄也太过谦了吧!你们崆峒派现在的功夫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和云师兄在擂台比武定占不上半点便宜,为了夺武林盟主之位只有硬着头皮拼上一拼。”纤纤玉手翻动,手中的利剑散发着微蓝之光,张开双臂,真气鼓荡,身形飘移,手中的剑直向云天长的胸部刺去,眨眼间已到云天长的跟前,云天长伸出右掌一股强悍的力道猛然向叶子君刺来剑刃拍去,剑刃被震得摇晃不已,剑势已去。 叶子君连忙向后飘移数步,距离已经一丈多远,双袖一挥,几十根晶莹剔透的钢针激射而出,来势汹汹,云天长连忙用剑势向前方划动一个弧度,只听叮叮叮几声脆响,几十根钢针纷纷坠落于地面之上。 叶子君双袖在地面上旋扫,地面上的几十根钢针已消失无形,全部裹刺在她的衣袖之中,只见她双臂振动,把真力全部施放在双袖之上,一声娇喝,身躯已悬空舞动,十几根云袖在双臂上翻卷挥动,传来巨烈的啪啪响声,像毒蛇般向云天长攻击而来,云袖每到一处都是他的要害之处,云袖之中却让人猜不到藏着绵绵的细钢针,夹杂着云袖传来啪啪之声,钢针已经超越以前的快速向他的每一寸要害部位刺来。 云天长突被这突如其来招式一惊,招式其毒狠辣,连忙张开双臂,双脚几个纵跃,整个身躯已经腾飞而起,像一只雄鹰翱翔在天际之间,一声鹰啸之音响起,云天长展开双臂,功力在双臂上流转,一股强横之力运行到剑身之上,俯身而下,剑气由上贯穿而下,强横的剑气瞬间劈落而下。 叶子君翻转双臂,整个身躯腾跃而起,像一只黑色的燕子在半空中飞掠而过,留下了一道残影,双臂陡张,十几道飞袖呼啦啦攻击而来,每一道飞袖力道霸道无比。 第一百一十一章 武林夺魁3 云天长旋转着身躯,手中的利剑旋转,欺身而进,在每一道飞袖中飞行运动自如,一道金色剑气屏障护着了他的全身,凭她的流云飞袖如何攻击强横都无法穿过这道屏障。 只听云天长笑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峨嵋派流云飞袖,今天总算让我大开眼界了,叶师妹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动用真力,这岂不快哉!” 叶子君冷笑道:“云师兄谁给你这么大的自信,我们峨嵋派的功夫却让你给小瞧了,今天倒要让你看看我是怎样破了你那剑气屏障的,”说完,旋转着娇躯,一只飞袖上缠绕着一把金钢剑,双手在胸前划动舞动起来,真气浩荡缠绵,真气眨眼间已经穿透各道飞袖之上,利剑突然被真气鼓荡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向云天长的剑气屏障冲刺而去,十几道飞袖同时也飞奔而来,力道也非比寻常。 云天长见来势汹汹的攻势,立即把剑气屏障收敛,剑气屏障立即消散于无形,身形一晃,立即幻化成三条人影,手提利剑猛向他攻击而来的飞袖和利剑劈落而去,力道雄浑有力,眨眼间已把飞来的飞袖震得粉碎,缠绕在飞袖的利剑也被震得飘落在擂台之上。 叶子君本想欲身猛抓飘落的利剑,云天长那里再肯给他翻身的机会,双足猛跨两步,双掌凝聚着真力猛向叶子君双臂拍去,刚一触碰,叶子君的身躯好像被一股重力所击中,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随意飘落在擂台之上,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她无力的瘫软在擂台之上。 云天长也随声飘落在叶子君的面前,抱拳道:“叶师妹承让了。” 叶子君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 圣德师太看到叶子君现在的状况,知道她肯定伤得不轻,要不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沉声道:“殷不悔,杨小环你们两人赶快上擂台把你们的二师姐搀扶下来,她肯定是受伤不轻。” 殷不悔与杨小环同时出位到圣德师太面前躬身道:“是,掌门!”两人飞快地跑上擂台,架起叶子君向擂台下走来,把她摆放在圣德师太的旁边的椅子上,叶子君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圣德师太立即用右手食中两指手腕中脉之上,用真气为她推穴过脉。 众弟子立即围到圣德师太的面前,董小婉担心道:“掌门二师姐伤得严不严重?” 圣德师太道:“你们的二师姐只是被他强横的内力震伤内脉,现在我已经为她推穴过脉,要不了半个时辰左右她就能苏醒过来,要真正恢复功力非要半年的时光才恢复。” 殷不悔道:“总算有惊无险,刚才我们都为二师姐捏了一把冷汗。” 圣德师太用肯定的眼神看了殷不悔一眼道:“你二师姐和云师兄交手时,他要不手下留情,你们的二师姐早就命丧黄泉了。他毕竟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他的晋升是当之无愧。” 杨小环捏紧拳头狠声道:“我真的不甘心,竟然让云师兄轻而易举地在二师姐面前拿走晋升的机会。” 圣德师太道:“光不甘心有什么用,要不应该让你去参加这场擂台比赛,说不定能拿到这武林盟主晋升的机会。” 杨小环后退了两步,怯声道:“师父我那有那个本事,连二师姐那样高深的功夫都被他打败,我上了擂台岂不是找死。” 圣德师太道:“你呀,平时一定要量力而行,可千万不要说大话,到了后面争夺都是最厉害的高手,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所有的弟子都坐在原位,静静看着擂台上的动静。 杨清风右手执扑刀,左手紧抓九节钢鞭,双脚在地面之上猛踏三步,身躯如旋风般向擂台之上飘去,一瞬间已经到了擂台之上,整个身躯昂立在擂台之上,双目中折射出强横的精光,看向没有几个门派没有上擂台几个掌门弟子。 少林寺掌门逸闲笑道:“静修这次也该你出手,你一定要用少林寺的绝学,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他手中的那把扑刀,和那左手中那把九节钢鞭,那可是两家的绝学参合在一起,可不能小觑呀!” 静修点了点头道:“掌门我们本是出家人本不该参与这武林盟主之争,这岂不是自寻烦恼吗?” 逸闲道:“其实我们都是世外之人,对这武林盟主之位本是身外之物,本无争抢之心,但我们身为中原武林的正统,也该为武林出一份力,现在就不必说这么多话,只要尽力就可以。” 静修双臂紧拧,双脚一顿,飘身已经到擂台之上,杨清风笑道:“没有想到少林寺也对这个武林盟主感兴趣,也想在这里分一杯羹,” 静修单手抬起,念起佛号,“阿弥陀佛,杨施主我们本是方外之人,江湖纷争我们本来是不会过问的,对这武林盟主之位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我们少林身出武林正派一脉也该为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出一分绵薄之力,一切并无他意。” 杨清风冷笑道:“想夺这武林盟主之位,既然能讲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出来,既然站在擂台之上,那必有其心,听说功夫出少林,我今天就大胆来领教少林功夫,是不是如传说中那样神奇。” 静修点了点头道:“杨施主常听说九连寨五行刀法,和九节钢鞭鞭法是如何出神入化,我今天有幸也来领教一番。” 杨清风用睥睨的眼光扫了静修一眼,心中发起的火焰恨不得将面前这和尚给燃烧掉,手中扑刀被内力震动刀背上的刀环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啪之响声,劲力到处一股大力全集中在右臂之上,刀势一沉,身影飘动,手势翻转,直向静修的命门砍去,力道霸道无比,刀风席卷而来。 只见静修右手单手猛然抬起,快得如穿针引线,两根手指头已经夹着猛劈刀势,刀势立即被缓慢了下来,再也劈不下半分,停在头顶上方,左手轻轻拂动,一股缠绵之力向杨清风的胸部拍去。 杨清风立即感觉到有一股锥心之痛,身体一偏,躲过了他的掌风一击,左手一伸,一条九节钢鞭如一条猛蛇般猛向静修胸肋间穿刺,速度也快到极点,刚韧有力。 就在这瞬间,静修连忙松开伸出夹紧刀刃的两指,踮起脚尖猛然向后面倒退数步,九节钢鞭紧跟其后,横扫而来,右手扑刀随着身形飘动骤然劈砍十几刀,刀势如雄浑的厚土积压而来,仿佛自己好像喘不过气来。 静修忙喘了两口大气,气息稍为缓解,立即旋转着身躯一只脚踏向大扑刀,另一脚踏向穿梭飞来九节钢鞭,两种力道相互撞击,分别向后弹出两米之远,杨清风两臂突然有了酸麻之感,虎口生疼,静修立即站立着身躯,稳如泰山般站立在那里。 杨清风猛一抖刀身,手腕执刀旋转了两圈,功力到处,几十道金色光体笼罩在刀刃之上,整个刀身已经变成金黄色,左手抖动九节钢鞭突然变得乌金闪亮,两手中的兵器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道驾驭着,金刀乌鞭同时向静修砍削抽卷而去,身体如那骏马奔驰之速猛向他奔去,去势凶猛到极。 静修骤然身如闪电般向后飘去,双袖挥动,片片树叶从枝头飘飘洒洒而落,双手伸向半空,猛然抓起,眨眼间已经抓起一把树叶,只见他纵身跃起,手中数十片树叶如雨点般向杨清冈激射而去,双脚若即若离弹跳躲避软鞭和扑刀的攻击,双掌如穿花引蝶手之势猛向他的全身方位攻击而去。 杨清风右手中的刀势如虹,左手中的九节钢鞭如旋风般席卷而上,把静修一下子笼罩在刀势和鞭影之中,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所使得刀法和鞭法都无法伤他半根毫,也无法及他身,都能被他一一躲过他的强烈攻击,身体在刀势和鞭法中穿梭而过。 杨清风低思道:“这小和尚练得什么功夫,竟然能够躲过这两种兵器的强烈攻击,正当他思量中,静修右手一展,数千只树叶在他的真力催动下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利剑,猛然向他的胸部刺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寒意直渗心肺。 杨清风立即感到不妙,身形急退,手中的九节钢鞭狂扫而出,右手中的朴刀凝聚真力以力劈华山之势猛向静修的叶剑劈落而下,力道雄浑无比。 静修不退反进,双臂一振,两条铁臂横挥而出,横扫九节钢鞭和当头劈下的朴刀刀势,只听铛铛两声脆响,杨清风突感双臂手腕被一股大力一振,双臂一麻,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之远,右手抬起朴刀猛然向擂台上板面插去,一下子定住了身形,随即,整个身躯旋转起来,双脚猛向静修扫去,九节钢鞭同时也如一条毒蛇般向他直刺而去。 静修双手合什,身形急速向后飘移而去,躲过这强烈的攻击。 第一百一十二章 武林夺魁4 只见他双手分开伸出右手食指,身形如闪电直向杨清风面前飘去,一根手指立即变成了金钢手指,指风如炬直向杨清风的胸部心脉之穴点去。 这一次他可没有一点的还手之力,身体如秋风扫落叶般落在擂台之下。 杨玉始飞快地向杨清风身边飘去,扶住了杨清风,杨清风的口中在不停地溢血,杨玉始一惊,慌忙地解开他的衣扣,胸口上有着一道紫色的手指印痕,这印迹看得那样的清楚可见,杨玉始颤声道:“少林大力金钢指”。连忙用手点着他的胸部几大要穴,又用内功传送到胸部七大要穴,才止住了他口中的溢血。 静修抱拳施礼道:“杨师兄承让,”说完从擂台上走了下来。 杨家其余的四兄弟看见杨清风伤得如此惨重,慌忙地从远处急步跑来,杨清红道:“大哥伤得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杨玉始道:“他只是伤了心脉,已经让我用内力压制着他的伤势,已无大碍。” 杨清禹疑问道:“这小和尚使用的什么样的指法能把大哥伤成这样?” 杨玉始脸色沉重,缓缓道:“是少林金钢指,你们看看这指痕的深度就知道他伤得有多深。”说完又把衣衫解开。 他们看到了一切都惊呆了,杨清风的胸口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一个紫红色的指印已经深陷其中。 杨家四兄弟看到此景,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往下流。 杨清禹捏紧拳头,狠声道:“好狠的指法,竟能把大哥伤成这样,我一定要报这一指之仇。” 杨玉始训斥道:“此举真是莽夫行为,你大哥都具两家功法,都被打成重伤,尔等去比斗岂不是送死,你们的功夫和你大哥相比谁更厉害?” 杨清红等四兄弟都低下了头,停着了脚步,轻声道:“在这三个月强加训练中,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使鞭法和刀法相互融会贯通,只有大哥才能达到欲想要的效果,就算我们四兄弟加起来也无法和大哥相抗衡,可是我们咽不下这口气。” 杨玉始狠狠瞪了杨清红一眼道:“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咽,这可是武林盟主夺魁,这可不是平时的比斗,如今输了只能认栽,我们杨家终究与这武林盟主无缘。” 说话间,太极门步寒风身背一把太极剑,缓步走上擂台之上,抱拳施礼道:“在下太极门二弟子步寒飞,有幸来擂台参加这次武林盟主夺魁,如果能有那派师兄弟上来相互切磋,我定会使出太极门的最强的功法。” 话语刚断,一袭白衫闪过,已经飘身于擂台之上,柳其宝抱拳施礼道:“在下武林盟主柳乾坤之子柳其宝,擅使一把碧玉旋风剑,常听说太极门的太极剑法是根据太极八卦原理所研制,威力无穷,今天有幸倒想领教一番。” 步寒风道:“常听柳家的碧月旋风在整个武林中堪称一绝,威振整个中原,没有那一个不伸出大拇指叹服,今天有幸来领教柳师兄的高招,还望柳师兄不吝赐教,”右臂一振,背上一把青光剑脱鞘而出,剑刃发出一股柔和青色光芒,青光剑缓缓落到步寒风的右手之中,他立即抓紧剑柄,抖动两下剑身,剑气突然从剑身散发而出,笼罩在剑身之上,身形急骤,剑尖猛然向柳其宝胸部刺来。 此时柳其宝不急不忙地从面前拔出利剑,剑刃之上夹杂着呼呼地风啸之声,突然步寒风的剑身再也不能进他的面前半分,被一种看似无其的力道所隔开,缠绵的风力只从他的剑身传到剑柄,瞬间已经幻化成十几把剑,剑气缠绵不绝的力道,振得他手中的利剑摇摆不定,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 步寒风连忙松开右手,右手中剑脱手而出,利剑突然悬在柳其宝的剑气之中,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在剑柄上划出一个圆圈,又从圆圈中一分为二直印上剑柄之上,整把剑好像被一股大力所笼罩,立即旋转起来,定睛一看,已经形成了太极两仪,剑势旋转的越来越快,剑气已经从柳其宝使出的碧月旋风剑气脱颖而出,强悍的剑气直撞柳其宝的胸部。 柳其宝一惊,叫道:“两仪剑法”此时用手中的剑再也无法隔离这两仪剑法所掣出的剑气,连忙倒退了数步,左掌凝聚真力猛然抬起向快到面前的两仪剑气拍去,雄浑的掌力一下子将霸气的两仪剑气拍散,两股大力相撞,将两人又纷纷震退四五步之远,呼呼喘着大气。 两人在不经意间调息运气,使体内的真气得到充盈,盏茶功夫,二人气息流畅,脸色红润,一下子又恢复了起初的状态,步寒风旋转着剑身,猛然跨起数步,身体如离弦之箭,骤然冲向,剑身如毒般摇晃起来,扑面而来的剑气比刚才更加强猛了很多,刚到面前,剑气一凝,仿佛凝固在那里,双掌旋即推向剑柄传到剑身,强横的剑气向四周扩展,形成了四季更迭温差。 柳其宝仿佛整个身躯都融洽在四季更迭之中,四季分明,冷热交替,整个人都在瞬间已经度过了春夏秋冬,让他不得其解的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当他反过神时,四道剑气从四个方向聚拢而来,纷纷向步寒风手中的剑聚拢,五合为一体,这一汇合,剑气变得更加强烈,腾腾地杀气更胜以前一筹。 柳其宝突然感到杀气凛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连忙向后面倒退两步,以给自己不防的退路,心中暗道:“这就是太极四象剑法。” 步寒风猛跨出两步,步伐稳重着实,旋转着剑身,身躯猛然骤起,手中利剑翻转,五道剑气从剑身中脱颖而出,直向柳其宝头顶上方劈落而下,一道强似一道。 柳其宝连忙偏倚着身躯,身体如陀螺般旋转,五道强烈剑光从身边滑过,借势举着碧月旋风剑飘身而上,旋转着剑身,功力加助,一阵旋风从剑刃脱颖而出直向步寒风横冲直撞而去,来势汹汹,锐不可挡,这旋风剑阵中蕴含着成千上万把利剑,剑芒闪烁不定,到了面前只有咫尺距离,已经感到一股强烈逼人的剑气袭击而来,照得他满脸煞白。 步寒风被逼得连退四五步距离,手中的四象剑法再怎样使都无法与柳其宝所使的碧月旋风剑相抗衡,一下子处于略势,又被逼退三步,稳定身子,剑势在半空中旋转,八卦图展现到柳其宝的面前,八卦是由八个卦象所组成,每一卦代表每一个事物,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巽代表风,震代表雷,坎代表水,离代表火,艮代表山,兑代表泽。八卦就像八只无限无形的大口袋,把宇宙中万事万物都装进去,如果要是把这八卦的事物的力量都运用到剑招上,那力量是不可而语,在太极门成立至今数百年之久,却没有一个掌门将八卦运用到剑术之上,达到如此臻境。 太极真人看到步寒风已经将剑气练到八卦气象包罗万象,容纳于一体,自己几十年来专研八卦气象剑法却无法达到如此境界,无法突破人生的瓶颈,没有想到步寒风却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已经将剑法突破如此境界,让自己实在汗颜,思绪及此,立即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步寒风你真是好样的,百年来只有你能够突破八卦气象剑,你是我们太极门的骄傲,我相信你只要使出你的潜力,定能打破碧月旋风剑在武林中的神化。” 柳乾坤冷冷地瞥了太极真人一眼,冷哼道:“太极真人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在这么多门派中也有一定的威严,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子能在三个月内一下子突破了八卦气象剑,就高兴得这个样子,说话语无伦次,传出去不让别人笑掉大牙不可,你又不仔细想想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传承了数百年之久,岂能被你派弟子三个月功夫所打败,否则的话,我这武林盟主之位定会拱手相让。” 太极真人听到此话,立即缓缓坐在椅子上,他深深知道凭他现在的功夫是无法和柳乾坤相抗衡的,只有忍气吞声坐下,双手紧抓椅柄,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有静静地观看着擂台之上步寒风和柳其宝,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八卦图瞬间飞快地旋转起来,步寒风脚踏九宫八卦步,每一步穿梭有度,剑气凛冽飘渺闪烁,剑势瞬间夺空而来,旋转的八卦图从图中折射出一道闪电,直接贯注在飞快剑势剑刃之上,瞬间剑刃之上传来雷电交织咔嚓咔嚓声,一道电光闪过,猛劈而下。 柳其宝急骤身躯,抖动剑身瞬间增强数层功力,剑势摇摆不定阵阵旋风狂暴而起,直接迎接猛劈而下的剑势,两种迅猛的剑势交织在一起,搅动得整个擂台晃动起来。 柳其宝顺势剑气暴增,狂暴的旋风已成了旋风剑阵直接向步寒风旋转而去,步寒风深知只要被他这旋风剑阵绞卷进去,再也无法有回旋的余地,必败无疑,现在已经到了最紧要关头,一定要把八卦图上的力量全部用完,胜败就在此一举。 第一百一十三章 武林夺魁5 步寒风也毫不犹豫旋转着剑身,剑身之上立即有着沉浑的力道,蜂拥而致,人影一闪而过,直接从旋风旁滑过,手腕一转,剑身泥土般沉重稳实,直刺而来,刚到面前又转刺为削,这一削可是千钧之力,柳其宝此时没有任何防护,上衣咔嚓一声响,一分为二,胸口上被划破一道裂痕,伤口冒出一串血珠。 柳其宝立感伤口疼痛直冲脑门,强忍疼痛,把剑身直接在他的剑身旋转,暴狂的剑气像狂风般肆虐,任凭步寒风怎样运气于剑身之上,都无法抵御这无可匹敌的剑气,一阵旋风直接把他从擂台上吹落而下,狠狠砸落在地面之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落而下,脸色立即惨淡无色。 太极真人赶忙站起身,狂奔到步寒风的面前,蹲下身子扶起他道:“步寒风你的伤势伤得怎么样?” 步寒风强忍着五脏六腑的疼痛摇了摇头强笑道:“师尊我没事,只是被他强暴的剑气伤了心脉,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碧月旋风剑几百年在江湖地位一点都不能被撼动,永居武林至尊地位。” 太极真人扶着他坐在竹椅上,道:“寒风你千万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柳其宝修练这碧月旋风剑已经达到二十年之久,而你修练这太极剑法也足足有三个月时间,已经把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些剑招都能显示出来,发挥出强悍的力道,自从太极门开门立派以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将剑招发挥到四象生八卦,你却是第一人,为师最佩服就是你的聪明才智, 接着又道:“你这次虽败犹荣,你如果有他这么多年的功力,相信胜的一方一定会是你,”听到这话步寒风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喝了蜂蜜一样甜。喉头突然一甜,哇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太极真人的衣袖。 太极真人立即用手指点了他胸前的两大要穴,再用食中二指紧捏他右手腕大脉,不断地传送真气为了打通任督二脉,一股强烈的真气循序渐进从大脉汇集到所有的奇经八脉,直到真气传达到所有经脉血气通畅无比,太极真人才把手从他的右手腕大脉上拿开。 步寒风脸色一下子红润起来,道:“多谢师尊虚渡真气,才能让我幸免于难,也算捡来一条命。” 太极真人呵呵笑道:“小子你也太拘礼节了,你大师兄被于天雄九阴寒阳掌所伤,功力大不如前,更不能发挥太极门的功夫,为师现在只有你才能重振太极门,发扬光大,为师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接着又道:“为师已经为你打通任督二脉,你的伤势很快就能恢复如初,可是你要恢复原来的功力最少也要半年的时光,等到了太极门时我会专门为你调制上等的药物为你提升功力。” 步寒飞只用微弱的身子,轻轻地点了点头,此时身上在不停地冒着冷汗,突然感到身体一种无尽虚脱之感油然而生。整个身躯再也无法坐稳在椅子上,直接滑落地面之上。 太极真人突然听到步寒飞滑落在地面上的声音,转头看向步寒飞,惊呼道:“寒飞你怎么滑落在地面之上?” 步寒飞颤声道:“我刚才浑身虚汗淋漓,整个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似的,身体虚脱导致身体滑落在地面。” 太极真人含首点了点头道:“刚才是不是我把你的任督二脉打通,加上你受伤太重,无法接受这次给你输送的强大的功力,才会导致你虚汗淋漓身体虚脱不已,本来是一片好意,最终却让你你受如此重伤,为师心中惭愧不已,说完又用手搭向他的脉向之上,又在上面输入了一些柔和的真气,缓冲一下体内刚才输入的强烈的真气,两者之间相互直到缓冲作用,此时体内的虚弱之感明显降低,心情放松了许多。 太极真人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步寒风道:“师尊现在感觉好多了,虚弱之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说完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安稳地坐在椅子上。” 太极真人笑道:“刚才一时心急,把强烈的真气输入你那虚弱的体内,你无法接受强强烈的真气融入你的体内,才会导致你的虚脱,现在起缓冲作用,等这次回去再作调理,定会恢复如初,”说话间已经把目光转向擂台之上。 只见刘欣径直向擂台之上走去,抱拳施礼道:“在下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如果有幸希望那门派弟子上台赐教。” 话刚说完,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身轻如燕般飘移到刘欣的面前,双肩上摆放着两柄铁锤,重达百斤之多,在他的肩头上仿佛就好像有数斤的重量,一点重力都没有,微微笑道:“在下雪山派大弟子虚子狂,常听闻苍山派四护法在数月之前以一人之力勇挫西域至尊,西域至尊带着那些残兵败将回到西域,发誓今生永不踏入中原半步,这种精神实在让人佩服万分,是中原武林每个人的凯模。” 刘欣抱拳笑道:“虚师哥这都是承蒙武林之中的抬举,为了拯救江湖的安危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如今武林各派的掌门已经逃脱了西域至尊掌控之中,从此江湖之中一片祥和,再没有什么纷争出现。” 虚子狂满脸的敬佩之情,道:“刘师弟此乃真性情之人,听到你这一番话,我的心中更增添了许多的敬佩之情,今天到这擂台之上都是各门派中翘楚,今天和刘师弟这一场切磋再所难免。” 刘欣道:“今天的武林盟主之争,花落谁家,今天只有在这擂台分出个高低。” 虚子狂哈哈笑道:“此话正合我意,”说完双手把肩头上的双锤拿下,双锤在双手上抖动了两下,暗送功力,身体猛扑而上,脚伐轻盈果断,飘移闪烁,转眼间已经到了刘欣的面前,双锤翻转夹杂着强横的锤气直接劈落而下,一股强烈的劲风猛然向他的天灵盖罩去。 刘欣左手伸出头顶,五指萁张,在头顶上方轻轻旋转,看似平淡无奇的五指旋转,却蕴含着一股纤巧之力,以四两拨千斤之势拨动双锤的百斤之力道,轻松的御却了双锤的力道,虚子狂突然好像被柔软的力道抛出去,还没有留神整个人都已经完完整整地站在原来的方位,双手中的双锤还在不停轻微的晃动,此时他吃惊不已。 表面上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显露出来,内心却无法掩饰着那种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没有想到刘欣的功力如此之强,仅仅五个手指头竟能御却我的双锤的力道,如果他身后的灵心剑出鞘那种威力又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挥动双锤,旋转着锤柄,步伐快如流星急骤而去,左锤攻他的上三路,右锤攻他的下三路,两股强烈的锤风在刘欣的全身上下翻转,招招逼人。 刘欣连忙缩身向后退去,背上的灵心剑在不停地颤动起来,发出阵阵刺耳的龙吟之声,呛的一声轻响,灵心剑脱鞘而出,刘欣身躯向上弹射而出,抓住脱鞘的剑柄,俯身下冲,剑刃猛然向虚子狂刺来,剑速快狠准,犹如猛龙过江,力道非比寻常。 虚子狂连忙用双锤迎击灵心剑攻击之势,双锤摆动翻转锤身猛然向刘欣拍打而去,双锤以泰山压顶之势拍打而下,锤势雄浑有力,锤风直扫刘欣的命门。 刘欣感到虚子狂的攻势锐不可当,凶猛至极,立即张开双臂,向后飘移数步,躲避了凶猛的攻击,手捏剑诀,剑刃在不停地颤抖万分,又在发出不停的龙吟之声,响彻整个擂台之上,手腕一抖一式蛟龙出海,剑光一闪,身形如流星在夜空中穿梭,身体被元气护体,再厉害的锤风再也无法近他身半分,只能在他周身范围翻转。 虚子狂看到此景,神情一紧,他这是练得什么样的功夫,既然能使元气护体,让我的强烈横匹的锤气伤不得他半毫,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之远,左右手双锤甩动猛然相互碰击,咔嚓一声巨响,发出一道强烈耀眼的光芒,如晴空霹雳直罩向刘欣的全身,意图想把他的全身剑气护体摧散开来,直接攻他个措手不及。 刘欣的翻动剑势,横扫而出,直顶他的双锤攻击,侧身反踢他的胸部,一股强力猛然将虚子狂踢出擂台之上,虚子狂捂着自己的胸口,自己不能再挪动身躯半下,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筋骨都被松动一般。 雪山派掌门凌虚空看见虚子狂睡在地面之上无法动弹,知道他已经被刘欣打成重伤,伤动筋骨,如果拖延下去定有生命堪忧,三步并成两步飞快地跑到虚子狂的面前抱起他来到坐椅旁,把他放在椅子上,立即用右手为他把脉,传送真气直达他的奇经八脉,修复他的每一处受伤之处,半盏茶的功夫,他的全身关节发出咔嗒咔嗒响,钻心的疼痛直透他的心肺,脸上的表情扭曲万分,这种痛苦常人都是无法忍受的。 凌虚空道:“这种痛苦虽很痛苦,但为了以后不会留下后患造成将来的瘫痪,长痛不如短痛,这种痛先忍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康复,”接着又用右手捏着他的肘关节使劲的一拧,咔嚓一声,虚子狂狂叫一声,虚汗淋漓,差点晕死过去。 紧接着又用左手拧了他一下膝关节,虚子狂比刚才尖叫更加凄惨成分,简直达到生不如死的境界,所有门派掌门和弟子听到凄惨的叫声无不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地狱般,也为之不寒而栗。 柳乾坤立即站起身子道:“住手,凌掌门你这是什么疗伤之法,简直把活人活活折磨而死,你看他就还有半口气了,再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凌虚空不急不慢地说道:“柳盟主这乃是我们雪山派的专治断骨疗法,再严重也不会断送他的性命,再加内功调治,过不了多久时间他就能恢复如初,”说完看见虚子狂满脸上虚汗淋漓,连忙伸手搭上他的右腕大脉传送功力,功力游走他全身,他的脸色一下子由苍白转为红润起来,此时他根本看不出身体有过受伤的样子。 凌虚空站起身子道:“子狂你的伤势完全康复,身体壮得像头一样,不妨站起来试试,看看像不像我所说得那样?” 虚子狂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凌虚空一眼,用双手紧抓着椅柄,站起身子试图用脚在地面上走动,看看是不是像师尊所说得那样病到根除,松开手猛然向前走动两步,身体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不适之处,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道:“师尊我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身体没有任何疼痛,没有想到我们雪山派的结骨疗法也实在太神奇了。” 凌虚空笑道:“瞧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总算是有惊无险呀!我也为你捏了一把汗。” 虚子狂低下了头,红着脸道:“可是我受了重伤也没有晋升武林盟主第二入选,实在是惭愧不已。” 凌虚空道:“这也不能怪你,只怪你遇到的对手太强,就连西域至尊都会败在他之手,就算你三头六臂也没有任何胜算,现如今你平安无事就好,为师心中一块石头也放下了,下面就看最下面一场才知道花落谁家。” 柳乾坤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深知道最后一场就是刘欣和柳其宝的对决,这场对决无不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如果柳其宝这场一输武林盟主之位非刘欣莫属,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黯然神伤。 柳乾坤缓步走向擂台之上,伸出右手凝聚着一股力道,向擂台中心鼓推去,鼓膜发出咚咚两声回响,各大门派所有的人都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柳乾坤公布前四名的名单,柳乾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现在各派晋选武林盟主人选十二进六强已出华山派郑秋阳,昆仑派俞加杰,崆峒派云天长,少林寺静修,盟主之子柳其宝,苍山派刘欣,这六位高手相继而出,到明天进行第二轮筛选,大家今晩养足精神为明天备战。 日落西山,整片的火烧云堆积在西山,像一条火红的织绵,铺盖在西方,落日的余晖更能点缀着傍晚灿烂,所有人都有一种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各自回到苍山派已经安排好的住处,有的门派是满心欢喜,有的门派却是满心愁苦,欢喜的是自己的门派的弟子能在第一次就可心晋升武林盟主第二次选拔,愁苦的是这一次失晋升的机会,下一次又要等上二十年,这二十年来对他们来说也实在太漫长了,对他们这般年纪的已经经不起太多的等待。 第一百一十四章 早朝议事 凌晨三更穿着整齐的文武百官,站在金銮殿门口都在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国事,陆秀夫道:“没有想到呀!蒙古兵力如此强横,强力攻战西方各国,西方各国都被打得大败,我南宋也被迫使得岌岌可危,南宋的国运一直处于低迷状态,现在叫我最担心的是蒙古兵力强横,又没有任何兵力与之抗衡,早晩有一天南宋也会成为蒙古的盘中餐、被他取而代之,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贾似道听到此语噗哧一声冷笑道:“陆相这说得什么话,我南宋再怎样不堪,也不会像你所说得那样弱不禁风,没有任何人与之相抗衡,说这话真是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比如说兵部尚书的儿子完颜圣君,文天祥、张世杰等将军那一个不是慷慨就义,英武不屈的将军,在他们的面前从来就没有败迹出现,真是战无不胜,勇往直前,岂不让人快哉!” 陆秀夫又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虽然他们战功赫赫,如今蒙军已经大军压境,兵强马壮,个个都骁勇善战,他们所经之处势如破竹,离临安之都仅还有一步之遥,就算我军的将领再怎样厉害,也再也难以抵挡蒙军的铁骑的践踏,天啦难道我南宋注定要破碎,遭受蒙军的践踏,一百五十二年南宋山河就要拱手让人了吗?”说完泪水如雨下,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完颜康伯道:“陆相也不要如此悲恸动天,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能有所转机,看看天色,离五更也不远了,等到早朝到大堂上再议,文武百官相信会有好的方法去应对。” 陆秀夫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道:“蒙古人兵强马壮,攻势来势汹汹,锐不可挡,一路斩六将过五关,很快就要打到临安城,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完颜仲伯正色道:“现在就算担心也没有用,我们现在只有从长计议,想到完美之策才算上上策才能解决问题。” 张世杰上前道:“国之破碎,匹夫有责,就算我们所有文武百官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为大宋朝延捍卫最后一点尊严。” 此时已经到了五更,金銮殿大门已经开启,一条红色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大雄宝座前,金銮殿上装置得特别有格调,灯火闪烁,整个大殿上灯火通明,如同白昼,郑太后手搀扶着一位七八岁的孩童,此孩童正是宋少帝赵昺,缓步从大殿红毯上向大殿龙椅上走去,在龙椅上坐稳身子,众文武百官紧跟其后各自分成两排站在红毯两侧,行跪拜之礼,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宋少帝赵昺左手向前一挥道:“众爱卿平身” 文武百官纷纷站直身子,手抱朝笏站立在原地没有动静,站在宋少帝赵昺旁边太监李全海朗声道:“有本起奏,无本退朝。” 陆秀夫手抱朝笏径直走向红毯中间道:“臣有本起奏,现在蒙军已经成了包围之势向我南宋边境压来,蒙军兵强马壮,个个骁勇善战,他们的实力是不可低估的,现在我最怕的事就是我军四方实力虽坚不可摧,万一被攻破那一方,蒙军也会直驱而入,直捣黄龙,到那时我军的势力也会岌岌可危,我大宋的山河就会落入蒙军之手,大宋百年的基业就毁于一旦,想到此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说完两眼婆娑泪痕,嘴唇微微颤抖。 赵昺听到此话,心里也开始有点胆怯起来,表面很镇定起来道:“照陆相这样说来,蒙古兵强马壮,骁勇善战,就算我军来守得固如金汤,万一那一面被蒙军所破,临安城将会尸横遍野,山河及将破碎,以后我又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说完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郑太后在帘后微动,双唇微启道:“现在紧要关头伤心难过也没有用,得想一个好的办法去解决难题,蒙军虽骁勇善战,我军的猛将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我军的数量足足有二十多万,蒙军人数只有十万数,按这个比例,我军只要勇猛对敌,胜算还是有的,调兵谴将全都有陆相说了算。” 陆秀夫颔首点了点头道:“微臣领旨我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圣意,”说完退到原位。 完颜康伯手抱朝笏走到红毯中央道:“臣本有奏,如今战事吃紧,蒙军离临安城也越来越近,当兵临城下时,我军和百姓定会人心惶惶,战意会失,小儿完颜圣君临安北城排兵布阵也能够抵挡蒙军一阵,可以稍缓敌军进伐,但不知能抵挡多久。” 贾似道道:“听说完颜将军力拔山兮气盖世,手中的一把青龙偃月刀曾经斩杀过不少蒙军将领,从未有过败迹可言,如今后部尚书却如此说来,只是在推脱,不把国难放在心上,在你的心中是不是早已打退堂鼓,想把这南宋的大好河山拱手相让给蒙军。” 完颜康伯听到此话怒从胆边生,转过头来狠狠瞪了贾似道一眼狠声道:“你身为左相竟然在朝堂之上说些风言风语的话,我们完颜家族世代都为朝廷尽心竭力,没有一丝的懈怠,如今到你的嘴里却说我们是有心把大宋大好河山拱手想让给蒙军,你说这话对得自己的良心吗?你如果有能耐的话,也派出一支军队和蒙军相抗衡,这才显示出你男儿的本事,就不会整天在朝堂之上说三道四。” 贾似道冷笑道:“别以为你们武将能打仗,别小看我们文官照样可以斩杀蒙军,大获全胜而归,到时候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完颜康伯道:“到时我就等着贾相的喜报传来,定会大摆宴席为你洗尘,到那时你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哦,我想起来明天就是湖心亭一战,不如让贾相到湖心亭小试牛刀怎样?” 贾似道心中一凛,心中暗骂,“我刚才是耍耍嘴皮子,我那里会打什么仗,好你个完颜仲伯,竹竿打蛇随竿上,没有想到说你两句,却让我上战场上送死,如果这次侥幸活下来的话,我定会报此仇。” 完颜康伯看了看他的神色,支吾不语,心中生疑,笑道:“难道是贾相害怕了不成,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回话。” 贾似道正色道:“谁说我害怕了,皇上你明天就让我将两万兵将来到湖心亭与蒙军决于死战,在我带领定将蒙军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胜我决不回朝廷在官场上立足。” 赵昺用小手一拍龙椅道:“没有想到贾相身处相职,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一心想着为朝廷分担重担,为万民解眼前燃眉之急,精神可佳,是百官的表帅,联特地派朝中三位大将护你左右,调兵谴将全由你吩咐指挥,如果这一次能够获胜,赏你一座豪宅,赏黄金千两,良田千顷,这等赏赐你可满意?” 贾似道听赵昺说给他这么多的赏赐,心里却乐开了花,高兴地道:“皇上能够给微臣如些高奖赏,是微臣的殊荣,感激不尽,微臣愿肝脑涂地也再所不辞,就算这次牺牲我的生命,我也毫不后悔。” 完颜康伯心中暗暗叫喜,“贾似道啊贾似道你可别高兴地太早,就算赏给你这些东西你都没有命去享受,我完颜仲伯驰骋沙场数十年,和蒙军交战少数也有二三十次之多,蒙军的强将多得数不胜数,岂容你们这等小觑,这次你们所面临的是蒙古猛将塔古而罕,你们再也没有生还的余地。” 贾似道暗道:“老匹夫你在此时想害我,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大的收获,人算不如天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有想到以后会有享受不尽地荣华宝贵。” 贾似道和完颜康伯二人纷纷地站到原来的位置,礼部尚书上官逸飞手抱朝笏站在红毯上道:“我有本启奏,如今蒙军兵强马壮,我倒有一计不知可不可以。” 杨太后道:“只要有关对社稷有好处的话,但说无妨,现在战事紧张,多一个意见多一个好处,如果有不好的地方我们君臣再好好商议,总会有一个解决现在的难题,你就大胆说出来吧!” 上官文宇道:“我的想法就是现在国在危难之中,据我打听现在各门各派都来到九华山比武定胜负选武林盟主,他们每一个人都身怀绝技,艺压群雄,就算他们蒙军如何的强大,到他们手中如捏一个鸡蛋那么轻松,不如以朝廷的名义号召武林各派人士来助战,到时定会事半功倍,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无处遁逃,那才叫痛快呢!” 赵昺朗声道:“礼部尚书此计真是妙不可言,如果让各门派那些人士当先锋,他们可是精锐中精锐,对付那些强蒙之军简直不挥吹灰之力,我马上就拟旨,八百里快马加急赶到九华山号令群雄来助阵,让大宋重振雄风。” 接着又道:“众爱卿对此有什么看法,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不妨说出来可解燃眉之急。” 此时文武百官再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再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可为大宋解燃眉之急,连忙用抱朝笏躬身道:“臣等复议” 赵昺道:“既然大家一致赞成别无他意,只有先用这个方法来让武林各派人士来做先锋,来解燃眉之急,希望这一次能让大宋共度难关。” 所有官员都交头接耳道:“这下子可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大宋的危机可以得到缓解再也不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但这种好日子不知能过多久。” 赵昺道:“众爱卿还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出来,光在下面议论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此时大殿之下一片鸦雀无声,再也没有一点声响,赵昺看了看群臣,顺便开始在桌子上用文房四宝开始拟旨,转眼功夫已经把聖旨拟定好,卷好,把它递送旁边的太监李全海。 李全海把聖旨放在放在衣袖中,道:“皇帝你就放心我一定会完好地把聖旨完璧归赵地送到九华山,传递到武林各派掌门手,在半途绝不会有半点闪失的,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保它周全。” 赵昺点了点头道:“此去九华山路途遥远,危机重重,此去性命悠关,为了不发生意外,我特地从后宫里挑选六位大内高手来护你周全,此去的任务重担全落在你的身上,希望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李全海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辱使命把聖旨送到九华山,定能解这燃眉之急,让大宋重展生机的。”说完躬身向后退去,来到宫院中,有六位黑色劲装大汗,魁梧彪悍各自腰间挂了一把三尺长的宝剑,身旁有七匹汗血宝马,突然一个黑衣大汗道:“李公公总算给你盼来了,我们可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陛下叫我们在等你干吗?有什么事情叫我们去办?” 李全海道:“今天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我们去办,是要到九华山传旨,让武林各派人来助我军一臂之力解当前的燃眉之急,让你们六人护我周全,以防万一出现什么差池。” 那大汉笑道:“我们六人都是陛下亲选的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功夫不在话下,此行定能保护公公周全,顺利地抵达九华山,传达聖旨,号令群雄助我军一臂之力。” 说完七人各自翻身上马,双脚夹马腹,双手拧着缰绳,驾驾驾,马儿吃痛,七匹骏马如离弦之箭直朝宫门外飞驶而去,烟尘荡起,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眨眼间七人已经消失在蒙蒙的烟尘之中。 他们所行驶两个时辰就到驿站乘换马匹,以防马匹行程太累,拖累行程的进度,这个时间来不得半点马虎。 他们又行驶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眼前显现出一片茂密的森林,这片森林茂密的枝叶遮盖着上方,像一把大雨伞笼罩在上方,地面之上只有枝叶之间缝隙太阳投射下来的光芒,斑驳点点,光怪陆离。 七人立即翻身下了马匹,道路草丛中有一块石碑,石碑上雕刻着野猪林三个字,李全海道:“我们七人一路上已经花费了三个时辰,都没有喝一口水,吃一口干粮,一路颠簸骨头都要闪架了,我们还是到林中歇歇脚,以解乏力之身。” 劈空掌玉郎峰道:“公公所说的话正中我心意,我们还是在这林中休息片刻,我们再及时赶路,万一耽误了到了九华山传旨时间,谁也担当不起呀!” 他们其余七人也都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七人径直向林中走去,把马匹拴在几棵大树上,几人坐在几块大石之上,各自吃着干粮和饮水,片刻功夫,各自把干粮和水袋放在马匹口袋之中,刚准备翻身上马,突然从林中传来了哈哈哈怪笑声,此声恐怖诡异,震耳欲聋,林中的飞鸟直接从枝头上蹿飞而出。 七人听到此声立即心如刀绞,痛苦不堪,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能够钻进去,连忙用两根食指塞进自己的耳朵之中,运足气力抵挡这浑厚笑声,让自己不再受到这笑声的侵蚀。 劈空掌玉郎峰朗声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在此装神弄鬼,有本事何不显露真身与再下一决高下。” 阴冷的笑声渐止,淡淡地道:“你们大概是朝廷大内高手和李全海李公公,既然不知死活来到这野猪林,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们仔细看看这地面上的累累白骨,都是些有进无出之人,到了此地只有死路一条,你们也不例外,”说完有七条人影从枝头上飘落而下。 七人各自穿着西域加裟,每人两只手中各执一柄铜钹,冷眼闪躲着锐利的精光,狠狠的盯着他们七人,准备蓄势待发。 玉郎峰冷笑道:“原来是西藏枯觉寺的七喇嘛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常听闻枯觉寺的七喇嘛的功夫远近闻名,就连整个中原都赞声不绝,话又回来了,我们七人一向和你们枯觉寺无怨无仇,为何你们七人在此林设伏来和我们为敌,你们可知我们此去的目的。” 领头的喇嘛达巴果冷冷道:“你们虽没有跟我们枯觉寺有任何的仇恨,但你们所去的目的跟我们有着大大的关系,你们一定是为了那小皇帝传旨到九华山,让那些武林各大门派来支援南宋做先锋,想和大元作对,想削弱蒙军的势力,我这种说法是否正确?” 李全海道:“没有想到你真有神机妙算的本领,既然猜得如此准备,真叫我咱家佩服万分,既然知道原因为何还要在此拦堵我们,你们可犯得是死罪,会诛连九族的。” 达巴果听完格格笑道:“你们所说的南宋早就风雨飘摇名存实亡了,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诛连九族,做白日梦吧!在我们眼里只有强横的大元才能够真正的山河一统,是我们心目中无法取代的地位。” 李全海道:“没有想到你们也是西藏屈指可数的一代英豪,却成了蒙古鞑靼的鹰犬爪牙,我真为你们这些人感到汗颜。”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战七枯1 达巴果正色道:“俗话说,识事务者为俊解,良禽择木而栖,这些道理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像你们这些愚忠南宋的官员到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只要你们现在立即改变主意投降大元,你们以后定会享尽荣华富贵,前途无限量,如果执意要违背的话,地上的白骨就是你们的榜样,这野猪林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说完阴森冷刺的目光直扫向他们七人。 玉郎峰没有正眼瞧达巴果一眼道:“看来今天这一战再所难免,时间对我们来说是如此的重要,谁阻挡我们的时间那只有一条,就是死路一条,也许这野猪林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达巴果笑道:“没有想到你玉郎峰能有如此大的口气,既然说出这野猪林是我们的葬身之地,你不觉得说出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今天真是好话说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们西藏七枯手来领教你们大内高手的绝招吧!”说罢,双臂箕张伸展,猛然双臂一合,两个金钹发出强烈的咣咣咣巨响,巨响冲澈着整片林中,双手旋转着金钹,伴随着劲风,身若惊鸿直冲过来。 玉郎峰立即感觉到突然面前多了一层凌厉杀气扑面而来,深知这人的功力非比寻常,这双金钹在他的手竟成了他无坚不摧杀人工具,这人难道就是西藏枯荣手,就在这艰险一刹那间,双手在面前翻转数下,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副金丝透明手套,在斑驳阳光照射下更显得金光闪闪耀眼无比,在他的功力摧使下,手上的一副手套突然发放出冰冷的寒意,直冒冷气,他这一副手套可大有来历,是用冰山上冰蚕吐出的金丝,加上冰蚕在冰山上成年累月吸收的寒气,吐出的丝也是至阴胜寒,再加上他多年所练就的天蚕寒玄掌,这两者相结合真是恰到好处,寒意更甚。 达巴果旋转着的金钹刚要接近玉郎峰时,突然被这寒气一袭,立即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迅速飘身三尺,冷笑道:“玉郎峰你大概所练的江湖失传百年天蚕寒玄掌,你这掌法也敢和我这金钹相抗衡。” 玉郎峰道:“你这金钹虽然快、狠、毒、辣,杀伤率超寻常,今天在这野猪林中我必须要打败你,还要把你杀死在这里,这里也是你的葬身之地。” 达巴果冷声高叫道:“各位师弟们你们都听到没有,他们要把我们七人扼杀在这野猪林之中,还说什么这是我们的葬身之地,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说大话的人给杀得鸡犬不留,他们可是我们献给大元皇帝的最好的礼物,到时一定会好好犒劳我们。” 枯竭手莫沾喜道:“既然大师兄有这番心意,我们其余的六人也会一定顺从大哥的心意,把这七人给就地解决了,以免给大元带来的最大隐患,还想从野猪林顺利通过,就不要在这里做白日梦了,”说完嘴角上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笑声却显得如此自信从容。 枯败手顾天凡道:“我们镇守这野猪林十年之久,遇到的官职都是平庸之辈,死得不计其数,今天却守候是一条大鱼,可不要让他们从我们眼皮底下逃掉,如果今天将他们就地斩杀,那可真是功劳一件呀!一定会加官进爵的。” 达巴果笑道“上天既然赐给我们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呀!我们有共同的意向,今天也好让我们大显身手。” 玉郎峰等七人听到面前七枯的对话,都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们几口,玉郎峰恨声道:“难怪我朝大多数官员失踪,连尸体都找不到,原来都是你们所作所为,泯灭人性,既然将他们杀害,连他们的尸体都不好好的安葬,让他们的尸骨得到安息,实在泯灭人性,连猪狗都不如,今天如果不将给你们给除掉,将来不知要害多少人,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接着又道:“肖春辉李公公就有你护他周全,他的安全就全托付在你的身上,这七人就交给我们五人,你可不要有任何的分心。” 肖春辉点了点头道:“玉大哥你就放心吧!守护李公公的安全就全包在我的身上,他绝对不会有什么闪失的,不要忘了,我的那一份就是要斩杀一名枯手,那就却不尽人意了。”说完连忙伸着左臂护着李全海向后退去,右手拨出利剑蓄势待发,以防被对方偷袭伤害到李全海。 达巴果嘿嘿冷声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升天了吗?老实告诉你们吧!今天谁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受死吧!”说完旋转着金钹,身体急骤而上,右手直销玉郎峰的脖颈,左手金钹直切他的腹部,其招势快狠毒辣,无不让人咋舌,搅起玉郎峰衣衫飘飘。 玉郎峰不退反进,双腿倒旋,旋即翻身,右脚猛踢急销的金钹,两只金钹迅速碰及到一起,发出咣地一声巨响,达巴果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大力朝右方一带,身子一斜,上身显露出破绽之处,他知道此时是最好下手的机会,于是抬起右掌猛拍他的左肋之处,掌风缠绵不断,想以至刚至硬的掌法一下子拍断他的肋骨,想以致命的一击,那知他猛拍一掌深知不妙,那知好像拍到棉花上一样,对他没有任何伤害,却被他的左肋之处弹射了出来,身影已经飘过一米之远,玉郎峰脸色凝重不已,大吃一惊,他的身上怎么这样柔软有弹性。 达巴果满脸笑意,笑得很得意,嘿嘿笑道:“没有想到你也是大内高手,既然走背后偷袭,你也枉称宫内第一高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我的上身柔韧度怎么样呀?” 玉郎峰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呸,少在这里冷嘲热讽,看我怎样收拾你,今天你绝对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说完身形骤出,双掌扬起,起伏翻转,双掌上蚕丝飘飘,在短暂的时间内,紧密的蚕丝已经将双掌包裹的严严实实,蚕丝迅速从双掌上蔓延到全身,突然悠悠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直向达巴果扑击而来。 达巴果连忙向后倒退数步,深知此时他所使的招式都是必杀之招,现在时间对他们来说也太宝贵,他们要在一定的时间内赶去九华山去喧读圣旨,时间拖延对他们可是大大不利,想到此,立即加深功力旋转着金钹,金钹在功力的催促下,一道道金黄的金环从金钹中脱颖而出,达巴果猛力一晃金钹,金环直向玉郎峰飞旋而去。 玉郎峰抡起双手,从手中喷射出两根蚕丝,飞快卷起飞来的金环攻击,那知刚一碰到圆形金环,蚕丝立即变成粉沫,他看到此景,神情一凝,吃惊不已。 达巴果哈哈笑道:“雕虫小计,何足惧哉!凭你区区几根蚕丝也能困住我的金钹玄光,那是你的痴心梦想。”就在说话间,双手提着金钹,如离弦之箭的速度猛攻过来,钹影重重,一下子已经把玉郎峰包围进去。 玉郎峰还是站立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突然旋转着身体,由慢变快,身上已经被蚕丝一层一层包裹起来,金丝素裹,已经完全变成一个金色的蚕茧,在地面上不停地晃动,迎接达巴果强烈的攻击,金钹和金丝蚕茧两者相互碰击,发出刺耳的声响,整个林中已经被这种强烈的声响所贯彻。 其余的六枯看见大师兄枯荣手达巴果和玉郎峰的大战一时难以分出胜负,心耐难忍,枯败手顾天凡道:“既然大师兄跟玉郎峰难分胜负,其余的六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的功夫也不是泛泛之辈,我们下手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只要拿下他们拿下他们七人,将此斩杀,到时我们定能加官进爵,必是奇功一件呀,”说完他们相视一笑,笑得那么不怀好意。 六枯旋转手中的金钹,一道道金环从金钹迸射而出,立即向他们面前六人狂奔飞掠而去,六柄金钹从六人手中飞夺而出,直向他们飞掠而去,夹杂呼啸的风声,荡起地面上的枯枝败叶直接周围不停的翻滚,杀气浓烈,直向他们扑面而来。 六人突然感到六只金钹来势汹汹,锐不可挡,杀气已经铺天盖地而来,眨眼间六只金灿灿的金钹已经飞快地旋转到了他们的脖颈之前,他们以踏雪无痕之势急忙向后退去,在退却时,手中立即从腰间拔出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抽而去,他们可是朝廷大内高手精挑细选出来的,可在功夫上可堪称一流,功力也不可小觑。 肖春辉右手持剑抵挡面前飞来攻击的两只金钹,左手又要掩护李全海,功夫虽是一流水准,一人抵挡两只金钹,难免会感到左支右拙,难以应付,比较吃力分神。 李全海看在眼里,深知此时再一直拖延下去,时间一长定会累死,轻声道:“肖太史你就不要为我分神,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累死的,不能为了我你白白牺牲了生命,你就全力应付一个人,其余一个人就交给咋家吧!” 肖春辉右手剑还在不停的抵挡两只金钹的夹击,剑钹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的响声,沉声道:“这怎么可以,你又不会武功拿什么跟这些高手相抗衡,岂不是白白送死,辱没圣命,你忘了我们此出来的目的何在?” 李全海微笑道:“你就不必要太多的担心,其实我也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不像你们经常外出,在皇宫中我用多余的时间也在练功,这些年来我的功力大增,对付这些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肖春辉连忙转过头,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李全海,道:“不会吧!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你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怎么看都不相信,我还是精心保护你,以防出现什么万一。” 在说话间,其余的六位喇嘛飞掠而来,金钹又重新回到他们的手中,他们的速度就如六道红色的流星在半空中穿梭,手中的金钹在不停的盘旋,已经将全身七层功力注入金钹之中,在金钹的周身已经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以飞快的速度印向他们六人的前胸。 李全海大吼一声道:“大家小心,他们所使用的西藏枯手金钹光晕,千万不要硬接,否则你们就会筋断骨裂,非死及伤。 五人听到此话立即如雷重击,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身形立即向后退去,只见李全海孤身一人猛然向前跨上四五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拂尘,拂尘一扬,整个人已经穿梭到六位喇嘛的面前,淡淡地道:“我们七人一向和你们七枯无仇无怨,为何你们却苦苦相逼,让我们无辜葬身于此,这样又何必呢?就算你们这次成功了,能够获得蒙古大汗的赏赐,如果这次因你们所拖延时间,南宋得不到外援援助,以后将国之不国,你们这些做蒙古鞑靼的鹰犬,终就会得到千古骂名的。” 枯败手顾天凡笑道:“你这个死太监死到临头了还要为那个风雨飘摇的南宋着想,我们管他个什么国之不国,关我们鸟事,我们七人从西藏来到中原就是为了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谁给我们荣华富贵我们就效忠于谁,南宋给不了我们的,我们只能和你们为敌,千古骂名那是以后的事,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 枯竭手莫沾喜道:“二师兄何必和他这个太监多费唇舌,浪费表情,我们今天的目的主要是将此七人斩杀于眼前,将他们的头颅割下转交给忽必烈大汗,论功行赏也算大功一件.” 枯绝手盛大顺冷眼看了李全海一眼道:“你一人挡住了我们六人前进的步伐,难道你也有什么过人之处,你可知道挡着我们去路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不挡也是死路一条,这就是你们的宿命。” 李全海用沉定的口气道:“你们六人执意这样,我也多说无益,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六枯的绝招,”说完抖动拂尘,整个人如鬼魅般向六枯猛扑而去,拂尘尘丝横扫,劲道缠绵不断。 六枯看见李全海手中的拂尘翻转腾挪抽打,每一招都出得那么快到极点,身躯来去如风,都不会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六枯连忙身躯闪开,离李全海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他的拂尘扫中,顾天凡旋转着金钹,身躯腾身跃起,右手金钹带着劲力猛然向他的天灵盖印去,左手金钹向他的心口罩去,这一招上管齐下,只要被打重一处,他就必送命。 那知李全海拂尘柄旋转,尘丝上下搅动,一股真气已经笼罩在全身上下,只听见咣当一声巨响,顾天凡已经被一股力道弹射出数米,双钹差点脱手而出,十指已经开始发麻,只见他甩了甩手。 顾天凡脸色一凛,心忖道:“好强的内力,没有想到连我这坚韧不摧金钹差点落下下方,” 暗自将真气调息半会,将手麻木之处得以恢复正常,运足真气,真气瞬间已经传达到金钹之上,金钹此时更加金黄闪亮,锃亮耀眼,双臂一挥,双钹脱手而出直向李全海飞奔而去,伴着呼啸之声,眨眼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只离脖颈之处寸许,这分明是想最快的速度割下他的头颅。 李全海身影左闪右突,只听见两只金钹传来碰撞之声,金钹没有触及到他半根毫毛,顾天凡心中一惊,用了这么深的功力掷出的金钹竟然伤不到他一根毫毛,就连自己也绝对逃不过双钹的夹击,定会丧命于此,他怎可能如此轻松逃过丧命的一击,一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顾天凡双手朝前一抓,落空的双钹朝反方向折射而回,被顾天凡牢牢抓在手指中,双脚一顿,整个人弹飞而出,旋转着双钹向李全海攻击而去,钹影翻飞,此时的速度风驰电掣,一道红色的身影飘然而去。 李全海淡然自若,运足功力,手中的拂尘旋转,脚踏八仙步,左右分开,身体猛然骤起,拂尘横扫,直向顾天凡冲刺而去,一式拂风吹柳,轻轻松松将他的强烈攻击都一一化解开来,顾天凡已经被他拂尘的柔软的拂力拂得向后倒退数步之远。 李全海左掌凝力,脚力狂奔,一掌猛拍他的胸部,顾天凡猝不及防胸口已经被他的一掌击中,此掌力重逾百斤,他那里能承受得了,一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身体虚弱踉踉跄跄向后倒退而去,脸色腊黄,退到五枯身旁,哐当一声巨响,他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地身亡。 五枯应声低下了头一看一惊,顾天凡虽已经身亡,嘴里面还在不停翻滚着血液朝外面溢出,再也别的动静是生还的迹象,枯竭手莫沾喜大叫道:“二师兄你可不能就这样的死去呀,我们七枯曾经发过誓,跋山涉水出西藏,谋求出人头地的道路,共享人间荣华富贵,你可不能就这样的失言,”说完泪水如雨下,把狠狠的目光看向李全海。 枯绝手盛大顺冷笑一声,道:“三师兄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化悲伤为力量,李全海是杀了二师兄的仇人,应该让他血债血偿,就算此太监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只要我们五人联手定能将此太监斩杀在我们金钹之下,又何愁报不了仇。” 莫沾喜点了点头道:“四师弟说得及是,就算我们光在这里伤心过度也没有用,二师兄也不能复活过来,只有我们五人联手就能斩杀此太监,二师兄的仇就可心报了,他也会死也瞑目了,其余的师兄弟们今天我们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说完五人旋转着金钹五道身形一闪而过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李全海包围在当中,五道身影上下翻飞,手中的旋转的金钹已经被掷出,伴随着刺耳的咣当之声,直向他袭杀而来,金钹在内力的摧使下变得更加金光闪闪,笼罩着他的全身。 李全海右手拂尘扬起,旋转着身躯腾身跃起,手中的拂尘在不停的翻身抽打面前所袭击的金钹,十只金钹在他的全身上下旋转过来,眨眼间已过了十几个回合,他已经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无法招架,他今天所面对的都是西藏一等一的高手。 肖春辉等其他四大内高手看见李全海和西藏五枯对峙明显落于下方,看到这里大家无不一惊,肖春辉急道:“大事不妙,再这样緾斗下去,李公公定会功力不济,非死及伤,我们可不要袖手旁观呀!助他一臂之力,绝不能让他伤命在五枯之手。” 步惊鸿道:“时间紧迫,我们不要在这里久等,说不好李公公的命真的会伤在五枯之手,今天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境界,九华山还等着李公公传授皇上的聖旨呢!” 其余的三人听完也点了点头,表示一致赞成,五道人影飞掠而至,五柄利剑齐刷刷从五枯的身后刺来,五道冰寒之气直透他们的后心。 七枯乃是西藏顶尖高手,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会感应到,他们连忙用双手一吸,十只金钹立即返回到他们的手中,回转着身体,旋转着金钹立即迎接刺来的剑势,双脚一趿,整个身躯横冲而去,五人连忙向五位大内高手攻击而去,只听到金钹和利剑发出交击之声,火星四射。 李全海发现五人都对他停止了攻击,如释重负,好不自在,调整了一会儿气息,觉得气息已经完全畅通,挥动着拂尘,身体狂奔而出直向枯绝手盛大顺背后驶去,拂尘尘丝、上下翻转,直拍他的天灵盖,盛大顺和步惊鸿两人缠斗的正欢,双钹在利剑上没滑走,直攻他的上三路,转眼间左手金钹已然攻到他的胸部,右手金钹翻转而上,直切他的脖颈,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稍不留神就有生命堪忧。 生死紧要关头,步惊鸿惊得一身冷汗,连忙用右手拔出已陷入双金钹中利剑,向后连翻两个筋斗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战七枯2 盛大顺看见步惊鸿狼狈的样子狂笑道:“步惊鸿想逃没有那么容易,”双手连掷那钹,双钹金光一闪,飞旋的金钹已经被他在无形加助了几层功力,飞旋的速度更快更猛,眨眼间,已经到了步惊鸿的胸部要害部位,只要被这东西一接触,必定会变成一个血窟窿,尸体会被分成两斗。 步惊鸿一侧身两只飞旋的金钹直接撞击到一棵大树上,只听大树咔嚓一声响,树的主杆已经拦腰切断,摔落在地面之上,他看到这里,再这样躲避下去,非被这金钹杀死,如果在这里等待,不如放手一搏。 盛大顺哈哈笑道:“步惊鸿看你还能逃避过几时,下面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双臂一伸,两只金钹又飞快地回到了他的手中,又再次甩手掷出,正从的正中方向长驱直入,让他没有半分躲避可能,要趁早解决此人,不能让他有喘气的机会,在功力的摧使,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用第七感觉才能感应到它的速度。 步惊鸿此时没有向后倒退半步,右手之剑已经凝聚着极强的内力,等金钹已经离自己面前只有毫厘的距离,猛见剑势抬起,剑刃已经挡在面前,抵挡着金钹的强烈攻击,猛力一弹已经把飞来的金钹弹射而回,紧接着旋转着剑势双脚狂奔直向盛大顺胸部刺去。 盛大顺突看见明明被被掷出的金钹既然被他的利剑弹射而回,心中一惊,知道他现在的攻势并非一般,不可大意,急忙把金钹吸回在手中,金钹反旋直切刺来的剑势,他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金钹已经被这把利剑的纯阳之气震得粉碎,散落于地面之上, 盛大顺突被强烈的剑气震碎了金钹大吃一惊,连忙向后倒退数步,连忙惊呼道:“这么坚硬的金钹竟然被你这强烈剑气震得粉碎,这难道是江湖中一直传闻纯阳天罡真气,”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想法在心里盘旋,只见他剑势猛然紧跟其后,离自己的距离也只有毫厘的距离,很快就要刺入自己的心窝,再这样退下去必死无疑,不再有任何的思索,双臂翻转,宽大的衣袖拂动,缠绵的之力直向利剑扫去,这一力犹如猛龙出海,推波助澜之力,直向利剑迸发而出,强烈的剑气完全被他这一引完全偏离了他身体危险部位。 盛大顺趁他的剑势走偏峰时,知道此时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手凝聚着真力,身形翻转,一掌猛拍他的软肋,右脚猛踹他的脖劲之处,这种身法是步惊鸿无法揣摩到的。 这种打法是直接取他的性命,不会给他任何机会,步惊鸿慌不择路连忙向后退去,盛大顺身体旋转紧跟其后,直封他的后路,双脚紧接而至,他手中的利剑再也发挥不出一点的力道,如困兽之斗,任凭他任意捏杀。 就在紧急关头,命悬一线时,李全海身形飘闪,手中的拂尘翻转,尘丝在内力的吹拂下一股缠绵之力油然而生,直拍盛大顺的天灵盖,只听咔嚓一声响,天灵盖已经被拍得粉碎,脑浆迸射,口吐鲜血,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盛大顺到死也不会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当他们两人斗得正欢时,早已把李全海这个高手给忘得一干二净,才导致轻而易举地送命。 步惊鸿听到盛大顺应声倒地,不由地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公公援手相助,我才逃过一劫,不然的话,命丧于此的是我。” 李全海点了点头道:“你们都是为了护我周全,才深陷这野猪林被这西域七位喇嘛袭击,要不然你们和这七位喇嘛是永远不会相遇的,也不会在此杀机四伏。” 步惊鸿道:“我们都是为了南宋的国运所想,如今国之有难,匹夫有责,我们如今只能把皇帝的密旨传达到苍山派,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外蒙的兵力强横,凭我们之力是无法与之抗衡的。” 李全海无奈地点了点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中原武林之力来解决眼前的困难,就算解决了当前的困难,又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步惊鸿道:“现在七枯已经解决了两枯,还有这最后的五枯要解决,这西藏七枯果真是名不虚传,功力真是厉害的超强,和他们交手真是力不从心,明显有点吃力,要不是公公仗义相救,倒下的人肯定是我。” 李全海道:“我们此去都是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把聖旨安全送到九华山,这样说法也太例外了。” 五枯看见盛大顺虽然断气生亡,口吐白沫,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这种惨状,叫他们五人无不寒心,如梗在喉,达巴果看见他死得如此之惨,颤声道:“四师弟你死得好惨呀,都是我害得你们死于非命,我们本来在西藏好好的可以度过下半身,可是我片片让你们跟我一起投奔蒙古大元,享尽荣华富贵,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却葬身于此,我真的好恨呀!” 枯竭手莫沾喜冷声哼道:“你现在恨有什么用,要怪就怪你太恋战了,一战就是一两个时辰,就因为这一两个时辰内,二师兄和四师弟都不幸身亡,你这样继续缠斗下去,我们其余的四人也该早早送命,到最后还剩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军作战,到时候你一定会很舒心的。” 接着又道:“这次我们所面对都是朝廷一等一的高手,就连这个死太监都是一个极强的高手,五人连手只能勉强的占上一点小便宜,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那只有认命,当初我们应该联手使用我们西藏金钹密法,就算他们再大的本事也难得过我们的手掌心,现在师兄和师弟离我们而去,就如断了两只手臂,再也无法使出那种雄浑的力道。” 枯竭手莫沾喜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就一块大石头在不停的抨击他的心脏,狠声道:“就算我们五人合力联手也能达到七人之力使出西藏金钹密法的功效,照样把他们七人击杀在野猪林之中,在说话中,玉郎峰在金色的蚕茧中猛提功力,蚕茧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向他冲刺而来,蚕茧外吐露出强烈的真气,想用强烈的真气将辗压而死。 已经到了咫尺距离,达巴果身体一蹴而就,身体倒悬金色的光掌猛劈蚕茧顶端,真力直贯蚕茧,蚕茧一分为二,只见玉郎峰盘坐在蚕茧之中,浑身的皮肤完全已经变成了金黄色,黑色的衣服上也已经变得金光点点,整个脸部已经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更显得英俊潇洒,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达巴果刚要单掌劈到他的天灵盖时,已经浑然不知被一股强烈的真气震退数之远,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晃了两下。 好不容易稳着身形,大声道:“不可能,转眼间他的功力既然能有如此的强大,没有出一招竟然能把我给震退了数米远。” 玉郎峰喜不胜收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叫破茧化蝶,说到这里,我真的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那凌空一掌,将这蚕茧一分为二,要为然我将会永远被封在这蚕茧之中,无法脱身,只要一破茧,功力自然会增强许多,我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为了死去亡灵报仇雪恨。” 达巴古冷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功夫也想为他们报仇雪恨,那也太高估了你们的实力,就让你们七人真正去享受一下西藏金钹密法的厉害之处,”说完,整个身躯骤然向后飘然而去,站立在原来他们落脚的地方。 其余的四枯看达巴果站在原位,他们也不再恋战,每个人的身体如游魂般飘落在达巴古的身后,各自举起金钹,猛然敲动起来,在功力的摧使下,金钹发出耀眼的金色光晕,从金钹紧锣密鼓发出声音,一声比一声强烈,在整个林中迂回徘徊,直贯他们每人人的隔膜之中,充斥着他们头脑的每一根神经。 他们七人听到此声,立即抱头痛苦无比,到处乱蹿,手中的兵器利刃都使不出一点力道,双手都开始软弱无比,就地打起滚来,这声音就像刺痛他们的每一根神经,他们在地面上不停地痛苦哀嚎。 达巴果看见他们在地面上的痛苦哀嚎的表情,甚是满意,得意道:“各位师弟们你们可要一直坚持下去,让他们痛苦没有一点力道,将他们杀之而后快,到时两位师弟的仇就可以报了,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听到达巴果说这样的话,他们心里却深知只要他们一有机会缓过神来,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极致他们的金钹发出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威力一减,五枯的生命就会被别人所取代。 五人在不停地加深功力在不停地敲打着金钹,一声比一声脆响,金晕在不停显现出来,震得他们七人气血翻腾,浑身抽搐不已,已经痛苦到极点。 玉郎峰虚弱道:“公公这西藏喇嘛练得是什么功夫竟然使得金钹发出的响声,能够让我们热血沸腾,浑身的经脉抽搐不已,再这样下去我们七人真的要命丧这野猪林不可,可惜这皇上的聖旨无法传达九华山,号群雄之力来挽救整个岌岌可危朝廷。” 李全海此时也感到身体虚弱无比,叹了口气道:“他们五人已经将西藏金钹密法已经练到极致,我都在不停的提用真气与之金钹之声相抗衡,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再这样耗下去,我们真的死定了,真的辜负了皇帝的圣命。” 玉郎峰道:“我们一定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能控制着身体的气血不受金钹之声的影响,功力也能提升到极致,将这五个妖人一举斩杀。” 李全海思索了一下道:“我想到一个方法,用耳朵盖着耳眼,不用声音进入耳中,不停用真气注入丹田之中,再由丹田通向奇经八脉,很快就能恢复常态。等功力充盈时定能将他们一举斩杀。” 玉郎峰点了点道:“这个方法确实可行,我得用传音之密给他们,暗练真气直贯丹田之处,再通向奇经八脉。” 玉郎峰用传音入密的方法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他们听到此方法能够解决眼前的痛苦,又能够很快解决眼前的这些人,都高兴起来,立即用双手捂着双耳,双耳已经开始闭合起来,闭目养神,双手平摊在丹田前,不停地调节真气,贯穿丹田之处,再从丹田处直通奇经八脉,此时他们心静如水,强烈的金钹声响再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身心,痛苦的感觉一下子消失。 五枯还是在不停地敲打着金钹,每敲打一次功力就施加一层,想让他们在金钹之声惨痛死去,但万万让他们没有想到他们此时一点反应都没有。 莫沾喜疑惑道:“大师兄我们所使的西藏金钹密法怎么对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什么事情好像都没有发生似的,难道他们对我们的攻击已经起到抗体作用。” 达巴果道:“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对这金钹之声起到抗体呢,刚才还是生不如死的状态,现在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呢?”说完定睛一看,惊道:“不好,他们的双耳都已经闭合起来,难怪对他们一点效果都没有,他们还在闭目养神的运气疗伤,等他们的真气到达奇经八脉时,我们就会命在旦夕。” 莫沾喜担心道:“那该怎么办?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趁他们运气通达奇经八脉时,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达巴果道:“我们下手的机会到了,这金钹之声伤害不了他们,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先给他们解决掉,”说完,五道人影飞驰而去,手中的金钹飞旋而去,直接割向他们的咽喉之处。 眨眼间七人的真气已经渡过奇经八脉,功力也恢复了起来,当金钹刚要触及他们的咽喉之处时,他们突然睁开了眼睛,各自翻转着双脚,一脚踹开金钹上,咔嚓一声,金钹平躺在地面之上,金钹之上已经是满处裂痕。 第 一百一十七章 四狂毙命 五枯看见自己的双钹平躺地面之上,满处都是裂痕,只要轻轻拿捏,这金钹立即变成粉碎,这金钹是他们最顺手的兵器,从二十年前西藏学艺时,一直跟随着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体半步,可惜今天却在野猪林交战把这心爱之物震得粉碎,想到这里心里有千分的不舍,脸上的神经在不停地抽搐着。 五枯的宽大的双袖立即鼓动起来,强横的真气在圆圆的双袖中滚动,探出一双强有力道的双掌猛然向他们的天灵盖扑击而去,当他们还没有触及他们的天灵盖时,突然感到一股极寒的剑气直刺他们的手腕,五枯感觉到他们的攻势已经被五大内高手拦腰切断,连忙缩回双手停止对他们的攻击,正当他们缩回双手之际,他们连忙运气凝剑,剑势如匹练般向他们的胸部,咽喉之处连刺十三剑。 五枯被这强行的攻击,还没有反应及时,莫沾喜突然感到脖子上有一股凉意,直透心底,有意识的往脖子上一摸,一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鲜血已经开始从洞口直溢而出,如血箭喷射而出,莫沾喜啊尖叫一声,人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当落到地面上时已经气绝身亡,其余的四枯还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已经转头向下瞥了一眼,莫沾喜倒在血泊中惨死在现场,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就在这精神转移片刻时,枯辣手云飞清和枯辛手伍志尊的双肩已经被利剑所刺中,痛得一声惊呼,右手连忙捂着左肩,身体飘落而至地面之上。 达巴果和枯厉手贺青虎还用强劲的内力和玉郎峰、步惊鸿两人在半空中双袖拂动,剑光闪烁斗得死去活来,看见两位师弟受伤,立即纵身而下,深知如果两位师弟两人再被战死的话,他们再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半步退路。 达巴果焦急的问道:“你们两位师弟你们没有事吧?怎么在这紧要关头会容易走神呢,万一走神断送了性命怎么办,我们现在已经断送的三位师弟了,这对我们平说无非是断了一支胳膊。” 枯辣手云飞清点头道:“我们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胳膊被无意之中刺了一剑,鲜血狂流不止,这条手臂使不出一点力气。” 枯辛手伍志尊道:“我们二人肯定被他的利剑刺中了大动脉,所以这个伤口无法凝固,鲜血不止。” 达巴果用余光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你们果真是被刺中是大动脉,导致血流不止,我先帮你们点上穴道止住血流,”话毕,连忙伸出食中二指向伤口旁边点去,四周连点四处大穴,眨眼间血液再也没有溢出半点,连忙伸出右手在身上撕开两条布条,在他们两的肩上捆绑起来,轻声道:“现在你们两人还能再战吗?” 枯辣手云飞清勉为其难道:“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就算七人联手都不是这七人的对手,更何况我们已经伤亡了三位师兄,直接处于下方,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这也是我们命中注定要葬送在野猪林之中。” 达巴果无奈道:“其实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时的错误决定,才导致你们无辜伤命,要不然你们还安稳地生活在枯觉寺,”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补就,本以为我们所练得功夫是独步天下,难遇到敌手,没有想到这一次都是遇到的是高手,难道我们现在的死亡,就是为了偿还那些死在我手里那些亡命。”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七人道穿梭般将他们四人牢牢围在中央,李全海得意笑道:“死到临头,后悔也没有用,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你们为死去的亡灵受死吧!” 古巴果也笑道:“今天就算死,我们七枯也死得其所,绝对没有半点后悔之意,因为今天遇到都是绝顶高手,我们死又何惧,来吧给我们一个痛快。” 玉郎峰正色道:“我们今天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就此能放过你们任何人,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古巴果狠声道:“你们连杀我们三枯,也没有半点手软过,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费话,也是多余的,今天就算死,我也要让你们陪葬,和你们同归于尽,”说完四人各自背倚着背,抖动着宽大的双袖,双袖中传来呼啦啦声响,像十几只珠子在里面滑动着,发出咔嚓咔嚓声响。 六人小心翼翼地手捏着剑柄,李全海手提拂尘慢慢悠悠地向四枯逼近,到了最近的位置一举灭杀,但他们知道四枯到最后不会轻松让他们宰割的,到最后也要殊死拼搏的。 只见四人站在原地突然发出怪啸的声音,身影突然旋转起来,身体如旋风般向半空中激射,眨眼间身体已经腾飞到数丈高,他们猛然举起宽大的双袖猛然向下掷去,一阵串的金色火焰珠从半空坠落而下,直向他们七人砸来,此时在他们七人周身上空已经闻到刺鼻的火药味道。 李全海尖叫道:“不好上空原来是四枯发射出来的是金色火焰珠,快点闪开,如果被此珠炸到定能粉身碎骨。” 六人闻讯立即连翻数个筋斗,离原来的地方的距离已经有了数丈之远,金色火焰珠落地时只听,轰轰轰轰几十声响,整片树林都开始震颤起来,焦烟四起,火势漫延,七人都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焦土,步惊鸿惊呼道:“他奶奶的,要不是老子逃得快,要不然定要被炸得粉身碎骨,变成焦土不可,没有想到这四枯也太心狠手辣了。” 李全海冷笑道:“他们现在再不拼死挣扎,他们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他们这一招也不就是鱼死网破,破釜成舟,他们现在的心里一心想和我们同归于尽,我们可要小心谨慎一点,可千万不要让他们所发射出的金色火焰珠触及到身体,否则定会被炸得粉碎。” 玉郎峰正色道:“这金色火焰珠的威力之强大,我们可不要小看了他的威力,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谨慎,我们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将这四枯一下子击毙,时间对我们也实在太紧急了。” 半空中传来了达巴果的尖锐的笑声,“哈哈哈,你们七人现在可知道这金色火焰珠的厉害,这次算你们能够侥幸的逃脱死亡的命运,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幸运之神不会永远降临到你们的身旁,今天既然把我七枯痛杀三人,现在也让你们尝试一下死亡的痛苦。” 李全海笑道:“好一个狂妄之徒,死到临头说话还这么的恬不知耻,还在这里发狂,简直就是一个疯狗,今天这野猪林就是你们七枯的葬身之地谁也逃不掉死亡的命运。” 达巴果冷笑道:“今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拿命来,”说完四人身体旋转,双手在面前上下起伏运动着,一道道强烈的真气从每一个指缝中迸射而出,双手在面前不停的划动而起,一道道迸射的真气在指间游走,宽大的双袖在不停鼓动着,可他们现在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见红色的喇嘛衣在他们的面前闪烁飘逸。 李全海大吃一惊,惊呼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迷魂消魄大法,听说只要中了他们所使的一指,定能立刻毙命。” 只见四枯凝聚的强横真气积聚着双掌之上,猛然向下拍去,掌力所到之处发出爆炸之声,震得整个林中地动山摇,七人无不被震得东倒西歪,随之双袖一抖数十颗金色火焰珠从袖口中脱颖而出,直向他们七人罩去,金色火焰珠在幽暗的梦中闪着刺眼的金光,这种金光是在内力的催使下,威力会变得更加,只要一触及他们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被炸得连灰都没有。 他们刚才都已经领受过这金色火焰珠厉害之处,此时再也不敢有半点的懈怠,立即弹身而起,手中的剑气划动横扫,六道剑气向金色火焰珠贯穿而去,金色火焰珠在半空中爆破而炸,顿时黑烟袅袅,夹杂着一股刺鼻的硫酸味,李全海看到火焰珠刚要到面前时,立即挥动手中的拂尘,拂尘像一张网般把金色火焰珠牢牢兜着,借力给力,猛然朝向前方一挥,火焰珠被反弹出去,直向四枯逼去。 李全海得意笑道:“今天你也让你们尝尝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你们也尝尝这金色火焰珠的厉害之处。” 四枯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深知这金色火焰珠的厉害之处,只要自己的身体一触碰到,就会立即爆炸,这种爆炸的力量是每一个人都可控制的,眼看这火焰珠离他们也越来越近,再发力已经来不及了,巴达果鼓张着双袖,双臂一揽,已经把飞来急快的火焰珠揽入袖口之中,一点儿事都没有发生,达巴果安然无恙地站在半空原地。 李全海惊呼道:“奇怪这火焰珠怎么对他们一点伤害都没有,达巴果为什么还能将它安然无恙揽入囊中真是不可思议。” 达巴果冷笑道:“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想想这金色火焰珠都是我们自己研制出来的,我们已经将此珠攻击已经练了二十多年,现在早已达成收放自由,所以对我们不会有一点伤害,”说到这里脸上很得意。 此时李全海身躯急骤而上,手中的拂尘急扫,翻转,攻势越来越猛,一招胜似一招,转眼间已经已经攻出七十招,柔软的尘丝突然变得如钢针那么坚硬,直向达巴果的胸部贯穿而去。 达巴果心里一惊,连忙用一双铁掌直切拂尘尘丝,那知道那柔软的尘丝坚硬如铁,怎么也切不断半根,一双铁掌在功力的加持下显示不了半点作用,连忙整个身躯一偏,想让过这强烈的攻击,可是让他想不到的事,根本让不开这强烈的攻击,他怎样避让也无法挣脱这攻击的每招每式,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达巴果已经被斗得身心疲惫,整个人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使不出半点力气,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歪已经偏落地面之上,重重地急喘着气,气喘吁吁。 李全海不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身体急骤而下,凝起手中的拂尘尘丝直切他的脖颈,达巴果伸出双臂,欲想用双袖再弹出金色火焰弹来,想把李全海当场炸死,可是双臂使不出半点力道,软弱的身子瘫软坐在地面之上。 李全海知道机会来了,不能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否则让他咸鱼翻身那对自己又是大大的不利,手腕一转拂尘,拂尘上的尘丝狠狠缠在达巴果的脖颈之上,猛力一拉,脖颈上传来咔嚓咔嚓声响,眨眼间达巴果已然断命。 半空中还剩三枯,两人身受重作,一人没有受伤,二大高手对付一枯,他们对决面前的三枯却绰绰有余,游刃有余,感觉到一点不费力气。 可对枯辣手云飞清和枯辛手伍志尊来说他们的强烈攻击无不是雪中加霜,对枯厉手贺青虎来说和两大高手对决是有力无处使,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但他们现在危险的处境,他们再没有半点犹豫,还是不顾一切的冲杀,欲想冲出一条血路,能有生还的机会,他们能够回到自己渴望以久自己的故乡,那漫无边际的大草原,骑着那健硕的马匹在草原上牧马,那种感觉在脑海中不停地翻转迂回。” 他们拼命撕杀逃脱,越是挣扎,后面的六道强烈的剑气紧跟其后,三枯在半空中狂奔,费尽了一切的力量,也要逃出这野猪林,他们也不想就此葬身在这里。 就在此时,玉郎峰张开双臂,双臂上下划动,一股金色的蚕丝瞬间纺织成一张结实有弹性的蚕丝网,他双臂一挥,一张网直接飘移到三枯的面前,他们疾步飞行,都无法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一下子撞到蚕丝网被反弹而回,后面的杀气转眼间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立即改变方向飞遁而去,可是不管他们走那个方向,都被一张蚕丝网挡着去路,再也无法逾越向前半步,他们焦急万分,难道此次真的小命不保,命葬野猪林不成。 瞬间有六道冷冽的寒光直刺他们的后背,从后背直接贯穿前胸,一股透心凉直透心肺鲜血从剑刃之上汨汨而流出,他们三人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再没有什么动静,六人已见他们已经处于死亡状态,松了一口气,从后背拔出利剑,把他们的身上溅得满身的鲜血。 他们六人连忙解开身上的血衣,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鲜血,擦拭完毕后,玉郎峰喜颜逐开道:“几个时辰都过去了,终于把七枯给解决了,现在总算放一万个心走出这野猪林了,不知道后面是否还会遇到这样的麻烦?” 步惊鸿道:“没有想到和七枯交手现在感觉到真的很累,希望下面不要再遇到这样不顺利的事情,来困扰着我们,希望一帆风顺就好。” 李全海看看天色,道:“现在天色不早了,现在不是我们在这里拉扯家常,现在七枯已经被解决掉了,这么大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就算真的有问题也不会比这更难了,算算这九华山离这里最起码也有一千多里路,就算马不停蹄的行程,最少也要一天半的时间才能到达。 六人把擦拭的血衣扔进梦中的地面之上,从包裹里拿了一件干净的长衣衫换上,小心翼翼牵着马匹,顺沿着林中的一条小道通向远方,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时间,已经走出林中,展现在他们面前是一条通天大道。 他们七人连翻身上马,手提缰绳不停使劲抖动着,驾驾驾,七匹健马在大道上狂奔,尘土满处飞扬, 这一次他们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任何高手阻拦,心里也特别的踏实不少,他们乃是马不停蹄的在路上狂奔,也担心在半路上杀出程咬金,阻碍他们前进的步伐。 苍山派所有掌门和弟子都吃过早饭都排着队来到擂台旁,各自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耐心等待着这次各门派的弟子的晋级,看谁才能笑到最后,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柳乾坤走到擂台之上,昨天擂台比武已经有了六强,今天的比武就是从六强进三强,明天再有三强进一强,只有比到最后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谁?谁才是真正的下一任的武林盟主,才能有资格号令群雄,为整个武林造福祉。 听到这话,下面所有的门派掌门都交头接耳道:“在这六强里面,那个门派的弟子才能独领风骚,独占鳌头,做下一任的武林盟主之位。” 圣德师太道:“我看下一任盟主之位最后两位的争夺就是武林盟主儿子柳其宝和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两者相争,两人的功夫都是超强一流,所有的弟子的功夫都难望其项背,他们的对决,才是真正强者的对决。” 第一百一十八章 花落谁家1 林悦喜听到此话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心想:“柳其宝的碧月旋风剑的功夫再怎样的厉害,都是无法和四护法刘欣功夫相提并论,只要和刘欣一交手,他就必输无疑,只要柳其宝一输,那武林盟主之位非刘欣莫属,柳家的百年盟主之位也该退位让贤了,让苍山派从此在整个武林中的威望,号令群雄的那种感觉,”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增添了几份兴奋的涟漪,在心里荡漾着时起彼伏。 林悦喜转过头微笑道:“师太你说这话也太抬举四护法刘欣,刘欣就算功夫再厉害,怎敢和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相抗衡,我仔细想了一下,这武林盟主之位定还是在柳家,因为柳家的剑法在整个中原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动摇过,一直传承到现在,不可能一下子就会改变的。” 圣德师太转过脸来笑道:“林掌门你太谦虚了,刘欣当日在大理寺和西域至尊一战,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那种九龙飞天在当今天下是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抗衡的,碧月旋风剑也不例外,这次武林盟主之位非到你们苍山派,你们苍山派脸上可有光了,不知道你们苍山派几世修来的福分。” 接着又道:“我们峨嵋派就没有你们这么幸运了,要是我派那个弟子能够走运得到《神龙诀》秘笈,今天的武林盟主之位也该轮到峨嵋派了,发扬光大,光耀门楣,”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 听圣德师太这么一说,心里高兴不已,当初要不是让四位护法到华陀寺去搜寻《神龙诀》秘笈,刘欣无意之中得到此秘笈,练成里面的绝世武功,现在擂台比武怎么说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也轮不到苍山派,从数百年前到现在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的功夫能够和碧月旋风剑相抗衡,所以柳家的剑永远是整个武林中翘楚,武林盟主之位永远在柳家,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柳乾坤把话说完,转身顺着擂台台阶走下来,来到坐椅旁,坐在坐椅上,静静坐在那里,看着擂台之上,此时华山派郑秋阳身子一纵,已然飘身在擂台之上,抱拳道:“不知道那位师兄可以上台赐教?” 话毕,昆仑派云天长纵身跃起,整个人如飞燕般轻盈掠过,站在郑秋阳的对面向他抱拳施了一个礼道:“郑师弟今天荣幸在擂台上想赐教一二,还望指教一二。” 郑秋阳笑道:“云师兄也太过谦虚了,我那有那个本事来指教你一二呢!我想有一个问题想和云师兄讨教一下,请问云师兄刚才和叶子君师姐切磋的武功好像不是崆峒派的功法,都闻所未闻过,不知出自那里。” 云天长正色道:“实不相瞒这套功法的确是出自崆峒派武学典藉里面,掌门在世时,都没有一个人练过此功法,到后来掌门去世后,我们为了报仇,从典藉查找出来,故名叫紫宵剑法,只有心静才能使出剑法出神入化,达到最高境界。” 郑秋阳点了点道:“原来如此,难怪与叶子君师姐较量时,她所使用的流云飞袖却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会落败下方,让你得到晋升的机会。” 云天长道:“郑师弟的月华剑法在整个华山派来在众弟子里面却屈指可数,也算是人中之龙,今天能够和郑师弟人中翘楚在擂台上较量,是我云某前世修来的福分。” 郑秋阳眼含秋水般闪动,道:“今天我也有幸能够能和崆峒派一流高手对决,今天在这个擂台上比武切磋,我们二人只能有一个人能够在擂台上晋升,如果有不到的地方还望云师兄谅解。” 云天长道:“如果不是为了当选武林盟主之位,我们俩谁也不会再此相识,切磋武艺,在当务之急,只能在二中选一,只有把自己的所学的功夫都要展露无疑,那才不会有任何的后悔,郑师弟你就把你今生所学展露出来,也让我大开眼界。” 郑秋阳从腰际间拔出一柄青光闪烁,剑刃如月色柔和,那种给人一种给人带入温柔乡的那种感觉,右手突然凝聚着一强横的内力贯注在整把剑身之上,他深知云天长的功夫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不小心的话,这个便宜就让他给捡去,让他顺理成章的走上晋升的机会,今天我一定要痛下杀手,绝不给他任何机会。 郑秋阳用双足在擂台顿了顿,有说话间,四肢百骸已经开始积攒内力,内力游走全身,每一寸关节都传睐咔嚓咔嚓声响,结实的肌肉紧绷,步伐急速穿梭,手中的剑势在面前转了两圈,剑气暴涨,身形飘逸,一剑青色光辉刺出,看似剑气柔和,没有什么杀伤力,却蓄意极强的杀气腾腾。 云天长必定在功夫上也有很深的造诣,他已经感觉到了郑秋阳的狠毒的招式想一招致他于死地,或者将他打成重伤,他好趁此机会晋升下一次比武夺冠。 此时他只是冷冷笑了一声,郑秋不明白他此时的笑意,手握利剑张开双臂向后飘移而出。郑秋阳的剑势紧跟其后,手中的利剑如毒蛇般晃动起来,刷刷刷,连刺十三剑,一剑快似一剑。 云天长此时再也没有后退半步,身子猛然向前飘移而出,他这一招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他的身子接近刺来势只有毫厘的距离,郑秋阳心中一凛,手中的剑势立即缓慢了下来,心中犯起一阵嘀咕道:“奇怪难道云天长不怕死,竟来送命,竟然不怕死,我就成全你。” 郑秋阳立即把剑的刺式改变成臂势,凝聚真力锰劈而下,速度也快到极点,力道雄浑有力,剑气喷吐而出,一式月华照满天,一束光华直罩向云天长的全身,欲想一下子把他的后路封死,可让他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云天长晃动着身体,身体如飘絮般闪过,幻化成七八人影,在面前一蹴而就,这一招却是移形换位,七八把利剑同时扫出,已经荡开了他的铺天盖地的月华剑气,消散于无形之中。 郑秋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竟轻而易举的破掉他的月华剑气,在思索不已时,一把冰冷之气向他滚热胸襟袭来,他立即急忙向手倒退数步,连忙用手中的剑势来格挡,抖动的剑势一下子震开了云天长的持剑的右手攻来的剑势,云天长手腕一麻,张开双臂急速向左方向飘去。 郑秋阳深知和云天长较量了一番之后,才知道他功夫造诣不是一般的强大,和他对诀的确是比较费劲,万一大意,就会落败,亲眼目睹了叶子君是如何落败于他之手,想到这里他的攻势也越来越强,剑势大盛,身子急骤而上,一股力道沉稳无比,连攻他的上三路,下三路,翻身右腿狂扫,直踹他的胸部,每一式攻击都显得恰到好处。 攻得云天长来不及躲闪,胸部不经意间被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这个擂台之上,幸好双臂撑地,一个硬撑身体反弹已经回到原位,肩头上刚好撞上郑秋阳狠狠刺来一剑,剑尖已经刺破肩头,鲜血已汩汩流出,他连忙伸出右手点上肩头之穴,鲜血立即被止住,这个擂台之上之小根本就展示不出拳脚,招招都被限制,这个小的地方刚好也为郑秋阳的剑法所设计,他所使出的每一招都能展示恰到好处。 他想到这里不敢在擂台之上念战,纵身跃起,张开双臂,双臂闪动,一声声尖锐鹰唳之声响彻天际,强烈的剑气在半空中回荡,右手一展,强横剑气已经凝聚在剑身之上,郑秋阳刚开始以不屑的目光看了半空中的云天长看了一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装模作样,在这里故弄玄虚,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当看到这一幕时大吃一惊,“云天长果真不是泛泛之辈,他的功力的确在他之上,这又是什么剑势,如此能力挽狂澜,这下子可惨了,此时非败无疑,这次晋升的机会真的会留给云天长了,不管怎样还是背水一战,就算输也没有什么遗憾的,”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平静了许多。 于是纵身向上空跃去,在剑身上加持功力,一式月华三千丈,直向云天长划拢而去,剑气满天飞舞,云天长也毫不示弱,立即展开双臂俯冲而下,一招鹰击长空,强横的剑气直接撞击在郑秋阳的剑身之上,郑秋阳的剑气一下子都变得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两剑相交,咔嚓一声响,火星交织,他已经被云天长的强横的剑招逼得直坠半空。 云天长看见郑秋阳坠落之际,知道给他的机会到来了,身形已经使出一招狡兔三窟,一个身形立即变化成三个身形,以不同的方向攻之,郑秋阳的身子直坠而下,再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被三道强横的剑气直压而下,眨眼间整个人石砰的一声响,已经坠落在擂台之上,这一股力道也非常小可,震得整个擂台摇摇欲坠,胸腔立即热血翻腾,哇的一声从口中喷射出一支箭雨,无力的瘫软在地面之上,连起身的力量都没有。 云天长看见郑秋阳再没有任何反应,持剑飘身落在擂台之上,向前走上几步关心道:“郑师弟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伤得严不严重?” 郑秋阳缓缓睁开了眼睛,低声道:“我现在已经被你强横的剑气伤了五脏六腑,气血翻腾,一心想把胸中的淤血吐出来,好难受,”说完脸色苍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 云天长关心道:“郑师弟你的伤势这么严重,都起不了身,我还是帮你搀扶下去,这样你也好安全到擂台之下.” 郑秋阳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云天长弯下身,用双手扶起他,缓步走下擂台,把他送到华山派掌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柔和道:“应师叔刚才和郑师弟较量,力道太猛把郑师弟给打伤,这都是我的无心之过,还请应师叔谅解。” 应子龙看了郑秋阳一眼,又看了看云天长一眼,缓和道:“贤侄此话说到那里去了,擂台上比武较量肯定会有输赢的,只怪小徒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才会落败,怪不得别人,我怎么会怪你呢?” 接着又道:“只有强者才能有晋升的机会,这武林盟主之位注定和你郑师弟无缘,这也怪不得别人,他这点小伤我会有办法为他疗治好的,这个你不用太多的担心。”说完坐下把右手伸出中食二指把在郑秋阳的手腕大动脉上,这时紧皱眉头双唇蠕动着,“这小子的伤的确伤得不轻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道,放进他的嘴里面,拍打他的后背,让药丸很快进入他的腹中,然后再渡入真气打通他的受伤部位,得以缓解。 云天长看了看郑秋阳的脸色由腊黄变成红润起来,知道他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于是也放下心来,独自挪步向崆峒派走去,来到梅金龙的身旁,梅金龙看见云天长失落的样子,站起身来笑道:“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是谁惹你不开心了,说来给我这个做掌门的听听,我也好为你排忧解难。” 云天长苦着脸道:“掌门师弟,没有想到这一场擂台比武竟然把郑师弟伤得那么重,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内疚不已。” 梅金龙正色道:“这有什么好难过伤心内疚的,在这擂台上比武夺魁,你如果不对他下狠手,把他打倒,他也不可能对你讲半点仁意,到最后受伤的人却是你,说不定你的伤势比他更严重,凭他的秉性比你对他更凶残百倍,我在下面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每招每式都要你的命,还亏你有了紫宵剑法才能打败他这个反复无常的人,还好你现在已经得到晋升的机会。” 云天长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当局者迷,和他对局时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他的攻势,原来招招都是致命的,把他打伤我的心一直充满内疚,原来都是多余的,练就了这紫宵剑法,真是苍天赐给我的一件宝物呀!” 梅金龙思索了一阵道:“师兄你这一次侥幸获胜,但最让放心不下的就是明天,今天下面获胜者定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和柳乾坤的儿子柳其宝,因为他们二人是最强者,其他二人的功夫是无法和他们相抗衡的,只有一败。” 云天长不加思索道:“他们二人的功夫如此强大,我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只要他们一个就可以把我当成蚂蚁碾死,这下子我是真的必输无疑,就算晋升到最后也是白忙了一场,前面的辛苦都算白费了,掌门师弟你可得想个办法呀!让我在他们的面前大显身手,打败他们,让我也当上武林盟主,让我们崆峒派重展威望。” 梅金龙摇了摇头道:“这个吗?其实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就凭我现在的功夫都不能拿出来跟他们对抗,你已经胜了两局,也为我们崆峒派长脸了,到最后只有两个强者对决,获胜者才能安稳地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在说话间,俞加杰弹身一跳,人已经落在擂台中央,抱拳向台下施了个礼,道:“不知道台下有那位师弟上来赐教,”话刚说完,柳其宝纵身跃起,双脚在悬空中猛跨两步,人已经径直的飞掠至擂台之上,抱拳向俞加杰还礼道:“俞师兄在下柳其宝今天倒要领教一下昆仑派镇派的功法光环四照的厉害,还望俞师兄不要吝啬,还望赐教。” 俞加杰谦虚道:“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天下第一,谁又有本事在你的面前班门弄斧,那岂不是自找没趣,不管结果怎样今天擂台比武夺魁,那只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柳师弟就不用太客气了,直接使出绝招吧!” 九宫宣在台下紧捏着双拳,心忖道:“俞加杰你怎么这么倒霉,一上台就遇到柳其宝,柳家的剑可是天下第一剑,没有人可以撼动的呀!如今你和他一交手那是必败无疑,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万一不小心会有性命危险,希望他能安全度过擂台比武期限,这一次武林盟主是没有任何希望了。”想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柳乾坤脸上的表情却恰恰和他相反,满脸的高兴和兴奋,都表现在脸庞上,“柳其宝这一次完全就靠你了,直接把这个俞加杰赶下擂台之上,你就可以稳稳当当地晋升到下一步,到了下一步你还有一线希望,小宝加油,”脸上的笑容是格外的灿烂。 九宫宣冷眼瞥了他一眼,看见柳乾坤满脸得意的表情,心里恨不得一剑劈死他,咬紧牙关恨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俞加杰不是他的对手,落败,也是正常的,就算他能够顺利通过这一关,下一关也未能顺利通过,你们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也该改朝换代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第一百一十九章 花落谁家2 俞加杰和柳其宝都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都没有动手,所有的人都感到无比的诧异,他们两人都站到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没有动手,他们还在这里等什么? 就在此时俞加杰猛然向前跨动两步,手中的剑已经脱鞘而出,剑身上下摆动,剑势气势如虹,猛然向柳其宝销去,柳其宝偏倚着身体,不紧不慢的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可当他再回过神来时,他的一绺发丝已然飘落而下。 柳其宝右手扬起,灵活如灵蛇般向俞加杰的左肩拍去,看似平凡的一掌,却凝聚着的力道可想而知,如泰山压顶的力道直压而下,刚要触碰到肩头时,俞加杰连忙向后倒退数步,柳其宝一拍落空,双掌翻起,身躯急骤而上,左手攻他的上三路,右手攻他的下三路,每招每式都在不停的变化莫测,每一掌势都厉害无比,眨眼间已经攻出二十四掌。 俞加杰被他的掌势逼得连退十几步,眼看就要到了擂台边缘,俞加杰大吃一惊,“听说过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是天下第一,那知还有这掌法也了得,要不是自己小心早就被拍得粉碎。” 俞加杰反侧身,右脚反蹬擂台凌角,一股弹力,将整个身体反弹而出,眨眼间,整个人都已经到了柳其宝的背后,右臂反扭,剑刃呛的一声响,直接欲刺入他的后背。 柳其宝突感身后有一股凉意,知道他身后有一柄剑刃直接从后背贯背而入,突然翻转身躯,从腰际间拔出碧月旋风剑,直削刺来的一剑,双剑相交,铛铛铛声响,缠绵之力如水般涌出,俞加杰奋力一拉,两剑被一股强力拉扯而开,那知两剑一分开,柳其宝已经暗提内力已经贯穿在整把剑身之上,猛然向下一挥,一股轻柔的风从剑刃拂面而过。 俞加杰向后退了两步,剑身猛然向下一沉,也输入了几层内力在剑身之上,剑身上立即传来叮叮叮声响,再定睛一看剑刃上已经多出几道金色的光环,双臂展开,双脚一纵,身形已经纵向半空,剑势在半空中不停强烈地挥舞着,道道强烈的剑气腾空劈落而下,眨眼间已经把柳其宝包围其中,随之多数的光环都如决堤的洪水般撞击他的每一寸肌肤,欲想一下子把他击败,打出擂台之外。 俞加杰那里知道,他的攻势越猛,可是怎么也伤及不到他半根毫毛,他的剑势已经发作,剑刃已经发出如旋风摇摆,把这强烈的剑气和光环都震了出去,所有的剑气和光环都消失于无形。 俞加杰在半空中大吃一惊,“我的天啦,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真的不能小看呀!竟能轻而易举地将我所发的强烈剑气和光环都能震了出去,却伤不了他半根毫毛。” 九宫宣看到此景,也无不惊讶成分心忖道:“奇怪他才二十来岁,他所发的剑招却是如此的霸气十足,竟把这强横的剑气所化之无形,实在让我佩服不已,”想想心里也不踏实,“我怎么为一个外人而高兴呢?他可是俞加杰的劲敌呀!”想到这里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望向擂台之上。 柳其宝腾身而起,连翻几个筋斗,已经到了俞加杰的面前两米的距离,右手持剑旋转着,此时内力大增,猛然朝前一挥,一把利剑已经幻化成几十把剑,剑气凛然,直向俞加杰飞掠而去。 俞加杰大吃一惊双臂一张,身形飘逸洒脱,左手食中两指在剑刃上猛力一弹,右手臂抖动,已经贯注几层内力在剑刃之上,猛在面前一划,几十个光环从剑刃上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剑和光环相互碰撞,发出轰轰的声响,两人之间已经使出几层功力,剑势翻飞,光环激射,两人在不经意间已经斗了几十个回合,都难以分出胜负。 柳其宝右手臂朝前一伸,碧月旋风剑已然到了他的手中,运气调节,手中的剑立即飞快的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眨眼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狂风直向俞加杰袭击而去,吹得俞加杰都睁不开眼睛,他在半空中狠狠蹬了蹬脚,内力一下子提升到极限,再次震腕抖动剑身,光环已经被内力震射出上百个光环激射而,当飘到半空中时,已经被狂风袭卷而去,瞬间已经变成粉沫飘洒在擂台之上,可是现在狂风依旧呼啸,擂台上的旗帜发出啪啪作响,俞加杰在半空中已经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再也经不起这种折腾,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差一点就要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只要摔在擂台外就算输了。 在台下九官宣都为俞加杰捏了一把汗,看见俞加杰都无法招架柳其宝的强烈的攻击,可是柳其宝还是在不停地施加功力,狂风立即变成了旋风,旋风中裹着无数的利剑,只要被旋风剑阵卷起去就再也无法相抗了,俞加杰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身体差点被旋风剑阵卷进去,惊得他一身冷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持剑东躲西藏。 只听九宫宣大叫道:“俞加杰快点使出昆仑绝剑,才能免得受他的旋风剑阵的控制,只要你一进入这剑阵中你就必死无疑,我说的话你听得清楚吗?” 俞加杰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来了神,大声应道:“掌门我知道了,要不是你提醒,过不了多久我有可能会被吸入剑阵之中,我突然想起我派还有最厉害的剑招昆仑绝剑,是可以超越光环四照威力的,” 柳乾坤冷冷看了九宫宣一眼冷声喝道:“你算什么一派掌门,明明知道自己的爱徒就要落败,你却这里推波助澜助他一臂之力,你以为这样俞加杰就能获胜吗?” 九宫宣冷笑道:“获胜,他拿什么来获胜,我们昆仑派所练得功夫那里能是碧月旋风剑的对手,不管什么样的绝招都不是柳贤侄的对手。” 柳乾坤道:“明明知道他不是对手,你还叫他使用昆仑绝剑,这样一来不是损伤自己的内力不成,难道你还有什么小九九的算盘。” 九宫宣得意笑道:“这一句话倒被你说中了,就俞加杰等不到晋升下一次比武夺冠,我也要叫他把对手拖跨,损伤他的内力,他真正的对手是刘欣,只要贤侄一落败,这武林盟主之位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你们柳家的武林盟主永远会落空,想到这里真是大快人心一件。” 柳乾坤听到此话大吃一惊,眉头紧锁叹道:“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还会使出这个绝招,你实在也太阴损了,这样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也能想得出来,实在让我佩服。” 九宫宣淡淡一笑道:“我们昆仑派的功夫再怎样练就下去,都无法超越碧月旋风剑,再怎样努力也与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无关,现在只有耍一点小心思,费尽令贤侄一点劲力而已,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人。” 柳乾坤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想我们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人,你就痴人说梦吧!擦亮你的双眼,看到最后会不会如你的愿?” 九宫宣看都不看柳乾坤一眼,冷冷地道:“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俞加杰在半空中翻转着身躯,挥动手中的利剑.道道强烈的剑芒直向碧月旋风剑阵猛劈而下,碧月旋风剑阵在他的强烈的攻击下,立即在半空中摇摆不定。 柳其宝冷笑道:“螳臂挡车自不量力,无非是找死,你以为光环四照起不到效果,昆仑绝剑就能扭转乾坤吗?” 俞加杰看了一眼眼前的碧月旋风剑阵,稍为被他的强烈剑气有所动摇,牢不可摧,再强的剑气都无数与之抗衡,再这样下去,我的所有内力都会损之怠尽。 柳其宝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嘴角堆起孤度的笑意,道:“既然明知不敌,还要坚持下去的理由,只要你休战,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待会儿我直接用碧月旋风剑把你送到擂台之下,这样对你来说,绝对没有半点伤害。” 现在这种抉择对俞加杰来说是左右为难,进也不好退也不好,进对自己并没有半点好处,还会让自己的功力大损,身体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如果直接退下去话,肯定会受到掌门人的指责,痛骂,这种左右为难的想法难以让人抉择,于是把目光转移到九宫宣面前,希望他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九宫宣此时已经深知俞加杰的意思,是进还是退都要靠他自己来决定,怪就怪自己刚才在柳乾坤面前说过大话,如果一点头的话就为刚才所说的话食言,这样一个重大的把柄已经落在柳乾坤手里,万一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再也没有任何面目在江湖上立足,又看了看柳乾坤得意的表情,立即咬紧牙关,狠狠地摇了摇头,这样一个决定肯定会俞加杰的性命堪忧,想到这里泪眼婆娑。 柳乾坤用目光和他一接触,心里乐开了花,“刚才那一幅大无惧的感觉,现在也会有这种反常的心态,想想都恶心至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昆仑绝剑那点能力就能阻碍小宝晋升武林盟主的绊脚石,那简直是做春秋大梦,现在后悔没有任何机会。” 俞加杰看见九宫宣摇了摇头,深知他的意思,就是让他坚持到底,俞加杰朗声道:“既然到了擂台之上,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坚持到底,就算输我也会心服口服,结果不管结果怎样我也会一战到底。” 柳其宝笑道:“既然你作出这个决定,我多说无益,俞师兄你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吧!” 俞加杰抱拳道:“那我就得罪了,”右臂挥动,功力已贯注剑身之上,挥动着剑身,剑气浩荡缠绵,身形激射而出,强横的剑气直向柳宝袭杀而去,荡起他的衣襟飘飘,整个人都已经被强烈的剑气所包围,眨眼间俞加杰的强烈的剑势已经刺出几十剑,平凡的人都无法用肉眼能感觉到。 柳其宝此时已经感觉到他每刺一剑,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巨烈的疼痛一般,都好像他的身体在刀山翻滚而过,没有想到昆仑绝剑的威力如此之大远超光环四照的威力。 俞加杰每攻出一招,都能被柳其宝一一躲闪而过,刷的一声响,柳其宝剑已经出鞘,直劈俞加杰不迅速刺来的一剑,剑势已经缓了下来,俞加杰心中一凝,刚准备再发第二招。 柳其宝的旋动着剑身,功力也加深了几层,一阵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直向俞加杰袭卷而去。后面紧跟着成千上万把利剑蜂拥而至,直向他刺去。 俞加杰看见眼前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势汹汹的剑气,浩然荡存,两股强横的剑气相互碰撞,眨眼间俞加杰施展强烈的攻击立即相形见绌,消散于无形。 俞加杰此时的心胸气血翻涌,想用利剑阻挡如狂风般的剑势,那知不挡还好,一挡整个人直接被强烈的攻势直接轰落在地面之上,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洒落地面之上,整个身体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钻心之痛涌入心头,一下子昏死地面之上。 九宫文婷看见俞加杰睡在地面之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已经气绝身亡,惊慌中从坐椅上站起,匆忙的跑到俞加杰身旁,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鼻息,微弱的鼻息尚存,摇了摇他的身子,都没有一点反应,此时眼泪禁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嘶声喊道:“杰哥你快醒醒呀,你怎么就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呀!你是不是那疼得厉害,你倒是说一声啊!也让我放心呀!”哭声惊天动地。 泪眼朦胧,看见俞加杰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心急如焚,撕心裂肺的喊道:“爹你快来看看呀!杰哥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呀!就还有一息尚存,他的命如果在此断送了,我也不想活了。”说完用衣袖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 第一百二十章 花落谁家3 九宫宣之前还以为俞加杰受伤吐血只是轻微的小伤,伤了心脉,再听到九宫文婷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知道俞加杰此时伤得实在太严重,以及伤及到生命,于是站起身来,三步并两步向俞加杰这边走来,连忙用手按了他脖上的心脉,心脉依然在跳动,低声道:“不要太紧张,俞加杰还活着,只是身体伤得太重,伤及心脉,所以无法动弹,本以为他只是受了轻伤,没有想到伤得如此之重,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他早就粉身碎骨了。” 九宫文婷展颜为笑道:“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大师兄真的没有事吗?那他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反应?你看他脸色苍白如纸,我就害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九宫宣沉声道:“没事,大概过个两三个时辰就会清醒过来,要不我们父女俩把他扶起坐在椅子上,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缓过神来,刚才怪都怪我死要面子,就害怕让柳乾坤嘲笑,说我门下的弟子不如他的儿子,你大师兄示意让我同意他败下阵来,可是我丝毫不让他松懈,才导致他伤得这么重,想想我现在就是一个不能推卸的责任。” 九宫文婷道:“现在大师兄没有伤及生命,我也不会怪你的,现在也想通了,在擂台之上比武下擂台的没有一个下台都是受了重伤,没有一个完好无损的。更何况遇到是柳其宝使用碧月旋风的人,试问天下谁才能是这种剑法的对手。” 九宫宣叹了口气道:“虽然俞加杰不敌柳其宝,到最后两者对决只有刘欣和他二人,才能一定输赢。”说完二人扶起俞加杰走到昆仑派的坐椅旁,把俞加杰放在坐椅上,让他平躺在上面,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的药瓶,倒出一枚紫红色的药丸,塞进俞加杰的嘴里面,然全拍打他的后背。药丸很快进入他的胃里,又喂了茶杯里的水。 九宫文婷问道:“爹你喂大师兄什么药丸?能起什么效果?” 九宫宣道:“这叫玫瑰活血祛淤,只要俞加杰吃了此药丸,马上就会药到病除,总算把他从鬼门关捡回一条性命。” 柳其宝从擂台之上走了下来,走到柳乾坤面前,柳乾坤道:“小宝刚才激战你没有事吧?” 柳其宝自信道:“我能有什么事?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但是让我最担心的就是明天和刘欣一战,我想我肯定不是他对手,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柳乾坤听到最后一句,心里格蹬一下,脸色大变,坦然道:“这个结果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那又能怎样呢?我们柳家武林盟主之位已经坐了几百年,算起来比一个朝代还悠久,现在想想还真的有点舍不得,算了不要想得太多,心里放坦然一点,胜败只是一念之间。” 柳其宝低声道:“爹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定尽全力,说不定能胜了这一局,说不定我就是下一任武林盟主。” 柳乾坤道:“你的想象也太简单了,你想想刘欣连西域至尊都能打败,他可是强者啊!你明天要是和他对决绝对占不到上方,到现在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好,该放下就放下,万事不能强求,”说到这里语气也开始顿了顿。 柳其宝再也没有回应任何的话,只是静静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看着擂台上,此时两条人影晃动,眨眼间已经来到擂台之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个是静修,一个是刘欣,二人面对面站着,突然静修开口道:“刘师兄今天能够有幸领教你所练的神龙诀里面的绝招,还望你不吝赐教。” 刘欣点了点头道:“论功夫少林的功夫才是闻名天下,号泰山北斗,我怎敢用赐教二字和静修切磋武艺,今天擂台比武就还剩我们两人,必须要从我们两人之中选拔一个人出来,才好进下一轮切磋比赛,我们二人还是点到为止吧!” 静修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免得伤筋动骨的,反伤了大雅”说完双手十指箕张,在面前不停的划动起来,瞬间指影飘逸闪烁,身形轻飘飘的飘闪到刘欣的面前,就像一阵柳絮随风飘荡,眨眼间已经攻到刘欣的身体之上,看似轻描淡写的十指拂动,却蕴藏着浑厚的指力。 刘欣立即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锥心之痛游走全身,他大吃惊道:“少林拈花指,果真不同凡响,”说话间,身形已经飘出五六步之远。 静修微笑道:“刘师兄果真好眼力,这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拈花指,看似平常无为,却蕴藏着十层功力,刚才的十指扫动不会伤了刘欣师兄吧?” 刘欣声道:“仅凭这十指扫动还伤不了我,你仔细想想,我们能够在擂台上存在,都是顶尖的高手,要想进入下一轮的擂台比武,那就要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了。” 静修道:“话说成这样,我看你也太自信了,刘师兄有什么样的高招就亮出来吧!” 刘欣直接从背间拔出灵心剑抖动着剑身,他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刚才被他的十指扫中还真他妈的疼痛无比,将十层的功力贯注在剑身之上,剑身之上立即形成如雾一般在剑刃上翻滚,悠然直向静修胸部刺去,速度已经快到极致,如一阵轻风拂般吹过,刚到了静修的胸前,如此危急之时,他身陡然偏动,躲过这猛烈的一刺,双手在剑刃上翻飞,或左或右,如两只蝴蝶在百花中穿梭翩翩起舞,强烈的剑气一点儿也伤害不了他的双掌,一种游刃有余的打法,游走剑身后,双掌直削刘欣的右手腕。 刘欣大惊:“穿花引蝶手,如果被他的这双铁掌削中,这只手臂就等于废了,以后再也不能拿手中的剑,手中的灵心剑也成了废剑一把,”连忙抖动剑身,剑身一挫,手腕已经脱离了他的一双铁掌直切方位。 此时静修双掌攻出,胸前大显破绽之处,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急忙凝聚真力直拍他的胸部,那知现实不如变化快,静修双掌没有削中他的手腕,立即想到自己的胸部再也没有东西可以阻挡刘欣的突然攻击,这里也是最大的破绽之处,连忙使出般若掌,掌法虚幻如影,直攻他左手臂。 刘欣的右手臂一股强横的真力刚接碰到他的胸部时,只听嘭嘭嘭几声声响手臂已经被震得发麻,那里知道他已经练成金钢罩,再加上他的浓厚的般若掌随之攻来,他的左臂再也不能使出半点力道,身体都已经被震得连退数步,连忙举起手中的灵心剑,剑气直贯苍穹,剑刃之上传来高吭的龙吟之声,整片苍山派都被高吭的龙吟之声所笼罩。 刘欣纵身跃起,直射苍穹,挥动着手中的利剑,道道强烈的剑气如开天劈地般向静修劈落而下,只见静修没有任何的动容,只是静静地盘坐在擂台之上,如此强烈的剑气他看都不看一眼,闭目养神的调运内力,瞬间整个人已经飘移到数米高,身躯开始旋转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双臂在面前不停的挥动,幻化出千掌,每拍出一掌,对他攻击而来的强烈剑气化为污有,数不清的掌印如离弦的野马,直向飘来的剑气随之淹没,这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千手如来神掌。 刘欣此时看见灵心剑所发的剑气立即变成如影泡沫,心里不由的惊慌失措,叹道:“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果真不同凡响,再这样斗下去,我没有一次机会可以将打败,说不定在这一轮就被淘汰,看样子只有使出神龙诀里面的绝学来对付他了,”正在思虑间,静修身躯已经旋转到他的面前,笑道:“刘师哥这千手如来掌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斗得有点吃力呀?如果实在吃不消的话,我可以多留有余力。” 刘欣冷哼道:“静修师弟你少猖狂,我让你瞧瞧神龙诀里面的绝学厉害,不打败你永远都这样目中无人,天下武功并不是只有少林七十二绝技是最厉害的武功。” 静修不屑一顾道:“我今天倒要看看神龙诀是否像传说中那厉害,倒要看看你能起多大的浪花,”说完再次旋转身躯,翻动着双掌,掌印如飘絮在微风中飘荡,千变万化,让人捉摸不透,呼啸的掌声如影随之,每一掌都向刘欣攻击而来。” 刘欣仰天长啸,剑气划圆一条金龙从灵心剑中脱颖而出,张牙舞爪向千手如来掌奔腾而去,他们两人各自在施加功力,功力越强,两者的相斗的力度就越大,在半空中斗了几十个回都难以分出胜负,两者之间根本看不出何时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刘欣挥动手中的利剑,一束光环闪烁,又一条金龙幻化而成,以二龙戏珠的架式,猛然向千手如来掌袭卷而去,架式雄壮威猛,二龙围着千手如来掌盘旋,十几分钟过去了,静修运足内力,欲想在千手如来掌施加功力,使此掌法能够跳跃出双龙盘旋的范围,不管他再怎样施加也无济于是,双掌一合,千手如来掌已经消失于无形。 刘欣剑气幻化成两条金龙还在上空不停的盘旋,静修立即在半空中站直了身子,两腿分开,右腿猛然抬起,右腿在半空中盘旋扫出,连环的腿影飘逸洒脱,腿法精妙脱俗,此腿法是如影随形腿,半空盘旋的两条金龙一下子被这种腿法给踏散,半空中的腿影翻飞,直向刘欣横扫而来,来势汹汹,气势雄浑,一种无法抵挡的感觉在他的心头升起,刘欣在躲右闪都无法逃避这种腿法的攻击,十几分钟过去了,累得自己满身大汗淋漓,“奇怪这是什么样的腿法比刚才那千手如来掌不知道厉害多少倍,人到那里它都会如影随形,不管如何躲闪都无法脱离这一腿的攻击,他妈的真是邪门。” “再这样躲下去非把老子累死不可,我可不想做那短命鬼,”手中的灵心剑划动而起,剑气暴涨五条金龙盘旋而出,狂烈的龙吟之声向四周扩散而去,直向静修扑腾而去,五条金龙上下腾飞,眨眼间已经和如影随形腿打斗在一起,任凭金龙如何的腾飞扑打游刃有余,静修的如影随形腿的攻势却也不落下方,五条金龙和如影随形腿在半空中上下翻飞,兔起鹘落,眨眼间已经斗了五十个回合,都难分出胜负。 静修看在眼里,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打上几百个回合也难分出胜负,于是用双用双掌在地面上一推,掌风过处,把地面上的枝叶串连在一起,如一根结实细长的绳子,直接飘移到半空之中,此时刘欣半没有任何的留意,这如绳子般的落叶,已经飘移到半空,猛然向刘欣抽打而去,抽打的劲道霸道缠绵,只听见一声撕的一声响,刘欣的前胸的衣衫已经被抽打裂成一条血口,胸口之上已经裂成一道口子有十几公分长的口子,汩汩的流淌着鲜血。 刘欣咬着牙冷哼了一声,“没有想到少林寺的和尚也这样的阴狠歹毒,现在再怎样打下去,我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的大意,这又是什么样的招式,”想到这里眉头紧锁。 静修好像看懂了刘欣的心思,笑道:刘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了,否则一不小心又要吃到偷袭的苦了,心里又要暗骂我这小和尚这么阴险歹毒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这也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之一少林散花掌,类似于飞花摘叶的功夫一样,只要掌力过处飞落的花瓣和枯叶都可以伤人,比手中的利剑和大刀还要利害。 刘欣无耐道:“难怪这枯叶串成绳子到了我的面前我都没有一点感觉,才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偷袭得逞,让我身上的伤疼痛减少我的功力,你真的用心良苦啊!” 静修嘿嘿笑道:“刘师兄这叫兵不厌诈,这一点并不是你所说的那卑鄙无耻下流的字眼来形容的,只怪一心只使用神龙诀里面的绝学,把身边的事情给淡忘,才让我偷袭得逞。 第一百二十一章 花落谁家4 刘欣看见静修此拍一掌,深知他的功力深厚,九条金龙不敢硬接这一掌,只有挥动手中的灵心剑,向旁边引去,九条金龙立即有了感应,向别的方向四散而去,又迂回而集,从各个方向攻向静修刘欣冷笑道:“这一次让你侥幸得逞,心里也别高兴得太早,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说完立即用右手凝聚真力,灵心剑剑刃之上真气翻滚,力道势均力敌,白色的剑光一闪,直攻他的胸部,眨眼间已经刺破的衣衫,一只血箭从衣破口处喷射而出。 静修忍着疼痛,身子猛然向后一倾,双掌立即在灵心剑上穿梭起来,就像两只蝴蝶在百花丛中穿梭,任凭刘欣的手中剑如何想摆脱这两只手,这两只手依然依然在剑刃上穿梭,想摆脱都摆脱不了。 刘欣大吃一惊,他的双手都好像都粘在上面一样,想要摆脱这双手实在是不容易呀,右手连忙松开灵心剑剑柄,剑柄一下子滑落而下,静修的双掌落空,双手连忙攻向刘欣的胸部,掌力连绵不绝,双掌齐发,逼得他连忙向后倒退数步,才稳着脚步,双手朝下一探,灵心剑被一股力道吸入手中,剑势刷刷刷三声,直削他的腹部,腹部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只要一触及定会肚破肠穿。 静修立即感觉到了腹部有一股穿心炽热的痛,从小腹蔓延到心窝之痛,感觉到已被灵心剑削中了他的腹部,他不敢用眼睛去看自己的伤口,如果用眼睛去看伤口的一刹那间,稍不留神,凭刘欣现在的功夫,定会把自己打下擂台,输可是铁一般的事实,于是用一记扫堂腿,直接将刘欣扫出离自己有两米的距离。 刘欣连翻两个筋斗,才站立着脚步,翻转着剑势,剑势朝前方一挥,剑气夺空而出,九龙金龙盘旋而至,翻天覆地,天地暗然失色,只能用肉眼看见九条金色金龙在半空中呼啸盘旋,张牙舞爪,九双龙眼闪烁的精光,似乎要把眼前这个渺少的人物给吞噬掉,整个天地间都存在着无限的杀戮。 柳其宝和云天长两人坐在椅子上都开始坐立不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就算他们两人的功夫再怎样的强大,也无法与刘欣神一梓人物存在想抗衡,这武林盟主之位与他们两人无缘,只有刘欣当之无愧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的人。 场下所有掌门和弟子都一阵骚动,都心有不甘,凭什么这么好的秘笈会落在苍山派,武林盟主之位又会轻而易举的落在苍山派,都把目光看向林悦喜,看见他那骄意的表情,都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林悦喜撕成粉碎。 其实再怎样的恨林悦喜?那又能怎样?谁叫苍山派能够得到天下第一的武功《神龙诀》,现在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给苍山派。 林悦喜此时的心里也甭提有多高兴,看见刘欣在擂台上剑势如虹,功力已经压倒一切,武林盟主位置苍山派志在必得,后面就没有什么后果之忧,看看柳其宝的表情就知道一切的结果,现在就连碧月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在他的心里就是期盼最后一场擂台比武,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此时他的心理比任何人都踏实。 只见静修看见如此大的阵势,他都没有一点心慌,冷静自若,微波不禁,只是静静的盘坐在上空,双手合什,脸上波澜不惊,嘴里面还在不停地念诵着佛语,佛音响彻整个天际,一圈圈佛印在周身盘旋,仿佛把所有人都带入那种修佛境地般,吟唱着佛号,浑身盘旋着万字诀,静修轻声道:“第一式佛光初现,”合什双手在面前搓揉,右手立即从双掌脱颖而出,连拍出一掌而出,直向九条金龙拍击而去,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掌,却凝聚着极强的摧毁的力道。 刘欣深知静修的功力深厚,这轻轻的一掌,极其隐藏着的一种非常可怕的力道,连忙用灵心剑朝旁边一引,九条金龙立即反应过来,立即分散向旁边飞去,迂回折返,从各个方向向静修攻击而去,盘旋的金龙,尖锐的爪子,上下腾飞,来势汹汹,欲想一把静修撕个粉碎,攻势也越来越强烈。 静修翻转着双臂,宽大的僧袍鼓荡,里面好像有风在鼓动着,朗声道:“第二式金顶佛灯,”旋转着身躯连拍出九掌,每一掌都拍向每一个龙头,九条金龙立即被抽打出几米远。 在场所有人都被静修此时的如来神掌发挥的掌力无不大吃一惊,惊掉了下巴,“没有想到少林寺还有如此强横的功夫,要不是在擂台上比武根本就不知道,少林寺还具备这么可怕的功夫,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的不敢相信。” 这时最让林悦喜感到不舒服,“最初很有自信能够轻而易举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没有想到竟会遇到像静修这样不出世故的奇人,功力之深,功夫层出不穷,再这样打斗下去,刘欣的胜算机会就会减少了一大半,下面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想到这里,捏紧拳头,静静地看向擂台之上。 刘欣看到自己所使出的九条金龙都被他这一招金顶佛灯给拍飞,都震惊不已,只有使出《神龙诀》里面的绝学,再不使出来,说不定会被他的如来神掌给拍伤,就算自己有元气护体也难保周全,朗声道:“苍龙出海,”灵心剑由下向上一挑,剑光泫然暴发,一条金龙拔地而起,直向静修飞奔而去,用巨尾狂扫,阵阵罡风尾随,前面一双利爪猛然向他的胸部抓去,刚要触及到身体,金龙一声悲嚎,静修身体立即泛起一道道闪烁的金光,环绕着身躯,金龙突然就被金光震得粉碎,消失于无形。 刘欣看到此景,心里突然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和尚的如来神掌威力如此强大,竟然把这条金龙震得粉碎。 刘欣思及至此,抖动手中的灵心剑,剑气陡增,剑气大开大阖,幻化两条金龙,他一跺脚,朗声道:“二龙夺珠”两条金龙盘旋而至,从对立的两个方向直向静修飞夺而去,攻势来得非常迅猛,嗥吼之声,声声入耳,四爪翻飞,猛然向静修撕抓而去,整个空气已经被这强烈的杀气所笼罩,似乎要把他此时撕成碎片。 静修此时下当紧急关头,他面不改色,只是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笑得格外的惬意,冷笑道:“找死,如来神掌第三式佛动山河,”双臂一展,金光盘旋,佛光四照,两只手掌已经凝聚着雄浑的力道猛然向两只龙头罩去,眨眼间两条金龙已经被震出两三米远,瞬间已经消失在面前。 两条金龙被震出去时,他的胸部也有一阵剧痛,因为这两条巨龙都是由自己的内力所化,它们的消亡也是对他的一个重击,刘欣连忙被震退了两步,立即稳着身躯,用袖口拭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手中灵心剑在半空中划了一圈,剑气大盛,三条金龙脱颖而出,灵心剑朝前方一挥,剑气挥洒淋漓以三龙戏水的招势直攻向静修的几个要害部位,这一次完全是超越以前的两次攻击,就算他是铁打的身子都无法抵抗这强烈的攻击。 可是刘欣也小看静修现在的修为,静修道:“第四式佛问迦罗,”双掌紧握,大拇指,食指之间相抵触,一道金色的佛光笼罩在周身,双脚在半空中猛踩两下,整个身躯弹射而出,一道道佛光向三条金龙射击而去。 刘欣手持灵心剑弹身跃起,剑光哗然而起,剑气从静修的上空劈落而下,三条金龙分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呈三角攻势,张开血盆大口,从口中喷身出如柱状的洪水,向一道道金光撞击而去,那知这水柱不撞还好,一撞那佛光更有穿透力,直接向切西瓜一样,一切到底,直接从三条金龙的身躯一分为二,三条金龙立即摔落在地面之上,瞬间消失于无形。 静修看见刘欣的三次金龙被自己一一击溃,心中像吃了蜂蜜一样甜,得意笑道:“刘师兄没有想到你那什么《神龙诀》里面的绝世武功现在看来简直是不堪一击呀!传说那神龙诀里面的招式只有九式,跟我这如来神掌的招式一样,也只有九式,没有想到你的那九式剑法却能被我的九式所辗压,如果今天一战的话,你若输了,岂不是成为江湖笑柄,贻笑大方,”说完此话,脸上的笑意更浓。 刘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作为一个出家人出言如此不逊,看上去并不像人们所说的出家人六根清静,跟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我看你还是还俗的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静修气得牙痒痒,目眦尽裂,“你算什么东西说话如此肮脏不堪,现在状况已分,你还以为能有胜算的机会,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精力,一切都是徒劳。” 刘欣正色道:“比赛还没有走到最后,我的功法只使用三式,现在也输了三式,现在定输赢也未必太早了一点,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真正的输赢要看到最后,才能有这个结果。” 静修冷冷道:“既然如此的执着,多说无益,你就一招一招使出来吧!看我如何破你那神龙诀里面的那剩下的六式,直打到你败下阵为止。” 刘欣道:“那就让你真正看到下面六式的威力如何?”脚步在半空大踏步飘移,剑势陡转,呼声四起,四条金龙从半空中腾飞而起,金色的龙身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更加耀眼刺目,四条巨尾疯狂摇摆,巨风阵阵浓烈,直向静修狂扫而去,把他单薄的身躯被巨风中吹得东倒西歪,身躯就像一片落随风摇摆飘荡,随之四双龙爪紧迫着向静修抓去,一下子把他抓碎,这一招可是四龙腾飞。 静修身形飘闪,身躯如无根的灵魂在半空中飘移,四条金龙强烈的攻势一下子扑空,身躯已经飘移到了四条金龙的上方,双手扬起,左翻右转,瞬间千手翻动,梵音阵阵浓烈,佛光再次呈现,“第五式西天迎佛,”千变万化的掌印如蜂拥般向四条金龙扑杀而去,四条金条如撞到铜墙铁壁一阵哀嚎,直接坠落而下,化成一滩血水,洒落在地面之上。 刘欣随之又打出一招五龙穿行,五条金龙横冲直撞,上下翻飞有序,左抽右抓,搅动着空气在半空不停地翻滚着,杀气如翻云覆雨向静修涌来,在坐所有人都被这强烈的杀气所凝固。 静修气定神闲的站立在五龙之间,身体在不停的游走,五龙再怎样折腾都伤害不了他半根毫毛,五金龙都杀红了眼睛,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瞬息间,已经把他包围在中央,围得水泄不通,他再也没有还手的余地。 此时刘欣看到此景,心里突然放松了许多,可是万万没有让他想到的是,他依然还好好的使出同一招西天迎佛,数千只掌印如排山倒海扑向五条金龙,威力不可小觑,五条金龙直接被辗压成齑粉,静修一个跳跃从五龙齑粉中跳离而出,静静地安然无恙站立在刘欣面前。 刘欣此时呼吸紧凑,有一种气喘吁吁的感觉,“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呢?难道我使出的功力对他一点伤害都没有?难道这一次注定要输给这个和尚吗?”此时他在不停的问自己,自己的绝招还剩下四式,前面的招式都能被他一一的化解开来,如来神掌果真是具有实力的存在。 静修道:“阿弥陀佛,刘师哥现在的状况都一目了然,你还要坚持吗?再坚持下去也是同样的结果,你的神龙诀里面的功夫是根本伤害不了我半根毫毛,看你现在的样子内力已经过半,再坚持下去肯定小命不保不。” 刘欣冷冷笑道:“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坚持下去,我相信你的如来神掌一定会有破绽的,只要找到破绽之处,就是你落败的时候,到时我定会把你打下这擂台之下。” 静修道:“刘师兄谁给你这样的自信,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以为神龙诀真的就是天下第一的武功吗?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就算你输入体内所有真气,那也是无济于事,徒增伤感罢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花落谁家5 刘欣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志,坚持不放弃,就算拼尽最后一滴血,我也要坚持下去,我倒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静修冷笑道:“你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你以为你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接下来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打得你喘不过气来。” 刘欣冷眼看了他一眼道:“好狂妄的口气呀!一个和尚说话如此的张狂,都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我倒要让你真正尝尝这神龙诀最后四式的厉害之处,” 暴喝一声,“六龙冲天,”手中的灵心剑随着身体的旋转,剑势也开始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也快到极限,剑气淋漓向外扩张,六条金龙从狂暴的剑气中脱颖而出,摆动着巨尾,四爪腾云驾雾的向静修猛扑而去,气势可以辗压一切的生物,每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似乎要一下子把静修给吞噬掉,空气此时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他的周身已经被强烈的杀气所笼罩。 静修虽然面临着死亡的状况,他依然冷静自若,双脚盘坐在半空,嘴里面不停地念起大悲咒,佛音阵阵响彻天际,他此时看来如来降世,“第六式佛光普照,”双手翻动,十指交错,扬开十指,十道金光向四周激射而去,十道金光直接贯穿六条金龙的胸部,六条金龙好像失去了中心,在半空中摇摇欲坠,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刘欣连忙收住剑势,可是已经来不及,六条金龙一声哀嚎,瞬间已经消失于无形。看到此景心里更是着急万分,只有最后三式看样子胜他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就算自己输了我也无怨无悔,毫无怨言。 于是旋转着身躯,身体在半空中激射而出,剑气直劈而下,以千钧之力挥动着灵心剑,剑气浩然,又加上了两功力,暴喝一声,“七龙入地,”七龙在半空中盘旋了瞬间,好像听到什么命令似的,聚集汹湧澎湃力道猛然向静修猛扑而下,势不可挡,比刚才的六龙冲天的力道强上数十倍,震得静修衣襟飘飘,脸部的肌肉抽搐不已,此时他再也不能和以前冷静自若,身体一个翻身,立即腾飞而出,宽大的袖口鼓动,猛然向上挥动,挥出两道劲风直接拍打着七条金龙,如两要粗粗的绳索抽打在金龙身上,咔嚓一声巨响,七条巨龙已经被两道劲风抽打几米远。 静修的身体已经飘移到了七条金龙的面前,道:“第七式天佛降世,”双掌在面前双手合什,周身阵阵佛光翻转,静静的朝七条金龙面前漫不经心的走去,好像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此时刘欣心里很清楚,“他看似每次静悄悄的,却蕴藏着强烈的杀气,练佛学本来就心静自苦,外面再风吹雨打都与他无关,前面的六式都对他没有构成任何威胁,这难道就是以静制动,才能有获胜的机会,可我这神龙诀里面的绝招是动,根本就没有静,叫我如何才能以静制动呢?算了我还是不要想得太多,我的功夫再加上这七条金龙的厉害之处,说不定我也有赢的机会。” 看了看手中的灵心剑,“我手中的灵心剑可是百刃之首,吹发断丝,杀不见血的利刃,就不相信他是铜墙铁壁,伤不了他半分。” 思及至此,抖动灵心剑,剑刃如被春雨浸透洗涤了一般,晶莹剔透光亮照人,如灵蛇一股灵动,在内力的催动下剑身立即变大了丈许,从他的背后袭击而去,剑势呼啸,如决堤的洪水翻滚而去,来势凶猛,这个猝不及防的搏杀,眨眼间灵心剑快要洞穿他的身体,嘭的一声,好像刺到一坚硬的钢铁上面,刘欣和剑身都被反弹出去,整条手臂都开始酸麻起来。 七条金龙如喝了鸡血一样,猛扑而上,把静修围得水泄不通,张开血盆大口,猛然从口中吐出炽热火焰出来,直接向他蔓延而去,火势汹涌,眨眼间空气已经变得炽热起来,火势烧红了半边天。 静修此时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火炕中燃烧,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停炽烤着,浑身炽热感一下子涌入了心田之海,喉咙里面干燥无耐,嘴唇已经干得快要裂开,撕声道:“可恶,你他妈的想把老子烤死不成,没有想你的心是如此的恶毒。”身了腾跃而起,双掌在面前翻起,猛然翻江倒海向七条金龙直切而去,火光和佛光相互笼罩,只听到七条金龙全身骨骼咔嚓咔嚓响,纷纷坠落在地面之上,眼神苍白无光,就如死亡的路上过一朝,此时低下龙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刘欣此时心里有点慌乱,脸色已经大变,手中灵心剑有点在颤抖,心中暗暗叹息道:“为什么到现在却不能占胜他,却让我的神龙诀中的七式伤亡惨重,他却毫发未伤,我的内力几乎都要耗尽,再这样耗下去,我非死及伤。现在只有靠最后两式了,胜负成败在此一举。” 运足内力,双足在半空中狂奔,剑势哗然而出,剑气缠绵暴吐,灵心剑如一朵荷花花骨朵在缓缓绽放,每绽放出一花瓣,就激射出一条金色的龙,直到八只花瓣全部绽放,八龙金龙从花瓣中脱颖而出,此时双目狰狞可怕,它们的身子随着剑风摆动,瞬间已经长成了几十倍,威风凛凛,气势可以压倒一切,在半空中腾飞而起。 刘欣抡起手中的灵心剑,剑刃指苍穹,暴喝道:“八龙翻天,”八条金龙翻转着身躯从半空中向静修腾转而去,气势锐不可挡,空气中的气流被搅动,风声大作,八条龙的威力比刚才前面七次的威力更加不可小觑,翻转着乌云一层接着一层,整片晴朗的天空突然都被乌云所笼罩,黑压压一片,感觉到天上要降大雨的迹象,八条金龙半空中一闪而过,直蹿云宵,站在云层之上,张开血盆大口,一道道巨型闪电立劈而下,八道电光交织仿佛编织成一条巨型的电网,直接罩向静修整个身体,只要被它一罩上立即就会变成灰烬。 又一道道惊雷再现,半空中只剩下闪电闪烁,黑暗的气氛一下子变成惨白色,八条金龙在半空中忽隐忽现,叫人无法折磨。 静修晃动着身躯,每晃动一次就能轻松地躲过每一次雷击,可是再怎样逃避,那一道道可怕的雷电闪烁紧跟其后,稍不留神就会被劈中,让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第八式的八龙翻天的威力如此强悍,几乎不给自己任何存活的机会。 一个翻身,身体金光闪烁,身体极速地向八条金龙喷射出的闪电的迂回而上,口中大喝道:“第八式佛法无边,”双手拍出一掌掌佛印向八条金龙拍打而去,掌掌却是摧枯拉朽,雄浑的力道,直向八条金龙翻腾而去,那知八条金龙忽隐忽现,充满着一种神秘感,他的雄浑的每一掌拍上去,都被金龙轻松地躲过,掌掌拍空。 “奇怪这八条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害我每掌都落空,我得想个办法,我一定要看清这八条龙的真面目”双手在面前划动,阵阵金掌金光闪烁,掌印如暴风骤雨向半空扫射而来,猛然冲天而起,耀眼的佛光一下子冲淡了黑云笼罩,耀眼的阳光依旧折射出万道光芒,八条金龙立即呈现在面前。 八条金龙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身,张牙舞爪,龙吟四起,翻身扬起锋利的利爪猛扑而上,口中的雷电再次射击而来,直劈静修的胸部,他早就将真气提练到每一个穴位之上,筋脉相通,身体早就成了铜墙铁壁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伤害他的肉体。 八条巨尾狂扫,荡起阵阵旋风,吹到他的身上就像挠痒似的,一点力道都没有,只见他静悄悄的朝着八条金龙走去。 八条金龙看见对他攻击却没有半点反应,翻卷着龙躯,再次强烈的袭击而来,翻云覆雨,雷声轰鸣,道道闪电直劈而下,此时他的周身上下都翻转雷声的轰鸣,阵阵闪电劈落而下,地面上的枯枝败叶都被闪电烧成灰烬。 在擂台下每一个人的心都开始不安分的跳动着,两个人在功力的较量下,都几个小时了都没有看出两个人分出胜负,最让他们放心不下的人就是静修,静修练得已经失传百年如来神掌,没有想到如来神掌的威力如此的强大。 林悦喜此时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本以为四护法刘欣能以神龙诀里面的绝世武功能艺压群雄,没有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和尚的手里,实在让人叹息不已,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少林寺能有这本如来神掌的秘笈,这本秘笈又从何而来,看样子刘欣这第八式也会被他给打倒,看样子再也没有什么翻身的机会,还有最后一式胜算也很少。” 又仔细想了又想,酝酿了一下,又暗道:“二十年前华陀寺高僧曾在神龙诀秘笈里面写道,只有手持灵心剑才是这秘笈的主人,才能拯救世间苍生,前面的话都应验了,为什么到了最后选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却被这小和尚打得狼狈不堪,都没有还手之力,被这如来神掌压制得死死的,没有翻身的余地,会不会把秘笈上面的功夫使错了不成,还是把里面重要的东西给遗忘了,” 想来想去都不明白,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惊呼道:“元气护体,对就是元气护体,臭小子这个招式都给忘了,难怪输得这么惨,到现在都被压制,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被打得节节败退,等到最后一式,我再提醒他一下。” 静修在八条金龙的强烈攻击下,他并没有半点慌意,在半空中如履平地,双掌翻起阵阵的佛光,如如来降世,在八条金龙身边穿梭游刃有余,阵阵焦急的闪电交织在他的面前根本就触碰不到他的身体,瞬间已经消失得无影踪。 刘欣又在剑刃之上加上两层功力,剑势狂舞,阵阵寒意直透静修的心中,阵阵冷冽的剑芒直刺而入,“我就不相信你真是钢筋铁骨,就算你真的是钢筋铁骨我也要把你粉碎。” 静修轻轻抖动着双袖,双袖横扫面前急刺而来的剑势,双袖一扫之际却蕴含着强横的劲力,直接把刘欣手中灵心剑给推开,剑势被这一推缷,立即变得缓和起来,趁此机会,双掌猛然推向他的胸膛,攻势也极奇的狠辣无比。 刘欣被他突发双掌的来势,吓得一惊,这一掌可是如来神掌的第八式佛法无边,这掌法连八条金龙拿他都没有半点办法,连忙向倒退了数步,灵心剑旋转直削他的双腕,这双腕乃是他最软弱的地方,如果被他这一削,他的双手也就废了。 他知道此时的严重性,连忙缩回双掌,翻转着身躯,一式鲤鱼翻身,双脚连踢刘欣手中的灵心剑,脚力惊人,刘欣冷不防的被踢得连退数步,差点直接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八条金龙直驱而下,张开尖锐的尖爪直向他的脖劲,四肢,胸部,腰部抓去,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杀气腾腾,它们出奇不易的攻击,却是招招致命,恨不得要将他撕得粉碎。 静修看了刘欣一看得意笑道:“刘师兄你有多大的本事,你就使出来吧!杀气越凶猛我就越喜欢,你的落败是早晚的事,你何必要做苦苦的挣扎,你就乖乖走下擂台,也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说话间,双臂一挥,双掌极速探出,积聚雄浑之力猛然拍出,每一掌都拍到龙头之上,咔嚓一声响,龙头已经被拍得粉碎,再也无法动弹,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缓和起来,一切归于平静。 刘欣脸色一下子变得蜡黄,少了几分血色,只要每一次运功相抗,被打败他就大伤一次,因为他在不停地输送功力,使神龙诀里面的绝招变得更加强势起来,才能用威力压倒面前的一切,可是恰恰相反,他的面前这个人的功力实在太强,都无法与之抗衡,导致自己的功力一致受损,身体无法控制,一个趄趔,身躯一下子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心中血气翻腾,喉头一甜,哇得一声响,从口中喷射出一条血箭,像一朵朵红色的梅花飘落在地面之上。 苍山派掌门和弟子无不大吃一惊,看到这样子有落败的迹象,神龙诀一共有九式,还有最后一式,如今伤得如此之重,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万一落败,武林盟主之位与苍山派无缘,擦肩而过。 林悦喜心里很纠结,不想让刘欣就此放下,朗声道:“四护法刘欣你给听好,你的神龙诀里面最好的一招你都没有使用,这并不代表你就是输家。” 刘欣用质疑的目光看向林悦喜,并没有出话相询,但是林悦已经明白他的心意,朗声道:“四护法刘欣你给我听好了那一式就是元气护体,只要你用了元气护体,他就不能伤害你分毫,打败他就不挥吹灰之力,还有最后一式一定要好好地把握,我们苍山派一切声誉就靠你来发扬光大。” 刘欣听到林悦喜这么一说,从颓废的身体上一下子来了精神,腾身跃起,手中剑气暴张朗声道:“真怪我没用一下子把这个元气护体给忘,让我一直落败,差点丢掉性命,掌门你放心我一定会力挽狂澜,战胜面前这个小和尚的。” 静修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元气护体,就算你有元气护体又能顶个屁用,神龙诀一共有九式,你已经输掉了八式都没有翻身的机会,难道就想用元气护体来个咸鱼翻身,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的命运只会一输到底。” 刘欣道:“我这个元气护体,不管你的如来神掌是如何的厉害都无法伤及到我的半根毫毛的,这也只是我最后一次战胜你的机会,我想这一次一定会很精彩的。”说完,朗声道:“九龙飞天,”身体突然被一股乳白色的气体从手指头蔓延到身体每一个部分,就连灵心剑剑身之上都被元气所笼罩,灵心剑朝前面一挥,剑气呼啸而至,九条金龙盘旋而至,翻转着行云流水,浓烈的杀机再现,直向静修袭杀而去。 此时每条金龙身上也都笼罩着一层元气,他们在空中翻转若即若离,每一掌拍出都传出爆炸声,炸得静修无处遁逃,十八掌齐刷刷的轮番攻击而去,威力惊人,静修道:“没有想到你的九龙飞天威力如此的强大,我真是小看了这元气护体的实力,我们两人现在只有一式,我现在倒要看你的九龙飞天厉害,还是我的第九式万佛朝宗厉害,”说完纵身腾挪,右手掌托起左肘关节,真气直接在众穴位上穿梭,一尊如来佛像呈现他背后面,万字诀在他周身呈圆字型旋转,瞬间又多了数个圆圈相互交织旋转,一股超强磅磗之力向外方扩展而去,九龙金龙欲想猛扑而上,可是刚没有及到身躯一米,就被这强烈的佛光震出数米远。 第一百二十三章 花落谁家6 刘欣突然感觉到身上真的没有什么被伤害的地方,一点儿疼痛不适之感都没有,没有想到这元气护体能有这么大的功效,九条金龙虽然被震出数米之远,却也毫发未损,看样子是时候打败这小和尚的时机到了,于是纵身跃起,剑光哗然纵起,直劈而下,九龙翻云覆雨,直接游走到他的周身,疯狂的攻击,都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天空立即变得暗淡无光,一条条巨尾猛抽而来,静修就像一只在风中摇摆的陀锣,摇摆不定。 静修不敢再有任何的怠慢,身体极速在九龙中穿梭飞行,功力已经达到化境,每拍出一掌之力凝聚着无穷的力道,在半空中和九条金龙斗得你来我往,眨眼间已经斗了几十个回合,感觉都无法撼动它们半毫,九龙依然在他的周身不停的徘徊。 静修立即感觉到奇怪,“这些金龙仿佛都穿上了一套坚不可摧的凯甲,身上坚硬如铁,就算再硬的铁也经不起我的铁掌拍击,难道它们的身上也有元气护体护着身体要害部位。” 想到这里双掌在面前划动,迅速将功力加深了两层,手掌中的金光突然变亮了许多,全身的佛光普照,万宗神佛从四面八方纵然腾飞积聚在静修身上,静修突然身上一个激灵,身体好像注满了几百倍的力量,从身体中油然而生,一声暴喝,双掌积万钧之力,直拍向九条金龙,九条金龙刚一触碰到如此雄浑的掌力,立即口吐白沫,翻身直坠而下。 刘欣看到此景大吃一惊,纵身俯冲而去,如流星在空中穿梭,留下了一道残影,眨眼间已经到了九条金龙的下面,旋转着剑身,铺天盖地的剑气直接托着九条金龙坠落的身躯。像一个圆盘托着九条金龙慢慢地向上飘起,安安静静盘旋在静修面前,刚到他的面前九条金龙就涌起一股强横的力道猛扑而上,爪风如炬,划裂虚空,尖爪划动,如一道闪亮的闪电划过,重重打在他的身上,威力更是惊人的要命,电光闪烁交织,千万条巨型大网向静修的周身聚拢,网和网之间传来了吱吱的响声,像高压电在网线上穿梭。 静修仰着头叹了口气,毫不在乎,脸上似乎都堆满了微笑,似乎都不把这九条金的攻击放在眼里,双臂陡张,双臂划拢大开大阖,突然间已经多出了十多条手臂出来,每一双手臂却凝聚着千钧之力,猛然向九龙拍打而去,道道灼热的佛光在九条金龙身边穿梭,慢慢的收拢,像是一张金黄色的大网向九条金龙收拢,时间在争分夺秒,这道道佛光也越来越紧。 此时静修脸部露出狰狞的笑意,笑得那么的得意,又那么的随意,看起来就有点让人感觉到一种不舒服油然而生。只见他双臂又一挥,挥动着阵阵毫光向九条金龙直切而去,想利用这毫光将之九龙斩杀在面前。 刘欣突然感觉到面前的阵阵毫光让人喘不过气来,深知此毫光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毫光是必杀之招,他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双臂张开抖动手中之剑,剑气狂暴而起,直向横切而来的毫光,只听到叮叮铛铛声响,两大强大力道相撞,立即荡起风云逆转,天空云彩一切翻天涌起,顿时杀气腾腾,笼罩在上空的每一个角落。 静修腾身跃起,阵阵佛光普照向刘欣袭杀而去,翻手之际,直压而下,气流立即开始停滞起来,直感到一股窒息之感立涌心头,感觉到气喘吁吁,气息不畅,浑身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冷颤,身子不由自主一阵倾斜,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刘欣此时大吃一惊,“天啦有了元气护体也经不起他那如来神掌的隔空一击的力道,要不是有元气护体,早就被他拍成重伤摔落在擂台之下,这次只能速战速决,再这样拖延下去,对我可是大大不利呀!他的如来神掌的威力不可小觑。” 想到这里,紧皱的眉头一松,展颜逐开,立即又将自己的内力加深了五层,剑刃之光已经泛起阵阵晶莹剔透的光芒,闪烁不定,刘欣纵身跃起,剑刃直向浑厚天成的佛光直刺而去,九条金龙盘旋而至,气势直压静修的头顶,停滞的气流又开始不停的涌动起来,一道强横剑刃之光直破浓厚天成的佛光,再加上九龙的翻滚的威力攻击。 静修此时的强横的攻击力一下子弱了不少,发挥不了强大的效应,刘欣一下子感应到了身上被那种强横的力量所压制变得轻松了许多,猛喘两口粗气,气息一下子变得顺畅了许多,普照的佛光已破,劲力也减少了大半,刷刷刷几声尖锐的剑啸之音直刺而来,眨眼间已经到了自己的胸部,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静修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在猝不及防攻击下提升自己的功力,已经来不及了,上面有九龙盘旋的攻势,中央有灵心剑快如疾风的攻势,他再也无法加深一层攻力,静修大吃一惊,试图再加深功力想与之抗衡,可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只能静静的闭上眼睛等死,看起来真有点四大皆空似的,眼看快如疾风的剑势已经快要洞穿他的胸部,他连忙收回自己的强猛的攻势,伸出左手连忙点了点他胸部臆中穴,九条金龙相互看了一眼立即也收回了盘旋的攻势,强烈的攻击一下子变得缓和起来,腾腾的杀气一下子变得平静了下来,九条金龙也消失在半空之中。 刘欣的手抱着静修从半空中飘落而下,静修此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当飘落地面时,缓缓睁开眼睛,原来自己的胸部被点中了臆中穴,自己一点损伤都没有,笑道:“刘师兄本以为我这如来神掌是天下第一的武功,没有想到今天的落败,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山还比一山高,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甘败下方,天下第一的武功真是神龙诀,我真的感到惭愧不已。” 刘欣谦虚道:“静师弟此话说到那里去了,我所使的神龙诀要不是有元气护体,早就落败于如来神掌,更没有晋升的机会,现在怎么敢说神龙诀才是一家独大,天下第一。” 接着又道:“静师弟你现在没事吧!” 静修试运了一下功力,游走全身,浑身的穴脉通畅无比,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受半点伤,身上没有半点疼痛之感,刘欣立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部点了一下臆中穴,笑道:“你的臆中穴已解,行动自如,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恩怨吧!” 静修也笑道:“我们之间都是在擂台上切磋武功,输赢都是常事,那来的仇恨,再说你也没有伤我分毫,我要感谢你万分,”说完转身就走来到少林寺座位之旁坐下。 刘欣依然走到苍山派的位置上,林悦喜迎了上来道:“四护法你没有事吧!刚才我真的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怕你出什么差错,没有想到这如来神掌的威力如此强大,就怕你被打成重伤,摔落在擂台之下,惨状不忍目睹。” 刘欣惨然道:“当时我所练的神龙诀的八式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打败,每被打败一次,我的内力就损耗一次,打得我气血翻腾,差点要晕死在半空,都到生死挣扎垂亡时刻,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元气护体没有使用,还亏掌门提醒我没有使用元气护体,我顿时如醍醐灌顶,清醒了许多,便用了元气护体要不然到最后都接不了他的最后一招。” 林悦喜笑道:“没有事是最好的,要是我和这小和尚交手遇到这么强悍的武功,我做掌门的都会被打懵的,那里还会想得出来什么元气护体,我也是在紧急关头想起来的,要不然你真的会落败的,真是当局者迷,总算是扳回来一局。” 接着又道:“四护法下面还有最后两场比试一定要好好地表现,下面一场是柳其宝和云天长的较量,在我估计下,柳其宝必能战胜云天长,云天长的功夫虽然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威力不可小觑,但必定修练这门功法阅历尚浅,功力不足,柳其宝的碧月旋风剑的功力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练,不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可以相提并论的,在我的意识下输得人必定是云天长,取胜者是柳其宝,最后的较量还是你和柳其宝的最后一战决定胜负。” 其余的三位护法也站起身来,围在刘欣的身边,龙啸云笑道:“四护法你真是好样的,我们在座的都以为你必输无疑,没有想到你到了最后却发挥着令人想象不到的威力,能将如来神掌轻而易举的打败,我真的服你的勇气。” 刘欣道:“我那有什么勇气,要不是掌门在临危之际提醒我没有用上元气护体,就算有十个我的存在也不是那静修的对手,他那如来神掌的威力惊人,打得我气血翻涌,差点从半空中摔落下来,有了元气护体才能阻止我体内的气血翻腾,才能侥幸胜过这一局,想想这一局胜得真不容易呀!” 胡锦道:“你明明知道那元气护体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用元气护体,不就早点打败那静修的和尚,也省了不少的力气,一直打到几个小时才结束,害得我们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我们却无力上去帮忙。” 刘欣连忙解释道:“当时打斗激励,一下子忘了自己所练的神龙诀里面还有元气护体,当时就想二十年前那位华陀寺高僧当时所说的话都是假的,只有这秘笈才能拯救天下苍生,肯定这秘笈上的功夫才是天下第一,竟然被这小和尚轻而易举的给打败前八式,他却一点损伤都没有,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我却跟要死了一样,真是怀疑人生呀!要不是掌门提醒我也不可能这样侥幸得胜,落败的人就是我。” 胡锦道:“原来事情如此,难怪你和他交战时一直处于下方,被打得狼狈不堪,明天还有两局,上午一局柳其宝和云天长一战,下午就轮到你和柳其宝一战,你一定要做一个好榜样,为我们苍山派争光,发扬光大,夺回这个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武林盟主之位。” 刘欣捏紧拳头在面前摆了的造型道:“会的,我一定会拿下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从此以后就会号令群雄,也做下武林盟主的感觉,这次机会也绝对不能错过的,现在最害怕就是跟柳其宝一战又害怕出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现在才感觉到后辈的力量真是卧虎藏龙,什么意想不到的力量都存在,柳其宝肯定有什么暗藏实力存在,留在最后再用,这叫防不胜防。” 林悦喜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你当局者迷,明天我坐在台下,观看得很仔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到时我可以提醒你,绝对让你满意得胜,安安稳稳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 说完看看天色,天色已经快要黄昏了,再看看旁边座位上那些人,都走得一干二净,“你们看看天色已近黄昏,只顾着讲话,这里所有门派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苍山派人在这里闲聊,四护法等你吃过晚饭时,到聚议厅来我有话跟你说,到时你一定要过来。” 刘欣用置疑的目光看向林悦道:“掌门你有话要跟我讲,是紧要的事吗?” 林悦喜点了点头道:“这件事非常的重要,这里说话小心隔墙有耳,让别的门派听到就不好了。” 刘欣也点了点头道:“掌门请放心,到时我会准时到的,到时我们就可以畅谈一番了。” 苍山派所有人也都离开了擂台场上,纷纷来到食堂吃饭的地方,各自端着米饭,夹着饭菜慢慢品尝着饭菜的味道,龙啸云轻声道:“小师弟,看掌门的表情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单独找你晚上到聚议厅有什么事情要跟你谈,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 刘欣也低声回应道:“大概是明天下午关于擂台比武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一个去聚议厅去商量此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 花落谁家7 龙啸云道:“现在除了这擂台上比武上比武的事情,再也没有别的话题,肯定要问到你对以后坐上武林盟主的以后的想法,怎样号令群雄,让群雄都听从于你,那时你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我们都要成为你的跟屁虫了。” 刘欣笑道:“你们就不要一个劲的取笑我了,我那有那样的本事呀!你们又不知道我有何本事能号令群雄,让各门派的掌门都听从于我,这不是在挖苦我吗?” 龙啸云道:“我们的四护法的功夫,在座的谁没有见识过,艺压群雄,就连西域至尊都轻而易举的输在你的手中,现在就别提那柳其宝的功夫了可以和你相抗衡了,这个武林盟主之位非你莫属,你就等着号令群雄吧!”说到这里声音一下子高亢了起来,所有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把目光齐刷刷的朝这边看来,听到这话恨不得将龙啸云撕成碎片。 柳乾坤气得更是咬牙切齿,狠声道:“龙啸云瞧你得瑟的样子,别以为神龙诀就是天下第一功夫,侥幸能够占用静修,要不是林悦喜挑明了要用元气护体,我看你刘欣也不会笑到现在,早就落败在擂台之上,得意个屁,看到你们这些人就觉得恶心想吐。” 胡锦看了柳乾坤现在的表情,低声道:“大师兄你说话都没有分寸,本来是小声的,没有想到话说到最后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把武林盟主气得直翻眼睛,明天你就等着掌门的责罚吧!” 龙啸云脸色一下子变得的阴沉下来,沉声道:“你们猜明天掌门会用什么方法来责罚我呢?” 其余的三位护法听到责罚二字,突然身上冷不防的打了个冷颤,刘欣冷声道:“掌门的脾气一向古怪的很,那里能猜得透,我看八成是用那藤条抽打,你又不是没有尝试过,那种痛苦只是钻心的痛,痛得你好像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为过,想到这里我的身上好像都被抽上一万多次,在忍受着那种痛苦的艰熬,”说到这里嘴唇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龙啸云轻声道:“这种被虅条抽打的疼痛都有十几年没有被抽打过了,想起那股疼痛之感在心中油然而生,挥之不去,没有想到明天又要忍受这种被抽打的痛苦,为什么倒霉的人都是我,”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把目光转移到刘欣的面前,突然转悲为笑,道:“小师弟你从小到大鬼点子最多,多少次都被你这些鬼点子化险为夷,你得帮大师兄想想办法才是,这一次也让我来一次化险为夷,你说怎么样?” 刘欣摇了摇头道:“你现在说得话这么严重,是影响着各大门派和武林盟主,我再有办法,也不能为你想出化险为夷的点子,你就听天由命吧!说不定你也能逃过此一劫。” 龙啸云委曲的像后一个孩子,脸色极度的难看,“我那有什么好运,能逃过此一劫,我看只有挨抽打的份了。” 说到这里,脸色又转悲为喜,脸色比翻书还快,笑道:“小师弟你今晚就跟掌门说,今天我说的话都是无心之举,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如果你不原谅大师兄的话,我就没有心思跟柳其宝一决雌雄,影响心晴,这个武林盟主非柳其宝莫属,他一听这话定会饶恕我刚才所说的话,我就顺理成章逃过一劫,天啦我也实在太聪明了。” 刘欣被他这反复无常的心态都佩服得五体投地,道:“亏你也想得出来,既然用这个方法来威胁掌门,你以为他傻呀!不要弄巧成拙,否则的话他会更加加重责罚你,叫你防不胜防,那时你就惨了。” 刘欣这话一出,就像在龙啸云心中扎了一把冰冷的刀子,扎得透心凉,有气无力道:“想想还是听天由命吧!谁叫我倒霉喝口冷水都塞牙,自认倒霉吧!”身子上好像都被藤条猛抽了一下,身子仿佛一阵抽搐起来,因为这是他们都亲身体验过,那种被抽打的痛苦至今都难以忘怀,还心有余悸在心里挥之不去,留下了一道阴影。心里还为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后悔不已。 四位护法各自都用完膳,还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如呆如木鸡般,静静地坐在那里,林悦喜用完膳看见四拉护法的脸色大变,每一个人的脸部表情都呆如木鸡,好像发生什么严重不可告人的事情,悄悄地走到龙啸云的旁边和谒道:“你们四位护法的脸色怎么如此之差?是不是那里不舒?,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告诉我一下,我也就放心了。” 龙啸云低着头低声道:“掌门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说出来你千万不要怪我呀!” 林悦喜笑道:“瞧你一个大男人说话都跟女人一样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接说,我就不喜欢一个人说话拐弯抹角的,就直接大大方方说出来吧!” 龙啸云还是害怕不敢把头抬起,轻声道:“掌门我刚才所说的话,你不会怪我吧,会不会责罚我?” 林悦喜突然忍不住笑道:“瞧你这个胆小的样,你看看你现在是多大岁数的人了,就算你犯再大的错我怎可能轻易责罚你,就是你刚才那句话,你所说的正是我心里所想的,只不过我们之间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你又有何错之有,大护法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责罚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他们心中只有充满羡慕嫉妒恨这五个字了。” 龙啸云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林悦喜的脸庞带着笑意,心里也放松了许多,笑道:“还是掌门最了解我的心。” “时间不早了,你们三位护法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在这个时间我还要跟四护法说一个重要的事,”说完转身就走,刘欣紧跟其后,眨眼间来到聚议厅,聚议厅里面空无一人,静悄悄的。 林悦喜坐在正中的位置上,刘欣坐在林悦喜的侧边,林悦喜看了一眼刘欣正色道:“四护法你明天就要参加最后一轮的选拔,到最后决胜了,当上武林盟主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刘欣此时思虑再三,沉思了半晌,道:“掌门我现在想说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悦喜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这里没有别人存在,只有我们两人,就算说错了为师也不会怪你的,”说完脸带笑容,表示赞许。 刘欣道:“如果明天有机会参加最后一战时,能够和柳其宝决一雌雄时,能够侥幸得胜,武林盟主归于我,我对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够胜任武林盟主之位,能够当起这个大任,我都毫无准备,不知从那里得手,这段时间我对这件事情想了很久,也终于想通了,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还是退还给柳其宝,他们家都统治整个武林整整几百年,他们也有独到的方法,叫我一个新手如何才能把整个武林统治好,让各大门派掌门诚服于我。” 林悦喜刚开始听到这些话时,心里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听到后面的话,就像吃了一块冰,整个身体都开始冰冷凝固起来,身体上没有一丝的暖意,恨声道:“你这是个狗屁的想法,柳家之所以能够在江湖中统治江湖百年倒,那是柳家的剑法自从研制出来时,就没有真正遇到过一个对手,没有任何的武功可以和它相衡的,所以一直延续到数百年之久,如果你能战胜柳其宝,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就从此打破武林的神化,没有不败的说法。你今天看到没有,自从你打败静修时,柳乾坤的脸色是多么的难堪,一点色道都没有。” 接着又道:“它正是因为脸色难堪,就怕失去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如今你能够拿下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正符合天意,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至于你不会管理整个武林,让众掌门诚服于你,如果你对这个没有信心,不是还有我在这里来支持你,我相信只要有我在你身旁,你所遇到的问题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刘欣道:“掌门虽然你在我的身旁,但是我就没有太多的经验,会把整个江湖搞得一团糟的,江湖又会再次遭到混乱起来,叫我于心何忍,我还是认为我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有柳家才能有资格一统江湖,让整个江湖安居乐业,我想我让出这个武林盟主是最理智的。” 林悦喜破口骂道:“你这混球,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轻而易举得到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竟然轻易的拱手让人,传出去不是让整个江湖成为笑柄,我以后这张老脸往那里放,我都感到丢人,这个要是另外一个门派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都会把它视为珍宝,不会把它轻易拱手让人,只有你刘欣才有这种蠢笨的想法,要是我以前的脾气早就扇了你几个耳光了,把你扇醒为止。” 接着又道:“如果你爹在你身旁一定会怒骂你的,你知道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多少人就算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这个位置,谁不想在整个江湖中扬名立外,光宗耀祖,那种权威的感觉你是永远不知道的,只有你到了一定年龄时才知道我所说的话是充满真理的,到时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到那时你就准备后悔吧!” 刘欣还是不停地摇了摇头,并没有把林悦喜的话放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不管以后怎样,我还是坚持自己现在的想法,让这个武林盟主归还于柳其宝,我对这个武林盟主都不感任何兴趣。” 林悦喜被这个说法简直是咬牙切齿,狠声道:“我真的被你活活得气死,说什么话你都油米不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我真的一点拿你都没辙,平时你一向聪明睿智,头脑灵活机动,办事能力都超过其他三位护法,让我平时一向很器重你,你以后就是苍山派的接班人,现在却说出如此让人诧异的话题,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接着证据缓和道:“现在如果你放弃了这次武林盟主之位,那你以后又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刘欣顿了顿道:“如果这次武林盟主之争结束,我就和冷小婵退隐江湖,隐居在紫竹林在那里过二人的世界,那里空气新鲜,景色怡人,是一个隐居最佳场所,不会再有什么样的江湖纷争,那是人生最逍遥快乐的日子,谁不向往呀?” 林悦喜点了点道:“既然你的主意如此的坚决,我也不再强求你做什么武林盟主,这对你来说虽不是一件什么高兴的事,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一切都要以整个武林的安危着想,任务任重道远,这对你身心也有太大的压力,只要你以后的日子过得开心,那一切都是虚无飘渺,那你以后到紫竹林那里定居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会少得可怜。” 刘欣笑道:“掌门这个你就彻底的放心,我会和冷小婵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到苍山派来探望掌门和各位师兄师弟们的。” 林悦喜的脸色也一反常态,也跟着笑道:“四护法真是有心了,我们要是有空的话也来到紫竹园去看看,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能让你轻易放弃当武林盟主的机会,宁愿去到那个世外桃源去隐居。” 接着又道:“听说柳其思和萧媛对你特别有好感,愿以身相许,和你一生相随,四护法你的艳福不浅呀!” 刘欣一惊道:“掌门你这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一向很隐秘的,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掌门的双眼,一眼都能被你看穿,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洞察能力。” 林悦喜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做再怎样隐秘终有一天会暴露出来的,现在所有弟子都以羡慕的眼光去看你,你就是他们心目中的榜样。” 刘欣听到此话脸上火辣辣灼热感,噗哧一声笑首道:“掌门你也太抬举我了,这两年只是运气好了一点而已,才能有三位美女来喜欢我,愿意和我共度一生,我此生足矣,所以我愿意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让出来,其实我也不是当武林盟主这块料,还是自由散漫的好。” 林悦喜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都二十几的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路,不能用我自己的思想去压制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样也会适得其反,会给你带来人生一个错误的方向,这样结果也会害了你,你说得对,就把这个武林盟主还是给柳家继续去做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们到了紫竹园一定会过得幸福和快乐的。” 刘欣道:“掌门那我就按照我的选择你不会再怪我吧?” 林悦喜道:“我怎么会怪你了,你的选择都是对的,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你的想法,你也有你自己的选择,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还要准备最后一战呢,明天你就算不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只要你能把柳其宝给打败,会震惊整个武林的。” 刘欣站起身来,向林悦喜作了告别,径直走出了聚议厅,林悦喜目送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能有这样想法,实在让人诧异,这么好的武林盟主的位置都不要,世上再没有你如此这样的胸襟,不做武林盟主也实在太可惜了。”说完重重叹了口气,自己感觉到也很无耐,也静静离开了聚议厅。 柳乾坤和柳其宝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柳乾坤思索了一阵道:“小宝我今晚有话要跟你讲。” 柳其宝深知柳乾坤现在要讲的内容,道:“爹你有话就直接跟我说,现在也没有别人在。” 柳乾坤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宝你对明天擂台比武胜算有多少?” 柳其宝道:“明天上午跟云天长一战胜算还是有的,看见云天长在这几场比试的功夫来看,虽然他的攻势如此的猛烈,却可以看出他的火候不足之处,根本抵不上我二十多年的内力,胜他还是易如反掌。” 柳乾坤意味深情道:“如果能够把云天长打败,进入下一轮跟刘欣比武又能胜算多少?” 柳其宝不急不忙道:“刘欣的功力深厚,功夫又堪称一绝,奇功妙学,功夫艺压群雄,堪称绝学,现在想想如果和他一战,我的胜算几乎为零,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非你莫属,就算输我也不会让他占上半点便宜的。” 柳乾坤此时听到这话心里已经开始凉了半截,叹了口气道:“就算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结果,就算你耗掉你全身的功力,也决不了他半根毫毛,他和静修一战,那场面惊天地泣鬼神,本来还以为那静修会赢,到最后却输下阵来,想想刘欣年纪轻轻功力却如此深厚,我们柳家武林盟主之位就这样轻松地被易主,我却有心不甘呀,这武林盟主之位竟然在我手里二十五年时间竟然被轻松易主,”说到这里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花落谁家8 柳其宝看见他的样子,鼻子也开始酸楚起来,道:“爹你也别太过于伤心难过,在这个擂台比武都是各门派的精英,其他的门派都能反败为胜,但唯独就是刘欣的功夫是无法克制的,但是今生能够遇到像刘欣这样的高手那怕牺牲我的生命那也是值得的,就算输也不能输在气节上。” 柳乾坤转悲为笑道:“小宝听到你所说的话,也的确是长大了,你现在的思维都比我几十年的人思维强多了,我也该退出了这个人生舞台了,让你们年轻人在这舞台上独挡一面。” 柳其宝道:“爹你这话说到那里去了,我只是说了一句你就牢记在心里,叫我以后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我对江湖阅历尚浅,以后还望爹爹多指教。” 柳乾坤瞪了他一眼道:“小宝你现在都二十几岁的人,还在这里撒娇,叫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就算明天你真的输给了刘欣,我也不会怪你的,你因为你自己尽力了,我们柳家统治这个江湖已经有了五百年之久,算算也比上一个朝代更长久,想想也该知足了,就让刘欣去坐什么武林盟主的位置,在功夫上最高的才能当武林盟主。刘欣论人品,论素质,论品德,无不是武林盟主的上上人选,这个武林盟主也是有了新的主人了,希望他能够将整个武林统治的更出色。” 柳其宝道:“爹,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现在也别想得太多,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好,什么事情都强求不得,说不定到时候也能有转机可能,什么事都事事难料。” 柳乾坤听到这话一怔,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柳其宝道:“小宝听这么一说,好像话中有话,看起来有一定的玄机,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也来听听其中的原由。” 柳其宝道:“听说小妹已经向刘欣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刘欣此时已经接受了他的心意,虽说思儿有点刁专任性,但是她和别的女子比起来又楚楚可怜,风姿绰约,谈美丽是没有人可以和她相比的,刘欣就算是个木头人也会为她而动心的,正所谓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如果我们和苍山派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刘欣此人的秉性是根本不会在意这武林盟主之位的,就算他能够顺理成章地打败我,到时他也不会想坐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的。” 柳乾坤听完此话立即点了点头道:“如果刘欣真的为思儿动了情,他的性格真像你所说那样,那这件事情也就好办多了,我就不相信他还会动什么歪脑筋?正所谓熊掌和鱼翅两者不可兼得,两者只能选择其一。” 接着又道:“现在我最希望刘欣能够放下眼前的武林盟主之位,我就让思儿嫁给他为妻伴随他一生,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就直接断送他们两人的情份,让他休想和思儿厮守终生。” 柳其宝道:“爹你这种做法也太霸道了,思儿会恨你一辈子的,这样做又何必呢?” 柳乾坤叹了口气,心中有点堵塞,道:“小宝其实你千万别要怪爹心狠,如果真的让刘欣得到武林盟主之位,又抱得美人归,这样好的事情谁不想得到,为了柳家武林盟主的基业,我说什么也不能万全刘欣这等好事,让他一箭又雕,得偿所愿的,如果刘欣是时务者只能选其一,不可得其二。” 柳其宝道:“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切都会有转机的,相信刘欣就是一个是时务者,一切不会让我们为难的,我们明天等着刘欣的好消息吧!” 柳乾坤笑道:“希望刘欣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不要让我们左右为难,那一切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小宝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战,说不定明天定会把刘欣赶下擂台,我们就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了。”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只白色的玉瓶,放在柳其宝的手中,道:“小宝这是我多年研制了一瓶百花玉露丸,明天早上和云天长一战定会损耗内力,下午又要和刘欣一战,这样会对你大大不利的,中央时间吃了它可以补充元气,恢复体力,这样对你百利无一害呀。” 柳其宝接过药瓶,打开瓶塞,用鼻子在上面嗅了嗅,一股清香扑鼻的香味直透心脾,游走全身四肢八脉,一股大力在体内横冲直撞,自己立即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脱胎换骨,力大无比般昂立在天地间,身体内好像一股火焰在燃烧,骨骼传来咔嚓咔嚓声响。 柳其宝大吃一惊道:“爹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在变成另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人,浑身都好像被热火焚身,超胎脱俗,这是什么药物,力量竟如此之大,全身的力量好像一触及发,挥之不去,无穷无尽的力量在燃烧,积攒着从未开启的力量一起崩发。” 柳乾坤颔首笑道:“这乃是用百花中的精华提炼出来的相互融合,再加天然纯净的露水相配合,再加上精制的上等药材配制而成,这万两黄金都买不到一颗,真是无价之宝。只要你明天和云天长一战之后,再服此药丸一颗,让你全身的困乏统统溜走,不再留下任何后患,刘欣就算有再大的本领也难打败你。” 柳其宝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柳乾坤道:“这药丸真的能有这么大的效果,如果真的有效,刘欣我再也不会怕他三分。” 柳乾坤道:“就算他能够打败你,我也不怕,因为有恩儿才是最后的压箱底。最好的筹码,只要他们两人爱得如胶似漆,最后的武林盟主还是要归还于我们柳家,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柳其宝心里乐开了花,笑道:“爹你这个想法也实在太高明了,我们就耐心地等待着刘欣把这个武林盟主归还于我们柳家的好消息。” 柳乾坤道:“现在我们就不要地过分担心杞人忧天,就算输掉这场擂台比赛,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小宝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明天准备轻松的一战,不要太紧张,输也输得有体面。” 柳其宝得意地向柳乾坤作了拜别之礼回到另一个房间去休息。 柳乾坤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物事,安心的躺在床上,身心轻松自在,现在再没有什么烦恼,真是无烦恼一身轻呀,心里想想都乐滋滋的,二十年包袱一下子拿下实在是太轻松了,今天晚上又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另一间房间里,梅金龙和云天长单独在一间里,梅金龙用茶壶往水杯里倒水,斟满水,把水壶放在桌子上,梅金龙看了看云天长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兄你明天就要和柳其宝一战,决定输赢,你能有多大的把握。” 云天长摇了摇头道:“有多大的把握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柳其宝的功力深厚,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是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和他相抗衡的,这也是我和他的终极一战吧!是必输无疑。” 梅金龙听到这话,脸色突然的僵硬起来,抽搐了一下道:“这也不能怪你,碧月旋风剑乃传承了数百年,屹立江湖不倒,这个武林盟主也坐了数百年从未动摇过,如今让你和一个这么厉害的绝招对决也实在是难为你了,就算你输了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云天长道:“要是前面的那些门派的弟子,我可以轻易拿捏,但是放在柳其宝的面前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只有认输的份。” 梅金龙道:“我们现在就不要为这件事情来纠结了,我们现在仔细想想一定会有办法来克制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 云天长沉思了一下道:“碧月旋风剑快狠毒辣,快如旋风般的肆虐,万剑齐飞那般的狠,风定乾坤那般毒辣,那种厉害之处都是无法形容的,我那所练得紫宵剑法那能容得了它的法眼。和它一拼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有去有回。” 梅金龙想想道:“是呀!和他交手的人那一个都是重伤,如果再重一点,就连小命都没有了,大师兄你如果和他一战时,如果实在不是他对手时就该收手认输,否则定会重伤。” 云天长道:“就算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和他周旋到底,绝不让他占到半点便宜,让他损耗内力,最终他会和刘欣一点,他的内力损耗了那么多,他拿什么跟刘欣决战到底,他也会一定会输得那么惨烈。” 梅金龙道:“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你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没有把他伤成,却把自己伤成重伤,这样是不值得的,一切顺其自然的好,不要把自己生长在仇恨之中,就算做不成武林盟主我们以后还有别的很多的事情要做,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那么冲动,需要冷静,则反之,则会给自己带前所未有的灾难。” 云天长点了点头道:“掌门师弟说的及是,冲动是魔鬼,只要不小心就会把事情搞砸,到最后受到损害的人是我,到时我一定会克制自己的情绪的。” 梅金龙道:“大师兄说这话我就放心了,一切都要以大局着想,否则的话功亏一溃,愿得其反。” 云天长笑道:“没有想到今晚和掌门师弟交谈了这一些,让我胜读十年书呀,让我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时明白了很多道理。” “我们今天就长话不再谈了,休息才是最重要的,明天下午擂台结束,我们后天早晨和所有的弟子也该回到崆峒派,重振崆峒派,到苍山派也不少时日了,我们回去也要休养生息。” 梅金龙笑道:“大师兄你今天就不要走了,就留在这里过夜,我们两人可以促膝交谈,说名实在话,自从坐上这掌门的交椅,和你们交流话题也开始变得少了许多,心里也感觉到比较憋屈,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你不会在意吧!” 云天长道:“想想也是呀!自从你坐上这掌门这把交椅上,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条鸿河,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河,平时讲话都别扭万分,今天掌门难得有这份雅兴,我就却之不恭了。” 梅金龙道:“虽这掌门一职在我的身上,其实你们这些做师兄师弟们也不必那样的拘谨,和那时我没有做掌门时有说有笑那样是多好,其实我最不喜欢在你们眼中我是掌门,你们却把我疏远了,我却成为孤家寡人了。” 云天长拍了拍梅金龙的肩膀道:“掌门师弟从今天起我们还是以前的好兄弟,再也没有什么掌门和弟子的区分了,两人纷纷来到床榻旁开始脱靴宽衣,收拾了一下床上的被褥,两人如从前一样欢乐的睡在床上。 叶子君和董小婉两人蹑手蹑脚的来到圣德的房间门前,从窗户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灯还是亮着,两人轻轻地打了门,轻轻地来到圣德师太的旁边,圣德师太盘坐在地面之上,运功修练,他们两人站了一会儿,看见圣德师太都没有半点反应,叶子君向董小婉使了一个眼色,叫她叫一下掌门。 董小婉思索了一阵,低声道:“掌门你这么晩还没有睡呀!还在这里辛苦练功。” 圣德师太慢慢地睁开圆目,看了看她们一眼道:“这些日子一直观看他们在擂台上比武,好几天都没有修炼武功了,也荒废了不少时日,今天闲来无事,将自己多日搁下的功夫再提升修炼一下,勤能补拙吗,不会继续荒废下去。” 然后抬头看看她们的表情,有话未说的感觉,顿了顿道:“看你们两人的表情是否有话要跟我讲似的,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干杵着,有话就直接说出来。” 董小婉笑道:“掌门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心事?有话要跟你讲。” 圣德师太道:“我看你们二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半夜三更的来找我,说话又这么拘谨,肯定是有事情来找我,说话又这样吞吞吐吐的,又想说又欲止,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你们心中所想。” 第一百二十六章 花落谁家9 董小婉笑道:“掌门你也实在太英明了,我和二师姐今天的确是有事情与你相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说出来你千万不要怪我们,骂我们。” 圣德师太板着脸道:“你们二人又不是做什么错事,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骂你们,责怪你们,你们的一门心思都想那里去了。” 叶子君听到圣德师太这么一说,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道:“掌门我今天和小师妹到这里的确是有一件事情,又害怕掌门责罚我们,所以到现在都不敢说一声,既然掌门说不责罚我们,我就大胆说出来,老是放在心中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前不久我和小师妹都有了意中人,情同意合,想以身相许,想到这里真的不枉此身在这世间走一遭,”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抹的醉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火辣的炽热一直蔓延到全身。 圣德师太看了看他们现在的神情,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迷醉,冷声斥责道:“子君不是我说你们二人,你们可是常伴青灯,常年理经诵佛,宏扬佛法,四大皆空,不能和世间任何男子有任何情感的关系,你们都把寺庙的清规戒律放到那里去,平时你们都是为师最看重的弟子,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也动了思春之心,是不是你们大师姐带出了头,你们也以她为榜样,一个个不进思取,对男人动了心,说什么我也不能再让你们犯同样的错误。” 叶子君委屈道:“其实这两人又不是别人,是昆仑派的两位师兄,我们门派之间都彼此了解,这两位师兄也都善解人意,人也长得俊美,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要是别人我们也不敢动此歪念头。” 圣德师太沉思了一下道:“哦,昆仑派的两位师兄,想想也没有什么优秀的弟子能够值得你们去爱,托付终生的人,你们说来给我听听,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我也可以放你们一马,让你们在相爱的一生度过此生。”此时她说话的转机也实在太快了吧!他们二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董小婉道:“他们就是潘知林和李幸飞两师兄,他们的秉性绝对堪称一流,凭我们的直觉一定不会选择错误的,掌门你觉得他们二人怎么样?是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圣德师太道:“他们二人的性格、秉性,功夫上造诣都堪称一流,和他们结为良缘乃是上上之选,昆仑四杰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说句实在话你们也挺有眼光的,要是把别的男子我是怎么也不放心把我的两位爱徒嫁给他们的,为师现在也想通了,让你们这些年经人整天念经诵佛,长伴青灯,对于你们二人已经动了春心再也收不回来,再这样下去你们会被逼疯的,不如放你们一马,成全你们俩。” 叶子君展颜笑道:“掌门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成全了我们,刚开始我还以为你要拒绝我们,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同意了,我们两人真的感谢掌门的成全。” 圣德师太正色道:“这个谢字就不用了,除了你们大师姐,你们两人是我最器重的徒弟,从小把你们养大成人,就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悉心照料,如今你们都长大成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我一致阻碍你们,你们会深陷痛苦之中,这样我还不如成全你们,等明天有空我向昆仑派掌门会表明你们的心迹,现在就看九宫宣掌门怎样看待此事。” 董小婉道:“我相信九宫宣掌门师伯一定会同意我们的挚爱的,过不了多久我们二人就要还俗,不再每天吃素食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开心不已,过不了多久就要成为最爱的人的新娘。”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像是绽开的花朵一样美丽动人。 圣德师太冷哼道:“瞧你真是小孩子的心性,高兴成这样至于吗?如果真的嫁给李幸飞天天都能闹出笑话出来,我看你怎样收拾残局?” 董小婉沉默了半响,看了看叶子君笑道:“这个我都不怕,我就真的闹出个笑话出来,还有二师姐为我担着呢!我和二师姐的交情不是一天两天,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二姐自然会帮我解决一切的问题发生。” 叶子君冷冷看了一眼道:“小师妹你以为我是万能的,什么事情都能化险为夷迎刃而解,再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成为别人的娘子,你怎么永远都长不大呢!做人妻不是想象的那样简单,一切都要靠自己去经营,你的人生才算完美。” 董小婉道:“没有想到做人妻这么的艰难呀!看样子光靠别人还是不行的,还是靠自己比较妥当,我相信自己会一天天长大的,不再有小孩那种意识,我相信做李师兄的妻子绝对是合格的。” 圣德师太道:“好长你们就不要在这做任何争执,是人吗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当你长到十七八岁时,你的心智就会变得成熟,你现在才十五岁处于小孩的过渡期,再过两年你就是一个心智成熟婷婷玉立的少女,正是为人妻的大好年华。” 接着又道:“你的年龄虽小,但李幸飞比你虚长几岁之多,凭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在以后的日子中照顾和体贴你的,当你如获至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的,他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我也放心把你交给他,你的这一辈子一定会幸福的过完这一生的。” “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今晚养足精神,明天还要观战呢!明天却是最有战斗力的大决赛,谁才是高手中的战斗机。” 叶子君道:“再说下去都深更半夜了,我和小师妹也该回去了,”说完向圣德师太作了告别之礼,转身向屋外走去。 圣德师太打了一个哈欠,自言自语说道:“没有想到谈话的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两个时辰过去了,现在真是女大不中留呀!三个最爱的徒弟都要嫁人,真是岁月催人老,人生在世不知不觉就老了许多,小孩转眼间都成了大人。”说到这里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来到床榻旁,把被掀开,合身躺下把被子盖上身,静静地闭上眼睛。 清晨,太阳依然从地平线升起,万道光芒从云间折射而下,整个苍山派周围的景色依旧是那么美丽动人,清晰的空气夹杂着花草树木的纷芳,直接由鼻孔灌入体内,人体内的杂气一下子排出体内,一下子觉得轻松了许多,神轻气爽,真所谓天地灵气聚集于此,让人无不感叹万分。 这最后一天擂台比赛,对每一个门派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天,真正的花落谁家,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才能顺理成章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才能号令群雄,唯我独尊。 各门派掌门和弟子都吃过早饭,纷纷坐在原来的坐位上,没有任何的杂念聚精会神的看着擂台之上,柳其宝和云天长两条身影一纵,早已落在擂台之上,各自手握着利剑,抱拳施礼,柳其宝道:“云师兄今天能够有幸领教你那紫宵剑法的厉害之处,实在是三生有幸呀!还望你不吝赐教。” 云天长抱拳还礼道:“传闻碧月旋风剑已经在江湖上统治江湖上百年之久,从末有过败迹,今天能够在擂台上亲眼目睹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不知今生有多大的荣兴,今天在这擂台之上,无论如何也要分个高低,决不会手软的。” 柳其宝道:“云师兄既然话说到这种程度,我们只有在功夫上见高低了,”说完左臂一振,剑鞘已经被一股力道弹射而出,剑身也跟着弹射而出,右手探出,一把抓着剑柄,抖动了两下剑身,剑身已经发出炽热的剑气,这是柳其宝已将内力贯注在剑身之上,脸色立即充满了得意之色,挺剑直刺云天长的胸脯,步伐行云流水,剑势已快到极点,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再反抗。 转眼间这剑声呼啸,已经刺到云天长的胸脯之上,可是奇迹终于发生了,云天长只是摇晃着身子,身形或左或右,右前或后,那步伐也奇特无比,让刘其宝摸不着头脑,这么快的剑既然伤不了他的半根毫毛,“他这叫什么功夫,”立即晃动剑势,化刺为削,直削他的脖颈,以一招致命,速度比之前更快上数倍游刃有余,紧追着云天长不放,剑气凛冽锋利无比。逼得云天长东躲西蔵。 云天长心思缜密,再这样躲下去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于是,右手抓着腰间的利剑,刷的一声响,利剑已经出鞘,旋转着剑势,直接向柳其宝的剑身上削去,缠绵的力道直向柳其宝的胸部撞击而去,剑刃迅速滑过他的剑刃之上,直刺他的右肋之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防不胜防。 柳其宝突感右肋之处立有疼痛之感涌入心头,扭头向右肋之处看了一眼,白衣已经被染成鲜红色,鲜血还在不停的汩着鲜血,连忙用左手食指点中穴位,鲜血此时已经停着流淌,心里惊呼道:“好险呀!差点刺中要害之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暗练内力,气息快速达到破伤之处,转眼间破伤之处快速愈合。 云天长这招白鹤晾翅,却使用妙到好处,立即退回原处,身体突然跃起,双脚在半空中猛蹬数下,一式梯云纵,人如离弦的箭矢,眨眼间已经消失在半空之中。 柳其宝持剑看向半空之中,令他更加诧异,“奇怪人怎么突然却消失在半空中不见了,他到底是练得什么样的功夫,真让人捉摸不透,”正当他思索不定时,天空突然多了一个小黑点,眨眼间黑点也越来越大,黑点立即清晰可见,只见云天长张开双臂,扑闪着双臂,一股强劲有力的力道铺天盖地,一声鹰唳之声响彻天际,右手持剑俯冲而下,破天荒的力道,震得整个擂台和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地面开始龟裂起来。 柳其宝也被此强悍的劲道震得气血翻滚,手中的利剑不知不觉的摇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跟着倒退了数步,连忙用左手在胸脯面前点了六处要穴,瞬间气血不再体内翻滚,像平静的河水在体内流淌,咬紧牙关,纵身跃起,旋转着剑势,身形飘闪之际,剑势已夹杂着风声四起,一把利剑瞬间幻化成数百把利剑,剑势如飞虹掠过,直向云天长强烈的攻势罩去。 两股强有力的力道相互碰撞听见哗地一声巨响,直接把两人从半空中震落在擂台之上,两人脚步还没有落定,云天长心里吃惊,“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所使的鹰击长空那种雄浑的力道,都能被柳其宝的万剑归宗轻而易举的抗衡住,还好他只是使用了三层功力,要不然我必定重伤不已。 想到这里,身形立即冲杀过去,内力已经加了两层,冰冷的剑气立即迅速扩张开来,身形或左或右,每动一下剑势就从不同的方向刺入,此速度快到极点,平常人用肉眼都难以分得清楚。 柳其宝身形飓退,剑势迅速旋转起来,速度由慢变快,一阵巨烈的旋风形成,直向云天长强烈的攻势罩去,就算云天长的攻势再猛也难抵挡住他的旋风摆尾,他就像浩瀚无边的大海上面一叶孤帆随风摇摆,无法挣脱。 云天长迅猛的剑势立即化为污有,人已经被狂猛的旋风摆尾扫四五米的距离,差点就被摔落擂台之下。 梅金龙在台下为云天长捏了一把冷汗,看见他平安无事站立在擂台之上,心里也开始放松下来,捏紧的拳头立即松开,脸上表情显示出很淡定的样子,其实心里很紧张,就怕万一大师兄从擂台之上摔下来受到重创,那就得不偿失,现在这个武林盟主都对崆峒派不是那么重要了,就算打败柳其宝,下面还苍山派四护法,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第一百二十七章 花落谁家10 柳其宝立即收回剑势,一切归于平静,就像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柳其宝谦和道:“云师兄是否还要坚持继续比下去,” 云天长转头看向梅金龙在征求他的意见,是否再坚持下去,还是放弃。 梅金龙和云天长四目交织,深知云天长的意思,如果是点头就继续,如果摇头就是放弃,再斗下去必伤性命或重伤。 梅金龙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暗示他就此放弃,不要再缠斗下去。 云天长只有抱拳道:碧月旋风剑乃是天下第一剑,我那里是你的对手,我甘败下方,就此认输,缓缓走下擂台,步伐沉重,好像双脚灌满铅似的,有千斤般沉重,走到梅金龙面前忍不住,哇的一声,从口中喷射出一支血箭,脸色苍白无比,浑身无力,瘫软在地面之上,有气无力地呼吸着空气。 梅金龙大吃一惊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子了?” 云天长慢慢地睁开双眼,有气无力的道:“刚才我一直徉装着没有受伤而已,就刚才被柳其宝那一式旋风摆尾给扫中,当时就站立在那里不能动弹分毫,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没有想到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威力如此之大,现在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被粉碎了般疼痛。” 梅金龙伸出右手探了探的右手腕,脉膊絮乱,气血翻腾,在体内横冲直撞,没有想到大师兄伤得如此严重,难怪动弹不得,扼腕叹息道:“大师兄没有想到你伤得如此之重,筋骨都被震得粉碎,这下子你可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了,你要好好在床上休养生息了。” 云天长轻声道:“那该如何是好?让我一个大活人躺在床上几个月,那不是比死更难受,一躺就是几个月,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呀!” 梅金龙笑道:“瞧你这个急性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在床上一躺就是数个月呢!崆峒派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呢!那不是便宜了你。” 云天长轻微地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办法让我不再有疼痛,能够站立行走,和平常人一样都成为了我的奢求。” 梅金龙笑意更浓,道:“大师兄这个吗,能够让你行走如常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你要吃点苦头,你是否愿意?” 云天长看见他满脸的笑意,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让他和常人一般正常行走,快步如飞,脸色一下子由悲转乐,道:“掌门师弟就算让我再承受比这更巨烈的疼痛我也无所谓,只要让我和常人一样自由行走就可以了,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等明天回到崆峒派,我就拿祖师爷传下来的秘方,为你调制黑玉继续膏,这种药膏专门治你的浑身骨骼粉碎的专用药,涂上此药只要有十天八天的时间就能康复,但这种结骨之痛却是专心之痛,常人是无法忍受的,比死还痛苦。”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颗如白玉般的药丸出来,道:“大师兄,你张开嘴巴赶紧把这药丸吃了,这种药丸可以帮助止着身体的疼痛,不再饱受痛苦折磨,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不能行走,你在这椅子上多躺几个时辰,就可以得到缓解。 梅金龙用双手抱起云天长放在椅子上,把药丸放在他的嘴里边,连忙拍打他的后背,药丸迅速进入他的体内,药力在体内不断地扩散,直通他的七经八脉,直达病痛之处,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身体的疼痛比刚才有了稍微的缓转,声音比刚才响亮多了,道:“掌门师弟这药效果真厉害,转眼间我的疼痛之感已经消失得无影踪。 梅金龙关心道:“你在这里稍为躺一下,等会儿,我背你到苍山派卧室好好在里面躺着,等到明天我们就出发,到了崆峒派再好好为你疗伤。” 云天长点了点头道:“谢谢掌门师弟的关心,我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嫌弃我关心备至,实在让我感激涕零,我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梅金龙笑道:“感谢就不用了,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就好,以后还全靠你来打理崆峒派的一切事务,有你在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没有了你我就少了左膀右臂那我办什么事都不会顺心的,”说完用衣袖擦了擦他脸上的灰尘。 柳其思站在擂台之上大该有半个时辰左右没有动身,生怕云天长被他的一招旋风摆尾扫中,都不敢贸然下来,看见云天长躺在椅子上没有太大的痛苦,也安心从擂台上走下来,来到柳乾坤的面前。 柳乾坤突然站起身来,紧张道:“小宝你没有吧!刚才你站在擂台之上,足足有半个时辰你都动也不动,生怕你出什么事情?没有想到你安然无恙的走下来我就放心了。” 柳其宝微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刚才都被他那一招鹰击长空给我吓懵了,都已经被他雄浑的剑气伤到而且还已经吐血,还亏爹昨天把我闻到那百花玉露丸的香味,才能克制住他那雄浑的一剑走势。” 柳乾坤道:“没有想到真是有惊无险,白白让我受惊了一场,你赶快吃一颗百花玉露丸,定定神,让全身精血更加顺畅,下午还有最后一战争取把刘欣也赶下擂台,让林悦喜哭笑不得,整天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我实在忍不了这口气。” 柳其宝笑道:“爹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心胸放宽点,正所谓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就算刘欣真正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他有什么能力能够统领整个江湖,让整个江湖门派诚服于他,他也坐不了多久也就下台了,到时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们又何乐而不为,不要整天计较这些小细节。” 柳乾坤点了点头,很认可道:“没有想到听了你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顿时让我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一般,凭你现在的胸怀和睿智,刘欣是无法和你相提并论的,你是下一任武林盟主的最佳人选,下午完全就靠你去把握这次机会,不要轻易错过,否则会让刘欣捷足先登,那这个武林盟主就要拱手相让了。” 柳其宝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打开瓶盖倒出一枚百花玉露丸放到嘴里,咽了下去,瞬息间整个身体已经被一股柔和之力冲撞着,蔓延全身每一个部位,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精力非常充沛,好像整个人脱胎换骨,自身的内力好像增强了十几倍。 柳其宝应声道:“爹只从服用了这百花玉露丸我更有信心打败刘欣,我一定不会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人的,我会让武林盟主之位重新回到柳家的。” 柳乾坤道:“小宝有你这话我就完全放心了,夺取这个武林盟主志在必得。” 这一场擂台比武结束,很快各门派的人都纷纷散去,梅金龙背起云天长向苍山派的卧室走去,崆峒派的弟子紧跟其后。 柳乾坤和柳其宝也满脸的自信,也纷纷离开了座位来到房间之中,准备为下午作准备,到了房间,柳其宝双膝盘坐在床上,双臂展动,内力如狂风骤雨从四肢百骸的力道全部汇聚于丹田之处,再加上一枚百花玉露丸的攻效,有之取进不尽的内力循环流进丹田之处,半个时辰过去了,柳其宝缓缓睁开眼睛,眼睛里面精芒闪烁,在这短短半个时辰内,功力又增加了几倍之多,整个身体已经爆发着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道向外扩散。 柳乾坤大吃一惊,道:“没有想到这百花玉露丸的功效这么奇特,转眼间已经打通了你的奇经八脉,功力大增,你现在已经达到武学最高境界天无境界,这也是你人生的一个重大突破呀!真是恭喜你呀!” 柳其宝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到柳乾坤面前道:“爹你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吗?我真的已经突破了天境界了吗?” 柳乾坤笑道:“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的功力就在那一瞬间就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我都练了几十年的功夫都无法突破了天元境界,你真是武学奇才呀!打败刘欣又多几层把握。” 柳其宝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短半个时辰内竟然能够突破这么大的境界,心中从未有过那种骄傲感觉油然而生。 到了晌午各大门派已经用过了餐,休息了一个时辰,各大门派纷纷来擂台场上,各自坐在各大门派规定的坐椅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擂台之上,柳其宝纵身一跃,整个人像一只纸鸢飞掠到擂台之上,双手抱拳朗声道:“刘师弟你现在不上擂台更等待何时,”话音倨傲无比。 话音刚落,只见刘欣提着灵心剑张开双臂,脚力在地面一蹬,一借力,整个人弹跳而起,身体如被弹簧一弹似的,直接如苍鹰般飞掠而至到擂台之上,一股缠绵的劲风刮到柳其宝的脸庞这上,向柳其宝抱拳施礼道:“柳师哥今天下午是在擂台之上比武乃是最后一场决定胜负,赢了才能获得武林盟主之位,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在比武时有不到的地方还望柳师哥多多谅解。” 第一百二十八章 花落谁家11 柳其宝冷眼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有十层把握能胜我吗?感觉你有胜券在握似的,有时别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如果在擂台上输了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刘欣道:“在擂台上比武都是凭自己的真正的实力,才能决定输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在这里耍嘴皮子是分不出输赢的,只有在比试之下才能分出高低。” 柳其宝拔出利剑道:“刘师弟那你就拿出你毕生所学吧!”说完剑势如毒蛇般的灵活横扫而出,吐纳着一道道逼人的剑气直向刘欣面门罩去,来势凶猛无比,杀气腾腾,浓烈的杀气一下子把刘欣全身都包围在其中。 刘欣发现周身都被腾腾的杀气包围着,都无法挣扎似的,警惕之心立即升起,手中的灵心剑突然有灵性地震颤起来,他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暴喝一声苍龙出海,剑势咆哮,一条金龙呼啸而至,巨尾狂摆,整条巨龙在猛烈的杀气中穿梭,呼啸之声不绝于耳,两道强悍的力道相互碰撞,眨眼间腾腾的杀气已经消失于无间。 柳其宝看见自己的腾腾杀气快要散尽时,连忙旋动着剑势,风声四起,剑势再起,狂风大作,在面前形成一道剑气屏障,直向整条金龙包裹而去,眨眼间已经把金龙包裹进去,只听到金龙一声惨烈的嗥叫,已经消散于无形。 刘欣突然感觉到右手腕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之痛油然而生,直痛彻心肺,忍着疼痛,抖动着手中的灵心剑施加了两层功力,两条金龙盘旋脱颖而出直向柳其宝飞旋而去,力道更胜了前式苍龙出海一筹,雄浑的攻击气势可以辗压一切。 柳其宝向后倒退数步稳住身子,身形纵身跃起,手中的剑狂乱挥动,道道强烈的剑芒铺天盖地从半空中向刘欣激射而来,来势汹汹,锐不可当,就像流星在夜空中穿梭,速度也快到了极点。 刘欣在擂台之上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简直就是防不胜防,东躲西藏,都无法躲避这致命的一击,双龙在锋利的剑芒中穿梭,想摆脱这种疯狂的攻击,怎样躲避都无济于是,就像是遭到了灭顶之灾,双龙在半空中嗥烈的惨叫,顿时已经被万剑从身上穿透而过,摔落地面上粉身碎骨。 刘欣看到此景大吃一惊,“这万剑齐飞也实在太离谱了吧!柳其宝什么时间的功力突飞猛进,进步得如此神速,堪称神人,跟柳乾坤的万剑齐飞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判若两个人的境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元境界,武学中最高境界。 “昨天和小和尚静修在擂台上比武,他的每招每式都把我打得够呛的了,今天下午没有想到柳其宝的功夫突飞猛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这下子我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只有拼命一试,那要看我的运气怎样?” 想到这里,柳其宝挥动的剑势也越来越快,发挥威力也越来越大,刘欣也不敢就地等死,万一伤到那里这可不是皮外伤,双脚在擂台上弹身而起,双臂展动,手中的灵心剑在内力的操控下,散发着一道道祥和的光屏向上方快如疾风骤雨般的剑芒罩去,剑芒和光屏相撞形成了电击波似的向四周扩散,剑芒的来势速度也开始减速了不少。 刘欣趁此机会身体如轻鸿般飘逸到柳其宝面前道:“没有想到柳师哥在中午短短两个时辰内,功力却如此神速,是不是像传说的那样功夫已经达到出神入化,臻境入胜的境界,天元境界乃是武学中最高峰呀!” 柳其宝笑道:“刘师弟好眼力呀!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再加上我们柳家独霸天下的碧月旋风剑,再也难遇到敌手了,就连你所练得神龙诀也要甘败下方,如果你实相的话,就在此认输,败下阵一来,免得伤了你的筋骨,甚至断送了性命。” 刘欣冷眼看了柳其宝一眼道:“天元境界算个屁,西域至尊不也是同样练成了天元境界,也不是照样被我打败,滚回了西域去了吗?当时你也亲眼目睹了一切,就算你练成天元境界心术不正到头来输得可是你,不是我,凭什么你就叫我认输甘败下方,我怎么也做不到的。” 柳其宝冷冷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真的本事了,我要让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这一场乃是武林最终两大高手对决,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看到最后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刘欣正色道:“我今天就要看看天元境界的功力有多强,说话口气这么硬气,我今天就要使出神龙诀里面的全部绝招,和你周旋到底。”说完话,手臂一沉,喝道:“三龙戏水,”灵心剑朝前面一挥,寒光闪烁,三条金龙腾跃而起,直向柳其宝腾飞而去,把他包围在中央,三龙开始旋转起来。 柳其宝站在中央没有任何的举动,冷眼看着三条金龙在面前盘旋,三条盘旋的速度由慢转快,快到肉眼都无法看得清楚,可是在柳其宝现在天元境界的人眼里,三条金龙的速度再快也慢如蝼蚁看得一清二楚。 三条金龙立即张开血盆大口,从口中喷射出如瀑布般水柱直向柳其宝的头顶灌顶面而来,以滴水穿石的力道向下冲击。 三道水柱刚要到柳其宝的头顶之处,柳其宝暴喝一声,“三柱交旋,”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向头顶上方旋转起来,旋风大作,无穷无尽的力道向上旋转而起,三条水柱立即合三为一,被旋风旋动立即反旋而回,直接以千钧之力抽打着三条金龙,三条金龙被突如其来的抽打,身体一阵抽搐,立即分散而开,水柱还是穷追不舍,每一次抽打都是无比雄浑的力道,让三条金龙无处可逃,到了最后还是溃散于形,消失在天际间。 刘欣站在原地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他的实力如此之强大,就连三条金龙都被他任意宰杀,实在可恶至极,”连忙加深功力,大声喝道:“四龙腾飞,”灵心剑光芒大盛,刘欣腾身跃起,直接跃到柳其宝的上方两三米远的距离,四条金龙围绕着刘欣旋转的剑势而旋转,伴随着激风四射,直向柳其宝周身罩去。 刘欣回旋剑势,猛然朝柳其宝挥去,四条金龙猛然向柳其宝扑杀攻击而去,来势锐不可当,腾腾的杀气直接把他包围在其中,周身泛起阵阵的黑气,柳其宝突然就像一个死神来到这个世间。 柳其宝并没有把这四条金龙的攻击放在眼里只是淡淡地一笑,有点不怀好意,旋转着剑气,狂风肆虐,白色的气流迅速变成了两个光柱,向黑色的气体疯狂的绞动着,两股气体相互碰撞,白色的光柱更显得游刃有余,白色的光柱立即把黑色的气体给吞噬掉。 四条金龙立即感觉到了不安,在半空中张牙舞爪愤怒至极,恨不得一口把柳其宝咬得粉碎,用巨尾猛然向柳其宝身上抽去,力道无比雄浑,柳其宝直接被一股大力抽出去数米远。 柳其宝此时嘴角已经汩出鲜血,用衣袖拭擦了嘴角的鲜血,怒喝道:“狂风扫落叶,”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旋转得更快,更猛,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每一片树叶,每一颗沙石都已经成了杀人的利器,快速地向四条金龙击杀而去,每一片锋利无比的树叶,迅速的四条金龙身上划去,划得身上血肉模糊,外面又有旋风剑阵团团围着,围得水泄不通,金龙无法脱身,如待罪的羔羊任人宰割,半个时辰过去,一声巨烈的惨叫,四条金龙命毙现场。 令刘欣大出意料,“没有想到柳其宝杀伐果断,想到达到天元境界的可怕之处,无不身上冒了一身冷汗,”一个劲地摇了摇头,一副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柳乾坤看到刘欣一脸失落的表情心里别样的开心,心里乐滋滋的,“小宝你终于给爹出了一口冷气,我终于可以在林悦喜面前扬眉吐气。” 林悦喜此时的脸色完全和柳乾坤完全相反,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在中午仅仅两个时辰,柳其宝的功力却精进的如此惊人,是不是传说中那种天元境界,那可是武学中最高境界,他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有如此的造化,实在让人费解,可惜我们这一辈人在修练功法已经有几十年都无法达到天元境界,只能停留在人元境界,却无法突破,刘欣那元气护体不知道能不能抵抗他的天元境界的功力,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此时李全海等六个大内高手沿着山路一路前行,李全海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石门,石门的顶端上方镂刻着苍山派,李全海用手指着石门上方道:“你们快来看,没有想到赶路日夜兼程两天两夜终于来到苍山派门口,这一路的艰辛是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花落谁家12 劈空手玉郎峰道:“没有想到苍山派的路途这么遥远,这两天日夜兼程,又累又饿,没吃好没睡好,这两天真是度日如年呀!真是在痛苦中度过。” 李全海定了定神道:“我们受了这点苦跟国家兴亡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想想我们南宋的江山都有几百年的历史,在这几百年中都争战不休,都没有亡国过,没有想到遇到蒙古人都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想到亡国的命运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似的,痛心疾首。”说完老泪纵横。 玉郎峰点了点头道:“现在想想国破家亡,汉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死在蒙古的铁骑下,那种惨不忍睹现状真叫人心寒,不知道叫上各门派的人来能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李全海道:“现在各门派的功夫都是层出不穷,只要一起调动起来,为朝廷效力,那的确派上大的用场,有他们助力,我们就不用怕那些蒙古鞑靼了,就算他们兵强马壮,在武林各门派的手中简直就像捏鸡蛋一样轻而易举。” 肖春辉突然道:“奇怪我们一路走来,都看不见各门派的每一个人,他们都到那里去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李全海道:“预我估计现在苍山派正在举行一场二十五武林盟主选拔赛,选一个论品质,论素质,论修为,最好的才能坐上武林盟主,我看他们大家都在擂台上比武看热闹去了,所以在一路走来看不见一个人影。” 肖春辉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现在也按耐不住好奇心去看看才好,我的心才能定下来,我要看看他们的功夫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李全海道:“好奇心害死猫,等过不了多久就到了擂台之处,到时你就可以看到真正的高手较量,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各门派的功夫并不是我们这些泛泛之辈能看得懂的,凭我的直觉可以感应到,擂台就在不远处。” 玉郎峰道:“李公公你是怎么知道擂台就在不远处?” 李全海道:“我已经感应到了现在两人功力都已经达到最高境界,那种杀气凛冽,杀机果断,那种无形的杀气已经开始包裹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 玉郎峰笑道:“我们六人也是皇宫里面的大内高手,我们怎么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高手在对决,有什么强烈的气息包裹着我们,让我们喘不过气来,我看你八成是两天两夜的走路累着了,所以才感觉喘不过气来。” 李全海正色道:“现在不是我们在这里起争执的时候,我们到了擂台那里就知道我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们七人再也没有再说什么话,六人紧跟着李全海指引方向走去,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只见前面人群涌动,全部聚集在一起,每一个人都聚精会神看着擂台之上,他们七人走到他们的身旁都没有一点感觉。 这里所有各门派的弟子都把整个擂台围得水泄不通,连插进去都很难,李全海和六位大内高手好不容易走空隙的地方钻进去,才清清楚楚看清擂台上空站着两个人,李全海立即向旁边苍山派弟子打听道:“请问这位小哥这擂台上方是那两派的弟子在比武,他们俩是使用的什么样的武功,如此厉害了得,既然脚都落地,实在让人佩服万分。” 苍山派弟子道:“左边是武林盟主之子柳其宝使用的是碧月旋风剑,右边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作用的是威振江湖的神龙诀,这也是最后一场武林盟主之争,谁能胜出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是谁的?” 玉郎峰道:“公公要不要我们就此宣读聖旨吧!” 李全海道:“时间虽然紧迫,两天都已经过去,但是我们也不能急在一时,这场擂台比武,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高手对诀,如果现在宣读聖旨,这一场武林盟主的选拔就此落空,这样会引起武林各门派的不满,他们也不会轻易听从朝廷的调谴,上阵与蒙古人撕杀,我们就耐心地等待吧!” 只见柳其宝在半空中腾身跃起,剑势在面前旋转起来,口中一声大喝:“旋风斩,”剑气聚拢,以千钧之力立劈而下,空气立即被一分为二,磅磗剑势直接从他的头顶劈落而下,这种力道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刘欣是必死无疑。 可是意外发生了刘欣手中的灵心剑突然散发出强烈的光芒,直向头顶直劈而下的碧月旋风剑迎头罩去,灵心剑本是一把有灵性的剑,遇强则强,碧月旋风剑的快速斩落,被这一股突如其来的剑气隔空阻挡,停滞了半晌再也没有下落的机会,碧月旋风剑剑气横溢,狂风怒吼,席卷着地面的飞沙走石直向刘欣袭杀而来,形势十分危急。 柳其宝站在半空中就像一位风神般站立在那里,手中的剑有着挥之不尽的力道缠绵涌向刘欣的要害部位,搅得刘欣的肌肤疼痛得如千刀万剐,痛得他立刻咬紧牙关,暴喝一声,“五龙穿行,”语音刚落,五龙穿行而出,直接袭击这周身强烈的狂风肆虐,它们在这飞沙走石中穿行。 柳其宝看见五条金龙在飞沙走石中游刃有余的穿行,一点伤害都没有,让他着实有点不是滋味,因为他知道,刘欣的神龙诀里面的九龙的攻势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金龙数字越多,他的力量也越大,他亲眼目睹了他和静修的一战,静修之前一战,都有胜利在望,到了九龙时再加上他元气抗体,静修到最后还是落败了,到最后却发不出一点力道,想到这里他也不敢在轻易的轻狂,只有稳打稳胜的好才能胜券在握。 旋转着剑势,狂风更加疯狂的搅动着,顿时形成两条光柱相互旋转着交融,这可是龙旋风摆尾,这可是旋风交结,刘欣在中间一下子被两股旋风绞卷进去,看似平淡无奇的旋风可是暗藏杀气,风壁之中却藏着成千上万把利剑,旋风被他的内力催促下,旋风立即收缩缩紧,里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小,锋利的利剑也开始交错,剑与剑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几乎是零距离。 五龙穿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受限制,时间紧迫,都被限制得无法动弹,锋利的利剑交错,把五条金龙从身上穿透而过,一声巨烈的哀嚎,五龙身上都是血迹斑斑,倒在血泊之中,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刘欣看到如此惨状,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连忙运起真气,元气从手指中一直向全身蔓延,瞬间全身已经被元气所包裹,当锋利的剑刃刺到元气上时,就像刺到一个有弹性的泡泡上,反而被滑落而过,刘欣此时一点伤害都没有,任凭旋风剑阵如何收缩,都无法奈何他。 半个时辰过去了,刘欣安然无恙地从旋风剑阵中走了出来,笑道:“柳师兄,如果我不是有那元气护体的话,身上早就被你那旋风剑阵伤得体无完肤,千疮百孔了,说不定早就死在你那无情的旋风剑阵之中。 柳其宝看见刘欣能够安然无恙从狂暴的旋风剑阵中走了出来,脸色一片茫然,失落至极,“这么强横的旋风剑阵既然伤不了他一根毫毛,难道他是用了元气护体才能护他周全,用什么招式才能破他的元气护体?”想到这里,心里却是一筹莫展。 刘欣笑道:“柳师兄你看起来满怀心思,是不是在想我是怎样从旋风剑阵中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却毫发未损,这大概就是你一筹莫展的心思吧!” 柳其宝淡然道:“这个你还用明知故问吗!你有元气护体所有人都众所周知,这也不觉得奇怪,如果你不是有那元气护体的话,你早就血肉模糊化成一堆血水,你还能好好站在我的面前,你有什么绝招竟然显示出来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够夺取这个武林盟主之位。” 刘欣正色道:“其实你说这话也太刻薄了,老实告诉你我对这个武林盟主没有半点兴趣,没有任何的觑凯之心,但是今天在这个擂台比武场上,也要争个输赢,这才是男子汉所为。” 柳其宝冷笑道:“你不是为了这个武林盟主之位,那你还上这个擂台上干嘛,说得满嘴都是正义感,谁上了这个擂台都是为了争夺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轻而易举的打败了我,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你就可以为苍山派光宗耀祖,苍山派以后定会扬眉吐气了。” 刘欣冷哼一声道:“柳师兄我们都是年轻人,我的心思你却看不透,说话却咄咄逼人,就算你的碧月旋风剑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威力无比,我绝对不会惧怕你半分,”灵心剑在面前划动,六道剑芒闪烁,直向柳其宝袭击而来,六条金龙拔地而起,直冲飞天,张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每一只金爪上都闪烁着金芒,耀耀生辉,搅动着云气翻腾,猛然向柳其宝扑闪攻击而来,强烈的杀气直接笼罩而来,是要把他撕得粉碎。 刘欣的身形紧跟其后,挥动的剑势,剑势也开始变得凛冽至极,速度也快如闪电,剑气迷漫,柳其宝浑身上下都被强烈的剑气所包围,周身上下都有随时随地的攻击着,要是平凡的人早就被吓破了胆。 可是柳其宝站在原地一点动静都没有,冷静如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身体霎时已经散发着的有形的剑气,剑芒万丈,随意在半空中走走动,剑气随意爆发,轻描淡写的向刘欣面前走来,一股强烈霸道的剑气直逼刘欣面前,六条金龙立即感觉到了这股强烈的剑气铺天盖地已经笼罩着他们的全身都已经无法动弹,不停在半空嚎叫,没有半刻功夫都已经消散于无形,刘欣此时也被这股强烈的剑气震出数米之远。胸臆之间热血沸腾,血液的冲击,立即感觉到头重脚轻,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一个趔趄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连忙用灵心剑在身下挥动起来,一道道剑气从脚下如屏障般将他缓缓托起,瞬间已经站稳了脚步。 刘欣迅速抖动手中的灵心剑,剑气哗然凝成一片,身上的元气迅速将整个身体包裹起来,纵身跃起,身体俯冲而下,剑势瞬间迅速向柳其宝刺出七十二剑,剑与人已经融为一体,剑气也十分的霸道无比,七条巨龙也翻江倒海的冲击拍打而来,眨眼看来七条巨龙身上也蒙上了一层元气。 柳其宝看见刘欣身上笼罩着一层元气,连龙身上也披上一层元气护体,他深知刘欣此时已经用上元气护体,这也是他的最后的刹手锏,就算自己的功夫再厉害,再也无法伤他半根毫毛。 于是冷声笑道:“刘师弟其实你早就用上你的元气护体,免得在这里大费周章,还被我的剑气所伤,要不然早就中了你的心意,你就顺理成章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你也可以心安理得了,就算你有元气护体我也一样不会轻易放过你,也不会成全你的梦想。” 话音刚落,双臂张开,像一只飞行的鸟类在半空中翱翔,旋转着碧月旋风剑,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来,狂风怒吼,杀意四起,一股凉意笼罩在每个人心田之间,每一个人都好像置身于冰冷的寒冬,所有人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 柳其宝手中碧月旋风阵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剑意盎然,猛然向刘欣攻击而去,瞬间刺出了几十剑,两剑交击只听得当当当直响,火星四射,柳其宝想用强烈的攻击一击必中,将刘欣从半空中打落下来,却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以千钧之力却不能伤他分毫,要不是他有元气护体的话早就将他打落在半空之下。 第一百三十章 花落谁家13 刘欣连忙改用招式,暴喝一声:“八龙翻天,”手中的剑势越发的快速,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剑气浩荡,声声不息的剑意盎然达到升华,本以刺式立即变成削式,又以削式成劈式,招招攻击招招变化无穷,让他防不胜防,八龙翻天的招式狠毒更胜前面七式,云涌翻腾,杀意浓烈四起,本来柳其宝身上散发着剑气极具强烈,是无法撼动了半分的,反而把刘欣压制得死死的,现在都被他的灵心剑的剑气所振撼动,衣襟飘飘,突然感觉到了身体有一种被剑划痛感觉。 柳其宝被他这强烈的攻势,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使出一式风吹拂柳,立即将碧月旋风剑缓缓向前探出,一阵随意春风拂面而过,看似平淡的一剑,却是内劲无穷,直接把刘欣强烈的攻击化解开来。 刘欣被这轻轻一剑势给荡了开来无不大吃一惊,“这难道是四两拔千斤,竟能轻而易举地将我这强烈的攻击给支开,”正在诧异万分时。 柳其宝立刻喝道:“风定乾坤,”手中的利剑立即旋转起来,由刚开始的微风又立即变成了狂风大作,剑光闪烁,幻化成数十把剑气,凝重无比,剑势以最快的速度刺向刘欣面前的几十个要害部位,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刘欣的身上已经被强烈的攻势划得满身都是伤口,鲜血就像如决堤的洪水朝体外流淌,染红身上的一袭白衣,这一招正是风定乾坤的狠辣之处。 刘欣身躯立即向后飘移了数米,可是柳其宝紧跟其后,剑势又如毒蛇攻击那般闪动灵活,每刺一次都十拿九稳,都能刺到要害部位。 正感到柳其宝这一剑刚要刺入他的胸脯时,他连忙用元气护体护着胸部要害部位,就像刺到一团棉花上一样,被一股柔软的力道给弹了出去。 刘欣连忙用手指在全身上下穴道都点了一下,不要让血液从伤口中流淌出来,瞬间流淌的血液被封,再也没有再向流淌出来。 刘欣此时不敢再贸然出手,在元气护体中运用真气在体内运行十二周天,十二周天已达到全身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已通,身体气血翻腾,身上的肌肤如脱胎换骨,身上的伤痕眨眼间已经愈合,就像没有受过伤似的,刘欣突然感觉到了身上有用不完的力道,喷发而出。 柳其宝突然发现刘欣伤口很快的愈合,感到很吃惊,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功夫既然能自我疗伤,简直太邪门了吧!我就不信这个邪,”于是左掌运功平推剑刃,已经加上五层功力,利剑划动,旋转的剑势速度越来越快,快得无法用肉眼看得清楚,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肆虐大作,沙尘暴顿起,搅动着沙石直向刘欣撞击而去。 刘欣立即感觉到面前的飞沙走石都已经变得坚硬不摧利刃直向自己撞击而来,“没有想到天元境界的功力如此强横,”想到此,立即挥动手中的灵心剑,疯狂的劈砍飞来的飞沙走石,发出叮叮叮响声,此时他挥动着灵心剑越快,他的手腕也越来越灵活,毫不费一点力气,有用不完的力气油然而生,身体步伐轻盈无比。 刘欣此时也一脸茫然,“奇怪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身体如腾云驾雾般轻了许多,身体又有用不完的力气,这种现象从来没有过这种表现。” 林悦喜在台下也感觉到不对劲,“四护法今天怎么不对劲,他的功力好像脱胎换骨似的,功力循序渐进,好像有了新的突破,刚才看见柳其宝对四护法的攻击也是这样游刃有余,有用不完的力气,难道他也突破了天元境界,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两个天元境界较量不知道那个更胜一筹。” 柳其宝看见刘欣现在的表情心里暗暗笑了起来,“没有想到自己已经突破天元境界都不知道,这也是我再好下手的好机会,等他一下子明白了,再较起来我必落下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被他唾手可得,我绝不能让他就此得逞。” 柳其宝想到这里狠狠一咬牙,又加上了两层功力,挺剑而出,剑光哗然,剑气游离,旋动着剑势,狂风大作比起刚才更猛更急,杀气更胜一筹,扑到他的身上,刘欣立即感觉到了一股锥心之痛蔓延全身,狂暴的剑气恨不得当场给刘欣给吞噬掉。 刘欣只有使出最后一招,硬着头皮喝道:“九龙飞天,”右手灵心剑朝前面一挥,九条金龙脱颖而出,在内力的催促下,九条金龙由小变大,眨眼间已经长成了十几米长,大得实在可怕至极,张牙舞爪腾云驾雾吼声震天动地,震得地动山摇,双眼狰狞恐怖,视眼前的一切为蝼蚁,腾飞着身躯直坠而下,用巨尾猛抽着柳其宝的身躯,劲风缠绵,荡起阵阵劲气。 柳其宝突然被一股强横的大力抽出去数米远,运足气力才稳着身子,破口骂道:“畜生,拿命来,”纵身跃起,身子立即向前方弹射而去,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旋转的天衣无缝,成千上万把利剑从剑中脱颖而出,力道无比的强大,可心辗压一切,劲气缠绵,杀伐果断,眼看九条金龙就要被斩杀在面前。 就在最紧要关头时刻,九条金龙一闪而过,避开了锋利的剑芒所斩钉,一声仰天咆哮,掩耳不及之势,九条金龙卯着十足了劲力,金爪金光闪烁,甚是凌厉至极,猛然向柳其宝每个要害的部位抓去,虽没有抓到身体上,身体突然有一股钻心的痛。 此时刘欣也感觉到奇怪,“他和静修那一战时,最后一招也用上了九龙飞天,显示的威力也没有现在这么强横有力,自己现在都有用不完的力道,挥之不去,都好像活见鬼了,难道我在这短短时间内也突破了天元境界,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在胡思乱想,但我现在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是什么原因,我想大概是突破的原因吧!” 挥动手中的灵心剑骤身而上,加上了两层功力,翻转着剑势,剑势如虹猛然向柳其宝攻击而去,柳其宝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强横的力道攻击而来,突然猛然转身,身体反射,双剑交织,真气流荡,火星四射,眨眼间已经相斗了几十个回合,都难以分出个胜负。 柳其宝的背后九条金龙又以锐不可当的姿势攻击而来,整个半空都笼罩着浓烈的杀气,刘欣边打边问道:“柳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像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劲道十足,好像在燃烧着我全身的小宇宙,爆发的力道一发不可收拾,难道我也突破了天元境界。” 柳其宝冷冷看了他一眼,自嘲道:“你这个人也实在笨得可以上,自己的功力达到什么境界自己都不知道?还故意地问到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刘欣道:“我要是知道我还用问你吗?和你交手我才知道我的功力是无穷无尽的,才有这种胆量和你直撄其锋,要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和你杠上。” 柳其正色道:“老实告诉你吧,你现在的境界是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在别人的眼里是无敌的存在,但你今天遇到了我,我们两人都是天元境界,无敌的存在,没有任何一方可以打败对手,不如你就在此认输,以免最后落个两败俱伤,这样算算是不划算的。” 刘欣道:“就算自己被打败,我也要力争到底,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不战而认输的道理,就算我赢了此局,我也不会要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到时还是要还给你们柳家的,只有你们柳家才有统治整个武林的能力。” 柳其宝摇了摇头道:“你说这些话冠冕堂皇的话谁能相信,如果不想坐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直接下了擂台,甘拜下方,就此认输,这才能表达你真正的心意,要不然你还是在乎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的。” 刘欣道:“柳师兄说太多的话你都相信,我昨天跟我们掌门商量过了,就算我真正的拿到这们武林盟主之位,我根本就无心当这个武林盟主,有什么资格去号令群雄,我想过了还是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们柳家,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柳其宝道:“这些话就不要说得太早,等我们打完了这次擂台比赛再作决定吧!现在谁输谁赢尚未分胜负呢?今天最后一战我们就孤注一掷吧!”说完在利剑上加了十层的功力,挥动着碧月旋风剑,剑势飘渺独出,狂风大作,杀伤力极强,剑气暴涨,整个半空中都笼罩着一层层的剑气,强横的剑气扑面而来。 刘欣也不甘示弱,抖动着灵心剑也施加了十层功力,剑气立即弥漫开来,也铺天盖地朝着柳其宝攻击而去,两者强横的剑气相撞,只听到呯地一声巨响,两人都已被这两大力震飞出数米远,好不容易才稳着身子。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元境界 柳乾坤看到此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刘欣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突破了武学境界瓶颈天元境界,他的身上有元气护体,又有九龙飞天在身侧,三种力量集中在一起所向无敌的存在,小宝这次胜算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原来刘欣当时没有达到天元境界时,小宝绝对有取胜的机会,可是现在想想要想守住这武林盟主的位置,都成了泡影。” “刘欣如果真的取到武林盟主的位置时,他会不像小宝所说得那样,让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重新回到我们柳家,如果不肯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给我们柳家,那我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不肯再强求也没有用,还是听天由命吧!”想到这里一个劲地摇了摇头,心里有万般的不甘。” 此时心里五味杂陈什么味都有,一下子涌上心头,自己好像坠入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柳其宝翻动手中碧月旋风剑,身形如风中飘絮,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剑气暴吐,纵身跃起,以力劈华山之势猛然劈落而下,无数的剑气从旋风中聚拢而来,狂风大作,肆意盎然,杀意浓烈四起,飞沙走石已经将他给团团包围起来,此时狂风收缩,飞沙走石像千万把利刃向他周身贯穿而来。 刘欣身上有元气护体,虽然身上有着万般的疼痛,却没有什么大碍,不影响他在旋风剑阵中发功,有了元气护体有好像有了一层保护膜,旋即挥动手中的灵心剑,剑气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全部聚集在灵心剑剑刃之上,猛然挥出,几十道剑芒从旋风剑阵中脱颖而出,直向九条金龙身上贯穿而去,九条金龙仰天一声吼叫,摇摆着巨尾,飒风阵阵,龙影翻飞,四爪在半空中不停地挥动着,阵阵霸气十足,突然从口中喷吐出一条十几米的闪电直向柳其宝攻击而来,雷声轰鸣,天地间已经笼罩着一层滚滚浓烈的杀气。 柳其宝静静地仰头观察着九条金龙的变化攻击,此时看见九条金龙完全比刚才看见的却是大变样,是两种物种的存在,它们现在的气势可以将一座泰山给辗成粉碎,口喷吐出来闪电如一道道锋利的宝剑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笼罩劈来,左手向旋旋风剑阵中罩去,猛力一抓,九颗小石子已经急速地飞到他的手中,紧紧捏着石子将无上的内力传送到上面,手臂旋转,嗖的一声巨响,九颗石子如九颗炮弹击向九条金龙,速度快如慧星留下一道道光洁亮度的尾痕,刺眼灼目,转眼间已经到了它们的面前,说这时快,那时慢,聚集着无穷无尽的力道划天而过。 九条金龙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喷射出一道道闪电,直向激射而来石子直劈而去,那知这石子锐不可当,根本这闪电都不能动他半毫,看见来势汹汹的石子,快如闪电的速度,让它们有些胆怯之意,不敢直撄其锋,只能东躲西藏想避开这强烈的攻击。 柳其宝一看这机会难得,立即纵身跃起,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立刻向上旋动起来,旋风阵阵浓烈,搅动地面的飞沙走石,密不透风,向九条金龙罩去,九条金龙瞬间已经被旋风剑阵卷进去,欲想把这九条金龙在旋风剑阵剿杀,刘欣再也用不上九条金龙来威胁到他,到最后就可以心平气和和他最后一战。 就在他把碧月旋风剑向上旋转的机会,刘欣开始信步从旋风剑阵中走出来,亲眼目睹了九条金龙已经被旋风剑阵卷进去,一旦被卷进去,旋风剑阵一收缩,它们就会立刻毙命。 此时刘欣深知柳其宝的用意,想把这九条金龙一剿杀,他就可以一对一和他较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了。 今天非不要让柳其宝的想法得逞,想到此,身形骤然冲刺,手中的灵心剑已经凝聚着极强的力道,猛然向柳其宝的腰间刺去,柳其宝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九条金龙身上,那知刘欣会突然袭击,而且这力道是无比强大,只要被他一剑刺穿,就会命毙当场,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连忙用旋转的剑势,往下一拉,抖动剑势猛然向刘欣的脖颈削去,力道雄浑有力。 刘欣立即感觉到脖颈之处有一股冰凉之意涌上心头,立刻回旋剑势,朝柳其宝的剑刃之处拍去,一股大力直接将他的碧月旋风剑震弹到一边,九条金龙看见已经得势,猛然张开锋利的利爪,一道道金光闪烁,冷不防得朝柳其宝狂猛的攻击,九条巨尾一阵狂扫,劲力十足,直接把他扫出数丈远。 柳其宝立即感觉到了一阵头晕,好不容易站稳身子,连忙运功,直接用内力游走天灵穴,使天灵穴得到缓冲,他的身体才得到缓解。一人要对付一人和九龙的确是有点吃力,而且两都是天元境界,无从得以分身,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抗衡,再这样下去非累死不可。 柳其宝咬牙切齿道:“今天最后一战注定是要失败,以我一人之力难以力挽狂澜,就算真正的输,我也要输得有体面,”说完双手紧握碧月旋风剑,狂暴的真气连贯直接贯注在整个剑身之上,从四面八方的灵气也同样的贯注在剑身之上,此时碧月旋风剑变得晶莹剔透,坚不可摧,突然剑气划动,整个人都已经被无穷无尽的力道所贯注,身体狂奔,手中的利剑再也没有什么旋风般迹象,挥动手中的利剑,就像平常人一样使剑没有任何招式,很平常很实在,其实里面却暗藏杀机,内藏玄机。 柳其宝手持碧月旋风剑闲庭信步向刘欣走来,刘欣突然被他这很淡定的表情也大吃一惊,心里盘思,“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一旦使出来,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杀意肆虐,但却在这紧要关头,他的剑法此时却没有一点剑气,平淡无奇,可是现在剑刃之上却有着无穷无尽力道在蔓延,难道他现在的状况,此时的剑招,无招胜有招,无形胜有形,这难道是武学中最高境界。” 柳乾坤在台下也大吃一惊,心里凄凉一片,“柳其宝呀柳其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现在是最紧要关头,你的剑气和剑意都已消失无见,又拿什么来和刘欣相抗衡,你这岂不是白白地送死,就你打不过他也不能将自己的实力给隐藏起来,”越想心里越难受,却在一个劲地摇了摇头,感到很失望。 柳其宝挥动手中的利剑猛然向刘欣的胸部刺去,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剑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显示出来,当刺到快要到胸脯上时,一股大力如推波助澜的力道向自己胸部涌来,剑气大盛,如山洪决堤一泻千里。 刘欣想用灵心剑横胸阻拦,那知刚触碰到碧月旋风剑剑尖时,一股极强的大力极速地剑刃之上蔓延到了他的整条手臂,整条手臂如触电般的麻痛之感油然而生,此时才知道他的碧月旋风剑的锋芒都被隐藏起来,直到触碰到身体时那股大力就会爆发而出,才叫人防不胜防。 刘欣连忙急速地向后倒退了数步,运功在剑刃之上,挥动着灵心剑身体急速穿行,来去如风,剑势划拢,攻击的力道也是无与伦比,剑气游离奔腾,直向柳其宝袭杀而去,九条金龙在半空中腾飞翻滚,浩瀚的力道在半空中翻腾,直向柳其轰击而去,两种力道相互碰撞,砰砰砰,爆炸声四起,力道可堪称一流,阵阵余光波及,一道强似一道,向柳其宝袭击而去。 柳其宝仰天长啸,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在面前旋转,一道道剑芒在面前形成了一股精光遮天盖地向那余光罩去,精光闪烁,力道也非比寻常,直向爆炸的余光撞击而去,轰得一声轰天动地的巨响,直接贯穿每个人的耳膜,每个人都被这种大力震得头昏眼花,站立不稳,半晌才稳住身体。 在这紧张时刻,柳其宝纵身跃起,手中碧月旋风狂挥乱舞,阵阵飓风肆起,使出洪荒之力,立劈而下,剑光迅速夺移,直向刘欣劈头盖脸的劈落而下。 刘欣突然感觉到了头顶上方有一股浩瀚的强有力的力道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连忙挥动手中的灵心剑一道道光速直向头顶直贯而来的剑光截去,那知不截还好,一触碰到他已经被一股大力给震飞了出去数米远,胸臆间热血沸腾,身上都有一种在烈火中燃烧的感觉。 不由自主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停滞在那里不能动弹半分,手中的灵心剑直接紧握在手中,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立即提升功力冲开被阻的穴道。 九条金龙立即相互传递眼神,深知刘欣已经被中伤不轻,无法动弹,九条金龙立即仰头吼叫,在半空中邀游几圈,首尾相撞,力道相互传递,突然天空中出现一个金黄色圆圈,直接向柳其宝身上罩去,柳其宝不明所以,只是功运剑身之上,准备攻击这九条金龙,想将它们一剑击毙,省得后面对刘欣下手却是最大的障碍,那知这圆圈用了是九龙的金元所化,力道雄浑有力,散发着阵阵金光,耀眼夺目。 第一百三十二章 疗伤灵药 任凭枊其宝怎样用再大的功力来反击,金圈乃义无反顾的套着了他的全身,金光在整个身躯中摇摆不定,眨眼间已经开始慢慢地缩小,光环也由大变小。束缚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他现在明显是感觉到身体好像是被绳子越勒越紧,圆圈越缩小一分,力道就越加紧一分。 柳其宝立即感觉不对劲,再这样下去非勒死不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用洪荒之力将被束缚之力给震碎,可是越挣扎越紧绷得很,身体被束缚得喘不过气来,脸色变得暗紫色。 刘欣在盏茶的时间,已经将全身被停滞的穴道已经被自己的真气所贯通,自己全身的力道又开始充盈起来,战斗力十足,要不是九条金龙助他一劈之力,他现在早已落败,纵身一跃,已经飞掠到柳其宝的面前,抡起手中的灵心剑凝聚十分力道猛然向柳其宝抽打而去。 柳其宝被一股千钧之力一击,直接从半空摔落在擂台之上,再从擂台之上滚了下来,身上那种被束缚的绳索早已消失不见,他整个人也开始自由起来,半空中九条金龙立即已经消声匿迹,不见踪影。 柳其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却会被这样轻而易举的打下擂台,输得这样彻底,他真的有万般的不甘。 柳乾坤看见柳其宝从擂台上滚了下来,心里痛心疾首,柳家的几百年的武林盟主之位从今天起从此与柳家失之交臂,再也无缘享此殊荣。 此时柳乾坤整个人就像站进冷水里,浑身冰凉透体,再也没有一丝温度,越想心里越纠结,突然被一声惊到,立即把自己的思绪给打断,立即转过头来,看向柳其思。 柳其思急道:“爹还在那里想什么?大哥伤得这么严重,你却在那里不闻不问,还在那里想什么武林盟主地位,难道他的生死比你那武林盟主地位还差劲吗?” 柳乾坤立即明白了柳其思所说的话有几份道理,立即快步跑向柳其宝身边,扶起柳其宝的身子,准备向前跨步行走,此时才觉得柳其宝根本就跨不开半步,举步为艰。 柳乾坤见到此景大吃一惊,心急火燎,“小宝你没有吧!怎么会这样?连迈步都挪不开半步。” 柳其宝低声道:“爹不要着急,我刚才看天元境界的功夫都伤了刘欣半根毫毛,便使用了蛮荒之力,想将他给打下擂台之下,让我们柳家继续胜任这武林盟主之位,没有想到那九条金龙用金元化成圆圈将我束缚起来,让我无法动弹,再加上刘欣用上十成功力将我从半空中抽打下来,我的筋骨都好像被粉碎了似的,再也动弹不了半分,爹我从此以后会不会变成残废了,再也不能走路了。” 柳乾坤拍打着胸脯含泪道;“刚才都怪我,不把你的生死当一回事,还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丢失还耿耿于怀,舍不得放弃,现在想想就算武林盟主之位能够保住,牺牲你的性命两者相比较,现在才知道后者是最重要的,你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你的伤势爹一定会想办法为你治好的。” “哦我想起来你身上不是我昨天给你的百花玉露丸吗!那可是上好的疗伤良药啊!只要你吃了它就会百病全消,还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还记得昨天给你吃了一颗,你的功力立刻就达到天元境界,对于你这点小伤就算不了什么呢?” 柳其宝听到柳乾坤所说的话,立即化愁展颜笑道:“爹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药的确有这种效果,要不是这药的药效这么高,我怎么一下子功力会达到天元境界,想治这伤得这么重也不在话下,爹这药丸还在我怀里揣着呢!” 柳乾坤用右手伸进柳其宝的怀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玉瓶出来,倒出一个药丸出来放进他的嘴里,柳其宝直接把它咽了下去,立即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流直贯他的奇经八脉,直达他的仁督二脉,身体每一处淤血停滞的地方都被轻松一一打开,血液通畅无比,脸色一下子由枯黄变成红润起来,再加上柳乾坤的上等功力相助。 柳其宝一下子又变成了生龙活虎,柳乾坤小心翼翼的扶起柳其宝站立起来,轻声道:“小宝你试图走动两步,说不定能有效果。” 柳其宝也只有听他的话试图轻轻走上了两步,可是他不敢去尝试,万一走得不好摔下来,在众人的面前也太没有脸面了,还是胆怯不敢向前迈动一步。 柳乾坤连忙劝慰道:“小宝不用怕,只要你敢迈出第一步,成功失败就看你这一步了,在这场擂台比武场上那一个不是被打成重伤,还不是有自己的心念在支撑着,好歹我们手中有这百花玉露丸,对这些重伤都是手到擒来,你还怕什么?” 柳其宝在柳乾坤的搀扶下,不由自主走了一步,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又轻轻地向前走了一步,仍然觉得没有什么事,又连续走了两三步,仍然没有什么事发生,笑道:“爹我真的没有事,你可以松开手了,让我自由的走动吧!” 柳乾坤松开了手,柳其宝轻松自由地在众人面前走动起来,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柳其宝一下子高兴地跳了起来,爹我终于能走路了,刚才的担心真是杞人忧天,白白担心了一场。 众人都夸赞这药丸真是神药,这么重的伤一颗就有这么大的效果,刚才还瘫软在地,现在就活蹦乱跳起来,大家一个劲地夸赞不已,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弟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梅金龙站起身来,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柳师伯你的药丸有如此神效不如赐一颗药丸给我,为大师兄也好疗治重伤,也好让他早日康复。” 此时柳乾坤不再吝啬,他深知只要服用了这百花玉露丸不要多长时间就会功力大增,要把平时他怎么也不会把这百花玉露丸交给任何人,那怕是生命垂危也不会给的,现在武林盟主已成定夺,再多的药丸放在手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笑道:“贤侄既然开口,救人要紧,我就增送一枚药丸给你,你大师兄伤得如此严重,如果不及时医治必会造成终身残废,年纪轻轻岂不是太可惜了,”说完从玉瓶里倒出一颗百花玉露丸赠送给梅金龙。 梅金龙拿到百花玉露丸在手中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拿到云天长的面前轻声道:“大师兄这是柳师伯赠送的百花玉露丸,只要你服用了它,你的身体就会很快的达到恢复效果,恢复如初,和平常人一样能走,能练武。” 云天长有气无力睁开眼睛,看着梅金龙不置信道:“掌门师弟这药丸真的有你所说那样有效果吗?让我很快的恢复体力,恢复如初。” 梅金龙语重深长道:“大师兄我所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句句都是真心话,你看看柳其宝伤得比你伤得更严重,只吃了这颗百花玉露丸,转眼间就能行走如飞,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这药起到了效果,还是赶紧吃了它,拖得越迟对你的伤势就严重。” 云天长充满感激的眼神望着梅金龙,重重地说了声谢谢,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咽了下去,立即感觉到一股芬芳的气流直贯往入他的五脏六腑,再过了片刻功夫有一股柔和气流直贯他的四肢百骸,在他的体内不停的游走,好像每一根碎骨都被接上,只见他周身上下都听见骨头传来咔咔着响,云天长疼痛一阵抽搐,转眼间疼痛全无,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大跨步走了起来,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云天长高兴地叫道:“掌门师弟我终于和正常人一样能走动,身体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就像没有受过伤似的,我真的要好好的感谢你。” 梅金龙笑道:“你光感谢我有个屁用,要真正感谢的人是柳师伯,要不是柳师伯那颗灵药,我再有本事也一时治不好你的重伤。” 云天长走到柳乾坤的面前,立即下跪道:“多谢柳师伯的再造之恩,如不是柳师伯的援手相助,我云天长这一辈子不知能否走路?”说完就要柳乾坤磕头。 柳乾坤赶快把云天长扶起,道:“贤侄这万万使不得,凭现在的天赋都已达到天元境界,是武林不可多得的人才,要不是和小儿比试切磋武艺,也不会伤得如此之重,今天赐你一颗药丸并无他意,只要你健康我就心满意足了。” 各门派掌门看见云天长伤得这么严重,在这短短时间内就能恢复如初,都纷纷向柳乾坤讨要药丸,柳乾坤把所有药丸都分给了他们,他们领了药丸给受伤弟子服用,药丸一进入体内,就很快修复那些受到伤害的地方,转眼间就恢复如初,行走如初,他们师徒高兴抱在一起,感叹不已,没有想到此药的效果如此的神奇,受了这么大伤,眨眼间就能治好,比灵丹妙药还要灵验。 第一百三十三章 武林圣剑 另一边苍山派众弟子看见刘欣打败了柳其宝,刘欣可以一举拿下了武林盟主之位,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乃是实至名归,刘欣才是真正的强者,众人都蜂拥跑到擂台之上,都欢呼雀跃起来,抱起刘欣猛然向半空抛起,上下起伏的抛动着,在人群中不停的响动着话语声:“四护法你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的榜样,不知何时我们也像你一样做一个真正的强者,拥有绝世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他们还是在不停地抛来抛去。 刘欣道:“这一次获胜只是侥幸而已,没有什么好自豪的,你们快点把我放下来,我的骨头都闪架了。” 林悦喜走到他们面前道:“你们就不要再闹下去了,再闹下去也真的要出人命了。” 他们听林悦喜这么一说,立即把刘欣慢慢地放到了原地,林悦喜走到刘欣跟前道:“四护法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改变了你昨晚的决定,要不了多久武林盟主就要上台传送武林圣剑,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要不然后悔莫及,到时可没有后悔药吃。” 刘欣很淡定道:“既然我有这个决定,我决不会更改的,等武林盟主传送圣剑时,到时我会把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推让出去,我相信只有柳家才能担此大任。” 林悦喜听到此话气得咬牙切齿,狠声道:“四护法我看你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说什么话你都听不进去,现在就由你自己作决定,随便你怎么想法,本来是信心满满,现在可是失望透顶,当你不要这个武林圣剑推让给柳其宝时,柳乾坤可要笑得合不拢嘴,天上掉下大馅饼,被他捡到了。” 刘欣道:“今天总算到了最后紧要关头,总算取得好彩头,也算为苍山派添砖加瓦,我们苍山派从此在整个江湖地位是无法被取代的,今天我们苍山派都是很高兴的事,大家高兴才对,不要整天为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而徒增烦恼,等我真正退隐江湖时,到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看掌门和各位师兄弟的。” 龙啸云听到刘欣所说的一番话大惊道:“小师弟你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就千万别要有这种想法,你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几百年来从来就没有这个破例,今天你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也是顺从天意,天意不可违呀!好不容易得来武林盟主之位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拱手相让,那不是成为天下最大的笑话,从此以后将成为江湖上各门派的笑柄,你也要好好的斟酌斟酌,想好了再下决定。” 接着又道:“你再想想,如果那个门派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视为掌中之宝,绝对不会轻易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让,如果这次把武林盟主交出去,以后再没有任何机会得到,柳家继续传承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 刘欣道:“其实这个决定我早就在心里盘桓了许久,本就对面前这个武林盟主无心,你们又何必强求我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就算我真正的做上武林盟主之位,我又有何能力能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量,所以我决定放弃,就算各门派以各种嘲笑的眼神看我,我依然不放在心上,我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徐飞达道:“小师弟你平时聪明颖达,这一点你都看不透,多少人想破心思,想破脑袋,勾心斗角都想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拿现在的柳乾坤来说吧!他也不会轻易把这个武林盟主交出来,只有这个武林盟主在江湖中才能有不败的地位。” 接着又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柳其思对你投怀送抱,你才不好意思接收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的,以后让你不好与柳家人好好相处下去,这大概就是你放弃武林盟主最好的理由,小师弟这个理由是不是我猜中你的心思。” 胡锦道:“我看三师弟所说得也有几份道理,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眼前这么好的前途,如果被三师叔你知道你这种做法不把你骂死,才能放手,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刘欣道:“你们这种想法都是错误的,我和柳其思、萧媛三人都是两情相悦,没有任何条件交换,只是彼此喜欢对方而已,愿意和对方厮守终身,就算没有和她们两人交往,我也依然不想做这个武林盟主,因为之前和冷小婵商量,等平息江湖之乱,和冷小婵归隐紫竹园,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现在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了。” 林悦喜冷哼了一声道:“就算我们苦口婆心说破了嘴皮,他也听不进去半个字,他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要放弃来之不易的武林盟主之位,心念如此之深,如此执着,他执意这样做我们也不强求他做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他自己的命运只有他自己去选择。” 柳乾坤看见擂台之上开始安静了下来,只看见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种言不由衷的感觉,这种感觉怪怪的,充满着一种苦涩的味道。 立即心忖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难道苍山派又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个人的表情都这么的肃穆不苟言笑,现在管他的什么事情发生,都与我无关,我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手中的武林圣剑传送到刘欣的手里,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说完看了一眼手中的武林圣剑,武林圣剑乃是武林之宝,是一把三尺长宝剑,剑身上轮廓都穿连着大拇指大小的红宝石,在阳光照耀下闪闪泛起红光耀眼夺目,剑柄之上盘旋着两条金龙,雕刻镂空,栩栩如生,仿佛就像是真的一样。 这一把宝剑已经相传了上千年之久,谁是武林盟主就可以得到它,自从柳家自创碧月旋风剑独霸武林起,一直在柳家存放了数百年之久,从来没有动摇过。 今天手捧着这把武林圣剑亲手转送给别人,他的心如刀绞,万般地不舍,但是他还是依然从原位缓慢的走到擂台台阶,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慢慢地向上走动,但此时的步伐如有千斤重,每走一步都十分地吃力,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他好不容易走到刘欣的面前,林悦喜和众弟子纷纷向后退了两三步,柳乾坤抓起刘欣的手,向上一举,僵硬的脸庞一下子变得微笑起来,朗声道:“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在二十五年一次武林盟主擂台比武独占螯头,今天的武林盟主获得者是苍山派刘欣,后浪推前浪,今天我亲自把这个武林圣剑传送给刘欣,从今天开始刘欣就是各门派的代表人物,一切都要服从于他,听从于他,一切都以武林的安危着想,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 接着又道:“刘欣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讲,”说完直接把武林圣剑递给刘欣的手里,排列在林悦喜身旁,静静等待着刘欣的说话,希望他能够此时把武林盟主的位置推还给柳家,让柳其宝做下一任武林盟主。 林悦喜此时肚里愁肠百结,恨不得此时柳乾坤永远不要把这把武林圣剑放在刘欣的手里,只要他把武林圣剑一放在他的手中,他就会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推送给柳其宝,在他的心里自从当上苍山派掌门他的梦想就想有朝一日当上武林盟主,号令群雄,一统江湖的大任,几十年过去了,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实现,没有想到二十五年后会被自己的四护法捷足先登拿到武林盟主的位置,最让他伤心不已的事,就是轻易退还给柳其宝,自己还要隐居山林,不再过问江湖之事,这种苦只有自己知道,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刘欣接过其剑,看似很平凡的一把剑,拿到手立即感觉到了大概一百多斤重,其重无比,要不是自己是练武之身,自己也绝对拿不起这把利剑,再定睛一看,剑鞘之上嵌有十几颗红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紫红色的光晕,剑柄上还雕刻着两条金龙,栩栩如生,这时才感觉到这就是刚才掌门所说武林圣剑,果正是武林圣物,真正接过宝剑时,那种从未有过的荣誉感立即在心中油然而生,好像整个人站在云宵之颠,难怪每一个都想当武林盟主,意图想一统江湖,号令群雄那种威望可以超越一切。 刘欣此时站在擂台之上,所有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以期盼的目光看向刘欣,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做当今的武林盟主,怎样才能号令群雄,这些都是他们所期盼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开始心潮澎湃,此时刘欣正是意发青年时代,以他现在的功夫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论资质,论品质都堪称一流,是武林盟主最佳人选。 正当刘欣迟疑时,柳乾坤迫不及待的问道:“刘贤侄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讲出来,大家都以期盼的目光看向你,你可不要让大家等待太久,否则时间长了,会让大家心寒的,以后号令群雄可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为了以后能够顺利达到自己的意愿你就大胆说出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宣读圣旨 此时柳乾坤说得冠冕堂皇,心里也特别着急,就害怕刘欣此时一接过这武林圣剑,就宣布自己是武林盟主,怎样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到那时就真的完了,最想听到刘欣的话,推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自己柳家也可以顺理成章再踏上新任武林盟主之位,从此以后就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这个武林盟主之位。 刘欣右手紧握着武林圣剑正色道:“二十五年的一次武林盟主擂台比武终于拉上落幕,这一次擂台比武侥幸独占鳌头,胜任新任武林盟主,我的心里也特别的高兴,这是我今生获得最大的荣耀,胜任这个武林盟主我也仔细想过了许多,虽然能够侥幸获胜,但是我却难以胜任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各位掌门都是前辈,论资质,论品质都超越于我,我又有何德何能能够号令群雄,我今天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还推还给柳家,只有柳家才能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资格。 所有的门派掌门和弟子听到刘欣这一席话,立即哑然失言,很失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是真的,突然哗然大起,苍山派四护法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好不容易得来的武林盟主之位却要拱手让人,要是那个门派得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也不会轻易让人。” “这一次如果这次把武林盟主之位让人的话,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可以撼动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柳家继续可以世袭相传,想想这么多天的擂台比武,伤得伤,病得病,到头来却为柳家作嫁衣,柳家却白白捡了一个便宜,心里想想都不是一个滋味,谁知道刘欣却被鬼迷了心窍,把好好的武林盟主之位让了出来。” 林悦喜听到这些话,句句扎心,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心里狠不得将刘欣当场击毙,才能消心头之恨,竟然轻轻松松把面前这个武林盟主推让给柳其宝,本想此时刘欣轻松地拿到武林盟主之位,苍山派此时定可扬眉吐气,风光无限,从此江湖各门派定会顶里膜拜,一切都听从于苍山派调遣,没有想到这个注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柳乾坤转头看着林悦喜脸庞上的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暗自高兴,刘欣虽然功夫惊人,但在智力和长远的着想却有点愚钝,竟能把轻易得手的武林盟主拱手让人,这些日子所担心的事情都是杞人忧天,自寻烦恼,要知道刘欣能够这样轻易的放弃,就不会每日寝食难安,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 林悦喜看见柳乾坤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立即被堵一样,气息有点喘不过来,狠声道:“四护法刘欣你给我听着,我命你赶快收回你刚才所说的话,只要你接收这武林圣剑,你以后就是武林霸主,任何门派都会听从你的调遣,如果你今天如果轻易放弃的话,将会成为江湖笑柄,再等到下一任武林盟主夺魁,就要再等上二十五年,到时你的年纪就跟我的年纪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机会,那就是你的下一代人选,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刘欣点了点头道:“掌门这个道理我都明白,其实我也是明白人,什么道理我都懂,但是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我却没有这个能力胜任,又拿什么来号令群雄。我还不如来个顺水人情,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退还给柳家,让他们家继续管理整个江湖的事务,这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我从此以后就退隐江湖,不再理江湖之事,做一个游情散人,那也不是蛮好的吗!” 柳乾坤害怕林悦喜在这里不停劝说刘欣,担心刘欣突然改变主意,立即开口道:“刘贤侄是一个大贤大德之人,在这次武林盟主擂台夺魁,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应该是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才能拥有,你如果一直推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给我们柳家,我们真收之有愧,还请你收回成命,不然的话,我们却收之不恭。” 刘欣笑道:“柳家已经统率江湖数百年之久,从来都没有动摇过,都已经根深蒂固了,如今小侄侥幸在武林盟主擂台获胜,小侄对整个江湖阅历尚浅,又有何德何能担此大任,今天还请柳师伯不要再为难小侄了,柳家继续担此大任乃顺其天意,就不要再三为难小侄。” 柳乾坤也笑道:“刘贤侄既然有如此的胸怀,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我们柳家先替你保管,如果你那一天想要回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我们柳家也不会吝啬还给你,这是我们柳家对你的承诺。” 柳乾坤转过脸来,面对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朗声道:“今天本来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能够得到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但他一再推让给我们柳家,我们却感到胜之不武,但整个武林总要有一个掌舵之人,我今天向大家承诺,如果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有一天想到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我们柳家立即退还给他,这个武林圣剑也归还于他,今天我在此宣布下一任武林盟主是柳其宝。” 柳其宝听到柳乾坤这一句,立即精神起来,走起路来如破风踏浪,从台阶走到擂台之上,几乎是在眨眼间已经到了柳乾坤的面前,柳乾坤把武林圣剑放在柳其宝的手中,柳其宝振臂长呼,“今天我特别要感谢刘师弟的推让,我才能够得到武林盟主之位,才能得到这武林之尊武林圣剑,从今天开始我要全心放在整个江湖之中,好好地经营整个武林的安危,让整个武林立于不败之地,以后不懂的地方多向各位师伯师叔们学习,取长补短。” 下面的掌声一片,如雷声轰动,大家都被柳其宝的话语所撼动,内心中时起彼伏,只有苍山派掌门和弟子们都垂头丧气,都冷眼看着刘欣,此时只能一语不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轻易把每人都梦寐以求的武林盟主轻易给推让掉,怎么想都想不通。 柳乾坤父子兴高采烈的走下擂台,林悦喜和众弟子也纷纷尾随其后,心里极度的不安,现在再想不开也没有用,武林圣剑已经到了柳其宝的手中,再也无法夺回,只怪刘欣太傻,不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当一回事,只有忍气吞声走下擂台回到原位。 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纷纷站起身子,准备离开擂台,明天一早就准备回到自己的门派,当他们刚起身时,李全海和六位大内高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李全海站在他们六人中间从衣袖中掏出一卷圣旨,朗声道:“圣旨到。” 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大吃一惊,立即跪伏在地面之上,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打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如今国难当头,朝廷内忧外患,面对着蒙古强敌,难以抵抗,特邀请各门派掌门和弟子来做先锋打头阵,助南宋军队一臂之力,打退蒙古鞑靼,以保南宋太平天年,钦旨,众英豪平生。” 从门派所有人都磕头拜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都站直了身子,柳其宝接过圣旨,此时他心里很清楚,今天是自己第一次当上武林盟主,又接这么一挡子事,为国效力,如果办得好,在整个武林的威望是可想而知,以后号令群雄乃是顺理成章,得心应手,立即上前道:“公公国家大事应从长计议,我们各大掌门和所有弟子到苍山派聚议厅商量此等大事。” 李全海点了点头道:“一切都由武林盟主定夺,这一次你们助战,一定要使出全力,把蒙古鞑靼打回蒙古去,叫他们永远不敢再来侵犯我南宋。” 柳其宝道:“公公你这个放心,我们各门派的功夫都是一流的,绝对都是上乘的功夫,就算蒙古人是铁打的身子,会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击溃,叫他们永远没有这个心去侵犯南宋朝廷,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他们一边走一边谈着,眨眼间已经来到了苍山派聚议厅,里面正中上方摆放着两把上好的檀木交椅,左右两排排放十六把檀木交椅,这些檀木交椅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檀香味,所有人走进聚议厅中,闻到此香,立即来了精神,像整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柳其宝伸出右手向前一挥,道:“公公请,” 李全海道:“请。” 两人纷纷就坐顺正中的两把交椅上,所有掌门人都按照顺序坐在交椅之上,都把目光看向柳其宝和李全海,等待着他们的说话,了解一下南宋和蒙古两军所处的厉害关系。 柳其宝缓缓道:“想必李公公和大内六大高手亲自来到苍山派传送圣旨,想必这事情的严重性,你就直接开门见山说出其中的原由,到时我们也好采取更好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第一百三十五章 酩酊大醉 李全海很淡定地道:“我今天就把实情说出来,免得大家心生疑惑,事情是这样的,蒙古人骁勇善战,兵强马壮,所经过的城池都被一举攻破,势如破竹,现在整个南宋朝廷状况岌岌可危,危在旦夕,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依托江湖各门派的力量来与蒙古人周旋。” 接着又道:“刚才我们亲眼目睹了各门派为了争夺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每个人的功夫都堪称一绝,都是年轻人一代翘楚,我们朝廷能有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功夫何愁击不跨那些蒙古人,有你们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们的帮助,一定会重振军威,打得蒙古军队落荒而逃。” 柳其宝含颔点了点头道:“竟然朝廷让我们各大门派出力相助,我们各门各派都以朝廷马首是瞻,为朝廷效力,就算我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和蒙古人周旋到底,那怕牺牲生命也再所不惜。” 李全海朗声道:“柳盟主真是热血好男儿,想必这些年轻一辈的翘楚也会当然不让,有你们这一辈年青人胜利是指日可待,但更离不开老一辈的指导,让后辈的功夫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各门派的掌门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讲的?” 林悦喜道:“事情如此紧要关头,我们什么时间出发,和各大军队汇聚对蒙军的攻打我现在都有一种迫不急待。” 李全海道:“时间紧急,打算明天出发,大概两天时间就可以抵达临安,各大门派所有人任由各部军帅派谴,发挥各大门派的特长。” 所有人听到明天就要奔赴临安,和那些蒙古人拼斗撕杀那场面,想想那种拼命撕杀血流成河触目惊心的场面,突然整个人都来了神,自从来到自己门派学艺到现在平时都跟自己的师兄弟切磋武艺,从来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较劲,没有想到过两天就要亲自到战场上和蒙古人撕杀,那种场面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心情更加舒畅了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手紧握着手中利刃。 所有掌门人都相互传递了眼神,每一个眼神传递,都默许同意明天一起赶赴临安为朝廷效命,斩杀蒙古人,为国家出一份力。 李全海看见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神都那么的肯定执着,已经知道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同意明天一起去抗敌,心里甚是满意,道:“既然大家都对赶赴临安的事都没有什么意见,那就定在明天早晨五时,准时出发,不得有误,现在就此散场。 在聚议厅中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各自散去,回到自己本来住的地方,林悦喜安排了李全海和六位大内高手的往处,他们来到安排的住处,里面的摆置很整齐,桌面和床面都一尘不染,桌面上的茶具都摆放的整齐,桌子四周都摆放着四把檀木椅子,看起来别具一格,里面的空间也有特别的大,里面摆放着三张床铺,足足可以容纳七个人在里面居住,也不嫌得半点拥挤。 李全海道:“林掌门这间居室我们很满意,在里面居住就如同在家里一样,甚至感觉比家里还要好,我们七人今天来到苍山派也算叨扰你们了,让你们增添麻烦,实在让我们过意不去。” 林悦喜道:“公公此话说到那里去了,如今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虽然是一派掌门,也应该为国家出点力,你们今天来到苍山派也是我派蓬毕生辉,况且今天也是为了国家大事,不要为这点小事而耿耿于怀,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你们到苍山派食堂去吃饭,吃完饭你们也好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 李全海道:“那我们就客随主便,想想这两天两夜都没有吃上可口的饭菜了。” 林悦喜笑道:“那我今天就要让大厨烧几个拿手好菜好好款待各位,让你们好好享受一番。” 说完林悦喜带着他们七人来到苍山派吃饭的地方,特地跑到厨房间叫厨师烧几个拿手的好菜,林悦喜又回到酒窖里面抱来一坛上等的女儿红,摆放在桌子上,笑道:“你们今天的到来,也算有口服了,这可是我珍藏了二十年的上等女儿红,你们今晚就痛痛快快地喝个痛快。” 李全海打开瓶盖,酒香飘逸,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直透心脾,让人没有喝到它就飘飘欲仙,李全海笑道:“闻到这酒香就知道这酒已经在酒窖里面珍藏了二十年之久,的确是上等的女儿红,我们今天可有口服了,我们在此谢谢林掌门的热情款待,我们真是盛情难却呀!” 他们聊了一会儿,苍山派弟子纷纷把做好的菜肴都端放在桌子上,香味扑鼻,酒香四溢,七人立即感觉到了肚了有一种饥饿感立即涌上心头,咕咕咕直叫个不停。 林悦喜道:“没有想到各位真的是饿坏了,这些饭菜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李全海道:“林掌门今天虽然还没有品尝到此饭菜的味道,但闻到这香味扑鼻,我看已经胜过后宫里面的大厨。” 林悦喜高兴地合不拢嘴道:“既然李公公如此夸赞此菜的味道,你们今天就大块朵颐,就不要客气。” 他们听到林悦喜这么一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开始大碗喝酒,大块吃菜,这些菜到了他们的口中就成了美味佳肴,实在可口至极,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百倍。眨眼间已经把桌子上的菜肴吃个干净,把整坛酒喝个底朝天。 此时他们已经喝个酩酊大醉,醉眼朦胧惺松,所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是晃动起来,辩不清那条是路,那条是山林,所以每一个人都相互搀扶,整个身体摇摇晃晃朝着居室走去,这么短的路程足足走了一刻钟时间才到,李全海慢慢推开了门,走到居室中,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用嘴一吹,火苗立即大了起来,把桌子上蜡烛点燃,整个房间立即变得通火透明,宛如白昼一般。 李全海把六位大内高手一一放在床塌上,盖好被子,转眼间已经听到他强烈的打鼾声,如炸雷般响彻整个房间。 此时李全海的睡意立即涌上心头,两只眼皮立即变得沉重起来,困意来袭,自己也实在坚持不了多久。便倒在其他三位大内高手的床榻上睡着了,正所谓瞌睡如山倒,再厉害的人也受不起两天两夜不睡觉,再加上喝酒可以帮助睡眠,此时他们七人的睡意浓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此时再也不会轻易醒来。 他们在熟睡两个多时辰,酒意也逐渐清醒过来,渐渐地苏醒过来,玉郎峰用手推了推旁边的肖春辉道:“肖老弟你现在有没有醒来呀?” 肖春辉道:“我也刚刚醒来,玉大哥你有什么话要讲吗?” 玉郎峰道:“我们今天来到苍山派这么急促,明天一大早就要带着各门派的人汇聚南上,到临安城汇合,为南宋军队打先锋,你说那些门派的人会不会服从我军的指挥?” 肖春辉道:“我想会的,他们都是名门正派,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为国出最大的力,那怕牺牲他们的生命他们都不怕,还有句话最让我铭记于心,就算他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和那些蒙古人周旋到底,他们说话那样的肯定执着,让我无不敬佩的佩服成分。” 玉郎峰担心道:“话虽如此,但是还是担心凭他们的功力是整个朝廷都无法比拟的,他们如果万一倒戈相向那该是如何是好,我南宋又拿什么来相抗衡,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我们过来九华山来搬援兵,会不会引狼入室?” 肖春辉笑道:“玉大哥我看你真是杞人忧天,担心竭虑,你的想法也太片激了吧!你看看他们每一个人的性格豪爽,光明正大,做事光明磊落,怎么好好地的会背叛整个朝廷呢?” 步惊鸿道:“肖老弟说得及是,现在整个朝廷的势力都要倚靠整个江湖的各门派的势力来维持生机,要不然整个朝廷的军力都无法和蒙古人相抗衡,到时只有树倒猢狲散,整个南宋朝廷将会被蒙古人取而代之,将要改朝换代,我们南宋将会成为蒙古人奴隶,听他们使唤,那种日子却是生不如死。” 李全海叹了口气道:“想想现在如果各大门派的势力都不能和蒙古人相抗衡的话,那我们整个国家也就毁了,任凭蒙古鞑靼的铁骑践踏,大宋子民将会遭到灭顶之灾,现在一切都听天由命,我们虽然来到苍山派看到最后一场擂台比试,但可以看出各门派的功夫是层出不穷,已达到至臻境界,这种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我相信打败那些蒙古人是不挥吹灰之力的,忽必烈想打败南宋朝廷那是白日做梦,想一统整个华夏建立新王朝那是痴人说梦,只要有各门派的支持,我们一定会反败为胜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路前行 玉郎峰道:“现在有各大门派高手相助,南宋朝廷又有了一股新的力量支持,希望能够和蒙古人交战能有新的突破,把蒙古人重新赶回漠背北去,从此不再踏入我泱泱华夏地盘,不再伤民掠夺,让南宋子民能够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这也是我们每一个人所向往的那种好日子。”。 李全海道:“现在想想蒙古人的野心欲想统治整个天下,南征北战,旁边不少的国家都被他们铁骑践踏,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都成为人败城亡,都归蒙元所统治,和蒙元交战胜算的机会也太少,如果各门派的势力真的不敌,那再也没有什么挽救的机会,否则真的要改朝换代了,朝代的更替也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天意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只能听天由命,”说到这里话语开始哽咽起来,泪水夺眶而出,脸上的忧愁又多了几分。 步惊鸿看见李全海落寞的表情不由叹道:“我们这个时代要是宋高宗时代就好了,那时有四大名将韩世宗、岳飞、张俊、刘光世,那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战无不胜,那一次战役都把金军打得节节败退,金军却望风而逃,寝食难安,只可惜这些名将离我们这个时代太久远了,这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如今蒙元却比大金国强上百倍,东征西讨,那里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伏手称臣,看样子蒙元真的要一统天下,改朝换代也是必然性,现在唯一的机会就看各大门派的威力如何,能够力挽狂澜那就好了。” 玉郎峰道:“现在想想蒙元势力,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就好像身在悬崖上快要坠落下来的感觉,整个身心都不堪一南击,现在连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就希望各门派参战能有什么奇迹发生就好了,也不枉费我们白来苍山派一场。” 李全海道:“现在我们就担心竭虑也没有什么用,我们这些人也不能上战场上排兵布阵,冲锋刺杀,论我们现在的武功只能和几个人较量,人多了我们也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又何敌得过千军万马,我欲想冲锋杀敌,却是有心无力,真叫人难以忍受这种痛苦,又有谁能明白我的心,”说完眼泪又滂沱般的落下。 其他三位大内高手听到李全海一切都为整个朝廷着想,每一句话都如一把冰冷的尖刀扎入自己的胸膛,这种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出来的,都纷纷的把平躺在床上的身体坐卧在床上,七人同时也都流着泪,这种亡国的感觉实在是一种痛,一种艰熬。 他们用很坚强的眼神相互看着对方,也再也没有别的方法,再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此时心在滴血。 李全海看见他们现在的表情立即劝慰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男人,都哭成个泪人似的,哪里还像个男人,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到这里声音也开始轻颤了起来。 李全海强忍着声调,道:“再伤心也无济于事,不是还有各大门派相助,说不定会扭转乾坤,那我们现在的伤心也岂不是白伤心了,还是安心地睡个好觉,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呢!” 大内六大高手听到李全海说这话,立即心里一块石头也放了下来,身心也放松了许多,平躺在床上,合上眼睛,辗转了几下身子,又开始熟睡了起来,鼾声又起,李全海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脸部的泪痕,也安安稳稳躺下身闭上眼睛,静静地睡起觉来,这一觉七人睡得很轻松,很自在。 凌辰五时,苍山派传来轰隆隆的钟声,钟声四声,向每一个角落扩散着,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急快地穿着衣服,纷纷地向苍山派练武场跑去,他们都是练武人,跑得速度相当快,眨眼间已经到了练武场中。 李全海等大内六大高手也急忙的穿着衣服,也向练武场跑去,和各大门派掌门相聚在一起,所有人在练武场中排列整齐,一张张脸严肃无比,没有一丝的笑容,柳其宝站在众人的面前朗声道:“如今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虽是大宋子民也该为大宋效力,我们也该像将士一样上战场奋勇杀敌,马革裹尸,将个人的一切抛之脑后,有大家才能有小家,我们一定要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打败蒙古人,让他们滚回漠北去,永远不要让他们再踏入中原一步。”每一句话都说得铿锵有力,让每一个人听到这些话,都在每一个人心的心里猛烈的撞击,鞭抽着每一个人的身心。 话刚说完立即迎来了各派掌门和弟子的掌声不断,现在众人都认为只有服从柳其宝的指挥,士气大增,定会杀得蒙古人屁滚尿流,闻风丧胆,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 柳其宝用双手轻轻在面前按了两下,示意让他们安静,所有人都开始安静了下来,柳其宝道:“今天早上出发比较急促,来不及吃早饭,特地叫苍山派为每人备用干粮和水,这些干粮和水都是为了这两三天行程的粮食,粮食只有这么多,每人一袋,大家都要节约用粮和水,否则的话坚持不下去就到不了临安,更谈不上奋勇杀敌,那也是一句空话。” 说完话,立即为每一个人发放干粮和水,直到发到最后一个人为止,道“干粮和水都发送完毕,大家也开始行程了,这时间可耽误不得,多浪费一点时间,我方将士就会多一份伤亡。” 众人都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带好干粮和水纷纷翻身上马,扭转缰绳,马头顺势转了过来,双腿夹腹,健马一声长嘶,众马匹在地面上狂奔,沿着山路一路向南行去,荡起地面尘土飞扬,转眼间整个九华山脉已经被滚滚的烟尘所笼罩,九华山虽然风景独特,却山路崎岖不平,马匹时儿快,时而慢,就这样在九华山兜转了三个时辰终于离开了九华山地段。 离开了九华山地段,大家看看太阳都要快到晌午了,众人现在都感到饥渴难耐,纷纷下了马匹,打一个能坐的地方歇脚,打开布袋吃了些干粮,打开水囊使劲的喝着里面的水,立即使乏力的身体恢复体内,所有的马匹在草地上啃食着青草,饮着山泉,补充着体力,稍休息了自片刻时间,所有人又翻身上马,各匹骏马在平原上飞驰般地穿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碍它们飞驰的步伐,紧紧花了两个时时辰已经跑完了安徽整个路程。 很快就到了江苏地域,江苏地域大都是一马平川,马匹在这个地段跑起来更不费太大的脚力,但是每到两三个时辰就要下来歇脚,人和马匹长时间奔驰下去都无法适应,说不准都会累死,吃干粮喝水补充体力,马匹也一样也要进食和饮水才能使体力充沛,这样才能在道路程一展雄风,这样跑起路程也不会置于累死。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两天两夜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已经到了浙江地段,大家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浙江这个地方也算是繁华地带,整个屋舍排列有序,有着古代建筑延伸,商贩买卖在街道上叫卖个不停,别有一番热闹。 柳其宝看到此景感叹道:“世上如果没有什么战争,不会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那该多好呀!这种安居乐业的日子都是每一个人向往的,这大概就是人世间最美的乐园。” 李全海道:“平凡的人都喜欢过这种安居乐业的日子,没有恩怨情仇,没有勾心斗角,过着那种平安喜乐的日子,其实每一个人都羡慕向往那种神仙般的日子,唉!想想人类整天都想着自己的私欲,整天想着争权夺位,改朝换代,能够坐上人生的最巅峰之位,主宰人类的生杀大权,享受人生荣华富贵。” 接着又道:“每一次改朝换代都要死伤无数,正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每一个人都恨这种战火烽起,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现在我最害怕我南宋大军不敌蒙古,死伤无数,会有着改朝换代的风险,生灵涂炭再所难免,想想这里就痛心疾首。” 柳其宝道:“公公请放心,我这次率领各大门派和众弟子来到临安来助战,决不会让蒙军得到半点便宜,打得他们节节败退,但是我们没有十层把握将蒙军打得溃不成军,从此不再侵犯南宋,但是一参战一定会让他们打得损兵折将的。” 李全海听到柳其宝这么一说,心里也踏实多了,笑道:“柳少侠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的放心了,凭你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我也亲眼目睹了一切,才知道真正武林各派的实力并不是图有虚名的,是靠真正的实力存在数百年不倒的名门正派,每一个人的功夫都是精雕细琢,我相信这次有你号令群雄来助战一定会马到成功的,会给你们在功劳簿上记上一笔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进殿面君 柳其宝正色道:“现在朝廷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管,至于那些功劳吗!就不用记挂在心上,这些都是我们习武之人应该做的,不知道这里离临安还有多远的路程?” 李全海道:“这里离临安只要快马加鞭一个时辰就会到达,到时到了皇宫就可以面对圣上了,到时再由圣上定夺。” 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下了马匹各自吃些干粮和饮用了些水,立即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马鞭抽打着马屁股,马儿吃痛在路程急速驰骋,一匹接一匹骏马在道路上如脱缰的野马飞驰的奔腾,所有人在骏马上面跃跃欲试,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 李全海手指着前方道:“前方不远处就是临安皇宫了,让我进去通报一下皇上,得到皇上的允许你们再进宫面圣。”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好的,我和各门派的人就在此等候公公回音。” 李全海立即转身就向皇宫走去,步伐已经快到极点,门卫看见李全海到了面前,立即手向上一扬,门立即被打开了,里面站着整整齐齐守卫将士,守卫将士头目道:“公公一路辛苦了,想必后面这些人都是江湖各门派的英雄好汉,这些好汉如果能够解决面前的燃眉之急那就好了,到那时他们都是拯救宋朝的有功之臣啊!” 李全海道:“冉将军他们的功夫你可没有亲眼看见过,他们每个人使出来的功夫都出神入化,堪称一绝,就算蒙古人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们的一击的,他们只有被打得满地滚爬的份,时间紧急我就不再跟你多说什么了,各门派的人还在那里等着我的回话呢!” 冉将军道:“想想也是,这个时间我们俩可耽误不得,你还是趁早进去面临圣上,把事情的原委都说出来,也好让各门派的英雄们早点进去面圣。” 李全海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一个劲地向金銮殿跑去,金銮殿所有文武百官,都排成两排,整齐而肃容,看见李全海心急火燎的跑到大殿中,众臣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跑得这么急。 李全海急道:“皇上江湖各大门派的高手都在金銮殿外面等候你的传旨宣他们进来,好商讨国家大事怎样对抗蒙古军队。” 宋少帝赵昺听到这话,本来为这个战事而烦心,愁眉苦脸,此时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立即展颜笑道:“公公你一路辛苦了,真不辱我的使命,这么快就把江湖各大门派高手请来,我的心里正高兴不已,刚才还为这战事而烦心,现在就像拉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南宋有救了,宣他们快点进殿,我一定会好好地犒劳犒劳他们的。” 李全海听到这话,立即站起身来,跨起大步向殿外走去,飞快地来到大门旁,冉将军看见李全海满脸的笑容,深知此事已经谈妥,笑道:“李公公快点把他们请进来,不要让他们在外面久等,”所有的将士都让开了一条道。 李全海顺着这条道,猛然发力跑了几步,眨眼间已经跑到柳其宝的面前,急道:“皇上已经同意你们进去到大殿面谈,他都迫不急待想见到你们呢!你们可不要让皇上等得心急呀!” 柳其宝带领着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排成一条整齐的队伍顺着一条通道向金銮殿走去,他们每一个人都被面前这个雄伟的宫殿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雄伟的建筑,脚下每一寸地方都是精制的大理石铺砌而成,石阶两旁都雕刻着龙纹栩栩如生,大门外面都站着密密麻麻的将士,感觉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么威严的将士让他们心里都惊叹不已,要不了多久就要和他们一起在战场上撕杀,心里立即升起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们一边看,一边向金銮殿里面走去,他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了金銮殿里面,大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稀奇的目光东张西望。 宋少帝赵昺看见面前这些江湖各门派的高手到来,喜出望外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高兴道:“想必你们就是江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不远千里来到临安助我军一臂之力,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们才是,你们要什么恩赐我都会打赏给你们。” 他们听到这话立即缓过神来,看见面前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头戴金丝编织成的帽子,上面盘旋着九条金龙,这标志着面前这个小孩就是九五至尊,立即吓得跪地伏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少帝赵昺道:“各位侠士快快请起。” 众人听到宋少帝赵昺的话,立即站直了身子,看向他,他的一身穿着龙袍,龙袍绣刻着两条金龙盘旋着身躯,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年纪,但早有了九五至尊不可侵犯的威严。 宋少帝赵昺道:“众侠士从大老远九华山一路风尘朴朴赶来,真是辛苦至极,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们才好?” 李全海指柳其宝道:“陛下这位就是新任的武林盟主,就是他号令群雄来到临安来助战,他们各门派的功夫真是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对付那些蒙古兵会绰绰有余的,有了他们做后盾我们所面临着的难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赵昺看了枊其宝一眼赞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仪表堂堂,英气飒爽,竟然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实在让人佩服成分。” 柳其思道:“今天能够得到皇上的夸赞,我真是有点受庞若惊,受之有愧呀!” 赵昺道:“常听说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只要使动起来就会如旋风般的飞掠,枯柭败叶都能成为杀人利器,杀人于无形,有空我真的要亲眼目睹一下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 众文武百官听到赵昺说到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无不张目结舌,上官逸飞用怀疑的口气道:“世上竟有这样厉害的功夫,剑法能够如旋风使枯枝败叶成了杀人利器,只要我亲眼目睹了这剑法,我才能承认它的厉害之处。” 完颜康伯道:“我和柳乾坤家有几十年世交,都知道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这是毋庸置疑,等一下皇上一定会让他到外面展示一下的。” 柳其宝谦虚道:“皇上我们柳家的剑法那有说得那样厉害,这只不过是别人吹嘘出来而已。” 赵昺道:“柳盟主你就别过分的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就等于过分的骄傲,你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如果真的不厉害,也不会统治江湖数百年不倒,这难道也是吹嘘出来的吗?” 柳其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转过头看了刘欣一眼道:“今天武林盟主擂台比赛真正夺魁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要不是他的推让,这个武林盟主的得主就是他了。” 赵昺看了一眼刘欣道:“没有想到苍山派四护法的功夫如此厉害了得,是什么样的功夫能胜得了碧月旋风剑,我愿听其祥。” 柳其宝不急不慢道:“他所使得是《神龙诀》,神龙诀乃是华陀寺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德和心法研究出来的,和他在擂台上切磋时,我都胜不了他一石二两。” 赵昺叹道:“没有想到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高深莫测的功夫也实在太多了,我们朝廷如果能够有你们这些高手存在,我们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说到这里心里极度的不安。 柳其宝道:“皇上请放心,我这次率领各派掌门和弟子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来助朝廷一臂之力,把那些蒙古人打到漠北去,让他们继续回到漠北放牛羊,这您可放心了。” 赵昺勉强地笑了笑道:“柳盟主事情那有你想象得这么简单,蒙古人骁勇善战,战无不胜,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西欧那些国家都被他们打败收入囊中,更何况我们现在的南宋,岂不是羊入虎口,早晚蒙古鞑靼把我南宋给吞噬掉,”说到这里脸色更加苍白无力,泪痕从脸颊滑落而下。 柳其宝正色道:“好了,我们今天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皇上不是要看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吗!我们所有人都到外面去,到外面场面比较大,才好施展我的身手,一定会让你们大饱眼福的。” 赵昺用衣袖拭擦去脸上的泪痕,笑道:“我正有此意,我今天倒要亲眼目睹一下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也是我的荣幸,等一下看完碧月旋风剑,还要看一下神龙诀的厉害之处,我要看看两大绝世武功如何才能堪称一绝。” 郑太后也缓缓从珠帘后信步走来,来到赵昺身旁道:“柳其宝和刘欣都是当今的绝世高手,看样子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果真像他们所说得那样厉害,我们南宋就有希望了,就不会怕蒙古鞑靼来侵犯了。” 赵昺转过头来道:“母后,如果我们朝廷也要有这样的绝世高手在,把这些绝世武功传给每一位将士,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战争发生,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可以安稳太平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两种绝技1 赵太后道:“我们就别说这些不开心的话题,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趁早出去看他们使出绝世武功,所有人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就等着两大高手的绝招。” 赵昺点了点头道:“柳盟主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烦了,能够看到你们两人绝世武功都是这些文武百官的心愿,可不能让他们久等。” 柳其宝道“就请皇上和文武百官和我们各门派所有人一起到大殿外好好看我们的绝招,一览无遗,” 所有人按着顺序排列着走出金銮殿,来到了殿外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这地方也是用极品大理石砌成的平面,光滑柔韧,这地方用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两三亩地的面积,只见他纵身跃起,一袭白衣飘闪而过,飘身已经到了平面的中央,瞬间从腰间拔出碧月旋风剑,剑刃刚出鞘,剑刃已经泛起冰凉之光,向所有人面前飞掠而过,此时每个人的身体泛起阵阵凉意。 但他们此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其宝手中的剑,看他所使的碧月旋风剑的效果是不是跟他所说的一样,只见柳其宝旋转着剑身,猛然向前跨上两步,功力已经运转着剑身之上,抖动着剑身轻轻向前送拂,轻声道:“微风拂柳,”突感到一阵春风拂面的感觉,是柔和,是温暖,总的来说让人有一种舒适的感觉,直奔心田之海。 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奇怪今天风和日丽的一点风声都没有,怎么他的剑一旋动怎么会有微风拂面,让人有一种舒服到心眼里去的感觉。” 完颜康伯道:“这种风声习习乃是柳盟主的碧月旋风剑发出来的,这就是他的第一式微风拂柳,像春风般拂动着柳枝,温和而舒适,让人置身于春天般的感觉。” 柳其宝把碧月旋风剑举过头顶,旋动的速度开始变得快起来,风力变得更大的许多,狂暴的剑气陡增,猛然向前面扫去,大声叫道:“第二式狂风扫落叶,”一阵狂风把地面上的枯枝败叶席卷而去,再定睛一看地面上连一片树叶都不剩,都不知地面上的枯枝败叶到那里去了,大家心里都在猜疑着,把目光看向远方。又听到柳其宝大叫一声,“狂风摆尾,”飞身跃起,剑身已经在面前狂然旋转起来,狂风暴长,如一条巨尾在面前摆动,瞬间把面前几十块光滑的大石连根拔起,直向不远处砸去,威力之猛,无法想象,让人都不敢想象它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能将这面前一百八十斤重的巨石连根拔起,这个最少要几个人才能抬得起来的巨石,竟然被轻而易举的吹跑,他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此时柳其宝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稍为使出一点力道,产生的效果力道就无穷大,已经大得超越想象,此时又暴喝一声,“两柱交接,”左右两边各自旋转了两圈,已经形成了两股旋风,顿时风声大作吹得地面上的沙尘飞奔,枯枝败叶也随之而来,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刃直向两股旋风聚拢,相互碰撞,咔嚓一声巨响,两股旋风开始融合,相互挣脱,又相互融合,难以汇聚在一起,只见柳其宝剑身旋转猛然向中央一劈,此时众人立即感觉到了地动山摇,像是要地震似的,心里害怕不已。 陆秀夫惊慌道:“保护好皇上,”立即飞快的步伐一下子冲到了赵昺身旁,抱起他扛在肩头之上,准备冲出被震动的区域,到了安全地带。 众人被他的此举一惊,立即缓过神来,一个人惊呼道:“不好这地方要地震了,赶快逃命要紧,”大家都慌不择路地逃蹿起来,人群杂乱,有的被撞得人仰马翻,有的人骂道:“小心点千万别要撞到我,要是撞坏我,我跟你没完。” 柳其宝不明所以,“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开始逃跑起来,自己在使出剑招,并没有伤害他们一根毫毛,跑得比兔子还要快,”想到这里立即收起剑招,此时地面再没有半点震动,恢复了原样。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回到原来的位置,仔细打量着柳其宝手中的那把碧月旋风剑,心里害怕不已。 赵昺走到柳其宝面前道:“柳盟主刚才地动山摇是不是你的剑发出来的威力。都快要把我和那些大臣给吓坏了,”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刚才就是我这把碧月旋风剑所发出的威力,平时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前两天和刘欣一战时已经突破了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才有如此的威力。” 赵昺立即感叹道:“天啦天元境界的威力如此强悍,你这才第三式,就这么厉害,是不是越往下面越厉害?”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是的,武功越到下面就越厉害,这碧月旋风剑只要使出最后一招,可以地动山摇,大树连根拔起,杀人于无形,如果防月圆时,这把碧月旋风剑威力就更增强了几十倍之多,让一个人在瞬间就能蒸发掉,消散于无形。 赵昺听到柳其宝最后一句话,立即吓傻了,连忙向后倒退数步,就害怕此时伤害到他,神情也开始紧张起来。 柳其宝看到他的样子立即笑了起来,道:“皇上请放心,我再怎样厉害的功夫也绝不会伤害到你的,因为你是一国之君,反之我如果伤害到你那我的弑君之罪我可担当不起呀!但我虽然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威力无比强大,但我现在绝对会收敛一点的,绝不会像刚才那样大的动静的。” 赵昺听到柳其宝的一席话,立即神情变得放松了下来,缓和道:“如果对我没有任何伤害,我的心里也正想看看下面的碧月旋风真正的厉害之处,以后我还要你们这些江湖名门正派斩杀蒙古那些强敌,就希望你们的功夫越强越好,现在正是用人之处,你有什么厉害的功夫竟然使出来吧!” 柳其宝双脚弹飞出,碧月旋风剑猛然旋转向前刺出,剑影晃动,立即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以手中的剑为中心,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猛然向前挥出,这成千上万把利剑刷的一声响,剑气凌厉至极,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笼罩整个半空,逼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此时成千上万把利剑如流星穿空般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假山飞掠而去,只听见假山轰得一声巨响,假山在须臾间已经被炸得粉碎,粉沫末纷纷落地。 众人看见面前这么一个偌大的假山须臾间就变成了粉末,无不心中震惊不少,没有想到这碧月旋风剑的威力果定不能小觑。 上官逸飞向完颜康伯问道:“这柳盟主这招叫什么名字,威力竟然如此强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这坚硬如铁的假山给炸得粉碎,最恐怖被炸成齑粉。” 完颜康伯连忙解释道:“这名字就顾名思义叫万剑齐飞,就算他没有达到天元境界,也会发出威力惊人,再厉害的功夫也无法可以招架的。” 上官逸飞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你们两家如不是故交,也绝对不知道柳家碧月旋风剑招数名称,听说你家令媛和柳盟主从小就是指腹为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 完颜康伯点了点头道:“上官大人真是消息灵通,这么一点小事都瞒不过你的双眼,实话告诉你吧!我家小女的确和柳盟主都有了姻缘之说,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两人就已经达到完婚的年纪,趁早还是把喜事给办了。” 上官逸飞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完颜大人也挺有眼光的,从小就知道柳其宝长大以后就是武林盟主,那种威望可想而知,真是郎情妾意,天造地设一对呀!到时可不要忘了请我们这些老臣去喝杯喜酒,去趁趁热闹。” 完颜康伯道:“那是肯定的,我们在朝几十年的关系,怎么可能不请你们喝杯喜酒,让你们去给他们送上祝福,想想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看重柳其宝的人品和性格,都让我从心里喜欢不已,我相信我的眼光绝不会看错人的,他是完颜杏红的一生挚爱,唯有他才能够陪她走完一生的人。” 上官逸飞道:“没有想到你的眼光如此的独特,一眼就能看中他人的人品和性格,我真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令郎婚事怎样?我什么时间才能喝到完颜将军的喜酒呀!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完颜康伯深思了片刻,道:“他整日忙战事,现在战事吃紧,不想分神,把这儿女之间的事都放在脑后,其实我为他的婚事也很着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其实我干着急也没有什么用,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上官逸飞道:“说句实在话,现在儿女之间的事情就算我们太强求,也是强求不来的,只要他们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彼此相爱着对方,就算我们操一千个心也是值得。” 完颜康伯道:“现在我们还是看柳其宝的碧月旋风剑独特的剑招,不要错过每一个细节。” 他们俩同时也转过头来,看着柳其宝所发的剑招和路数。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种绝技2 柳其宝右手抖动着碧月旋风剑,剑气立即收敛起来,万道剑芒同时汇聚在剑身之上,狂暴的气息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的气息又开始顺畅起来。 紧接着柳其宝暴喝一声,最后一式风定乾坤,身体一跃又起,整个身躯在半空中旋转,剑身也开始旋转起来,瞬间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无法用肉眼看得清楚,此时剑刃之上已经泛起阵阵的冰凉之意,让人好像进入冰凉的世界,让人在不经意间,碧月旋风剑已经折射出千万道光芒,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一把旋转的铁伞在半空中旋转,突然冷不防天空大变,刮起狂风四起,飞沙走石,阵阵狂暴的杀气随之而来,晴朗的天空立即变得阴暗杀气腾腾,沙尘暴四溢,半空中就仿佛是一个魔君在出世一般险恶。 所有人又被这种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看看他的剑招狂猛到极,道道剑气强烈逼得他们每个人都气喘吁吁,他们每个人都被这气势吓得不由自主向后倒退数步。 赵昺不由自主喊道:“柳盟主你快快停手,这剑招再这样使下去,非把人逼得气血倒流,大脑充血而亡,实在太可怕了,天元境界实在是不能小觑。” 柳其宝听到赵昺所说的话,立即收剑入鞘,半空中强烈的剑气立即化为污有,强横的沙尘暴立即消散开来,枯枝败叶和沙尘都纷纷落在地面之上,柳其宝飘身于赵昺的面前。 赵昺身上惊出一身冷汗,道:“没有想到柳盟主的碧月旋风剑法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看和那些强横的蒙古鞑靼不会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他们看见你只会望风而逃,逃之夭夭的份。” 柳其宝谦虚道:“今天能够得到皇上谬赞,我真是感到有点受庞若惊,实在愧不敢当。” 赵昺笑道:“这有什么不敢当的,你的实力大家是有目共睹,这个夸赞你是万万推辞不得。” 所有人见得他们俩的言辞都哄堂大笑起来,完颜康伯拍了拍柳其宝的肩头,道:“小宝既然你现在已经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号令群雄来抗战蒙古鞑靼,以后的日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柳其宝正色道:“完颜伯伯我一定会尽全力和蒙古军队周旋,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半点喘气的机会,让我们南宋子民重新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再也不会饱受这战争的摧残。” 完颜康伯点了点头道:“小宝你真的长大了,完颜伯伯没有看错你,现在就是我朝的中流砥柱了,一切的利益都系在你的头上了,我们也就放心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了。” 柳其宝道:“我们各门派的功夫集百家之长,什么样的绝学怪招都有,时间紧迫我们就不用一一亮相了,皇上我们还是以期盼的目光看着苍山派四护法的绝学吧!” 赵昺点了点头道:“听说这苍山派四护法的功夫在你之上,竟能打败了你,现在想想他的功夫也不是泛泛之辈,你的功夫都这样的厉害了得,他现在的功夫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说完走到刘欣面前道:“刘少侠今天在我和群臣的面前把你堪称一绝的《神龙诀》里面的精妙的绝招展现给我们看看,也好让众人为你喝彩。” 刘欣道:“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谈不上什么高低之分,能够胜柳盟主一筹乃是侥幸而已,今天皇上让我在群臣面前摆弄一下,那只有献丑了,”跨步向柳其宝的刚才所站的位置走去。 群臣之间议论纷纷,“刚才柳其宝使出的碧月旋风剑如此惊世骇俗的功夫,杀气腾腾,让人心悸不已,现在还感觉到了让人挥之不去死亡之意,萦绕在心头,不知道苍山派四护法的功夫既然能超越他,他的功夫又是何等的存在,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见刘欣双臂展动,功力过处,背部的灵心剑震颤不已,只听见刷的一声脆响,灵心剑已然出鞘,剑气哗然,一股强烈的剑气笼罩在半空之中,一股祥和之气笼罩在每个人的心田之上,让人感觉到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之感在心田油然而生,让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中自由的遨游。 刘欣腾身跃起,右手一扬,向上空一抓,灵心剑已经抓到他的手中,剑刃猛然向上一扬,轻吟一声,“第一式苍龙出海,”顿时一条金龙从地面拔地而起,虎虎生威,盘旋而至,上空的云朵翻腾,向四周分散而去,张牙舞爪在半空中盘旋,两眼迸射出凶悍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呼啸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所有人都惊呼道:“龙,是真的龙,是真龙的存在,传说中有龙的存在是真的,今天一见真是大开眼界,我今生能够看到此等祥瑞真是不枉此生啊!” 此时人头攒动,相互拥挤着看着眼前的神龙,大家都不相信这龙的图腾竟然是自己肉眼能够看见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不要让一切在眼前错过。 第二式二龙夺珠,刘欣加深功力,剑气旋转立即呈现出二龙在半空盘旋,两条金龙相互用那强悍的身躯张牙舞爪相互攻击,好像在争抢着什么物事似的,打斗的场面极度的强烈,旁边的云朵翻腾不已,腾腾的杀气直罩而下。 所有人为自身的安全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自己感觉已经到了安全地方,这时才稳着了步伐,继续观望着上空两条金龙在搏斗撕杀的场面。 两条金龙在半空中搏斗撕杀的场面只不过是稍纵及逝,刘欣立即收回剑势,两条金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看见此景立即扼腕叹息。 刘欣在半空中翻转着身躯,手中的利剑多加了几层功力,剑气在半空浩然震荡,信手一扬,暴喝一声,“三条戏水,”三条金龙立即从雄浑的剑气中脱颖而出,腾飞在半空之中,它们在半空中游戏着,如在河流中戏水,每拍打着一次巨尾,都能感觉到那种威逼之感在心中荡起层层波澜,张牙舞爪的碰撞传送着轰隆隆的响声,响彻天际,余音在耳边不停回荡着。 刘欣接着又使出一招四龙腾云,功力又加深了几层,挥动着剑势,剑势瞬间散发着阵阵寒芒,向四周扩散而去,剑光聚拢,忽隐忽现,迅猛的剑气猛然向上抛去,四条金龙如打了鸡血一样,在半空中横冲直撞,在云间穿梭,狂暴的杀气肆意涌起,在半空开始打斗起来,相互撕杀搏斗,此时天空已经笼罩着极其充满杀伤力,向四周强烈的扩散而去。 刘欣瞬间把其余五龙穿行、六龙冲天,七条入地、八龙翻天,九龙飞天等五式都展现出来,一招强似一招,气势更加强烈万分。 大家都被这触目惊心一幕而惊呆了,从内心无不感觉到了神龙诀每招每式的强悍之处,难怪会胜过碧月旋风剑,得到武林翘楚的地位,无法取代的位置。 赵昺连忙拍手叫好,“苍山派四护法你还是赶快从半空下来,你的真功夫都让所有人大开眼界,有你们现在的功夫要想打败蒙古强悍的军队那的确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们之前的顾虑现在什么都不用愁了。” 刘欣听到赵昺所说得话,立即飘身到赵昺的身旁,道:“这就是神龙诀里面的绝学,一共分为九式,一式强过一式,第九式也是里面最强的一式,我相信凭我们现在的实力一定不会任何力气就能将蒙古人打回塞北去,解决圣上的后果之忧。” 赵昺笑道:“四护法说话正合我意,其实我也不愿意挑起无故的事端来,只过蒙古人野心勃勃,欲想占领我南宋大好河山,想做真命天子,我们却对此束手无策,如果再打下去我们必败无疑,大好河山只好拱手让人,现在有你们这些英雄豪杰相助,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接着又道:“今天我要御膳房准备上好的酒菜,好好的款待各位英雄豪杰为你们洗尘。” 赵昺领着群臣和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纷纷踏上回到金銮殿的路上,他们来金銮殿上两边早就排列好桌子上面摆满了美酒和菜肴,香气扑鼻,酒溢四香,真不亏是皇宫最上等的菜肴和美酒。 赵昺指着桌子上菜肴和美酒道:“这都是皇宫里面最上等的菜肴和美酒,不要受到任何的拘束,大家都尽情的享用吧,明天就把你们这些英雄豪杰都送到战场上去,希望你们能够立上汗马攻劳,为朝廷效力。 宫女们纷纷为他们斟上了美酒,瞬间整个大殿内四香飘逸,现再加这些上等菜肴的味道更显得独特,在他们有生以来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美味佳肴,他们都有两三两没有进过主食,闻到这样美味的菜肴,心里突然犯起饥饿感,肚子里咕碌咕碌叫个不停,欲想夹菜吃,喝着面前的美酒,却由于在皇宫大殿之中,不敢轻易动筷,喝酒,感到很受拘束。 第一百四十章 深宫入住 赵昺看见他们都没有任何人动筷子,忍不住笑道:“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你们到了这里来就不必受拘束,就像是在家里一样,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喝酒就怎么喝酒,想想这两天你们日夜兼程也算比较辛苦,肯定是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喝上一口甘甜可口的美酒,就算你们不吃不喝也对不起这个肚子呀!” 接着又道:“今天吃饱喝足,明天还指望你们上战场去打仗,饿着肚子怎么有力气去打胜仗,那岂不是让蒙古人有机可趁,大家还是尽情的喝酒吃菜。” 宰相陆秀夫道:“各位豪杰这都是皇上的圣意,你们可不要违背哦,这时你们的肚子已经向你们宣战了,又何必拘泥于眼前的一切,何不痛痛快快吃饱喝足。” 柳其宝道:“既然皇上圣意如此,我们就不要拘泥于此,大家就痛痛快快的吃饱喝足,今晚养足精神为明天备战。” 各门派所有人听到这些话,肚子里面早就饿得不行了,连忙动起筷子夹着美味可口的菜肴,端起酒杯喝起香醇美味的美酒,痛饮起来,他们吃得如此尽兴,一切拘束都抛之脑后。 赵昺看见他们吃得如此尽兴,喝得如此痛快,此时他的心也特别的快乐,明天就要靠这些江湖豪侠来攻打强悍的蒙古人,说不定会扭转乾坤,我们大宋王朝从此就会安宁了,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舒坦了起来。 用手招了招李全海,李全海会意立即走到赵昺身旁道:“皇上有什么事情要咋家办吗?” 赵昺道:“李公公安排上等的房间让各位英雄豪杰晚上入住,绝对不能亏待这些英雄豪杰,不能有任何的怠慢。” 李全海点了点头应声道:“皇上知道了,这一切事情就包给老奴去办,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办,一定办得很体面。”说完后退了两步转身向皇宫内院走去。 李全海到了皇宫内院,吩咐所有的宫女和公公把所有备用住的房间打扫干净,每一张桌子椅子都用抹布左一遍右一遍擦得一尘不染,床上被褥也摆放的整齐有序,李全海还是有点不放心,用手指在桌面上拭擦了一下,看了看手指上没有一点灰尘,然后放心地离开了所备用的房间,又重新来到金銮殿站在赵昺身旁。 赵昺看了一眼李全海道:“李公公事情办得怎么样?” 李全海点了点头道:“事情都已经办妥,绝对让各门派的人睡得踏实。” 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之间推杯换盏,酒意正浓,正喝得尽兴时,个个都面红耳赤,正当此时,柳其宝走出了坐位,来到红地毯中央,正色道:“各位掌门师哥师弟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尽情地享受这种待遇,在喝酒方面量力而行,不要喝得太多,如果喝醉,明天就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和蒙古人硬拼,说不定我们就有不必要的损伤。” 众人听到柳其宝的话,立即感到有几分道理,放下手中的酒杯,桌子上面的菜肴也被吃得一干二净,都已经感觉到酒足饭饱。 赵昺看见他们都已经酒过三巡,李公公你就带着他们一起到房间里去休息。 李全海带领着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来到已经打扫好的房间,各自安排他们住处,他们每一个人从来都没有住过这么大气豪华的房间,房间里面的桌子椅子都是用上等的檀木制作而成,时而还在不停地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味,闻到此香沁人心脾,让人精神百倍,所有的精神疲劳都抛之脑后,床上的被褥都是用上等的蚕丝织就而成,盖上身上柔软丝滑,别有一番享受。 李全海看见他们进入这些上等的房间时,心中的那份难以控制喜悦之情难以言表,都在脸面上表露出来,看到这里他也彻底的放心了,说道:“你们这两三天都一路辛苦了,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好好养足精神明天还要上战场和蒙古人殊死拼搏呢!”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他们的住处。 他们各自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叶子君和董小婉分居在一个房间里面,他们两人迫不及待坐到檀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着床上的被褥。 叶子君兴高采烈地道:“小师妹你看看这被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了,这么柔软细滑,要是盖在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从身上滑落下来,摸到手里面的感觉真叫人是一种享受。” 董小婉也伸手摸了摸被褥,体验一下那种柔软细滑的感觉,道:“依我的看法,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蚕丝被吧!只有蚕茧抽出来的丝,织成丝绸才会有这种柔软细滑的感觉,摸到你的感觉的确和我们盖的被褥不同,我们要是长期盖这种被子那该多好呀!真是一种极度的享受。” 叶子君笑道:“但你可能一辈子都可以盖这种被子,但要求你有一个条件你可不可答应?” 董小婉迫不及待的问道:“二师姐你快说吗!别在这里作闷葫芦了说一半留一半的真的急死人了。” 叶子君继续笑道:“瞧你个急性子,都急成这个梓子,老实告诉你吧!只要你做皇帝的妃嫔,你就可以永远留在皇宫里,侍候皇上,你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天天可以盖这蚕丝被了。” 董小婉沉着脸道:“二师姐你这话说到那里去了,我要是留在皇宫里面,那三师哥李幸飞怎么办?我不可能为了眼前的荣华富贵而弃他而不顾,我答应他一定会和他厮守终生,至死不渝的,这种想法你也能想得出来。” 叶子君捂嘴笑道:“小师妹别生气了,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现在这小皇帝才八岁,他能干嘛?什么都不懂,你就算肯嫁给他,那你还要再等他几年,步入青年他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你愿意等吗?” 董小婉道:“我可不愿意在这里空等下去,浪费了我大好年华,想来起去还三师兄好,虽然岁数大了几数,他这样又会关心我,体贴我,他会一身一世对我好,现在想想我都敢盖这个蚕丝被了。” 接着又道:“二师姐你说掌门会不会跟九宫师伯讲我们俩和二位师兄的事情,如果今晚再不讲,明天就要上战场了,就更没有机会可讲了,我们是不是要进掌门的房间去催促一下,说不定更能有效果。” 叶子君道:“话虽这么说催促一下总比不说得强,但是战事在急,现在又跟他谈男女之间情怀的事情,总的来说有点不太好,但是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万一两军交战起来,那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机会,我们还是抓住这个机会不要轻易放弃。” 抬起头来看着董小婉,笑道:“没有想到你这小妮子平时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今天怎么开窍了?想法都想得滴水不漏。实在让二师姐佩服得五体投地。” 董小婉道:“二师姐你别一个劲的夸我了,我都有点受庞若惊,不管效果怎样我们还是找掌门去说一下,就算责骂我们还是把一切的话说出来,别要以后悔一辈子,”说完二人立即站起身子,走到圣德师太的房间门口,直接敲了敲门,叶子君道:“掌门在吗?” 房间里面响起了说话声音道:“我在这里,你们俩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有话就直接说出来。”说完话,门立即应声打开。 他们两人直接走进了房间里面,叶子君道:“掌门昨天你答应我们俩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跟九宫师伯讲一下,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明天两军一旦开战,以后再很难有机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圣德师太看了她们俩一眼,她们的神情看起来很着急,正色道:“我刚才也思索过,现在战事吃紧,现在跟他谈起我们两个徒儿的婚事,这是不是有点不妥,万一不同意我的脸面往那里放,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现在让我左右两难。” 董小婉听到圣德师太这样说法,立即坐在圣德师太旁边摇了摇她的手臂撒娇道:“掌门你就跟九宫师伯说说吗!说总比说得好,不管怎样他一定会卖给你一个面子的,况且两位师兄的岁数也不小了,也该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天上掉下了这么大个馅饼,他岂不高兴坏了,怎可不接受的道理?” 圣德师太转过头来看着董小婉道:“小婉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可想,我现在只有硬着头皮去为你们的婚事去问一下,你们是不是也要跟着去?” 叶子君道:“掌门我们正有这个想法,相信只要有我们去了,就会事半攻倍。九宫师伯再怎样顽固看在我们俩小辈的份上,他一定会允许的。” 圣德师太道:“好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过去,如果不同意可千万不要怪我,我真是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三人走出房间,朝着九宫宣住处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九宫宣的房间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第一百四十一章 商量婚事 只听见李幸飞道:“掌门你还没有睡觉呀,看你的房间的灯还没有熄,我们特地过来看看你。” 九宫宣道:“我们每天都相见,你们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特地跑过来看看我,我看你们无事不登三宝殿,满肚的心思是不是想过来问问我,能不能达到我的允许,你们说我所说的对不对?” 潘知林笑道:“掌门你怎么这么睿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双眼,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心事?想要和你商量。” 九宫宣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们二人道:“你们那一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透,再说你们深更半夜不睡觉,还特意跑过来找我,肯定有满肚的心思来找我,从来就没有好心深更半夜地来找过我,我是不是一下子猜中了你的心思?有话就直接说出来,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 潘知林道:“掌门我和三师弟今天的确是有事情与你相商,要不然也不会深更半夜跑过来打扰你休息。” 九宫宣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明天就要和蒙古人开战,现在的心里也忐忑不安,心里有说不出的不适之感,如果你们今天过来肯定是带来什么好消息?我也好转换一下好心情,如果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就免谈,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准备明天备战。” 潘知林听到他这么一说,紧张的心情也开始放松了下来,高兴地道:“掌门这件事情绝对是天大的喜事,就是我和三师弟都找到了心上人了,今晚特地和掌门一起分享这种高兴的事。” 九宫宣用眼光仔细的打量他们的脸庞,他们此时脸上的笑意更浓,深知他们此时讲的话都是真的没有一点虚假,笑道:“我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真的找到心上人了,快点说说是那一家的大家闺秀,能让你们相中,真是缘分不浅呀!” 潘知林道:“这两位女子就是峨嵋派两位师妹叶子君和董小婉。” 九宫宣一听一惊,差点惊掉下巴,道:“你们什么时间私订终身的,这么长时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实在瞒我瞒得太深。” 李幸飞道:“我们和两位师妹传递情怀时那还是各门派掌门和柳盟主被囚进大理寺时,我们门派所有弟子都聚集在九华山时,我们就和两位师妹互生情愫,我们互相承诺要和对方厮守终生,直到白头,多少个月过去了,我们一直不好意思说出来,总是不说放在心里也憋得慌,明天就要打仗了,我们也害怕明天一战会不会有机会生还。”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是呀明天一战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我今天也正为你们两人的婚事而发愁,没有愁什么就来什么,没有想到你们两人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心上人,而且不是峨嵋派两位美女,今天我心情高兴就答应你们两人的婚事,等明天有空我再来找圣德师太商量撮合你们两对新人的婚事。” 李幸飞一听一惊,道:“啊!还要等到明天呀!明天就要开战,生死只有一线间,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不如掌门先跟圣德师叔商量一下,省得还要拖到明天。” 九宫宣一拍桌子,喝道:“李幸飞呀李幸飞,你怎么这么急呀?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深更半夜让我找圣德师太,还亏你想得出来,我想他早已进入梦乡了。” 潘知林道:“我想不会吧!圣德师叔不会睡得这么早,我有一种感觉,她此时根本没有半点睡意,两位师妹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跟她已经商量,我们不如趁热打铁把这件事情搞定。” 九宫宣沉思片刻道:“感觉,感觉个屁,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整天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幸飞道:“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都能感受对方的想法,这大概就是在爱河中享受那种心灵相通。” 圣德师太三人站在门口大概都有一个时辰过去了,腿脚都感觉到了酸麻起来,于是就大胆地用手敲着门,李幸飞道:“掌门外面来人了,我去开门。” 说完转身就向房门走去,打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圣德师和两位心上人,高兴道:“圣德师叔和两位师妹请。” 叶子君和董小婉两人看见潘知林和李幸飞两人,双眼中都泛起炽热和柔和的目光投向他们的脸上。 他们四目交织,相互传送浓浓的情意。” 圣德师太和两位师妹走进了卧室,圣德师太看了一下九宫宣道:“九宫师兄这么晚还没有睡呀?” 九宫宣道:“被这两位爱徒吵来吵去都没有半点睡意。” 圣德师太明知故问道:“两位师侄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们的掌门没有半点睡意,我看你们一定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我想与你们一起分享分享。” 九宫宣看见他们两人都没有说出一句话,站在后面欲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九宫宣道:“圣德师妹,你的心意大概比我们还清楚吧!那我们就开诚布公说出来,也好商量他们四人的婚事。” 圣德师太道:“九宫师兄你也太直接了吧!就算我的两位爱徒对两位师侄有浓浓的爱意,但也不能直接说什么谈婚论嫁的事吧!” 九宫宣摇了摇头道:“照你这样说,难道对他们没有半点喜爱之情,他们可是我派最德高望重的昆仑四杰,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让他们做女婿呢!可我都没有同意过,我看他们情同意合,也算是天造地设一对。” 圣德师太看了看李幸飞和潘知林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们两人也算是英俊挺拔,威武不凡,又是九宫宣最得意弟子,再看看他们四人又彼此的喜欢对方,道:“我并没有此意嫌弃他们,他们之间彼此相爱着对方,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感觉,如果说不喜欢那是违背良心的话。” 九宫宣展颜笑道:“圣德师妹既然你有此意成全他们,我真是感激不尽,现在他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等这次和蒙古大战之后,我亲自到峨嵋派提亲,再择个良辰吉日,为他们择日完婚。” 圣德师太道:“等这次大战过后,这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到时候一定要大摆宴席,邀请各门派参加婚礼,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九宫宣道:“这个请你放心,事情一定会办得很妥当,这次婚礼比徐志鸿的婚礼还要隆重,到时候峨嶈所有人也要来参加这次隆重的婚礼。” 圣德师太道:“那是当然,到时我们就不醉不归,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打仗,我们得回去,为明天一战。”说完带着叶子君和董小婉离开了九宫玄的卧室。 李幸飞和潘知林两人见圣德师太三人离开了这里,迅速来到九宫宣面前,潘知林道:“掌门还真有你的,说话都这样的理直气壮的,让圣德师叔都没有反口的余地,直接答应了这门亲事。我们少走多少弯路。” 九宫宣道:“你们就不要一个劲的夸我了,他们三人一下子深更半夜来到了这里肯定是为了你们两人的婚事,我就顺水推舟,做了一个顺水人情,是明白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李幸飞道:“掌门现在都已经木已成舟了,我们什么时间才能把这门亲事定下来,这个时间越早越好,省得我们整个日思夜想,每天都像度日如年。” 九宫宣冷冷瞥了他一眼道:“瞧你这个着急的样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什么事情都是急不得,看你这个样子也想做新郎官,整天和你心爱的人同床共枕,说不完的情意绵绵的话,是不是也想做爹的感觉。” 李幸飞一下子被他说中了心思,脸色一下子红到耳边,火辣辣地像为燎地一样,心脏猛然跳动数下,低下头委屈道:“掌门你整天拿我穷开心,我哪有那种想法?其实每一个人在两情相悦时都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大概就是爱的力量在充斥着全身。” 接着又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小师弟深爱着碧云游时,那种痴迷,那种执着的劲,为了得到碧云游他宁愿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也愿意和她在一起,当时我还觉得他这种做法也太傻,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九宫宣笑道:“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只要一个人对自己有了情感认知,才知道这份情是多么的珍贵。” 潘知林道:“其实这个道理我也深有体会,只从爱上了叶子君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满脑里面都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当时还以为自己是着了魔,听掌门这么一讲,我顿时感到醍醐灌顶一般,立即清醒了许多,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可以形影不离,难舍难分,我愿意用一生的使命来守候她的一生,直到白头偕老,至死不渝。” 九宫宣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两人都是情场高手,我是过来人都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湖心亭一战1 九宫宣顿了顿道:“至于婚日等这次大战结束之后,我再找人择日,达成你们俩的心愿,不能整天让你们饱受煎熬,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怎么有劲和那些蒙古强敌对抗,要是不小心受了伤,那两位佳人可要伤心死了。” 潘知林道:“掌门说得也有道理,明天还要全力以赴,和蒙古那些强兵周旋到底,可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样的差错,不然她们真的要为我们伤心难过。” 说完话他们两人纷纷向九宫宣行了告别之礼,转身向门外走去,转身又把门关上,九宫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笑道:“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的性子真是急,恨不得马上成亲才好,想想他们都是热血男儿,二十多年前自己年少时也和他们一样,心里也太特别的急,恨不得马上娶到自己所爱的美娇娘,但是天不从人愿,只可惜文婷她娘只和他一起生活了六年的时光,因得了一场大病不幸离世,事情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她的音容美貌又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心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拿起桌子上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庞,年轻的气质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两鬓秀发已经变成苍白,不由叹道:“岁月真是一把无情的刀,把我的大好年华都带走了,如果让我有选择的余地,我依然还是想到回到年轻时代,能够和独孤完杏重温那温馨的人生,过着互相恩爱相濡以沫的两人世界那该多好呀!可是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相敬如宾的日子。”想到这里心里也被蒙上一层说不出的辛酸和苦衷油然而生。 “事情已经成了过往,又何必执着而不放,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该放下就放下再执着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圣德师太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董小婉为她沏了一杯茶水,递给圣德师太的面前,道:“掌门今天多亏你帮了我们两人的大忙,我们心中的问题终于给解决了,好像搬掉心中被压了很久一块巨石,心里立即感觉轻松了许多。” 圣德师太冷眼看了他一眼道:“瞧你高兴的样子,像一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似的,高兴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搞不懂九宫宣刚才说话那种理直气壮的样子,每一句话都直接撞击在我的内心,他的徒儿是个宝,我的徒儿就是个草,刚开始说话就直接谈婚论嫁,我真的佩服他的这种勇气,他就不害怕我一口拒绝他的请求。” 叶子君道:“九宫师伯是抓住你的心,深知你带着我们深更半夜跑到他的卧室,而且他的两个徒儿都把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他才有备而战,所以他直奔主题,说话一针见血,直捣黄龙,这样才叫你无口以对。” 圣德师太道:“子君此话一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现在想想你所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九宫宣必定是过来之人,想当年他为了追到独孤完杏,使用的手段别出心裁,穷追猛打才追到最挚爱的心上人,最终抱得美人归,只可惜她只和他过了六年的夫妻生活,就含恨而终,想想实在可惜。” 说到这里心里也突然泛起一股酸楚,“论心机,论手段,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可是我从来没有谈过情说过爱的人,难怪我会输得这么惨,任他摆布似的,”说到这里心有不甘。 董小婉道:“没有想到九宫师伯也有这样凄美的爱情史,只可惜他的夫人去世得太早,咦,掌门的夫人是不是长得很美?” 圣德师太深思了片刻道:“美的确很美,在我的记忆中在同一辈年轻人中,她的美简直就堪称一绝,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她比拟。” 叶子君插嘴道:“她的美要和小师妹比起来,谁更美。” 圣德师太看了董小婉一眼道:“你小师妹虽然貌美如花,在整个峨嵋派没有女子可以超越他的美,要是和过去的独孤完杏相比那就差得太远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董小婉刚听到前面的话时,心里却高兴极了,听到后半句心里了一截子,气道:“掌门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个外人说我的美比不上她,简直气死我了,”说完脚在地面上跺了两下。 圣德师太正色道:“小婉你也别小孩子气,我所说得是实话,绝对没有半点浮夸,你要是能够回到二十多年前,你就会感到自叹不如。” 接着又道:“好了不说那些没用的,死者已矣,你们能够配上九宫宣的两个徒儿那也是你们俩修来的福,论品德,论涵养,论样貌,每一样都是上上之选,武功造诣也堪称一流,除了苍山派四护法,和柳盟主柳其宝,下面就没有人可以和他们相提并论,所以说你们就像天上掉下来一块大馅饼,被你们捡到一般,你说你们幸运不幸运?” 董小婉道:“掌门你说得是真的吗?他们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优秀吗?” 叶子君道:“掌门可是见多识广之人,什么样性格的人能逃得过掌门的眼睛,你又不想想昆仑四杰在江湖上名气有多大,到那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我们嫁到昆仑派时,我们也跟着出了名,人家都知道我们是昆仑四杰的老婆,我们也就受益匪浅。” 此时董小婉心里像是乐开了花,像是喝了蜂蜜一样甜,情不自禁地道:“掌门他们这么优秀,我们什么时间完婚呀?” 圣德师太听到这话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个你光急也没有什么用,现在潘知林和李幸飞两人比你们还着急呢!我们走后他们一定向九宫宣追问婚的话题,九宫宣今天所说得话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他比我们还急呢!等这次大战结束之后,他定会上门提亲,你们的婚期也就近了。” 接着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趁早回去休息,一定要养精蓄锐,明天才有劲和敌人一战,才能有获胜的把握,可千万不要受伤,战事紧张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照顾你们。” 叶子君道:“我们三人光顾着说话,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再过个三四个时辰天就亮了,从来没有熬夜熬得这么晩,”说完重重打了一个哈欠。困意立即涌上心头。 董小婉道:“掌门我们就先告辞了,”说完拉着叶子君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走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她们的房间,掀开被子,两人平稳躺在床上,就开始甜甜睡去,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她们在睡梦中也梦到了自己和新郎倌拜堂成亲的画面,让他们沉浸那种陶醉情怀难以割舍的一切在内心中不停地荡漾,时起彼伏。 直到第二天清晨时,她们都不愿意睁开双眼,希望这天永远没有清晨来临,都希望永远停留在梦幻世界中。 清晨阳光洒落出点点光辉折射到大地之上,贾似道领头骑着一匹枣红马,后面紧跟着三位将军,左边一位是段宝贵,中间一位是韩庭芳,右边一位薛家宝,后面紧跟着四个绝世美女,在四个美女后面排列着整整齐齐的行军打仗的队伍,一路向湖心亭进军,大概行了一个多时辰已经到了湖心亭。 湖心亭建造在青心湖中央,在湖心亭的后方有一条五米宽,一百多米长的通道,直向西径山蔓延而去,站在湖心亭眺望对面的西径山,山中景色苍浓,风景独特,西径山水体景观摇曳多姿,尤以百米飞瀑为胜,山顶有湖稀奇,其中以双林湖、碧云湖、琴湖,为代表的西径三湖,自然天成,积翠流银,徜徉于群山环绕之中,水色终年碧绿如玉,坐船悠游其上,顿觉超然世外。 贾似道和三位将军看见湖心亭就在面前不远处,随即下了马,把马缰绳拴在四棵大树上,信步来到湖心亭中,亭中有一个圆形石桌,石桌旁边围绕着四个长形的石凳,贾似道先坐在面朝的石板凳上,旁边坐着一个领头美女,其他三位将军依次坐下,三位美女紧跟其后坐下,四位美女个个都长得天生丽质,酥胸挺拔,身体每一个部位都长得匀称有致,时时脸上泛起醉人的笑容,让人看到此等尤物都陶醉万分。 贾似道用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对面高高隆突的胸部,口涎三尺,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笑道:“今天真是有幸能够请到怡红院四位绝色佳人到此,真是收获匪浅,今天我们在这里和三位将军吃喝玩乐尽情享受。” 贾似道旁边的一位美女梅余香手捂着嘴格格笑道:“相爷说笑了,自从我们怡红院花魁碧云游走后,就再没有人跟我们梅竹菊兰在外貌品行相提并论,我们可是怡红院的翘楚,今日能够和相爷三位将军相聚在这湖心亭也算是有缘,既然有缘我们今天就尽全力来侍候相爷和三位将军。”说完话,那梅余香更加显得娇艳动人,看得贾似道心都醉了。 段宝贵摇了摇头道:“相爷我们在这里吃喝玩乐不妥吧!马上就要战事吃紧,稍不留神,我军就会溃不成军,延误战机,到最后我们可不好收场啊!” 第一百四十三章 湖心亭一战2 竹邑芳道:“段将军言重了,蒙军再怎样的厉害,只要相爷在这里坐镇,他们只要和他一照面那定可望风而逃,那里还顾得上打伏仗,到最后我们宋军不挥吹灰之力就把蒙军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到最后你们三位将军和相爷就是有功之臣,皇上一定会嘉赏的,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梅竹菊兰陪你们解忧烦闷,”说完吟吟笑道。 贾似道听到竹中邑芳说到这些话,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笑道:“段将军你看看他们虽身在花街柳巷,却看得比你们透彻,担心都是多余地,不如我们今天吃喝玩乐个痛苦,人生难得一知己,我们不如在这里痛饮数杯,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有三头六臂能够打败我宋军五万大军。” 贾似道接着又道:“韩将军今天蒙军首将是谁?” 韩庭芳不急不慢地道:“今天蒙军首将是塔古而罕,这人使用是一把大朴刀,臂力威猛,曾经以他为首占领了我们不少城池,打得我军丢盔弃甲,伤亡惨重,我们现在可不能掉以轻心,有什么不测的话,这湖心亭就会被强夺而去,我南宋又丢失了一片领土。” 贾似道正色道:“,的确是蒙军的一名猛将,早就听闻他的大名如雷贯耳,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来打败我五万大军,有三位将军在我就更不惧怕他半分。” 薛家宝道:“塔古而罕实力可不能小觑呀!我军的多少大将都伤亡到他的大朴刀之下,做了他的刀下亡魂,现在想想实在可惜万分,今天一战相信不要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再不要有什么伤亡惨重?” 贾似道自信道:“薛将军何必仗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被他打败的都是些庸将,不堪一击之人,我虽然是一个文人但却对自己充满信心,只要有信心就有一半的胜利属于自己,如果没有半点信心的话那就全盘皆输,甚至丢掉性命。” 薛家宝点了点头赞道:“贾相所言甚是,我们做将军从来就没有这种想法,他们如果有你这种高明的想法也不会丢失城池或丢掉性命,这是他们命中注定,没有前思后想的顾虑,所以导致他们一败涂地。” 贾似道笑道:“你们和我在一起是不是长知识了,所以在你们的眼中吃喝玩乐就会影响战机,那种想法都是大错特错,所以今天早上我派人亲自做上等菜肴,和珍藏了多年的美酒,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一口,今天就忍痛割爱带来几坛美酒一起来分享。” 接着又道:“如果你们今天不吃不喝就太对不起我的一片心意,让我真的好不痛快!” 他们三位将军听他这样一劝说,本来意志是比较坚定的,打仗是千万不能碰酒的,喝酒会误事,甚至会丢掉性命,被他这样一数落,心里立即又觉得此话说得又有几分道理,于是胆子也开始放大了数倍,就开始举起筷子夹起菜吃了起来,四人各自在酒杯中斟满酒,酒气扑鼻,沁人心脾,让人闻到此酒香,整个人都开始陶醉万分。 薛家宝感慨万分道:“贾相这是什么酒,酒气为什么如此猛烈醇香,想必这一定是好酒,不妨介绍给我们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贾似道正色道:“这酒当然是好酒,是上等的竹叶青,这是我珍藏十五年珍藏老窖,也算得上酒中极品,今天你们能够喝到此等美酒也是你们三生积来的阴德。” 段宝贵附和道:“那是那是,今天贾相能够忍痛割爱能将如此珍藏老窖毫不吝啬让我们一起享用,我们真是感到受庞若惊呀!我们今天可不要扫了贾相的兴,一定要不醉不归尽兴就好。” 贾似道笑道:“这个说法我很满意,不过不要喝得太醉,如果真的醉了,输了这场战斗,我回到朝廷就没有脸去面对那些文武百官,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一定要把那个塔古而罕的将军给拿下,我也好立下个头功,皇上才会嘉赏我的,到时候到我们贾府大摆宴席款待各位将军。” 薛家宝笑道:“那是肯定的,就算合我们三人之力一定会把那个塔古而罕擒获,功劳全算贾相的,我们绝不敢居功自傲。” 贾似道得意笑道:“我贾某总算没有看错人,有你们在我身边就不会把仗打输,你们也算是性情中人,正合我意,”说完用左手摸了摸身旁的梅余香光滑的后背,让他心荡神摇,整个人都觉得飘飘欲仙,身体也产生一种燥热之感,蔓延到全身。 梅余香羞色难当道:“相爷你的手摸在我的后背好有感觉哦!相爷这么多人在这里我都不好意思了,”说完脸上更添上了几道红晕,更显得娇艳无比,动人心魄。 其余的三位将军听到梅余香这么一说,手脚也没有闲下来,伸出左手也开始抚摸着身旁的美女,她们的手似推不推,他们可是一介武夫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用手抚摸他们光滑柔嫩的后背,触摸到她们的后背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贾似道看了看他们三位将军的表情,哈哈笑道:“三位将军和我在一起行军打仗效果怎么样?我的想法是不是别出心裁呀!打仗千万别紧张,该放松就放松,是人吗总会的,没有这还是人嘛!” 段宝贵笑道:“今天跟贾相在一起真是收获匪浅,人生第一大乐事就在今天,来贾相为了今天意外的收获,我敬你一杯,我们今天就喝个痛快。” 贾似道笑道:“此话正合我意,光在这里讲话,倒把正事给忘了,来我们喝酒,梅竹菊兰也到你们表演的时候到了,你们跳舞为我们助兴,也要看看你们动人曼妙的舞技,表现得好到时赏钱不会少给你们的。” 梅余香笑道:“贾相你真坏,你既然想付赏钱给我们,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只有在贾相和三位将军面前献丑了,”说完四位美女手提纱裙离圆桌大概一米远的距离走道上,甩动着手中丝帕翩翩起舞,旋转,时而分散,时而聚拢,每一个人的舞肢都显得那么匀称,绰约,她们宛如天宫的仙女,他们四人看到此处无不掌声四起,喝彩声不断。 贾似道笑道:“来我们四人再干个几杯难得有这个雅兴,他们四人你一杯我一杯,推盏换杯,怀影交错,来来回回已经来了十几个回合,已经感觉到有几分醉意。” 段宝贵道:“我们已经感觉有点醉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过不了多久塔古而罕就要来到战场上,到时我们可没有半点战意。” 此时八时整,塔古而罕率领三万人马来到湖心亭对面看见贾似道和三位将军在湖心亭里面饮酒作乐,歌舞升平,不屑地道:“瞧瞧那个叫贾似道这个相爷来带兵打仗,既然和三位将军在那里吃喝玩乐,歌舞升平起来,真不知死活,既然不把我们蒙军看在眼里,看我等一下不把你们统统收拾掉,省得在我们面前丢人现眼。” 图古腾道:“将军何必跟他们这些无用之人去伤脑筋,让他们这些庸人来打仗岂不是大宋没有人来让他们来做挡箭牌。自寻死路,自不量力。” 塔古而罕低声道:“那个贾似道那种庸能之才,我是不会把他看在眼里的,只不过那三位将军倒让我投鼠忌器,他们虽然被贾似道迷得三魂颠倒,他们三人打起仗来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可要小心谨慎,可千万不要大意,说不定他们在此故作假像让我们上钩。” 图古腾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在那里故弄玄虚,弄虚作假,制作假象,让我们上钩。” 塔古而罕思索了一下道:“中原对兵法很有讲究,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每一计都能体现出它的必招之招让人防不胜防,其中有一计就是故弄玄虚,来迷惑别人的心智,让人琢磨不透给敌人痛手一击,这真叫人防不胜防呀!” 图古腾定了定神道:“将军所说甚是,我一定会牢记于心,不再鲁莽行事,做什么事情一定会量力而行的,避免我军减少损失人员伤亡。” 塔古而罕看了看宋军的人数,全部人数打量了一番,心中也有点数,大概有五万人数,我们只有三万人数,差不多有双倍之多,打起来很难起到胜利在握的信心,想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图古腾听到他的叹气声,感到一阵莫名其妙,顺着他的眼光所看的方向望去,前面宋军排列整齐密密麻麻队伍,叫人心寒不已,赶忙问道:“塔将军前面宋军能有多少人,这么多好像数也数不清,”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依我估计大概有五万多人马,这个数字对我军来说大概有双倍之多,照这样打下去是很吃力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湖心亭一战3 图古腾笑道:“塔将军多虑了,凭将军的威猛,再加上我蒙军的骁勇善战,多少宋将将领都被将军斩杀在大朴刀之下,你的寒山奔雷刀刀法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我这副将超群的功夫,五万人马那又能怎样,就算再加上五万人马,我们蒙古人也绝不放在眼里,他们只是死在我们刀下的亡魂。” 塔古而罕虽听到这些感觉有点骄傲,但听到心里也是格外的舒服,笑道:“图将军千万不要,就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是兵家大忌,一定要切忌,现在战场上高手如云,稍不留神就会输掉一局,想起前一段时间,我就因为骄兵必败过一次,本以为和完颜圣君一战,却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图古腾不敢再以骄傲的口气跟塔古而罕讲话,因为他也亲眼看见塔古而罕那一败是那么的惨烈,差点丢掉性命,小心谨慎地说道:“完颜圣君手中那把刀叫什么名字,被他耍起来威力竟然那么大,连将军的雪山奔雷刀法都被他辗压,想想实在是不甘心。” 塔古而罕冷冷道:“完颜圣君手中那把刀是青龙偃月刀,乃是蜀汉大将关羽青龙偃月刀,它的刀身可有八十二斤重,他的臂力也相当惊人,连我都走不了他的攻击五招,就感觉要落下方,最让人感觉到害怕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身体可以幻化成八道身形,都使出同样的力道,向我奔赴而来,凭我的实力根本就分不清那个是真是假,当真正反应过来时,那八条人影的力道汇聚在一起,犹如泰山压顶,一刀斩杀过来,我那里能扛得住,差点丢掉性命。” 接着又道:“不甘心又有什么有,不甘心能挽回那次惨败的教训,所以做什么事情都要谦虚谨慎点,不要一味的感到自己的功夫是天下第一,真正的高手在你面前你都感觉不到,稍不留神你将会丢掉性命,今天我所说的话,一定要牢记心间,你我虽然是上将副将之分,这些年来我们南征北战,习性相投,早已把你看成自己的兄弟看待,再也没有什么上下之分。” 图古腾听到这话,心里特别来了兴趣,道:“塔将军你所说得话是真的吗?在你心中早已当成自己兄弟看待,听到你这话,我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塔古而罕拍了拍他坚实的肩膀,又猛力一拳打在他的肩头,这是蒙古人的一种习俗,这是对对方很认可的表示。 图古腾立即转身和他相拥在一起,喜道:“你以后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的小弟,以后我们之间不分彼此,你那里需要我的地方,就尽管吩咐就行。” 塔古而罕道:“今天我们兄弟齐心,齐力断金,面前这五万人就不在话下,定能如草莽般斩杀。” 图古腾点了点头,自信满满地道:“大哥有你这句话,小弟就更有信心了,打败面前这些人了,”用手一摆,示意他们手下人吹起牛角号,小兵们扛起十只牛角号,后面一人用嘴含着牛角尖,鼓起嘴巴,用力地吹起牛角号,声音响亮,直接传送到宋军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每一个将士听到这种号角声,立即心里都明白了一切,这种号角声的到来是向他们宋军宣战,都慌忙的站起身来,迅速提起手中的枪刀棒各种兵器风驰电掣般的来到战艇中,准备备战。 在和贾似道一起喝酒的三位将军,立即从醉态中醒来,飞快地跑到湖心亭围栏旁边捡起自己的兵刃,不顾一切的跑到战艇之上,贾似道立即被这种喧闹声从醉意渐浓的姿态一下子也被惊醒过来,站起身来,惊慌道:“韩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闹个不停?” 韓庭芳急道:“不好,贾相蒙军已经打了过来了快快上艇,有我们保护你才能有安全的保障。” 贾似道一听到蒙军已经打过来了,准备和宋军开战,看到如此的阵势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向战艇上爬去,此时心一急,双脚都发软,提不上半点力道,上艇如难上青天,怎么上都上不了,急得满头大汗,汗水湿透衣背。 三位将军连拉带拽才把他拉上战艇上,这才舒了一口气,贾似道叹了一口气道:“奶奶个胸,没有想到这么快蒙军既然打了过来,老子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如此阵仗,真是吓死我了,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四位美女本来在湖心亭中翩翩起舞,以舞助兴,一听到蒙军打了过来慌不择路提着自己的衣裙转身飞快地向湖心亭向山路蔓延通道飞奔而去,也顾不上要这次所来这里表演的银两,还是保命要紧,脚步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对面的蒙军都已经登上自己的战艇,掌舵飞快地划动着双浆,荡起水花四溅,向后方退去,浪花一浪高过一浪,气势雄浑,蒙军每一艘战艇都有数米高,塔古而罕和图古腾站在第一艘战艇上,有百人在划动,所有蒙古人都在艇上举起手中的长矛,大刀,不停呐喊,声音浩荡,席卷整个湖面之上。 宋军也毫不示弱,划桨的人达到两百多人,同样也荡起水花四溅,巨浪般向后退去,去势急快,如鱼雷般在水上穿梭,韩庭芳朗声道:“众位将士们今天听皇上使命,令我们三位将军带领众位将士们在湖心亭与蒙军厮杀,我们今天绝不能给蒙军任何喘气的机会,在他们的手中杀死了我们多少将士和同胞,掠夺了我们多少座城池,欲想夺取我南宋山河,山河破碎,民不聊生,我们该何去何从,我们只有凭自己的力量和敌人周旋到底,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和蒙古人拼个你死我活。” 段宝贵道:“各位将士们,我们浴血杀出一条血路,我们才有存活的机会,不要整天瞻前顾后,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就不相信他们蒙古人是铁打的身子,刀枪不入,是不可战胜的传说,我们一定要极力的杀戮,血战到底,只要大家争一口气赢了对方,皇上答应下来,只要打赢这一场仗,犒赏三军,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奖赏。” 所有人听到有奖赏立即心里兴奋不已,都开始交头接耳道:“这是真的吗,我们这些士兵也会有奖赏,那也太好了,今天就算牺牲生命那也值得,我现在感觉到了整个朝廷都在体恤民情,今天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和他们拼了,让他们再也回不到蒙古大草原,这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贾似道过了好久时间,双腿才开始有了劲,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众将士的面前缓和道:“各位将士们,段将军所说的话没错,只要打赢这场仗每一个人的奖赏都是一样多,这是皇上亲自对我的应允,只要打赢这场仗就可以分给我军二千两白银,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大家有了这些银两就可以过上自己所向往的生活,过上富足安乐的日子,购买上等的房子,买上田地,娶妻生子,那是人生第一大快事。” 有一位士兵举起手道:“贾相如果所说属实的话,我们在战场就不怕流血牺牲,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贾似道:“这位将士所说得都是真道理,我们如果每一个人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就太好了,这场战斗肯定是稳操胜券,但是我们现在可是要面对地是骁勇善战的蒙古兵,稍不留神就会被斩杀,光靠勇气是不行的,而且还要靠智慧,要想方设法把敌人打败,才能轻松获得胜利。” 又有一个士兵站了出来道:“只要我们众人万众一心,同仇敌忾,定能把他们蒙古将士们打回漠北去,想一统华夏那是白日做梦,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所有将士听他这样一说,人群立即沸腾起来,举起手中的枪棒刀之类的兵器振臂长呼,呼天喊地,水面上不停地回荡着音调,如潮水般涌入蒙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塔古而罕怒道:“可恶实在可恶至极,那些?包以为喊喊口号就能打垮我骁勇善战的蒙军,那是痴人说梦,是马是骡子拉出来遛遛,打起仗来一定是凭实力说话。” 图古腾道:“大哥说得话极有道理,只可惜宋军永远都不明白这个道理,难怪他们会输得那么彻底。”说完立即挥动手中的小旗,水手们划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浩浩荡荡地船队如飞般地向宋军的船艇靠近。 段宝贵、韩庭芳、薛家宝,看见蒙军的船艇来得如此迅速,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不好他们的船艇怎么来得这么快,难道他们有必胜的把握。” 段宝贵大声喊道:“众将士们赶快拿起手中的武器,和蒙军大战的时候到了,可千万不要懈怠,否则不小心就可能丢掉性命。” 众将士听到段宝贵急促的命令,迅速用手捏紧手中的兵器,准备与蒙军竭力一战。 第一百四十五章 湖心亭一战4 宋军数十条战艇在众人的划桨之下,快速地乘风破浪朝着蒙军战艇飞快地驶去,眨眼间,说时快那时慢,数十条战艇都猛烈地撞击到一起,砰一声巨响,一条如巨大的鸿沟掀起波涛巨浪,直向每一道战艇拍打而来,像一串串被断绳的珍珠拍打在每一位将士的身上,顿时身上已经被淋湿了大半,这天有水珠打在身上突然有半点凉意,让他们的身心也感到舒服万分。 蒙军所有将士都聚集在塔古而罕和图古腾的身后,手提着兵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发号命令。 塔古而罕手提一把大朴刀猛地朝船板上一顿,嘟一声脆响,威力之力把船艇都被震颤起来,朗声道:“你们快点报上姓名来,本爷手中的大朴刀从来不杀无名之将。” 段宝贵冷笑一声道:“好狂的口气,说话说得这样的大义凛然,你以为我们就是你手中任意宰割的羔羊,实话告诉你也无防,我们三位将军分别是段宝贵、韩庭芳、薛家宝三位大将还有贾似道贾相,还望你们转告大名,我们也不杀无名之辈。” 塔古而罕不禁冷笑道:“原来是宋军的首将,三位将军的大名如雷贯耳,早已铭记于心,我们也不相瞒,我塔古而罕,旁边一位乃是我的副将图古腾,今天我们蒙宋两军聚集在这湖心亭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必要在客套下去,今天在这湖心亭上只能有一军能够存活。” 韩庭芳首道:“没有想到塔将军说话如此直爽一语中的,我们真佩服万分,要想把对方打败那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塔古而罕打量了一下他们三人,又看了看他们手中的兵器,冷笑道:“看看你们三人,再看看你们手中的兵器中,不打都知道,你们三人却是我手下败将,枉送性命而已,你们宋军最让忌惮一位将军那就是完颜圣君,其余的将士都不足为俱。” 薛家宝道:“厉害不是光凭肉眼就能辨别出来的,只要一较量之下便可看出谁高谁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图古腾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叹了口气道:“真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还这么罗嗦个不停,你们也不算算你们宋军多少将领都枉死在塔将军的大朴刀之下,根本就没有还手余地,累累白骨仿佛都堆在面前,这真验证了什么是真正的强者。” 贾似道看见他们说话在此浪费时间,迫不及待地道:“三位将军时间紧迫还跟他们多说什么,不如先将他们两位将军拿下,砍下他们的人头,献给皇上那可是大功一件,那肯定会有大大地赏赐。” 薛家宝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贾相不要在这里说赏赐不赏赐的,如果两军交战起来还不知死活,就在这里一个劲盘算自己的利益,这样有意思吗?” 贾似道无奈道:“现在我说什么话都起不了作用,就让你们这五个人在这里耗下去,到时候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们,这样耗下去对两军都会不利的。” 塔古而罕听到此话不禁然笑道:“想取我们两个人的脑袋又谈何容易,今天要死的人是你们还有这五万将士,会让你们血流成河,躺尸遍野,杀你们如草芥般。”冷眼扫射到贾似道的脸庞上。 贾似道立即感觉到一股凉意直透心底,杀人的戾气随即涌上心头,立即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冷颤,向后退去了几步远的距离,不敢正视塔古而罕脸部慑人心魂的表情。 段宝贵道:“韩将军和我共同对付塔古而罕,薛将军你就来对付图古腾,其余的就交给五万将士们去对付,我们现在只要把面前这两人给解决了,我们就有获胜的机会。” 塔古而罕笑道:“你们三人就不要再在大费周章,就一起来和我大战一场,就不要和我的副将一番纠缠了,就等于浪费时间。” 韩庭芳道:“塔将军你真是多虑了,你们有两位将军,我们有三位将军,三个打你一个真有点胜之不武,却让图将军闲在那里,也有点说不过去,不如一起战起来才有意思。” 塔古而罕转过头来对图古腾道:“小弟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鲁莽行事,一定要把大哥刚才跟你所讲的话记在心中,万一打不过薛家宝的话千万别要硬撑,他们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图古腾道:“大哥所说的话我铭记在心,万一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他,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因为他们汉人跟我们蒙古人早已结下仇恨的种子,是没有办法化解的,就算死我也值,因为我的身体内流淌着蒙古人的热血,为大元效命。” 塔古而罕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就放心一战,不要有太多的顾虑,说不定你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薛家宝斩杀在船艇之上,让他血溅三步。” 图古腾点了点头道:“大哥我会尽我的全力击杀,不会给他留下多余的时间喘息的机会的,我这个人就喜欢快战快决,不会拖拖拉拉的。” 段宝贵和韩庭芳二人知道塔古而罕功夫早就如雷贯耳,也算是蒙古的第一勇士之称,多少南宋将领都无辜丧命在他的手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就凭他们二人之力也难撼他分毫,现在是骑虎难下,只有拼死一搏,说不定还能有转机,想到这里二人的心里早已释怀,没有什么可以牵挂于心。 二人相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心里所想,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从腰际间拔出利剑,哗地一声,利剑已经出鞘,手腕一沉,加深了几层功力,抖动着双剑直向塔古而罕的脖颈和胸部刺去,速度快如惊鸿,剑刃上散发着冰冷的寒气,直贯他的要害部位。 塔古而罕立即感觉到攻来的剑势如此之快,立即飘身向后方飘移了几步远,两把利剑紧追不放,暗叹道:“要不是自己反应极快早就让两把剑刃刺了两个窟窿,”立即旋转大朴刀刀柄,大朴刀刀刃立即横挡在面前,两把剑刃飞快的攻势,突然被大朴刀的刀面挡住,塔古而罕右手腕大力一沉,一股大力道立即涌向刀刃之上,缠绵的力道立即涌向他们手中的两把利剑之上,他们突然感觉到手臂一麻,被一股强横的力道弹飞出数米远。 韩庭芳大惊失色道:“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臂力如此的强大,刚一接触到这股大力就已经超过我的想象,难怪我军的多少能将都丧命在他的手中。” 段宝贵点了点头道:“我也和你有同感,论力道只有我军的完颜圣君将军可以和他相抗衡,算了我们也不要想得太多,多伤脑筋对我交战起来会有很大的影响,此时只有拿出我们的绝技出来,说不定能够就此战胜他,擒贼先擒王,只要将两位首将斩杀在面前,那些不兵卒就不足挂齿了。” 塔古而罕看见他们面面相觑,低语连连,早已猜透了他们的心思,笑道:“你们两位将军就不要在这里商量个不停,你们就把你们所练手本事都拿出来,不拿出来使用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段宝贵也跟着笑道:“塔将军你以为你能有十层把握能胜我们?” 塔古而罕笑道:“胜你们乃是绰绰有余,不费任何力气,凭你们刚才攻来的力道,给我提鞋都不够,我今天不但要击败你们,还要斩杀你们,也好让你们陪死去的将领陪葬作个伴。” 接着又道:“就们三个人连手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把另外一个将军交给我的副将,真是多此一举,我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这雪山奔雷刀法的厉害之处。” 二人听到雪山奔雷刀法立即大吃一惊,传闻雪山奔雷刀法是何等的厉害,能把人瞬间冻成冰块,再也无法动弹,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段宝贵道:“韩将军和他交战时千万不要离他太近,不要被他的刀锋所碰到,不然的话,我们就会死路一条,没有生还的余地。” 韩庭芳道:“段将军我知道了,没有想雪山奔雷刀法这么厉害,原来传说并虚,我们一定离他远点,免得冻成冰人。” 塔古而罕笑道:“天真实在太天真了,你们以为离我远点就没有事了吗?那你们的想法就大错特错,只要我的刀法释放寒气触碰到就会被冻成冰人,再没有生还的余地。” 说到这里立即把目光转移到图古腾和薛家宝二人所站立的位置上,只见薛家宝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条银白色的铁链,在功力的摧动下,铁链传来了哗啦啦直响,立即在手中旋转起来,突然向图古腾面前旋转剿杀而去。 图古腾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剿杀之气逼得连退数步,才渐渐稳着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拔出两要戮力棒,这两要柄身是钨钢打造坚硬无比,两根戮力棒在内力的摧使下,突然从下面一端冒出两根八寸长的金钢打造的柄尖,锐利无比。 第一百四十六章 湖心亭一战5 图古腾挺身而上,手中的戮力棒在不停地旋转,风声紧骤而上,竟然快到极点向薛家宝的胸部疾刺而来,转眼间快要刺穿他的胸部。 薛家宝看见他的来势如此之快,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和怠慢,立即偏侧着身子,躲过了这快如流星般的一刺,身体一跃而起,连忙用手中的铁链集中全力猛然向古腾的头部天灵盖抽去,劲风缠绵不绝,头顶之上立即感觉到了一股凉意直透心房。图古。 图古腾翻转着身躯,身体也随之上升起来,一脚猛然踏出,铁链末稍端已经被踏偏离了正位,图古腾的身子猛然向上一蹿,身子不经意间已经蹿到他的背后,戮力棒直刺他的后背,只要一刺中,他就必死无疑,因为他早就在戮力棒上淬过毒,这种毒性至强,只要一刺破肌肤,定会身中巨毒而亡。想到这里嘴里面发出阴恻的笑意,听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无不打了一个冷战。 薛家宝再定睛一看,古腾连身影都消失得无影踪,正感疑惑不解,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阴恻诡异的笑,立感大事不妙,立即旋转着身子,看见他手中的戮力棒欲想从他的后背刺穿而去,还亏他反应极快,立即旋转着身子看清了一切,要不鱼此时定会命丧当场,再看看他手中的戮力棒,棒尖泛起天蓝之色,夹杂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闻到此味立即感觉头有点晕。 薛家宝深知他手中的兵器已经淬有毒药,这种毒可是其毒无比,只要划破一点皮,那定会马上死于眼前,想到这里身子立即向后飘移数米远,不知何时左手又多了一条铁链,挥动着铁链,铁链在功力的摧动下,两条铁链就像两条毒蛇飞快地向图古腾席卷攻击而去,翻腾的铁链带着缠绵的劲气,逼得他连连后退,几乎没有什么招架的余地,只能左躲右闪,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哪知薛家宝的双手中的铁链紧追不放,根本就不给他喘气机会,铁链越逼越紧迫,再往退根本没有任何退路可退,只见身体纵身一跃,把自己内力增强了五层,戮力棒立即变得通体透明起来,阵阵阴寒之气从勠力棒棒身散发而出,瞬间像一张大网直向薛家宝笼罩而去,紧接着手提双棒俯身而冲,半空中传来破裂尖锐之声,直贯薛家宝的双耳之中,他此时立即感觉到一阵头晕。昏昏晕晕在床上转了几圈。 当戮力棒即将要刺穿他的天灵盖时,立即被两棒发出阴寒气体在体内游荡个不停,头脑一下子变得清醒过来,立即偏倚着身体旋转起来,手中的两道铁链猛然向半空中抽打而去,力道雄浑无比。 图古腾一刺落空,心中懊悔万分,怪自己一时大意把自己戮力棒的凉意显露出来,才导致他的清醒,要不然他早就成为棒下亡魂,思索及此,只见铁链链影闪动,有一股雄浑力道扑面而来,他此时不敢直撄其锋,深知对方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万一被这铁链抽上那是必死无疑。 段宝贵和韩庭芳看见图古图和薛家宝斗得如火如荼,真气在半空中斗得游离涣散,甚是满意,段宝贵笑道:“韩将军你看他们两人在半空中斗得如火如荼,打得正旺,我们可不要在这里袖手旁观呀!我们也要为朝廷尽一分力。” 韩庭芳看了一眼段宝贵点了点头道:“段将军所说得话正中我意,如果我们两人再这里静静等待,那可有辜皇上的圣命,就谈不上为朝廷效命,我们就枉称朝廷大将,我们今天一定要拼尽全力战胜面前的塔古而罕,斩杀于船艇之上,这也是大功一件呀!” 段宝贵道:“现在如果不将塔古而罕斩杀于面前更待何时?” 说完两人相视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展臂旋动,抖动着剑势,剑气立即变得磅礴起来,剑气浩荡,杀气腾腾,直向的面前罩去,立即感觉到了面前的剑气凛冽,杀招必出,感叹道:“没有想到两位也是军队中的高手呀!我真是小看了你们的实力啊!有什么绝招就直接使出来吧!免得和你们打得没劲。” 段宝贵道:“高手不敢当,我们在没有从军时,受到高人指点一二,跟塔将军比起来还差得远了,今天我们一战必须要拼死一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一方存活。” 塔古而罕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高人指点,我今天倒要看看那高人传授给你们什么绝招,我今天正好拿你们这些所谓的高手下手,今天你们没有一个人存活,就让我直接取你们的性命吧!”说到最后却理直气壮。 段宝贵没有回答古而罕的话,只是转过头对韩庭芳道:“我们今天可不要让塔古而罕捡到一个大便宜,你有没有必胜的把握。” 韩庭芳摇了摇头道:“我是没有绝对把握能够胜他,因为他的刀法不是一般地刀法,凭我们两人之力要想打败他又谈何容易,但是最后还是要拼尽我们全力才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我们两人真的要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塔古而罕冷笑道:“还是韩将军识时务为俊杰,明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撑,我真的服了你们了,不愧是南宋的忠臣名将,精神实在让人佩服万分。”说完抡起手中的大扑刀,脚步轻盈,凝聚着极具强悍的力道猛向二人劈砍过去,刀法沉稳有力,没有一点虚力,刀势泛起阵阵刀花,刀锋冰冷到极点,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让他们两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们两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挺剑奋身而起,剑走轻灵,剑法如行云流水,一剑快似一剑,猛然向塔古而罕疾刺而去,双剑的攻击法门却如出一辙,每招每式都运用恰到好处,剑势如匹练般已刺出五十剑,刀势与剑势趋势却互相抵触,三人的功力都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们从船艇上打到半空之上,双从半空中打到船艇之上,兔起鹘落,转眼间百招已过,都难以分出胜负。 三人的利器上被摧动的冰冷的杀气直接笼罩在整个船艇之上,所有的将士脸上都好像结了一层冰似的,不经然的打起几个寒颤起来,浑身颤抖起来。 贾似道虽是个文人,看到打了这么长时间也难分出个胜负,心里焦急万分,心忖道:“再这样磨蹭下去,说不定到时败的一方就是我方,那可我的白花花的银两不就全泡汤了吗!不行我一定要让这次决战提前完成,取得胜利,以免夜长梦多,”想到这里立即从怀中掏出虎符令牌,这虎符可以任意调动三军,只要有这虎牌在可以调兵谴将。 贾似道拿着令牌笑了笑,道:“任凭你蒙军多么凶猛无比,我军有五万,蒙军有三万,论数量都是你们蒙军两倍人数,我又何愁打不过你们,每人吐一口吐沫都能把你们淹死。” 右手紧抓令牌虎符高举头顶,朗声道:“各位将士们,我们今天来到湖心亭主要的目的就是跟蒙军大战一场,现在三位将军和蒙军两位将领都大战在一起胜负难分,我们可不要袖手旁观呀,我们也要抓紧时间和蒙军拼死一搏,才能方显我男儿本色,将士们应该抛头颅,洒热血,战死杀场,马革裹尸,这一战胜利完全就靠各位将士们顶力支持,”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得铿锵有力,一针见血。 每一位将士听到贾似道这么一说每一人都热血澎湃,他们突然都感觉到自己是最英勇勇猛的将士,胜利就在自己的面前,受到皇上的犒劳打赏,那种感觉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泛起千层浪,荡起层层涟漪。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有一位士兵突然站了出来,站在贾似道身边道:“各位弟兄们贾相说得很有道理,现在三位正在殊死拼搏,我们可不要在这里袖手旁观,如果这次仗打胜了,我们一定会受皇上的犒劳打赏的,到时我们就可以衣锦还乡,光宗耀祖,那是何等地荣耀。” 大家听到这些话人群一阵骚动,一个人高叫道:“这位兄弟说得对,我们再这样等下去,时间久了对我们可大大不利,我们现在趁三位将军大战蒙军两位将军在即,我们也要面对这面前的蒙军士兵,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方可有获胜的机会。” 众人听到此话更加雀跃起来,个个都举起手中的兵器高声呐喊,杀杀杀,一个个都如潮水般涌向蒙军。 蒙军看见他们来势汹汹也毫不退缩,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好战的民族,从来都不把生死看作一回事,每一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般,举着大刀长矛各种顺手的兵器也疯狂朝这边砍杀而来,顿时场面惊人,两军很快就打杀在一起,有的宋军被蒙军用尖刀捅破了肚皮,割断了喉脖,有的被刺穿胸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第一百四十七章 鹿死谁手1 蒙军虽然骁勇善战,但是同样也是伤亡惨重,血流成河,鲜血像小溪流一样顺着船板流进河水里,清澈的河水瞬间已经被染成血红色,整个空气已经充斥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让人都不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让人闻到此味作呕。 两军不到一个时辰左右死伤无数,但是他们两军还是不畏生死拼搏,只为了能够战胜另一方,哪怕丢掉性命也再所不惜,两方还是在不停的撕杀。 塔古而罕、段宝贵和韩庭芳三人在半空中斗得如火如荼,两人的双剑在半空中施展的游离百出,剑气浩荡,每刺出一剑都荡得衣衫飘动,秀发翻飞,双剑就像死神收割机一样,想收割塔古而罕的生命。 塔古而罕仰天长啸,啊地一声尖叫,此声动天撼动,震得整个的船艇都开始摇晃起来,段宝贵和韩庭芳都被他这一吼声大吃一惊,段宝贵脱口而出道:“此人内力好深啊!震得船艇都开始摇晃起来,如果再强上他的强势的刀法那就更不得了了。” 韩庭芳低声道:“他现在已经被我们攻得已经进退不得,看样子他的忍耐性可真强,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使用他的成名绝技雪山奔雷刀法,我们可要小心点,只要被他的刀法一触碰就会凝结成冰人,那可真是死路一条。” 段宝贵冷声道:“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使用最快的剑法把他斩杀掉,毫无出手的机会。”说完双剑的速度在内力的摧动下变了更加快上数倍之多,凌厉至极。 塔古而罕冷哼道:“跟你们相斗我一直在忍让,可是你们却苦苦相逼,那现在也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我只有把你们赶尽杀绝,”说完旋转着刀身,刀气迸射而出,道道冰冷之气从大朴刀刀刃之上散发而出,直向他们的面前撞击而去。 他们突然感觉到身体好像被置身在雪山之中,在这么大热天,身上衣衫单薄突然遇到这么冰冷的刀法来袭,一时身体都无法接受这寒冷的刀气所袭,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立即身体有点缩紧起来,抗击这寒冷来袭。 韩庭芳怒骂道:“他的这是什么鬼刀法这么诡异?我好像整个人都站在雪地里似的,冻得我实在受不了,恨不得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好好地暖和暖和。” 段宝贵的手都已经冻得拿剑都不太灵活,每根手指头都开始冻僵,嘴唇打着冷颤道:“这大概就是他刚才所说得雪山奔雷刀法,这刀法果真是名不虚传,实至名归,都把我们这两人冻成冰人了。” 韩庭芳道:“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趁这时还没有把我们冻伤,我们赶快运功抵御寒毒,要不然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塔古而突罕看见他们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得开怀大笑道:“二位被这寒冷的刀气袭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的享受呀?” 段宝贵冷笑道:“舒服你妈个屁,你他妈真个阴损,想用这冰冷的寒毒来冻死我们,我看你连门都没有,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等一下看我怎样收拾你。”他们二人在说话期间有意拖延时间,暗自运用内力,抵御他刀刃所散发的寒气来袭。 韩庭芳有意道:“是呀!你有本事就使出真本事来,直接和我们一战到底,既然会使出这阴损的招式来暗算我们,你还算那门子好汉,好汉应该正大光明,光明磊落,如果我们两人联手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你斩杀于船艇之上。” 塔古而罕冷笑道:“还想斩杀我,要不是我一再忍让,你们哪有机会活到现在,在你们内心应该感谢我才对,竟然出口成脏,想死我今天就成全你,”说完旋转着大朴刀猛然向二人脖颈削去,就在这危难之际,命悬一线时,奇迹出现了,二人身形一闪,灵活地避开了他这大朴刀的一削,双剑陡然如毒蛇般灵活攻击而来,荡起阵阵剑气聚拢而来,快如疾星流雨。 塔古而罕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法攻势,吓了一大跳,胸部差点就被他们两人刺穿,连忙身子急骤后退,挥动手中的大朴刀连忙向他们砍杀而去,刀气翻卷直劈他们的头顶,来势快如闪电,脚步如流星穿梭,力道却威猛得无法形容,巨烈的寒气再次袭来。 他们二人此时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手捏剑诀,身体游走,以最快的方法避开了当头罩面的大朴刀劈头罩面的砍势,他们三人就这样左攻右突不经意间已经攻出一百个回合都难分出胜负,都感到对方的实力不敢小觑,不敢有任何的疏忽,要想将对方立即斩杀于面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薛家宝在不停地加深功力,挥动着铁链,两条铁链如两条巨龙在半空中盘旋,力道轰天震地,直向图古腾袭击而去,图古腾的身体也在半空中加深功力,手中的戮力棒威力更加发挥到极致,两条棒影如排山倒海的压制而来,鞭影和棒影相互交印,发出砰砰砰巨响,两股巨力相互排斥,两人都被震得倒退了十几步,气喘吁吁。 此时两人虽然被两股巨力震开,但是古腾深知自己的功力无法再和面前这个薛家宝的功力相抗衡,再斗下去非死及伤,以薛家宝的心态是不会放过他的,其实他并不是怕死之辈,只从从军以来他从来就没有怕死过,只要一打仗他就感到无限的光荣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热血翻腾,一阵虚脱之感涌向心头,头脑里面一阵眩晕,一张嘴一口鲜血如血箭般从口中喷射而出,在他的意识中他不可能受到这么重的伤,导致吐血。 薛家宝虽然被震退了十几步,但他的身体还很健朗,没有不适的反应,看见他受到如此重的伤,兴高采烈道:“图古腾没有想到我们俩才战一百多个回合,你就伤得这么重,真是中看不中用,看你这样子也活不了多久,常听你们蒙古人骁勇善战,原来是徒有虚名,我真是太高估了你们的实力,” 图古腾破口骂道:“他娘的少在这里说些风凉话,要不是一时大意,才不会受到如此重的伤,现在让你捡到一个便宜还卖乖,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今天就算我不幸死在这船艇之上,我也毫无怨言,我虽死犹荣,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有最后一口气也要和你拼了,也好让你做一个垫背的。”说完扭动双臂,真气过处两把戮力棒在内力的灌注下,散发着强烈的杀气,身体如一只猛兽猛然向薛家宝面前扑来,手中的戮力棒的威力更胜以前的多少倍,杀伤力更胜以往。 薛家宝淡淡地道:“困兽之斗,不足道哉,想以残存之躯想和我同归于尽,那就是痴人说梦,你以为你那一点力道能伤到我,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了,我今天就完全你,”说完双手铁链暴风骤雨向图古腾狂扫而出,每一鞭都打在他前胸后背,抽得他身体皮开肉绽,鲜血映红了他身上的白色衣衫。 图古腾本来就是将死之人,被他这一猛烈的抽打之下,身体不堪重负,不由得向前后踉跄摇晃着身躯,急速向后倒退了数步,薛家宝心里早就知道,这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如果错失良机后患无穷,右手一凝力,手中的铁链猛然向他的天灵盖抽去,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他的天灵盖立即抽得粉碎,口吐白沫应声倒地而亡,再也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塔古而罕看见图古腾倒地身亡,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弟你怎么了,你怎么就这样的惨离开了人世,难道你不想和大哥为大元建功立业了吗?你倒是说话呀!”说到这里,双臂运足气力,大朴刀在双臂大力的推让下,将两把疾刺而来的快剑推出两要三米远的距离,他们两人好不容易稳住步伐。 塔古而罕飞快地向图古腾身跑去,在这柄大朴刀凝聚着极强的力道向薛家宝砍去。 薛家宝被身后极强的刀风所袭,他深知此时他的手中的铁链再厉害也无法和塔古而罕的对手,稍不留神,就有生命危险,急速闪避着身子,身体如流星火速从塔古而罕身边滑过,来到韩庭芳和段宝贵身旁道:“韩将军、段将军,现在我终于把图古腾给解决掉了,现在我们三人一起对付塔古而罕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韩庭芳叹道:“你现在把图古腾给杀了,你可知他和塔古而罕虽不是一母所生的兄弟,但他们现在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亲,他现在只要一愤怒起来我们三人合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今天有可能也会命丧于此,你可知道他的天山奔雷刀法的厉害之处,我们刚才都深受其害。” 薛家宝摇摇头道:“我就不相信他的刀法这么厉害,平时你们天不怕地不怕,今天却怕成这个样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的雪山奔雷刀法厉害还是我的铁链飞线厉害。” 第一百四十八章 鹿死谁手2 段宝贵笑道:“薛将军你也太自负了吧!你能轻松把图古腾杀死,就算你是侥幸,要想战胜塔古而罕那是难上加难,我们三人已经斗了几百回合都难分出胜负,现在再加上他此时愤怒交加,所使大朴刀的力道就更胜一筹,就算我们三人联手也只会徒增伤亡而已,我更没有任何胜算的把握,今天我们肯定也要把命留在这船艇之上。” 薛家宝不敢听信他所说的话,又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立功,就要命丧于此,我真的有千万个不甘心,就算我今天和他拼了这条老命,我也绝不会让他占半点便宜。” 贾似道听他们争论个不休,连忙上前问道:“你们三人怎么了,现在大战在即,还在这里争吵个不停,现在正是解决塔古而罕的最佳时机,如果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们联手三人之力再也无法和他抗衡,那只有死路一条。” 段宝贵冷眼看了他一眼道:“贾相谁给你这么大的胆,既然拿出虎符来调兵谴将,让大量的士兵死于非命,你的良心何安。” 贾似道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淡淡地笑道:“将军此言差,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时看见你们三人对付蒙古两位将军,都这么长时间都难以分出胜负,我思虑再三,再这样拖延下去对我军大大不利,况且蒙古人骁勇善战,时间久了我军肯定会有损失,我军的数量差不多是两倍,以两人打一人,双拳难敌四手,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我就想早点结束这场战争,我们也好早点回去领赏,到时每个人都可以加官进爵。” 韩庭芳冷笑道:“好一个加官进爵,你的利益都是拿无数人的性命来交换的,你仔细看看我军的伤亡惨重,血流成河,他们还不顾一切去厮杀,你却把他们的性命当成草芥一般任你任意践踏,人心都是肉做的,拿人心换人心,换成人家是宰相你是士兵,你会是怎么个想法?” 贾似道听到韩庭芳的每一句,就像一把冰冷的刀一样深深扎入他的心坎里,沉声道:“现在最紧要关头就是现在将塔古而罕斩杀掉,擒盗先擒王,现在只要把他给解决了,蒙古士兵到时就会人心涣散,杀他们就像辗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接着又道:“现在就是他伤心过度时,神情沮丧,没有任何的战斗争,是最好下手的时机,要不然等他清醒过来时你们三人联手也走不了几个回合,你们有可能被他斩杀于大朴刀之下。” 他们深知贾似道是一个奸相,贪图享受之人,但他现在说得话句句在理,此时是最好下手的机会,如果此时失去这先天的机会,那下面等待他们三人就是死亡的到来。 塔古而罕依然抱着图古腾撕心裂肺地哭叫着,眼泪像似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滚落而下,“大哥当时千不该万不该让你一直忍让,到最后却让你白白断送了性命,小弟你快点醒醒,你怎么就不回大哥一句话,”看看他半天没有一点反应,再摸摸他的鼻息,已经完全没有鼻息存在,此时他已经知道他气断身亡,把他静静地平放在地面船板之上,帮他合上了眼睛。 此时他已经感觉到了身心疲惫,再也无力再战下去,图古腾和他一起上战场有十数年之久,两人合作亲密无间,从来都没有什么矛盾产生,如今失去了他,就好像断了他的双臂,怎能让他不痛心。 韩庭芳三人连忙握紧手中的兵器,聚集全身的力道猛然向塔古而罕的背后袭来,阵阵杀气腾腾直向塔古而罕笼罩而去。 塔古而罕必定也是一个练武奇才,练武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状态,一等一的高手,他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杀气在朝自己猛烈袭击而来,深知此时他们三人已经联手攻了过来,走他背后下手以致他死地,塔古而罕猛然张开双臂,一股强横的内力急灌双臂,震动右臂,一股强横的力道猛然向他们三人撞击而去。 他们三人的攻击的力道一下子变得停滞起来,再也无法向前,瞬间已经被震退了十几步,只见塔古而罕猛地一转身子,冷声喝道:“你们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既然下狠手杀死了我的小弟,我今天就要让你们三人去死,到地府去陪我小弟,免得他在阴曹地府孤单。” 薛家宝冷声笑道:“塔古而罕,图古腾之死关我们屁事,要不是你们蒙古人一心想侵占我南宋,想一统华夏,建立新的王朝,烧杀南宋子民,攻城略地,说起你们的罪过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今天你兄弟死了,要陪他不让他在黄泉路上孤单,你们兄弟情深,应该是你而不是我们,今天我们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黄泉路上相聚,想想那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塔古而罕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今天没有这个心情跟你耍嘴皮子,你有太多的话就留在黄泉路上跟我小弟说吧,今天第一个就拿你来开刀,受死吧!”说完刀式翻转直向他的胸部削去,转眼间已经在他的胸部削出三十二刀,刀风缠绵不绝,杀气凌厉翻腾,荡起他衣衫飘荡个不停,肌肉立即感觉到有一股酸痛之感油然而生。 薛家宝不由叹道:“他妈的还亏老子躲闪的快,要不然就被他开胸剖腹了,他的刀法的确带有极强的寒气袭人,他们两位将军说得一点不假,果真是寒气逼人,”此时他站立身子旋即挥动手中双铁链,整个身体立即腾跃而起,手中的铁链紧锣密鼓向古而罕抽去,真气缠绵不绝,一股浑厚的真气快要将他包围其中。 塔古而罕冰冷的脸面上已经露出冷冷的笑意,淡淡地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让你真真瞧瞧雪山奔雷刀法的厉害,”话毕右臂一展,大朴刀刀势翻转猛然向双铁链直劈而下,两股大力猛然相撞,薛家宝不由得被一股大力道猛然震退了数步之远,双铁链上面突然好像结束了一层冰,这让他吃惊不少。 塔古而罕趁势手举大朴刀身体如游龙般在铁链中间穿梭,速度快到极点,如流星在空中穿梭,稍纵即逝。 韩庭芳看到塔古而罕如此的快速,立即惊呼道:“薛将军小心,千万不要让他的大朴刀贴近你的身体,否则的话,你就会立刻变成冰雕,到时你就非死不可。你就如刀俎上鱼肉任他宰割。” 薛家宝听到此话大吃一惊,他自己可不想变成了冰雕,任人宰割的份,他刚有这个想法,塔古而罕身形风驰电掣已经冲到他的面前,大朴刀猛然向下劈砍而下,就在命悬一线时,猛然伸出右脚向他的小腹踹去,力道十足,这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这部位他都没有任何防守,被他凝聚真力一踹真叫他受不了,一股钻心地疼痛直彻心肺,一个飘身立即飘出离薛家宝两三米远。 薛家宝立即运气抖动铁链上面的一层冰块,哗啦啦响船艇上掉落一层晶莹剔透的冰块,双手抖动欲想收回铁链,那料塔古而罕弹身跃起,飞掠而至,手中的大朴刀在手中不停旋转,刀风呼啸不停,就仿佛置身在雪山之巅,忍受那西北风呼啸而过的冰冷的感觉,身上好像不知不觉地结了一层冰似的。 薛家宝冷笑道:“塔古而罕你就像一个跟屁虫似的,阴魂不散地紧跟着我,你到底累不累?” 塔古而罕道:“我累,累你个鬼,是你亲手送图古腾死,我今天怎可能放过你,包括下面两位将军,一个也不能放过,我今天就要收割你们的生命。” 薛家宝用睥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既然想得这么异想天开收割我们的生命,说这么大的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等一下看我们三人怎样把你给收拾掉,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塔古而罕再没有多说什么,挥刀激射,一道道晃动的虚影在面前飘闪而过,说这时迟,那时快,凌厉地刀气划破长空直向薛家宝面前划动而去,薛家宝想偏倚着身躯躲过这强烈的一击,其实他根本就躲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就在这危险来临之际,两道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韩庭芳和段宝贵两道强烈的剑气横冲直撞到双肩之上,塔古而罕吃痛,立即飘身而至,离开了他们三人的面前几步之远。 塔古而罕定睛一看原来是韩庭芳和段宝贵两人,难怪剑气这么强烈,冷声笑道:“你们两人来得正好,免得我多费点事,一切都从简,今天你们三人谁也逃不过升天,你们有什么高招就公然使出来吧!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以什么本事来战胜我。” 韩庭芳道:“我们今天一定要将塔古而罕斩杀于此,绝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间,只要他存活一天,我们南宋从此就多了一个最棘手的麻烦。” 薛家宝道:“今天就算耗尽我们全身的功力也要将此从拿人,如果不将此铁铮铮汉子拿下,我们一手朝廷就多了一个强悍的敌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鹿死谁手3 塔古而罕听到他们所说的一切不禁冷笑道:“就凭你们三人联手也想将我斩杀于此,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像你们三人的功力加起来,连帮我提鞋我都不要,还嫌你们碍事,你们就直接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大本事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 段宝贵道:“二位将军何必跟他在这里多浪费口舌,就算说到明天还是达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时间长了可是对我们大大不利呀!有可能我们三人也将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如此拖延下去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韩庭芳点了点头道:“段将军所说得也并无道理,我们现在就使出我们看家本领,将他快速地斩杀在这里,那我们可算是大功一件。” 还没等到韩庭芳把话说完,薛家宝双臂一挥,在内力的摧动下,两条铁链如两条巨龙般从双臂中脱颖而出,呼啦啦声响充斥而出,直向塔古而罕面前横冲直撞而去,力道雄浑无比。 还没有触碰到身体之上,就已经感觉到胸部有一股刺心的痛,塔古而罕此时他的出击是如此的快速,威力强大无比,是以最快的一招直取他的性命,他不敢直撄其锋,只是飘身向后退去。 薛家宝那敢给他喘气的机会,脚踏流星步伐,轻盈快速,双铁链紧跟其后,不到刹那间,塔古而罕已经退到船沿,再也无退之地,立即旋转手中的大朴刀猛然直插双铁链之中的缝隙,搅动旋转,冷气直贯入刀刃之上,双铁链被搅动得咔嚓咔嚓声响,丝丝凉意立即贯穿着整条铁链,直传送到他的双臂,又臂立即好像被快速地被冻僵似的,冷不防打起寒颤起来,这种寒气在不经意间游走全身。 薛家宝大吃一惊,尖叫道:“两位将军快来救我,我已经好像中了他的寒毒,寒毒快要游走全身,再过一会儿我恐怕性命不保。” 说话间他的身上已经被冻上一层冰层,他此时就像一只蚕蛹在船艇上摇晃起来,两位将军看到他的样子大吃一惊,韩庭芳惊呼道:“不好薛将军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冰雕,到那时非死不可,我们再不出手是真的来不及了。” 段宝贵深知韩庭芳所说属实,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他就非死不可,二人点了点头,连忙用真气在体内运行十二周天,眨眼间立即感觉到全身真气流通,直通他的四肢百骸,他们感觉好像换成一个人似的,精力充沛,超凡脱俗。 韩庭芳笑道:“没有想到我们两人在这最紧要关头竟然能突破了中周天,实在是苍天的照顾啊!胜塔古而罕就更能胜一筹了,我现在就有十层的把握。” 段宝贵听到他这么一说,心中暗喜,笑道:“没有想到我们今天的收获不小啊!没有想到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竟然能够突破中周天,这是我们多年梦寐以求的事,今天终于实现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韩庭芳道:“今天你觉得和塔古而罕一战能有几层把握?” 段宝贵信心十足道:“我有十层把握,刚开始对此一战根本就没有半点信心,现在感觉倍增,”说完哈哈大笑。 薛家宝艰难的转过头来,对着他们两人大声喊道:“你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叽歪个不停,我都要全身给冻僵了,即将面临着死亡,你们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谈笑风生,还不快出援手解救于我。” 塔古而罕看见薛家宝垂死挣扎的样子,忍不住一下子大笑了起来,道:“你以为以他们现在的功力能够把你从我的手掌心救出,他们连自身的小命都难,还有空来救你,你就别做痴心梦了,这种冰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享受呀?” 薛家宝佯装没有什么事似的,笑道:“没有想到你所使得雪山奔雷刀法,这种寒气进入体内真是好舒服,好爽啊,塔古而罕我希望你多加点功力,让我多享受一番吧,这种感觉是我有生以来从未享受这种感觉,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吧!” 塔古而罕听到这些话立即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得意笑道:“没有想到薛将军真会知道如此的享受,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再加重的享受一番,让你舒服到死,你今生再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说话间再度加深功力,双臂一抖,双手紧握着刀柄猛然朝前方一劈,阵阵刺骨的寒风刺入骨髓,钻心的透心凉让他无法支撑身体的站立,不由得蜷缩着身躯,手中的铁链再也无法动弹出半分,再也使不出一招半式,嘴唇在不停的颤抖万分。 塔古而罕看见他这种受罪的样子更加觉得可笑万分,道:“薛将军现在的感觉是不是比刚才更享受呀,要不要再加点火候?千万不要说我塔古而罕太小气,不能尽地主之谊。” 接着又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们汉人的勇气,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还是死鸭子嘴硬,这种精神实在让我佩服万分,不过你能够死在我塔古而罕的手下,也是你今生莫大的荣幸。” 薛家宝从容道:“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在生死面前我从未摇过头,也从来没有动摇过,塔将军你就直接给我个痛快吧!免得我再度受苦,”说完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塔古而罕再度捏紧手中的刀柄,身躯如闪似飘般转动大朴刀,劈力十足,直削他的脖颈,就在紧急关头时,薛家宝身后突然传来话语声,“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能够把罪给薛将军受尽,我相信这人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自寻死路,也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 塔古而罕用眼睛余光看了后面两人的面孔,笑道:“原来是二位将军,我还以为是谁呢?现在说话都理直气壮,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是不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功力大增,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就算你真正的功力大增我也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在我眼里只不过蝼蚁般那般脆弱渺小。” 韩庭芳道:“没有想到塔将军真的好眼力,一眼就能看透我们两人已经突破新境界,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已经突破中周天境界,本来对你有几分敬意,凭我们现在的功力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只有等死份。” 塔古而吐罕听完哈哈笑道:“就算你们突破中周天境界那又能怎样?就算你们突破大周天境界我依然不把你们三人放在眼里,我今天说要收割你们的性命,也绝不会手软的,真正的雪山奔雷刀法是没有任何境界的功夫可以抗衡的,取你们三人的性命只不会吹灰之力,只要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会留你们一个全尸。” 薛家宝急得快要不行了,因为他的全身的冰寒之气开始慢慢吞噬,那还能等待更长的时间,再等下去自己的生命就要在此终结,急道:“你们还在这里跟他啰唆个不停,再这样说下去,我的小命都没有了,凭你们二人之力相信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我们三人是唇亡齿寒。” 韩庭芳和段宝贵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反应了过来,差一点把此事给忘了,这可关系到他的性命,二人竟然各自抓起他的双手猛然向后面飘去,两人双手紧扣薛家宝的双手相互传递功力,两道功力在他的身躯里游走不停,此时两人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区区寒毒也难不到他们二人,时间稍纵即逝从他的体内蒸发出冷气腾腾的寒气翻滚而出,瞬间薛家宝冰冷的躯体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脸色一下子从紫色变得红润起来,常人的气质一下子显示出来。 薛家宝全身的冰冻之气一下子消失全无,一运功力,已经堵塞的毛孔一下子顺通起来,真气直通四肢百骸,在此时自己好像功力也增长了许多,不由得心中一激动,高兴地道:“两位将军没有想到我的身体得到你们的疗伤,以你们现在的功力相辅,我好像功力也突破了,不知道已经达到什么样境界?” 韩庭芳笑问道:“没有想到你这小子真有福气,一下子功力就这样增长了,凭你以前的功力来说,现在达到境界应该中周天境界。” 塔古而罕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人在疗伤,说话,都没有想动他们一下,他的意思等他们全部解决眼前的问题再将他们一举歼灭,现在他们三人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杀起来那种感觉实在是舒服至极,也好显示出我所练的雪山奔电刀法的威力。 薛家宝听他这么一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敢置信道:“韩将军你所说话是真的吗?我功夫真的已经真的达到中周天境界,这实在太让人高兴了,那我们现在对付塔古而罕就轻而易举了。” 第一百五十章 鹿死谁手4 段宝贵道:“那是当然,刚开始就算我们三人联手也务必能占上半点便宜,如今我们三人都已经突破了中周天境界,那就不可同日而语,对付他绰绰有余。” 他们连忙站起身子,段宝贵道:“现在也是我们最好下手的机会,塔古而罕可是最棘手的对手,但是我们现在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还是要小心为妙,千万不要让他的刀法伤害到我们,只要伤害到一个,我们就自顾不暇,打起来就无法前后呼应。” 塔古而罕看见他们站起身来,挥动着手中大朴刀,猛地朝前面一斩笑道:“既然你们三人都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对我这个什么境界的人都没有,打死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而简单,你们三人就一起联手吧!我今天倒要尝尝这中周天境界是什么样的强者。”说完手中凝聚着一股强力,猛然提起大朴刀,快步如流星般向三人面前狂奔而来,掀起刀身猛然向他们砍杀而来,刀锋凌厉之极,刀锋席卷整个寒意席卷他们全身。 他们三人被这冰冷的寒意来袭突然不经意打了一个寒颤,他们此时深知面前这个塔古而罕的功力非常人所想的那样厉害,在他们中周天境界面前一点都不慌张,照样轻松使出雪山奔雷刀法,但他现在的速度就如闪电那般快速,让人无法看清刀法的走势。 薛家宝抖动手中的双铁链,铮地一声脆响,铁链如狂风暴雨般扫射而出,铁链带着无比缠绵的力道直奔塔古而罕袭击而来,身体如快如疾风在他的面前穿梭不停,抽打的速度简直游刃有余,连他都无法相信人突破了中周天境界果真不同凡响,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道喷涌而出。 韩庭芳和段宝贵看见薛家宝的双铁链使得炉火纯青,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很是满意,他们两人也不能在面前空等待,他们知道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和塔古而罕长久之战,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韩庭芳道:“薛将军虽然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转眼间已经和他交战了一百多个回合,都难以将他给他拿下,再这样拖延下去,必定塔古而罕必占上方,打败薛将军,那我们的力道又少了一分,现在只有靠我们三人之力才能力挽狂澜,才能有机会打败塔古而罕。” 段宝贵点了点头道:“韩将军所说得也并无道理,像塔古而罕的功力这么的高深莫测,只有我们三人联手才能战胜他。 二人腾身而起,拔开手中的利剑,将自己的功力提上到极致,贯注在整个剑刃之上,剑刃突然变得铮铮铮响声,剑气暴涨,两人剑势以迅雷不及拖耳之势,猛然向塔古而罕刺来,剑气浩瀚虚渺,瞬间已经攻出了七十二剑,剑剑凌厉至极,直接封杀他的退路,再加上薛家宝的铁链的浑厚独成的抽打,就像两条巨龙用尽全力抽打着他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三道强悍有力的力道同时攻来,已经不经意间将塔古而罕包围在其中,是常人都是无法动弹,但在塔古而罕的面前,这种包围圈可难不到他。 此时塔古而罕深知他们的功力都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地步,他们三人联手的功力强猛如斯,一时也不敢小觑他们的实力,于是双手紧握大朴刀,加深五层功力,一道强力的真气灌注在刀刃之上,身子突然腾跃而起,以一式冰冻全山,刀刃之上发出阴寒逼人的冷气直向半空笼罩而下的剑气划去,强烈的剑气遇到冰冷的刀气立即在半空中凝固了一般,再也无法向下前进半步。 他们只有相顾看了一眼,深知他的冰冻全山的来势并非一般的寒冷到极,比一次发出的功力厉害程度更胜以往,他们立刻展动双臂,身形闪动,晃动着剑势,剑势若隐若现力道一道强似一强猛然向他古而罕斩杀而去,薛家宝立即加深功力挥动手中的铁链,呼啦啦之声响彻耳际,力道也雄浑无比,像两条毒蛇般攻他的上三路,一条铁链攻他的下三路,猛然向上抛起,向上搅动。 塔古而罕此时立即感觉到身边的气流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迅速地猛喘了两口气,使自己的气息变得顺畅起来,现在才知道练武之人达到中周天境界的人是多么的可怕。 两条铁链疯狂向塔古而罕攻击而来,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上面又有两把利剑向他袭击而来,剑势如乘风破竹那般的快,周身剑影闪烁,稍不留神就会被强烈的剑气伤得体无完肤,甚至有可能去面对死亡,三种利刃逼得他无路可退,立刻暴喝一声满天飞雪,他的功力立即加深了数倍,满天的狂风大作,雪花翻飞,刀气散发出极度阴寒之气,刀刃之上变得通体透明起来,整个人立即变得勇往直前在纵横的剑气和铁链影中穿梭,旋转霸道的刀气直接劈砍面前攻击的强势,刀势与三股强势的攻势相撞,可想那种力道已经超出想象。 天以他一人之人较战面前三人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明显感觉到有点吃力不少,满腔热血沸腾,猛然被三股强横的力道震退了数步之远,嘴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红的鲜血,从半空中飘落而下,身子不由自主踉跄起来,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强行在自己胸部点上了两处大穴,让自己胸部的热血不再翻腾,又稍为暗提内力为自己疗伤,不过盏茶的功夫,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 他们三人看见塔古站立那里一动不动,深知他的伤势伤得非同小可,甚至达到无法动弹的地步,这也是他们唯一可以最好下手的好机会,好的时机永远不会这样等待着他们,一看大势已到,三人攻势立即变得更加迅猛起来,双剑和铁链齐刷刷而至,刚要直接取他性命时,塔古而罕立刻睁开双眼,眼中精光闪动,一股强横的力道直通他的四肢百骸,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不停地呼吸空气,他的心中一阵欢喜。 没有想到身体受到一次伤害也能在不自信中突破武学的瓶颈,自己此时也突破了中周天境界,没有想到收获总会来得那么及时,于是挥动手中大朴刀猛然向面前三股强横的力道劈去,一股强横磅礴的力道直接将他们三人的力道震飞了出去。 韩庭芳立即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的功夫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突破了中周天境界,就算他能够一下子突破了中周天境界,也不可能一下子把我们三人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的功力给震退了这么远的距离。” 段宝贵点了点头道:“他的确已经突破了中周天境界,才能把我们三人给震退,如果是突破了大周天境界非给我们震死不可,所幸达到同样级别功力只能把我们震飞出去,如今他的突破,再加上他的臂力,他却如虎添翼,我们三人下面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塔古而罕笑道:“这次都亏你们三人,把我打成重伤,才能导致我一下子突破了中周天境界,要不然今天一战我必死无疑,有了这个中周天境界我现在什么人都不会怕了,你们三人现在成为我的刀下亡魂一点都不为过,”说完得意哈哈大笑,笑得那么猖狂有力,整个天空都被颤抖了起来。 韩庭芳破口骂道:“塔古而罕瞧瞧你这得意的样子,看起来就有点恶心,真让我有点瞧不起你,突破了一个中周天境界搞得有什么了不起似的。” 塔古而罕笑道:“韩将军此话差矣,刚才一战你们也知道,在没有突破中周天境界时,就连你们的一招都无法招架,直接把我打得气血翻腾,实在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本以为这下子完蛋了,现在才感受到什么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刀俎上的鱼肉,心中有万般的不甘,凭我塔古而罕的一世英明,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我的心里有一万个不甘心,你们可以在受伤时有了新的突破,为什么我不能呢?于是我也跟着你们学,用内力打通自己的仁督二脉。使受伤的部位得到填补,在短时间内得到恢复,没有想到意外却发生了,就是这个小小的举动,一下子使自己体内的血液在血管里流通通畅无比,似一股大力在体内燃烧,这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吮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自己都感觉到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在无形中得到突破,突破中周元境界,结果用一试才知道,在体内流通顺畅,身体内有用不完的力气喷涌而出,力道更胜以前数倍之多,这一次突破简直就是意外的收获,叫我怎能不高兴,怎么能不兴奋。 接着又道:“如今已经突破中周天境界,再加上我的无敌的臂力,对付你们这些中周天境界的高手,我就根本不放在眼里,你们只有被宰杀的份。” 第一百五十一章 鹿死谁手5 韩庭芳、段宝贵和薛家宝听到他的一番说辞,立刻气得目眦欲裂,恨不得一口将他吃掉,连一点骨头渣都不剩,他们的脸色涨得紫红色,就像一串紫猪肝,他们三人怒火中烧,韩庭芳走到他们两人面前拍了拍他们肩头道:“你们两人先消消气,可别中了他的道,他这可是激将法,让你们在一战中让你们心浮气躁这可是兵家大计呀!不打就论气节上也输了一大节子,就算我们现在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再加上我心浮气躁更不是他的对手。:” 段宝贵道:“没有想到此人的心机是如此地深沉,韩将军要不是你机智提醒的话,我们真的就要中了他的道,我们三人只有心平气和才能战胜他。” 薛家宝犹豫了一下道:“现在塔古而罕也突破了中周天境界,再加上他那无比强大的臂力,就算加上我们三人的臂力也难得和他一拼,现在如果有完颜圣君在我们也就不必怕他,想前一段时间,他和完颜将军那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多少将领都佩服不已,可想而知他的臂力远超于他,所以自从那一战之后完颜圣君就在他的心目中如神一般的存在,所以说完颜圣君就是他的骄傲。” 韩庭芳笑道:“没有想到呀!我们南宋将军还有克制塔古而罕的臂力,想想我的心里也高兴不已,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我们心里塔古而罕就是一个无敌的存在,要是一个平庸之辈,我们三人之中一人就能将他斩杀于此,省得浪费了多少劲力。” 段宝贵道:“好了我们就别整天说那些没有用的东西,现在我们三人联手一定要想方设法把面前这个塔古而罕给干掉,如果不把他给解决掉,那我们就真的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薛家宝叹了口气道:“现在不管他有多么的强大,我们用尽全力一拼,就算死也算值得,我们死也算有价值有意义,现在我们功力已经超过以前多少倍,说不定能有胜算的机会。” 韩庭芳道:“现在四人都已达到中周天境界,说什么都没有,只有硬着头皮一拼,就算死我们也要轰轰烈烈。”说完三人双臂展动,手中的剑和双铁链凝聚着强悍的真气,身体向塔古而罕滑翔而去,步伐轻盈飘逸,感觉就像一个有着绝世神功的世外高人一样展现在塔古而罕的面前,那种集聚力量为一体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向他淹没而来,杀气腾腾浓烈,两把注有神力般的存在,直接从半空中劈落而下,两条铁链的挥动就好像两条巨浪铺天盖地扑击而来,三道力道汇合在一起简直就可以摧枯拉朽。 此时塔古而罕并没有任何的紧张,他仿佛把生死置之度外,生死在他的面前仿佛就像一场游戏,当三种兵器刚接触到他只有毫厘的距离时,他暴喝一声,“啊”,右手凝聚着真力猛然执起大朴刀,内力一下子灌注在刀刃之上,刀刃之上发出脆耳叮当声响,刀刃上腾腾的杀气翻滚不息,猛然一纵身,身体如凌空飞燕,快捷闪烁,手中的大朴刀凌空劈落而下,声势浩大,再加他现在的臂力更胜以往数倍之多,当劈下的力道可想而知。 他们三人一击落空,看见有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在他们中央穿梭而过,此时他们感觉到他就在他们的上空,突然感觉到上空有一股强烈的腾腾杀气向他们三人袭击而来,让他们有一种窒息之感立即涌上心头,他们不用看就知道上空翻腾着的杀气是由塔古而罕的大朴刀发出来的,听到刀势呼啸而来。 他们立即躲闪身体,深知只要被大朴刀劈中,那人就可能一分为二,哪有不躲之理,他们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而过,实在难以叫人寻味。 塔古而罕突然盘旋着刀势,向他的周边横然削去,刀势翻卷快如闪电直向削落而去,再躲闪也躲不过这刀势如此变化之快,说不定也能大难临头,立即旋转着身躯,手中的兵器发出吭咙之声,此声宏亮无比,直破苍穹,猛然向突如其来的刀势席卷而去,四种兵器发出强横的力道相互撞击在一起,水面上立即荡起轩然大波,震得船艇翻来覆去,所有正在打斗的士兵被摇得东倒西歪,再没有一个士兵有着厮杀的能力。 四人也同时被这一股巨力震得后退数步之多,他们好不容易站立身子,嘴角都翻淌着一丝血丝飘落在船板之上。 塔古而罕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笑道:“没有想到呀!人的功力一旦突破了中周天功力果真不同凡响啊!威力却是如此恐怖如斯,平常练武之人早就被震死,可我们身居中周天的实力却能平安的站立在这里,却毫发未伤,实在让我震惊不已。” 韩庭芳笑道:“不光是你有这种感觉,我们三人也不例外,每个人都会感同身受,如果只要一个人不具有这种中周天境界的人都有可能被震死,几乎没有活的可能。” 接着又道:“塔将军现在我们四人的功力都相同,实话跟你说,如果我们现在三人联手起来,就凭你现在的功力要想打败我们实在是难上加难,甚至更生命危险,我有一个好的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说?” 塔古而罕正义凛然道:“韩将军你们有话就直接说出来,我这个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的好。” 韩庭芳哼了一声道:“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一针见血,如今我们三人的功力都达到强势,现在以你一人之力是难以和我们相抗衡的,如果一直坚持下去,你一定会输得很惨的,甚至死无全尸的可能,只要你轻易服输,我们向你保证定会留你个全尸。” 塔古而罕朗声笑道:“韩将军你所说得话也实在太幼稚了,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我身为蒙古的勇士会轻易的认输吗!我们蒙古将士宁愿战死沙场,也绝对不会低头认输的,就拿你们来说你们会轻易认输吗?换谁都不会有这种想法,我宁愿和三位将军一战而死也绝对不会投降。” 接着又道:“虽然我们四人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这一次打斗也并非就是你们会赢,也不一定注定我人输,那要看我们四人谁有那个好造化。” 段宝贵道:“那要看我们在打斗中去见识一下真功夫,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塔古而罕正色道:“我现在正有此意,你们三人就直接放马过来吧!免得一个人打得不过瘾,看我一人是怎样取下你们的人头。” 薛家宝狂笑道:“好狂的口气,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夸下如此海口,我看你想想怎样善终才是?三人一起上,你也太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的高深莫测的绝招,”说完话,运气贯穿铁链,铁链顿时传来啪啪啪响,猛然挥动起劲风缠绵不断,像秋风扫落叶向塔古而罕狂扫而去,来势汹汹,如怒海狂涛疯狂扫射,威力实在是惊人无比,万一扫中就会立刻粉身碎骨,再没有生还的余地。 塔古而罕猛然将手中的大朴刀刀柄朝地面上一顿,真气有力灌注在刀身之上,刀身立即泛起圆形的电波向四周扩散,此时他的劲力也劲风缠绵不断,向薛家宝猛扑而去,两股大力一碰撞,铁链立即被震动得东倒西歪,突然身子一歪,一道道强烈的光环从身边滑过,如果不正常躲过那光环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刀一样快,早就把他切成肉片、 正当薛家宝迟疑时,塔古而罕身躯如流星穿梭那般快速,提起手中大朴刀骤然向薛家宝劈砍而下,刀风凌厉之极,虽还没有触碰到肌肤之上,就突然感觉到了身上肌肤有一股难言的巨痛之感油然而生。 薛家宝突然有了这种感觉大吃一惊,转头一看看见刀势只离自己的身体只有毫厘的距离就被劈中,就在这紧急关头,身体猛然向后一缩,所劈砍的刀势一下子落空,他哪里肯给他喘气的机会,刀势紧追而上,一刀比一刀猛烈,劈落的刀声直贯耳膜,震得他头昏眼花,逼得他右躲右闪,却无法避开他凌厉的攻势,转眼间薛家宝已经到了船沿,再没有任何退路。 薛家宝的手中的双铁链,两人的距离离得这么近,却无法发挥作用,只有任他劈砍,就在命悬一线时,塔古而罕身后传来两道强烈呼啸剑声,只从他的后背刺来,速度也快到极点。 塔古而罕也是武学的高手,一下子就听到两道超强的剑气之声,立即转身偏倚着身躯,两把利剑迅速从身躯旁刺过,他立即感觉到很庆幸,要不是躲闪得快,身体早就被刺成两个大窟窿,连忙急骤真力在刀身之上,手中的大朴刀旋转而上,直向韩庭芳、段宝贵的身子砍去,速度也快如流星,他们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的后背只听风咔嚓一声响,后背衣服已经被划成一道口子,一道十几公分口子像小孩子张开了嘴巴似的,一道血痕已经从伤口中流出。 第一百五十二章 鹿死谁手6 韩庭芳和段宝贵突然感觉到后背之上有一股钻心的痛直痛心肺,啊!尖叫一声,深知自己此时已经中了塔古而罕一刀,急忙旋转着身躯,回剑刺来,双剑疾刺他的胸部,快如疾风骤雨。 塔古而罕急呼不好,急忙用大朴刀横胸挡在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始料不及,只听到咔嚓两声脆响,双剑剑尖已经刺入胸部寸许,疼得塔古而罕咬牙切齿,左掌凝聚真力猛然向他们双剑之上拍去,欲想用自己的纯阳的大力拍断他们的双剑,就算他们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没有他们手中的利剑再强的功夫也无法显露出来他们真正的实力。 他们深知他的臂力惊人,只要一拍到双剑,这双剑立即会被折断,断了剑如断了他们的双臂,再也无法使出中周天的厉害之处,他们正因为如此的害怕,立即抖动双剑,从他胸部伤口中拔出双剑,他们这一抖一拔,如在伤口上撒盐,让他的伤口有着欲裂的疼痛,痛得他全身抽搐不已。 塔古而罕忍着疼痛,提着手中大朴刀身子猛然紧追而上,大朴刀连忙向他们砍了二十九刀,一刀紧接着一刀,每一刀的实力不可小觑,刀花翻起,腾腾杀气紧随而至,逼得他们连连后退,就在紧急关头,薛家宝挥动着双铁链从后面疯狂的袭击而来,如两条毒蛇般想洞穿他的身体。 塔古而罕突然感觉到后背好像快要被洞穿似的,内心突然感觉了有一丝的不安,就好像要面临着死亡的到来,身后传来两股强烈的铁链哗啦啦声响,像噪音一样直贯他的耳膜,头脑里面一阵轰鸣,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要晕了似的。 他突然紧闭双耳,不再让这种刺耳的声音来影响他的情绪,让他在这次以一敌三的境地一下子落败,本来三人他从来不看在眼里,现在必定三人都已经突破了中周天境界,这种境界不是平常人能够突破的,他今天所面临是三位高手,是绝顶的高手,虽然自己也已经突破了中周天境界,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连忙旋转着身子,身躯一跃而起,双铁链一下子攻击落空,塔古而罕双脚闪电般向双铁链扫去,一股飓风般的力道向铁链飘去,铁链突然开始震颤起来,震得薛家宝猛然向后翻了两三个筋斗,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紧接着大朴刀排山倒海向薛家宝砍去,一道强似一道刀势,直向薛家宝逼去。 薛家宝没有半点退缩,挥动手中的铁链,呼啸而至鞭影丛丛,两种兵器相互碰撞,火星四射,腾腾的杀气立即消减了一半,立即展开双臂,铁链在半空中陡然划动起来,真气在半空中缠绵不绝的震荡开来,高声呼道:“鞭长莫及”,两条铁链如两条盘旋的大蟒蛇相互缠绕直向塔古而罕的面前攻击而来,速度已经达到臻境,又铁链的力道更胜以往的数倍之多,浓烈的杀气随之而来。 塔古而罕昂首阔步向薛家宝面前走来,他毫不把这双铁链放在眼里,不由得笑道:“没有想到你的铁链的功夫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今天也要让尝尝天山奔雷刀法的厉害之处,薛将军今天就是你命丧之时,拿命来!”说完刀势翻转,一道道强势的真力直贯刀身之上,整个刀身立即变得寒冷无比,向刀身周围不断的扩散,寒风阵阵卷起,寒风刺骨,天空一下子从温暖变成了寒冷,整个人好像置身在寒冬腊月时节中,冻得薛家宝瑟瑟发抖,强硬的功力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 塔古而罕又高声叫道:“冰冻三尺”刀势疯狂劈落而下,刀风所经之处,立即被冰冻起来,薛家宝也不例外,从手指头一直蔓延到全身,眨眼间全身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再也不能张开嘴巴说出一个字来。 韩庭芳问道:“段将军你看薛将军怎么站在半空中一动不动是怎么回事,刚开始手中的铁链挥动得虎虎生威,现在仿佛呆如木鸡。” 段宝贵听到韩庭芳这么一说立即转头看向薛家宝,发现他站在半空属实一动不动,真的呆如木鸡,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大声喊道:“薛将军你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呢?是不是穴道被封,无法动弹,还是伤到那里了?”说这么多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韩庭芳惊呼道:“大事不妙,他已经被冻成冰雕了,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我们还是赶快去救救他吧!”二人弹身跃起,飞掠而至,转眼间二人已经飞掠到薛家宝的身旁,准备用中周天的功力为他打通全身的被动的穴道,为他准备驱走全身的寒气,双手刚搭进他的双手时,那种逼人的寒气直接逼入他们的掌心之中,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 塔古而罕看到他们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得意笑道:“你们就不要用在这里费尽心思了,想用你们的中周天的力量想帮他融化身上的冰层,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你们真的能达到想象的结果,薛家宝的小命早就魂归故里,和我那小弟在黄泉路上相见了,实话告诉你们他现在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你们就不要白费力气了。”说完猛然一个骤身而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着极强的内力一刀猛劈而下,刀气所经之处,薛家宝的冰雕早已四分五裂,伴着血水洒落一地。 韩庭芳和段宝贵看到此残忍的一面,哀嚎道:“塔古而罕你为何如此的残忍,就算他死,也要给他留个全尸,如今却让他的尸体四分五裂,你这样做你到底居心何在。” 塔古而罕听到这一番话立即笑道:“我居心何在?我倒要问问你们,当时他杀我小弟时有没有心慈手软,有没有饶过他的一命,我今天这样做也是他自食恶果,真是报应不爽。” 韩庭芳狠声道:“你简直就是放屁,罪魁祸首是你们这些蒙古人,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我们中原来想夺我南宋的权位,欲想一统山河,想坐稳江山,你们才是最可恶之极之人,在你们手下死得人还算少吗?” 塔古而罕转过脸来冷笑道:“自古以来,朝廷更迭不断,有能力才能得江山,南宋现已经走上穷途末路,再也没有以前鼎盛时期那样的辉煌,人才凋零,再也没有什么强者来统治这个朝廷,人生就像秋风扫落叶般,七零八落,像无根的浮萍随风飘荡,你们仔细想想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做皇帝能派到多大的用场,能上战场打战的人少得可怜,有什么能力能够和我们大元抗衡,只不过是手下败将,在这个世间能者居之,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无故地丢掉性命。” 贾似道听到他这一席话怒不可遏道:“你一个破将军那里知道什么是国运,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我们南宋是真龙天子岂能让你们这些蒙古鞑靼所取代,传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话,整天就知道在这里胡言乱语,两位将军你们可都听见了,他在嘲笑我南宋无人敢跟他对敌,你们要拿出真正的本事把他给拿下,让他再敢在我们面前说大话,有辱南宋的名节。” 韩庭芳道:“贾相所说有理,我们一定会拿出看家本领将此贼拿下,我们可不要让他瞧不起我们南宋没有什么能打仗的将才?” 段宝贵道:“韩将军所说甚是,凭我们多年的征战的经验再加上我们现在都达到中周天境界,再打不过这个塔古而罕的话,那也太对不起这个中周天境界的功夫,贾相你离我们远点,免得伤害到你。” 贾似道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们的功夫都达到中周天境界,对他这个平常人只要一个小指头一戮他就会立即丧命,想到这里立即飞快地向后面跑去几米远的距离,离他们三位高手有一定的距离才觉得安全,心里才踏实起来,观望着他们的决斗。 塔古而罕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实力,你们再和我较量下去,薛家宝就是你们活生生的例子,到头来他的例子就是你们的归宿。” 段宝贵正色道:“就算我们两人战死在船艇之上,我们也虽死犹荣,在从事战场,我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我们一定要拿下你项上首级来基奠薛将军的亡灵。” 塔古而罕依然笑道:“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三头六臂的功夫能有本事取下我项上人头,”说完抡起大朴刀,双脚在船艇上狂奔,身子如离弦之箭快到极点疾射而来,劈来的刀势虎虎生威吗,强悍的刀气荡起他们的衣衫飘飘,眨眼间强悍的刀气就要斩杀于他们的身体之上。 韩庭芳立即使出百穿剑法,身体飘逸闪开,双腿猛然翻转踢出,步伐行云流水,猛然向塔古而罕狂扫而出,一阵脚风如影随形,荡开了他的强悍的刀势的袭击,随之一道如匹练的剑气直刺而来,来势汹汹,如决堤的洪水般凶猛。 第一百五十三章 鹿死谁手7 段宝贵此时也毫不犹豫也使出了自己的绝活烈日剑法,把自己的真气立即贯穿于剑身之上,剑气立即变得势气腾腾,翻转着剑身,剑气游离百出萦绕环荡,展开双臂就如一只鸟儿纵然向塔古而罕飞掠而至,剑刃直刺他的脖颈。 塔古而罕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之处有一股强烈的热流直贯他的脖颈,就像上面就像炙烤一般,此时他立即感觉到不妙,立即向后飘移了数步,不要让这两剑立即洞穿自己的胸部和咽喉之处,立即毙命。 立即暴喝一声“寒风肆虐”功力立即增强了数倍,抖动着大朴刀,大朴刀刀身的寒气更添加了数倍,翻转着刀势,刀势如炬,身形如流星般在他们二人之间穿梭游走,伴随着寒风肆虐刀势杀伐果断,一刀接一刀变换着刀势以砍、削、劈、剁,这三种刀势轮流使唤,每一种刀势的变换却使得恰到好处,一刀强势一刀,直接向他们二人攻击而来,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二人的攻势也开始越来越强烈,在强烈的攻势之下也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现在他们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只有拼死一搏才有战胜的余地,否则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剑身抖动,剑气凛然,杀气再度笼罩塔古而罕周身。 塔古而罕双臂震动一股大力猛然向两股强横的剑气撞击而去,他们一下子被这般强力震退了数米远,但他们三人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但他们两人的臂力是无法和塔古而罕相比拟的,论臂力更胜他们二人一筹。 他们二人好不容易站立脚步,韩庭芳诧异道:“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臂力如此了得,我们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都无法与之抗衡。” 段宝贵道:“虽然我们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但是他的功力也达到中周天境界,他的臂力也随之增长,这也不足为奇,论臂力我们是永远是不能和他相比拟的,我们现在最大的缺点就是臂力无法超越他,这也是我们的不足之处,到最后落败时就是臂力的悬殊。” 韩庭芳点了点头道:“就算我们的臂力不如他,但也不能像你说得那样差劲,这一仗输得绝对不是我们,而是他,虽然臂力不如他,但我们二人合作的力道可不容小觑,狭路相逢勇者胜,胜利的果实是属于我们的。” 塔古而罕看见他们两人交头接耳谈论着他的臂力惊人,都无法抗衡的话语不由笑道:“你看看你们这样子连这一点的臂力都承受不了,怎么还想和我一战到底,你们只有认输的份,免得我大动功力,就算你们费心功力也派不到什么用场。” 韩庭芳道:“就算我们二人的臂力不如你,但凭我们两人真正的实力赢你却是绰绰有余,我就相信今天却能被你斩杀在船艇之上。” 段宝贵道:“韩将军不要跟他在这里啰唆个不停,我们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内取他项上人头,再这样拖延下去,我军定会伤亡惨重,到时候败得人可是我们,岂能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 韩庭芳道:“段将军所说甚是,我们现在只有快刀斩乱麻,将此人给拿下。” 塔古而罕笑道:“二位将军所说得话正合我心意,我们三人就速战速决吧!我可不想浪费这么长时间再拖延下去。”说完双掌紧握大朴刀刀柄,灌注全身的功力,刀刃上闪烁着寒光更甚,一股逼人的寒气直向他们二人面前袭击而来,被他的寒气逼得连连后退数步。 韩庭芳大吃一惊道:“没有想到塔古而罕在最紧要关头既然使出了他全身的功力灌注在这把大朴刀之上,我看这也是最后的殊死一战,我们二人也不要落于下方,我们也要把我们全身的功力灌注在利剑之上,争取一下子把他给打败,否则的话我们真的要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段宝贵点了点头表示很赞成他所说得话,两人同时用左手在旁边凝聚着真力,左手伸到右手手腕之上紧扣在大动脉之上,功力飞速地传达到利剑之上,剑刃之上一下子变得通体晶莹剔透起来,从灰暗的剑刃上变得有光亮起来,两人手持利剑飞掠而至,剑光横扫交织猛然向塔古而罕全身罩去。 塔古而罕看见面前飞来的两道强悍的剑气,毫不畏惧的飘身而上,大朴刀在面前旋转了两下直接扑到他们二人面前就砍,刀锋凌厉之极,砍法果断,绝不给他们任何机会,三股力道相撞,强横的力道一览无遗。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下塔古而罕一溜烟似得从二人的缝隙穿梭而过,只听见他们二人的身体上传来咔嚓一声响,他们立即感觉到臂膀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之感立刻涌上心头,再定睛一看原来他们手臂之处各自被划破一道很长的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从手臂上顺势流了下来,他们连忙用手指连忙在上面点了点数下,让血液不再流出。 他们回过头来看着塔古而罕,只看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再看看他的全身安然无恙一点伤害都没有,他们二人都觉得奇怪,“他们的出剑的攻势却快如流星,他却是怎样避过的,而且在瞬间都把他们的手臂划成一道这么大的口子,没有想到他的出刀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他们一脸疑惑的样子让他看在眼里,不由笑道:“你们肯定要问我,我为什么能避开你们两人的强烈攻击,我却安然无恙从你们剑光闪烁中走出来,你们却毫无知觉地各中了我一刀,而且伤口还伤得这么深,实话告诉你们也是无妨,我所练得功夫是天山劈雷刀法,速度快如闪电,你们的剑法再怎样快,也快不过闪电,所幸你们却不知不觉各中了我一刀,这个道理你们也应该明白。” 韩庭芳冷笑道:“我们就不相信你所说得是真,你各自划了我们一刀,是我们一时大意,才中了你的一刀,我就不相信你所练的刀法如闪电般一样快。” 塔古而罕笑道:“不相信有个屁用,我的刀法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果不相信你们下面尝试的机会多着呢!” 接着又道:“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直接取下你们项上人头,你们二位将军也可以和薛将军在黄泉路上相见作伴,薛将军再也不会寂寞了,”说完得意洋洋。 段宝贵狠声道:“少废话,拿命来,”他们的剑气再次凝聚起来,光华四射,有一种毁天灭地之感直接向塔古而罕冲击而去,二人也紧跟其后,剑势如排山倒海般向他划来,气势恢宏在瞬间可以夺去眼前一切的生命。 塔古而罕忽然大笑起来,声音如巨浪拍岸的声音传遍整个船艇之上,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中,每一个正在较量的将士们都差点被震倒,各自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如此大声贯穿耳膜,突然声音由大到小,消失无间,双手紧握大朴刀,功力再次贯穿在整个刀身之上,刀刃上的寒气再次强大起来,冰冷之气直接从锋利的刀刃之上散发而出,身体再次如闪电般向他们二人砍杀过去。塔韩庭芳的百穿剑法被使得炉火纯青,在瞬间已经向古而罕刺出一百剑,每刺一剑都恰到好处,都是必杀之招,都是他的要害部位,只要刺中他一剑就会立即毙命。 段宝贵的烈日剑法此时也已经达到至臻地步,剑刃之上的热度更加炽热起来,散发着强烈的热度,就像一个小太阳在手中一样,手执利剑直接向塔古而罕削去,热浪翻滚,席卷而来的滚滚热气直向笼罩而来。 塔古而罕突然感觉到身体炽热难耐,热血沸腾,无不在艰熬中度过立即用手摸了摸手中的大朴刀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身体的炽热一下子变得冷却了下来,情不自禁的道:“他妈的真舒服,还亏老子练得是雪山奔雷刀法,要不然非变成烤全羊不可。” 身体稍为得到缓解之后,立刻觉得身体身轻百倍,再定睛一看他们两人的攻势也越来越快,再不反击恐怕性命堪忧,暴喝一声“冰冻千里,”刀刃上寒风肆虐而起,整个刀刃上立即被结成一块厚厚的冰块,刀势如闪电般劈向韩庭芳,冰冷的寒气直接贯穿着他的身躯。 韩庭芳的剑速虽然快到极致,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刀势更快他一筹,几乎真的如闪电那般地快速,一下子他的身躯已经开始被寒冰所冻结,此时他心中慌乱不已,他的四肢已经不能动弹了,寒气一直在蔓延着他的整个身躯,如果蔓延到头部到时自己就会连一点气息都没有,自己很快就被冰成冰雕,到时候就跟薛将军一样成为他最终的宿命。 段宝贵突然发现韩庭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此时心里像明镜一样明白,莫非他也中了塔古而罕的雪山奔电刀法,已经被冰成冰雕了不成。 第一百五十四章 鹿死谁手8 想到这里心里焦急不已,想用自己的功力帮助他来融化身上的寒冰,也好让他躲过一劫,当他伸出左手时,贯注真力时,塔古而罕手中的大朴刀猛然攻击而来,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援手的机会,刀势旋转的气势已经开始包裹着他的身体,冰凉的感觉一下子从身体上开始蔓延开来。 段宝贵突然感觉不妙,立即运转烈日神功,盏茶工夫身体上突然有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内心深处一直蔓延到全身,被寒气所侵袭的地方慢慢开始恢复了正常,冰冷的寒气从皮肤上慢慢散发而出,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塔古而罕看到此景大吃一惊,摇了摇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破了我所练得寒冰结气功,难道他的烈日神功已经达到火候,”正当他怀疑之际。 段宝贵晃动了又肩,跳了两下道:“他奶奶的还亏老子练得是烈日神功,要不是练成此功,我也和前面两位将军一样被冻成冰雕,也一定死于非命,现在想想自己也实在太侥幸了,没有想到烈日神功居然是天山奔雷刀法的克星,能够融化身上所结的寒冰。” 段宝贵冷声喝道:“塔古而罕你刚才所施展的雪山奔雷刀法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都被我这烈日神功所融化,你现在也该是黔驴技穷了吧!还有什么绝招你都使出来,不要让我等得太心焦。” 塔古而罕笑道:“你的烈日神功虽然能够融化我在你身上所施展的寒冰结气功,但是你也不得意太早,你的小命迟早都是要被我收获的,我刚才所施展的都是小试牛刀而已,真正雪山奔雷刀法你还没有见过呢?” 段宝贵满不在乎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雪山奔雷刀法还有什么精妙的绝招没有使出来,你有什么绝招竟使出来,也好让我大开眼界,我今天也让你尝尝烈日神剑的厉害之处,把我们两位将军都活活冻死,今天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我也让你在烈火中热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塔古而罕冷哼道:“我今天没有时间跟你闲情跟你聊天,今天我主要的目的就是收割你们三位将军和贾相的性命,也好回大元去领赏,其余剩下的将士都交给我们蒙古那些将士吧!他们会轻而易举将他们给解决的,”说完哈哈大笑。 段宝贵听到他这么一说,恨得咬牙切齿,狠声道“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简直就是不知廉耻,你凭什么资格在这里乱放屁,我们在你眼里就简直就是一文不值,我今天就要让看看我们南宋的将士也不是好惹的,”说完双臂展动,功力在不停地向剑身上贯注,瞬间整个剑身上变得火红色,剑身之上泛起热浪滚滚,身子纵然跃起,剑刃猛然向塔古而罕疾刺而来,剑速之快,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 塔古而罕立即感觉到全身好像都被这热浪所包围,浑身大汗淋漓,自己好像都置身在火海之中,再也难跳离此间,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活活烤死,我可不想在这里变成烤全羊,我现在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我不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他的思想百折迂回,连忙猛然提升功力,将内力灌注在整把刀身之上,狂舞手中的大朴刀,刀气翻转,寒风阵阵浓烈,冰冷的刀气穿梭,直接向面前罩来的热浪撞击而去,冷气热浪翻腾,相互抵触排斥,这么大的船艇之上时而热时而冷,冷热交替,让所有人都无法承受,再没有任何战斗力去战斗。 塔古而罕腾身跃起,身形风驰电掣向段宝贵飞掠而去,手中的大朴刀如影随形的向他劈落而下,杀气凌厉之极,速度也快如闪电,只要达到中周天境界所攻击的速度可想而知,绝不会给别人一个后退的机会。 段宝贵也腾身跃起,利剑举过关顶疯狂旋转起来,一簇簇火球从剑刃上迸射而出,蜂拥般地围绕着塔古而罕,一个接一个向他攻击而去,强烈的攻击逼得他左躲右闪,感觉真的很吃力。 此时塔古而罕不退则进,手中的大朴刀使得更加出神入化,刀势连绵不绝,接二连三的砍落每一个火球的攻击,再怎样的阻拦也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被一个大火球给烫伤,真是防不胜防,鼻子突然间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这也是他皮肤被烧焦的味道,难闻至极。 塔古而罕心里突然明白,再这样熬下去,我就真的必死无疑,现在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能有取胜的机会,现在他所练得烈日神功却是我雪山奔雷刀法的克星,我该从那里下手,才能轻而易举的打败取胜他,想到这里突然眼睛一亮,论臂力我是稳稳超过他数倍之多,这才是唯一打败他唯一的好办法,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 整个身躯在火球中飞快的穿梭,最好不要用火球把自己给烫伤,奇怪此时火球却靠不到他身体半分,只能在他的身体周围翻转。 段宝贵突然感觉不妙,他现在已经知道塔古而罕此时的攻击是与他殊死一拼,无非是来个鱼死网破,只要他离我太近,我的烈日神功就发挥不到一点力道,他的雪山奔雷刀法也照样使不出一点厉害之处,他的用意何在,难道是用他的臂力来战胜我,论臂力我是远远不及他,如果他离我越近肉搏的话,我是必败无疑,我还是离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想到这里立即向后飘身退了数米远的距离,立即猛挥利剑,剑气浓烈一股热浪汹湧澎湃向塔古而罕扑击而去。 在塔古而罕的面前就算再危险他也要不顾一切朝前冲去,如果不冲出去,自己就要面对死亡的危险,那可得不偿失了,只有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大朴刀,刀势缠绵不绝,刀气呼啦啦直响,直向段宝贵面前横冲直撞而来,气势可以压倒一切,他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精神实在让人钦佩不已。 第一百五十五章 鹿死谁手9 段宝贵被他这种迎面扑来的深烈剑气,他毫不畏惧,也毫不退缩的精神所折服,越向前冲击的速度越快,浓烈的剑气却伤不得他半根毫毛,他的刀势就越显得霸道无比,是常人无法达到的这种效果和勇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就是用自己最危险的境地来换来自己一次后生的机会。 突然哈哈笑道:“塔古而罕你想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直奔向死亡的道路寻找你那死去的小弟,我今天就做个顺水人情,免得你想尽心思来战胜我,我也是个性情中人,的确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的。” 塔古而罕也突然道:“你就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你满肚子坏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在我面前假装仁慈,其实你的内心真的很龌龊,我是真的有点看不起你,算了我们还是要靠真本事见高低,既然你的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你就用你所长的功夫来打败我吧!把我斩杀在这船艇之上,如果真的把我给杀了,我毫无怨言。” 段宝贵正色道:“既然你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你也知道我这烈日神功却是你那雪山奔雷刀法的克星,你只有输没有赢的机会,”说完立即在剑身之上灌注了五层功力,整个剑身瞬间已经被内力所燃烧,剑刃之上顿时火焰袅袅,热气逼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体猛冲而上,直向塔古而罕砍杀而去,步伐也快到极点。 热气顿时沸腾起来,塔古而罕被突然袭来的剑势,顿时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燃烧,整个身子好像都被炸裂了一般,连忙运起雪山奔雷刀法的心诀,一股冷流直通他的奇经八脉,浑身一下子变得冷却下来,身子不再燥热起来。心忖道:“没有想到这雪山奔雷刀法的精妙之处原来就在这里,刚才还是浑身滚烫,只要一运功就浑身感觉到冰凉之感油然而生,没有想到这烈日神功也真的可怕,稍不留神,就能被它烤熟,实在让人无奈至极。” 段宝贵看见他浑身上下都被烈火烤得大汗淋漓,就像洗澡似的,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甭提有多开心,笑道:“塔古而罕被这烈日神功烈火烤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再让我给你加点火力呀?让你的热血更沸腾一点,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塔古而罕骂道:“我呸,你这种没心没肝的人,世间真是难找,不过你忘了,我是练雪山奔雷刀法,这点火候伤不了我,刚开始热血沸腾,只要一练这功夫的心法,心里凉快得不得了,现在是冰火两重天,真是受益匪浅,享受至极,现在真的要好好的感谢你,能够让我如此的享受。” 段宝贵笑道:“既然知道如此的享受,那我就多加几层功力让你多享受几分,”说完阴恻恻的笑意笼罩在脸庞之上,功力瞬间又加深了几层,再加上他现在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那种火候可想而知,剑势在功力的催促下变得凶猛,若隐若现,向他极速刺来,步伐轻稳沉重,火势蔓延,直向塔古而罕喷射而来,火势熊熊瞬间他的周身已经被烈火所包围,火势迅速地向他的身体靠拢,此时他的身体快要达到着火点,这种强烈的灼热感更加让他喘不过气来。 塔古而罕高呼一声,“冰冻千里,”刀势猛然朝前面一展,寒风肆虐,冰冻随之冻结起来向面前火势蔓延而去,冰火相互接触,只听霹霹啪啪声响,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巨响,两种力道相互强力的震动起来,眨眼间两种力道已经消失无间,再也找不到任何迹象,只剩下两个人对立站着,默默地看着对方。 两人呆呆站立了半晌,两人又同时挥动手中的利器,向对方攻击而来,段宝贵翻转着剑势,剑气游离,右脚猛然向他的腰部踢去,剑刃直刺他的咽喉之处,手脚两处功用恰到好处,塔古而罕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腰部已经被段宝贵狠狠踢了一脚,脚风横扫,劲风缠绵,这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力道可以描述。 塔古而罕一下子已经被扫出十几步远的距离,剑刃紧跟疾刺他的,刚要触碰到不到两公分的距离,突然被他的大朴刀挡着了咽喉之处,再也难进分毫,被一股强横的大力阻拦在咽喉之外。 塔古而罕猛用一股大力猛得朝前面一送,段宝贵一股大力弹飞出去,塔古而罕一个鲤鱼打挺,身体从平地上腾飞而起,身体如流星穿梭,刀气荡然席卷,猛然向段宝贵的左肩砍去,来势汹汹,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左肩已经中了一刀,刀势猛然朝下一拖,鲜血顺着刀势而滑落,瞬间他的整个手臂开始搭拉下来,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来。 段宝贵疼得”啊“尖叫一声,差点晕倒下去,他可不想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塔古而罕收割生命,连忙运足功力向塔古而罕的刀势削去,速度也快如惊雷,此时他哪里知道他现在的力道已经比以前减少了几层功力,剑势也弱了不少,此时也力不从心,左肩被划破这么大的口子,力道也减少了不少。 塔古而罕发现他的剑势削在他的刀刃之上几乎没有什么力道,心里欣喜若狂,猛然喝道:“去死吧!”翻腾的刀气,缠绵的刀势迅速地向他的脖颈砍去,逼人的刀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刀势的强攻下,他连忙翻转着几次身体,才躲过他的致命一击,段宝贵连忙用右手食指向伤口处点了几下,让血液不再迅速地流出。 塔古而罕知道此时是必杀他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连忙运用全身的真力抖动着手中的大朴刀,此时刀气更胜,猛力朝他的胸口部位一攒,转眼间就被戮了一个大窟窿,又猛然在胸口之处旋转了一下刀刃,鲜血顺着刀身顺流而下,猛然将刀柄朝后面一拉,刀身已经脱离了段宝贵的身体之上。 此时段宝贵一脸的茫然,叹息道:“没有想到我虽然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却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还命丧塔将军之手,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难逃一劫,”说完哇得一口鲜血喷出,已经气绝身亡,再也没有什么活的迹象可言。 贾似道亲眼看见段宝贵惨死在塔古而罕的大朴刀下,心中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段宝贵乃是他在战场中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本想以为他可以占用塔古而罕,没有想却在一瞬间他却收割了他的性命,下一个人下手就是他,他可没有任何,就算有在塔古而罕中周天境界面前还不如一根稻草,随意就可以将他的性命给收割掉,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想到这里心里便害怕不已,都怪自己一时逞强,欲想通过这一战可以轻而易举的地到皇上打赏的黄金白银,没有想到事与愿返,不但没有拿到黄金白银,却白白搭了一条性命,现在想想心里害怕不已,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 塔古而罕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淡淡地道:“贾相你不是想让那三位将军给我斩杀在船艇之上,你好拿我的人头去领赏,可是结果却让你很失望,他们不但没有达成你的愿望,反而还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了,这就是你们应得的下场,老匹夫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你可没有任何选择。” 说完手执着大朴刀向贾似道径直走来,脸上突然泛起诡异的笑意,刀身上闪烁着腾腾的杀气,扑面而来,让贾似道看见浑身亡魂皆冒,心中有万般的害怕和恐惧油然而生,他的身子踉跄向后倒退着,一不留神双脚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绊,猛然摔落在船板之上,此时他心急如焚,连滚带爬都无法站立起来,心里却乱成一锅粥,心里却后悔不已,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不会和完颜康伯在朝堂上大口厥词,要领兵打败,原来打败必将你死我活,世上再没有什么后悔药吃,想到这里心里懊恼不已。 塔古而罕此时脸庞上泛阴冷地笑意,笑道:“贾相现在你害怕也没有用,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等待你的只有死亡,我就好好送你一程,你也好到阴曹地府和三位将军到下面作个伴,到下面好好地享受荣华富贵,饮酒作乐,别有一番风味,你也不会寂寞难耐。” 贾似道听到塔古而罕这么一说心里更害怕不已,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身子,慢慢地跪在船板之上,苦苦哀求道:“塔将军你如果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大发慈悲放过小人一马,只要小人得以存活的话,等我回到府上,我会把府上的所有金银珠宝全都奉上,给将军享用,这一辈子就不愁什么荣华富贵,绫罗绸缎,美女地位都在将军的面前,那种日子可是神仙般的快活。” 第一百五十六章 帐蓬议事 塔古而罕听到他所说的话不由笑道:“贾相你把我塔古而罕看成什么人了,我这个像是那样贪图富贵的人吗?我这个人一向视金钱如粪土,你那点金银珠宝就想收买人心,你就不要在这里做春秋大梦了,想让我放过你一条小命比登天还难,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实话告诉你把你们三人的头颅割下来送到大汗面前照样可以领到赏钱,等打败你们南宋,你们那些什么样的金银珠宝以后都是我们大元的,现在又何必用这种方法来买给我一个人情。” 贾似道继续苦苦哀求道:“塔将军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一条小命,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是不值钱的,我怕脏了你的双手,你还是高抬贵手饶过我一条小命吧!” 塔古而罕道:“就算你磕破脑袋,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还是要杀了你的,我们蒙古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破一座城就要将所有的将帅斩杀干净,寸草不留,你以为今天我还能饶你一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听到这话贾似道已经明白了一切,面前塔古而罕绝不会给他存活的机会,塔古而罕此时脸部露出凶悍之色,一步步朝着他面前走来,他的步伐稳而不乱,手提着大朴刀,轻轻松松地向这边走来,手上根本不带有任何力道,猛然朝贾似道劈来,刀势沉稳坚定,刀势泛起寒冷的杀气腾腾。 贾似道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窒息之感笼罩而来,浑身瘫软在船板之上,连忙向后退去,塔古而罕紧跟其后,一刀接着一刀劈落,贾似道直退到船沿之上,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塔古而罕突然纵身一跃,刀势直落而下,一下子斩断了贾似道的脖颈之处,鲜血狂喷,如喷泉向船艇上喷射而出,人头立即向旁边滚落而下。 塔古而罕猛然抓起贾似道的人头高举头顶,高呼道:“你们的三位将领和贾相都被我所杀,你们还快快投降更待何时?” 宋军众将士和蒙古将士们正在极力厮杀,突然听到塔古而罕的高呼声,立即把头转过来看向塔古而罕的左手举起贾似道的人头在他的上方摇晃着,摇得那么有力,再也看不到三位统帅的身影,心里已经清楚,他们三人早已身亡,他们此时也更清楚,只要三位将军一死,他们就更没有战胜的信心,更没有那种冲动的力量。准备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 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士兵朗声道:“虽然三位将军和贾相已故,不要伤心过度,虽然现在没有三位将军存在,我们依然有信心打败面前的蒙古鞑靼,让他们滚回蒙古漠北去,我们南宋将士们从来都没有怕死之辈,宁愿战死杀场,马革裹尸,我们也死得其所,今天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和我们面前的蒙古人周旋到底。”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扎入他们的心中。 众将士听到面前的士兵所说得话慷慨激昂,立即举起手中的兵器高声喊道:“杀杀杀,”喊杀声通天动地,回荡在整个湖面之上,激起鲜红的河水翻滚倒流,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船艇之上,真所谓人心齐,泰山移。 塔古而罕冷声喝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本将军连杀三位将军和贾相,心里也特别高兴准备大发慈悲一次,放过你们这些小娄罗,你们要执意要送死,我就成全你们,现在一个都不准活着离开这船艇之上,突然纵身跃起,身体如离弦之箭向半空中穿梭而过,速度已快到极致,挥动着手中的大朴刀,刀气森然,腾腾地杀气笼罩而下,眨眼间迅急的刀势已经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大刀立即直向所有宋军刺杀而来。 众宋军将士们看到此景大吃一惊,拿起手中的长矛大刀准备一切的力道与之抗敌,那知刚一接触到这刀刃之上立即变成了粉末,他们的胸部立即被刀刃洞穿而过,一个个倒地,鲜血直冒,眨眼里已经死亡倒地一半。 所有宋军一看到此景吓了一大跳,连忙向后退去,有一个人惊呼道:“这塔古而罕功夫上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军斩杀了一半有余。” 塔古而罕笑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斩杀你们就像辗死一只蚂蚁一样,本来是给你们机会的,可惜你们不好好的珍惜,现在也是我痛下杀气的时候到了,”猛然朝后面退了几步,凝聚真力,真气在刀刃之上流转,猛然旋转刀身向他们面前一挥,强横的刀气铺天盖地向他们席卷而来,只听到他们几声尖叫惨哼之声响起,只见船舷之上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闻浓重的血腥气味。 塔古而罕看见满地都是尸体,堆积如山,惨不忍睹,立即收回刀势,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这一次并不想增添杀戮,可是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也没有选择的办法。” 说完转过头来面对所有的将士们,朗声道:“各位将士们今天湖心亭一战就到此结束,也是一次很圆满的结局,但我军的将士也死伤无数,等回去我一定要大汗厚葬死去的英雄们。” 他们把死去的将士们一一给抬出船艇之上,放在马车之上,一个个堆放起来,用鞭子抽打马屁股,赶着马车向远方行去。 忽必烈坐在帐篷正中央,左右两排都端坐着各位将军,他们都是骁勇善战的将帅之材,静静地看着忽必烈的脸庞,等待着他的发话。 忽必烈忽然一拍椅把上道:“听说西藏七枯已经被南宋六名大内高手和李全海在野猪林里被斩杀,他们可是西藏绝顶高手啊!没有想到竟轻而易举的被杀掉,我真的很怀疑他们的实力。” 拖雷道:“七枯的确是西藏的顶级高手,在西藏却是无人能敌,在野猪林中也斩杀了不少南宋的官员和将帅,也为我们大元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 忽必烈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七枯的确是为了大元立下了许多的汗马功劳,将有空到野猪林把他们的尸体给收回,一定要厚葬他们,让他们也好在地下好好的安息,一切要入土为安,不要让他们成为孤魂野鬼。” 拖雷右手抚胸道:“大汗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将七枯风光大葬的,让他们为大元效力就算死,也算是死得其所,”说完退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忽必烈又道:“听说七枯被灭之后,南宋六大内高手和李全海到苍山派号令群雄来为南宋来助战,听说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都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有他们这些高手相助,我们攻取南宋的机会却是难上加难,不知何时才能够一统华夏?” 张荣实道:“大汗你这个不要太担心,他们那些所谓的江湖高手功夫都是些图有虚表而已,我们都是虎狼之师,他们的功夫在我们蒙古骁勇善战的将士面前是不值得一提的,大元攻破南宋是指日可待,你又何必如此殚心竭虑呢?” 忽必烈道:“不是我过多的担心竭虑,听说这一次选拔武林盟主,各门派派最强的弟子来参加选拔武林盟主竞选,他们所使得功夫真是动天地,泣鬼神,到了最后却落到苍山派四护法刘欣的手里,听说他使用的却是华陀寺六位高僧所独创的《神龙诀》里面的绝学,艺压群雄,气势直接把武林盟主柳乾坤的儿子打败,此人义气当先,到最后却把武林盟主之位推让给柳其宝。” 接着又道:“听说柳其宝使用的是碧月旋风剑,此剑法一经内力使出,就会立即狂风大作,顿时就会飞沙走石,每一片树叶都会成为杀人利器,杀人于无形,现在想想都有点害怕。如果刘欣的功夫超越他的实力,那他的功夫更能出神入化。你们又有谁敢跟他交锋对战?” 朱国宝道:“如果真有一天和那些名义上是高手的人物在战场上相遇,我愿意当先锋和他们那些高手对决,为蒙军杀出一条血路,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功夫是何等的出神入化,不可战胜的一面。” 忽必烈笑道:“没有想到朱将军这么地勇猛,连这么厉害的高手都敢上前挑战,真不愧是男儿大丈夫,精神实在让人佩服万分,但勇猛归勇猛,打起仗来鲁莽行事只能是坏了大事,靠头脑想事情才是正道。我们蒙古人打仗胜利一是靠勇猛,二是靠战略,才能永胜不败,从来没有败迹可寻。” 说完看看众将,突然好像想起来一件事情来,问道:“今天有谁知道塔古而罕塔将军湖心亭一战战事如何?” 众将军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今天一战的结果,谁都没有说话给出个结果。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论功奖赏 正当大家特别焦急时,突然从帐篷外匆忙跑出一个将士冲了进来,朗声道:“报,塔将军已经率领大军回归途中,看样子的打了胜仗回来了,手中还提着南宋将领的头颅。” 忽必烈一听到塔古而罕得胜归来,喜出望外,沾沾自喜道:“塔古而罕果真没有让我失望过,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凯旋的,能将南宋五万军队斩杀于马下,实乃是英雄人物,我要亲自到外面去迎接他的归来,”说完立即起身,抖动着身上的凯甲向帐篷外走出,从将士也紧跟其后,到了帐篷外,忽必烈站在中央,其他的将士分别站在忽必烈两旁。 没有一刻钟时间,塔古而罕骑着一匹战马后面紧跟着众将士们浑身都沾满了鲜血,有的马车上都堆满了尸体,尸体上都穿着蒙军的服饰,伤亡看起来也很惨重。 塔古而罕看见忽必烈和众将士亲自到帐篷外来迎接他们的归来,立即翻身下马,牵着马匹来到忽必烈面前道:“大汗我今天不辱使命在湖心亭赢得了这场大战,这是南宋两位将军和贾似道的头颅,不过最可惜的是我军也损伤过半。” 忽必烈拍了拍塔古而罕的肩头道:“塔将军打胜了就好,今天你也不辱使命,今天我也会在功劳薄上记上一笔的,等一下我要论功奖赏,犒赏三军,为这次打了胜仗喝酒助兴。” 塔古而罕道:“大汗论功奖赏就免了吧!能够为大元效力也是我的荣兴,为了大元的兴旺我宁愿流尽我身体内的每一滴血。” 忽必烈听完哈哈笑道:“你真不愧是我蒙古人的第一勇士,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累累战果,怎能不论功奖赏呢!这岂不是寒了将士的心,”说完手拉着塔古而罕的手走进帐篷里,其他将士也紧跟其后尾随。 到了帐篷里,各位将军按席就坐,塔古而罕也坐下一个席位,众婢女在桌子上摆好碗筷,斟上新鲜的马奶酒,每个人的面前摆着鲜味可口的烤全羊,面前还有新鲜的瓜果。 忽必烈朗声道:“今天特地摆此酒宴特地为塔将军接风洗尘,如今塔将军凯旋,斩杀了南宋三位大将和贾似道宰相实乃是大功一件,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定能拿下临安,大元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我们尽快扫除面前所有的障碍。” 接着又道:“今天答允塔将军论功奖赏,他今天斩杀三位将军和宰相乃大功一件,奖赏黄金百两,赐三位蒙古最美的美女以身相许,每个将士奋勇杀敌赏白银十两白银,以后的战争只要对大元有功的人都会有不同的奖赏,正所谓论功行赏,大家以后都要好的争取机会,争取在很短时间内拿下临安城,消灭南宋的最后一股势力,也好顺理成章坐上一统华夏的愿望。”说完双手一拍,有四个将士抬着两皮革大箱走进了帐篷之内,打开了箱盖,里面摆放着整齐黄金,金光灿灿,金辉闪烁,所有的将士看了无不心动万分。 忽必烈用手一挥道:?“这些金银还请塔将军笑纳。” 塔古而罕躬身谢道:“多谢大汗的赏赐,我向大汗保证以后凭我的全力定能多杀南宋将领,以报大汗的知遇之恩。” 忽必烈道:“塔将军不必如此客套,这都是你应得的,我还要赐三位美女陪伴你的左右,将军为大元拼杀战场十几年,一直处于单身,也该解决一下终身大事,有这三位美女相伴你的人生不会再孤单寂寞了,”说完随手一拍,三位美女从帐篷外走了进来,来到塔古而罕身边就席坐下。 塔古而罕用眼睛向身旁的三位美女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一番,果然是天资国色,身形凹凸有致,匀称,脸型每一个部位都如雕刻般没有任何瑕疵,每一个身材都长得相当的苗条匀称,不胖不瘦,看得塔古而罕咽了一口吐沫。” 忽必烈看了一下塔古而罕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塔将军想想你这么多年来一直随军打仗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今天赐给三位美女给你做老婆你可满意。” 塔古而罕连连点头道:“满意满意,这三位美女我是甚是满意。” 忽必烈道:“满意就好,你的单身问题都解决了,以后要更好打完每一次仗,可不要让我失望。” 塔古而罕笑道:“大汗以后叫我向东,我不敢向西,一切都听从大汗的号令,打好每次阵仗,好让大元早早一统中原的梦想。” 塔古而罕每一句话都说到忽必烈的心坎上,笑道:“众位将士们今天就不要受任何拘束,就放开胸怀大量的吃肉喝酒,让我们以后为能够而努力,只要到时大家都可以拜将封候,整个天下都是我们大元的天下,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今天我和各位将士们喝得不醉不归。” 所有人听到这话立即开怀畅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畅快无比,所有的将士们推杯换盏,眨眼间都有了些醉意,吃饱喝足,他们都纷纷退出帐篷,走出帐篷东倒西歪的回到自己的帐篷。 塔古而罕左抱右搂两个美女,前面一个美女在前面引路,他们在四人就这样不急不慢向塔古而罕的帐篷走去,他们的帐篷离忽必烈的帐篷不是太远的距离,很快就到达他的帐篷之中,他们两个美女把他搀扶在床上,帮他脱去衣衫和靴子,把他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突然听到塔古而罕打呼噜声,睡意十足。 她们三个美女围在一个方桌子旁边坐下,布兰卡道:“常听说塔将军在每一场战场中都能凯旋,从来就没有败迹可寻,真是我们蒙古人的第一勇士啊!这样的英雄人物让我做一个女子心中钦佩不已,如今大汗把我们指婚给塔将军,我的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高兴,有这样的英雄人物做自己的丈夫,我们夫复何求?” 扎克兰道:“我们都是蒙古人,有这样英雄做我们的男人真是老天赐给我们最大的礼物,等完婚之后,我们一定要为丈夫生出更多像丈夫一样威猛男子,以后长大后为大元效力。” 艾吉玛道:“两位所说得是,我们三人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塔将军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要以塔将军为重,不要让他为家庭琐事而烦心操劳,我们要做好家里的一切事物,让他有着更好的精力去为大元效力,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大元迟早会一统华夏,到时候封将拜候的话,我们三人也会跟着享福,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完脸上显露出快乐的神情在脸庞上荡漾着。 她们三人都把目光转移到床上的塔古而罕的身体上,看见他的身上的肌肉隆突而起,坚韧不拔,心中却荡起了涟漪。 南宋朝廷得知湖心亭一战却全军覆没,没有一个存活,此消息传来,众文臣百官都心神不灵,站在朝堂之上个个都面面相觑,没有一句话可说。 赵昺用小手一拍龙椅怒道:“没有想到湖心亭一战全军覆没,斩杀了我南宋的三位能将,就连贾相也不放过,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杀人的戾气如此之重,我们南宋所有人的脸面何存,蒙古人的野心是完全想取代南宋的地位,下面还有哪一位将军可以跟塔古而罕一较高下,争取把脸面给夺回来。” 完颜圣君突然站出来道:“皇上下一次出战就由我亲自率领人马和塔古而罕一战,我就不相信他有三头六臂稳坐钓鱼台,是打不死的将军,一定会把损失的脸面给讨回来。” 赵昺听到这话立即喜颜逐开,道:“完颜将军下一次打仗全靠你了,你的功夫了得,一定会把塔古而罕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完颜将军你有什么好的方法能够战胜塔古而罕的经验说出来听听,让大家也好研讨研讨,也好到时一战成功。” 完颜圣君不急不慢道:“启禀皇上,我会在北城布置阵,此阵根据相生相克的原理,只要他们进入此阵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余地。” 赵昺一拍桌案叫道:“好!完颜将军这五形八卦阵真的有这么厉害吗?能把骁勇善战的蒙军困死在里面再也不能活着出来。那简直就是奇迹般地出现。” 完颜圣君道:“五形是利用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的缘故,加上八卦图原理乾、坤、震、巽、坎、艮、离、兑八种卦象,再加上太极阴阳之理,这种阵式强悍无比,就算他们有大罗神仙的本事也难逃得过这五形八卦阵的攻击,只要一进去就必死无疑。” 柳其宝道:“没有想到五形八卦阵的威力如此的强大,我看直接碾压他们的一切力量,那谁把他们引进去,让他们有去无回。” 完颜圣君淡定道:“这个人就交给我,只有我的功力才能抵抗他们大元的极强的高手,派其他人去引他们入五形八卦阵,只要不到一个回合,他们就会被轻而易举的斩杀在对手之手,更无生还的余地把他们引进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朝廷议事 柳其宝道:“没有想到完颜大哥想得如此周到,功夫也不在话下,再加上这五行八卦阵,相信打败他们这些蒙古人是不在话下的,你在北门,我们各门派的高手就在南门守候高手来袭,将一网打尽,绝不能给他们喘气的机会,给他们重重的一击。” 柳乾坤道:“东门西门就交给我们老一辈的人来守,固如金汤,叫那些再强的蒙古人难踏进临安半步,叫他们来得去不得,这临安城外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我们绝对不能手下留情,以绝后患。” 林悦喜道:“柳兄所说得话都说到我们心坎上了,这次要杀就杀得痛快,叫那些蒙古人再也不敢小瞧我们南宋的实力,所有的掌门你们都给听好了,一定要使出全身最大的力量和蒙古人周旋到底。” 逍遥阿骨打正色道:“这次我们老一辈几十年的功夫终于能够派到用场了,几十年的功夫都没有用过,不知道效果怎样,传说中蒙古鞑靼是如何的厉害,如果真的要打起来,我一定要使出烈火神龙掌将他们烧成灰烬,让他们再也不敢侵犯中原半步,皇上明天就等待我们好的结果吧!” 赵昺听到他们这些高手这么刚正的说法,心中喜悦不已,笑道:“有你们武林各路豪杰在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多少天的愁绪终于释怀了,希望能打一个满意的胜仗,我们一定要让忽必烈尝尝他失败的滋味,他们以为他们是常胜将军,不杀杀他们的威风难消我心头之痛。” 接着又道:“明天就要看完颜将军如何将五形八卦阵的威力发挥到最佳状态,只要把他们困入阵中,再将他们一一斩杀,绝不能留一个活口出来,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完颜圣君道:“皇上这个你就请放心,我和五位将军已经将五形八卦阵已经排兵布阵已经有两月有余,就算蒙古人所有的兵马大将全部上,进入这阵中,绝对没有一个可以存活的,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有一线存活的机会,更何况他们是血肉之躯,让他们来得去不得,一定要挫败他们的锐气,否则的话我们再也难以翻身的日子。” 完颜康伯拍了拍完颜圣君的肩头道:“圣君你那所谓的五形八卦阵真的像你所说那样厉害,如果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厉害,只要那蒙古军队一踏入此阵中,那五形相生相克会是怎样的一个阵法,你仔细说来给我们听听,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道:“我今天就卖弄一下,五形八卦阵是根据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五形又分成金、木、水、火、土这五者相生相克的原理,世界万物都容纳于其中,其威力不可小觑,如洪水猛兽,只要他们进入此阵中,所有的利器都向他们斩杀过来,绝对让他们没有还手的余地,等待他们只有血流成河,堆尸成山,现在就希望他们所来之人越多越好。” 完颜康伯道:“说夸张一点,如果来个几万人马,一个小镇能困得住这么多人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斩杀在里面。” 完颜圣君道:“我这个小阵看起来不显眼,只要他们进入此阵门中,一眼望不到边,广袤无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所在何处,就算在他们的对面刺他一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一个小镇能容纳百川,更何况是人。” 赵昺听到完颜圣君这么一介绍此阵的厉害之处,无不心中舒畅不已,本以为南宋在自己的面前过不了多久就要灭亡,没有想到到了最紧要关头,却能扭转乾坤,打得蒙军措手不及,这个正是他所要看到的结果,这些年被蒙军打得落败,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宋军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现在他的心情却是由悲转喜,说不定流失的土地也能轻而易举的收回。 赵昺道:“明天就要靠大家的实力,只要将蒙军打败,我一定会好好犒赏大家的,你们想要什么,朕都会满足你们的心愿的,到时候你们千万不要推三推四,拒绝我的圣意,不要给我下不了台阶。” 柳其宝道:“皇上,蒙古人欺压我们汉人这么多年,掠我汉人土地,杀我汉人,明天我们就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我们一定要让血的代价让他们来偿还,如果这一次真的打胜了这次仗,我向你表明心迹绝对不要朝廷任何的报酬,这是我们身为大宋子民也要为朝廷奉献一点力量。” 赵昺道:“柳盟主你这话说到那里去了,我们南宋朝廷现在面临着形势芨芨可危,需要武林各门派人来支援,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援,我们也就彻底完了,正所谓喝水不忘挖井人,这也是你们就得的,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也要拒绝吗?” 柳乾坤上前道:“小宝这都是皇上的一片心意,你怎可拒绝,等明天打完这场仗再来商量这件事也不迟,何必在这里纠结不放呢?”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爹我知道了,明天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战胜面前的强敌蒙古人,只要打败他们什么话都好说,我们明天就背水一战,只能赢不能输。” 赵昺道:“柳盟主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嘛!今天要好好款待各位将军和英雄豪杰,争取明天战场上取胜。”说完用双手一拍道:“上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让大家一起吃饱喝足。” 婢女们都端来上等的菜肴和美酒摆放在桌子上,菜肴散发着香气扑鼻的香味,酒气醇厚独道,忽然都感觉到肚子饥饿万分,但是他们谁也敢动筷子,也不敢先喝一口酒,只是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 赵昺看见他们的样子不由笑道:“看看你们这样子,不是早跟你们说过了嘛!在这里就如同在家里一样。不要有任何的拘束,就大块吃菜,大碗喝酒,这样才淋漓畅快,要不然明天怎么有精力和蒙古人交战,说不定就会成为他们刀下亡魂。” 第一百五十九章 母子说事 大家听到赵昺这么一说也顾不了太多,只有大块的吃菜,大碗喝酒,喝得淋漓尽致无不痛快,他们都是江湖豪杰也顾不了太多的礼节,礼节对他们来说无非是一种约束,没有了礼节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重要。 赵昺看到他们无拘无束豪情奔放的样子,而且酒喝得很尽兴,明天全部的计划全部都要靠他们来实现,凭他们现在的实力,蒙古人实力再强大也难敌得过眼前各门派的豪杰的对手,杀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如果能够将他们打回漠北去,那是最高兴的事,这些天的一块心病终于给去除了。 杨太后走到赵昺身旁道:“皇上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可以跟娘讲讲吗?” 赵昺转过头对着赵太后道:“皇娘我刚才在想完颜圣君他所布置的五形八卦阵如果真的像他所说那样厉害,能将小阵困住蒙军成千上万人,将他们轻而易举的斩杀在此阵中,那一定是最美不过了,如果不将他们一一斩杀掉,那将来必是后患无穷,养虎为患。” 杨太后道:“皇上这个不用担心,如果完颜将军没有十层把握他也不敢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如果此阵起不了什么作用,对蒙军没有什么伤害的话,他不是自己搬砖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完颜圣君可是个明白人。” 赵昺点了点头道:“完颜将军是我南宋最能打的将军,多少蒙古将领都被轻而易举的斩杀在战场之上,所有蒙古将士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被活活吓死,或者不战而逃,多少次我是目睹一切,我相信他有这个实力,一定将此阵发挥到淋漓尽致,将所有踏入此阵中的蒙军斩杀殆尽,我们以后也可以修身养性,让所有的将士变得和蒙古人一样能打,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怕蒙古人。” 杨太后看着面前不顾一切礼节的江湖好汉的举动,无不摇了摇头,叹道:“皇上你看他们这些江湖豪杰如果上了战场,他们的功夫是不是像他们所说那样厉害?” 赵昺听到这话,立即正视看着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又转过了头笑道:“皇娘你真是多虑了,你也亲眼看见过刘欣和柳其宝在外面施展的《神龙诀》秘笈里面的功夫,柳其宝使得碧月旋风剑,这两人的功夫厉害之处你也知道,他们这么年轻的功夫就这么厉害,更何况是他们的师尊的功夫,我想必定是超越他们功夫的境界,要不然他们老一辈的豪杰也不敢说出这样大胆的话来独当一面。” 杨太后不由得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对付这些强悍的蒙古鞑靼真是头疼不已,如今有了这些能人相助真是如释重负,明天一战就希望他们能够大显身手,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再也不敢侵犯我南宋的疆土。” 赵昺点了点头道:“皇娘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现在凭他们的实力一定会打败这些强悍的蒙古人的。” 接着又道:“皇娘,我有一个愿望能不能得到你的允许?” 杨太后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在我面前绕弯子。” 赵昺笑了笑道:“皇娘,如果我长大了,我也要去到各门派去学武,练得一身很强的武功,凭我一己之力定能把那些强悍的蒙古人杀得片甲不留,省得让皇娘担心害怕。” 杨太后摸了摸赵昺的小脑袋心疼道:“昺儿没有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的懂事,像你这样小的孩童应该是无忧无虑的过着日子,可是你生在帝王家,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赵昺道:“皇娘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话题,明天我们就要见证奇迹的发生,我要亲眼看看蒙古那些强悍的军队是怎样被我们打败的。” 杨太后点了点头道:“昺儿说得对,娘明天就陪你一起看两军交战的经过,目睹蒙古人是怎样惨败的,如果再败下去,我们就没有立足之地,该何去何从?” 赵昺看见他们酒过三巡,都已经知道他们吃饱喝足,连忙向李全海招了招手,李全海知道他的用意立即走到赵昺面前,道:“皇上有啥吩咐,就尽管开口,” 赵昺道:“李公公你看他们都酒过三巡,都已经吃饱喝足,你就带他们一起到居室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准备一战,一定要将蒙古人打败或者斩杀,几乎千万不要留任何活口。” 李全海道:“皇上请放心,明天一定会赢得,况且还有这么多武林各门派的高手在这里助战,哪里有不赢的道理,明天要是一战蒙古人定吃不到半点好处,” 说完转身领着各门派的人来到居室里面休息,赵昺满怀希望的看着他们在他的面前离开,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前,转过头道:“皇娘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观战。” 杨太后拉着赵昺的小手离开了大殿,径直向寝宫走去,此时大殿里已经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的存在。 月亮高高挂在半空,皎洁的月光像一个大圆盘撒落在人间的每一寸土地,此时大草原的风力逐渐变得大了起来,吹得满地的草像波浪般起伏不定,传到帐篷门口呼啦啦直响,大帐篷里面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般,忽必烈此时睡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辗转难眠,不由的叹道:“奇怪今天怎么没有半点睡意,平时都没有这种现象发生,难道明天攻占南宋会有什么大劫不成,难道我军会遭到惨败不成,要不然也不会心神不灵,我的整个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样似的,既然睡不着,还是出来走走,放松一下心情,说不定能有好的睡意。” 想到这里立即翻身坐在床沿之上,穿好靴子准备下地,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响起,忽必烈紧张道:“谁,”立即拔出身边摆放的宝刀,猛然纵身窜到门后,猛地打开了门,刀势立即劈落而下,刀势快而猛。只差寸许就要劈到妙言公主的头颅之上,立即惊呼一声:“啊,”急忙向后倒退了数步,叫道:“阿爹是我妙言。” 第一百六十章 商量出家 忽必烈听到这话立即放下手中宝刀的攻势,插入刀鞘之中,脸上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展颜笑道:“我还以为是刺客呢!妙言没有想到是你呀,害得我白紧张了一下。 妙言道:“阿爹这么晚了你怎么到现在没有睡,是不是有什么心思不能入眠?” 忽必烈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有心思怎么一点睡意都没有,所以爬起来走动走动,也好有助睡眠,烦心的事,就是明天一战,南宋朝廷定会让那些武林各派的人来作先锋,他们的功力是那么的强大,我军的将士并不是所谓江湖名门那些人的对手,我所担心的事,明天一战定会损兵折将,输得很惨。” 妙言道:“其实我对这个打仗一窍不通,也常听别人说起,武林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高手如云,一般人是无法和他们抗衡的,我想明天这一战我们并不能占到半点便宜,所以阿爹你明天一定要小心为妙。” 忽必烈道:“这个也正是我烦心的事,他们的功夫会不会达到什么境界,会给我们造成什么样的损失,都难以估计,所以这个难题一直困扰着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实在让人痛心呀!” 接着又道:“奇怪你深更半夜怎么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呀?” 妙言转身笑道:“阿爹你真的很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女儿的心思,我今晚找你的确是有事跟你商量。” 忽必烈正色道:“我真的搞不懂你有什么事情不会白天跑来跟我说,非到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说事,今晚万一被我一刀劈中,那你的小命就会堪忧,那可得不偿失,是不是白天不方便说出来,才特意晚上跑过来说事。” 妙言道:“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白天不方便说出来,只有晚上只有我们父女俩,才能把话说清楚,又怕把事情说出来惹阿爹生气。” 忽必烈没好气地道:“说话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妙言的性格,有话就直接说出来,有什么难题的事我都会给解决的,更何况你是大元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难的问题也好解决。” 妙言顿了顿神情自若道:“这件事情我也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的,看见爹半夜灯都没有熄,看样子也有很大的心思难以解决,我一时也觉得闷,有话放在心里也憋得慌,所以觉得还是找阿爹说说心里话。” 忽必烈道:“好了,不要整天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刚好今晚一点睡意都没有,你就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来,免得我大伤脑筋。” 杪言道:“阿爹我就直接说出来,你千万不要责骂我,这些年来我目睹了阿爹每天带兵打仗,杀戮太重,导致多少无辜将士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造成无妄的杀戮,我决定到潭柘寺出家,那里山清水秀,整天念经诵佛,为阿爹祈祷求平安,能够为你洗涤满身的血腥得到净化。” 忽必烈听到这话睁大了双眼怒不可遏,道:“你这个小妮子想什么不好,偏偏想到了出家当尼姑,当尼姑难道比当公主还要好,当公主吃香的喝辣的,享尽荣华富贵要什么没有,等你再长大点阿爹帮你找一个乘龙快婿,你的人生这才叫完美,你再想想当尼姑整天吃素,念经诵佛长伴青灯,多无聊,多没有意思,我看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是坚决不允许你去谭柘寺出家,让你去忍那种痛苦的折磨。” 接着又道:“阿爹不需要你帮我祈祷求平安,我们蒙古人身体内流得血是为建立新的王朝,没有血的代价,怎么可能会有新的王朝出现,从古到今都是一将功臣万骨枯,当帝王都是踩踏着多少人的白骨才能走上人生巅峰的。” 妙言道:“其实我是不能阻止你的大业的创建,也不能劝阻你少生杀戮,任何一个朝代都是被强者所占据的,历史总是那样的相向而出,多少朝代更迭都是亘古不变的。” 妙言接着又道:“其实我和别的姐妹们不同,他们都很注重外表,都想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长大后能嫁一个如意郎君,幸福地过完自己美满的一生,从小到大我都把这些身外物看得很淡,所以我感觉跟她们与众不同,我选择谭柘寺出家也不是一时兴起,早已有了这个决定,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的决心的,包括阿爹在内。” 忽必烈道:“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多少人想过这种锦衣玉食的日子,可你偏偏是个例外,我忽必烈一世的果断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女儿出来,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到谭柘寺出家,为你也好送送你,也是阿爹送你最后一程,也好遂你的心愿。” 妙言听到他这么一说,兴高采烈,满脸堆笑道:“难道阿爹同意了我这种想法,我实在太高兴了。” 忽必烈沉着脸道:“不同意怎么办?难不成把你杀了,你可是阿爹的心头肉,我可舍不得,其实阿爹也舍不得你离开我们,到了那个谭柘寺出家,以后我们父女相见的日子就少得可怜了,”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妙言动容道:“如果阿爹你有空的话就到谭柘寺去看看我这个女儿,不管到哪里我永远是那个至高无上大汗的女儿。” 忽必烈点了点头笑道:“会的会的,等打完了这次仗,我会亲自到谭柘寺接你回来住几天,和阿爹说说心里话,那你什么时间离开这里?” 妙言道:“我大概再过十天的时间去谭柘寺,到时候阿爹一定要送女儿一程。” 忽必烈道:“妙言你放心,我到时一定会亲自送你到谭柘寺,那一天我们蒙古和汉人都休战,减少杀戮,减少无妄之灾。” 妙言道:“阿爹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有精力去打仗,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帐篷。 忽必烈此时心里也有万般的不舍,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决心已定,再也没有办法去挽留。 第一百六十一章 进军路上 忽必烈走到床榻旁梳理了一下被子,和身躺下盖好了被子,自言自语道:“明天一战结果如何,从下午到现在都心神不灵,看样子非要明天一早再与众位将军商量此事,才能做最好选择,否则一仗落败后果不堪设想,严重性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踏实了许多,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到了凌晨五时,众将士纷纷来到忽必烈的帐篷中,忽必烈早就洗漱完毕,吃过早餐,静静地端坐帐篷正中间,所有的将士都纷纷来到忽必烈左右两边,等待着忽必烈的发话,忽必烈道:“众位将士都已经到齐了,我现在问问你们现在对南宋军队部署可知道多少?” 维布科特从左边来到正中央,双手交叉向忽必烈行了一个礼,道:“今天据探子回报,北门由完颜圣君挂帅,听说还布置了一个什么五形八卦阵法,听说此阵法了得,常听别人说完颜圣君的臂力惊人,我今天要亲自来领教一下他的厉害之处。” “南门是由柳其宝带领所有年轻一辈各门派弟子在南门助战,东门和西门都由各门派的掌门和前任武林盟主柳乾坤助战,这都是南宋的事情。” 忽必烈道:“众位将士现在都对南宋的布置有所了解,北门现在就由维布科特去攻打完颜圣君,剩余的三门又有谁去攻打?” 朱国宝站起身子到我愿意率领麾下攻打南门,南门都是各门派的年轻精英,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否长了三头六臂,看我怎样收拾他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争取一下夺下南门。 张荣实站起身道:“我愿意带领部下攻取东门虽然都是老一辈,他们老一辈的功夫虽然高强,但是从我内心里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我只能轻而易举的收割他们的性命。” 李庭和张禧都纷纷站起身异口同声道:“其余的三门都有人攻打,我们可不能闲着,西门就有我们二人一起攻打,我们四门的势力合并定能把偏安一隅的临安城踏平,直捣黄龙。” 你们是否有能力将这些门派的高手一一摆平,直取他们项上人头,只要顺利斩杀了这些一流的高手,攻取临安城就不足为惧了。 众将士全部站直了身子,朗声道:“大汗这个就请放心,一切都包在我们的身上,你放心做天下共主吧!” 忽必烈听完哈哈大笑,道:“这一次全靠你们了,可不要一时大意失了体面,争取凯旋,立下不世之功,到时候定将有大大的赏赐,我所说绝不会食言。” 众将士听到此话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整个笑声在帐篷中不停地回荡着。 各位将士走出了帐篷各自到食堂用餐,吃完饭各自带着自己的部下分别向四门的方向而去。 维布科特身边有塔古而罕,拖雷,段羽芳,诸葛木方等都是在功夫上有造诣的人,也算是猛将,后面紧跟着三万士兵紧跟其后,随着五位将军一路向北门而去。 塔古而罕道:“大师兄没有想到你今天这么勇敢在大汗面前直接说出来直接挑战完颜圣君,凭你的臂力再加上你手中的柔丝双剑的威力,要是拿下完颜圣君都绰绰有余,再加上我和拖将军的实力拿下他更是事半功倍。” 维布科特看了一眼塔古而罕道:“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抱有十层的把握,就算真正的打败了完颜圣君,面前还有一个五形八卦阵,我们之中谁能破得了此阵,我们进得了此阵也不能保得万无一失,进去还能出得来。” 拖雷道:“维布将军说得一点都不假,我们这些人都是武人出身,从来都没有研习过布阵的学问,只要进入此阵中,是死是活都无法预料,现在说战胜都言辞过早,我们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半点信心了,这五形八卦阵到底是什么玩意,真叫人捉摸不透,”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朱宝国肩扛大槊刀后面紧跟着副将色蓝仁,雷托而。后面紧跟着三万士兵浩浩荡荡来到南门。 张荣实手提两把双锤,双锤重两百斤重,可想他的臂力也非比一般的强大,他的副将是解诚,解诚善使一把黄金溜离镗,此镗重一百五十斤,他也算是蒙军的一名强力的猛将,后面紧跟着三万士兵,每人的步伐都是仓促有力,解诚道:“张将军我们今天此去面对的人物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前任武林盟主,听说他们的功夫各领千秋,实力可不容小觑,张将军你的胜算几何?” 张荣实摇了摇头道:“说句实在话,我也没有太多的胜算的把握,你想想这一次攻打的各门都是武学中的精英,打哪一门都没有胜算的把握,我们只有硬着头皮去尝试,说不定我们就有胜算的机会,就算输我们也不理亏,顶多横竖都是个死,说句实在话,只要硬碰还有存活的机会,一切都看天意。” 解诚道:“将军有如此决心,我也不必如此的担心,这么多年来,我们和南宋对敌也不少数十次,打胜的仗数不胜数,如今如果落败,我们虽败犹荣,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事,一切都要看天意。” 李庭和张禧两人骑着马匹并行,两行轻行骑着马匹,漫不经心看着远方,李庭突然道:“张将军我们此去西门不知道那派武林高手守西门,我们今天一定要全力以赴攻打面前每一位高手,我们二人绝不能输给其他将军,更不能死在各大门派掌门手中,如果真的输了,我们宁可自杀身亡,也不能被他们擒获,否则那种罪是不容易受的,他们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们虽然是汉人都投奔了蒙古人,却背叛了汉人,在我们手中也不知杀死了多少的南宋将领。” 张禧听到李庭这么一说心中也有点后悔之意,当初不该如此的软弱投奔了蒙古军队中,在自己的手中杀死不少的南宋将领,现在想想也有点不应该,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只怪自己当时没有想得太多,现在后悔都没有后悔药吃,只有淡然一笑道:“李将军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们只有硬头皮一战,如果真的输了,我们只有自尽,用我们的鲜血来基奠死去南宋将士的亡灵,我都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有听天由命的好。”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两者交战 维布科特、拖雷、塔古而罕三人带着三万人马大概行了有一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抵达了临安城的北门一座高大的山挡住了去路,只见一个人坐在一匹骏马之上,手里提着一把三丈长的一把大刀,骏马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马背上的人看见他们一大队人马过来,面不改色的坐在马背上依然来回踱步,把他们当成无物是的,当空气存在。 维布科特看见此人如此的傲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怒喝道:“面前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姓名,为何挡住我们进军的去路?” 马背上人突然转过了身子笑道:“在下完颜圣君,敢问这条路是你们蒙古修的不成?这条路是天然的,我为何要让你们通过这条路,这话说出来不是笑话,可笑至极。” 维布科特一听到完颜圣君的大名立即展颜笑道:“将军难不成真的是完颜圣君,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人,果真有英雄气概,常听说你的手中一把青龙偃月刀,使得虎虎生风,力道霸道无比,在战场中杀了我军不少的将士,你被南宋称为不败的战神,从来都没有败迹。” 完颜圣君笑道:“阁下知道我的事情还不少嘛!敢问将军的大名,让我也来听听你的事迹,是不是也能让我耳目一新,让我也大开眼界如何?” 维布科特也笑道:“在下维布科特。” 完颜圣君喃喃自语道:“,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塔古而罕自告奋勇道:“维布科特你当然听过了,他可是我们大元第一勇士,他的功夫在整个蒙古来说从来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的身上金腰带就是大汗亲自奖赏给他,能够得到此奖赏却是万里挑一,你说他跟你相比,他是不是比你强多了。” 完颜圣君道:“这样的殊荣我可不想要,这些身外之物我却对它们视如粪土,也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我又何必在这些东西浪费精力,我只知道能够打胜每一次仗,多砍杀几个蒙古将士那就是上苍对我的最大的赏赐。” 拖雷笑道:“好大的口气你也不知道你所面对是谁,他可不是你随意拿捏的人,他今天选择北门,就是要亲自来打压一下你那嚣张的气焰,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说完脸上显露出得意的笑。 完颜圣君正色道:“牛逼不是吹出来的,我今天就独自一个人来会战你们三位将军,和面前几万人马,我想凭我现在的实力对付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小辈却绰绰有余。” 维布科特笑盈盈地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狂妄之人,你能以你一己之力能够战胜面前的千军万马,对你刚才所说的话实在不敢恭维,哦,我突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在你的身后布置了什么五形八卦阵专门来对付,所以你就胸有成竹在这里等我们上钩,你说是不是?” 完颜圣君道:“如果你们想通过此道,那是必须先打败我,然后再过这五形八卦阵,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了。” 维布科特怒道:“狂徒休得猖狂,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厉害还是我手中的柔丝双剑厉害。” 完颜圣君听到柔丝双剑立即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腰际间,不由得笑出声音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利器呢,原来是腰间那两支细长小剑,我看要是跟我打起来,我只要一挥动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眨眼间就能将如此细小之剑砍断,那你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还敢用这大话来吓唬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就直接用你那什么柔丝双剑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怎么样?” 维布科特从腰间拔出柔丝双剑冷眼看着他道:“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这柔丝双剑的厉害之处,要不了三百回合我定会取下你项上人头,拿命来,”双脚猛夹马腹,马匹吃痛,猛然在完颜圣君面前狂奔而去,来去如风,双剑已经泛起冰冷的寒意,直向完颜圣君罩面而去。 完颜圣君突然感觉到了身体有一股寒意直透心肺,双腿也猛得一夹马腹,骏马直向维布科特冲刺而去,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翻转着刀身,积聚全力猛然向他砍杀而去,刀势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他的双剑寒光闪烁,也把全身的力道一展无遗,猛然向他的胸脯刺去。速度快到极致,如双流星穿梭。 完颜圣君立即回旋刀式,直接荡开了双剑迅猛的攻击,立即抖动着刀身猛然向他的腰间削去,来势快如风,刀风席卷而过,阵阵逼人的杀气直向他全身罩去。 维布科特立即猛得一抖马匹缰绳,马身猛然朝右面一偏,一声嘶叫,直向偏离方向跑去,他突然躲过了这重重的一击,身体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出来。 拖雷和塔古而罕看见维布科特差一点就被他的青龙偃月刀所削中,心中大吃一惊,心中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真是有惊无险,看见他平安脱险,紧张的心情也开始放松了下来,立即想到他可是蒙古中的第一勇士这一点都避不开的话,那也称不上蒙古第一勇士的称号,他们两人同时又把目光看向维布科特手中的两把柔丝双剑。 在他们两人心目中维布科特的功夫也不会如此的差劲,他的剑法所有蒙古人都有目共睹的。 只听到维布科特暴喝一声,马儿仿佛听懂了他的意思,立即调转着身子,飞快地向完颜圣君冲刺而去,横冲直撞,维布科特手中的双剑寒光大涨,此时他已经在双剑上增加了三层功力,阵阵刺人的寒气直逼而来,杀气腾腾。 完颜圣君的坐骑立即感觉到了对方的剑气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立即连忙向后倒退,再也不敢向前迈动半步。 危险再一步步的逼近,可是身下的马匹却不听使唤,一步步后退,完颜圣君浑身急得直冒冷汗,再不向前冲刺自己说不定就能死在对方的双剑之下。想到这里纵身一跃,双脚从马鞍上一纵,身体如离弦之箭飞快地向上穿梭而去,躲过了突如其来的双剑的攻击,身体在半空中旋转,刀式也跟着旋转立劈而下,刀势破空之声响起,道道刀影翻转袭击而下,他的衣衫立即被刀风所席卷,衣襟飘飘,浓烈的杀气从半空中席卷而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五形八卦1 维布科特深知大事不妙,立即纵身下马,一道黑影在他的浓烈的杀气中游走,穿梭,如流星在完颜圣君的霸道的刀气中穿梭,两道晶莹剔透的剑气向上挥斩而出,如两条苍龙向上猛劈而下的刀势旋转而上,没有想到他的力道也非比一般,苍劲有力。 完颜圣君此时立即明白了过来,他难怪也被称为大元的第一勇士,这个名称可不是瞎说的,有实力才能有这种称号,现在一个人都这么难对付,再加上拖雷和塔古而罕两位勇将,胜算总算少之又少,现在可不能念战,一定先把面前这个维布科特打个下马威,其余的两位大将把他们打得轻伤,把他们轻轻松松的引进这五形八卦阵中,再把他们一兴趣歼杀,那大元的力道也许就减少了不少,对南宋的威胁也少了很多。 维布科特双剑夹击,剑光横扫,如两道惊雷席卷而来,腾腾的杀气笼罩向,逼得左躲右闪,差一点就劈中了他的右臂。 只见完颜圣君飘身落在地面之上,重重喘了两口气,维布科特挥动着手中的双剑向完颜圣君疾刺而来,他哪里肯给他喘气的机会,他们都知道,只要给对方有喘气的机会,到最后再拿下对方那是绝对没有最好的机会。 维布科特的双剑如两条毒蛇般向他攻击而来,快、狠、准,招招都是致命的绝招,完颜圣君此时不敢再有半点的大意挥动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也暗暗的加了数层功力在刀身之上,身体不退反而向前疾射,凌厉的刀锋暗藏着暗劲汹涌澎湃,双脚突然翻起轮番向他的胸部踏去,阵阵强烈的脚风翻动,直袭他的胸部。 完颜圣君双脚突然的攻击,强烈翻动的脚气让他防不胜防,他的胸部一下子被扫中,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突然感觉到胸部有股钻心的痛,这种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手中的双剑连忙插在地面之上,才稳住了身子。 拖雷和塔古而罕看到维布科特遭到完颜圣君的强烈的攻击,把他打成重伤,伤在他身痛在他们的心。 塔古而罕恨得咬牙切齿道:“没有想到他的刀法如此厉害了得,更没有想到他的脚力也实在惊人无比,这一招出得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维布科特立即感觉到了胸部被他的脚气扫中,胸部立即火辣辣的痛,又胀又痛,心中立即犯疑,这是怎么回事,立即用右手伸进怀里摸了摸胸脯,胸脯已经肿起来像馒头一样大小,难怪疼得撕心裂肺,连忙暗运内力,打通阻塞的血脉,让它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一股真力在体内横冲直撞,没有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打通全身所有的被阻塞的血脉,肿胀的部位立即消肿起来,脸色又恢复了如初的形象。 塔古而罕走到维布科特的旁边道:“大师兄你没有事吧!身体的伤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维布科特道:“刚才被他的一脚扫中确实不轻,胸部肿得像个馒头一样大小,还亏自己的功力较深,暗运内力打通胸部被阻塞的血脉,现在已经恢复如初,没有想到他的臂力惊人,脚力也非比寻常,如果我们单打独斗下去,我看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只有合我们三人之力才能将此人斩杀在这里,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我就不相信凭我们三人之力还不能将此斩杀,那也太对不起我们来到北门一战了。” 拖雷道:“我也有此意,对付他只有我们三人合力,才有胜算的机会,我们就放手一搏吧!” 拖雷手提狼牙棒,塔古而罕手握大朴刀,维布科特两手紧握着双剑,三人轻轻松松向完颜圣君走来。 完颜圣君大惊不妙,立即知道他们三人要一起来对付自己,“要是单打独斗他们三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把他们打到死都可以,如果三人联起手来自己可没有半点胜算的机会,说不定真的会死定了,这该怎么办?”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塔古而罕冷笑道:“完颜将军你现在也该知道我们三人向你走来的目的了吧!” 完颜圣君不宵一顾道:“瞧你们三人,单打独斗不是我对手,倒想出了一个奇思妙招,利用三人之力想把我打死,我看你们就别作什么春秋大梦了,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联合在一起还能起多大的浪,你们三人就一起上吧!免得我多动手脚。” 拖雷气得牙痒痒的,狠声道:“少在我们面前猖狂,凭我们三人之力杀了你绰绰有余,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你看我们今天怎样把你辗死,辗死你就像辗死一只蚂蚁,你却毫无还手之力。” 完颜圣君用冷眼冷冷扫了他们一眼道:“我今天没有什么心情跟你们谈天说地,你们三人就一起上吧!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耽误下去,”说完抡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向他们三人面前横扫出去,刀锋如炬,以横扫千军之势横扫而出,一股强横的风力锐不可当,荡起他们的衣衫飘动,身体肌肤也立即感觉有一种刺痛之感。 他们三人立即向后飘移数步,躲开了这强烈的刀风,刀风在他们的面前飘过,所经之处,地面上的矮草都被平地割断,如割韭菜般那样的容易。 他们立即感谢上苍让他们反应如此快速,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完颜圣君猛然向上一跃,以力劈华山之势,凝聚全身强悍的力道,向他们三人中央力劈而下,一股强悍的力道笼罩而下,他们的周身的气流立即变得凝固起来。 他们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维布科特惊呼道:“不好,他想用这种混元天气将我们活活敝死,我们可不能做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们也要使出最大的力气和他一拼,说不定能有生还的机会,”他们三人立即运起内功,使自己的功力达到最强境界,维布科特和拖雷二人的功力已经达到小周天境界,塔古而罕的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使出全身的力道,猛然尖叫一声,声动四野,三人之力联合起来果真不可小觑,把笼罩在他们的周身的气流震得摇晃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功夫,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气流被爆炸开来,三人在里面急穿而出。 第一百六十四章 五形八卦2 塔古而罕挥动手中的大朴刀,功力已经达到了至臻刀光寒光闪烁,刀刃之上突然泛起冰冷的寒意直向完颜圣君直袭而来,身体却快如闪电,手中的刀势浑厚独立,一种锐不可当的现象向他砍杀过来,把他所练得雪山劈雷刀法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完颜圣君突然被塔古而罕的强烈攻势真的吓了一大跳,心中捉摸不透,“奇怪他的人几个月不见,他的功力已经恐怖如厮,这种功力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连忙不敢直撄其锋,身体像游龙般向后退去数步。 塔古而罕深知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的境界,现在完颜圣君再大的力道他也再没有什么顾忌了,身形飘闪,手中的刀势如一道惊雷闪过,他的刀势也如闪电般快速,向完颜圣君斩杀,他也绝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维布科特惊呼道:“塔古而罕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怎么这样的恐怖,他怎么没有跟我讲起过他的功力已经晋升到这种地步,打得完颜圣君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拖雷沉思了一下道:“我看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已经跨越我们之间上面一个境界,难怪他的刀法使出来游刃有余,功力已经达到超人的境界,我看要不了几个回合完颜圣君就会败下阵来。”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道:“难怪在湖心亭一战,连斩杀南宋三位大将和贾相,五万大军杀得一个不留,原来他的功力已经突破了中周天境界,我们都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他妈的实在太虚伪了。” “刚开始我还说我们三人一起联手将完颜圣君给斩杀掉,没有想到这种想法都是多余的,凭他一人之力就可以斩杀他绰绰有余。” 拖雷道:“我们现在可不能太低估了完颜圣君的实力,他的实力你也知道,他可是南宋的常胜将军,从来就没有败迹可寻。现在我们只有耐心观看他们两人的战斗,如果塔古而罕不敌的话,我们两人再助他一臂之力,定将此人斩杀,也算我们立下一个大功。” 完颜圣君摇了摇头道:“他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不相信他在眨眼间功力既然达到如此境界,这种境界我估计大概是中周天境界,难怪湖心亭一战,三位将军、贾相和五万将士都一个没有存活的活口,全军覆没,不管他现在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我都要使出全力和他一拼,如果我担心的话,却是兵家大忌,我可不能不战而心术就输了一半,”说到这里,右臂振动,全身的功力已经传送到了青龙偃月刀刀身之上,翻转着刀势忙不择迭向他的腰间削去,刀道雄浑沉稳。 塔古而罕现在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轻松地感觉到,连忙运起手中的大朴刀猛然向力道沉稳的刀势以四两拨千斤挑去,完颜圣君根本就没有料到他的刀法如此的沉稳有力竟然被他这样轻轻一拨,他的强烈刀势攻击却不能伤他半根毫毛,身体却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了数步,这对他来说真是莫大的耻辱。 塔古而罕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得格格笑道:“完颜将军没有想到呀你也是南宋的常胜将军,从来都没有败迹可寻,没有今天你也有落败的时候,我今天就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你再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 说到这里又趾高气昂地道:“在湖心亭一战南宋三位将军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都被轻而易举的给斩杀赶掉,你跟他们的功力相比怎么样,五万将士都被我一个人所斩杀,一个都不留全军覆没,那种享受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说到这里心里像喝了蜂蜜一样甜。 完颜圣君道:“我和三位将军在一起处事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他们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怎么会突然一下子提升到这么高?”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置疑。 塔古而罕此时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本来我们在交战之前都没有达到中周天境界,他们三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他们在一次受伤时,打通了任督二脉,他们在偶然的机会功力才晋升中周天境界,在他们之后,被他们的强横的功力所打伤,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所突破,就在这突然的突破,我也是有一种意外的收获,所以才能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杀死,你说我是不是一种意外的收获。” 完颜圣君强装笑道:“中周天境界在我眼里算个屁,在平常人眼里很强横无比,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要凭我自己的实力打出一片新天地。” 塔古而罕听到这话既然不把中周天境界放在眼里,冷声喝骂道:“我呸!你也太清高了吧!在你的眼里都不把什么都放在眼里,你也太清高,我今天就有信心战胜你,收割你的性命,今天你就是强弩之末,再也没有什么还手的力量,只会让你一败涂地。” 完颜圣君不屑一顾冷声笑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战胜我,让我轻而易举地死在你的面前,你的功力虽然已经晋升到中周天境界,说不定你今天就死在你中周天境界,有时候你是怎么也预料不到的,”说完双臂展动,全身的功力在全身蔓延,迅速将全身的力道转移到了青龙偃月刀刀身之上,刀身之上立即放射出强横冰冷的寒意,杀气腾腾,刀势猛然一挥,刀气横贯而出,只向塔古而罕截面斩杀而去。 塔古而罕连忙挥动手中的大朴刀旋转了数下大声喝道:“冰冻全山,”一阵阵寒风肆虐,天空立即变得寒意陡峭,一阵阵寒意向他的周身袭来,这种冷是直钻心肺的冷,冷到骨髓。 完颜圣君突然被这一股寒意来袭防不胜防,立即身体不由打起一个冷战,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因为他知道他的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稍不留神就会性命堪忧,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小命就会在此终结,连忙运用功力抵御这寒意来袭。 第一百六十五章 五形八卦3 功力在通向四肢百骸,全身的血液就像河水一样滔滔不绝地流淌着,眨眼间全身没有一丝的寒冷之意来袭,全身都开始暖和起来,身体再也没有不适之感。 只听到塔古而罕冷声笑道:“完颜圣君你就别要在这里白费力气了,就算你用尽全身的功力也无济于是,你又不想想,湖心亭一战他们三位将军的功力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都被这天地怒寒之气给冻死,你的功力跟他们相比谁更强?无非是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完颜圣君笑道:“我虽然功力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他们能被这天地怒寒之气给冻死,可我是个例外,我的身体里流着滚烫的热血,你那点寒冷之气能奈我何?我今天要拿你项上的人头,为祭奠在湖心一战死去的英灵。” 塔古而罕嘴角一撇,一股嘲讽之意立即在脸上呈现,“就凭你现在的功力,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为他人出头,简直就是自不量力,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说完他的功力大增,迅速蔓延到整个刀身之上,刀身上立即寒意大盛,周身都被这种可以夺去一切生命的寒意再次笼罩着他的全身,他好像整个人都在冰天雪地中度过,寒风蚀骨,他的血液好像再次被凝固,自己的身体感觉都不能被动弹半分。 塔古而罕冷笑道:“完颜将军这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享受啊,要不要我给你再加点火候。” 完颜圣君冷哼道:“你这个疯子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想用这寒气将我活活冻死,那是你想得太多了,想用这种方法折磨我,你还是等下辈子吧!”说完暴喝一声,整个大山好像都被他这一喝声所震颤起来,暗使真气冲破身上的每一次穴道,使自己的血液通畅无堵,不再忍受这冰冻之苦,提着青龙偃月刀,身体如电光石火般向塔古而罕身体劈去。 塔古而罕看见他的攻势如此的迅猛,他的刀势如此的雄浑有力,以力劈华山之势猛劈而下,刀气凌厉之极,此时完颜圣君却毫不手软,因为他知道他面前这个人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稍不留神,他就能把他斩杀在面前毫不费力气。 锋利的刀刃刚劈到他的面前时,好像被一股强横的力道所阻挡,他的刀刃再也不能前进半分,只见塔古而罕伸出食指,挥动着食指猛然向青龙偃月刀戮去,只听到嘟的一声脆响,连刀带人都被弹出去数米远。 完颜圣君突然感觉到手臂一股酸麻之感油然而生,此时他才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是无法和他相抗衡的,现在唯一能打败他的绝招就是自己的看家本领八方来客,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还的机会。 完颜圣君卯着了力道,又在刀身上增加了五层功力,他的刀意更胜,杀气腾腾,整个人就象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附身,身形在塔古而罕面前晃动起来,身体激射而出,身体晃动的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眨眼间整个身体已经分幻成八条人影,每一个人都刀势攻击都如同一个人在发功似的,一个接一个轮留向塔古而罕攻击,攻击的速度已经无法用肉眼能够辨别出来。 维布科特看完颜圣君的刀势攻击都看得目瞪口呆,叹道:“拖雷将军我看完颜圣君所使的刀法如此的诡异,我都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塔古而罕会不会在此吃亏。” 拖雷道:“这个绝招大概就是完颜圣君的看家本领,上一次他就用这个绝招打败他而已,因为此时他也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混淆他的感观,然后再一击而中,这招也实在太狠毒了,直接至他于死地,毫不留情。”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道:“既然他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塔古而罕,我们可不能让他如此轻易地死在完颜圣君的手里,我们一定要上去帮帮他,我们可不能错失良机啊!” 塔古而罕运足功力,功力再次向手中的大朴刀刀身蔓延而去,力道雄浑无比,旋转着身躯对着八条攻击而来的人影骤然劈去,劈的力道可想而知,震得地动山摇,八条人影只要一触碰到刀锋之上就立即消失于无形,此时他吃惊不已,像这样下去,就算是大周元境界也被活活累死,真当他举手无措时,有两条人影飞到他的身旁道:“小师弟凭你一人之力难以对付八条虚幻的人影,如果加上我们两人的功力那种效果就非比寻常了,对付他这种雕虫小技就不足道哉。” 塔古而罕道:“完颜圣坛君这种小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功力都跟自己无法抗衡,死路一条,还要用这些鬼名堂的来折磨我,我都用了很大的力量都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上一次就吃了这个亏,使我落败,今天又使出同样的绝招,让我应接不暇,举手无措。” 维布科特道:“我看他这招是虚幻有实,里面只有一个人影是真的,其余的七个都是幻影,凭你一己力是难以分辨出来的,现在再加上我们两人的功力相助,那一定会事半功倍的,你一人对付四人,我们两人各对付两人,我们就相信逼不出一个真身,让他首尾不能相应,让他现出真身出来。”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笑道:“大师兄你这个方法甚好,现在只有按照你的方法来使,我不相信逼不出一个真身出来,等我们把他的真身找出来,一定将他给斩杀掉,害得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精力。” 他们二人分别站在塔古而罕的两侧,维布科特双手握紧柔丝双剑,拖雷手握狼牙棒,二人在不断的提升功力,在塔古而罕身边旋转,他站在中央旋转着手中的大朴刀,刀气笼罩,冰寒之气立即上升了数倍。 完颜圣君此时感觉到了一股无比雄浑力道,铺天盖地向自己的虚幻八条人影笼罩而来,欲要把他撕得粉碎,他此时不敢再有半点侥幸的心里能够得胜,于是自己也提升了五层功力,不管输赢再此一举。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五形八卦4 八条人影晃动猛然向砍杀而去,果然按照他们的说法去做,两人分别去击杀两人,塔古而罕击杀四人,他们三人配合得恰到好处,不给他任何的余地,打了几十个回合之后,完颜圣君立即感觉到了体力不支,整个人从半空坠落下来,刚好落在下面的枣红马背上,完颜圣君立即提起缰绳驾,声音急促,骏马在道路上穿梭而过,早已将他们三人抛之脑后。 塔古而罕惊呼道:“不好让他给跑了,我们快速追赶,绝不留口,”他们三人从半空中飘落而下,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背上,猛力抖动缰绳,马儿吃痛,狂奔向完颜圣君追去,整个山谷中尘烟飞滚,一切都被这滚滚的烟尘所笼罩。 众将士看见三位将军如此迅速的追赶,知道大事不妙,立即狂奔紧跟其后,他们的速度也非常的惊人,很快就看到三位将军的身影。 塔古而罕挥动手中的大朴刀,大声喊道:“完颜圣君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里,这山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完颜圣君骑着骏马回过头来道:“塔将军你就别痴心妄想,想要我的小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有本事你就过来杀我呀!不追我你们三人就是怕死之辈,让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你曾经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却说如此的狂语,让我打心眼里佩服你。” 塔古而罕被他的激将法激得气不打一处出,骂道:“完颜圣君你今天休想猖狂,拿命来,”左手抖动缰绳,飞快地向完颜圣君后面穿梭而过。 维布科特立即感觉不对劲,大声喊道:“小师弟千万不可鲁猛行事,可千万不要中他的道,说不定能有埋伏,那我们就进退两难了,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完颜圣君道:“埋伏放心绝对没有埋伏,等待你们是我所面罩的五形八卦阵,你就带你们所有将士过来破阵吧!进入阵中再谈有没有真本事。” 维布科特笑道:“小小一个破阵也想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你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我就带领千军万马来到你们小阵中,看我怎样破了你的小阵,让你看看我军的勇猛不是自己吹出来的。” 说完立即勒着马缰,转过头来对众将士高声喊道:“众将士听令,今天我们三位将军率众将士一起进五形八卦阵,来破完颜圣君所布置的五形八卦阵,大家有没有信心战胜他们这些南宋残弱的士兵所布置的什么鸟阵。” 众将士听到维布科特所说的话,信心倍增,拿起手中的武器高举过头顶,高声喊道:“破阵、破阵、破阵,喊杀声惊天动地,整个山谷都被这响亮的声音所笼罩,充斥着整个山谷回音不断。” 拖雷道:“维布将军我想完颜圣君所布置的这五形八卦阵有万般的凶险,我们进去还是小心为妙,稍不留神就能被他的所布置的阵形所斩杀。” 维布科特笑道:“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是一个小阵,南宋都已经被蒙古人打成这样了,就还有这一座小城就要被攻破了,你还顾虑这么多,凭我们现在三人的实力再加我们蒙古人的千军万马的强攻之下,他们就算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在我的眼里简直不值一提,我很有信心破他所布置的小阵。” 拖雷又道:“南宋即将要亡,可是我们进入此阵可不要掉以轻心,它的厉害之处我们不得而知,完颜圣君如果没有十层的把握,也不会单枪匹马的过来应战我们三位将军,就算给他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的放肆,我看只要进到此阵中必定是凶多吉少,祸福难料,我们还是不要进此阵为好。” 维布科特笑道:“拖雷将军你也太胆小了,你和我都十几岁就开始参战了,最少有上百场战场,杀敌无数,斩杀南宋的将领数不胜数,今天却胆小了起来,让我都不敢相信你所说的话,只要我们三人同心再加上这几万人兵马的勇气,齐心协力,就算此阵铜墙铁壁我们也要将此夷为平地,还要将所有南宋将士们一一斩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塔古而罕一溜烟已经跟着完颜圣君一起进入此阵中,突然又回过头来,笑道:“你们两位将军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胆小起来,你们现在可不是我认识的两位将军的性格,一个小阵有什么可怕的?你们看我进阵是怎样斩杀那些将领的。” 维布科特看了拖雷一眼道:“拖雷将军你看看塔古而罕都对破此阵信心十足,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冲进去,杀出一条血路来。” 拖雷道:“既然将军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了,我也不再犹豫下去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说不定能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斩杀,说不定真的能立下一个不世大功。” 维布科特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有信心了,我们三人终于可以站到统一战线上,没有不可能破不了的阵仗。 他们三位将军带着几万人马不急不忙走到阵门口,阵门立即大开,里面看起来宽敞至极,一眼望不到边,外面看起来只不过有几千人,看起来不显眼一个小阵,没有想到一到里面竟然是两个世界,看起来广袤无垠,浩瀚无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到处都是青山绿水,天然屏障,繁花杂草丛生,仿佛是人间仙境,惊雷再现闪烁,风声鹤唳。 再朝里面走去便是火山密布,一股热流扑面而来,浑身都被炙烤一般,大汗淋漓,再往里面走动,便是金山,金山摇曳生辉,道道金光闪烁,让每一个人都心旷神怡,仿佛自己都拥有这座金山的权力。” 他们都能享受到这种被富贵所折服的心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们又继续往里面走,便看到里面满是黄土,都寸草不生感觉到很荒凉。苍凉之感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压得心头乱颤。 再往里面走,展现到他们的眼睛里面都是繁木苍翠,一切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群鸟在林中追逐嬉戏,看起来有一股大自然的美,竟笼罩在心头。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五形八卦5 此时他们都感到了身在世外桃源般的美,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进入阵中,这是两军生死存亡交战的地方,他们现在已经放下了防备之心,又不知不觉向里面走了一刻时间,既然看见水汽氤氲一眼望不到边的河水在向前方潺潺流水流淌着,这声音清脆悦耳。 维布科特道:“这里怎么这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一个士兵都看不见,还说是什么五形八卦阵法,简直就是妖言惑众,让我们白白的担心了一下。” 拖雷立即感觉不对劲脸色大变道:“不好,这大概是死亡前的宁静,我们恐怕要摊上大事了,我的心此时都感觉到了七上八下的乱跳,是不是不好地征兆?” 维布科特摇了摇头道:“拖雷将军你大概是想得太多,整天提心吊胆才会有这种感觉,你别要胡思乱想,心一下子就会平静下来,就算真的有问题,有我们三位将军在,还有这几万人马在,我就不相信他们长了三头六臂能把我们一锅端,我就不相信他们有这个实力,”说到这里自信满满,用眼光看向前方。 “咦奇怪完颜圣君到哪里去了,刚才还在我们前面不远处的地方,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塔古而罕听到维布科特这么一说,也立即感觉到不妙,道:“莫非我们真的中了他的请君入瓮,把我们引进来,再将我们一网打尽,好让我们来得去不得,这种手段也太毒辣了。” 维布科特道:“我们现在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让他们有任何下手的机会,”三位将军都站在所有士兵中间,在这个中间之处自己是最安全的,几万人马的队伍都紧紧围拢在一起,慢慢地向前方移动着,就害怕万一被杀,死于非命,谁也不想这样无辜地丢掉性命。 完颜圣君趁他们不注意从原路返回,离开了这五形八卦阵中,出了阵中自己轻松地叹了口气,王天佑等五位将军看见完颜圣君从阵中出来,所有蒙古将士们都一个不在外面,立即挥动手中的旗帜,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阵中人群涌动,大门立即关闭,里面原本都是比较安静,却一下子变得躁动起来,喊杀声冲天时起彼伏。 维布科特惊呼道:“不好,没有想到我人真的被困在这阵中,该如何是好,赶快从原路返回,”他们带着众人从原路返回,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并看不到任何出路,走来走去又返回到了原地。 拖雷道:“奇怪我们走来走去怎么又回到了原地,难道我们迷路了不成,五形八卦,难道里面就是八卦图,阴阳相济,我们这下子真的玩了,这里面的人群都一切轮流往返,没有一刻的停留。” 接着道:“你们看他们这两队人马组合的图形,就是阴阳二气,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二者相互融合,二气前面就是泉眼,再八卦,最五形,这几种合并成一起就是五形八卦阵,此阵真是凶险万分,难怪完颜圣君一下子消失在我们的眼前,我看他早就逃离了此阵中。” 维布科特道:“我们一直都在行军打仗,从来就没有听你说过关于什么排兵布阵的说法,你为什么现在说得这么清楚?” 拖雷道:“我也偶尔的看了看古人的排兵布阵,哪里知道能有这么厉害,直接把我们给困进来,出不去,我们今天不知道能不能逃出此阵能保着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塔古而罕道:“拖雷将军此阵真的像你所说那样厉害吗?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样厉害,我们可不想死在这个鬼阵中,莫名其妙的死,还不如拼死一战,来的痛快。” 拖雷道:“我们现在身陷此阵中,我们只有拼死一战,说不定还能有生还的机会,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维布科特道:“现在不管怎样,我们就算拿出一条命来,也要和他们阵营里面的人拼死一战,为了胜利我们绝不手软,拖雷将军我们就按照你的指示与他们这些汉人周旋到底。” 拖雷朗声道:“好,一切都听从我的,能就,就算我们受伤也能安全脱险。”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只要我们能够活着出去什么事情都听从你的指挥,我们毫无反抗之心。” 王天佑等五位将军在五座山顶上看见维布科特三位将军和上万的士兵都已经进入了八卦阴阳二气中,心里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既然到了最里面也是痛下杀手的机会到了,连忙各自挥动手中的五色旗,使出强劲的力道挥动着,旗帜在劲风翻滚不定,发出强烈的呼啦啦巨响。 阵中的士兵都仰头看着山顶上五位将军的指示,他们摇旗的劲道如此的缠绵不绝,已经告诉他们这是进攻的最好时机,他们都握紧手中的长矛猛然向蒙古士兵上身刺去,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被洞穿了一个血窟窿,直接砰得一声倒地身亡。 他们三位将军被这毫无征兆的攻击吓了一大跳,眨眼工夫身旁边的将士已经死了上千人,他们无不大吃一惊,心神立即收敛了起来,只见两旁南宋军队在不停地攒动起来,齐刷刷收回手中的长矛准备下次再攻击,他们或隐或现的身法让他们蒙古将士们每人心情都开始紧张起来。 塔古而罕他们此时不敢再有任何大意,让南宋将士们再有钻空子的机会,精神集中,凝神戒备,各自拿起自己手中的长矛环绕旋转着,以防南宋将士们再来偷袭,导致伤亡。 当他们准备严防时,他们再没有向他们攻击,只是不停围着一个形状在不停地旋转,他们在等着五位将军的号令,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殷离恨手中的旗帜由下向上抽动着,将士们好像得到了号令,前后上下翻飞手中的长矛猛然向下刺去,这一招蒙古将士们防不胜防,又被无意中刺死了上百人之多,这种死亡的速度也太快了,他们此时就像惊弓之鸟,心脏却是乱七八糟的乱跳,几乎要跳到嗓门眼。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五形八卦6 塔古而罕看到此景,心中却不寒而栗,不经然发起抖来,恨声道:“他妈的简直就是活见鬼,不知不觉又死了几百人之多,像这样下去,我的神情都要崩溃了,这样比死更难受,拖雷将军此时你到想一个好办法呀!” 拖雷道:“塔将军现在可不要心慌乱了阵脚,这可是兵家大忌呀!让我再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他的眼神转移到山顶上的五位将军,他们手中的旗帜在不停地挥舞着,难道他们是听从五位将军的指挥。”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在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旗帜,这一次挥动地平稳而坚定,排在阴阳二气中的士兵也如流水般潺潺流淌着,慢慢地向他们逼近,时而分合,时而紧凑,他们手握着手中的长矛有序的排列着,欲想攻击对方,但是一直没有下手,只是在等待着号令。 蒙古这边的军队都严守以待,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稍不留神就能丢掉自己的性命,谁也不想当个冤头鬼,死得不明不白,时时把手中的长矛捏得更紧,神情紧张万分。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把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这时发挥的时候到了,手中的大旗立即翻转起来,旗帜在手中劲力中传来呼啦啦直响,阵中的士兵一下子又得到了信号,立即如波涛澎湃斩杀而来,蒙古士兵没有体会到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却不知不觉中被刺破胸膛,倒在血泊之中。 眨眼间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没有发生似的,所有的人还在阵中不停的走动着,手中的长矛发出森寒之光向他们蒙古将士们闪烁而来。 塔古而罕心急如焚,看见每一个士兵都没有还手的余地,死于非命,转眼工夫都已经死伤上千人之多,怒喝道:“我们现在可不能在这里坐守待毙,再这样等待下去,我们非死不可,我可不想葬身在此地。”说完纵身跃起,手中的大朴刀翻转着,雄浑劲力直贯穿到整个刀身之上,刀身立即泛起腾腾的杀气,在半空中向下斩杀而来,一股强横霸道的刀气向阴阳两气阵中两股势力劈落而下,不少士兵都已经中了他的强横霸道的刀气,立即被劈成数半,断掉的尸身立即砸落在地面之上,血流成河。 塔古而罕大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用此阵困住我们,斩杀我们,我看你们是找死,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所有在阵中的士兵目睹了死在他们身边的士兵死亡的惨重,闻到刺鼻的血腥味,立即感到呕吐不已,本来是从平稳的心态,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手中的长矛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塔古而罕已经滑身落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维布科特道:“小师弟你怎么这么鲁莽,要万一要拿起手中的长矛对你刺来,这种阵式对你攻击,就算你再强的功力也难抵挡他们的致命一击,到时你的性命堪忧,我们的力量就减少了一半,这可对我们大大不利呀!”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其实我也明白,如果再这样等下去,我看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存活,都要死在这么多南宋将士手中,到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看看他们现在嚣张的气焰已经被打压,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让我们伤亡惨重,我们也要让他们伤亡惨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维布科特笑道:“小师弟你说法一点都不假,他们现在每一个人都开始老实了不少,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杀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我们才有生还的余地。” 拖雷道:“我们不能,只有死亡,现在我们就一关关的杀出去,只要杀出五形金、木、水、火、土,我们就可以完全脱身出去。” 完颜圣君看见他们一招得势,立即气愤不已,转头就向五座大山飞掠而去,他们五人看见完颜飘身上了自己的身旁道:“你们五位将军千万不要慌乱,打仗一时受挫,千万不要气馁。” 王天佑道:“那个塔古而罕的功力达到什么境界,竟能轻而易举斩杀我们那么多的将士,再这样布阵下去,这阴阳二气阵中的将士将无一存活。” 完颜圣君道:“塔古而罕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达到这种境界,死这么多的将士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在这阴阳二气阵中的将士还有几千人之多,还有战胜了他们的机会,万一就此放弃,我们这一阵子就白忙了。” 殷离恨正色道:“完颜将军的确说得对,我们只要坚持到底就有胜利的把握,如果轻易放弃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白忙了一遭。” 五人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完颜圣君所说得话,立即使劲地挥动手中的五色旗帜,旗帜在手中内力的催促下,呼啪啪直响,劲力缠绵,真气鼓荡。 阵里面那些将士们不再有任何的沮丧,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即拿起手中的长矛向蒙古所有的将士不顾生死冲杀而去,这股力道可想而知,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所有的蒙古将士看见他们不顾一切的冲杀过来,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都被他们这种举动所震惊,胆怯之意却油然而生,都向后退了数步,维布科特大声喊道:“千万不要慌,我们要以死相拼,否则的话,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决没有生还的机会,我们和他们拼了,”说完话,他们三位将军身形一闪,冲到所有将士的最前面,两军的将士对峙了许久,一触及发。 塔古而罕笑道:“我还以为五形八卦阵有什么了不起的,本想我们的命会白白断送在此阵中,没有想到会有转机,这可对我们大有好处的,我们今天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你们这阴阳二气阵中所有人都斩杀贻尽,一个不留。” 谢志远道:“塔将军你的威名小的早已有耳闻,你刚才那大朴刀使出的威力惊人,斩杀了我们不少的将士,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一点惧怕之意都没有,就算我们死也算死得其所。”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五形八卦7 塔古而罕看了看他的长相,不由笑道:“果真气质不凡,风流倜傥,是南宋的第一美男子,只是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谢志远冷笑一声道:“你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夸下如此海口,都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塔古而罕正色道:“就凭我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斩杀你们就像辗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就算我不突破中周天境界,照样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你们在我的面前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 谢志远冷声哼道:“我长这么大从前就没有见过一个人说话如此地猖狂,我今天就要领教领教你那达到中周天境界的功夫如何?” 旁边一个副将李云岚道:“将军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此人的功力非比寻常,他现在功力已经达到的中周天境界,那种功力可是神一般地存在。” 谢志远冷冷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难道怕了他不成,就算他现在达到中周天境界我也不会把他看在眼里,为国效力就算死我也死得其所。” 塔古而罕淡淡地道:“既然想螳臂当车,自不量力,那直接受死吧!”说完抖动手中的大朴刀,身形电闪,大朴刀刀身上泛起浓浓的寒意,杀气腾腾,猛然向谢志远劈砍而来。 谢志远深知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不敢直撄其锋,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立即抖动手中的长矛,长矛就如同毒蛇快、狠、准,身形激射向塔古而罕攻击而去,两者的攻势却如猛虎下山的快速。 当长矛刚要刺到他的咽喉之处时,塔古而罕突然偏转身躯,躲过了这快如闪电般的一刺,抡起手中的大朴刀直劈他项上人头。 谢志远立即感觉到头顶之处笼罩着一股死亡的气息,立即身体向后急蹿,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又抖了数下长矛,以横扫千军之势向塔古而罕横扫而来,夹杂着风声四起,长矛尖已经被注满了数层功力,长矛立即变得沉稳坚固,锐不可当。 这股雄浑的力道,杀气腾腾,毫不给他喘气的余地,现在两者交战,胜利只能属于最勇敢的人。 塔古而罕已经感觉到了不妙,立即纵身一跃,身形已经飘向半空,怪啸一声,“长虹贯日”刀势如虹,泛起冰天雪地的寒意直向谢志远全身笼罩而来。 谢志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笼罩而来,身体一个哆嗦不经然打了一个冷战,立即用真气贯通全身,使血液在全身迅速流动,被冻僵的身体立即恢复了过来,旋转着身躯一式回马枪反刺塔古而罕的胸膛,这一刺比之前的招式更加迅猛到极,却恰到好处。 塔古而罕冷不防差一点就被他刺中心窝,心中害怕不已,这个人也不是善惹的茬,正在思索之际副将李云岚身形如蛟龙出海猛然蹿上半空,抖动着长矛直向后胸刺去。 塔古而罕突然感觉到不对劲,阵阵浓烈的杀意正如翻江倒海的力量在从他的背后袭来,立即反转着身体,手中骤起十层的力道猛然向他刺来的长矛砍去,只听到呯的一声脆响,长矛已经断成两节,李云岚立即感到手臂一阵酸麻之感油然而生。 塔古而罕嘴角拧起一抹狞笑,狰狞恐怖,旋转着大朴刀闪电般刺进他的胸膛,突然感到身体有一股透心凉,向全身游走,说不出一个字,就应声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倒地身亡。 谢志远一看李云岚为了自己却被塔古而罕一刀毙命,心里难受至极,咆哮万分,使出全身的功力抖动着手中长矛,猛然冲上的半空直向塔古而罕闪电般刺出二十四矛,每一矛刺出力量都非常的大,都没有刺中他一矛,都被他巧妙的身形轻松躲过。 谢志远看见他的身形躲闪都能轻易避开他的强烈攻击的每一矛,心中暗暗叫苦,他虽不能说自己是南宋的常胜将军,但他在练这长矛的功夫上没有偷懒过一次,刻苦钻研这长矛的攻击方法,火候也达到炉火纯青地步,今天却遇到了中周天境界的高手,却能轻松避开他的强烈的攻击,难道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吗?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万般的不甘和失落。 只听到塔古而罕冷声笑道:“谢将军你不要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了,就算我达不到中周天境界,就算和你一样是小周天境界,你却依然伤害不了我半根毫毛,说句实在话,你只有被宰杀的份,实话告诉你吧!当我没有达到中周天境界时,我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完颜圣君,如今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你们南宋将军就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了,”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谢志远道:“我今天看样子是难逃一死,我今天就和你拼了,拼个你死我活,”暴喝一声,“万蛇出洞”身形晃动,幻化成成千上万个身影,在他的周围飘移着,手中挥舞着成千上万把长矛如同万蛇出洞般向塔古而罕攻击而来,力道就如野兽猛扑而来。 塔古而罕冷笑道:“雕虫小计,不足挂齿”他一看立即明白了,这一招完全就跟完颜圣君那一招如出一辙。紧接着又暴喝一声道:“冰冻全山,”刀光一闪旋转,逼人的寒气直接贯穿而入,谢志远站在原地再也不能动弹半分,他全身都被冻成冰雕,他的气息已经消失怠尽,没有一息生还的余地,又猛然抡起手中的大朴刀身体纵然一跃,刀势猛然朝下一劈,将他已一分为二,两半身形从半空中摔落而下,样子惨不忍睹。 山顶五位将军和完颜圣君都不敢用眼睛直看谢志远的尸身,完颜圣君泣声道:“塔古而罕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看我以后不好好的斩杀你,我要将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塔古而罕飘身而下来到他们两位将军的身旁,笑道:“没有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收割掉两位将军的性命,这次我们千万不要给他们任何喘气的机会,所有人都要斩杀殆尽。 第一百七十章 五形八卦8 拖雷道:“现在主将和副将都已死,对付他们这小喽啰就不费吹灰之力了,斩杀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这阴阳二气阵破它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转过头来对众位将士道:“现在南宋主将和副将都已死,这也是我们立功的大好时机,我们一定要拼出全力杀出一条血路,才能安全走出这阴阳二气阵中,否则的话这里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众将士们心潮澎湃,立即举起手中的刀剑连喊数声杀杀杀,喊杀声惊天动地,吐沫横飞,震耳欲聋。 南宋这边的一个将士站出来道:“虽然我们主将和副将而亡,我们也不要沮丧,用一切的力量和他们周旋到底,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们也要捍卫南宋声誉,绝不妥协,我们今天就和他们这帮蒙古鞑靼拼了,说完他们南宋所有将士提起手中的长矛都蜂拥般的朝蒙古将士们刺去,一点畏惧感都没有,一个劲地朝前冲去。 蒙古所有将士也不甘示弱的提起手中的利剑和刀冲杀了过来,顿时相互砍杀,场面十分惊人,蒙古将士和南宋将士死的死,伤的伤,土地上早就可以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味。弥漫在整个阴阳气阵中,让人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拖雷抡起手中的狼牙棒使劲向南宋将士们的身体使劲的抽打而去,顿时有人将士们的头颅都被他的狼牙棒打破,乳白色的脑浆迸射而出,有的被他打得尸体横飞,再里再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们都是刀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维布科特手中柔丝双剑,在手中挥动砍杀得如鱼得水,来一个杀一个毫不费力气,这些人在他的面前也实在太软弱了,想杀谁就杀谁,真是杀得个痛快。 塔古而罕紧握手中的大朴刀,身形如闪电般在人群中穿梭不停,刀光闪烁,杀气腾腾,笼罩而下,顿时就有许多将士们都血流成河,堆尸成山,没有一个活口,此时的血腥味更浓,笼罩在整个山谷中。 赵昺和杨太后站在瞭望台观看战事,可刚看到蒙古将士们被八卦阴阳气中被突然袭击打得那落败的样子,心里暗自高兴不已,可是看到最后心中却像一个打不开的结,他亲眼看见所有将士被蒙古人肆杀成性,尸体堆积成山,血流成河的场面,让他看到如此的场面心中直犯呕,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两只眼睛的泪水立即如决堤洪水一个劲的往下流,泣声道:“皇娘为什么打仗是如此的残忍,又是如此的无情,他们都是血肉之躯,杀起人来就像虎豹一样凶残,歹毒,为什么打起仗来要死这么多人,如果没有战争那该多好呀!我真的不希望自己生在帝王家,做一个平常百姓也好,过着平淡而安居的日子,那是多让人羡慕呀!” 杨太后点了点头道:“孩子这是命运不是每一个人可以做选择的,如果能够有选择的话,世间的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你想想谁不想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不想与这战争搭上半点边,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整天打来杀去的,血流成河,真所谓一将功臣万古枯,所谓正在的帝王都是靠累累白骨堆积而成,任何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接着又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是南宋说不定就能被大元所灭而取代,自古那个朝代弱者总被强者所取代,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 赵昺此时的哭声更大,眼中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流,颤声道:“皇娘我真的不想再打仗,让那些无辜的性命无于非命,在我的心中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痛,在游遍全身。 杨太后强忍着伤心的痛,道:“现在就不想打仗也没有办法,没有任何人作出选择,现在蒙古的强势你也是知道的,忽必烈的野心是一统华夏,重建新的王朝,给我们南宋给灭了,他才能安稳地坐上皇帝之位,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要看天意是否要灭我南宋。” 就在他们说话间,在阵中所有南宋将士们都被他们蒙古将士斩杀贻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看起来是那么的苍凉,而他们脸上充满着洋溢的笑,因为他们这一关终究轻易给破了。 完颜圣君看见阵里面的惨状,心头大吃一惊,脸色惨白,这么多人的队伍眨眼间都被斩杀贻尽,这给南宋王朝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也要将所有的蒙古将士们斩杀殆尽,毫不留情。 转过头来对五位将军道:“他们下一关就是八卦阵,这一阵法一定要布阵严密,绝不能给他们找到什么破绽的地方,让他们有机可趁,我们一定尽全力让所有蒙古将士都灭亡在八卦阵中,这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王天佑抱拳道:“完颜将军这个你就请放心,这一阵中绝对不会让他们再找到什么破绽之处,我们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处。” 殷离恨朗声道:“王将军所说的话,都是我们心里所想,我就不相信他们蒙古人都是钢筋铁骨,铁打的汉子,凭我们现在所布防的八卦阵绝对没有什么破绽的地方可寻。” 完颜圣君道:“有你们这种想法,我就放一万个心,争取在这一阵中将他们全部给歼灭掉,如果将他们逃出这五形八卦阵中,那就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五位将军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各自挥动手中的旗帜,八卦图开始排列整齐,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象征着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这八种现象在阵中的威力可想而知,可超出常人的想象,只要到里面就是九死一生,在他们的心中蒙古将士们再强大也难逃此一劫。 塔古而罕、拖雷和维布科特三位将军带着存活的将士们纷纷离开了阴阳之气中,沿着原来往返的方向走去,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八卦阵中,这里的一切都很平和,但是他们现在都知道越是平和的地方越危险,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朝前面走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五形八卦9 五位将军看见他们都已经进入八卦阵中,心中却有着十万个把握在心头酝酿,深知他们只要轻易进入此阵中必死无疑,就算他们是大罗神仙也难逃此一劫。 五位将军连忙挥动手中的旗帜,在劲力的摧动下,旗帜在烈风翻滚,传来呼啸的声响,传遍整个天际,天空本是晴空万里,突然乌云遮挡着太阳,一切都被乌云所笼罩,一种强烈的杀气直向阵中笼罩而下,对着蒙古所有的将士,他们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使自己的呼吸急促难为,又好像被谁掐着自己的脖子,气息立即变得停滞不前。 所有人立即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之感立即涌上心头,塔古而罕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强烈的杀气好像压得我喘不过来,我都感到气绝身亡,即将要断送自己的生命。” 维布科特道:“我也有同感,我的气机慢慢地减弱,我好像正在面对死亡的抉择。” 拖雷道:“不是你们两人有这种感觉,是我们所有蒙古将士们都要面临着死亡的关键,这难道就是天之怒,天怒之杀乃是八卦阵最厉害的绝杀之招,立即提起内力朗声道:“各位将士们赶紧闭目养神,使用龟息法,用阻断呼吸排出,让整个身体处于休眠状态,只要过了一时三刻,等这种腾腾杀气过后,大家才能有保住生命的机会,否则的话一个逃不过升天。 大家听到拖雷这么一说立即盘坐地面之上,用龟息法屏除自己的气息,整个身体立即处于休眠状态,天怒之杀杀气腾腾,每一个蒙古将士们都被这种强烈的杀气所包围,撕扯他们身上每寸肌肤,欲想将他们撕得粉碎,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他们所有人都忍受着强烈的撕扯着,坐在那里都纹丝不动,也不敢有任何的动静,稍为动一下,身体就被撕得粉碎,他们宁愿忍受着这强烈的痛苦的折磨,也不敢动摇一下,因为稍为一动摇就能被撕得粉碎,消散于无形。 他们在这一时三刻时间内都感到时间过得很漫长,就如度日如年般度过,让他们都无法去想象那种的痛苦的折磨。 王天佑道:“奇怪他们怎么都盘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就如如来涅槃般,凤凰烈火重生,笑道:”我们五人就强加功力,我看他们就算钢筋铁骨也把他们折断,这一次我们也来一次将他们收割生命。” 接着朗声道:“各位将军我们再加强五层功力看他们有何能耐能避过这次天怒之杀。” 其他四位将军立即向翻滚的旗帜上加深了五层功力,功力很快贯穿了之上,上显得银光闪闪,光辉闪烁,立即刺向半空中,天空中腾腾的杀气直向旗帜贯穿而来。 五位将军立即感觉到了手中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连忙抖动旗帜猛然向蒙古将士们的身上挥动而去,强烈的劲气过处,就如发疯的野兽来啃他们的身体的肌肉,有的将士们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立即向着魔般站起身来狂奔,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们那里知道,刚走几步哇得一声尖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撕了脱离了骨架,骨架走动了两下,骨头立即咔嚓一声,骨头也变成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五形八卦10 维布科特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只不地在八卦阵侥幸过了一关,下面还有七关,下面说不准有更多的风险在等着我们,能不能逃过一劫就要看听天由命了。” 塔古而罕道:“刚才想想那天怒之杀还心存余悸,毛骨悚然,那几具将士浑身的肉都被拉扯下来,变成一堆白骨,走动了几下就变成粉末状飘落在地面之上,实在恐怖至极。” 拖雷道:“如果此阵不厉害的话,完颜圣君也不会把我们引起这五形八卦阵中,想将我们一举歼灭,下面几阵中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稍不留神我们将会埋骨在这里,再没有生还的余地。” 他们三人连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向前言走去,他们五人在山顶上立即摇动手中的旗帜,疯狂地摇摆着,旗帜布匹在飓风中翻转着,形成了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量急骤而下,一道道强悍的雷电从半空中直向八卦阵中直劈而下,整个阵中变得电光火织,阵中蒙古将士们都吓得不敢有任何动静,就怕万一被雷电劈中的话,那一定会被炸成焦碳,更有可能变成粉身碎骨,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打起了寒战。 雷电在他们的周围不停的爆炸起来,让他们都开始提心吊胆的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的表情,就害怕万一被雷电劈中那可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在想,宁愿在战场中战死也不要在这里被吓死,此时心 里慌乱不已,恨不得地下有个地洞钻进去。 此时他们的身躯慢慢地向中央紧缩,紧缩到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说不定自身能够逃过雷电的一击,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山顶上的五位将军猛然挥动手中的旗帜,猛的一挥朝中间引擎,雷电直朝中央折射,几百人尖叫了一声立即变成了焦人,直接摔落在地面之上,已经气绝身亡。 三位将军吃惊不已,他们那里是给他们活路,直接把他们往死里整,根本不留他们任何存活的余地,塔古而罕看到此景暴喝道:“首尾都是个死,所有将士们听令,我们和他们拼了,如果不拼只有死路一条,再也没有存活的机会。” 所有人听到这话就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浑身的力量在燃烧一般,挥动手中的大刀和长矛拼命地向前冲去,他们此时都不顾自身的安危,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可当他们还没有走出几步远的距离,就活活被惊雷猛扑过来,在他们的身体照耀了数下,就被惊雷劈成两半,眨眼间尸体都找不到化成齑粉随风而飘。 这让塔古而罕三位将军吃惊不已,这种雷电的威力都超过他们的想象,不是凭个人的力量可以抗衡的。 塔古而罕急着问拖雷道:“拖雷将军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一定能有解决的办法与这雷电相抗衡的办法。” 拖雷也急得不得了,搓了搓手道:“这个雷电的攻击的力量如此的强大,我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去尝试一下,如果不行可千万不要怪我。” 维布科特道:“只要是好的办法,就算有再大的牺牲我们也在所不惜,一切都事在人为嘛!说不定能逃过这雷电之击。” 拖雷脸色顿了顿道:“现在塔将军在我军中的功力最强,由塔将军打头阵,用中周天境界的功力冲到最前面用你那极快的天山奔雷刀法去和天雷相较量,其余的将士在中央抵挡雷电的余波,我和维布科特 将军垫后,我们三人成三角位置相互传送功力。”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五形八卦11 接着又道:“只有这样我们所有人的功力相互传送,头顶上方就会形成一道真气屏障,这一道屏障虽没有铜墙铁壁那样坚固,坚不可摧,但有一股防御能力,我相信只要有这一股力量存在,自然能躲避这雷电的轰击,到时我们定能平安无事。”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行,就拿死马当活马来医,只有一试才知道有没有用?” 就在说话间,又有十几道闪电一闪而过,直接劈落而下,又有一百多人无辜伤亡,这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的摧动自身的内力,分别贯穿在自己的兵器之上,在头顶上划动,眨眼间,强烈的真气在头顶上方雄浑的流动着,每人的真气与另一个相互连接,没有须臾间,所有人的头顶上方都有一块厚厚的保护层。 王天佑看见这些蒙古人的做法一脸的茫然,道:“完颜将军他们这些人在干嘛?既然用自己的真气都笼罩在自己头顶上方,这样耗下去,他们不是自寻死路。” 完颜圣君道:“王将军你这话就说错了,他们这样做是用自己的真气给自己做了一个保护层,是用来抵御这雷电的攻击,只要他们的内力够强,我们所布置的雷电之击是根本伤害不了他们半根毫毛,这个办法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这种思维也太高明了。” 殷离恨道:“我看他们三人之中论智慧只有拖雷能够脱颖而出,但是我不相信凭他们这些微薄之力也想跟天斗,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兄弟们这一次我们可不能手软,让他们能够轻易逃脱这一次的轰击。” 王天佑朗声道:“各位兄弟你们有没有信心去给他们致命的一击,他们能够使出他们的真气来做保护层,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如此得逞,我们要给他们致命一击,让他们从此在这阵中消失。” 所有人都连连点头,愿意接受他的想法,现在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战胜这些蒙古鞑靼,想法一想而过,立即加深自己的功力,瞬间将自己施展的功力全部贯穿在旗帜上,摇摆着劲力更加缠绵不断,旗帜在烈风中呼啦啦直响,声音更加响彻天地间,整个天际间云涌翻滚,杀气腾腾,一道道惊雷扑闪而至,直接向蒙军所施展的真气屏障撞击而去,所有蒙古将士们都被震得东倒西歪,但是没有一个人被雷电给电死。 他们这时才感到是自己的真气做成了保护层救了自己的小命,他们从内心中都感谢拖雷将军想好的良好计策,要不然死亡很快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王天佑吃惊道:“没有想到拖雷这一招使得恰到好处,我们所施展的雷电之击根本就伤不了他们半根毫毛,我看这一关又让他们侥幸逃脱了。” 完颜圣君道:“就算他们这一次能够侥幸逃脱掉,下面还有六卦等他们去破,但下一次他们就不会这样幸运了,这一次你们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内力用完,就让他们轻易过了这一阵,下一阵我们再给他们致命的一击如何?” 五位将军点了点头,立即收回自己的功力,也不再摇摆着手中旗帜,一切归于平静,他们立刻运气调息,使自己亏损的真气得到缓和,等到充盈时再大战布阵。 蒙古所有将士们把自己的真气用来做保护层,时间久他们也感到吃不消,突然感觉到天空的雷电攻击的威力减少了很多,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已经归于平静,心中高兴不已,暗暗自喜,这一次总算没有白白牺牲,枉送性命。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五形八卦12 塔古而罕看见此阵的威力已经消失不见,心高采烈道:“没有想到雷电之阵如此的凶险,差一点我们就被烧成焦碳,还亏拖雷将军想出一个好的计策,要不然我军就要全军覆没。” 拖雷道:“我们虽然能够侥幸逃离了两阵,但下面的阵法威力都是无法猜想到的,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才好,稍微不小心就能踏上死亡的步伐,我军的伤亡也损失了不少,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维布科特道:“以前打仗都不把排兵布阵看在眼里,现在身在阵中才知道这排兵布阵的力量远超于自己的想象,光靠自己的蛮力在这阵中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到这里心都凉了。” 拖雷道:“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下面一阵应该是地形阵,地形阵的威力非同小可,我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让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程度。” 塔古而罕道:“那地形阵的厉害之处又是什么样的呢,拖雷将军你也把这阵的厉害之处跟大家讲讲,我们也好做好准备,要不然我们又要损兵折将,还要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拖雷道:“地形阵据我所知,分为地突,地动,地轰,地炸,地撕,大家到时一定要小心谨慎,稍为有点风吹草动时,就要注意,千万不要盲目的行走,稍不留神就会被此阵夺取性命。” 所有人听拖雷这么一说,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只要人在此阵中稍不留神就会有生命危险,时时都要小心谨慎,以防万一,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再也不会有。 蒙古军队众人一边走一边细细观察着有没有异样的动静,他们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就害怕万一踩到危险区。 山顶上南宋五位将军看见他们众人都已经到了地形阵中,他们的身躯在山顶上翻转个不停,速度也快到极点,翻转了几圈,手中的旗帜在半空中脱手而出,在功力的催促下旗帜上泛起耀眼的光芒,直射向阵体中。 突然整个阵体中开始摇晃了起来,顿时间摇晃的波动也越来越强烈,蒙古军队本来每个人的心里很平稳,顿时大地开始猛烈地摇晃起来,大家的心一下子绷得紧紧地,心里慌乱不已,塔古而罕心慌道:“是不是这里要地震了,怎么整个地面摇晃得这么厉害,”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开始举手无措,每一个人都顾着逃命,整齐的队伍一下子乱成一锅粥,每个人都慌乱不已。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看见他们此时如此的慌乱,知道这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于是用翻转的旗帜传送真气相互碰撞,又分开,就这样反复无常碰撞分开,地形阵中地面突然龟裂开来,裂缝立即变得四分五裂,立即形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那些慌乱逃跑的人都纷纷坠入了峡谷之中,一个接一个坠落而下,下面都是万丈悬崖,死状惨不忍睹让三位将军看到无不心寒,拖雷大声喊道:“大家千万不要心慌,慌乱阵脚自寻死路,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们,你们都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现在可好,刚开始就死伤无数。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五形八卦13 拖雷接着又道:“只要大家都听我的指挥,我相信伤亡一定会减少到最小程度,说不定这一关也能顺利通过。”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此时心里不再有半点张,静静地听着拖雷的指挥。拖雷道:“据我了解,此阵为地裂阵,时而如金,如平坦大道,时而分裂,如难越鸿沟,稍不留神就会从上面掉进万丈悬崖,再没有生还的余地,只有在有汇合时才能快速的通过,当震动分裂时就赶紧汇合在一起,这样的伤亡的程度自然会减少了许多。” 大家听到他这一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塔古而罕朗声:“所有将士们你们都听清楚了吗?他现在说得话都是千金难买的真心话,大家如果不服从指挥的话,那些刚才死亡的将士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你们想死还是想活,都在你们的一念之间。” 众将士都没有说话,重重地低下了头。 拖雷道:“我刚才所说的话一定要牢记于心,千万不要三心二意,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到最后伤亡的就是你们的性命,生命只有一次,绝不会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 所有人都紧紧的靠在一起,再也不敢乱跑乱蹿,只有小心谨慎地朝前面挪步而行,生怕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地裂,变成无法逾越地鸿沟,掉进万丈悬崖之中。 王天佑看见他们排列整齐,不像刚才那样乱跑乱蹿,知道此时他们一定受拖雷的指令,才紧锣密鼓地走到一起,缓慢朝前方慢行。 他们五人相互传递了一个眼神,都深知对方的意窜,挥动手中的大旗,摇滚翻舞着,此时在他们众人旁边又开始传来的断裂的声音。 那些在阵中的蒙古人都开始心慌起来,但此时他们虽然心慌但是并没有离开还是紧紧地排列在一起,因为害怕只有一慌乱就会掉进这万丈深渊之中,只有死路一条,突然从他们的身边传来一声巨烈咔嚓声响,从他们的身边裂了一道几十丈宽的深渊,眨眼间几十个士兵一下子掉进了这万丈深渊之中,尖叫声一响,站在旁边的士兵立即弯下腰来欲想把他们给拉上来,有的恰好一把给拉上,有的根本就来不及拉已经坠下万丈悬崖,一命呜呼哀哉!一下子这地裂又开始合了起来。 众人终于叹了口气,好歹所有人都集合在一起,要不然死亡人数不知道要翻多少倍,拖雷道:“现在想想听我只要,伤亡比起刚才不知道要少多少倍,就算此阵走完,我们所损伤的人数也是屈指可数。” 塔古而罕正色道:“我们所有人只有听从拖雷将军的话,才最有效果,死亡率只会减少不会增加。” 他们又小心翼翼地朝前面走去,没有走多远的距离,又传来咔嚓一声巨响,一条巨大的裂缝又开始形成,这道裂缝也越来越大,大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 眨眼间一条巨型的鸿沟又出现在眼前,又有上百人从地面滑落而下,啊地尖叫一声掉进了这万丈深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把他们给拉上,只有傻眼看。他们的死亡,这种死亡的气息一直笼罩在他们的心里是挥之不去的,不知何时轮到自己,现在连想都不敢想,就这样重重复复几十次,掉下万丈悬崖都达到上千人,大家都提心吊胆走完这可怕的地裂阵,展现在自己面前一个牌子上面写道风形阵。 拖雷道:“大家就现在在此休息片刻,缓一下紧张的心情,等一下要过这风形阵,风形阵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阵式,杀伤力极强,到时大家一定要小心,各自要拿好手中的兵刃,随时准备与风搏击,这种风就是一种无形的杀人利器,你们稍不留神就会被这种隐形的利器所杀,一定要牢记我的话,说不定才能有生还的余地,过这个阵千万不要太紧张,越紧张离死亡线就越近。 所有人都紧张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缓解里面的水,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踏上风行阵。 他们本来已经放下紧张的心情,一到了这阵中心情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小心脏早已砰砰砰的乱跳了起来,自己都能感觉到了心跳声。 一进入阵中,就听到里面的风声鹤唳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呼啦啦直响,好像直贯穿自己的耳膜,他们的害怕紧张的心情又开始重新燃烧起来,他们提着兵刃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左顾右盼,生怕死得就是自己。 风声突然狂风四起,强烈的风声似已几十把快刀向他们斩杀而来,他们立即提起手中的大刀向飘来的风刀砍去,刚接触到风刀一晃就消失于无间,让人捉摸不透,无形风刀又从背后刺来,速度已经快到极点,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听到啊地一声尖叫,几百人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这一惨叫惊得他们都草木皆兵,神情立即崩溃了起来,这种折磨无非比死更难受。 塔古而罕立即挥起手中的大朴刀,集骤着一股的强横的大力猛然向前方周围砍去,其实这种砍法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因为这种风形之刀根本看不见摸不着,来无影去无踪,眨眼间已经消失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杀人眨眼间才能看见它的形状。 维布科特道:“小师弟千万不要慌,乱阵脚,这可是兵家大忌,拖雷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拖雷深思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只有闭目养神,静下心来,去感受大自然的力量,心越静越好,这样就能感觉到风声的来意,来自何方,又从那里对我们下手,有了这个,我们就有办法将这个风之刀给斩落,我们才能成功的走出这风形阵。 所有人都听他这么一说立即闭起眼睛,感应一下风是来之何处,又从那里攻击他们的位置,当他们还没有闭上眼睛时,一股强烈的暴风如影而哪里直向他们袭杀而来,眨眼间又有几百人丧命在风之刀下,血溅当场。 第一百七十六 五形八卦14 他们周围不断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他们耳边萦绕不停地回荡着,此时他们强忍着心中的痛,还是强忍着闭起了双眼,细细体会着风之刀的来势,又从那里攻击,虽然身边又响起了那惨叫声,他们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一下,就算有再大的动静也不敢轻易睁开眼睛去看一下,说不定下一个死亡就是自己。 没有片刻的工夫他们立即感觉到了风刀的来势和模样,从那里攻击而来,都被他们第六感觉已经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他们立即睁开眼睛,双眼精芒闪现,连忙挥动手中兵器,身形或左或右飘闪不定,向左右上下砍去,只听见两兵刃相击碰撞声,强劲的风之刀立即瞬间被崩溃散去,他们的身边再也没有杀气腾腾的刀气所笼罩,突然变得风平浪静,这一阵也彻底的破了。 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维布科特笑道:“这一次还亏拖雷将军运筹帷幄,用这个方法来感应风之刀的存在,要不然我们全军覆没都没有办法知道风之刀的存在,这一次虽然死亡惨重,但是我们也有意外地收获。” 拖雷道:“这一次虽然的侥幸获胜,这八卦阵中还有最后四阵,这四阵的难度也相当大点,说不定会牺牲更多的将士,包括我在内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只要我们不要轻易地放弃,我们就有胜利的一天,最终的胜利是属于勇者的。” 有一位将士突然站出来道:“我们是不会被这些杀戮而吓倒的,我们有信心破了以下四阵,争取破了他们的五形阵,我们才有机会和外面南宋六位将军一战到底,你说我们有没有信心?” 所有人听到这话,立即高声呐喊,声音震动整个山谷中,回荡不息。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看见他们又轻易地破了一阵,虽然有数百人死亡,这对他们来说就像拔一根汉毛这么简单,王天佑气道:“他妈的他们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四次布阵都能让他们劫后重生,既生瑜何生亮,拖雷啊拖雷为什么每一阵都能被你轻易给破掉,我真的不甘心。” 完颜圣君淡然道:“王将军你有什么不甘心的,在打仗里面能人多得去,能破阵的人也不少,你能布阵,他就能破阵,这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我们八卦阵下面还有四阵,这四阵我们六人联手一定要将功力使用最强的氛围,才能扭转败局,否则的话,他们只能损伤小部分人马,我们所布置的八卦阵全都会泡汤。” 殷离恨点了点头道:“我们下面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不然的话又全忙了一场,为别人作嫁衣。” 完颜圣君正色道:“这一次你们无论如何一定要听我的安排,最后四阵让他们来得去不得,我一定要让这些嚣张跋扈的蒙古鞑靼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蒙古将士们在阵中休息了片刻时间,觉得体内也恢复了不少,站起身来准备朝里面进军,拖雷道:“各位将士们你们进阵时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再乱跑乱窜乱了阵脚,否则的话又不知有多少人死亡。” 众将士听完点了点头,他们心里知道,他现在所说的话,就像圣旨一样,决定人的生死,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他们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就害怕有什么意外发生,走了不多久的时间,就清晰地看见一个牌子上写着水泄阵,他们一看到这三个字立即心里也就害怕起来,因为水要泛滥成灾的话,他们是蒙古人身在大草原上,从小到大都在草原上生存,他们从来都不会游泳,遇到泛滥成灾的水患只有死路一条,再也没有存活的机会。 连他们三位将军也不例外,水对他们来说比野兽更加恐怖万分,他们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到河里面游泳过,更能体会到河水对他们的威胁有多大。 维布科特道:“现在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大家天生都对水有恐惧感,正所谓洪水如猛兽,再大的猛兽我们也要去征服他,把它打败,我们越是害怕离死亡线就越近,我们只有鼓起勇气才能战胜眼前的困难。” 塔古而罕朗声道:“我们所有将士们都随大汗南征北战十几年从来都不知怕字怎么写,不能为眼前洪水所惧怕成这个样子,我们有能力战胜它。” 拖雷道:“两位将军所说的话也是我所想的,既然这样我们就鼓足勇气来战胜面前的一切的困难,这也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到时大汗一定会犒劳我们三军的。” 他们此时的士气大增,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方走去,没有多长时间就看见面前有一个深不见底大湖挡着他们的去路,此湖水波光粼粼,静如平静无波。 拖雷看了看湖面上的水一点动静都没有,感觉很安全的征兆,拖雷感慨道:“各位将士们一定要注意,最安静的东西他的危险性就越大,大得让人无法想象,大家一定要把我刚才所说的话牢记在心间。” 五位将军连忙将自己的功力加深到五层挥动手中旗帜,功力过处旗帜翻转如织,五道劲气在半空中交织,一道道惊雷闪烁,直向平静的湖面劈落而下,这正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平静地湖面立即浪涛翻滚,一浪高过一浪,来势汹汹,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直向他们所有的人横冲直撞,眨眼间所有的蒙古将士们都被滚滚的洪水所淹没,他们现在都在水中沉浮不定,高声喊道救命,他们有力量都无处使,都没有什么地方可心使出力量的地方着力点,塔古而罕此时也在最危险的时候,突然一个浪头过来,直接把他高高地举起,他就趁此机会,猛地朝上面腾空一跃,已经跃出水面,举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着极强的内力向翻滚的水流砍去,两股大力相撞,一股涛天巨浪猛然掀起,直接把所有的将士都掀到高处之地,不是每一位将士都是这么的侥幸,有的将士也没有逃过死亡的一劫,有的将士永远就定格那一刹那间。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五形八卦15 陈齡冲高声喊道:“你们这些蒙古鞑靼子你们再厉害这里也显示不出来,这里面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再挣扎也无济于是,你们有什么高招就直接使出去来吧!” 塔古而罕冷笑道:“陈龄冲你他妈的少得意,你看我们如果出了这个五形八卦阵,你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这帮南宋的狗,我一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龄冲笑道:“那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闯出我们所布置的五形八卦阵,如果闯不出来永远是句空话,你们这几万人马就在里面好好想想办法怎样抵抗这洪水猛如虎的感觉吧?” 维布科特道:“前面四阵都被我们轻而易举地破掉,下面的四阵应该也难不到我们,我们蒙古人永远都是强者,从来就不怕任何的困难。” 王天佑道:“那就等待你们的好消息吧!希望能够在阵外能够看见你们,再和你们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得意洋洋。 完颜圣君道:“你们五位将军可千万不要太张狂,他们的实力可不能小觑,他们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这个五形八卦阵还真不能把他们给困着,万一他们破了此阵出来那就不好办了,他们的功夫实在是太高了,两个是小周天境界,塔古而罕却是中周天境界,三个人的功力相互融合的话,我们六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王天佑担心道:“如果他们三人如果真的出来那该怎么办?要打都打不过他们,我们这次真的就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原来塔古而罕都不是完颜将军的对手,为什么一下子就会被突破了中周天境界?” 完颜圣君道:“我刚才跟他交战时,听他讲过,在湖心亭和交战,都被塔古而罕打伤,在运气调息时,突然感觉到功力大增,一下子也突破了中周天境界,此时塔古而罕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成重伤,他也在偶尔的运气打通受损的经脉,就在危急关头,他体内的真气流转速度加快,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自己的内力突飞猛进,神情豁然开朗,自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功力精进比以前强盛了多少倍,没有想到自己的功力也达到中周天境界,他们之间的交战,都被他的雪山奔雷刀法所杀,贾相也被杀,所有的将士都被他斩杀贻尽。” “要不是听他亲口讲出来的话,我都不敢相信他的实力如此之强,之前和他们交战时,维布科特就这样轻易地被打败,没有想到和塔古而罕交手时,本想他本是我的败军之将,斩杀他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哪知他的功力大增,雪山奔雷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已经达到臻境,他妈的差一点就成为他的刀下之魂,所以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跑出阵外,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郭笑天道:“那我们就在此阵加强功力,使阵里发挥着更加大的力量,将他们一举歼灭在里面,让他们永远在人间蒸发,只要他们一出来,我们就死路一条,一个拖雷就够我们五人受得了,再加上两个强者,我们只能望风而逃的份了。” 李丰田道:“现在只有这个好办法了,现在就算耗尽我们所有人的内力来布阵,将他们斩杀掉,这个付出也是值得的。” 他们立即把手中的旗帜扔掉,拔出腰间所佩带的宝剑,旋转着剑身,在不停贯注功力在剑身之上,剑刃之上突然传来阵阵轰鸣之声,此声清脆响亮。五道剑光交织一起,力道雄浑无比,整个阵上面光华大盛,直接笼罩在五形八卦阵之上,五位将军连忙把剑势朝下一压,五道剑气就像一个大圆盘疯狂朝阵里面直压而下。 一个圆形柱体直接插进平静水面之上,迅速地插进水中央使劲地搅动着,水面上立即泛起涛天巨浪,翻滚的巨浪蜂拥般席卷而来,四面八方的水流横溢,他们所站的位置就像一座岛,水位在功力的摧动下立即上升,涛天巨浪向他们猛扑,直接将他们数万人横冲直撞撞击到巨浪之中,他们再次被滚滚浪潮再次把他们所有人给淹没。 他们被洪水淹没,喝了不少的脏水进肚,塔古而罕连敝数下气,身体才从水流中漂浮而出,双脚连蹬水面,双脚在水面上一弹,身体如穿云剑般在水面上急速穿行,身体腾空跃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着强悍力道,猛向那激流猛砍而下,道道真气凝固。 塔古而罕身体又开始,刀势也随之,刀势的走向是用肉眼都看不清,只有闭着眼睛却能体味到他的存在,一道道强烈的刀气猛然向洪水劈砍而去,阵阵凶猛的洪流被他强悍的刀气一劈,水位立即倒流反转,活下来的将士们都返流挣扎而出,他们能够侥幸活下来,都是感谢上苍的眷顾,再看看身后死亡的将士不计其数,洪水猛于野兽一点都不假,维布科特和拖雷也能存活下来,浑身上下都成了落汤鸡。 维布科特道:“小师弟你那雪山奔雷刀法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挥洒的力道比想象中还要强大,直接把这强势的浇水给逼退,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下面就要看看你那雪山奔雷刀法的厉害之处,这次就要看你拿出看家本领了。”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看见滚滚洪水竟然被塔古而罕一举之力震得倒流逆转,没有想到这中周天的境界的实力如此的强大。 李本田道:“我就不相信他一人之力能够震撼我们五人的功力,让我们再次用排山倒海的力量把他们给淹死掉。” 完颜圣君道:“就算你们不行,再加上我一人之力能将他们连锅端,我就不相信他们长了三头六臂。” 于是他们再次挥动手中的长剑,真气贯穿在剑身之上,五道真气在剑身上游走,猛然剑刃朝下面一插,五道剑气如此的缠绵直往下坠落,剑气所到之处,水流又开始澎涨起来,翻天巨浪又开始疯狂地向他们席卷而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五形八卦16 完颜圣君此时对付他们的力道也太小了,猛然提升功力,真气直贯穿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刀身立即泛起滚滚的杀气,猛然朝下面一阵猛劈,一道强悍的刀光闪烁,直向静静的湖水罩去,又一股涛天巨浪翻天而起,紧跟着前面的巨浪相互融合,这种力量无可比拟,滚滚浪涛席卷而来,气势更胜以往。 蒙古人将士看见如此来势汹汹的涛天巨浪都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再也不敢小觑眼前的涛天巨浪的厉害之处,连忙向后方散去,顶在最前面的是维布科特、拖雷和塔古而罕,忽然道:“两位将军这一次五人之力再加上完颜圣君的力道这种力道的存在实在是惊人,你们先退下,这种洪水的强势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此事给摆平的。” 维布科特道:“小师弟做这种事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能太勉强,否则一定会伤到你的。” 塔古而罕很自信地道:“大师兄这个你就放心,如果我没有这个实力我也不敢夸下如此海口,你别忘了我所练得是雪山奔雷刀法,我要把这滚滚的洪水变成坚冰,让这洪水不能再进前半步,这一阵也算摆平了,我们直接可以顺利进下一阵。” 维布科特斩钉截铁道:“小师弟不错你所练得功夫是雪山奔雷刀法,此刀法寒气森森,对付这滚滚的洪水却能显示出这刀法的精妙之处,这一次全靠你了。”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好长时间没有一展身手了,我今天就要让滚滚的洪水变成一望无垠的冰海,”说完腾身一跃,身体被一股强横的真气所包裹,挥动手中的大朴刀刀气阴森连贯,身体在滚滚的浪潮上奔跑不息,此时涛天巨浪的湖面之上已经冷风飒飒,此时众人都感觉到是寒冬腊月已来临,只听到塔古而罕大声喊道:“冰冻全山,”一道强似一道的冰冷的刀锋向整个湖面席卷而过,只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整个湖面都已经结成坚硬的厚冰,此时再也看不见波涛狂澜的迹象,他们所面对的危险此时也该终结了,蒙古将士们都欢呼不已。 山顶上的六位将军他们用真气的瞬间,都被这种冷酷的寒气来袭,不由得身上打起了冷战,殷离恨恨声道:“塔古而罕练得什么邪门外道的功夫,既然能使波涛滚滚的洪水给冻结了,准备用这洪水给他们全部给淹没,一并解决他们的性命,让他们的生命在此终结,没有想到却发生了意外。” 完颜圣君道:“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这个结果也是我意想不到的结果。” 拖雷哈哈笑道:“没有想到在一刹那间,刚才我们所面临的危险一下子给解决了,波涛滚滚的洪水都被给冻结了,这一关我们顺利通过了,我们再继续下一关,现在我们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能退缩,只要勇往直前,什么样的困难都会给解决的。”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正色道:“此话一点都不假,只要我们勇敢面对,同心协力,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我深信破了下面几阵也不是问题,我现在对破阵也有信心了,我们在众人一定要坚持不懈,争取破了最后一关。” 拖雷道:“我想下面一阵应该就是火焰阵,正所谓水火无情,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不然的话我们又要死伤无数。” 众将士都点了点头,谁都不希望都没有和南宋将士们拼杀就死在这里,他们有一万个不甘心,有一将士站出来道:“三位将军你就放心,我们都经过前面的教训和经验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能慌张,否则不小心死亡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我们要留着一条命要和南宋将士们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绝不能在这里窝囊的死。” 所有的将士们听到这些立即在此雀跃起来,这些将士所说的话都是他们心里所想的话,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他们宁愿和南宋将士们拼个你死我活,也不能这里窝囊的死,听到此话心里也激动不已。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和完颜圣君看见阵中的每一位蒙古将士们激动的心情,心中无不痛恨不已,心中不停的咒骂着他们,他们的命怎么这么长,用什么阵都杀不死他们,他们的命比钢铁还要硬上百倍,连老天爷都在眷顾着他们的生命,难道天意都要灭我南宋。 王天佑脸色大变急道:“完颜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都到了这个紧要关头蒙古那三位将军到现在还好好地活着,我真的不甘心,我们现在也白忙活了,何时才能将他们的首将一并铲除掉。” 完颜圣道淡淡地道:“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其实我的心里比你们更着急,就算我们急死了也没有任何用处,我们现在一定要处心积虑想法布置一切的厉害阵式来重创他们,我们现在只要在每一阵中强加功力,功力加得越深,这对他们的危害也就越大。” 李丰田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蒙古众将士又向返回的路线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时间,已经清晰地看见面前有一大块木板上面写着火焰阵,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泯灭人性天之火,这种火的威力远远胜于刚才洪水的威力,此时大家都不敢向前迈进半步,只是惟惟诺诺向前走着,生怕被这烈火把自己给炼化了。” 塔古而罕正色道:“大家都不要怕,前面只不过是火焰阵,就算他再厉害,再凶猛到最后肯定是被我们给破了,我一定要有相当大的勇气,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只要有信心绝对可能战胜眼前的一切困难。” 大家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信心倍增立即大踏步向前走去,但是他们迈动步伐,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又遭到袭击,他们每走一步都就好像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直到火焰阵中,这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五形八卦17 走进到火焰阵中立即感觉到空气有一种炙热感,浑身的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炙烤般,浑身的水分一下子都被蒸发了一样,浑身大汗淋漓,身上的衣衫没有一处是干的,他们都感觉到自己好像就在烈火严严的火焰山上,忍耐着烈火般的炙烤,不一会儿工夫他们的嘴唇都开始干裂起来。 山顶上六位将军看见蒙军已经进入了火焰阵中,心中高兴不已,这火焰阵可比前面几阵厉害不知多少倍,只要他们施加功力得当的话,定会把他们一个个的热死。 完颜圣君道:“你们五人有没有信心把他们给打垮,用这烈火将他们给烧成焦碳,埋在这荒山野林之中。” 李本田等五位将军异口同声道:“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将他们一网打尽,绝不能再留下任何的活口,不然的话,我们真的会遭殃的,”说完六人纵身跃起,身体在半空中腾跃而起,手中的五把利剑再加上青龙偃月刀散发着强悍的光芒,在半空中穿梭而过,力道雄浑无比,整个半空中都笼罩着强烈的杀气,一道强烈的真气直向阵中折射而来。 阵中的温度一下子飚涨,本来这种温度已经让这些蒙古将士们燥热难耐,此时又加上山顶上六位将军的功力相持,他们此时的痛苦更加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热得大汗淋漓,每走一步都感觉虚脱不已,塔古而罕恨声道:“他妈的这那里是什么阵法,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简直就是让人活受罪,让人生不如死。” 话刚说完,立即从四面八方不停的翻飞着火焰球体向他们攻击而来,只要他们一躲避,那火焰球就紧追不放,非把他们逼到死路上不可,他们三位大将立即拿起手中的兵器向火焰球砍去,此时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样都是一个死字,迟早都是一个死,这时他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切都已经看淡了很多,能够活出走出这阵中也算是侥幸,他们只有拼死一搏才能有活着的机会离开了这人间地狱。 他们思虑及此,连忙在兵器上加深功力,兵器之上发出森寒的光芒,直向上下翻飞炙热的火焰砍去,两股强横的劲力相撞,砰的一声巨响火焰球体立即被炸得粉碎,细小火焰纷飞,所有的士兵看见三位将军能用功力将上下滕飞的火焰球体给震飞震碎,心中真是佩服不已。 他们此时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也不断的提升功力,真气直接贯穿到手中的长矛之上,一道强横的真气笼罩在长矛之上,猛然腾身跃起,身体快如极风地穿梭而过,长矛直向火焰球体直拍而去,也希望奇迹也能发生,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增加功力去攻击这火焰球体,没有想到适得其反,这个强烈的火焰球体直接把他们给吞噬掉,连一个渣都不剩。他们又不仔细想想,凭他们的功力怎可能和六位大将军相抗衡,和他们对敌只有死路一条。 拖雷看见他们死得如此惨状,大声吼道:“你们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再没有生还的余地,因为你们的功力实在太浅,无法抗衡这些强硬的对手。” 第一百八十章 五形八卦18 那些将士们听到拖雷这么一说,他们此时深知南宋那些将军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和他们相抗衡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多余的选择,他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静静地在等候。 山顶上的六位将军那里会给他们喘气的机会,在利剑和青龙偃月刀上面加深功力,一道道强悍的力道铺天盖地的朝火焰阵中激射而来,摧动火焰的滚动向他们疯狂的袭击而来,他们想逃避这火焰的攻击,却无法逃离半步,因为在他们的周身上下左右都是有火焰翻滚,稍不留神就会被强烈的火焰烧焦,最终还剩一个空空的骨头架。 塔古而罕急道:“他们南宋六位将军在上面强加功力施展布阵,这火焰的热度越来越高,而且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都不敢用肉眼去看,这下子我们可麻烦了,说不定能将小命给丢在这里,拖雷将军快点想想办法,我们实在都坚持不住多久时间,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会变成一堆枯骨。” 拖雷斩钉截铁道:“我想起一个方法来,用我们三位将军的功力相助,再加上我们这里所有将士的功力相辅,这一股强横的力量说不定真的能扳回败局,我就不相信这火焰阵永远就在那里不停的燃烧,这火焰总有一时会烧灭的时刻,他们六人的功力也永远不会这样长时间维持下去。” 维布科特道:“那要怎样才能使两种力道相辅相成,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我们千万不要轻易地在这里等下去,否则的话我们就必死无疑。” 拖雷道:“我们三位将军站成三个点,其他将士们都站在中央,将自己的功力全部灌注在自己的兵刃之上,全部旋转起来,正所谓百溪汇成河的道理,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再强的火焰也攻不进我们身体半分,现在想想事情就这么简单,我就不相信南宋的六位将军身上的力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 三位将军都按照拖雷的说法,各自站成一个点,三人之势呈三角形,里面所有将士在里面旋转,阵势恢宏,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功力都灌注在自己手中的兵刃之上,积少成多,一道道如惊鸿般的气体凝结而成,他们三们将军也跟着众人开始旋转起来,全身也散发着强烈的真气,他们所有人的力道相辅相成,形成了坚不可摧的屏障。 山顶上的六位将军看见上面的蒙古将士们所施展的阵式,散发出强悍的真气翻腾直向半空中席卷而来,他们突然感觉到了他们所做的目的,那就是孤注一掷,想扳回落败的败局,想反败为胜,也想扭转乾坤。 完颜圣君道:“千万不要给他们任何的机会,我们要加强功力,我们争取把他们在火焰阵中给灭了,要不然到下一阵,我们又要花费精力再和他们殊死拼搏,这样是不值得的。” 王天佑道:“现在我终于看明白了,他们现在是想用百溪成河的方法来积攒力量来和我们相抗衡,上面所显示的真气力道是不能小觑的,我们可不能落后,和他们拼了,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深信一定可以打败他们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五形八卦19 他们六人在半空中不停地加深功力,功力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猛然向下面轰击而去,如一道道惊雷直刺入阵中,一团团激励的火焰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直向他们蒙古将士的人群中攻击而去,飞快地在他们人群中穿梭,不少将士们一不留神就被火焰点燃身体,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们只有回头看了一眼,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人被烈火给活活烧死,却没有一点办法可使,心里却难受至极,眨眼间已经烧成灰烬,一阵风吹过他们的骨灰都已经被吹散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存在,如此残酷的死法,他们只能忍受,他们都不敢轻易乱了阵脚,一旦乱了阵脚,下一个死得就是自己。 他们六位将军在上面不停地挥动手中的利剑,剑气森然,一股强烈的杀气凝聚而下,一道强似一道,阵中的火焰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一变二,二变三,就这样不停地变幻着,眨眼间他们的周围上下都被熊熊的烈火所包围,整个地面都被炙烤得吱吱作响,他们都无法站稳脚步,所呼吸的空气此时也开始变得滚烫灼热起来,他们每呼吸一下,就会吸进去一口热气,在他们的体内燃烧着。 塔古而罕狠声道:“他们这些人那里给我们存活的机会,想活活将我们烤死,这种心思也实在太狠毒了,都想至我们于地,我偏偏不如他们的愿。”说完纵身跃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着的强劲的真力,猛然向道道强悍的剑气挥斩而去,一声巨响,蔓延到整个山谷,在不停地回荡着,震耳欲聋,整个身躯如闪电般在剑气中穿梭,霸道的刀气猛然的贯穿着六道剑气浑然天成,天地间立即好像降温了一般,从热浪滚滚的空气热流让人无法呼吸,此时空气一下子变冷,冷热交替,空气一下子变得缓和起来,他们就像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让他们着迷。 他们此时身心得到了缓解,一下子来了精神,挥动手中的兵器,把他们的真气都贯穿到自己手中的兵器之上,猛然挥出,上万道真气汇聚而成,成了一个粗大的扭带,直向飞来的火焰球体横扫而出,强烈的火焰那里能承受了这空前绝后的一击,立即被打得火星四散,再也发挥不了刚才那种火焰的灼热感,没有一刻钟时间,空气立即又变成了原来的温度和湿度,让他们此时重重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立即让身体感觉到一种舒服的感觉。 他们再定睛一看周围的一切火焰球体早已消失不见,他们此时知道他们已经破了此阵,兴高采烈,高兴地跳了起来。 完颜圣君他们看见蒙古将士们又要他们所布置的火焰阵给破了,看见他们兴高采烈的跳起来的样子,自己心里像是着了火似的,一下子把自己燃烧贻尽,他们施展了多少功力,只能将他们少数将士们给烧死,差一点就给他们全部给烧死,没有想到塔古而罕一下子从人群腾跃而起,整个人贯穿整个剑阵之中,他一出马就知道大事不妙。 此阵定会被破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五形八卦20 王天佑恨声道:“塔古而罕这个蓄生,他所练得雪山奔雷刀法已经连续破了我们两阵,没有想到这雪山奔雷就是这水阵和火焰阵的克星,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给破去,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有如此的力量的存在,要不是自己亲眼看见,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他的能力存在,我们在这前面六阵中花费了多少的精力,现在想想这些精力都白费了。” 李本田道:“我们本以为能够布此阵法能够将他们这上万人马一举歼灭,没有只损伤了一部分将士,这对我么多人来讲,只是微不足道,我真的怀疑这八卦阵的威力是不是出现什么差错,导致他们能够轻易破此阵,一次次侥幸逃脱。” 完颜圣君定了定神道:“你们千万别要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我实话告诉你们五位将军,这五形八卦阵的威力从古到今就没有人能够破此阵,只要进入此阵中就必死无疑,绝无存活的机会,可是偏偏这些蒙古人进入此阵中就如虎添翼,一次次能够侥幸逃脱,死伤数少得可怜,现在八卦阵中只有最后两阵,我一定要准备充足,将全部力道全部集中在此阵,据我所了解,这两阵的杀伤力比前面六阵中的威力更强,只要我们六人同心协力一定会把他们全部歼灭在里面的,此时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信心十足,这样才能有战胜的机会。” 殷离恨道:“完颜将军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没有信心,我们不战就已经输掉了一半,更没有取胜的机会,蒙古军队在里面他们在阵中也没有绝对取胜的把握,我想他们在阵中如坐针毡,他们也不知道何时死何时生,他们此时只有对自己充满信心,有信心才能战胜面前所有的困难,我们也一样,看谁笑到最后,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有力量,就像一股热血在身体内横冲直撞,燃烧着他们内心的激情,放飞内心的自我,此时他们每个人不再颓废,立即昂起头,手中的长剑被真气震得呛咙作响,就像燃烧着自己的小宇宙般。 完颜圣君正色道:“有大家的这份力量我相信眼前再大的困难都难不倒我们,不管结果怎样,我们尽力了我们就从来就不后悔,我就不相信他们的身子都是铜墙铁壁受不到任何伤害,他们和我们血肉之躯,爹娘生下来的娃,狭路相逢勇者胜,战胜他们只是迟早的问题。” 李本田道:“完颜将军所说一切都是有道理可寻的,我们现在只能放手一搏,才能有战胜的机会,否则的话,怨天尤人再没有半点战胜的机会。” 他们所有人都点了点头,经过一番交流之后,都开始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道理一说大家都知道,他们已经开始了为下两次做好充足的准备。 蒙古将士们手舞足蹈了一阵,心里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又继续向前面一阵小心翼翼的向前迈进,拖雷道:“八卦阵还有最后两阵,前面已经破去了六阵,六阵虽然有死伤,但对我们整个队伍来说损失不算太严重,这对南宋那六位将军来说也算是一种侮辱,剩下两阵,他们一定会拼尽全力和我们周旋到底,下面他们一定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的,我们一定要全神贯注,以防不测。”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五形八卦21 蒙古队伍又开始向前迈进,没有片刻功夫,就看到一个石牌上面写着移山阵,此时心里也有点害怕担心,这大山的力量可想而知,只要一触碰到身体,身体就会被压得粉碎变成肉泥,绝对没有生还的余地,但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方,是没有任何退路的,一进入此阵,后面可以倒退的道路都已经被封死,只有向前没有后退,他们此时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迈动着步伐,一步步艰难地朝前面走着,走进移山阵中便可以看见一座座大山高耸入云,眼看是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其实都是些硕大的大石头,只要一放入阵中就放大了千万倍,只要胆小的人看见如此的大山吓都被吓死,不要说在里面破阵。 拖雷看见他们所有人都开始胆战心惊,面色如白纸,都在一个劲地摇头叹息,立即笑道:“瞧你们这些人胆小怕事的样子,你们可千万不要被眼前的高耸入云的大山给吓倒,这里面只有这么个片辟大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高山存在,如果有,一座小山就可以把它给填满,这里都是虚幻的感觉,这里真正都是一些硕大的大石头而已,但它们所发挥力量是跟那大山的力道一样大,大家进入阵中也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一被这些大山撞到不是骨折就是死路一条,后果不堪设想。山上的六位将军看见他们所有人都已经进入阵中,都开始舞动手中的利剑,剑势飘忽闪烁,如轻风拂柳直向阵中吹过,此时阵中的大山飘移起来,直向他们强烈的撞击而来,山势迅速的飘移过来,一阵飓风哗啦啦的吹过,群山疯狂向每一个人撞击而来,他们立即拿起手中的长矛和兵器相互抵挡大山的攻击,他们那里知道这大山虽是硕大的石头,但他们发挥的威力却远远超越这大石头的威力,直接撞向他们用来抵挡的长矛,长矛立即变成了齑粉,人立即变成了肉饼,鲜血直喷,看起来血腥一片,让人看起来惨不忍睹,让人不寒而栗。塔古而罕低声道:“没有想到移山阵的威力如此之大,一大块石头也能发挥如此强大的力道,”巨大的山石一波又一波的强烈攻击,在塔古而罕说话的时间内,两块巨石一左一右疯狂向塔古而罕疯狂夹击而来,他突然感到有点不大对劲,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连忙挥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真力,一下子身体旋转起来,真气流转,直向两大巨石猛劈而下,只听到轰地一声巨响,巨石立即被炸得粉碎,成为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 塔古而罕一下子得势高兴万分,没有想到又有数块巨石向他砸将而来,比刚才的力道更胜一筹,塔古而罕此时手中的大朴刀已经被真气所贯穿,力道也胜刚才一筹,身体突然如游龙般在巨石之中穿梭个不停,每劈出一刀都已经超越过想象,一刀接一刀的猛劈力砍,一次次强烈的波动,让所有的巨石立即变成了齑粉。 拖雷和维布科特看见塔古而罕所劈出的刀势如此的威猛,心中不由得感叹万分,他的功力不愧是突破了中周天境界,巨石再发出强大的力道他都不放在眼里,他都能轻松的克服眼前的困难。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五形八卦22 正当他们思索时,冷不防两大巨石从前后夹击撞击而来,力道雄浑无比,他们突然感觉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立即抬起头来向周围看了看,只看见两巨石飞快盘旋向自己撞击而来,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眨眼间就快要撞到自己的身上,万一被撞上那必定会成为肉酱。 拖雷和维布科特不顾思虑,立即提运真气,真气直贯狼牙棒和柔丝双剑,整个身躯飞快地拔地而起,只听到两个巨石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地动山摇,地面好像都开始晃动了起来,两块巨石突然间又分开,继续向旁边飞快地挪移而去,只在一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拖雷和维布科特终于松了一口气,拖雷道:“总算有惊无险,差一点就被两块巨石撞上,一旦撞上那非死及伤,还亏我们反应速度快,要不然真的要变成了肉泥。” 维布科特叹道:“没有想到这移山阵感觉实在太诡异了,我们还没有一点反应巨石就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前后,真叫人防不胜防,现在又消失不见,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们现在一定要小心提防,万一再被伤着。 正当维布科特话刚说完,他们的对面又有十几块巨石飞快旋转而来,带着风声习习,滚滚的飓风席卷而来,比起刚才的速度又快又猛,直接就像山洪爆发,挡无可挡,拖雷此时并没有慌张,将真气一度贯穿在狼牙棒上面,狼牙棒上狼牙已经泛起阴森的寒光闪烁,身子猛然旋转起来,挥动手中的狼牙棒,道道寒光闪烁直向飞来的巨石撞击而去,只听见巨石轰的一声巨响,巨石突然已经四分五裂。 维布科特也不敢有任何地怠慢,整个身体飞跃而上,真力已经贯穿手中,立即泛起腾腾地杀气,直向飞来的巨石聚拢而去,巨石已经被强悍的真气所包围,只听到里面传来咔嚓咔嚓声响,眨眼间巨石就像被刀子割成一块一块纷纷落在地面之上,失去那种强悍撞击的力道。 可是那些将士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的功力尚浅,根本就应付不过来这种强悍力道的撞击,只听到一声声巨烈的惨叫声,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地面之上就是堆肉泥,让人看了直犯呕心,不忍目睹,看了拖雷和维布科特泪水夺眶而出,在这种阵中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功力达到一定的程度,方可抵挡这巨石的攻击,功力低微的人是无法抵挡这巨石的强力的攻击,只有死路一条,这个道理其实很残忍,但是也很现实。 王天佑站在山顶之上兴高采烈的道:“他妈的杀得真够痛快,最可惜的还是不能将他们三位首将给杀死,我们必须要加强功力,争取给他们一网打尽,不要让他们再进入下一阵。” 完颜圣君摇了摇头道:“我看这个阵是困不住他们三位将军,他们的功力是如此的强悍,巨石的威力是无法能够困住他们,将他们一击而中,这也实在太难了。” 王天佑道:“那不可能又让他们轻易逃过一劫吧!这几阵算来都斩杀不了一个大将,我们也算白忙活了,想想心里就不舒坦,我们现在只有加强功力一试才知道输赢。”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五形八卦23 李本田道:“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移山阵的巨石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大,多少将士们都被这巨石撞击成肉酱,他们反而一点事情都没有似的,我就不相信他们长了个三头六臂,什么阵法都奈何不了他们半根毫毛,是不是我们增加的功力不够强,才导致他们才能轻易脱险。” 完颜圣君道:“李将军此话差矣,他们功力不够的将士都被撞击成肉酱,不能撞击而死的人都是高手,他们的功力都超乎想象,我们都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拖雷和维布科特是怎样逃脱这巨石的攻击,又将这巨石变成粉末,这可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再加上塔古而罕他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他每挥出一刀便是无穷无尽的力道涌出,这些巨石在他的眼内就是垃圾一般,毫无攻击的物体。” 殷离恨道:“我现在想起一个好的方法来,我们利用这移山阵巨石的力量再加每个人功力相辅相成,这两种力道的存在一定会把他们三位将军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斩杀掉,以留后患。”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道:“这也并无非是个好办法,我相信这种力道的存在,就算他们是铁打的身子也定吃不消,这也是我们最后的杀手锏,能否成败就在此一举。” 塔古而罕看见巨石都悬在半空中都没有什么动静,又仰头看着山顶上的六位将军,看见他们在山顶上交谈甚欢,都没有挥动手中的兵器将功力笼罩而下,心想大概是没有事情发生,便飘身下来,来到拖雷和维布科特的身旁,道:“你们两位将军没有事吧?” 拖雷道:“我们一点事情都没有,没有想到巨石的力道是这么的强大,把我们所带领的将士都被撞击成肉酱,死相也实在太残忍了,我真的不忍心目睹这一切,”说完泪水如雨下。 塔古而罕正色道:“拖雷将军千万不要这样的伤心流泪,虽然我军的伤亡惨重,为大元效力,但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此阵中的巨石的威力如此之大,他们的功力又是这么的弱,他们的死亡是逃避不了的,我们现在一定想办法破了此阵,安全地进入下一阵。” 维布科特道:“我突然发现他们六位将军怎么站在山顶上一动不动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在那里商量着什么似的?是不是要对我们用不同的方法来攻击我们?” 拖雷点了点头道:“维布将军说得一点都没错,因为他们刚才巨石的力道根本就伤不了我们三人的性命,所以他们在动歪脑筋用别的方法来伤害我们,他们绝对没有想到我们三人会能在这移山阵中得以存活,我看他们下面的方法比起刚才的攻击还更要厉害百倍,我们一定要小心为好!” 塔古而罕狠声道:“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想出什么样的鬼点子出来,也实在太小看我们的实力存在,看我们下面怎样破了他们的移山阵,让他们大气损伤,省得他们在我们面前猖狂放肆。” 拖雷道:“塔将军说话可不能这样的圆满,他们只要一发招,那必定是必杀之招,想将我们一网打尽,绝不会让我们走出下一阵之中。” 塔古而罕道:“这一次不管结果怎样,我们只要拼出全力相之一搏那定会取胜,八卦阵中还有最后一阵,再破他们的五形阵,只要在此几阵中安全脱身,我定要将他们痛下杀手,将他们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说完话,他们三人和剩下的将士们一起朝前方走去,刚走了不多远的路程,就突然发现前方有一道强烈的屏障挡着了他们去的道路,寒气逼人,他们突然感觉到了这一股强烈的寒气直袭整个身躯,所有人直向后面退去,这一道强烈的寒气紧跟其后,后面的乱石滚动,飘浮的巨石在半空中横冲直撞向他们撞击而来,气势如虹,腾腾杀气翻江倒海而来,整个场面都笼罩着死亡的气息,一道道剑气凝聚着向他们劈砍而来。 这前后左右的夹击,拖雷道:“大家一定要小心,他们现在使出得都是必杀之招,想将我们一举歼灭在移山阵中,眨眼间就听到众将士们的惨烈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惨烈无比,再回头一看众人都已经化成血水,在他们的脚下流淌着,看起来真的很渗人,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塔古而罕冷声骂道:“他妈的好歹毒的手段,简直把我们逼疯了,长这么大在大小战场上打仗最少也有百回,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多的闷气,心里这么的憋屈。 波的一声轻响,维布科特还没有反应得过来,手臂已被一道强横的剑气所划伤,鲜血直流,维布科特连忙在衣袖上撕下一块布,将自己伤口迅速的包扎好,将自己的伤口上面点了两下,上面的穴位已经被封死,血液断然被止住不再流淌,这才安心了下来。” 维布科特道:“没有想到这剑气真的好快,简直防不胜防,没有想到左防右防还被中了一剑,还亏没有把这只胳膊给劈断,要不然我非成为废人不可。” 拖雷看了一眼维布科特道:“他们现在将自己的剑气和巨石的力量相辅相成,力量之强大,杀伤力更超强,你看看死去的将士就知道它们的厉害之处,刚开始变成肉泥,现在却变成血水,你的伤势跟他们比起来算是太轻了,这种剑气来无影去无踪,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快上百倍,根本不让你反应过来你就被中了一剑,这才是叫真正的防不胜防,我们只有不停地挥动手中的兵器以防万一,这样就可以减少我们的伤亡,众们将士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众将士们听完立即点了点头,立即挥动手中的兵器做防备之用,万一这无形的剑气所伤,再被巨石撞击,那只有死路一条,化成一摊血水,想想心里就堵得慌。 他们还是提高万分警惕之心,不停地挥动手中的兵器,突然只听到兵器相撞碰击之声,在耳边响起,他们突然这种声音一惊,吓了一大跳,才知道刚才的碰撞之声原来就是无形的剑气之声,要是被划中了那可是重伤或者死亡,一切死亡的命运不由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五形八卦24 此时他们每一个人每行走一步都提心吊胆,不断挥动手中的兵器,缓步朝前方慢慢地前行,他们六人在山顶上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和青龙偃月刀,剑气和刀势相互碰撞产生了火星四射,真气连贯,一切都是那么的强横,强横的力道又向环形八卦阵疯狂地涌来,在阵中所有人都感到了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立即涌上心头,身边强烈的剑气如影随形,直向他们的每个人的身体划去,一声接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在耳边不停的回荡着,巨石在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直接向他们飞快的撞击而来,他们在强烈的剑气和巨石的猛烈的撞击下立即变成了肉泥,纷纷倒地再也起不来,血水满地流淌着,腥臭味立即灌注在他们每个人的鼻腔之中,立即感觉到一股呕吐之感涌上心头。 这一次死亡比想象中还要惨上百倍,他们此时深知道他们六位将军在山顶上在不停地施加功力,使这道道剑气变得更加强烈万分,眨眼功夫他们的队伍中的人已经死掉了一半之多,整个阵中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就算他们再小心翼翼也无济于是,一个接一个在他们的身边死去,死亡的气息在笼罩在他们每个人心头,让他们感觉都喘不过气来。 又听到咔嚓一声轻响,拖雷的后背又被划破,一道细又长的口气暴露在他们的眼前,拖雷紧咬牙关,连忙在身上撕下一块布从前胸到后背把伤口勒紧,不让鲜血流淌下来,又连忙用手指连点后背数下大穴,转眼间穴道被封,鲜血不再流淌,可是钻心的痛一点都。没有消失,立即涌上心头。 维布科特此时刚好就在拖雷的身旁紧张道:“拖雷将军你没事吧!” 拖雷强装着没事道:“刚才不小心后背被强烈的剑气划破了一道口子,还亏反应及时连点数下要穴才不让鲜血流淌下来。” 维布科特道:“没有想到这到最后阵法的厉害程度比想象中更厉害多少倍,这种剑气来无影去无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稍微不留神身上就会被划伤一块,只要看得到摸得着的剑势,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这无形的剑气再加上这气势磅礴的大山的力量攻击之下,我们却没有还手的余地,现在都成为刀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塔古而罕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道:“我看这倒未必,胜负那有这么容易就能决定了,我就不相信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就会葬送在这移山阵中,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破阵的关键所在,要不然此阵在我的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在当他说话时,胸部也被无形的剑气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如喷泉般向外面喷射而出,塔古而罕一点都不慌张连忙伸出食指在胸脯勉强点了伤口周围数下,鲜血霎时间不再流出,可是伤口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样翻卷着,让人看起来真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塔古而罕笑道:“你们看看我被划成这么大的口子,我都没有半点害怕,我依然相信我能走出这移山阵中,”说完在不断加深功力,挥动着手中的大扑刀,刀势凌厉之极,每挥出一刀,一道光华就向前方笼罩而去,都能照亮身边的剑气所在,前面飘浮的巨石突然被炸得粉碎,粉末纷纷得从半空中坠落而下。 拖雷和维布科特看见塔古而罕这强烈霸道的刀势都吓得一大跳,他们虽然受了伤,现在他们和塔古而罕的想法一样,相信自己也能走出这移山阵中,只是时间而已,他们也加强功力挥动着手中的兵器,虽然没有塔古而罕的力道霸道勇猛,但也比刚才的力道高上数倍,他们所经之处多少无形的剑气被斩落,多少巨石被劈成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有时也会受伤,绝不影响他们前进的步伐。 时间一点点过去,山顶上的六位将军看见他们现在一点畏惧之感都没有,看见他们身上的衣衫都被鲜血染红,但依然阻挡不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心里也开始焦急万分。 于是在不停的增加功力使自己的剑气变得更加猛烈强横起来,直接笼罩在剑阵之中,腾飞的巨石在向他们横冲直撞,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眨眼间又听见一声声的哀嚎之声响起,他们再也忍不住回头一看时,他们受伤之人立即变成血肉模糊,化成一堆血水,看到此景只能咬紧牙关,也不断地提升功力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所碰及的剑气传来砰砰砰的响声,身边强横的剑气被震得随之消失,撞击而来的巨石被震得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在山顶上施展的功力也逐渐变得弱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巨石已经变得缓慢起来,没有之前更快更猛的冲击力,停滞在半空中无法向前,因为此时没有更多的功力催促下发挥不了作用。 塔古而罕、拖雷、维布科特三位将军腾身跃起将功力贯穿到手中的利器上,猛然向面前停滞不前的巨石狠狠砸去,巨石立即传来一声巨响,变成小三块飘落在地面之上,突然看见眼前一片开阔,面前那恐怖如斯的巨石阵已经消失不见,蒙古军队跨着大踏步从石阵中走出。 王天佑他们六人看见塔古而罕他们安然无恙从石阵中走出,心中却是极度的愤怒,但也无济于是,这大好除掉他们的时机却错过了,这岂能不让他们心中充满愤恨,脸色都气得铁青,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将手中的兵器狠狠地朝自己的身边挥动了数下,以表示发泄自己不好的心情。 蒙军这边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拖雷道:“刚才的阵势是多么的恐怖,我们这些差一点就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还亏他们的功力减弱,他们功力如果达到中周天境界,我们这些人就会没有一个存活,也会变成肉酱血水。” 维布科特道:“拖雷将军所说得并没有道理,现在想想也为刚才所遭遇的一切后怕不已,终于铤而走险过了这一关,我们才能侥幸存活,下面一阵又不知有多么的风险,这个却是未知数,无法预料的事,也希望能平安脱险。”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五形八卦25 塔古而罕很自信地道:“凭我们蒙军的勇猛,再难过的阵也会被我们轻易破掉,我就不相信他们所布置的阵是铜墙铁壁,无法动摇,越凶险却给我最大的动力,我却越战越勇,我相信下面的阵法再凶险我也要去尝试一下。” ?拖雷道:“我们在这阵中已经损失了大半人马,死得极惨,下面地泽阵乃是八卦阵中最后一阵,现在不知道下面的风险如何,我们是否能够安然的破了此阵,只要不将生命搭进去就可以,哪怕就是受了点伤,也算值得的。” 维布科特道:“下面一阵也不知道有多少风险,我们要一定小心谨慎,否则的话真的要把小命给搭进去,这样也算太不值得了,现在想想生命是脆弱的,人在此阵中的力道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稍不留神就会把生命给搭进去。” 塔古而罕道:“你们两人就不要整天在这里提心吊胆了,前面七阵中不知道有多少风险,不是轻松地挺了过来,我相信再厉害的阵式我相信一定有信心战胜它。” 拖雷道:“有信心就好,前面不远处就是地泽阵,我想其中的阵法大概就是沼泽地带,我们要千万要小心,只要一踏入此阵中,走起路来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一陷入沼泽中,再也出不来,那种吸力会慢慢地夺去你的生命,恐惧的心里的表现让你慢慢享受着那种恐惧中死亡。” 两位将军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无不大吃一惊,这个阵的威力这么大,万一被陷进这淤泥之中再也上不来那也实在太可怕了,身体一下子沦陷此中,一点点看到自己的生命消失迹象,无不让人感到可怕至极,心中陡生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拖雷看了看他们两人的脸色,不禁然笑道:“塔将军你刚才还说自己对破阵很感兴趣,很有信心,现在怎么害怕了起来?” 塔古而罕笑道:“刚才说那话是给自己的信心,并不能证明我是万能,天不怕地不怕,不会把不放在眼里,是极具充满杀伤力的,稍不留神就会被扼杀的摇篮之中,每过一阵我都心有余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维布科特道:“我真的想不到他们这些南宋将军为什么会想到布置这五形八卦阵,来对付我们,我们要是知道此阵如此邪乎,我们就让别的将军来此阵破阵,让他们也来尝试一下这阵法的厉害之处。” 拖雷顿了顿道:“其实他们其他三位将军的罪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你们又不想想他们要攻打其他三门,都是武林各大门派的高手,对于我们这些打仗的将军来说他们都是高手的存在,其他将军去攻三门要想赢却是难上加难,他们绝对没有取胜的机会,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 维布科特道:“没有想到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象那么容易,我们还是硬着头皮破阵吧!说不定还能有生还的余地,时间也不早了,就算在这里说到明天早上,也破不了阵,只能待在原地,只有破了此阵才能出去,与他们六位将军一决雌雄。” 拖雷道:“维布将军所说很对,我们只有破了此阵,才能安全出去,否则的话会呆在这里一辈子,我还不是抓紧时间来破阵。” 他们三位将军带着所有将士来到了地泽阵,一进入地泽阵中,他们的心就开始紧张起来,他们稍为移动一步,心都开始颤抖起来,因为他们所担心的是只要踏出一步,说不定就能陷进这淤泥之中,再也上不来,就看着自己的生命被一点点的剥夺,这种感觉立即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油然而生,但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一如既往的向前走,当他们全部走进阵中时,下面阵门已经关闭起来,此时一进入此阵中,就没有任何退路,绝不会给他们退路的机会。 山顶上面的六位将军一看他们全部进入地泽阵中,他们立即来了兴趣,刚才的后悔全部退去,刚才他们的功力大损,在他们交流谈话之时,功力已经恢复了全部,他们会用尽全力布置好这地泽阵,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直接把他们歼灭在里面。 蒙军此时感觉了没有什么危险存在,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他们那里知道,南宋六位将军此时并没有使用剑气来布阵,一旦这布阵的威力起动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让每个人深陷到沼泽之中无法自拔,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被吞噬。 完颜圣君他们看见蒙古将士们都大胆的迈着轻快的步伐从阵中走去,畏惧的心一下子开阔了起来,他们知道这时是最好下手的时机,于是挥动手中的利剑,剑气森然,一阵强烈剑气再次笼罩在整个剑阵上方,完颜圣君连忙旋转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霸道的刀气直接扑向五道剑气,和剑气相互融为一体,那种霸道的死亡气息直接笼罩在每个蒙古将士的心头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来。 他们其实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这种进退两难,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管生死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前冲,只有破了此阵才有生还的余地,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正当此时地面开始松动了起来,他们大吃一惊,所有人都凝神戒备,不敢再向前移动半步,此时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在他们的剑气森然的袭来,也代表着此阵启动着,他们所面对是死亡的考验,稍不留神就会丢掉性命,都把目光投注在地面之上,就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的小命交给沼泽之地,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看着自己的生命被一点点剥夺。 正当他们思想凝重时,突然只听到一声救命之声在耳际响起,他们猛地转过头来循着那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将士深陷在沼泽之中,身体一点点被吞噬,旁边的一个将士想把他拉了出来,可是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济于是,差一点点把自己给搭进去,只能松开双手,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被夺去生命,让他看了此景毛骨悚然,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五形八卦26 在他的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下一个不要陷下去的人是我,我还没有娶妻生子呢!如果这样轻而易举地死去,那也太不值得了,人生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那个活那个死,都是在一念之间,想想进入这个阵中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越怕死反而死得越快。 想到这里他的步伐开始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慢慢地向前躺着走,每走一步都很谨慎,就害怕万一地面松动下来,自己不一小心滑进去,那可再没有生还的机会。 他正有此想法时,地面又开始松动了起来,在他不远处又有几个将士掉进了沼泽之中,只见他们伸出双手向旁边的人求救,旁边的将士立即伸出手来抓住他们的双手使劲的往外拉,可是他们深陷的沼泽黏性太强,都无法将他们拉出分毫,只见他们的身子渐渐的滑落在沼泽之中,他们的身子越陷越深,转眼间淤泥已经淹没到头顶,只留下几根头发在上面晃动着,只在一瞬间,几根头发也消失不见,这种感觉比前面的七阵更恐怖万分,前面还知道自己是怎样死去,一点恐惧之感都没有,然而此阵却与之前的阵法恰恰相反,自己都没有丝毫的准备就被无情夺去生命,这种感觉也实在太可怕了。 这样接二连三的发生死亡的现象,大家心里害怕得就像心里藏着一块冰,身体僵直再没有一点温度而言,害怕得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大意迈出一步,稍为一步迈错他的生命就至此终结。 拖雷看见他们都害怕成这个样子大声喝道:“你们以为害怕成这个样子,就不会掉进沼泽之中,就能逃过这个死亡的命运了吗?这个想法都是错误的,你们都不想想南宋的六位将士他们对我们的仇恨又不是一点点,这么多年来我们斩杀南宋将士们数不胜数,他们对我们的仇恨比大山还要重,我们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他们是最好下手的机会,他们说不定就能把这个地泽阵布置在我们的脚下,那我们就会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可以存活,跟牺牲几个人相比,那个分量更重,那个分量更轻,这个不用说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塔古而罕被刚才所有掉进沼泽之中的将士惨死的现象,心中也害怕万分,就害怕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家里还有三个美娇妻还没有享用过,就这样白白搭上性命,那也太不值得了,我就不相信我的命运是这样的悲催。听到拖雷这么一说,立即转过头来,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那我们到底怎么办?” 拖雷沉思了片刻道:“这阵式稍微一走动,阵式就会开启,所有将士就不知不觉掉进沼泽之中,只要掉进去再也没有生还的机会,我现在想出了一个好的办法,说不定能派到用场,就是用我们的手拉着手向前走,但是还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能太远,又不能太近,这样才能提高我们的安全系数,万一那个人掉进了沼泽之中,凭我们这么多人的力量想救出一个人就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行,要想走出这个沼泽地,就要同心协力,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万一那个掉进沼泽之中也好伸出援助之手,现在所有人将士们都听拖雷将军所说的做,说不定我们还有生还的余地。” 所有将士们听还有生还的余地,立即来了精神,都按照拖雷刚才所说得方法去做,每一个人都手搀着手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是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着脚步,就害怕万一掉进去,再也上不来,自己的小命就会在此终结。 王天佑等六位将军看见他们在阵中手拉着手往前走的样子不禁然笑道:“你看看他们这些蒙古靼鞑手拉手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可笑至极,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破了地泽阵,他妈的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凭我们六人之力一定要把点颜色给他们看看,可不要让他们小觑了我们所布置的五形八卦阵的厉害之处。 说完话六人立即舞动着手中的兵器,旋转着身躯,剑气与刀风相聚分散,立即形成一股强烈的飓风,挥动着力道凌厉至极,猛然向阵中笼罩而下,阵中突然狂风四起,吹得飞沙走石。 他们所有将士都手搀着手在阵中小心谨慎朝前面走着,突然不知从何处刮来一股飓风还携带着飞沙走石朝他们这边攻击而来,把他们的身体吹得东倒西歪,飞沙走石把他们的眼睛都吹得睁不开来,他们此时的身子就像纸鸢一样在风中,正当他们时,地面上的泥土突然松动了起来,他们此时毫无任何的知觉,突然一声尖叫之声响起,几个将士纷纷掉进沼泽之中,他们一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即把自己的双手松开,那几个将士掉进沼泽之中,身体一点点被淤泥所吞噬,眨眼功夫连一点影子都没有,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无情夺走了生命,只有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他们连忙跟别的将士们手拉着手,继续朝前面走去。 狂风大作,在他们的面前横冲直撞,欲想把他们都吹散开来,好将他们一个个葬身于此地,这里也是他们终结生命的地方。 此时他们再也不敢将对方的双手松开,就害怕那一个再随意掉进那沼泽中去,丢失了性命。 拖雷道:“刚才你们就是被狂风撞击得迷失了心智,才无辜让那几位将士白白地丢失了性命,你们想想就是自己的一时大意,才造成这些将士的死亡,难道你们心里就不内疚吗?” 他们被拖雷说得低下了头,没有回他一句话,心里也暗暗地责怪自己,都是自己一时大意才导致他们的生命得到终结,他们此时真正知道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战胜面前这个地泽阵,否则的话,就会全军覆没,绝对没有一个存活的余地。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五形八卦27 现在时间紧迫,由不得她们半点想法,他们还是手牵着手朝前面走去,每一个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样向前走了不多久的路程,山顶上面的六位将军立即加深功力,剑气如狂风暴雨般在剑阵中穿梭,直接向蒙古所有将士们身上撞击划去,他们的身上只听刷刷刷几声脆响,他们的身上已经被划破道道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而下,疼得他们眦牙裂嘴,但是他们还是依然手拉着手,没有想放手的感觉,忍着疼痛一步步向前挪步而行。 可是强烈的剑气不减而强,他们有的人身上的骨头都能清晰的看得清楚,就算再疼他们也绝不会放弃,强烈的剑气如狂风般肆虐,恨不得将他们全部人都生吞活剥,有的将士想把手松开,这种疼痛让他们都无法忍受下去,但是又害怕一松手就被沼泽无情地夺去生命,于是强忍着疼痛,双手紧握着对方的双手,在他们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活着比死的选择更好,他们突然有一种想活的意念在支持着他们。 突然地面又开始松动了起来,有几十个将士都掉进了沼泽之中,层层淤泥包裹着他们,又有一股强大的力道在把他们往下拉,越挣扎越陷得越深,他们使出吃奶的劲想把他们给拉出来,可是他们的力道怎能和这沼泽中的淤泥相比,只要掉进这沼泽之中,就算再大的力道也无济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越陷越深,直到整个人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塔古而罕看到此景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定会全军覆没,没有一个生还的余地,现在只有怒闯这地泽阵,我就不相信凭我们的实力就被这地泽阵给活活生吞活剥,我们现在不能坐守待毙,等待只有死亡,杀出一条血路才有存活的余地。 所有的人听到塔古而罕这么一说立即松开了双手,拿起地面上的兵器抵挡半空中飞掠而来的强烈剑气,忍受着刚才身体被强烈的剑气所划伤,地面又突然松动了起来,又有上百个将士掉进沼泽之中,一声声哀嚎之声在耳边响起,只有一瞬间的工夫,在沼泽之中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地面之上又恢复了正常现象。 但现在他们听到这声音并不吃惊,因为这声音都成了家常便饭都不足为奇,在他们心中有一个意念就是不管用什么代价能够走出这五形八卦阵,也是上天赐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存活的希盼。 拖雷道:“现在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大家都要注意,只要感觉到地面有松动的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弹跳起来,在半空中急速穿行,但对功力较浅的人都是办不到的,只能跳动一下就要落地,运气好的话,也可以逃离这沼泽的深陷,这也是唯一最好的办法。 话刚说完地面又开始巨烈的摇动起来,把他们摇得东倒西歪,地面突然开始松动了起来,一个个沼泽大坑浮现在他们的面前,在里面产生了一股大力将旁边的将士都吸了进去,他们都没有还手的余地,又深深陷入其中眨眼间都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慢慢地被淤泥吞噬。 维布科特道:”各位将士们都拿起手中的武器,把自己的功力全部贯穿到兵器之上,我们就放手一搏,我就不相信这个破阵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 所有的将士都将自己的功力全部输入到兵器之上,猛然挥动着手中的兵器,一道道强烈的真气贯穿着整个地面之上,三位将军此时也将自己的功力输送到手中的兵器之上,身体立即腾空而起,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柔丝双剑和大朴刀,三道强烈的真气直接向阵中的六道真气撞击而去,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山顶上的六位将军看到此景立即觉得不妙,连忙又加深了五层功力,在他们的心里千万不要让他们三道真气撞击而出,他们只要真气出了此阵,他们六人都会受到伤害,后面的五行阵布置,给他们造成杀伤力,说不定他们也会成为他们手下的刀下亡魂,死于非命。 他们连忙用真气将三道强横的真气压制住,只能在阵中回荡着,其他将士把自己兵器将插入地面之中,却插不进去半分,因为地泽阵已经被破去,现在的路只是山路,所有的将士们都兴高采烈的跳动起来,没有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此阵破掉,实在感到太庆幸了,自己还存活在这个世上,实在让人感慨万千。 拖雷很自信道:“这一次虽然伤亡比上一次更加惨烈,我们竟然轻松的破了这地泽阵,下面还有五形阵,众位将士们你们有没有信心战胜眼前的困难?” 众将士连连点头异口同声道:“有。” 他们此时都充满信心,在这八卦阵中虽然在每一个阵中都有伤亡的存在,但他们还是最终安然无恙走出了八卦阵中,下面就是要破这五行阵,不知道凶险如何? 拖雷道:“下面是五行阵,我现在先跟大家讲一下五行阵的那五,五行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中又相生相克,五行相生的顺序为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五行相克的顺序为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这就是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只要大家掌握了这一套方法,说不定就能轻松破了此阵,但此阵也凶险万分,大家一定要牢记于心,不要发生任何差错,否则小命就会丢在这里。” 大家听到这里都一个劲地摇着头,心中暗暗叫苦,没有想到这五行阵的布置这么的复杂烦琐,稍微走错一步就是死路一条,这他妈的也太危险了,这个阵式如何才能破去,正当他们一筹莫展时。 塔古而罕道:“大家现在都不要心慌,只不过是个五行阵,只要大家掌握了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我相信破了此阵只是大势所趋,只要大家有信心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等我们再破了这个五行阵,再将山顶上的六位将军全部给杀死,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第一百九十章 五形八卦28 此时他们所有人听到塔古而罕这么一说都充满信心,他们深信自己能够破得了这个五行阵,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和南宋那六位将军周旋到底,想到此话信心倍增,此时在他们的心里再也没有什么畏惧之感,众人都纷纷踏入五行阵中。 刚一进入阵中有一块木牌上面写道金光阵,所有人都把目光朝上面看了一眼,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都不把它当成一回事,他们只顾着自己朝前面走去,所有人都进入阵中,所有的出路退路都已经封死,直接已经踏入金光阵中,一进入阵中,到处都是金山,金锭子,金项链、金手镯都是些黄金打造的金饰品,时而散发着金光闪闪,耀眼生辉,所有人看到这些黄金之物都心动不已,满脸的贪婪之色竟显无疑,他们立即低下了身子,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地面上的金饰品,他们本来才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一切,但用双手抚摸时才感到一切都是真实的,他们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成空,让他们看到这些黄白之物,让他们迷失心智,迷失自我,正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世上没有一个人都不喜欢财的。 所有人刚开始都用手抚摸着,紧接着直接拿在手里时而掂量着,一双贪婪的目光望着手中的金饰品,一锭锭黄金耀眼生辉,看见他们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他们不顾一切的想法,立即把面前的金器都往自己怀里揣送,突然有一个人高声喊道:“你们一个都不要拿,这里一切黄金打造的物品都是我的,谁要是动我的宝物,那先问问我手中的长矛。”他说这话都没有一个人把他的话听在耳朵里,还是不顾一切的往自己的怀里放黄金,只见他立即把长矛从旁边一个人的后背洞穿而入,这个将士立即,一个将士,并没有一个人注意还是不顾一切的抢地面上堆放的宝物,没有一会儿功夫,所有人都开始打杀起来,杀气腾腾,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这些宝物与别人分享,都想占为己有,所有将士都开始纷乱起来,打杀声一片,满地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一股腥臭味笼罩在整个金光阵中,突然所有的珠宝都从所有的将士的怀里跑了出来,在整个半空中横冲直撞,所有人都开始跳起身想抢半空中飞翔的宝物,就算他们费太大的力道也抢不一粒金沙,所有飞在半空中的金饰品发出耀眼的光芒,只向他们那些跳动的将士刺来。 眨眼间所有将士们都从半空中摔落而下,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洞穿成百孔千疮,身上没有一块肌肉是好的,浑身都是血液浸泡着,倒在血泊之中,再也起不了身。 金光闪烁都成了杀人的利器,一波接一波人都轻而易举地死在金光之下,惨叫声连连,拖雷三位将军立即醒过神来,大声喝道:“你们都快快住手,这里一切都是虚幻无实的物体,没有一件是黄金打造的,都是些石头,是杀你们的利器。” 第一百九十一章 五形八卦29 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把他们所说的话放在心里,听到耳朵里,还是自顾自的抢着面前发光的黄金打造的饰品,他们不顾一切的厮杀,顿时又开始血腥一片,血流成河。 拖雷道:“他们怎么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难道他们都不顾惜自己的生命,只顾着眼前的黄金饰品,金锭子这些身外之物。” 塔古而罕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这些将士那一天见过这么多的黄金打造的饰品,散发着耀眼的强光,他们为之动容也一点儿也不奇怪,我们也不是刚才为之而动容,只不过听到一声声巨烈的惨叫声,才清醒了过来,你再看看我们三人的身体已经被那金光洞穿了数道伤口,现在还在不停流淌着鲜血,现在想想要不是反应得快,我们也都被这金光洞穿百孔千疮,说不定我们也会倒在这血泊之中。” 维布科特叹了口气道:“真是没有想到财色动人心,没有一个人会为眼前的利益所折腰,面前所有的将士都被面前的黄金所迷失了心智,我们必须想一个好的办法,让他们看清面前的事实,这一切都是虚构的事物,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黄金饰品。” 正当他们说话间,又有无数将士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倒在血泊之中,再也不能动弹半分,死相惨烈,无不让人咋舌,一波接一波的死在金光之下,他们却还是前赴后继跟上,他们都好像迷失了心智。 拖雷道:“趁我们现在清醒时,用自己的内力在他们所有将士身边游走,将他们的穴道给点上,让他们处于静止状态,就不会让金光洞穿他们每个人的身体,他们也无法受难。” 塔古而罕、维布科特二人听完点了点头道:“我们就按照你所说的方法去做,”说完三人凝聚真力,眨眼功夫,全身真力都积聚在右手五指之上纵身跃起,身体如离弦之箭在所有将士身边穿梭,他们的身形也快到极点,眨眼间每一个人的前胸后背都被点了数下,他们此时都纷纷坠落在地面之上,这个重重的一摔都把他们给摔得清醒过来,他们此时并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半空中摔落而下,身心一片迷茫,什么都记不清,再仰头朝半空中看去,原来是黄灿灿的黄金饰品现在都变成了烂石头,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都睁大的双眼看着旁边死去的将士,他们的身体早已被金光洞穿成百孔千疮死在血泊之中,看起来那种惨死的现状,血腥味笼罩在整个金光阵中,无不感到渗人,不寒而栗,他们都不敢相信为了自己眼前的蝇头小利,不惜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将士们厮杀,想想心里都惭愧万分,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 拖雷道:“没有想到这小小的石头能发出这么强的威力,竟能迷惑人的心智,差一点我们都中了道,也死在这血泊之中,我们得想一个办法把漂浮在半空中的石块给消灭掉,不然再一下再闪烁着金光折射下来,又有无数的将士被洞穿而死。” 塔古而罕道:“我们现在只有凭自己的功夫硬闯这金光阵,看它的威力强大,还是我们的功夫强横,刚才在前面一阵中那巨石那么的强大,都被我们所击碎,面前那些小石头能派到什么样的用场,我们用同样的方法也能将之击碎。” 说完半空中在不停地穿梭的石块又在闪烁着金光向地面上每一个的身体上折射而来,就像下了一场流星雨,速度也快到极点,摔在地面上的将士们都没有起身,只能在地面上翻滚起来躲避这金光的洞穿之力,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躲避生死的一切,又有一部分人被洞穿成百孔千疮,浑身的鲜血不停地翻滚向外流淌着。 塔古而罕三位将军们手中的兵器不停地挥动着,抵挡金光袭击洞穿之力,虽然他们手中有兵器抵挡,但也难逃被洞穿命运,身上有的部位已经被洞穿,鲜血从伤口中流淌而出,连忙用手点中伤口旁的穴道,让鲜血不再无故地流淌,此时他们也有点心慌,不知如何才能将此金光阵给破去,这种威力也实在太强横了,也难怪排在五行之首。 塔古而罕大声一喝,立即将自身真气猛提,大朴刀泛起幽黑的光芒,猛然向半空中闪烁着金光的石块劈落而下,阵阵幽黑的光芒闪烁,直向那金光包裹而去,金光突然被幽黑的光芒笼罩一下子失去了光华,再也发不出半点强横之光。 拖雷、维布科特看见塔古而罕此时一得势,立即拿起手中的兵器积聚着全身的功力,猛然挥动手中的狼牙棒和柔丝双剑,两种强横的内力脱颖而出,直向幽黑的光芒激刺而去,三种力量融合在一起,力量更胜单支力量数十倍,形成一股雄浑之力,只听到小石块在里面发出咔嚓咔嚓巨响,再定睛一看小石块已经变成了粉末状撒落在地面之上,粉末上面散发着亮晶晶的金色光芒,难怪会折射出的强烈的光芒。 金光阵中突然升起六道真气向半空中飘逸而去,迅速快如流星穿梭,转眼间已经到达了山顶上六位将军手中的兵器之上。 所有人都狠狠地摇了摇头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布置金光阵眨眼间就成了泡影,殷离恨道:“他妈妈的我们所布置的金光阵很快就能将他们蒙军所有的将士们一网打尽,让他们化成一片血水,没有想到他们又能够侥幸活了下来,真是老天助他们矣!” 王天佑道:“我们都没有想到,所有人包括塔古而罕三位将军都被迷惑了心智,这时才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没有想到半路上清醒了过来,要不清醒过来,早就将他们送上了黄泉路,喝了孟婆汤了,记不清自己是谁?” 完颜圣君道:“现在我们再纠结抱怨有个屁用,他们能逃过数次的阵法,纯属侥幸心理,凭我对五行八卦的了解,他们是根本破不了此阵的,他们只是此阵中亡魂,所以我一定要让你们在短时间内操练这五行八卦阵来对付他们,让他们无还手之力。”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五形八卦30 王天佑道:“我们现在只有在下一阵再接再厉,反正下面还有四阵可以解决他们,我就不相信他们有着铜墙铁壁的身子,每一阵都杀不死他们三位将军,在这次总是有点收获的,他们三位将军的身体已经被洞穿了几处伤口,只有我们严控阵式,相信还是有机会将他们打败,成伤家之犬。” 其他五人听到他这么一说反而觉得很有道理,连忙点了点头,都相信自己有力量能将蒙军三位将军斩杀于阵中,殷离恨道:“我们只有在布阵时不要疏忽每一小的环节,都有办法将他们打败,我们每一个人都充满信心,争取让他们全军覆没在阵中,一个也甭想活着出来。 此话说完六人立即展颜大笑,笑声传遍整个阵中,塔古而罕听到此声气不打一处出,恨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看见我军损伤这么多人,他们的笑声笑得多得意,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抽他们的筋,剥他们的皮,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们恨不得我们全军覆没在此阵中,这也是他们最终的心愿。” 拖雷道:“你现在知道他们的心有多毒辣吧!他们竟然有此心愿,我们非不让他们如愿,我们非要将最后四阵破去,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瞧我们蒙古人,我们的实力是众所周知的。” 说完仰着头看着众位将士,大声道:“所有将士们你们有没有信心破五行阵,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就不相信攻不破这五行阵,胜利最终是属于我们的,没有一个人可以取代我们的生命。” 所有将士都举起长矛仰头长喊,“我们有信心,我们有足够的信心,战胜最后四阵,我们要安然无恙地回到蒙古大堡去,喝美味的马奶酒,吃着肥而不腻的烤全羊,我们蒙古人是永远不能战胜的民族,”喊声时起彼伏,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王天佑冷眼看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他们一个个都疯了都死了一大半的人马,还在这里幸灾乐祸,还想破最后四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要让你们永远死在梦中,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们。” 蒙古所有将士喊完每一句话,突然也开始镇定下来,他们用眼睛眺望着前面的一阵滚木阵,犹豫了一会儿,这时气定神闲地朝前面走去,他们此时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担心也没有什么用,担心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阎王让你三更死,也绝对活不到五更,生死看淡,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一进入滚木阵的大门之中,金光后退之门已经牢牢关起,他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他们此时都不能有任何的选择。 一进入滚木阵展现在他们眼睛里都繁木苍森,里面的含氧量很高,让每一个人都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身心舒坦,好像将整个人置于一个富含足氧的世界中,这里鸟语花香,让人流连忘返,一切都感到不真实的存在。 突然听到拖雷大声道:“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被这种虚幻的世界所迷惑,大家上一次前车之鉴还不知道吗?” 所有将士突然听到他这一喝声立即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而成,在这大山之中难得看到几棵参天大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繁木苍森的世界,根本从来就没有过什么鸟语花香的存在,只是自己的眼睛被迷惑而已,才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想必这都是些石头幻化而成,于是大家立即提神戒备起来,慢慢地朝前方走去。 他们此时没有走多远的路程,天色立即大变,风起云涌,整个森林中立即狂风四起,飞沙走石,所有的树木都连根拔起,在半空中不停地晃动起来,被一种利器把整个大树锯成一段段的,一层又一层摆放整齐,眨眼功夫那些木段堆积如山,密密麻麻的木山让看客望而生畏,他们知道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这些断木都会从上面滚动下来,直接把他们给砸成肉酱死于非命,他们看看周围有没有地方可以躲避,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小命。 正如他们所想,堆积如山的树木,立即开始从上面滚动起来,直听到哗啦啦响,一股强横的力量笼罩在他们的心田之中,一听到这响声大家都开始到处奔逃,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人立即被积木将身体压成一摊肉泥,血肉横飞,这种力量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厉害百倍,被这一下断木压死的人不计其数,这一次真是对生命考验,这就要看谁的反应速度快,慢一步被辗压而死,这里都没有任何的退路而言,都被堆积如山的断木堆所堆满,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之路向他们招手,他们都吓得亡魂皆冒,又腿都开始打软,让他们的心立即害怕了万分。 被压死一批人之后,这滚木阵又稍微缓解了一下,他们所有人只能在堆积如山的木堆不远处休息了一下,喘着粗气,没有想到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这里没有一切是真实的,只有充满无情的杀戮,是见不光的阎王地狱。 他们刚休息了一阵,内心的紧张稍微得以缓解,倾耳一听又听见轰隆隆的声响传来,他们的心里突然一惊,立即站起身子,就向前方跑去,他们现在都知道只要自己稍微不留神,死得就是自己,所以他们的速度就如离弦之箭,速度已经快到极点,这种形容是勿用置疑。 后面跑得慢的人,只听到一声惨烈地叫喊声,身体却被无情压成肉酱,他们此时只能顾自己顾不了别人的生死,谁都不希望自己被压死。 没有被压死的人感到很庆幸,但是他们又担心起来,下一个死亡的人是不是自己,这个谁都无法预料的事,生与死只是在一线间,谁也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听天由命。 这个阵时而启动,时而关闭,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山顶上的六人的功力时而聚集,时而分散,因为这么阵布置下来,内力早已不济,无法全部聚集在一起,所以这才有机会给他们有喘气的机会,要不然恨不得将他们全部给压死,他们的心里才能舒坦,但这也对他们有大大的不利,他们有了这个休息的时间,他们就会有时间想办法来对付这滚木阵的两侧,这个滚木阵迟早会被攻破,一旦攻破他们所用的功力也就白费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五形八卦31 拖雷忽然觉得奇怪,道:“你们两位将军快点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讲,你们觉得他们布这个滚木阵时而启动,时而关闭这是怎么回事?” 塔古而罕道:“我也觉得奇怪,他们所布置的阵法,如果积木不停地滚动,我们定会全军覆没,一个不留,他们也绝不会有如此的好心,我想他们布置这么多阵,内力早就损耗了差不多了,内力这东西不能长久使用下去,如果长久使用下去,它就会处于亏损状态,所以供不应求,内力供应不济,所以导致时而启动,时而关闭,这也是我们攻击破阵的时候到了,但这上时间不是太长,也是机会最难得,等一下滚木阵又要起动了,我们所有将士只顾逃命,能活多少就多少,等阵式关闭时,我们再反手攻之,直接破他们所布置的滚木阵。” 维布科特道:“听小师弟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可寻,如果阵式一关闭,我们的功力无超于他们,我们再破他们的滚木阵,让他们也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是有头脑的人,我们并不是刀俎上鱼肉任人宰割,我们要反主为上,这个方法真是一举两得,”说到这里嘴角弯起弯弯的弧度。 所有的将士都点了点头,都觉得他们三位将军所说得话句句在理,只要他们启动阵式,我们就不顾一切地向前冲,直到阵式关闭时,我们再攻击,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说到他们的心坎上去了。 他们大部分人都有如此想法,阵式立即启动起来,这时来势可猛得多,所有的滚木如潮水般向他们蒙古将士涌来,轰隆隆的声响铺天盖地,直接贯穿他们所有人的耳膜之中,他们立即感觉不妙,立即使命地向前逃蹿,这时再不逃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码着了力道向前冲刺,他们再快的速度也没有用,只听到外面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听得人头皮都发麻,让人听起来都毛骨悚然,心中无不打起寒战起来。 进入这五行阵比进八卦阵残忍万倍,这种手段让他们这些人防不胜防,转眼间后面的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声响,早已被碾成肉泥,想起来心中就犯起了呕吐之感油然而生,他们虽然有这种想法还是不顾一切的向前冲,他们都有这种意识,就不相信山顶上的六位将军的功力永远的用不完,等他们松懈下来就是他们这些将士还击的时候到了,他们一定要破了这滚木阵,还有其他的三阵,杀出五行阵之后,就算拿自己的生命和他们拼了也是值得的。 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他们越是这么想,后面的滚木滚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后面还在不断的传来撕心裂肺惨叫声,声声入耳,声声不绝,这一阵真是血肉的交战,多少将士就这样无辜伤失了性命,这滚木阵的厉害之处大家都有身同感受,每一根积木都朝他们的身体上滚动过,碾压得是自己的肉身,自己已经变成了血饼,越想到这里越是害怕万分,心中好像受到了重击一般。 就这样时间已经延迟了半个时辰左右,滚木阵的强烈的阵式已经渐渐地缓慢了下来,又渐渐地停了下来,所有的将士都跑得大汗淋漓,全身的衣衫都湿透了,三位将士将军也不例外,他们虽然功力深厚,这样长时间跑下去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乏力,一看到阵式已经处于静止状态,立即兴奋不已,转过身来,拖雷大声道:“各位将士们现在也是我们还手的时候到了,我们不能总是处于被动,我们一定要使出全力才能破这滚木阵,只有破了此阵才能进入下面一阵。”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再不还击下一个死亡就是自己,再看看旁边的将士已经感觉少了一半人数之多,却没有一个是受伤的人,再朝后面一看都是被积木碾成肉泥,此时所有人心头都涌起一股雄浑之力在体内燃烧,三位将军也积攒内力,准备就绪,立即挥动手中的兵器,三股雄浑之力猛然向滚木阵中的积木挥斩而去,再加上这么多的将士拼死的战斗力也积攒着强横的力道挥斩而出,直向积木堆笼罩而去。 就像一道道惊雷在积木堆闪过,所有的积木都已经变成了齑粉,被一阵风力吹过,都已经消失于无形,这滚木阵也告有一段落。 蒙古所有将士们都欢呼雀跃起来,他们深知踏入此阵,已经不知多少兄弟在此伤亡,没有想到就在此一瞬间此阵就被破去,那种感觉比喝了蜂蜜一样甜,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可南宋六位将军的心情完全和他们之间相反,沉重苦闷,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么强势的阵法也能被轻而易举的破去,他们真的恨自己的无能,都唉声叹气。 完颜圣君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好了大家不要有如此的表情,现在难过也没有什么用,你们又不仔细想想,我们此阵已经杀死一万几千人蒙古将士,比起前面九阵人数加起来人数还多,你们也应该为这个而高兴,不要整天拉长了一个苦瓜脸,像蒙古那些将士欠你们似的。” 王天佑道:“完颜将军并不是我们想要有这种表情,怪都怪我们没有用,才布置了几个阵,就内力亏损到关键时刻掉链子,使不出半点力道,要是内力充沛时,定能把他们一举歼灭,省得后患无穷,没有想到这滚木阵的阵法使出打得他们节节败退,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多少人都被碾压成肉泥,现在想想都让人大快人心。” 完颜圣君道:“王将军能有此想法就很好,我们的情绪就跟那些蒙古将士们的表情相反,事情都没有绝对性,蒙古将士如果真能被轻而易举地给灭了,那我们还用布置这个阵干嘛?我们南宋就不会无辜丢失性命,蒙古将士本来就是一根难啃的骨头,这一次能够取得如此好的成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 他们听完颜圣君这么一说,心里立即也解开了这个结,不在那里继续纠结,放开了一切不愉快的心情,那种愉悦的表情一下子在脸旁展露无遗。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五形八卦32 塔古而罕道:“没有想到在这阵中的人数死了这么多,实在让人心寒,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那种滚木都碾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都不知不觉都感觉到浑身疼痛。” 拖雷道:“打仗那里有不死人的,真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多少白骨已经堆成山,只要大汗能够坐上皇坐,一统山河,到最后一定会给他们记上一功的,不会让这些亡死的将士们死不瞑目的,以后一定会给他们来个风光大葬的,对他们的家庭会发放一定的抚恤金的,让他们好好的度过晚年。” 维布科特道:“我们都是蒙古热血汉子,生来就是为打仗而生,从不惧生死,我们身为将士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就算让我们粉身碎骨,我们也毫无怨言,这也是我们生为蒙古汗子的性格。” 拖雷道:“我们不要在这里议论这些没有用的话题,现在下面就是翻水阵,这水阵也是对我们的一大危险,那翻水阵的水势杀伤力比八卦阵中水的威力更强上百倍,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一定会被这强烈的水势给吞噬掉。” 塔古而罕很有自信地道:“在八卦阵中那么强势的水阵都能被我所冻结,我想这五行阵中的水势攻击最多和八卦阵的水势攻击的厉害程度不相仲伯,到时候我再把它冰冻起来,让他再也流不出半滴水出来。” 拖雷摇了摇头道:“塔将军你千万不要在这里说什么大话,到时候你又束手无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候你那雪山奔雷刀法冰冻不了这湍急的河流那该怎么办,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塔古而罕被他这么一说,真是无言以对,哑口无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拖雷道:“我们现在也不要想得太多,我们要用最短的时间了破了,只有破掉,才能有实力跟山顶上南宋六位将军一决雌雄,否则的话,我们只能安心地葬在此阵中,再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 所有将士听到拖雷这么一说,心里也明白了许多的道理,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现在只有破掉最后三阵,才能真正的走出五行八卦阵,才能重见天日,才能和南宋六位将军一决雌雄,想到这里对自己都充满信心,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子,大步向前迈着,就算面前是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没有一会儿功夫,他们蒙古将士们都进入了翻水阵,此时阵中湖水静的像一面镜子,河水里面鱼石可见,平静无波,他们虽然看到这样但心里也是特别的害怕,因为他们都已经闯过不少阵,刚开始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到最后却杀气四起,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死亡的命运,他们还是直往前方走去,没有什么顾虑似的,当他们所有人都进入翻水阵之后,后面的门立即被关上,再没有退路可退,只有向前才是唯一的出路。 六人站在山顶之上,狂然舞动着手中的利剑,剑气翻滚如云,豪气干云,一股强烈狂暴的剑气突然从半空中直降而下,剑气快如闪电直接向湖中心劈落而下,一石激起千层浪,平静地湖面一下子好像晃动了起来,瞬间晃动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湖面都开始动荡起来,地面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湖面上一浪接着一浪猛然向他们扑击而来,来势汹汹,锐不可当,转眼水位已经涨得十几丈高,直接铺天盖地向他们直贯而来,他们使劲的跑,想跑到最高点,他们那里知道,凭他们的速度那里比得上汹涌澎湃的巨浪来袭的速度快。 眨眼间不知多少将士已经被巨浪席卷而走,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他们都已经漂浮在水面之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气息存在。 塔古而罕突然转身,旋转着大朴刀,刀气凛然至极携带着一股冷冽的寒风直向席卷而来的巨浪劈落而下,没有想到浪头一接触到这冰冷的刀气,立即被结成了冰,被固定在面前,所有的人都觉得已经平安无事,心中不由得高兴万分,但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终于发生了,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巨浪凝聚着无穷的力量直扑而来,刚结成冰块的巨浪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撞击而碎,冰块立即化污有,两股巨浪相互融合比想象中还要强上百倍,猛然向蒙古将士们直扑而来,来势凶猛至极,锐不可当,又直接把几百号蒙古将士们全部淹没在滚滚浪涛之中,只见这些将士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他们就直接沉入水中,只冒了几个泡,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所有存活的将士看见眼前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剥夺了生命,真是洪水猛于虎,人说没有就没有,现在想想人的生命实在太脆弱了,与自然灾害相比那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塔古而罕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这巨浪已经被凝结成冰,怎么一下子就被后面的巨浪撞击得粉碎,又恢复了原来的凶猛,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有什么脸存活在这个世上。” 拖雷道:“塔将军你就不要在此纠结了,这个水跟八卦阵中的水是不同的,这里的金木水火土都会相克相生,你那一点的冰冷之气是根本冻结不了这波涛巨浪的,按我的想法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海啸,它的威力远胜于平常的洪水泛滥,在眨眼间就能夺去所有的生命,我们这么一点的力道是无法和它相抗衡的。” 塔古而罕道:“现在就连我这雪山奔电刀法都对它起不了半点作用,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维布科特道:“那我们总不能被这无情的海啸夺去生命吧!” 拖雷无奈地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也想不出半点办法来,看样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说不定也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想他们这翻水阵再怎样厉害,总会有,只要找到,我们就能轻而易举的破了此阵,现在这个五行阵中每一阵中都相克相生,现在的水势如此之猛,这大概就是金生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土克水,才能将如此的强大的水势攻击所阻挡。” 第一百九十五章 五形八卦33 塔古而罕道:“现在到那里能够找到这么多土,才能将如此的大的水势所能阻挡。” 拖雷道:“塔将军这个不用愁,连这个水阵还有三阵,其中一阵就是土阵,可是这土阵却是最后一阵,我想这土阵也离我们不太遥远,但基本的方位现在都不明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土最多的地方去,说不定这土也能克制这水势。” 他们所有人都听到这话立即硬着头皮向前方走去,但他们的步伐是如此的沉重,他们现在最担心的是就害怕再起那种超能力的海啸,来袭击他们,让他们无情地淹没在海啸之中,直接被剥夺生命,让生命走到了终点。 南宋六位将军看见他们被这滔天巨浪所淹没,水面上漂着一层的尸体,心里不由得高兴万分,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所有蒙古将士们都淹死在这滔天巨浪免得自己再用内力布置了下面两阵,想到这里,他们又开始舞动手中的利剑,剑势上下翻飞,又左右迂回刺出,一股强劲雄浑之力油然而生,直向整个阵中笼罩而去,水面上顿时又开始翻起滔天巨浪,一浪高过一浪,来势汹汹,地面又开始震动起来,摇晃得直接叫人无法站稳,让所有蒙古将士们都心悸不已,他们的心又立即开始紧张起来,都开始慌乱了手脚,到处乱蹿,这来势汹汹的海啸席卷论他们怎样逃,他们的速度始终都没有海啸的速度快,眨眼间又有一批蒙古将士被淹没在滔天巨浪之中,他们挣扎一会儿功夫都已经奄奄一息,被这滔天巨浪夺去了生命。 他们此时只能往最高处跑,可是席卷的海浪直接向他们紧追不放,是真的要把他们所有人给淹没,他们此时都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塔古而罕突然转过身来,怒吼道:“所有将士们我们都不必要再使劲的跑,我们就算逃到天涯他们六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现在只有孤注一掷和他们拼了,迟早都是一个死。” 所有的将军被他这一吼叫都吓了一大跳,他们现在拿什么去拼,面前却是深不见底的海啸,和它对抗完全就是鸡蛋碰石头,有去无回,此时谁也不敢冒险行事,因为一旦冒了这个险,再没有生还的余地,大家都把置疑的目光看向塔古而罕,意思是说,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冒这个险,只要一把这个力量投进去,就把自己送进了鬼门关。 塔古而罕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又不叫你们白白送死,我想他们都是用自己的真气来布置此阵,仅凭他们的六人的力量骤集起来就这么厉害,就能使平坦的水面能形成滔天巨浪,海啸般的存在,将我军的将士淹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们宰割,他们的内力存在,我们也有,我们这么多人的力量就比他们差劲,说不定集中我们所有人的力量说不定能扳回一局,这滔天巨浪说不定就能被我们搞定,轻而易举地破了这翻水阵。” 拖雷道:“我们现在只有塔将军这个方法可行,我们此时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行,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全军覆没,更没有任何机会破下面两阵,更不能闯出这五行八卦阵,和山顶上的六位将军厮杀。” 第一百九十六章 五形八卦34 维布科特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行,我们现在就按照塔将军的想法去做,说不定能够起到很好的效果,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利用所有人的真气相抵抗,说不定真的能派到用场,将这翻水阵给轻而易举给破掉,那我们进入下一阵就容易多了。” 众将士们听了这些话,立即点了点头,表示一致的赞成。 正当他们在这里有幸商量事情的时候,滔天巨浪在他们的功力的催促下,又开始汹涌澎湃起来,直向他们所有将士们横冲直撞过来,眨眼间又将数百人席卷在巨浪之中,他们在巨浪中挣扎了不多久,就全部将命运交给了巨浪之中。 蒙古所有将士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却是防不胜防,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又死去了几百个将士,这无不对他们的身心是双重的打击,现在想想还是塔古而罕所说得话是正确的,只要自己不反抗,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所有将士的功力并不像他们三位将军的功力达到一定的火候,但积少成多的道理他们都懂,所有的人都转身异口同声道:“我们今天就要付出绵薄之力,集所有人之力将这翻水阵给破去,省得我们所有的将士都无辜地把生命给搭上了,我们还要留着性命和山顶上的六位将军决一死战。”说完话立即挥动手中的长矛,将自己的内力积攒在长矛之上,一道道磅礴的力道从矛尖之上喷射而出,相互会聚到一个点,再加上三位将军的力道,那种力道简直不可一世。 那种积万人之力的力道,直接向半空中激射而出,瞬间已经形成了一个金黄色的玉盘直向半空中笼罩而去,去势汹汹,整体五形八卦阵中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山顶上的六位将军他们所发出的内力跟着震颤起来,手臂也开始被这股巨力震得颤抖起来,让他们六人吃惊不已,面无体色。 王天佑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整个手臂怎么都被他们的内力所震颤起来,难道他们是要集中所有人的力量来破,就如海啸般存在,他们怎么可能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想将此阵破去?” 完颜圣君道:“我想他们是想用众人之力来破此阵,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集众人之力方可破此阵,要不然他们的力道也不会如此的强大,使整个阵中都开始摇晃起来,我们现在再一试布置翻水阵将他们给淹没,要不然被他们得手,此阵一破轻而易举。” 他们听得完颜圣君此一分析却觉得十分有道理,他们强忍着手臂的酸痛之感,立即舞动手中的利剑,剑风呼呼传来,强横的剑气再次笼罩在整个五行八卦阵中,剑气在肆无忌惮朝着湖面刮去,瞬间整个湖面暗潮涌动,波涛汹涌,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水面的水立即暴涨了起来,眨眼间已经涨高了几十丈高,狂风怒吼,直接向这些蒙古所有将士这边涌来。 所有蒙古将士都把自己的兵器蕴藏着真气立即转手向席卷而来的海啸抵挡而去,一道道金光携带着一股蛮荒之力向铺天盖地海啸笼罩而去,两股强大的力量相互排斥着,此时他们还是在不停的加深功力,一道强似一道的光芒从他们的兵器中脱颖而出,直向汹涌澎湃的洪水撞击而去,可是奇迹终于发生了,在半个时辰左右,那汹涌澎湃的海啸立即变得小了起来,时间一久,海啸终于给退去,湖面又恢复了平静,地面再也没有发生震动。 山顶上六位将军看见滚滚海啸却被他们以万人之力将之击退,真的轻而易举将翻水阵给破去,心中却痛恨不已,没有将他们全部给淹死,却让他们逃过此一劫,他们每破一次阵,他们六人的的功力就会损耗一分,还有最后两阵是否对他们有伤害都难说得准,完颜圣君心中犯起嘀咕。 蒙古所有将士看见所有的海啸之力完全消失,已经恢复了平静,心中高兴不已,都欢呼跳了起来,塔古而罕道:“没有想到我的建议还是如此的管用,凭我们这么多人的力量也可以战胜这滔天巨浪的威力,实在匪夷所思。” 拖雷道:“我之前还怀疑你的想法,但是这种滔天巨浪的威力那是常人的力量可以抵挡的,无非是鸡蛋碰石头,有去无回,没有想到人心齐,泰山移,这就能体现到我们的力量也是不容忽视的。这也消耗了他们的内力,下面还有最后两阵是否还能轻松的破去,只要能破了最后两阵,我们还是想办法让所有将士减少最少的伤亡。” 维布科特道:“拖雷将军所说极是,前面这些阵中我们死伤的兄弟都不计其数,死相惨忍至极,现在想想心里就不寒而栗,让人望而生畏,下面还有火阵和土阵,这两阵也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容易,尽量不要有太多的伤亡,这也是我心中最大的筹码。” 拖雷道:“这两阵的威力的确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百倍,不过我们有信心战胜面前的困难,否则的话,我们也不可能能够活着走到现在,但我们不能信心过满,否则定要葬身在这两阵之中,再也不能为大汗效命。” 所有将士此时心中都很疲惫万分,都经历过前面几阵,生死存亡都是眨眼间,能够存活下来都是侥幸,说不定下面两阵中死得就是自己,此身再也回不去了,回到自己心爱的大草原,和自己的亲人相聚在一起,想到这里心中突然升起了悲伤之感,泪水夺眶而出,但是还有最后两阵,如果不破两阵,在这里停留太久也会死,在此阵中也没有存活的机会。 他们所有将士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起身进入下一阵烈火燎原阵,所有人进入此阵中时,退缩之门立即关闭起来,他们东张西望就害怕随时随地有危险出现,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走了半刻钟,发现周身没有什么危险存在,紧张的心也开始放松了下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五形八卦35 他们沿着一条小道继续向前方走去,没有想到一会儿工夫,他们的全身都感觉到了燥热难耐,都能感觉到了自身就在火山口上行走,整个地面都开始变得热气腾腾,他们此时都感觉到了口干舌燥,立即想有一种想喝水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他们立即打开腰间所备带的水袋,立刻痛饮起水袋中的水源,口干舌燥的嘴巴一下子得到了缓和。 塔古而罕惊问道:“奇怪这里怎么这么热比起大夏天还要热上好几倍之多,热得浑身大汗淋漓,没有一处是干的。” 拖雷道:“这种热度才开始,每一个人都感觉受不了,下面还有更热的时候还没有到,过不了多久我们全身就像火烧得一样,眨眼间我们就会变成灰烬,这天火燎原阵的可怕之处你们都没有见识过,在这一阵中死伤的人数简直就是无法估量的,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存活那就听天由命了,我们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阵维布科特道:“没有想到我们进入了这五行八卦阵中吃尽了苦头,都差一点丢掉了性命,下面这阵两不知道能不能侥幸存活下来。” 拖雷道:“我们还是不要想得太多,不然的话,所有人都不敢再朝前迈进一步,我们现在所有人只有破掉最后两阵,才能有活路可言,否则的话,我们就全部死在这阵中,而且死相很悲惨。” 他们一边走一边谈着,又走了十几分钟之后,上空突然翻卷着一道道火红直向他们飞舞席卷而来,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团团燥热的火焰向他们袭击而来,他们一看火焰,立即慌了手脚,东跑西蹿,这种火焰灼热无比,只要一接触到人的身体,立即就会被烧死,眨眼间就能变成灰烬,这种可怕的程度大家都不敢去想象,只有顾着逃命,谁也不敢怠慢半分,否则自己就会死于非命,谁也不想这样无故的死去。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这么的幸运,有的人在慌忙地逃跑时,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有的人身上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所点燃,烧得他们左蹦右跳,嘴里面不停地发出惨叫声,他们在地面之上不停的抽搐打滚,没有多久的时间,再没有一点呼吸的机会,已经被燃烧成灰烬,这种惨状果真如拖雷所说得那样恐怖至极,人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看不到他的模样存在。 他们看到这种情景无不寒而栗,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他们站在原地并不敢有太多的想法,如果在这里想得时间太长的话,那肯定下一个死得就是自己,自己不就死得很冤,而且还要忍受那种艰熬热火焚身的痛苦,大家的神情都开始迟疑了起来,他们都左右为难,是走是留都难以抉择,举步维艰。 拖雷看着他们这样子笑道:“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你们不觉得好笑吗?就算你们不走的话,也会被烧死的可能,但是说句实在话,走总比不走的好,走还有活下来的一线生机,才有机会破最后两阵。” 所有将士连忙点了点头,不管怎样他们都要拼命走出这天火燎原阵,前面都破了这么多么阵,死伤无数,他们却是最幸运地走到现在,虽然在提心吊胆的破完每次阵,令他们心有余悸,但却给了他们勇敢的心去面对,只有勇敢向前,才能有力量存了此阵,进入下一阵,在面前仅有此两阵而已,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多余地选择,他们将自己的内力贯注在自己手中的兵刃之上,以蓄势待发,阵阵鎏光在兵刃上流转,他们此时深知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才是微不足道,但集众人之力却是不可小觑的。 山顶的六位将军感觉到刚才所布置的天火燎原阵的威力都很满意,转眼间就能将他们烧成灰烬,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但他们现在的功力不能维持太久,因为几个阵式布罩下来,他们的功力有太大的亏损,都无法得到正常的补给,只能在短时间内休息片刻,自己的功力才能得到缓和,时间就这样稍纵即逝,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们此时立即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内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力道向身体外迸射而出,立即挥动手中的兵器,阵阵强烈的剑气挥斩而出,翻滚的剑气立即向阵中折射而去,眨眼间阵中热气腾腾,一切都笼罩在热气之中。 所有的蒙古将士们又立即感觉到了身心不安,却知道到下面一步骤直接影响威胁着他们的生命的到来,稍不留神就会被这熊熊烈火给烧成灰烬,连骨头渣都不剩。 正当他们想象那种死亡的惨烈时,半空中突然火光四起,一团团火球如流星在半空中穿梭,直向他们每一个人砸来,速度快到极点,耳边传来呼啦啦的热气狂奔的响声,身体之上立即感觉到了一股热浪直接贯穿着整个全身,整个人都好像在火中燃烧,热浪排空,眨眼工夫他们全身的衣衫都被汗水给湿透,身上都好像被洗了个热水澡。 火球在他们的周身急速地穿行,他们此时都害怕得不得了,他们每个人都在不停的躲闪着火球的攻击,有的还没有来得及跑就被这火球全身都被点燃了熊熊烈火,一声惨烈的尖叫声,直贯穿整个耳膜,让他们听到此声无不内心中打了一个冷战,而且每一次死的人就在他们的身边,被烧焦的味道充鼻可闻,让人闻到有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们不顾一切的逃跑,千万不要让熊熊烈火给烧了没有,他们可不想在这痛苦中死去。” 六位将军看见他们每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抱头鼠窜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笑得那样的精神豪爽,乐得格外的开心,在他们的心里想让他们早点见阎王,死得越多,心里反而越踏实,因为此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取代他们的死亡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他们在不停再把自己的内力灌输到手中的利剑之上,猛然向阵中挥酒而出,火球在内力的摧使下,火球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让他们都无法躲闪,这乃是烈火燎原的攻势,让每一个人在阵中都望而却步,不知从何而逃却是安全之处,无不让他们胆战心惊,面色大变,让他们的内心都充满无限的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五形八卦36 他们越是心里焦急万分,这天火的攻势越强烈,根本不给他们存活的机会,多少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天火给烧死变成灰烬,在一阵阵惨烈的叫声中消失,这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心惊胆战,多少人活生生被这天火给烧成了灰,但是他们那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只顾一个劲地逃命,可他们逃得再快也快不过天火穿梭的速度,只要被这无情的天火给撞上,他们的身上立即被燃起大火,眨眼间就被烧成灰烬。 悲惨的声音在每一个人的耳朵中不停地回荡着,不可能让他们所有蒙古将士们能够轻松地活着离开这天火燎原阵,在这一阵中南宋六位将军集中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布置这天火燎原阵,就是要让他们在此阵中全军覆没一个不留,所以只要这天火一碰到人的身体立即就开始燃烧起来,将他们燃烧成灰烬,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他们每一个人一看到这火热的翻滚穿梭,直向他们每个人撞击而去,一看到此状况都把胆给吓破了,还是不顾一切的往前逃跑,但这强烈的火焰紧追不舍,还在不停地燃烧着每一个人的生命,他们都已经感觉到了嘴唇都干得要裂缝,但他们还是强忍着痛苦,仍在地面上狂奔,如果再也不逃避烧死的就是自己,就算他们逃得再快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就边塔古而罕这样的中周天境界的高手都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这就是强烈运动,自己根本就没有喘气的机会,再这样跑下去,不被烧死也会被累死,现在死活都是死,还不如和这天火给拼了,说不定还能有存活的机会,他正有如此的想法时,十几团火球立即向他的身体穿梭而来,火势的力道凶猛无比,他连续狂奔了数步,立即猛然转身,凝聚着真力直向手中的大朴刀贯穿而入,瞬间整个刀身发出锃光闪亮,一种强横力量充沛,猛然向极速穿梭而来的火球劈去,火球被一股强横之力给劈中,火星四散转眼间所有硕大的火球变成几十个小火球飘落在地面之上,转眼间熄灭,这让塔古而罕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功力挥出一刀竟然有如此的威力,要知道有这么大的效果,刚开始就动手,也不会导致自己跑得这么累,也不会让这么多的将士无辜的牺牲。 塔古而罕突然转过身来朗声笑道:“各位将士们现在你们不要整天顾着逃命,我现在都已经找到了破解这天火燎原的阵式。” 拖雷看见塔古而罕如此的有信心,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塔将军你何妙计快快说来,不要让我们等得太久。” 塔古而罕顿了顿道:“我的方法就是用一种同样的方法来克制这天火燎原阵法,只要我们合众人之力就能将这天火给灭了。” 拖雷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方法切实可行,但万一失败了,我们可就要面临着全军覆没,一个也不能存活。” 塔古而罕正色道:“就算我们不反抗,死命的逃跑,就算不被烧死也被累死,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迟早也会被活活累死,反正迟早都是一死,不如留一条命和这烈火燎原阵一拼,说不定还能有存活的机会。”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五行八卦37 维布科特道:“塔将军此话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真能存活下来,如果真能破了此阵,再进入下一阵中,再破了土阵,我们就算大功告成,只要破了最后一阵,我们就有机会将和那六位将军一战到底,到最后我们一定会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也难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塔古而罕道:“我们现在所有人都要排列成,每都站在一个方位,将自己的内力提高贯注在手中的兵器之上,这样才能发挥到自己的功夫的特长,你们千万不要害怕被这天火给烧毁,只要你们集中所有的力量,就算再强的烈火到我们面前就像一只听话的小花猫温柔百顺。“ 所有人听到塔古而罕这么诙谐一说都逗得乐了笑了起来,但他们笑归笑,还是迅速地排起了三角队形,各自挥动手中的兵刃,将自己的内力灌注在自己手中的兵刃之上,猛然向滚滚向他们袭击而来的火球而去,一道道淡金色的气体雄浑的力道直接贯穿所有的火球,可火球的速度和力道也不容小觑。两者相互撞击,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火星四射,火球立即被震得四分五裂,慢慢飘落在地面之上,所有的将士们也被震退了数十步,踉跄不稳差点摔落在地面之上,他们连喷数口鲜血,体内的真气翻滚无法抑止,气血翻腾,气喘吁吁,立即感觉到了天旋地转,感觉一切都如虚幻一般不真实感存在。 但令他们高兴的是,眼前那种充满恐惧感的天火燎原阵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恐怖的存在,气氛立即变得缓和了起来,空气那般炽热感也渐渐消退,瞬间从未有过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他们的身心疲惫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心里突然清楚了起来,这天火燎原阵已经被破去,他们心高采烈的跳动起来,那种高兴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出来的。 拖雷虽然也在此时受了很重的伤,举步维艰的来到了塔古而罕的面前,看见塔古而罕的面色苍白如一张白纸般,也深知他此时也受了很强的伤,才导致他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拖雷喘了口粗气道:“没有想到这天火燎原阵法的威力如此的强大,连塔将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的功力都无法抵御,还导致受了重伤。” 塔古而罕道:“我真的想不到这天火燎原阵的威力这么强,我感觉到自己都快要走向死亡边缘,感觉喘一口气都那么地吃力,不过还好此阵集众人之力将之而破去,要不然的话非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所吞噬,现在还有最后一阵土阵,这土阵千万不要想这天火燎原阵的威力这么强大,能够让我们顺利通过就好。” 拖雷叹了口气道:“事情那里向我们想象那么简单,你又不仔细想想每一阵都要用我们多少将士的性命来换来破阵的方法,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那种滋味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此阵要不是你想出此法,也不会被轻易破去,说不定我军所有人都会全军覆没,那可真的惨了。” 第二百章 五形八卦38 维布科特道:“现在此阵已破,虽然此阵用多少将士的血水换来的,但是我们这场胜利是值得的,应该高兴才对,我们也好为破下一阵作好新的准备,不然的话又要死去我们,又要用的鲜血来换回这破阵的方式。” 拖雷道:“我们现在那里有心情去高兴,这都是多少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胜利,但是我们为破下一阵法再接再厉,争取走出这个五行阵,我们现在所有人都受伤不轻,命所有将士盘坐在此地调气运息,在短的时间内将身体受伤的部位调理好,也好为破下一阵作好准备,不然的话又要死伤严重。” 维布科特道:“拖雷将军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传给每一位将士,让他们在短时间内运气调息将自己的身体得到恢复为下一次作好准备。” 维布科特转过身子,大声道:“各位将士们大家在此盘地运气调息在短时间内将自己受伤的身体得以恢复,为破下一阵作好充足的准备,只要破了下一阵就能安全地脱身,再没有生死存亡的感觉。” 所有将士听到此话立即盘地而坐,运气调息,他们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排出体内的浑浊之气,又用真气直贯丹田之处,再从汇集到四肢百骸,使自己停滞不前真气得到缓和,一下子通畅无阻直达奇经八脉,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的体内已经恢复了七八层,功力已经感觉达到往昔不相上下,脸色一下子由苍白到红润起来,立即感觉到了全身精力充沛,此刻他们立即站起了身子,走到三位将军的面前。 完颜圣君气愤道:“他奶奶的他们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本想用这天火燎原阵将他们这些蒙古鞑靼全部给烧死,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又让他们侥幸逃过此一劫,我想下面最后一阵也不能将他们全部给杀死,我们这个五行八卦阵都白布置了,多少次都让他们死里逃生。” 王天佑跺了跺脚恨声道:“不知道他们凭什么能够存活到现在,要是平常不幸之人早就死在其中一阵之中,哪能还有这么多人存活,想想真让人不甘心,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把最后一阵给放弃吧!” 殷离恨道:“这最后一阵我们也不能轻易给放弃,依我的想法还是坚持到底就是胜利,说不定到最后一阵也能派到用场,说不定会给他们全部歼灭。” 李本田摇了摇头道:“殷将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往往看起来那么简单,其实再一想起来又复杂了许多,每一个人都想把蒙古所有将士都给歼灭,但他们却又能侥幸存活下来,真是命不该绝,连老天爷都要帮他们,他们只要一出此阵,再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困住他们这些蒙古强将,他们反过来定会来杀我们,我们六个人的力量加起来,都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我们只有等死的份。” 完颜圣君狠狠瞪了李本田一看狠声道:“李将军瞧你刚才说得那一番话是什么话,简直就把我们大宋子民的脸给丢尽了,蒙军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下还要求生存,希望有机会存活下来,谁也不想这样无辜的死在这阵中,只有存活下来才能战胜面前一切的困难,可是你们遇到一点点困难就会变得退缩,不敢向前,还害怕得要命,这种心理就会永远战胜不了那些蒙古将士,他们却越战越勇,我们的素质完全和他们相反,就算最后一阵,不管是输还是赢,我们都要拼尽全力,与他们周旋到底,哪怕是丢掉性命我们也再所不惜。” 李本田听到完颜圣君的一席话,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每一句都在理,说得他无不佩服万分,低声道:“完颜将军我刚才所说的话都是错的,不该把自己的氛围带到这种场面中来,现在才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只有勇敢才能够战胜面前的一切困难,才能有胜利的把握,我们要学习蒙古那些将士们的精神,不到最后根本就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就算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我们也是值得的。” 完颜圣君转颜笑道:“李将军你现在所说的话,就是我们心里所想的话,两军还没有交战心理却输给了对方,这却是行军中的大忌,就算他们破了最后一阵,和我们厮杀在一起,我们却不能起了胆怯之意,也要拼出全力和他们周旋到底,我们才有胜算的机会,我们再用最厉害的本领去布置这天旋地裂阵,让他们来得去不得,你们有没有信心布此阵法,来绞杀对方。” 他们五位将军连忙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有,”此声音浑厚独特。 蒙古所有的将士都开始向天旋地裂阵中走去,他们此时脸上都没有任何的害怕担心之色,在他们的心里现在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切都看得很淡,只有安全走出此阵中,他们才算安全脱险,否则的话,一切都是空谈,所有人都浩浩荡荡从天火燎原阵一个不留地全部踏入这天旋地裂阵,他们没有走多远的路程,整个地面都开始晃动了起来,没有多长时间,晃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让他们所有的将士都站不住脚,他们立即感觉到不适的感觉,感觉到了天旋地转,整个身体都不由自己来控制,感觉完全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似的。 所有的将士身体都开始东倒西歪都无法支撑身体站稳,都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真的要地震了不成,感觉自己心血澎湃,头昏眼花,整个身体感觉都不属于自己,我们的身体感觉都要破碎了不成。” 拖雷道:“大家千万不要慌,我想这不是地震,而是南宋六位将军所布置的阵法,我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旋地裂阵,此阵法顾名思义,让所有人在此阵中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大地都开始摇晃起来,让大家心惊不已,然后再来个地裂,让所有将士们都掉进那万丈深渊,再把我们活活摔死。想想实在是可恶至极。” 第二百零一章 五形八卦39 当拖雷的话刚说完,地面之上突然传来咔嚓咔嚓声响,就像一条巨蟒从草丛中穿梭的声音,刺耳缓速,让人有一种无法折磨的感觉,突然从中间裂了一道大缝隙,速度快如闪电,他们此时正是晕头转向时,这种防不胜防的地裂,让所有人都没有什么防备之心,整个身体如脱僵的野马纷纷从地面摔落而下,只听见一声声惨烈的声响,在耳边不停地回荡着,想要伸手拉着对方的手,可是说时迟那时快,那里来得及救他们,他们已经掉进了万丈悬崖峭壁中去,眨眼间已经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消失在悬崖之中,在他们的旁边的人都给吓得一身冷汗,自己都为自己感到很庆幸。 他们那些掉进悬崖的人,悬崖最底层上面都倒着许多竹简削尖倒插在地面之上,他们就算掉下悬崖不死,也早就被这尖尖的竹尖从身体要害部位贯穿而出,这个只要插进身体,生还的机会,挣扎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他们此时每个人的神情都那么的紧张,就害怕下一个人掉下去的是自己,一旦坠入这万丈悬崖,自已就踏入了鬼门关走上一遭,此时他们每个人的心情又害怕又紧张,上万人紧紧挤成一个团,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万分,脸色苍白无色,再也不敢向前揤动半步。 拖雷看见他们此时如此的胆怯,不由得笑道:“你们这个样子,不敢向前逾越半步,以为就能平安无事吗?那你们想得也太天真了,在这阵中稍为不留神就会掉进这万丈深渊之中,大家都相互挤在一起,更容易掉进这个万丈深渊之中,他们只要在我们的身下布阵那就彻底的完了,一下子就能掉进去成千上万个人,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了走,不要走得太远,又不能走得太近,如果走得太远的话,一个掉进悬崖之中想救此人,却是无计可施,如果离得近一点的话,那个掉下悬崖之下的人说不定能够拉了上来,他也能捡回了一条命。”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就按照拖雷将军说的方法去做,人与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时我们之间都可以伸出援助之手,不至于全军覆没。” 维布科特道:“我想这天旋地裂阵,上有天煞杀气,下有悬崖峭壁,等待我们的死有两种选择,稍不留神就被其中的一种死法所选中,这是最后一阵也是最危险的一阵,说不定这阵就能让我们全军覆没,一个不留,但是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与命运去抗衡,说不定我们能铤而走险,度过这最艰难的一阵。” 所有的将士此时心里都很明白,这个是最后一阵,也是极其凶险的一阵,不知道谁才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这要看老天给不给自己存活的机会,但是不管怎样,还是要靠自己去闯一下,说不定可以自己能有一条活路可走。 所有人都不再拥挤在一起,各自分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危险好伸出援助之手,好相互援救。 正当他们分开的时刻,天空的剑气浩荡,一道道快如闪电般剑芒向他们肆无忌惮狂扫而过,所有的将士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无情的洞察前心后背,眨眼间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再也没有一丝尚存的气息。 地面之上又传来隆隆的咔嚓之声,陡然地面开始轰动起来,摇摆不定,把所有人都摇得东倒西歪,随即地面上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随之越来越大,他们此时心情一下子紧张的起来,脸上立即显示出恐惧之色,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眨眼间,地面已经裂开了十几丈宽,只听见几十声短暂的急促声音,救命啊,他们还没有反应得过来,几十个身影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瞬间他们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正当他们紧张万分时,这道十几丈的裂迹又慢慢地合拢起来,上空和地面又恢复了平静,什么危险都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他们此时紧张的心也开始放了下来,自己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平安度过这一次险劫。 他们又继续围着原来的路线向前走到十几分钟,突然整个地面又开始摇晃了起来,空气笼罩着强烈的杀气,猛然向他们迎面扑来,众将士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急促,呼吸困难,死亡的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心头,那种压抑的感觉一下子在心头油然而生,强烈的剑气在耳边呼啸而过,当有感觉时自己怕脖子上已经好像有一种冰凉之感笼罩在心头,再用手一摸脖子,肚子上面已经多了一道血痕,眨眼间鲜血在脖子上面狂喷,如喷泉般喷出,眨眼间鲜血已经染红了整片地面,只听见呯地一声重响,将士们却在纷纷倒地不起。 随之地面又裂开了十几丈的大口子,他们倒地的将士们都纷纷掉进了万丈悬崖之中,活着的将士此时心里也更加紧张起来,因为他们亲眼看见死亡的滋味,这种滋味比死亡更可怕,宁愿让自己去死,也不愿看见这种死亡的滋味萦绕心头,让他们心生恐惧,这种比死更难受,不知不觉又死了一大批将士,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这怎能不叫他们慌了起来,说不定下面一个就该轮到自己。 就这样他们每走一段时间,天空中的杀气凌厉至极,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不断地成为裂缝,将无数的将士的生命给夺去,血流成河,一切生命如草芥,随时随地都可以夺去,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感到很可惜,眨眼间他们的人数已经死去了一大半,就连塔古而罕他们三位将军都已经被无形的剑气划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是他们还是忍着身上的伤口带来强烈的巨痛之感,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本心往前方走去。 第二百零二章 五形八卦40 他们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因为他们身上的血流得也实在太多了,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要快要流干了,此时他们深知只有走出这天旋地裂阵自己才能有这个存活的可能,否则的话一切都是免谈。 就在他们漫不经心朝前面走去,突然整个地面又开始巨烈的晃动起来,伴随强烈的杀气笼罩而来,直接辗压着的身躯,压得都喘不过气来。 地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咔嚓巨响,一股大力从脚下面横冲冲击而来,随之整个地面地动山摇,山与地面相互碰撞在一起,两股大力相互排斥,地面突然出现了一道无法逾越鸿沟,一下子在他们的脚下展露出来,就在刹那间,又有无数个将士纷纷坠入那万丈悬崖深渊之中,掉下去立即被竹简贯穿整个上身,血流不止,气息一下子被断绝,再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他们都大吃一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他们深知此时的死亡都是避免不了的,看看身边的将士越来越少,本来进阵时都有两三万人马,现在数人数都能数得过来,此时他们的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再了按捺不住内心的凄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们此时恨就恨自己一时冲动带着几万将士进入这个五行八卦阵中,以为能够轻而易举将此阵给破去,没有想到一进入此阵中,才觉得这里就是人间地狱,没有半点生机可寻,死亡的气息随时随地都在产生,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是没有任何的选择。 塔古而罕转过头来看了看身边所有的将士们,无不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到了最后一阵中这将士们的伤亡却是如此的严重,人数已经不到一半,我们再这样坚持下去,我们说不定会全死在这天旋地裂阵中,我看如果再这样盲目的走下去,是没有任何机会给我们的,给我们的只有死亡的命运在等待。” 拖雷道:“我们现在真的不能再坚持走了下去,如果再这样的坚持,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再没有什么生机可言,现在只有集中全力一拼,只有一拼才有存活的机会,现在只有活马按照死马医,我们一定将仅有将士带出这五行八卦阵中,寻找一个活得出路。” 维布科特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可寻,我们就集中所有人的力量来殊死拼搏,说不定自己真的能有一线生机。” 所有将士们都觉得他们所说得有道理可寻,任何人都不能在这里盲目的等待下去,等待着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立即拿起手中的兵器将自己全身的功力全部灌注在长矛之上,准备蓄意待发。 只见塔古而罕纵身跃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着强横的真力猛然向半空中凌厉的杀气以力劈华山之势猛劈而下,力道雄浑霸道,所有将士也在原地腾飞而出,虽然他们翻飞的角度不是那么大,但他们所使的力道已经突破了自身,一道道强烈的杀气腾空而起直向半空中凌厉的杀气撞击而去,两股强横的力道相互撞击,整个阵式中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山顶上的六位将军此时感觉到自己所布置的阵法中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深知他们想借此之力一下子挣脱这种强横的束缚,不至于死于坠入这悬崖之中死于非命,此时他们六人在上面不能有任何的松懈,要想将他们全部歼灭在这天旋地裂阵中,那唯一的方法就是将自己功力再加强数倍,才有机会将他们全部斩杀在里面,于是他们又将他们的功力加深了五层,使自己的攻击的力量达到巅峰时刻,一道道强横的力道猛扑而上,阵式立即变得稳固起来,再没有半点晃动起来,凌厉的杀气又向蒙古所有将士袭杀而来。 蒙古所有将士们现在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在这里静静地等死,挥起手中的长矛猛然凝聚着真力向前方挥动而去,两股强力相撞,把所有将士震退了数步,他们好不容易站稳着身子,又继续挥动着手中的长矛,抵抗着凌厉的杀气,让自己不再受到任何伤害,只能抗过这强烈的一击才能使自己有存活的机会。 塔古而罕、拖雷、维布科特三位将军腾身而起加深了自身的几层功力凝聚着手中的兵器之上,疯狂地向阵中上空横扫而出,两股大力道又相互碰撞起来,整个地面又开始摇晃了起来,所有将士们都大吃一惊都以为地面之上又要开始出现什么地震,让所有将士又要再次掉进了深渊之中,夺取他们的生命,此时无不提心吊胆,身心疲惫,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地面摇晃的时间只在一瞬间,再也没有什么摇晃的现象发生,地面上再也没有出现什么样的裂痕,他们突然觉得有惊无险,紧张的心立即放松了下来,但他们此时深知自己千万不要太大意,稍不留神就能夺去自己的生命,还是提神戒备的比较好。 他们再次积攒自己的功力,猛然挥动手中的长矛向半空中扫射而出,集三位将军之力,半空中突然轰得一声巨响,整个半空中突然间炸裂了一道碗口粗的口子,口子随之越来越大,整个强横的剑气立即消失不见,压得他们喘不过的凌厉杀气也随之消失,让他们每一个人立即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塔古而罕在半空中高呼道:“没有想到最后一阵也终于给破了,我们终于成功,破了这五行八卦阵,能破此阵的人只有我们这些蒙古人,我们才是最强者,是没有人可以匹敌的。”说完话三位将军立即从半空中飞掠而下,如三只飞鸟在半空中滑翔而下,来到众位将士身边。 所有将士们听到塔古而罕这么一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心中的心结一下子都被解开了,他们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热,立即跳将起来“我们终于平安无险地度过最艰难最危险的时刻,虽然我们损失了大部分将士,但跟这种胜利的果实比起来却是微不足道的。” 第二百零三章 五形八卦41 此时所有人身上都是血迹斑驳,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们此时心里特别的高兴,一下子忘记了身上伤口的疼痛,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受过伤似的。 三位将军他们三人也受伤不轻,缓步向他们的面前走来,拖雷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破了这五行八卦阵既然花费了大半天时间,才将这个固如铁桶般的阵法给破去,就在这破阵之际却让我军的将士死亡人数达到上万人,现在还剩下不到一万人,所有人都伤亡惨重,现在所有阵法现象都消失,我们现在都不能和南宋六位将军硬拼,我们趁他们还没有反应得过来,就赶快跑路,如果此时再念战我们绝对没有胜利的把握,说不定我们真的能全军覆没。” 塔古而罕摇了摇头道:“我们怎么可能就此放弃这报仇之耻,他们布置此阵就想让我们所有将士都惨死在阵中,每一阵都凶险万分,如果我们不是运气好的话,早就和那些将士一样将生命葬送在阵中,这个仇岂有不报之理。” 维布科特道:“拖雷将军我此时还是赞成塔将军所说得话,此时我们已经脱险再也不怕他们六个鸟人,在那里兴风作浪,凭我们现在三个人的功力再加上这几千人将士的力量,就不相信斩杀不了他们六人,就算我们一个人吐一口水就能把他们给淹死,你现在胆子也变得小了起来,真让我刮目相看,”说完冷冷看了他一眼。 拖雷连忙解释道:“你们现在可不要冤枉我胆小,不是我现在不敢向南宋六位将军挑战,我们三位将军现在都已经受了重伤,其余的将士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稍微一使力道,身上的伤口就会裂开,鲜血就会狂流不止,甚至会丢了性命,我们现在如果是硬拼的话,岂不是拿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开玩笑,岂不是真的让我们全军覆没,真所谓冲动是魔鬼,一冲动会造成终身遗憾的。” 塔古而罕听得拖雷如此一分析,感觉到句句在理,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上,转过身来看看他们前后左右所有将士身上都是伤痕累累,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连衣服都被划成一条条的布条,都衣不遮体。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无形的剑气划得皮开肉绽,身上的肌肤都开始翻卷起来,看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不敢正眼看一下,南宋六位将军虽然在布阵中损耗了不少的内力,但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如果真的一战,必定是自己输得那样彻底,绝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 塔古而罕经过一思量,明白了其中的孰轻孰重,道:“拖雷将军就按照你的要求来做,你都是为大局着想,如果我们不顾一切的硬拼下去的话,我军真的恐怕要全军覆没,一个也不留,为了保全我军的实力,只有拼尽全力撤出这个危险之地,以后再作从长计议,有机会再斩杀这六位将军。” 维布科特道:“众将士听令,所有的将士都集中全身的力气准备撤出这个绝处险地,保存全军的实力,马上回军开拔。” 所有的将士立即用手提着长矛,排着整齐的队伍,三位将军立即翻身上马,策马狂奔,所有的将士也跟着狂奔起来,眨眼间已经消失在他们六位将军的面前。 第二百零四章 两军对垒1 殷离恨看见他们远离的背影,惊呼道:“大事不好,没有想到他们已经破了最后一阵天旋地裂阵,他们现在比兔子跑得还快,想必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不如合我们六人之力将他们所有人斩杀殆尽,绝不能留下一个活口,否则的话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王天佑道:“没有想到最后一阵耗尽了我们六人所有功力都没有将他们斩杀殆尽,他们的命也真够硬的,现在杀他们也是最好的时刻,完颜将军你看我们如果这样做对不对?”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道:“这万万不可,此时他们虽然破了最后一阵,伤亡惨重,身体已经受到了重击,我们如果精力充沛的话,杀他们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但你们有没有仔细想过没有,我们在布置这最后一阵时,我们将所有的功力都灌注在这阵中,此阵一破,我们的功力立即亏损起来,在短暂的时间内无法得到充沛起来,如果贸然行动的话,等待我们的只有死亡,我们现在只有忍一时风平浪静,和他们交手的时机有很多,也不急于一时,我们还是收拾一下回到朝廷中去,再商量以后怎样攻打蒙古人,现在就要看其他三门攻打的效果。” 其余的五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完颜圣君的想法,他们现在的功力都亏损得无法形容,如果真的再和那些蒙古人交战的话,说不定死得真的是自己,而不是蒙古将士们,此时他们立即感觉到身体有虚脱之感油然而生,浑身都冒着冷汗,他们立即盘地而坐强运真气直通四肢百骸,使自己的血液能够达到通畅流转,让自己的内力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缓冲,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立即感觉到神轻气爽,感觉到身体内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充沛了起来。感到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立即站起了身子,向临安朝廷走去,他们脸上荡漾着喜悦的笑容。 朱宝国将军和副将色蓝仁带领着三万将士,风尘仆仆来到南门,在这一路赶来,足足花费了数个小时,到了南门天边都显示着夕阳红。 朱宝国看了看天色道:“现在已经到了傍晚时刻,大家一路行军已经达到数个时辰,想必大家都很累了,色将军你就命所有的将士在此安营扎寨,让大家今晚养足精神,吃饱喝足,晚上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有精神和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年轻高手一决雌雄,明天一战都是年轻辈的精英,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色蓝仁点了点头道:“将军你真是多虑了,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年轻精英都是些沽名钓誉的小辈,将军你可是蒙古军营中的第一猛将,又何必惧怕这些小辈,只要和将军对决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又何必杞人忧天,弄得心神不灵。” 朱宝国道:“我虽然参战过不少战争,从未有过败迹可寻,现在仔细想想和自己交手都是些朝廷的将士,他们的战斗能力并不是很强,但是我们明天所要对敌的是各大门派精英中顶级高手,他们的功夫出神入化,已到臻境,如果真的较量起来我们并没有太大的胜算。” 色蓝仁听到这话,立即变得沉默了起来,沉思了很久才道:“听说这一次武林盟主得魁是柳其宝,他所使用的剑法是碧月旋风剑,此剑法一旦使出来,如旋风般地一样快速,吹得飞沙走石,杀人只是在须臾之间,更可怕的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刘欣,他的功夫是出自神龙诀里面的绝学,就连柳其宝最后一次在擂台上比武时都输给了他,刘欣到最后不知道是怎么搞得,把武林盟主之位推让给柳其宝,柳其宝才顺理成章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在年轻一辈中他们可是最强,最难以解决就是他们两位高手,”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朱宝国继续说道:“刘欣的功夫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我们明天上阵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的话我军的人数在短时间内被洗劫一空,几乎是没有存活的机会。” 色蓝仁道:“明天一战不管怎样,我们所有将士都有信心一战,哪怕真的被杀死,我也毫无怨言,只求能轰轰烈烈的大战一场已足矣!” 朱宝国道:“你所说的正是我心里所想,明天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发挥自己的潜力,哪怕战死也再所不惜,先安排他们所有的将士们安营扎寨,养足精神明天才能背水一战,说不定能有获胜的机会。” 色蓝仁转过身向所有将士面前走去,安排所有将士在此安营扎寨,所有将士架起了帐篷,点燃起火烛,吃着自身带的干粮,喝着水囊中的水,时间过得真快,他们不经意间有了些困意,相互背倚着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太阳直接从地平线爬起,一声鸡呜声,让所有将士醒来,他们连忙解开帐篷,伸了一个懒腰来到朱宝国的面前,朱宝国看了看所有将士点了点头道:“各位将士我们今天所面对都是江湖各大门派的年轻顶尖高手,稍不留神就可能丢掉性命,你们有没有信心打赢这场仗?” 众将士举起手异口同声高呼道:“我们有足够的信心来战胜这场仗,不管他们有多强我们都有信心战胜他们。” 朱宝国正色道:“有你们这句话,我就彻底地放心了,现在我们不管遇到怎样的高手都不能退缩,如果这一次南门取胜的话,大汗一定会论功行赏的,你们都是有功之臣,你们只要卯着劲杀出一条血路出来,我们就有胜利的机会。” 所有的将士连忙点了点头,很快地排好了队,四五个人拿起腰间的牛角号开始使劲地吹动了起来,声音急速地传到江湖各大门派弟子的耳中,所有各大门派的弟子都纷纷地来到了朱宝国和众位将士面前,他们都拿着兵刃积攒着力量准备蓄意待发。 突听柳其宝朗声道:“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姓名,小爷从来都不杀无名之辈。” 第二百零五章 两军对垒2 朱宝国朗声道:“本人坐不改姓,站不改名,我朱宝国是也!两位副将色蓝仁、雷托儿,来者可是何人也快快报上姓名,我朱爷可不杀无名的冤魂。” 柳其宝双手抱拳道:“在下柳其宝乃是现任的武林盟主,特地来到南门来歼灭你们这些蒙古将士,今天你们可来得去不得,你们今天能够死在我的碧月旋风剑下,也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也是你们这些人修来的福分。” 朱宝国笑道:“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呀!说话却是如此的嚣张,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看了看你年轻的样子,就会想起当时的我,你的性格就是我年轻时的性格,也会嚣张跋扈过,可是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地。” 接着又道:“听说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在整个江湖来说都是没有一种功夫可以相互抗衡的,所向披靡,我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有幸能够和天下第一剑来个较量,心中的确有了不少的收获,我手中的大槊刀今天却派到用场了,多少年来从来都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今天能够遇到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也是你的荣幸。” 柳其宝道:“朱将军今天是没有时间和你拉家常,我们今天见面就是为生死一战,今天到这里主要目的就是将你们这些人一举消灭,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朱宝国在面前一摆大槊刀,已经将自己的内力灌注在刀身之上,一股阴冷之气笼罩在刀身之上,刀刃之上立即变得阴冷至极,他却阴恻恻地道:“我今天倒要看看碧月旋风剑有什么厉害之处,是否像你所说得那样厉害,将我们所有人都斩杀在这南门,”说完纵身跃起,身形急骤而上,刀以力劈华山之势,猛然向柳其宝当头劈落而下,力道沉稳着实,以万夫之力集于一体,一道冰冷的寒气直笼罩而下,逼得柳其宝直接有点喘不过气来。 柳其宝立即向后飘移着身子,凝聚真力,一声暴喝:“微风拂柳”,身子猛然向前冲去,剑势立即荡起阵阵风力如微风拂柳般向猛然攻击而来的雄浑的力道刀势攻击而去,雄浑的刀势被他的柔和的剑势一拂,立即感觉到了雄浑的刀势就像砍到了一团棉花之上,软绵绵的,却发不出一点力道。 朱宝国发现自己使出的一招这种力道一般的人是无法招架的,有多少南宋将士就被他一招力劈华山之势当场劈死的人不计其数,更没有一个人逃过胜天的,但今天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能让他轻易地逃过一劫,而且还被他这一招微风拂柳的剑势拂过,这雄浑的刀势立即化成乌有,这简直就让他大吃一惊,心中极度地不舒坦,他家的碧月旋风剑果真是名不虚传,真让人佩服万分。 思绪及此,也不敢再往深处去想,今天都来到这里也就不必要害怕万分,就算真正的死在碧月旋风剑下,那也算死得值得,立即从砍式转变成削式,转动着刀身立即增加了几层功力,猛然向他的脖颈上削去,速度也快到极点, 第二百零六章 两军对垒3 柳其宝突然感觉到脖颈之处有一股凉意,直通彻他的心底,没有想到他的杀意如此的之强,直接将杀意笼罩在大槊刀之上,刀刃之上泛起浓浓的杀意,直向他袭击而来,他立即偏移着身躯。猛如强劲的攻击一下子落空。 朱宝国一削落空,立即积攒功力,将功力一下子提升到上层,猛然点动手中的刀身,急速地向他的胸部刺去,来势却快如惊雷,一点都不给柳其宝喘气的机会。 柳其宝被逼得连退数步,刀势还是紧追不停地刺来,刀势可没有一点缓慢下来,柳其宝却是暗暗吃惊,没有想到朱宝国不愧是大元的第一猛将,他能将如此笨重的大槊刀使得如此虎虎生风,在他的手中却如一根柳枝,挥洒自如,刀刀都发挥到极其恰到好处,毫不给我喘气的机会。 在他的强烈的攻势下,柳其宝不得已又倒退了数步,他的双臂一股强横之力猛然陡增,暴喝一声道:“狂风扫落叶,”突然整个平静的场面一下子狂风大作,风声鹤唳,地面上飞沙走石,整个林中树叶都被狂风席卷而来,每一片树叶都变成杀人的利器,直向朱宝国的身躯袭杀而来,杀气腾腾。 朱宝国立即感觉到了自身的身体已经被这种强横的杀气笼罩,这种磅磗的杀气直接逼得她喘不过气,气血翻腾,立即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渗出鲜血出来,心中暗暗叫苦,这柳其宝的功力会达到如此的境界,刚使出一招竟然能够使自己的血液在体内如此的翻腾,每一个毛孔都已经渗出血来,这个会是传说中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不成,才会有如此的威力。 情不自禁的问道:“柳其宝你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怎会变得如此的强横,让我整个身体内的气血翻腾,整个毛孔都渗出血出来。” 柳其宝很自信地道:“实不相瞒我就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你刚才所使用的刀法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你今天来此一战就必死无疑,你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只有死路一条。更厉害的招式你都没有见过。”说完脸上显露出得意的笑。 朱宝国听到这里心里却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他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难怪他的强烈的杀气笼罩在我全身都压得我气血翻腾,浑身的毛孔都能渗出血出来,只有这种功力的人能够做到这种效果,此时不做任何的挣扎也无济于事,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险象环生。拼到最后还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自己浑身都充满力量,手中的大槊刀狂舞起来,刀风如飓,旋转着刀身,道道强横的刀气直向自己攻击而来的枯枝败叶穿梭而去,两股强横的力道相互碰撞,相互侵蚀,震得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朱宝国的功力那能跟柳其宝的功力相抗衡,他却被柳其宝的强横的功力震退了数步,气血一下子在体内强烈的翻腾起来,身体一个踉跄,哇得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身子又情不自禁的向后倒退了十步,一下子撞击到了色蓝仁的怀中。 色蓝人和雷托而也大吃一惊,雷托而吃惊地问道:“朱将军你没有事吧!我看你伤得这么重,还是暂且休息一会儿等过一段时间再战,让我和色将军先和那柳其宝大战一百个回合,定要讨个输赢,然后你养足精神,再和他大战一场,定能拿下他,到时候我们就功不可没,直接拿下南门。” 朱宝国叹了口气道:“事情哪里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们大概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现在的功力都已经达到了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就算我没有受伤,我们三人联手都无法撼动他半分,更不要说轻易拿下他,直接拿下南门,你们又不仔细想想,南门都是各门派年轻精英所在,要想取下南门就凭我们这些将士们的实力却是难上加难,”说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色蓝仁道:“那我们这几万将士都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等死,朱将军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就算我们不出手攻击的话,他们也不可能这样轻易放过我们的,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沾满了南宋多少将士的鲜血,他们这些人都恨死我们了,他们都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也难解心头之恨。” 雷托儿附和道:“色将军所说得句句在理,就算我们众将士不出手攻击的话,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在这里等死不如反击,说不定能有胜算的把握。” 朱宝国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说什么话你们都听不进去,你们却要一意孤行,直接向天元境界挑战,你们的胆量确实让我佩服,我不是要提醒你们一下,他的功力可是天元境界,可不要小看存在,可以碾压我们所有将士的实力,说不定我们将不幸死于非命,那我们就会得不偿失,现在我们都是骑虎难下,没有可以商量的机会,打与不打都是死路一条,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 色蓝仁和雷托儿站起身来附和道:“朱将军请放心,我们二人一定会小心谨慎的,性命的安危对我们来说也非常重要,如今在此遇到强敌的话,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的考虑,只有硬拼一场,胜败只在眨眼间,就算有一点点机会也会争取的。” 朱宝国点了点头动容道:“你们有这种思想,我也彻底的放心,如果你们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到时候千万可不要怪我,说我到时没有提醒你们,让你们枉送性命,到时候我却成为千古罪人。” 色蓝仁道:“如果我们真的有个什么命悬一线时,我们绝对没有半点怨言,也绝不会把这个责任怪到你的身上,现在凭我们两个的实力是无法和面前这个柳其宝相抗衡的,我们要带着这许多将士和他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第二百零七章 两军对垒4 他们两人说完话立即站起身来,众将士听令,今天定要合我们众人之力,将面前这个柳其宝给斩杀在马下,你们有没有这个信心把面前这个人给杀死,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众将士听到此话立即站起身来,立即热血沸腾起来,纷纷拿起手中的利刃站起了身子,蜂拥般地向柳其宝冲击而去,每一个人的兵器上泛起一阵雄浑的力道扑面而来。 柳其宝站在原地手指碧月旋风剑,冷笑道:“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自寻死路怪不得别人,”说完剑气浩荡,直向所有的将士挥斩而去,阵阵旋风再起,整个身躯纵然跃起,暴喝一声“万剑齐飞”一把碧月旋风剑在瞬间化成了成千上万把利剑在半空中盘旋,雄浑的剑阵在半空中呈现而出,腾腾的杀气再度呈现在眼前,只见柳其宝右手臂一挥,一股强横的劲力缠绵猛然向所有狂奔的将士横扫而去,旋即成千上万把利剑猛然向所有将士身上贯穿而去,力道非比寻常。 所有将士都防不胜防,还没有任何准备,一阵阵狂风四溢,在他们的面前所有的利剑速度快如惊鸿般向他们身体贯穿而入,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整个场面都已经被浓烈的血腥气味所笼罩。 色蓝仁和雷托儿看到这种情形立即明白了朱宝国刚才所说的话是正确,这天元境界的功力的确是不容小觑,果正是武学中的最高境界,他们这些平常人的功力是无法与柳其宝的功力相抗衡的,只要跟他一交量的话,他们就像鸡蛋碰石头有去无回,性命在瞬间就已经被化成乌有。 他们在此时只能后退不敢再向前前进半步,连忙挥动手中的兵刃抵挡面前强行飞来的万剑之力,来势如狂风般袭击,他们之力在狂风的暴力下却显得很渺小,在眨眼间,他们已经被这种强烈的攻势下,划得遍体鳞伤,鲜血从伤口之处汩汩渗出,那种钻心的痛直痛彻心底。 在他们的面前不知又有多少将士死于万剑之下,腾腾的杀气再次笼罩在他们的每个人的身体之上,疯狂的攻击,此时他们二位副将再没有什么招架之力,被逼得连连后退,险些就把性命交给了柳其宝的碧月旋风剑之下。 就在情况危急之时,一股雄浑之力从他们人群的后方向前冲击而来,所有将士被他那股雄浑之力一分为二,一道光亮的身影一闪而过,来到面前,正被这种强横的剑气逼得无处可逃,没有想到到了紧要关头,却发现中间出现了朱宝国,他的身上泛起腾腾的杀气,他手中的大槊刀同时也泛起浓烈的杀气,那种杀气也同时笼罩在他们两人的周身挡住了柳其宝强烈的攻势,成千上万把利剑在快速的冲击下,他们的面前就像出现一道坚硬不摧的屏障,护他们的周全、再也无法被这利剑撼动半分。 朱宝国看见他们二人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反倒是踏实了许多,叹了口气道:“你们没有事最好,”再看看身边已经倒下的所有将士不由得心酸不已,眼泪却夺眶而出,因为他们这些将士都跟他同生入死,在这十几年的战场上,如兄弟般相濡以沫,从来都不离不弃,从来就没有什么矛盾,在战场他们之间合作得天衣无缝,几乎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问题存在,只可惜今天一战却死伤无数,这一别就是永别,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天人永隔,这种痛比在他的心中更胜伤口之痛。 色蓝仁和雷托儿两人突然感觉被两道强硬的屏障挡在自己的面前,抵挡着雄浑的剑势攻击,他们突然也感到很意外,再朝中间一看原来是朱宝国,他手中的大槊刀在他使出雄浑的力道挥动着,散发一道强似一道刀光向飞来迅速碧月旋风剑阵中斩杀而去,两股强硬的力道相互碰撞在一起时,立即感到地动山摇,地面开始晃动了起来。 色蓝仁和雷托儿看到此景大吃一惊,色蓝仁道:“没有想到朱将军你在短暂的时间内内力竟然突破得如此之快,现在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 朱宝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道:“就在刚才调息气息的时候,功力突然发现大长,身体好像都有用不完的力道,每一股强横的力道,都在不能地充斥着自己的仁督二脉,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我想这种境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元境界,我想跟柳其宝一拼是可以的,说不定也能和他的功力不相上下。” 雷托儿道:“朱将军没有到你在这么短时间就有所突破,真是恭喜恭喜,我们现在和柳其宝一战更有胜算,我们现在就不再怕他那威振整个武林的碧月旋风剑,但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各门派所有精英弟子都积聚于此,真是高手如云,如果再加上几个天元境界的高手存在,和他们对决起来就会力不从心,更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说不定我们会输得更惨。” 朱宝国一边右臂积攒着力道挥动着手中的大槊刀,劲力缠绵抵挡着碧月旋风剑成千上万把利剑的强烈攻击。一边点了点头道:“雷将军说得极是,现在一个天元境界还能抵挡,如果再加上几个天元境界来袭,那真是无法招架,那我们输得那真叫一个惨字,说不定真能全军覆没,现在才知道武林各派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想想真的有点后怕。” 色蓝仁担心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不加以抵抗的话,那也是死路一条,和他们硬拼也拼不过他们,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 朱宝国道:“现在也不要想得太多,我们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背水一战,不管输赢怎样,我们只要拼尽全力一战就不要害怕太多,想得太多。”说完纵身跃起,在功力上又加深了五层,整个身体已经飘浮在半空之中,手中的大槊刀狂然地舞动起来,道道强烈的刀芒如匹练般向着柳其宝袭击而去。 第二百零八章 两军对垒5 柳其宝一看大吃一惊道:“朱将军没有想到你的功力也突破了天元境界,实在不敢让我相信你的功力会突飞猛进如此之快,能和我碧月旋风剑相抗衡的人少之又少,你确是世界上难得之人,虽然你突破天元境界,但是你在我面前也算不了什么,你只有死路一条,我现在给你一个最好的机会,就是带着这么多的将士离开这个战场,你们才有生还的机会,不然的话等待你们就是死亡。” 朱宝国冷笑道:“我们既然来到这个战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我们要为大元效力,伤亡惨重是在所难免,个人的生死早就看淡,就算我们真的再此死亡,当大元一统天下的时候,大元皇帝一定会保我们的尸体厚葬的,把我们封为国捐躯的英雄,世人都会牢记我们的奉献,让世人都知道我们的丰功伟绩,自己的生命跟这些相比相差甚远,我们现在所有的将士们唯一的目标就是直取下南门,此战一役,哪怕是丢掉性命也再所不惜。” 柳其宝冷笑道:“就凭你们这些将士就想直取南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般,此时一战就算你真正把我给打败,下面还有各门派的精英,你们这区区小辈又拿什么来和他们相抗衡,无非是鸡蛋碰石头找死,我今天就让你们这些无知的小辈尝尝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让你们真的死得其所,毫无怨言,”说完话抖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旋转着剑势,剑势陡然猛然大增,狂风大作席卷着地面的枯枝败叶,瞬眼功夫已经形成了两股球形柱体,相互交错,风力极具强大,直接向他们所有的将士席卷而去,眨眼间已经有了大部分将士都被绞进旋风剑阵之中。 这剑阵之中时而放大时而紧缩,他们在剑阵中发现到处都是锋利的宝剑,向自己刺来,稍不留神就能被此剑阵夺去生命,此时就连朱宝国天元境界的人都为之动摇,内心都佩服不已,不愧是武林天下第一剑,实至名归,他此时也不敢大意,只有运足功力不停地传送到右臂之中,手中的大槊刀使得大开大合,力道狂猛不已,直接刺来的利剑斩去,刀气在利剑之中横冲直撞,欲想把牢固如金汤的剑气给震开,可是这种想法眨眼间已经被扑灭了,不但没有撞开一个口子,反而这剑刺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剑阵又开始紧缩起来,只听到剑阵中传来一声悲呜,又有多少将士倒在剑阵之中。满身的血腥味笼罩在整个剑阵之中。 朱宝国此时不再用大槊刀使出更大的力道来抵御这利剑强烈的攻击收缩,把自己的强横的功力传送到每一个人的身体之上,每一个人身上立即形成了一个坚硬的屏障,再锋利的剑刃也无法伤害得了他们半分,他们刚开始紧张万分,就害怕在短的时间内丢失性命,突然发现利剑到自己面前只有毫厘的距离却不能近面前半分,都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一道坚硬的屏障在挡着面前的利剑飞速的攻击,他们此时轻松地叹了口气。 朱宝国看见他们神清气爽,心里也甭提有多高兴,朗声道:“你们现在有先天罡气护体就不用害怕利剑来伤害到你们,你们就彻底地在里面游走,说不定能够找到这剑阵的破绽之处,我们才能轻而易举的走出这杀气凛冽的剑阵之中,到时我们再将他一举击中,但是最让我害怕的一个人那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他的功力是来自华陀寺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所研制出来的一本《神龙诀》秘笈,那可是金龙飞舞,力道稳超碧月旋风剑,在武林盟主擂台比武时,他的武功艺压群雄,稳夺武林盟主之位,最让我想不通的是武林盟主之位既然得手又反而把它推让了出去,又让柳家重登武林盟主之位,今天柳其宝才有机会统帅各门派来驻守南门和我们对抗。” 色蓝仁道:“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你不说我们还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原来苍山派四护法的胸怀是这么的宽广,现在真让我佩服万分,但是我现在也最害怕他如果参加这一战的话,我们就雪上加霜,再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 雷托儿道:“既然刘欣能够打败柳其宝他的功力肯定是,这种超过他的实力,现在想想他的功力是多么的可怕,却让人心生余悸。” 朱宝国转过头道:“现在不要想得太多,我们现在得想个办法逃脱出这个碧月旋风剑阵之中,只要杀出这个剑阵之中,我们说不定有生还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破绽出来。” 众将士点了点头,相互运起功力,在整个剑阵到处奔跑寻找破绽之处,可是寻到半天都寻不到半点眉目,这旋风剑阵中旋动的速度快到极点,根本就找不到半点破绽之处,他们都心急如焚,每一个人的身体上都大汗淋漓,他们现在最害怕的是时间一久朱宝国功力也会损耗殆尽,到时再也无法抵御这碧月旋风剑阵的威力,到时也难免一死,满脸都是忧愁和担心。 朱宝国和他们一样担心和害怕,因为此时他的功力刚突破了天元境界,时间一长自己的功力不济,跟柳其宝的功力相比相差甚远,柳其宝从小到现在修炼这门的碧月旋风剑都有二十多年的时间,早就将功修炼得出神入化,功力大增,他的功力是可以持久的打下去,自己却不能持久坚持下去,这也是自己的致命的缺点,”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狂乱,再不出手反击的话,到最后真的要全军覆没一个不留,在短的时间内双臂积聚着强大的力道直接灌注在手中的大槊刀之上,翻转着刀身,刀身之上立即泛起一股雄浑滔天巨浪,猛然向面前密不透风的剑阵劈去。 坚硬如铁的剑阵立即变得摇晃起来,此时所有的将士也积聚着全身的力道猛然向面前的剑阵砍去,阵阵火星四射,所有的力道也变得雄浑起来,密不透风的剑阵此时也开始摇晃了起来,摇晃的速度也越来越剧烈。 第二百零九章 两军对垒6 柳其宝一脸不可置信,摇了摇头,暗暗叫道:“我这个碧月旋风剑阵密不透风,再加上自己现在都已经达到了天无境界,他们的实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撼动我这固如金汤的碧月旋风剑,我现在加强功力一定要把他们这些绞杀在这个碧月旋风剑阵之中,”想到此,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五层,一道道雄浑的力道猛然罩向剑阵中,剑阵立即泛起无穷无尽的气息向里面渗透而进,此剑阵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剑阵之中的杀意顿时四起,一道道快如闪电的利剑向他们所有的将士们身体上急穿而行。 他们以为凭自己的一已之力能够冲破这碧月旋风剑,这突如其来的剑势如旋风般的绞杀而来的剑势让他们防不胜防,他们周身已经被天罡正气护体,瞬间已经被洞穿,他们所有人立即感觉到死亡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全身,刹那间,他们的身上已经被利剑洞察了百孔千疮,只听到哇地一声尖叫声,瞬间已经有一大半的人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再也无法站直了身子。 朱宝国看到此景大吃一惊,刚开始还以为用天罡正气能够护着他们的安全,让他们不会死于非命,没有想到变化如此之快,让他们在不经然之间就丢失了性命,而且死相还这样的惨烈,虽然他手中的大槊刀舞动得虎虎生风,劲力缠绵猛然向疾驰飞来的利剑劈落而下,虽然能够消去了大部分的剑阵如旋风般的袭来,但还是有不少的利剑从他们的身边飞掠而过,对于他们这些将士功力没有达到天元境界而言,却是极其的危险,甚至会丢掉性命,果真如想象的那样糟糕,他们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瞬间就踏上死亡的道路。 朱宝贵有一种预感,再不使劲拼杀出一条血路,冲破这碧月旋风剑阵,自己刚突破天无境界不能长久地战斗下去,自己的功力必定是刚突破天元境界,功力不济,时间一长却对自己大大不利,自己和其他将士有可能就死在这剑阵之中,就算自己真的不敌碧月旋风剑,输得也情有可原,毕竟柳其宝的功力已经有二十几年之久,功力之深,对于一个刚突破天元境界的人是无法和他望其项背的,此战只有速战速决,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思想百转千折,凝聚着浑身的功力,大槊刀刀刃之上泛起金黄色的气流在迂回百转,朱宝国一声大喝,“所有将士们拼尽全力,定可冲破这碧月旋风剑阵,我们才能有活的出路,否则的话我们定会全军覆没,绝对没有生还的余地。” 色蓝仁和雷托儿此时已经是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身上的衣衫,身体在剑阵中不由摇晃了起来,色蓝仁颤声道:“朱将军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叫我们奔东我们就奔东,你叫我们奔西就奔西,一切听从你的指挥。” 朱宝国斩钉截铁道:“现在凭我们一己之力难以撼动这碧月旋风剑阵,稍不留神整个人就能被剑阵中的利剑所杀死,这种死却是毫无征兆,毫无预料,生死只在一刹那间,这剑阵固如金汤,只有拼尽全力才能有胜算的机会,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所有将士听到朱宝国这么一说,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都感觉到他所说的话句句在理,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要拼尽全力才能走出这碧月旋风剑阵,他们此时运足全身的功力,直接贯穿在自己手中的兵刃之上,一股股雄浑的力道直接向剑阵中贯穿而去,朱宝国此时也不甘示弱,积聚着无穷无尽的力道猛然向所有的将士们的真气贯穿而去,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使这股力道勇往直前,只见固如金汤碧月旋风剑阵开始猛烈地摇晃了起来,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密不透风的剑阵一下子破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从缺口之处跑出来了很多的伤痕累累的将士,他们身上的伤口翻卷,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衫,真是惨不忍睹,他们出了剑阵之中,也缓缓松了口气,没有想到差一点死在剑阵之中,没有想到会死里逃生,这真是天大的造化。 朱宝国手持大槊刀劲气缠绵,从人群脱颖而出,挥舞着大槊刀,身体腾跃而起,一股强横的力道直罩柳其宝的罩门,犹如泰山压顶那般的雄伟,让人不敢应接,一道道金色的刀芒铺天盖地向柳其宝笼罩而去,强烈的杀意直接吞噬他的一切。” 柳其宝此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两眼泛起闪烁的光芒,他已经将全力运于双掌之中,双臂一振,暴喝一声万剑齐飞,右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已经幻化成,右臂一挥,直向万道刀芒飞掠撞击而去,两股强有力的力道相互撞击,一道响彻天地间的响声震耳欲聋,让人都不敢想象这种威力有多强大,让人望而却步,不敢遐想。 万道刀芒瞬间已经消失无间,再也没有任何迹象可言,朱宝国一看此景大惊失色,他此时深知他的功力是无法和柳其宝的功力相提并论的,必定柳其宝在练碧月旋风剑已经有了二十几年的年限,就算他刚突破天元境界,他的实力也稳超自己实力的存在,再定睛一看这成千上万把利剑直向自己面前飞掠而来,速度却如流星穿空,快到无法用肉眼能够看清一切,但此时在朱宝国的眼里看来,都能把这飞剑的速度看得一清二楚,眨眼间这剑势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 他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面前突然有一股强烈的杀气笼罩在自己的心田之上,逼得自己好像都喘不过气来,他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手中的大槊刀飞快地旋转了起来,形成了超强的漩涡,暴喝一声,“斗转星移”一股旋转的气流直向这成千上万把急速飞来的利剑罩去,没有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御去了这种强有力的力道,又反旋着猛劈一刀,以力打力,这成千上万把利剑迅速向柳其宝飞去。 柳其宝笑道:“雕虫小计,不足挂齿,”右臂旋动着剑势,一股旋风再起,直接罩向飞来的利剑,利剑立即被万剑归宗并纳于一剑之上。 第二百一十章 两军对垒7 朱宝国看见此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柳其宝能够将碧月旋风剑收放自由,能够达到如此强大功力的人少之又少,想必他的境界已经达至臻境界,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果真不能小觑,纵身跃起,整个身躯如快如惊鸿般向柳其宝的向前冲去,手中的大槊刀翻转着刀身一刀紧接着一刀向柳其宝身上如暴风骤雨般砍来。 柳其宝立即感觉到浑身上下都被冰冷的刀锋所笼罩,他此时已经感觉到了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已经劈出了五十刀,刀刀都是致命的刀,只是刀势只离自身的距离只有一点点而已,这种危险程度相当可怕,他的身形急骤向后退缩,旋转着剑身,剑气浩荡,旋风阵阵浓烈,他的身子猛然向前狂奔,剑势如暴风骤雨的袭来,直接卸去他的猛烈攻击的刀势,强横的刀式一下子在狂风的剑势下变得停滞不前,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朱宝国此时都开始傻了眼,看着柳其宝的剑势快如惊鸿般刺来,一把利剑已经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直向全身上下贯穿而来,他的身子一下子已经被一股强横的真气包裹着,他此时再也无法动弹半分,立即闭起眼睛等着死亡的到来,手中的大槊刀想狂然舞动起来,却动弹不了起来,却心急如焚,脸上的汗水直接渗了出来,没有想到今天真的要葬送在这碧月旋风剑下,就算真的死也值得,毕竟今天自己的功夫也达到了天元境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境界竟然被自己一下子轻而易举的突破,我这一辈子夫复何求。 “奇怪我怎么动弹不了呢,毕竟此时自己也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应该有使不完的力气,怎么自己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手脚动弹不得,”他立即怀疑人生,再仔细在周身打量了一番,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一股有弹性的真气包裹着全身上下的身体,所以动弹不得,看到这里心里立即清楚了起来,右手紧握着大槊刀,运用着强横的真气,再与周身的真气相抗衡。 柳其宝旋转着剑势,剑势瞬间暴涨,已经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把他包围在其中,直向他的的身体贯穿而来。 就在紧急关头,朱宝国强运真气,手中的大槊刀立即狂然舞动了起来,阵阵飓风般狂扫,一下子冲破了这弹性的真气包裹,所有欲要贯穿的利剑瞬间都已经开始摇晃了起来,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向朱宝国冲刺而来。 朱宝国旋转着刀身,道道金光闪烁,直接逼退靠近身体边缘的利剑,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内心的气血一下子翻腾起来,身体一个踉跄,直接从半空中摔落在地面之上,口中狂喷鲜血,整个人都瘫软在地面之上。 色蓝仁和雷托儿两人看见朱宝国从半空中直接摔落下来,脸色苍白无色,如同死人般,两人飞奔来到朱宝国的身边关心地问道:“朱将军你怎么了,怎么会从半空中摔落而下,现在有没有事?” 朱宝国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柳其宝的功力虽然和我一样都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没有想到他的功力却是如此的强横,我的全身经脉都已断,都没有生还的机会,趁我现在还没有断气,还能和他硬拼一场,你们趁此机会快点逃,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各门派所有精英弟子还没有发现你们有逃的可能,这也是你们唯一逃出此地的方法。” 色蓝仁摇了摇头道:“朱将军我们所有的将士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放弃你,我们心里都清楚得很,你都是为了我们所有将士的性命才孤注一掷的,和柳其宝一拼,才会力竭,导致身体亏虚,才造成重伤,我们怎可能为了一己之利,弃你而不顾,我们所有人都决定和你共存亡,绝不会独自去逃命,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成为他刀俎上的鱼肉,”说完泪声俱下。 柳其宝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又开始旋转起来,冷笑道:“既然你们都想同生共死,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到阴曹地府也可以作个伴,”说完抖动手中的利剑瞬间加强了五层功力,剑势大增,狂风肆虐,整个地面上都开始飞沙走石,一把利剑立即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猛然向他们的身上贯穿而去,速度已经快到了极点,眨眼功夫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他们所有的将士就被贯穿整个身体而亡。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朱宝国强运行真气使自己的身体得到回光返照,使出全身的力道把色蓝仁和雷托儿两人从身边推开,力道已经超出了想象,他们在旁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面之上,只见朱宝国稳稳地站直了身子,怒吼道:“你们赶快走,这里就有我一个人来抵挡,你们只有活下来才有机会为我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有活下来才是硬道理,”说完手提大槊刀,一步步向柳其宝身前走去,走起路来威风凛凛,刀身之上泛起金色的光芒。 柳其宝看了一下朱宝国的样子不禁然地笑道:“垂死挣扎,自寻死路找死,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朱宝国冷眼看了柳其宝一眼道:“柳其宝你有什么大绝招就使出来吧!看我能不能招架着几招,”说完右臂展动,一股大力猛然向柳其宝的上身砍去,速度快到飘逸,刀锋如炬,震得整个地面啪啪啪直响,他要用最短的时间内将柳其宝击杀,只要将他一击杀,所有的将士就有存活的机会,如果后面再有高手出现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他现在的力道只能维持短暂的时间。 柳其宝看见他如此的强烈的攻势,急忙向后倒退数步,又猛然向前狂奔,挥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剑意盎然,狂风肆意的刮着,他虚弱的身子在狂风中摇摆不定,就像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随波逐流,他仍然保持着很镇定,紧握手中的大刀积聚着强大的力道猛然向柳其宝狂劈而下,刀势缠绵果断。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两军对垒8 柳其宝此时剑势豪迈坚决,每刺出一剑,剑势如虹,直取他的身上的各大要害的部位,眨眼间已经刺出了七十二剑,刺得他左躲右闪,他的身上都已经被刺得遍体鳞伤,鲜血不停地渗出,他本来身体就很虚弱,此时身体更加虚弱不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倒退了数步,转过头来道:“你们还不赶快逃,再不逃就来不及了,我现在的功力是无法和柳其宝的功力相抗衡,说不定我就很快死在他的手中,你们再不走大家所有将士都会全军覆没。” 色蓝仁含泪摇了摇头道:“朱将军你说什么话我们都不会弃你而不顾的,我们既然跟你一起过来,我们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去迎接死亡的,我们要和你一起共患难,共生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说完右臂朝前一挥,道:“各位将士们我们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却半步,也要和朱将军共存亡,如果诸位将士们不想留下来的话,尽量离开这里,我绝不会说半句话,如果肯留下来的话,我双手赞成。” 所有将士听到色蓝仁这么一说,谁也没有挪动半步,谁也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么多年来一直和朱宝国在战场上同生共死,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看成士兵对待,而把自己当成亲兄弟一般对待,士为知己者死,他既然为了他们的生命,不惜自己的生命都要和面前这个达到天元境界的人相抗衡,哪怕最后一刻,他也不放弃,这种精神一直在鼓舞着每一位将士的心,使他们心潮澎湃,他们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和朱将军一起共生死,也在所不惜。 色蓝仁此时也为之动容,感慨万千道:“你们都是我们的好兄弟,都是好样的,为兄弟我们宁愿两肋插刀,再所不惜,哪怕丢掉性命也义无反顾,所有的兄弟们我们一起杀出去,我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集所有的人的力量杀出一条血路出去。” 所有将士呼唤声大起,此声震天动地,成千上万人都拿起手中的武器,如蜂拥般向柳其宝面前狂奔而来,喊杀声一片,惊天动地,威势可不是想象中的一般,杀气腾腾,直向柳其宝面前袭击而来,道道刀光闪烁。 朱宝国失声大叫道:“不要啊不要,你们这样做真是无故的断送性命,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说完泪如雨下,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又有什么用,所有将士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都希望能够有什么奇迹发生,能够从柳其宝手中能将朱宝国救下来。 柳其宝看见来势如此的凶猛,如决堤的洪水般滔滔不绝地涌来,突然猛踹一脚,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朱宝国此时身子虚弱哪能经得起他的猛力一脚,此时人仰马翻,柳其宝跳将而起,身子一纵而下,手中的利剑直接刺穿他的心口之上。 朱宝国啊的一声尖叫,应声倒在血泊之中,鲜血从他的口中汩出,没有半刻功夫,他已经气绝身亡。 雷托儿看见此景失声大叫道:“朱将军,朱将军你可不能这样轻易地死去呀!我们这一场仗还没有打完。” 柳其宝听到此话道:“你们现在都没有机会,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也好和朱宝国将军到下面作个伴,不然他走得也太孤单了,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们,一起过来吧!免得我多动手脚。” 色蓝仁道:“好狂的口气,我们明知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死我们也毫不放在心上,我们现在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为朱将军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报这个仇。” 柳其宝冷声狂笑道:“你们真以为真的有这个本事吗?就连朱宝国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的人都无法招架住我这碧月旋风剑,更何况是你们这些没有达到什么境界的人,杀死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说完双臂展动,右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旋转,由慢到快,快到无法用眼睛去感觉,刹那间,空中云朵翻腾,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狂风肆虐,让他们每一个每走一步都是那么地艰难,一把利剑瞬间已经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直接向他们贯穿而去,眨眼间地面上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地面之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笼罩在地面之上。 色蓝仁和雷托儿此时身上已经被洞穿了几十道伤口,鲜血从伤口之处不停地渗出,二人身子已经站立不稳,颤声道:“碧月旋风剑不愧是天下武林第一剑,并不是徒有虚名。”说完二人应声而倒下。 柳其宝看见所有将士都全军覆没,立忙收回剑势,插入剑鞘之中,缓步向南门走去。 南门的城门突然打开,各门各派的人都纷纷地从里面奔跑出来,刘欣首当其冲,道:“没有想到柳师兄的剑法这么厉害,以一人之力在瞬间能够斩杀成千上万的蒙古将士,真让我刮目相看呀!” 柳其宝道:“刘师弟你真是说笑了,除了朱宝国的功力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其余的那些人都是些平凡之辈,他们的力道小得可怜,打起来并不费多大的力气,所以杀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这一场仗打得很轻松。” 接着又道:“昨天听说完颜圣君布置的五行八卦阵斩杀绝大多数的蒙古将士,结果让他们三位大将狼狈的逃跑,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大快人心,心里比喝了蜂蜜还要甜,这真是消灭了他们蒙古人嚣张的气焰,现在想想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 刘欣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和你有着同样的心情,南宋的将士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以往被他们蒙古人打压得喘不气来,死伤惨重,没有一个人可以跟蒙古人相抗衡的,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我们各门派的人来帮忙,没有想到比想象中更好的效果,现在还有东门和西门两门直接将他们打败,那我们南宋就可以挽回一局。” 柳其宝定了定神道:“这一次攻打四门的领将都是打仗的精英,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以往死在他们手中的将士死得一点都不冤枉,和他们交手才知道多么的强大,不容小觑的。”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两军对垒9 张荣实手提着两把双锤,解诚手持一把黄金溜离镗,两人骑着两匹骏马直奔东门而去,后面尾随着三万将士,浩浩荡荡来到东门,三万将士排列整齐,各自手中拿刀剑斧钺等各种不同的兵器,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气势已经压倒一切,当来到东门时,东门门口已经站满了各门派的掌门都已经在这里恭贺他们多时了,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的到来。 张荣实坐在马背上一声冷喝道:“敢问来者是何人,为何挡着我们进军的步伐,快快报上姓名来,我手中的双锤可不杀无名之将。” 柳乾坤看都不看张荣实一眼,笑道:“我乃是前任武林盟主柳乾坤也!你又是何人,快快报上姓名,我手中的碧月旋风剑也不斩无名之将。” 张荣实抱拳笑道:“我乃是大元第一猛将张荣实,旁边的一位是我的副将解诚,曾经斩杀过多少南宋将士,现在都想不起来一共杀死多少将士,想想那种杀伐果断的感觉现在还萦绕在心头,你们都是各门各派的名宿前辈,身怀着绝技,我们二人和三万将士们都不想和你们为敌,也不想肆意杀害你们,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从来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任何的仇恨,你们还是识相让开一个道,让我们直破东门。” 柳乾坤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抬起头看向张荣实和解诚也大吃一惊,他们二人明明是汉人的装束,言行举止完全和汉人一样,他们为什么要背叛南宋,做大元的鹰犬,肯定里面有什么缘由吧?于是放声笑道:“你们二人都是汉人,为什么要做大元的鹰犬走狗,还要义无反顾来斩杀南宋的将士,你们就不怕别人戮你们的筋骨,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事都能做得出来,都让我为你们两人感到不齿,等你们死后有何脸面去见你们的列祖列宗。” 张荣实摇了摇头道:“我们两人本是十足的汉人,本来也是南宋的将士,在蒙宋两军交战时,也立下了汉马功劳,斩杀蒙古将士无数,本以为这样一定会得到皇帝的赏赐,可结果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不但没有收到任何的赏赐,还将我们发配到边疆,让我们守着那一望无垠的沙漠戈壁,受着那种干燥气候的折磨,我们二人恨从心中生,受了几天的罪,就不顾任何的考虑,就偷偷地离开了沙漠戈壁直接投奔到了大元忽必烈旗下,做他的手下为他效力。” 接着又道:“他不但没有嫌弃我们是汉人,更没有在意我们之前杀死他们多少的蒙古将士,而且还把我们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以人心换人心,他既然这样待我们,我们又何必再生计较,与他为敌,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大元才是我们最好落脚的地方,以后只要大元一统,我们定能升官发财,这才是人生的一番风顺,不是只有我们两人投奔了大元,在大元的营帐中投奔大元的将士不计其数,数不胜数,我们一心都为大元效力,这样的生命才有价值。”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两军对垒10 解诚道:“张将军所说得话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话,我们打仗出生入死,为了就是自己以后能够享受生活,得到器重,我们才能为国出力,哪怕是死在战场之上,也毫无怨言,这就是我们做人的潜质,只要那个对我们好,我们会记在心上的,如果对我们不好我们也会牢记在心里的,虽然我们在战场中杀死了不少南宋同胞,内心也有些愧疚之感,但跟眼前的利益相比孰轻孰重我们却心知肚明,我们现在都无怨无悔。” 柳乾坤听到他们这么一说,气的牙痒痒,狠声道:“你们这些人我真的想不通,你们就只顾着眼前的利益,做事都违背良心,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让自己的同胞都死在自己的屠刀之下,你们却是那忽必烈的刽子手,你们的荣华宝贵都是用自己同胞的鲜血洗刷而成,在你们的面前却堆着自己亲人的累累白骨,说起话来都理直气壮,杀自己的同胞都是顺理成章的事,自己的良心都没有受到谴责吗?” 张荣实冷冷地看了柳乾坤一眼道:“良心谴责,我们这些将军为南宋出生入死,斩杀多少蒙古将士,立下了汗马功劳,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还把我们这些有功之将派到沙漠戈壁去阵守,那里到处都是荒漠,鸟不生蛋的地方,人烟稀少,白天热得要死,晚上又冻得要死,这种日子简直就是痛苦万分,用生不如死这个词来表达一点都不为过,我们的背叛从来就没有自责过,也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违背良心所做的一切,我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完双眼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双眼。 解诚道:“张将军我们现在都已经归顺大元,现在整颗心都属于大元,现在南宋就是我们的敌人,南宋的子民也和我们再也没有什么瓜葛,我们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攻破东门,斩杀面前所有各门派掌门和前任武林盟主,现在可不要让柳乾坤在此扰乱了我们的情绪,我们现在心一乱,这可是兵家大忌,到后来我们是必输无疑,再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 张荣实点了点头道:“解将军所说得正是,我们行军打仗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没有想到柳乾坤用我们内心的脆弱来征服我们,想起我行军打仗十几年,身经百战从来都没有什么败迹可言,今天差一点就中了他的道,没有想到他却是老谋深算,想一举攻破我内心的防线,这也是我内心最脆弱的部位,当我沮丧的时候再将一举拿下,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柳乾坤听完他们二人的对话立即展颜笑道:“ 瞧你们二人所说的话,你们看我柳乾坤是那种做龌龊事的人,和你们交谈想了解一下你们为什么要背叛南宋,做大元的鹰犬,并没有其他之意,可是你们要轻松的打败我,那绝对不是你们所想得那样简单,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已经统治了整个武林数百年之久,要仔细想想比一个朝廷的日期还要长,就因为它在剑法上有超人的力道,让人无法想象,就算你们有千军万马,也经不起碧月旋风剑的绞杀,眨眼功夫就归于平静,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两军对垒11 张荣实摇了摇头不可置信道:“我就不相信你刚才所说得话,世上那有这种剑法这样的厉害,能在瞬间斩杀数万将士,今天我和副将就要亲自领会一下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我就不相信你的功夫这么厉害,”说完抖动双锤,劲力已经过臂,已经将全身的功力灌注在双拳之上,双腿夹马腹之上,骏马长嘶一声,猛然向前狂奔,双锤翻动,猛然向柳乾坤拍打而来,锤风阵阵浓烈,一股劲风缠绵向他的罩面袭击而来。 柳乾坤此时深知张荣实乃是蒙军第一勇将,他的双锤猛然攻击而来,双锤挥动的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眨眼间已经挥出八八六十四锤,锤锤都打在他的要害部位。 柳乾坤急速向后退去,手中的利剑迅速旋转起来,阵阵旋风起动,直向双锤猛挥的力道包裹而去,一下子卸去所有强横的力道,马儿被这一股大风吹得立即向后倒退了数步,张荣实的身体也倾斜一下,他打仗都有十几年的历程,和高手过招数不胜数,从来就没有马背上倾斜过,这对一将军来说无不是人生最大的污辱,立即稳直了身子,一声长啸,立即挥动手中的双锤,双锤上下翻飞,锤影飘飘直接轰击他的胸部,欲想用双锤打碎柳乾坤的五脏六腑。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的双锤还没有触及到他的胸部时,柳乾坤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就像毒蛇般猛然攻击他的左右双臂,速度已经快到了极点,他的双臂一下子变得冰冷透心凉,他的双臂连忙回缩,避开了柳乾坤的强猛攻击。 张荣实此时深知在马上和柳乾坤交战,他的碧月旋风剑的威力这么强,可是对自己百害无一利,说不定稍不留神就能死在他的碧月旋风剑之下,只有自己下了马匹,自己手中的双锤才能发挥他的作用,发挥它的威力,就不相信柳乾坤能够逃得了他的双锤之下的攻击。 于是自己的双腿一蹬,身体反弹而出,骏马好像会人意,猛然向前跑去,跑得洋洋自得,张荣实一个人独自飘落在地面之上,紧握着双锤,内力一道一道地充斥着双锤之上,他站在那里蓄意待发。 柳乾坤此时也感到了他的双锤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人在地面之上定能发挥他的特长,双锤的威力不是一般地想象,此时也不敢大意,碧月旋风剑虽然在整个武林来说是天下第一剑,在整个江湖中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敌手,自从刘欣的出现,却打破了他的认知,说不定他的锤法也是不容小觑的,连忙提升自己的功力,将整个功力灌注在整个剑身之上,猛然旋转着剑势,身体如流星在半空中穿梭,剑刃如毒蛇般向张荣实强攻刺出九九八十一剑,剑气华然浩荡,每一剑刺出都刺到他身体的要害部位,逼得他连连后退不已,差一点就被柳乾坤刺中,吓得他大汗淋漓,浑身的衣襟都开始湿透。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两军对垒12 张荣实见到柳乾坤的剑法如此之快,快得他无法用眼睛看得清楚,强烈的剑气瞬间已经将他的全身都包裹起来,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旋风般向他袭击而来,刮得他全身撕裂般地疼痛,感觉自己就在死亡线上挣扎,整个人都忍受着整个身体的疼痛中的折磨,只听到他啊的一声长叫,双手舞动着双锤,锤风阵阵浓烈,锤势大开大合,如猛虎下山,又如恶狼扑食般强猛,身形如电射,直接向柳乾坤面前扑击而去,双锤在半空中不停的翻转,来势汹汹不可抵挡,猛然双锤已经紧紧夹着柳乾坤迅速的剑势。 柳乾坤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样快的剑势却能被他的双锤夹着,他此时深知张荣实的实力是强大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于是暗练玄功将功力一下子积聚在右臂之上,猛力一抽,一股劲力充斥,只听见双锤之间发出嗡的一声巨响,张荣实夹紧的双锤再也无法支持得住,一下子被他拔了出来。 柳乾坤很飘逸地向后飘去,站在地面之上,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道:“没有想到张将军的功力如此的强横,能够用兵器夹着我的碧月旋风剑的人少之又少,几乎是没有,你却是第一人,你被大元称为第一猛将也不枉然,今天能够和你这样的高手在战场上一战也感到很荣幸。” 张荣实点了点头动容道:“今天能够得到武林盟主的称赞,我真感到三生有幸,我今天到这东门而来的目的你也应该明白,打败你们这些各门派的高手,直取东门,到时我也算大功告成,到时定能得到大元皇帝的嘉赏,也不枉我来到东门一战。” 柳乾坤笑道:“张将军你可不要把大话说到头,虽然你能轻松地把我的碧月旋风剑给夹着,也不能说你有十成把握把我给打败,就算打败我,我的后面还有这么多的高手在等待着你们,你们就不要在这里痴心妄想想轻而易举的拿下东门,凭你们现在的实力而言,想将我们给打败,那简直就是老虎嘴上拔胡须找死,你们识相的就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死亡的人就是你们。” 张荣实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大话既然从你的口中说出来,你可知说出大话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说完旋转手中的双锤,双锤在空气中传来呼啦啦直响,劲气缠绵不断,双锤轮番拍打而来,力道霸道无比,每打出一锤如开天劈地般沉重稳实,震得柳乾坤的衣襟飘飘,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震颤不已。 柳乾坤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挥动手中的利剑,剑气暴吐,剑势飘忽闪烁,暴喝一声“万剑齐飞,”旋转的剑势,从一把利剑迅急变幻成成千上万把利剑,猛然向张荣实攻击而去,剑势浩翰无边,满天剑影闪烁,腾腾杀气再现,逼得他连连后退数步,浑身的肌肉就被一把锋利的大刀在身上割着肉,疼得直钻心,满腔的热血沸腾,就像热锅里的热水翻腾不息。 张荣实暗运真气想用真气将翻腾的气血压制着,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所运真气将翻滚的气血压制,体内的气血更加翻腾起来,排山倒海,一时无法控制,从口中喷出一口血箭,如血花般洒落在地面之上,顿时脸色苍白无色,身体不由自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解诚看见张荣实伤得这么重,立即狂奔到他的面前关心地道:“张将军你没有事吧?怎会伤得如此之重?” 张荣实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有气无力道:“没有想到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如此的厉害了得,我得先调息一下功力,等气血不再翻腾,才能与他一战到底,你先退下,你一定不要鲁莽行事,和他硬拼,你绝不是他的对手。” 解诚双目精光闪烁,摇了摇头道:“我就不相信他的功力如此之强,凭我多年打仗的经验,斩杀过多少南宋大将数不胜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人,他们都是一个个的猛将,都能死在我的黄金溜离镗之下,不管现在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如何的厉害,我也要和他较量一番,不管输赢我都无所谓。” 张荣实猛力摇了摇头道:“这是我的命令,都不准你去无顾的冒险寻死,你只要和他一交手就必死无疑,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我还是劝你不要冒这个险,这个险是不值得的。” 解诚道:“张将军你不要再劝我了,我解诚绝对不是怕死之辈,我现在主意已拿定,一定要和柳乾坤一拼,到底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张荣实此时知道他的性格是比较倔强的,想做一件事情,十头牛都把他拉不回,于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如果你坚决要去,我也不阻拦你,但你打不过他时,一定不要硬撑,等我缓过神来,凭我们二人之力定能战胜他,取下东门易如反掌,但是我最怕的除了柳乾坤地,还有其他的门派的高手也夹杂在其中,要想将他们打败却是难上加难。” 解诚正色道:“张将军你这个就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就算我们二人不敌他们各大门派联手,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三万将士,正所谓双拳不敌四手,我就不相信他们各大门派的掌门会有三头六臂,战无不胜,我相信我们的实力一定会打败他们的。” 张荣实道:“据我所知南门和北门都以失败告终,而且他们都输得那样的惨烈,他们都是大元的第一猛将,都从来都没有什么败迹可寻,这一交却输得如此的惨烈,死伤无数现在想想都叫人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解诚道:“虽然他们都是猛将,但他们打起仗来都缺少头脑,运用的方式不对所以输得那样的惨烈,损兵折将,张将军凭我们多年打仗的经验来看,我们直取东门是有一定的胜算的,今天我就要亲自来领会一下柳乾坤的绝招,”说完手是黄金溜离镗信步走到柳乾坤的面前。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两军对垒13 解诚冷冷地道:“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又不仔细想想,我们大元的国力有多强,多少西欧国家都被我们大元打得节节败退,多少国土都沦为大元的国土,你们南宋这个弹丸之地,迟早也会被我们攻下来的,必定会成为我们囊中之物,世间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所谓南宋的一统终究会被取而代之的,大元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我们这些为大元开疆拓土的将军到最后一定会论功行赏的,”说到这里嘴角展露出得意的笑。 接着又道:“今天我和你一战在所难免,我们今天就要分出个高低,”说完身体急骤而上,手提黄金流离镗猛然横扫而过,荡起柳乾坤的衣袂飘飘,阵阵浓烈的杀气直贯而来,金光闪烁,黄金流离镗猛力直拍他的胸脯,来势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说时迟那时快,柳乾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股强横的力道掀开倒退了两米远的距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面之上。 柳乾坤大吃一惊,还亏自己的功力深厚,要不然就被这股强力震得口吐鲜血,重伤导致身体无法再支撑下去,立即站稳了身子,冷笑道:“解诚解将军难道你真的想和老夫在此战场上较量一番,既然你有这个想法老夫今天就要成全你,可不要说我太小气,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立即积聚着极强的内力,此时剑刃上散发着恐怖如斯的森森冷气,直向解诚罩面而去,身形几个闪烁,已经向他的面前冲刺而来,立即旋转着剑势,此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解诚的狂猛攻击,被柳乾坤的狂风大作吹得东倒西歪,整个身体都已经无法站稳身姿。 解诚紧咬牙关,双手紧握着黄金流离镗在身形摇摆不定时,猛吸一口气,猛然冲出这狂风大作中,抖动着镗身,又积聚着全身的力道猛然向柳乾坤的天灵盖劈落而下,头顶上方立即传来了一股冰凉的之感席卷全身,就在危险紧急关头。 柳乾坤仰身直向前冲刺,直接躲过了当头一击,身形陡转,旋转着剑身瞬间已经朝他的胸部刺出了七十二剑,每一剑都具有雄浑之力,剑剑都刺入他的要害位置。 解诚立即感觉到大事不妙,整个的胸部都被冰冷的剑气所笼罩,他的身体好像都被洞穿了一样,连忙向后倒退十几步,这十几步退如此快速,差一点踉跄被摔倒,如果真的摔倒下来,柳乾坤所使的剑招剑剑都能洞穿他的上身,还亏自己没有摔倒,这十几步的退让却给自己带来了最大的好处,这十几步的距离却给手中的黄金流离镗派到用场。 解诚连忙在面前挥动手中的黄金流离镗,劲气缠绵不断立即向柳乾坤疾速刺来的七十二剑势包裹而去,剑气好像遇到了一堵墙似的,咔嚓一声响,柳乾坤手中的剑立即被折回,柳乾坤也感到大吃一惊。 解诚见势立即又旋转着镗身,直接向柳乾坤的脖颈之处削去,他所使用的招数变化之快,快得让人无法想象。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两军对垒14 此时柳乾坤深知解诚这人并非善茬,他的功力也是常人所能及得,他的功力和张荣实的功力不相上下,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得住的,如果等张荣实将精力调养好,如果二人合手的话,那就不好对付了,吃亏的可是自己,现在最好的办法先将他给打败,然后再来收携带张荣实,这样真是一剑双雕,然后那些将士就太好解决了。此时柳乾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突然从后面传来了九宫宣的说话声,柳兄你就直接对付面前这个跳梁小丑,让我们所有门派掌门来对付这所有三万将士,凭我们的实力对付这些小喽啰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们所摆平,你就专心对付面前这两位将军吧! 说完几个纵身起落,几个门派的掌门已经站在他们三万将士的面前,他们分别是九宫宣、圣德师太、逍遥阿骨打等几位掌门,来到众将士面前他们都大吃一惊,他们的轻功已经达到了惊世骇俗。眨眼之间你到了他们的面前,这种速度简直堪称一绝,想想他们的功夫是多么的厉害,他们此时心里惊恐万分,不知道如何应付是好,满眼的无助,正当他们心急如焚的时候。 突然从人群中钻出一个人,区区几位掌门欲想抵挡我们数万人进军的步伐,将士们拿起我们平时打仗的勇敢,多少南宋的将士都被我们的勇敢所折服,多少将士死在我们的手中的利器之下,我们蒙古人从来都没有惧怕任何人,我们是马背上得天下,可别让这几个人小看了我们的实力。” 所有将士听到这话立即转过身来看着说话之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荣实,张荣实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目精光闪烁,整个人好像被一股气流所包裹着,手中的双锤展动,那种威势可以压倒一切,看样子他的功夫已经有了新的突破。 解诚听到此话立即转过了头来,把目光看向张荣实,心里像似乐开了花似的,笑道:“张将军你的功力终于恢复过来了,看你这种神情看样子你的功力有了新的突破,我真是为你而高兴。” 张荣实点了点头笑道:“说来也奇怪,我虽然被柳乾坤打伤,在调息的过程中,突然感觉到体内有用不完的力道,直冲自己的四肢百骸,浑身的热血在沸腾,感觉的血液如热锅里面的热水沸腾了一般,再也无法抑制着,我现在都搞不清这功夫到底是何境界,竟然发生了如此的变化,真让人无法揣摩其中的厉害之处。” 柳乾坤听到张荣实这一描述之后,心中却暗暗叫苦道:“没有想到他误打误撞竟然也突破了天元境界,他如果知道自己突破了天元境界的话,和他一个人交手的话,自己定要大落下方,却占不到半点便宜,说不定还要惨死他的手下,自己现在不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以虚盖弥彰,什么都不说这对自己大有好处。 解诚笑道:“没有想到张将军的功力有如此的突破,这对我们来说可是有大大的好处啊!现在对付武林天下第一剑就不是什么难题了,凭我们二人之力要想打败他却是易如反掌。” 张荣实感觉到自信满满,此时他已感觉到自己把柳乾坤打败了,打得落花流水,又把面前的几大门派的掌门全部都杀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直接攻取东门,把大元的旗帜直接插入东门之上,那种喜悦之情从内心中油然而生。 张荣实立即向前跨动两步,厉声喝道:“柳乾坤我现在的功力已经有所突破,现在要想打败你却易如反掌,你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就使出来,让我也好好见识一下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 柳乾坤强装镇定的样子笑道:“武功功力稍为有一点点突破就在我的面前摆弄起来,搞得真是天下第一一样,让你真真看看天下第一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说完立即旋转着剑身,剑气浩然,荡起强烈的狂风肆意而过,他们立即感觉到一股凉意钻进他们的每一根毛孔,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冷战,他们现在才知道碧月旋风剑的并不是徒有虚名,柳家的天下第一剑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们是真有实力存在的。 他们二人也不甘示弱,连忙暗自运功抵御这寒冷之袭,眨眼功夫身上的肌肤温度都开始缓和了起来,寒气一下子退了出去,他们又运足了功力,各自挥动手中的双锤和黄金流离镗,此时劲风缠绵不断,身形如电飘,眨眼功夫已经攻到柳乾坤的面前,金色的镗影如影似幻,眨眼功夫已经劈出七十二镗,镗镗的威力惊人,震得柳乾坤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 刚没有来得及反应,张荣实翻动着双锤身形快如闪电般的攻击而来,他现在所使用的锤法比刚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更胜刚才一筹,上下左右翻动的锤影如随形而至,每打出一锤,空气就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咔嚓一声巨响,双锤轮番地拍打在他的胸脯之上,还亏柳乾坤躲闪得快,要不然双锤起落,定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震碎。 这两人的左右夹击让他防不胜防,他此时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连忙挥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此时狂风大作,手中的利剑一下子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极速向他们二人攻击而去,在旋风的摇摆中,攻击的气势越来越强烈,在他们的面前都形成满数的剑雨,如推波助澜,他们二人此时立即感觉到自己好像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随风摇摆不定,杀气腾腾,他们好像都要面临着死亡,在死亡线上挣扎,脸色一下子大变。 柳乾坤看了他们一眼道:“机会来了,这也是痛下杀手的时机到了,连忙快速旋转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剑势如脱缰的野马,疯狂肆虐,旋风交融,天地间立即呈现出两旋风,直接将他们二人席卷到,此时紧时松,强烈的杀气在剑阵中笼罩而来,让他们立即感觉到了死亡气息一下子变得浓烈起来,逼得他们此时也喘不过气来。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两军对垒15 解诚和张荣实此时都感觉到了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到惨白,解诚缓缓地道:“没有想到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的威力如此的强大,既然使出来就如旋风般一样将我们二人卷进了剑阵之中,这剑阵中的旋风中的收缩,就如成千上万把利剑在收缩,我们稍不留神就会被成千上万把利剑,洞穿我们的身体,我们可不要掉以轻心呀!” 张荣实看看身边收缩的剑阵,心中也不由得害怕担心起来苦笑道:“没有想到江湖各大门派的功夫是如此的厉害了得,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使得如此厉害了得,其他门派掌门的功夫也不在话下,但是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三万将士说不定就能轻而易举地死在他们的手里,我真的很痛心,恨不得让自己的生命去替他们去死,他们都是我们在战场同生死共患难兄弟啊!没有想到他们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就失去了生命,是我当时小看了他们的实力,才让他们这些兄弟无故丧命。我真的好痛恨自己当时的决定。” 解诚此时也跟着伤心落泪,道:“如今我们被卷入这旋风剑阵之中,看来是九死一生,我想这剑阵之中也是我们的葬身之地,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余地。” 张荣实看了解诚一眼笑道:“解将军可千万不要如此的沮丧,现在还没有到生死存亡关头,怎可以轻易放弃呢?我们只要拼出全力,说不定能够破了我旋风剑阵,只要破了此剑阵,我们就会安然无恙地走出了,才能够有存活的机会,否则的话,我们就只能束手就擒,安然地死在这剑阵之中,被万剑穿心而死。” 解诚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在这里束手待毙的等死,如果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真能够破了这碧月旋风剑阵,那我们也算是很幸运了,常听别人说起碧月旋风剑乃是整个武林中的天下第一剑,是无人可敌的,但我听说这次武林盟主擂台比赛,他的儿子就败在苍山派四护法刘欣的手里。” 张荣实不解地问道:“那苍山派四护法刘欣到底是练得什么功夫,竟能打败柳乾坤柳家独步武林的碧月旋风剑,现在想想真有点不可思议。” 解诚道:“听说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所练得是华陀寺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所谱写的《神龙诀》秘笈,听说这本秘笈上面的功夫练到最厉害的时候,就连碧月旋风剑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败柳其宝,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但是让人万万想不通的是,他却把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让给柳其宝,让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又重新回到了柳家,所有各门派都震惊不已,是什么原因那就不得已而知了。” 张荣实道:“世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既然会把这个武林盟主拱手让人,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他却毫不思索把它相让,这真是让所有人费解。” 他们在说话间,旋风剑阵中陡然迅速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都快到他们无法用肉眼能够观察到,可是让他们能够感觉到的是所有利剑飞快地向他们直刺而来,剑气浓烈,一道强似一道,解诚立即翻转着身子,挥动手中的黄金流离镗,阵阵金光闪烁,直向飞来的利剑飞击而去,两股大力相互相撞击,身子每一个腾挪之间都避开了锋利的剑气所袭击,身子如蛟龙般在剑阵中穿梭不停,却能轻松地避开了这利剑的袭击。 张荣实在剑阵中也逃不到什么样的好处,上下左右的利剑如流星在夜空中穿梭不停,速度也快到极点,稍不留神就会将生命断送在剑阵之中,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余地,他此时并不再有什么犹豫,立即翻动手中的双锤,锤风阵阵浓烈,杀气腾腾而出,挥动的力道越来越强横,直接把硬生生的飞来利剑给震得粉碎成粉末飘飘落在地面之上,可是那里让他想象的那么容易,震碎了一茬又一茬的利剑同时飞来,飞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柳乾坤在剑阵外面不停地加深功力,欲想一下子把他们二人全部都袭杀在剑阵之中,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冷声笑道:“你们二位将军这旋风剑阵之中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你们想要逃了出来,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想要逃出来比登天还难,此时剑阵之中却被两股大力开始震得摇晃起来。 此时柳乾坤在剑阵外面大吃一惊,脸色大变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碧月旋风剑阵如铜墙铁壁一样坚硬无比,怎么可能会动摇呢?难道张荣实已然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不成,一旦知道自己达到天元境界那可是对自己大大不利呀,如果冲出这剑阵之中凭他们二人之力定能将自己打伤,我还是加强功力让这旋风剑阵的威力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一定不要让他们二人从剑阵中走出来,心思百转,又在碧月旋风剑上加上五层的功力暴喝一声旋风摆尾,两条巨大之尾猛然冲进了旋风剑阵中,猛然向他们二人猛然抽打而去,劲力缠绵不断,直接将二人狠狠地抽出数米的距离,但还是在旋动的剑阵之中,这飞快利剑再从他的后背刺来,旋转的大力是可以超越一切的力道,将他们二人直接吸了进去。 他们二人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着他们两人的全身,他们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死亡线上一般,立即转过头来一看,吓了一大跳,几百把利剑此时就像一把把触手般将他们二人吸拢。 他们二人不及任何的考虑,连忙在自己的兵器上加上五层的功力,双臂展动,一股强横的力道油然而生,黄金流离镗散发着强烈的黄色金芒笼罩在整个剑阵之中,手中黄金流离镗左劈右砍,力道雄浑无比,在剑阵中疯狂劈落而下,身边的剑阵吸引力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张荣实被他这一招旋风摆尾抽打得不轻,身体好像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此时身边周围的吸力,也超强一般,剑势一道强似一道,腾腾的杀气恨不得要将他给吞噬掉,他此时深知柳乾坤在外已经加深功力欲想将他们二人困死在这碧月旋风剑阵之中,只要将他们击杀在里面,那后面三万大军被杀就不在话下,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他又何乐而不为。 他此时已经感到了铺天盖地的杀意直向他们二人扑面而来,一把把冰冷的剑芒急若游丝猛然向他攻来,没有想到直接把他逼得退四五步的距离,使他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这地不让他吃惊不已,立即紧握着手中的大锤,双锤一沉,猛然挥出如排山倒海般的力道直向如铜墙铁壁的剑阵撞击而去,剑阵之中突然传来轰轰的之声不绝于耳,整个剑阵又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有一种强形的力道欲要从剑阵中冲出。 柳乾坤此时再也不能淡定下来,解诚的功力不足为惧,但最怕的就是张荣实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凭他现在的功力跟张荣实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是无法与之抗衡的,看样子这碧月旋风剑阵是无法困住他们,他们攻破这碧月旋风剑阵是迟早的问题,于是此时他不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此剑阵之中,碧月旋风剑的招式层出不穷,应有尽有,要想杀死他们也并非难事,想到这里立即挥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风声鹤唳,整个地面的枯枝败叶和地面的沙尘都被狂风席卷而起,枯枝败叶和地面上的沙尘都成了杀人利器,直接贯穿在整个剑阵之中,整个碧月旋风剑阵中都变得沙尘滚滚,枯枝败叶横飞,这些东西在内力的催使下,眨眼间都变成了杀人利器,直接向他们贯穿而来,力道可想一般 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立即挥动,他们触及到突如其来进入剑阵中的枯枝败叶和沙尘时,也感觉到它们这些东西的存在,就好比一把把锋利的兵刃还要锋利,无穷无尽的力道震得他们的双手都开始发麻,他们此时知道只要困在这剑阵之中,稍不留神就会死在这剑阵之中,只要进入这剑阵之中什么都可以变成杀人的利器,他们两人的生命就如草芥一般渺小。 张荣实厉声喝道:“解将军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跳出这个碧月旋风剑阵,才有活路,否则稍不留神真的会死在这剑阵之中,那可真是惨不忍睹了。” 解诚点了点头道:“只从被席卷到这个所谓碧月旋风剑阵之中,才知道它是有多么的可怕,剑阵之中每一样东西在他的内力催促下都已经变成了杀人的利器,让人望而生畏,再也不敢有半分的大意,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提升功力,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最强最猛,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了这碧月旋风剑阵之中。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抵挡着向自己面前横冲直撞的飞沙走石和枯枝败叶的袭击,他们在挥动着兵器时,又再加深了数层功力,将功力灌注手中的兵刃之上,使自己的兵刃力道能够发挥到最佳效果。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两军对垒16 九宫宣拔出腰间的利剑,剑势如蛟龙出海般敏捷,运足力道直接贯穿整个,突然从传来嗡嗡的声响,突然在剑刃之上出现了数不清的金色光环,这些光环光彩夺目,耀得眼睛都开始发花。 九宫宣暴喝一声:“光环四照”猛然挥动手中的利剑,一股劲力缠绵,光环从剑刃之上脱颖而出直接冲向三万大军之中,来势汹涌澎湃,虽然他们都是打仗的佼佼者,但是他们也小看了这光环四照的厉害之处,他们每一个人如蜂拥般的拿起手中的兵器猛然向这边攻来,他们还没有跑到一半的路,已经被这股强有力的光环震得前仰后翻,胸脯上的肋骨都被震得粉碎,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现象惨不忍睹,让人看到无不心寒,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胆怯,还是前赴后继的向前冲来,杀声响彻动地。 九宫宣仿佛被这一股喊杀声刺激了他的杀气,又立即加深了几层功力,旋转着身躯,剑刃上的剑气暴涨,一道道金色的光环铺天盖地朝着蜂拥而来的将士激刺而去,所有的将士此时被撞击吐血而死,瞬间又倒在血泊之中,他们此时都大吃一惊,脸色开始变得惨白,没有想到他的利剑上激射出来的光环如此的厉害了得,眨眼间已经多少将士都无故的送命,他们此时再也不敢进半步,就算迈出一步的话,那死得肯定是自己。 就算自己不冲出去,能够逃过九宫宣的魔爪,也逃不过面前这几位掌门的毒手,他们正当思绪不定时,圣德师太手挥动拂尘,运足功力猛然向众人之间冲去,手中的拂尘在内力的催促下,一股柔和之力直接包裹着整个拂尘,尘丝柔软直接抽打着每个将士的头脑之上,速度快到极点,只听到咔嚓咔嚓巨响,每一个将士的头顶天灵盖都被震得粉碎,脑浆迸射,让人看到无不恶心,心寒胆颤。 逍遥阿骨打也运势待发,站在原地已经将内力提升到极致,双掌之中已经变得通红,整个手掌好像都被燃烧似的,烟气袅袅,立即从掌中喷射而出,一条火龙瞬间直接飞快向众将士飞掠而去,顿时间形成了一片火海,烧得每一个将士都东逃西蹿,瞬间整个场地都如人间炼狱,有的将士稍不留神就被这种烈火点燃了身体,只听到一声声惨烈的叫声,惨叫声铺天盖地,惨叫声连连,让所有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眨眼间所有被点燃的将士就被烧成灰烬,在烈火中痛苦地死去,散发着一股胶臭味,让人闻到直呕心。 眼看所有将士都已经死去了一大半,每一个将士的心里都很焦急万分,他们的武功都不能跟眼前这三位掌门相比,和他们相比完全就是鸡蛋碰石头,有去无回,就如老虎嘴上拔胡须找死,最让他们担心的是两位将军还被困在碧月旋风剑阵之中,不知何时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了剑阵之中,以期待眼神看着碧月旋风剑阵,希望奇迹能够发生,他们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看到他们两位将军能够安然无恙地走出来,只要走出这剑阵之中,他们这些将士才能有活着的可能性, 第二百二十章 两军对垒17 正当他们这些将士焦急万分时,突然从碧月旋风剑阵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声,这是张荣实和解诚在里面强烈的攻势下,欲想一下子冲破这碧月旋风剑阵的束缚,如果再不从里面逃出来,那肯定会葬身在此剑阵中,他们立即提起十二分精神,把全身的功力全部输送到双臂之上,一发力果真效果不同凡响,此时剑阵中金光闪烁,雄浑的锤影在剑阵中翻腾,攻击向他们横冲直撞而来的利剑,每一把利剑都被他们轻而易举地给折断。 他们二人看到此景心里也特别的愉悦起来,解诚道:“没有想到我们在这剑阵之中本以为是一死,没有想到拼尽全力也会有如此的效果,我看要不了多久这坚硬如铜墙铁壁的碧月旋风剑阵就能给破了,那我们到时就会自由了。” 张荣实摇了摇头道:“要想破这碧月旋风剑阵谈何容易,柳乾坤所练碧月旋风剑已经有几十年的功力,他柳家的剑法乃是整个天下的第一剑,没有任何的招数可以胜它,它的奥妙之处不是我们所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但是我们现在深陷此中如果不逃出此阵必死无疑,一定要想办法挣脱这种束缚,我们才有生还的余地。” 解诚点了点头道:“在这里面不能等待太长的时间,我样对我们大大不利,时间一长我们的功力终究会散尽,到时候柳乾坤的万剑归宗定能洞察我们的身体,到那时我们身上定会千疮百孔,死无葬身之地,”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张荣实道:“像我现在的功力不知道已经突破了什么样的境界,像这种境界的功力是否能够破掉这碧月旋风剑阵,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花费我毕生的精力与之抗衡说不定真能够破掉这碧月旋风剑阵,”刚说到这里剑阵中突然剑气横溢,腾腾的杀气再次显现出来,直向他们二人紧逼而至,他们二人此时已经被浓烈的杀气所包围。 张荣实长啸一声道:“解将军我们现在不要在这里光讲话了,我们要用全身的功力与之一搏,一定要闯出这个碧月旋风剑阵这种,要不然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柳乾坤在外面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的,我现在越来越感到他的功力此时已经大增,这对我们大大不利。” 解诚吃惊地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张荣实道:“我现在有一个好的办法,就是集我们,将撮合在一起,一定会变得更强,更有威力,再将这种威力传送到我们两人的兵刃之上,将之挥出,定能打破这碧月旋风剑阵之门,只要我们能够出去定能轻而易举地打败柳乾坤。” 解诚点了点头道:“这个也是唯一的好办法,只有将我们二人的功力相互融合在一起,才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 话音刚落,二人盘膝而坐,两人运足功力,双手向前平推,四掌相互融合,四道绵绵不绝功力相互引擎,他们的功力又相互融合,眨眼间在剑阵之中已经形成了一股强悍有力的存在,直向剑阵中蔓延而去,他们立即站起身子挥动手中的黄金流离镗和黑色的双锤,此时两件兵刃之上泛起了雄浑之力,一种无法用词语来形容这种力道存在。 二人猛然狂奔向碧月旋风剑阵边缘奔去,手中的兵刃发挥到极强的威力猛劈而下,一阵破天荒的力道直向剑阵冲击而去,震得整个剑阵都开始不停地摇晃了起来,不停地传来咔嚓咔嚓声响,这种声音震耳欲聋,让身边的每个人都为之动摇,无法站立脚步身体开始踉跄不已,就在这一瞬间整个碧月旋风剑阵轰地一声巨响,立即变得瓦解,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再也没有那种推波助澜作用,两人从碧月旋风剑阵中脱颖而出,缓步走到柳乾坤面前。 柳乾坤大吃一惊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阵坚如铜墙铁壁却这两人轻易给破去,再定睛一看他们两人,本来有四十多岁的年龄,没有想到就在眨眼功夫,他们却变成两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皮肤白嫩潇洒,甚是俊俏万分,看起来比柳其宝还要稚嫩,柳乾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即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定睛一看,原来真是他们两个人,奇怪,他们两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年轻,他们所练是什么样的功夫,能以老还童,这种功夫也实在太诡异了。 突然听到张荣实道:“柳乾坤我们现在已经破了你的碧月旋风剑阵,现在还服不服输,如果不服输的话,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怎样?” 柳乾坤笑道:“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人功力这么强大,竟能轻而易举破了我的碧月旋风剑阵,你们的实力让我佩服万分,此时我不会服输的,打败你们二人只是举手之劳,不费吹灰之力,我们都是汉人,不想手足相残,更不想自相残杀,大开杀戒,送你们二位将士一马,你们回去向忽必烈禀报叫他以后不再侵犯南宋,南宋和蒙古和睦相处,共享太平盛世,互不侵犯。” 张荣实道:“我今天和解将军两人带领三万兵马来到了东门,就是直取东门,消灭你们这些江湖门派掌门,只要一举歼灭,我们可要立下汗马功劳,到时论功行赏,那种待遇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虽然南门和北门都已经战败,死伤无数,但他们的牺牲为大元大业牺牲是值得的,我们今天能够有机会打败你,就不会辜负大元皇帝对我们的期盼,我们今天唯一的目标就是占领东门。” 柳乾坤用睥睨的眼神冷眼看向张荣实道:“既然你们想寻死,那我也没有办法,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倒要让你瞧瞧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 解诚笑着脸,用肯定的语气道:“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我们早就见识过了,曾听说碧月旋风剑在整个江湖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功夫,今天一战它的威力不过如此。”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两军对垒18 柳乾坤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道:“刚才使的碧月旋风剑的招式只不过是狠招式中的一点皮毛而已,碧月旋风之所以在江湖上称霸它是有实力存在的,并不是你们想象得那么简单,如果你们今天一心要挑战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那我也只好陪你们两位玩玩,到时候别说我太小气,今天一切都随你们愿,”说完整个身形急速而退,身体纵然向上空跃起,双手紧握着剑柄,暴喝一声“旋风斩”,猛然向他们二人的头顶天灵盖劈落而下,这一式以力劈华山之势力劈而下,这种力道可想而知,只要被劈中,那必是一人一分为二,死得很凄惨。 他们觉得柳乾坤此攻法如此的迅猛力道如泰山压顶般雄浑,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立即飘身向左右飘移速度也快到极点,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解诚看见柳乾坤一剑劈落,心里立即感觉到很安慰,幸亏自己躲得及时,要不然非要成为他剑下的亡魂,此时再也不能给他第二次机会,想到此身形电闪,手中的黄金流离镗猛然舞动起来,劲风缠绵,一股强横的力道翻卷而出,阵阵金光直向柳乾坤笼罩而去,杀气腾腾,身形如电闪,黄金流离镗猛然攻击而来,夹杂着强烈的镗风声迎面扑来。 只见张荣实挥动双锤,两股缠绵之力直接贯穿着两把双锤之上,身体猛然腾跃而起,欺身而近,直向柳乾坤的胸部劈落而至,锤风飒时浓烈,在这一劈落之间,柳乾坤的胸部立即感觉到有一股钻心之痛在心里油然而生,此时柳乾坤双眉一紧,立即又松开,他现在都已经知道他们现在的功力是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在剑阵中转眼间已经变得这么年轻,想必两人都已经将功力两人相互传递,使两个人的功力相互融合,达到,这就是两人的功力相同,不分彼此,此时两人都处于年轻状态,所以两人都以老还童,想必功力也随之增加了许多,他们两人的功力才会变得如此的强大,想到此,身形立即向后飘移而去,躲过了这双锤的致命一击。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他们此时知道这时对柳乾坤也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一旦错失了机会的话,那到最后输的可是自己,他们铆足了力道,两道身影欺身而上,手上兵器挥动的力道更是超越以前数倍之多,逼得柳乾坤只有后退的份,可是遗憾的是每一次攻击只离他的身体毫厘之间,柳乾坤退去的速度之快,可是他们二人却紧追不舍,黄金流离镗和双锤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杀气浓烈直接包围着柳乾坤的周身。 柳乾坤突然感觉到再这样退下去,必定会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甚至会把自己的生命给搭上,突然冷笑道:“就凭你们两人的功力也想伤害老夫,我真是太高估了你们的实力,再这样追下去,你们也休想触及到老夫一根汗毛,你们一直执意这样斗下去,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真正的尝试一下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说完抖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疯狂地旋转了起来,剑势箭拔弩张,一阵狂风大作,吹起飞沙走石,整个空间都被这种狂风所笼罩,将他们二人直接吹到后面,他们使尽全力想站稳脚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十几步,好不容易才止住后退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柳乾坤看见他们这般狼狈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们就只有这种能耐,连这点狂风都受不了,差点在我的面前摔倒,想起来实在可笑至极,我今天就要你们真正去享受一下碧月旋风剑厉害之处,让你们真正看到它为什么会在整个武林威望不减,数百年来这个武林盟主一直是柳家,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以取而代之。” 他们二人此刻已经站直了身子,手中的兵器被紧握着准备蓄势待发,听到柳乾坤这么一说,想必这碧月旋风剑的威名并不是虚构出来的,它是有一定的实力,才能在整个江湖起到统治地位,这种实力是不容小觑的。 张荣实道:“今天我和解将军两人在剑阵中利用相互融合,在短的时间内都有了新的突破,从中年到青年的转变,这也是人生的化茧成蝶,今天我们两人正想尝试一下,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是我们手中兵器厉害,还是你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厉害,我想只有一比试才能够知道谁高谁低,你有什么绝招就使出来吧!让我们也好大开眼界。” 柳乾坤得意地笑道:“今天你们有如此的雅兴,我就成全你们,那你们让你看看世上最强的剑法,” 说完身体猛然向前冲刺,手中之剑立即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有慢到快,眨眼工夫已经快到极点,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整个的空间都被笼罩起来,他们立即感觉到自己这周身已被浓烈的死亡之气笼罩,好像在瞬间就要夺取他们的生命,他们此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立即动起手中的武器,猛然挥动起来,向柳乾坤攻击而去,人影翻飞,黄金流离镗和铁锤,上下左右攻击,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下,招招都是致命一击。 柳乾坤此时很淡定,用眼光扫视了他们所出的招式,他的身形不退反进,暴喝一声风定乾坤,剑势哗然如旋风般飞掠而至,席卷他们两人的脖颈之处,只见一束光华闪烁,已经感觉到了脖颈之处有一丝凉意,立即感觉不对劲,连忙收着自己的攻击之势,侧身偏倚,躲过了柳乾坤的致命一击。 解诚手中的黄金流离镗迅速的翻转直拍柳乾坤的后背,劲风缠绵不断,张荣实连退数步,双锤齐攻他的上三路和下三路,他们二人的紧密合作,一点空隙都不留给柳乾坤,直接把他往死里逼。 柳乾坤突然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的退路都被封死,现在只有上空的位置是空着的,纵身一跃,整个身体已经纵出数米远,他们二人的攻击落空,双脚在地面上一弹,整个身体也纵身跃起,挥动手中的兵器铺天盖地向柳乾坤攻击而去,来去如风,强猛的力道在半空中已经呼啸而至,让柳乾坤为之一颤。 柳乾坤反身侧踢,一脚踢开了解诚攻击而来的黄金流离镗,解诚立即被反弹出数米远,突然右手腕有点发麻,就在此际,张荣实的双锤已经攻来,直拍打他的胸部,这速度这时快那时慢,就在这危险之际,柳乾坤立即感觉到不对劲,立即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向上一撩,这股力道蛮横有力,直接将双锤挑偏,双锤落空,双臂猛地一下沉,他的手臂那里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力下垂,身子猛地朝前面一倾,就在此刻他的破绽之处必显露出来。 柳乾坤看到时机已到,时不可待,他不可能把这么好的机会给错过,于是挺剑直向他的背部刺去,速度也快到极点。 就在这紧急关头,解诚大声喊道:“张将军小心柳乾坤从后背刺来的剑。” 张荣实还不知道解诚所说的是什么话,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解诚所说的话含义,立即旋转着身子,双锤轮流拍打他手中的利剑,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利剑已经被震弹了出去,他的后背此时也被刺穿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已然从伤口之处流淌出来,疼得张荣实龇牙咧嘴,这种痛却是钻心的痛,此刻他恨柳乾坤恨得咬牙切齿,目眦尽裂,立即转脸笑道:“兄弟刚才还亏你大叫了一下,要不然我非死在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之下。” 解诚道:“张将军在这里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太客气了,他所使用的碧月旋风剑法乃是武林最厉害的剑法,我们可不要掉以轻心,不然的话,我们就必死无疑,到时候却让柳乾坤捡了一个便宜,我们现在两人必须同心协力才能战胜柳乾坤,到时候我们再联手打败其他三位掌门人,直接拿下东门那就轻而易举的事了。” 柳乾坤冷笑道:“你们这两人的智商怎么这么低下,我们既然来到这里驻守,那是有一定的本事,就是等你们这些肥鱼上钩,再将你们一网打尽,你们都没有什么先见之明,你们想攻下四门,再直取临安城,想做一劳永逸的事情,告诉你们那是不可能的存在,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一条路,你们想为大元尽忠效力,你们只有下辈子再尽自己的责任吧!” 柳乾坤所说得一番话正说到他们的心坎上,张荣实道:“今天我们二人唯一的目的就是直取东门,你们这几人想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那是万万办不到的,我们现在先把你给解决了,然后再将他们三位掌门给解决,直取东门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这么简单。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两军对垒19 就在此际,九宫宣,圣德师太,逍遥阿骨打他们三位掌门在万人大军中穿梭,他们所有将士们都手抓自己手中的利剑长矛积攒力量猛然向他们二人急刺而来,这种千军万马的力量,可不容小觑,他们三人突然被包围在其中,剑势和长矛如雨点般向他们攻击而来,他们三人周身立即感觉到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他们立即身心一怔,看见他们的攻势如此的迅猛,如决堤的洪水般向自己涌来,自己如果稍为不小心定能被刺成筛子,变成百孔千疮,绝对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他们现在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再也移动不了半步,只能提升自己的功力,与之一战。 圣德师太挥动手中的拂尘,将内力贯穿在拂尘之上,整把拂尘向疾刺而来的利剑和长矛席卷而去,拂尘和利剑和长矛相接触的一瞬间,震得每一位将士们手臂都开始发麻,差点把手中的利剑和长矛给脱手而出,众壮士都无法招架这来势汹汹的拂尘横扫之力,在这个不容间隙之间,又从拂尘中激射出暴雨雷花针,直接向众位将士的上身射击而去,速度快如闪电,他们都来不及躲闪,硬被从身上射穿而出,只听到啊的一声尖叫声起,许多的将士都应声倒地,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气息而言。 所有的将士看见这一幕立即后退数步,心中却是惊恐万分,他们人群拥挤更不容易退却很远,只能挪动数步的距离,就在这时不知不觉又被暴雨雷花针身中的数百人之多,纷纷倒在血泊之中,让他们所有的将士更加胆战心惊万分,此时他们想退也退不了多少步,人多也给他们带来了不便,又拿起手中的利剑和长矛,又向着他们三人刺来,他们都想定方法想将三人给当场给杀死。 九宫宣冷笑道:“来得正好,我的手也痒得很,也好好开开杀戒,我今天就要好好杀杀你们蒙古人不怕死的锐气,听说你们蒙古人一个个不怕死,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我可不能怜香惜玉,不会舍不得利剑上面的光环,”说完手中的利剑已经被内力贯穿,整个剑身之上笼罩着一层雄浑的力道,突然间形成了无数个小光环,剑势在头顶上方旋转了一圈,光环迅速从剑刃上脱颖而出,直向旁边突然涌来的人群直接撞击而去,被撞击的将士都没有反应得过来,他们的脑门和胸部都传来砰砰巨响,都被这一股大力震碎了骨头,一个个倒地哀嚎,痛苦万分,眨眼间已经疼得撕心裂肺昏厥了过去,再也看不到他们有任何动弹的迹象。 众将士看见面前又有不少将士倒地牺牲,心里便又害怕了起来,又勉强地向前倒退了数步,三人在他们的面前就像无数逾越的鸿沟,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大的侮辱和挑衅,这是对他们的内心有多么大的挑战。 逍遥阿骨打此时又发现他们又有强攻的迹象,咧嘴笑道:“你们二位都让他们尝到了两派的绝学,现在就剩下我一人没有使出看家本领,我今天要让你们这些蒙古将士尝尝我烈火神龙掌的厉害之处,”说完双掌在面前不停的翻转,功力已经输入到双臂之上,再由双臂传入双掌之上,此时双掌从白皙的双手瞬间已经变得通红,掌心之中好像有两团烈火在燃烧,两只手突然上面升起炊烟袅袅,他的身体立即腾空而起,双掌连忙挥出,两条火龙瞬间从掌间腾飞而出,直向他们所有蒙古将士腾飞而去,穿越的速度已经快到极点,他们所有的将士看见两火龙迅速地朝自己的面前飞来吓得慌乱不已,连忙地躲闪,他们早已经领受到了这火龙的厉害之处,多少将士都被这火龙烧烤而死,而且死得那样的惨烈,他们立即慌乱了手脚,东躲西藏,就害怕这两条火龙而被活活烧死,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逃避这烈火神龙掌的攻击,希望不要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被烧成灰烬。 这一切都看在解诚和张荣实的眼里,他们深知此时只要他们这些将士只要被这两条火龙所触碰,就会立即变成灰烬,如果再让这些将士无故地丧命,我的良心何安,我一定要把他们这些人给救出,绝不会让他们这些将士无故的送命,张荣想到这里,立即挥动手中的双锤,身形如电闪,已经纵身飞掠到两条飞速穿梭而过的火龙面前,锤风立即大涨,直向两条巨大的火龙劈击而下,他现在都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所劈落的锤风罡正有力,直接把两条火龙轰得火星四射,瞬间整条火龙消失在他的面前。 逍遥阿骨打看见两条火龙被他这一锤之下,立即消失成了泡影,立即大吃一惊,暗道:“不好,他的功力怎会变得如此之强,他的双锤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强大,虽然我们两人的距离也有点远,但我突然感觉到它的强大,锤气直接笼罩在我的全身,奇怪他们本来是四十多岁的面孔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年轻,就如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们也突破了天元境界不成。” 突然听到张荣实说话声,道:“逍遥阿骨打你也是一派掌门人既然用这么强硬的功夫来对付我们这些武功轻微的将士,要是传出去你的颜面何存。” 逍遥阿骨打突然冷笑道:“我们虽然贵为掌门,功力雄厚,凭我们一人之力对付这成千上万人之多,如果不使出本派的绝学的话,那我必将成为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鲜肉,两军交战是不会论那个人的功夫强,那个功夫低,就会让着对方,想想我们南宋多少将士都死在蒙古人手里,你们也没有饶过他们的性命,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死在战场之上,今天我的做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张荣实挥了挥手中的双锤,笑道:“说起话来好像是头头是道,既然你如此的强大,我今天就要领教领教你的真功夫,看看你的烈火神龙掌厉害,还是我的手中双锤厉害。”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两军对垒20 逍遥阿骨打冷眼看了他一眼冷声笑道:“既然张将军有如此的雅兴,我就却之不恭了,常听张将军在战场上是常胜将军,从来都没有什么败迹可寻,想必你的功夫也是厉害了得,我今天和你一战不知道有没有胜算的可能?” 张荣实笑道:“你也实在太谦虚了,我刚才看见你所使用的烈火神龙掌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大,烧死了我军成千上万的人马,你的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大,今天趁此机会我倒要想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说完双锤挥动,锤影闪动,身形急射而出,眨眼工夫已经打出了八十锤,锤锤的力道强悍无比,瞬间逍遥阿骨打整个身体都被锤影所笼罩,这就是他的必杀之招。 逍遥阿骨打立即感觉到了他的周身的空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有点困难,他不假思索,连忙运功在双臂之上,强横的功力直接贯穿在双掌之上,猛然伸出双掌朝前方猛力推出,两条火龙直接从掌中迸射而出,在锤影之中不停地游走翻转,一阵阵烈焰在燃烧,两条火龙在张牙舞爪在锤影中横冲直撞,欲想将这包围的锤影给撕碎。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整个锤影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两条火龙并没有冲出锤影之中,此时逍遥阿骨打大吃一惊,“奇怪这张荣实的功力已经达到什么样的境界,竟然连我的烈火神龙掌都无法挣脱,一般的功夫在他的烈火神龙掌下过不了一时三刻,就会被攻破,哪有这么坚固的道理,难道他的火候也达到了天元境界,只有达到这种境界,他的功力是无法抗衡的,他如果真的达到天元境界,那自己也可真的就惨了,说不定还能死在他的手中。” 此时逍遥阿骨打不敢有任何的声张,“知道他此时不知道自己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否则的话,那种力道要比这强上数百倍之多,想想柳其宝和刘欣在擂台上一战时他们两人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那种雄浑力道是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的,打得地动山摇,那种碧月旋风剑和九龙飞天整整打了一个多时辰,才分出个胜负,结果是刘欣战胜了柳其宝,夺下了武林盟主之位,刘欣到最后为什么又把这个武林盟主退让给柳其宝,其中的道理就不得而知了,”想到这里他也为刘欣而感到可惜。” 更让逍遥阿骨打搞不清的是他们两人进入了碧月旋风剑阵中时,当他们两人走出剑阵之中,他们两人从中年到青年,而且功力大增,这是怎么一回事,让他摸不着头脑想也不想清,现在也不要想得太多,现在得想个办法能够破了他这个锤影,然后再来对付他,想到这里,又加深了数层功力,一声嚗吼,双臂展动,一股雄浑的力道从双掌中脱颖而出,两条火龙如打了鸡血一样,跃跃欲试,立即来了十二分精神,直接向密不透风的锤影撞击而去,锤影一下子被撞击开来,立即消散于无影踪。 张荣实哪里肯给他喘气的机会,身形在飞速地向逍遥阿骨打面前穿梭而来,来的速度甚是快到极点,双锤如泰山压顶直劈而下欲想一下子打碎他的天灵盖,送他归西。 逍遥阿骨打此时知道他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不敢直撄其锋,直向他折射而出,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立即凝聚真力,双掌在面前划动,两条火龙好像听到了什么样的使命飞速地向张荣实狂奔而去,张牙舞爪地攻击他的每一个部位,他趁时机身也激射而出双掌猛拍他的胸部,掌风连绵不断。 张荣实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胸部有一股强有力的力道猛扑而来,他深知不妙,立即纵身跃起,双脚猛然向他的双掌踢去,这股力道可不是一般,直接将逍遥阿骨打踢出三四米距离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双锤每一次挥动出去都有一股强横的力道伴随,震得两条火龙嗷嗷地乱叫,两条火龙立即败下了阵。 张荣实也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双锤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既然能把两条火龙打了败下阵,又能将给踢飞,可是逍遥派最强的人物啊!能够打败他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今天打败他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是不是在做梦,用铁锤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右臂,立即感觉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哇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写照。 圣德师太和九宫宣在所有将士中穿梭打斗中,眨眼功夫又死了一大批人马,双手都感觉要发麻,这些将士的功夫也实在太差劲了,还没有发出多大的力道就已经死在自己的面前,感到太没有意思了,在穿梭的同时突然发现逍遥阿骨打已经被张荣实打倒在地,只听见张荣实阴冷的声音道:“逍遥阿骨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输得一定心服口服,我今天就算做了个好事成全你,”说完抡起双锤凝聚真力直接向他的胸部砸去。 他每砸出一锤,锤风阵阵浓烈,逍遥阿骨打都蜷缩着身子,向旁边翻腾着,都能躲过这致命的一击,看起来真的很狼狈,险些丢掉性命,就在这紧急关头,铺天盖地针雨向张荣实身上激射而来,又加上数百个光环接二连三的激射而来,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张荣实立即感到不妙,连忙急忙地挥动双锤,锤风阵阵浓烈,满身的锤影又护着了全身确保安全,他们二人立即扶起了逍遥阿骨打,圣德师太急问道:“你没有事吧?伤得严不严重?” 逍遥阿骨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伤了一点皮外伤而已,没有想到他的功力却是如此的厉害了得,进步得如此的神速。” 圣德师太轻声道:“他的功夫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竟然能将你的烈火神龙掌给打败,能够将你的功夫打败整个江湖之中也没有几个的存在。” 逍遥阿骨打也轻声道:“张荣实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只可惜他现在都不知道,就连他的副将的功夫在短的时间内也达到了天元境界,他们要是知道他们现在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我们四人联手都对付不了他,也只有等死的份。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两军对垒21 圣德师太和九宫宣听逍遥阿骨打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大吃一惊,暗暗叫苦道:“没有想到今天却遇到一个硬茬,他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难怪烈火神龙掌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儿戏一样,轻易地就能将他打败,功夫和功夫之间境界不同,影响力却是天壤之别,现在趁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也是对他有更好的下手机会,”他们三人相视一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现在只有合三人之力,能将面前这个蒙古猛将给杀掉。 圣德师太看了张荣实一眼,惊讶地道:“奇怪刚才张荣实有四十几岁的年纪,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年轻,好像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年轻有气质,我真的有点怀疑人生。” 逍遥阿骨打道:“刚才他们两位将军被这碧月旋风剑阵席卷进去,然后等他们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就变得这么年轻,他们两人是不是让自己的功力相互融合,达到传说中的两者境界,啊呀不好,难道解诚也是天元境界,柳乾坤一人之力哪能和解诚的功力相抗衡。” 圣德师太点了点头道:“逍遥掌门说的一点都不假,柳盟主和他如果长时间打下去,他定会吃亏,那有不败的道理,就算他的碧月旋风剑再如此的厉害,在功夫的等级上却过不了这个坎,迟早也会落败的。” 九宫宣听他这么一说立即省过神来,担心地道:“圣德师妹照你这么一说,这一战可不能战得太持久,这样对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利啊,我们一定要速战速决,才能有取胜的机会,否则的话,我们必定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圣德师太道:“那我们现在就按照你的方法去做,让我们每一个人的必生的功力来和他们周旋到底,绝不能给他们翻身的机会,现在只有这个方法才打败他。” 他们三人相互点了点头,都表示赞同她的意见,圣德师太挥动手中的拂尘,纵身跃起,身形电闪,眨眼间已经来到张荣实的面前。 九宫宣手持利剑,飞奔而来,瞬间已经飞掠到他的面前。 逍遥阿骨打挥动着一双铁掌横扫而来,张荣实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冷笑道:“你们三人来得可正好,我今天就要一并解决了你们,免得我多动手脚,你们就拿出你们各门派的看家本领,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能战胜我,”说完双锤展动,抡起双锤积攒着雄浑的力道直向他们三人攻击而去,疯狂的锤风席卷而来。 他们三人也不甘示弱,圣德师太将功力早就贯穿在整个,整把笼罩着一层真气包裹着,身形激射而出,手中的拂尘疾扫而出,带动劲风缠绵,直接向他的天灵盖扑打而去,来势锐不可当。 张荣实把头一偏,躲过了这重如泰山一击,立即伸出左手铁锤猛然向她的胸部滑去,力道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圣德师太立即感觉到胸腔受阻,整个身子好像坚硬了起来,都无法动弹半分,立即大吃一惊,不好,他的身子好像被一股力道所包围着,正大失所望时,九宫宣挥动手中的利剑,瞬间他已经把功力注射到利剑之上,剑刃之上立即形成了无数个光环,在用力一挥,一股破风之声响起,数十个光环从剑刃之上脱颖而出,直向张荣实冲击而去,力道也非比寻常,力道苍劲有力。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两军对垒22 张荣实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发现在面前的光环攻击得如此的猛烈,连忙向后倒退了十步,双臂积聚着强横的力道,双锤强烈的挥动着,横扫面前的光环的攻击,只听到光环和双锤撞击声乒乒乓乓响起,震得张荣实连退数步,才稳住了脚步。 张荣实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叫苦道:“没有想到九宫宣的光环四照如此的厉害了得,既然能把我整个人都给震退了数步,他的功力真的能够超越圣德师太许多,可不能太大意不然自己吃亏,说不定还能搭上一条性命,连忙运气贯穿整个奇经八脉,将自己的功力又提高了三层,使自己的功力得到充盈,一股股强有力道直接充斥着双锤之上,猛然向九宫宣猛劈而下,一股缠绵之力直接笼罩在他所激射的光环之中,光环好像被什么东西所牵制,再也无法向前进得半分,处于静止状态。 九宫宣看到自己所激射的光环再也不能前进半分,心头一紧,奇怪我所激射的光环为什么只停在半路再也不能前进半分,难道跟之前圣德师太一样,他的功力完全将所激射的光环所控制着,让它停滞不前,这个人的功夫达到天元境界实在是可怕至极,已经完全超过想象,如果让他得知自己的功力达到天元境界,那他会更加猖狂,杀戮无限,就算三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就算手中的光环四照伤不了他,还有昆仑绝剑可以对付他,这昆仑绝剑乃是昆仑派最高武学境界,只要一使出就算他是大罗神仙都是无法抗衡的。 只见张荣实挥动手中的双锤,锤风涌动,直接向九宫宣轰击而来,力道如开天辟地勇猛无比,左手锤拍打他的胸脯之上,右手之锤拍打他的天灵盖,双锤齐攻却配合得恰到好处,天衣无缝,杀人的戾气一下子笼罩在九宫宣心头之上。 九宫宣深感大事不妙,心中突然有一种喘不过气油然而生,身体向后方激射而去,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张荣实此时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顺手,九宫宣如此狼狈的样子他都看在眼内,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此时他得意洋洋,双臂之间积聚着极强的杀伤力,手中的双锤猛然向密不透雨地向他拍打而来,锤风一道胜似一道,逼得九宫宣连逃避的时间都没有,立即翻身旋转着,暴喝一声昆仑绝剑,剑势迅速指向半空,功力在瞬间直接贯穿在整个剑身之上,剑刃上突然传来了雷电交织声,一股雄浑之力直贯云霄,瞬间立劈而下。 张荣实此时也大吃一惊,脸色巨变,惊呼道:“这是什么样的剑招竟然能使出如此大的威力,他此时也不顾一切的思绪飘飞,抡起手中的双锤直撄其锋,猛接着面前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突然觉得自己的双锤的力道是无法和这昆仑绝剑的来势相抗衡的,身体立即被震得后退了十几步,才稳住了身子。 突然从身后传来了破空之声急速传来,张荣实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一股强横的如暴雨般钢针向自己身上激射而来,力道此时也雄浑无比,这是从圣德师太手中的拂尘激射而出的,这就是圣德师太的拿手绝活暴雨雷花针它的威力可不一般,这针的锋利程度有滴水穿石的攻效,人的躯体是不费吹灰之力而洞穿。 这种暴雨雷花穿行速度之快,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张荣的面前,张荣实此时不敢大意,连忙挥动手中的双锤,两锤相互碰击,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猛然向前挥出两道锤风横扫直接将密不透风的暴雨雷花针打落在地,有的直接撞击在双锤之上,有的直接贯穿在双锤之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孔隙。 虽然这暴雨雷花针被打落了许多,没有伤及他的身体之上,圣德师太依然没有放弃手中的拂尘激射的暴雨雷花针的机会,使劲地挥动手中的拂尘,每挥动一次的力道都有一股雄浑的力道产生,暴雨雷花针依然激射而来,来的力道可是惊人无比。 逍遥阿骨打在他们三人相斗之间,他在不停的运气疗伤,在短的时间内他已经将功力得到了恢复,双拳一捏,两股大力直通他的四肢百骸,受阻的奇经八脉已通,立即站起身子,腾身跃起,双掌凌厉在半空中挥动起来,身子在半空中说时快那时慢,只是在那腾挪之间已经拍出了四十掌,掌风如刀,破空而来,那烈火炽热在掌中燃烧着,被他连拍出四十掌,分别冒出了四十条火龙飞猛地飞向张荣实扑击而去,整个半空中已经被烈火燃烧着,空气的炽热让张荣实感觉就在火海中度过,那种苦不堪言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张荣实却在不停地躲闪着,就害怕万一被这烈火给燃烧起来,如果直接被烧着的话,那是有可能变成灰烬,此时不但要躲避逍遥阿骨打的烈火神龙掌的攻击,还要攻打圣德师太暴雨雷花针的袭击,和九宫宣的昆仑绝剑三种功夫的攻击,打得他左支右拙,都打得他一身冷汗直冒,汗水已经湿透衣襟,本来想对付他们一人都游刃有余,没有想到他们三人联手之力却是不可小觑,他们必定是每派的掌门人,他们的功夫都有实力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胜任掌门一职。” 他虽然有此想法,他还是坚持不懈,立即提升自己五成功力,体内真气犹如江河倒灌,汹涌澎湃,只见他双手紧握双锤,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量瞬间贯穿全身上下,经由四肢百骸直达指尖,身体如蛟龙在半空中穿梭,手中挥动的双锤的力道可想一般,简直就是超乎想象,每挥出一锤,就如猛虎下山的那般强烈,又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来势汹汹的锤势,顿时间已经将他们三人的强烈攻势阻挡在门外。 他们三人此时也大吃一惊,就算张荣实的功力达到天元境界也不可能如此的强横,以一人之力可以抗衡三大门派的绝技,他们在不停的施加功力,想将自己的功夫达到前所未有的威力,直接向张荣实狠狠的击杀而去。 第二百二十六 两军对垒23 九宫宣摇了摇头道:“我就不信相他有三头六臂,能够阻挡我们三个人的攻击,我们只要找准机会,一定会把他打败,就算他到天元境界,我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只要我们三人同心协力,定能把他打败。” 逍遥阿骨打摇了摇头道:“我们现在的功力跟他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绝对没有取胜半点机会,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现在我们也无从选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有硬拼才能有胜利把握,这一次真的要发挥我们的特长,也是我们的看家本领。” 圣德师太正色道:“今天这一战就算粉身碎骨,我们也在所不惜,也是我们今生的荣幸,因为今天能跟天元境界的人交手,我们又何乐而不为?” 此时九宫宣点了点头道:“如今张荣实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如果今天被我们打败的话,日后在江湖上流传,那以后一定是会成为江湖的佳话,在每一个人眼里我们都是英雄,今天为此一战也是值得的。” 说完三人铆足了劲,将自己的功力提升了五成,手中的兵器,瞬间真气在兵刃之上流转,光华大盛,身形如电射一般直向张荣实的面前屏障冲击而去,圣德师太手中的拂尘中激射的暴雨雷花更加强力了许多。 九宫宣手中看家本领昆仑绝剑却发挥到最强的效果阵阵强烈翻滚的热气在剑刃上迅速地翻滚着,昆仑绝剑的厉害之处可想而知,右手臂一挥,一股热球直接向张荣实坚硬的屏障撞击而去,两者之间撞击传来咔嚓咔嚓巨响,坚硬的屏障此时也开始摇晃了起来。 逍遥阿骨打双掌在面前一挥,双掌突然变得红润起来,就像烈火中燃烧的木头,通红逼人,两只手掌顿时炊烟袅袅,散发着一股灼人的气息,在慢慢地向张荣实身边走来,他此时也将功力提升到了五层,使自己的功夫达到最佳状态,要将烈火神龙掌的功效处于最佳状态,走到张荣实的身边只有几公分距离,双掌立即探出,如探囊取物般灵活自由,在短的距离双掌立即一扬,两条火龙从掌心之中激射而出,直向他周身环绕而去,在不停地朝他身上喷射出熊熊烈火,欲想将他烧成灰烬。 张荣实此时身边顿时已经燃烧起一片火海,张荣实此时再也没有惊慌半分,只是轻轻地挥动着双锤,笑道:“你们三人来得正好,免得我多动手脚,你们就直接拿出你们真正的看家本领吧!今天胜者为王就再此一举了。” 九宫宣怒骂道:“小老儿你说话也太嚣张了吧!老实告诉你我们现在三人都拿出本门的绝技,三人和你一人对决要不了五十个回合就能把你给打败,然后合我们四人之力再将解诚给除去,免留后患。” 张荣实看了他们三人冷笑道:“就凭你们三人联手就想把我给打败,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罢了,你们三人都是我手下败将,何来谈勇?看我怎样收拾你们三人,说五十个回合,就算给你们一百个回合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到最后你们却一败涂地,就让我们大军直接夺取东门,也算是为大元立了一大功。” 逍遥阿骨打老眉一皱道:“张荣实你的功夫是不是你所说那样厉害,还是吹牛吹出来的,等一下我们三人就要真正的领教一下你手中的双锤的厉害之处。” 张荣实冷眼看了逍遥阿骨打一眼道:“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手中的双锤达到最高境界的水准,我一定会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让你们在这个世上消失。”说完抡起手中的双锤在手中狂乱的舞动了起来,阵阵罡风四起,每挥动一锤都有惊天地泣鬼神般存在,阵阵锤风狂烈向他们三人狂扫而来,震得他们三人衣襟飘飞,发丝随风摇摆,一股强横的大力直接将他们三人逼退了数米远。 他们三人立即运起内功来抵御这强横力道,当身体稍为稳定下来,三人立即增加功力猛然向张荣实冲杀过去,身影晃动,各自冲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形成三面犄角,圣德师太挥动手中的拂尘,劲风缠绵,一股股强横的力道扑面而来,又从拂尘之中激射出成千上万根暴雨雷花针,向张荣实身激射而去,速度快如惊鸿。 张荣实立即感觉到圣德师太挥动的拂尘激射出来的暴雨雷花针可力道远超刚才所激射的力道,此时一听到这破风之声更加强烈万分,刺耳无比,激射出这么针是完全想要自己的性命,只见她双臂一张连忙向后退了数步,瞬间挥锤向飞来的暴雨雷花针打出,在短的时间内已经打出七十二锤,锤锤身影闪烁,一股强悍的力道向圣德师太激射而来的席卷而去,遇到了强悍的锤影相接,传来了叮叮叮声响,转眼间成千上万支钢针已经被震落在地面之上。 圣德师太看见成千上万支钢针已经在瞬间被打落在地面之上,脸上立即露出一副佩服之情,可是在心中也不由惊叹不已,他的功夫已经到了天元境界,就算自己功力再高也是徒劳,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我不过此时使用最强的功夫来对付他,说不定此时此刻他也会来收拾她,这也是他不得已的选择,他立即挥动手中的拂尘,整个身躯欺身而上,整个身体飞掠而上,拂尘抽打的力道,一道比一道强横,满天的尘丝,再向他飞扬直刺而来,腾腾的杀气直向他包裹而去,瞬眼间已经把他包裹进去,越裹越紧,看起来就像一个蚕茧在地面上摇晃了起来。 圣德师太看到此景高兴万分,心里却是吃惊不少,张荣实已经被包裹在这拂尘丝中,这可是密不透风的拂尘丝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面这样强烈的摇晃了起来,他难道在里面强运功力,欲想将这包裹的绝地尘丝给震断,再获得新生功夫就能更胜一筹。 九宫宣和逍遥阿骨打看见张荣实被困在拂尘丝之中知道这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如果这一次错过的话,再没有下手的好机会,因为他们三人的功力加起来都不是面前这个张荣实的对手,到最后受害的是自己。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两军对垒24 九宫宣和逍遥阿骨打连忙施加攻力,身体急聚而上,九宫宣手中的利剑已经被真气贯穿,震得整个剑刃之上发出咣咣咣的巨响,他震动双臂,猛然朝前面一挥,上百个光环直接向张荣实撞击而去,力道简直超过想象,瞬间整个把他包裹的拂尘丝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逍遥阿骨打看见九宫宣攻打如此的顺利,也放了一万个心,立即双掌蓄满内力,双掌立即变成了火红色,双掌猛然向前挥出,两条火龙从双掌中脱颖而出,直向张荣实的身体席卷而去,龙吟阵阵浓烈,充耳难闻,瞬间整个场面都被熊熊烈火所包围,这熊熊的烈火在一步步地向张荣实逼近,此时张荣实被包裹着的拂尘丝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只能清晰地看见被包裹的拂尘丝外面多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色的气体。 逍遥阿骨打得意地笑道:“张荣实张将军就算你的功夫再厉害,也难逃这死亡命运的召唤,这死亡就是你最终的归宿,等你死后千万不要找我们报仇雪恨,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非要来搅这浑水。”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二人连忙走向被拂尘丝包裹着的张荣实的跟前,看了看这纹丝不动蚕茧,看它此时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又用手抚摸了一下这如蚕茧的物什,突然从里面传来了说话声:“是谁说我一定要送命在这里,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今天要死的人却是你们,你们在没有成活的机会,” 听到这些话,他们的心里一阵紧缩,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没有想到他受到如此强烈的攻击,既然还能够存活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难道他的功夫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就可以傲视群雄不把任何的功夫看在眼里,视他们的功夫如草芥般存在,他们此时都有点不敢恭维,立即离他远远的,就害怕他万一从拂尘丝中蹦了出来,让他给伤害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他现在的功力就拿他们三人的功力加起来也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现在要破茧成蝶说不定功夫更是有所突破,一旦突破打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此时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连忙运起强横的功力蓄意待发,就在此时紧张的气氛氛围之中,在拂尘丝包裹中的他突然一声尖啸响起,整个拂尘丝包裹开始疯狂的摇晃了起来,瞬间在里面传来了一阵轰得一声巨响,整个拂尘丝已经被炸得千丝万缕,爆炸之声顿时响起,震得整个地面地动山摇,他们三位掌门立即感觉到了自身的气血在胸腔中翻滚,头昏脑涨,感觉都好像失去了中心,双脚已经开始站立不稳。 他们此时大吃一惊,这人在这拂尘丝里面是怎样的突飞猛进,如今他的功夫又有了新的突破,只见张荣实从滚滚的烟雾中的脱颖而出,快步向他们三人的面前走来,走得很自由散漫。 蒙古所有将士们也都大吃一惊,心中却暗想:“他原来都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人已经到了中年,就在这一个多时辰左右的时间内,他的年纪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难道不曾以老还童,更让他们吃惊的是,他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却突飞猛进,都不知道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如此的强横力道让三大门派掌门望而生畏,不敢再向前发起挑衅。 张荣实很自信地走到他们的面前淡淡地道:“你们三位掌门还有什么样的大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老夫今天就要领教领教你们三大门派的绝技,也对得起我的功夫有新的突破。” 九宫宣冷笑道:“我们现在虽然没有你的功夫强横,但是凭我们三大门派的绝技绝对不会让你讨到半点便宜的,你就等到一切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的容易,你们两位掌门是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圣德师太和逍遥阿骨打都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此时圣德师太手中的拂尘已经被张荣实给震碎,手中都没有一件称心的武器,来对付张荣实,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逍遥阿骨打走到圣德师太跟前道:“圣德师妹你现在是不是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困扰着你,如果方便的话就直接说出来,说不定我能为你排忧解难。” 圣德师太点了点头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手中唯一得手的就是拂尘,拂尘在我的眼里比什么兵器在手里都能发挥着强大的效果,如今拂尘都被张荣实给震得粉碎,一件得手的兵器就这样烟消云散,我现在又拿什么样的兵刃来和他对敌,现在最让我烦恼的事就是这个兵刃问题。” 逍遥阿骨打点了点头道:“这个的确是一个比较头痛的事,手中既然没有一个称心的武器来对敌,哦,我想起来了,拂尘乃是柔中带钢的兵器,我的腰间有一把软剑,这把软剑柔软得很,和拂尘大相径庭,如果使用得手的话,应该能够派到很大的用场,你就把这软剑当成拂尘一样使用,说不定也能派到特大的用场。” 圣德师太点了点头笑道:“逍遥师哥你就把你腰间的那把软剑赠送给我,我们峨嵋派也专门用剑的较多,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将这软剑运用得体,发挥出他的最大的力道,只要运用得手的话,也能将软剑运用得如鱼得水。 逍遥阿骨打听到这话也特别的开心,连忙解开腰间的软剑,右手一抽,软剑剑刃游光一闪,眨眼间这把宝剑已经被他拿捏在手中,递给了,定睛一看,这软剑通体透明,时时散发着刺眼的光芒,寒气逼人,拿到手一晃,剑光游离四散,一股阴寒之气四散。 圣德师太此时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即一声惊呼道:“这一把软剑的确是一把好剑,想必这宝剑一定是昆仑派祖师爷祖传下来太极灵光剑,这剑乃是剑中之首,我岂能轻易将它占为己有,如果传出去,你这张脸往那里放,我还是不要的好。” 逍遥阿骨打道:“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现在正是紧急关头,还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出来,你一说出来,不是让我心寒吗?”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两军对垒25 圣德师太点了点头道:“此话也说得太有道理我们现在面前正面临着强敌,如果手中没有一把强韧的兵器的话,那肯定是必输无疑,我现在暂且拿你昆仑派祖师传下来的太极灵光剑暂御强敌,等打败了张荣实定会交还给你。” 逍遥阿骨打笑道:“这把宝剑虽是剑中之首,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研究烈火神龙掌,早就把这剑势搁下了,现在要是用此剑,我看比登天还难,使用起来更不会如鱼得水,如果圣德师妹喜欢这把宝剑的话,我就毫不吝啬赠送给你,你以后手中没有了拂尘,就拿这佩剑当武器那岂不是美哉!” 圣德师太抿嘴一笑道:“逍遥师哥若能将此宝剑赠送给我,我真的有点受庞若惊,今天我一定要用此剑使出峨嵋派最绝顶的剑法,来斩杀张荣实,绝对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 九宫宣急不可耐地道:“你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啰嗦个不停了,你们可不要忘了眼前这个人可是强敌,只要我们稍不留神就会把命给送掉,现在一定要加足功力,使出我们三大门派的绝技,说不定真能将张荣实给打败。” 张荣实站在他们三人的面前,他一言你一语的,听得心烦意乱,冷笑道:“看看你们三人都一大把年纪的人,说起话来啰嗦个不停,我的耳朵都快要磨成老茧了,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们在这里乱嚼舌头根,我今天就直接把话挑明了,今天我就拿你们三人的性命来基奠死去的蒙古将士们的亡灵,拿命来!”说完挥动双锤,身体却如游龙般向前方穿梭而过,他的双锤每打出一锤,每一锤的攻击都是虎虎生风,时而退缩,时而前进,整个身影快如风驰电掣,每一道强烈的锤风向他们每一个人席卷而来。 他们此时深知他的境界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抗衡,如此的强烈的攻击都不敢直撄其锋,但他们此时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三人发现他的攻势如此的强猛,浑身的肌肉被他的强烈的攻势下立即身感一种巨烈的疼痛直钻心肺,他们此时强运功力,使自己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将一切的杂念都抛之脑后,真气直贯全身四肢百骸,使自己的力道一下变强了许多。 圣德师太抖动着手中的太极灵光剑,剑气在短的时间内杀气腾腾,杀气顿时生起,寒光闪烁,一道道冷芒直从冷冽的剑刃之上折射而出,她此时才知道这是一把绝世好剑,如果再加上自己的这几十年的功力那肯定是如虎添翼般的存在,如果和张荣实天元境界相抗衡的话说不定也能有一战,虽然不能轻易把他打败,总得来说还有取胜的机会,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使出最大的力量那也是义无反顾,想到这里信心也十足,双脚连忙在地面上穿梭行走,身躯一纵,整个身体已经飘纵在上空,一式倒挂羚角,俯身疾冲而下,手中的剑势已经在短的时间内已经刺出八十二剑,剑剑凌厉至极,整个虚空好像都被撕碎了般。 阵阵雄浑的剑气向张荣实席卷而来,张荣实此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剑势瞬间已经把他震退了数步之远,九宫宣和逍遥阿骨打看见圣德师太的一剑得势,知道这也是个下手的机会,两人对视一笑,之间明白了心意,两人立即凝聚了强横的内力,九宫宣挥动手中的利剑旋转了数下,剑气在瞬间暴涨,剑刃顿时产生了无数金色的光环,光环之上闪烁着刺眼的金光直向张荣实包裹而去。 九宫宣在金光包裹之际,整个身躯激射而出,猛然冲入这激战之中,无数个光环直接向张荣实凌厉的撞击而去,撞在他的身上发出啪啪啪直响,九宫宣的身形在他的身形旁边前后左右摇摆飘逸闪过,攻击的速度可想而知,身形却变幻莫测,只见他的人影在不停地翻飞追逐,看起来打得也是非常的精彩。 张荣实挥动手中的双锤左右翻飞,阵阵浓烈的锤影在双锤的挥动中径直挥发,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的力道向他们二人所发的剑招冲击而去,又如长河入海之势缠绵不绝,他们的剑招一时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粘上了似的,再也无法拔出分毫。 逍遥阿骨打见到他们二人的剑势好像已经被控制,此时他毫不考虑,立即运足功力,生长在面前轮流翻去,掌势如此飘渺无极,脚步在地面上几个起落,一下子又飘落在张荣实的身边,双掌雄浑的掌力轮番向他的上身的要害部位拍去,顿时火星四射,两条巨龙在他的周身张牙舞爪盘旋攻击而去,可攻击的招式却是凶狠毒辣,三人攻击的力道如此的强大无比,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真是应了古人这句话,张荣实此时再也扛不着他们三人的强力的攻击,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数步。 张荣实此时淡然地道:“今天这一战也是最后一战,胜负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你们就在这一战拿命来,说完双锤在不停的翻动着,整个身躯也开始不停的旋转着,一股股强烈的罡风引动,真气流转,直接向他们三人攻击而去,他们虽然在攻力上大有提升,但他们功力和天元境界相比相差甚远,他每打出一锤,都如泰山压顶那样的雄浑,震得他们三人迅急败下阵来,三人在瞬间已经被震出数米之外远,砰砰砰三声落地声巨响,他们被摔出去落在地面之上,口中哇得一声吐出鲜血来,再想起身相斗,身体再也发不出一点力道,只有瘫软在地面之上,无法动弹。” 此时柳乾坤和解诚在战场中打得正欢,他的碧月旋风剑发出的威力真是惊人,解诚的黄金溜离镗阵阵强烈的杀气随即袭击杀出,直向柳乾坤铺天盖地斩杀而过,招招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绝招,眨眼间已经劈出了七十镗,镗风如此的浓烈,满天的镗影横扫而过。柳乾坤连忙整个身体急退而去,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他现在的功力都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对于下面一个境界来说,要想战胜他比登天还难。 第二百二十九 两军对垒26 他们两人在强力战斗了一百多个回合,柳乾坤此时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再这样斗下去,迟早会力竭而亡,他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的威力也越来越弱,没有以前那样的钢猛,他都活了几十年来与别人交手,都是稳操胜券,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的手下走过三十招,没有想到解诚已经和他打过一百多个回合都没有败下的迹象,难道碧月旋风剑都无法斩杀面前这个解诚将军。 解诚此时一脸的不解,心中暗道:“柳乾坤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剑吗?为什么跟他斗了一百多个回合,我都没有什么败迹可寻,而我的力道却越斗越勇,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发出的威力也越来越弱,这是怎么回事,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刚才功夫突破的原因,难怪柳乾坤被打得气喘吁吁,有迹可寻,”想到这里心中却暗暗窃喜。 柳乾坤再回过头来看了看其他三大掌门和张荣实的一战效果如何,可是看到真实情况让他的内心震撼不已,他们可是三大门派掌门人,功力虽不是世间的顶级高手,但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三人联手却被张荣实给轻而易举地给打败了,只见张荣实手提双锤悠闲自得走到他们三位掌门面前,淡淡地道:“你们今天三人已输已成定局,此时也正是取你们的性命之时,只有杀了你们三人后患已除,还有一个柳乾坤我就不会放在眼里,直取东门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说完得意洋洋笑着,挥动手中的双锤,两锤相碰,传来强烈的砰砰声响,立即双臂一张,猛然向他们三人抽打而去,他们欲想用手中的兵刃去抵挡,可是他所用的双锤发出的劲风缠绵,直接撞击他们三人的手腕之上,手腕之上立即传来了钻心的痛。 紧接着张荣实双手中的双锤转动,直接拍打他们三人的天灵盖,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阵狂风大作,吹得飞沙走石,直向张荣实手中的双锤捶打着,双锤不由自主向旁边飘飞了许多,张荣实此时都无法控制着手中的双锤的摇摆不定,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中此时一阵紧张慌乱,正当他没有省过神来,一道灰色的身影在他的身旁一闪而过,快到极点。 当他省过神来他们三位掌门早就连身影都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心中却震惊不已,解诚见到柳乾坤急奔的身影,连忙挥动手中黄金流离镗直向柳乾坤身上直拍而去,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让柳乾坤和三位掌门在瞬间逃之夭夭,此时恨不得地面有个缝钻进去,要不是反应速度慢的话,他们三人必定会成为囊中之物。 张荣实上前问道:“解将军你刚才不是跟柳乾坤在激烈的争斗,为什么会从你的眼皮下面溜走,看那种气势柳乾坤根本就是你的对手,怎么会从你的手中逃脱,实在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却在你的身上发生了。” 解诚点了点头道:“我和柳乾坤在打斗中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没有想到这一百回合之下,我突然觉得柳乾坤的所使得剑势虚弱了不少,而我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大,不知道我的功夫此时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感觉是无敌的存在。” 第二百三十章 两军对垒27 张荣实笑道:“我也和你有同感,凭我们以前的功夫,哪能在这么厉害,凭你一人之力能够和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相抗衡,而且还能把柳乾坤打得败迹可寻,想想都有点不可思议,就拿我来说吧!以一人之力能够力战三大掌门,他们的功夫要比我们想象得还要高上百倍,没有想到仅凭自己的一双铁锤在瞬间就将他们三人给击垮,打得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不是柳乾坤插手的话,他们三人早就死在我的铁锤之下,那还有存活的机会。” 解诚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张荣实问道:“那张将军我想问你一下,我们之间的功力如此之强,会达到什么样的境界?” 张荣实道:“我对这个境界的问题也不太清楚,你既然能在短的时间内将柳乾坤给打败,他的剑法乃是天下第一剑,威力想起来就那么恐怖,而我现在猜测,我们现在的功力一定达到武学中最高境界天元境界,只有达到如此高的境界,才能不把一切的武功看在眼里,他们的功夫就像屁一样不值得一提。” 解诚此时感到一切都不是那样的真实,都不敢相信凭自己的实力能将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给打败,如果不是突破这种境界的话,怎会有如此好的机会,内力大增,要是平时的战斗力早就被柳乾坤的剑给刺上一百几十个血窟窿,早就命丧黄泉到地府报到了。 张荣实看了解诚一眼笑道:“不要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这都是事实摆在眼前,是不得不相信的,现在东南北三门只有我们一门顺利通过,也算我们的运气不错吧!现在就还剩下西门,不知道效果怎样?是否像我们一样走运,能够打败江湖各派掌门的高手,希望他们两位将军的功夫也能突破天元境界,只要达到这种境界,就会轻而易举拿下西门。” 解诚点了点头道:“你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希望他们在打斗之中能够突破天元境界,我们虽是汉人却为大元效力这也是不得已的苦衷,毕竟我们在一起为大元效力有十几年的时间,时间长了都有了感情,都不希望他们有任何的伤害,能否有所成就就看他们的造化。” 我们现在不要想得太多,我们带领所有将士们把大元的旗帜插在东门,也让所有将士们一起分享这成功的喜悦。 所有将士们见到他们两位将军满脸堆笑,转过头来面对着他们,知道这一仗已经被取胜,都一个个排列整齐,静静地等候着他们二人发话,张荣实道:“今天我们所面临着江湖各大顶尖的高手,经过所有人的坚持不懈的努力抗战才取得胜利的果实,才能顺理成章直取东门,现在三门攻打,只有我们东门唯一取胜,等我们回到大元大汗到时一定会论功奖赏的。” 所有的将士听到这话,立即雀跃起来,手中的兵刃在上下起伏呐喊声不断,整个山谷都回应着他们的喊声,在他们的心中这一次奖赏可不是一般的奖赏可以相提并论的,脸上的微笑却乐开了花。 李庭和张禧两位将军领着三万将士们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西门,东南西北四门之中数西门的距离却是最远,所有的将士们一路走来,又饥又渴,那种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为了能够打赢这次仗,他们再大的苦也不怕,如今功夫不怕有心人,终于赶到了西门,西门只有几个人在这里把守着,想必他们就是几个门派的掌门人,后面连一个将士都没有,这让他们大为吃惊。 李庭挥动手中的狼牙棒朗声道:“面前来者何人,为何挡着我们的去路,快快报上姓名,我李庭手中的狼牙棒可不斩杀无名之将。” 吹花老祖熊志平笑道:“我乃是吹花老祖熊志平,敢问李将军旁边一位将军姓什名谁也快快报上姓名?” 张禧不急不慢地道:“我乃是张禧也,想必旁边这几人就是江湖传闻各大掌门,我也想了解一二,你们也能痛快地报上姓名。” 林悦喜抱拳道:“我乃是苍山派掌门林悦喜。” 梅金龙抱拳道:“我乃是崆峒派掌门梅金龙。” 魏鹏抱拳道:“在下乃是恒山派掌门魏鹏。” 岳子方抱拳道:“在下乃是华山派掌门岳子芳。” 逸闲抱拳道:“在下乃是少林派掌门逸闲。” 太极真人抱拳道:“在下太极门掌门太极真人。” 凌虚空抱拳道:“在下乃是雪山派掌门凌虚空。” 所有的门派掌门都把自己的名字和门派都报了一遍,李庭和张禧点了点头,他们此时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和门派心里也有了个底,他们知道他们所使用的功夫,也大概也了解一些,只能知根知底也能百战百胜,否则的话到最后输得很惨,但就算知道了这一切,也是徒劳,因为各大门派的精英高手都在这里,凭他们两人的实力是无法撼动面前这些高手如云,说不定能全军覆没,就算自己这些将士们身经百战的话,也难在这些人面前能够走上十个回合,便送上性命看样子直取西门是没有希望了。 此时他们两人脸色各异,下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李庭道:“今天我们到此的目的,你们这些门派的掌门人都知道其中的缘由,我们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直取西门,如果你们识相的话,就速速离去,免得一战,徒增伤亡。” 吹花老祖正色道:“我今天率领江湖所有门派掌门到此就是为了阻止你们直取西门,我们同是汉人,也不想相互为难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将你们任何人斩杀面前,我今天就掏心窝子讲一句话,你们立马放下武器,回到大元去,叫那个忽必烈放下自己的野心,不要再打侵犯中原主意,想一统华夏,只要我们在一天,他的这个梦想就不会实现,我们誓死要为南宋守卫这疆土,免遭你们这些鞑靼侵犯我国土,如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可言。”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两军对垒28 张禧笑道:“今天我们带领众将士们来到西门唯一的目的就是夺取西门,我们根本没有这个责任为你们去捎个口信,让大元大汗放弃对中原的侵犯那是不可能,忽必烈一统天下那是指日可待,你们弹丸之地南宋迟早是被取而代之的。” 林悦喜正色道:“我们南宋虽然身处在临安,现在多少将士都不是你们大元将士们的对手,但你不要忘了虽然他们将士不是你们对手,但还有我们各门派的精英相持,我们所有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没有一个蒙古将士从我们手中走到三十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还敢在我们的面前大言不惭,竟说出这样狂妄的话来,实在让人汗颜。” 张禧看了一眼林悦喜道:“听说苍山派也出了一位年轻精英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武林盟主柳乾坤的儿子,夺得当今武林盟主之位,真让我佩服万分。” 接着又道:“我和李将军今天带领这三万人马,虽不能和各门派掌门的功夫相提并论,但也不能因此改变了我们夺取西门的决心,不管生死如何,我们坚决不改变我们的初衷,今天倒要有幸领教各门派掌门的绝学,也好让我们大饱眼福。” 吹花老祖熊志平朗声笑道:“张将军今天有此意,我们也只好奉命陪君子了,绝不会让张将军失望,今天就让你尝尝这吹花神功的厉害之处,”在说话间已经凝聚真气,张开嘴轻轻地一吹,雪花从他的口中翩翩起舞,他们两位将军和三万将士都为之动容,都大吃一惊,竟能从口中吹出雪花纷飞出来,想必他的功夫也是不能小觑的,瞬间整个天际都飘起了雪花,飞飞扬扬,此时寒风凛冽,呼啸刮个不停。 他们这些将军和将士们本来这大热天的穿着极薄的衣服,穿得再薄也感到热得喘不过气来,可是现在他们哪里知道面前这个人竟然会从口中吹动雪花,天地之间一下子大雪纷飞,凛冽的寒风吹得他们每一个人身上不禁打起了寒战,一股股冰凉的寒意直接沁入他们的肌肤毛孔之中,他们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两排牙齿都开始不停地打起冷战,每一个人手中的兵器也开始跟着颤抖起来。” 两位将军身下的两匹骏马也开始慢慢地向后倒退了数步,一声长嘶,它们立即感觉到面前这个人浑身散发着无穷的杀气,再向它们一步步地逼来,它们将不得已后退,避开这强烈的杀气笼罩。 张禧和李庭连忙拉着马的缰绳,身体差点从骏马身上摔下,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张禧冷冽的目光扫过熊志平的脸上狠声道:“敢问阁下刚才使得是什么样的功夫,竟然威力如此的强大,能使天地间下起了鹅毛大雪,天地间如同寒冬腊月般寒冷,而且杀伤力如此之强。” 熊志平此时不再吹动雪花笑道:“我刚才所使用的是吹花神功,只要我一使用内力,用嘴轻轻一吹,那雪花就可以纷飞,杀死你们就不费吹灰之力,你们这些三万人马,眨眼间就会变成冰尸,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 张禧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道:“我就不相信你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凭你一人之力能将我们三万人马瞬间斩杀在面前,我今天就要领教一下你的吹花神功的厉害之处,”说完话,挥动手中的双锏,双腿紧夹马腹,马儿吃痛,一个劲地向前冲击而去,手中的双锏瞬间集起全力猛然向熊志平的头灵盖拍打而去,力道雄浑无比。 熊志平此时立即感觉到了头顶上方笼罩着一股强横的杀气直向自己全身罩来,此时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身体积聚力量猛然向后方退缩而去,速度已经快到极点,躲过了张禧的致命一击,他一击落空,猛然用右手单锏拍打着马的屁股,骏马吃痛如离弦之箭,直接向熊志平飞奔而去,他在马身上不停地挥动着手中双锏紧追不放,不给他喘气的机会,锏影飞纵,满天的锏影铺天盖地打击而来,刹那间逼得熊志平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熊志平身体一蹴而就,不退反进,双掌积聚全力猛然拍向骏马的前腿,骏马一声悲嘶,口吐白沫倒地而亡,就在此紧急一刻,双腿在马鞍上一蹬,整个身躯如穿云的白鹤直掠天空之上,才幸免躲过被骏马压在身下。 熊志平一声冷笑道:“找死,我就成全你,”说完纵身飞掠而起,眨眼工夫已经飞掠到张禧的面前,双掌凝聚真力直向他的胸部拍去。 张禧发现他的双掌之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凶猛,眨眼间已经要拍到他的胸部,他的身子立即飞快向后面弹射而出,又挥动手中的双锏,在面前旋转了两下,猛然向他急拍而来的双掌刺去,这一刺可是集他全身的功力,如果被刺中的话,双掌立即被废。 熊志平是何等人,在功夫造诣上除了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别的各门派的功夫他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张禧所发出的功夫,就算他再怎么猛,他却毫不放在心上。 熊志平立即双掌反侧,十指箕张,两根食指在两锏尖端一弹,张禧的双锏开始传来一股大力直贯他的双拳之中,震得他整个手腕都开始酸麻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了数步,心中不由得骂道:“他奶奶的没有想到熊志平的功力如此的强大,既然用两根指头竟能把我给弹出这么远的距离,两只手臂都开始发麻起来,他的吹花神功的功夫还没有使出来,它的威力可不是想象中那般强大,这下子我该怎么办?” 熊志平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禁笑道:“张将军我的功力怎么样还满意吧?是不是还要尝尝新的绝招?” 张禧呸了一声道:“熊志平你就少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了,你的功力的确是很厉害,也算是江湖中的顶尖的高手,想必你这吹花神功是排在兵器谱上第二名吧,你的名头果真不是吹出来的,今天一天果真是名不虚传,让人佩服万分,你就算真正的高手也绝不会让我胆怯万分的,我一定要坚持到底,说不定也能胜利的机会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两军对垒29 熊志平冷眼看了一下张禧道:“就凭你现在的功夫来说,就算你真的坚持到底,还想有胜利的机会,那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想想我所练得吹花神功是什么样的功夫,是你尔等的功夫所能取胜的,就连西域四狂和于天雄就被我轻易所杀,他们的功夫是那样的强大,他们可是西域中极强的高手,杀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就凭你的三角猫的功夫也想打败我那简直就是痴心梦想,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无人可敌?” 张禧道:“虽然我的功夫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但凭我多年的在战场上打仗从来都没有什么败迹可寻,也见过不少的高手,但是他们都轻而易举地死在我的手中,死数不计其数,就算你是真正的高手,我也想与之一搏,哪怕是死也是值得的,今天这一战是在所难免。” 熊志平道:“今天这一战我就要你真正去领略一下吹花神功的精髓所在,今天我并非有杀意所在,到最后还是留你一条性命去向忽必烈传送我们的心意,让他休战,不要想着一统华夏的春秋大梦,让他彻底地死了这条心,否则两军交战又不知要死多少的多少将士和平民百姓,真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真是血流成河,尸横万里,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还明白。” 张禧听到熊志平所说得话,深诚意切,深知他的内心却是善良的一面,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此战能够得到存活的话,我会把你所说的话传送到忽必烈大汗,但不知他的想法如何?那要看他的圣意了,我们是不能作他的主,取消统一华夏的野心,他们蒙古人一统华夏的心愿是无法取代的,就算我把话意传达他的耳朵里,也不会动摇他的心意的,我们这些做将士的只能听从他的指挥,来和宋军交战,取得胜利即可,攻下每一座城池,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接着又道:“我今天能够有幸也想领教一下吹花神功的厉害之处,熊志平你就尽量使出你的绝招吧!” 熊志平道:“既然张将军想领教我吹花神功的精髓之处,我也绝不会吝啬,我会把我今生的武学都会一一奉献出来,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完话脸上却泛起一抹得意的笑。 张禧突然感觉到他的笑是不怀好意的笑,他此时也不敢太大意,毕竟熊志的吹花神功可排在兵器谱上第二名,可见他的实力是多么的强大,一根手指头就可以碾压自己,他此时将功力提升到最高程度,准备和熊志平背水一战,他要使出全身的力道力挽狂澜。 熊志平将自己内力也不断地提升,浑身上下都泛起一股冰冷的寒意,就像一把冰冷的刀直向张禧逼去,他此时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寒颤,这种寒意已经钻入心底,直通他的四肢百骸,没有想到他的吹花神功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让他的心里无不生疑,无不怀疑人生。 只见熊志平双手在半空中划动,划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阵阵风力的聚拢,将半空中的雪花全部向他的十指聚拢而来,眨眼间已经形成了无数个冰凌,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冰凌在围绕着他的十指而旋转,是有节奏的在旋转,旋转的力道有弱到强,猛然挥动双掌劲力缠绵,无数个冰凌飞快地向张禧面前疾射而去,一声声破空的响声,立即让人震耳欲聋,所有将们听到这种声音立即感觉一种超音在贯穿自己的耳膜,立即放开手中的武器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让这种刺耳的声音来贯穿自己的耳膜。 张禧看见这冰凌来势汹汹的刺来,连忙将自己的内力全部灌注在自己手中的双锏之上,一声尖叫声时起彼伏,整个身躯腾挪而起,挥动手中的双锏,双锏发出了强横的锏影直向疾速飞来的冰凌撞击而去,两者大力相撞,交织缠绵,相吸相斥,两者之力相之力敌,他想让双锏发出缠绵之力将这冰凌给困在其中,又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熊志平所施展的吹花神功是何等的厉害,几个震动之间,已经从双道锏影之中脱颖而出。 锋利的冰凌冲刺的力度,却让张禧望而生畏,这冰凌飞快地向他直刺而来,这飞快的疾刺让他防不胜防,连忙用身子朝后面一仰,轻松地避开了这冰凌的疾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咔嚓之声,一棵大树随声而断,啪地一声直接拦腰而断,整个枝干拍打着地面。 张禧听到此声大吃一惊,立即旋转着身子,陡然看见一棵有盆口粗的大树意然被这锋利的冰凌给拦腰截断,还亏自己躲避的及时,要不然自己必送命在这冰凌之下。 张禧腾身跃起,一连在半空中连翻几个筋斗,可是这冰凌紧追不放,一点都不会给他喘气的机会,此时的他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手中的双锏已经修练了二十几年的功力,只要能发挥出来,力道也是不容小觑的,整个身子在瞬间狂奔而去,就像一道流星雨划空而过,挥动手中的双锏功力在不停的灌注在,立即泛起一道强横的光速向疾飞而来的冰凌扫射而去,这一股大力已经超过熊志平的想象,疾刺而来的冰凌在不经意间已经变成粉末状。 熊志平看见冰凌被撞击成粉末状不怒反而笑道:“张将军这真是雕虫小技何足道哉,就算你的功夫再厉害也会落于下方的。” 张禧突然笑道:“熊大哥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厉害的绝招没有使出来,如果真有的话,我倒看看你的绝招是什么,会把每一个人的功夫看得如此的低廉。” 熊志平淡淡地道:“等一下非让你目睹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吹花神功,那才是真正的冰凌绝阵,让你深陷其中再也不能自拔,只要我使用了冰凌绝阵那你就必死无疑,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 张禧听到这冰凌绝阵时也大吃一惊,这个名字听起来是多么的邪乎,难道这就是吹花神功中最具有杀伤力,让人望而却步的功夫,说不定当年西域四狂就死在他的冰凌绝阵之中。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两军对垒30 张禧又转思一想,算了管他的功夫有多厉害,既然选择了和他对决,就不要把太多的事情想得那么的复杂,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的吹花神功是怎样的厉害之处,冰凌绝阵又是怎样的堪称一绝,我今天也要拿出我最拿手的双锏的厉害之处,与之一拼。 想完,整个身躯纵然而起,手中轮流翻动而起,双锏在翻动之际,杀气腾腾而出,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在不停地狂乱挥舞着双锏,身子急速穿行向熊志平这边攻击而来。 熊志平此时已经感觉到面前阵阵飒风浓烈,脸庞的肌肉都感觉到一股生疼,就感觉到了这一重物器所暴打,左手一锏攻他的上三路,右手一锏攻他的下三路,双锏齐攻,封死了他的去路,做到退攻两难舍,逼得熊志平连连后退,又立即感到自己的面前有一股泰山压顶般的雄浑,压得自己好像都喘不过气来,他连忙运气调息,将自己的气息一下子调顺了过来,身形急骤而上,双掌在面前划动,一股真气横行运动穿梭,空气一下子变得更冷了起来,冷得直钻进骨头缝里面。 空气瞬间已经冷了下来,所有的飘雪都开始凝结而成冰凌,这冰凌需要在空气冷到一定的温度才能凝结成冰凌,这样才能有着极强的杀伤力,张禧现在被冻得有点吃不消,在半空中却瑟瑟发抖,牙齿在不停地打着冷战,他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猛然提升功力,赶走身体的寒意,让瞬间身体变得暖和起来,身体一下子得到了缓解。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在熊志平周身迅速旋转的冰凌,他的嘴巴里面还在不停地吹动着雪花,身边的冰凌越凝结越多,多得肉眼都看不清楚是多少个,张禧此时也摸不着头脑,面前这么多的冰凌,他还不满足,难道冰凌越多它的杀伤力也就越大,才能放心地将我置之死地,此时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凝聚真力全部集中在双锏之上,准备蓄意待发,也不敢贸然出手,就等待着他的发功,然后再将他制服,凭他的功夫是不可能轻易打败的。 只见熊志平双袖挥动,一股劲风缠绵的真力直向周身的冰凌搅动起来,整个冰凌绝阵开始晃动了起来,摇晃得特别的强烈万分,又随之朝前面一挥,成千上万只冰凌飞快地向张禧激刺而出,雄浑的力道一览无余。 张禧看见来势汹汹的冰凌气势,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这冰凌绝阵果真不同凡响,杀伤力已经超出了想象,此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想太多,连忙挥动手中的双锏,功力在双锏中流转个不停,身体如苍龙出海般地雄壮伟岸,全身上下都被真气所包裹着,整个身体也开始激射而出,在冰凌之中穿梭个不停,眨眼间手中的双锏已经打出二百多个回合,还是无法攻破这冰凌绝阵,刚开始打得还游刃有余,时间一久便感到体力不支,被这强烈的冰凌绝阵逼得连退十几步,还是无法稳住身子,累得自己气喘吁吁,感觉要不了多久就能败下阵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两军对垒31 李庭看见张禧打得二百个回合下来都无法战胜面前这个熊志平,凭他现在的感觉他的功夫简直就是和他不是一个层次的,吹花神花现在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功夫,张将军岂能是他的对手,要不了多久他的身上就能被锋利的冰凌刺得千疮百孔,哪还能有存活的机会,此时我将助他一臂之力,说不定能打败他面前这个熊志平。 此时心思百转,整个身躯纵跃而起,身形如离弦之箭,一下子穿梭在张禧身旁,正色道:“张将军你没有事吧?你一人之力是无法战胜面前这个熊志平的,过不了多久你就将成为他的冰凌之下的亡魂,我现在上来是助你一臂之力,说不定真能打败他。” 张禧摇了摇头道:“就算我们二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一个人上来无非是找死,你又何必上来枉送性命。” 李庭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道:“张将军此言差矣,我们两人在战场上杀敌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之多,我们在战场上虽分主副二将,但在我们的心里早就把彼此当成亲弟看待,不分彼此,今天有难我岂能坐守旁观,让你枉送性命,我岂能独活,今天我已经下定决心与你一起共进退,哪怕牺牲我也再所不惜。” 张禧听到李庭这一番说辞,心里却是感动万分,感激道:“好兄弟有你这话,我对打这场仗更有信心了,不过熊志平答应过我,如果我真的被他打败了,他不会伤了我的性命,还把我放回去,跟忽必烈说让他罢战,不再侵犯中原,放弃华夏一统,不让所有的人浴血奋战,死于非命。” 李庭正色道:“张将军你就不要在这里做梦了,你真的打败了,熊志平会有一颗仁慈之心放过你,但忽必烈大汗会听你的三言两语的话,就这样放弃一统华夏大业,来和南宋共分天下,那是不可能的事,什么事情都不是我们做将军想象得那么简单,就算我们现在战死沙场他也绝不会掉一滴眼泪的,因为我们都是他利用的棋子,为他打得天下,真所谓是一将功臣万骨枯,大元统治天下乃是天命所归,自古朝代更替都是有规则性的,不是我们个人所能改变的。” 张禧点了点头道:“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我也没有往深处去想,照这样的形势看来,大元一统天下那是指日可待,现在只有南宋这片一隅之地没有解决,只要一解决了,华夏就真的一统归元,现在南宋就还有残余的部力在支持,要不了多久就会城破人亡在所难免。” 说到这里眼泪却夺眶而出,嘴唇微微颤抖道:“那死去将士都是我们大宋子民的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天下,我们当初为什么这么傻去投奔大元,为忽必烈效命,来斩杀我们大宋将士和子民,现在想想后悔不已。” 李庭道:“现在后悔也没有用,虽然人在大元心在宋,心里难免过不了这道坎,投奔大元虽然对我们的待遇很好,但是我们心里却流着大宋的血,怎么可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和自相残杀,把一一斩杀在自己的利刃之下,想想现在都伤心不已。”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两军对垒32 张禧道:“现在就尽全力一战,我们在战场之中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什么样的强敌,如今能够遇到像吹花老祖这样的高手对决,那也是我们三生有幸,我们就算输,就算死也算死得其所,毫无怨言可讲,人生只不过是几十年的光景,我们打仗行军如果不能够遇到对手的话,那我们也是在世上白走一遭,我觉得此战是在所难免,我现在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李庭笑道:“既然张将军有如此决心,我又何必惧怕这一仗发生什么样后果,我今天也和你下了同样的决心,决定今天和你兄弟同心齐力断金,就算眼前再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我相信凭我们二人之力也定能将面前这个熊志平给打垮的。” 熊志平突然冷笑道:“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啰嗦个不停,你们在这里说个不停简直比女人还要鸡婆,今天你们二位将军就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的好,免得我多动手脚,浪费时间。” 李庭仰头狂笑道:“就凭你也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走到我们手下过五十个回合,成为我们手下的亡魂,今天你也不例外,就算一个人不是你的对手,那我们二人联手,也会事半功倍,一定会将你打败的。” 熊志平朗声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二人联手威力怎么样?是如何将我吹花老祖给打败,倒要看看你们二人有什么样的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就尽量地使出来吧,可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哦!”说完话立即运功行走两臂,双臂的力道突然陡增,身体凌空激射而出,双臂轮流挥出,道道雄浑之力从双拳中激射而出,直向他们二人的胸部面前撞击而去,此双拳一出伴随着雪花纷飞。 李庭刚才看见熊志平和张禧的一战发现熊志平的功夫是极度的高大,雄浑独特,他的冰凌绝阵更是堪称一绝,此时不敢直撄其锋,张禧刚才也领教他的威力所在,连忙晃动着身体,就害怕万一被他的双拳给击中那可是必死无疑,绝对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他也不敢无故的冒险,但他此时并没有什么退却之意,立即挥动手中的双锏,真气再次贯穿在整个双锏之上,双锏之上立即泛起腾腾杀气直向他急速攻来的双拳劈落而下,两者相碰,只听到强烈的砰砰之声传来,震得四道真气流转,只见他们二人连被震退数步之远。 李庭看见他们二人被震退数步之远,此时知道机会已经到来,早就将自己的功力贯注在手中的狼牙棒之上,手提着狼牙棒身体在半空中穿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狼牙棒在内力的摧动下,发出阴森森的森寒气立即向熊志平的胸部砸去,速度已经快如流星,看似一点点破绽都没有,泛眼间已经快速的砸出了五十下,狼牙棒上的狼牙尖锐无比。 熊志平突然感觉到李庭的攻势如此的迅猛,以千钧之力而攻来,让他防不胜防,要不是自己反应极快,身上早就被他的狼牙棒砸得浑身的窟窿,身体在瞬间急退,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后退之时,李庭挥动着狼牙棒紧追不放。 张禧刚才熊志平硬碰一击,震得他气血翻腾,不得运功疗伤,等他们交战了五十多个回合时,他的气血立即开始恢复过来,使自己的气血一下子在血管里面通畅无阻,直达四肢百骸,自己此时感觉到了自己的功力一下子提升了许多,自己身体的疼痛已经消失全无,身体此时飘逸而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两军对垒33 眨眼功夫已经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来到李庭的身旁道:“李将军刚才所说得很对,现在只有集我们二人的力量才能将面前这个吹花老祖熊志平给打败,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俩都要齐心协力,只有这样才有胜算机会,否则的话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说不定也会全军覆没,这个结果我是不想看见的。” 李庭道:“张将军你现在都想通了,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是微弱的,集二人之力那种强大是无法形容的,就算输我相信那也是有价值的,虽然我们二人不是绝顶高手,但我们这些年来行军打仗,从来没有什么败迹可寻,相信这一战,也不会输得那么彻底,先拿下熊志平,再打败其他几大门派的掌门人,我就不相信他们是铁打的身躯,我们二人联手的力量打不败他们。” 说完话,他们二人连忙挥动手中的兵器,已经将功力提升到了极致,身形风驰电掣向熊志平面前飘移而去,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留下一道道残影,腾腾杀气如天罗地网般向熊志平笼罩而去,双锏翻动袭杀而去,浓烈的杀意扑面而来,再加上李庭手中的狼牙棒发出阴森恐怖如斯的威力,攻击的速度快如流星,整个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 此时熊志平也不由得大吃一惊道:“没有想到两个人的功夫叠加起来,功夫果真不是想象中那么的简单,”思绪及此,连忙翻起双掌不退反进,整个身躯向他们二人横冲直撞,攻击的速度也非比寻常,在双手在他们面前划动的同时,冰凌再次聚集在手指之上,猛然挥动,手指中的冰凌飞速地向他们的身上疾射而出,力道雄浑独特。 他们立即感觉到自己周身的冰凌向他们疾射的力度已经超过想象,他们可不想被这锋利无比的冰凌把自己的身体给洞穿,无辜地伤命于此,卯足了劲力用力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抵抗着面前急速飞来的冰凌,只听到铛铛铛响声,在半空中交织缠绵,火星四射,一个磅礴之力向他们疾射而去,这冰凌就像密不透风天罗地网笼罩而来,他们此时二人再也无法抵挡这强烈的冰凌来袭,身子一个踉跄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所有的蒙古将士们看见两位将军已经不敌上空的吹花老祖熊志平,突然暴喝道:“各位将士我看两位将军已经不敌面前这个吹花老祖熊志平,我想要不了多久,两位将军就会丧命于此,我们可不能在此坐山观虎斗,让他们两位将军就此无辜送命,我们有三万人马对付眼前这几位掌门还是绰绰有余的,就算死也要拿他们作垫背的。” 所有的将士听得他这一吆喝,立即来起了精神,拿起手中的兵刃向他们几大掌门面前前赴后继的冲了过去,他们都没有一个怕死的勇往向前冲杀而去。 整个场面喊杀声一片,震耳欲聋,林悦喜朗声笑道:“今天就让你们这些蒙古鞑靼尝尝我的南狮北吼的厉害,”说完连忙提起真气真贯丹田之处,直通四肢百骸,一股雄浑的力道从丹田之处迸射而出,此时张开口狂吼起来,此声连绵不绝,缠绵不休,整个吼声震耳欲聋,震得所有将士们都把耳朵捂起来在地面上打滚,在地面上撕心裂肺的狂叫不止,有的都开始口吐鲜血,倒地身亡,再也没有一点呼吸声。 刚倒下了一波又接着一波前赴后继的向前冲来,林悦喜接二连三的使用狮子吼,使自己的真气不够连通,无法将真气灌注在丹田之处,无法达到想象中的那种效果,时间一长反而对自己不利,真气如果不济的话,再遇到这些将士们的攻击,那是一点反击的能力都会没有,反倒成为被宰杀的羔羊。 此时他看见来势汹汹将士们的攻击,再也不敢再使用南狮北吼免遭杀戮,他连忙拔出腰间的青龙宝凤剑,脚踏七星步伐,手中的宝剑在手中挥动自如,身形在人群中穿梭而至,手中的剑在真气的催动下变得更加灵活自动,穿梭得如鱼得水,他们蒙古将士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眨眼功夫就有几十个人丧命在林悦喜锋利的剑下,他们的胸口之上就多了个血窟窿。 梅金龙从背部拔出两把夺命断魂剑,整个身躯猛然发力狂奔来到了众将士人群之中,他们这些众将士奋力反抗,但是在他的如此高的功夫面前他们的反抗一切都是徒劳的。 梅金龙两剑挥斩就如两道光芒在闪烁,剑起剑落已经将他们的脖颈之处割断一道血痕,鲜血从他们的脖颈之处喷射而出,一个个从他的身旁滑落倒地而死。 他的脸上立即浮起了狰狞的笑,此笑容看起来比恶鬼还要恐怖万分,但是它还是不停地砍杀面前的众将士,所有的被斩杀的将士几乎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 恒山派掌门魏鹏轮起手中的霸王刀,身形风驰电掣的冲向他们所有将士中见人就砍,他们将士明知他的功力如此的惊人,还义无反顾拿起他们手中的长矛积攒力量向他的身上刺来,还没有触碰他的身体时,他们的长矛就已经被他从中间砍成两断,他们的长矛已断,那半截木棒根本给不了魏鹏带来了半点伤害,他看到此时机难得,直接顺着刀势劈落而下,刀势快到极点,直接在他们的胸部留下了一道极其深的伤口,直接将他们开肠剖肚,一个个都倒在血泊之中,惨相如此的惨烈,让人不敢直视。 华山派岳子芳旋转着手中的利剑,剑气大盛,从剑刃之上折射出乳白色的月色光华,温柔而洁白,整个身体急骤而出,直接冲向众位将士们来袭,他把月华剑法提升到最高境界,一道道月色光华闪烁,直接笼罩在他们的身上,瞬间只听到一声声霹雳啪啦声响,被月华所袭的人都被震得粉身碎骨,就连尸骨都无法看得到,只能亲眼目睹了地面之上留有一滩滩血迹,那种血腥味刺鼻难闻,让人闻到欲呕吐。 这种难闻的味道随处可闻,充斥着空气,他们所有存活的将士看到如此的惨相,无不咋舌,他们行军打仗这多年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惨烈的事情,心里不由得产生了畏惧,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深怕自己被这些厉害的各门派掌门人所伤致死。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两军对垒34 就在他们后退了几步之后,心里却想道:“我们身为蒙古将士们应该是勇往直前,怎可以退缩不前,这样传出去,不是让所有蒙古人笑掉大牙,以后脸面何存,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想到这里所有的将士都猛然向前跨动几步,拿起手中的兵刃急速地向前斩杀而去,气势浩浩荡荡,杀气在他们手中突然暴发而出,他们虽然不是什么顶级高手,如果将自己的兵刃上积攒力量的话,那种力量可也不是一般的强大,他们的人群的涌动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突然听到一个人喊道杀,他们每一个将士如打了鸡血一样,不顾一切的向前冲杀,他们手中的兵器在面前大开大合向少林掌门逸闲砍杀过来。 少林掌门逸闲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我本对你们并没有半点杀意,你们却苦苦相逼,我今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枉我念佛一场为你们这些人超度一下,为了你们的来生转世投个好胎,下一辈子不会再有任何的战争和痛苦伴随,今天就要送你们到极乐世界,”说完脸上显露出慈悲之色。 突然听到一个将士道:“你这个算哪一门子和尚,既然也破戒杀人,还说为我们超度亡魂,送我们到极乐世界,你以为这样做一切都是积乐行善吗,这是你枉生杀孽,罪加一等,你这个和尚杀人如麻,会得到报应的,迟早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你的,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逸闲满脸慈悲的道:“施主这个你不用太担心了,你们这些将士杀戮太重,你们的双手都沾满了鲜血,你们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现世报,我佛慈悲今天就派我来超度你们的,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那个将士道:“你就不要在这里讲那些满口慈悲的话,你跟那些世上男盗女娼又有什么区别,各位将士们我们每一个人身体内都流着蒙古人好战的血液,此时绝不能退缩,我们要勇往直前,把这个和尚给杀掉,我们才有机会夺取西门,否则的话我们有可能会全军覆没,再也没有什么活着的生机,只有和他们这些掌门人拼了。” 逸闲冷冷地道:“就算你们铆足了劲来战斗,也是做无谓的挣扎,到最后也难免一死,我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如来神掌的厉害之处,你们到西天,如来会好好超度你们好好投胎做人,一下辈子不再受到任何的苦难和折磨,”说完见到人潮如涌的人向他攻击而来的将士,突然圆睁双眼,突然暴喝一声,佛问迦罗,突然整个盘坐的身子一下子从地面旋转到半空之上,双手合十张开,双掌凝聚真力猛然向他们众将士拍打而去,他的身边立即响起了佛音阵阵,他的全身都开始金光闪烁,道道佛光再现,双掌排山倒海的拍出,只听到地面之上传来了强烈的轰轰轰的巨烈的响声,爆炸之声随地响起。 众将士虽然英勇,他们经历过战役无数,从没有什么败迹可寻,但是他们在如来神掌的威力之下,既然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只有死亡的命运,他们被一股强横的真力所袭,都没有还手的余地,只听到整个身体被炸得粉身碎骨,连尸体都打不到,地面上撒落全是淋漓不尽的鲜血,充斥着强烈的血腥味,直贯他们所有将士的口鼻之中。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两军对垒35 他们所有人都感到面前这个和尚的杀气太重,他双手发出的如来神掌更是不敢正面去应敌,谁的功夫能够和他的功夫相抗衡,简直就是望尘莫及,和他真的交手不到一个回合之间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传说中的如来神掌果真不同凡响,功夫出少林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他们此时有此想法更加不敢向前跨动半步。 逸闲冷冷地道:“还有谁不怕死尽量上来一试,也让你们败得心服口服,我今天在这里就是送你们归西的人,老实告诉你们是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过我的手掌心的,今天我就把狠话说出来,你们如果实在不信的话就过来试试。” 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威武的汉子,飞快地走到众将士的面前,张开双手挡在他们的面前,你们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上了这贼老和尚的当,就算我们众人联手都不是这和尚的对手,到最后定会死于非命,现在我们一定要保持镇定,现在这些各门派的掌门都是绝顶高手,我们是绝对没有取胜的机会。” 所有的蒙古将士们听他这么一说,再没有一个人敢独自走上前向面前这位老和尚挑战,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那人接着又道:“逸闲你那里是什么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全身都充满着杀气腾腾,简直就是世上的恶魔的存在,我们这些人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我们痛下杀手,你也是整天诵经理佛之人,应该以慈悲为怀,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我还是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则的话,老天一定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事得到报应的,真是报应不爽啊!” 逸闲冷眼看了这人一眼笑道:“你们蒙古人为了一统华夏,烧杀抢夺,多少人死在你们的屠刀之下,我今天所做得一切跟你们相比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今天杀你们也并非我意,如果你们能够放下如此的执念,我今天就大发慈悲放你们一马,如果一昧地执着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将你们一一铲除掉,留下你们也是后患无穷,是留是退都是你们一念之差。” 那人狠狠地瞪了逸闲冷冷地道:“如果我们如果执意留下来与你一战,你会不会不将慈悲之心给我们全部杀死?” 逸闲正色道:“如果你们一昧地想留下来,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讲半点情面给你们,将你们斩草除根,免留后患。”说完再运真气,将功力积攒在双臂之上,准备蓄意待发。 只听到那人朗声道:“各位兄弟们你们都听得很清楚,他的想法就是让我们回去禀报忽必烈大汗让他放弃一统华夏,他才有机会放我们一马,否则的话,他就将我们斩尽杀绝,一个都不留,你们大家想想,我们能不能回去把这件事情转告给大汗让他放弃统一华夏的夙愿。” 所有将士听到这里心情都开始激动万分,道:“我们就算死也绝不向大汗转告这种话给他,这可是我们所有蒙古人一直的夙愿,如果这个愿望不能去实现的话,就算我们活着跟行尸走肉有什么样的区别,现在我们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也能有活着的机会,我们蒙古人一向在打仗方面勇无不胜,更何况在西门怕了这个老和尚,我们绝不苟且偷生,要死我们也死得轰轰烈烈,”说完话大家都来了精神,把之前的那种恐惧之感都抛之脑后,都拿着手中的武器,蜂拥般地向逸闲面前奔去,欲想将这个和尚当场给杀死。 可他们都把刚才那惨绝人寰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那些将士死得那样的惨烈,连尸骨都无法找到,只是此许的破衣从半空中飘落而下,再也没有其他物什存在,只留下充鼻可闻的血腥味。 逸闲看见如潮水般涌来的将士们的到来,他面不改色淡淡地道:“找死,我今天就成全你们,”整个身子凌空拔地而起,整个身体已经被自己雄厚的真气所包裹着,口中不断传来念诵佛经之声,不绝于耳,整个身体都被一道道金光所笼罩,看起来就像一尊大佛,为世人解决一切苦难的佛祖,可现在这尊大佛不是他们的,而是将他们给杀死,送他们到极乐世界。 逸闲双手在面前划动,速度也越来越快,杀气突然连绵不绝,连连佛音闪动,向他们贯耳充斥而去,此时他们所有的将士立即感觉到自己好像坠入阿鼻地狱般,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逸闲此时的双手在内力的催促下变得无限的大,大得可怕,口中的佛经声再起,充斥着整个天地间,突然从口中暴喝道:“万佛归宗”双掌集起雄厚之力猛然向所有将士拍打而去,这种力道如泰山压顶那样厚实,在他双掌拍击而下的将士们立即变得烟消云散,再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所有的将士都大吃一惊,心中不由得害怕了起来,凭他们这些人的力道是真的无法和面前这老和尚相抗衡的,只要被他的如来神掌一拍中,那就是必死无疑死无葬身之地,他们连想都没有想,飞快地向后退去,退得速度行云流水,这种滑稽的样子实在是可笑至极。 他们不由得从心中怒骂道:“老和尚算你狠,我们这些将士今天算是栽到你的手上了,这个仇我们以后一定会以双倍的代价讨回来的,到时候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堪,”他们满脸充满了怨气,就算心中有十分的不满,那又能怎样,毕竟他们现在都不是眼前这个老和尚的对手,和他交手只有找死的份,几乎没有存活的机会。逸闲看见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滑稽可笑的样子,自己此时也感到可笑至极,满脸堆笑,道:“你们现在还有不少的将士们存活,是不是有点不甘心,如果不甘心的话,就立即使出自己的绝学与老僧一战到底,说不定也能有胜算的机会,我就算把自己的这条老命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我也心甘情愿的,绝无怨言。“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两军对垒36 他们这些将士虽然听到这老和尚所说得话是那么的温和,不会对任何人有伤害,可是他们还是比较惧怕眼前这个老和尚,毕竟他所练得功夫是如来神掌,这种威力不是平常人能够接受的,多少将士都被他充满魔力的双手排出的劲道被炸得粉身碎骨,这种可怕一直刻在他们骨子里,此时又有谁敢去大胆地送死,只是漫不经心的朝后面退去。 逸闲看他们一直在朝后面退去,没有胆量再应战下去,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算了吧!我都是出家之人,不想再大开杀戒,妄生杀戮,你们现在就听天由命吧!就算我现在不杀你们这些将士,其他的掌门我不敢保证不杀你们,那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刚等逸闲把话说完,太极真人飞快地穿梭在逸闲面前,斩钉截铁道:“就算逸闲掌门人有如此的慈悲之心,可我太极真人是没有如此的慈悲之心,我手中的太极剑都有几十年没有饮人的血液,今天就拿你们这些蒙古人的血来喂饱我手中的太极剑,让它此时也有着力量去劫杀你们这些南宋的罪魁祸首蒙古人,我们打心眼里都恨死你们这些人的存在,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人尝尝太极剑的厉害。说完整个脸上布满着阴沉的杀气,缓步向他们蒙古将士面前走去,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将功力灌注在双臂之上,旋转着剑势,剑势立即变成了阴阳二气旋转,跟随着剑势的旋转而旋转,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身子猛然向人群中穿梭而去,手中的剑势划拢而去,剑气中带有那种狠毒之气,急向他所有在面前的将士劈砍去,这种速度的快速都是惊人无比,在短的时间内已经将两仪剑法发挥了淋漓尽致,每一挥出一剑,剑气就暴露出腾腾的杀气,直接向他们每一位将士的胸部撞击而去,来势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锐不可当。 就在刹那间他手中的利剑剑尖上已经呈现两仪图形,在剑势旋转下,两仪也开始迅速地旋转起来,陡然发出强烈的光芒从两仪中折射而出,光芒耀眼之极,射得他们都睁不开眼睛,所有将士还是不顾一切,紧紧捏着自己手中的兵器猛然向太极真人冲击而来攻击,他们集人气之多,力道之雄浑,所有人冲击力道可不是想象中的一般强大,数不清的长矛一股大力向他的身体疾刺而来。 太极真人看见来势汹汹的长矛疾刺而来的架势,他一点都不慌张,双脚立即在地面上踏出,猛然飘身双腿横扫而出,直接向疾刺而来的长矛横扫而去,一股劲风缠绵,只听到当当当声响不断,他们手中的长矛齐拦腰折断,随地落地声,直贯他们每一位将士的耳中,他们这些将士立即被这股雄浑之力震退了数米远,情不自禁地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在地面之上,此际他们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再看看手中的长矛已经断了两截,没有想到他的功力如此的之强,眨眼功夫双腿已经将自己给扫断,他们手中的长矛可不是一般的材料所制成的,可坚硬如金刚雪离钢所打造,坚硬无比,就算拿真正的削铁如泥刀剑来削也未必能够总将之削断,今天没有想到被他的双腿轻轻一扫就断了两截,实在是不可思议。 此时众位将士心思百转,百思不得其解,时间可不容他们多想,他们面前所面对是逍遥派掌门人,他的功力之强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强大,不是凭他们这些将士的力道可以抗衡的,如果再这样逃避下去,也只有一死在等待着他们,他们可不能在这段时间内等死。 随即拔出腰间佩带的腰刀,刀光寒气森森,直向太极真人逼去,突然听到一个人暴喝道:“各位将士我们现在可不要犹豫不决,否则定害了自己,说不定性命不保,我们现在就利用这个好机会将这个人给灭了,省得在我们面前碍手碍脚,阻挡我人行军的步伐。” 所有的将士听他这么一说仿佛被打了鸡血一样,每一个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力量的存在,他们本来很低迷的神态,一下子好像被激活了般,被折断长矛的将士紧握手中的佩刀,猛然向前冲去,挥舞着佩刀急速地向太极真人砍去,刀声霍霍,缠绵的刀光交织,顿时杀气腾腾,似乎要把太极真人给生吞活剥。 太极真人看到蒙古将士来势汹汹,此时他的心没有被动摇过,只是笑吟吟地道:“来得正好,我想你们这些蒙古将士都有一种不怕死的血脉,只有勇往直前的精神,从来都没有退缩过,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这种不怕死的精神,”说完话纵身跃起,挥动手中的剑势,猛然向人群中冲击而去,手中的剑花大盛,一股磅礴之力猛然向所有飞奔而来的蒙古将士的脖颈之处刺去。 所有急奔而来的将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见一道快速无伦的剑光在面前一闪而过,他们立即觉得脖颈之处一种透心凉直传自己的心肺之中,只听到一种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来,这种声音只是短暂而急促,眨眼间面前蒙古将士应声而倒地,再没有一丝的喘息声,他们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 后面还没有来得及向前攻击,就在眨眼间面前死了一大堆将士,心里立即开始紧张起来,连忙向倒退数步,可是后面的人群太拥挤,向后倒退的速度都显得拥挤万分,倒退几步都感觉到很艰难,真是举步维艰。 太极真人看见面前众将士的样子,心中大喜这却是最好下手的机会,只要自己一发功,定能轻而易举地将面前众将士斩杀许多,于是立即提升自己的功力加上了五层,整个剑刃之上泛起冰冷的寒意,直接笼罩在剑刃之上,向剑身周身散发而出,剑身立即在面前旋转起来,剑势画圆,两仪再次呈现出来,阴阳二气合体,或冷或热,冷热交替,一股巨力在他的剑刃之上迸射而出,他的身子迅速在众将士的面前穿梭而至,剑起剑落,强烈的杀气随之而出。 所有将士还没有来得及反抗,自己的咽喉之处已经多了个窟窿,鲜血如洪水般直射而出,没有多长时间就倒地身亡,他们那些存活的将士看见面前众将士惨死的现状,无不吓了一大跳,太极真人的剑法之快,已经超过他们的想象,心中不由得胆怯万分,迅速向后面退去,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之意,浑身都在颤抖万分。 第两百四十章 两军对垒37 此时太极真人那里有那个心放心他们一马,他恨不得此时将他们这些成千上万的将士们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眼露凶光,直接向他面前蒙古将士扫射而出,恨不得将他们全部吞噬掉,狠声道:“你们以为这样退缩不前,我就会动仁慈之心放心了你们这些蒙古将士不成。” 此话刚说完,雪山派掌门凌虚空,走到太极真人身旁,满脸堆笑道:“何必动怒,现在这些蒙古将士都是囊中之物,我们现在又何必急于一时,凭你一人之力杀这些蒙古将士岂不是太费力了,让我雪山派一个掌门人独自在这里坐等,这种等待可是一种折磨,不如我们二人联手来斩杀这些蒙古将士,这样对付他们岂不是轻而易举。” 太极真人点了点也赞成他的说法是正确的,道:“听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们二人联手的话,我们所使用的功夫的杀伤力会更强,加速了这些蒙古将士的死亡速度,此时我也不想在这些将士们身上多浪费功力,我们真是一拍即合,只要我二人联手杀这些蒙古将士就不费吹灰之力,让这些将士来得去不得。” 此时正当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逼得所有将士只有后退的份,突然从众将士的中间传来了一声怒喝:“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这些将士们存活,我们都是七尺的热血汉子,我们蒙古人从来都没有怕死的将士,既然他们想取我们的性命,我们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等死,在这里等死我们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也能在转机,一切事在人为。” 听完这些话所有将士们都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最高水准,他们虽不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但他们却是久经杀场的将士,身上的功力还是有的,每一个人紧握着手中的腰刀,身子猛然纵然而起,众人时起时落,很快已经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刀光霍霍猛然向他们二人疾刺而来,速度不经然已经快到极点,这些将士上下腾飞,上下轮流交换向他们攻击而来,循序渐进,看起来是一种阵法的形成,他们攻击的方法并不乱,而且看起来还有一定的顺序,有章可循。 雪山派掌门凌虚空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种简单的阵法也想困住我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小儿科而已,看我用雪山剑法怎样破你们这小小阵法,”说完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双袖拂动,一股劲风缠绵直向面前上下腾飞的蒙古将士横扫而出,震得他们连连倒退数步,胸腔中的热血翻腾,差一点都被给吐出来。 他们连忙用手在自己的胸腔的部位点了点数下,将自己受阻的经脉得到缓解,胸腔之中一下子得到了舒畅了许多,但他们现在没有停滞下来,还是前赴后继的向前冲杀过来,杀气腾腾,他们转眼间已经把他们二人包围在其中,喊杀声一片,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他们二人相视冷笑,太极真人冷冷地道:“他妈的老虎不发威当病猫,我看他们如此强烈的攻势,但凭我现在的两仪剑法是伤害不了他们了,看样子还是使用四象剑法来将他们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凌虚空笑道:“我看我现在就要使出大雪封山,将这些英勇的将士冻成冰块,那才是大快人心。” 他们正当说话间,所有将士如汗水般向他们这边攻击而来,又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来势如此的凶猛,锐不可当。 太极真人连忙抖动手中的长剑,真气立即贯穿在整个剑身之上,又立即开始旋转起来,从剑身上立即传来了嗡地一声巨响,立即从剑身脱颖而出,在手中的利剑周身旋转着,这四把利剑代表着春夏秋冬,四季更换交替,四把剑发出不同的温度,春的温和,夏的火热,秋的柔和,冬的酷寒。 猛然双臂一挥,四把利剑猛然飞奔而来的将士们穿梭而去,随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眨眼间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飘落得满地都是,鲜血淋漓,整个空间都充满难闻的血腥气味,让人闻之欲吐,但他们还是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手中的腰刀有使不完的力道贯彻着全身,直向他们二人砍杀而来。 凌虚空运足功力,也迅速贯穿着整个剑身之上,立即翻转着剑身,猛然剑身在面前不停的翻动起来,剑势一剑比一剑快速到无与伦比,此时狂风怒吼,天地之间已经开始凉意大起,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飘落着雪花纷飞,本来晴空万里无云,此时正处在盛夏季节,燥热难耐的温度一下子变得寒冷起来,让他们所有的将士冻得瑟瑟发抖,此时再没有任何的战意,整个身体都开始被冻得蜷缩起来。他们身上的衣衫都穿得很单薄,哪里能经得起这寒冷的空气来袭。 只听到凌虚空一声暴喝:“大雪封山,”话音刚落,手中的利剑如惊涛拍浪般向蜷缩的蒙古将士身上疾刺而出,此时寒意大盛,剑势如流星般在他们人群中穿梭而过,寒气翻卷,向所有将士们身上穿梭而过,眨眼间几百个将士们连喘气都没有喘一下就被冻成冰块,躺在原地动也不动,再没有任何生机。他们已经在短的时间内活活被冻死。 凌虚空走到他们每一个被冻成冰块的人面前用手轻轻地一推,这些冰块都砰的一声倒地,只听到咔嚓一声,已经裂成无数个裂纹。 他们有的没有被冻成冰块的人,看到他们那些被冻成冰块的人,连死都不放过,还要经此一折磨,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变得心虚不已,浑身都冒着冷汗,再加上这寒冷的天气来袭,他们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陡然来袭,他们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冻得浑身在颤抖,皮肤之上早已被冻成薄薄的冰块,身体之上此时显得更加寒冷万分,他们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转过头就跑,他们此时不敢在这里多耽误一分钟,这死亡的气息再向他们一步步逼近。 太极真人看见他们狼狈地逃跑,他此时更不想放过他们任何人,只要放过一个人存活的话,如果回到大元,一定会找机会来报复他们的,这个谁也不能背这个黑锅,再次催动手中的利剑,利剑周身再现四剑,被他轻松的挥动,剑势迅速地向众将士人群中穿梭而过,一股强力劲力缠绵冲刺,他们都防不胜防,被炸得七零八落飘落在地面之上。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两军对垒38 所有存活的将士们看见他们二人已经杀红了眼不敢再向前迈进半步,也不敢向后急速退去,进退都是死路一条,此时他们进退两难。无法抉择,现在都拿不定主意,是去是留都在一念之间,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他们所有将士只能站在原地观看着上方两位将军和熊志平对决,希望两位将军凭自己的实力打败吹花老祖熊志平,只要打败了他,他们说不定还有存活的机会,那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张禧和李庭二人夹攻熊志平,三人在半空中都打了二百多个回合,都无法将熊志平给击败,他的吹花神功已经练得出神入化,能够激射的冰凌收入自如,每一次挥动的冰凌对他们攻击而来,却以千钧之力而击力,他们有多少次差点就丧命在冰凌绝阵之中,多亏他手下留情,才能让他们存活了下来。 他们两位将军深知这么多年的打仗生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强大的对手,长时间斗下去,对自己都没有一点好处,就算将自己全身的功力全部灌输到兵刃之上,也派不到任何的用场,说不定把熊志平逼起来,到最后不会手下留情,对他们痛下杀手,绝不会给他们存活的机会。 两人对望了一眼,深知他们每一个心里所想,两人抱拳异口同声道:“熊大侠我们自知学武不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如果此时能够放我们两人一马的话,我们定会把你们的心思转告给蒙古大汗忽必烈,他如果能有议和之心,那也是最好不过了,免得两军交战再添伤亡,但是我们还有一个不请之请的要求。” 熊志平哈哈笑道:“如果你们肯把话带到蒙古大汗忽必烈那里,现在你不管开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们的,绝不为难你们。如果你违背了你现在所说的话,到时候大动干戈时,在两军交战时,我们再次相遇绝不会给你们存活的机会,你们就好自为之吧!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张禧道:“我们虽然和这些蒙古将士不是同一族人,但是我们和他们一起战场上共患难有十几年之久,早已成为兄弟,正所谓兄弟情深,我们最不想让自己的兄弟无辜送命在这里,希望你们能够放过他们一条性命,如果这个条件能够允许的话,我们定会把你们这些话带给忽必烈听,其实这些年来我们两军厮杀,早就觉得累了。”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你这个要求并不高,今天我先答允你的要求,先放你们所有将士一马,还要麻烦你们两位将士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带给忽必烈,如果他不同意休战的话,那我们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弟子都会为和平向蒙古将士们挑战,我们宁愿抛头颅洒热血也要为南宋和平一拼到底,到最后你们也绝对占不上半点便宜。” 他们两位将军点了点头再也没有再说什么话,飘身落在地面之上,熊志平也紧跟其后也飘落在地面之上,看见他们几位掌门杀蒙古将士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没有过多久时间,地面之上已经堆满了尸体,血流成河,血腥味充斥着整片空气,他们还是不停地厮杀面前的蒙古将士,他们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染成血红色,只见那些蒙古将士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待罪羔羊,一个个轻松死在他们几位掌门的手下,他们手中的兵器杀伐果断,手下却毫不留情。 熊志平冷声喝道:“各位掌门请停手,不要再枉杀性命,他们如果不死,可以换南宋一时的太平,如果轻易杀死他们的话,那将会带来了不必要的杀戮,以后将会丢掉一座城,让我们南宋将之毁灭,会遭到改朝换代的必经之路。” 所有的掌门听到熊志平说这话,立即愣在当场,什么话都没有说,停止了果断的杀伐。蒙古所有的将士此时也不再慌张,他们周身的杀气已经缓缓地退去,他们好像收到了免死金牌,心中却高兴万分,说不出的喜悦在心中油然而生。 几位掌门人都对熊志平所说得话有所不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熊志平,林悦喜走上前问道:“熊大哥你刚才为何说这话,本来杀意更浓,这三万将士转眼间就能被杀得一干二净,我们又何乐而不为,为什么要停手。” 熊志平摇了摇头道:“林掌门这三万人马对你们各门派的掌门来说杀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蒙古铁骑有大几十万之多,他们的厉害之处并不是我们所想象那么简单,他们攻击的力量可想而知,以我估计的话,如果我们两军再交战下去的话,要不了多久我们南宋就会城破人亡,南宋终就会被取而代之,会从朝代更迭中消失,这种孰重孰轻大家心里都会一目了然,比我心里更清楚。” 逸闲点了点头正色道:“熊施主此话都说到老衲心坎上去了,我宁可放手也不想再造杀戮,如果可以忍一时风平浪静,带来南宋一片祥和,从此再也没有什么战火纷飞,再也不会城破人来的灭绝人寰景象在面前发生,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熊志平又转过了脸对面前所有其他掌门人道:“各位掌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有什么意见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是杀是留都是出自你们自己的心意,此时我是没有权力决定你们的心意,要想一时的太平暂且先放过他们,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他们再举兵来犯,我们定不会轻饶他们,定将他们赶尽杀绝。” 所有的掌门人都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一切都听从熊大哥所说的话去做,绝对没有任何的异议,先放他们一马,如果下次再侵犯南宋的话,我们一样会痛下杀手,绝不给他们存活的机会。” 张禧抱拳正色道:“多谢所有掌门人不杀之恩,我答应熊大侠话一定会把话带给忽必烈大汗,是进攻还是休战那就看他的一念之差了,他的意念我们做将士的是做不了这个主的,其实每一个人都想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谁也不想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稍不留神就会把性命丢掉。” 第二百四十二章 论功行赏1 转过头来看着面前所有的将士们,朗声道:“所有将士们听令,我们今天到西门一战刹羽而归,这一条命都是捡回来的,如果没有各掌门的同情心泛滥,我们最终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存活的,他们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们向大汗传话让大汗休战,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样的杀伐战争,让我蒙古和南宋休养生息,与民同乐,我想这才是大家想要过得的日子。” 所有将士听到张将军这么一说心里也乐开了花,立即高兴地雀跃起来,又蹦又跳,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们此时也厌倦了每天打打杀杀,迟早一天会拿自己的命去还。 张禧在面前用手按了按,道:“大家静一静,你们其实每一个人都已经厌倦了这场打打杀杀的场面,你们也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到最后要看大汗的圣意来决定,否则的话你们就白高兴了一场,”说完两位将军纵身一跳,已经上了马匹,马鞭挥动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马匹急速穿行,荡起地面尘土飞扬,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所有的将士都跟在他们的后面小跑,没有片刻工夫他们都消失在烟尘之中。 凌虚空转过脸来看向熊志平用疑问的眼神问道:“熊大哥他们所说得话能信吗?就算他们所说得话千真万确,如果把话传给了忽必烈,忽必烈能够休战吗?让全民休养生息,不再有任何的杀伐。” 熊志平点了点道:“这个吗?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估计凭忽必烈那种好战的精神是想一统华夏,创造新的王朝建立,改国号为大元,就是万物归元的道理,可想他的野心之大,周边的国家都被他们蒙古人攻破得差不多了,占领的城池数不胜数,国土的面积迅速地增加,我想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休战的,我们此时只能赌一把,说不定能改变忽必烈攻打南宋主意,南宋也好在此休养生息,如果下次再来挑衅战争的话,我们会有更多的精力去应战,说不定以后定能反败为胜,打他个措手不及,来消灭他们蒙古人嚣张的气焰,以后再也不敢对南宋有非分之想。” 凌虚空点了点头正色道:“现在只有这样,此时只能赌一把,不管效果怎样?这次一战四门只有东门失利,让蒙古人侥幸夺得东门,其余的三门他们都以惨败收场,按道理来讲,我们都赢得很光彩,打得他们三路人马丢兵弃甲,这是蒙古将士们第一次精神受到重击,如果下次再战的话,我们就不会惧怕他们的战斗力,更有信心打败他们。” 林悦喜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朝复命去了,要不然皇上一定等得很着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战况如何?” 岳子芳道:“这一次我们大获全胜,皇上一定会论功行赏的,不知道会赏给我们些什么赏识,大家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去想象一下。” 太极真人此时一听到岳子芳所说要有赏识的话,立即来了精神,道:“我想那些金银财宝是少不了的,我们现在也是有功之臣,现在才知道打仗也有打仗的乐趣,特别是打胜仗的时候现在的心情真是无与伦比。” 熊志平道:“好了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聒噪个不停了,等我们到了朝廷之中,再看皇上的圣意,我想论功行赏是跑不掉的,这是南宋有史以来难得打了一次胜仗。你们都是有功之臣,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回去复命,可不要让皇上等得太久了。” 他们几位掌门立即来到后面不远处的几棵大树下,解开马的缰绳,翻身上了马匹,双腿夹腹,驾驾驾,马匹飞快地向临安城飞奔而去,眨眼间已经来到了临安城门口,赵昺、杨太后、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文武百官都站在皇宫大门外等待他们多时的到来,看见他们的到来,立即喜逐颜开。 熊志平他们等人立即翻身下了马匹,纷纷来到了赵昺面前,跪地下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昺立即上前扶起他们道:“众位战神快快平生,你们多亏你们这些战神们的精彩一战给我赢回了多少的脸面,我今天一定会好好嘉你们这些有功之臣的,事情如此的重要我们还是进大殿中再议吧!” 他们所有人都跟随着赵昺来到了太和殿中,赵昺端坐在龙椅之上,满脸堆笑,道:“今天你们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使出最强的功夫是那一苟一世的蒙古将士们一战,结果打得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确实挫了他们不少的锐气,是谁说他们蒙古那些鞑靼是战无不胜,没有想到今天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不知道中原各门派的实力是如此的强大,面对强敌毫不惊慌,打得十几万蒙古将士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四门我们虽然我们失得东门,但我们现在算算也是胜利了,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说不定以后还是有机会把东门再夺回来的。” 柳乾坤突然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来到中间的红地毯之上,抱拳道:“今天东门一战是我失职在先,没有守住东门,让蒙古军队有机可趁,我真是罪加一等,成为丢失东门的罪人啊!任听皇上的惩罚,我毫无怨言。” 赵昺不急不慢地道:“柳盟主你也不要太过自责自己,凭你现在的功力要想战胜他们这些蒙古将士的话,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是在短的时间内他们二位将军的功力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也是武学的最高境界,不是尔等的功夫可以抗衡的,经此一战我们的收获也不小,我怎可不分青红皂白来处罚你呢?此时我不但不责怪你,还要嘉赏你,还要封你们做官,为镇守朝廷之用,只要有你们相助,我们南宋就会一劳永逸,再也不会害怕受到蒙古来侵犯。” 各门派的掌门和柳乾坤一听到赵昺此时要封他们这些人做官,都相互看了看,都一个劲地摇了摇头,他们宁愿要了些打赏,也不想,一旦在朝廷做官,一切都要受到约束,伴君如伴虎,说不准那一天犯了一个错误就会丢掉脑袋,就会在不知不觉的丢掉性命,这种遭遇谁也不敢去大胆地去尝试。 第二百四十三章 论功行赏2 柳乾坤看见他们一个劲地在摇着头深知他们的心里所想,都不愿意在朝廷做官,赵昺用眼神看了看所有掌门和弟子一眼只见他们都一个劲地摇着头,也知道他们心中的意思,都不愿意在朝廷做官,突然笑道:“各位掌门人你们觉得我刚才所说得话,你们的心意如何?是不是想在朝廷做官,为我南宋效力,抵抗蒙古强敌,现在只有你们在朝廷的每一天,他们就没有这个胆量来侵犯我南宋。”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这个话说得一点都不假,这一次给蒙古人一个下马威,我看这一段日子也要平静了不少天,他们再也没有这个胆量来挑衅我南宋,换得一时的太平,不过皇上的圣意我们都心领了,他们所有的掌门都要维持着各门派的生计着想,都过惯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受不了一点约束,只要朝廷一有难,我们一喊就到帮助朝廷解决一切的后顾之忧,如果再战我们就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赵昺无奈点了点头道:“我真的搞不懂,让你们各门派掌门人在朝廷做官就这么难吗?如果在朝廷做官我也绝不会因小事而为难你们,来取你们的性命,也绝不会给你们任何约束的,跟你们在各门派一样轻松自由,这样你们也有自己的天地,任你们自由翱翔。” 林悦喜从人群站了出来,来到红地毯的中间道:“我们都是各门派的掌门都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叫我们整个安静地在朝堂之上,都感觉不太舒服,也没有做官的这个命,希望皇上能够理解我们现在的心情,可不要让我们左右为难。” 赵昺笑道:“既然你们有如此的心态,我就不强求你们,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再勉强你们做你们不想做的事,但是我今天答应你们的要求一定会实现,今天一定是要论功行赏,”说完话用两只手拍了两下,每一位公公们手中都捧着一个箱子出来,走到所有掌门人面前打开了箱盖子,里面彰显出一锭锭耀眼的黄金,大概看起来有一百两之多,所有掌门人看见了无不惊讶万分,脸露喜色。 赵昺看见他们如此的神态,心中也有了笃定,道:“这区区百两黄金都是犒劳大家的,这一次多亏你们这些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的帮助,扫除眼前的一切障碍,要不然被攻破四门,我们就失去了南宋的唯一的屏障,那南宋就真的岌岌可危了,迟早会落到忽必烈的手中,会被取而代之,会走向亡国之兆,这一次这小小的犒劳就不要再拒绝了吧!” 所有掌门人没有再说任何拒绝的话,公公们把手中的箱子分别发放给各掌门的手中,他们每一个掌门都这个箱子接收,抱在怀里。 赵昺看了看面前各大门派掌门人道:“今天这一战,那些蒙古人会不会再来向南宋来挑衅作战,如果你们此次如果再来侵犯,那我们可怎么办?”说完话一脸无奈的样子。 熊志平正色道:“皇上这个可不用担心,我们让张禧和李庭两位将军向忽必烈传话,让忽必烈向我们南宋言和休战,以后不再侵犯我们南宋,否则的话我们定会倒戈相向,把他们所有的将帅和将士们都斩杀在我们的面前,绝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第二百四十四章 兵不厌诈1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蒙古将军都来到了蒙古大包之中,他们的身体都伤得伤,残得残,身上都包裹着白布,都互相张望着,只见正中忽必烈还没有到来,此时大包中寂静无声,就连一根掉在地面之上都能听见声音,此气氛紧张迫切,让人无不感到一种压抑之感立即涌向心头,这一定是他们打了败仗才能导致大汗到现在还没有现身,可是他们光在这里等待也是挺急人的,可汗水情不自禁从额头上渗出,不知不觉从脸颊上滑落而下,他们都行军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惨的败仗,输得颜面扫地,身上还负有重伤。 突然大包的门被打开,忽必烈脸色难堪,脸部的肌肉不停地抽搐万分,满脸的愁容一览无余,忽必烈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大包正中坐位走去,转身坐在正中的木椅之上,双眼紧盯着他们各位将军,脸上充满着极强的怒意,突然语气缓和道:“你们各位将军把你们攻打四门的战果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结果,是不是跟我想象中一样完美。” 他们攻打四门的每一位将军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说出一个字来,都不敢把目光看向忽必烈,他们知道这一次一定是逃不过一个很重的责罚,这是他们有史以来打得最惨的一次阵仗,而且还伤亡惨重,四门只有一门获胜,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忽必烈看见他们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来,他此时知道他们打了败仗,不敢再说半句话来,生怕自己责罚他们,突然淡淡地道:“你们其实不说我的心里也很清楚,你们每一个身上受得伤就能体现出来你们一定输得很惨,四门只有东门获胜,而且还是侥幸获胜,你们都是蒙古常胜将军啊,为什么经此一战输得如此的惨烈,损兵折将,让我军溃不成军,真是让人大跌眼睛,我真的怀疑你们打仗的能力,就连那几个门派的掌门都打不过,你们可是百无一败的将军啊!” 众位将军被他这么一说头低得更低,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鸦雀无声保持着沉默不语。 忽必烈看见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立即把语气变得缓和起来,道:“你们此时经此一战也不要太沮丧,胜败乃兵家常事,任何人做事都不会有百分之百能够成功,你们也是一个平常人,犯了一点错都很正常,在不断地总结教训,说不定下一次打胜仗就是我们,南宋还有那临安弹丸之地未收拾,迟早还是要归大元一统的,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接着又道:“你们说说他们那些各门派的掌门和你们交战时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们不妨说出来听听,让我也好想想点子来对付他们这些跳梁小丑,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拖雷站起身子躬身道:“启禀大汗,我们四门的将军都商量过了,他们各门派的掌门都是提出相同的要求,让我们蒙古人休战,不再与南宋为敌,否则的话他们各门派所有的掌门和弟子都要和我们一战到底,决不给我们喘气的机会,让我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忽必烈一听到这话怒不可遏道:“他奶奶个胸想要我们休战,连门都没有,我就不相信他们长了三头六臂能与我们百万雄狮相抗衡,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提出如此荒谬的条件出来,我忽必烈接过蒙古大汗的位置从来就没有怕过谁,那个国家不都被我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难道我还怕他们这些宵小之辈,你们这一段时间一定要休养生息,养好伤势我们再背水一战,决定要把那临安给拿下,也好实行大元一统计划。” 张禧立即站起身子道:“大汗这种想法是万万不可行的啊!我们平时在行军打仗的时候,都是与敌方互相厮杀打斗在一起,谁在战场上更加勇猛,就可以把对方给杀死,就因为我蒙古人一直处于勇猛状态,所以屡战屡胜,从来都没有败仗可言,如今遇到的都是各门派的高手如云,他们的功力深厚不是一般地高,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我们所有将士死在他们的手里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我们再坚持下去,我们必败无疑,而且还会伤亡惨重。” 忽必烈脸色大变道:“他们各大门派到底是练得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的了得,竟能发挥出如此强横的力道,真是超过我的想象,我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听过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你们这些将军说说他们使用得是什么样的功夫,让我也洗耳恭听一番。” 张荣实道:“据我们相互了解,各门派所使用的功夫是碧月旋风剑,这种功夫特别的奇特,可以吹得飞沙走石,枯枝败叶都可以成杀人的利器,冰凌绝阵的威力更是惊人,集天地之间的冰寒之气,凝结成冰凌形成冰凌绝阵,那种冰凌的穿梭速度惊人,那种力量是任何人无法抗衡的,死在这冰凌绝阵人不计其数。” 接着又道:“神龙诀每招每式都会出现金龙来袭,那金龙的力量岂是我们这些凡人的力量能抗衡的,崆峒派的夺命双魂剑,雪山派的雪花神剑,峨嵋派的天女散花,逍遥派的烈火神龙掌,华山派月华剑法,还有那少林寺的如来神掌等等,他们每一个人所攻击的力道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和这些高手过招只有死路一条,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就算百万雄狮和他们交战也只有死路一条只有枉送性命,徒增伤感而已。” 忽必烈听到他们这么一说,心中却是大吃一惊,世上竟然有这么奇特的功夫,难怪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输得如此的惨烈,心里此时在不停的盘算着,如果真的挥军南上,攻打临安城,那些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一起来助战的话,那我军必输无疑,一定会伤亡惨重,真的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这么年打下的业绩定会功亏一篑,说不定建立的大元天下就此在世间消失,就如昙花一现那样的短暂,想到这里脸部神情都开始扭曲起来。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兵不厌诈2 忽必烈面转向大家道:“各位将军刚才听你们一说才知道各门派掌门的功夫有多么的厉害,你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真正的打起仗来,对我们百害无一利,对我们大元一统天下是个有很大的障碍,你们一定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来拯救大元,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如果有不好的地方我也绝对不会怪罪你们的,我今天就要和大家一起讨论好的妙策出来,以便以后好好地利用,为大元扳回一局。” 维布科特站起身子道:“我有一个好的建议,就是要求全军休战,这么多年的打仗生涯,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早就感到身心疲惫,再也没有精力再打下去了,需要有一段时间养精蓄锐,养足了精神再和南宋的弹丸之地一决雌雄,我们才有胜算的把握,按照我军的发展形势来看,大元的一统是迟早的事,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 塔古而罕上前点了点头道:“这个方法的确是个好方法,我们只有用这个方法为我军积攒力量,到最后攻南宋势如破竹,这种打法对我们却有大大好处,有一种一劳永逸的感觉,但这个时间说不定也等得太漫长,我们大元一统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这样一来会挫平我军的士气。” 忽必烈展颜笑道:“两位将军所说得都很有道理,如果我们蒙军再如此强攻南宋的话,那些江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一定会给南宋助威,他们的功夫又那样的强横,只会令我军伤亡惨重,到最后却一发不可收拾,说不定会弄个全军覆没,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李庭道:“我和张将军在西门一战时,吹花老祖熊志平说过,只要我们蒙军休战,我们南宋和大元就互不侵犯,如果我们如果不休战的话,再起战争到时候就不要怪他们手下不留情,他们会对我们痛下杀手的,我们所有将军都吃过他们的苦,要不是走运的话,我们早就命丧黄泉,哪还有机会和大汗在此商量军机大事,他们的功夫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强大,如果再和他们交手的话,我们定会大败一场的,那种惨象是无法想象的。” 张禧点了点头道:“李将军所说得话也是我心里所想的话,我们虽然身为汉人,但也为大元效力了这么多年,此时我们还是一心向着大元着想,此时我们不能凭自己的一时勇气来去和南宋对敌,万一他们出手的话,我们所有人是没有力量去抗衡的,所有到四门去对敌都是吃过不少的苦,这种苦只有自己知道,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拿什么去和他们去抗衡,只会白白送死的份。” 忽必烈淡淡地道:“你们都说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的功夫是如此的了得,只可惜没有机会亲眼所见,去领略一下他们的功夫的强大,强大到不敢让人想象。被你们一说我的心里也开始胆怯起来,难怪你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军都被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你们打仗这么多年下来,从来就没有受到如此重的伤,我想他们的功夫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接着又道:“不过我们现在一定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一要立即攻打南宋,二一定不要让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受到强大的伤害,这样做法的确很难,正所谓熊掌和鱼翅两者不可兼得,但在我们说话交谈中我领悟了一个道理,要想一个方法让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先离开临安,要不了多久我们再聚集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集全部的力量将南宋一举拿下,大元一统将指日可待。” 所有在座的将军听到忽必烈的一席话,立即开始沉默了起来,他的这种举动完全触动了大忌,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使各大门派的人离开临安,一旦离开了临安城,对付南宋就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临安就轻而易举,绰绰有余,他们都用质疑的目光看向忽必烈。 朱宝国立即站起身子道:“大汗如果有什么高见的话,不妨说给我们听听,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就洗耳恭听一切听从大汗调兵遣将,我们一定会为大汗立下不世之功的。” 忽必烈笑道:“我的这个方法就是诈和,我会在短的时间内派人到南宋临安之处送一份调和信函送到赵昺手中,说我蒙古人愿意回到漠北去,从此不再和南宋有什么战争发生,都想过着一种安居乐业的生活,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什么纷争的事情发生,愿我们两族之间再也没有什么纠结发生,从此走向太平,没有战争,没有厮杀,一切都过着祥和的生活,那是多让人向往的日子呀!” 接着又道:“你们各位将军觉得我这一封调和信函写得怎么样,当那赵昺看到这一信函的话,高兴都来不及,他一定会让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归回到各大门派,到时候我们再也不用担忧生命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害怕会遇到高手让我们全军覆没,到时候我们一举拿下临安城,你们将成为大元的开国功臣,到时候我一定按你们的功劳来受此头衔,封官加爵,到时候一起享尽荣华富贵,今天你们的付出,就是你们以后的享受。” 所有人都被忽必烈所说得话为之动摇,虽然在这一次和各大门派高手对决,身受重伤,但为以后的前途着想,这一点牺牲是值得的,一想到以后在朝廷中封官加爵,那是何等的荣耀,想到这里所有的将军脸上都露出喜形于色的笑容。 朱宝国笑道:“大汗此计实在是妙哉,这个事情宜早不宜迟,派一个人到南宋把此信函交给南宋皇帝赵昺,让他们此时放下戒心,谴散所有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到时我们打起仗来就少了不少的阻力,到最后两军交战就会游刃有余,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到最后我们再也没有什么顾忌而言。” 张禧正色道:“朱将军这些话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容易,你又不想想,就算能蒙混那小皇帝赵昺的思维,可是也逃不过那些各门派掌门和弟子的思想,只要他们一看出破绽出来,那对我们以后的攻战成了最大的障碍,他们的功夫能在瞬间将我们这些人斩杀怠尽,我看这一段时间先休战,让所有的将士们养精蓄锐,等他们放松了戒心,我们再群起攻之,他们此时再也没有各门派掌门和弟子的支持,就如一盘散沙一样,再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南宋轻易拿捏,他们就如囊中之物,瓮中之鳖。”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兵不厌诈3 忽必烈听得张禧所说的话连连点头道:“没有想到张将军所说得话深得我心,这些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这些年来你们这些将军为我在战场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攻城夺地真是功不可没,这一次去谈和派谁去比较合适呢?”说完转过脸来向众位将军看了一眼突然展颜笑道:“现在我已经把人设定好,这时你们把伤势养好,到时我再派你们任意一个人去谈和,这一次重担全落在你们的身上。” 他们转过头来都相互打量着对方,相互看了看,心里不由得想到:“这个人会是谁,谁又能得到圣上重意,派他到南宋和谈,如何和谈成功的话,那可是功劳一件啊!到时候封官加爵可会得到高官的,”大家心里虽然这么想,他们的表面都很严肃,没有一苟言笑。 忽必烈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的表情都很沉默,于是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养伤,等三天之后看你们的余热养得怎么样,到时候再决定派你们三人一起去和谈,争取不要让那小皇帝和各门派掌门和弟子有什么戒心,否则的话,我们现在所说得话一定会功败垂成的。” 所有的将军听完这些话,心里都开始有了个底,他们向忽必烈一一拜辞,各自回到了自己营房之中,用水在身上洗漱了一番,此时觉得浑身舒畅,那种疲劳之感一下子冲淡了许多,用金创药在伤口之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希望自己的伤早点痊愈,说不定能派自己去和谈,一定和谈成功那以后定会光宗耀祖,光耀门楣,那是何等的荣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三天时间转瞬即逝,他们这些受伤的将军在金创药的治疗下,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伤口此时也再没有那么疼痛难忍,整个身体就像换成一个人似的,他们一起向帐篷中走去,看见忽必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正中间,静静地在等着他们的到来,他用眼光看着他们每一位将军的到来,脸上立即露出甜甜的笑意,淡淡地道:“各位将军你们所受的伤在金创药的治疗下应该痊愈了吧!看看你们现在的神情,就知道好得差不多了。” 朱宝国笑道:“多谢大汗的关心,蒙古的金创药都是神药,仅仅三天时间,就能把我们身上那么深的伤口给治愈了,皮肤之上根本就感觉不到痛楚,跟以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接着又道:“我们今天所有将军都到帐篷之内就是等大汗的号召,派我们哪四位将军到南宋和谈?我们今天就要洗耳恭听。” 忽必烈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们每一位将军,语气坚定地道:“今天把你们都召集过来,我都仔细想过,在你们攻打四门中各选一名将军,这样不偏不倚,对谁都没有偏见之分,大家心里更不会产生矛盾,去南宋和谈的人分别是塔古而罕、朱宝国、张禧、张荣实,这一次你们四人去南宋和谈一定要从容镇定,不要出现一点点纰漏,让他们这些掌门人和弟子看出破绽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现在的计划就会全盘皆输,这可来不得半点马虎。” 张荣实朗声道:“大汗你这个就请放心,我们既然过去和谈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很妥当的,要让他们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说得心服口服,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的,让他们起了猜疑之心,反而对我军进军不利。” 忽必烈道:张将军有你这一句话,我就彻底地放心了,只要将他们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弄走之后,我们打起仗来就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一般的存在,到最后要收拾南宋就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他们各门派离临安这么远,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首尾不能相应,南宋就真的如探囊取物那般简单,要怎样拿捏就怎样拿捏,我就不相信一个临安小城我们蒙古人拿不下它。” 朱宝国笑道:“只要那些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进去的话,正符合天意,大元将一统天下,大元才是最后的赢家。” 忽必定正色道:“我们现在也不能把大话说得太早,假如出现什么破绽出来的话,我们所有的目标都会成为泡汤,成为泡影。” 看了看天色,继续道:“时间也不早了,都快到晌午了,你们先回去吃饭,等吃过饭来再向南宋临安城进发,”说完把手中的和谈信函给了朱宝国。 朱宝国接过信函,往自己的怀里塞去,道:“大汗我们四人此去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只要我们四人一出马,一定会把眼前所有的障碍物给扫除掉的,我们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来和南宋决一死战,我们虽是汉人,这一颗心早就属于大元,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我们的初心,为大元效力这才是我们心里唯一的支柱。” 忽必烈听到朱宝国的一席话,心里突然感激万分道:“你们虽然是汉人,这些年你们为我征战四方,杀敌无数,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早就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兄弟看来,不分彼此,好了我们闲话就不要在这里谈论个不休,这一次到南宋就完全看你们的表现了,你们各位将军就早点散去吧!” 所有的将军听到这话,一一向忽必烈告别,走出了帐篷,他们四位将军回到营帐中吃过了饭,大概在子时他们四位将军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各自在马厩里面牵着一匹枣红马,翻身上马,用马鞭抽打着骏马的屁股,四马吃痛,仰天长嘶一声,四蹄狂奔,在地面上荡起尘土飞扬,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奔临安的方向奔去。 不到三个时辰,便看到临安的繁荣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车水马龙、这一切的繁荣的景象都印入他们的眼帘,在他们的心里有一种想法,如果世间没有什么战争,没有什么争权争利那该多好呀!这大概就是别人所向往的安居乐业的生活,这战争到底什么时间才能结束呀!只要一打仗,多少人又要死于非命,血流成河,这一切的繁荣景象却一去不复返,生灵涂炭在所难免,想到这里心里处于悲凄心情一下子在心里油然而生,挥之不去,眼泪情不自禁地滑落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兵不厌诈4 四人在不经意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此时都明白对方任何一个人心里的所想,张禧笑道:“你们三位将军就不要在这里伤心过度了,其实这些年来打仗生涯谁都厌倦了,只要一打仗死伤无数,白骨累累,到处都是哀鸿一片,那些惨景我们都比谁清楚,谁都想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压迫,那才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其实我们是将军没有任何的选择,将军都是上战场打仗,为任何一个皇帝登基作铺垫,正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就是说得这个道理。” 朱宝国淡淡地道:“其实就算我们现在想得太多也没有用,谁叫我们是一位将军,将军的职责就是打胜仗,如果打不了胜仗那还要我们这些将军干吗?要想打胜仗那就要死人,如果真的死人那可不是我们这些将军所决定的,我们只有顺应天命来成就帝王的霸业,说不定我们以后为自己的付出会得到回报的,可是流得都是我们大宋子民的血啊!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开始堵得慌。” 塔古而罕道:“现在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流血牺牲不光是你们大宋子民的血还有我们蒙古人一腔热血洒满在大地之上,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人在这个世间为什么要打仗,为了自己的心欲却不顾一切流血牺牲,百年过后自己在世上只留下一抔黄土,不管在世上任何人过得多么得风光,最终还是化着一堆白骨,但自己的丰功伟绩会留在史册之中。” 张荣实道:“好了我们就不要整天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在说话的不经意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你们看前面不远处就是临安的皇宫,皇宫之中建得气宇轩昂,里面装修得珠光宝器,彰显出皇宫的豪华气派,一切都不是我们平常人所过得生活,我们曾经是南宋的将军也曾有几次机会进入皇宫之中,现在想想记忆犹新,仿佛就是在昨天一样,重复在我的面前,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再进入这皇宫之中,今天也是最后一次光顾这里。” 他们四人一边走着,一边谈着话,不知不觉地已经来到了皇宫大门口,大门口之处有数十位大将军和将士把守,他们三位将军和守门的将军都互相认识,因为他们以前都在同一战场上和蒙古人打仗,而今各为其主,两军势如热火,剑拔弩张,见面就如见到仇人般存在。 守门的几位将军看见他们四位将军牵着马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立即手持长剑指着他们四位将军的胸口厉声喝道:“这是皇宫重地,绝不允许你们这些蒙古人进入此皇宫重地,我看你们定是动机不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一定是心怀不轨。” 朱宝国上前道:“候将军你误会了,我们以前都是同僚,同为南宋打过天下,在战场上厮杀,立下了不少的战功,这个事情你怎么能忘了呢?我们那里是蒙古人,我们也是正宗的汉人呀!” 候宝昌冷眼瞪了朱宝国一眼怒喝道:“谁跟你是同僚,少在这里套近乎,本来我们是同族汉人,是同僚,自从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却背叛了整个南宋朝廷,你们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汉人,从此你们就不是汉人而是蒙古人的一条狗,是一条疯狗到处咬人,你们有何颜面再踏入临安城说自己是汉人,如果你再跟进一步,我就让你们血溅当场,将你们挫骨扬灰。” 朱宝国听到候宝昌这一番冷潮热讽,每一句话就如一把冷冽冰霜的刀刺进他们的胸膛之上,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摇晃了起来,此时整个身体仿佛坠入的冰窖之中,自己都感到有愧自己当时的选择,此时也不会被辱骂成这样,这叫任何人都站不住脚步,身体不由得打起了寒颤起来,不住地向后退了两步。 塔古而罕此时也听不下去,立即捏紧拳头,拳头被捏得咔咔响,欲想上前扇他两耳光,让他长长记性,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收回自己刚才所说得一堆费话。还要让他在三位将军面前说道歉的话,欲想上前挥动着他那双铁手,却被张禧一把把他拉住,低声道:“塔将军我们现在可不要轻举妄动,大汗今天叫我们过来和谈,千万不要把事情搞砸了,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今天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只要能够准时回到皇宫中和谈成功,这点委屈也算不了什么?到最后一举拿下临安也算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那一切都听从张将军的安排,叫我奔东我就奔东,叫我奔西我就奔西,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也立了大功一件,也算为大元效了很大的力。” 朱宝国强忍着心中的痛,又上前跨了两步,笑道:“候将军这些往事我也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说再多也回不去了,现在的我们也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是自己当时选择错误才走上这一步,如今已是悔之晚矣!说句良心话,我们今天四位将军过来是想和南宋和谈,是为了以后的太平,每一个人能够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着想,这么多年的打仗生涯大家都开始厌倦了,今天大汗特地派我们到临安来和谈,这件事情如此重要你可不要让我们错过这宝贵的时间,如果一迟缓下去,这个责任谁也担当不起,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你我都心知肚明。” 候宝昌听到和谈二字立即展颜笑道:“朱将军你刚才说和谈二字是真的吗?刚才都怪我性子鲁猛,差点把你当成坏人看待,差一点把事情搞砸了,如果把这等大事给耽误了,真的谁也担当不起,我等下立即放你们过去。” 塔古而罕狠狠地瞪了候宝昌一眼低声冷喝道:“操你奶奶的,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要是与我原来的脾气早就一巴掌把他这种小人给拍死,免得在我们面前张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块什么样的料,既然在我们面前撒野,简直是活腻了,”说完又捏紧拳头。 第二百四十八章 兵不厌诈5 只见候宝昌右手向旁边一扬,所有的将士立即向旁边分开了两排排列整齐,朗声道:“这四位将军是来向我们南宋和谈,我们且放他们一马过去,想必皇上盼望这一天到来都已经很久了,我们可不要耽误他们的宝贵时间,如果耽误了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呀!” 旁边有一位将军附和道:“候将军说得对,我们立即放人过去,我要亲自把他们领进皇宫去,让皇帝亲自跟他们和谈,如果和谈成功的话,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到战场上打仗,以后所有人都会过着那种向往安居乐业的日子到来。” 说完这位将军领着他们四人一路向前行走半个时辰左右终于来到了太和殿门口武信宗道:“你们四位将军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再领你们四位将军进去和谈,只要皇上一听到你们四位将军过来和谈的话,一定会喜出望外的。” 朱宝国道:“武将军时间比较紧迫,你可不要耽误我们太长的时间,如果和谈成功的话,我们还要回去有别的事情去做,时间对我们做将军来说都很宝贵,是用金钱买不回来的。” 武信宗道:“我知道各位将军时间比较宝贵,耽误不得一分一秒,我一进太和殿很快就会给你们答复的,绝不影响你们和谈的时间的,”说完转身就向太和殿走去,眨眼间他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大殿之中,赵昺正和文武百官、各门派的掌门谈论着怎样和蒙古人对敌,如果不和谈的话用什么方法来和他们决一死战,每一位掌门都说得淋漓尽致,要用自己的最厉害的功夫来捍卫南宋一切的安危,整个大殿之中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一声紧急声报,一个人匆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这人正是武信宗。 所有人被这急促的声音到来,心神一震,立即把目光投向武信宗。 武信宗双手抱胸道:“臣有事启奏。” 赵昺把目光看向武信宗道:“武将军看你跑得火急火燎的,看样子一定很重要的事情启奏,趁这么多人在说来听听,是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武信宗道:“这一件事情的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蒙古派四位将军过来和谈,特地让我过来通报一下皇上,有了你的传旨下去,他们才好进来和谈。” 赵昺一听到和谈二字,立即来了精神,正色道:“武将军就传朕的口谕传他们进殿之中和谈,这件事可关系到南宋的未来,这件事可来不得半点马虎。”武信宗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就向太和殿外面走去,没有多久时间他就将给四位将军领了回来,来到大殿中行了跪拜之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昺道:“平身,刚才听武将军说你们四位将军是奉忽必烈大汗过来和谈一事,你们快快道来。” 朱宝国从怀中掏出一张信函出来,道:“皇上这是大汗让我们把这和谈信函交给你,这也是他的所有心意,希望两族人和平相处,从此之后不再兵戎相见,让所有人以后能够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这也是两族人所有的期盼。”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兵不厌诈6 李全海走到朱宝国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信函,向赵昺的身边走来,把信函递给了赵昺,赵昺用手接过信函,打开了信函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对这和谈信函感到很满意,不住地点了点头。 赵昺听到这话喜颜逐开道:“这个消息我们都盼望好久,终于给盼回来了,你们四位将军有三位将军都是我南宋的旧将之臣,以前对我南宋的战场上打了不少的胜仗,真是功不可没呀,如今你们背叛了南宋投奔了大元,具是我南宋的一大损失呀,难道你们就不后悔为我南宋继续效力,来抵抗外元的侵犯,只要你们肯效力以后你们所享受的待遇都会高于你们现在的待遇,你们这些名将都是南宋可遇而不可求的。” 朱宝贵点了点头道:“皇上的圣意我们心里都很明白,只不过我们现在都是投奔了大元,已经是大元的将军,不可能再有二心,再来投奔南宋,我们做将军不可能一心侍二主,大汗决定让我们四位将军和谈,既然有了这份心意,他以后决不会再和南宋大动干戈,两族再起争斗,斗个你死我活,我们三人在那里做将军都是一样,皇上千万不要总要放在心上,可不要让我们三人左右为难,”说完把目光向旁边两边的各门派掌门和弟子看了一眼,深知他们都是各门派的精英,就害怕他所说之话被他们看出端倪,因为他们都是武林中的高手,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假话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所以他所说得每一句话听起来都非常诚恳。 柳乾坤看见朱宝国向他们看的眼神有点闪烁不定,也感觉到了他的话一定有虚假,于是便朗声道:“朱将军你所说得话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忽必烈大汗不会这样的轻易休战,不会编此谎话来欺骗皇上吧!如果有欺骗的话,那你们以后一定会遭到千刀万剐,株连九族,到最后跟你们有一点关系的人都逃不了干系,也难免一死,你可知道这欺骗后果的严重性,”说到最后证据沉重有力,字字带声,掷地有声,让人听到无不感到一种压迫感油然而生。 朱宝国立即感觉到柳乾坤好像看破了他所说得话,深知道如果真的被他发觉在欺骗皇上的话,就会立即毙命在大殿之中,绝无还生还的机会,因为在这大殿之中都有无数个高手在旁边,就算他们四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佯装着很镇定地说道:“柳盟主刚才我所说得话句句属实,就算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出欺骗皇上的话,如果说出假话的话那可是罪加一等,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这就等于给我套上了一个无形的枷锁。” 张禧冷静如水地道:“我们今天四位将军被忽必烈大汗特邀过来和南宋和谈,其实我们也是宋民,虽然身在大元,可是心在南宋,我们也不忍心我们所有南宋子民受到无辜地送命,我们也于心不忍,休战乃是我们最大的心愿,我们做将军的也已经厌倦了长期的打仗生涯,流血牺牲对我们来说都是越不过去的一道坎,只要没有打仗就不会流血牺牲,就不会让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就此断送,也不会让那么多人颠沛流离,家破人亡,这是所有人都不愿看见的,所有人都希望过着一种令人向往安居乐业的生活。” 接着又道:“我们所说得话,你们所有肯定会怀疑,这种和谈的话一定是谎话连篇,没有半点真话可言,我们都大汗的可信之人,是过来传递大汗浓浓的情意,岂可有假,若是假话,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到南宋大殿之中来送死,在我们的面前都是些高手如云的人,如果是假话,我们岂有活命的机会,如果陛下不肯和谈的话,我们就把这和谈信函带回蒙古大营中去,让大汗继续带兵攻打南宋,让南宋继续血流成河,堆尸成山,那种惨象谁也不忍再看下去,只有天下太平才是每一个人所向往的,谁也不想再挑起战争,”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他们的心坎中去。 赵昺听到他们两位将军这么一说,用肯定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道:“其实你们刚才所说得每一句话,都是我心里所想的,我虽然是身在帝王之位,也不希望两族之间挑起任何的战争,让所有的将士们在战场上血流成河,无辜将生命断送在战场上面,让所有平民百姓不再过着颠沛流离家破人亡的生活,蒙古大汗如果愿意的话,我愿和大元平分天下,保持着和平的心态过着每一天快乐的生活就足矣!” 熊志平冷冽的眼光对他们的脸庞上一扫而过道:“皇上你一定要留一个心眼,千万不要让他们这些虚伪的谎言所给欺骗,等我们这些武林各派的高手离开了临安,他们再起兵攻打南宋,那南宋可真是岌岌可危,被他们任意拿捏,到那时就不好收拾残局,各门派之间又离得那么远的距离,又不能首尾相应,到最后定是血流成河,一败涂地,可千万不要让他们的花言巧语所欺骗呀!千万不要和他们谈什么良心的事,和他们这些狼子野心的人谈平分天下。” 赵昺点了点头道:“熊大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我们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所有人能够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再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你也给我弄个主意。” 熊志平正色道:“依我看来,他们这次肯定是在这一次大战中领受了我们中原各门派的功夫的强大,被打得如此惨烈,损兵折将,凭他们的实力是不可以和我们决一死战的,如果再一战的话,他们大军必败无疑,此时他们说和谈必定是声东击西之计,这都是我们南宋所有人想要的结果,正所谓人心叵测不得不防呀!” 赵昺听得熊志平这样一说也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对方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这下子可难到了他,顿时让他左右为难,不知道听那一方话为好,战也不好,不战也不好,在他幼小的心里还是希望和谈比较好,这样就不要受到战乱的苦楚来袭,如果同意和谈的话,必定会让各门派的人回到各门派中去,他们又不愿意留在这里做官,如果在这里做官的话,就算蒙古人打过来的话,凭他们现在的功夫来说对付蒙古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第二百五十章 兵不厌诈7 正当赵昺犹豫不决时,他们四位将军过来和谈如果长时间在这里谈论不休时,必定会让他们各门派的掌门看出个什么样的端倪,让这个小皇帝起了戒备之心,如果听他们的话,必定要让他们留在朝廷助他们一臂之力来攻打大元,到时候两军交战,就算蒙古所有将军的力量加起来,都无法与他们其中一个高手的力量相抗衡,如果和他们交战注定那是死路一条,绝没有生还的机会。 塔古而罕正色道:“我们是奉大汗之命派我们四位将军来和谈,并不想和南宋两族发生战争,如果你们不同意和谈的话,那我们四位将军立即撤回,回到大元去,我们就立即整容军队再来向南宋侵犯发起战争的号角,到最后可不要怪我们出尔反尔,到最后血流成河,尸横百野可不要怪我们蒙古人心狠手辣,说不定南宋就即将灭国,从古到今灭国的惨剧大家心里都有个数,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现在只是想问一句,想和还是不想和?” 塔古而罕说得这些话,就像一把锋利的一把刀一样刺痛了赵昺的心,如果说和的话,这些武林高手说不定很快就要离开了临安,真的蒙古人再打过来的话,那几乎没有多大的招架之力,如果不和的话,和蒙元大战,现在凭他们这些武林高手之力是可以和他们这些蒙古人抗衡的,蒙古人绝对占不上半点便宜,如果长期打下去不知道结果怎样,这些难题让他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来决定的话,实在太叫他为难了。 赵昺沉默了半晌道:“塔将军我们南宋还是一心想求和,最好蒙古以后不要再侵犯我南宋,让我南宋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如果能够达到这样的条件的话,我们两族之间就开始和谈,如果达不到这样的条件的话,我们就只有两军交战,死伤灭国那要看自己的造化如何?” 塔古而罕笑道:“那皇上的意思只要大汗答应你们的条件就一定要和谈,只要和谈成功,你们开出的条件一定会应允的,再说就算战争起来,谁也得不到半点好处,定会伤亡惨重,那种惨痛的教训谁都不愿意去接受。” 柳其宝道:“皇上他们现在是答应了你所提出的要求,如果再过一段时间,我们这些所有江湖高手离开了临安,他们定会出尔反尔,直接攻进临安城,到那时临安又拿什么来和大元的猛将相抗衡,皇上临安之前吃大元的苦还少吗?” 赵昺听得柳其宝这一席心里又开始心痛不已,但现在柳其宝所说得话,都是真实的反应,蒙古人的兵力猛将数不胜数,现在只有武林各派高手与他们相抗衡,如果失去他们推波助澜的力量,那南宋的力量是没有办法与他们相抗衡的,任他们拿捏,一切拿去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到最后这个烂摊子就没有办法去收拾了,到最后真的要面临着灭国,反而被大元所取代,想到这里心里乱糟糟的,毫无头绪。 赵太后看见赵昺被这件事情烦得直接摇头晃脑,心里却心疼不已,让他一个小孩子承受如此重大的决定,这叫他如何抉择,这却给他出了一个最大的难题,一时半刻是无法决定的,但在最短的时间内要给出最精确的回答,他决定不能判断出结果的走向。 于是低声道:“皇儿就让四位将军过三天的时间再给他们最好的答案,这件事情如此重要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决定出来的,必须要经过长一点的时间去研究讨论才能有结果,否则的话万一决定错误的话,到最后惨得是我们南宋,说不定有什么灭顶之灾,甚至导致灭国。” 赵昺听到赵太后所说的话,明白她的意思,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皇娘我知道了,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这个叫我这么短的时间内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这个叫我真的左右为难,就像一个旋涡把我整个人给卷了进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说完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帘子后面的赵太后。 赵太后在后面轻轻地点了点头。 赵昺此时正色道:“四位将军事情如此的至关重要,让我一时无法拿定主意,三天之后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回去禀报大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三天之后会有一个很好的答案给他,我们在这里也好商量一番,再作决定。” 四位将军听到赵昺刚才所说得一切,向他行了一个拜别之礼,向后退了数步,转身就离开了太和殿,走出了城墙之外,他们四人翻身上了骏马之上,挥鞭抽打马身,马儿吃痛,仰天一声长嘶,骏马在地面上飞速地奔驰,转眼间他们四位将军已经消失在城门之外。 朱宝国道:“你们三位将军觉得我们今天说话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出来,让他们看出了端倪,才出来阻挡我们和南宋和谈,如果真的看出了什么样的端倪的话,那以后对我们行军打仗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张禧笑道:“这个你就放心,你可知道,我们突然奉上大汗交出和谈信函,让任何人都有怀疑之心,就把我们这些将军来说都有怀疑之嫌,更何况是久经江湖的高手,在他们的心目中南宋就是他们要坚守的职责,谁也不想自己的国家被灭,如果被大元一统的话,他们汉人的地位就会被动摇,蒙古人的地位就突飞猛进。” 接着又道:“你有没有注意那个小皇帝的脸色,他是多么想和谈,但被各门派的掌门一说来重要性,就突然改变了主意,此时他拿不定主意,让他左右为难,所以决定要研究一段时间,共同商量才能有结果,因为害怕再起战乱,如果各大门派高手一走的话,我们蒙古人再入侵的话,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招架之力,只有等死的份,说不定还真有灭国的可能,真的如他们所说那样严重。” 塔古而罕道:“他们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可讲,担心也是正常但是大汗这一招兵不厌诈,的确是起到了作用,只要他们点头和谈,那些高手迟早会离开临安,我们蒙古将军和将士们就在此时间内养精蓄锐,准备背水一战,到最后直接拿下临安,整个天下就归大元一统,建立一个新的王朝,这个王朝就叫元,在历史上又一个大一统的王朝建立,南宋终究还是要灭亡的,这个就是王朝的更迭。” 第二百五十一章 兵不厌诈8 张荣实点了点头道:“这个世上都是弱肉强食,谁强就能主宰一切,中国从古到今都是这样,弱者被淘汰,强者才能适应发展,我想大元的强大到最后一定可以战胜南宋,取得天下,才是真正的大一统,它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的,就算有各大门派的高手相助,我看也支持不了多少时间,终究是逃不过被替代的命运,一个王朝最长时间也只有几百年时间,都要经历过由盛到衰,这个是常规律,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天意的,今天我们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今天也有很大的收获,就是赵昺的表情很想和谈,我们今天回去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大汗,让他也为之高兴一下。” 塔古而罕笑道:“这个的确是个高兴的事,我们此时虽然没有和谈成功,这个可是最大的收获,把这件事情告诉大汗,再决定,是打是和都看他的一句话,南宋他们那边不知道研究出个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三天后再来看个究竟。” 他们四位将军此时加快了马速在密道上急速通行,很快都已经到达了蒙古大本营,一声马嘶声直向蒙古大营扩展而去,忽必烈立即走出营帐外面亲自迎接,以为他们四位将军在南宋和谈成功,看见他们四位将军翻身下马,笑道:“没有想到你们四位将军办事真的很麻利,才到南宋不过两个多时辰,就把和谈的事情办得这么妥当,我真的很佩服你们的口才。” 他们跟着忽必烈一边走一边说,已经来到帐篷里面,忽必烈接着又道:“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喝杯茶润润喉咙,再慢慢道来你们是如何将和谈之事谈成的。” 他们四人听到忽必烈叫他们喝杯水润润喉咙,他们立即感觉到了嘴里真的有点干,很想喝水,端起桌子上面的大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如牛饮溪水般狂饮起来,没有一会儿功夫就将一碗水一饮而尽。 塔古而罕道:“本来这件事情已经谈成,但是各门派的掌门却出来阻拦,说我们大汗一定有特大的阴谋在里面要不然也不会和南宋会那么轻易地和谈,如果和谈成功的话,他们各大门派的人都离开了临安城,也是蒙古人最好下手的机会,到后来,各大门派和南宋不能首尾相接,南宋到最后就会被轻易给拿捏。” 忽必烈急问道:“那后来怎么样,是不是将此事办好?” 张荣实道:“本来赵昺已经点头答应和谈,被他们这么一说,心也开始动摇了,说叫我们三天之后再来到临安,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想就等到他们这些人商量之后再作决定,到最后结果还是和谈得多,大汗这个可不要太多的担心,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好。” 忽必烈听到这些话,脸色立即大变,用一拳砸在旁边的木桌子上,轰得一声大响,木桌已经被砸成一个大洞狠声道:“这些门派的掌门坏我好事,等我灭了南宋,看我怎样对付你们各门派,争取把你们全都消灭掉,坏我的好事,你们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说完话咬牙切齿。 朱宝国道:“大汗可千万不要太心急,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复杂,只要等到三天之后就能知道结果,如果他们不接受和谈的话,那我们就率领百万雄狮直攻临安,直捣黄龙,直接拿下临安城,让他们无处可逃,就算他们各派掌门和弟子有三头六臂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就算他们有绝世的武功又能怎么样,死亡只是他们的终点站。” 忽必烈突然冷声道:“朱将军可不要太轻敌了,你们派三万人马和他们一战效果怎样,不是被打得节节败退,丢盔弃甲,伤亡惨重,自己的小命都是捡回来的,现在说这些狠话是没有用的,打仗不光要靠武力,最重要的是靠自己的头脑,我看武林各派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是我们进攻南宋的第一障碍,如果有可能将他们各大门派的高手给除去的话,那要想夺取南宋的话就易如反掌这么简单,不过我现在都想找个机会来看看他们的实力。“ 接着又道:”你们四位将军再过三天之后,再去临安城看看那个赵昺小皇帝对和谈这件事情看法怎样,如果是坚持反抗和谈的话,我们蒙古人就强攻,直捣黄龙,直接硬攻临安,胜负成攻在此一举,就算他们是铜墙铁壁也经不起我们几番折腾,如果是想和谈的话,那些各门派的人迟早会离开临安的,我们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让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休养一段时间,等他们养足了精神,南宋那边放松了警惕之心,我们再强而攻之,简直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就能将临安攻破,一个小小的临安我简直就不放在眼里,”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禧笑道:“没有想到大汗这一招真是太高明了,那就等着我们三天之后的好消息吧!” 忽必烈道:“今天晚上我就以好酒好菜来款待各位将军,让各位将军喝得尽兴,如果再战就要靠各位的本事了,只要消灭了南宋,我们大元就会大一统,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功劳,到时候定会封官加爵,我这个人一向奖罚分明。” 四位将军听到这些话脸上却喜逐颜开,心里有说不出的幸福之感油然而生,他们盼望这一天也盼望了很久,只要在短的时间内战胜南宋,他们的愿望就能够实现,他们四人立即向忽必烈行了拜别之礼,纷纷离开了帐篷之中。来到自己的帐篷之中休息。 赵昺看见他们四位将军走掉两个时辰之后,立即在龙椅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渐渐地才缓过了神,赵太后看见各位大臣和将军们此时都鸦雀无声,深知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是和谈休战还是继续再战下去,这个难题一直困绕着他们的身心,如果是和谈的话,先能解决面前的战局,如果各大门派这些高手离开了临安,蒙古人看到得势定会出尔反尔来攻打南宋,那南宋再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如果不和谈的话,蒙军定会强攻临安,虽然他们各门派的高手如云,功夫层出不穷,威力不是想象中那般强大,可是他们也是人,早一天会把力气用完,稍不留神就能将他们的性命给搭上,那南宋也有同样的结果,那就会被大元所灭,那是不争的事实。 第二百五十二章 兵不厌诈9 赵昺看见所有大臣和将军们满脸犹豫不决的样子,又不发表自己的意见,朗声道:“各位大臣和将军们你们觉得蒙古派四位将军过来和谈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不妨直接说出来听听,好坏都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按照共同商量好的办法去做,说不定能够解决眼前岌岌可危的险情,我想还是休战的好,免得再伤和气,免得再大战一场。” 完颜康伯道:“我有一个想法还是要说一下,如果不好的话皇上可不要怪罪于我,其实这个话也是我的心里,真是不吐为快,我们现在四门已经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打得元军大伤元气,我们现在又有各大门派的高手在,有他们相助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我们现在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心想着和谈,他们可是狼子野心,把之前和谈的话当成儿戏岂能当真,我们现在就要他们还没有缓过神来,我们就将他们一网打尽,绝不能留一个活口存在,只要有一个人存活,日后定会东山再起,卷土重来,那可是养虎为患,后患无穷。” 柳乾坤正色道:“完颜老将军说得对,也正是说到我们的心坎上了,我们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也愿意一战到底,争取把他们这些蒙古人全部都给灭了,到最后南宋再也不怕他们这些鞑靼来犯,直接给他们重头一击,南宋以后就可以长久地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再无纷争,也断了南宋的第一大隐患。” 姚良臣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再一战,我军和蒙军力量的悬殊,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如果再一战的话,我们必败无疑,定会伤亡惨重,到时候真的无法收场,到时候蒙军大军压境那真是苦不堪言,我南宋将会走向灭亡,最终就会被取而代之。” 赵昺道:“你们三人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们就算不战,蒙古人兵强马壮,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南宋的,蒙古人狼子野心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蒙古人和我南宋交战了四十六年之久,他们也没有放过南宋,害得我南宋损兵折将,民不聊生,夺了我南宋多少城池,姚相应该比我的心里更清楚。” 接着又道:“他们就是因为这一次吃了败仗,我们有各大门派高手相助,他们才有了胆小之心,不敢直接来侵犯,否则的话早就来攻打临安,凭忽必烈的性格他大一统的性格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的,要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继续吞噬我南宋的疆土,现在有各门派高手在我想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有转机,他们对我们心狠手辣,我们也绝不会对他们手软。” 熊志平道:“就算他们蒙军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我们也不要惧他们半分,就算和他们和谈的话,也不能维持太久的时间,迟早他们会卷土重来,既然这件事早已注定,我们何不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有胜算,不要让忽必烈小看了我们南宋的实力,在这一战中我们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消灭,绝不能留下半个活口。” 在大殿中所有人听到这些话都点了点头,都觉得他们所说得并无道理,现在和蒙古人一战在所难免,迟战不如早战,现在还有各大门派高手在,也不用太多的担心,说不定还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赵昺看见他们都在不停地点头,表示他们都很赞同不再和谈,要与蒙古决一死战,决不妥协,才定了定神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说,直说也无妨,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我的意思就和蒙古人决一死战,决不向蒙古人妥协,只要把蒙古人打败,我们南宋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以后我们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再过三天他们四位将军定来过来和谈,到时候我一口否决,我们只能和他们在战场上见高低,大家一定要使出最大的力量与之抗衡,我们才有胜利的把握。” 所有人都在下面议论纷纷,再也没有什么反对的迹象,都表示这个方法有可行之处。 赵昺道:“既然你们没有一个人反对不和谈,再过三天他们四位将军过来时,我就直接拒绝和谈,和他们蒙古人一战到底,这么多年的忍辱偷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这一次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大战蒙古人,把他们打回漠北去,让他们永远不能翻身。” 三天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忽必烈在大营帐之中等待着他们四位将军的到来,心里也有点焦急万分,心里却是捉摸不定,不知道今天去和谈效果怎样,如果能够和谈成功的话,把那些江湖各门派的高手都送走的话,那下面的仗就再好打不过了,灭南宋就如反手之间那么容易,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容。 正当此时,四位将军来到帐篷之中,双手抱胸向忽必烈行了一个礼,忽必烈道:“四位将军不必如此的拘束,我今天亲自为你们四人挑选了一条白色的哈达,祝你们一路顺通,一定要把这个和谈给谈成,否则的话对我们进攻南宋却成了最大的障碍,绊脚石。” 张荣实道:“我有一种预料,我们此去和谈的话,一定会成功,不会有任何地阻碍的,等我们这一次和谈成功的话,以后消灭南宋就会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南宋就如囊中取物一样简单。” 忽必烈道:“但愿一切如张将军所说那样简单就好,现在就害怕赵昺反对和谈,要和我们蒙古人一决生死,一旦有这种想法,那我们就没有一点机会取胜,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四位将军也该出发了。” 四位将军又双手抱胸向忽必烈行了一个告别之礼走出了营帐之中,翻身上马,直向南宋临安的方向奔去,转眼间消失在忽必烈的眼前,四马在路上急速奔行,只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来到了临安大门口,所有的将士看见他们四位将军的到来,一下子来了精神,多远就让开一个道,他们四位将军没有停下马直接向大门进去,直向太和殿奔去。 第二百五十三章 兵不厌诈10 拐了几个弯,终于来到太和殿门口,立即翻身下了马匹,把马匹拴在榕树上,四位将军他们径直走到了大殿之中,看见文武百官和江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们都站在大殿之中在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不苟言笑。 他们四位将军视若无睹直接向大殿中央走来,他们四人立即下跪向赵昺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四人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昺道:“四位将军平身。” 四位将军立即站起了身子,张荣实问道,“陛下三天之前我们和谈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能够和谈的话,那一切战争的后果都不复存在,所有人定会过自己所期盼安居乐业的生活,再也不会忍受那血流成河,悲欢离合之苦,不知陛下对这种想法怎样?” 赵昺沉思了片刻时间,把目光看向所有的大臣和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他们都一个劲地摇头,是坚决不同意和谈,他此时也明白他们的意思,立即开口道:“其实和谈这一件事情是好事,只要一和谈成功的话,所有的人都不会再去打仗,再也不会有任何人为战争而牺牲生命,这件事情也是我多少年的期盼,如果真的和谈成功的话,各大门派的高手离开了临安时,你们蒙古的野心再起,直接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攻伐我南宋,到那时我军又有谁能够阻挡你们蒙古人的铁骑,我们到时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经过三天的考虑再三,我决定放弃和谈,坚决和蒙古人一战生死,生死由命,各安天命。” 四位将军听到赵昺这种说法完全被震惊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面说出来,而且还说得那么有分量,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毫无疑问是这三天他们经过一定的研究所出的结果,再看看他们所有的文武百官和江湖各大门派掌门弟子的表情洋溢着一种得意的笑,想必他们是有备而来,要与大元决一死战。 塔古而罕一下子听到这种话出来,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声道:“陛下当时不是说好了三天之后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没有想到三天之后既然给了我们这么一个犯了低级的错误,要与我们大元一决雌雄,你们南宋又拿什么来和我们大元强猛的势力相抗衡,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到时候你们南宋兵败如山倒,将你们所有南宋将军屠杀殆尽,可不要说我们蒙古人心狠手辣,不给你们南宋一点面子。” 柳其宝狠狠地瞪了塔古而罕一眼冷冷地道:“塔将军你少在这里趾高气昂的样子,我真的看不惯你们蒙古人这副嘴脸,说起话来也实在太嚣张了,自己都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说话却如此的张狂,我看你们蒙古人如果真有那个实力的话,就不会过来和我们和谈,都摸不清我们各门派的功夫的力量到底有多雄厚,只有用这种兵不厌诈的手段来让我们这些高手离开临安城,你们再趁热打铁,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们也想得出来。” 塔古而罕朗声回怼道:“柳盟主没有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却如此刁钻刻薄,你长这么大都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残酷厮杀,都体会不到那种残忍的现实感,这一次真的交战起来让你也真正的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的存在。” 柳其宝正色道:“到时候我会亲自率领各路大军和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和你们一起厮杀在一起,到那时让你们也体会一下惨败的事实,让你们也要忍受一下战争给你们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 他们四位将军相互望了眼,都知道此时并不是他们据理立争的地方,因为在这里都有极强的高手,就算他们四人联手都不是一个人的对手,只有忍气吞声。 张禧立即开口道:“既然皇上一心想战,我们也多说无益,到时候我们只有在战场上一见高低,到最后胜负只有老天来决定。” 赵昺冷笑道:“你们同是南宋的子民却背叛了南宋,投奔了大元,为大元效命,用自己的双手来屠杀自己同胞的生命,在你们的心里难道就没有惭愧二字,还要用这一种低俗的话来欺骗朕,以和谈的名义让南宋把所有高手都遣散,你们好从中受益,你们这一点小心思我岂能看不透,你们四位将军还是回去转告忽必烈让他还是死了这一颗心,我们绝对不会和谈,要战就在战场中一决高下。” 他们三位将军被赵昺这么一说,心中立即起了惭愧之色,缓缓地低下了头,再没有说出一句话,塔古而罕站在原地,昂首挺胸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地道:“三位将军你们不要听他一个几岁孩童说得话,他懂什么?信口开河而已,南宋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就算有各大门派高手相助,又能起得了多大的风浪,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这是千古不变的名句,我们今天就回去,以后严重的后果都是他们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说完他们四人转身就离开了太和殿,在大殿外骑上马匹在地面上飞速地奔驰离开了临安城。 赵昺目送他们四位将军离开了太和殿,心里也开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会不会两军交战给自己南宋这一方带来了伤害,目光开始变得游离闪烁不定,把目光看向每一个人,希望他们每一个能够在战场中起到很大的作用,能够轻而易举将蒙古那些勇猛的将士打败。 陆秀夫道:“皇上这个你就不用太多的担心,你这种抉择是正确的,此仗早晚都是要打的,现在和谈只不过是忽必烈一种自欺欺人的手段,只要各门派的高手一旦离开了临安城,他们马上就会毁约,直接攻打南宋,到时候我们就无将可用,他们就如探囊取物那样简单,把我南宋给打败,我们现在有各门派高手在,这也是最好的机会与之一搏,说不定能将他们给打败,就算打不败也让他们伤筋动骨,成不了大气候。” 第二百五十四章 朝中议事 赵昺叹了口气道:“如果真得能够像陆相说得那样好那就真的感谢天地,让我南宋有重获新生,如果有机会让我成长的话,那我一定会好好地治理我南宋,让所有人都要弃文重武,一个国家的强大只有靠武力才能够强大,如果没有武力的话,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要不是宋太祖当时决定弃武从文,也不会让大宋没有一个能打的将军,与蒙军相抗衡,让他们把我们打得节节败退,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我南宋多少城池抢夺,多少无辜的军民惨遭不幸伤命,如果我军兵力强大,就算他们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贸然侵犯我国领土半分,如今只能利用各门派的上层武功来与蒙古强大的兵力相抗衡,就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胜利。” 柳其宝道:“我们也是南宋的子民,国家有难,我们匹夫有责,绝不会袖手旁观,我们要用自己最大力量来捍卫南宋,与蒙古那些鞑靼拼个你死我活,绝不会给他们任何喘气的机会,要让他们那些背叛南宋的将军们也要尝试一下死亡的痛苦,让他们后悔当初的选择。” 刘欣道:“虽说蒙古人打起仗来,凶猛无比,无人能够捍敌,他们的军力一扫西欧国家,从未遇到过敌手,我们南宋周边的国家也被他们灭光,现在忽必烈唯一的目标就是南宋,如果把南宋所灭他的大一统的目标就容易实现,那他大一统华夏就指日可待,再也没有任何一国可以跟他抗衡,所以我们一定要集中所有人的力量与他们血战到底,才能有胜算的可能。” 赵昺点了点头正色道:“两位少侠说得极是,你们的说法也是我的观点,只要他们四位将军回到蒙古大营,定会向忽必烈禀告事情真实情况,说我们如何反对和谈,要和他们决一死战,他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都不敢相信南宋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他们决一死战的决心,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说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夏士林道:“如今我们南宋坚决和蒙古对敌,我们现在也不必要过多的担心,就算有太又有什么用,反正这都是迟早的一战,我们这一段时间不如排兵布阵,到时候也能派到用场,在短的时间内,让各门派的功夫传送给所有将士们,让他们身强体壮,也好让他们跟蒙古人厮杀有本钱。” 赵昺点了点头道:“夏参政所说得话有道理,凭他们现在的力量想跟那些蒙古将士一决高下,那只有白白送死,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你们各大门派的功夫高强,也将强大的功夫传之一二,他们也好傍身之用,也好跟他们那些蒙古在一起有好的周旋。” 柳其宝道:“我们各大门派的功夫高深莫测,不能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学会的,在短时间学,说不定对身体有不同的影响,但稍为对身体的强壮有很大的好处,对蒙古那些将士说不定真能起到抗衡的作用,从今天下午起,就让各门派的弟子传受他们的基本功法,说不定能起到帮助作用。” 赵昺听到赵昺这么一说,心里像是乐开了花,展颜笑道:“能有柳盟主说这样的话,我就像如获至宝,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给搬掉了,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一切都按照柳盟主的意思去办,只要他们肯用心一定会学到各门派功夫上的皮毛,哪怕到最后派到一点用场也是好的。” 他们四位将军在路上一路狂奔,朱宝国道:“本以为这一次和谈能够轻易地谈成功,没有想到却半途而废,我真的搞不懂一个小孩子说话却是如此的果断,他既然不怕打仗,也不怕牺牲,他的性格真的超过我的想象。” 张禧道:“朱将军你的想法也太偏激了,你又不仔细想想,按照现在南宋的实力,他们是无法和我们大元相抗衡的,如果真的和我们在战场上分个高下,那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他们最倚靠的是江湖各门派的势力的帮忙,他们的力量才是他们发动战争的根源,所以赵昺是来之不拒,没有任何担心的地方。” 塔古而罕道:“张将军分析得很透彻,赵昺现在的神态和三天前的神态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的存在,要不是有各大门派高手在旁边,就算借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向我们大元发起挑战,一旦打起来又有多少将士们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张荣实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这一次兵不厌诈都过了关,南宋和大元迟早还是有最后一战的,这一战是在所难免,没有任何人可以避免的,依我的看法大元是迟早取代南宋的历史,这个世上只有强者才能为王,强者才能够一统天下,才是天下共主,现在我们只能养精蓄锐集中全力和南宋最后一战,到时候我们定能封官加爵,也不枉费我们多少年的苦战,这也是我们最后人生的收获。” 他们四人都在向往着以后的封官加爵,以后人生的规划,感觉这么多年为大元的付出是值得的,最终人生走向辉煌阶段,他们虽然在马背上疾速狂奔,在说话不经意间,已经抵达到了蒙古帐篷面前,他们下了马匹,把马匹拴在木桩之上,四人信步来到帐篷之中,看见忽必烈一个人静坐在帐篷正中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他们四位将军双手抱胸向忽必烈行了一个礼,忽必烈道:“你们四位将军一路辛苦,实在是难为你们四位将军了,不知道你们和谈得怎么样,是不是很顺利?” 朱宝国叹了口气道:“大汗这一次真得让你很失望,本来这一件事情谈得很融洽,没有想到各门派的人又出来干涉,这件大事又给搅黄了,那赵昺坚决反对和谈,说要和我们大元决一死战,看谁才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忽必烈一听到这话立即火冒三丈,右掌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桌子都在不经然地摇晃了起来,再定睛一看桌子上面有一个深深的手印,没有想到这种拍动的力道是如此之强,让他们四位将军大吃一惊,在他们的眼里忽必烈从来都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这种火足可以把他们给融化掉。”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强烈训兵 忽必烈突然开口道:“没有想到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竟然说出如此的大话,敢大胆说出向我们大元发起挑衅,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我们攻打南宋的时候非给点颜色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强者至尊的存在。” 说到这里语气又开始停顿了下来,沉默了半响,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倚靠各大门派的势力存在,这真对我们有不利之处,有各大门派相助,他们的功夫那么的强大,我们蒙古将士和他们对决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定会死伤无数,”说完把目光转向他们四位将军,希望他们能够出个好点子。 他们四位将军也面面相觑,深知忽必烈的心思,朱宝国道:“大汗我们现在也为这个所犯愁,他们各大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又是那样的高深莫测,让人是无法抗衡他们所发之招,如果真的交战起来的话,我军定会伤亡惨重,谁也说不准后果有多严重?” 塔古而罕道:“本以为那赵昺小皇帝会惧怕我们蒙古人,只能求和谈,谴散他们那些各大门派高手,我们也好趁虚而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南宋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没有想到事与愿违,一切都是徒劳。” 忽必烈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现在他们各大门派的高手都在这里,他们的存在是可以给南宋助威,这下子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稍不留神定会损兵折将,在这一个月里面我们一定要把所有的将士们都训练很强悍,才能积攒力量与之一战到底,你们四位将军听令,传我的话在一个月之内叫所有将军把自己的将士训练得身体如钢铁一般的强悍。” 他们四位将军听令立即把手交叉放在胸脯之上,异口同声道:“是,我们四人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所有的将军,让他们把所有的将士训练成有质的飞越,相信只要有一个月训练下来,一定能和各大门派的高手对决,我们说不定也能有点胜算的可能,”说完他们转身就离开了大营之中,分别到了自己营帐之中,换了一身盔甲,走出营帐之中。 他们四人纷纷地来到了所有营帐之中把忽必烈的话都传给了他们所有将军,叫他们如何在一个月内训练每一位将士让他们达到最强悍状态,他们每一位将军听到这号令都点了点头,接受了他们的传谕,也换了自己的盔甲,来到了练武场中。 使劲地吹动着手中的号角,所有的将士听到这急促的号角声,慌忙地从营帐之中跑了出来,匆忙跑到练武场中,排列成整齐的队伍,横竖有形,他们都是经过有素质的训练过。 塔古而罕看见他们排列整齐的样子点了点头感到很满意,立即开口道:“各位将士们今天特地传大汗的命令,从今天开始训练所有将士的体质,每一个人肌肉都要如钢铁一股坚硬强大,在这一个月里大家训练起来也特别的辛苦,但是大家一定要坚持下去,因为这一次攻打南宋时,一定会遇到江湖武林各大门派高手来与我们对敌,我们攻打四门的时候就因为所有的将士们体力不支,却死于非命,所以大汗让我们所有将士在与南宋一战之前一定要将自己的体力练得有质的飞越。” 接着又道:“你一定要切记,来训练之中却来不得半点马虎,万一遇到强敌对峙下去,那你们只有死路一条,绝没有生还的机会,直接到阎王殿去报道。” 所有将士都听到这话立即掉头接耳道:“听说上一次他们攻打四门的时候,都死伤无数,惨烈无比,就算我们在一个月内能将自己的体魄训练成如钢铁一般强硬,那又能派到什么用场,到头来到最后还不死在各大门派的功夫下,听说他们的功夫已经达到出神入化,无人可以抗衡,我们的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这一切都要看天意了,” 就这样他一言我一语的把话传开了,他们此时都心不在焉,两眼泛起闪烁之光,都相互看着旁边一个人,心生胆怯之意,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 塔古而罕不禁冷笑道:“瞧瞧你们这些人的怂样,还没有遇到什么样的高手就心生胆怯之意,如果真的面对着那些高手之后你们是否还敢有心再战,他们的功夫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强大,在眨眼之间就可以取你们的性命,我说此话并不是吓唬你们,只是有感而发,我和他们对决的时候也是死里逃生,差一点就丢掉性命。” 此时所有将士一听到塔古而罕所说的话,再也没有一个人说半句置疑的话出来,塔古而罕在他们的面前就像战神一样的存在,在蒙古来说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他也是蒙古第一勇士的称号,连他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将士,和他们对决无非是鸡蛋碰石头找死,在这一个月内只有强制训练自己的体质,说不定能起到更好的效果,他们在内心中不停地盘算着。 塔古而罕正色道:“我们现在就不要把这些江湖武林高手放在心上,这样对我们训练会起到一个不好的效果,否则的话会给自己的心里千万个阴影,你们所有将士听令,先围着这个训练场跑上个五圈,再拿着自己手中的兵刃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练功夫,练一个时辰之后再休息一刻钟,稍微缓解一下疲劳之感,再坚持继续练下去。” 所有将士听令,立即调转着身子排成一个很长的队伍,围绕着训练场跑了一圈又一圈,他们都跑得气喘吁吁都没有停息一下,还在坚持不懈地向前跑,等跑完了五圈又立即归位,排列得整整齐齐站在原来的位置,拿着手中的兵刃强烈的挥动着,他们仿佛就把整个人当成南宋的将军和将士们在眼前存在似的,他们使出的力道已经超过自己的想象,兵刃在自己的手中耍得虎虎生风,劲力缠绵不断,没有一会儿功夫他们的身上就累得一身汗水湿透了衣襟。 第二百五十六章 短暂交谈 在烈日的照射下,他们的身上都开始像水洗的一样,身上时时发出汗臭之味直袭鼻腔,刹那间所有的将士都感觉到口干舌燥,双腿都开始发软起来,他们都有一种想喝水的感觉,都把目光看向塔古而罕,希望他能够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喝点水润润喉咙。 塔古而罕看着他们每一位将士们都有期盼的眼神投向自己,在看看这炽热烈日照射下,人的身体一下子就会变得脱水,要不了多久时间,每一个将士就会中暑,朗声道:“各位将士天气这么炎热先休息一会儿,先喝点水滋润一下,要不然非中暑不可,强烈训兵也不急于一时。” 各位将士听到塔古而罕将军所说得话,立即来了精神跑到塔古而罕的旁边,端起碗中的水立即狂饮起来,只听到咕噜咕噜声响,他们此时已经渴得不行,他们此时喝到水,就如抓到救命的稻草,碗中的水一饮而进,一下子就见到底。 塔古而罕笑道:“你们都慢点喝,可不要喝得太急呛着,放心这桶里面的水多着呢!你们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所有将士们听到此话,不由得笑了起来,觉得他说话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也开始喝的速度也开始慢了起来,因为刚才实在渴得太厉害,所以喝起水来特别的舒服至极,现在嘴巴和喉咙里面都得到缓解,身体不再有任何的不适之感。 大家喝完了都端坐在大树下面乘凉,没有一会儿功夫身上那种炽热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不见,突然有一人道:“这么严热的天气一刻钟都不想待在太阳下,简直就要把人烤成肉干不成,在这种炽热的温度下还要强烈的训练简直就是要我们的命,再这样坚持下去的话,我们迟早要死掉。” 塔古而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说得叫什么话,难道大汗还要一心为难你们不成,你们现在又不仔细想想,为了你们的人身安全能够打得一场胜仗,大汗特地把战期延迟了一个月之后再发生战事,只有强烈训兵才能达到想象中的效果,因为此次决战不同往日,这一次大战的对象都是些武林各派的高手,真是高手如云呀,凭你们的实力又拿什么来和他们这些高手来抗衡。” 忽听一个将士道:“我们和各大门派的高手并没有什么样的过节,为什么他们要参战,要和我们蒙古人作对,还要拼个你死我活,现在我都想不通是什么道理?” 塔古而罕沉默了一阵道:“这个道理还要去想吗,我们虽然没有和江湖各大门派有什么过节?但他们也是汉人,是南宋的子民,南宋有难他们能不管吗?正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谁也跑不过这个责任的,要想战胜打赢这场仗,必须要使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才不会让自己无辜的伤命在战场之上,战场上刀剑无眼只有最强的人才能够存活,这个道理就算不说大家心里也一定会很明白。” 突然从人群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道:“塔将军刚才被你一番说辞,就如醍醐灌顶一般,让我们这些将士们都得到最好的答案,之前我们从内心中都怪大汗不把我们当人看,有心来折磨我们,让我们生不如死,原来经过你一说,我们才知道都是为了我们好,让我们不会无辜地死在战场之上,没有想到大汗真是用心良苦呀!” 塔古而罕朗声道:“现在你们心中明白就好,只要大家心里没有什么怨言的话,我们强力训练的话就会事半功倍,到最后一定会战胜各门派的高手,我就不相信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就打不败他们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高手。” 接着又道:“你们各位将士们再休息一会儿功夫,身体稍为得到了一点缓解,再继续坚持锻炼自己的体质,一个月下来你们的体质就会有质的飞越,这就是你们始终如一的坚持而改变的。” 突然从不远处的营帐之中走出一个人拍手道:“塔将军刚才所说得话很有道理,你们既然上了战场就不要有太多的担心和害怕,在战场上生死交战都会有生有死,如果能够存活下来的话那也算太幸运了,我们现在攻打南宋就差临安一步之遥,如果把临安能够轻而易举的攻破,那我们大元就可以一统天下,只要你们如果在这一战中能够存活下来的话,你们到时候定会加官进爵,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忽必烈,忽必烈的一番话让他们心生感动,他们多年来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为得将来能够过上自己所向往的好日子,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从来都没有惧怕过,为了将来就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他们所有的将士休息了一会儿功夫,就又跑到练武场中继续激烈训练,累得浑身大汗淋漓都不感觉到累,为得将来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忽必烈看见他们这些人训练起来生龙活虎,他们的拳脚生风,劲力十足,呼喊声循序渐进,好像自己的身体内有使不完的力道,看到这里他心里很满意,笑道:“塔将军这一个月时间内就由你来训练他们,把他们的体质锻炼得如钢铁一般强硬,在一个月之后我们要和南宋决一死战,争取一统华夏,让大元成为新建的一统王朝来取代南宋政权。” 塔古而罕正色道:“大汗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在这一个月内我一定尽我全能,将他们训练如想象中那般强大,只有强大了才有实力与各大门派高手相抗衡,与他们周旋到底。” 忽必烈拍了拍塔古而罕的肩头道:“好了,这一个月训练他们确实比较辛苦,你也跟着辛苦,我真的过意不去,这一个月就劳烦你了。” 塔古而罕道:“大汗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能够此生为大元效力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更谈不上辛苦二字。” 忽必烈此时听到这话,心里像喝了蜂蜜一样甜,此时再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径直地向营帐之中走去。 第二百五十七章 倾囊相授 塔古而罕看见忽必烈远离的背景,直到消失不见,这下才安下心来,他不顾天气的炎热直接走到人群中指挥着他们所发的招式和站姿,不好的地方都被他一一纠正过来,在他的眼内容不得半粒沙子,他对众将士的训练来不得半点马虎,一丝不苟。最后一战的较量是血与火的考验,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临安,这么多年已经厌倦了打仗生涯。 他们在这燥热的空气下,还是坚持不懈锻炼自己的体魄,直到自己热得吃不消,才跑到大树下面乘凉喝点冷水,缓解了一下身上的燥热之感,没有过一会儿工夫又继续锻炼,直到锻炼到黄昏,才到营帐之中休息。 南宋这边朝堂之中,却显得格外的安静,赵昺突然开口道:“现在得知蒙古那边挂免战牌,在那里搞什么所有将士们激烈训练,说什么要一个月之后要跟我们南宋决一死战,你们对这一决大战有什么样的看法,是否有决心打赢这场仗?” 王德正色道:“既然他们蒙古人想与我们南宋最后一战,在那里挂免战牌激烈训兵,让他们那些将士们的体力锻炼得如钢铁般坚硬,这时可以看出他们的狼子野心,说什么要我们和谈从此不再和我们南宋发生战争,现在终于看清他们的庐山真面目,我们如果此次中了他们的下怀的话,和他们这些蒙古人和谈的话,把武林各门派的高手都给撤走,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没有想到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赵昺点了点头道:“当时我还感觉到有点迷糊,为什么蒙古人这么爽快就答应想和谈没有想到别有用心,异想天开想把各大门派的高手弄走掉,然后就能轻而易举地攻打南宋,到时候我们就兵败如山倒,再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成为他们任人宰割的羔羊,现在想想还是王大人说得对,还多亏听了听各大门派掌门的话,要不然真的后悔莫及,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接着又道:“如果这一战争再起,我南宋的兵力是否能够取胜,如果打不过那些蒙古人那就麻烦了,我南宋的天下就会被蒙古大元所取代,到最后我们再也没有什么还手的力量可以抗衡?” 陆秀夫道:”皇上你这个就不要太多的担心,虽然我们南宋的军队不如蒙军那般强横抗打,但是我们现在有各大门派的高手相助,就算他们的实力再怎样的强大,他们也无法和各大门派的绝顶高手相抗衡,如果他们一心想战的话,无非是找死,在他们的心里也太不把各门派的功夫看在眼里,这次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皇上你就等着佳音吧!” 张德立即插嘴道:“皇上我现在最担心的事,听说蒙古人攻城有回回炮,这种攻城炮的威力可不是我们这些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它的构造是由木架机长簧构造而成,能将几百斤的大石头从一百多米的地方弹射过来,直接能把坚固如钢铁般的城墙砸成一个大洞,石头越大抛射出来的力道也越大,多少西欧国家都这种回回炮攻破城池,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直接被蒙古人攻城成功,所以攻打西欧不费一点力气,他们都不是蒙古人的对手,整个国家都被蒙古人所占有。” 刘鼎孙点了点头道:“听张大人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感觉这种回回炮的威力实在是惊人,如果我们不小心城池被这抛射出来的巨石毁坏城池的话,他们趁热打铁,直接冲杀过来,那我们就惨了,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茅湘道:“刘大人我就实话实说吧!现在我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害怕担心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蒙古人早对南宋虎视眈眈,早想对南宋有吞并之心,就算我们现在不战,等各大门派的高手一走的话,他们狗改不了吃屎,终究还是要回来攻打我们的,我们是逃不过被杀的命运,现在有各大门派高手在,我们就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从中得利,打得他们丢盔弃甲,望风而逃,打得他们伤筋动骨,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对我们南宋动什么歪脑筋。” 赵樵道:“我也建议茅大人所说得有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与蒙古人殊死拼搏,在这一个月内我们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让所有各门派的高手将自己的绝学倾囊相授,让我们所有的将士们都身形如虎,和他们那些所谓强者的蒙古人对决才能显示出我们南宋将士们是铁铮铮的汉子,不是扶不起墙的阿斗,这一仗我们一定要赢,如果真的输了,我们这个南宋的朝代也就灭亡了,家破人亡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赵昺用眼神看着各门派的每一个人道:“各位英雄们你们觉得如何?如今蒙古人都在厉兵秣马,此时我们也要和他们一样加烈训练每一位将士的体质,一定要打一个胜仗,把他们这些蒙古人打回漠北去,让他们永远得不到翻身,我们周身再用十二排击弩,来抵御蒙军的强烈攻势,再加我军将士们能一身的好武艺就不相信打不赢他们这些蒙古靼鞑。” 柳其宝看了看他们每一位掌门道:“你们都是每一位门派的掌门,愿意把本门的功夫传授给每一位将士们。” 林悦喜道:“如今蒙古人的体质如此的强横,还在不停的强烈训练,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一举攻下我南宋,想将我南宋一举攻下,绝不会给我们任何喘气的机会,这种国破人亡的惨景,我们怎能忍受,既然他们都这样,我们又何必把自己门派的功夫看得那么重,我愿意毫不保留把本门的绝学传授给每一位将士们,让他们也有本钱和那些强悍的蒙古人有交战的本钱。” 所有的人都被林悦刚才所说的话内心所震动也不住地点了点头,都表示把本门的绝学倾囊相授。 柳其宝正色道:“既然每大门派的掌门都对传授本门的绝学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我们柳家也毫不保留把自己家的碧月旋风剑相授于每一位将士,让他们也有底气有蒙古那些强悍的将士有本钱与之一战。” 第二百五十八章 练武场召集 赵昺听得柳其宝说出如此惊人的话心中却是暗自高兴不已,在各大门派当中都把自己的武艺看得比珍宝还要宝贵,一般都不会外传给别人的,就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可能全部传授给他们的,至少还要为自己保留那一点作本钱,假如那个弟子不怀好意的话,一心想弑师,如果不保留一点功夫的话,那是必死无疑,所以到最后每个门派的功夫越来越变得弱了起来,如今为了对抗强敌蒙古人,只有舍弃本门的潜规则,有大家才能有小家,如果这个大家都没有了,这个小家再强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是被蒙古人所吞噬,只要蒙古人一统天下,他们各大门派以后的日子也不见得有多好过,于是每一个人觉悟在短暂的时间内开始提升。 赵昺突然开口道:“从今天下午开始你们各大门派的掌门就把自己最强的功夫亲自传授给每一位将士们,让他们在一个月之内也开始变得强壮起来,如果再遇到他们那些蒙古强兵就不会那么的惧怕胆怯了,说不定我们也有反败为胜机会。” 柳其宝道:“我们各大门派一定会把自己门派所有的功夫都传授给所有将士们,能不能在短的时间内变强,那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虽然在短的时间内达不到顶流的高手,只要在短的时间内刻苦训练,一定能达到想象中那样的效果,对付一般的高手是有机会取胜的。” 赵昺道:“我现在还是有点怀疑此次和蒙古人正面交战,不知道有没有胜算,此次我们再被打败的话,那以后再也没有什么翻身的时候,此次要打就打个胜仗,把他们蒙古人打回到漠北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赵樵道:“皇上这个你就彻底地放心,就算蒙古人再强大也奈何不了江湖各大门派高手的刹手锏,前面四门皇上你也亲眼所见,蒙古那些将士们和将军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没有多大的功夫他们就丢盔弃甲,望风而逃,这一次却给他们上了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只有强者才能拥有这天下,驱逐蒙古鞑靼是我们最后的使命,我们各位文武百官也在一个月之内也要学会一点武学,来捍卫为南宋效力,来斩杀侵占而来的蒙古将士。” 赵昺听到此话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赵大人所说得话都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正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为之而准备,那我们就有取胜的机会,相信这一战是必胜无疑。” 到了下午,他们所有的人都吃过了午饭,赵昺、陆秀夫、张世杰、文天祥、姚良臣、夏士林、王德、张德等朝中文武百官,各大掌门和弟子都带着佩剑和佩刀都向练武中走去,此时练武场中早已集满了众将军和将士们都在静静地等待他们江湖各大门派的高手来光临,把自己最高的武学传授给他们,只要他们有了上等的功夫,就不会怕那些强悍有杀戮的蒙古将士们的到来,有能力跟他们相抗衡,都把目光投向他们各大门派的身影之上。 他们再把目光转移到了赵昺的身上,二十万的将士和将军们都跪在下拜,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练武场中声势宏伟响亮,向整个练武场中扩散而去。 赵昺一挥手道:“众位将军和将士们平身。” 众位将军和将士们听到此话,立即起身,站在那一动不动等待着赵昺的发话,赵昺满脸的严肃道:“众位将军和将士们,今天把你们都召集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宋元大战就要在一个月之后就要开始了,两军对峙,一触即发,凭我军现在的实力是无法和大元军队的力量相抗衡的,他们在骑兵上骁勇善战,又有回回炮相互助力,这种回回炮是攻城利器,只要抛发出的巨石足可以把整座城池轰塌,足可以见到它的威力强大,只要将我们固如金汤的城池攻破的话,那我们南宋的国家将国之不国。”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然后脸上又露出笑容,又继续道:“不过这个遇到的严重的问题各位将军和众将士们都不要为这而担心害怕,我现在派武林各派的掌门,当今的武林盟主传授你们各门派的绝技,只要你们在这一段时间内能够勤修苦练功夫,吃上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如果在这一段时间内练武,打败面前强者无敌的蒙古人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说不定真能把他们这些蒙古人赶加漠北去,让他们永远打消攻打我们南宋的这个念头,想一统天下就是白日做梦,痴人说梦一般的存在。” 众位将军和将士们听到赵昺的一番说辞,心里像是乐开了花,脸上荡漾着欢快的笑容,彼此看着对方,并没有说出一句话出来,他们此时心里想,如果各大门派的人掌门能够倾囊相授的话,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愿意去尝试一下,能够练上上层的功夫将眼前不可一世的蒙古人打败那可是今生最开心的一件事情,只要蒙古人滚回漠北去,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战争发起,再也不会有什么无辜的生命去牺牲了,过着自己一心想要过着的安居乐业的生活。” 柳其宝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面对着众位将军和将士突然开口道:“众位将军和将士们我们还有一个月之间的时间就要和蒙古人作最后的一战,这一战也许会有许多的牺牲,只要一打仗那里有不牺牲的道理,但是我们要把牺牲降到最低的限量,我们大殿中商量过,要让各门派的掌门将本门的功夫和心法相传于每一位将军和将士,在要练功夫上比较辛苦,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不像想象中那么厉害,肯定会超过现在的功夫,对付一般的蒙古人还是有胜算的。” 接着又道:“我相信只要每一个人肯付出,在功夫上面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真所谓付出就有收获,我们将毫不保留把功夫传给每一个人,让你们有能力跟那强悍的蒙古将士们一战到底,最后取不取得胜利就靠你们自己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传授功夫1 所有将军和将士们都听到柳其宝的一席话立即来了精神,大家都彼此的看着彼此,他们满脸堆笑,这些话都是他们爱听的话,他们也想在短的时间练好一身强硬的武功也好跟那些不可一世的蒙古将士们一决高下,大家都开始高兴万分,整个场面一下子变得雀跃起来了,整个场面就像晴空中的一个炸雷,声音立即快速地向四周扩散而来。 突然一个将士从人群冲突而来,来到柳其宝的面前道:“柳盟主你是年轻人的翘楚,是我们这些将士的榜样,我们所有年轻将士们也有着同样的梦想,做一回真正的强者,在战场上杀尽所有的蒙古鞑靼,为我们死去的将士们报仇雪恨,夺回我们所丢失的每一座城池,这一次能够得到你们每一门派的支持,用你们最强的武功来传授给我们,我们真是盛情难却,这次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迎难而上,这就是我们的初心。” 接着又道:“只要我们能够打赢这次仗就算吃再大的苦也愿意的,最后一战我们一定要将蒙古人打得节节败退,从哪里来就往哪里去,我们南宋可不希望他们这些侵略者过来,抢我们的土地,残杀我们的同胞,只有打败他们,他们才会死心离开南宋这片繁华的土地之上,”说完话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柳其宝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们各门各派从未参加过打仗的生涯,听你这么一说在战场中肯定吃过蒙古人不少的苦,带给你们的内心有了极深的伤痛,此时我们也为你们付出而感到骄傲,只要我们各门派把功夫传授给你们的话,你们身体上有着极强的功夫对付那些强悍的蒙古将士们就不是难事,会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打败,甚至要他们的命都可以。” 这将士点了点头道:“柳盟主你所说的话是真的吗?如果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厉害的话,我们和那些强悍的蒙古人对决时就不会心有余悸,我们都和那些蒙古人打仗吃了不少的苦,也无辜地牺牲了不少的兄弟,我们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学到各派的功夫,来增强自己的战斗力,在最后一战我们唯一的愿望就是彻底打败蒙古将士,让他们滚回漠北去。” 柳其宝道:“虽然在一个月之内是不可能达到想象中的那种效果,但是只要自己不怕吃苦,肯努力向现实去挑战,学到的功夫一定会超越现在的功夫数倍之多,战斗力超强,等一下就由各大门派的掌门将本门的功夫都传授给你们,你们可要用心的记,用心的去学,不要辜负我们的一片苦心。” 赵昺朗声道:“各位将军将士们你们都听到了吗?只要你们肯用心地去学,世上再难的事情也会迎刃而解的,只要你们能够练得一身好本事就不会怕那些强悍的蒙古将士们,就可能有机会打赢这一次仗,就能实现我们的愿望让蒙古人滚回漠北去,再也没有这个野心来侵犯我南宋,想让我们就此亡国比登天还难。” 接着又道:“现在就由各门派的掌门将自己门派的心法和心德都传授给我们这些将军和将士们,让他们在一个月内也好为南宋最后一战效命。” 所有掌门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林悦喜走出所有掌门之列,来到所有将军和将士们的面前朗声道:“我今天就把苍山派七星剑法传授给每一位将军和将士们,你们可一定好好地学来不得半点马虎,如果有不懂的地方立即向我咨询,我也毫不吝啬地向你们纠正错误的所在,希望你们能够在短的时间内能够更进一层楼。” 说完从腰间拔出青龙宝凤剑,此剑从剑鞘中拔出来刹那间,一般阴冷之气瞬间散发而出,口中吟吟念道:“脚踏七星步,剑走游洒脱,图腾四壁现,剑势狂摇摆,一剑定乾坤,百剑视等闲,造势莫等待,万剑斩宏图。”林悦喜一边吟着剑诀,一边舞动着手中的利剑,一剑快似一剑,剑势如万钧不挡之力,剑芒如流星在夜空中穿梭。 把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高深的剑招,闻所未闻,突然他们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下面立即传来了雷声四动的掌声,震耳欲聋,一切响亮的掌声回落在整个练武场之中,他们虽然在鼓掌之中也不会把林悦喜挥动剑势的每一步紧要的关节给错过,这个机会也只有一次,如果真的错过了一个环节的话,真的和那些蒙古将士们对决起来,必定会遭到杀身之祸,他们每一个人不敢有任何丝毫的怠慢。 林悦喜使完了每招每式,站立了身子在所有将军和将士的面前,朗声道:“这就是我苍山派的七星剑法,只要你们能够牢记这剑诀、剑势和剑意,再不停地揣摩其中的剑意所在,再加上能够吃苦耐劳的精神,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能掌握这套剑法的精髓所在,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尽量大胆地向我咨询。” 说完话把锐利的眼神看着每一位将军和将士,看见他们都点了点头,没有一个人说话,此时林悦喜都知道他们都已经牢记于心,不会出现什么样的差错,立即大步向原来的位置归位。 九宫宣也走出了人群来到他们的面前,道:“我今天我就把我昆仑派的光环四照的功夫传授给你们每一个将军和将士们,此剑法深奥难懂,你们可要一定要虚心得去学,可来不得半点马虎,”说完所有的将士都把目光看向九宫宣,心里却在不停暗想:“昆仑派的光环四照的剑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剑法,今天可真要大饱眼福了。” 此时九宫宣没有说出任何的剑诀,昆仑派的剑法是没有什么剑诀而言,只有剑势、剑意、剑招三者合二为一才是它的最强之处,突然纵身跃起,手中的剑立即从剑鞘中脱颖而出,右手猛然从半空中一抓,剑柄已经被右手抓握着,抖动着剑身,在内力的催使下,剑身立即呈现出无数个小光环,光环呈金黄色,又猛然向四周旋转着剑刃,剑气飘飞而出,光环随之脱颖而出,朝着四面八方轰炸而去,整个地面都被炸得尘土飞扬,不远处的树木也被拦腰折断。 第二百六十章 传授功夫2 没有想到这光环四照的功夫都超过想象中的那般强大,此时如果真的能够学会了这套光环四照的功夫,那些蒙古人再厉害也不会再有半点惧怕。 心里虽然有如此想法,但是他们的手还是在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兵器,但在这个短的时间里将光环四照的功夫能够掌握于心,能够发挥到如九宫宣那样厉害的绝招出来,也并非能在瞬间能达到如此的神效,必须要在长年累月的基础上才能发挥如此效果,一切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九宫宣看他们在不停比划着剑势,看他们挥动着剑势有点像,但是根基,更没有半点火候,施展的效果更是不值一提,看起来简直就是花拳绣腿,看看他们滑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此时赵昺凑过身子走到九宫宣身旁道:“九宫掌门你看他们这个样子能不能把昆仑派光环四照的功夫给学会?” 九宫宣不急不慢地道:“要想学会光环四照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那还要看他们的悟性,如果悟性高的人说不定奇迹就能发生,将这光环四照给学会,那也是万分之一才能出现奇迹,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尽心教会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让他们和那些蒙古人对决时不会那样怯场。 赵昺点了点头道:“九宫掌门如果像你所说那样就好,现在就还有一个月时间,就算真的练不到什么高手存在的,那也是正常的,我想在一个月的练武之中一定会超过现在的功力,这样才会有本钱与强悍的蒙古人一战到底。” 九宫宣笑道:“和蒙古最后一战也决定生死,这可来不得半点马虎,能够在最后一战取得胜利那也是我们所有汉人最大的愿望,希望能通过这一战能够把蒙古人赶回漠北去,这样我们就能安心地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不再受任何战乱之苦,不再有任何无谓的牺牲。”说完退回原来的位置。 圣德师太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众位将士和将军的面前,向所有人作了个揖道:“我今天就把峨嵋派的功夫传授给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你们一定要牢记功法和剑法,这里可来不得半点马虎,只要用心地去学,定会事半功倍,对付那些蒙古人却轻而易举,斩杀他们却是易如反掌。” 说完脸上微带微笑,再看看他们每一位将军和将士们的手中的拿着硬兵器,刀剑戟之类的兵器,并不如手中的兵器拂尘灵活自如,使用地挥洒自如,想到这里右手一挥将手中的拂尘,拂尘在内力的催使下,柔软的尘丝立即变得坚硬了起来,和尘柄形成一根直线,身体陡然地晃动了起来,手中的拂尘翻转,身形急骤而上,手中的拂尘劲气缠绵,猛然向下猛然抽动打下,地面上好像被重击了一般,轰得一声巨响,犹如开天辟地般的沉闷之声在心头荡起,地面顿时尘土飞扬。 紧接着,身体急骤而下,瞬间在烟尘中穿梭,手中的拂尘在挥动间已经向外攻击二百多招,每招每式都攻得如此强猛有力,她几十年的功力已经暴露得一览无余,整个空间都被一股强悍的真气所笼罩。 突然从人群中响起一股强烈的鼓掌之声,这时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的心都开始震撼了,他们虽然在战场打仗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高强的功夫竟然是从一个女子身上迸射而出那般强悍的力道,实在让人佩服不已,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掌声雷动。 在眨眼功夫,圣德师太已经把所有的招式使完,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都目不转睛看着她使完每招每式,每招每式都铭记于心,不容错过一点点损失。 凌虚空此时也不再考虑太多,双脚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晃动着身躯,眨眼功夫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双作揖道:“在下雪山派掌门凌虚空,今天就在大家面前献丑了,我就把雪山派的镇派的功夫传授给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你们可不要错过每一个关节,如果有不理解的地方随时都可以问我,我会为你们一一解答的。” 众将士和将军们都连连点了点头,他们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学会他们高深莫测的功夫,在一个月之后也能派到用场,和敌军一路厮杀的场面,杀得整个场面血腥一片,所有的蒙古人都被斩杀在倒在血泊之中,惨不忍睹,虽然是想象但心中却是别样的快乐,充斥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凌虚空从腰间拔出利剑,此剑刚从剑鞘中拔出,就暴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整个场面瞬间已经开始冰冷起来,在刹那间他已经将真力全部贯穿在整个剑刃之上,散发着奇冷无比的寒光,在场所有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抖万分。 凌虚空脚踏凌虚步,步伐与步伐紧凑而起,手中的剑势时快时慢,快如惊鸿,慢如游丝,快慢结合得恰到好处,剑势散发凌厉剑气,挥动得剑势越快,寒气就越盛,让人感到浓烈的寒意再袭,只听他的嘴里不停地吟道:“北风呼啸寒意袭,冰天雪地雪纷飞,踏雪无痕径直走,剑势迷茫快惊鸿,陡增伤感徒别离,心里愁苦慢游丝。”这六句心诀在剑势的挥动下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六句剑诀却应衬了他所发的剑势,只在盏茶的功夫,他的功夫早已演奏完毕,抖动着剑身,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直接把剑身插在剑鞘之中,看见没有任何人提出疑问,径直向原来的站的位置走去。 赵昺此时看见面前每一个将军和将士们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些绝顶高手在他们的面前显示自己门派的绝顶功夫的同时,他们的眼神是那么的肯定和执着,想必在他们的心里在这个多事多秋的战场之上,只有强功夫才是真正的实力的体现,只要他们这些高手想认真指导他们功夫上下功夫,到时候真的和那些蒙古人交战起来,很快就能分出胜负。 第二百六十一章 传授功夫3 逍遥阿骨打走出了人群之中来到众位将士和将军的面前双手作揖道:“这么的掌门毫不吝啬把自己门派的绝学都传授给你们,我逍遥派可不能落后,我也将本门的烈火神龙掌传授给你们每一个人,现在才知道两军对垒,如果没有实力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身怀绝技才能独领风骚,才能有取胜的机会,今天就把我派的功夫的心法和功夫的绝技传授给你们,你们可要用心地去记,在下面先学习招式,以便以后练功更进一层楼。” 说完手中的招式便起,左右随风施展,口中诵起烈火神龙掌的心法,“晴空霹雳随风开,盘旋神龙争斗战,烈火神龙徒呈现,火焰熊熊染天边,直贯天际或重生,风卷残云去何处?再看英雄重出现,火龙艺压群雄灭,化似春风拨春泥。” 逍遥阿骨打一边吟着心法,一边挥动着双掌,他的双掌在瞬间已经变得通红,就像烧红的铁块,炽热逼人,双掌之中泛起炊烟袅袅,随着武动双掌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掌中不由得喷出两条火龙而出,在瞬间两条有掌大的火龙刹那间变大,在他们众人的面前狂乱飞舞着,它们的身上带着那燥热的火花直向他们直逼而来。 在瞬间他们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襟,一股燥热的热浪再次向他们袭击而来,他们好像每一个人都在置身在火山口之上,任那强烈的热度在身边不停地炽烤着,他们所有人不由得向后面倒退数步,如果被这两条火龙在身边穿梭不停的话,那肯定会被烤成肉干,还好那两条火龙离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身体还是控制不住使劲地向外流淌着汗水,转眼间他们的口中都开始口干舌燥起来,恨不得能一口气将整条河里的水全部饮完,才能解决口中那种干燥的痛苦,但是他们现在身体都不敢有任何动静,因为赵昺就在他们的前方,如果有任何动静的话,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只有忍耐着这种痛苦的由来。 逍遥阿骨打看见他们每一个深受如此深的痛苦,他们可是为国捐躯的战士呀!我可不能在此时折磨他们,再过一个月还要他们和蒙古人相抗衡,说不定真能打出一个胜仗,到时所有人就能过着自己所向往安居乐业的生活。 想到这里于是不忍心挥动着双袖,两条火龙立即盘旋着身子,直向面前一座假狂奔而去,围绕着假山旋转了数圈,只在片刻的时间里,整座假山已经变得整体通红,逍遥阿骨打又用双袖猛然朝前面一挥,两条火龙张牙舞爪,如此疯狂怒吼着,用两条巨尾猛然向一座假山抽打而去,力道雄浑稳实,只听见轰得一声巨响,假山已经被炸得粉末状飘落在地面之上。 所有人看到这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烈火神龙掌的威力如此的强横,一座偌大的假山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之拍得粉碎。这让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开始震惊不已,都用羡慕的目光投向逍遥阿骨打,随后掌声四起,人群都开始涌动起来,都向逍遥阿骨打面前冲击而来。 逍遥阿骨打这时才反过神来,连忙用手摇了摇,道:“大家现在都不要慌,这些强硬的功夫都会传授给你们的,只要你们肯用心地去学,到时候一定会派到用场的。” 所有将士和将军们听得逍遥阿骨打这么一说,立即停住了前进的步伐,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静静地看着他,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喜悦的笑容。 逍遥阿骨打此时也明白他们的心意,深知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喜欢这烈火神龙掌的厉害之处,谁都想将这种功夫学会,到最后派到用场,只是对他们回以一笑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赵昺站在原地不由地叹道:“没有想到江湖各大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要是我南宋每一个人都有如此的绝世神功那该多好呀!就算蒙古人再厉害我们也绝不会放在眼里,只可惜他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是那么的紧迫,又怎能对这些强硬的功夫了如指掌,只能学到一点皮毛而已,就算真正的学到一点皮毛也好,说不定在两军交战时也能与强军对敌,也不至于死于非命,减少伤亡惨重,”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踏实了许多。 恒山派掌门魏鹏手抓着一柄霸王刀,这柄霸王刀看起来不显眼,但他的重量足足有二百斤重,平常的人最少要有四人才能将此刀扛走,可是在他的手中仿佛就像是一根稻草般轻松,抓在手中毫不费力气,走到他们的面前道:“我恒山派的刀法是没有什么心诀而言,我恒山派的刀法分为劈、砍、削、划这四种刀法,听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只有时间久了才会领受其中的内含,但是要想在一个月之内学会这套刀法,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你们之中有天之骄子,一看便能掌握其中的内涵,有这种人的存在简直就是万分之一,要想在短的时间内学会这套刀法实在是难,发挥着想象中的那般强大,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但是我深信只要你们肯用心去学,说不定到时候也能用派到用场。” 说完转身挥动着手中的霸王刀,缠绵的刀气连绵不断,猛然向四周扩散而去,一股雄浑的力道直向前言劈展而去,前面的几百斤大石头转眼间就被劈成个两断,而且中间的断口之处都是平面光滑,没有一点粗糙之感,就像被一把快刀从中间切成两断。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他的雄浑的力道大吃一惊,双眼都泛起羡慕的目光投向魏鹏,都希望他们能够成为他的弟子,学到他手中的霸王刀法的真传,如果这霸王刀在自己的手中能否挥动有他如此强横的力道那该有多好呀! 魏鹏不顾他们的目光向他投来,他还是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旋转着霸王刀,霸道的刀气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传来强烈的啪啪作响,双脚在地面上一顿,地面上的碎石在内力的震动下,一个个从地面上向上方激射而出,碎石与闪烁的强烈刀光所接触,只在瞬间,碎石已经被炸得粉碎,这一削比想象的力道还要强上数倍之多。 第二百六十二章 传授功夫4 这一招式使完,又使出一招砍式,集中全力身体如游龙般在他们的面前不停的穿梭,刀势在面前不停的挥动着,刀芒在面前不停地闪烁着,瞬间泛起了腾腾的杀意,迅猛的刀式猛然朝下面砍去,此时地动山摇,仿佛地震一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神情紧张连忙向后倒退数步。 魏鹏连连笑道:“这个你们可不要太多的担心,这里现在不可能出现什么地震的说法,刚才的地动山摇都是我霸王刀所发出的威力,一会儿功夫就能恢复常态。” 在场所有人听到魏鹏这么一说,心里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心里一下子开始平静了下来,立即站稳了脚步,安静地观看着他使出最后一式。 魏鹏右手紧握着霸王刀,刀式在面前突然旋转了起来,在刀式旋转之势,突然传来龙吟虎啸之声,此声不绝于耳,整个身躯充满着无限的力量,刀势猛然向地面上一划动,刀势在内力的催使下,刀势变得沉稳着实,一股强力充斥整个刀刃之上,整个刀刃立即变得霸道无比,地面之上立即荡起火星四射,地面瞬间已经有一米多宽的裂痕,这可是多少巨石堆积而成的练武场,就被他这一划动,竟然裂成一个大口子,想到他的内力之强大,彰显出他的霸王刀的厉害之处。 魏鹏使出了霸王刀的四式结束之后,下面突然迎来一阵强烈的鼓掌之声,不停地夸赞着他的刀法精妙之处,无法用词语来形容,魏鹏躬身向他们每一个行了一个礼节,然后踱步地向原来的方位走去。 太极真人手提着太极剑,在地面上几个踏步,飘移着身躯眨眼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太极真人和蔼可亲地道:“太极剑法由剑招的变化,以四两拨千斤的力道组合而成,讲究一个轻柔,以柔克刚的打法,才能使得这剑法达到恰到好处,对付蒙古那些将军和将士们的打法,利用太极剑法的优势可以克制他们刚烈的攻击,我今天就要用最慢的速度来传授大家的太极剑法,让你们每一个人都能掌握到这太极剑法的厉害之处。” 说完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剑光一处散发着柔和的剑芒迸射而出,在他们的心里却是这么想,这太极剑法大概就是以柔克刚,散发着剑芒都是这么地柔和,不知道这剑法的威力如何? 太极真人手中的剑立即开始旋转起来,口中徐徐地吟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如此循环渐近,这也是太极剑的最根本所在,如果能够掌握了这些技巧的话,那要将太极剑法练到最高水准的话,那也太容易了,只不过要看自己的悟性怎样,能够将功法练达到四象生八卦那就已经算了不起了,从太极门创派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人能够练到四象生八卦的功底,那就是我的二弟子玉怀,此人练太极剑发挥最大的作用时只有三个月内就达到这种效果,连老夫都自叹不如,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太极真人手握着利剑,大拇指猛力朝前面一推,剑鞘已经脱刃而飞,手中的利剑迅速在手中的挥动了起来,虽然看起来挥动的速度比较慢,但劲气一直缠绵不断,挥动手中的剑的每一招式,就如连绵不断 的海潮涌起,又如山海暴发的力道相互撞击,破坏面前的一切障碍物,力道雄浑无匹,时而进时而退,进退有速,他的剑势随风而摇摆不定,内力又在瞬间飙升,整个剑势瞬间在面前划了个圆圈,剑势在圆圈之中划了一个s型,太极图立即生成两仪,两仪的图像立即展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眼中,他们都看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个两仪图能发挥到什么样的作用,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效果,想到这里立即把目光投向太极真人所挥动的剑势。 太极真人又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数层,功力已经达到充沛,猛然挥动手中的利剑一股强横的力道直接向面前的两仪冲击而去,两仪此时都开始震颤起来,瞬间在里面倒射出一股强横力道而出,比起刚才的剑势的力道强上数十倍之多,这股力道是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的,要是一个人站在这两仪剑法的面前早就被击得粉碎,此时也不由得心中感叹万分。 他又在剑刃之上加上五层功力,口中又吟声道:“两仪生四象,”此话刚说完两仪剑法立即变成四把旋转的利剑,散发着不同的温度,有柔和,有燥热,有气爽,有严寒,这四种温度相互交替,相互融洽,这四种温度的交替也象征着四季更替,可是这剑势在这四季的更替时,剑气的力道又有四种不同的变化,由弱到强,到最后可以用一切的力道斩杀面前人和物。 柔和的剑气好像把他们带入了春季温暖柔和,让他们都能进入春季那种美的存在,去享受着一切,他的剑法使得完全是柔和的表现。 没有盏茶的功夫,他挥动的剑势迅速变快,快到无法用眼睛来看清楚,此时天空的温度极度的上升,他们每一个人从温暖的气候中一下子好像进入了火炉之中燥热难耐,让人无不在痛苦中试过,整个人都已经过入炎炎的夏日之中,整个身子都开始大汗淋漓,整个衣袖都开始湿透了,他们都在一个劲地忍受着这种痛苦的到来,丝毫没有退缩的感觉。 太极真人此时又改变了剑招,剑招在瞬间又开始变得缓和了起来,不是那样的强有力的挥动,高温一下子变得缓和起来,从炎炎的天气一下子变得秋高气爽起来,他们所有人立即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人似的,神轻气爽,突然感觉到了秋天的感觉真好。心里的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虽然在短的时间内迅猛的剑势变得缓和了起来,但是他所发的剑招凌厉之处,一点都没有减少。 第二百六十三章 传授功夫5 他们在享受了一下秋高气爽的时候,没有过了多久,太极真人立即将功力又提升到了五层,雄浑的剑气迅速向四周扩展开来,狂风顿时怒吼起来,天地之间立即变得凉意起来,所有人都感到自己的身体都置身在寒冷的冬天,让他们立刻被冻得瑟瑟发抖,那种冰冷的感觉直刺入骨髓之中,这强烈的寒意让他们无法再度抗衡,他所挥动的剑式一招强似一招,凌厉至极,杀意四起,瞬间笼罩在整个场面之中,天地之间此时更冷了许多,他们的身子迅速地颤抖起来,牙齿在不停地打着冷战。 在场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都不敢相信这四象剑法到最后一式的剑招竟然能发挥到如此强效的攻击,让人无法揣摩其中的厉害之处,但他们现在的身上就像是万箭穿心一样的痛,这种痛已经痛入骨髓里面,痛得他们龇牙咧嘴,整个人好像在痛苦中度过。 太极真人此时一想,如果再这样不停地使用四象剑法,那这些平庸的将军和将士们必死无疑,很快就能被活活冻死,连忙收回剑势,将剑刃插入剑鞘之中。 空气从寒冷的温度一下缓和了起来,从零下十几度一下子升温到十几度,让人一下子从这么低的温度一下子升温到这么高的温度,让人都无法适应这温度的强度变化,身体冷热交替,很容易得了伤寒之症。 此时大家都很佩服太极真人的功夫,只可惜他的功夫只能使出,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下面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都无法使出来,下面的三招肯定是难度极大,威力也极强,要练会下面三招实在是难,难于上青天,要想练全整套功夫岂是朝朝暮暮,几十年的火候都达不到,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兵小将,没有功力的基础,只能望梅止渴。 太极真人看见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不住点了点头,表示他们现在都很认可这太极剑法,他此时并没有再说什么话,转身就向原来的方位走去。 梅金龙来到众位将军和将士们的面前自我介绍道:“我乃是崆峒派掌门梅金龙,我今天要把我派的夺命双魂剑法传授各位将军和将士们,希望你们在一个之后好好地杀敌,将面前那些强悍不可一世的敌军一个个辗杀在自己手中的兵刃之下,也不辜负我传授你们的功夫,在一个月之内我也将这功夫传授给你们,让你们真正的变强,这个世上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是赢家战胜面前所有的困难。” 接着又道:“夺命双魂剑是由剑诀和剑招组成,遇强则强,只要你们在战场上不怕死,勇往直前,那绝对有胜算的可能,直接可以取对方的命,夺取对方的魂魄,你们有没有这种胆量与之一拼。” 大家听到这一席话,下面人群立即开始涌动起来,高声喊道:“梅掌门我们都是热血男儿,与敌军拼杀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胆怯过,从来都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今天能够有这么多掌门给力,不顾一切的传授我们上层的功夫,让我们有力量与那强悍一时的蒙古将士们拼杀到底,这给了我们多大的底气啊!我们所有人都要郑重地感谢你们,你们就是我们再生父母,一个月之后我们要用我们全身的力气来和敌军周旋到底,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在所不惜。” 梅金龙立即伸出大拇指道:“好,说得好,我们大家只要同心协力,同仇敌忾一定会打破铁般的规律,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到时候我们各大掌门和弟子一起在战场上厮杀敌军,正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只要我们鼓足力气将蒙古人打回漠北去,我们才能过上我们想要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否则的话,只要蒙古人攻破临安,也是南宋的最后一道防线,那我们的国家有可能被蒙古大元所一统,那我们的日子就不是想象中那般好过了,”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梅金龙立即从背部拔出夺命双魂剑,双剑一拔出,立即泛起幽冷之气,让人立即感到不寒而栗,寒毛都开始竖了起来,好像每一个人都走进了阴曹地府般,幽冷之气扑面而来,立即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向他们全身笼罩而来。 只见梅金龙腾身跃起一边吟着剑诀,一边挥动手中的剑势,“阴风阵阵扑面来,刀锋旋转斩阎罗,三更半夜断魂曲,牛头马面勾魂夜,阴风随摆走一遭,百尺竿头梦魂失,此时断魂梦一曲,回梦一夕在征途,梦回故里已暮迟,一路征战几人回?” 这十句剑诀一吟出,所有将士和将军,所有人都不由得感叹声再起,让人回味到这么多年来在战场上死去的将军和将士们都不计其数,道路上都是被累累白骨所铺盖,一切悲痛涌上心头,此时所有人都泪不泣声,泪水都开始夺眶而出,让人感叹到每一次打仗都很无奈。 梅金龙的身形如蛟龙般在地面上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进退有度,手中的剑势由慢到快,每一剑势都应着每一句剑诀,剑气浓烈,双剑在他的手中的大开大阖,阴森的杀气随地暴涨而出,一式强似一式,这强烈的剑气在他们的面前冲突而起,又迂回而返,两剑在手中运用自如,力量可比想象中的要强上数倍之多,他的每刺出一剑犹如恶鬼夺魂,让人看了无不感到心惊肉跳,提心吊胆。 梅金龙就在这一瞬间使完了崆峒派夺命双魂剑法十式剑法,这十式剑使出每一式就如恶鬼夺命,如果面前是和他作战的人早就死了多少次,杀气腾腾,在他的周身不停地闪烁着,当他的剑势全部使完时,腾腾的杀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梅金龙把双剑直接插入剑鞘之中,踱步向原来方位走去。 柳其宝向他们的面前走来,道:“我今天就把这统称武林盟主的碧月旋风剑传授给大家,想必大家都已经盼望好久,虽然在短的时间修练此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效果,但只要自己肯吃苦,肯记牢每招每式,终就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碧月旋风剑最注重的事,要心神合一,视旁边为无物,整个人达到忘我的境界,才能将此功夫修炼成最高境界,要想达到此境界不是每一个在一个月内就能完成的,要循序渐进,最少要有十几年的时间来磨炼,才能达到少成的境界。” 第二百六十四章 传授功夫6 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都认真听着柳其宝的每一句话,因为他是当今的武林盟主,他的功夫在中原来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柳家在统治江湖都有数百年之久都没有被更换过,想必他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乃是最厉害的功夫,他们都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把这碧月旋风剑的招式全部掌握起来,好好地研究此妙招的用处,如何才能和强敌拼杀在一起。 柳其宝边吟着碧月旋风剑的剑诀,便舞动着剑法,“微风拂柳朝朝阳,风平越起任起狂,狂风大作飞沙走,枯枝败叶成利器,夺命瞬间在秒间,平水交柱两相融,狂风再起旋风展,全部吸进毕毙命,万物争先两徒间,风定乾坤萧萧然,剑式飞舞几争峰,摧枯拉朽只瞬间。” 这十二式剑诀舞得虎虎生风,剑气盎然连贯,强烈的杀气笼罩在整个练武场中,他们每一个立即感到一股绝命的剑势在洞穿他们的心口之上,让他们顿时喘不过气来,整个场面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枯枝败叶满天飞舞,一道道强横的旋风剑阵在他们面前展现而出,把面前狂龙飞舞的飞沙走石,枯枝败叶在眨眼间已经被这强横的剑阵席卷而入,这些飞沙走石和枯枝败叶眨眼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一式旋风摆尾,从旋风剑阵浓缩起一个巨大的尾巴直向面前狂扫而出,力道沉实稳重,一股强横的大力直向他们每一个人扑击而来,旋风摆尾还没有触碰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体之上,已经被这股大力抽打出数米之远,人已经人仰马翻,浑身都开始疼痛不已,如果真被旋风摆尾扫中的话,那肯定是粉身碎骨,绝对没有半条命可活,他们每一个人都为柳其宝使出的碧月旋风剑震撼不已,这乃是当今武林各派最强的功夫,武林盟主之位归柳家乃是实至名归,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 下面每一个人都开始议论纷纷,都希望自己能够拥有这一身的绝世武功,如果真的在战场上一战,杀死他们这些蒙古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柳乾坤听到他们赞不绝口的话,立即展颜笑道:“碧月旋风剑的剑法我刚才才使出两式,下面的绝招一招强似一招,让你们看了之后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现在大家不要慌,在一个月内我会把碧月旋风剑的绝招全部传授给大家,让大家同时也享受一下统治整个武林天下第一剑的威力,将其用在战场是如何轻而易举地斩杀蒙古将士收割他们的性命。” 所有人听到这话,心潮立即澎湃起来,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喊道:“我们都愿意学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发挥出它的威力,再大的辛苦我们都不怕。” 柳其宝笑道:“有你们这些话我听起来都为你们感到很高兴,这些年你们在战场上也没少吃蒙古将士们的苦,这一战也是他们多少年欺压你们的债也该还清,这一笔帐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绝不给他们存活的机会。” 话说完向他们各大门派掌门的位置走去,走到刘欣的面前低声道:“刘师弟武林两大高手,我都显露一手,现在也该你出场了,你也该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可不要让他们这些将士久等。” 刘欣谦虚道:“柳师哥你所说这样不太妥吧!我贸然使出神龙诀里面的绝招一定会把大家给吓坏的,我还不出来献丑的好。” 柳其宝笑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的功夫都稳超于我,我那碧月旋风剑法大家都能接受,他们也想了解一下神龙诀里面的绝学,一个月之后也好派到用场。” 刘欣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柳师哥说话如此,我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只有在众人面前献丑了,如果把场面搞砸了,可千万不要笑话我。” 柳其宝拍了拍刘欣的肩膀正色道:“好了我们俩就不要在这里说那酸里酸气的话,要不要我为你宣扬一番,也好让你闪亮登场。” 刘欣道:“那就有劳柳师哥了。” 柳其宝朗声道:“下一位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他的功夫乃是整个武林中的一个神化,没有任何功夫可以与之抗衡,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也甘败下方。” 下面所有将士和将军们听到这些立即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常听说天下最厉害的功夫乃是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已经统治整个江湖数百年之久,怎么可能出现一种功夫比这碧月旋风剑更厉害的绝招,这等功夫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听说这种功夫是华陀寺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研制出来的一种功夫名叫神龙诀。” “在前一段时间,武林盟主争霸大赛,刘欣的神龙诀就把现任武林盟主柳其宝给打败,到最后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乃是刘欣禅让出来的,要不然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就是刘欣的,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武林盟主好不容易得到手,怎么又会拱手让人,实在让人不可思议,不可恭维。” “我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深知这武林盟主的地位的重要性,只要能够坐上这武林盟主的位置,那就可以呼风唤雨,任何江湖一切事物都由自己来决定,各门派的掌门都会以他马首是瞻,此时武林盟主之位一禅让,柳家柳其宝却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让柳家继续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真是顺风又顺水。” 柳乾坤听到这一席话,心中却是极度地不平衡,每一句话就像万箭穿心一样地痛,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整个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许多,双唇在不停地颤抖轻声道:“小宝你刚才说得是什么话,在这万人之中却丢尽了我们柳家的脸面,让我这张脸朝那里放,我们柳家的名誉从此名誉扫地,你这样做对得起柳家的列祖列宗。” 柳其宝也低声道:“爹这件事情也不必过分想得太多,所有人只有在这里说说而已,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损失,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到最后还是我们柳家所拥有,又不会再次跑到刘欣手里,这种担心岂是杞人忧天,我们又何必计较眼前的得失,刘欣的功夫强大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传授功夫7 柳乾坤的脸色听到此话脸色一下子得到了缓解下来,缓声道:“小宝你现在认识比我还了不起,现在就算刘欣在他们的面前的表现再好,那也是无济于事,也回不到想当武林盟主的地位,如果想也是白想,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到我们柳家永远是无法动摇的,”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刘欣看了看他们两人之间的脸色,又看了看他们两嘴角的浮动,肯定是在谈这个武林盟主的事,自己如果真的很在乎这个武林盟主位置的话,在那场武林盟主争霸赛中绝不会把这么好的地位拱手让人,更不会让柳家坐享其成,没有想到柳乾坤的心眼这么小还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事情耿耿于怀,算了吧!管他们怎么想,他反正对这个武林盟主都不放在心上,还是把这神龙诀里面的绝招传授给各位将军和将士们,好让他们在战场上勇猛杀敌。 想到这里,立即跨步向所有将士和将军面前走来,众人都把目光刷地一下子转移到刘欣的面前,心里各自在想刘欣神龙诀里面功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能够轻而易举地把当今武林盟主柳其宝给打败,心里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始终都想不明白,希望能够在刘欣传授功夫时,才能知道真正的谜底。 刘欣抱拳道:“在下苍山派四护法,愿意把神龙诀里面最高武学的招式传授给大家,也好让你们在战场有本钱与敌军一个完美的厮杀。” 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位将士的话来,“常听说苍山派四护法的功夫神龙诀乃是整个武林中最厉害的功夫,能够轻而易举地把当今武林盟主给打败,实在让人感叹不已,今天能够亲眼目睹了这神功盖世的绝招,真是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目睹这上等的功法。” 刘欣淡然笑道:“我能够得到此功法也是一种机缘,才能修炼到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夫,能够打败当今的武林盟主也是一种意外的收获,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当这个武林盟主,我还是觉得柳家最适合当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继续维持着整个武林的秩序,整个武林从此就会太平。” 今天我就把这个神龙诀里面的绝招都一一的传授给大家,你们都要牢牢记住这九句剑诀,招式也是九式,只要这剑诀和招式相结合的话,再加上勤学苦练说不定真能够达到超我的境界。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刘欣,就害怕错过每一个重要的环节。 只见刘欣双臂一展,灵心剑在内力的摧使下,突然从背部的剑鞘中脱颖而出,直飞苍穹,刘欣弹身跃起,整个身躯直射苍穹,身体如游龙般苍劲有力,一手猛抓灵心剑在半空中吟道:“苍龙出海挽狂澜,二龙戏珠霸力现,三龙戏水水翻腾,四龙腾飞云雾散,五龙穿行力无穷,六龙冲天谁阻拦,七龙入地谁无敌,八龙翻天大劫现,九龙飞天谁争峰。” 剑诀全部说完,手中的灵心剑随即也开始舞动了起来,劲风缠绵不断,力道如排山倒海般的存在,手中的剑势猛然朝上面一挑,一道道匹练无匹的剑气已经幻化成一条苍龙,在内力的催使下,这条龙身越来越大,直长到十几米长,在半空中突然张牙舞爪,双眼中暴露出凶悍的目光向他们每一个人扫射而来,爪风如炬般地猛扑过来,恨不得要将他们撕得粉碎。 他们所有人没有被惊吓到,一个劲地高呼道:“龙是真龙,我们终于可以看见传说中的真龙,天啦,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会是幻觉吧,还是我的眼睛看花了,这就是我们国人的龙图腾,”所有人此时的心情很激动很兴奋,满脸堆满了笑容。 一条龙在半空中摆动着巨尾,猛然向他们的身边扑击而去,一股飒风阵阵浓烈,直接把他们掀翻在地,浑身的肌肉都感到一股酸疼之感立即涌上心头。 刘欣看到他们被巨尾一一扫中,但是力道不是太强,如果太强的话,身上的皮肉早就破裂骨碎,他连忙收着剑势的攻击,一条巨龙立即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灵心剑在他的手中又划动两下,随即半空中又出现一个金珠,两条金龙又从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奔而来,两条巨龙闪动着身影,飞快地向半空中的那颗闪着光华的金珠飞掠而去,速度快得惊人,这颗金珠就像充满了魔力般存在,在召唤着它们两条金龙过去一般,可是他们谁也不想让谁先抢到此珠,在半空中打得不可开交,阵阵杀气浓烈向四周扩散而去,时而隐藏时而出现,让人好像生在魔幻世界般存在,四只龙爪相互抓起碰撞,传来强烈的咔嚓咔嚓声响,震动着整个天地间,一阵阵强烈的杀气直接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上方逼得他们喘不气来,张开大嘴使劲地喘着粗气,震得他们整个身体上的衣衫飘飘,整个身体上面的肌肉在不停地抽搐,他们所有人都感到一种死亡的气息的来临,无不向后倒退了数步之多。 刘欣看见他们的脸部的表情,立即收回剑势,剑势一收,两条金条立即消失不见,天空中的那颗宝珠也不同不见任何踪迹,又连忙朝前挥动三剑剑气盎然,一道强似一道,剑芒森然,真气游走,立即呈现出三条金龙在戏水,他们在水中翻腾穿梭,里面嬉戏打闹,里面攻击着双方,可是波击的力道一道强似一道,荡起整个水面波涛狂澜,直接撞击在面前一特大的礁石之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直贯他们所有人的耳膜,他们立即感到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浑身都感觉到被这种强横的力道在撕裂着身体的每寸肌肤,让他们此时身体上疼痛不已。 他们立即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希望能用这种方式阻拦这龙吟之声穿透之力,他们哪里知道,越是捂着自己的耳朵,声音还是义无反顾地朝自己的耳朵钻了进去,他们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着这种痛苦的袭击,顿时痛得在满地打滚,哀嚎一片。 第二百六十六章 传授功夫8 刘欣此时看见他们众人在地面上如此的痛苦不堪,心中却荡起了怜悯之心,立即收回了剑气,剑气回旋立即贯穿在灵心剑之上,三条金龙立即消失在众人的面前,整个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得到了缓解,众人的心里却轻松了松了一口气,才稳稳地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的位置,虽然刚才身体受到了强龙的袭击,但他们的脸色没有任何的惧怕之色,还是在静静地期待着这神龙诀的后面六式剑法。突然从人群中一个人道:“苍山派四护法,前面神龙诀三式我们都已经领略过了,下面还有六式是不是比前面更精彩万分,如果比前面三式更精彩万分的话,就竟然使唤出来,可不要让我们久等,可不要让我们扫了兴致。” 刘欣笑道:“刚才前面三式剑法已经将大家有所伤害,后面的六式比前面三式力道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我怕使出来把你们伤害了,我还是不使出来的好。” 又有一个将士迫不及待急道:“刘少侠你就不要在这里买官司了,如果后面六式不使出来的话,我们也不知道后面的六式是不是你所说得那般强大,现在所有高手都把实力展现在我们的面前,现在就差你一人,如果功夫强大,我们愿意花费一切的力量去学,学会了功夫到时好打蒙古不可一世的将士,到时候也好与他们周旋一番。” 刘欣正色道:“既然大家都有如此的心意,我也不能做一个无情之人,我今天只有献丑了,在大家面前展现一番,不过最后的力道太强,弄不好会把所有人的心脉给震断,我必须要用元气护体保护每一个人的身躯,你们才能安全地看完最后六式,才能有机会把它给学会。” 说完话,立即将功力提升到了极致,猛然伸出了右食指,一股乳白色的气体从指尖瞬间包裹着全身,一股柔和的气体将全身给包围着,大家都被此景看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这乳白的气体可以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刘欣凭着一股真力涌动,整个身躯在众人面前晃动着。在每一个人身体旁侧穿梭着,就像一只蝴蝶在百花丛中穿梭不停,双掌猛然积起雄浑之力向他们众人背部拍打而去,一个个将元气护体将全身给包围着,他们所有人都感到吃惊不已,心中暗暗猜想,这元气护体真的像所说那样厉害不成,能护着自己平安无事,再强的功夫也伤害不了自己半分,那也实在太好了,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看着刘欣的招式。 刘欣将自己的元气护体全部传送给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这时才放心地走到原来的位置,因为他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他们如果没有元气护体,他们在功力的摧动下,那肯定是必死无疑。 刘欣突然展动双臂,功力已经积聚到双臂之上,手中的灵心剑猛然向前划动而起,刀芒猛然骤起,四道强烈的刀芒一闪而过,立即化成四条金龙,四条金龙由小变大,气势磅礴,直向广阔的苍穹腾飞而去,四道强烈的金光闪烁,一道道强烈的光芒直向他们的全身笼罩而去,半空中龙吟阵阵浓烈,四条金龙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相互攻击,每一龙爪强烈的划动,半空中就像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整个半空中都开始颤颤微微的开始摇晃起来。 强烈的攻击再次向他们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袭击而来,此时只是他们的身子开始晃动了起来,他们此时也大吃一惊,脸色全部面无血色,就害怕这次就像上次遭到强龙攻击的力道所波击,当一道强烈的光芒在身边一闪而过,他们立即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什么不适之感,自己此时都感到很庆幸,能有元气护体只有刘欣一个人所拥有,其他的高手可没有这种奇效的功能。 四条金龙在半空中斗得不可开交,道道强烈的杀气向四周扩散而去,就连刘欣身后的各大门派掌门高手来说无不敬佩不已,都感到刘欣现在的功力强大,是江湖中唯一能够出人头地的人物,当今的武林盟主之位应该非他莫属,他却拱手让人,想到这里所有人都不住的摇了摇头。 刘欣此时已经觉得四龙腾飞的力道已经显露出来,更不能坚持太久的时间,时间一长众位将士和将军们的元气护体只能起到短时间维护,时间一长他们的身体会受到伤害的,想到此,立即将灵心剑向下一劈,四条金龙立即幻化成四道剑芒迅速向灵心剑剑刃之上飞聚而去,眨眼间消失无见。 刘欣瞬间又腾挪着身形,身形在他们的面前如流星穿梭而过,留下了一道道残影,手中的剑气暴涨,剑芒迅速地向周边划拢而去,暴喝一声,“五龙穿行”,五条金龙从刘欣身上腾飞而出,这就是刘欣用真气幻化而成的五条金龙,刘欣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所发之功非以前同日而语,力道也非比寻常一般,真气就像山洪暴发一般无法抗拒,五条金龙也如流星在半空中的穿梭而过,同时也伴着龙吟阵阵,虽然它们虽然没有在半空打斗发出来的威力,但是那种强悍的力道已经完全超过了前四式,雄浑的力道逼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气喘吁吁,整片天空立即被一股强烈的真气所笼罩,可是此时五条金龙没有停止穿行的步伐,还是使出一切的力道在半空中穿梭而过,道道强烈的杀气再度笼罩而来,所有门派的掌门,立即不敢站在原地不动,立即拿起手中的兵刃集聚着全身的功力来抵抗强烈的袭击,他们那里知道,这五条金龙的巨尾一阵摆动,一阵强烈地飒风摆动竟然把他们扫出数米远的距离,他们要不是功力比较深厚,早就被拍死在当场,口吐鲜血而亡。 可是那些众将士和将军们都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任何的位置都没有改变过,当他们看见各门派掌门都被巨尾摆动的力道扫出数米远也不禁然大吃一惊,他们可是整个武林中的翘楚啊!也经不起这巨尾一扫之力,可谓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只有柳其宝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他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旋转的狂风大作,卸却五条巨尾摆动的力道,还是静静地站在原位动也不动一下,脸部毫无表情。 第二百六十七章 传授功夫9 所有的将士和将军看到柳其宝站在原地稳如泰山,却能轻松卸却这突如其来金龙摆尾的力道,没有想到柳其宝的功力已经达到和刘欣的功力相平衡,这都是高人一等的功夫,他们真是强者中的强者,都是人生中的标杆,也是他们学习的榜样,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功力修为的人,实在是难得,如果自己的功力也能有此修为的话,那夫复何求?” 他们虽有如此想法,在这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达到这么高的水准的话,那也是一种梦想的存在,除非自己是练武奇才,否则一切免谈。此时他们每一个人的思想都如波涛澎湃在翻涌着,思绪飘飞。 刘欣看见他们的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对他的神龙诀里面的绝招都很满意,也产生了钦佩之情。 刘欣不加思索使出了第六式,旋转着身子,挥动手中的灵心剑,剑气浩渺盘旋,六道森然的剑光拔地而起,直冲云霄,立即幻化成六条金龙,金龙在冲入云宵之际,龙吟咆哮不停,声声巨烈震耳欲聋,整个声音波击到地面,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就仿佛地震了一般。 六条金龙在半空中翻转迂回,在半空龙飞凤舞,每挥动一下巨尾,半空之中就如一道炸雷响起,云涌翻腾,龙爪相互碰撞,爪风如炬,向四周强烈飘散而去,阵阵强烈杀气波动。 此声一出拨动每一个人的心弦,他们每一个人都被震得心神不灵,气血翻涌,就连柳其宝这等达到天元境界的人也无例外,也受到干扰,他们那些被元气护体的将士和将军也受到了这强烈的波击,但他们受到波击的程度比较轻微。 刘欣见势就收,立即展动双臂,剑势在手中划动了数下,六条金龙一声咆哮,立即幻化成六道剑芒,消失在半空之中。 那种逼人的气息一下子得到缓和,平静下来,让人的呼吸一下子没有那么紧促,一切都如常。 林悦喜心中不由得感叹万分,没有想到四护法的功力达到天元境界威力竟然达到如此强横,就连碧月旋风剑剑法在他的面前也不值得一提,想到这里心里却欢喜不已,虽不能当上当今的武林盟主,但在此时他也想开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却给自己长脸了,这等殊荣比起当武林盟主还要体面得多,心里此时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但此时柳乾坤的脸色却和林悦喜的脸色大相径庭,看见刘欣使出这样强烈的功夫,在众人面前气宇轩昂,却见得柳家的碧月旋风剑虽然整个武林天下第一剑,从古到今就没有一种功夫可以超越的,这种荣誉却让柳家引以为豪,自从武林盟主争夺,武林盟主被苍山派四护法刘所夺,但最后武林盟主之位却又辗转回到了柳家手中,但这个名誉是不太好听的,必定这位置是别人拱手让出来的,这无非是对自己的人身一次打击,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这神龙诀里面的功夫是如此的之强,这碧月旋风剑法在柳家祖辈研制出来时到现在已经足足有数百年之久,经久不衰,可是没有想到这二十年之后却发生了变故,直接被刘欣手中神龙诀给碾压,想到这里心中无不愤愤不平,用眼光狠狠地瞪了刘欣一眼。 其余的各大门派掌门的脸色各异,他们都在暗自赞叹不已,刘欣手中的神龙诀里面的绝学要是让自己的弟子学会里面招式的话,今天在这个练武场上也赚足了脸面,这是何等的荣耀,今天却让林悦喜一个人占尽了风光,看见林悦喜满脸春光的样子无不心中生起一种厌恶之感油然而生。 林悦喜转过头来看向他们每一个掌门面部扭曲的表情,深知他们的心中所想,还亏当时做一个好的选择让四位护法到华陀去搜集这神龙秘笈,要不然苍山派也不会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光耀门楣,苍山派以后就要以一种新的姿势活在众人的面前,他们只有以仰望的眼神看着苍山派,想到这里心里却得意万分,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 刘欣此时他没有时间顾及他们之间脸面的表情,双脚在地面上的腾跃而起,身体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整个身体只射苍穹,挥动手中的灵心剑,剑光暴涨而出,团团剑光环绕,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道凝聚而成,突然从雄浑的剑气脱颖而出的七条金龙,龙吟之声又开始响亮了起来,它们的目光在不停地闪烁着,狠狠地瞪着每一位人类,在它们的眼里他们也实在太渺小,恨不得一口一个把他们给生吞活剥掉。在半空中游走个不停。 刘欣旋转着剑势,剑气充沛流盈,暴喝一声,“七条入地,”七条金龙立即在半空中旋转了一会儿功夫,瞬间俯身迅速向地面冲击而来,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开始强烈的波动起来,一股强横的杀气再度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田之上,逼得每一个人都喘不气来,他们又被这一股强横的力道震退了数步,才稳住了身子,七条金龙在半空中咆哮个不停,整个地面都开始被震得飞沙走石,所有人都开始笼罩在沙尘之中,地动山摇,地面之上仿佛地震了一般存在。 众人此时的心里无不震惊害怕不已,他们都不敢想象七龙入地的力量如此之大,能够把他们这些所谓高手伤得遍体鳞伤,气血再次在体内翻腾,比起上次的感觉更加强烈万分,再这样下去非送他们这些老骨头的命,天元境界的功夫是平常人的力量无法抗衡的,还亏刘欣没有把真正的实力隐藏起来,没有完全暴露出来,要不然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刘欣此时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连忙收回剑势,七条金龙在瞬间已经消失在眼前,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们现在还是有点担心,前面七式已经使完,还有最后两式,不知道还能不能捱得过去,现在想想这神龙诀的功夫的确已经超过碧月旋风剑法,在武林盟主争霸赛中夺魁是不二人选。 但他们心里却是这么想,不敢大声地声张,因为柳乾坤就在他们的身旁,如果声张出来,柳乾坤一定会怀恨在心,以后不会把什么好脸色给他们看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传授功夫10 刘欣没有发现他们脸色的变异,身子飘落在地面之上,稍息了片刻功夫,身体得到了缓解,因为这七条金龙都是他的真力幻化而成,只要这七条金龙使出的力道都是他精力所投放,时间只要一长他的精元就会损耗得越多,所以要休息片刻时间,才能得到恢复。 他休息了只不过盏茶的时间,立即感觉到全身都精力充沛,他此时立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真气已经恢复往常,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立即又纵身跃起,使出天云纵,整个身子已经飘移到了半空之上,手中的灵心剑在半空中挥洒自如,阵阵强烈的剑气直接从剑刃之上喷发而出,就如决堤的浇水,一泻千里,一股强烈的杀气在半空中翻腾不息,令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死亡的气息一下子笼罩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头,他们好像被挖空了灵魂,留下一个空空的躯壳。 刘欣连忙挥动手中的利剑,剑气暴吐,欲要把一切的生命给剥夺,只听见他在半空中暴喝一声,“八龙翻江,”八条金龙突然从云层中折射而出,在云层中穿梭个不停,道道爪风划动,整片云彩都被飘散到一边去,巨大的龙尾摆动,飒风连绵不断,随即波涛云滚,它们八条金龙仿佛就在江里面翻腾着,欲要把整个江河给翻转过来,随之腾腾杀气也紧跟着它们在半空中的每一个动作,而发挥着它们强烈的攻击性的力量,这种强悍的力量是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的,简直就可以毁天灭地,视一切的苍生为草芥,它们在半空中简直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握着一切的生杀大权。 它们随着刘欣挥舞着剑势的猛烈而猛烈,整个天空中如翻江倒海般的存在,层层密不透风的杀气随之而来,逼得他们被这股强烈的杀气逼退了十几步之远的距离,令他们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停抽搐着,他们此时只有一个强烈的反应,就是往死亡道路上走一遭,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此时只有自己知道,身体内里翻腾的气血一下子好像要从口中喷射而出,他们此时没有多想的时间,连忙用自己的右食指在自己的胸部几处大穴狂点了几下,让血液不在剧烈的翻腾,只要血液不从口中喷射而出,他们就有存活的机会。 点完几处大穴过后,再加上双手平放在丹田之上,运气调和,使自己翻腾的气血一下子得到了平息下来,又使自己的血液流通四肢百骸,眨眼间他们全身的血脉变得通畅无阻跟一个没事人似得,他们立即站起了身子,还是不停地观看着刘欣的八龙翻江所发出的威力,这种威力已经超过当时和柳其宝在擂台上比武的威力,这种天元境界的功力可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强大。 八条金龙已经在半空中施展的力道超过每一个人的想象,此时已经给各大掌门高手带来了不少的伤害,刘欣此时也清楚的很,再看看被他所用元气护体的将士和将军,已经被伤得东倒西歪,想必此时也气血翻腾,再这样使下去的话,那肯定都会死得静悄悄地,他们绝没有存活的机会,一个月之后打仗还要靠他们去抵御外敌,想到这里连忙收回强烈的剑势,半空中腾腾的杀气已经变得很淡起来,渐渐地消散于无形,一切都恢复了常态。 刘欣突然半空中滑翔而下,他此时的轻功也一流,整个身躯如流星穿梭而过,瞬眼间已经来到了众位将士和将军面前,看见他们周身的元气护体早已快要消失得无影无踪,难怪他们会有刚才的表现。 他们看见刘欣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也轻松地叹了口气,都用钦佩的眼神看着他,他此时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恨不得一下子将他给拥抱在怀中,可他们毕竟都是男人。 刘欣笑道:“你们都没有事吧?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用真气为你们疗伤。” 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个说话的声音道:“我们都没有什么事,刚开始都觉得气短胸闷,所以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扭曲了一般,现在你收回强烈的攻势,我们现在又恢复了常态,一点事都没有。” 接着又道:“刚才你所说得这神龙诀有九式,才使出八式,还有最后一式怎么不使出来?” 刘欣正色道:“刚才我看见你们都快要东倒西歪,想想你们肯定是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冲击,会伤了心脉,然后会导致死亡,我才不敢再使出第九式九龙飞天的绝学怕伤到你们。” 那人又道:“既然你如此害怕我们这些人受到伤害时,你就把我们再用元气护体保护好,那就万无一失了,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就算你的功力再强大也伤害不了我们分毫。” 刘欣突然开朗地笑道:“这位将士你所说得这个方法也真管用,只要用元气护体就能将你们完完全全地保护好,可是这九龙飞天也是这九式中最厉害的一式,它的威力可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强大,而且我现在都达到了天元境界也是武学的最高峰,这种力量足可以毁天灭地,我现在不敢使出全力,只能使出一点力道才能保住大家的平安无事。” 那人道:“刘大侠好了,你就不要说得那么多,一共九式,前面八式我们都捱了过来,这最后一式也能轻而易举的闯过去,定会平安无事,我们现在最希望看到最后一式真正的强大之处。” 刘欣正色道:“既然大家的心意已决,我便再用元气护体护你们周全,”说完话,身体又如一只蝴蝶在百花中穿梭个不停,眨眼功夫已经将他们所有人用元气护体将身体外形成一个保护层,用手轻轻地一碰,还有那份弹性十足,再强的功力遇到元气护体也早就被弹了出来。 刘欣身体在几个弹跳之间,整个人已经飘浮在半空之中,手中的灵心剑再次的狂舞了起来,几乎达到了疯狂,半空之中剑气横飞,如流星穿空,整个身体上面的衣襟都被真气开始鼓动起来,此时身轻如燕,手中的灵心剑果真有了灵气一般,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了几个弧度,九条金龙一声吼叫,龙吟之声不绝于耳,强烈的杀气再度笼罩在整个天际之中,整个天地之间都被龙吟之声开始变得震颤起来,都感觉有一种毁天灭地摧枯拉朽的力量存在。 第二百六十九章 传授功夫11 刘欣手中的灵心剑挥动的速度简直用肉眼都无法在感觉到挥动的力道存在,众人只感觉到了劲风缠绵不断,整个半空中已经被强横的剑气所笼罩,九条金龙仿佛就像被打了强型剂一样,它们此时一下变得更加活跃起来,九条巨尾横扫而出力道,犹如九道闪电劈闪而过,荡起整个天空中的乌云翻滚,层层的杀气一下子笼罩在整片天际之中,整片腾腾杀气直向地面上所有人直压而来,整个地面都开始传来轰隆隆的响声,欲想将地面炸得粉身碎骨,地面陡然已经撕裂了一道很长很宽的口子在向远处蔓延。 震得他们每一位掌门人的身子都开始摇晃了起来,他们都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数步距离,才稳着了身子,身体中的气血又两次翻腾起来,如翻江倒海般的存在,他们都感到很自豪还亏自己几十年的功力才能抵抗着这强力一击,要不然定被这强烈的功力碾压得粉身碎骨。 可是他们那些有元气护体也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却被一股强横的力道撞击得东倒西歪,嘴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哼之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如一支血箭喷飞而出,就像一朵血梅花飘落在地面之上,看起来甚是可怕至极,他们的脸上的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了许多,让人不忍直视。 刘欣在半空中挥动着灵心剑,舞得虎虎生威,强烈的杀气直接从灵心剑雪亮的剑刃脱颖而出,剑气漫天,似乎要斩杀一切的生灵,让人望而生畏,让人此时却不寒而栗站在地面上仰望天际,亲眼目睹了九龙飞天的厉害之处,在大家心里一直萦绕个不停,他们几乎都要被这股强横的力道压得喘不过气来都要睁大着双眼看个究竟。 九条金龙在半空中不停地强烈翻滚着,它们分而合,合而分,相互缠绕着,四支龙爪相互碰击着,它们就这样一个轻微的举动,发出的威力足可以地动山摇,爪风如巨,直劈而下,给地面足足砸下一个大坑,想必这力量非比寻常,让各大门派立即大吃一惊,心中却是惊叹不已。 此时刘欣这时才发现他们在下面每一个人都无法适应这九龙飞天的厉害之处,就连被元气护体的所有将士和将军都经不起这强烈的折腾,身体外面的元气早就被这股力量冲淡了很多,只能看见模模糊糊一层元气护体。 刘欣此时看见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色如此的苍白无力,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受尽了折磨,就离死亡线走一遭,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实在让人心疼不已,如果再这样坚持使出九龙飞天的厉害之处,他们这些人到时候一定会挫骨扬灰,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 刘欣想到这里立即停着手中挥动的剑势,九条金龙在半空中缠斗的快速已经变得缓慢了起来,一声强烈的龙吟四起,震得整个天际之中都开始摇晃了起来,眨眼间这强烈的龙吟之声也变得缓和起来,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波涛狂澜,九条金龙瞬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变成和缕真气直贯在整个灵心剑之上,一切都变得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任何腾腾的杀气笼罩。 所有的掌门人都开始大口的吸气,没有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的呼吸得到了缓和,呼吸一下子变得顺畅了许多,整个人一下子充满了活力,林悦喜走到刘欣的面前正色道:“四护法没有想到你那神龙诀里面的第后一式九龙飞天实在是厉害之极,要不是我们这些掌门人功力深厚的话,早就死于非命,它的威力真是超过我们的想象啊!” 刘欣此时也正色道:“我刚才看见大家的脸色如此的差劲,都不敢再把功力输送到利剑之上,如果再次输入的话,一定会给大家带来很大的伤害,要不然一个月之后,我们又拿什么跟那强悍的蒙古人相抗衡,到时候我们就成为任他们宰杀的鱼肉。” 众位将士和将军们气息也得到了缓解,匆匆地从队伍中冲了过来,站在刘欣的面前,双眼中充满了佩服之情,一个将军突然开口道:“刘大侠没有想到神龙诀里面的绝招真是层出不穷,威力已经超过了想象中的强大,今天总算让我们大开眼界,没有想到世间的功夫竟是如此的强大,我们要是早点知道各大门派的功夫如此的强横,我们早就联合你们各路高手来对付这强横的蒙古人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早就把他们打得节节败退,难免让我们无数个兄弟死在战场之上,在一个月之内一定要把这上等的功夫学到家,也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刘欣正色道:“我们都愿意把功夫传授给你们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在一个月之内不一定如想象中那般强大,但是学总比不学的好,说不定到时也能派到用场,和敌人拼杀才有本钱。” 接着又道:“这么多人不可能将所有门派的功夫都能学会,就按照所有人对什么样的功夫有兴趣,就就地选择那一个门派的功夫来学,这样学起来也不会分心,如果不怕吃苦的话,就该能够学会,达到高手境界。” 赵昺走到了刘欣的身边道:“既然刘大侠都说这话了,也并无没有道理可讲,大家都知道这各大门派的功夫都是上乘功夫,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全部给学会的,必须每一个人只能学会其中一门派的功夫,吃多了嚼不烂的道理大家都清楚的很,如果所有人对一门派的功夫感兴趣的,能够将这功夫学会的人就站在一边,按着顺序排列,每一个人只能选择一个门派,然后由各大掌门亲自将本门功夫传授给你们,你们想想付出总有收获。” 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这时他们都无法选择,都想一心拜刘欣为师,他的功夫最厉害,都得到大家的公认,可是这么多人都想此功夫,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将此学会如果学不会的话,到时候打起仗来,就会轻而易举地被蒙古人给斩杀掉,如果学会其他门派的功夫,到时候也能派到用场,与蒙古人殊死一搏,有了这种想法,所有人都按照人数分别站在一边,分成几个组的人数,人数分开,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容,因为他们在一个月之内都能够学到最上层的功法,变为强者,有自己的力量与之一搏。 第二百七十章 传授功夫12 他们各大掌门将面前所有的将士和将军都领到一旁,选一个比较适合的地方去传授功夫,刚开始先让他们学习本门派的基本功法,然后再教他们最基本的绝招,一步步加深,让他们这样循序渐进,一步一个台阶,直到他们都能深深地体会到了本门派绝学的要领之处,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强的威力。 虽然他们各大门派的掌门只有几人而已,但他们所有将士和将军们的人数都达到数万人之多,人多师少,一个个按着顺序传授他们的功法,看起来容易却做起来难,每一个人的接受能力有高低,一时半刻他们都无从下手,跟他们平时打打杀杀的功夫简直就是大相径庭,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明了,一学就会,更体会到各门派功夫上面的深奥和难懂,让他们一时都无法接受这种正宗武学。 他们挥动手中的兵刃的跨度或高或低,力道或大或小,让他们这些掌门人比教自己的徒弟还要吃力万分,但是他们有信心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教会,哪怕吃尽再大的苦也要将他们给教会,到时候也好让他们在战场上与蒙古将军将士们一决高下,最后一战也是决定南宋王朝的存在和灭亡之间的选择,稍不留神这个王朝就能被蒙古人所取而代之,从此南宋就在王朝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这里,所有掌门人都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一门心思把本派的功夫都要传给他们,让他们在短的时间内也能变成强者,把他们这不可一世的蒙古人给打败,收拾自己旧山河,让南宋王朝处于不败之地。 他们经过两三天的时间调教,他们这些将士和将军们都已经掌握了自大门派的基本功夫要领,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心忖道:“没有想这各门派的功夫是很难,真是难于上青天啊!因为有难度,才能显示他们功夫的强大,他们想到这里更有信心去学各门派的功夫,和那些不可一世的蒙古人对决就不会形成如此胆怯的心理障碍。” 柳其宝和刘欣此时也不例外,把自己的绝学都一一传授给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此时他们心中却有无限的荣耀,这可是整个武林中最厉害的武学绝招,他们能够得到这两大绝顶高手的调教,真是上辈修来的福分,他们这些人都没有一点懒散的形象表露出来,每教一招一式都铭记于心,来不得半点含糊,累得浑身大汗淋漓都没有用袖套擦拭一下脸上的汗水,他们此时深知,只有学会了这最厉害的武学,自己才有机会打败这些多年攻打南宋的罪魁祸首的蒙古人,唯一的愿望就是把他们打得溃不成军,滚回漠北去,永远不要再侵犯南宋的野心。 他们想到此的重要性,对自己更充满信心,于是身上的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他们却毫不在乎,却在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有模有样的发挥着不可闻的力量,虽然威力却小,他们却尽心了,满脸却充满了得意的喜色。 蒙古这边每天也在不停的训练着每一个士兵和将军们,让他们在短的时间内充满极强的力量,到最后也好与南宋将士和将军们拼死一战,他们现在知道光凭他们有一身强悍的力量是派不到什么用场的,可是他们一个月之后所面对是各大门派的高手如云,如果真的对决起来,他们只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想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忽必烈这两天听到南宋那边为了对付蒙古人,却是煞费苦心,要用各大门派的绝学传授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使他们的功夫在短的时间内达到一流的水准,本来各大门派的功夫就很强的要命,再将这些功夫传授给每一个将士和将军的话,万一学成的话,那股强悍的力道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这一次可给他出了一道难题,这几天害得他夜不能寐,白天吃什么都吃不香,整个人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这种困扰一直缠绕在自己的心头,压得自己却喘不过来,只有漫不经心地来到练武场上,满脸的心思却被塔古而罕看在眼里,心里却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塔古而罕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看见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都练得一鼓作气,心里很是得意,于是转过身来,来到忽必烈的面前轻声道:“大汗我看见整天愁眉苦脸的,看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心事,无法释怀,才令你双眉紧锁,满脸的愁容。” 忽必烈忍着内心的痛楚向塔古而罕展颜一笑道:“塔将军还是你最了解我的心,我今天就把实情说出来吧!总是憋在心里快要把自己憋成病了,这也是我心中的唯一的一个结,听说南宋那边怕不是我们大元将士和将军的对手,那个小皇帝特地传命要让各大门派掌门将本门的功夫传授给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就算他们在短的时间内达不到他们那些高人的水准,那必定会发挥出他们那些微薄的力道,如果在一个月之后打起仗来,那我们肯定会很惨,惨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笑道:“大汗这事可别慌,我有办法定能解开你心中的这个结。” 忽必烈紧拧的双眉一松道:“塔将军听你这么一说,肯定会有什么样的好方法,可解我燃眉之急,不妨把你心中的小算盘说给我听听。” 塔古而罕突然正色道:“既然他们把自己门派的功夫相传于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我们何不把自己所练得绝学传授给他们每一个将士和将军,我们也这一个月的时间来培训他们,让他们的功夫也在短的时间内达到超越自我的力量存在,我们又何必为这个而担心,哪不是杞人忧天吗?” 忽必烈突然站起了身来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塔将军还是你的点子多,这样一来的确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如果我军的将士和将军功夫都变强的话,到时候在战场上打起来,我们就不会再惧怕南宋那些高手的存在,到时候孰强孰弱一看便明了,我们大元一统天下真是指日可待啊!” 第二百七十一章 传授功夫13 塔古而罕不经然笑道:“大汗说得话都是头头是道,我们大元迟早要一统天下,天下都是强者所拥有,区区一个南宋是难不到大元的出兵攻击的,他们都是纸老虎,用手轻轻一戮就会破,只要我们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都学会上等的功夫时,想拿下南宋临安却是轻而易举的事,大汗就等着坐拥天下的气势到来。” 忽必烈听到此话心里也特别地高兴,展颜笑道:“塔将军你所说得话,却是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们现在最想办的事,就是直攻临安城,夺下临安,然后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之上,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的,这么多年的打仗生涯我也早就厌倦了,到那时真的就可以坐拥天下,整个天下都在我忽必烈的管辖之下,君临天下,莫非王土,所有人见到我都会叫我一声皇上,那是何等的荣兴,”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转过脸来道:“在这一个月时间内,你一定号召所有的将军们把自己平时所学的功夫一一传授给每一位将士,让他们最后到战场上也能派到用场,可不要让南宋那些软弱无能的将士和将军们有什么捷径可走,说不定真的打了起来可对我们大大不利啊!” 塔古而罕收着自己的笑容正色道:“大汗要想在短的时间内学会所有将军强硬的功夫,并不是在这一个月之内学会发挥着那种强悍的力道,如果学不会的话,那我们这些做将军的可都是死罪呀!” 忽必烈听到这话,立即笑道:“浑帐小子你说什么胡话?那个人这么聪明透顶能在一个月内将所有的功夫,如果都能学会的话那岂不是神仙,是神仙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不会的。这个道理谁不明白,都把我当成老糊涂了,就算他们在短的时间内学一点皮毛也是好的,到时候也可以跟他们一拼到底,也有获胜的机会。” 接着又道:“要想获胜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现在只有靠你们这些将军教他们之间的功夫,让他们的功夫在短的时间内得到提升,今天晚上你跟各位将军商量此事,必须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必须要毫无保留地都他们每一个将士们,”说完转身就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塔古而罕目送忽必烈远去的背影,才轻松地叹了口气,又狠狠地道:“他妈的南宋那小皇帝真是人小鬼大,什么鬼点子都能想得出来,明知道自己的军队的力量薄弱,却想用各门派的功夫传授给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在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学到什么东西,真叫人扼腕叹息,现在都把我们这些做将军都害惨了,就算我们全力以赴,他们又能学会多少,”想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此时看见所有将士们站在原地已经练到半天时间,想必大家也都累了,这些日子也白练了,现在又出现一个新的方案,我得把他们给谴散了,晚上再和各位将军商量此事,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教他们每位将士也定会取得好的成绩,于是双手一挥把所有的将士们都驱散了,独自一个人向帐篷内走去,看见几位将军都手指着地图分析着要打的区域,该如何地去打,要注意到那些大将的防守,在那里研究地头头是道,也很认真。 所有将军看见塔古而罕饶有心思地走到他们的面前,神情比较坚毅,看起来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朱宝国突然放下手中的木棍,向塔古而罕的面前走来,笑道:“塔将军看你这样子满脸的愁绪,一定有不少的问题盘绕你的心头,如果可以的话直接告诉我们这些将军也好为你解决难题,免得让你一个担心竭虑的。” 塔古而罕道:“其实也并不是一个多大的难题,只不过今天大汗到练武场中跟我讲了一下,说南宋那小皇帝派各门派的掌门将本门的绝技都传给了南宋那些将军和将士们,在短时间内学会他们所有的招式,这让大汗有点担心,如果真的和他们交战时,我军必须会落败,而且输得很惨,我正为这个事情而发愁。” 朱宝国一听这话,立即火冒三丈狠狠地道:“他妈的真是人小鬼大,这个鬼点子也能想得出来,把我们这些做将军都想不出来这个方法来,我真是小看了他,既然他能够想出这个奇法出来,我们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把他们那些所谓各门派掌门传授给他们功夫的人都给杀死,叫他们还如此的猖狂。”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笑道:“其实大汗都已经想好了这个方法,就是让我们同南宋一样将自己的绝学都传授给每一位将士们,让他们在短的时间内也能将我们的绝技学到手,到时候我们两军交战时,就不会怕他们的那些将士比我们的将士的功夫强,我们就不会落于下方。” 朱宝国点了点头笑道:“这个也无非不是一个好方法,但是在一个月之内他们能将我们的绝技学会吗?我们这一身功夫都是经过自己十几年的磨炼才能达到收入自如,这功夫岂能是一个月之内就能学会的。” 塔古而罕道:“我当时也跟大汗提出了这个客观的要求,大汗却说,谁能将一个月功夫全能掌握除非是天才,只是让他们这些人能够学到上面一点皮毛而已,也好与南宋那些将士周旋一番。” 朱宝国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还以为要在一个月之内将功夫全把他们全教会了,这可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现在想想还是大汗英明,学点皮毛是可以的,谅他们那些南宋将士也在一个月之内也学不到什么名堂,从明天开始我们这些将军就辛苦一下,传授他们这些将士们的绝招,让他们也展示一下男人的魄力。” 塔古而罕看了一眼屋子里面所有的将军,他们都在不住的点着头,也认可大汗这做法,看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于是提上来的一颗心也放心地放了下来,转身就向外面走去,来到练武场中看见所有的将士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东张西望了一下还是看不见一个人的存在,于是心里想:“他们肯定是太累了,看我人不在都跑到一边去休息去了,”想到这里脸上也露出笑容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第二百七十二章 传授功夫14 第二天清晨,在练武场上已经集中了许多的将士们,都在用眼神盼望着塔古而罕的到来,希望今天能够传授他们有新的招式,总是锻炼一种方式,时间一长都觉得无比的乏味,更提不起半点情趣,但是时间紧迫为了在一个月之后能打一个更完美的仗,只有按着头皮强忍着痛苦操练起来,使自己的身躯变得更加结实,抗打,到时候才能发挥自己的力量,但结果不知道如何?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正思绪不断时,他们的眼睛余光立即向右边扫去,只见塔古而罕带着几位将军一起走了过来,面带微笑,此时没有以前的一丝严肃,变得很温和,很让人容易接触。 塔古而罕正色道:“昨天大汗发现南宋小皇帝要用各大门派的掌门将自己的绝学传授给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让在一个月之内将之学会,到了战场之上也好派到用场,这让大汗为之而发愁,就害怕他们如果能学会这功夫的话,那我们这些将军和将士们到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这一个月之后一战是非常重要的,可不能忽视它的严重性。” 接着又道:“大汗和我两人决定今天要让所有将军把自己今生所学的功夫都传授给你们,这也是你们今生最大的收获,在这一个月内每一个一定要好好地学,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将之学会,我们现在真的面对都是强者,稍不留神就会被斩杀在马下,只有自己变强了才能有存活的机会,否则的话将会被战场所淘汰。” 朱宝国正色道:“只要大家肯用心地去学,我们就认真的去教,学会这上层功夫,上了战场之上,两军交战打起来才能游刃有余,说不定这场战能打个圆满的胜仗,到时我们就可以凯旋,说不定大元就真的能够一统天下,到时候我们为大元卖过命的人,到时候论功行赏应该也会加官进爵的,这一场仗大家一定要尽最大的力把它打得完美。 众将士们听到朱宝国这么一说,心里像是乐开了花,他们的心里早就知道他们这些将军的功夫都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强大,曾经在战场上亲手杀死多少南宋的猛将,他们手中的兵器就像是收割每一个人的生命的利器,他们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所以多少南宋将军一提到他们的名字,就会望风而逃,就算留下来的将军也只是死路一条,在他们的心里很乐意学会他们的功夫,到时候两军交战起来,说不定自己的功夫就能派到用场,自己也想打次胜仗。 大家都不住的点了点头,眼睛充满了期许的眼神看向面前的每一位将军。 朱宝国看见他们的眼神就明白了一切,立即将手中的大槊刀在手中狂舞了起来,舞得劲风缠绵,道道强烈的金光闪烁,刺得他们的眼睛都感觉到了一丝强烈的痛楚,这大槊刀的精华所在二十四式,这二十四由慢到快,杀气由小到大,一下子笼罩在他们众人的面前,面前那一座假山,已经被震得不停摇晃了起来,没有多大功夫,这假山就被这强烈的真气震得粉碎。 朱宝国立即收回了刀式,腾腾杀气已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下面突然一阵鼓掌之声,连绵不绝,直贯耳膜。 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了说话声,“没有想到朱将军的大槊刀刀法如此的精妙无比,竟然在一眨眼功夫将这偌大的假山给震得粉碎,真是让我们这些将士们佩服万分呀!” 接着又道:“只要我们在一个月内能将朱将军的刀法学会,就不会担心害怕那些南宋将士们会各门派的功夫来和我们对敌,如果我们就此打败那些高手的话,我们的脸上是多有光啊!” 朱宝国嘿嘿笑道:“只要你们肯用心地去学,我相信在一个月之内定能把这功夫学到家,到时候定会派到用场。” 塔古而罕道:“今天既然大家都想各将军的功夫,我现在也不再推辞了,我现在只有把我的雪山奔雷刀法也传授给各位将士们,你们要好好地记住每招每式,只要把它给记牢了,对后面学此刀法就会游刃有余,不费一点力道,一切就要靠你们独自去领悟,也要看你们的造化。” 说完话,双手紧握着大朴刀,猛然向前面猛跨两步,双臂之力直贯注入在大朴刀之上,刀刃之上泛起冰冷的寒意直向他们所有的将士身边拂去,他们立即感觉整个人都已经置身在冰窖之中,一股冰寒之气直刺他们的每一寸肌肤,他们在不经然中打了一个冷战,此时他们并没有感觉到有半点寒冷,深知此刀法的寒意更甚,定是有他的道理,此时都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塔古而罕的刀法,害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使自己的功夫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精髓。 塔古而罕手中的大朴刀上下翻转,刀势缠绵不断,眨眼间已经劈出了三十二式,可每一种刀势都不同,这种快速简直就是用肉眼感觉不到,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寒气更甚,突然见他的身子的又开始旋转了起来,速度都快得惊人,天空中突然飘起雪花,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地面之上,一道惊雷在半空中一闪而过,直接贯入他的大朴刀之上,他的刀身好像充满了浓厚的力道,整个身子一下子飘移到半空之上,手中的大朴刀挥洒自如,行云流水般的快速,一道道冰寒之气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眨眼间手中的大朴刀抖动,寒意更甚,几乎要把整个世界给冻结,暴喝一声冰冻雪山,整片天空大雪纷飞,整个地面都开始被绵绵的大雪所笼罩,好像给地面盖上了层厚厚的棉被,西北风怒吼,整个时间一下子回到了寒冬腊月,冷得他们不禁然打起了冷战,此时他们也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上的寒冷,因为此时身上穿着是大夏天的衣服,怎么能耐得起这寒冷的冷空气来袭,他们再没有什么表情看塔古而罕使用什么雪山奔雷刀法,只有抱团取暖才能解决面前的寒冷的侵袭。 第二百七十三章 传授功夫15 塔古而罕在半空中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大朴刀,刀气连绵不绝,半空中立即被杀气腾腾的剑气所笼罩,充斥着整个空间,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每使出一招都是最致命的绝招,眨眼间强横的剑气直向地面上的将士直扑而来,那股强横的力道,直接压得他们都已经喘不过气来,整个胸腔中的热血翻腾,嗯,他们的喉头一甜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犹如鲜红的梅花洒落在地面之上,整个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面之上。 塔古而罕半空中舞动起大朴刀,舞得正尽兴时,突然听见地面之上传来一阵冷闷哼之声,立即感觉到有点好奇,低下头望下面一看,大吃一惊,你每一个都大口的吐着鲜血,身子都已经开始东倒西歪,这时才明白一切,因为自己的功力深厚,是无法抵抗这股强悍的功力袭击,要在短时间里内使出自己全身功力,他们会在短时间内全体爆亡而死,还亏自己保留了几层功力,他们才有存活的机会,在一个月之后,还要靠他们这些将士来为大元打江山,与敌军厮杀一番,自己差一点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想到这里立即收回手中的刀势,刀势收敛,一切归于平静,腾腾的杀气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塔古而罕立即飘身于地面之上,向地面上各位将士问道:“你们没有事吧?” 一个将士道:“塔将军我们现在总算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你刚才使出的雪山奔雷刀法那种强悍力道猛然来袭,我们一时都无法招架的住,整个胸腔中热血翻腾,口吐鲜血真如在死亡线上走一遭,要不是将军连忙收住强横的刀势,那我们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 塔古而罕道:“刚才都是我不小心大意,把自己的功力已达到中周天境界给忘记,开始自己在不停的在半空中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大朴刀,刀势缠绵不绝,才导致各位将士们差点丢掉性命,我实在感到心中有愧呀!” 接着又道:“在这个短的时间,我一定会把这强横的雪山奔雷刀法传授给每一个将士们,到时候你们也好充分地发挥手中的真功夫,与南宋的将军和将士们一番厮杀。” 那将士道:“太好了,塔将军有你这句话,我们对打赢这场仗更有希望了,如果能够学到将军的一招半式,那真是我们这些将士们梦寐以求的事,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塔古而罕正色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自己想一心把功夫给学会,再难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在这一个月你要看你们的悟性如何?” 那将军惊呼道:“将军凭我们现在的体质,真能够练到将军这种水准,如果真能达到,就算我们能够战死在战场之上,那也死而无憾了。” 塔古而罕道:“时间紧迫,我就不跟你们多说多少话了,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就让别的将军传授你们更精湛的武学。” 张荣实跨步走出,手提两把巨锤,身形如飘,一股柔风般的步伐,却带着一股强横霸道的力道油然而生,让所有的将士们的眼睛突然一亮,立即把目光向张荣聚来,他们深知他手中的铁锤重达数百斤之多,平常人的臂力是无法用此双锤给拿起的,他能轻而易举的拿起这双铁锤,可见他的臂力是相当的惊人,想必他的功力也相当惊人,他也是大元的第一猛将,大家都以钦佩的目光投向张荣实。” 张荣实道:“这一套锤法都是我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总结出来的锤法,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大家不要笑话,此锤法讲究快、狠、猛、准集中全力,才能将敌军一击即中,伤命在双锤之下,能在短的时间内取对方的性命,那就要达到快、狠、猛、准才能达到所要的效果。” 说完抡起手中的双锤,步伐在地面上穿梭个不停,他现在的功力都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他身轻如燕,挥动手中的双锤,劲风缠绵不断,双锤起落有致,攻守兼备,看起来感觉根本就没有什么破绽之处,阵阵浓烈的杀气随之而来,立即又向四周扩散而去,震得他们每一个将士立即向后倒退了数步,才稳住了身子,震得他们浑身的肌肉都有一股酸疼之感油然而生,胸腔的热血又开始翻腾起来,可是他们此时没有把血液给吐了出来,他们感到自己很庆幸。 此时张荣实深知自己的功力深厚,不敢任意使出全力,为了将士们的切身安全,只有将自己的功力隐藏了几层,他们才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张荣实虽然在那很短的时间内没有伤害到他们半毫,可是他在眨眼间功夫已经打出了一百锤,每一锤的力量都因人而议,他的锤风扫出却有股无形的巨力再向前面每一个横扫而出,就像一个无形的巨网将对方牢牢给网住,让他们此时进退两难,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威力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的厉害。 张荣实这时锤法已经完全使完,强横的力量也渐渐地龟缩在双锤之上,随之迎来一股强烈的掌声,掌声四起,“张将军的锤法真是够妙够绝,每一招每一式都使用得恰到好处,真是高手中的佼佼者,实在让我们每一位将士仰慕已久。” 张荣实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也确实感到很舒畅了很多,因为自己明白,在这双铁锤上面下的功夫已经有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能使自己的锤法得如火纯青的地步,在战场上却能轻松拿捏着南宋多少将军却不计其数,此时自己心里也都不太明白,这也是自己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结,可是死在自己手里却是自己的同胞兄弟啊,为了自己的利益,却让他们拿自己的生命来换,自己都感觉到是值还是不值?这却是一道难题始终围绕在他的心头,无法释怀。 张荣实此时没有再说一句话,还是回到自己原来站的原位。 第二百七十四章 传授功夫16 解诚肩扛着一柄黄金溜离镗,大跨步来到众将士的面前,猛地把此镗摆放在地面之上,向众位将士抱拳行了一个礼,我今天就无私把我一贯使用的黄金溜离镗的功夫传授给你们每一个将士们,你们可要好好的学,这镗法却不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但是兵器上面也称得上最厉害的兵器之一,如果使用恰当的时候,却能发挥着它的最大力量,这黄金溜离镗已经跟随我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离过手过,杀敌无数,也深知这镗法的重要性。 蒙古众将士听到这话,立即把目光扫射在地面上的那一把黄金溜离镗,这镗刃乃是黄金打造,镗柄乃是精铁所打造,此镗看起来简单,常听说他在战场之上,能将一百五十斤的黄金溜离镗,挥动起来,如挥动一根柳枝那么轻松,斩杀南宋将军却不费吹灰之力,可见他的臂力是那么的惊人,功力之强大,他们在下面不停地议论起来。 解诚没有听他们在下面所言片语,右掌猛然向下面一吸,黄金溜离镗被一股强横的吸力一下子吸到手心之中,猛力一抓,立即旋转的镗身,旋即在手中舞动了起来,镗影晃动,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铺天盖地向众将士面前飞掠而去,此时传来的破空之声,轰隆隆声响直钻耳畔之中,一股强猛之力直接将他们轰倒在地面之上。 他们就好像被一股巨尾扫中的一样,力道雄浑无比,让他们都无法抗拒,这种力量已经超过他们的想象,只听到解诚口中吟道:“镗身晃动扫千军,雄浑力道霸九州,斗转星移几增辉,镗影晃动芒增力,试问天下谁争锋,收拾山河几时回,怅然若失方恨少,岁月沧桑几度秋,谁能争霸挽狂澜,看我一镗扫天下。这十句镗诀一念完,手中的镗法的速度由慢到快,快得让人都不敢眨一下眼睛,就害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但他的手中的黄金溜离镗舞动的速度也实在太快了,就算他们睁大了双眼无法辨别出来他所使的招式。 眨眼功夫他的镗法招式都已经使完了,看了看他们的表情,都在不住地摇了摇头,解诚明白了他们一直不停地摇头晃脑的含义,知道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清他所使的招式,展颜笑道:”众位将士不好意思了,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手脚来不得半点慢速,如果和那些蒙古将军打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这个速度来不得半点马虎,要想战胜对方,就比对方更加勇猛,直接一招致命。” 他们所有的将士都听得一头雾水,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对这套镗法什么招式都搞不清楚,和敌军对峙又拿什么跟他们较量一番,岂不是自己找死,一脸的疑惑的眼神看向解诚。 解诚不好意思道:“你们不要用这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们就彻底的放心,在一个月之内我一定将这最精妙的镗法传授给你们每一位将士,让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充满无限的战斗力。 众将士听到解诚这一解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被挪开了,心里立即轻松了许多,就希望他所说得话早点到来,让他们在短的时间内也能使出这最精妙的黄金溜离镗真正的威力之处。 第二百七十五章 传授功夫17 维布科特走到众将士的面前,双手抱拳作揖道:“今天在下不才,不敢说自己的功夫有多强,我手中的柔丝双剑也曾经斩杀过不少的南宋将领,还有一身的蛮力也派到了一点用场,今天有些冒昧就把自己今生所学的功夫全不保留地无私奉献给大家,相信有了这强硬的功夫上战场之上,就没有半点胆怯之意,我们蒙古人从古到今就没有什么胆怯之人,打败了不少旁边的小国,他们都是如何的落败大家的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就是靠大家的勇气,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也是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 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道:“维布将军说得对,周边的多少国家都被我们打败,真是攻无不克,没有什么困难难不倒我们,就连西方国家被我们打得节节败退,就算各大门派的功夫都传授给他们每一个将士们,我们也不怕,因为我们这蒙古也不缺乏高手存在,我们一定有信心打赢这次胜仗。” 维布科特听到他们这一议论,立即来了兴趣,朗声道,:“听你们这一番说辞,我就更有把握把柔丝双剑的功夫传授给你们,我一定要放慢速度让你们每一位将士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完一遍就有一个基础的认识,如果在一个月内能刻苦地学习此剑法必有小成,到时候就有本钱与之一战到底,孰轻孰重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说完从腰间拔出柔丝双剑,这柔丝双剑一分为二,各自分在左右两手,右手执剑向前方急刺而去,左手之剑护着身前的各大要害部位,攻守相备,恰到好处,这个速度简直是慢得可以,大家看得都能耳濡目染,被他的柔丝双剑发出的威力都超过自己的想象。 又开始展开了第二式,两剑快如疾风般地向前刺去,此时刺入的速度已经快得惊人,剑风突然暴起,剑花朵朵泛滥,又转换成另外一式,右剑疾刺,左剑横削,刺是敌人的胸部,削是敌人的咽喉之处,这两剑的合并真是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的破绽而言。 下面的将士们一片哗然,随即掌声四起,他们无不为维布科特高超的剑法感到一丝丝的钦佩之情,在他们的心里维布科特不愧是大元的第一勇士的称号,腰间还有大汗赠送一条金丝腰带,一直佩带在他的腰间,这将是他今生最大的殊荣,每一个人的最高享受待遇就是能够佩带着大法能够赐上一条金丝腰带,可是自己一直怎样努力都是白费。 他们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维布科特的剑法变化,第三式剑式,只见两剑合并在一起,两股强横剑气相互融合,在他不停的输入功力在双剑之上,双剑已经被真气所贯穿,剑刃之上立即泛起一丝的寒意,剑刃变得通体透明,一股寒气喷射而出,身体积聚而出,脚步在地面之上悠然自得的走着,步伐稳而不乱,身形电闪似飘,一股浑厚独成的剑气从剑刃之上脱颖而出,直接向面前一块巨石劈落而至,只听一声闷声响起,面前那块巨石被强悍的剑气炸得一声轰响,巨石立即变成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 地面之上也为之颤抖几分,他们的心里也开始被震撼了,突然一个将士叫得最大声,整个场面一下子变得激动万分,道:“维布将军没有想到你的功夫如此了得想必你的功夫也达到了天元境界了吧,你不愧是我们大元的第一猛将,我们真是以你为荣,我们向你保证在这一个月内一定要学会所有将军的各门高超的功夫来,以报效大元,为大元效命。” 维布科特心里听到这话,心里却是非常激动,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现在的功夫也突破了天元境界,已达到武学的最顶峰,我在武学上也有了新的突破,这也使我在武学上突破了一个新的瓶颈,人生如此不进则退,我希望你们也能和我一样能突破自我,突破新的瓶颈,”说完大踏步向原来的位置走去。 杨周旋肩上让给他扛着一柄红樱枪,独自信步地向众将士面前走来,抱拳作了个揖道:“我今天就把杨家的七十二路追魂枪法使给大家看一下,你们可要看好了,这可是我多年研究的一套杨家枪法,这套枪法只要你认真的去学,杀伤力极强,几乎每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你的枪法之下,七十二路追魂枪法,顾名思义,只要交手,取他人的命,追他人的魂,绝对不能给任何人一个活口的机会,枪法一招比一招厉害无比。要达到这种水平,必须要狠、毒、辣、准才能达到有效的效果。” 说完纵身跃起健步在半空中如飞似射,就像一把离弦之箭,枪在半空中左右晃动了两下,如一条匹练在半空激刺而出,力道已是雄浑无比,枪气暴涨,向四周扩散而去,如果前面是一个人的存在必定会被刺穿咽喉之处,立即毙命于此。 立即反身旋转起来,一式卧势反刺,这乃是回马枪,只要力道够猛够强肯定能够洞穿他的胸口之处,他这一招却是灵活多变,和对方对决时,如果打不过对方,立即变换体形,以横卧之势反刺而出,让对手防不胜防直接死于非命。 又使出一式,手中的枪在左右拍打,这分明是拍打着对方的双脚,当他们的毫无防备之下,慌不择路,又猛然枪身一挺直接刺入他的丹田之处,这也是人身最致命的地方,这三式看起来特别简单,可是做起来起到效果却是难上加难。 所有的将士们看到如此精妙的枪法心中又是一阵唏嘘,又是一阵惊讶盘旋在心头,没有想到各大将军都有自己的特长所在,兵器不一样威力却一个比一个强,想到这里心里真是思绪万千,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哪一种功夫是自己的强项,但是他们还是不敢轻易放过每一个绝招,每一个精美的招式,都是这些强者用心去想出来的,能够毫不保留地传给他们,也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第二百七十六章 传授功夫18 杨周旋使完了前面三式,又连使出了后面六十九式,以醉卧沙场,横枪反刺,霸绝一时等六十九路枪法,由简单到复杂,此时的枪法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地步,每一枪都是将对方必杀之招,让人看了防不胜防,让人无法折磨其中的奥妙所在,腾腾地杀气立即向他们每一位将士们面前扑击而来,他们的周身已经被腾腾的杀气所笼罩,他们好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浑身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冷战。 他的枪式使出的力道越来越凌厉之极,只要一出枪必将对方给杀死,绝不会给对方存活的机会,这乃是七十二路追魂枪法精髓所在,眨眼间六十九路枪法的精髓都给使完,于是重重地叹了两口粗气,胸中的浊气才得到缓解。 此时他们才觉得杨将军所使得七十二追魂枪法看上去堪称一流,每一剑使出,便可结束对方,这种强横的力道已经超过自己的想象。 杨周旋信步向自己原来站的方向走去,他们所有将士们都在这里不停地默念着枪法的招式,恨不得自己手中也多了一支枪,轻而易举地使出了这七十二路追魂枪法,眨眼间就能把对方给刺死,他们虽有如此想法,再定睛朝手中一看原来是空空如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李庭手提着狼牙棒,狼牙棒上面的狼牙金光闪烁,看起来耀眼万分,耀得每一个的眼睛都无法睁得开来,他的双脚在地面上一踏,脚尖一弹,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直向众位将士的面前飞掠而至,步伐游离闪烁,手中的锒牙棒挥洒有致,道道强烈的金光闪烁直向前面折射而出,阴冷之气扑面而来,随至腾腾的杀气紧逼而至,顿时让大家有点喘不过气来,气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李庭朗声道:“众位将士们时间由于紧迫,大汗让我们做将军的把自己的功夫都传授给每一位将士们,我们做将军一定会尽自己全能,将自己的今生所学全不保留传授给你们,让你们在一个月之内身经虎猛,如果和那南宋将士们对决的话,那肯定是大占上方。” 接着又道:“这狼牙棒法共分为八式,这每一式的使出都要达到快、狠、猛、准,正所谓万物不离其中,虽然兵器不同,发出的威力却是大相径庭。” 说完话,旋转着手腕,一百多斤重的狼牙棒在自己的手中却挥洒自如,却发出强横无匹的力道向地面强烈扑击而来,直把整个地面荡起尘土飞扬,猛然朝前面一推送,身子向前猛然向前跨进两步,手中的狼牙棒上的狼牙泛起森林的杀气萦绕在狼牙棒上随着猛然朝前面一推,腾腾的杀气迸射而出,道道雄浑之力一下子把前面那棵大树洞穿一个大洞,整个大树都被震得摇摇欲坠,可就是倒不下来半分。 这一招式使出,让所有将士们的瞳孔都开始变得放大,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功力不凡,这棵大树不倒完全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双眼投射出钦佩之光。 李庭身体开始旋转起来,阵阵飒风陡增,雄浑的气力一下包围着四周,手中的狼牙棒在头顶上方也跟着旋转着,阵阵巨烈的杀气震得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只听到咔得一声响,整个地面都开始裂开一个大口子,快速地向前方蔓延。 第三式人站在原位,手中的狼牙棒狂舞起来,阵阵劲力缠绵,一道道如惊鸿匹练向四周激刺而去,这强烈的光寒直接震得他们的气血翻涌,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旁边倒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控制住脚步,才能稳稳地站稳脚跟。 第四式双臂一拎,劲力过处,只听到一声咔嚓声响,上身的整个衣衫都被震得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只听见他暴喝一声,声音如摧枯拉朽般的刺耳,猛然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身体风驰电掣般地飘移前方不远处,狼牙棒脱手而出,一股强横的力道也跟随着弹射而出,身体如游龙般在树林中穿梭。一股股强横无匹的戾气直接将大树连根拔起,这种力道可不是一般地强大。 前面的四式的强大力度,大家都有目共睹,都惊讶不已,更不敢想象下面的四式是如何的厉害之处,这种感觉一直在他们的心里盘旋。 李庭使完了前面四式,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他但在这四式的强烈攻击下,使出了自己的大半的功力,累得他气喘吁吁,满身的汗水都已经湿透了整个衣衫,立即收回自己挥动手中狼牙棒的招式,重重喘了几口粗气,损失的功力才稍为得到了一些缓解。 张禧走到李庭的身边道:“李将军你们挥动手中的狼牙棒挥得太出力,一下子损耗了内力不少,现在也该让我来出场一下,让我也好使出我看家本领双锏的厉害之处,让他们这些将士们也好好饱饱眼福。” 李庭笑道:“没有想到上了年纪真是不中用了,就这样挥动几下手中的狼牙棒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想想我心里也真是惭愧不已,”说完脸色立即红润起来。 张禧道:“你刚才一时兴起,把自己的功力推到最上层,挥动手中的狼牙棒的力道已经超过了想象,如果再这样一如既往地使出最后面四大绝对招出来的话,那你的功力一定会枯竭而亡的,这件事情你想想是多么可怕的事,我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 李庭正色道:“还亏张将军提醒,要不然这个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下面也该让你上场了,让你也好好发挥一下手中双锏的厉害之处,现在就还剩下你们最后一位将军,可不要丢兄弟的脸,我相信这些将军数你的功夫最强。” 张禧道:“我哪有这个本事,能够和各位将军的功夫相提并论,不是在无意之中讽刺我吗?既然将军有意我只有不吝啬自己这身功夫,传授给每一个将军。” 第二百七十七章 传授功夫19 李庭道:“既然你有此意,又这样阔气大方,干脆把你那双锏的功夫展现给各位将士们看看,也好让他们看得心服口服,也好学习你的真功夫。” 张禧没有回答任何话,径直得走到了众将士的面前,双臂一展,双手已经从双袖中拓展而出,从背部拔出两柄双锏出来,两柄双锏在功力的加持下突然变得寒气森然,在两锏泛起腾腾的杀气萦绕在此间,但从未迸射而出,只要练过武的人都能深深感觉到了此锏的力道非比一般的强大,他们只有睁大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双锏,只见他的双锏在手中不停地向前方划动着,锏气连绵不绝,攻击有度,两锏之间攻守有备,时而攻时而守,感觉面前就有一个强敌和他的一般厮杀,他的神情静如止水,身形如电飘,他的步伐健实,攻击的速度由慢到快,双锏之中也泛起滚滚的杀气,直向前方扑击而去,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了破碎之声,如裂帛之声贯穿着他们的隔膜,他们不经然地向后倒退了数步距离,就怕一下子把他们给吞噬掉。 但他的双锏中传来了雄浑磅礴的力道,将砍,劈、削,切,每一招每一式都使得淋漓尽致,让人看了目不睱接,人与锏已经合为一体,这种是常人都无法将之融合在一起的,整个人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达到升华状态,眨眼功夫已经将三十六路锏法练得炉火纯青,发出巨大的威力,震得整个地面都被腾腾地杀气所包裹着,地面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他们所有将士立即感觉到了地动山摇,再也无法站立着脚步。 张禧三十六路锏法已经练完,这种连绵不绝的力道都在所有将士们的心中酝酿着,他们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能够目睹了众位将军高手的风采,他们的功夫真是称为绝顶一点都不为过,他们这么多功夫的强大,他们这时都不知道选哪一个将军做师父,现在他们都无法抉择,这都是上天给出了一条最大的难题。他们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犹豫起来。 张禧晃了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放松了起来,大踏步向原来的方位走去。 塔古而罕看见他们每一位将士满脸犹豫的样子,甚至他们此时都是无法抉择,不知道去选哪一位高手为师父,笑道:“你们可千万不要在这里犹豫不决,我们都是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将军,每一个人的功夫都有自己的特长,要不然怎能在战场上百战百胜呢?任何一个将军你们都可以任意挑选的,你们如果对那一位将军的功夫喜欢或者可以在短的时间内将之学会的话,你们就站在每一位将军的面前,这个将军在一个月期限内一定会让你们掌握他所传授你们的功夫,到战场上也好好厮杀一番,也不辜负大汗对你们的期待。” 所有的将军立即各自之间分开了一段距离,让那些将士们都可以归纳在自己队伍之中,在一个月内要将他们教会自己的功夫,让他们并列于高手之中。 所有的将士们听到塔古而罕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们都是蒙古的第一勇士,打胜的仗已经不计其数,恐怕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跟那一位将军学习都是顶尖的高手,还有什么心不甘的,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舒畅了许多,不再变得那么压抑,整个神情都开始变得焕发起来,他们都各自排到自己能够在短的时间内学会这门功夫的基础上各自排开了队伍,都把目光注射到前面的自己所向往的将军。 塔古而罕看见他们排好队伍道:“现在各为棋主,我相信在短的时间内一定会把自己的武学会一丝不苟地传授给你们每一位将士们,但你们要在短的时间内吃尽比别人更多的苦头,才能有如此神效,正所谓吃上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宝剑锋利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个道理大家都应该比我还要明白。” 接下来所有的将军将自己的基本功先传授给他们,让他们先扎好基本功力,再一步步地传授给他们的经典的武学,他们刚开始初来乍到,学起来是比较吃力,但是在半天的时间教导和改正,他们终于走上的正轨,他们的表情又高兴又兴奋,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此时也定下心来学习自己喜欢的功夫,一天天学起来却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应用自如,五天之后立见效果,手中的兵器也开始产生了一丝丝的真气流转,让他们的心立即开心不已,也有不少的收获。 所有的将军也孜孜不倦地把自己今生所学都一一传授给每一个将士们,看他们进步如此神速,每招每式都能发挥到强劲的力道在充斥着面前的一切事物,虽然不能将面前的事物眨眼间给毁掉,但他们所发出的真气已经能够拂动面前的事物,所有将军看到他们有如此的进步,心里感觉很满意。 南宋这边,赵昺听说蒙古这边大汗要让他们各位将军将自己的功夫传授给每一个将士,让他们在短的时间内学各门的功夫,可以抵抗自己的势力,心里突然感到心神不灵,立即匆忙向练武场中奔去,亲眼目睹了各门派的掌门不怕天气火热,大汗淋漓,也不停认真传授功夫给每一位将士们,让他们这些日子中功夫也突飞猛进,手中的利器也立即开始有了一些许的真气浮动,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赵昺看到这里,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给搬掉,心里都开始折磨起来,“现在他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如此的火候,如果真的和那些蒙古人对此一决,绝不会落于下方,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这里心里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想开了走到柳其宝的身旁道:“柳盟主没有想到他们这些将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将所有掌门人的功夫都可能学会威力真不是想象的那般强大啊!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啊!” 第二百七十八章 传授功夫20 柳其宝转身恭身道:“皇上这功劳我们这些高手可不能自揽啊!就算我们的意境有多高,那最后也要看他们之间的悟性,悟性越高,学起功夫来掌握起来就越快,越容易接受,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都是他们想一心打完这场仗,能够和平常人一样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所以他们学起来比平常人快得多。” 赵昺点了点头道:“柳盟主所说得并无道理,这么年来的打仗生涯,让他们吃尽了苦头简直就遇死神擦肩而过,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不想过着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不知道这最后一战会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说完脸上神色凝重,好像一股强壮的心思笼罩在心头。 柳其宝道:“皇上这个就不要有太多的担心,在这一段时间看他们你学习功夫的造诣,是以超过常人,只要坚持一个月的时间,我看这成绩稳超过现在的水平,就算他们蒙古人那些将士们将自己的功夫传授给他们,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必定他们那些人的功夫都是手下将败,我们又何足道哉?” 赵昺听了柳其宝所说的一番话,自己变愁为笑,道:“柳盟主听你这话一说,我的心里也有十成的把握,我看胜利的一方是在我们这里,把这些蒙古人赶回漠北去,是迟早的一天,这些年来我们南宋吃尽了蒙古人的苦,简直就是用语言难以表达的,总是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现在总算一块大石头终于从心头搬了下来,现在总算感觉轻松了许多,我现在有一个要求不知道柳盟主能不能同意?” 柳其宝嗯了一声道:“皇上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现在都已经走到这份田地上,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时间紧迫,一个月就要和蒙古人开战,现在我们就要排除一切的险阻。” 赵昺道:“我现在看到所有将士和将军们练起各门派的功夫练得那么起劲,我和所有的文武百官也想和大家在短的时间里练习这各门派的上乘功夫,也好为南宋出一点力道,如果那些蒙古人打到面前来,我们却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岂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柳其宝听到赵昺的这一席话,道:“既然皇上有这个心,能够教上所有人的功夫,到时候的确能派到用场,总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最好也可以和敌人厮杀一番,我们南宋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要让蒙古人看到我南宋人真正的实力存在,从明天开始大家一起过来到练武场上练武。” 赵昺迫不及待的道:“啊,还要等到明天啊?我们不如从今天就开始吧!” 柳其宝看了看天色道:“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练武的时间也不急于一时,今晚养足精神,明天才有精神练习功夫。” 赵昺斩钉截铁道:“那就把时间定在明天吧!明天我就把那些文武百官一起带到练武场上练武,让他们也享受一下练武的感觉,让他们也为南宋出一份力,”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练武场。 第二天早晨,东方刚出现一抹鱼肚白,赵昺就带着朝中的文武百官来到练武场中,他们都脱掉身上的官服,手中各自提着利剑和大刀进入练武场中,那种威武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威武无比,排成一队很整齐。 柳其宝询问他们一声道:“你们对哪一派功夫感兴趣,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就让各门派的掌门传授你们的功夫,只要学会功夫,到时候定会派到用场,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自救。” 赵昺道:“我和这里的文武百官早就商量好了,他们的想法都和我一样,他们都想学习碧月旋风剑法,这种功夫的威力极强,只要能够学上一点皮毛,就能派到用场,现在时间紧迫就直接把功夫传授给我们,哪里犯错误就直接说出来,跟你学功夫就不要顾忌太多,不要把我当成皇上看待,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徒弟看待就可以,学武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就算吃再大的苦我也愿意承受。” 柳其宝道:“皇上练武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吃得苦都要超过自己的想象,皇上你可是圣龙之体,怎能吃得下这种苦痛,我看你还是不要吃这种苦的好,免得伤了筋骨,那我可担当不起。” 赵昺道:“既然我下了决心,就不会更改的,现在我才知道一个人如果会武功的话,就算是高手站在面前我也不惧怕万分,因为我有底气,吃一点苦又有什么可怕的?” 柳其宝道:“既然各位大臣和皇上都下定决心要学碧月旋风剑法,我也不吝啬其剑法全部传授给你们,如果教得不好的地方,还望你们多多担待。”说完把碧月旋风剑法一一相传给他们,他们有不对的地方立即给予纠正,直到使到正确为止,练开始教得时候比较辛苦,时间一长他们都掌握了技巧,此时就顺风顺水,一切都如此正常。 时光如梭,时间过得真快,在这一个月内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他们也学得很认真,收获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糟糕,看起来都有模有样,手中的兵刃挥动起来的力道,也有了杀伐果断,只是离那绝顶高手还有一点点,如果和蒙古那些将士打起来的话,是有十成把握,真不负他们在这一个月的辛苦的教导,才会有如此的成就。 柳其宝所教的皇上和各位大臣的功夫,速度也一路飙升,进步也神速,就连赵昺的功夫挥动手中的宝剑,也开始形成了旋风般的杀气凝云,那种威力可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强大。 赵昺欢天喜地道:“师父没有想到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碧月旋风剑练到如此的火候,发出如此强横的威力,我真的怀疑我的手中的剑能够发出如此的威力简直就不是我使出来的,一切都感觉到不太真实感存在,过不了多久我也可以斩杀蒙古的将士和将军了,实在让我太高兴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学有所成 柳其宝看他这副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开始乐开了花,他最害怕把这位小皇帝给弄伤了,这种罪行自己可担当不起的,说不定会灭九族,柳家从此就会灭种,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这种日子也算是一种艰熬,如今他学有所成,心中的重担一下子放下来,觉得轻松了很多,于是笑道:“皇上没有想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有所成,实在让人佩服不已,都超过我小时候学碧月旋风剑时强多了,学这种剑法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功底才能有如此效果,你的突破是我唯一表扬的人,真不愧是真龙天子。” 赵昺听到他这样一说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他此时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能将统治整个江湖上百年世上最厉害的剑法碧月旋风剑学会,那告诉谁谁也不会相信的,虽然没有能够达到柳其宝的厉害程度,但是自己此时已经满足,就算那些强悍的蒙古将士打到自己的面前,他此时也绝不会惧怕半分,有这一套功夫傍身还怕个啥? 转脸笑道:“这一个月还亏师父的辛苦指教,我所学的功夫才会有如此的效果,要不然我定会是烂泥糊不上墙,这可丢下了个大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不辜负师父的使命,我才有今天瞩目的希望,才能完整练好天下第一剑,虽然不能和师父一样强悍,但我现在心已满足。” 柳其宝笑道:“皇上你不要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叫个不停,叫得我都不好意思,你是皇上我怎敢爬到你的头上,你叫我以后如何自居?” 赵昺正色道:“好了我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整天说话酸里酸气的,叫人听起来挺别扭的,我们还是看看其他大臣练得怎么样?是不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说完话他们二人来到各位大臣的面前,柳其宝微笑道:“各位大臣你们现在的功夫练得怎么样?是不是有所进步,还是停滞不前?” 姚良臣抱拳向柳其宝行了一个礼道:“在这一个月内,我们不敢说全把这碧月旋风剑法全部给掌握了,但是我们已经将这剑法练到一定的火候,剑招使出来足可以见到有一股旋风从剑气中脱颖而出,没有想到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到如此的成就,没有想到我们这一把老骨头到最后还能派到用场。” 柳其宝听完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能够将这碧月旋风剑法练到如此的火候真是不容易啊!如果有时间允许的话,一定会将此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真让人钦佩不已。” 接着又道:“如果蒙古那些将军和将士打过来时,我们就不要怕他们的攻击,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同仇敌忾一定会把蒙古人打得落花流水,滚回漠北去的,” 赵昺朗声道:“没有想到柳盟主说话如此的干净利落,每一句话都说到我们的心坎上去了,我们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把这些强悍的蒙古人赶回漠北去,让他们永远不能再踏进中原半步,只要他们以后没有再侵犯我们南宋的野心,我们一定要让南宋所有的人,不管是老少妇孺都要练习功夫,只有强者才不会被欺负打压,我们才会活得有尊严,再也不会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二百八十章 商量军事 柳其宝道:“现在所有将士和将军们都把功夫学得小有所成,我们现在也不要为功夫问题所烦恼,像我们南宋有哪些强硬的武器可以抗敌的?” 赵昺沉思了片刻道:“要说我南宋有什么强横抗敌的武器,那会是什么呢?哦我想起来了,那就是十二连弩射,这种强弩的拉力特别的大,要靠三人才能拉动,否则的话,一个人之力是无法将之拉开,但这一把弓可以一下子射出十二根箭矢,只要这十二根箭矢飞出,力道可是非常雄厚,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它相抗衡的,只有死路一条,射程又快又狠又准,”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幅得意的笑。 接着又叹了口气道:“就算我们有了这十二连弩射到时候也派不到什么用场,等到蒙军真的打到临安城时,他们有百万雄师,还有那牢不可摧地回回炮,那回回炮可以投射几百斤的巨石,只要一发射,就算城墙犹如铜墙铁壁也会被轻而易举的攻破,现在想想这种威力还心有余悸。” 柳其宝一看到赵昺说到回回炮三个字时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身体好像开始变得颤抖万分,朗声道:“皇上这个就不用有太多的担心,就算回回炮再怎样厉害,跟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相比如何?只要他们蒙古人敢用回回炮来投射巨石来射击城墙,我们就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他们也尝尝被这巨石砸中的感觉,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就算它的巨石再大也照样可以把它连根拔起,我就不相信那回回炮的力道有多大能够和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相抗衡。” 赵昺不敢自信地道:“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还能起到如此大的效果,既然能够把回回炮投射的巨石给弹了回去,这种感觉仿佛就在这面前展现过一样,我不会在做梦吧!就连外国多少城池都被这回回炮不费吹灰之力给攻破,我们这些城池又算得了什么,现在听柳盟主这么一说,我好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柳其宝看见赵昺的脸色转换得如此之快,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皇上你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写照,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次打仗如果没有我们碧月旋风剑在,那回回炮确实是厉害的攻城利器,那定会城破人亡,现在遇到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那就是他的克星。” 接着又道:“就算没有碧月旋风剑在,还有其他掌门厉害功夫如吹花神功、烈火神龙掌,暴雨雷花针,狮子吼,每一个门派的功夫都是独树一帜,是无法比拟的,这一次只要忽必烈敢大胆地挥兵南下,想一举攻下南宋,他连门上都没有,定把他们打得丢盔弃甲,望风而逃,溃不成军,让他们血流成河,吃不了兜着走。” 完颜康伯点了点头,很赞成柳其宝现在的说法,笑道:“柳其宝你真是好样的,每一句都说到我们的心坎上了,你所说的话,也是我们每一个人心里所想的话,这一次一定让他们蒙古人来得去不得,就利用这个机会将蒙古人斩草除根,寸草不留,只要留下他们的性命以后定会后患无穷。” 赵昺听到完颜康伯的话,立即叫道:“完颜大人所说得对,蒙古人一天不除终究是祸害,这一次如果我们轻易获胜的话,给了那蒙古人一片生机的话,日后定会死灰复燃,到时候再收拾他们就比较难了,说不定我南宋真的有灭国之灾。” 上官逸飞正色道:“我也有此想法,如果此时不把他们连根拔起,以后定会后患无穷,再收拾他们就难以上青天。”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家都有此意,到晚上我再和各大掌门商量此事,让他们在战场上绝不能给他们留半点情面,将他们赶尽杀绝,只可惜他们有百万人怎么能一口气将全部杀完,那可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有想象中的那种效果。 他们所有的官员们都面面相觑,都深知他们蒙古人这次来犯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的人数,绝对是倾巢而出,争取一下子把临安给拿下,忽必烈才能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成为别人梦寐以求的九五至尊,成为真正的大一统华夏,这种气势绝对不能小觑。 这一次全靠各门派的高手来维持针状,但是这次蒙古人也有众多高手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每一位将士们,不知道他们在这一次学武时把功夫学得怎么地样?如果也进步神速的话,两军对垒起来那可糟糕了,到那里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定会拼个你死我活。 到了晚上所有的掌门和弟子都聚集在后宫之中,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柳其宝晚上叫他们过来有什么话要讲,搞得这么神秘,让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柳其宝突然开口道:“今天晚上把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聚集在朝阳殿中,大家一定会感到很意外吧!我们各大门派在这一个月时间内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他们在学习功夫上不怕吃苦耐劳,在功夫上有质地飞跃,也算是突飞猛进吧!再过两天我们就要面临着和蒙古人两军大战,蒙古大军号称百万雄师之称,他们的实力的确是不容小觑,到时候我们一定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和他们周旋到底,才能有胜算的机会,皇上这次叫我们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寸草不留,不然必成后患,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林悦喜道:“百万雄师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要想斩草除根的话,就凭我们这些人和三十万将士和将军的实力是无法将他们全部杀死,至少有一大半人还能存活在人世,但是这些人的存活,以后定会对南宋不利,他们定会死灰复燃,到时候再来侵犯我们南宋,那时就防不胜防,到时候我们各大门派的高手回到本派中去,南宋到时就会孤立无援,再也无力和他们蒙古人对决,就会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份。” 第二百八十一章 帐篷谈军事 赵昺无耐地道:“哪该怎么办,这么多人又不能全部给杀掉,不杀掉的话,以后定会死灰复燃,如果他们再次反杀过来那就麻烦了,到时我军的军力敌不过那真的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份,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将他们一网打尽,以免后患无穷。” 柳其宝道:“皇上你这个就不用太多的担心,只要我们在战场上使尽全力定能将他们一一击毙,到最后你就派人给他们收尸吧!我们所有门派上的功力层出不穷,就算蒙古将军把他们的功夫全部传授给他们,在一个月内也不能把功夫练到什么样的火候,就算练到了什么火候,也派不到什么用场,他们就等着我们任意宰杀的份,既来之则安之,就算让他们插翅也难逃。” 赵昺听到这话,立即喜颜逐开笑道:“我现在要得就是这个结果,如果不将他们斩尽杀绝,必会后患无穷,”说到这里又将临安的地理图拿到众人的面前,铺在桌面之上,正色道:“这就是临安的地图形,临安地处中间,四面环绕着高山峻岭在远处看这临安就像是一个盆地一样的物体存在,但通往临安城有四通八道,蒙军此时早已把这些路线给摸得一清二楚,到时候用百万雄师定会通过这些道路将临安城围个水泄不通,就像包饺子一样将我们牢牢给围住。想让我们插翅难飞。” 刘欣道:“本来南宋没有我们这些江湖门派的高手在,他们用这个方法也挺管用的,只要将南宋围个水泄不通的话,定能杀出个想象中的效果,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就算他们用百万雄师将南宋围个水泄不通也派不到什么用场,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用尽全力将他们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否则的话真的会后患无穷。” 完颜圣君道:“我看我们五位将军还是使用五形八卦阵来和他们较量一番,说不定也能灭掉一部分蒙军,也为南宋添砖加瓦。” 所有人都想在此大战一场,如果这一次能够将蒙军全部消灭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谁都不想将蒙军成为漏网之鱼,以后造成了不必要的后患,这样对南宋会大大不利的。 突然听到赵昺道:“大家都不要太多的担心,蒙古人过两天来犯的话,就算百万雄师全部大军压境,我们也千万不要惧怕万分,只要我们能够同心协力的话,定会渡过难关,会凯旋而归的。” 林悦喜咬牙切齿道:“此一战就算我们粉身碎骨的话,那也在所不惜,我感觉到这一战只要肯付出,定会有赢的机会,如果有机会斩杀他们所有人,我们也绝不会放过如此的好机会。” 大家听到这里无不心里热血澎湃,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战意,燃烧着他们身体内的小宇宙,唯一的目标就是与蒙古人好好的厮杀一番,展现他们南宋将士和将军的实力。 蒙古这边将士们也大概经过了一个月的强烈训练,在功夫上面也突飞猛进,手中的后患每挥出一招,都有一股强烈的杀气随之而来,他们心里却兴奋不已,身体内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随之而来,挥之不去,他们现在才知道他们面前这些将军在战场上的强大,能够轻而易举的斩杀南宋多少将士。 塔古而罕和各位将军看见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将所有的将军的功夫练得如此进步神速,心里却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这种收获都是出乎意料,也是一种意外的收获,说不定他们能够在战场上发挥着很大的作用,真的没有辜负大汗的一片心意。 他们几位将军分别来到大汗的帐篷之中,这是忽必烈特约他们几位将军到帐篷中商量军机大事,他们进了帐篷之中分别坐在两旁的桌椅上,静静地等待着忽必烈的发话。 忽必烈道:“没有想到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个月已过,再过两三天就要和南宋大战一场,这种胜利的之感是多么的强烈,你们这些将军把自己的绝学都传授给了所有的将士们,想必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不知道所有的将士们的功夫练到什么样的程度,不妨直接说来听听。” 塔古而罕道:“大汗你这个就放一万个心,在这一个月内所有的将士们都把所有将军的功夫练得出神入化,都有质一般的飞跃,用突飞猛进这个词来形容却一点都不为过,从这点可以看出我们蒙古人是不怕吃苦的,虽然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能练到如此地步却是难能可贵。” 忽必烈道:“听塔将军如此说来,我军的将士肯定是练得不错了,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却踏实了许多,再也不怕我军将士打不过那些南宋高手教出来的将士和将军们,”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南宋地图来摆放在桌子上,道:“各位将军们你们快点过来看看,这就是我派人潜伏在南宋,让他们把南宋的地图绘制而成,只要了解这地图的位置,我们攻打南宋就省力得多,到时候拿捏南宋却是易如反掌,杀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他们在位的所有将军听忽必烈这么一说,立即站起身来,走到忽必烈的跟前,睁大着眼睛看着桌子上面的地图,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朱宝国他们这些将军都是南宋人,从小就在临安城长大,对面前的地形却是了如指掌,看了之后,脸上不禁然地大惊失色,如果有了这张图南宋必亡,心中不由得泛起嘀咕起来,这一次忽必烈必定要派这五十万大军一起强攻南宋,此时再加上这些将士都把所有将军的功夫都练得出神入化,听说南宋那边的将士和将军们也将功夫练得突飞猛进,看样子到最后肯定是绝情的杀戮在所难免。心中却是有万般地不舍。 忽必烈抬起头,看见他们南宋这些将军都没有说出一句话,脸色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立即喝道:“瞧瞧你们这些南宋的将军,一提到这个地图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如此苍白难看,深知你们的心里在想什么,只要有这地图存在,我们这一次把五十万雄师都大军压境,看他们还有什么机会能逃得过我的如来神掌,我这一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南宋给拿下,否则我的心永远不得安宁,你们是不是对南宋的灭亡有万般地不舍和心痛之感油然而生。” 第二百八十二章 西藏高手 朱宝国他们这些将军被他这一呵斥,吓了一大跳,刚才的失态都被忽必烈看在眼里,再过两天就要让他们这些将军攻打南宋,南宋必定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到最后却用自己的双手来毁灭自己的国家,想到这里自己却心痛不已,心中却像万箭穿心一样的痛,痛得那样彻底,那么的无奈。 所有将军都把目光抬起看向忽必烈,没有再敢回答他的话,保持着沉默,可是他们现在的心里就像在滴血,朱宝国突然开口道:“大汗瞧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既然归顺大元,整颗都交给了大元,南宋现在都跟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再过两天我们就要强力攻打南宋,就算我们现在有私心,那也是起不了任何作用,没有一个人会接受我们这么多年的背叛之心,再过两天我们这些做将军的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去攻打南宋,南宋迟早都是囊中之物。” 忽必烈道:“朱将军有你这话我就彻底的放心,只要你们下定决心,不要有什么三心二意的想法,我们就有胜利的机会,在战场上对那南宋将军和将士们绝对不能有半点妇人之心,只要铆足了劲,杀他个昏天暗地,血流成河,我们才能有必胜的把握,胜利永远是归大元所有。” 接着又道:“你们看看这里每一条路都是通往南宋的必经之路,我们只要用全力将此要道全部堵死,将整个临安城围个水泄不通,让他们插翅也难逃,等待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就直捣黄龙。” 李庭听了忽必烈的想法立即摇了摇头道:“大汗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如果说错了你可千万不要怪罪于我。” 忽必烈正色道:“李将军此话差矣!我们现在和各位将军商量此等军事,就算说错了又何罪之有,你们就尽管地放心,有什么好的建议就直接提出来,说不定也是个万全之策,如果这次按照你们的想法能够打了一回完美的仗,凯旋而归,到时候你们却是最大的功臣。” 李庭听到这话胆子立即大了起来,道:“就算我们把所有的要道围个水泄不通,到时候真的遇到了什么危急的事,想逃都逃不掉,因为路都被堵死,这一战都关系到整个两军生死存亡,任何一方都不能有大意的心理因素,否则我们就会功败垂成,到时候我们就会进退两难,最好要给自己一个好的退路,如果真遇到一个人的话,也可以适当退走回来。” 忽必烈听到李庭的一番说辞都佩服得无体投地,连连点头道:“李将军所说的话句句在礼,做什么事情都要前思后想,如果不想想后果的的话,一旦把路全部堵死的话,万一出现不敌的话,连个退路都没有,按照李将军的做法去做进可攻,败可退,这一举两得的方法想得真好。” 接着又道:“在这一个月内我想得很清楚,他们南宋有很多高手助阵,我们取胜的机会甚少,这次我特地从西藏请来的高手,来助我们一臂之力来攻打南宋,说不定我们的胜算更大一点,”说完连忙用手拍了两下,从帐篷外面走进了十几个西藏喇叭来,来到忽必烈的面前行了一个礼,分别整齐地站在中央。 他们各位将军一时好奇心起,都把目光投向站在中央的喇叭身上,他们的脸上都长满了虬须,身材高大魁梧,肚大腰圆,他们的毛发都成波浪卷,每一个人的眼睛都闪烁着摄人的光芒,呼吸声粗犷豪迈,看样子他们也是西藏的绝顶高手,要不然忽必烈也不会看中他们来和南宋那些高手对敌,他们的背上都背着一把奇形怪异的刀,看起来心中不觉得泛起一股寒意。 他们都是高手对这一切都是有感觉的,他们的身上都充满极强的杀意笼罩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他们望而生畏。 突听忽必烈道:“今天把你们十位西藏喇嘛从西藏请过来,就是让你们十人对付各大门派的高手,他们的功夫却是中原来说屈指可数的高手,听说你们的功夫乃是西藏第一高手之称,所以才花费重金把你们给请了过来,你们这次过来对付中原的那些高手可有信心?” 哈里波特向忽必烈行了一个礼道:“大汗这个你就放一万个心,我们的功夫在西藏来说敢说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的功夫是第一,除非他是活腻了。” 接着又正色道:“虽然我们十人没有亲眼看见过中原各大门派高手的绝招,但是凭我们多少年和别人较量总结经验再厉害的功夫也不敢和我们十人联手的功夫相提并论,前段时间听说从西藏出来的七枯手被那太监李全海和那后宫六位大内高手所击杀,他们可是数一数二的西藏高手啊,这一次和南宋对决时,我们一定要亲手会会他们杀死七枯的高手,我们要把他们挫骨扬灰,也难解我们心头之恨。” 忽必烈笑道:“没有想到你们西藏十位喇叭精神可佳,明天一战只要你们尽力,到时候会遇到杀死七枯的七大高手,到时候你们要怎样折腾他们就怎样折腾他们,这一次你们到南宋一定要大显身手,一定要放手一搏,打得他们狼狈不堪。” 哈里波特朗声道:“大汗我们既然到了战场之上,就要使出我们全身的力气,直打到他们这些所谓高手跪地求饶为止,你要相信我们的实力。” 他们旁边的南宋将军们听到哈里波特这么一说,噗哧一声差点笑出声音出来,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来,怕一下子触怒了忽必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已招来杀身之祸,这样算来是不值得的,只有强忍着笑意,憋在心里,不管怎样明天就要看看他们的真本事是何等的高强? 忽必烈道:“过两天就按照我们的强烈的部署去行动过,再加上我们攻城机械回回炮给带上,到时候就要用它来攻破了牢不可摧的城墙,让他们城破人亡,南宋的天下终究还是归于大元所有,我才是众望所归的真龙天子,现在想想万物归元的场景真叫人高兴不已,”说完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第二百八十三章 鸿门宴1 第二天一大早,妙言穿好衣服仔细地打扮了一番,洗漱完毕,来到忽必烈的帐篷之中,看见忽必烈在那里仔细地研究着攻城略要,研究得那么地入神,好像把一切的事物都抛到脑后,就连妙言进入帐篷都没有一点感觉。 妙言无味地走到忽必烈的背后,用双手在他的肩头按了按,又揉了揉,这时忽必烈才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背后,心中立即一惊,抬头转过身来看着妙言道:“妙言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 妙言道:“阿爹一天到晩都把这打仗都放在心上,都连我进来的脚步声这么大的声音,你都没有感觉到,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想必这次攻打南宋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解决不了,所以整天愁眉苦脸的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叫人看起来蛮心疼的,” 忽必烈听到妙言这么一说立即展颜笑道:“妙言啊妙言,你真是阿爹的贴心小棉袄,阿爹的一切心思都能被轻而易举地给看破,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那独具慧眼,你的智慧都超过那些哥哥姐姐弟弟,你要是男儿身那就好了,说不定也能为阿爹排忧解难,在你的协助下我的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我就不会在这里整天忧愁伤感了。” 妙言冷冷地瞪了忽必烈一眼道:“我如果是一个男儿身,我就不会整天在这里胡思乱想,想尽方法来攻打南宋,想做什么真命天子,一统天下的野心,人生只有几十年的光阴,不好好珍惜眼下,以后回想起来一定会遗憾终生的。” 接着又道:“阿爹你可知道只要你一攻打南宋,南宋多少人就要死于非命,横尸百里,血流成河,多少家破人亡,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杀戮无限止,多少尸骨堆成山,想起来是多么血腥的一件事啊!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你的愿望都是用无数尸骨堆积而成,阿爹你难道就真正没有想过这种严重性,会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忽必烈突然整张脸都开始严肃了起来,正色道:“这个道理谁都知道,我们蒙古族本来就是一个弱小的各分族,由于分族的崛起,各族的族长相互猜疑,都想致对方于死地,再加上大金朝的厉害,根本就不把我们蒙古人当成人看待,要杀就杀,要折磨就折磨,还要让我们每年向金朝纳贡,让我们蒙古人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是你祖父意识到只有统一了蒙古,才能使蒙古强大起来,让所有的分歧相互融合,不从者就格杀勿论,当时我还清楚记得当时蒙古有三大部落,最大的是王汗的王汗部,铁木真的蒙古部,扎合台的克烈部,当时王汗的势力最大。” 接着又道:“当时他们另外两个部落谁都不想合并,只想自己一心想占一方,如果三个部落不合并的话,那种势力就小得可怜,他们两人决定设计来陷害铁木真,来了个鸿门宴,想将他在喝醉时将他给杀死。” 妙言担心地道:“那后来铁木真大汗有没有遭到毒手?” 忽必烈不急不忙地道:“你祖父是何等的人物,早就知道他们二位大汗跟大金勾结,想用酒将他给灌醉,趁他不备时,再将他给斩杀掉,这点小伎俩是逃不过他的双眼,早就看见他们两人的目光闪烁,各怀鬼胎,其实在没有喝酒之前早就先礼后兵,早就把这个帐篷围得个水泄不通,只要他们二人一有异动,就立即将他们二人给斩杀。” 王汗、铁木真和扎合台三人围桌而坐,每一个人的心思百转,各怀鬼胎,王汗突然开口道:“我今天把两位大汗叫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商量,不知道你们二人的意下如何?” 扎合台有意地道:“王汗大汗你是蒙古族最大的部落,势力也数你最大,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我们一定会以你马首是瞻,你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我们一切都听从你的。” 铁木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王汗的说话,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动机,只听王汗道:“我们蒙古族都是一个游牧民族,基本没有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现在大金对我们蒙古人下诏,叫我们蒙古所有的部落都属于他们的管辖,我思虑再三,我们虽然是蒙古的三大部落,各自统治一方,都有着相互往来,如果让大金来统治我们那真是天意,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啊!现在金朝的强大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连大宋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又有什么实力跟着他们唱反调,那岂不是找死。” 铁木真沉默了半响道:“王汗大汗此话差矣!我们蒙古族现在虽然是一盘散沙,起不到什么样的效果,如果我们三个大部落合并在一起时,那种威势就可想而知,王汗大汗你可知道金朝虽然强大,不把大宋放在眼里,囚禁了徽钦二帝,让他们受尽了折磨,对那些宫女们强暴施压,吃得锗狗不如的食物,这些事情大家都心里比谁更清楚,我们蒙古人每年都要向他们纳贡税银,供牛羊牲口给他们,得到了又是什么?得到了欺压和杀伐,我们就如一个个畜牲,任他们宰杀,我是坚决不会同意加入金朝,成为他们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接着又道:“我相信我们蒙古族会有一天会超越他的,一定会把金朝给灭掉的,向他们讨回我们这些年供给他们的一切事物,让他们血债血偿,”说完话嘴角泛起如刀锋般的一抹冷笑,似乎要把大金朝全部给扼杀在摇篮之中。” 扎合台听得这一些话,立即身上被吓得一身冷汗,怒斥道:“铁木真大汗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拿什么来和金朝相抗衡,无非是鸡蛋碰石头找死,我看你现在不要动这些歪脑筋,否则把金朝一下子动怒起来,他们大军压境,到时候我们的族人将会全部给屠杀殆尽,一个不留,你以后说话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为了你的一句话,而将我们全蒙古族全部给歼灭,想想那是不值得的。” 第二百八十四章 鸿门宴 2 王汗听到这里不由得笑道:“没有想到扎合台说得即是,凭我们现在蒙古人所有实力加起来都不是金朝的对手,更不要想和他们交战,只会徒增伤亡罢了,我们又何必自寻烦恼,这种想法还是不要去想的好。” 铁木真正色道:“其实我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好,只要我们蒙古人强大了起来,我们还怕什么金朝,但是现在唯一要想蒙古变得强大起来,那只有一统所有的部落,一旦统一起来,我们的势力就可想而知,在我的眼内金朝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指手画脚,以为他们都是天命所归,在这个世界只有强者为尊。” 王汗听到铁木真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了心动不已,但又立即又摇了摇头,心里却盘思着,铁木真这个人野心勃勃,只要蒙古大一统,绝对不会让别人坐上大汗的位置,这个位置绝对是为他量身定做,他的野心可不是一统蒙古这么简单,现在金朝已经怀疑到他有野心,所以派他们二人在这场鸿门宴上,来说服铁木真归服于金朝,如果不归服的话,直接将他在当场给杀掉,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给干掉,拿他的人头去领赏,说不定真能够得到很大的奖赏。 想到这里心里乐滋滋的于是有意地用试探的口气问道:“如果蒙古真的一统的话,那这个大汗的位置又有谁来坐?才能够一统蒙古族。”说完二人都把目光转移到铁木真的脸上。 铁木真不急不忙正色道:“如果蒙古真的有一天一统的话,这个大汗的位置,定要在我三人之中选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来做大汗,这样才能统领三军,才能有实力将周边的国家全部给歼灭,实现蒙古大一统,整个中原的山河都要归我们蒙古人所有,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之上,那是何等的威风。” 他们二人听了相视一笑,以为铁木真在说笑,没有想到自己的野心这么的疯狂,简直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没有想到他的野心是这么的强大,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王汗道:“照你这样说这大汗的位置非你莫属,你才是整个蒙古人的骄傲,只有你才能统帅三军,征服整个世界,你现在的三观真让我们二人刮目相看啊!” 铁木真笑道:“王汗大汗此话严重了,我那有这种野心,只要我们三兄弟一起组织统一整个蒙古,谁坐这个位置都一样,谁叫我们比亲兄弟还亲呢?” 扎合台也跟着笑道:“那倒未必,只要我们蒙古人被统一的话,嘴里面说随便让我们那一个做大汗,都是一样,心里可不是这样想,大汗的位置只有一个,看你的野心早就把自己推上高位,到时候就没有我们好日子过了。” 铁木真看见他们二人的脸色立即变成阴晴不定,两只眼睛放射出炽热光芒出来,直向铁木真的面前逼来,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绝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铁木真佯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笑道:“两位大汗大概我刚才说话是不是说错了,让两位大汗如此动怒不已,到与不到的地方还望海涵。” 第二百八十五章 鸿门宴3 王汗斩钉截铁地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你真的有如此的野心,可不要笨鸟先飞,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如果让金朝知道你有如此的想法,他们绝对会对你痛下杀手的,甚至会牵连到我们蒙古族所有人,所有人会为你付出惨不忍睹的代价的,你又何必趟这浑水,让所有人民不聊生,过着灾难的日子,那这里也许就是人间地狱。” 扎合台接过话锋道:“铁木真我现在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铁木真恭身道:“扎大哥你有话就直接讲出来,我们又不是一天的兄弟,我的禀性你也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一个人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反倒心里不痛快。” 扎合台正色道:“你也是知道我们现在的实力,就算统一了蒙古那又能怎样?如果真的弄不好的话,全族人都会跟着倒霉饮恨西北,我现在有一个两全之策,先礼后兵,先把自己的实力隐藏起来,我们以后再从长计议,我们先投降金朝,以后只要一有机会,就重操旧业,再实现蒙古一统的大业,到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不是美哉?” 铁木真摇了摇头道:“我宁愿做战死的鬼,也不做摇尾乞怜的狗,我现在心意已决,决没有一个人可以改变我的心意,你们两位大汗如果害怕的话,你们就连着一家一起投奔金朝而去,免得让人说破了嘴皮,瞧不起你们这些低人品的性格,让人实在汗颜不已。” 王汗听完此话,一拍桌子,立即叫嚣起来,道:“没有想到啊你是蒙古的大汗竟然说话如此粗俗不堪,说起话如满嘴喷粪一样臭烘烘的,金朝六王子完颜洪烈早就看出来你有狼子野心,想一统整个蒙古族跟他们的金朝对立,自己都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铁木真突然大笑道:“我刚才说你们二人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点都不假,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祖父和我的阿爹,过有多少蒙古族兄弟姐妹们都遭到金朝的迫害,烧杀抢夺无恶不作,还抓那些年青的人过去给他们做奴隶,让他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为了打压我们蒙古人的强大,特地抓我们族年青壮丁,这些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忘记他们曾经受过的苦了吗?” 接着又道:“就算你们能够忘记这一切,我可忘记不了这一切刻在骨髓里的痛,所以我发誓如果等到那一天蒙古族强大起来时,我们定会倒戈相向,绝不放过他们,让他们血债血偿,我们都是热血男儿,绝不会放过他们金朝任何一个人,跟我们作对就是死路一条,”说完两眼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扎合台道:“铁木真难道你所说的话就没有转机了吗?只要我们蒙古人投奔金朝的话,以后定会享尽荣华宝贵,真是如鱼得水,沐浴春风般的感觉。” 此时铁木真的语气沉重,斩钉截铁地道:“我的心意已决,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的想法,你们要是想投奔金朝,以后就是我铁木真的敌人,咱们以后在战场上相见,形同陌路,再也不是什么志同道合的兄弟情深,只有在兵刃上见高低,”说完转身就走。 王汗厉喝道:“铁木真你以为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们会轻易放你走吗?” 铁木真转过脸来突然笑道:“王汗我不走难道继续跟你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话题,简直就是浪费口舌,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就算我不走谁也甭想把我给留着,就凭你们二人联手也想留着我,那简直就是痴心梦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扎合台冷声喝道:“蒙古人都说你是蒙古的第一勇士,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敌手,今天我们二人合计过,只要你肯顺从金朝我们就一竿揭过,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一直执拗下去,那这里就是你的死无葬身之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接着又道:“凭我们二人之力再加上外面数千名将士就算你插翅也难逃,”说完一声口哨,只听见外面的士兵呼啦啦的脚步声已经把整个帐篷围得水泄不通。 铁木真听到这些杂乱的脚步声,并没有心慌,他深知此次到来他们两位大汗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定会对他痛下杀手,他在来之前早就率领数千人将他们包围起来,只要他们一动手,他们那些将士们就飞快地合拢过来,在瞬间将他们两族人斩杀怠尽,他此时心中早有了定数,根本就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于是朗声笑道:“就凭你们二人还带着这千人的蝼蚁还想将我斩杀在这里,你们有什么力量就使出来,我今天就要看看是谁死在这里,这里才是谁的葬身之地,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谁都是草原上真正的雄鹰。” 王汗和扎合台此时不想跟铁木真多费唇舌,王汗凝聚着一股强力,猛然向桌子掀去,桌子猛然飞快地旋转起来,速度之快,直向铁木真的身上撞击而去只听见呼啦啦的响声直贯铁木真双耳。 就在这紧急之际他们二人立即从腰间拔出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如秋风扫落叶般向铁木真疯狂刺去,剑花阵阵,剑气浓烈直向他贯穿而去,来去行云流水,一点破绽都不留给他。 铁木真看见面前的桌子飞快地向他撞击而来,想用这桌子将他给砸伤,再来个突然袭击,让他防不胜防,他那里能让他们得手,连忙将自己内力一下子聚集在双拳之上,猛然向整个迅速飞来的桌子砸去,劲力缠绵过处,只听见整个桌子轰得一声巨响,整个桌子已经变成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再定睛一看两柄快剑已经疾刺他的前胸。 铁木真的身子瞬间在整个帐篷之中急退而去,两把利剑剑尖离他的前胸只有毫厘,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就要刺中了他的前胸,可是他们怎么刺也刺不中,他们的步法也快如急风如影随形。 第二百八十六章 鸿门宴4 铁木真化拳为掌直向他们二人飞快的剑势直切而去,双掌如两条毒蛇般,又快又狠又毒,掌势飘忽闪烁,来去快如疾风,双掌却配合得恰到好处,一点缝隙都不留给对方,双掌密不透风般地攻击而去。 王汗和扎合台此时才知道铁木真的功夫真是不可小觑,是他们二人太低估他的实力存在,他不愧是草原上的雄鹰,完颜洪烈一定要将他今天晚上给诛杀,以留后患,后患无穷。 他们的双剑和他的双掌已经对峙了三十二个回合始终都不见胜负,但他们此时剑气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他的双掌攻击的速度气势如虹,可是每一招使出来都是致命的绝招。 他们二人心想再这样斗下去自己必死无疑,再看看铁木真的脸上的表情一点没有紧张之色,满脸堆笑,都不把他们二人的功夫放在眼里,可是他越斗越猛,他的双掌就如两块铁板一样坚硬无比,阵阵强烈的飒风直向他们二人的脸部贯穿而来。 这时他们二人才明白自己的剑招已经变老,再不转换剑势,那必伤在他的双掌之下,只见王汗纵身跃起,剑势突然在上面划拢而起,阵阵的剑光交织就如一张大网。剑气猛然朝下面一挥,直向铁木真的全身罩去,这一招却是王汗的必杀之招天罗地网,只要将他完全给罩着,那他就必死无疑,根本就没有存活的机会。 扎合台见到王汗现在都使出了必杀之招,深知现在的机会来了,手中的剑势迅速的加快起来,没有任何的退却之意,整个身子如流星在铁木真的面前穿梭而过,手中的剑势推波助澜向他的面前攻击而去,注入全身的功力想一举将他给斩杀掉。 铁木真立即感觉到了不妙,他们的攻势如此之强光凭自己的双掌攻击他们,稍不留神就会落于下方,就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连退两步立即从腰间拔出了大刀,猛然积聚全力向扎合台劈砍而下,刀势力道雄浑无比,一下子把扎合台震得一两米的距离,他的身子一阵摇曳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摇摆不定,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这时才感觉到他的功力如此之深,真是不容小觑。 站在原地稍微粗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的呼吸在短的时间内得到了缓和。 铁木真此时知道扎合台已经被他的强猛的力道所震伤筋脉,暂时还威胁不到他,于是挥动手中的大刀,整个身子一跃而起,手中的刀气缠绵不绝直向王汗的剑网撞击而去,剑网密不透风在他的刀势狂猛攻击下,立即变得摇晃了起来。 王汗立即惊得一身冷汗,心中暗暗叫苦,没有想到这坚固不摧的剑法却伤害不了他半根毫毛,在这个帐篷里面凭他们二人的力量是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要想在此帐篷中斩杀他简直就是难如登天,根本就不好施展拳脚。 扎合台此时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再没有那种气喘吁吁的感觉,就凭王汗现在的功力再也伤害不了他半根毫毛,就算加上自己也于事无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合二人之力将这帐篷给打碎,让外面的将士们一起来围杀他,说不定能有胜算的机会,想到这里立即用身体内的真气贯穿着整个剑刃之上,旋转着身躯道道强烈的剑气迅速地朝着帐篷的周身削去,眨眼间整个帐篷都轰得一声巨响,整体帐篷都被摧枯拉朽的力道震得粉碎,只见他们三人从帐篷中腾跃而起,在半空中打得水火不容,兔起鹘落,难舍难分,冰冷的刀光与森寒的剑气相互碰撞,整个地面都被震得黄沙飞舞。 铁木真哈哈笑道:“你们二人就算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想和我拼命连门上都没有,等待你们只有死亡,在死亡的路上你们也有一个伴,”说完他们三人飘落在地面之上。 王汗哈哈笑道:“就算我们两人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我们周围有几千将士们在,就算我们俩打不过你们,我们现在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你也绝逃不过这几千人的围攻。” 铁木真转过身来望着周围的那些蒙古将士,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些小小的伎俩早就被我看透了,一点先见之明都没有,你们有强硬的将士,我也有强硬的将士,他们的功夫绝对不输给你们每一位将士,你们这些所谓的将士就和他们一起陪葬吧!” 王汗听到此话不禁哈哈大笑道:“铁木真不要用这种声东击西的话来吓唬我们蒙古这些强将,他们可不是让你给吓大的,今天死到临头了还这样的嚣张,我今天就不相信你能够长上三头六臂能逃得过我们千军万马的攻击,今天一个人一口吐沫就能给你淹死,现在可不要目中无人,等一下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铁木真仍然很镇定地道:“你们两人本是手下败将,还想在我的面前耍威风,真是吃饱了撑着,你们再多的人我今天我也不怕,因为我今天有底气,等一下我让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王汗和扎合台看见他此时依然镇定自若,心中突然犯起疑惑,两人对视了一眼,也明白了对方的含义,王汗道:“扎合台你看铁木真如此镇定自若,我都感觉到他此时很奇怪,要是把别人有这上千人的将士把他围在中央早就吓得把尿吓出来了,他怎么把这么多人当成空气一样的存在,是不是他过来时已经至少带上千人,已经将我们团团给围住,如果再这样坚持下去,他一声号令定将那些将士将我们斩杀怠尽,那我们就功亏一篑,那可得不偿失啊!”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扎合台得意地笑道:“你可不要被他的虚伪的外表所欺骗,他这一招却是故弄玄虚,声东击西而已,让我们对他有防备之心,不好对他直接攻击,他在拖延时间等救兵,他这一招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个屁,把它放了什么都不是。” 第二百八十七章 鸿门宴5 接着又道:“我就不相信他有神机妙算,能算出我们今天设下鸿门宴邀请他过来,将他给杀之,随便带上千人将我们所有人给围住,将我们全部给杀掉,不给我们留下活口,我想他会如此的聪明,现在再仔细一想,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他在拖延时间,等他的救兵来援救,我们现在不如集众人之力将他给杀之,免留后患。” 王汗点了点头道:“扎合台你所说得完全正确,正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要用重金赏赐给他们每一个将士如果能够杀死铁木真的话,那就有重赏,世上哪个人不为面前的重金所动心,现在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有效地把他给除掉,凭我们两人现在的实力是不能把铁木真给除去。” 扎合台笑道:“王汗还是你这个方法比较好,我们事不宜迟还是早点找手,免得拖延下来,铁木真的援军到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王汗大声道:“各位将士们听令,你们现在是表现的时候到了,只有集合大家的力量才能将铁木真给杀死,谁如果能够得到他身上的一块部件,我就赏将士们百两黄金,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此话刚说完,所有的将士们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立即紧握着手中的兵刃,喊杀声一片,猛然向铁木真砍杀而来,刀势霍霍席卷着一股强烈的杀气笼罩而来,逼得铁木真连退数步,可是他手中的握刀的力道更胜以往。 王汗和扎合台相视一眼,王汗道:“现在也该我们出手的时候,可不要让他们这些将士们独占鳌头,抢占先机。” 王汗立即使出自己的绝学夺魂三式,身体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剑刃上泛起阴森的光芒,直向铁木真刺去,每一剑刺出都显露出极其强大的杀气随之而来。 扎合台也随之使出夺命十三式,剑势泛起森寒的剑芒,身形电闪连忙向铁木真面前狂奔而去,在这瞬间连向铁木真的周身连刺十三剑,剑法快如流星穿梭。 王汗和扎合台强烈攻击,再加上数千名的将士们合力攻击,此时铁木真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他们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让人防不胜防,刚开始自己的手中的刀势还威猛无比,在眨眼间已经斩杀了不少将士们的性命,可是时间一长,再加上王汗和扎合台的强烈攻击,都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应接不暇,无从再应接那些将士们的攻击,自己只能被处于被打的份,此时身上已经被利刃把身上划上不少的口子,鲜血已经流淌而出,被逼得连连后退不已。 铁木真挥动手中的大刀,刀气依然连绵不绝,抵挡着向他袭击而来的利刃,嘶声喊道:“窝括台、神箭手哲别你们还不出手更待何时,难道还真让我搭上一条命不可。” 王汗听到铁木真的叫声,不禁然失声笑道:“铁木真你枉称蒙古铁铮铮的汉子,既然被吓得这个样子,我们这里所有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过这么丢脸的事,竟然会在你的身上发生,现在你就别在这里故弄玄虚,让这种莫须有东西来迷失我们的双眼,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不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甭想活着离开这里,”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道:“今天是谁说我阿爹就要死在这里了,如果真的被你说中了,哪又有谁能够有这资格能一统蒙古族。” 他们二人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窝阔台,窝阔台的人在铁木真那里也见过,声音也听过,他们立即大吃一惊,都听说他的功夫比铁木真要强上百倍,在蒙古族被称为草原上第一硬汗,难防敌手,还有神箭手哲别他手中的箭只要一射出,就没有一个事物可以活着离开他的视线,他们这一次可遇到大麻烦,不但杀不了铁木真,今天还要搭上他们和众将士的性命,现在想想心中一阵苦楚袭上心头。 所有的将士也心头一紧,深知他们的厉害之处,自己现在在明处,他们那些人在暗处,自己的一举一动却被他们监视得好好的,简直就是了如指掌,杀死他们就如杀死一只小鸡子这么简单,此时他们的呼吸都开始凝重了起来,用怀疑的眼神不停地向旁边不停地打量着,就害怕他们一下子穿出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正当他们脸色比较紧张时,只听见从远处传来嗖嗖嗖声响,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是密不透风的箭矢飞掠而来,如蜂拥般地向他们疾射而来,只听到一个将士急呼道:“不好,这乃是哲别射出的箭矢,是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出他的射杀的。” 众将士一听到这话,立即吓得魂飞魄散,东逃西散,就连手中的利嚣都忘得挥动起来抵挡飞来的箭矢,就算他们抵挡也无济于事,顿时,每一个将士都被急飞掠而来的箭矢浑身上下都被射成刺猬,倒在血泊之中,王汗和扎合台也不例外,身上已经中了数箭,二人中箭的地方并非要害部位,立即跪在地面上乞求道:“铁木真,不,铁木真大汗求求你就饶了我们两人一条狗命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你的龙威,起什么野心将你杀之。你要统一整个蒙古族我们都听你的,我们都以你马首是瞻,你想攻打那个国家就打那个国家,我们一切都听从你的吩咐。” 铁木真睁大着双眼,厉声怒喝道:“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你们二人现在是没有存活的机会,之前我好意相劝,你们什么都不听,反而听那完颜洪烈的话,要将我给除去,拿我的人头去大金国去领赏,还好我提前洞察了你们的心思,将一千多将士们围在你们的周围,将你们一网打尽,要不然今天死得可是我,你们会手下留情,不会杀我吗?那是不可能的事,现在说再多的话也没有用,等待你们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的选择,”说完猛然挥动手中的大刀向他们的脖子上砍去,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从脖子上滚落而下,他们两人死也不瞑目。 第二百八十八章 妙言出家1 元太祖元年(1206年)成吉思汗统一漠北诸部,于幹难河建立大蒙古国,当时蒙古的宗主国为金朝,由于金朝与其盟国西夏走向衰落,蒙古先后攻打西夏和金朝,并于元太祖二十二年(1227年)八月攻灭西夏,元太宗六年(1234年)三月攻灭金朝,完全占有华北,在本西方,蒙古三次发起西征,使蒙古帝国称霸欧亚大陆。 忽必烈说到这里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道:“这就是蒙古的强大,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跟我们强大的蒙古帝国抗衡的,你可知道这些战争的发起,他们可输得有多惨吗?到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真是一个痛快,我们大元朝注定就要一统天下,现在还有一个南宋没有被征服,如果这一次将南宋一举攻灭的话,就可以实现元太祖的梦想。” 妙言听到失望地摇了摇头,道:“阿爹再过两天就要和南宋最后一战了,不知道要死多少的人来为你们这些人所谓大业去牺牲,想到这里我的心真是心痛不已,阿爹我还是劝你后天就不要去和南宋决战,也会减少不少将士们的伤亡,只要不伤亡每一个的日子都过得快快心心的,那是多好呀!” 忽必烈听到妙言的一席话,整个脸上的表情都开始严肃起来,立即正色道:“妙言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的身上可是流淌着蒙古人的血统,蒙古人的血统就是好战的血统,从来就不知道输字是怎么写的,为了完成一统的计划,已经经过几个大汗征战才有了这个结果,我们怎可能轻易放弃呢?南宋现在就还有一个临安城没有被攻破,攻破临安那是迟早的事,那些死亡多少的将士那就是他们的命,为了大元一统他们牺牲生命那是值得的。” 妙言听到此话简直就是无言以对,无奈地道:“阿爹你既然吃了秤砣铁了心,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说多了什么效果也没有用。” 忽必烈转过脸对着妙言道:“妙言你今天过来我看不只是过来劝我不要和南宋开战,是不是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讲?” 妙言笑道:“阿爹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啊?” 忽必烈正色道:“知女莫若父你那一点小心思我还把握不住。” 妙言道:“阿爹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今天的确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那就是我前一段时间跟你说过,到潭柘寺出家,阿爹是否还记得此事?” 忽必烈一拍脑袋道:“你瞧我这记性,整天日理万机想办法把南宋的军队给打败,怎样一统天下,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却把你这件事情给忘记了,真是我的失职啊!我还是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你一旦进入潭柘寺出家,整天吃斋念佛,常年在里面遇不到一个亲人,心里有什么话都不能跟别人诉说,那种罪你是从来都没有受过,这让为父怎能让你忍受那种痛苦的来临。” 接着又道:“你本是阿爹的天之娇女,可以享尽荣华富贵的命,你却一如反顾地选择到那潭柘寺去出家,你这种选择叫我情何以堪,偏偏遇到你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你打算什么时间去出家,我做阿爹的到时也可以送送你,以表示我们父女情深。” 妙言点了点头道:“这个日期就定在明天,等我出家之后你们再去攻打南宋,我也好念经诵佛为你们这些人赎罪,让你们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少些痛苦,往投来生。” 忽必烈听到此话不禁潸然落泪道:“你这一出家,我们以后见面的日子就少得可怜,等我一统天下时,有空再过来看看你,这也是我们父女间最宝贵的时间,等你在那里一切不习惯可千万不要怪阿爹心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离开我。” 妙言一下子扑进忽必烈的怀里,失声痛哭道:“阿爹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你,因为你们的杀戮也实在太重了,如果大元真能够一统天下时,在我的念经诵佛下,整个天下变得繁荣昌盛,世上再没有什么样的纷争,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忽必烈一下子把妙言搂得更紧了几分,他此时的心里都在滴血,她可是他掌上明珠,怎么可能让她整个吃斋念佛,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那种痛苦,对常人来说那可是一座监牢,还要受那些礼法来约束,就算有万般地不舍,那又能怎么样,她的性格一直都很执拗,说什么就要做什么,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 忽必烈突然道:“好了,我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伤心落泪了,这一切都是命,都是命中注定的终究是走不完父女的情分,明天我率领几大高手把你送到潭柘寺护你周全,再派几个使唤的丫环供你使唤,你有什么要做只管吩咐她们去做,可千万不要给她们留半点情面。” 妙言听到这话,立即摇了摇头笑道:“阿爹这个千万使不得,我只从到了潭柘寺出家,就跟平常人一样,再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派这么多人过去,岂不是成了别人的笑柄,我哪里是出家修行,图个安静,天天又为此增添了烦恼,阿爹我向你保证,我会在潭柘寺好好保护好自己的,绝不会给自己半点伤害,我可是忽必烈的女儿。” 忽必烈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的放心了,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直接用书信来告诉,我会为你解决面前一切的难题,再说大元就要一统天下,什么都属于大元所有,就连潭柘寺也不例外,”说完嘴角泛起得意的笑,此笑笑得如此霸道。 妙言正色道:“阿爹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心态,三句不离本行,说着说着自己的霸道之气就会外露,我真佩服你无体投地,好了,好了我们就整天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我去出家又不是去打仗,我会跟她们处理好关系,我早就跟他们打成一片了,他们和我的友谊也不会为难我的。” 第二百八十九章 妙言出家2 忽必烈伸出右手在她的头上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妙言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地放心,你一心向佛,心地善良,这本是天性,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如果你在那里不习惯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探阿爹,和哥哥姐姐们相聚,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聊聊天,谈谈心,这样来说也是一种幸福的日子,可是我现在还是万般不舍地你离开我们,潭柘寺虽然离我们不太遥远,要不了多久的路程就可以见到你,可是在为父的心里就好像是十万八千里路那么遥远,再无相见之日。”说完脸上的愁容再起。 妙言道:“我又不是从人间蒸发掉,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要过度的伤心,我只想达成自己的心愿,去出家普度众生,让世间不再有血腥的厮杀,让所有人不再有妻离子散,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从此再也没有烦恼围绕在他们的身边,这也是我的唯一的心愿,过一段时间要是实在太想你们的话,我会向主持道明一切会回来看你们的,这个只是一个短暂的分离。” 接着又道:“阿爹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潭柘寺离我们这里也有一百里路程,就算骑着骏马也要一两个时辰,到时候一定会很累的。” 忽必烈沉思了一会儿道:“想想也是,你从小到大对马技一窍不通,很少在马背上骑过奔驰,如果能通晓了这马技,就算骑到半天的路程也不会觉得半点累,况且你现在都是金枝玉叶,哪里能习惯这长途跋涉,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直奔潭柘寺而去。” 接着又道:“我明天带几个将军把你亲自送到潭柘寺去,亲手交给那个慧明主持,这样我才能彻底地放心。” 妙言道:“阿爹你明天就带着那些将军送我一程为我洗尘,把我安安稳稳地送到潭柘寺,你就会安心,”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忽必烈的帐篷。 忽必烈看着妙言远去的背影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要不是为父整天想着一统大业,满手沾满了血腥,你也不会有这种想出家当尼姑的想法,也能陪着我一起到老,那是多好的事啊!你天生就有一副菩萨心肠,说不定以后能在潭柘寺有一番新的作为。”说到这里嘴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妙言这一夜睡得很踏实,因为这么多年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脱离了世间纷纷扰扰,杀伐果断,血流成河一切悲景,让人触目惊心的场面,简直就让人不寒而栗。 妙言起了床,神采奕奕,整个人就像是充满了力量,洗漱了一番,来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用梳子梳着头上浓密的盘发,完毕之后,又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缕缕青丝,心里却是十发的不舍,这一头青丝已经陪伴自己有二十年的岁月,只要到了潭柘寺这一切都成了泡影,以后再也没有这青丝的陪伴,想到这里心里又十分的惋惜起来,就算留着这青丝又能怎么样,天天在这里看着他们无穷无尽的杀戮,满地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让人想到此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热血沸腾,一股呕吐之感油然而生。 只有摆脱了这世俗的偏见,我才能重塑真身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生存,潭柘寺也是我最后落脚的地方,那里才是人间的最好的净土,想到这里心里立即又开始踏实了起来。 站起身来向帐篷外走去,看见忽必烈和几位将军早已在帐篷外面等待着她的到来,突听忽必烈道:“妙言你今天也是最后一天陪伴在我的左右,我真是有万般地不舍,可是我没有一点办法挽留你留下,你的去意已决,今天我和众位将军特地为你洗尘送别,”说到这里泪水又情不自禁的滑落而下。 他们几人进入了帐篷之中,帐篷之中早已备好了马奶酒,羊肉和马肉,那种香味扑鼻早已贯穿在他们的鼻孔之中,让人有一种想吃的感觉。 忽必烈道:“妙言这是阿爹特地一大早上为你备用的早餐和马奶酒,等你到了潭柘寺这一切都会没有,只有那蔬菜和米饭,不知道你能适应这种生活?” 妙言道:“我既然选择了出家,就不会在乎这一切,在潭柘寺出家每一个人都能经得起这生活的考验,她们能我也能,习惯了就好,既来之则安之,不习惯时间一长也会自然习惯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忽必烈道:“既然你有如此想法,阿爹也不必为此担心了,今天也是你蒙古包中的最后一餐,一切都要吃好喝好,以后这一切都是奢侈品,这些金银手镯你以后也用不上了,这一切都成为过去,”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 接着又道:“我现在也不想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今天就尽情地吃喝,一切都不要放在心上。” 他们这些人听到这些也不顾一切的顾虑,立即痛饮马奶酒,大块吃着羊肉和马肉,吃得津津有味,享受了一番,吃饱喝足,各自来到帐篷外翻身上了马匹,骏马在道路上驰骋,大概走了两个时辰的功夫,竟来到了一座山清水秀的高山之中,绿茵铺地,各色的鲜花在绿草丛中绽放,看起来就像给大草铺上锦上添花,在不远处的地方,就坐落一座寺庙,此寺庙朴素典雅,看样子也有了不少年代,从寺庙中传来了清脆敲打着木鱼的声音,还伴随着朗朗上口诵经声,声声入耳,让他们所有人的心里突然又开始宁静了许多,仿佛置身于整个佛道最高境界,一切的功名利禄都抛之脑后,是那净化一切的梵音洗涤内心污浊。 忽必烈他们骑着马匹沿着小道一路走来,很快来到了潭柘寺的门口,翻身下了马,忽必烈道:“没有想到这潭柘寺离我们所驻扎的帐篷有一百多里路,光骑着马花费的时间就有一两个时辰,没有想到这里的寺庙建设得如此轩昂挺拔,梵音阵阵,真是人间的一片净土啊!妙言没有想到你的眼光是如此的独特,在这里修行,也是一个独一无二的选择。” 第二百九十章 妙言出家3 妙言道:“阿爹这是我选择这潭柘寺唯一的理由,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这里的人从来都不会勾心斗角,各怀鬼胎,这样生活在一起不会过得太累,自己也可以在这里轻松自在地过完一辈子,也安心在这里研究佛学,如果在这里长此住下去的话,在这里深心研究佛学,跟这里的大师一样成为大师级别那就别无所求。” 忽必烈道:“如果你在这里长住下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就直接飞鸽传信给我,我到时一定把你需要的物品及时送到你的手上,以借用及时所需。” 妙言道:“阿爹这个你就请放心,到时候我真的需要东西的话,我会飞鸽传信给你,到时准时送给我就可以了。” 潭柘寺里面的尼姑在不停地调皮敲打的木鱼,嘴里面在不停的诵着经文,静心地听静心老尼在那里讲着经文的略要,她们听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用自己的思维不停地推敲着这经文的意思,使自己对经文了解得更透彻。 她们突然听到门外有骏马的长嘶声,还有人说话的嘈杂声,撮合在一起,显得格外大,直接传进他们的耳中,静心本以安静的心在和每一位弟子讲解佛经的要略之处,听到此声立即心头一紧,立即站起了身子,“不好外面有人闯了进来,我们赶快出去看个究竟。” 她们所有念经诵佛的尼姑听到静心这么一说,立即也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经书,一群人径直向屋外走去,走路的步伐快到极点,想必他们的功夫也是一流,行走的步伐快如流星,很快地来到忽必烈的面前,一看到蒙古人心慌不已,都不知道这些蒙古人来到潭柘寺来干嘛?是不是过来找自己的晦气?打量不到底地望着他们这些蒙古人。 静心单手抬起道:“施主我们潭柘寺一向跟你们蒙古人都没有什么梁子,今天却这派这么多的高手来到潭柘寺,是不是来到潭柘寺找什么碴子,如果真的来到这里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话,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说完话圆目双睁怒视着忽必烈,看得忽必烈好生不自在。 忽必烈道:“想必这位就是静心师太吧!我们今天带几位将军过来是为了一件事情,你们和我们蒙古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也不会无中生有的过来找碴,还望师太说话可不要话中带刺,易伤和气。” 静心冷冷地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事情至关重要还要你大汗亲自过来一趟,我们潭柘寺可真的要受宠若惊,这个我们可不敢担待。” 忽必烈笑道:“静心师太你也太夸张了吧!师太你看看我们今天把谁给带过来,妙言你还不快出来,为我们解释一番,不然我们可要蒙上不白之冤。” 静心听到这话立即把双眼转移了过来,看见妙言从他们的背后跑了过来,欢喜地道:“师太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妙言啊!我今天终于跟我阿爹说通了,说我要到潭柘寺出家,他竟然同意了。” 静心师太面露喜色道:“妙言你怎么这么长没有过来呀,都大几个月没有过来玩了,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妙言道:“我今天确实过来有事,我今天过来到潭柘寺出家的,抛除世间的一切,以后的世上那些事情都与我无关了,我一心理佛,从此皈依佛门,你说好不好?” 静心不敢直言,只要说出妙言公主的真心话,那她的潭柘寺就可能被忽必烈夷为平地,从此潭柘寺就在这里消失不见,就连这里所有的弟子也跟着陪送性命,那也是不值得的,于是笑道:“妙言公主你这话可不是儿戏呀!你可是金枝玉叶啊!从来就没有一个公主想要到这里出家的,这里整天要吃斋念佛,这也是为难你一个公主。” 妙言道:“师太这个你不用太多的担心,我阿爹都已经同意我到潭柘寺出家,我真的过不惯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再也看不惯那种厮杀的场面,我是一心向佛,心意已决,再也无法更改,就算到了这里吃再大的苦我也愿意承受一切。” 忽必烈道:“静心师太你不要太多的担心,既然妙言公主都觉得自己到潭柘寺来修行,就让她在此修行,我们蒙古人绝对不会为难你们潭柘寺的,只要你们能好好地善待妙言就可以了,毕竟他的年纪还小,需要人来照顾她,别的我也没有他求。” 静心道:“既然大汗和妙言公主说得如此爽快,我也不好再作推辞,妙言公主既然在我这潭柘寺出家,我会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看待的,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早剃度吧!以绝红尘之恋。” 说完话立即右手一挥,明星从桌子上面拿来了一把剃刀,递给了静心,静心接过剃刀,轻声道:“妙言公主这剃刀剃发是有点疼痛,这你可要忍着,只要落发完毕就没有那种痛楚,如果有痛的话可千万不要怪罪老尼。” 妙言道:“如果真的有痛的话,我也能忍着,我决不会怪罪师父的,师父就尽量地为徒儿落发为尼吧!” 静心道:“我现在也不多言了,说多了我也下不了手剃掉你满头的秀发,”说到这里立即把她的头上的珠宝装饰的帽子给摘下,一头的青丝滑落而下,一丝丝柔滑的发丝,就像一挂瀑布悬挂而下,所有在场的尼姑都为之惊讶万分,心中也升起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公主不做,却跑到潭柘寺来做尼姑,他们如果能有如此好机遇绝不会跑到这里做什么尼姑,早就享受着人世间最美的荣华富贵,这么好的机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天生有这么好的机遇却轻而易举的放弃,想想心里都感到不值,她们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表面上却装得很严肃,因为寺庙里面的清规戒律她们谁也惹不起,惹上了那可要吃尽了苦头。断静心轻抚她的一下好她那柔滑的秀发,左手顺势滑到她的发中然后用手紧紧抓住,右手紧抓剃刀猛地一下子割断秀发,轻声道:“一断世间的情和爱。” 第二百九十一章 妙言出家4 说完把半截的秀发抛到地面之上,又紧接着一刀从头皮上削断一把秀发下来,道:“二断父女情,”“三断兄弟姐妹情,”“四断男女之情,”就这样连割四刀全头的秀发都已经落空,整个头上都一丝不挂,变成了一个光头,这就是当尼姑的四大皆空,世上任何的事情都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妙言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一种痛油然而生,眼泪却不禁然的滑落而下,伤心不已,立即转过头来看向忽必烈,嘴角动了两下,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不停地摇了摇头。 忽必烈和妙言四目交织,一下子看见她的满脸痛楚,知道她此时是不是有后悔之意,不好直接表露出来,我还是问问她此时的心意,如果后悔的话,我立即把她带回蒙古包去,至于这个秀发的话,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长出来。 于是上前问道:“妙言刚才看见你满脸的痛苦之色,是不是后悔到这里当尼姑了,如果后悔的话,我立即把你给带回去,不当这个你心目中最反感的尼姑,至于削落的秀发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长出来,以后你依然是我们心中最美的公主。” 妙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阿爹我到潭柘寺来当尼姑并非一时冲动,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有了几年了,现在已经到了潭柘寺剃掉秀发我的夙愿已经达成,终于可以和师父师姐们一起来研究佛学,任重而道远,相信若干年之后,我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代宗师。” 忽必烈听到这么一说心中更是不解,问道:“那你刚才的满脸的伤痛之感,又从何处而来?” 妙言此时脸上依然挂着伤心之色,点了点头道:“我的伤心之处就是舍不得割断阿爹和兄弟姐妹之间的情感,如果真的割断了这些就真的四大皆空了,以后只能待在这潭柘寺孤老终死,再没有什么亲戚来往,这种痛也是我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所以这种痛是痛入心肺,是无法掩饰得住的,所以流露出表面。” 忽必烈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总算我明白了一切,这是人世间的亲情,是无法给割断的,你的身体内流淌着蒙古人的血脉,只要你有空肯回来,我们蒙古人依然欢迎你的到来,到时候阿爹也要听听你所讲的佛法,让我们蒙古人也为你引以为豪。” 静心道:“既然出家了也不要想得太多,该舍的就要舍去,总是锲而不舍,到最后却是一场空,世间最难割舍的就是亲情,只要你能够舍弃一切亲情,就能顺利地达到忘我忘情最高境界,一切都心如止水般的存在,那你的修行就能达到最高境界,一切都事在人为,只要看破了这点什么都变得容易了。” 妙言点了点头道:“师父我知道了,我刚来潭柘寺一切都不太明白,以后还要靠师父和师姐们的指点,我才能达到忘我忘情的最高境界,我以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达到一代宗师级别,弘扬佛法,为民普度众生,让世上的人不再有任何的杀戮,摒除一切的杂念,让每一个人都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我想这大概也是每一个人所向往的日子。” 第二百九十二章 妙言出家5 静心此时也点了点头道:“我都有几十年的修为还不如你这个刚出道的小女娃,老尼深感惭愧不已,你以后的悟性会超越每一个师姐们的修为,你的修为乃是天赋极高,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一颗善良的心,整天都为别人着想,为自己想得却少,难道这一辈子是观世音菩萨投胎,才会有如此的慧根。” 忽必烈道:“她从小天资聪慧,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孩相比之下都已经超过她们百倍,可是让我一直奇怪的是,她从小荤腥不沾,一看见鲜血就感觉到头晕,心里如刀绞,天生就不喜欢杀生,和我们蒙古人恰恰相反,之前说要到潭柘寺出家,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到最后还是犟不过她的性格,弄得我也没有一点办法,只有让她到潭柘寺来出家,现在和南宋大战在即,她又不能见半点血腥,把她带在身边定会让她吃尽痛苦。” 静心摇了摇头道:“大汗我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忽必烈道:“师太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又何必受如此拘束,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就洗耳恭听。” 静心道:“南宋和大元平分天下不是挺好的,为什么要不断的厮杀,斗得水火不容,现在南宋只处于一个弹丸之地临安,你们蒙古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我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忽必烈正色道:“我们蒙古人是热血男儿,一生都为了征战,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为得就是以后能够一统天下,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度,变成一个真正的强国,所以在我们的眼里是容不下南宋的存在,只有将他们给消灭了,才能实现在大元一统天下的梦想,谁还会有心想和别人同分天下,这也是我给师太最满意的答案。” 静心冷冷地道:“大汗你可知道:“只要一开战,就会有多少的将士和将军们死于非命,血流成河,到处都被这种无情的杀戮所笼罩,血腥味四起,连呼吸一下都能被死亡的气息所充斥。每每想到此就如鲠在喉,食不下咽。” 妙言道:“其实我早就劝我阿爹不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再挑起两国的战争,活生生的生命会变成累累白骨的,人生在世只有几十年的光阴,光阴交织转眼间就是一辈子过去,到最后却是一抔黄土,不如痛痛快快地过完这一生,这样才有人生的意义,又何必争强好胜斗个你死我活,容不下对方存活。” 忽必烈轻声厉斥道:“孩子你懂个什么,这可是你祖父遗留下来的祖训,我们蒙古人要征战四方,一定要实现大一统。我们蒙古人才是世间最强的民族魂,现在只有南宋一个临安没有攻破,我们大元一统天下是指日可待,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的想法。” 接着又道:“再过两天我们大元就要和南宋一决高下,时间紧迫,妙言我是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你,你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一个国家的强大起来,才不会被其他的国家欺凌,世间的一切弱小总会被强大所吞噬,弱肉强食这个道理等你长大之后就会明白。” 第二百九十三章 妙言出家6 忽必烈说完话又转过头来对静心道:“师太这些日子就有劳你为她而操劳,她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要严厉以待,真所谓徒不教,师之惰。” 静心点了点头道:“大汗说得话我铭记于心,以后一定会对她严肃以待,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忽必烈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也过得真快,没有一会儿工夫就已经到了晌午,我和各位将军也要该出发的时间了,”转过头来看着妙言道:“妙言你一个人在这里出家真让阿爹有点舍不得,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阻止你到潭柘寺出家,以后的日子就要靠你自己去闯了。” 妙言抱起忽必烈的脖颈失声痛哭起来道:“阿爹我这个人的性格是不喜欢你在战场上打仗,战场上刀枪无眼,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你在战场上受到半点伤害,我会整天在寺庙里面念经诵佛保佑你一生平安,不再受那痛苦的折磨。” 忽必烈听到此话,心情也错杂得无法形容,轻轻抚摩着她那光滑的头颅,轻声道:“孩子你就不要在这里伤心哭泣了,再这样哭下去阿爹也舍不得离开了潭柘寺,如果以后想阿爹的话,只要你飞鸽传书一到,阿爹就会马不停蹄来到妙言的面前,和我的乖女儿相见。” 妙言松开了双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立即转悲伤为笑道:“好了阿爹我不伤心就是,我再这样伤心下去,岂不是长不大的孩子,让别的师姐看见岂不会笑话我,我以后又拿什么在这里立足?” 静心道:“好了,你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依依不舍了,再伤心也没有什么用?你们要是想念彼此的话,经常可以来往的,这也叫父女情深,是任何东西隔不开的。” 接着又道:“我就顾着说话,差一点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大汗也在这里,刚好你就给妙言起一个法名吧!” 忽必烈笑道:“这个法名还是由大师起得比较好,你既是她的师父,也是她以后的父母,但是要起一个和她的名字一样的叫法,以后我要是到这里来,叫别的名字还真有点不习惯,还望大师为她起一个好名字。” 静心沉默了半晌,突然笑道:“我现在已经想好了,就叫妙严,大汗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样?是不是跟你想象的一样。” 忽必烈在嘴里面连说了两遍道:“妙严,妙严,这个名字起得好,正合我意,我以后要是全国大一统的话,定会多投点香火钱,以供养各位神尼的福泽。” 说完飞奔两步来到骏马的面前,几位将军也紧跟其后,几人拉紧缰绳翻身上马,双脚夹紧马腹,马儿仰头长嘶,在小道上急速穿行,他们看起来真是草原上威武的汉子。 眨眼间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烟尘之中,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的存在。 妙言还静静地看着远方,呆若木鸡站立在那里,此时心里却是空空荡荡的,思绪一片,说不出的离别伤痛之感涌入心头,总是挥之不去。 静心走到妙言的跟前,轻声道:“妙言你就不要在这里看下去,他们早已经走远,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再这样看下去,他们也不会回来和你说上几句话,我们还是回到寺庙里面研究佛学吧,既然来到了这个寺庙之中当尼姑就该断掉一切情愿,才能达到忘我忘情的最高境界,否则就算你修行几十年也是白白让时间蹉跎。” 第二百九十四章 妙言出家7 妙言听到静心的话,立即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静心道:“师父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我只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离开了我阿爹有点不习惯而已,我相信时间一长定会起到良好的效果,定会起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静心道:“孩子只要你肯下决心,什么事情都会容易办到,我先带你到卧室中换了一身衣服,把这一身华贵的衣服给褪去,以后你就是潭柘寺的一位小尼姑了,这里的清规戒律你都要遵守,如果违反了戒规你同样也要受到责罚的。” 妙言一听到责罚二字立即神情变得有点紧张起来,担心地问道:“师父如果犯错误真的要受到责罚吗?那这一种责罚会不会很严重啊!我是否能承受得了。” 静心正色道:“责罚二字一听起来,就很严重,轻的要用皮鞭抽打,重则要用木棒敲打,只要不犯戒规什么轻重都跟你无关,好好地跟着我学经诵佛,只要你能够听话,不要三心二意,以你现在的资质,以后定会成就大业的,做一个有名的道姑也并非难事。” 她们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谈着话,已经走到了一个卧室里面,静心道:“妙言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到衣柜里面拿一身衣服给你换,从此你的身份也就改变了,你不再受人尊敬的公主,和平常人过着一样的生活。”说完就到衣柜里面翻了翻,拿出一身衣服出来,拿到妙言的面前,帮她换上衣服,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妙言这一身衣服还挺适合你的,就像量身定做一般。” 妙言用双手在面前摸了摸手中的布料,粗糙无比,看来并不是丝绸绫罗织就而成,本来她的心思还是挺在乎这一点,可是现在又仔细一想,“现在都到这潭柘寺当尼姑了,世间的纷纷扰扰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又何必在乎自己的穿着,现在过的日子也和平常人一样,又何必计较这些不必要的东西。” 于是晃动着身子展颜笑道:“师父这身衣服穿起来真的很合身,这一身好像是跟我量身定做的般,我好生喜欢。” 静心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身粗糙不堪的布料,穿在身上极其不舒服,跟你刚才那一身丝绸绫罗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真是委屈你了,看你现在高兴的样子,我真的是多想了。” 妙言道:“出家,出家,世间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我又何必又把它们看得那样重,如果看得那么重,我就不会来到潭柘寺来出家了,师父我还要跟你学习佛经,提高对佛经的认知,让我也好超越自己,不会的地方也要好好地教导我一番。” 静心道:“我还以为不喜欢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对着以前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十分向往,可是我这些想法都是错误的,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能适应这种简单的生活,只要你能看淡一切,什么事情都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难,在理经诵佛方面,不会的地方我会耐心地为你指点的,只要耐心地学,很快就能掌握一切。” 说完话带着妙言来到大殿之中,看见众位师姐都盘坐在蒲团上面,手中拿着经书,面前放着一个木鱼,一边看着经书,一边敲打着木鱼,嘴里面还不停地念着经文,看起来很严肃,妙言耳中不停地听着经文的诵读,心中顿时来了兴趣,没有想到这种朗读经文的声音是这么的好听,像一首天外之音拨动她的心弦。 静心看了她一下脸色,满脸堆笑,看看她十分喜欢的样子,笑道:“妙言你就坐在你十师姐的旁边,我会把怎样看经文,理解经文的意思,敲打木鱼的方法一一给你解释的,让你很快地牢记于心,让你所遇到的难题会迎刃而解的。” 妙言听到静心的话立即走到这位师姐的身边坐在蒲团之上,打开面前的经文,看看上面的字样都是梵文,怎么看都看不懂,一脸的懵然,释手又把它放了下来,用右手又拿起了棒槌觉得好玩在木鱼上面敲打了两下,木鱼上面发出咚咚咚轻脆的响声,又把棒槌放了下来。 静心道:“这位是你们的小师妹,刚到潭柘寺这里出家,对这些经文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们一定要为她指导一二,让他在短的时间内能够认识里面每一个字,还有里面的含义,你们能做到吗?” 众位师姐们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静心打开经文的第一页开始讲解起来,讲得很仔细,很认真,让妙言一听就能懂,不再一知半解,但妙言也很聪明只要一听解释就能很快的接受,就很快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忽必烈和几位将军回到帐篷之中,其余的几位将军已经在帐篷中等待多时,看见忽必烈带着几位将军到来,立即站起身来相迎接,忽必烈道:“各位将军不要紧张,还是回到原地,我有事要与你们商量。” 各位将军都站在原地,忽必烈端坐在帐篷正中道:“各位将军你们也知道再过两天,南宋和大元大战在即,我们所面对就是南宋江湖各大高手的势力,他们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测啊!我想这一次去南宋一定要集齐蒙古所有的兵力和南宋拼死一搏,直接一举攻下南宋,直捣黄龙,我就不相信凭各大门派的势力可以阻止我们蒙古人前进的步伐,各位将军你们有什么样的看法?” 朱宝国道:“和南宋的一战在所难免,现在就算有再大的想法也派不到什么用场了,只有我们做将军拿出最强的实力与之一战到底,绝不会在战场中输掉气节。” 塔古而罕道:“这一次和南宋一战虽然他们有各大门派的高手相援助,我们千万不要动乱军心,我们有信心打赢这一次仗,只要打赢这一仗,我们大元一统天下就指日可待,这一切都是定数,弱者始终是被强者所淘汰。” 忽必烈觉得两位将军说得甚是有道理,点了点头道:“两位将军说得是,就算他们南宋都那么多高手在,我们蒙古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们也不缺乏高手存在,胜败只在须臾间,只要我们不怕任何的阻碍一定会水到渠成的,实现我们蒙古人大一统时代到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大军压境 两天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转瞬及逝,这一次忽必烈亲自挂帅,带领百万雄师浩浩荡荡从一条大道直贯而入,到了临安周边,把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都分开行走,从八条通道蜂拥而入,把临安城都围个水泄不通,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不停的吆喝着,喊杀声一片,此声震耳欲聋,震得整个地面好像地动山摇一般。 南宋这边早就知道大元忽必烈此时一定会亲自挂帅,带着百万雄师直接把临安城包围起来,让整个临安城城毁人亡,从此一蹶不振,直接垮下台。 忽必烈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从人群中穿越而过来到众人的面前,勒着缰绳,骏马缓步地向前方走着。 临安城的大门突然被打开,赵昺带着柳其宝等诸位高手和几万将军和将士们一起紧跟赵昺其后,赵昺拉紧缰绳猛然向前跨动两步,大声喝道:“忽必烈你这个老鞑靼,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到我们临安城,你的用意何在?” 忽必烈听到赵昺幼稚的话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没有想到南宋的小皇帝只有七八岁的年纪,说起话来还这么幼稚,都不知道我带领百万大军来到临安城来干什么?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今天到来就是要你们临安城给打垮,好实现我们大元一统天下,南宋迟早会被我们大元取而代之的,” 赵昺轻蔑地道:“没有想到蒙古人果真是野心勃勃,有意地向我们南宋送来和谈信,想利用这个机会把所有各门派的高手都谴散,你们就好趁虚而入,趁火打劫,好坐守渔翁之利,你们都把我们南宋人当成什么人了,你们那点小伎俩早就被各门派的高手所识破,早就看破你们的狼子野心,今天要让你们这些大元的鞑靼来得去不得,我们南宋的人数虽然没有你们大元人数多,就并不代表我们打不过你们这些大元堪称不可一世蒙古人,今天就要你们所有人来祭旗。” 忽必烈此时被他说得火冒三丈,立刻骂道:“黄口小儿,说话却是如此的张狂,就算你们有各大门派高手撑腰,我们身上都流淌着蒙古人的血,是永远不会惧怕任何危险的,为了打赢这一场仗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我今天就要你尝尝我手中的八环刀法的厉害之处,今天就要你看看这刀法的精妙之处,” 说完话双腿夹着马腹,马儿吃痛迅速地向前冲去,右手提起单刀,刀身旋转飞快地向赵昺的脖颈削去,此刀法快、狠、准,一点缝隙都不留给他,欲想一刀把赵昺给解决掉,可是万万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赵昺虽然只有他的面前咫尺距离,可是他的强有力的一削应该能把他的头颅给削断,可偏偏让他轻而易举地逃离开来,赵昺的身子只是轻轻地一偏,刀势已经从他的面前滑落而过。 赵昺被忽必烈这一削的速度之快,快到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能轻松地避开,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再一想自己的小命差点命丧黄泉,还亏自己反应及时,要不然定会死在他的八环刀下,做枉死的冤魂,自己此时都为刚才的侥幸吓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百九十六章 决斗1 赵昺立即勒马向后面倒退这数步,不敢在忽必烈面前静静地等死,因为他的刀法也实在太快了,又狠又毒辣,当削他的脖颈之处时,刀势还离他还有那么远的距离,就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全身,让自己好像往死亡路上走上一遭。 忽必烈看见赵昺向后倒退了数步,此时他一定要趁热打铁不给赵昺以任何喘气的机会,直接把他给就地给解决掉,擒贼先擒王,只要赵昺死,南宋这些高手就是一盘散沙,再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想到这里心里洋洋得意,立刻挥动手中的八环大刀,刀背上的刀环发出啪啪作响,震得赵昺两耳都开始发麻,刀势猛然朝他的头顶上方直劈而下,刀风缠绵不断。 赵昺身下的骏马突然被一股强烈的杀气所笼罩,动物的敏感度要比人强上百倍之多,突然仰起头来,一声长嘶,急速向旁边跑去,赵昺此时想勒着缰绳,他的年纪还小,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缰绳给拉紧,被骏马差点给摔了下来,因为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骑着骏马在和敌人厮杀,忽必烈的强烈攻击,让他防不胜防,不知道如何着手,无奈地道:“师父我现在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把忽必烈给打倒下来,再不把他给打败,我看过不了多久就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了。” 柳其宝道:“皇上你可千万不要心慌意乱,这可是兵家大忌,到最后弄不好你真的就会死于他的刀下,那岂不是可惜,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教你一个月的功夫来对付他就绰绰有余,打败他却是易如反掌。” 忽必烈看了柳其宝一声冷笑道:“敢问面前这位英雄是何人,竟敢在老夫面前指手画脚,难道你也活腻了不成。” 柳其宝冷眼看了忽必烈一眼道:“本人柳其宝,乃是当今的武林盟主,皇上现在的功夫正是威振整个江湖碧月旋风剑法,世间最厉害的剑法是没有人可以抗衡的,除非他不想活,我们今天各门派高手来到这里和你们蒙古人交战,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从来都不把生死看着一回事,常听说忽必烈是草原上的雄鹰,打遍天下,从来都没有遇到什么敌手,我今天就让皇上把碧月旋风剑发挥到极致,让你也感受一下惨败的感觉。” 忽必烈忽然听到面前这位青年就是现任的武林盟主,他所使用的剑法乃是威振整个江湖碧月旋风剑法,双眉间突然一紧,突然展颜笑道:“原来是当今武林盟主柳其宝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就算碧月旋风剑法是天下最厉害的剑法,那又能怎么样?到最后是我们蒙古人一统天下的垫脚石,我今天倒要看看这黄口小儿能把碧月旋风剑法使出个什么样子?” 柳其宝冷声哼道:“我现在可没有时间跟你斗嘴皮子,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这碧月旋风剑法的厉害之处,皇上你就放心使出碧月旋风剑法来,让他也好好大开眼界,我们南宋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赵昺笑道:“师父那我就使出碧月旋风剑法,让他真正去尝试一下这剑法的精妙所在,我绝不会辜负师父这一个月的悉心教导的,让忽必烈也尝试一下失败的痛苦。” 第二百九十七章 决斗2 忽必烈挥动手中的八环刀,狂笑道:“一个黄口小儿竟然也敢说出如此的大话,传出去不是说南宋无人,竟然让一个的小皇帝出来挑战,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成为我刀下亡魂,可不要说我忽必烈以大欺小,”说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赵昺冷笑道:“常听说你们蒙古人是在马背上打天下,骁勇善战,从来都没有打过败仗,我今天倒要亲自领教一下你们蒙古人真正的实力,到底是如何的高明,”说完从腰间拔出利剑,哗地一声响,利剑已经脱鞘而出,双脚夹紧了马腹,骏马猛然直向忽必烈的骏马面前直冲而去,手中的利剑旋转而至直向忽必烈疾刺二十剑,剑速之快,但是每一剑都刺到他的要害部位,他虽然年纪尚小,但对蒙古人的恨意日夜的增加,要不是他们这些蒙古人想侵犯中原的话,南宋这边所有人也都可心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可是他们却偏偏不能放过他们南宋。 忽必烈看他在瞬间刺出二十剑,剑剑都是致命的绝招,招招都致于他死地,可想而知他对蒙古人的恨意已经根牢蒂固,扎根内心深处,他可是身经百战之人如此强烈的攻击却逃不过他的肉眼,自己此时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连忙挥动手中的大刀,灌注了自己的两层功力,功力直接贯注在刀身之上,刀身猛然向上一挑,臂力十足,想一下子把赵昺的身子向上挑起,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再猛然摔落而下,把他直接从半空中摔死。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昺此时的坐骑,已经迅速地向后倒退了数步,他的剑气习习直向忽必烈的八环刀削去,力道却超过自己的想象,沉重稳实,直接压迫他的疾速挑来的一刀,两种利刃相交,传来了金铁交呜之声直贯两人的双耳之中。 忽必烈强猛的攻击,立即被赵昺的突如其来的一剑震得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好不容易才稳着身子,可赵昺此时并不想就此放过眼前的忽必烈,旋转着剑势,剑势如旋风般向忽必烈刺杀而去,手中的一把剑立即变成了数十把利剑,直向他的面前笼罩而去,杀气凛冽之极。 忽必烈坐下的骏马立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气直扑面而来,骏马立即被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仰头一声长嘶,差一点把忽必烈给从马背上摔落而下,紧抓着缰绳,整个身子一震,左手轻抚着骏马的脖颈之上,骏马立即安静了下来,双脚猛夹马腹,骏马猛然向前奔驰而去,借此机会,手中的大刀迅速地狂舞起来,刀风缠绵不绝,眨眼间已经劈落了二十五刀,每一刀都杀气腾腾,直向赵昺的面前撞击而去,刀芒闪烁,只要和平常人交战,此刀法风驰电掣同,快到极点,只要一交手走不到一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赵昺看见忽必烈的攻势如此之猛,他此时一点都不紧张,面色不改,骏马跨步悠闲自得,从容自定,面前可是身经百战的忽必烈,一点都不感觉到害怕,因为此时他很自信,因为他的剑法乃是整个武林第一剑法碧月旋风剑,充满自信,对付面前这个蒙古首领却是绰绰有余。 第二百九十八章 决斗3 赵昺毫不犹豫地使出一招春风拂柳,又以四两拨千斤的力道猛然向忽必烈强猛攻击的刀势拂面而去,他强烈的攻势立即变得缓和起来,劈落而下的刀势就像砍在棉花之上,狂猛劈落下来的刀势立即被反弹了出去,人和骏马也差一点从地面上摔落而至。 赵昺的剑法虽然看起来轻柔没有什么力道,但这种剑法一旦与自己的强猛攻击的刀法相撞击时,这种强悍的力道又是那样的强大,自己的刀法是那样的强悍竟然被他一个孩童手中的剑轻轻一拂给化解了,这可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行军打仗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敌手,多少猛将都死在自己手中八环刀之下,这下子可丢人了,今天却输给一个八岁孩童的手下,丢脸可真丢大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成为众人的笑柄。 反过来又一想,在马背上和赵昺一战,大概是束手束脚,不好大施拳脚,不如到地面上和他一战说不定也能扳回一局,到时候把丢失的颜面给找回来,在众将士和将军面前立威,到时候他们也有更多的力量与他们各路高手相抗衡,说不定在眨眼间就能给南宋摆平,到时候大元一统天下就可顺理成章。想到这里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 忽必烈展颜笑道:“赵昺我看两人在马背上打来打去,一点拳脚都施展不出来,不如我们在地面之上再战三百回合怎样?” 赵昺在马背上笑道:“忽必烈你所说得话正中我意,你在马背上不能发挥自己的功夫,可我也是如此,在马背上却是束手束脚一点都不能发挥着手中碧月旋风剑法的厉害之处,现在只有在地面之上才能展示着我们的功夫厉害之处。” 二人就此翻身下了马匹,忽必烈手提着八环刀,拄在地面之上,身穿铠甲,身材魁梧彪悍,看起来威风凛凛,让人看起来心里就有几分胆怯之意油然而生。 再看看赵昺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在他的面前显得那样矮小,看起来那样的弱不禁风,那么的不堪一击,要把平时赵昺能上这么大的战场之上,早就吓跑掉了三魂七魄,还敢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就因为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整个武林第一剑碧月旋风剑,才能让他的胆量一下子得到了提升,再也没有胆怯之意,不管现在忽必烈多么的英猛,此时赵昺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笑意。 忽必烈看见他的笑意是那样的轻蔑,几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都说南宋人很懦弱无能,如今他的目光却充满了像战刀一样的冰冷,直刺他的心窝之中,不禁然地打了一个寒颤,猛然捏紧刀身猛地朝地面一插,整个刀身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在短的时间内,他已经将功力已经注入了整个刀身之上,刀身之上立即浮出一片光华。 赵昺看见忽必烈已经将功力注入整个刀身之上,他深知此时忽必烈的功力浓厚,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凝气凛息,他此时虽已把碧月旋风剑法全部学会,但始终达不到柳其宝功力的强大,反过来一想忽必烈必定是久经战场,经验丰富,在地面之上更能发挥他的特长,可是自己第一次上战场,阅历较少,如果真的和他较量起来自己肯定占不到半点便宜,此时他的心思百转,一脸的尴尬。 这些表情全部被柳其宝看在眼里,笑道:“皇上这个你就完全地放心,把我所传授给的碧月旋风剑法全部用上,足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打败,就算他是久经杀场又能怎么样,哪怕你是打不过他也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在你的身边助你一臂之力,就不相信拿不下眼前这个忽必烈。” 赵昺听柳其宝这么一说,之前那些顾虑都抛之脑后,挥动手中的利剑,身子如疾射的飞箭飞掠而去,剑势旋转,立即幻化成几百把快剑直向忽必烈的上三路刺去,速度快如飓风来袭,这一剑招乃是万剑齐飞,因为他的功力不足,并不能一把利剑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发挥着其作用。 忽必烈一看到赵昺手中的一把剑已经幻化成上百把利剑,其剑势攻击的速度快到极点,几乎用肉眼无法感觉到,还亏自己的功力深厚,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迅速地向后倒退了数步,可是这上百把利剑却紧追不放,来势快如惊鸿,面前传来空气被撕碎的声音,心中却是惊叹不已,这么小的年纪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碧月旋风剑练到如此的程度,实在让人不可恭维。 可是赵昺旋转手中的剑势容不得他多想,稍不留神就会将小命给断送,立即右手挥动手中的八环大刀,挥动的力道缠绵不息,锋利的刀锋直接迎接而去,抵挡这成千把利剑的攻击,立即嘶声喊道:“神鬼莫测的八环刀法,一刀破万法,身形如电飘,整个人一下子没入到面前极速旋转的剑势中去,剑势之中传来咔嚓咔嚓声响,雄霸的刀气直接从成千把飞剑中脱颖而出,轰得一声巨响,成千把剑势已经不复存在。 忽必烈飘身到原位,忍不住地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功力也想将我先除之而后快,想想你这样的年纪如此举动实在让人笑话,你的剑法虽然精妙无比,却缺少火候,只是锦上添花中看不中用,我今天就要收割你的性命,只要轻而易举地杀了你,整个天下就属于我忽必烈的囊中之物。 赵昺看见忽必烈骄傲自狂的样子,心里却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就在此地把他给解决了,不然以后定会成为后患无穷,没有想到这万剑起飞既然被他轻而易举地给破掉,突然开口笑道:“忽必烈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刚才的万剑齐飞,只是牛刀小试而已,又何必这样沾沾自喜,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我现在虽然功力不济,剑势发挥不到想象中的那种效果,要想把你斩杀掉也不费吹灰之力。” 第二百九十九章 决斗4 忽必烈听到这话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哈哈笑道:“你就别在这里说大话了,我忽必烈在战场上身经百战,多少将军都死在我的八环刀法之下,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苟活,如今你的碧月旋风剑法已经被我轻而易举地给破掉,你小小年纪还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你今天如果识相的话,就写一封投降信过来,我就会大发善心放过你们一马,绝不会枉送你们的性命,如果你们还这样顽固的坚持下去和我们作对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战场上刀枪无眼,那可千万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赵昺笑道:“忽必烈你可千万不要太得意,就算你们蒙古人有百万雄师在,有备而来攻打我们南宋,可我们南宋人也不是好惹的人,我们南宋这边高手如云,每一个高手都有自己不同的功夫傍身,你可仔细想过没有,你们意想用自己的力量攻打四门,可是你们的结果如何,恐怕只有自己心里清楚,那是输得一个惨不忍睹,现在想起来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都是一些手下败将何来谈勇,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用什么样的功夫能打败我中原的各大高手,如果我输了甘愿投降。” 忽必烈道:“虽然我们攻打四门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可是我们今天到来是不同往日,在这一个月中我们所有将军将自己的功夫全部传授给每一位将士,在短的时间将自己的功夫达到新的界限,他们此时更有信心打败你们这些南宋所谓的高手。” 接着又道:“听说你们这边南宋各门派的高手也将自己毕身的功夫都传授给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让他们此时不再惧怕我们蒙古人,你们也有了相当高的底气,你在短的时间内也将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已经全部学会,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把这剑法练到什么样的火候?” 赵昺冷静自若道:“既然你要亲眼目睹了一下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那我也绝不吝啬自己在这一个月所学的剑法精妙所在,让你也能在这一战中体会一下这剑法的厉害之处,让你再也不能小瞧了南宋休的战斗力。” 说完旋转手中的剑势,弱小的身子纵身跃起,整个身子在瞬间腾挪之际,已经飘身到了忽必烈的面前,剑气盎然,冷喝一声道:“秋风扫落叶,”一阵狂风拂过,地面上的枯枝败叶立即被吹动了起来,随着剑势的横扫,地面上的枯枝败叶立即腾飞起来,形成了锋利的兵刃利器直向忽必烈袭击而去,随之伴随强烈的杀气向他袭击而来。 忽必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这股强烈的剑气所刮动,浑身的肌肉都有一股钻入心肺的疼痛之感涌入心头,此时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连忙挥动手中的大刀迅速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数层,挥刀猛劈而下,一股雄浑的力道直向急速飞来的枯枝败叶撞击而去,两股大力相互撞击,只听到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开始被震得摇晃了起来。 忽必烈见已经得势,身体骤然飞掠而至,手中的大刀立即变换刀势变砍为削,只从枯枝败叶中直削而去,刀气连绵不绝,把面前快如利器的枯枝败叶都被震得飘散而去,借着这气势猛然向赵昺的心窝子直刺而去。 赵昺立即发现自己的狂风扫落叶也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给破去,心头猛地一惊,这大概是自己在一个月之内学会了这碧月旋风剑法,功力还不能达到如火纯青的地步,忽必烈必须是在战场上久经杀场之人,功力也达到一定的火候的人,他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忽必烈攻击的速度已经超过想象,转眼间他的八环刀已经差一点刺入他的胸口之上,赵昺突然感觉到了面前一股腾腾杀气再向自己的胸部涌来,他来不及多虑,身体猛然向后飘然而去,用剑横挡着胸口来抵挡忽必烈的猛然攻击,剑和刀身相接触,一股磅礴的大力直接撞击在剑身之上,赵昺现在还是一个孩子那里能接受着那一股大力的撞击,直接把他的整个身弹飞出去数米远的距离。 赵昺忽然感觉到胸口之上有一股巨烈的疼痛之感,直袭心头,整个胸口之上就如被重锤重击一般,让他一时间无法忍受这种疼痛之感来袭,口角已经溢出的几绺血丝飘落在地面之上,立即用衣袖拭擦着口角的鲜血,暴喝一声,身体凌空激射,旋转着手中的剑势,两道旋转的剑光闪烁而至,把地面上枯枝败叶席卷成两个柱体,剑气暴涨,直接向忽必烈席卷而去。 忽必烈看见赵昺一下子被他强烈的攻击之下受了重伤心里却是洋洋得意,现在斩杀他只是须臾之间,猛然挥动手中的大刀,刀身泛起阵阵强烈的刀花,就像怒海狂涛般的汹涌,整个身子就像流星在半空中穿梭,在赵昺的面前连砍二十四刀,刀势霸道无比,想在短的时间内将他毙命。 当他飘身到他的身边时,让他大吃一惊,面前突然出现了两道柱体,这两道柱体是由旋风和枯枝败叶组成的,比刚才前面那几式更有杀伤力,此时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当两道柱体还没有撞击到他的身体时,他已经停止了强烈的攻击,向后飘身而去,速度也快到极点,可是这两柱体疯狂地向他撞击而去,紧追不放,根本就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忽必烈突然感到了死亡的气息一下子向他笼罩而来,逼得他好像喘不过气来,这两柱体时而分离时而聚合,让他一时都摸不清头脑,转身连忙向两大柱体砍去,可是自己的力道雄浑独特,以力劈华山之势,直接劈落而下,想一下子将这两大柱体劈散掉,可是他意想不到的是两这大柱体坚硬得如铜墙铁壁,没有任何破绽的地方可循。 两大柱体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疯狂地向忽必烈撞击而去,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都开始形成了杀人的利器,直接向他绞杀而去,气势恢宏,锐不可当。 第三百章 紧急关头 忽必烈这一下子可被吓傻了,没有想到这两大柱体是如此坚硬无比,就连手中的大刀在战场中所向无敌的存在,可是到它的面前一点威力都显示不出来,心中立即泛起胆怯之意,慌忙地向自己的大军队伍中跑去,越是着急跑得越慢。 赵昺虽然是一个孩子,看见忽必跑得如此的狼狈不堪,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又猛然挥动手中的利剑,又以风卷残云之势向忽必烈袭击而去,剑势此时泼辣无比,直接要取他的性命,这些年来对蒙古人的恨意一下子油然而生,是否要用自己弱小的力量将面前所有蒙古人给击杀掉,去掉自己的一块心病。 在忽必烈迅速跑动身子时,赵昺迅速不及掩耳之势已经飘移到了他的面前,猛然举起手中的利剑向他的天灵盖劈落而至。 就在这紧急关头,突然从背后传来了一声暴喝声,“赵昺休得猖狂,竟敢在我们众位将军面前斩杀我们的大汗,难道你是活腻了不成,”话刚说完,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已经飘移到赵昺的面前,挡在忽必烈的面前,一道冷冽的光芒直向赵昺的胸口激射而出。 赵昺此时才感觉到他所用刀法的力度稳超忽必烈刚才所使用的刀法力道,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自己的胸口早就被他的刀芒刺了一个窟窿,早就命丧黄泉。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定睛一看才知道这个就是一起到朝中谈和,这个人就是塔古而罕,他的雪山奔雷刀早有耳闻,只是无缘见过此刀法的精妙所在。 赵昺神情镇定自若道:“原来是塔古而罕塔将军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早就听闻塔将军所使用的雪山奔雷刀法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你的刀法精妙所在。” 忽必烈道:“塔将军还亏你来得及时,在这紧要关头却救了我的一条命,要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我的小命定会丧在他的碧月旋风剑法之下,你现在有没有这个能力将他击败?” 塔古而罕笑道:“大汗你这个请放心,他是刚学这个碧月旋风剑法才一个月的时间,要想拿下他不费吹灰之力,直接轻而易举地将斩杀在战场之上,要让他们这些南宋高手不战而败,你就等着坐收渔翁得利。” 忽必烈道:“这一次就看你大显身手了,在短的时间内将他击杀在这战场之上,免得我们又多了一个心头大患。” 塔古而罕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音,他深知南宋此时都是高手如云,他们的功夫都已经达到了高深莫测,今日不同往日,说不定自己真的会命丧在此,自己也不敢大意说出那些狂话,如果真的去拿自己的生命去交换的话,那是不值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的存在,那是何等的宝贵。 于是转过头笑道:“赵昺如果你真的要想和我切磋一番,那我也绝不会吝啬,把自己这些年的功夫毫不保留全部使出来,让你大开眼界。” 第三百零一章 赵昺落败 忽必烈趁他们两人在交谈之际,忽忙地向自己的坐骑前狂奔,拉着缰绳整个人一翻,已经坐在坐骑的马背上,向大军的面前狂奔而去,朱宝贵担心地问道:“大汗你没有事吧?” 忽必烈道:“没事,我没事,刚才被赵昺使出的碧月旋风剑法出现了两个柱体,这两个柱体坚硬得如铜墙铁壁,无法找到他的破绽之处,差一点就被这两柱体给卷进去,只要被卷入之剑阵之中就必死无疑,还亏自己的命大,塔将军真是雪中送炭,我才侥幸得到一条性命。” 接着又道:“没有想到赵昺小小年纪都对我们蒙古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也难消心头之恨。” 朱宝国毫不隐瞒道:“上一次跟柳其宝在北门一战,他就使用了碧月旋风剑法,他的剑法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这可是武学的最高境界,这碧月旋风剑乃是天下第一剑也不为过。和他交战时我提前服下了保命丸,深知和他一战必死无疑,身上已经被他洞穿了几个窟窿,还算自己侥幸捡回来一条性命。” 忽必烈听到这话突然脸色大变,失声道:“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法如此厉害了得,就连朱将军也会输得如此的惨烈,我当时还以为赵昺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童能将这碧月旋风剑法练到什么样的火候,我就正眼不看他一眼,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就如空气般存在,没有想到我失算了,低估了他的实力,一个月的功夫都比老手还要毒辣无比,现在不知塔将军会不会把赵昺给打败,为我报这一剑之仇。” 朱宝国正色道:“凭现在塔将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斩杀赵昺却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他只不过是武学的初学者,功力达不到什么样的火候,拿捏却是很简单,不过他的不远处还有柳其宝在身边,只要赵昺打不过塔将军的话,柳其宝会立即叫赵昺从旁边退却,他会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和塔将军生死一战,到那时塔将军就没有胜算的机会。” 忽必烈听到这里一个劲地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塔将军的功夫乃是蒙古这里最厉害的角色,现在他的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怎么可能打不过柳其宝呢?” 朱宝贵顿了顿表情道:“大汗你有所不知,塔将军现在的功力只是达到中周天境界,而柳其宝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天元境界乃是武学的最顶峰,而塔将军的最顶峰是大周天境界,只要达到大周天境界就可以跟柳其宝平分天下,说不定能打个平手,现在只可惜他们之间的武学差距只是一个境界的差距,塔将军又岂能是柳其宝的对手。” 忽必烈苦笑道:“没有想到在武学上面还有这么大的区别,又分这么多的境界,现在想想都让人懊恼不已。” 朱宝国道:“大汗现在可不要过分的担心,我们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我们现在就静观其变,现在胜负还没有开始,只是我无意中的猜测而已。 忽必烈听到这些话,心里也放宽了一点,此时心里镇静自若,静静地看着塔古而罕和赵昺的一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解决掉,正所谓打蛇打七寸,只要把赵昺给杀掉,南宋就彻底地崩溃,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跟大元作对。 只见赵昺抖动着手中的利剑,身子在地面上狂奔,剑势在面前不停大开大合地旋转着,旋转的剑势由慢到快,力道已经超过了以前的力道,此时狂风四溢,狂风大作,吹得地面上的枯枝败叶,飞沙走石向塔古而罕袭击而去,此时那些被狂风吹动的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都已经幻化成坚不可摧的利器,在快速的向塔古而罕撞击而去。 赵昺整个人都在狂风中穿梭个不停,剑势却在手中剑拔弩张每一剑的挥出,都有不同凡响的力道涌现出来,直向塔古而罕的身上笼罩而去。 这剑势虽然攻得强猛,但塔古而罕必定是一流的高手,这狂猛的剑势在他的眼里就是雕虫小技般存在,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脸上只是露出淡淡地一笑道: “找死,我就成全你,”猛然将手中的大朴刀向地面上一顿,一股强烈的冷气直从大朴刀上面脱颖而出,整个身体如迸射的气体从地面直向赵昺的碧月旋风剑阵中冲刺而去,手中的大朴刀挥动的速度也快到了极点,阵阵阴寒冷冽之气直接罩向赵昺急速攻来的剑势,此时寒风凛冽,呼啸而上,随之手中的大朴刀的刀气缠绵不断,寒风和狂风两风交错,只听到呯地一声巨响,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都被震落了下来,狂风也开始由大变小起来,赵昺却从半空中飘落而下。 塔古而罕看见赵昺从半空中飘落下来,身体在地面上一阵摇晃起来,心中已知赵昺的功夫在自己的眼前是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只不过是在学这碧月旋风剑才一个月的时间,根本达不到那种伤害自己的本领,如果和柳其宝对决,那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他的功力已经达到了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他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更具有杀伤力,现在最害怕他亲自出手和自己较量一番,那自己绝没有胜算的可能。 赵昺用手捂着胸口,胸口一阵阵巨烈的疼痛之感油然而生,痛得他咬牙切齿,口角却溢出一丝血丝出来,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起来,嘴唇在不停的颤抖着。 柳其宝看见赵昺如此的模样,心中也大吃一惊,心中开始起疑,奇怪塔古而罕的刀法怎么在短的时间里能发挥着如此强大的效果出来,能够轻而易举地把赵昺给打败,他在一个月之内已经掌握了碧月旋风剑法,平常人都无法达到如此的水准,塔古而罕已经将一招之内给他给打伤,这样斗下去的话,必定会死在他的手下。 柳其宝想到这里立即飞快地跑到赵昺的身边道:“皇上你没事吧!身体是不是受了重伤,如果不能坚持下去的话,就由我来出战,把塔古而罕给打败,也好打消他们的嚣张气焰。” 第三百零二章 强者对敌1 赵昺淡淡地道:“柳盟主我刚才只是和他一战还不到一个回合,他就把我给震飞了出去,这是怎么回事?” 柳其宝连忙解释道:“这塔古而罕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强大,你现在的功夫虽然是已经掌握了碧月旋风剑法的精妙所在,但跟极强的高手比起来,那可是差得太远了,所以轻松地给你震飞了出去,也算给你留点屋面,否则的话,你必死无疑,绝没有生还的余地。” 接着又道:“皇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哪里感觉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由我来应战吧!” 赵昺一提到不舒服,立即感觉到了整个胸腔之中热血翻腾,喉头一甜立即从口中喷射出一口血箭飘落在地面之上,脸色一下子变得蜡黄无比,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憔悴了起来,整个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面之上,有气无力地道:“师父我看样子是真的受了重伤,再也无力和他拼力一搏,现在只有靠你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柳其宝立即拿起他的右手,用食中两指按了一下他的手腕,立即感觉到他的胸腔之血热血沸腾,就像热锅上热水沸腾不已,他连忙用真气贯穿在他的身体内,让沸腾的热血得到缓解,赵昺此时感觉到整个胸腔之中感到一股透心凉,这种感觉立即充斥着全身,神色一下子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大碍。 柳其宝缓声道:“皇上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让我先为你打先锋,先拿下塔古而罕再说。”说完站起身子直向塔古而罕的面前走去。 塔古而罕看见柳其宝游庭散步地向他走来,他的步伐沉重稳实可怕,他每走一步都杀气腾腾,似乎这腾腾的杀气要把他吞噬一般,他深知和柳其宝的一战是在所难免,无论是谁也难免此一战。 柳其宝走到塔古而罕的面前,道:“塔将军刚才看见你和皇上那一战,只是一个回合不到就把他打成重伤,想必你现在的功夫的力量也达到中周天境界吧!” 塔古而罕笑道:“柳盟主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识破了我武学的境界,我的确是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看你行走步伐的特征来看想必是已经达到了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我这种境界跟你比起来都差了一大截子,我今天倒要想领教一下整个武林中的天下第一剑的厉害之处。” 柳其宝也跟着笑道:“塔将军说话正中我意,今天我们两位强者只有一个人能够存活,其他一个必死无疑。” 塔古而罕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心里却是在想,柳其宝此时想将他先除之而后快,我绝不能让他轻易地得逞,我绝不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给打败。 塔古而罕没有再说什么话,右手执刀,已经将功力全部灌注在整把大朴刀上面,刀身之上立即泛起了冰冷的寒意,他的右臂之上运足了力道,整个身子如离弦之箭猛然向柳其宝冲刺而去,刀势旋转直向他的腰际削去,力道沉重稳实,刀势呼啸而至,冰冷的寒意直向柳其宝袭击而去。 第三百零三章 强者对敌2 柳其宝仿佛整个人都置身在寒冬腊月,被这一股冷气来袭的确有点吃不消,还亏自己的功力深厚略为运用功力,就将这寒气来袭给震住了,身体由冰冷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被他这突然来袭,真叫他防不胜防。 柳其宝身子一闪避开了这迅猛的一刀的攻击,飘身向后退去,立即从腰间拔出利剑,剑势立即旋转起来,旋风大作刮地面尘土飞扬,枯枝败叶迅速被旋风卷动起来,剑势猛然向塔古而罕一挥,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立即变成锋利的利器直向直向袭杀而去,腾腾地杀气已经将他包围在其中,压得他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塔古而罕此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因为面前柳其宝的功夫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的功力已经达到武学中的最高境界,立即旋转着身子,整个身子在瞬间已经飘移到数米之外,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立即狂挥手中的大朴刀,刀气缠绵不绝,力道无可匹敌,数十道冷冽的刀芒一闪而过,道道带有杀气的刀芒从四面八方向柳其宝劈落而至,每一刀的着落点都是身上致命的一击。 柳其宝深知这刀芒的厉害之处,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因为面前这个塔古而罕虽然比自己的功力低一等级,可是他自己也不能太低估了他的实力存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立即旋转起来,大开大合起来,突然暴喝一声,万剑齐飞,手中的剑立即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直向塔古而罕射击而去。 道道强烈的剑气横洒而出,直接把他面前空气给划破,阵阵强烈的杀气随之而来直向塔古而罕笼罩而来。此时他的喘气都感到气喘吁吁,就像自己在死亡的道路上走上一遭。 逼得塔古而罕连退数步,手中的大朴刀猛地朝地面上一插,自己的身影才勉强的站立着,热血在自己的胸腔之中不停的翻滚着,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许多,再定睛一看面前有成千上万把利剑在向自己的面前急速飞来,这剑势如夜空中的流星穿空,闪亮而崔灿,这种现象并不是塔古而罕想象那般强大,他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他的剑法已经是无敌的存在,只要自己的功夫达到大周天境界就能和他一搏到底。 塔古而罕思及于此,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面前的问题,再不回击,他只有死路一条,连忙挥动手中的大朴刀,冰冷的刀气森然至极,以一势立劈华山之势猛劈而下,震得急速飞来的利剑向四周飞散而去,刀势在面前又立即旋转起来,阵阵寒冷的气流直向自己的四周激射而出,柳其宝虽然站在他的面前不远处也受到了波击,整个身体好像被一股冷流袭击而来,浑身上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 柳其宝纵身跃起,半空中立即变得真气翻腾,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在不停地旋转着,剑势由慢到快,快得无法用眼睛看得清楚,旋风四溢,整个地面突然有两股柱体的旋风风驰电掣般向塔古而罕撞击而去。 第三百零四章 强者对敌3 塔古而罕刚才亲眼看见忽必烈被赵昺用旋风两柱体袭击差一点把性命给丢掉,赵昺在一个月里练习这碧月旋风剑法,就能有如此的神效,更何况是柳其宝已经在这一套剑法上已经练到二十几年的时间,威力肯定会超越赵昺的实力,他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这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实力啊! 此时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晃了起来,腾腾地杀气更胜以往,他此时不敢直撄其锋,只是整个身子向左右飘移了数下,这两柱体的旋风没有正面撞击到他的身子,从旁边飘移而过。” 塔古而罕此时才重重地喘了口气,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缓解,身子一下子纵身跃起,直接飞掠到柳其宝的面前,狂舞着手中的大朴刀,强烈的杀气也随之增长,暴喝一声冰冻雪山,整个天空立即寒风呼啸不停,漫天的雪花飞舞,天地间一切都被皑皑白雪所笼罩,所有在场的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恨不得抓起一把火在面前烤火取暖。 阵阵冷冽的寒风直接贯穿在塔古而罕的大朴刀之上,刀身之上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种声音响亮入耳,这种冷冽的气体好像给塔古而罕打了鸡血般,他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大增,天空突然闪电交织,也完全灌注在他整个刀身之上,刀身上立即泛起了滚滚音波流动,整个人立即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存在,身形如闪电般像柳其宝的面前冲刺而去,顺势向他的脖颈砍去,强横的力道只在瞬息间,暴发而出,阵阵强烈的刀气一下子笼罩在他的全身。 柳其宝大吃一惊,他这一突发之招来得这么防不胜防,这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自己的脖颈之处有一股强烈的杀气所笼罩,才知道这大事不妙,连忙斜歪着身子,他的一刀落空,刀势旋转了两下又从他的裆部向上挑起,欲想借此一刀之力将柳其宝给一分为二。 柳其宝功力浓厚,他稍微有一点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的刀法虽有闪电般的快速,但是在他的眼里看来就显得格格不入,慢了许多,身子急速地向后退去,刀势再次落空,塔古而罕气得咬牙切齿,这么快的刀法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给退去,没有想到他的功夫已经达到了高深莫测。 柳其宝暴喝一声道:“旋风摆尾,”两股飓风相互融合,手中的剑势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面前的旋风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存在,直接向一条巨尾向塔古而罕狂扫而出,整个天地间都黯然失色,一阵旋风呼啸而至,直向他狂扫而来,力道强悍无比,这已经是柳其宝在上面加了五层功力,在这旋风摆尾的力道更是强大无比。 塔古而罕突然感觉不对劲,这力道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力道的强大是无法想象得到的,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可想,面前这个强手却是柳其宝,他的功力已经超过自己一个新的界限,只要被这一记狂风摆尾给扫中的话,那肯定轻者重伤,重者必亡,现在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立即身体飞快地晃动起来,左突右闪,在瞬间连忙用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暴喝一声:“冰冻三尺”手中的大朴刀狂猛地挥动着,一道道惊雷再次闪动起来,直向大朴刀的刀面上贯穿而来,天空的飞雪立即飞快地向面前堆积而来,眨眼功夫已经堆积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冰墙来抵御这狂风摆风的恐怖力道的存在。 可是他完全想象错误了,他这种力道不是平常人所使用的力道,用这冰墙来抵御这狂风摆尾的力道,可是这冰墙一现,天地间的寒意更甚,塔古而罕手中的大朴刀泛起阴冷的杀气,整个刀势如苍龙般的苍劲有力,在刀势挥动下整个冰墙都开始迅速地向柳其宝迅速地飘移而出,直向旋风摆尾撞击而去,力道大的可怕,整个身子也紧跟而出,人和冰墙合二为一。 柳其宝一看到这情形,立即大吃一惊,心中疑惑不解,塔古而罕难道不要命了吗?既然用自己的肉身来抵挡这旋风摆尾,他不是找死,真叫人难以置信。这难道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可不得不防,说不定他的功夫有隐形的力量存在。 于是自己的身躯迅速地向后倒退了数步,塔古而罕手中的刀有着用不完的力道向这边砍伐过来,浑厚独成,一般雄浑的力道迸射而来,在柳其宝面前形成了一般强大的白热化,一般刺眼的光芒让他都好像无法睁开眼睛,直接撞向他的胸口之上。 柳其宝虽然身上练得是天下第一剑,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因为面前这个塔古而罕也是蒙古中的佼佼者,稍不留神就会受到了重伤或者死亡,又猛然迅速地向后倒退了数步,整个身子一跃而起,手中挥动着碧月旋风剑,剑气铺天盖地的朝着塔古而罕冲击而去,旋风摆尾的力道在瞬间更增加了几倍。 两股强横的力道相互碰撞起来,只听见一声轰得一声巨响,塔古而罕整个身子已经被这般大力震弹飞出去数米远的距离,身子已经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如球般直向地面的另一方滚去,一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看样子是已经受到了重创,在地面之上抽搐了几下已经昏晕了过去。 忽必烈看见塔古而罕口吐鲜血昏晕了过去,被吓得面色苍白,心中不停地泛起寒意,惊呼道:“朱将军你们赶紧把塔将军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一下,看样子他已经受到了重伤,千万不要让他身遭不测,他可是大元的猛将。” 朱宝国听到忽必烈的话,立即翻身下了马匹,架起塔古而罕迅速离开了战场之上,穿梭在整个人群之中,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将他给安置好,摸了摸他的鼻息,还有一息尚存,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大概是受了重伤晕了过去,大概也要等到一时半会才能苏醒过来,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法的力道如此的强猛,既然在几个回合就把面前这个强悍的塔古而罕给打成重伤,实在不可思议。 第三百零五章 请撄出战 朱宝国再回头一想,“前不久和柳其宝在北门大战时,也体会到了碧月旋风剑的强大之处,虽然自己的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和他却是同一个级别的境界,却不能发挥到功力的极致,柳其宝的剑法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自己在短时间内才突破了天元境界,哪有那种能力跟修炼这种功夫二十多年的力量相抗衡,只有惨败而已,要不是提前服用了救命丸,这条命早就到黄泉上报道了,还亏当时有了先见之明,才救了自己一条命。” 他一边想一边朝着两军对峙的地方走去,很快就走到忽必烈的面前,忽必烈看了一眼朱宝国道:“朱将军有没有把塔将军安置好?” 朱宝国答道:“大汗我已经把塔将军安置好了,他只是受到柳其宝的强烈攻击,一下子承受不了昏晕了过去,我想过不了多久时间定会醒了过来。” 忽必烈顿了顿道:“朱将军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塔古而罕可是我们大元最得利的将军啊,如果他一失去,我们大元就像是断了一只胳膊。” 又转过脸来对着各位将军,正色道:“柳其宝的功力如此的强横又有谁这个胆量敢来与他一战到底?” 这话一出,大家都知道柳其宝的功力现在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之前就听说过碧月旋风剑在整个武林来说都可以艺压群雄,整个武林来说没有一个人的功夫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现在达到这个武学的最高境界又有谁敢冒死去挑衅此人的实力,不是老虎嘴上拔毛找死,谁也不敢说话,只是面面相觑。 忽必烈狠声道:“瞧瞧你们这个样子,都是懦夫,小小一个柳其宝站在你们的面前既然怕成这个样子,你们各位将军可都是随我南征北战十几年的将军,从来都没有软弱过,今天怎么了,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似的,这样要是传出去,我大元的脸面何存?” 这话说得这么重,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因为柳其宝的功夫的强大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塔古而罕的功夫虽已达到中周天境界,也算是强者,只和柳其宝走上三四个回合之间,就被他的功夫所伤,导致昏迷不醒,他们虽然跟着忽必烈南征北战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强烈的对手,所以他们自从打仗到现在都没有过败迹可寻,一路顺理成章地过五关斩六将,顺利斩杀了不少南宋的将领,夺了不少的城池,他们这里的将军在四门之中曾经和他们强者交过手都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所以不敢再出言挑衅。 哈理波特看见忽必烈身边的将军没有一个人敢目前挑战面前的柳其宝,心中诧异万分,常听说蒙古人都骁勇善战,从来都不怕南宋每一个将军,反而被他们斩杀在自己的利刃之下,今天怎么一个个都怂了起来,真让我从心中瞧不起他们,立刻大胆的翻身下马来到忽必烈的面前道:“大汗你不要为出战的事情而烦心,我就大胆请示一下,我要亲自来挑战一下中原第一剑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要为刚才的败局挽回一局。” 忽必烈听到这话立即转头看向哈里波特,道:“哈里大师你觉得你有本事能赢得了柳其宝,难道你不怕他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他现在的剑法已经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天元境界,只要他发出剑招就会在瞬间要了你的命的,到时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哈里波特哈哈笑道:“大汗我如果真害怕的话,我就不会带着师兄弟们一起助你一臂之力来攻战南宋,南宋迟早都是囊中之物,一时逞大将之勇,他们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何来谈惧怕二字?”说完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看柳其宝。 忽必烈听到这一番话后,立即开怀大笑道:“我忽必烈没有看错人,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们真是西藏十大勇士,如果这一次把这仗打赢了的话,我一定答应你们的诺言来实现给你们加官进爵,让你们享受荣华富贵,你们就勇敢地一战吧!” 哈里波特道:“大汗你就好好地看我大显身手吧!”说完整个身子如影似飘地来到柳其宝的面前。 柳其宝深知来到自己面前的西藏喇嘛定是绝顶高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不能小觑对方的实力存在,立即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大胆来到我的面前挑战,难道你就不怕我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吗?” 哈里波特哈哈笑道:“早就听闻碧月旋风剑乃是整个江湖武林第一剑,数百年来没有一个功夫可以和它相抗衡,力道非比寻常,听说你的功夫现在已经达到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轻而易举地把塔将军给打败,其他的将军怕你怕得要死,我可不怕你,今天我倒要想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就算死我也值得。” 柳其宝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就算现在蒙古所有的高手一起上他都没有半点惧怕之意,现在除了刘欣的功夫在他之上,面前这个喇嘛又算得了什么,不由地笑道:“今天你找死,也怪不了我,和你一战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你有什么高招就使出来吧!” 哈里波特道:“今天我们一战是在所难免,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西藏大罗密印的厉害,我要让你死在这大罗密印之下,”说完宽大的双袖鼓涨,瞬间将自己的功力已经提升了最高境界,雄浑的真力直在宽大的双袖之中如惊雷在闪烁个不停,传来咔嚓咔嚓声响贯穿着柳其宝的双耳之中,震得他的耳膜一阵巨烈的耳鸣之声响起,立即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双脚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脚步。 哈里波特看到柳其宝这狼狈样子不由地笑道:“柳其宝啊柳其宝你还亏练得天下第一剑,现在如今的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这一点声音都吃不消,还想和我一战到底,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要是传出去你们的脸面往那里放,我真得为你而感到无地自容。” 第三百零六章 高手对决1 柳其宝咧嘴骂道:“他妈的你就会用一些阴招,想用这个歪门邪道的功夫想要击垮我,我看你连门都没有,今天你们这些人到了南宋参与一战的人绝对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你们也好在阴曹地府一起去团聚那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哈里波特听到此话,怒不可遏道:“你他妈少在这里说些风凉话,听起来真叫人呕心,常听说碧月旋风剑乃是天下第一剑,是没有人敢直撄其锋的,今天我就信这个邪,我在众人的面前一定要打破你这个武林神化,我今天就用西藏大罗密印把你给轻而易举地给杀了,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从此就在江湖中消失。 柳其宝冷眼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魁梧的西藏喇嘛冷声笑道:“是马是骡子拉出来溜溜,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自从创此剑法以来都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独自在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几百年从来都没有动摇过,今天只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西藏喇嘛敢大出狂言,我今天就要让你尝试一下真正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你就拿出你西藏什么大罗密印绝招出来吧!” 哈里波特冷声喝道:“柳其宝不愧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说话说得如此的爽快,真让人佩服,这些话都说到我的心坎上了,今天我们都是高手中的翘楚,咱们就来个速战速决吧!”说完真力过处,双袖又开始鼓涨了起来,双手在瞬间变成了金黄色,就像是黄金打造似的,每一个关节在双拳捏紧时,发出咔嚓咔嚓声响,好像每一个关节都被捏碎了般。 身形飘闪而出,双拳箕张十根手指头在柳其宝的面前不停地划动着,一道道金黄色的指条在柳其宝的面前闪过,又如一道道锋利的刀在划动他的每一寸肌肤,令他在短暂的时间内他的肌肤疼痛万分,这种巨烈的痛只有自己明白。 柳其宝此时才知道他的功夫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想必他的功夫也达到了一定境界,这时千万不要让他的指法把自己的皮肤给划伤,否则的话必大伤元气,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离他的指法有一定的距离,才属于自己的安全地带。 只见哈里波特的脸部带有一丝的嘲讽,双手在面前结出了法印,法印在瞬间立即由小变大形成了一个八卦图形展现在柳其宝的面前,突然双掌分开,一股强横的力道从手中脱手而出,真气直接他的双掌之上,立即向面前的八卦图用真力一抚,八卦图立即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迅速地向柳其宝攻击而去,速度已经快到极点,空气传来了狂爆的撕裂声。 柳其宝看见他的攻势如此的迅猛,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立即从腰间拔出利剑,立即旋转了起来,旋风阵阵浓烈,绞得地面上的民、飞沙走石,枯枝败叶狂然飞舞起来,直向迅速飞来的八卦图撞击而去,两股大力相撞,立即产生了轰得一声巨响,两股强横的力道就这样被撞击开来,直接向他们二人面前飞去。 第三百零七章 高手对决2 哈里波特立即双袖拂动,猛然朝八卦图抚去,一股强横的力道直接撞击到八卦图上面,这一股力道如决堤的洪水直接贯穿在它的上面,此时八卦图上面的旋转的力道变大,呼啦啦直响,一股雄浑磅礴力道,直向柳其宝的身体激射而来,八卦在旋转的同时,那上面的洞眼相吻合,立即形成了一个圆形小孔,从圆形小孔中激射出数不清的绵绵细针,这些细针都是由哈里波特的真力所化,细针都成了金黄色,一道道金光在他的面前一闪而过,立即传来破空之声,来势疾快。 转眼间就要攻击到柳其宝的身上,只是毫厘的距离而已,他只有立即旋转着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狂风呼啸不停,阵阵狂暴的旋风四起向面前疾刺的细针旋击而去,成千上万把细针如在狂风中摇摆不定,他的的力道已经用上五层,把疾刺而来的细针都一一震落在地面之上,再一抖手中的利剑,手中的利剑已经被贯穿着一种雄浑的力道,身体以集万众之力猛然向哈里波特的胸口刺去。 哈里波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之前已经多了一袭冷冽的杀气来袭,立即吓了一大跳,这柳其宝的功力并不是常人的功夫是可以相提并论的,他的功夫也是达到天元境界,稍不留神就会有生命危险,说不定就会死在这碧月旋风剑下,以后的荣华富贵也全成为泡影,我可不能因一时的大意而丢掉性命,双手立即收回面前的八卦图,八卦图立即在面前消失不见,双手立即抓起面前疾刺而来的利来,想必他手中的力道也相当惊人,就被他这轻易一抓。 柳其宝这突如疾风般的一刺反而停滞不前,又被他轻手一弹,利剑连人都被弹飞出去,想必他现在的功夫也达到人生最高的境界,哈里波特看见柳其宝一下子被弹飞了出去,深知此时的机会已经来到,整个身子卯着了力道,直向柳其宝狂奔而去,整个身影闪烁而过,只留下了一道残影在飘摇不定。 十根金黄色的手指猛然从宽大的袖子里面伸展而出,在内力的催使下,十根手指立即变得细长尖锐,纵身飞掠而过,十道强横的指风只往他的身体上贯穿而去。 指风快如风,猛然出击几乎不给他存活的机会,柳其宝虽然整个身子在半空中被弹飞了出去,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哈里波特定会在此时趁他防不胜防来攻击他,此次出手并不能给他有喘气的机会,随之这强烈的指风来袭,立即在半空中旋转着身子,右脚猛然抬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肚子上,整个人就像飞鱼一样,直向前方飞去。 哈里波特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这强烈的攻击都能让他躲过一劫,真是算你的命大,没有想到他的反应速度是这么快,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他踢了一脚,还亏自己的功力深厚要不然定会被他踢得肚破肠断,现在肚子上面还有点隐隐作痛。 第三百零八章 高手对决3 哈里波特思绪及此,整个身子在半空中一震,立即迂回冲击而回,十根金指在半空中不停地划动着,看似轻描淡写的划动,突然形成了一道金色的粼波闪动,每一道粼波的闪动都带着一股强力的杀气,猛然向柳其宝全身笼罩而来,来势快得无法形容。 柳其宝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股强横的杀气直向自己笼罩而来,他的身子立即在半空中腾跃而起,手中的利剑又立即旋转起来,剑气四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整个天地间都被狂暴风力所笼罩,飞沙走石和枯枝败叶都变成了锋利的利器,伴随着旋风直向哈里波特的身形袭卷而去,去势汹湧澎湃,锐不可当,强烈的杀气与强则强,看起来旋风剑法的力道更胜这一道道粼波闪动的波击的杀伤力。 只见哈里波特的身体安祥盘坐在半空之上,嘴里面不停地念着西藏梵语,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似一位得道的高僧,可是这分安祥的气氛只维持了片刻功夫,他突然地睁开了眼睛,双眼之间泛起冷冽绝杀的光芒,他就像一个从地地狱跑出来的恶魔,嘴角不停地泛起冷笑之声,听起来是那样的诡异,让人立即感觉到一股寒冷之意涌上心头,突然整个端坐的身影飘闪而出,掌掌飘闪拍出,力道雄浑独特,数不清的粼波又再次向柳其宝的身上激射而出,一招比一招毒辣无比,他这招的功夫名叫万圈灭魔手,只要被这粼波撞上一点点,他就会在瞬间整个身体被割断,就算柳其宝再厉害也逃不过这数不清粼波的撞击,只要被撞上一个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心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他哪里知道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好对付的功夫,一直称霸整个江湖数百年不倒,那都是有特殊的原因,是没有任何一种功夫可以跟它相抗衡,才能稳坐武林盟主数百年不倒,这也是最让柳家引以为豪的事。 飞沙走石和枯枝败叶直向飞来的万道粼波撞击而去,只听见轰隆隆的巨响,没有盏茶的功夫,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都被这万道粼波所击碎,纷纷飘落在地面之上,一切归于平静。 柳其宝看到此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哈里波特的功夫如此之强,看样子还是给他下点本钱,不然他不知道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抖动着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猛然朝前面刺出,剑光哗然,整个半空中笼罩着一层磅礴的杀气,只听到他暴喝一声万剑齐飞,剑气陡然呼啦啦直响,转眼间一把利剑已经幻化成上万把利剑,阵阵强烈剑气闪烁个不停,迅速地从四面八方只向哈里波特的身体各个部位袭击而来,就如流星在半空中不停的穿梭,剑气凛冽至极,剑气到处虚空好像都被撕裂了般。 哈里波特此时感觉到了呼吸困难难为,深知道这万剑齐飞的力道不容小觑立即高呼一声,“铜墙铁壁”声音宏亮无比,双手一挥,金光闪烁,一股劲风缠绵直向金黄色的粼波横扫而出,哗啦啦直向,粼波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立即向他的身外归于一体,形成了铜墙铁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包围在其中,形成了一个安全保护圈,让这万剑齐飞再也伤害不到他半根毫毛。 第三百零九章 高手对决4 柳其宝看见粼波已经把哈里波特围成一个水泄不通,形成了一个铜墙铁壁,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小小的铜墙铁壁能够抵挡这万剑齐飞的锋利袭击,于是自己又加强了两层功力,剑势狂风乍起,鼓动着成千上万把利剑蜂拥般地朝着那铜墙铁壁攻击而去,传来了强烈的咔嚓咔嚓声响,整个把它包围的铜墙铁壁都被震得摇晃了起来,但也是无济于是,根本就奈何不了面前这个铜墙铁壁,把他牢牢包围在其中,他却安然无恙地站在中间。 柳其宝的手臂也都开始被震麻了,想必自己的力道也用得够猛,但又仔细地一想,他的铜墙铁壁这么坚硬无比,我看碧月旋风剑也不止这一招,再换其他招式,必将他给辗压而死,什么天下无敌的功夫在我的眼里简直就不值一提,突然整个身子如游龙般向后激射,大概有两三米的距离,他才稳着身子,立即快速地旋转着手中的利剑,狂风肆虐,手中的利剑猛然朝哈里波特的面前一挥,高声喊道:“狂风摆尾,”话音刚落,狂风似一个大摆尾直接向他那铜墙铁壁的抽打而去,力道霸道无比,如泰山压顶般直接向他拍打而去,这时柳其宝又加上了三层功力,力道雄浑独特。 哈里波特哪里知道这旋风摆尾的力道如此的强猛,他以为自己所使用的粼波形成的铜墙铁壁能够护着自己的平安,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整个铜墙铁壁都被震得粉碎,整个人都被弹飞了出去,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浑身的气血在不停地在体内游荡着,充斥着每一根毛细血管,身体几乎要达到爆体的现象。 哈里波特心里一慌,连忙伸出手指在胸部几大要穴点了数下,才让自己体内的气血不再翻腾,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立即伸出金黄色的手指在嘴角擦了擦,血迹擦干,不由得叹道:“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法这么厉害,竟能轻而易举地把我用粼光堆积而成的铜墙铁壁给毁掉,实在让老夫叹为观止,难道是你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才如此的强横。” 柳其宝正色道:“大师的功力也深厚得要命,要不是我这剑法达到最高境界也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更伤不到大师的半点毫毛,更不要说把大师从铜墙铁壁中给震飞了出来。” 哈里波特笑道:“碧月旋风剑乃是整个江湖中堪称一绝,今天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今天我还没有别的绝招没有使出来,真是一由未尽,不使出来心里并不痛快。” 柳其宝一听心里一惊,“啊你还有什么绝招没有使出来,你还有这个胆量和我较量一番不成?” 哈里波特点了点头道:“我虽然深知不敌,但是我还是有这个信心跟你一战到底,还是想分出个高低。” 柳其宝道:“大师我这前面几招并没有使出杀招,如果再往打下去的话,那肯定是碧月旋风剑法中最厉害的杀招,如果你不怕死的话,你就尽量地放马过来,使出你最厉害的绝招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西藏大罗密印是如何的厉害了得,竟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 第三百一十章 高手对决5 哈里波特听完哈哈大笑道:“柳其宝你说话说得也太过骄傲了吧!我们西藏大罗密印也是一种极其难练的功法,要是练到最高境界定可摧枯拉朽,毁天灭地,世上再强的功夫也不是它的对手,更何况是天下第一剑碧月旋风剑,在它的眼里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接着又道:“我们两人也算将自己的武学练到最高境界,我们不如拿出自己最厉害的本事来一场公平的决斗,生死就由老天来决定吧!” 柳其宝冷笑道:“既然你一心要想找死,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那我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就要发挥超长的能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西藏大罗密印厉害,还是我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厉害,今天你注定要一败涂地,”说完整个身子立即向后飘闪而去,速度快如惊鸿,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立即在手中飞快地旋转起来,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地间立即变得浑浊了起来,狂风呼啸不停,天地间好像都被这股强烈的风声所笼罩,再也看不到有什么别的生东西存在,死亡的气息一下子向哈里波特的面前滚滚袭击而来。 哈里波特也不闲着,身体也立即向后飘去几米远的距离,避开了柳其宝的强烈的一击,立即双掌在面前不停地挥动着,掌力连绵不绝,每一掌挥出都有排山倒海的力量呈现而出,一股雄浑的力道直接向柳其宝的各大要害的部位拍击而去,死亡的气息也随之而来,在瞬间整个掌印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型的掌网,牢牢地把柳其宝包围在其中,阵阵浓烈的杀气随之而来。 柳其宝一下子意识到了哈里波特的掌法如此的娴熟自得,想必在功夫上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他的身体被左一掌右一掌拍来,虽然能够轻易地躲过这强烈的攻击,身子却被这强猛的掌风拍得整个身体上的肌肤都感到有一股生疼之感油然而生,立即疼得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连忙挥动手中的利剑猛然向自己急速攻来的掌法,只听到叮叮铛铛地响声传入他们的耳中。 在短的时间内将向自己攻来的掌法已经抵挡在外面近不得自己的身体半毫,哈里波特掌影飘忽闪动,真气连绵不绝,掌影紧接着铺天盖地向柳其宝这边蜂拥般地强烈攻击着,整个空间仿佛都被撕裂了般,但是每一掌攻击的力道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在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柳其宝被这强悍的力道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整个身不知觉地向后倒退了数步的距离,深知哈里波特的功力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稍不留神就会要了自己的命,立即整个身子一跃而起,手动的利剑立即开始迅速地旋转起来,功力立即提升了五层,使自己的力道处于最佳状态,暴喝一声,“两柱交错,”突然两股旋风从地面拔地而起,在瞬间两股旋风越长越大,气势恢宏,卷起地面的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飞快地向旋风中聚拢,连绵不断的真气贯穿两股旋风之中,两股旋风的力道已经超过每一个人的想象,杀气腾腾,直向铺天盖地的掌印飞驰而去,搅动着漫天翻飞掌印袭击而来。 此时这紧锣密鼓的掌印立即变成了停滞不前,再也进不了前面半分,哈里波特立即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如果被柳其宝这两股旋风撞击的话,那肯定在短的时间内这漫天掌印就会消散于无形,这可对自己大大不利啊!甚至会对自己带来了极大的伤害,说不定会有死亡的来临,早就听闻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果真不是吹出来的,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的苦笑,立即在双掌之上加上了五层的功力,猛然向前方一推,漫天的掌印像是打了一针强定剂,都充满了活力,漫天的杀气又再起,整个半空中又开始扭曲了起来,飞快地向两柱旋风撞击而去,两股强悍的力道相互撞击,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眨眼间整个天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二人看到此景也大吃一惊,还在不停地施加功力要想在短的时间内击败对方,两道身影立即腾飞而出,稳稳地站在对面,两人对峙了片刻,只听到柳其宝淡淡地道:“大师你还有什么样的绝招就使出来吧?我今天唯一的目标就要将你们这些人给打败,让你们重新滚回漠北去,我们南宋并不是你们这些鞑靼所欺负的。” 哈里波特道:“事情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并不代表我的功夫就输给你碧月旋风剑的剑法之下,今天如不战到最后我绝不会承认输的,在我的脑海之中从来就不知道输字是怎么写的,”说完双手翻动,一道道强横金黄色的指风直向柳其宝的面前划动而来,攻击的速度却快如流星,只见指影飘动只向他的身上七大要害的部位攻击而去,招招却是来如急风扫过,荡起柳其宝身上的衣衫飘飞,阵阵浓烈的杀气又再度升腾起来,指风如飓,所经之处都被这道道强悍的指气所破,击得粉身碎骨。 柳其宝也毫不例外,身体之上也被强悍的指风划得伤痕累累,鲜血从伤口之处汨汨地流了出来,这种疼痛无比直痛心肺,强忍着巨烈的疼痛,反手一剑直向哈里波特的强横的指风中冲击而去,挽起一阵阵剑花,剑花绽放,向自己激射而来的指风立即被荡开了许多,强烈的攻击一下子变得缓慢了起来,趁此机会身体如离弦之箭直接向哈里波特的面前冲击而去,剑势快如惊鸿般刺入他的胸部之上,猛地朝外面一拔,一股鲜红的热血直接从伤口之处喷射而出。 哈里波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数步,身子不由得虚弱起来,被他这刺,所施加的真气一下子泄了不少,身子也开始乏力了起来,脸色苍白无力,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失声道:“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如传说中的那样厉害,果真不能小觑,我哈里波特学艺不精,甘败下方,”说完转身就往蒙古队伍中走去。 第三百一十一章 挑战1 方云白担心哈里波特恐怕被柳其宝伤得不轻上前问道:“大师兄你刚才和柳其宝交战时没有受伤吧?” 哈里波特顿了顿道:“没有想到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实力果真不同凡响,我们只从学会了这西藏大罗密印,在西藏横行无阻,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如今来到中原向柳其宝挑战,还以为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打败,从此让碧月旋风剑在整个江湖中除名,没有想到经此一战才知道中原的高手实在太多,他的功夫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强大,今天一败却败得心服口服。” 接着又道:“此一战没有受到重伤,只是感觉到自己胸腔之中的热血翻腾,大概是内力损耗的原因造成的吧!过一会儿我要运气调息片刻就能恢复体内。” 方云白整个脸上转忧为喜道:“大师兄由你这一句话我就彻底地放心了,你就在此安心地调息片刻,等自己的功力得到充沛起来,过不了多久时间还要我们西藏十大高手之力为大汗力争上游。” 哈里波特转脸笑道:“二师弟你这句话说得最中我意,只要两军交战起来,南宋的高手如云,每一个人的功夫都是绝顶中的翘楚,大元也有着高手的存在,可他们的实力跟南宋那边相比,应该就差一大截子,到最后一定会落败的,”说到这里不住地摇了摇头。 正当他们说话之际,拖雷抡起手中的狼牙棒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从人群中脱颖而出,走出了众人之列,双腿紧夹马腹,马匹一个劲地朝着柳其宝的面前奔来,马匹一声长嘶,停着住了脚步,拖雷抖了抖手中的狼牙棒,冷笑道:“常闻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是天下第一剑,我今天倒是有幸来领教领教这剑法的高超之处。” 柳其宝冷眼瞥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何人,难道之前和哈里波特一战你难道没有看见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还想往这里送死,就算你的功夫再高与哈里波特之下谁高谁低,你应该比谁更清楚,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就直接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手中的这双狼牙棒能够派到什么样的用场。” 拖雷道:“我是拖雷,手中的狼牙棒斩杀过不少的南宋将领,从来都没有过什么败迹可言,今天能够和天下第一剑比试,真是我三生有幸,胜败生死我都不会看得很重要,高手对决早就将生死看淡。” 说完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就向柳其宝的头部劈来,狼牙棒上的狼牙森森发亮,一种逼人的寒气直向柳其宝的命门罩去。 柳其宝立即感觉到不妙,这防不胜防的一招来袭,让他都无法招架,迅速地向后飘移身体,立即抖动着手中的剑式,剑式迅速地旋转起来,一式微风拂柳,将他的狼牙棒强烈攻击的力道给卸去,拖雷的身子被朝后面一送,差一点从马背上摔落而下,浑身都吓得一身冷汗,连忙用双手捏紧缰绳,才稳住身子。 第三百一十二章 挑战2 柳其宝看见拖雷这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然地笑道:“没有想到蒙古第一勇将拖雷竟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种狼狈的样子,要是传出去,肯定被世人笑掉大牙,竟然承受不了我的轻轻一击。” 拖雷沉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一过一时失手而已,等一下下马与你一战就知道我的实力如何?”此时他深知在马背上与柳其宝这样的高手一战的话绝对是占不到半点便宜,说不定还会就此丢掉性命,下了马之后才能有效地施展出自己的拳脚,想到这里立即翻身下马,手中的狼牙棒被紧紧的握在手中,在内力的摧动下地,狼牙棒上的狠牙已经发出的森森的寒意,狼牙上闪烁逼人的寒光,双眼泛起冷冽的目光直向柳其逼来。 柳其宝也冷眼看了一眼拖雷,四目交织,都产生了冰冷的目光,一触及发,都想在短的时间内将对方击杀在自己手中的兵器之下。 柳其宝冷声道:“拖雷,拖雷将军你要是有真的有什么本事的话,就竟快地使出来,我可没有什么多余地时间跟你耗下去,两军交战时间紧迫,可来不得半点马虎。” 拖雷道:“柳盟主你说的话也是我心中所想,咱们就来个痛快,我也不想在此多浪费时间,高手对决只是在一线间,”说完冷冷地笑意直接笼罩在柳其宝的面前,手中急速地挥动着狼牙棒,身形疾射,一道道强烈的冷光直向柳其宝逼来,眨眼间已经挥出了三十六棒,招招都是致命的绝招,逼得他直向后退了数步。 柳其宝发现他的攻势如此地迅速,却不给自己留有一线生机,此时深知拖雷的出招狠毒阴险,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立即挥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剑势狂猛至极,一阵阵狂风肆虐吹过,荡起地面飞沙走石直向拖雷急速攻来的狼牙棒撞击而去。 拖雷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股飓风已经向自己飞快地撞击过来,他虽然在战场之上身经百战,也无法抵御这狂风的来袭,一下子被震飞了出去十几步远,好不容易才把身子稳住,胸腔里面的气血立即开始翻腾了起来,连忙伸出中食两指连忙在胸脯上点了数下,自己翻腾的气血一下子被控制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在这一瞬间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站在原地,右手一挥手中的狼牙棒,一道强烈的闪烁就如流星穿梭直向柳其宝疾射而去,到了他的面前又立即化成一束光华将柳其宝给团团包围着,这光华乃是摧枯拉朽力道,只要遇到一个事物在面前,在片刻的时间内就能将此物化为灰烬。 柳其宝立即被这光华所笼罩,整个身上的衣服都传来咔嚓咔嚓声响,身上的衣服立即被这股强横的力道撕成一道道口子,紧接着衣服上面一道道口子处肌肤也被撕烈成一道道口子,鲜血从口子上面溢出,疼得柳其宝龇牙咧嘴,整个身子好像被压缩了一般,这种痛苦只有自己才能清楚。 此时他不敢有任何思索的时间,立即暗运功力,使自己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提升到了五层,他必定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只要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发出的威力是不可小觑的,立即快迅地旋转着剑身,暴喝一声,“万剑齐飞,”磅礴的剑气立即狂涨而起,直向坚如铜墙铁壁的光华直刺而去,里面立即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就像是一道道无可匹敌的闪电在向光华激射而来,就在这一刹间整个光华都被震得摇摇欲坠,几乎都要达到了崩溃边缘。 拖雷看到这场景立即大吃一惊,心中立即感叹不已,没有想到这碧月旋风剑的厉害程度不想象中的那般强大,要想将柳其宝在这光华中挤压而死,那真是异想天开的事,要想将他在短时间给斩杀掉,只有将加深功力,让他在里面绝没有还手的余地,思绪及此,又猛然加深了两层功力,身形如电飘,在整个光华外面围绕着,手中的狼牙棒发出阴冷的寒气,数不清的寒冷气流一下子涌进了光华之中。 柳其宝在里面突然感觉到一股寒冷之意涌上心头,立即摒除心中的杂念,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极致,整个身子在光华中不停地旋转,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拖雷看来他的人影影影绰绰难以辨别。 只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暴喝之声,“风定乾坤,”话刚说完手中的利剑狂然舞动起来一股大力猛然向将自己围得个水泄不通的光华撞击而去,只听到嘭地一声轰响,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整体光华都被震得分散于无形,拖雷还在外面不停的旋转,不停地施加功力也无济于是。 当他发现光华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他也大吃一惊,神情都开始紧张起来,立即飘移着身子向旁边的方向飞掠而去,他此时深知柳其宝的的碧月旋风剑的厉害之处,竟然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所施展的光华给破去,实在让人不可思议,想必他现在的功夫不是自己所能敌的,如果他再一反击的话,自己必死在他手中的碧月旋风剑下。 他的身体一溜烟向人群方向飞掠而去,柳其宝闲庭散步般从后面走来,挥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狂笑道:“拖雷想逃没有那么容易,想招招致我死地,今天也要让你尝尝死亡的滋味,”说完手中的剑势立即旋转起来,一股强烈的狂风肆虐,一把剑已经幻化成成千上万把利剑,身子一跃而起,右手一挥,成千上万把利剑猛然向拖雷的背部疾射而去,去势锐不可挡。 拖雷虽然深知危险即将来临,死亡的气息很快地笼罩在他的周身,任凭他怎样飞掠,但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正当他感到无比悲伤时,一股金黄色的气体一下子将成千上万把利剑隔挡开来,好像给自己特制了一层保护膜,死亡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淡了起来,再也感觉不到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第三百一十三章 大战解诚1 柳其宝眼看就要得逞,在短暂的时间内让拖雷死在这万剑齐飞的功夫上,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刚使出的万剑齐飞既然被一个壮汉手握黄金溜离镗的劲力给挡住了,反而迂回而归,直向柳其宝疾刺而来,力道无比凶猛无比。 柳其宝看到极其快速的速度,让他都不敢有任何的思想波动,立即身子猛然向后退去,身体如流星在穿梭,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手中的剑势立即在面前旋转起来,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大光屏,一下子将向自己的疾刺而来的飞剑收放自如,眨眼间这成千上万把利剑已经消失得无影踪,满脸堆笑,但是没有过多久时间笑容又开始收敛起来,心中一顿,面前站着这个人肯定是绝顶的高手,想必自己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如果此人的功夫达到了天元境界的话,那可是一个最大的麻烦,自己现在都已经对决了两大高手,再和此人交战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肯定说不定会输得很惨。 柳其宝此时满脸的心思都被梅金龙看在眼里,他走到柳其宝的身边道:“柳盟主你已经力敌了两大高手,我想你的内力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损耗,再用力道对付面前这个绝顶高手,我想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柳其宝道:“梅掌门你所说得对,之前对付两大高手却绰绰有余,现在面前这个人肯定功夫也达到了天元境界,他的境界和我相同,再和他力争下去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说不定我会落败他的手下,那后果可要严重了,现在想想还是让你来出场和面前这个高手一战到底,说不定还有胜算的把握,这次全靠你们了,”说完提起碧月旋风剑直向人群中走去。 梅金龙背负着夺命双魂剑径直向解诚面前走来,站在他的面前朗声道:“敢问这位将军姓甚名谁,快快报上姓名来,我手中的夺命双魂剑不杀无名之将。” 解诚道:“我姓解名诚,敢问面前这位高手叫什么?” 梅金龙一字一句道:“我叫梅金龙是崆洞派的掌门善使夺命双魂剑,听你的名字大概也是汉人吧!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一个汉人的将军不做却要做大元的走狗,为蒙古鞑靼效命,来斩杀我南宋的将帅,你的手上却沾满了汉人的鲜血,你的良心何安?” 梅金龙的话字字铿锵有力,句句都抨击他的心脏,听到这些话心都开始在滴血。 解诚听到这里不停地在摇着头,几乎都不想听进去每一个字,正色道:“我投奔大元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当时我们所有南宋将军们都不顾一切地跟大元抵抗到底,也为南宋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把我们调谴到戈壁去,让我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从此我们对南宋就彻底地死心,投奔大元之后,忽必烈没有把我们当成外人看待,我们现在所有的待遇都和蒙古将军的待遇一样,我们和蒙古将士处得关系恰到好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选择大元我们无怨无悔,我们宁愿战死杀场,也再也不为南宋效力,我们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第二百一十四章 大战解诚2 接着又道:“常听说崆洞派的夺命双魂剑实在厉害无比,在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夺走别人的性命,只是在刹那间,我今天有幸也想领教一下你手中的夺命双魂剑的厉害之处,我倒要看看是你手中的剑厉害,还是我手中的黄金溜离镗厉害。” 说完整个身子纵身跃起,手中已经集聚着强横的力道已经在短暂的时间内全部灌注在整个黄金溜离镗之上,镗身之上立即泛起一股冰冷的寒意,这一股寒意冷得彻骨,在他的一挥之下,道道金黄色的光芒直向梅金龙折射而去,速度快如流星穿空,一股强烈的杀气直向他笼罩而来。 梅金龙刚开始还不以为然,站在原地没有什么样的动静,只是静静地观看着解诚攻击的技法,当他再定睛一看时,都吓得一大跳,面前有密密麻麻的金色光芒向他激射而来,呼啸之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几乎要挣破自己的耳膜,这腾腾杀手随之而来,他大敢有任何的大意,猛然向后退了数步,迅速地从背部拔出夺命双魂剑,身体急骤而上,手中的双刀连连向前言激射而来的金光划动而去,道道阴森之光由弱变强,直接向金光直撞而去,他们两人此时的功力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力道可不是想象中的一般。 他们两人在不停的挥动手中的兵器,劲气缠绵不绝,直接贯穿在他们的金芒和刀气之上,两股强者的力道相互碰撞在一起,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空间都仿佛开始摇晃了起来,两人同时又被两股大力震得弹飞了出去,好不容易站在半空中才稳着了身子,胸腔之内仿佛有一股热血在沸腾,欲要呕吐出来。 他们二人立即吓得一惊,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连忙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胸部猛然点了几下,才将自己胸腔的热血给止住,又稍微运气调息了半会,才让身体得到恢复,此时他们二人才知道对方的实力有多强,两人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这种力量可以在短的时间内将面前的一切事物摧枯拉朽,绝不是轻描淡写所说出来的强大。 解诚猛然将手中的黄金溜离镗朝下面一甩,真气连绵不绝朝自己的兵器上灌注,使手中的黄金溜离镗的力道变得更强,更凶猛,真气过处就像给黄金溜离镗镀了一层膜,猛然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挥动着,道道金光闪烁,在短的时间内好像给这柄黄金溜离镗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双手紧抓着镗柄,猛然在面前刷刷刷抖动了三下,一股强横劲气缠绵之力立即在面前呈现出来,身体突然猛然向前冲刺而去,镗身立即向梅金龙的上身抽打而去,劲力缠绵不断,荡起了他的衣衫飘闪不迭,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停地在抽搐,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感到疼痛不已,整个人迅速地被震退了数步距离。 梅金龙看见他如此强猛的攻击,深知他手中的黄金溜离镗的厉害之处,只有凭自己的功夫才能有机会战胜他,现在唯一的方法就使出自己最厉害的本事来对付面前这个强者。 第三百一十五章 大战解诚3 想到这里手中的夺命双魂剑在短的时间积聚着强横的力道,立即挥动了起来,强横的剑气一道强似一道,猛然向解诚手中的黄金溜离镗折射金黄色的光芒撞击而去,紧跟着其后,身形如电闪,整个身子腾跃而起,手中的双剑在内力的催使下,发出强烈的轰鸣之声不绝于耳,双剑在半空中猛然直削而下,来势却快如闪电,攻击的速度快猛到极,半空中留下了双剑的残影,腾腾地杀气一下子涌向解诚。 解诚突然感觉到了不妙,全身上下都好像被一股浓烈的杀气所笼罩,他此时也毫不犹豫纵身跃起,抡起手中的黄金溜离镗,猛然向急速削来的利剑劈斩而去,力道雄浑无比,手中的黄金溜离镗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充沛力道急速向面前急削而来的双剑攻击而去,双剑强烈的攻势一下减弱了许多,半空中立即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响声,两种利器相互碰撞火星四射,同时都发出劲气缠绵力道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黄金溜离镗发出的力道是钢强之力,夺命双魂剑发出的力道却是阴柔之力,每一种力道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们二人又被一股强横的力道直接撞弹飞出去数米远的距离,在半空中就这样剑来镗往不分胜负斗了数十个回合都难以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对方都感觉到很惊慌不已,心里也特别的焦急,现在都深知对方的实力是多么的强大,是无法撼动对方的实力存在。 两个人又立即飘身到对方不远处的距离,站在原地一点动静都没有,都在思考着同一的问题,回忆着他们在交手的每一次动作,想找到一丝破绽出来,只要找到破绽之处就可以一举攻破对方的实力,一举击败对方,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们之间都沉默了半刻功夫,两人嘴角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好像都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之处,都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所在。 两人立即仰天长啸,将自己的功力全部注入到自己手中的兵器之上,一股猛烈充沛的力量在他们的面前形成了一浩瀚的极流,他们现在的功力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想必这两种强横的力量同时暴发出来,都让两国的人都吃惊不已,心中立即荡起波涛狂澜,这都是顶尖的人物存在的力量,谁都不是弱者,要想打败对方都是不容易的。 只见两条人影立即在半空中晃动了起来,他们立即展开激励攻击,梅金龙左手之剑猛然向他的面前刺去,右手旋转着剑身立即向他的腰间削去,两剑大开大阖,收发自如,攻势配合得恰到好处,相互配合之下立即使出七十二剑夺命断魂的最高精华所在。招招都不离要害部位,攻守有序,一点都没有忙乱的表情,他的攻击都开始胸有成竹,绝不会给对方存活的机会。 解诚立即感觉到不对劲,身体猛然向后退去,快如疾风,立即挥动手中的黄金溜离镗,一股强横的力道从镗中脱颖而出,道道锋利无比的金黄之光迸射而出,眨眼间已经形成了锋利无比的利器向梅金龙的在面前激刺而出,这种强横无比的力道让他避无可避。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大战解诚4 梅金龙立即展开双臂急速地向后退去,避开了这紧追不放锋利的利器的攻击,立即挥动手中的双剑剑气贯穿着整个急速而来的利器,仰天长啸,如鬼嘶般长啸半空,整个身躯不进则退,双剑轮流搅动,强烈的阴寒之气再度浓烈起来,杀气腾腾,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旋转着剑势直向他手中握紧的黄金溜离镗双手削去,速度快得无比绝伦。 解诚立即感到双手紧握的黄金溜离镗立即感到一股透心凉直钻心肺,立即将自己的双手松开,黄金溜离镗一下子直落向地面之上,夺命双魂剑一下子被削空,借势旋转着身躯,左剑疾刺他上身的胸臆之穴,右手之剑急刺他的丹田之穴,剑意连绵不绝,只要刺中他的身上一剑,他就必死无疑。 解诚深知他如疾风般的一剑刺来,立即感觉到大事不妙,立即偏倚着身子,右脚猛然向上踢起,把刚要落地的黄金溜离镗直接向上抛起,双手连忙抓起,直接向他的小腹之中插去,这快如惊鸿的一刺,这突如其来的一刺,梅金龙此时更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小腹之处立即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痛,再定睛一看,小腹之处一股鲜血直接喷射而出,这个伤口还算不太大,只被他的镗尖戮了一个小口子,鲜血还是不停地朝外溢出。 梅金龙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在伤口周围点了数下,才阻止伤口朝外流出鲜血出来,略为运气调息,使自己的血液达到通畅,受阻的气息一下子得到了缓和起来。 可是解诚看见梅金龙的小腹中出血,深知已经被他手中的黄金溜离镗刺中,只可惜刺得太浅,只能算他的命太大,如果再刺深半寸他必死无疑,他的思绪及此,心中也有了必赢的机会,连忙在自己手中的利器集聚了五层的功力,整个镗身流淌浑厚独特的金黄之色,一道强烈的光芒直接从镗身之中迸射而出,猛然几个大踏步向梅金龙疾砍而去,荡起阵阵强烈的气体猛然积聚而来,镗影所及之处,破空之声随声响起,天地间仿佛已经被撕裂了般,强烈的死亡气血一下子向梅金龙的全身笼罩而来。 梅金龙此时已经被这股强烈的镗气逼得喘不过气来,他好像是在死亡的道路上走上一遭,浑身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连忙向后紧退数步远的距离,立即挥动敀中的双剑,森然的剑气如匹练般的冲击而来,他已经将自己的功力火候已经推到了极限,如火如荼的剑气如决堤的洪水,直向解诚倒贯而去。 解诚连忙伸出右腿横扫而出,一阵凌厉的腿风破风及浪,想用一腿之功破去来势汹汹剑气,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他所使用的力道却无济于是,一下子已经被这股强悍力道包围,手中的黄金溜离镗再也发挥出任何的力道,所发的力道全部被卸去。 解诚立即惊慌不已,手脚无措想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抵抗梅金龙的强烈攻击,一点效果都使不出来,只见两把双剑飞快地冲破了雄浑的剑气,直接刺入他的胸腔之中。 第三百一十七章 解诚落败 解诚此时都被浓烈的剑气包围在其中,根本就没有什么退路而退,只有站在原地让他任意用双剑刺进他的胸膛之中,一口鲜血从口腔中喷射而出,一下子倒在血泊之中,再也没有半点存活的样子。 梅金龙立即收回强烈的剑气,和解诚这一战自己的功力损耗了不少,自己突然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的身体立即感觉了虚弱了不少,立即将自己的双剑插入后背之上,向他们的各门派高手身边走去。 柳其宝看见梅金龙走到他们的身边道:“梅掌门没有想到你和解诚一战,在短的时间内就把大元第一高手解诚给解决了,只要他一死,我们南宋将士就少了不少的人死在他的手中,我们也少不了多少的麻烦。没有想到你的功劳却是功不可没啊!” 梅金龙笑道:“柳盟主实在太夸奖我了,我那点微末的技俩,是无法和你们柳家碧月旋风剑难以望其项背的,能够把解诚解决掉,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侥幸把他给杀死,现在想想解诚功力的确是厉害得无比,他如果要是不死的话,的确是可以给我们南宋军队带来很大的损失,想到这里真是后怕不已。” 刘欣立即插嘴道:“梅掌门虽然能够在短的时间内把解诚给除去,但也不能说解决了面前所有的难题,大元的高手如云,现在又派来了西藏十大喇嘛高手在内,他们的功夫可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亲眼看见哈里波特和柳盟主的对决,看得我都为柳盟主捏了一把冷汗,想必他的功夫强大并不是吹嘘出来的,一个人的功夫就这么强大,如果再加上其他九个人的实力,那可在短时间内摧枯拉朽,将面前的一切事物化为灰烬,你们说这种力量可不可怕?” 柳其宝转过了头笑道:“刘师兄你也太过虑了,就算西藏喇嘛的功夫再怎样厉害,我们中原各门派的功夫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们真的联手起来,我们也不会惧怕他们半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想看看他们西藏喇嘛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敢冒险挑战我们各大门派的实力,我深信最后死得是他们而不是我们,今天这一战我们只能获胜不能落败。” 刘欣看了看大元的军队人数密密麻麻的,数不胜数,口中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柳师弟你看看大元的人数真的有几百万人之多,我南宋军队跟他们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我看我们的胜算是比较小的,说不定真的会惨败,但是这个结果我也不希望发生在我们的身边,再仔细想想他们的人数虽然只有几百万人之多,却是污河之众,真正的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这也是我们真正拿捏他们的最佳时机。” 柳其宝正色道:“刘师兄你刚才前面所说得那话我很不爱听,后面说得那些话我很满意,正所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只要我们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那些蒙古将士们有几百万人也不足为惧,每一个门派的功夫都很独特,那些蒙古将军们的功夫就算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也不用过太多的担心,因为他们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就算他们用尽全力拼死一战也起不到最佳的效果。” 第三百一十八章 维布科特挑战1 柳乾坤上前道:“小宝我们所有门派的功夫虽然不是世间功夫最强,但是我们只要使出最大厉害的绝招出来,就算他们是铁打的身躯也无法招架,他们只有认命的份,其他的别无选择,就算他们长得个三头六臂,难逃死亡的命运。” 柳其宝道:“爹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地放心,我再也不为蒙古几百万大军压境而感到心神不灵,就害怕败下阵来,让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受到严重的损失,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心会永久不安的。” 林悦喜正色道:“柳盟主这个你就不用整天记挂在心,现在蒙古大将解诚已经被轻松给解决掉,现在的我军的势力大涨,他们的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现在对自己的战斗信心倍增,现在他们在一个月时间内将自己的功夫已经提升到一个新的级别,不管蒙古人是多么的强大也不会担心打不过他们而丢掉性命,更有信心打败对方,下面如果再有高手来挑战的话,我愿意亲自出马迎战,我要拿出苍山派最厉害的功夫与之一战到底。” 柳其宝笑道:“如果每一个都向林掌门这样,我军肯定会打一个胜仗,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同心协力与之一战,绝对是可以取胜的,”说到这里立即转过头来看向背后的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他们的心里梅金龙使出看家本领一下子把解诚给解决掉,解诚的功夫乃是他们每一位将士和将军心目中的一个梦魇,他们都是同为汉人,只从他们这些汉人将军投奔了蒙古大元,又不断地无情杀害自己的同胞,他们这些将士和将军们都对他恨之入骨,他现在一死感觉到了心里很轻松,他手中的黄金溜离镗曾经为大元斩杀过多少的南宋将士和将军已经不计其数,这却是心中的一根刺,恨到骨头里,却为大元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忽必烈称为蒙古第一勇将,今天这一战如果解诚不死的话,又不知道有多少将军和将士们死在他的黄金溜离镗下。 蒙古所有将士和将军看见解诚的惨死在梅金龙的夺命双魂剑下,心中顿时伤痛不已,又感到无限的遗憾,解诚可是在大元称为第一勇士,南征北战不知道打了多少胜仗,连他们这些将士和将军们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今天却轻而易举地死在梅金龙的手下,真是世事无常,这好像都明明注定一般存在,就让解诚有多么的英勇,那也逃不过死亡命运的安排。想到这里不由得伤心叹了一口气。 忽必烈看看他们每一个将士和将军的眼神,空洞无神,好像都没有活着的气象,就像被抽去了灵魂留下了一个空空的躯壳,忽然听到他冷声喝道:“瞧瞧你们现在的怂样,那里像是大元的将士和将军,受到一点点小的挫折就来不起半点精神,解诚将军虽被梅金龙所杀,我的心里和你们一样的难过痛心疾首,他一死就像断了我一只胳膊,我的心怎么能不痛呢?这也是我最难以取舍的将军啊!”说到这里眼泪却夺眶而出。 接着又道:“就让解诚将军已逝,只能放在心里难过,我们可不要输在表面上,我们要让化悲伤为力量,我们蒙古人不止只有解诚将军骁勇善战,还有其他的将军在,我们可不要乱了阵脚,可要想信自己的实力,这场胜利的果实是属于我们的。” 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听忽必烈这么一说,立即抬起头来,从精神不太饱满到精神一下子变得抖擞起来,每一个人的双眼中充满了极强的杀意,恨不得将南宋所有的高手,将士和将军全部当场给杀死,绝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忽必烈看见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面部的表情,心中的一颗巨石也算尘埃落定,正当他犹豫不决时,此时该派谁也出场挑战对方,维布科特骑着马匹来到忽必烈的面前,道:“大汗我看南宋那边高手如云,平常的高手都入不了他们的法眼,说不定解诚之死也是我们所有将士和将军们的前车之鉴,我看现在只有我出场去挑战南宋的高手,说不定会有胜算的机会。” 忽必烈听到这话脸上的愁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踪,展颜笑道:“维布科特你乃是大元的第一猛将,你是最有实力向他们挑战,其他的将军出去挑战的话,我还不放心,但是南宋的高手如云,实力是不可以小觑的,一旦落败的话,立即收回阵仗,回到我们这里再从长计议,说不定会有破敌的方法,一切都要小心从事。”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道:“大汗所说甚是,我既然出去挑战的话,一定会小心谨慎的,万一打不过他们任意一个人,我会立即收兵,不再与南宋高手再纠缠下去,如果坚持下去,说不定会有生命堪忧。” 忽必烈道:“有你这话我就彻底的放心,此战你要使出全身的力气,与南宋中原高手好好地较量一番,为解诚的战败讨回一局。” 维布科特没有再说什么话,抖动了两下缰绳,双脚夹腹,骏马一下子飞驰而去,来到南宋各门派的高手面前,正色道:“我乃是大元第一勇士维布科特,眼下还有那位高手肯出场与我一战到底,杀他个天昏地暗,分出个胜负,也不枉费我这些年来对功夫苦学,此时也该建功立业的时间到了。” 林悦喜走到维布科特笑道:“没有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难道注定要和你大战一场,早听说维布将军手中的柔丝双剑,在整个草原来说再也找不到第二把兵器来与之抗衡,我今天有幸也想尝试一下他的厉害之处。” 说完身形一晃,整个身子已经穿梭在维布特面前,维布科特看见林悦喜转眼间的功夫已经来到自己的面前,身形就如流星在半空中穿梭个不停,速度快到极点,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苍山派掌门的功夫如此了得。想必他手中的青龙宝凤剑也是厉害之物。 第三百一十九章 维布科特挑战2 维布科特坐在马背上道:“敢问来者是何人,也敢在我的面前叫嚣个不停,难道你是不想活了,还是嫌活腻了。” 林悦喜笑道:“我乃是苍山派掌门林悦喜,自从投师苍山派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厮杀过一番,今天能有机会与维布将军在战场上一番较量也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不知道我手中的青龙宝凤剑能不能和你手中的柔丝双剑一战长短,我今天唯一的愿望就在此取胜于你,不知道能不能赏这个脸给我。” 维布科特冷笑道:“想在这个战场中在短的时间内取胜于我,那又谈何容易,想战胜我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如果能轻而易举地战胜我,我这蒙古第一勇士的称号岂不是大汗白封了。” 接着又道:“你身为苍山派的一派掌门,肯定有自己的一技之长,不妨道来听听。” 林悦喜笑道:“说给你听听也无妨,我苍山派的功夫层出不穷,我所使的七星剑法和南狮北吼,今天和你一战,刚好就拿这两套功夫来做实验,看看他的威力如何?如果和你真正打起来的话,你可要小心,可千万不要给伤着。” 维布科特冷着脸道:“笑话,实在是笑话,我维布科特在战场行军打仗也算是身经百战,我手中的柔丝双剑斩杀过多少的南宋将领,从来都没有败迹可寻,就凭你的功夫也想伤着我,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我想到最后被斩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眼神闪烁着不屑一顾的轻蔑之意。 林悦喜冷哼道:“费话少啰嗦,我可没有这个劲和你在这里较真下去,你就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那柔丝双剑在什么厉害之处,我看你在马背上使不出你的全力,不如下马也好大施你的拳脚,免得在马背上束手束脚的。” 维布科特在马背上沉思了一下道:“林掌门说话也有几番道理,在马背上的确是束手束脚,根本就不好大施拳脚,说不定还会有生命安全,”说完翻身下马,双手从腰间拔出双剑出来,紧握在手中,在一瞬间将自己的功力提升了极致,此时他深知各大门派掌门的功夫都是功力深厚,深不可测,只有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极致,才能有机会战胜对方,只在盏茶的功夫,将自己的功力全部注入自己手中的双剑之中,自己的双臂立即注满了活力,一下子双臂感到精力充沛。 立即抖动着手中的双剑,身子猛然弹身跃起,整个身子一股强横的力道直接向林米悦喜急穿梭而过,双剑舞动,在一瞬间已经刺出了二十五剑,剑剑光华大盛,杀气腾腾凌厉至极,剑剑都刺向他的要害部位,剑气独到一气呵成。 林悦喜突然感到周身有一股强悍的剑气来袭,没有任何的思绪飘过,立即晃动着身体急速地向后方退去,慌忙地拔出腰间的青龙宝凤剑,立即在剑身上加上五层功力,猛然将自己的身子急骤而上,剑气暴涨,立即从剑刃中传来龙吟凤鸣之声,剑势哗然,剑势抖动立即在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护着了自己的周身。 维布科特本想用柔丝双剑以极快的速度来将林悦喜给斩杀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反应速度是如此之快,现在他手中的青龙宝凤剑也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身体已经被剑气形成了一道屏障,护他周全。 只听到双剑快速地撞向剑气形成的屏障,他此时已经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极致,只有提升到了极致,才能将面前的高手一举击破,才能在短的时间内取对方的性命,他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手中的双剑的力道立即变得充沛起来,猛然向林悦喜剑气所形成的屏障如泰山压顶般地砍去。 屏障在这浑厚独特的力道被震得开始摇摇欲坠起来,维布科特看见自己一下子得势,旋转着身子,手中的双剑又再度积聚着全身的力量猛然向面前坚不可摧的屏障砍去,剑气连绵不绝,直接将林悦喜包围在其中,屏障一下子受到了这般大力的冲击,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数步,胸腔中的热血一下子变得沸腾了起来,几乎要吐出鲜血来。 林悦喜这时才知道维布科特被称为大元第一勇士并非空穴来风,他是有真正实力存在的人,他的臂力远超自己的想象,立即将自己的青龙宝凤剑朝自己面前一摆,强行自己的功力将自己胸腔中热血沸腾的血流强行压制着,不要让自己的鲜血一下子从口中喷射而出,好不容易自己的脸色由腊黄变得红润起来。 维布科特一招得势,立即翻转着剑势从半空中飘落而下,借着剑势的飘飞,身形急骤而出向林悦喜疾刺而出,剑势不停地翻飞,剑气浩然,双剑在他的手中不停地翻转,眨眼间已经向他刺出七十二剑,所刺之剑一剑比一剑狠毒,简直就是要置于他死地。 林悦喜此时大感不妙,如果再这样只守不攻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绝没有生还的机会,立即脚下幻化成脚踏七星步的走势,直接躲过了他的强烈攻击,他的几十剑的疾刺,每一剑都落空,这让维布科特大吃一惊,自己的剑法快如惊鸿的一剑竟能让他生生的避开,而且还不能伤他一点毫毛,他这一套剑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剑法,真是高深莫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再一看他所使用的步伐,就如天空中的北斗七星的布置,变化无穷,难怪会轻而易举的避开了我几十剑的强烈攻击,要是平常之人根本就躲不过这惊鸿一剑,早已毙命于此。 林悦喜挥动手中青龙宝凤剑,此剑一出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闪烁着刺眼的剑光,直向刺入维布科特的双眼之中,刺得他的双眼直感到一股强烈的巨痛直涌向心头,正当他闭起双眼时,林悦喜手中的剑以七星的走势直向维布科特的胸部疾刺而去,剑风习习,死亡的气息一下子向他的周身笼罩而去。 第三百二十章 维布科特挑战3 维布科特刚想闭一下眼睛来缓解一下眼睛的灼热之感,刚一闭眼睛,突然感觉到胸部有一股强横的力道直向自己的胸部撞击而来,同时也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直接向自己的全身笼罩而来,连忙怒睁双眼,眼眸中闪烁着一缕狠毒的目光直向林悦喜的面前投来,身子急速的向后倒退了数步,有了反击的机会,双剑陡然在面前不停的划动起来,强烈的剑气呼啸而至,急速向林悦喜急攻而来的剑势回荡而去,整个身子腾跃而起,迅速地向他面前狂扫而出,三种力道合三为一,力道强似一般袭击而来。 林悦喜刚一想用这极快杀伐果断的剑法解决眼前这个蒙古第一勇士之称的维布科特,就在这命悬一线之间,所有的立场都改变了,本以主攻宾自己却占有先机,没有想到他的反应速度是如此的之快,现在择反宾为主,自己手中的剑势一下子被他手中的双剑的气势给压了回来,他这种力道的存在雄浑独特,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道向自己袭来。 林悦喜强烈的攻击,一下子被维布科特强烈的剑气震得身子一偏,剑势一下子变得缓慢了下来,根本就没有触及到他身上半毫,他正在有反应之时,立即稳着身子,抖了抖手中的剑势又积聚着五层功力猛然向维布科特飞快地刺去,刺得迅速快狠准,却是招招致命,他那里知道维布科特的身子已经腾空跃,右腿以乘风破浪的力道猛然向自己的胸部横扫而来,来势快如闪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胸部就被横扫了一脚,整个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随处飘落,只听到哇的一声响,从口中喷射出一口鲜血,胸腔之中仍是热血翻腾,又想继续在呕吐不止。 林悦喜突然发现在自己的胸腔里的热血在不停的翻腾,几乎要将自己的胸腔给炸裂开来,深知自己被他这右腿一扫,对方肯定积聚了极强的力道,自己已经受了很大的内伤才导致自己体内的热血翻腾,连忙用手指头在胸部的几大要穴之处猛然点了几下,再暗暗运气调息,只在短瞬时间内,自己胸腔中的热血一下子变得缓和起来,阻塞的气血一下子变得通畅了许多,立即站起身子,立即又将自己的功力从丹田之处流向自己的四肢百骸,使自己的功力达到空前绝后的绝佳效果。 双手在面前猛然探出,一股强横的力道在自己的面前脱颖而出,林悦喜突然张开嘴巴猛然吼叫起来,此声一出再加上功力深厚整个场面一下子都开始变得地动山摇起来,吼声震耳欲聋,蒙古那些将士有的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都已经被这股强悍的吼声震得气血翻腾,狂吐鲜血不止,有的直接瘫软在地面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突然被这一吼叫都被震得气血翻腾,忽必烈也有同感,心中的热血也是一样的翻腾不已,情不自禁地吐了一口鲜血,冷声喝道:“他妈的林悦喜这个人看起来怎么样,没有想到这南狮北吼的功夫如此了得,把我们这些高手都震得头昏眼花,气血倒流,整个地面都开始地动山摇,再让他再如此地叫下去,我们所有人非在这里死掉不可。” 再回过头来看看所有将士,都大吃一惊,立即紧皱眉头,不由地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他的功力如此之强眨眼功夫就能伤得了我大元这么将士,现在不知道维布科特怎么样,是否完全能够抵御这南狮北吼的功力来袭。 维布科特站在半空中不停地加深功力挥舞手中的双剑,剑势缠绵,一阵阵剑风向林悦喜朝面前发出的吼声飘闪而去,力道此时浑厚无比。 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就算他拼尽全力也无济于事,再强的功力在南狮北吼面前却是一堪一击,维布科特立即觉得自己的胸腔之中有一股热血在沸腾,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一朵朵血花从半空中飘落而下,整个人想运气调息,想平息胸腔中的热血翻腾,可是林悦喜的吼声在不断的加深功力下,变得更加雄浑独特,这接连不断的吼声震得整个天地间都变得暗淡无光,强烈的杀气笼罩在天地间,飞禽走兽都被震得在地面上直打滚抽搐个不停,口吐鲜血,看见他在半空中运气调息想抵御这南狮北吼的来袭,那知道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 林悦喜看见维布科特在面前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笑道:“维布科特你就不要在这里拼命地挣扎了,再挣扎也起不到什么样的效果,你们的命就跟地面上的飞禽走兽一样,有着同样的宿命,越是挣扎你的命越结束得越快,你还是认命吧!” 维布科特用袖口拭擦着嘴角的鲜血,立即挥动着手中的柔丝双剑,强横的剑气又再度贯空着手中的双剑之上,猛然朝林悦喜劈落而下,两道剑光就像两道闪电直接向他劈落而下。 就在这危急之时,林悦喜不敢直撄其锋,因为他的功力太强,就算垂死挣扎这种力道也不是一般的强大,立即幻化成七星步伐,脚踏七星,轻轻松松地避开了这强烈的一击,边连忙挥动手中的青龙宝凤剑集聚着三层功力直接贯穿在整个剑身之上,右手摆动,整个身躯一跃而起,双脚猛蹬在悬空,给了自己一个着力点,整个身子飞速地向维布科特飞驰而去,手中的剑光闪烁飞快地向他刺去,他知道如此向他刺去,他又是一个木头,肯定要用双剑来反击。他的力道是有目共睹的,必须要用手中的剑幻化成七把利剑,剑势横飞,再外加寒冰掌的寒气充斥在里面,这一招之前都用在刘欣的身上却派到了用场,刘欣当时也没有逃过一劫,他现在身受内伤也是下手最好机会,相信他现在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就算此时杀不死他,把他打成重伤,也为以后除去一个后患。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两者对一1 想到这里心里乐滋滋的,手中的剑立即挥动了几下,眨眼功夫一把利剑已经化成了七把利剑猛然向他的上身攻击而去,剑法快如流星,行云流水,左手猛积冰冷的寒气直向右手贯穿而去,冰冷的寒气瞬间已经向锋利的剑刃游走而去,速度快得惊人,整把剑刃之上却在眨眼间已经变得冰冷至极,身体几个弹跳之间已经向维布科特的上身疾刺而去,一股冰冷的寒风直接掠起他身上的衣襟。 维布科特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一股寒意来袭,自己好像坠入冰窖之中,手中的双剑飞快地翻转而起,整个身子就像点燃了一种无穷的力道在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在燃烧着,一股雄浑的力道直向林悦喜撞击而去,厉声喝道:“林悦喜我和你拼了,就算我死也绝对不能让你苟活在人世,我今天就要和你同归于尽。” 林悦喜哈哈得意笑道:“维布科特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等待你的只有死亡,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和我相抗衡了,口中还敢说出如此的狂话,不怕闪了舌头,你就拿出你最厉害的本事来,让我也好亲眼目睹了一下你的真功夫,也好见证你真正的实力。” 维布科特朗声笑道:“你别以为你那南狮北吼的威力真的那么强大,我只是偶尔之间伤了心脉而已,根本就不能伤得了我,我今天倒要看看鹿死谁手,咱们就在功夫上见真章吧!”说完双手中的柔丝双剑,刷刷刷几声,如匹练般冲刺而来,剑气习习,柔中带刚,剑光流逸,眨眼间两个人的身影已经融为一体,两人的身影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时而分,时而合,他们之间就在这人影晃动了,他们之间已经斗了几十个回合,各自的功夫已经显得格外的强大,强横的剑气如山洪暴发直向四周扩散而去,就这样打下去,都无法分出个胜负。 这时林悦喜才感觉到维布科特的功夫是如此的强大,并不是自己的功夫可以和他相抗衡的,之前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存在,现在只有靠自己的剑法、寒冰掌和狮子吼三者合在一起,才能在短时间内把他给斩杀掉。 林悦喜刚有如此的想法,维布科特是根本不把机会留给他,双剑在手中不停地挥动着,身形如飓风般向他撞击而来,手中的剑却在不停地翻着剑花,此时剑花大盛,强横的剑气吞吐不定,直向他贯穿而来。 就在这危急之时,林悦喜的身子立即向后飞掠而去,躲避了他的强烈攻击,更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猛然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使自己的功力达到最佳状况,在功力调整的瞬间,自己立即感到体力充沛,又把内力从丹田排放到七经八脉之中,真气在体内一下子暴发而出,立即张开嘴巴,猛然吼叫起来,阵阵强烈的音波从口中迸射而出,整个半空和地面之上都开始强烈的颤抖起来。 维布科特听到这种强烈的音波功来袭,立即胸腔的热血又开始翻腾了起来,喉头一甜,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喷撒在地面之上,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一股虚弱感来袭,一种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第三百 二十二章 两者对一2 整个身子不由得向后倒退了数步距离,身上的冷汗直冒,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般大小存在,此时心中更害怕不已,双眼中却充满了无数的恐慌,只见林悦喜身子如游龙般在他的面前穿梭个不停,手中的宝剑不停地挥动着,幻化成七把剑在他的面前飘飞不定,上下翻飞,攻击的力道游刃有余,剑光时而分散,时而结合,再加上他的寒冰掌迸射出来的寒气,向他袭击而来,几乎笼罩在他的全身,欲想在短暂的时间内把他给解决了,这让维布科特几乎没有什么还手的力道,他的双剑虽然在不停地舞动着,抵挡着林悦喜的强烈攻击,就算拼尽全力也无济于是,因为此时他已经被林悦喜用南狮北吼深厚的内力震断了他的心脉,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道,也派不到半点用场。 维布科特此时深知自己就如砧板上的鲜肉,任人宰割,在他的心里有一种打算就算死也要和林悦喜周旋到底,自己在战场上身经百战,从来就没有输过的感觉,如今这么快就要落败,心里却有万般地不甘,自己此时却输得如此彻底,这种伤痛此时只有自己知道。 想到这里立即双臂一展,双剑陡然划动数下,将自己的功力全部注入到双剑之中,这种打法是玉石俱焚,就算拼掉自己这条小命也是值得的,双剑如快如流星般的刺入林悦喜的胸膛之上。 他自己感觉很快,但在林悦喜看来只是轻描淡写,慢地相当可以,因为他已经受了重伤,几乎都要命悬一线,那里还有什么力道存在,双剑刚要刺到林悦喜的胸脯之上,却被林悦喜左手一把给抓住,手中的寒气立即直接贯穿在双剑剑刃之上,冰冷的寒气流速之快,一下子如决堤的洪水涌进他的整个手臂之上,整个手臂都开始被冻麻了,已经慢慢地开始失去了知觉。 突听林悦喜哈哈笑道:“维布科特你就不要在这里垂死挣扎,再给你再大的力气也派不到任何用场,你只有等死的份。” 维布科特冷笑道:“那倒不见得,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会放弃对你的攻击,只要我没有断气之前我绝不会认输的。” 就在此时,塔古而罕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被林悦喜此时的南狮北吼震得气血在胸腔之中不停地翻腾着,哇得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染红了地面上寸许的地方,天地间好像被这种强烈波音功所震颤,就在这恶劣的波音功的撞击下,他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慢慢地睁开了惺松的眼睛,口中不由自主地道:“好强的功力,竟然让天地间有如此的震颤,可想此人的功力非比一般,要是平常的将军和他对决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抬起了头看向半空之中,只见维布科特双手中的柔丝双剑已经被林悦喜紧紧地握着,在不停地传送着冰冷的寒气,直接想把他给冻死在半空之中。 维布科特此时浑身在不停地打着冷颤,双手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已经被这种寒气来袭折磨的不成样子,已经快要奄奄一息,几乎没有生还的余地。 塔古而罕再用眼睛环顾四周,他们每一位大元将军高手,都在那里静静地观看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帮助维布科特一把,把他从死亡线上给拉回来,如果有良心发现的话,稍为腾飞在半空中能力支援一下,大师兄绝对不会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可是在他们的心目中自己的生命比一切都重要的多,所以他们不会出手相助的,想到这里心里却伤心不已,再也顾不得用多余的时间运气调息,使自己的胸腔里的热血达到平稳下来,他知道此时时间比较紧急,来不得半点马虎,再拖延下去大师哥的性命却危在旦夕。 双手猛地一抓离他身边不远的大朴刀,一个鲤鱼打挺,整个身子一跃而起,猛然将手中的大朴刀猛摆了两下,刀声呼呼而起,双脚在地面上顿而起,身子如流星般向林悦喜的身边穿梭而过,朗声喝道:“老贼休得猖狂,拿命来,”说完右手猛挥手中的大朴刀猛然向林悦喜的腰部砍去,刀锋缠绵不断,传来浓烈的呼啸之声不绝于耳。 林悦喜此时用尽全力想用寒冰掌的力道把面前维布科特给冻死掉,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出来,腰部突然感觉到有强烈的刀风来袭,刀身就在腰间近在咫尺距离,立即吓得一大跳,连忙松开左手,维布科特一个踉跄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还亏自己反应及时,用自己的内力抵抗往下摔落这势,林悦喜的左手一松,整个身体立即感觉到了暖和了许多,再定睛一看原来救自己的是塔古而罕,在所有将军没有一个人肯出手相助,平时称兄道弟都是口头上的话题,到紧要关头一点都派不到用场,想到这里心里却是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 还亏塔古而罕来得及时,要不然自己非被冻成冰雕不成,要不然非死于非命不可,真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这时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给搬掉了,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轻松,此时身上还是感觉一阵阵冰冷之气瞬间涌上心头,立即运气调息,整个身子瞬间飘落在地面之上,盘坐在地面,双气在不停的运气调息,只不过盏茶的功夫,他自己体内的气血开始舒畅起来,体内的寒气已经退去了一大半,被冻僵的身体一下子也开始变得灵活起来,抖了抖手中的双剑,立即有用不完的劲道在往自己的四肢百骸中蔓延,七经八脉也开始舒展开来,他满脸堆笑,道:“他妈的我真是因祸得福,没有想到自己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一次,自己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有新的突破,这真是收获不小啊!老天真对我不薄啊! 维布科特此时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是在静坐在地面之上,自己大伤刚痊愈,不能有太大的动静,只能静静地观看着塔古而罕和林悦喜两大高手的精彩一战。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两者对一3 只见林悦喜在半空中屹立着不动,他深知面前塔古而罕的功力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离武学的最高境界只差一个级别,如果和他硬拼下去的话,那肯定是输定了,说不定还会有生命危险,如果再这样坚持不战的话,他也绝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打与不打都逃不过一个败子,与此如此,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有胜算。“ 塔古而罕看见林悦喜站立在原地一点动静都没有,立即笑道:“林悦喜你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呀,刚才对付我大师兄那般劲到哪里去了,那股逼人的气势几乎要把他给生吞活剥,现在到怂了下来,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刚才我在昏迷时听到那吼声实在厉害了得,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不如也让我好好地享受一番。” 林悦喜冷哼一声道:“我呸!你以为我站在这里一点动静没有就是怕你不成,我林悦喜长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来都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像你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我的功夫是没有达到中周天境界,跟你相比只是还差一个级别,我现在正在酝酿用什么功夫能够在短的时间把你扼杀在摇篮之中。” 抬起头来看着塔古而罕示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在想到什么似的,笑道:“塔将军你刚才不是说要享受一下我的南狮北吼的厉害,我今天就如你所愿,就用我的南狮北吼震断你的心脉,让你永远地在这个人间给蒸发。”说完在运功,将自己的真气从丹田之上直接冲撞到四肢百骸,他在这短瞬的时间内已经将功力提升到极致,张开嘴巴立即狂吼起来,声音响亮雄浑独特,此声一出整个地面和天空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他这一吼穿透力极强,半空中飞翔的鸟儿迅速地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口中不停的流淌着鲜血,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个不停。 塔古而罕虽然自身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但也不例外,被林悦喜突如其来的南狮北吼震得整个身体一阵虚脱摇曳起来,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林悦喜的南狮北吼的吼声如此厉害了得,如果不是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恐怕自己早就被震死,就如地面上鸟儿一样,有着死亡同样的宿命,立即将手中的大朴刀在面前横行一摆,瞬间将自己胸腔的气血一下子压制住,身体才能稳稳的站在半空中站立不动。 林悦喜看见一招得势,心中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心里却是乐呵呵的,身体如游龙般地在塔古而罕面前不停地穿梭,手中的青龙宝凤剑陡然积聚着强悍的力道直贯整个剑身之上,脚踏七星步伐,手中的剑立即幻化成七把利剑,剑势在面前旋转个不停,此时剑法已经超胎脱俗,剑势飘逸而过,伴随着强烈的杀气如影而至。 塔古而罕此时突然感觉到呼吸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呼吸有些难为,整个人突然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一下子笼罩而来,手中的大朴刀不顾一切的翻转个不停,刀势连绵直贯,直向林悦喜急速攻来的七把利剑给震弹了出去,剑势突然变得虚乱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两者对一4 林悦喜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数步,一个踉跄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气力一沉,好不容易才稳着身子,心中却是暗叹不已,没有想到功夫达到中周天境界果真不同凡响,就这么轻轻地一招竟能把自己给避退,现在和他硬拼下去,必定会输定了,刚才在施展南狮北吼的功夫却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震了口中出血,没有想到这功夫对达到中周天境界的人也有效果,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了底气,连忙挥动手中的利剑,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地向塔古而罕攻击而来,右掌之中积聚着无穷寒气直接向他的全身罩来,体内的真气又相互聚拢而来,口中又再次发出强烈的吼声,声震四野,整个天地间都开始震颤起来,三股强横无匹的力道直接向塔古而罕撞击而去,势不可挡。 塔古而罕上次不小心吃了南狮北吼的苦,才导致自己的胸腔中的热血翻腾,这时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立即加深自己的功力,手握紧手中的大朴刀,猛然将自己强横的功力全部贯穿在整个刀身之上,猛然挥动手中的大朴刀,身子直向林悦喜冲击而去,人影晃动,手中的大朴刀手起刀落,来势急快,一股冷冽的刀风来袭,强横的刀气铺天盖地而来,寒气疯狂来袭,刚好撞击到林悦喜寒冰掌攻击发出的寒气,两股寒气相撞击,天地间变得更加寒冷了几分杀气顿时再起, 林悦喜深知不妙,手中的利剑立即旋转起来,刺转换为削,手势一抖,直向他的脖颈之处削去,力道大的可怕,脖颈之处突然感到有一丝的凉意,直涌向心头,身子猛然向后一偏,利剑削势落空,大朴刀的刀势猛然向上旋转,直向急削而来的剑势劈去,只听到当地一声脆响。传来了两种兵器相互撞击声,火星四射。 就在这短暂的一碰撞时,林悦喜的臂力远远没有塔古而罕的强大,整个身子又被弹出数米远,又立即运足功力,集聚着全身的功力将南狮北吼发挥到极致,寒冰掌和青龙宝凤剑的攻击也增加了不少的力道,身体风驰电掣般地飞掠而来,手中的剑速更增加了数倍之多,左手的寒气比以往更胜一筹,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突然张开嘴巴立即狂吼起来。 塔古而罕正当得意之时,放松了警惕之心,哪知林悦喜突然攻击让他防不胜防,一声巨烈的南狮北吼的力道让他都无法招架,整个身子立即猛然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数步远的距离,口中狂喷一口鲜血,自己的功力好像一下子受损,整个身子在半空中一阵摇曳,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林悦喜整个身子急骤而上,左手积聚全力猛然向他的胸部拍打而去,只听到轰得一声巨响,直接拍中他的胸脯之上,随即强烈的寒气已经注入他的胸部之上,顺着血液的畅流整个身体慢慢变得冻僵了起来,又抖动手中的青龙宝凤剑猛然向他的胸部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维布科特身体所受的伤已经完全得到了康复,眼看塔古而罕就要在短的时间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纵身跃起,挥动手中的柔丝双剑,一股如强烈的剑气直向林悦喜手中的利剑撞击而去,快如闪电般地一刺,却被他这强烈的剑气一挡,剑势立即变得停滞不前,再也无法向前动弹半分。 林悦喜大惊失色,吓了一大跳,立即转睛一看原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维布科特,立即展颜笑道:“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虚惊一场,一个手下败将也敢在我面前挑衅,岂不是找死,就连塔古而罕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都不是我的对手,也逃不过南狮北吼的夺命一杀,你那微末的一点武功在我的眼里连个屁都不如,如果你有意识能够打败我的话,就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和我一决雌雄,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维布科特道“要不是塔古而罕得意忘形你怎么有机会下得了手,对他有必杀的机会,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我,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功力也有所突破,也是中周天境界,对付你简直就是绰绰有余,在你狂妄的认知下,你认为你一人之力同时对付两个中周天境界的人能有几分胜算。” 林悦喜冷眼看了维布科特一眼后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短的时间内功夫有所突破,而且还是受到重伤之后才突破的,告诉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的?” 维布科特冷笑道:“你不相信的东西也实在太多了,我突不突破我比你还不清楚嘛?我还要特别地感谢你,要不是你把我打成重伤,摔落在地面上疗伤,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瞬的时间内功夫有所突破。世间一切都是有所规定的。此次真是因祸得福。福祸相依,这个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林悦喜听到这些话,就像维布科特所说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他的胸膛之上,绞得他的心真的好痛,立即放声吼道:“维布科特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耗下去,就算我现在的功夫没有突破中周天境界,我也丝毫不惧怕你们半分,就算你们两人一起上,我也绝对有信心打败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说完又再运气调息,使自己的功力在短的时间提升到极致。 维布科特走到塔古而罕的身边扶着他虚弱的身子向地面滑翔而去,眨眼间飘落在地面之上,关切地问道:“小师弟你的身体没有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如果严重的话,我可以为你运气调息,让你受伤的身体在短的时间内得到痊愈。”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笑道:“大师哥就林悦喜的那点功力也伤不了我,现在想想他的南狮北吼的功夫也实在厉害至极,要不是我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的话,说不定真会死在他的南狮北吼音波功之下,在你们说话之间,我已经将自己的功力贯穿在受伤之处,将自己的功力运气调息,我现在都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之处。”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两者对一5 接着又道:“大师哥刚才听你跟林悦喜交流一说,你现在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一下子得到了突破,也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这一突破绝对可以碾压许多功夫比较深厚的高手,我的中周天境界也是无意中得到突破的,没有想到武学这个东西就是在不经意间才能得到突破,多少人想破脑袋想突破都无法实现,相比之下我们都是幸运的。”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两人在功夫上造诣的确是幸运儿,上天垂爱我们两人的遭遇,没有想到功夫达到中周天境界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道存在,如今林悦喜那种功夫我们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就是一只任人祸害的肥羊,我们要怎样拿捏就怎样拿捏,我们现在两人合手把面前这个林悦喜给解决了。他那南狮北吼是所有的将士最忌惮的,只要他发出的吼声多少将士就会在瞬间死于非命,他的存在可是我军最大的威胁呀!” 塔古而罕道:“没有想到林悦喜的南狮北吼的功夫真是别出心裁,竟然中原也有所创意之人,将狮子吼的功夫创造出来,这波音功真是无孔不入啊!” 林悦喜看见他们二人在地面上交谈甚欢,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大活人看在眼里,简直就把他整个人当成空气般存在,心中怒火更盛,左手寒冰掌的寒气更盛,右手中的利剑剑势划动得更猛,口中的南狮北吼声音变得更浓烈了几分,快速向他们二人直接笼罩而来,杀气腾腾而出,整个空间都开始凝固了一般,死亡的气息接踵而来。 他们二人在地面上不慌不忙拿着手中的兵器迅速地摇摆着身子,时而分离,里面积聚,手中的兵器散发着强烈的光芒直向半空中搅和而去,半空中突然又被这两股强烈的杀气所包裹着,直接充斥着林悦喜的三种强横的力道,三种力道被这两力道的冲击一下子变得淡了起来。 林悦喜看见如此的变故大吃一惊,原本是杀气腾腾的三种力道一下子变得虚无飘渺起来,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见两道人影一闪而过,直接涌现在他的面前,塔古而罕手中的大朴刀猛然挥动起来,猛然劈下,一股翻江倒海的力量从大朴刀喷发而出,直向林悦喜如泰山压顶直夺过来,维布科特手中的柔丝双剑又以雄浑独特的力道猛然向林悦喜的胸部刺去,速度快如惊鸿,只见剑芒一闪,两道强横的剑芒一闪而过,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林悦喜此时所发挥出来的力道一点效果都没有,好像自己的力道已经化成污有,自己都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将一步步地向自己接近,他只有静静地闭着眼睛等死。 塔古而罕看见林悦喜闭着眼睛静静地等死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音来,道:“林悦喜你刚才那嚣张的样子到底到哪里去了,现在可继续嚣张下去呀,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也好和那些已经死去的南宋将士和将军们到阴曹地府去相聚一番,也好提前为及将死去的各大门派的高手、将军和将士们去探探路,不要让他们在此迷路。” 说完话两种兵器有着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直接向林悦喜戮杀过来。 所有门派的高手,就连南宋的所有将士和将军们都感到很诧异,奇怪维布科特在短的时间内功夫既然突破得如此神速,真让人感叹不已,感叹归感叹,他们必定是自己所面对的仇深似海敌人,他们的存在下面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手下,在他们的心里就希望少一个高手存在,那是最好不过的。 就在这个最危急时刻,云天长一个纵身跃起,猛然飞掠到他们三人的上空,一声巨烈鹰唳之声在半空中响起,展开双臂一股巨力猛然向下挥动而下,直接向塔古而罕和维布科特两人手中的兵刃撞击而去,他们二人准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将面前这个林悦喜给解决掉,可是听到半空中的鹰唳之声感到一时的好奇,立即抬起头来观看,还以为是一只雄鹰在半空中盘旋,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是一个男子从半空中滑翔而下,心头一紧,手中的兵器已经被一股巨力撞击得手和手臂都开始发麻起来,想必这人的功力已经超越过自己两人的实力。 立即将自己的身子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他们两人的倒退数步的距离,刚好给林悦喜留下一个空隙,这一切都被云天长看在眼里,身体如快如惊鸿般地快速直向林悦喜身边滑翔而过,一把抱着他的腰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一闪而过,他们两人再定睛一看林悦喜此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吃一惊,都感到疑惑不已,立即把头向各门派的地方看去,看见林悦喜安然无恙地站在各大门派掌门和弟子身边,心中真痛恨不已,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把林悦喜给解决掉,没有想到就说了几句话时间,就让他得到解脱,两人悻悻地从半空中飞掠而至到了忽必烈的面前。 当林悦喜被云天长滑翔带到各大掌门的身边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原来是被云天长伸出援助之手将自己从死神手中把自己的小命给捡了回来,一下子得到了生命的解脱心中万分的感谢道:“云贤侄还亏你大显身手把我从他们两人手中给解救下来,要不然我非死不可,真是很感谢你救了我一条性命,让我获得了新生。” 云天长笑道:“林师叔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现在各大门派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如果说感谢那也实在太见外了,现在大战在即谁也不能有如此的损伤,只要有一人有损伤,我们南宋就会造成不可低估的损失。” 林悦喜听到云天长所说得话,心中都很佩服此人说话一语中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中去,是自己太低估了蒙古那高手实力的存在,他们的功夫都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中周天境界只和大周天境界只是一个级别的差距,杀伤力可不是想象中的一般的强大,如果贸然出手的话,那等待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再没有任何选择。 第三百二十六章 杨家枪法1 塔古而罕和维布科特站在忽必烈的面前,不敢抬头看向他,害怕他龙颜大怒,把责任全部推到他们两人的身上,一旦怪罪下来那可是不得了。 忽必烈走到他们两人的身旁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膀道:“你们身为两位将军从来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战果累累,从来都没有过任何败迹可寻,今天怎么了?只是让林悦喜钻了空子活了下来,要不是云天长从中作梗的话,他早就死在你们两人绝世功夫上,他根本就没有存活的机会,这一次我不但不怪你们还要表扬你们,因为你们两人的功夫都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这可是一件喜事啊!你们可知道你们只要达到此境界在两军交战时要在短的时间内碾杀多少南宋将军和将士们,我军可要少费多少的力气。” 塔古而罕叹了口气道:“我们两人虽然达到中周天境界的确是一件庆幸的事,可是我们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却杀不死一个林悦喜,实在让我们两人汗颜,想到这里我们两人以后又以何脸面去面对所有的将军和将士们,大汗你不如派人把我们给杀了,省得我们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 忽必烈突然开口笑道:“塔将军你这说得叫什么话,胜败乃是败家常事,一时的得失何必看得那么重要,大战在即,我蒙古军队急需要你们这些高手的存在,如果就这样无故地处罚你们二人,那不是寒了你们做将军的心,如果今天两军真的要打起来的话,还要靠你们两位将军出手和他们那些高手厮杀一番,你们两人可不要再落后,让我有所失望透顶。” 维布科特朗声道:“大汗既然有如此的胸怀,我们二人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和他们那些高手厮杀一番,绝不会让大汗失望的,要斩杀他们所有的高手,我们绝不会手软的。” 忽必烈听这到这些话,心里很开心,立即转过头来看向面前所有的将军道:“你们还有那一位将军胆大的敢直接挑战南宋的高手,如果有的话,就直接站出来,也好亮一下你们七尺男儿的英雄本色。” 杨周旋站在原地想:“现在两军大战在即,这时也该我表现机会的时候到了,如果再不表现的时候,万一两军打起来的话,就算我有再大的功劳,大汗也不会感觉到我的存在,到时候我就会比别的将军矮上一节,到时候论功行赏就会轮不到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会付之东流。” 想到这里咬紧牙关立即走出了众将军之列,手中的红樱枪猛地朝地面上一插道:“大汗这一次出场就该轮到我去挑战南宋所谓高手存在,我杨家的枪法一直流传至今也从来都没有输给任何一个人,在战场上也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希望大汗能给我一次机会出战向他们高手挑战。” 忽必烈看了看他一眼道:“杨将军虽然年纪尚小,但勇气可佳,你可有本事来挑战南宋的那些高手,他们的功夫都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万一输给他们说不定会陪上性命,虽然你在战场上立功也不少,多少将军和将士们都死在你的枪下,你们杨家的枪法乃是实则名归,如果你此次一战,说不定能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杨周旋把枪又重新在地面上一顿,道:“我定不辱大汗的使命,这一战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毫无怨言,那怕去死,我也绝不会对大汗有半句怨言的。” 忽必烈一听到杨周旋所说得话,立即展颜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种精神我没有看错你,你就大胆地去挑战南宋的一位高手吧!你就大胆地放手一搏吧!” 杨周旋没有说任何的话,直接提着手中的红樱枪向南宋各门派高手面前走去,走到他们的面前抱拳道:“你们有哪一位高手敢与我杨周旋一战到底,常听说你们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功夫都堪称一流,今天有幸也来挑战一番,到底看看谁的功夫谁强谁弱?” 云天长看了看杨周旋一眼道:“杨将军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唇红齿白,看起来如孩童一般大小,又有什么本事来挑战我们各门派的高手,我看你再回家练上几年,再和我们任何一个高手对决,说不定还有胜算的机会。” 杨周旋听到这些话,就感觉到话中带刺,一下子刺痛了他的心,笑道:“你可不要看我年纪尚幼,我手中的杨家枪法可不是吃素的,在我枪下杀死南宋的将军和将士们都不计其数,他们哪一个都不比我年长好几岁,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打起仗来要看实力,有实力的人才有本钱赢了这场仗,我今天就要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让你吃吃杨家枪的厉害,才会后悔莫及。” 云天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小年纪说话却如此的张狂今天就要让你尝尝紫宵剑法的厉害之处。” 杨周旋正色道:“我正有此意,咱们两人就以快打快,说不定别有一番新意,今天我也要让你看看杨家枪法的厉害之处,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天下第一枪,”话刚说完,手中的枪立即在手中旋转起来,枪声呼啸个不停,枪棒猛然向前面一送,枪尖飞快地直刺他的咽喉之处。 云天长此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面前却被一枪疾刺而来,一股强烈的阴冷之气直接笼罩在他的脖颈之上,这一枪刺喉却起到极好的作用。 云天长身形如电飘,一下子急速地向后飘移而去,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刺,手中的剑立即挡着杨周旋的强烈的攻势,剑势和枪势相交,只听到咔地一声响,两人被这两种大力给弹飞了出去。 杨周旋必定是年轻,精力充沛,这一震退,却给了他最得势的效果,又使出一招醉卧沙场,手中的枪在手中不停的挥动着,枪影立即变成了数不清的枪影影影绰绰,整个身子都开始摇摇摆摆不定,就如喝醉了酒一样,看起来有几分醉意,可是挥动手中的枪法的力道却超过云天长的想象,力道雄浑无比,直向他扑面而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杨家枪法2 云天长突然感觉不对劲,觉得他的枪法虽然看起来有点乱,但再仔细一看,整个人看似喝醉了酒,整个身体踉跄不已,仿佛自己走路快要摔了下来,让人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看似无力的一刺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道,一枪破风而入,直刺他的胸部。 云天长大吃一惊,连忙偏侧着身子,就在他这一侧身之际,胸脯之上已经被他快速地一刺,胸口上多了一条寸许的伤口,一股钻心的痛立即涌上心头,鲜血已经从伤口中溢出,没有想到自己躲避得这么快还是被他这种快速的一刺,给自己留下了一条伤口,立即心头涌上一种极度的恨意。 杨周旋看见他脸上吃痛的样子,心中甚是得意,没有想到自己所使的枪法是如此的精妙无比,无论他躲避的速度如此之快都无法躲过这枪法的一刺,只可惜没有刺中他的要害部位,要不然一枪刺死他也解决了不少的问题,我们杨家的枪法变化无穷,一招比一招狠毒无比,能幸运地躲过这一枪,下面一枪就不会这么地走运了。 想到这里立即又变化枪法,双脚从地面上一蹬,整个身子直窜而去,在云天长的小腹中间刺去,速度快得惊人,只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留下了一道残影。 云天长看见杨周旋如此快的速度也不禁然大吃一惊,心中却是感叹万分,没有想到这杨周旋年纪尚小既然把杨家的枪法使得如此厉害了得,使得枪法妙到毫厘,一点瑕疵都没有,找不到任何破绽之处,立即手握紧手中的利剑,凝神贯注,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当整个枪尖刚要碰及到他的小腹之上时,只差毫厘之间的距离,就要刺到他的小腹之中,只见他的身子猛然一跃而起,右脚一踢,刚好踢中杨周旋的右手腕,手中的红樱枪立即向后一抛,差一点脱手而出,右手臂立即有点发麻,右手都开始无法抓紧手中的红樱枪,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右手臂猛地一振,手臂的酸麻之感立即减少了不少,又紧紧地抓起手中的红樱枪。 云天长趁他还没有出手的时候,立即挥动手中的利剑,剑势如虹,整个身体已经飘移而出,一剑光华泛出,直向他的胸脯上面疾刺而出,随即冷冽的剑芒一闪而至,杨周旋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一股强烈的杀气所笼罩,当剑尖离他还有寸许的时候,他的身子猛然向左一偏,剑尖迅速地从他的身边滑过。 云天长此时根本就把他任何机会,抖动着剑身,剑身反刺直攻他的后心,杨周旋心中又是一番得意,没有想到云天长又来反剑一式想从他的后心刺入,如果被他一刺中的话必死无疑,此时他再也不敢有太多的大意,挺枪而出,身体急速飞奔而去,速度快如流水,手中的红樱枪迅速地抖动了起来,以一招独占先锋的招式,此招式快,狠,猛,毒,枪式就像一条毒蛇般快速攻向他的下三路。 云天长突然被他的强烈攻击之下,都感到自己整个身体已经被他的无情枪法给牢牢锁住,进退两难,都感到自己整个身躯都深陷在淤泥之中无法自拔。 第三百二十八章 杨家枪法3 云天长立即晃动着身躯,整个身子在杨周旋的身边一闪一突,时而进攻,时而后退,这他都无法辨认那个是虚,那个是实,看得他眼睛都开始花了,任凭他的手枪法刺得如此的快速,都刺不到他的半根毫毛,心中大吃一惊,“奇怪他到底是什么功夫,身影飘忽闪烁不定,既然能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我强烈的枪法,实在让人不可恭维,连忙收回枪势,寻找他的破绽之处。 云天长能够躲过他的致命一击的枪法,心里就像一块镜子一样清楚,自己使用的一招狡兔三窟,一个人在瞬间幻化成数人,在他的的面前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只有功力较深的人说不定才能看出破绽出来,就算看出破绽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他的速度也实在太快了,基本让不会让对手看出什么样的破绽的出来。 趁他还在不停地寻找破绽的地方时,云天长不会给他任何喘气孔的机会,连忙挥动手中的利剑,身形急骤而上,手中的利剑积聚着强横的力道如泰山压顶般直向杨周旋的天灵盖劈落而下,一股雄浑之力直接向他笼罩而来。 杨周旋立即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都有点困难难为,不敢再有任何的思维飘飞,身子立即向后飘飞而去,速度快到极点,一溜烟地已经躲过了这当头一击,他的枪头一转,猛然以横扫千军之势横扫而出,直向云天长猛劈而下的利剑扫去,猛劈而下的剑势被他这一大力横扫,剑势立即偏倚了过去。 杨周旋迅速抖动手中的枪势,身形电闪,猛向云天长直刺而去,刺去的力道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力道可怕到极点,右脚猛然抬起直劈他的左肩,两种力道配合得天衣无缝,恰到好处。 云天长立即翻转着左手猛然抓起他的脚踝骨,身子猛然向后一倾,左手用力一甩,直接把杨周旋甩出四五米远的距离,杨周旋的枪法还没有着落下来,枪和人都被甩了出去,直接摔落在地面之上。 杨周旋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左边的侧身都疼痛不已,没有想到云天长的臂力如此的强大,既然把自己给摔了出去,现在才知道中原整个武林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每一个的人功夫都已经达到登峰造极,想想都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存在,一个鲤鱼打挺,整个身子一翻而立,枪式旋转,一朵朵枪花翻滚而出向云天长攻击而去。 云天长立即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杀气向自己笼罩而来,死亡的气息也同时而至,他知道杨周旋此时已经动了真的杀机,此招一出,直接把他往死里杀,你既然对我不利,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整个身子一跃而起,张开双臂,直向整个苍穹飞掠而去,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 杨周旋心中一阵疑惑,奇怪人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下了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他又以不同的招式来攻击于我,我可要多加防范他才是。 正当他有所思虑时,云天长挥动手中的利剑,剑光如闪电般地直投而下,一声强烈的鹰唳之声,直贯整个苍穹,一股强横之力有两只手臂挥动发出超能力量,这种力量足可以摧枯拉朽,猛然俯身直冲而下,整个地面都被这种无匹的力道压得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杨周旋立即感觉到自己胸腔被这种无穷的力道压得气血翻腾,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身体中的骨骼都不住地传来咔嚓咔嚓声响。 杨周旋立即感觉到不妙,他自知自己还年幼根本就是什么样的境界都没有达到,这些年来凭自己对杨家枪法精髓掌握得如此之深,对付平常的将军和将士们却是易如反掌,轻而易举的拿捏,但是现在遇到的是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那可是武学的最高境界,这种力量无穷无尽传来,岂能是他这平常之人所能承受的,身体突然传来的巨烈的疼痛直钻心肺,脚步一个踉跄差点从地面摔下,此时身子感到很虚弱,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难平。 云天长深知杨周旋已经深受重伤,他手中的红樱枪再也派不到什么用场,使不出半点力气,没有想到自己的鹰击长空的威力这么大,既然把桀骜不驯的杨周旋给打倒,这真是叫人大快人心,此时他再无还手之力,也是最好解决他的时候到了,在他快速向后退去的一刹那间,立即挥动手中的剑势,如洪流在推波助澜向杨周旋胸部直刺而来,速度快如流星穿梭。 杨周旋咬紧牙关,他可不能白白地死在云天长的手里,只要这一战能够侥幸存活的话,以后的前途定会无限量,升官发财只是在咫尺间,这么年的浴血奋战岂能在此一战断送,想到此,心里却有万般地不甘,却也无计可施,如果再这样硬拼下去自己还会死得更早,这两种想法在他自己的脑海中不停的碰撞,拼与不拼都与自己不利,如果舍弃的话,云天长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与之一拼的话那肯定还有活的机会,于是强运功力使自己的功力达到最佳状态,也有足够的力量与云天长周旋一番,当自己的功力已经走自己四肢百骸之时,胸腔中的热血一下子翻腾起来,哇得一声吐出一大鲜血直接喷射而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浑身冷不防打了一个冷战,身子又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手中的红樱枪都好像有千斤重一样,再也提不起半分。 云天长身子飘飞到他的面前冷笑道:“杨周旋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现在年纪尚幼,还没有达到高手级别档次,想用自己功力冲击你那四肢百骸,使自己的功夫达到最高境界,你这种做法无非是找死,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今天就让你真正去尝尝武学最高境界的厉害之处,杀死你就像辗死一只蚂蚁那样的简单。” 杨周旋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淡然一笑道:“云天长你少在这里得意,虽然我是身受重伤,但我绝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作垫背的,今天我就要和你同归于尽。” 第三百二十九章 杨家枪法4 云天长冷眼看了杨周旋一眼冷笑道:“现在就凭你这个残缺之身还想和我拼命,我看你大概是鸡蛋碰石头无非找死,如果你要一意孤行,那我只好成全你,我绝不手软的。” 杨周旋正色道:“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回头路可走,今天就让我们之间来个一决生死了决吧!”说完纵身跃起,手中不停地挥动红樱枪,枪身狂扫而出,枪气吞吐不定,一阵枪影晃动,铺天盖地地向云天长席卷而来,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出来,强烈的杀气凌厉之极,直向他包裹而来。 云天长朗声笑道:“你的果断杀伐真合我意,我好长时间没有找到绝顶高手过招,手却是痒得很,今天我们这一战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下场那才叫个痛快,”说完话立即挥动手中的剑,双臂展动,如一只雄鹰在向天空飞掠而去,手中的剑气大增直向杨周旋的挥动的枪气直接撞击而去,两股强横的力道相互撞击只听到呯地一声巨响,声震四野。 杨周旋身受重伤那哪里能受得了这强悍的力道波击,胸腔之血又开始翻腾起来,哇得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直向地面抛洒而出,在瞬间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落在地面之上,就在飘落到一半时,整个人的身子立即被拦腰给抱着,缓缓地飘落在地面之上。 杨周旋此时深知这一次和云天长这一战必死无疑,只要从半空中摔下来,那肯定会粉身碎骨,再没有存活的机会,本想此一死再无人过问,没有想到飘落在半空之中却有休拦腰抱着了他,缓缓飘落在地面之上,紧闭的双眼一下子睁开来,定睛一看,原来这人竟是拖雷,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之情,淡淡地道:“多谢拖雷将军的救命之恩。” 拖雷双手中的双锤合拢,不急不忙地道:“杨将军不必客气,你有伤在身又何必急着和云天长拼命,如果这样不要命地打下去的话,倒霉可是你自己,到最后却连小命都会给搭上的,这样算算是不值得的,现在正在是两军交战在即,可不能一时恋战,却无故丢掉性命。” 杨周旋点了点头道:“拖雷将军此战我真的很不甘心就彻底地输给了云天长,我可是打仗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过败迹可言,我手中的这柄枪不知道杀死多少将军和将士,如今却输给了云天长,我以后以什么面目来面对所有的将士们?来统帅他们与南宋那些将士和将军们作战。” 拖雷道:“如果你一心想死,如果真的死去,那些将士们都会为你而伤心过度,这么多年抗战早就成为自己兄弟,如果离开了你他们就会无力再战下去,会给大元一统天下带来多大的损失,一统天下的梦想不会实现的,大元的梦想也会因此而破灭的,你再仔细想想,是你个人的面子重要,还是大元的一统天下的担当重要。” 杨周旋听完拖雷的一番说辞,如醍醐灌顶明白了许多道理,个人的面子是小事,大元的一统天下才算是真正的大事。两者相比孰重孰轻一比较就能看得出来。 第三百三十章 两者较战1 杨周旋笑道:“拖雷将军听你刚才一说,我真的明白了过来,个人的一切都是小事,跟大元的建立相比,那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只能保着有用之身,才能为大元在战场上撕杀,继续斩杀那些将军和将士们,但现在这个云天长就交给你了,让你也好与他切磋切磋一番,也好显示你的实力存在。” 拖雷道:“和他较量一番也是必要的,真所谓知彼知已才能百战百胜,我倒要看看云天长的实力到底是如何的存在,你现在还是回到大军之中好生休养片刻,待会儿定会大战一场,到时候也会派到用场。” 杨周旋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到大军之中休息片刻,如果大战的话,我定发挥杨家枪法的特长之处,杀得南宋军队所有人弃甲而逃,”说完转身就向大军之中走去。 忽必烈走出列队之中向杨周旋走来,担心地道:“杨将军你这一战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只从你和云天长这等高手对决,我可是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啊!到最后你却不知死活,还要跟云天长这人拼命,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长啊?” 杨周旋低着头道:“我当时一时冲动,我可是在战场上长胜将军,和他一战却输得如此彻底,我心中有千万个不服,我在众将军和将士面前丢不起这个脸,当时就想跟他同归于尽,一死一了百了,” 忽必烈叹了口气道:“杨将军你真是糊涂啊!你算你使出全身的功力也的确伤不了云天长的半根毫毛,你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武学最高境界要天元境界,和他拼命简直就是找死,你是根本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马上就要和南宋下面交战,我们可不要一时想不开而轻易地丢掉性命,那是不值得的,现在南宋的高手如云,功夫层出不穷,实力是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这一战用百万大军倾巢而出再加上回回炮助战,说不定真有可赢的机会。” 杨周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忽必烈道:“大汗我们面临着这么多的高手存在真的有机会打赢这场仗吗?” 忽必烈正色道:“会的,一定会的,我们虽然功夫不如南宋这些高手,但是我们现在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相信自己一定会打赢这场仗,现在就是让你们这些高手和他们南宋高手对决摸清他们的底细,下面才好和他们正面交战,才能有机会赢了这场仗,一切都事在人为。” 杨周旋道:“现在我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够快速打完这次战争,在短的时间内能够将南宋给打败,要将南宋这一块弹丸之地收复于自己囊中,实现大元一统天下的繁荣景象。” 忽必烈道:“只要老天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一统天下,我相信我的大元天下一定会超过南宋的天下,一定会走向更加繁荣昌盛的帝国,你们就拭目以待吧!” 杨周旋听到忽必烈所说得一番话,心中立即荡起波涛狂澜,就希望如果大元一统天下时,如想象中那样美好,这么年对大元的付出,对自己的同胞的斩杀,自己的双手都占满了血腥,希望自己以后的前程似锦,能够光耀门楣,此时虽有此想法,双眼却不停地看拖雷和云天长此时的一战,拖雷是不是云天长这等高手的对手,是否能够为自己赢回这一局? 云天长此时已经飘飞到了拖雷的面前,拖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中紧握着双锤,将自己的功力已经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双锤之上,他深知云天长的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自己的功夫未到达到如此的火候还是小心为妙,免得受了重伤。 云天长突然开口道:“没有想到打败了一个杨周旋又来了一个拖雷,就凭你也想和我周旋一番,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一个死字是怎么写吗?” 拖雷冷着脸道:“你要不是自己的功夫达到天元境界,就算你有十个云天长也不是杨周旋的对手,他所以会输因为他的功夫没有达到天元境界,如果达到了这个境界的话,你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那紫宵剑法的厉害之处。”说完挥动手中的双锤,身影如电飘,双锤舞动得虎虎生风,上下左右攻伐而来,一下子已经将云天长包围在其中,眨眼间已经有了成千上万把锤影攻击而来,打得云天长左躲右闪,锤影来势攻击看起真的很快,快得都无法想象,攻击的力道却是凌厉到极。 云天长立即挥动手中的利剑,将自己的功力在瞬间已经注入手中的利剑上面,利剑立即变得冷冽至极,一道冷冽的寒芒直向铺天盖地的锤影猛劈而去,只听到巨烈的咔嚓一声巨响,铺天盖地的锤影立即被撕成一道口子,他却从漫天的锤影中脱颖而出,整个身影飘洒自如从锤影中走了出来,脸上带有一丝甜甜的微笑,笑意真浓。 拖雷看见他如此洒脱的样子都大吃一惊,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奇怪没有想到功夫达到天元境界竟然是如此的强大,是如此的可怕,难怪杨周旋输得那样的彻底简直就是一个无敌的存在。” 只听到云天长淡淡地道:“拖雷将军你还有什么绝活就直接使出来吧!不要让我在此久等,我可没有这个耐心等下去,如果你有什么高招就使出来吧!” 拖雷狠狠地瞪了云天长一眼冷笑道:“别要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听起来如此的肮脏无比,听起来就想吐,我手中的双锤锤法精妙无比,岂能让你狗眼看人低,我今天就让你真正的尝尝这铁锤的精妙所在,” 说完双锤在面前不停的划动着,锤风阵阵浓烈,随之杀气陡增,整个身子在他的面前急速穿梭,转眼间双锤已经攻击而到,左手大锤猛攻他的上三路,右手大锤横扫他的下三路,双锤攻击的力道配合得恰到好处。 云天长此时整个身体都被这腾腾的杀气给笼罩,此时只有晃动着身子,左突右闪,瞬间使出自己的绝学狡兔三窟,他的速度也快到极点,躲过了他的一次次腾腾强烈的杀招。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两者较战2 拖雷的双锤攻击落空,双锤翻动又紧凑而至,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向他急速攻击而去,左锤猛然探出直接撞击他的胸部,右锤横扫直接敲打着他的腰部,双锤在他的手中力道已经超过自己的想象,浑厚独特。 云天长被他强烈的攻击,逼得他后退不已。连忙挥动手中的利剑,剑气大盛,利剑瞬间在手中划动了两下,剑势飘逸,直向攻击来的双锤挥砍而去,速度却是行云流水,右脚猛然狂扫而出直接踢向他的小腹之上,劲风缠绵。 拖雷都没有料到云天长的变化速度如此之快,攻击速度也是如此的之快,快得都无法想象,自己此时深知不妙,立即挥动右手的大锤直接向横扫右腿砸去,这一招快狠绝,这一招出其不意。 云天长连忙换了一个身势,旋转着身子右脚飘落而下,左脚一下子踢中了他的左手大铁锤,一股强横的劲力直接充斥着左手大锤之上,拖雷一下子被这股力道冲击直接反弹了出去,只听见手雷哇得一声响,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如血雨般飘落在地面之上。 忽必烈、所有将军和将士们都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拖雷将军也只不过和云天长斗了几个回合之间,就被打得口吐鲜血,没有想到云天长的功夫实在是强,强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云天长亲眼目睹了拖雷当面吐血的迹象,深知他已经受了重伤,绝对是坚持不了下面几个回合,就会落败,不如现在就加深功力送他一程,也表示自己的善意,想到这里嘴角呈现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左掌从袖口之中伸出,就在这瞬间他已经将五层的功力全部灌注在左掌之上,掌力迅速向前拍出,一股雄浑的力道脱颖而出,一只手掌在瞬已经幻化成成千上万只手掌在向拖雷拍击而去,掌影飘忽闪烁,每一掌拍击而来,都具有摧枯拉朽力量存在,每一掌都坚而不实的拍打在他的身上,拖雷立即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开始闪架了般,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般地跌倒在地面之上,整个身子都开始瘫软在地面之上,再也没有一丝力道在地面上站了起来,他用双锤猛地从地面上支撑起来,想借用此力能够站了起来,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无功而返,一切都是徒劳,满脸的沮丧之情,心中却是无限的着急和无耐。 云天长看到他这种样子,不由得笑得声道:“拖雷你还以为用这双锤之力能够助你站了起来,你不要在这里痴心梦想,你的全身骨骼都已经断裂,再也不会使出一点力道,你现在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你就安静地受死吧!不要作无谓的挣扎,”说完话手中提着利剑径直向拖雷面前走来,他的步伐轻描淡写,没有任何力道呈现而出,举起利剑直向他的小腹上刺去。 此时拖雷想到挣扎摆脱这死亡的命运的到来,可是再怎样挣扎也无济于是,因为此时他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脸上立即呈现出恐怖与无耐,想反抗自己的手脚却不能动弹半分。 拖雷深知此时自己再也无反抗之力,死亡的气息在短的时间内已经笼罩在他的全身,浑身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就好像整个人浸泡在水中一样,他的内心却在不停的挣扎,其实这只是一个无胃的反抗,是启不到什么作用,只表静静地闭着眼睛等死。 云天长提起手中的利剑猛然向拖雷的小腹之中插去,想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了他的生命,就在这十万火急时,一道黑影从他的面前闪过,一只手猛然从面前伸出,一股巨型大力猛然将拖雷吸向那黑影的面前,左手又猛地朝云天长抽打而去,一股雄浑之力迎面扑来,直接向他的身体撞击而去,这一股大力的攻击让他防不胜防,直接硬生生把他整个人掀翻数米之远,胸腔之血立即翻腾起来,哇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 云天长被此攻击大吃一惊,这种劲力并不是平常人给想象出来的,肯定是高人来助拖雷一臂之力,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受到如此的重伤,定睛一看,原来是西藏喇嘛抱着拖雷受伤的身体急疾地向蒙古军队狂奔而去。 云天长看到如此神速的步伐大吃一惊,心中无不惊讶万分道:“好快的步伐,实乃是高人矣!”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在面前点了数下,胸腔之血才不能直接冲撞而出,阻止了血液在胸腔中翻腾,自己双手着地才缓缓地从地面站立起来,有气无力走向南宋各门派高手之列之中。 梅金龙立即上前关切地问道:“大师兄你刚才所受的伤重不重?如果严重的话我可以暂时为你在此疗伤,要不了多久,我们南宋和大元决战时,不能因为受伤而不能参加大决战,这一战可关系到生死存亡。” 云天长叹了一口气道:“掌门师弟我虽然受了一点小伤,这一点小伤还难不到我,我只要稍为运气调息,我只是叹息没有在短暂的时间内将拖雷给斩杀掉,就在这一瞬间斩杀之际,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出来国,没有想到却是西藏十喇嘛之一,他们的功夫可是上上之选,过不了多久他们可是我们攻战的强敌。” 云天长道:“大师兄你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我就放心了,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是那十位西藏喇嘛,他们的功夫真是高深莫测,如果是十个联手的话实力真是不容小觑,其他的高手我们都不会放在眼里,因为我们所有的高手都有信心打败他们所谓高手存在。” 忽必烈看到这几战的经过,心中也立即掀起了波涛狂澜,他们大元的几大高手和南宋的几大高手对决,赢得少输得多,本来蒙古所有将士和将军们都有嚣张的气焰,都有信心能够打胜这一场仗,南宋这些人在他们的眼里就如草芥般脆弱不堪一击,任意践踏,随时随地都可以收割他们的性命,经过几场高手对诀,他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像是要被扑灭了般,再也没有什么激情的斗志。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再看看下面几个将军和南宋的那几位各大门派高手对决,说不定能有不一样的效果,能够让所有将士和将军们充满信心能够发挥最佳的效果,打赢这一次仗,能够为以后大元一统天下作铺垫。 第三百三十二章 取胜1 正当忽必烈思绪飘飞时,逍遥阿骨打飘身来到他的面前,抱拳笑道:“我今天也有幸想挑战一下蒙古将军的高招,如果有那一位将军不吝啬的话,就直接上来挑战一番,让我也好见识一下他真正的能耐,”说完用眼睛向他们这些将军看了一眼。 他们每一位将军都知道逍遥阿骨打的烈火神龙掌的厉害之处,都不敢直接站出来向他挑战,都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一个站出来抱拳道:“在下李庭今天有幸向逍遥派掌门讨教一二,听说你的烈火神龙掌在整个江湖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像他们所说得那样厉害了得。” 逍遥阿骨打看了他一眼笑道:“原来是忽必烈手下的一名得力大将啊!算我眼拙差一点没有认识到你,常听说你手中的狼牙棒的棒法也实在厉害了得,曾经无情地斩杀了我南宋不少的将军和将士,说起来真是让人心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用自己的功夫来杀害自己的同胞,难道你的心里不痛吗?” 李庭笑道:“自从我投奔大元,自从那一天起,我和南宋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投奔大元是我最好的选择,大元终就要取代南宋,南宋都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就算我们这些将军给南宋效力,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也会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不过会白白搭上一条性命,就算你们现在各大门派的高手在相助南宋,让他们暂时能够得到援助,说不一定今天能打赢这场仗,你们能帮得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实话告诉你们南宋终究是要被取代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逍遥阿骨打哈哈笑道:“就算你们大元再怎样强大,那又能怎样?今天你们将倾巢而出,人数达到百万之多,可我们南宋只有三十万人马,和你们人数相差甚远,但是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将你们这些蒙古人全部歼灭,一个都不会留,免得以后对我们南宋虎视眈眈,意图不轨,说不定以后真的会灭掉南宋,这一次一定要快刀断乱麻,绝不会手软的,你有什么绝学就尽量使出来吧!” 李庭听到此话不由得哈哈笑道:“区区三十万也想在短时间内歼灭我数百万人马,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如痴人说梦一般,简直太不自量力,我看最后自取灭亡的是你们南宋人,而不是我们,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你什么本事来取胜我手中的狼牙棒,”说完猛然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狼牙棒上的狼牙发出森森的寒气,这种寒气看起来特别的逼人,在说话间他已经把自己功力已经注入到手中的狼牙棒之上。 身体激射而出,手中的狼牙棒直向逍遥阿骨打攻击而去,一股强悍的力道向他的胸部撞击而去。 逍遥阿骨打看到他来势汹汹攻击的力道,连忙向后急退而去,他的双手猛然向前方探出,他已经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极致,一阵阵波涛狂澜的力道直向双掌充斥而去,双掌顿时变得热浪翻滚,整个身子不退反而进。 第三百三十三章 取胜2 两人的距离只近在咫尺,火红的双掌和森森的狼牙棒相触碰,两股巨力相碰撞,只听到轰得一声将两人震退了数米远,两股不同的真气直贯入他们二人的体内,李庭突然感到整个身体好像被烈火在不停的炽烤,浑身热得大汗淋漓,热得几乎气喘吁吁,呼吸突然感到有点急促,心里那种燥热都无法按耐着。 可逍遥阿骨打的反应却才和他恰恰相反,本来浑身是滚热的身躯突然一下子变得冰冷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奇怪我的整个身子怎么变得如此的冷,这种冷简直就是冷到骨头里,真叫人无法承受,这个天气明明是大夏天,怎么冷得如寒冬腊月,身上的烈火一下子被扑灭了,烈火神龙掌的威力一下子被减退了不少。 李庭手中冷森森的狼牙一下子变得红火起来,充斥着那种冰冷的寒气,自己突然也感到一种莫名其妙油然而生。 这时他们两人才知道刚才两股强悍的力道相互碰撞,才将两股冰热两重天相互转移,所以两人的体温一下子变得寒冷和炽热,所以两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个身体滚烫,一个身体冰冷。 于是两人不敢有任何的遐想,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如果不在短的时间内恢复自己的功力时,说不定真会有生命之忧,那是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两人不假思索的运起自己的上乘功力,抵御着身体内不适合自己温度,在短的时间内使自己的功力直通四肢百骸,流向奇经八脉,在短的时间内不适合自己身体的温度一下子变得如正常人一样,再也不受那种不好的感觉干扰。 逍遥阿骨打突然发现自己的功力过处,自己的双掌一下子变得火红起来,顿时产生了一股热流,双掌之中立即有一股强悍的力量在蔓延,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功力达到最佳状态,立即翻身跃起,双掌在面前不停地摆动,整个人就好像在短的时间内燃烧着自己的小宇宙般,整个人在瞬间已经是热气腾腾,一股强横翻滚的热浪直向李庭扑击而去,在眨眼间,他的双掌突然向上一扬,猛然向李庭拍去,两只火龙从掌心之中迸射而出。 本来两只火龙只有丁点大小,在功力的催使下,两条火龙瞬间变大了十几倍大小,两条火龙在李庭的面前张牙舞爪,口中在不停的嗷叫,两条火龙身上立即火光四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烈火给燃烧了起来,直向他上下左右腾飞个不停,不停地向攻击而去。 李庭的周身在瞬间已经被一股强烈的烈火的所包围,整个身子又开始被这股强行的热浪所包围着,两条火龙离他的身子也越来越近,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噬掉。 李庭此时再也不能忍受着这种痛苦,这种痛苦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万分,立即仰天长啸,声动四野,整个苍穹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晃动手中的狼牙棒立即迅速地向两条火龙挥动而去,劲力缠绵,一股强悍的罡气直向两条火龙攻击而去,身体以最快的速度向逍遥阿骨打飞掠而去,右脚横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的腰部攻去,脚风也瞬间有一股强悍的力道飞速向他袭击而去。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取胜3 逍遥阿骨打立即感到这种攻势对他却是大大不利,立即身子飘移而出,他的右脚也猛然向他横扫而出,两只脚如闪电般碰及一起,砰地一声巨响,两股大力相互碰撞,直接将两人弹飞了出去。 逍遥阿骨打在弹飞的同时,已经将自己的功力已经提升到了五层,功力在瞬间已经提升到一个新的档次,双掌连忙积聚全力,掌心之间瞬间又变得通红起来,整个手掌都开始炊烟袅袅,整个身子迂回而转,身影飘乎闪烁,很快已经来到了李庭的前方,双掌积聚真力猛然向他拍击而去,两条火龙立即盘旋在他的周身左右,不停地向他这边张牙舞爪地攻击着,团团烈火在他的身上不停地炙烤着,整个身体又再度陷入了滚滚的热浪之中,浑身的汗水淋漓不尽,在瞬间整个人都好像处于崩溃边缘。 李庭此时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在瞬间也在不断地提升自己的功力,将功力全部灌注在双臂之上,右手中的狼牙棒上突然多了一股强横的杀气,杀气陡然从狼牙棒上脱颖而出,直向两条火龙攻击而去,力道看起来是轻描淡写,这一突发之力却显得苍劲有力,轰得一巨响,两条火龙立即被遭重击,火龙的头部立即被尖锐的狼牙棒上的狼牙拍中,两条火龙立即疼得一声惨叫,两条火龙忙不择地散开,害怕他再一挥动手中的狼牙棒来攻击他们,两条火龙在瞬间也和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身上的燥热一下子减弱了不少,身体瞬间得到了缓解。 身体游走,左掌积聚着真力直接向逍遥阿骨打的胸部拍击而去,来势汹汹,犹如巨浪拍石那股苍劲有力,又以流星穿空的速度飞速而至。 逍遥阿骨打立即感觉到不妙,立即用右手抵挡,一般热浪翻滚直接迎接而上,那知他的速度如此之快,自己抵挡这一掌都无法招架其中的厉害之处,掌心受到一震,立即偏倚了过去,刚好一下子拍到他的胸口之上,整个身躯遭受着这如巨浪拍岸的巨力一震,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像风筝断了线一样飘落在地面之上,内心五脏六腑就像被震碎了般疼痛,让他一时都无法忍受着那种痛苦,整个身子都开始被疼痛折磨得抽搐不已,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再也没有什么起色。 现在李庭的功力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只要他发出掌力一触发到身体之上,常人都无法招架得住的,逍遥阿骨打也不例外,整个身体突然被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 李庭看见逍遥阿骨打这一掌打中,没有想到自己一掌的威力如此之大既然在短的时间内将他给打倒,而且让他几乎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见到如此现状却对大大有好处,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一旦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的烈火神龙掌的威力可是对我们大军却是大大的不利,说不定在他烈火神龙掌之下就会有无数个将军和将士在瞬间就断送性命,不如就在此短时有如此的想法,手中的狼牙棒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无限的充斥着,整个狼牙棒立即变得雄浑无比的力道直向逍遥阿骨打扑面而来,直向他劈头盖脸地猛劈而下,真气流通贯绝,直向他的全身笼罩而去。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取胜4 逍遥阿骨打立即觉得呼吸有点急促,深知大事不妙,立即扬起双掌将自己的功力立即传递在双掌之上,整个身子一跃而起,双脚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转着,旋转之力立即缷去强行的攻击力,双掌翻转,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直向李庭猛扑而来狼牙棒而去,两条火龙也随之而出,在李庭的身边不停的盘旋,火龙盘旋的氛围也越来越小,他的周身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高得都让他无法忍受着这种强度高温的炙烤,浑身大汗淋漓在短的时间内,他的衣衫早已湿透。 李庭立即猛挥手中的狼牙棒,从狼牙棒中不断地迸射出万道雄光,直向两条火龙猛然攻击而来的架势,速度迅速无比,立即变得杀气腾腾,直向两条火龙笼罩而去。 两条火龙立即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随之而来,它们立刻紧觉了起来,在半空中四处逃蹿,自己身体的热度立即开始被减退了不少,整个身子一个迂回蹦出了两条火龙围攻的范围,手中的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直向逍遥阿骨打攻击而去,阵阵腾腾的杀气再次笼罩而来。 逍遥阿骨打立即感觉到他的功力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威力却是如此的惊人,在几次强烈的交战之中,自己差一点就把他给杀死,却能让他轻而易举的逃脱,让自己的生命重获新生,又能重新积聚新的力量,真是有用不完的力量,难道他的功夫也突破了天元境界。 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越往下想,心里越是忐忑不安,因为他的功夫只要一突破天元境界,自己这一点的功夫是无法和他相抗衡的,只有轻松地会落败,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要想得太多,现在管他突破什么样的境界,都对我没有一点好处,说不定这一战会输得很惨烈。 想到这里自己突然腾身跃起,两只手臂在面前不停的挥动着,劲气缠绵不断,两只手掌在不停地挥发着无穷无尽的力道,手掌立即变得火红炽热,瞬间两手中传来了一声强烈的龙吟之声,声音苍劲有力,强烈的波动直接向李庭身上撞击而去。 李庭正想一下子发功把逍遥阿骨打给解决掉,没有想到逍遥阿骨打一下子从重伤中一跃而起,挥动宽大的袖袍,那里面的劲力猛烈而强悍,最让自己不可思议,既然从双掌中发出苍劲有力的龙吟之声,不绝于耳,冲击的力道都超过自己的想象,对自己的攻击却是防不胜防,自己的身子被震得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飘移了数步之远。 李庭却大吃一惊,面容失色,再定睛一看两条火龙又再次从双掌中幻化而成,由小到大,张牙舞爪在半空中飘游而过,风声大作,一股热浪袭卷而来,瞬间从口中喷吐出炽热的火势出来,直向李庭的身边蔓延而来,火势迅速而急促,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漫天热浪翻滚,热度已经达到了一个点,现在才知道逍遥阿骨打已经使出了杀招,这一招必将自己烧为灰烬,连骨头渣都不会剩,想想都会让人感到心寒。 只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被这熊熊的火势所包围,这个包围圈越缩越小,他的身上的热度立即加深了几十倍之多,身上的汗水都不禁然地从毛孔里渗出,整个身躯都被这熊熊烈火给燃烧着,眨眼间他的衣衫已经被这大火给点燃起来,他连忙用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着火点,可是越拍越烧得旺,看样子是扑不灭了,他的肌肤立即传来了一股充鼻难闻的气味直灌自己的鼻腔之中,一声暴喝而起,整个衣衫已经被震脱,整个人就像化茧成蝶一样,雪白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变得雪白有光泽,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一道道强烈的光芒从狼牙棒上激射而出,铺天盖地向两条金龙包裹而去,就在一瞬间两条火龙已经被直接洞穿,只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声音撕哑而难听。 听得逍遥阿骨打浑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阵阵毫光已经从火龙的身体里洞穿而出,只听到咔嚓一声涛天巨浪般轰地一声巨响,两条火龙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飘落在地面之上。 逍遥阿骨打看到此景也大吃一惊,脸色煞白,浑身也跟着一阵巨烈的疼痛,因为这两条火龙都是用他自身的精元所化而成,只要两条火龙一毁,他的自身功力自然会受损,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而去,差一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李庭亲眼目睹了两条火龙被炸得粉身碎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给搬掉了,却松了一口气,再一看逍遥阿骨打的身子已经向下飘落,又迅速地挥动手中的狼牙棒猛然向前方劈落而下,一股强悍的力量如影随形。 逍遥阿骨打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这劈落的架势是雄浑独特,死亡的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心头,欲想站立好身子,再度调自己的内力,使自己的功夫达到最高标准,双掌迎接而去,就这样双手朝前方一送,再也没有什么火龙出现,这时他才深知自己已经黔驴技穷,再也使不出一点力道,整个身子已经被这股强力直压而下,整个人一下子被拍下地,再也动弹不了半分,张开嘴巴哇得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出来。 李庭深知逍遥阿骨打已经身受重伤,他的胸腔定是热血翻腾,再也没有什么可抵挡之力与之抗衡,他就是一个随意任意拿捏的一个事物一样,这时也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他绝不能就此放过他,就此把他解决掉,他此时虽有此想法,但也不敢大意,因为南宋各大门派的高手太多,达到天元境界的人也不少,不可能见逍遥阿骨打命丧黄泉而见死不救,如果自己不小心低估了对方实力的话,他们只要有一个高手出招,我肯定会遭到这等高手从背后袭击,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肯定会把自己的名声给败坏以后在大元更无脸见人。 第三百三十六章 光环四照1 他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面前这个逍遥阿骨打已经是垂死挣扎,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与之抗衡,此时也是杀他最好的机会,如果迟迟不斩杀此人的话,让他休息片刻缓过神来,再来杀他却是难上加难,他的功夫也算是中原上最强的功夫,要是他达到天元境界的话,那输得肯定是自己,而不是他。 不管后果如何,还是先解决了他,这可来不得半点含糊,起到这里身笨急速地向逍遥阿骨打奔去,手中的狼牙棒集聚着真力猛向他的身躯劈落而下。 逍遥阿骨打看见他如此的强劲的劈落之下的力道,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机灵灵地打了一冷颤,叹了一口气道:“此时命不久矣!没有想到我逍遥阿骨打在逍遥派练此神功都有几十年的光景,都没有达到天元境界,今天却要小命断送在这小子的手上,现在才知道功夫达到天元境界是多么的可怕,算了吧!还是认命的好,这大概就是老天注定要逃不过此一劫。” 想到这里心里也开始变得坦荡荡,再也没有顾忌所想,嘴角露出得意的笑,道:“李庭能够死在你功夫达到天元境界手上,我死而无憾,绝对没有半点怨言,你就直接给我来痛快吧!让我一点痛苦都没有。” 李庭淡淡地笑道:“你想一点痛苦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神仙在弹指间就能把你打成灰飞烟灭,痛苦还有的,但是绝不会让你痛苦的时间太长,”说完手中的狼牙棒霍地一扬,一股强劲的风力直向逍遥阿骨打迎面笼罩而来,死亡的气息也随之而来。 逍遥阿骨打此时感到呼吸困难急促,他知道死亡的命运即将到来,他一点都没有心慌害怕,这时他早早就生死置之度外,一个直挺挺地睡在那里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狼牙棒以摧枯拉朽的力道猛劈而下,就在这紧急时刻,一道身影在他们两人面前穿梭而过,手中的利剑在面前不停地挥动着,眨眼功夫利剑之上已经多了几十个金色的小光环,右手一挥这几十个光环从剑刃上脱颖而出,直向李庭手中的狼牙棒上撞击而去,两人的兵器的威力相撞击,传来咔嚓一声巨响。 李庭立即感到手中的狼牙棒猛扑而下的架式,一下子被这光环撞击偏了位,右手立即感觉被震得有点发麻,上身的其他部位都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环所击中,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旁边倒退了数步,身体之痛一下子涌向心头,只有暂时强忍着身体带来了极厉的疼痛,定睛朝前面一看,原来面前站着一个四五十岁年纪中年人,身材魁梧挺拔,双目中精光大甚,手中持着一把利剑,利剑之上散发着森寒之气,逼得人都感觉到有一股透心凉。 九宫宣朗声笑道:“李将军我昆仑派的光环四照的功夫你还满意吧!” 李庭听到九宫宣的一席话,立即苦笑道:“满意甚是满意,我还以为是那一个高人,原来是昆仑派掌门九宫宣啊!没有想到做为名门正派的掌门也既然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我如果是你早就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了,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有本事就正大光明和我较量一番,你又何必在暗地里伤人,传出去不会成为江湖笑柄。” 九宫宣一听到这话脸色一怔,又展颜笑道:“我这种做法虽然是不够光明磊落,但是跟你们这些背叛南宋的将军,屠杀南宋的将士和将军们事相比,我可是小巫见大巫了,今天我们一战就不要说谁的性格好坏,我们两人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谁高尚了许多,你现在的功夫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乃是武学中最高境界,我今天有幸也想领教领教你那绝顶的高招。” 李庭在九宫宣说话的时间已经将自己的内力为自己的身体稍为的调息,使自己上身受伤的部位得到缓解,不再让那种无比疼痛的感觉来袭,他深知和九宫宣的一战在所难免,又在短暂的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功力,因为在之前他已经受了伤,只有这样才能稳操胜券战胜面前这个昆仑派掌门人九宫宣,直到他的功力已经通达四肢百骸,脸色一下子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他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有此意,我也不会吝啬,我就把我今生的绝学都呈现出来,让你也好一饱眼福,我就让你知道从背后袭击我的人是怎么死的?今天算上门找死,也怪不得心狠手辣,”说完抖动手中的狼牙棒,真气一下子贯穿在整个狼牙棒之上,真气流转,整个强悍的力量一下迸射而出。 身子一跃而起,整个人就如疾风般地向九宫宣攻击而去,就在这一冲刺,连使出劈,砍,削,撞,撞,这几式合为一体,变化速度之快,让再场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都被他惊世骇俗的功夫所震惊,大家都惊叹不已,“不愧他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对付九宫宣却是绰绰有余,毫不费半点力气,杀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李庭听到这话,心里像是乐开了花,心里却是甭提有多开心。 九宫宣此时的心情完全跟他相反,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心里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得自己喘不过来,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的功夫却是一文不值,就连跟李庭提鞋的资格都不够,这叫他如何不是压力山大,今天自己一定要为自己争口气,把丢失的脸面讨回来。 他此时虽有一股怨气,但他此时也不敢直撄其锋,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和他硬拼的话,那简直就是找死,简直就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现在只有巧取,凭自己多年的经验,这一战中他却是信心十足,绝对可以战胜李庭,就让他败在自己光环四照之下,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心里却是无比地欣喜若狂,对这一战却游刃有余,绝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张开坚实的双臂,急速向后倒退而去,躲过了他的致命的一击。 第三百三十七章 光环四照2 李庭的狼牙棒一下子攻击落空,看见九宫宣如闪电般地躲闪开来,心中却是大吃一惊,自己现在的功力已经提升到五层,却不能一招让他毙命在自己狼牙棒之下,如今逍遥阿骨打已经受了重伤不足为患,对自己构不成多大的威胁,现在只要九宫宣的武功还没有达到天元境界打败他还是绰绰有余,就算光环四照再厉害也难逃输得命运,想到这里嘴角也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随即翻转着手中的狼牙棒,将自己的功力更充沛地流向狼牙棒之上,此时狼牙棒上的森森杀气流淌,右手一挥,腾腾的杀气铺天盖地向九宫宣笼罩而去, 杀气所到之处都开始石碎物残,一切的事情在这股强烈的杀气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九宫宣欲想用手中的剑气来抵挡这腾腾杀气的笼罩,他哪里知道他所发挥的威力是无法抵抗这强烈的一击,整个人被这一股大力直接撞飞出去数米远的距离,胸腔之内热血翻腾,口中哇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直接喷射而出,双腿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数步,好不容易才稳着身子。 九宫宣连忙用手指在胸部点了数下,使自己受伤的部位得到暂时的救治,使自己胸腔里面的热血不再翻腾,再加上用元气打通受阻的奇经八脉,说来也奇怪,只是在盏茶的功夫,自己的身体又恢复如初,和正常人一样,此时他更不敢耽误太多的时间,连忙运足气力,身体急骤而上,挥动手中的利剑积聚着全力向李庭的上身疾刺而去,剑芒流光溢彩,剑气森寒无比,就在一瞬间已经刺向他一百零二剑,一剑比一剑狠毒无比,却是剑剑要他的命。 李庭这时才知道九宫宣也是一个狠角色,是一个不要命的狠角色,竟然在一个功夫达到天元境界高手面前有的放矢,简直就是一个不知死活,我今天就成全你送佛送到西。 李庭被九宫宣强烈的攻击没有半分后退之意,他现在的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根本就不把他看在眼里,在他的眼里九宫宣就是面前一个摆设而已,立即挥动手中的狼牙棒,一式恶狼扑食,猛然向他疾速攻来的剑势当头一拍,看似轻而易举地一拍,这股力道却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力道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九宫宣立即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剑已经如泰山压顶那般不堪一击,被压得整个手腕都抬不起来,用不上半点力道,整个身子却被牢牢地被压了下去,这就是两者功力的差距。 李庭看见自己的一招已经压制九宫宣,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得志,狼牙棒迅速地从剑刃向剑柄之处滑过,直接撞击他的胸口之上,这种速度快如疾风,眨眼间就要撞到他的胸口之上。 九宫宣立即感觉到大事不妙,立即松开手中的利剑,身体如蛟龙般向后面急退而去,避让他的狼牙棒强烈攻击,利剑刚要落地时,右手一吸,真气过处,利剑嗖地一声直接从地面之上飞掠到他的右手之上,立即旋转着剑势,剑气立即变得狂暴起来,他已经在短暂的时间内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剑刃之上传来了轰隆隆的声响,响声惊天动地,眨眼间整个剑刃之上都形成了无数个光环,光环璀璨夺目,银耀生辉,耀得李庭的双眼都有点睁不开来。 九宫宣整个身子突然一个子腾空跃起,用力一挥,旋转着剑势,无数个光环从剑刃脱颖而出,从四面八方直向李庭的身上撞击而去,攻击他全身所有的部位,让他一点退路都没有,已经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 李庭此时深知九宫宣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再跟他这样不停地缠斗下去,对自己大大不利,说不定真的有生命危险,想想那是不值得的,想到这里心里也终于叹了口气,今天我一定要打败你,让你成为手下败将,突然旋转着身子,手中的狼牙棒也在不停的挥舞着,发出阵阵强烈的毫光,直向从四面八方的光环撞击而去,一阵突如其来的无穷无尽的力道涌向那疾射而来的光环,刚要触及身体的光环立即被震弹了出去,直向九宫宣攻击而去。 九宫宣看到此景大吃一惊,自己使用的光环四照的功夫不但没有伤害得他半根毫毛,却反而向他攻击而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反而让自己受此灾难。 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有点不太平衡,眨眼间这光环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速度又是那样的惊人,这可难不道九宫宣,他练这光环四照功夫都有几十年的时间,早就达到收放自如,于是左手展动,在面前不停的拂动个不停,右手抖动着剑势猛然朝前面一刺,光环已经被他这一举动,就好像听到命令一样,一个个数不清的光环直接套入了剑刃之上,李庭所发的威力早已被卸去。 两人之间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突然听到九宫宣哈哈大笑道:“李庭雕虫小计不足挂齿,我以还你有多大的能耐,在功夫上的境界我自叹不如,如今你已经深受重伤,还在这里死死地坚持,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你已经无从选择。” 李庭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道:“九宫宣你的功夫既然没有达到天元境界,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杀死你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我今天就要让你一败到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拿命来!”说完话立即挥动手中的狼牙棒直向九宫宣攻击而去,狼牙棒上下齐飞,齐刷刷攻击而来,随之满天的杀气如影而至,死亡的气息瞬息在整个天空中蔓延而来。 九宫宣可不愿在这里等死,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提高了十层,直接将这强横的真气直接引渡在整个剑身之上,整个剑身之上泛起了一种晶莹剔透的真气将剑身包裹其中,再一使劲地抖动着剑身,剑刃之上发出呼啦啦的声响,剑刃之上在眨眼间已经出现了无数个晶莹剔透的光环,这此光环跟以前的光环大不相同,此时更具有杀伤力,力道更超出想象。 第三百三十八章 光环四照3 人在半空中迅速的翻转,手中的利剑挥动的力道如狂风暴雨般直接攻击过来,剑势飘逸洒脱,在剑势疯狂地攻击过来时,又听见剑刃之上传来了强烈的哗啦啦声响,响声惊天动地,贯穿所有人的耳膜,在场所有人都为之而动容,都把目光看向他们在半空中两人的决斗。 九宫宣猛然将利剑朝前方一指,剑刃上的光环在内力的催使下,晶莹剔透的光环瞬间从剑刃迅速地弹飞而出,飞快地直向李庭撞击而去。 李庭立即感觉有点不对劲,深知面前的光环在内力的催使下,杀伤力更超以往,自己再也不敢小心轻敌,他的功夫虽然没有达到天元境界,可发出的光环四照威力更强任何一种功夫,看样子和他一战也是在所难免,面前这个人也是一个不错的强敌,没有想到中原各大门派掌门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刚有此想法,数不清的光环已经飞快地撞击到自己的身上,紧接着九宫宣强烈的剑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着他的上三路,两者相结合恰到好处,丝毫不给李庭任何的退路可走,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强烈的杀气已经把他整个身躯给团团包围着,他没有半点心慌,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运足功力,右手中的獠牙棒上的狼牙也立即散发着强烈的光华出来,整个身躯立即绽放着腾腾的杀气,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向他迅速攻击而来的光环立即被震飞了出去,九宫宣此时的剑势已经在他那强悍的力道面前一下子变得停滞不前, 九宫宣怎样使劲自己的剑刃都不能前进半毫,因为李庭把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极致,腾腾的杀气已经如决堤的洪水迸射而出,早就将他所施展的功力已经包围在其中,让他所刺的利剑进不去半点空隙,他整个身子就像被一个牢固的枷锁锁住了全身都无法动弹,想急速地后退,再给他一个致命的一击,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他的后路也好像被封死一般,再也挪不动半步,这真是进退两难。 李庭看见九宫宣着急的样子,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滴落了下来,心里却是焦急万分,他的身子好像被捆绑了一般,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李庭看到他十分狼狈的样子一下子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道:“九宫宣你刚才不是很得瑟,现在那个得瑟的劲到哪里去了,不是要和我拼命吗?最后却是你送命的人,你的功夫再强也是敌不过我天元境界的功夫,在我的眼里只是一场毛毛雨,什么都不是,我先把你给解决了,下面再解决逍遥阿骨打,让你们两人在阴曹地府也好有一个伴,”说完整个身子纵身跃起,手中的狼牙棒以开天辟地的力道猛然向九宫宣天灵盖劈落而下,真气流转,就算他有再强的功夫也受不了这一击。 九宫宣此时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半分,只有静静地等死,他此时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再没有还有的余地。 逍遥阿骨打在他们两人相斗说话间,在不停的运气调息,使自己的功力所到之处,让自己身体所受的伤得到康复,自己的功力也恢复如初,整个身体立即感到轻盈畅快无比,整个人好像换成一个人似的,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就当李庭的狼牙棒快要砸到头顶上方还有一点点距离就要触碰到他的天灵盖,此气一股强烈的真气流转,迅速向外围扩散而去,身上的衣衫立即鼓荡了起来,向上飘飞个不停,九宫宣整个的真气都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整个身子都不属于他的存在,死亡的命运好像感觉离他越来越近,自己的呼吸也立即变得急促起来,就像一只手牢牢掐着他脖子,让他的生命被一丝丝的被剥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逍遥阿骨打立即拔地而起,整个身体直蹿上空,双掌连忙迅速地在半空中划动,功力一下子积聚在双掌之上,双掌在瞬间立即变得火红起来,炽热的温度一下子向四周蔓延开来,猛然两条火龙从掌心之上喷发而出,直向李庭的后背撞击而去,此时李庭集中全力来灭杀面前的九宫宣,根本就不会想到逍遥阿骨打的功力会恢复得这么快,根本就没有什么提防之心,这后背乃是他最大的破绽之处。 逍遥阿骨打正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才对他下此狠手,让他防不胜防,毫无还手之力,两条火龙的攻击如波涛狂澜拍石的力道撞击而去,那热浪翻滚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李庭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突然有一股热浪来袭,自己的身体却是大汗淋漓,湿透了整个衣衫,突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奇怪自己的背后怎么这么热?就算是这个大热天,也不可能热到这个程度,整个人好像在火炉里面烘烤一样,难受至极,用怀疑的目光转过头来一看,吓了一大跳,两条火龙直向自己奔驰而来,那种速度简直快到极点,它们的四肢每挥动一次,都有一种强悍的力量横扫而来,夹杂着热气腾腾的火浪袭击而来,让他避无可避。 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活的热死,也不想白白地在这里丢掉性命,自己的荣华富贵可是要在这一战去争取,如果随意把自己的生命给牺牲掉了,这么年的浴血奋战都是白折腾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现在让他左右为难的是,面前是九宫宣,后面又是逍遥阿骨打,这前后夹击,如果同时攻击他的话,真叫他左支右拙,顾得了其前却顾不了其后,这却是他无法抉择的事情。 这种矛盾让他心中却纠结万分,他们两人在功夫上都是强者的存在,只要九宫宣的被锁定的功力之后被释放,他会再度用光环四照来攻击,他这种威力是知道的,但是后面的逍遥阿骨打这火龙在瞬间来袭的力道也是不可小觑的,正当左右为难时,立即偏倚着身子,转过头来挥动手中的狼牙棒,瞬间从狼牙棒里面散发着一股沉重的杀伤力,直向两条急驰而来的火龙攻击而去。 第三百三十九章 光环四照4 李庭把全力全部的功力全部用来对付两条急驰而来的火龙,对九宫宣的牢牢禁锢的功力已经得到了松懈,眨眼间他被禁锢的身体一下得到了释放,手脚都可以开始灵活运动,右手猛地一握手中的利剑,没有想到右手一点发麻的感觉都没有,手中的内力立即凝聚在手中的利剑之上,一股充沛的力道直接涌现在整个通体透明的剑刃之上,右手一抖动,光环立即呈现在整个剑刃之上,身体如游龙般自由洒脱直接穿梭而行,直接向李庭攻击而去,剑刃上的光环也飞地一般脱颖而出,直向李庭从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撞击他的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逍遥阿骨打看见九宫宣的强烈攻势,李庭手中的狼牙棒只能用尽全力攻打两条火龙,他的力量再也不能对付九宫宣的强烈攻势,现在如果再加上他本人的功力来攻战他,他却首尾不能衔接,就算他的功夫达到天元境界,也派不到什么用场,到最后也会轻而易举地落败的。 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朗声道:“九宫掌门他的功力现在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凭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功力都是无法和他相抗衡的,如果单一和他挑战的话,那只有输得很惨烈,说不定还会有生命担忧,现在只有我们两人通体合作,各显其能,才能将给打败,前后夹击让他无法有还手的余地,”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逍遥掌门还是你说得对,现在就凭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功夫都是无法和他相抗衡的,单挑肯定是输定了,决没有胜算的机会,只有我们两人紧密合作才是上上之选,才有机会战胜他,如果真的战胜了他,这可是我们两人从来都没有过的收获呀!” 李庭双臂一挥,两条火龙瞬间已经被他摔出数米远,两条火龙一声惨叫,突然在半空中不停地腾飞张牙舞爪欲想攻击而来。 李庭听得他们的一席话,立即转脸笑道:“你们真的是恬不知耻,说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想要打败我是谈何容易,你们两人确是我的垫脚石,只要杀了你们两人,日后大元要一统天下,我们这些将军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到时候一定会封官加爵的,享尽荣华富贵,我们今天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你们两人就一起上吧!免得我多动手脚。” 九宫宣破口骂道:“你奶奶个胸,一个大男人竟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你的荣华富贵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看你这个愿望是无法达成了,今天看样子你必死无疑,要让你为刚才所说得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逍遥阿骨打冷声喝道:“九宫掌门我们就不要跟他在这里啰嗦不停,就让我们两人紧密合作直接取他的性命,”说完双掌凝聚着真力,双掌在瞬间又变得通红,像在烈火中炙烤过的铁块一样炽热无比,手掌上面散发着强烈的热气,双掌猛然朝前方一挥两条火龙立即被点燃了信念,好像听到了什么样的指示一样,猛然在半空腾飞翻腾起来,它们各自挥动着四肢,向李庭猛然攻击而来,整个空气中笼罩着腾腾的杀气,似乎一下子要把李庭给吞噬掉, 双龙在不停地喷吐着熊熊的烈火,整个天空都被烧成火红色,热度一下子提升了不知有多少倍,火热迅速地向李庭蔓延而来,火势离他的身子只有咫尺的距离,就差一点就把他给烧着了。 李庭看到此景大吃一惊,连忙挥动手中的狼牙棒,劲力缠绵,一股强悍的劲力直向两条如火龙般的火势撞击而去,身形如电飘,迅速地飘移到一旁,躲过了这急速攻击的火势,火势在面前擦肩而过,虽然躲过这火势强烈的攻击,但是这火势的强温还在,身体上的肌肤还在不停地有灼热的疼痛感直达自己的心窝。 逍遥阿骨打冷笑道:“他奶奶的算你命大,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就不相信凭我们两人之力不能在短时间内把你给解决掉,” 李庭听到这话也不禁然笑道:“就凭你们两人合手想把我给办掉,你就不要在这里痴人说梦,也不看看你们两人几斤几两,还想在我面前摆谱,今天是你们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拿命来,”说完双臂扭动咔嚓一声巨响,整个上身的衣衫都被震得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上身的肌肉都彰显有致,每一块肌肉都显得他是有实力存在,双拳一捏,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股强横的力量存在。 九宫宣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道:“少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故弄玄虚而已,你以为我们是傻子,看看你全身的肌肉都会被吓住吗,在这一战中就凭自己的实力来说话,来不得半点含糊。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光环四照的真正厉害之处。” 说完抖动手中的利剑在面前不停的划动起来,阵阵飓风在面前不停的聚拢,手中的剑刃之上的光环立即被风刮得咣当咣当响个不停,闪动一次,腾腾的杀气就增加了一番,一连串的光环在飓风中闪动了十二次,这杀气就增加了满满,真气瞬间从光环中流溢而出,就像决堤的洪水向李庭奔流而去,身子猛然从面前跃起,集聚着全身的功力猛然挥动手中的利剑,光环咣地一声巨响,从剑刃上弹飞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向李庭撞击而去。 李庭看见来势汹汹的光环袭击,力道却如铺天盖地笼罩而来,想非是对他动了杀机,左手箕张,猛然向前方一拍,一股雄浑之力直向面前急速攻来的光环拍击而去,两股力道相互碰撞,轰隆隆巨响直贯他们两人的耳膜,耳朵里面立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感油然而生。 九宫宣强忍着耳朵里面的疼痛,双手在耳朵外面揉了揉,整个身子一振,迅速又加强了几层功力,直接贯穿在整个剑刃之上,剑刃之上立即泛起冷冽的光芒,直接逼得他睁不开眼睛。 第三百四十章 光环四照5 李庭此时都不敢眼睛眨一下,他此时深知生死悠关,这两人的功夫虽然没有达到武学最高境界,但他们强烈的杀气都超过其他人,他们的功夫在整个江湖中也堪称一绝,绝不能有半点的小觑, 九宫宣趁他心神有点恍惚时,这时也是最好下手的时机。他们两人在半空中对换了一个眼色,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用意,逍遥阿骨打立即挥动双掌,将自己的功力在瞬间全部转移到双掌之上,一股热浪又再度燃烧了起来,双掌热气腾腾,眨眼间双掌中热浪翻滚,身子猛然向李庭身边激射而去,猛然双手罩向他的胸脯之上。 李庭此时还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子被一股热浪来袭,这热度很快传达到他的全身,全身又开始炽热了起来,整个身子好像在烈火中的炙烤一般难受,身子猛然一个翻转,躲过了逍遥阿骨打的致命一击,虽然轻松躲过一击,但是强烈的余温还在,炽热感一点都没有减少, 九宫宣看见李庭被逍遥阿骨打这一攻击,热得大汗淋漓,心中不由得添加了几分喜悦,两人同时的攻战的确有几个好处所在,他能防得了一个人的攻击,却防不了另外一个人的攻击,要让他一个人对付两个人确实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他却无法驾驭的,只有输的分在等待着他,立即挥动着手中的利剑在头顶上方旋转了数下,一股强烈不阿的罡气在剑刃上散发而出,一把利剑瞬间变得通体透明,森寒之气再度笼罩而起,他的身子如离弦之箭直接弹射了出去,一阵阵剑速光华闪烁而过,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利剑已经刺出了一百二十剑,剑剑都向他的要害部位刺去,又剑剑封着他的退路。 李庭感觉到自己的退路已经被封死,立即仰天长啸,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响声直贯穿整个天地间,天地间仿佛都被震颤了几分,张开双臂,一股磅礴的力道应运而生,苍浑的力道直接向外折射而出,直接向九宫宣极速刺来的剑势撞击而去,九宫宣那里经得起这强烈的一击,整个人和剑一下子被震飞出数米远。 逍遥阿骨打亲眼目睹了九宫宣被震飞了数米远的距离,心中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好深厚的功力,发出来的威力果真不同凡响,真是小瞧了他的实力存在,虽有此想法,他也绝对不能轻易地认输,就算输也输得轰轰烈烈,双掌在面前不停地挥动着,功力过处,掌心之中突然变得通红无比,只听到两条巨龙一声嘶吼之声传来,声音都震撼了整个天地间,当所有人还没有注意到是怎么回事,两条火龙已经从掌心之中脱颖而出,直接向李庭撞击而去,在撞击的同时,从口中喷射出滚滚的火球出来,也随之跟着撞击而去。 李庭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立即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十层,他不想再和他们拖延时间,一旦这个时间拖延下来,这可是对他大大不利,如果两人同时攻击,凭他一人之力是再也无法力挽狂澜,这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事,此时心思百转,他们两人的功力都没有达到天元境界,可是他们攻击的速度比平常人快得多,还亏自己的功夫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还有胜算的机会。 抖了手中的狼牙棒两下,狠声道:“老子今天就算有最后一口气也要和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人拼了,看看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强者,我今天就非要把你们两人给灭了,”说完整个人如闲庭散步那样悠闲自得,手中的狼牙棒被一股雄浑独特的力道所包裹着,散发着腾腾的杀意,他每挥动一次狼牙棒,就有一股强悍的力道向他们二人铺天盖地袭击而去,他们立即扬起手中的兵刃和双掌,身形闪烁,剑步如飞,急骤身躯,双掌在面前迅速地翻转,再次集聚着雄浑之力猛然向他拍击而去。 九宫宣手中的利剑在面前旋转了几下,在内力的催使下,剑刃之上又瞬间多了数不清的光环,猛然用力一挥,数不清的光环直接从剑刃脱离而出,迅速地向李庭蜂拥而去,攻击的力道非比一般,只听到哗啦啦声响,直充斥着他的双耳。 他们这次相互同时攻击,却配合得恰到好处,李庭的功夫虽然达到天元境界,同时和他们两人对决起来,身子上下翻飞,左手发出功力抵挡逍遥阿骨打的烈火神龙掌的攻击,右手中的狼牙棒急速地攻击九宫宣所使光环四照,左右手都派到用场,功力所到之处,他们两人都被震退了一米多的距离,可是他们还是不会轻易给放弃的。 九宫宣觉得自己一招失利,又立即集聚真力,使自己的剑刃再次被真气所笼罩,剑刃之上出现了无数个闪闪发光的金色光环,旋转着身子以立劈华山之势猛然向他劈落而下,剑势如流星穿梭,光环哗地一声脆响,又再次从剑刃上脱飞而出,再次撞向他的全身。 右脚横扫而出,直接踢向他的大腿部位,左拳直攻他的心窝,他这一变化之快,让他防不胜防来应付一切。 逍遥阿骨打双掌翻转扭摆,一阵阵烈火在整个双掌之上开始不停地燃烧着,火越烧越旺,面前的火龙好像在听到什么样的召唤似的,好像是打了一针强定剂一样,变得立即凶猛无比,满天的龙影若隐若现,满天的烈火在燃烧着整个天际,整个天际都被烧得满天通红炽热。 虽然此时烈火还没有接近李庭的身上,但是他现在已经感到他的身子有一股热度在蔓延全身,热得他简直就受不了,整个身体都感觉都要被烤干了,他不敢再有任何怠慢,立即运气调息,将自己冰凉的功力立即运转全身,充斥着身体如热浪翻滚的温度得到缓解,只在一盏茶的功夫,这种强烈的热度一下子得到了缓解。 李庭轻松地叹了口气,“他妈的没有想到此时的感觉还真的舒服。刚才那一种痛苦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还亏自己的功力深厚,要不然真的变成烤全羊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光环四照6 他们两人那里肯轻易地放过他,他们的想法都很简单,就是在短的时间内将他给消灭掉,他如果存活下来的话,肯定是对他们南宋每一个人都不利的,因为他此时的功夫已经突破了天元境界,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强者。 他们两人的想法都是一致,此时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两人在瞬间提升自己的功力再次用自己的看家本领再次相他攻击而来,他们攻击的气势如巨涛拍岸,每一招发出都是致命的一击。 李庭刚开始前五十个回合都能应付自如,兔起鹘落,各自都能显示出强大的本领出来,三道真气在半空中通行无阻,时而碰撞,时而分离,都难以分出胜负出来,但在五十个回合之后,李庭的身体立即感觉到一阵的虚弱,他们两人的攻击的速度依然是那样如火如荼,而且比以前更猛更强,双掌在瞬间已经变化成数十掌飘闪攻击,攻击的力道循序渐进,掌风鹤唳,每拍出一掌,那热火滔天,直向他的身体蔓延而来。 九宫宣手中的剑势旋转猛然朝前方一挥,力道雄浑独特,一道道耀眼的光环凝聚着无穷无尽的力道迸射而出,直向李庭如巨涛拍岸般撞击而去。 两人这等强烈的攻击让李庭的双手都开始有点捉襟见肘,左支右拙的现象发生,都感到有心无力之感油然而生,明显此时再对付两人强烈的攻击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显是占不到上方,一个人在短的时间内要对付两个人的攻击,刚开始还得心应手,还能有取胜的把握,可是时间一长,他们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到无法想象,他就这样一来二去,整整战了几十个回合,这叫他明显的感觉到吃力不少,累得他气喘吁吁,只能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他们两人就跟什么没有发生似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然攻击而来,剑光掌影相互交融,两股雄浑的力道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堪称无敌的存在,每一抬每一式都攻其要害部位,逼得他连连向后倒退了数步。 李庭此时心里甭提有多么的紧张和焦急,他被两人强攻并落于下方,他们好像都有用不完的力量,可是自己所使的力道由强转弱,根本就与他们无法抗衡,如果再这样坚持下去的话,自己的生命堪忧,可是和他们两人一战,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这个难题却叫他无法抉择,进退两难,骑虎难下,如果再还手的话,说不定死得更快,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有取胜的机会。 有了这种想法,却给了他最大的动力,立即张开双臂向后倒退了数步,挥动手中的狼牙棒,集中全身的力道直贯整个狼牙棒之上,狼牙棒上从微弱的杀气一下子陡增变得强横起来,整个身躯如游龙般向他们二人穿梭而过,手中的狼牙棒挥动的力道简直就如开天辟地那样的雄浑有力,一下子把他们二人急速攻来的招式都给震了回去,他们两人也随之而去,立即感觉到胸腔之内有一股热血在涌动。 第三百四十二章 光环四照7 他们两人深知不对劲,马上用自己的食指在胸前的几大要穴之处点了数下,自己的胸腔一下子变得平静了下来,立即感觉到李庭的功夫真的让人出乎意外,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现在怎么会变成如此的强横,真是叫人越想越不可思议,又转念一想,他现在的症状是不是回光返照,这种强大的迹象只是一个短暂的强烈反应,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深陷其中,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 他们两人思虑再三,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症状,都不要想得太多,他现在的功夫都已经达到天元境界,如果不是两人联手的话,早就死在他手中的狼牙棒之下,那还有这么多的时间跟他斗下去,早就到阎王府去报道了,突听九宫宣朗声道:“逍遥掌门我们现在就不要想得太多,现在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我相信他就算硬撑也不了多久时间,我们现在不如趁热打铁,打他个措手不及。” 逍遥阿骨打点了点头道:“九宫掌门你所说的话真是深得我心,你现在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现在李庭的功力大大折扣,此时不除掉他更待何时?我们还是集中全力与之一拼才能有决胜千里的把握,否则的话必输无疑。” 九宫宣道:“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我们就拿出自己看家本领来殊死一战,战果无论如何?这也是我们最终的选择,此时一定要将他打败,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 李庭也是个直性子的人看他们二人在那里嘀咕个停,心里却是不甚的着急,心想他们两人又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心思来对付我,我可不能让他们两人得逞,哈哈笑道:“你们两人就像是个婆娘一样,在那里啰哩啰嗦个不停,是不是又动什么歪脑筋来对付我,我老实告诉你们二位,我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就凭你们现在的功力也想拿来对付我,还想打败我,那又有谈何容易,打败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现在就等待收割你们的性命。” 说完话,身形电闪眨眼间已经来到他们二人的面前,这种速度堪称一绝,他们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他手中的狼牙棒翻身以横扫千军的力道直向他们横扫而来,他们立即感觉到有一股浓重的死亡气息笼罩而来,随即耳边传来的呼啦啦的响声,一阵狂猛的力道直接向他们二人的胸部袭击而来,一阵钻心的痛直钻他们的心肺。 这种突然袭击让他们防不胜防,身体如遭电击般,情不自禁地向后一偏,整个身躯差一点摔落而下,还亏用自己的功力稳着了自己的身形,不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逍遥阿骨打双掌猛然从面前伸起,运足功力,功力直贯双掌之上,双掌又再度燃烧了起来,整个手掌都变得通红炽热起来,身体猛然纵跃而起,掌风呼啸而到,直向他的天灵盖猛扑而下,力道雄浑无比,就在一瞬间两条火龙从掌心迸射而出,直向铺天盖地的攻击而来横冲直撞,口中还在不停地喷吐出熊熊烈火,欲将他在烈火中烧死。 李庭整个身子都被烈火笼罩着,此时他深知这烈火的厉害之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于是身子飘闪之际,已经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 逍遥阿骨打和火龙的攻击一下子落空,回旋着身子急骤而上双掌又猛然积聚真力拍向他的胸口之上,李庭此时就知道他这双掌落空,定会回转着身子,双掌集全部的力道定会攻击他的胸口之上,这胸口之上却是人生最危险的部位,只要让功力深厚的人一下子击中,那是必死无疑,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去开玩笑,连忙用自己深厚功力贯注在全身,身体此时就如铁板一样坚硬无比。 当他的双掌击到他的胸口之上时,立即传来钢铁交鸣之声,双手就像击在钢铁之上,双掌之上都传来一股巨烈的疼痛,连忙用手在面前甩了甩,才得已缓解。双掌立即在面前旋转个不停,两条火龙就好像得到了什么样的号令一样,在李庭的面前张牙舞爪,四只利爪之上泛起腾腾的杀气。两条巨尾又轰然地向他上身扫来,这种力道不是一般地强大,李庭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身子都已经被抽出数十倍的力道抽出数米之远,经过这一抽动的话,整个身上的骨骼就好像散了架一样,巨烈的疼痛立即涌上心头。 李庭在短暂的时间内强忍着身体带来了巨烈的疼痛来袭,连忙用自己的真气运转全身,使自己受伤的骨骼得到了修复,骨骼和骨骼之间不断传来咔嚓咔嚓声响,这时的疼痛更胜以往,他立即咬紧牙关,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动着整个天地间,天地间已经这种惨烈的叫声所笼罩,在场所有人都被这惨烈的叫声所折服。 这种惨烈的叫声只维持了片刻的时间,转眼间他的骨骼都已经完全康复,身子一跃而起,手中的狼牙棒连挥数下,发出强烈耀眼的强光直向面前两条火龙折射而去,就如一把快刀将两条火龙切成两断,两条火龙一声巨烈的惨叫,直接从半空中摔落在地面之上,立即化成无形。 李庭看到此景此时的心情胜似得意,两条火龙在瞬间已经被除,再也不会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烈火所燃烧炽烤带来了那种无形的痛苦,此时又抖动了手中的狼牙棒集聚着真力快速地向他们二人劈砍而下,一道道幽冷之光闪烁而过,直向他们二人直切而去。 他们二人亲眼目睹两条巨龙被这幽冷之光在瞬间就被切成两断,想象这种力量的强大,不敢直撄其锋,直接左避右闪,速度快到无比绝伦,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在半空中闪烁个不停,他们也不闲着,连忙挥手着双掌和利剑,逍遥阿骨打双掌又立即变得火热起来,突然双掌之上蹿起一阵火苗,身子猛然向李庭的面前飘去,形如鬼魅飘浮不定,双掌连忙向他的后背拍去。 第三百四十三章 光环四照8 九宫宣也一刻不得闲,身体突然犹如离弦之箭猛然向他的面前穿梭而过,剑势哗然激刺,急攻他的身上七十二大穴,每一次大穴都是致命的瓶颈,只要刺中他的一剑就必死无疑,每刺出一剑快、狠、准凌厉至极,罡气连绵不断,逼得李庭连退数步,后面又有逍遥阿骨打双掌火热的攻击,这叫他左右前后受难,顾前却顾不得其后,这叫李庭都前后腾不出手来应付两人的强烈攻击,他们两的攻击速度也太快,平时对付这么一个人定会绰绰有余,现在却是两人前后夹击,却给自己带来了不利,害得自己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他们虽然没有达到天元境界,可是由于两人的通体合力迅猛的攻击下,令一个功力已经达到天元境界的举手无措,他们在此又打斗了五个回合,在这样的坚持下,他们二人越攻越猛,精力越来越充沛,可是李庭的攻击的力道越来越弱,自己都感到一股吃力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是有点力不从心,边战边退,这可给他们二人最好下手的时机,再要不了几十个回合定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给斩杀掉,有了这种想法,他们更有信心更有力量,双手中有用不完的力道又将猛然将李庭攻击而去,光环又再次向他撞击而去,只听轰隆隆的巨响贯彻着整个身躯,火红的双掌又随即攻击而至。 李庭手中狼牙棒挥动几下猛然向他们攻击而去,阵阵强烈的杀气向他们二人撞击而去,三人又在不知不觉中打在一起,真气流转,腾腾地杀气不停地向外扩张着,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这一次三人对峙,一股强悍的力量直接把李庭给震飞了出去,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此时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再这样战下去肯定会有生命堪忧,运足气力整个身子向蒙古大军飞掠而去,飘落在忽必烈的身边,脸色已经开始变得蜡黄没有一点血色,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 忽必烈转过脸来担忧地道:“李将军和他们一战你没有事吧!” 李庭点了点头道:“多谢大汗的关心,与他们两人一战,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的功力虽然没有达到天元境界,两个人的力道合并却让我手足无措,无法应付他们两人的攻击,实在有亏大汗对我的恩泽,现在胸腔中的热血翻涌,只要稍为调息片刻功夫,定能将胸腔的热血给压制住。” 忽必烈正色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千万不要记挂在心里,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我军现在正差用人之际,可不能有任何将军为了和宋军对峙而丢掉性命那是不值得的,要用有用之身来和他们最后一战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大元才能实现大一统的计划,只要在短的时间内消灭南宋最后的强者,我们大元一统天下的日期就越来越近了,现在更何况他们南宋的高手这么的强横,一时间消灭他们真是难上加难,现在要想打赢这胜仗,必须要摸清他们的底细,看看他们各门派掌门和弟子们的功夫有多强,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李庭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还是大汗想得周到,战略无胜常人,跟南宋小皇帝赵昺相比可要强得多了,我想南宋迟早都是我们大元的囊中之物,实现大元的一统真是指日可待。” 忽必烈朗声道:“李将军所有的将军都对这一战都有信心取胜,只要有信心面前再大的困难也会迎刃而解,游刃有余,解决面前一切的难题,正所谓众志成城,团结就是最大的力量。” 接着又道:“我们现在就要派各大将军来挑战他们各大门派的高手,看他们的招式和路数怎样?我们才有机会将他们一举歼灭,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取胜的机会。” 所有的将军听忽烈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有底,他们所有将军和各大门派的高手对决都是为了试探他们的功夫的深浅,然后才能将他们一举歼灭,大元才能建立新的王朝,他们此时不再惧怕任何一个门派的高手,只有放手一搏才能知道他们的功夫深浅,为这一战作好铺垫。 九宫宣和逍遥阿骨打两人看见李庭轻而易举地从他们两人强烈攻击下逃脱,然后虽然受到了重创,却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忽必烈的身边,却和忽必烈有说有笑,看他现在的表情,心中却充满了无限的懊悔之意,明明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除掉此人,却让他逃脱,心中却有无限的不甘。 可他们和李庭相斗之下也已经大伤元气,自己的心跳此时也变得快速,如果再继续坚持下去的话,自己的生命也会到此终结,再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最终还是要感谢李庭不顾生死飞掠到蒙古大军之中,他们也算有幸捡回来一条性命。 他们悻悻地离开了这交战的地方,来到各大掌门的身旁,其他各大掌门也都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凭他们两人的功力和天元境界相比之下简直就是差一大节子的距离,如果不是李庭的体力不支的话,他们两人早就死得静悄悄,是不可能活着离开那里的,他们虽然有此想法也不敢想得太多,因为他们下一个人就是自己去面对蒙古那些将军达到天元境界的高手,自己的胜算几乎为零,说不定还会搭上自己的生命。 赵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两位掌门看你们的脸色如此的差劲,是不是也受了重伤,没有想到蒙古那些将军的功夫也达了武学最高境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九宫宣道:“我们也没有想到李庭的功夫也达到天元境界,和天元境界的人对决起来,对我们两人合手都没有一点好处,还亏李庭有先见之明早点败下阵来,要不然我们两人的性命堪忧,现在我们只是元气大伤而已,只要在瞬间调息片刻就可以了,就可以恢复功力,只要我们保住有用之身,要不了多久就能和他们作最后一战准备,我们一定要夺得头筹。” 第三百四十四章 雪山剑法1 赵昺点了点头笑道:“九宫掌门还是你说得对,等各大门派的高手和蒙古那些将领对决完了,我们这一战是在所难免,到最后伤亡惨重,蒙古人有百万之多,我军只有几十万人马,论人数多少我们是无法和他们抗衡的,但是现在有这么多的江湖各大门派高手存在,我的担心只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在这一战中我们绝对有信心战胜他们不可一世将军和将士们,我们一定会把他们打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我们南宋人绝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般脆弱不堪。我们只要有信心定能取胜,下面就还有几位掌门没有出来应战,希望他们在这一战也能取得好的成绩。” 转头看向下面剩下的几个掌门道:“下面就还有你们几个掌门还没有挑战他们蒙古那些所谓的将军,你们在与他们一战时,可千万不要不顾一切的厮杀,只要留着一条命在,我们这一战也离不开你们这些高手的存在,还指望你们发挥着最大的力量和他们一拼到底,争取把他们打得一败涂地,现在你们哪一个掌门出去迎战蒙古那些将军?” 凌虚空从人群走了出来,右手紧抓着利剑来到赵昺的面前道:“皇上我愿意出来挑战蒙古那些将军,我也想领教一下他们的高招,是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厉害,我雪山派的功夫在他们的眼里是不是也能大放光彩,”说完大踏步向他们蒙古那边的方向走去。 凌虚空道:“你们蒙古哪位将军不怕死的也来和我挑战一下,看谁才是真正的英雄,”说完用置疑的眼神看向面前的每一位将军。 过了半晌,才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满脸堆堆笑来到凌虚空的面前,手中提着一把大朴刀,刀刃之上泛起冰冷的寒光,直逼得凌虚空不禁然地打了一个冷战,迅速地向后倒退了数步,好不容易才稳着身子,此时大朴刀上又泛起了阵阵浓烈的寒意,直向他迎面扑来。 凌虚空突然感觉到整个身子突然变得瑟瑟发抖,他的大朴刀上的寒意怎么这么强烈,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他大概功夫已经达到了中周天境界,威力才如此的恐怖如斯,怔了怔神道:“塔古而罕将军没有想到你手中的大朴刀的寒意是如此之甚,你到底是练得什么功夫才能把此大朴刀的寒意大放光彩,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塔古而罕不急不忙地道:“我所练得是雪山奔雷刀法,此刀法如其名,带有雪山的寒意,又有奔雷的速度,两者合为一体才是最理想的刀法,听说凌掌门也是雪山派掌门,所练得也是雪山剑法,其中的寒意也不弱吧!今天有幸也向你讨教一番,也让我们两人在此战场上分个一决雌雄,看看谁才是雪山功夫最强的一个。” 凌虚空在嘴中轻轻地念道:“雪山奔雷刀法果真是一个好名字,不知道你的功夫是不是如其名这么厉害,我今天也要见识一下你的真功夫,”说完从腰间拔出利剑,在一瞬间已经把功力贯穿在整个剑身之上,抖动着剑身,此时剑刃之上已经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意,猛然朝前面一挥,一道冰冷之气直接大朴刀折射而来的寒气撞击而去,只听到轰得一声巨响,两道冰冷之气立即被撞击得无处遁形,消失在空间已经无影无踪。 塔古而罕立即开始动容了起来,没有想到他的功力也是如此的之强横,既然能轻而易举地将我的无尚寒气所击散,中原的功夫真是层出不穷,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立即又摇了摇头道:“没有想到雪山剑法也会练到如此火候,你的功夫我也不能小觑,你有什么最强的功夫就不拘一格的使出来吧!让我们在功夫上见真章吧!:”说完将大朴刀刀身一抖,身子猛然向前方急骤而上,刀身立即向凌虚空劈砍而下,刀风缠绵不断,以开天辟地的力量直劈而下,强烈的杀气一下子将他包裹在其中。 凌虚空立即感觉到不妙,身子如游龙般在地面上的游走个不停,手中的剑势立即向半空中旋转了数下,形成一个大圆盘蜂拥般向这强烈的杀气包裹起来,一下子把它吸了进去。 整个身子如断线的风筝急速地向前冲刺着,迅速抖动着手中的剑势,剑气哗哗哗数响,剑势如匹练般直向塔古而罕的脖颈之处刺去,在这一瞬间已经快如闪电般刺出五十剑,剑剑光华大盛,一剑快似一剑,眨眼间已经刺到他的脖颈之处还有一点距离,就要被他刺中。 塔古而罕头朝旁边一偏,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连忙用手指在剑刃上面一弹,这一弹可不得了,直接将这雄浑独特的剑势给弹了回来,让他整个身子也跟着被弹飞了出去。 凌虚空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就仿佛被触电了一般梭麻无比,利剑差一点脱手而出,连忙握着手中的利剑抖了数下,才恢复握剑的姿势,张开双臂,身子如脱缰的野马,有一种放飞自我的感觉,剑势翻转,剑刃之上的寒意更胜,狂乱挥动着剑势,剑刃之上泛起点点寒芒,右手一挥,点点寒芒从剑刃之上迸射而出,直向塔古而罕激射而出,眨眼间寒芒由小到大,伴随着冷冽的寒气来袭,用肉眼足可以看见原来是冰凌的呈现,锋利的冰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向他的胸脯各大要穴激射而来,速度快到惊人。 塔古而罕神色一凛,慌忙地挥动手中的大朴刀,一股缠绵不绝的刀风拔地而起,直向激射而来的冰凌以风卷残云的力道席卷而去,冰凌在这一股大力的推波助澜之下再也不能前进半分,突然只听到咔嚓咔嚓声响,冰凌在瞬间已经变成了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 塔古而罕突然大笑起来,朗声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你有什么大本事就尽量使出来吧!也好让我大开眼界,我今天也让你尝尝雪山奔雷刀法的厉害之处。” 第三百四十五章 雪山剑法2 说完话,身体向凌虚空面前狂奔而来,随着狂奔的力道,一股劲风缠绵直向他包裹而来,手中的大朴刀猛然挥动了数下,一道道闪亮的惊雷在半空中响亮起来,整个天空突然变得暗淡了起来,一道道惊雷的闪烁,好像照亮了半边天,只是在眨眼的功夫,一道道惊雷直接贯穿在他的整把大朴刀之上,大朴刀上的寒意此时更甚,刀刃之上突然泛起了耀眼的强光逼得凌虚空都睁不开眼睛来。 就在此际,塔古而罕挥动手中的大朴刀直接向他的腰间挥砍而去,随即一股强烈的刀风随之而来,速度快如惊鸿。 凌虚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突然觉得腰间有一股透心凉,深感大事不妙,立即身子一紧凑,身子一晃,这锋利的大朴刀竟然从他的腰间滑落而过,他一点没有受伤,只是衣角已经被这锋利的刀刃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凌虚空也为这大吃一惊,自己竟然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塔古而罕的致命一击,大朴刀落空,他的身子也开始向前一倾。 就在塔古而罕身子朝前面一倾之际,凌虚空手中的利剑从他的后背反刺而入,速度也是不容小觑。 塔古而罕必定也是武学中的高手,在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稍为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双耳,听起来虽是轻描淡写的声音,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已经知道危险将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猛然一个转身,右脚抬起猛然踢向凌虚空的手腕,手腕立即感觉到有一股巨烈的疼痛直袭心头。利剑差一点从手中脱手而出,强忍着巨烈的疼痛,猛然拔身而起,旋转着剑身,一股强烈的寒气直接贯穿着他的整个剑刃之上,右手之剑又开始再度的旋转起来,天地间仿佛听到他的号令,天空立即变得阴冷起来,天空断断续续地飘着雪花,雪花飘舞,更显得冰冷的美,寒风呼啸不停,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身身处在寒冬腊月,无不被冻得瑟瑟发抖,恨不得抓一把火放在自己面前烤火取暖。 凌虚空虽然身穿单薄的衣衫,在寒冷的温度下依然站得那样挺拔,他根本就没有感到一丝寒意来袭,因为他所练得是雪山剑法,雪山剑法非要在最寒冷的冬季,穿着最单薄的衣衫才能将雪山剑法练得出神入化,才能将此剑法发挥到最佳状态,才最具有杀伤力。 所以一切的寒冷对他来说是不值得一提的,不会在这寒冷的气流中被活活冻死,此时寒风呼啸个不停,好像要撕裂了面前的一切,他的右臂一挥一道劲风直向塔古而罕劈斩而去,力道雄浑独特,一道强猛的的剑气直接贯穿而去,剑气在冷冽的寒气更胜一筹, 塔古而罕一声冷笑,一下子变得凝固了起来,这股强烈的杀气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中的强大,如果真的被他这一剑气劈中的话,那是必死无疑,说不定在短的时间内能将他一劈两半,想想心里不禁然打了一个冷战,立即挥动手中的大朴刀,身子一跃而起,猛然向自己急速劈来的强烈剑气劈去,只听到咔嚓一声巨响,这强横的剑气直接被劈落四散而去。 凌虚空的身子突然被这一股强力震退了数步之远,手中的利剑也跟着不停地摇晃了起来,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功力如此的深厚,现在才知道功夫达到天元境界是多么可怕的事,想必他的雪山奔雷刀法也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弱小,说不定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在功夫达到天元境界面前,只有速战速决才能对自己有利,如果时间一长的话那肯定是自己倒霉,说不定自己还会搭上性命,这样是不值得的。 心里是这样的盘算着,此时也不想多浪费时间,立即挥动手中的利剑,瞬间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整个剑刃之上的寒气大增,天地间的寒气都向他的剑刃上的聚拢,就在这一瞬间,剑刃立即变得晶莹剔透,寒气逼人,天地间立即又变冷了许多,许多人都被冻得倦缩起来,牙齿在不停地打着冷战,他们都感觉到自己身处冰天雪地之中,这种透入骨髓般的冷,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更何况他们的身上的衣服都是很单薄,根本就没有半点抗寒作用,在这战场上他们是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听天由命。 塔古而罕站在寒冷的寒风中此时也没有感到一股寒意来袭。因为他在大雪山之中练得也是雪山奔雷刀法,这种寒风来袭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不但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伤害,却对他的功力有大大的帮助,双手紧握着大朴刀,在一瞬间已经将自己的功力加深了五层,直接贯穿在整个大朴刀的刀刃之上,刀刃之上也泛起了冰冷的杀气,直接向凌虚空逼去。 塔古而罕此时知道,在这个场面,是要大战一场,是决定两人生死,狭路相逢勇者胜,两个人所练得都阴寒歹毒的功夫,生死存活只是在一瞬间,自己虽然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在雪山剑法面前也不敢有小觑之心存在,他的攻击力道是强横无匹的存在,再看看手中的大朴刀也露出了得意的笑,这把刀也跟随自己这么多年来,也曾经斩杀过多少南宋的将军和将士,从来都没有败迹可寻,今天就要斩杀面前这个练成雪山剑法的雪山派掌门,如果将此人斩杀的话,那我可是大功一件。 塔古而罕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股得意的笑,立即挥动手中的大朴刀,身子凝聚真力,猛然向凌虚空的面前冲刺而去,身子如离弦之箭,快到极致,手中的大朴刀如闪电般的速度向他攻击而来,刀势大开大阖,刀气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力道是无法抗衡,来势汹汹的刀法,眨眼间已经将刀势,劈、砍、削、刺,却运用得恰到好处,毫无破绽的地方,刀势密不透风,瞬眼间已经向凌虚空身上已经攻出五十招,刀式之如此的强烈迅猛。 第三百四十六章 雪山剑法3 凌虚空感觉他的攻势如此的强猛,不敢直撄其锋,身子只能左避右闪,想避开他的强烈的攻击,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躲闪了五十次,已经被他的刀风封着了退路,退无可退。 此时深感着急,他的大朴刀以力劈华山之势猛砍而下,只要触碰到一点点就会粉身碎骨,再也没有什么生还的余地,现在再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只有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与他周旋一番,说不定也能有胜算的机会。手中的利剑陡然翻起,瞬间将天地间的寒气全部聚拢蔓延到整个剑刃之上,剑刃之上立即寒光大盛,身子猛然跃起,急速挥动手中的剑势,寒风呼啸,道道强烈的剑光闪烁,直向塔古而罕铺天盖地袭击而去,寒气更加逼人,天地间已经笼罩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向他整个人包裹而去。 塔古而罕朗声笑道:“没有想到雪山派的掌门人还会使用天地寒气集于一体,想必这也是凌掌门最厉害的绝招吧!你如今使出看家本领那我也不逞多让,今天我们两人都使用雪山功夫那一定要分出个输赢,如果不分出个高低的话,那也枉费我们今天的一战,” 说完抡起大朴刀,身形风驰电掣般向凌虚空飞奔而去,大朴刀的挥动,刀影闪动,直接撞击到了疾刺而来的剑光,剑光都被一一的打落,而他的身子却像游龙般穿梭,眨眼间功夫都已经穿梭到凌虚空的面前,阵阵强烈的刀势如影而至,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的腰间削去,刀刃之上泛起冰冷的寒气。 凌虚空立即感觉到危险及至,腰间立即泛起一股透心的凉意,他的刀势如此的之猛,再也不敢三心二意,身子猛然向后一偏倚,刀势滑空,身子又一旋转,刀势走向,直接向他的胸脯上捅去,速度已经快到极点,只差毫厘的距离就要捅向自己的心窝。 凌虚空大吃一惊,浑身都吓得一身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他立即运足功力,集于左掌之上猛然拍向他的刀刃之上,力道雄浑独特,一股劲力缠绵,如泰山压顶那般强壮有力,大朴刀直接被拍偏了位置,右脚猛然狂扫而出,直向他的胸脯扫去,一股强劲直接贯穿他的小腹之处撞击而去。 塔古而罕身子一弓,他的右脚从他的小腹之上滑过,紧握左拳,身子紧凑,一拳轰打在他的小腹之上,凌虚空被他这一拳打中,却一点意识都没有,真是防不胜防,自己却在这无意识中了这一拳,这一拳的力道可想而知,直接打得他倒退了数步,一口鲜血直接从口中喷射而出,连忙用衣袖擦拭了口角的鲜血。 这时他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手中的剑如决堤的洪水,力道一泻千里,身子猛然在塔古而罕的面前狂奔,剑势划动,剑势大开大阖,刷刷刷剑声再起,剑气如虹,眨眼间已经刺出了五十剑,剑剑凌厉之极,每刺出一剑都是致命的一击,转眼间塔古而罕已经团团凌厉的剑气所包围。 凌虚空心中暗暗叫喜,高兴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算你长得三头六臂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此时他的雪山剑法已经使用的恰到好处,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让他无法识破破绽之处,这对于高手对决来说却是一个大难题。 现在塔古而罕也不甘示弱,手中的大朴刀挥动的力道如飓风横扫,只向他的急速攻来的剑势旋转而去,在横扫的同时加深了五层功力,刀势立即变得沉稳起来,又以横扫千军之力向他的身子狂扫而出。 凌虚空所发强烈的剑势一遇到他大朴刀使出的强悍力道变得立即摇晃起来,位置不定,整个胸脯一下子被这天罡真气一下子拍中,整个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落在地面之上,一个趔趄,差一点从地面摔倒,倒退了好几步才稳着了身子,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许多,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整个人就像枯萎了一般存在。 赵昺看到凌虚空如此的表情,都吓得一大跳,赶忙叫道:“凌掌门你现在的功力是根本就不是塔古而罕的对手,再战下去的话,定会牺牲自己的生命,那是不值得,你还是早点归队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凌虚空勉强地在脸上挤了一丝笑容,笑道:“我现在的功力是完全不能和塔古而罕的力道相抗衡的,我现在要留着有用之身,在这一战中立下汗马功劳,多斩杀那些蒙古将军和将士们,”说完缓步走到了众掌门之列中。 刘欣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个紫色的药丸出来,递给凌虚空道:“凌掌门你和塔古而罕一战也受不小的伤害,这一粒九转大魂丹定能在短的时间内助你恢复功力。” 凌虚空用置疑的目光看向刘欣道:“刘贤侄这药丸真的像你说得那样神奇吗,能起到在短的时间内恢复我的功力。” 刘欣正色道:“这个效果你就不用勿用置疑,只要你服用了它,我可以向你保证,在短的时间内定能恢复你的功力,和常人一样运动自如,还指望你在短的时间内多杀很多个蒙古将军和将士呢!” 凌虚空听到刘欣这么一说,心里却充满了深信,再也没有什么疑心犯起,伸出右手,接过刘欣赠送的九转大魂丹,直接放进嘴里面,一口气把它给吞掉,然后再运气调息,只在半盏茶的功夫,只在这一瞬间,自己受伤的部位已经得到完全康复,内力一下子可以通畅无阻的游走奇经八脉,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自己突然感觉到了自己好像重生了一般,有一种超胎脱俗的感觉,整个人都开始精神抖擞起来。 凌虚空满脸充满感激道:“多谢刘贤侄赐给我一颗九转大魂丹,帮我在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功力,我也常人一样行走自如,我深信自己在这大战之中定能多杀蒙古将军和将士们,以报答刘贤侄的救命之恩。” 第三百四十七章 圣德出战1 刘欣正色道:“我们今天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和各路的英雄人物到南宋临安城来就是为了和大元的最后一战,都希望能够取得好的成绩,打败大元是势不可挡。我们所有人都要尽自己最后的一份力量,那怕是共存亡也再所不惜,我们现在面临着大元的数百万的人马,这一仗如果真的要打起来,是比较吃力的,没有十成把握能够取胜,只要我每一个人团结起来,说不定胜算就会更大点。” 凌虚空点了点头道:“现在才知道大元的高手如云,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他们的功夫之强大,都有不少人的功夫都已经突破天元境界,这对我们武林各派高手来说,确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可触碰不得的,但是我们深信只要我们能够团结起来的话,一定会打赢这场战的,如果有机会能将他们全军歼灭,那是最好不过了,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后患而言。” 刘欣点了点头道:“今天这一战我们一定要取胜,如果我们今天这一战战败的话,那南宋可真的要灭亡了,改朝换代真的就要应验在我们每一个南宋人的身上,到那时候我们的心就像被刀捅了下似的,再也没有什么存活的理由,去面对所有汉人支离破碎,骨肉分离,到处都是残尸露骨,血流成河那种惨不忍睹的场面仿佛就在我们的面前一样挥之不去,只要一个朝代被另一个朝代所取代,那种痛都是深入骨子里挥之不去,”说完双眼都情不自禁地流着泪水。 赵昺看见刘欣伤心的样子,心情一下子也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声音开始变得哽咽道:“刘少侠你就别要在这里伤心难过了,事情还没有走到最后,并不能决定我们南宋就会败给大元,南宋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大元所取代,被大元所改朝换代,他们高手如云,我们这边的高手功夫绝不会输给他们的,我们今天所有高手一定要拼尽全力和他们周旋到底,方能战胜他们打不败的神话,这一切都要倚仗你们各门派的高手加持了。” 圣德师太走到他们的跟前道:“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伤心就能解决面前的难题,就算他们蒙古军队中有许多的天元境界的人存在,难道我们南宋就没有天元境界的高手存在吗?输赢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只要我们有一颗永远不能被战胜的心存在,面前再大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我们现在和他们在短时间交战,只是为了探明他们的功夫深浅,只有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不要低估了自己的实力,到最后却让蒙古人抢占先机,到最后不是伤心可以挽回来的。” 赵昺道:“圣德师太讲得也有几分道理,我们就按照她所说的去做,千万不要想得太多,到最后却不能以全力以赴的力量来与大元那些高手对决,圣德师太下面这一战就有你来挑战蒙古的高手如何?” 圣德师太点了点头道:“皇上就算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看他们这些高手对决,我看得一时心痒难耐,凭自己的实力也想和他们周旋一番,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对功夫的练习,我也要拿出真正的实力与之一战。”说完转身就向蒙古军队面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