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写手进化之旅》 第一章：主编的真面目 电脑间里平静压抑，寂静可怕，看窗外繁星落幕，不同角落不同的星光，我的心也这样洒脱就好了。 桌子上飘动着一张纸，盖了官方大印的纸张，耳畔身后站着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他很少来，他来的时候，好事不多，果然被我猜中了：“君惜梦，你来风云工作室多久了？” 我抬头回眸，看着那个人，明明弱弱的灯光下，映衬着他一张灰白惨冷的脸庞，他的目光看着我，一片雪冷，我还是选择回他的话：“室长，我已经来了三年了。” 其他的写手们，编辑们都把目光看了过来，焦灼的目光，复杂的神色，低碎的细微言语，听不到具体是什么，都是围绕我的就对了。 室长天歌笑的嘴角涌出丝缕轻蔑，排斥和厌恶，多的是心灰意冷：“君惜梦，你的稿子万凰离歌涉嫌抄袭逆天帝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这是网站下来的法院通知书，你知道风云工作室要搭进去多少钱吗，至少需要一百万的赔偿金。” 我死死抓住那张合同，里边附属的文件，文件是电子稿打印为纸张的抄袭部分，我作为原创作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抄袭，我没有来得及看，一脸焦急的说：“室长，这三年了，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抄袭呢，这件事情一定是室长你搞错了。” 天歌笑的脸上冰冷愈深：“君惜梦，你都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了，白纸黑字，你有什么好狡辩的，证据在这里，我还能诬赖你吗？” 闻言，我抓住合同的手拆动着文件夹，从中抽出了里边标记着红字儿的文件，不对！这文风不是我的文风! 天歌笑呵呵的说了一声：“君惜梦，看在你三年来给工作室以往带来的收益上，我不为难你，也不用你来赔偿这笔钱，今后我不希望在网文圈里见到你。” 我的心跳急剧的加速，我还没有从被诬赖抄袭的震惊中缓过神，骤然临头工作失业，在里边的写手们编辑们，看着我的神态从以往的尊重到了一种极端的厌恶与排斥，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从不同的人口中传出，他们交头接耳。 “没想到金牌写手君惜梦是个抄袭啊。” “就是，我说他怎么会写的那么好。” “像是他这种写手，怎么配拿到稿费？！” “就是，真是糟蹋了咱们工作室的粮食，君惜梦，真是坏了咱们风云的名声，还让我们工作室怎么混啊。” ……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风云工作室的规模还算蛮大的，里边的写手都知道了我抄袭的这件事，心底的委屈越来越多，我真的不是抄袭，为何没有人相信我，为什么那些往日欢声笑语，一起哭一起笑的人，你们都不理解我，没有人回答我为什么。 我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一道目光，顷刻间，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来是你，原来是你，怪不得！怪不得！心底无限的后悔涌上心头。 在工作室当中，室长是一把手老大，总编是其次，然后是主编，责编，网编，美工，写手来组成，这个人就是室长和总编之下的主编月残烛。 在前几天晚上很晚下班的时候，月残烛找到了我，主编一向待人温和，我自然亲切的迎了上去，喊了一声：“月主编，你还没下班呢？” 月残烛对我递了一根烟：“惜梦，今天我加班，来根烟醒醒神。” 我点燃了香烟，烟圈儿扩散，我看着月残烛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出他或许有心事，我不禁出声露出迷惑的问：“主编，你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什么的就开口说，总憋在心里啊，不好。” 月残烛深吸了一口气，当时他的脸上都是苦涩，苦涩中带着点淡淡的哀愁，他叹息了一声：“惜梦，主编的确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帮忙，我最近接了一个文，质量要求挺高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出手帮主编这个忙？” 我无所谓的笑着点点头：“好，主编，只要前文的文风和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我就接了这文，如果有文风差距的话，这件事情，惜梦也无能为力。” 月残烛激动的握着我的双手，一脸的感激：“兄弟，你真的是太痛快了，以后我个人有什么渠道，一定优先照顾你，这文能接就接，不能接也不勉强，只是做个过程，兄弟你得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 我想都没有想，这也是我们工作室接文的一向标准，登记过后回去看了一眼大概前文，不是特别符合，翌日清晨，月残烛早早的就等在了外边，一脸期待的等待着我的答复，我叹息一声将那些文件放在他的手上，摇了摇头：“主编，这文我是真的接不了，前文和我的落差太大了。” 月残烛的脸色一点点变冷，脸上带着失望的神色，还有点愤怒，和往常的那种温和一丝不像，他死死瞪着我，目光如刀，声音犀利：“什么，你接受不了，怎么不早点和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耽误了我的事情了，君惜梦，你就等着吧，你已经进行了身份证登记，你这是坑人。” 我的怒火也在压抑着，我咬牙问：“月主编，你这话不太合适吧？身份证登记，是你逼迫我进行登记的，又不是我自己自愿的。” 月残烛不理会我，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君惜梦，你赖不掉的，这是有损金主的事情，你做了这种事，你的身份证也登记了，你是这件事情的负责人，你要用你以后的稿费赔偿金主。” 我被气的笑了出来，冷笑，嘲讽的笑：“原来编辑是如此的不讲道理，好，月主编，惜梦，今天也把话给你放在这里，君惜梦，要钱一分都没有，是我该赔的自然会赔，被人歪曲是非的，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要命我君惜梦倒是有一条。” 我不理会月残烛的话，一个人转身准备回到集体宿舍当中，却被月残烛一道话叫的顿住脚步身形：“君惜梦，你想不负责任吗，我只要你放弃一缕残烟，把这个女人让给我，我可以不计较你这件事，不然，就算整个网文圈，你今后也别想混的下去。” 我仰首哈哈大笑起来，对月残烛的话丝毫不顾及：“哈哈哈，我是不会放下任何东西的，我只知道，我君惜梦到了什么时候都勿忘初心，安心码字写稿子赚钱，你要是抓住什么不放针对我君惜梦，我君惜梦也不介意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 一段段回忆涌入脑海，看着你现在这种目光，一定是和你有关，可是我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我是清白的。 我带着我的几件穿洗衣服走出了风云。 落寞无助，孤独下的憔悴，一缕残烟，你在里边好好照顾自己吧，你不要步我的后尘。 夜幕下，我很想哭，曾经提起风云，大家就知晓君惜梦三个大字，全网金牌写手！ 现在，恐怕就到明天，我想我的名声一定彻底变臭，现在我该何去何从，少时背井离乡，放弃学业，我向往着网文，孤身来到千里外的陌生城市，我来的时候信心满满，现在我太累了。 为何给你们鼎盛辉煌的时候人人爱戴，为什么我此刻落魄，我被冤枉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解释，心灰意冷，我有些绝望。 怎么办？这个月的稿费等同因为一张抄袭的合同彻底没有了，我平常的积蓄都打给了家里，家里他们始终认为我写网文没有什么出息，我虽然一次次打钱过去，他们却是没有多少在意我怎么样。 我的手里没有钱，除了网文我什么都不会，我背着我的背包，今晚要住何方？明天我要归宿何地？ 第二章：把卖给你的脸买回来 夜风吹着我散乱的发丝，口袋里还有半包烟，我低头，手捂住嘴角，将一根烟送到嘴角，打火机窜出火苗，烟草味道扩散，我深深用力吸着冷风里的空气，双眼空洞憔悴了许多，霓虹灯闪烁，夜深人静。 我没有目的的往前走动着，我还没有吃饭，没有钱去吃，我只能用力再用力嗅着那股味道，前边出现了一家网咖，我看着网咖硕大的字体。 摸了摸兜里，就剩下了一块钱，我尴尬又不好意思，不得不走进这家网咖，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老板，我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那网咖的店老板说：“老板，那个，我能请你帮一个忙吗？” 店老板皱眉，不解的看着我：“什么忙？” 我的额头上都是冷汗，真的是尴尬死了，没有想到我会碰上这样悲惨落魄的境地，我最终还是艰难鼓起勇气说：“老板，我能在这里先开一块钱的机器，然后你给我开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我下机后就还给你。” 老板和善的脸色上露出了愠怒：“小子，你是来找茬的还是来上霸王机的，看你全身穿的人模狗样的，连一个小时四块钱的网费都拿不出来？” 质问和不信任浮现在老板的脸上，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我是真的只剩下一块钱了啊，若不是天歌笑放我一马，我还要赔偿百万的抄袭钱。 我们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附近的人也听得到，他们都一脸不屑或小声或大声的说：“只有一块钱就想玩十二块钱的，况且你不给四块钱也根本开不了机，这小子现在拿不出来钱，一会儿就能拿出来钱了？当他是马云呢还是谁呢，屁股一坐就来钱。” 旁边一些上机的人也纷纷表示出对我的不屑和轻蔑，我的脸烧红了大片，汗水湿透了裤脚衣衫，在这闹哄哄的环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轻蔑着我：“就是，这是哪里来的穷屌丝啊，连个网费都交不起，活不起了吗？真是什么人都有还。” “小子，你要上网是不？来，我这十块钱买的是你的脸皮。”十块钱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脸上，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的高干子弟。 他一脸的讥讽与不屑尽显无遗，同时对我深深的厌恶，他身上穿的衣裤流光华丽，口袋里的钱包鼓鼓的，至少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钱。 那张十块钱打的我脸颊生疼，我受不住委屈，我想让他们相信我有能力还钱，即使现在我落魄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是不想被人侮辱，我想要一丝我做人的尊严，这十块钱，我不能不要，他决定着我暂时的以后。 我这样想着，就缓缓和面前的网咖老板以及那名男人解释起来：“这位兄弟，还有老板，你们要相信我，只要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保证还你们钱，是这样的，我是一名写网络小说的写手，我现在因为一点事情落魄了，急需用到一点钱，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不止是老板，还有周围的上机的玩家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哄然不屑：“喂，老姐，我和你说件事啊，刚刚我在网咖里玩，来了一个精神病，说自己是写网络小说的，结果身上连四块钱都拿不出来。” 老板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同时嘴角轻佻，没有多少在意，言语中的怠慢却让我听着真切，刺得我心针扎体肤一样的疼痛。 老板不屑的说着：“还挺能给自己找借口的，你是不是想一会儿趁大家不注意，来吧台下机，然后你再去其他的网吧继续行骗，我见过的街上的要饭的都要比你的手段好一些，我是不会给你下机的。” 不等我解释，之前的高干子弟，也跟着捧着肚子，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哎哟哟，还落魄了的网络写手，我还说我是***不行了来到这里呢，找个借口也不找个新鲜点的。” 我没有继续说话，无论我说什么都是不被人认可的，这样的话，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网咖的老板给我开了一台机器，我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君惜梦，这个笔名告一段落，再见了君惜梦，君惜梦这个名字再次开启的时候，我希望他能够完成我现在没有达到的辉煌。 我上了我的小号，梦昔，这个笔名就是我小号的名字，和大号不同的是，大号里边都是一些内部的高价续写散接开头群，梦昔这个帐号里的任务真的是价格不太理想，起码和我金牌写手应该拿到的收入有太大的落差。 我随便接了一个千字八元的任务，扫了一眼前文和纲设，手指灵动飞快的敲击着键盘，神情专注，三个小时过得很快。 三个小时过后，我的卡号余额里多了八十块，三个小时一万字，暂时先这样，那个发任务的编辑，不断的夸赞着我文里的一些内容。 周围的人再次发出了声音：“那个什么自称网络写手的，还真有脸皮往那一坐啊，还真以为坐在电脑面前就是个写手了。” 另外一位刚刚拿了五杀的网友也在评论着我：“不过那小子，他还不准备跑吗，要知道咱们这里的网管，可是没有几个能够吃霸王餐的，听说啊，那几个吃霸王餐的都不是残废就是住院了，这就别提和咱们网咖里玩家借钱的了。” 各种各样讥讽嘲笑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觉得空气都污浊了许多，我现在正开着文档，躺在靠椅上休息。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尖锐的嗓音叫了起来：“我去看看那小子。” 我感到身旁有人靠近，我没有说什么，眼眸都没有张开一下，这声音大叫大嚷的十分的吃惊：“天，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一声叫嚷，所有上网的都聚拢了过来，他们本来抱着看热闹，顺带能够嘲讽我一下的心思，将人群聚拢，把我围在里边，只是他们的目光看到了我电脑屏幕文档中的文字，空气中终于寂静了，空气突然让我觉得顺畅了许多。 炸雷一样的声音响起：“我看到了什么，网络写手啊，没想到真的是网络写手。” 店老板也傻了眼，不知道说什么好，那高干子弟也就差眼眸瞪了出来。 其他的人都是一波连续一波的议论着：“天啊，他真的写出来了，他竟然能够写出这么好的文章。” 我摇摇头，我对那老板说：“老板，给我换一下微信红包。” 老板从震惊中回过头来，一脸的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好好，小兄弟，我这就给你转。” 网咖老板的态度对我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没有说什么，兑换了一百块钱的红包，要了几张零钱。 我拿起其中一张十块钱，狠狠地打在了那高干子弟的脸上，这一巴掌比之刚刚，他打我的那一巴掌还要重了许多，一大片红鲜的掌印打在他的脸上，我的声音冰冷的有些可怕：“刚刚你用十块钱买我的脸，我现在用十块钱，把我卖给你的脸买回来。” 全场再次鸦雀无声，高干子弟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他捂着半边脸颊，最终艰难的说出一句话：“你个穷作者，你一个小写书的，你敢打我？” 第三章：有何不敢 我控制着我的情绪不去理会那名高干子弟，却被那名高干子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脸上，脸上顿时多了一道乌青。 我这些日子来的怒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刚巧你给我送上门来，我心底这般想着，先是工作室的稿子被人诬赖抄袭，然后流落个无家可归的落魄地步，想到这些，我的心就有些抓狂。 抓起高干子弟的头发，一拳头照着他的鼻梁子就打了下去，鲜血唰的一下顺着他的鼻孔流了下来。 我将他扔在了地上，没有去管他，想着去找家餐馆吃点东西，当我走进餐厅的时候，平常不喜欢吃的一道菜，它散发出来的美味，都让我难以忍受食欲，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当晚吃完，打算带着行李箱，继续我流落网咖，宿住街头的日子，当我一个人走在夜风里，再次点燃香烟的时候，烟还没有抽尽，我迎来的是两个警察。 我被带上了警车，我的心絮乱不安，到底是什么事情把警察都给惹出来了。 到了警察部我才知道，原来那高干子弟叫高文健，是警察局长的儿子，仗着个家世背景，在外没少干坏事什么的。 我们这间屋子里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青年，当中有个叼着香烟的青年人爱理不理的看了我一眼：“小子，你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 我也没有多少抵触，如实说了事情的经过：“我把警察局局长的儿子高文健给打了，就被抓进来了。” 身旁陆续传过来一对对目光，然而这些人当中却只有一个没有抬头看我，那是一个发丝蓬乱，遮住脸庞看不清楚双眼的青年人，透着发丝的缝隙，我可以观察的到，那发丝的背后是一双锐利的双眼，锐利的双眼里貌似又有什么事不想被人知道一样，脸上看似洒脱却心事重重，总牵挂着什么一样的样子。 看着我的注意力在那人身上，最开始和我搭话的那名青年也给我介绍了起来：“你不用管他，他是个写手因为网上素质差一些，也是和作者在街头打起来了，事情闹得最后有点大进来的。” 我也是一名写手，只不过我和那落魄憔悴的写手略微有些不同，我是工作室金牌写手，网络写手当中的大咖，因为我和编辑闹得一点矛盾，后续发生了这些我始终没有想过的事情，眼前这位，应该在圈子里混的并不是特别好吧。 出于礼貌，我还是走上了前去，递给了那蓬乱头发少年一根烟，同时客套的打了招呼：“你好，我是网文圈子里君惜梦，另外一个名字叫梦昔。” 那落魄青年撩起头发看了我一眼，这张脸很普通，但其中眼眸里透发出来的光芒就如同一柄剑一样铭刻在我的心里，他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叫仇子修。” 这双眼明明在看着我，给我的感觉却是他在看着别人，他的目光盯着远方，好似他的身上都是满满的压力，还有数不清道不尽的不甘，那双眸子不想被外人了解，他犀利双眼当中带着一股要强。 我缓缓收回了目光，没有再去看他，这几天里，高文健来过几次，我的身上落下伤痕大大小小数十处地方。 在这方监牢当中，不见光明，每天与黑暗做伴，还有几个狱中人骂骂咧咧的抱怨声，通过了解，我得知领头的人人称雪地浩，是附近一带有名的混混，只有短短五天接触，雪地浩对我说了一句话：“叫什么君惜梦，也是混网文的是吧，行，我记下了，以后在外边出了点啥事，记住你认识我雪地浩，叫我阿浩就行。” 我之所以能够出狱，是因为一个人，风云工作室的室长天歌笑。 天歌笑迎在出狱的地方，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君惜梦，你以后好自为之，因为工作室帮你赔偿抄袭的稿子已经花掉了两个亿左右，这几年你给工作室的收入，工作室还欠你二百万，今天帮你出来，你和风云，从此一刀两断，再无半点瓜葛，我们的帐算清了。” 说的话语虽多，天歌笑的脸上仍旧如同覆盖一层冰霜，我不去看他的眼眸，我不忍不敢去看，就算我解释抄袭不是我干的事情，又有谁会选择对我保持相信。 只是天歌笑，室长，我们个人的交情也随着我不能给工作室带来利益结束了吗？ 我仍然想起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我捧着落榜的中考成绩单，我不知人生何去何从的时候，天歌笑通过一道网络找到了我：“君惜梦，你有空来当坐班写手吗？” 我如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一样，我向天歌笑询问：“什么叫做坐班写手？” 天歌笑耐心的给我解释着：“就是我们是一个工作室，通过网络和现实里来完成网文运营，达到写手和编辑互相盈利的一个渠道，也是一个追梦的旅程。” 我义无反顾，为了做一个合格优秀的写手，我带着家里给我的钱，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一缕残烟和天歌笑，还有主编月残烛，都对我很好，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大家一起过了一次次的庆功宴会，我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大家一起喊着口号：“我们的目的是白金大神，我的梦想是月入过万。” “追梦的路，我们是认真的。”多想回到那个夜晚，可惜再也回不去，就算回去，曾经真挚的关系也被上了一把利益的枷锁。 我看着室长天歌笑的背影，我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一声：“室长，你知道仇子修这号写手吗？” 室长天歌笑脸上目光不太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君惜梦，你问他干什么，一个扑街烂尾的写手，自称写了多少年，实际上还不过是个狗屁不是的写手，这种眼高手低难做事的写手，在网文圈里早就火了不知道多少遍，全网最臭名的一个写手。” 我点点头，如果之前，我会选择什么都不说保持着沉默，自从主编月残烛一事发生，让我对网文圈里的一些是非争斗，多了一些看法，我想我或许是不是该救济一下仇子修？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番想着就走进了一家网咖，这家网咖很大，周围的几台电脑上都在打着热门网游，这里聚集着某款游戏的大咖。 往里走去，只见一台电脑的正对面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很斯文，电脑上开着文档，密密麻麻的文字，我顺着人流走了进去，不知为何，总是感觉看到文档那样的亲切，我走近了，看了一点内容，原来也是个写手。 我摇摇头：“还差了一些火候，如果能够加以改进就好了。” 听了我的话，聚集在那里围观的人和那名写手都一起将目光笼络在我的身上，一声声嘲笑的声音从不同的人口中发出：“人家是写网络小说的，换做你，你能写出来吗？” “就是，写不出来就不要笑话这个笑话那个的。”顿时又是一道声音再次的响起。 最后边的一个人也是嘀咕着对我进行言语侮辱：“大家别理这个哥们，这个哥们估计是看不惯别人比他厉害，因为嫉妒才站出来的，看他穿的一身地摊货的样子，还是乖乖回家做他的屌丝去吧。” 我并不想理会这些人，想找一台机器开机，也写一点东西，把这几天需要的花销赚出来，那名写手缓缓回头，同时用一种威胁人的霸道口气说道：“我让你走了吗？你对写手不够尊重。”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给他暂时示弱：“如果我刚刚的那句话对你有不尊重的行为，我向你郑重的道歉。” 这名斯文的写手却是对我不依不饶：“看你刚刚说的话，你也是一名网络写手对吧，咱们写手圈子里的事情，理应用我们写手圈子里的规则来比试一下，你可敢和我比吗？”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抱着想教训一下他的想法，眸子里的神色渐渐冰冷起来：“有何不敢？” 斯文的写手再次进行逼迫，向我几步走了过来：“好，不过你别答应太早了，如果你赢了我，我给你一千块钱奖金，如果你输了，今天你的行为，就给我跪地道歉，估计你也掏不起这笔赌注。” 轻蔑和嘲讽浮现在斯文写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