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pe Moon DRAMA CD》 一卷全 aroundtypemoonahnenerbe的一天 封面 (ahnenerbe[德语:遗产]相约时等待用的咖啡店。草莓派似乎是绝品。空境与月姬等作品的唯一接点。时常有外来的吸血鬼、穿修道服的修女之类的人会来喝茶。) 両儀式: 恰如其分,被养育的很好的大小姐。拥有直死魔眼,阴性阳性的双重人格者。最早使用匕首和死之线,总是一副不愉快、没力气的样子。虽然在本人面前没说过,但非常喜欢干也。病娇、刁蛮,为什么自称是俺,请参照本篇。 (ツンギレ这个词始终讨论不出个合适的翻译,虽然是傲娇衍生出来的词,但也不能就直接翻成傲娇吧,那不就看不出区别了吗?姑且翻成刁蛮,有人有好建议请提出来。) arcueid: 比较而言,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可能是强者的余裕吧,一直无忧无虑的吸血公主。 打个比方来说,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跑到城市的,自由奔放、天真浪漫、足不出户的王女。 saber: 当之无愧,品行端正的伟大王者。有着正义之人必胜、不知变通的性格,剑戟突击的女主角。 剑骑之servant,火力是no.1、耗油量也是no.1。 作为光明磊落、正直有礼的班长属性,今天也在为了调解互不相容的人们的关系而忙的不可开交。 ciel: 战斗修女,为了街道的和平与咖喱,今天也在不为人知狩猎异端的代行者。与arcueid是立场和恋爱的对手关系。在月姬里是永远的no.2。 间桐樱: 痴情可怕,不请自来帮忙的后辈。虽然有些剧透但其实是凛的亲生妹妹。关于那些姐妹间的争执实在无法在这里言表。 精神与肉体都已承受了太多太多,如今正努力克服以往的心理创伤。不要输给残暴的姐姐哟。 远坂凛: 冬木的红色恶魔,魔道名门远坂家的继承者,性能虽完美却是最失败的。 虽然是个惟我独尊的少女,不过因为有喜欢照顾人的大姐气魄,转职成了专门负责解说的角色。 琥珀: 爽朗的策略家,远野家的佣人。自己做主只顾一味玩乐的佣人的典范?妹妹唯一该学的就是她的明朗。 一边协助秋叶、一边作为药剂师看护着志贵的健康。 meltyblood里还在远野家地下进行可疑的研究,作出了各种各样的魔法武器。 远野秋叶: 远野志贵的妹妹,总是不愉快的样子,代替派不上用场的哥哥管理远野家的才女。 由于是与妖魔的混血,可使用被称作“掠夺”的远距离诅咒。与七夜互为天敌。 不坦率的程度是typemoon第一,恐怕一辈子也坦率不了了。 翡翠: 不爱说话有洁癖,远野家的女佣。一心为主、竭尽全力的佣人的典范。真希望姐姐也能学学她。 最近好象可以离开远野家的洋馆了。 擅长的是在meltyblood里由大量错字产生的洗脑word。 白莲: arcueid的使魔-梦魔莲的另一个姿态,镜子映照出的另一人格。 由于莲不说话,才有了说话的白莲的登场。 在《meltybloodre.act》里作为boss角色出场。 rider: 骑兵之servant,很介意自己个子高的完美女性。 拥有魔眼,也带眼镜,说不定跟远野志贵很合得来。虽然面对大部分的事都不为所动,惟独在两个姐姐面前会瑟瑟发抖。 蒔寺枫: 穗群原学园、三人娘之一,短跑运动员,自称穗群黑豹。 健康的傻瓜,混熟了会发现她有非常纯情少女的一面也许会有这种事吧。 三枝由纪香: 田径部经理人,极其普通的一般人。 她嫣然绽放的笑容会使万物都平静下来。 冰室钟: 穗群原学园、三人娘之一,跳高的王牌选手,冷美人。 虽是一般人,但深不可测,为数不多的眼镜娘。 nrvnqsrchaos: 由666只使魔武装的吸血鬼,是拥有力量的吸血鬼的顶点、死徒二十七祖之一。体内能够小规模的再现系统树、体内的混沌能产生出动物。由此产生的“喜欢动物”“兽博士”“教授”等被拿来搞笑。boss角色之二。 言峰绮礼: 日安暗黑面,再见善之心。把众人的烦恼立即解决,大家熟悉的外道神父。 也是凛的师兄,fate/zero里宛如主人公的年轻人,让人看到了的他的内心纠葛。成长后的他却变成了这个样子。boss角色之三。 荒耶宗莲: 战之求道僧,极喜结界窝在里头不出来。和尚在战斗方面可是强得很的——如此用行动来表现的肌肉和尚。 论防御力的话可是最高等级的。boss角色之一。 hortensia 欢迎回家疑心暗鬼,一路走好纯真无垢,让众人的迷茫立即恶化,原野盛开的花朵一般的银之歌手。小姐。 言峰死后,出现在冬木教会里的优秀修女。似乎是ahnenerbe的工作人员。 远野志贵: 选择唯一出场的男主人公时的优胜组。不过没什么戏份。 被慢性贫血所困绕的眼镜君。直死魔眼也就罢了,整天带着匕首到底是想干些什么? 七夜志贵: 杀人贵,在meltyblood等作品里,经过迂回曲折的过程,最终被确立为志贵的2p人物。 遣词用句总是色色的,原本是远野志贵深层意识的恐惧,以及被远野家领养前还是七夜家族一员时的记忆残渣。负责发展剧情的一人。 猫arc: 猫精灵,在猫的王国—greatcat’svige里栖息的怪生物。 能无限的召唤同伴,眼中可发射光线,安上火箭可以飞行。 拥有高度的智能,日夜、为了世界变得更有趣、更奇怪而暗中活动。 猫chaos: 只是个冒牌货,原本是在ps2版的meltybloodactza半开玩笑的追加要素。 “让中田先生来给猫arc配音会很有趣吧?”由此突发奇想产生的东西。 不知何时已经成为独自存在的角色。 至今为止也写过些杂乱无章的东西,然而从一开始就以此作为主题还是头一次。这张dramacd是typemoon第一次和其他公司正式合作的产物,同时也是typemoon首次制作的dramacd。完完全全的第一次呢。已经做了将近八年的游戏了,避开dramacd只是因为没有机会,而且我也明白自己的风格并不太适合做dramacd。“乏味、你的文章太乏味了!”会变成这样吧。之所以变成现在的状况,可能完全是因为夏天的魔力。祭典的话,大概这种事也会被谅解吧。 (严密的说,typemoon内这种交集并不是头一次。已经有在各个作品之间自由自在游来荡去的琥珀色的家伙了,那是极少数的例外希望您能无视。不过反正也是个配角。) “今年夏天做around吧。” 说出这话的是武内某人,刚听到的时候还真有些迷茫。原来 如此,在这里让主要的女主角碰面的故事说不定会很有趣。“要做的话就正经做吧!”于是就照以往的劲头像恶作剧般尽力去做了。那个也想做,这个女孩也想让她出场,无论如何都想要乔治说话。像这样不考虑先后的加了进去。当初说,一张cd的话勉勉强强还能赶上夏季iket,结果导演先生道歉说“对不起,按这份剧本的话,一张cd是装不下的”(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急忙变更为了两张一组。封面和包装也与录音同时进行,加快速度设计了出来。“这下子安心了”正这么想时、导演先生又一次道歉道:“录音的总时间出来了对不起,这个,即使是两张也装不下”。其实真正该道歉的是我们才对。如此一来,cd盒的设计也要从头修改,变成全体人员都被扔到赌场里的状况。各位,真的很抱歉,还有,谢谢你们。 因此就有了这么长的dramacd,您能够喜欢将是我无上的幸福。啊,最后的结局不可以跟别人讲哟。 不用说,本cd对重度typemoon的玩家来说,是正面直击决胜负的东西。很有挑战性。“对所有细节都了解的话就来试试看!”类似于这样的评判手段。无论如何,只出现在ps2、fate限定版里的一些怪东西、2007年7月27日iket开幕三周前发售的《meltybloodactzaver,b》里偷偷追加的怪家伙的剧本等等,不连那些琐碎的细节都网罗到一起的话会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的。我自己都觉得做的太过火而在反省了。算了,难得的祭典嘛,这种乱糟糟的感觉的话,来只像chaos的猫也很有趣吧。然后,没有被启用的大多数的角色们,真是很对不起。尤其是sion。经过让她也参战故事的尺度将会进一步加长的判断后,这次就只有请她多保重了。不过,喜欢sion的玩家们请放心,挽回的机会还是会有的! 那么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今后也希望,再想出些像这样打游击似的活动。 奈须蘑菇 此外白莲的出场100%是我的兴趣,嗯。我不会反省的。 本篇 9:30/開店前 观光客: 盛夏的八月中旬,又来到了这数年未至的国家。来日本是为了处理类似生意的杂事,原本只需三天左右就可结束,却不知怎么搞错了日期。提早一日到达的我在熟人推荐下,准备去咖啡店打发时间。 打扰了,这里就是ahnenerbe吧? 虽是家装饰着大量灯具的昏暗店面,气氛倒还不错。安稳的白色日光搭配着柜台边的幽暗阴影,虽有些许颓废之感,却描绘出了美丽的明暗对比。墙壁与地板皆非日式风格,如同名字一般令人联想起那个石之国度 志贵:咦?现在还在准备中呢,那个,您是店长的熟人吗? 观光客:不,我是头一次来这家店。是吗,还没开吗?怪不得营业牌都没摆出来。十点开始营业吗?我等会儿再来好了。 志贵:啊,不,没关系,现在进来也可以,反正马上就要开始营业了。请进,欢迎光临,客人。十点前只能上些饮料之类,如果这样可以的话。 观光客:那就很感谢了,唔?这张a号桌被人预定了吗? 志贵:是的,熟人说今天想在这里待一整天,店长也说反正这家店没什么人来,包几张桌子出去没关系。 观光客:哦,这倒是正好,我也想在这里多待上一阵,把这张桌子包下来没问题吧。 志贵:b号桌吗?那个、坐在a号桌旁的话应该会很吵闹,没关系吗? 观光客:无所谓,适量的杂音也是很好的调剂。 志贵:明白了。 观光客:价格呢?噢,以半天为单位结算吗,这还真是很公道。 志贵:那么,您想点些什么? 观光客:等你忙完了再点好了,毕竟我也是开店前就来打扰的不速之客。店里准备完毕后,再来招呼我吧。 志贵:好的,太感谢了。我尽快去把厨房整理好,请您稍等片刻。 观光客:都说了慢慢来就可以了,日本人总是这么勤劳呢。不过,店里的气氛也满不错的。传说中的ahnenerbe。可以遇到平时见不到的人的传言是真是假,确认一下也是一件趣事。 齐:aroundtypemoonahnenerbe的一天。 9:30/舞台内部之一:开店前的杀人 志贵:好了、不知为何与客人轻松谈笑的我,叫做远野志贵。现在是上午九点三十三分,我比约定时间提前一小时来到了ahnenerbe,这家店还没开始营业。从店里绝对看不到的这个厨房,发生了一起小小的案件。 客人说可以等一下再点菜,然后把b号桌……好象是包下来了。 hortensia:辛苦了,装店员装得还满象的,你这个跟踪杀人鬼。那么怎么样了,差不多该准备自首了吧? 志贵:不,所以说不是我啊,注意到时,注意到时就已经这样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是啊,象你这样社会上的弱者,那微不足道的幸福破灭的全过程,我倒是正好快乐的欣赏到了。啊—可怜的店长,竟然一言未发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真是,作为店员我该怎么报仇才好呢。 志贵:呜呜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总之,一进厨房就把店长残忍杀害的人是谁,已经明明白白了。没办法,既然你自己没有勇气自首的话,就由我来向警方联络 志贵:啊啊,等等等等!!所以说不是我了,好,场景再现,开始! “打扰了,我是预约了a号桌的远野,店长在吗?” 店长:怎么回事!这、这、这些个怪模怪样的臭猫!快滚!!!想变成三味线吗!!! (三味线:日式三弦,在琴身部分要蒙上一层猫或狗皮。) 志贵:哎?好象有人啊,那个,店长,我进来了啊。 店长:嗯!!还有吗!!?怪东西!!!!! 志贵:哎!?店长拿着菜刀冲过来了!?啊,头晕 ———就这样,等我清醒过来时,拿着把沾满血的匕首而已。相信我吧穿修女服的小姐,我可不是什么杀人鬼。一般来说,象这样突然失去知觉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头晕之后,眼前倒着尸体不是常有的事吗? 猫arc:才不会呐,才不会有那种头晕呐。还有,你这家伙绝对是有罪的。 :哼,是呢,好久不见有人这么拼命为自己开脱了。不愧是主人公属性,装被害者的样子装的真拿手。“这样子才有玩弄的价值呢。” 猫chaos:那可说不准,就算是成步堂君想把这家伙辩成无罪也很难呐。 (恶搞逆转裁判) 志贵:哎?咦?刚才,有谁在吗? :连那种幻觉都出现了,可见精神很不安定。总之,种种失常行为都报给审讯室好了,看着就像是有罪的样子,你到底会在铁窗下度过多少年呢? 志贵:不,所以说不是我啊!啊,可是眼前店长的尸体就明明白白倒在那里是我吗?是我干的吗?像那家伙一样,不管是谁挥刀就砍? :对,我确实看到了,远野志贵。你那一边笑着一边残杀店长的样子,你毫无疑问是个杀人鬼。 志贵:杀人鬼,我是杀人鬼实在想跟这个词断绝关系。连直死魔眼都切不断的这孽缘到底算什么啊。不过,很奇怪啊。这回怎么完全没有手感?可是,人又确实死了。说起来,要是把匕首拿走的话我还剩下什么?眼镜吗? :呵,变成很漂亮的颜色了,志贵,迷惘的心真是美妙。离反转就只差一 步了。 猫arc:落伍喵,那种手段太落伍喵。 :好了,只要你认罪并好好反省的话,我也不会毫不留情。顶多是抓住这个弱点威胁你一辈子而已。杀掉店长的是你吧。 志贵:啊,呜,我,我把 :好,趁现在,正负变换光线,照射。 猫arc:sir,yessir! 猫:负变正, 正变负, 眼镜变成杀人鬼, 金枪鱼变成杂鱼干。 猫arc:现在,必杀的追加2p人物作成光线,要发射了哟,放心吧,一点都不疼。 志贵:啊啊啊!!!超疼的!!! 猫arc:怎么样,成功了没?喂,起来眼镜!给我的烟点上火。 七夜:头还在晕,嗯?眼前有具男尸,这种半吊子的解体?是那家伙干的吗?不象样子,对自己的东西要好好负起责任啊。既然要干,就该干到尸骨无存才是基本礼仪。 猫arc:成功喵,这个一张嘴就蹦黄词的家伙,绝对是七夜君。怎么样,修女小姐,这就是猫的科学技术。刚才的技术,只相当于是人类的石器时代。 :了不起,太出色了。值得信赖的妖精们。那么,按照计划,我先走一步,之后就交给你们了。 猫arc:交给我们了,再过几个小时,主角肯定就是我们了。这就是本次的计划《我们夺取typemoon所有女主角位置作战》,小七夜该做什么,不说你也清楚吧。 七夜:嗯,大致是了解了。让我看看你们的手段吧。我也满期待能变成那样的。 猫arc:果然是砍人就爽的出色邪鬼,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家伙呐。 猫:那先不说,要跟主角替换的话该怎么做?打倒她们? 就算打倒了,之后该怎么办?夺取身体吗?也就是要灵魂附体?这猫的躯体就不要了? 不,我们就算保持这样,一般也不会暴露吧。 唔嗯,基本上是一模一样哪。 其实笨蛋真祖、saber之类的角色由我们来演合适的很。 我看可以。 那个病骄怎么办,有谁合适吗?先到先得? (ヤンギレ暂时翻成病骄好了,请指教。) 唔—初登银幕可不能让,把那个病骄也换过来。 那个喵,适当的穿上和服,我们说不定就一模一样了。要不然,穿皮? 啊啊,想起还是小猫崽时的事了。 多么合理啊,坚定信念尽情去做就好,坚定的,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可怕的家伙。 可是,店长怎么办? 小七夜,能当店长吗? 七夜:接待客人倒是可以,做菜可就没辙了。你以为男人做饭有几个好吃的?那可跟企鹅会飞一样希奇。 猫arc:什么,那种完美生物?回头去找找看吧。 猫:现在先解决店长的问题,该怎么办?会有什么后果? 猫chaos:没办法,虽然不感兴趣,这里还是拜托那家伙来处理好了。 猫arc:什么?你有对策了吗?我的冒牌猫。 猫chaos:嗯,把我的笔友叫来好了,仔细一想,没什么人比那家伙更适合当店长了。啊,喂喂?小宗?是我啊,现在有空吗?大师,反正现在也是在隐居,第五集前没什么戏份吧。稍微过来一下怎么样呐 10:00/babytalk(1) arcueid:日安,志贵,久等了。咦?志贵还没来吗?这个最里面的桌子是嗯,没问题,确实已经预定好了。晚上的时候先不说,上午碰面会迟到还真少见,不要被卷到什么麻烦的事件里去就好了。 saber:噢?这种地方有一家没见过的店,ahnenerbe,莫名其妙地有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咕——)唔、这也是某种缘分,就在这里用早餐好了。嗯?好象刚刚开店的样子,客人先不讲,连店员的影子都看不见,这到底是哎呀?那个人是? arcueid:嗯?咦?那个金发女孩、难道是 式:真是的,好毒的日头,热得这么离谱的话,差不多该答应干也去海边了吧。不过,反正要出去的话,还是山上好,在轻井泽附近的别墅里,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好好的清闲一下。 店长,冰茶,再来些简单的早餐嗯?一个人也没有。不,最里边的桌旁倒是有几个人,两个金发女人吗?什么啊?那可不是能随便出现在城市里的生物。 saber:这么说,两位也是住在这附近了。 式:是啊,离这儿两站地左右。你是叫saber吧?你说是住在冬木市,这附近有冬木这么一站吗? arcueid:我也没听说过,比较偏僻的小站吧? 式:也没听说过有个叫三咲的城镇,算了,那些事无所谓,这家店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是两仪式,你们呢? arcueid:我吗?这个嘛,很长的名字,就叫我arcueid好了。不过你名字的发音也是shiki呢,而且也同样常备匕首,拥有特别的眼睛。难道是志贵的冒牌货? 式:最早问世的可是我这边的作品,与出色的名字相反,脑袋可真不灵光。以后叫你蠢女人怎么样。 saber:式,对初次见面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说。arcueid,请不要激动,式一定就是这种性格,应该没有其他的意思。 arcueid:真没想到,怎么回事,名字一样也就罢了,连这种地方也这么象。会叫我蠢女人的,你是第二个哟,两仪。 式:是吗?那倒是更让我没想到,你周围的人够能忍的。 arcueid:那个嘛,在被志贵杀掉前我还不是这样。算了,就这样吧,和志贵象到这个地步也没办法。看在那双眼睛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空壳”小姐。 式:哼,一张嘴就没品的乱讲,愚蠢的只是外表吗? saber:好、好了,既然自我介绍完了,怎么样,难得相识一场,让我们再更进一步的 arcueid:我刚才打招呼的只是saber而已,两仪可以回去了。 式:象你这样的危险物品能随便乱丢吗,在你的男友什么的来之前我得好好监视你。常来的店要是被毁了可是很让人困饶的。 arcueid:唔——?还有很多在意的地方,算了,也好,就着这些聊起来说不定会满有趣的。那么,这会儿就请多指教了,saber。 saber:好的,彼此彼此,请多指教,arcueid、式。 我还是头一次开校友会之类的,不过除我们以外谁也不在,真是挺别扭的。这家店以前就是这样吗? 式:以前客人倒是稍微多一点,不过今天的ahnenerbe比平时更加怠慢客人。店长也不在,店员又窝在里面不出来。而且还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你是不是已经闯了什么祸了,那边的蠢女人。 arcueid:太失礼了,我又不是哪里的杀人鬼,才不会随便引发案件呢。倒是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背后藏着的匕首,还留着血迹吧。 式:呵,想要正经领教一下这双眼睛的厉害吗?吸血鬼。我可不会来个十七分割把你弄得那么可爱,要做的话,就要你粉身碎骨。 arcueid:好大的口气,告诉你,能杀掉我的可是只有远野志贵而已哟。 七夜:哎——,请勿使些无聊的拔剑、拔刀、拔宝具以及空想具现化,本着使用者一经发现敬请退场的原则,诚恳的提醒您注意分寸。 saber:时机抓得真好,两位,如他所说,在公众场合伸长指甲、拔出匕首的行为,对女主角来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arcueid:saber说的没错,我也太不成熟了。 saber:不,不会,是我的调解太草率了。从现在起,为了如火药库般的两位不再起冲突,我将作为班长竭尽全力。 arcueid:班长吗?你确实是那种类型的角色呢。那两仪就是小流氓了。 式:那你就是脑呆嘴笨的留学生罗。 arcueid:你还真敢说嘛,嗯,象这样吧,我—对日本话呀,人类的法律呀啥都不止刀—— saber:够了,不许吵架,真是的,这样吧,今天在我们之间禁止互相攻击。该怎么说呢,一旦起了头就没完没了了。 七夜:没错、没错,要是被波及到我们可受不了。希望能尽力避免店里发生争斗。 saber:哦,您是服务生吗?对不起,这么吵闹。 七夜:哪里、哪里,我这边才真是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式:这家伙是服务生? 七夜:是的,欢迎光临,娇艳的小姐们,想要用些什么? arcueid:啊啊!?怎、怎么是你跑出来了七夜?志贵去哪里了? 七夜:那家伙有事要忙已经离开了。过一阵子就该回来了吧。那么,在那之前,由我代替那家伙和你相亲相爱倒也可以。 arcueid:开玩笑,我对半吊子的杀人鬼可没兴趣。这回就放过你了,当个店员给我拼命干活去。 七夜:也是呐,说实话,我也不想接近你。虽然称赞那家伙让人不爽,但惟独这点还是值得尊敬的。 arcueid:唉——,那是什么意思? 七夜:虚象与眼睛的事情。总之,就那家伙来说,有无论什么都能杀掉的问题在,平衡感可能早就麻痹了。那么,这里是菜单,决定好要点什么之后请叫我。 式:喂,刚才那个是你的男友吗? arcueid:是倒是,可现在有点不一样。那应该算是白日梦一样的东西吧,志贵他偶尔会变得神志不清呢。怎么说呢,该说那方面令人担心吧,让人想要为他付出更多,而且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杀掉,惊险刺激的感觉吧。 saber:真、真是复杂呢。那方面的情况,再详细的…… 式:比我这边更混乱呐,你那边。总之,他人的恋情还是不要牵涉过多为好。光是这样,就觉得天地都要变色了。哎?这菜单怎么回事? saber:小喵的鲑鱼鱼片粥、干烤杂鱼干、骨味仙贝……这、这是什么?这古怪下作的菜名,让人完全没有食欲。 arcueid:哎?感觉很好吃的样子嘛。 式:总之,不点来尝尝也不能乱下结论。请过来一下。 七夜:决定好要点什么了吗? 式:我要这个烤杂鱼干配北海道牛奶、干制鲣鱼煮的黑香草茶。 七夜:明白了,其他的客人呢? arcueid:啊,我也要一样的。 saber:那、那么,我也是…… 七夜:好的,那么、请稍等片刻。 arcueid:给我等一下七夜,你倒是意外地熟门熟路呢,以前有在打工吗? 七夜:倒也没有,原本就是素质很不错的人,远野志贵这家伙。不管干什么都能很快进入角色。 arcueid:嗯?那身管家服是自己买的? 七夜:是啊,不管怎样也不能在店里穿围裙吧,就赶紧备置了一套,那家伙对这方面马虎的很,估计不会注意到的,毕竟,对方要是男性也就罢了,在您们几位淑女面前不是很失礼吗。 式:刚才,是不是有点心动了? arcueid:才、才没有呢,七夜,水、水还没上,快点拿来。 七夜:那是为了保险起见,特意上迟了些。刚才吵闹的时候,要是有玻璃杯可是会酿成大祸的,现在有saber小姐帮助维护风纪就放心多了,接下来,店内的和平也拜托您了。 saber:怎么,这不是个很不错的人吗?arcueid。 arcueid:一边去,赶紧把点的东西拿来。 七夜:是是,啊,还有,不要太吵闹了,客人可不是只有你们而已。你看,后面。 观光客:没关系,反正也没受到实际伤害。 saber:噢?原来我们不是来得最早的。 七夜:是的,这位客人是开店前就来的。那桌也被包下了。 saber:接下来,开第一届女主角校友会吧。 arcueid:啊,真要开啊,那就聊聊最近的情况、各自作品的风格之类的,怎么样? 式:不管是最近还是什么,我从八年前起就始终没什么变化。 saber:又在谦虚了,祝贺你初登银幕,两仪式。 arcueid:毕竟有了空之境界后,才有了月姬,我也直率的祝福你吧。 式:那倒是谢了,不过,我是好静的人,也不象你们那么匆忙,不管是砍人还是交战都不显眼。 arcueid: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确实没什么华丽的战斗呢,那么,向两仪提问——你对saber的演绎风格有什么看法? 式:看法吗,很不错啊,又华丽又快乐,冒险格斗作品一般不都这样吗?你那边不是也差不多嘛。 arcueid:我这边只能算是传记作品而已。既不能发射光波也不能让人自毁誓言。预算也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你看,月姬是神、神秘?那种感觉? saber:arcueid就算来我这边也是一线级能战斗的人才,不如说你出演的游戏搞错了吧。这边才是要费力气和神秘对抗的游戏。 arcueid:月姬里也就不会发生骚动了呢。 式:你是个凶暴角色这点我倒是没有异议,你还是在fate那边更合适吧。 arcueid:唔、那两仪你又怎么样?fate的世界,喜欢吗? 式:也无所谓,干也又不在那边。就算说能实现愿望,一般来说,愿望本来不就是能实现的东西吗? arcueid:唔,也太直接了当了吧。 saber:那是因为你实际上是神的缘故,无依无靠之人的痛苦,是不会了解的吧。 式:够了那种不正常的指责。我已经算是可爱的了,那边的蠢女人才真的是丝毫不受限制呢,她可是光想象一下就能作出城堡来的家伙。 arcueid:我这边其实也全是限制,是吗,你们两人是这么看的啊,使用力量最随便的明明是saber的说。那好吧,fate先放在一边。月姬呢,怎么样? saber:挺色的呢。 式:是呐,挺色的。 arcueid:等、就这些? 式:其他还有什么?不是挺好吗?说到传记原本就是这种东西嘛。《菊慈**》(菊慈童)呀、《梦枕**》(梦枕立)呀都厉害的很哟。吃饭、找女人、打架、再吃饭,哦,是无限循环嘛。以个人能写出来的东西来说,这才是最强最后全世界都通用的规则。 saber:那应该算是非常极端的例子。象葛西**(葛西善藏)先生或是hamuna**先生所作的,脉络清晰、考据严谨、尊重史实的传记也是有的。 式:是吗?平井*正(平井和正)也很色啊。 arcueid:给我等等!就只有色不色这个基准而已吗 ?明明你自己也是传记作品的说。 式:那就是看法不一样了。我可从来不认为空之境界是传记。那是诗,只在人生的特定时期才能书写的,源自个性生活的诗歌。某种意义上说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或者说不愿模仿。 arcueid:月姬里也一样到处都是羞涩的诗歌,别因为剧场化了,就自以为特殊的乱说。 saber:与其说是自以为特殊的乱说,不如说是她临时起意想到这些的。 七夜:久等了,这是烤杂鱼干配北海道牛奶和干制鲣鱼煮的黑香草茶。哦,看你们意料之外的在开心的聊着什么,原来是各自作品的魅力啊。 arcueid:是啊,难得的机会,本想互相交流一下感想。可两仪就根本不正经回答。这孩子,是这么不和群的人吗? 七夜:是啊,你虽然是自由奔放,但还是能察觉气氛变化吧。那边那位可是惟我独尊的。就性格来说,arcueid算是善于交往的,式属于难以接近的。不过,就毫不在乎其他人这一点来说,倒都是一样。 式:很敢说嘛,杀人鬼。那么,我和那家伙,谁让你更忍不住。 七夜:更想要杀谁的意思吗? 式:当然,对你来说那是唯一真正的爱情表现吧。 七夜:不愧是大前辈,一针见血。但是,不管怎样,面对杀不了的对手,这个问题我根本不予考虑,也没有单相思的那个闲工夫。不过,也是,凑在一起比较一下也满有趣的。嗯——各位客人都有各自的迷人之处,但作为偶像谁更优秀呢?我对这点很有兴趣,对于我这个不值一提用完就丢的第一配角来说。 arcueid:唔。 式:呵— saber:这真是…… arcueid:这确实是个让人想分个清楚的议题呢,靠力气来定吗? 式:我倒是无所谓,不过,要是输给那边的蠢女人,可让人受不了。 saber:等等,你们两位,不是说好不能打架了吗。而且既然大致的结果都已经预见到了,再比也没什么意义。难得的假日,就让我们和和睦睦的…… 式:收回前言,这个搞不清状况的国王我也想要收拾一下了。 saber:啊?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arcueid:就这么定了。哎,在那边看奇怪咨讯杂志的人,有空的话,来帮个忙好不好? 观光客:什、什么?为什么我要…… arcueid:从刚才起就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吧,既然这样就是同伴了,由你作为第一玩家来评判一下好了。 观光客:哈——? saber:会变成这样也没办法,为了能和平的解决问题,中立意见是不可或缺的。虽然会给您造成困扰,但还是拜托您了。 式:待在那边就好,有什么在意的指出来就是了。 观光客:要说在这边待着也可以的话,接受你们的邀请倒也无妨。坐到那边去感觉就真的要受到实际损害了。 arcueid:就这么定了,话题也定好了。那首先,我开动了。 saber:我开动了。 式:我开动了。 arcueid:啊——嗯—嗯—这是……? saber:唔,不可思议的味道,士郎的料理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是第一次,该如何恰当的来形容呢。 arcueid:难吃,这个,叫做难·吃·哟。 saber:哦?式,去哪儿? 式:抱怨几句去。 arcueid:可怕、那孩子真动怒时会露出那种表情啊。 saber:服务生,作这些料理的人是? 七夜:是我们的店长……真糟糕,果然太勉强了吗。我去看看情况。 式:这个鱼片是谁作的! 猫arc:什喵?感觉象是美食俱乐部的人来了哟。 猫:我们的料理也终于达到世界级水准了。 不,是来抱怨的吧?果然,为了变黑往香草茶里加酱油是会很难喝的。 啊——,投诉者?投诉者? 式:店长在哪儿!把作这料理的家伙交出来! 荒野宗莲:唔?全是我作的,不过抱歉,谢绝采访。 式:什!?荒野宗莲!? 荒野:怎么会!!两仪式!! arcueid:真慢呢,两仪和七夜。 saber:有点担心,去看看情况吧? arcueid:唔——无所谓吧,反正也没听到惨叫或是什么响动,店长应该不至于会被杀掉。 saber:说得也是,那他们是在热烈的讨论如何改良料理了。 观光客:就没人认为她本人会遇到危险吗?那扇门,看起来可是隔音的。 莳寺枫:嗯,就是这里,没错。小由纪、冰室,香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三枝由纪香:啊,真的,有上等的甜料酒的香味。那、午饭就在这儿吃? 冰室钟:就这么办吧,不过没想到莳之字的野性本能竟会在这里派上用场,人这一生什么好什么是坏还真说不准。 枫:什么嘛,说有无法忽视的香味,特地走回来的不是眼镜你吗? saber:噢,变的热闹起来了呢。 arcueid:唔——还以为是家没人气的店,不过还是有人来呢,服务生,只有七夜一个够吗? 10:50舞台内部之二:厨房里的杀人 荒野:猫说好吃,做不得准啊啊啊啊啊——!!!!!!! 七夜:啊啊!你在干什么!?两仪小姐——!! 式:啊!糟、糟糕了。一不小心,一口气把半径五米内的怪东西都给砍得……这,喂,还有谁活着吗? 猫:听好,我还得插句嘴,这间厨房,最长的一边是三米…… 式:全、全杀光了。荒野也就罢了,连不知为什么来劝架的服务生都……这也、实在是…… 猫arc:嗯——这也实在是没法掩饰了喵,虽说笨猫们太密集了,两秒全灭,也太不留余地了喵,大小姐。 式:从破旧的门里,一个接一个的,你们是什么东西!? 猫arc:我们的事情无所谓,话说回来,真伤脑筋呐,式君。店长被你杀了的话,这家店该何去何从不就不知道了喵? 式:谁、谁管那些!竟让那种男人当店长,是这家店不对!才、才不是我的错! 猫arc:什喵?反咬一口吗!?本想通过协商解决的,既然这样,我也有所准备。喂,那只猫,给黑框眼睛发短信。把刚才难以置信的袭击内幕传过去。 式:你们,知道干也的邮箱地址吗? 猫arc:嘿呀、嘿呀、嘿呀,前几天喵,刚跟他在池袋一家店里喝过茶,还就明年的地球环境等问题,热烈的讨论了一番。怎样呀,你不反省的话,我可就向干也宣传去了哟。那个宇宙级的老好人看到刚才式小姐的暴行,会多么沮丧呐? 猫:多么大的打击,难以想象的前途。 节奏全被打乱。 完全失眠。 生命线大暴跌。 焦虑搞得自律神经乱七八糟。 哼,说不定会掉光头发。 啊啊——!不要提头发!!! 猫arc:那么,向小干也发邮件喽—— 式:等、等等,你们这些家伙,等一下,不行,等等。 猫arc:看来似乎愿意坐到谈判桌前了哟。 式:啊,真是,知道了,我 输了,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从这里开始,式在面对猫arc时的自称,全由俺ore改成了私watashi) 猫arc:呵、呵、呵,真是good,明事理就是好办得多。好,怎么样,谁来换? 猫:这家伙看来不行啊,刚才我试了一下,我们实在不适合穿和服,你看,简直象个肉球。 是吗,果然没人能替换她啊。 哎,离近一看,这家伙像不像只兔子。 好吧,虽然初登银幕的机会很可惜,还是放过你吧,刁蛮。相对的,你得来当店长。正好你做饭也很好吃。 式:这样就行了是吧,找到能接替的,我可马上就交接了。 猫arc:唔,绑和服带吗?绑的动作,真是、好、性感、呐。果然,和服能表现人的内心。 猫:话说回来,这只没用的色河童怎么处理? 放到那边的治疗舱里去,用最新的猫医学,刷一下就治好了。 不过,那明显就是个橱柜嘛。 一、二——! 猫arc:接下来是店员了,一下子损失两个人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危机。小式,秋隆先生他们有空吗? 式:我说你们啊,要是叫秋隆来,我的暴行不就暴露了。被秋隆知道了,早晚会泄露给干也。到那时侯,你以为我会让你们活着吗? 猫arc:怎喵!?这、这、这女的果然不好惹。 猫:危机,前所未有的危机。凑不齐人手的话,还是去外面找找看吧。 猫chaos:等等,没办法,这里还是拜托那家伙处理吧。 猫arc:什么?还有对策吗?我的冒牌猫。 猫chaos:嗯,把我的笔友叫来吧。仔细一想,没人比那家伙更适合当店员了—————啊,喂喂?啊啊,神父,一向可好,是我啊。现在有空吗?什么?忙着在zero里跟踪猎物?算了,那种小事别去管了。现在需要的是你热情如火的待客手段,说实话,想请言峰你帮个小忙啊…… 11:00/babytalk(2) rider:是这里吗?樱。传闻中的那家咖啡店。 间桐樱:嗯——是倒是,奇怪了,听说不是很有人气的啊。 远坂凛:相当兴隆嘛,哪里哪里?哎?你看,樱。那边的垃圾箱。 樱:哎?哎?菜、菜单被丢在里面了,姐姐。 rider:崭新的呢,没有给你们这些家伙吃的菜,是想暗示这个意思吗? 凛:原本是这么想,可柜台里倒还有拿着笔的女孩在,那人,是这家店的店员吧。 式:又来客人了吗?等一下,现在正在写新的商品目录,先找个合适的位子坐下。 樱:新的商品目录是……?哇、好漂亮的字,那个人的字写得好得不得了,姐姐。 凛:而且动作干净利落,练过什么武道吗?那个人。可疑,这么可疑的咖啡店还是头一次碰到。rider,以防万一,分头行动吧,——怎么了?发什么呆? rider:怎么说呢,不知为什么特别在意那边那个人。 樱:是最里面那张桌子旁,坐立不安的那个人吧。我对在那根柱子的阴影下,吃着咖喱的修女小姐很在意。 凛:那人确实很显眼,不过先不用管,反正当修女的本来就没几个正常的。 rider:那么,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探探那个人的底细。 樱:小心点,rider。 rider:谢谢,樱。你也小心。 式:那边的,竖在那里干什么。给其他客人添麻烦,赶紧坐下。 樱:啊,是,对不起,那,我就坐这里吧。咦?saber小姐? saber:哎呀?这不是樱和凛吗?在这样的地方碰上,还真是奇遇呢。 arcueid:嗯?怎么?那两个女孩,是saber的家臣?要是那样,可太不起眼儿了。 凛:感觉到了,我很不擅长应付这个人。 arcueid:哎——这么年轻就掌握了第二法吗?人不可貌相,你还满有才能的嘛。 凛:谢谢,我也是头一次见到真正的吸血鬼。 樱:咦?姐姐,那rider呢? 凛:rider吸血只是因为兴趣和实益兼而有之。rider是吸血种,为了生存,并不一定非要吸血。不过,这个人和为了生存必须吸血的吸血鬼也不一样。就吸血而言,吸血鬼分为两种,由民间传说而广为人知,世人一般形成固定认识的是死徒;而使得那种非人怪物出现的原因,就是真祖了。虽然就感染之后,牺牲者会增加这点来说都一样,但死徒与真祖是完全不同的吸血鬼。简单的说就是坏人与好人,坏吸血鬼是死徒,好吸血鬼是真祖,这样理解就行了。 saber:那么,arcueid呢? 凛:好人中的好人,毕竟是真祖的王族嘛,既然姓bruud的话。不过,吸血鬼们的善恶观念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从人类的角度看,无论哪一方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好了,讲到这里就行了吧。 樱:以上,是远坂凛的说明节目。 式:喂,那边红的和桃色的,要点什么? 凛:红、红的? 樱:桃色? arcueid:咦?为什么,两仪在柜台里呢? 式:发生了不少事情,暂时代理店长。七夜也在休息,很快临时的服务生就该来了吧,拜此所赐,我这个店长还得自己招呼客人。真是的,太差劲了。 saber:她的兴致反而格外的高嘛。 凛:她这是属于热中于一事的性格,明明非常嫌麻烦,一旦开了头,不完美的处理好,反而心里不舒畅。 樱:说不定和姐姐很投缘呢。 saber:怎么说呢,凛是靠努力和钻研才无所不能。式则是只做自己擅长的事。说不定她出乎意料的,想过要当咖啡店的店长吧。 樱:是这样啊,虽然感觉是个不好接近的人,但说不定将来会平凡的度过一生呢。 式:要点什么?光说废话的话,喝了水就快走。 凛;那,我要珍珠小豆粥。 樱:珍珠小豆粥,要特凉的,拜托了。 式:明白了,虽然不感兴趣,我还是去做吧。 观光客:她这别扭的刁蛮性格,也算是传统艺术了。 rider:嗯,确实如此。不过对我来说,攻击性的相貌与性格,若没有能起作用的对象,也就没意义了。 樱:咦?rider?在做什么呢? ridar:没什么,这位先生请我喝茶而已。 saber:哦,搭讪吗? 观光客:这国家是这样的呐,用蛮力抢别人东西不叫恐吓叫搭讪啊?你们认识的话,把这女的领走行不行? rider:真是蛮不讲理呢,讨厌的话,就一句话,面对面的,说声滚开的话,我就立刻消失。好,请说吧。 樱:rider,这里是咖啡店,咖啡店啊! rider:请放心,樱。我不想伤害这位先生。只是想像这样,慢慢地玩弄。如同把灵魂顺着喉咙慢慢地咽下一般……要是讨厌的话也无妨,把我抛弃就是了。 观光客:虽然是极想这么做……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怎么莫名其妙地,冷汗直流呢? 凛:感觉象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rider,你认识那个人吗? rider:不,确实是初次见面。 樱:禁止,禁止做那种事。嘿!做影子的食 物!这样子,暂时能放心了。 凛:总觉得你多余的怪异程度增加了。 言峰绮礼:很不错嘛,有窗帘的咖啡店,非常好,隐秘的场所对万民来说是必要的东西。就好比是教会的忏悔室被拿来做可疑交易之类。 凛:哎!?这个声音是?绮礼?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 樱:或者该说,怎么还活着? 言峰:哈哈哈,对付最终老王那种程度,可是死-不-了-的-哟——不,总之,实际上也算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吧。你们在hollow结束后,大部分都派不上用场了。我可是现在还在大显身手,像这样作为演员活着也是当然的。 樱:噢—这么一说,微妙的有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呢,神父他。 凛:什么嘛,我们也还在老虎斗技场里活跃着啊,是吧,樱,saber,比出场次数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的。 saber:当然,凛暂且不提,我怎么说也是主角。老虎斗技场一如往常自不必说,在四册zero里也是如此,不愧是虚渊,能做到这个地步,还展示了崭新的骑士英姿。 凛:敌人,这家伙也是敌人。与f15的空中战也好,berserker的双管机关炮也好,最后竟然还来了个怪兽大决战,明明是同样的舞台,华丽程度竟差到这个地步吗? 樱:不是很好吗?姐姐即使在zero里也是独当一面,像我就…… 言峰:不,不,不必悲叹,间桐樱。救赎一定会到来的,你看,只要结果是好的,不就没问题了。 凛:所以说,zero的结局是全灭,不是早就定了吗。 言峰:哼?剧透是不对的哟,凛同学。为了剧本的话,连原作也照杀不误。zero就是打着这个口号写出来的东西。结局以言峰神父和archer的大胜利落幕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只要是虚渊的话、虚渊的话,一定会帮我做些什么的。 樱:啊啊,那才是更坏的结局。 arcueid:看来完全被讨厌了呢,他是saber那边的幕后黑手吗? saber:是的,以他人的不幸为乐,性格扭曲到天昏地暗程度的外道神父—言峰绮礼,就是那个人。 arcueid:没几个正常人呢,圣堂教会里面。ciel之流、roa之流、梅涟之流,还有,ciel之流。 ciel:唔! 枫:怎么回事,那个大姐,刚才把勺子给折段了,看、看到了吗?小由纪。 香:看到了,小莳,只用食指和拇指就咔的一下…… 枫:戴眼镜的家伙,果然没几个正常人。喂,小钟,我们这边把桌子之类的给破坏掉吧。 钟:在那之前,倒是很想把你那张贫嘴给粉碎掉。 saber:那暂且不提。有什么事吗?言峰。照你所说,现在不是应该在zero里忙碌着吗? 言峰:不,虽然是那样,不过受老友之托,今天准备在这里干一天服务生。 凛:不会吧,不怕垮掉吗?这家店。 言峰:哈、哈、哈、欢迎光临,各位客人。现在作为附加服务,开始进行人生咨询了。长不大的胸部,减不下的体重,增不多的出场数,咬不准的咒文咏唱等等等等,不必客气,敬请咨询。 凛和樱:出去!赶快出去!这个跟踪狂神父! saber:请等一下,两位。想咨询什么都可以,是这个意思吧。 言峰:当然,不必客气,尽管来忏悔吧,小姐。 saber:倒也不是想要忏悔什么罪过。神父,请来这边…… 其实我有两位相处不太好的朋友。坐在那里的那位和在柜台那边削萝卜的女性。和我还好,她们两人的关系简直是糟透了。 言峰:哼,你是想要为她们二人从中斡旋? saber:有可能的话,如果进一步要求的话,顺便能看破她们的弱点就更好了。 言峰:呵、呵、呵,一副花都不摘的脸,却提出了这么耐人寻味的问题。你怎么想,我的学生。 凛:那很简单,想要她们迅速成为朋友是吧。那么,首先要寻找她们畏惧什么,知道怕什么了,就能提早理解对方的行动,也容易抓住要害,而且还很有趣,一石三鸟。 saber:那不是收部下的方法么? 凛:啊?那不都差不多么? 樱:这是与姐姐的人生观相对应的,玩弄计谋的建议呢。 凛:不过,一定要慎重。让对方警觉了的话,能知道的也没法知道了。游刃有余,若无其事,就那么随口一问的感觉把话套出来。 saber:原来如此,畏惧什么吗,值得参考,那么失陪了。 arcueid:欢迎回来,在说什么呢?saber。 saber: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话说回来,arcueid,对你来说,什么比较可怕。 凛:太直接了! arcueid:什么可怕?是呢,非要说的话就是时间了。只有这个什么也变不成。 saber:噢,式,你呢? 式:我?我嘛……也是,要说讨厌什么倒是有一大堆,说怕什么的话……啊,应该是干也的不设防的程度了。和一般的怪谈比起来,那家伙的蠢劲儿更让人害怕。看了就让人捏一把汗。 saber:原来如此,就是说弱点是人质吗。话说回来,味道真不错呢,arcueid。 arcueid:嗯,真好吃。不管怎么说,实在是非常病娇呢,两仪她。 式:哼,随你怎么说,唔?什么?慰问品?知道了,先放那里。喂,服务生,菜作好了。还有,这杯茶,给你的慰问品。 言峰:啊,不好意思呐,两仪君。哦,蕺菜茶吗。你可真是太体贴了。真希望我家的弟子也能跟你学学。 久等了,这是您点的东西。 凛:唔,谢谢,真是很复杂的感觉呢。 樱:好吃。对了,神父先生,saber小姐为什么想要知道大家的弱点呢。 言峰:哎呀,你还是这么迟钝啊,间桐樱。同一张桌子上,代表各自作品的主要女主角聚在一起,会发生纷争也是当然的。哼、哼、哼、不过,对于最多算是第一女主角的你们来说,是无法理解到达顶点的人的心境的吧。 凛:狡猾的家伙,我反对!hollow的包装上都没出场的樱先不说,我可是堂堂正正的fate的主要女主角。别用第一女主角的标准来对待我。 樱:没法反驳,我好恨自己。 言峰:哼,还以为你想要说什么呢,没有什么比读不出通性的东西更滑稽了,魔法少女、军师、足不出户的千金大小姐、最后是军服。像这样不管不顾的四面出击,俗称叫做减价大甩卖…… 凛:gand!gand!gand!gand! 言峰:哈哈哈,别那么害臊,凛。被说中痛处就乱射gand的坏习惯,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哪。 樱:是、是这样啊,比姐姐新衣服少也好,角色定位不引人注目也好,都不用在意呢。想转型的话,只要有个坏习惯…… 言峰:那个和这个是两回事,再说了,为什么你要装作女主角的样子登场,间桐樱。你是我们这伙儿的吧,好了,快点变黑到厨房来,不然就凭你那点面子,原本就薄弱的存在感说不定就要完全消失了。 樱:什、你们那伙儿是什么意思?我、我可是名正言顺的……随处可见的……第一女主角…… arcueid:妥协了,刚才彻底妥协了,那个女孩。 言峰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如果fate是格斗游戏的话,你就是最后的敌人。rpg的话,就是隐藏关卡的隐藏boss。模拟游戏的话,就是在第三部,最终变成boss的你,也算是第一女主角? 哼哼哼,虽然有点唐突,请体验一下,这是在特典本上和练习场上画过色情作品的simu君的请求:“哎?为什么只有樱的作品那么少?嗨,那种事无所谓啦。还是请把rider的相关产品多出些吧。” 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呀,这世上有需要与供给,作的价值与存在价值这些词汇啊。 樱:吾身之内,世界的不自然啊…… 言峰:影子! 樱:姐姐!趁现在!把全部的gand…… 凛:干得好,樱,不愧是援助型角色。gand!gandgandgand、gand、gand、闪光——gand、gandgandgand、gand、闪光——gand、gand、gandgandgandgandgandgand!!整整打了二十发,就算是绮礼这下也该老老实实的…… 言峰:哼!我还真是被看扁了哪。staynight里的我也就罢了。“喂,zero里的言峰强得掉渣呀”之类,为大多数读者所关注的,年轻绮礼的肉体是无敌的,那种程度的gand,打上多少发,也不会有感……哇! 樱:血!姐姐,做过头了,神父先生站着不动,一口气吐了两升的血! 凛:哎!?不会吧!?糟糟糟糟了!杀人了! 言峰:我说,两仪君,刚才那杯茶是谁送来的慰问品呢? 式:这个嘛,好象是个没见过的修女吧。 言峰:哼、哼、哼、果然,八极拳士的最后,一片漆黑哪……我倒…… 凛和樱:啊啊啊啊啊!!!! 式:嗯。 凛:等一下,那边穿和服的店长,你那么平静的准备要干什么? 式:说干什么?给警察打电话啊,发生杀人案件了嘛。 樱:只有那个,只有那个请高抬贵手啊。 凛:事故,这是事故啦!你看,这玩意儿往里放就是了。好——进厨房,把这扇怎么看都可疑的门打开……嘿—— 樱:干得好姐姐,把证据毁掉了。 式:没办法,警察就算了,把这个穿上。 凛:哎?什么?围裙? 式:换班了,你们正好是两个人,等于把店长和店员送来了嘛。 11:45/舞台内部之三:咖啡店内的杀人 枫:神神神神神父死啦——!!!! 香:出大事了,警察,不给警察打电话的话…… 樱:哎——试音试音,刚刚在店内闹事的男性已经被新店长制服了。乍一看,可能以为是吐血了,其实那是错觉。还有,由于电波的原因,可能会出现手机1和0的按键暂时失效的情况,请您一定要谅解哟。 香:啊啊——!!小钟!电话,电话打不通啊!! 钟:这边也是,别说手机了,连公用电话都打不通了。 枫:这家店到底怎么回事啊,还有,刚才远坂的手里没发出闪光什么的吗? ciel:不用慌张,莳寺小姐,只不过是电波干扰罢了。只要保持沉默就不会有危险。 香:保持沉默吗?要是不保持沉默的话…会怎么样呢? ciel:嗨,会强行让你沉默吧,由纪香小姐体验过死人开不了口这句话的意思吗? 香;可、可能的话、我可不想体验那种事。 枫:不过,坏了,刚才怎么也要打电话的家伙,像这样刷一下,被脚下的影子吞掉消失了……那个……不是c班的间桐么? ciel:你还真注意到了呢,莳寺小姐,已经有三个人就那么坐着从店里消失了。 枫:那是什么啊!?食人屋!?现代风格的秃头怪!?鬼屋!? ciel:不管怎样,生命倒是没有危险,只是被篡改记忆,丢到外面去了吧。啊,由纪香小姐,没食欲的话,那个猪肉咖喱可以送我吗? 钟: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没想到,这里就是那个啊…… 枫:什、什么嘛?不要一脸吓人的表情,眼镜。我、我才不怕呢。 钟:不,是最近听说的一个怪谈,说什么有家一旦进去就出不来的咖啡店之类有的没的。 香:啊,那个啊。是说什么,进到里面后,虽然咖啡店的物品可以随意使用,但只要落单就绝对出不去。我记得还说,只要有新客人来的话,就能交换之类的。 钟:就是那个,我记得,远坂大小姐特别在意那个怪谈。 枫:什么嘛,不是常有的故事吗?也就是无限轮回的意思吧,没人来交换就回不去之类。 ciel:现在看来,是那位远坂小姐陷入无限轮回了呢。原来如此,是这种构造啊,越来越不能置之不理了……实在是不能置之不理……这家希奇古怪的咖啡店。 钟:这么说,修女你是来调查这家咖啡店的? ciel:当然了,我看上去,像是个只是一个劲点同一种东西的奇怪客人吗? 香:哎?啊、不、那个…… 枫:不行,小由纪,不能一一深究了。对了,戴眼镜的大姐,你难道是有名的咖喱评论家之类的人物吗? ciel:那个嘛,那就请几位自行猜测吧。看起来,我不得不行动了。原本还算着能再吃个三盘呢。 钟:祝武运兴隆,为了吾等即将到来的千年王国。 ciel:冰室小姐也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千年王国。 香:走掉了,帐单……塞给我们了呢,那个大姐。 枫:年龄虽然和我们差不太多……小钟、你和那个狡猾的大姐头认识吗? 钟:嗯,作为同好,一时兴起联系过一次。年末时,在某个奇怪的小酒馆的集会里认识的。 12:00/lunchtime(表) 樱:欢迎光临,请在空着的位子上就坐。 凛:樱,总汇三明治和咖喱还有香菇意大利面、冰茶两人份作好了。 樱:好的,辛苦了姐姐。欢迎光临,请问是一位吗? 翡翠:好奇怪,志贵大人在哪儿? 樱:哎?哇,女佣小姐? 翡翠:您是新来打工的吧,我是每天下午来帮忙的翡翠,请多指教。 式:怎么,很乐在其中的样子嘛,那些家伙。 saber:是的,怎么说也是一对亲密的姐妹。不过,只有两个人看来还是忙不过来呢。午饭时间,店里也很混乱。 arcueid:嗯,看来用不着担心了,刚才,接待客人的专家来了。 式:刚才那个女的?穿个女佣服还是件时代错误的。算了,随便吧,那么,下面的话题是什么? 观光客:太慢了,到底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嗯?问我吗?对了,要比谁更有女人味的话,比比如何度过假日怎样? 式:星期六的话,我学他一整天,星期日就一直睡觉。 arcueid:真的?我基本上也是从早晨起来就无所事事。 saber:真巧,我也是若无要事就一直休息。 观光客:根本聊不起来啊。可是……好慢!! rider:找到主要女主角的共同点了,说实话……真不如没找到。 式:这么说,那你呢,看起来,不是真正的人类啊。 rider:上午在古董店打工,下午去健身房。日落起,则忙于狩猎男人(manhunt ),怎样? arcueid:哎——怪不得很有风度呢,fate里真好啊,年长的女孩那么多。弄不好的话,在月姬里我算是最年长吧。 ciel:什么叫弄不好的话,你不完完全全的是最年长吗?都活了八百年了,亏你说得出这样的话,真是恬不知耻。 arcueid:唔?咦?刚才,有谁在吗? 式:没什么,啊、可以点菜吗?我要这个柚香理茶,再直接拿个葡萄柚过来。 翡翠:明白了,需要小刀吗? 式:我自己有,用不着。 翡翠:其他几位呢?需要饮料续杯或是其他什么吗? saber:那么,我要earlgray(红茶名),拜托了。 arcueid:巴伦西亚桔,我的要切好再上哟,翡翠。 rider:我要红葡萄酒。 翡翠:明白了,请稍等片刻。 观光客:喂、你、给我等一下!追加点菜点够了吧,在那之前还有应该做的事吧。我这边点的东西可还没送来呢。 凛:翡翠小姐,来一下好吗? 观光客:已经让我等了将近二十分钟了…… 翡翠:是,您叫我吗,凛大人。 观光客:咦?哎?我被忽视了?难道说,刚才,我,被忽视了? saber:哎呀?凛进里面去了,厨房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arcueid:啊,翡翠开始做总汇三明治了,坏了,要出人命了,这家店里。 式:怎么?有那么要命吗?那个人的料理。 arcueid:那个已经算是……不是有毒酒之类的东西吗?可以说是和那个相似的概念武装吧。虽然她本人是出于好意想要做出美味来,结果却变成了完全不同的料理,或是造成形态崩坏之类的。 式:听起来满有趣的,稍微看看吧。 翡翠:久等了,这是您点的总汇三明治,追加粗盐酸橙口味。 观光客:等、等一下!我点的东西到底…… 枫:粗盐酸橙口味?菜单里没有啊。 观光客:我在二十分钟前就……到底怎么搞的,这家店。 枫:哎?赠品?哎呀,不好意思哪,女佣小姐。那么,不客气了…………噗哈!!! 香:啊啊啊啊啊啊!!!!!小莳!? 钟:枫!??傻瓜!别吐出来!既然这样,就要一口气吃掉,来个以毒攻毒!服务生,赶紧拿一桶盐水来。 枫:不,会死,那样的话,真的会死。 香:没事,那样反而还能起到杀菌作用呢。小莳。 saber:点了红茶真是太失策了,我也点水果就好了。 arcueid:水果的话,就用不着加工了呢。啊!!??翡翠拿着菜单去下一桌了……客人会、菜单会、客人会、菜单会、这家店会……!! 钟:哎!到底怎么回事,这家店! 观光客:那是我要说的!闪开,女人,我要去找店长抗议! rider:稍等,我能理解您的感受,不过请冷静一下。最多不过是等了三十分钟,好男人的话,就该一笑置之吧。 观光客:我拒绝!对我来说,在这种店里被忽视是第一……不,太夸张了,这个,第三左右,让我难以忍受的!!再说了,你算个什么!从刚才起就那么大个子坐在我旁边,墙吗?布景吗?雕像吗?不闪到一边去,我不连洗手间都去不了吗!? rider:唔!! 观光客:话说回来,为什么从刚才起,你点的东西都算到我的帐单上了?就算你是个美女,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浮男人。 rider:哎!狭隘!你的心胸怎么这么狭窄啊! 观光客:哎?哎哎? rider:怎么说,你也是在决定谁是最强的主要女主角,没错,对于身负帕里斯的审判的男人来说,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怒火中烧,你还算是我有所期待的男人吗!?你啊! (帕里斯:特洛伊王子,曾评判赫拉、雅典娜和维纳斯谁是最美的女神,后判维纳斯胜,作为奖赏得到了斯巴达王后海伦,最终引起特洛伊战争。) 观光客:嗯?怎么,怎么回事,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不,小姐,果然,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 rider:没有,完完全全是初次见面,而且,刚才说了这么几句,心里痛快多了。 saber:rider,要回去了吗? rider:是的,我先走一步了,不知怎么,总觉得心绪不宁,再在这里待下去,就该碰到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了。 翡翠:久等了,这是您点的鱼和薯条、酸乳酪和蛋黄酱。 观光客:哦,终于来了,总算能吃上午饭了………唔……唔……噗哈!!! 式:蠢家伙,难得那个叫rider的,想得周全特意把你挡住了。 saber:啊,原来如此,rider舍己为人,把他藏起来了啊。 观光客:那个大块头女人,多余的事情…… 12:30/舞台内部之四:lunchtime(里) 樱:姐姐,冰箱快要空了,知道储备的食物在哪里吗? 凛:不知道,我也是头一次来这里。里面没有仓库什么的吗? 樱:仓库、仓库,倒是有扇极其可疑的黑色大门,怎么办呢? 凛:等一等,那上面有什么标志吗? 樱:有啊,下面一个大圆圈,三个小圆圈碰、碰、碰的印在上面。怎么好像是,猫的足印一样。 凛:等等,那个不能打开,绝对不能打开。 樱:好,我知道了,可是,这样的话,还有没有其他像仓库的门呢。啊啊!你是什么人? 凛:樱!?等等怎么了,樱!?翡翠小姐,来一下好吗? 翡翠:是的,您叫我吗?凛大人。 凛:不好意思,店里先交给你了,我去里面一趟,在我没说可以前,千万别进去。 翡翠:明白了,您走好,凛大人。 凛:门自己开了……糟了!这个飞行道具是……黑键?圣堂教会的代行者!! ciel:哎呀?这不是刚才射杀了言峰神父的魔术师吗,我记得,是叫远坂凛吧? 樱:快逃,姐姐,这个人强的难以置信。不把外面的rider叫来的话…… 凛:虽然是很想那么做,不过这扇门看来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到底怎么回事,修女,悄悄潜入陌生的店里,拿着恶趣味的剑指着人家重要的妹妹。怎么,难道是有那种兴趣的人? ciel:谁知道呢,毕竟大部分代行者都言而无信,我也不能说没那种兴趣。但首先,我还没性急到话都不讲就制造尸体,乖乖回答问题的话,不抵抗被我抓住的选择还是会提供给你们的。 凛:彼此彼此,你如果老老实实消失的话,刚才的偷袭我也可以不再追究。啊,不过,你对樱做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原谅! ciel:哈! 凛:gand这种程度的攻击会被弹开吗!! ciel:当然了,而且这种程度的诅咒就算打中了,也不过是肩膀酸痛而已。不过,之后该怎么回报,我还没想过。太麻烦了,弹开算了。就这样乖乖的……你不正常吗!?在这么小的房间里使用宝石魔术!!? 凛:是啊,魔力量的差距已经一目瞭然,正经打起来,因力气敌不过而输掉也是肯定的。既然如此,干脆连这房间一起炸掉算了。 樱:姐姐、我、我还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