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诡船古董贩子的诡异经历》 正文前先讲个真实的故事 嗯……………… 为什么开这本书呢,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哈哈,可能脑袋一热我就开了吧。 我在2018年的1月1日下午,答应了个女孩,要给她讲段恐怖故事,在这里呢,希望我能用心的把这故事写下去,也希望她能够开心的看下去! 我这个人呢,以前在部队老是被班长说作风散漫,说白点就是人比较懒,懒的去动脑子。 在这里呢,我也希望广大的读者朋友如果喜欢这个故事的话,就帮我点下收藏,送个推荐票什么的。 就像当下主播流行讲的那句话,喜欢就点下关注,点关注不迷路,十分喜欢就开守护。 哈哈哈哈哈…… 我老河道也借用下她们的经典语言,如果喜欢的话就点下收藏,十分喜欢就送点推荐票! 在这里小老弟的屁话就有点多了,各位不要生气哈! 其实生活里俺是个十足的大逗比!!!!!!!!!!!!!!!!!! 好咯,正文快要开始了 ……《长江诡船》…… 引子 嗯……………… 为什么开这本书呢,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哈哈,可能脑袋一热我就开了吧。 我在2018年的1月1日下午,答应了个女孩,要给她讲段恐怖故事,在这里呢,希望我能用心的把这故事写下去,也希望她能够开心的看下去! 我这个人呢,以前在部队老是被班长说作风散漫,说白点就是人比较懒,懒的去动脑子。 在这里呢,我也希望广大的读者朋友如果喜欢这个故事的话,就帮我点下收藏,送个推荐票什么的。 就像当下主播流行讲的那句话,喜欢就点下关注,点关注不迷路,十分喜欢就开守护。 哈哈哈哈哈…… 我老河道也借用下她们的经典语言,如果喜欢的话就点下收藏,十分喜欢就送点推荐票! 在这里小老弟的屁话就有点多了,各位不要生气哈! 其实生活里俺是个十足的大逗比!!!!!!!!!!!!!!!!!! 好咯,正文快要开始了 ……《长江诡船》…… 001章 百船鬼市(故事的开始) 1987年江西长江边上的小型捞沙厂都开始转型,使用新型的起沙机,几个老板承包的小厂开始合并在一起,实行小户转大户,力往一块使,合作共赢的战略目标。 在捞沙厂转型的这一年里,我们捞沙工人基本上是没有活干,所以我就失去了生活来源,心灰意冷的离开了捞沙队。 这生活来源断了,我琢磨着是不是该跟老头子低个头认个错,回去继续啃老得了? 后来一想,那可不成,我这一回去,还不得被我的那些晚辈们给笑话死,大老爷门儿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开始往家跑,这不是一事无成嘛,跟我当年的宏愿天差地别。 我心想着,我他娘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就不信在外面还养不活自己。 可是想归想,这饭还要吃,总不得在坐吃山空吧。 我这个高中还没毕业的,想来想去就是找不到啥比较合适的活干,叼毛的我苦力又不愿意干。 后来瞎寻思着,我以前在捞沙队的时候,经常看见跟船捞沙工人,他们有时候会从江底捞到一些青铜器陶罐之类的老物件。 我一想到了这茬,就想起了我进捞沙队之前跟着我老叔到处铲地皮的日子,别的我没有练会,这耍嘴皮子和眼力见到是练的挺好,这做古玩的就属于捞偏门,光靠眼力见还不行,还得靠嘴骗,老俗话说的好,十古九骗。 于是我就在九江的一个小县城里干起了“跑道儿”,我没有本钱,就只能从中间人开始干起,那个年代干捞偏门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赚到钱,一开始我干的顺风顺水,也捡过漏,也“打眼”过。 渐渐的从一个口袋只有几百快的“跑道儿”慢慢的就干成了万元户古董商人,也正所谓混的风生水起。 后来我就开始膨胀了,飘了,口袋里有俩钱,我的胃口就远远不满足于长江里捞出来的老物件。 我就开始弄摊子,眼睛也盯上了“一线”,所谓的“一线”也就是盗墓的,他们的东西多,而且品相好,收着这些人的货,往上海那边出,慢慢的名声在圈内就起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我认识的那些“一线”都是长沙人,那段时间长沙严打,栽了不少盘口子,就算盗出来的东西也不敢往外发,一时之间我没了货源,上海的几个大客户一直催我要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时之间我的生活从天上掉到了地下。 整件事发生在1988年的6月,在九江的一个百船鬼市里。 百船鬼市是由几百艘喝材油的中小型捕鱼船组成,通常船家都会搭上一条路板,使每条船都连在一起,也方便客人行走买东西。 百船鬼市也通常被称为黑市,这里的人三教九流,最神秘的就属淘河鬼斗阎王勾,三斗一门龙抬头。 这三斗就是指长江边上捞偏门的行业,分为盗河墓,江底采金,官方和民间的长江捞尸人,最后一门龙抬头最为神秘,相传这龙抬头的门人只要在江边看一下水的走势,和闻一些江水的味道,就能找到埋在长江底下的江墓。 还有些偏行,举个例子,就像长江采珠人,这些人就能用秘法在水底下鳖气很长一段时间,在江底找到珠蚌,进行采珠作业。 百船鬼市里面卖的东西很杂,什么都有,大多都是从江底捞出来的奇珍异宝,和些江里面谁都没看过的怪物。 一时之间这百船鬼市的名声很响亮,各地商人、土豪都会来这个地方捡漏,希望能淘到什么宝贝,这百船鬼市的名声大了,就有些洋行不远千里从上海赶过来淘宝。 夏季江西6月的天气特别炎热,毒辣的太阳晒的船上面的甲板直发烫,人走在甲板上面都烫脚,心里装着苦水的我一个人在这百船鬼市里跑来跑去,寻思着能捡个漏啥的。 跑了一上午看了不下于几百件高仿、民仿的青铜器、瓷器、木雕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心里直骂这鬼天气不地道,就知道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因为我认识长沙的“一线”窝被端了,导致了我这生意惨淡,行里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这句话放在别的同行身上可能还行,放在我身上,这三年不开张估计我得饿死街头。 为了不饿死,我只能顶着这毒辣的太阳,想着看凭我的眼力见能不能在这百船鬼市转转运,可是忙活了一上午,毛都没见一根。 在九江做古玩的,特别像我这种铲地皮的小古玩商,每天都会凭着眼力见来百船鬼市淘宝,然后带出去转卖。 可是那天上午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他可能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提起的人,因为他导致了我的生活发生了滔天的变化,使我原本平凡的人生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重来,我肯定不会选择见到他,如果在那个上午我要是提前一点放弃,那整件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人生总是这般无奈,有时候总是把握不住人生的方向,人的一生就像一片汪洋大海,而自己则是一叶孤舟,如果不是一个好的舵手,在这片海里航行,有时会给你带来惊喜,有时会迷失方向而惶恐不安! 那天我在百船鬼市转了一上午,一件货都没有物色上,加上天气热,心里免不了一阵烦闷,于是我就准备掉头回租的船里洗个澡,吃个午饭。 这百船鬼市因为在长江上,是很多小船和中型的大船连在一起,所以船老大开的旅馆餐馆应有尽有,提供给那些外地的商人一个很好的服务,毕竟外地商人逛一天也是逛不完这百船鬼市的。 天气热的发慌,我身上的汗水早就将外面的衬衣给湿透,在船市人群里穿插。 我走到了一半突然被人从被后撞了一下,这不得不让我警惕了起来,这百船鬼市里的人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这要是个扒手还不得给我口袋里的几千快钱现大洋给掏走。 我连忙转身,用手摸着裤子口袋里的钱,还好,都还在,虚惊一场! 我再去看撞我的人,一个穿着邋里邋遢神色慌里慌张的年轻男人,手里倒拿着一把黑色的油布伞,我不禁感觉到自己简直就霉到了家。 在长江上的水上人都流传着一个古怪的习俗,就是家里有人死了,那么亲属则会倒拿着一把黑伞去通知邻里乡亲来吊唁死者。 所以我才感觉自己霉的透顶,怪不得今年万事不顺,啥事都让我给撞上了,可能这男人比较着急撞上了我,我这骂也不好骂,说也不好说,只好让开了路让他过,毕竟死者为大嘛! 这年轻男人见我让开了路,也没有走开,就用手上的黑伞柄捅我我的腿,眼睛对着我死命的翻着。 当时我心里的想法就是,难道这孙子想碰瓷? 这下把我给惹恼了,本来加上闲逛了一上午没有淘到货,憋了一肚子无名火,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用手用力的拨开那男人捅我腿的黑伞,怒骂道:“你是有病还是咋滴?” 那拿着黑伞的男人看我这么凶神恶煞的发火,可能被我的表情给吓到,连忙将黑伞收了起来,灰溜溜的走开。 002章 倒拿黑伞的男人(阎九幽篇) “有病...” 我看着那倒拿着黑伞的男人离开的背影,不由暗骂了句! 报个丧至于跑到百船鬼市来找存在感嘛? 碰瓷也得找个对象,如果遇到了个大老板买到了自己喜欢的老物件,你丫碰瓷估计别个高兴还会给你点赏! 可惜他碰到了我这个落魄的倒霉蛋,自己都快养活不了自己,反正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一边走一边想,便到了我租的那条船旅馆,供我休息的地方! 说起来是个船旅馆,实则是百船鬼市最为破烂的柴油船,里面就一船舱,勉强能住下俩三个人。 这些柴油船靠在最外沿,过了这些船基本百船鬼市就已经到头了,再往外全部都是茫茫长江水。 靠外沿的船全部是客串开一些饭馆旅馆之类的,有时候外围的船经常要在长江里折腾,打渔采珠之类的! 我回到船舱里打了一桶江水冲洗掉一身的臭汗,换了件衣服,便坐到了船板边的八仙桌上。 不一会,我后面船尾便响起了脚步声。 我知道后面脚步声的主人肯定是老九。 老九本名阎九幽,是长江边上的捞尸人,听这孙子吹牛皮说自己是长江正统老三斗阎王勾的传人! 从明朝开始就几代单传,传男不传女。 用他的话说就是,江里面捞漂子的,就是在跟“河伯老爷”作对,这是犯了忌讳!普通人他胆小也不敢捞,水里面淹死的怨气大,水上人怕被这些枉死的水鬼给缠身,所以更不敢捞了,那怎么办?于是就出来了他这一行--捞尸人。 虽然我是个百无禁忌的人,可每次听老九讲到这,还是被他给带到沟里! 我跟阎九幽认识的比较奇葩,这孙子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将他那小破船吹嘘的天花乱坠,说自己收的价钱绝对公道,靠着一顿酒硬生生的拉来了我这么一个顾客。 水上人性格比较直爽,要想谈生意,先上酒,于是乎我和他酒足饭饱后便成了所谓的酒肉朋友。 别看阎老九平时人畜无害的,但这孙子手底下到是有点真功夫,江里面捞漂子的多少有点邪乎,其中的门道比较多,比如捞漂子之前在船头插上三柱长香,捞尸人把这叫作引魂香,在江面上撒冥钱,把这叫作买路钱,寓意用钱通鬼,让江里面的漂子、水鬼不要纠缠捞尸人,通常江里面的漂子是不让上船的,因为不吉利,捞尸人会用钩子勾住漂子的衣服或用绳子绑住漂子的手脚,吊在船尾后面一直拖到岸边,直到漂子家属认领。 阎老九这孙子有点缺阴德,别人捞漂子都是白天,他是晚上干活,这孙子在江里面捞漂子,肯定将漂子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搜刮下来,这样的做法就像盗斗里的行话“翻肉粽子”。 用老九的话就是,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不如留下让活着的人发笔横财,富别人还不如富自己。 我看着老九的胳肢窝里夹着一瓶烧刀子,手里端着一碟花生米和一大碗酱猪肘上了桌子。 东西刚放下,就开始问我:“上午捡着货没有?” 我摇了摇头,自嘲道:“啥玩意都没有,我啊,往后的日子估计要喝西北风咯!” 老九说:“你呀,不是我说你,就一个死心眼,现在严打,捞偏行都收盘的收盘!你趁早弄批水货,能坑一把是一把,反正上海那边大头多,现在不坑到时候你连饭都没得吃。” 他说的我不是没想过,这古玩毕竟不是什么正经行当,这年头捞偏行的人多如牛毛,讲究靠得住,不是“熟脉子”你东西再好也无人问津 其实总体来说我还是有点怂,如果真按老九说的,我还是能在最后收盘的时候捞上一笔。 人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要谈什么理想,这年头谈理想连饭都吃不上,别的同行赚的盆满钵满,而我!别说赚了,维持生活都艰难!有句话说的好,往往打败自己的永远是懦弱的善意。 我夹着桌子上的花生米,伴着一口烧刀子下嘴,一股特有的烧刀子辣味直呛咽喉。 老九也没时间招呼我,转头就跟这一带水面上的人聊的热乎,这一带的水上人都给老九几分薄面,毕竟人老九是吃阴司饭的,哪个水上人敢说自己不阴沟里翻船,指不准哪天就被老九的勾尸绳给提溜回来。 要想后事体面点的,不得跟老九打好关系,要不然这孙子不得给人扒的裤衩都没得剩。 我一个人就着烧刀子,嚼着酱猪肘,颇有一点悠闲自在,回想起以前哥们好歹也是个地主老财,现在落魄成啥样了。 待我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我眼眶里突然瞅见之前在百船拿着黑伞戳我腿的哥们儿,他径直来到了老九的船舱,看来这孙子是来找食的! “兄弟这是要吃啥?我这里的酱猪肘配烧刀子那可是一绝。”老九在远处热情的招呼着。 那拿着黑伞的哥们儿到是显的有点怯弱,由于我坐的位置比较远,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老九没了先前的热乎劲,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老九便提溜着一盘油辣椒便上了那哥们儿的桌子。 我这才明白了老九为啥没了之前的热乎劲。 敢情那哥们穷货一枚! 等老九路过我的时候,我连忙把他给拉住,等他上了桌,我哗啦着筷子指着那拿着黑伞的哥们儿对老九问道:“你看那哥们是不是有点怪,这天气万里无云的出门拿着伞算什么回事!” 老九打趣道:“你这古董没倒腾明白,你现在到倒腾起了大老爷门儿,真没想到啊,你口味这么重!” 我白了一眼他:“滚你丫的,说正经的?” 老九见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才认真了起来:“一般拿着黑伞的人在我们老长江这一带有俩种人,一种是几百年来的习俗,报丧,另一种也是在咱们长江边上历史比较悠久,也是长江正宗的老三斗中的(鬼斗),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倒江墓的一门!” 听到老九说的这些,我眼里一亮,于是我就将上午我和那哥们儿的事说了出来。 老九听完我说的便分析道:“我估摸着这孙子身上,指定有货,他们这一行的人通常寻到的东西,在鬼市都会有固定的贩子去联系的,以黑伞为交头信号。” 听完这些,我感觉就像抗战时期玩谍战的特工一样,还交头信号,不过这也难怪我在百船鬼市捞不到什么好货,原来这帮孙子在搞暗箱操作。 这么说来,我遇到这拿着黑伞的哥们儿是个低调的大漏,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个待宰的肥羊了! 我虽然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这拿黑伞的“鬼斗”怎么没人跟他接头,我怀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思想,连忙吩咐老九弄点下酒菜。 老九见我毛头毛臊的样子,不由会意。 我提着桌子上的烧刀子便向那哥们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哥们怎么混的,下身穿着草绿色的劳工裤,上身搭拉着破旧的黄色汗衫,脚上半拖着个黄球鞋,显得十分落魄。 80年代的年轻人引进了西方文化的渲染,喇叭裤和烫发是这个时代年轻人的主流,加上手里提拿着一个“老匣子”(老式收音机)已经是这个年代非常时髦的一个造型。 这哥们仿佛跟这个时代脱节了一般。 说可怜人吧!也不像,最起码他也是个“手艺人”。 不说别的,靠着从江里面摸出来的冥器,给自己搞一身好点的行当,也花不了几个卵钱,难道鬼市里的那些贩子把价压的太低? 我们这些捞偏行的察言观色的能力比较强,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也能在收货的时候将价压到最低。 可怜这哥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这个不良的商人已经把眼睛盯到了他的头上。 这哥们儿也比较怂包,见我提着烧刀子走了过来,畏畏缩缩的开口:“你要坐这里?”便起身让开位置。 我连忙按住他的肩膀:“怎么?哥们儿不记得我了?” 被我按下去的哥们儿眼里好像有点疑惑,猛看了我几眼,好像要从我脸上看出朵花来。 被一个大老爷们儿猛瞅,我还是感觉心里有点别扭,便忍不住善意的提醒道:“哥们儿,你这记性也太差了吧?上午你还拿着你那破黑伞戳我腿来着!” 这哥们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赔笑:“真不好意思,大哥,上午那会我认错人了!” 我心里忍不住暗笑,要不是老九跟我说了,我丫还真信了你这鬼话。 “兄弟来这鬼市可是想要转手?”我小声的在他耳边问道,同时也想探探他的路子。 果然,那哥们脸上露出一抹慌张,同时也带着点疑惑。 ps 更新接上!!!!!!求收藏 003章 收货 我一看他表情便猜的八九不离十,看来老九说的真不假! 那哥们儿晃过神来之后,条件反射心虚的将手无意识的向怀中收拢了一下,满脸警惕的看着我。 看到他这翻动作,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别紧张”,说完这些我又说明了我的来意。 他这才放松了警惕,可能想到了上午那岔,疑惑的问我:“哦,原来你就是那个贩子,俺上午不是拿着那个黑伞了嘛?你怎么不理我?” 看来他并不熟悉接头的贩子,我这才松了口气,这才随口胡编:“哥们儿,你想啊,百船鬼市人多眼杂的,再者说拿着黑伞来交易在这里已经不是秘密了,你觉得我能当场收你的东西嘛?这不是怀璧其罪嘛?” 我觉得我说的这些话还挺在理的,最起码老九就能认的出来,你丫拿着黑伞是跑过来出东西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我说的挺在理,嘴里嘟囔道:“怪不得俺跑了一上午,戳了一上午别人的腿,还险些挨揍,都没人搭理俺。” 我心里不由暗笑,幸好那些人没认出来你,不然我怎么能遇到你这么个大肉主。 演戏就得演全套,我表示自己已经备了一桌酒菜,邀请他进去谈。 那哥们可能比较着急等着用钱,准备拉着我就在这看货。 之前人多眼杂纯属瞎编,这会才真的是人多眼杂,这靠后的基本都是餐馆之类的,临近午时,三教九流的吃饭的人也多,财不露富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要是哪个不开眼的土豪出的价比我高,这到嘴的肉被抢了,那可真就艹蛋了! 不管这哥们儿是不是坑我,反正哥们我一顿饭钱还是接的起,大不了吃完这顿,他要是敢欺我,我这个爆燥的小脾气,一定会拿他开唰,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年头讲究虚情假意,已经备好酒菜的老九给我一个眼神,我立马会意。 连忙拉着这哥们道:“不忙,这会是吃饭时间,咱们边吃边聊!” 这哥们推托了一会,索性也怮不过我,便跟我进了老九那破船里唯一的内舱。 上了桌之后,我跟这哥们东扯一句西拉一句,就跟打迷踪拳一般。 不过可能这哥们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酒菜了,于是老九内船舱里的黑木桌上便产生了滑稽的一幕,一个人在东扯西拉,一个人在狼吞虎咽丝毫没在听。 我看这哥们好像丝毫没有在听我说话,心里忍不住有一种挫败感,再看着他吃的满嘴油腻,我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其实我还是比较大方的,只是你们不知道他的吃相。 这哥们他娘的不会是骗吃骗喝吧,我放在桌下的手都已经忍不住青筋爆起,希望如来保佑他不是在框我。 “哥们,现在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货了吧?”我的眼睛已经直突突了。 这孙子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一笑,不慌不忙的将他碗里还剩下的一口烧刀子灌下,这才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包东西。 我接过后这才发现是用已经发黄的旧报纸包着的一坨东西,皱巴巴的,还挺有分量。 这个年代包冥器用的东西很讲究的,这冥器从地下带出来,邪性的很,老辈们说过,一个字压一个鬼,这一个加强连的鬼估摸着都被报纸上的字给压的全军覆没。 我连忙掏了过来,一层层的剥开报纸,慢慢露出个黑乎乎的陶器,看这品相,和陶柚八九不离十是西周的玩意,我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惊喜,直到剥开最后一层报纸将这玩意给暴露了出来。 这玩意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西周的没的错,而且还是一对,俩个陶人俑惟妙惟肖,看来是西周某个大人物的陪葬品。 我掂了掂手里的一对陶人俑,试探的问那哥们这东西准备用什么价出给我。 “大哥,还是你说个价吧,这玩意儿我也不太懂,我也是第一次卖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跟我说这玩意值钱。”他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 我说:“这样吧,我也不匡你,这玩意我挺喜欢,我给你俩千块钱吧,你看可以嘛?如果可以的话咱就当交个朋友了,以后你要是有好东西,哥们上门去收!” 那哥们听我说完愣了好一会,我以为他是觉得我价给低了,其实他这玩意论工艺还算是一流,东西也不是顶好,说实话俩千块钱其实我都已经给高了,如果真不行的话,我也就准备放手,咱没有那福缘,说到底的话,我也就想拉个长期的下线。 我:“兄弟,我开的价已经很高了,如果你去别家都不会上我这个价!” 那哥们连忙摆手,有点囧迫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俩破玩意还值这么多钱?” 八十年代的时候俩千块钱已经是很多了,那时候人均工资才三十多块钱一天。 我不禁莞尔笑道:“哥们儿,我开的价比较高,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别忘记了哥们就行了。” 我相信这次放个长线掉大鱼肯定不会错,这哥们儿肯定是个盗河斗的,做我们这行的,收东西从来不会问这东西怎么来的,不管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看对了眼就收。 所以收东西凭的是眼力见,你自己看不对,就不要怪别人骗你,即使打碎了牙都得往肚子里咽,古董贩子都是这样,无利不起早的一群人。 我数了俩千块钱给了那哥们,正事办完了,接下来就是喝酒吹牛皮,一顿饭吃下来我也摸清楚了这哥们的家庭住址和姓名,他叫黄军,鄱阳老爷庙村的人。 据黄军说这几年经常从老爷庙那一带水域里捞出一些怪东西,有什么像尿壶的青铜罐,还有一些怪东西,什么人的骸骨,古代的兵器和铠甲之类的。 这也让我动了心思,盘算着是不是要亲自去一趟鄱阳县,可想了一下身上的钞票也不多了,等把这一对陶玩意给出了,变换点现金再去吧。 黄军一顿酒足饭饱后,带来的东西也卖了,口袋里踹着俩千块钱,就要赶回家了。 因为鄱阳县离九江比较远,而且又没有通火车,当时用的交通工具就是柴油船了,走水路。 想联系家里都是靠邮电局拍的电报,一分电报拍过去,还得邮局的人骑着自行车挨家挨户的送,这边有啥急事,等那边知道回信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一套寒暄后,黄军因为着急买船票便也没有多留,火急火燎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