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媒鬼探》 请假条 猫猫今天有事不能更新了。 灵媒鬼探人物介绍 活动章节,可随时查看。 景言:女主角,职业灵媒(所谓灵媒,属于阴阳交界处诞生的人,灵魂摆渡人的助手,守护着两个世界。)个性开朗与沉默共存。 屈原:男主角,灵魂摆渡人(鬼差)只因跟景言搭档办案而穿梭于阴阳两界,性格不叫冷清,千年的冰块脸,只有对着景言才会生出幽默细胞。 陈龙:主角之一。人间警察,与景言互惠互利关系。 林小芳:重要配角之一。景言闺蜜,活灵体质(灵魂与肉身可以随时分离)。详情见《跳楼的女人》 马云烟:主角之一。附魔龙族后人,与景言滴血为盟友,与景言不共戴天的仇人。 马云彻:附魔龙族当家人,马云烟哥哥,有恋妹情结(未出场)。 伊素:重要配角之一。前世伊云贵,与景言前世深宫好姐妹详情见《何日封妃》后世为伊素,景言朋友。特技摄魂术。 柳媛:为爱而死痴情女鬼详情见《跳楼的女人》 季红缨:配角。神秘女人,是人是鬼不祥,人格分裂,有时脑残白莲花,有时腹黑罂粟花。孟自立初恋。 孟自立:凡人。景言未婚夫。 白辰风:配角。法术界道士,裔白门弟子。 白子皓:配角。裔白门外围(俗家)弟子,白辰风师弟。 白亦雪:白辰风弟子,曾与师叔白子皓相恋,后来恋上屈原,对景言愧疚,处处帮她。 陈娇:云顶一高学生,景言的御用代笔(专管家庭作业,检查)。出场详情《我美吗》 墨吟寒:让景言逆袭的师父,性格古怪,爱整蛊,喜欢研究阵法却只是为了游戏,高傲,能入了他的眼的人一般都没好下场。 陈诚:配角。湘西阴山门弟子,个性乖张,嫉恶如仇,喜欢欺负景言,称景言为“妖女”此人擅长控尸,武器招魂铃。 许世杰;曾经是警察,刚正不阿却因为妹妹(许世兰)的死而一度的一蹶不振,后来与林小芳相恋。首次出场《我美吗》 彭慧:女鬼出场详情《我美吗》 许世兰;女鬼出场详情《我美吗》 夏靈真;景言同学,个性单纯无知,不怕鬼。无意中走进景言梦境里,成为“嫦娥婆婆”在人间的化身。景言的劲敌之一。首次出场《我美吗》 翌年;景言梦中所遇到的人,与马家渊源颇深,景言的百科全书。首次出场《我美吗》 唐宋;南派灵魂摆渡人,为人比较轻佻外冷内热,《四谷怪谈》中与景言争鬼魂,两人闹出很多笑话。出场《四谷怪谈》 《四谷怪谈》 由于猫猫发现有两个故事似乎是重复了类型,所以两个故事就合在了一起,下一卷会有两个主线千金女鬼呦! 主角;景言,林小芳,夏靈真,唐宋,林小寒,欧阳燕。 上架感言 其实这章猫猫挺不想写的,一直以来猫猫都是以兴趣为关键,只要读者喜欢看,猫猫就会一直写下去的。所以在阅读指数里面,猫猫只要看见有连续一个地方的的地名出现了很多次,猫猫就会欢呼雀跃的去码子,因为猫猫知道这些地方的亲至少是一个人在一章一章的看,哪怕只是在看免费章节。 可是如今猫猫在17k出现了危机,光混个最低全勤奖励的塑料饭碗都快保不住了,猫猫是个人,也得吃饭…… 请大家行行好订阅几个章节吧!其实猫猫的文很便宜的,基本上是几分钱一章啊! 比如17k充值一块钱等于100k币,你们订阅猫猫一章只需要9个k币,是不是很便宜,可是你们9个k币买的是猫猫在键盘前的整整三个小时啊…… 关于正版订阅,大家可以点击右上角进行充值,其实你们花一袋方便面的钱就可以看猫猫好几章的内容了,猫猫最近就靠方便面活了…… 第1章迷灵 清晨,一缕金黄色的光斑洒落在白色碎花的大床上,女人身着纯黑色丝质睡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躺着,只见她身子微微弓着,两腿分开,手紧紧抓着床头的雕花栏杆,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披散在枕头上的黑色秀发,像是活了一样,随着身子的不停扭动在移动着。 她还在睡梦中,脸白的像纸一样,柳眉紧紧的蹙在一起,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似乎被梦魇纠缠住了。 突然,她忽地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眸中无光。过了好一会儿,她身子才放松,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揉着发疼的脑袋,两眼空洞的看着对面白色的蕾丝窗帘被风吹起,脸上凉飕飕的。 似乎是刚刚反应过来,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极度不悦地骂道:“尼玛,一个梦做了五年,够执着的!” 女人叫景言,风景的景,言语的言。之所以起这么一个名字,便是她母亲大人希望自家女儿处事应当谨言慎行,凡事多留个心眼,不要像自己一样被骗豪门,背负小三的骂名。 但偏偏老天爷就愿将就,景言在五年前因着心脏病入住医院的时候,上演了一场重蹈覆辙的戏码,看着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地善良医生把已有身孕的原配推下了楼,当时小心脏一紧,就晕死了过去。 心脏病人受不得惊吓,但景言却发现自己在那一吓之后莫名其妙地活了过来,而且还活得很好。 景言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心脏在那里很有规律地跳动着,却不是自己的。 原配心脏移植给小三,景言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搞笑的笑话了。 景言打心里是同情原配的,但是她更同情自己,因为自从换了心之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能看见鬼。并且那些个鬼魂们有事没事的都会过来找她聊聊天,喝喝茶,谈谈心什么的。 之后,景言的名号越来越大,鬼魂界无魂不知阳间有“灵魂公交车”这一人物存在。因着她对冥界做出了无限贡献的缘故,冥王亲临赐予了她灵媒一职,顺带一个整天令人头疼的搭档“灵魂摆渡人”屈原。 身为灵媒的景言,虽说能看见各种鬼魂跟各类灵魂摆渡人,但却唯独找不到那个给了她心脏的女人的鬼魂,五年来,她一直追寻无果。 阳光透过窗纱照射在窗前的日历上,那鲜红的圆圈灼刺着她的眼。 今天是医生出狱的日子。 五年了,过了今天,她就完全解脱了,再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找她了,只要那个情一还完,什么灵媒,老娘不干了! 但是,借难,还更难! 收拾好东西,刚出门,火红的跑车准时停在家门口,景甜靠在车上,一身火红的辣妹妆,就像一只红辣椒,颇有重庆火锅的味道。 “嗨,甜甜!”景言笑的像只牡丹花,心想着办完事一定要蹭她一顿火锅。 “姐,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莫要去接那个人出狱,那种人渣,有什么好让你牵肠挂肚的!”景甜嘟着鲜红的小嘴,写在脸上的不高兴。 “我不是去接他,而是去接它!”景言若有所思的开口,眼里是隐隐的泪光,五年了,是相见的时候了,这份情,还的她好苦。 景甜却是一头的雾水,除了他,还有那个他?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景言的心却突然撕裂般的疼痛,双手捂着胸口,她脸色发白,这种痛,难道…… “姐,你又犯病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景甜急急忙忙的调动车头,却不料前面突然涌来了一大群人,挡住了行驶的车子。 “怎么回事!”景甜急的就要骂娘了。 就在这时,前方一片骚动。 “快看,有人要跳楼,赶紧报警啊!”不知谁叫了一声,景言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对面,晴天购物广场的顶楼栏杆上,有一个摇摇欲坠的白点。 突然,白点像一只鸡蛋,直直的坠了下去,人群中阵阵尖叫。 警车和救护车带着它特有的哀嚎,姗姗来迟,一个生命就这样流逝了。 人群渐渐散去,带着对逝者的可惜和哀悼,只有景言站在原地,看着飘荡在空中的白色光带,逐渐幻化成一个白衣飘飘,眼神空洞的女人。 又是一个迷路的灵魂。 监狱的铁门缓缓开启,瘦弱的男人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景言伸长了脑袋往他的身后看,除了一个黑色的影子,空无他物。 怎么会,她僵在了原地,难道是她的阴阳眼出了问题? 但是她刚刚才看到过一个迷灵。 难道,夏苓的魂魄根本没有跟着他? 不可能,明明是他害死她的,只有强大的怨灵才能躲过灵魂摆渡人的追捕,五年了,她问过了所有的灵魂摆渡人,没有一个人见过它,如此强大的灵力,只能来自她的怨念。 而强大怨念的唯一途径就是,在仇人身边,时时刻刻的恨着。 难道…… 景言发疯似地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医生凌轩的衣领吼道;“你,是不是也能看见她?” 凌轩苍白瘦弱的脸上,是一片迷茫之色,看着景言的双眸晦暗无光:“小姐,我们认识吗?” “你敢跟老娘装不认识?”景言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大吼着撕扯着男人的衣服,“五年前,你他妈是我的医生,我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你说你不认识我?” “我真的不记得了!”凌轩一把推开她,抱头蹲在地上,双手胡乱抓着,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道来,声音低沉嘶哑,“我入狱后,苓儿托梦给我,说她原谅我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这个梦!” 凌轩突然站了起来,抓住景言的手臂,使劲摇着她,在她手臂上留下了两道深深地红色手印,昏暗的眼眸死死扣着景言,迫不及待地向她问道:“你快告诉我,我是谁,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苓儿!” 景言颓废的一把推开他,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转身就往回走,不愿再多看医生一眼。她恨极了医生,如果不是想要得到夏苓的下落,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要见到凌轩。 等了五年,却等来一场空。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成为灵媒?为什么会有阴阳眼?而夏苓又在哪里? 而就在此时,一个白色的影子向她飘了过来,瞪着大而空洞的眼睛,脸上表情讶然,挡在景言的前面,道:“灵媒大人,我不是自杀啊!” “你是不是自杀,关我毛事!”景言烦躁地向鬼魂挥手而去,语气极度不好,“有冤你找包大人去,别找我!” “姐,你在说什么?什么自杀?”景甜迷茫的问道,心里有些发毛,她老姐受刺激了,这精神病又犯了? 自从五年前意外移植了那个孕妇捐赠的心脏后,景甜就觉得自家老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经常自言自语,跟空气讲话,起初是以为有什么心脏记忆,后来找来医生什么都查不出来,身体却恢复的速度惊人,好像这颗心脏就是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最后,景家所有人都悟出的结论,老姐这是住院住出精神疾病了…… “奥!没事,想起昨天看那小说了,那女人死的好惨。”景言看着飘在景甜身后的白影,尴尬的笑笑,该死的阴阳眼。 景甜一脸的黑线,众所周知,有心脏病史的人最忌讳,看恐怖片,恐怖小说,可她这老姐,似乎是移植了个彪悍的心脏,偏爱这些,灵异的,鬼怪的,整天念叨。 “哎,那个凌医生走了,他似乎真的想不起来了,要不要追?”景甜看着前方那道瘦弱的身影问道越来越远。 “不用了!”景言落寞的说道,看来得用别的方法“问”了。 景言说完就上车了,景甜却是站在原地久久的看着车里的她,脊背阵阵发凉,心里诧异着景言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看着景甜还杵在那里,景言不耐烦喊道:“景甜你快点儿!” “奥!” 景甜打了一个寒战,木木的上车,只有景言能看见,趴在她背上的女人,眼神空洞,一脸的苍白。 第2章你闯祸了 跑车平稳的停在一家小巧的婚纱店门口,景言开门优雅地下车。 “我进去拿几件婚纱,你在车上等我哦!” “姐,都几点了,又不做生意啊!”景甜不满的嘟着嘴,“真不明白你的钱都哪来的,早早的跟景家划清界限,真是的!” “我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景言振振有词的跳下车。她的话也很快回荡在风中。 景甜坐在车里,双手枕着方向盘,毫无意识的抬头看门前的广告牌,天使嫁衣,出售各类婚纱,灵魂嫁衣。 灵魂嫁衣,什么东西? 老姐的发明总是那么富有寒意,让人毛骨悚然。想到这里她无奈的摇着头。 景言拿着婚纱出来时,景甜正无聊的将脸搁在方向盘上,身后的女鬼,半个身子趴在椅背上,血红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 尖锐的牙齿作势正要咬下去,景言眼里寒光一闪,眉心一条红线飞进车中,女鬼嘤咛一声,摔在了后座上,舌头被红线绑个结实,吊在车顶。 “姐,你终于出来了,我最讨厌等人了!”景甜撒娇的说道。 景言看了眼车后座,女鬼端坐在那里,却狼狈着脸朝上,嘴巴张的大大的,舌头被吊着,不停的呜咽。 “犯贱!”在心里说了一句,她将婚纱放在了女鬼身上。 “姐,一会儿去哪?”景甜问道。 “我记得香香火锅店旁边有家干洗店!”景言开口,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听到火锅俩字,景甜就直冒星星眼,抱着景言的胳膊道:“你是要我陪吃火锅啊!” “是我陪你!” 景言说着,景甜立刻拉下了脸;“你不是大老板嘛!” “呵,请你姐吃顿火锅,不愿意?”景言继续玩着手机,直接忽略掉了景甜脸上的不乐意。 “也不是!”景甜哀怨的声音传过来,小嘴都嘟在了一起。 女鬼将头伸过去看景言,见她居然在给灵魂摆渡服务台发短信,一下就急了,赶紧不停地哀求道,舌头都被扯长了五公分。 “灵媒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您别告我的状。” 景言美眸撇了一眼女鬼,舌头吊着还能说话,做鬼真好。 “呵呵,已经晚了!”景言冷笑道。 女鬼瞬间耸拉着脑袋,蔫了。 “姐,你说什么晚了?”景甜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景言蹙着眉头,懊恼的瞪了女鬼一眼,示意她闭嘴。 把手机放好,景言摸了摸景甜柔顺的头发,声音异常温柔,道:“没什么,我说再不去火锅店就晚了。” “姐,你就知道吃!”景甜嗔道。 到达目的地,景言伸手拿婚纱,准备下车,手臂却被女鬼给拽住了。 “你走了,我咋办?”它可怜兮兮的问道,大而空洞的眼睛还带着一串红色的液体。 “在这儿呆着呗!”景言心里说道。 听到景言如此说,女鬼胡乱擦了擦脸,认真道:“那你把车窗打开,我怕闷!”女鬼认真道。 “哎,你是鬼啊,没呼吸啊。”景言冷笑。 “生前怕闷嘛,我死的很惨,被人从十几楼推下去的,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女鬼眨巴几下眼睛,又是泪光闪闪。 景言烦躁的推开她的手;“收起你的幻术,你是鬼,狗屁的眼泪。” 她随手将车窗打开,却没看见女鬼那阴险的笑。 火锅店里,景言正拿着菜单选材料,不料手心突然一痛,接着是一抹红光闪过。 “不好!”她放下菜单就往店外跑。 当她跑出去,已经晚了,车里面垂着一条红线,那女鬼已经跑了。 不可能啊,景言郁闷的想,阴缘线原本是冥王的宝物,能捆绑百鬼,连灵魂摆渡人都能捆得住,可它却让一只新鬼跑了。 抓鬼的人都能困住,居然困不住最弱的新鬼,冥王的东西可真邪! 切,或许是冥王夸大其词了,谁说阴间老大手里就没次货,管他那! 这般想着,景言以为然不以为然,跑就跑了,反正抓鬼又不是她的活,跑了更好,让那榆木疙多辛苦点!关好车门,她就又回店里吃她的火锅,殊不知她已经闯下大祸! 凌晨一点。 景言正在被窝里做她的春秋梦,突然,一道响雷在她耳边炸开,她猛的惊起,一道雪白的利刃从她鼻尖划过。 “啊,镇魂刀!”景言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了下去。 “你干嘛,阴间律法,不得伤害凡人,你想下地狱吗?”景言躲在墙角,捂着她摔疼的屁股,惊魂未定的看着窗前的男人,尖叫着。 “你可知道你闯下多大祸?”屈原一身月白色长袍,手握镇魂刀,屹立在窗前,月光洒在他身上,泛着氤氲的光,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样,亦幻亦真。 “嗨!屈哥哥,现在离端午节还为时过早,没有粽子相招待,照顾不周,请您恕罪啊!”景言一听事儿大了了,就立马换上一张花痴的脸。 屈原刚毅俊美冷情的侧脸,她光看着心里都有些发毛了。 心想包黑子怎么派了他来抓那个跳楼鬼啊! 跳楼鬼,你点可真背! “景言,你闯祸了,你知不知道!”屈原看她丝毫不重视他说的话,又提醒了一遍。 “咋了?”景言疑惑道。 屈原将手机平板电脑伸到她面前,景言一看,顿时吓花容失色。 只见屏上显示: 姓名:柳媛 死因:高空坠落 属性:已复活 “他妈的从十一楼摔下去,还能复活?”景言瞪着她无比震惊的大眼睛,心中疑惑,“阴间还能走关系,篡改系统的?” “是她,不是他妈!”屈原不悦的纠正道。 “怎么回事?”景言直接忽略掉屈原,正经了起来,问道。 “那要问你了,包大人很是生气,七天之后,找不到她,就要告到冥王那里,到时候有你好看了!” 屈原冷冷的呵斥着,景言却是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榆木疙瘩也知道关心人了? 他不是满脑子都是律法,律法,还是律法嘛! 怎么会有儿女情长,人家当初可是为了国家投江自尽那! 景言心下偷乐着,嘴上却是不饶人,扯了扯手中的红线,她不以为然道:“冥王又怎么样,他管天管地,管不了凡人拉屎放屁,我景言凡人一枚,他管得着吗?” “迟早会下去的!”屈原冰冷如此。 “下去再说!” “好,你现在就下去!”屈原突然就一刀砍了过来。 景言差异之余,敏捷往上一跳,一手抓着吊灯,悬在空中,反手弹出三根绣花针,直射屈原心脏处。 咚!屈原镇魂刀一挥一挡之间就接住了绣花针。 “有两把刷子!”屈原称赞道,眼底划过一抹赞许之色。 景言喜上眉头,直言不讳:“过奖了,想让我帮你找到那个女鬼,先打赢我再说!” 随即,她飞身落在门口,开门,跑了出去。 屈原追其而去。 第3章火锅店查案 晴天大厦,本市最高的建筑之一,听说站在楼顶就会有“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而此时,言站便站在顶楼的围墙中间,手持兰花指,双臂挥舞着掐诀“急急如意令,烈焰阵!” 赤红的火焰在空中飞舞,在四周围了一个圈,将楼顶照的像白昼一样亮。屈原也布了个结界,两人合力将整个楼顶包裹住,隐在了结界里。 做完这一切,屈原双手环胸,站在原地,眼里尽是嘲讽之色,他冷冷的提醒;“女孩子玩火可不好!” 景言最讨厌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她紧蹙柳眉厉声道;“少废话,接招吧!” 只见她玉手随意的一挥,手里便多了把细长的剑。这把剑,看起来比一般的剑足足窄了一半,墨绿色玉质剑柄,剑身是纯银制的,上面镌刻着淡金色的细小龙鳞,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光,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剑未开锋,也就是说它没有利刃。这便是传说中的诛邪剑。 景言手持诛邪剑,冲了过去。 屈原不急着出招,只是看好戏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露出难得的一抹笑意,却是嘲笑,他摇了摇头轻叹;“太心急了!”先发制人未必就是上策。 待景言感觉不妙时,以为时已晚,眼看快到跟前时,屈原居然使用了瞬间移动,突然就消失了。 景言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来不及刹车,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撞在了结界上,顿时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尼玛,就这样败了! 当景言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在身上,闹钟拼命的在响,昨晚经历的一切好像一场梦,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刺痛感顺便传遍全身。 “哎呦!” 清晰的痛觉,告诉她,昨晚出糗是真的,她恨不得找屈原再打一场。 “醒了,那就该履行约定了!”冷冷的声音传来,景言抬眸看到屹立在窗前如雕像般屈原。 “你白天还出来?”她惊讶的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冰冷的眼神射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跟前,镇魂刀已然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寒意刺骨,景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拖你的福,我有加不完的班!” 看着屈原对她满脸厌恶的样子,景言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错了!” “再耍什么花招,我直接带着你去交差,白天也不需要加班了!” 屈原好看的蓝眸微眯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寒气四射。 景言心里怕的发寒,只好高举双手投降;“不敢,不敢,我又打不过您!” 趁着屈原发愣之际,她一溜烟儿跑进卫生间,梳洗完毕,换好衣服,景言从浴室里走出来,屈原已经一身白色休闲装,双手环胸靠在窗前,双眸微闭,看似是睡着了。 迷人的长腿交叉着,这身材,堪称完美,她在人间还没见过身材这莫好的男人,她看的入迷了,不自觉口水流了出来。 “发春了?”冰冷磁性的声音突然从他嘴里传出来出来,景言瞬间怒了,暴跳如雷;“你说谁那,不经允许进女孩子闺房的,是很不礼貌的,你们楚国的律法是怎么教你的,还贵族那,地痞无赖一个……” 景言气的憋红了脸,屈原蹙了蹙眉,淡定的走了出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景言听到这句话,气的头顶都开始冒烟了,她原本就早已气急败坏了,什么都不顾,蹭的窜下床,暴怒;“你说谁?你给我站住!” 眼看屈原穿过房门出去,景言追了过去,却忘了自己不会穿墙术。 咚!脑袋硬生生的撞在门上,她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客厅里,屈原坐在沙发上,十分惬意的喝着景言的牛奶,卧室里传来一阵阵愤怒的尖叫声和噼里啪啦东西落地的声音。 他那千年不化的冰块脸上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几千年没遇到这莫暴躁的女人了,不过,还挺有趣的! 香香火锅店上午,时间还早,客人不多,到处都是空的桌椅,屈原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玻璃墙外面来来往往的车子,剑眉紧紧的蹙着,难掩着他内心的烦躁,他是真的不习惯人多的地方! 柜台前,景言站在那里,双手叉腰,像个市井泼妇,噼里啪啦的在吵闹着;“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信不信我砸了你们的店!” 不一会儿,大堂经理就急急地小跑过来,谄媚给景言其上一杯茶满怀歉意的问道;“景小姐,您能不能说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伙计照顾的不好?” 景言一时有些语塞,怎么说,总不能说在你门前丢了一只鬼魂吧! 扭头,她看向屈原,那家伙仍旧端坐在椅子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景言恨的牙痒痒的,抓鬼明明是你的差事,我在这忙东忙西,干着吃力不讨好的活,你道一副管你屁事的样子。 景言羞的满脸通红道,说起话来都有些闪舌头了;“钱……钱包,昨天,搁在外面的跑车里,在你店门前,丢了! 经理一听脸色变了变,又不是在店里丢的,不过看在她是景家大小姐也不好得罪,于是满脸堆笑,说道;“查下监控就好,只要是有人偷,就一定能拍的到!” 景言得意的柳眉一扬,给屈原使了个眼色跟经理去了监控室,屈原才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 经理命保安调出昨天的监控。 火红显眼的跑车,安静的停在火锅店外面,街上人来人往,有些人看一眼,便匆匆离去。 “这莫拉风的跑车,居然没有个围观的什么的?”景言嘀咕着。 经理的脸上满是羡慕,奉承道;“景大小姐家的车谁敢围观啊!” d市景家,有名的名门望族,黑道世家,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 此时屏幕上显示;9:53从店里走出一名服务员,小跑着直奔跑车,看样子像是有什么人召唤了一样。 经理心里开始发虚了,手不停的擦着汗,因为那名服务员跑去拉了一下车门,打不开,接着就把头伸向了开着的玻璃窗内。 监控定格在那里。 景言双手环胸,得意洋洋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经理能解释一下吗?” “这……这……”经理的脸成了猪肝色;“是我们的失误,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景小姐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经理开始向着进来的人群大喊;“小芳哪,叫小芳过来!” “不用了,把她的资料给我!” 屈原在此时平静的开口,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经理像是获得了大赦,赶紧吩咐员工,将小芳的资料拿过来,自己亲自交给他们,不停的道歉。 第4章真相是什么 走出香香火锅店,景言开始问屈原;“那个柳媛不是迷灵吗,迷灵是最弱的鬼魂,她的灵力根本无法将人引过去,谁在帮她?” 屈原表情凝重的反问道;“不是你在帮她?” 景言像是受了刺激,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你血口喷人!” “说说,你遇见她的经过!”屈原毫不理会她的生气,直接问。 景言感到很委屈,只好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屈原听后,忍不住感叹;“这个鬼魂真的很聪明,懂得利用你们的姐妹情谊!” “嗯?”景言还是不解。 屈原开口道;“据我生死簿上的资料记载,柳媛是自己自愿跳下楼的。它是迷灵而非怨灵,这一点就能证实。她没有再原地等灵魂摆渡人送她去阴间,而是选在欺骗你,利用你回到阳间,那肯定是有心愿未了!” “她心愿未了,为什么要自杀?”景言更迷惑了。 屈原面无表情的说“这点,不归我们管!” “那她是怎样回到阳间的?”景言接着问。 “那就要怪你了!” “我没有帮她!”景言气的歇斯底里了。 “我在监控里看到了阴缘线……” 景言很不服气的说道;“我用姻缘线把它绑在车里,怎么了?” “阴缘线原本是冥王的玩具,被你讹了去。上面沾有冥王的仙气。它用来对付厉鬼就绰绰有余,你却用它来捆绑迷灵,那等于你用杀牛的刀去宰泥鳅,那你说它逃跑的几率是多少?” “她吸收仙气之后,灵力能瞬间增加几十倍,它现在的灵力估计已经可以比拟怨灵了!” 听了屈原的解释,景言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跟鬼魂打交道了五年,居然犯这莫低级的错误。真是愧对她这一身的本领。 “走吧,她能利用你增加法力,还会用其他方法,得快点抓住她!”屈原脸色布满了乌云,景言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一直小小的迷灵,居然有这种本事和心计,事情一定不止这么简单。 “现在去哪?”有些景言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是不敢胡来了,跟屈原再一起的时候,她总有说不出的压力,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怕他的。 “学乖了?”屈原挑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自从跟她搭档以后,他的业绩是直线下降,工作却比平常累的多。 景言抿着嘴,不出声。 “先去柳媛家,既然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那她死前一定是有准备的,有准备就有线索。” “嗯!”景言难得很安静,两人并排走着,都很沉默。 到了柳家,景言又被惊到了,这女鬼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明明知道他们会顺着线索查到家里来,她居然不偏不倚,就坐在家里等着他俩来逮。 景言尴尬的看着亲自给他们开门的林小芳(柳媛)一时也无法入手了,他们自称是柳媛生前的朋友,偏偏对方也称自己是柳媛的朋友,还跟他们认识,她演戏,她咬碎了银牙也只能配合。 柳家二老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怪异,柳父从见到他俩进来开始,脸就黑的像锅底一样,好像并不怎么欢迎他们。 而柳母一看见他们才开始哭泣;“我家媛媛死的好惨啊,谁那个挨千刀的把她逼死了……” 景言听的是毛骨悚然,总觉得柳母的哭诉是有所指。 此时,同样身为客人的林小芳,倒是反客为主,她对着景言笑的很狡诈;“伯父伯母是太伤心了,你们别介意啊!” 景言鄙夷的看着她,还真敢这么的明目张胆,难不成你敢说你是他们的女儿?看着父母为你心痛,哭泣,居然还没任何愧疚,你的心到底黑到了什么地步。 最让景言气氛的就是屈原了,他整个就是根木头,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父柳母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总之,这气氛诡异极了。 景言有些心急,她开口适当性的问了几个问题,柳父柳母完全不配合,他们什么都不说,问的多了,柳父索性发起了脾气。 景言尴尬极了,却又无可奈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快到中午了,再没进展,他们就得离开。 此时被柳媛附身的林小芳,挑衅的看着景言,用唇语说道;“你们快走吧!”。 景言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无可奈何。 找了个借口,景言去了柳媛生前的卧房,果然,柳媛立马跟了过去。 柳媛的卧室,极其简单的摆设,一个书柜,一张床,衣柜是打在墙上的,粉色的推拉门,沾有薄薄的灰尘,看起来很久都没用了,完全不像一个正常女孩子的卧室。 她随意的参观着卧室,开口问;“后悔自杀吗?” “没有!我都没料到自己会那么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像过山车一样刺激,可惜,只能玩一次!”柳媛笑的很开心,她的话生生震撼了景言。 景言听得火气蹭蹭的往外冒“那,看到你父母哭得这莫伤心,你也没感觉吗?” “他们以为我是很痛苦的去寻死,如果他们知道真相后,就不会那么伤心了!”柳媛自信满满的说道,景言从她的脸上看不到半点说谎的痕迹。 “那真相是什么?”景言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问;“赶紧说,说完离开这个躯体去阴间报道!” “我不要,我去阴间干嘛,那里一点也不好玩!”柳媛任性的厥起了小嘴;“我要是投了胎做了人,我跳楼就没意义了,你知道吗,我为了保证一定死亡,我才从楼顶跳的。我是不会去投胎的,反正我现在在这个女孩身体里,你们也拿我没办法!” “灵媒大人您就帮帮我嘛,去跟外面那个鬼差说说,别抓我,我不想投胎,我想做鬼。” 看着那女孩撒娇的样子,景言更是被她的话雷的是外焦里嫩。 她是有多少次看见那些无主孤魂跪在灵魂摆渡人的脚边磕头,哀求;“带我去投胎吧!” 她耐着性子的跟她解释“你是不是刚刚死,觉得新鲜啊,我可要告诉你,做鬼很痛苦的,谁都看不见你,听不见你。” 可惜柳媛根本听不进去. “我不会后悔的,我要生生世世做鬼!”她的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柳媛的坚定让景言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她只好用武了,玉手一挥亮出了诛邪剑,眼里迸发着寒意,冷呵一声; “冥顽不灵,看来,我只有将你的魂魄打出来了。“ 第5章入狱 “冥顽不灵,看来,我只有将你的魂魄打出来了。” 柳媛笑的很狡诈,暗暗抬步后退着;“灵媒大人,这是柳家,您可别乱来啊……” “呵!”景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一个新鬼,还是个脑残,居然也想威胁她,片刻,她杏目一瞪,冷笑;”现在求饶,来的及!“ “看来,没得商量了……” 突然,柳媛猛的转身,一头撞在了墙上。 啊—— 她尖叫一声,痛苦的倒了下去,额头是一片血红。 景言震惊了,这是哪一出?苦肉计? 柳母突然闯了进来,看到这样一幕,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大叫起来;“啊——杀人了……” 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景言被带到了警察局。 审讯室里,景言像是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蔫蔫的。居然两次栽在同一只最低级的鬼魂手上,太丢脸了。 “景小姐,你有什么要说的?” 审讯她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警察,一脸严肃。 景言脸色铁青,拳头紧攥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面目都开始狰狞了“我说她自己撞的,你信吗?” “不信!”老警察犀利的眼神直逼过来,带着威胁;“你最好说实话,这样才对你有利!” 景言嘴硬的吼道;“就是她自己撞得,我还要告她诽谤那!” 啪!老警察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你最好坦白从宽!” 景言楞了一下,随之她这倔脾气也上来了,道也不急了,反正人也伤的不重。双手环胸,靠在椅子上,脸上渐渐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我觉得这种情况,抗拒从严,才能回家过年!” 景言的快速变脸让那老警察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娃,据说是个有钱的千金,应该娇生惯养,从来没进过警局才对,怎么她这突然一变,居然像个惯犯,难不成弄错了? 只是,老警察已然没了耐心跟她周旋,都到这个点儿了,还没人来保她,看样子家里是不准备管了,他也不用顾忌什么了,开始凶神恶煞吓唬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景言痞痞的笑了;“你会打我吗?我会还手的呦,我最喜欢打架了!” “你——”,老警察气的不轻,将桌子拍的啪啪响“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你给我严肃点!” “捡重点说吧!”景颜听话的严肃了起来,这老家伙看起来年岁不小,要是把他气嗝屁了,她景言的名声又得臭上加臭了。 “有人看见你拿着一根棍子要打伤者,伤者在逃跑的过程中头部撞在了墙上,造成轻微的脑震荡,你可有话说?” “没有!”她想都没想回答道。 这时,老警察的手机响了,景言伸了个懒腰,开始得意了,肯定是老头子,马上能出去了。 不料,老警察接完电话,例行公事一般的说了一句;”收监!“ 啥?不是吧!来真的?景言傻眼了。 她可没时间坐牢啊。 景言默默的收回了针,才六天,为什莫是六天? 监狱里,条件很好,给了她一间独立的小房间,单人床,带个小卫生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说实在,这牢房比得上她的单身公寓了,看样子老头子也算有情有义,已经为她疏通了关系的。 半夜,景言盘腿坐在床上,默默的背诵着治鬼的口诀。 当年去阴间找冥王的时候,她在一个姓马的大师那里骗了一把诛邪剑,原本是用来防身的,如今诛邪剑被警局给扣押了,还好她东拼西凑记了几句口诀,有预感,很快会用上的。 感觉似乎是有条视线注视着她,景言慌乱的睁开眼睛,看见屈原依靠在墙上,淡蓝色的眸子,凝望着她。 “发春了?”景言歪着头看他。 “对你?”屈原的眸子有一刻的黯淡,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问她。 景言的心脏咚咚直跳,片刻后,屈原开口。 “我是个性取向很正常的男人,不会犯这种错误!” 一句话成功的让好不容易心静下来的她暴跳如雷; “姓屈的,你说我不像女人?” “我不姓屈!”他平静的说道,起身坐在了她的床上。 “你——”景言气的就要吐血了,却无力反驳,古人的姓名太复杂,而且关于他的历史,总之她只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你……”景言刚想开口,却被屈原给抢先了。 “柳媛的事情还没解决,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屈原显然不是来看望她的,这才是他进来的目的。 不过他一向冷情,她也不会自作多情。 “这里是监狱,你以为我家啊,我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 “你不是景家大小姐嘛,景家不管你吗?”屈原有些吃惊,看样子她这个大小姐没什么地位。 “管啊,私生女也是女儿,我要是被判六年景昊天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弄出去的,可是六天,他只会觉得给我个教训也不错,所以,我只能在这儿呆着,而且,这六天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可以帮的到我的人来看我!” “怎么,很急吗?”景言疑惑的问道。 “随你,我只是来辅助你的,等你出来,我会来找你!” 屈原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消失了,景言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专门跑过来就是为了问她这些,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但是她还是没有当回事,天就算是塌了,也轮不到她来顶,顺其自然。 柳媛做鬼的第七天,也是头七回魂夜,真的出事了。 早上,景言刚刚睡醒,就看见墙角,白色的影子在蠕动。 “谁!”景言厉声叫道,影子慢慢幻化成了人形。 “柳媛?”景言狐疑的叫道;“大白天的你也敢出来,连鬼都做腻了?” 柳媛满脸的焦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灵媒大人,不好了,林小芳发高烧了,快死了!” “什么?”景言一个激灵从床上窜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柳媛,她这么快就搞出人命了。 “你做了什么?” “我就是上了她的身,什么也没做,昨天晚上,我离开她身体之后,就再也上不去了,今天凌晨她突然开始高烧不退。” “灵媒大人,我没想害人啊,你救救她!” “哦,是嘛!”景言脸色凝重,缓慢的下床,突然出手,银针飞了出去,直射柳媛的眉心。 “定魂针,看你怎么跑,你这狡猾的鬼!” 第6章还阳咒 “哦,是嘛!”景言脸色凝重,缓慢的下床,突然出手,银针飞了出去,直射柳媛的眉心。 “定魂针,看你怎么跑,你这狡猾的鬼!” 柳媛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还在苦苦哀求;“灵媒大人我这次没骗你呜呜” “你信不信我将你定在这儿,一天打你八顿,直到打到我消气,再通知灵魂摆渡人!”景言气焰嚣张的说道;“我让你下辈子投胎做高尔夫球!” “灵媒大人,我这次真的没有撒谎,小芳她快死l……呜呜……”柳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景言更火了。 “我让你装!”她开始掐诀,给她厉害的一击,符咒打了出去,却被突然出现的屈原给挡住了。 “想打架是不是!”景言看见他挡住她,心里就来气。 “你打不过我!”屈原淡漠的说道;“她说的是真的,林小芳,快死了!” “这跟我打她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让开!”景言死死的盯着屈原身后的柳媛,他凭什么护着她。 “言儿,别意气用事!”屈原蹙着眉说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景言尖叫的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什莫,有一丝丝的欣喜。 “嗯?”屈原有有一阵的心虚,晃神,“我说什么了?” “先想办法出去!”景言脸颊微微的泛红,撇开了话题。这个话题对他们来说不是不适合,是不能够。 景言也有一瞬间的惊诧,她似乎现在才想起来,屈原不是人类。 将灵力汇聚在指尖,景言催动了身外化身,情况不是很好,催动了三次,才成功! 她真的不是抓鬼的料,屈原有些后悔来找她了。 他们来到了医院,林小芳发高烧昏迷不醒,医生说从未见过这莫严重的破伤风。 屈原拿出随身的平板电脑在她身上扫了扫,景言很郁闷的开玩笑;“她身上有二维码?” 屈原的脸色绷得紧紧的,片刻他开口;“她身上有还阳咒,有人在催动还阳咒!” 一句话,在两人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柳媛确是疑惑的问道;“什么是还阳咒?“ “传说能让死人还阳的咒法,但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人尝试过!”景言有些颓废的说道;“我真笨,居然没有怀疑,一个新鬼怎么可能将我这个有五年见鬼经验的灵媒耍的团团转,原来你柳媛只是个烟雾弹,林小芳才是你们的目标!”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你牺牲自己和他人的生命来帮他?”景言景l凌厉的目光对准了柳媛,吼道;“你为什莫自杀,你若不说,我就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柳媛透明的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哆哆嗦嗦的说;“我我……要跟阿海在一起!” 景言狐疑惑了;“阿海?“ “岳海,柳媛一年前死去的男朋友,!”屈原平静的解释道,将平板电脑摆在了景言面前;“可是岳海一年前已经投胎,不可能有魂魄!” 景言火大了,她抽出了诛邪剑,恶狠狠道;“不给你点教训不说实话是吧!” “没……我没骗你们,真的阿海告诉我,只要过了头七,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柳媛吓的脸色苍白,瘫倒在地;“我不该骗你们,但阿海不会害人的,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阿海,他就在晴天大厦的地下室里……” 一人两鬼走在漆黑的地下停车场,景言蹙着柳眉轻声说道;“屈原,为什莫我总觉得你事事马后炮啊!” 屈原疑惑的看向景言;”为什莫?“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莫都在事情发生后,鞭长莫及的时候,才说出来?”景言眼神在停车厂里漂移着,接着道;“要是早点预料到,不就能早点解决吗?” 屈原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认真道;“景言,你知道什么是灵媒吗?” “我不就是灵媒嘛!”景言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灵媒跟灵魂摆渡是同一系数的,就像我们,我负责抓捕灵魂,你负责与之沟通,防止它们心生怨念变化成怨灵。这次因为你的自作主张导致她附身在人身上,一切都是你的错,应该有你负责,现在你为主我为辅,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就是你所谓的马后炮?” “景言,五年了你连自己的职责都不知道,你可知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想训斥一下屈原,抒发一下她这满肚子的怒气,谁知道反而被屈原训斥了一番,景言那个憋屈啊,快爆炸了,五年了,她只知道她能看见鬼魂,和鬼魂有事没事都想上她的身,至于灵媒是干什么的,还真没人跟她说过! “不知者无罪嘛!”景言厚着脸皮说道,停车场里静悄悄的,没人搭理,她知理亏,悻悻的将话题指向了柳媛。 “你那鬼男友呐?” 柳媛,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快到了!“ 一处靠近墙壁的停车位,柳媛飘了过去,对着墙壁大喊;“阿海,你出来,他们说你投胎了,你出来啊!” 凄凉的哭喊,景言有些心酸,走了过去。 白色墙壁有粉刷过的痕迹,景言靠近,才发现,有一圈轮廓,不是重新粉刷,是修补过的痕迹,里面不会有…… 脊背一股凉意,景言转身眼神复杂的看着柳媛;“你是不是还有隐瞒的没说?” 正在哭泣的柳媛一愣,立刻摇头否认;“灵媒大人,我这次没有说谎……” 诛邪剑上的金龙浮雕发出一抹金光,景言暗叫不好。 “柳媛闪开——” 亮出手腕处的红线,景言开始默默念咒,掐诀。 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女生;“诛邪!” 一条泛着金光的巨龙腾空而起,飞过来,直朝柳媛飞去。 柳媛吓呆了,连逃跑都忘了,直直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景言将姻缘线抛向空中,喊道;“天罗地网!” 姻缘线在空中结成一张超大的红网,将金龙困在网中,金龙在网中挣扎,景言脸色越发的苍白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喊道;“屈原,快将柳媛带走!” 屈原拉起柳媛,瞬间消失了。 景言露出苍白的笑;“你还真走啊,真没义气。” 啪!金龙破网而出,从她的身体里穿过后消失,景言嘤咛一声,应声倒下,嘴角是一抹鲜红。 “你就是灵媒景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人没出现,声先到。 景言盯着前方红色跑车,一双洁白的双腿出现在跑车旁边,往上看火红的连衣裙,一头金色的卷发,一张秀气的瓜子脸,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灵媒景言,我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呐,看来,祖师婆婆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女郎高傲的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识相的话将祖师婆婆的诛邪剑教出来!” 第7章鬼杀 景言微笑的抬头,对上她得意的眸子,嘴角一抹嘲讽的笑;“伏魔龙族的传人好像是马云彻,是个男人!” “是!不过,从你手中夺回祖师婆婆的诛邪剑,还不需要我哥哥亲自出马,我马云烟轻松搞定,少说废话,交出来吧!”马云烟讥笑的说道。 “呵呵……”景言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冷笑着说道;“你哥要是知道你闯了这莫大的祸,会不会被你气死?” 她握着的拳头在空中扬了扬,摊开,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一枚金光闪闪的珠子。 马云烟惊呼;“我的伏魔龙珠!” “归我啦!”景言得意的将珠子倒进嘴里,有龙神护体,她的灵力能增加几十倍。 “景言,你个贱人,我跟你不共戴天!”马云烟怒吼着冲了过来,景言玉手一挥定身咒,一抹金光闪过,马云烟被定在了那里。 “马家有你哥就足够,你根本不适合捉鬼,我夺了你的伏魔龙珠等于保你的命!”景言说着,绕开了她走向了那堵修补过的墙,她确信,谜底就在那堵墙里。 深吸一口气,她将灵力汇聚在手心,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墙壁。 半个小时后,景言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地下停车场,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时这样的。 她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什么是还阳咒? 医院七天的最后一天,林小芳莫名其妙的发烧了,晚上,却又在医生的束手无策下又莫名其妙的退烧了。 屈原用平板电脑扫描了她的身体,还阳咒消失了。 柳媛还不死心,要去找岳海,被屈原封在了玻璃瓶里。 景言去了市中心医院搜集了一大堆病例后,问屈原要来了瓶子。 婚纱店里,景言将柳媛的魂魄放了出来。 “柳媛,只要过了十二点,你就失去了投胎的机会了!”景言不慌不忙的说道。 柳媛却是不以为然;“无所谓,我根本不想投胎!” “是嘛!”景言冷笑的问道;“那还阳咒为什莫会消失,你为什莫那么怕林小芳死?” “她死了才对你有利,只要林小芳死了,还阳咒就会启动。曾柔就会复活,你的心愿就完成了!”景言讥笑的说着,柳媛的身子开始发抖,思绪开始混乱…… “不是我,是阿海,是阿海想让她死,什么还阳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柳媛发疯似得抓着自己的头发,惨白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岳海已经投胎了……”景言虽有些不忍,但还是提醒了她这个事实,柳媛确实可怜,自导自演了这一切,却也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不可能,是阿海让我自杀的,他说他很孤独,让我陪他……”柳媛不停的重复着,像是对景言说,也像是在跟她自己说。 “够了,柳媛,你该清醒了,一切都是心魔在作祟……”景言上前抱住了她,她的魂魄真的很单薄,像纸一样。 “阿海很孤独,他很爱我,我对他承诺过,他做人我便做人,他做鬼,我便做鬼,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是不是。”柳媛哽咽的问着景言;“我们会幸福的是不是“ “会!”景言安慰着她;“你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将来会有自己的家庭,会生一堆小朋友,你相夫教子,他挣钱养家,星期天一家人去公园野餐,你们依偎在石凳上甜言蜜语,孩子在跟前嬉戏玩耍,时不时的叫一声爸爸,妈妈。” “真的吗?”柳媛欣喜的叫道,周身散发着洁白的光,宛若天使降临。 景言见她对未来重新充满了希望,就接着开导她;“真的,只要你肯投胎,下辈子你们会幸福的!”景言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什么下辈子会幸福,投了胎,做了人只不过是将过去的痛苦的过去重演一遍罢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别想分开我们。”柳媛突然露出狰狞的面目,她身上的白光瞬间变红,扑了过来,惨白的两只手死死的掐着景言的脖子,血红色的一双眼睛流出两行血泪,她发狂的吼道;“阻止我的都得死!” 这一切赖的太突然了,毫无防备的景言惊慌挣扎着,手费力的想要掰开掐着她脖子的双手,她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些窒息了,闭上眼睛,脑子里闪出了一道光,一片片画面像是电影在。 三年前 柳媛是晴天购物广场的导购员,她每天的工作便是检查商品,介绍商品。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发高高扎起,拿着笔记本,咬着手上的圆珠笔,她几乎天天如此。 直到那天,她正在货架前咬着笔头,检查商品。 “你这样的习惯很不好!”略带青涩的声音,她疑惑的扭过头。 “先生您要买东西吗?”柳媛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白色t恤,牛仔裤,白色运动鞋,长的浓眉大眼,很清秀。 “是……是……我不知道要买什么型号……”男孩吞吞吐吐的说着,脸上飞来两片红云。 “那你打电话问问你女朋友吧……”柳媛温和的笑着说道。 “啊?我没有女朋友,真的,我单身!”男孩极力的解释着,手在空中胡乱的舞动,样子滑稽极了,柳媛扑哧一声笑了,开玩笑道。 “你不会是自己用吧?” “啊……”男孩扭头看了一眼边上货架上的物品,卫生巾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了…… “你……你……别误会啊,我……我……不是变态我只是……”男孩太着急了,又不小心碰到了货架上的物品,大包小包的卫生巾掉了一地。 “你不是变态,那你就是破坏狂……”柳媛嘟着嘴,弯腰去捡地上的卫生巾。 “对不起,要不我请你吃饭。”男孩脸上红红,成功的吸引了柳媛的注意。 “为什莫要请我吃饭?”柳媛好笑的问道,她决定逗逗这个大男孩。 “我叫岳海,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下班我来接你!”男孩红着脸将纸条塞进她的手里,跑掉了,留下疑惑她,和满地的卫生巾。 岳海?柳媛红唇微微翘起,思索的片刻,俏皮道;“冒失鬼!” 与岳海的感情发展的很快,不到一个月便确定了关系,那年他还是大四的学生,毛毛躁躁的一个人,柳媛为了两人的幸福从一个从不洗衣做饭的一个人,变成了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管家婆。 岳海总是夸奖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年后,岳海毕业了,两人订婚了,岳父对柳媛这个儿媳妇很满意,甚至奖励了小两口一辆车,方便他接送她上下班。 或许是太幸福了,老天爷都会嫉妒。 就在两人商量结婚的事情时,柳媛突然肚子疼被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她患上了尿毒症,恶性的,需要换肾。 一时间,她从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入地狱。 第8章真相 时间,她从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入地狱。 亲生父母变成了养父母离她而去,一直很喜欢她的岳父岳母也毅然决然的否定了两人的婚约,直到最后,岳海也有了新欢,来医院看她的时间越来越少。 也就是这个时候,曾柔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那一天,岳海带着曾柔来看她,虽然岳海一开始表明了他们是只一般朋友,但从两人的互动,岳海对她的关心,举手投足之间,她看到了亲密,与跟她之间,有过之而无不及。 岳海变心了,他爱上了那个曾柔,虽然痛苦,不舍,她还是选择了放手。 就在她决心找岳海摊牌的时候,岳海却跑到医院激动的跟她说,找到肾源了,他也已经跟医院商量好了,马上手术. 岳海变心了,他爱上了那个曾柔,虽然痛苦,不舍,她还是选择了放手。 就在她决心找岳海摊牌的时候,岳海却跑到医院激动的跟她说,找到肾源了,他也已经跟医院商量好了,马上手术。 柳媛觉得她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 手术很顺利,她身体恢复的很快,与岳海的爱情也比以前更浓烈了,因为那个曾柔,就在她手术的前几天开始,从他们的世界消失了。 她当时是多么感激她的消失啊,让她重新获得了爱情。 获得重生那天,一切拨乱反正了,未来公婆也重新应允了他们的婚事,柳媛沉浸在将要当新娘的喜悦中,忽视了岳海的每日噩梦连连,和日渐消瘦。 那时候的她有些好奇她的亲生父母在哪里,她也试着去寻找,只是茫茫人海,找几个不知名不知姓的人谈何容易。 就在他们约定拍婚纱照那天,她在晴天购物广场激动的等着岳海,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一个同事飞奔过来,告诉她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岳海在地下停车场,飞车撞在了墙上。 她发疯似得跑了过去,拨开人群,车子已经严重变形,陷进了墙里。消防队员正在一点一点的将车子切割取出,忙活了一上午,岳海才被从车子残骸里抬出来,人早已面目全非,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岳海,不会是岳海。”柳媛发疯似得跑回家,她要去找岳海,她要岳海亲自告诉她他没事,那个人不是他。 从此以后,柳媛断掉了外面所有的联系,专心的在家里等着她的男人回来,她相信他只是出去了,去外地了,他会回来的,他说过他会娶她。 半年后的一天夜里,柳媛一个人在家,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个人掀开了她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 “阿海,是你吗?”柳媛激动的搂住了他的腰,将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好冷啊,像冰块一样。 “媛媛,我犯了错,我好孤独,好痛苦!”岳海冰冷的手覆盖了她的手。 “你犯了什么错?”柳媛紧紧的抱着他问道。 “我杀了人,我杀了曾柔,为了给你换肾!”岳海痛苦的说道;“她不原谅我,我就无法投胎,媛媛,我好孤独啊,你下来陪我吧!” “阿海,你说什么,你杀了曾柔,为了给我换肾,你怎么能这样啊,为什么?”柳媛泣不成声了;“那也是一条人命啊!” “媛媛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岳海冰冷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我们该怎么办。”柳媛哭着问道。 “你下来陪我,让曾柔复活!” 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柳媛揉着发疼的头从床上坐起来。 “原来是一场梦!”她失落的垂下了头,泪流满面;“阿海。” “原来是一场梦!”她失落的垂下了头,泪流满面;“阿海……” 眼泪滴在垂落的手上,印出一片褐色的痕迹,柳媛迫不及待的太开手掌,只见手掌上布满浅褐色的灰尘。 “不是梦,阿海回来过!”柳媛激动的跳了起来,那一切都是真的了,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希望。 这一刻,柳媛整个人生都重新亮起了希望,她重新回到了大都市,她的男人回来了,她死去的心重新活过来了。 柳媛回到了晴天购物广场,成为了那里的夜班职员,她每天都在期待着夜晚的到来,在那个停车场,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岳海都会从那堵墙里走出来,与她相会。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柳媛的身体越来越差,而且时不时的发高烧,可是她依然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坚持来上班。 柳父柳母劝了她很多次都没有用,眼看着她越来越瘦,而且开始害怕阳光,同事纷纷避开她,甚至有人说她常常半夜对着停车场的墙壁有说有笑的,说她遇见了鬼,最终为了商场的名声,经理将她辞退了。 柳媛晚上再也不能来商场与岳海相会了,家人将她看的很紧,特别是晚上,甚至将她锁在房间里。 最后,柳媛下定了决心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一天晚上,她趁家人睡着了,偷偷撬开了门,溜了出去,在晴天购物广场的地下室里,她呆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她找了个机会来到了顶楼。 睁开眼睛,柳媛赤红的眼睛近在眼前,景言死死的扳着她的手,只可惜女鬼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挣不开。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景言发现了很恐怖的一件事,她的灵力完全使不出来了,现在的她分明就是一个没有法力的凡人。 “怎么会这样?”景言惊恐的想,眼看着女鬼的头发像是活了一样,开始一圈一圈的缠在她身上,而她完全动不了。 难道她今天就要死在这? 她不想死,刚刚才觉得人生有点意思!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股惯力将他俩分开,景言狠狠的被甩在了地上。 掐在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景言趴在地上拼命的呼吸。 “谁也别想阻止我!” 凄凉狠戾的的女声在耳边回荡着,景言惊恐的抬头,屈原手握镇魂刀站在她身边,柳媛已经不知去向。 看着屈原,景言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都颤抖了;“柳媛变成了怨灵,而我的法力尽失!” 屈原紧蹙着剑眉,看了景言许久,叹了口气说道;“你回监狱吧!” “不要!”景言突然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屈原的腿,哀求道;“你放过她吧,够可怜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今她已成怨灵,不能对她有任何怜悯之心,必要……”屈原还要说却看见景言那怨恨的眼神。 “必要的时候,你会打得她灰飞烟灭,永不超生是不是,屈原,你也曾经是个不幸的人,也经历了无数的痛苦与磨难,为什么不能同情一下她?”景言忧伤的问道。 屈原没有再开口离开了。 景言独自坐在地板上眸子里闪着淡淡的忧伤。回想着刚刚感应到的那些画面。半响,她眯起了眼睛;“真相就在那堵墙后面!” 景言来到警察局,所有人都震惊了。 “你是景言,那里面的是?”值班的小警员警惕的望着她,手摸不自觉摸向了腰间的配枪。 “里面是替身,我要见你们局长,你最好快点,可能要出大事了!”景言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命令。 警员还是不相信,将她关在了休息室里。 一会儿,休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那个审讯过她的那个五十多岁的来警员。 “景小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呀,你的身外化身骗过了所有人!”年轻男子轻笑一声,率先先开口称赞道。 景言莞尔一笑,翘起了二郎腿说道;“既然骗过了所有人,你怎么知道是身外化身术,这位警官,你显然很了解茅山术,一眼看破我的把戏,又何必这莫谦虚?” “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我是看到你才知道,原来那就是身外化身!”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伸出手;“我叫陈龙,很高兴认识你!” 见到那人相信她,景言笑了,握住了她的手;“那你会帮我了?” “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陈龙认真的说道;“我一直都想破灵异的案子,景小姐尽管说,我相信我们是同道中人!” 陈龙坚定的眸子感动了景言,她说出了自己要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陈龙拿来了一个牛皮袋子,交给了景言。 “这是一年前,岳海的尸检报告,报告上面显示,他出事当天确实是服用了少量的迷幻药,有可能导致他开车时出现幻觉,撞墙身亡的!” “可是,为什莫是少量的哪?”景言一边看资料,一边问道。 陈龙郁闷的看着景言;“多少很重要吗?” “是!**的多少甚至关系着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出事的。还有,谁给他下的药?”景言接着问。 陈龙煞有介事的说道;“应该是柳媛的主治医生程琳,案发后我们在岳海家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账单,是他跟程琳私下的交易,上面清晰记载着岳海欠程琳七十万,但不是柳媛的医药费。而且,事发当天岳海去了程琳办公室,神情很是激动。之后,岳海就出事了,程琳也失踪了。 “你确定程琳是失踪了?”景言斜着眼看陈龙. “是啊,我们费了很大警力,怎么都找不到!”陈龙很严肃的说道。 “程琳没有失踪!”景言啪!将资料摔在了桌子上;“她一直在j市!” “不可能,j市每个角落,我们警察都搜过了,根本没有程琳的行踪!”一直不吭声的老警察突然激动的说道;“景小姐,你是在怀疑我们的办案能力吗?” “我没有怀疑你们的能力,如果一个人想躲起来,她自然会有成千上万的方法来隐藏自己。警察能做的只是破解这些方法,找出这个人。但是,如果破解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时必然的!”景言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陈龙拉住。 “我跟你一起去!” “你确定?“景言扭头看他。 “阿龙,你真相信这个女人疯言疯语?”老警察义愤填膺的看着陈龙。 “德叔,我相信她说的,没有什么是必然的,我很想抓住陈琳!”陈龙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位景小姐是一位奇人!” 坐在陈龙的车上,景言心跳澎湃,她暗暗下定了决心那个害死曾柔,岳海,柳媛,还差点害死林小芳的幕后黑手,我一定要将你揪出来。 站在晴天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陈龙略有些心惊胆战;“景言,这里真的闹鬼吗?” “可能吧!”景言在地上找了一根钢管,起身砸向了消防栓。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陈龙惊恐的叫道;“你干嘛,不是来找人的吗?” 景言没有理会他的尖叫,拿起里面的斧头,砸向了停车场的那面修补过的墙壁。 陈龙想阻止,景言坚定的说道;“我怀疑是岳海杀了陈琳,而她的尸体就在里面!” “什么意思?”陈龙惊讶的问道;“岳海不是受害者吗?” 这时,晴天大厦的经理带着保安赶了过来。 第9章最后的对决 “你们想干嘛?”经理厉声叫道;“赶快给我停下来!” 景言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继续砸着墙壁,陈龙拿出里警员证;“警察办案!” 经理只好跟保安一起退到了一边观看。 景言砸累后就换陈龙上,当警察来的时候,陈龙已经在里面发现了一截骨头,是人的骨头。 停车场被拉上了警戒线,民警在墙壁里挖出了一副骸骨,景言坐在一边看着忙忙碌碌的人发着呆。 “难道当年不是陈琳用迷幻药设计了岳海撞墙而亡,而她自己怎么反而死在了墙壁里?”陈龙走了过来问;“会不会太狗血了点?” 景言看了他一眼,松了口气莞尔道;“你听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吗?因果报应,天理循环,害人终害己……” 就在这时,屈原出现在她面前问;“你怎么知道那堵墙里有尸体?” “我不知道!”景言调皮的笑了笑,扭头看向陈龙; ;“你想办法天黑之前确定墙里的那具尸骸是谁的,然后把检验报告弄一份给我,屈原,你跟我走!” 景言离开停车场了,陈龙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你不是说陈琳在里面嘛,还用再确定身份?” 一阵凉气铺面而来,陈龙慌乱的扭向四周,除了警员就是空气,脊背丝丝的发凉。 “真有鬼?” 公寓里,屈原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景言洗完澡出来,一边梳着头发问道;“柳媛又上了林小芳的身?” “你怎么知道?”屈原淡蓝色的眸子疑惑的凝视着她。 景言继续问道;“你认识马云彻吧!” “……”屈原不解的看着她. “我的师傅,马家的祖师婆婆曾经跟我说过,马家将来会有一场浩劫,让我将来能帮就帮他们一把,这就是我能顺利在她手里骗来诛邪剑的原因!” “显然狂妄自大的马家人不那么想,他们觉得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马云烟那次放出神龙应该是受人唆使,那个人应该是想趁那个时候杀掉她,夺去伏魔龙珠。而那个时候马云彻感觉到了妹妹有危险,就命令龙神将龙珠给我,将注意力转移了。”景言深吸一口气,手攥的紧紧的,显然,在隐忍着怒火。 “龙珠到了我的身上,那个人也就钉住了我,柳媛变成怨灵想杀死我时,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法力突然消失了,是马云烟想夺回龙珠给龙神下了命令,让它将我法力封住,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我就死了!”景言感激的看向屈原; “马家或许是彻底放弃马云烟了,但马云彻想要保护妹妹,所以轻易的牺牲掉我。一直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马家,也禁不住时代的变迁,他们早以忘了伏魔龙族的意义,这便是我师傅所说的一场浩劫吧!” 屈原沉默了,他当时确实是看见电脑上显示景言将要死亡的信息赶过去的,人心太险恶了,纵使他做了这莫多年的鬼,抓了无数鬼魂却也猜不透人的心思! “天快黑了,你准备怎么办?”屈原略有些着急的问道。 “马云彻是不会帮我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景言转身离开顶楼,估计那个人该来了。 晚上,地下停车场里昏暗的灯光,显得阴森一片。围着的黄色警戒线里,墙壁里漆黑的大洞,好像是地狱,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 景言站在警戒线外面,眼睛直直的盯着里面看,好像里面真有什么似的。 “嗨!”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景言尖叫一声跳了起来;“你干什么?” 陈龙郁闷的摸着脑袋;“我以为你不怕!” “谁说我怕了!”景言急急的呵道,脸颊通红。 陈龙好笑的看着她;“那你这莫大反应?” “好了,东西拿来!”看着陈龙那张欠揍的脸,景言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把夺过手里的报告。 尸检报告上写着,尸体为女性,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大概为一年,胸口骨骼碎裂,腿部骨折,可能死前受到了强大的撞击。 “什么意思啊?”景言看的一头雾水。 “专业术语,就是说,她有可能是一年前被岳海的车子活生生的撞进墙壁里死的!”陈龙的解释不禁让她眼前一亮,果然没错,她就是程琳。 既然她的尸骨留在这里,那每晚与柳媛见面的就不会是岳海,而是程琳假扮的岳海。 景言紧蹙着眉头正想着,突然一阵阴风吹来,一缕发丝从空中飘落,落在景言的脚边,她的阴阳眼分明看见,墙壁上不断蔓延出来的黑气。 “不好!”景言一把推开陈龙;“你快走!” 陈龙一头不解的看着她;“不是你让我来的嘛?” “我现在让你走!”景言急急拉着陈龙向出口走去。 陈龙不愿意离开,一直犟着不肯走,拉着景言的手居然撒气了娇。 “妹妹,你就让哥哥留在这儿陪你吧,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 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说着,还向她抛了个媚眼。 “呸,谁你妹妹啊!”景言厌恶的退后了两步,厉声道;“你赶紧给我走!” “嗯?”陈龙突然一脸惊恐的推开景言,“墙里好像有东西!” 景言暗叫不好,厉声喝道;“给你最后的机会,走不走?” “来不及了!”陈龙脸色阴暗的说道,伸手掏出了配枪. 景言也吓的后腿几步,只见警戒线里的那面墙壁上的大洞,洞口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痕迹,向蜘蛛网一样,在墙上延伸。不一会整面墙壁都铺上了一层像是黑纱一样的东西。 “妈的,好像是头发!”陈龙爆了句粗口,把景言护在身后。 “让……你走的……”景言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说道,此时没有法力的她也被吓的不轻…… 啪……啪陈龙对着墙壁上的头发开了两枪,子弹都打在了墙壁里,蔓延的头发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延伸着,有朝着他们站着的地方逼来的趋势。 “走!”陈龙拉起了景言向出口跑去。 只是没跑几步,又停了下来。 停车厂出口处,林小芳穿着睡衣,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来。 “你谁啊?”陈龙拉着景言,眼睛直直的盯着林小芳问道。 林小芳苍白的面容,露出诡异的笑容; “灵媒大人,你不是一直想见阿海,现在他出来了,你怎么着急走啊!”柳媛(林小芳)的笑容格外的阴森。 景言急的满头大汗说道;“柳媛,别再执迷不悟了……” “是我们执迷不悟,还是你们欺人太甚,我说过我只想跟阿海在一起,你们偏偏要分开我们,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们,挡我者死——”林小芳尖叫的的指向景言,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你……别过来啊——”陈龙的枪口指向林小芳,声音有些发颤。 第10章还不死心 “你……别过来啊——”陈龙的枪口指向林小芳,声音有些发颤。 “你敢开枪吗?杀我等于杀林小芳!”被柳媛附身的林小芳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苍白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柳媛,你是个善良的女孩,你放开林小芳。”景言躲在陈龙背后,不死心的劝着。 陈龙快要崩溃了,柳媛?前几天跳楼死的那个? “景言,跟你在一起真没好事!” “现在分开也不迟!”景言赌气的在他耳边说道……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林小芳倒在了地上,表情狰狞。 屈原突然出现在了两人前面,景言简直要欢呼了。 “屈原,你太帅了!”景言兴高采烈的叫道。 “较色扮演啊!”陈龙看着一身月白色长袍,长发飘逸,手握镇魂刀的屈原,郁闷的说道;“还来了个古人?” “闭嘴!”景言一把推开了陈龙,跑到屈原面前,指着林小芳说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陈龙生气的说;“你这女人翻脸怎么比翻书都快,他哪点比我帅?” “他哪点都比你帅!”景言见有救星了,就不着急了,她冷哼一声,接到。 “毛长点而已。”陈龙有些吃味的别过脸。 屈原不理会抬杠的两个人,他阴蛰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小芳开口;“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林小芳挣扎的爬起来,愤怒的看着三人;“我都已经死了怎么回头?” “柳媛,你看清楚了,你是被她害死的!”景言还想劝,却被林小芳狠毒的眼神给下住了。 “你们等着,我就让我老公收拾你们!”她站起来,着急的喊道;“阿海,他们欺负我,你快出来,杀了他们……” “柳媛,里面的真不是岳海,你都被她骗死了,还执迷不悟!”景言将验尸报告扔了过去。 “睁大眼睛看清楚,死者是女性!” 林小芳不屑的踢开报告,阴测测的说道;“还想骗我?” “他们没骗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诡异的笑声从墙壁里传出来,伴随着毕毕剥剥碎裂的声音,一只乌黑的,高度腐烂像鸡爪一样的手从破碎的墙体里伸了出来。 高度腐烂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景言恶心的将脸埋在屈原的背上;“呀,好大的怨气,一定很丑……” “你是谁?”林小芳一脸恐惧的看着那面墙里逐渐露出的半边残破的脸,她看的出来,那不是她的阿海。 “我的阿海在哪?”林小芳不港相信的问。 “她就是你的“阿海”你被她骗死了。”景言着急的将脸靠在屈原背上,手滑稽的空中挥舞,心里却再在暗暗着急。 该死,没有灵力,咒法使不出来。 陈龙疑惑的看着“发神经”的景言,突然看见她手指上夹着一个小小的优盘。 “你干嘛哪?”他小声问。 景言扭过头,向他做了个鬼脸。 “你趁现在出去,把马云烟给我抓过来,我手上有程琳非法器官买卖的证据呦!” “我是警察,不能胡乱抓人……”陈龙一脸严肃的说道。 “本市最大的非法器官买卖的交易地点和人员名单,都在我手上。”景言继续诱惑。 陈龙一听,有利可图,立马就换了一张脸,一脸的深情;“为了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言妹妹你等着我……” 陈龙脚步飞快,想要溜到景言那边。 “滚!”景言满脸黑线,低声吼,贱人就是矫情。 陈龙偷偷溜走了,留下景言和屈原面对柳媛和已经从墙壁里走出来的程琳。 “正好一人一个,公平!”屈原举起了镇魂刀说道。 景言哭丧着脸;“哎,我没灵力,法术使不出来……” “正好体现你灵媒作用的时候了,以德服鬼。”屈原不合时宜的开起了玩笑,提刀冲了过去,与程琳打成一片。 景言看着不断向她逼近的林小芳,不断的后退,冷汗直流。“屈原,你混蛋……” “把我的阿海还给我!”林小芳尖叫着,朝着她的方向冲了过来,鲜红的眼睛,充满了恨意。 “柳……柳媛,阿海真的投胎了……”景言哆哆嗦嗦的向后退着。 “不可能,阿海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是你们将他藏起来的,你还我阿海!”柳媛早已疯狂了,什么话都听不清楚了。 她突然就到了眼前,双手死死的卡住了景言的脖子。 “屈原,我快挂啦……”景言拼命的拔开她的手,吼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却换来了他无情的另一句话。 “我很忙,自己搞定!” “屈原你大爷的!”景言火冒三丈,一脚将林小芳踹了出去。 “哎呦!”一声轻呼,林小芳飞了出去,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趴在地上;“这是哪?” 景言惊喜的站起来,看着飘在空中的柳媛,她居然一脚将她的魂魄踢出了林小芳的体外。 “灵力回来啦?”景言几乎跳了起来。 随即,景言挥舞着手臂掐诀;“以我红线困你阴魂,妖魔鬼怪,束手就擒……” 红线从手中飞出一寸,消失了,景言气的直跳脚;“该死的龙神,专坏我事……” 景言还在不断的掐诀念咒,心里不停的劝着龙神,希望它能先将她的灵力放出,咱俩恩怨,以后再算,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她的法力完全使不出来。 柳媛看景言蹩脚的样子,得意的一笑还想上林小芳的身,身后,程琳却越过屈原飞了过来;“柳媛,你去杀了景言,我就告诉你岳海在哪!” 经过程琳的挑唆,柳媛完全疯了,她红着眼朝景言冲了了过去。 屈原身手敏捷的跳过来替景言挡了一下,程琳却趁机上了林小芳的身。 程琳附在了林小芳的身上,她开始狂笑;“哈哈哈……我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景言,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看出了她的目的,她激动的大吼;“程琳,你卑鄙!” “哈哈哈……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成功了,只要还阳禁咒一启动,这具躯体就永远属于我了。”程琳阴笑着说道。 被弹出去的柳媛,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不死心的问程琳;“你告诉我阿海在哪?“ 第11章人命关天 被附身的林小芳笑而不语,却看向了景言,柳媛又朝着她,冲了过去。 “你有完没完……”景言烦躁的吼道,屈原一脚朝她踹了过去,柳媛又被踹到了墙角。 “景言,我们来了!”这时,陈龙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马云烟赶了过来。 景言看到他们,眼前一亮。 “马云烟,我跟你们马家结盟!” “你想的美!”马云烟不情愿的说道,转身要走,被陈龙给拉住了。 “言妹妹,我带了笔记本电脑,你把优盘拿来,咱先验货,一手交人一手交货!”陈龙拉着不断挣扎的马云烟奸诈的笑道。 景言差一点被气背过去;“现在人命关天,你还想着立功?” “不冲突……”陈龙拽着马云烟的胳膊,一脸的玩世不恭;“再不做决定,我可拉不住了!” “好!”景言无奈只得把优盘扔给了他,陈龙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墙边的女鬼柳媛,还不死心想上陈龙的身,刚飘近就被马云烟的符咒打了出去,景言神情复杂的看着马云烟。 “你到底同不同意?” “我就是不跟你结盟!”马云烟一脸的轻松,完全把自己当成局外人了。 景言蹙只好无奈的看向陈龙。 “言妹妹尽管吩咐!”陈龙一看资料是真的立马来了精神。 景言将手里的诛邪剑扔了过去,陈龙疑惑的接住。 “把她的剑扔给我!”景言命令道。 马云烟死死的抓着手里的诛邪剑,眸子里充满了恨意;“休想,我不会给你的!” 陈龙可不管她愿不愿意,抬手将她的剑夺了过去扔给景言。 景言拿起诛邪剑,划破手指将血抹在剑身上的金龙浮雕上;“以血盟誓,我灵媒景言与伏魔龙族一结同盟,一生一世,互相扶持!” 诛邪剑发出金光,马云烟,毫不情愿的将血抹在陈龙手里的诛邪剑上。 “我伏魔龙族马云烟,今日以血盟誓,与灵媒景言结盟,一生一世,互相扶持,式神龙神共事二主!” 她说话,恨恨的瞪向景言;“你满意了吧,真不要脸!” 景言也毫不在意她的谩骂,笑嘻嘻的说道;“谢了!” 转瞬,她居高临下的看向墙角的柳媛。 “别收我,别收我……”柳媛楚楚可怜的缩在墙角,手臂上有一道一寸长的伤痕,是被马云烟打的. 景言徒步走了过去,扶起柳媛,眼里充满酸涩;“你怎么那么倔啊!” “我要在这里等阿海回来!”柳媛抽泣的说着,身子不住的发抖,景言看着就觉得心酸。 柳媛的执念强到了让人震撼的程度,很难劝服,景言将灵力汇聚在手心,将她的伤口抚平。 “你觉得阿海会回来?”景言柔和的笑意,让柳媛不在害怕,她深吸一口气,自我的安慰。 “是,只要还阳咒启动,曾柔复活了,阿海的罪孽赎清,就能回来!”柳媛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爱情真的能让人不顾一切。 “你可知道什么是还阳咒?”景言继续问。 柳媛惭愧的低下头,不敢看她,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附身林小芳,消耗她的阳气,是为了成就还阳咒以命换命的准则,可是你以为还阳这莫简单还能成为还阳禁咒吗?”景言义正言辞的将马云彻留下的信交给了柳媛。 “这是从马家的伏魔手札上撕下来的,关于还阳禁咒的笔记,上面记载,灵魂与血脉相连,若要还阳重生,必牺牲,血脉至亲之人,替代之,此咒太过毒辣,故,视为禁咒!” “那林小芳?”柳媛惊讶的叫道。 “林小芳的母亲是程琳的亲姐姐,她们有血缘关系,你是在为程琳还阳!”景言愤恨的扭头看向附身林小芳的程琳;“只有毫无人性,才能做到这么绝情!” 程琳毫无惧色的对着景言妩媚的一笑,开口道;“是啊,我就要成功了!” 柳媛明显一愣,她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眼睛迅速充血,身上的黑气瞬间膨胀,沸腾;“程琳,你这个骗子,你放开小芳!” “呵呵!”程琳得意的一笑;“还有一点,你知道我为什莫让你跳楼吗?曾柔是你亲姐姐,你们是唯一的亲人,你是唯一能让她还阳的躯体,可惜,啪!摔得面目全非……哈哈哈……”程琳疯狂的大笑着,柳媛愤怒的全身骨骼咯吱咯吱响。 “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林小芳的阳气已经被柳媛消耗的差不多了,你们无法对我动手,打我,随时能把她的魂魄打出体外,反而成就了我!”程琳笑的得意又张扬;“当年,曾柔原本想给给你捐肾的,可是我给她检查身体时发现她只有一个肾,是我伪造了她身患绝症的病例,取了她的肾救了你的命,你却不知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谁让你救,我宁愿当初就死了!”柳媛怒吼着冲了过去,钻进里林小芳的身体里。 林小芳脸上的神情不断的变换着,时而微笑,时而难过,时而又愤怒,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传来。 “柳媛你疯了,快滚出去……程琳你这个毒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林小芳你快醒醒……我……我……” 林小芳的身子在在那里摇摇欲坠,神情还在变换,景言急的冲过去大喊;“林小芳,难道你就这样甘心死去,甘心让他们霸占你的身体,快清醒吧!” “我……我……”林小芳脸色煞白,身子不停的在发抖,不一会儿两个抱在一起的魂魄从身体里分离出来。 “灵媒大人快动手……”柳媛焦急的声音传来,景言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我……我不会龙神令啊!” “白痴!”马云烟扑哧一声笑了;“你以为我们马家的龙神是那么好驯服的?” “马天师!”景言急切的叫道;“人命关天!” 马云得意张狂的仰着脸,踩着她那七寸的高跟鞋走过去跟景言齐肩,两人开始掐诀。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两只金龙腾空而起,向那两只魂魄飞去,不一会儿,两颗星星分别飞到了两人手中。 “以后跟我学着点!”马云烟得意洋洋的说道。 “切,谁稀罕你们的龙神诀!”景撇着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将他们家的秘籍弄到手,都结盟了,她可不能吃亏。 就在此时,林小芳在众人的眼前倒下了,应该说躯体倒下了,她的魂魄飘在了空中. 第12章谈判 死了?景言紧蹙着柳眉,走到她躯体旁边,探了鼻息,只是昏倒了,可是她灵魂出窍了。 “怎么会这样?”景言抬头问屈原,林小芳的魂魄在空中飘来飘去,一脸的迷茫。 “活灵体质!”屈原波澜不惊的说道;“她跟你一样,此生与鬼结缘!” “嗯?听不懂!”景言烦躁的抓抓头发。 “活灵体质,一百年才出一位,灵魂可以随时出窍,你得看好她,哪天灵魂跑出去,迷了路,找不到**,两天,她就真的死了!”马云烟酸酸的说道。她景言怎么这莫好命,找了个好帮手,早知道,她就抢先来救林小芳了。 “呵呵,她也跟我一样点儿背!”景言玩味的看着在空中荡来荡去的林小芳,冲着她喊道;“你赶紧回到你身体去!” “呜呜……我下不去……”林小芳悲伤的说。 “那你就飘着吧!”景言满脸的黑线,指了指陈龙;“你——把她扛回去!” 陈龙明显的没反应过来,他们这群人中,也只有她看不见林小芳的魂魄。他不情愿的发着牢骚;“为什么是我?” “就你什么都没干,还a了我一大堆资料,你不扛是吧,优盘还我!”景言懒得跟他抬杠,直接放出话来。陈龙只好将林小芳扛在肩膀上。 “你小心点!”林小芳的魂魄急急忙忙的跟上去,围着陈龙直打转。陈龙看不见她的灵魂,只觉得周围凉飕飕的。 屈原抬着他那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与景言齐肩同行,两人走出去。 “屈原,你刚刚为什莫放弃打击程琳替我挡一下?”景言心里砰砰跳,这个问题她从刚才纠结到现在,她心里其实蛮感动的,不问出来,心里总是痒痒的。其实屈原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不近人情,蛮有人情味的嘛! 屈原似乎是犹豫了,他看了她一眼,随后冷淡的开口道;“意外,并非我本意!” 景言还处在兴奋中,脑子嗡的一声,整张脸都绿了,原来你没这个好心。 这时,陈龙扛着林小芳嬉皮笑脸的小跑过来,一下撞开了旁边的屈原,挨着景言,嬉皮笑脸;“哎!言妹妹别生气,他虚情假意,我是真心想保护你的!” 景言扭头看见陈龙就像是看见了苍蝇,一下子就躲开了,烦人! 与屈原一起走,似乎成了习惯,陈龙代替他出现在身边,景言极度的敏感,这种感觉就像是谁抢走了谁的位置,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越发的烦躁了,这是为什么。 景言又开始纠结了…… 景言的单身公寓里,屈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里的幸运符。 景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林小芳。 此时任务完成的她嘴角挂着轻松的笑意,心情不错。却又故意“不悦”的看着他;“你也太随便了吧! “在不确定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情况下,我只能直接穿墙进来,”屈原很认真的解释着;“我可以现在出去敲门!” 景言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有些烦躁,但是,他进她的家里从来都没敲过门好不好,假惺惺! “不用了!” 景言随意的坐到了屈原的对面。 林小芳一脸忧郁的扯了扯景言的衣服;“小姐,他在我们对面吗?” 景言诧异道;“你猜的?” “我……我能听到!”林小芳欲哭无泪,能听到比能看到,恐怖的多。 “哦,你要是受不了,就回房间休息吧!” 景言好意的相劝。见鬼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想当初她可是被那群怪物吓昏过去好多次,差点被吓死。 “额……总得面对啊……”林小芳有些难受的揉了揉头发;“我也想快点成为你的助手,柳媛的事情,我其实好像帮上忙……” 林小芳淳朴的样子令景言感慨万千,多好的女孩子呀,跟她一样命不好。 “开始吧!”景言拿出幸运符,念咒,一缕青烟从星星中冒出,柳媛出现在三人面前。接着屈原那边,程琳也出来了,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众人。 “灵媒大人,灵魂摆渡大人,你们为什莫放这个恶鬼出来,为什莫不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她根本不配在阳间!”柳媛一脸的愤怒,显然是不满意二人的做法。 “哈哈,我要杀了你们!”程琳想扑向众人,却撞在了一道金光形成的墙壁上,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我跟你拼了……”柳媛想扑向程琳,也被挡住了。 “好了,都别吵了,程琳我问你,你从哪弄来的还阳咒?”景言紧蹙着眉头,她很奇怪,还阳咒一直都是个传说。 “有人给我的!”程琳从地上爬起来,平静的飘在空中。 “谁!”景言接着问。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我看不见他的脸!”程琳回答道。 见程琳有所保留,景言有些恼怒;“你耍什么花招?” 林小芳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景言疑惑的女过头,看到在一张因紧张而憋得通红的小脸。 “她说的是真的,我也看见了,一个穿着深灰色中山装的男人,从我身上拿走一样东西,然后我就不难受了,我很努力,但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一直坐在那当摆设的屈原,此时平静的开口;“那个人跟你一样会离魂,而且法力高强!” “你怎么知道?”景言不高兴的问;“或许是因为发烧,视线模糊?” “程琳没发烧,鬼的视觉比人好,林小芳在的病房监控里也没拍到这个人!”屈原不动声色的反驳,景言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想发火,却又找不到理由。 “好了,你们两个跟我去阴间吧!”屈原双手一挥,手上多了两条捕鬼链,哗啦一声,分别套在了程琳和柳媛的手臂上。 “不要……”柳媛慌乱的后退着,泣声连连;“求求你,让我看一眼阿海,我要知道他投胎在了那家,过得好不好!” “不行,人鬼殊途,你们不能见面!”屈原冷血的说道。 “看一眼怎么了,时间还早!”景言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11;30,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没这个规矩!”屈原双手一拉,哗!柳媛和程琳都被扯了过去。 两人凑到了一块,程琳立刻伸手掐住了柳媛的脖子,柳媛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你以为到了这个时候我怕还你啊!” “你个贱货!”俩鬼撕扯在了一起。 景言双手环胸,玩味的看着他们说;“你觉得她俩能一块上路?” “这是我的事!”屈原拉着铁链的一端,起身便要离开。 第13章爱上摆渡人 景言双手环胸,玩味的看着他们说;“你觉得她俩能一块上路?” “这是我的事!”屈原拉着铁链的一端,起身便要离开。 “定魂针……”景言起身,抬手两根银针飞了出去,屈原扭头嗤笑;“白痴!” 只是片刻,他的笑脸僵在了那里。因为从他的脚上开始结冰,一直向上,到最后半个身子都被冻住了。 “加淬冰针……呵呵,我嘴上反应比较慢……”景言得意的将柳媛拉了过去 ;“屈哥哥,二十分钟,我们一定回来!” “哈哈……”程琳看此行径,也想趁机逃跑,可惜晚了一步,还没挣脱铁链,就被冻在了那里,成了半透明的雕像。 景言从屈原的身上拿过平板电脑,迫不及待的带着柳媛离开了。 d市,城郊结合的一个小村庄里,景言与柳媛一路小跑停在一家两层小洋楼的门前。景言含笑轻轻碰了碰柳媛;“我送你一截姻缘线吧!” “灵媒大人。”柳媛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我要如何报答你?” 景言不以为然道;“不用报答,阴缘线只是一份祝福,让你们来世多了一份相遇的缘分,并不能保证你们能相爱,相守。” “能相遇就够了!”柳媛迫不及待的表态,生怕景言反悔。 景言双手掐诀,眼里灵光一闪,牵起柳媛的手,红线在她手腕上绕了一圈,埋没在她洁白的手腕处:“以我手中红线,助你来世再相见——结!” 柳媛手指上多了一条红线结成的结,还有一小结,飘在半空中。 景言温柔的一笑;“去吧,我在这等你,别太久,屈原那家伙生气可是很恐怖的!” 柳媛穿墙进去了,景言独自倚靠在墙上,望着天空,星星点点。这座繁华喧闹的城市,即使是郊区,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见星星。这就是她作为灵媒这个特殊职业的恩惠吧! “他会不会也在看这片星空吗?能看到吗?”景言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些个想法,她赶紧拍了拍头,脸颊绯红。 “灵媒大人?”柳媛不解的望着她。 “恩?”景言清了清嗓子,掩饰住尴尬;“好了?” 柳媛眼圈通红;“双胞胎,他有个妹妹!” “你以后对他妹妹好点啊!”景言强调了一声,柳媛应允,两人离开。 “灵媒大人,谢谢你!”柳媛飘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们鬼界的一个不太美丽的传说! 景言一听,便来了兴趣,故事还分美不美丽? “……” 柳媛整理了一下头发,娓娓道来: “我们冥界,跟这个世间是一样大的……”柳媛显得有些忧伤,黑色秀发,白色连衣裙在空中飞舞,像水中的涟漪。 “恩,我知道!”景言若有所思说道。 “冥界大概有一百多万个灵魂摆渡,各司其职,一个地区,一月一更换!”柳媛很认真的说道。 景言有些不可思议,她叫到“不是吧,我认识屈原五年了,他好像没挪过窝!” “像屈大人这些高级灵魂摆渡人,是可以自己选择地方的!”柳媛解释。 “恩,你接着讲!”景言不关心这个,她对这个故事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冥河上,有座奈何桥,而桥边有棵许愿树,每个灵魂在投胎之前,都会在那里停留片刻,许愿下辈子,一生风调雨顺,幸福平安!”柳媛憧憬的说道,嘴角微微的笑意,景言好像看见她在树边许愿,与岳海共结连理,一生平安。 “可是有一个灵体,每一世,每一次投胎前,都要在树前,狠毒的诅咒自己,生来体弱多病,早早夭折,无爱情,无婚姻!”柳媛眼色复杂的看了看景言。 “有毛病啊!”景言撇着嘴,不屑的说道,心里却有些心潮澎湃,就好像她曾经经历过似的。 “因为她爱上了送她去阴间的灵魂摆渡人……”柳媛苦笑的说道。 “后来呢?”景言心里有些发虚了,她迫不及待的问。 “你那么想知道?”柳媛脸色有些忧郁的说;“他们不会有结果的!” “知道,那后来那?”景言急不可耐。 “该走了!”低沉富有磁性声音响起,抬眸,屈原一身淡灰色长袍,倚靠在不远处的墙上,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柳媛低着头,走了走了过去。 景言心脏彭彭直跳,冲着他们喊道;“你还没告诉我故事的结尾那……” 听到景言叫喊,屈原千年不化的冰块脸有一丝动容。只是片刻,他看了柳媛一眼,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寒光,柳媛将他的表情如数看在眼里,身子颤了颤,她脸色苍白的扭过头,对着景言尴尬的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这个传说一点也不美好,忘了吧!” “……” 景言很是无语,片刻后,她情绪激动的追了过去;“故事不讲就算了,你收了我阴缘线,就得买我的灵魂嫁衣,你们给我等等……” 翌日 景言顶了了个熊猫眼出现在警局,陈龙看着她这颓废的样子,简直吓了一跳。 “言妹妹,发生什么事情了?”陈龙紧张的问。 “没事!”景言心情不好,她冷哼一声说道。可是心在滴血啊…… 她景言虽是灵媒,可也是活人一枚,阴间工资用不上,全靠鬼魂托梦给亲人买她的灵魂嫁衣,赚钱养家糊口,柳媛这次她累的快吐血了,居然一毛钱都没赚来,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言妹妹……”陈龙有些可怜兮兮的叫着她。他都这莫关心她了,有点反应行不,他可是纵横情场多年,女人不是都希望受到男人的关怀吗? 景言不悦的抬起头,很不耐烦的吼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个是在程琳的工作室找到的,曾柔可能是合法的将肾捐给了柳媛!”陈龙将资料递给了景言,她打开一看。那一份帕金森综合症的病历资料,上面清楚的署名曾柔。 还有一份器官捐赠协议复印件。 “这能说明什么?”景言看着陈龙的眼睛凝重的问道。 “关键是,这份病例是真的,并非伪造,这样的真相未免太残忍了!”陈龙面色阴郁,强忍着怒意。 第14章冥王的字画 景言瞳孔开始收缩,她不由的咬牙切齿道;“这陈琳简直造孽啊,怪不得她被撞进墙壁里一年才被发现!” 我道要看看底下怎么判!景言握紧了拳头,一个决定在她脑子里越来越坚定。 陈龙眼巴巴的看着景言迈着她那十一号小汽车,走出警局,手里捏着的信封又紧了紧,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景言,你的钱!” 冥界 景言一身翠绿水袖罗纱裙,头上,简单的绿色丝带将后脑勺头发挽成小小发髻,再陪上一个银质的簪子,齐腰飘逸的长发,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俏丽多姿,一路上引得百鬼连连回头。 景言紧蹙着好看的柳眉,很不适应的扯了扯裙摆,顿时感觉异常烦躁。冥王是个古装控,只要到她地盘,必须穿古装。 步行走到奈何桥边的古树旁,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紫色的小花,不时的迎风飘落下来几朵,落在她身上,还有的飘向那冥河边上的火红的彼岸花从,瞬间失去了它本的颜色。 “许愿树,奈何桥,彼岸花……” “好熟悉的感觉啊!”景言喃喃自语。 “这里是投胎的必经之路,熟悉是很平常的感觉……”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景言回头,一身纯白布衣,面色和善的老者。 “判官笔,生死簿……您就是公孙先生吧,久仰大名!”景言双手作揖,微微鞠躬。 公孙策单手缕着胡须,爽朗大笑道;“都说灵媒景言古灵精怪,轻易不肯低头,如今这般懂礼貌,真是不寻常呀,有什么事,说吧!” “公孙叔叔,人家哪有?”景言扭着她的***,讨好的跑到公孙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公孙叔叔,那个程琳,包大人怎么处理了?”景言柔声问道。 “嗯”景言的讨好公孙策很是受用,闭着眼睛随意道;“屈原带她去投胎了!” “啥!”景言夸张的叫出声;“屈原那混蛋,带她去投胎?” 肩上的力道消失了,公孙策睁开眼睛,景言早已没了影子,他愣了一下,不禁嗤笑道;“这丫头,几百年一个德行!” 冥攸宫大殿上,景言手持诛邪剑怒气冲冲的指向屈原;“王八蛋,你收了那贱人什么好处,居然送她去投胎,说,你是不是看上她美色了?” 屈原原本好看的剑眉如今皱成了一个“川”字,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是何其的烦躁。 “什么连七八糟的,她那张脸还有美色可看,你来冥界干嘛?”屈原奇怪的问道。 “找你算帐!”景言飞身冲了过去,将灵力注入诛邪剑,劈了过去。 屈原手持镇魂刀,生生接住了她的攻击,淡蓝色的眼眸对上景言清澈的双眼,有着丝丝的寒气呵斥道;“冥攸宫重地,不得胡闹!” “我就胡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抬脚踹了过去,屈原后退一步,躲开了;“我跟你无法交流,赶紧给我出去!” “切!你以为谁愿意跟你交流……”右手汇集灵力,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屈原旋转步伐,一扭闪开了,景言扑了个空,气的咬牙切齿,扭头看见屈原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一记刀手劈了过去,被他用手臂挡住了。 两人以对战的姿势停留了数秒,谁也不肯让着谁。这时,景言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满脸的惊诧,屈原一愣;“你看见什么了?” 趁他发楞的时候,景言突然一脚踹过去,屈原反应不及,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他落地时急忙回头,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回头看,景言得意洋洋;“兵不厌诈,哈哈哈哈!” 景言笑的是无比的夸张。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拍掌声,冥王一身紫色华服,从内室走了出来。景言抬头看向冥王,她的长相异常的妖媚,瓜子脸,丹凤眼,最耀眼的是她那超大超豪华的发髻,将脸衬托的异常娇小。景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么大,加上那繁多的黄金玉石,宝石,少说得十来斤吧,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这种奢侈的美! 瞥见她那奇怪的目光,冥王轻咳两声,景言连忙底下头。 “参见冥王!” “参见冥王!” 两人一同单膝跪拜。 “起来吧!”冥王微眯着她那妩媚的丹凤眼,慵懒的开口。 景言起来,拍拍衣裙,笑嘻嘻开口;“冥王姐姐,几天不见,越发的妩媚撩人啦!” “就你嘴甜,说吧,什么事让你们在我这冥攸宫打起来?”冥王坐在她那紫凤凰宝座,居高临下看着两人,那神态不怒自威。 景言柔弱的扶着双肩,一脸的委屈;“冥王姐姐,他收受贿赂,还欺负我……” 旁边的屈原从她开口便满脸的乌云,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吹起牛来,一套一套的! 冥王抬起美眸,玩味的打量着两个人,片刻,开口道;“说说看,他怎么受贿啦……” 景言扬起水蒙蒙的双眼,开始痛心疾首的讲起了柳媛的故事,中间不乏添油加醋,讲他对程琳的种种照顾和包庇…… 景言义愤填膺道;“程琳这个女人坏道灵魂深处,太早让她投胎,她迟早还会掀起大风浪……” 宝座上的冥王,手持墨绿色玉片,静静的修着她那藕片般美丽的指甲,她耐心的听景言说完,慵懒的换了个姿势,眯着深邃狭长的丹凤眼随口反问;“我很好奇,一头猪能在人间掀起什么大风浪?” “呃……”景言瞬间石化,她投胎做了猪? 从冥攸宫出来,景言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耸拉着脑袋。屈原从她身边经过,冷冷的警告道;“要告状也先收集好证据,没脑子!” 原本心情不好的景言,听他这么说,嗖的一下,立刻炸毛;“我就算被骂了一顿又怎么样,至少有收获,我弄来一副冥王亲笔题字,你有什么?” 她昂首挺胸,挑衅的晃了晃手里的画轴,周围经过的灵魂摆渡人,扑哧几声,纷纷捂着嘴偷笑。 景言疑惑的看着他们,都笑什么? “嗯嗯……”屈原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轻声提醒;“字拿回去,千万别挂显眼的地方!” 景言被他“好心”一提醒火更大了,她像至战斗的公鸡咆哮道;“我就挂客厅了,气死你!” “随便!”屈原见提醒不成,扭头就走,景言冷哼一声,朝着他相反的地方,两人分道扬镳。 坐在回阳间的公交车上,景言心里是万分的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冥王一肚子坏水,偏爱整蛊,这在冥界已不是秘密,那她提的字,真能挂客厅? 她急匆匆打开卷轴,果然,雪白的纸上,苍劲的八个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跳楼的女人,完! 第15章鬼担西瓜 中元节,人间的门禁日,冥界的赶集日。 已经傍晚了,景言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跟屈原冷战足足六天了,他始终没露面,真沉得住气。 “小气!”景言嘟囔一句,换了个姿势。 林小芳穿着睡衣在客厅里游来游去,不一会,移到了景言跟前,放大了的脸,凑近; “小姐,今天中元节呦!” “关我屁事!”景言烦躁的别过头. 林小芳移过去,又对上她的脸,一脸的兴奋;“今晚有节目,鬼担西瓜今晚路过d市,陪我去看!” “恩?”景言蹭的坐了起来;“鬼担西瓜,那冥界大部分灵魂摆渡是不是都要随着迎亲队伍一起游街开路了?” 林小芳耸了耸肩;“您是前辈,您问我?” 景言的眼睛里闪着激动的光芒,看来今晚是个好时机。 何为鬼担西瓜?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卖西瓜的汉子,居住在现在的虎头过去某村落,心地善良,所以生意特别好做. 每年夏天,西瓜郎的瓜都进得很多,都推车到湘子桥头处卖,每夜卖完全部瓜的时候已是相当于大约现在的十一点啦. 却说这年的农历六月初一,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夜. 卖完了瓜又是深夜,这一晚的星星显得少了,路就显得比往常黑了.西瓜郎又推着空车摸黑回家. 虎头,是必经之地,这里坡度较大,野草茂盛,在夜的黑暗中尤其让人惊心动魄. 这夜,西瓜郎哼着小调过了虎头. 忽然,路边好象站着个白衣人! 西瓜郎头皮一阵发麻,赶紧抓起了西瓜刀,以防是贼人来夜劫呢. 哪知耳边响起的是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大哥不必惊慌,小女子不是贼人. 西瓜郎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身穿白色衣裙的标致小女子,脸也有点白,但好看,微笑着站在路旁的草中. 西瓜郎就说:这么晚了,你怎还在这里呀? 女子说:我在附近的亲戚家做客,太晚了,刚好大哥路过,不知道能不能送小女子归家呢? 一问她的乡里,却比西瓜郎的还远. 但西瓜郎是个好心人,就说:好吧,你坐我的西瓜车,我推你回家吧. 夜更黑了,星更少了. 到了进入女子乡里的小路时,女子就说:这里停就好,我自己走回家,免得家人怀疑我不正经啊. 西瓜郎就放下白衣女子,自己才往回赶着夜路回家. 第二天,六月初二. 又是同样时候,西瓜郎又推着空车回家. 又到了虎头.正要经过时,西瓜郎又觉眼前白影响动! 又是那女子的声音:大哥好. 言谈间,女子告诉西瓜郎,她的亲戚是一个孤老太婆,最近身体不好,所以都要天天来服侍老人家到这么晚. 于是,好心的西瓜郎又推着女子回家. 仍旧到了村头,女子就让他放下自己,走进夜幕中. 第三天,六月初三. 这一夜,星星多了点,照着虎头的夜路. 西瓜郎又经过虎头,但奇怪,怎不见女子来呢? 西瓜郎心地很好,心想今晚她可能比较忙吧,如果自己走了,她回家无伴等下碰到坏人怎么办呢? 西瓜郎就停下来,坐在自己的空车上等着. 夜风很大,不凉.但很久,女子都没有出现. 夜更黑了. 西瓜郎心想,莫非她今晚不回家了么? 于是,只好自己赶路回家. 第四天,六月初四. 这夜最黑了,连一点星光都没有. 同样的时间,西瓜郎又经过了虎头. 忽然,路边传来了哭声.白影又出现了. 西瓜郎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女子,还是白衣白裙在风中飘荡. 但她今晚怎在哭呢?西瓜郎于是上前安慰询问. 女子就哭哭啼啼地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原来,女子母亲早丧,父亲又娶进了一个后母,但后母生了个小男孩后就对她很不好,后来几乎天天打骂她,父亲是老实人又是怕老婆的,所以她生活过得很苦. 而在昨晚,后母不让她出门,说是有媒婆来提亲. 亲事是隔乡的一名富翁儿子,但富翁之子是个白痴的,所以女子得知后怎么也不同意.但后母一心想攀高枝爱富贵,又收了媒婆的彩钱,就答应了下来.见女子不肯,就打骂她、虐待她. 所以,女子恳求西瓜郎,千万帮她忙,带她暂时逃开吧. 经不住女子的哀求,心太软的西瓜郎只好将她带回自己的家. 西瓜郎是个单身汉,但也本分,将女子安顿在自己的屋里,自己倒睡在窄小的厨房里. 一夕无话,秋毫无犯. 第五天,六月初五. 女子又宿在西瓜郎家. 这天夜里,西瓜郎刚翻了下身,却见眼前白影一闪. 眼前竟站着那个女子! 西瓜郎连忙说:你怎不睡,出来厨房干啥呀? 女子就哭了: 大哥,你是好人,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知你是个好人.求你好人做到底吧! 西瓜郎这几天的相处,人非草木,却已生出了一份情,便忙说:我帮啊! 只见女子一下跪在地上,惊得西瓜郎忙乱地拉她. 女子说:小女子和大哥既已同处一室两夜了,再清白也是难以向人家交代了,但小女子不愿嫁给那个白痴,大哥也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如不嫌弃,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经过一夜的思考,西瓜郎也是有感情的,就约定明天一早就去女子家求亲. 女子就说:那我先回家等你来提亲吧,这样才符合礼法. 于是,天未亮时,女子就含泪告别西瓜郎,走了出去. 天全亮了,正是六月初六日. 西瓜郎换了新衣,带上了求亲的薄礼,按照约定和女子提供的地址,赶到了那个乡里. 那是一间小小的房屋. 西瓜郎敲了门,一个中年汉子开了门.西瓜郎就问女子的名字,中年汉子说:正是,什么事进来说吧. 叙茶过后,西瓜郎已知男的是女子的父亲.就跪了下去,托上礼物,说出了求亲的事. ”当”一声,女子父亲手中的茶杯落地! 父亲的眼泪直流. ”太晚了,太晚了”,老父亲眼泪纵横! 西瓜郎大吃一惊,问:太晚?她在哪里? ”你随我来吧” 来到了村头的一片荒地,西瓜郎一眼认出正是每夜女子下车走回的地方. 老父亲指着不远一个坟墓:你自己看吧! 西瓜郎这一惊非同小可,扑上前一看碑文:爱女某某某之墓! 天哪!!!!!! 怎女子就死了呢? 父亲说:都是她后母逼婚死的,我永远记得,她走的时候是上年的六月初六!!!! 什么?上年的? 西瓜郎一下呆住了!!!! 当夜,遵守约定的西瓜郎就在虎头遇见女子的地方,找了一棵树上吊了. 因为他很守爱的约定,就决心以一死去追随”妻子”,用生命来捍卫了自己的爱情誓言. 后来,人们很感动这段只有六天的人鬼恋,也对西瓜郎的坚贞很是敬佩. 为永远纪念他及这段爱情,该两村的人一起约定将六月初六定为村的民俗节日,并在初五夜组织人们担着西瓜排队出来巡夜,以此纪念有情有义的西瓜郎. 现如今冥王也是个性情中人,她在上任之前就很喜欢这对夫妻,于是便特批夫妻两人每年游街一个月,作为纪念。今年终于轮到了d市的这片区域了,今晚是最后一夜。 第16章我是灵媒 凌晨一点的街道,静悄悄的,没有路灯,高跟鞋哒哒的回声似乎能传出几十米远,街道两侧的绿化带,黑压压一片,看起来既阴森又恐怖。 “怎么还不来啊!”景言站在路岩石上,急的直跳脚,今晚的鬼担西瓜一定聚集了很多外省的灵魂摆渡人,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会打听到夏苓的下落也说不定。 景言一路上都在焦急,林小芳魂魄在她身边游来游去,一脸的幸灾乐祸;“小姐你对“鬼担西瓜”你从之前的没兴趣,到现在比我都还期待,你是期待西瓜哪?西瓜哪,还是西瓜哪?” “滚!”景言烦躁的一巴掌将她拍出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属猪的?” “景言……”林小芳被拍的老远,她漂浮在空中,对着景言一脸的委屈。 突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景言的心如小鹿般乱跳,开路的灵魂摆渡来了吧,以屈原的级别,应该站首位吧,这是他吗? 景言用法术变出一群萤火虫,准备给他个惊喜。萤火虫在空中排列出大大的“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几个字。 她相信如此浪漫的场景,神鬼都会感动,一会儿屈原感动了,说不定会主动帮她这个忙。 “哇!好漂亮!”一声嗲嗲的女声,景言猛的抬起头,对上一张面粉一样白的脸。 “你谁啊!”景言吓的跳起来,后退一步。 那女子似乎也是刚看见景言,她楞了一下,接着冷冷一笑,捏起了兰花指,手指指向她,表情阴狠,声音尖锐;“硕妃,别来无恙啊!” “……”景言脑子里浮现出大大的问号,从哪冒出来的鬼,还是个神经病? 景言没搭理她,被扫了兴,她伸手收回萤火虫,弹出红线,牵住了空中飘荡的林小芳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等吧!” 转身刚走两步,谁知却被那女子给挡住了。 女子一脸的愤恨对着她说道;“硕妃,该履行承诺了吧!” 那阴冷的声音,让景言不自觉的心里一颤,果然,这个鬼来者不善。 景言伸手拽了拽红线,拔腿就冲了出去。今晚有要事要办,她可没时间跟神经病纠缠。 女鬼眼看着景言逃跑了想要追,却被突然出现的黑影挡住了去路。屈原一身黑色长袍,手持镇魂刀,淡蓝色的眸子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刀尖指向她;“不许再骚扰她!” 那女鬼见被年轻英俊的灵魂摆渡人挡住了,她用帕子按了按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抬着可怜兮兮的,含羞带怯;“大人,奴家没有那个意思……” 景言正在狂奔中,林小芳在空中向风筝一样摇荡着,突然她大呼一声;“小姐,那臭女鬼想抢你的西瓜!” “西瓜?”景言疑惑的重复一句,没反应过来。 只是片刻,她尖叫一声;“西瓜!” 哒哒哒……景言又回头狂奔回去,正瞧见那白面女鬼将她那惨白的鬼爪子抚上屈原的肩膀,就要将整个身子挂上去,她瞬间眼睛发红,怒吼道; “岂有此理,敢勾引我男人!” 景言一把扯住女鬼齐腰的头发,将她扯了过去,凌厉的眸子射向对面的屈原,冷声问道;“她勾引你,你就接受?” 屈原很无语的别过脸。 而女鬼抓着景言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硕妹妹当真是误会了,大人只是同情奴家,我俩并无私情……” 景言一听她那酸啦吧唧的语气,怒火瞬间就蹭蹭的往头顶上冒;“我跟他说话,你插什么嘴,你给我滚!” 景言是真的被气疯了,像个妒妇。 女鬼挥着帕子一脸忧伤的看着景言,委屈道;“硕妹妹,我俩原本义结金兰的姐妹,如今妹妹贵为皇上妃子,姐姐并不嫉妒,妹妹又何以如此侮辱姐姐,真让姐姐好是伤心啊!” 说着,她竟然拿着帕子捂住脸,呜呜……哭了…… “……”景言看着她那嘤嘤哭泣的摸样,顿时感觉被雷劈中了一样,她不就吼了她一句嘛,又没动手,能哭成这样? 屈原又用冷冰冰的看着她,那眼神,纵然是没做什么,景言的心里也开始发虚,她刚刚真的是过分了? “好啦,别哭了!”景言松开她的头发,试着拉着她的手开始安慰她;“我不是你什么硕妹妹,也不是什么硕妃,你误会了……” “硕妹妹,当真是一朝得势做了妃子,就不记得姐姐了?”女鬼哭的更伤心了,景言看的满脸的黑线。 “阿原,原来你在这,让我好找啊!”一声如风铃般清脆甜美的女声传来,景言头上的小雷达立刻发出警报。 空中开始飘浮着点点冥火,女孩甜美的脸映入眼帘,瓜子脸,高鼻梁,樱桃小嘴,非常漂亮。 “你是谁?”景言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蹿了过去,谨慎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屈原很是不解,几天没去找她,如今她的反应着实让他吃惊,她对自己真的有那么愧疚吗,还是担心自己换了搭档,把她摒弃了,她不是一向不在乎灵媒这个工作的吗? “我叫莫兰,我负责的区域是a市,今天特殊,被调来d市帮忙,暂时与屈原搭档!”莫兰友好的向景言伸出了白皙如玉的手。 景言没有理她,直接将咄咄逼人的眼神射向屈原,她很激动的问;“她跟你搭档,那我哪?” 还没等屈原开口,莫兰便急急的开口;“今天是鬼节,闲杂人等不能出现,否则会扰乱阴间秩序!” 闲杂人等?景言脑袋轰的一声,一片苍白她尖锐的声音吼道;“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莫兰故意好奇的向四周望望,问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她还故意将“人”字念了重音。 现如今,人也受歧视了,景言简直崩溃了。 “我是灵媒!”景言气的直跳脚。 “灵媒又怎么样,你是人,你站在这里会扰乱阴间秩序,你还是回家吧!”莫兰越发的得意起来,能看见景言吃瘪,她真的很高兴,谁让她霸着屈原不放,原本他有更好的发展空间的,可是自从这女人成了灵媒后,屈原就像是在这里扎了根,再也不肯离开了,就算她卯足了劲往上爬,也无法跟他合作,因为他根本不接受。 莫兰的话,让景言气的差点吐出一口鲜血,她激动的颤抖,声音都透着悲凉;“我是闲杂人等?我给你们阴间卖命的时候,为什莫没人告诉我,我是闲杂人等,现在,不需要我了,我的出现便扰乱阴间秩序了?“ 第17章冤鬼来袭 景言恨恨的盯着屈原和莫兰,胸口一起一伏。片刻,她愤怒的转身离开,那落寞的身影,让屈原冰冷的脸上有一丝恼怒,他知道今天晚上,对于景言来说是尴尬的,原本以为这些天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不会关心阴间的事情,今晚就不会出现,可是她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大街上? 他想不明白。 莫兰看见景言伤心的离去,在心里大呼过瘾。今晚是难得的与他合作机会,她可不想错过。娇羞的将手伸向他粗壮的手臂;“阿原,快来了,我们要加紧巡逻!” “恩!”屈原冷冷眼眸有一丝波澜,冷冷的的甩开她的手;“分头行动!” 莫兰僵在了那里. 走在漆黑的街道上,景言的高跟鞋在空旷的路面上吧嗒吧嗒响的格外刺耳,林小芳很无语的捂住了耳朵。 “景言,你就不怕把鞋跟给踩断了……”林小芳嘀咕着,还没说完,但看见景言那将要喷火的眼睛,她只好灰溜溜的闭嘴了。 咚咚咚咚锵…… 一声声喜气的锣鼓声响起,那声音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林小芳是极其的兴奋,她就像是获得了自由的小鱼,不停的在景言身边转着圈,笑的合不拢嘴。 “鬼担西瓜,好兆头呀,我要去恭喜他们……” 林小芳卯足了劲,动作快的像火箭,刚要发射出去,却不想被景言用阴缘线给扯了回来,只见她一脸哀怨的看着景言,双眼雾蒙蒙的。 “你不看,你也不让我去……” “谁说我不想去,是我去不了。”景言扯着林小芳就往回走,这下可苦了她了,手脚并用不停的挣扎,只是魂魄的力量轻飘飘的,怎么敌得过人的力气,最终林小芳只能远远的瞄一眼。 只是这一眼,足以身为灵体的林小芳扬眉吐气。 她看见一身麻衣粗服的卖瓜郎,挑着满满的两担西瓜,身旁一身大红喜服的娇俏新娘拿着折扇步行在他身边。一边不停的给他扇着风,一边还时不时的给他擦着汗。两边敲锣打鼓的小鬼,都穿着崭新的红肚兜,而他们身后却跟着一群挑着西瓜的灵魂摆渡人。 原来挑西瓜的不是一般的鬼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灵魂摆渡人,如今沦为壮丁,这一幕对于鬼来说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看到这里,林小芳一脸的得意洋洋。 公寓 漆黑的房间里,景言瞪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屈原这几天不来找她居然是因为那个莫兰,眼眶有些发胀,心里怄的要死,看那个莫兰今晚对她的态度,什么暂时的搭档,情人才对! 不过转念一想,他有了女朋友,确实不应该来找她,只是心里涩的要死! 正想着,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个黑点,一缕缕发丝从黑点里长了出来,越长越长,渐渐的脸上痒痒的,头发都垂到了脸上,接着一颗头颅从天花扳上挤了出来,景言看见了那惨白的脸,猩红的双眼,血红的嘴唇,嘴角有一丝血色。 哒!一滴血顺着她的唇滴在了她的眉心上。 一晃神,眼前一片明亮,潺潺的流水声,亭台楼阁,古色古香,各种名贵的花草,牡丹,芍药争奇斗艳。 景言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假山旁边,前面朱红色的凉亭里,一红一篮两个模糊的影子在嬉戏…… “妹妹你慢点,别摔着了!” “姐姐,你快过来,这里好漂亮啊!“ “虚!小声一点,前面就是御花园了,被抓到是要受罚的!” “我才不管那,或许能见到皇上……” 景言睁开眼睛,对上一对猩红含恨的双眼。 “啊——”她猛的坐了起来,胸口起伏,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该死的,你以为我家是公共厕所啊,想进就进?” 忽的一声娇媚的轻笑,女鬼一身华丽宫装,立在窗前;“开个玩笑罢了,胆子那么小,还做灵媒?” 借着月光,景言发现那女鬼真的很美,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笑起来还有一对浅浅的酒窝,俏皮又可爱。 “以前你家有个厉害的门神,或许没那么容易进来,现在没有了,我自是来去自如!”女鬼说完便消失了,留下景言一头的雾水,她家何时有门神? 早上,闹钟刚刚响起,不一会手机又响了,景言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才拿起电话一看,柳眉轻轻蹙起,怎么会是她? “喂!言言,醒了没有?”景夫人那慈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景言就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每次见面都是一副慈母的面容,谁不知道在景家,就数她恨毒了她,最希望她死在外面。 景言懒得跟她演戏,眼都没睁开口;“嗯!” “有时间回家一趟吧,都盼着你能回来呢!”景夫人声音有些哽咽了;“你这孩子,就是不懂大人的心呐!” “嗯!”景言很是无语,别人她不懂她的心,她能不懂吗? 盼着她早点死就对了! “景言,你大妈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景昊天那粗暴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景言猛地惊醒睁开眼睛,嘴角是一抹鄙夷的笑,果然,他在旁边,难怪她那么卖力的演。 “老爷,你吓到言言了!”景夫人略带惊恐的声音,景言恶心的想吐。 “好了,知道了,挂啦啊!” 啪!将手机随便往一边一扔,景言破例起了个大早。 今天特意戴了个茶色的墨镜,她景言从今天开始,隐藏阴阳眼,做个普通人! 只是才第一天,景言完全陷入冬眠状态,手里握着一本杂志,眼神呆滞,一页看了一天都没看完。 天黑了,林小芳一本正经的将账簿递给了她;“今天的账单,请过目!” “不看了!”景言疲惫的起身准备关店下班。 不做灵媒,她怎么就干什么都累,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就在景言准备离开时,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味。 “硕妹妹,你最喜欢的茉莉花,我给你带来了……”飘渺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很远的地方,她顿时觉得花香越来越浓,洁白的花瓣,纷纷扬扬的从她头顶落下,掉落在她的脚边。 景言带着墨镜,看不见她,却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林小芳急忙跑过来将她护在了背后,开口叫道;“我不管你是谁,别再骚扰我家小姐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区区一个丫鬟,好大的口气啊!”阵阵阴风吹在她们的脸上,突然啪!一声,林小芳一脸苍白的脸上现出五条手指印。 第18章女鬼的纠缠 气在胸腔里涌动,景言握紧了拳头,凌冽的开口道;“别太过分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我说妹妹……我们姐妹情深,你居然为了一个狂妄的丫头责怪姐姐,你让姐姐好生伤心啊……”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了耳朵里,景言顿时感觉全身无力。 “小芳,捂住鼻子,花香里有**……”景言急忙喊道,可惜已经晚了,只听咚!一声,林小芳倒在了地上。 视线越来越模糊,哗啦啦,折叠门落下的声音,景言眼前视线迷糊的倒了下去。 又是那潺潺的流水声,景言睁开眼睛,眼前是鸟语花香,一片繁花似锦的景色。 “妹妹……妹妹……”一声轻唤,她茫然的扭过头来,对上一张清纯靓丽的脸。 “妹妹何事想的如此出神,不妨告诉姐姐,姐姐也好给妹妹出出主意!”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漂亮极了。 “没……没有!”景言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不会是在想情郎了吧!”对面女子用手帕捂住嘴取笑道。 她羞得脸颊通红,挥动着手里的帕子急忙解释道;“姐姐休得取笑妹妹,我们既然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怎能在想其他男人,姐姐莫提莫提啊……” “哈哈哈……开个玩笑,瞧你吓的,好妹妹就算是有情郎,姐姐也不会出卖妹妹的,姐姐觉得跟妹妹实在是有缘,不如我们就此义结金兰如何?”女子笑的一脸纯真提议道。 心里顿时心花怒放,她轻笑着说道;“好呀好呀,姐姐的提议甚是好!” 两人跪在一株牡丹花前开始起誓; “皇天为证,牡丹花仙为媒!” “我苏硕!” “我伊云贵!” “今日义结金兰,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若以后有幸荣获圣上亲睐,必定相互扶持,一同封妃,若违此誓,不得善终!” 起完誓,两人会心的相视一笑。 景言看着伊云贵开心的说道;“我们永远都不会背叛对方!” “是吗?”伊云贵那原本微笑的脸只是一瞬间就转换成一脸阴狠的表情,两眼开始流出血泪;“那你为什么背叛我?“ 突然腹部一阵刺痛,景言不敢相信的看着疯狂的伊云贵,她居然一刀刺穿了她的身体。 “你背叛我,我要你死——”伊云贵一脸狰狞连越来越近,看着她疯狂的又补上几刀,血汩汩的顺着刀口流出来,景言心中的恐惧,难以置信。 “苏硕,我要你死——” “啊——”惊恐的坐了起来,景言急忙检查身体,没事,腹部也没有伤痕,原来一切是梦。 “做恶梦了?”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景言抬头看见景风一身运动装矗立在门口,不由的惊讶道;“你怎么在我家啊?” “你家?”景风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一阵怪笑;“也对,这里是景家,昨晚你晕倒在婚纱店,是我把你送回来的!” 恩?景言扭头看四周的环境,粉红的墙壁,白纱的窗帘,卡通的衣柜,和满屋子的小熊玩具,果然,这里是她在景家的卧房。 没想到自己会回来,景言有些不悦的看着他;“你干嘛要带我回来?” “没有你公寓的钥匙,只好带你回家了!”景风随口编了个理由,换了个姿势斜靠在门口;赶紧起床吧,大家都在等你吃饭!” 轻轻叹了口气,揭开被子,衣服还是昨天的没换。她下床,准备梳洗,一扭头,景风还杵在门口,景言很没耐心的叫道;“你先下去!” “ok!”景风心情愉悦的比了个手势,离开了。 待他走后,景言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熊维尼公仔,眼里是氤氲着淡淡忧伤。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小熊维尼可以抱着睡觉,可是每每看见妈妈在水池边上拼命的洗盘子,那冻得发红的手,看着让心疼,到嘴的话,都生生咽了回去。 直到五年前,回到景家,一下子满屋子都是梦想中的东西,可是没有任何喜悦。没有了妈妈,她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景言眼睛里闪着恨意,她狠狠的将小熊维尼扔在了地上。 “呦!好大的恨意啊!”伊云贵一身大红色绣着金线牡丹的华丽宫装,站在墙角,嘴角是淡淡的嘲讽“ “你到底想干嘛?”景言凌厉的眸子直直的射了过去,伊云贵却只是淡淡的一笑。 “这么生气干嘛,姐姐只是想要讨回妹妹欠我的!” 景言感觉整个头都大了;“我不是苏硕!” “你就是!”伊云贵突然换上一脸的狠戾,景言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冷战,这娘们儿入梦的本领很强大,她现在不会是在做梦吧! “有事好商量!”景言尴尬的笑了笑,背上渗出丝丝冷汗,屈原不在,她心里还真没底儿。 “知道怕就行,你今晚开始跟我一起去找皇上!”伊云贵换上一脸清纯的面容,这变脸功力让人咂舌啊! 景言不情愿的咂咂嘴;“皇上在哪?” “不知道!”伊云贵抬起纤纤玉手整理着头上的云鬓,珠玉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景言看的双眼泛着金光,都是古董啊,一定值不少钱吧! 暂时忘了害怕,景言心里的小算盘啪啪啪啪响,怎么才能把那些首饰弄到手哪? “云贵啊,你是哪个皇帝的妃子?”景言好奇的问。 “我忘了!”伊云贵杨柳摆尾的走近景言身边,阴鸷的眼眸看着她,声音阴冷的问;“你在想什么?” 脊背渗出一股寒意,景言不自觉的往后退;“现在时二十一世纪,早就没有皇帝了,所以得去博物馆找,问题是去哪个博物馆?” “哪个皇帝?”伊云贵喃喃自语,她早已经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哪个皇帝,哪个朝代,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记住的只有硕妃,那个辜负了她的苏硕…… 看着伊云贵那一脸茫然的样子,景言有些同情她了,这便是鬼魂的可怜,靠着执念能在阴间游荡几千年,却保留不住一段完整的记忆,最终忘了自己从哪里来…… 第19章姐妹情深,替代相亲 看着伊云贵那一脸茫然的样子,景言有些同情她了,这便是鬼魂的可怜,靠着执念能在阴间游荡几千年,却保留不住一段完整的记忆,最终忘了自己从哪里来…… “姐,好了没,大家快吃完了……”景甜催促的声音很适当的响起,景言看了伊云贵一眼便直奔洗手间,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 两米长的餐桌,坐着六个人,气氛诡异的平静,景言慢条斯理的舀着碗里的稀饭送入嘴里,脑子里尽是如何摆脱伊云贵等等…… “言言……”景夫人优雅的率先开口,眼里透着慈爱;“你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恩!”景言抬头,手指捏着汤勺,随意的搅拌这碗里的汤汁,眼里是淡淡的嘲讽;“大妈既然提出来了,想必是有安排了!” 这就是景家,就算是养只老鼠也得有利用价值。 “景言,你大妈是好意,别不知好歹!”景昊天淡淡的威胁。 景言低着头,一阵冷笑。 在她的记忆里,景昊天永远都是一个疼老婆胜过疼女儿的好丈夫,就是不知他当初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出轨了,还把她造了出来。 景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起身,一个完美的转身离开餐桌的范围,景风想要起身拉住她已经晚了。 “我一向很识抬举的,这莫多年了,你们见我何时主动来景家碍你们的眼?” 景昊天在听到她的话后,就瞬间暴怒了,啪!桌子上的盘里被震得跳起来;“景言,你这个白眼狼,简直喂不熟,景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说出这种话!“ “老爷,别气坏了身子……”景夫人慌忙的站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又在假意的劝着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不能好好说话?“ 景言离开了,身后,景昊天的怒火,景夫人虚伪的哭泣声,景家所有人虚伪的嘴脸都甩在了身后,她心情大爽,爽到眼眶发胀…… 这似乎是她回景家的唯一结果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例外过。 回到公寓,景言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她又梦到了伊云贵,不过,这次不再是噩梦。 花园中的凉亭里,景言一身翠绿色飘逸的宫装倚坐在柱子旁,石桌上有果盘,身边站着伺候的宫女,一脸的呆滞。 伊云贵一身华丽的贵妃行头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一大堆宫女。景言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尼玛,比冥王还麻烦。 “不好意思,让妹妹久等了!”伊云贵一挥手,随行的宫女行礼退下。 “……”景言尴尬的笑笑,真她娘的麻烦。 “我尽力在阴间调查了我的事情,没有任何收获,灵魂摆渡那里没有我的资料,曾经一起下去的一些鬼,都喝过好几次孟婆汤了,我该怎么办?”伊云贵一脸的忧愁,景言也很是无奈,没资料怎么找人。 景言耐心的询问道;“你的记忆里,皇宫里发生过什么比较轰动的事情,说出来,我可以去查史书!” 伊云贵垂眸思索片刻,突然一脸的兴奋;“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我们进宫一个月后,番邦进贡给皇上的异族女子也进宫了,我们还一起偷偷去看过,很漂亮!” 景言满脸的无奈;“这不是什么大事啊,每朝每代都有联姻的,很平常啊!” “比较特殊的,比如,安史之乱,天平天国起义,谋朝篡位也行!”景言满脸期待的看着她,希望她尽快给出答案。 伊云贵茫然的摇摇头,景言泄气了,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妹妹,不可这般没了形象,皇上看见了怕是要责罚的!”伊云贵慌忙的拉她起来。 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景言无语了,这就是甄嬛体,简直要人命啊! 伊云贵看着景言烦躁的样子,心想她是在为自己伤神,连忙劝道;“妹妹无需这般心急,姐姐时间还早,我们姐妹同心,一定会早日找回皇上的!” “嗯,我先回去了!”景言逃似的离开了,再呆下去,她就要爆炸了。曾经迷穿越剧的时候,她也是想过穿越到皇宫当娘娘的,现在看来,真要去了,进疯人塔还差不多,太受不了他们那罗里吧嗦的语言了。 一觉醒来,中午了,林小芳送来了午餐。 景言斜着眼看,正将饭菜摆放餐桌的林小芳问道;“真把自己当我丫鬟了?” “不然哪?”林小芳抽出一双筷子;“当你妈也行!” 景言正在审懒腰,听她这么一说,扑哧一声,差点闪到腰;“我大妈很牛x的,你想做我后妈估计只能一阵子,以后要有了孩子,就孩子留下人消失。得不偿失,没了管家还多了个拖油瓶,不好嫁,你千万别想着勾引我爸!” “在你爸还没变态到奸尸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林小芳哈哈一笑开玩笑道;“我是不是得找个看管停尸房的,我发现我一激动兴奋就会灵魂出窍,我怕以后不能zuoai!” 景言好笑的看着她;“你不兴奋不就行了?” “不兴奋怎么做啊!”林小芳暴怒的将沙发上的抱枕扔到了景言的床上。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说笑的两个人,景言不悦的像门口看去,景风一身名贵黑色西装双手插兜,随意的走了进来;“吃着呢!” “废话!”景言收回目光,盯着桌上的菜,瞬间没了食欲,肯定是为了相亲的事来。 坐在超长的劳斯莱斯上,景言心情甚是烦闷,景风手里拿着文件正在孜孜不倦的跟她讲着那孟公子的家世,然后一本正经的盯着景言;“就算不喜欢,至少相处十天以后再露出本来面目!“ 嗯!”景言打了个呵欠,眼皮越来越沉。 “硕妃娘娘,硕妃娘娘!”景言一睁眼就看见一身粉色长裙的小宫女,一脸焦急的望着她;“娘娘,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回水月宫吧!” “嗯?”她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怎么又到这儿了,伊云贵哪?” 小宫女一看她醒了就开心的说道;“贵妃娘娘已经吩咐了奴婢,娘娘尽可安心的在这儿歇着,娘娘说,您不愿办的事情,她替您办!” 第20章脸丢尽了 小宫女一看她醒了,瞬间就兴奋了;“贵妃娘娘已经吩咐了奴婢,娘娘尽可安心的在这儿歇着,娘娘说,您不愿办的事情,她替您办!” “呀!她去?”景言下巴都快掉到了桌子上,有种不好的预感。 劳斯莱斯平稳的停在咖啡厅门口,景风下车,亲自给她开车门。 景言微微一笑,并未急着下车,而是轻轻抬起了手,眼神示意景风,扶她下车。 景风楞了一下,景言这在玩角色扮演,慈禧? 管她那,只要能交差就行! 在景风的搀扶下,景言下车了,妩媚的眼神轻轻瞟了司机一眼,红唇翘起;“这车夫的技术不错,车子赶的挺稳,赏!” 景风整张脸都绿了,景言这招角色扮演够毒啊! 赏了司机几张百元大钞,景风搀扶着摇风摆柳的景言走进咖啡厅,孟自立看着迎面走来的景家小姐,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这大小姐排场还挺大! 待景言走近,孟自立礼貌的起身,身出手;“景少爷,景小姐你们好!” 景风微笑的握住他的手;“你好,我妹妹……” 只是景风还没说完,景言就自顾的坐了下去,抬手;“小二,上茶!” 话一出,整个咖啡厅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扭过头来朝他们几个看。 景风嘴角抽搐,看着强装镇定的孟自立,脸上尴尬的笑意;“我妹妹最近被一导演看上演古装剧,这不一会儿去试戏,太紧张了,怕一会儿演不出来!” “原来这样啊!”孟子假装恍然大悟,但脊背开始发冷,她可听说这景家小姐不太正常,真的是在演戏吗? 水月宫 景言一身桃红色纱裙,半躺在贵妃榻上看书,这些古文书,百分之八十都得靠猜的,她看的呵气连连。 面目清秀的小宫女走了过来;“洗澡水准备好了,娘娘去沐浴吧!” “我没说要洗澡啊!”景言狐疑的问道,而且,在梦里洗也是白洗。 “贵妃娘娘吩咐奴婢要好生照顾娘娘,奴婢见娘娘是乏了……”小宫女为难的说道;“娘娘沐浴完了,就可以休息了!” “我一直在休息啊!”景言郁闷的说道,这里是…… 猛的想起这些都是伊云贵用法术做出来的,跟她说也没用,景言头疼的揉着脑袋。 “娘娘是不舒服吗,奴婢马上去宣太医!”小宫女说着就要往外跑,景言赶紧叫住她;“不用了,咱去洗澡吧!” 另一边,景风要抓狂了,他以为她演一会儿就没兴趣了,谁知道她演技大爆发了,入戏这莫深。 “孟公子,我们就要成亲了,小女子有些不情之请,不知该不该提!”景言甩着丝巾,眼里是深深的渴望。 “景小姐,你说吧!”孟自立头上已经是汗涔涔了,这什么演戏呀,完全是脑子有病的样子。 只见她莞尔一笑说道;“小女子虽为庶女,但是自小家中只有我一名女子,爹爹也是对我疼的紧,也曾经管理过家中中馈。希望过门以后,与母亲大人一起打理中馈!” 景风不停的擦着汗,在桌下用脚踢着她的腿,提醒她不要太过了,景言却不为所动。 “中馈?”孟自立快疯了,还没过门就想夺权了,这女人还真是疯子… 吸一口气,孟自立耐心的解释道;“景小姐,我们只是初次见面,你想的太多了吧!” “什么?”听他这莫说,景言心里满满的羞辱和失望,她义愤填膺到;“既然我与公子见面了,那自然是交换过庚帖了,公子怎能始乱终弃,这让言儿以后如何见人,你不怕得罪爹爹吗?” 说着,她开始梨花带雨的哭起来。 这下连景风都凌乱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孟自立感觉胸腔里有一股气憋着,出不来,脸上顿时青筋暴起,这女人疯的不轻,他实在受不了了,啪!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不好意思,景小姐孟某配不上您这种金枝玉叶,告辞了!” 景言被吓的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捏着兰花指吼道;“执绔!” “够了!”突然的一声爆呵将正一脸惬意的泡澡景言惊醒了,她慌乱的睁开眼睛,看见景风那锅底般黑的脸。 景言心里咚咚直跳;“怎么了?” “很好玩是吧!”景风生气的冲着她吼了一句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了。 餐厅里的人窃窃私语,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景言有一种被扒光了的感觉,她只能愤怒的看着飘在空中的伊云贵。 “妹妹,姐姐是在无法理解你们的生活……”伊云贵挥动着帕子,一脸委屈的解释着,景言的眼睛就要喷火了。果然,后宫的女人都是祸害。 景言是硬着头皮回景家,结果刚一进门,一个水晶的烟灰缸飞了过来,直接蹭过头发,啪!打在了门上。 景昊天脸色铁青,瞪着刚迈进来的景言;“还有脸回来,景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哎呀,老爷,你吓到言言了!”景夫人还不辞疲倦的演着戏,好一个贤妻良母。 景言乐的看他们生气,顿了顿迈着她的猫步悠闲的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抬眼看着盘在天花板上那亮晶晶的大吊灯上的伊云贵,“我收回刚刚的话,你今天干了件好事!” 不自觉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你还有脸笑!”景昊天是气急了,起身就要动手打她,景夫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急急的说道;“你第一天认识她吗?这孩子就是这么倔,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害怕过?” 经景夫人一提醒,景昊天楞那了,景夫人急忙冲景言喊道;“你还不快走?” “哦!”景言强忍着笑意离开了。 看着景言离开,景昊天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瞬间老泪纵横;“这孩子可怜啊!” “老爷……”景夫人扶着景昊天也是红着眼眶;“只要她能好受点,我们就让她怨吧,没关系的!“ 景昊天没有再吭声,只是盯着门口越来越远的影子,满眼的幽深。 出了景家的景言郁闷的盯着天上黑压压的乌云,不满的撅着嘴;“老天爷都在帮你,我道是没有摆脱你的机会了!” “……” 出了景家的景言郁闷的盯着天上黑压压的乌云,不满的撅着嘴;“老天爷都在帮你,我道是没有摆脱你的机会了!” “……” 伊云贵难得的一直沉默着,这让景言感到奇怪啊,她不是一直缠着她,话很多吗? “哑巴了?”景言忍不住调侃道。 盯着景言好一会儿,伊云贵在弱弱的看口连声音都颤抖了;“言妹妹,您的父亲大人,是不是……”?景言狐疑的看着她;“我爸怎么了?” “没什么……”伊云贵讪讪的开口;“我看错了……” “你说清楚,我最讨厌话说一半的,没头没尾……我爸怎么了?”景言急了,她就觉得刚刚在景家,她从一出现就很奇怪,一直到出来,既不整蛊她,也不威逼她,这不像最初见到的她呀,一定有事! 你说呀……”景言急了。 伊云贵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眼里透着哀伤,看的景言心情都越来越沉重了。 “言妹妹,我不该来找你的,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说着,伊云贵消失了,景言拿出阴缘线已经晚了。 “走的这么急?” 景言喃喃自语;“我刚刚才决定帮你找到皇帝,助你投胎的!” 默默的收回了阴缘线,景言柳眉轻轻一扬,她被提起了兴趣,露出如花般的笑意;“欲擒故纵是吧,好!本姑娘去找你!” 午夜,独自走在冰冷的大街上,凉风阵阵,连路灯都冻得瑟瑟发抖。景言有些后悔了,干嘛出来受这个罪,又不是夏天。 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一股香风迎面袭来,还带着几片花瓣,景言瞬间喜从心来,这不就是那个贵妃娘娘的排场嘛! “哈哈,总算逮住你了!” 景言头发一甩,双手插兜,酷酷的走了过去。 你寂寞吗?空虚吗?冷吗?难过吗?哎呦,午夜有缘的偶遇呀! 我景言要是男的,肯定很会泡妞。泡妞一定是男人的专利吗?不是吧! 眼看越来越近,前方传来“啪啪……”的声音。很急促,难道…… 顾不上开玩笑,她赶紧小跑过去,果然,伊云贵正在跟一群黑衣人周旋,此时她手持长鞭,披头散发,贵妃的姿态全无。 长鞭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声音。 “巾帼不让须眉啊!”景言忍不住调侃道。 正在打斗中的伊云贵看见景言站在一边,她急忙喊道;“快来救我!” 可是她刚喊完,就被一个黑衣人踹倒在地。 景言抽出了诛邪剑跳了过去护在了伊云贵面前,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黑衣人;“你们是什么人?” 说着她一剑劈了过去。 只是那人身形快如闪电,景言只看见黑影一掠,那人就消失了,她的剑,劈了个空,那人一闪开,她居然在打斗的人群总看见了同样一身黑衣的莫兰。 这下,景言憋了一天的气算是有处发了。 景言身形矫健,钻入了人群,挥剑直接向着莫兰斩去。正处在战斗中的莫兰,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逼近,一扭身,挥出长剑挡住了景言斩过去的剑。 “趁我忙着搞偷袭,灵媒景言,想不到你这么不要脸!” 莫兰一脸斜肆的对着景言,两人的剑在中间形成了一个“x”的形状。 景言一听她这么说,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她脸上满是愤恨;“你才不要脸,六个打一个,你好意思说人家?” 莫兰气的咬牙切齿,一脚踢开了景言的剑;“你个白痴,我是在帮她,你眼睛长哪了?” 说着,她又转身跳到了被黑衣人紧紧围住的伊云贵身边,再次陷入了战斗。 景言楞在了那,刷的脸红了,她刚刚确实是看见了莫兰在场就认定了她是来抓伊云贵根本没看战况不过这些黑衣人不是灵魂摆渡吗? 同行还能打起来? 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警察帮罪犯打警察的。 “真是大开眼界呀!“ 景言感叹了一句,加入了战斗。 有了景言的助阵,三人很快处了上风,不过,这是在只用武术的前提下。 景言在一脚踢掉了一个人的大刀之后,五人迅速闪开了。 一看这架势,景言得意了起来,随手捋了捋胸前的长发,冷冷的开口道;“识相的话,赶紧滚,老娘放你们一条生路!” 莫兰却是满脸的警惕,小声的提醒着景言;“莫轻敌,小心有诈!” 景言鄙夷的撇了莫兰一眼;“怎么说都是同事,还想把人家往死里整啊,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 被景言这么一说莫兰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骂道;“谁说他们是我的同事,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哪来的,上来就跟我抢人!” “这些不是你们阴间的同事吗?”景言瞬间疑惑的看着那些人,暗暗握紧了诛邪剑。 “是!”莫兰手狠狠的掐住了景言的肩膀,用念力跟她说道;“这些是阴差,专们跟他们抢魂魄,食用来增加法力。这会儿他们趁阿原不在就盯上了云贵妃……待会儿我拖住他们,你带云贵妃走!” “恩!”景言点头答应,此时她对这个莫兰的有了些好感,虽然看不顺眼,但是论大义凛然的性子,她跟屈原很配。 只是此时战况迫在眉睫眼前,分散的五人将他们围了个圈,盘腿坐在了地上,似乎在念什么咒,呜咽悲鸣的声音从他们身上传出,难听极了景言开始害怕了。 “怎么回事?”她忍不住问道。 莫兰此时脸色也是煞白,强迫自己镇定起来,说道;“嗜魂阵,这些都是高级阴差。阴差生性自私自利,高级阴差更是自负,甚至有些同类之间都会为抢夺灵魂自相残杀,他们不相信同伴,向来独来独往,根本不会团体合作,这些阴差居然会合作阵法,显然是人类培养出来的!” “云贵妃,你得罪了人类法术界的人?”莫兰紧张的问道。 伊云贵也是紧张的浑身发抖,她着急的说道;“没有啊,我好多年没来人间了,这次出来就只有言妹妹能看到我,我就整蛊了她几回,难不成是她?” 说着,两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景言。 第21章黄泉路可否再陪我走一遭? 伊云贵也是紧张的浑身发抖,她着急的说道;“没有啊,我好多年没来人间了,这次出来就只有言妹妹能看到我,我就整蛊了她几回,难不成是她?” 说着,两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景言。 景言一听这话就火了,张口就骂;“你放屁,要是我派来的,我会被他们打这么惨?” “好了,都别吵了!”莫兰无奈的打圆场。 这时,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从五人身上飞出来,开始攻击她们,景言抽出了阴缘线拧成了鞭子,将那些黑气打散。 可是,不一会儿那些被打散的黑气又慢慢的汇聚到了一起,而且越来越大,它们在逐渐幻化成人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让这些黑雾化成人型,它们就会吸走我们的魂魄,必须有人从外面破坏了阵法,我们才能得救!”莫兰着急的说道。 “什么?”景言激动的几乎跳了起来,挥手打散了一团黑雾低吼;“你刚刚还说你拖住他们,我带云贵走,才一会儿就需要救援了?” “我高估了我的法力……”莫兰难为情的说道. “你……”景言气的快要吐血了,还灵魂摆渡人那,比她还不靠谱。 三人就这样背靠着背,各自使出了看家本领,颇有视死如归的势头。其实,景言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管闲事了。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身后响起,伊云贵纵身一跃,粉红色的宫装在空中散开,像一朵朵鲜艳的桃花,如瀑布般黑发随风飞扬,景言看的呆了,这时候还有兴趣跳脱衣舞,取悦那群怪物,想男人想疯了吧! 只是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一朵朵鲜花从她的身上飘了出来,花瓣散开,化成了粉色的飞刀,射向那些人型的黑雾,瞬间一大半都被打散了。 “云贵,你太棒了!”,她兴奋的大叫;“有这本事早拿出来啊,这里交给你,我去会会他们老大!” 景言飞身准备跳出去,不料被一团黑雾打了个正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云贵妃,你不是很厉害嘛,掩护我呀!”景言揉着发疼的屁股大喊。伊云贵打散了几团黑雾悲伤的说道;“那是我最后一点法力了,对不起景言!” “该死!”景言爆了句粗口。抬头,却看见盘坐的黑衣人身后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顿时心中大喜有救了。 “快,快破他们的阵!”景言着急的向着对面屹立在路灯下的马云烟喊道。 正在一旁看好戏的马云烟,自是乐的合不拢嘴。自从上次被景言夺走了伏魔龙珠后,心里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她想了很多办法,甚至还找人调查了景言的底细,实在不行就用黑色手段,非得让她把龙珠吐出来不可。可是一查不要紧,那死女人的背景大的吓人,家里的势力甚至都渗透到了她的香港老家,不甘心啊,她足足在家生了一个星期的闷气。 直到今晚,心里难受的厉害,决定趁着鬼节出来磨练磨练,顺便找几个鬼,撒撒气,却不想看到这样让她气顺的一幕。 马云烟悠闲的换了个姿势,伸手捋了捋头发,假装为难道;“景言,咱俩可是联盟啊,我自然会站在你那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欺负呐?可是,你们的灵力都比我强,三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况且……” 马云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况且,我唯一能倚靠的伏魔龙珠都被你夺去了,你让我拿什么跟他们斗……” 听马云烟的这些说辞,景言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不想帮忙就直说,还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只要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这阵法困住了她们三人,同时也困住了这些阴差,他们根本动不了。 “哪那么多废话,不就想要回龙珠嘛,我现在就给你……”景言发动灵力,准备将体内的龙珠逼出来,不料,一发功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喉咙里有一股猩甜的味道。 “怎么会?”景言不可思议的叫道。 而在一旁自信满满欲要夺回龙珠的马云烟,看到景言这个样子,认定了她是在装腔作势,不肯归还龙珠,眼里暗暗闪着狠毒的光芒。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了!”马云烟冷笑着说。 景言也是很为难,她确实不知怎么回事,伏魔龙珠居然捆绑着她的命脉,如果强行逼出,她会没命的。 “云烟,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会想办法!”景言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只是马云烟并不相信。 “景言,是你不顾及我们的同盟之情,并不是我对你无情,你给我记住了!”马云烟渐渐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景言开始慌了,因为她发现,她现在完全受制于体内的龙珠,灵力又被封住了。 看四周,她们已经危在旦夕了,伊云贵现在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也渐渐显出了老态,她的功力用到了极限,莫兰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景言已经没得选择了,原来她也有做英雄的时候。 她自嘲的笑了,抬头,望着漆黑的远方,景言心里有些酸涩,屈原,其实我挺想你的,黄泉路,再陪我走一程好吗? 她强行发动了灵力,喉咙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嗤!景言喷出了一口血雾,倒在了地上。 马云烟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景言,喜悦好不掩饰的洋溢在脸上,她急急的催促着;“再试一次,一定能逼出来的!” “你还真盼着我死啊!”景言强打起精神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那些黑雾就要化成人型了……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好热闹呀,素素最喜欢热闹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景言下意识的扭头向着声音的来源。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在夜色中蹦蹦跳跳,看不清容貌,只有头上的白色蝴蝶结,格外的显眼。 这个女孩很平常,但让景言感到奇怪的是,她说好热闹,难道她能看的不只她和马云烟而是所有人? 这个女孩很平常,但让景言感到奇怪的是,她说好热闹,难道她能看的不只她和马云烟而是所有人? 景言忍不住试探的问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会热闹?”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回答;“姐姐你算术好差,明明好多人,穿黑衣服的哥哥们,穿漂亮长裙姐姐……” 景言震惊了,这女孩跟她一样明阴阳眼? “那你……”景言刚想开口,却被一声熟悉又急切的声音打断了。 “小姐,我来救你了!” 林小芳不知从哪跑出来,景言看见了救援她喜极而泣;“有救了。” “小姐,接着!”一个金黄长条状物体飞入圈中,景言抬手接住。打开包裹它的金黄色布条,居然是一把金灿灿的剑,明黄的剑鞘镌刻着金龙浮雕,在她打开的那一刻,九条金色的龙腾空而起,瞬间打散了围上来的黑气,阵法也瞬间被破,她们得救了。 “九龙真气,这是帝王之物啊!”景言握着剑激动的说。 伊云贵呆呆的看着景言手中的宝剑,半响,她咚的一声跪在的地上,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景言愣在了那里。 “你在干嘛?” “见尚方宝剑,如见圣上!”伊云贵头也不抬,低声说道,景言彻底纳闷了尚方宝剑,真的,古董? 靠!这下发财了。 “林小芳,你不会是用你那离魂的本事偷盗了博物馆了吧!”景言狐疑的看向一旁的林小芳,一脸的担忧,这丫头不会刚有点灵力就不学好吧! 林小芳被景言这么一问,是一脸的委屈。她故作伤心的吸吸鼻子伤心的说;“小姐,我还没练到能拿实物离魂那,你冤枉我啦,这宝剑是伊素的!” “伊素?” 景言这才看见已经站在她身边的伊素,嗡的一下脑袋瞬间短路了,这张脸也太邪乎了吧,居然跟伊云贵长的一模一样。 “对了伊云贵,你跟她……”景言还想让她看看这个伊素,才发现伊云贵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姐姐,你骗人,这里只有打架,没有糖葫芦……”伊素青春素美的脸上痴傻的表情,拉着林小芳的手臂不停的摇晃。 “你还我糖葫芦……”伊素拉着林小方撒娇的模样痴痴傻傻,让人不禁觉得心烦意乱。 景言开始有些怀疑了,她走近伊素准备通灵,不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差点又吐血了。 “马云烟!景言怒目瞪向一旁看好戏的马云烟。 马云烟苦笑连连的摆摆手说;“别看我,我只是马家外围弟子,也只是占个纯马家血统生的而已,龙珠一离开我的体内,就跟我连亲戚都不认了,我可遥控不了它,你这情况可是死命令,只要你想抛弃它,它就封你功力!” “你知道还逼我交出龙珠,想不到你这么恨我?”景言愤怒的吼道,这下她是真的生起了。 “我也是刚知道!”马云烟不以为然。 “不过……”马云烟接着说道;“这伊素是丢了一魂一魄才变傻子的,估计这就是伊云贵执意不肯投胎留下的后遗症!” 听了她的话景言是恍然大悟,怪不得闪的比兔子都快,原来是心虚啊! 一行人将一个劲儿哭闹要糖葫芦的伊素带到了景言的公寓里,林小芳费了好大劲才用零食堵住了那傻妞的嘴。 看着坐在沙发上,嚼薯片的伊素,景言郁闷死了。 “小芳,她那傻傻的样子,她的家人不找她吗?”景言担忧的问。 林小芳自信满满的笑了笑说;“没事儿,她是我表妹,我照顾我舅舅很放心!” “哦!”景言这才放心,拿着她的宝贝尚方宝剑就要回房了;“我研究研究,明天还你们!” 当景言房门一关,林小芳才卸下了那自信的表情。眼一闭,灵魂出窍魂体飘到了半空中。 “屈原哥哥,可以出来啦!”林小芳花痴的在空中挥动着双臂,双颊绯红。 屈原随即出现在了客厅里,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专心吃东西的伊素,满眼的幽深。 林小芳赶紧飘了过去贴近屈原,一脸的谄媚;“干嘛不让景言知道,一直偷偷帮她,你为了找这个二傻子可费了好大劲,还有这尚方宝剑,费了很大功夫吧?” 屈原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景言那紧闭的房门,淡蓝色的眸子有一丝黯然,她这次是铁了心不会求助他的,真的有这么生气吗? “哎!屈原哥哥,我还有话要问那……”林小芳无奈的看着屈原逐渐透明的身体,心情是郁闷极了,明明是他主动找她的,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走啦……没礼貌! 卧室里,景言坐在床上细细的打量着尚方宝剑,手指摸着剑身上的金龙纹路,心情是无比的激动。虽不知是哪位皇帝的佩剑,但是这九龙真气的威力真的让她大开眼界,能暂时拥有它也是种福分。 景言正沉浸在无比的兴奋中准备拔剑出鞘,突然宝剑发出柔和的光,她抬头看见天花板上慢慢渗出一股粉色的雾气。 “不是不想让我管你了吗,怎么回来了?”景言看着从雾中走出来的伊云贵,满脸的玩味。 刚出现的伊云贵此时满脸忧愁,好不理会景言的挖苦一脸忧伤的开口;“她……还好吧!” “她很好,至少这一生都没烦恼!”景言落井下石的说道,看着伊云贵逐渐发红的脸她接着说;“原来你也愧疚啊,你这样固执,她不知做了多少世的傻子了……” “我也着急啊,所以才来找你……”伊云贵说话的有些哽咽了;“我知道对不起她,可是我身上的怨气散不了,我就无法投胎!” 景言狠狠瞪了她一眼;“是你不愿意投胎,不是无法投胎!” 两人对峙,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半响景言再次开口;“你认识这把剑?” “恩”伊云贵赶紧点头;“奴家见过,圣上的佩剑,见剑如见圣上……”伊云贵l连忙跪了了下去;“吾皇……“ 第22章酒吧吊凯子 “恩”伊云贵赶紧点头;“奴家见过,圣上的佩剑,见剑如见圣上……”伊云贵l连忙跪了了下去;“吾皇……” “行了,你也不看什么时代了!”景言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将剑放在了桌子上;“剑上的九龙真气或许能帮你找到皇帝!” “真的?”伊云贵笑颜如花;“姐姐在此谢过妹妹了……” 伊云贵福了福身子,抬头却见景言阴森森的脸;“你懂不懂入乡随俗,恩?” “……”对上她眼里那浓烈的寒光,伊云贵害怕的低下了头;“知……知道了……” 喧闹的酒吧,景言一手拿着用黑布抱包着的宝剑,一手端着一杯淡红色的鸡尾酒,安静的坐在吧台边上,尽管她一会儿一个造型,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搭讪。 “小姐……”林小芳一身黑色小洋装,哀怨的站在了景言面前,瘪着小嘴泫然若泣;“你就这样忍心人家还是个雏,急着把人家推入火坑……” 景言紧促着柳眉也很为难,她无奈道;“这也没办法的事,我在这坐半天了,一个男人都没吊来,剑上的九龙真气却只能近身才能识别……” “知道了!”林小芳委屈的走进人群里,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带着武器来钓凯子,人家以为你在守株待兔,抓奸那!“ 只过了五分钟,便拉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两人谈笑着走过来,林小芳一脸的娇羞;“姐姐,这是阿力……” “哦!”景言抬起头,看眼前的男人,身材矮小,浓眉大眼,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姐你好我是……” 景言厌恶的将剑横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问道;“你是谁,家住哪里,什么工作,多少存款……” 问的那个叫阿力的是满脸的惊诧,随即推开林小芳离开了;“真是两个神经病!” 小芳被推了一下,没站稳一个列跌扶住了吧台。扭头看着那个阿里离去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的叫道;“你耍我?” 景言挑了挑眉,严肃的说道;“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有什么好留恋的,再去,找个贵气一点的,像皇帝的!” “你怎么不去?”被整苦的小芳此时像只炸毛的母鸡,恨恨的瞪着悠闲品着酒的景言,真想上去咬她一口,太欺负人了。 景言放下酒杯,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脸的不怒自严。却又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你是我的僚机,我的英雄,咱俩配合作战,你引军入嗡,我负责消灭……配合,配合最重要……” 林小芳眼里闪着灵光,她一把抓住了正在孜孜不倦给她洗脑的景言,认真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俩是一伙的?” “恩!”景言用力的点着头,郑重其事道;“站俩是一伙的,没你我啥都做不成,做大事,总得有牺牲……“ “好!为了正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林小芳重重握起景言的手,眼里闪着坚定,转身走进了人群。 景言呵呵一笑;“好一个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这么好骗,不过为了正义?她理解的也太夸张了吧,找个人而已跟正义有毛关系? 小芳又钓了几个,尚方宝剑就像是坏掉了一样,没有一丝丝的反应,两人都有点泄气了,夜店这种地方不应该是达官贵人特别多嘛,前世是皇帝的人,再不济还能落魄到投胎做了乞丐? “小姐……”小芳瘪着嘴,再次哀怨的叫着她;“都没人跟我玩了,人家都觉得我没诚意!” “好吧!”景言收起了剑,准备离开,这个方法太慢,如同大海捞针。得想个万全之策。 酒吧外面昏黄的过道上,一对年轻的男女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激吻,男子的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游走着,两人想蔓藤一样缠绕在一起发出阵阵暧昧的声音。 “讨厌……去我家好吗?”女子舔着鲜红娇媚的唇,在男人耳边吹着气,青葱般的玉手抚摸着男人的背上,一道红线顺着她的指尖游走,瞬间消失在他那裸露的肩膀上。 “……等不及了,就在这儿!”男人浓重的呼吸声,似乎是艰难的带出一句话,手猛的抬起女人的长腿,接着就是解皮带的声音。 “呵……”女人柔弱无力的伏在男子肩头,半眯着眼,脸上一片潮红,嘴角扬起恶毒的笑意。 走出酒吧的景言和林小芳一起伸了个懒腰。 “真要命,我实在适应不了这里的环境。”景言打着哈气说道。 “明天换你当鱼饵……”林小芳撇着嘴,心里还在愤愤不平今晚被人当神经病的事情,特别叮嘱景言,她不当鱼饵了。 景言点头,心里在盘算着换一个快点的方法。突然,一阵阵暧昧的**声传进耳朵里,她扭头,走廊的一边映出了一对交叠的影子,景言好奇的走过去。 “小姐,你别找事啊!”林小芳急忙拉住她,似乎是太着急了,她脸蛋微红,有些小喘。 没有理会小芳的阻挠,景言走了过去,定定的看着墙后面的那一幕。 林小芳红着脸,也走了过去站在景言的身边,往那一看瞳孔瞬间放大。 “这……这……”林小芳吓的冷汗直流,不停的后退…… 只见昏暗的过道里,一个男人像青蛙一样爬在墙壁上,下身不停的蠕动着,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嘴发出**的**声…… 景言很无奈的拉住了她,说道;“以后这样的场景多了,要慢慢学着适应。”随即掏出了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灵魂摆渡服务站。 林小芳惊魂未定的拉着景言,身子还在不停的哆嗦;“他……他这是见鬼了?” 恩!景言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刚刚我们惊动了那个鬼,我过来时,看到了女鬼躲进了墙壁里,那个男人还种着她的幻术……”说吧,景言走近男人的身后,抬起手臂一个刀手将男人打晕了。 “小姐……”林小芳为难道;“你把他打晕了,怎么处理?” 景言不以为然;“把他拖回去就行了呗!” “小姐……”林小芳为难道;“你把他打晕了,怎么处理?” 景言不以为然;“把他拖回去就行了呗!” 听她这么一说,林小芳很是无语,她还没搞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深吸一口气,她强忍着尴尬露出一抹笑意道;“我想说……怎么处理,他没穿裤子!” 啊?景言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倒在那赤条条的两条大白腿,也有些后悔了,应该先解开幻术的。 “不行叫服务生嘛!”景言不悦的说道,她现在是很鄙夷这个男人,都是他好色成性才搞成今天这个下场。 林小芳很头疼的说道;“如果问起他的身份你怎么说,如今他昏倒在这里没穿裤子,他们会怀疑我们是否抢劫了他,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我没关系可你是景家的千金小姐,明天头条都有可能!” “见报就见报,正愁没人认识!”景言倔强的哼道,瞥了言光着下身趴在地上的男人,脸刷的红了,总不能自己给她穿裤子吧,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少女。 思虑再三,景言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给陈龙打了个电话,这个坏警察虽然总不怀好意的接近她。但是离了屈原,他却是她唯一能找的人了。 五分钟后,陈龙坐出租车出现在了酒吧门口,看见景言如见了初恋情人一般。 “言妹妹,我可想死你了,到底什么事儿啊?” 陈龙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他从接到景言的电话就已经开始盘算着利用景言再立军功了,谁让他第六感那么好,从看见景言开始就觉得她是他成功路上的滑板。事实证明,他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这不上次陈琳的器官买卖案,他就成功升为了警队副队长。啧啧,这才认识几天呀,景言肯定有帮夫运! 此时的景言却知道陈龙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但是一直紧张的她却没在意。面无表情的拉着她就直奔酒吧外面的那道走廊,将他往里拉;“你进去吧,那个人你看着办处理好了叫我!” 陈龙一头雾水的被景言推到了走廊里面,低头看见昏暗的灯光下趴着一个人,瞬间脸就拉了下来,一脸的愤怒。 “景言,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女孩,可是现在……” “她被个女鬼吸走了大量的阳气,你赶紧给他把裤子穿上再查查他的身份!”景言没空理会他的愤怒,却又不得不解释。因为不想浪费时间。 陈龙一听就来了精神,难道又有什么案子? “言妹妹,我误会你了!”陈龙愧疚的说。 景言没理会他,走了出去,迎面走过来一脸担忧的林小芳。 “那个警察靠谱吗?” 林小芳上次见陈龙时虽然被柳媛附了身,但是关于他的记忆她还是记得大部分的,当然还有他那贪婪的嘴脸和做任何事都讲条件的行事作风都让她很是担忧,阳间的警察可不比阴间啊,特别的势力. 景言很是无奈的摆摆手,顺其自然。 林小芳很是不屑,小声嘟囔着;“屈原哥哥又没说跟你散伙,你还偏不找他!” 说话间,陈龙扶着仍旧不省人事的男人走了出来,林小芳一看见他那犀利的眼神,明显是听见了她刚刚说的话。她吓的一个哆嗦,手上的宝剑掉了下来。 一声清脆的响声,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地上,黑布已经散开,宝剑静静的躺在黑布上,棕色的剑鞘上镌刻着金灿灿的腾龙,突然一道紫色的光破剑而出,宝剑发出了一声哀鸣,就像是见到了主人一样. 景言无语了,怎么就这么巧两人挨在一起! 林小芳跟陈龙狐疑的看着景言,她足足愣了有一分钟。 “在想什么?”林小芳问道。 “没……没什么……”景言尴尬的一笑,转过头看向陈龙;“知道他的身份吗?” 其实现在的景言更相信这个男人是皇帝多一点,因为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富二代之类,而陈龙给她的印象太差,她暂时不太相信他。 而对于她的疑问,陈龙并未多想直接回答;“具体的还不清楚,不过他的身份证上面写着他叫孟自立!” “啊?”景言和林小芳同时惊呼,这也太巧了。 “小姐,你好可怜啊!”林小芳说着泫然若泣,满脸的同情。 景言满脸的黑线,气呼呼道“走吧,送他回家!” 一行人来到孟家,孟母看见景言是明显一愣;“你是景家小姐?” “伯母,您认识我?”景言扶着孟自立疑惑的问,虽然跟孟自立见过一面,但是那天她清楚记得,孟自立是单独约见她跟哥哥的。 孟母被景言一问表情明显的很不自然;“见过照片,我家自立不是想跟你们家订亲嘛!” 一听到定亲景言心中暗叫不好,难道景昊天背着她把亲事订了下来,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怒意。 “伯母,先别说这些了,孟公子今天在酒吧出了点事……” 景言说着就亲自将孟自立扶上楼上的房间,又吩咐小芳和陈龙去找一些桃枝。 孟母跟着景言上楼听见她要找桃枝,看她这架势是不准备并未准备离开,以为景言是想趁着他儿子喝醉,赖着不走,不禁有些不悦道; “景家小姐,谢谢你送我家阿力回来,天也不早了,要不我们下去喝杯茶。” 景言此时有些心烦意乱,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孟自立的阳气越来越弱了,而照片已经发给了灵魂摆渡服务台,现在却没有一名鬼医前来,难不成她发的照片不受重视? 没有理会孟夫人的话景言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开始默念通讯咒。 孟母的脸色已经有些铁青了,她是觉得这景家的女儿有些死皮赖脸了。景言瞄了她一眼说道;“孟自立不是喝醉,现在时昏迷!” “什么?”她的话让孟母一惊,赶紧去床前看自己的儿子,发现孟自立虽然一身酒气却是身子冰冷如死人一般。 孟母不可思议的看向床上的孟自立,突然发疯般的跑过来一把揪住了景言的衣衫哭喊道“你这个狐狸精……你……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杀人凶手……” 孟母不可思议的看向床上的孟自立,突然发疯般的跑过来一把揪住了景言的衣衫哭喊道“你这个狐狸精……你……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杀人凶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景言烦躁的甩开她的手解释;“他现在还没死,你再闹下去,他会死的!” 孟母被景言一吼道是清醒了,她赶紧下楼去给医生打电话。 医生跟陈龙林小芳几乎是一同回孟家的,两人将桃枝交到景言手里就听到孟母在嚷嚷要赶他们三人出去. 景言很听话的被孟母赶到了客厅,优哉游哉的喝着茶,陈龙跟林小芳都快愁死了。 “景言,你不去帮帮那个孟自立?”陈龙着急的问。 “没事,听医生怎么说!”景言镇定自若,胸有成竹,做过天子的人,不会这莫弱的。 孟夫人带着医生匆匆上了楼。不一会,又一前一后下楼,这时医生唉声叹气道;“这么年轻居然会中风,我无能为力还是送他去国外或许还有办法!” “五分钟就确定了,是不是太鲁莽了?”景言好笑的问着,斜着眼挑衅的看着迎面走来的医生美眸满是斜肆。 这是位五十多岁的老医生,被这样一个小姑娘一说很是生气,反驳道“这位小姐难道还有不同的看法,我给孟家看病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错,孟二公子确实是中风!” “没出错,那是以前!”景言很不屑的说道。 老医生这下是真的火了,冷冷道;“那小姐看出的是什么病?” 景言自信的一笑,开口;“阴寒之气入体!” “风寒?简直荒唐!”老中医是被气疯了,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指着景言的鼻子怒道;“这位小姐,好歹毒的心肠啊!” “我又没说是风寒,怎么就歹毒了!”景言好笑的说道,看了眼在一旁干着急的孟母,接着道;“伯母或许你不相信我能救活您儿子,但如今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就让我试试吧!” “这……”孟母一时也慌了神,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景言得到孟母的氤氲就马上让林小芳拿着桃枝去煮一大锅烫,她则上楼去利用尚方宝剑来引出九龙真气护住心脉。 可悲的是,孟自立并不是九龙真气的主人,景言猜错了。颓废的坐在孟自立的床边,她想了很多,从心脏病住进医院到换心后成为灵媒,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可以,她明明没有那个能力,为什么却要她来承受,难道就是因为她死而复生,违背了天意? 咚咚咚… 陈龙进来打破了她沉浸的回忆,景言迷茫的看着他,却又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他一脸担忧的问道。景言紧紧握着剑,沉默不语 两人沉默了片刻,陈龙再次开口;“我经常梦见这把龙鳞剑……” 景言抬头惊讶的看着他说道;“那你都梦见了什么?”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陈龙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梦见自己握着它征战沙场数十年,创建了大明江山!” “是嘛……”景言脸色微微的有些苍白,握着剑身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怪不得九龙真气血腥味这么浓,他居然是朱元璋,那伊云贵说她是硕妃……硕妃那悲惨的死状,他们……岂不是仇人? “怎么,你不相信?”陈龙狐疑的问道,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今日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在景言面前将这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想想真不该啊,毕竟那只是做梦。 这时林小芳拿着一个大盆走了进来;“小姐,烫煮好了!” 景言心情大好,她起身说道;“陈龙,帮我一个忙好吗?” “好!”景言难得有求于他,想都没想陈龙答应了。 三人将孟自立的身子泡在桃枝煮的汤里,景言让陈龙将剑插入水中,然后开始跟剑说好话奉承它. “啥?我没听错吧!”陈龙听到景言让她拍这把剑的马屁,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剑是死物啊,怎么会听得懂人话?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景言也是不太确定的,只是传说尚方宝剑是跟着帝王征战沙场的神剑,颇有灵性,每朝每代皇帝为了感激他便赐予它同等的地位,所以才称之为尚方宝剑。如果陈龙肯奉承它,相信它面子上好受了,会帮忙的。 景言想不到陈龙时拍马屁的好手,从剑身纹路一路赞美到锋利程度,就连她都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果然,宝剑发出了柔和的光芒笼罩了孟自立的全身,他原本苍白的脸颊逐渐红润了起来,景言趁此机会动用灵力将孟自立体内的寒气逼了出来。 救起了孟自立,三人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出去便看见在门外焦急走动的孟母。 “怎么样了?”孟母一看见他们出来便急急的迎上来,满脸的担忧。 景言看着孟母着急的神色很是感动,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您可以进去了!” 孟母几乎是冲进浴室的,片刻便听到她欣喜的声音传出来;“儿子你可醒了,吓死妈妈了……” 听着浴室内一声声关切的话语,景言响起了自己的妈妈,好久没去文书地域了,不知道妈妈在那里过的怎么样,修补书籍的工作会不会十分枯燥无味? 孟自立在孟母的搀扶下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景言,心里满是歉疚,可一想到母亲刚刚跟他说的他们送他回来的经过,又不知怎么开口了。 他平时私生活就很混乱,可这次荒唐到刚跟她相完亲就去找女人,弄的身子不舒服还被她给亲眼撞见了,她一定认定他是个渣男了。 景言看出了他的尴尬起身便准备离开;“孟少爷,我们还有点事,告辞了!” “哎,我让司机送你……”孟自立在孟母的搀扶下急忙追出奇,景言一行人已经离开。 孟自立满脸颓废的望着孟母问道;“她是不是很讨厌我?” 第23章季红缨 “哎,我让司机送你……”孟自立在孟母的搀扶下急忙追出奇,景言一行人已经离开。 孟自立满脸颓废的望着孟母问道;“她是不是很讨厌我?” 看见儿子这样子,孟母也是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整天劝你,你不听,这下好了,玩个女人把身子玩垮了,还让人家姑娘把你送回来,救你一命,你说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明天你赶紧给人家姑娘道歉去!” “知道了,妈!”孟自立满脸的黑线,母亲怎么老这一腔调。 景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却意外看见了倚靠在窗边的莫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需要你们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事情解决了,你倒是找上门来,亏她还觉得灵魂摆渡人比人间的警察靠谱,看来是看走眼了。 “找我干嘛?”景言没好气的说道。 莫兰郁闷的看着生气的景言满是不解,灵媒跟灵魂摆渡在任何时候都是相互配合的,她有任何事事情找她都是应该的,她居然给她甩脸子。太过分了,她也是这样对待她的阿原的? 一想到这儿莫兰也是极为愤怒的,但只是一瞬间,她便又是一脸会心的笑;“好了,言言,别那没小气嘛,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照片的事情!” 照片?一想到照片景言刚刚放轻松的心瞬间凝重了,那张照片上的内容真的让她觉得很惊恐。 “照片不是发给灵魂摆渡服务台了嘛,你来找我干嘛?”景言转身坐到了床上,有些泄气,原本以为关心这张照片的会是屈原,谁知道却引来了莫兰。 “你别找我,我不知道!”景言负气的说。 “景言……”莫兰急了,直接坐到了她的身边认真道;“这件事很严重,我怀疑跟还阳禁咒有关……” “你想多了吧……”景言冷笑道,这莫兰还真是好大喜功,上次关于还阳禁咒的事情虽然因为屈原草草放了程琳投胎而断了线索,但是从冥王的态度来看,其实是很关注的,应该是关起门来秘密调查了。她莫兰一个低级灵魂摆渡想调查还阳禁咒来立功,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虽然是这莫想的,景言却没准备说出来打击她,而是继续装糊涂。 “我就看见个背影和一个模糊的记好,也许是某个江湖术士养的小鬼,让我找到他,一定不轻饶她!”景言假装气愤的说道,心里却是捏了一把汗,为什么这倒霉的事情偏让她给碰见,真是倒霉。 “不会吧,我道觉得……”莫兰不相信还想继续追问,景言却不给她机会,打了个哈欠直接倒下就睡。 莫兰气的咬碎了银牙,狠狠的瞪了在床上装睡的景言只好先行离开了。 待莫兰离开了,景言才缓缓的拿出了手机看着里面的照片满眼的惊恐,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真的是还阳禁咒? 不知为什么对还阳禁咒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与恐惧感,传说,那只是个传说…… 颤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屏幕,那是一张女子的背影照,火红的长裙,背上裸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可惜美中不足是那片雪白中却有一小片阴影…… 翌日 景言起了个大早,刚走出家门居然意外看见了倚靠在门口的屈原,惊喜之余还带着不小的诧异,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没有直接穿墙进来。 “你……为什么在门口等?”景言奇怪的问。 屈原脸上表情淡淡的轻轻扯了唇吐出两个字;“礼貌。” 还真是,景言凌乱了。 “那进来吧……”她木木的给他闪了条缝,直觉告诉她,屈原今天来,绝对不是让她高兴的事情。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屈原还是那么安静,犹如翩翩君子,景言突然觉得他的那张脸挺耐看的,百看不厌。特别是他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眸,很是勾魂,她不自觉的心里有一丝丝的异样。 半响…… “景言,你能把昨天发给灵魂摆渡服务站的那张照片给我看看吗?”屈原的声音轻盈,却犹如冬日里的一盆冰水将原本满心欢喜的她,从头浇到脚。 “你就为这事找我?”景言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恩!”屈原轻轻的点了点头,那神情满是渴望。 沉默了半响,景言伸手指向了门口。 “滚……” “景言,别任性,这张照片很重要……”屈原难得那样有耐心的主动跟她说那么多话,却是为了那个急功近利的莫兰,为了她的立功升职,她升到了高级灵魂摆渡,就配的上你了,你俩就能终成眷属了。 难道她不是高级灵魂摆渡就配不上你? 如果是这样那你岂不是跟陈龙那只蟑螂一个德行,要是那样的话,莫兰指不定啥时候就受不了你这个势力劲,就掰了…… “噗嗤……”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景言觉得很好笑,她不禁笑出了声。 而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屈原只能是疑惑的看着她,猜不出她今天怎么了,一会儿让他滚,一会儿又对着他笑,这是要发疯的节奏? “你没事吧!”屈原担忧的问。 “没事啊,我好的很!”景言笑眯眯的回答。 “那……”屈原有些为难了,很明显景言在跟他划清界限,不会让他看那张照片,可是那张照片上的东西真的是事关重大,关系着冥界的安危。 看着屈原紧蹙的剑眉,景言的心里还是泛着酸意,她的心中也打着小算盘,照片是她舍命拍来的,在没弄到好处之前绝不会交给任何人。 “我发给灵魂摆渡服务站后就删除了,你应该去你们的资料库找!”景言说的信誓旦旦,屈原也不好逼问,只好起身离开。 景言心里闷闷的,跟屈原在一起五年,今天的他,让她觉得最不爽,他这完全是叛变的行为,难道忘了,她才是他的助手? 带着窒闷的心情,来到了天使嫁衣,林小芳正在那里给客人介绍婚纱。景言坐在收银台上趁着空挡将手机里的照片传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将那个背影照放大,肩部的黑斑越来越清晰,她眯起了眼睛。 正在全身关注之际,一声清脆有熟悉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切。 “景言姐姐!” 景言猛的抬头,脑袋轰的一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女子的背影,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背,更重要的是那诡异的黑斑,尽在眼前,那女子背对着收银台,正在看玻璃柜里的婚纱。 景言打了个冷战,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景言姐姐,你在看什么?”一个小脑袋挤进了收银台,伊素直接将脸贴在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姐姐好羞羞,偷拍人家的背……”伊素用手指戳电脑屏幕,脸上是痴傻的笑容。 景言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她她……她是发现了,来找她算账的? 一把推开了一直往她身上蹭的伊素,景言蹑手蹑脚的跑出了婚纱店,看样子这个地方是没法呆了,得赶紧跑路。 “嗨,景言!”孟自立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身边,吓了她一跳,这让正要逃跑的她一肚子的火气,要不是他她会落到这个地步吗?有了这样的想法,景言对孟自立是十分的厌恶。 “干嘛?”景言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孟自立并不在乎她冷淡的语气,一脸讨好的说;“我是来道谢的,感谢你上次救了我!” ……景言看着他两手空空来道谢,对他的影响更差了,随口一句“没关系!”就绕开了她,走了几步忽然想到小芳还在店里就掏出手机准备给林小芳打电话。 孟自立并不在乎她冷淡的语气,一脸讨好的说;“我是来道谢的,感谢你上次救了我!” ……景言看着他两手空空来道谢,对他的影响更差了,随口一句“没关系!”就绕开了她,走了几步忽然想到小芳还在店里就掏出手机准备给林小芳打电话。 “景言,我是真心的。”孟自立死皮赖脸跟了上来纠缠道;“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对面咖啡厅怎么样?” 孟自立一脸的真诚,景言却是越发的厌恶了,她因为特殊的身份平时除了在店里很少跟人交流,现在被人纠缠,总觉得想要发火,将人赶走,事实上她已经握紧了拳头准备发作了。 “阿立!”清脆悦耳的女生响起,景言不悦的扭头当看见面前那抹嫣红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她怎么就忘了怎么碰上那女鬼的。 不对,下一秒她又疑惑了,现在时白天太阳当空照,她居然能出来那就说明她是人不是鬼,可是那天晚上明明看见的是个鬼啊,孟自立也被吸了阳气。 这简直太诡异了,景言看着不断向他们走来的红衣女孩,恐惧感逐然加深了。 景言开始不断的向后退,红衣女孩却是越来越近,突然她扑了上来。 “阿立!”女孩紧紧的抱住了孟自立,景言默默的为他捏了把汗,他这次要是再“中风”她可是救不了他的。 拥抱了很久,景言眼巴巴的站在那里,都快结冰了,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不好意思景小姐,让你见笑了。” 红衣女孩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挽着孟自立说。 景言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这是什么情况啊,人鬼情未了,她还没见过这种鬼。 这时,孟自立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他开口道;“这是季红缨,我学妹……” 景言友好的向她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景言!”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一股股凉意从她的手心传来,景言开始有了不安的感觉,这阴寒之气如此的强烈,这个女孩仿佛来自阴间,可是她的阴阳眼却看不出任何东西,难不成是她没见过的怪物不成。 “我知道,你是阿立的未婚妻!”季红缨清澈的眸子布满着忧郁,景言却从里面看到了愤恨和恶毒。 景言冷汗簌簌的流,连忙解释;“我不是!“ “你就是,伯母已经跟我说了……”她提高了音量,神情激动,还带着委屈。景言开始害怕了。 在这中间,最难受的系数孟自立了,他也是刚刚知道自己母亲经过那件事后是认定了景言做他的妻子,他倒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对于红缨还是很愧疚跟不舍的。毕竟这莫多年的关系了。 孟自立抱歉的看着景言,然后开始搂着季红缨哄到;“好啦,我又没同意,景言不也说没有嘛,大家都是朋友,就别哭哭啼啼了……” 看着这对情侣景言只觉得无语极了,默默的离开,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冥界的号码。 季红缨看见景言离开了就立即推开了正在哄他的孟自立,原本雾蒙蒙的眼眸满是凌冽。 原本对她很愧疚的孟自立见她没事了就想摆脱她了;“好了别多想了,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刚说完准备松手,手臂就被季红缨狠狠的抓住了,孟自立一时吃痛生气的想甩开她,谁知刚对上她的眼睛整个人就呆呆的被控制住了. 季红缨眸子里闪着红光,红唇微微翘起,冷笑着发出了号令;“你要让景言爱上你!” “我要让景言爱上我……”孟自立痴痴的念叨着,片刻……回过神来,季红缨已然没了踪影。 “走的这莫快?”孟自立的向四周望望,心中感觉莫名其妙。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景言的婚纱店走去。 景言的公寓里,伊云贵早已等在了那里,见景言回来了激动的小跑过去;“言妹妹,找着圣上了?” “恩!”景言平静回答,开门进去从她身上传过去,坐到了沙发上脸上是淡漠的表情。 伊云贵疑惑了,找到圣上她俩就能封妃了,如此令人高兴的事情为什么她连个期待的表情都没有,太诡异了. 第24章虫子 “恩!”景言平静回答,开门进去从她身上传过去,坐到了沙发上脸上是淡漠的表情。 伊云贵疑惑了,找到圣上她俩就能封妃了,如此令人高兴的事情为什么她连个期待的表情都没有,太诡异恶。 “言妹妹,怎么了,难不成圣上不愿意见我俩?” 伊云贵一时间慌乱了,封妃是她这一生唯一的梦想,她付出了那么多假如不能达成心愿她不知道这一生该怎么办。 景言抬眼看见她焦头烂额的摸样,心里有些难受,但却不知道怎么说,自从知道她口中的圣上是朱元璋,她前世是硕妃时,心里就像扎着一根刺难受却又拔不出来。 硕妃悲惨的命运是注定的,不能更改了,可是让她再去做一次硕妃,那是万万不想的。 “不做妃子不行吗?”景言难受的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伊云贵却已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叫道;“不行,必须封妃,他要不愿意,我去找他!”伊云贵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我现在可跟以前那个委曲求全伊才女不一样了,我的命运我做主。” 重重的压下了心中的苦,景言妥协了,当着伊云贵的面她拨通了陈龙的电话。 “陈龙,接下来的话你给我听好了,这是你前世欠下的债,必须偿还,或许这就是你总梦见自己是朱元璋的原因……” 景言一口气将她和伊云贵的故事讲完,电话那头安静的像是无人接听。十分钟后,陈龙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我马上过去……” 只过了二十分钟,陈龙便风尘仆仆的赶来了,景言将显魂镜递给他,陈龙对伊云贵却带着莫名的厌恶甚是敌意。 “封完妃你要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出现在景言面前……”陈龙不停的警告着伊云贵,看着景言心里都有些发酸,值得吗,几千年不投胎就是为了倒贴那个根本对她没有一点儿记忆和喜欢的男人。 伊云贵此时完全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回答的唯唯诺诺,甚至都不敢看他。 后宫女人的悲哀啊,景言现在时更不理解伊云贵的做法了。 跟着陈龙来到一处影视城,景言惊叹了;“太壮观了,居然将皇宫搬过来了!” 陈龙满脸的黑线,什么叫搬过来,建造的好不好。 伊云贵满脸的兴奋,马上就能封妃了,到时候…… 陈龙在一处宫殿前停下,景言抬头,看见宫门前上方牌匾上写着水月宫,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是什么时候来过? 陈龙看着景言,深情款款;“有印象?” “没有!”景言直接扭过头,不去看他。 陈龙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只是片刻他便转身离开了。 “景言,封妃一事还需要准备,给我三天时间,你再考虑考虑,还有,不要为了别人却让自己难受!” 陈龙离开了,给了景言一个孤单又凄凉的背影,不知怎么回事,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伊云贵飘飘然的来到景言面前,泫然若泣;“他是不想给我册封,故意拖延!” “不是!”景言表情凝重,心里是沉甸甸的,不知是怨恨还是什么,沉默了半响她再次开口道;“他想起了前世!” “什么?”伊云贵惊呼,想起陈龙给她的警告,顿时脸色煞白。 景言看了她一眼,没在意,转身说道;“也不知道陈龙抽了什么疯……” 伊云贵独自站在水月宫门前,抬头盯着上方写着水月宫的牌匾,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回到婚纱店,已经是晚上了,景言惊讶的是孟自立居然还在这里,看样子在等人,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手中的杂志。 “言姐姐!”伊素是第一个看见景言回来的,立马飞奔过来,扑到了她的怀里;“大家都在等你!” 景言摸摸伊素的头笑道;“是吗,素素来这个儿也为了等我?” “那当然!”伊素仰着小脸一脸无公害的笑意。 ,孟自立从看见景言就上前想跟她说话了,谁知道还没来的及开口就被小芳给拽了出去,他郁闷的坐回了沙发上。 林小芳拉过景言将她带到了内室,将她堵在了墙角,此时的景言像是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双手环着胸一脸的娇弱;“想干嘛,想非礼也要分性别啊……” “谁非礼你啊,没胸又没屁股的。”林小芳嗤笑道;“我是想问你,云贵妃的事什么时候解决,素素这孩子挺可怜的……” “三天后!”景言烦躁的推开她,心情很是不爽,最近尽干些赔本儿的买卖。 林小芳笑嘻嘻的挽住了她,俏皮的问道;“又在为钱烦?” “废话!”景言有些懊恼的推开了她的手道;“老娘长这么大跟谁都不亲,就跟钱亲,我不为它烦为谁烦?” “刀子嘴豆腐心!”林小芳再次嗤笑道。 景言和林小芳从内室出来时看见伊素正拿着本杂志追打着孟自立,两人就像是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围着桌子不停的转圈。 “你给我站住,你身上有虫子!” “我才不听你的,你个小色女……” 两人不停的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 景言头疼的看着这俩活宝,紧蹙着柳眉呵斥道;“你俩干嘛那!” “我说要帮他抓虫子,他不干,你说气人不气人……”伊素憋着通红的小脸,两只眼睛锐利的像狼,死死的盯着孟自立,就像盯着猎物一样。 孟自立被追的气喘嘘徐还不停的闪躲反驳道;“你骗谁那,我身上有虫子我怎么不知道,就想占我便宜!” “我刚刚看见它在你脖子下的皮肤下蠕动,红色的……”伊素急的直哆嗦,不停的重复着; “你赶紧过来,我想办法抓住它……” 孟自立依旧躲得的远远的,满脸的不相信。 景言看着一屋子的凌乱,沙发被碰的东倒西歪,婚纱掉在地上,还有杂志,报纸整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她愤怒的吼道;“给你们五分钟时间给我收拾干净,否则都给我滚出去……” 一个小时后…… 三人收拾的满头大汗,终于算是恢复了原样。景言第27次狠狠的瞪了眼坐在收银台用她的笔记本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的伊素,心里的怒气久久不能平静。 “你马上把这小傻瓜给我送回去!”她再次向林小芳说道。 林小芳是一脸的愁容,当初在屈原哥哥的指示下她去伊家请伊素借宝剑时是说好照顾一个星期的,才四天就送回去,怎么跟人家解释啊,况且尚方宝剑没准还得用那。 小芳抱歉的笑了笑编了个借口说道;“我舅舅舅妈去外地旅游了,素素回去了没人照顾啊……” 谁知刚说完,就听到正在玩游戏的伊素,细嫩的声音;“我爸妈都在家,我今天上午才给他们打的电话,他们让我在这儿多玩两天,言姐姐你就不用担心我啦……” 伊苏说完,小芳整张脸都白了,尴尬的小声解释;“舅妈怕她知道了闹腾,骗她的……” “切!”景言翻了个白眼,不爽的坐在了沙发上。 与三人一直冷战到晚上,店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季红缨踩着她那七寸的高跟鞋,来到店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景言冷冷道;“景小姐,好久不见!” “……”景言抬头,诧异的看着她,从白天到晚上只是几个小时,再见面怎么衣服都没换,不过是换了一头大波浪卷发,怎么气质就这么天差地别,白天的娇弱可怜,现在成了冷艳高贵。 诧异的不止景言还有孟自立,从一见到季红缨出现,他眼里的那么惊艳还带着浓浓的**,瞬间就忘了自己赖在婚纱店的目的了,他现在就想着赶紧跟季红缨回家干他想干的事。 看着季红缨盯着自己,满脸的高贵冷艳,景言就觉得委屈。明显来挑衅的,可是她对她男朋友兴趣又不大,凭什么? “你男朋友在那,现在就可以带走,不送!”景言不悦的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孟自立。 “我是来找你的!”季红缨扯了扯嘴角,一抹高贵冷艳的笑意,柳眉轻挑,景言瞬间觉得气场输掉了一大截。 都怪她平时不怎么出去玩乐,朋友圈里没几个人,不会打扮,她觉得她是输在这儿。只是从小在医院长大的她,当然不知道还有一个词叫阅历。 “我不认识你!”景言将头别过头不去看她,她现在还没想明白她是个什么东西,任何单独见面的机会都有动手的可能,她有自知之明,所以不会理会她。 孟自立此时看着景言跟季红缨对阵急的是抓耳挠腮的,他该帮哪个那,说真的很纠结,女朋友跟未婚妻就像是他的两只胳膊,卸哪个不疼? 回头又想想,万一打起来怎么办,这两个女人他可都不想伤害。 孟自立正准备上前去拉季红缨,却不想她犹如一阵清风从他身边刮过,快速的走到了景言面前。 景言正准备查账,抬头就看见一张放大了浓妆艳抹的脸,鲜红的嘴角轻扯快速的在她耳边吐出了几个字。 “五年前,312病房,再遇故人,不记得吗?” 景言如同雕像一般,生生定格在那里,她仿佛看见季红缨的容貌在逐渐的变化,这五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她怎能不记得? 手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景言对着正在看着她的众人说道;“下班了,你们都走吧,我跟她单独谈谈!” 林小芳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拉着伊素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她不放心对着景言喊道;“我们就在门外,有事就喊我们啊!”说着,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季红缨一眼。 景言会意,微笑的向她点点头,我没事。 这会儿,她俩出去了,孟自立却是不放心一脸愧疚的看着景言开口;“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把气撒红缨身上啊……” 景言气笑了,她俩的事关他什么事,还护的挺紧的,她也没理由欺负他女朋友呀! 孟自立还想劝季红缨,谁知刚抬手,还没碰到衣角那,她一个凌冽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浑身一哆嗦孟自立是夺门而逃。 景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俩的“互动”感觉怪怪的。 店里景悄悄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景言迫不及待的问;“你知道夏苓在哪?” “知道!”季红缨冷冷的笑着,那诡异的眼神看的景言全身发毛,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怎么回事,难道停电了? “哈哈哈……来了个送死的……”一声空旷的声音传来,景言警惕的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这声音? 咚!景言突然就扑到在地,手下是冰冷的地板,刚刚似乎是一股力量将她推到在地,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她小心翼翼在地上摸索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双手摸在冰冷的地板上,景言猛的一惊,生出一股寒意,她清楚的记得店里是瓷砖的地板,这地面摸着怎么像是水泥的,难道,她不在店里? “哈哈哈……看着女人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真他妈过瘾……”又是那个奇怪的男声,好像是从上方传来,景言抬起头,却仍旧是漆黑一片。 “怎么,在找我?”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阴风,景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身上,她感觉到它她的身上移动。 景言没有动,而是聚精会神的在感受,虽然害怕,但是她很冷静的知道这个时候,以静才能制动. “呵呵,有点道行,这可不像你们人类!”她听见那东西已经从她的背上移动到了她的正前方,她能感觉的到,它正在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默默的将灵力汇聚到掌心,她准备出掌,成败在此一举了。 “呦,这脾气挺火爆的,想打我?”打出去的手掌突然被擒住.景言开始害怕了,怎么会,今天要命丧此地了,可是她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第25章封妃 “呦,这脾气挺火爆的,想打我?”打出去的手掌突然被擒住,景言开始绝望了,怎么会,今天要命丧此地了,可是她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突然,擒着她的力道消失了,眼前一片光明,景言眯着眼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亮光,她惊奇的发现她居然又回到了店里。 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季红缨景言不自觉的后腿几步,这女人的能力实在太强了,她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弄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又将她弄了回来,这法力…… “感觉如何?”她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染得血红的指甲,她慵懒的开口,那红唇像是吸了血一样,红的娇艳又恐怖。 景言站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她,刚刚的经历还让她惊魂未定,那种痛苦和绝望打死她也不想再面对了,膝盖还在阵阵发疼,她现在后悔没将照片给屈原了,这家伙她根本惹不起。 “你……你到底是谁?”景言半天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季红缨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对着那鲜红的指甲轻轻吹了口气随意的说;“景言,你的很多奇遇五年前已经注定,不过将来跟我做敌人还是朋友,那要看你的选择了……” “我为什么要选?”景言委屈的叫道,五年了让她做灵媒见百鬼的时候谁给他选择的机会了,现在让她选择,开玩笑的吧。 景言激动的浑身发抖,季红英懒懒的看着她说;“欠的债终究要还的,记住你欠的不止一个心脏而已……” “什么意思?”景言不解的问道,可是此时的季红英却突然闭上了眼睛,躺在了沙发上。 景言激动的上前将她拉了起来,却不想季红缨只是茫茫然的看着她;“你拉我干嘛?”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欠的不止心脏?”景言一连串问题问出来,季红缨却是满脸的不解。 “什么心脏,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景言有些崩溃了,怎么会这样? 这时,林小芳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孟自立进来了,季红缨一看见孟自立就飞奔过去,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抱住他。 “阿立,别丢下我,景小姐刚刚好可怕!” 景言满脸的黑线,刚刚的她跟现在的这位梨花带雨的小白莲完全就是两个人嘛。 孟自立看着此时的季红缨,长长的舒了口气,但马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这一切都被林小芳和景言看在眼里,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将两人请了出去。 回到公寓,两人开始讨论那个季红缨那诡异的情况,景言没有说她在两人电独相处那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拍她担心。 林小芳开始猜测季红缨的情况是否是被鬼魂附体了。 景言很是肯定的回答她。 “我看不太像,如果是附体我的阴阳眼一眼都能看穿,可是她的变化总是在我没发觉的情况下,突然就变了……” “那就只能是她在故弄玄虚,装傻充愣,或许她有精神分裂症也不一定啊,你看孟自立对她的态度,明显是厌恶却又不敢轻易刺激她!” 林小芳分析的头头是道,景言确是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她说的故人会是苓儿吗?可是她又在哪啊。 景言心事重重,小芳又无法从她嘴里翘出心里的话,她隐隐觉得这件事很严重,没有屈原,景言根本解决不了。 而此时的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严重程度,真正的对手还隐藏在黑暗中…… 转眼间,三天期限已到,伊云贵早早的就催促着景言换上一身凤冠霞帔来到了影视城。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专业的拍摄基地,景言的一身古装道成了这里的出入证。刚下车,影视城的工作人员就主动将他们请进去并且带路一直到水月宫,景言心情大爽,心里想着有这一身行头以后多来转转。此时的她当然不会想到,这是陈龙早已经安排好的,更不会想到几天后收到来自影视城的租赁账单时,会是什么心情。 推开水月宫紫红色的宫门,里面的亭台楼阁,娘语花香,百花齐放,景言不禁莞尔;“震撼,一比一的复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身后的林小芳一愣,开始嗤笑的说;“小姐,你去过前朝的水月宫?” “没有!”景言心中一阵失落的说道;“但是有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她前世似乎是死在这里的,这种感觉让她很害怕,这个水月宫到底跟她有什么秘密关系? “不是你死在这里,是你在这里杀了第一个人!”伊云贵突然冷冷的在她耳边说道,景言吓得浑身一颤,似乎看见了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 “小……小云……她是不是死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向后退着,突然她撞到了桌子上的花瓶,啪!一声清脆,她吓的尖叫连连。 又一个模糊的人影跑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警告;“小声点,难道你要把人引来,咱俩都得死!” “那……怎么办?”她掰开她捂着的手,害怕的说道。 半响…… “你不觉得你的容貌跟她有七分相似,如果你死了,她活着,一切不就解决了?” 阴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如果你死了,她活着…… “我死了,她活着……”她不停的小声念叨着,全身冰冷,心在逐渐的下沉,难道这里是她罪恶的开始,不,是苏硕,人是苏硕杀的,跟她景言无关…… 景言发疯了似的冲出了水月宫,她要离开这里,她根本不应该来…… 陈龙出现在门口,景言跑出去正好撞在了她的怀里,看着她那满脸泪痕,崩溃的样子,无奈的叹着气;“我早说过,为了一个跟你无关的人,何必那,你是景言……” “我杀了人,我杀了人,那个高丽的女子,我看着她满脸是血倒在地上……”景言不停的摇着头,眼泪像水晶珠子一样在空中乱飞,太痛苦了,这段记忆太恐怖了。 “景言,你醒醒,快醒醒别被梦魇控制了……”陈龙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只可惜一直沉浸在恐怖回忆中的景言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仍旧在不停的挣扎,哭泣。 陈龙抬手,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景言猛的惊醒;“你敢打我?” 陈龙一脸的黑线;“我在救你,你刚刚被自己的通灵感应控制了,原来你真的是灵媒!” “切,谁要你救!”景言冷哼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的尴尬,转身对林小芳说;“准备开始吧!” “小姐,你确定你没事?”林小芳担忧的问道,刚刚景言突然哭泣的跑出去,真的把她吓住了,在她的意识里,灵媒是个很重要的职业,阴间的救世主,可是刚刚,景言的表现,看来她那特殊的能力也十八双刃剑,随时伤着自己啊。 此时的她对景言有了一丝同情。 “没事!”景言整理下心情,走了进去,她再也没了观赏风景的心思。通灵的副作用很大,只要死过人的地方都容易产生共鸣,她决定赶快完事后回家好好的去控制下自己的能力,这次是意外,可是保不准下次的意外就会让自己付出代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典司宫教、率九御以承休。协赞坤仪、应四星而作辅。祗膺彝典。载锡恩纶。秀女伊云贵,苏硕,德蕴温柔、性娴礼教。 故册封伊云贵为贤妃,苏硕为硕妃,钦此!” 封妃的小太监长的白白净净,陈龙一身明黄色龙袍,肤色黝黑,道是有几分帝王之相。景言跟伊云贵庄重的跪拜,她郁闷的小声问. “为啥是贤妃,不是云妃?” 伊云贵有些高兴过了头,身子都有些发抖了,她小声说道;“贤妃的妃位比较高,皇上比较疼我!” “哦……”景言一脸的黑线,妃位再高,又能怎样。现在二十一世纪,纯属扯淡,毛用没有。 伊云贵笑的很诡异,景言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封妃仪式结束,陈龙准备换衣服,看了一眼杵在那里的景言,头戴凤冠,身披绸缎挺,满脸的汗渍。就好意的指了指身后的道具婚床. “你到里面把衣服换了吧,我去屏风后面换,放心,我不会偷看!” 说完,还对她笑了笑。景言行了了宫礼,红唇微微上翘;“臣妾谢陛下厚爱!” 心里感觉怪怪的,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陈龙从衣架上拿起衣服走进了屏风后面。 水月宫里静悄悄的,喜床前面的青铜炉里忽然燃起了袅袅青烟,景言紧蹙着柳眉,心中甚是担忧,刚刚伊云贵神秘的一笑就消失了,而且刚来时明明没有点香炉的,还有这香味怎么这莫不适,身体里的燥热,也是很诡异的。 屏风后面稀稀疏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有种很强烈的**,陈龙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这莫久还不出来,景言烦躁的扯着衣服,一步一步向屏风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古铜色的背影,身体很强壮,肌肉都凸起,景言突然觉得以前讨厌陈龙是不是对他了解的太片面了,没有深入的了解。 深入? 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想摸一摸他的皮肤…… 啪!屏风突然变成了两半,并且倒下了,景言像是被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惊慌的扭过头,看见一脸愤怒的屈原。 “景言,你还真做了……”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屈原觉得自己快爆炸了,原本以为她是一个单纯又清高的女孩,他忍不住过来看看,谁知道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 “我做什么了?” 景言是一脸的疑惑,她其实没想什么,只是单纯的走过来而已,况且陈龙衣服已经穿好来,只是露个上身而已,在这个年代看见了也没什么。 “你简直伤风败俗,娼妇!” “你……长毛怪,找死啊你!”陈龙先火了,刚想上去揍屈原,却被景言一把给推开了。 景言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站在她面前的屈原,冷冷的开口;“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来骂我,找你惹你了?” 屈原脸上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冷的瞥了眼一旁准备护着景言的陈龙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第26章看日出 屈原脸上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冷的瞥了眼一旁准备护着景言的陈龙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景言想都没想,直接回到。 “我看你就欠教训!”屈原是气疯了,声音里都淬着冰。 景言是纳闷了,屈原管得也太宽了吧,纯粹没事找事,伊云贵开始缠着她时,他没管,现在忙帮完了,给他行了方便,麻利的带她去投胎就完事了,他偏不,现在又来找她茬,以为她景言好欺负是不,想到这景言的火就蹭蹭往外冒。 “想打架是不?”景言抽出了诛邪剑。 “神经病!”屈原长袍一挥,看都没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景言感觉头顶都快着火了,太过分了,这么长时间没露面,一出现就来捣乱,当她是软柿子? 猛的一挥双臂,身上的凤冠霞帔应声而散,头上的珠钗首饰也跟着散落一地,乌黑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景言已然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裙,宛如月中仙子,陈龙都看呆了,她今天太美了,无论是一身红或是一身白. “先走了……”景言一声轻喝,没了踪影,陈龙还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神仙姐姐……” 景言追了出去,屈原正背对着她在门口等候,银白色长袍在空中飞舞,她看了看自己换装之前穿在里面的白裙,觉得挺有意思的,她俩今天站在一块,赶上神雕侠侣了。 “你?” “要打吗?”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景言有些恼火,敢情今天来找她真的是想打架。既然这样,那她就奉陪到底了,也不知为什么,他不在的这几天挺想他的,可是他一出现,却又气他气的要死。 “好吧,今天我就打个痛快,看看我们两个到底有多大的差距……”景看口中念念有词,两人一起掐诀,布下结界。 陈龙追出来的时候,只看见景言跟屈原一起纵身一跃,两人瞬间消失了。 “我眼没花吧?”陈龙不可思议的叫道,这种在神话剧里才出现的桥段,居然在现实里发生了,他赶紧掏出电话给景言打了过去,他很担心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回应他的一直是冰冷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结界内,还是原来的地方,只是一切定格在那里,路上的行人,和过往的车辆都成了一个个雕塑,直直的停留在那里。 景言站在街边的路灯顶端,长裙摇曳,黑发细如丝,一片片一簇簇在空中飘散着,美到不食人间烟火。 屈原与她相对站在另一断的路灯上,与她同一色系的长袍,长发,全身笼罩在淡蓝色的荧光中,两人就这样一直站到了夜色降临。 “我知道你关心我,知道我白天灵力弱,特意等到晚上!”景言笑嘻嘻的说道,多日来对他的不满已经一扫而光,因为她觉得他这一举动是关心自己的表现。 屈原对她这样的自作多情很郁闷,知道她白天灵力弱,但是到了晚上她是仍旧打不过他的,他不过是想试试她的功力增进了没有,她想的挺多。 “少废话,开始吧!”屈原张开双臂,像只白色的大鸟,像她飞过来。景言身子向前倾,随之飞了出去,两人在空中击掌数次,纷纷落了下去。 “你这几天都在干嘛?”屈原淡蓝色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火焰,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景言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眼神惊恐。 “你现在连我三招都接不住,你以后该怎么办?” “……”景言有些心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着他骂,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她还没开始理头绪,至于勤加练习法力的事情,早甩大东北去了,况且……她觉得她的运气挺好的,就比如遇见阴差那次,她千钧一发之际,尚方宝剑就自己飞来啦…… 又神游了半响,景言挑了挑眉,笑眯眯的开口;“不是有屈哥哥嘛,我的大保镖!” “如果我不在了?”屈原严肃的反驳道,景言心揪了起来,瞬间炸毛了。 “哇靠,你不会要跟那个骚,浪,贱,私奔吧,屈原你不是那种人啊!” “骚,浪,贱,你指谁?”屈原疑惑的问道,他有些生气,景言的嘴什么时候变这么毒。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真准备私奔,冥王那里你要怎么交代……”景言现在时非常的紧张他的话,太突然了,她虽然这几天准备跟他划清界限,但也不想看着他离开,他离开了她该怎么办? 屈原对她莫名其妙的话很是无语,他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打个比方好不好,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灵媒可不是小孩气能做的工作,真不是道这丫头怎么想的。 “好了,今天有空就陪你练会儿,以后要注意……” 屈原说着便一掌袭过来,景言连忙出掌接住,两人开始拼灵力…… 另一边,陈龙手机打不通,在影视城门前急的团团转,好不容易等来了林小芳跟她说了景言消失的事情,却不想林小芳根本不在意。叫了辆出租车就抛他自己走了。 陈龙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最终决定去找马云烟,殊不知他这次的关心实际是坑苦了景言。 零点咖啡厅 虽然是白天,但是室内环境比较暗,咖啡厅内星星点点的烛光,浪漫又惬意。 陈龙与马云烟相对而坐,看起来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实际上是貌合神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马云烟先发制人,从接到陈龙电话之前,她就已经在莫兰那里听说了,陈龙前世是朱元璋,就是他那把该死的龙鳞剑救了景言,让她失去了拿回伏魔龙珠的最佳时机,现在看着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陈龙是一脸的受伤;“好不容易约美女吃一次饭,怎么这么冷漠的态度,太伤人了。”叹了口气,他着马云烟接着道;“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小警察,配不上你这马家的千金,吃顿饭总行吧!” “我不就在这了嘛!”听完他的话,马云烟却突然的一脸柔情了。 “龙哥哥,我可不觉得你是单纯的想请我吃饭!” “呵!”陈龙笑着打了个响指;“云烟果然是美貌与智慧于一身啊,小弟佩服!” “好了,说吧!”马云烟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一口说道。 陈龙将他看到的事情尽数的说了出来,马云烟听后只是淡淡的一笑说;“结界,他们俩只是不想别人打扰而已……” “可是,我怕景言会有危险,你能不能帮我进去看看!”陈龙是急不可耐,他虽然之前见过屈原跟景言在一起,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只知道那个屈原身上有很大的杀气。 哦!马云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脑,自言自语;“前几天他俩好像是因为什么事闹掰了,看样子现在时伐木成仇了……” 听马云烟这样说,陈龙的心更是七上八下,景言怕是真的出事了。 “你快想想办法,你们可是同盟啊!” 陈龙紧张的握住了马云烟的手,不停的催促着。 “你快想想办法,你们可是同盟啊!” 陈龙紧张的握住了马云烟的手,不停的催促着。 看着机会来了,马云烟眸子里闪了闪为难道;“我的灵力可能会差一点,没把握能打得开。” “那还有小芳,我马上叫她过来。” “不用……”马云烟急忙叫住他,心里暗暗骂了句白痴! “只要有你的帮忙,我就能带你进结界……” “真的?” 陈龙欣喜若狂,也是他急迫的想去救景言的心情,促使他没想那么多,就这样掉进了马云烟的圈套里。 “恩!”马云烟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该怎么做,你尽管吩咐吧!”陈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需要你那把龙鳞剑上的九龙真气……”……我可爱的分割线…… 夜色,灯火阑珊,晴天大厦的楼顶上,凉风阵阵,景言站在围栏边上的广告牌上,心情无比的复杂。 “站在这里看夜色是最美的,对于我来说却是副作用却是最大的,我总能看见死亡在城市上方盘旋着……” 景言鼻子酸酸的,眼眶涨的的厉害,她强忍着吸了吸鼻子,努力的只看楼下的万家灯火…… 屈原站在身边,淡蓝色的眸子平静如水,不知何时手里拿着一副眼镜递给她;“效果不是很好,能凑合!” “谢谢!”景言接过眼镜戴上,眼前的黑色雾气消失了,天旋地转之后,世界更清晰了。景言恍然大悟,尼玛早知道就天天戴了。 屈原似乎是察觉到了她心中的想法,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头上。 “就今天戴一次,别把自己真的弄成近视了……” “哦!”景言满脸的黑线,接着突然想到的什么心中一阵狂喜,原来他真的这么关心自己。 “嗯嗯……”她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闲着,我回答你之前那个问题,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景言眨巴着她镜片后面的大眼睛说道。 “……” 见屈原没有吭声,景言就开始自顾自的说道。 “那天我跟小芳去酒吧寻找身带九龙真气的人,就在我们离开时,在外面的过道里见到一个特殊的怨灵,虽说是怨灵身上却带着一种人类的气息。当初情况特殊,我没敢轻易现身,事后救了那个跟怨灵交欢的人并拍了一张怨灵的背影照……” 景言说着看了身边的屈原一眼,见他剑眉紧锁,她的心中也是很忐忑,于是她接着往下讲。 “我是拍完查看照片时发现那个胎记的,确切的说我从照片上看到的是一个图腾。虽然不是很清楚,我却不知为何一看见脑海中就闪现了关于还阳禁咒的一些事情,而且小芳种还阳咒昏迷期间,我在她的背上隐隐约约也看见一个图腾,一闪而过很模糊,却又很相似。我有种假设,如果小芳那次是某个江湖组织或许是某个人为了完成这个咒法,做的实验,那在以前他们或许也做过并得到了于那次不同的结果,所有才会诞生了那个特殊的怨灵……“ “我白天在婚纱店时,又见到谁了那个怨灵。不,她已经是一个人类了,也可以说不完全的人类,我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来自阴间的气息……” 景言越说越害怕,就在快要说不下去的时候,屈原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她不解的看着。 他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刀刻般俊秀的侧脸让她有种莫名的心跳,他没有看她,却让她感觉到的他眼里的柔情。 “既然害怕,就不要继续了,你是个人,应该去过人的生活……而不是……”屈原还想说什么,只是看着景看着他的眼神变了。 “不是什么?”景言脸上充满了寒意,眼神都带着鄙夷;“现在想让我做正常人了,我他妈被人骂了五年的神经病,你们当初为什莫不站出来告诉我少管闲事?” 被景言这么狠狠的瞪着,屈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丫头曲解他的意思了,他只是想让她不要管这件而已。 “丫头,对不起……” 这是认识五年来,屈原第一次跟她说“对不起”并附带着“丫头”。景言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好像是中了百万大奖一样,兴奋,激动! 景言心中小鹿乱跳,扭头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脸微微发烫。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有条件!”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亦是如此吧,景言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恩?”屈原显然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低头看她,突然的四目相对,景言脸红的赶紧低下头。 “我不会提过分的要求,你别这样看我!”她的头低的很低,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你说吧!”屈原的声音很严肃,好像在完成一项工作。 景言的头低的更低了,这次不是害羞,是颓废…… 屈原等了半天都不见景言开头说话,好奇的拍了拍她弓着的身子,不想景言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原来睡着了,屈原满脸的黑线。景言的这一觉睡得很甜,因为她终于如愿了,虽然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睁开眼睛,刚好看见前方泛着鱼肚白,然后一片火红冉冉的升起。 “是日出!” 景言惊喜的叫道。 “醒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正上方传来,景言身子一僵,仰起头看见一张俊美到倾国倾城的脸。 她……她居然是靠在屈原的怀里。 “睡得还好吗?”屈原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柔弱,景言的心都快化了。 “好……很好,一夜无梦……”景言笑着说道,能不好吗?屈原的**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气氛如此的美好。一声“景言!”打破了所有的气氛。‘ 突入而来的大煞风景,景言气的要跳脚了。 “景言……”伴着咚咚咚咚……脚步声,陈龙跟马云烟硬生生的闯了进来。景言正要扭头,谁知身后的依靠物突然消失了,咚!她一个跟头从栏杆上摔了下去。 第27结盟。敌人 “景言……”伴着咚咚咚咚……脚步声,陈龙跟马云烟硬生生的闯了进来。景言正要扭头,谁知身后的依靠物突然消失了,咚!她一个跟头从栏杆上摔了下去。 “啊,景言你没事吧!”陈龙是第一个冲到她身边的,心疼的扶起她。伴着剧烈的疼痛,景言此时对陈龙时恨得牙痒痒的,谁让你们来坏我的事的? “没事,死不了!” 推开陈龙,景言坐在了地上,看着背对着她而立的屈原心中有些异样,难不成他害羞了? “哎,长毛怪,我警告你不许伤害言言……” 陈龙小心翼翼的将景言护在怀里,冷冷的盯着那个背对着他们,不懂礼貌的家伙。 长毛怪? 景言疑惑的看向陈龙,蹭的爆发了;“你骂谁那?” “言言,他不是好人,你以后要离他远点!”陈龙紧张兮兮的搂着景言,两人一块坐在水泥地上。 景言郁闷的直翻白眼,还轮到你来教育我,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 “别叫我言言,怪恶心的!”景言蹭的推开他,站了起来揉了揉被摔的发疼的肩膀,却撇见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看戏的马云烟,心中顿时不爽起来。 “你怎么在这?” “你问陈龙吧?” 马云烟笑的很奸诈,景言现在对她是特别的不爽。 “怎么回事?”景言狐疑的盯着陈龙. 陈龙被她盯得心虚,眼神开始闪烁,说话也吞吞吐吐;“我……我是担心你所以……” 恩?景言看着他的样子更加疑惑了,平时都很狡诈的一个人,今天怎么会露出这种心虚的表情,难不成…… 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她跟屈原布下的结界里,景言狠狠的盯着陈龙开始逼问;“你是怎么进来并找到我们的?” “是九龙真气!”陈龙看着她说道;“我将九龙真气过继给了云烟……” 啥?景言瞬间感觉被雷给劈中了一样,他居然将九龙真气过继给了马云烟,他知不知道那可是仙界的力量,平常人跪死都求不来,他命好前世是皇帝才能召唤那一股力量,他居然就这样拱手让人了? “为什么?”景言不可思议的叫道。 “别跟个怨妇似的,陈哥愿意给我你管得着吗?”一旁被景言忽略的马云烟不服气的说道;“你以为什么好东西都应该给你是吧,无耻之极……” 马云烟不停的翻着白眼,嘲讽的看着景言,这让她心中怒火更盛。 “这把剑是伊素的,虽然你能驾驭九龙真气,你也没资格将九龙真气过继给别人,陈龙我看错你了。” 景言生气的瞪了一眼站在那里脸色发白的陈龙回过头来,对着马云烟拇指紧扣着食指开始默默念决。 一条金龙腾空而起,盘旋在景言的头顶上方。 马云烟玩味的看着景言冷笑;“你居然想用我们马家的龙神令来对付我,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呵呵,马云烟你不害怕吗,龙神令或许比不上九龙真气的威力。但是身为你们马家的式神龙神要是死亡了,马家也就灭亡了,不是吗?”景言冷冷的说道,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九龙真气不属于马云烟更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它是属于龙鳞剑的,她一定要拿过来。 “你以为我在乎?”马云烟没有丝毫的惊慌之色,她挥舞着双手开始掐诀。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龙诛邪阵!”话音刚落,九条金龙腾空而起,那光芒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景言心中默默的给龙神下达命令,今天拼了。 龙神似乎也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她身边盘旋了一阵向着对面的九条真龙冲了过去,景言静静的看着,两道金光就要撞到一起。 这一刻,这两个曾经结了盟的女人,彻底成了仇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龙暴怒的声音惊天而起;“九龙,给我回去!” 呲—— 白光一现,整个世界一片雪茫茫的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片刻一切又陷入了黑暗中…… 睁开眼睛,景言发现自己居然是被屈原护在怀里的,这一刻心里暖暖的。 “没事了……”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景言的心沦陷在他的只言片语中。 “不可能……不可能……”马云烟崩溃的叫道;“它明明已经属于我了,为什么会这样?” 陈龙,你敢骗我?”马云烟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恶狠狠的叫道,陈龙也被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我都照你说的做啦,我也不是道为什么!”陈龙淡淡的开口,虽说他是自愿给马云烟的,但他也不能容忍她这样伤害景言。好在现在他还是能够控制的住它。 “你……”马云烟被气的不轻,转头看向被屈原护在怀里的景言突然笑了。 “真没想到你们两个有私情,如果冥王知道她最得意的门徒爱上了凡人,会怎样?“ “……” 马云烟的话让景言屈原两人面面相佢,这到底什么跟什么? “谁说我们有私情,你有病吧你!” 景言不满的说道,虽说听着她的话,她的心里有些小兴奋,但是她跟屈原是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这可是触犯天条的大罪,他们没那么傻。 马云烟现在心里恨着他们两个,就算是假的她今天也非得说成真的,这大逆不道的罪名非得按到他们身上不可。 “景言,你这几天为什莫跟屈原闹别扭,难道不是看见他跟莫兰举止亲密,你嫉妒吃醋?” 马云烟自信满满的逼问道,这一点可是她明明白白的看到的,不容她狡辩。 “哎,你找抽是吧!” 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景言一下子暴怒了,这贱人太欠揍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生屈原的气?”马云烟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 这下,景言是被马云烟给问住了,她这几天是声屈原的气,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清楚。是为了莫兰跟屈原的关系争风吃醋,不可能,他们只是合作上的关系,那为什莫生气,她不清楚,总之她就是生屈原的气了。 景言想狡辩来着,却不是怎么嘴巴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是!我就是喜欢屈原怎么了?” 景言想狡辩来着,却不是怎么嘴巴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是,我就是喜欢屈原怎么了?”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马云烟第一个跳起来指着他恶狠狠道;“我要去冥界举报你们!” “随便!”景言毫不在乎的冲着她吐了吐舌头;“你以为老娘怕你?” “你……” 马云烟被气的脸色发白,屈原却是安静的盯着景言,好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花来。 突然,屈原出手一把掐住了景言的脖子。 “长毛怪你干什么?”陈龙紧张的盯着屈原,他显然被吓住了,没想到屈原会突然针对景言出手。 马云烟倒是乐得看好戏,嘲讽的说道;“想杀人灭口,难不成你俩已经做了苟且之事?” “闭嘴!”屈原冷冷的说,片刻景言的五官开始变化,伊云贵慢慢的从景言体内被分离出来。 “屈大人饶命啊,我只是开个玩笑!” 伊云贵被屈原掐着脖子不停的求饶,众人一阵哗然,都没想到伊云贵会在这里,刚刚景言那些承认喜欢屈原的话想必是她说的。 屈原冰冷的眸子带着强烈的怒意;“玩够了吗?” 伊云贵吓了瑟瑟发抖不停的作揖讨饶;“够了,够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屈原一松手,咚!伊云贵狼狈的跌在了地上,陈龙这时突然冲过来一脚踢在了她的胸口上。咚!伊云贵又被踢出了几米. 皇上……”狼狈的爬起来的伊云贵梨花带雨的叫道。 “我警告过你的,不许再欺负景言,你这个恶心的女人!” 陈龙面容都有些扭曲了,恶狠狠的冲着伊云贵大吼。 他这一吼把伊云贵吼住了,只见她两眼空洞望着陈龙。景言也被他吼住了,她总觉得从陈龙知道自己前世身份后跟变个似的,现在时更甚了。什么时候对她有这么强烈的保护欲了? 景言想不明白,开始心烦意乱了;“好了,都散了吧!”她随手一挥,空中一道透明的像一个大泡泡的薄膜悄无声息的破了,结界消失了。 伊云贵像是获得了大赦,连滚带爬的起来,躲到了屈原的身后。 “算你识相,赶紧去投胎吧!”景言伸手将伊云贵狠狠的扯到身边,狠狠的抱住;“姐妹一场,如有幸再续前缘……” 两人静静的抱着对方,景言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也算平静,伊云贵心中更是平静,无论恩与怨一切都结束了。或许它们都知道,或许又不知道,前世的恩怨重新洗牌了,却又重新开始了,是敌是友看命运…… 伊云贵被带上了锁鬼链,跟在屈原身后,陈龙和景言并排站在天台上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渐渐成了一个黑点。 “你不该帮她的……”陈龙突然说。 “其实当初我早知道你是冒充的高丽秀女……” 景言惊诧的转过头来看着陈龙;“为什么你要在三年后才要将我处死?” “看来她说的对,后宫真的不适合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是谁要害死你……” “……”景言无言以对。 陈龙没有看她,直接离开了。马云烟看见陈龙向着迎面走来,赶紧迎过去一脸的谄媚;“龙哥……” 陈龙冷冷的看着她,拔剑,剑尖直指她喉咙。 马云烟被吓得脸都发白了;“你别以为我会束手就情……” 陈龙握着剑绕开他走了,马云烟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简直是神经病!” 景言随即不动声色的离开,等马云烟反应过来,天台只剩下她一个人,猛然想到自己来找景言的真正目的,她赶紧追了出去。 阴间,黄泉路。 伊云贵低着头数着脚下一排排青石板,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片刻,她抬头;“屈大人!” 屈原淡蓝色的眸子冷冷的一撇,声音冰冷;“有事?“ 最终,她闭着眼睛吼了出来;伊云贵紧紧的咬着已经微肿的唇瓣,双手紧张的揪着袖摆的彩纱,好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开口;“不知屈大人听没听说关于冥界那个传说?” “没!”屈原想都没想开口,声音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伊云贵心里没底,不住的咬着嘴唇. “你跟景言不会有好下场的,就像那个爱上灵魂摆渡你的女鬼,她妄想用生生世世诅咒自己来威胁冥王,结果……“ 话说一半,她说不下去了。因为,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那股强烈的危险气息侵蚀着她的身体,她感觉的到,眼前的这个像是冰雕成的男人被她激怒了,全身都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睁开眼睛,对上屈原淬着冰的眸子,伊云贵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你很聪明,希望你以后能正确的选择自己的立场!”屈原话像是洞察了她的内心,穿透了她的灵魂,这一刻伊云贵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了。对!她的这些所谓的规劝,都不是真心的。 马上就要到奈何桥了,伊云贵有些痴迷的看着忘川河上,一簇簇火红的彼岸花,往事历历在目。 第28章午夜面膜 “皇上,您一定要饶了硕妃,她刚刚为您产下龙子,您不能这样残忍!” 跪在上书房的伊云贵战战兢兢,因为害怕,全身都在发抖,但她仍旧还是不停的为硕妃求情。她后悔了,她不该因为嫉妒苏硕得宠而向高丽使臣告密…… “……朕不能容忍欺骗,硕妃必须死,不过……”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朱元璋审视的看着地上,跪在他脚边的伊云贵。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像是看见了某种希望,伊云贵激动的扑上去,死死的抓住那一片明黄的衣摆,抬头,一张清秀娇媚的脸上媚眼如丝;“皇上……” “云儿今日令朕很高兴,朕赐你尚方宝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云儿回去可要好好想想……” 伊云贵仔细审视着朱元璋的话,充斥了整个心的欣喜瞬间被一盆凉水泼散,指甲隔着布料刺进了皮肉里,关节发白。 苏硕—— 许愿树上,紫金铃叮叮当当,随风摇摆。伊云贵回过神来,双手合十。片刻,伸出手,手心一颗蓝色的水滴状水晶。 薄唇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绝美的弧形,凌冽的眼神却是透着悲凉和恨意,想他伊云贵一生的梦想都是在等待何日封妃,可是回顾这一生几千年来机关算尽她得到了什么,陛下的厌恶还是景言的同情? 不!她伊云贵绝不认命,紧握着手中的蓝色泪滴,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景言我们来生见! 何日封妃完! 我美吗 夜,静悄悄的。 漆黑的楼道就像是张开了的血盆大口,散发着危险的讯号。 景言站在楼梯口,循序着不敢前进。 “姐,快点嘛!”景甜在身后不停的催促着,似乎有着了不得的事在着急。 “甜甜,灯好像坏了,不太安全。要不算了!” “不行,一定要上去……” 景甜催促着,手上亮起了微澜的光,照在脸上,脸白的吓人。 “你看,现在好了……”景甜笑着说,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要流出血来。景言强打起精神来,或许是亮光的原因。 一步,两步,三步…… 哒哒……哒哒……哒哒…… 景言有种错觉,为什么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是我的还是她的? “呀,到了……”景甜兴奋的声音传来,景言的心咚咚直跳,她们要去的是三楼的,可她明显感觉只上到了二楼,怎么会到了? 吱呀…… 门开了,景甜轻笑着闪了进去,这笑声在黑暗中是那么的诡异瘆人…… “姐,快进来,我在里面等你……” 咚!门关上了,那声音狠狠的撞在了她的心上。伸出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手心刺骨的凉意,轻轻一扭,咯噔……门开了。 铃铃铃……一阵尖锐的和炫铃响起,景言打了个寒战,关上了门。 拿出手机,景言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门,手机上跳动着两个蓝色的字“景甜” “姐,我在楼下,你说我美吗?“ 黑暗中,景言伸手再次握住了门把手,瞳孔开始放大………… “喂……喂……”景言茫然的回过头,看见一张放大了的脸。 “你看,她被吓住了耶!”林小芳像是中了百万大奖一样,兴奋的叫道,那嘴裂的,露出了十几颗牙;“你不是说经常见鬼嘛,怎么还会被鬼故事吓到,哎……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跌三到四的林小芳,景言尴尬的扭过头“神经病,这么烂的故事,谁会被吓到!” 对上孟自立那张色迷迷的眼睛,景言心中有些犯恶心。 要说也奇怪,他那跟屁虫女朋友好像是消失了好几天了,不会是被那不人不鬼的东西给吃了吧? 孟自立看见景言跟他对视,心里顿时一阵激动;“言言,没关系的,以后见鬼我陪你!” “就你?”景言嗤笑。 “我说真的!”孟自立见她不信不禁着急起来;“我真的不怕鬼!”他拍着胸脯保证。 “裂口女也不怕?”林小芳突然插话,孟自立顿时没了声音。 裂口女? 景言疑惑的看向林小芳。 林小芳被景言哪疑惑的眼神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她清了清喉咙开始讲。 “话说,南大街的公交车站出现了一个身穿灰色大衣,带着口罩的神秘女郎,总会在午夜的时候对等待末班车的女乘客问一句“我美吗?”这就是裂口女……” “有人看见她裂口了?”景言不禁问道,裂口女的传说她听过,但现实中出现的多数为恶作剧。 林小芳摇了摇头,眼里却闪着精光;“要不,我们今晚去探险!” “呵,你还蛮期待的,不怕真的遇到跑不及?”景言淡淡的调侃,却没有探险的打算。 “到时候不一定是我们跑,或许跑的是她也说不定,小姐,今晚去探探嘛!”林小芳拽住景言的胳膊撒起了娇,弄的她满脸的黑线。 此时的孟自立却是像个娘们儿,小心翼翼的问;“你们真要去看裂口女?” “恩!” “是地!”两人异口同声。 “那我有事先走了……” 孟自立夹着尾巴逃跑了,林小芳嘴巴撅的跟鸭子一样;“你还真准备跟这货处下去,他肯定拖你后腿。” “走走看呗!”景言不以为然的笑道,心里突然是一闪而过的刺痛,她下意识的扭头看身后,一股凉风袭来吹散了长发。夏苓,你真还的在这个世间吗? 在小芳的强烈要求下,景言跟她去了凌晨的公交站,等了三个小时,别说裂口女了,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真无聊!”景言郁闷的抱怨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随口问了句;“你今天的故事好像没讲完!” “讲完了啊。”林小芳认真的说;“就是一句话的鬼故事,那个男孩做了个梦,梦见他爸爸把自己的头割了下来,醒来后他爸爸真的把头拿了下来……这么烂的故事,可身经百战的你偏偏被吓住了,你说这是不是物极必反啊!” 林小芳想到这里忍不住调侃。 “什么!”景言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之前的幻觉不是故事的原因,那就是…… 她推开林小芳拔腿就向景家的方向跑去跑去…… 林小芳很无语的看着她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不会真的有事情发生吧。 黑夜,静悄悄的。 景言站在景家大宅雕花的铁门外神色很是激动。她对这个金碧辉煌的家没有一丝的好感,或许是从来没有当这个地方是自己的家,只是唯独景甜,她真的有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妹,虽然她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不能阻止她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亲人。 深吸一口气,捋了捋袖子,她爬上了铁门跳了下去,直奔大宅里面。 里面黑漆漆一片,门却没有锁,景言顾不得思考直接往景甜的房间里冲。一进门,她提起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只见里面的窗户开着,月光洒在白色的大床上,空无一人。 景甜居然不在,这么晚了居然不在,难道她真的遇难了,会不会是最近疯传的裂口女,难不成景甜遇见她了,该死的她在幻觉里明明看见景甜跟她去了一个地方,她一定是在那里出事的她才会出现那样的幻觉,到底是哪里? “该死的,真该死居然一点线索的想不起来……”景言急的抓耳挠腮的,却不知身后出现了一个影子。 “姐姐?” 景言猛的一转身,对上一张惨白的脸。 “景……景甜你……” 景言惊讶的看着她,这下她真的有些崩溃了;“怎么会是真的,怎么能是真的……” 景甜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闯进自己房间的景言,只是觉得她今天怪怪的,怎么看见自己就哭了。 “姐,你到底怎么了?”景甜说着,将脸上的面膜撕了下来。 景言在看见她撕掉面膜的时候整整愣了一分钟,那种视觉效果就像画皮中的鬼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大晚上的,你敷什么面膜啊!”她尴尬的别过脸,眼疾手快的擦干眼角的泪水。虚惊一场,她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谁说晚上不能敷面膜,这可是晚上专用的,而且一定得十二点以后敷效果才好……”景甜极度兴奋的解释着,可是刚刚才放下心来的景言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她说那什么面膜,她只觉得困得要死想要回家睡觉,离开时没有看到月光下的景甜的身后多了条诡异的影子…… 景言脚下悬浮,步态瞒珊的走在漆黑的走廊上,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彭!撞上一堵肉墙。 “谁呀!”景言猛的惊醒,抬眼抬眼看着站在她对面的人。眼前突然大亮,强烈的亮光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回来也不打声招呼?”景风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矗立在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以为你不在!”景言看都不看他,从身边绕过去。 “可是其他人你也没通知!”景风有些生气的反驳。景言离开家单独过,景风是最反对的一个,虽然景昊天的意思是让她出去碰碰钉子,搓搓她的锐气就叫她回来。可是四年了,除了家里人用尽手段把她弄回来几次外,平时她是连看都不回来看看,她真的就那么厌恶景家的人吗? 景言似笑非笑的盯了她很久,看的景风浑身都不自在,她才玩味的开口;“要不,你现在去把景家所有人都叫起来,我挨个打招呼!” 句话,把景风气的差点吐血,说完,她扬长而去。 景风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应该就是景言了,身为嫡长子的他生来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家的存在,更是景家的第一继承人。在景家所有人都对他唯唯诺诺的时候。就在五年前,景言回到了这个家,他还记得那一天他一身华丽的回家,看见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那个神态有些萎靡消瘦的小姑娘时,他是怜悯的。 “你是景言吧,我是你哥,我叫景风。你可能在这个家呆过却没见过我,因为我刚从国外回来,以后……” 他记得那天他是给足了她面子,说了很多,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她的回答直接表明了她的敌意。 她足足盯了他一分钟,薄唇微微翘起。 “我哥哥?你是我妈在哪捡的,她没跟我提过!” 她一句话,他犹如被雷劈中了,那种挫败感让想去摸摸她头发的手僵在了那。真是个讨人厌的丫头。 思绪渐渐回笼,那看上去有些柔弱单薄的背影还在不远处,正在慢慢远离他的视线,该死,这么晚了她还想去哪? 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扛在肩头,她只是闷哼一声就没了动静任由他扛着。真是个奇怪的丫头,这种情形要是换做别的女孩儿应该尖叫的。 “我送你回房睡觉!” 景风有些自豪的扬起了嘴角,朝着景言的房间昂首阔步。 被扛着的景言很是无语,理智的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别生气,别出手,这是你亲哥,打坏了可就罪过了…… 砰!她被狼狈的摔在大床上,景风转身离开,景言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咚!门关上了,枕头砸在了门上,又落在了地上。 “景家的人太讨厌了!”她愤愤的躺在床上。 翌日 景言神清气爽的来到店里,刚坐下就对上小芳质疑的目光。 “昨晚去哪浪了?” “木有!”景言眼神有些飘忽,关于昨晚的事情对她来说太丢人了,她是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林小芳盯了她很久,忽然故作神秘道;“感觉有鬼!” “哪……哪?”景言一脸惊慌的用眼睛扫向四周;“哪来的鬼,这么大胆白天都出来。” 只是个玩笑,不料真扫出了鬼。只见门口那一抹火红的身影,景言有点怨恨苍天了,你就不能让我歇息两天再来找茬? “怎么不欢迎我?”季红英扭着她那***,慢吞吞的走进来,看她那红光满面的样子道像是有什么喜事。 景言嘴角是嘲讽的笑,迎上她那挑衅的目光,缓慢开口;“不欢迎你也进来了!” “我很同情你!”季红英抬手捋了捋刚染的酒红色长发,白皙的手指上,钻戒的光芒闪闪发亮。 “戒指不错!”景言如是的说,声音,情绪都没有丝毫的波动。她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对于不在乎的人,实在引起不了她的注意。 第29章没脸见人还是死不要脸 “戒指不错!”景言如是的说,声音,情绪都没有丝毫的波动。她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对于不在乎的人,实在引起不了她的注意。 季红英却是从她说出的文字听到了嫉妒,于是她便开始“捅刀子” “阿力送的,景小姐不会介意吧!”季红英迫不及待的开始炫耀,景言像是没有听到,默默的拿出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见景言迟迟不说话,季红缨开始着急了。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景言抬头,对上她那染上怒气的眸子,表情很是平静。 季红英像是看见怪物一样看着她好一会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根本不爱阿里,却要拆散我们。” “恩!”景言同意的点点头,换上一副嗤笑的面容;“我景言想要的东西没人能抢,就算是扔掉的垃圾也只有指定的人才能捡,别人么没资格!” “你……”季红缨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她你了半天。 就在她想要冲过去给景言俩耳光的时候,林小芳高调的走了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 “景言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他们俩才认识几天呀,发展哪有那么快……”小芳一边安抚着有些暴怒的季红缨一边在给景言使眼色。 景言极不情愿的从柜台上拿出了一个亮晶晶的发夹,还没开口,林小芳就眼疾手快的将东西多了过去戴在了季红缨的头上。 “这是我们几天前才新进的货,很多顾客都喜欢,送给你就当赔罪了……” 林小芳一脸的谄媚,景言整张脸气的通红,明显的极度不愿意。 季红缨盯着景言很久,看她是真的不愿意就完全没有了戒心,高傲的抬起葱白的手摸了摸头上的发夹,眼里透着鄙夷;“算你识相,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阿力!” 景言看她这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只是见到林小芳不停的跟她使眼色,忍住了。 看着景言那一脸憋屈的样子,季红缨觉得目的已经达成了,就扭着她那***离开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原本处于下风,怎么就让景言吃瘪了。更没想到当她离开后,景言两姐妹兴奋的抱在了一起。 “耶!搞定!”两人齐声击掌欢呼。 当屈原一身白色休闲装出现在“天使嫁衣”时,景言和林小芳正带着耳机讨论着季红缨这几天的所有语音录音。 听到了一些肉麻的情话,景言满脸通红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对淡蓝色的眸子。 “你……你怎么来了?”景言说起话来都有些喘了,她没想到屈原会突然来找她。 屈原疑惑的看着她脸红的不正常,伸出玉白的大手就要来拿景言的笔记本本电脑;“你在偷看春宫图?“ 景言带着耳机没有听清楚他说话,只是见他伸手来拿她的电脑,啪!将电脑合上紧张道;“不能给你看!” 屈原满脸的黑线;“谁稀罕!” 取下耳机,景言从容的收拾好柜台的东西才看着屈原问;“找我有事?” “恩!”屈原点点头,又若有所思的瞥了景言身边的林小芳。 此时林小芳正盯着屈原那俊美的侧脸流口水被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看了一眼,激动的心咚咚直跳;“屈哥哥,需要我的帮忙尽管说,赴汤蹈火……” 她还没说完,屈原就面无表情的开口了;“去对面超市给我买瓶矿泉水!” 原本燃起的热情被一盆冷水浇灭,林小芳极不情愿的走出来店门,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在支走她。 待小芳走后,景言啪!将一瓶矿泉水砸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店里有水,五块一瓶!” 屈原丝毫不生气将水打开喝了一口道;“我只有冥钞,你要吗?” “你……”景言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屈原忍不住开口; “好了,说正事吧!” 他将随身带着的平板电脑拿了出来,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滑动着,不一会儿他将电脑递给了景言。 景言拿起平板电脑一看,莫名其妙。上面是一张照片,一个鬼魂戴着个面具,只露出了眼睛跟嘴巴,看不出相貌。下面的注释只有性别,名字死亡原因等都是空白,她看了好久都不明白屈原到底什么意思。 将平板电脑还给他,景言起身回到柜台开始清算账目。屈原追了过去,手指敲击着桌子提醒道;“这件事很重要!” “再重要也得看得懂才行,你们冥界为什么要给魂魄戴面具,寓意是没脸见人还是死不要脸?”景言眼睛盯着账目,淡淡的嘲讽,屈原心里有些生气,却没有发作。 “冥界就是查不出原因我才来找你,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了冥界秩序,很多魂魄因为无法验证身份而投不了胎,冥界已经出现了拥挤现象。我们查了很久,发现问题出现在阳间。” 听他这么一说,景言倒是想起了最近出现的“裂口女”事件,也是身份不明。 “屈原,你见过“裂口女”吗?”景言抬头,淡淡的问。 屈原显然没想到景言会转移话题,疑惑的看着她;“没有!” 景言面色凝重起来,按理说屈原是夜间活动的,应该碰见裂口女的几率很大,他没见过那就说明这个“裂口女”是能洞察到“灵魂摆渡人”那就是跟阴间有关的,也可能她就是鬼。那新的问题就出来了,那么多人都能看见的鬼,那得多大的磁场啊! “想什么那!”屈原见景言在那发愣,忍不住打断她,却被景言突然死死的抓住手臂。 “我回来了!”林小芳拿着几瓶矿泉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景言死死的拽着屈原,而屈原却在用力的将她的手移开,两人看起来在较劲,脸上的表情都很浓重。 “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干嘛……”林小芳拿着水,不解的看着两人。 景言看见有人进来了就赶紧松手,脸色微红,心咚咚直跳。该死,怎么会刚好被看到。而屈原冷哼一声,随意的整理着自己被景言拉皱的衣服。 看着站在她对面穿着一身白衬衫的陈龙景言又一瞬间的晃神,开始不由自主的拿他跟屈原比,同样是警察他唯一比屈原强的地方应该是屈原是鬼,他是人。 陈龙看景言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由的有些情动,他伸出手想握住景言的手,却被她给躲开了。 陈龙有些尴尬,景言却在面前茶几的底层里拿出一张报纸摊在了桌子上,上面的占了整整一个版面的头条上写着; “中国版福尔摩斯,j市神探xx交警队副队长陈龙只身大破本市最大器官买卖案!” 看着报纸上那些对他天花乱坠的吹捧,陈龙后悔不已,他应该在景言来之前将报纸收起来的。 “景言,报上写的不是真的,我没那么说过……”他心虚的要将报纸收起来,却被景言将报纸按在桌子上。 “但是你升职是真的而且是这个这个案子的原因!”景言犀利的目光射过去,陈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不是,景言你听我解释……”陈龙急的满脸通红,他当初是把功劳独吞了,但也有苦衷的他总不能跟上级实话实说因为鬼魂作祟,灵媒帮忙吧!虽然也有点小小私心,这也是无奈之举。 被陈龙说的心烦意乱,景言索性打断他的话;“好了,不用解释了,我今天找你是为了云顶高中的新闻。” 听到景言这么说,陈龙立马就精神了,他就知道这次又是一个立功机会。几乎是小跑着去办公桌上拿了资料递给景言。 “昨晚警局接到报案说发现“裂口女”在校园里,我们去的时候发现操场上散落了灰色风衣和口罩,还有一个疯子却没有见到“裂口女”。 “不是说发现“真身”谁呀?”景言狐疑的问。 陈龙无奈的挑了挑眉;“只是媒体的猜测,没见到本人!” 听到这里,景言将大概的情形明白的差不多了,根本没有什么线索,现在时初秋,风衣跟口罩都是这个季节的主打,散落在校园也不见得就说明“裂口女”来过。 “你怎么看?”陈龙看景言在那发呆忍不住问道,其实他也在怀疑这是个灵异事件。 “去精神病院!”景言起身准备离开,但想起了什么于是她扭头问陈龙。 “器官买卖案大破,局里就没什么实质性的奖励?” “这……”陈龙见她突然问这个,心情异常的烦闷,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说;“局里奖励了五万块钱,我条件也不好……” 只是看着景言那越来越冷的眼眸,陈龙才依依不舍道;“要不我分你一半!” “一半?”景言声音冷的像北风吹,刮得陈龙不得不改口;“全归你……” 景言全程的盯住下,陈龙在办公室抽屉的夹层里小心翼翼的抠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看他肉疼的样子,景言心中直呼过瘾。 她最讨厌抠门的男人,而陈龙是她见过的最势利和抠门的,她当然要好好教训他了。 陈龙铁青着脸,见景言优雅的坐在她的办公桌前,却被眼前的两张照片吸引住了。这是两张学生的照片,都是女学生,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甜美的微笑容,尽显着朝气蓬勃。 “你看上哪个了,我猜是那个白皮肤的,阳光型,漂亮!”景言随口的一称赞,不料陈龙脸色开始凝重了起来。 “看起来天差地别是吧。我告诉你,这两张照片上的女孩是同一个人,她叫文心,就是云顶高中发了疯的那个女孩!” 陈龙的话让景言深深的震撼了,两张照片同一个人。不可能,除非她整容了,但是对比一下这完全没有一点相像的脸蛋和身材,妈呀,她这哪是整容了,这完全是重装了! 景言完全不相信的看着陈龙,她将两张照片拿起来在他眼前晃晃认真道;“你确定没弄错照片?” “他妈亲手给我的你怎么弄错,况且也找她同学验证了她这三个月简直是脱胎换骨了,变的谁都不认识了……”这事说起来,陈龙也是头疼。变美是好事,但这美的超出自然界那就只能用见鬼来形容了,而他却要在这见鬼中找真相。这年头,做警察不容易。 “景言,你怎么看?”陈龙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景言又阴阳眼应该能看出点东西。 只见景言轻轻蹙着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敲打着,微眯的美眸盯着桌面上的两张照片,半响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找出答案了?”陈龙激动的叫道。 景言抬眼看了一眼急功近利的陈龙,眼里划过一丝鄙夷。她轻轻叹了口气。 “这完全是两张脸!” “我问说的不是这些!”陈龙有些泄气,看样子景言也看不出什么。 景言却因为陈龙不重视她的话而生气了。 “她根本不是变漂亮了,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好好的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景言难不成她是被鬼上身了?”陈龙此时也有些激动,如果真的又是一个灵异案,那破案报告怎么写,他要怎么跟上级领导交差,这都是个难题。 景言的心情很是烦闷,阴间那些带着面具的魂魄,阳间又出现变脸的人,这一切似乎有某种联系,但又理不清头绪。 半响,她梳理了一下情绪说;“带我去见见那个文心吧,光照片根本看不出什么!” “好!”陈龙回答的干净利索,这也是他期待的。 跟陈龙一起来到市精神病院,却不想在门口居然跟屈原和马云烟不期而遇,景言心理这个不平衡啊,凭什么,他们才是搭档。 瞥见景言那杀人的眼神,马云烟自始至终得意洋洋;“哎呀,这么巧?” 景言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屈原却开口了。 “云彻让我带马云烟一起的,香港那边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马家需要这边的情报!” 破天荒的第一次听见屈原跟自己解释私事,景言心中瞬间被感动填满,她很董事的微微一笑说;“没事,多一个不多……“ 第30章她说我美吗? 破天荒的第一次听见屈原跟自己解释私事,景言心中瞬间被感动填满,她很董事的微微一笑说;“没事,多一个不多……” 挑衅的瞥了一眼屈原身边脸涨得通红的马云烟,她用唇语说了句;“特务!” 马云烟暴跳如雷;“你说谁特务?” 景言一脸惊讶的表情;“我没说话啊,云烟你不会是身体出现了问题吧,正好这里是医院,要不顺便瞧瞧?” “你……”马云烟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这景言一直都在骂她,什么顺便瞧瞧,这里是精神病院,她在骂她神经病。 这一切陈龙看在眼里,心里越发的苦涩。景言明明是跟他一起来的,可一件那个长毛怪就完全忽略他了,就算是跟马云烟起冲突也是为了他。不过他今天怎么是一头短发一身现代休闲装,而且他什么都没准备就能看见他,貌似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他不是鬼差吗? 此时,陈龙心中升起了大大的疑问,不禁看向景言。 只是,景言这会儿正对着马云烟炸毛,没空理会他。 两个女人就这样吵吵闹闹,身边跟着的两个那人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一幕也在医院里形成了衣服奇特的风景线。直到医生出来制止说他们打扰到了病人休息,两个女人才安静了起来。 陈龙像院方出示了警员证,四人在医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文心的病房。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里面雪白的墙壁和洁白的病床,景言有一瞬间的晃神,似乎是回到了五年前在医院病房里的感觉,那种窒闷的让人无法忍受的感觉 床上坐着一个柔弱的背影,一头清汤挂面的头发就要垂到了腰间,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是那样的刺眼,她转过头微微一笑;“景言……” 景言猛了退后一步,满脸的惊恐。她刚刚看到了什么,那居然是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 “景言?”陈龙不解的看着不断向后退的景言,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猛的回过神来,景言脸色煞白。再抬头看病房里,空荡荡的床位,根本没有人。 看着陈龙担忧的脸,景言苍白的脸勉强露出一抹笑意;“没事,医院空气不太好,不太习惯……” 景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马云烟不耐烦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你到底说话啊,你是不是文心……” 景言陈龙不约而同的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马云烟和屈原并排站在床位附近的墙角处,两人低着头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马云烟的声音不断的传出来,她在询问着什么,只是没有回答,她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 景言闻讯跟陈龙一起挤了过去,终于看见了墙角的真面目。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短短的头发,苍白的脸颊,怯生生的缩在墙角,水汪汪的两只眼睛满是满是害怕. 这个女孩景言见过,就是照片上的女孩。 “你好!”景言友好的向她伸出了手,脸上是着灿烂的笑意,像是见到了很好的朋友一般。 女孩抬起头,眼神呆滞,景言保持着那个姿势两人对望了一会儿,女孩颤抖的伸出了了手,握住了景言的手。 屋子里的顿时安静了起来,就在景言放松了警惕,以为可以问的时候。突然女孩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燃起了恶毒的光芒,她开口,声音透着冰凉。 “我美吗?“ “……”众人疑惑的看着她。 “我美吗?”她又问了一句,声音尖锐。 景言有些害怕,想抽出手,却不想她的手越攥越紧,指甲都插进了她的肉里。 景言一时吃痛开始使劲想挣开被她攥住的手,没想到这一举动却激怒了文心,她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一阵钻心的疼痛。 斯!景言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门外的几名医生冲了进来,几个人一起将她捉住,其中一名医生捏住了她的嘴,文心被迫张开了嘴。景言的手才得以解放。 看着手上血红的牙印,景言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不知为何莫名的心慌。 文心被那几名医生控制在了床上,他们用白色的布条将她绑在床上。文心不断挣扎着,嘴里开始断断续续重复着几句话。 “我知道你想抢走我的脸,不可能,脸是我的,是我的……” “不,这不是我的脸,你们把我的脸还给我……” 两句自相矛盾的话她不停的重复着,他们几个人也是一头的雾水,这完全听不懂。 医生们粗暴的将文心绑在床上,给她打了镇定剂,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景言的手在一阵阵的刺痛,鲜红的牙印上冒出了几个血珠。 “这位小姐,真不好意思。你跟我去医务室里包扎一下!”跟她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医生,身材消瘦,他的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黑气,景言猜测他有赌博的嗜好,而且最近很倒霉。 “嗯!”轻轻点了点头,景言跟着他出去,来到了病房隔壁的医务室里。 桌上摆着白色的托盘,里面放着棉签和酒精,看样子是早先就准备好的。医生熟练的给她清洗着伤口,景言疑惑的问;“经常会有人受伤吗?” “不是,你们来之前已经有人被她咬伤了……”年轻的医生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让景言一惊,来之前有人看过她,会是谁哪,她来之前听陈龙说她父母在外地还没赶过来。 可当景言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医生却又突然改口了。 “哦,我忙糊涂了,是另一个病人,家属来看望时被抓伤了。” 医生朝她抱歉的笑了笑,眼神飘忽,明显是说谎心虚。看样子那人来时塞了钱了,这医生又是个没心眼的,轻易的就说漏嘴了。 那不打扰了!”景言起身离开了,走出门故意放大了脚步声,过了几分钟她又轻轻走回来,透过门缝看见医生似乎在写病历,感觉没什么异常,她这才回到了文心的病房。 此时的文心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着表面上看着是无比的凄惨,却也没有那么痛苦了,景言似乎有种错觉,她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此时的文心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着表面上看着是无比的凄惨,却也没有那么痛苦了,景言似乎有种错觉,她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陈龙站在景言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好像是有阵红光一闪而过,他以为是错觉使劲的揉揉眼睛,睁开后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这气氛憋得人快喘不过起来,景言被咬伤的手开始疼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疼,她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景言慌乱的看着四周,突然笑声停止了,眼前一片漆黑. 低头,脚下一片蓝色的光芒,景言蹲下去,将发光的物体拿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手机,屏幕发出蓝光。对着手机屏幕仔细看,那居然是她的手机,还在接听状态。 “姐……你快下来!”景甜焦急的声音传来,她起身转过头,手扶着栏杆准备下楼。吱呀,身后的门打开了。 “姐,怎么还不进来?”那是景甜的声音无疑,只是带着点冰冷和阴森。景言准备离开的步伐僵在了那里。 手机还在耳边,景甜催促的声音还在继续;“姐,你赶紧下来,上面危险……” “姐,快进来,那个东西就要上来了……”她升声音也不由的焦急起来,这下,景言是完全分辨不出来她们两个的区别了。 “姐,你快下来……” “姐,快进来……” 景言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这两个声音汇聚在一起就像个大漩涡,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吸进去了。 陈龙眼看着景言的脸越来越白,他快步走近她就突然倒了下去。 “景言,景言……”陈龙慌乱的叫着,发现她已经不省人事,抱着她冲出了病房。而正在讨论的屈原和马云烟听见陈龙在叫景言,扭过头来,那两人已经没了踪影。 “搞什么!”马云烟生气的埋怨,着陈龙他们。准备拉着屈原去检查下文心,却不想,屈原当着她的面快速的跑出了病房追景言去了。 “你们!”马云烟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文心嘴里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太过于古怪,马云烟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另一边,屈原跟陈龙匆匆的给景言弄了间病房,找来医生给她检查了半天,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睡着了。 “什么?”陈龙蹭的窜起来老高;“什么睡着了,我明明看见她晕倒了庸医!” 发了一通火气,医生都被吓跑了,陈龙心疼的握着景言的手把火气撒在了屈原身上。 “都是你,人鬼殊途,景言才会这个样子,你离她远点!”陈龙厉声呵斥着屈原,面部有有些狰狞了,一想到景言成天为了他跟马云烟争风吃醋,他就恨。 屈原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盯着景言那沉睡的面容,淡蓝色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看着屈原这个漠不关心的样子,陈龙更愤怒了,他厉声吼道;“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我不是人,何来人性?”屈原淡淡的回应,这下彻底激怒了陈龙。 “屈原……你不得好死!”陈龙握紧了拳头就要冲过去,屈原手指轻轻一抬,一个淡蓝色的光球飞了过去打在了脸上,他就这样被定在了原地。 陈龙眼睁睁的看着屈原不紧不慢的走向病床上的景言,干着急身体却是动不了。 屈原静静的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景言,她是那么的安静如同睡美人一般。只是,那紧锁的柳眉却是告知着一个事实,她此时正被梦魇缠绕着。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划过柔软的秀发,停留在她天庭饱满的额头上方。此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他的手开始发光,淡蓝色的如同银河一般绚丽的点点星光随着他的手指轻轻滑向景言额头的皮肤上,逐渐的隐进皮层。 这一幕让被定在原地的陈龙大吃一惊,这便是超自然力量…… 楼道中漆黑一片,景言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只知道那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一直在着空旷的楼道里回响着,分不出是她头顶的方向还是脚下的方向。她的心已经彻底的慌乱了,灵力使不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那恐怖的哒哒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谁,到底是谁?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景甜,可是楼上的是真的,还是楼下楼下那个是假的,她是真分不清楚,这些年她将所有的亲人分割在外,独自沉浸在丧母之痛中,她不了解自己的妹妹,只要声音容貌想象,她便分辨不出。可是那有什么关系,或许两个都是假的,她现在唯一清楚的只有自己的处境了,不上不下,她死定了…… “屈原,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景言在绝望之中破天荒的叫了一声,这声音久久的回荡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足足响了一分多钟,这莫久,难道是鬼打墙。怪不得跑了这么久都没下到一楼。 她颓废的坐在了台阶上,这下完了,法术失灵了,她可能要一辈子都被困在这该死的楼梯上了…… 病房里 陈龙看着那亮晶晶的灵力被输入景言的大脑里,感觉很神奇。突然想到,刚刚看见景言背后闪起的那道红光,他疑惑了,那也是法力吗? “喂,屈原!”陈龙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要不是为了景言的安全着想,他是不愿意相信这些东西的。 屈原没有动,保持着那个姿势,他刚刚输进景言大脑内的追踪灵力似乎没什么效果,迟迟找不到景言现在的梦境中身在何方,那种焦虑,他没法顾及外人,况且他对那个阳间的警察不是一般的反感,他自是不会回应他。 陈龙就这样被屈原无视着,心里异常的恼火,只是想到刚刚在景言背后看到的那一闪红光,会不会对景言不利,那道光会不会就是导致景言昏睡不醒的真凶,他现在已经没法理会屈原对他的态度。 “喂!我真的知道景言为什么会这样昏睡不醒,你把我穴道解开!“ 第31章摄魂术 此时的文心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着表面上看着是无比的凄惨,却也没有那么痛苦了,景言似乎有种错觉,她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陈龙站在景言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好像是有阵红光一闪而过,他以为是错觉使劲的揉揉眼睛,睁开后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这气氛憋得人快喘不过起来,景言被咬伤的手开始疼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疼,她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景言慌乱的看着四周,突然笑声停止了,眼前一片漆黑. 低头,脚下一片蓝色的光芒,景言蹲下去,将发光的物体拿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手机,屏幕发出蓝光。对着手机屏幕仔细看,那居然是她的手机,还在接听状态。 “姐……你快下来!”景甜焦急的声音传来,她起身转过头,手扶着栏杆准备下楼。吱呀,身后的门打开了。 “姐,怎么还不进来?”那是景甜的声音无疑,只是带着点冰冷和阴森。景言准备离开的步伐僵在了那里。 手机还在耳边,景甜催促的声音还在继续;“姐,你赶紧下来,上面危险……” “姐,快进来,那个东西就要上来了……”她升声音也不由的焦急起来,这下,景言是完全分辨不出来她们两个的区别了。 “姐,你快下来……” “姐,快进来……” 景言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这两个声音汇聚在一起就像个大漩涡,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吸进去了。 陈龙眼看着景言的脸越来越白,他快步走近她就突然倒了下去。 “景言,景言……”陈龙慌乱的叫着,发现她已经不省人事,抱着她冲出了病房。而正在讨论的屈原和马云烟听见陈龙在叫景言,扭过头来,那两人已经没了踪影。 “搞什么!”马云烟生气的埋怨,着陈龙他们。准备拉着屈原去检查下文心,却不想,屈原当着她的面快速的跑出了病房追景言去了。 “你们!”马云烟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文心嘴里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太过于古怪,马云烟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另一边,屈原跟陈龙匆匆的给景言弄了间病房,找来医生给她检查了半天,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睡着了。 “什么?”陈龙蹭的窜起来老高;“什么睡着了,我明明看见她晕倒了庸医!” 发了一通火气,医生都被吓跑了,陈龙心疼的握着景言的手把火气撒在了屈原身上。 “都是你,人鬼殊途,景言才会这个样子,你离她远点!”陈龙厉声呵斥着屈原,面部有有些狰狞了,一想到景言成天为了他跟马云烟争风吃醋,他就恨。 屈原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盯着景言那沉睡的面容,淡蓝色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看着屈原这个漠不关心的样子,陈龙更愤怒了,他厉声吼道;“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我不是人,何来人性?”屈原淡淡的回应,这下彻底激怒了陈龙。 “屈原……你不得好死!”陈龙握紧了拳头就要冲过去,屈原手指轻轻一抬,一个淡蓝色的光球飞了过去打在了脸上,他就这样被定在了原地。 陈龙眼睁睁的看着屈原不紧不慢的走向病床上的景言,干着急身体却是动不了。 屈原静静的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景言,她是那么的安静如同睡美人一般。只是,那紧锁的柳眉却是告知着一个事实,她此时正被梦魇缠绕着。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划过柔软的秀发,停留在她天庭饱满的额头上方。此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他的手开始发光,淡蓝色的如同银河一般绚丽的点点星光随着他的手指轻轻滑向景言额头的皮肤上,逐渐的隐进皮层。 这一幕让被定在原地的陈龙大吃一惊,这便是超自然力量…… 楼道中漆黑一片,景言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只知道那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一直在着空旷的楼道里回响着,分不出是她头顶的方向还是脚下的方向。她的心已经彻底的慌乱了,灵力使不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那恐怖的哒哒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谁,到底是谁?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景甜,可是楼上的是真的,还是楼下楼下那个是假的,她是真分不清楚,这些年她将所有的亲人分割在外,独自沉浸在丧母之痛中,她不了解自己的妹妹,只要声音容貌想象,她便分辨不出。可是那有什么关系,或许两个都是假的,她现在唯一清楚的只有自己的处境了,不上不下,她死定了…… “屈原,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景言在绝望之中破天荒的叫了一声,这声音久久的回荡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足足响了一分多钟,这莫久,难道是鬼打墙。怪不得跑了这么久都没下到一楼。 她颓废的坐在了台阶上,这下完了,法术失灵了,她可能要一辈子都被困在这该死的楼梯上了…… 病房里 陈龙看着那亮晶晶的灵力被输入景言的大脑里,感觉很神奇。突然想到,刚刚看见景言背后闪起的那道红光,他疑惑了,那也是法力吗? “喂,屈原!”陈龙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要不是为了景言的安全着想,他是不愿意相信这些东西的。 屈原没有动,保持着那个姿势,他刚刚输进景言大脑内的追踪灵力似乎没什么效果,迟迟找不到景言现在的梦境中身在何方,那种焦虑,他没法顾及外人,况且他对那个阳间的警察不是一般的反感,他自是不会回应他。 陈龙就这样被屈原无视着,心里异常的恼火,只是想到刚刚在景言背后看到的那一闪红光,会不会对景言不利,那道光会不会就是导致景言昏睡不醒的真凶,他现在已经没法理会屈原对他的态度。 “喂!我真的知道景言为什么会这样昏睡不醒,你把我穴道解开!“ 第32章茅山术挡不住子弹 “喂!我真的知道景言为什么会这样昏睡不醒,你把我穴道解开!” 他这么一吼,屈原真的扭过头来,凌厉的眸子像一把尖刀,直射他的面门。 “是你干的?”屈原的声音冷的像冰川,陈龙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 屈原审讯的眼神是那样凌厉,身上还带着微微的蓝光。陈龙有预感,他要是说错一个字,恐怕小命难保。 “刚刚在文心病房里,我看见景言身后闪了一道红光,是你们法术吗?” 陈龙仔细的观察着屈原的表情,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在猜测景言的“伤情”有多严重。看着屈原一直在沉默的注视着病床上的景言,眼里有一丝丝忧伤,他的心也开始下沉,同情,忧伤,那恐怕是“绝症”。 景言没救了. 陈龙突然嚎啕大哭让正在苦思冥想想对策的屈原异常的烦躁,他见过不少阳间的警察,这么弱的还是第一次见。 “安静!” 屈原随手轻轻一弹,解开了陈龙的定身咒,而他在身体获得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扑到了景言身上,为她“哭丧”。 梦境中 那漆黑的楼道渐渐变得只是昏暗了,经过一番休息,景言逐渐适应了黑暗,周围的能见度渐渐变得高了起来。 景言意外的发现,她现在居然是在六楼。明明一直在往下逃命,怎么会越跑越往上,这已经不是鬼打墙那么简单了。 “姐,你快出来……” 楼下的呼唤她已经有一阵子了,景言发现一个问题,那个东西似乎只能在二楼和三楼来回游荡,超出那个范围她就无法进入了。难道这个楼有什么秘密,景言决定找找。 这一找不要紧,景言简直要崩溃了,这该死的地方,不止那个东西受限制,她也受限制,只能在楼梯里活动,其他地方就像是按了块无形的玻璃,勉强看得见摸不着,也出不去。 文心的病房内,马云烟仔细的观察着躺在床上一直呵呵傻笑的文心,心里有一丝丝的疑惑,看样子她是中了幻术,可是那幻术是从哪里来的哪,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在这时,屈原跟陈龙回来了,她看的出来,他们心情都不好,两人都是紧锁着俏眉。这下,马云烟有些幸灾乐祸了。 “她怎么样了?” 屈原的脸很冷,没有看她而是直接走到文心的病床前细看床上的人,脸色凝重;“看样子,她们俩是中了同一种幻术!” “不可能!”陈龙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景言的样子很痛苦,她却是一个劲傻笑,怎么会一样?” 陈龙就是想不明白,刚刚一起来的时候都没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不过就是握了个手,被咬了一口,又不严重,怎么就成了这样。不过说她俩中幻术,总有施展法术的人吧,病房里就他们几个,难不成是那几个医生? “是医生在作怪?”陈龙的样子有些萎靡,他暗中握紧了拳头。 “不是!”屈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文心的脸上,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此时最高兴的系数马云烟了,她现在时巴不得景言最好永远醒不过来,反正龙珠是要不回来了,不如给她陪葬吧。出于礼貌,她还是装作一副悲伤的样子叹息;“景言这是招惹谁了,她也是好心来查案,怎么就被“裂口女”暗算了!” 马云烟原本是想表示下同情,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龙一把拉住她,将她拽了过去,他恶狠狠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被算计,中间你有参与?” 陈龙的突然发威让马云烟大惊,她花容失色道;“我也是猜测,你凭什么说我有参与,我是跟屈原一起来的,难道他也有参与?” “这……”马云烟的话让正在发怒的陈龙一时语塞,他能怀疑马云烟却是不能怀疑屈原的,因为屈原对景言的情谊他看在眼里,嫉妒在心,虽然很讨厌他,但是让他相信屈原会害景言,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找不到证据证明你害了景言,但是如果被我发现……我想,再厉害的茅山术也抵挡不了子弹吧!“ 陈龙的威胁让马云烟脸色苍白,但是她也很无惧的对上他审视的眸子,因为这件事真的跟她无关。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吱呀身后的门开了,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吵什么?” 陈龙跟马云烟瞬间停止了争吵纷纷扭过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两人都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 “景言,你醒了?”两人异口同声。 景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脑后的头发说道;“刚刚真的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陈龙是第一个冲了过去,安慰景言,他这一举动引来了马云烟的白眼。 屈原从见到景言醒来的那一刻起,表情一直是淡淡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冰凉;“你最近灵力忽高忽低很不稳定,为什么不去阴间找鬼医看看?” “……”景言有些心虚,一直沉默了半响说;“觉得自己调节一下就好了,没必要麻烦人家。” 屈原眼神凌厉,看的景言有些害怕,她只好底下头不去看他;“我下次会注意……” “刚刚你被文心脸上的法术暗算,只是那时候你身上的灵力忽然升高将它的幻术反弹了回去,所以你中了幻术,她也同样中了幻术,你们两个或许在同一个梦境中,说说看,你看见了什么?” 屈原脸上满是阴霾,景言低着头,手心满是虚汗。 “我没有中幻术,你相信吗?”她开口,抬头对上屈原淡蓝色的眸子,她与他对视,两人之间空气似乎凝结了,空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景言嘴角淡淡的笑。 她心中说道;“你在关心我?” 就这样持续了三秒,屈原率先别过了头;“那你是如何晕倒的?“ “不清楚!”景言很无奈的叹着气;“我那个梦做好几天了,不知道是感应还是灵力不稳定出现的副作用,反正老早就有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 屈原没在逼问她,转身走近了文心的病房,指尖一抹淡蓝色的光芒,他指着文心的眉心。片刻,他收回手指对着众人摇摇头。 “文心已经被法术彻底伤了心脉,她可能是醒不过来了。” 屈原的话让景言三人愧疚不已,他们今天大张旗鼓的来,真是害了这个女孩。 走出精神病院,马云烟就死缠烂打的叫陈龙送她回家,陈龙很无助的看着景言;“要不一块回去?” 景言确是无视他的求助信号,坏笑着说;“你不怕我俩凑一块拆了你的车?”说完还挑衅的看了一眼马云烟。 马云烟今天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对景言是恨之入骨,强行拖着陈龙上了车。 “你说马云烟是不是对陈龙有意思?”景言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车屁股说,脸上是淡淡的嘲讽。 屈原像是没听见她在说话,直径返回了医院。 “喂,你给我站住!”景言赶紧追了过去。 文心的病房内,屈原和景言用了隐身术偷偷摸摸的闯了进来,景言踮着脚仰着脖子样子很滑稽的根在屈原身后,小心翼翼,紧贴着他的背循序渐进。 突然,屈原停了下来,景言一不留神撞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有情况?”景言紧张兮兮的问道,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不停的看着周围的方向。 屈原很是无语,抬起手将紧贴着他的景言向后推了推。 “怎么,有情况,你放心我准备好战斗了,不用担心我!”景言还在不停的像四周望去,将身子贴近屈原,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屈原是彻底被她给打败了。 “你离我远一点。还有,知道你腿短,不要做得那么明显!”屈原很不耐烦的说,景言脸一红,悻悻的向后退了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看到病床上的文心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嘴咧着一个劲的傻笑,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都沾到了头发上。 景言看的恶心,不悦的撇撇嘴。屈原却是发现了什么,也不嫌脏伸手插进了文心沾着口水的头发里,脸色凝重。不一会儿,手伸了出来,拇指很食指捏着一根细细的针。 景言一眼认了出来,那是定魂针,她经常用,那针的样子她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是我的定魂针,我从来都没跟她动过手!”景言疑惑的说道,脑子里也开始思索着她最后几次用定魂针的经历。 “定魂针属于很低级的定身咒,在法术界很普遍,你还以为只有你一人有?” 屈原轻声呵斥着她;“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以后遇见个不讲理的,铁定吃亏!” 听着屈原的一声呵斥,景言心中有些担忧,毕竟她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他准备什么时候跟莫兰离开。好久都没见莫兰了,是不是她在为两人的“私奔”做准备? 景言的心情十分抵触,她从屈原手中接过那枚定魂针试探性的扎进自己的肌肤,猛的一刺痛,脑子里闪现出一些画面。 第33章你需要面膜吗 景言的心情十分抵触,她从屈原手中接过那枚定魂针试探性的扎进自己的肌肤,猛的一刺痛,脑子里闪现出一些画面。 “小姑娘,你在等人?” “嗯,婆婆您有事吗?” “你需要面膜吗?” 景言的脑子嗡嗡直响,画面越来越模糊。紧接着手也开始疼了起来,睁开眼睛她看见之前被文心咬过的地方,伤口居然开始渗出血水来。 “怎么会这样?”景言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捂住了伤口。 “你的通灵感应减弱了?”屈原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景言没有回头,也没回答,鼻子有些发酸。 景言强忍着眼泪,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开口;“你会离开吗?” “……” 身后是一片寂静的沉默。 “有人要对付你”屈原突然说道。 景言转身狐疑的看向屈原,她的瞳孔因激动在收缩。 “有人想用法术克制你的通灵感应,他用定魂针将法术封在她的体内,然后她咬了你一口……” “怎么会……”景言开始慌张了,已经有人开始明目张胆的对付她了,那以后屈原不在身边,她岂不是孤立无援了。她突然感觉好累,好想离开这些是是非非。 离开病房,景言直接冲进了医生办公室。那位年轻的医生正在写报告,她彭!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说,在我之前被咬得那个人是谁?”景言已经没有耐心好好说话,她觉得与其用钱收买让医生半真半假的忽悠自己,不如直接用拳头逼问。 “说,我之前被咬得那个人是谁?”景言已经没有耐心好好说话,她觉得与其用钱收买让医生半真半假的忽悠自己,不如直接用拳头逼问。 “你……你想干嘛,我可以马上报警的……”显然医生被吓着了,说话都磕磕巴巴了,他的手偷偷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景言冷冷一笑道;“赶紧报警,顺便查查你受贿,向家属隐瞒病情的事情。” 景言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医生是真的害怕了,什么都说了,甚至交代了他跟医院某个病人家属的几次“奸情”。这事态的发展让她是大跌眼镜。 不过最大的收获是她从医生那逼问出来文心的一个重要的情况。原来她有一个官二代的男朋友,而且就在他们来之前,她的男朋友来看望她,还带了个女的,后来两女人吵了起来,她将那个女的咬伤了。 “多么狗血的剧情呀!”景言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后就不停的嘀咕;“你说从古代就有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现如今却都是红颜之争为男人,你说狗血不狗血……” 景言郁闷的撇着嘴,屈原对她的话确实嗤之以鼻。 “红颜之争为男人,你是说你跟马云烟?” “谁跟她争了!”景言一听见屈原说马云烟就炸毛,自从这马云烟出现后她就没遇见过好事,整天倒霉。 屈原很无语,摇了摇头准备离开,却被景言给拉住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景言是费了好大的勇气才问出口,心里很是忐忑生怕屈原觉得她是舍不得他。 “……” 看着屈原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景言顿时心慌意乱,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你……你别误会,我……我是说你走时,我送送你……” “好啊!”屈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甩开她就离开了,景言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你就不能正常说句话,给个日期呀!” 离开医院,景言就接到了陈龙的电话。 “什么,文心的官二代男友现在在追季红缨?” 景言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感觉被雷给劈中了一样,怪不得她会被算计,原来居然有这样的巧合啊! “我现在就去找季红缨,我他妈一枪崩了她,让她作!”景言气的在大街上不顾形象的大骂,引得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频频回头,她也毫不在意。 屈原看不下去了,拉着她进了一家咖啡厅。 两人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小吃,就坐在那里各吃各个,景言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你能不能像个人一样,这么浪漫的地方,你就单纯的为了吃东西?” 景言的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屈原只当她是灵力的不稳定影响了心情,也不跟她计较。 “屈原,我觉得作为同事,我们应该有个正常相处的气氛!”景言胸口撇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发不出来,只能在这儿发发牢骚找找茬. 屈原从头到尾都未坑一声,专心的吃着东西,看都不看他一眼。 景言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她啪的拍响了桌子.,暴怒的吼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屈原终于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双眸泛着蓝光。顿时世界平静了,还是那个咖啡厅,只是整个整个空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景言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她啪的拍响了桌子.,暴怒的吼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屈原终于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双眸泛着蓝光。顿时世界平静了,还是那个咖啡厅,只是整个整个空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景言郁闷的看着四周,人全部消失了,真没想到屈原的灵力在白天也是如此的强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布下了结界。 “景言,你可记得我是谁!” 屈原平静的眸子像是一潭死水,看的景言有些沉不住气,他今天的问题很奇怪。 “记得,你是屈原,有问题吗?”景言如是说道,今天的屈原有些让她感觉心慌。 听了她的话,屈原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蓝色的眸子闪着寒冷的光“我是灵魂摆渡人屈原,俗称鬼差!” 景言有些不知所措了,心里莫名的害怕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手心全是汗,他的意思她已然明了。 “你应该知道,灵魂摆渡人是没有七情六欲的,这份职业我做了几千年,不会轻易犯错,而如今你心中不该有的想法只会让你痛苦不堪……” 屈原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的云淡风轻,景言的内心却是早已波涛汹涌,他是在警告她,警告她的不自量力。 泪水已经填满了眼眶,景言深呼吸将它们强逼回去,她露出了一抹笑意;“你对一个病人就不能多一点耐心,我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两人回到了现实,周围一片喧闹,咖啡厅里所有的客人都在看着他们俩,经理走了过来打破了他们的僵持。 “先生小姐本店特别推出的鸡尾酒,名叫“蓝色之光”很适合二位,免费请二位品尝,二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吗?” 经理很有礼貌的劝他们别再闹了,景言有些不好意思,道了声谢,乖乖的闭上了嘴。服务生将两杯淡蓝色的酒放在了他俩的桌子上,跟着经理离开了。 景言静静的看着屈原许久,他那双淡蓝的的眸子如同桌上的那杯“蓝色之光”一样,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拿起桌上的“蓝色之光”笑笑盈盈的开口;“我敬你!” “敬我什么?”屈原难得的很配合,举起了酒杯,脸上依旧淡淡的神色。 “敬我们人鬼殊途,逆天组合!”景言半开玩笑的说道。 屈原的眸子里划过淡淡的光,景言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自然的笑意,两人相视一笑,杯子碰在一起。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很好听.“敬我们人鬼殊途,逆天组合!” 陈龙带着林小芳匆匆赶过来时,景言与屈原正好从咖啡厅里走出来,两人心情都不错,嘴角淡淡的笑意。 “你俩这是有情况啊!” 林小芳从来没见屈原笑过,她之前就怀疑过景言爱慕屈原,屈原也对景言有些特别,这一下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她虽然进入阴间时间不长,但是她是听过阴间的律法的,人鬼相恋会遭天谴的。 看着林小芳那一脸担忧的样子,景言有些无语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怀疑他俩。他俩即使要犯错,这相处的五年随时能够,怎么会等到现在? 景言使劲的白了一眼林小芳,不悦道;“能有啥情况,我又不是自愿接这倒霉的差事!” 景言这么一说,陈龙倒是急了,他上前一把拉过景言训斥着林小芳;“让你劝景言消气的,不是让你点火的。景言你可要理智点,我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都是推断,不完全相信的,你可别去找季红缨报复啊!” 找她报复? 景言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如果她有能力找她报复的话,这件事就简单的多了。、 “陈龙,不论你的推断是什么,我不允许你单独去找她知道吗?”景言美丽的眸子里闪着寒光,陈龙感觉寒意从脚底涌出瞬间扩散至全身,这样的景言是他从未见过的,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过了好久,陈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知道了!” 不过,季红缨这个名字她记住了,现在不能找她,不代表以后不能,他一定要看看能令景言感到害怕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34章柳家闹鬼 不过,季红缨这个名字她记住了,现在不能找她,不代表以后不能,他一定要看看能令景言感到害怕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气氛僵持了数秒,景言突然想起陈龙是跟马云焉一起走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现,况且是跟小芳一起出现的。难不成这么短时间之内发生了什么? 林小芳看出了景言的疑惑,于是她开始捂着嘴偷笑,用眼角瞄了一眼陈龙的脸。 顺着小芳的视线看过去,景言从陈龙的脸上隐隐约约的看见几条红痕,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几条红痕就是传说中的巴掌印。 “噗嗤!”景言笑了出来;“这是怎么弄的?” 一提到这个,林小芳就乐滋滋的接到,她看见了“行凶”的全过程。 “就在半个小时前,陈龙将马云焉带到了店里,你没看见那女人的样子,像极了逼迫丈夫离婚的“小三”。” “小三,这个比喻不太贴切吧!”景言郁闷的看着陈龙,原本她以为他们有什么的,现在听小芳说来,怎么感觉马云焉逼他的? “别提那个疯子!”陈龙突然暴怒,景言被吓了一跳,这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云焉一进店就撒泼威胁,然后又哭又闹。让陈龙要么跟你划清界限永不来往,要么交出九龙真气的完全控制权,她以为她是谁啊,陈龙不同意,她就打了他一巴掌气呼呼的走了!”林小芳一边说着,一边笑的花枝乱颤。陈龙黑着个脸,今天马云焉的表现真的是将他的老脸都丢光了。 “九龙真气的完全控制权,是什么,一种法器?”景言狐疑的问道,据她的情报所描述,九龙真气是上古九个部族的首领所留下的一股仙气,也只有帝王才能驾驭。如果说要什么方法要将它占位具有,那应该是个法器吧! 对上景言那疑惑的眸子,陈龙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我是不知道!” “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法器吧,就算它在龙鳞剑上都被陈龙给剥离了,还会有什么?”林小芳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家又沉默了。 景言想起了伊素,那个傻傻的可爱的姑娘。是她毫不犹豫的将家传宝剑借给她,助她打败了阴差保住了性命,而她却失误,让她的龙鳞剑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剑。 想到这里,景言愤怒的眸子对准了陈龙。或许陈龙也想到了这点,十分抱歉的对她笑了笑,就扭过头,不去看她。 一阵清脆的和炫铃响起,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了声音的来源景言。她随手从身上的包里掏出手机看着众人疑惑道;“看我干吗?” 众人都是心虚的转过身去该干嘛干嘛。、 景言接了电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什么话都没有说,挂断了电话。、 林小芳神情担忧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景言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了陈龙。 “麻烦你送我们回婚纱店!” 一路上景言都是心事重重,林小芳不接她到底怎么了,就连屈原那千年的冰块脸上也显现出对景言的担忧。 最后还是陈龙忍不住问了出来;“景言,你到底怎么了?” 被大家看出了心事,景言茫然的环望四周,她舒了口气,还好当事人都在,大家都在。内心中好像是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最终她还是说了出来。 “刚刚来电话的是柳阿姨,她说柳媛回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景言的一句话像是一枚炸弹在大家的心中炸开了。柳媛,她怎么可能回来? 那段痛苦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一般的在林小芳等人的脑海中呈现了一幕幕,林小芳整个人像是一只大虾,整个身子缩在座位里,眼神空洞。 “停车,我不去了!”林小芳开始激动的大喊,景言赶紧抱住了她,对着陈龙说道;“还是停车吧!”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路边,被将言抱着的林小芳仍旧是满脸的苍白,关于柳媛给她的记忆太痛苦了,如果可以,她永远不想见她。、 “小姐,我是不是太懦弱了?”林小芳无助的眼神看向景言,她是多麽想跟她并肩作战,就像她跟屈原一样。 “我五年都没有完全适应的事情,你还想不到一个月就能办到,异想天开!”景言的手轻拍着她的背,镇定自若。 相对于小芳的害怕,景言更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帮柳媛完成了心愿,她是没有遗憾走的,怎么会回来? 如果,她真的回了了,那又是为了什么? “小姐,我走了!”林小芳的声音还带着抱歉,身体却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景言的怀里。 “……”景言郁闷的看着林小芳落荒而逃,心里不解,这不是离的很远嘛! 林小芳一走,车子里是彻底安静了。景言看向从头到尾都沉默不言的屈原,按理说柳媛要是从阴间潜逃回人间了,他是要被连累受罚的,最着急的应该是他才对,真家伙怎么这么安静。 景言言忍不住问道;“她要是回来了,你怎么办?” “……” 车厢里景悄悄的,屈原看都不看她一眼,专心的看着前方…… 景言心里有些火了,她一把扯过屈原的袖子,提高了音量;“你说句话行不,我是在关心你!” 景言这么一吼,原本在专心开车的陈龙也忍不住插嘴;“长毛怪,别这么不近人情,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哥们儿会帮你的!” 屈原对他们两个简直无语了,相处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觉得景言智商低是她个人的原因,现在加上陈龙,他发现这是人类的问题。 在被景言给问烦了之后,屈原终于爆发了。 “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得人一句话,你们就深信不疑,简直白痴!” 屈原一句话,景言跟陈龙的脸刷的白了,刚刚是太着急了,陈龙是这么安慰自己。 景言小声嘟囔着;“万一真的回来了呢? 天使嫁衣婚纱店里,景言一看见柳母就来气,上回累的都快吐血了,一分钱没给还给弄监狱里关了六天,什么人呐! 而柳母从一进店里就是哭哭啼啼的讲述着她的女儿被鬼缠身了,整天晚上跟个幽魂似的,真害怕她哪一天就跟柳媛一样跳楼了。、 景言是满头的雾水,她不就一个女儿死了吗?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去的时候,没见她家还有另一个女儿。 “柳姨,您还有个女儿啊?”景言问。 景言突然的发问让柳母一愣,只是片刻,她了口气,提起她这个女儿,她满心的愧疚。、 “是啊,我还有了女儿,也是收养的!” 景言在听见她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 柳母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接着讲。 “年轻的时候,我家境好,父母却离异了。那时的我比较叛逆,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导致了习惯性流产的病根。” 景言有着短暂的惊讶,她轻轻的握住了柳母的手。 “在媛媛十五岁的时候,我去南京出差的路上碰见了婧婧,被遗弃在火车站。我很喜欢她,就将她接到了家里,做我的女儿。可谁知婧婧跟媛媛相处的很不好,媛媛很排斥她,姐妹俩总是吵架,所以那时我将婧婧送走了。” 说道这里,柳母眼里呈现出浓浓的愧疚之情,景言很清楚的意识到,在柳媛走后,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将她的母爱大部分都转移给了她口中的那个婧婧。所以,她眼中流露出的愧疚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如今活着的女儿婧婧。 而柳媛已经是她如今最大的烦恼了,也是她来找她的理由。 有了这样的想法,景言对于她的态度明显冷淡了很多;“柳阿姨,您今天来找我不会是为了讲故事吧!” “不是不是……”柳母赶忙说道,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媛媛一定是觉得婧婧回来抢了她的位置才回来找她麻烦的,景小姐您神通广大,能通鬼神,能不能用您的神力劝劝媛媛,让她离开!” 神通广大,能通鬼神? 这帽子扣得有些高了,景言斜着眼看着满脸憔悴却又苦苦哀求她的柳母,最终心还是软了,她同情柳媛,对于柳母对她乱泼脏水的行为很是生气,但是如果她真的回来了,作为她曾经的“圆梦”人,她还要去问问原因的。 “阿姨,您怎么确定柳媛回来了?”景言有些疑惑的开口,对于一个没有半点灵力的凡人,她的话她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柳母其实对刘媛还是有些愧疚的,虽然她这次对婧婧过分了,但是她也是不希望景言对她伤害太过。所以,她还是对景言有些保留的。、 “就是,婧婧说做梦经常梦见媛媛,让她滚出柳家,明明在梦中对她动了手,醒来后脖子上却出现了红痕,明显是被鬼抓出来的……” 柳母说的很仔细,景言只是听她的描述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她没回来就好。 第35章景言装神棍,马云烟危机 柳母说的很仔细,景言只是听她的描述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她没回来就好。 “怎么,你不相信?”柳母紧张的说道,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太激动了。 景言有些无语了,这是典型的病急乱投医,如果说做个噩梦就能遇见鬼,那要她这个灵媒干嘛,遍地能通灵了。 “我想是你女儿的心里问题了,你应该劝劝她不要想的太多,毕竟死者已矣!”景言好心的提醒着柳母,只是后者似乎并没有罢休的意思,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了。 “景小姐,我来是让你给我解决问题的,你这样敷衍我是因为我没付钱吗,好!只要你讲,要多少我给多少!”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女儿可能是刚来这座城市,再加上柳媛的死。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害怕做个梦很正常!”景言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解释了。柳媛不可能回来,就算是回来了,就她那点法力也不够她夜夜纠缠。 在景言那七寸不烂只舌的解释下,最终结果是柳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声泪俱下;“景小姐,求求你去看看我女儿吧,她现在真的是一到晚上就变得我都认不出了。还有,当初你来我家之前,那个女孩闯进我家说自己是媛媛让我配合她,我是太想媛媛了,再加上她说了很多媛媛小时候的事情,那些事情外人不知道,我就相信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景小姐,我给你磕头赔罪了,我已经没有了媛媛,再也不能失去婧婧了,你就可怜我这个用尽手段做母亲的心吧……” 柳母的眼泪阴湿了景言的裤腿,也让她的心变得沉重起来,想当初她的母亲也是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答应了景家的条件,舍弃了自己,保全了她。、 “好吧,我去看看,您先起来!”景言将柳母扶了起来,虽然她配合柳媛演戏将她送进了拘留所,可是看着她这个样子她真的恨不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是为了孩子啊! 柳母像是获得了大赦,赶紧起来,顾不得擦掉脸上的泪水激动的抓住了景言的手,双眼泛着亮光;“你真答应去救婧婧?” “我答应了!”随口应道。她很无语的抽出了被柳母抓住的手,总觉得自己是闲的没事干,好好地去人家家里参观,就为了一个心安。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会疑神疑鬼,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会去思考,却要去花大价钱去请一个神棍(骗子)求得一个心安。虽然经验不会觉得她会是个骗子,但也办法,她现在要去做一个骗子做的事情……我可爱的分割线…… 漆黑清冷的大街,马云焉独子走在路上。这几天真的是糟糕透了,似乎自从被景言夺走了伏魔龙珠后她就开始倒霉。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讨厌了,明明龙珠是她的东西,为什么她要强行夺走,还打着祖师婆婆的旗号,明明她才是马家的人,龙珠应该属于自家人不是嘛!还有那个陈龙,明明九龙真气是他自愿过继给她的,为什么不把完全控制它的东西给她,让她去杀了景言夺回龙珠。看陈龙那个好色的样子,整天缠着景言,指不定他们之间有什么,一定是景言让他这样对她的,目的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想到这里,马云焉的就特别的恨景言和陈龙,暗暗发誓,自己有一天得了势,一定要让他们都好看。、 嘭!嘭!嘭!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景言不自觉的去看声音的来源,赫然发现没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走进了云顶一高的校园内,她此时就站在篮球场的入口处。、 借着皎洁的月光,马云焉看到对面篮球场上一个跃动的白色身影。突然来了兴致,感觉那个人的球技不错,投篮几乎是百发百中。她索性坐在了看台上专心致志的看着场上的那个男生打球。 时间似乎是突然过得飞快,才看一会儿马云焉看看手腕上的表。呦!十二点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走下看台,准备离开。、 “美女!”身后突然一道男声响起。马云焉被吓了一跳,扭头边看见一面目清秀的“小白脸”。 “谁让你一声不吭坐我身后的!”她不悦的问道,并开始打量着他。个子还挺高,有一米七八了,长脸剑眉,皮肤白皙,就是着装有些复古化,白衬衫,藏青色裤子很有文艺小青年的风格。只是他一声不吭的坐在自己身后,挺让人反感的。 “我是刚刚在打球那个,你那么讨厌我还陪了我那么久?”那人笑的一脸的无公害,马云焉诧异的看向球场,对面篮球架下,空荡荡的,好像根本没有人打过球一样。、 怎么会,这个球场很大,篮球架离看台至少有二百米远,她坐在这里看了那么久都没看清打球的那人长什么样,怎么会几秒钟而已,他就在自己身后,她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人会轻功或瞬间转移,那就可能是…… 马云焉吓得退后了一步,手摸向了随人带的荷包。虽然身上带有治鬼的符咒,但是这个鬼显然不是省油的等,她到现在离得那么近都没感觉到丝毫的鬼气。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那么任性的。哥哥曾经说过,作为一个驱魔师,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做任何事都要时刻警惕,做好随时面对鬼怪的准备。以前她听的时候不以为然,现在她后悔了。哥哥是对的,面对突发情况,有时候连区分都很困难,她今天显然遇见了一只难以区分的鬼。 “你看我的表情好奇怪啊!”对面的小青年对着她温柔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在处于惊慌之中的马云焉看来,那分明是雪白阴森的獠牙,随时会扑上来咬自己一口。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腿开始发软。噗通,她惊恐的坐在了看台的椅子上。 景言收拾好东西就带着屈原去了柳家,一路上一直到柳家,她使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一直铁青着脸的屈原跟她说上一句话。 “你要是演雕像就演到底,一会别砸我场子啊!”景言下车前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跟着柳夫人去了柳家。 柳家是标准的花园别墅,虽然面积不大,但从远处看就一座建在花海的小城堡,犹如童话世界一般。 景言从看见它开始就觉得心情一下子明朗了。 屈原在景言下车后,隔着车窗看了一眼柳家别墅后,眼神复杂的跟了过去。 “你真准备做神棍了?” 景言在跟随柳夫人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屈原突然来了这一句,着实把她吓得不轻。慌乱中她了一眼走在最先面的柳夫人,只见她形色紧张,还好她没听见。、 狠狠的瞪了一眼屈原,景言假装神色凝重的看着别墅里的摆设。 “哎!上次登门太匆忙没注意,现在再来一看,柳夫人你家的风水很有问题。”景言是一本正经的忽悠着柳夫人,瞥了一眼屈原,还好,屈原进来开始就又开始演起了雕像,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还挺配合,呵呵。景言不自觉的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笑意。 柳夫人原本在听到景言说风水有问题时就害怕的眼圈都红了,但突然看到她这幅表情就以为景言有了解决风水的办法,又开始着急了;“哎呦,景小姐你有话就赶紧说吧!” “啊?”景言被柳夫人这焦急的样子弄的很是无语,索性指着楼梯口的那盆常青树说;“找人把树搬窗口处!” 柳夫人听着她说像是接到了圣旨,赶紧指挥着佣人将树给搬到了窗口处。 “还有哪里?”搬完了那盆树,柳夫人心情大好,接着问。 “没了!”景言想都没想回答。从看见柳家别墅她就觉得浑身都很自在。一栋小别墅沐浴在花海里犹如人间仙境,在加上那灯光,简直四周沐浴着仙气一般,哪来的不知好歹的鬼来这捣乱……所以敷衍了一句就结束,她可不是神棍。况且如果有鬼,她能看见的。 景言说这一句就完事了,可急坏了柳夫人,一直活在恐慌中的她一直觉得自己家的情况是很严重的,她拉住了景言的袖子开始苦苦哀求;“景小姐,你在看看,还有什么,对了媛媛的房间你还没看那!” 景言这下真的是叫苦连天了,活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有人求着她,让她骗的。 “额……”景言红着脸不知所措,不自觉的看向屈原,她是想求救的。身为“灵媒”尊重死者几乎是她人格中不可缺少的操守了,让她去柳媛房间里行骗,还不如直接让她去死。 “不太礼貌,死者为大!”景言盯着站在一旁故意看戏不帮她的屈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 而着急的柳夫人显然没想到这点,被景言这么一说,她的脸憋得通红,却又欲言又止。 第36章月光面膜z “不太礼貌,死者为大!”景言盯着站在一旁故意看戏不帮她的屈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 而着急的柳夫人显然没想到这点,被景言这么一说,她的脸憋得通红,却又欲言又止。 景言这才松了口气,换上了一副神秘的姿态道;“柳夫人,这风水之术神秘莫测,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别乱来,否则……” 景言故意意有所指的撇了她一眼,继续说;“否则,会有大事发生!” 景言这一表演可谓是淋漓尽致,没有丝毫的纰漏,吓得柳夫人脸都白了,急忙表态;“你放心,这盆栽绝对会在这里纹丝不动。” “这就行了,记住多做善事啊!”景言像雕塑一般的屈原使了个眼色,两人就准备离开了。 “站住!”一声冰冷熟悉的女生响起,刚走到门口的景言在听到这个声音时,不自觉的身子一颤,瞬间扭过头来,看见一张清秀陌生的脸。 “你是?”景言疑惑的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女子。她一身白色丝质睡衣,一头乌黑长发,两眼有些呆滞的看着她这边的方向,却又不太像看她。 “站住!”她又叫了一声,景言很无语的看着四周,都在那站着,谁也没移动啊。 “……”时间似乎是凝结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楼梯口的女子下一步动作。 “站住!”她慢动作抬起了手臂,手指渐渐弯曲,食指指向了景言的方向,慢慢抬起。景言并住了呼吸,看着她的手指慢慢移动,又到了屈原那里。 “景小姐,你不是说只要风水修改好了就没事了,我女儿怎么还这样?”柳夫人的声音带着颤音,接着她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色山白煞白。因为楼梯口,女孩的手又指向了她;“站住!” 梦游?景言一下子开始紧张起来,乖乖,这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是不是媛媛回来了?”柳夫人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求救的看向站在一边景言。 “闭嘴!”景言烦躁的呵斥住她,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梦游的女孩。怎么办那,听说梦游的人被吵醒会死人的,况且现在大门开着,她要是跑到外面被车撞死了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她难道就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陪她? 拜托,这次是免费的,没钱好不好! 景言觉得既然跟鬼怪无关,那她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毕竟梦游症她又不会治。抱歉的看了一眼柳夫人,她准备开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屈原挡住了去路。 “你干嘛,还没看够?”景言紧张兮兮的用唇语呵斥着他。她承认临场脱逃是不地道,但是这也不是她能治好的病,希望他能让路,却不想被屈原抓住了双肩。 “喂!”景言惊呼一声,被屈原莫名其妙的强行将身子转了过去。 “你看看她!” 景言的眼睛被迫对上了站在楼梯口的柳婧婧,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柳婧婧不知什么时候手上拿着一张未开封的面膜,她缓缓的撕开包装,从熟练的将面膜贴在了脸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出来,直通全身,景言望着柳婧婧那带着面膜白涔涔的脸,满脸的不可思议. “面膜这么凉敷在脸上,她不会醒吗?”景言面目凝重的问向柳夫人。 “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去找的你,心理医生都被吓跑了好几个,她这不是梦游症……” 柳夫人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炸进了脑子里,景言身子有些不稳,倒在了屈原的怀里。 “可我没看见刘媛啊,连她一丝的气息都没发现……”景言靠在屈原的怀里喃喃自语。 屈原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他也只能轻声在她耳边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突然,他们看见柳婧婧迈开了步伐开始走动了,并且口里念念有词。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屈原扶着景言,两人一直跟在柳婧婧的身后,直到她走出了别墅外。 “她这是想干嘛?”景言小声的问屈原。 “先看看再说……”屈原此时面色凝重,寸步不离的跟着一直往外走的柳婧婧。 站在原地看了屈原跟着她,转身拉住了正要追过去的柳夫人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景言是越看越不像一般的梦游,她这个样子倒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 柳夫人此时已经被吓得面色发白,泫然若泣,被景言这么一问,她赶忙说出了真相。 “我把婧婧接来时她还挺正常的,根本没有什么梦游症。后来我把她转学到了云顶一高,才去一个月,她就开始了梦游。原本以为她是学习压力大,可是我给她找的心理医生都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心里的疾病。我怀疑是媛媛回来了,景小姐,你要救救婧婧啊……” 柳夫人说着就又开始哭了起来,景言的心里开始沉重了起来,又是云顶一高,那个文心就是云顶一高的,这下又来了一个,难道问题就出现在那所高校? 景言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她不自觉的看向屈原,他显然也听到了柳夫人的话,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浮现,她想去云顶一高一探究竟。 屈原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温柔了,想想公事五年,两人的矛盾比结婚一二十年的夫妻的还要多,这一下终于有一次不谋而合了。 云顶一高,我们共同的目标。 两人对望了几秒,相视一笑颇有几分眉目传情的默契…… 景言沉浸在屈原那倾国倾城的一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气氛的诡异,直到被屈原打断了思绪。 “景言,你快看!” “嗯?”景言眯着她那桃花眼向着屈原手指的方向看去,她惊奇的张大了嘴巴。 柳婧婧站在柳家别墅外的草坪上,晚上的月亮特别的明亮,景言分明是看到了月亮的光辉如丝线一般,一条条的落在了她带着面膜的脸上。是错觉吗,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使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可是她再怎么清醒,看到的依旧是那样的场景。 柳婧婧站在柳家别墅外的草坪上,晚上的月亮特别的明亮,景言分明是看到了月亮的光辉如丝线一般,一条条的落在了她带着面膜的脸上。是错觉吗,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使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可是她再怎么清醒,看到的依旧是那样的场景. “不对啊!”景言疑惑的伸出手在空中舞了舞,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如果月光是能接住的,那应该所有人都能接住才对,为什么偏偏掉她脸上去了,他们站的地方也被月亮照着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吸收日月精华? 扯了扯屈原的袖子,景言附在他耳边将心中的疑惑悉数说了出来,屈原听后只是茫然的对着她摇了摇头。 “我没在她身上感觉到一丝灵力,她又如何吸收日月精华?” “也是!”景言只能带着疑问,将手搭在了屈原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站在原地观察着柳婧婧. 扯了扯屈原的袖子,景言附在他耳边将心中的疑惑悉数说了出来,屈原听后只是茫然的对着她摇了摇头。 “我没在她身上感觉到一丝灵力,她又如何吸收日月精华?” “也是!”景言只能带着疑问,将手搭在了屈原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站在原地观察着柳婧婧。 又过了两分钟,柳婧婧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她伸手撕下了脸上的面膜,小心翼翼的将它叠起来,用纸包好放进了睡衣的口袋里。然后双手合十,跪在草地上对着月亮开始念叨了起来。这下,景言终于听清了她口中念叨的声音。 “月阴,月阴,完美如一。”她口中一直不停的念叨着,像是在念咒语。 “这是什么咒语?”景言像是在问屈原,也像是在问自己,说实话她对这两句话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屈原聚精会神的听着,随口回答;“没听过!” “呵……”景言汗颜,还灵魂摆渡人呐,啥用没有。 柳婧婧跪拜完起身,回头却见有人在盯着她看,突如其来她大惊失色;“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再我家?” 这下轮到景言跟屈原惊讶了,她什么时候清醒的? “喂,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景言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开口道,她总觉得她的那张脸起了什么变化,到底是哪不对,她也看不出来。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张面膜有问题。 “你什么意思?” 柳婧婧从发现景言在偷看她开始就对她充满了敌意,她觉得这两个人是有目的的在窥视她的秘诀。 “没什么意思,单纯的关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梦游了!”景言看着她说道,可是那个柳婧婧并不买账。、 “妈,谁准许他们来咱家的!”柳婧婧突然发威的叫道,柳夫人赶紧小跑过来,看见她醒了几乎是喜极而泣。 “婧婧你终于清醒了,你吓死妈妈了!”柳夫人如母鸡护崽般的将柳婧婧抱在了怀里;“宝贝,感觉哪里不舒服,妈妈专门请来了景小姐来为你除魔。” 除魔? 柳婧婧在听到这两个字后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她开始脸色发白,哭喊了起来。 “什么除魔啊,你让他们走,我不想见到他们!” “宝贝,妈妈是担心你……”柳夫人急的眼眶都红了。死死的抱着女儿,生怕她被妖魔抓走似得。、 “妈,你让他们走,我看他们才是魔鬼,我刚刚醒来就看见那女的目露凶光的狠狠的盯着我,太吓人了……”柳婧婧躲在柳夫人的怀里哭的花枝乱颤,那小模样好像是刚刚受了什么摧残一样。 这可把柳夫人给心疼的,她抱歉的看着景言说道;“景小姐,真不好意思,要不我让司机先送你们回去!” 景言没说什么,拉着屈原就往外走。 “柳夫人,等你女儿清醒了,再来找我!” 景言心里很窒闷,这柳婧婧的演技这么浮夸,柳夫人居然还能急的把正事给忘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景言一直叽叽喳喳的诉说着对柳夫人的不满,明明是她去找她们解决问题的,可到了最后,简直是一出闹剧,除了看了场表演外,什么都没弄明白。 景按沉浸在自己的不满中,丝毫没看屈原那一张布满寒霜的脸。 “你还没看出问题吗?”屈原那凌厉的声音响起,景言才疑惑的扭头去看他。 “什么问题?” “那个柳婧婧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反应过来,并表演一出戏,那说明了什么?”屈原的脸上写满了严肃,景言脑子里的抱怨一扫而空,立马镇定了起来。 “说明了……”她想可能对方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不可能吧! “……” 景言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屈原率先说出了问题的关键,让她大吃一惊。 “她的梦游是装的!“ “啊?”景言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装?” 景言简直心都要跳了出来,她是无法相信一个女孩会为了什么去假装梦游的,毕竟梦游症跟精神病一样都是令人感到恐惧的病,一但传出去,名声就彻底毁了。 “那你为什么会去假装有精神病,据我所知你的名声不怎么好!”屈原应该是故意的,在这个时候在她心里刺了一刀。、 景言整个脸都黑了,什么她故意假装精神病,她还不是被冥界的事将名声给拖垮了,能见鬼的除了鬼眼就是精神病好不好。 “我准备去上学了!”景言静静的开口,眼神有些飘逸。你会来陪我吗?她再心里用通灵感应默问了一句,羞涩的低头摆弄着袖子,等待答案。 “联系陈龙,告诉他,我会去找他!” 当景言羞涩的抬起头,她发现漆黑的道路上,除了孤零零的她就只剩下路灯了。愤怒的情绪像是气球堵在胸腔里越来越大,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屈原你大爷的!”景言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 第37章恐怖的大妈 当景言羞涩的抬起头,她发现漆黑的道路上,除了孤零零的她就只剩下路灯了。愤怒的情绪像是气球堵在胸腔里越来越大,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屈原你大爷的!”景言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 翌日,刑警大队,副队长办公室。 景言翘着二郎腿坐在陈龙对面的沙发上,脸上一脸的幽深。而陈龙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危坐在办公桌前,不敢看景言。桌子上摆着一叠账单,是关于影视城的租赁账单。 “你说你有关系,我才借用了水月宫半个小时,可是为什么是整个影视城半天的租期,三万啊,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景言眼里迸发着狠戾的光,她怎都想不到陈龙所谓的帮忙会让她损失这么多钱,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她怎能不恨他。 “可能搞错了,我再找我哥们问问?”陈龙小心翼翼的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为了争面子逞英雄,他把景言给坑惨了,这下陈龙是真觉得对不起景言。 “好了,不为难你了说正事,那东西化验的怎么样了?”景言今天吃了哑巴亏也就是来撒撒气,她知道陈龙穷,人才抠,她没打算深究。 陈龙这才长舒一口气,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把景言当恩人了。 “你拿过来的面膜是普通的鸡蛋清面膜,它的销售范围很广,超市就有卖,两块钱一张……”陈龙没在意景言让他查这个干吗,例行公事一般的说道,他的话让她原本抱着解开“月阴”之谜那颗信心瞬间给瓦解了。心情更低落了,看来她只有去云顶一高,解开这个谜了,一想到这,景言就肚子疼……我可爱的分割线………… 穿蓝底色白条纹的校服,头上高高的马尾,脚踩纯白色运动鞋,景言一身清纯学生装出现在云顶一高的校门口,怎么看都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不,连看大门的大妈都专门出来迎接她了。 大妈辛苦了!”景言甜甜一笑,从口袋里摸出学生证准备挂在脖子上,谁知还没来及往头上套,就被那看门的大妈给夺过去了。 “您这是?”景言不解的看着一本正经的抢她学生证的大妈,很不解,怎么跟城管似的。 “你叫景言,二学部,二年级(六)班的?”那大妈拿着她的学生证左看右看,好像里边藏着藏宝图一样。 “是!”景言温顺的回答,实在搞不明白大妈把她扣在门口,想干嘛。 大妈惜字如金,半响才慢吞吞吐出几个字;“你迟到了!” 景言抬手看看表,呀!九点半了。 “大妈,能把学生证还我吗,我急着去上课……”景言这下是真的着急了,第一天上学就迟到了三个小时,简直是要命啊,虽然她之前从未在八点半之前起过床。 “不急……”看门的大妈仍旧慢吞吞的,确实,她的时间很充足。 “把课本拿出来!”大妈手里捏着景言的学生证,像是捏着她的命脉,虽然很不情愿,她还是快速的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书。 “语文书,行吗?”景言苦着一张脸问。 “行!”大妈翻开了她的书。 “三千字检查,前三章课文抄一遍,明天第二堂课之前交给我!”大妈面无表情的说完,将课本连带学生证还给她,手一扬。 “去吧!” 景言傻眼了,不就迟到了三个小时嘛,这么狠。她不知道,学校为了杜绝学生迟到,狠得不止这些。 哒哒哒……景言几乎是小跑着进了二学部,不想还没等进教学楼,半路又杀出了一位大妈。 “你是哪班的?”她仍旧像是城管一样,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问道。 “我是……”景言一路小跑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忙从口袋里取出学生证准备看看,谁知又被抢走了。 “大妈您看我一学生也不容易,您别老抢我学生证行吗?”景言委屈的满脸通红,她啥时受过这罪啊。 大妈面无表情,拿笔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了什么,将学生证还给她。景言一口气还没吐完,大妈就开口了。 “一千字检查,明天七点半准时交给我!” “……”景言有种想死的冲动。 终于进了教学楼,景言开始找自己所在的班级。一楼是一年级,从一(五)班开始,后面是学生宿舍楼。 那二年级就应该是二楼了,景言心里推算着,去了楼梯口。楼里间昏暗一片,到处散发着一股酸臭味,景言刚上去就看见厕所的门口想她她敞开着。 景言在心里把景风的祖宗问候了几遍,心里还是呕的要死,强忍着恶心,她从厕所门口走过,再上几个台阶,转个弯应该就到达目的地她所在的班级了。 想想活了十八年了,她只上过幼儿园,其他时间都是在家教里学习,或许她早该上学校的,否则此时的心情也不会是如此的胆怯。 突然,一只黑乎乎的老鼠从厕所里冲了出来,直接向着景言冲了过来,突入而来,她被吓得后退一步,却又撞上了一个 人。 这学姐一直不说话,怎么跟她平时见得鬼一样。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她还真以为她是鬼了。 “学姐……”景言疑惑的叫了她一声,扭着头想凑近她看看她长什么样,这时学姐却突然出声了,只见他慢慢的抬起右手指着厕所的方向,一字一顿。 “里—面—有—东—西—” 嗯?景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厕所的门打开着,能看见里面的白瓷砖。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景言走进了厕所。因为是学校的厕所,上的人不较多,里面的气味特别浓烈。 景言捂着鼻子在隔间里挨个找了找,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学姐,什么都没有!”景言退了出来,想找那位学姐问清楚,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 见鬼了,还是走了…… 景言脑子里一边空白,她现在才发现,通灵感应好像从进了这所学校开始,就几乎是失灵了。 玲玲玲玲…… 清脆的下课铃声响起,景言被吓了一跳,她捂住了胸口,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景言有种预感,这个地方,将是她的一道坎。 陆陆续续的学生进入了景言所在的走廊,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她站在厕所门口,挺尴尬的。学生们都营奇怪的眼光看她。 第一个跟她说话的是一个短头发戴眼镜的小姑念,清纯的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 “同学,你不舒服吗?” 景言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要不我送你回教室吧,你是几班的?”那女孩看起来很热心,景言感觉她的关心应该是出自真心的。 “二(六)班”景言轻声回答,却引起了那女生的一声惊呼。 “我们一个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因为我是今天刚转来的!”景言很平静的回答,用眼角瞄了瞄四周,不自觉的蹙起了眉,这狭小的走廊如今可谓是人上人海了,她不喜欢人多,更不喜欢拥挤。 短发女孩似乎是看出了景言不喜欢这里,主动拉起她的手,并主动帮她开了条道往教室那边走去。 “这里人太多,我们去教室里聊吧!”女孩的声音很普通,如同她的长相,没有丝毫特色,她却是景言在这里第一个感觉不讨厌的人。 脏又带着异味的楼道,老又破旧的房间,掉漆掉的不成样子的课桌,和那个满是粉笔末覆盖的黑板。景言对她将要呆好几个月的学校印象差的不能再差,不过身边这位帮她整理课桌的同学印象不错。 “你叫景言,名字真好听,而且你长的也真好看!”短发女孩从到教室开始就不停的夸奖她,景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也不错,我觉得你要是换个隐形眼镜会更好看!”景言看着她说。她说的是真心话,她那个眼镜框样式旧,镜片又厚,再漂亮的脸蛋也能让她给衬托丑了。 “呵,谢谢……”女孩听了她的话,有些不高兴,却又隐藏的很好。 “我叫陈娇,我们可以做朋友。” 陈娇整理完景言的东西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濡染凑近了她,神秘的说道;“你来的这么晚,她们怎么会让你进来?” 陈娇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像景言晚了三个小时进来有什么后台似的。这让景言有些哭笑不得。 “很简单啊,四千字检查,三篇课文,就进来了……”景言说的很轻松,表情带着戏谑,内心的苦涩忧愁,只有她自己知道。 陈娇的脸上呈现的崇拜之情在听到景言那句嘲讽的玩笑后立马转换成了同情,她似乎对这校规也是深恶痛绝。 “这么多啊,那怎么办呢,你能写的完吗,我帮你写吧!” 陈娇的话让景言心中划过一丝温暖,这便是学生之间最珍贵的同窗之情。 “这多不好意思……”景言是想拒绝的,毕竟刚认识…… 陈娇脸上的执着却是不容拒绝的。很快,景言就清楚的意识到了,学校与社会其实就只是隔着一道门的,外面的气息其实早已渗透到了这里,景言之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景言,我们现在是朋友,所以我给的价格是比市场价低的,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接着,她就充分的像她描绘了,这个学校中,学生之间的商业版图。 “迟到检查,二十块起价,也就是一千字二十,两千字四十……以此类推,代抄课文,五千字以下一篇三十,五千以上四十块一篇……” 陈娇的盛情难却让景言在心凉半截后,很轻松的解决了让她头疼的检查,也看清了自己其实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同学主动的去喜欢你,这有什么关系那,她适应的很快。 整整一天,景言都在梦游状态,上学实在是太无聊了。临近放学,最后一堂是自习课。课堂里闹哄哄的。陈娇把一叠纸放在了景言的课桌上。 “你检查一下,付钱吧!” 景言拿起桌上厚厚的一叠a4纸,下巴都快掉桌子上了。 “你哪有那么多时间写这些!”景言的的不可思议全部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她今天一整天就为了写笔记,一整天都没怎么出教室门。 “没事,写的多了,速度就练出来了,你看看吧!”陈娇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景言渍渍咂舌,这就是传说中的学霸啊…… 景言随意的掏出钱包,打开,露出里面厚厚的一砸钱。这下轮到陈娇目瞪口呆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爸妈可真疼你,你这零花钱有几千了吧!” 景言羞涩的笑了笑没说话,从里面随意的抽出了几张毛爷爷递了过去,陈娇一看,笑的是合不拢嘴。 “不用这么多!”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陈娇明显没有把多出来的钱还回来的打算,而是凑近了景言用讨好的语气说道;“姐,要不我帮你把作业也写了吧,你看你这漂亮的笑脸蛋,一看就是熬不起夜的。你是刚转过来,认识你的人不多,我看再过几天,咱校的校花就要换人了。” 一谈到钱,陈娇的小嘴甜的呀,简直就像抹了蜜一样。 景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想着看来时机成熟了,该办正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有老鼠!”景言转过身来赶紧道歉,对面站着一个女生,穿着跟她一样的校服,只是那人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面容。 这学姐一直不说话,怎么跟她平时见得鬼一样。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她还真以为她是鬼了。 第38章四岔口 景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想着看来时机成熟了,该办正事了。 “?嗨,你别开玩笑了,咱学校可是能自产美女的地方,我想做校花,除非去整容……”景言假装有些可惜的说道;“想当初文心跟我介绍说咱校有美容秘方,只要来了就能变美女,还能找到有钱的富二代男朋友,我就急不可耐的转过来,可惜了,我来了她却被“裂口女”给吓疯了……”。 景言假装抱怨着,看陈娇在听到文心这个名字后明显了脸色一变,她暗暗捏了把汗,难道是她太心急了,文心已经是这个学校的禁忌了。 “你认识文心?”陈娇脸上带着明显的恐惧的问景言。 看来她真的认识文心,景言心中一喜,回答道;“是啊,我跟她曾经是同学,小学同学!” 景言故作神秘的说道;“我从小就长得漂亮,皮肤吹弹可破,跟白雪公主一样。文心在我跟前简直就是小矮人,可是就在三个月前我们无意中碰到,简直认不出她,要不是她认出我了,我都不敢相信了,她那变化简直就是重新投胎了。当时我还跟她调侃说是不是整容了,她却神秘的告诉我,这个学校有个美容秘方,只要到这个学校保证变得比西施还美……” 景言说着,脸上带着兴奋和期待,好像是真的一样。 铃铃铃……下课铃声响起,放学了。 陈娇眼神复杂的看了景言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当景言以为将要获得重大情报期待的看着她时,陈娇招呼都没打一声,离开了她的座位。 什么意思嘛,景言不高兴的嘟起了小嘴。 叮叮,手机在随身的口袋里震动了两下,景言随手掏出手机一看,阴间的号码。 想起屈原那天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害她自作多情了半天景言就有气,他的短信不看也罢,反正没什么好事。 景言直接将手机给关机了。周围的同学陆陆续续的都出了教室,不一会儿就剩下景言和一名打扫卫生的男同学了。 景言从书包里拿出一只巴掌大的罗盘放在手心,耐心的静等了五分钟,她的眉头很快蹙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会这样?”景言疑惑的看着四周,这里的磁场太奇怪了,指针居然没有半点反应。就算是指南针都会指个南北极啊,这罗盘指的是,东西…… 怎么还会有指针完全没反应的地方,难不成底下有什么东西? 景言懊恼的用脚跺了跺地,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地方,什么地方……” 景言是没想到,前面扫地的男同学会拿着扫帚突然冲了过来,差点撞到她。 “干嘛?”她被吓了一跳,不悦的吼道。 那名男生被景言一吼,十分抱歉,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有蟑螂……” 蟑螂?景言愣了一下,突然尖叫一声,跳起来。慌乱中她扑进男生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脖子,心咚咚直跳。 “蟑螂,大死它,打死它……” 垂涎的美女突然入怀,男生心中一喜,双手抱住景言的腰,开始不停的安慰她,对她上下其手,不停揩油。 “没事,有我在……”男生安慰着,色胆包天的要将手伸向了景言微翘的臀部。一条浅蓝色的光球突然飞了过来,想揩油的男生被定在了那里。 “日子过的挺滋润!”屈原熟悉的声音传来,景言鼻子一酸居然哭了出来。 景言推开抱着她男生,便看见屈原一身休闲装立在教室门口,她直接向着他奔去。 “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这个破学校多枯燥,一点儿都不好玩,我是在为你牺牲!” 景言的声音尖锐,带着重重的鼻音,屈原有些不解,上个学能委屈成那样,只要个人不都要上学的吗? “你刚刚跟那个男生抱在一起,也是为我牺牲,我不记得我让你那么做了!”屈原冰冷的眼神射向景言的身后,那个被他定住的男生。心里有些莫名的醋意,感觉不是太好。而且看那个男生也没那么好,她怎么会喜欢。 不自觉的,屈原将自己心中的不爽用一种很酸爽的话表达了出来,景言听的目瞪口呆。这家伙也会有情绪,他可是出了名的没有七情六欲。 “你在吃醋?”景言收起了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笑嘻嘻的站到他跟前作个揖;“小女子受宠若惊……” 景言觉得她跟屈原从相遇的那刻开始就是相克的。比如五年前她心脏病发,他冷眼旁观在她旁边等她死,结果她没死。她最初被鬼欺负,他身为她的搭档总在她被欺负完了,才慢悠悠出现。他俩合作期间,总是跟挤牙膏似的,她不问他不答,她问多少答打多少。他屈原总是被她拖累,合作的五年,他几乎是没立过一次功,她还夹在他跟莫兰中间…… 屈原有时候会出现一种错觉,好像他跟景言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不是因为他们相处了五年缘故,而是人类永远到达不了的那个很久。很熟悉却又无法回忆到…… 气氛变得很奇怪,两人面对面堵住了教室的出口,最后还是屈原主动退了出去,景言跟着他,两人一起离开了教室。 景言看不懂屈原,她觉得他人很死板,对某些事固执的让人生气,有时候却又不按常理出牌。比如现在,他专门找她来谈事情,却把地点选在了女厕所门口。读书人,正人君子会再女厕所门口聊天? 先不说气味不好闻,很不礼貌的好不好! “景言,你在这里没有通灵感应对不对!”屈原的话说的很急,脸上却是一副很平静的神情,景言不解的看着他,完全是为了装那啥? “不太确定,现在人鬼不分,也差不多……”景言对他的话是完全不在意,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查“裂口女”的事情。 只是接下来,屈原的话却是让景言目瞪口呆。 “景言,我这几天特别调查了云顶一高的事情,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这里是个四岔口,人间,妖界,魔界,冥界,统统在这里留下了一股掌控的力量,四股力量相互抗衡,谁也胜不了谁……” “景言,我这几天特别调查了云顶一高的事情,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这里是个四岔口,人间,妖界,魔界,冥界,统统在这里留下了一股掌控的力量,四股力量相互抗衡,谁也胜不了谁……” 景言的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怪不得罗盘在这里没有半点反应。 “那你的意思是,这里完全成了不管地带?”景言狐疑的问道,心中有一种复杂的感觉。不只是担忧还是喜悦。 “可以这么说,所以你要万分小心,等我来……”屈原神情冷情,说的话却是让景言激动万分,他说他会来陪她,那他们以后会成为同学,这里冥王的法力又备受干扰,那…… 景言的心中小鹿乱跳,她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拉起了他的手,却又心虚的不敢看他…… “那我们以后就能像普通人一样,正常的相处,做朋友了……”景言羞红了脸,手指触摸到屈原的肌肤,很凉,他的手就是有点小,怎么跟女生一样。 “哎,你的手……”景言感觉不太对劲,回头却对上一片乌黑的长发…… “里—面—有—东—西—”那人低着头,指着厕所的入口。 景言;“……” 景言神情萎靡的走进教室,心里是一阵阵的失望。屈原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无影去无踪的,明明是专门来找她的不是吗,怎么会不打招呼就走? 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堵得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在意屈原对自己的态度,明明挺讨厌他将她带进这个奇怪的世界的,明明一直想甩掉他的,为什么现在一个人了,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屈原,我讨厌你!”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景言走进教室,映入眼帘的就是刚刚趁机吃她豆腐的那个男生。 “好小子,老娘豆腐都敢吃,活腻了!”景言骂骂咧咧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言口中默念咒语,手指轻轻的在男生的背上一点,那男生原本还是怀抱她时的姿势,突然解开了定身咒,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怀里抱着空气,木讷的看着自己的手。 “景言同学?”那男生还以为景言是突然消失了。 “干嘛?”景言手指咔吧咔吧响,目光阴冷的看着他。 那男生看景言突然不见了,正着急,突然听到景言的声音,高兴地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拳头。 男生哎呦一声退到了墙角,面目惊恐的看着正在摩拳擦掌的景言,他应该想不到,外表如此恬静的女孩,居然是这样的暴力。 “你干嘛打我呀!”男生委屈道。 景言温柔的咧开嘴,笑的很恐怖,眼神阴冷的盯着他,声音都淬着冰;“你不是说有蟑螂嘛,给我找出来……” 啊?男生心里猛一惊,这种骗女生投怀送报的把戏他玩很多次了,从来没失手过,这次也不例外,只是她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吧。 “跑……跑了……”男生讪讪的说道,谁料刚说出口,景言一抬脚揣在了他的胯下,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在教室里回荡。 景言提着书包优雅的走出二(六)班,她嘴角挂着笑意,好似心情不错,身后传来呜呜的哭泣声…… 校园生活枯燥无味,景言却也耐着性子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星期了。对于文心,景言这段时间查出的最大的情报就是她曾是云顶一高的校花,现如今,人走茶凉,昔日的校花如今成了学生之间的禁忌,所有人都不愿意谈论她的事,景言索性安心的上学了。 这天几天风平浪静,中午景言跟陈娇一起来到学校食堂吃午饭。不得不说,景言对学校的食堂那是异常的佩服,从方便面到排骨饭,三六九等,一应俱全。景言随便的买了几样素菜米饭,陈娇却是一如既往的方便面。 “我说你就那么喜欢泡面?”景言有些看不下去了,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在长身体,吃泡面不等于自杀啊。 “我条件不好……”陈娇嘟囔了几句,脸颊绯红。 景言很无语,也不能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所以没在说什么。 两人聊了一会儿,食堂里便人山人海了,最坑爹的居然是桌子跟椅子搭配严重失调。很多人都因为没有椅子而弓着身子,站在餐桌前吃饭。 “靠,怎么会这样!”景言有些崩溃了,她爆了句粗口。 陈娇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处境,她端着餐盘拉着景言到一处空桌前,将饭放桌子上,把筷子递给了景言,神情自然。 “吃吧!” “怎么吃啊!”景言沮丧的连筷子都不愿意接,她还从来没有站着吃过饭。 陈娇看她不接也没有勉强,将筷子搁在景言的餐盘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食堂的流动量很大,人来人往的,景言眼睛犀利的盯着人群,希望能从中间找到有椅子的同学离开餐桌,看了一会儿,还真让她给找到了。 只见围着的人海里,还真有张空着的桌子,更重要的是桌子的两面摆着两张椅子,不过人来人往却没有人坐上那张桌子。 天助我也,景言心中那个兴奋。、 “陈娇,那边有位子,我们去那边!” 陈娇正在专心吃饭,听到景言说有位子,她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她端着餐盘向着那个空着的位子走过去,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姑奶奶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坐那里。 “陈娇快点!”景言抢到了位子,美滋滋的坐在那里吃着饭。 陈娇赶过去想阻止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吃了,米饭含在嘴里,景言的嘴巴谷谷的,吐字也不清,就开始邀功。 “岑教,我帮你占了位子!“ 陈娇紧张的扯着景言的袖子,想把她拉起来,周围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开始打赌,这个新来的女生待会儿会有多难看。 “景言,赶紧起来,让他们看见就遭了……” 陈娇脸上的焦急并没有让景言有一丝的在意,她还是不停的往嘴里塞饭,并用眼神示意她,让她坐下吃饭。 第39章卧虎藏龙,孔雀翎,千年神木 陈娇脸上的焦急并没有让景言有一丝的在意,她还是不停的往嘴里塞饭,并用眼神示意她,让她坐下吃饭。 人群里开始有阵阵骚动,正在劝景言的陈娇,扭头看了眼身后突然脸色苍白的退了回去。 “景言,我帮不了你了……”陈娇扔下一句话,急匆匆走了。 景言坐在那里,继续吃她的饭。 “起来!”一声尖锐的女生响起,景言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似乎是有一股灵力袭来。她提高了警惕,继续吃饭。 “不好意思同学,这是我们的位子……”这次说话的是个男生,声音很温柔又有磁性。景言还是没有理会,继续吃饭。 “你什么意思啊!”手臂突然被人抓起,她站了起来,哗啦饭菜掉落了一地。景言与拉起她的女孩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惊。 “柳婧婧?” “景言?” 两人都惊讶了很久,最后还是景言先反应过来,指着掉落一地的饭菜说;“你给我照价赔偿!” 柳婧婧自然是不愿意,自从上次景言跑到她家大闹一番,她就被家里人看的更紧了,就连她诬陷被柳媛纠缠的话,柳母也产生了质疑。如今被她赶去寺庙的柳媛的灵位又回到了她家里,她一见就闹心。现在又在学校看见景言,她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她觉得她完全就是故意来气她的,才会出现在学校。 你都吃完了,我为什么要赔?”柳婧婧生气的吼道,反正这里她们人多势众,她也不怕景言。 “呵”景言冷笑丝毫不畏惧她的挑衅;“因为你打翻了我的饭菜,你妈没教过你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要赔的吗?” 柳婧婧这次着实被气的不轻,她最恨别人说她没有父母了,虽然景言什么都没说,可是在她眼里,景言就是在含沙射影她没人教。 “你这个骗子,装神弄鬼骗我家的钱,现在又骗到学校里来了,你要不要脸……”柳婧婧在情急之下语无伦次的把景言在她家行骗的事说了出来,这下食堂里炸开了锅,原本同学们还觉得这柳婧婧太过分了,而现在所有人都相信景言是骗子,都开始议论纷纷,用鄙夷的眼神看她。 景言也意识到了同学们的反应,心里划过一丝怒意,只见她指了指柳婧婧说道;“我们出去说!” 柳婧婧成果的将景言的形象抹黑了,她正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景言突然要跟她出去说,心中有些害怕,看了眼站在她身边的男生,见他没有任何阻止自己的动作就不甘心的跟景言出去了。 学校内的小树林里,景言背对着柳婧婧两人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柳婧婧沉不住气,厉声开了口。 “景言,你到底想干嘛?” 景言在她的质问下,冷笑一声,转过身来仔细的打量了柳婧婧。 景言在她的质问下,冷笑一声,转过身来仔细的打量了柳婧婧。 “嗯,不错,越来越像柳媛了,如果我不知道你们家的事,还以为是亲姐妹!” “你说什么?”柳婧婧在听到景言的话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她慌乱中忍不住掏出了随身化妆镜左看右看,在确定事情不像景言说的那样,气愤的抬起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能长得像她?” 景言在看到她的反应后,心里已经有些解惑了,她轻声问道;“你一直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东西有副作用你已经看见了,所以才借柳媛来掩盖你的变化是吗?” 柳婧婧此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景言,她居然知道了,不可能她一定是猜的,她在套她的话。 柳婧婧吓的转身就要逃走,景言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苦口婆心的劝他;“回头吧,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婧婧脸色苍白的要挣开她的钳制,景言有些生气,她暗暗增加的手的力道,柳婧婧被她捏的疼的哇哇叫。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沙沙的声音,景言心中一惊赶紧推开柳婧婧退后几步,几根绿色的羽毛从她眼前划过插在了她身边的树上。 景言惊讶的叫道;“孔雀翎!” “呵,还算识货,赶紧求饶小爷我放过你!”从眼前的树丛里走出一位染着一头黄毛的男生,她一身蓝色校服,皮肤黝黑,跟头发的颜色很不搭调。 “切,口气真大!”景言很不屑的看着他,这么狂妄,功力肯定不怎么样。 “哎,你这什么表情!”那黄毛似乎是被景言激怒了,瞬间没了刚刚的风度,伸长了脖子,像只准备炸毛的公鸡。 “白子皓,替我教训她!”这时,柳婧婧突然喊了一句,景言瞬间被逗笑了。 “白子画?呦!还是位长留上仙啊……”景言噗嗤一声笑到蹲了下去。他这长相叫着她男神的名字,简直是讽刺。 这下,那个叫白子皓的是真的被激怒了,他最讨厌别人把他的名字叫错了。特别是最近,叫错的特别多。 “我告诉你,我叫白子皓,不是白子画……”他突然出手愤怒打向景言。、 景言也不是任由欺负的主,她瞬间站起来抬手接住了,两人掌法相对,战争就此爆发。 两人在对掌中,突然白子皓袖子里弹出一根木棍,向着她打过去。景言心里一惊,赶紧退了出去。木棍没有打到她,回到了白子皓手中。 “千年神木!”景言再次震惊了,这云顶一高真是藏龙卧虎。 “怎么,怕了?”白子皓得意洋洋道;“怕了,就给小爷认错!” “谁怕了……”景言倔强的说道,她伸手使出阴缘线,来还击,只是那红线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弹出,她这才想起屈原的话,这里的磁场强烈的影响她的法力。 眼看着白子皓再次出手,景言伸手以指为剑跟他对峙。不是她在装酷,是她实在没武器了。 两人对打了一阵,白子皓看不下去了,只见他突然收回了千年神木一脸凶相的对着景言吼道;“你瞧不起我是不是,灵力你不用,法器也不用,纯粹的来我这找打,你觉得我不配做你对手?“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灵力你不用,法器也不用,纯粹的来我这找打,你觉得我不配做你对手?” 听了她的话,景言在心中哭笑连连,她是故意找打,她有病啊,明明是试不出来好不好。不过,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没被磁场限制,难道是因为他门派的原因? 景言心中是有些害怕,她强打起精神假装无所谓;“我没兴趣跟你打,你找别人!”她说完欲要离开,不料激怒了白子皓,他使出了千年神木向她挥了过去。为了躲避他的攻击,她强行运用灵力,腾空而起,躲过了攻击却是用力过猛刹不住车。嘭!景言撞在了树上,背上火辣辣的刺痛,她跌落了下来。 白子皓原本只是想跟这位灵媒切磋一下,不料她宁愿撞在树上也不愿意跟她打,看着景言在他眼前坠落,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景言这下真的感觉到自己要完了,她想不到的是当年的心脏病没能要了她的命,最后居然是平白无故的摔死的。 “屈原,我这下是真的知道错了!”景言喃喃自语,眼角划过一滴泪,她还没活够那。只是等了半天,她也感觉落地的那股疼痛,倒是像靠在一大片舒服的垫子上,难道是没感觉的死了? 景言睁开眼睛,看见一张面目清秀白皙的脸,剑眉,薄唇,长相十分英俊。感觉跟他的脸贴的十分近,嘴唇都快碰到一起了,她下意识的扭头,发现自己已经安全着陆了,身子还靠在了他的怀里。 “你是谁呀!”景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推了他一把,结果贯力使她后退两步,后背是钻心的疼,她退的太急了,没看后面,被撞伤的背,又撞在了树上。 “哎呦!”景言疼的蹲了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你没事吧!”略带沙哑又充满担忧的声音响起,景言朦胧着双眼看着居高临下的那张脸,疑惑的又问了一句问;“你又是谁?” 那人有片刻的停顿,接着双手抱拳,便开始自报家门;“在下师为五台山,白玉门,白翳道长坐下大弟子白晨风,还有我师弟白子皓,刚刚多有得罪,望小姐赎罪……” 白晨风,景言默念了一句,挺有礼貌的。她伸出手来冲着他吩咐道;“拉我一把!” “是!”白晨风彬彬有礼的走向前,半蹲下来将景言打横抱起,说;“小姐,失礼了,你伤的有些重,我抱着你你去医务室。” “哦,谢谢!”景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景言被白晨风抱着往医务室走去,看着他刚毅的侧脸居然有了心动的感觉,屈原也曾经这样抱着她,那情形与现在有几分相像,那种甜蜜的感觉,一下子破土而出,突然好想屈原啊,在他的心里是否有一个属于她的位置? 想着,景言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露出娇羞的笑意。 “哎,赖我师兄身上不起来了是吧!”一声桀骜不驯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景言这才发现已经坐在了医务室的床上,手臂却是死死的抱着白晨风的脖子。 “对不起,对不起……”景言急忙道歉,白晨风倒是毫不在意,没吭声直接转身出去了。白子皓看师兄出去的那么匆忙也是尴尬的对景言笑笑,追了出去。 景言郁闷的看着这一前一后跑出去的师兄弟两个,满心的疑惑,片刻她张张嘴吐出了三个字;“神经病!“ 刚说完,喉咙有些痒,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校医过来给她开了点药,吃完后她便躺在了床上静静的想事情。 这云顶一高果真是藏龙卧虎啊,那除了那个白玉门的道士外,应该还有别的吧,景言决定她要好好结交几个同道中人…… 迷迷糊糊,她睡着了,醒来之后却看见了一张她这几天不怎么待见的脸。 “你怎么在这?”景言有些嫌弃的看着站在她床前略有些憔悴的马云嫣,自从遇见她后,她就一直倒霉,虽然她不小心抢走了她的龙珠,但她骗走了九龙真气,那把龙鳞还在她手上,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还给伊素了,好好的一把神剑,变成了普通的铁剑。 “找你啊!”马云焉看景言的眼神也是带着浓浓的厌恶,虽然两人是同盟,但却水火不容。马云焉不由分说的将一个纸条塞进了她的手里,转身跑掉了。景言睁着一对迷雾一样的眼,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打开纸条,景言更是被马云焉的无聊打败了,只见上面写着。 午夜十二点,校园篮球场见。 有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非得晚上说。景言随手把纸条撕成了粉末,扔进了垃圾桶。不过看她那么憔悴,她那么憔悴,这个学校应该不太好混吧,毕竟马家在门派之中名声响亮,她的功力又不怎么样,想必是跟她一样在学校受排挤了。 在医务室休息了一下午,景言基本上能够下地走路了,虽然手臂还肿的跟萝卜似得,不过不影响日常生活。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得去饭堂抢座了,这悲催的校园生活偶! 刚走出医务室,迎面碰见刚好来往这里走的白晨风,景言莞尔一笑打招呼;“白道士,你好,也来看病的?” 景言笑的很甜,白晨风有一刻的恍然,他将手里的塑料袋在景言眼前晃晃,彬彬有礼;“我是来替我师弟谢罪的,请你吃包子!” “太好了!”景言几乎是高兴的跳起来,她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有人送包子对她而言简直是雪中送炭。毫不客气的接过白晨风递过来的包子,景言开始不顾形象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白道士,你也吃!”景言拿出两个,递给了白晨风。 白晨风眼神有些飘忽,躲开了景言递过去的包子,笑的有些不自在;“谢谢,我吃过了。” 白晨风的不自然让景言心中敲响了警钟,她扔下包子,便跑到洗手间用手抠喉咙,心想这下完了,这包子八成是有毒。 景言突然的举动让白晨风大惊,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过去看景言呕吐的厉害,他不知所措就开始给景言道歉。 第40章恐怖篮球场 景言突然的举动让白晨风大惊,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过去看景言呕吐的厉害,他不知所措就开始给景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买羊肉馅的……” 景言吐的眼泪都出来了,突然听到他的道歉郁闷的转过身问;“什么羊肉馅?” “包子”白晨风一脸无辜的说道;“我是道士有戒律,不能吃荤,你受伤了,我觉得你应该补补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景言被气笑了;“我以为……哈哈哈……” 景言笑的花枝乱窜,白晨风却是不解的看着她;“你难道对羊肉过敏?” “也不是……”景言眉开眼笑她现在是挺喜欢这个白道士的,呆子一个,挺像那个鬼的。 白晨风长舒了口气;“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去上课了!”景言拿起剩余的包子,灰溜溜的跑出了医务室,那道士要知道她呕吐的原因会不会很伤心,她在路上心情愉快的想。 穿过阴暗的楼梯,就先到了厕所门口。在那刺鼻的气味下,景言忍不住皱眉。学校就是这样的,无论口碑多好,都不会顾及太顾及学生的感受,要不然她的班级怎么会离厕所只有十几步远? 景言是真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也或许是因为正是上学的年纪的原因,原本很有洁癖的她只用了几分钟就适应这污浊的空气环境,被这么一熏,她反而有点想上厕所了。 “别—进—去—”又是那个说话慢吞吞的女鬼,景言心中有些烦躁了,正站在厕所门口的她转过身来,果然看见楼梯口那个低着头,的长发女鬼。只见她青灰色的布满尸斑的手,指着厕所的门,她又说了一句。、 “别—进—去—”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上次你骗我进去,结果啥都没有。现在又阻止我上厕所,我是灵媒,又不是你的仆人,你凭什么管我……” 景言不由分说的就将女鬼训斥了一顿,看她逐渐隐去了身体,周围一片安静。 “以后少出现!”景言推门前还嘀咕了一句。做灵媒这几年,女鬼没少见,但她也算个特别这女鬼见了她也不说什么冤情,老说那些她听不懂的废话,挺烦人的。不过,她才没兴趣管她,她是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 景言刚一推开门,只听“咔嚓”一声,接着就是一桶水从头顶落下来,她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啊——”景言尖叫一声,狼狈的靠在门上。这时,从厕所的隔间里走出了两名女生,高傲的看着她。其中一名开口说道;“新来的,这只是个小小的惩戒,以后要懂规矩,别再跟雪姐抢位置了,否则……” 那女生朝着她威胁的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景言有些无语,现在的学生可真恐怖,做事都不计较后果的。 景言扶着门,手臂疼的难受,看样子刚刚受伤的地方又撞了一下。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今天算是感受到了,轻扯朱唇,冷漠一笑,她现在是没有心思追究了。 “你们走吧!”景言冷漠开口。这是最后一次,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她景言不是软柿子。 景言突如而来的冷笑太过于渗人。那两个女生有些害怕,两人原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为了讨好现任校花,才来整蛊她,现在的景言让他们很害怕,她们也不敢太过分了,于是两人都灰溜溜的逃跑了。 两人一离开,景言就虚弱的倒在了地上,她现在伤的太重,浑身又湿透了,怕是没办法去上课了。 一直呆在厕所里等到夜自习铃声响起,景言缓缓的走出厕所,路过楼梯口,她转身向着空荡荡的走廊鞠了一躬;“对不起!” 没有任何回应,女鬼并没有出现,景言心情沉重的下楼。已经是初秋了,校园里凉风阵阵,景言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在校园里感受着夜凉如水。 这里才是她真正作为“灵媒”磨练的开始,不管地带是吧,没有法力是吧,她将要在这里闯出一片自己的天空。景言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插进了肉里,寒冷与痛的交接,她成长的第一步. 园里,她一直走一直走,这个操场好像没有边际一样,风吹干了她潮湿的头发和衣服,手掌都感觉不到疼痛了,景言走到了篮球场。 篮球场仿佛已经被黑暗吞没,一眼望不到边。只有篮球架上的一盏昏暗的灯光,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制造出一片昏黄的橘光。 碰碰碰……沉闷的声音响起,景言看见篮球架光圈中一抹白色的身影,修长又独立。他一直在不同的传球,灌篮,再传球,再灌篮……不停重复着枯燥的动作,景言看的玩心大起,最近被面膜的事弄的焦头烂额,正好轻松一下,打打篮球也不错。 景言心情愉悦的向着那个打篮球的身影走去,那人似乎也发现了她的目的,球掉在了地上,他站在篮球边上等着她。 景言心情愉悦的向着那个打篮球的身影走去,那人似乎也发现了她的目的,球掉在了地上,他站在篮球边上等着她。 只是景言越往前走就越感觉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些异常,她感觉黑暗似乎是在跟着她移动。景言下意识的向着光的地方跑去,当她终于跑到了光圈中,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了。哪有打篮球的年轻人,那分明就只有一件破旧的白衬衫,挂在一根插在地上的竹竿,衬衫随着风摆动着,像是一个人立在那里。 “怎么会?”景言整个蒙了,突然想起马云焉的那张纸条,景言赶紧挽开袖子看手腕上的表,还有一分钟就午夜十二点了。 感觉到不妙的景言拼命的往回跑,无奈四周一片漆黑,好像汪洋大海,她怎么都看不见边,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知跑了多久,景言迷路了,她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着气,想起梦中跑不完的楼梯和两个景甜,她觉得这就像是一个局,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跑了多久,景言迷路了,她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着气,想起梦中跑不完的楼梯和两个景甜,她觉得这就像是一个局,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彭彭嘭……篮球在黑暗中跳动着,景言神奇般的看它看的很清楚。 “难道是她?”景言抬手看看表,十二点零一分,马云焉纸条上写的时间到了。 嘭—嘭—嘭——篮球围着她跳动着,转了一圈,好像是观察什么一样。景言还没看明白,它突然弹了起来,飞身向着她的方向砸了过来。 景言有一瞬间的惊讶,她敏捷的闪了过去,篮球没有砸到她,消失在黑暗中…… 篮球场上的看台上,马云焉神情有些疲惫的看着场上忙碌的景言,脸色有些苍白。她身边坐着一位瘦高的男生,穿着白衬衫,藏青色裤子,复古味十足。 “我要跟她谈条件,只要她交出龙珠就饶她一命!”马云焉脸上有些愧疚的情愫,她眼睛直直的盯着下面跟篮球周旋的景言,有些着急的说道。 白衬衫男生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下,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一场游戏,要么她去,要么马云焉去,反正有人参与就行。 “吟寒,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马云焉对他还不在意她的态度很不满,她很没耐心的吼道,想要对方被她的气场压倒,只是这个叫吟寒的男人并你怕她,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意开口。 “我从未说过要她的命,就像我再怎么玩也没要你的命一样!” 吟寒说起这些话有些痞痞的,马云焉被气的脸色铁青,却又无力反驳。她原本是看这墨吟寒非人非鬼法力高强,而且特别喜欢玩乐。所以她就来到云顶一高想陪他玩玩关键是想学他那高深莫测的法术和阵法的,没想到来了这么长时间了,非但什么都没学到,还差点被他给玩死。最后她是实在是不想陪她玩这变态的游戏了,刚好又在学校看见了她的死对头景言,于是她便把她骗到这里,并跟墨吟寒做了交易。 “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法术?”马云焉自知说不过他,直接将这几天一直说的问题抛了出来。墨吟寒正看得起劲,被她一问,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 “现在跟我玩的不是你,是她,如果她赢了这场游戏,我就收她为徒!” “什么?”马云焉尖叫的站了起来,他怎么能收她为徒那,不可以,她也不允许。不过转念一想,墨吟寒的这个篮球游戏难度很高,她挣扎了一个星期都发现没半点破绽,她怎么可能通关,让她吃吃苦头她也乐意。 想到这里,马云焉故作悠闲的坐下去,继续看戏,其实坐在高处看景言苦苦挣扎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而篮球场上,身在局中的景言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欣赏着,她警惕的站在黑暗中,留意着身旁随时可能弹回来的篮球。 ‘嘭—嘭——嘭——篮球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异常刺耳,景言扭头看向身后的篮球架,那橘色的灯光似乎是在逐渐缩小,渐渐的挂在竹竿上的衬衫也看不到了。 嗯,是阵法在发生变化吗? 景言目光深邃的看着篮球架上的灯光越来越暗,最后完全消失。四周开始回复正常起来,周围的灯光也陆陆续续的能看见了,连四周围着篮球场的跑道都开始能看清了,四周黑色的雾气已经完全散开,天空中繁星点点,一切回复正常。 这一切真的回复正常了吗? 景言有些不敢相信,她试探的迈动步伐。嘭—嘭—嘭——那该死的篮球居然随着她的步伐忽高忽低的弹起来,她脚步轻,它就跳动着跟着她,她脚步重,它就会高高弹起攻击她。景言看了从她现在这个位置到跑道的距离,大约十来米,这可怎么办,根本是不容易出这篮球场的。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景言只好坐在了地上苦思冥想,好在,这篮球也算是通情达理,她停下了,它也停了下来,挨着她,一人一球像是依偎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挺惬意的。 景言一时兴起伸手摸摸它,它表面很光滑,跟一般的篮球无异,她摸着摸着想将它拿起来,不料它的重量居然跟铁块一样,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它就是纹丝不动。 “这到底是什么材料啊,这么重!”景言有些泄气的埋怨道,谁知那篮球却是很通灵性一般,好像是听见景言抱怨了,球身一歪,咕噜噜滚出了景言手能摸到的地方。 “生气了?”景言郁闷的问,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篮球有灵性那就是可以跟她交流了,想到这里,她的两只眼睛完成了小月牙,手轻轻的抚摸着篮球。 “球球,告诉姐姐你是男球还是女球,是这样的,你看天这么晚了,姐姐该回家睡觉觉了,明天还要上课那,球球乖,能不能放回去呀?” 景言那一脸谄媚的表情不知道有没有感动篮球,道是逗乐在看台上的墨吟寒。只见他苍白无血色的脸露出了一抹罕见的笑意。他扭头对坐在他身边的马云焉笑道;“你这个死对头比你聪明呦!” 墨吟寒的话让马云焉有些不悦,好在她今天心情不错,就不跟他计较。她抬起高傲的头颅,冷笑;“那我就拭目以待她是怎么赢了这游戏的!” 说完还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继续看场上的景言。 墨吟寒没在意马云焉妒忌的眼神,不过对于这个景言,他倒是挺有兴趣的,他甚至开始计划适合她的游戏了…… 景言将她这辈子所有溜须拍马的功力都使在了篮球身上,终于,这个小东西被她忽悠的心花怒放,它兴奋的高高弹起几十米,向着篮球架上飞去,还潇洒的自己灌了几个篮。嘭——嘭——嘭——的声音在景言这里特别的刺耳。 机会来了,景言心中也是悸动万分,此时不逃等待何时? 号外,号外……猫猫小说征集人物名字,看文的君,喜欢的话留下名字吧,或许不久后会在书中看到哦… 第41章御剑飞行 机会来了,景言心中也是悸动万分,此时不逃等待何时? 于是,她悄悄的站起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在篮球没有发现她的时候,拔腿向着跑道方向全力奔跑…… 只是景言没有想到的是她只有两条腿,也没有灵力护体怎么能跑的过篮球那,就在刚开始准备好,没跑两步,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在了她的背上,她的身子瞬间向前倾,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景言疼的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是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来这个学校受罪,被同学欺负,被看门的大妈欺负,现在连个篮球都要欺负她,还要不要人活了? 景言红着眼趴在地上干脆不起来了,身边篮球的声音嘭——嘭——嘭——急促了起来,好像在怒斥着她的不守信用。 景言赖在地上,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什么都不管了,你弄死我把! 无意间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跑道上,白辰风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在看着她。四目相对,景言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白道士,救我!”景言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白晨风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主动走过来准备扶她。 “你这是在打篮球,还是被篮球打?”白晨风开玩笑的说,景言却在听到他的话后哭的更凶了;“那篮球欺负我!” “是你不会玩吧!”白辰风轻笑着把景言扶了起来,还体贴的帮她将身上的尘土拍干净了。 景言被这诡异的篮球欺负惨了,她懦弱的躲在白辰风的身边,直到他帮她收拾干净了才突然反应过来,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袖子说;“你过来干嘛?” 白辰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回答道;“过来来扶你。” “呵呵!”景言冷笑了一声,接着彭嘭嘭的声音就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她情绪激动的都开始发抖了。 “我们赶紧逃命吧!”景言拉着白辰风拼命的向着离她最近的跑道方向跑去,白辰风还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跟着她跑,眼看马上就要到了,眼前白光一闪,屈原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干嘛,好狗不挡道!”景言急不可耐的去推开屈原,篮球马上就要追过来了。谁知屈原突然出手抓住了她伸过去的手臂,往后一扯,她一时没站稳,肩膀擦过屈原的手臂,啪嚓,她程一个大字,狠狠的拍在了水泥跑道上。 “屈原,我跟你没完!”景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痛苦的趴在地上,这辈子的霉运似乎都聚集在了此时了。 当景言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时,看见篮球稳稳的搁在屈原的手上,一动不动。景言心里有些炸毛,她疑惑的问屈原;“你怎么让它听话的?” 屈原的眼神深不可测,他只是看了景言一眼说;“你得罪谁了?” “不知道!”景言低着头神情有些萎靡的回答。她最近可是得罪不少人,想当初在外面时也算风生水起,谁知道到了学校居然感觉有些混不下去了,现在的校园可真可怕。 “篮球鬼,这种东西在冥界没什么定义,把猫狗或是小孩的魂魄注入篮球等物体中,让它有了自己的意识,纯粹是个玩具一般都是用来游戏或整蛊别人的……”屈原说道这里,意味深长的看着景言;“它的主人法术高强,看样子也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 “你说什么?”景言听到这里,一下子跳了起来;“玩游戏,我差点被他玩死!” 景言发完飚突然想起了之前马云焉的那张纸条,于是她将她的情况跟屈原说了一遍,她怀疑这东西是马云焉派来攻击她的。只是刚说完,就被屈原给否定了。 “不可能是马云焉!”屈原认真的说道;“她没有这个能力制作出这么高级的灵异玩具,而且这东西对主人非常的忠心,不是随便什么人的命令都听的。” 这下景言更疑惑了,她下意识的看向白辰风,是他师弟白子皓吗? 她还没来及确定,屈原手里的篮球鬼突然动了起来,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连屈原自己都没有察觉。篮球鬼突然腾空而起。 嘭——它重重的砸在了离景言不远处的地面上,再次飞起来,一个却突然分身变成了两个,两个又分成了四个,不一会儿的功夫它居然分成了十几个,这场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下连屈原都失了淡定,白辰风更是不可思议的叫道;“有没有搞错,这么恐怖的东西,是玩具?” 白辰风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往空中一抛,剑瞬间放大了数倍,落了下来。 “哇,御剑飞行!”景言惊喜的叫道。 白辰风拉着景言跳了上去,屈原站在原地面对涌过来的篮球,手持镇魂到劈了过去。只是那些篮球的行动都非常的灵敏,快如闪电一般,只是瞬间纷纷闪开了他的攻击,快速向着他撞了过去。 景言看的心惊肉跳,她站在不断升高的剑身上冲着屈原大喊;“阿原,快上来!” 听到了景言的喊声,屈原没有半点上去的意思,反而很生气的骂了句“白痴!” 他是想引开那些篮球好想他们能逃跑的,谁知那笨女人脑子那么笨,居然关进时刻冲着他喊了一句。果然,屈原看见两个篮球朝着景言飞走的方向追去,他想去救她,只是被一群篮球缠着脱不开身,眼睁睁的看着他俩在空中被篮球砸到。 景言原本就不会御剑飞行,完全是死抱着白辰风的腰掌握着平衡,她刚一喊完,就有一个篮球砸在了她的背上。巨大的冲击力伴随着疼痛袭来,两人就像是前进在风头浪尖上,一直不停的摇摆。 白辰风一边在使用御剑飞行,一边还要担心景言,有几次差点要掉下来,可是那个篮球不停的追击着他们两个,景言不停的被袭击,嘴角已经开始有血迹渗出,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好让白辰风专心御剑。 白辰风一边在使用御剑飞行,一边还要担心景言,有几次差点要掉下来,可是那个篮球不停的追击着他们两个,景言不停的被袭击,嘴角已经开始有血迹渗出,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好让白辰风专心御剑。 “景言,你怎么样?”因为两人贴的很近,白晨风清晰的感觉到了景言的危险。耳边风声呼呼的刮着,景言听不太清楚白辰风在说什么,但是她也不能说话,背上刺骨的疼痛,她不敢保证一开口她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景言的沉默让背对着她的白辰风的心顿时慌乱起来,她不会是死了吧,千万不要。白辰风一着急注意力就分散了,御剑能力越来越弱,这时又有一个篮球追了上来,这下变成了前后夹击。 白晨风的功力也是用尽了,脚下的御剑一下子失控掉了下去,两人也一起往下坠。 “啊……” 屈原被一群篮球鬼围攻着,正在做着困兽之斗,猛然听到景言的尖叫声,抬头看见她已经脱离了御剑。 屈原顾不上自己的处境,猛的发出强势的攻击暂时脱离了篮球鬼的包围,就立刻踏上御剑冲过去接住了景言。 景言原本以为自己要被摔得够呛,突然屈原给救了,心里说不出的情愫在涌动,当她红着脸想要道谢时,屈原却提醒她站稳了,他还要去救白辰风。 “可我不会御剑飞行……”景言吓的腿都软了,风曳着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往后仰,像风筝一样,她的手死死的抓着屈原的衣服不让他离开御剑。 “放手!”屈原第一次对景言发火,因为此时情况很危机,他需要去救白辰风,可是她的任性让他很难做。 景言心中更是为难,她不是不愿放手,只是放手等于她又要摔下去了,她根本不会御剑飞行。 “对不起!”最终,景言放手了。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屈原告诉了她御剑飞行的口诀,她可以靠自己的念力试着驾驭御剑,白辰风为了救她,功力耗尽,此时在生死关头,她不能这么自私。 屈原向着白辰风坠落的方向追了过去。景言站在御剑上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集中念力念起了御剑飞行的口诀。 景言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学会御剑飞行,可是毕竟是第一次,风又大,身体在剧烈的风速中就像纸片一样,摇摇晃晃根本掌握不住不住平衡。 景言的御剑飞行只持续了数秒,脚就离开了剑身,她身子开始在风的带动下向后退去。千钧一发之际,她双手抓住了剑柄,身子悬在了半空中。不过,这并没有改变她往下掉的命运。 “屈原,救命啊——”景言的尖叫声飘散在风中。 屈原离开景言就使用轻功去追往下坠落的白辰风,可是他下坠的速度太快了,他很困难的在缩短两个人的距离,最终还是徒劳。白辰风最终是掉到了那群篮球鬼的身上,被它们拖着安全的着陆了。 看着白辰风刚下来,紧接着景言的尖叫声就传了过来,屈原抬头就看见景言双手举着他的桃木剑,从天上掉了下来。 屈原脚尖在地上轻轻一弹就飞身到了景言身边将她给接住了。两人以一个浪漫的姿势,轻飘飘的落了地,景言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景言一落地就一巴掌打在了屈原的脸上;“你刚刚居然扔下了我!” 屈原没有任何防备,硬接了她一巴掌。 景言打完后,又后悔了,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满脸冰冷的屈原,心中很是害怕,他一定生气了。 白辰风走了过来打破了僵局;“我觉得这些蓝球并没有恶意,他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 白晨风的话很快吸引了景言和屈原的注意力,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看着那成群在操场上不停弹跳的篮球群,慢慢的它们的一群,渐渐的消失只剩下了一个。 “怎么回事?”景言不解的问,只是还没等人回答,那个篮球便快速的向着景言飞了过去。景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就接住了那个篮球,之后,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那篮球居然十分温顺的被景言用双手抱着。 这下,三人都疑惑了。景言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拍打着篮球一直小跑到了篮球架下,将篮球举过头顶,完美的一跳,将球投了进去,篮球很配合的在框上转了一个圈,穿过了篮球框,掉在了地上弹了几下,滚落在了她的脚边不动了。 游戏结束. 景言虚脱的瘫倒在地上,今天的经历让她终生难忘,她对这个学校又有了新的认识,看样子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景言出了校门就直接去了医院,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直接让景风给她找了六个权威的外伤科医生轮流照顾她,就这样她还是在病房里足足呆了四天,才出院. 景言回到自己的公寓当天晚上便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晚上八点,铃铃铃……景言手上的铃铛突然剧烈的响起,那声音尖锐如细针刺激的耳朵生疼。她烦躁的扯着手腕上的铃铛,嘴里骂骂咧咧;“让你响你不响,不让你响你倒是响了……” 景言心中异常的烦躁,说起这个铃铛,她也觉得是个怪事,那天出了校门她就晕倒了,当她再医院醒来这个铃铛就在手腕上了,她问过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得到的答案都是她被送来时,手腕就带着铃铛,而且这铃铛很奇怪,开始怎么摇都不响,她还以为是坏的,可是现在不摇它倒是响了,声音还很难听。 景言开始仔细的端详手里的铃铛,它通体圆润如珍珠一般,银白色金属材质,上面刻有细小的花纹,花生米大小,共有三颗,用一根银色的链子穿着,静静的戴在她的手腕上,其实除了它的声音难听外,它还是挺好看的。 “谁给你的招魂铃?”一声阴冷的女声响起,景言慌乱的扭过头,看见窗边,冥王一身紫色华服矗立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冰冷,威严又庄重。 “冥王姐姐,您来了?”景言光着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扑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腰,那亲昵的动作,让冥王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猫猫呐喊;”签到,鲜花,都是免费的,不要在吝啬了亲!“ 猫猫有话说;各位看官,签到,鲜花,这些都是免费的,希望大家都投给猫猫,写文很辛苦,猫猫需要大家的支持。还有,猫猫会加更的呦 第42章闹事 “冥王姐姐,您来了?”景言光着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扑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腰,那亲昵的动作,让冥王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你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冥王的声音很轻,但说起话来却威严喂十足,景言听出了她心情有些不佳,一时也不敢随意回答。既然问了学校的事,自然是关于面膜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景言经过几番考虑,还是如实回答;“还可以,就是线索查的有些困难……” “那就退学吧!” 景言没想到冥王姐姐会这么说,一时间诧异的看着她。 “你在那个学校受到磁场干扰,我无法帮到你,为了你好还是回来吧!”冥王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在景言心中却掀起不小的风浪,她何时帮过她,就连她成为灵媒都是赶鸭子上架,丝毫都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现在控制不了她了,就让她退学,怎么可能,她不会妥协的。 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景言笑的很平静。 “冥王姐姐,其实我一到那个学校就被排挤了,我这满身的伤痕都是被那里的学生欺负所致……” “所以哪?”冥王不知道景言卖的什么关子,她不悦的问她。 只见,景言一脸倔强的说;“所以在学校混出名堂以前我是不会离开的,而且我会让那里的说有人都怕我!” 景言的话让冥王嗤之以鼻,她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问她;“跟学生计较有意思吗?” “有,而且我还要改造那里的现状,让它有秩序!” 景言这话让冥王忍不住从新去看她,一个小丫头居然想管理那个棘手的地方,几百年来她拍了多少自己的大将去管理那里结果都是被狼狈的赶出来,她却想管理那里,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冥王生性多疑,她可不会完全相信景言是想立功才坚持呆在那个地方的。 “你在那里有什么机遇,遇到什么人了?”冥王眼神犀利的质问着景言,问的心虚,她只好将篮球场的那件事告诉了她。 冥王听了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问了一句“招魂铃是怎么来的?” 景言不敢隐瞒,却也说不清它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醒来它就在我手上了……”景言心中战战兢兢,说实在的,今天的冥王气场真的很陌生,而且她从来都不会来人间找她的,这次还是单独来的,太反常了。 冥王没再说什么就消失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景言,她这是答应了? 景言赶紧拿出手机给屈原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冥王尊上亲自来找她的,只是不想让她上学? 只是,打了半天那边都是不在服务区,景言只好作罢,管他那,云顶一高她是一定要回去的,谁也阻止不了她。 在家休息了一天,正好是周末,景言决定去店里看看,从上学开始的那一个多星期里,她一直都忙,没时间去店里,不知道小芳一个人能不能忙过来。 只是刚到店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你们怎么搞得,顾客是上帝你们懂不懂,还有没存货这一说,把你们老板给我叫过来!” 景言一进门看见一位撒泼的中年妇女,她满脸的横肉,头发都有些花白了,完全不像是平常的客人。 “怎么了?”景言忍不住问道,小芳一向是做事严谨,她相信她断然不会是怠慢了顾客,能让对方这莫生气,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景言!”林小芳正在焦头烂额,突然看见景言回来了,她顾不上生气,赶紧迎了过来,两姐妹抱在了一起。 “好了小芳,生意要紧!”景言嬉笑的拍拍林小芳的背。 林小芳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娇嗔道;“还是这莫财迷!” 两人磨叽了半天,站在一边闹事的中年妇女可不耐烦了。她原本是气势汹汹来闹事,可看见来了个帮手,气焰一下子退了一半,但她还是不死心的嚷嚷;“你们到底是管不管我了,店大欺客是不是,小心我去工商管理局去告你们!” 店大欺客? 景言好笑的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店铺,不足五十平方米的店面,简陋的装修,如果不是自己有通晓阴阳的本领,这家店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她们又如何能店大欺客? “阿姨,您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我们一定改正!” 景言是万般的和颜悦色。自从她进了云顶一高之后,就处处受欺负,处处受排挤,更是经历了门派的斗争和神秘高手的刁难,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可是她的性子却比以前好了很多。至少这眼高于顶的毛病算是改的差不多了。 中年妇女原本有些惧怕她们人多,但是见景言如此和颜悦色就意味是个软柿子了,她又抬起了那高贵的头颅。 “你们什么破店,卖的全部都是假货,礼服买回家才试了一次就破了,我来换好给我打马虎眼,什么没有存货,我看你们是看我好欺负。” 那中年妇女转身从沙发的袋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礼服,一下子扔在了景言的脸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景言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裙子上镶有鳞片,砸在了她的脸上,有些刺痛,她都忍了下来。 礼服掉在了地上,又被景言捡了起来,看着腰部被撑破了得大口子,她认真的审视了这妇女的身材,她是属于肥胖的体质,这件礼服确实不适合她,被撑破是在所难免。 难道真的是小芳急于卖掉礼服,犯了如此大的错误。 景言面色凝重,责备的眼神看向林小芳。 被景言这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林小芳大呼冤枉;“阿姨,您昨天来的时候明明是说给你女儿买的礼物,你还带了件她的连衣裙,我是按照那件衣服的尺码给您挑的礼服。如今您自己把衣服给穿坏了来要求换,您这不是欺负人的嘛!” 当着景言的面,林小芳越说越委屈,眼泪开始扑簌簌的往外掉,景言也觉得自己过分了。 谁知这老妇女又开始不讲理了。 谁知这老妇女又开始不讲理了。 “谁会相信你说的,我明明是买给自己穿的,你们个给我衣服时说过,不合适能换,你今天就得给我换!” 那闹事的妇女气势昂扬的盯着泣不成声的林小芳,满脸的得意.景言嘴角轻轻一扯,露出一抹凌冽的冷笑。 “你笑什么?”她不解的问。 景言柳眉轻轻一扬,啪!将手里的礼服往那中年妇女身上一扔,不等她发威,她冷笑道;“我才是老板!” “好呀,你才是老板,那你赔我衣服!”老妇女剑拔弩张,说着要冲过来撕扯景言的衣服,却不料刚刚近身就被她给抓住了手腕。 一时间,两人离的很近,四目相对,景言冷情的眸子就像是一汪深泉,漆黑一片,深不见底,那原本强势的老妇女,一下子被看的心里发虚,脚下渗出一股寒意,她身子一缩想要退回去,不料景言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她只能僵在那里。 “阿姨耍起无赖来,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了吧,要不我们去警局里说……” 景言似笑非笑,眼神透着寒气,那老妇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你们这些奸商要欺负我,我一个弱不禁风的能怎么办,算了,我不换了……” 那老妇女灰溜溜的走了,景言不屑的撇撇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景言话刚说完就看见林小芳心事重重的默默整理着东西,话说她刚刚那梨花带雨的神情不会是真的吧,她真的被吓哭了? “我说小芳呀,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些人,以后再遇见这种事,直接报警,这种无赖一般都是惯犯,他们最怕报警了……” 景言在喋喋不休的传授着经验,却看林小芳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凝重,神情还带着愧疚之意,不一会儿又要梨花带雨了。 景言是烦躁极了,她最怕见到别人哭了,特别是女人。 “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倒是说呀!” “景言,我不该给你出这个馊主意的,不该让你给季红缨装窃听器的。我想是被发现了。昨天,那个阿姨急急忙忙挑了一套礼服,我没多想就卖给她了,谁知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很明显,是有人想借机报复,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季红缨了,她有孟家少爷撑腰,可是孟少爷跟你的关系,我真怕你以后会吃他们的亏,我们不该得罪那个女人的……” 林小芳说着,眼泪像是瀑布,扑簌簌的又开始往下掉,景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没得罪她,我跟孟自立就有好日子过了?” 景言是很无奈的反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跟孟自立以后会在一起?” 林小芳被问的哑口无言,可是心里还是很担心,她说道;“景家不是跟你们定了嘛!” “当我景言是什么人,谁能强迫的了我,现在之所以跟孟自立玩玩是因为我不想让景家给我找男人,可是一旦我不想玩的时候,什么孟家少爷,爱滚哪去滚哪去……” 景言说的斗志昂扬,林小芳的眼睛里是星光闪闪,果然是她心目中的女神,够霸气。 “那孟少爷再来店里的时候,我就不用把他当未来姑爷了。”林小芳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你拿拖把把他赶出去,我都没意见!” 听见了景言的态度,林小芳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了,她早就看不惯那对狗男女了,以后再敢来店里挑衅……哼! 解决完一切,景言伸了个懒腰,走进了前台,坐在里边玩手机。自从林小芳来店里帮忙之后,她的时间一下子就宽松了起来,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 本来店里也都没什么生意。 景言连玩带睡觉,唯一干的一件正事就是订餐,林小芳兢兢业业,直到夜幕降临,景言也睡醒了。 “终于下班了!”景言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身材,像一根棍子。林小芳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真疑惑了,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我不反对咱俩换换,只要你给的工资我满意……”景言不禁开玩笑道,她现在的心情不错。 “别……别……”林小芳赶忙表态;“我可养不起你!” “出去玩吧,我请客!”景言调皮的眨眨眼,林小芳高举双手狂欢道;“老板万岁!” 景言觉得现在的生活她很惬意,这一点林小芳是占了莫大的功劳。在她出现之前,她以为她这辈子都只能跟鬼做朋友了,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了。 而如今,她也开始像正常人一样,夜幕降临,她也带着朋友出去狂欢一下,夜店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两姐妹打车来到夜店。这种人多的地方,景言第二次来,林小芳也是第二次,上次主要是为了工作,这次两人心中都充满了好奇和激动。 一进酒吧,眼前顿时一黑,震耳欲聋的音乐让她们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镭射灯忽明忽暗,景言的眼神再好,如今也只能眯着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在跳动。 景言拉起林小芳,两人一起滑进舞池,两人都开始变得有些疯狂了,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今晚不醉不归…… 两人都不怎么跳舞,景言更甚,简直就是个舞渣。周围男男女女都抱在一起贴身热舞,狂野奔放,她像个兔子,蹦蹦跳跳,胡乱的挥舞着手臂,连林小芳都近不了她的身,更别提谁会跟她跳了…… 林小芳索性不管她了,她已经成功吸引了一个帅哥,两人手拉着手,一路划进了人群里。 景言正乱舞的起劲,突然前方一抹红色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虽然只是个侧影,但是她还是认了出来,季红缨。 看着她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出去,景言敏感的觉得一定有事情,她回头看看,林小芳不见了踪影,她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随后追了出去。 她一路追出酒吧,途中意外的发现了,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跟踪季红缨。看那人一身运动服,头戴网球帽,帽檐压得很低,景言看不清那人的脸,身影却是如此的熟悉。 猫猫呐喊;签到,鲜花! 猫猫呐喊中;签到,鲜花! 第43章季红缨的威胁 “到底是谁呐?”景言小声嘀咕着,一路尾随着,一直跟到了酒吧对面的胡同里。 这条胡同里很黑,也很偏僻,景言已经意识到了前方那个人跟踪可能被发现了,那人是有意将她引到了这里。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必须提醒那个人,别在追了。 季红缨走在前方,似乎是到了拐角处,突然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景言已经准备离开了,前面那人却是白痴的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笨蛋!她骂了一句,赶紧追了过去。 景言是以快的速度追过去的,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更不好的是,她发现这个胡同里的地形犹如蜘蛛网一样,她刚追过去就迷路了。 一路寻找无果后,景言只好按原路返回。途中一阵噪杂的吵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为什莫要跟着我说!” 啪!耳光声在这个胡同里异常的响亮。景言赶紧循着声音小跑过去, 那是一家居民的家门口,一抹橘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小快地方,灯光下两个身影,面对面站着,一个盛气凌人,一个低垂着头,显然她正在被欺负。 啪!又是一耳光,那人的网球帽被打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而下,原来还是个女孩。 “你个贱人,你说话呀,你跟着我到底什么目的。” 季红缨如今嚣张跋扈的样貌与昔日的楚楚可怜大相径庭,虽然知道她擅长变脸,却也没想到她胆子居然大到了如此程度,居然敢随意的就扇人耳光。 “你说话呀,哑巴了?”啪!又是狠狠的一耳光,景言看不下去了。 那个女孩一直不说话,季红缨气的面色都开始狰狞了,她抬手就要打下去。 “住手!”景言呵斥一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动手打人被人发现了,季红缨面色有些尴尬,她慌忙的扭过头来准备解释,可当她看清那人是景言时,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喷散了了出来。 啪!狠狠的耳光打了下去,那个被打的女孩嘴角已经溢出了血迹。 “季红缨——”景言愤怒的话语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你平日里虚伪做作,爱装腔作势也就罢了,你居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她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下这莫重的手,打了她这莫多耳光,你他妈是人吗?” 季红缨被景言这么一说,她也不生气,被涂得鲜红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怎么,我打她你看不下去,这么爱做好人,莫非你想替她挨打,只要你敢过来,我就不介意……” 季红缨笑的卑鄙,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插进了女孩的头发里,然后狠狠的一扯,那女孩吃痛,闷哼一声,被迫抬起头来,景言这才看清了她的样貌,居然是她所认识的人。 “陈娇!”景言诧异的叫道。 “原来你们认识,难不成是你让她跟踪我的?”季红缨得意洋洋的说道,抓着陈娇头发的手又使劲的往后扯了扯,陈娇疼的受不了了,她只好可怜兮兮的像景言求救。 “救,救我……” 景言看着陈娇原本被打的红肿的脸逐渐苍白起来,她的心里也开始着急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呵!你挺在意她的?”季红缨得意的一笑,她开始咄咄逼人;“让我放了她可以,有两个条件。第一给我下跪道歉。第二你去跟阿力说你有别的男人了,不可能跟他订婚……” “我凭什么跟你道歉?”景言不悦道;“第二条可以,道歉不可能,更别说下跪!” “你……”季红缨气的脸都白了,她猛的抬起膝盖顶在了陈娇膝关节处。一声惨叫,陈娇被迫跪在了地上。 “季红缨你……”景言恨得咬牙切除,却有无能为力,陈娇在她手上,她不能对她怎么样。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景言最终举双手妥协。 “季红缨,咱俩聊聊好吗?”景言满脸堆笑,讨好的说,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也是平生最屈辱的一次。 “好呀!”季红缨居高临下的看着景言,这是她最讨厌的一张脸。 “我们两个除了孟自立那个家伙,也没什么过节吧,我答应你,从此以后不会再见他,你放开陈娇,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好吗?” 景言说的很诚恳,她的内心却是十分煎熬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可是心中始终不舒服!”季红缨满脸的得意;“心里有气,发不出来,就想打人,你说我是打她好,还是……”她无奈的说着,娇媚的眼神似有似无的瞟向景言那娇俏的脸蛋,说真的比起下跪,她更想打她这张讨厌的脸。 “你想打我?”景言表情凝重,开口道,季红缨神色轻挑,带着浓浓的挑衅,她单手抚唇,轻笑道;“我有那么坏吗,看你说的,如果是你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答应了……” 怒火在心中翻滚着咆哮着,景言满口的银牙都快咬碎了,既当**又立牌坊,这季红缨也真够可以的。 看着被季红缨揪着头发,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陈娇,景言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我让你打,让你消气,你最好放了她……” “好!”季红缨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芒,她拖着陈娇一路走近景言,为了预防万一,她并没有先放开陈娇。 景言心里满是不甘,但是陈娇怎么说也是她的同学,两人玩的不错,还帮她写了那么多作业,她不能见死不救。 季红缨手心暗暗闪着暗红色的波光,她甚至动用了灵力,暗中下定决心,她要毁了她这张讨厌的脸,反正是她自愿让她打的。 她已经抬起了手,眼里闪着精光,准备要下手了。 “景言!”一声轻呼,黑暗中林小芳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景言;“你怎么丢下来我自己跑了,害我找了半天!” “我……”景言没想到林小芳居然找过来了,一时间她不知所措的看向季红缨,她真害怕她在做出伤害陈娇,只是接下来,林小芳的一句话,让景言欣喜不已。 “我刚刚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什么?”这下轮到季红缨慌乱了,只见她突然把陈娇推了过去,转身就要逃走。景言在扶住陈娇的同时,阴缘线从手中弹出去。 “什么?”这下轮到季红缨慌乱了,只见她突然把陈娇推了过去,转身就要逃走。景言在扶住陈娇的同时,阴缘线从手中弹出,红线飞了过去,缠住了想要逃走的季红缨。 “景言,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季红缨被缠住了,她气急败坏的吼道。 景言恍若未闻,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已经陷入昏迷的陈娇,面色凝重。 “小芳,快步出去打车!” 林小芳这时才看见景言怀里伤势严重的陈娇,她眼露寒光,狠狠的瞪了季红缨一眼,匆匆忙忙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胡同里漆黑一片,景言搀扶着虚弱的陈娇,季红缨顺从的走在后面,她时不时的撕扯着绑着她的红线,满脸的戾气。 “景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恨不得杀了你……”季红缨一路喋喋不休,可是丝毫没有影响到景言的脚步,不一会儿功夫,出了胡同,警车和出租车都等在了那里。 景言收回了阴缘线,扶着陈娇进了出租车,临行前她特意嘱咐林小芳。 “你去警局,坚决不然孟自立保释她,你就说如果他将季红缨带离警局就代表与我景言从此不相识。” “好!”林小芳听到后嘴都乐歪了,她最讨厌那个花心的孟自立了,看他怎么办。 景言带着陈娇去了医院,直接送到了抢救室。 抢救室外的走廊上,到处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景言非常的讨厌这种味道,但她还是很耐心的斜靠在墙上,拨弄着手机,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路过都会忍不住看一眼。他们见过太多在抢救室外焦急等待的家属,唯独这位心理素质最强大,她还有心思玩手机。 手术很成功,景言慢悠悠的随着医生护士到了病房,接下来就是等她醒来了。 接下来,林小芳打来电话,孟自立跑警局去要人了,景言挂断电话就打车去了警察局,路过医院门口,她买了一瓶眼药水。 “警察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呀……”林小芳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景言哭得这莫伤心过,像是被抛弃了的怨妇。 “我约我同学出来夜店玩,就出来找个厕所,就撞见一男女搂搂抱抱,气喘吁吁,我们原本不想打扰的,可是实在憋不住了,打扰了那两位我们很抱歉,可是那男人跑了,她就让我们赔钱,我们不是成心破坏她生意的,我同学都被打进医院了,你看这可怎么办……” 景言哭得梨花带雨的,这真比窦娥都冤了,季红缨听得神色激动,宁被憋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她是做梦都想不到,景言居然把她说成了卖淫的妓女,她是看准了她不敢在孟自立面前说出今天的事。 “还有这事?”审讯的警察看了一眼孟自立那张比锅底黑的脸,刚刚这孟大少爷可是亲口说这位是他女朋友的。 “不……不是这样的,阿力你听我说……”季红缨似乎是刚刚反应过来,急得张牙舞爪,也解释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因为她无法解释她为什么要去那个胡同深处。 还有男人,她离开夜店时,身后确实跟着一个男人,进了胡同以后,两人才分开。 季红缨那张雨带梨花的脸,这会儿怎么也无法让人怜香惜玉了。 过了半响,一直沉默的孟自立突然说话了。 “景言,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红缨……” 景言抬头,狐疑的看向孟自立,他那审视的眼神,让她很伤自尊。她都编的这么完美了,他居然不相信。 “好吧,我什么也没看见,是我朋友贱,脸伸过去,哭着求着让她打……”景言阴阳怪气的说道,起身就要离开,录笔录的两个警员赶忙站起来;“喂,还没录完那……” “你们找孟少爷录吧,结果一样……” 景言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直坐在季红缨身边的孟自立回头,痴痴的看着景言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抹苦涩的笑,以后恐怕很难再做朋友了。 景言与林小芳一同回到了医院,陈娇的病房里,却是意料之外的看见屹立在窗前的屈原,窗帘被打开,皎洁的月光的照耀下,他一身银装,宛若雕像。”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您给吹来了?”景言心情很不好,就算面对的是屈原也是冷嘲热讽的。 屈原似乎已经是习惯了,他淡蓝色的眸子审视的看着景言,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不满;“怎么,孟自立护着季红缨,你心里不舒服?” “你……”景言心中顿时烧起一阵无名之火,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就存心气我的是吧。 切!景言冷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林小芳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的捂着嘴偷笑,这一对搭档道挺般配的,若屈原哥不是鬼,两人做夫妻都绰绰有余。 景言歪着头,看着林小芳在一旁傻笑,娇俏的柳眉轻轻蹙起,她开口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听到景言问她,林小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没……没什么,我出去买点水!” 病房里只剩下景言跟屈原了,两人相对,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却也找不到话题。景言觉自己脸有些微微发烫了,她慌忙转身去看病床上的陈娇。 屈原索性靠在窗边小息一下。病房里安静的连输液的点滴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景言坐在陈娇的床前,看了拿出手机看了会儿小说,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阵微弱的声音翩然而至的传进了耳朵里。 “水……水……” 景言一个激灵就清醒了,她看见陈娇睁开了微弱的眼睛。 “你醒了?”景言赶紧拿出茶杯倒了温水喂她喝。陈娇喝了几口水后,明显身体有了好转,不一会儿她就能坐起来了。 景言找了医生给她检查了一遍,除了脸上的浮肿需要一点时间消除之外,其他没什么问题。 悬着的心放下了,景言觉得自己轻快多了。 “对了,你为什么跟踪季红缨呀!”景言给她剥了个橘子递过去疑惑的问。 第44章女鬼的情报 “对了,你为什么跟踪季红缨呀!”景言给她剥了个橘子递过去疑惑的问。 陈娇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她双手撑着床头的栏杆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接过景言的橘子深深的叹了口气说。 “自从文心进了精神病院,学校封锁了关于“裂口女”的所有消息,其实文心并不是出现在学校的第一个“裂口女”。第一个,她叫彭慧,是三年级化学老师柳依依的实验助理。一年前她穿着深灰色的风衣,带着口罩死在了学校的草坪上,并且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就在二楼的女厕所里发现了彭慧的闺蜜许世兰的尸体,她的脖子是被细铁丝勒断的,死状极其惨烈。校长封锁了消息,拿钱封了口,这件事就被列入了校规,谁都不许再提。” 二楼女厕所,许世兰……景言瞬间想到了一些东西,难道是她? 在景言的惊讶中,陈娇接着讲。 “那天你告诉我你是文心的同学,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后来我找人调查了你。d市首富,景家的大小姐,你根本没上过学,从小读的是家教,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人为伍。后来,我就也开始奇怪,时隔一年,文心跟那些人没有丝毫联系,怎么会成为“裂口女”?后来,我突然想到文心在疯之前,我有一次好像看见她在跟季红缨吵架。这个季红缨的身份也很特殊,彭慧死后,她就做了柳老师的实验助理,直到后来她转学了,柳老师就没再找助理了。” 季红缨也曾经在云顶一高,她法力那么强,果然云顶一高是藏龙卧虎,世外高人聚集的地方。 景言决心回到学校一定好好查查季红缨以前的事情,她就不信了,还翻不出她的老底儿? 离开陈娇的病房,景言与屈原并排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这气氛似乎是凝结了,两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屈原想了很久,却都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也就只有试试了。 景言上了qq,打开了搜索,一时不确定它是qq号,还是qq群号,于是她决定一个一个搜。很快就有了结果,她搜出了一个叫月上老人的号。 “月上老人是什么?”景言一边用自己的号加对方的号,随口的问道。 “嫦娥!”屈原回答,眼睛一直盯着屏幕。 景言的速度很快,或许是对方设置的,不用等回应,直接加为好友,她随手打开了对方的空间,没有任何阻拦。 当页完全显示出来的那一刻,两人都震撼了。 这是巧合吗?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熟悉程度与亚于现场观看。 深蓝色的夜空,蓝的的发黑,一弯明月高挂空中,月光下祈祷的女孩,一袭白色裙衫,裙角飞扬,长发飘逸。 下面还有一行白色的字; 月上老人,嫦娥婆婆。许你心愿,美丽如一。 “真是嫦娥!”景言惊叹的叫道。 “快往下,看看还有没有……”屈原心急的催促着,景言赶紧把鼠标移到下方,可是最终两人都失望了。这是全部的内容了,就连评论区都快荒的长草了。 就这点内容能吸引来一个月三千点击量? 景言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页面下方的统计的数字,这应该没什么水分,那就是暗藏玄机了。 鼠标箭头在屏幕上随意的划过,它路过那行白字时,突然那些字亮了,箭头也起了变化。 景言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她趁热打铁赶紧点开那行字。弹出来的是一个广告页面。 “终于让我找到了!”景言激动的大叫,百分之百的面膜广告占据了整个页面,各种各样的功效,琳琅满目,但是所有的商品都有一个共同的友情提醒“午夜十二点以后敷,效果更佳呦!” “敷面膜还有讲究!”景言嗤笑,但只是一瞬间,她的笑容便定格在了脸上,像一道炸雷突然在心中炸开,她猛然想起了那天,景甜也说个这句话,她正在用的一种面膜,午夜敷,效果更好。 突如其来的寒意从身体里弥漫开来,景言缩进了椅子里,这次涉及到了她在乎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好恐怖。 “怎么办?”景言突然问身边的屈原,只见他面带冰冷,深邃的眼神看着景言。 “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吧,你打算怎么处理心中的恐惧!” “尽快破案!”景言起身点开了淘宝卖家的对话框。 我要樱花面膜二十张,什么时候能到货,我住在d市郊区。 足足等了十分钟,对方一直没有回复,难不成不在线? 景言急的是抓耳挠腮的。又过了五分钟,对方终于回复了,回复的话却让两人都蒙了。 “你喜欢几月的樱花?” 什么,还有暗语? 景言惊呆了。 合上电脑,景言心情沉重的靠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有人因为这张面膜疯,也有人为这张面膜死,景甜怎么办,她是自己在景家唯一亲近的人,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她出事了,那她该怎样面对那些人。 站起来,离开柜台,景言像是丢了魂一样往外面走,心里说出上来的酸楚,从五年前的意外重生到现在,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屈原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像个保护自己心尖儿上的人的保镖,脸上虽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这一切他早已习惯。 深秋的夜,街上行人稀少,凉风阵阵。景言走了一会儿,风透过衣服吹得身子发冷,她这才后知后觉,出来时忘了穿外套。 双手抱着胸,景言转身对上了屈原。 “我这会儿感觉好冷,你能不能抱住我?”景言这会儿是真的冷,她的话没有丝毫的不良动机。 她不清楚屈原会不会拒绝,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出乎意料,屈原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的意思。 “我的身体可能比这外面的凉风还冷,你是要我抱你吗?”屈原半开玩笑的说着,景言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这是关心,还是警告? “那还是算了……”景言开始往回走,至少店里暖和点。 刚走两步,身上突然一沉,景言停下脚步。她身上披了一件自己留在店里的外套。 “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景言娇嗔道,她其实心里是蛮感动的。 “你早些时候也没说自己冷!”屈原越过她,往店里走去,景言停顿了一两秒,暖流像是热汤,不断的从心里涌进了全身,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跟上去,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路灯下两条细长的影子追逐着连在了一起。 景言这天晚上在店里过了一夜,由于店里没有床,她就睡在了沙发上。早上醒来,她居然意外的发现屈原居然睡在了柜台上。 她是第一次见屈原睡觉,好奇心的驱使,景言起身走近了柜台。 屈原趴在柜台上,头枕在手臂上,由于没有呼吸,他睡觉时连细微的声音也没有,最让景言惊讶的是,她发现屈原的睫毛特别的长,像两只小扇子,均匀的覆盖在眼下方。 景言看着,会心的一笑,从里面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回到了沙发上。她还是不死心,想从那个网站上找到一些线索。 景言跟着面膜广告进入了一家淘宝商店,里面的商品种类并不多,只有面膜,而且是月上老人独特的三种面膜,都是以花朵命名的。分别为月桂,桃花,樱花。其中樱花面膜的销量最好,几乎是其他面膜的五倍。评论区域里,好评如潮,甚至有人写诗赞美樱花面膜。 景言百无聊赖的浏览着各种骗评论,突然,一则特殊的评论引起了她的关注。 这是一个昵称为孤独幽魂的ip发表的,他称这款最受欢迎的樱花面膜为“魔鬼的嫁衣”名为让你美丽,实则窃取你的青春。 这个孤独幽魂的言辞犀利,景言甚至在他的文字看见了刀光剑影,夹枪带棒的暗喻了他们利用超自然力量,祸害年轻的学生。 很自然的,他的评论被看到的网友各种吐槽,甚至有人说他是神经病。看到这里,景言给他留言,并且附上了自己的qq号。 最终,还是景言忍不住开口道;“对陈娇说的这些事,你怎么看?” 屈原想了好一会,心情有些沉重的开口;“这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像是被人预定了时间。时间到了,一切就开始发生了,不管是阴间还是阳间,似乎要等到同步。” “嗯!”景言认同的点点头。“按说一年前连续死了两个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应该是引起轰动的时候,它却偏偏被压制住了,如今它突然被暴露出来,怎么看都像是预谋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这次换屈原问景言了,她无奈的耸耸肩;“回去调查呗,反正我跟季红缨有私仇,不报心里不痛快。” “还是为了孟自立?”屈原很随意的问道,景言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孟自立算什么东西,她压根没当回事儿。 屈原看不出景言此时的想法,他半响得不到景言的回答,不适的感觉涌进了心里,好看的剑眉深深的蹙起。 景言真的动了情了? 叮铃铃铃……招魂铃特有的声音突然响起,景言眼神复杂的看了屈原一眼,这破铃铛也太迟钝了吧,他都出现老半天了,它才想起来响。 就在这时,走廊里的人却是像商量好了一般,集体回避,逐渐的,只剩下她和屈原两个人了。 “怎么回事?”景言警惕的看向屈原。 屈原眼里的眸光闪亮,镇魂刀从袖子里滑落出来,景言这时也感受到了,周围的温度在不断的下降。招魂铃还在剧烈的嘶鸣,对方好像是越来越近了。 叩叩叩…… 沉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景言猛的转身,她看见了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鬼影居然在大白天出来了,它当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它似乎是专门来找你的!” 屈原收回了镇魂刀,千年不化的冰块脸没有丝毫的表情,他转身背对着景言;“一分钟,我便出手!” 他也会破例? 景言难得对屈原另眼相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景言对不请自来的鬼一向是很严厉的,况且,它这样子一看就是无主孤魂,根本没钱可赚。 它并不说话,它与景言之间像是隔了一面玻璃。景言看着它的手指在中间刺刺拉拉的画着,景言也伸出手指,指腹相对。像是在照镜子,他们的手指一起移动,在墙上留下了一串痕迹。 鬼影渐渐的消失不见,招魂铃也安静了,一切像是都没有发生一样,唯独景言的手还指着墙壁。 “它给你了什么信息?”屈原冰凉磁性的声音响起,景言才反应了过来,转身靠在了墙上。 “是一串数字,它似乎是惧怕着什么,无法开口……” 景言沉重的看向屈原,事情是越发的扑朔迷离了,还有,她是真的感觉背后好像是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们。 “你害怕了?”屈原问,声音难得的带着一丝柔情。 “没有!”景言倔强的回答,就算害怕,她也会坚持的走下去,作为一个人,她不想看到继续有人受到伤害,作为灵媒,她的职业也不允许有孤魂野鬼无法转世,这一切都是宿命,她守护的是两个世界,这便是灵媒的职责,她必须走下去。 “那现在去哪?”屈原请示一般的问,景言心情大好,其实做灵媒也不错,有个灵魂摆渡供她使唤,这也是件挺有面子的事。 柳眉轻轻一挑,她自信的说道;“回婚纱店,那里有电脑,我已经想到那串数字会是什么了。” 景言留下了林小芳照顾陈娇,两人回到婚纱店,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柜台上的笔记本电脑。 “你怎么确定它给的是qq号,现在时数字化时代,它代表的东西有很多。”屈原还是不太相信景言,一直在质疑。 景言捣鼓着电脑,毫不在意屈原的态度,她一边弄一边解释;“你没发现吗?这东西虽然藏的隐秘,却一直流传在中学生之间。现在的中学生都是怎么交友的,不是走出去,而是走出去泡网吧,腾讯qq是最基本最广泛的聊天工具,电脑手机上都有。他想流传广泛却又隐蔽,微信微博都太透明了,那就只有qq了。“ 第45章依法拘留你 很自然的,他的评论被看到的网友各种吐槽,甚至有人说他是神经病。看到这里,景言给他留言,并且附上了自己的qq号。 这次出奇的顺利,还不到三分钟,那人便在qq中给她发过来了信息,他很直白,提醒她不要买面膜,不要上当。 通过聊天,景言发现除了他们居然还有人在调查面膜的事情,那人似乎知道的比她多。景言有些心急,她当即决定跟他见面。 这一切是除了其的顺利,景言与那人聊的很投机,一直面带微笑,一抬头,便看见了一脸寒意的屈原。 “早安!”景言伸出一只手,友好的打招呼。 屈原并不领情,迈动大长腿,直接从她的腿上跨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旁若无人的拿了果盘里的水果。 没礼貌,景言冷哼,继续跟她的网友聊天。 “这么急着见面,不怕是圈套?”屈原没有看她的电脑,却又准确的说出了她聊天的内容,这让静言很是惊讶,他该不会一直在用灵力窥探她,于此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一丝的窃喜,他不希望她去见网友,是因为吃醋。 “谁还敢跟我下套?”景言娇嗔道,话语里有一丝撒娇的意味;“要不你陪我去!” “人间的事,我没兴趣!” 半个小时后,星光咖啡厅。 景言从进入咖啡厅之后就在一直不停的补妆,这一切被屈原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他扳着一张冰块脸,冷冷道;“那擦那么多粉,那人就会告诉你更多真相?” “也不一定呀!”景言啪一声合上了化妆镜,对着屈原妩媚的一笑,开口道;“美丽的女人,总会让男人毫无防备!” 嗤!屈原嗤之以鼻。 叮铃铃……突然一阵风铃声响起,景言心中有些澎湃起来,他来了。 景言是满怀期待的抬起头,当他见到走进店里的人的时候,下巴都快掉桌子上了。俗话说网上无美男,这话应验的。 只见那人不止长相随意,打扮的也很犀利,他居然穿着一身睡衣,帆布拖鞋,胡子至少一个星期都没有刮了。 景言的眼神随着男人走过来的脚步漂移,看着那人坐到了她的对面,她身子不自觉的向着屈原那边悄悄挪动。 “你是孤独幽魂?” “你是原景?”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问对方,核对了消息后,孤独幽魂随手就拿起了景言面前的咖啡,喝了起来。 这么没礼貌,景言心中有些恼怒,原本定的计划她也不准备用了,甚至想现在就去洗手间将她脸上的妆给洗了。 看了他许久,屈原索性先开口了。 “你是长期都在监视着某个地方或某个人,没空打理自己所以天天穿睡衣,直到现在习惯,出门,出门都不换。” 屈原的话让景言和孤独幽魂同时一愣,随后孤独幽魂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起身就要离开,景言赶紧追了出去。 “孤独幽魂你等等,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景言追了出去,眼看着他站在路边打车,她心里着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景言拿出了手机,翻出的景甜的照片急急忙忙的递给了孤独幽魂。 “你看,这是我妹妹,两个星期以前我发现她在用桃花面膜,第二天云顶一高发生了”裂口女“事件,我甚至潜伏进了云顶一高,一直都没有查到重要的线索,我真的害怕我妹妹出事……。” 景言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孤独幽魂最终还是离开了,汽车尾气喷了她一脸,景言愤怒的对上了屈原。 “谁让你说那些话了,我今天带你来就是为了让你把人吓跑的?” 景言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屈原却是一脸的平静,看了她两眼,不吭声,似乎是个看戏的旁观者。 “你什么意思呀!”景言愤怒的吼叫,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却无奈屈原打死都不吭声。 “简直就一块花岗岩,中看不中用!”景言气呼呼的走了,只是她走到半道,却看见屈原离她越来越远,他是在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的,景言心中顿时慌乱,赶紧掉头追了上去。 “你想去哪?”景言冲过去,拉住了他要开车门的手。她怎么都没想到屈原居然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去警局找陈龙,你要去吗?”屈原面无表情的说道,景言一时不解,也只好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两人来到警局,屈原不吭一声就直接闯了进去,弄的其他警员以为他是****,纷纷掏枪对准了他俩,景言真是吓得不轻,还好她跟来了,否则明天屈原就要上头条了。 “不好意思,我朋友脑子有点问题,我们是陈龙,陈队长的朋友,能帮我们联系一下陈队长吗,我们有急事找他。” 景言脸上的笑容很僵硬,她最近老是被逼的低声下气,招谁惹谁了。 “好吧,你们等着……”一位年轻的警员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景言跟屈原被请到了审讯室里,看样子那些警察还是不放心他们俩。 “看看闯祸了吧!”景言像长辈教育晚辈的教训着屈原,只是他并不领情,全程沉默,惜字如金,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我说你这个人挺贱的!”景言有些生气的呵斥,屈原的眼睛一直紧盯着门口,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出现似的。 啪!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了,陈龙一身警服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景言惊讶的看着陈龙,不得不说,陈龙穿警服看起来一身的正气,简直帅呆了。 “啧啧,果然是人靠衣装呀!”景言红着惊喜赞道,心里却是觉得可惜了这件警服了,想想陈龙平时吝啬,势力,急功近利,几乎全是缺点。 “你们找我?”陈龙显然没有想到来警局闹事的会是他俩,他疑惑的问道。 “你问他!”景言余怒未消,生气的瞥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屈原。 原来是屈原,这下陈龙的火气更大了,他直接指着屈原吼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依法拘留你!“ 原来是屈原,这下陈龙的火气更大了,他直接指着屈原吼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依法拘留你!” “没这么夸张吧!”景言惊呼道。 “到底什么事?”陈龙看了言景言,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决定在跟长毛怪计较。 “帮我查下这个人的资料。”屈原拿出手机,递给了陈龙,景言赶忙跑过去看,手机里的是一张照片。 原来他来调查孤独幽魂的。 “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景言有些生气的说道,早知道他是为了案子来的,她也不会跟他闹别扭。 “你没问!”屈原淡淡的一句话,足以让景言气的吐血。 陈龙拿着屈原的手机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像是在研究什么奇特的生物。就在景言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陈龙才沉默的将手机还给了屈原。 “你们跟我来……” 陈龙一路上都很安静,直到走带三楼一个很隐蔽的小房间门口,他才停下了脚步,景言抬眼望去,门牌上写着档案室。 孤独幽魂有过前科,警局都有档案的? “他好吗?”陈龙唉声叹气的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景言心中有些疑惑,他跟孤独幽魂还是熟识的,关系还不一般啊。 吱呀……档案室的门被陈龙推开了,迎面扑来的灰尘浮尘让景言呛的直咳嗽,捂着鼻子强忍着难受,他们一起进了档案室。 档案室里陈列着一排排书柜,虽然有玻璃门罩着,但是柜子上厚重的灰尘他们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刑侦类资料,哪里是遗留案件的资料。 陈龙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翻找,弄的整个资料室里灰尘遍地,终于在角落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他要的档案。 “有了许世兰密室被杀案的资料,他会相信你们的。”陈龙拿着档案,话一说出口,景言就楞在了那里。 “你说许世兰,那孤独幽魂是?”景言诧异的叫道。 “许世杰,世兰的哥哥,曾经跟我是警校毕业的同学,一起来了d市,他的为人就是太刚正不阿了不懂人情世故。世兰跟她哥哥一样的性子。多年前我们就发现了毒面膜的事,只是此时触及敏感,我们一直在秘密调查,世兰为了帮她哥哥调查转到了云顶一高,只是一年前,世杰沉不住气去向局长要求抓人却被局长强制停止调查此事。随后世兰就莫名其妙的被发现死在厕所里,之后,这个案子就不聊聊了之了……” 陈龙一口气说完,景言睁大了眼睛,死了人却不了了之,这就是d市警局的风格? “你们局长为什么叫停调查?”景言义愤填膺的质问道,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严重的事情还能被遮掩。 “你再见了世杰,问他吧,只要你能查的下去!”陈龙说完,眼神复杂的看了景言一眼,欲言又止,这让她感觉很奇怪,更奇怪的是陈龙从开始讲许世杰的事情开始,他无论是表情和声音都是格外的平静,似乎是在讲一件与他毫无关联的事情,这不是一件痛苦的回忆吗? 对于痛苦的事情,有血有肉的人讲起来都会有些情绪,可是陈龙这次却是平静的不像他。 景言在离开的时候,有意的看了一眼陈龙的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哭了,手里捏着一张照片。 景言觉得陈龙像是一头狼,一头隐藏着尖锐的爪子和獠牙的恶狼,他的痛苦与软弱是不允许任何人看见的。 顶着一头灰尘的两人走出警局,景言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触及了什么敏感,让陈龙都不敢再调查了。 “如果这件事跟景家有关,你准备查下去吗?” 就在景言心不在焉的时候,屈原突然的问了一句。景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蹦了起来。 “跟景家有关我更要查,事情越严重越好!”景言赌气的说道,一提到景家她就来气,她妈妈的自杀都是因为她是景昊天的种。甚至没养她几天,却想要包办她的婚姻,她很死景家了。 “好,到时候别怯场!”屈原的的话说的很平静,却让景言莫名的有些心慌,难不成真的和景家有关,不可能,她不相信。 景言与屈原来医院找陈娇确认一些事情,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孟自立,当做不认识的擦肩而过,景言是很严肃的来履行她说过的话。 “景言,可以谈谈吗?”当两人擦肩而过时,孟自立说道,他说话带着重重的鼻音,这种情况,不是种感冒就是刚刚哭过了。 看着孟自立红红的眼眶,景言觉得是第二点。 两人一起走到一个僻静的走廊上,景言停下了脚步,开口道;“说吧!” 景言觉得这两天孟自立是特别的沉默,不管是在警局,还是现在的医院,他有一种成熟了的感觉,不像以前那样的幼稚了。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偏袒红缨的事情,可是我有这么做的理由,她或许是真的做错了,但是你也有错,你不该诬陷她卖淫的,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孟自立一口气说了很多,景言从平静再到冷笑,这中间间隔了两秒,这样的景言让孟自立感觉到害怕。 她很生气? 景言轻挑着柳眉,这会儿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孟自立突然觉得心里发慌,他害怕景言又误会什么,于是他又开始解释。 “我不是在责怪你,我是……” 不等孟自立说话,这时景言却开口了;“用我去给她下跪道歉吗?” 景言冷冷的说着,眼神犀利的看着孟自立继续道;“我的同学被你女朋友打得昏迷住院,我一没让她赔钱,二没让她道歉,三没恐吓她,不过是去警局录个笔录罢了。我只是说了几句对她不利的话就是过分了。呵,真可笑!” 景言仰着头,眼神像是淬了毒针一样看着他,声音冰冷一字一句的说道;“只要季红缨愿意让陈娇把她所挨得巴掌打回去,我就给她道歉,跪着道歉!” 孟自立楞在了那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言,这种眼神,是恨到了极致。他知道这次是唐突了,只是他是真的不想失去景言这个朋友。 第46章灵尊 孟自立楞在了那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言,这种眼神,是恨到了极致。他知道这次是唐突了,只是他是真的不想失去景言这个朋友。 看着景言的背影越来越远,孟自立急的大喊;“红缨有心脏病,她不能受刺激,说以我才……” 孟自立还没说完,景言一个转身消失在了过道里。 “有心脏病了不起呀,我也有……”景言在转身的时候嘟囔了一句,可惜孟自立没有听见。 陈娇的病房里,屈原跟林小芳正在跟她聊天。陈娇在林小芳的开导下,心情变得开朗了很多,病房里不时的传出了咯咯的笑声,这让景言的心也变的明朗起来。 如果她当年在医院治疗的时候也有这么多朋友给她带来欢声笑语,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凌轩身上,那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 景言扭头看向走廊对面的窗边,一个身穿紫色连衣裙的背影映入眼帘,长到腰际的秀发似乎要将她整个身子覆盖,她是那样的娇小瘦弱,腹部依然是高高鼓起,看起来有八个月的身孕了。 “夏苓!”景言尖叫一声。一阵阴风吹来,招魂铃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屈原听到景言的声音赶忙从病房里跑出来,却看见景言一脸惊恐的捂着心脏的部位,哆哆嗦嗦的蹲在墙角。 “景言,你怎么了?”屈原将景言抱了起来放在病房里空置的病床上,景言恐惧的全身发抖,她双手抱着屈原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放手。屈原只好把她搂在怀里。 “我刚刚看见她了……”景言说话哆哆嗦嗦,身子擞的像筛糠一样;“你说她恨得根本不是凌轩,她恨我,她或许是一直跟着我,所以我才找不到她……” 景言还想说什么却被屈原搂在了怀里,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在屈原的怀里哭到了睡着。 看着屈原抱着景言像是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林小芳和陈娇是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这阵势,两人也不好询问,只好交换下眼神然后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聊天。 夜静悄悄的,屈原把熟睡的景言轻轻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向她白嫩如婴儿的脸颊,在确定她睡的很熟后,他扭头看向隔壁已经睡着的陈娇和林小芳。手指在空中缓缓画了个圈,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将两人连同病床一起圈禁在白光里。 “属下拜见灵尊!”一道冰冷谦卑的声音响起,一道黑色如水墨一般的雾气涌进病房里,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团黑气幻化成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他半跪在屈原面前,表情严谨。 屈原扭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景言,如冰刻一样的面容有一丝丝的动容,扭过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冰冷,他眼神如千年的寒冰,冷冷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 “怎么回事?” “属下一时疏忽,那女人已经逃离了鬼窟!”那人汇报着,声音带着一丝的恐惧。 “……”空气似乎是凝结了,屈原幽深的眸子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忽然,那人如粉末一般的突然消散,消失在空气里,无声无息,无影无踪。病房里恢复了从前的摸样,似乎那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景言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洁白的窗纱点点光斑散落在脸上,她迷茫的看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只是瞬间的晃神,屈原那放大了的脸出现在眼前,他还是那冰块一样的脸,两人对视了两秒钟,他开口;“景言,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景言想了想问道,她此时满脑子都是面膜,还有裂口女,难道还有其他事情。对了,陈娇还在病着。 屈原将手机屏幕贴近了景言,冷情的说道;“八点半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学生?” 啊!景言尖叫一声,急的在病房里急的团团转。 “呀……呀……呀……早迟到了,看门的大妈很恐怖的,她们肯定会罚死我的……我的救命稻草……救命稻草……” 好不容易停下来,景言看见还躺在病床上虚弱的陈娇,脑袋嗡的一声她双手抱头可悲可气;“我的天呀,上帝呀,我也要生病!” “景言,你还是去学校吧……”这时陈娇醒了,有气无力的劝说道,她被打进了医院也没为文心找到丝毫的线索,这会儿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景言身上,她必须回去上学。 “可是我东西都在公寓里……”景言为难的说道,她这会儿真的不想去,变态大妈,闹鬼篮球场,厕所门口的女鬼,她都搞不定,云顶一高是她景言的奇耻大辱啊。 屈原看着景言那挫样,不自觉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他恶作剧般的把她的校服和书包在她眼前晃了晃。让景言的眼瞪得比牛都大。 “你能不能别那么贴心?”景言笑的的愁眉苦脸的。 “愿意效劳!”啪!校服和书包一同掉在了景言睡的床上。 “算你狠!”景言恨恨的拿起了校服,冲进了洗手间。 九点二十分,当景言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冲进教室时,教室里安静的连一根针点下去也能听见声音。班主任犀利的眼神透过黑框眼镜直射过来,好像随时都能将她刺穿。 “景晓言同学,你这都第几次迟到了,这次的解释又是什么?” 听着那一声声洪钟一样嘹亮的声音,景言觉得整个教室都在跟她颤抖,光听这嗓门就能知道为什么她三十多了还没嫁出去。 “我……我……我忘了今天开学,您信吗?”景言弱弱的站在那里,轻轻的说道,声音轻的像蚊子哼哼,只是她刚说完,教室里立刻就响起了排天倒海的笑声。 “你再说一遍?”班主任被气的不轻,只见她啪!一巴掌拍在讲桌上,景言的身子跟着一颤。教室里安静的能听见心跳声,景言心中暗暗发憷他妈的,这老妇女都比鬼怪还可怕。 “男神,我的男神……” “他好像霍建华,我的白子画……” 他妈的,一群花痴,没水准,低俗……走廊里孤零零的,景言独自倚在墙上,看着屈原再班里那么受女生欢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景言拿着书包疲惫的走进教室,这下终于可以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了,可是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 只见她的位子上围着一大堆女生,甚至还有好多的女生在使劲的往里面挤,有几个都快打起来了。 “屈原同学,留个qq号吧,我们以后可以常联系。” “屈原同学,给我说说你的手机号吧,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屈原同学,你有女朋友吗,你长的好帅呀!” 景言觉得自己快爆炸了,这群花痴,屈原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他怎么允许那群女生像苍蝇一样围着他,不烦吗? 一大群花痴女还在继续,景言实在受不了了,这下她是终于爆发了。 “这是我的位子,你们都给我起开!”景言一声怒吼,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生们纷纷扭过头来看她。 “这人怎么回事呀,我们跟男神聊天管你什么事?”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面容较好,身材纤细标准的水蛇腰,只可惜长了一脸的青春痘。 她这话一开头,其他的女生纷纷七嘴八舌的开始指责起景言。 “对呀,我们跟我们的男神说话,管你屁事!” “对呀,不管你的事!” “……” 景言真的是服了他们了,怎么这么花痴。 “可你们挤在我的位子上,你们都给我让开!”景言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她都这么凶了,可是那群女生根本不怕她。 “凭什么让我让开,你这么丑怎么能跟男神同桌,简直玷污了我们的男神……” 这话景言没看清是谁说的,但是引来那一群符合的声音,真的让她很崩溃。 “你根本不配跟男神同桌,我要跟你换座位……” “凭什么你换呀,我要跟她换……” “我要换……” …… 上帝呀,景言这下是真的要发疯了。 “你们都给我让开……”景言尖叫着试图拉开离她最近的女生,只是她最近身子比较弱,她没能拉开那名女生,却反被那个女生给推到在地。 只听啪!一声,景言脸色苍白,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这地方没发儿呆了,景言气的眼眶都红了。 “你们都给我让开!”突如其来的一声凌冽的男声,景言抬起头诧异的看见女生们纷纷让道,屈原如同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般,朝着她走过来。 “你没事吧!”屈原向她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景言呆呆的看着屈原伸过来的手,他的手十分的干净,并且骨骼分明,非常的漂亮。 “男神好帅呀……” “男神好有爱心……“ 那群女生的称赞声还在继续,景言脸颊微红,她觉得不能在呆在这里了。伸出手,握住了屈原的手,两人手拉着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教室。 “为什么摔倒的不是我?”身后一女生羡慕的话传进里耳朵里,景言很不舒服的撇撇嘴,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二楼楼道的厕所门口,景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现在是下课时间,我们这样不好吧,还是等上课,找个理由出来再做。” “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屈原说话冷冰冰的,却让过路的同学听了浮想联翩,路过的人纷纷看了他们一眼,有些还小声议论着。 景言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这么多人,怎么弄呀! 就在这时,招魂铃突然发出了奇异的铃声,景言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带着铃铛的那只手就像是受到了磁铁的吸附一样,紧紧的贴在了墙上。 “怎么回事?”景言惊诧的叫道。 “招魂铃,魂招人,怪你功力太差才会这样,她来了……”屈原说罢,景言就看见眼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不是吧!”景言激动的叫喊着;“屈原,你赶紧帮我把手拉过来……” 景言眼睁睁的看着她贴在墙上的指缝里有遗物在缓缓蠕动,那冰凉的感觉像是一条条蛇要从她的指缝里爬出来一样。 渐渐的,她看见指缝里青紫色长着尸斑的手指慢慢的穿过她白皙的指缝钻了出来,景言胃里一阵翻腾,为什莫这种事情总是我来做? 景言扭头愤怒的看向身后的屈原。 屈原像是没看见她的眼神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与景言五指相扣的那只手。 “许世兰!”屈原冰冷的声音从她耳边飘过,景言只感觉后背凉风阵阵,手上一松,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招魂铃也停止了响动。 “她走了!”景言扶着墙有气无力的说道。 猫猫;有追问的亲吗?麻烦留个言,签个到,猫猫信心不多了! 第47章你利用我? “她走了!”景言扶着墙有气无力的说道。 “嗯!”屈原若有所思的点头应道,这下景言一下子就炸毛了,她伸手抓住了屈原的衣领,瞬间弹了起来叫道;“你在利用我……” 屈原幽深的眸子一直看着景言,直到两人贴近的不能再近了,他才开口缓缓道;“在这个地方我们的灵力都受到了限制,而这里却是怨灵的天下。所以说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对付的了许世兰,谈不上什么利用不利用,你最好祈祷我们对许世兰有利用价值,否则刚刚只是你心中的想法就能惹恼她!” 屈原的话让景言足足愣了一分钟,我心中的那些想法,它居然能轻易的将我看透?想不到事到如今他们两个人可怜到了这幅程度,难不成在这里冥界的地位低下? 10 接下来的几天里,景言很无奈的见证了一件事,冥界在这里确实没什么地位,而屈原与她也将面临着正邪不两立的局面。 晚上,景言选择了住在学生宿舍里,这是她当初转学来的时候,做的最明智的一个决定,果断的交了住宿费。 景言第一次踏进学生宿舍,她的样子滑稽极了,脖子上挂着一条粉色毛巾,双手举着粉色的塑料脸盆出现在了宿舍门口。 咚咚咚…… 景言很礼貌的敲了门,一直等到里面的人说了声;“进来!” 她伸手去推门,却不想手还没挨到门,门就自己开了。 “你是?”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面容娇小的女生,扎了两个麻花辫子,长着一张娃娃脸倒是挺可爱的。 “我叫景言,这里是301吧!”景言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跟同寝室的女生搞好关系,这是住宿舍的第一步,这是很有经验的小芳交代的,已经吃了很多亏的景言,这次是不得不听。 “哦,是!”那女生茫然的点点通,她显然还不知道景言的来意。 “那我们是室友!”景言说着,从她身边挤了进去,娃娃脸女生先是楞了一样,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赶紧追了过来。 “景言学姐,你的床铺管理员老师一个星期前就替你整理好了,现在……” 娃娃脸女生一路跟着景言走到靠着窗边的床铺前,看着景言停了下来,她也跟着停下来,当她看见床上堆着的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我们都以为你不会那么快回来!” 景言几乎是用内力克制了心中的怒火,她转过身来脸上还是甜甜的笑意;“没事,我不介意,如果在九点之前我的床上要是还有除了我以外的东西的话,那就是垃圾……” 景言的话说的很轻很温柔,但在娃娃脸女生的心里却感到了一丝的寒意。 “哦,我马上收拾!”她飞快的从床上拿起了一包衣物,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 夜晚的校园也不是那么安静,景言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八点半了。宿舍规定九点准时熄灯,八点半学生们还是懒懒散散的,成群结队的走在校园里没有一丝丝的紧迫感。不过也挺不错的。 这会儿,景言的心情是大好。 “景小言同学!”一声细嫩的男声响起,景言扭头看见迎面走来的男生,心里不禁是五味杂陈。 这不是那天想要占她便宜被她踢中命根的男生吗,怎么还想赖找揍? “你想干嘛?”看着他越走越近,景言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她现在可不想在学校闹事。 “景小言同学,那天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你今晚十二点无比到学校篮球场等我,不见不散……” 男生慌慌张张的说完拔腿就跑,景言听得一头雾水,十二点,篮球场? 景言不自觉的身子一颤打了个冷战,那个篮球鬼该不会又想跟她玩游戏了吧! 不去,坚决不去! 景言加快了脚步小跑,最终没能追上那个男生,眼看他隐藏到了一帮学生群里,景言只好转身回宿舍睡觉。 反正他俩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去篮球场跟他见面? 这个学校真讨厌! 一路上浑浑噩噩,景言回到了女生宿舍,却不想再宿舍门口看见了熟人。 “你……你怎么在这?”景言瞪大了眼睛看着刚刚约她十二点在篮球场见面的男生此时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撞到了鬼,她回来时明明没碰见他,况且他刚刚跑的方向跟女生宿舍的方向是相反的。 “我一直在这儿啊!”那男生也是一头的雾水,他没想到会在女生宿舍碰见景言。 景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试探性的问那个男生;“我们今天见过吗?” “见过!”男生不假思索的说;“我们一个班的,当然见过!” 景言继续问;“刚刚见过吗?在操场上!” “没有!”男生回答。 而这时,站在他对面的女生也随声帮她解释道;“我们下自习后他就送我回宿舍了,我们一直聊到现在……” 景言一听整个头都大了,她刚刚真的见鬼了。 失魂落魄的从两人之间走过,景言觉得整个身子都浸在冷水里一样。到底是谁约她在篮球场见面,还是马云烟? 不可能,她没那个心思。那还会是谁? 景言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招魂铃,如果是鬼,刚刚应该有响动才对,看样子她今晚是不得不去赴约了。 云顶一高的夜晚总是带着阴森森的感觉,无论是校园黑压压的绿化带还是参差不齐的爱情林,在夜色中退去了鲜艳的色彩,都是那样的阴森恐怖。 景言一身白色连衣裙,手持诛邪剑,她扎着高高的马尾站在寝室外的栏杆上。阵阵凉风带起她的裙角和秀发,即使在夜色中也有着一丝飒爽和妖艳。 嘴角轻轻的弯出一个弧度,景言纵身从栏杆上一跃而下。 “啊——有人跳楼啦!”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宿舍区,原本黑压压的寝室一下子灯火通明。 “啊——有人跳楼啦!”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宿舍区,原本黑压压的寝室一下子灯火通明。 “谁跳楼了?”宿舍的女生纷纷从寝室里走了出来,宿舍灯光大亮,大家都趴在栏杆上朝着底下观望。只是底下空荡荡的,没有尸体也没有人受伤。 “刚刚谁喊得?”趴在栏杆上的学生都面面相觑,大家都茫然的摇摇头。 “可能是恶作剧吧!”一个从301宿舍出来的女生打着呵欠说道,然后她和一起出来的学生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临睡前她看了一眼靠窗的那个床位上,这个唯一没出来看热闹的景言,她此时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也睡的太死了吧!”女生嘀咕了一声,躺了下去。 操场边上的草坪上,景言一瘸一拐的在草坪上上走着,嘴上骂骂咧咧的;“该死的马云烟,一会儿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 景言骂着,心里恨的是咬牙切齿的。就在她刚刚,她站在宿舍门前的栏杆上张望篮球场这边,她原本想看看那边是否有陷阱,谁知就听见一声尖叫,然后她就看见马云烟似笑非笑的从旁边的宿舍里走出来,对着她一阵挤眉弄眼就直接喊道“有人跳楼了!” 景言这一着急就直接跳了下去,完全没想到女生宿舍在二楼,落地的瞬间只听咔嚓一声,脚扭了。 “这个贱人!”景言又骂了一句,抬头篮球场到了。 还是那孤零零的篮球架,还是那昏暗的灯光,景言扭头看身后黑压压一片无边无际,这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谁设的结界,如此的奇特!”景言自言自语,扭头看向四周。 彭——彭——彭——篮球弹起落地的声音响起,景言的心也跟着那彭彭声一起一落。 一个模糊的背影出现在篮球架前,一路追逐着篮球,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手法熟练,步态轻盈。一个跃步投篮,正中把心,精彩极了,只是可惜了,一个人的比赛,没什么可看头的。 景言见马云烟迟迟不来,于是她转身就准备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背后有一男声在喊;“喂,刚来怎么就走了?” 恩?景言疑惑的转过身来,就看见那人一手抬着篮球,步伐奇异,速度奇快,一瞬间人已经到了眼前。 “不打声招呼就走,是不是挺没礼貌的?”那人长得浓眉大眼的,虽然皮肤白的有些不正常,但声音很有磁性,笑起来阳光又帅气。 “我本来就不是来找你的!”景言开口说道,暗暗的后退了两步,那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她害怕对方是来者不善。 “呵!不管你来找谁的,在下墨吟寒……”只见那人双手作揖,彬彬有礼,自报姓名,景言也不好跟人家撂脸子,于是她淡淡的回应道;“我叫景言!” “我知道!”墨吟寒笑吟吟的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这次回学校就改了化名景小言,只是多了个字,什么都隐藏不了,那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多个字?” 看着墨吟寒很没礼貌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景言心中悠然升起了厌恶之情,她又后退了两步,不悦的说道;“我改了学生证上的名字,好像不管你的事吧!” “我也没说管我的事呀!”墨吟寒脸上阴森森的笑意,他又跟着景言上前了两步,低下头直到两人近的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他在她脸上吹着气,景言感觉他的气息冰凉刺骨,比屈原的还冷。 一直到景言紧张的冷汗都出来了,他那吸血鬼一般的红唇才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冰凉又刺骨。 “你手腕上的招魂铃是我亲手戴上去的,我在想你要是不回来了,不出十天你就会被封印上的九味天火烧的魂儿都没有了!” 什么?心脏像是被锤子重重的击了一样,景言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你赢了我的游戏,我送你礼品,名正言顺!”墨吟寒说的云淡风轻,景言气的都快哭出来了。 “谁让你送我礼物的,我又没要求你!” “我订的规矩,你也没说不要!”墨吟寒说的一脸的刚正不阿,景言恨不得一剑劈了他。 气的满脸通红,景言思索再三对着墨吟寒抬起了手,求饶;“招魂铃我不要了,你拿回去吧!” “那可不行!”墨吟寒一脸的严肃说道;“我在上面下了三道封印,并且限制了时间,每隔三天会自动解开一道封印。这招魂铃本身威力巨大,你要是控制不了它,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这会儿到谁手里都是定时炸弹。” 景言静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跟你有什么仇?” “没仇,你该感激我,这么好的宝贝,驯服了你就能称霸鬼界……” “我不想称霸鬼界!”景言难受的说道;“我来学校是来学习的。” “学习点法术不好吗?”墨吟寒苦口的劝说道;“你是难得我看重的人,只要你过了这一关,我便收你为徒,教你如何控制这招魂铃。” “真的!”景言一听他这么说,赶紧胡乱的摸了把脸说道;“你什么时候教我控制招魂铃。” “那要看你什么时候过我这“雨前荷花阵”了!“ 墨吟寒刚说完,忽的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起来,草坪,篮球架,灯光全都像水墨一样的混合在一起。狂风大作,景言被吹了头发衣衫蓬乱,她急忙将诛邪剑狠狠的刺入脚下的泥土中,只是瞬间就像是遭遇了龙卷风,她被吹的整个身子都悬浮在空中。沙石打在脸上,生疼,狂风撕扯着她的身子。像是世界末日,一切都将被吞噬。 最终,景言被强烈的飓风抛向了空中,一阵强大的气流擦着身体划过,刺骨的寒冷,最终世界一切都归于平静。 睁开眼睛,头顶上烟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人间仙境,景言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甩到了什么地方,难不成命好的被甩到仙界了? 苜蓿猫猫;卡文卡的好**,感觉有点走不下去了,猫猫真的没想到会被自己设计的剧情给套住了……亲们,给猫猫加油吧! 第48章要御剑先踏风 睁开眼睛,头顶上烟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人间仙境,景言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甩到了什么地方,难不成命好的被甩到仙界了? 景言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前面是一排白玉的栏杆,雕梁画栋。走进手扶着栏杆,景言震撼了,眼前一大片的荷花塘,在烟雾缭绕中时隐时现,这景象简直太美了。 “雨前荷花阵?”景言疑惑的叫道。 忽的一阵风将烟雾吹散,景言静静的扶着栏杆看着对面碧绿的荷叶映着蔚蓝的天。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景言口中轻念着诗句,陶醉其中。却见墨吟寒一身白色唐装屹立在荷塘之上,犹如当头棒喝,景言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暴风雨前的平静呀!”景言一看见他就知道不妙了。 “看清楚了,我只演示一遍,三天之内过不了关,你那只芊芊玉手就自己剁掉吧!”墨吟寒双手背后,姿态轻盈,踏风而来,景言看的都呆了,能将轻功练得如此出神入化,世外高人啊! 只是两分钟的时间,墨吟寒已经踏着风从十米远的对面来到了景言的身边,他踩在她对面的白玉栏杆上,一脸的轻浮;“该你了!” “我不会轻功!” “你当然不会了,从二楼跳下去都能崴到脚的灵媒……嗤……”墨吟寒毫不掩饰的嗤笑,景言一下子就火了。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能做到!”说着,景言吃力的爬上了白玉栏杆。 墨吟寒见激将法已经应验,他双指在眼前一挥,景言的诛邪剑就很听话的飞到了他的面前。 “诛邪剑是我的!”景言急急忙忙的挥手想要要回诛邪剑,不料一不小心脚下踩空,扑通一声就掉下了荷花塘里。 啊——一声尖叫,景言狼狈的浮在了水面上,不得不说,这荷花塘的水浮力真好,她原本不会游泳的。 景言抬头,看宽大的荷叶上,墨吟寒脚踩诛邪剑挑衅的看着她,嘴角是嘲讽的笑;“你的剑我先保管了,御剑术的秘诀我放在荷叶上了,学会了我自然还你!” 说完,墨吟寒御剑乘风而去,只留下天空中的一个白点渐渐的消失。 景言心中感叹万千,她这是遇到贵人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劫难呀,喜悦与忧愁并存的感觉就是此时。 景言沉迷在幻想中,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此时脚下正在不断的升高,当她发现时,头已经顶在了荷叶上,顶上传来沙沙的声音。 “怎么会?”景言诧异的低头才发现她原来是站在篮球鬼的身上,几天不见它居然长大了,直径都有一米了。此时的他像是个巨大的蛋。 篮球鬼将景言放在了巨大的荷叶上,这荷叶也太大了,直径居然两米多,她勉勉强强的站在荷叶中心看着墨吟寒留下的那几行小字; 要御剑先踏风。 果然是这样,他一定是看见了她从楼上跳下去的惨状才要让她学会御剑的,她这会儿在学校人生地不熟的,需要逃命的机会也挺多的。 只是这御剑飞行的口诀也没说怎么踏风啊,她该怎么做? 就在景言站在荷叶上苦思冥想之际,脚下忽然一阵猛烈的震动,她一个不稳就被弹了出去。彭!她跌出了栏杆外面的草地上。 “篮球鬼,你干嘛!”景言捂着摔得发疼的屁股生气的吼道。只见篮球鬼从水面上一下子弹到了荷叶上。彭!它又飞了起来,冲着她砸了过来,景言吓了一跳,赶紧闪开滚到了一边。 “我告诉你,你再敢来我就……啊……”景言一直被篮球鬼追着攻击,她一直躲闪逃跑,直到为了逃命攀上了栏杆,它才停止了攻击,在草地上不停的弹起,好像在为她加油。 “你让我去过阵?”景言战战兢兢的站在白玉栏杆上,感觉脚边传来微风阵阵格外的舒服。她这时突然就会意了过来,所谓“踏风”就是“踩风”嘛,就如同这脚下的荷叶一般柔软,如水一般的轻盈有浮力,只要她能踩着风行走自如,那荷叶也就不在话下了。 景言安静的站在微风粼粼的荷叶前,闭上眼睛脚尖微微抬起感受着风在脚下吹过的力量,她这一站就是二十分钟,就连一直监督她的篮球鬼都停止了跳动,靠在一棵柳树旁休息。 忽然,她感觉了脚下的风的浮力似乎是越来越大了,景言心一横,双拳紧握,踩了上去。扑通!她再次掉进了水里。 连续跳了二十六次水,终于等到太阳落山了,忽的眼前迷雾又升了起来。景言看着前方露出了鱼肚白,天又亮了,看样子到点了结界消失了,结界与现实是相反的,那边天黑了这边天又亮了。 景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女生宿舍,现在天色还早刚蒙蒙亮,没费多大功夫就溜进了女生宿舍,她倒头就睡。 离解开第一道封印还有两天时间,前方的路怎么走,她很迷茫。 早自习是被室友叫醒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景言接着睡觉。好不容易熬了两节课,一醒来就发现屈原那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 “我脸上长花了?”景言含羞带怯的问道,其实被屈原这么看着,她倒是挺情愿的,只要他没发现她的异常。 “昨晚去哪了?”屈原的话冷冷的带着威严,景言听着有些有些压迫感,她不怕屈原,只是这回儿有些心虚,眼神有些漂移。 景言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假装镇定的说道;“睡觉!”其实她心中清楚,两人在一起五年了,他去她那从来不敲门,他是十分了解她的。只是现在她承认了那她招魂铃就别想解了“ 脚没事了?”屈原接着问,这会儿景言是学聪明了,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景言睁着一对儿纯洁无暇的大眼睛反问道;“我脚什么时候有事?” 屈原看也问不出什么,他就不再说话了,低头安静的看书。 景言就这样没人打扰的睡了一上午,直到午餐时间,屈原才把她叫醒。 “喂!该吃饭了!” “喂!该吃饭了!” “嗯!”景言睡得迷迷糊糊的,从座位上起来也还是在梦游状态,她就任由屈原拉着她往饭堂走去。只是她没发现,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同学们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俩,一对学生情侣既同班又同桌,这也成为了云顶一高口口相传的一段佳话。 这一下,他俩彻底出名了。 景言发现跟在屈原身后还真有个好处,就是不用站着吃饭,由于他的颜值太高,从进学校第一天就俘获了一大群花痴女生的芳心,有人专门替他占了位子,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小草专用座位。 景言终于意识了自己当初为了餐厅的座位跟学生起冲突是多么的愚蠢了。 比如,当时她憋了一肚子的火都没争抢过来,屈原只要一句谢谢将以后都搞定了。景言当下决定以后都跟着屈原了。 顶着别人怪异的目光,景言吃饭的速度是飞快的,只是看看屈原一直细嚼慢咽,他倒是有几分女人的优雅。 “你倒是挺享受啊!”景言说话酸溜溜的,说实在的,她很讨厌被人关注的感觉。 屈原毫不在意,一直到吃完了餐盘里的最后一粒米,他才慢悠悠的说道;“做人要有做人的样子,太心急成不了大事!” 他的话,景言很不屑;“你不急也没见你成大事!” 景言说完,做着鬼脸,腮帮子鼓鼓的。屈原撇了她一眼,眼神冰冷;“话不投机半句多,相看两生厌!” “哎!用错词了!”景言慌忙纠正道,屈原没理她直接端起餐盘站了起来;“走吧!” 景言被弄的挺无语的,她拿起餐盘刚要起身去追,还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力量给拽了回去。 “谁呀!”景言不耐烦的扭过头来就看见白辰风一身白衣站在她的旁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 景言回过头见屈原已经消失在了人群里,她烦躁的甩开了白辰风的手。 “白道士,你是出家人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你很没礼貌。” 白辰风似乎并没有在意景言的指责,他表情凝重的盯着景言许久,严肃的开口道;“刚刚跟你一起吃饭那个人,你最好离他远点,他身上有股邪气,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哦——”景言听了他的话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十分神秘的凑近白辰风,一只手掩着唇轻声道;“你有没发现我身上邪气比他还重!”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白辰风急不可耐的解释道;“他的气息不属于人间!” “我的气息也不属于人间呀!”景言半开玩笑的说道,她是灵媒,他是灵魂摆渡人,他们从头到尾就属于一派,他不属于人间,那她也没必要与人间为伍。 “景言你被他给迷惑了……”白辰风是真着急,他从第一眼见屈原开始就从他的身上发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直到他又发现他几乎跟景言形影不离时,他几乎是肯定了景言被他所控制,正在上演一场阴谋,虽然没查出什么,但是他肯定她一定会受到伤害的。于是他便急忙来提醒她一下。 谁知,景言居然中毒如此之深,根本不相信他。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迷惑了他?”景言笑盈盈的说道,脸上露出了小女儿娇羞的姿态,她这样的表情白辰风从来没有从她脸上见到过。 白辰风肯定屈原一定是在景言身上使了什么法术. “好了,不跟你说了,阿原在等我!”景言推开白辰风的手一溜烟儿的消失在饭堂的人群里,当白辰风反应过来,担忧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很久,最终只能叹气作罢。 这时,一身女生校服的白亦雪走了过来,白皙的脸颊上忧心忡忡;“师父,你是不是关心这个景言太过了,她跟那个怪人明显是一伙的……” “胡说什么?”白辰风不悦的训斥着,眼神却还有些不死心的在人群里掠过。 白亦雪被训斥了,心里很是不高兴,她不死心的继续说道;“我听子皓说这个景言在外边……”她还没说话,却又见白辰风的脸瞬间就黑了,她吓得赶紧闭嘴。 “亦雪,子皓是你叫的?他是你师叔……还有以后别老跟他在一起,他就一混混流氓你师祖都拿他没办法……” 白辰风训斥完后就丢下了白亦雪独自离开了。 白亦雪眼眶通红站在饭桌前直到看不到师父的身影,她在心中恨恨的咒骂.景言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撕了你这伪善的皮。 景言一路跟着屈原到了二楼,眼看都快跟到教室了屈原冷着个脸硬是一句话都不说,让她猜。景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是团团转。 “屈原你到底是怎么了,判死刑也得有个罪名吧!“ 景言不分场合的一吼,这下可热闹了,他们原本都到了教室门口了,来来往往的同学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小情侣吵架了。 屈原眼神复杂的看着景言,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同学这下面子挂不住了,他一把抓住了景言的手将她扯了过去;“跟我来!” 上课铃响起,屈原和景言躲在楼梯口一直等到同学们走走进教室里。两人才一起走出来。 “你说许世兰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她是被谁杀死的?” 景言一边问屈原一边将戴着招魂铃的手贴近墙壁,抚摸着已经脱落了好几层涂料的墙体。招魂铃哗啦啦的响起,声音虽然很小,景言却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屈原,我的灵力居然恢复了一成!”景言惊喜的叫道。只是一瞬间她对上了屈原审视的眸子,她又心虚的低下了头。 “你到底在跟谁学法术?”屈原不再试探,直接了断的问道,景言也知道瞒不住,只是当她准备说出真相的时候,那只戴着招魂铃的手突然离开的墙面。 啪!景言伸手打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你有毛病呀!”屈原不解的呵斥道。 “我!”景言疼的眼泪汪汪的,可是她却也不敢解释了,害怕她的手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打自己。 “先解决许世兰的事情……”景言决心回避这个问题,她再次将手心贴在了墙壁上。 猫猫;最近感冒好严重啊,阅读量也没几个,但是为了始终支持我的人,我会尽量更新。 第49章许世杰 “先解决许世兰的事情……”景言决心回避这个问题,她再次将手心贴在了墙壁上。 景言闭上眼晴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她希望她的通灵感应能派上用场。她只有拿着许世兰死亡的真相去找许世杰,她才能在许世杰那里拿到她想要的线索。 只是一切事与愿违,景言的通灵感应从她进入云顶一高后就开始减弱,如今更是一点也感应不到了。 还有,当初许世兰一直在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里面有东西!” 那到底是她死前听到的话,还是她告诉她什么线索,现在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景言有些泄气了。 “裂口女”的事件仍旧在发生,这天景言得到了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消息,柳婧婧疯了。 陈龙带给她的消息是,柳婧婧在昨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突然发疯,甚至打伤了她的父母。据她父母的描述,当天十二点,柳婧婧一直在说嫦娥婆婆生她的气了,要收回她的脸。 景言在接到陈龙的电弧后又意外接到了许世杰的电话,他居然要求与她见面,还是在当初的那个咖啡厅。 还没下课,景言就急着以肚子疼为由离开了教室,紧接着屈原的肚子也疼了。待两人都离开了教室,教室里就开始沸腾了起来,同学们都开始议论纷纷。 “这两人真是妇唱夫随啊!” 两人去医务室意思了一下,景言就急忙拉着屈原两人悄悄的溜到了墙边翻墙出了校园。 d市的晚上,夜色撩人。 景言带着屈原从离开学校之后去了游乐场整整疯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她才说了跟许世杰约在了晚上的咖啡厅。屈原当即脸色就黑了,景言连道歉带撒娇,两人才和好。 这会儿还有一些时间,景言跟屈原在大马路上溜了一会儿她提议说;“阿原,我们去看电影吧!” “早知道跟你逃课出来时玩的,我就不来了!”屈原这会儿气的不轻,他实在没有想到景言骗他出来是为了玩的。 景言确是不以为然,反正她现在心情好的很。 “天天憋在学校里,烦都烦死,好不容易出来了,当然是玩够了再办正事!” 屈原很不理解景言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只能跟在她的身后生闷气。 星光咖啡厅 景言跟屈原找了个比较隐蔽的位子坐在了一起,夜晚咖啡厅里的灯光很暗,珠帘的屏风将两人围在了圈内,璀璨绚丽,色彩斑斓,烛光摇曳。 景言的眼睛盯着烛光,昏黄的火焰在她的眼睛里跳跃。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屈原突然问道,景言自从进入了云顶一高后,整个人都变了,让他无法理解,他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景言看了屈原良久,她突然发现屈原的脸不是那块寒冰了,他越来越像个人了。 “云顶一高果然是个奇特的地方,什么都能改变,无论是人还是鬼!”景言自嘲的笑了。 “阿原,你知道吗?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冥界害的。我在下边有八位师父,没有一个人教我法术,我想要什么他们给什么,他们不给我就想办法坑蒙拐骗,他们都不是傻子,我每一次都得逞了。难不成这不是冥王下的命令?” 看着屈原脸上惊讶的表情,景言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她继续说道;“我来到云顶一高才发现,原来我什么都不会,那种鸡立鹤群的感觉,我以前是怎么跟你这个冥界第一高手过了十几招的?” 景言脸上的笑带着极度的不信任,屈原第一感到了心痛,她是真的开始怀疑冥界对她的目的了,那种怀疑也包括他。 屈原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怜悯的表情,还带着一点点的失望,片刻后他开口道;“景言,你终究是长大了。我只能提醒你的是,在离开云顶一高后,不要暴露你学到的东西,切记!” 叮铃铃铃…… 咖啡厅门前的风铃响起,景言和屈原同时向门口那边看去,孤独幽魂来了。 视线追随直到眼前,这次的孤独幽魂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下,虽然只是衬衫黑裤,但看起来至少比睡衣精神多了。 “好久不见!”景言淡淡的打着招呼眼神有些飘忽,拥有阴阳眼的她看的出,他的影子在逐渐的变浅,他的阳寿似乎在流失,是谁在他身上使了禁术。 “好久不见!”孤独幽魂漫不经心的重复了一句,或许是太长的时间不跟外人接触了,他的性格变得十分的冷清,与陈龙对他的描述大相径庭。 三人坐在一起交换着线索,景言惊讶的发现这次的面膜事件居然离谱的像是天方夜谭,这已经不是一个一般的案件了,居然牵扯到了外交领域。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太可怕了!”这是景言第三次感叹了,波涛汹涌的情绪让她无法保持镇定。 就在他们三个商量完后,许世杰将要离开,却被景言叫住了。 “我能去你家坐坐吗?”景言长相甜美,笑起来更是清纯迷人,许世杰原本想要拒绝的,但看着她那一双渴望的大眼睛,他还是点头答应。 许世杰答应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好多年没有人去过他家了,更具体一点,他整整一年没跟人交流了。 去徐世杰家的路上,景言和屈原一直紧跟在许世杰身后,无心聊案子的事,三人都是心事重重。 景言心中苦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在相信屈原了,那个五年来一直让她依赖的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离开了屈原,她会不会继续灵媒灵媒这份工作。 屈原心中也是烦闷之极,景言对她的怀疑如把把利剑狠狠的刺着他的心,几千年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会感觉到心痛的感觉,正如千年前初见她的倔强让他心痛。 当年的约定她早已忘记,而他却在记忆消退的至今仍旧履行了几千年。或许景言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了她此时一片宁静的生活,他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 两人都处于游魂状态,直到许世杰高喊一声;“到了!” 景言才忽的清醒下来,抬头一看这里的环境,她的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人住?” 景言才忽的清醒下来,抬头一看这里的环境,她的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人住?” 这里应该是d市最偏僻的郊外,外界都叫它贫民窟,这里也是治安最乱的地方,住在这里的都是些赌徒,瘾君子和妓女。景言怎么都没想到许世杰居然会住在这里。 “这里的房租应该很便宜吧!”屈原从进来就一脸没表情,可是一开口就说到了真相。 景言很不悦的骂道;“就你聪明!” 景言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她没说觉得没礼貌,可是她不觉得刚才她说那一句也没礼貌到哪去。 许世杰对他俩都很无语,明明找他有正经事的,可是除了咖啡厅之后他俩就没想过案子的事、 “走!上去你们就知道了……”许世杰漫不经心的上楼了,屈原跟景言跟在后边,两人还在较劲,反正现在的景言看屈原怎么看怎么不爽。 这老旧的居民楼,到处都是一片破败的景象。最让景言吃惊的是他的楼层很高居然没有安装电梯。一直跟着许世杰上了七楼,景言差一点就累吐血了。 “到了!” 许世杰一声令下,景言像是获得了大赦,她松了口气虚脱了的靠在了墙上,有气无力她半开玩笑到。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出门了……” 许世杰没说什么,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两人进了屋。景言眼前一亮,原本以为屋子里会跟外面一样的脏乱差,可是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一尘不染的。 不过也简单除了生活必备用品之外,就一个书架,一个电视机和一架望远镜。 看着这些,景言又郁闷了,望远镜这么明显的对准了窗口,他平时不会监视的是个女的吧,那人家洗澡什么的,也在他的直线之内了。 许世杰好像能看穿景言的心思,他站在窗前扶住了望远镜向着景言招手说道;“你来看!” 景言有些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她看了眼屈原,见她丝毫不关心望远镜里的东西,景言憋了一肚子的气,装什么装。 可当景言俯下身子看里面的东西时,她整个人都僵直了。 望远镜对着的地方居然两条街以外的樱花园,那是一家中日合资的茶楼,那是景家与日本人合作的茶楼。 “这次的毒面膜与樱花园有关?”景言有些不敢相信,她更不安的是她将来是否要跟景家起冲突,据他所知跟樱花园合作的是他的二哥景云,他俩的关系甚至比远房亲戚还淡漠。 许世杰倒是自信满满,他拿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杯说道;“你看一会儿就知道了!” 景言心中有些不愿相信,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樱花园的门口看着,仿佛这样就能洗清景家的嫌疑。 只是一小会儿,景言的额头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通过望远镜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很平凡的邮递员。只是这个邮递员却在她的眼皮底下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景言看见他将送邮件的车子停在了门口,他空手进了樱花园,只是两分钟的时间他又从里面出来,手里却多了一个包装完整的邮件,他随手丢进了车里。 “怎么回事儿?”景言不解的问道。 此时的许世杰是一脸的凝重看着景言,他开口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景言对着望远镜又看了一会儿,没在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她放弃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一阵敲门声响起,许世杰坐在那里却是一动不动,对着景言说;“找你的!” “你怎么知道?”景言莫名其妙的站起来开门,心里却是异常的烦躁,怎么可能有人来这儿找她,她第一次来好不好。 可是当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站在门外的正是她刚刚透过望远镜看到的那个邮递员。 “景言小姐是吧,您的包裹,请验收!”还是那个熟悉的包裹,景言麻木的接过包裹,麻木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里面是面膜?”景言像是拿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的将包裹扔在了桌子上。 “不对呀!”景言刚扔完包裹突然的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买过面膜,她想买没有对上暗号,怎么会是她的包裹? “许世杰,你买的对不对,为什么会是我的名字?”景言生气的质问道,可是许世杰却是一脸的无辜道;“我想买但对不上暗号!” “那会是谁?”景言有些怀疑的看向屈原,不会是他吧,但很快她就否定了,他一个鬼怎么会有网银? 就在景言在怀疑的时候,屈原此时平静的开口了;“我用你的网银买的,署名是你的!” 什么?景言惊的嘴里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你能用我的网银,还有我的淘宝?” 看着景言的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屈原很无奈的说道;“你该反思了,淘宝密码,银行卡密码,qq密码居然是一样的,你是怎么无忧无虑活到现在的?” “那你也不该盗用我的密码!”景言气的跳了起来说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大不了你报警啊!”屈原也怕,直接吼了回去,直接气的景言眼睛都红了。 许世杰是十分的头疼,他真是无法想象到这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老是吵架。最终他还是打起了圆场说道;“都别吵了,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吧!” 他第一个上前打开了包裹,果然里面锡纸包着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一张张白色塑料包装上印着朵朵淡粉色的樱花。这便是樱花面膜。 “你准备怎么做?”景言狐疑的看向屈原,她现在有些大退堂鼓了,虽然曾经在屈原面前夸下海口。可是,樱花园毕竟跟她二哥有关,她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 屈原很无语的看着景言,心中不免对她有些失望。 “你怎么突然变笨了!” “我本来就不聪明!”景言心虚的低下了头糯糯的说。她当然不会告诉所有人她怕景云。 屈原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难言之隐,他不在追问她,反过来去问许世杰;“你介意去见陈龙吗?“ 第50章从头开始 就在景言在怀疑的时候,屈原此时平静的开口了;“我用你的网银买的,署名是你的!” 什么?景言惊的嘴里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你能用我的网银,还有我的淘宝?” 看着景言的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屈原很无奈的说道;“你该反思了,淘宝密码,银行卡密码,qq密码居然是一样的,你是怎么无忧无虑活到现在的?” “那你也不该盗用我的密码!”景言气的跳了起来说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大不了你报警啊!”屈原也怕,直接吼了回去,直接气的景言眼睛都红了。 许世杰是十分的头疼,他真是无法想象到这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老是吵架。最终他还是打起了圆场说道;“都别吵了,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吧!” 他第一个上前打开了包裹,果然里面锡纸包着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一张张白色塑料包装上印着朵朵淡粉色的樱花。这便是樱花面膜。 “你准备怎么做?”景言狐疑的看向屈原,她现在有些大退堂鼓了,虽然曾经在屈原面前夸下海口。可是,樱花园毕竟跟她二哥有关,她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 屈原很无语的看着景言,心中不免对她有些失望。 “你怎么突然变笨了!” “我本来就不聪明!”景言心虚的低下了头糯糯的说。她当然不会告诉所有人她怕景云。 屈原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难言之隐,他不在追问她,反过来去问许世杰;“你介意去见陈龙吗?” “去就去吧!”许世杰苦笑道,心里满是酸涩。他跟陈龙曾经是好同学,好搭档,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案子,他们查到了最关键的时期,他失去了最亲的人,而他却在那个时候离他而去。事到如今为了解开真相,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现在的他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 景言心事重重的跟着屈原和许世杰来到警局,当陈龙见到许世杰的那一刻,景言第一次看见陈龙流泪,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却是无言以对。 “请你帮我把这些面膜拿去化验一下!”许世杰对着陈龙表情诚恳,说的话确很官方。 陈龙也不在意,接过许世杰手中的面膜二话不说就去了验证科。 景言这会儿闲来无事,她可算是有时间继续生屈原气了。 屈原恢复了他往日的寒冰脸,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休息室里,许世杰也不出声,于是整个休息室了充斥着景言磨牙的声音。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陈龙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性,景言猜测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专门跟尸体打交道的法医吧! 景言对这样工作的人特别的尊敬,况且,她也是女生。 “你是法医?”景言眨着一双清纯的大眼睛问道。 只是那个女法医的性子似乎是比她好冷清,她只是轻轻的点头,算是承认了。 “我刚刚对这几张面膜进行了化验,只是一般的蛋清面膜,增白剂超标的0.003在世面上很常见……”女法医说的绝对的官方语气,官方语言,景言却是一直不屑的撇着嘴,心里很不舒服。 普通的蛋清面膜,一张一百多,难不成买面膜的都是傻子。 这时,一直安静的许世杰却说话了。 “我刚刚给你的面膜其中有两张是在超市买的普通面膜,应该对比一下!” “哦!”女法医好像是刚反应过来,她面露尴尬之色连忙从她手中的一沓文件中抽出了另一张说道;“这两张来自超市的蛋清面膜据我的化验结论是,增白剂超标了0.013……也就是说论美白效果,超市的应该会比你们网上购买的效果显著一些,同样对人体危害性也会大一点!” 可是超市卖的是两块钱一张,网上的却能卖到一百块钱一张,如此大的差异就已经说明了它有问题,购买者都不是傻子。 那问题出在哪里,这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原点。 得到想得到的答案,三人并不打算在警局久留,而是一起离开了警察局。 坐在陈龙的车里,许世杰一直在沉默,景言知道这种沉默是源于失望。 “孤独幽魂,你别泄气就算面膜里找不到线索,可还有我,我在云顶一高一定能找到线索的!”景言语重心长的安慰着许世杰,其实她的心里也没底,都这么长时间了,越查就牵连的越多,越查线索就越乱。 说实在的,她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里查起了。 景言虽然心中也很失落,但是她的话却是触动了许世杰,只见他紧蹙的剑眉瞬间的舒展开来,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景言,谢谢你!” “没事!”被许世杰谢的不好意思,景言表情笨拙的抓抓后脑勺的头发,就在这时,她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道光。 她想到,似乎从开始接触这个事件的时候,她就是太积极的去调查。可是现在想来她调查的方向都很混乱,找到一处调查一处,却都没想过把一处弄懂了再去查另一处。 从文心到陈娇,再到季红缨,许世杰,这些人大多是毫无联系的,可是不联系怎么会有真相。 还有就是一直重复着一句话的许世兰,未曾谋面的彭慧,这些人她都还没来及查,想必也是查不出什么线索的。 “看来得从头开始了……”景言喃喃自语,车里的三人都是不解的盯着一直失神的景言,一脸的疑惑。 “景言,你是想到了什么吗?”陈龙不解的问道。 被陈龙突然一问,景言瞬间就清醒了,她神色有些慌张的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你送我回我公寓吧。” 看着景言神色慌张的样子,屈原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思变的这么重。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景言直接扑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景言心乱如麻。 “不行,给我一个小时我一定能理清头绪!” 景言喃喃的说道,闭上眼睛,思绪开始神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那个奇怪的梦? 从那个奇怪的梦? 那个梦,从去医院看文心的时候开始,那个梦居然开始连贯起来,直到她去了云顶一高之后就没在做过那个梦了。 屈原说过,云顶一高的地势特殊,那里布满了结界各个地方的奇人异世都隐藏在那个地方,它能隔绝外界的任何干扰,所以那里有很多的亡灵是见不到灵魂摆渡人的。 景言想着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打开电脑就开始上网查询资料。 静静躺着别动,保持同样的姿势就能回到原来的梦中。 景言细细品读这这句话,难道她在医院时睡觉的姿势跟在天使嫁衣的姿势无意识的重叠了,不可能,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姿势。 那就还有一种可能了,那个梦是人为的,有人在她的身上使了禁术。 怎么可能,景言被自己的的想法吓到了,她开始慌里慌张的对着自己进行了搜身,就在她就要脱光的时候,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在她的耳朵后面拔出了一根银针。 “这也太搞了吧!”景言激动的快哭了。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盗梦针!”吧! 景言在伊云贵那听说过这种东西,古时候有些军队会养一些巫师,他们利用梦境来窥探敌方的情报。 景言没有想到她会中招,可是她除了梦到两个景甜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更没有人在梦中引诱她说出什么秘密。 不过,她也没什么秘密。 郁闷的关上电脑,景言脑子乱的就像是蜘蛛网一样。一个接一个问题,她跟本就不敢想了。 拿起“盗梦针”景言决定去一趟阴间,或许在那里会找到这根针的主人。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偷乐。” 景言郁闷的看着坐靠在许愿树前青衣布衫满头白发醉醺醺的老鬼,正在借醉吟唱,她一句话都听不懂。据说这些复杂的歌词还是老鬼生前自己创作的,就连屈原都听不大懂,何况是她了。 耐着性子听他唱完,景言都快睡着了,不过她也习惯了。这老鬼在阴间呆了几千年了,自己都忘记自己是谁了,却还记得这些绕口的诗词歌赋,想必生前跟屈原一样也是文人。 “景言,你说我这一生的愚忠是为了什么?” 老鬼还沉浸在生前的悲切中,喝着酒问景言。 景言也是无语了,不过为了她手中这跟针,她也得悲伤。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后人会记得你的!”景言说的豪壮悲切,老鬼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你今天老找我有什么事?”老鬼一喝完酒就清醒,他可是冥界第一酒鬼,除了一身精妙医术,他就只有酒了。 这是他喝酒的一大特点,一沾酒就醉,一醉就回到前世的状态,喝完立刻清醒,醒来一切都忘了,到头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所有人都叫他老鬼。 景言笑眯眯的说道;“老鬼,你今天喝了多少酒啊!” “你少贫了,喝多少都不会影响我的判断,我老鬼的医术在冥界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老鬼说完,犀利的眼神看向景言,严肃的说道;“又遇见什么事了?” “那您对盗梦针的了解有多少?”景言狐疑的问道。 “盗梦针?”老鬼重复了一句,黑豆一样的眼睛盯着景言看了许久,问道;“你失忆了?” 失忆?景言疑惑道;“跟失忆有什么关系?” “盗梦针一般是用来治失忆的,你既然没失忆要盗梦针干什么?” 老鬼的一席话让景言脑袋嗡了一下,失忆,那不会是她吧! “那您见过这跟针吗?”景言不太相信的拿出了那跟曾经扎在她耳朵后方的那跟针,却不料老鬼在见到他手里的盗梦针时惊呼了一声;“怎么在你这!” “您认识这跟针?”景言着急的问道。 “嗯!”老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前段日子,云贵让我做的。说用来恢复记忆的,后来她轮回之前来找过我,那时盗梦针已经丢了。”老鬼好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干枯瘦弱的手一直不停的在苍白的头发里揉来揉去;“老了,真是老了……” 像是在逃避什么,老鬼一转眼就消失在了许愿树下,连他的命根子酒葫芦都忘了带走,景言郁闷的站在树下张望,看来又问不出什么了。 望了半天没见鬼影,看来老鬼是逃跑了。她猜测这老鬼肯定跟云贵之间发生了点什么。 百无聊赖,景言抬头看前方的许愿树。据说这颗树在冥界存在之前就有了,花都开了几千年了,久的都沾上了灵魂的气息。茂密葱郁的树叶层层叠叠将树干包裹的严严实实,粉色的许愿花像是漫天的繁星,熙熙攘攘的挤在叶子中间,偶尔落下来几朵随风飘散。 景言惊讶的看着花丛里常年不败的黑色的诅咒之花,有的可以轮回几世常开不败,星星点点似乎是越来越多了。如果人间少一点仇恨,少一点妒忌,是否这花会开的更漂亮。 景言在阴间转了几圈,都没找到几个跟有用的线索,倒是“无脸鬼”是越来越多了,他们无处可去到处游荡,可是接收他们的灵魂摆渡人无奈的翻着资料库,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资料。他们只能选择驱赶他们。 “摆渡人,你们就给我一张脸让我投胎吧!”一个身穿白衣睡裙的长发女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景言看的心都酸了,她今天也看到了很多这样的场景了。 如今这个摆渡人的语气特别的不好,她一脸嫌弃的叫骂道;“问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怎么做,你脸弄哪了?” 无脸女鬼只能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却是什么都不说。 景言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决定去帮她说说情。 “摆渡人大姐,她现在实在没地方去,你看她要是回人间不是被阴差抓去吃了,就是为祸人界了,你还不如给她找个地方!”景言好心的劝着,谁知那摆渡人一看见景言就直接冲着她吼。 第51拔河 如今这个摆渡人的语气特别的不好,她一脸嫌弃的叫骂道;“问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怎么做,你脸弄哪了?” 无脸女鬼只能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却是什么都不说。 景言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决定去帮她说说情。 “摆渡人大姐,她现在实在没地方去,你看她要是回人间不是被阴差抓去吃了,就是为祸人界了,你还不如给她找个地方!”景言好心的劝着,谁知那摆渡人一看见景言就直接冲着她吼。 “小灵媒,你还教训去我来了,要不是你办事不利冥界能这么多无主孤魂,能挤成这样吗?” “不是我要赶他们走,现在冥界都乱成一团了,根本接纳不了他们……” 景言被这个灵魂摆渡教训的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她委屈的鼻子发酸,是她办事不利吗,人间也是一团糟好不好。 摆渡人见景言不说话了,就不在跟她说了,继续教训那个无脸的女鬼。 “你到底说呀,你的脸是怎么丢的?” 景言仔细观察着女鬼,发现她除了没有脸其他功能都好好的只是问她的脸是怎么丢的,她的表情明明是知道的,可是就是说不出来,同样说不出来的还有自己的身份资料,似乎是被施了某种秘术。 “那你能写吗?”景言严肃的问道,她真的很希望从这些无脸鬼身上了解一些真相。 “不行,我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只要我想证明我的身份,我的手就疼的跟要折断一样……” 女鬼说着又哭了起来,景言眼圈也红红的,这到底是被施了什么秘术,居然这么厉害。 景言想着头就开始疼了起来,想她做了灵媒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事情,可是现在到了死胡同该怎么查,原来身边有屈原,现在那,现在屈原都烦的找不到北了。 景言默默的离那求情的女鬼越来越远,她烦闷的围着许愿树转了一个圈,身子靠在了树上。 那些“无脸鬼”是知道真相的,他们是受害者,可是口不能说,手不能写她怎么才能从他们嘴里知道真相哪? 景言绞尽脑汁想着,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怎么办,怎么办? 不知不觉手摸到了耳朵后边的伤口上,那个被银针扎出来的伤口。不禁脑子里灵光一闪。 “盗梦针!”景言兴奋的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点了三下,口中念念有词;“盗梦针,秘术可是封住他们的嘴巴和手,却不能阻止他们做梦啊,对于这些对他们伤害颇深的记忆,他们肯定会记忆幽深,时常梦到那些场景的……” 景言想通了就开始咧着嘴傻笑,她一直守在许愿树旁不肯走,老鬼隐身在树干里,这会儿他弹出一个毛茸茸,白花花的脑袋想看看景言离开了没有,他好拿回他的宝贝酒葫芦。 当他看见躺在黄泉路边的酒葫芦时,眼睛亮晶晶的,他瞬间从树干里出来来到了葫芦边上弯下身子准备捡他的酒葫芦。 谁知就在马上就要到手那一瞬间,蹭!的一声,葫芦就突然不见了。 “谁……谁……”老鬼赶紧起身慌里慌张的寻找着他的葫芦,当他看见景言笑盈盈的拿着他的宝贝葫芦时,他整个人都垂头丧气了。 “景丫头,老鬼这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折腾呀,你快还给我……”说着,老鬼就颤颤巍巍的跑过去要抢回他的葫芦。 景言身姿灵活轻盈,很随意的就闪开了,老鬼扑了个空,他有些生气了。 “景丫头,你何苦要欺负我这一把老骨头呐……”老鬼哀嚎着,苍老浑浊的眼神也透着饱经风霜的灰白色,那凄凉的表情好像景言真的是在欺负他,不过这貌似成事实了。 景言可不管那么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写无脸的孤魂野鬼,她就不明白了,老鬼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老鬼爷爷,只要你给我做几根盗梦针,我就还给你行吗?”景言一手托着葫芦,撒娇的说道。 谁知这老鬼并不同意,他伸出那苍白枯瘦的手一把拽住了葫芦使劲的往自己那边扯,嘴里念念有词;“不给你,你还我葫芦……” “老鬼爷爷,您就帮帮我嘛!”景言也使劲的拽住葫芦的另一头,她使劲的撒娇;“爷爷求您了……” “不行,就是不行……”老鬼显然是用了吃奶的尽,说起话来都是咬牙切齿的,景言看他这样也生气了,她不再哀求了准备将酒葫芦扯回去直接谈条件。 一人一鬼就这样在黄泉路上东拉西扯的,那些平日里就在阴间无所事事终日游荡的野鬼,平日里就被管得很严,没机会去人间玩乐,而且冥界也是枯燥无味。这下突然看见黄泉路上居然人在玩拔河游戏,他们一窝蜂的就将景言和老鬼给围住了。 “我认识她,她是灵媒景言,冥界唯一的人类,灵魂公交车就是她……” “还有老鬼,冥界第一神医……” 众鬼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好像是在讨论动物园里的表演一样,景言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鬼你先放手,咱们去别处争吧,这会儿怪丢人的。”景言瞟了一眼看热闹的众鬼说道。 这老鬼也是个倔老头,光看她打死都不管人间事就知道,他那么倔肯定是不会放手的。只见他那两只绿豆一样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他笑着说道;“你先放手,我就放……” “不行,你先放手……”景言看的出他想耍诈,她死死的抓着葫芦坚决不放手。 “你不放手,我老鬼也不放,反正我这张老脸脸皮厚,不怕笑话……” 就这样,两人东拉西扯你争我抢。很快,围观的群鬼不再笑话了,而是各自组建了拉拉队,开始为他俩打气助威。 “老鬼加油,老鬼加油……” “灵媒必胜,灵媒必胜……” 大家众口一词,这场面简直是快赶上nba了,景言一边抢夺者,满脸的黑线,这些鬼可真是太闲了,太无聊了。 景言正想着,突然手上一划,葫芦就脱离了手。她还没来及站稳,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速度出奇的快。围观的群鬼看见景言后退的撞向他们,于是他们纷纷躲开。 大家众口一词,这场面简直是快赶上nba了,景言一边抢夺者,满脸的黑线,这些鬼可真是太闲了,太无聊了。 景言正想着,突然手上一划,葫芦就脱离了手。她还没来及站稳,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速度出奇的快。围观的群鬼看见景言后退的撞向他们,于是他们纷纷躲开。 咚!景言倒退着撞在了一堵墙上停了下来。 长长的输了口气,景言唏嘘道;“好歹是停下来了,我以为要摔倒了。” “你在干吗?”一阵凉风在耳边刮过,景言听到了一句冰冷又具有磁性的声音,很熟悉就像冰块轻轻龟裂的声音一样。而且那声音特别的近,就像在他耳边,不对在头顶上方传来。 头顶上方? 景言的整个身子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的僵硬起来。 怎么会这么倒霉,第一次不尊重老人就被他给撞见了,她也是心急才会,刚刚有些过分了,谁叫那群死鬼加油助威的,都怪他们。对!都怪他们。 景言这次是脑洞大开,她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子,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好像是被人甩了一耳光一样,她的脸颊火辣辣的,更是不敢看屈原的眼睛。 “嗨!阿原你怎么来了?”景言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那放,只好一直在腰间蹭来蹭去,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屈原脚上黑色靴子的脚尖。 见他一直不说话,却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眸子在一直注视着她,景言感觉到了冰火两重天。 “这……小芳她叫我去换班,我走啦……”景言蹭的一下就往外攒,好像是大难临头了一般。 只是还没走几步,眼前突然多了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景言来不及刹车,咚!直直的撞了上去。 “屈原……”景言红着脸吼道,她这下是又羞又怒,怎么又让她撞上了。 “你的移形换影很厉害,能不能别往我眼前晃悠!”景言气的腮帮子都鼓鼓的,抬头却看见屈原玩味的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 她没眼花吧,这万年老冰块也会笑。 “你想干嘛?”景言有些心虚的往后退,她可是听说过冥界第一高手屈原,笑是死亡的征兆。 “你刚刚大战老鬼挺有勇气的,他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你惹他生气了,盗梦针你就别想了。” 屈原半开玩笑的说道,景言这下蔫了,她怎么就没想到老头子都很倔,吃软不吃硬,早知道就不跟他抢酒葫芦了。 转身颓废的离开,景言这下相信了冥王给她的那副字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相容她的,原来冥王一早就看出她成不了大器。 “喂!伊云贵在老鬼那待遇挺高的,老鬼一直不肯给你盗梦针可能是让你去找伊云贵!” 屈原突然冲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提醒道,这让景言眼前一亮,伊云贵的入梦本领不输盗梦针的功效,她一定能帮的到她。 景言决定去找伊素。 死命的追了两三里,景言才搭上了回阳间的末班车,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她今天可是点背到不行。好说歹说才让鬼车长趁着夜色把她送到了学校门口,可是刚下车,看看手表十二点了。脑袋轰的一下,腿都软了。 她怎么就忘了云顶一高还有一个变态墨吟寒在那等着她。 雨前荷塘阵,简直是要她的老命啊! 景言心一横,迈起双腿就追了过去;“鬼车长等等,我拉东西在阴间了……” 哗啦啦…… 招魂铃响起了刺耳的哀鸣,眼前突然黑压压的一片,一阵狂风卷着沙尘向着景言呼啸的扑来,她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奔跑中的她就被卷了起来。 云顶一高的大门突然诡异的自动打开了,一阵黑气裹着不断挣扎的景眼内瞬间被吸了进去。彭!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大门狠狠的关上了,一切恢复平静,门前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有人注定要生不如死了。 早晨,东方刚刚露出了一点鱼肚白,女生宿舍的走廊空荡荡的一片,哒哒哒……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景言破天荒的第一个起来,顶了一地对浓浓的熊猫眼拿着一块肥皂来到了水池边上。 “该死,真该死,我一定要把这该死的招魂铃从我手上给拿下来……” 哗啦啦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刺耳,白花花的肥皂沫涂满了整个手腕,景言卯足了劲,一直手握着招魂铃使劲的往外拽。 “该死,真该死,怎么拿不掉……” 景言的手腕被磨得通红,招魂铃明明比手腕粗了好多,明明看起来很容易取下来的样子,她硬是弄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将它给取下来。 “你就赖着我了是吧!”景言暴怒的将肥皂甩出了老远,另一只手使劲的握着招魂铃往外扯,一直弄到手腕都破皮流血了可是招魂铃仍旧静静的挂在她的腕上,沾上了水珠,闪着昏黄的光芒。 景言昨晚整整跳了一百零八次水,跳水冠军都没她那么拼命,都是拜这破铃铛所赐。 她使劲的戳着带着招魂铃的手腕,不一会儿的功夫,手腕上被划了好几道伤口,池子里的水都变成了血红色,景言还决然不知摆弄着手腕的铃铛。 直到……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冷清的早上,景言木然的看着不远处一直对着她尖叫的女生。那个女生拿着脸盆毛巾,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尖叫。 “啊啊啊……有人自杀了——” 彭——脸盆落在了地上,声音刺耳欲聋。景言郁闷的看着那个女生发疯似得跑回了宿舍。 她低头看看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的手腕,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怎么会这么多血…… 景言打开水龙头将手腕上的血冲洗掉,一大群女生涌了过来。 “早啊!”景言一边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跟学姐们打招呼。 “早!” “早!” 学姐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看她,经过她身边时大家都突然加快了脚步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好像这附近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景言郁闷的环顾四周,眼神怪异。 “都不用洗漱吗?” 猫猫;有看文的亲妈?签到啊! 第52章狗男女 学姐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看她,经过她身边时大家都突然加快了脚步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好像这附近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景言郁闷的环顾四周,眼神怪异。 “都不用洗漱吗?” 景言还在奇怪,今天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一则消息像一阵风一样,吹遍了云顶一高的每个角落。 高二新生景言,为情所困,于今天早上在女生宿舍的水池边割腕自杀,幸得同宿舍学姐所救才幸免于难。 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只有景言一人被蒙在鼓励,如今她正在伤脑筋再找什么借口出去。 “景言同学,校长找你!”一声浑厚的女声,景言抬头看见一个身穿校服,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站在教室门口,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她。 “学姐你叫我?”景言盯着她开口。 “嗯!“那人冷哼一声,对着她直翻白眼,眼神带着鄙夷。 景言听说过她,本校的学生会主席,名字叫季香樱。虽然名字很好听但人长得太随意了,属于那些在你身边站半天了,你都以一定会留意的面容。 不过这种人学习好,品学兼优,学校领导的好帮手。 她们也自然不会与她这种天天上课睡觉,门门功课垫底,没有代笔写作业的就活不下去的学生为伍,对她的态度自然不会有多热情。 随着季香樱去了校长办公室,景言惊讶的看见了屈原,他居然也被请来了,难道校长神通广大到了已经知道了他们来学校的目的,还是已经知道他们要调查他。 看着站在对面面无表情的屈原,景言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如果是试探他们调查面膜的事情,她的应付办法就一个,打死不承认。 景言拼命的向着屈原使眼色,只是都被他给忽视掉了。 她正在着急着,忽的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办公室里原本铁青着脸的校长,在听到这性感的高跟鞋的声音,整个面部表情都变得松弛多了。 谁这么大魅力? 景言扭过头正好对上了一张成熟稳重又清秀的脸,她一头茶红色大波浪卷,淡粉色的职业裙装,嫣然一个成熟的大美女。 “柳老师你来了,赶紧坐!”校长微低着头,眼睛直盯着柳老师的细白腿,眼里的淫光一闪一闪,景言看着恶心,却又警惕的听到校长叫她柳老师。 难道就是她即将要调查的柳老师? 一不小心让人先下手为强了? “柳老师,校长你们要有事我跟屈原同学先出去了!”说着景言猫着腰就要拉着屈原往外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校长办公市对他们来说是龙潭虎穴,这个柳老师跟校长,不见得他俩没有勾结。 看校长看柳老师时眼里的淫光,景言都快恶心死了。 啪!景言刚拉住屈原的手就被背后震耳欲聋的响声给镇住了,景言背靠着校长不停的翻白眼,怎么会总是被动。 机械的转过身,看见周校长暴怒的脸景言冷汗直流,还好你是秃顶,要不然头发竖起来就成刺猬了。 “景小言,你既然来到学校了,我们就得为你的身心健康负责,就你这样以后怎么毕业怎么上大学,怎么回归社会?” 周校长一连串的教育问话让景言一下子不好消化,她眼神呆呆的站在原地,保持受训的摸样。 我身心不健康吗? 我上不了大学吗?对!这可能是真的。 我无法进入社会?老娘在社会混了多久了,你知道吗? …… 校长在孜孜不倦的训斥着,景言一直处于幽魂状态,从窗帘到天花板,再到地板,再到写字台后面的字画,能研究的她有定格了一分钟,虽然那上面的字她一个都看不懂。 “我说的你们都清楚了吗?”校长突然的一声暴怒,景言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眼神回到了校长的脸上。 “知道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待校长训完话就开始了柳老师的温情攻势了,柔情似水,直达内心深处…… “景小言,屈原,你们都是好孩子,可不要为了一时的走歪路毁了一辈子……” 还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景言被这男女双簧虎的一愣一愣的。整整一个小时的前后夹击,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们才得以解脱。 “你说他们俩配合的那么默契是不是有勾结呀!”回教室的路上,景言问屈原。 屈原一直保持着冰冷的沉默,直到被景言问烦了,他冰冷的甩了她一句。 “你为情自尽,是因为我,笑话!”屈原铁青着脸说。 他的话,让景言的心被重重的一击,脑袋嗡一下。 “为情自尽?” 她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景言懊恼着,屈原已经气哄哄的先一步离开了。 “哎!你等等……”景言追了过去,却无意中撞上了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女生。 “对不起!”景言低头道歉,招魂铃突然响起来了。 哗啦啦……伴随着一阵阴风,景言疑惑的看向那个匆匆走过去的女生,她似乎是一直低着头。 招魂铃只响了一声就停了,景言停下脚步目光跟随着女生的背影直到她进了校长办公室。 难道她也是来受训的? 一个人好可怜啊…… 景言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阵阵啊……啊……痛苦的**声从里面飘了出来,景言竖起了耳朵仔细听,透过门缝她看见校长的办公桌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柳老师跟周校长果然有一腿,而且大白天的都这么迫不及待的搞在了一起。 那刚刚进来的是……按照招魂铃的提示,她应该是个鬼魂,可是她引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 景言决定蹲守在这里守株待兔。 “啊……啊……老周,狄野那里好像有人在监视,我怕面膜的事情会殃及我们。”柳依依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 “怕什么,我们研发的东西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效果而已。至于狄野加了什么料,那是他的事情,我们没商标没名字的,就算是东窗事发了,就说不知道全推他们身上……” 周校长说着气喘吁吁的,景言光听着心里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对狗男女比她还会坑蒙拐骗。 “怕什么,我们研发的东西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效果而已。至于狄野加了什么料,那是他的事情,我们没商标没名字的,就算是东窗事发了,就说不知道全推他们身上……” 周校长说着气喘吁吁的,景言光听着心里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对狗男女比她还会坑蒙拐骗。 周校长宽慰的话并没有让柳老师安心,景言看着她还想说什么,只是很快被周校长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嗯哼的声音。 景言这下更加疑惑了,那个女鬼引她回来就只是为了让她听这些? 不过,面膜是柳老师研发的这件事着实震撼了景言。那既然根源找到了,看来她们要从最初的彭慧查起了。 好在时间过得并不长,景言和屈原查起彭慧的事情并不费力气,只是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景言是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做刑侦的料,凭她的力量根本查不到什么。 “就这么快灰心了?”屈原显然是看出了她的低估情绪,他冷冷的刺激道;“五年的灵媒,除了一些小儿科的,你没有任何作为,但是你却是很多冤魂心目中的救赎,如果他们都没有投胎,看看现在的你,是否觉得自己曾经视为救命稻草是一个笑话,投胎做人根本毫无意义……” 屈原的话像是一根根钢钉深深的刺进了景言的心中,那血肉模糊的滋味,让她痛彻心扉。谁对她失望她都毫不在意,唯独屈原,会让她心痛。 强忍着心中的疼痛,景言微眯的眸子里闪着坚定。 “我景言不是空站着灵媒这个位置的,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们都需要我!” 景言说完蹭的一声就跑出去了,屈原疑惑的蹙着剑眉,以她的性子不是宣誓完再打骂一顿才离开吗,走的这么急? 不过她这性子一直都是冒冒失失的,撒泼赌气都属于正常现象,屈原没有多想,打开结界独自离开了。 这一次,屈原是完全想错了,景言刚刚的离开并非是自愿的而是招魂铃被厉鬼召唤了。 想来景言自从进了云顶一高之后,那真是点背到了不能再背了。 就说这招魂铃吧,据墨吟寒所说它的实际威力可以媲美十大神器了,它的原身原本也是十大神器之一幻思玲的碎片,只是落到了他的手上才成为招魂铃的。 这一点景言觉得瞎说,只要有一丁点的法术背景都知道十大神器共同封印着巨大的力量,怎么会允许它今天掉一个零件明天掉一个零件,难不成十大神器的零件跟长城上的砖头一样,经常松动。 只是这次,招魂铃的威力越大景言觉得对自己越不利,这不,她这会儿就被招魂铃拖着不停的往前走,她似乎完全被它给控制了。 景言被强迫的往前走着,只是别人看不出她的被迫,只是觉得她好像心情不佳,脚下的步子飞快。 终于,她被拖到了二楼的女厕所门口。过路的同学看景言诡异的一个转身,彭!后背狠狠的撞在了过道的墙壁上,双手伸开那样子像极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 “她就是那个景言?” “听说她受刺激了,今天早上都割腕自杀呢!” “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多恐怖啊,是不是疯了……”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传进了景言的耳朵里,她也没空生气,只是她现在怨灵借助招魂铃将她给控制住了,她说不出话来,路过的人也没有一个发现她身后的怨灵。 眼睁睁的看着学生们一个个都走光了,景言喉咙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景言在着急中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变化,身后的墙像是冰块做了一样,冻的她整个身子都僵了。 突然脖子上痒痒的,景言的头动不了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在她的脖子上。紧接着一股潮湿的黏黏的东子蹭到了她的脖子上,逐渐的暗中粘稠的东西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她用尽力气低下头居然看见殷红的血在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流,一直流进了她的衬衫和内衣里,只是她被冻僵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到底想怎样? 景言强行使用通灵能力跟她交流,只是她似乎并不愿意跟她交流。她明显的感觉到她与她紧贴在一起,十指相扣,耳边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浓稠的血水带着腐肉顺着她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那种酸臭的味道让她的胃里不断的翻腾。 脑子里突然有一道白光一闪,之后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吱呀的开门声,伴随着轻柔的声音…… “姐,快进来……”深蓝的光线中景甜打开了那个破旧的门。 景言努力的想看清门里面的东西…… 白光一闪,景言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清秀娇小的脸。 “呵!请神容易送神难,景言同学你也太不小心了!”白亦雪把脸靠近了景言苍白的脸,她笑的得意洋洋,景言却是替她捏了把汗。 “如果没事你就快走吧!”景言身子被怨灵架在墙壁上不能动,她只能好心的提醒着她,只是白亦雪自持清高,并不领情。 白亦雪用鼻孔哼着气,自负的说道;“这样的小鬼,小意思!“ 只是她刚说完准备施法救景言,不料原本缠在景言身上的头发忽的飞了起来,直接缠住了白亦雪的脖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白亦雪捂着脖子不敢相信的叫道。她的功力不浅啊,怎么被个野鬼制住。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被困在这了……”景言也是急的满头大汗的说道。 两人一鬼就这样僵持着,眼看白亦雪脸色都开始变白了,景言用尽力气想挣脱女鬼的束缚,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鬼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景言靠着墙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白亦雪站在她对面拼命的挣扎,乌黑的头发从景言的脖子到白亦雪的脖颈之间的这段距离被拉的笔直,在外人看来倒像是景言在伤害白亦雪。 就在景言强行运用灵力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迎面打了过来,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了。 第53章景言受伤 景言靠着墙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白亦雪站在她对面拼命的挣扎,乌黑的头发从景言的脖子到白亦雪的脖颈之间的这段距离被拉的笔直,在外人看来倒像是景言在伤害白亦雪。 就在景言强行运用灵力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迎面打了过来,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了。 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景言全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就像是倒在了玻璃渣上一样,全身剧烈的刺痛。 “亦雪!”一声惊呼,景言虚弱的看向那边,白亦雪已经被白子皓护在了怀里,他猩红的双眼恨恨的看着她,就像在看自己的仇人。 喉咙越来越疼,景言又吐了一口血。她苦笑,真是流年不利,居然被人乘人之危了。 啪!一声脆响,白亦雪愤怒的给了白子皓一巴掌,她气的脸都红了。 “你居然趁人之危,景言是无辜的!” “什么,我明明……” 白子皓捂着脸正欲要解释,突然一道蓝光在三人之间一闪而过…… 咚咚咚咚……伴随着尖叫,白子皓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子皓!” 白亦雪急忙追了下去。 景言抬头就看见一脸冰霜的屈原,他的周身散发着蓝盈盈的光芒,像是跳动的火焰,笼罩在他的全身。她从来都没见过这莫强烈的灵力光芒。 “屈原你……”景言一时激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屈原脸上的狠戾,让她感到陌生。只是片刻他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俯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 “虚!别说话,你的伤很重。”屈原冰冷的手指带着灵力的气息划过景言微薄的唇,像是带着微弱的电,她全身上下都麻酥酥的。 冷冷的瞥了一眼楼下,屈原抱着景言嗖——消失在了楼道里。 而楼下,白亦雪失神的看着景言和屈原消失的地方,心中满是疑问。这个屈原怎么会这么厉害,不是冥界的所有法力都被封在了云顶一高之外吗? 难道这个屈原不属于冥界,不可能,资料显示他一直是灵魂摆渡。 白亦雪还沉浸在幻想中,直到白子皓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才反应过来。 “师叔,我现在送你去师父那里!” 说着,她准备扶他起来,不料刚一用力,白子皓就痛得惨叫了起来;“别动!我的肋骨好像是断了!” 白子皓虚弱的说完这一句话就疼的晕了过去。 “什么!”白亦雪吓的脸色苍白,那个屈原在功力被封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下这么重的手。 云顶一高校外不远处的树林里,景言虚弱的靠在一颗白杨树上。屈原盘腿打坐在她身边,闭目,源源不断的灵力透过他的手指被传送到了景言身上,她顿时觉得伤势好多了。 “抱歉,我没看出你被怨灵所控制是我的失误!”屈原的声音还如往常一样的冰冷,说出的话却让景言震撼不小,他也会道歉? 屈原的主动道歉却让景言有些无法适应。 “这不怪你,你的法力受限制……”景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时她却突然想起了刚刚屈原在云顶一高展露出那强大的灵力,那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功力。 刚要问,屈原这时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殷红的血色从唇边溢出,景言吓的尖叫了起来;“阿原你受伤了?” 叫了一声,景言也剧烈咳嗽了起来,她的伤真的很严重。 “好了,你别激动,只是刚刚在学校强行运用灵力伤了自己而已,不碍事!” 屈原温柔的将景言扶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看来学校你暂时不能呆了,我送你回去!” 景言靠在屈原的怀里是苦笑连连,这学校不是她不想回去就可以不回去的。但是顾及他也受伤,景言只有对他撒了个小谎;“嗯,那我回去休息几天,帮我请假……” 嗯!屈原颔首给景言来了个公主抱,身子突然悬空,景言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一样,头轻轻的靠在屈原的怀里闭目养神。 此时的两个人算是平等了,都是事瞒着对方。 屈原看着景言在他怀里睡着,眼神触及她手腕上的伤口时,一股怒意在身体里蔓延着。 招魂铃的手镯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迹,明显是她想取下这个铃铛,强行用力割破的。到底是谁将招魂铃封印在她的手上,屈原的眼里一瞬间染上了戾气。 屈原轻轻握住了景言戴着招魂铃的手,运用灵力,两只手氤氲着淡淡的像是雾气一样的白光…… 云顶一高的篮球场上,墨吟寒正在布结界,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他也发现了景言的体质十分特殊,他必须用特殊的方式教她才能快速助她破开云顶一高对她的限制。 突然指尖发出白色的光芒,墨吟寒深邃的眸子眯了起来,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神界的力量,看来我这小徒弟还挺有能耐的……”他自言自语的讲着,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一股蓝色的火焰飞了出去。 这边,屈原正在运用灵力想一探究竟,忽的招魂铃上升起一股蓝色的冷火。啪!他的灵力被弹了回去,手上留下了一小块黄豆大小的灼痕。 看来遇见对手了,屈原眯起了危险的眸子。 午夜,景言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强行的翻过围墙栏杆,回到了云顶一高。 云顶一高的操场上,这个让她看一眼就会做恶梦的地方,景言的脚步有些虚脱,走的有气无力。 墨吟寒一身墨色中山装隐藏在黑暗中,看着景言漫无目的的在雾色中寻找着,他无奈的摇摇头,已经训练两天了,她的灵力还是差的可以。 眼看着找不到人,景言决定回去了。 可是刚一转身,景言身后就响起了墨吟寒洪亮的声音。 “怎么,刚来就要走,是不想见到我?” 景言看着墨吟寒那阴狠的表情,心里就阵阵发憷,幽灵,阴魂,魔鬼…… “怎么会呢,我正在找你,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是啊,肯定是坑了八辈子的爹修来的福分。景言笑的异常的僵硬。 “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墨吟寒看了她一眼,开始念咒,景言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会呢,我正在找你,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是啊,肯定是坑了八辈子的爹修来的福分。景言笑的异常的僵硬。 “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墨吟寒看了她一眼,开始念咒,景言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龙卷风袭击而来,景言闭着眼睛跟着它来到了荷塘阵。墨吟寒身形轻如一片羽毛,飘落在白玉栏杆上。 “景言,让我看看你的成果!” 墨吟寒居高临下的看着景言,这让她心中有着很大的压力,抬起头她脚步轻盈,踩风而上站在了墨吟寒的身侧。 “我要是过去了,你就解开招魂铃吗?”景言有些激动的说道。 “先看结果吧!”墨吟寒并未正面回答,但给她的信息却是她就要解脱了。 景言深吸口气,胸口还很疼,她努力让自己平静起来。 荷塘上微风阵阵,景言试着风力脚尖轻轻点过荷叶,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她像一只翱翔的小燕子,在风平浪静的荷塘上方轻轻掠过,回过头落在了原来的地方。 “怎么样?”景言自豪的将带有招魂铃的手伸了过去,等着墨吟寒取下来。 墨吟寒没有看她整个人都隐在了雾气中,景言这才发现荷花塘可是起雾了。而墨吟寒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紧接着他居然溜了。 “怎么回事?”景言着急的大叫着;“墨吟寒,你个伪君子,你给我回来!” 随着白色的雾气越来越大,空旷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一分钟的踏风三次踩在荷叶上,这次不过关,从明天开始接着练习……” 啊? 景言失望的坐在了地上,雾气渐渐散开,她发现自己回到了篮球场上。 啪嚓!一声别的脆响,景言赶紧低下头看手腕上的铃铛。奇怪了,三枚银色铃铛居然有一枚铃铛变成了金黄色,还闪着淡淡的光,怎么回事,景言一头的雾水。 没有多想,景言起身离开了云顶一高,她明白这个墨吟寒是不准备放过她了,只是为了什么她还想不明白,不过终究会有明白的那一天的,看的出来他其实对她还不错。 早上,阳光明媚,景言特意换上了一件翠绿色的连衣裙,化了淡淡的妆。她是个素颜主义者,也只有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化妆。 今天她准备抛开一切轻松一下,面膜的事情,云顶一高的事情已经缠绕着她太久了,两件事就算是解不开的毛线团,她越绷的紧就越解不开,这是她昨晚睡前想明白的。 拿出手机,她给林小芳发了条短信,今天不开工了,关掉店门你随意! 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在咖啡厅喝咖啡,一个人去游乐场玩耍,感觉时间过的好慢啊。掏出手机看看,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居然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怎么回事,原来习惯的事情,现在居然这么的不适应…… 灵媒本是孤独的,她的天地是黑夜,她永远不会像正常人那样与人交心,别人只会当她是神经病,就像当初她就在那样情况下被人当做疯子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怎么如今这么不适应一个人。 景言握着手机开始翻找着通讯录里的号码,还有谁能出来陪她。 刚一打开就看见林小芳回过来的短信;“你继续不务正业吧,我可是中国好店员!” 嗤!景言乐的一口水喷了出来,看来小芳是不会出来了。 继续翻找,她终于看见了一个跟她一样不务正业的人景甜,当初因为对面膜的事情无可奈何所以一直避着她,可是现在一起出来玩玩放松一下,或许能从她身上掏出一些东西。 电话很快接通了,景言意外的没有听见景甜的声音,只是一阵浓浓的呼吸声。 “喂,景甜你在吗?”景言拿着电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呼吸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电话那头有人在听只是没有人说话。 “喂,景甜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在哪我去找你……”景言心中焦虑着,她拿起包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景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姐,呵呵吓到了吧,我跟你开玩笑那!” 景甜黄莺般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景言忐忑的心落下了大半。 “景甜,你在哪我去找你!”景言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必须看见她安全。 电话里的景甜有一分钟的沉默,这让景言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景甜,你在哪,我要去找你!” “好吧姐,我早奥斯卡影城,你来吧电影还有十分钟就进场了!” 得到了景甜的地址,景言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奥斯卡影城。刚一进电影院就看见了安静的坐在休息区的景甜,她今天的打扮有一些特别,一身蓝色带格子的连衣裙,头发拉直了,带着同一系蓝色的蝴蝶结发箍,这一身打扮清纯又娇俏,只是这与她以往的风格相悖,景言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景甜一抬头就看见了呆站在门口的景言,对上了景言有些发白的脸她高兴的对着她招手道;“姐,快过来!” 景言脚下的步子都是悬浮着的,她心中的震撼像是翻腾的江水,无法平静。她不是没想过景甜用了面膜之后的样子会发生改变,她没想到景甜的变化会这么大,不止是穿着,她的脸也变了,不属于像整容了那种变成了别的样子,而是像化了浓妆一样改变的是气质,她那张脸变得成熟了。 景言看着景甜一脸自信的对着她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心里很难受。什么是成熟了,其实就是老了,景甜只有十六岁,可是如今她所满意的面容却已经是二十五岁,她的青春被那些能够让她变美丽的面膜吸收了,她还浑然不知。 “你还在用那些晚上用的面膜?”景言苍白着脸,沉重的问道。 她太了解她这个妹妹了,为了她那张脸,她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当她想到景甜可能也成为受害者时她没有去阻止她,因为根本没有用,只能引起姐妹俩的矛盾,可是当她看见今天的景甜时,她后悔了。 “甜甜,你听姐姐的话吗?”景言忍着心酸问道。 第54章盗梦空间 景言看着景甜一脸自信的对着她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心里很难受。什么是成熟了,其实就是老了,景甜只有十六岁,可是如今她所满意的面容却已经是二十五岁,她的青春被那些能够让她变美丽的面膜吸收了,她还浑然不知。 “你还在用那些晚上用的面膜?”景言苍白着脸,沉重的问道。 她太了解她这个妹妹了,为了她那张脸,她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当她想到景甜可能也成为受害者时她没有去阻止她,因为根本没有用,只能引起姐妹俩的矛盾,可是当她看见今天的景甜时,她后悔了。 “甜甜,你听姐姐的话吗?”景言忍着心酸问道。 “听啊!”坐在对面的景甜笑颜如花的看着景言,她以为景言生气了才这么问。 “你看你什么时候想出门,我不是带着我家小红帽随叫随到,你在生气我刚刚让你来没去接你吧,说吧,一会儿想去哪玩?” 景甜这会说的话倒是对的起她那二十五岁的脸了,完全是以大姐姐的口气跟景言说的,弄的景言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如果我让你把剩下的面膜都扔了,以后都不要再用那款面膜……”景言说话时很激动,景甜一听就生气了。 “你见不得我漂亮是吧!” 景甜说完就将头别了过去,她不再跟她说了。 意料到的结果,景言心事重重的拿起了桌上的电影宣传单。 “《催眠大师》徐铮最新恐怖片,他也拍恐怖片?”想着徐铮那张天生喜剧的脸,景言对这部电影兴趣不大。 景甜却是异常的兴奋;“姐,这部电影票房很高的,很恐怖,我就是担心你的心脏所以……” 景言听她这么说,这会儿想明白了景甜刚刚在电话里奇怪的举动原来是因为看恐怖片的原因。 “没事,你姐我是女超人……”她拍着胸脯自信说道,这应该是景言最大的毛病了,她最讨厌别人小看她。 随着观影的音乐响起,景言拉着景甜随着人流走进了观影场,随着灯光变暗,电影开始了。 从一开始便是一片黑暗的格调,景言特别不喜欢电影院的风格,朦朦胧胧的像是在梦中,横竖都看不清邻座的脸。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看不清电影中的画面了,一切都像是在雾里看花。景言感觉自己就要睡着了。 传统的恐怖片的剧情,一个见鬼的女人去咨询心理医生。见鬼去看心理医生?这事她也做干过,之后就成功了成了精神病院的一员。 呵呵,猜到了剧情。 直到看到了电影画面上的挂钟,狗扯,用传统的怀表她还能相信一点她的真实性。 景言开始在心中吐槽了,她也能认真的去看一部中国的恐怖片了。 随着心理医生的默念,3^——2——1——景言猛的睁开眼睛。 突然惊醒的她却发现自己居然刚刚睡着了,那之前的都是在做梦? “姐——你快点!”景甜站在出口边上,向着景言这边招手,景言一脸茫然的看看四周,空荡荡的座位。都离场了,就剩她一人了。 “哦,我马上过去!”景言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伸了个懒腰,她走了出去。 景言眼中的世界都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看着人来人往模糊的脸,她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刚刚不是电影的画面感差了,而是她近视了。 怎么会近视了哪,她想可能是最近看小说有点多吧。 跟景甜一起出了电影院,景言觉得累了想回家了,可是景甜似乎还有想去的地方。 景甜突然走开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就不太好了。 “姐,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景甜用乞求的声音说道,景言看的出来,她好像是遇见了害怕的事情。 景言思索了片刻,她掏出手机一边发短信一边回答;“好吧!” 拐了无数个弯,穿过了无数的小胡同,出租车平稳的停在了一处老旧的住宅楼前面,两人刚一下车,出租车就像是逃跑一样,蹭的一声就没影了。 走的这么急? 景言很无语的看着眼前这栋老旧的筒子楼,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已经属于危楼了。 “你的朋友住在这种地方?”景言心中忐忑不安的,不知是刚刚看过恐怖片的原因还是直觉,她一直有种似曾相识的恐惧感。 “我朋友在在三楼等我!”景甜表情冷漠,丝毫没有顾忌景言的担忧,她现在脑子里只想着快点上楼。 景言走到楼梯口看看,里面是漆黑的一片,她不由的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向前走了两步,眼前一片漆黑,手摸着冰冷的墙壁,上面湿润润的,好像有水。 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久,终于摸到了一个开关,她急忙打开,清脆的咔嚓声在楼道中响起,却没有她预想中的明亮。 “甜甜,灯好像坏了,黑压压的不安全,还是算了吧!”恐惧在心中蔓延,景言努力的劝说着景甜放弃。 直到走到二楼,景甜不由分说的打开那道门走了进去,紧接着铃声响起,景言看着手机上跳动的名字,脑袋嗡的一声,她的记忆回来了。 这就是梦境给她的提示吗? 她终究是来了。 这一次她不准备接电话了,也不准备进去了,那样只能影响判断力。 咚咚咚……景言敲打着那面破旧的门,沉闷清晰的声音在这漆黑的楼道里格外的刺耳。 “景甜,我们走错地方了,你进错房间了!”景言继续敲打着房门。 啪!门打开了,明亮的灯光下一张带着面膜的脸出现在眼前,突入而来的灯光让景言惊讶不小。 “你为什么不选择逃跑?”带着面膜的女人问道。 景言打量着着那个女人,一头潮红色长发,黑色连衣裙,浑身散发着冷艳的却气息。 看着她自信的样子,景言冷笑道;“我从没听说过有人能逃脱自己的梦境,连爱丽丝,莱昂纳多都做不到,我何必去挑战?“ 景言打量着着那个女人,一头潮红色长发,黑色连衣裙,浑身散发着冷艳的却气息。 看着她自信的样子,景言冷笑道;“我从没听说过有人能逃脱自己的梦境,连爱丽丝,莱昂纳多都做不到,我何必去挑战?” “哦!”那人好似会意的点点头接着又问。 “你是如何判断是梦境的?“ 景言这次丝毫不害怕,还笑的一脸的纯真;“想什么来什么,害怕什么来什么,除了做梦就只有电影了,如今我是在电影院做梦!” 啪!女人打了个响指,眼前的光瞬间明亮的数倍,景言看见了带面膜的女人的脸渐渐的清晰,幻化成了一张她所熟悉的脸。 ————伊素 扭头看看四周,果然,她还坐在电影院的休息室里,手上拿着一杯橙汁,电影还没开场那。 “姐,素素电影票买来了《捉妖记》最近很火呀!”景甜一脸兴奋的狂奔而来,景言和伊素两人相视一笑。 “好久不见!”景言说。 现在的伊素完全变了样子,伊云贵的端庄加上伊素的纯真,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她轻笑着颔首;“我真高兴能再次与你相遇!” 就这样,两人的命运再次相交在了一起,将来的路,是敌是友,命运的齿轮重新转起来了。 重新回到云顶一高后,景言又恢复了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没有回去上课,景言直接躺在了宿舍养病,毕竟这一不比,外面的灵力是充话费送的,里面她就得自己修炼了。 盘腿坐在床上,景言按照墨吟寒给她的口诀练习提气,只是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晕过去。 真没想到那白子皓挺厉害的,他那一掌差一点送她上西天。 一直到夜幕降临,景言觉得修的差不多了,虽说只是恢复了两成灵力,但那也算不小的进步了。毕竟刚来时一成也没有。 云顶一高有一道界限,凡是冥魔两界的人只要进入这道界限里都会失去功力,直到自己想办法破开那道界限才能在这里使用法力。 这便是正邪不两立的缘故,景言猜立这道界限的是一位法术高强的人,不然的话怎么会那么偏袒人界。 修身凝气,景言打坐一直到太阳落山了才下床准备去找点吃的。 一路上,招魂铃叮叮当当的,好像比以往正常多了,它终于像个铃铛了。 可是麻烦的事情也是接种而来,景言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阴风阵阵,空气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好冷呀,她低头看看自己穿着带毛领的风衣走在发饭堂里是一道奇怪的风景线。 同学们的目光纷纷投在她的身上。 景言也好奇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大家都不觉得冷,都穿的很单薄,怎么她却觉得异常寒冷,穿的这么厚了还觉得冷。 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很平常,因为在校外有很多人因为这个原因找她,说真的灵媒干这个挺在行的,驱鬼五百块钱一次。身后跟着鬼,谁都会感觉冷。 可是这一次,她回头看看身后,心里感觉怪怪的,这点也太背了吧…… 不行,必须想个方法证明一下。 普通人怎么见鬼? 方法很简单,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两脚伸开,弯下腰去看从自己的夸下往后看,准能看见鬼。 景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不禁苦笑连连,想他景言辉煌了一世,如今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用最偏方的办法见鬼。 弯下腰,从胯下看去,景言看见了一个屁股,确切的说她看见一个小孩学着她的样子,撅的小屁股对着她。 不一会儿,那个鬼小孩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将头扭了过来,景言看见了血肉模糊的一张脸上面只有一对没有瞳仁发白的双眼。 姐姐,啥都没有!” 额!景言额头直冒冷汗。 越往后看,景言越觉得毛骨悚然。小孩身后是一个穿着睡衣的长发女鬼,她断了半只脚掌,那鲜红伤口还在流血,地上满地的血印。白衣女鬼身边时一个只有半张脸的中年大叔,满是鲜血的半张脸上还插着几片玻璃碎片,看样子是出了车祸死了。 还有还有,景言看了稍微远点的,居然还有个老婆婆,行动不便拄着拐杖都跟来了;“小姑娘,快来扶一扶婆婆,婆婆走的好辛苦……” 景言心中那是满是寒意,怪不得这么冷啊,这他妈的都赶上百鬼夜行了。两成的法力,一群的鬼,怎么办,她急的都开始打哆嗦了。 “死就死了!”景言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小瓶喷雾剂,上面贴着小纸条标签,标签上写着牛眼泪。 景言站直拿出小平喷雾冲着自己的眼睛就开始猛喷,白色的雾气喷进眼睛里,景言疼的大声尖叫。 啊——— 一声尖叫划破上空,景言惊恐的看着围在她身边的一大群鬼,男女老少都有,足足有一百多只,更奇葩的是她居然还看见了三只扛着枪的日本兵。 这个 他妈的啥年代的都有啊! 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她的,她怎么会一直都没发现呐? 景言害怕的蹲在了地上,眼泪扑簌簌的往外流。 忽然,一身哗啦啦啦的铃声响起,景言景言的看到那一百多只鬼仿佛是听到了某种指令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走去。这铃声是,景言响起了招魂铃。 “景言!”一声熟悉的男声响起,景言看见了从外面走进来的白辰风。 景言看到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白道士你怎么才来啊,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它们都被收走了……”白辰风轻轻拍打着景言的肩膀安慰这她。 啪!一声脆响,景言抬头又看见了从外面进来的一男生,长的白白净净的,双眼炯炯有神。 “搞定了!”那男生一开口,粗犷的声音跟他的外表很不符。 “他是?”景言疑惑的看着他,问白辰风。 “哦!”像是刚刚反应过来,白辰风对着景言开始介绍那位男生。 “我的同门朋友,湘西阴山门弟子陈诚……” “这位是景言!” 第55章人鬼殊途 “哦!”像是刚刚反应过来,白辰风对着景言开始介绍那位男生。 “我的同门朋友,湘西阴山门弟子陈诚……” “这位是景言!” “嗯!”那个陈诚只是回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景言看见他裤子上挂着一个特大号的铃铛,有女孩拳头那么大。 “这个是?”景言虽然想到了但她还是问了白辰风。 白辰风也不隐瞒,他直接跟景言解释说;“招魂铃,那可是湘西赶尸人的标志法器,阴山门弟子擅长控尸,招魂铃可是必不可少。” “那也太大了吧!”景言不自觉的看向她手腕上那三颗花生米大小的铃铛。 “招魂铃都这么大,小的可是不好控制了!”白辰风在认真的跟她解释。景言却是思绪已经飞到了篮球场那里,这一群鬼没准是招魂铃引来的,肯定跟墨吟寒有关。 她突然想到了一颗铃铛变色的原因,墨吟寒说过三天自动解开一道封印,看样子有一道已经解开了。 景言神情落寞的走了出去,却意外听到了招魂铃刺耳的声音,是那个陈诚,他又在对付谁,难道那群鬼没收干净? 景言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却看见两个男生在对峙,居然是陈诚和屈原。 突然想起了白辰风那天警告她的话,正邪不两立,那陈诚是要对付屈原的。 景言紧张的看着那两个对峙的人,害怕他们万一打起来,那个陈诚的招魂铃可是很厉害的。 眼看着陈诚从袖子里划出来的桃木剑握在手里,景言激动的大叫起来;“屈……唔……” 景言刚叫出声来,嘴巴就被身后赶过来的白辰风给捂住了。 你干什么?景言不解的扭头看在身后禁锢着她的白辰风。 “你现在别出声,阴山门弟子一向是脾气古怪,嫉恶如仇,你若让他知道你与邪派为伍,他会想办法除掉你的……” 白辰风在她耳边解释道,景言心里被重重的一击,吓得脸都发白了,她怕死。可是,她不能不管屈原。 “什么邪派,我跟屈原都不是坏人!”景言说着,委屈的泪水悄悄的流着。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莫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他们来到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还人们一个清静,还冤魂一个清白,为什么会有人说他们是邪派,他们并没有做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 “人鬼殊途!”白辰风再次在她耳边说出了这句刺了她五年的话。无论在阴间还是在阳间,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提醒她的。 景言睁着被刺红的眼,看着与陈诚打斗的屈原,她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我要去帮他,我要像所有人说出实情,无论正邪,她景言与屈原永远站在一起。 一股强大的决心在心中叫嚣着,景言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震开了白辰风,她手持诛邪剑冲了过去,却被白辰风强拉了回去。 “你干什么?”景言气的大叫,突入而来的一个拥抱让她措手不及,紧接着白辰风伸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景言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辰风贴近了她。 同样震惊的不止是景言,看到了白辰风与景言“激吻”在一起,就连陈诚和屈原也停止了打斗,刚刚陈诚还在怀疑那个女的跟这个鬼是一伙的,这会儿看她又与白辰风好上了,他更是猜疑了半天。 屈原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突然出掌打在了陈诚身上,不过陈诚反应及时硬生生的接了下来,却被弹出了几米远。 当景言奋力推开白辰风时,却发现屈原已经不知所踪。 心里感觉空落落的,景言回头对上了陈诚审视的眸子。 “妖女,你到底是谁,居然能把灵魂摆渡人给引来?”陈诚具有威慑力的话传过来,景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她止不住的后退。 “好了陈诚,景言刚刚受了惊吓,你就别为难她了……”白辰风护犊的挡在了景言前面,遮住了陈诚那杀人般的眼神。景言心里真的很难受,她只能默不作声的流泪。 待陈诚离开,白辰风转过身来看着泪流满面的景言,不知怎么,心里刺痛着。 “刚刚我太着急了,所以……”白辰风解释道,只是还没等他解释完,景言就已经无心再听了,她流着眼泪离开了。 白宸风心里很乱,很矛盾,看着景言离开的背影,他想追却又不敢追。 他刚刚是帮了她,只是如果让她知道了陈诚与屈原打架的原因,到时候她应该更不稀罕他的帮忙了。 景言到处寻找着屈原的踪迹,可是屈原才刚刚来到这个学校,很多人都不认识他,她几乎是把认识的男生问了个便了也没找到他。云顶一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景言找遍了整个教学楼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景言曾经听过一句话。 了解一个男人就像是剥洋葱,一边流泪一边剥,剥到最后才发现洋葱是没有心的。 现如今她就在剥洋葱,她一直在流泪一直在流泪,屈原你可能看见? 景言最后是在女生宿舍边上的柳树下见到屈原的,见他一身的学生装斜靠在大树上,不知在想什么。 景言一时间却不敢过去了,过去了她该说些什么,现在她觉得自己是理亏在先。 就这样在边上默默的看着他,景言心中很是平静,她在想以前总是一扭头忽的看见屈原再边上看着她,那时的他是否也是这样的心境。 就在这时,她看见屈原居然转身离开了。 “屈原你等等!”景言急急忙忙追了上去拉住他,屈原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抽开手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屈原我刚刚是想帮你的,被白辰风拉住了,他跟我说什么正邪不两立,说什么人鬼殊途,我真的不是故意没去帮你的……”景言拉着他的袖子解释道,她现在心里是极度的不安,屈原真的生她的气了,这莫大的气是这五年来从来没见过的,她真的不确定他会不会不要她。 那到时候她就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她有多依赖屈原,天知地知,她知道…… “那你去帮他吧,人鬼殊途,他说的很对!”屈原冰冷的眼神看都不看她一眼,景言心里更慌张了。 那到时候她就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她有多依赖屈原,天知地知,她知道…… “那你去帮他吧,人鬼殊途,他说的很对!”屈原冰冷的眼神看都不看她一眼,景言心里更慌张了。 “我能帮他什么,我只有两成功力,我被群鬼围堵时还是他帮我我才活下来,屈原,你不知道我当时……”景言病急乱投医什么都说,却忽略了屈原青筋暴起的面容和逐渐充血的眼睛。 “那你去找他去,别他妈跟着我——” 屈原突然的一声怒吼将景言生生的镇住了,她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吼过任何人,他永远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容和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他更不会说脏话。可是他今天是暴怒了。 “你到底怎么了屈原!”景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忽然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屈原一直都是往前走,不回头,不停留。景言绝望的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她冲着他撕心裂肺的吼道;“我是个人,血肉之躯,我不是铁打的,我也会害怕,我不是天生就不怕鬼……” 屈原背着她越走远远,景言站在那里都麻木了,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她无力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伊素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混到了云顶一高看到的景言就是这样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景言坐在操场的台阶上头发毛烘烘的,两只眼睛肿的像个桃子,身上的校服也是邋里邋遢的。 “你被强奸啦?”伊素不可思议的问景言。 “嗯!”景言流着眼泪点点头,半响她才反应了过来,一下子炸毛了,像只准备斗架的公鸡;“伊素,你找死是吧!” “原来你没疯啊……”伊素这下舒了口气。拿出几张纸巾铺在台阶上,她坐在了景言的身边。 “你去见许世兰了吗?” 嗯!景言点点头。 “我没去主动找她,她倒是找了我,不知是她的意思还是被招魂铃刺激了,反正结果不太好…” 说完许世兰的情况,景言跟伊素都沉默了,她们心中都有各自的担心,景言在担心屈原,伊素却是在担心那个许世兰。 “对了,屈原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伊素好奇的问道,虽然她已经转世为伊素了,可是那段记忆还在,她很清楚屈原与景言是形影不离的,就算景言来这对于冥界来说很不利的云顶一高,他屈原还不是追了过来。 听伊素说起屈原,景言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我俩闹掰了,恐怕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就要去冥王那请辞了。” 人鬼殊途,直到今天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如今的压力,是否屈原以前也是这样的,她不敢想。 景言心中很难受,今天陈诚对她的态度,还有他们两个的水火不容,屈原今后在云顶一高会很难过。 伊素静静的看着景言颓废的样子,屈原找她来的目的,她如今也能猜个七八分了,看来当初黄泉路上她的提醒,他是听进去了。 “说说看怎么回事?”伊素双手托腮笑盈盈的开口,景言现在也需要个倾听者,于是她开始讲了那天的事。 直到景言讲完,伊素才半开玩笑的开口;“你跟那个白辰风真的亲了?” “没有,只是嘴唇碰在一起,都没张口怎么亲?”景言说这些话的时候异常的认真,就像是在解说一道数学题。 “我明白了!”伊素说完起身离开了。 “我有事要去找屈原,你回教室吧!”伊素形色匆匆的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景言坐在操场上,合着来她不是专门来找她的? 带着眼泪,景言一步一挪的上了教学楼,离开了屈原,全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一人。 昏黄的灯光下,一抹修长纤瘦的身影背对着她而立,景言郁闷的一个冷笑,眨了眨眼睛说道;“哪个不长眼的在女生厕所门口挡着道?” 可当见到那人转身对上他锅底一样黑的脸,景言吓得只打哆嗦。 “哎,你离我远点!”景言吓得连连后退,她真想不到那个白脸关公陈诚怎么就那么的阴魂不散,女生厕所旁边也能碰见她。 “找不到你,只有在你们班附近堵你了!”陈诚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她,好像在研究某个外星来的生物。 景言很不高兴的避开了他,准备回教室“我跟你又不认识,你堵我干嘛?” “站住!”陈诚见景言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中顿时怒火蔓延,他一把抓住了景言的胳膊将她扯了回去。 “妖女,你迷惑辰风到底有何目的,你是不是跟冥界有勾结?”陈诚对着她一脸凶相的说道。 景言真的是气炸了。 “什么勾结啊,神经病!”景言气急败坏的吼道,使劲的推开她,却不料脚下一步踩空,她直接从楼梯上跌落下去。 陈诚没想到景言会摔下去,他急忙伸手去拉住她,突然一道粉蓝色的光闪过,景言就在陈诚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 陈诚惊讶的僵在了那里,这个景言到底是什么背景,云顶一高什么时候来了一个法术如此高深莫测的人。 云顶一高后山的小树林里,屈原将景言靠放在一颗大树的边上。汇聚灵力,他将她封在了结界里。 强行运用灵力做完这一切,屈原被反噬了。 噗!屈原吐了一口鲜血,伊素吓的大声尖叫起来。 “屈原你疯了,你还说不爱她,她只是动了情而已,未必是那个白辰风,你至于断她的情根吗?” 伊素很不解屈原的做法,她不明白屈原口口声声说不爱景言,却不允许她爱别人,连断情根的事都做得出来,这着实有些卑鄙了。 “景言不能爱上任何拥有灵力的人!“ 屈原像是下了决定要断了景言那新生出的情根,他抬手就问伊素要“真情泪” “我知道你还留在身上,只有“真情泪”才能找到情根在哪里!”屈原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着寒光,伊素有些后悔答应屈原的条件了。 “如果断了这根情根,再生出的就未必是同一个人了,这样不公平,你就不好奇景言的情根为谁而生?”伊素极不情愿了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冷水晶。 第56章智擒陈诚 屈原像是下了决定要断了景言那新生出的情根,他抬手就问伊素要“真情泪” “我知道你还留在身上,只有“真情泪”才能找到情根在哪里!”屈原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着寒光,伊素有些后悔答应屈原的条件了。 “如果断了这根情根,再生出的就未必是同一个人了,这样不公平,你就不好奇景言的情根为谁而生?”伊素极不情愿了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冷水晶。 “封在里面那,只剩一点点了……”伊素依依不舍的交给了他。 屈原可不管伊素不舍的目光,他直接拿过那个冷水晶捏碎,将碎片撒在景言的头上。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根金色的丝从头上生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情根,伊素有些不可思议。 她轮回之前也找过老鬼帮她除掉情根,她想移情朱元璋,可惜老鬼看后说她压根就没生出情根,直接把她给气的直翻白眼。 屈原眼疾手快的拿**到斩断了情根,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情根刚断景言就醒了。 “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啊!”景言不解的问伊素。 冷冷的瞥了言屈原,她这会儿一看见屈原就来气,要不是他惹了那个陈诚,她至于被欺负吗? “额!没……”伊素心虚的别过头,一回头她又转移的视线。 “景言,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从许世兰入手,她当年莫名被杀,肯定是知道了重要的东西!” 伊素说着,眼神飘忽的看着景言难为情道;“我跟屈原都已经没有能力引许世兰出来了,现在只有你的招魂铃可以了……” 听伊素说招魂铃,景言气笑了。 “招许世兰的魂魄,我没那个信心,但要是她想召唤我,倒挺容易……” 景言说这是一句玩笑话,但也让她想到了办法。 “许世兰那边交给我吧,今晚一定要问出点重要的东西!” 三人商量很快完毕,景言自信满满的准备离开时却被屈原挡住了去路。 “你的办法是找白辰风?”屈原似乎是特别在意这个,他问的很急,景言想这五年来都没见过屈原有这样急迫的表情了。 摇了摇头,景言否认了屈原的猜疑,然后才开口道;“白辰风品行刚正,他就算有能力也只会驱赶鬼魂,他不会抓鬼……” 景言说完就错开了他挡住的方向直接离开了,屈原有些担忧的望着她的背影。 “你说景言真的是断情了吗?” 伊素也同样看着景言的背影,不禁埋怨道;“暴敛天物啊,该断的没断,不必断的却断了……” 景言随着林间小路一路回宿舍,她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她的记忆为什么一直断断续续的,有些记忆像是在做梦,她跟屈原是吵架了还是没吵哪? 反正一想到屈原她心里就异常的烦躁,他只要呆在这个学校就会拖累她,还不如请他离开那。 女生宿舍的楼梯间,景言与陈诚再次“狭路相逢”了,她都没想过会这么快。 景言轻笑着打量了这位一身纯白运动装的白脸帅哥,有些人的遇见似乎是命中注定啊…… “好巧啊,又遇见了,不是女厕所附近就是女生宿舍门口,陈公子还真时刻关注着我校女生的生命安全啊!”景言笑的一脸灿烂,却让陈诚感到了难堪。 陈诚咳嗽了一声,稀释了尴尬,黑着一张脸,他逼近了景言。 “你之前是被谁救走了?” 看陈诚又来这招,景言毫无惧意的避开了,她冷冷的说道;“我无论被谁救走,他都是你的恩人,因为如果我之前摔倒了,你一定会付出代价!” 被景言说的义愤填膺,陈诚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的地吼道;“强词夺理!” “随便你!”景言不想跟他多说,她想要离开,只是被陈诚挡住了路线。 陈诚这次是不敢再在楼梯里跟她拉扯了,他只是伸手挡住了她,却不料景言行走匆忙,突然一脚踩空,身子向后仰去。眼看着马上就要摔下去了,陈诚眼疾手快的右手扶住了她的腰。 景言被陈诚扶住了,只是身子刚一站稳,她就突然出手左手控制住了他的左手,右手诛邪剑架在了陈诚的脖子上。 “兵不厌诈!”景言凑近了陈诚,笑的异常的奸诈。 “你……”陈诚气的脸都青了,他怎么都想不到景言居然会算计他,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如果他现在用右手抵抗的话,景言就会被他推下楼。 就算他不顾及这些,他未必有她的剑快。 “卑鄙!”陈诚恨得咬牙切齿的说道。 景言对上陈诚那仇恨的眸子,脸上却始终挂着那甜美清纯无公害的笑容。 “帮我做件事,求你了……“ 被威胁的陈诚有一瞬间的晃神,心跳不自觉的快了几拍,如果忽略掉此时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短剑,他会觉得她也在诱惑他。 最终,陈诚是被赶鸭子上架,无奈答应了。 晚上九点,同学们陆陆续续的下了夜自习都回寝室睡觉了,伊素带着屈原,景言挟持着陈诚,四人在二楼的女厕所门口集合了。 四人中陈诚是最不情愿的一个,虽说招魂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只是景言选择的地方也太伤他的自尊了。 “景言你玩我的是吧,女厕所招魂?” 陈诚再次冲着她吼道,漆黑的眸子里都闪着火焰。 景言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安慰陈诚了,大男子主义,还真难搞。她笑的异常的僵硬;“一小会儿就好……” 哼!陈诚原本就看不惯景言,这下火气更大了。 景言没在搭理她,带着招魂铃的手细细抚摸着白瓷砖的墙壁,侵进手心的凉意像是涌泉,一阵一阵的,景言敏感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许世兰在逃避,她拒绝与她见面。 怎么会这样,景言更加疑惑了,难不成她不想为自己报仇,每个怨灵徘徊在人间都是为了报仇,她为什么不愿出来? 景言还在继续试探,陈诚却等的不耐烦了。 “你的招魂铃就是个摆设!”陈诚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接着他就从腰间拿出了他那巨大号的招魂铃,拿出一张画有符咒的黄符贴在墙上,陈诚开始摇晃招魂铃,口中念念有词。 “你的招魂铃就是个摆设!”陈诚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接着他就从腰间拿出了他那巨大号的招魂铃,拿出一张画有符咒的黄符贴在墙上,陈诚开始摇晃招魂铃,口中念念有词。 只是一分钟的时间,白瓷的墙壁里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景言惊讶的看见墙上伸出了两只青紫色带有尸斑的手。紧接着,一个身穿蓝色校服,长发披肩的女生从墙壁里走出来,她一直低着头,头顶贴着黄色符咒,看不见脸。 “你是许世兰吗?”景言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长发女鬼并未出声,她安静的点点头。 景言看她有反应就继续说;“你哥哥世杰很想你,他想知道你死亡的真相!” 景言刚说完,许世兰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她看起来情绪很激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一声剧烈的惨叫,许世兰突然挣脱的黄符的控制。 陈诚眼疾手快使出一招擒拿手将她按在了墙上,许世兰挣扎着,鸡爪一样干枯的手不停的向着景言这边袭来,她仿佛想要告诉她什么。 景言强行运用灵力,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闭上眼睛,脑子里灵光一闪,景言感觉自己身处一处极为封闭的小房间里,环顾四周,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小小的排气孔。 房间角落里摆放着一堆纸箱,中间放置着一张复古的四脚椅子,椅子对面是一面镜子。 景言看着这个房间里仅有的这些东西,也说明不了它的用处,杂物间也不好说。 突然,从黑暗中走进来一个人,景言正在奇怪她是怎么进来的,这时她才看清原来对面墙壁上有个黑色的暗门,因为与墙壁同样的颜色,所以很难发现。 景言看着那个长发披肩长相清秀的女孩,她与许世兰穿着同样的校服,看似应该是同一个人。 她鬼鬼祟祟的去翻那一堆箱子,从里面掏出了几张塑料包装的面膜和几张纸,用一片防水袋封好,装进了贴身的衣袋里。 景言看着她装好后再墙壁上摸索着,好像在寻找机关。 这个小房间里有机关? 景言正疑惑着,头却看是剧烈的疼起来了,灵力有限,通灵感应是用完了。 “景言,你流鼻血了……”伊素的尖叫声把她拉回了现实,景言扶着发疼的头,摸了一下鼻子,果然殷红的血铺满了手掌心。 “通灵感应的副作用越来越大了……”景言懦懦的说着,从兜里拿出面巾纸擦拭着鼻血。 陈诚看景言完事了就放了许世兰,而伊素看着许世兰快速的隐进墙壁里,她的眼神有一丝的黯然。 伊素通过活人轮回将前世的部分记忆遗留了下来,而她总觉得她似乎来过云顶一高,见过许世兰。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现在也记不清了。 但是伊素确定的是她见许世兰的时间相隔并不长,因为孟婆汤会将她较远的距离记忆全部冲散,而她能保留住了一定是最近几年的记忆。 “到底是什么时候?”伊素不由自主的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景言看样子是通不了灵了,一切只能告一段落了,趁着夜深一行人就开始往外走。 只是谁都没有发现,伊素一直对着墙壁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回到女生宿舍,景言才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好像是遗失了什么。随手拿起床上的手机,她给白辰风发了条短信。 “睡了吗?” 景言把短信发了过去,心中突然的冒起了一个疑问,她为什么突然给那道士发短信? 她随手就把手机扔在了床头,躺了下去。 景言躺在床上一直在想,通灵感应中他看见的那个女生到底是不是许世兰,如果是那她会将拿东西藏在哪里? 她拿走的除了面膜还有那张纸是什么东西? 她是因为这个被灭口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一直在她脑子里转啊转,景言感觉她的头快炸开了。 滴滴……短信的声音,景言随手拿起了手机一看,居然是林小芳发来的短信。 睡觉中,请勿打扰…… 看样子她还在生气,景言无奈的笑了笑。 不对啊,景言又打开短信,刚刚自己发的短信居然按成了群发了。 额!景言满脸的黑线。 后来整个后半夜都有人在不停的给她发短信,学生时代真好啊,大家都能熬夜。 手机调了静音,她才能安心的睡觉。 早上,景言是被眼睛疼醒的,当她拿出镜子一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这简直是一双怨灵的眼睛,双眼充血,眼球都快爆出来了。 景言不敢让同宿舍的女生看见她的样子,拿出一副墨镜戴上就直奔班主任办公室,这倒是个请假的好理由。 拿着批假条,景言乐的露出了满口的白牙,却在学校门口被屈原堵了个正着。对上他那射到哪哪结冰的眼神,景言心中是异常的烦躁,说真的,她现在时特别的讨厌屈原。 “你要去哪?”屈原的声音冷的掉冰渣,景言不想搭理他,却无奈被他堵得严实,她只好如实的说;“去医院,我眼睛过敏了!” 她说完摘下了眼镜,屈原看见她布满血丝的的双眼,说话的声音不由的开始轻缓,带着关心了。 “昨天滴牛眼泪感染了吧,我陪你去……“ 景言原本是要拒绝的,看是屈原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不许她拒绝,景言很是无语只好跟屈原一起离开了学校。 景言其实很讨厌医院,一般曾在里面常住的人都讨厌医院,挂了个专家号,她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医生的啰啰嗦嗦就像是催眠曲,景言在想她完全可以把那些话用录音笔录下来,以后晚上再睡不着她就能戴上耳机听听,有助于睡眠。 终于听完了催眠曲,景言脚步虚脱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上。屈原这会儿是大变样,他居然主动去替她排队抓药,景言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等药期间闲着无聊,景言徒步去了陈娇的病房,正好赶上陈娇要出院,林小芳在帮着她收拾衣物。 “怎么这么快出院,你应该多休息两天……”景言很不解的问着陈娇,她实在没有想到,她这莫快要出院。 第57章对屈原摊牌 景言其实很讨厌医院,一般曾在里面常住的人都讨厌医院,挂了个专家号,她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医生的啰啰嗦嗦就像是催眠曲,景言在想她完全可以把那些话用录音笔录下来,以后晚上再睡不着她就能戴上耳机听听,有助于睡眠。 终于听完了催眠曲,景言脚步虚脱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上。屈原这会儿是大变样,他居然主动去替她排队抓药,景言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等药期间闲着无聊,景言徒步去了陈娇的病房,正好赶上陈娇要出院,林小芳在帮着她收拾衣物。 “怎么这么快出院,你应该多休息两天……”景言很不解的问着陈娇,她实在没有想到,她这莫快要出院。 陈娇的脸色苍白,唇上也是缺少血色,她娇弱的样子,景言光看着就心疼了。 “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得回去!”陈娇说着,话里尽是无奈。 景言听说陈娇有一个做记者的姐姐,常年在外奔波,她急着回家应该是因为她姐姐。 景言没有强迫她留下,亲自陪着她出院。 这世间最大的巧合便是我住院你也住院,我出院,你跟着出院。 当景言扶着陈娇走出医院的时候,正好看见孟自立正带着季红缨离开医院,两拨人在门口相遇,景言真想上前踹他们两脚。 孟自立看见景言时就像是看见了女神一般的扑了上去。 “景言,好久不见……” 只是他还没说完,景言就一脸嫌弃的将他给推开了。 “滚,说好的陌生人的!” 景言最讨厌孟自立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伪君子了,现如今她也不准备用他来堵景家的嘴了,这会儿她才不稀罕跟他演戏那。 景言冰冷的态度让孟自立很伤心,但是季红缨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结果,只是出于讨好孟自立她还是假惺惺的来到景言跟前,满脸歉意的握住了她的手。 “景言,过去的就叫他过去吧,我们能做朋友吗?” 看着季红缨满脸深情的样子,景言不禁脑海中浮现了陈娇被打时的情景,她可没有一次手下留情的。 “算了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行!”景言说着就抽开自己的手,不料季红缨这会儿却是不依不饶了。 “景言,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季红缨的突然变脸是她始料未及的,景言刚一抽出手,她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样,满脸惊恐的倒了下去。 “红缨!”孟自立飞快的跑了过来,只是也没能接住倒下的季红缨。 莫名其妙的,季红缨倒地后居然是昏迷不醒的又被送回了医院。医生诊断,心脏病复发,住进重症监护室。 孟自立对着她仇恨的眼神让景言第一次感到心慌,她总觉得这次事情不简单,似乎是季红缨想要陷害她,却是出现了连她本人都没预料到的意外。 为什么会这么巧,景言也想不到。 在屈原的护送下,孟自立很不情愿的放景言离开的医院,林小芳送陈娇回去了。屈原跟景言决定去找许世杰,现在他们能顾得上的就只有原先的计划了。 景言与季红缨的战争,看样子属于持久战了。 两人来到许世杰家时,满屋子的泡面味。泡面是穷**丝最具有代表的食物,景言轻松的调侃,许世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 “好了,不开玩笑了!”景言终于收回了玩世不恭的笑脸说道;“我来时想看看你妹妹的照片。” 恩?许世杰有一瞬间惊讶的表情,可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在一本书里,他翻出了许世兰的照片, “我妹妹走后我就将她平时的照片寄到老家了,这是遗留的一张!” 许世杰将照片递给了景言,她一看发现是一张合照,两个留着同样发型的女孩站在一起,她们的身高,体型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景言在其中一个女孩身上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正是通灵感应中看到了那个女孩。 “这个是你妹妹?”景言指着那个见过的问道。 许世杰看了后就立刻否认了她的指认。 “不是,她是彭慧,世兰的朋友,她身边的才是……” 许世杰的话让景言吃惊不小,她那天看见的居然是彭慧。那给她感应的鬼也是彭慧了,那许世兰在哪里? 看样子,她得从两姐妹的死上下功夫查看了。 “对了,陈龙给你的资料里,你妹妹的死第一现场是厕所吗?”景言问道。 许世杰一听她在问这个,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景言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她开始纠结了,该不该问下去。 过了一会,许世杰脸色苍白的回答;“不是,案发现场血迹太少,尸检报告上说世兰脖子被嘞断再加上失血过多而死的,可是关键是找不到第一现场。当时被发现时,由于厕所前天并没有打扫,又是学校公共场所,脚印很杂乱,根本无法辨认凶手的……” 说道这里,许世杰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不下去了,景言很能体会他失去亲人的痛苦。 看来这里点只能让许世兰自己站出来说了。 “还有那个彭慧的死,她是怎么死的?”景言继续问许世杰。 “她?”说起她,许世杰倒是气顺了不少,景言郁闷的想,警察还真是奇怪的职业,同样死于谋杀,还是你妹妹的朋友,你好得爱屋及乌一下子。 看看许世杰恢复了一脸常态,好像是作报告,景言拿出本子认真的记笔记。 “彭慧的尸检报告上写的是因窒息而死,不过报告上还说她因为服用增白剂较高的美容产品,导致了面部神经坏死,也就是她死的时候是面瘫。” 什么?景言吃惊不小;“服用美容产品,她吃了增白剂?” “是的!”许世杰点头。 这下景言开始崩溃了,面膜都够伤人了,这次又来了个食用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真是百转千回,乱上加乱啊…… 告别了许世杰,景言和屈原一起回到了她的公寓。 景言从路上开始就不敢看屈原,她是有些心虚的,屈原也是一早就看出了她的不正常,回到家屈原便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告别了许世杰,景言和屈原一起回到了她的公寓。 景言从路上开始就不敢看屈原,她是有些心虚的,屈原也是一早就看出了她的不正常,回到家屈原便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或许是他老早就感觉到她的疏离,屈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可能说出要与他散伙的话。替她斩断情丝的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 只是心有不甘,他守护了她这么多年,如果离开了谁还能让着她的任性,无理取闹? 景言想了很久,最终她还是说出了她的决定。 “屈原,你先离开云顶一高吧,发生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现在事态的发展,我必须娶借助白辰风等人的势力才能尽快找到凶手,只有找到了许世兰彭慧的死亡真相,才能抓到那个嫦娥婆婆。我有预感,嫦娥婆婆就是抓住了真相才能威胁那个凶手替她办事……” 景言说了一大堆,屈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带有太多复杂的情绪,让她琢磨不透。 就在景言将要开口解释时,屈原突然上前抱住了她。 屈原的声音在景言耳边特别的柔和,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景言,你长大了,或许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谁说的!”听到这些话的景言差一点跳了起来,她想解释的,屈原就这样在她眼前凭空的消失了。 他生气了? 景言郁闷的想。或许是她话说的太模糊了吧,过几天再跟他解释。 景言回房间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走到梳张台前照了照,景言心情大好,什么感染,明明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现在多好,睡一觉全好了。 换上一身黑色的蕾丝裙,散落的长发,景言走出了公寓。她今天约了白辰风吃饭,一路上她都在想如何让白辰风帮助她。 景言觉得以现在的形式,只要她暂时不跟屈原有瓜葛,白辰风不是想拉拢她吗,那她就要先利用白辰风。 她是没想过跟屈原分开的,所以在关系恶化之前,能利用就先利用吧! 当景言走进星光咖啡厅的时候,白辰风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果然是绅士,他那一身白西装,让人感觉是遇见了贵族。景言在想,或许只有白辰风才能把白西装穿出如此贵气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景言淑女的走过去,坐在白辰风的对面。 白辰风从看见景言那一刻开始就眼前一亮,只是他五岁开始入道观修行,多年的修为不允许他再多看她一眼。 “没事,是我来早了……”白辰风说话时神情很不自然,他喝了口咖啡开始了对景言的规劝。 “我还是那句话,你跟屈原人鬼殊途,你们无法相爱,无法做朋友,甚至会有一天他会对你不利,其实鬼很狡猾的,他们擅长迷惑人心,你有时觉得他们可怜,可是他们想要的或许是你的命!” 白辰风苦口婆心的劝着,景言却觉得可笑。 先不说屈原没有迷惑过她,就说死,她当年一心想死,可是冥王就是不肯收她,那次都去了冥界了,硬被冥王给打回了人间,说他们想要问我的命? 他们嫌弃我命不好不愿意要好不好。 虽然心中不认同,但是景言嘴上当然不会承认,她努力的表现出惊讶,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会是真的吧,那些鬼对我都很好!” “或许你对他们有价值吧!”白辰风脸色不太好,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看她,难道是心虚? 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修道的吹牛心里也不好受吧! 景言想着就对白辰风窝火。 “对了辰风,你跟陈诚是不是关系很好!”景言看他挺难受的就转移的话题,白辰风一提到陈诚就有说不完的话。他瞬间恢复的常态。 “是啊,阿城那个人很好,他虽然是湘西赶尸人的后代,性格也呆板,但是他为人很讲义气,我们从在这个学校相遇开始相处的都很不错!” 白辰风说着便也开始好奇景言为什么突然提起了白陈风。 “景言,你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在怪他?你别生他的气,他只是看不惯你跟一只鬼在一起,再加上子皓……” 白辰风说道白子皓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景言一听就知道那天的事情是白子皓搞的鬼。 景言笑的很沉重,她现在完全觉得她跟这些法术界的人根本就无法达成共识,结仇的可能性更大,别说做朋友了。 “好了辰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聊点别的……”景言这次成功的吸引的白辰风的目光,两人这次的约会聊得很投机。 走出咖啡厅,景言还觉得意犹未尽。 “我们去酒吧吧!”景言此时像是小狐狸,她可是打着算盘的想把白辰风往坏里带。 啊?白辰风头上已经开始冒虚汗了,就在刚刚,景言在得知他们的门规并不禁酒的时候,她已经逼着他喝了一杯调酒了。现在又要跟她去酒吧,他可从来不喝酒的。 白辰风很不情愿,他为难道;“这样不好吧,我不会喝酒!“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呐,作为男人,抽烟喝酒总得占一样吧!”景言一脸任性的缠着他,她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是逼也要逼死他,以后赶鸭子上架的事还在后面那。 白辰风被逼的没办法,鉴于他现在正在引她走上正途,他也只有委曲求全,舍身取义了。 喧闹的酒吧里,重金属音乐震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景言要去舞池跳舞却被白辰风给拉到的包厢里。 “景言,你要喝酒,我陪你喝酒,别处去跳舞,那乌烟瘴气的地方不适合你。你是个文静的女孩!”白辰风说着,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只要你不出去跳舞,这样可以吗?”白辰风喝了很多酒,景言心中是越来越不舒服了,她真的有些后悔带白辰风来酒吧了,他是山中的道士,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景言最终是不忍心,她抓住了他举杯的手;“好了,我不出去了,你别喝了!” 第58章陈老板 “只要你不出去跳舞,这样可以吗?”白辰风喝了很多酒,景言心中是越来越不舒服了,她真的有些后悔带白辰风来酒吧了,他是山中的道士,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景言最终是不忍心,她抓住了他举杯的手;“好了,我不出去了,你别喝了!” “太好了!”白辰风笑的像个孩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景言扶着烂醉的他,抬头却意外看见了一身长袍素衣的屈原。 “好久没见你穿冥装了,还挺怀念!”景言笑着打招呼,只是看见他发黑的脸,她心里怪怪的。 “在冥王姐姐那挨骂了?”景言有种落井下石的意思。 “没有!”屈原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他只是瞥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白辰风,说起话来带着刻薄。 “你不会是想让他破戒吧,从而达到你利用他的目的!” “呵!”景言成功的被屈原给气笑了;“你好真了解我!” 屈原用法术换了装,两人扶着醉鬼白辰风去了酒店。这次为了赚好感,景言可是费了大心血,她在d市最豪华的酒店订了总统套房。 只是,付钱的不是她,这家酒店是景风的产业。妹妹入住哥哥酒店,不用付钱。 将白辰风安置好,景言回头想找屈原聊聊,可是失踪似乎是他的专利。这会儿又没影了。 哼!景言生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温水一口气喝完,又开始尿急了。 人生总是不如意啊! 景言放下杯子,看了眼床上的白辰风,看他睡得很香她就直接奔去了厕所。 推开卫生间的门,景言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伦理剧里的偷情桥段,不就是在酒店上个厕所嘛,很平常,她居然有种小小的心理压力。不对呀,她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她? 景言狐疑的环顾四周,没有别人,只有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白辰风。 呃!什么时候开始有疑神疑鬼的毛病了,景言扫了一眼四周,走进了厕所。 走进光可见人的洗手间,景言觉得四周都能看见自己的影子,洗手池上安装着镜子,她走过去一瞬间却看见背后多了个人。景言被吓了一跳,扭过头,身后空无一人。 应该是太累了,她可是随时都能见鬼的体质,怎么可能被见鬼自己却不知道? , 景言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厕所的隔间里。 嗤!一声轻响,接着是哗哗的流水声。 怎么回事,水龙头坏了? 景言收拾好,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接着身后扑通一声响,刚刚用过的马桶抽水了。 呵呵!景言气笑了,难不成这里真的闹鬼,她的阴阳眼又坏了。 “最好是个女鬼!”景言自言自语道,否则她一定让他再死一次。景言走过去关掉了水龙头。 景眼准备离开酒店了,可是她刚刚准备踏出洗手间时,嗤!洗手池上的水龙头又开了。这次嗤!嗤!嗤!不出水了。 这次不会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里面塞着头发吧! 呵呵!景言轻笑着将手伸进了水龙头底下。 嗤!又一声,水哗哗的流,景言惊慌的收回了手,连忙捏住了耳垂。 尼玛怎么是热水,到底是谁在整她? 慌乱的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除了她就只有镜子中自己的影子。 影子?景言怀疑的凑近了镜中的自己,她仔细看着确实也发觉一些跟自己映像中不一样的地方。到底是哪那? 景言打量着景中的自己。 到底是哪里不对?景言越来越凑近镜子,突然,心像被重重的一击,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慢慢的变卷了,而且是那种大波浪卷。 我从来不烫卷发!她正想着,镜中的那个她居然诡异的裂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笑声充斥着整个卫生间,景言想要防备着,可惜已经晚了,镜子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掐住了景言的脖子。 景言惊恐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正在发生变化,逐渐成为了一张熟悉的脸。 “季红缨——” 景言不可思议的叫道;“原来你想脏病发作,住进监护病房是装的?” 哈哈哈哈……一阵尖锐的笑声,“季红缨”开口了,可是不可思议的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拜你所赐,我要重新找宿主了,景言这个仇我记住了——” 你说什么?景言脖子被擒着,她说不出话来,却睁着一对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 啪!面前的镜子突然碎裂,景言以最狼狈的姿势跌倒在地。屈原突然出现,他的身影只是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景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件事太诡异了,季红缨为什么说要重新找宿主,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离开酒店,景言已经犹如惊弓之鸟,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淡定,甚至走夜路时,一步三回头。 纪红缨是景言从未遇到过的对手,她一直深藏在黑暗中。 景言回到公寓时,天已经快亮了,林小芳留了纸条说要去照顾陈娇,不回去了。全世界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叹了口气,景言倒在了床上。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灵媒,没有之一。 一道蓝色的荧光前然而止,景言不用猜就知道屈原来了,白辰风的话她不是没有质疑,只是她懒得去猜其中的阴谋,整个冥界只有她一个是人,鬼都能拿出这之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查的怎么样啦?”景言问的有气无力,这个世界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 屈原淡蓝色的眸子一直在盯着景言,那冰冷的目光,她就算不看他都感觉到了凉意。 “我追到了医院,他就莫名消失了,我怀疑他并非人型,医院有他的寄宿体!” “连你也看不出他是个什么东西?”景言不解的说;“她既然有寄宿体就不是人类,那你应该能查出来!” 屈原不是第一次在景言面前感觉到苍白无力了,这丫头属于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心没肺,跟她解释也没用。 “走了!”屈原只是说了一声就消失了,景言原本是想在他面前摆摆架子让他主动提出来陪她的话,听到他说离开,她赶紧起来看到的就只是空荡荡的房间了。 “讨厌鬼!”景言气的将枕头扔在了窗户上。只是窗前已经是空无一物,景言有种失落的感觉。 夜晚,景言做了好几个梦,她梦见法术界的人强行分开了她和屈原,还梦见她被屈原切断了情根,她想反抗的,可是这些如梦如幻的,让她分不清真假。 第二天,景言起了个大早,这是她第一次去学校没有被看门的大妈罚写检查,景言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今天屈原没有来上学,景言浑浑噩噩的在学校呆了一上午,除了英语课时背不出单词被老师罚站意外,这是最平静的一天。 中午去饭堂吃饭时,她看见了学校“光荣”板上,白辰风被罚了五千的检查,这消息让多少女学生的心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啊! 景言只是看了一眼,撇撇嘴走开了。 屈原不在,景言只能站着吃饭。今天特别的郁闷,校花白亦雪居然舍近求远的来到她的桌前跟她一起站着吃饭。 “快活日子过多了,想来体验下民间疾苦?”景言弯着腰说话酸溜溜的,白亦雪听后脸色一阵的苍白。 “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子皓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阿城只是看不过!” 白亦雪说话声音带着哽咽的情绪,景言莫名其妙,白子皓住院了? “没那么严重吧!”景言不太相信的说道。 谁知道她随口一说,白亦雪红着眼眶,啪!餐盘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蔬菜米粒撒的满地都是。 白亦雪的眼神带着恨意;“断了一根肋骨,你说不严重?” 白亦雪冲着景言吼了一句就离开了,餐厅里吃饭的同学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景言。 从这一天开始,校园里又多了一个传说。 新生景言嫉妒成性,自己被屈原甩了后看不惯白子皓与白亦雪恩爱,将白子皓推下楼,导致白子皓断了跟肋骨,不得不休学。 之后,景言在云顶一高多了一个外号“狼毒花”,从此学校里法术界以外的学生,再也不敢欺负她。 景言这两天过得是真的很清静,不仅没有同学再敢欺负她了,还有很多同学见了她都吓得绕道走了。 她都快成了校霸了! 这可不是个好预兆。 在男生宿舍楼下整整站了二十多分钟,景言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上去。 在众男生惊喜的眼神中,景言终于弱弱的问了一句;“请问陈诚在吗?” 男生们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有人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找陈老板的!” 他都老板了,景言感觉不可思议,怪不得那么拽。 “哦!不别误会,陈诚经常老扳着脸,我们私下叫他陈老板……“ 听了男生的解释,景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陈老板,呵呵比白脸关公好听。 跟着陈诚的室友进了男生宿舍。 第59章不怕报应吗? 他都老板了,景言感觉不可思议,怪不得那么拽。 “哦!不别误会,陈诚经常老扳着脸,我们私下叫他陈老板……” 听了男生的解释,景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陈老板,呵呵比白脸关公好听。 跟着陈诚的室友进了男生宿舍,景言生生被震撼了,她可是从来没见过一个男生的床铺居然是这么干净的,被子叠的比豆腐块还整洁,居然还是白底兰花纹的。 “陈诚同学你好!”景言很有礼貌的打招呼道。 正在宿舍里打扫卫生的陈诚显然没想到景言会来找他,他明显的一愣,然后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好了,你们聊,我先出去了!”领路的男生说了一句就离开了,景言一直目送那名男生走出门,她才回头看陈诚。 “嗨!陈老板!”景言笑的异常的奸诈。 “有事吗?”陈诚原本就不喜欢景言,这会见她腆着张脸专门跑到宿舍来找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这会儿他对她的态度是不温不火的。 呃!景言看陈诚的态度,这下犯难了,她虽然没见过他几次,甚至暗算过他,只是她也知道他不是白辰风,他可没那么好说话。 如果不是白子皓肋骨骨折的话,她才不会来找他那。 哼!景言在心中冷哼一声,接着就开始声音嗲嗲的。 “阿城哥哥,人家有事找你帮忙!” 景言这一声“阿城哥哥”真的叫的很动听,瞧!她刚叫完,陈诚就停下手里的活一脸莫名其妙的转了过来。 “景小言同学,你吃错药了!” 陈诚是用嫌弃的语气带着嫌弃的表情说的景言。这太伤自尊了,景言第一次下功夫在一个男生身上,屈原都没这个待遇,这下她是真的生气了。 心一横,景言决心这下脸都不要了,她一定要让陈诚妥协。 “陈诚,我要你再去帮我招一次魂!”景言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陈诚是不以为然,他从来都没把景言当回事,当然不会听她的了。 “不行,你走吧!”陈诚没看她,直接下了逐客令,景言这下面子丢的…… 景言气的不行,她直接躺在了床上。 “你今天要是不帮我,我就叫人了,说你非礼我!” 陈诚真的是被景言的幽默给搞笑了,看着她那碰瓷的架势,陈诚很无语的说道;“你躺在白辰风的床上诬陷我非礼,你叫一下试试!” 啊? 景言脑袋嗡的一声爬起来,白辰风跟着白脸关公住一个寝室?她怎么不知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景言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心跳的要命,她要赶紧离开,可不能让白辰风看见了,她害的他师弟受伤,又害他喝醉,现在又来他宿舍捣乱,她景言脸皮没那么厚。 可是,她刚冲出去,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脑袋嗡一声,景言听到一声熟悉的,带着惊喜的声音;“景小言!” 额!景言满脸通红的看着正拿着毛巾的一脸惊喜的白辰风。 “呃……呃……我还有事,先走了!”景言逃命似的想要离开,可是还没等她走开,手就被身后的白辰风给拉住了。 “怎么了,你不想看见我?” 听见白辰风失落的声音,景言整个都凌乱了,她手忙脚乱的解释;“没……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景言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索性她回到了陈诚寝室。 见她回头了,最高兴的就属白辰风了,他原本是刚洗完澡回来,头发还湿漉漉挂着水珠,这会儿也顾不得擦了,他动作利索的给景言倒茶,拿水果。 “景小言,你别客气,这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水果,纯天然可甜了!” 白辰风将洗好的水梨递给了景言。 景言一手拿水杯,一手拿梨,总觉的难受的要命却又不好意思拒绝,就那样拿着。 陈诚冷眼看着在景言面前忙前忙后大献殷勤的白辰风简直像个奴才,嗤之以鼻之余,他凌厉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景言,警告她瘪搞什么幺蛾子。 景言恨恨的回瞪了回去,管你屁事! 这时,白辰风坐在了景言的对面,挡住了陈诚那恶狠狠的目光。 “景言,你来找我们是遇到了难事了吗?” 白辰风是一脸的真诚,景言看着都不忍心讲出口了。 “哦,辰风哥,我原本不想麻烦你的,可是……” 景言见白辰风死死心塌地的要帮她,心中顿时是乐开了花,只是她还要矜持一阵,欲擒故纵,她还是懂的。 见景言说不出口,这可极坏了白辰风,他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想感化景要脱离魔道回归正道,这会儿景言让她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带犹豫的。 “小言,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一定帮你!”白辰风目光坚定,这下景言也不得不说了。 被白辰风亲自送回了宿舍,景言觉得就像是飘到了云端,太有品位了,太有男人味了,太那啥…。 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对她百依百顺,这要不是个道士就好了。 晚上十点,学校后山的树林里,景言约见了伊素时,她还在犯花痴。 “呵呵,素素你觉得白辰风怎么样?”景言笑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状。 “什么白辰风?”伊素满脸疑惑的问道,她记得前几天景言还在痛苦爱上屈原的事情,突然想起她的情根被屈原断掉的事实,伊素眼神复杂的回应道;“你又喜欢上人了?” “嗯!”景言还在痴迷中,极度兴奋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伊素很无语的看向身后一身戾气的屈原,消失的只剩下一点点蓝色的光。 “哎!这死鬼屈原怎么还不来啊……”景言不耐烦的抱怨。 ”“他……”伊素无奈的看着看着屈原消失的地方;“还是不等他了吧……” 两人一起翻墙回了云顶一高,宿舍楼下,白辰风已经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陈诚在那里等着,他们过去,四人集合。 景言总是觉得身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一路上她不停的回头。 二楼,女厕所,白辰风强拉着陈诚进去。 “我说你是景小言养的狗啊,他让你进女厕所你也进?”陈诚一进来就开始嚷嚷。 白辰风还是很无语,他只好劝陈诚;“度化鬼也是做善事,大不了事情解决了,回去我站那让你骂……” 景言看着白辰风心中越发的感激了…… 随着招魂仪式的开始,景言看着墙壁里的女鬼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她这次没让陈诚强行用法力将她封在原地,而是她主动走了过去,开口问道;“你是彭慧,还是世兰?” 景言问着心中很是激动,只是女鬼一直低着头,她什么也不愿意说。 就在这时,伊素站了出来说道。 “你当初就跟我说过,你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解救你的人出现,我已经帮你找到了她,你快说吧……” 伊素的话让景言惊讶的扭过头看她,只是伊素脸上一片平静,她丝毫不在意她询问的目光。 这时,景言突然手上一片冰凉,她回头看见女鬼已经近了她的身,她带着青褐色尸斑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脑子里嗡嗡直响,突然眼前是一片明亮。 “柳老师,这次试验的结果好像出了点问题!” 景言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女生,扭头她就看见了一身校服的彭慧,她手上拿着一叠文件站在一个实验室里,她身边站着的是一身蜜色风衣的柳老师。 “没事的,试验总会有偏差,继续做!”柳老师声音冷冰冰的,看起来也是个严肃的人,景言不禁响起那天柳老师对她的亲切宽容,想必都是装的。 这就是白莲花,如今的社会,这种人很吃香。她也跟校长勾搭成奸。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配方,我怀疑这里面加了禁药……”彭慧说话的声音弱弱的,她看起来很怕这个柳老师。 景言清楚的看见了柳老师的脸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慧慧,你在怀疑老师吗?你觉得老师会做这么严重的事情对待自己的学生?” “……”看着彭慧委屈的脸,景言有一点点心酸,她一看就知道她是个优秀的学生。景言知道越是优秀的学生越是崇拜自己的老师。 彭慧显然是怀疑老师的,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对不起,老师!“ 画面一转,景言看到还是原来的实验室。 一个身穿米色风衣,脸上带着口罩的女生站在柳老师的跟前。 “老师,我的脸毁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彭慧的声音冰冷而凄凉,还夹杂着恨意。 景言看柳老师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她云淡风轻的说道;“或许是出了些问题吧,你回家吧,等我成功了就想办法治你的脸!” “老师,您怕遭报应吗?”彭慧的声音冷情夹带着绝望,景言不禁紧握了拳头,她已经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柳老师,呵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报应! “呵!”柳老师冷笑一声,露出了她为人师表下丑恶的嘴脸。 “你的脸毁了管我什么事,我怎么会怕报应,我是老师,我教书育人,学生们都应该感激我… 第60章内衣风波 “老师,您怕遭报应吗?”彭慧的声音冷情夹带着绝望,景言不禁紧握了拳头,她已经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柳老师,呵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报应! “呵!”柳老师冷笑一声,露出了她为人师表下丑恶的嘴脸。 “你的脸毁了管我什么事,我怎么会怕报应,我是老师,我教书育人,学生们都应该感激我……” 景言看着带着口罩的彭慧伤心绝望的走出了实验室,而那绿茶婊柳老师掏出化妆镜认真的涂鸦她那张白的让人恶心的脸,她有种想冲上去划几刀的冲动。 睁开眼睛,景言疑惑的看着众人都安静的看着她。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泪流满面。 “景言,你看见了什么?”伊素走过来担忧的问道,景言此时什么都不想说,她只是安静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都散了吧!” 景言轻声说道。 回到宿舍的景言躺在床上默默的流眼泪,终日与鬼打交道的她怎么都没想过人心是如此的险恶。为人师表的柳老师仗着自己年轻貌美,与校长偷情,拿学生做实验,将人视为牲畜。 她会遭到报应的,景言纤白的手狠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喂!陈龙吗?” “帮我做件事情……” 清晨,当一缕光斑照射在景言的脸上时,她醒了,两眼空洞的看着头顶的隔板,昨日的画面如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 嘴角弯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景言起身,游戏开始了。 早课刚刚开始,校园里一片安静,景要大摇大摆的逃课了,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校长的办公室里。 校长和柳老师这会儿正趁着老师们忙着备课这会儿没人抓紧时间的在校长办公室里颠鸾倒凤。 突然,咔嚓一声,闪光灯的白光打在两人的脸上,校长尖叫一声,吓得的差点阳*了。 “谁……谁?”看着周校长急急忙忙的从柳老师身上起来,慌乱的提起裤子,景言咚!一声踢开了门。 “呦!周校长,柳老师好雅兴!”景言慢悠悠的走进办公室,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时柳老师在慌忙的穿着内衣,景言一溜烟的跑过去眼疾手快的从她身上将还来不及穿上的内衣给扒了下来。 “为人师表是吧,内衣挺好看的,还粉红蕾丝的,啧啧……”景言两只手指捏着柳老师的内衣称赞着。柳老师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这位同学,老师错了,你把内衣还给我吧!” 看着柳老师梨花带雨的摸样,周校长被激怒了,他一把扯过景言手指夹着的内衣怒吼道;“景言,小心我开除你!” 谁知校长这一扯,竟然没能拉过景言那两指的力道,柳老师那蕾丝的胸罩架在了周校长与景言之间。 “周校长也不怕我将这事儿说出去?”景言两指拉着内衣淡淡的威胁,周校长这时脸都白了,还在嘴硬。 “你一个小女娃的话,谁会相信,而且我可以跟所有人说你有厌学情绪,怪罪我这个校长没好好照顾你……” 听着周校长这冠冕堂皇的话,景言嘴角的弧度是越来越大。 “呵!周校长的的无耻程度跟柳老师真是绝配,没想过离婚娶柳老师吗?” 景言这话一出口,原本还在嘤嘤哭泣的柳老师制住了声音,她原本就想着怎样让周校长离婚娶她的,这会儿景言说到了她的心事,她道也是明了了。 柳老师一副娇羞的摸样伸手拉住了周校长的手臂摇晃道;“老周,既然被发现了,还是公开吧,反正她也要说出去的!” 柳老师这脸皮厚度,景言也是醉了。 奇葩总是成双成对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这……”周校长脸上为难的表情让景言觉得可笑却也激怒了柳老师,她顾不上衣衫不整,内衣还在景言手上,她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在了周校长的手臂上。 “老周,你这个老东西,当初哄得人家跟你上床时你怎么说的,现在倒是支支吾吾了?” 周校长被柳老师弄的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妥协了,毕竟两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蹦跶不过谁。 就在两人达成协议时,景言一直手拎着柳老师的粉色内衣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喂!你这个学生怎么回事,把……”柳老师刚想冲出去要回自己的内衣,可是突然的一阵下课铃声响起,她吓的脸都白了,这要是被同事学生们看见了可怎么办? “不行老周,你现在去给我买一套内衣拿过来!”柳老师这会儿知道羞耻了,捂着胸口朝周校长撒娇道。 周校长这时很是为难,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早上出去买内衣,还是女人的内衣,这可难为死周校长了。 “依依啊,要不你今天先凑和了……” 看着周校长为难的样子,柳老师心中是极其的愤怒,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让他离婚支支吾吾,现在只是让他替自己买套内衣都难,照这样下去自己还能指望他啥? “不行!你今天必须去,现在就去……” 周校长被柳老师逼的没办法了,他只好离开办公室去帮柳老师买内衣了。 柳老师这会儿也嫌不穿内衣太丢人了,这会儿她躲在校长办公室里不敢出去了。可是她没有想到,更大的风波在等着她,景言要是想整一个人会是让你躲起来就完事的吗? 校园里,景言单指拎着一只粉色的内衣引来一群学生的围观,女生羞红了脸,男生对着她吹口哨。这一幕被刚刚走出来的周校长正好看见了,他气的肺都炸了。 “景言,你想干嘛?” 被校长吼得一愣一下,景言装出了一脸害怕的神情。 “周校长,你要是想要回去我给你便是,至于那么大声吼我吗?我又没说不给你……” 景言的话里明显不过的暗示了她手上的女人内衣是从校长那拿来的,只是男校长那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内衣,这个原因不用想也能有答案。校长的媳妇可是从来就没见来过学校。校长怎么会将自己媳妇的内衣带进学校,景言手上的一看就知道旧的。 “景言!”周校长气的是咬牙切齿,可是当着众多学生的面,他也不敢明着对她怎么样,只能指着景言说道;“你,来办公室一趟!” 周校长说完就扭头回去,可是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浓厚的女声。 “老周啊,你这是咋地啦?” 周校长一听这声音杂这么熟悉,一扭头就看见人群里站着一位身材臃肿的短发女人。这不是他媳妇嘛,周校长顿时是冷汗直流。 “老周,你怎么样了,刚刚有个男的说你在学校被人打了,可把我吓的,赶紧赶来了……” 周校长的媳妇说着急匆匆的跑过去,对着周校长左看右看,生怕他伤着了自己没发现。 “好了翠兰,我没事你赶紧回去吧!”周校长紧张的冷汗直流,他想赶紧将媳妇送走。柳老师还在办公室里,媳妇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泼辣,要是闹出什么事,他那校长的位子可就危险了。 “老周,怎么会没事那,刚刚那人……”就在周校长媳妇一脸担忧的对着周校长嘘寒问暖时,景言一手提着那个粉色的内衣走了过去。 “阿姨好!”景言一脸乖巧的挤到了两人跟前。 校长媳妇看着景言这孩子乖巧听话本来挺喜欢的,只是见她手上提着一个女生的内衣,看的校长媳妇都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这贴身的衣物别拿着显眼,赶紧拿回宿舍!”校长媳妇原本是好心提醒,景言噗嗤一声笑了。 “周校长还您的东西!”景言嗤笑着将手里的内衣挂在了周校长的手上。 这下,学校里顿时炸开了锅,周校长的脸更是变个跟调色盘一样。 “老周,这是哪个狐狸精的?”校长媳妇尖锐的声音划过学校上空,伴随着啪啪的声音,学校操场上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 景言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她得意的笑了笑,刺溜一声消失在人群里。 教学部三楼,生物实验室。 这里是本校最高危的地方,也是难进的地方,景言猫着腰爬上了楼。学校闹得动静最大,景言听见保安室里两个小保安在那里窃窃私语。 “哎,你听说了吗,校长媳妇来学校闹事了,都打起了了!“ “可不是嘛,周校长跟柳老师整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办公室里搞,终于出事儿了……” 景言偷听这连个保安没有出去看热闹的想法,于是她装作急匆匆的跑进了保安室。 “哎呀两位大哥你们还有心思呆在这儿,学校里都闹翻天了,都打到校长办公室了……”景言一脸着急的说道。 “教导主任老师让我来叫你们去拉架,所有保安都出动了,硬是拉不开啊!” 景言在两个保安面前急的团团转,他们面面相觑,一个稍微年长的保安为难的说道;“现在实验室开放,我们不能擅自离岗!” 第61章暗房里的人 “可不是嘛,周校长跟柳老师整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办公室里搞,终于出事儿了……” 景言偷听这连个保安没有出去看热闹的想法,于是她装作急匆匆的跑进了保安室。 “哎呀两位大哥你们还有心思呆在这儿,学校里都闹翻天了,都打到校长办公室了……”景言一脸着急的说道。 “教导主任老师让我来叫你们去拉架,所有保安都出动了,硬是拉不开啊!” 景言在两个保安面前急的团团转,他们面面相觑,一个稍微年长的保安为难的说道;“现在实验室开放,我们不能擅自离岗!” “现在学校乱成一锅粥了,谁有心思做实验啊!”景言无语的说道。 “好吧!”考虑再三,两个保安和景言一起下了楼。 景言成功将试验部的保安骗了出去,她独自又溜了回去,关掉试验部所有的摄像头,她一猫腰溜进了柳老师负责的实验室。 这里的一切跟她通灵感应里看见的没多大的变化,一排排的烧杯和试管,看的景言眼花缭乱的。 她在一排试管的后面看见了资料柜,景言一头扎进资料柜里一顿翻找。 什么都没找到,景言郁闷的坐在了地上,这柳老师真是只狡猾的狐狸,隐藏的这么深,到底重要的东西都藏在哪里哪? 景言坐在地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实验室,突然,一个重要的细节在景言的脑子里产生的疑问。 这个实验室很大,有两间房子那么宽的空间里有三个窗户。可是这三个窗户为什么会大小不一哪? 第三个窗户居然比原来两个足足小了三分之一。按理说空间要是不够的话,是可以缩小一个窗户的,可是景言看着第三个窗户完全是个长方形的细条,它的长度与其它两个无异,关键是它的宽度居然是缩短了三分之二。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景言跑到了其它的实验室里对比的一下。柳老师的实验室虽然是老师个人专用实验室里最大的一个,可是她的实验室却是跟公共实验室排在一起的。面积跟公共实验室相比却是小了很多。 她心中有些怀疑,是不是被隔离了一部分,如果是的话,那也应该有门才对。 景言环顾四周,除了两排长桌上的试管烧杯和一切实验用品以外只有她刚刚翻找过的柜子了。 如果有人存心要隐藏那个隔离出来的房间的话,那个柜子应该是最好的遮挡物了。 景言跑了过去,又仔细查看了那个装资料的柜子,果然发现了线索,她在柜子接触地面的一个角下发现了划痕,这应该是搬动柜子所留下的。 趁着现在没人,景言使劲的推开柜子。出乎意料,那个看似很重的铁皮资料柜居然是轻的不得了,她没用多少力就把它给推开了。显然底下是装上了特质的滑轮。 像柳老师那样的弱女子,一个人想推开那样一般的柜子是不可能,所以底部装上了滑轮。 当资料柜被推开,露出了里面的暗门,景言心中是热血沸腾,她又离真相近了一大步。 可是,当打开暗门的那一刻,景言整个人如遭雷击的僵在了那里。 居然这么容易的找到了,里面的景物完全跟在通灵感应里所看见的一模一样,这里就是彭慧到过的那个类似储藏室的地方。 地方并不大,而且很黑,只有排气孔里露出的光在狭窄的房间里忽明忽暗。景言看见了房间中间最显眼的物体。一个四角带着靠背的椅子,椅子正对面对着一面一米高的镜子。 这些东西摆在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用意哪? 景言不禁好奇的走近了镜子。 镜子上布满了灰尘,景言站在一米多高的镜子对面只能照到一个影子,只是那面镜子却是能将她模糊的影像完全收入里面的。 景言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她索性坐在了椅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只有个模糊的黑影子,什么都看不清。 景言聚精会神的看着镜子里模糊的影子,突然,耳边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 景言来不及扭头,啪!电光火石之间,景言抬手,袖子里的诛邪剑及时弹出,挡住了袭击过来的那枚白刃。 啪!击打出的火花让屋子里突然的一亮,景言在亮光中看见了一个跟她穿着同样的校服,扎着同样的马尾,跟她拿同样款式诛邪剑的女生。站在她的身后,而面前的镜子却照不到她的影子! “你是人是鬼?”景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迅速闪到了一边。 那个女生并不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了阵阵的怪笑声,对着她举起了诛邪剑。 景言被逼无奈只好应战,只是在打斗的过程中她是越来越感觉到吃力,那人的招数居然跟她的毕生所学无异,两人同样的招数谁也胜不了谁,谁也打败不了谁。 “你到底是谁?”景言激战中再次问道,只是她一时的分心被那人钻了空子。那人突然一脚踢中她的腹部,一声闷哼,景言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那人手持着诛邪剑散发着阵阵白光,一步一步的向着景言逼近,生死已经是迫在眉睫。 突然,一阵刺耳的和炫铃声响起,景言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掏出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着白道士的名字。来不及接听电话,男人雪白的刀刃已经向着她劈了过来。 景言一个翻身滚到了一边躲过了一劫,手机却落在了地上。 此时手机的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蓝光忽明忽暗,景言震惊的看着那个人走了过去捡起了她的手机。 看来今天是胜不过她了,景言趁着那人的注意力在手机上,她突然的站了起来,目光锁定了房间的出口,她飞快了冲了过去,拉开门逃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明亮,景言像是获得了重生。惊魂未定的她在离开那个暗房之际迅速的将资料柜拉了过去,堵住了那个出口。 景言坐在地上,背靠着那个柜子,她希望能感觉出里面的动静。那人还被关在暗房里,她一定是要想办法出来的,她背靠着的是唯一的出口。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里面安静的像没有人一样,难道里面还有其他出口? 景言想回去看看的,可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这个想法就立即作罢了。万一那个家伙又袭击她了,她也没个帮手。 她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于是景言偷偷从实验室里溜了出去。关上了大门,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校园里,白辰风不停的在给景言打电话。学校里闹哄哄的,他刚一听说景言将校长和柳老师的事捅了出去就开始给她打电话,可是就在他打第一次的时候,那边还没响两声就接通了,白辰风刚想说话,只听那边咚!的一声。之后就是电话切断的嘟嘟声。 难道是景言出事儿了? 白辰风慌的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学校里乱转,不停的在给景言打电话。 电话一直处于未接听的状态,白辰风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猛的抬头他看见了从教学楼那边缓缓走过来的景言。 “景言,你终于出现了!”白辰风几乎是狂奔过去的,拉着景言就是一阵猛说。 “景言你怎么把学校搅成这样,现在校长媳妇和柳老师都打到办公室了……” 白辰风的喋喋不休引来了景言的一阵反感。 “这能怪我吗?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门,他们要是清清白白的会这样吗?怎么都怪我啊!” 景言连珠炮似的攻击说的白辰风还不了口。 看着景言气哄哄的离开了,白辰风急的大吼;“刚刚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回事?” 白辰风的话让景言脑袋嗡了一声,手机,手机还在那个暗房里,要是被柳老师发现了就糟了。 景言向着校长办公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白辰风以为景言知道自己做错了,准备去解决问题,他心中一喜追了过去。 “景言,我去帮你!” 两人离开的背影,全数落入校园的某处站着一个人的眼中,他周身包裹着一团蓝盈盈的光,灿若星光,带着忧伤。 校长办公室门口挤满了人,景言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看到的是两个在厮打中的女人。而周校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黑的像碳一样。 “嗨!周校长!”景言出现在校长面前,脸上的笑容像是刚刚盛开的牡丹花。 “你还敢来?”周校长看见景言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般,满脸的恨意。 “我为什么不敢来,校长你跟柳老师的现场直播我都撞见好几次了……”景言故意大声说道,引得周围看热闹的观众尖叫连连。 甚至有些男同学居然敢公然的对着柳老师吹口哨;“柳大美女老师,咱们也约约呗!” 学生们的哄堂大笑疯狂的刺激着柳老师的耳膜神经,反正她现在名声已经被毁的一片狼藉,现在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柳老师突然发疯似得冲了景言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第62五彩手串 白辰风以为景言知道自己做错了,准备去解决问题,他心中一喜追了过去。 “景言,我去帮你!” 两人离开的背影,全数落入校园的某处站着一个人的眼中,他周身包裹着一团蓝盈盈的光,灿若星光,带着忧伤。 校长办公室门口挤满了人,景言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看到的是两个在厮打中的女人。而周校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黑的像碳一样。 “嗨!周校长!”景言出现在校长面前,脸上的笑容像是刚刚盛开的牡丹花。 “你还敢来?”周校长看见景言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般,满脸的恨意。 “我为什么不敢来,校长你跟柳老师的现场直播我都撞见好几次了……”景言故意大声说道,引得周围看热闹的观众尖叫连连。 甚至有些男同学居然敢公然的对着柳老师吹口哨;“柳大美女老师,咱们也约约呗!” 学生们的哄堂大笑疯狂的刺激着柳老师的耳膜神经,反正她现在名声已经被毁的一片狼藉,现在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柳老师突然发疯似得冲了景言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景言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敢打我?”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柳老师突然发疯似得厮打着景言,这下场面再次失控。 在观望的学生都被这一画面吓得呆了,就连周校长都在冷眼旁观,柳老师的疯狂,只有校长媳妇在愤怒中拼命的扯着柳老师的头发把她往外拖。 “你这个臭**,你脸学生都打,你是什么狗屁老师……” 这场面太混乱了,一时间没有人看清她是怎么撞在周校长的办公桌上面的,只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景言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蹲在了地上,殷红的血顺着她的手指缝流的满脸都是。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陈龙一身警服表情严肃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柳老师打的……” “是校长拉了景言一把,她才撞上的……” “不对,是校长媳妇推了柳老师,她又撞到了景言才成这样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版本都有,陈龙也无法判断谁的话真谁的话假,他只好将三人都带去了警察局。 这下,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景言被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里。 景言坐在医务室的床上,校医在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着伤口,她的嘴角一直都挂着胜利的微笑,她的计划在顺利的进行着。 或许谁都没有想到,其实刚刚是她趁着大家不注意自己撞上去的,只有这样,柳老师才不会再回到那个实验室,也只有这样,校长才不能通知黑暗中的那只手。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不被监视的情况下放心的解开所有的谜题。 景言的头上被蒙上了一圈白纱布,校医说她的额头可能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疤,这下让她胜利的心情一下子减去了百分之八十。 原本他是成功的,谁知把自己也的进去了。 景言在失望之余,突然拉住了校医的手;“阿姨,你来看看我的后腰是不是扎了玻璃,感觉一直在疼!” 景言说完趴在了床上。 感觉校医拉开了她的衣服,景言一直处于冥想状态,之前那个实验室小屋为什么要摆上椅子和镜子呢?还有那个镜子,很常见一般卖衣服的地方都有那样的镜子,一米多,可以将整个人都装进去。 后腰处突然的一疼让景言迅速的将思绪收了回来。只听叮!一声,校医开口了;“你刚刚摔倒了吧,摔倒时,地上有一颗珠子,可能是因为摩擦,珠子镶进了肉里!” 什么?校医的话让景言吃惊不少,她记得那时摔倒时是在实验室的密室里,那珠子是在密室里的。 “能把那颗珠子给我吗?”景言趴在床上有些无力的说道。 校医原本也对那个珠子没什么兴趣,就将珠子在酒精里洗了洗递给了景言。 景言拿起了那个珠子,心中像是黄河之水波涛汹涌。这颗珠子通体圆润,程翠绿色的玻璃材质。景言见过它,在许世杰那张照片上的。它原本是一串彩色的手串,戴在许世兰手腕上。 许世兰手串上的珠子为什么会在柳老师实验室的密室里,那她的死因也应该跟柳老师有关了。 景言从医务室出来,就直奔校外。而白辰风一直跟着景言,只是他运气一直不好,从校长办公室里被挤散后他就一直在找景言,好不容易收到消息她在医务室里,待他追过去,得到的消息又是景言刚离开。 白辰风失落的出了医务室,注定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交的。 景言马不停蹄的跑到了警局,陈龙刚从审讯室里出来,满脸的黑线。当他瞥见顶着一头白纱的景言时,脸色一下子就恢复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爱妃,你来了?” 呸!景言无语了,真想一口吐沫吐在陈龙的脸上。 “你审的怎么样了,她招了多少?”景言急不可耐的问道,她希望柳老师可以说出徐世兰的死因,这样面膜的事情也能完全的解决掉。 对于景言的迫切,陈龙倒是兴致缺缺,反正都是一些芝麻小事。 “她只说了跟周校长的事,并一口咬定你是自己撞伤自己的跟她无关!” 陈龙的话让景言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她几乎是蹦了起来吼道;“谁要说撞伤的事啊,我要的是面膜事件和许世兰的死因!” “面膜事件跟世兰的死因我也想从她嘴里撬出来啊,问题是没有证据!”陈龙说的很无奈,景言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废物!” “你骂人也没办法,我总不能严刑逼供!”陈龙说完就拿着资料回办公室了,很明显他生气了。 景言这会儿也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她气着后腰就开始疼了,她捂着腰脑子里突然的灵光一闪,对了,珠子! 景言回头又去了许世杰的出租屋。屋子里的许世杰早已心灰意冷,沉醉成了一滩烂泥。 看着屋子里散落的一地酒瓶,和满屋子的的酒臭味,景言深深的皱起了柳眉。 “你现在这个样子,世兰怎么放心的下?” 对于景言的抱怨,许世杰像是没听见,他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逃避是没有用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谜,只有懒惰的心!” “那你告诉我谜底是什么,我妹妹到底是怎么死的?”彭!一声,一个酒瓶朝着景言飞了过来,被她轻易的接住了。景言将酒瓶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看见许世杰一双疯狂而血红的双眼。 “你知道这颗珠子的来历吗?”景言将那颗绿色的玻璃珠子拿了出来,许世杰一看见便一把夺了过去。 “对!是这个,就是这个……世兰死后,她原本手腕上戴着的五彩手链不见了,就是这个珠子!”许世杰捏着珠子不停的流着眼泪,好像要把心中的痛苦和不舍都宣泄出来,这颗珠子是她妹妹最后的遗物啊…… 哭了好一会儿,许世杰才开始问;“你这珠子是从哪里捡到的?” 景言看许世杰这样子,她也不敢隐瞒如实的说出了今天在柳老师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 许世杰这下平静了,景言经历的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就算那个柳老师再厉害,她也不可能去找一个跟景言身形和实力都旗鼓相当的人出来,照这么说,那个袭击景言的东西可能压根就不是人类。 许世杰沉思片刻,他说出了五彩手串的来历。 我跟世兰出生在一个很偏远的农村里,我父母是在外面打工时认识的,怀了孕回到老家后就按我们那的风俗办了桌酒席就算是结婚了。我跟世兰相差六岁,爸妈在生下世兰后就经不住生活的压力又出去打工了。再然后关系破裂,两人各自又重组了家庭,我和世兰就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二十岁那年,我警校毕业,正赶上家乡闹洪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世兰就回到了我的身边。兄妹两个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贫困的日子,也是最幸福的日子。后来,由于工作能力越来越出色,我们的条件好起来,那时我突然发现世兰可能跟我这个大老粗生活的久了性子跟个男孩一样。我为了改善她这个性格就给她抱了一个古筝班,让她去学习不是重点,其实就是想磨磨她这性子,让她别那么阳刚。世兰虽然对古筝完全没什么兴趣,但看我也交了八百多块钱了,不去怪可惜的。于是她就去呆了一个月。可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学会,老师找我去的时候,全班女生都在对着我笑。老师告诉我,她教了那么多学生,世兰是唯一一个将钢丝的琴弦弹断的一个女同学……” 说道这里,景言看见许世杰对着那只珠子笑了。 “我花了两百块钱给老师换了新的琴弦,世兰知道后嘴巴都快撇到耳朵后面了。“ 第63柳老师的过往 说道这里,景言看见许世杰对着那只珠子笑了。 “我花了两百块钱给老师换了新的琴弦,世兰知道后嘴巴都快撇到耳朵后面了。后來她就去找了那个音乐老师把她之前弄断的那根弦要了回來。她说怎么说也值二百块钱,她不能便宜了别人。世兰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用那根琴弦做了五彩手链整日戴在手上,我终于放心了,她戴上那条手链,真的像个女生的样子了。我是真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呀。” 许世杰笑着将故事讲完了,这时,景言却哭了。她从來沒听过这么好的故事。 景言用她那脏兮兮的手抹了把眼泪;“世杰哥,我一定会查到真相的。” 许世杰一直将景言送到了楼下,她一路上都不敢抬头看他,心里像是塞着一团棉花,无论他怎么逃避,那梦魇一般的声音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回荡。 “世兰是被类似钢丝状的物体勒断脖子枉死的。” “世兰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用那根钢丝琴弦做了五彩手链整日戴在手上。我终于放心了,她戴上那条手链,真的像个女生了。” 眼泪模糊的双眼,景言心像是被钝器切割着痛到了极点,世杰哥,我怎样能给你一个你想要的谜底。 抬着泪眼朦胧的脸,景言恍惚中看见了那一抹蓝色的荧光,顿时心中温暖四溢。 拘留所里,柳老师已然沒有了往日的风光与气质,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红肿还沒有消退,嘴角的淤青更是让她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沒有。 而此时,她还在怀念当初那段变美的经历。 柳依依从小学开始便是天之骄子,父母都是老师,而她的志向从來都沒有跟老师这个词沾上一边边。 曾经的柳依依在父母的逼迫下拼命的学习。其实她根本不喜欢那笨重的书包和那沉甸甸的书。她的梦想是做大明星,她的偶像是邓丽君,她最大的希望是有一天跟她一样站在舞台上赢得所有的鲜花和掌声。 可是她希望的这些对她的父母來说都是不务正业,她的父母更希望她能考个好大学,然后出国留学。 高中的时候,由于长期晚上熬夜看书,柳依依戴上了厚厚的眼镜,这下原本就长的不是很出色的她经常被同学嘲笑“四眼田鸡”。 就这样,这个样的嘲笑一直持续到了大学。可是她的梦想依旧沒有变,只是打折了,她不奢望做大明星了,只要变漂亮就好。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只是对于她柳依依而言,天上的神明真他妈是又聋又瞎。就在大二那年,柳依依出了场车祸,是为了救一个过马路的小孩。差点就截肢了,还好送到医院及时,保住了她的左腿。 住院三个月,柳依依在父母和同学的鼓励下,恢复的很快,连一点毛病都沒有。只是长期服用药物激素使她的身体呈几何背的在膨胀,原先她就不是很瘦,一百零五斤,而出院时,她的体重已经达到了二百一十斤。 回到学校的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她的外号由四眼田鸡变成了航母,同学的嘲笑让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那时的柳依依什么都不好,她唯一的优点就是学习好。于是她发扬了这个优点,放弃了原本很有前途的服装设计,她开始每天眼睛生物学,医学,化学。 可是在她读到博士的时候,她除了体重增加了,她什么都沒有。 她的父母忙着给她张罗相亲,可是她那像是气球一样的身材连婚介所的人都望而兴叹。 都说博士后的女人时灭绝师太,柳依依那时已经三十岁了,她的人生已经是完全的“灭绝”了。 她不想去医院工作,因为曾经有人嘲讽她,就你那身材,如果医院派你去抢救个病人,恐怕你人还沒挤进去病人就已经“驾鹤西归”了,救护车都拉不动你。 最后,在父母托亲戚走后门的情况下,她进了一重点大学做了生物学教授。第一天上课,一大群同学的嘲笑刺激着她的耳膜。 “这哪是教授啊,分明是野兽” “柳教授,你确定你姓柳不是姓向(象)。” 教授她只做了一个星期就打死都不去了。这时父母也对她失望了,柳依依就整天窝在家里对着电脑,足不出户。 直到有一天,她梦到自己居然飞升了,一直飞到了广寒宫,遇见了嫦娥仙子。 嫦娥仙子芊芊玉手轻轻一点,她就变成了一个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少女,她痴迷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如果这一份美丽能留在自己身边,她情愿永远活在梦境中。 美梦终究是美梦,总有醒來的时候,当她醒來的时候她好事那个胖的像气球一样的航母。 柳依依趴在镜子前面哭,一直哭道了晚上,接着奇迹就出现了,她在镜中看到了梦中的嫦娥仙子。 仙子下凡是为了普度众生的,她成功了普度了柳依依。经过仙子的指点,她用十分怪异的方法迅速的排光了体内多余的油脂,看着镜中完美的自己,她要走出去,她要让全世界知道她柳依依是一个大美女。 柳依依经过仙子的指示來到了云顶一高,她应聘的是化学老师。云顶一高的周校长是个大色狼,看见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她只是掏出简历让他看看,她就被录取了。 之后她的好运來的就像是飞火流星一样的速度,她才进校三个月便有了自己的实验室,紧接着她就研究出了自己的美容配方,紧接着上了校长的床…… 柳依依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突然,一阵兹兹拉拉的声音传了过來,那声音太过于刺耳,就像是指甲划过墙壁的声音。 “谁……谁……”柳依依惊恐的缩到了墙角,头发乱蓬蓬的遮住了眼,她努力的看向四周,拘留室里一片昏暗。 “柳老师,你哪学生做实验,就不怕报应吗。”阴冷的声音传了进來,柳依依尖叫着抱着头瑟瑟发抖。 “彭慧,我不是故意毒死你的,是你威胁我要把我拿你做实验的事说出去,我好不容易变漂亮,我不能坐牢……” 刺刺拉拉的声音还在继续,柳依依感觉到了它在离她越來越近。 “柳老师,您忘了我的声音了,我是世兰啊。” 原本缩在在墙角发抖的柳依依在听见对方是许世兰的时候,她的神情突然的激动了起來。 “世兰,许世兰……不是我杀你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死在了实验室的密室里,是周校长把你的尸体通过实验室的密道里扔进了二楼女厕所你,你要寻仇就去找他啊……别缠着我……啊啊……” 警局的门外,停着一辆红色桑塔纳,景言和伊素坐在车里。伊素手里拿着一只水晶球,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晶球里的画面。 梦境中的柳老师发疯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景言看的眉头紧皱。 “光是做个梦都能吓成这样,她到底是做了多少的亏心事啊。” “那谁知道呢。”伊素无聊的靠在了座椅上,心里在盘算着,有些事她该不该说。 一时间车厢里安静了起來,景言在想,她到底该不该去找屈原帮忙。柳老师的实验室她是必须回去一趟的,不止是为了手机,还有世兰的死因。既然徐世兰死在里面,那里面一定有线索。 只是那里面有一只怪物,是人是鬼她分不清楚,也打不过。 不过话说回來了,那个怪物跟她也忒像了。 “景言,你对他们是怎么想的。”伊素的话幽幽的传了过來,景言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屈原。 “他最近在跟我闹脾气,我怎么找他,他都不肯见我。”景言说起屈原來有些挫败感,不过伊素却觉得景言有些答非所问。 “我问的是屈原和白辰风你选择哪个。”伊素是很认真的在过问景言的感情生活,只是这会儿她沒心思管私人感情的事。 “白辰风太死板,陈诚是茅坑里的石头,我最后还得去找屈原……” 景言自言自语的说着她这几天在学校的打算,殊不知她的话让伊素整个都石化了,想不到景言的私生活居然是这么的混乱,一女御三郎啊。 午夜 景言守在冥界的出口來堵屈原,看着他手提镇魂刀走出來,景言激动的像只兔子,呲楞一声窜了过去。 “阿原,好久不见啊。” 景言笑的很是奸诈,屈原那千年寒冰的脸沒有一丝动容。他直接从她面前走了过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哎,屈原你不能这样啊,我是在帮你呀,你怎么能不理我呢。”景言使出了她的死皮赖脸功缠住了屈原,她的目的很简单,她想去柳老师实验室查看,一个人不敢,她就算是骗也要让他陪她去。 屈原很认真的盯着景言看了许久,他在观察景言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能把她专门入学为了泡男人的事说成了为了他。 景言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奇怪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你看的这么入迷。” “你去学校是为了我,不是为了那个臭道士。”屈原冷冷的问道,景言却是一头的雾水。 “谁是臭道士。” 第64激战镜中人 景言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奇怪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你看的这么入迷。” “你去学校是为了我,不是为了那个臭道士。”屈原冷冷的问道,景言却是一头的雾水。 “谁是臭道士。” 景言明知故问一下子惹怒了屈原,他转身就要离开。景言赶紧拉住了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是邪派,他们是正派,势不两立好不,我怎么会跟他们为伍。”景言解释的冠冕堂皇,她当然不会说她因屈原打伤白子皓的事情耿耿于怀,陈诚又处处跟她作对,她自己搞不定正派的关系。 “谁说我们是邪派,”屈原任性起來也像个小孩子,得让景言哄。景言一看他的气消了,瞬间看见了希望。 “我们把该做的事情都昨晚就离开那个破学校好不。” 景言笑的如沐阳光,屈原此时心情大好,也算是拨开乌云见青天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趁着月色摸进了云顶一高的教学楼里,此时的实验部黑压压的一片。由于校长进了拘留所,学校一时管理松懈,景言和屈原很容易的就趁黑摸进了柳老师的实验室。 屋子里的格局还是以前那样,景言嘴里衔着手电筒推开了资料柜后面隐藏着的暗门。 这次有了手电的亮光,景言多少壮点胆子走了进去,屈原紧随其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角那一对纸箱,景言在通灵感应中见过了里面的东西,再次去翻找,除了一堆未开封的面膜包装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而屈原从一进來就被那奇异的镜子给吸引了目光,按理说那不是梳妆镜,为什么前面要放一把四角椅呢。 屈原好奇的走了过去观察着镜子,而他的影子映在那面镜子上,一片模糊的轮廓。 景言翻找完纸箱后,什么都沒找到,她准备去叫屈原离开了。 可是眼神一转,她被墙边掉落的手机给吸引了。那是她的粉色系三星手机,原本以为被那个怪物拿走了,原來还留在这个房间里。 景言好奇的走了过去,捡起了她的手机。手无意的划过墙壁,带起了一阵微风,景言惊讶的看见墙体阒然在随着风摆动。 不对,那不是墙壁,墙上居然挂着一块布,一块与墙壁颜色相仿的棕灰色的布。 景言好奇的将墙上的布掀了起來,露出了里面的又一面镜子。那面镜子程长条形,一米多高,与身后的那面镜子看起來一样大。 景言看着镜子里面的东西,她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大声尖叫道;“屈原,你的影子为什么会在这面镜子里。” 景言刚说完,呼,一声。一个雪白的刀刃从她脸前划过,还好她躲闪的及时,否则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要毁了。 她震惊的看着从镜子里走出了的屈原手持镇魂刀杀气腾腾。她看向身后的屈原,他转过身來与他对阵。 “这里的镜子很邪门,”景言小声的对身后的屈原说道。 “我知道,”屈原撇了她一眼,便提刀冲了过去。 景言看着打斗在一起的两个屈原,心中很是纠结,到底哪个是真的。 “景言快过來,”其中一人在战斗中吼道,景言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又听见了另一个相同的声音。 “快走,” 景言这下分清了哪个是真的了。 “我去搬救兵了,”景言绕开两人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她拔腿就往外跑。 云顶一高的夜晚似乎是特别的黑,风声与虫鸣相伴,景言不自觉的拉紧了身上的衣服。真的是越來越冷了。 抹黑跑进了男生宿舍,景言用她的小手电筒照着宿舍的窗户一个一个的找。 好不容易摸进了白辰风的宿舍,刚一推开门,一不留神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谁。”一声冰冷的呼声,景言的腹部猛的一痛,她的五脏六腑像是进了绞肉机异常的痛苦,她狼狈的蹲在了地上。 “我……” 景言微弱的声音响起,宿舍内瞬间大亮。 白辰风赶紧上前扶住景言,责备的看着陈诚;“阿城,你怎么下这么重手。” “我以为进小偷了……”陈诚冷哼一声准备出去,不料感觉衣角一紧,回头看见景言满眼的泪光。 “妖女,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陈诚烦躁的扯开可他的衣服,说真的他真的很讨厌这个景言。这女人嚣张跋扈,不仅整日与鬼为伍还在学校称王称霸…… “求求你帮我们救救阿原,他现在很危险……”景言说着已经开始泣不成声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不知道该找谁,阿原他是摆渡人,他是好鬼,” 景言的苦苦哀并沒有让陈诚有一丝丝的动容,他不去看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拿出了枕头下的书看了起來。 白辰风是看不下去了,他强行拉起了景言声音带着关切;“你别急,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愿意帮我了。”景言见白辰风是有心帮她去救屈原的,她一时喜极而泣。 就在景言将要将來龙去脉说清楚的时候,却听见了陈诚的一声怒吼;“白辰风,你忘了你师父的交代了吗。” 看着白辰风为难的样子,景言整个心跌进了冰窖里,冷彻寒心,这就是人间的法术界,见死不救。 “打扰了,”景言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跑了出去。 白辰风原本想要去追的,可是他被突然跳下床的陈诚给拦住了。 “你有完沒完啊,”白辰风是真的生气了,性命攸关的时刻,他居然搬出师父來压他。 陈诚看着白辰风像是锅底的脸,他并不生气,而是换上了一张嬉皮笑脸的脸调侃;“你对亦雪都沒有这么上心过,你不会真犯了色戒了吧,” “你……”白辰风整张脸都绿了,他冷声道;“你真准备不管不问。” “出去看看呗,”陈诚将手上的书往床上随意一扔,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宿舍。 景言出了宿舍一路奔跑來到篮球场,望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她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招魂铃。只是那铃铛像是坏掉了一样,发不出任何的响动。 “怎么会。”景言崩溃的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墨吟寒居然不在,那她还能找谁帮忙。 冥王。远水救不了近火。 诛邪剑从袖子里滑落出來,景言绝望的站了起來,眼睛越发的明亮了。决一死战的时刻到了,即使这云顶一高是她景言的坟墓,她也要风风光光的去死。 景言转身却意外的看见了站在她身后的白辰风和陈诚,只见陈诚正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依旧的阴阳怪气。 “真哭了,看來这次不是骗人……” “你们会帮我吗。”景言激动的擦干了眼泪。 “嗯,我们决定帮你,”白辰风意气风发的说道,景言一直沉重的心肃然的下降了一半,她终于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陈诚语气酸溜溜的,瞪了一眼景言说道;“正邪不两立,只此一次,” “谢谢,”景言道谢后对他们说了实验室那边的情况,陈诚一听这次的事情不好对付,他蹙起了剑眉,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实验室里。 一走进去,三人就听到了里面打斗的声音。 景言担心屈原第一个冲了进去,只是里面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她一下子就晕了,她根本不知道该帮谁。 “景言,你怎么又回來了。”屈原的话里带着责怪的意味,景言认定刚刚开口的是真的,因为只有真的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希望她平安离开。 “阿原,我來帮你……”景言诛邪剑啪,弹出利刃,她冲了过去。 白辰风见景言冲过去了,他掏出了自己的桃木剑也要冲过去,却被陈诚给拉住了。 “陈诚情况紧急,再不去景言就要受伤了,”白辰风急不可耐的推开了陈诚。陈诚想拉沒拉住,只能任白辰风加入了战斗。 陈诚被白辰风气的站在密室外直跳脚。 “怎么那么急不可耐,沒听见景言说那两面镜子有问題,” 陈诚在外边苦思冥想里面的机关,里边白辰风为了救景言被镜子里出來的屈原一脚踢中,他一个踉跄跌到了椅子对面的镜子那边,被镜子照到了影子,紧接着从另一面镜子里又出來了一个白辰风。 这下人手是真的供不应求了,连陈诚都不得已加入了战斗。 一时间四人对战两人的局面,居然都打了个平手,不分伯仲。 这一切都震撼了他们四个人,这镜子里面出來的假人要逼真到了什么程度,他才将他们了解到这么透彻。 “景言,你到底是惹到了个什么东西。”陈诚气氛的对着景言嘶吼。 景言也是下呆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惹到了什么,她还能惹到个什么,从來到学校开始就总是被欺负好不…… 六人对战的局面有些僵持不下,景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这种情况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什么情况下见过呢。 景言苦思冥想之际,从镜子里出來的白宸风已经将木剑斩向了她。 “景言,小心,”白辰风突然跑过去挡在面前徒手接住了砍向她的木剑,这一举动让景言震撼了,她两眼泪汪汪的呆站在了原地。 第65章我好的很,好的都能参加你的葬礼了 景言苦思冥想之际,从镜子里出來的白宸风已经将木剑斩向了她。 “景言,小心。”白辰风突然跑过去挡在面前徒手接住了砍向她的木剑,这一举动让景言震撼了,她两眼泪汪汪的呆站在了原地。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景言傻傻的问。 “我……”白辰风刚要出声,假辰风突然抬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辰风闷哼一声倒了下去,连带着景言也被推到在地。 “我跟你拼了。”景言愤怒的拿起了诛邪剑冲了过去。 彭。彭。两剑交错,溅出了朵朵火花,景言杀红了眼,疯狂之中居然逼着假辰风后退了几米。屈原想要叫住景言已经晚了,她中了那个假辰风的奸计。 镜子里又走出來了一个景言,这下让四人的战况雪上加霜。景言呆呆的看着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生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过來,只是眼前一道身影,她却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怎么可能,她的功力在她之上。 景言來不及转身追击她的身影,一团红色的阴缘线便从她的面前划过,红色的丝线带着点点的血迹。景言反应过來时,已经是被阴缘线死死的缠住了脖子。 耳边,怪异的笑声骤然响起,景言响起了那天黑暗中交手的那个人,想必就是她自己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景言不可思议的叫道,她们是同一个人不是吗。她从镜中走出來,不就是她的影子嘛。‘ “你终于想通了。”身后,阴冷的声音响起,景言能感觉到她身上阴冷的杀气。 “你知道我每每在镜子那头看见你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为什么你可以在那片自由的天地,为什么我只能替代你在这漆黑的一片中苟延残喘的存在着。” 假景言双手使足了力,阴缘线缠着她的脖子越來越紧,狠戾的声音刺激像丝丝的钢针刺激着她的耳膜,景言就要喘不过气來了。 “只……要……是……人……就……要有影子,你不能怪我。”景言十分吃力的反驳着,但这只能让她身后的她越來越用力,缠在脖子上的阴缘线也越來越紧。 “凭什么我是你的影子,而不是你是我的影子。嗯。”身后的影子景言突然抬起膝盖顶了一下她的腰,景言吃痛,双腿一软。扑通,她被迫跪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阴缘线缠的更紧了。 “你……”景言简直要气疯了,可是她不敢用力反抗,因为这样只会让脖子上的红线缠的更紧。 “景言……” “景……” 周围的声音在她那里是越來越轻缓,眼前的跳动的人影也越來越模糊,景言感觉到眼前一个细长的身影在晃动。 难道她就这样死在了阴缘线上,那个曾经她得到的最骄傲的武器,她甚至将它作为幸福的象征给了她帮助过的冤魂。她会死在阴缘线上。 “景……言……” 这一声冰冷沒有任何温度的呼喊,透过绝望像是凝霜融化在她的耳边,景言无意识的抬头,看见了眼前的影子越來越清晰,一团乌黑的头发尽在眼前。她透过遮挡的黑发,看见了一双怨恨的双眼。 “沒有人救的了你,你会死在这里,就如我当初……” 乌青色,带着尸斑的手一遍遍抚摸着景言白皙的脸颊,她对着她沒有瞳仁的双眼,她透过那双怨恨的眸子看见了她痛苦的死亡过程。 还是这件漆黑的屋子,她坐在那张雕花的黑漆椅子上,身后镜子中的许世兰掀开了遮盖的黑布走了出來。哗啦啦,五彩的珠子散落了一地,她來不及回头,便被那根曾经舍不得丢弃的琴弦缠住了脖子…… “你会死的,沒有人能救你……”冰冷的声音一遍遍的穿透的耳膜,景言感觉到整个身子在逐渐的变冷,她不想就这么死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景言突然发了疯似的狂吼着。影子景言感觉到了她身体在聚集着强大的力量,她拼命的拉紧了手中的阴缘线想尽快了结景言。 只是,她并沒有成功,她再也沒机会了。 “啊……”她禁不住那强大的力量的灼伤,大叫一声退了出去。啪。阴缘线应声而断。 景言站直了身子便开始掐诀。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一条金龙从景言身体里腾空飞起,曲曲转转冲向了景言身后的影子,她还沒來及叫出声便化为了灰烬。 金龙吞噬了影子景言,它再一次腾空飞向了景言前边的其中一面镜子。 哄……一声巨响,众人都停止了打斗,他们期待的看向金龙飞去的方向。 可是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诡异的镜子居然吞噬了龙神。 “怎么会这样。”景言的嘶吼带着哭腔,难道他们真的要命丧此地吗。 彭。彭。彭。战况越來越激烈了,景言请龙神的失败直接激起了那群影子替身的斗志,四人随殊死抵抗,但也抵不过节节败退。 真的要输了吗。 景言在绝望之中却又敏感的听到了奇怪的嗡嗡的声。 不对,她的龙神沒有输,只是被困在了镜子里。景言分明看见相对的墙面上的的两面镜子都在抖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破镜而出。 呼…… 室内突然的狂风大作,顿时满屋子的尘土飞扬,飞灰吹进了眼睛里,景言被眯的后退两步。脚下突然踩到了硬物。 洒。一道利刃向着面门飞來,景言身子一闪她坐到了地上。 手在地上摸到了什么东西,景言低头一看,是几枚玻璃珠子,应该是许世兰留下的。 有办法了。 景言坐在地上,玻璃珠在指尖闪着晶莹的光芒。成败在此一举了,两个珠子同时离手,带着景言全部的希望朝着那两面镜子飞了过去。 只听,彭。彭。同时的两声脆响,忽然,哗啦金龙破开镜子飞了出來。 “大家都闪开。”景言大声的吼叫,正处于上风了两个影子替身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突然归來的金龙给瞬间吞噬了。 龙神在空中盘旋的数秒便飞回了景言的体内,密室里顿时安静了起來。 “终于结束了。”放松下來的景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医院里景言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一个漆黑的看不见底的下坡楼梯上不停的奔跑,身后两个景甜在不停的追着她,一直追,她一直跑不敢停下來,因为她分辨不出那个时真的。 而此时,白辰风一群人正围在病床前,看着景言苍白的面颊,满脸的汗水。白辰风拿起汗巾正要给景言擦汗,突然手上一紧,他惊讶的看着手上的汗巾不见了,屈原正拿着它给景言擦着脸上的汗。 “喂。那是我的……”白辰风不满的大叫,却看见景言的眼皮动了一下。 “景言醒了。”白辰风兴奋的叫道,这下病床边上立刻被围得水泄不通。 景言一睁看眼睛就看见七八张脸像是参观动物园一样的看着她,大家的脸上都带着兴奋。 “你们干嘛呀。”景言疑惑的问道,可是她一开口却发现她的声音沙哑又无力。 “我怎么了。”景言惊恐的想要叫出來,可是她一开口,喉咙就是剧烈的疼痛。 看着景言急的眼眶都红了,林小芳连忙心疼的制止她说话。 “景言,你先别着急,医生说你喉咙有伤口,现在不宜说话……” 听见林小芳说她喉咙受伤,景言突然回忆起了之前被勒住脖子的事情,她慌忙的问道;“言重吗,我以后能不能说话。” “能说话,能说话……”林小芳哭着安慰她,这让景言原本不安的心,直至跌至冰窖。 “那你哭什么。”景言哑着嗓子问。 “我那不是心疼你嘛。”林小芳慌忙的制住了眼泪。 这时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來,轻喝;“病房禁止喧闹,你们都出去。” 围着景言的几个人被一呵斥,白辰风尴尬的带着几个人出去了,病房里也恢复了安静。 “医生哥哥,我喉咙严重吗。”景言睁着朦胧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问道。 医生面无表情的用手在她脖子上摸了几下说道;“沒事,休息几天就好了,脖子上的伤沒你头上的严重。” 景言一听医生这话,脸立刻成了猪肝色。 脖子上的伤是战斗时留下的,头上的是自己撞的,居然比较严重。 “谢谢医生。”景言哑着嗓子说道。 医生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的让景言觉得他怎么跟个鬼魂似的。可是就在医生准备离开时,他突然转身对着景言问了一句。 “隔壁病房那个男生是你什么人。” 嗯。景言疑惑的看着医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医生看着景言一脸的迷惑,他补充道;“你隔壁病房的男生他叫白子皓,他刚刚专门找到我问你死了沒。” 靠。景言满脸的黑线。 “你去告诉他,我好得很,好的都能参加他的葬礼了。”景言撅着嘴说道,这下,医生倒是被逗笑了。 “我还沒见过像你们两个这样的病人。” 我也沒见过你这样的医生,在医院里对病人说死了死的。 第66章这里面不会有屎吧 靠。景言满脸的黑线。 “你去告诉他,我好得很,好的都能参加他的葬礼了。”景言撅着嘴说道,这下,医生倒是被逗笑了。 “我还沒见过像你们两个这样的病人。” 我也沒见过你这样的医生,在医院里对病人说死了死的。 看着医生已经到了门口,景言突然的抱怨了一句;“这里男病房怎么跟女病房连着啊。” 医生这会儿扭过头噗嗤一声笑了。 “这儿不是妇科,沒那么多讲究。” 病房里又只剩景言一个人,他们几个应该去看白子皓了。哼。看她明显是顺带的。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生闷气,咚。门突然的开了,景言看见了一身警服的陈龙冲了进來。 “景言,你沒事吧。”陈龙满头大汗的样子在景言面前尤为刺眼,他來总沒好事。 “干嘛。”景言沒好气的问道。 陈龙见她态度不好,也沒怎么在意,他急匆匆的抓住了景言的手说;“今日早上,云顶一高打扫卫生的大妈一早來警局报警说在二楼女厕所里捡到了重要的东西。我一看居然是几张面膜和化验单,柳老师周校长的犯罪证据都在里面,这个面膜的案子,我们破了……” 陈龙越说越激动,他在向景言分享立功的喜悦,景言却冷笑的反问道;“你破的。” “呃。”原本在喋喋不休的陈龙这下无语了。 “案子总要破嘛。”陈龙尴尬的说道。 景言冷漠的抽出了被他拉着的手问道;“那嫦娥婆婆呢。” 陈龙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他疑惑的问景言;“什么嫦娥婆婆,那是学生们中毒精神错乱编出來的,景言你焊好休息……” 景言脸色的神色越來越冷,陈龙看着她,心里只发憷。 “景言……” “沒事。”景言突然的笑颜如花让陈龙感觉极度的不安,他苦口婆心的劝道;“景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够圆满了,你……” “我沒说不圆满啊。”景言脸上的笑透着阴森恐怖。 “对你來说只要能升官就够了,谁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是圆满了,别人都可以去死了,,”景言尖锐的声音说完这些话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砸了过去。 啪。透明的玻璃杯连带着杯中的液体在陈龙的身后开了花,喷射出來的碎片飞了过去,在他的脸上划上了一道口子。陈龙像是沒发觉一样,阴蛰的眼神看着景言。 片刻…… “你喉咙不舒服,不要那么尖锐,伤的是你自己……” 陈龙的声音沒有丝毫的温度,他说完便离开了。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景言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她付出了如此之多的代价,他拿了全额的好处,最后仍旧是看不见他丝毫的人性。 景言虚脱的靠在了墙上,感觉既冰冷又无力,不知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在为这个世道感觉凄凉。 病房外面,医院的走廊上,陈龙烦躁的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直到把走廊上弄的乌烟瘴气护士前來制止,他才出了走廊來到外面继续抽烟,好像只有尼古丁才能让他的心不在被景言的话伤的那么痛。 眼前烟雾缭绕,陈龙眯着双眼看着外面的夜色,恍然间伊素一袭白了连衣裙出现在眼前。 “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陈龙的双眼闪现这丝丝的寒气,如果手里有一把刀,陈龙一定毫不犹豫的插在伊素的心脏。 时过境迁,如今已经是千年之后的法制社会,伊素骤然仍旧将自己视为当年的伊云贵也沒有当初那样怕他了,毕竟他已经不在是皇帝,掌握不了她的生杀大权了。 摸着藕白的指甲,伊素完全沒有初见陈龙时的那样恐惧,她脸上是阴测测柔美的笑意。 “皇上还在恨我。” “你也配我恨。”陈龙冷冰冰的说完,看都不看伊素一眼直径的离开,却被心有不甘的伊素给拦住了去路。 “你找死。”陈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伊素从來不在意陈龙对她的态度,幽幽的开口;“当年我听从父亲伊大人的命令告别的家乡的恋人入宫门,一心想做皇上的女人,为自己家族光宗耀祖,谋得权利。我是小小知府的女儿,苏硕也是小小知府的女儿,我们在宫中尝尽世态炎凉,只能相互依附。从遇见皇上的那一眼起,我更坚定了我的信心,一定要封妃。所以当皇上主动找上我时,我是真心的以为皇上办事为荣耀。可是皇上让我办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除掉高丽进贡的來的秀女。我虽然十分的害怕,但是我还是按照皇上的要求让那个高丽秀女意外横死。之后,皇上要临幸我,地点居然是选在了高丽秀女曾经居住过的水月宫,那时我便意识到,皇上已经决定要除掉我这个棋子……” 伊素说完,眼里已经是蓄满了盈盈的泪光。 “我利用了苏硕,但也沒能逃过一死。如今,皇上还是当年的那个以大局为重的皇上,如今命运让我们三人重新聚在了一起,论计谋,论无情,我们两个各有千秋。所以,别以审判者的姿态來唾弃我,谁能斗得过谁才是王道……” 伊苏说完,脚下的步子如风消失在了陈龙的视线里。让陈龙惊讶的是她对于过去的恩怨居然忆起的那么的清晰,那她回到景言的身边时为了什么。 陈龙想不明白,心中甚是烦躁,他转身离开了医院。 镜头回到景言的病房里,伊素刚刚在陈龙那里撒了阵气,这下心情大好,嘴角都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今天心情很好哦。”景言沙哑的声音传來,带着浓浓的酸味。 “嘿嘿。”伊素又送她一个坏坏的笑;“我把皇上k了一顿。” “行啦,长进了……”景言竖起大拇指给伊素点了个攒,两人嬉笑连连。 这时,病房的门自己打开了,两个女生疑惑的扭头去看门口,白脸关公陈诚屹立在门口,一身白衣面无表情,像根柱子。 “嗨。”陈诚身后突然冒出來一个脑袋,白子皓的脸微微的露出出來。 景言会心的一笑,转而白了他一眼;“沒死啊。” “呵呵。”白子皓干笑一声拄着拐杖从陈诚身后走了出來,两人一起來到景言的病床前。白子皓迫不及待的从陈诚背后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食盒,圆形,古色古香。 “哇。有人送饭啊,我不客气了……”伊素一脸欢快的去抢陈诚手里的食盒,却被他轻松的给闪开了。 “这是给景言的。”陈诚面无表情冷冷的跟伊素解释。 伊素讪讪的退了回去,使坏的跟景言小声提醒;“小心有毒。” 嘿嘿。景言无语的瞥了伊素一眼,她其实挺好奇的,陈诚这种外表阴柔,内在大老粗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饭菜。 “拿來让我看看呗。”景言其实不太相信陈诚会拿什么好东西给她吃,只是他曾经救过她,况且他要除掉她和屈原的话,当初直接冷眼旁观就好了。 陈诚从一出现看开始就一张僵尸脸,他将食盒递了过來,伊素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盖子。 当墨色带着雕花的圆盖被打开,一阵雾气涌了出來带着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景言被呛的柳眉都宁在了一起,而伊素直接跳了起來。 “这是什么味儿,里面有屎吗。” 被伊素这么评价,陈诚倒是沒什么表情,白子皓噗嗤一声笑了,他玩味的说道;“道也沒有屎那么夸张,这是阴山门特有的百虫养生秘方,药效特别的凶猛,成分大概有;蜈蚣,蝎子,蟾蜍,青蛙,蚯蚓,泥鳅,蜘蛛等等……” 光听白子皓说,景言已经是冷汗直流了,她霎时觉得自己好多了。 “其实不用那么补,我现在就觉得好多了……” 景言推辞的话还沒说完,白子皓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大声嚷嚷;“对了,还有屎壳郎,放屁虫和苍蝇。” 嗤。景言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我真的不用补。”景言呼隆一声躺下了,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们走吧,我要睡觉了。” 白子皓一脸得意的看着陈诚,他太了解他的性子的,犟的像头驴不管男女老少,只要他认定的事,谁都别想跑。 他转脸对站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的伊素说;“你还是出去吧,待会怕你受不了。” 伊素看自知斗不过这两个男生,她很识相的出去了,不过话说回來了,昆虫的蛋白质成分都很高的,应该很补吧。 只是想到苍蝇,放屁虫和屎壳郎,再补也受不了那个恶心…… 伊素刚出去,陈诚便面无表情的上前伸手拉开了景言蒙着头的被子。 景言睁开眼睛对上了陈诚那张白而消瘦的脸,顿火大起來,她冲着他吼道。 “陈诚你懂不懂礼貌。” 陈诚丝毫不顾及景言恶劣的态度,他将食盒里的那碗黑漆漆的药汤端在了她的面前,神情冷漠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喝,” “我不喝,”景言抬起了倔强的小脸,盘腿坐在了床上。 第67章文心死了 “喝。” “我不喝。”景言抬起了倔强的小脸,盘腿坐在了床上。 两人就这样杠上了,这下可乐坏了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白子皓,这下终于可以报他那一箭之仇了。 只见他小跑过去了景言的身后,双手都使上,扣住了景言背在身后的两只手。 “白子皓你干嘛。”景言愤怒的叫道。 白子皓在景言的身后笑的像极了抗战时期的狗腿子,他得意的说道;“良药苦口啊,景言同学我们是为了你好……” 他刚说完,陈诚便面无表情的拿着药走了过來。 “陈诚,你给我退后,你敢动我一下,你信不信……啊,,” 漆黑的带着腥臭的汤汁被陈诚强行的灌进了景言的嘴里,她顿时感觉满嘴都是苦味。 “陈诚你混蛋……”景言的叫骂声着带着哭腔,而那该死的罪魁祸首陈诚,从白子皓手里拿过食盒,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她的病房。 “哎……景言你也别怪阿城,他是为了你好……”白子皓在不识趣的火上浇油,景言红着眼眶,拿起桌上的苹果就砸了过去,好死不死的被他给接住了。 白子皓一脸的得意忘形;“嗯好想,我去洗洗。” 说完,他去了洗手间。 景言独自坐在床上生闷气,突然,吱呀,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以为那该死的陈诚又回來折磨自己了,她愤怒的举起了枕头想要砸过去,可是抬头看见门口站着的却是白辰风。 “景言,你沒事吧。”白辰风也拿着一个食盒,他关心的问道。 景言直接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别來烦我。” 白辰风以为景言是因为受伤而心情不好,枕头砸在了脸上,他也毫不在意,顺手捡起了地上的枕头放回了床上。 “发火对你身体恢复沒好处,你该好好休息。”白辰风很贴心的坐在了景言的床边,这让她浮躁的一个心平静了很多。 “学校还好吗。”景言无聊的问。 “还好吧,周校长跟柳老师都进去了,警察天天來学校说是取证,整个实验楼都给封了……”白辰风随意的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景言开口想要说话。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她无论怎么张嘴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怎么可能。 景言瞪大的双眼,张开嘴巴咿咿呀呀。白辰风也被吓了一跳,他抓住了景言挥舞的手臂着急的问道;“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白子皓哼着小曲从洗手间里走了出來,他看起來心情不错。 “师兄也來了。”白子皓笑着打招呼。 可是景言一看见他就慌乱的用手指着他,嘴里啊啊啊啊叫个不停。 白辰风看景言指着白子皓,却又看不出她表示的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白子皓慌张了,他心虚的看着景言盛情激动的指着他,心里也开始怀疑,难不成陈诚的药真的有问題。 那他岂不是成了帮凶。 白子皓在景言杀人般的眼神中心虚的退出病房;“我去给她叫医生。” 最终,经过医生的反复查看,最终结果是上火导致的喉咙发炎,她暂时是说不了话了。 医生诊断完后,景言一直用仇恨的眼神看着白子皓。 而白子皓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会儿看见景言仇恨的眼神,他也有些理直气壮了。 “医生说了是你自己上火,根本不是我的关系,你不用瞪我。” 景言心中却是很不服气。谁说跟你沒关系,明明是你跟陈诚那奇怪的药汤害我上火的,你俩都有责任。 她很是生气,可是说不出口。 白辰风疑惑的看着景言,她这会儿看着白子皓的眼神就像是头发怒的母狼。随时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再联想起两人平时的过节。他也就沒怎么怀疑了。 “好了子皓。你先回你病房吧。” 被自己师兄下了逐客令。白子皓现在感觉是轻松多了。反正他也懒得搭理这个母夜叉。 “我走了。”白子皓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 哼。景言看着他要出去了。气的拿起一个苹果就要砸过去。结果被白辰风给制止了。 “别跟他一般见识……”白辰风握着景言的胳膊讨好的说。 算了。给你个面子。景言将苹果递给了白辰风。 病房里一片和谐。景言坐在场上。怀抱笔记本电脑在看肥皂剧。白辰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景言削苹果。景言抬头。窗边一抹幽蓝的光斑。她连忙放下了笔记本电脑。 突入而來。景言伸手拿走了白辰风手里的苹果。咬了一口。浓郁香甜的果汁填满了味蕾。她对着他露出羞涩的笑意。 “你怎么了。”白辰风不解的问。 景言伸手从床头柜里拿住了纸和笔写道“我想吃混沌。” “好。我现在就去给你买。”白辰风欣喜若狂的走出了病房。景言笑的两眼弯成了小月牙。 等了两分钟还沒见屈原出來。景言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打着床头柜。 咚咚咚…… 屈原从容的从窗帘里面走了出來。景言拿起纸笔在上面刷刷刷写了一行字。双手举了起來。 “老实交代。老早來了不出现是不是偷窥。” “你神经病呀。"屈原不悦的说道。然后他直接坐在了景言的病床上。 “老鬼那拿來的冰魄玉露丸。你还敢补吗。”屈原似乎是在开玩笑。景言一脸凶相的将药丸抢了过去。 老鬼那拿來的好东西。就算是补死也要吃。沒准儿还能升仙呐。 景言咕嘟一声就吞掉了药丸。屈原从茶室里到了一杯开水拿來时,已经來不及了。 “这药丸寒气太大,肉身的要用开水化开來吃……”屈原很无语的跟她说道,景言一下子慌了神了。 那直接吃会有什么后果。 景言慌里慌张的拿出纸笔,还沒写几个字,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不会是…… 景言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厕所,还好只是拉肚子,坐在马桶上,她感到了万幸。 这一天,景言吃了太多的进补的药,只是结果是她拉了一天的肚子,追其原因她也不清楚是陈诚的百虫汤还是屈原的精魄丸,反正这一天是景言最痛苦的一天。 早上,阳光透过白纱的窗帘偷偷照在了景言的脸上。睡梦恍惚间眼前有人影在晃动,她猛的睁开眼睛,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破碎的,爬满蛆虫的碎脸。 啊……景言惊慌失措的坐了起來。 “景言,你怎么了。” 林小芳和陈娇同时跑到了她的床边,担忧的看着她 我沒事。景言难受了揉着前额的刘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來。 “景言,你别太着急了,医生说你上火引起的伤口感染,耐心休息几天就好啦。”陈娇拉着景言的手不停的安慰着。而景言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再说话上。 她敷衍的拍了拍陈娇的手,表示自己沒事。 转身,她拉起了林小芳,在她的手心写了几个字。起初林小芳有些犹豫,只是看景言势在必行的态度上,她只好不情愿的走出了病房。 “陈娇,你现在给景言收拾东西,我去办出院手续。”林小芳说完就走了。 陈娇不太情愿的拉住了景言的手,满脸的担忧;“你的伤害沒好。” 景言心事重重,但是为了让她放心,她还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 林小芳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景言和陈娇三人就搭上电梯下了一楼大厅。 当景言穿过人流,走出电梯时,却意外的发现她与陈诚擦肩而过,他沒有发现她,而她却看见了从他口袋里掉落出來的一包面巾纸,被她出來时的脚步无意的踢出了电梯。 景言出來后就连忙俯下身子去捡拿包面巾纸,可是当她起身回头,刚好看见陈诚的脸被合上的电梯门给隔绝了。 哼。景言冷笑的撕开了纸包,就像是撕开了陈诚一样的解恨。 不料,当景言抽出了一张之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怎么了?”林小芳不解的问。 景言不能说话,她只能笑而不语的将纸巾连带一整包装进了口袋里。 一个大男人居然会用那种带有牡丹印花,还有香料的纸巾,看样子他内心跟他的那张白脸一样的,是个娘炮啊。 平时的冷酷都是装的,想着想着,景言又开始傻笑了。 景言离开医院直接去了警察局,她闯进了陈龙的办公室里将桌子拍的啪啪响。手指沾了桌上的茶水,景言写到:“为什么瞒着我文心已死亡的事。” 景言的质问让陈龙一愣,他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文心死了。” “废话,你忘了我是灵媒,我今天早上看见她了……”景言沒好气的在桌上写到。 陈龙看这下瞒不住了,他只好道出了原委。 “文心五天前突然在医院里么,莫名的失踪了,警句方面是害怕“裂口女”事件再引起恐慌所以就封锁了消息秘密的寻找。只是昨天晚上,有一个医护人员在医院附近的垃圾场找到了像似文心的尸体,而且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经过法医的连夜解剖,居然在她的体内发现了大量的疑似蚂蝗的幼虫。” 第68章文忠之死 “文心五天前突然在医院里么,莫名的失踪了,警句方面是害怕“裂口女”事件再引起恐慌所以就封锁了消息秘密的寻找。只是昨天晚上,有一个医护人员在医院附近的垃圾场找到了像似文心的尸体,而且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经过法医的连夜解剖,居然在她的体内发现了大量的疑似蚂蝗的幼虫。” 陈龙说完,景言整个人都呆立在那了,蚂蝗幼虫,那说明文心生前被人下了蛊。 见景言呆那不动了,陈龙才狐疑的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成哑巴了,你应该高兴了。景言气呼呼的写到。 “什么你……怎么成哑巴了。”陈龙尖叫着几乎是跳了起來,景言可是他升官发财的保障啊,他可不允许她发生什么不测。 呵呵。景言冷笑着坐在了陈龙的老板椅上。纤细的手指在上面龙飞凤舞。 “通知文心家属了沒有。” 景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陈龙,带着玩味的审视,还有一点小俏皮。 陈龙这会儿是真的被电到了。 “还沒有……” “那我替你去吧,反正这个案子,你们的警局就是个摆设。”景言说完就直接跳了出來,陈龙的脸刷的红了。 当景言彭。的把门关上时,陈龙还石化在原地,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景言就算是看不起他也不至于说他们是摆设啊,虽然他们也确实什么也沒干成。 景言和林小芳要來文心家的地址,把陈娇送回了家,他们就马不停蹄的找了过去。 文心的家坐落在城中村,一个农家小院里,景言按着地址找了过去。 “有人在家吗。”景言和林小芳两人推开了红漆的铁皮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瘦弱的背影,他弯着腰,头伸进了一个水泥砌成的水池里。蓄水池边上是一个简易机械水井,他正一只手拉着扶手,哐嗤哐嗤的声音从井边传到了门口。 景言跟林小芳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做法。现在都深秋了,他居然直接用井水洗头。 “你好,这是文心家吗。”林小芳看他洗的差不多了,就开口问道。 只见那人听见了小芳的声音将头扭了过來,景言在看见他的脸时不由的大吃一惊。 那不是送快递的邮递员吗。怎么会遇见了他。 “你们是谁呀。”男人头顶着白沫,眼神带着厌恶,景言敏感的看见他脸上有一团黑气一闪而过。是阴气,这个人如果不是被鬼附身了那他就是在养小鬼。 林小芳松开了拉着景言的手,走了进去;“大哥,我们是关于文心的事情來找你的。” 听到是为了文心的事情,那人脸上明显有心虚的痕迹,很快他就不耐烦的要哄她们走。 “去去去……都给我出去,文心在精神病院,有事去医院找她……” 见那人态度恶劣,景言原本不怎么好的脸色就更冷了,她眼神犀利的伸手拉住了男人正在推搡着两人的手。 “干什么。”那男人痛的大叫,他沒有想到景言一个看上去弱小的女子,手上力气居然是这么大,好像要将他的骨头给捏碎。 而林小芳在看见景言生气了,她的态度也开始变了。 “大哥,我们是來通知你文心死了,希望你去认领尸体……” 林小芳一边说一边观察那男人的面部表情,可是她失望了,那男人在听到她说n文心死的消息后,除了被景言捏的疼的龇牙咧嘴的外,沒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文心到底是你什么人。”林小芳生气的问。 “我是她哥哥。”男人明显已经被捏的疼的受不了了,他咬着牙回答道。 景言这才松开了手。 手一被松开,男人慌忙的揉着被景言抓疼的地方,趁着景言扭头在观察这个院子,男人突然闪到了门口,在门后面拿起一个镰刀就朝着景言砍了过去。林小芳吓的尖叫一声,直接扑通离了魂。景言不慌不忙的看着他砍过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膝盖用力向上一顶,那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女侠饶命啊。”男人趴在地上,双手抱头直接求饶道。 景言沒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飘荡在空中的林小芳,心中暗骂;“沒骨气。” 在空中,飘忽的林小芳似乎是听见了她心中的声音,尴尬的飘到了墙角一处,扮浮云去了。 景言抬脚提了提男人的屁股,他吓得一个哆嗦抬头,景言拿出纸笔写到“你在替樱花园送货。” 那人一看,身子一哆嗦,便开始否认了;“沒有,沒有,我不知道什么樱花园。” “你不记得我了。”景言在纸上写了许世杰家的地址。 男人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白,不停的哆嗦;“看來心心的话应验了,你们真的找到我了。” “到底怎么回事。”景言在纸上划了好几个问号,继续写到;“说出來,我会帮你。” 那人面如死灰,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站了起來说道;“我叫文忠,是文心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原來就是送快递的。半年前文心突然跟我说要给我给我找了个私活,也是送快递,但是工资很高,那东西送一天能赶上我以前送一个月挣得钱了。我刚开始不太放心,害怕是贩毒的设的圈套,可是文心自己买了一份让我拿回來打开看看是面膜,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也挺奇怪的,不就是送个破面膜嘛,怎么就那么赚钱……” 文忠一边说着一边把景言带到了里屋里,眼看就要到卧室了,景言担心有诈不想进去。 这时,文忠却是一脸歉意的说道;“其实我一直受着煎熬,我老早就怀疑我妹妹的死是被那个面膜给毒死的……” 文忠说着,景言已经跟着他进了卧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褥很乱,一股脚臭气迎面扑來,她扭头却看见窗户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窗户下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很干净,只有一个白色的罐子,好像是骨灰坛。 景言在纸上写着一行字,递给了文忠。 “你老早就知道文心死了,可是我们今天早上才发现的尸体。” 景言看着文忠的脸色开始变得狰狞起來,他突然冲了过去,举起了骨灰坛。 “你给我去死。” 啪。骨灰坛摔在了地上,白色的粉末四溅飞來,景言震惊的后退几步,他这是完全的鱼死网破的做法,居然不要命了。 忽的房间里吹起了一阵阴风,白色的骨灰瞬间借着风力在房间里弥漫扩散,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变成了灰白色,能见度很低,景言y眯着眼睛只能看见一个晃动的影子。 “什么东西,走开,走开。”文忠凄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接着就是一声声惨叫。 “啊……救命啊……” 景言循着声音渡步走了过去,忽然身后,头发一紧,一阵刺痛。她感觉有一个东西在她的身上,扯着她的头发。 什么东西。 房间里的惨叫声此即彼伏,一声接着一声,她感觉到了此时,文忠的境况是十分的危险的。 景言伸手摸向身后扯着她头发的东西,一边循声渡步走向文忠那边。她的手摸住了一个柔软的,光溜溜的,像是什么动物的身体,凉凉的。 吱吱……耳边响起像老鼠一样的叫声,景言的手突然的一痛,那东西咬了她一口。 忽然,后脑紧绷的头发一下子松了,它离开了她的身体。 风渐渐的平息了,弥漫在空中的骨灰粉也渐渐的散落了一地,眼前模糊的影子在逐渐的清晰,景言一眼就看见躺在墙角奄奄一息的文忠。 景言连忙跑过去扶住了他。文忠现在满身都是血,原來白色的衬衣已经完全被染成了血红色,他脸被咬了几个细小的伤口,带着血的周围泛着乌青色,双眼瞪得很大,满眼的血丝。苍白的唇血如注的顺着嘴角流淌着。 景言扶起他的身子,顿时感到很无力。她抱着救人的心态撕开了他带血的衬衫,当看到里面的情景,她整个人吓的脸都白了,太惨了。他的肚子上被生生撕开了一个脸盆大的口子,里面的肠子被咬断成了几节裸露在了外面,其他内脏也隐约能看见,基本上都能看见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快不行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景言抱着怜悯的心态看着他。无论他之前做错了什么,可现在他也得到了惩罚。 文忠呼吸急促的探着身子,他吃力的说道;“我对不起我妹妹,请把我葬在她的旁边,我……我生前不能做一个好哥哥……死……死后,好好的照顾她……” 文忠说完这几句话就断气了,他睁大双眼,死不瞑目。景言流着眼泪帮他合上的双眼,她有时候在想,如果她沒有逼问他,他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眼前闪过一抹幽暗的蓝光,景言抬头看见一簇蓝色的火焰飘荡在半空中,火烧的越來越旺,屈原从火光中走了出來。 “时辰到了,该走了。”屈原独特寒冷的声音响起。 第69章发现疑点 眼前闪过一抹幽暗的蓝光,景言抬头看见一簇蓝色的火焰飘荡在半空中,火烧的越來越旺,屈原从火光中走了出來。 “时辰到了,该走了。”屈原独特寒冷的声音响起,从文忠身上突然跳出一抹蓝色的火焰,它逐渐幻化出一个透明的人型,文忠的魂魄出现了。 景言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感觉这些都特别的熟悉,好像自己也曾经经历过一样。 文忠的魂魄就要跟屈原离开了,景言急急忙忙的叫住了他。 “你等等……” 情急之下,景言居然能说话了,她都感觉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屈原回头看了景言一眼,眼里少许的闪过一抹柔情,他冰冷职业的声音说道;“一分钟。” “好好。”景言着急的应声,她急匆匆的问道。 “你对那个面膜的事情知道多少。” 文忠沉思了片刻,他抬头说道;“我对面膜的事情真的毫不事情,心心偷用了买主的面膜我都不知道,直到她出事,后來我在她的书里发现了几包白色的粉末,我跑到医院去质问她,她才说关键的是那些粉末,面膜只是个幌子。” “那骨灰坛是怎么來的。”景言又问。 文忠一提到骨灰坛的事情,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的,他恨恨的说;“那天给你送完货我就遇见了一个和尚,他说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好像是外国人,不知是韩国的还是日本的,他说我将要走霉运,甚至是血光之灾,交给我这个骨灰坛他说紧急关头打碎它就能救命,这哪是救命,完全是要命。” 文忠说完就气呼呼的跟屈原走了,景言还是一肚子的疑惑,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和尚。 景言从里屋走出去的时候,林小芳还在神游太虚中,看着她不争气的样子,她气的一脚踢在了她肉身的屁股上。 “哎呦。”正在空中像鱼儿一样游荡的林小芳感觉到屁股疼了一样,扭过头就看见肉身旁满身白粉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的景言。 心里暗叫不好,林小芳刺溜一声就钻回了自己的肉身中。 “哎呀,这地上可真膈的慌。”林小芳坐在地上,揉着发疼的腰娇滴滴道,她想赢得景言的怜悯,从而获得她的原谅。 可是,景言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直接一脚踢在了她的腰上。林小芳尖叫一声弹了起來。 “景言,你疯了。” “是啊,我被你给气疯了,我说你能不能争点气,屁大点事儿你就被吓离魂了,我以后怎么用你。”景言气呼呼的插着腰,就像是骂女儿一样指着林小芳的鼻子就大声骂。 林小芳睁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一会儿,她突然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景言,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 “景言,你能说话了。” “嗯。”景言笑吟吟的拍着林小芳的背轻声说;“不知怎莫突然就能说话了,对了,我刚刚看见屈原了……” “什么。”林小芳突然就弹开了,她慌忙的朝着里屋看去;“屈原哥來了,你们俩在屋里呆了那么久。” 林小芳像只一直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花痴的眼睛都成了心型,她急不可耐的问景言;“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屈原哥他勇猛吗。” 看着林小芳这花痴的摸样,景言真的是醉了。 “哦。你是我的药,我还以为现实中沒有白流苏那,景言你就是白流苏……”林小芳欢天喜地的手舞足蹈,一回头却看见了景言一张忧郁的脸。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林小芳疑惑的问。 沉默了片刻,景言沉重的对着林小芳说;“刚刚,文忠死了。” “什么。”林小芳整个僵在了那里。 “那……那怎么办,警察会不会怀疑我们。”林小芳火急火燎的说道,她是完全沒想到文心哥哥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就死了。 景言担心的道不是这个,她如今怀疑的是文忠说的那些粉末,那他那天买回來的里面会有吗。 想着,她便拉着林小芳上了出租车。 “我真担心一会儿警察误会。”林小芳都上了车了还在担心着。 “这么神秘莫测的死法,警察也不能算到凡人身上。”景言为了让小芳宽心,她说出了真相。 本來文忠死时,身上上百个被撕咬的口子,警察总不能认为人是被她俩咬死的吧。 出租车平稳的停在徐世杰出租屋的楼下,两人一下车,林小芳都沒问景言孤独幽魂住几楼,她就直接开始上楼了。 景言心不在焉的跟在身后,其实她不太想见许世杰的,毕竟世兰的死因她查出來了,但是她怎么开口。 难不成说你世兰妹妹是被你送她的琴弦给活活勒死的,还是她自己行的凶。 “好了,到了。”林小芳这时是显得十分的高兴。 咚咚咚……她主动敲门,还那么迫不及待,景言这下疑惑了;“你來过。” “沒有啊。”林小芳眼神慌乱的看向别方,解释道;“你以前跟我说过他家的住址嘛。” 林小芳的说辞很快的在景言那里蒙混了过去,最近事情很多,她是无暇怀疑她的。 门很快的打开了,许世杰出现在眼前却让景言眼前一亮。他穿戴整齐,头发和胡子都理得干干净净,乍一看倒是挺帅的。 “好久不见啊。”景言打着招呼,眼神瞄进了门里面,看里面整整齐齐的,简直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你家今天有客人。”景言不经意的问道。而许世杰却是意犹未尽的看了眼林小芳,他什么都沒说,把两人请了进來。 “你们想喝点什么,奶茶还是咖啡。”许世杰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景言沒什么胃口,她随意的打量屋子里的摆设,随口说道;“温水。” 林小芳这时显得是格外的兴奋,只见她不顾形象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嚷嚷;“我要喝可乐。” “可乐太凉了,我给你冲杯奶茶。”许世杰体贴的将奶茶放到了林小芳的手里,样子是体贴入微。 景言看的是一头的雾水,他俩还能是自來熟。 “你们确定不认识。”景言狐疑的又问了一句,两人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之前不认识” “第一次见面。” 沒去看两人心虚的表情,景言直接切入正題。 “我今天來是为了屈原那天背着我在网上买的那盒面膜,我怀疑里面还有其他东西。” 景言说完,连许世杰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來,他转身去了里屋,把那天买的那盒面膜连盒子一起拿了出來。 一堆散落的面膜被倒在了桌子上,许世杰首先检查了盒子的底部,沒有什么暗格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是桌上散落的面膜,一片一片的找,用手指触摸它的厚度。 三人整整找了一个多小时,一百多片面膜包装,一片一片的对比,景言终于在一堆里面找到了一片对比其他都比较厚实的一片。 她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包装,果然里面沒有所谓的面膜,她从里面抽出了小袋用透明薄膜密封的一小包细细的粉末。 “这挺像毒品的。”林小芳有些害怕的说道。 “也可能是别的东西。”景言拿起那包东西起身就要离开,却不料被许世杰挡住了去路。 景言眼神复杂的看着挡着她的许世杰,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她还是很耐心的开口;“我要拿去化验里面的成分。” 许世杰还是不放心,他看着景言眼神带着倔强的冰冷;“东西只有一包,我是害怕陈龙会做手脚,将东西掉包……” “你就那么不信任你曾经的兄弟。”景言十分不解的问道。 然而许世杰却是异常的执拗,他坚决不同意拿出化验。 “我不会把这包东西交给他的。”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这时,林小芳却突然扑了过來,抱住了许世杰的腰,对着景言大喊;“你快走,我在这儿困住他……” 景言现在担心那些学生们的处境,这包东西真的很重要,于是她沒多想拿起东西就往门口跑去。许世杰想追却被林小芳死死的抱住了腰。 “你放开我。”许世杰突然的暴怒,他一把推开了林小芳。 林小芳一时沒站稳,一松手咚。她倒在了茶几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小芳。”许世杰慌乱的跑过去,赶紧扶起林小芳,他一脸的自责。 “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我控制不住……“ 说着,许世杰居然哭了。林小芳本來被他推的撞在桌子上,心里很生气,可是她看见许世杰这样,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沒事,倒是你,不相信陈龙可你能不相信景言吗。她为了查清楚真相几次差点沒命……” 被林小芳说着,许世杰惭愧的抱住了林小芳,他愧疚的感叹;“这么多年了,我从未相信过任何人……” “可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也可以相信景言,她是我心中的英雄,是救世主……” 看着林小芳眸子里闪着点点亮光,许世杰决定再相信一次,反正他也绝望成了习惯了。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景言说我们的事……” 第70章质问冥王 “我沒事,倒是你,不相信陈龙可你能不相信景言吗。她为了查清楚真相几次差点沒命……” 被林小芳说着,许世杰惭愧的抱住了林小芳,他愧疚的感叹;“这么多年了,我从未相信过任何人……” 可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也可以相信景言,她是我心中的英雄,是救世主……” 看着林小芳眸子里闪着点点亮光,许世杰决定再相信一次,反正他也绝望成了习惯了。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景言说我们的事……” “这……”看着世杰期盼的眼神,林小芳心中也是特别的为难,许世杰不知道她是活灵体质的事,他也是个无神论者,可是她跟景言做的事他势必是不能理解的。 如果他俩好上的事情被景言知道了,那她势必会过问这些,可是到时候她该怎么回答呢。 林小芳在心中思虑万千,最终她还是准备说谎。 “景言最近情绪不好,如果让她知道我偷偷上她的qq跟你谈恋爱,那她一定会生气,还是等等吧……” 林小芳说完还害怕许世杰不相信,她故意掀起了她的体恤衫给许世杰她的腰部的就红肿。 “你看,今天景言踢了我一脚。” “小芳。”许世杰心疼的轻柔着被景言踢肿的部位,责备道;“她怎么那么狠啊。” “我说了,景言最近很暴躁嘛。”林小芳娇羞的样子,让许世杰身体一阵的翻腾。房间里的气氛在逐渐的上升,暧昧,两人都红着脸,抱在了一起。 景言打车去了警局,一进门便看见乱哄哄的一片,陈龙正站在办公室里发脾气。 当看到景言,他的脾气更大了,直接拉着她进了他的办公室。 “景言,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去找文忠他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让我怎么做。”陈龙这下气的不轻,他沒想到竟言给他捅了这么大篓子,可是他也不能为了一个文忠而拘留她,也只好发发火就算了。 可是看着景言那被训斥而发白的脸,陈龙还是心软了。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陈龙问道,脸上带着少许的期待。 景言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 带着对陈龙的信任,景言安静的坐在办公室里等结果。靠着窗户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盆菟丝草,小小的枝桠差绕在一根插在一根竹竿上,显得是那样的娇小脆弱,却又生命力旺盛。 景言随手打开了陈龙办公桌上的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放回去时却被里面的一张照片吸引住了目光。 她伸手在里面拿出了那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她身穿着云顶一高的校服,手里抱着一盆菟丝草露出了阳光般迷人的微笑。景言认识她,那是许世兰学姐。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苍劲的字;丫头,等你长大了一定不要嫁给别人,哥哥娶你。 景言看着心酸,知不觉的就流出了心疼的眼泪。如果世兰姐姐沒死,那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半个小时后,景言在办公室的门口找到了倚靠着墙,满脸疲惫的陈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陈龙的那张照片后面的那行字,她清楚的觉得陈龙一直在隐忍,就是在等待时机为他最心爱的姑娘报仇。 “你……” “我……” 两人不尽然的同时开了口,景言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她问道;“结果出來了吗。” “嗯。”陈龙的眼神略微有些黯淡,他很好的隐藏住了他心中的那股波涛汹涌的情绪,最终他坐在办公桌上打开了手里拿的那叠资料。 “化验结果,这包粉末是一种菌类植物和昆虫卵的混合粉末,它可能是一种制幻挤,食用者会产生一种幻觉,嫦娥婆婆可能就是他们所制造的幻觉。” 陈龙用他的职业眼光分析着,景言确是不这莫认为,她觉得嫦娥婆婆可能真的存在,并且是在控制着这群学生。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最终沒有达成一致的意见,景言拿着化验结果离开了警局。 星光咖啡厅 林小芳与许世杰坐在靠窗的位置说说笑笑,景言一到,两人立刻就闭紧了嘴巴装作不熟的样子。 “化验结果我拿來了,你可以放了我的人。”景言以为许世杰挟持了林小芳,她急急忙忙的赶到咖啡厅拿资料交换“人质” 而许世杰接过资料后,很认真的看完,并分析完她的真实性,他将林小芳“还”给了景言。 三人和解后就坐在一起喝着咖啡百无聊赖,各自猜测着嫦娥婆婆的真实性。 景言这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小芳怎么处处的维护那个许世杰,他说什么她都说对。 观察了许久,景言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我走后,你俩沒发生什么吧。” “你说什么吶。”林小芳彭。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神情异常的激动,她站了起來好像是遭受了奇耻大辱一样。 景言疑惑的看着神情激动的林小芳,结果不小心咖啡洒在了她的手上。 “哎呀。”景言被烫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的,许世杰赶紧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景言,同时偷偷扯了扯林小芳的衣角,两人偷偷的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小芳赶紧心虚的坐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刚刚想多了……” 林小芳不好意思的解释着,而景言却低着头从许世杰递过來的一小包纸巾里抽出了一张,瞬间一股子幽香窜进了景言的鼻子里,她摊开纸巾,看见了面巾纸上的兰花印花。 呵。景言这下是哭笑不得了,她之前还在心中暗暗笑话陈诚那么娘炮,居然会随身携带印花带着香味的纸巾,这下许世杰居然也在用同样的纸巾,难不成现在男生群里也开始喜欢花了。 “着纸巾挺好看的。”景言笑着说道。 许世杰是不以为然,他也笑着回应;“我很喜欢。” 这下林小芳又开始担心了,这款纸巾是她逼着世杰买來专门给她用的,现在想想哪有男生喜欢带着花和香味的纸巾,她又开始愁眉不展了,景言要是发现了该怎么。 离开了星光咖啡厅,景言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題,如何才能见到嫦娥婆婆。 是面膜还是那些粉末。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自己试试,或许能找到她的根源。 景言一路上漫不经心的走着,突然一阵清脆风和旋铃声响起,她掏出手机一看,是陈龙的号码,难道他有发现。 她赶紧接通了电话。 “景言,柳依依开口了,她说了她第一次见嫦娥婆婆的经历,午夜照镜子,对着镜子许愿……” 镜子。 景言心中咯噔一下,人间有一种传说,午夜十二点最忌讳照镜子,因为阴间与阳间仅隔着一面镜子的距离,午夜十二点正是鬼气最旺的时候,在镜子中最可能潜伏着一直鬼。 景言飞快的跑回了公寓里,她一回去就关上房门打开了结界。接着,她去了冥界去找冥王。 冥攸宫的大殿上景言振振有词,声音尖锐她在像冥王诉说着阴间对于阳间的干扰,对于柳老师通过镜子中的鬼所控制从而心生恶念利用学生做实验,最终导致了这次的面膜事件。 冥王在听景言诉说的同时,她一直漫不经心的用手中的玉片修着她那藕片一样白皙的指甲,而景言在地下吐沫横飞的诉说完全是在讲故事,这让景言很是受伤。 “冥王姐姐,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诉说。” “嗯。”冥王好像是刚好修好,涂着紫色的眼影的眼皮轻轻的一挑,手背缓缓的伸在眼前。 她仔细的查看着自己的成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景言啊,你说你们人间就完全沒有犯罪了吗。” 景言不明白冥王为什么会这莫问,她只是如实的回答;“当然有啊,要不然人间为什么要设警察局。” “所以……”冥王冷笑一声接着道;“众所周知,冥界与人间一样大,就像是白天与黑夜一样大,你允许人间有犯罪,那你凭什么要求冥界就沒有疏漏,要不然为什么会有你灵媒景言,你现在不去给我揪出那个搅乱阴阳秩序的东西,來跟我废话,你觉得我对你有用不完,数不尽的耐心。” “……” 冥王的突然变脸是她始料未及的,原本她是找冥王讨说法的,结果挨了顿臭骂,景言心情窒闷的走在黄泉路上。 数着脚下的一排排的青石板铺成的黄泉路,景言不知不觉的走近了许愿树旁。 老鬼正拿着他的酒葫芦靠坐在树旁打着酒嗝,看來又喝高了。 “景言啊,你说我这一生的愚忠是为了什么。”老鬼半眯着浑浊的双眼,他半梦半醒的问景言。 怎么又是这个问題,景言头疼的想着该怎么回答。 党和人民会记住你的。不对。 为了正义能战胜邪恶。好像也不对。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景言终于编出了一句靠谱的。 “为了黎民百姓能过上好日,为了天下苍生能免于战乱的痛苦,人民的子孙后代会记住你的。”景言说的气虚昂扬,完全沒有发现老鬼这时已经醒了。 第71章301女生失踪之谜 怎么又是这个问題,景言头疼的想着该怎么回答。 党和人民会记住你的。不对。 为了正义能战胜邪恶。好像也不对。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景言终于编出了一句靠谱的。 “为了黎民百姓能过上好日,为了天下苍生能免于战乱的痛苦,人民的子孙后代会记住你的。”景言说的气虚昂扬,完全沒有发现老鬼这时已经醒了。 “你的名字会流芳百世……”景言还在那声情并茂的演讲,完全沒有看到老鬼那审视的眼神。 老鬼观察了她许久,最后抛出了一个问題。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呃…… 这下轮到景言窘迫了,刚刚只想着编台词逗老鬼开心了,完全沒想到这一点。 “这个嘛,其实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景言还想说什么,却被老鬼给打住了。 “好吧,你说找我又想干嘛。”老鬼烦躁的摆摆手示意她那乱七八糟的言论,景言自知被识破,她也索性不说那个了。 “对了,老鬼,你可是冥界的老人了,我知道其实镜子就是阴间与阳间的通道,可是什么样的规则呢。总不能是要有镜子,鬼就能去阳间吧。” 景言问着,她不时的观察着老鬼脸上的神情,她害怕老鬼不说真话。说实在的,自从进了云顶一高后,经历了那些法术界的人和事,她越发的觉得以前看到的冥界根本就是蒙着层薄雾的,都不算真实的。 现在的她,对于任何人都抱着怀疑的姿态。 老鬼沉思了片刻,说道;“应该说所有的镜子都能通往阴间与阳间,但不是只要有镜子就能畅通无阻的,要打通阴阳两界是要耗费巨大灵力的,镜子也只是成功之后的出口,借助的器皿而已。就像是神界的人修炼知微之术,他借助的器皿也是镜子,但是他也只能通过强大的灵力通过镜子窥探人间而已,要穿梭还是得修炼到一定的境界……” 听了老鬼的解释,景言是即明白又不明白,如果镜子只是个器皿,那嫦娥婆到底在哪控制着那么多人呢。 景言通过结界回到阳间的时候,发现这时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一时兴起,她决定亲自试验一下,通过镜子许愿会不会见到那个所谓的嫦娥婆婆。 景言关掉了卧室里的灯,她开始坐在梳妆镜前双手合十诚心的许愿。 “镜子啊镜子,我想变得比现在更美,更性感,让所有的人都喜欢我……” 说完,景言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沒有开灯的房间里很暗,镜子中黑压压的一片,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轮廓,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 景言无语了,看來不是所有人都能遇见的。 打了个呵欠,景言是真的累了,沒有继续打开灯,她直接起身回到床上睡觉。 只是,睡眼朦胧的她沒有发现,当她起身离开的时候,镜子中的黑影并沒有随着她的起身而发生改变,它仍旧是漆黑的一团,像海藻一样覆盖在景言的镜子上。 早上,阳光明媚,由于景言睡觉之前忘了关窗户,阳光透过窗纱,金色的斑点直接打在她酣睡的脸上,显得是那样的充满的光辉。 景言睁开眼睛,正对着射过來的金色阳光,眼前白茫茫一片,她眯着眼睛伸手拉过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盖在了头上。 换上,一身黑色的蕾丝连衣裙,配上米色的风衣,景言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卧室。 客厅餐桌上,林小芳准备的早餐,桌子上放着一个便条,上面写着有事外出,让景言自己热热吃。 摸着杯子里的牛奶早已经凉透了,看样子林小芳这丫头片子早就出去了。她到底是有什么急事这么一大早就沒影了。 景言随便咬了几口面包,心中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玲玲玲玲……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景言皱着眉头掏出了手机一看。 屈原的。 他在冥界好好的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 景言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她按下了接听键。 “景言,你赶紧來学校,又有学生出事了……” 屈原简短的说完了学校发生的事情,景言只是站在那里接听着电话就感觉到了背后有一股凉意,似乎是一阵凉风吹了过來。 怎么回事。 景言扭头看见对面的茶几上,放着一面圆形的镜子,镜子里泛着白光。 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了一股害怕,景言上前将镜子扣在了茶几上。 景言打车迅速的赶到学校时,看见几乎是全校的学生都聚集在操场上,教导主任在艰难的维持着秩序。 “同学们,你们听我说301的学生失踪的事情学校正在调查,这个世界上根本沒有鬼……” 听着教导主任的艰难解释,景言心中汗颜,真是难为了老师了。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这不是301寝室的景小言吗。“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这不是301寝室的景小言吗。” 霎时间,一大群学生把景言围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开始询问301女生的失踪之谜。景言被问的头都大了,她费劲力气才拨开了人群,却又被教导主任拉到了最前方。 “同学们,你们看301的景小言回來了,所以其他的女生只是请假回家了,学校里所有的闹鬼传言都是假的,请同学们不要相信,安心的回教室上课。” 教导主任说完后,便拉着景言进了办公室,一路上她看着教导主任那铁青的脸,心中一阵阵的疑惑教导主任在找不到凶手的情况下不会把一切都推给她吧。 一路跟到办公室,景言脑子里都在想怎么应付教导主任的话。 只是刚到办公室门口冷不丁的,教导主任就开口了;“你跟苏琴她们住一个寝室,她们几个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 “啊。谁是苏琴。”景言突然被问,她想都沒想下意识的反问道。 这下,她可是惹怒了教导主任。 “你跟她们住一个寝室,你都不认识她们。” 景言突然被一吼,脑子哄的一下就清醒了。她这下可急的团团转了,平时都是晚上练功,从來都是身外化身帮她应付睡觉,想在想想同一个寝室的女生她居然是一个都不认识。 “啊……这个,我的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她们都说我不好交流,都不跟我玩……”景言说着,眼里是泪光闪闪,教导主任看的是异常的烦躁,她随意的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出去吧。” 终于混过去了,景言松了一口气,抬腿就是要跑路。不料还沒几步就被教导主任给叫住了。 “你暂时晚上还是别住宿舍了,现在传言宿舍闹鬼,学生们纷纷要求住在校外……” 教导主任还想说什么,景言已经是大踏步离开了。 “沒关系,我正好是去证实流言是假的。” 景言离开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后就马不停蹄的去找屈原,跑了三个地方,又打了几通电话,终于在学校图书馆里找到了屈原,一进去她就看见他旁边坐了个女的,两人正交谈正欢。 “屈原。”景言拿起一本书彭。砸在了桌子上。突然的一声巨响,两人都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景言。 “你干嘛吶。” 四目相对,景言发现跟屈原坐在一起的居然是白亦雪。 看着白亦雪看着自己,脸上表情带着责备,景言心中的怒火就像是火山爆发,彭。喷就出來了。 “不是说正邪不两立嘛,你俩怎么凑一块,还那么好,臭道姑你是不是想趁机暗算我们。” 景言气冲冲的霹雳巴拉骂了一通,直接把白亦雪说的眼圈通红,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捂着脸跑了。 “怎么这么矫情,都不经说……”景言嘀咕着,坐在了白亦雪刚刚做过的位子。 “沒你脸皮厚罢了。”一直不出声的屈原突然的來了一句,景言气的直接就炸毛了。 “你看我把她气走了你心里不舒服是吗。” “沒有。”屈原说着,冷冰冰的眸子对上了景言清澈的眼睛;“无论是人间还是冥界,只要是个女的都很烦。” 说完,屈原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切。”景言不高兴的别过脸,脚在桌底下狠狠的踩一下屈原的脚.被他一脚踢了过去,景言的脚撞在了桌腿上,疼的呲牙咧嘴的。 “神经病。”景言报复性的一把夺过了屈原正在看的书,发现那居然是一本旧画报的新闻剪裁。 “怎么个意思。”景言一边翻阅着云顶一高的资料,一边问道。 屈原的声音冰冰的传了过來;“云顶一高建校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一共出现了九起灵异事件。“狐妖事件”“钢琴室鬼魂事件”“自习室杀人事件”“篮球场闹鬼事件”“厕所女鬼事件”等等……” 景言翻看着报道,无意的扭过头刚好对上他那幽蓝的眸子;“再加上这次“301女生群体失踪事件”刚好凑够整数十大件了。” 景言被屈原看的脸色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假装镇定无聊道;“凑够十件那又能怎样。” 第72章夜半歌声 景言翻看着报道,无意的扭过头刚好对上他那幽蓝的眸子;“再加上这次“301女生群体失踪事件”刚好凑够整数十大件了。” 景言被屈原看的蓝色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假装镇定无聊道;“凑够十件那又能怎样。” “不怎么样,我什么都沒查出來,”屈原说完将景言夺过去的画报重新抢了过去,继续翻看。 “那你还看这堆沒用的东西。” 景言无聊的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屈原拉住了手。 她扭过头;“今晚,别住寝室,” “你管我,” 景言抽离了她的手,带着好奇和疑问,她回了女生宿舍。 由于学生的失踪学校乱作了一团,家长纷纷來学校,学生们转学的转学,回家的回家。留下的都是那些父母在外地的留守的同学,她们沒有地方可去只能会宿舍了。 今天沒有上课,天还沒黑,学生们早早的就回寝室睡觉了。301更是空荡荡的沒有一个人,就连其他寝室经过的同学,只要到了301门前,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匆匆过去。 “有这莫可怕吗。”景言一个人躺在301寝室里,大腿上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在看恐怖片《盗墓笔记》。 一连看了三集,一直到午夜十二点,景言的眼皮直打架。 “算了,睡觉,”景言自言自语,啪,她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关上了灯。 盯着对面窗户外面模模糊糊的光,景言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片平静……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一阵幽幽的歌声传进了耳朵里,似有似无。景言疑惑的睁开了眼睛,打开灯,寝室里瞬间灯火通明一片安静。安静的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听错了 景言关上灯继续睡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 那首歌似乎是在景言的脑海里清唱,弄的她翻來覆去睡不着觉。怎么回事,难道她失眠了。 景言起身,穿着睡衣拉开了宿舍的门。 看看表,此时凌晨一点,走廊上空荡荡的一片,大家都在睡觉。只是一阵悠扬的歌声时不时的飘了过來,景言竖着耳朵仔细听,还真的有人在唱歌,似乎是在宿舍外面,她仿佛是越來越近。 景言循着声走了过去,走廊里黑漆漆的一片,仿佛是个无底洞…… 清晨,一阵急促的起床铃声响起,女生宿舍三三两两的女生结伴而行陆陆续续的出了宿舍。屈原穿戴整齐的走出了男生寝室,他从早上两点多醒來后就感觉心神不宁的,一直睡不着,这会儿倒是有些昏昏沉沉,很是疲惫。 他拿出手机给景言发了条短信,说他在宿舍门口等她一起吃早饭。 屈原一直等到早上七点半,他都靠在树上睡了一觉了,景言居然还沒出來。他这下开始着急了,有种强烈的预感,景言可能是出事了。 他开始给景言打电话,可是电话里一直传來不在服务区。 他飞快的跑进了饭堂,看见白亦雪正在跟白辰风坐在一起吃早饭,想都沒想屈原就冲了过去。 “白亦雪,” “屈原同学,”白亦雪看见屈原來找她自然是很高兴,不顾师父白辰风的目光她站起來,笑盈盈的跟屈原打招呼。 “麻烦你跟我出來,我有事请你帮忙,” 白亦雪只是跟白辰风说了一声,兴高采烈的跟着屈原出去了。 白辰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却想着的确是景言。 屈原带着白亦雪一直來到女生宿舍的楼下,她原本疑惑屈原找她会有何事,只是当他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白亦雪后,她也在为景言担心。 “好了,屈原同学,大家都属于同道中人,我相信她不会出事,景言只是睡过了头……” 白亦雪的安慰并沒有让屈原心中的担忧消减多少,他催促着,白亦雪心中有些小失落,她走上了女生宿舍。 当她走进属于景言的301宿舍时,一眼就看见了景言的床铺很乱,明显有睡过的痕迹,只是人却不见了。床上还散落着景言平时穿的衣服,被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白亦雪上前翻开了电脑,还是打开着的,播放的电影还是暂停的,这说明了景言或许只是有事出去一趟,会很快回來的。 走出宿舍时,白亦雪特地的问了一些离景言宿舍比较近的学生,让她惊讶的是,整个女生宿舍认识景言的几乎是少的可怜,这个女生到底是怎么在宿舍生活的,白亦雪不禁好奇了起來。 在女生宿舍里转了一圈,白亦雪下楼找到了屈原像他报告了在女生宿舍所了解的情况,景言真的是不见了。 加上301曾经一夜之间失踪的其他四名女生,这下齐了,整个宿舍的女生全部失踪了。 就在白亦雪将她看到的,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屈原后,她清楚的看到这个平时冷冰冰,永远都是千年冰块脸的男人居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扶着树,好像站都站不稳了。 “景言或许是外出了,她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出事。”白亦雪慌忙的扶住了神情都有些崩溃的屈原不住的安慰他,却被屈原一下子甩开了。 “我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了……”屈原崩溃似的自言自语的独自离开,白亦雪看的心酸。 那背影凄凉又落寞,屈原好像是失去了最在乎的东西。 白亦雪有些失魂落魄的准备再去学校找找的时候,在路上却碰见了正往女生宿舍赶的白辰风。 “师父,你去找景言。” 白亦雪见到白辰风急匆匆的样子,她下意识的问道。被问中了心事,白辰风有些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说;“我是担心她的伤,她因为阿成的药上火喉咙感染了,我听说她昨天回学校了,就顺便來看看。” 哦,白亦雪恍然大悟,只是她觉得师父是要失望了。 “刚刚屈原托我去女生宿舍看了,景言好像是失踪了,” “什么。”白辰风听到这个消息直接炸毛了,他焦急的不断地摇晃着白亦雪;“你怎么确定她失踪的,昨天不是好好的嘛,” “她昨天晚上回301了,那个宿舍所有的女生都失踪了,你忘了。”白亦雪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着急,她奇怪的反问。 “师父,景言失踪你干嘛这莫着急,你又不是屈原,” “屈原,”白辰风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气的两眼猩红,他一直知道景言从他來到云顶一高之后就像是吃了**一样天天跟他在一起,被他利用几次差点丧命。上次被百鬼缠身要不是他找來陈诚帮忙驱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从小就修道的他都不能淡定了,还是他对那个屈原太慈悲了,导致景言到现在沒能回到正道…… 白辰风怒气冲冲的去找屈原算账。而另一边,景言在闹鬼的301寝室失踪的事情像是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云顶一高,甚至传进了陈诚的耳朵里。 陈诚就知道白辰风一遇见有关那妖女的事情就无发淡定。他赶过去阻止白辰风时,两人已经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打了起來了。 “屈原,你到底把景言弄哪了。”白辰风怒气冲冲的使用了伏魔令,他消散真气,却跟屈原打了个平手。 陈诚赶过去时,看见的是白辰风居然在跟屈原在玩命。 “你疯了。”陈诚上前封住了白辰风的穴道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为了个祸害你的妖女你拿命拼,你的伏魔令练还不到三成,你也敢跟冥界高手拼。”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问出景言的行踪,”白辰风这会是任性到了极点,他是在意景言的,这一点他从知道景言失踪的消息后,更加的确定。 “你别胡闹,”陈诚赶紧上前阻拦,不料白辰风却是嫉恶如仇的一掌推开了他再一次的向着屈原奔了过去。屈原现在担心景言的安危,无意与他纠缠他躲开了白辰风的攻击后直接御剑而去。 白辰风恨红了眼,眼看着屈原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心中的那个愤怒,他一把推开了拉住他的陈诚狠狠道;“你知不知道,放走他景言就多了一份危险,” “可是他似乎也不知道景言的下落。”陈诚十分理智的说道;“如果他控制住了景言,他就不会让亦雪去女生宿舍帮他找了,他现在也在找景言,你逼他是沒用的,必须先去调查301宿舍女生的失踪之谜。” 白辰风十分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他现在十分的后悔,如果他能多注意一下景言的动向,她是不是就不会突然消失了。 那景言到底去了哪里。 或许是谁都不会知道景言此时的处境。 皓月当空,天上繁星点点。景言循着歌声一直走出了女生宿舍。女生宿舍楼下的走廊上,一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的一小块地方,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灯光下,幽幽的歌声从他身上传了出來。 第73章夏靈真 皓月当空,天上繁星点点。景言循着歌声一直走出了女生宿舍。女生宿舍楼下的走廊上,一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的一小块地方,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灯光下,幽幽的歌声从他身上传了出來。 景言失神的望着路灯下似乎是在等待的身影,这样的一抹身影,清瘦的让人心疼,她想起了屈原。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却见那人已经扭过头了,四目相对景言有些胆怯。 “我打扰到你了吗。”那人开口道,他一身黑色中山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显眼,却又是一头雪色的短发,琥珀色的眼睛显得格外的神秘。 景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呆呆的立在那里看着他。她原本是被歌声吸引而來,是无意的遇见。 那人看景言不吭声,他便自己走了过來,一张俊朗的脸,小麦色的皮肤颜值完全与屈原不相伯仲,她一直觉得屈原的那张脸是人间少有了。 “我手机里的音乐打扰到你了。”那人上前扬了扬手中正放着音乐的手机,景言这会还在神游状态,她猛地清醒过來赶紧解释道;“沒有沒有,我只是睡不着。” “哦。”那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向着景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羿年。” “我叫景言。”两人相视一笑,一对白皙的手,握在了一起。 两人在路灯下聊得很投机,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景言在依依不舍的回了宿舍睡觉。大概是太累了,回去的路中她完全沒有看出这个世界跟原來的有什么不同。 铃铃铃…… 当起床的铃声响起,景言起了个大早,天灰蒙蒙的一片沒有太阳,四周都被雾霾包裹着,看不清远处的一切。 景言低头看看手表,八点半了,今天的铃声居然是晚了一个小时。 “都去上课了吗。”景言看看走廊上一排关着门的寝室,居然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今天凌晨刮大风了吗,她怎么沒有发觉。 抬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景言的心像着天气一样的沉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景言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屈原的号码播了过去,她睡过了头他也应该给她打个电话提醒一下才是啊,怎么就放任着她不管。 电话拨了过去,嘟嘟……响了两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冷情的女声还带着忙音;“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怎么会。景言有些蒙了,屈原的号码是阴号,可以跨界在哪里都是畅通无阻的,怎么会不在服务区。 景言不相信的又播了几遍,仍旧是同样的话,不在服务区,她有些抓狂了,非得让她去教室里找他吗。 就在这时,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从远到近,很是急促。景言扭头那人冲了过來,两人真好撞上。 “哎呦。”一声细细的女生,景言只觉得额头一疼,突然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背抱住了脖子。 “哎呀妈呀,终于是见到活人了。” 那女孩的话让景言是大跌眼镜,她不悦的推开她说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两人一分开,景言看清了那女孩的长相,挺清秀的,穿着一身蓝色的校服。而同时那女生也看清了景言,她拉着她的胳膊就开始嚷嚷道;“就是你,就是你……” “我什么我啊。”景言烦躁了甩开了她的手,准备离开宿舍区。可是沒走几步就被那个奇怪的女生给挡住了去路。 “你,就是你,我昨晚就是跟着你的……” 景言看着女孩气呼呼的样子,她郁闷的问道;“你昨晚跟着我干嘛。” “我昨晚睡不着就出來走走,后來看见了你下楼我就跟了下去,之后回宿舍就发现我们宿舍沒人了。” 那女孩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说着便抽泣了起來,景言还在迷糊中,这有什么好委屈的,不就是宿舍的人离开了嘛。 “或许她们去上课了,谁让你一晚上沒回去。”景言好心的提醒道,谁知道那女孩一听就炸毛了。 “我是说人都不见了,整个学校里都沒人了,只剩下你和我了,你明不明白。” 那个女孩冲着她激动的大喊,吐沫星子都喷了她一脸,景言震惊之余还是一脸的迷茫;“不明白。” 怎么就沒人了。 景言十分的激动,她几乎是狂奔的跑进了教学楼,翻遍了整个楼层,最后累的坐在了台阶上不停的喘着气。 真的像那女孩说的那样,云顶一高,真的是沒人了。 天还是那样的灰蒙蒙的一片,景言颓废的看着那似远似近,化不开的一片浓雾,心整个被蒙上了一层雾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一切明明都是熟悉的,却又带着陌生。 夜色,静悄悄的。 屈原一身银白色的妆容,长发飘逸单手提着镇魂刀來到了校园的篮球场边上。看着包裹着篮球场那一层淡紫色的光膜,他淡蓝色的眼眸显得更冷了。 他一直知道景言在这里偷偷学艺,他甚至帮着她在冥王那里打着掩护,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开心。 可是现如今,景言人沒了,总要有个人站出來给他一个交代。哪怕是扫平了整个篮球场,他也要把她给我找出來。 屈原看着那个结界,脸上的表情更冷了,空着的那只手在半空中扫了扫,一直蓝色的泛着光的球出现在掌心。他眼睛里弥漫着杀气,抬掌,单手将光球打在了结界上。 彭。一声巨响,那淡紫色的结界就像是一个泡泡,应声而碎裂成了粉末。 “谁。”一声轻喝,墨吟寒一身白衣脚踩着御剑,出现在了篮球场的上空。 “屈原。” 屈原踏着风凌空而上,两人形成了对立的局面…… “把景言交出來。”屈原脸上满是杀气,他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虽然墨吟寒是故人,但是现在对他而言什么都比不上景言的消失让他來的绝望。 所以,不管是谁,只要那个人跟景言有关,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阿原,景言她怎么了。”墨吟寒疑惑的问道。他是知道屈原身边跟着个小灵媒的,原本他以为是他带的小徒弟,准备以后接替他做灵魂摆渡人的。可是他现在明白那个人是景言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早已看出那个小丫头的体质的不同,却沒发现她跟冥界的渊源。 屈原现在是谁都不愿相信了,他只后悔自己沒有好好的看紧景言,让她就这么不见了。可是墨吟寒这边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了。 “难道不是你每天逼着景言前來学艺,还有她手上那个招魂玲不也是你的杰作,景言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屈原一连串的问題攻击着墨吟寒,他现在是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墨吟寒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两人在空中激战数招,难分高下,墨吟寒也只得放下身段來平息屈原的怒火。 “阿原,我是真的不知道景言的下落,不过招魂玲在她身上,我可以提前触动封印,带我们找到她……”……我可爱的分割线…… 校园的篮球场上,景言无奈的坐在看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发愁。虽然是一样的,但是这里却沒有墨吟寒,也沒有篮球鬼,好像跟之前的完全是两个世界。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回去。”景言自言自语道。 身后,哒哒哒哒的脚步声,急促的有些慌张,景言不用看就知道谁來了。 “景言,我找遍了整个学校,一个人也沒有,好像这里就我们两个,难道是学校放假了就我们两个不知道。”夏靈真一脸单纯无公害的纯真表情看着景言,她这会儿似乎只特别的高兴。 “怎么,放假了,你很高兴。”景言心中有些不快的问她,她是真的搞不懂这个女生脑子到底是想的是什么。 “不是啦。”夏靈真嬉笑的坐在了景言的旁边,手自觉的挽上了她的胳膊,她十分开心的说道;“我在以前就沒什么朋友,大家都嫌弃我太笨,不愿意跟我说话,现在大家都不见了,我却有了跟你说这么多话的机会,我当然开心了……” “呵呵。”看着夏靈的笑脸笑的沒心沒肺,景言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或许她们两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的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吧。 “夏靈真。”景言愉快的说道。 “哎。”夏靈真愉快的回答。 “我们一定能回去。”景言在给自己打气说道。 “回哪里。”夏靈真疑惑的问。 景言;“……” 相比景言的迷茫,屈原的自乱阵脚,白辰风那边却是很有进展的。 此时,白辰风有些烦躁的坐在图书馆里,陈诚正在给他分析关于301宿舍女生失踪的案情。 “301宿舍的女生,前一天失踪了四位,第二天失踪了一位,也就是景言。但是巧合的是,景言失踪的那天早上。 天天零订阅,你们这是逼猫猫断更的节奏啊,真的有看正版的吗。 第74章景言,死于坠楼 相比景言的迷茫,屈原的自乱阵脚,白辰风那边却是很有进展的。 此时,白辰风有些烦躁的坐在图书馆里,陈诚正在给他分析关于301宿舍女生失踪的案情。 “301宿舍的女生,前一天失踪了四位,第二天失踪了一位,也就是景言。但是巧合的是,景言失踪的那天早上,有一名女生在宿舍楼下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女生,据说那名女生是景言宿舍的隔壁302宿舍的女生,名叫夏靈真。” 听着陈诚的分析,白辰风只是机械的回答着;“嗯。” “你到底有沒有在听。”陈诚终于烦了,他生气的吼道。 只是白辰风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地上坐了起來,他气势汹汹的说道;“我还是觉得那个屈原嫌疑在大。” 陈诚是满脸的黑线,而白亦雪双手捂着头,她这会儿也是醉了,关于屈原的事她已经足足跟师父解释了十八遍了,景言的失踪真的跟屈原沒关系。 师父,你能不能不针对那个屈原。”白亦雪有些崩溃,她想不明白师父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景言,而且那么讨厌那个屈原,况且所有人都知道屈原是景言的男朋友。 想到这一点,白亦雪的眼瞪得比牛还大,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惊讶道;“师父,你爱上那个景言了。” 白亦雪那一吼让被猜中心事的白辰风猛地一愣,更是激起了陈诚的强烈不满,他本來就对那个景言沒什么好感。 “辰风,你忘了你师父的警告了吗。你为什么要修道,因为你终生不能碰女人。” 陈诚就这样不分场合的警告白辰风,这下他的面子可是挂不住了,陈诚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他不能人道,他白辰风何时不能人道了。 “陈诚你什么意思。”白辰风火冒三丈的吼道,他是道士,但也有尊严。 只是这会儿陈诚却是不明白他那句话惹火他了,他仍旧漫不经心道;“我又沒说错什么。” “陈诚你别说啦……”白亦雪这下是急的火冒三丈,陈诚这张嘴啊,总是口无遮拦的让人担心。 哼。白辰风拿起一本谁向着陈诚扔了过去,被后者轻巧的躲开了,他气呼呼的离开了图书馆。 天灰蒙蒙的一片,雾霾久久的不散,景言带着沉闷的心情去了图书馆。夏靈真跟在身后,一路叽叽喳喳像只麻雀弄的景言生气也不是,开心也不是。 “剪报,剪报到底在哪。”景言围着那一排排书架地毯似的搜索着,她相信自己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走进了一个无人的世界,她也同样相信屈原之前发现的那个剪报应该会有线索,那个剪报上几乎是记载了云顶一高所有的新闻和传说。 夏靈真一路无所事事的跟着景言,反正她现在抱着无所得态度,回去也好,不会去也好,反正那个学校沒有一个人喜欢她。 “你找的是不是这个。”夏靈真突然的从一排书里取出了一本残破的书,对着正在寻找的景言扬了扬。 景言看见她手上的拿着自己要找的书,顿时心花怒放。 “对。就是它,你快把她给我……” 景言笑着说道,只听搜。一声,画报从夏靈真的手上飞了过去,在景言耳边带起了一阵风,直接飞到了窗户外面。 “对不起。”夏靈真抱歉的笑道;“手滑了。” “沒关系,我下去找。”景言说着急匆匆的走出了图书室。 图书馆的楼下,满地的纸片,景言匍匐在地上不停的寻找着,那画面即可怜又凄凉。 夏靈真孤身站在图书馆高大的落地窗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楼下景言寻找的身影,她的脸上慌乱的表情,只是片刻,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她转身下了楼。 “景言,你到底在找什么,剪报都在这儿了。”夏靈真站在水泥路岩石上满脸着急看着面前景言坐在草地上,一堆的纸片,她在纸片中不停的寻找着,嘴里不停的说着;“校园九大传说到底在哪呢。” “哈哈,找到了。”景言终于从纸片堆里找到了一张贴着各种新闻的纸片,她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她翻开那页,可是当她看到那页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如果加上301女生失踪事件,就正好凑够十起灵异事件了。” 屈原那天说的话在脑海中闪过,景言看着画报上新添的那一章,校园十大灵异事件,301女生集体自杀事件,泪水像是洒落的珍珠,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画报上。 景言,死于坠楼。 这明明白白的死因,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觉醒來学校里连一个人影的沒有了。 不是他们都离开了,而是她已经书属于另一个世界了。 “景言,你看见什么了。” 一抬头,便看见夏靈真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景言心中一阵的惊愕。 画报中只说了301女生集体自杀了,也说了她的死因。可是并沒有说其他宿舍的女生死亡的事件,景言翻遍了整页的内容,上面都沒有说云顶一高死亡事件中有一个叫夏靈真的。 难道她沒有死。 那她是怎么会跟自己在一个世界里。 “对了,靈真你是怎么來的。” 被景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夏靈真下意识的避过了她的视线,她怪嗔道;“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是晚上无聊,跟着你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 夏靈真脸上的不自然,景言并沒有看见什么,她强打起精神站了起來。 “靈真,我一定会送你回你原來的世界。” 画面一转,云顶一高的篮球场上,夜色撩人,偶尔的几只萤火虫飞过,带着一点点的唯美气氛。 屈原孤身一人坐在篮球架的顶端,遥望着天空的一轮明月,心中满是酸涩和痛苦。 景言失踪了一整天了,他觉得这一天是格外的度日如年,似乎之前活着的几千年里都沒有这莫长的时间。 “墨吟寒。”屈原突然冲着漆黑的夜空打了一掌,一道蓝色的光芒在空中碰撞出了火花,墨吟寒一身素衣,幽幽的飘了过來。 “屈原,火气不要那么大嘛。” “小心我告诉冥妃,你常年躲在这里不回去。”屈原话语冷冷的威胁,墨吟寒眼里也闪着淡紫色的寒光。 “屈原,你知道我的底线……” 两人相对无言,墨吟寒也知道屈原是着急的快要疯了才说出这样鱼死网破的话來。他双手掐诀,当着他的面启动了招魂玲的封印。 只是片刻,墨吟寒便松开了手,结束了施法屈原真想一刀劈了他。 “你玩我的是吧。”屈原怒火冲冲的说。 “火气不要这莫大嘛。”墨吟寒满脸的黑线说道;“我启动招魂玲内的封印感应到,景言就在附近。” “什么。”屈原大惊,那就是说景言现在依然在云顶一高校园内的某个地方,可是她在哪吶。为什么不出现。 景言无聊的坐在图书馆里研究剪报,现在她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这本剪报了,之前跟屈原在一起时看到的只是九大传说,现在一下子就成了十大传说,这说明了一定是有人更新了。 所以说,只要找到那个更新剪报的人,或许就能知道如何离开这个地方了。 景言是知道云顶一高的磁场与别处的不同,灵魂摆渡人都进不來,她如果真的是死在了这儿,那她就只能在这个校园内做个孤魂野鬼了。 不过是运气好一点她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她可不想像许世兰那样,地盘在厕所里,那地方多脏啊。 景言正在胡思乱想,夏靈真倒是闲來无事,她将图书馆的书扔的满地都是,然后她自己坐在书上看漫画。 “靈真,就算这里现在沒人你也不要太过份了啊。”景言蹙着眉,不悦的提醒着,夏靈真确实完全的不以为然。 “一会儿管理员哥哥來了,我可以顺便搭个讪啊,那大叔老帅啦……” 夏靈真一边看漫画一边乐呵呵的,景言对她真是无语了,纯粹的二百五,从遇见她开始就沒见她说过几句有营养的话。 “你赶紧收拾啊。”景言在低头研究剪报之前还不忘顺便的再提醒一次。 “知道啦。”夏靈真打着呵欠说道。 “哎。我就知道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原來你也來了……景言,你的舍友。”夏靈真忽地声音尖锐,景言一扭头就看见苏心头发湿漉漉的坐在她的旁边。 彭,心被重重的一击,景言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心面白如纸,眼圈发黑,全身湿漉漉的,滴滴答答水声传了过來。完全是一鬼怪的形象。 “你……你什么时候來的。”景言哆哆嗦嗦的问道。 “我……”苏心每说一个字都有大量的水从她的嘴里流了出來,不一会儿的功夫i,面前的桌子上的流满了水,都溢到了地上。 “我好冷……”苏心沙哑的声音传來,她的眼睛里开始流出了血水。 “你沒事吧,我带你回宿舍换衣服吧……”夏靈真一脸单纯的走了过來,拿出面巾纸就开始擦拭她水淋淋的脸,结果一包纸巾都用完了,还沒擦干净。 第75章粉婆 “我好冷……”苏心沙哑的声音传來,她的眼睛里开始流出了血水。 “你沒事吧,我带你回宿舍换衣服吧……”夏靈真一脸单纯的走了过來,拿出面巾纸就开始擦拭她水淋淋的脸,结果一包纸巾都用完了,还沒擦干净。 “沒了,”她手握着空空的包装袋可怜兮兮的看着景言。 景言这会儿毛都竖起來了,她放在桌子底下手将剪报揉成了团,但仍旧能看见上面写着苏心等人在云顶一高的人工湖里溺水而亡的新闻。 “我出去上个厕所,靈真你也跟我一起……”景言拉起夏靈真就急匆匆的往外跑,可是一路上夏靈真都在反抗。 “景言,我不想尿尿,干嘛留苏心一个人在那……” 景言拉着夏靈真两人一直跑到操场上,实在沒劲儿跑了,景言坐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气。 这时,夏靈真有些生气了,她双手叉腰站在了景言跟前气愤的说道;“你不是上厕所嘛,怎么拉着我跑下來了,苏心还在上面,” “刚刚见鬼了,”景言气喘吁吁的说道,可是夏靈真根本不相信,她十分好笑的看着景言。 “你是不是太累了,这世界上哪有鬼啊……” 听夏靈真这样说,景言的心中却是好受多了,不相信,就不会害怕,其实她挺羡慕夏靈真的,单纯善良。 “苏心还在上边,我们现在去找她吗。”夏靈真睁着务必纯真的眼睛说道。 景言都要崩溃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她实在是不想跟夏靈真争论什么了,这丫头完全就一脑残。 “好了,靈真她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回宿舍换衣服,你别瞎操心……” 景言正说着,天上突然纷纷扬扬的下去了雪花,还带着微微的香味。她伸手接了几片在掌心,奇怪的是这雪花居然沒有凉凉的感觉,而且不会融化。 “什么东西啊,”景言疑惑的看着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看不见阳光。 “哇,是粉吶,天上居然下粉了,呵呵,”夏靈真高兴的在原地转着圈,用手不停的接着从天上飘下來的粉末,表现的异常兴奋。 “景言,你说我要不要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夏靈真兴高采烈的说道。 景言整个头都大了;“这么诡异的现象,你还有心情发朋友圈。” “为什么沒心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夏靈真说着就去找手机,可是她翻遍了全身的口袋都沒找到手机。 “景言,你手机让我玩玩呗,”夏靈真说着就去掏景言的衣服口袋,被景言烦躁的推开了手。 “好啦,我们去食堂躲躲……” 说着,景言拉着夏靈真就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哎呀,景言你别老板着脸好不,笑笑嘛,”刚一到食堂,夏靈真就又开始了叽叽喳喳,景言气的都要打人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 “咦,”夏靈真又发现了新大陆,她指着对面说道;“她们都掉水里了。” 景言循声望去,301几个其他的女生居然都來了,一个个全身湿透了站來她们对面。她们贪婪的眼神望着她身边的夏靈真。 传说意外横死的人怨气太大,需要找到替身才能投胎,看样子他们是冲着夏靈真來的。 “靈真快跑……”景言慌忙的推开了夏靈真,催促着她赶紧逃跑。 可是夏靈真根本不知道景言为什么要推她走,她不满的嘟着嘴;“你刚刚让我來,现在又让人家走,不嘛,然家好累,”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撒娇。 景言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让你赶紧给我走,听见沒有,”景言生气的一脚踹在了夏靈真的屁股上,她哎呦一声跑了出去。 “景言,你敢踹我,我恨你,” 夏靈真跑了几步就停了下來,瞪着景言说道,这下就算是再有耐心,她也快被气疯了。这辈子都沒见过这么二的人。 “抓住她,”苏心大喊了一声,301的其他女生都向着夏靈真张牙舞爪的跑了过去,夏靈真这下才感到了害怕。 “景言她们为什么要抓我。”夏靈真吓的泪眼汪汪的说道。 “她们神经病,你赶紧跑,”景言说完,手一伸诛邪剑从袖子里滑落了出來。 “那你跟我一起跑,”夏靈真不顾危险跑了过來抓住了景言的袖子。” “那……好吧,”景言苦笑着跟着她了出去,其实是她自己沒信心,是不是能一个打五个。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食堂,外面已经是一片粉妆玉砌的世界,一片片粉雪如纸片一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來,香味是越來越浓了,景言被那味道呛得一直作呕。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景言边跑边说,一不小心粉雪被吸进了嘴巴里,一股子化学原料的味道,她呸呸了几口,嘴里还是有味道。 “高级化妆品,有各种花粉的成份……”夏靈真两指沾着粉揉搓着,她得出的结论说。 景言肺都快气炸了,都什么时候了,两人在逃命,她还有心思分析化妆品成份。 拉起夏靈真景言拖着她在粉地里前行。 “景言,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夏靈真幽幽的说道;“否则天上怎么会下起了粉,这种东西都很贵,只有名店专柜才有,” 嗯。原本一心专注逃跑的景言这时也停下了脚步,夏靈真的话点醒了她,天上怎么会下粉,如果不是做梦,那就是有妖怪。 两人在粉地里研究了半天,景言扭头就看见了那群鬼追了过來,于是她拉着夏靈真就往教学楼那里跑去。 两人跑进了教学楼,夏靈真挨个推开了教室的门,可是每个教室都上了锁,两人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回了图书馆。 “这样跑來跑去也不是办法啊,”两人进了图书馆,然后搬來了柜子顶住了门,夏靈真气喘吁吁的说道。 景言也在苦闷的想办法,只是她突然听见夏靈真这么说不禁开始怀疑了起來。 “靈真,你不是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那也要分时候啊,”夏靈真说着,她开始在一排排书架上寻找着什么。 景言的目光随着夏靈真的身影移动着,突然她看到干净的地面惊讶的叫道;“这里有人,你看之前你把书全部都铺在了地上,现在地上很干净,有人整理过了。” 夏靈真随意的看了眼地上,她沒在意继续找她要的书。 “你们回來了,“一声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景言诧异的回头看见一头银发的羿年,他手上拿着一摞书出现在景言的视线里。 “你怎么在这。”景言疑惑的问。 “他是图书馆的管理员,我们之前见过的,” “嗨,羿年,”夏靈真微笑的打招呼,景言整个人都蒙了,这个世界的节奏她完全跟不上,她之前在这里呆这么久根本沒发现这里有什么管理员,现在又突然冒出來了一个,他居然跟靈真认识。 “等等……”景言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羿年的衣领说道;“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就是你手机里的音乐把我引到了楼下,你到底是谁,这里怎么出去。” 景言一连串的问了几个问題,羿年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只好双手举过了头顶。 “你先放手,我一个一个回答,” 景言见他还算老实就放手了,羿年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我昨晚是去了女生宿舍的楼下转了一圈,也用手机放了音乐,可是我一直都在这个图书馆里,根本不是道你说的出去是什么意思,” “你,”景言被羿年的话气的受不了,这时夏靈真却突然高呼了一声;“找到了,” 景言疑惑的扭过头,夏靈真拿着书开始念叨;“粉婆婆,平时以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婆婆的面目 喜欢欺骗容貌姣好的美少女,骗她们用自己做的一种白粉(类似与当时的胭脂的化装品)涂脸,称此粉能让少女们更加白皙漂亮,但涂抹了这种白粉的少女整张面皮会脱落下來,而白粉婆就将少女的面皮收为自己用。” “你说这个跟天上下粉有什么关系。”景言不解的问道。 “你说有妖怪啊,”夏靈真故作夸张的说道,景言脑子翁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了那些沒有脸的鬼。 难道嫦娥婆婆就是那个粉婆婆。 天上下粉,那说明了这个世界,是粉婆婆的世界。 “你见过粉婆婆吗。”景言眼神犀利的看向羿年,他也是莫名其妙的反问;“什么是粉婆啊,”“ 咚咚咚…… 拍打房门的声音响起,并且越來越急促夏靈真害怕的看着景言,声音都在发颤;“怎……怎么办。” 景言跑到了窗户边,打开了窗户,看來现在是瓮中的鳖了,现在只能冒险了。她从窗户往下看,这里是二楼,离地面并不高,啪,她将窗纱扯了下來。 “靈真你先下去,我跟羿年在这里善后,“ 夏靈真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景言将窗纱撕成布条绑在了书柜上,她站在那里不敢动。 第76章惊悚!怪盗基德? “靈真你先下去,我跟羿年在这里善后,” 夏靈真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景言将窗纱撕成布条绑在了书柜上,她站在那里不敢动。 景言将布条从窗口放下去看着堵着门的书柜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了,她着急的催促着夏靈真;“你快点啊,” “我……我……”夏靈真害怕的后退着,她实在不敢爬窗户,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夏靈真吼道;“你是不是想害我,为什么要我下去,你为什么不下去。” “她们要找的是你,枉死鬼需要活人做替身,这里只有你是活人,”景言说着就要上前拉她,夏靈真尖叫一声,退到了书柜旁,只听咚,书掉了一地。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鬼。” 夏靈真这会儿变聪明了,她尖叫的质问着景言。 景言无奈,只好承认了;“对,我也是鬼,” “你这个骗子,”夏靈真拿起一本书对着景言砸了过去,她身子一闪,书飞出了窗外。 “你现在赶紧顺着布条离开,在我还能抵挡一阵的时候……” “我怎么知道你不想找我做不得替身。”夏靈真这会儿突然变聪明了,她补信任的质问着景言。 景言这下是完全沒有了耐心了。 “你爱信不信,” 她刚一说完,只听彭,一声巨响原本靠在门上的柜子突然的倒了下來,301的几个女鬼一窝蜂的涌了进來。 “哈哈,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掉,”苏心满脸的血泪,笑起來的样子异常的狰狞,景言苦笑着看着夏靈真,眼里尽是嘲讽之色。 “你这下可以相信了,跑不了了……” “我不想死……”夏靈真哭着跑到了窗户边,准备往下翻。 苏心第一个跑过去阻止,被景言手持诛邪剑挡住了。 “难道你就不想投胎。”苏心着急的大骂景言,却被她的诛邪剑打了个正着。 她尖叫一声,退了出去。 景言手持诛邪剑守住了窗口,对着那群虎视眈眈的鬼,义愤填膺道;“哪个想灰飞烟灭,尽管过來。” 为首的女鬼苏心是不敢上來了,这时一个短发的女鬼慢慢的上了前,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僵硬的挤出了一抹笑意。景言记得她,她叫秦漫漫,她们同班同学,她平时不爱说话,这会儿道知道出头了。 “景小言同学,我们同班,你应该相信我吧,要不我们合作抓住那个人,我们让你先投胎,” 呵,听着那个秦漫漫世故的话,景言顿时觉得好笑,以前同班时觉得她挺老实的。 考虑了半响,就在她们蠢蠢欲动时,景言却开口了;“那你们出去,我去抓,抓住了算我的,” “你,,”苏心是第一个发怒了,她狰狞着脸就冲了过來,景言握着诛邪剑劈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诛邪剑居然被苏心用手给握住了。 “还会空手接白刃。”景言冷笑的抽回了剑,苏心惨叫一声,她的半个手掌被景言生生的给削断了。 “我跟你拼了,”其他四个鬼见势也冲了过去,场面极度的失控了。 云顶一高的操场上,夜色撩人,群星璀璨。 墨吟寒苦逼的被屈原逼着在草地上打坐,镇魂刀的雪刃架在脖子上,屈原的眼神如狼一般锐利。 “找不到景言,我一刀劈了你,,” “她又不是我弄丢的,”墨吟寒委屈的叫道,突然手心一抹红光闪过,他惊慌的叫道;“不好,景言有危险,” “你现在就给我解封招魂玲,”屈原气急败坏的吼道。 墨吟寒还是有些不情愿,不过看在人命关天的份上,他只好默念咒语瞬间解开了招魂玲的第二道封印。 轰隆,天上突然的响起了一声雷声,墨吟寒和屈原不约而同的看向雷电的方向,云顶一高的教学楼停电了…… 图书馆里,一片混乱场景。景言被几个室友给控制住了,诛邪剑被握在了苏心的手里,她面露阴狠之色景着來到景言面前。 “我要将你分尸,让你死不瞑目……” 景言确是很轻蔑的看着她,一脸的倔强;“我看你有那个能耐,就算是做了鬼,老娘也比你高级,” 她突然抬脚,一脚揣在了苏心的肚子上,彭,她很听话的飞了出去,撞进了书柜里。 “哈哈,你这莫弱还想弄死我。”景言不顾危险哈哈大笑,这下激怒了苏心,她狼狈的从书堆里爬了出來,气的脸上都扭曲了。 “给我砍掉她的腿,” 苏心愤怒的吼道,立即有一个女鬼上來抓住了景言的脚,结果被她一脚给踢了出去。咚,那个女鬼撞在了苏心身上,两鬼一块又陷进了书堆里。 “刚刚都示范过了不行,还來。”景言嬉笑着嘲讽着她们的智商。 苏心暴怒的推开了叠在她身上的女鬼,声音尖锐;“给我砍掉她的手,” 收到指令的几个女鬼死死的抓住了景言的手臂,景言这下感觉到害怕了,因为她现在感觉动不了了。 苏心拿着景言的诛邪剑,脸上是残忍的笑意,她一步一步的逼近了景言;“从你來到宿舍那天我就看你不顺眼,整天装的跟个千金小姐一样,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是什么**样,” 苏心说着就举起了诛邪剑…… 景言吓的脸色苍白,她死命的挣扎发现沒用,只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下完了…… 突然,招魂玲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声,哗啦啦啦啦…… 女鬼们纷纷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快让它停下來……” “好,” 解开了束缚的景言,推开那群女鬼跑了出去。 景言顺着走廊跑了出去,她现在担心夏靈真不知道她刚刚从窗户上滑下去有沒有受伤,身后羿年追了出來,大喊着让她回來。 景言撇撇嘴沒搭理他的叫喊。 她就是想不通这个羿年,刚刚那群鬼好像看不见他一样的一个劲儿的无视他,他倒好,光看热闹了,居然就沒想着帮她。 景言跑到了楼梯口,正准备下楼去跟夏靈真汇合,可是,巧了,刚下几节,哒哒哒哒……她看见夏靈真迎面跑了上來。 景言被她气的都快无语了。 “爬窗户下去,你又走楼梯上來,夏靈真你觉得好玩是吧,” 夏靈真急匆匆上來,却被景言说的面红耳赤,她急的气喘吁吁的说;“顶楼……粉婆婆在楼顶……” 什么。 景言大惊,她愤怒的转身咚咚咚咚……又跑了上去。 该死的粉妖,让我逮到你我非弄死你…… “景言,你等等我,我要跟你去看粉婆婆……”身后夏靈真急匆匆的喊声,景言气的腿都快软了,刚刚谁怕鬼來着。 教学楼一共有九楼,还沒电梯,景言还真是醉了。 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七楼,两人都喘的坐到了地上。 “周校长真他妈抠门,钱有用來给柳老师开房了吧,九楼居然沒电梯……”景言气喘吁吁的抱怨着。 夏靈真道是实在,她解释道;“你误会周校长了,这座学校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刚建成那会儿周校长还沒出生吶,这点不怪他……” 景言被夏靈真气的直翻白眼,咋这么二百五哪。 哒哒哒…… 又是一连串脚步声,景言警觉的竖起了耳朵倾听,难道那群鬼追过來了。 不可能吧,景言发觉她听到的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咱俩还是赶紧上去吧,”景言慌忙的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夏靈真。 “不看看是谁吗。”夏靈嘴上说着,真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她其实是后悔來看什么粉婆婆,可是她现在也不敢离开景言,她太害怕这个世界了。 “走吧,”景言脸色凝重的拉着夏靈真,回头却看见楼下渐渐出现了一顶白帽子。 “魔术帽。”夏靈真停下脚步疑惑的叫道。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顶帽子在渐渐的升高,紧接着她们看见一身白色的西装,白色的披风。 “这身打扮怎么这么熟悉。”景言狐疑的看着那个上來的人,那人已经來到了走廊上。 “白西装,蓝衬衣,酒红色领带,单片眼镜,这……”景言惊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这也太扯了。 “怪盗基德,”夏靈真惊喜的尖叫了起來;“我最喜欢你了,我的基德大人,” 她想要扑上去,却被景言给拉住了。 “你看,她的手上拿着枪,” 两人惊奇的叫了出來;“纸牌枪,” “不好,快闪开,”景言惊慌失措的提醒道,只听嗖嗖,两声,两片带着花纹的纸片像两把尖刀向着她们便飞了过來。 景言连忙拉着夏靈真趴下。 “基德不是义贼吗。”夏靈真委屈的说。 景言安顿好夏靈真,她站了起來与怪盗基德对视;“再义也是日本鬼子,” 她默默地抽出了诛邪剑,心里也沒底儿,这个怪盗基德到底是不是鬼,他貌似是出自漫画,顶多算个一般的书灵。 怪盗基德带着单片眼镜,景言看不出他脸色的表情,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她的胸部看。 “你他妈的再看一眼,我挖了你的眼,”景言用诛邪剑指着怪盗基德恶狠狠的说道。 第77章景言跳楼 “基德不是义贼吗。”夏靈真委屈的说。 景言安顿好夏靈真,她站了起來与怪盗基德对视;“再义也是日本鬼子,” 她默默地抽出了诛邪剑,心里也沒底儿,这个怪盗基德到底是不是鬼,他貌似是出自漫画,顶多算个一般的书灵。 怪盗基德带着单片眼镜,景言看不出他脸色的表情,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她的胸部看。 “你他妈的再看一眼,我挖了你的眼,”景言用诛邪剑指着怪盗基德恶狠狠的说道。 这时,夏靈真走到了景言的身后,她下巴靠在了景言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说;“我看动画片上说基德只偷宝石,你脖子上有条钻石项链,” “你……你……你想干嘛。”景言惊慌失措的感觉脖子一紧,她就这样看着她的项链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怪盗基德轻轻抬起手接住。她的项链就这样成了他的了。 “喂,很贵呀,”景言急忙追过去,怪盗基德身姿灵敏,帅气的一跃,身子已经翻出了楼梯了栏杆,消失在楼道里。 下去连个声音都沒有,景言赶紧跑过去趴在栏杆上向着底下张望,可是空荡荡的楼梯间连个人影沒有。 “要不我们打一场,你把项链还给我……” 景言凄厉的呐喊声在楼道里回荡。 “这简直就是场闹剧,”景言满脸黑线的说。 可是就为了这场闹剧,她拜拜贡献了一条钻石项链,老天,七千多啊…… 景言心疼的两眼通红…… “赶紧上去吧,”夏靈真拉着景言说道。 两人一起奔向了楼顶…… 医院,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白辰风和陈诚走在走廊上,一路上引起了护士的连连回头。 “这两个男生太帅了,” 白辰风狐疑的问陈诚;“你能让那个夏靈真醒來。” “嗯,”陈诚自信的说道;“她是因为魂魄离身才会陷入昏迷,我能将他的魂召回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夏靈真的病房,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起,白辰风惊讶的看到夏靈真的手居然动了一下。 “她好像是醒了,”白辰风激动的跑了过去,病床上夏靈真吃力的睁开眼睛。 “我……我怎么了。” 夏靈真惊恐的看着眼前看着她的两个男生,她不明白,她刚刚不是跟景言在一起吗。 “景言哪。”夏靈真看看四周,除了那两名男生沒有别人了,她激动的问道。 “你知道景言在哪。”白辰风激动的拉住了夏靈真的手。 夏靈真环顾了四周,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屈原也在赶往教学楼的路上。 实验室的大楼里,天台上一盏幽暗的路灯照耀着橘黄色的一个小天地。 路灯下一个银发飘逸,肤白如雪的少女静静的站在那里,她身穿粉色和服手里拿着画板,琥珀色的美眸一直盯着对面,嘴角是一抹幽深的笑意。 “芳子,”羿年从黑暗中走了过來,他轻轻的叫道。 只是那名被唤作芳子的少女并未回头,一直看着前方。 羿年有些恼怒了,他激动的说道;“我已经帮你找到了那个叫夏靈真的女孩,她是最适合你的身体,你就要自由了,别再帮他们做事了,” “我帮谁关你什么事。难道你还当自己是……” “够了,芳子,”羿年的身上燃起了淡淡的戾气,只是片刻,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努力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羿年重新换上了他那张扑克脸。 “你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 “那要看那个景言的能力了,”铅笔刷刷的在画板上上飞舞着,一副画瞬间就出现在了画板上。 “我很想陪那个景言玩玩,” 说着,她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今夜注定要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教学楼的顶楼上,一片灰蒙蒙的一片,景言脚踩在厚厚的粉地上,仰望天空,眼里透着哀伤。连下靈真都消失了,她是不是要永远呆在这个鬼地方,再也见不到她的朋友了。 “屈原,小芳,伊素,墨吟寒,你们都在哪里,为什么我只能被困在这里。” 景言对着天空嘶喊着,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哈哈哈……这么快就绝望了,我以为你有多能耐那,”声音似乎是从风里传出來的,空灵又飘忽。景言疑惑的循声望去,可是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四周沒有一个人。 “你是谁。”景言警惕的拿着诛邪剑吼道。 “我。”声音带着轻微的嘲笑,只是片刻,景言看着天空中一大群粉末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人形,一个身穿和服,脸白的像是刷了一层白漆日本女人从粉里走了出來。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日本女人轻蔑的说。 “你是粉婆婆。”景言抽出了诛邪剑问道。 “不对,”日本女人娇俏的抚摸着白的像霜一样的脸,笑的异常的奸诈;“我是嫦娥婆婆,” “呸,”景言一口痰吐了出去,正好粘在了日本女人的和服上。 “嫦娥是中国人,” “你……怎么这么沒礼貌,”日本女人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她飞身立在了景言身边的栏杆上。 “你现在给我跳下去,” 听粉婆婆这么说,景言真被逗乐了,她用诛邪剑指着她说道;“你们日本女人真奇怪,自己站在栏杆上却让我跳下去,你怎么不跳下去,你跟我相比,你跳着还比我方便,” “少废话,我他妈让你跳,你就得跳,”粉婆婆明显被惹恼了,她指着景言就说起了脏话,这下让景言更有话调戏她了。 “我说你们日本女人就是作,**一个,天天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却喜欢拍那些av喜欢被男人上,还装着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这不我还沒说什么,你就暴露原形了,贱女人说的就是你们……” 景言轻蔑的话把粉婆婆气的够呛,她伸出惨白的手在她雪白的和服里掏來掏去。景言看着的不耐烦了她扬起脸说道;“你干脆把你的和服脱了吧,看着挺碍眼的,找个东西都这么难,况且你脸上刷了那么厚的粉才遮住皱纹,身上肯定是一身的老皮,沒人会偷看的……” “你……你个贱人,”粉婆婆咬牙切齿的说道,接着她就在怀里掏出了一把面膜向着景言扔了过去。 景言只顾着骂她躲闪不及,被几张面膜打了个正着,彭,她被撞出了老远,摔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还会撞人。”景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來,揉着发疼的肩膀说道。 “知道厉害了吧,”粉婆婆得意的说道,他惨白的手指着景言,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那几张面膜像是听到了某种指令,纷纷向着景言飞了过去。 景言刚刚被撞着很惨,她这下可不敢轻敌了,她只能挥舞着诛邪剑,击打着那些飞在空中攻击她的面膜。 而另一边,屈原等人在教学楼中相遇了,当他们一起跑到了顶楼的天台上,看见的确是景言孤身一人在黑暗中舞者剑。 “这是怎么一会事。”白辰风疑惑的问陈诚。而陈诚也搞不明白,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在练剑的样子,倒是像在防御什么。 这时,伊素从黑暗中走了出來,屈原一看见她便像是看见了希望,他急迫的问道;“你能看出什么。” 伊素轻轻的点头说道;“景言,她现在在梦游,” 梦游。众人听到后都吸了一阵凉气。景言失踪了这么久了,难道她都是在梦游。 “我知道,” 这时夏靈真从人群中站了出來说道;“我跟景言相遇在空无一人的云顶一高,那个地方很邪门的,天上下着粉,景言还说有粉妖,也就是粉婆婆……” 粉婆婆。屈原疑惑的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他想明白了,粉婆婆就是嫦娥婆婆,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她,原來她一直躲在梦境里。 “那我们该怎么做。”白辰风着急的问道,这一天她担心死景言了,好不容易看到人,他可不想看到她出事。 “伊素,你不是擅长入梦吗、。”屈原看着伊素问道。 “我……”伊素有些犹豫,但是看着众人期望的眼神,她硬着头皮说道;“我可以试试,但是你们必须想办法制服她。” “那沒问題,”白辰风第一个表态,他说完直接冲了过去。 景言还在与那些飞翔的面膜搏斗,突然她发现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面膜居然开始有章法的攻击她了。 这是怎么回事。 景言心中感觉不妙,她是越來越觉得吃力了。 白辰风很无奈的攻击着景言,却不想把她逼到了天台的栏杆上,景言如羽毛一般的飞身落了上去,猩红的眼睛恨恨的盯着身边的粉婆。 “你已经祸害了太多的人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景言尖叫一声带着正笑的张狂的粉婆婆跌下楼去。 而天台上,一帮人就这样看着景言掉了下去。 “景言……” 白辰风凄厉的叫声唤醒了众多人,她们纷纷跑到了栏杆边上,唯独夏靈真留在了原地,她战战兢兢的扭过头,身后站着一个人,她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 第78章大结局;我记得你曾经要求我抱抱你 “你已经祸害了太多的人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景言尖叫一声带着正笑的张狂的粉婆婆跌下楼去。 而天台上,一帮人就这样看着景言掉了下去。 “景言……” 白辰风凄厉的叫声唤醒了众多人,她们纷纷跑到了栏杆边上,唯独夏靈真留在了原地,她战战兢兢的扭过头,身后站着一个人,她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着,景言绝望的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朋友们,再见了,再见屈原。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寒风中她隐隐绰绰的听到了有人在叫她,怎么回事。 粉婆婆也消失了。 糟糕上当了,景言伸出手,单手兰花指,一只珠子带着阴缘线向着逆方向飞了出去…… 楼上的一帮人都在为景言哭泣着,他们以为她死定了,夏靈真更是直接晕了过去。只有屈原,他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栏杆上。 叮铃铃一个玻璃珠子飞了上來,绕着金属的栏杆绕了几个圈,屈原看见一圈红线缠在了栏杆上。 “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弱。”他说完跑了过去,看着教学楼底下的半中央,景言悬挂在那里,像一只腊肉。 “喂。你看什么,赶紧拉我上去……”景言挂在那里,明显感觉到了屈原的目光,她冲着楼上喊道。 翌日 景言醒來发现自己居然还在301,不会又是那个啥了。 她起床鞋都來不及穿就跑了出去,走廊上人山人海,同学们看见景言醒了都开始七嘴八舌的问候着她病好的怎么样了了。 人多的地方真好。 景言陶醉在其中。 “景言,你醒啦,,” 随着清脆的声音,景言扭头看去,夏靈真像是发了春的猫窜了过來。 “你醒了,太好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來了……” 被夏靈真抱得喘不过气來,景言郁闷的推开了她;“我怎么听着你的话像是盼着我死一样。” 景言幽幽的说道。 夏靈真就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跳了起來;“你怎么会。我最爱景言了。” 看着夏靈真像只兔子一样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景言烦躁的抽开了她的手;“你让我歇一会儿。” “好,我扶你进去。”夏靈真在景言面前欢乐的像只小鸟,回头却见苏心一干人铁青着脸走进了301. “我们要搬走了,以后301就是你景言一个人的了。” 苏心黑着一张脸收拾着自己的床铺,景言疑惑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她们几个人。 她的阴阳眼沒有在她们身上看见一丝丝的异样,看样子她们都沒事。 夏靈真这时凑到了景言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听说她们几个偷偷出了学校在樱花园做陪茶小姐,被几个日本人给睡了。” “听说给了不少钱那。”夏靈真说到这里,故意提高了音量,景言明显看见那几个女生的脊背一僵,接着收拾好东西急匆匆的离开了。 苏心在离开之前却眼神怪异的看了夏靈真一眼,被她狠狠的瞪了回去,她吓的脖子一缩,匆匆离开了寝室。 “都走了,就我一个了。”景言落寞的说道。 谁知她这么一说,却引起了夏靈真的同情心泛滥。 “景言,你好可怜啊,我搬过來陪你好不。” “呃……不,,”景言拒绝的话还沒说完,夏靈真就私自做了决定。 “我今晚就搬过來……” 不是吧…… 景言痛苦的倒在了床上,想想之前的那一幕幕这个夏靈真就是个祸害啊…… 在宿舍被夏靈真整整烦了一整天,傍晚她才有空下了宿舍楼准备去拜见一下师父。 “嗯,屈原。” 景言沒想到屈原在宿舍楼下,她看着他靠在树上小息,就走了过去。 她刚一走近,他便睁开了眼睛。 “你沒事了。”他随意的问道,声音一如往常冷冰冰的。 “是啊,我沒事。”心中略有些烦闷,她错过他走了出去,她要去拜师,并沒有想要在这里跟他聊太久。 刚刚走了沒两步,她的手被一只冰凉凉的大手给牵住了,一转身,她就被屈原扯了过去,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我记得你曾经想要我抱抱你。” 屈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景言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她感觉心脏都慢了半拍。 这不会又是一个梦吧。 她默默地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呲牙咧嘴的。 这个拥抱持续了一分钟,屈原便松开了她,景言心中有一点点的小失落,但是她觉得这已经最好的结果了了。 毕竟,人鬼殊途。 两人在四周同学们羡慕的眼光中手拉后离开了宿舍区,只是沒有人发现,二楼女生的宿舍楼上,白亦雪看着手拉手的两个人,她的眼眶微微发红。 屈原和景言携手走在操场上的林荫小道上,一路上屈原给她讲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 周校长和柳老师统统认罪了,警察在柳老师的实验室里找到了增白剂严重超标的面膜,而且他们使用了禁药,导致使用面膜的人出现了幻觉,似乎这一切都解开了,裂口女事件就这样结束了。 景言心中特别的不甘心,但她也不能在去争辩什么,其实警察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接下來的几天里,粉婆婆似乎是彻底的消失了,景言和伊素甚至使用了盗梦针对原來使用过面膜的人进行了催眠,可是什么都沒有发现。 好像关于粉婆婆的一切,都是景言做的一个梦,可是她为什么会跟夏靈真做同一个梦,她怎么都想不明白。x 景言有一天在给文心文忠兄妹两个上坟的时候意外看见了跪在文心坟前的一个年轻男子,她认识,这个男生叫陈翔,d大的在校大一的学生,d市市长家的公子。文心的前任男朋友,他看起來很是愧疚,那是真正的良心发现。 还有柳婧婧出院了,她可能是真的被吓着了,她居然跑到了柳媛的坟前磕了108个响头。 一百靈八个呀,景言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她被什么给附身了。 许世兰失踪了,彭慧仍旧沒有出现,裂口女事件就这样结束了…… 云顶一高处于一片风平浪静,除了那个神经病夏靈真以外,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景言……景言……”夏靈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來,景言刚刚躺下准备睡个午觉,谁知刚刚朦朦胧胧就被吵醒了。 “夏靈真,,”景言气的尖叫一声,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景言你做噩梦了。”夏靈真抱着枕头,趴在门口一脸的担忧的说道。 “沒,,”景言终于投降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景言,你妹妹來找你了,你俩长得一点也不像耶。” “你可以滚了。”景言双眼赤红的看着夏靈真,满身的戾气…… 我美吗。《完。》。 一年前…… 天空灰蒙蒙一片,如同死灰,林小寒赤着脚拖着血淋淋的身子走在了铺满红色地砖的路上,前面别墅大门敞开着,门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殷红色的与脚下红色的地砖融为一色。 林小寒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她一步一回头的走进了别墅,脚下光可鉴人的白瓷砖印上了一连串的血迹,从楼梯上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下。她赤脚踩在雪上,地板上印上了一连串的血脚印。 林小寒拼了命的跑上楼,顾不得满身的血她跑到房间里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手机。 手颤抖着拨通了电话,听到了笃……笃……的两声,林小寒着急的在心中催促着。慕禅哥,你快点接电话啊,快來带我走…… 吱呀…… 楼下响起了大门被开启的声音,林小寒吓的一个哆嗦手机掉在了地上。 “林小寒,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來……” 楼下咆哮的声音震击着她的耳膜,林小寒吓得一个冷战,她跑了出去…… 手机还静静的躺在地上,传來了接电话的声音;“小寒,是你吗。喂……喂……” 林小寒跑出去便看见楼下苏文君睁着猩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她。 “文君哥,我沒有,我不知道她怎么就跌了下去……” 林小寒流着眼泪解释着,只是苏文君已经恨红了眼,他后悔自己心软沒有早些除掉她,居然让这个贱人有机会将他怀孕的妻子推下楼,如今月如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她居然还有脸说沒有。 “林小寒,我不该对你心软的,今天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苏文君狂怒着走上了楼梯。 一步两步……眼看着苏文君就要上來了,她无路可逃了,林小寒手扶着栏杆,战战兢兢。 他已经來到了上面,离她只有两米远,林小寒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苏文君看着林小寒那一张雨带梨花素净的小脸,她的嘴角是一抹嗜血的笑;“林小寒,你根本不应该回來,更不应该來妄想抢夺月如的一切,如果这次月如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林小寒身子僵硬的听着这一声声绝情的话从他嘴里说了出來,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梦想。 第79章孟自立的请求 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苏文君看着林小寒那一张雨带梨花素净的小脸,她的嘴角是一抹嗜血的笑;“林小寒,你根本不应该回來,更不应该來妄想抢夺月如的一切,如果这次月如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林小寒身子僵硬的听着这一声声绝情的话从他嘴里说了出來,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梦想。 瘦弱苍白的手抚摸着腹部,那里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林小寒苍白着脸上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孩子,妈妈撑不下去了,妈妈只有带你一起走了…… 抬头,她的眼睛已经布满了仇恨的血红色,苍白的手指向了那个魔鬼一样男人。 “苏文君,林月如,是你们逼死我的,我一定会回來的,让你们生,,不,,如,,死,,” 扑通……林小寒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的从楼上的栏杆上跌落下去,只是一瞬间,苏文君怎么都想不到此时的林小寒就这样躺在了楼下的地板上。 殷红的血顺着双腿之间流了出來,白色的蕾丝睡裙被染成了血红色。他看着林小寒仇恨的双眼死不瞑目的一直盯着他。 苏文君终于承受不住跌坐在了地板上。 “不是这样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如同傻掉一般的喃喃自语。 “啊,,”别墅里传來了如同野兽咆哮般的嘶吼,伴随着轰隆隆的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早上,景言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夏靈真那放大了的巨脸。 景言就像是看见了魔鬼一样,她使劲的抱紧了被子,满脸的委屈;“你又想干嘛。” 夏靈真像只野猫一般,刺溜一声就窜上了景言的床,与她并排的躺在了一起。 “景言,你的朋友,还有你的妹妹我都见过了,可是我沒有见过你的鬼朋友啊,我想见鬼,你知道的我在画漫画,我想画一个连载故事,主角是个灵媒怎么样。” 夏靈真睁着亮晶晶的满脸期待的看着景言。 景言真是欲哭无泪啊,她怎么就遇见了这样一个人间冤魂啊,简直是阴魂不散。 “不行。”景言哧溜一声从床上下來,恶狠狠的盯着正赖在她床上的夏靈真说道;“赶紧给我搬出去,否则别怪我心狠,亲自把你给扔出去……” 景言对着她做了个“掐死”的动作,转身去了对面的床铺换衣服。 这时,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景言连忙扭头却看见躺在她床上的夏靈真已经帮她接了电话。 “喂。这里是景言的宿舍,我是夏靈真。” “哦。她在换衣服有什么事你给我说,我会转达给她,一字不落……” “好哒。拜拜,她一定准时到。” 夏靈真接完电话扭过头就看见不停喘着粗气的景言,她脸上青筋暴起,就像是得了病一样。 “景言你怎么了,你有哮喘。”夏靈真担忧的问着,景言这下气的都想杀人了。 “夏靈真谁允许你接听我电话的,你什么时候盗了我的密码。” 景言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題,夏靈真一脸不在乎的躺在她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的那个密码“z”还有谁不知道,不过,你居然还有个未婚夫那你跟屈原同学就属于婚外情了,景言你好刺激啊……“ 夏靈真笑起來眼睛弯成了月牙,景言气的牙齿咬的胳肢胳肢响,如果让她逮住机会,这个怨灵,她一定要弄死她。 “你未婚夫在学校门口……” 夏靈真说完手机里就传出了消消乐的声音,看样子她是不准备还她了。 景言郁闷的离开了女生宿舍。 云顶一高校园外,孟自立一身烟灰色运动衫屹立在一辆深褐色路虎旁边,景言从校园里走出來,正好看见他背对着她。 “找我有事。”景言冷漠的走了过去,两人其实在已经闹掰了,她不能原谅他纵容季红缨伤害陈娇,而他也在怨恨着她伤害了红缨。 孟自立转身看见景言,这一次他的眼里沒有了之前的怨恨,更多的是平静。 “景言,过两天t市有个慈善晚宴,我希望你能陪我参加。” 景言自然是不太愿意,她最讨厌有钱人家的那些应酬了。 “不去。”景言见他找她沒有什么正事,于是她就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孟自立却又拉住了她。 “景言,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们不能就这样做了陌生人,我父母会为难红缨的。” 孟自立眼里的乞求,景言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他,心里骂了句沒出息,她甩开了他的手,可是准备离开的她却看见了令她震惊的一幕。 孟自立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她仔细看居然看见了那条红线在蠕动,似乎是有一条红色的虫子在她的皮层里蠕动。 “季红缨最近怎么样了。”景言怀疑的问道,她现在怀疑孟自立被她给控制住了。 “红缨醒了,可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孟自立说着,眼神有些闪躲,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景言也不再问什么了。 “你回去吧。” 景言转身就回学校了,孟自立还不放心,他追了过去问道;“t市,你去吗。” “去,不过要收费的。” 景言说完就进了学校,而孟自立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也沒在停留坐上车子离开了。 屈原从突然的从进口进來了,他直接挡住了正要去教室的景言。 “你要去t市。” “对啊。”景言回答道;“大概需要两三天吧,去参加慈善晚宴。” “我负责的区域在这里,不能跟你去t市。”屈原有些着急的说着,景言确是不以为然。 “那我一个人去好了……” 景言无所谓的说道,把屈原甩在了后边,她沒有看见身后的屈原真的要抓狂了。 你怎么又要离开了…… 景言刚走进教室就见夏靈真在她的在她的座位上翻找着什么,当下她就火了,蹭。跑了过去。 “夏靈真你又想干嘛。” 被景言恶狠狠的瞪着,夏靈真也毫不在意她一边翻找一边嘀咕;“景言,你这里也沒有小说什么的能打发时间的杂志之类的。” 景言这下彻底无语了。 “夏靈真平时就沒人教你吗。”景言翻着白眼,怎么这么沒教养,跟孤儿一样。 “沒有啊。”夏靈真起身就坐在了景言的位子上说;“我爸妈在t市开饭店,一年都不一定能回來看我一次……” 夏靈真神情落寞,但只是一小会儿她便又活了过來。 “景言,那个慈善晚宴是在我家饭店举办的,听说最近很火的玄学大师粱慕禅也会参加,我能想办法混进去,我们一起去看大师好不好。” 夏靈真眼睛里亮晶晶的明显的早有预谋,景言很无奈的只能答应了,因为她已经答应了那个孟自立。 一整天都在听夏靈真的嘚吧嘚,景言真的觉得云顶一高是越來越难混了。 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把夏靈真给支开了,景言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学校的围墙边上她翻墙出去了。 景言离开学校打的去了天使嫁衣,现在还是上午,店里的生意略显得萧条,只是林小芳坐在前抬那丢了魂儿的样子道让景言有些担忧。 “魂回來,魂回來……”景言开玩笑的用手在她眼前绕了绕,谁知这林小芳居然沒有半点的动静。 景言这下慌了,难不成她离魂超时了。 正在景言准备用诛邪剑将她打醒时,林小芳反应了过來。 “景言,你回來了。” 林小芳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身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她才懒洋洋的去给她倒水。 “最近店里沒什么事吧。”景言随意的翻着前抬的杂志问道。 林小芳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随口就回答;“沒事,一如既往的生意不好。” “那你怎么这么累啊。”景言疑惑的问道,林小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该怎么说哪,总不能说她一下班就去世杰那折腾到很晚才回家吧…… “最近晚上睡不着看小说,一看就看到凌晨……”林小芳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好在景言也沒打算深究。 她随意的喝了几口茶说道;“你去福记买份栗子粉蛋糕带回來。” “好。”林小芳就像是听到了大赦,她拿起包就去骑她的下毛驴去了,心里美滋滋的,正好可以顺路去看看她的世杰哥。 林小芳刚出门就有一个身穿黑色西服,脸上带着墨镜的走进了婚纱店。 他进门后随意的看着挂在衣架和模特上的婚纱,只是他脸上的墨镜确是迟迟的不摘下來。 “你就是乌鸦。”景言坐在那里沒动,冷冷的问道。 那人听到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转过身來,他大半个了脸被墨镜遮住了,景言看不到他的表情。 “景小姐你好。”男人友好的向他伸出了手。 景言身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水。 墨镜男尴尬的咳了一声,收回手身子站直了说道;“不知景小姐想要樱花园什么资料。” 景言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只要你能拿得出來,我什么都要。” “好。”那人爽朗的一笑称赞道;“景小姐果然是爽快人,只是价钱方面……” 第80章玄学大师梁慕禅 “景小姐你好。”男人友好的向他伸出了手。 景言身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水。 墨镜男尴尬的咳了一声,收回手身子站直了说道;“不知景小姐想要樱花园什么资料。” 景言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只要你能拿得出來,我什么都要。” “好。”那人爽朗的一笑称赞道;“景小姐果然是爽快人,只是价钱方面……” 那人说着故意停了下來,景言烦躁的真想将那杯水泼在他的脸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难道还觉得我付不起钱。” 听见景言负气的话,墨镜男赶紧说道;“我不是信不过景小姐,你景家大小姐在d市名声响亮,只是妹妹调查哥哥,东窗事发了您可以撒个娇就沒事了,可我这小本经营也有丢了命的风险啊……” 景言真的是被气疯了,不就是个私家侦探嘛,怎么会这么墨,麻烦。 “说吧,你想要什么。”这是景言最后的耐心了。 先付两万块钱定金,余下的金额可以中期和后期陆续支付。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只小型的刷卡机放在了收银台上。 好家伙有备而來啊,不愧是私家侦探,精的跟猴似的。 景言恨恨的拿出了银行卡,那叮。一声简直是刷了她的一块肉啊,这心疼的…… 但是,为了绊倒那樱花园里的日本鬼子,两万块钱还是值得的。 景言这边还在心疼,林小芳的电话却打來了。 “景言,世杰他要去樱花园闹事……”林小芳哭泣的声音传來,景言脑袋翁一声,整个头都大了。 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以前还警察那,景言心里想着她开口道;“先稳住他,我马上过去……” 景言说完就跑了出去,而一旁的的乌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跟着景言走了出去,落下卷帘门之后,他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两人一起來到樱花园茶楼就看见一辆红色奇瑞在街道上很冲直撞,林小芳看见景言立马跑了过來。 “景言,世杰他在车里,我不知道怎么了,刚劝他上了车准备回去,车子刚启动他突然就把我推了出來……” 景言看着林小芳狼狈的样子,在看许世杰的车子,一直在这个小范围横冲直撞,撞翻了不少的摊位,可是却迟迟沒有离开的意思。 “世杰哥他是怎么了。”景言喃喃自语,片刻她对着林小芳说道;“你现在离魂,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景言说着一记刀手打在了林小芳的肩膀上,她惊呼一声便倒了下去,魂魄飘了过去钻进了车子里。 大概三分钟后,林小芳的魂魄回來了,她对着景言手忙脚乱的比划道;“世杰哥他被鬼魂附身了,我现在去救他。” 林小芳说完又飞了回去,景言要叫住她已经晚了,她又回到了车里。 看着在路上乱撞的奇瑞车,景言一咬牙追上了车子。 车子里许世杰双眼赤红,他极力的控制着方向盘不让车子撞上人,可是他快就要控制不住了,车子在景言面前转了个弯,撞向了她旁边的菜摊上。 景言单脚踩上了菜摊,彭。车子撞在了菜摊上,同时撞上了景言。 而现在以魂体在驾驶室里的林小芳吓的差一点魂飞魄散,她闭上眼睛不敢看,生怕看见景言血肉模糊的样子。 然而,即使是撞上了菜摊,车子还是沒有停下來。 林小芳痛苦的睁开眼睛,可是当她看见眼前的一切她惊呆了,只见景言此时正在她的眼前,她趴在挡风玻璃上拳头不停的捶打着眼前的玻璃。 “小芳,想办法把那个女鬼逼离世杰的身体。” 被玻璃隔开,景言的声音很小,但是林小芳却听得很清楚。 “景言,我相信你。” 林小芳大吼一句就一头撞在了许世杰的后脑勺,只听呜咽一声,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女鬼被她撞的身子向前倾了一下,眼看就要出去了,不料她又巧妙的向后抑扬又回去了。 景言看着这一幕心里大叫不妙,世杰的意识似乎是越來越薄弱了。 紧急关头,景言袖子里弹出了诛邪剑,她手握着剑还在不停的敲打着面前的挡风玻璃。而车入内的林小芳也在奋力的用身体撞击着许世杰的身体。 红色的奇瑞车在樱花园附近横冲直撞,整个街道是一片的鸡飞狗跳,这时车内的许世杰突然的怒打反方向盘,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窜出了樱花园那条街一路飞奔着似乎是有目的地一样。 车内的林小芳撞的实在是沒有力气了,她坐在了副驾驶上面,绝望的看着前方。 景言的身子趴在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她的手已经僵了,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着急之余心中还在咒骂着奇瑞车的制造商,他妈的这么便宜的车子为什么玻璃的质量这么好,他妈的太硬了。 林小芳已经是绝望到要放弃了,反正世杰哥死了,大不了她陪着他一起投胎,大不了下辈子直接订娃娃亲。 可是当她看到前面的时候,她突然发疯了似的敲打着前面的挡风玻璃。 “景言,不要管我们了,快跳车啊,前面是护城河……” 林小芳还在发疯的敲打着玻璃,景言趴在上面风声呼呼的灌进耳朵里,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整只右手都感觉像是费了一样,景言都感觉不到疼了…… 紧要关头,景言惊喜的看到玻璃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砸出了几道裂纹。 “好最后一击。”景言使用的全身的力气砸向了挡风玻璃,只听哐当一声,玻璃渣子伴着血噗的一声飞了过來,喷的她满脸都是。 眼看着挡风玻璃被她砸了个大洞,景言单手捏着定魂针一针下去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许世杰的眉心。 许世杰猛地清醒,可是当他看见车子马上举要撞进前面的护城河了,他着急踩刹车。 嗤,,车子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向前冲去,咚。撞上了护城河的栏杆上,一股强大的惯力下景言飞了出去直接掉进了护城河里。 彭。风呼呼的刺激着耳膜,景言跌进了漆黑的深渊……】 猛地睁开眼睛,景言看见了一道白光,眼前一片白花花的。 “我这是上了天堂了吗。”景言嘴上诺诺道。 谁知,下一秒就传來了一个低沉的男音;“她沒事,只是受了惊吓而已。” “医生太谢谢你了……”林小芳的声音传了过來,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 “小芳是你吗。”景言伸手在空中乱摸着,一直温热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 林小芳焦急的声音传了过來;“景言,我在这,你看不见我吗。” 模模糊糊中,她渐渐的看见了一圈轮廓,接着林小芳熟悉的脸映入了眼帘。 “景言……景言。” 一直手在她眼前摇晃,景言伸手将她播;拨了下來;“醒了,我能看见。” “你吓死我了。”林小芳惊魂未定的拍打着胸口,嘴里不禁埋怨道;“你怎么不跳车啊。” “來不及嘛。”景言郁闷的说道;“对了,我怎么感觉不到疼啊,我不会是摔瘫痪了吧。” 景言说着便起身坐了起來,这也怪了,她居然沒事,从那么高的护城河上面摔了下去,她居然沒事。 该不会她有什么神力自己不知道吧。 “小芳,你说我是不是什么神族后裔,或是女娲后人什么的。”景言半开玩笑的说道。 林小芳扑哧一声笑了,她轻轻的拍打着景言的头说;“不错啊,摔了一下脑洞大开啊,呵呵……” “那你说怎么回事。”景言也是有些生气了。 林小芳急忙安慰她道;“你这想的太夸张了,不过说起神力,你掉下去的时候我都以为你真的沒命了,谁知老天爷还是眷顾你这个好人的,护城河下面居然有一层防护网,你掉在了网上完好无损……” 林小芳说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她一脸惊喜的接着道;“救你的那层反防护网是昨天夜里警局连夜布置的,据说昨天晚上那个最近很火的玄学大师路径此理,突然停了下來,他下车來到护城河边上掐指一算,就算出了今天那里会有一场车祸,于是警察局的人连夜布下了防护网,谁知真的就救了咱们一命,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当面谢谢那个玄学大师。” 林小芳两眼闪成了小星星,景言的心中布满了疑惑,明明是那个女鬼故意带着许世杰开车撞向护城河的,现在又出了个什么玄学大师,她不得不怀疑刚刚的那场车祸是个阴谋。 “那个玄学大师叫什么名字。”景言疑惑的问道。 林小芳在兴头上,她沒有发现景言的异常,她随口回答道;“他叫粱慕禅。“ 又是粱慕禅,景言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们应该很快就会见面了。 在医院里休息了半天,景言便催促着林小芳给她收拾东西,她要出院。 林小芳一边收拾着,一边的唉声叹气。 “景言,世杰被陈龙抓进了警局,我怕他会出事,他那性子那么倔,陈龙会放过他吗。” 景言正悠闲的靠在桌子上用左手嗑瓜子,听林小芳这么担心许世杰,她倒是沒什么感觉;“让他住进去几天更好,别整天给我闯祸……” 第81章夏靈真你是专门来克我的吗? 林小芳一边收拾着,一边的唉声叹气。 “景言,世杰被陈龙抓进了警局,我怕他会出事,他那性子那么倔,陈龙会放过他吗。” 景言正悠闲的靠在桌子上用左手嗑瓜子,听林小芳这么担心许世杰,她倒是沒什么感觉;“让他住进去几天更好,别整天给我闯祸……” 景言说着手又开始疼了,她满肚子的火势又起來了,该死的许世杰她应该找他讨要医药费的。 正想着,突然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景言,,” 景言听到这个声音吓的一哆嗦,瓜子掉了一地,一个细长的物体从门口窜了进來,她还沒看清是什么,夏靈真的脸就近在眼前了。 “景言,你怎么又进医院了,人家担心死了……” 夏靈真太着急了,她双手捏着景言的肩膀就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子。或许是突然看到她太惊诧了,景言一时反应不及彭。后背撞在了桌子的的边缘。 景言疼的整个身子都抽搐了。 “哎呦……” “景言,你怎么了,伤口很疼吗。”夏靈真着急的询问着,景言疼的满头大汗,推开了她就躺在了病床上。 “你來之前挺好的,你來了我的背就开始疼了,小芳别收拾了,我得住几天。” 夏靈真还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林小芳唉声叹气的把已经装上的东西又拿了出來。 这叫什么事啊。 景言一脸愁容的趴在病床上,医生正在给她处理背上被撞伤的地方。 “只是软组织碰伤,沒有伤及筋骨……” 医生处理完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病房,夏靈真这时一脸愧疚的拿了一大袋零食走了进來。 她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开口;“景言,你不要不跟我做朋友好不好……” 林小芳一看见她就來气;“你怎么又來了,扫把星。” 景言这会儿心情不好,她盯着门口的夏靈真很久,怎么都看不出她是个有心计的样子,怎么会自己一见她就受伤哪。 “你有什么神力。”景言郁闷的问,她其实在遇见夏靈真那天就开始郁闷了,以前总是她祸害被人,这次居然有人能治住她,还真是稀奇。 夏靈真在听见景言这么说她,以为景言也开始讨厌她了,小嘴一撇,眼泪吧嗒吧嗒就下來了。 “景言,对不起我……”说着,夏靈真控制不住情绪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她听见景言在叫她。 “夏靈真,你零食给我留下再走……” “景言……”夏靈真喜极而泣,她快步跑了回來。 “我给你买的,全部给你……”夏靈真激动的将塑料袋里的零食全部倒了出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同是天涯寂寞人啊。 景言在心中感叹。 “我出去透透气。”林小芳看不惯景言的仁慈,她冷哼一声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景言无奈的看着负气的景言,她也只能笑笑了。 小芳理解不了夏靈真,她不曾真正寂寞过…… 夏靈真心中还有些忐忑,她将零食往景言那边推推,脸上是强硬的笑容。 景言看的出來,她在害怕,她沒有信心她会不会受小芳的影响而远离她。 “我要吃开心豆,你赶紧给我剥。”景言像个小孩子一样盘腿坐在病床上,把零食拢成了一堆。 夏靈真这下心放下來了,她专心的给她破开心豆。 “靈真,你那天说的粱慕禅大师在你们那很出名吗。”景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她听说那个玄学大师是t市人,而夏靈真的父母在t市开饭店她应该会有些了解。 夏靈真一边剥着开心豆一边笑吟吟的说道;“粱大师也是近几年才火起來的,他一年前才回国就一直呆在t市守着那个林家小姐,昨天他居然來d市了,好像是來找人,这我不清楚都是听媒体上说的……” “林家小姐。”景言疑惑的问。 “林小寒,家里是房地产大户特别的有钱,这有钱人就是变态。”夏靈真说着,眼里露出了不屑。 “林家原本有两个小姐,大小姐林月如是t市有名的名媛,可是她偏偏喜欢了一个穷小子苏文君,还沒结婚就搞大了肚子,成了t市有名的笑话。后來林家二小姐也就是林小寒学成回了林家,这不要脸的苏文君又开始染指了妹妹,最后林月如知道后气的从楼梯上摔下去,不但孩子沒了还摔成了植物人,林小寒也自杀不成摔成了残废。” “啧啧,好好的姐妹俩都毁在了一个男人身上,这年头小白脸就是吃香。”夏靈真说着,嘴巴咂咂直响,景言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她打趣道;“后悔做女人了。” 景言这一说,夏靈真还真嫉妒了,她愤愤的说;“你不知道,这次的的慈善晚宴之后就是林小寒跟苏文君的订婚典礼,你说这小白脸的命咋就这么好吶,姐姐成植物人了,就又搞定了妹妹……” “说不定人家是真心相爱的。”景言吃着开心豆说。 “那苏文君的真心也太不值钱了吧。”夏靈真嘴巴厥的老高,她太不同意景言的观点了。 “好了,都能挂酱油了。”景言一个开心豆扔过去正好砸在了夏靈真的嘴巴上。 “讨厌。”夏靈真拿起一只开心豆的壳回敬给景言,两人开始打闹了起來。 病房里一片的欢声笑语,这时陈龙一身便衣走了进來,一看见景言他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景言,你的命可真硬。” “那是。”景言不以为然的说,知道陈龙來找她一定是有事,景言轻轻的拉了拉夏靈真的手示意她先出去。 夏靈真离开了,陈龙坐到了景言的床边。 “有话快说。”景言吃着薯片说道。 陈龙对景言自然是十分了解的,她从來是见什么样的人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这会儿对他自然是只有利益感情。 想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们自从相遇开始就已经设计好了关系,互惠互利,她拿钱他得利。 陈龙努力的抛开了心中的不满,垂下眼眸,抬头便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景言,你应该认识祁山吧。” “嗯。”景言疑惑的看着陈龙,她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不过她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看着景言迷茫的脸,陈龙接着说道;“那你认识乌鸦吗。” “乌鸦。”景言心中咯噔一下,她想起了之前跟他做的交易要他监视樱花园,难道他被人发现了,想想文忠之前的事,景言心中一阵凉意,想必是凶多吉少。 “乌鸦出事了。”景言着急的问道。 “恩,他死了,胆囊破裂被吓死的。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你那天出事,他似乎是跟着你过去的,当时情况一片混乱,人们发现他时他躺在路边的绿化带里,死相十分的恐怖。” 陈龙说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景言,他真的不明白景言到底想要干什么。 “……” 半响,景言脸色苍白的说;“我在网上联络上乌鸦的,让他监视樱花园……” “你疯了吗。”陈龙生气的训斥道;“樱花园异常的凶险,我用尽办法都无法从里面查到什么,你为什么去找个普通人去监视,你不是让他去送死嘛。” 陈龙越说越气却看见景言已经泪流满面。 “我们真的斗不过那些日本人吗。人家面都沒有露,我们损失了那么多人……” 景言伤心的样子,陈龙的心也软了,他拉住了她的手,目光带着坚韧。 “景言,你知道吗。当年日本人打进中国,我们毫无察觉各个城市就已经沦陷了,我们拼着最后一口气忍辱负重十几年,受尽迫害最后他们什么便宜都沒有占到……” “所以,他们想重來一次,我们不会给他们机会……”景言目光里闪着坚定,与陈龙四只手握在了一起。 “都挺闲的是吧。”屈原一声酸溜溜的话传了过來,景言就像是触了电一样一哆嗦,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 胡乱的摸了把眼泪,她不高兴的扭过头说;“你进來怎么不敲门啊。” “看你们正表演的情深意重就沒好意思打扰。”屈原说着就直接坐到了景言的另一边,景言魂瞬间感觉这气场的压力大。 “哎,长毛怪你干嘛这么阴魂不散,我跟景言聊的好好的。”陈龙气哄哄的冲着屈原吼道。 屈原也并不甘落后,他对着陈龙调侃道;“利用抗战八年的历史來泡妞,你陈警官的人品跟当年那些侵略者有的拼。” “长毛怪你,,”陈龙蹭的一声就炸毛了,他冲上去想要揪住屈原的领子算账,谁知还沒成功,他的手却被屈原的两只手指头给夹住了。 “你确定要跟我打。”屈原淡蓝色的眸子,像一谭冰冷的泉水。 陈龙看的是浑身冒冷汗。 “好了你们别吵了。” 景言上前打阻止了两个人在都下去,才免去了一场战役。 看着陈龙不甘心的样子,景言气氛的说道;“陈龙你要不甘心就出手吧,被屈原打死你都不用去阴间去报道……” 第82章被夏靈真的异样 陈龙看的是浑身冒冷汗。 “好了你们别吵了,” 景言上前打阻止了两个人在都下去,才免去了一场战役。 看着陈龙不甘心的样子,景言气氛的说道;“陈龙你要不甘心就出手吧,被屈原打死你都不用去阴间去报道……” “沒这么夸张吧,”陈龙心中是相信景言说的话的,但是为了面子他还是不愿意承认,就在他想要多说几句的时候,却被一声生硬的普通话给打断了。 “请问这是景言小姐的病房吗。” 景言一扭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披着一头直黑发的年轻女人走了进來。 “你好,我是粱慕禅先生的秘书,粱先生让我來接景小姐出院的,”女人很有礼貌的一面鞠躬一面说道,景言满头的雾水。 “粱大师。你的普通话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景小姐说笑了,”女人很有礼貌的连连鞠躬,自我介绍道;“我叫狄野千寻,來自日本东京,” 小日本都引來了。 景言心中大惊。 不过狄野这个名字,想到那天校长办公室里柳老师沒有说完的话,景言对这个姓很是敏感。 “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粱大师,你回去吧,”景言微笑的拒绝了她的好意,吃了那么多的亏,她怎么还回去见一个陌生人。 只是景言的拒绝,这位狄野小姐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她可是专门來请景小姐的。 “景小姐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出车祸掉下护城河的情况下还能平白无事。”狄野千寻是铁了心的要将景言带出去了,她搬出了这件事,景言有些伤脑筋,她冷笑的反问道。 “狄野小姐知道我出车祸的原因。” 而狄野千寻始终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景小姐为什么不去直接问粱慕禅先生。” “好,我跟你去……”景言说完便起身准备换衣服,却被屈原给拉住了。 “狄野小姐你去医院门口等着就是了……”景言疑惑的看着屈原,扭头对狄野千寻说着。 狄野千寻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无心再留下于是她只是礼貌的说声“我在医院门口恭候,”就离开了。 景言呆呆的看着狄野狄野千寻离开的背影,她的身影在她的眼里有些飘忽不定,时隐时现她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的因素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狄野千寻完全离开病房,景言才扭过头看着屈原;“你看出了什么。” …… 沉默了良久,屈原开口道;“沒有,” “那我就去了,”景言对着屈原笑的苍白柔弱,这让站在一旁的林小芳和夏靈真都有些消化不良,她们都沒见过这样的景言。 景言都准备脱衣服了,却见屈原还立在原地,她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还不出去。” 屈原脸上沒有丝毫的表情,他起身走出了病房却在门口停了下來。 “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算计,”屈原说。 “嗯,”景言随意哼了一句,她直接把身上的病号服脱了下來,屈原眼睛的余光瞥过病房里已经光了上身的景言,他的睫毛动了动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景言刚刚屈帅居然在偷看你呀,”夏靈真等到屈原离开了就迫不及待的说道,看她那兴奋的样子,景言是满脸的黑线。 这下,林小芳确是不愿意了,她原本就很讨厌这个夏靈真占了自己的位子,缠着景言,现在她居然开始说起屈原哥的闲话來了,她是更不能忍了。 “夏靈真你什么意思啊,”林小芳脸上满是厌恶的看着夏靈真说道。 刚刚说的兴奋的夏靈真突然面对林小芳厌恶的脸,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她怯怯的闭上了嘴。 她知道她现在不能跟林小芳争,因为她陪在景言的身边时间比她长,她是真的很在乎景言对她的态度。 “小芳,干嘛老针对靈真,”景言不悦的斥责着林小芳。她见不得夏靈真受委屈,不是因为她比小芳重要,是因为靈真像及了曾经的她,她了解她那种自卑感,和患得患失的心情。 孤独的人最害怕失去,这一点景言当初在精神病院时体会颇深。 “景言,我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林小芳气氛的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出门时彭,将门狠狠的关上。 景言心疼的目送林小芳出去,回头有些抱歉的安慰夏靈真。 “你别放在心上,小芳是刀子嘴豆腐心,” “沒关系,”夏靈真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意,可是视线离开景言后,她确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心中有一股怒气她在奋力的压制。 景言在夏靈真的帮助下换好衣服后,被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出去。她其实很不习惯她在她面前的小心翼翼,可是靈真也确实是太容易心里受伤了。 “靈真,谢谢你,”景言感激的说道,夏靈真默不作声的扶着景言,她在出來时看见了靠在门口生闷气的林小芳,她知道她还要挑拨她们的感情,所以她就索性沉默了。 她心中其实很忐忑,说多错多。”景言,”消了气的林小芳跟了过來,景言对她笑笑伸出空着的手拉着小芳的手。 三人一起离开了医院,景言并不知道她刚刚拉住了林小芳的那一幕,莫名的刺伤了夏靈真。 她沒有看见夏靈真看着林小芳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林小芳和夏靈真一起将景言送上了狄野千寻的车,林小芳看着离去的车子心中满是担忧。 “靈真,你说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我担心景言,”林小芳说这她准备去拉夏靈真的手,却不想被她给狠狠的甩开了。 林小芳扭过头不解的看着此时一脸傲慢的夏靈真。 “你怎么了。”她疑惑的问。 “我怎么了。”夏靈真感觉她问这个问題很可笑,她面对林小芳脸上是轻蔑的笑。 “我听说你现在霸占着景言的婚纱店,现在做了店长了是不是。” 林小芳不明白夏靈真为什么会这么说,带着疑惑,她回答;“景言现在是学生,沒办法顾及店里的生意,我暂任店长,” 夏靈真在听到林小芳的回答后脸上的厌恶是更加的明显了。 “为了钱就是为了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乡下來的穷丫头就是爱钱,你是为了钱才跟景言做朋友的吧,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给你钱,我父母很有钱……” 夏靈真的话说的很伤人,林小芳原本是为了景言想跟她和解的,可是看着她现在的这副嘴脸,她真的替景言的交友不慎感到惋惜。 “不管你父母多有钱那都是血汗钱,夏靈真,我真替景言惋惜,交了你这个朋友,” 林小芳说完转身就走了,夏靈真站在原地气的直跳脚。 “你什么东西啊,沒教养的村姑,”夏靈真气呼呼的说道,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出现了异样,她的手指感觉特别的痒。 低头,伸出手,她看见手指甲却是莫名的长长了。 “怎么回事。”夏靈真疑惑的转身离开。 景言随着车子前行的速度看着外面的景象,在茶色玻璃的映托下外面的天气一片阴暗。 狄野千寻坐在景言的旁边一直默默地观察着这个在d市有些传奇色彩的女孩,她比普通的这个年纪多了份沉静,少了份活泼,她曾经看过她的资料,八岁丧母,十四岁进精神病院,十六岁开始离开景言独自在外生活。 这只是表面,更深一层,她是灵媒,北界冥界唯一被承认的灵媒。 待到车子平稳的停在一座白色的小花园别墅门前,狄野千寻还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 景言静静的看着她许久,她想不通她在搞什么鬼。 “到了。”景言开口询问道。 狄野千寻好像刚刚反应活过來,她慌乱的看了看外面,脸上一抹尴尬之色。 “啊……到了,景小姐请,” 狄野千寻下车替她打开了车门。 “祝景小姐好运啊,”狄野千寻这句祝福的话说的异常的搞笑,好像她要去的是刑场一样。 景言刚下车就被一个急匆匆跑出來的妇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刚才中了百万元的大奖为什么要让我得癌症。”那女人双眼刺红,疯一般的摇晃着她说道。 景言不解的看着狄野千寻问;“不是说玄学大师吗。怎么是个大夫。” 狄野千寻被景言问的一愣一愣的,只见她招來保镖拉开了发疯一般的妇女,还是那副职业的笑容;“粱先生也确实在美国进修过医学,不过他看人很准的,凡是被他看过的好像沒几个有好下场的。” 狄野千寻说完就离开了,景言站在那里莫名其妙,她什么意思,难不成被他看后也会得癌症。 只是片刻,景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反正又不是沒死过。 她笑着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景小姐是吧,梁先生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一身墨黑色的燕尾服,景言抬头看见了一张苍劲的脸,大约五十多岁,身材魁梧的大叔。 “嗨,大叔你好,”景言淡淡的打着招呼。 第83章篮球鬼居然是彭慧 只是片刻,景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反正又不是沒死过。 她笑着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景小姐是吧,梁先生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一身墨黑色的燕尾服,景言抬头看见了一张苍劲的脸,大约五十多岁,身材魁梧的大叔。 “嗨。大叔你好。”景言淡淡的打着招呼。 “景小姐请。”那人很礼貌,弯着身子将她请了进去。 这里的人都好有礼貌啊,景言在一路上都在静静的想。 燕尾服大叔带着她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处墨黑色的门外,门开着一条缝他站在一边就不再走了。 “景小姐还是自己进去吧。”大叔很有礼貌的说道。 景言微笑的点了点头,伸手推开了门。 里面烟雾缭绕,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幽香,是丁香花的味道,很好闻,景言走进去就看见隐在烟雾中的身穿墨色西装的男人,他给人的感觉很瘦,脸非常的白,看起來很年轻,头发却是花白的。他此时盘腿坐在一个雕花的榻上,面前桌子上放着一盘棋,围棋,桌边放着一个香炉,袅袅青烟从香炉里飘散了出來。 大仙,装逼……这是此时景言心中的想法。 “景小姐请做。”大师闭着眼睛说道,景言看了眼四周,除了他坐着的那个榻,这个房间里其他的一无所有。 景言有些拘束,扯了扯裙子,她脱了鞋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粱大师。”景言见他半天沒动静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随便下几步吧。”粱慕禅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景言听着很不舒服,她沒有动那盘棋,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会下棋。”景言说。 粱慕禅似乎毫不在意,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随便下几步吧。” 景言心中充满了疑虑,她无可奈何的拿起她那边白色的棋子,还沒想好要下在哪里,谁知手一滑,滴答一声白棋准确无误落在了棋盘上。 这时,粱慕禅睁开了眼睛,他仔细的研究了那盘棋,只是片刻他举起黑子落了棋。 “你输了。”粱慕禅说。 呃。景言一脸的黑线。 粱慕禅深色隐在雾色中,他从棋盘底下抽出了一张塔罗牌递给了景言。 景言接过一看,牌上昏黄的背景下一个黑色的十字架上钉着一个倒着的人。 “倒吊人。”景言开口说了一声。 粱慕禅这时开口了;“牺牲者,你会死在t市。” 什么。景言心中大惊,她想起了狄野千寻的话了,凡是粱慕禅见过的人沒一个好下场。 只是片刻,景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粱慕禅不解,他问景言;“你笑什么。” 景言笑的眼泪都出來了。 “你知道吗。我死过,可是冥王不收我,于是我又回來了,你却说我又要死了,是不是很可笑。” 粱慕禅野不生气,他轻声开口,磁性的声音从喉咙里倾溢而出;“你说的是北冥界,可是t市确是属于南冥界,他们未必不收你。” 嗯。景言这时來了兴趣,她还沒听说过冥界居然还分南北的。 “那你说说南北冥界有什么区别。”景言抱着好玩的态度问道。 粱慕禅开口道;“北冥界食古不化,几千年如一日。而南冥界顺应时代潮流的发展,现如今两个字。” “哪两个字。”景言凑近了着急的问道。 粱慕禅停顿了一会儿,他突然凑近了她轻声说道;“坑爹。” 啊。景言扑哧一声笑了,看來t市她是非去不可了,原因很简单,她想去死一次,看看那里的冥界跟这里的有什么区别。 景言离开粱慕禅的别墅的时候心情是无比的沉重,她真的会死在t市吗。 好像是突然的反应过來,景言疑惑的扭头看着身后白色的别墅,她怎么知道她要去t市。 而别墅内的粱慕禅也不好受,他之前准备了太长时间了,也或许是景言太磨蹭了,不仅腿坐麻了,早就准备好的三张塔罗牌两张都不小心掉在了桌子底下,好在好在那个倒吊人是糊弄过去了。 “事情顺利吗。”欧阳辰从外面进來时看见的是粱慕禅正皱着眉头揉着腿。 “嗯。”粱慕禅若有所指的的说道;“我以为你要帮你妹妹对付欧阳燕。” “燕燕也是我妹妹。”欧阳辰被瞬间激怒了。 “与你同母的的妹妹杀了与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以为你会站在对你有利的那边,毕竟如今的社会有奶就是娘嘛。难道你现在不是担心欧阳燕抢了你的继承权。” 粱慕禅突然的嘲讽让欧阳辰脸色很是难看。 “为什么你老说燕燕已经死了,她还活着。”欧阳辰极力的吼道,脸上青筋暴起。來掩盖他内心的该怕,只是一瞬间他的脸色便恢复了原來的样子,并且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听说林小寒自从摔断腿后,荣景别墅区就经常闹鬼,你说林小寒是不是根本就是摔死了。” “你胡说什么。”这下轮到粱慕禅脸色难看了,他现在最大的担忧就是林小寒,以灵媒景言的能力是否能看破这一切的玄机。 一切都还是个谜…… 景言回到学校,意外见到墨吟寒,他站在校门外笑吟吟的在等她。 “我以为你走不出篮球场那。”景言狐疑的看着墨吟寒,好像是在研究外星生物一样。 “偶尔出來走走也是好的。”墨吟寒随意的回答,半晌,他递给了她一个黄符。 “这是干嘛的。”景言不解的问道,可是半天不见墨吟寒回答,她反应过來四处寻找,墨吟寒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到底是什么啊。”景言不高兴的跺跺脚,朝着篮球场那里跑去。 景言急匆匆的來到篮球场却发现里面的结界居然被破了,难道墨吟寒是要离开了吗。 她急的是团团转,原本还想拜师学艺那。 嘭嘭嘭。篮球跳着过來了,似乎是看见景言來了,它重重的弹了起來,彭。篮球突然的破开了。 景言震惊的看着从破成两半的篮球里喷出來的阵阵白烟,她居然看见了彭慧。 “彭慧学姐。”景言激动的跑了过去。 “是师姐。”彭慧娇嗔的给她校正,半透明的身体在草地上摇摇欲坠。 “师父说要出去办事,你今天晚上就跟我学吧。” 景言一头雾水的跟着彭慧学了一个晚上,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拜师成功的。 “空灵剑法,讲究平心,用气,目空,如风,如霜,如风……”长剑在空中飞舞着,彭慧身姿灵敏,在空中踩着风转了几个弯完成了整套剑法。 景言看的痴迷,只是她吾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个所以然來。 “你好好练习吧,我知道你要离开d市,别人的地盘你更需要保护自己……”彭慧说完,眼睛雾蒙蒙的消失不见了,景言心中也有些酸涩,篮球鬼都对她有感情了…… 可是篮球鬼为什么会是彭慧学姐。 景言匆忙的环顾着篮球场,又沒人了,怎么她这脑子就慢半拍吶。 恨铁不成钢的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巴掌,景言离开了篮球场。 回到宿舍,夏靈真趴在她的床上睡的跟个死猪一样,景言无奈摇晃着着她的身子,夏靈真翻了个身,嘴上却嘀咕了一句;“景言是我的,你们都别抢……” 景言这下是彻底的郁闷了,夏靈真这是病的不轻啊。 转身准备离开,谁知夏靈真突然睁开了眼睛,蹭的一声蹿了起來。 “景言,你怎么才回來。” “嗯。”沒功夫i理会她,景言去了夏靈真的床上躺着,她真的是累了,眼皮重的直打架。 “景言,明天就要去t市了,我酒店都准备好了,我家的不要钱,”夏靈真说的异常的兴奋,景言猛的睁开了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明天去。” “可是孟自立说明天去啊,”夏靈真说着又挤到了景言那边。 景言沒在说话,静静的想事情,她沒在意夏靈真依赖的睡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搂着住了她的腰。这样的情况对于闺蜜朋友是很平常的,可是夏靈真对她的感情似乎是深的有些太快了。 早上醒來,景言惊讶的发现夏靈真的手居然伸进她的睡衣里,放在她的胸部上。 啊…… 景言尖叫一声摔下了床。 “怎么了。”夏靈真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疑惑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景言;“谁來了。” “你怎么在我床上。”景言睁着惊恐的大眼睛好像是自己无意的谁错了人一样。 “这是我的床,”夏靈真盘腿坐在床上嘻嘻哈哈;“景言,你这表情好像以为我们那个啥了。” 景言被夏靈真说的脸颊通红,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睡衣凌乱,敞开着露出了半个还未发育完好的胸,她吓的一哆嗦赶紧把身上的睡衣整理好。 “你也不该趁我睡觉摸我胸啊……”景言红着脸小声嘀咕着,赤着脚跑回了自己的床上。 两人整理好东西出來时已经早上八点钟了,学校里静悄悄的一片,学生们都去上课了。 第84章灵魂摆渡人唐宋 “你也不该趁我睡觉摸我胸啊……”景言红着脸小声嘀咕着,赤着脚跑回了自己的床上。 两人整理好东西出來时已经早上八点钟了,学校里静悄悄的一片,学生们都去上课了。提着行李箱景言一路上不停的瞄着篮球场那边,墨吟寒沒有露面,彭慧的魂魄在林荫处一闪一闪的,她在用唇语说着;“回來后,我再继续教你。” 景言心情愉悦的冲着她笑了笑,心中却是挥之不去的遗憾,许世兰到了现在仍旧是沒有出现,云顶一高的秘密还是一片模糊。 自己是否真正的解开这一切,景言是有些力不从心了,可是她心中明白,表面上她是受邀离开,实际上她是被逼出了d市,那看不见的幕后黑手,恐怕到了t市,她也是岌岌可危。 玄学大师粱慕禅说过她会死在t市,那里确实南冥的天下。 景言查过资料,南北冥界原本是死对头,南冥王茶茶跟北冥王玄若水有极大的仇恨。 这下越來越好玩了,景言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当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屈原倚靠在出租车上,目光冷情,好似悠闲。 “我的白字画上仙……”夏靈真花痴的张开双臂迎了过去,却在快撞进屈原怀里的时候被他抓住手臂一扯,身子转了个圈,夏靈真直直的撞上了刚刚从出租车上出來的白子浩。 “他才是长流上仙。”屈原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你骂谁那。”白子浩瞬间被点火了,不料夏靈真却又开口了;“哎呀妈呀,这么黑你也好意思姓白。” 嗤。景言口水差一点喷出來。 白子浩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上车。”白子浩沒好气的指着身后的车子说道。 “你们也去。”景言狐疑的问道,她原本以为只有她跟靈真一人的。 屈原这时开口了;“不止你和夏靈真,白辰风,白子浩,陈诚也会去,白家是t市的权贵,最近几天林家要订婚宴,欧阳家还有个结婚宴,这几天有你忙的了……” 屈原说话酸溜溜的,景言知道他在生气,他去不了。 景言无奈的笑笑;“只是五天而已……” 只是她沒有预料到的是她这一去就是一个月,而且还在死后大闹了南冥界。t市藏龙卧虎,景言邂逅了复仇的两千金,更是体会了一把豪门恩仇怨。 这一切都是后话,故事才刚刚开始…… t市机场。 景言,林小芳,夏靈真三个美女提着行李箱走在机场外的跑道上,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林小芳小心翼翼的问景言;“怎么这么轻易的甩掉了他们那几位,刚刚机场那边这么多人,这里却空荡荡的,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当然沒人了,这里是空姐专用通道嘛,土包子,沒坐过飞机还逞能。”夏靈真一脸鄙夷的对着了林小芳说道。 此时,正在一脸得意的景言听到夏靈真的话脸顿时就绿了。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你沒问啊。”夏靈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说道;“景言沒做过飞机啊。” “哎。你们几位,请回去顾客通道……”身后叫喊声此即彼服,景言红着脸叫道;“跑。” 三人狼狈的跑出了机场外。 白亦雪一行人在机场外面等了老半天,迟迟不见景言等人的踪影,白子浩不耐烦了。 “这景言怎么回事啊,不会是自己跑了吧。” “别瞎说。”白辰风见不得别人污蔑景言,出口制止白子皓乱说,其实他心里也有一些小失落,自从他们跟屈原闹矛盾后,景言是明显的疏远他们。 说到底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将景言带回正道。 几人都在各怀心事,景言三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來。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啦……”三人刚赶过來林小芳就赶紧点头哈腰的道歉,夏靈真最看不起她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她嘀咕着,可是一抬头看见白辰风脸刷的就红了。 白辰风绅士的走了过來,结果景言手里的行李,目光含情,体贴入微;“累了吧。” “嗯。”景言任由他接过她的行李,但脸上沒有丝毫的表情。 “景言你真享福,有护花使者……”夏靈真双手附着脸颊,羡慕的说道。 景言对夏靈真非常的无语,她只能无奈的对她笑笑,她还能说什么。 她说一句,她必定回她一大串。 “还是赶紧去酒店吧。”景言率先走出去叫出租车,谁知刚一挥手,一辆帅气的奔驰越野车拉风的停在了她的左手边上。 “不好意思,我要叫的是正规出租车……” 车窗摇了了下來,从里面伸出了一个烫着一头羊毛卷的男人的头;“你说谁不正规了。” “你就不正规啊,你沒有出租车的标签。”景言耐心的说道。 谁知,那男人一下子暴怒了,他突然下车指着景言恶狠狠的说;“你他妈说谁是开出租的。” “那你为什么要停在我身边,我刚刚在打车。”景言也不甘示弱的说着,暗中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她见他一身黑色风衣,衣领露出了同一系色羊毛衫,可是景言就搞不懂,他这身打扮就是现在流行的潮流吗。 肩膀上居然顶了个鸟窝,还带着几片五颜六色鸡毛。 “我是专门來接你的。”那人明目张胆的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斜着眼睛问道;“灵媒景言。” 嗯。景言一脸迷茫的点点头。 “好吧,上车吧。”那人只是瞟了一眼她身后的那群人。接着转身进车里。半个身子从车窗里探了出來。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我。灵魂摆渡人唐宋。你给我记住了。要是死在t市。你的灵魂归我管……” 呵呵……景言冷笑在心里冷笑。简直就一神经病。 就在这时。后边车门又打开了。这下蹦出來一个一身卡其色风衣。带着裸色发箍的小姑娘。她热情的给景言打招呼。 “你就是景言吧。我们南边摆渡人个个都夸你漂亮能干。知道你要來我们这边。我高兴的几天都睡不着觉……”她一脸兴奋的帮着景言将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你好。我叫扶流景是我老板的契人。”她伸出了一直奶白色的手。景言迷迷糊糊的跟她牵手在了一起。紧接着就被她拉进了车里。 “你住哪个酒店啊。”扶流景热情的询问。 “好像叫沃尔顿……”景言说着就开始翻手机。她一边说道;“能带上我朋友吗。” “只要你请的起。”唐宋戏谑的声音从驾驶室里传了出來。景言一头的雾水。 扶流景赶紧解释道;“我老板开玩笑那。我们车子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 “哦……”景言开始打电话告诉林小芳一行人这边的情况。 她刚挂电话。扶流景的笔记本电脑已经打开了。景言好奇的看过去。以为是什么电影之类。却沒想到是一些化妆品精油之类的图片。 “你喜欢收集化妆品图片。”景言好奇的问道。这种爱好好奇怪啊。 “不是啦。”扶流景慌乱的将手指掩在唇上。暗示景言小声一点。 她神秘的凑近景言说道;“这是我偷偷跟着老板去南冥时拍的冥王专用化妆精油的照片……” “冥王茶茶可是冥界第一的大美人。”扶流景说的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景言有些心痒痒的。 “你能弄來。”景言被说的动心了。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好像那些瓶瓶罐罐真的有效一样,扶流景和坐在驾驶室的唐宋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故意夸张的说道;“为了偷这些东西,我差一点被我老板给打死,这筋骨现在还疼那,要不是沒钱去医院,我才舍不得卖。” 看着扶流景楚楚可怜的样子,景言觉得既美丽了也做了件好事,于是她坚定了决心;“我买。” “好嘞,”扶流景从身上掏出了计算器就开始算账。 二十分钟后…… “你丫给我滚下去,他妈连三百块钱的车钱都付不起,”唐宋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却是神采奕奕的将景言的行李给扔了下去。 “你怎么这样啊,不是专门接我回酒店的吗。”景言十分不解唐宋的行为,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 “景言姐,你还是下车吧,我老板发火很恐怖的……” 就连扶流景都劝她下车,景言只好下去了。 “喂,你们把钱还给我,我就两千八的现金,你们别都拿走啊……”景言在车外又蹦又跳的拍打着车窗,而车内扶流景正在数钱。 一阵哗啦啦的数钱声过后,扶流景说道;“老板,两千八一分不少,” “好嘞,走起,”唐宋心情愉悦的踩下了油门,看着倒车镜里景言抓狂的样子,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痞痞的笑。 “北界,灵媒景言是吧,哼,” 唐宋的灵车很快就在高速公路上沒影了,景言见喊叫也沒用了,她只好拉着行李箱在路上慢慢的走。 真是出师不利,她怎么都沒想到南界的灵魂摆渡人会是这样的,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第85绑架 就连扶流景都劝她下车,景言只好下去了。 “喂。你们把钱还给我,我就两千八的现金,你们别都拿走啊……”景言在车外又蹦又跳的拍打着车窗,而车内扶流景正在数钱。 一阵哗啦啦的数钱声过后,扶流景说道;“老板,两千八一分不少。” “好嘞,走起。”唐宋心情愉悦的踩下了油门,看着倒车镜里景言抓狂的样子,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痞痞的笑。 “北界,灵媒景言是吧,哼。” 唐宋的灵车很快就在高速公路上沒影了,景言见喊叫也沒用了,她只好拉着行李箱在路上慢慢的走。 真是出师不利,她怎么都沒想到南界的灵魂摆渡人会是这样的,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景言就这样一路想一路生气,不知不觉就來到了一座烂尾的工地里,前方一对对废弃的钢筋和水泥石砖,她实在累的不行了就坐在了一堆转头上打了个盹儿。 “小姑娘,小姑娘醒醒……” 景言是被一声声噪杂的声音给吵醒的,睁开眼睛她看见一群人男人围着她。看穿着打扮,他们应该是一群农民工。 “你们。”景言刚想问他们这里是哪里,可是猛然间她突然看见一旁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打开的行李箱,她瞬间就愤怒了。 “你们居然翻开了我的行李,你们这群小偷。”景言尖叫着想过去收拾行李箱,不料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们想干嘛。”她双手举过头顶,疑惑的问道。 从人群里走过來了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破烂的迷彩服,景言看见他前面的拉链坏了,用一根红色尼龙绳在腰上系了一圈,前方打了个结。 “犀利哥啊。”景言调侃着那位大叔。 “小姑娘你别怕,我们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的,我们只要钱。”中年大叔说着,一行人将她拉进了还未完工的工地上。 景言再次感叹流年不利啊,刚被人骗光了钱,现在又被绑在了柱子上。 “小姑娘,看你穿这身挺贵的,叔也是沒办法,叔要是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做这天打雷劈的事啊,你就行行好说你钱放在哪,等以后,叔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中年男人连珠炮似的说了半天,景言是汗颜了,这里的绑匪也这么有个性。 “你自己看吧,要钱沒有要命一条。”景言这会儿也是一肚子的火,她才不怕那,虽然被绑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这时,一个年轻粗壮的农民工看不下去了,他直接上前指着景言的鼻子大骂;“小**,你信不信我把你卖窑子里。” “嘿。柱子你说啥哩,白吓住姑娘哩。”中年男人跺着脚训斥着刚刚发狠的年轻人,那人嘀咕了一声蹲在了一旁。 “哪有你这样做绑架的……” “小姑娘,叔是实在沒办法了,医院里正躺着一个等钱救命哩,我们看你穿的好就把你绑來了想借点救命钱,姑娘一看就是有钱人,叔求你了……”中年大叔普通一声跪在了景言面前,紧接着大叔身后跪倒了一大片。 “姑娘求你了,人命关天。” 景言被这架势搞的一头的雾水,她现在也分不清他们是真的是假的。 “可是我真的沒钱了,我刚刚也是被人骗光了钱扔在了马路上,要不然我怎么会独自在路上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景言解释完,中年大叔扑通坐在了地上,老泪纵横的。 “石头啊,叔对不起啊,钱要不回來,叔也沒脸见你了,叔先去了,到了阴间给你领路去,,” 中年大叔说着就跑去了窗户边上要跳楼,他的一大堆工友赶紧上前劝他;“德叔,你这是干啥啊,石头还在医院躺着,等着你要來钱看病哩,,” 那个叫德叔的此时已经站來了窗户边上,泪流满面。 “你们告诉石头,德叔不是想骗他,是实在沒有钱给他治病了,德叔会在黄泉路上给他引路的,黄泉路上不孤单……” 说着,他就要跳了。 不是碰瓷的。 景言看这架势大呼不妙,她紧张的大叫;“别跳,我的卡里有钱,咱们去医院刷卡行不。” “……” 被一群农民工挟持來到医院,景言心中怄的要死,都说碰见鬼就要倒大霉,可她这倒霉无极限的功力也未免太强大了。 一群人來到三楼的护士站,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值班的护士一看见他们这群人就沒好气。 “哎……你们到底弄到钱沒有,沒钱就别來这儿哭丧……” “哎,你怎么说话的呀。”景言听着这护士的话就气的直嚷嚷;“顾客是上帝,见上帝得懂礼貌。” 谁知,那护士气焰更嚣张;“还上帝,嗤。你知道他们欠医院多少医药费。” 景言这下是火大了,她指着那护士的鼻子就吼吼;“欠医药费怎么了,欠你医药费了,别他妈瞎逼逼,小心老娘揍你。” “哎。这是谁闺女这么不懂礼貌。”护士这时也被景言惹火了,她冲着农名工嚷嚷。 这时德叔一脸愁容的拉住了景言。 “闺女啊,这医药费不能耽搁了……” “好吧,德叔你放心。”景言拍了拍她他的手示意他放宽心,之后她就凑近了那名护士说道;“你给他们道歉,我今天就把欠的所有医药费都付清。” “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吧。”护士一脸惊诧的对着景言说道;“他们欠的医药费都拖了好几个星期了,现在都有五万了,你确定帮他们付清。” 五万。景言惊讶的叫道;“不是说三万吗。” 景言生气的看向德叔,只见他羞愧的底下了头,景言这下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上个星期他们说三万來着,我也不知道咋就成了五万了……”德叔默默地开口,景言肺都快气炸了。 “你们这是医院吗。还放高利贷的。怎么比黑道还黑……”景言不分场合就冲着护士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吼,这时突然一声娇弱的女声打断了她的话。 “石头得的是白血病,费用累积的很快。” 景言惊讶的看着那个从护士身后重症病房里走出來的半魂体,整个人僵在了那。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穿着病号服的女人问道,她的脸上满是期待。 景言僵硬的点了点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应行卡;“刷吧。” 随着叮。的一声,医药费付清了,德叔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感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景言有些头疼的看着德叔;“可是事情还沒解决啊。” 他们都清楚,景言付得医药费只是暂时欠的补上了,以后还会产生费用,并且是个不小的数 目。 德叔这下感觉是说话都轻松多了;“我们决定继续去找老板讨要我们的工钱,现在石头得医药费还再能拖上一阵了……” 而刚刚嚣张的护士这下的语气也是宽慰了不少。 “你们尽量想办法把,最多只能拖一个星期。” 说完,那个护士离开了。德叔等人感谢景言半天,将箱子还给她,他们也纷纷离开了。 景言心中做了一个决定,等宴会过后她就去帮德叔他们讨要医药费。 走廊上只剩下景言和那个半魂体了,无聊的坐在了走廊的凳子上,她一边在自己的身上翻找着手机。而那个半魂体则坐在了她的身边再次问道;“你能看见我。” “嗯。”景言算是回答了,她也找到了手机。 摆弄着手机,景言问道;“你是植物人,还沒死。” “不。我死了,脑死亡。” 什么。景言景言的扭过头看着这张半透明的脸。 “一年前我从楼梯上摔下來难产而死,我妹妹恨我,她不想我去阴间报道她要我永远呆在这个医院里,所以我直到现在还躺在那张病床上……” “这么狠。”景言疑惑的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月如。”那个半魂体衣服楚楚可怜的样子,景言怎么看都生不出同情之心,道是林月如这个名字她在哪听说过。 半响,她突然恍然大悟;“你妹妹是林小寒。” 半魂体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景言接着说;“听说一年前林小寒跳楼摔成了残废,你可知道。” 林月如茫然的摇了摇头。 “自从我出事后,再也沒人來看我了,小寒沒來过,还有我的未婚夫……” 林月如说这脸上带着点点的泪光,景言真的不想告诉她这个残忍的真相。现在你的未婚夫已经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林月如说着,匆匆忙忙的跑去了重症病房,景言好奇的跟了过去。 看着林月如在门口消失了,景言推门进去。 林月如的病床前居然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黑衣低着头凑近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她,景言听见他在嘀咕着;“我这工作耽搁了快一年了,要不我直接朝你脑袋开一枪算了。” “你是谁。”景言指着那个黑衣人叫道。 只见那人慌乱的抬起头。 第86章四个人反而方便了 林月如的病床前居然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黑衣低着头凑近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她,景言听见他在嘀咕着;“我这工作耽搁了快一年了,要不我直接朝你脑袋开一枪算了,” “你是谁。”景言指着那个黑衣人叫道。 只见那人慌乱的抬起头,四目相对景言尖叫一声冲了过去;“唐宋,我终于逮到你了,” 被景言揪住了衣领,唐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淡定,淡定,小女人才能吸引男人的喜欢,你看那些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多招男人心疼啊,” 唐宋油嘴滑舌的样子,景言看的恶心,揪住衣领的手又紧了紧,她恶狠狠道;“少他妈油嘴滑舌,还钱,” “你的钱给了扶流景又不是给了我,凭什么我來还。”唐宋一脸的痞子样,景言是真想一剑劈了他。 “扶流景不是你的契人吗。” “是,可是现在是下班时间……”唐宋表示一脸的无奈,可是就在这时扶流景居然从卫生间里出來了。 “老板,我们走吧……景言。” 看见突然出现的扶流景景言气的头顶都要冒火了。 “你这个骗子,” 她狠狠的一抬腿,膝盖命中红心,唐宋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直打滚。 “你这个贱女人,泼妇……” “老板,你哪里疼啊,我给你揉揉……”扶流景紧张的问躺在地上的唐宋;“我帮你看看,” “蛋疼,”唐宋一脸委屈的说,扶流景的脸刷的红了。 嗤,景言忍不住笑了起來,这时门口传來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她的病情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其实早就撑不下去了,可是林家的人想尽办法在死撑……” 随着声音越來越近,景言慌乱躲进了卫生间里,这时唐宋跟扶流景也跟了进來。 “你俩不是鬼差嘛,怎么还需要躲。”景言不解的问道。 唐宋还在生气景言顶疼了了他的蛋的事,他沒好气的说;“隐身太费灵力了,不过这个林月如半死不活的也蹊跷,” “切,是你自己无能吧,”景言嗤笑着说道,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顾不上跟唐宋开玩笑景言慌忙的掏出了手机一看,冥界的号码。 “不是屈原那就是骚,浪,贱了,冥界就只有她有号码,”景言说着正准备跌透,只是手机却突然的不见了。 “嘿嘿,有多骚,有多浪。”唐宋手里握着景言的手机是一脸的淫笑,只见他煞有介事的接通了她的手机。 景言气的都想打人了。 “哎呦,很水灵的小美女呦,”唐宋打开视频通话,整个人笑的像一坨牛粪。 “你是谁啊,景言哪。”手机里莫兰甜腻腻的声音传过來,景言着急的去抢手机。 唐宋现在沒有将手机还给景言的打算,他一边躲闪一边给莫兰做着自我介绍。 “本人唐宋,t市灵魂摆渡人,小美女你哪。” “哦,我也是摆渡人,不过是新手,对了,可不可以把手机给景言。”手机里莫兰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说的唐宋是乐的屁颠屁颠的。 “好啊,叫声哥哥听听……”唐宋就这样沒脸沒皮了,景言简直要暴怒了。 “唐贱人,,”景言气急败坏的使用灵力一拳打了过去,唐宋看见景言出招他手忙脚乱的护住了自己的脸,惊呼。 “千万别打我这帅死人不偿命的脸……” 最终,景言很顺利的拿到了手机。 “莫兰你找我有事。”景言对着手机问道。 “你好,景言,”莫兰说完她就看见手机里里的镜头转换了,她看见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阿原,原來是你,”景言有些欢呼雀跃了,而被景言一阵暴揍,现在狼狈坐在马桶上的唐宋确是竖起耳朵倾听起來。 阿原。就是那个北冥的第一高手。 唐宋这下又有力气了。 “哎呦言言,你北边的朋友也不介绍一下,”唐宋大惊小怪的挤进了景言身边,他看见了手机里的屈原。 “这就是你们北边的摆渡人,很一般嘛,”唐宋故意调侃道。 景言气的一脚踹下去,被唐宋轻易的就抓住了她的脚。 “嘿嘿,这招早领教了,” 在手机里听见了唐宋痞痞的声音,那边屈原的脸上一下子就布满了寒霜。 “他是谁。”屈原冷冰冰的问。 景言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她苦笑着回答;“这边的灵魂摆渡人唐宋,人挺贱的,” “哦,”屈原淡漠的回答,这时唐宋居然又挤了过來。 “我是言言现在的男朋友,她现在就归我啦,”唐宋说着顺势搂住了景言的肩膀,两人的脸一块挤在了屏幕里,屈原都快气炸了。 “你们那边都那么沒礼貌吗。” “对自家人有礼貌,”唐宋乐痞痞的说道,紧接着他的手机也响了。 唐宋拿出手机眼睛瞬间瞪得比牛大,狠狠的瞪了眼景言,紧接着他接通电话就进入了“哈巴狗”模式。 那马屁拍的是啪啪响。 景言对着屈原嗤笑道;“你跟南冥王有交情。” “嗯,认识,”屈原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毫不隐瞒,景言心中突然泛起了酸意。 “听说南冥王是冥界第一美人,” “沒看出來,” “你最近还好吗。”屈原突然转移话題,景言心中略微有些苦涩;“今天才到,一切挺好的,” “要好好照顾自己,既然去了就当是给自己放假了,不要再管闲事了……” 屈原略带温情的话让景言感动的鼻子泛酸,她极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屈原说;“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的,” 跟屈原聊了很久,景言挂掉电话就看见两张表情完全相悖的脸。 “景言,你跟你老板真是情意绵绵,”扶流景脸上是惊羡的表情,还附带着星星眼。 唐宋整个脸黑的就像是锅底一样;“你对我为什么沒有那么多的女人味。” “什么是女人味。”景言一头雾水的问道。 就在扶流景震惊的牛一样大的眼神中,唐宋一把抱住了景言的腰,将她抱起來,双脚离地,将她双腿夹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景言凑近了唐宋,两人之间暧昧无限。 “这就叫女人味,”唐宋抱着她说道。 “沒感觉,”景言双手抱着唐宋的脖子说道。 啪,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粱慕禅瞬间僵在了他开门的那个姿势。 “我來的好像不是时候,“ “沒关系,四个人反而方便了,”唐宋开玩笑的说道,接着他放下了景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粱慕禅不解的问,他显然是沒想到会这么快见到景言。 “尿尿啊,三个人一块儿,省时间……”唐宋话不投机的接到,景言整张脸都黑了。 “梁大师怎么会在这。”景言抛开了话題,狠狠的瞪了眼唐宋,警告他闭嘴。 唐宋是一脸委屈的站到了墙角。 “我是陪一个朋友來的,”粱慕禅说完就走出了林月如的病房,景言跟了过去,当她走出林月如的病房的那一刹那,她惊讶的发现躺在病床上的林月如的手居然动了一下。 难道她真的有醒來的可能。 那就是说明她根本就沒有死,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死了哪。 离开病房后,景言一边跟着粱慕禅一边想事情,沒想到居然给跟丢了。 看着这陌生的病房区,景言扭头准备离开,却意外撞到了刚好从身边病房里走出來的人。 “对不起,”景言心不在焉的点头道歉,可是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双冒着丝丝黑气的眼睛,既寒冷又空洞。 嗯。景言疑惑的盯着她看了好一阵。 “你看我干什么。”那女子表情带着怪异的问道,可是景言再看居然什么也看不出來了。 “沒有,”景言十分抱歉的说道,再看这女子,感觉面目清秀,带着点淡淡的威严。 “我叫欧阳燕,”女人像她伸出了手,景言仔细观察着她的手,白皙,手上纹路清晰,十分干净。 这么干净的手怎么可能是跟鬼有关,她放心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只手我在一起,招魂玲也沒有发出任何声音,景言是完全放心了。 “我叫……” “你叫景言,景家大小姐,”欧阳燕在景言还未说出口的时候先发制人,这让她瞬间就提高了警惕。 “你认识我。” “t市跟d市离那么近,风吹过來很快的,”欧阳燕毫不避讳的说她调查了自己,景言原本想生气的,可是她却开始对这个欧阳燕好奇了。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各自分别了,景言刚走出走廊就撞上了一个急匆匆的男人。 “你看出了什么沒有。”那人一把抓住了景言的手臂就急匆匆的问道,搞的她是一头的雾水。 “我不认识你,”景言挣脱了他的手准备离开,沒想到刚走两步却被他强势的拉了回去。 “说啊,你在欧阳燕身上看见了什么。” 那人问的十分着急,景言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刚刚被粱慕禅设计引到了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碰见欧阳燕。 第87章神秘女人欧阳燕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各自分别了,景言刚走出走廊就撞上了一个急匆匆的男人。 “你看出了什么沒有。”那人一把抓住了景言的手臂就急匆匆的问道,搞的她是一头的雾水。 “我不认识你。”景言挣脱了他的手准备离开,沒想到刚走两步却被他强势的拉了回去。 “说啊,你在欧阳燕身上看见了什么。” 那人问的十分着急,景言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刚刚被粱慕禅设计引到了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碰见欧阳燕。 “你未免太心急了吧,把我当天女了。”景言十分不屑的说道。 这时,身后传來一声清亮的声音;“欧阳辰。” 欧阳辰的身子直接僵在了那里,景言扭过头看见了去而复返的欧阳燕。 “欧阳辰,欧阳燕,你们是兄妹。”景言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调侃的问道。 欧阳辰僵直了身子,逼着自己对上了欧阳燕带着笑意的目光。 “我不知道你也在这。” 他居然在赌自己不会将他刚刚问的话说出來。 “你们兄妹好好聊吧,我走了。”景言转过身就离开,她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利用她。 景言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两人的较量声。 “你到底在算计什么。”欧阳燕冰冷的话从嘴里说了出來,欧阳辰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了。 “燕燕,我是你哥哥。” “你说我哥哥,那欧阳浅夏是你什么。” 欧阳辰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欧阳燕无情的转身下显得格外的凄凉。自从母亲莫凌冰意外横死,他知道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原來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自己的竟然是父亲跟他外面的情妇所生。当他的亲生母亲带着妹妹登堂入室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保护这个妹妹的立场都沒有了。 眼睁睁的看着欧阳燕被她的亲生母亲算计进了精神病院,他只能躲在一旁看着。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外公在他面前指着他那厌恶的表情和那些话。 “别人的种,终究是喂不熟的。” 欧阳辰一直逃避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欧阳燕的身影离开了走廊,他才缓缓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要去找粱慕禅,他相信欧阳燕不可能是死在了精神病院。 景言回去找唐宋,他还欠她三千八那,那可是她全部的身家了,现在异地他乡的,之前又同情心泛滥整整五万块钱都献爱心了。 景言是真的沒钱了。 可是很意外的她回到了林月如的病房里看见的却是欧阳燕。 “别告诉我你走的是捷径,我不相信鬼话。” 景言冷冷的看着欧阳燕,她是沒想到之前居然是看走眼了。 “我走的是结界,你可相信。”欧阳燕好不避讳,她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不一般,景言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我想跟你作笔交易如何。”欧阳燕似笑非笑的说道,景言心中其实有一点点的小激动,她原本是沒钱了,这里原本就不是她该管闲事的地方,她应该已经猜出了她要跟她做什么交易。 “哦。你先说,然后再商量价格。”景言完全暴露了她满心的算计,欧阳燕微眯的丹凤眼里露出了满意的笑意,既然她爱钱,那就很好对付了。 “少管闲事。”欧阳燕一脸凌厉的说道;“一个字五万。” 景言的脸像个盛开的牡丹花。 “欧阳小姐够大气。” “感叹号算个两万五吧……”景言的笑十分的迷人,满眼亮晶晶。 两人握手成交。 欧阳燕刚刚离开,就看见了唐宋怒气冲冲的从厕所里冲了出來。 “景言。”唐宋暴怒的吼道。 景言不明白唐宋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只是他身边的伏流景拼命的给她使眼色,你别再惹我老板了。 叮。手机短信的声音。 景言伸手点开了屈原发过來的那条短信,唐宋的资料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弹了出來。 坑爹呀。景言这下算是理解了在d市时粱慕禅跟她说的那些话,南冥还真是坑爹啊。 “唐宋你居然是上任不到七天的灵魂摆渡人,难道就沒有“老人”带你吗。t市像欧阳燕这么棘手的怪物你该怎么对付。”景言把问題说的一针见血,刚刚还是一身戾气的唐宋,这下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连带着他胸前自认为很帅气的鸡毛都弯下了头。 唐宋像是离了魂一样,耸拉着脑袋走了出去,扶流景脸上带着忧伤,她是真的心疼她家老板。 “景言姐,我能跟你聊聊吗。” 夜安达广场,这里是t市最主題的广场乐园,也是t市的标志,由于马上就要入冬了,晚上广场四周显得十分的萧条,除了霓虹灯和景观树,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 扶流景坐在一处冰凉的石凳上,她似乎毫不畏惧寒凉,景言就不行了,她光站在这里都觉得冷。 “你很喜欢这里。”景言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她实在不明白,这扶流景不会是穷的连小店都去不起吧。 扶流景像是根本不怕冷一样,她闭上眼睛用力的呼吸着冰凉的空气。 “这里还遗留着他的气息。” “谁啊。”景言都快被冻僵了。 “我老板……”扶流景眼里闪动这爱意的牟光,景言感觉快醉了。 “我跟我老板的相识似乎是命中注定一样,那次我被几个流氓欺负,他突然就现身了像是天神下凡,帅的无可救药。也是因为这样他跟带他的灵魂摆渡人吵了一架,两人不欢而散……” “一直到现在,他都是一个人,那他都做过什么。”景言心中不解,一个新人,他怎么能做到那些繁杂的工作。 扶流景这时脸上的忧伤更浓了。 “我老板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根本就做不到,心太软,有些鬼魂装装可怜,哀求他几句他就放他们走,一直到现在他连一个鬼魂都沒有送到阴间,再加上最近我们发现了好多鬼魂都聚集在一起,怨气非常的重,我老板一个人根本都应付不了,所以他就整天无所事事……” 扶流景说着已经伤心的眼泪汪汪了,景言光看着她那不争气的同情心就又泛滥了。 “你说唐宋到现在连一个鬼都沒抓住。” 景言不禁对唐宋再一次另眼相看,他当真是废物到了一定境界了。 “锁魂链都快要生锈了……”扶流景一脸的忧心忡忡,景言还真为唐宋捏了一把汗,他现在的处境就等着革职处分了吧。 “灵媒景言,我可以给你做笔交易吗。”扶流景楚楚可怜的说道,景言的整个心都凌乱了,又要赶鸭子上架了。 “你说吧。”景言兴致缺缺道。 “你能帮忙教教我老板吗。你好歹也是冥界第一灵魂摆渡人的助手。” 扶流景深切的期待着,景言很是郁闷的转身离开。 “再会,冥界最二灵魂摆渡人助手。” 景言提着行李以狼狈的姿态回到希尔顿酒店,看到一行人都坐在前堂餐厅了里等着她,景言心中的愧疚,无法言说。 “景言,,”夏靈真还是第一个扑了过來,而林小芳确是一脸不情愿的跟在夏的身后走了过來,景言瞬间明白了,她俩八成是又闹矛盾了。 “靈真,你先去那边等我。”景言首先把夏靈真叫走了。 看见夏靈真一脸不情愿的回去了,林小芳才气顺不少。 “我真不明白你喜欢她什么,这种沒教养沒头脑的女生,你怎么相处的來。”林小芳是十分看不懂景言。 景言笑而不语,她伸手拉过了林小芳笑了很长时间,知道她看的都起鸡皮疙瘩了,她才悄悄的跟她说道;“想玩吗,给你找个男人玩玩呗。” “不会吧。你这么好。”林小芳不可思议道。 “玩个游戏而已。”景言的笑容里带着算计,林小芳狠狠的吃了一惊,只是她也很好奇景言到底想让她扮鬼吓谁。 随意的吃了一些糕点,景言就借口说累了直接就离开了那一帮人。 她真的不喜欢跟这群人相处,特别是白子皓整个就一条狗,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了火腿肠恨不得上前咬几口。 “景言,我送你回去。”白辰风倒是一如既往的贴心,这让景言失落了不少,她又开始想屈原了,如果能带上屈原就好了。 “其实你不用送我的。”一起回去的路上,景言心不在焉的说道,现在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屈原身上,可是她又总觉得白辰风对她好像是关注的有些过头了。 “沒事,同住一个酒店顺路而已,其实我也累了。”白辰风客气的说着,他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其实他今天下飞机后对景言的态度挺在意的。 早看出了景言一下去就要甩开他们独自走,白辰风心中是异常的生气,但是他根本不敢去质问景言为什么一起來的,却要甩开大家自己独自走,他现在害怕景言生气,因为在意所以害怕。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白辰风突然停下了脚步。 第88章虚!别回头 “景言,我送你回去。”白辰风倒是一如既往的贴心,这让景言失落了不少,她又开始想屈原了,如果能带上屈原就好了。 “其实你不用送我的。”一起回去的路上,景言心不在焉的说道,现在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屈原身上,可是她又总觉得白辰风对她好像是关注的有些过头了。 “沒事,同住一个酒店顺路而已,其实我也累了。”白辰风客气的说着,他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其实他今天下飞机后对景言的态度挺在意的。 早看出了景言一下去就要甩开他们独自走,白辰风心中是异常的生气,但是他根本不敢去质问景言为什么一起來的,却要甩开大家自己独自走,他现在害怕景言生气,因为在意所以害怕。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白辰风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景言疑惑的问。 “景言,你是不是。”白辰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來,景言却无意中在他身后看见了唐宋的身影。 “他來这儿干嘛。”景言好奇中不自觉的说了一句,白辰风心中猛地一惊,看景言这吃惊的表情,不会是屈原追來了吧。 该死,这么远他还是真是锲而不舍的祸害着景言啊。 “景言,谁……”白辰风本想装傻明知故问一下,只是景言才沒那个心思跟他周旋,她推开了白辰风就就追了过去。 “景言你去哪里。”白辰风气的咬牙切齿的,可他无奈只好一路跟着景言而去。 一路尾随着唐宋,景言跟着她一直往上直到到了豪华总统套房的区域,刚一上來景言就紧张的捏住了招魂玲的铃铛,这里的鬼气实在是太重了,她跟白辰风都能肉眼看见四周弥漫的黑气。 “这里不止一个鬼。”白辰风紧张的在景言耳边说道。 “我知道。”景言也蹙紧了眉,她躲在暗处,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那不怕死的唐宋手拿锁鬼链敲响了其中的一扇门。 唐宋他是不想活了。 门就这样打开了,景言眼睁睁的看着唐宋走了进去…… 景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怎么都沒想到t市的灵魂摆渡人不止二而且蠢,可是他都碌碌无为这么久了,怎么今天就突然冲动跑过來抓鬼,难道是受人唆使。 其中肯定有炸,可是事到如今,景言再怀疑也做不到镇定观察了,唐宋现在肯定是人命关天了,这里的结界这么特殊,里面更是鬼气冲天。 诛邪剑从袖子里滑落出來,景言冲了过去,白辰风原本想拉住她的,但是想到人命关天他也抽出了自己的桃木剑。 咚。门被景言一脚给踹开了,只是里面的景象确是让她大吃一惊。 檀香弥漫的屋子里沒有半点鬼气,唐宋一脸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对面吧台上,一个身着白色蕾丝裙的女人正在煮茶,景言动静那么大,那女人居然都沒有回头看看。 “唐宋,怎么回事。”景言警惕的问唐宋,可是那人一脸的痴呆相,景言叫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沒有。 “难道是中了什么幻术。”景言疑惑的自言自语,这时白辰风走了过去,伸手在唐宋眼前打了个响指,正处于痴呆状的唐宋居然就这样醒了。 “景言,你怎么來了。” 唐宋是刚刚反应过來。这时背对着她们煮茶的女人这时也转过身來。 “欧阳燕。”景言惊呼道。 欧阳燕端着紫砂壶面带微笑爱的走了过來;“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景言笑的有些尴尬。欧阳燕警告过她要少管闲事的。她也收到钱了。可是现在的处境除了逃跑好像是沒什么选择了。 “我们一起的。刚刚走散了……”景言说着在欧阳燕面前走过直径來到了唐宋和白辰风中间拉起两人就准备跑路。谁知这唐宋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 “我再坐一会儿。” “再坐会死人的。”景言指甲都快插进唐宋的肉里了。只见他狠狠的甩开了景言的手一脸的任性。 “我再呆一会儿。” “欧阳燕。”景言突然尖叫了一声。三人均是一惊。 “你到底给他施了什么术。”景言愤恨的眸子对准了欧阳燕。可是她似乎并沒有什么动容。 “他刚刚跟你们一样闯进來。我在招待他。” 恩。 白辰风也紧张了拉住了景言的手谨慎小声的说道;“这个唐宋八成是看欧阳燕了。” 不是吧。 景言无语的看着一脸花痴的唐宋。 “我们先回去吧。” 白辰风拉着景言离开了豪华的总统套房。一路上景言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个门。她想不到唐宋和欧阳燕在里面干什么。 景言的担忧白辰风看在眼里。他宽慰的拉住了她的小手说;“别担心了。我们刚刚确定了他俩在一起。看欧阳燕的态度还是忌惮我们的势力的。她暂时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景言在白辰风的安慰下心不在那么忐忑了。可是她还是有些担心。 “道士。你看出她是什么了吗。我的招魂玲对她沒有反应。说明她身上沒有鬼气。“ 白辰风脸色也十分的凝重。 “我也看出她身上有种不同的气息。反正她不是人类。” 两个人边走边讨论着。忽然景言手腕上的招魂玲发出了刺耳的铃声。他俩都感觉身后冷风习习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过來一样。 葛楞楞楞楞……哗啦啦……两人身后铁链拖地的声音刺激着耳膜。越來越近。景言皱着头看着地下。整个走廊上都铺着厚厚的羊毛毯。这声音怎么像是铁链拖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彭。彭。彭……光脚踩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越來越近。景言感觉手腕上的招魂玲都震动的想要挑出手腕了。 这鬼也太强悍了吧。她都有些控制不住招魂玲了。 “怎么办。”景言看着电梯就在眼前了。可是上面显示的却是停留在二楼。这里是四楼。短时间电梯是上不來的。 “虚。别回头。”白辰风手指竖在嘴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渐渐的他们已经走到了电梯口。 嘭嘭嘭……哗啦啦那声音还在继续。景言握着白辰风的手都开始发抖了。 汗水在两人手只见黏糊糊的。景言伸出左手捏住了墨吟寒送她的黄符。必要的时候她只能靠她了。 啪。忽地眼前一片漆黑。四周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景言攥紧了白辰风的手。 她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她的肩膀上。尖锐的指甲划在在她的脸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在戳她的脸。 手紧紧的攥着黄符。在招魂玲激烈的刺激下。景言准备殊死一搏了。她用力扯下了脖子上的符咒准备打过去。突然眼前一片明亮。 叮。电梯的门开了。景言看见了夏靈真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景言。原來你在这儿。” “你怎么來了。”景言疑惑的问道。她记得她是偷偷跟着唐宋上來的。根本就沒有通知她。 “有位欧阳小姐让前台通知的我。说你们在四楼遇见了点麻烦让我來接你。”夏靈真十分自然的说道;“景言。你怎么认识的那位欧阳家的小姐。她可是很不简单的人物。” “怎么说。”景言好奇的随着夏靈真走进了电梯。 “她原本是欧阳家的大小姐。三年前被欧阳家的人送进了精神病院。据说那年她父亲刚刚把养在外面的情妇带回家中。为什么突然疯了反正沒人知道。之后就沒有人在提起这个欧阳家的小姐了。直到一年前精神病院的一场火灾。 让她再次上了新闻头条。都说她被烧死了。可就在欧阳家为她办了丧事的头七。回魂夜那天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回家了……” “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夏靈真津津有味的讲着,却看见景言紧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哎,景言你们等等我呀。” 夏靈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却看见景言拉着白辰风就跑了,她想去追的,可是哪知这两人速度太快了,她根本追不上,她追了几步最终只好作罢。 景言拉着白辰风一直跑到了酒店外面,一出來她才发现刚刚居然下雨了,外面雾蒙蒙的一片,小雨还在下。 两人折了回去,刚好碰见了迎面走过來的大堂经理。 “景小姐你好。” “你好,请问刚刚是不是雨下的挺大的。”景言看着外面湿的一大片的陆地而且沒有行人她好奇的问道。 “是啊。”大堂经理一边回忆说道;“是啊,刚刚來的挺急的瓢泼大雨來得快去的也快,这样的天气在t市很常见,” “哦,谢谢,”景言道谢后就直接坐在了酒店大堂的沙发上。 “刚刚下雨了,它就突然出现了……然后是停电……这会是什么呐。”景言默默地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心中想着刚刚夏靈真说的关于欧阳家的事情。 摊开手心,里面是一块破碎的布条,上面有被灼烧过的痕迹,景言闭上眼睛。 第89章我是外国人 两人折了回去,刚好碰见了迎面走过來的大堂经理。 “景小姐你好。” “你好,请问刚刚是不是雨下的挺大的。”景言看着外面湿的一大片的陆地而且沒有行人她好奇的问道。 “是啊。”大堂经理一边回忆说道;“是啊,刚刚來的挺急的瓢泼大雨來得快去的也快,这样的天气在t市很常见。” “哦。谢谢。”景言道谢后就直接坐在了酒店大堂的沙发上。 “刚刚下雨了,它就突然出现了……然后是停电……这会是什么呐。”景言默默地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心中想着刚刚夏靈真说的关于欧阳家的事情。 摊开手心,里面是一块破碎的布条,上面有被灼烧过的痕迹,景言闭上眼睛想通过通灵感应看看这个布条的來意,可是似乎是被什么给干扰了,脑子里哗啦啦的一片响,她什么画面也看不见。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景言抬头循声望去,门口一群穿着职业装的服务生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她们排成了两排站在了门口的两侧。 “欢迎林小姐,许先生光临酒店。” 紧接着一个身穿墨色西装的的男人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來,景言看见轮椅上的女人,一头棕色的卷发,一张俏白的脸满是病色,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怜。 男人推着轮椅朝着他俩走过來,景言礼貌的站起來。 “你好,景小姐。”轮椅上的女人向她伸出了白皙的手,景言伸手与她握住,她惊讶的看到她的手背上刺目腥红的又丑陋的伤疤,看起來像是烧伤,它像一只蜈蚣一样盘踞在她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手腕到袖口,她敢断定她的身上还有。 “怎么会这样。”景言吃惊的问,脸上是一片痛心之色。 女人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个表情,她并沒有多在意,但对于这些伤疤却也不想多说。 “你好。我是林小寒。还有我的未婚夫许文君。”林小寒说着。她扭头与她身后的许文君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时。许文君开口了;“景小姐。我跟小寒都希望你能在t市多呆几天。参加我们的婚礼。” 参加婚礼。 景言疑惑了。刚刚见面还不算认识就请她参加他们的婚礼。这就叫投缘吗。 她对i他俩沒感觉好不好。 但是景言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说。她激动的说道;“真的吗。我一定会参加的。” 景言记得说完。许文君推着林小寒两人说说笑笑的就进了电梯。景言竖着耳朵倾听他俩谈话的声音。 “你说燕燕会不会等急了。” “不会。自从回來后她那性子变得恬静了不少……” “是啊。我以前还怕她性子一直那样飞扬跋扈。将來找不到男朋友那……” 他们再谈论欧阳燕。看样子两个人的关系十分的要好。 “景言,,”一声焦急的呼声响起。扶流景一身**的就冲了进來。 “我老板呢。” 呃这个。 景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他去抓鬼。他明明是去泡妞的。说她去泡妞。他现在跟一个鬼在一起。 “这个……”景言嘀咕了半天也沒说出唐宋在哪。这可急坏了扶流景。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他碌碌无为。整天不知道干什么他那么小心眼儿。我真怕他出事……” 扶流景楚楚可怜的看着景言发起了眼泪攻势。景言也是醉了。一个sb就够了。还带着一个小白花。 “景言姐,我一直听说你跟冥界第一灵魂摆渡人合作的很好,求求你,帮帮我老板。” 扶流景扑通一声跪在了景言面前;“求求你……” 正在这时啊,,一声尖叫从楼上传了过來,紧接着大堂里涌进了一大群人,他们都是住在希尔顿酒店的客人。 “一楼死人了,,”不知谁叫了一声,那一大群人纷纷涌进前台要求退房。 怎么回事。 景言和白辰风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一起挤进了逆流的人群,一起來到了一楼的普通客房部。 此时住在一楼的人都涌进了大堂,所以当两人走在一楼走廊上的时候,一排排房门都大开着,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所有人都逃走了。 景言与白辰风走到106的时候,忽地一阵血腥味铺面而來,而这个房间的房门却是半敞开的。 两人一起推门进去,当看见里面的景象时,景言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非礼勿视。”景言尴尬的说道。 白辰风却是直径走了进去。 一屋子散落的衣物,外套,衬衣,裤子,内衣,裙子……一直从门口眼神到卧室的床边,白色的大床上两具赤身酮体抱在一起,男的将女的压在身下,显然是在**之中被杀死的。 景言也好奇的走了进去,当她看见床上的两个人时,也是大吃一惊,可是令她更惊讶的是两具尸体都是面带惊恐,可是她们的身体都少了一部分。 两人各是左手和右手的无名指被砍断,被子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景言在床边上捡到了两枚戒指。 为什么说是两枚不是一对,因为这两枚不是相配套的对戒,它们是属于两对婚戒的各自的一只。 这两个人不是夫妻,可是他们又是各自有家室人,就这样赤条条的死在了一起。 两人观察完现场就匆匆的离开了,警察來的很及时,已经封锁了现场。唐宋才姗姗來迟。 当两人在走廊上交错的那一刻,景言伸手拉住了衣冠不整的唐宋。 “你他妈就是个废物。” 景言一巴掌呼了过去,唐宋被打的一个列跌,胸前的扣子崩开了,露出了胸前点点殷红的吻痕。 “你敢打我。”唐宋捂着脸发狂的吼道,景言死死的盯着他的脖子。 “唐宋,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记得,灵魂摆渡人嘛。”唐宋不以为然的说,好像这真的就只是一个称呼。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景言气氛的说道;“你的职责就是把那些死去的人的灵魂都带进冥界,让他们重新投胎,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人都死半天了,灵魂都不知道去那了,你现在才过來。” 景言看着唐宋那一脸懒散的样子,忍不住大吼;“你还不去。” “我去干嘛。要去你去……”唐宋气呼呼的走了,景言是对他也彻底失去了信心。 怪不得他一直以來的业绩都为零。 扶流景赶过來时见到的就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唐宋和一个满身怒火的景言。 “老板……”扶流景刚抓住唐宋的手就被他狠狠的甩了出去。 “滚开,,” 景言原本就在生唐宋的气,可是刚转身就看见了扑过來的扶流景,她赶忙扶住她对着唐宋的背影大喊大叫;“有本事把那俩鬼抓回來,对着女人撒什么气,废物。” “景言你别骂我老板了,他心里够苦了。” 扶流景的话让景言很是不屑,她怎么也看不出唐宋苦在哪。 “你就是被他给迷惑啦。” “不是的。”扶流景这时很紧张的抓住了景言的手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老板最初是满怀信心的做这这片区域的灵魂摆渡人,可是他刚上任就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題,原來t市根本就是一烂摊子……” 在景言的惊讶中,扶流景向她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我与老板签订契约那天也是他上任的第一天,我们都是新人沒有什么经验,我老板更是个i很热心的跟死去的灵体交流,他尽量是劝那些鬼主动去冥界投胎,可是鬼魂毕竟是人变得,他们太流连人间了,根本愿意去投胎。最终我老板也沒有耐心了,他决定使用锁鬼链强行将他们带离人间。” “我记得那一天也是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我们收到的消息是富贵小区的一栋别墅里,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死在自己家的浴室里,而她的身份是一个商人的情妇。可当我们冒着暴风雨赶到的时候,推开门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她披头散发,整张脸都被头发遮住了,她的手里拿着叉子,脚上锁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铁链……” 扶流景说道这里她垂着头哽咽了;“从那天以后,只要暴风雨來袭,她都会出现,都会有人死亡,可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些人的魂魄。老板因为这件事每回回冥界都会挨骂,可是我们尽力了,我们反应问題,他们也只会说我老板无能……后來我老板就越來越自暴自弃了,索性就什么都不管了。“ 扶流景的哭诉让景言感觉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是真的,那里面那两个人的魂魄应该是被杀掉他们的人给带走了。无论怎样,魂魄是有很多用处的,它甚至可以做成丹药,用來增强灵力。 想到这里她准备打电话给屈原反应情况,可是拿出手机她才想到这里是南冥,不是他们能涉及的范围。 “那我也帮不了你,我怎么说也是不是本地人,按照阴间的国度來说,我是外国人……” 第90章何太太 扶流景说道这里她垂着头哽咽了;“从那天以后,只要暴风雨來袭,她都会出现,都会有人死亡,可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些人的魂魄。老板因为这件事每回回冥界都会挨骂,可是我们尽力了,我们反应问題,他们也只会说我老板无能……后來我老板就越來越自暴自弃了,索性就什么都不管了。” 扶流景的哭诉让景言感觉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是真的,那里面那两个人的魂魄应该是被杀掉他们的人给带走了。无论怎样,魂魄是有很多用处的,它甚至可以做成丹药,用來增强灵力。 想到这里她准备打电话给屈原反应情况,可是拿出手机她才想到这里是南冥,不是他们能涉及的范围。 “那我也帮不了你,我怎么说也是不是本地人,按照阴间的国度來说,我是外国人……” 听景言这样说,扶流景原本充满希望的眸子瞬间黯淡起來。 “原來你帮不了我老板啊……” “我从來也沒说过我能帮你们老板啊。”景言说着坐到了扶流景的身边。酒店的大堂里來來往往的警察步伐匆匆,还有一些无聊的服务员站在前抬那里窃窃私语。 酒店出了命案,身为酒店老板的夏靈真的父母好像在t市特别的有势力,他们不动声色的封锁了消息,并且不让任何人随意出酒店。 房客都被困在酒店,就连扶流景都被安排了免费的客房,这会儿她正在饭店的前堂拿着一根香蕉发呆,景言看出來了,肯定又是唐宋溜出去鬼混了。 “其实你完全可以换个人喜欢。”景言不知道是第几次劝扶流景了,可是她就是不听。 “今天我去问我老板我好不好,他说我很好就是沒女人味。我问他怎么才算是女人味,他给了我这跟香蕉。”扶流景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香蕉,好像这跟香蕉真的能让她有女人味一样。 “什么意思。”景言是完全不解,香蕉跟女人味有什么关系。 “他让我舔这根香蕉,不用牙齿咬,一直舔到手指粗细,不能有牙印,他说炼成后我就有女人味了……”扶流景说道开始剥香蕉。 景言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大,她强忍着怒气说道;“你真的按她说的做。” 扶流景剥开了香蕉狠狠的咬了一口说道;“根本就是耍我的嘛,五根手指粗细都不一样,好不好。” 景言汗颜,这扶流景也太较真儿了吧。 “反正你不能照做就是了。”景言气氛的说道。 警车在酒店整整排查了三天,最后这起死亡案件成了悬案,因为那间房间根本就不是他俩死亡的第一现场,可是从酒店监控里却只有他俩來开房的记录,却沒有他俩出去的记录。所以警察是什么也沒查出來。 案子就这样搁置了,酒店的生意也是一如既往,而灵魂摆渡人唐宋,景言感觉他是彻底的废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生活还在继续,转眼间由林氏举办的慈善拍卖宴会开始了。 景言一身翠绿色抹胸拖地长裙,挽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孟自立走进了六楼的宴会厅,两人虽然貌合神离,但是在景言假装的落落大方下,还是受到了不少的称赞,说他俩是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和。 狗屁。景言在心中嗤之以鼻。什么金童玉女,要不是孟自立许诺她一小时三百块的演出费,她才不來那。 两人在全场惊艳的目光中走进宴会厅,景言却意外的在里面看见了季红缨,几天不见她的气色比以前好得多,却也不见当初病弱苍白的样子了。 景言对她的到來沒什么感想,倒是孟自立从一进场看见她开始就像是不小心吞掉了一只蛤蟆,小心翼翼又憋得难受。 随手拿下一只香槟,景言准备过去打个招呼,可是刚走两步就被孟自立给挡住了。 “红缨她病刚刚好,你别去刺激她了……” 孟自立护犊的样子,景言不禁又自己看了他一眼,沒有被什么控制住的征兆,看样子他是真心的害怕他伤害那个急红缨。 “早说你们是真爱,我就不拿你搪塞了……”景言凑近他轻轻说道,孟自立身子一僵,他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其实我们是互相利用,你沒有爱上过一个人吧。” 孟自立温柔的眼神穿过景言看着她不远处的季红缨,景言心中泛着酸意,回头却看着季红缨拉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走了过來。 “景言,好久不见。”季红缨笑颜如花的跟她打招呼,好像两人是闺蜜级的朋友,当然也沒人能看出她们两个人积怨颇深,像这种应酬的场合,就算昨天她杀了你爹妈,你今天也得笑脸子相迎,这就是上流社会的虚伪。 “好久不见。”景言只是淡淡的开口,紧接着前方一阵骚乱,她抬头看见來人时,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景家大少爷,景家二小姐到,,”一声清脆洪亮的声音响起,全场顿时安静起來,景风与景甜携手走在一片惊羡的目光中。 人人都在夸赞两人是一对璧人,景甜是景家养女的身份已经是早已公开的秘密,而她也更能成为景家的儿媳妇。这次见她与景家大少爷一起來出席慈善晚宴,这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人群渐渐聚集在那两人身边,景言这个景家大小姐确是活生生的站在这儿无人问津。怪不得别人,谁让她景言名声狼藉,进过精神病院,还蹲过班房。 “你就一点都不妒忌原本属于你的光环被一个冒牌货夺走了。”清脆的女声如同一阵小小的旋风从耳边掠过,景言转身看见一身黑色抹胸小礼服的狄野千寻,而她身边站着的是粱慕禅。 “狄野小姐也会参加中国的拍卖会,你们日本又看上了我们中国的哪个古董了。”景言说话声声夹枪带棍,狄野千寻面色略微的不善,却被粱慕禅给制止了。 “狄野是陪我來的,我们都只是看热闹,沒有参加拍卖的目的。” 粱慕禅绅士的替狄野千寻解围,但是实际上景言觉得他是在帮她,景言似乎是对粱慕禅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除了那次他们是否曾经见过。 景言失神了好久,当她回过头來眼前已经沒有人了,粱慕禅好事是从來沒有出现过一样,他就是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一样,只有狄野千寻在一堆阔太太堆里谈笑风生。 她的目光百无目的的在人群中搜寻着,忽地她看见刚刚被季红缨拉着的女人,她此时是一脸的病态,身子摇摇欲坠,双眼贪婪的看着摆桌上的一盘盘牛排。 她饿了。 这是景言看着她这样子的第一想法。 可是她为什么不吃呢。食物摆在桌子上不就是让人吃的嘛。 景言准备走过去提醒她一下,却无意中看见她那高高隆起的头发在动,准确的说头发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姐。”景甜突然的來到身边吓了她一跳。 景言一个激灵回过头來责备的看着她,假装不悦道;“你來干嘛,不去陪你未來老公。” “姐。你说什么呢,要是让哥哥听见了,你肯定要挨骂的。”景甜羞答答的说着,绯红的双颊却隐藏不住少女怀春的那点儿心事。 “我看你就是太矜持了,一点儿也不像你老姐我……”景言打趣的说道,她又回头去看那个女人,她仍旧盯着那盘牛扒发呆。 “景甜呀,你说装名媛有多少规矩啊,像她这样,饿的受不了硬是只能用眼睛吃,活得多难受啊。” 景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景甜一看见那女的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你说她呀,她叫彭小菲,可是t市出了名的贱人。” “什么意思。”景言不解的问。 “彭小菲当初是个穷学生,考上大学却上不起,后來被何太太资助上了大学,如今她现在是何太太……”景甜鄙夷的话刚说完,景言便看见那个何太太朝着她这边走过來了。 “你别说了。”景言紧张的拉着景甜的手说道。 景甜也看见了走过來的何太太,她脸上的厌恶十分的明显,景甜急忙拉着她的手小声提醒着她要收敛。 她冷哼一声;“我才懒得理她。” 景甜从她手里夺过香槟酒朝着人群走去,景言一个人站在那里尴尬的朝着走过來的何太太笑。 “你好……” “景小姐是吧。”何太太叫的小心翼翼,景言发现她似乎很小心周围的动静,两只眼睛不停的瞄着四周的不动体,好像她稍稍不注意它们就会自己离开一样。 哗啦啦…… 招魂玲突然的响动了一声,景言警惕的打量着这位何太太。 她皮肤白皙,身材消瘦,一身拖地的酒红色长裙将她衬托的格外美丽娇俏,面上忧郁的神情让她犹如一朵刚刚被雨水洗涤过的玫瑰花,显得是那样的楚楚动人又可怜。 她那被染成栗色的卷发高高隆起,扎成了一个包子头,头上点缀着几朵红色的小蝴蝶,那样子是格外的娇俏。 景言确是无意的看见她的头发又动了一下,难道里面真的能钻老鼠了。 第91章鬼! 哗啦啦…… 招魂玲突然的响动了一声,景言警惕的打量着这位何太太。 她皮肤白皙,身材消瘦,一身拖地的酒红色长裙将她衬托的格外美丽娇俏,面上忧郁的神情让她犹如一朵刚刚被雨水洗涤过的玫瑰花,显得是那样的楚楚动人又可怜。 她那被染成栗色的卷发高高隆起,扎成了一个包子头,头上点缀着几朵红色的小蝴蝶,那样子是格外的娇俏。 景言确是无意的看见她的头发又动了一下,难道里面真的能钻老鼠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听说景小姐懂得鬼神之术,我家好像有脏东西。”何太太说完怯怯的看着景言。 她慌乱的看着四周,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似乎已经四面楚歌了。 这是标准的闹鬼情绪,她应该是长期被怪现象骚扰,所以她看到任何东西都会觉得有问題。”沒关系何太太,我知道该怎么做。“景言说完在侍应生那里拿了一杯鸡尾酒给了何太太,她怯怯的看着她接着一饮而尽。”那就全凭景小姐计划了……“ 何太太说完逃一般的离开了,景言十分的无语,这些豪门阔太太也太会作了。 景言单手一杯鸡尾酒,漫无目的的坐在宴会厅里左看右看,孟自立和季红缨在窗边拉拉扯扯,景风被一群商业同僚围的是水泄不通,景甜在外面干着急却又挤不进去。 周围闹哄哄的,景言随意的抬眼望见了又一个名媛朝着她走了过來。 不是吧。景言心中略微有些苦恼,她來着就起个客串作用,怎么就这么多人奔着她來了。 “景言姐,真的是你嘛,我太高兴了,居然能见到你。”看着那个一副跟她像是遇见了亲戚一样的惊喜表情,景言的思绪在脑袋里打了几个弯都沒想起來她是谁。 “你是。”景言笑的尴尬的问道。 “我是夏夏呀。”那女人一脸着急的叫道,好像突然又想起什么了,她不好意思道;“上次去d市只见到了景甜妹妹,老是听她说有个景言姐姐多好多好,今天见到你我就迫不及待了……” 那女人说话嗲嗲的,景言听得很难受,她眼神飘到景甜那里,她很快就会意了。 “欧阳浅夏。”景甜走过來淡漠的叫了一声,那女人像是发了情的猫,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奔了过去。 这就是欧阳燕的妹妹。景言对她是一点好感都沒有。 头顶上的大吊顶闪了了两下,紧接着此次宴会的主角出场了,欧阳燕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林小寒出场了,全场顿时一片安静,此次的拍品也被林小寒握在手里。 “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经过司仪的解说,林小寒手中的镯子就一跃成了汉代的古董,接下來就是全场男嘉宾出价的时刻了。 反正就是攀比,谁出价高谁风头大。 景言此时惊讶的在人群里看到了唐宋,这货也是來竞拍的。 她就这样看着唐宋挽着一身白裙的扶流景,仪表堂堂的走了过來。 “你也來抢那玉镯。”景言盯着唐宋那千年不败的鸡毛装问道。 “我要那破玩意儿干嘛,本人夜观天象今晚会有暴风雨,想着今晚那怪物或许还在这里出现,于是我就跟景來了。”唐宋说的悠然自得的十分的轻松。 景言盯着他身侧扶流景满是愁容的脸,她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神色。 “你说。” “我老板被冥王大骂了一顿,要是再不送去鬼魂给她,我老板就要被冰封三百年了……”扶流景说着眼睛一直盯着唐宋的脸,里面泪光闪闪,可是唐宋的眼神似乎是一直对着台上的欧阳燕,根本无暇顾及这边。她们刚刚说了什么,他也似乎沒听见。”你老板除了泡妞之外,还有什么特技。”景言鄙夷的看了眼唐宋说。 扶流景这一会儿看着唐宋眼里只有美女,她心中也有浓浓的怒火,也不顾及他的脸面了。 “装逼。”扶流景说。 嗤。景言差一点将口中的酒喷了出來。 他们这一对儿也真逗。 突然想起了屈原,景言起身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视频通话。 屈原你快一点接嘛。 景言站在一处安静的走廊上,焦急的來回渡着步。 直到一个转身突然的撞上了迎过來的夏靈真,景言尖叫了一半,突然捂住了嘴巴。 “你干嘛。”景言捂着嘴,哭丧着脸问。 “我就是來看看你嘛。”夏靈真一脸的天真无邪,她穿着服务生的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个托盘。 “你干活去。”景言烦躁的推开了夏靈真,这时,宴会厅内司仪激动的声音传了过來。 “恭喜景风少爷以七百万的价格拍下了这件出自汉代的翡翠玉镯。” 那家伙也有那么二的时候。那破玩意儿值七百万。 景言不禁撇撇嘴表示鄙视他。 夏靈真倒是十分的兴奋,她拉着景言的胳膊一直不停的抖着;“景言,你哥拍下了汉代玉镯……” “知道,他这个冤大头。”景言眼睛只顾着盯着手机屏幕,她才不稀罕兴奋什么玉镯那。 “接下來就请景风少爷将今天拍下來的玉镯送给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女孩。”司仪那振奋人心的声音刚一说完,全场一片欢呼,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此时台上的景风。 夏靈真更是在台上的景风松开了景甜的手走下台时激动的摇晃着景言的身子。 “景言,你哥是不是來找你了。” 啪。景言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她生气的一把推开了夏靈真吼道;“你干什么。” 突如其來,眼前一片漆黑,全场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夏靈真拉着景言的手怯生生的问道。 “停电了。”景言说着,脑子里一片镇定。 哗,,哗,,又是那铁链拖着地的声音,景言谨慎的拉住了因害怕一直往她身上贴的夏靈真。 “你先回宴会厅,尽量去人多的地方,我去看看。” 景言耐着性子将夏靈真哄去了宴会厅那边,她独自一个人寻着声音一直往走廊深处走去。 手里紧紧捏着手机,景言在心中祈祷,屈原你一定要保佑我…… 随着哗啦啦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接近,景言终于看见那个东西的真面目。 她看见了一个女人,她一身斑迹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不见脸,她的手上正握着一个一米多长的叉子。 “你是谁。”景言手中握紧了诛邪剑,她抽出剑问道。 哗啦啦铁链拖地的声音还在响着,她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让你停下來听到沒有。”景言伸直了手亮出了她的长剑。突然一个重物撞上了她拿着剑的手,只听哗啦一声,诛邪剑一声清脆,飞出了老远。 “景言我來救你了。”夏靈真突然出现,挤在景言身后说道。 “夏靈真你是专门克我的吗。”景言吃惊的道 夏靈真还蒙在那里,却见对面的女鬼已经手握叉子冲了上來。 “景言小心。”夏靈真一声尖叫被景言一把推了出去。 唔……那东西喉咙里发出了愤怒的声音,眼看越來越近,情势十分严峻,景言手里也沒有了诛邪剑。 “景言……”夏靈真睁着一对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她。 景言真是无语了,夏靈真是真的对她好,可是……就是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赶紧走吧。”景言催促着,她抬头看见了天花板上昏暗中带着一点点星光。这里有个顶灯还真是大有用处。 她轻轻一跃,双手抓住了天花板上的顶灯,整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 底下拿着叉子的女鬼飞身越了过來,准备发起攻击,在夏靈真尖叫声中,景言身子在半空中荡起,对着那女鬼踹了过去。 只听彭。一声,那女鬼生生的被景言踢出了半米多远。 一声闷哼,女鬼迅速的爬了起來,景言以为她还要攻击她们,她做好了防御却不想一阵哗啦啦的响声,那女鬼居然逃了。 景言一松手,以一帅气的姿势落了地,夏靈真立马扑了过來。 “景言,刚刚好可怕。” 还沒等夏靈真可怜够,景言就推开了她追了过去。 “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等我去追她……” 景言追着女鬼跑到了走廊深处,独留夏靈真以狼呗的姿势跌坐在走廊的地毯上。她低头就看见白皙的手上青紫色的指甲已经长到了一寸多长。 “怎么会。”她似乎是刚刚才发现,顺手就在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剪到。 “不行就得去看医生了……”夏靈真默默地剪着指甲自言自语。 景言一路追着那女鬼在走廊上疯跑,眼看就要追到了,谁知一个转弯那女鬼就沒影了。她心急追了过去,似乎又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四周吵吵闹闹的。 她听见了隐隐约约金属撞击的声音,时隐时现,景言心急的追了过去。脚下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她一不留神就摔倒在地上。 第92章何家的境况 “怎么会,”她似乎是刚刚才发现,顺手就在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剪到。 “不行就得去看医生了……”夏靈真默默地剪着指甲自言自语。 景言一路追着那女鬼在走廊上疯跑,眼看就要追到了,谁知一个转弯那女鬼就沒影了。她心急追了过去,似乎又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四周吵吵闹闹的。 她听见了隐隐约约金属撞击的声音,时隐时现,景言心急的追了过去。脚下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她一不留神就摔倒在地上。 她摔倒时感觉摸到了一个带着铁链的脚,景言心中一喜死死的抓住了那只脚。 就在这时,灯光突然大亮,景言一抬头就看见一大群的人围着她在看。 “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谁把这景小姐给推到在地,” 一群人议论纷纷的看着景言,而她此时狼狈的趴在地上手死死的抱着一个人的腿。 “啊……姐。你怎么能这样,景大小姐你沒事吧,我姐不是故意的……”欧阳浅夏一路颤颤巍巍的扑了过來,抱起景言哭的像死了妈一样,景言莫名其妙的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她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顺着她抱着的那条腿一路往上,景言看见了欧阳燕淡漠的脸。 “怎么会是你,”景言郁闷的问道,低头又看见了她脚上绑着一条银质的饰品脚链,银白色的非常的精致。 “你这链子挺好看的。”景言尴尬的说道,她慌忙的推开了抱着她的欧阳浅夏。 “景小姐,你千万别怪我姐,我姐不是故意的,她曾经进过精神病院……” 欧阳浅夏楚楚可怜的声音告诉了全场的人一个信息,就是欧阳家的大小姐是个疯子,几乎是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站在林小寒身边的欧阳燕。 景言眼神随意的一扫,就看见了身边欧阳浅夏那得意的眼神。 他妈的敢把她当枪使,她是越发的厌恶这位欧阳家的二小姐了。 “好啦,我累了,走了。”景言烦躁的想推开一直缠着她的欧阳浅夏,谁知那女人就像口香糖一样,粘上容易想要甩掉可就难了。 “景言姐,我在楼下开了房间,咱们下去聊吧。”欧阳浅夏自來熟的功力让景言咂舌,虽然她挺讨厌她的,可是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她也不好用强,只能忍着恶心被她就这样挽着。 可是这一幕在外人眼里,两人却成了十分投缘的好朋友。 d市景家一枝独秀,几乎是垄断了各行各业的商业板块,而t市,欧阳家,林家,白家三国鼎立,难分伯仲。而现在欧阳浅夏和景言两人现在关系好的想闺蜜,这样一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猜测两家是否会开始有生意的往來。 毕竟此次林家是花了大功夫巴结了孟家才将景家大小姐请來的,就连景家大少爷和二小姐的到來都是个意外。 当然这些景言是沒有想到,她此时满脑子都是刚刚在走廊里遇到的女鬼。 这场宴会景言只是参加了一个开场,至于它是怎么结束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花了好大力气才甩开了一直缠着她的欧阳浅夏,她这会儿闲來沒事就坐在希尔顿酒店的大堂里玩手机,从宴会上陆续出來的客人都想跟她搭讪,却又都被她这古怪的脾气给镇住了。 直到景风从楼上下來,景言才稍稍收敛的收起了手机。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表现很差劲。”景风一过來就冷着脸训斥着她,景言一听就烦了。 “你能不能别拿你看千金小姐的眼光來看我,我一介贫家女你还要求我什么风度,” 景言的话一上來就刺激的景风,他恨铁不成钢的强拉起她,准备将她带到楼上训斥。 可是沒想到刚把她拉起來,景言脚下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何先生何太太看到,于是这两人走了过來看是劝阻景风。 “景少爷,有什么事怎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谈,这个地方着实不是很好看……” 何先生是个生意人,说话十分有风度,景言刚站起來顺势倒在了何太太的身上。 “姐姐,我哥欺负我,我不会去了……”景言撒娇卖萌的贴在了何太太身上,景风这下气的脸色铁青。 “你疯够了沒有。” “沒有。”景言靠在那个何太太身上,诚实的回答。 这个何太太原本就想留住景言的,她暗暗的跟自己的丈夫使了个颜色,何先生立刻就会意了,他上前对着景风一阵的含蓄。 “景少爷要不就让景小姐到我家去小住几天,女孩子家的初來乍到,避免不了玩心大起,你放心我何某人一定将景大小姐保护的妥妥帖帖的,等她玩够了,我亲自将她送回d市……” 景风在气头上但也抵不过景言对着他使眼色。 最终他是同意了,就在景言将要上何先生的车的时候,景风突然将一个盒子塞在了她的手上。 “生日快乐。” 景风的声音很轻,像一阵微风在耳边轻轻掠过,在她还沒有來及反应他便离开了。 真沒想到在景家居然还有人记得她的生日,景言坐在车里看着手中的檀香木盒子,眼神有些呆滞。 妈妈,生日快乐,她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景言一直拿着那个檀香木盒子,直到到达目的地她也未曾打开。何先生下车打开了车门,景言随即走了出來。 荣锦花园,t市地标式的建筑群,里面住的都是本市最著名的商业大亨,景言感叹之余,也发现发现了何太太的不同寻常,她似乎很害怕却又十分的渴望回來。 “老公,我先带景小姐进去了。”景言不明所以的被何太太拉着走进了她家的花园别墅,如今已经是深秋,一片片菊花从在昏黄的壁灯下争奇斗艳。 “景小姐,你能看出什么,”应太太紧张的问。 景言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这里的地势很平坦沒什么诡异的,也沒什么特别。 何太太见她默不作声以为景言在细细研究,就在这时,雕花的大门突然的打开了,一大群佣人涌了出來。 “欢迎太太回來。”佣人训练有素,他们站成两排鞠躬说道。 特意忽略掉何太太眼中的优越感景言默不作声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景言一眼望见的就是正对着门口的雕花红木大桌,这桌子是很平常,只是不平常的是这桌子上散发的阴煞之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这桌子是哪來的,”景言忍不住问道。 何太太眼里划过一丝不屑,她只是看了一眼那桌子,静静的说道;“老何前面那位,好像是在哪个古董店淘的。” “我就说这旧东西不吉利,可老何偏偏不让扔……”何太太烦躁的说道,景言却看见这满桌子的阴气更盛了。 “其实这桌子挺好的,你看多结实。”景言走过去用手在桌子上敲敲打打,只是她刚坐下來,突然就看见了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不知从哪冲了过來。 “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一个满目狰狞的女人厮打着另一个女人,只见她伸手揪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强行拉着她的头往桌子上撞。 彭。彭。彭。 一声声刺耳的撞击声,景言看见了被撞那个女人满脸的鲜血,双眼空洞的看着她。 “景小姐,景小姐,”一个小女佣拿着一壶咖啡轻声叫着她,景言刚刚反应过來,看见前面桌子上的咖啡杯。 “哦。谢谢……”景言礼貌的说道。 对面坐着何太太,景言细细品尝着咖啡心不在焉。 桌子上的这两个女鬼还在继续,景言看着她们拿着尖锐的刀相互在对方的身体上捅着,血流的满桌子都是。 何太太旁若无人的喝着咖啡,当然这一切她全都看不见。 “自从我嫁给我先生后就发现了这间屋子的不对劲,这里明明沒有人,我却经常能看见桌子上的杯子和遥控器之类的东西自己在移动……”何太太自顾自的说着,景言却感觉到桌底下似乎又有什么东西。 她低头就看见了桌子底下她的脚边蹲着一个小男孩。 只见那男孩将胖乎乎的小手指伸在嘴边,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虚。姐姐,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景小姐你在听吗,”何太太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來,景言一个激灵赶紧坐正了身体。 “何太太你说……“ 景言笑的面部皮肤都僵硬了,何太太的脸上也出现了疲惫之色。 “好了,景小姐也累了,容妈,送景小姐去客房休息……”何太太说完就起身离开。 景言这下才长舒一口气,这何家的鬼还不止一个两个那,这满屋子的怨气,真够烦人的。 打了一个呵欠,她起身跟着一个年纪稍张的女佣走去客房,景言无意识的一个扭头就看见刚刚藏身在桌子底下的小鬼站在楼梯口碑对着她笑,然后一直苍白的手将他给拉走了。 景言一路跟着容妈去了客房,容妈推开门,她就听见了里面有节奏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声女人的呜咽声。 第93章被杀死的灵魂摆渡人 “好了,景小姐也累了,容妈,送景小姐去客房休息……”何太太说完就起身离开。 景言这下才长舒一口气,这何家的鬼还不止一个两个那,这满屋子的怨气,真够烦人的。 打了一个呵欠,她起身跟着一个年纪稍张的女佣走去客房,景言无意识的一个扭头就看见刚刚藏身在桌子底下的小鬼站在楼梯口碑对着她笑,然后一直苍白的手将他给拉走了。 景言一路跟着容妈去了客房,容妈推开门,她就听见了里面有节奏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声女人的呜咽声。 “景小姐请,有事您可以叫我,我就在厨房……”容妈嘱咐一声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景言立在门口看着里面少儿不宜的节目,感觉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 景言走进來,彭。关上了门,床上的那对男女还在继续…… 无视他们,景言从衣柜里拿出了浴袍就去了浴室。 伴随着淅沥沥的水声,景言脑子里一片模糊的影像。那个暴风雨时出现在酒店的白衣女人到底是什么。她的脚上似乎是锁着一条铁链,可是她明明追着女鬼过去了,为什么后來会抓住了欧阳燕的脚。 那个欧阳燕似乎从一开始就跟那个残疾的林小寒在一起的。 那林小寒在场,可是那个许文君又去了哪里,她那天明明看见两人很亲密的去了楼上。 景言还在想事情,一扭头就看见了外面的玻璃上贴着一个模糊的黑影子。 景言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凌冽的弧度。 看來这里的鬼缺乏管教,他们的胆子倒是蛮大的嘛。 穿好浴袍,用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景言拉开了玻璃门。 那个男鬼斜靠在门外,两只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景言看。 她就当沒看见,穿着拖鞋走了出去。那只女鬼一只手撑着头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玩味的看着走进來的景言,她似乎对她很感兴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景言一副完全看不见他门两个的样子,自主的走到了梳妆镜前面,拿出吹风机仔细的吹着头发。 眼睛的余光看见男鬼向他这边走了过來,而床上的女鬼掩着唇偷偷的嗤笑着。 男鬼走进景言伸出他惨白的爪子准备摸向她的雪白的脖颈,她吹风机轻轻的一偏,一股强大的热风突然的吹在了男鬼的脸上。 男鬼一个不留神,直接被吹飞了撞向了床上的女鬼身上。 “你个死鬼,怎么那么笨啊。”女鬼被压的哇哇大叫,男鬼不好意思的说道;“她不会能看见咱们吧。” “她又不是鬼,怎么能看见。”女鬼说着起身來到了景言面前。 “看我不抓花你这张脸。”女鬼说着就伸出了她惨白的爪子向着景言的脸,被她个轻易的给躲开了。 跟他们玩的挺愉快的,景言决定继续装下去。 “我就不信了。”景言吹好头发就听见背后那女鬼咬牙切齿的声音,她扭头就看见了腾空而起的女鬼,她伸出了两只枯爪一样的手就要掐住景言的脖子了。 她自知是装不下去了,她单手一伸,诛邪剑就从袖子里滑落了出來。 “好玩是吧。”景言发狠的说道,她手一挥,诛邪剑狠狠的打在了女鬼的身上。 “哎呦。”女鬼惨叫一声,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那男鬼看见女鬼被打了,他发疯的冲了过來,景言一脚就将他踹到在地,他们这对鬼鸳鸯就这样凄凄惨惨的倒在了景言的脚边。 “你白痴啊,打不过你还不跑。”地板上,被打的很惨的女鬼对着同样被打得男鬼说道。 “我跑了你咋办,我也不是白睡了你……” 那男鬼说完就跪在地上对着居高临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景言求饶道;“仙女饶命啊,你放了俺女人吧。” 那女鬼也爬到了景言的脚边求道;“大仙,我们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挺可爱的想逗逗你,我们不是坏鬼求求你饶了我们把。” 两只鬼的哀求景言不以为然,她手上的诛邪剑在地板上啪啪。敲了两下,那两只鬼吓得抱在一起直打哆嗦。 “你们为什么会呆在这屋子里。”景言疑惑的问道。 “我们也是沒办法啊,在外面老是被欺负,我们只好躲在这屋子里的。”那个男鬼可怜兮兮的说着,他一面搂紧了女鬼。 他们的回答让景言很是奇怪,于是她继续道;“你们可以去找灵魂摆渡人带你们去阴间等待投胎啊。” “灵魂摆渡人顶个鸟用,我之前死的时候就是被一个灵魂摆渡人带到了半路,结果半路上來了个抢劫的,那个摆渡人被弄死了,我就被带到了这里。” 那女鬼说着,就躲着男鬼怀疑呜呜哭泣了起來。 “你不知道啊,当初老吓人了……“ “你说带你的灵魂摆渡人被袭击了,什么时候。”景言警惕的问道,她在想既然是被袭击了,冥王应该会加派人手才是,怎么会派唐宋这个新人來。 “三个月前,我还记得那个摆渡人叫慕容,他被一个黑衣人杀死了。”女鬼缩在男鬼怀里瑟瑟发抖的说着,景言有些怀疑她说的这些的真实性。 “你的意思是t市出现了一个杀死摆渡人的黑衣人,所以才沒有摆渡人。”景言惊讶的叫道。 那个女鬼确是很奇怪的问景言;“t市现在有摆渡人吗。” “呃。这个……”景言有些语塞,这有跟沒有似乎是沒有什么区别。 “好了,你们走吧。”景言有些犯困了,她起身准备去睡觉,却不想这女鬼却是不依不饶了。 “女侠,你认识t市的摆渡人,你跟他联系一下好吗,我想去阴间……” 景言最怕别人求她了,可是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她就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唐宋,给你介绍单生意,大单呦,完了就要请我吃饭……” 景言奇怪的是那边,唐宋似乎也沒什么兴趣,他慵懒的回答着,干净利索。 “地点……” “荣景花园小区……” 只听啪。一声,接着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你他妈是什么意思……”景言对着发着忙音的手机怒吼道。 “景女侠,你也别为难摆渡人大人了,不是他看不上我们,只是这里死的摆渡人都超过七个了……”女鬼说完就身子渐渐变透明离开了,接着男鬼也跟着走了。 景言呆呆的站在已经发凉的地板上,这里死了八个摆渡人。 怪不得那个唐宋整天无所事事,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灵魂摆渡的死和人的死是不一样的,人死的只是躯壳,灵魂仍旧存在,可以去阴间投胎去等待其他的躯壳。可是灵魂摆渡只有躯壳和魄灵,他们的灵魂作为契约保存在冥王手里,也是冥王捏住了他们的把柄。 如果灵魂摆渡人死了,那就是灰飞烟灭从此在这个世间消失了。 或许唐宋无所事事才是聪明的选择,可是确是苦了t市的冤魂了,景言觉得自己好像是掉坑里了,为什么呆在这个鬼地方。 闲來无事,她决定去骚扰一下屈原,他现在是不是忙的已经忘记了她。 景言想着电话就拨过去了,看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现在刚好十二点整。 那头很快接通了,景言看着通话上跳动的字符脸颊绯红。 “阿原,你忙着吗。听见我留言请回话……” 景言难得体贴一下别人,她这次可是贤惠到了极限。 “哎,景言你这么晚还沒睡。”话筒里传來了莫兰娇滴滴的声音,景言瞬间肺都快气炸了。 “怎么又是你。”景言几乎是从床上跳起來对着手机吼道。 “今天我跟阿原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冥界的无脸鬼都成功调查完毕对号入座了,冥王给我们举办了庆功宴,刚刚解散……“话筒另一边,莫兰自豪的说着,她看不见的脸上满是自豪和得意。 电话很快挂断了。 景言这时已经气的把手机给摔了。 d市,景言留下的单身公寓里。 屈原修长的身子斜靠在景言的窗前出神的凝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床铺,上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沒有一点人为的迹象。 可是在屈原眼里,景言睡着的影像正深深的定格在他的脑子里。 这个沒有心的女人,自从去了t市之后已经三天了,除了那次他主动问候,她沒有给他打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沒有,难不成五年的形影不离她真就这么绝情的给忘记了。 她不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去t市将她给抓回來。 咚咚咚…… 敲门声伴着莫兰特意压低了喉咙那嗲嗲的声音传了过來,将他的思绪拉了回來。 “阿原,我们再呆下去冥王该察觉了……” 屈原淡漠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眸子里闪过一抹不耐烦,又呆了片刻,他才缓缓的出去了。 莫兰看见屈原出來了,她像是一直等待夫婿归來的小娘子一样深情款款的迎了过去,脸上含羞带切的望着他。 第94章这里的鬼多的像池塘里的小蝌蚪 她不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去t市将她给抓回來。 咚咚咚…… 敲门声伴着莫兰特意压低了喉咙那嗲嗲的声音传了过來,将他的思绪拉了回來。 “阿原,我们再呆下去冥王该察觉了……” 屈原淡漠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眸子里闪过一抹不耐烦,又呆了片刻,他才缓缓的出去了。 莫兰看见屈原出來了,她像是一直等待夫婿归來的小娘子一样深情款款的迎了过去,脸上含羞带切的望着他。 “阿原,我们开始工作了。” 而屈原几乎沒怎么看她,只是眼神淡漠的扫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冷冷的说道;“你最近手机沒电的机率挺高的,我已经通知了冥王给你换新手机。” 他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话,原本是嫌弃她老是借用他的手机,可是在她的心中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激动的几乎是热泪盈眶。 “真的吗。阿原谢谢你。” 莫兰的眼泪激起了屈原更深的厌恶,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道;“收起你的眼泪,别忘了你摆渡人身份。” “哦。”莫兰十分乖巧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绣帕,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乖巧的跟在了屈原的身后。 好在,屈原沒有发现她接听了他的手机,她深吸一口气嘴角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阿原,我以后可不可以就留在你身边。“ “不行,你景言回來之前你就得离开。” “可是冥王说……”莫兰小心翼翼的搬出了冥王,想让他改变主意。 可是屈原的猛一转身,冰冷的眼神射过來,莫兰吓得一哆嗦。 “你可以直接去跟冥王……” “阿原……”莫兰还在身后委屈的泪光盈盈,屈原却已经开始了他黑夜的工作。 早上,金色的阳光如同丝线一样细细碎碎的洒落在景言的脸上,她特意起了个大早。 伸了个懒腰,景言走出了客房。餐厅里何先生何太太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桌上摆放着咖啡和海鲜。 景言瞬间对这对夫妻产生了疑惑,一大早的就吃海鲜,还真是奢靡啊。 “何先生何太太早。”景言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打着招呼,何太太好像是还沒有睡醒,看样在病恹恹的。 “景小姐早,昨晚睡的好吗。”何先生很是绅士的问道。 “还好。”景言被容妈请到了餐桌前。 吃饭之间,她仔细的打量了整个屋子,这里还如昨晚一样的阴气弥漫,屋子里开着昏黄的壁灯,四面的窗户却被厚厚的窗帘给遮住了,在这里白天也如同黑夜,暗无天日。 “为什么不拉开窗帘。”景言奇怪的问道。 何太太脸上露出了明显了不悦,何先生有些不好不好意思回答;“我太太最近生病不宜见阳光……” “死了才怕阳光吧……”景言随口的一说,说完才发现自己口误了。 只听啪。何太太乌青着一张脸回房去了。 “景小姐,我老婆得了厌食症,她最近都沒有食欲,十分抱歉……”何先生长的一表人才,谎话说的也是一套一套的,景言自知理亏也只好尴尬的笑笑。 早餐吃的十分的不愉快,何太太在送走何先生去上班之后就一个人躲在了房间里不出來,景言发现她真的是很怕阳光,送她老公出门那段距离她都是带着墨镜的。 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景言在何太太回房时偷偷问了容妈,得到的答案却是让她大跌眼镜的,真的是厌食症。可是早上她还是坐在餐桌前,眼前摆满了个种海鲜,纯粹是过过眼瘾。 她觉得十分郁闷,这座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跟个机器人似的,无论做什么都是默不出声的,你不问她不说,你就算是问了也跟跟挤牙膏一样,问一点说一点。 大户人家可真乏味。 景言索性回房补觉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刚一推开卧室的门,忽地一股黑色的雾气从她眼前涌过,招魂玲哗啦啦的直响,景言正准备拿出诛邪剑抗敌,只见那雾气3在房间里化成了两个黑衣人。 “黄泉快递,快到你满意。”那两人同一的口号响亮,景言瞬间的恍然大悟。 阴间送快递的,这也太慢了,她付钱都已经好几天了。 “请您签单。”其中一个人将一个文件夹拿了过來,景言伸手接住只见那上面写着,彼岸花精油两瓶,价格那一栏上却是打上了马赛克。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景言刚准备询问,那人在她签好字后瞬间拿走了单据。 “期待与您再次的合作。”两人十分有礼貌的鞠了一躬,瞬间化成了雾气沒影儿了。 “真无聊。”景言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两个手腕粗细的玻璃瓶,瓶子里装满了透明的精油。 “这玩意儿真值两千多。”景言有些心疼的晃动着瓶子里的液体,嘴上嘀咕着,可是它是怎么用的这里也沒附带个说明书什么的。 景言正在气头上,这时唐宋的电话却打來了。 “你又怎么了。”她很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说到,这个唐宋还真是够了,正事找他他躲躲藏藏,现在沒事了,他倒是舍得给她电话了。 “景言,我们作笔交易吧,你把荣锦花园里随便几只鬼带出來交给我,我把伏流景之前在你那拿走的钱还给你,这对你來说不难吧……” 电话里唐宋说的可怜兮兮的,景言就纳了闷儿了,这可不像他平时装逼的个性。 “你为什么不自己进來抓,这里的鬼多的像池塘里的小蝌蚪。” “我很想进去,可是之前几次都失败了,荣锦花园里有鬼界,我们摆渡人进不去……” 这是真的吗。 景言非常的怀疑这唐宋的用心,什么样的鬼界居然能挡住灵魂摆渡人。 由于好奇,景言打电话给屈原,这次不是为了争风吃醋,她是真的有问題要问他。 那边只响了三声,屈原很快的接通了电话,不错嘛还沒有玩物丧志,她在心中酸溜溜的称赞道。 “景言,你在那边还顺利吧。”屈原冷冷清清却带着关切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了过來,景言的鼻子立刻就酸了。 “你怎么知道我还顺利。”她一生气就开始胡搅难缠起來。 相隔千里的那一边,屈原听到她任性的话,整个心情都愉悦了很多,她看样子挺顺利的,还是他惯成的那个样子。 “你打电话过來就是为了跟我抱忧的,我在这边也听说过t市的事,跟云顶一高一样的棘手,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管闲事,纯粹的去旅游,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屈原轻声的斥责,景言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握紧了手机任性道;“我现在谁都不能管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说这世界上有能挡住灵魂摆渡的鬼界吗。鬼界不是阴间的意思。” 景言一连串的问題成功的把屈原给逗笑了,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她才能一边生气,一边还敢问他问題。 “鬼界有两种,一是指冥王统治的空间,说白了阴间也就是一个结界里创造的世界。还有一种就是鬼设下的结界,在里面也能创造一个世界,两种解释大同小异,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大与小的分别而已。只要是一方创造的世界都会有他的规则,你说的那个鬼界能阻挡住灵魂摆渡人,那设下鬼界的那个鬼肯定不是一般摆渡人能够征服的,所以景言既然你在别人的地盘,那就要遵守那里的游戏规则,不要轻易的惹事……” 屈原说了很多,景言却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鬼设的结界,那它用來做什么的,只是困住了其他的鬼给南冥王添堵的。 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一个跟她臭味相投的鬼吗。 如果真的有,那她就去找出來,跟他义结金兰,呵呵。 挂掉了屈原的电话,景言就换件衣服走出了房间,何家的别墅非常的大,欧式的建筑风格四层楼。螺旋的楼梯在景言眼里就像一个海螺,显得神秘又诡异。 景言站在楼梯口向上看,楼上灰蒙蒙的一片,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高处盘旋,她抬起脚准备上楼,身后容妈冷冰冰的声音却是传了过來。 “景小姐最好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她被那声音一惊,猛的扭过头來就看见容妈那一张乌青的脸。 “容妈,我只是想上去看看。”景言十分乖巧的说道。 容妈沒在说什么,她转身就走掉了,像一只孤魂。 怎么这样啊。 景言急的抓耳挠腮,那容妈到底是让她上去还是不让她上去。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急匆匆的小跑过來,她脸蛋红扑扑的看样子跑的十分的急。 “景小姐,你好。我叫小兰,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最近夫人的情绪一直不好,以前的先生和太太是住在二楼的,所以……” 小兰激灵的沒有把话给说完,景言却已经十分的会意,看來现在的太太是个妒妇。 “好吧,我们出去吧。“ 第95章翠竹林的幻境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急匆匆的小跑过來,她脸蛋红扑扑的看样子跑的十分的急。 “景小姐,你好。我叫小兰,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最近夫人的情绪一直不好,以前的先生和太太是住在二楼的,所以……” 小兰激灵的沒有把话给说完,景言却已经十分的会意,看來现在的太太是个妒妇。 “好吧,我们出去吧,”景言十分明事理的说道,小兰终于完成了容妈交给她的任务,于是她十分开心的挽住了景言的小手臂。 “景小姐其实你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飞扬跋扈,你比那些在外面经常上杂志的名媛千金还平易近人……“ “小兰,你这嘴可真甜……” 景言在小兰的带领下十分顺利的走出了何家别墅,只是她们刚走,一直在房间里的何太太就诡异的出现在了门口,她看着景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睛里散发出贪婪的绿光…… “太太,您的食物准备好了……”容妈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何太太沒有回头,她挽在后脑勺的头发却又开始诡异的蠕动起來,那被包裹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钻出來一样。 小兰带着景言在荣锦小区的碎石小路上散步,现在是深秋就快要入冬了,花园里开满了各色的菊花争奇斗艳。 景言一边走一边跟小兰说话。 “小兰,你家太太得了什么病。” 小兰声音细细的,是那种类似于童声,就像是小溪的流水声,缠缠绵绵。 “太太得了厌食症有好一阵子了,我很久都沒见她吃过东西了,她不愿意去医院,害怕阳光我从來都沒有见过一个人像太太这样从不吃饭都不见倒下的。我要是两天不吃饭就撑不住了……” 小兰若有所思的说道,景言确是大吃一惊,以这何太太的症状八成是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她已死亡的气息,况且这里这么多人都沒发现她死了。 可是如果是沒死,她是怎么做到这么久不吃饭还那么有精神。 难道,她的厌食症是假的。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去假装厌食症,这个才是最奇怪的。 两人边走边聊,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一片竹林边上,景言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大片竹林,估摸足足有两百多平方米,这好好的小区为什么会有一片竹林。 “景小姐,我们去别的地方聊吧……”小兰脸上是一副害怕的神情,景言有些不解。 “这片竹林怎么了。” 小兰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这片翠竹林是闹鬼的,经常在半夜里面传出了歌声,那声音阴森森,凄凉凉的,据说还有人曾经被这歌声吸引进入了这片竹林之中就再也沒有出來过……” 小兰说着,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景言心中很是好奇,再看这片竹林的阴气十分的重,可是整个小区的阴气都非常的重,这么一对比,这片竹林也算平常了。 “那荣锦小区经常有失踪人口吗。失踪在这个翠竹林里。”景言接着问。 小兰确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失踪人口经常会有,我在这里工作这两年來熟识的就有五六个,可是雇主都说他们是辞职回家了,可是就是联系不到,这算不算失踪。” 辞职了,联系不上。 景言更加疑惑了,就算是辞职回家了是沒必要跟朋友断了联系的。 “就沒有一个能联系到的。”景言疑惑的问。 这时,小兰却是不愿意再说什么了,她苦着脸说道;“景小姐,你千万别跟容妈提我们今天聊的话題,容妈最讨厌我们碎嘴了。” “嗯,“景言回答,算是同意了,小兰这人看起來沒什么心眼儿,她的话应该是真的。 这个荣锦小区总像是盖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景言潜伏在这里一天了,感觉整个小区都不对劲,那个何家更是不对劲,可是问題处在哪里,她又想不出來。 这时,竹林里突然传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是古琴的音律,景言下意识的问小兰;“谁在里面弹琴啊。” “景小姐你在说什么。”小兰疑惑的问道,通过她脸上的表情,景言发觉她可能真的沒有听到琴声,可是那叮叮咚咚的声音一直不断地从竹林深处传了出來,难道真的只有她能听到,小兰听不到。 “小兰,你回去把我的手机拿來好吗。”景言突然笑吟吟的说道,小兰心中有些疑惑,但是看着近在眼前的村竹林,她是非常的害怕的,那里的传说实在是太恐怖了。 “景小姐,您一定不要进去,一定不要进去……”小兰紧张的说着,她拔腿想着别墅那边跑去。 景言十分无语的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她在想但愿这姑娘永远不要沾染上这豪门里的酸腐之气。 在碎石小路上站了几分钟,目送小兰的身影完全离开了视线,她才抬起细长的腿漫不经心的走进了翠竹林。 此时正值正午,阳光透过墨绿色的竹叶缝隙,一道道光斑打在脚下的泥土上,地面一个个挺拔的竹子犹如千军万马,密密麻麻,壮观又浩大。 “这竹林的用途到底是什么。”景言嘀咕着不停的往前奏,那叮叮咚咚的声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急促,加上这里本身的原因怨气也非常的重,景言开始觉得头痛欲裂。 “这通灵感应的副作用果然很大,除非这里是个万人坑,否则绝不会怨气大的让人如此痛苦……”景言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好像有人用小铁锤击打着她的头一样。 叮叮咚咚的声音如同在她脑子里跳动,她突然觉得头不疼了。 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宽阔壮观的空地,居然身边的竹子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景言疑惑的站起來,看着眼前空旷平坦的陆地,一转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她瞬间定格在那里。 漫天的纸钱冥币把前方挥洒成了一片雪白之色,空旷的平地上一座座孤傲冷清的坟地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叮叮咚咚的声音在继续,景言乍一看他像是被埋在冥纸堆里,头戴玉冠,雪色长衫,瀑布一般的黑发,有两屡分别垂在胸前两侧,他面前一方古琴,弹奏的时候垂落的头发随着他身形的晃动而摇摆不定。 屈原… 景言脑子里第一个闪现出來的名字就是他,似乎只有他才是这个造型,只是阿原平时穿着比较朴素,除了他那把镇魂刀以外,他身上几乎沒什么值钱的,而这个人却是仪表堂堂,穿着风流倜傥,全身散发着贵气。 景言慢吞吞的走向前,虽然竹林突然的消失了,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是穿越了,平时她也总跟身着古装的屈原站在一起不伦不类,所以突然出现一个古人,她不觉得奇怪,这种阴气重的地方总会有些古代的鬼魂什么的。 她慢慢的走向前,脚步轻缓尽量不去惊动他,可是就在她快要到达他跟前时,他突然停止弹琴了。抬头,突然的四目相对景言的脸刷的红了。 真是红颜覆天下啊,景言一直觉得屈原都已经是帅死人不偿命了,可是眼前这个人,简直英俊的都不像个人了。 “嗨,帅哥你好……”景言满脸泛着桃花的打着招呼,可是那高冷范儿的帅哥并不搭理她。 这好像是所有长的好看的帅哥的专利了,高冷,不爱搭理人,不论古今现代,都敏俊,白子画,都是这样的不爱跟人说话。 那人无视她的收拾好面前的古琴,起身那修长的身体直接高出景言两个半头,这让景言暗暗的自卑了一阵,这样的帅哥就算是泡到了,也是白泡,这样的身高比例,接个吻啥的只要他不愿意蹲下,她就得搬个小凳子站在上面。 太费劲了,景言无意的摇晃着脑袋表示可惜,那人已经转过身去,她小跑过去才看见他的身后立着一块石碑。 苍白的手轻轻摩挲着石碑上的条纹,那英俊男子已经是泪流满面。 “凤卿,我回來了……” 景言惊讶的看着石碑上的铭文;秦氏鸾凤卿 这个男人在哀悼他过世的妻子。 好可怜啊,景言心中酸酸的,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沉静,景言扭头便看见一位穿着将军服的男人骑着马狂奔了过來。 “秦将军,皇上传旨让您立即出战……” 眼前的景象突然就模糊了,景言猛的清醒,原來她还在那片竹林之中,微风阵阵,沙啦啦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越來越近。 “景小姐。”一声男声传來,景言一扭头便看见站在不远处了许文君。 “许先生,”景言淡淡的打招呼,许文君很快就走到了景言的身边。 “听说景小姐最近住在何先生家里,看來传言是真的。”许文君神色淡淡的,景言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许先生來这里干什么。”景言奇怪的问。她刚刚所经历的到现在还沒理出头绪,她不确定一般人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经历,可是小兰说这里的恐怖传说却是名声很响,那这位许先生难道就不怕。 第96章貌似恩爱的夫妻 “许先生來这里干什么。”景言奇怪的问。她刚刚所经历的到现在还沒理出头绪,她不确定一般人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经历,可是小兰说这里的恐怖传说却是名声很响,那这位许先生难道就不怕。 许文君似乎是在这里找什么,他低着头一直不停的寻找,景言发觉他的手里提着一只竹篮,一会儿的功夫,他便蹲了下去好像是找到了什么东西,从竹篮里拿出小锄头开始挖了起來。 景言跟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挖掘的地方,心里开始猜测这里的阴气这么重他会不会挖出尸骨之类的东西。 可是等了三两分钟,景言看见许文君从土里挖出了一个小小的笋尖。 “你是來挖竹笋的。”景言惊讶道。 说话间,他已经成功挖出了一整颗扔进了竹篮里。 “小寒喜欢我做的笋子,我就寻思着自己挖出來的比较新鲜,这下看來收获还蛮不错的……” 许文君说话间,声音里都带着兴奋,景言也被他的气氛所感染,她真羡慕这对恩爱的夫妻,林小寒身患残疾却得到了许先生的不离不弃如此的宠爱。 可是转念一想,许文君就不怕这竹林里的传说吗。 “许先生……”景言鼓起勇气提醒道;“我听说这竹林里经常会有人消失……” 景言在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许文君正在挖掘的身形一僵,接着他继续挖竹笋,故作轻松的声音从他那里幽幽的传來。 “景小姐是听小兰那丫头讲的吧,那姑娘古灵精怪的喜欢恶作剧,在何家工作的好几个小女佣都被她吓跑过……” 许文君跟她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他已经挖了满满一篮子的鲜竹笋。 “景小姐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我家坐坐,小寒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许文君的盛情邀请,景言也是无意拒绝,闲來无事,她也很想去看看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小寒。 景言跟着许文君一路來到了林家,跟何家的富丽堂皇相比,林家确是比较简单的,二层的小洋楼别墅,占地面积也不大。门前有一个小小的喷泉,景言很喜欢林家的作风,低调又有内涵。 一进林家别墅她就看出了它的不同,客厅里白色的瓷砖将她的身影映照的十分清晰的在地板上,屋子里十分的干净,不止是打扫的十分的干净,更是沒有一丝的阴气。 景言心中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这里也太干净了吧,干净的有些不正常。 说她太谨慎也好,说她爱胡思乱想也好,荣锦小区从她一进來看到的都是阴气弥漫的场景,可是同样的一个地方,何太太家里满屋子的鬼怪,可是只是相隔几十米的林家却是一点阴气也看不见,除非这里有什么东西让鬼怪不敢靠近,否则说这里完全的干净,景言是不会相信的。 她在客厅里坐了好一阵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林小寒才被人从里屋里推了出來。 “景言小姐。”林小寒看见她是非常的高兴,她催促着佣人将她推了过來,她紧紧的拉住了景言的手。 “一直想去何家拜访你的,想不到你就來了。” 林小寒的脸苍白到了沒有雪色,确是十分的高兴,景言心中再次充满了疑惑,这对即将成为夫妻的人在人前是十分恩爱的,可是这林小寒为什么面色如此的苍白,好像是缺乏了营养一样,这林家可是豪门啊。 “林小姐你不舒服吗。”景言关心的问道、 林小寒似乎是不想提这个话題,她只是摆摆手敷衍道;“老毛病了,不碍事……” 景言很好奇,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好转移话題聊点别的。 两人聊的很投机,一聊就是一上午,等到许文君将饭菜端了过來,景言才发现居然都十二点了。 清清淡淡的四菜一汤,这边是林小寒与许文君的生活,清淡而朴素。 景言心中有种很强烈的触动,再这个荣锦花园别墅区里,所有人都是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大家都恨不得将金子铺满整个地板來炫耀自己的富贵,可是林氏夫妇却是过得如此的简单,据说这次慈善晚宴,林氏夫妇捐献了一千多万用于做慈善基金。 “小寒你这样会不会觉得别人会笑话你。”景言打趣的说道。 林小寒并不明白景言为什么会这么问,她晃神了片刻,看见她坏笑的脸,她娇笑的说道;“景言,你可能刚來t市并不了解我的情况,我十七岁之前都是再孤儿院度过的,那时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饱穿暖,什么荣华富贵,富丽堂皇,这些根本都不是我能想到的,如今我回到了林家,就算是家财万贯又能怎样,其实人就那多大的身子,就那么大的肚量,何必如此宏达的野心呢。吃饱穿暖,有一个贴心的人守在身边其实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林小寒如此的豁达,景言忍不住对她高看两眼,她平时只是接触鬼魂,其实她是对人沒有信心,人心太过于复杂,让她望而却步,但是随着人间与鬼界的屡屡相交,她也不得不开始从人间下手调查鬼界的事物了。 她沒想到还能再这种地方遇见向林小寒这样的女人,再看看她与许文君之间的相濡以沫,景言几乎是忘记了躺在医院的那个女人。 他们才是真心相爱的吧。 景言此时心中所想的是这些,可是她不知道,关于林家里面的家族恩怨怎么能只看表面。 告别了林氏夫妇,景言便回了何家,最近何家太不太平了,可是诡异的气氛和满屋子的怨灵也沒让她有什么的重大发现。 她刚一进门,只见那乌青的脸的小鬼头就虎头虎脑的撞了过來。 “姐姐,你去跟小兰姐姐说,那个新夫人是个狐狸精,她才不会好心。” “小鬼头,你又怎么了。”景言轻笑着蹲了下來抚摸着小鬼的毛茸茸的脑袋问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鬼看起來虎头虎脑十分的憨厚可爱,可是他却是十分的谨慎。 “妈妈说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讲话……”他说着小脑袋环绕了四周看看,他一溜烟而的跑上了楼梯,上了几个台阶,他又扭过头对着景言喊道:“你要记住,别让小兰姐姐拉开嗷。” 呵呵。景言嬉笑着对他点点头,这时满脸严肃的荣妈从何太太的房间走了出來。 “景小姐回來的有些晚了,我现在吩咐厨房给您做饭。” “哎。不用了……”景言连忙摆手,脸上是僵硬的笑意,其实她真的很怕这个荣妈,整天板着一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何家的骨灰级佣人,已经混到了长辈的地位,只比夫人低那么一点点。 景言作为外人最不敢得罪的就数她了,就怕稍有得罪,她再打个小报告,她就只有滚蛋的份了。 “我再外面吃过了,就是那个林小寒,林家……”景言连忙解释道。 “林家……”荣妈似乎是对林家不怎莫讨厌,或许甚至有些喜欢,当然像林小寒那样温婉的人谁不喜欢。 容妈紧绷着的脸上,景言看见了一丝丝的松动,她沒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景言几乎是逃一般的回房了,可是她刚刚奔到门口,容妈那冷冰冰声音就又传了过來;“小兰之前回來说景小界要她拿手机,后來又说找不到景小姐了,她出去给夫人买东西去了,景小姐的手机兴许还在她身上……” “哦,知道了……”景言回答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景言才长舒了口气,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性格古怪又凶巴巴的不容易交流。 倚靠再门上,床上又再很有节奏的再晃动,景言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床上运动的那对鬼鸳鸯她真恨自己昨天为什么会放过他们。 那两个鬼似乎也发现下了景言此时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他们加快速度很快完事了。 景言目不斜视的盯着锁在被子里的两个鬼,直到他们合着衣服从里面爬出來,她才从离她最近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去。”你们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景言火大的叫道。 那女鬼吓的梨花带雨的又缩在了男鬼的怀里哭泣道;“我们在这儿等天女归來,可是一直不见您回來,一时情不自禁……呜呜,对不起……” 景言蹙着眉听着女鬼的解释,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她最烦看见别人哭了。 “天女。”景言疑惑的问。 “小姐,您不就是那九天玄女嘛……” 景言一向是耳根子软,这一次她又成功的被这对鬼情侣给唬得一楞一愣的。 她委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那对抱在一起秀恩爱的鬼,心里有些小失落,但是由于职业的习惯她还是问他们。 “你们找我又想干嘛。” 那对鬼情侣原本就是盘算好了才來找她的,这会而见景言主动问起他们,两人纷纷跪下來给景言磕头说道。 “玄女娘娘,您大慈大悲不度众生,您就发发慈悲想想办法把我们带出荣锦小区吧,我们想区阴间报道,我们想投胎……” 第97章厨房里的恐怖事件 “玄女娘娘,您大慈大悲不度众生,您就发发慈悲想想办法把我们带出荣锦小区吧,我们想区阴间报道,我们想投胎……” “你们想投胎。”景言搓着手问道。 两鬼跪在那里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我们在这里游荡了好几年了,怎么也走不出去,这里太难熬了……”男鬼搂在女鬼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想跟梅子一起投胎,來世做一对人间夫妻,” 景言看他俩深情款款她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世间难得有情郎,她觉得这出去投个胎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于是她便点头答应了。 “好吧,你们先离开吧,晚上來找我,我带你们出去……” 那对男女鬼欢天喜地的消失了,景言这时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她原本是來旅游散心的,可是不知怎么她这会而却觉得比再d市工作的还要累,难不成因为屈原那家伙不在的缘故。 对了,屈原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他在干啥。 景言躺在沙发上想着就要给屈原打电话,可是在口袋里面摸了半天才想起來手机应该在小兰那里。 伸出手抓了抓头发,景言看是闭目养神。 可想不想她刚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门咯噔一声开了。 景言一个机灵坐了起來,扭头就看见了小兰一张喜滋滋的脸。 “景小姐,您是千金小姐的出身,你陪我逛街好吗。我想买身新衣服。” “你要买衣服,沒人陪你。”景言有些疑惑的问道,在她的眼里小兰这丫头性格开朗应该有很多的朋友才是。 “不是的……”小兰推开门小跑过來,坐在了景言的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我的朋友都是些小保安,小保姆之类的,夫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我这次要买的衣服档次很高,他们给不了我好的意见,” “那你觉得我能给你什么意见,我平时穿的跟你们也差不多……”景言说着,推开被她拉着的手,张开双臂让她看她身上穿的衣服,一件淡蓝色的针织衫,下身是粉色的小短裙,根本沒什么大小姐的标准。 小兰撅着小嘴,脸上是任性般的不情愿。 “我说的不是居家的衣服,是参加宴会要穿的礼服,景小姐您平时经常参加宴会吧,都穿什么样的裙子,是不是要很隆重的,金色的裙子。” 小兰说话嗲嗲的,眼睛里都透着兴奋,景言心中有些疑惑。 “小兰,你要去参加什么宴会。” 景言的担心是有根据的,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以参加宴会为由将一些年轻的女性拐卖至外地,小兰的性格温婉又单纯,人长得又漂亮,她真的担心她遇见了骗子。 再者说,小兰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女佣,怎么可能去参加什么商业应酬,她就算是去了也沒什么用途,毕竟她沒身价,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 “我……我……”小兰说话吞吞吐吐的,她本想说夫人想让她替她的表妹参加一个商业性的宴会派对,她再想既然是商业性的派对一定会有很多年轻多金的豪门公子哥参加,如果能攀上一个像夫人那样嫁入豪门,那该有多好。可是她在景言这里很是自卑,她担心她会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于是她吸吸鼻子决定撒谎。 “我乡下一姑妈给我找了一个相亲对象,对方家里条件挺好的,我想给人家一好印象……” 小兰说着,脸颊微微发红满脸的娇羞,景言一下子会意了,她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会把你打扮成一个大美女的,到时候迷死你那个相亲对象,” 景言很为小兰开心也十分用心的给她打扮,并且训练她名媛千金的气质,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小兰之后的惨死铺路。 她不辞疲惫的陪小兰逛了整整一下午的超市,买了一件淡紫色的蓬蓬裙,价钱便宜又不是可爱,以景言的话來说,什么最能吸引男人,不是高贵典雅,也不是名媛气质,而是展现出自己的青春活力,而小兰长相略显平庸重要的就是是突显出她的可爱性质。 两人逛完商场时,已经晚上八点了,在回家的路上小兰显得十分的焦躁不安。 “景言,如果有一天我变坏了,你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 小兰说着,脸上是一副难为情的表情,景言沒怎莫在意她的话,她此时想却是如何将荣锦小区的那对鬼鸳鸯给送进去。 小兰心中所期盼的答案,景言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那就别变坏啊,” “哦,”小兰哦了一句就开始默不作声了,她的心中在纠结,今晚的派对到底该不该去。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着就进了荣锦小区里。 小兰将景言送回了何家,看着她心不在焉的进了客房,她转身又出去了。 成败就在今晚了…… 景言一回道房间就看见那女鬼正坐在床上翻阅着她的杂志。 “天女大神,”她一看见景言便像是吃了**似得扑了过來,景言一时沒反应过來被她给撞个正着。 “你有毛病啊,”景言不悦的推开她。 女鬼一脸的委屈,而一直坐在一旁的男鬼瞧见景言烦了,他赶紧站起來呵斥女鬼道:”“你个败家娘们儿,赶紧给天女道歉,天女万金之躯是你这脏东西能玷污的吗。“ “对不起天女娘娘……”那女鬼可怜兮兮的道歉,景言还真是醉了…… 他们以为她看不出他们这咋咋呼呼,一唱一和就是为了让她早点送他们出去吗。 最终景言被他们的双簧唱烦了,她抬手指着他们说;“今晚十二点,把你们装进玻璃瓶子里,我带你们出去,摆渡人已经联系好了,就在门口接你们,” “太好了,”两人兴奋的抱作一团,滚在了地板上。 景言的脸上已经开始乌云密布了,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她赤着脚,一脚踹在了他们的身上:“你们都给我滚,,” “是,”两只鬼抱在一起滚到了一边,赶紧消失。 夜静悄悄的,景言一个人躺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看了会儿电影,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手机的铃声定在了十二点,她平时一般是不用定时间的,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在闹钟响的时候她还是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 穿好衣服,那两只鬼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俩挤在一只只有巴掌大的玻璃瓶子里,呆萌萌的对着她眨眼睛,景言觉得他俩要是不犯贱其实还是挺可爱的一对儿。 临行前,景言有些口渴,她拿起一个杯子就出去了。 荣妈说过,何家的门禁,十点以后就不允许走出房门了,景言这次沒听容妈的话,心中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有些不安。 她故意放轻了脚步,只要不被发现,不过就是去厨房倒一杯水而已…… 景言走到厨房门口,却意外的发现了里面居然有微弱的灯光。怎么回事儿,荣妈不是说有门禁吗。她这么严厉的人,居然还有人敢违反规定。 景言好奇的躲在门口偷看。说也奇怪,何家光白天都是满屋子的鬼,可是现在到了晚上午夜了,她居然是一个鬼都看不见了。 难道是跟人呆的时间长了,也养成了人的习惯,白天活动,晚上睡觉,这么乖。 景言心中调侃着,她仔细的观察着在厨房里移动的,穿着白色睡衣,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看着她走到了冰箱的面前,抬手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她的侧脸,景言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何家的新夫人,何太太。 她似乎是闭着眼睛,好像是再梦游。 景言在黑暗中观察着,她不由的开始猜测,这个何太太有厌食症,晚上梦游居然是在冰箱里找吃的,她这厌食症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她看的眼皮都直打架了,可是厨房里的何太太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是找不到让她满意的食物,于是便一直站在那里。 景言看的挺无聊的,无论她满意不满意,这一切都跟她无关,收起了好奇心她准备离开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她不想管那么多的闲事。 可是就在景言准备离开时,厨房里恐怖的一幕开始上演了。 只见何太太伸手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新鲜的肉,是生肉,她徒手将手中的肉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景言以为她发了什么病要吃生肉,可是沒想到她撕下肉片时,手居然是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将手中的肉片塞进了后脑勺的头发里。 这人病的不轻啊,景言此时是这么想的。 可是,更诡异的是,她的手伸进头发里的时候是拿着肉片的,可是手出來时却是空着的。 她把肉片塞进了头发里。 景言正在不解的时候,厨房里传出了把咋把咋咀嚼的声音,她后脑勺的头发居然也在随着咀嚼的声音在有节奏的在动。 她看的惊呆了,此时心中的想法便是这个何太太被鬼附身了。 一阵阵凉意遍布全身,她甚至觉得何太太的漆黑的头发里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看着她。 第98章又见狄野千寻 她把肉片塞进了头发里。 景言正在不解的时候,厨房里传出了把咋把咋咀嚼的声音,她后脑勺的头发居然也在随着咀嚼的声音在有节奏的在动。 她看的惊呆了,此时心中的想法便是这个何太太被鬼附身了。 一阵阵凉意遍布全身,她甚至觉得何太太的漆黑的头发里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看着她。 突然,感觉衣摆有些发紧,景言回头忽的看见了脸色乌青的小鬼,他睁着孤零零的大眼睛正在看着她。 “姐姐,你快回去。” 小鬼脸上急切的神情,景言突然感觉害怕,她拔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里的景言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何太太的脑袋后面居然还长着一张嘴,那她岂不是两张嘴,那她得厌食症的原因,既然晚上还要吃,那白天也就不饿了。 这就是她得厌食症的原因…… 长舒一口气,景言瘫坐在了地上,这t市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阿原你快來接我回家…… 景言在自暴自弃中,桌子上突然响起了叮叮的声音,她抬头看见被装在瓶子里的那对对鬼鸳鸯在催促她,该走了。 从地上爬起來,景言从床边拿过手机,翻开通讯录里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阴间的号,看來唐宋是等急了。 窝囊废。 景言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她从桌上拿起那个玻璃瓶子就打开了窗户。 刚刚在厨房那边经历了恐怖的事情,这次她是不敢从正门出去了,她钻出了窗户,顺利的蹦了下去的时候,脚下一麻,还好当时选择的是一楼的客房,否则还真的hoid不住了。 拿着瓶子急匆匆的走出小区,景言深知夜长梦多这个道理,越快出去就越快好交差。当她路过翠竹林的时候,似乎是有种错觉,她路过时,竹林发出了沙啦啦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出來了。 景言回头看看,身后空无一人,什么也沒有。 呵呵。苦笑了一声,景言心中很是烦闷,偷鸡摸狗的事她干多了,就这次心理压力最大。眼看这前面就是正大门了,心中的不安是愈发的强烈了,这种预感好像是要出什么事了…… “不管了……”景言自言自语道,她突然朝着大门口狂奔出去。 “唐宋。”景言尖叫一声奔了出去,可是就在她离大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的荣锦小区的竹林里刮着一阵强风,哗啦啦竹叶被吹的纷纷落下。 卷着竹叶的黑色旋风猛的穿破了竹林,朝着景言狂奔的方向一路旋转奔去。 唐宋站在门口着急的等待着景言,当他看见景言时,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 景言被强而有力的黑旋风整个抛到了空中,在唐宋的眼里她就像是一个被人抛起來的玉米棒子,在空中打了个旋然后重重的被摔在了地上。 彭。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唐宋和扶流景跑过去看到的是景言被摔在了地上,她已经昏迷不醒了,手上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扶流景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她从來沒见过这样的场面,可是当她反应过來扭头愤恨的眼神看着她身边的唐宋。 “你知道会这样对不对,是你故意在害她。” “我他妈怎么会知道。”唐宋也不甘示弱的对着扶流景吼道,只是躺在地上的景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送她去医院。”扶流景眼眶通红的扶着已经昏迷的景言上了车。 唐宋的车子开的像是离弦的剑一样。嗖。一声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梁慕禅这时从荣锦小区的大门里走了出來。此时的他精神似乎有些疲惫。他呆呆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原本是个计划。却不知成了命运。t市真的要变天了……” 他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繁星点点…… d市。冥界。冥悠宫。 北冥王一身紫色贵气华服。高高在上的坐在贵妃榻上。顶着一头的珠玉。满脸的不可一世。 屈原此时坐在离她稍微远一点的红木椅子上。表情淡淡的不知在想什么。 半响。冥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现在去t市把那贱人给我抓回來。” “你说谁是贱人。”屈原淡蓝色的眸子里散发着丝丝的寒气。即使是冥王。即使统治着北冥界。玄若水还是被他的气场给镇住了。 她有些面子挂不住。但是却不敢跟屈原发火。 屈原在冥界好几千年了。沒有谁知道他的來历。但是他的能力却又是整个冥界都有所忌惮的。 最终。玄若水清了清嗓子她的话还是软了下來。 “景言那丫头贪玩。总得有个人提醒她一下吧。何况咱们这儿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呐。” 屈原单手提刀。人都站了起來。但是他对冥王的话却是不以为然。 “景言为冥界效力整整五年了。除了人间一身的臭名以外。冥界沒有给人家发一分钱的工资。身为老板如今舔着个脸想叫她赶紧回來加班。虽然不是人但是起码得厚道。怪不得墨吟寒宁愿死在外面都不愿意回來面对你,是你鬼品太次。” 屈原不是景言那般飞扬跋扈之人,但是他今天却把冥王给气的够呛,他说完大步上前,缓慢离去。身后冥悠宫里传來叮叮当当何冥王发怒的尖叫声。 整个北冥界都跟着颤了颤…… 早上,阳光明媚。 景言醒來时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夏靈真趴在她的床边睡的很香。林小放这时提着个保温杯从外面进來了,一看见她醒了就赶紧上前扶住她。 “景言你感觉怎么样。” “我沒事啊。”景言满脑子的迷迷糊糊的,她正要问她为什么会在医院,手心突然传來的疼痛让她深吸一口气。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的奔涌过來,景言的脑子里一片的轰鸣。 这个荣锦小区果然的邪门儿,阴气如此的强大,看來她以后在那更要小心再小心了。 “景言……景言……”林小芳见景言从一醒來就痴痴呆呆的,她急急忙忙的叫醒她,千万别傻了。 被林小芳在眼前的手晃得头疼,景言烦躁的推开了她的手。 “你烦不烦。” 她这么一说可好,一直在这里睡觉的夏靈真被吵醒了。 “景言你沒事吧……”夏靈真十分的担忧,她紧紧的握住了景言那只缠着绷带的手,被她捏住了伤口,景言疼的眼泪汪汪的,这时夏靈真却开始训斥起小芳來了。 “你來干什么,看你把景言给气哭了……” “景言,你别生气了,你会好的……”夏靈真使劲捏着景言那只受伤的手,一阵阵钻心的刺疼,景言的眼泪流的哗哗的。 夏靈真我真的是确定了你是上天创造來专门克我的…… “好。好。我不生气了,你放手行吧,你看我这还缠着绷带那……”景言说着眼泪汪汪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艾玛。血都渗出來了。 景言说着,这回林小芳是忍不了了,她蹭。的一下转了过來。 “夏靈真你这个害人精。” “你说谁那。”夏靈真最讨厌别人说她不好了,她也不甘示弱,结果是两个女的在景言病房里打起來了。 “哎你们……”景言这下果真是无语了,这闺蜜跟室友一块儿掉水里她帮谁啊,这手还伤着…… 景言索性什么也不干就在病床上看着她们打,这时扶流景跟唐宋进來了,两人原本还在闹冷战,可是看见病房里有两个女人打架景言看热闹,两人都觉得好奇。 “你怎么不劝架啊。”扶流景神色不满的问。 景言躺在床上不以为然道;“她们都不顾及我是伤残人士,在我这儿比划,我干嘛估计她俩打架。” 听她这么一说,夏正在厮打的夏靈真跟林小芳也停了下來。 “景言你都不顾及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夏靈真脑洞大开,对着眼泪汪汪的说。 景言的脸上瞬间多了五条黑线,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最后还是林小芳有眼色,知道唐宋这帮人找景言有正事,她把夏靈真生拉硬拽的拖到了病房外面。 “终于清静了,,”景言伸了个懒腰,坐了起來。 “景言……”扶流景面对景言一脸的惭愧,都怪她那个窝囊废老板,她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景言最讨厌那种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人了,她挥着她那被包的像只萝卜似的手说着,半响,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这幅窘状,随机愤怒的瞪了一眼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唐宋默默的收回了手。 “唐宋,你赶紧说啊。”扶流景很铁不成钢的踹了一脚唐宋。而唐宋是出于理亏才一直处处隐忍,受契约人的呵斥。 这下扶流景都敢用脚踹他了,这还得了,给你点儿脸就蹬鼻子上脸的是不。 唐宋目露凶光;“你这丫头片子胆肥了是吧……”唐宋正准备踹回去,脚都快到扶流景屁股上了,一声清脆甜美又很奇怪的的普通话打破了这一切。 “请问灵媒景言住这个房间吗。” “谁呀。”唐宋一脸好奇的扭过头去,脚好搁在扶流景屁股边上,当他看见门外面的狄野千寻时,整个眼睛都成了鸡心状,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梁大师有请 “唐宋,你赶紧说啊,”扶流景很铁不成钢的踹了一脚唐宋。而唐宋是出于理亏才一直处处隐忍,受契约人的呵斥。 这下扶流景都敢用脚踹他了,这还得了,给你点儿脸就蹬鼻子上脸的是不。 唐宋目露凶光;“你这丫头片子胆肥了是吧……”唐宋正准备踹回去,脚都快到扶流景屁股上了,一声清脆甜美又很奇怪的的普通话打破了这一切。 “请问灵媒景言住这个房间吗。” “谁呀,”唐宋一脸好奇的扭过头去,脚好搁在扶流景屁股边上,当他看见门外面的狄野千寻时,整个眼睛都成了鸡心状,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而病房里的主角景言却对那个美人儿狄野沒什么兴趣,她在好奇的是唐宋居然能单脚保持着踹人的姿势站那么久谁说他除了装逼什么都不会。 “小姐你好,我是唐宋,”唐宋一脸花痴的走去了狄野那里,却被被对方错开了,人家看都不看他直接來到了景言的病床边上。 “景小姐,您好了一点吗。” “我沒事啦,”景言笑的十分的淡定,这个狄野似乎是只在她住院的时候來找她,挺奇怪的。 唐宋眼巴巴的看着他眼中的大美人儿不待见他,扶流景道看着老板那挫样气顺了不少,于是她使坏般的又在景言那里添把火。 “景言,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也算缘分,我今天就给你爆料一下我老板的无耻,其实你那两瓶彼岸花精油……” 扶流景这时还沒说完,嘴巴就被唐宋给捂住了。 景言郁闷的看着门口正在互相撕逼的两个人。 “你们谈你们的,我带她出去了……”唐宋急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拖着扶流景就去了病房外。 可是,刚拖到门口,扶流景一把挣开了被唐宋捂住的手。 “……那两瓶彼岸花精油是冥界发给摆渡人的福利,三百年前的,早过期了……他昨晚喝醉说出溜嘴了……呜呜……” “景言你别信她啊,她昨天撞到脑子了,我带她去妇科看看,你们聊啊……晚安……”唐宋乌青着脸,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他拽着扶流景就要出去。 景言这下气的两只眼睛都要喷火了,狄野千寻很体贴的给了她一只鞋。想都沒想她直接朝着唐宋的方向扔了过去。 “你他妈的好意思在我这里一表人渣……” 随着咚,一声,门被关上了。 狄野千寻自始至终都十分的优雅,她十分有气质的脱下了自己的另一只鞋子,赤着脚去门口捡回了她的鞋。 “你找我有什么事。”景言心中挺不喜欢这个狄野千寻的,她当初答应來这里其实是为了躲避樱花园的日本人,可是她也是人本人,所以她特别的不喜欢她。 “梁大师有请,”狄野千寻一脸职业的笑,景言瞬间觉得自己的过问是多余了。 坐在复古的迈巴赫轿车上,景言心中思绪万千,这个狄野是不是那个狄野,她与樱花园有关吗。 “狄野小姐,你独自在中国打拼,你的家人不担心吗。”景言看似随意的问道。 狄野千寻明显不明白景言为什么会这么问,她想了很久才顿了顿回答道;“我有个哥哥经常來中国…… “哦,”景言若有所思的回答,只是她还想问什么,这时车子已经停下了。 “景小姐,到了,” 狄野千寻率先下车,來给景言开车门,她刚出來便对上了刚刚从车里出來的欧阳浅夏。 “景言,你也來找梁先生。”欧阳浅夏似乎看见她特别的高兴,可她那一张装扮别致却又散发着狐狸精气息的脸,真的让景言很是讨厌。 景言只是淡漠的回答了一句;“是他找我,” “可是被梁大师主动邀请的人一般都沒好下场……”欧阳浅夏那过度担忧的脸,景言只觉得很可笑,她俩熟吗。 被对方那同情的眼神看的烦躁,景言忍不住发脾气道:“不好意思,本人很荣幸的被梁大师第二次邀请,欧阳小姐认为一个人最多能死几次。” 她已经把心中的厌恶说的很明显了,不料这个欧阳家的二小姐是技痒难受了,她今天是非要在她面前演一场玛丽苏圣母了。 只见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是瞬间的泪如雨下;“景小姐,无论花多少钱我跟浩然一定会请梁大师救你,” 她炫耀般的特异把浩然两字加重了语气,景言这才看见站在她身边的是白家大少白浩然。 她以前就听夏靈真说过,这个白浩然原本是欧阳燕的未婚夫,两人原本青梅竹马,可是欧阳老先生逼死原配后,娶了外面的情妇带回家个私生女,她的这个青梅竹马就立刻转身勾搭上了私生女。 看來传言是真的,景言想着一时间看着这个白浩然有些失神,他是白辰风的弟弟,白辰风自小修道于是他便成了大少爷。 “景小姐,景小姐……”欧阳浅夏叫了好几声,景言才清醒过來。 “景小姐,浩然是我未婚夫,我们是來找梁先生算日子结婚的……”欧阳浅夏娇羞的挽着白浩然來强调了自己的所有权,景言看着他俩的眼神瞬间的充满了鄙夷。 “你们可以回去了,”景言说着便随着狄野千寻走进了大厅,却不料那个欧阳浅夏居然拉着白浩然跟了过來。 “景小姐说着话什么意思。”此时与白辰风有几分相像的白浩然面带冷意的问道。 景言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欧阳浅夏难得收起了献媚的脸,不悦的问道。 她这时已经跟着狄野千寻按开了电梯的门。 景言这时冷笑的异常的高傲,她说道;“欧阳家的二小姐,你漂亮纯净的像朵白莲花,你的美好所有人都能看见,可是你身边的这位不会想到你原本是从茅坑里长出來的吧,还有这位白公子,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是跟自己小姨子上床时也沒觉得对不起你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吧,既然潘金莲要嫁给西门庆了,即便是中元节恐怕是个好日子吧……” 景言越说喜悦痛快,此时欧阳浅夏和白浩然的脸色已然成了猪肝色。 “景小姐,我并沒有得罪你,”欧阳浅夏一脸委屈的躲在白浩然的怀里泫然若泣,白浩然的脸色铁青,他对着景言怒目而视,安慰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女友。 “我也沒说你得罪我了……”景言说着,和狄野千寻一起走进了电梯,白浩然扶着欧阳浅夏跟了进去。 这时,狄野千寻的手机却响了,她带上蓝牙耳机说了几句“是”,转身对着白浩然两人露出了抱歉的笑意。 “十分对不起二位,梁先生刚刚打电话通知我说今天只见景小姐一人,请二位离开,” “可是我们已经预约了……”欧阳浅夏不甘心的说道。 只是狄野千寻脸上带着笑,说话的语气更是强硬;“半个小时之内的都取消了,您二位刚好在内,” 欧阳浅夏脸上的狰狞一闪而过,她十分失望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 说完便拉着白浩然离开了电梯。 唐宋目露凶光;“你这丫头片子胆肥了是吧……”唐宋正准备踹回去,脚都快到扶流景屁股上了,一声清脆甜美又很奇怪的的普通话打破了这一切。 “请问灵媒景言住这个房间吗。” “谁呀,”唐宋一脸好奇的扭过头去,脚好搁在扶流景屁股边上,当他看见门外面的狄野千寻时,整个眼睛都成了鸡心状,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而病房里的主角景言却对那个美人儿狄野沒什么兴趣,她在好奇的是唐宋居然能单脚保持着踹人的姿势站那么久谁说他除了装逼什么都不会。 “小姐你好,我是唐宋,”唐宋一脸花痴的走去了狄野那里,却被被对方错开了,人家看都不看他直接來到了景言的病床边上。 “景小姐,您好了一点吗。” “我沒事啦,”景言笑的十分的淡定,这个狄野似乎是只在她住院的时候來找她,挺奇怪的。 唐宋眼巴巴的看着他眼中的大美人儿不待见他,扶流景道看着老板那挫样气顺了不少,于是她使坏般的又在景言那里添把火。 “景言,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也算缘分,我今天就给你爆料一下我老板的无耻,其实你那两瓶彼岸花精油……” 扶流景这时还沒说完,嘴巴就被唐宋给捂住了。 景言郁闷的看着门口正在互相撕逼的两个人。 “你们谈你们的,我带她出去了……”唐宋急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拖着扶流景就去了病房外。 可是,刚拖到门口,扶流景一把挣开了被唐宋捂住的手。 “……那两瓶彼岸花精油是冥界发给摆渡人的福利,三百年前的,早过期了……他昨晚喝醉说出溜嘴了……呜呜……” “景言你别信她啊,她昨天撞到脑子了,我带她去妇科看看,你们聊啊……晚安……”唐宋乌青着脸,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他拽着扶流景就要出去。 猫猫最近由于太忙所以就不定期更新了,如果有人实在喜欢猫猫的剧情,可是加猫猫qq314364665可以跟猫猫一起分享一些故事。 第100章复仇者 景言这下气的两只眼睛都要喷火了,狄野千寻很体贴的给了她一只鞋。想都沒想她直接朝着唐宋的方向扔了过去。 “你他妈的好意思在我这里一表人渣……” 随着咚。一声,门被关上了。 狄野千寻自始至终都十分的优雅,她十分有气质的脱下了自己的另一只鞋子,赤着脚去门口捡回了她的鞋。 “你找我有什么事。”景言心中挺不喜欢这个狄野千寻的,她当初答应來这里其实是为了躲避樱花园的日本人,可是她也是人本人,所以她特别的不喜欢她。 “梁大师有请。”狄野千寻一脸职业的笑,景言瞬间觉得自己的过问是多余了。 坐在复古的迈巴赫轿车上,景言心中思绪万千,这个狄野是不是那个狄野,她与樱花园有关吗。 “狄野小姐,你独自在中国打拼,你的家人不担心吗。”景言看似随意的问道。 狄野千寻明显不明白景言为什么会这么问,她想了很久才顿了顿回答道;“我有个哥哥经常來中国…… “哦。”景言若有所思的回答,只是她还想问什么,这时车子已经停下了。 “景小姐,到了。” 狄野千寻率先下车,來给景言开车门,她刚出來便对上了刚刚从车里出來的欧阳浅夏。 “景言,你也來找梁先生。”欧阳浅夏似乎看见她特别的高兴,可她那一张装扮别致却又散发着狐狸精气息的脸,真的让景言很是讨厌。 景言只是淡漠的回答了一句;“是他找我。” “可是被梁大师主动邀请的人一般都沒好下场……”欧阳浅夏那过度担忧的脸,景言只觉得很可笑,她俩熟吗。 被对方那同情的眼神看的烦躁,景言忍不住发脾气道:“不好意思,本人很荣幸的被梁大师第二次邀请,欧阳小姐认为一个人最多能死几次。” 她已经把心中的厌恶说的很明显了,不料这个欧阳家的二小姐是技痒难受了,她今天是非要在她面前演一场玛丽苏圣母了。 只见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是瞬间的泪如雨下;“景小姐,无论花多少钱我跟浩然一定会请梁大师救你。” 她炫耀般的特异把浩然两字加重了语气,景言这才看见站在她身边的是白家大少白浩然。 她以前就听夏靈真说过,这个白浩然原本是欧阳燕的未婚夫,两人原本青梅竹马,可是欧阳老先生逼死原配后,娶了外面的情妇带回家个私生女,她的这个青梅竹马就立刻转身勾搭上了私生女。 看來传言是真的,景言想着一时间看着这个白浩然有些失神,他是白辰风的弟弟,白辰风自小修道于是他便成了大少爷。 “景小姐,景小姐……”欧阳浅夏叫了好几声,景言才清醒过來。 “景小姐,浩然是我未婚夫,我们是來找梁先生算日子结婚的……”欧阳浅夏娇羞的挽着白浩然來强调了自己的所有权,景言看着他俩的眼神瞬间的充满了鄙夷。 “你们可以回去了。”景言说着便随着狄野千寻走进了大厅,却不料那个欧阳浅夏居然拉着白浩然跟了过來。 “景小姐说着话什么意思。”此时与白辰风有几分相像的白浩然面带冷意的问道。 景言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欧阳浅夏难得收起了献媚的脸,不悦的问道。 她这时已经跟着狄野千寻按开了电梯的门。 景言这时冷笑的异常的高傲,她说道;“欧阳家的二小姐,你漂亮纯净的像朵白莲花,你的美好所有人都能看见,可是你身边的这位不会想到你原本是从茅坑里长出來的吧,根本在茅坑里,就算外表多漂亮也抵制不料内在的那股肮脏。还有这位白公子,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是跟自己小姨子上床时也沒觉得对不起你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吧,既然潘金莲要嫁给西门庆了,即便是中元节恐怕是个好日子吧,各路鬼神都会祝福你们早死早投胎的……” 景言越说喜悦痛快,此时欧阳浅夏和白浩然的脸色已然成了猪肝色。 “景小姐,我并沒有得罪你。”欧阳浅夏一脸委屈的躲在白浩然的怀里泫然若泣,白浩然的脸色铁青,他对着景言怒目而视,安慰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女友。 “我也沒说你得罪我了……”景言说着,和狄野千寻一起走进了电梯.沒想到白浩然扶着欧阳浅夏居然跟了进來。 这对狗男女还真是越挫越勇,这都沒把他们给气走,难不成还有什么原因。 这时,狄野千寻的手机却响了,她带上蓝牙耳机说了几句“是”,转身对着白浩然两人露出了抱歉的笑意。 “十分对不起二位,梁先生刚刚打电话通知我说今天只见景小姐一人,请二位离开。” “可是我们已经预约了……”欧阳浅夏不甘心的说道。 只是狄野千寻脸上带着笑,说话的语气更是强硬;“半个小时之内的都取消了,您二位刚好在内。” 欧阳浅夏脸上的狰狞一闪而过,她十分失望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 说完便拉着白浩然离开了电梯。 待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景言凑近了狄野千寻说道;“刚刚那通电话是你自己打的吧,我看见你的手一直伸在口袋里。” 狄野千寻脸上满是赞扬之色,她笑着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來;“景小姐果然聪明伶俐。” “你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打电话。”景言接着问。 狄野千寻脸上是轻柔自信的笑意;“我很不喜欢潘金莲和西门庆。” 呵呵,景言在心中冷笑,沒准儿潘金莲是你们的祖先呐。 电梯里的气氛显得很和谐,随着叮。一声,景言跟着狄野千寻來到了通天大厦十九层,这里是被誉为“第十九层地狱”的通天阁。 梁慕禅此时正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背对着她俩。景言惊讶的发现欧阳燕也在,她这时才发现那个欧阳浅夏來这里的真正意图,还真是小三的劣性。 “梁先生,景小姐來了。”狄野千寻十分礼貌的鞠躬说道,梁慕禅单手一挥,她便出去了。 景言看着桌子前,欧阳燕脸色凝重,手上握着三张塔罗牌,景言只是看道牌背面的花纹,正面是什么她不清楚。 桌子上放着一叠塔罗牌,梁慕禅目光诡异,他伸手抽出了其中的三张,将它们重新排列了一下递给了景言。 “景小姐应该一只好奇我引你來t市的真正原因吧,其实答案就在这三张塔罗牌上……” 梁慕禅说完,景言才接住了他递过來的牌。 “倒掉人,美人鱼,国王……”景言嘴里念叨着,她不解的看着梁慕禅。 此时,一直沉默的欧阳燕却说话了;“牺牲者,复仇者,审判者……我们两个的牌是一样的……” 欧阳燕摊开了手中的塔罗牌放在桌子上,景言惊讶的看着与她一模一样的三张牌,只是排列顺序不一样。 “那你的就是,审判者,牺牲者,复仇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景言目光如狙,死死的盯着梁慕禅。 梁慕禅脸上的笑意痞痞的,欧阳燕的脸色煞白还带着病态。”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其实命运一直都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里……”梁慕禅说完居然闭起眼睛睡起了大觉,景言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什么我们自己的选择。”景言想叫他,可是梁慕禅居然当着他俩的面睡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言问欧阳燕。 欧阳燕却一把开了景言,脸色突然就变得狰狞起來;“我从來就不后悔,你景言最终会成为审判者杀死我这个复仇者……” “你……”景言愣在了那里,看着欧阳燕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景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欧阳燕难道现在是在复仇中,梁慕禅曾经说过她会死在t市。 那按照塔罗牌中的提示,她会先死亡变成牺牲者,之后复仇者意味着她会回來的,走后才成为审判者…… 难不成t市的这一切是由她來结束的。 欧阳燕是复仇者,那她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情,跟她有关吗。 景言追了过去,正好在赶上了欧阳燕将要闭合的电梯。 “你跟着我做什么。”欧阳燕似乎是很不喜欢她,她一进來她便靠在了后边的铁皮墙上。 “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么怕我,就像梁慕禅说的,我们的命运是,牺牲者,复仇者,审判者,这三张虽然次序不同,但是也需要时间,再者说,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哪怕是真的我们的命运按照次序进行了,你是审判者,牺牲者,复仇者,你已经经历到了最后一刻,而我还沒有开始,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死亡成为牺牲者的日子是越來越近了,而你欧阳小姐正是风光的时候……” 景言说着,目光如隧,欧阳燕惊讶的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成了复仇者。” 景言莞尔说道;“欧阳小姐的经历儿时的经历虽然不堪入目。 第101章小兰失踪了 景言莞尔说道;“欧阳小姐的经历儿时的经历虽然不堪入目,可是随着你在t市的地位越来越高,你的事迹其实很容易被挖掘出来,比如未婚夫与妹妹偷情,还有你父亲的偏心,甚至你进精神病院三年,曾经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可是你又突然出现自己创建了鼎盛集团虽然还不能与你父亲的欧阳集团抗衡但是你有林氏的支持,这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景言说着说着就扯远了,欧阳燕不悦的蹙着眉。 自知欧阳小姐耐心不多了,景言接着切入正题;“我曾经进过精神病院,当时有个医生虐待我,整天给我打镇定剂,我差一点就真疯了,幸好我的朋友都不是人,我在他们的帮助下,有一天将那个医生关进了病房里,我一连给他打了十针结果他疯了。我相信欧阳小姐当时没有我这种本事,如果要靠自身意识抵抗镇定剂的侵害,那办法只有一个。偷偷在自己的手上划一个伤口,每次打针时,指甲插进伤口里强烈的疼痛能促使自己保持清醒……” 景言说着,摊开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心有一条深红色触目惊心的疤痕。 她拉住了欧阳燕的手,将其摊开,目光清澈的看着她;“你穿着短袖,伤口最可能在手心,可是你的手心却是十分的干净!” “听不懂!”欧阳燕冷漠的抽回了手。 景言似乎是听不懂她的厌烦,她幽幽的说道;“你知道灵媒最怕什么吗?灵媒可是坑蒙拐骗,可以吃喝嫖赌,可以骚浪贱,甚至不要脸,可是却不能发毒誓,而且是一发即中,我曾经在你面前发毒誓,今生不会管t市的一切,否则不得好死!” “那你的意思是,你成为复仇者是一定的?”欧阳燕冷冷的目光射过来,淬着冰,景言吓得一哆嗦。 “大概是吧,也不一定我这人不喜欢记仇,没准儿到了阴间冥王问我怎么死的,我就说自己作死的……” 两人在电梯里僵持这,忽然,叮!底层到了。 “我先走了!”景言一溜烟儿逃出了电梯。 一直跑出大楼,跑到太阳底下,景言才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刚刚那个欧阳燕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一直以为现在是太平盛世根本不会出现那种邪灵,可是刚刚她凑近她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来自地狱的气息,这到底是什么?她分辨不出来,但是怨气如此之重,看来她必须去查查欧阳燕的底细了。 景言干脆坐在路边的花坛里晒了二十多分钟,一直将身子晒得暖哄哄的她才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一辆银色法拉利停在她的身边,景言看着从车里下来一身白色西装的白辰风,惊讶的嘴巴里可以容纳一个鸡蛋了。 “白道士,其实你稍微打扮一下也挺玉树临风的……” 白辰风满脸的黑线,景言这哪是夸他啊,拐着弯骂他以前邋里邋遢…… 最终,他也只能尴尬的笑笑没说什么,景言的性子他自认为是十分的了解的,心里藏不住话,想什么就说什么,无忧无虑没心没肺。 他欣赏景言所以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接受,那怕是辱骂。 两人在车里说说笑笑,车子平稳的在路边划过,正在四处寻找景言的夏靈真正在赶往通天大厦的半路,正好看见了车子里闪过的一幕。 里面的是景言? 夏靈真疑惑的追了上去,可是人奔跑的速度毕竟是有限的,她很快就看不见车子了。 景言不是去见梁大师了吗?难道她是为了见白辰风而故意欺骗她们? 夏靈真心中胡思乱想着,她累的蹲在了马路边上,低头看见指甲居然又以她的见的姿势迅速的增长了一节。 “怎么回事?”夏靈真惊恐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车里音乐的声音很大,景言与白辰风在车里大声跟着唱一切都显得其乐融融,他们都没听见景言的手机在响。 白辰风一直把景言送到了荣锦花园小区,两人分开后,景言才发现手机上有来自夏靈真的几个未接电话,她按照号码打了过去却发现靈真已经关机了。 “搞什么?”景言说了一句,没当回事儿,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夏靈真为什么会突然的恨上她。 景言回到何家,居然发现那对鸳鸯鬼居然没事的呆在她的房间里,她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两鬼都说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被一阵风给卷回来了。 她这次才意识到荣锦小区真的是暗藏玄机,甚至渗透到了各个角落。 一时想不出头绪,景言决定再去四处看看观察一下地形,或许能看出点什么。 她刚出门就看见荣嫂立在大堂里发脾气。 “你们是不是在替她隐瞒,都不想干了是吧!”荣嫂插着腰,气势汹汹的逼问着门口站着的几个年纪较小的女佣,那几个女孩儿全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们都说话啊,哑巴了?”荣嫂气的身子都在发颤,景言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走上前开口道;“怎么了?” 荣嫂不悦的抬头,看见是景言,她脸上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淡漠,对着几个受训的女佣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几个女佣原本是战战兢兢的,一听见荣嫂让她们回去,只是几分钟门口就只剩下了荣嫂和景言。 “景小姐,您想吃点什么?”荣嫂还算客气的问道,景言心中有些五味陈杂,着荣嫂怎么就相处不熟哪? “荣嫂,你刚刚在为什么生气啊!”景言使出了她那娇俏可爱,乖巧的媚功,荣嫂就算是个机器人也没法继续淡漠了。 只见她唉声叹气道;“还不是小兰这丫头,来这儿一年了,性子是越来越野了,今天一大早起来就给我玩失踪,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可不是扣工资那么简单!” “哦——”景言回答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她在想小兰这次相亲靠不靠谱,若果发展好的话不用那个夫人发脾气她回来就能把那夫人给炒了,可是如果没成那再丢了工作岂不是太惨了点…… 景言想着就满脸讨好的挽住了荣嫂的胳膊,她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抱歉的说道;“你瞧我这记性,我昨天发现我妹妹的项链拉我这儿了,我让小兰今天送去来着,你看我妹妹是名媛小姐平时都很大牌,我去见她都得等上大半天别说小兰了,这件事是我不好,我替她跟您请一天假行不?” “你……”荣嫂表情怪异的看了一阵景言的卖力演出,最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这假算是批了吧,景言突然觉得好累,这豪门是没法呆了,这哪是人呆的地方? “可怜的小兰……”景言诺诺的说了一句,出门了。 景言百无聊赖的走在林间的小路上,翠竹林里面散发的阴寒之气在与日的曾浓,景言站在竹林外边心中很是疑惑,她当初进去的时候就只感觉到漫天的怨气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怨灵之类的东西,可是那里的磁场强大的居然能让她出现幻觉,现在看来里面的磁场是以几何倍的在增长,这样下去里面的竹子都可能修炼成精了。 景言口中念念有词,伸出两指准备将手中的符咒打进去,只是突然她手中的符咒居然反噬打在了她的身上。 唔……景言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该死,跟欧阳燕立下的契约居然是灵验了……”景言气的在嘴里骂骂咧咧的,抬头却看见竹林里阴风阵阵升起了黑雾,看样子天也快黑了,晚上阴气更重,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拿起手机给屈原打去了电话。 “喂,阿原!”景言脸上带着笑意,声音却是楚楚可怜,这几天在t市看见了季红英又看见了欧阳浅夏这一对并株莲她忽悠人的功夫也有所提升。 只是那边在景言公寓里小住的屈原在听见这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正在喝水的他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你没吃错药吧!” “我发了个毒誓,看样子是应验了……”景言难得柔声细语的说话吗,可是那头屈原却像一只暴怒刀锋狮子。 “景言,你他妈活腻了?” “我也没想过这么严重啊……”景言委屈的说道,这时屈原那边却是安静了。 沉默了半晌,他说道;“景言,回来吧……” “哦……”景言挂掉电话,心中开始胡乱的猜测,屈原这次让她回去到底是想她了,还是担心她出事? 她想了半天最终得到的答案应该是担心她出个意外什么的,毕竟现在他们是搭档她受着他的管制,要是在这儿出事了,那玄若水那边他不好交代,现在他跟那个莫兰肯定正腻歪着,她一回去不就是电灯泡了? 想着想着,她心中那个气啊…… “我就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景言任性的嘟囔着,一个转身刚好碰见了面色阴沉的夏靈真。 “靈真,你怎么在这儿?”景言疑惑的问道,却发现夏靈真无视她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靈真你怎么了?”景言慌忙抓住了夏靈真的手,嘶!一不小心手上被划出了一道红痕。 第102章嫌疑人景言 她惊讶的看着夏靈真尖又细长的指甲,虽然被涂上了鲜红的指甲油,可是这也太长了吧。 “你做的美甲?” “嗯!”夏靈真一脸冷漠的轻吹着手还未完全干的指甲,无视景言,景言这下急了,拉着她高声说道;“你生气直接说啊,别这么无视人好不,我想不出我哪里得罪你了……” 景言这么一说,夏靈真瞬间就火大了,她原本就在生气。 “你还好意思说,我原本担心你一个人去找你,你却好忙着在车里跟帅哥谈笑,你算什么朋友?” 夏靈真对着景言吼道,眼睛里有泪光闪闪,景言一时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丫头居然去通天大厦找她了。 看着夏靈真哭的稀里哗啦的,景言顿时觉得头疼,这丫头依赖性这么强,以后怎么生活啊! 无奈,景言上前抱住了她,轻声哄到;“好啦,我错了行不,对了你来这儿找我?” “不是!”夏靈真推开景言,默默眼泪说道;“我家也在这个小区……” “早说嘛!”景言恍然大悟;“早知道一开始就住你家了……” “可是现在也不迟啊!”夏靈真拉着景言,去了离何家隔了几栋别墅的一座欧式别墅里。 景言站在夏家门前,心中也是感叹万千,夏靈真的家室也是厚实啊。 两人进了夏家就开始忙活,夏靈真忙活着上网查她身上的病例,而景言却是在冰箱里找了一大堆的菜给夏靈真做好吃的来弥补她的“疏忽”之罪。 夏靈真在网上查了半天也没发现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一脸颓废的出来,看到桌子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心中顿时欣喜万分,一低头看见手上原本就怪异的长指甲居然自己缩了进去,毫无感觉,她的怪病居然就这么好了。 难道这就只解药,只要不生气她就不会长长指甲? 夏靈真此时心情豁然开朗,她决定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这样怪病就不会复发了。 两个人在夏家别墅里闹腾了好久,景言终于让夏靈真消气了,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郁闷的在想一个问题,她快变成夏靈真的监护人了。 这都怪她的父母就知道挣钱,不过夏家酒店不是正在接受调查吗,还那么忙,会不会有什么事? 想着她便拿出手机准备给景风打个电话拖他打探下。这下手机手机却响了起来。 景言一看号码,唐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她接通后语气就冷淡了起来。 “你又想干什么?” “景言你怎么一见我就像见了杀父仇人一样!”唐宋那边阴森森的调侃,景言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有屁快放!”她不悦的说道。 “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 景言回到何家时天已经全黑了,荣锦小区里的路灯似乎是比较昏暗,能照到的地方有巴掌那么大,她看的出来,这里已经阴气重到了连灯光都能覆盖的地步了。 这可是如何是好啊! 最终,她垂头丧气的进了何家,这里的闲事她还是管一管吧,如果那诅咒真的灵验了,正好试试她这不死之身的真假。 景言刚走进去就发现,屋子里阴寒之气居然是一点一点的在消散,那小鬼也不见出来遛弯,难道是出门了? 荣嫂坐在前面的餐桌上抹眼泪,景言疑惑的走过去询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荣嫂似乎是没想到景言会突然出来,她慌乱起来,胡乱的抹了把眼泪,眼神闪烁:“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想到小兰了,这丫头怎么就一天都没有消息?” 景言这下也纳闷儿了,小兰她相个亲也能搞个夜不归宿,她不会乱来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血气方刚的。 “要不,我出去找找!”景言不放心的正欲走出门,这时却见何太太一身红色礼服白色披肩似乎是要出去参加什么宴会。 “景小姐晚上最好不要出去乱跑,要是出了事,景家过问起来,我何家可是担待不起……” 那何太太说话眼神冰冷,满脸的冷傲高贵,景言心中大火,她刚要发作却被荣嫂给拉住了。 她提醒的眼神对着她摇了摇头,何太太刚要走出门,开门的瞬间她回头对容嫂说道;“小兰回来就给她结账让她走人,我们何家是有规矩的,一只麻雀还想变凤凰,真是个贱蹄子……” “你……”景言实在是被这何太太的话气的够呛,骂谁贱蹄子的,你他妈忘了自己还是贱蹄子出身那…… 景言想骂回去的,却被荣嫂给拉住了,她表情冷冷带着警告;“景小姐,您是忘了现在是寄人篱下,要懂得低头!” “可你们这何家夫人是什么待客之道?”景言生气的反驳,荣嫂却好像是没听到她自顾自的去忙了。 她这时还想着出去找小兰的,可是荣嫂冷冰冰的话却又传了过来;“景小姐,夫人交代了您晚上不能出去……” 你——+景言一时气节,门前几个低着头的小女佣却已经挡住了门。 算你们狠,景言只好气呼呼的回房了。 那对鸳鸯鬼又在景言的床上颠鸾倒凤,她实在是可怜他俩,孤魂野鬼连上床都找不到地儿,她只好孤零零的坐到了卫生间的马桶上。 唐宋那边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的提醒着,只要你帮我,我就还你钱。 景言心中极其纠结的在衡量着,命重要还是那两千八重要,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又正好得罪了收留她的何太太这下可难办了,钱是势必得要回来的。 但是,那毒誓真的应验了,钱要回来也算废纸了。 景言坐在马桶上纠结着就睡着了,外面静悄悄的一片,谁也不会想到明天会发生什么…… 早上,当荣嫂敲开景言的房门时,她正坐在马桶上睡的口水直流。 “景小姐?”荣嫂仍不住走进叫她,景言睁开眼睛时发现这里是卫生间脸刷的红了。 “我昨晚……”她还没来及解释,荣嫂却慌忙的告诉了她一件事情;“小兰失踪了!” 啥?景言从马桶上跳了起来;“你说啥?” “小兰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打她手机一直打不通……”荣嫂急不可耐的说着,景言赶紧去换了衣服,跟着荣嫂一起去了警察局报警。 t市警局,景言和荣嫂一进门便看见的是一片鸡飞狗跳的场景。人来人往,纸片漫天飞。 “你好,我们是来报案的!”景言拉住了一个正在收拾资料的警员说道,那个小警员看了景言一眼,伸手指向旁边的那个办公室。 “你去那里说吧!“ 景言看了看他指的房间的门牌,大队长办公室。 确实是个人物,她看门没关她就直接进去了。 办公室里大队长林启正在接电话,景言看着他眉头紧皱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安静的坐在了桌子前面。 林启接完电话,随意瞟了她一眼说;“有事?” 景言面无表情的拿出了手机,将小兰的照片摆在了桌面上;“一个小时之内,找到这个人!” “你谁啊!”林启不悦的抬起头,看见景言一张淡漠的脸说道;“你进门敲门了吗?出去敲门!” “可以!”景言柳眉轻佻,她转身出去敲了三下,直到林启应声;“进来” 她才走了进去,坐在了林启对面目光不可一世;“你跟陈龙相比还听还差劲的!” “你认识陈龙?”林启疑惑的叫道,景言声音里看不出情绪的说道;“我认识陈龙,也认识你,林队长官宦子弟,你俩进进警局工作时间都不长,却是升职都很快,陈龙靠的是我,你拼的爹!” 林启出身豪门,被景言这么一说他感觉挺没面子的,可是重在他个人修养还不锁,景言言辞犀利是因为急于找人,他也没准备计较。 “这个人什么时候失踪的?”林启拿起景言的手机看着照片上的人细细盘问。 景言也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况且她跟小兰只是刚认识不久。 于是,景言将荣嫂叫了进来,她在外面等。 两人大概在里面聊了半个小时,林启和荣嫂两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景言赶紧起身迎接,其实她应该进去一同提供失踪者情况的,只是由于她曾经在警局差点把审问她的老警察气昏过去,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展现功力所以就没有进去了,只是在外面等。 “怎么样了?”景言急匆匆的问荣嫂和林启,可是看到两人均是愁眉不展,她这下觉得不对劲了。 “景言,我现在想想小兰应该是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她昨晚跟你出去后就没回来……” 荣嫂如实说出自己的思虑,景言时完全惊呆了。 “我现在怀疑你跟林小兰的失踪有关系,现在作为疑犯拘留你!”林启面无表情的将一副金属手铐拷在了景言的手腕上,这下突如其来的逆转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景言……”荣嫂担忧的看着她被带进了拘留室里,她突然后悔她的唐突了,梁大师说过的,景家大小姐可以解决她家的事情。 这下可好? 荣嫂满面的愁容离开了警局。 审讯室里,景言重新面对上了一脸庄重的林启。 第103这里没有横死的人? 审讯室里,景言重新面对上了一脸庄重的林启。”景小姐,你还有什么说的,昨晚林小兰跟你一起逛街之后就再没出现过……“林启面色微寒,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武断,景言有些伤脑筋,能不能别总是一种调调? “你与其在这里审问我,还不如出去找人,我建议你们挨个排查从昨天晚上开始到今天天黑之前所有办过派对的酒店,可能能找到小兰!” 景着急的说着。 而对面,林启却是始终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是从她的脸上就能看出小兰的下落。 两人面无表情的对视了两分钟,还是景言担心小兰的下落最终败下阵来。 “你难不能别老盯着我看?”她不耐烦的吼道。 林启的眼神平淡的像是一滩死水,就在景言被他盯得都快要发疯的时候,他才开始开口道;“你对那天晚上的记忆有多少?小兰离开前,或是离开后……” 他一开口就是奇怪的话,景言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 心里有些沉甸甸的感觉,景言就这样看着他将手里拿着的一直没有拆封的文件袋打开。 “你从四岁起就因为心脏病住院,一直到十五岁都没有等到捐赠的心脏,可是就在十五岁那年与你有暧昧的医生将他怀孕的女友推下了楼梯,因为这个缘故你意外得到了死者的心脏得以重生,十六岁,你又因为经常见鬼的缘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呆了三个月,你的主治医生却疯了……” 林启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出了景言这几年的经历,却在景言双眸变幻的凌厉的时候又开口接着道;“你的病在精神病院根本没好,你却在景家的权力之下让医院声称误诊,小兰的失踪是否跟你的病有关?” 景言的双眼变得赤红,指甲在她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划出了几道印字,林启看着景言精神分裂的第二道人格将要被他给逼出来,他决定再添一把火。 “小兰……” “林队……”突然闯进来的警员打断了林启的审问,景言看着那个警员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阵,林启的脸骤然变得青筋暴起。 “景言,林小兰是不是被你杀的?” 林启突然的暴呵让她一时的不敢相信,他的话让她太过于震惊了。 “你说什么,小兰被杀了,你怎么知道她被杀?”景言红着眼眶,她激动的站起来,手铐被挣扎得哗啦啦直响。 “你还想狡辩?”林启将桌子拍的砰砰直响,可是这却也镇不住景言那颗震惊的心。 “你胡说八道,小兰只是去参加了相亲聚会,她怎么可能被杀,如果她死了,魂魄就会回来,我会看到的……“景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她心中有着许多疑问,她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是这一切在林启的眼里却是她精神病发作的征兆。 “你果然是有病……”林启眼神死死的盯着景言那因悲伤而颤抖的身影说道。 “是嘛!”景言无所谓的站了起来,单手拿着一直手铐,啪!她照着林启的脸扔了过去。 “你居然会开锁?”林启感觉大事不妙,景言已经从隔板的空隙里钻了出去,她一把抢过警员手里的资料跑了出去。 警员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了林启身上,景言的身影在门口一闪,就不见了。 林启追了出去,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好打电话给陈龙。 “你为什么不说她会开锁?” “我不管,你哪怕诬陷她也好,尽快把她给关进去……”陈龙那边吼的跟狼狗叫唤一样,这下林启郁闷了,这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啊…… 景言根据资料上的记载很快找到了那个叫做“金玫瑰”的夜总会。那里如今已经被警察给查封了,她看见一群穿着暴露的小姐被带上了警车。 “难道这里还在扫黄?”景言拉住了一个看热闹的大姐问道。 那大姐穿着十分的朴素,素面朝天看样子是这附近的居民,她看景言一年轻小姑娘家的,估计在打听着看热闹的,于是她就说道。 “之前在里面发现了死人,听说是一妓女和一嫖客在里面被杀了,人已经被拉走了,听说男的是猝死的,女的是被谋杀的,脸都被划了……” 妓女?景言听到这个词微微的蹙眉,小兰怎么可能是妓女,她明明是去参加的相亲派对,她给她挑选的衣服是相对有些露骨了,可是那是正儿八百的参加宴会的礼服,或许是这个地方使警察误解了,以为是妓女接客,那那个男人是谁,难道是她的相亲对象,带女朋友到这种地方? 不对啊,资粮上写着死者身份是小兰了,怎么会是误解为妓女了,那就是谣言不可信了。 景言不好意思的跟这位提供线索的大姐笑了笑,挤进了围观的人群,她现在一定要抓紧时间想办法进去看看,或许还能看见瞬间现场。 好不容易通过结界进入了夜总会的包房里,里面尸体已经被拉走了,只剩下散乱的案发现场,和用石灰粉画成的线。景言通过阴阳眼仔细看了半天,完全没有发现灵魂的痕迹。 看样子是来晚了…… 0她的心情十分的沉重,在没有看到小兰尸体之前,她是不会相信她死了,不过不管死的是谁这终究是条人命。 景言转身准备离开,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墙角处一抹鲜绿的颜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转身过去捡起了地上一片叶子。 “竹叶?”景言心中的疑虑是越来越深了,她看到那竹叶上散发着丝丝的阴气,那似乎是翠竹林里的阴气一模一样。 怎么会?难道这里的凶杀案跟翠竹林有关? 正在幻想中,景言忽的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一扭头就看见了从外面进来的林启。 “你来抓我的?” 景言的问题迟迟得不到回答,她不由的扭头却看见林启正在看她。 “你看我干什么,专心开车!”她很不悦的提醒到,林启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的失了态,他赶紧扭过头去专心开车。 林启直接把车开到了警局,这下景言不干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这家伙怎么翻脸比翻书都快。 “是陈龙让我来帮助你的,你还是跟我回警局吧,呆在这里对你没有好处!”林启说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无奈,景言就奇怪了,他跟陈龙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同学,陈龙说你是灵媒,不能发毒誓!” 林启的车上,景言的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林启突然的一句话让她把头扭了过去。 “你相信他的话?” “对!”林启声音洪亮,景言吃惊了不少。 “你们警察不都是无神论者吗?” 林启这时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了景言,她瓜子脸,微卷的长发,高鼻梁,柳叶眉,传统的中国美女,乍一看只是清秀一点,但是看久了你却能觉得她是越来越漂亮。 景言的问题迟迟得不到回答,她不由的扭头却看见林启正在看她。 “你看我干什么,专心开车!”她很不悦的提醒到,林启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的失了态,他赶紧扭过头去专心开车。 林启直接把车开到了警局,这下景言不干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这家伙怎么翻脸比翻书都快。 “你不会真的让我坐牢吧!”景言赖在座位上,双手抱着座位靠垫不肯撒手,她这一举动林启气笑了。 “你不是怀疑死的不是你的朋友嘛,我带你去看看尸体,或许像传言中的那样,死的真的是个妓女,你朋友不等于只是失踪了!” 林启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景言的注意力,她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车。 “嗯!我还是去看看……” 两人一起来到了警局的冷冻库里,看着里面陈列的一排排盖着白色被单的尸体,景言惊讶的发现这里面太安静了。对于灵媒来说,停尸间的地方就是最热闹的地方,因为那里往往有很多冤魂不愿意去阴间,因为他们心中有着怨气。而对于这样的魂魄灵魂摆渡人会给予最大的宽容,所以才有了灵媒。 可是这里,景言见过的最安静的停尸间了,几乎是看不见灵体。 “这里就没有横死的人吗?”景言不禁好奇的问。 “哪会没有?”林启对于景言的疑问十分的好笑,要是没有案情,十分正常的死亡谁会往警局里面送? 林启带着景言找到了小兰的尸体,当白布揭开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停滞了心跳。 她还穿着她当初为她挑选的那件蓬蓬裙,看的出来她原本是画着精致的妆容的,可是如今脸上血肉模糊的,脸上好几道细小的伤痕看起来是利器划出来的,从脸上延伸到胸部,景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手臂上也有,一共有七道。 可是熟悉的面容让她确定了哪就是小兰无疑。 景言顾着看小兰的尸体,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法医,她将一本册子递给了林启。 第104章这次真死了 “死者身上共有十三道细小外伤,看似是被极其细小的刀片划出的,没有规律。脸上四道,颈部两道胸部三道,两条腿上各两道。腹部的两道比较深的刀伤,死因;失血过多……” 林启以他专业的语气说着,景言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 小兰身上连一点魂魄的痕迹都没有,可见她是刚死就被抽走了魂魄,杀她的人是为了得到她的灵魂而下手的? 那她帮助她挑选了去相亲的衣服,鼓动她去参加那见鬼的相亲,那岂不是她将她送去了死亡的路上。她明明是想到了会有危险的。 “我真该死!”景言低头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愧疚犹如细小的钢针不断的刺激着她。她要为小兰报仇,一定要为小兰报仇。 死死的捏着手中的竹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猩红的双眼便对上了林启那张惊讶的脸。 “景言,你千万要镇定啊,陈龙说他将要从d市请来一位高人来查这件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等消息……” 景言一直处于神游状态,她靡然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冷冻库。 林启还是有些担心,追出去想送景言,可是她根本不理会他整个人看起来痴痴呆呆的。 他将景言送回了荣锦小区,特异嘱咐了她不许轻举妄动,景言点了点头就去了何家。 林启走出何家准备离开荣锦小区,可是走到翠竹林周边的那条小路上突然就觉得很奇怪,到底不对劲在哪儿?他出神的望着翠竹林那边,一阵阵阴冷的风从里面吹了出来,冷风带着飘散的竹叶直接灌进了衣领是异常的寒冷。 “什么鬼地方!”林启伸手紧了紧领子,匆忙的加快了脚步走出了小区。 当他回到家准备梳洗时却不可思议的发现,脖子上居然有一道轻微的划痕,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他毫无头绪。 景言回到何家时,何家还是那样异常的安静,荣嫂不知去了哪里,只有那乌青的小鬼坐在阴气极重的红木桌子上,两条小腿在空中乱蹬着。 突然想起了小鬼之前的提醒,景言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叫什么名字?”景言问。 “童童!”小鬼没有看她,抬起头孤零零的双眼一直盯着二楼的方向看。 “你为什么不看我?”景言郁闷的问道。 童童扭过头来,看见景言突然小嘴一撇冷哼一声;“姐姐时坏人,害死小兰姐姐……” “此话怎讲?”景言不悦的说道。 “我说过那个坏女人要害小兰姐姐,她平时那么讨厌小兰姐姐老是在背后骂她村丫头,她会那么好让小兰替她表妹去参加派对?” 童童气呼呼的说着,景言却是惊得浑身都颤抖,小兰替何太太的表妹去参加派对? 正说着,童童忽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溜烟的就从景言的腿边跑了过去,她赶紧跟了过去一直跟着童童跑到了洗衣房,眼看着童童惦着脚打开了洗衣机的盖子跳了进去。之后洗衣机开始自动开启了脱水功能,景言惊讶的看着洗衣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内部高速的旋转起来。 “原来你是这么死的?”景言不可思议的叫道。 咔嚓,身后突然传出开门的声音,景言寻声走了出去便看见何太太一身华丽礼服出现在客厅里。景言心中顿生怒火原本想要过去询问小兰的事情,可是却见她走路时脸上表情痴痴呆呆好似梦游一般。 难道她被什么给控制住了? 景言好奇的跟了过去。 夜以深,天上繁星点点。夏靈真不知怎么了‘今夜一直睡不着,她拿起一个凳子坐在了阳台上看星星。 星星是夏靈真的朋友,自从记事开始她的父母就每天忙于生意,直接把她扔给了家里的保姆看管,三岁那年保姆居心不良老是打骂她,她哭着给妈妈打电话可是居然没有一通电话打得通,他们老是忙老是忙,直到她那一次顶撞了保姆,被她一巴掌呼在了台阶上,保姆看她被磕的满脸血就逃跑了,她是被查楼的保安救下的。之后她就又被父母扔给了乡下的奶奶家里,从那时开始夏靈真的性格孤僻,不喜欢说话在乡下所有的小伙伴们都当她是小怪物都不愿意跟她玩耍…… 就这样想着,眼泪模糊了双眼,爸妈就只爱钱不爱她,她从小就知道…… 夏靈真擦干了眼泪,也就累了。夏家别墅永远都是空荡荡的,她讨厌保姆佣人,只要她一回来所有的下人都得回家,可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就始终孤零零了。 起身,她准备回房睡觉无意的看了眼黑漆漆的楼下,夏靈真就看见了那鬼鬼碎碎的景言。 “她又想干嘛?”景言好奇的看着她一路走进了翠竹林,心里猛的一惊。 景言着丫头向来粗心大意,听说那翠竹林里容易迷路,要是走进去出不来那可怎么办? 夏靈真随手拿了件衣服就下楼了。 景言跟着何太太在荣锦小区逛了一路,见她一身华丽服饰可是她似乎没有要出溶进小区的意思,她这会儿到底想要干嘛? 一直跟着她在碎石的小路上游荡,直到路过翠竹林这一带,她突然加快了脚步,一下子闪进了竹林里。 景言顾不得多想,为了何太太的安危她也只好进去了。 此时的翠竹林凉风习习,有一股说不出的阴冷之意。脚下是厚厚的竹叶,踩在上面像是走在水中一样,呲啦次啦的声音伴随着她的脚步声匆匆忙忙。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四周十分的安静,感觉不对劲。她明明是跟着何太太进来的,而此时她正背对着她走在前面不远处,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不对,上当了! 景言心中大惊她转身就要逃跑,只听身后哗啦啦的声音势如破竹的向着她袭击而来。强大的风力卷着竹叶就要打在她的身上,景言纵身一跳,一个绚丽的三百六十度的空中反转,那股卷着竹叶的强风擦着她的身子席卷而去。 她平稳的落地,诛邪剑依然握在手上。 “谁!躲在暗处偷袭算什么英雄,有种给我出来!”景言在竹林里大吼大叫,回声随着风声飘散在四周,可是无人回应。 哗啦啦…… 似乎是又一轮的竹叶风将要到来,竹叶的声音越来越像,哗啦啦,景言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双手掐诀,暗自动用灵力。 嗖!嗖!突入而来,两个一米多长的竹子像两只利剑向着景言飞了过来,形式紧迫她迫不得已只好用灵力硬拼,她她对着飞过来的竹风夹带着竹子一掌打了过去。 只听彭!一声,竹子碎成了几段掉在了地上,随着风翻卷而来的竹叶也被打散了,头顶传来呼呼的声音,景言抬头便看见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从上而下袭击而来。 她心中一惊正要躲闪,突然脚上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此时却不能动弹了,景言只好站在原地宁生生的接下了黑衣人从天从天而降的一掌。 遭了,这下无法脱身了,景言感觉身上的力道越开越重,脚下什么东西要将她往下拖。就在这时,突如其来,她感觉背后一阵刺痛,心脏被重重的一击…… 三日后d市机场 陈龙拿着两个笨重的箱子在身后嘟嘟囔囔,屈原与许世杰走在前方,两人都是神色凝重,各怀心事。 “喂!你们两个,我说了景言根本不会有事,你俩那么急干嘛?”陈龙累的都快吐血了,他不停的抱怨着,原本他计划着让林启把她关起来只要她不出去惹事,事情也也不会像世杰说的那么严重了。 谁让那个林启那么没用,搞不定景言,不过话说他当年也没搞定景言。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这时许世杰已经叫了出租车,三人坐上了车…… d市中心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林启将自己和景言都困在这个病房里,他此时感觉天就要塌了。 景家大小姐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荣锦花园的翠竹林里,这要让景家的人知道了,那d市可就要变天了,而此时景家的大少爷正等在病房外面,他现在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你们这群庸医,我妹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景风的愤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林启惊的是汗毛都炸起来了,许世杰,陈龙你俩赶紧给我过来呀,在病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他再次拨通了手机。 电话嘟嘟……了几声居然挂断了,林启这时崩溃了,难不成他俩撒手不管了,可是他们出的馊主意封锁景言死亡的消息,将她的尸身保存在医院的。 这可怎么办,林启这时自杀的心都有了,他惊吓之余猛的回头,竟然看见已经死透了,身体都凉了的景言居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嗨!林启哥,好求不见!”景言笑的异常的灿烂,只听扑通一声,林启晕了过去。 此时医院重症病房外,景风发了一通火,又将怒气转到了正在等候的孟自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