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女修仙:宝宝爹爹是狼王》 偷窥一 夜黑风高日,杀人放火时,灯红酒绿的背后掩却了白日的沧桑与劳乏。 街上有人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确敲着梆子,声音传至耳鼓“梆梆梆”三下,三更时分。 夜出奇的黑,黑的看不到对面的人影,与之相对应的,空气中甚至还起了一层薄雾,飘飘渺渺的在空气中游荡,似是夜游的精灵。 躲在屋顶上的慕荣空空心里犹在焦急,客栈的屋子中依然亮着灯,这就证明,屋内的人还没有上/床睡觉,他不睡觉,怎么如何行事? 想到之后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慕荣空空心里一阵发怵,悄悄挪动了一下发麻的身子,不想因为滞留的时间过长,脚酸腿麻,触动了自己刚刚掀开的两块瓦片,那片不长眼的瓦骨碌碌顺势而下,啪的一声脆响,直接坠落在地。 屋内之人显然真的不曾睡觉,听得声响,一个快如闪电般的黑影在慕荣空空尚未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欺身到了碎瓦掉落的地方。 低头看了一眼,那动作举止又抬头看向了房顶,慕荣空空这下是真的着急了,但她生来是个鬼灵精,即使是在如此危机的时刻。 忽然灵机一动,夜空中突然传来两声“呜喵呜喵”的几声猫叫声,这声音在四周皆寂的空气中传出好远,这猫叫,尤其是晚上的猫叫,跟小孩子的哭声差不多多少,传在深夜中,显得竟是那般的凄唳。 不过,慕荣空空亦是深感好奇,按常理说,在这个初春的时节,正是猫狗叫的正欢的时候,至于为什么叫的欢,如今只有十五岁的慕荣空空不清楚。 但她有一次亦曾无意识的问过自己的父亲慕荣员外,当时慕荣员外支支唔唔的说了一句,“呃,春天嘛,万物生长,太阳是如此的和煦,月亮是如此的清美,连着这万事万物都开始勃露生机,小草发芽,绿树开花,小鸟开始歌唱,所以,这狗啊猫啊的,也就要开始歌唱,这个,这个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记得当时的慕荣空空是无比之鄙视自己的父亲的,看这意思自己这个父亲是读书读死了,不就是万物生长靠太阳嘛,鸟语花香茁壮生长嘛,有什么不好说不可说的呢? 絮叨了半天,父亲脸还红了一片,那眼神也似做了贼一般不敢与自己直视。 这倒也就罢了,临了,临了的时候,还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唉,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自小失了娘亲的女子更是难养!” 说完这话便手捋着胡须,心事重重的迈着四方步去找人下棋了。 只是,慕荣空空这一刻忽然生了一丝疑惑,为何这一晚的四周是如此的静寂,不要说是那些个平日里鼓噪不休的耗子没有出现半个了,连那些个一直呜喵呜喵直叫,吵得她平时都无法入眠的猫狗声音都听不得一声半声的。 听到突如其来的猫叫,下边的高大男人,微微蹙了蹙眉头,收起满心的好笑,自言自语道:“呵呵,敢情是只发/情的小野/猫啊!” 第2章偷窥二 男人收起刚要有所行动的手指,袖进袖子里,甩了甩手,兀自进入了房内,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上。 慕荣空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通由自己方才掀开一个小洞的房顶看向里边,这男人长的魁梧,长相嘛,按照王妈的话来讲也算是仪表堂堂了吧! 国字脸,方鼻阔口,剑眉朗目,整个人显得刚性十足,更难能可贵的是,如此一个男人,却是皮肤白皙如新开的白莲花,对啦,自己的私塾先生曾经教导过自己,形容男人不能用作花来形容的。 如同,用漂亮这个词来修饰女孩子形容小孩子,那是一种恰当,如果用在一个胡子拉茬的大男人身上,那对于被夸耀的对象来说,无形中就属于一种亵渎了,被夸赞的人不但不会有飘飘欲仙的得意感,还会心生不快,甚至会恼羞成怒。 这花亦如此,将女人比做花,莲花也好,百合也罢,都是一种美的渲染,是对美好生命的赞美,但如果用在一个男人身上,似乎便略显轻薄了。 这个道理慕荣空空懂,但是,虽然与那个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隔开一段距离,借助着屋内的烛光,以及自己绝佳的,夜间都能视物的诡异瞳孔,她感觉,如此的一个词汇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那却比用在女人身上更恰当。 尤其是那男人坐在灯下看书的神态,慕荣空空是百看不厌,竟然看得有些痴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件相当不易的事情。 不若是如此静气凝神的观察一个男人了,便是让她用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来做一件平时喜欢的事情都是不可得的。 可今日的慕荣空空却做到了,非但做到了,并且还有要一直继续观察下去的欲/望。 屋内之人,自是无法洞察屋顶上的慕荣空空的心思想法,忽然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自顾自地说了一声:“三更天了,时间也不早了,看来是到了要睡觉的时间了!” 男人要洗澡了,自己是应该继续□□下去,还是怕眼睛长钉,直接回避呢? 记得木先生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警告她说:“男人洗澡,小孩子不允许偷/窥,不然,眼睛是要长钉的!” 那个时候的慕荣空空便会感觉这样的恐吓极害怕,她那个时候是个小孩子,不想眼睛疼,更不要说长钉了,所以但凡听到木先生房中有异动,便会早早的退出去。 可如今不同了,如今她都十五岁了,马上就要行及笄礼,成为名副其实的成年人了,木先生只说是小孩子不能偷看,也没有说成年人不能够偷看啊! 并且仔细想想,生平第一次,似乎她还没有看过人洗澡,不仅没看过男人洗澡,连女人洗澡也都没看到过。 女人的身/体嘛,不是和王妈一样就是和自己一样,这个慕荣空空不感冒。 可男人的身体如何呢,尤其这般绝色的男人的身体,生平第一次,慕荣空空动了想要偷/窥的念头。 做贼心虚,动了偷/窥的想法的慕荣空空同样感觉无比之心虚,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连只耗子也没看到,心一下子放进了肚子里。 爬行几步,到得应该是洗澡间的位置处,搬开两片瓦片,向下望去…… 第3章偷窥二 屋子里的男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走进了里间,紧接着是一阵响似一阵的哗啦啦的水流的声音。 慕荣空空知道,客栈的里间是供客人洗澡的地方,这里是上等房,与她住的房间是一个标准,心里窃喜着,这男人想必是洗完澡之后就要上/床睡觉了。 想起,自己守了这些日子的株,终于可以待着一只理想的兔了,慕荣空空心里一阵狂喜,狂喜之余更是动了要掀开里间屋上房瓦,想看一下帅哥洗澡的姿态。 忽又想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看样子帅哥的身手与武功十分了得,如果让他发现了自己,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岂不泡汤? 反正一会儿等他睡着了之后,自己躺在他身边,想怎么看还不是全凭她的意愿吗? 虽然压抑着内心的强烈欲/望,但是下边屋子里的水声委实太能诱惑人了,往往是,你越是不往这方面想,那声音就越是刺耳,心里的好奇就更浓烈。 不由想到,万一帅哥睡觉也如木师傅一样,将自己遮蔽的严严实实的,到头来自己岂不还是会一无所得吗? 为自己寻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那双手却不自觉的掀砖揭瓦,半眯起两眼水眸,朝向屋子里望去。 初春时节,天气算不得寒冷,却也颇带凉意。 英俊帅气的男人似乎并不惧怕凉水,待得慕荣空空向下探看之时,半截身子早就浸在了浴桶之内,唯一走光的只是那雄健的上身,即便如此,也沾满了肥皂泡泡,让人看不真切。 等等,等等,再等等吧! 此时看不真切,并不等于说一会儿也看不到,比如,他总得出浴吧! 难不成说他出浴的时候,还能顺手裹上一件衣服? 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的。 只是,就在慕荣空空满怀信心的想要继续□□的时候,屋子里的男人忽然仰头看向了她这个方面,没来由的还露齿一笑。 白森森的牙齿,和阿旺有的一比了,慕荣空空似是做了坏事一般,只感觉心砰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顺带着脸也通红一片。 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肝,正想着探下身来再次观察的时候,却又在后悔着晚矣,晚矣! 帅哥行事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就在慕荣空空安抚着自己幼小脆弱的小心肝的空当,早已经从水里走了出来。 但见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精健的胸肌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慕荣空空的面前,唯一遗憾的是,帅哥穿了一件多余的白色短裤,从里间屋信步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用毛由轻轻擦拭有些沾湿的长发,乌黑如泼墨般的长发,此时已经全部披散开来,齐腰长的头发如同一件蓑衣般,披在身上,被随意的拨弄着,看得慕荣空空的全身一阵阵没来由的躁热,甚至口舌生焦,这种感觉极微妙,并且亦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走至床前,打了个呵欠,自语道:“这般时候了,看来真的是要睡下了!” 灯光熄灭,一股燃尽蜡油的焦灼气味儿,经由屋内房顶上的空隙直扑口鼻,慕荣空空被呛的险些咳出声来,取了怀里的丝绢强忍着,连眼里的泪水都涌出来一层,愣是把那将要出口的咳嗽生憋了回去。 第4章现在进行时一 心里却在暗自想着:为了能够借/种生个儿子,她慕荣空空忍了! 想她慕荣空空在这家客流量最多的客栈已经候了有十来天的时间了,愣是没有找到一个能入得了她的法眼的男人,那些个来来往往的,要不就是其貌不扬,要不就是老弱不等,总之,是一群典型的对不起观众的歪瓜裂枣。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慕荣空空极度失望心灰意冷之时,终于让她候来了一个帅哥,并且这帅哥还是个极品人物。 想到要和这位极品帅哥在一起睡/觉,慕荣空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要倒流了。 拍了拍自己的扁平的肚皮,极其自豪地说道:“未来的儿子,娘亲马上要把你植入肚皮中了,放心吧!你以后来到这个世上,会马上成为慕荣山庄未来的庄主,吃香的喝辣的,以后爱和哪个女孩子睡/觉,娘亲都听之任之,绝不干涉你的个人生活。” 侧耳听了听,屋子之中似乎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想必是帅哥已经酣然入梦了,想到终于好事成真,慕荣空空又是一种旷古空彰的激动。 为了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慕荣空空从怀里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迷香,一股白烟如同一位食人不眨眼的美人蛇般,娉娉袅袅的钻进了屋子之中。 估计那床上的帅哥做梦都没想到,屋顶正有一位绝世萝莉美女儿想要向他借/种产/子。 得意处,慕荣空空情不自禁的发出两声‘嘿嘿嘿’的轻笑,感觉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估计这位帅哥这次睡的会更深了。 一个鹞子翻身,跳下屋顶,轻轻悄悄的,如同一片树叶般,飘飘然坠落,踩在地上如同踩在了一团棉花上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想到自己的轻武又精进了一重,慕荣空空极得意的拍了拍身子的腿脚,身子一缩,直接从半开着的窗子窜了进去。 屋子中的陈设与她在屋顶上所见一般,等于是事先踩好了点,如今下来,也算是可以做到轻车熟悉路了。 虽然屋内漆黑一片,但所有这些都不能成为她的阻碍物,踮着脚尖,轻手轻脚的绕开屋子中的陈设,来到床/前。 细心听了听,床上的帅哥睡相极安稳,呈一个大字型分开两腿,大手大胳膊的占据了整张床,床虽不小,但经他这般的辅张空间,亦无有了多余的地方。 慕荣空空虽然体态娇小,但好歹也是一米六二的身高,如果不挪动一下帅哥的长腿,显然还是没有可以容身的足够可安歇的空间。 帅哥睡相虽然安稳,却皱着一张好看的脸,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显是遇了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慕荣空空理所当然的认为着:唉,这样不明不白的将自己的种子给献了出来,这事儿搁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多开心的,慕荣空空想当然的替他开解着。 想到阴谋终于要得逞,不禁‘扑哧’一声笑,笑吧,笑吧,反正床/上的帅哥已经中了她的迷药,自己即便笑大点儿声,他亦不会醒来,自己的计划就能够照常进行。 第5章现在进行时二 第一步应该做什么?貌似应该伸手捏捏他的脸蛋,对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记得王嫂刚与自己家里的下人王大拿结婚的时候,王大拿在没有人的假山后边,偷偷捏王嫂的脸蛋了,当时王嫂十分怕羞,娇呻道:“瞧你那傻样儿,也不怕让人看到了!” 王大拿当时就说,“怕什么?我们是老爷亲自主婚完成的合法夫妻,再者说了,如果我们不多做亲热,如何能够让你怀上宝宝呢?” 当时会儿,慕荣空空只有十一二岁,她一开始不懂王大拿在做什么,刚刚她是为躲避师傅对她的惩罚,所以爬到一棵参天大树上边藏起身来。 一般来说,只要她不出声,没有人能找得到她。 下一步呢?她记得,之后王大拿抱着王嫂,在她脸上是十分卖力的又啃又咬,那感觉就差直接当成猪头肉吞进肚子里了。 然后呢?最悲摧的就是然后正值□□的情节。 然后,这之后就听到满园子里都传来呼喊她的声音,显然是木师傅将她逃功课之事告于了她的父亲慕荣员外,然后就是她父亲发动大家来寻找她了。 如此的结果显然惊动了王大拿夫妻,他们没有再继续下去,慕荣空空亦不曾看到关于如何生儿子的整个实况转播。 不过,她慕荣空空有个大大的优点,那就是从来都是个不耻下问,勤奋好学之人,在所有这一切消停之后。 没过几个月,她发现王嫂果真的怀上了孩子,并且还骄傲的高高挺起了鼓硬的肚子,这让慕荣空空想起了在后花园里所见到的她与王大拿亲热的一刻。 不过,因为没有见到整个实况转播,她还不敢断言就是那天自己亲见过的结果。 并且,慕荣空空还是个善于将事情进行到底的好孩子,为此事,她郑重其事的专门把王嫂叫到了自己的屋子中,之所以悄悄地是因为,既然王大拿与王嫂在怀孩子的时候是偷偷进行的,想必这种事情亦不能弄得人尽皆知,既然不能人尽皆知,那就得悄悄地进行。 慕荣空空用手指着刚进屋的王嫂的肚子,紧绷着一张小脸,极严肃地问道:“王嫂,你且说说,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当时,王嫂被慕荣空空的问话吓了一跳,因为慕荣空空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下人还算不错,断不会无故惩罚,并且这慕荣小姐自小失了娘亲,这家里家外只有她父亲一个人打理,所以平时里也不可能对她进行关于生理知识的普及与教育。 如此之问可能是出于稀奇,但自己一个做下人的显然又不能说得太离谱太多了,不然带坏了小姐,那可是罪责不轻啊! 所以这王妃醒过神来之后,反倒笑了,“小姐,我这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跟王大拿睡觉得来的啊!” “哦,就这么简单就怀上孩子了吗?” 慕荣空空眼睛里闪着晶晶亮的纯洁,不过,这府里的下人们在她面前从来不说假话,自打王嫂怀孕之后,她慕荣大小姐以她也多有照顾,王嫂断不会有欺瞒她的理由。 第6章现在进行时三 “啊,是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觉,然后就怀孩子生宝宝,就这么简单啊!” 其实王嫂是想要说,你和男人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即使你自己不知道如何做,男人出于自身的生/理本能亦会知道如何行为的。 只是,这话不能对一个年仅十多岁一直被全家人做封闭状态来对待的小女孩子讲,所以再直白的事情她亦讲不出,何况她还是一个新媳妇呢,脸皮薄嫩着呢。 “嗯,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当时慕荣空空的小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严肃,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后的两年时间里,王嫂又生了两胎,王嫂以前是府里的丫环,做丫环的时候,亦便是没有和男人睡/觉的时候,没有生过娃娃,可自从开始和王大拿睡觉之后,便一个接一个的生娃娃,这更坚信了慕荣空空对于王嫂所说之话的正确性。 不过,王大拿人长的丑,生出来的孩子都跟他一个样子,也都是灰不溜秋的,张妈曾经说起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谁生的儿跟谁象,长的丑了自然生不出俊娃娃。” 这几句话在当时的慕荣空空的脑海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所以,在慕荣空空打算借种/产/子之时,她专门留意要一定要为自己未来的宝宝找一个俊俏的爹,日后自己的宝宝也能够生的英俊潇洒,再以后,自己的宝宝再生一容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小宝宝,再以后自己还可以有个人见人爱的小孙子,哦哦,好象扯远了些呢。 本着这个坚定不移的信念,她慕荣空空以无比坚定的信心在这里苦守了若干天,上天不负有心人,果真让她给逮着了一个。 在帅哥的脸上捏了九九八十一回,却依然是没有反应,当然了她慕荣空空给他下的迷药,不到第二天太阳照上了屁/股,估计都不会醒来的。 王嫂和王大拿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拿是攻王嫂是受,王大拿是主动的,而眼前这个帅哥显然不可能再爬起来选择攻和受的问题了。下 一步似乎是应该和帅哥玩亲亲了,慕荣空空想到做到,脱了自己的外衣,爬在帅哥的身上,极其贪/恋的在他无动于衷的脸上啃来啃去,却一直不得要领,算了,算了,反正应该做的自己都做了。 啃完之后,那不剩最后一个,同时也是最于关重要的步骤了,那就是一起睡觉。 对了,一起睡觉,可帅哥的块头太大,所占据的空间也太大,慕荣空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让给自己腾出了一块勉强可以容身的地方。 可因为彼此之间地方狭小,她亦只能窝在帅哥的身边睡觉。 想她慕荣山庄的大小姐,从来都是自己睡最舒服最宽敞的大床的,如何到过与人挤在一张床上,还要蜷成一团地步? 不过,为了慕荣家的子嗣后代着想,她慕荣空空忍了,忍了,忍了,她忍了。 第7章现在进行时四 慕荣折腾了大半宿,慕荣空空当真是累了,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一点也没有应该有的畏惧心理,和帅哥挤在一处,一条大腿直接压在帅哥的身上,正想没心没肺的呼呼的睡着,忽然又想到,阿旺一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阿旺是一条大狗狗,它睡觉不用脱/衣服,可是自己睡觉的时候喜欢脱的光光的,王嫂和王大拿在一起睡觉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样呢? 这是个极严肃的问题,摆不对姿式,只怕是孩子没这么容易怀上。 最后的一道工序似乎还未真正完成,想到这里,慕荣空空忽又坐起身来。 定定的望着睡相极稳的帅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哦,明白了,裤子,短裤,帅哥上衣是一丝不挂的,可是下/身却穿着一条短裤,露不出里边的真正内容来,是不是睡觉的质量会受到根本性的影响呢?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可以让她为所欲为的帅哥,岂能败在最后一道程序上呢? 因为感觉对帅哥施了迷药,慕荣空空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过来。 很卖力气的蹲在后边,扒下了帅哥身上唯一的附着物。 看着那团与黑夜差不多颜色的突起物,慕荣空空皱了皱眉头,嘴里嘀咕了一句:“男人尿尿的东西真难看!” 定定的半跪着左右思想了半天,感觉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帅哥温暖的臂弯里,真正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只是,在她熟睡之后,身旁假寐的男人,却并无她所想的那般安然熟睡,霍地一下睁开了一双邪/魅的眸子,在漆黑的屋子中,两双眼睛却不似燃灯时的那般乌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竟如同是两盏绿幽幽的照明灯般,透着森森寒气。 回眸望向睡在自己身旁的娇小玲珑的女子,睡梦中显是无忧无虑,不知在做什么美梦,嘴角竟然噙一串甜笑,只是睡相不太好,除了偶尔在自己身上踢腾几下之外,还流了自己一胳膊的哈喇子。 感觉不到对方有恶意侵袭,和外在危险,男子敛起自己眸子中的寒光。 开始仔细端详着怀中的少女,长如羽扇的浓密睫毛,覆住了两只眼睛,虽然合在一起,可足以看得出拥有如此一双眸子的人是何等的灵捷。 水嫩的肌肤透着一种自己不曾接触过的体香,抱在怀中温软舒适,红润的小嘴微微咧开,如珠似珍的贝齿暴出两颗,微微翘起的小鼻子微微的翕动着,一头乌发随意的披散下来,间或一动搅扰得自己一时竟然是意乱神迷。 两个时辰前,他自己便闻到了一股来自房顶上的异味儿,只是,这般的气味儿却不似强敌来袭时的凌厉与嚣张,倒是透着没来由的,令他喜欢着的甜香。 原本想略施法术让屋顶上之人自动现身,可仔细想了一下,这是人类的居所,自然会有人类经过,何况以自己目前的法力来看,屋顶上之人非怪非神,远远不是能够侵害得了自己的对象,兴许是哪路短了钱财的过路君子来自己这里行个方便,也或有可能。 第8章现在进行时五 只是,那般馨香的体味儿是生存了两千多年的他所不曾闻到过的,贪婪顿生时,竟然还产生了留恋的意味。 瓦片坠地的脆响声,使他进一步明白了,究其根本是在担心着,房顶上之人会不会受到了什么外来侵袭,所以才会呼的一声窜了出去。 心内却又在想着,不会是因为时间久了,那人睡熟了摔落地下了吧? 不过,他着实也佩服房顶之人的定力,看来是注定了要宰自己这只肥羊了,两个时辰不是一个短时间,她却能纹丝不动的爬在房顶,是不是自己长的太帅了招了桃花运呢? 只是那几声猫叫,倒让他险些笑出声来,想他一介狼王,狼王出行虽自动隐去了身上的唳气,但周围方圆数十里的那些低等生物,凭着本能与直觉,不要说猫啊狗啊,便是那些天上飞的苍蝇蚊子,都自动隐了行迹。 屋顶上的那几声猫叫,却又让他心里窃喜着,起码知道房顶之上的人是个女人,这声音证实了他的判断,不仅是个女人,而且在潜伏了两个多时辰后还一直在那里不懈的蹲伏着,显然还是个有一定耐力,为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女人,这样有耐性的人是他狼王所一直欣赏着的。 从来没有人敢偷看自己沐浴,不知是屋顶之人太闷了,还是自己真的是秀色可餐。 那砖瓦缝里的一瞥,原本他是不存恶意的,却也惊了屋顶之人,想来又是一桩可笑之事了。 随后又假装熟睡,进一步观察房顶之人接下来的动作。 迷香?传说中的人类偷香窃玉之时所用的迷香,如何能够迷得倒有着两千多年道行的狼王?窃笑!接下来,便是闭着眼睛亦能够通过法术观察进屋之人的一举一动了。 只是,他所不曾想到的是,那位梁上君子非但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来偷拿他的行礼中的金银,而是走近他的身前,在他的脸上捏来捏去的,如果不是这女子有着一双柔韧度十分好的小手,只怕是他当真要暴跳起来了。 好吧!好吧! 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人类似乎真的有这么一句古话,这两千多年来,想他狼王对于女子的定力亦算得上修炼过关了,却如何在这样一双柔嫩无骨的小手的摧残之下,便感觉骨软筋麻了呢! 接下来发生了更为雷人的事情,那个一度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女子,竟然褪却了她自己的外衣,爬在自己的身上蠕动着,这便也就罢了,想要对自己用强吗? 好吧!好吧!既然过不了美人这一关,那就姑且让自己放纵一次吧,至于说谁是攻谁是受,狼王一时之间还当真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 只是,显然这少女不是个情场老手,在对自己可怜的脸脸蛋蛋一番揉搓之后,用一双如婴儿般纯香的小嘴儿在自己的脸脸蛋蛋之上,啃来啃去,却又一直忽略自己微微张开着的,渴望得到关注与幸福的嘴巴。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狼王失望至极,美女在自己身上做好一番功夫之后,直接倒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就算完了吗?这算什么? 第9章现在进行时六 这就算完了吗?这算什么? 正当他极度失望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子又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直接趴到自己的脚边,直接扒下了自己身上的唯一附着物。 当时的狼王那个鸡冻啊,心里暗自庆幸着:来了,来了,心中的桃花啊,终于在自己最寂寞的时候朵朵开了! 心里这般想着,为了达到给这个女娃子创造可以强/暴自己的条件,身子也自然而然的崛起了。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女孩子只是盯着自己反常的身体看了几分钟,嘴里竟然还说了一句‘丑死了’,这让行走江湖千年的狼王有些悻悻然。 看来,这次还真遇到了一个没见过男人的极品! 极品就极品吧,想他堂堂的狼王也不能一直接手二手货吧! 可正当他内心激动不已的时候,让人败兴的事情又发生了。 那女娃子直接倒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睡着就睡着吧,鉴于女娃子少不更事,狼王还可以原谅她一二,可不幸的是,这女娃子的一条腿还搭在了自己突起的腹部,并且还不知死活的蹭来蹭去的。 原本想要自动熄火的狼王,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 这算什么,老天啊,谁能给他解释一下今天晚上,这算什么回事吗? 等了大半个晚上,候了大半夜,自己原以为真的要有桃花运了,不曾想,在挑起了自己的欲/火之后,肇事者没事儿人般的直接睡着了,并且还在自己的胳膊上流了一胳膊的哈喇子,他可是狼王啊,至高无尚的狼王。 自古至今,两千多年的时间过去了,有哪一个不怕死的敢在他的胳膊上流哈喇子吗? 如果真有的话,只怕是亦已经不知道轮回了几番了。 熟睡的慕荣空空根本无法想象得到即将来临的灾难,翻了个身,向着狼王这边挤了又挤,宽松的内衣瀑出半片雪肌,粉嫩的前/胸在暗夜中被遮掩的极好,但那只是对于不熟悉夜的那些人来讲的,对于视夜物如白昼的狼王,所有这一切都如同是一根正在急剧点燃的导火索一般,瞬时激起了他的百丈豪情。 人类有句古话叫坐怀不乱,可狼族也同样有一个习俗和传统,那即是,送上门儿的肉不吃白不吃!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狼族从来不主动侵犯人类,可这并不等于说是有人类的美眉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还要保持一副虚伪与伪善,这是心情耿直的狼族所最为不耻的行径。 既然是送上门来的,既然是主动投怀送抱的,既然是主动来陪自己睡/觉的,即使是自己把她吃干抹净了,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一只手伸进慕荣空空半开着的胸前,肆无忌惮的揉搓着她的前/胸,从来没有的感觉令得狼王全身几乎都被点燃了。 伸出舌头舔着她突出粉嫩如同一朵初绽樱花般的蓓蕾,香香甜甜的感觉,竟然是做为情场老手的狼王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曾经,他与自有风/流妩媚,各种手段和功夫都是一流的狐精有过肌肤之亲,但狐狸虽然功夫一流,所有的感觉在当时来说亦是让他百般留恋,但与眼前这名人类女子相比,却又是天壤之别的感觉。 第10章现在进行时七 曾经,他与自有风/流妩媚,各种手段和功夫都是一流的狐精有过肌肤之亲,但狐狸虽然功夫一流,所有的感觉在当时来说亦是让他百般留恋,但与眼前这名人类女子相比,却又是天壤之别的感觉。 与人类交/合缠绵,数千年以来,已经不知道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有多少人,但从来无有一人能给他如此安定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狂躁的内心亦得到了稍许安定,忽然感觉手里捧着的是一个易碎的玩偶,稍一用力便会破碎,对了,玩偶,女人对于他从来只是玩偶,自从一千多年前发生了自己永世难忘的那件事之后,他只是游戏人间,从来不敢将感情之事真正放于心上,更不会把哪个女子再当成心上之人。 梦中的慕荣空空一时间睡的有些不太安分,微蹙着好看的眉头低唤了一声:“好困啊!阿旺,阿旺,别再闹了,再闹今天没你的肉吃!” 是的,阿旺是慕荣空空养的一只藏獒,这是一种纯种的藏獒,两眼发着凶光,看谁都似是有着深愁大恨似的,便是慕荣老爷想要走近自己女儿房间的时间,都要在门外高喊,“空空,把阿旺锁起来,我进屋跟你说话!” 那个时候,慕荣空空就会抱着阿旺的头,在阿旺吐着血红的舌头,虎视眈眈的盯视下完成与女儿的对话。 阿旺好则好矣,可有一条是令慕荣空空最为气恼的,那即是,阿旺总会在每天早上把她从睡梦中唤醒,如果唤不醒,索性直接用牙齿叼走她的被子,然后在她身上舔来舔去的,这种感觉与狼王方才吻她的感觉极好相象。 阿旺分明是一条狗的名字,人类惯于养此类的动物做宠物或是看家护院,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将自己堂堂的身份高贵的狼王混为一谈,狼王感觉自己要出奇愤怒了。 因为出离了愤怒,狼王也便加大了力度,一把扯下慕荣空空已经卸下一半的内衣,雪白的肌肤顿量与空气有了直接的接触。 这毕竟是初春时节,屋子中没有其它的采暖防护措施,尤其是后半夜将至清晨的这段时间里,空气中流动着乍暖还寒的凉意,被狼王如此一折腾,慕荣空空霍的睁开眼睛,猛力一脚向着狼王踢去,娇声斥道:“阿旺,看来你是反了天了,天气还这般时候就要把我唤醒了,你安的什么心啊?” 狗是最忠于主子的,藏獒更不例外,那个阿旺对于其他人凶的跟来凡间的阎罗王似的,可在慕荣空空跟前,却是任她欺任她打骂,除了早上必须唤醒她起床定时吃早餐之外,再无其它错处。 慕荣空空的身手快,狼王的身手更快,抬起来的脚非但没有踢到她想象中的阿旺,反倒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制止住了,并且还动无可动。 这一下,慕荣空空是真的清醒过来了,心思有些迷蒙的望着眼前这位笑的极其邪魅的帅哥,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你是谁?怎么在本小姐的床/上?” 第11章现在进行时八 “你是谁?怎么在本小姐的床/上?” “嘿嘿,我是谁?爷还想问你是哪个呢?如此的投怀送抱,难不成是看上了爷不成了吗?” 狼王以手点指自己的鼻尖,笑的是一脸的邪肆。 慕荣空空用力抽回了自己被握住的一只脚,被人搅了好梦,有些没好气的打了个哈欠,翻身占据到了床的正中间,闷声闷气地说道:“是啊,本小姐是看上你了,想要管你借一样东西?” “哦?何样东西?看在姑娘这般直诚的份上,但凡有的,一并送与。” 狼王非但没有想到这姑娘回答的如此干脆,更没有想到自己对她竟是如此的慷慨,这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吗? 好吧,好吧,既然说出来了,就姑且算是吧! “其实,其实你要做的也挺简单的,我就是我就是想和你睡/觉!” 不过就是睡个觉嘛,每个人每天不是都要做的重要的事情之一吗? 在慕荣空空的临时思维里,没感觉有什么特别之处,说出来之后,也是自然到了极点。 慕荣空空自小没有娘亲教导,并且自小到大一直与阿旺在一起玩耍,除了必要的功夫与授课之外,并无有与任何人真正交往过,因为但凡要有人靠近,阿旺就会呲牙裂嘴的吐着如同毒蛇一般的信子,呵斥呵斥的吓得人不敢近前一步。 对于男女之事,她的夫子和教习武学的老师都是同一个人,也即是她的木师傅,木师傅是个男人,自然不会把那些男女之间的是非观教授于她。 再者,慕荣老爷早年丧妻,对于这个独生女儿,宠的厉害。 一直以来有个简单的想法,那即是,我偌大的慕荣山庄只有独此一根苗,上赶着要入赘的人海了去了,还怕女儿寻不到夫家吗? 所以,女儿骄纵一些,蛮横一些,不懂情理一些,倒也无所谓,天长日久,便养得她成了这般的脾性。 “睡觉?怎么个睡法?”这下轮到聪明了一世的狼王迷糊了。 “是啊,睡觉。你这人可真笨,怎么连睡觉也不懂了吗?就象刚才那样,一个睡一边,这样睡觉。嗯,可能还会你捏捏我的脸,我捏捏你的脸,然后你啃啃我的脸收,我啃啃你的脸蛋,估计也就这么些内容吧!” 为怕眼前这个帅哥关于生孩子方面的知识还不如自己知道的丰富,慕荣空空极有耐心的把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地统统告诉了他。 “再然后呢?”狼王实在搞不懂,这个小姑娘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了,是敌手派来对自己施以不利的手段的吗? 感觉不到她身上有何法力,如果非要寻出个特殊情况来的话,那即是,自己做为狼王夜晚能够视物,这自是极正常的,可这小姑娘年纪不过十多岁,没有任何法力,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下,竟然能够与自己一样在黑暗中视物,便是在她初进来时的具体表现就能够感觉出来,那绝对不是靠摸进来的。 比如方才,她刚刚踢向自己的凌厉一脚,若不是自己躲得快,只怕是还真的能够着了她的道了,虽然力度在自己看来并不具有多大杀伤力。 第12章双修一 “好吧,好吧,既然我要管你借一样东西,一天半天的也可能借不来。本小姐现在就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叫慕荣空空,是慕荣山庄的大小姐。 只是,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再无兄弟姐妹,我的家族这几年一直向我爹爹施加压力。为稳定山庄民心以及慕荣家族的兴隆,他们开出了两个条件,那即是,因为我娘亲过逝已经十多年了,要么我爹爹再娶一房妻子,为慕荣家添砖加瓦; 要么,就早点为我招赘一个夫婿,生下有着慕荣家血统的子嗣。第一条,我爹爹对我娘亲感情至深,这许多年都过来了,都不曾续弦,更不在乎这一朝一夕了。 那如果想摆脱家族压力,只能实行第二条了,可爹爹不想将我早早的嫁出去,更不想答应他们提出的要么比武招亲,要么抛什么绣招婿的决定,我不想爹爹为这事为难,更不想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所以,我就跑出来了,想务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所以呢?你是不是想把我招赘入你们慕荣家做上门女婿?”狼王有些好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尖。 “错了!” 出狼意料的,慕荣空空,手指一挥在空中划下一个凌厉的弧度。 “我不想嫁人,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慕荣空空噘着两片粉嫩嫩的薄唇,对于狼王的提议极不认可。 “为什么?哪里错了?” 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思维方式明显与众不同,无形中又引起了狼王的极大兴趣。 “哪里有那么些为什么?你想想啊,如果我找一个不相爱的人结婚,两个人没有感情,在一起多别扭?那还不如不结婚。如果找一个相爱的人结婚,如果有一个人在未与你白头偕老的时候,突然背叛了你,是不是剩下的那一个会很伤心很伤心啊?再如果,如果是相爱之人中有一个中途离世,比如我的娘亲和爹爹,我娘亲在生下我后不久之后便过逝了,因为我父母感情弥深,所以我爹爹便一直未再娶,非但如此,每当节日过娘亲的祭日的时候便会喝的酩酊大醉,极没形象的哭得稀哩哗啦的,让人看了都想跟着他哭!” 想起爹爹每次都会伏在娘亲的祭案前痛哭流泣的反复说着,珠儿,珠儿,我对不起你,老天不公啊,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 那个时候慕荣空空就会极度反感,直觉感觉是爹爹做了对不起娘亲的事情,所以娘亲才会早逝的。 所有这一切,也都在她小小的心里留下了极重的阴影。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狼王兴许是太有耐心了,又或许是想要单刀直入。 “笨,你真笨!唉,本小姐在这客栈潜伏了这么些天了,南来的北往的,形貌都是奇形怪状的,正要打退堂鼓的时候,你就来了。本小姐看你还长的人模狗样的,还有几分姿色!” 慕荣空空摇头一根手指头,对于眼前这位帅哥的弱智是极度的鄙视。 第13章双修二 慕荣空空用力摇着一根手指头,对于眼前这位帅哥的弱智是极度的鄙视。 同时,这样子又有几分滑稽,看到这里,狼王不禁陡然失笑,全然不为她对自己的不敬而生气恼火,“呵呵,嗯,是呢,是呢,大小姐英明,自小到大,大家都说我长的人模狗样的!” 狼王其实这话说的也并不纯粹算是讨好慕荣空空,狼与狗并本便是近亲,比如狼族的一支也即是木法王手下的那一支与藏獒生的极其的相象,但实际上却比藏獒还要凶残上十倍甚至百倍。 比如现在,虽然自己早就修练成了人的来这一副昂藏的躯体,生的也算是伟岸挺拨,但他自认为自己本性属狼,不能忘了狼本。 如果用慕荣空空方才所说的人模狗样的来形容自己,回味起来,感觉倒是越发的受用。 “唉,是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呢,想着和你这人模狗样的人来睡觉,想和你借/种/生/孩子,然后呢,等我怀了孩子我就直接走人。不过,本小姐断不会亏待你的,会给你一笔青春损失费的。我觉得这个法子是非常可行的,一来呢爹爹不用再给我娶后妈了,二来呢,我也不用再招什么狗屁女婿了,有了孩子有了慕荣家可以继承慕荣山庄的骨血,我们都乐得其所,何乐而不为之呢?只是呢,以后的孩子可不要象你这么木头,你这人模狗样的皮相长的还不错,模样长的象你也勉强还算可以,不过,这心性和智慧可得随我,嗯,咱就这么说定了,现在躺下睡觉。我那会摸过你的身/子,看你身上也没带多少银子,别担心,以后在客栈里你的一切费用,本大小姐统统包了,在生下孩子之前,你是本小姐的人,以后有本小姐罩着你,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话说到这里,狼王终于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敢情这个对人事尚一窍不通的小姑娘是想借他堂堂狼王的种来产子啊! 心里暗自笑道:孰不知,这两千多年以来,有多少人或是神想要借他的种来产子都不可得,岂能容她一语便能敲定乾坤? 不过,这样清纯如水的女子,生平似乎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的美好,她的纯真性格,她娇嫩如花蕊般的身/体,无一不吸引着寂寞中的狼王,没来由的便想要将自己准备办的事情往后边放一放,遂半苦着脸说道:“唉!大小姐啊,其实吧,你父亲慕荣老爷做生意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做为典型的富二代,是不是能替你父亲省点钱就省点儿钱呢?比如,比如,咱们在这客栈里的食宿费都是极高的呢!” 慕荣空空细想了一下,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却也有几分道理,“是呢,我爹爹日里亦常常说起这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呢!能压缩的开支尽量压缩些,不过,以你方才的语气中听来,我还是可以帮助爹爹赚钱的是吧?” 第14章双修三 慕荣空空心性单纯,对于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帅哥这明显是为自己着想的话,是心存感激。“是呢,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你也在这家客栈有客房,那么,你接下来把自己在这家客栈的客房退掉,咱们两个合住在一起,这样岂不是可以省下一笔开支?” 狼王说这番话的时候,态度极度的诚恳,表情也很认真。让一直眨巴着眼睛考虑的慕荣空空看不出有何不妥。 “嗯呢,是的,反正咱们也要在一起睡觉,在一处睡着反倒方便。” 慕荣空空很认真的考虑了狼王的建议,认为是可行的,遂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第二,如果你帮我一个小忙的话,我可以在你生/下孩子的时候,不要你的酬谢费,这样岂不是又给你节省了一大笔开支?” 帅哥的话令得慕荣空空空前紧张了起来,警惕的瞪视着狼王,“别以为你长的帅就可以无视我的问题,我事先跟你讲好了的,我不会招赘你入我们慕荣山庄的,即使到时候你赖住也不行。并且啊,孩子生下了是我们慕荣家的子嗣,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 “不,不,不,大小姐,我想你错了,你错了。那个,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狼王感觉与这种智商的孩子对话,真的是有些劳神费力,可偏偏自从第一次相触开始,他还贪恋上了与这小姑娘玩游戏。 此时,竟是急急的摇着手,用来解除她对于自己不必要的误会。 “那你是什么意思?” 慕荣空空想不到他会耍什么花招,瞪着眼睛直视着他,她知道自己这种跟阿旺学来的凌厉是很厉害的,府里的下人们对于她生气时的这种眼神就极其的害怕,说是一种纯兽性的要吃人的感觉。 “我是说啊,我这正在修练一种武功,是必须要两个人一起才能练成的,亦即是双修,双修这种武功一旦练成之后,男女的武功都会有着飞速提升,你和我都会成为武林之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之所以我的武功一直没有精进,亦是因为一直没找到可以与我双修的女伴,慕荣小姐如果愿意的话,我和你一起睡觉,帮你生孩子,你呢,帮我练双修,如此我们两不相欠,你不必付我费用,我亦不必欠你人情,我们还同时修习了武功,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得意处,狼王甚至还露出了一口白牙。 在暗黑的夜色中,竟是透着森森寒气,如果是换做寻常女人,定会吓惨的,可慕荣空空一直是与阿旺为伍的,对于这些与阿旺极其相似的行为,更是见怪不怪,歪着头留神想了一下,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倒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了,心里便简单地认定这帅哥不错,找这样的一个人借种生宝宝,以后自己家宝宝不仅生的帅,人品亦会不错的,看来上天怜惜他们慕荣家,果是找对人了,遂点点头道:“倒是不错,只是,你可万不需反悔哟!” 第15章双修四 慕荣空空遂点点头道:“倒是不错,你可不需反悔哟!” “自是不会的,只不过,我们有个前提条件,在练双修时一定要打起百倍的精神头来,不许偷滑不许耍懒,不许耍赖皮,只要你做到了这一点儿,我便会与你睡觉。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儿,我们就会前攻尽弃的,更重要的是都没有精力生宝宝了,你可要拿捏好啊!” 既然骗她说是练功,那就得拿出练功的严肃劲来,狼王感觉自己有必要把话甩在前头, 练功嘛,自打自己有记忆以来,就有师傅一直毫不客气的督促她修习武功,这也倒罢了,为师者本来便如是,倒是那条她自小养大的藏獒也成心跟她过不去,反是你想偷会儿滑耍会儿懒。 每次不管自己逃到哪里,它都会尽心尽责的把自己找出来,更可气的是,自己还打不过它,偶然自己运气来了,能够踢上它一脚,心里就跟喝了蜂蜜水似的,开心上一整天,那只似乎颇通人性的巨犬藏獒亦会阴着脸,呜呜咽咽地缩着身子躲在她的房中跟她呕气,到时候她还得让下人煮了排骨来亲自喂那只被她得罪了的巨犬。 想起那只藏獒,自己出门前它就消失了十多天了,这亦是她自己出门来的另一大原因,希望能够有机会顺带着把阿旺给找出来一同回家。想起了阿旺,慕荣空空竟有一刹时的愣怔,感觉这个帅哥与自己养的阿旺有时候地眼神,对了,间或一轮的眼神会极其的相仿,或许鉴于这一点儿,她才会对眼前的这个人男人心生好感的吧! 对,这也许即是书上所说的没来由的好感吧! 既然有了好感,那就得彼此信任,慕荣空空抖了抖肩头上披散下来的头发,脆生生地摆出一副极有学问与见地的模样问道:“双修□□,似乎在以前的时候,我的师傅曾经说起过,不知道是不是属于同类?” “同类,同类,肯定是同类,这武学知识大多是触类旁通的,一般都大同小异,既然大小姐听说过,那事情就好办了,只是,你真的坚持得下来吗?” 狼王用力憋隐着忍俊不禁的坏笑,这实在有些吃力,顺带着还要让自己表现的极度的诚实,极度的可以令人相信,如此做戏虽然累了点儿,但也确实好玩,尤其是对着这样一个美伦美奂的纯情女子。 “只不过,练那种功是不是要吃许多的苦头呢?” 想起自己在练功时吃过的苦,还有一次甚至弄伤了脚踝骨,至今都感觉那般的刺疼犹在,不是她不求上进,只是,想她慕荣空空只是一个想习些武来防身的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又不是想称霸江湖,何许练就那一身的非凡武艺? “慕荣小姐在练其它武功的时候吃过许多苦头吗?”显是看出了她心底里那点小九九,狼王眯起好看的眸子,向着她更凑近了一重。 “谁说我在练其它的武功的时候吃过许多苦头?我慕荣空空聪明绝顶,只是看一眼就能够学个八/九不离十,如何会受尽苦楚?” 第16章双修五 一般来说慕荣空空是个很诚实的娃子,从不喜欢说空话说大话,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让眼前这个帅哥,呃,更重要的一点儿是不想让自己未来宝宝的父亲看扁了自己。 你想啊,如果自己宝宝以后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爹爹,那以后是不是自己的慕荣山庄就再不会受人欺凌了呢? 为的自己日后的宝宝着想,好吧,好吧,即便是要忍千般的痛万般的苦,自己也姑且忍了吧! “其实这种双修武功,和你以前修的其它的武功的不同之处是,这种武功在第一次修练的时候就有些疼痛,但持续的时间并不会太长。要不这样吧,你可以先试试,如果实在坚持不了呢,咱们再做商量,那个我呢既然答应了要陪/睡/,就一定会发履行诺言的,只不过,你到时候可要付我一大笔钱,这些你先考虑清楚了,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呢?” 狼王在内心里其实已经鄙视了自己一千次一万次了,用得着对一个对人事一窍不通的小姑娘进行诱导吗? 自己身边缺女人吗?这若是传将出去,说他堂堂的一介狼王为了和一个人世间不懂人事的小姑娘玩亲亲,而不屑于用如此阴/损的手段,自己的一世英名啊,一世英名! “好,练就练吧,行武之人多掌握一门技能在身,行走江湖是件好事情,既然天赐这般好事情,试一试何妨?” 慕荣空空是下了百分百的决心想要与眼前的这位帅哥进行双修了。 只是在身上所穿无几的衣服被一件件抛诸床/的时候,那位说要与自己练双修的帅哥对自己的脸蛋又啃又咬的,非但侵略自己的脸蛋,还将他的一条长舌伸进自己的口中,在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吸取翻卷着,两只手紧紧抱着自己的手,偶尔还在自己的前胸处清清浅浅的抚摸着。 这种感觉是她慕荣空空在以前练习任何一种武功的时候都没有过的,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与其它武功所完全不同的。 练这种武功不用刀不用剑,甚至不必要提神凝气,用这位帅哥的话来说:“很好学的,你其实要做的事情并不多,只需要配合着我的动作就可以了!” 狼王极认真的向慕荣空空进行着必要的言传身教。 慕荣空空感觉自己从来都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此时更是如此,为达目的她做的极其的认真。不仅按照帅哥吩咐的动作行事,出于本能的她还约略弓起了身体,软软绵绵的身子与帅哥刚/性的身体紧紧的绞缠在一起,这种感觉非常的美妙,直至后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 只是,在预期的疼痛来临的那一刻,她头脑中灵光一闪,所有这一切竟似乎叫王嫂和王大拿在一起捏脸蛋玩亲亲然后再后孩子的动作如出一辙,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头来,慕荣空空感觉自己的身子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刺痛,‘啊’的一声尖叫刺穿了暗黑的深夜,外边似乎有早醒的鸡叫声。 第17章双修六 “乖啊,这是双修功夫的第一重,这个时候是最关键时期,不仅是你身体难受,本公子也是难受的很,大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过了这一关,以后的再修练起来就会事半功倍的!” 帅哥似乎对于这将要练习的双修武功极在行,当然啦,这是他修习的本门武学嘛! 要慕荣空空疼的尖叫出声后,便停止了接下来的一切行为动作,狼王为防她变卦,一边安慰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一边在她耳边用极富磁性的声音温言劝慰着。 “嗯,如果与以前所练习的武功相比,这双修武功,竟似乎是还要温和了许多,继续吧,我能坚持得住!” 前攻尽弃,半途而废,这从来不是她慕荣空空所应有的行径,亦是不屑而为之的行为,自然而然的,她会咬牙硬挺过去的。何况,疼痛之余的一些微妙感觉,又让她欲罢不能。接下来的动作,帅哥极体贴的在她身体上缓缓游走着,果真不似先前那般撕裂般的疼痛了。 并且最为她所得意的是,这帅哥亦如同她的阿旺一般,也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前胸脸颊甚至后背,软酥/酥,滑腻腻的,这种感觉很好,比阿旺给她的感觉还要好上十倍百倍千倍。 阿旺伸着舌头对她有如此亲溺行径的时候,她有时候还会生厌,但这帅哥所给予的似乎有所不同,非但不会讨厌,而且还义无反顾的回应着,直至最后的时候,两个人的两条舌头甚至绞合在了一处。 慕荣空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有股积蓄在体内的灵力似乎有一道白光般环绕在她的四周,这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气体,只有她自己感觉得到。 狼王不曾想到,她只是一个凡介的普通女子,虽然生的确实美丽超群,之所以诱/惑了她,那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丽,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身上似乎当真有些会什么更重要的正吸引着自己,这种感觉却也有着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微妙。 无论与自己有过多少亲密结合的女人,都不是他狼王强迫来的,都是她们自己心甘情愿的,可眼前的这个人类的女子,只一眼,他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焦渴,便想要把她占为己有,永远永远。 只是,你若对她直言:“好吧!我可以与你行夫妻之事,只是我是不可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 也即是说,可以占有人家姑娘的身/子,却不会给她所想要的,那肯定是不可以的。 所以,他得想方设法的用计谋来诳骗于她,如此才不会令她生疑而又能够达到自己的可耻目的。 可耻吗?好象也不应该这样说,毕间是她慕荣空空主动出击的。 他狼王原本便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从来不曾把自己归于君子的行列,所以他想要的要得起的他便要,不想要的要不起的便直接不要,如今这种情况似乎是属于想要的也要得起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要呢? 一个人类的虽会一些武功,却全然无有任何法力的女子,照常理来说,是完全不可能和自己奋斗到底的,中途退场,这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第18章双修七 按照常理来说,是完全不可能和自己奋斗到底的,中途退场,这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在双修的过程之中,这女子的体内忽然升起了一股他不敢想象的能力,这种力量很含蓄,也很怪异,怪异到他活了两千多年还从来不曾遇到过。 倒似乎是自己的身体点然了她体内沉积已久的焰火似的,只是这股力量来的还不是十分的显著,因为不算十分显著才会令得狼王有些琢磨不透。 慕荣空空的武功他狼王不敢恭维,只是,这一教即会并且还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双修,貌似,她竟然有着得天独厚的天份。 虽然如此,毕竟功力浅薄,在狼王最后尚未真正出击的时候,就已经昏昏然睡熟了。 第二天慕荣空空是被扑鼻的香气诱了肚子中的馋虫方才醒过来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一/比不/的依旧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被,正午的阳光正透过窗子,将它最慈爱的光线洒落人间,那个白衣胜雪的帅哥手里正握了两双筷子在桌子边忙碌。 慕荣空空看了一眼昨夜的战迹,用薄被紧裹了自己的身/子,问出了这一天的第一句话,却也是最雷人的一句话,“我今天是不是怀孕了?” 正在布置饭菜的狼王闻听此言忽然一愣,心里悲苦地想着:谁说她什么事都不懂?敢情她什么都知道啊!可是,又是谁人告诉的她,这样一晚就能够怀上孩子的呢? “应该没有吧!”狼王语气虽然有点不太坚持,但内心里他比谁都清楚,一个晚上就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如此这般,这两千多年下来,我的子嗣还不遍布了整个华夏大地啊? “那个,那个昨天晚上你和我玩过亲亲之后,没有和我睡觉吗?” 慕荣空空的心思也极简单,双修既然和生孩子的前两个步骤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接下来只要这帅哥再陪自己睡上一个晚上,怀上孩子岂非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哦,”狼王听了她的话,终于松了一大口气,心里暗自笑着,却也不敢表现在脸上,“没有,练功练的时间太晚了,空空你的定力又太差,根基太浅,练到一半儿就睡着了,没办法,为了不半途而废,我得自己继续努力啊!等我练完功时,天色已经大亮了。为了替你节省开支,我先把你先前预定的房间给退了,然后又练了一会儿武功,这不天气就如此时候了,感觉你应该饿极了,所以才让小二送来了吃食。” 一日之计在于晨,练武之人在早起修习武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确实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早早睡着的,临睡的时候,还能够感觉到帅哥在不知疲倦的苦练双修,如果不是因为太累了,其实她是想要陪着他练成双修之法的,那种感觉其实也还算不错。 想到自己没能和他一起修行,慕荣空空脸色一红,声音也低了几个分贝,连他后来没有陪自己睡觉,害得自己连孩子也没怀上这件事情也给忽略了,“哦,对不起,下次我会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 第19章双修八 “哦,对不起,下次我会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 “嗯,姑且相信你一次,这种修行也是极能消耗体力的,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修行,想来你也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狼王暗暗的把笑意吞进肚中,头都没敢抬一下,直接坐在桌子旁,径直甩出了这样一句话。吃饭?对了,桌子上还摆着一只慕荣空空顶爱吃的烧鸡,还有烤鸭,好似都是肉食,除了一盘清菜之外。 那满桌子的香味喷鼻而来,肚子中的馋虫便按捺不住了,咕噜噜的乱叫了起来。慕荣空空原先是半爬在床/上的,没有下人伺候,自然是要她亲自起床了,难不成还想要一个只和自己练过半次双修武功的男人来伺候自己更衣吗? 这个,显然不好,并且还是极度的不好,让自己未来的宝宝知道自己如此欺负他的父亲亦是不好的。 只是,抬抬脚,伸伸胳膊,哪哪都是酸痛无比,竟似是被人拆了骨卸却了全身的零件,然后再重新组装了一次般,连身子亦感觉无比的沉重,这远比她在第一次练习武功的时候都来得沉重。 许久听不到慕荣空空的声音,一直等待想和她一起共度早餐,哦,不,应该是午餐的狼王抬眸望向这边儿。 慕荣空空一脸委屈的望向他这边,眼泪巴巴的直往下落,女人流泪,向来是狼王最为厌弃亦是最为不屑的事情,如今一看到慕荣空空落泪,心里便别扭了一下,继而皱着眉头说道:“好好的,哭什么哭啊?我又没怪罪你什么嘛!” “我使不上力气,浑身酸痛,我起不了身了!是不是我练功走火入魔快要死了啊?” 此时的慕荣空空感觉自己很没用,想要拐个男人来做自己未来宝宝的父亲,这个计划尚未成功,自己首先爬下了,情况还是如此之惨。 狼王忽然就笑了,他怎么就给忘记了呢,如此一个晚上,她是初次,何况还是个没有一点儿法力的人类的女子,如何禁得起他的那番折腾? 伺候女人吃饭对他来讲已经破例了,再伺候女人更衣,似乎更属首次。 好吧,好吧,既然人家已经把第一次在不知觉中给了自己了,还人家一个第一次破例又有何妨? 内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辩驳着。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个绿豆般大的丸药,放在掌心,轻轻走至床边,“把这粒药丸吞下,然后你就会感觉身上充满了力气的!” 是的,那是狼族的绿蚊丸,丸药不大,可是因为所用的药材极其珍贵,一千年也只能练就几十颗,在法力需要修补的时候吞下一颗,浑身便会充满了力量。 这狼王当时连他自己亦不知道,自己忽然间哪根筋不对路了,竟然送给一个人类的女子一颗如此珍贵的丸药。只是,听狼王说的如此神妙,一口吞下此药的慕荣空空突然又伸出一只纤白的小手来,“干什么?药力一会儿就能上来,你自己可以穿衣下地吃饭了。” 鉴于自己的高贵身份,狼王显然还是不愿意亲自服侍慕荣空空更衣。 第20章双修九 鉴于自己的高贵身份,狼王显然还是不愿意亲自服侍慕荣空空更衣。 孰不知慕荣空空平素里与阿旺在一起厮混,其他的下人侍女根本不敢近前,所以,大多时候,她属于亲力亲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型的,并不是要人服侍。 “扑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才不要你服侍呢!师傅常常教导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万不可假他人之手。现在,我是说,既然这种丸药如此厉害,你何不多送我几颗,这晚上再练双修功的时候,我是不是就不再会半路睡着了?” 慕荣空空说的理直气壮,讨要绿蚁丸就跟向大人讨要一颗糖果这般的简单。 “扑哧,小丫头倒是蛮贪心的,这丸药虽然小,却不可以当饭吃,一粒足矣!想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本着一个过犹不及的原则,如果服用过量,你的身体消受不了,是要出大事情的!” 狼王难得情绪颇佳的向慕荣空空解释一些他的做狼准条。 狼族中有金木水火土,五大德高望重的长老,这味药亦是狼族中擅长炼丹药的金长老练成的,放在掌心虽不起眼,不显山不露水的,真正等药性发作起来,其可修复能力,不是人类所可以想象得到的。 若不是感觉慕荣空空身体内部似乎蕴藏着什么无穷的待开发的能力,单就一个普通人类来讲,服下此药丸,无益于饮下毒汁,过不了多长时间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并且,给慕荣空空饮下此药,狼王亦是打着他的小小算盘的,无论从慕荣空空与自己耳鬓厮磨的持续程度来看,还是从她如今神彩奕奕的表情来观察,她都不象是一个有着纯粹肉身的人类的女子,她体内所积蓄的未曾开发的能量,似乎绵绵不绝,却又被某种能量压制着得不到疏导,没有正确的引领或开垦。 给她这丸可恢复体能的丸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亦是为了试探于她,如果她真的有濒临死亡的征兆,那自己这看了两千多年的事物的眼睛可真的应该被挖出来当球球踢了。 许是上天不想狼王的眼睛当球踢,更或许是他的眼睛当球踢并不合格,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慕荣空空两手抱着薄被,从床上跳了下来。 “下床吃饭咯,何必要和那床被子过意不去呢?” 狼王有些不解,等的也有些不耐烦,想着左右无事可干,更或者说是左右他什么事也不想干,此时正一心一意的等一个女人吃饭。 等一个女人吃饭吗?似乎自己已经有一千多年的时间,没有和他人一起共同吃饭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师傅说过,女孩子的身体,尤其是肚/眼儿朝上的部分和肚/眼朝下的部分,是不能给男人看的。你是个男人,所以我不会让你看到我这些地方的。” 慕荣空空说的大义凛然,有容置疑,边说还边从今晨狼王从她原先的客房中收拾过来的她自己的包袱中的衣服。 第21章双修十 慕荣空空说的大义凛然,说的不容置疑,边说还边还从今晨狼王从她原先的客房中收拾过来的她自己的包袱中的衣服。 果真是个孩子,说起话来也是这般的孩子气,狼王喷笑道:“那昨天晚上呢?昨天晚上你与我共同练双修□□的时候,你不是同样一/丝/不/挂吗?” “昨天晚上不一样,昨天晚上乌漆一团,屋子里没有点蜡烛,你想看也看不到什么?所以,昨天晚上不算数。” 慕荣空空说的是理直气壮,说的是毫不羞愧,是啊,在一起不过是练习了一会儿与众不同的武功,武功虽然特殊了一些,但江湖上的事情五花八门的无奇不有,特殊一些也是有可能的。 两个人又没在一起睡觉,自己又没有怀上宝宝,而此时自己正谨慎小心的遵循着师傅授导给自己的“肚脐眼儿以上不给人看,肚脐眼儿以下不给人看”的原则,所以即便是师傅知道自己在练其他门派的武功,亦不会真正生气的,毕竟他以前说起过,做人要勤奋努力,不懂的不会的就要努力学习,慕荣空空感觉自己正是遵循着师傅的教诲,不知而勤学的原则,这没什么不对的。 翻捡出一套淡青色的衣服,继续裹着薄被,心里一时有些为难,这抱着一大堆衣服什么的,还要求裹着床被子进洗沐室,左右有些不方便。 遂对正向自己不停眨着眼睛的狼王说道:“你,脸朝外,靠墙根站好,不许偷看本小姐!”在向自己发号施令吗? 狼王脸上依然是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内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这小丫头太可爱了,摸都摸了,双修都练了,再者说是她身上上上下下哪一寸肌肤没有被自己吻遍? 不过那般漆黑的夜晚,对于一般的人类来讲,显然是不能够清晰的看到彼此的,想来也不算为过。 窃笑之余想道,不知道什么样的父母教导出了这样一个几千年都难遇到的尤物,人生的美是他这两千多年以来都不曾遇到过的,即便是那些以美自居,当然也确属当为世间尤物的狐类在她面前都只能是自惭形秽,何况还有一流的床技,想起昨天晚上她的所有表现,狼王感觉心头又是一阵酥□□痒的,脸上紧绷着的表情也开始松动。 “好,我靠南墙根处站好,不过,你可要快些啊,万不能磨磨蹭蹭的没完不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会中途后悔了偷看你洗澡啊!” 不知动了哪根筋,狼王有意想要逗弄一下这个与人相处明显有些紧张的小丫头,要想看个清楚摸个仔细,哪种方法可想哪种不可想,难不成还非要用个偷字吗? 只是,如今他竟然喜欢上了与这个小丫头逗弄嘴皮子,甚至感觉与她逗嘴皮子亦是乐事一桩。 慕荣空空在甩下身上的薄被走进沐室之前,甩下了最后一句在她看来可能是最恶毒的一句话:“你要胆敢偷看本小姐,回头我让阿旺把你撕碎了!” 第22章双修十一 哦,上苍啊!又是阿旺,难不成这丫头的身边除了阿旺这条狗就别无旁人了吗? 为了通过声音辩别帅哥是不是果如他自己所言老老实实的在南墙根下站着,而没有动了想要偷看自己的不轨心思。 沐室中,早有准备好的温凉合宜的洗澡水,慕荣空空心头一喜,感觉这帅哥也挺懂得照顾人的,可以和自己家的阿旺相比了,与阿旺分开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这心里没着没落的还真有些想念了。 慕荣空空一边泡在浴桶中洗/澡,一边向屋外的狼王讲述了一段关于阿旺的豪壮事情,“我们阿旺啊,最是了不起了。虽然同为藏獒,可性情亦有所不能,比如我们家阿旺就是数于最特殊的一个。这藏獒与其它的犬不同,可以说是最接近狼的,与普通的狼相比,又更深奥一重,有人说这藏獒源自海拨最高的青藏高原,一只藏獒能够咬死四五头狼,你说厉害不厉害?因为品种稀缺,在内地,能够纯种配对的藏獒是少之又少。有一年啊,附近的刘员外带着他们家的一只藏獒,出黄金十两,想要与我的阿旺配对儿。那个时候我一想啊,这狗啊猫啊的据说总是在春天生儿育女,我家阿旺跟了我这么些年了,咋一个孩子也没有啊,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何况又有黄灿灿的十两黄金,干嘛不呢?我家阿旺可能是藏獒中的贵族,没有看上那头母藏獒,在刘员外刚放他们家那只藏獒进院,我家阿旺上去一口就把它给咬死了,唉哟哟,当时把刘员外心疼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呵呵呵!” 想起自己的阿旺是那般的神武英勇,想起刘员外在痛失爱犬之后的悲摧形象,慕荣空空仰躺在浴桶中,得意的呵呵大笑。 “后来,我家阿旺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理我。我师傅说,是因为我重财忘利,为了十两黄金出卖了阿旺,所以阿旺才会不理我的,并且还说人和兽是一样的,它们也有感情,如果不是它们喜欢的爱慕着的对象,也是不会滥/交的,尤其是象阿旺这般有灵性的藏獒,唉,那个,那个帅哥,你在哪里呢?你在听吗?” 说起她的阿旺,慕荣空空就象开闸泄洪的洪水一般,开始滔滔不绝。 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与帅哥聊天的最初目的,忽然想到,自己马上要更衣了,却听不到帅哥一应一答的回声,更为严重的一个问题是,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姓字名谁,这分明是个严重的问题,如果自己未来的宝定无意中问起了这个问题,自己将如何做答呢? 今天晚上,对了,服下了那粒绿莹莹的丸药,自己浑身上下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一股温暖的内气似乎在不知如何发泄般的在体内游走不歇,这股力量让她感觉自己想跳起来的冲动都有了。 只是,即使要跳起来,她也要穿好了衣服,不然让师傅知道了,指定会气的暴跳如雷的,她喜欢师傅如同喜欢阿旺一样,这一人一狗是除了父亲以外的,她最为亲近之人,她想做个乖乖女,不想师傅或是阿旺更或是父亲不开心。 第23章双修十二 她喜欢木师傅如同喜欢阿旺一样,阿旺活泼灵动,木师傅严肃呆板,这一人一狗是除了父亲以外的,是她最为亲近之人,她想做个乖乖女,不想师傅或是阿旺更或是父亲不开心。“对啦,帅,帅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一个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自头顶传开,“在问我吗?我叫白云展!” 狼王在白云展的名号,在妖界魔界,乃至仙界,都是如雷灌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可这并不意味着,天界的英明人物,凡界的慕荣空空就应该知道。 所以,已经欺骗了人家一次了,没必要再为名字的事情再欺骗人家第二次,狼王坦言相告。 “你,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你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闯进沐室呢?不是让你靠南墙根儿前站好吗?” 慕荣空空感觉自己活的是太失败了,连帅哥,哦,不,应该是说连白云展这厮如何溜进来的,都不曾听到,是自己方才没有掩好沐室的房门吗? 不记得了,以前是在自己家自己一个人洗/澡,好好象真的没有这个随手关门的习惯。 将头和身子忽然沉入水里,无奈沐桶太小,还有大半个后背和屁屁露在后边,她这个样子如同一只遇到危险的鸵鸟一般,把头和身子埋进沙子里,自我感觉良好。 白展风好笑的看着她赛若凝脂的肌肤,方才的郁闷之气竟又是如云烟般消散。 是的,为了给慕荣空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为了让她自己一点点解除对于自己这只典型的大灰狼的警报,他自发自觉的站在了南墙根底下,只是在听到了有关阿旺的一系统事情之后,一开始在听空空讲一只藏獒能敌四只狼,做为狼族的首席领袖,他感觉很是气愤,很是不平,情不自觉间就向着沐室的方向挪了过来,那是一种想当然的情绪与气愤,他可以向着狼族的前辈们发誓,初衷是出于不自觉。 只是,在听到空空说阿旺连纯种的藏獒都不屑一顾时,心思一动,便感觉这里边似乎有什么学问,只是一时间他还想不明白,难道说阿旺即是自己此次出行要寻找的目标吗? 难道它竟与眼前这个黄毛丫头有些许关系吗? 果是如此的话,那么,看来这世界还真是小的可以呢! 及至进得屋来,看到坐在沐桶之中,正在向着身上边泼水边讲述阿旺的事情的慕荣空空,狼王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气又开始上撞,若然不是想要在空空面前保持一个谦谦君子的假相,只怕是他真恨不能立马上前将她再次吃干抹净,先前的不快更是一扫而光。 如今眼瞅着她如婴儿肌肤般的身体缩在水下,显是怕她憋在水下会伤了身体,暗笑一声说道:“我是闭着眼睛进来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呢!何况你是背对着门口儿洗/澡的,我即使是看也是只看到了你的后背,至于你肚脐眼儿上的部分根本不曾看到,肚脐眼儿下的部分,在水里泡着,更是无从看起。你且不必闷在水里了,我这就靠南墙根儿站着去!” 第24章双修十四 “空空,你且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于你的。我方才是想要到南墙根底下站好着的,现在看你咳的厉害,才出手相援的。我其实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看到肚脐眼儿上边的部分,更没有看到肚脐眼儿下边的部分,你看我现在正闭着眼呢!” 果然,慕荣空空看到白云展深闭着眼睛,一脸的忠厚老实相,心里便有些嘀咕,为着自己的小肚鸡肠和心思不菲有些忏悔,倒也不好意思再坚持让他靠南墙根站好。 身子轻灵的从水桶里跳出来,背对着狼王穿好了衣服,原本慕荣空空没有想要染湿长发,只是经由了方才的一阵扑腾,那一头乌发便成了湿漉漉的一团。 穿好衣服,解除了白云展的警报之后,慕荣空空坐在先前二人练过双修武功的大床之上,用一条干毛巾,细细的打理起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先前初醒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只是碍于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昨天晚上在房顶偷看了大半夜,而后又练了半夜的双修武功,这身子粘乎首的浑身透着不自在,所以才想着要洗完了澡再去吞食那些美味儿可口的饭菜。 听人讲,凡事都是物极必反,饿过了头,反倒不饿了,坐在床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理着自己的齐腰长发,那神情要多专注就有多专注,已经过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有几缕甚至打在了慕蓉空空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半垂在莹白的脸上,微微翘起的鼻翼时不时的抽动几下,一张樱红小嘴儿因为还不满意方才自己的所为,微微噘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精致的眼脸,无论以哪种眼神来打量,这完全是上天难得的杰作。 稀薄的光线在她脸上镀上了一重别样的光环,纤纤玉手,如同两只精灵般在乌黑的发生上弹跳,这种感觉极微妙,也极细微,这般的与一个女人相处,倒好似是自己求了几千年的事情,只是一直不曾有过这般的境遇。 不知触了狼王内心深处哪根筋脉,走上前去,接过慕荣空空手里的梳子与毛巾,笑道:“为了弥补方才本公子所做的错事,我来替你擦拭头发吧!” 慕荣空空也确是真的累了,虽然服过了那粒丸药,身上有了力气,但终究还是感觉困顿,何况他所说的也不为错,如果不是他不吱一声的溜进了沐室,自己如何会弄湿了头发? 师傅常常教导自己说,知错必改善莫大焉! 人家白云展知道错了,如果不让人家改正错误,而继续让人家在错误中内疚,这显然亦不是正确的做人方式。 慕荣空空想做一个好人,同时,她亦想让身边的人知错必改。 哦,虽然认识这个叫做白云展的男人的时间还不算长。 慕荣空空索性以白云展的腿为枕,靠在他的身上,在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替自己擦拭头发的过程中,想到自己出来这许多天了,也没跟自己的师傅告一个假,不过,想来也真是奇了怪了,阿旺的不知所踪就已经令得慕荣空空够伤心难过的了。 第25章双修十五 慕荣空空倒也并不见外,索性把他直接当成了自己的阿旺,以白云展的腿为枕,靠在他的身上,在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替自己擦拭头发的过程中,想到自己出来这许多天了,也没跟自己的师傅告一个假,不过,想来也真是奇了怪了,阿旺的不知所踪就已经令得慕荣空空够伤心难过的了,可在阿旺失踪的当日自己的师傅也没来给自己上课,在自己有记忆的这十多年以来,可当数首次。 自己的师傅这么多年以来,似乎并未因为自己的渐渐长大,而容貌有变,看起来更象是自己的哥哥。 师傅人长的帅气,与这个白云展相比,只是皮肤约略黄瘦了一重,虽然如此,在府外不曾知道,在府内却是招得那些个花痴大嫂以及小侍女们惊叫,更令慕荣空空自豪的是,木师傅却从来不看她们一眼,因为他只是空空一个人的师傅。 想起师傅,慕荣空空竟然动了想回家看一看师傅回来没有的念头,可一想到自己此次的出行任务没有完成,是不能半途而废的。白云展的那双大手似是有非凡的魔力,在替空空抚弄头发的时候,她感觉身体由头顶至脚底暖烘烘的,好似是睡在阿旺的怀里,这种感觉很神奇也很美妙,也极让人贪恋,不知不觉间,竟然香甜的睡着了。 狼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望着慕荣空空熟睡的美好容颜,曾几何时,他亦有过如此的梦想,和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朝夕相处,生一对与自己相象的儿女,相濡以沫,但所有这些都在一千多年前,随着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毁来了,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何为爱,哪算情? 游戏人间,是他这两千年来在这尘世中,所能做的,所唯一觉得不会乏味无趣的美好事情,只是,在而对空空那双清湛湛的眸子时,如何心里还会有负罪感? 忽然,窗外响起三声脆响,认清了来人,狼王将慕荣空空的头轻轻移至枕上,又小心的替她盖好了新换来的薄被,心里想着:服了那丸丹药,在吸收的过程中,想必会要容些时候,傍晚前她亦不会再感觉饥饿,如此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只有养足了精神头,晚上还有精力与自己练习那并非是自创的双修□□。 想起昨晚上两人共同修习双修□□时,从来不曾有过的美妙感觉,狼王感觉自己浑身的血又要倒涌了。 强自吞咽了一口唾沫,将帘帐放下之后,方才哑声唤了一句,“小一,进来吧!” 门没有开,从门缝飘过来一个似剪纸样的人物,飘飘忽忽,及至狼王近前,坠地成为一个十五六岁的童子模样的人,童子走近狼王身前,虔诚地伏地拜道:“小一见过狼王!” “嗯,让你们先前打探的事情进展如何啦?” 狼王挥了挥手,示意童子起身,继而又回头看了一眼,睡相极安稳的慕荣空空,刻意压低了嗓音。 第26章双修十六 走到窗前,狼王恢复了清淡无波的脸色,用指关节轻轻敲击着窗棂,脸对向窗外,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内心想法。 小一偷眼看了一下狼王有节奏的敲击窗棂的手指,感觉今天他的心情貌似不错,胆子也便大了几分,说话的音量也抬高了几个分贝,“回王的话,果如王所言,寻着王所指的方向小的们果然寻到了,木法王的王子被人类寻了几个得道的有些法术的道士给生擒了,正往这边赶来,大王,我们是不是要在前边的林子处劫了呢?” 按照先前的计划,为不惊动附近的百姓,是准备在不远处的林子中将落入人类手上的,木法王的王子劫走的,可是如今,慕荣空空新吃下了他所下的丹药,他开始心生悔意,如果真的是自己猜错了,空空体内消受不了这丸药的药性,发作起来当真是九死一生,哪岂不是自己变相害死了她? 不行,他现在不能在慕荣空空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去,真若出个三差两短的,自己估计又要内疚一千年了。 “小二小三小三呢?” “回大王的话,他们几个怕人类会做出伤害木王子的事情,所以正在后边候着呢,因为这些人类的里边有些法力高强之辈,他们几个虽得了王赐予的可以隐却气味儿的丸药,依是不敢上前。试想,木法王的王子的本领指定不在我们几个之下,连他都能被人类生擒,我们几个又岂会是他辈的对手?” “嗯。”狼王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颇为同意小一的见解,“可发信息通知了木法王?”“未得大王的首肯,小的还不曾通知木法王。” 小一的回答极谨慎,毕竟这是高高在上,有时又喜怒无常的狼王。 “嗯。”对于小一的从不善做主张,狼王极为满意,“木法王如今想必正在与咱们这个方向大相反的地方搜寻,把飞雕派出去给他送信,快的话明天晚上就能到达,到时候只怕是木王子已经被咱们救下了,他所答应咱们的事情依然有效。慢的话,估计回到了狼府,他才能得到信息呢!”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小一是个聪明主儿,跟随了狼王都一千多年了,想不聪明都不可能。 狼王的意思很明显,为的让木法王不会对先前许诺的事情赖账,让飞雕在寻他的时候,不能太急了,也不能太慢了,要在刚刚救下木法王的独生子的时候,把消息送到,这个时间得拿捏准,对于常人来说有些难度,对于他小一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慢着!”在小一转身的时候,狼王突然又发号施令。“是,大王还有何吩咐?” 小一的身子在狼王的话刚一出口之时,便如同被施了钉身法一般,钉在了原地,慢慢转过身来,直视着狼王的鞋底。 “把屋子中的饭菜撤下,下次不要再弄这么些鸡啊肉啊什么的了。并且,把沐室打扫一下,再准备下洗沐用的香汤,要按照皇宫中那些贵妃娘娘们的标准备,傍晚时分的时候预备齐全。” 第27章双修十七 想起慕荣空空在看到那一桌子的肉食时,眼底里的那抹失望,和当她最后扫了一眼那碟蔬菜之时重又染起的欣喜,狼王心里忽然明白了,小一是按照自己平时的饮食习惯准备的,显然不适合慕荣空空的口胃,所以才有了此一番纠结。 迎合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口胃,狼王那个时候一下子感觉自己活的是相当之失败! 自己的大王食了两千多年的肉了,什么时候转性了? 是因为帘帐里的那个姑娘吗?这可是狼族中的号外号外啊! 这个人间的皇宫小一进去过,偷看过那里边娘娘洗澡,这个标准容易满足,可这具体要准备除了肉食之外的其它食物,小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般素菜还是在他感觉这准备的不够四四一十六道菜,临时加进来的。 无力的搔了搔头,有些困惑的说道:“大王,其实这个准备什么样的膳食,不是光靠猜想就可以的。反正这是人类的地界,不如大王带空空姑娘到餐厅进餐,喜欢吃什么点什么,这不就结了吗?” 好主意!真是个绝佳的好主意! 一直被服侍惯了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平 时里给人服侍惯了的,虽然贵为狼王,其实他的饮食也极简单,只要有肉,无论哪种做法都是可以的,他自己又不挑剔! 这些年,一门心思在狼族中处理各类事项,想来已经有好几百年不曾游戏人间了,倒不似常往人间行走的小一小二们通晓的清楚了,如今更是连人间里的这点习俗也给抛诸脑后了。 挥挥手,“去吧!去吧!顺便把屋子收拾干净!”慕荣空空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一抹如血的夕阳倾洒在窗子上,将窗纸同样渲成了血一般的颜色,伸了个懒腰,发现白云展正盘膝凝神的闭着眼坐在自己的身旁,心里一喜,推了推白云展,“你睡醒了?” 依是那般清清淡淡的话语,全然不曾被她眸子中的喜色感染。“我现在是不是怀孕了?” 慕荣空空喜滋滋地问着。 “为什么老是这么问呢?”一下子没有从方才练功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狼王有些不解的望着慕荣空空。“ 你,我,”慕荣空空用一根葱白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云展,“你和我刚才不是在一起睡觉吗?” 忽然醒悟过来,狼王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丫头也太萌了吧! “我没有睡觉,那只是你的错觉。” “哈,你不肯说实话,你在撒谎,你看你的脸都红了,并且,我醒来的时候都看到你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啊!” 慕荣空空想起方才的白云展确乎和自己在一起睡觉,那么怀了宝宝之后,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完成任务,然后圆满回家了呢?回家之后,可以再见到自己的师傅,哦,不知道阿旺回家了没有,自小到大都是他们相陪着自己的,现在,她可是真的有些想他了呢! 如果如今不是有这个白云展陪在身边,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度过了! 第28章双修十八 如果如今不是有这个看起来还人模狗样的白云展陪在身边,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度过了! “我的脸没有红,那是外边的阳光照进来的原故!” 白云展用手一指从窗口处探照进来的一抹夕阳,果真是呢!笑话,脸红吗?他白云展活了这两千多年,还真就不知道何为脸红。 “哦,那我刚才,”听着空空又想要重复自己方才和她一起睡觉的事实,狼王隐住心里的哭笑不得,“方才我在闭目练功,不是睡觉。并且,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要怀上孩子,这个你也知道,要先捏脸蛋,然后玩亲亲,再然后躺在一起睡觉,这样才能够怀上宝宝的。你看,我们没有捏脸蛋,也没有玩亲亲,更没有躺在一起睡觉。刚才只是,你自己在睡觉,而我呢,碰巧有精力,在闭目练功,自然不可能睡觉,所以你没有怀孕,明白了吗?” 一口气说这么些废话,连狼王自己都有些吃惊了,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在何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真空环境长大的吗? 连动物与生俱来的最基本的性/知识都不了解,也好,如果她早就了解的通透如镜般,自己还有机会占她的便宜吗? 这丫头如今如同是一张白纸,只要她的那个木头师傅不出现,看样子自己说圆的是方的,她可能都会相信。 比如现在,不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吗? “哦,这样子啊!”慕荣空空努力回想了一下,白云展所说的这一切,似乎与自己一直以来存在于脑海中生孩子的逻辑学极其相符,他方才虽然闭着眼,真的没有躺下睡觉,自己也便自然不可能怀孩子了,何况,怀孩子貌似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比如王嫂不就过了好几个月才怀上吗? 慕荣空空继而一脸很失落地想着,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不管了,不管了,那今天晚上,我陪你练双修□□,练完之后,你可要和我一起睡觉生/孩子啊!” 慕荣空空扁着粉嫩嫩的小嘴,依是有几分委屈。 她的这副样子,倒让狼王于心不忍,怜香惜玉,从来不是生性如石般狠硬的性子的狼王所应该具有的,只是,因何在一看到她不高兴的时候,自己心里也便如同被堵了一块石头般的难受呢? “好啦,好啦,只要你今天晚上不昏过去,能够坚持到最后,我便答应陪你睡觉。不过,现在是不是咱们应该出去吃点东西了呢?” 对于吃饭这个问题,其实象狼王这般的人物,吃饭有时候是在消磨时间,如他这般的法力,即使一年两年的不食人间烟火都无所谓。 以前和那些个狐仙山鬼们练习这所谓的双修□□的时候,自是不必顾忌这些琐碎事项。 只不过,慕荣空空是肉体凡胎,如此纯嫩的花骨朵,自然无法与她们的老皮老肉的相比,如今已经是一天一夜不曾吃饭,昨天晚上又消耗了大量体力,如果再不给她补充些营养,只怕是过不了三天五天,就要成一个人干了,这显然不是目前生的人模狗样的狼王所愿意的。 第29章双修十九 所以,如今他现在是主要任力是,很有必要带他的小情人出去觅些些营养的食物来吃。二人目前所居住的这一处客房是整个客栈相对来说比较僻静的所在,但却不是最好的,据说最好的那一处在北边,是一处幽静的小院,里边甚至还有可以逗弄的鹦鹉,还有可以游赏的花花草草。 鉴于客站的规模虽然也不算小了,但能够挤出来可以上档次的空间,只怕是亦只有那一处了。 花花草草,更或者那些假山假石类的风景,从来不是他狼王所喜爱着的,终日在山林洞府里居住,好歹也是活了二千多年的时间了,还稀罕那些个充其量在人类的眼里才算得上风景和附庸风雅的景致吗? 所以,在当初选择的时候,他对店家所开出的条件也极简单,为的不让人防碍于他,他也不想防碍过往的游神,只是对店家提了一个要求,“本公子短则住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时间,你且给我准备一处僻静的所在,无事,不招唤少来打扰便可!” 话语虽然简短,衣着也并不是十分的华贵,那昂藏身体里酝酿着的能量,却让约略通晓一点儿防身技能的店家愣生生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一大锭银子甩在桌子之上,店家是见钱眼开,哪里还有心思来思量方才这种没来由的孤寒,头都没抬的招呼一声,想到这一天遇到了两宗大买卖,当真是发了财了,声音都差调了,“小二,带这位公子爷到东边儿的那处僻静小院歇息,酒水另算!” 酒水另算吗?什么时候店里的制度发生改革了? 那样一大锭银子,即使是让这位爷天天吃山珍海味,估计也够居住一个月时间的。 但店家的话在小二听起来就是圣旨,答应了一声,忙不迭的对着面色冷峻的财神爷叫了一声:“这位公子爷,这边有请了!” 狼王白云展没有在意这居住条件,并不等于说慕荣空空也不曾在意,想她慕荣山庄的当家小姐,第一次出门办事情,并且还是一桩在她自认为的天大的事情,想来又是和男人睡/觉这样的大事情,依照她的意思,无论如何也要选一处上好的地方,至于钱嘛,慕荣山庄只她一根独苗苗,哪里会短了她的吃穿用度? 只是,因为运气不算十分的好,她来晚了一步,其实在她来的那一天,狼王白云展就已经在这里居住下来了,因为他白天只在自己的房内打座练功,靠法力来揣度自己锁定的对象距离自己的方位,所以极少出门儿,唯一的一次出门儿是外出拜访一位几百年前不曾相见的旧情人。 只是可惜的是,据守洞府的小童说,他的那位旧情人去云游了,不知何时能归,因为思量着自己还有事情要办,不曾停留便回转了,可巧不巧的是让朱珠给守住了。 慕荣空空来的时候,很是失望,这里一些上等客房的布局虽然大同小异,但是,有些规模的,僻静些的几处院落,都已经被人包下来了,她只能选择了一处店家口中所谓的上房。 第30章双修二十 慕荣空空来的时候,很是失望,这里一些上等客房的布局虽然大同小异,但是,有些规模的,僻静些的几处院落,都已经被人包下来了,她只能选择了一处店家口中所谓的上房。只是,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早便听说在东边还有一处能够听到鹦鹉说话的小院,但不知住了何样的人物,因为自己不曾租住下来,便一直耿耿于怀。 苦于,在守株待孩子爸的同时,却不曾见到过那位包下了除东边儿这所小院之外其它几处小院的客人,这两日与这位叫做白云展的帅哥一起练习双修□□,心思不在于此,一时忽略了,如今再次走出门来,将至饭厅之时,忽然又想起了这码事儿。 只是,先前的时候,因为想便于行事,她着的是男装,声音平时也压低了,不敢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如今选好了孩子他爹,两个人双双走在一起,不会让自己掉价,自然不会再以男装示人,何况白云展也不屑于与一个假小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那抱在怀里的感觉虽然不会因为衣服而有所改变,但心里却是极度别扭着的。 所以,当一袭白衣的狼王白云展怀里拥着一身淡粉色衣裙,上边只绣着几朵简单的栀子花,裙角下摆及袖品处饰一圈银色蕾丝香边,脚踩一双同样是淡粉色的绣花鞋,行步走路带动裙裾,纤纤行步时,露出三分之一部分的淡绿色的水草绣纹的鞋边儿。 乌黑发亮的一头长发,随意的用一只碧玉簪挽了起来,齐腰长的墨发便自肩头处随意的散落下来,一双斜长的眸子似乎还藏了几许娇羞,映趁着粉色的衣裙倒似是一个刚成婚不久的新娘子,正被相公拖着准备向家人见礼,因为女孩子的先天性怕羞,而倚在相公身边头都不敢抬高一分。 自打两人初一走近,原本喧嚣的饭厅,自动清静了下来。 唯有一个背朝向着门口,坐在椅子上,唾沫星子乱飞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那里扯着势必压倒一切的大嗓门儿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以前在前边玉山打猎的时候啊,那其实是十多年前的旧事情了,被卷入了一场昏天黑地的浑战之中,也搞不清楚谁跟谁打仗,更搞不清谁受伤,谁是战胜者一方。总之,在最后的时候,我的那个前辈是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生的艳美如花穿一身白色衣裙的小娘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狗狗。那个时候我这胆原本被那昏天黑地的场景吓得快要破了,谁知道出来这么个美姣娘,当时会儿看的我的眼都直了。看到我之后,那小娘子竟然还对我笑了笑——” 那位五短身材,身穿一身青色短装的猎户,显是说的正起劲,忽然感觉众人的眼光都转向了门口,自感无味,遂掉转了眼珠子亦随着众人的眼神看来。 便只是一眼,那男人的眼珠子与其他的吃货一般,都瞪大了眼珠子,嘴角淌下了亮晶晶的口水,店里负责招乎客人的小二和店老板都无一例外。 却不知,此一番外出又会引来何样的奇遇! 奇遇一 俊男靓女,如此的绝配,堪称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简直就是上天的绝妙安排,从来这种境遇都只有传说和神话中方才见到过的,不曾想在这样一个相对鄙陋的客栈,竟也能让人大饱眼福。 目睹着那轩昂的身子揽着娇不胜衣的美貌女子进了包房里间,一个率先回过神来的小二,端起一把水壶,一溜快跑紧跟了进去。 一个食客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那个依然不曾回过魂来的猎户,调侃地问道:“兄弟,你所见过的,并且被你转述了十多年的美丽女子与这位姑娘相比,可能分出长短?” “象,象,长的真是太象了,太美了,美的竟不似人间的女子,都tmd的不是人啊!” 擦了一把流到嘴边的鼻血,身子一个大力的拧转,向外边逃命般的奔去。 不曾留神,与正好进来的三个人打了个照面,险些与走在最前边的那个男子碰个正着。 嘴里这一连串话只留了一个尾句,却恰恰被方才进来的人听了个正着,那险些被踩了脚面的男子显然有些不高兴了,阴了阴老脸愤愤然说道:“谁tmd的不是人啊?这人可是怎么说话的呢这是?” 其他人看同伴与人发生碰撞,并且看刚进来的这三个人,那穿着打扮与不凡的气度,以及身上跨着的佩剑,都感觉不是平常之人。 想这客栈位于官道的三叉路口,因为其地理位置的不一般性,常常有便装而行的达官贵人,万一一个不小心冲撞了哪怕是个村长,自己们这些个平头百姓只怕都吃罪不起。 同时也感觉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了,怕同伴惹出是非,与他同桌的一个机灵人,便上前一步打个哈哈,“唉哟这几位爷,得罪了,得罪了,我这位兄弟啊说的不是你们几位。几位爷生的是仪态万方,气宇轩昂,怎么会不是人呢?退一步来讲,如果连你们这种人中的极品都不是人了,其他还有人可以称之为人吗?” 走在正中间身着一身藏青色锦衣,年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一听这话显是来了兴趣。 看样子,他还是这三个人中的首领,因为他这一插话,其余两人,便连他身后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黑大个儿,都毕恭毕敬的停了脚步。 这话说的为首之人很是傲慢的捋了捋自己没有胡须的下颏,想来甚是满意,“嗯,这话爷我爱听,二子啊,打赏!” 身边那个叫二子的听了上头的吩咐,立马向那人递上来一个红包,并且还向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马屁也拍的差不多了,快直入主题吧! 那人鸡冻的踮了踮递过来的红包,两眼放光。 只是,撇开他的鸡冻不提,这话却引来了屋内其他人的不满,早看到有暴瞪了眼的鲁莽汉子挽起了袖管,这人也不敢再贫了,干咳了两声直入主题,“哦?那是说与何人的?左右闲来无事,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解了我这同伴心里的不快。” 奇遇二 “哦?这世上果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吗?说的好,说的妙,爷很喜欢,二子,再看赏!” 那位青年公子显是有钱人家的爷,虽不知身份和来历,但那一声看赏,前边那位三十岁左右,原先还有意想要与自己们为难之人,立马从怀里取出二十两银子来,再次甩手丢给了他们,压低了嗓音撂下一句话,“真是话多屁稠,希望你们运气会更好一些!” 显然那位有钱的公子哥听了方才之人所言之后,便开始留意那边的一举一动,为怕错开与美女美眉触电的机会,原本要去的包房直接舍掉,对向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叫二子的人说道:“二子啊!爷看这外边不是就挺好的嘛!既能赏风观景,更能够体察民情,与民同乐,很好,很好嘛!” 那个叫二子心里暗暗叫苦,这位爷今天看来又有新猎物了,只是如今看来这猎物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外边用膳,这位爷的安全就更重要了,自己们身上的责任也更重了。 在这家小客栈里,来的一般都是周围的乡民,更或者说是来来往往的客商,大家大多是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吃几口小酒,来一段诨段子,整体气氛融融泄泄的。 偏偏只在他们这一桌人,要的菜都是这家小店里的拿手菜,满满一大桌子,够十个人吃的量了,却只有一个人在吃,两个人站着,三个人看着,那个叫做二子的,看衣服穿着也似是个大户人家的管家的样子,如今,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柄的折扇站在那位公子的身后,忽达忽达的扇来扇去,时不时的,还要调整一个那些菜的远近度,脸色还是恭谨有加,不敢有一丝怨言。 那个黑大个儿那只手还一直未曾离开腰上的佩剑,一双豹子似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四处观望着,似乎看谁都想捅上一刀子似的,紧张的气氛顿时充溢了整个食厅,有些本来想再一睹那位进了包间的美女芳容的吃货,此时感觉四周围气场明显不对劲,便再也坐不下去了,草草的吃过饭之后,溜之乎也了。 也有胆肥的,强壮着胆子,不再看那位横眉冷目手持利剑的大汉,吃起饭来却亦是战战兢兢的,连吧叽嘴都不敢了,好旬感觉这吧嗒嘴也成了犯法可被斩头的事情了一般。 坐着吃的那位爷显然不曾注意到四周围瞬时发生的这些变化,更确切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服侍,依然是在那边,一口酒一口菜的自得其乐,那样子极是享受,这位爷不知道是饿了,还是食欲明显不错,那位叫二子的替他布酒就吧叽一口喝下,替他布菜,就啊呜一口直接吃掉。 只是,那双眼睛却一刻不曾闲着,贼溜溜的打着旋,一刻也不放松对方才之人所指的慕荣空空他们所进的包房门看来看去。 泛绿光的眼睛,甚至想要将那些隔断和横木直接穿透,看到那传说中的美人儿,时不时的还抻长了脘子,恨不能自己有可以穿墙越缝的奇能。 叫我相公 脸色黄瘦的青年公子泛光的眼睛,甚至想要将那些隔断和横木直接穿透,看到那传说中的美人儿。 那位叫做二子的有着一副公鸭嗓子的男人,在甫一听了屋子里有美女的说法之后,眉心的那个大疙瘩就没有解开过,面上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时不时的把用眼睛瞟一下包房这边。 饶是法力无穷,狼王也不曾想到会有人类胆敢对他的心思,何况是,他自然也不惧于人类的所谓法术,更谈不上加以防备了。 再说包房之中的狼王与慕荣空空倒是全然不知道门外还有人对他们正在动着如此心思,果如那位还算对人类的生活有所了解的小一所说的那般,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喜欢肉食为主的。 狼王之前所结交的那些人狐朋肉友,以及床/上消遣的女子,不是这个精就是那个怪的,总之,都非自然界中的凡品,不过所谓的这种人都与狼王有几近相同的嗜好,都是食肉动物,对于她们的嗜好,狼王不必动心思。 只要端上来大碗的肉大桶的酒,那些人都会如他一般,手抓嘴啃的大块朵颐,甚至有些进化的尚不够纯粹道行不够精深的,还会极煞风景的蹲在地上吃,或者在桌子上直接伸爪搔来填进肚子中。 这对于已经有了两千多年道行的狼王来讲,感觉也着实不雅,有时候甚至想着是对于自己高贵身份的一种亵渎。 他狼王是有着高贵血统的,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其行为举止虽然有时候虽亦难免兽性,归根结底已经与人类的确文明打了个擦边球。 正如慕荣空空所言,也算是‘人模狗样’的了,既然这四个字中有一个人字打首,那凡事亦必以‘人’为楷模了。 此时亦然,狼王白展风眼瞅着满桌子的荤素不等的美味菜肴,感觉几百年未入人类的领土,自己在狼府中所食的充其量是算烤鸭熟的,与美味尚不能划成等号,所幸的是他这个级别的修行者,其实根本不必用餐,所谓的吃饭亦不过是在与其它同族或外族交往时的必须的客套与礼节。 如今,眼见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有如此美人在旁,狼王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自己想要伸出爪子直接塞进嘴里的强烈冲动。 那渐放绿光的狼眼,在回视慕荣空空的瞬时,竟转成了淡兰色的温柔,这种温柔是发自内心的,是不可以受自我控制的,只是狼王尚不自知罢了! 慕荣空空平素的饭食虽然品种杂全,但量都少,一般都介定在她能够食用完毕的情况下,酌情定量的,据说,所有这一切都是她那个过世的娘亲为她定下的,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有过改变。 如今看这桌子上足够二十几个人吃饭的食物,微蹙着好看的眉头,用小帕子轻轻在鼻翼间忽扇了两下子,转过身来,轻声细语地嘤咛了一声,“白公子,” “叫我相公!”狼王白云展很满意方才他们一起相携着走进来时,众人看向他们的艳羡目光。 不是君子 “叫我相公!”狼王白云展很满意方才他们一起相携着走进来时,众人看向他们的惊羡目光。 狼王忽然感觉和慕荣空空这个小笨丫头在一起,不仅能够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更能够满足自己空前膨胀的虚荣心,更难能可贵的是,自己貌似还恋上了这种感觉,尤其是吻向她柔软的朱唇的时候,那般软绵的甘甜味儿,是他这两千年来从不曾真正品尝过的。 有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守在身边,时不时甜甜腻腻的唤几声相公,那样的感觉肯定很好,不要说是听了,便连想想都感觉有些云山雾海了。 何况慕荣空空不同于他以前所结交的那些蛇妖狐精,那些人都是有些法术的,与她们在一起行云/雨之欢,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真实身份,虽然她们在一拍两散之后,不会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追着狼王要他赔偿什么精神损失和青春分手费之灰的,但狼王自认为自己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既然和人家xxoo过一段时间,哪怕是露水夫妻亦是如此,在以后自己的势力范围和能力恨度内,对一些事情终归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或至于还会在其危难之时出手相援,如此也不枉了这前世不知道多少次回眸的缘分。 亦便是说,他要罩着那些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的,所以,他不可能让她们尽天时地利的称唤自己为相公,那无异是为她们洞开了一个让她们无孔不入想成为狼府女主人的大门,那可是不知道多少妖精鬼怪梦寐以求的无尚好事,可是狼王从未想过让哪个女子做狼府的女主人,所以,他亦不会让别人称唤其为自己的相公的。 慕荣空空则不尽相同,她是人类的女子,对他狼王的身世亦一无所知,不仅如此,对于这个琉璃世界更几乎是一窍不通,不知道自己这个道貌岸然的大灰狼的故事,或许也没有听过关乎狼外婆的旧事。并且,人类的寿命在如同瞬时散尽的烟花一般,美则美矣,但太过短暂,短暂的还没来得及看个仔细,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就已经寿终正寝了,所以一直以来,狼王对人类的女子基本上没有动手染指的念头。 但狼王没有动过染指人类女子的想法,并不意味着可以拒绝送上门来的人类的绝色美女。 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慕荣空空即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不是自己准备染指的对象,但是,她是主动找上门来求自己勾/搭自己的,对于如此一个世间难觅的尤物,设若他再要效仿一下那个狗屁人类的什么柳下惠之类的,不要说天上的月亮了,岂不连天上的星星和云彩都给辜负了? 这样的事情,只要回忆一下就会令人不爽的,哦,亦可以说是令狼不爽吧!想他对于女子从来是来者不拒,三五个女人都未必能够尽他所用的狼王,如何会蠢到与柳下惠划等号呢? 不是君子二 他狼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自诩也算不得奸佞小人,可以说是时正时邪的人物,可在女人这方面,他从来都是绝不会手软的。 他不准备对慕荣空空负全责,不仅不想负全责,可以说是连半责的心思也没打算负过,亦没有打算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何况慕荣空空还不象其它的女子一样,能够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寻到狼府与他鸳梦重温。 眼前所有的这一切,都将会随着自己此番来人间一行的事情结束之后,宣告终结,为不留后患,临走之前,兴许他还会将慕荣空空脑海中有关自己的记忆全部抹杀掉。 好吧,好吧,他狼王如今确实是对慕荣空空心生了许多不舍,既然如此,那就等自己玩厌了玩累了,再回狼府,到时候再与她很时尚地说声拜拜,不论哪种结局,总归都会是无果而终的。 只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人类的男女的缠/绵刺激了他,自己没有货真价实的娘子,如今这个时候,过过干瘾,过过嘴瘾亦还是感觉不错的。 所以,在慕荣空空唤他公子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进行了斧正。 其实白云展内心里并不是没有想过,要直截了当地与慕荣空空直言:“那个,咱们一直在做着的双修□□,其实说白了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这情/事说白了也即是可以令你怀孕生子的那种xxoo的具体事情,所以,你就别老是说睡觉睡觉的了,这种事情只要我这种子洒在了你那块地里,在适宜的环境下便会如同小树苗一般生根发芽,只要做足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就极有可能令你怀/孕,再之后便是生/子,与那个睡不睡觉的根本无甚关联,这样说总够清楚了吧?” 可问题是,如果这样讲了之后,兴许慕荣空空会与自己更进行更紧/密的合作,又兴许还会有其它的想法。 其它的想法吗?这是狼王所不能够允许的,狼的独占性从来都是极强的,起码在他拥有她的这一段时间里,是不能够允许的,更何况自己还是这傻丫头的第一个男人。 并且在自己一时感觉好玩儿,欺骗了慕荣空空之后,谁知道这傻丫头在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后,会不会和自己呕气而生出许多其它事端呢? 谎言在第一次无意识,或是纯粹因为好玩而撒下之后,可随着事态的发展,当事人往往会不知道如何再相遮蔽,然后便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另一个或是另几个谎言来交相掩盖。 此时的狼王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之时,如果自己直截了当的便答应下慕荣空空,“好吧!我愿意和你做男/女之事,愿意和你生下一个可以继承慕荣山庄的小宝宝,那就现在开始吧!” 如果那样的话,显然与慕荣空空想象中的怀孩子的过程不相同,那傻丫头肯定会再三再四的向他寻问所有这些不同的区别,再然后,他一个堂堂的狼王还要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耐心下来进行所谓的生/理教育。 唉哟相公喂 再然后,他一个堂堂的狼王还要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耐心下来进行所谓的生/理教育。 这在当时显然已经忍无可忍,已经不想再忍的狼王来说,情况是不允许的,所以,一来是为的好玩儿;二来是想在慕荣空空未改变心意前,尽将的将她占为己有,所以他撒下了一个天大的谎言。 本以为,一夜情之后,或许两夜情之后,他会对这个人类的女孩子生厌的,如今看来,非但不曾生厌,倒似是他恋上了这种让他感觉空间美好的感觉。 而那个先前所撒下的谎言,他不想自己戳破,反正自己亦仅是起了个误导的作用,归根结底是这个丫头太蠢了,蠢是她父母生就的,与自己无关,是纯粹的自然灾难,只要一想想慕荣空空的误解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狼王便又开始心安理得起来,便更不想再解释清楚了。 相公吗?那可是对自己家男人的称呼,是对自己的另一半的爱称,自己的师傅曾经对自己讲起过这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话说,猪肉早让你啃尽了,只是你不自知罢了!)。 不过,如今她还要借助眼前这个帅哥和自己睡觉,只有在一起睡了觉,才能够让自己不孕怀小宝宝,怀了小宝宝他们慕荣家才会后继有人。 叫相公吗?相公就相公吧,做了自己的相公,不管是名义上的还是法定的,他就得有义务和自己一起睡觉,睡觉的结果便是可以让自己早日怀上小宝宝。 再者说了,一般来说,自己未来儿子的爹爹貌似就是自己的相公,虽然自己还没打算娶他过门,但自己反正也不再会娶其他的男人,姑且让他做自己的临时相公,这感觉也不错。 想到是笔不错的交易,慕荣空空忽然感觉自己又小赚了一把,小赚一把的生意不做白不做,白做谁不做,所以,她慕荣空空做定了。 于是乎,慕荣空空眉眼弯弯,唇角弯弯,顺带着粉嫩的脸蛋亦升起了一抹流霞,甜甜嚅嚅地唤了一声,“相公!” “唉!”狼王将手中的一条鸡大腿骨抛至一旁,心里美的乐开了花,这样的乖巧的美女小妻子,不仅养眼还听话,他喜欢。 “相公,把你眼前的那盘青菜递于奴家!” 这一应一答的,貌似也蛮好玩的,慕荣空空似乎也恋上了这种感觉。 “夫人,小的来替你服务,小的来!” 自送完菜之后,那位店小二便一直垂手立在一旁,哈喇子晶晶亮流出来老长老长一大截,来不及擦掉,在那儿左左右右的晃啊晃的晃着,迟迟不肯下落。 那两只眼睛如同被钉住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慕荣空空看,在听到慕荣空空娇声兮兮地对向对面的男人要求把菜端近她一些时,店小二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想要一近美人身,一闻美人儿香气。 只是,那刚刚伸出的手还未近得狼王面前的那盘菜时,忽然的一计眼刀,似乎是刺进了店小二的喉咙与五脏,愣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快跑,再不跑就要被这人当成鸡屁股直接给吃掉,当成鸡大腿直接啃掉,当成鸡脖子直接拧断了。 与狼共饮 慕荣空空自小受过极好的教育,可以说自打她记事起,木师傅就一直在教导她做人处理的道理了,她的师傅曾经说过,“为人处理要谨慎从事,食不言寝不语,是大家闺秀的良好修养!” 具体说来,寝的时候会不会有语发生,这个睡着觉之后的慕荣空空是从来不曾知晓的,阿旺知道,但阿旺不会说人语,充其量只会汪汪汪狂吠几声,断不会出卖于她的,对于一直陪自己长大的阿旺,慕荣空空还是极有自信的。 食不言嘛,一般来说,她的那个爹爹虽然极是疼爱于她,却极少与她一起用餐,他总是忙于山庄中的各色事情,而慕荣空空自己呢,她的作息时间亦有些不规则,所以一年到头来,她与父亲共餐的时间极少。 大多时候,她是与阿旺一起共餐的,每次厨房送上来的食物就如同这么多,所以这一次,对于白云展一口气点了这么些子饭菜,倒似乎她亦见怪不怪的。 阿旺不会说话,一只藏獒,血统再高贵,亦无法摆脱狗狗和为人类服务的使命,所以慕荣空空不能对阿旺奢望太高,从来都是慕荣空空一边吃那些自己喜欢着的清淡蔬菜类的食物,而所呈上来的那些鸡鸭鱼肉兼排骨,则统统都属于阿旺的专属,她自己只有闻味儿的份。 吃饭的时候,慕荣空空一边顾着自己,一边还要兼顾阿旺,根本腾不出时间来聊天,所以这食不语的习惯她亦算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养成了。 狼王没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规则,但是他生性孤傲,基本上不与人同桌饮食,在餐桌上总不能一只人模狗样的狼对着空气表白吧? 所以,他此时亦是只顾着吃那些似乎是比几百年前自己出来吃到的尚要美味了许多倍的食物。 慕荣空空吃的很优雅,不急不缓的,却很快填饱了肚子,看到对面的帅哥面前早就堆满了各种动物的骨头,桌子上原先还担心会剩下一多半的鸡鸭鱼肉,此时基本上是以盆空盘尽告终的。 内心里便有些嘀咕,“乖乖,以前听师傅讲起过,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所食的饭量能够超乎人的想象,只是,这样做是极不可取的,果如那般的暴饮暴食,无度而食,会撑坏肠胃的,这帅哥看起来也算是有头有脸,人模狗样的,如何会听任自己饿了这么些时候?非但如此,所食的饭量与自己的阿旺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看到慕荣空空把筷子轻轻放在桌子上边,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狼王知道这丫头可能是吃饱了。 是啊,做为一个区区的人类,她这小身板能吃多少? 遂挑眉看向慕荣空空,探寻的眸光似是在问:“娘子,吃饱了吗?” 白云展的嘴角油赤麻花的,甚至腮帮子上还沾着些许肉沫儿,看在慕荣空空的眼里,有些滑稽,但慕荣空空是个有修养的女子,她不可能指着他的鼻子暴笑不歇,只是微微笑了笑,“相公,奴家吃好了。相公以后要慢慢用餐才是!” 你要出恭吗 慕荣空空是个有修养的女子,有教养不只是停留在文字表现,是要付诸实际行动的,比如说现在她不可能指着他的鼻子暴笑不歇,充其量只是微微笑了笑,笑的时候尽量不让自己的贝齿暴露出来,唇弯弯,露出新月一般的弧度,声音更是糯软的让人心动,“相公,奴家吃好了。相公以后要慢慢用餐才是!” 又是一句相公,不管所说的内容是不是自己所喜爱着的,只要是出自慕荣空空之口,狼王都感觉十分的受用,十分的受用,只听得白云展感觉自己的心都乐开了花,酥/酥/痒/痒的,眼仁都笑开了花。“乖,娘子,吃的真少,人瘦的跟只永远养不肥的小鸟似的,不怪乎练功的时候没用多少力气就歇菜了,不过,也好,娶这样一个美娇娘,倒是好养活!” 因为他这一趟充其量为陪着慕荣空空来吃的,自己的食欲也算不得十分的强旺,听她吃饱喝足之后,大大咧咧的抹了一把嘴,刚想也结束这餐晚饭的白云展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绿幽幽的蔬菜类食物看在眼里也算得上赏心悦目,自己先前倒是不曾食过,看空空吃的蛮是可口的。如今虽然是假夫妻,没有多长时间,好歹自己也是她名份上的相公。做相公的是不是应该多方面了解一下自己的娘子呢?” 心里如此想着,伸出长长的胳膊把慕荣空空尚未吃完的的各类蔬菜挟了一口放进嘴里用力咀嚼了几下,似乎感觉味道还算不错。 换个品种,再吃一口,用力‘吧嗒’了几下嘴,啧啧叹道:“从来只以为肉食是生活的最高目标,不曾想到这素食亦果有其不同的风味!” 慕荣空空刚净完手,望着白云展正在纯粹的狼吞桌子之上,自己先前吃剩下的饭菜,那模样以及那样的话语,竟似是从来不曾食过这种人类最普通的素食的。 素食嘛,无论是白米饭还是蔬菜无疑都比肉食容易咀嚼,不肖多少时间,那满桌子的饭菜都被白云展风卷残云,吃了个杯空盘尽,最后抹抹嘴,如同喂猪一般,还把大半盆蔬菜汤倒进了自己的肚子中,而他自己的肚子竟似是个永远填不满的万能存储柜似的,全然看不到有任何鼓胀的样子。 慕荣空空是个从不存心事的小女孩子,有些事不仅会直接说出来,更会直接做出来,如今更是有些迟疑的走上前来,伸出柔软的小手在他腹/部轻轻的摸了又摸,竟是一脸的惊奇。 稍后仰起一张画满问号的小脸儿问着:“相公,你要出恭吗?” 白云展不解的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不解地问道:“空空,本相公为什么要去出恭?” 跟人类打交道,有时候就是累,便连这说话都能够将人活活累死,好端端的拉屎撒尿,非要说成出恭,好在自己活了两千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事都经历过,什么样的书都在脑子里有过或多或少的存储,亦不会出现某些能够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狼与狗的区别 稍后仰起一张画满问号的小脸儿依然用酥而无骨的娇弱声音问着:“相公,你要出恭吗?” 白云展不解,是的,他是应该不解了,横竖活了也是两千多年了,无论是人还是兽,基本上都不会在人家刚刚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直接讨论出恭这个同样严肃问题的,虽然狼族对于拉屎撒尿这等同样关乎到生命的问题从不避讳,可狼王是个有身份的狼,有身份的最大好处就是在某些时候可以表现的极尽斯文,比如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表现就是无可挑剔的。 可现在这个不谙世事的人类小丫头不仅问了,并且还问的是这么的理直气壮,她这小脑袋瓜里的千奇百怪真的让狼王纳罕了,既然是想不透,那不妨便问问,“我为什么要去出恭?” 跟人类打交道,有时候就是累,便连这说话都能够将人活活累死,好端端的拉屎撒尿,非要说成出恭,好在自己活了两千多年,什么样的人和事都见过,什么样的书都在脑子里有过或多或少的存储,亦不会出现某些能够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再者说了,象他们狼族中的绝大部分未得道的普通民众,哪个不是以天为食,以地为辅,拉屎撒尿的时候亦是有屎就拉有尿就撒,四处寻找做遮蔽的厕所,那也得找得到啊? 慕荣空空的眸子里的问号进一步加大,“我之前听我师傅说起过,有些人吃的太多而又不长肉,是因为消化的太快,隔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排泄废物,难道相公你不是吗?” 师傅?又是她那个让人讨厌的师傅,真不知道她那是个哪个犄角里崩出来的怪胎,连这种事都要事无巨细地跟一个小丫头讲。 讲也就讲了吧,还讲不大清楚,让她误解至深。 误会至深的一大后果就是,让狼王心里很不愉快。 狼王随即‘哼哼’了两声,不酸不涩地说道:“你家相公我是练功练的时间长,所消耗的体力大,自然亦要多补尝些营养了。” “嗯,也对,我家阿旺也是这个样子的,我家阿旺的食量和你不相上下,平时我们两个在一起用餐的时候,往往是我吃素他吃肉,有时候连骨头都不吐出来呢!好在,你是人不是阿旺,所以还是要吐骨头的。” 感觉自己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慕荣空空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狼王的解释表示着认可。 原本还感觉自己与藏獒相提并论并不为耻的狼王,在多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感觉心里忽然不舒服了起来。 如今,听到慕荣空空再次将自己与阿旺放在一处相提并论,挺扩的俊脸抽搐了几下,这丫头,不提醒她,还真的想没完没了的把自己与那种低等的藏獒相提并论了,但慕荣空空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又是那般的天真,全然无有诋毁之意,再者说了,如今是吃饱了喝足了,闲来无事,与这样说话娇声娇气地小娘子说会子话,亦算是一种乐趣。 遂逗弄般的说道:“那娘子你且说来,本公子与你的阿旺有何区别?” 狼与狗的区别二 “那区别可大了,其一,你是人,阿旺是狗狗;其二,你只会和我练双修,至今还没有和我在床/上睡过觉,阿旺不同,阿旺一直和我同/床而眠,自小到大均是如此;其三,阿旺吃东西的时,许多时候连骨头都不剩,你却不同,估计是因为你牙口没有阿旺好,还是要吐下骨头的。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儿,阿旺不能和我生小宝宝,而你是可以的。” 慕荣空空细心的掰着手指头,说的是一脸的认真。 不知为何,明知一条藏獒不会和慕荣空空发生什么的,何况空空那话里话外亦注明了,阿旺充其量是她的一个宠物,是她身边的何护者,除此之外尚可有他? 只是,此时的狼王感觉自己心尖滴溜溜的酸水直冒,醋意似是没来由的,却一时无法消歇下去。 这个时候,他真想冲着慕荣空空呲出一口雪亮的狼牙来给她看,如果不是为的吓着她,其实他大可不必吐骨头的,因为牙口好,吃嘛嘛香,那美味儿的食物做的酥软,即使是连骨头都不剩一根,他狼王依然做得到。 但狼王现在是人的皮囊,既然有了人的身子,并且还长的人模狗样的,那就得保持着良好的举止和神态,这般的一痛饱食显然就已经令得慕荣空空生疑了,他可不想再惹出其它什么麻烦事来。 因为心里的不快,狼王再无心在这个地方继续与慕荣空空聊天,站起身来拉起她的手说道:“饭也吃了,汤也喝了,天色也大黑下来了,抓紧时间回去练双修□□,早日功成安歇睡下,也好让你早日怀上宝宝啊!” “嗯,好吧!” 原本还想就白云展这个肚子里食物的去留问题展开一番热烈讨论的,比如她想向这个看样子不知肉食不易消化却依然暴食了这许多的帅哥说教一番其危害,如今听他说要回去练双修,昨天晚上的双修□□,醒来后非但不曾让慕荣空空感觉身轻体爽,反倒是感觉浑身疲累,第一次的感觉虽然还算不错,却不是她所留恋和期待着的。 但,紧接着听他说要练完功夫之后,便要睡觉帮她怀/孕生/孩子,想到这是个极重要的问题,慕荣空空便又空前的高兴了起来。 昨天晚上练功太迟了,所以帅哥没时间睡觉,今天要早些练功,练完之后不就可以让白云展陪自己一起睡觉了吗? 慕荣空空喜滋滋的任由白云展将她抱在怀里,一只大手紧捏着她纤美的腰肢,旁若无人的向外边走去。 如果说慕荣空空先前对于狼王的亲溺举止尚有些不自然有些扭捏的话,那只是因为,以前在自己家的时候,她没有经历过此般的情况。第一次面对那么些的镜头和关注,不自然的害羞些,亦是可以理解的。 一回生二回熟,掰开手指头算一下,这次出来的时候应该算是第二次了,所以慕荣空空再次与狼王携手而出的时候,神色不再如先前般不自然。 奇遇三 一回生二回熟,掰开手指头算一下,这次出来的时候应该算是第二次了,一般来说,慕荣空空是个领悟力极高的孩纸,在经历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总会做的超乎常人想象的熟练,比如说双修,第一次做起来是无比的生涩,可第二次的时候,她极富柔韧性的双/腿已经会很自然的攀上狼王坚硕的腰身,其熟练度一点儿也不比狼王之前所认识着的那些个女/人们差,如果不是与她有过第一夜,狼王恍惚间还感觉遇到了老手。 所以此时,慕荣空空再次与狼王携手而出的时候,神色不再如先前般不自然,甚至为的配合狼王的轩然雄姿,还约略抑起了好看的下巴,嘴角还噙了一抹淡然的笑,斜长的眸子迎合着众人的视线在餐厅里打量了一小圈,最后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处还算显眼的三个男人的身上。 脸色稍稍变了变,显是有些吃惊,情不自禁的竟是松开了紧握着狼王的臂膊。 一串晶晶亮的口水经由那三人中坐着的那位青年公子的嘴角,飞流直下好几尺,一双不大的眼睛含情炯炯的注视着美丽不似人间之物的慕荣空空,站起并不算轩昂甚至还有些薄瘦的小身板儿,目不转晴并且还是一往情深的看着那对璧人,声音却是对向他身后的二子说的,“二子啊!爷平日里就老是跟你们讲,爷凭的是自己的风/流倜/傥和玉树临风,是自己的个人魅力。那些个拜倒在爷脚下的女人们,从来看中的都是爷这个人,而不是爷的权势钱财,你们看,你们看,那个只有天上有的小美人儿正向着爷款步走来呢!” 那位公子两眼如电的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正准备迎接确实正向他这边走过来的慕荣空空。便是狼王亦有所不解了,那个通体贵气的男子,从来都不是一般的人或是鬼怪所能够近身的,不过,他是狼王,有着两千多年的道行,对于这一切并不足为惧。 若非不是那个男人四周有黄甲神人相护,虽然狼王对其并不畏惧,但玉/皇大/帝的面子,他多少还是要卖一个的,好歹这是上天选定的人王,自己没必要与他过不去。 设若非是如此,只怕是,他早将那双直勾勾盯向慕荣空空的眼珠子给剜下来下酒了。 狼的独占意识相当之强,更何况,他还是狼族之王,更兼之还是个有血有肉的公/狼,回向人王的眼神也带了几许凶恶与不善,那意思极是明显,若然他敢公然对慕荣空空下手,哪怕是胆敢碰她一个头发丝,那么他的下场势必不是任何人所能够想象得到的。 在狼王的强势怒视下,甚至那男人身边的几句金甲卫士都变了脸色,每个人心里都暗捏着一把冷汗,生怕这位对女/人从来都会视为自己囊中之物的人王,会因做出某些出/轨之事而惹出甚么不必要的麻烦。 慕荣空空确实是向着他们这一桌走过来的,只是,她的眼睛所看向的却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人王,若非如此,狼王又岂能容她向这边靠近? 晚点还有一更! 蜜月 慕荣空空确实是向着他们这一桌走过来的,只是,她的眼睛所看向的却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人王,若非如此,狼王又岂能容她向这边靠近? 他亦不过是内心感觉好奇,是想看看这小丫头玩的什么把戏,冷眼旁观,鼻观鼻口观口,可以看得出来,那桌的三个人都不认识她,虽然都是不约而同的看过来的,并且还是目不转晴,只不过是垂涎她的美貌,可这傻丫头不是连这出看不出来吧? 对于色/狼,好吧,如果非要这样比喻的话,他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纯/种的色/狼。 正当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慕荣空空已经甩开狼王的手,已经几步走近那边,直接忽略了人王那热情温暖的怀抱,以及他相当之浓烈的热切眼神,对向他后边的那个叫做二子的下人极热情的叫了一声,“嗨,王大拿,是你啊?是不是我父亲回来了,让你来寻找我的啊?唉呀,我都说了,我现在到了及笄之年了,虽未行及笄之礼,但好歹也算是个成年人了,不用他再替我操/心了。再者说了,我走的时候不是给爹爹和师傅分别都留有了纸条吗?” 罗哩罗嗦说了一大通话之后,慕荣空空方才发现,对方竟似是真的不认识她一般,对她的话反应痴呆着,竟又是一脸的茫然。 倒是前边那个他一直服侍着的主子,明显看不过眼了,用手肘戳了他的肚子一下,极为不满的说道:“二子,还在这发的什么呆充的什么愣啊?没看到人家漂亮姑娘跟你说话吗?你倒是吱一声,放个屁啊!” 那个二子想来平素也是个伶俐之人,立马反应了过来,脸上堆起惯常的微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慕荣空空拉向一边,明显出离了方才的位置,这才问道:“姑娘,如果我所说不错,姑娘应该是慕荣山庄的人吧?” 慕荣空空此时仔细的打量,方才发现,这个自己口中的王大拿确乎与自己山庄中,负责替山庄采购杂物的王大拿有所区别,这个王大拿人长的比那个王大拿要白净了一些,说起话来比较谦和,自己山庄里的那个王大拿平时说话可是瓮声瓮气的,这个人说话的声音低柔缓和,分明是有所差距的,更为重要的,这个王大拿还没有胡子。 可要了命了,这么明显的差距,自己怎么可以忽略不计的认错人呢? 慕荣空空粉面飞霞,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话不曾多说半句,身子忽悠一下被一直紧随其后的狼王拥在怀中,对向那位叫做二子的人说道:“不好意思,内子认错人了!” 那位叫做二子的人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对向慕荣空空说道:“大小姐,时间过的真快,这位可是慕荣山庄的乘成快婿?” 慕荣空空一听人家问是不是自己的夫婿,脸莫名一红,想起自己一直甜甜的唤人家相公,在半个熟人面前,反倒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了。 倒是狼王大大方方的回了一句,“先生好眼力,正是呢,我们刚成婚没有几日,内子脸皮儿还嫩的很,念她平日里一直蜗居山庄,此番出来我们是一起度蜜月的,对吧,空空?” 迁罪于人 陈年恩怨 说起这救命恩人,事情还要从十多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讲起,那个时候王家家境贫寒,不仅吃住无依,连父母死后入葬的钱都没有。 那时候没有低保,更没有其它社会福利,如果一时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亲戚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亲戚,哪里还有可能照顾这一对吃死人不尝命的难兄难弟啊? 当时会儿只有十岁的王大拿,也即是如今他们口中叫起的王公公的孪生大哥,无意中赶上了宫里正在招收太监,而他这个年纪也正好相符,何况他自认为是家里的长子,应该担负起这份安葬父母照顾幼弟的责任,瞒着王二拿,报了个名。 各方面条件相符,只等着到时候把身了底下的命根子割除,清净之后,便要正式入宫做太监了。 按理说王大拿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独自做起的,并不想给人知道,更不想给自己的弟弟知道。 可事情偏又凑巧,偏巧所有这一切都被他那个心灵机敏的弟弟王二拿,亦即是如今别人嘴里的王公公或是二子的发现了。 这王二拿生的虽与王大拿一模一样,但是,王二拿因为小时候娘亲奶水不足,而他生下来体质较哥哥比较弱一些,所以平时里家里有点吃的都先尽着他吃,这几年下来,虽然他是弟弟,倒生的比王大拿更壮实些。 而此时这种情况,王二拿心思也算是比较缜密,王大拿身子明显体弱,如果让哥哥王大拿去做这种手术,搞不好还会连命都搭上的。 并且,一直以来都是家人照顾他,无论如何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也要报答一下家里人了,所以,瞒着哥哥,顶了哥哥的名额,他做了手术,之后进宫做了太监。 起初的几年时间里,王二拿在宫里过的也并不好意,年纪小,又是从乡下出来的,灰头土脸的,哪哪都不懂,哪哪都需要人照拂,但手上没银子身上没可供人捞的油水,处处受气。 好在王二拿与大哥王大拿不同的是,王大拿为人实诚,王二拿心眼儿比较多,处事也比较圆和,手脚伶俐,也会伺候那些个大太监们,久而久之,这日子混得也算是风声水起。 再后来被皇后看中,开始伺候还是皇太子的陛下,再后来那就是荣登大宝的皇帝了。 手里有了点儿积蓄,身边亦有人愿意替自己办事,从而亦开始想念起自己离家时尚在病中的大哥,不知道那位与他同时出生的大哥现在还是不是活在人世间,这心里犯愁,于是就借助着手里多少还有点儿小权势的时候,四处派人找寻自己的大哥。 那个时候对于人口户藉管理并不十分严格,找寻起来按理说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王大拿与王二拿是双生兄弟,生的一模一样,这寻找起来倒也省事儿了些。 一来二去,倒是真给找到了,原来当年王大拿拿着自己弟弟卖命根子的钱埋葬了父母之后,便身无分文了,十岁点儿大的孩子,又瘦得跟个小/鸡子似的,即使做童工都无人照拂。 只是,往往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如果天不眷顾,只怕是人连生下来活着的权利都要丧失了! 当神一样供起来 年纪幼小的王大拿孤身一人便只有靠乞讨为生,饥一顿,饱一顿的苟延残喘。 都说是没妈的孩子象根草,哪怕是有个一天可以打自己三顿的后妈在身边,总归也会在饥寒交迫的时候,有一处可以遮蔽风雨的茅草屋外加一两个半生不熟的凉饽饽不是? 最起码在自己意志涣散的时候,有人能够将自己唤醒。 唉哟,自从兄弟王二拿进宫之后,这王大拿的日子感觉就更不好过了,连个和自己说说话的影子都没有了。 这王大拿就如同风中的浮草一般,随处飘零,以风为家,以土为席,那般的凄苦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感受得了的? 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气中,冻饿交集,昏死在了一个朱门前。 也算是上天怜惜,可巧碰上了正要带着阿旺打雪仗玩的年仅数岁的慕荣家的大小姐慕荣空空,小孩子看到眼前这个险些冻成冰棍样的,因为形体瘦小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小男孩子,心里一软,哭着央求慕荣老爷把他收留了下来,“爹爹,你看这个小哥哥都晕倒在咱们家门前了,这么小的年纪,就没爹疼没娘爱了,这一身碎花花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姑娘呢!” 是的,这个时候的王大拿上身裹着一件从垃圾中刨出来的哪家人不要的破花衣,形体弱小,乍一看,还真能让人当成是女娃子。 倒是阿旺用它那善辩的鼻子嗅出了他的性/别,所以才阻止不让慕荣空空上前的。 当时的慕荣老爷脸色阴沉着说道:“一个这么大的孩子,粗活干不了,重活不能干,留他在山庄何用?” 慕荣空空不知为何,看到王大拿如此瘦弱,竟是铁了心的要留他下来,咬着下唇说道:“爹爹,让他照顾阿旺,我想让他照顾阿旺。” 想到阿旺除了慕荣空空与师傅一起上课之时,不论吃饭还是睡觉,从来不离左右,那凶巴巴的样子又着实令人生厌,只是,女儿如今一说让王大拿照顾阿旺,便想着:“也好,以后专门弄个狗笼,让这个小孩子照顾这条藏獒亦是好的。” 于是,也便答应下来了,可谁知,那个阿旺虽然对王大拿不抵触,倒也不接受他的照顾,狗笼在木先生们的坚持下,也一直没有弄成。 虽然如此,王大拿从此也便在慕荣山庄里稳定了下来,及至后来年纪略大些之后,开始真正负责起了山庄时的具体事务,前几年还娶了媳妇成了家,连娃娃都有了三四个了。 这些自然是在王二拿派人寻到哥哥王大拿之后,方才知晓这些的,王二拿一听说自己的哥哥如今已经娶妻生子,当时手捧着那张哥哥歪歪扭扭写下的书信,泪流满面,“苍天怜我王家,我们王家有后了!” 对于那位慕荣小姐,更是感念不忘,真想刻个牌位,把慕荣空空当神一样供起来。 在心里发下重誓,设若上天能够给他王二拿一个机会,有生之年定将报达慕荣小姐的恩情。 爱江山更爱美人 在宫里呆久了,就是个石头人都要成精了。 王二拿先前在饭厅里的时候,当慕荣空空眼神热络的向他们那边走过来,直觉感觉这位小姐可能是认错了人。 心思回转中感觉到,极有可能是与自己的大哥王大拿相熟,观其衣着打扮,显然又不似小门小户家的普通人家的女子的衣饰,而自己的哥哥王大拿听说是在慕荣山庄做工,他所认识的级别和位份最高的,充其量也就是慕荣山庄的大小姐慕荣空空了,那个时候他心里便开始琢磨着这会不会是自己大哥信中常常提及的慕荣家的小姐慕荣空空呢? 冷眼旁观,这年龄十五六岁的模样,倒与大哥提及的极为相符,只是现如今,这万岁爷守在这里要寻的美人儿不就是这位慕荣小姐吗? 一个是自己全家的救命恩人,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随时可以将自己的头砍下来当球踢的皇帝,何去何从,他当真无可选择了。 回避和视而不见,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他心里唯一的一个想法是,赶紧把这个姑娘打发走,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慕荣小姐,只要与自己的哥哥相识,也就算是与他王二拿有半面的缘份了,既然是和缘份沾上了边,那就不能视若无闻了。 随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他进一步意识到,他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位还真的是慕荣小姐,嘴上虽然不说,额头上早便冒出了细碎的汗珠。 幸好,那位看似冷峻的慕荣家的姑爷还是个眼光极敏锐的主儿,看着形势不妙,早早的携了慕荣空空离开了。 那位虽不知名姓的慕荣小姐的相公,看起来却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而自己的这个顶头上司也从来就属于欺软怕硬范围内的,虽然是皇上,可这种软弱性是与生俱来的,想到他可能不再敢公然惹怒这位慕荣相公,王二拿这心里面便有了刹那间的松懈感了! 皇帝此时亦在想着:是啊,小美人儿身边的那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不要说动上一动都煞气十足了,便连着一个眼神都似乎能够将人直接生/吞活/剥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设若不是因为小美人儿身边的那个男人只是看自己一眼就将自己吓得哆嗦了半天的话,自己早就不管不顾的将美人儿拥怀入抱了,只怕是这个时候,嗯,早已经是男/欢/女/爱。 不行,好歹自己也是一国之君,后宫虽然粉黛无算,但是自己却从无见过这般美人儿,不要说对着自己笑了,便是一个眼神都会让人他骨/软筋/麻,心头软/酥/酥的。 心里便后悔着:如今自己是微服私访,不可闹太大动静,惊了这一方百姓,反倒对自己不利,为今之际便是先要查探清楚这小美人儿的来历,以后再寻机会下手亦为时不迟。 “孤王权且问你,既然你不识得美人儿,她如何与你搭话?而不是与孤王交谈呢?难不成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皇上,还比不上你一个阉/人吗?” 黄飞鸿是谁 面对着一直翻啊翻的翻着差一点就得白内障的帝王,王二拿却并没感觉到轻松,跪倒在地,磕头如同捣蒜一般,诚惶诚恐地说道:“老奴惶恐,那位姑娘其实并不识得奴才,奴才与她亦仅是方才的一面之交,之所以她与奴才打招呼兴许是因为,她与奴才的哥哥王大拿相识。奴才的哥哥与奴才是双生子,姑娘误认了他人,奴才当时怕扰了万岁爷的雅兴,将她带至一旁去,与她简短说了个清楚,并且还托她向奴才的哥哥问好。顺便,把奴才家以前的一块祖传玉佩托那位姑娘送回与哥哥,让子侄们长大后也好有个念想,别无他事,还请陛下开恩明察。” 举手起来,皇帝原是想着象以前他们儿时的那样,顺手给王二拿头上弹几个脑瓜奔来发泄自己情可滔天的怒气的。 可一想到自己如今是今非昔比,自己现在是皇上了,是皇上那就得如母后所说的,要有创意,要有个皇上的样子,那得是相当之有气质无比的有涵养,有气质有涵养的人,怎么可以和这样下贱如蝼蚁的阉/人一样呢? 干咳了两声,把将要弹起的手指换成了力度不小的抚摸,貌似很温柔的掐着王二拿的老脸,哈哈哈笑着,“二子,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这不不成熟呢?你看,孤王象是不辩是非的昏君吗?” 左三圈右三圈,前边扭扭,后边扭扭,直把王二拿的脸扭的红一块白一块的,令他出声不得,最后方才感觉气消下去了一点儿。 冷静下来,那位皇帝用小脑萎缩证般的理智认真想了一下,这王二拿进宫已经十五年了,自打进宫以来就一直在自己的太子宫中当差,先前是做些杂物,后来才慢慢一直随从着自己的。 这太监进宫后,是不得与家里的私自接触的,似乎先前闲话的时候,亦听人讲起王二拿有个双生的哥哥,当时还说笑了一番。 并且,这王二拿一直在深宫里陪王伴驾,这姑娘年龄亦不过十多岁的样子,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王二拿一个深宫中的太监所应该熟悉认识着的。 不过,听他的话,如果说错认做了与他生的一般模样的双生哥哥,这当情有可原。(想起双生,皇帝嘴角抽抽了几下,心底里某处地方,似乎被暗暗刺了一下。) 如此想着,那脸色便缓和了许多,慢条斯理的抽回自己的手示意着,“嗯,此事权且放至一边,你且站起身来吧!” 老脸已经被皇帝拧的象只营养不均的桃子的王二拿感激涕零地谢过了所谓的圣恩,偷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暗自想着:“唉哟喂,我的个姑奶奶啊,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拼着我这张老脸不要了,我这可是保得了你一时,如果君王起意,如何何得了你一世呢?” (只是,他此时心里却也在想着,这皇上怎么跟儿时的那位有些不一样了呢,儿时的那位主子吧,虽然平时有事没事的总说自己是黄飞鸿转世,可再怎么胡说八道跟这位的不着调也搭不上边啊!) 美则美矣 王二拿正自恍惚间,忽然外间屋门帘一响,‘吧嗒’一声,一阵香风直钻口鼻,随即传来一个妖艳无方的娇滴滴的声音:“哟,臣妾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二拿闪目细瞧,正是皇帝此次出行,在民间有官员选送来的一位美人儿,在一起时间还不算长,这位皇帝还没玩腻烦,此时看到她进得屋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有这美人儿在怀,只怕是皇帝就会把那位慕荣姑娘给忘了吧!” 果然,听得美人儿娇滴滴的声音,皇帝起步上前亲自将她扶起,“美人儿,早就跟你们讲过了,朕是个低调的人,从来不喜声张与辅张的,虽然你们对朕是无比之崇拜,但最好还是不要搞这些个个人崇拜主义的好啊!况且,这又不是在皇宫,不是在金銮宝殿,哪里需要行这般大礼?” 那美人儿就着皇帝的手扶,软飘飘站起身来,眼波流转,眼神如同是无骨的风儿,缓缓飘过皇帝忧郁的脸颊。 皇帝抬手挑起她完美的下巴,定定的看了约有三分钟的时间,甩下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兴趣全扫,“唉,美则美矣,却终归不及那位姑娘美丽,连其三分之一都比不下,你且下去吧!” 感觉受到了无比伤害的皇帝,一股空前绝后的挫败感,让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令得那位美人儿脸色一红,有些不知所措的行了个礼,偷眼看了一下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王公公,王二拿用手暗示她先下去吧! 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够尽快通知,让慕荣小姐与她的郎君尽快逃走呢? 皇帝象个十足的怨妇那样,幽幽地坐在那里手托腮帮子,却是在想着,那个与美人儿在一起的男人太可怕了,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骇人,自己如何才能够在不与之发生正面冲突的前提下,将美人儿收于自己的红鸾帐下呢? …… 与此同时,客栈另一侧的小院子里,慕荣空空到最后几乎是被狼王裹在自己的身上,飞回去的,因为四周围那些不断射向慕荣空空的眼光,他真的受不了了。 色/狼?自己才是个名符其实的色/狼好不好? 人类怎么可以超出他呢?在被狼王几乎是连掐带抱的带回屋子,扔到床/上之时,慕荣空空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气之后,气鼓鼓地顺便踢了狼王一脚,闷声叫道:“你这个死人,要做什么啊?勒那么紧,难不成你要掐死我不成?” 随手扬起象征着武力的粉拳,“小心哪一天,我真的让阿旺把你撕碎了!” 狼,尤其是堂堂的狼中之王,是永远不会害怕慕荣空空嘴里的阿旺的,可屡次听她把阿旺的凶狠拿到桌面上来谈,狼王多少还是感觉有点受挫! 只是,此时的狼王并不屑与再与阿旺争风吃醋,他感觉他极其的有必要与这个无良的小丫头倾心长谈一番。 狼王很生气 狼王阴着一张老脸,并不在意她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偷袭,反倒是直接掀开袍子稳稳的坐于床榻,寒着一张俊脸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空空啊,你看客栈里的那么些人,看你的眼神,直/勾勾的都好象要刺入你的肉里边似的。还有,还有那个桌子上的人,明明对你就不怀好意,看起你来是色/迷迷的,你如何还要近前去认什么所谓的熟人啊?你这个小白痴,难道连这么一丁点儿的自我防护意识都无有吗?” 狼王生气的时候,那两只原本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眼睛,任是再怎么克制都不可避免的冒着突突亮闪的绿光,如果这要是走在暗无人烟的坟地附近,理解为鬼火也是极恰当的。 (换做任何人,这个时候都会心和畏惧的,可是狼王的这些表理特征与自己的阿旺又有了几分的相似,阿旺在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对她怒目而视,那两只铜铃似的狗眼睛,也是这么一蓝一绿的瞪着自己,盯的时间久了,倒让再也没定力与阿旺冷战的慕荣空空破涕为笑,然后直接搂着阿旺的脖子,“阿旺,我错了还不行吗?”) 自打两人认识以来,慕荣空空第一次听到狼王说这么些话,也第一次看到他生气。 慕荣空空连与阿旺对决时的定力都无有,就更不用说对抗这个在双修时,从来都是自己败北的摔锅了,此时的她两只乌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如天上的星子般对向狼王眨着不停。 直到听他自己发泄了一通,没脾气地直接端起一杯茶水来‘咕咚咕咚’的牛饮过后,方才扑哧一声脆笑,恍然说道:“我当什么事儿呢?这算什么?我师傅说过了,他们看我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到过比我更好看的女子,有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比如我们都爱护花草,都要带着欣赏的眼光去赏花看草,如果说那些花花草草的都要对我们避而远之,这世界将不能称之为一个世界,你说对不对?”“你师傅是在什么情况下这样教导你的?” 狼王想象不到,慕荣空空的师傅是何方神圣,以至于会教授出如此一个另类弟子。 慕荣空空歪头想了想,师傅是在教习功课的时候说起过的,至于什么原因,时间久了早就忘记了。 只是,她忽然间也感觉有些生气,并且也没感觉到自己有义务向眼前这个自己所谓的相公解释清楚,嘟起两片樱唇,将一只素白的小手伸向狼王,娇声娇气地说了一声:“拿来!” “什么?” 狼王不解,饶是如此,看她此时这般可掬的憨态,心里的怒气也早消了大半,翻过她的那只小手,覆在自己的掌心,柔软的感觉如同包裹着一团带香味儿的云朵,顺带着身体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那块玉佩啊,难不成你还真想独吞?那可是人家送我的呢!” 蠢则蠢矣,没想到这个蠢女人还如此贪财,不过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那个没长胡子的太监送的人是慕荣空空,自己还真的差点忘了把那块玉佩还给她了。 后果很严重 慕荣空空将那块还算温润的玉饰捏在掌心,嘻嘻笑道:“美是女人的本钱,不仅够养眼,还会有人送玉投香,真好!” “这话又是你师傅说的吗?” 没看出来,这女人不仅蠢竟还是如此之贪财。 一块不起眼的玉握在手上,不知是真心喜爱还是真心贪财,总之翻来覆去的,便受不释手。 “不是,是我自己根据师傅的思想精神,领会得来的!” 慕荣空空不用直视狼五,用鼻孔想一下,也知道他正用鄙薄的视线来打量自己的,可她不在首,他不让她开心,她就偏偏要与他做对,说着话,还晃了晃手上自己并不十分待见的玉饰。 “呵呵,可否问一句,贵师傅是何方神圣?” 对于慕荣空空嘴里时不时跳出的那个已经严重让狼生挫的传说中的师傅,狼王竟然有些吃醋,心里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想着,因何在她成长的这十多年的时间里,陪伴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什么破师傅啊! 慕荣空空将手上的玉放在空中,借助着屋内暗淡的灯光,细细的打量着,却并不仔细关注狼王看向她的眼神,“我师傅啊,我师傅自从我三岁能完整的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教习我文武知识了,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和阿旺基本上可以并列第二的人。其实师傅的年纪也不大,好象,好象和你差不多吧,相公!” 话到最后,慕荣空空刻意咬紧了相公那两个并不算生僻的字眼! “罗哩罗嗦的哪来那么些废话?你相公我是在问你师傅姓甚名谁?” 狼王对于说话办事不简捷的属下,从来都是报之以冷漠对待,不过,对于如今的慕荣空空似乎他倒是网开了一面,嘴里虽然申斥有加,却并无有真正的气闷。 尤其是在听到了那一声软腻腻的相公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竟是大开心,相带着语气里反倒有几丝宠溺,这些兴许连他自己亦不曾觉察。 “我师傅啊,他老人家的名讳叫做木谨之,树木的木,谨慎的谨,之乎者也的之,这便是当初我师傅给我上第一堂课的时候,所说的话。” 慕荣空空将手上的玉小心的收手,却不曾观察狼王的脸色。 木谨之吗?一个大白/痴教出的小白/痴,有其师必有其徒,不怪乎出了这么千年难遇的小白痴,有那样的白痴师傅如何会没有这般的白/痴徒弟? 观颜察色,在慕荣空空向丰,果是有木谨之的风范呢! 如果算上所有的功过的话,木谨之唯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教授出了这么一位几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痴徒弟,不过,这样的白/痴徒弟他喜欢! 慕荣空空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出来的时候,我师傅不在家,阿旺也不在家里,老爹也不在家。想着要了来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或多或少也得打声招呼,所以,我当时只留了一张条子给他们,告诉他们我要做的重要事情。并且啊,每年我的阿旺和我老师似乎跟约好了似的,这个时候总会离开家一段时间,过了这三月份之后,又会无声无息的回来,只是,回来之后,会蔫上好一阵子,我已经习惯了。” 继续修练 那是自然,每年的这个时候是木谨之修练的关键时期,亦是最困顿最薄弱的时期,自从他走火入魔从狼族失踪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不曾见过他了,难不成那至关重要的一关他还没有闯过吗? 狼王理所当然的想着,心里分明又存了几许疑问! 走火入魔在当初没能要了他的性命,亦会使其功力倒退几百年,如今看样子,倒是有这个可能,狼王闷着头,兀自想着心事。 (对于当年的木谨之,毕竟他还是存了一些懊悔!)。 慕荣空空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自顾自地说话,“唉呀,其实吧,我就是心太急了,按理说也大可不必的。我师傅的年纪也不大,长的也挺帅的,高大威猛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过份,并且啊,我师傅貌似比相公你还要高出一截来。” 可不是嘛,木谨之所在的那个族是狼族最勇猛,个头儿最大的一个部族,自然而然的比自己约略高了那么一点点儿儿,但那又如何?(狼王感觉自己心里的小火苗没来由的突突直跳,紧咬着牙关,两眼没来由的由平淡转为了暗绿色,淡绿色的光芒就那么一闪一闪的,似乎想要引燃屋内的某件东西!) “相公,你看你都只顾着练功,难得抽时间陪我睡觉。所以啊,我就想着,其实也真的可以不必辛苦你了,如果我师傅回来之后,我让他陪我睡觉,生下慕荣家的小宝宝,这样是不是就不用继续和你的双修之约,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慕荣空空感觉自己终于聪明了一次,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啊眨的,由里而外透露出来的绝对不是算计与心机。 慕荣空空如同是一面能够照彻世间最不良心思的镜子一样,就那么清纯无波的摆在那里,不见丝毫尘埃,一刹时,这让惯于与人勾心斗角的狼王,一时间产生了几丝羞愧,甚至还有了那么几丝不安。 双手抱起慕荣空空,让她坐在自己肚皮上,手探向她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嘴里却在不停地说着:“不辛苦,不辛苦,既然做了你家相公,那我就有义务亲力亲为的和你一起生下未来的宝宝,现在我不与你睡觉让你生下孩子,怎么可以啊?再者说了,让自己的娘子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做相公的天经地义的事情,是做相公的本职工作。至于说你的师傅呢,他是专门负责传道解惑的,教授你这么个笨学生,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力不从心了,何况生宝宝还是项很不容易的工作,如何还能够让他再参与这么一项复杂而艰世的造人工程呢?” 啊,啊,啊,狼王感觉自己这样的说词不只是聪明,那肯定是聪明绝顶,旷古未有的聪明啊! 并且还把自己说得如此之舍生取义,如此的大义凛然,如此的厚颜无耻,却好似他还吃了莫大的亏一样! 慕荣空空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相公,你说的也对,这么辛苦的事情确实不易,如果我师傅愿意的话,不是早就陪我睡觉生宝宝了吗?估计还真有一定的难度,可是也好象哪里不对啊……” 继续修练的条件 屋子光线虽然不甚分时,一盏豆油灯突突的冒着小火苗,将屋子里的景物描摹的晦涩不清,尽管如此,却还是可以看得清对方的脸眼的。 “相公,我一直感觉挺惭愧的,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老麻烦你心里一直有愧。其实我师傅平时一直教导于我,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做,尽量少给别人添麻烦,只是,我听王嫂说起过,生孩子不是一个人想完成就能完成的事情,就需要男人的配合才能完本的。相公你又是如此之忙,想着这种事情麻烦相公你,真的还不如麻烦我师傅呢,毕竟师傅自小至大一起照顾着我的,除了他之外,我也找不出更熟悉的人了,要不……” 慕荣空空两眼眨啊眨的眨个不停,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确实一直未和自己一起睡觉,没有一起睡觉也就是他不愿意象王大拿与王嫂那样尽心尽力的帮自己生孩子,既然生孩子是件这么艰巨的任务,自己好象也真的有些强人所难了! “没有,没有,空空你听我说呢!其实对于生孩子这种事情,本相公不是嫌麻烦,是没有时间,这样说你应该懂了吧?” 没时间吗?那时间都干嘛去啦? 回答是唯一的,还不是都在忙着练双修了吗? 没来由的,慕荣空空脸色绯红,娇声娇气问道:“相公,你又要我陪你练双修武功了吗?” “是啊,是啊,知我者娘子者也!” 狼王仰躺在床/上,两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慕荣空空的身上游走,那些串缀在一起的衣服此时便开始珠扣翻滚,却又始终不得要领,甩开手,有些泄气地说道:“罗哩罗嗦的,这女人的衣服真是麻烦!” 慕荣空空坐在狼王的身/上,没有反抗亦无有合作的意向,继续忽闪着她那双能够让狼心生惭愧的大眼睛,“相公你真勤奋,不怪乎你的武功那么好。不过,今天晚上练完双修武功之后,你会陪我睡觉生孩子吗?” 这小白痴果真是大白痴的嫡传弟子呢,都被狼吃/干抹/净了还问的这般天真,这般纯良,只是如果自己不顺着她的话说,只怕是她不会那般乖巧的依顺自己的。 狼王哼叽了两声,强忍着心头的笑意说道:“嗯,好啊,练完了双修武功就一起睡觉,生孩子替你们慕荣家传宗接代,好不好?” 听狼王如此顺利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感觉心计得逞的慕荣空空心头大喜,那还等什么? 速战速决,快速睡觉,然后才能怀孕生娃娃。 只是,在狼王的身子进一步欺近慕荣空空的时候,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的慕荣空空眼珠一转,狡黠的一笑,继续用令狼骨软筋麻的声音糯糯软软的说道:“相公,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我陪你练双修,管你叫相公,而你呢,则是陪我睡觉,生娃娃,对吧?” “是啊,不错,有什么问题吗?”在如此让人浑身似是被火烧了一般的紧要关头,天知道这个小白痴的小脑袋瓜中还能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对不起大家啊,不是不想更,是最近网/站改/革,我进不了后台,不知道怎么更新啊! 游戏一 不过,和她在一起说话,听着她糯糯软软的唤自己相公,那感觉委实不错,直叫的狼王心头酥酥软软的,整颗心如同泡在了蜜罐中,竟说不出滋润,说不出的那么受用。 “没问题,也有问题,问题是,昨天晚上,我是陪着你先练的双修。有问题是,往往因为相公你的勤奋,使得我们都无法在一起睡觉,也就没办法早日怀胎孕子了。所以说嘛,今天晚上,咱们是不是换一种玩法?” 慕荣空空的一双大眼睛,如同是天上的星子般,眨啊眨啊的眨个不停,亮闪闪的,让人想捧在心上。谁说这小丫头没想法? 看来大白痴的小白痴,有时候也不完全是白痴,这不就开始向自己讲条件了嘛! “嗯,那我们空空想换个什么玩法啊?只要是在不违反做双修的前提下,你家相公我素来心慈面软,是会优先答应娘子的任何一个要求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狼王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佛了,最起码比那个肥头大耳的净坛使者有出息多了。 (呀呀呸,那货再得道成佛,其本位也不过是一头无能的猪,岂能与自己堂堂的狼王相提并论?)。“这样吧相公,论武功呢,肯定我是比不过你的,所以我也断不敢做以卵击石的无用功。” 黑暗中的慕荣空空笑的很贼,很诚恳,却也极有自知之明。 武功她肯定是比不过自己的,这一点儿狼王很自豪,不管怎么说,受到自己喜欢着的女人的吹捧,或多或少,也会飘飘然的。 “嗯,这个嘛,你家相公确实有那么点优点,其实如果你耐性发掘,会发现你家相公的优点还远不止武功这一最普通的领域!”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亦与之同化矣!与这个看样子还算是比较谦虚的美女在一起练双修,时间一长,狼王感觉自己忽然间变得很谦虚起来了。 “但是吧,我也有个缺点,小时候因为常和阿旺一起赛跑,练轻功的时候,师傅就让阿旺在后边追我,感觉跑过不阿旺的时候,我就直接上树。在阿旺的督促下,所以,武功虽没学得多好,上树爬墙的功夫,你家娘子我倒是一流的,要不,相公你就勉为其难的和我比赛一下爬树如何?” 慕荣空空笑意极深,一双大眼睛被笑容挤成了两弯新月,可看在狼王眼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是这个小丫头在捉弄自己了。 可任凭是他想破头,也想象不到,一个如此区区如此弱质的人类的女子,纵是武功再高,纵是爬墙上树的功夫再怎么一流,又岂能是自己堂堂狼王的对手? 既然不会是自己的对手,那么,自己就得勉为其难的强调一下自己做为男人的大度和宽宏,想到这里,狼王微微一笑,“不就是比赛爬树吗?好啊,我们是愿赌服输,输的一方就要听赢的那一方的安排,对吧?” “聪明!”慕荣空空点头,因为心情不错,她甚至还伸手拍了拍狼王的脑门儿,“赢家呢可以选是先练双修还是先睡觉,这样的安排,相公感觉可还妥当?” 游戏二 狼王极严肃的上点了点头,“嗯,不错,同意!不过,做为一直武功比娘子你高很多的男人,即使游戏规则是你提出来的,爬树也是你的长项之最,可本相公感觉还是有有必要大度一点儿,让你三分,如何?” 慕荣空空一听狼王这话,竟是笑眯了双眼,甜甜腻腻的在狼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相公,那咱们就爬门口窗前的那颗大树,可好?” “好,娘子先请!”得了慕荣空空的一计香吻,狼王感觉自己越发应该有男人气度了。 兴许爬树穿墙真的是慕荣空空的强项,更兴许是在狼王的承让下,她感觉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总之,话音刚落,慕荣空空身子一拧,如同一阵旋风似的,直接闪出了房门。 那颗大树三人合抱都不能抱合,也不知道长在那里有多少年了,以活了两千多年的狼王的眼光来看,少说也有一千年时间了,长在那里,距离地面足有现代的二十层楼那么高了。 以慕荣空空的武功来看,显然不能够一步完成,所以狼王为显示自己的大度与非凡,刻意在屋内稍停了片刻。 待出得屋子时,让他几乎喷笑的是,慕荣空空并没有如他所料,提前爬树,而是晃晃悠悠地在树下转圈呢! “娘子,你家相公我不是说先让你一步的吗?怎么还不肯领这份情吗?” 狼王站在房门口,不知道慕荣空空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相公,这可怎么办呢?”慕荣空空转回头来,苦着一张小脸。 “什么怎么办呢?”狼王竟是十分的不解,用爪搔了搔头。(挠什么挠,两千多年的狼精了,再挠也成不了一休啊!) “我爬树速度可快呢!尤其是在阿旺快咬着我后脚跟的时候,可现在阿旺不在了,我感觉自己忽然褪化了,要不,相公你假装阿旺在后边叫汪汪地叫几声,也算是助了我一臂之力了,可好?” 尼玛,这都什么世道了,如果让人传出去,他堂堂的一介狼王,为的和一个人类的小丫头片子比赛爬树,竟还要捏着鼻子学杂毛狗叫,传将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相公,你就帮帮我吧!” 不知是不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落败的残局,总之,这个时候的慕荣空空的声音里,几乎能拧出水份。 这样的小女儿态,让一惯狼心狗肺的狼王突然良心发现,没有出声反驳,更无有片刻的犹豫,直接直着脖子连鼻子都不用捏一下,突然就叫了几声“汪汪汪……”。 “妈呀!这咋比正牌的阿旺叫的还吓人呢!” 狼王这声音几乎是嫡传的,具有极大的先天优越性,不要说是效仿了,随便出于本能的嚎那么几嗓子,哪一声不比阿旺让人害怕的直哆嗦呢? 尤其是在这个没有月亮,更无有半颗星子的黑夜中。 几声惨烈的狂吠之后,狼王抬头,正想寻刚才听到狗吠滋溜滋溜抱起树干就爬的慕荣空空时,忽然感觉浓黑的天空‘劈哩啪啦’掉下来一片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第55章 游戏三 提神观瞧,远远近近的正飞着的几只夜行的蝙蝠,在听到了狼王这几声撕心裂肺的狂吠之后,心脏病肺气肿一起发作,竟然直接吓死掉地了。 面对着一片狼藉的死蝙蝠,狼王很无辜的耸了耸肩,“没办法,人就是如此之强势,本王已经是很低调啦!” 死几只蝙蝠无足轻重,重要的是,自己不能真的输给了这个小毛丫头,名声事小,双修武功更是所有工作重心中的重点之重。 凝神提足,没来得及看慕荣空空爬到了哪里,更或许这小丫头也在运用轻功,狼王身子一旋,足尖点着树干,不过眨眼工夫便爬上了与慕荣空空并肩齐驱的地方,调侃般地说道:“娘子,爬的速度果真还算得上专业呢!” 与其他的正常人类相比,以慕荣空空这速度也算得上快的了,似乎已经筋疲力尽的慕荣空空抹了一下头,颇有点谦虚的说道:“一般,一般,兼职的!相公,你爬慢一点儿,等等我呀!” 甩下慕荣空空向自己递过来的一只可怜兮兮的小手,狼王飞快的爬上了树梢。 “相公,等等我啊,我,我真还有话要说呢!”没有得到狼王的再二协助,慕荣空空似乎是心犹不甘,直着脖子,向差不多已近树梢的狼王再次恳求着。 稍稍停顿了一下,狼王偷笑一声,感觉不到慕荣空空有可瞬时将自己甩在后边的可能性,回头笑说道:“亲爱的娘子,长夜漫漫,有什么话,咱还是在一决胜负之后再细说吧,到那时,你家相公我会一力相陪的!” 有相当一段时间,狼王曾经专门研究过人类,对于人类那些个奸诈诡异的兵法,也算是了如爪掌了,所以一直以来,对于那位长的跟木乃伊似的木法王的关于‘人类多行诡诈之事,在与他们打交道时,万不可掉以轻心’,这样的说词,还是极为认同的。 对于兵法中的‘美人计’,狼王是历来欣然顺受的,可对于其它别的例如说是那种其它的存了些狡侩心理的兵法战术,以狼性的耿直来看,狼王还是真的有些不屑。 但美人计,也只是在一般情况下,狼王也是有一定之规的,比如现在,慕荣空空就是喊破了嗓子,狼王都不会为之所动的。 (狼王知道自己不具有怜香惜玉的潜质,其实,当听到那小嘴中可怜兮兮的求乞之后,心也在那一刻软了一下,只不过,想到心软就不能练双修这个可悲的下场,便头也不回的窜了上去。),一个人坐在不胜寒的高空,回想着那小丫头贼兮兮的笑容,总让他感觉里边有什么玄奥,何况刚才他也看到了,这丫头轻功不用,却还是有点笨拙的在拼力爬树,虽然爬的速度,以人类来计算却也算得上快速的了,可哪里能够与他这堂堂的狼王相提并论呢? 爬,对,她一直是在以爬的姿式,而没有动用轻功。 没动力,不想更新啊,不过本人的小说是从来不会太/监的,所以如果我长时间不再更新的话,那就是转到其/它/网/站了(言/情/小/说/吧)。 第56章 游戏四 爬,对,她一直是在以爬的姿式,而没有动用轻功。 所以,以狼王初始想当然的决定,原本也是可以一步到位的,可感觉又不能输在一个区区的‘爬’字之上。 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云端里都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况区区一棵巨树顶呢? 坐在巨树的树杈之上,狼王意闲气定的望着哧吭哧吭在努力爬树的慕荣空空,不怀好意地说道:“娘子,你爬输了,你家相公我虽然让了你一步,可还是比你早爬上来一步!” 将爬至树梢的慕荣空空仰起头来,一脸崇拜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狼王,无比之虔诚地说道:“啊是啊,相公,你爬的可真快!” “嗯,谢谢夸奖,所以说呢?” 愿赌服输,亘古不变的道理,不仅输,还要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狼王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做到这一点儿了。 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屋练双修,狼王很轻松的伸手拉过了马上要爬到自己身边的慕荣空空,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娘子,夜深人静,其实你家相公我并不介意与你在这巨树之上与你共练双修的!”“嘿嘿嘿!” 刚刚在狼王身边坐稳身子的慕荣空空无比诚实地憨憨一笑,“那个相当啊,你爬的速度太快,游戏规则没有跟你说完,你就爬我头顶上了,这个真不能怪我啊!” 狼王瞪目,直觉感觉哪里有了问题,是的,在行至将半的时候,她确实说让自己停下来有话要说。 拍拍袖子说道:“相公你爬的太快,所以说,你输了,今天晚上,做为优胜一方,我有权利选择先睡觉!” 麻麻啊,不带这么玩的,地球人太不诚实了,俺要回火星! 刺激过头的后果就是,‘扑嗵’一声闷响,狼王直接从巨树下摔了下来,自始至终,他都感觉到了慕荣空空贼兮兮的笑,所以他一直注意着,生怕自己会输在区区一个‘爬’字之上,连法力都没敢用,可千谨慎万仔细还是输了。 这丫头肯定早就想到了,她不仅武功不是自己的对手,连爬树都不会是自己的敌手的。 所以,一开始说什么没有阿旺追就不会爬树等等诸如此类的,无非是在千拖万拖,拖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慢吞吞的往上爬。如果自己所思不错的话,其实以木谨之教授于她的轻功,以及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来骚/扰自己时的落地无声,自己就应该想到,她的轻功在这个世界上还算得上是一流的,这样一流的轻功她未加利用,没有趁自己不备的时候,出奇制胜,为的就是让他输在了这慢字之上。 这种事情,不管是一般人还是二般人,一说起比赛,显然易见的,都会忽视了真正的比赛规则。“相公,你不会是输不起吧?” 下来的时候,慕荣空空没再慢吞吞的以爬行的动作,而是足尖点树,运用轻功,极轻快的跳了下来。 看吧,看吧,这人类真是狡猾的大大的,连这么纯洁的一个小丫头都能将自己给堂而皇之的欺骗,让狼还有脸存活于世吗? 第57章 以输为赢一 狼王很悲摧的想着,可一听到慕荣空空软腻腻的那声相公,狼王受挫的小心肝忽然便恢复如初,再次抬起头来之时,已经换了一副脸眼,“哪有,你家相公我是男子汉大豆腐,愿赌服输。不过,人家打赌常常是三局两胜,那是不是咱们再比试一场呢?” “还要比赛爬树吗?”慕荣空空继续眨巴着一双纯良无辜的大眼睛,“只是,我还是爬不快。” 如果论速度的话,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狼王的,对于这一点,慕荣空空童鞋一直是极有自知之明。 “嗯,那我家空空的意思是不是还是想让本相公再扮阿旺学狗叫啊?” 现在的狼王一脸的忠厚老实相,好似是全天下最忠诚最善良者非它莫属了。 “那倒不是,老爬一棵树腻了,我是想换一种玩法,爬那边那棵相对比较矮浅的果树。” 顺着慕荣空空的手指,狼王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株一房多高的果树,只是相较于堂堂的狼王来说,爬那种鼠辈类的小树,真的是有损他的光辉形象。 不过,为的能够练双修,他姑且忍了吧!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的狼王感觉自己真的学聪明了,摇手问道:“比赛规则咱可得事先说好了,是以慢为赢还是以快为赢呢?” 慕荣空空摇了摇手,有些高深莫测地说道:“不是以快为赢,也不是以慢为赢。” “那要以何为赢呢?”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那个喜欢脑子里转弯弯的木谨之的嫡传弟子,说话都有那么股子迂酸味儿,让人听不明白却还不好问个明白,不过,这反倒引起了狼王的好奇。 “是以熟为赢!” 什么叫以输为赢,真是让狼搞不懂了嘛! 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哪里还有什么以输为赢的? 狼王是个实在人,感觉自己在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丫头面前,着实有些想不明白了。 碍于面子,他又不能真的象个三岁的顽童似的不耻下问。 好吧,好吧,索性依了她,静观其变,看她嘴里的以输为赢是个什么办法,总之,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和她保持高度的一致,不比她快更不能比她慢了,两只眼睛大盯着她,还能输掉吗? 要知道,即便不动用法力,他也是前有古人——也即是他父亲老狼王,后还没有来者的掌握着相当之众生灵命运的堂堂的狼王呢! 比赛开始,这一次的慕荣空空没有爬得太快,也没有爬得太慢,而是不紧不慢的向上匀速爬行。 为了怕再次输掉这次比赛,狼王在她的对面,与她保持着出奇的一致。 看到狼王高大的身子,为的和自己保持一致而显得那般的不和谐与扭曲,慕荣空空强忍着笑,爬起来更是不慌不忙。 因为树原本就不算太高,没多久,两人同时到达了树梢,狼王有些泄气的说道,“这样顶多半算是打了个平手,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分出输赢了!哪里还能再谈上什么以输为赢呢?” 话音不过刚刚落下,只听得‘扑嗵’一声闷响,但见慕荣空空已经跳了下去,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