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团扇家的童养媳》 第1章 被追杀的穿越者 【壹】 火之国边界。 终于……逃出来了。 花艰难地从水里爬出来,紧紧地贴着地面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地汲取着新鲜的空气,清新的泥土味和耳边清脆的鸟鸣声都在好像在为疲惫的她庆祝。 活着的感觉真好。 这是花闭上眼睛前唯一的想法。 水无月花,这是她的名字,作为一个穿越者她能从原主身上得来的记忆不多。她穿来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三天,而这三天里她有两天半的时间耽搁在逃亡的路上。更悲催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大大增加了逃亡的难度,她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抓住了,但好在年龄退化不代表大脑退化,三番五次逃离虎口,最后一次被人围得实在没地方跑了,赌了一把,跳进旁边的小溪,抱着浮木一直被冲到了这里,捡回一条小命。 至于她为什么会被人追杀的原因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穿过来那天“母亲”正在给她穿衣服,忽然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母亲将她从后门土狗的门洞里一塞,让她快逃,随后就是一连串女人凄厉地哭喊声和家畜惊惧地嘶鸣声,她来不及去思考,身体就先反应过来了—— 快跑! 一路上东躲西藏,直到被浮木带着漂了好长时间,确定那些人没有再跟上来她才爬上岸。 六岁的小孩体能不好,能支撑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也管不了是不是会被野兽叼走,趴在岸上的花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执行任务归来的暗部在树林里飞速前进着,这次领头的是宇智波鼬,十一岁就进入了暗部的少年天才,而且升职速度飞快,被整个木叶村的高层所看好,是宇智波家的希望。 任务完成的鼬心情很急切,佐助大概等急了吧?答应要教他忍术,但是这个月已经有好几次失约了。 正往回赶着,却看到脚下有人。 是水无月花,六岁的孩子体积虽然不大,但在视力良好的忍者的眼中依旧是一个非常显眼的目标体。 是村子里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暗部的人还是停下来了。 出现在木叶忍者村附近的,多半都是村子里偷跑出来的小孩,他们现在没有任务,顺手带回去也无妨。 鼬把花抱进怀里,见她有些面生,而且形容狼狈、昏睡不醒,心里有些疑惑,到底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等到带回去才发现,这孩子居然不是木叶忍者村的人。 这就有些棘手了,难道是“入侵者”? 可是哪有这么小的“入侵者”…… 最后还是三代大人发话,让把这孩子带进村子的鼬先把她带回宇智波家去暂时照看一段时间。 天性温柔的鼬也不能看着花流落街头,无法,只能先把人带回去了。母亲和佐助应该会欢迎她的吧? 至于父亲…… 算了,不想了。 【贰】 醒过来的花被吓了一大跳,她正被一个漂亮阿姨放在满是香波泡泡的浴缸里洗澡。 “a,ano……” 花瞪大了眼睛,这是被救了吗? “诶?醒过来了。”漂亮阿姨摸了摸花的脑袋,“还以为要一会儿呢。” 花有些不太好意思,想要举起手挠头,突然发现手酸疼得举不起来,果然是在水下耗费了太多体力,肌肉有些呈受不了了。 “麻烦您了。” “不客气,真是个标志的小姑娘,是吧佐助?”漂亮阿姨转头说道。 花这才发现“陪”她洗澡的不止是漂亮阿姨一个人,旁边还有个手捧西红柿,啃得正欢的白嫩小正太一枚。 “疤头,难看死了。” 见花转过来盯着他看,小正太的两颊瞬间热了起来,像颗红扑扑的小苹果,把脑袋一偏,甩门走了出去。 佐助?不要告诉她是那个佐助啊! 看到花的神色十分僵硬,漂亮阿姨的笑容也有了几分尴尬:“佐助他不是故意的,小姑娘不要生气哦。” 花点点头,指向浴室架子上的黄鸭子塑料玩具:“阿姨,我可以玩儿那个吗?” 小孩子的注意力转移的还真是快,不过佐助这孩子还真是……漂亮阿姨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帮花取下架子上的小黄鸭: “给你,很可爱对吧,佐助以前也很喜欢它呢。” “咦?难道现在不喜欢它了吗?” 花歪着头天真地问道,但是她心里已经囧了一大片,刚刚那个漂亮阿姨转身的时候她看到了她衣服后面的团扇家徽! 不是这么巧吧? “因为佐助现在是男子汉了呀。”漂亮阿姨笑着说道,“已经洗好了,快起来吧。” 漂亮阿姨轻轻松松的将花抱出浴缸,用浴巾帮她把身上擦干净,带她到隔壁的和室去换衣服。 “哦,对了,你可以叫我美琴阿姨。” 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所以这位是……宇智波一族现任家主的夫人,宇智波美琴是么? 她居然穿到火影的世界了,这不科学! 和室内。 宇智波美琴给花换了一套漂亮的粉色浴衣: “真漂亮,我一直想要个女儿……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晕倒在木叶忍者村的门口?” “我叫水无月…花。”花晃了晃神,如实答道,“我逃过来的。” “hana…花是吗?真是个好名字。看看漂不漂亮?”宇智波美琴领着她到镜子前面,“你的爸爸妈妈呢?” 镜子里的花,眉毛上有一道一寸长的伤口,有点深,大概是掉进水里的时候,被那些追她的人扔下的暗器给弄伤的。难怪小正太要说她难看啊,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妈妈死了,要我快逃,爸爸……不知道。” 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哭的,花一边回答一边想,但是回忆到母亲将她塞进狗洞时绝望又坚定的神情,花垂下了眼帘。 原来是逃亡的孤儿。 没有反应才是最真实的反应,看得出来是在很艰难的情况下才活下来的,难免心里有些压抑。宇智波美琴有些同情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孩子了。 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眉毛上的那道疤痕,宇智波美琴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剪刀,温柔道: “阿姨帮你剪个刘海吧,既可爱又能挡住它。” 花乖巧的点点头。 不得不说,宇智波美琴的手艺很不错,这个齐刘海剪得非常整齐,薄厚适中,和花可爱的包子脸搭配在一起异常招人疼爱,花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连带着对陌生环境的紧张心情都变得松懈了许多。 当然这种松懈只持续到饭桌上,见到宇智波家的家主宇智波富岳之前。 这个高大又严肃的男人连吃饭都板着脸,言行不苟于色,气场强大得除了他老婆宇智波美琴之外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声大气。 花以为这样的上位者应该不会搭理她这种小孩子,但是宇智波富岳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你就是鼬今天带回来的孩子。” 花赶紧转坐为跪,低着头朝宇智波富岳的方向回答道:“是的,大人。” 宇智波富岳睨了她一眼,才动了动嘴唇: “嗯,你坐下吧,开饭。” 花这才将臀部移回脚跟,无声地执起筷子,默默吃饭。 真是压抑啊。 余光瞟到对面的佐助小包子,对方正将腌渍小番茄塞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花长吁了一口气,嘴角弯了弯。 感受到对面“炙热”的关注,佐助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对面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的确,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花突然觉得胃口大开,嗯,美食不可辜负。 【叄】 夜晚,花被安排到了一间有六个榻榻米那么大的和室,不算太大,但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也够了。 宇智波家对客人在物质上一向慷慨大方,不论你贫穷还是富有。 受到优待的花却睡不着,半夜爬起来在走廊里抱膝坐着乘凉。这几天太混乱了,她需要理一理。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火影的世界里,然后被人追杀,看那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普通人,难道也是忍者? 回想到之前母亲和自己住的房子和穿的衣服,虽然没有到破破烂烂的地步,但也绝对说不上华丽,就是一般的普通人家罢了。这样的家庭,怎么会招惹到忍者,甚至是被追杀?难不成是自己那个没露面的父亲在外面欠了赌债? 不像啊…… “花,快跑!” 母亲尖利的喊声还在耳边回荡,越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是清晰,清晰到她一闭上眼睛,母亲那双写满绝望的眼睛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没有接近过死亡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感受的,即使花只盛了她半天的疼爱,但也就是这半天,她为她付出了生命。 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死了,是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谢谢你,妈妈……” 花把脸埋进手臂,低声抽泣。 “喂。” 背后被人点了一下,是包子佐助。 花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您有事吗?” “不要用那种奇怪的语气跟我说话。”佐助坐到她对面,第一次从同岁的小孩子口里听到敬语表情有些别扭。 “噗。” 还真的是像小黑猫一样的傲娇二少。 “不许笑。”佐助小包子气鼓鼓地瞪着她。 花正了正色,板着包子脸一本正紧道:“你也睡不着?” “要不是你哭得声音那么大……”佐助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头扭过去不看花,“我才没有关心你呢!” 花愣了一下,这是在关心她?好萌的小包子。人家都示好了,她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我只是有些想我妈妈,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 望着花灿烂的笑容,佐助抿着小嘴别扭道:“没事就快点去睡觉。”说罢站起来就往回走。 诶?竟然就住在隔壁? “我叫水无月花,今年六岁了。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宇智波佐助,六岁。” 借着月色,花似乎可以看到小包子粉嫩的脸上所呈现出来的淡淡红晕,可惜美景不长,佐助说完这句话就飞快的跑进房内关上了门。 花笑着望了望天上明亮的星星,妈妈,我会好好生活的,请放心好了。 第2章 觉醒的血继限界 【肆】 在宇智波家住了快两周了,但是一直都没有人来找过花。 难道家里人都死光了吗?寄人篱下的感觉可不好。花郁闷的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不料石子没踢走,自己还被绊了一下,木屐带子也断了。 真是个不好的兆头啊。跌坐在地上的花有些无力地想。 “女孩子坐在泥地里可不好。”突然头顶出现了一片巨大的阴影,花被人抱起来放在走廊上。花抬头一看,是个英俊但老成的少年。 “鼬哥哥。”花垂头丧气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嘴上也不太客气道,“最近很忙吧?法令纹又深了。” “诶?是吗?”鼬笑着摸了摸花的脑袋,然后捡起地上断了带子的木屐,随手在衣服上撕了一小片布头下来。 “暗部的袍子可以这样随意破坏吗?”花抽了抽嘴角,虽然鼬是好心帮她修木屐,但是就这么随意的撕了工作服,还是有点违和。 鼬将布条接在一起,然后扭结实,用钩子熟练地把新弄好的带子塞进木屐的小洞里:“没关系的,反正刚刚出完任务,这衣服也破的不能穿了……这样就不容易断开了,你试试。” 阻止鼬要帮她这个伪小朋友穿鞋的行为,一把抢过木屐自己穿上去。脚这种器官,虽然不知道日本讲不讲究,反正中国是很讲究的,也许现代社会很多人女孩子都穿凉鞋,但是被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异性放在手里依旧感觉很奇怪。 鼬模模糊糊地听见眼前的小不点嘟囔什么“假公济私”之类的话,觉得有些好笑,还真是人小鬼大。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摇头。 “三代大人没有再来找过鼬哥哥吗?”花问道。 鼬愣了愣,这个孩子是在担心吗?还真不像自家无忧无虑的弟弟:“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宇智波家家大业大,你这么小一点是吃不垮我们的。” 这是要收养她吗?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家伙最讨厌了。花懊恼的用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哥哥!”在不远处自己和自己玩飞镖的佐助飞快的跑了过来,一下子扑进了鼬的怀里。 鼬从善如流地接住他:“佐助又长大了一点。” “那是因为哥哥又有很长时间没回来了。”傲娇的佐助小包子在他老哥面前从来都只娇不傲,这点让天天在小包子面前晃悠的花很有挫败感。 “哥哥现在在暗部,任务很多,不能经常陪佐助了,真抱歉。”虽然之前也说过很多次,但是每次佐助抱怨的时候又还是会不断重复的解释。 大概是因为答案太过老套,佐助撇了撇嘴,但随即又很快从失落中跳了出来,兴奋地拉着鼬让他指导自己的忍术。 六岁的孩子能会什么呢?在花过去所生活的地方,小孩子一般都是在六岁半才上小学,佐助这样的年纪应该在家里玩才对。但是他又是大家族的孩子,注定生来就比普通人家的小孩要背负更多东西。 享用多少荣耀就要付出多少代价,没有什么是随随便便得来的。佐助既然冠上了宇智波家的姓氏,虽然次子没办法继承家业,但依然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所以花一点都不同情正在努力仍苦无的佐助小包子,有些是事实没有办法改变的,既然没有办法改变就淡定的去接受他吧。 不过……这么小的年龄就进行这么大量的运动真的没关系吗? 花歪着头观察正在不断进行体能训练的佐助小包子,虽然说岛国人的“海拔”普遍不高,但是这样高强度的锻炼恐怕也是让身高成为致命伤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暗自决定晚上要偷偷教佐助拉伸运动,花捏住了藏在浴衣里的小拳头:避免一代小帅哥沦为三级残废,一定要从娃娃抓起! 【伍】 同样在旁边观察的还有从警部下班的家主大人宇智波富岳。 对于家里的两个孩子,他都是很疼爱的,但是对于这个喜怒都不形于色的男人来说,让他像鼬那样温柔地对待佐助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大儿子氏家族的骄傲,那么小儿子也一定要向哥哥看齐才行。 所以他能对佐助表现出来的态度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比如现在—— 家主大人无声无息地站到了鼬和佐助的后面,有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却没有马上回头,他知道父亲多半是来看佐助训练的,如果现在转过去和父亲打招呼的话父亲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佐助练苦无的时间不算太长到目前为止只能说十发五中,而且那五中里面没有一个可以正中靶心,但是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很多在忍者学校里念了好几年的人也不一定能到这个水平。 可惜的是,有鼬这个珠玉在前,八岁从忍者学校毕业,九岁成为中忍,十岁成为上忍,十一岁进入暗部,佐助六岁了连打靶都打不好,在对比的情况下,这实在是……太差劲了。 “实在是……太差劲了。”宇智波富岳面无表情地动了动嘴唇。 喂,不要这么直接说出来好么?多伤小孩子的自尊心啊。在不远处观察的花悄悄腹诽。当然她也不敢这种时候挺身而出,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不想被撵到街上去,就得努力讨这里主事者的欢心。谄媚的是她干不来,只能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果然,听到了父亲的话,佐助立马就停了下来,垂着脑袋,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一双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想哭又不敢哭,或者说不愿意哭出来,让花这个怪阿姨在旁边看着很是心疼。 心疼的肯定不止是花一个人,人家小包子的正牌哥哥也想帮忙说话: “父亲大人,佐助他……” “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熟练地运用豪火球了,而他呢?” 佐助的头似乎埋得更低了,有个优秀的兄弟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压力很大,哪怕他一心想要保护你,而你一心崇拜他。 宇智波富岳却看都没有看失落的佐助一眼,直径对鼬说道:“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说罢转身就走了。 奇怪的武士道精神,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忍道,但是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只认可强者,你弱就忽视你。或许有助于激励弱者变强,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并不是很利于小孩子的成长,在这样一种环境里长大的佐助,心里真的不会扭曲吗? 家主大人啊,爱这种东西不能太深沉了! 你不说小包子会以为你不喜欢他呢。 “佐助?”看到家主大人和鼬走远了,花这才走过来去拉佐助的手。 “花,你说爸爸是不是更疼哥哥一些?”跟在花身后被拉着走的佐助有些蔫蔫地说,看起来就像是打了霜的小白菜,哦,不对,是小番茄。 “十个手指长短不一,父母当然也是容易偏心的,不过在我看来……。”花把佐助拖到走廊上坐着,拿出手帕帮他擦手,“家主大人明明更加疼爱佐助你才对。” “为什么?”佐助似乎对花的“父亲更疼爱谁”的言论产生了兴趣,原本泪朦朦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花。 “因为疼爱佐助,对佐助期望高才会对佐助那么严厉啊。”花笑眯眯地说道,“说不定私底下和美琴阿姨更多提起的是佐助哦~” “哼,胡说八道。”佐助猛地抽回手,转过脸不看花,但是脸上可爱的粉红色却是遮都遮不住了。 看来是接受她的观点了,花眼睛的弧度弯得更大了,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有张相当可爱的皮面,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一直在屋内关注外面的动静的宇智波美琴松了一口气,也许留下小花是个正确的选择,她很懂事,作为佐助的同伴知道怎么去正确的开解他,甚至知道父母的严厉来自心底的高期盼,不至于让佐助误解了富岳的不苟言笑。 是个好孩子,也许以后的家庭生活有了小花的调剂她也能轻松很多。 对了,这段时间发现小花似乎也很喜欢番茄的样子,那么今天晚上也做番茄口味的味增汤好了。 神清气爽的美琴阿姨,做起料理来也有了几分行云流水的味道。 【陆】 就算是勤奋如宇智波佐助,也有不想修行的时候。 比如今天,天气正好,虽然是盛夏的季节,但是因为宇智波家的领地在郊区,倒也没那么热。夏风透过层层的绿茵,吹到人身上甚至有几分凉爽的感觉。 鼬今天也难得的没有任务待在家里休息,正好被两个小鬼头抓了壮丁,拖到小溪边去钓鱼。 “哥哥太厉害了!居然一下子就钓了这么多鱼!”平时小大人的佐助在鼬的面前就是个不停撒娇的兄控,满眼的星星统统都写着崇拜两个字,简直要闪瞎花的钛合金狗眼。 鼬温柔的笑了笑,手下的动作却相当的利落:“接好了,又是一条大鱼哦。” 佐助接着不断拍打尾巴的大青鱼喊花帮忙:“小花快过来,这鱼太大了,我一个人抱不住!” 花看着那条大得快要赶上佐助的青鱼,嘴角抽了抽,但还是过去跟他一起将鱼放进事先准备好的装鱼的筒子。 可是就在鱼进入桶的那一瞬间,青鱼猛地一甩尾巴,鱼鳍就把花的手挂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妈呀!一看到血佐助和花都傻眼了,鼬还在钓鱼,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 花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毕竟内心不是真正的小孩子,除了恐惧之外还算镇静,但是镇静贵真经,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血不流啊。 拜托快停下,不要流了,不要流了,不要流了……花在心底念道。 正当佐助在旁边反应过来准备喊鼬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流出来的血液就像是听到了花心里的声音,停止了流动,凝结成了固态! 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鼬哥哥!你快过来看。” 转过来的鼬也被眼前的场景给震住了,在半空中凝结的血珠? 当然他并不是无知的孩子,迅速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小女孩的身上,可能是有某种血继限界。 沉默的给花做了紧急处理就把他们带回去了。 花的事情,必须要先上报给宇智波家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 领养回来的孩子身上竟然有血继限界。 这在族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宇智波家本身就是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家里突然出现了其他的血继限界,实在是让人觉得……兴奋。 是的,兴奋。 血继限界是一种特殊的能力,有了它相当于随身携带作弊器,不管是日向一族的白眼还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都是这个道理。 有了血继限界,代表你拥有比别人更多的资源和天赋,你成为强者的可能性也更大,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会拒绝多出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族人,相反,还会大力培养你。花是被宇智波一族所收养的孤儿,所以理所应当被划入他们的范围内。 可是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血继限界?能够使血凝固,他们推断那大概就是能控制身体水分的能力,她的查克拉应该和水有关。 果然,被带去做查克拉属性测试的花被检验出有风遁和水遁两种属性糅合的查克拉,也就是冰遁属性的查克拉。 确认无误,花是雪之一族的人。 第3章 论木叶的人权法 【柒】 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夏风透过树林带来阵阵清爽之感,连蝉鸣声都小了,整个宇智波宅好像沉浸在淡金色的微光里,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但是水无月花却觉得压力山大很头疼,此时的她正跪坐在宗室开会的巨大和室的正中央,对面坐的是宇智波家的家主,周围的一圈坐满了宇智波家位高权重实力超群的人物。 被一只黑毛红眼老兔子盯着已经让人很难受了,被一大群黑毛红眼的老兔子盯着,真是……让人紧张地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所以,他们打算要把她怎么样? 穿越到火影世界的水无月花,在这段不长不短的大半个月里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人生理想,那就是—— “混吃等死,随随便便找个工作,然后在成年以后找个个性温和外形顺眼的普通男人结婚,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长女嫁出去,儿子也能独当一面的时候,自己就开始过上每天晒晒太阳逗逗猫的退休生活,最后比自己的丈夫早死。” 如此圆满的人生理想~ 咦?怎么和某个老头子似的小强的理想那么一致? 没错,水无月花其实就是个披着少女皮的老太太,没有什么热血,内心仿佛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完全没有干劲。就算是寄人篱下要不动声色的讨好宇智波美琴,每天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但还是不能改变她是个胸无大志的人的本质。 她不想当忍者,也没打算插入剧情,只想当个普普通通村民,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中平安活下来,然后安度余生。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想快一点脱离宇智波家,虽然他们对她很好,但是这种好也会随着一年以后的“宇智波一族灭门事件”而消逝。不是谁都能承受这种痛苦的,她刚刚来到这里就成了孤儿,很快周围对她好的人也要基本消失,忍者,以及住在忍者村的居民们每天都在面对死亡,这就是木叶孤独的命运。 每次想到这里花看佐助小包子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同情,小小年纪就要成为权力的牺牲品,被漫长的孤独与仇恨所包围,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何其不公。 但是她自己也没有别的精力去管佐助了,因为她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上居然会有血继限界。 花虽然没有把火影忍者看完,但是这不代表她不知道血继限界对于火影世界的意义,为了得到力量而不择手段的忍者们,以及为了保护自己家族血继限界不惜付出生命的各个家族,都说明了血继限界的重要性。 没有哪个家族会嫌自己的血继限界多的,血继限界象征着强大,而忍者家族会不惜一切代价壮大自己的力量,最极端的甚至会一直自产自销、近亲结婚,以避免血继限界的外流和血统稀释,花所在的宇智波一族就是这种极端家族的典型代表。 为了追求强大而极端的团扇家族会怎么样处置自己?水无月花表示她很忐忑。 现在族内的争议也很大,木叶村的血继限界持有者是一定要上报给村子的,但是一旦上报,就会被以三代为首的千手一族的势力给盯上,作为“人才收集和培养”让他们交出水无月花。 宇智波一族作为木叶村的创始家族,自从被千手一族击败以后,离木叶的权力中心越来越远,他们是决计不能忍受对手的实力增强的,这也是他们拒绝与外族通婚的一个很大的因素,血缘的稀释会减少家族的凝聚力和实力。 水无月花是宇智波鼬带回来的孤儿,被他们家收养了,那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如果说是普通的孤儿还好,既然已经发现了在她身上有重要的资源,又怎么甘心拱手让给自己的对手? 为今之计就是让水无月花正式的进入宇智波家的族谱,成为宇智波家的人。 可是问题就来了,雪之一族的姓氏水无月,本身就是自然承袭的,只要继承了这种血继限界的子孙就是水无月这个姓氏的继承人,不管他父亲或者是父亲入赘后母亲的姓氏是什么,都会被改为姓水无月。 宇智波家向来是近亲结亲,根本就和遥远的水之国没有血缘关系,水无月花自然和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怎么样才能让水无月花改姓宇智波呢? 这时宇智波家有一位长老发言了,他说,可以让水无月花嫁进宇智波家,这样就可以改变水无月花的姓氏并让宇智波一族再拥有一种血继限界了。 这句话显然是一个小石子激起了千层浪。 宇智波家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接受外人了?! 这样做难道不会影响宇智波家血统的纯正性吗? 但是如果不这样做,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最后,由宇智波富岳拍板,为了整个宇智波一族的昌盛,他决定牺牲宗家的幼子宇智波佐助的婚姻,让佐助和水无月花订婚,长子宇智波鼬作为整个宗室的继承人还是在族内寻找主母。 事情,似乎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乱入:所以,有人问了花的意见了么……) “那个……”被周围的低气压给弄得有些透不过气的花抬起头望着宇智波富岳说道,“家主大人叫小人来有什么事,请吩咐吧。” 宇智波富岳俯视着跪坐在他正前方的少女,神情谦恭,紧张但不惶恐,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他忽然想到旗木家那个六岁就成为中忍的小天才,就算是他在他的面前应该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孤儿早熟,知道感恩,好好培养他会一辈子对你忠心耿耿,至少大部分是这样。宇智波家肯给她这样一个无名小卒一个机会,是她三生求来的福分。短短的一瞬间这些想法已经在宇智波富岳的脑子里转了好几个来回。 只是他似乎没想过自己所为的“恩赐”别人是不是能心悦诚服。 “你从明天开始,就跟着佐助一起学习基本的体术和提炼查克拉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花的脑袋上方传来了宇智波富岳浑厚的声音,语气一如既往的专断独行,只是和平时不太一样,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直视宇智波富岳,眼神充满不解。 让她接受忍者的教育,甚至是培养她做宇智波家的佣兵她都能理解,但是和家主大人的孩子一起学习,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要培养佣兵和主人之间的感情? 可惜她只猜中了一半,确实是为了培养感情,只不过…… “宗族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佐助和你订下婚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宇智波宗家内定的次媳了。” 花腰椎一软,差点趴下,脸上血色褪了一半,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 宇智波富岳依旧像一座大山一样岿然不动,他说完这番话之后顿了顿,大概是没有从女孩的脸上看到自己满意的表情有些不悦,但是随即一想,这么小的孩子,估计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婚约”吧?所以脸色才会突然一下变得很难看。 比起感恩戴德那种市侩的表情,也许这个孩子的表现更真实。 面上的神色软了一点,宇智波富岳也不忍心为难一个“乡下来的小孤儿”,温声道:“你先退下吧。” 花俯下身子行了一个恭敬地大礼,起身离开了和室。 【捌】 花不是真正的六岁小孩,当然清楚什么叫婚约。 也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眼下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血继限界,而她也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脑中浮现出那张白白嫩嫩的包子脸,花有些懊恼地垂下了头。 “我去,这是让我去当童养媳么?” “父亲叫你进去做什么?” 背后被人点了一下,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的花被惊得趔趄,差点摔倒。 “不是已经和佐助你说过很多次了吗?这样很吓人的。”花心有余悸的瞪了来人一眼。 佐助鄙视的睨了她一眼:“你这么胆小怎么当忍者。” “谁说我要当……”花把“忍者”两个字咽进肚子里,想到刚刚家主大人的意思,她是非当忍者不可了。据她所知,宇智波家上上下下好像就没有不是忍者的,就连温柔的美琴阿姨也是上忍出身,做饭的时候能够在一秒钟之内把西红柿剁成渣渣。 她身为宇智波家次子的“内定”未婚妻,想不当忍者…是不可能的。 不是她接受的从善如流,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死的木叶村,人权法根本就不健全。如果她拒绝的话,估计她刚刚在和室里就没命了吧。 可是她不想要一个早上出了门晚上却不一定可以回来的男人,啊,不,是包子。 “父亲到底找你说了什么?别发呆啊。” “呃……”这种事情,就算是和真正的小孩子说也很害羞啊,花的脸有些微微发烫,“没什么,就是让我和你一起修炼。” 这样说也不算是谎话吧? “修炼忍术?” “嗯。” “哈。”佐助粉嫩的小嘴微张,很快又合上,偏过头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花猜他是在庆幸终于有个比他弱的来当垫底了,这个胜负欲强超级幼稚的家伙。 = =! 她决定了,等眼前这个家伙中二病发作离开木叶村以后她就要想办法改嫁! 第4章 主角曾经也很衰 【玖】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夏天过去了大半,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木叶一年四季除了夏天就是春天,天气应该很快就会凉爽起来了。 花一边盘算着是不是要做新衣服了,一边帮宇智波美琴剥番茄。 现在,距离上一次宇智波富岳宣布她被宗族内定为宇智波佐助的未婚妻之后已经过了两个月,但是除了每天给佐助小包子当陪练玩“忍者游戏”之外就是和宇智波美琴窝在厨房里做些简单的家务,日子过得太平淡太安逸,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自己有血继限界这回事。 宇智波美琴难得见花做事的时候走神,不禁有些好奇:“想什么呢?” “啊……”花抬起头笑笑,“我在想是不是要开始做新衣服了,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呢。” 宇智波美琴眨了眨眼睛:“木叶的天气不会比现在更冷了,不过……也是该准备你和佐助的新衣服了。” “诶?”花睁大眼睛。 “十月份不是要新开学了吗,你和佐助都到了去忍者学校的年龄了,真快啊。”宇智波美琴笑嘻嘻地说道,“再说离订婚仪式也没多长时间了,你和佐助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场合,绝对不能在这方面露怯,我们宇智波家的孩子,一定要用最好的!” 说完,她还很“热血”地捏了一把拳头,但是花知道,阿姨她狭促的表情里面写满了三个字——“调侃你调侃你调侃你”。 花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听见。 但是宇智波美琴才不会放过“欺负”小孩子的机会:“哎呀,这样就害羞了!” “阿姨……” “我们花什么时候才能叫我妈妈呀?真是期待啊。” 你够了,花扶墙而出,到底是谁说美琴阿姨温柔敦厚的,ab你个cd,快点把节操捡起来! 嘭。 撞到人了。 果然走路不能低着头…… “对不起…啊…鼬哥哥!”这家伙,不知道又去执行什么任务了,一身浓重的血腥味,花皱了皱鼻子,作为一个生活在真正的和平年代的人,她也是到最近才知道原来血液是铁锈味儿的,还真是…让人闻了难受的气味,“欢迎您回来,先去梳洗一下吧,马上就要开饭了,佐助如果知道鼬哥哥受伤了又要不开心了。” 鼬愣了一下,随即把手放到花的脑袋上揉了揉:“知道了啦,小老太太。我们的花不要太懂事了哦~” “鼬哥哥!”欺负她是矮冬瓜么?太过分了! 鼬笑了笑,也没在意,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对着还在揉脑袋的花说道:“以后你也和佐助一起直接叫我哥哥吧。” “诶?” 花抬起头,走廊上已经只剩她一个人了。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加僵硬了,事实上佐助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和花说过话了,具体原因花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他们至今也就是那样僵着。 大概也许可能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吧?花一边吃饭一边想。 她好像有一次在院子的侧门看到有小孩围着佐助说他小小年纪就不好好修炼,想做小新郎,是急色鬼什么的…… 当时她也没在意,因为佐助的实力远在那帮小鬼之上,就算是一对多他也不会吃亏,真打起来了,最后哭的是谁还说不准呢。所以她那会儿干了什么来着?貌似是直接路过了吧……不会是那个时候就记仇了? 真小气。 【拾】 鼬出完任务回来并不是光玩的,家主大人还有别的事情交给他。 比如现在,家主大人要鼬把花带到三代大人那里做个报备,顺带通知三代大人过来参加佐助和花的订婚仪式。 宇智波家的重要时刻啊,两种血继限界的融合,不刺激刺激这些所谓的“权力中心”怎么行呢? 当然花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只是要带她去村长那里上个户口。 因为已经是孤儿了,但是又有了新的监护人,所以要把户口挂在团扇家的大户口本上,这在法律文明社会是很正常的事情。 三代大人虽然很牛,但是木叶村似乎也没有居委会这种东西,他作为村长理应受理这项工作。 不过……火之国真的有户口本这种东西吗? 因为鼬难得回来,经常看不到哥哥的佐助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缠住他,所以这次去火影的办公室,佐助也跟着一起来了。 只不过气氛依旧很怪异,佐助一直粘着鼬说个不停,鼬很温柔的安抚佐助的情绪,而花则是跟在一旁且十分沉默。 花清楚佐助只是想要示威,所以她还是老老实实装怂好了,免得找麻烦。 敲门,推开。 三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离火影办公桌两米远的位置。 花偷偷打量着她正前方坐着的大鼻子糟老头,这就是木叶最强的忍者了啊。 “宇智波家已经决定收养这个孩子了吗?” 三代叼着大烟斗,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的,三代大人。”鼬的气质沉静如水,配上他那张老成的脸,还真看不出来他只有十二岁,“另一间需要报备的事情是……这孩子身上有雪之一族的血继限界。” “嗯?”三代将目光移向花,“你叫什么名字?” 花觉得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表个态什么的,脑子里有些浆糊:“我叫花。” 三代愣了一下:“没有姓氏?” 花求救似的望了望鼬,鼬笑着摸了摸花的脑袋:“她姓宇智波,大人。我这次带她来也是以宇智波家宗室长子的身份,代表宇智波一族邀请您于八月后的八月十六日光临寒舍,参加舍弟与花的订婚仪式。” “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告诉富岳我会去的。”三代取下烟斗说道,“你们家下手还真是快呢。” “托您的福,运气好罢了。”鼬牵着两个小的对三代鞠了个躬,“感谢您赴约,我们就不打扰您日理万机了,告辞。” “三代大人再见!”佐助和花有样学样地鞠了个躬。 【拾壹】 离开了三代大人办公室,三个人并不准备马上回到宇智波家的地盘,而是打算在街上转转。 大概是因为花的表现让鼬很满意的关系,他的脸上一直都带着温和的笑意,还准备带花和佐助去和果子店买三色丸子。 花穿越之前也并没有把火影看完,只追到了疾风传那里,甚至还不到四百集,但是鼬喜欢吃三色丸子这件事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既然他提出要请他们吃丸子,她当然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有那么一两分期待。 跟着熟门熟路的鼬和佐助,钻进一家不起眼的小店,一阵扑鼻而来的清甜的香气就吸引了花。 嗯…闻起来还不错。 “老板,麻烦拿三份三色丸子喝三杯绿茶,谢谢。” “好的嘞,几位请坐,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这会儿店子里没什么人,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店里默默地吃丸子喝茶。 宇智波家的家教很好,鼬和佐助都没有要在餐桌上说话的习惯,花也不会不识相的去打破这个气氛。 她这几天都有些忐忑,佐助着小包子是下定决心要和她冷战到底了,如果光是冷战还好,就怕人家有后招她招架不起啊。武力值低下的某人在心里默默的流泪。 这两个月,说是和佐助一起学习,其实佐助已经学会了如何提炼查克拉,开始练习简单的火遁了。而她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会,而且女孩子天生体能就差,她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接受什么正式的训练,只是每天跟着跑跑圈,锻炼体能罢了,要是真的和佐助对上,就只有哭的份。 偷偷地瞄了一眼专心吃丸子的佐小包,花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怪物!大家快打他!” “揍他!” “看我踢他下盘!啊呀呀呀呀嘿!” …… 外面似乎有些吵。 “我出去看看。” 花忍不住把手里的签子放下,跑到门口掀开店子的门帘。 原来是一群和佐助差不多大的孩子,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忽然有一个小孩子蹦了起来,然后所有的小孩都惊呼一声全跑掉了。 等人都走干净了,才看到那个地方有一团橘黄色的不明物体。 不明物体动了动,露出一个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 花的嘴角抽了抽,面对那颊边六道胡须,再迟钝她也应该知道是谁了……这不是火影的主角漩涡鸣人么? 啧,还真是狼狈啊,浑身灰扑扑的,还见血了。 都是孤儿,他比她混的惨多了,至少她还能安安静静的坐在和果子店里吃点心,而且还有两个未来的恐怖分子作陪。 鸣人显然也看到了花,他就像是毫无痛觉一样,不但没哭,还对花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花盯着鸣人看了一阵,心里突然很不舒服,明明只是个孩子,却要承受这些,看动漫和真人场景出现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两个概念…… 花想了想,转身进了和果子店。 果然还是不行啊,不管见过还是没见过的人,都把他当怪物。鸣人的笑容消失了,金色的脑袋趿拉了下来,明明是小孩子,周身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寞感。 算了,反正每天都是这样。 鸣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今天他也是倒霉,被这群家伙发现了。 “那个……” 鸣人顺着声音抬起头,是和果子店门口的女孩! 花有点不好意思,以前看火影的时候她对鸣人这个人物就挺有好感的,个性坚强而且始终不失初心,但是直接去跟人家套近乎也很奇怪……所以…… “这个请你吃。” 说完这句话,花将手里装着两串三色丸子的纸盒塞给鸣人,想笑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表情太僵硬了,于是退后几步,跑向从和果子店里出来的鼬和佐助,连招呼都没打。 果然这种事情她还是做不来啊。花尴尬的想挠墙。 鼬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泰然自若的牵着佐助和花离开了店子。 倒是佐助看了看花,又看了看鸣人,小脸板的更厉害了。 第5章 宇智波家的女人 【拾贰】 天空好蓝…… 而且,好窄…… 某个两米高的深坑里,一个浑身是泥脏得看不出性别的小人儿蹲坐在地上,怨念地望着坑顶,眼神幽幽,好不寂寥。 十二个小时前—— “花小姐请把这个带上。”负责对宇智波宗家的孩子进行启蒙的上杉老师递给花一对负重物。 这得是有多重啊。 把负重物绑在腿上的花哀叹,这一个至少得有十斤重啊,比上次多了五斤,还让不让小孩子长高了啊魂淡! 难怪整个木叶就没几个人超过一米八,放眼望去一水儿的三级残废。 = =! 吐槽归吐槽,老师给的任务还是得照做,毕竟当忍者,人家是专业的,她现在最多只能算是一个业余爱好者,不能随便怀疑人家的专业素质,好比现代社会对砖家盲从的人民群众一样,一边骂一边还要竖着耳朵听人家讲课。 上杉老师将花带到一个两米深、一平方米大的土坑旁边,说:“花小姐这几天就在这坑里面训练,什么时候跳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就把花给扔了进去。 经过两个月训练的花当然不会就这么摔死在里面,虚扶了一下壁面,在坑底站稳了。 但是让她很无语的是她要怎么跳出去啊? 正常的人类都做不到吧? 在火影的世界里,人类的运动规律是完全违反科学的,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蹦个两三米高,上房揭瓦什么的要多轻松有多轻松。而花的观念还停留在三次元的世界,她可以习惯周围的人每天在她头顶上高来高去、飞檐走壁,不代表她能接受她自己也这样。所以到现在她就算可以把上杉老师交给她的卷轴都背下来,也没有办法灵活运用。 因为她在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接受这一套知识。 所以不要说提炼体内的查克拉了,她连基本的跳跃都完成不好。 即使是通过锻炼将自己的体能提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反而在心里设下限制的花,也不可能达到她本来就可以完成的高度。 上杉老师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对花进行这种“跳坑”训练的,训练忍者不是玩游戏。必要的时候,甚至需要以性命相逼。跳不出来就在里面呆着,在他看来已经是比较温和的训练方式了。 但是现在的花不这么觉得啊,一个正常的人、不,是一个正常的六岁小孩儿,怎么可能在纵身跳的情况下,跳出自己身高的两倍呢?! 但是一个忍者,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是根本没办法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宇智波家更不会养这样一个废物…… 想到这里,花咬咬牙: “你们让我跳是吧?那我就跳给你们看啊!” …… 于是就有了以上那一幕。 在坑里滚了一身泥巴的花依旧没有跳出去。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两顿没吃的她已经饿得没知觉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跳起来,到底要怎么做…… 花委屈的要哭了。 和平世界的普通女孩,一朝穿越就成了孤儿,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每天做些自己根本就不想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哪天可以结束。花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也没有哪个女孩生下来就钢筋铁骨,反正没人看到,哭一下也没什么丢人的。 就这样想着完全没有出息的话,花一屁股踞在地上,开始幽怨的、没形象的……哭鼻子。 【拾叄】 可是,真的没人看见吗? “真是丢人啊。” 听到有人的声音,这简直是天籁啊!花赶紧眼泪一抹站了起来: “佐助,你怎么才来!” 佐助从上面跳了下来,撇着嘴道:“我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这么个小坑居然还能把她困住,而且一困就是一天,不得不说废柴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花讪讪的一笑,她知道自己实力有限,佐助爱说啥就说啥吧。 “你跳一遍给我看。”佐助蹙着眉毛说道。 “哦。” 蹲起,跳跃。 动作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为什么…… “再来。” “再来。” “再来。” …… “佐助,我没力气了。”花狼狈地举起手。 佐助:…… “没用的,我根本跳不上去。”良久,花摊摊手,“这么高,正常人哪里跳得上去嘛……” “你是宇智波家的女人。”佐助突然说道。 看着那样一张包子脸说出这种话感觉还真是违和,但是却偏偏找不到话反驳。她必须做到这些,但是又做不到这些。 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佐助解下缠着手臂的绷带,然后顺着花的脑袋一圈一圈的用绷带遮住她的眼睛。 “你干嘛啊……” “你现在再试试,向上跳。” “啊?”遮住眼睛跳?有没有搞错?! “现在向上跳。” 花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睛被遮住以后,其他的感官知觉都被放大了,晚风吹得她两只胳膊上起了一排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耳边可以听见周边树林小鸟的叫声,甚至是土坑里小虫子爬动的声音。 自身的饥饿感也快要把她淹没了,必须…快点结束。 心一横,心里默念着跳跃的口诀,调整动作,预备,蹲下,起跳。 平稳落地。 耳边一阵劲风刮过,头上的绷带被解开了。 花睁开眼,她已经在坑外了。 “你不是跳不出来,是根本就不想跳出来。”佐助架着手臂说道。 花望着在黑漆漆的土坑,忽然觉得眼眶发烫。 “喂,你别哭啊……啊!!你干嘛!脏死了,别碰我……” “你放手,不要这样抱我!” “佐助…呜…谢谢……” “……” “呜……” “……” “呜……嗝…呃嗝……” “那个,我们先回家吧……” “嗯……嗝。佐助,我们不冷战了吧?” “— —╬” 【拾肆】 八月十六,黄道吉日,宜嫁娶。 不管这两个小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都无法阻这一天的到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像船一样倒扣在她头上的东西是什么啊?花指着脑袋上白色的一大坨,神色诡异的问道: “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啊……就是婚约仪式上要用到的头饰,不要乱动哦~”宇智波美琴弯着腰帮花固定好那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边说道,“哎呀,我们的花今天可真漂亮!” 花:“……” (╯‵□′)╯︵┻━┻ 漂亮,漂亮个毛线! 为啥要在她脸上涂面粉?! 本来还要给她剃眉毛的,但是在她的坚决抗议的情况下宇智波美琴只能作罢,不过这样也很好了。 穿着白色和服做传统打扮的花就像个漂亮的瓷娃娃,宇智波美琴怎么看怎么满意:“不愧是我们宇智波家的媳妇!走吧,咱们现在去看看佐助弄得怎么样了吧。” 说罢,牵着花的手到隔壁去看小新郎。 火影世界的第一美人是谁?女装正太宇智波佐助是也。并不是没有看过佐助穿传统的服装,漫画上面是有的,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j□j版的正装佐助,岂止一个“萌”字了得。 这个小男孩儿从今以后就是她的准夫婿了呀…… 想到这里,花的脸有些发热,老牛吃嫩草,这样真的好么? 虽然她也没真想以后和这萌货在一起,不然樱爷怎么办,井野怎么办,广大木叶忍者村的同龄美少女会把她虐成渣渣的。 正站在那儿任人摆弄的小男孩儿也看了过来,脸上也满是别扭的红晕。 两个人都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不看对方,脑袋都快要冒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好了,差不多就这样了。咱们走吧。”屋子里帮忙装扮的阿姨们终于结束了一早上的忙碌,准备带着他们到仪式现场去了。 今天,可是宇智波家的大日子呢。 宇智波一族作为木叶村的名门望族,宗室幼子宇智波佐助的婚约仪式也被当成一种社交手段,所以木叶村有名望的人士今天差不多都到场了。 最后一个到场的是公务繁忙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宇智波富岳见他进来,便将手边的客人交给长子鼬,脱身走过来道:“火影大人姗姗来迟,富岳还以为您今天不回来了呢。” “被一些琐事绊住了所以迟了些,请你见谅。”三代大人对宇智波富岳温和的笑了笑,“佐助可找了一门好亲事,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不来呢?” “您谬赞了,不过那孩子确实不错,有雪之一族的血统,我们一开始倒没发现,真是天赐的姻缘。”宇智波富岳弯了弯嘴角,明明说的是谦辞,但听起来更像是在炫耀。 “听起来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啊,还是你们眼光好,下手快……”三代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烟,一阵浓浓的白烟从他鼻腔里冒出来,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宇智波富岳微笑道:“感谢您的到来,请您到那边上座。” …… “喂,你知道什么叫婚约仪式么?” “我当然知道,你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仪式上被当成移动微笑娃娃的两个小瓷人儿正用最小的幅度做着“口齿运动”。 “呵呵~”花僵硬的扯着笑脸,小屁孩,她才不信。 “婚约仪式不就是要宣布我们以后会在一起么?”佐助撇撇嘴。 “在一起?” “就像爸爸妈妈那样。” “真可怕……” “你说什么?”某只炸毛了。 “没什么。” “那个。” “嗯?”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噗。” “不、许、笑。” “哦……” “我、我会对你好的。” “……” 大姐姐是绝对不会当真的,早熟的孩子啊。 嗯,今天的太阳好大,她的头很晕。囧囧有神的花如是想。 仪式还在继续,当司仪宣布婚约有效的时候花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她在这个她不需要做任何答复的订婚宴上,交付出自己未来的人生而不自觉,只觉得到处筹光交错,十分碍眼。 第6章 背起书包上学堂 【拾伍】 婚约仪式结束后,紧接着到忍者学校上学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花和佐助同年,只是花生在二月份佐助生在七月份,忍者学校在每年的三月或者九月底开学,招收村子里满了六岁的孩子,而佐助的生日在八月末,刚好抓住了六岁入学的尾巴,算是这一批学生里年纪较小的了。 去学校之前宇智波美琴还一再的叮嘱花要多帮帮佐助和同学好好相处云云。 花的身份证明以及档案记录是和入学手续一起办的,名字也一并改了,新名字叫宇智波花月。宇智波这个姓是花和佐助订婚完的当天晚上由由家主大人宇智波富岳亲自赋予的,表示花已经被宇智波一族所接纳,至于在“花”后面又多加个“月”只是为了押韵罢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毕竟uchiha hanatsuki比uchiha hana听起来顺口多了,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花月并没有多纠结,改了就改了。 而且改姓宇智波的话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比如可以和二少同进同出而不用被女生围堵,只要不爆出来她是佐助的未婚妻这种烂狗血的身份,她在忍者学校还是可以混得很舒服的,甚至可以无耻的假装自己是二少他亲戚家的孩子,正大光明的享用仰慕二少的妹子送来的零食,假公济私,私吞公物什么的,多好。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冠上了宇智波家的姓就算是宇智波家的人了,也不知道一年后的灭门惨案会不会算上她一个。 不过这也不该她操心,既然上了宇智波家的船,改不改姓,她在这家人眼里都是一样的吧?要死只能说她命不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会好好生活的,她老妈为了给她争条命容易么? 虽然待在家里的主妇美琴阿姨很闲,但是送花月和佐助去忍者学校报名的却是比家主大人还要繁忙的鼬。这厮最近升了暗部队长,每天忙得四脚朝天,经常好几个星期不着家,回来也是穿得破破烂烂满身血腥味儿,但是家里人除了一向淡定的成年忍者们,就连花月和佐助这样的小孩子也对他的这种状况习以为常了。 偶尔的心疼可以有,现在却很少表达出来了。因为这就是忍者的工作,大家都得学着默默忍耐。连从小到大一直最粘鼬的佐助都不再当面说出“哥哥为什么又说话不算话,说好陪我修炼却又不在家”这种抱怨的话了。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鼬不再心疼弟弟了,明明很忙还是请假出来陪弟弟去学校报名,这也是鼬温柔的方式吧? 主角虽然不是花月,但是托团扇家的福,花月不用和其他来报名的家长和新生一起挤在报名处作登记,而是直接走vip通道,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他们的班主任是今年刚刚通过中忍考试的新人,十六岁的海野伊鲁卡。 哎哟,这是大孩子带小孩子?花月站在鼬的身后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鼻子上有道疤的平凡少年。 伊鲁卡感受到了腰下“灼热的目光”,低下头摸了摸花月的脑袋: “这位就是花月对吧?长得真可爱,以后要好好跟着老师学习哦!” “嗨!(是)”花月做出害羞的样子小声答道。 这就是第一个认可鸣人的人吧?笑起来还真是温柔啊,一定是个好老师。花月在心里暗自下了评论。 佐助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这家伙到了人前就是一副扑克牌脸,果然除了单独和鼬相处的时间之外,这家伙都只傲不娇…… 在长大一点可能会有冰冷酷帅霸气侧漏的感觉啦,不过现在顶多是个板着脸的小包子,一本正经的特别禁/欲,很是撩拨像花月这样的怪阿姨的心啊。 “这是收据,请收好。”伊鲁卡将单子递给鼬,“我还有别的需要负责的学生,所以没办法和您多聊了。” “没关系,谢谢您。”鼬接过收据,“既然您很忙,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再见!”伊鲁卡微笑着对他们摆摆手。 “老师再见。”佐助和花月老老实实地鞠躬和他道别。 以后就是他的学生了呢,装乖是必要的。 领了书本,三个人走到教学楼楼下,从另一边的小门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校门。 “啊,既然时间这么早……”鼬扶着额头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我们就去吃三色丸子吧!” 花月毕竟是女孩子,对三色丸子这种点心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可是佐助就明显有些接受不良,一开始新鲜还好,但是如果每次吃的点心都是三色丸子的话……就算是为了哥哥,他脸上“英勇就义”的神色也不会比黄瓜的颜色好看多少。 算了,为了她的小小新郎,花月还是微笑着驳回了鼬的要求:“哥哥,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诶,美琴阿姨现在一定已经快把午饭做好了等我们回去吃饭了。要不我们下次再去吃三色丸子吧?或者把三色丸子买了带回去?” 鼬想了想,最终放弃了“一起去吃三色丸子”的想法,虽然脸上有遗憾,但是无可奈何的情绪还是占了多数。要知道温柔的美琴阿姨也是会生气的,特别是在她得知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被剩下的时候,那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气场强大如家主大人也要退避三舍。 回程,佐助对花月偷偷做了个“谢谢”的嘴型,花月腼腆的笑了笑。 帮助正太这种事,是大姐姐应该做的事情哟~ 【拾陆】 佐助和花月在家里休息了最后半天,在第二天早上正式开启了他们的学生生涯。 背着书包上学堂什么的,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遥远又模糊。坐在教室里的花月如是想。 他们被分到了一年a组,因为老师没排位置,他们都是随便坐的,事实上花月到后来才知道这里是没有什么同桌概念的,都是自己随意组合。 佐助本来想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但是被花月阻止了。 开什么玩笑,按照佐助的脾气,她是绝对不可能坐到其他地方去的,只能待在他旁边。但是……坐在美少年、啊,不对,是美包子的旁边风险得有多高啊,她可不想开学第一天就和别人起争执(详情请见火影开篇众女争夺佐助旁边的位置直接催化木叶村第一“基绊”诞生的头条社会新闻),所以就自发决定坐到里面去了。 要烦也是烦二少,跟她没关系。宇智波花月同学的小算盘打得哗哗响,立志要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坚持到底,彻底抛弃了小新郎的贞/操(大误)。 秉着不和女生计较的想法,虽然不爽但还是按耐住心情的佐助小包子的脸臭得人不忍直视。花月心虚的转过脑袋看窗外,那啥,眼不见心不烦,哈。 结果明明是三人一排的长条桌,因为佐助同学的小臭脸外加超低压冷气放送,最外面的位置根本就没人敢去坐。 = =b 最后坐到那个位置上的,居然是因为迟到没有选择余地的“基绊”主角漩涡鸣人,实在是让花月跌破眼镜。 当然,前提是她要有眼镜可跌。 忍者的视力基本上都很好,放眼全班,除了一个不分百日夜晚室内室外都戴着小圆墨镜的油女志乃同学,还真没一个戴眼镜的。 上学第一天,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迎新会。 自我介绍绝对是把必须的,躲都躲不掉。 第一个冲上去的是鸣人,不愧是木叶体能王,就算是吊车尾也不能遮掩他多动症儿的本质,跑得比兔子还快,人家还没准备好他就已经冲上去了。 “呀呀!”鸣人站到讲台上,“啪”得猛拍了一下讲桌,很有气势的吼道,“我就是漩涡鸣人,你们都要记住我哦,我是要成为第五代火影的男人!” 伊鲁卡老师:…… 一年a班众人:…… 安静了片刻之后。 “这家伙好奇怪啊,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对啊对啊,火影大人是一般平民想当就能当的吗?” “挖叻,我想起来,这是那个怪物……” …… 听到下面闹哄哄的越说越不像话,伊鲁卡老师无奈之下只好出言阻止: “好了好了,大家在下面保持安静!鸣人同学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被这样乍得一问,鸣人也突然忘了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了,摸摸脑袋,傻笑着走下了讲台。 接下来的发言就再没有出现向鸣人那种“你们都要记得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这种奇葩的言论了,大多中规中矩。 谁知到这家伙将来真的成了火影呢?“言出必行”就是他的忍道啊。花月一个人悄悄感叹道。什么是穿越者?穿越者就是什么都知道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啊…… 引起花月注意的还有火影其他几位小强,不过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都是一群还没长开的小包子。 这时候的樱爷还是个羞涩得不得了的小姑娘,头上戴着井野送的缎带,连说句话都要脸红。当然旁边还有个更羞涩的雏田妹子,害羞的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伊鲁卡老师帮忙说的,结果没有自我介绍成功的雏田的脸整整红了一天。花月对这个小姑娘挺有好感的,但是对于日向家来说,这个内向的女孩子完全不适合作为继承人来培养,大小姐的身份也在妹妹花火出生以后更加名不副实…… 花月的自我介绍也属于“小孩子的天马行空”,作为伪小孩,她淡定的往讲台上一站,然后淡定的说了一句让台下一头雾水的话: “大家好,我叫宇智波花月,理想是获得充分的自由。” “那个,花月同学,请问什么叫充分的自由?”伊鲁卡老师尴尬的笑着问道。 最近的小孩子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想当火影的有,想过平凡生活的也有,或者干脆没有梦想……这个更奇葩了,完全不知道在说啥,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是自由么? 花月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嘴唇:“自由啊,大概就是想不干嘛就不干嘛吧~” “呃。”伊鲁卡老师被噎住了。 好像自由确实可以这么解释,但是,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花月当然不知道伊鲁卡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说完这些就淡定的回座位了。 最值得称道的是佐助小包子出场。 下面尖叫声一片啊,这是受欢迎的前奏吧?所以很快她就可以收到大把的零食了对吧?花月偷偷在桌子下面算计着。 不过很快板着小臭脸的二少就回来了,他在外面的话很少,像这种场合,多半只有一句相当中二的话: “我是宇智波佐助,理想是超越我哥哥,成为家族的骄傲。” 果其不然,和她想的一模一样,真是没新意! 开学第一天时间过得很快,不过是同学们和老师的自我介绍以及对课程简单描述,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把校训给背下来,这是火影大人世代传下来的对新生代忍者们的期望。 做完这些,他们这群小鬼就被放回家了。 和佐助这个真小孩旺盛的精力不同,花月只觉得骨头快要散架了,上学什么的,果真是……既遥远又辛苦的事啊…… 第7章 回忆的逆反展开 【拾柒】 祖宗的尊首,困死了。 花月洗完澡,在床上打了个翻滚了一圈,准备先睡一觉再起来吃饭。学校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光是小孩子的胡喊瞎闹都有的她受,实在是累惨了。 “哥哥,够了!” 孩童尖叫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佐助! 花月瞳孔一缩,迅速爬起来冲出去。 玄关处,佐助站在面对门口的方向微微发抖。追过来的花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院子外面,宇智波鼬匍匐在地。 “大人,我们请求立刻将宇智波鼬逮捕归案。” 说这话的几个大叔衣服背后都印着团扇家徽,成天字队形围着匍匐在地的鼬,对后面的家主大人宇智波富岳说话的神情十二万分的严肃。 “鼬毕竟是暗部的人了,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我们没有证据,没有权力直接逮捕他。我作为木叶警署的队长,就暂时代替大家监视他,请大家稍安勿躁。” 宇智波富岳隔着宇智波家族的众人俯视自己跪在地上的儿子,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是大人……”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大叔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宇智波富岳冷淡的表情给噎回去了。 宇智波富岳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冷冷的看了鼬一眼,然后直径走回屋子里,其他人也随之散去了。 就在这时,一直五体投地的鼬突然抬起头往宇智波富岳的方向看了一眼,花月顿时毛骨悚然。可怕的不是充满憎恨和不屑的眼神,而是…… 万花筒写轮眼! 花月垂着脑袋,一直等家主大人和鼬都走过才把头抬起来。对面的墙垣上,家徽被人用苦无打了个缺,四周都是裂纹。 “花月,止水先生去世了。”佐助的神情有些低落,“大家怀疑是哥哥做的。” 鼬说的是实话,但是抱歉佐助,我什么都不能说。花月拍拍佐助的肩膀,走过去把墙上的苦无拔下来递给他:“把这个给哥哥吧,这上面有他的标识。” 佐助愣了愣神,然后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子。 剧情不可逆是吗? 所以佐助,好好珍惜和鼬最后的时光吧。花月仰头看天空漂浮的云彩,比起对剧情的恐惧,她心里更多的是茫然。身在其中,又怎么会觉得这只是一部戏呢? “花月,开饭咯!你在哪里?” “阿姨我就来了!请稍微等我一下!” 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就像是不断燃烧的天火,只待复仇的黑夜降临。 是夜,月凉如水。 “你又在走廊上看星星?” “你睡不着?” 花月喜欢晚上一个人坐在外面看看星星,这样可以让心情变得平静,佐助本来是早起早睡的好孩子,但是后来也会偶尔和她一起坐一会儿。 听到花的问话,佐助“嗯”了一声,坐到她旁边。 “因为下午的事情吗?”花月问道。 “最近家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哥哥也是,爸爸也是。”佐助自顾自地说道,似乎在回答花月的问题,但却文不对题,“花月,哥哥他……变了。” “最近爸爸开始教我练豪火球了,但是我学的没有哥哥好,我也希望爸爸说‘真不愧是他的儿子’,但是真的听到了,感觉也没那么好。” “佐助……”花月打断他的话。 “嗯?” “不要太在意大家怎么说哥哥的事。”花月摇摇头,“因为哥哥是哥哥,佐助是佐助,你们虽然是兄弟,但是完全是两个个体啊。佐助可以追赶哥哥的脚步,但是并不需要拿哥哥做模板,难道佐助想成为另一个宇智波鼬?那多没意思,佐助也有佐助的好啊。” “是、是吗?妈妈也这么说。”佐助有些脸热,有些不自然的转移话题,“今天晚上的星星可真亮啊。” 花月想笑,但是为了照顾着孩子别扭的自尊心,还是从善如流道:“是啊,因为今天是朔月嘛,月淡星密,没有月亮的光辉,星星自然就显出来了。” “诶?”佐助望着天空,思考着月亮和星星的关系,“那岂不是就像哥哥和我……” “但是,就算是月光最盛的时候,我们也不能否认星星的存在啊。”这家伙,又钻牛角尖了。花月有些头疼,“有的人喜欢月亮,有的人喜欢星星,他们有各自美丽的地方,并不能说哪一方就胜出一点。” “这样啊……” “不过,佐助知道吗?”花月弯起眼睛笑道,“星星其实是比月亮离我们更远的行星,凑近了看,他们都是和太阳一样可以已自行发光的超大星体,而月亮只是小卫星,相反只能借助太阳反射光芒。” “只要佐助努力的话,有一天也会成为超越哥哥的存在哦~” “花月……”佐助像兔子一样蹦起来,背过身去,“谢谢你。” “哎呀,这么容易就感动了,笨蛋。”花月嗤笑。 “你才感动了,白痴。”佐助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花月一眼,然后飞速跑回房间,“我去睡觉了,晚安!” “晚安。” 晚风拂过花月的脸颊,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个时间也该睡觉了。 【拾捌】 忍者学校的课程很有意思,除了基础的理论课和忍术实践课之外,居然还有素质教育。茶道花道剑道柔道什么都有,只是有些课程是要分开的,因为男孩子不回去学插花,女生也不需要理解什么是武士道精神。 所以有时候上午所有人一起上了实践课和公共理论课,下午就要分开教学,男生学学剑道,女生学学泡茶。比如今天,早上是普通的体术训练,接着上午是历史课和初等忍术基础理论,下午男生有柔道课,女生则是学习插花艺术。 负责教授插花课的老师是个留着棕色中长发的女中忍前田老师,长相平凡但是笑起来很温柔。她把所有一年a组的女生集中起来,领到学校后山的草地,这里是学校的花圃。 “同学们大家请坐,我们现在要开始上课了。”前田老师拍拍手,示意大家围着她坐下,等所有人都做好了以后她才接着道,“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插花。” “作为一名忍者,我们不仅仅要学习忍术,其他的知识也很重要,尤其是女忍者,我们在将来的任务中很有可能要扮作普通的女性,如果没有一般女性的基本素质就很容易露出马脚,让敌人有机可乘。所以,我们必须利用对这些女性素质的学习,培养情操,陶冶性情,最重要的是要通过这些只是对自己进行伪装。大家明白了吗?” “嗨(是)!” “好的,现在大家自己到花圃寻找你们需要的花,一小时后我们在这里集合。现在,解散!” “嗨(是)!” 啊……插花需要的材料吗?基本原理应该就是用一种比较抢眼的花作为主体,然后选择几种辅助的不太抢眼的花作为陪衬,当然除了花材之外叶材也很重要,最后选择正确的容器搭配在一起,这些在家的时候美琴阿姨也有跟花月说过。 花月看了看四周,大波斯菊、勿忘我、牵牛......呃,主花就木芙蓉吧。 木芙蓉是白色的那么配色就要鲜艳一点,蓝紫色的勿忘我正合适,最后找几片春兰叶做叶材应该就差不多了。 收集好材料,花月就找了个没人的树荫坐着休息,准备等一个小时过了直接去报到。 “啧,果然是日向家的大小姐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连花都不会摘。” “真是看不管这些所谓的名门之后,只会给人拖后腿,是不是啊亚美姐?” “快别乱说了,不然啊,等人家去告状我们又要被爸爸妈妈说了~有些人真是命好,可惜啊,太废~”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树荫的另一边传来几个女孩子的声音。花月虽然不太和这些小孩子来往,但是也听得出来是班上最爱生事的“亚美霹雳无敌美丽忍者组”的三个女生又在欺负人了,而另外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日向雏田。 班上最容易捏的软柿子有两个,一个是宽额头爱哭鬼春野樱,还有一个就是日向家软弱内向连话都说不清楚更不可能告状的大小姐雏田。 刚刚在花圃的另一边这些小丫头就已经因为欺负春野樱而在井野手上吃了排头,花月看到了,但是既然有人出头她也没必要再去掺一脚,但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准备在雏田身上找回场子么?花月皱眉,不懂事也要有个限度吧? 在身上找了找,没带武器,真是失策。 因为还是忍者学校的学生,出了校门老师一般是不允许学生随便配带武器的,所以花月就随了大流,也和其他孩子一样不带磨光了的手里剑。但是花月的血继限界已经进入第一阶了,可以把少量的水随意转变形状或者凝结。而她现在,准备拿这几个孩子做做实验。 从水囊里取出一点水,结印: “冰遁·晶弹!” “啊!!!好痛!!谁打我!!” 被冰球打到的女孩果断扯开嗓门大嚎。 “亚美,你没事吧?!” “手滑,不好意思。”树后冒出一颗脑袋,“我正在复习昨天在家学的忍术。” “这个…那个…花、花、花月同学。” 雏田瞪大眼睛望着从树后面走出来的花月,可惜白眼的整个眼球部分都是一个颜色,要是面部表情不丰富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在想什么。花月曾今一度觉得最盛产面瘫的家族是日向而不是宇智波,因为人家是先天的。当然雏田例外,她是日向家唯一的呆萌。 花月瞟了一眼雏田手上的大波斯菊,面不改色道:“雏田啊,我刚刚拜托你找的大波斯菊已经带过来了吗?” “啊?”雏田有些懵,表情无辜,更是萌的怪阿姨一脸血。 “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快点过来找配波斯菊的花啊。”花月对她招招手,然后朝亚美三人道,“请问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不不,没有。”亚美三人发现是宇智波花月,跑得比兔子还快。没办法,据说这家伙是学校最受欢迎的宇智波佐助的姊妹,万一得罪了,她一定会在佐助面前说坏话的,所以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留下坏印象。 佐助小包子,虽然脾气臭了一点,还是很好用的。=v=~ 而且花月和雏田不一样,同是名门,花月的成绩很突出,尤其是……忍术实践课。 关键时刻还是拳头说话,没人想挨揍。 “花、花月同学。”小雏田憋红了脸,“谢、谢、谢谢你。” “不客气。”花月笑了笑,“本来就是她们太过分了。” “不、不是……我、我本来就……”小雏田支支吾吾道,“做不好……” “诶?” 第8章 喜欢长发的女人 【拾玖】 “olu,还真有这么想的人啊。”她还以为在火影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鸣人和洛克李那样的热血青年呢,眼前的这个日向雏田分明就是还没有被鸣人的小强精神影响的样子,非常懦弱而且自卑,“那么你觉得自己是为什么做不好呢?” “我……”雏田小心翼翼地对着手指,脸色因为答不出问题而变得一片通红。 虽然她过来帮忙不是为了找成就感的,但是雏田这个样子还是很让她挫败。 “雏田桑没有想要成功的坚定的信念啊。”花月叹了一口气,用一副长辈的口吻说道,还顺手揉了揉雏田蓝黑色的头发。 恩…手感还不错。 “花、花月桑……”雏田捂住被花月弄乱的头发小声“反抗”道,“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成功过啊。” 不过这样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更加让人想欺负她了,花月抽抽嘴角,她这是在往怪大叔的方向发展吗? “不管怎么样至少要去尝试一下,这世上没有真正困难的事情,凡事踏出了第一步并为之不断努力的话总会有成功的那天的啦。”花月说着坐了下来,四处望了望,然后摘了一朵大波斯菊递给雏田,“失败什么都是暂时的,只要不放弃的话……你看这个波斯菊,在绽放之前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花苞,但等到她真正努力到绽放的那天你却没有办法忽视她。对吧?” 不好意思,井野桑,你的台词我就愉快的借用了~ 雏田望着眼前笑得像狐狸一样狡黠的女孩,心中忽然涌现出一种羡慕之情。在木叶和日向一族同属于名门的宇智波一族的小姐(大雾),自己虽然是嫡系长女,但是和人家相比实力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不管是外貌、个性、还是忍术天分,比起自己花月桑显然更有家族继承人的感觉……花月如果知道雏田的脑补说不定会当场吐血,作为宇智波家苦/逼没人权的童养媳,每天起早贪黑练习忍术,打足十二分精神应付家族里那些老狐狸,人不放灵光点怎么行。 花月见雏田已经没有那么沮丧了,便拿起篮子中已经摘好的花在雏田眼前晃了晃:“嘛,不要胡思乱想了,当务之急是把手里的任务做完才对吧?” “可是…可是……”雏田的脸突然一下子又变红了,就像是被瞬间煮熟的鸡蛋一样,又红又烫,“我、我、我根本就不会插花啊。” 这回轮到花月吃惊了,日向一族怎么说也是名门吧?虽然雏田是长女,但基本的茶道花道还是要懂一点的啊。 雏田是个敏感的孩子,瞬间就明白了花月表情中的含义,脑袋越发的沉,像是犯了事儿的小罪人: “我…我的忍术天分……实、实、实在是太差了,分、分不出、出时、时间来学其他的了……对不起!” “噗。”花月忍不住笑着摸了摸雏田毛茸茸的脑袋,“跟我道歉干嘛?弄得好像是我在欺负雏田你一样。不会也没关系的啊,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一下子什么都做得好,再说啦,这个班上除了井野桑之外哪有人正儿八经的会这个。来吧,姐姐教你!” “嗯、嗯!”雏田抬起涨红的脸蛋,用力的点点头。 “像这样,先找出一朵主花……” “同学们!紧急集合!” “嗨!” 在花圃听到召唤的女孩子们迅速扔下手里的东西朝老师的方向奔了过去,密密麻麻的集体移动还很有点壮观。这个时候她们的体术水平都不怎么地,所以花月自打来了学校以后就很少看到有人在树上跳来跳去了。 “老师现在有点事,必须要离开一下,现在必须麻烦大家把采集好的花材和叶材带回教室继续完成我们的作业。”前田老师的脸上挂着微微歉疚的笑容,眉头轻锁好像有些焦急的样子,“宇智波同学,山中同学!” “嗨!”花月和井野出列。 “你们两个负责带同学们回教室继续做作业,务必保证全员回到教室。” “嗨!” “花月桑,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走在队伍前列的井野偏过头问道。 “不知道,大概是学校里有什么急事吧。”花月有些敷衍的答道。 最近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宇智波家越来越沉默压抑的气氛,鼬在杀死瞬身止水之后开了万花筒写轮眼,也就是说距离宇智波家全族被灭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这种时候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挑动花月那根敏感的神经,就好像是脖子上架着把刀却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落下的感觉一样,实在是有点挑战人的精神承受能力。 算算日期,难道是鸣人…… “花月桑,花月桑?” “诶?” “喊了你半天都不理我,在想什么呐?”井野嘟着嘴,有些埋怨的问道。 “啊…昨天和佐助一起练习手里剑练得比较晚,今天精神不太好。”花月歪着头,笑得一脸无辜,“真是不好意思,井野桑刚刚说了什么,能麻烦再说一遍吗?” 井野听到花月和佐助一起练习,眼睛里的羡慕的光芒就遮都遮不住了:“花月桑是佐助桑的族姐吧?你们天天都一起修炼吗?” “嘛,我是比那家伙大。”花月避重就轻,没有正面回答井野的问题,“不过也不是天天一起训练啦,毕竟我们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啊。” “果然是大家族啊!”井野感叹道,转而又红了脸,“那、那个……” “恩?” “佐助…佐助君他有说过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吗?” 井野的声音有点大,所以后面的女孩子也有些听到了。佐助一向是妹子们意/淫的对象,花月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被妹子们的目光给戳穿掉了。 可是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啊…… “佐助他倒是从来没说过这个问题啊。”花月有些为难地开口道,“不过我可以帮大家问问。” 就算问了也没你们什么事啊,木叶名门为了保护血统的纯正多半是不会和外族结亲的,个人问题一般都是在族内解决,越是地位在中心的人越是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所以就算她问出了佐助偏好的口味对这帮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作为宇智波一族之长的嫡次子,除非宇智波一族的女孩子都死光了,否则于情于理他都没有找个外族人的道理。 完全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和佐助还是有婚约在身的某位女士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当然,其他人更看不出来花月的内心独白,只是觉得这位宇智波家的小姐今天看起来意外的好说话,纷纷把自己对佐助君的疑问都抛了出来,花月只好一边在心里吐血,一边做“佐助君生活调查一百问”。 一直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她都怨念不止,连长期维持低气压的佐助都有些好奇:“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花月甩了一记眼刀给他。魂淡啊,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她才会吃这么多苦,快点嫁出去吧,对象是男是女都可以啊! “干嘛突然问这种问题,无聊。” “就是好奇一下也不行吗?” 佐助瞥了一眼花月长到腰际的头发,有些不自然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大概…就是头发长的吧。” “原来如此,可以交差了。”花月双手合十,一副阿弥陀佛的样子,“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在木叶村都找不到短发的小姑娘了,理发店的价格一定会下调,要不过几天去剪个妹妹头吧。” 佐助:=皿=! 第9章 血与月的镇魂歌 【贰拾】 自那日之后,花月和雏田的关系可谓是一日千里。小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很容易建立起来,有时候甚至就因为一个笑容而凭空产生出一段感情。 说起来花月和雏田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都是大家族出身而且身份高贵,常人并不敢随便接近。花月虽然不是继承人,但作为宇智波家家主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又有血继限界支撑,她在家族里的地位也是很高的,同族的小孩子畏惧宇智波富岳的威严根本不可能跟她亲近,而她自己也没有当大姐头的爱好,所以从穿过来到现在同龄的朋友也就只有佐助一个人。 雏田就更不用说了,有血继限界的家族大多近亲联姻、子嗣稀薄,在妹妹花火出生之前她就是日向本家唯一的希望,虽然天赋不够但每天仍要接受非常严苛的训练。学校里的同学或许会趁着雏田没有人看护的时候欺负她,这也是仗着她害羞又懦弱的天性不会告状才有的行为,却也不敢当众打她的脸,毕竟是日向家的继承人,就算是小孩子也隐隐知道闹到明面上也不好看。日向家的人也清楚,但并没有出手帮她,是以雏田在学校被人霸陵也就成了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暗地里欺负没人管,明面上就更没人会和她示好了,都离得远远的,她当然也不可能交到什么朋友。 但是这个平衡在上次插花课上被宇智波花月给打破了,现在整个一年a组的熊孩子们都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一年级女孩子中实力最强劲的宇智波花月给日向雏田撑腰了,还出手狠狠地教训了骄横的亚美三人组。 雏田虽然懦弱害羞,但也不是个笨蛋,知道花月对她没恶意也就很自然的靠过去了。而花月正愁没有同龄的小伙伴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美琴阿姨担心花月的人缘),性格好又安静的雏田妹子平时又不多事,就算走得近了也绝对不会泄露她和二少的关系,绝对是作为小伙伴的上上之选。两个人都有默契,关系自然日进千里,很快就好到可以交换便当、一起去洗手间了,俨然一对小闺蜜的模样。班里喜欢欺负雏田的那几个熊孩子也在数次拜倒于花月的眼刀和拳头之下以后不再来找麻烦,日子渐渐归于平淡。 春天去了又来,当微风再次刮过宇智波家的地时,花月知道她该升入二年级了。 这是不是也说明距离灭族事件的发生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的阶段?一大早似乎不应该思考这么深沉的问题,她打了个哈欠,一边想着等会怎么跟美琴阿姨说她今天晚上想去雏田家过夜的事一边抱着洗漱工具进了洗手间…… “笨蛋!出去!” 还没来得及系拉链的佐助大喊。 花月目瞪口呆地望着佐助,目光渐渐游移到他还没长成的小二少上,心想:“原来这么小么……”然后…她就这么顺口说了出来。=皿=! 佐助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虽然没听懂但还是羞愤欲死地拉上裤子奔了出去。 人没多大居然会害羞?完全没记起来自己也是小孩子的花月忍不住揶揄道:“让你上厕所不关门,被人吃冰淇淋能怪谁?” 对付傲娇,你就得厚颜无耻。花月跟佐助相处的这两年时间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不说堪比城墙也比宇智波鼬要厚很多,至少调戏佐助、爽了佐助的约这些事她做起来可一点都不会内疚。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里,她的脸上都带着一副猫儿偷腥式的笑容,反正那作案工具她没打算用,看看也不算太吃亏吧? “我错过了什么事情吗?我们花月怎么这么高兴?” 吃早饭的时候,美琴见花月笑得甜(猥)美(琐),小儿子脸红扑扑的也十分可爱,不禁问道。 “什么都没发生!”佐助鼓着包子脸气呼呼的说道。 美琴又看向花月,而始作俑者只是朝她无辜的眨眨眼睛转移话题: “阿姨,今天晚上我可以去雏田家住吗?” “你们不是前两天才见了面吗?”佐助白了她一眼。 “关系好不行吗?”总比你只围着哥哥打转强,哼。 佐助这次直接拿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别过脸彻底不理她了。 美琴看着两个小儿女幼稚的口角忍俊不禁:“行了,想去就去吧,记得把衣服什么的都带好,别麻烦人家。佐助,今天记得早点回来哦,晚上吃番茄炖鱼。” 佐助似没有反应一样坐着继续吃饭,但美琴和花月都注意到他的耳朵轻微的动了动,十分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当然,一道番茄炖鱼是不能够彻底平息二助子的怒火的,更何况还不是花月亲自操刀,所以受到冷遇她也不太意外。上学路上,望着拼命朝前赶企图把她甩开两条街的佐助,花月无奈地笑开了。 “今天怎么不和佐助君一起上学?”路边给蔬果店开门的大婶对悠哉悠哉的花月说道,笑容带着十二分的亲切,非常朴实。 “我起晚了,佐助君他都不等我!”花月笑眯眯的跟大婶卖乖,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 “呀,真过分。不过他也是急着上学嘛,有那么优秀的哥哥他得更拼命才行啊!”大婶又指了指小路的岔口,“他刚刚才过去,你现在去追兴许还赶得上。” “好的,谢谢大婶!”说罢,花月便装模做样的跑了几步。 刚到岔口,却见佐助正站在那儿,看她跟上来又转身就走。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花月撇撇嘴,又忍不住暗自偷笑,碎碎地小跑两步抓住佐助的衣角,见他没来掰开她,她便又大着胆子去抓他的手。 “别、碰、我!” 佐助猛地回头抽出自己的手。 花月有些发愣的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他被她看得实在不自在,掉头就跑掉了。 这次,他没在下一个或下下个路口等她。 什么嘛! 【贰拾壹】 忍者学校的生活和三次元中的学校差别并不大,而且还很简单,不过这种简单是相对于文化课而言的。忍者这种工作,注定了是大体力活,并不需要太高的文化水平,能够读写和进行基本的运算也就差不多可以了,而其他的各种“道”差不多也都划在“伪装科”下,是以他们这群小孩子学起来也就是马马虎虎能糊弄人就行。 学校课程的重中之重,除了传承火之意志之外就是忍术和体术的修行实践课了。 二年级还被算在低年级一列,就算是实践课也不会让他们做太危险的事情,最多是组成小队进行“人质解救行动”,或者就是练习扔苦无。 今天虽然是开学第一天,但按照惯例就算是开学也得正正经经的上课。花月出门之前还特地看了一下月曜日(日语中的星期一)的课表,是一整天的文化课,相当轻松。 花月在穿越之前就是个普通的想大白菜一样的女子大学生,要说真有什么不同,那应该就是她的属性比较奇葩,她是个学霸,别的不会就是成绩特别好,就读于首都大学的数学系。作为系里唯一的女孩子,花月拿奖学金年年拿到手软,是名符其实的高岭之花。所以,忍者学校的文化可在学霸眼里算什么啊,人家高数二都是满分过的啊!于是乎,文化课很自然的就被她定义为睡觉课和娱乐课,时不时走神想偷偷溜出去玩。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她现在身边可是跟着乖巧的雏田小姑娘呢,人家每天都要认真听讲做笔记,连带着她也得把书翻到老师讲的那一面做做样子。 “花月……”雏田拿笔戳了戳花月的胳膊,“你又在想什么啊?” 经过一年的相处,雏田跟花月说话已经不结巴了,但讲话的方式依旧迂回。她这样问花月,言下之意就是:大小姐你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不听讲了?!快看书!! 花月正望着窗户外面的樱花出神,冷不丁被戳了一下,有些呆呆的转过头道:“我突然想吃鲷鱼烧了……” 雏田:= =!(这是什么神转折?!) “呀,我也正想吃呢,花月桑,要不我们一起去买吧。”坐在后面的丁次小胖仔小声道,“我们坐在后面,悄悄出去伊鲁卡老师不会发现的啦。是吧鹿丸?” 鹿丸“嗯”了一声,一副不可否置的样子。 “你们要干嘛要干嘛,算我一个!”鸣人的大嗓门突然冒出来,周围顿时万籁俱静。 …… “鸣人、丁次、鹿丸、花月、雏田!你们最好解释一下上课时间你们在商量什么?!”伊鲁卡老师在讲台上咬着牙齿阴森森的说道。 结果不用说,他们五个熊孩子被拎出去罚站了。因为要上课伊鲁卡没时间跟他们训话,只能故作凶悍的瞪了他们一眼就进教室了,留下他们几个好不无聊。 鸣人几个也算是老油条了,对于被伊鲁卡拎出来这件事显得非常淡定,一副虱子多了不痒的模样。花月也不是第一次站走廊,所以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让大家惊奇的是雏田,虽然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实在是和平时差很多啊,鹿丸几个汉子刚刚都担心她会哭。 晚间去了雏田家里,两个人相对着坐在榻榻米上打花札。 “今天还以为你会哭呢,雏田真的变坚强了哦。” “是、是吗……” “怎么又变结巴了啊笨蛋。” “我…我只是觉得……有花月在就没什么好怕的嘛。” “诶?” “……” 雏田没说话,花月也不想开口,房内一片静谧。 和室朝南的门并没有拉上,夜色正浓,日向家的领地也黑漆漆的。花月想,她大概已经被这里接受了吧?或者说自己已经接受了这里。其实早在她从那个高于自己两倍的坑里跳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原来的世界了,只是一直在逃避现实罢了。她原没想过和任何人太亲密,自始至终都想离开这个地方去过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在她不可抗拒的拥有了善良的美琴阿姨、温柔的鼬哥哥、害羞的雏田,还有傲娇的二助子...... 想到那个别扭的家伙在下午放学的时候还在跟她较劲不理她,背着她一个劲儿的仍苦无连一个招呼都不肯打,却在她走之后偷偷用眼角瞄她还以为她没发现,实在是不能更萌了。 一阵春风吹过,透过朦胧月色甚至可以看到在空中飞舞的樱花雨,心中突然被一种叹然充满。 她抬头看天空,绛紫色的云在蓝黑色的天空缓缓浮动,轻轻的包裹着月光。可再看她却注意到今晚的月亮不仅圆还泛着诡异的红色,这是血月? 这时,从远处有个人影正快速朝这边移动。 花月的瞳孔骤缩,抓起一旁的雏田就往日向家家主日向日足的和室狂奔。 那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宇智波鼬! 第10章 在世界的对立面 【贰拾贰】 他来干什么? 这个念头在花月的大脑中闪过不到零点一秒,身体就先给了她答案,快逃! 但是她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宇智波鼬?再带上一个雏田,她们的动作在鼬的眼里就好比是在看蜗牛缓步移动,一个瞬身就追上了她们。 “哥、哥哥……”花月咽了咽唾沫,看着横在她身前的鼬说道,“这么晚,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雏田已经傻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宇智波家的哥哥这个点会突然闯进自己家,而一向冷静的花月现在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花月当然知道自己在说蠢话,鼬怎么可能来接她回家?接她回家不会走正门吗?怎么会翻窗户?还有,这么大喇喇的亮出万花筒写轮眼来找她是个白痴也知道没好事啊!最糟糕的可能就是灭族大屠杀已经开始了,宇智波家被团灭了,只剩她一个流落在外的漏网之鱼,现在,他来杀她了。 鼬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用他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她,不复过去的温柔,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黑暗,幽若深谷黄泉,一眼望不到底,这样的鼬是花月不曾见过的。在她的记忆里,鼬永远是温文尔雅的,出完任务归家时哪怕身上血迹斑斑也不能掩藏他眼角眉梢的温柔,让她和佐助义无返顾的敬重和信赖。 而现在,他冰冷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亘古无波,花月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身后,尽管她知道在鼬眼中自己的任何行为都逃不过他的写轮眼,但是她没办法啊,她又不是佐助,那一声“哥哥”她始终叫的没有底气,更不会相信他会放过自己。可她,却那么的……怕死。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鼬的身后、走廊的尽头传来。 “父亲大人!”雏田听到这个声音马上仿佛就找到了主心骨,“我们在这里!” 鼬的眼球动了动,而日向日足出手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八卦三十六掌!” 掌风就在耳边刮过,花月马上就把雏田推到角落里,自己从低空弹起单手结印:“冰遁千杀水翔!” 空气中的水分子就像活了一样凝结成一根根细针像迅速向鼬袭去。这是她血继限界的一阶秘术,还是鼬激发出来的,她当然不指望能攻击到鼬,她只需要争取时间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一瞬之间。花月不知道日向日足是不是完全不敌宇智波鼬,但是她的千杀水翔确实是他挥挥袖子就全挡掉了,而且也就在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腹部被重重一击,整个人砸到了墙上! 鼬单手抵着她,花月的身体像筛子一样剧烈的抖动着,心中的恐惧早就超过了身体的疼痛,她的眼睛早就被泪水模糊了,瞪得再大也看不清楚鼬俊美的脸庞: “别、别杀我,哥哥……” “愚蠢的妹妹啊。”他讥诮着说道。 不光她死死的盯着他,他也看着她的眼睛……使出了“月读”。 【贰拾叁】 “那个就是宇智波佐助啊。” “是啊,听说他家里一夜都死光了呢。” “还是他亲哥哥下的手,啧啧,真可怜啊!” “他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啊?听说很多孤儿都是天天吃拉面的。” “诶?最近孤儿的伙食都那么好的吗?” “嘘~别说了,人家走过来了。” …… 佐助收好书包一个人走出教室,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嘴角撇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佐、佐助君!”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跟着他跑了出来,从包包里翻出一只蓝色的盒子,“这是我亲手做的便当,希望你尝一尝……” 见他停下来看着盒子没有说拒绝的话,女孩又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你家里没有人了吧,我……” “我不是一个人。” “诶?” “很烦,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可是……” 佐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女孩顿时噤了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显得楚楚可怜,却很老实得不敢再靠近。 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他在心底嗤笑。 他转身就走,不管身后再有什么声音。 下午三点半,木叶医院的住院部正是清闲的时候,走道里只有偶尔一两个医护人员经过。 佐助推开其中一间病房的门,放下身上带的东西,熟稔地给躺在病床上的人擦拭、翻身、按摩、换营养液和尿袋。 而病床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除了嘴角微翘像是在微笑以外,一点知觉也没有,像一尊安静的瓷娃娃,漂亮固然是漂亮,却是死物一件,没有生气。 午后的阳光太好,照到人身上暖洋洋、亮闪闪的,佐助忍不住去摸了摸病床上的人的脸: “你快点醒过来啊,让那群家伙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佐助君今天又来了啊。”护士小姐推开病房的门微笑着问道,“怎么样,她还是没有知觉吗?” “恩。”佐助点点头,收回手继续沉默地坐着。 “还真是关心姐姐的好孩子啊。不过……佐助君还没吃饭吧?这样等下去可不行哟,身体会坏掉的,而且她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佐助的长相白白嫩嫩的实在讨喜,来病房做看护的护士小姐们都十分喜欢他,见他那么不爱惜自己就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道。 “已经三个月了,为什么她还不醒过来呢?明明我和她的情况是一样的。”佐助没有理会护士小姐的关心,转而问起床上的人的病情。 “这个啊……”护士小姐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道,“主治医生说……说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什么?”佐助愣神了片刻,“如果她一直不愿意醒过来呢?” “如果一直不愿意醒过来的话,可能就会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了吧?不过像她这样深度昏迷这么长时间应该可以算在植物人的范围了,再继续下去也许这辈子也就只能像这样躺在床上了。”这种话或许对于一个只剩一个亲人的遗孤来说很残忍,但也是不得不传达的事实,毕竟要维持植物人生存的护理和营养输入都是一大笔开销。护士小姐斟酌了一下言辞,还是委婉地把事实传达给了坐在病床前的佐助。 “请你们尽全力医治她,宇智波家也会支持下去的。”他苍白的小手紧抓着自己的膝盖,似乎想用这种办法掩饰自己周身微微的颤抖。过去如清溪纯澈的眼眸此刻也如寒潭中的沉星的倒影一般坚韧,他没有看她,护士小姐却觉得眼前的男孩浑身的气质忽然变得尊贵疏远,而这种尊贵迫使着自己的小腿和眼皮极其沉重想要向下垂,不敢再抬头挺身将眼前的他只当做一个模样特别清秀可爱的小男孩。 宇智波家从今天起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了,他是唯一的家主。他现在有了自己的野望:他要重振宇智波家族以及——杀掉某个男人! 稚嫩的肩膀仿佛在一瞬之间展开,他伸手握住病床上的人的手: “躺在这里的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未来的夫人。” “我、我们会尽力的。请您放心吧!”她垂手认真道。 所以你的梦里都会有些什么呢?你在留恋什么,你的梦中会有我吗? 第11章 彼端开出的花朵 【贰拾肆】 只有你才是我真实的现在和未来。 两千零九年一月二十五日凌晨四点零三分,这是她回来的日子。 这时候的她还不叫宇智波花月,她叫郑妍,不过她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有过宇智波花月这个名字了,仿佛那就是午夜梦回所经过的一个奇妙之地,睁眼之后便转瞬即逝。 一月份的j城已经下过了好几场雪,天气已日比一日冷,但室内却因为开了空调而温暖如春。郑妍平躺在床上,蓬松柔软的蚕丝被从头遮到脚,只露出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她伸手沿着床边摸索,果然摸到了自己按照习惯摆放的手机,点开一看,竟然还不到早上五点,这未免也太早了点,可是再想睡却睡不着了。 学校高低床硌得她背疼,她有点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子,心想自己肯定是睡糊涂了,明明是睡在学校宿舍却还以为是躺在自己家里,又翻转了几遍还是睡不着,索性起来换好衣服然后爬到下面去收拾东西。 郑妍她们寝室是三张高低床的六人间,但是由于有四个女孩都到外面租房子住了,所以只剩郑妍和另一个叫李萌的两个女孩子住,而下面三个铺位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她们放东西的杂铺。 郑妍过去一直都是非常懒散的,因为是家中独女,母亲又一贯很贤惠,所以就惯出了她那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一直到住校了也收不好自己的东西,有她摆放东西的地方总是乱糟糟的,好在和她共寝的李萌也是这种类型的娇娇女,两个人在一起倒也没有那么讲究,反而臭味相投、相互“体谅”。但是今天早上她却觉得自己床铺下面的铺位特别的乱,甚至让她有一种浑身发毛的感觉,忍不住要东收收西捡捡。 她这是怎么了? 郑妍自己也感到奇怪,但是似乎有什么意识告诉自己这是理所当然的。兴许是自己突然开窍了吧?她找不到答案,自己也不愿意细想了。甩甩脑袋努力清理下铺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快就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有了变化”这件事扔倒了脑后。 “郑妍,你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对面上铺传来了一阵细细的女声,郑妍抬头看看了看,原来是李萌醒了。 “我在收东西,感觉有点乱。” “呀,你什么时候勤快了,我还以为你起来‘抱佛脚’的呢。”李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抱佛脚?”郑妍手上的动作慢了慢,表情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会忘了吧?今天期末考试呢。” “什么?” “还真是睡糊涂了,昨天还是你一个劲的背课文不肯睡觉的,今天就把考试给忘了,真是能耐啊!” 郑妍默默地打开手机备注,上面用红字特别标注着:1月25日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半考语文,下午两点半到四点半考数学。 两千零九年,她,郑妍,是j市h中学高一的一名正在准备期末考的普通学生。 总觉得自己似乎还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当她认真去回忆大脑却又是一片空白。 当然现实总是很残酷的,不会给她那么多时间去思考这些“没意义”的问题,她当下最严苛的考验是期末考试——虽然她已经十五岁了,但在我们这样一个应试教育体制下的国家,她还是个嫩嫩的花骨朵,要是没考好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监护人请一顿“竹板炒肉丝”的。 可是一坐上考场,郑妍明显感觉这事态她有点hold不住了…… 首先是写名字,她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她明明是想写郑的,但下笔之后总不知不觉写出“宝盖头”,连着涂抹了两次才写对自己的名字,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慌慌忙忙地考完上午的语文,下午的数学却更叫她惊呆了。 她的数学平时都很好的,但这次却不知怎么的,很多题目看到了却都很陌生,更别提公式了,她抓耳挠腮地想了许久,两个小时的考试她考的磕磕绊绊,整张卷子她只做了三分之二,作为“学霸”,让这样一场被戏称为“回家好过年”的期末考试给秒杀了,简直是打脸! 不用想,接下来的考试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场可怕的大屠杀!她不偏科,门门都可以说的上优秀,是老师们交口称赞的十全好学生,可是这次上考场完全不是那回事,她考得太平均了,平均的每门都考得稀烂! 这个结果直接导致她在看到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接她的母亲的时候委屈的哇哇大哭,母亲也吓到了,不明所以的抱着她一顿安慰。 期末考试过后就是长达一个月的假期。大概是因为这次考试考得太差了的缘故,郑妍一直不愿意出门,躲在家里复习功课。家里人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再后看到学校发来的成绩单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家里人也没有怪她的意思,今年十一月的时候郑妍得了肺炎,一开始只是发烧也没人注意,再后来不知怎么的越来越严重,拍了片子才知道原来是得了肺炎。因为病情拖的严重了,前前后后在家养了将近一个月才好,回到学校已经临近期末考,她掉的那一大截的课补都补不回来,所以就算考得不好家里人也能有理由安慰自己的。 只是郑妍心里实在震撼太大,一来她从小到大都是学霸,从没当过吊车尾;二来她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记得她这个学期得过什么肺炎……郑妍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夜之间就变笨了一样,很多事情都变得模模糊糊了起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没日没夜地坐在书桌前学习,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一点真实感,甚至是……安全感。 到了正月,全家人都劝着她把书本放下开开心心的过年。 她这才闲下来和家人一起到处拜年,放鞭炮,逛街……偶尔看看电视上上网,却觉得两只原本十分灵活的手指到了键盘上却突然一下变得笨拙了,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这也是过去从来没有的。她开始常常对着电脑发呆…… 有一天,她的企鹅在显示屏的右下方不停的闪烁,她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头像。 点开来一看,是季忻,她以前的同学,或者说得再亲密一点,她的暗恋对象、以前喜欢的人。 这大概是一场全世界都知道的暗恋,他和她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秘密”,周围的朋友都替他们着急。有时候她还会想:也许他根本就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只是故意不点破罢了。至于为什么不点破,凭她那个少根筋的脑袋却怎么都想不通。 这个时候的她还充满了浪漫的幻想,还没有学会死脑筋学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的想法,所以她不和后来那么多世故的男男女女一样觉得暧暧昧昧就是不够爱你在吊着你。她对于感情没有过多的要求,只要能看到他找她,就欢喜的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只是现在,除了第一眼的狂喜之后,就只剩淡淡了…… 她最近变得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了,她自己又说不上来。 “还好吗?”他说。 “挺好的啊。” “期末考的怎么样?” “两个字——‘稀~烂~’!tat” “不会吧,我不信。╭(╯^╰)╮” “真的啦,这个学期掉太多课了,哎呀……” “不提这个了,你快过生日了吧?” “对啊,你居然还记得?!鼓掌!” “这是必须的好吗?笨蛋。” …… 那次的qq聊天似乎就成了一个良好的起点,郑妍几乎每天都可以在网上找到季忻,两个人的脑回路同步率甚高,天南海北的聊也不会掉线。而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的顺利成章,在开学过后的两个月,她收到了季忻的告白。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几乎没有多考虑一下就答应了,因为她也喜欢他呀,这么恰好的事情有多难碰到啊,如果错过了她又会遇到谁呢?她简直不敢想…… 而季忻,是真的对她好。两个人不在一个高中,他们不能经常见面,但是每天季忻都会发很多温馨的小短信给郑妍。每个周末他都会给她打很久的电话,直到手机都发烫了、话费不够了才挂断。高中生的经费紧张,季忻总是担心郑妍的生活费不够用,手机话费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自己偷偷垫着,在街上看到适合郑妍的小饰品也不会管价格都买下来给她,尽管有些是真的精贵,连他自己都要攒好长时间才能出手,而这些他都不让她知道…… 他们和所有的学生情侣一样去看电影、压马路、逛游乐园……然后被家长发现。 郑妍怎么也想不通母亲是怎么发现他们的事情的,难道是因为她成绩下滑?不,她自打高一从学霸的位置上跌下来以后就再没起来过,分数也一直在本科线上徘徊。还是因为她话费用得太快了?总之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但让她不谈恋爱是不可能的,她这个人平时温温和和的,看不出来有什么明显的优缺点,但只一条,非常“倔”,认准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所以她现在喜欢和季忻在一起,那么她就只允许他们在一种条件下分开,那就是他们不喜欢对方了。不过这明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季忻和她是同一种人。 所以当两边家长都意识到高压政策无效以后,都开始无视他们的“爱情”,催促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两年之后季忻以五百九十二的高分进入了j市的重点大学x大的金融系,而郑妍也以艺术生的身份考进了x大的珠宝设计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十分顺利…… 直到大二,郑妍的室友开始写火影忍者的同人小说。 “佐助喜欢的不是秋刀鱼和三色团子啊,他明明喜欢的是番茄炖鱼。”不顾室友殷切期盼的眼神,郑妍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气,“喜欢秋刀鱼的是卡卡西,三色团子是鼬的最爱,佐助每次看到三色团子脸都会变绿的好吗……” “什么嘛……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佐助。”室友不服气,“秋刀鱼就算了,三色团子是鼬喜欢的,那哥哥喜欢的弟弟肯定也差不多啦!再说动漫里面又没有强调过,这是我自己的同人,我想怎么弄人设就怎么弄!” 郑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室友不应该这样写:“我怎么不知道了,我跟他……”还订过婚四个字就卡在她喉咙里说不出来,她是疯了吗?! 她下意识还想争辩些什么,却突然眼睛一黑,倒了下去…… 她在昏迷中又做了另一个梦,原来她的人生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她的家早在两千零九年就毁于一场仇/杀——她的父亲因为拒绝帮在外面欠下巨额赌债的小叔叔还钱,而被怀恨在心的小叔叔找人杀害了。她和母亲相依为命,除了拼命读书她找不到其他出路,自己经过努力终于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府。她的恋爱更别提了,初恋是季忻没错,他对她也一点都好,跟他相处之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个相当小气又自私的男人,而且他们在大学就分手了,原因是第三者插足,那个抢走季忻的女孩到他们分手以后也不肯善罢甘休三番两次来找她的茬,而最后一次,女孩一个“失手”将她推下了楼梯,她……穿越了。 然后在另一个世界发生过的事情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冲进了郑妍的大脑:为她而死的“母亲”,宇智波一族死去的族人,她今后唯一的依靠、还是个小孩子的宇智波佐助,还有……她中了鼬哥哥的月读! 所以这个安宁祥和的世界就只是与现实相反的月读的世界吗?原来她一直活在虚假的梦中……不知道自己身处那一个梦境之中的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呻/吟。 是选择真实世界的痛苦还是虚假梦幻中的死亡? 梦境中的人们的脸都在一瞬间扭曲了,而她的精神仿佛也要崩塌了…… “你快醒过来啊,让那群家伙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她世界的上空传来,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拼凑逐渐清晰…… 她还是过去的她吗? 不,那些如影随形的过去早就已经过去,现在只有真实的爱恨糅杂的现在与将来。 宇智波花月的眼睫动了动,在一片黑暗之中如花朵般绽开。 第12章 撒个糖也要卡文 【贰拾伍】 木叶五十六年的春天已经过去了大半,栈道旁的樱花早已凋谢,落到泥里化为烟尘,落到水中飘向远方。 山坡上的放牛的少年们也唱着牧歌踏上了归程,他们都坐在牛背上,身后跟着成群的、从湖里飞跑上来的小鹅和小鸭子。夕阳在他们的歌声里由黄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蓝逐渐变得深沉,染上了夜色神秘而温柔的光辉。而步入夜幕之下的木叶村也由喧嚣转向静谧,从远处看过去,一片片温馨的灯光仿佛能融化忍村隐忍之下的戾气。 木叶医院显然是这个村庄最为安静清肃的地方,到了晚上八点之后,医院除了走道和值班室还亮着灯,所有的病房都强制性的断了电。病人必须得到充分的休息,这个点除了陪床是不允许有任何除医护人员之外的闲杂人等待在病房里的。 宇智波家除了佐助和花月之外就没人了,所以一旦有一方生重病住院,另一个就得老老实实到医院做陪床。开玩笑,忍者村工作频率最高的地方就是忍村医院了,作为一个高危行业的后勤工作点,哪个医护人员不是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基本上不可能有人能单独空出来给某一个患者做专职护理。所以,就算他们还是孩子,只要他们一天没当上忍者没有出任务,作为家里唯一的有生劳动力就不要想闲着只是每天给住院的家人送送饭。 佐助和花月同时中了月读,佐助比花月先康复,自然就要担起照顾花月在医院的日常生活,尽管她已经失去意识了好几个月,连医院最好的医忍都忍不住想放弃了佐助仍然不肯接受现实,逼着医院给花月继续进行治疗,若不是宇智波一族家底丰厚一般人家早就耗干了。 佐助这些日子也听了不少外面的闲言闲语,说他是败家子的也有,酸他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也有……他都不在乎—— 所有人一夜之间都没了,他只剩下她了。所以哪怕她清醒过来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会轻易放弃的。宇智波花月是他宇智波一族认定的族人,她的名字就写在宇智波家族谱的他名字的下方,他是被命运遗弃的人,怎么可能还有勇气去扔掉自己所剩不多的珍贵? 可他却没有办法,花月就躺在那里,不省人事,而他除了守在她身边,替她翻翻身子,换换营养液之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也不敢去想她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而花月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窗户还没来得及关上,夜风吹的窗帘啪/啪作响,柔和的月光借着大开的窗棂撒了进来,那个白嫩可爱的男孩就小心翼翼的趴在她的床沿上。 真是个孩子啊,估计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吧。花月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声喊道: “佐助……咳咳…咳咳咳……” 刚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嘶哑,喉咙也干得发疼,一说话就像装了发条一样不停的咳嗽。 这么大的声响,睡眠本来就轻的佐助自然一下就醒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花月的脸庞,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睁开的眼眸,半晌,还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看错了,或者是在梦中出现了幻觉: “你……醒了?” “是……咳咳……是啊……” 她想对他微笑,但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动作肌肉都有些萎缩了,嘴角扯出的弧度十分僵硬。 他从床沿上爬起来,直直的望向她的眼睛,仿佛要一眼看到底一样。此时若不是夜色遮挡,她一定可以看到他的眼圈已经发红了。冷不丁的地他扑了上来,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她愣了一下,等到她反应过来,胸口已经濡湿一片,他哭了吗? 而身前的男孩死死的咬住牙关,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让他止住不住颤抖的身体和释放痛苦的呜咽声。 花月伸手轻轻揽住怀中像小兽一样哀戚的男孩,明明想开口安慰一下他的,张了张口,自己的眼泪却也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断的向下流淌,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泪痕,在月光的反射之下闪闪发亮。 “你…我…笨蛋…为什么不早点醒过来,你到底在做什么梦?!” “是我错了……”她低声呢喃,“所以我梦到你就醒过来了啊。” 【贰拾陆】 情绪在短暂的激动之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经历过一次生死,又长在喜怒不行于色的忍者世家,佐助和花月自然比同龄的孩子对自己的身份更有接受度,并且可以把精神逐步化入行动中。 再者叙旧随时都可以有,但花月的身体却是不能拖的。有病救治,早治早好,既然她已经醒了,那就得马上帮她找医忍过来看一看。 佐助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深吸了几口气,确定自己没有异样了之后才走出病房到值班室去找值班的医忍说明情况。 值班室此时只有一个比较年轻的护士小姐,而她正歪在小床上睡觉。由于这层楼的工作比较清闲(照看精神失去意识的患者),所以到了晚上他们也可以稍微睡一下,毕竟一般这些病人没有意外都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佐助依旧冷着脸,见怪不怪地走进值班室,敲了敲值班室的桌子,有点忍者基本素质的护士小姐马上就醒了过来,看见是他忍不住惊讶道: “佐助君怎么这个点还没休息?” “506号病房,宇智波花月醒了,麻烦尽快联系医忍过来。” “什么?!”护士小姐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从床上蹦了起来,呆愣了半天,想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合适,人家的家人清醒了是件好事,看她一张臭/嘴成天就说不出好话,正尴尬着只能生硬的转换语气“诶,请您稍等,我马上就去找田中上忍,宇智波小姐的病之前一直都是他在负责的。” 佐助点点头心里不可否置,作为宇智波家族的继承人他当然很清楚花月中的是幻术月读,准确的说是一种伤害精神,物理伤害反而没什么。现在她已经醒了去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无非就是让她平时吃饭注意营养,多做复健让萎缩的肌肉再长回来。 折腾了半宿,好不容易送走了医生,两个人才有了自己的时间。佐助给花月倒了一杯温开水,拿勺子慢慢的喂给她,生怕她呛着了。她有一段时间没开口说话,喉咙都干了,如今说话自然不舒服,她脸热不太习惯佐助伺候人,有心自己喝水,但由于手上实在没劲端不住被子只好作罢。可就是如此她的眼睛里依然写满了“乱用童工没人道”七个大字。 喝完水,花月的喉咙也没有那么疼了。佐助看她状态还好,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就转身去关灯准备休息了。尽管他心里现在的情绪如火山喷涌一样翻滚地难受,想要把这些日子发生事情都告诉花月,但他看着花月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明明很疲惫却努力打起精神对他僵硬的笑的样子……他实在说不出口。野心也好报复也好,都在这个时刻变得心软无比,眼前的这个,是他的家人啊。 暂时忍忍也没关系的,对吧?毕竟他现在也是大丈夫了。 “佐助……” “恩?” “你能不能过来?” “怎么了?” “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 “我睡不着嘛~” 明明知道她突然出现的撒娇很奇怪,说谎也很蹩脚,佐助还是很自然地接受了。 他走到她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和她并肩躺着。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佐助咬了咬嘴淡粉色的唇瓣,学着哥哥以前的样子,将手臂伸到花月的颈窝给她做枕头。花月感觉到佐助整个人靠过来,男孩灼热的气息喷到她头顶上,热热的,不像平时看起来的那样冷感,他身上的味道也很清新,明明和她一样是小小的一团,但这个姿势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们是两个人,彼此只有对方的两个人,哪怕还幼小,只要相互拥抱就不会在颤抖了。 “为什么睡不着?” “我很害怕……佐助…我很想你。” “恩......”他的声音有些含糊。 “什么?” “没什么,快睡。” “佐助……” “为什么会不想醒过来?”虽然极力想劝说花月去睡觉,但是他仍然压抑不了自己的心情,有一点生气,又有一点心酸,“你梦到什么了?” 空气在他们之间凝固了,一时之间连两人之间的鼻息都消失了。好一会儿,花月才缓缓地说道: “我梦到我回家了,回到我爸爸妈妈身边了,他们还活着,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健康快乐的长大,有了恋人还有很多朋友,除了被人宠爱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了,也不用努力去做忍者,也不用讨好一些糟糕的大人,一点也不辛苦,特别幸福……” “所以……为什么又选择醒过来呢?” 以前的花月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在没有变成孤儿之前,在来宇智波家之前?大概是和自己一样是父母捧在掌心里的珍宝吧? “因为我也梦到了你啊,在那个世界除了你,再没有别的是真实的了。”因为月读的世界是和现实相反的世界啊,陷入一片虚假的梦中又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呢? “笨蛋,睡吧。” 他面颊露出柔和的线条,上算纤细的手臂可有可无的紧了紧,好像只要这样就没什么再能让他们分离。 第13章 我想不出名字了 【贰拾柒】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在苏醒过来的这几天里,在花月看到了几个月来佐助是怎么过日子的以后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一个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啊。 你看,二少的衣服没人洗了吧?每天上学带的便当没人做了吧?一想到家里刚刚发生过命案,一整条街都说不定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气的时候,花月的胃里就忍不住不断地翻滚。 而佐助这几天一直很沉默,什么都没说,连宇智波鼬的名字都没提过,仿佛家里还和以前一样,一切都风平浪静的。花月能感觉得到佐助不时剧烈波动的情绪,但是他不提她也不愿意去问,毕竟鼬来杀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只能陪着他一起沉默。 因为花月已经醒了需要吃东西,可是佐助又不会做饭,所以他们就只能天天点外卖或者买外面的杯装拉面和红豆面包。每天吃这些东西固然是方便,但一点营养都没有而且容易上火,短短三天她就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已经出现了溃疡的情况,而佐助的情况只能比她更糟糕。 为了世界的进步、宇宙的和平以及她自己的人身安全,花月决定向每天来给她做检查值班的护士小姐求助。其实护士小姐是一直很想帮助他们两个孤儿的,毕竟是木叶医院的病人,住在医院里却每天吃快餐解决温饱问题完全影响治疗效果好吗?!更重要的是佐助小朋友长得实在是太萌了有没有!养/成这么可爱的小萌物(→_→)是每个怪阿姨内心都有过的期许好吗?! 而她一直没机会完成自己的期许的原因是:佐助小包子他太冷淡太装13了,平常小姑娘根本就不好靠近啊!除了每天能跟他聊一聊花月“小朋友”的病情恢复状况之外,其余时间嘴巴都闭得跟扇贝一样紧啊,一副拿风魔手里剑都撬不开的样子,实在是太有禁/欲感了,试问她怎么忍心破坏这么美好的画面?!qaq就算是怪阿姨也不想留下说话炒鸡随便的印象呀! 所以当花月小朋友撒娇卖萌说“想吃美丽的哦内酱(大姐姐)做的便当”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是不是太没节操了点?orz 佐助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围观了花月空手套白狼的全过程,心想,这个女人做的哪有家里做的好吃?再进而想到一片狼藉的家里,脸色更黑了,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于是整个人都陷进了一种微妙的状态。 花月见他的表情不对劲,为了防止他对自己进行有意无意的黑化,出言打断道: “佐助这几天都没回家里,但是衣服都没脏诶~” “医院有公用洗衣机,笨蛋。”想到眼前这个家伙还“什么都不知道”,佐助的胸腔就有一种发泄不出来的憋气感,脑袋一甩干脆不理她了。 明明知道佐助现在的心理还是要装出一无所知的模样的花月瞪大了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佐助你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会提前进入更年期的。” “我又不是女人,你才更年期。”佐助气哼哼地瞪了她一眼。她以为他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吗?上个星期他在学校看到前田老师教训第三十二次走错教室的伊鲁卡老师的时候伊鲁卡老师就是这么说前田老师的! 呀,几个月不见词汇量见长啊。花月眨了眨眼睛,一副不可否置的样子。 这样的日子能拖多久是多久吧?她在心里偷偷许下希望。 她不指望佐助能遗忘复仇的事情,却希望那一天来得慢一天,她是个有些拖延症的人,很多事情发生了都没有马上去面对的勇气,这一次也一样。只要佐助一天不说出目前他们的状态,她就可以假装一天不知道那些故人的离去,若无其事的过日子。 她不能阻止佐助对鼬刀剑相向,因为在她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怨恨的。 他选了最艰难最黑暗的道路,却依旧没有办法掩盖他双手沾满了族人鲜血的事实。 美琴阿姨过去温柔的音容笑貌在她脑中蓦地闪过,花月眉宇之间细微的局促不安也被抹平了许多: “佐助啊。” “嗯?” “等我们回家以后做番茄炖鱼吃吧?” “好。” 佐助想到几个月前母亲许诺的晚餐,鼻子一酸,猛地别过脸望向窗外。 【贰拾捌】 花月的病情说严重也不严重,说没什么事吧似乎也显得木叶医院太没有坑病友的职业道德。而且大概是因为最近村子里都很平静也没什么人受伤的的缘故,医院里不怎么忙,病房也不紧俏,所以花月的主治医忍在不到五秒钟的思考中很快作出结论:那就是让她在医院继续观察两周,看看如果没有异样了再回家。 所以她又得再耽搁两周不能去学校学习了,但是想想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放假了,她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很没意义,就当是休学了小半年好了,反正有佐助这个小学霸在她也不担心掉课的问题,于是就放心大胆的在医院休养了。 每天吃着护士姐姐的爱心便当,享受佐助的無料(免费)按摩服务,当然,如果忽略掉护士小姐泛着绿光的美丽眼眸的话她的生活就不能更美好了。 不过日子不会总是这么清闲,躺了三个多月,就算佐助每天都锲而不舍的给她做按摩也不能阻止她身上的肌肉大量流失,在这样躺着不动下去她迟早也要变成废人,所以做复健运动也被提上了日程。 这日下午,花月在护士小姐的陪伴下在复健室做完简单的恢复运动回到病房以后就看到里面多出了几个人。 花月被扶着站在那里,脑袋有点懵,她不记得自己的人缘有这么好了…… 雏田、井野和小樱也就算了,鸣人鹿丸他们几个怎么也来了?木叶十二小强至少来了一半…… “花月桑做完复健了啊!”井野反应比较快,看到她进来了就马上跟她打招呼。 花月也就失神了那么一秒钟,下一秒便微笑着说道:“好久不见,这段日子麻烦大家照顾我们佐助了。” “哪里哪里,我们很乐意帮忙的,是吧?”井野说着抬着手肘戳了戳小樱的胳膊。 小樱被她戳得一愣,脸突然变得红红的,慌乱的看了看佐助一眼便马上低下了头:“嗯……” 花月的眼角余光瞥了瞥三个女孩手里拿着的花,分别是玫瑰、水仙和康乃馨,心里“呵呵”了一屏幕,果然真心来看她的妹子只有她家小雏田啊,其他都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个,毕竟她平时和班上的妹子交集也不多,人家多半是看着她是“佐助姐姐”的面子来的。 花月略带调侃地看了佐助一眼,意思是“你看你惹得桃花债,小小年纪真不得了。”不想佐助根本就没看她,连表情都欠奉,整张脸都写着“不耐烦”三个字。 “嘛!嘛!花月酱!”某个超级大嗓门不甘寂寞地响起来了。 “诶?!鸣人啊,你大家怎么都来了?” “你不是病了吗?所以我们就想一起过来看看你。”丁次晃了晃手上的水果篮子和鲷鱼烧的包装袋笑呵呵的说道,“要快点好起来哦!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去吃烤肉!” “你这么肥还想着吃。”牙在一旁吐槽道。 “我都说了很多遍了这不是肥是丰满!丰满!” “真是麻烦死了……” 花月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插科打诨都快要笑死了,时不时插一两句嘴给他们添柴加火。 “花月……”雏田悄悄凑过来,“那、那天……” “嗯?” “我、我…对、对不起……” 花月睨了一眼抓着她衣角满脸愧疚的雏田无奈道:“好好说话,对不起什么,跟你又没关系,你这家伙真是什么盆子都往自己头上扣。” 雏田:“……” 不管怎么样,花月那天在自己家受到伤害也是自己的错,如果那天可以保护好花月抓住坏人就好了,可是她不仅没有做到还表现得那么差劲,她都一度怀疑花月不会愿意在和自己做朋友了,现在花月虽然不生气了但她仍然不能原谅自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对花月更好才行。 “那个……”井野突然说道,“其实今天来伊鲁卡老师也有任务交代给我们呢!” “怎么呢?”花月顺着她的话问道,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的,花月桑和佐助的家里现在应该是一团乱吧?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请尽管开口哦,我们大家一定会尽力的。” …… 花月在听到井野说道“家里应该一团乱”的时候眼皮子连着跳了好几下,见佐助神色有异,她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良久才憋出一句:“我明白了,谢谢大家。” 又说了一会儿话,护士小姐就进来赶人了,毕竟花月现在还是个精神受过刺激的病人,一直呆在吵闹的环境中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大家听是这样就很配合的回家了,只有鸣人还嚷嚷着明天还要过来之类的。 一一与几个孩子告别,花月这才转向佐助。她的心里直打鼓,既忐忑又难过,这次终于是拖得不能再拖了。 她伸手抓住佐助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 “佐助,你…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四周一下子变得沉默的可怕,突然,她眼前一黑,被身前的人猛地拉进怀里。 “佐助?”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变得很不安,花月伸手抚了抚他的背,然后就感到他整个人都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大家......大家都......不在了......花月,他们都不在了。” 第14章 真的取不出名字 【贰拾玖】 “我们回家吧。现在就带我回家吧。” 在压抑的说不出其他话的佐助面前,花月也想不出自己能说什么。佐助只有八岁,他稚嫩的肩膀还扛不起整个“宇智波”,无论是宇智波的复仇还是复兴。也许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没想过要他唯一的弟弟去承担这些,正如他所说所想的,让他愚蠢的弟弟像蝼蚁一样活下去,由他自己来背负所有的血/腥与杀/戮。 虽然暂时缓解了矛盾,但是她始终觉得鼬做了一个最坏的决定,凭一己之力毁掉了宇智波的野心,但是团藏的野心就会学着适可而止吗?或许现在因为三代目还在,身处木叶的最后一个宇智波还是安全的,但要是哪一天三代目不在了呢? 花月突然想到五年后与砂忍村一役中,三代目死于大蛇丸的手里,当时鼬马上就回来了,这或许是在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他还活着,想动他弟弟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但看到这样一个又对他充满仇恨的佐助,他不会心疼吗?还是他觉得让佐助杀了他就可以埋葬宇智波最后的黑暗从而给宇智波带来所谓的光明和未来? 可是佐助又何曾做错过什么?他如何能在这样一个年纪背负这些痛苦,踩在全族的尸骨上生存下来…… 这个混蛋! 花月咬咬牙,紧紧地抓住佐助的衣角。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佐助反握住花月的手。 于是两个小鬼头就决定趁着护士小姐不注意溜出医院,等天一黑护士小姐拉了病房电闸他们就偷偷跑了出去。 花月因为还没出院所以一直都穿着病服,因为长期躺在病床上,身体也就不如以前结实了,让人看着觉得衣服都是空荡荡的,十分可怜的样子。佐助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头脑一热就把花月给带出来了,毕竟她的情况还不算十分稳定,万一看到家里的样子受不了怎么办? 同时开始后悔的还有花月,她是脑袋抽掉了才会像这种时候回来啊,站在宇智波家的地的附近她都有点想打哆嗦了。 宇智波家的地在木叶村的近郊,这块地方过去还有村子里的其他居民住着,但后来因为宇智波一族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村民也就渐渐出于各种原因搬了出去,地皮也慢慢都落到宇智波一族的手上成了他们的专属领地。 这一点完全不同于亲千手派的日向一族,周围还有其他木叶村的普通村民,这块地方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独立于木叶村的存在,连统治机构也是宇智波家的上层一手管理,快赶上自治区了。有时候花月都在想,与其说是木叶在隔绝宇智波,还不说是宇智波本身就比较心高气傲不屑与平常人为伍,就算他们本身也没有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但骨子里就有很明显的自我意识和族群意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整个宇智波走向覆灭,整个族都灭了村子里的人也是到第二天才得到消息。 但现在她也没心思想这个了,宇智波家现存的两个活人就是她和佐助,如果说之前那几天她还没有什么真实感可以不接受现实的话,现在这个现实真相就可以说是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方圆十里之内,宇智波家的地漆黑一片,一点灯光亮都没有,只剩下在黑夜中模糊的房屋轮廓在黑暗中召唤着他们。 木叶的春末是温暖的,甚至还有一丝微热。但此刻花月只在想“为什么前方那么黑,她为什么这么冷?” 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佐助的手,可这个时候佐助的手却还不如自己的温暖,抓着自己的掌心里还有一点冷汗,让她有点不舒服却让她有种说什么也不想放手的感觉。因为这里会回应她的,除了一片死寂,就只有他了。 妈/的,这跟墓地有什么区别?!她在心里哆嗦着比出中指。 作为成长在宇智波家羽翼下的花月现在才真的能够理解旁边一直沉默着的佐助为什么会在漫长的五年中不仅没有淡化对哥哥的仇恨反而让这种阴暗与日俱增。这是和看动漫的时候的一种完全不同的情绪,脱离了上帝视角,她只觉得宇智波鼬这个赌上性命和未来疼爱他们的男人简直毁了他们的一切。 这里原本是他们的家啊…… 有了几个月做“铺垫”,佐助已经先于花月平静下来了,他原本白皙粉嫩的包子脸比之前她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坚毅冷峻,这是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除了“哥哥为什么今天又不回来”的忧虑之外的沉重,他们的小佐助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表情?而他只是沉默,除开“要杀了那个男人和复兴宇智波”之外再没有别的言论。 他拉着她的手,牵着无措的她缓缓走向回家的道路,路上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只是在月光之下显得那么冷清,虽然佐助的背脊一直挺得很直,花月的眼睛却一下子就红了。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我们变得这么可怜? 过去,这条路即使是到了晚上也很热闹的。有时候美琴阿姨会领着他们两个出来散步,遇到附近的邻居就热情的打招呼,路旁的蔬果店老板娘还会时不时给他们塞一些糖果之类的小玩意……而现在…… “花月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有和佐助君一起上学啊?” “他刚刚过去,花月现在赶赶的话说不定还能追得上哟!” …… 花月的耳边划过那天早晨老板娘对她说的话,眼睛转向蔬果店却是一片漆黑空洞,他们啊……真的都不在了呢。 终于走到了家门口,他们两个人都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让他们充满面对现实的勇气。 花月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就漫了过来。 “我们回来了!” 宇智波家是古老的和式别墅,建的古朴高旷富有禅意,但一入夜就会显得有些阴森。房子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蓝幽幽的,花月清脆的声音和着穿堂风一直传到了走廊漆黑的尽头,在这无人的夜晚显得清亮到有些诡异。 花月久违的问候自然是没有人应答的,虽然房子很久没有人打扫了,地上都积了一层灰,她和佐助依旧是恭恭敬敬地脱了鞋子走进去,就像他们过去每一次归来一样,守着一成不变的规矩,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守住逝去的古老家族。 他们两个在诺大的家里四处转悠,家中的景象就和几个月之前一模一样,只是灰尘很大,混合着血腥的铁锈味让人很不舒服。花月心里是知道佐助的,他要盯着整个木叶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去上学,还要分心来照顾她,恐怕这段日子他自己也没敢回来,更别说打扫家里了。再者,按照岛国的传统教育,男人是不做事的,宇智波家从富岳大人和鼬哥哥下至小包子佐助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贤良淑德”?不好意思,那是女人的事,这一大家子都被美琴阿姨给惯坏啦!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花月下意识的寻找铁锈味的来源,她和佐助慢慢走到厨房门口,花月感觉自己手都直打颤,止都止不住,最后还是佐助去拉的门。 这里的血腥气明显比其他地方都重,流理台和餐桌的旁边是用白色的笔勾勒的人形图,尸体已经被搬走了,到处都是黑色的斑点,那是他们被杀/死前飞溅的鲜血…… “都是他做的吗?” 花月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佐助没有回答她,只是低着头,眼圈发红,拳头攥得死紧,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坚强一点。这段日子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因为家里只剩他一个男人了,如果连他都不顶用,那花月该怎么办?所以他不能再掉眼泪了,他以后只能帮花月擦眼泪。 “没有了啊!妈妈没有了啊!”可花月的情绪却突然失控了,她扑向已经干涸的血泊中央拼命捶打着地板,“他是个混蛋!混蛋!混蛋!畜生!下地狱吧!!” “花月!”佐助跑过去死死的抱住哭得岔了气的花月,“我会杀了他的,我会杀了他的,都是因为我不够强,对不起…….” “妈妈没有了,怎么办啊……”花月好像听不见一样,僵直着身体任由佐助搂着她,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在她心里宇智波美琴早就已经占据了母亲的位置,她关心她、关怀她、照顾她,就像她真正的母亲一样。 佐助把下唇都咬出血了才忍住不让眼泪掉出来:“还有我啊,你还有我啊……” 他的话让她渐渐平静下来,在这充满腥味的和室中只剩下他们如幼兽一般无助的喘息声。 今夜他们只剩彼此了。 命运交握,从今以后。 第15章 都会越来越好的 【叄拾】 时间会流逝,焦点会模糊,而我们像集体得了失忆症一样,过去的回忆都逐渐变得模糊,只有那些最美好或者最痛苦的记忆才能在我们心中历久弥新。大部分的情感都会随着光阴的逝去而变得寡淡,这个时候,一旦长久的仇恨被凸显出来,只能证明一点——你还深深的、深深的在心底爱着那个人。 因为深爱着鼬所以没办法原谅,与其说是无法原谅他的罪行,不如说是无法原谅他不让他们在感受到他的爱。 是他让他们变成了两把复仇的利剑,义无返顾的冲向有他的深渊。 春去夏来,木叶一年四季都维持着一副郁郁葱葱的景象,因为火之国的壮大,木叶忍者村也逐渐繁荣了起来,人口增长速度变快,大街小巷也越来越热闹,火影岩上四代火影的头像风雨无阻的守望者木叶,到处是一副兴兴向荣的景象。 花月在第二年开学的时候再次回到了学校,经过了小半年的修养,终于有了新的社会头条盖过了“宇智波一族灭门惨案”,花月和佐助也不用再顶着众人各种同情怜悯或讥讽的各色目光生活,一切都慢慢归于平静走向正轨。 可当所有人都渐渐遗忘这件事了以后,并不代表当事人完全不在乎了。时间或许能让钻心的疼痛变得麻木不仁,但是不代表他就会消失。有些伤痛是没有办法彻底根除的,它会变成一个小黑点所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直到某一天被触发,迅速扩张至整个内心都被阴影笼罩。 和佐助不同,花月在感情上虽然怨恨着鼬,但在理性上她又非常清楚这个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少年是如何在木叶与宇智波两方的野心中做出艰难抉择的。虽然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和他们感到悲哀。诺大的家族在一夜之间就落寞了,只剩下三个个人和广阔的土地,这场灾难简直要把他们三个人的灵魂都掏空了。 知道真相的她回过神又怎么忍心真的动手杀掉他?他是真心把她当做妹妹对待的,曾经是那么疼爱她,哪怕到最后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家族下手却还是在那些人手上为她求得了性命,让她得以保存。或许他只是不想让佐助活得那么孤单,希望她能在他不在的漫长岁月里陪伴佐助,她也愿意相信那个会蹲/下/身帮她修木屐的大哥哥在那一刻对她是真的温柔。 明明知道是注定的结果她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痛苦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她没办法敞开心扉冒一丁点儿险,因为任何一个无心之举那对她来说都有可能会变成致命的行为。而她经历过这些,也太想好好活下去了…… 所以她不能告诉佐助真相,任凭他在无边无际的仇恨中挣扎,她也只敢抱紧他,而不是拖他出来。 她在心里始终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 在花月看来,佐助的眼睛里心里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围绕着鼬的,佐助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他最爱的哥哥复仇,他对一切阴谋都一无所知,也不屑于知道,他是那么干净就像白纸一样,只要盯着自己所想所做的就好了,不辩驳、不解释,从来就不会朝其他方向看一看,目不斜视,一条道跑到黑。 他说他要复仇,要振兴宇智波这个姓氏。所以他会像发了疯一样的修炼忍术。而在花月眼里自己就是他们兄弟仇恨之间的附带产品。 虽然她也相信她在他们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但这个地位一旦与他们的目的相冲突她真的不确定自己自己能不能得到保存。 她没有安全感。 即使她现在是佐助唯一肯定的家人,即使他们只剩下对方了她也不敢完全将自己托付出去,信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奢侈的一件事了。她只能在生活中不断的引导佐助去思考鼬的行为有哪些可疑点,但她又不能太刻意让他发现她的意图,毕竟佐助虽然单纯,却是非常聪明的,不然也不会长年霸占忍者学校的年级第一,被村子里的人们冠上天才的头衔,虽然她也很清楚他非常努力。 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不幸的事情发生一样,也没有人能改变生活很大一部分都是平淡如水的事实。 花月和佐助的生活,在失去了父母之后也还是得照样过的,和其他木叶村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毕竟说实在的人这是个高危行业,这里的孤儿太多了,他们两个也算不得什么特别的存在。时间一久不光村子里的人逐渐忘了他们家的破事,连他们自己都慢慢地从痛苦中爬了出来。 伤心是一时的,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沉浸在悲伤里,更何况他们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每天都悲春悯秋,又不是整天没事闲的蛋/疼。不论是佐助还是花月他们都迫切的想要变得更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虽然身处较为和平的木叶也隐隐的有了危机感——佐助一心想要完成自己的野望,而花月则更担心团藏把肮脏的欲/望之手伸向他们,复仇与自保都迫在眉睫。 他们的日常也被迫在一夜之间进入少年时代,玩乐的时光被大量的修炼占满,每天都过得忙忙碌碌的,虽然他们自己都咬着牙做出一副非常轻松的模样,背后付出的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说实话花月觉得自己的日子绝对比以前更辛苦了,她一个人不仅要上学还要料理家事照顾佐助的起居,在她心里住的是一个成人的灵魂,而佐助则是一个真正的孩子,不管他表现得再成熟,花月也消受不起这种照顾,宁可自己担起女性长辈的职责也不愿意厚着脸皮让佐助跟自己平等的完成家事,虽然她也不愿意把他惯坏了,但凡事也要适可而止。以前看同人文里支使小豆丁佐助做这做那的内心完全可以做佐助阿姨还心安理得的女主们,花月表示不能理解。 像做饭做衣服这种事佐助就完全承担不来,花月每个月的最大的烦恼就是为什么佐助又长高了她上个月、上上个月才做的新衣服又不能穿了,或者虽然可以美白防晒但也不想每天都将就佐助的喜好吃番茄料理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不是每天都有大量的修行,她几乎都要觉得自己已经沦为最普通的家庭主妇了!qaq 还有更让她感到麻烦的是家产的继承问题—— 话说宇智波家的地之所以会被标上宇智波的标签,不光是因为这里住的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是因为这块地的地契完全属于他们宇智波。而且,因为他们多少都有点血缘关系,作为整个宇智波家剩下的唯二的大活人佐助和花月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这里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就是说在“宇智波家的地“这块土地范围内的所有一切,不光是土地还包括物质遗产和非物质之文化遗产都是他们的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食人间烟火的二少爷佐助就板着扑克牌脸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花月虽然外表看起来还算淡定但心里已经给跪了。orz 第一反应:我滴个妈呀,好大一笔钱!闪瞎! 第二反应:作为土豪我一个人生活就好了,不需要再交盆友了! 第j□j应:我去!!!这么大的家业两个无依无靠的小p孩儿能守得住吗?!! 事实证明花月的第三个担忧是及其正确的,怀璧其罪,人把目光放长远点凡事先预防着不好的肯定没错。 首先说宇智波家的地皮位置确实是很好,处于木叶村的近郊,离村子距离近,再加上木业近年来人口迅速膨胀,房子向周围扩张越建越多,这点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再者这里靠近后山,有两块大湿地三块小湿地,以及他们自己修的几座枯山水,可以说风景非常优美,而且土地也很肥沃,木叶三分之一的大米供应来自于这里,这在其他忍者村简直就是不敢想的事情;最后一条,整个宇智波家只剩下两个连下忍都不是的小p孩儿,根本不成什么气候。以前仗着血继限界可以横着走的宇智波一族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了,他们这块肥肉不被盯上才是件很奇怪的事。 不过花月也非常清楚两点,一是作为现任家主的佐助小豆丁绝对不会容许家产被人夺走,卖出去更不要想了;二是鼬一开始就和木业上层做了交易,他们是绝对不敢把自己和佐助往死里逼的,不然鼬知道了这事绝对够他们喝一壶。所以,当花月听说佐助那风魔手里剑吓跑了两拨扬言要买宇智波家的地的小混混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还狠狠的表扬了他一番,不顾自己长期吃番茄吃的脸都绿了许诺接下来一整个星期每顿都以番茄为主料做大餐。 不过她也知道总这样拒绝别人是不行的,但又不愿意让有权有势的人大量收购他们的地方。思前想后,她决定将一部分土地小块小块的租出去。比如田地就划为好几份让雇农去租种,收货的时候就拿四分之一的粮食;原先宇智波家的商业区可以零散的租给村子里的小商贩,租金只收村中心地段的一半;剩下的住宅区划出一小部分无偿租给村子里,让没有地方居住的孤儿们住着,正好能堵住那些上层人士的嘴。 花月这样的安排先开始佐助是不愿意的,宇智波家的地怎么能让外人践踏?但花月给出的理由是: “佐助你想复仇吧?但是你知道复仇都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当时小小年纪的佐助低着头思考了很久才认真答道:“当然是超强的忍术。” “白痴。”花月不客气地点了一下他的头,“当然是钱啊!” 看到佐助难得呆萌的表情,花月继续忽悠到:“你看,虽然富岳大人和妈妈给我们留了很多遗产,但是我们衣食住行哪一样不要钱啊?万一花光了还没当上忍者我们是要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吗?还有啊,哥哥他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佐助你想过没有啊?杀掉他之前总要先得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吧?万一有什么阴谋呢?头脑发热就做些愚蠢的事情要不得的对吧?但是我们要调查的话得有人脉吧?人脉靠什么,靠钱砸啊!再说我们要找哥哥报酬也得知道他在哪里吧?万一有一天我们要寻仇了却找不到他人怎么办?还不得考前悬赏别人帮忙找啊! “真正强大的人不是那个拿刀子直接上的,而是后面指挥的,哪个大boss不是有钱有是有脑子的,你光知道练忍术有设么用啊!” 那时候佐助还年纪尚小,脑袋还没有后来好使,被花月的一长串话绕下来就眼冒金心了,好像花月说的都很有道理一样。 虽然母亲从小就教育他谈钱是很粗俗的事情(岛国的传统观念),但花月说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啊!!佐助小朋友觉得脑袋被射了几件瞬间就肿掉了,不能思考肿么破!!! 这厢忽悠着佐助小朋友一顿乱点头,那边她转手就在几天之内把该租的地全都租出去了,其精明的样子连三代目哦鸡酱私底下都连连感叹富岳的眼光太好,给她儿子找了个好媳妇,他们还没来得及对这块烫手的“大肥肉”开刀,她就先发制人让所有人都没话说了。 不过这是从侧面说明了这孩子对木叶没安全感吗? 作为木叶的领导人三代目哦鸡酱才不会承认这种事呢!一定是因为这孩子很有做生意的天赋,对,就是这样! 而团藏那边就是想着如何能够让小人才花月归到他的手下,但明里暗里利诱了好几次人家都不吃他那套,碍于三代目和鼬他又不敢硬逼,于是只能作罢。 至此,花月和佐助暂时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第16章 欧豆豆们的基情 【叄拾壹】 老树抽新芽,花败花又开,时间的车轮无情的碾过,萝莉变成小御姐,正太转型老大叔,五年时间转瞬即逝,花月和她的欧豆豆小新郎佐助也长大了(作者:尼玛这是不是拿错剧本了,怎么看着这么像番外( ⊙ o ⊙)! 二少:别闹。)。 而迎接木叶六十年的,不仅仅是少年少女们仿佛一夜抽条的仿佛嫩柳条一样的年轻躯体,还有他们等待已久的忍者毕业考试。至于这次考试的内容,作为穿越者的花月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不就是变身术和j□j术嘛!如果不是因为迫切的想汲取生存本领,按照花月这辈子的惰性她恨不得就只学这两种忍术…哦不,是三种,加上替身术,那她跟人打架就不用自己上场了。 当然,作为一个护短的宇智波,花月在考试前半个月就把考题透露给了佐助,看他想听又装出一副“很不屑女王我就是高贵冷艳你想怎么样”的傲娇萌相,花月忍不住暗爽,她家二助子现在终于从对她只傲不娇向着傲娇转变,这实在是一个长足的进步,作为阿内无爱(日语:姐姐大人),看到自己一把叉一把叉拉扯大的欧豆豆对自己的感情与日俱增还是很有养儿子的成就感的。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家族里只有他们俩了,某位女士就很自发的遗忘了她自己的事实婚约,开始渐渐地以佐助的哦内酱自居,一方面是为了方便名正言顺的照顾当时年纪还小的佐助小包子,另一方面她是真心接受不了一个八岁的未婚夫啊。(这货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还是个小豆丁的事实╭(╯^╰)╮) 尤其是在某一次花月以“家里只有欧豆豆一个人她不放心”这个理由委婉的拒绝去雏田小朋友家过夜的时候,佐助小包子虽然板着脸,但表情居然还算平静,从此以后花月就更加心安理得的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佐助真正的大姐姐了,当然,如果他知道佐助真实的想法一定会泪牛满面不悔当初的。qaq 佐助:……(我是看在你是为了陪我的面子上才不说话的,白痴。) 然后就因为佐助的这一个“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我才不要解释”而造成了木叶村的妹子们产生了长达四年的误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总而言之花月对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的担忧程度不大,毕竟是学霸,对她而言只要是学校讲过的东西,要考她都不在话下。只是知道要考什么总能提前准备一下,不至于到临场就手忙脚乱发挥不好。 事实也和她想的一样,她和佐助以并列第一的优异成绩毕业了,而且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受到村子里大婶的热烈欢迎和吹捧,作为长居木叶村最找小孩子羡慕嫉妒恨的“别人家的孩子二人组”,他们表示一点压力也没有,只想着快点回家好好放松一下,等着三天后回学校分班。 不过这期间也并非完全没有波澜的,因为有鸣人这个不安定因素,所以六年级a组的孩子们都很有点提心吊胆,生怕他在这个大日子里惹出什么麻烦来。结果是怕什么来什么,因为没办法分出一个有实际意义的j□j,更没办法成功的把自己变成伊鲁卡老师的样子的鸣人两项忍术均为不及格。恼羞成怒的鸣人同学一怒之下使出了他的绝招色/诱之术,直接导致伊鲁卡老师鼻血横流三千尺,因为失血过多还休克了十分钟。 醒过来的伊鲁卡老师第一件事就是送了鸣人两个叠在一起的大包,热气腾腾的、又红又亮像个葫芦,其喜感程度破表,同学们的笑声快把教室掀翻了,伊鲁卡又不得不花了好长时间整顿秩序。 最终,不仅忍术不合格还把考试现场闹得鸡飞狗跳的鸣人自然没拿到毕业证明——护额。 说实在的花月一直觉得那个护额比起叶子更像是鸟头,一点美感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小朋友都那么想要得到它,连有着木叶少年的“时尚指向标”的佐二包子也不例外,简直是侮辱宇智波家的审美。不过再一想,自家的团扇家徽也长得跟乒乓球拍一样让人无力吐槽,她也就只能在心里骂原作者岸本太打脸了。╭(╯^╰)╮ 这一届所有的孩子都毕业了,除了他漩涡鸣人。考场外的热闹几乎就跟他没有关系,只有偶尔听到来接孩子回家的村民交头接耳说他“果然是个怪物不能毕业也好”的声音才能证明他的存在。 鸣人一个人坐在操场角落的秋千上百无聊赖的晃着,就算平时再活泼耍宝的家伙到这个时候也显得十分落寞了,还真是羡慕那些有家人的孩子啊。每次都只剩他一个人,这一次也不例外。 花月和佐助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了,自然也听见了那些家长说的话,花月见佐助的眉头几乎是不可见的动了动,蹙到了一起,知道他其实心里也觉得鸣人的处境很糟糕,而且相当不认同那些人的话,但是他自己本身又是冷冷清清的性子,根本就拉不下脸去亲近一个“吊车尾”。 其实这两个家伙,虽然在学校里有着第一名和吊车尾的鸿沟,看似水火不相容,但事实上在心里还是很认同对方的。毕竟都是孤儿啊。 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知道水木老师忽然出现在鸣人身边,花月这才拉了拉佐助道:“走吧,不早了。” 佐助点点头,又瞥了一眼鸣人,才跟着花月走了。心里却想着:幸好,幸好他还有花月。 离开学校,佐助和花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市场上买今天晚饭要用的食材,这是他们每天必做的“功课”之一。 “呀,是你们啊…今天来的很早哦……咦!!”原先宇智波家的蔬果店被村子里的另一家蔬果店承包下来了,老板自然也就换了人,但这五年来他们也和新店家很熟悉了。负责才前面招呼客人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婶,她一直非常喜欢住在附近长相可爱成绩还很好的“宇智波姐弟”,经常送菜给他们。今天看猛的看到他们脑袋上绑着的护额更是打从心里替他们高兴,“你们今天就从学校毕业了啊!真是恭喜呀! “这样吧,大婶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们,今天你们就随意拿大婶店里的东西好了,当做是我给你们的毕业礼物!”大婶热情的挥挥手道。 “谢谢!”花月和佐助礼貌的回应道,尤其是花月,眼睛都弯成了小月亮。 要知道岛国最贵的食物是蔬菜,连带着火影世界里的蔬菜价格也只升不降高的离谱,佐助那个死孩子又喜欢吃西红柿,三餐不落食量又大,虽然家里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 但她今天明显有些不在焉,虽然应付邻居她还是能做到表面上一直挂着乖巧可爱的笑容,不过她略飘忽的眼神是怎么也瞒不过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七年的佐助同学的,熟练地从她手上把红色的甜椒拿出来又塞了一个西红柿进去,看她没什么反应,又继续低着头装各种各样的西红柿,什么霞粉啊大红一号啊皖粉啊圣女果啊拿了整整一箩筐,然后跟大婶打了招呼之后就拎着越来越不在状态的花月回了家。 “你没事吧?”一进门,还没脱鞋子佐助就皱着眉头问她。 “啊?”花月有些呆滞的望着他,“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问你怎么了,突然一下子就心不在焉了。” “啊……你说这个啊……”花月的眼睛闪了闪,“我在想护额的缎带要改成什么颜色比较好。” 这明显是在说瞎话。 不过既然她现在不愿意说他也没想马上逼着她说出个一二三来,于是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房间。 花月叹了一口气,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她刚刚一直在想鸣人的事情,她知道水木老师把鸣人叫走就是为了偷密宗卷轴的事情。虽然她知道经过这一次事件鸣人不仅能够学会高级忍术影j□j,还成功拿到了护额,但是心里依旧有点放心不下。 今晚不少人都难得睡觉了呢。 不过她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这个事情,佐助还等着她做饭呢,把这位大爷饿着了可不得了,那家伙简直就是冰箱啊冰箱!结果等到她进了厨房看到水槽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西红柿的时候她简直鬼火冒: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家伙太过分了!我说了多少次不要一次买这么多西红柿回来啊!而且味道都不一样怎么做菜啊魂淡!!!你你你给我出来!!!” 佐助对她现在在家里时不时暴走一下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慢悠悠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说道:“大红一号就拿来做番茄炖鱼,圣女果就当饭后水果,其他的就先放到冰箱里冰着不就好了。” 花月被他气得脑袋发胀,忽然觉得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脸瞬间就烧红了。 佐助见她表情不对,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花月极力想做出一副淡定但事实上非常蛋/疼表情:“……那个……” “嗯?” “我现在回房间换衣服,然后出去买点东西。今天晚上没有番茄炖鱼了,我们吃红豆饭。”花月略僵硬的说完这一串话,便风一样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飞速换好衣服做好简易措施出了家门。 而我们的佐助君就一直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红豆饭……?这家伙…这家伙她……=皿=!!!!! (注:红豆饭也叫赤饭,在岛国的一些地方,当年轻的女子来初潮时会食用它。)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宇智波宅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中。花月和佐助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花月做了一些自己爱吃的小菜和红豆饭,佐助也在一旁默默的帮忙,两个人的动作十分默契,一个做菜一个递材料,佐助端盘子的技术水平也大超以往,连一点汁/水都没有移位,稳稳当当的。 上了桌子,气氛依旧很尴尬,虽然以往他们在餐桌上也不太说话,但是今天就显得格外奇怪,花月简直觉得自己坐如针毯。 “你……”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花月不知道为何有些沮丧的低着头,她这算什么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反正情绪就是不好。 “成人快乐。” “诶?”花月猛地抬起头,见佐助举着已经满上茶的杯子,嘴角噙着微笑望着她。 “我说……成人快乐。”佐助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粉。 “谢谢。” 花月笑得有点冒傻气,平时可是很难看到她家傲娇小冰箱大人像这样羞涩温柔的笑容呢,一般都是勾着一边嘴角各种狂霸酷拽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于是当晚的晚餐气氛就这样融冰了~\(≧▽≦)/~ 【叄拾贰】 三天的修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花月一大早就爬起来,套上自己蓝白相间的短打和服,系上木叶的护额,望着和室之外的阳光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一种愉悦又期待的心情,从今天开始她就算是半个下忍了! 和佐助一起简单的用了早餐,两个人便来到了学校。 还是以前的老位置,花月坐在第三排里面靠窗的位置,佐助坐在她外面。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花月转过脑袋,就见井野和小樱两个人狂奔进教室。 这两个姑娘一大早就开始了啊,还真是有活力呐……花月看着她们两个人进来以后马上就争论“是谁先进的教室谁有资格坐在佐助旁边”这种话题,忽然想到似乎最后坐在这一排三个位置的是佐助、鸣人和小樱,这……她是不是该让让?反正她也不一定会和佐助分到一起,虽然她这个穿越人士已经是火影里面极大的变数了。 正当她们俩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周围的妹子开始越围越多,两方争吵直接转变为混乱的群战,越发让围观人士觉得囧囧有神,尽管这是她们每天都要上演的大戏。 “无聊。”佐助手指交叉支在桌子上不耐烦道。 “啊啊啊啊啊啊!!!!就是这个姿/势!佐助好帅!!!”原本吵得不亦乐乎的妹子们就像是耳朵装了雷达一样立马转了过来开始犯花痴。 就在这时,一个橘红色的身影一跃到了佐助的桌子上,这**的大/开/腿/蹲/姿,和凑到佐助面前鼻尖对鼻尖的劲爆动作,花月已经不用往上去看他的标志性的金头发和六撇胡子就知道是漩涡鸣人同学了! 鸣人:“你很拽啊!” 佐助:“吊车尾。” 鸣人:“你说什么?!” 小樱:“喂!鸣人!不许你对佐助那么无理!” 花月:“……” 那个,讲话的时候不要露出那种狂霸酷拽diao炸天的表情好吗?真的很杀马特啊!还有,靠的那么近真的没关系吗?!←_←(以上为花月脑补内容请忽略) “啊呀!”前面的无辜路人甲突然向后弹了一下,然后……悲剧发生了…… 三秒钟后,妹子们整齐划一地尖叫:“鸣鸣鸣鸣人!!!!!!你还我们佐助君的初吻啊啊啊啊!!!!!!!” 不明觉厉的路人甲:“哎呀,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 不作死就不会死。花月自动屏蔽这两个家伙像吃了一斤翔一样的互呕表情,默默地转开脸看窗外的风景。 正所谓……人艰不拆,普大喜奔? 她才不会承认她现在心情很好呢。 第17章 分组分组莫奈何 【叁拾叁】 你要知道穿越这种事都是二次元世界的不可控事件,木叶小强由十二人众变成十三人众,三人一组绝壁分不整齐,作者表示,作为一个嫖文她要雷一雷你。 一阵嘈杂之后,教室终于在上课的铃声中恢复平静,今天怎么说也是他们最后一次作为忍者学校的学生坐在教室里了,还是应该给老好人伊鲁卡老师留一点面子的。但是花月这一排还是分配的有点诡异—— 佐助的右边是用**其他妹子的小樱,而小樱的旁边则是对她一头热的鸣人同学。花月十分庆幸他们教室用的是条凳,不然这一般是三人一排的桌子还真没有第四个位置可以空出来,而小樱的目光也一直盯着佐助没工夫注意一旁喋喋不休的鸣人,没把他一拳揍出去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佐助则是不动声色的往花月的方向挪了挪,不知道这是由于“有妇男的自觉”,还是本来就不习惯和外人靠太近。 “这么大了还怕生啊……”花月在一旁小声嘀咕。 佐助耳力极好,听到这话顿时背脊一僵,甩了两个卫生球给她,而花月脸皮比较厚只当没看到。 “好了,同学们请注意!”一打铃就准时走进教室的伊鲁卡老师用手中的一小叠页子敲了敲讲台的桌面,本来还有些“嗡嗡”的交头接耳声的教室就马上安静了下来。 “今天是我们的同学们在忍者学校待的最后一天,在这里我祝愿大家的忍者之路能够越走越好!”伊鲁卡微笑着说道,下面也很给面子发出一阵阵鼓掌声和欢呼声。 他举起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续听他说话:“以后同学们就要分成三人小组跟着自己的上忍老师进行修炼和接任务,现在我开始分配小组人员,请大家注意听了…… “第一班,xxxx、xxxx、xxxx,指导上忍xxxx。 “第二班…… “第三班……” …… “第七班,嗯……第七班是四人小组,漩涡鸣人、春野樱……” 鸣人:“yeah~~~~~!!!”(小樱黑脸o(>﹏<)o) “宇智波佐助……” 小樱转悲为喜:“太好了!!!!” 鸣人一听到佐助的名字就要炸毛:“老师第七班有优秀的我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加入那个家伙啊!” 佐助对他怒目而视,显然也不能更烦躁了:“我为什么会和这个吊车尾分到一组?!会拖后腿的。” 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真的有胡子有胡子有胡子…):“你说谁吊车尾混蛋!” “鸣人你够了!”伊鲁卡老师无奈扶额,“这组实力最差的就是你了,把全校第一的佐助和全校倒数第一的你放在一起是为了平衡好吗?!别闹了。还有最后一个……宇智波花月。你们的指导上忍是旗木卡卡西。” 居然被塞进第七班了?花月挑了挑眉,显然十分无语,虽然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两个全校第一都进同一个组,确定是为了平衡?恐怕方便监视高危血继限界和九尾人力柱才是上面的最终目的吧?她深深的肯定这些上层绝壁是脑洞开得太大了。 “第八班,犬冢牙、油女志乃、日向雏田,指导上忍夕日红。 “第九班…… “第十班,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指导上忍猿飞阿斯玛。 “好了,分组大概就是这样了。大家可以先进行休息,下午再一起等你们的指导上忍统一过来找你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伊鲁卡老师离开以后大家就差不多准备吃午餐了。因为起来的比较早,今天的午餐做得就比较简单,便当就是用昨天晚上的剩饭做的紫菜梅子饭团。 佐助随便拿了一个就出了教室,花月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吃饭团就一定要到处走的怪癖,很自觉的拿着自己的便当盒去找加入新第八班的雏田。 从卫生间洗手回来的小樱想着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找佐助一起吃便当了,却发现她连佐助的人毛都没看到:“花月桑有看见佐助去哪儿了吗?” 花月迷茫了一秒钟,很随意的指了一个方向:“他出去有一会儿了。” “小樱真的很喜欢佐助啊。”雏田歪着头感叹。 花月:“啊…好像是的吧?而且分在一个组的话相处的时间会很多呢。” “哎呀这个女人真是!”井野听到这话,心里极不平衡的将便当盒往桌上一砸,“这样分组太不公平了啦!到底是哪个没眼色的家伙分的组啊!”说完就坐下来开始一顿猛吃。 “女人就是麻烦。” 鹿丸见她已经开吃了也不好把她一个人甩在这儿,于是就领着丁次就坐了。真是……他本来更心水天台的位置的,可以吹吹风还能看浮云,多舒服啊。 而丁次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只要到点能开饭就能满足了。 “阿列,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了志乃。”吃到一半和雏田同一小组的牙突然放下了筷子。 志乃默默地将头转向他的方向,幽幽的目光透过墨镜直视牙的眼睛,意思大概就是“有话快说,有x快放”。除开佐助这个太过耀眼的存的话,其实成绩优异长相俊秀的志乃君也是他们班的一台小型冰箱,不过玩/熟了之后会发现这家伙很有男版祥林嫂的fu,而且毒舌吐槽能力无人能及。 牙的性格开朗活泼,在这之前跟志乃这个类型的男孩子其实都没怎么打过交道,所以乍一看就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慎得慌:“喂、喂,我说你别这样看我。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戴墨镜啊?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摘下来。” 花月听了牙的问题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油女一族上下就没有人不戴墨镜的,这大概是人家的家族辛秘吧?哪能这么随便的就告诉你啊傻儿子。 果然,志乃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用他幽幽的目光看着牙……=皿=!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不问了啦!”牙被他看得猛地打了个哆嗦,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求饶道。 志乃:“嗯。” “对了花月桑。”鹿丸突然出声。 “嗯?” “说是为了平衡实力,但是你们第七班一下子分走两个第一名也未免太显眼了吧?”如果只是为了平衡一下通过“意外”才毕业的鸣人的话一个佐助不就够了吗?加上花月的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基本上就和其他小组的实力拉开距离了啊,完全不符合公平分组的要求了。 “诶?我觉得单纯是因为人数的关系没办法保证三个人一组所以才这样的。”花月笑着打哈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他们这组因为有三个人是“未来高几率恐怖分子”需要被监视才被裹到一起的吧?不过这样说的话,小樱倒是显得……阿列,大概还是她想太多了吧?这个大bug肯定是她穿越的蝴蝶效应,嗯,没错,一定就是这样。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以鸣人那个水平的话,就算加上花月他们第七班也是三人标准配水平啊。”平时就喜欢跟鸣人互黑对方是“终极吊车尾”的牙插了句嘴。 大概是因为鸣人在学校里的成绩太过惨不忍睹,大家一时间倒很认同牙的观点。 花月:“……”人家那是因为九尾的力量还没爆发好伐?太子殿下可是ab的亲儿子,到时候蛤蟆仙人模式、妖狐模式以及大玉螺旋丸一出来还不把所有人的眼睛都亮瞎。 不过她现在可不能直接把这个话说出来,他们会以为她已经放弃治疗了的。= = 指导上忍们到的很快,他们前脚在教室吃晚饭,后脚各族分派的上忍们就来领人了。看着教室的人越来越空,花月心里倒是一点都不着急,毕竟他们的老师是鼎鼎大名的不良上忍卡卡西,一向都是以迟到著称的,这位青年估计这会还不知道在哪条人生的道路上迷失着呢! 不过……佐助他们三个到底是跑到哪儿去了?吃个团子需要那么长时间吗?她才不相信那几个家伙现在就能安安分分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分享便当呢! 正想着,花月就看到佐助面色不虞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沮丧的小樱和面如菜色捂着菊花的鸣人。花月顿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火影第三话的内容吗? 鸣人假扮成佐助的样子去接近小樱,结果因为拉肚子所以破功了,而小樱在对着佐助说鸣人之所以这么不讨人喜欢是因为他没爸妈正好戳中了佐助的炸毛点,然后被佐助狠狠的嫌弃了。 这还真不是什么愉快的开始,虽然说以后这些家伙会是一生的羁绊,但现在完全就是一帮水火不容的幼稚鬼好吗?! 想到他们离和睦相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花月觉得自己心里那个阴暗的小人已经开始高喊“喜大普奔”了。qaq 呵呵。 第18章 米娜桑请多关照 【叁拾肆】 其实旗木卡卡西是个好男人,除了喜欢看小黄书太风骚爱迟到这几个小小小小的缺陷,花月几乎可以百分之两百的判断这家伙结婚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公好爸爸。因为他话比较少而且对小孩子还挺有耐心的不会随便发脾气,虽然喜欢用捆绑y这一点比较让人想吐槽,但还是不能掩盖他上述的两个大优点。 至于她是怎么发现这些闪光点的,当然是细节出真相,比如现在—— 下午四点四十五,已经超过放学的时间一个多小时了,第七班的指导上忍还是迟迟不见踪影,四个小鬼头除了早有心理准备的花月其他不明就里的三个娃子又陷入了深深的烦躁当中:这个老师也太不靠谱了点吧! 平时就喜欢恶作剧而且超级急/性/子的鸣人此时此刻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只有他让老师抓狂的追着他跑,还从来没人像这样折磨过他的神经,他不做点什么感觉还真的是很对不起他自己啊! 佐助看到鸣人踩着板凳往门板上面放黑板擦的行为无语道:“人家好歹也是上忍,你这种小把戏没用的。” 小樱附和道:“是啊,佐助说得没错。而且鸣人你对老师不太好吧!”(小樱内心独白:哟西!!鸣人,干得漂亮!!!) 花月:“挺好的啊,小惩大诫。鸣人,give me five !”(这货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乱) “哈哈哈!还是花月酱明白这其中的真谛啊!”鸣人叉腰狂笑,过了一会突然止住笑声,一脸呆萌地望了过来,湛蓝的眼睛里写满了茫然,“不过,那个…gi/gi…夫米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佐助&花月:“……” 粉色的光在小樱的大脑门儿上一闪而过,暴力出拳:“鸣人你这个大学渣!!!!!” “哗啦——嘭——” 正在这时,门被人缓缓拉开了,正在打闹的四个人眼睛发亮,猛地将脑袋转向同一个方向。 内个被众人注视的头发被粉笔灰染成白发的银头毛男人弯下腰顶着一双死鱼眼弯腰捡起地上的粉笔擦,声音十二万分的雅撒系(日语:温柔): “这谁放的?” 佐助:=_= 花月:~\(≧▽≦)/~ 小樱:→_→ 鸣人:=皿=!! (以下暴风冷暴力省略五千字不提,大家请自行脑补) 【叁拾伍】 经过一番“整顿“,卡卡西领着四个熊孩子走到了山顶公园的望风台。 “好了,为了能让所有人尽快的熟悉起来,大家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卡卡西姿/势销/魂的蹲在看台的栏杆上,对着对面并排坐在台阶上的孩子们说道。 “老师,怎么做自我介绍?” “啊……大概就是说一下姓什么叫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什么梦想这样吧。” “呐呐,我先说我先说。”什么都要一马当先的鸣人喊道,“我叫漩涡鸣人,最喜欢的事情是吃拉面,最讨厌的事情是等拉面泡开的那三分钟。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完毕!” 小樱:“我是春野樱,我喜欢的是……(红着脸偷偷看她左手边的佐助),我讨厌的是……(瞪了一眼她右手边的鸣人)” 佐助双手十指交叉,肘部撑着膝盖面无表情道:“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有很多,没什么喜欢的东西。还有…梦想只是口头说说而已的东西,所以我没兴趣。我有我的野心,我要重振家族以及…杀掉某个男人。” 喂喂,某个嗜番茄如命的少年,这么中二的自我介绍真的好吗?花月忍不住吐槽。 “阿拉,最左边的那个褐色头发长得很可爱的丫头,你叫什么?” 语气略轻佻,佐助立马飞了眼刀子过去。 卡卡西:我说错什么了吗【无辜脸( ⊙ o ⊙) 花月按照惯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是宇智波花月。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喜欢的东西是钱。梦想是做一个完全自由的人。老师你呢?” “啊……”卡卡西挠了挠头发,弯着那双死鱼眼说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也没什么讨厌的东西。” “啊,卡卡西老师怎么这样!”感觉被骗了的熊孩子们不满的嚷嚷了起来。 “嘛……就是这样。”他才懒得管这群小鬼的反应,悠哉悠哉地扔出一记重磅炸弹,“明天早上在三号练习场集合,我们要进行最后的测试,通过率是百分之六十,没有通过考核的人将会被退回忍者学校。” “什么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到护额的!”卡卡西的话音一落,鸣人就忍不住嚷嚷了,他本来还想冲上去的,但是被小樱拉住了。 连一向自信满满不动声色的佐助也把眉头蹙到了一起,黝黑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卡卡西。 “嘛…最后提醒一下,明天千万不要吃早饭哦,不然会吐出来的。”说完就使出瞬身术消失了。 花月:“随便威胁小孩子的大人买《亲热天堂》会缺页的。” “嘭——” 远处的某个地方,传来了某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叁拾陆】 “抢铃铛”的梗作为漫迷的花月已经烂熟于心了,就算她表现不出色只要佐助给她分一口便当大家就肯定能顺利过关。 所以……明天的考试真的没什么好担心啊,一定会过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的恶趣味还是小小的爆发了一把。 宇智波宅,晚饭时间。 “佐助,明天可怎么办啊。”花月做出一副我吃不下的苦瓜脸。 佐助虽然自己也很担心,但还是帮她打气:“不是说有百分之六十的通过率吗?” 花月:“可是听往届的学姐学长说卡卡西老师手上的通过率是零,被刷掉的可能是百分之百啊。” 佐助心里咯噔一跳,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花月一脸淡定的撒谎:“今天中午啊,你出去吃饭团的时候。” 佐助:“……” 可怜的佐助小朋友受到了惊吓,连晚饭都没心情吃了,匆匆扒了几口就默默的到后山去继续修行了。 尼玛,听了花月的妖言惑众,立刻加重了考前焦虑症有没有!!! 第二天天还没亮佐助和花月就应卡卡西的要求起来了,出门的时候看了一下玄关的大摆钟,还不到四点半。照平时的惯例在后山小树林修炼了半个小时,他们才去到三号练习场。 路上花月还吃了两块红豆饼干,佐助忍不住出言提醒:“他昨天让我们都别吃东西的。” 那种糟糕的大人说的话你也信啊?想到同样米粒未进往练习场进发的另两名小伙伴,花月头上冒出黑线三条。 最近的小孩子未免也……太好骗了吧? 心里虽然不服,但是花月还是很给面子的把饼干收起来了,大不了等会大家都隐藏起来的时候她再吃嘛!她难道会饿着自己?老师果断是在做梦啊! 到了三号练习场,果然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卡卡西根本就没有按时到场。 孩子们凌乱了:魂淡,果然相信那种家伙会按时出现是一种奢望吧奢望! 第19章 剧透也可能失灵 【叁拾柒】 “我望眼欲穿,看我看不到的你;我侧耳倾听,听我听不到的你。(歌词《十二月的奇迹》)”这句叫人抓心脑干的话不光可以用在情人身上,还可以用在你等待的人身上,比如让整个第七班都陷入深深的毛躁中的迟到星人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老师怎么这么慢,我要疯了嗷嗷嗷!!!”鸣人在练习场的空地上跑来跑去,这家伙根本就停不下来,让他一直站着或坐在某个地方就像脚板和臀/部都长了刺儿一样,一定着就疼。 小樱虽然很恼火但毕竟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比较容易胡思乱想,所以比起生气她更担心是不是突然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了,于是忍不住担心道:“你们说卡卡西老师不会出了什么事不能过来了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到的这么迟啊。” 三个人都没有戴手表的习惯,但在忍者学校里通过太阳和影子来判断具体时间是必修课,学霸一号佐助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推断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心里已经有些接受了小樱的话,变得有些焦躁。 只有看过动漫完全明白卡卡西这种超级爱迟到的臭毛病的花月目前还算比较淡定,但是扛不住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叫了,也免不了在心里一阵埋怨。 大叔不成熟就是一个普通的猥/琐老男人!爱迟到这点到底哪里萌了魂淡!= =! “怎么会出什么事。”花月心里不/爽马上就接过话头,“要不我们回村子里去打听一下吧?万一是突然被派去出任务了呢?” 哼哼。让你迟到!让你耍大牌!姐姐我不乐意等了!把你的小伙伴都带走看你怎么办! 鸣人正要附和花月的话,刚张开嘴就感觉一道劲风刮过,顿时感到胃里一凉,这不是要害他拉肚子的节奏吧? “哟,不好意思,我因为在来的路上扶老奶奶过马路所以迟到了一会儿,大家久等了~” 某个银头发死鱼眼的男人发出了他一点歉意都没有的开场白。 第七组的小盆友:你真是够了以为这种瞎话他们会信?!!(╯‵□′)╯︵┻━┻ 不管怎么样,最后的侧颜他们终究没能躲过。 在开始之前卡卡西还不着痕迹的拿他的死鱼眼瞥了花月一眼: 最近的小鬼还挺狡猾的嘛,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小算盘是从哪个方向拨的,这风格也太不“宇智波”了。不管怎么说小鬼头上面没长辈就是欠~调~教~ “好了,测试马上开始。”卡卡西一改不良上忍的形象换了一副严肃脸,“我们的测试内容就是这个……” “叮铃—— “叮铃——” 他拿出两只被细线固定住的小铃铛,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很旧的样子:“抢铃铛。你们只要在今天之内把铃铛从我这里抢走就算是过关了。” “但是只有两个铃铛。”佐助马上就抓住了测试的核心。 “对啊,只有两个铃铛。”某个不良上忍又恢复了他那副吊儿郎当很讨打的模样,“所以你们一定要快哦,剩下的两个人,会被直接淘汰掉。 “当然如果都抢不到的话,只能一起退到忍者学校回炉重造了。” 最后那句话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在刺激这几个初出茅庐的小鬼,回炉重造?开什么玩笑呢?! 在场除了花月,其他几个熊孩子的脸上都被“你居然用如此看不起我的语气说话”给刷频了。 这个孩子,很有问题啊。 斗志和争夺的意志是卡卡西现在想要激发这些孩子的,但眼前这个长得像糯米团子一样可爱的女孩明显不吃这一套,卡卡西对比了一下一旁虽然还算矜持但明显表现出不服气的小樱,心想,她这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根本就做好了打算回忍者学校重读一年呢? 就他拿到手里的个人资料来看明显不是后者,作为和宇智波佐助并列第一毕业的优秀后备生宇智波花月是这一批新人里的佼佼者,不自信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就是仗着自己有点实力不把老师和竞争者放在眼里咯?不过这眼神也太过老成散漫了吧?欠!教!训! 花月:卡卡西老师你误会了啊……orz “事先说好,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可以。联合起来或者各自为政都没关系。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不是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来抢的话,你们一定会失败的。” 他们还是双手没沾过鲜血的孩子,听到此话,皆是一滞,表情也变得凝重了不少。 “好,现在倒数三秒,大家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吧。” 卡卡西话音刚落,四个人就像四道风一样飞奔了出去。 “3—— “2—— “1——” 倒数了三秒,卡卡西扫了一眼分别藏在树上、灌木丛里和石头后面的佐助、小樱和花月。很好,掩藏体找的不错,气息也隐藏的很好。 但是……鸣人那个家伙躲到哪儿去了?怎么没看到他? “我在这里卡卡西老师!接招吧,男子汉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较量!”鸣人从他的正前方直接奔了过来,“铃铛是我的了!” = =! 躲在暗处的孩子们第一次十分默契的在心里集体吐槽:“鸣人这个白痴!” 鸣人作为漩涡一族的后人虽然查克拉惊人,可是忍术却一直都学不好,他比较擅长的是体术,但这种小孩子级别的体术对阵常年浸/淫/于忍者死亡一线的特别上忍卡卡西来说根本就不够看,他在他面前动作,就好比是慢镜头x1000,速度慢得像乌龟一样。 跟乌龟打架谁会害怕?于是乎卡卡西拿出他最爱的《亲热天堂》,一边慢条斯理的挡住鸣人的攻击,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书。隐藏在树丛里的佐助和小樱简直要把眼珠子瞪出来,卡卡西老师真是太厉害了有没有?!自信心被甩开了两条街有没有?!花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身手,真人版和动画版果然是不一样的,好像特效电影啊。不过她现在一点欣赏的兴致都没有,因为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她真的饿了!=皿=! 作为一个到点不吃饭会死星人,花月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早上剩下的红豆饼干,感慨幸好她有余粮,不然真的要饿死了。 说时迟那时快,鸣人在与卡卡西老师缠斗的过程中被一招传说中的“千(戳)年(菊)杀(花)”给痛飞粗去了,然后依旧不死心再次返回,在打斗的过程中掉进了陷阱里,小佐同学看准机会“刷”得一下跃向卡卡西老师。 一招祸水东引、声东击西,利用卡卡西老师抓住他的脚踝的时机,又一个倒挂翻身便去取他腰上的铃铛。经验丰富的卡卡西老师虽暗道:“糟糕!”但还是反应非常迅速地将手里的人扔了出去。 只是摸了一下铃铛的佐助明显“欲/求不满”,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给卡卡西老师了一个量足足的大礼: “火遁豪火球之术!” 这、这个家伙…… 完全没有想到佐助会豪火球的卡卡西匆忙避开。 “虽然只是低级忍术,但还是存在一定的难度。名门之后到底还是跟其他小鬼不一样啊。”卡卡西老师无声的感慨,“看来也不是完全不需要认真对待的嘛……” 当然,也不是非上费工夫,一个土龙遁就把佐助埋得只剩一个脑袋了,一劳永逸。 小樱虽然也很努力,在学校的成绩也很优秀,但终究不敌老油条卡卡西老师,j□j术幻术等低级忍术轮番上阵之后被他发现是感知性查克拉,直接用幻术解决了她。 好不容易等她清醒过来了吧,结果又看到了被埋的只剩一颗头的佐助。 佐助:“小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樱回想到刚才幻境中浑身是血的佐助,再次昏了过去。 佐助:“……”你好歹把我先挖出去在昏啊。花月那个死丫头呢?!关键词时刻就不见了!!!(╯‵□′)╯︵┻━┻ 卡卡西老师此时也在寻找花月的踪影,找了一大圈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在躲着啃饼干!!!重点是那个两只手抓饼干的动作不要太萌好像豚鼠~\(≧▽≦)/~……等、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_→ 现在好像是考试时间吧?她这是在干嘛?躲着吃东西? 姑娘你这么不尊师重道你家里人知道吗?! 忍者出道近二十年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的卡卡西一下子就鬼火冒了,抽出手里剑猛地振了出去。 听到异动,花月一个后翻避开了手里剑,回头一看卡卡西恐怖的表情,妈呀,老师要吃人了,救命!( ⊙ o ⊙) 花月跟卡卡西对阵了几招就发现,这位老师是认真要教训他了,自己直接放弃的话下场肯定会非常惨,这才拿出全力来而不是一味的躲避。 “冰遁千杀水翔!”这是她最大的杀招了。 “替身术!” 卡卡西一个瞬身绕到花月的背后给了她一记手刀,直接把人绑了扔到练习场中央,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别怪他不“怜香惜玉”,花月这苗子是好的,更是未来的女忍者,但如果就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卡卡西的表情顿时暗了几分,她以后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出息! 于是……到了正午吃饭的点,木桩上意料之外的被绑了两个家伙—— 一个是吊车尾漩涡鸣人,还有一个就是成绩正数第一被人交口称赞的宇智波花月。 这两个人还有待遇相当的时候,真是木叶村一大奇观! 不光是鸣人和小樱震惊了,连佐助脸上都hold不住了...... 第20章 不打脸不长记性 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仗着自己知道剧情就经常走些擦边球耍小聪明的花月终于啃到了铁板。 被六道亮晶晶的小眼神紧紧地盯着像瞧稀奇一样看着她,饶是厚脸皮如花月也很不自在。以前在学校里就算是闯了祸她也最多是和鸣人他们一起被踹到教室外面罚站,但也没像这样被人绑在木桩子上,实在是……太丢人了。只是她很快就会只知道这事儿并不只是让她丢人现眼这么简单。 卡卡西当然知道他们的老师、也就是自己那个憨厚到有点婆妈的后辈海野伊鲁卡肯定不会像他这样对学生下狠手。但是他更清楚,如果他不这么做这些半大的小鬼头根本就不会服气,尤其是像花月和佐助这种天生就实力超群的孩子,他们自小就被当成天才,你不亮亮自己的两把刷子,这些个被放出来的中二病患者就会直接把他当做普通的“糟老头子”或者“猥琐工口大叔”。 就目前来看,佐助虽然有点中二病但是总体来说还算个单纯可爱的小鬼,跟他比起来花月的问题明显是这几个孩子里问题最大的—— 有血继限界又肯努力,实力强劲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作为一个小鬼头她太过于圆滑了。看起来很乖巧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心里在想什么你永远都摸不到底,这让旁边做大人的觉得很不好管束是一方面,毕竟在短短五年间能把整个宇智波上上下下打理的有条不紊,依靠佐助那样的性子是不行的,所以说花月是个合格的姐姐和商人。 但作为一个正在成长关键时期的少年忍者,花月明显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而且少了这样东西,他连培养这家伙的信心都很受打击,惜才之心是有,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不过这几个念头只在卡卡西的脑袋里转了几圈就迅速消化掉并想出了应对方法。 这个孩子怎么说也算是宇智波一族的一员,就算为了尽带土的情分他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的。二十七岁大龄未婚男青年、从来没带过孩子的卡卡西虽然心里打鼓,但还是在给自己打气。 这厢花月被几个孩子盯得面红耳赤,连鸣人的风头都盖过了。平时不爱出错的孩子偶尔出个错就会被无限放大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其实心里最别扭是没被绑着的佐助,照理说花月的实力是和他不相上下的,他很想知道花月为什么会被绑在上面,但又有点问不出口。 “嘛……”卡卡西出声示意大家都看过来,“上午的测验就到这里,我们吃完午饭继续。当然,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个家伙除外。” 说罢拿出两盒便当递给佐助和小樱。 “什么嘛,说什么让我们别吃早饭怕我们会吐,其实根本就是要饿我们两顿!”被绑着的鸣人完全不怕死的嚷嚷。 不出所料卡卡西马上就飞了两个眼刀子过来:“像你这种连忍者的基本素质都没有的家伙根本就没资格说这种话。居然就直接冲过来了,以为自己的实力能完全超过老师吗?” “至于你。”卡卡西转过脸面无表情地对花月说道,“你根本就不适合做忍者,下午不用来了,回去吧。” 【叄拾捌】 “你根本就不适合做忍者,下午不用来了,回去吧。” 此言一出,在场有两张小脸颜色煞白。 一张是受到震惊重创的花月的脸,一张是惊惧与困惑夹杂的佐助的脸。 “你在胡说什么?”想也不想冲口而出的居然是佐助。 花月反应过来才将略微呆滞的眼珠转向佐助的方向,虽然她听到卡卡西老师的话震惊之下隐隐还非常无措,但她却没想到…… 佐助就站在花月的前面、卡卡西的对面,和已经是成人的卡卡西相比身高和身板都显得青涩稚嫩,但在卡卡西严厉的目光之下依旧不肯低头: “宇智波花月是今年毕业生中的头名,怎么可能不适合做忍者?!”宇智波这三个字的发音他念得格外的重。 麻烦的小鬼,不过正好给他铺垫继续往下说……卡卡西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v”字,但脸上依旧不显。 “她自私,不听话。就凭这两点我就可以拒绝让她毕业。”他回应道,“首先她不懂得团队合作的重要性,团员之间只关心自己,吃东西只顾她自己吃独食没想到同样饥肠辘辘的其他人。其次她不听指令,这是忍者的基本素养,一个忍者如果连指挥都不听完全我行我素这在一个任务中是完全致命的行为。这一点连鸣人都比她强。所以,我坚持判她出局。” 不再理会佐助,他继续说道:“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记住这两份便当不许给鸣人和花月吃,不然一起出局哦~” 说罢,一个瞬身就消失了,留下四个若有所思的孩子。 大概是因为卡卡西刚刚所说的话,现在四个人之间的气氛格外的沉闷。 花月被卡卡西的一席话打击得头都抬不起来。 是她自己太依赖剧情了,总觉得自己知道剧情就肆无忌惮反而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不是着整个故事中的过客,她是书中人,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她即将度过一生的地方,她得遵守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不能靠着剧情过一辈子。 就像剧情不会告诉她前天蔬果店的西红柿会涨价一样,因为她自己的出现,以前看动漫的时候不会出现的更现实更细节的问题都会一一浮现出来。她身边的这些人们也不是纸上的假的东西,他们会有喜怒哀乐,有一天她会爱他们,就像他们爱自己一样。 她忘了自她醒来那一刻,或者说重生于火影世界的那一天她就不是局外之人了。 而她现在是在做什么?佐助一定很失望吧?说好要一起加油的呢…… “咕~~~咕~~~” 便当一打开香气就溢了出来,当然,同样不受控制的还有鸣人和花月的肚子。 好尴尬……orz “要不然分一点给他们吃吧…反正卡卡西老师也不再……”小樱小心翼翼的建议道,眼睛还不时地东张西望,生怕卡卡西突然出现。 佐助则是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还没吃两口的便当拿出来直接用筷子喂给花月,这种事以前在医院他经常做已经顺手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殊不知这种行为已经亮瞎了小樱和鸣人的眼睛…… 鸣人神经比较大条,还一脸兴奋地对小樱道:“佐助和花月酱这样好有恋人的感觉啊!小樱我也要你喂!” 小樱看到这个场景本来也有点别扭,但被鸣人一刺激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吹胡子瞪眼地照着鸣人的脑袋就是一拳:“你没长嘴巴啊!自己吃!” “我的手被绑着了啊!”鸣人眨着水汪汪的蓝眼睛委屈道。 小樱:“……” 无语归无语,但还是认命的给鸣人喂饭的小樱的脸简直就要被“人艰不拆”刷屏了好吗?!orz “佐助……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花月眼圈微红,说话也带了一点鼻音。 “早上你不是也问过我要不要饼干了吗?”佐助冷着脸说了一句比起反问但听起来更像是陈述句的句子,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塞了一块西红柿道花月嘴里,“不过你是不太听话。” “唔……我不史(喜)啊(欢)是(西)哦(红)柿!” 花月低着头,憋着眼泪含含糊糊道。 “轰隆隆——” 一声惊雷响起,四个小鬼顿时一抖。 “喂,我说你们几个。”卡卡西不知道是从哪里像鬼一样的冒了出来,“全部——通过啦!” “诶??!!”熊孩子们震惊了。 花月:“包括……我吗?” 卡卡西朝她弯了弯眼睛:“是的,全员通过。” “可是……刚刚……”小樱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脸上已经带上了笑容,红扑扑的脸颊像春天的樱花。 “这次的测验的重点就是午餐分配,抢铃铛只是个掩饰。目的就是想看一下你们有没有团队精神。要知道出任务的时候伙伴就是你唯一的依靠,我们必须学会珍惜他们。不不懂得伙伴的重要就没有成为忍者的资格。”卡卡西耐着性子解释道,“之前有很多考生就是因为不肯把自己的便当分给同伴所以直接被淘汰了。” “可是如果他们在这之前就拿到了铃铛呢?”佐助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三个人合作一起抢。”卡卡西回答道。 鸣人忍不住插嘴:“明明只有两个铃铛却要让三个人合作,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这就是要告诉你们伙伴之间一定要明白什么是必要的牺牲。”卡卡西的表情又再次变得郑重了起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能够放心的把背后交给伙伴的原因。” 看四个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心里又一阵好笑:“好了,既然已经通过了我们就照张相片作为第七班的留念吧?” 说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台单反和三脚架。 班级合影留念?这还真是木叶的传统啊。花月心想。 佐助和鸣人站两边,小樱和花月站中间,卡卡西调整好相机之后就跑到他们后面,两只大手压在两个男孩子的脑袋上,引来一阵叫闹。 “咔擦—— “咔擦—— “咔擦——” 木叶六十年的春天,他们把年幼的自己留在了相片里。 去照相馆洗照片的时候花月特地多洗了一张,佐助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撇开了,他知道这张照片是花月要烧给妈妈的。 妈妈,他们现在很幸福呢,请放心吧! 第21章 这个任务是黑洞 【叁拾玖】 关于接任务这个事吧,就花月看来真的是见仁见智。 村子里的任务容易到困难分成五个级别,每个级别都相应有他们适合级别的忍者去完成,看起来是合理的,但实施起来问题却有点多。因为在忍者村里没有特殊的技术工人,忍者村的大半开支又由普通村民的税务支撑,所以像村子里普通老百姓家修理水管、通下水道、安装电器之类的水工电工要做的事情大家都会付少量的钱让刚刚上任的下忍们来完成,这是忍者村的一种特殊的社会福利。 这样一来下忍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很杂了,什么扫大街、看店、修理电器需要他们,遛猫遛狗、采草药种田也需要他们,听起来好像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事实上却很考忍者的技能。 用卡卡西教育他们这群不服气的小鬼头的话就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忍者,不仅需要超强的战斗实力,生活技能更要超群。当的得战场杀器,也当的得技工、会计、镖师、小农民。”毕竟忍者这个职业吧也是有年龄限制的,除非你的实力能达到影级进入高层,不然到了年纪也是要退役的。等你骨质疏松做不了忍者了,什么都不会总不能都去扫大街吧? 虽然这话说出来有点打击人,但也得承认不是每个人都能一路从下忍熬到上忍再熬到影级的,但很多人都是到了中忍就退役了,当然,还有更多的人是在这个高危行业中光荣牺牲了。所以,他们四个人除了两个满腔豪情壮志的男孩子,花月和小樱却是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 女孩子天生就追求一种安定优渥的生活,女忍者也不例外。即使她们不能选择目前的职业,将来的后路却会很早开始打算,毕竟因为天生的身体条件差异,女性忍者比男性忍者的职业寿命更短,潜力也更有限。所以对于刚刚成为下忍的小樱和花月来说,每一份任务他们都任劳任怨的完成,争取学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鸣人和佐助不一样啊,在他们看来这种成天在村子里打转的日子完全是浪费时间,和他们臆想中的忍者生活实在是差太远了。在小男孩眼中,一个独当一面的忍者不仅仅是拥有一个“鸡冠”造型的护额,还应该经常去执行一些“高来高去”、“惊险刺激”的任务才对嘛……(这完全是传奇小说看多了的结果= =) 这日,在帮火之国大名的妻子美洽子夫人抓回她第不知道多少次逃走的爱猫阿虎之后,初出茅庐的小忍者们就爆发了。 “卡卡西老师,我们不要再做这种没营养的任务了啦!!”鸣人像无尾熊一样抱着卡卡西的左腿耍赖。 卡卡西被鸣人这样抱了半个多小时,绑在护额下面的眉毛简直都要抽筋了,他怨念地望着其他三个看起来“好像比较乖”的熊孩子,可惜他们三个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卡卡西:这是要逼他放帕克的节奏么?!=皿=! 其实佐助这回还是挺支持鸣人的行为的,所以这次才没有毒舌鸣人那叫人看着慎得慌的“缠人**”,反而任由事态发展。小樱则是以佐助的行为和意向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向标,佐助想干点儿别的任务她肯定没二话鼎力支持。而花月则是干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逃不了去波之国这个任务,早晚都一样。 虽然这么多年早期的剧情已经很模糊了,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鸣人在这次任务爆了九尾,而佐助的左眼开了双勾玉,好像好处还挺多的样子,他们肯定是不能错过的。 花月看到被鸣人缠得无可奈何的卡卡西终于妥协后,佐助嘴角升起的那一丝并不明显的弧度,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佐助心里一定很想快点变强吧? 杀死哥哥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可是当哥哥死在你手上以后呢?真相大白后你又将如何处之…… 卡卡西被迫带着这帮小鬼去见火影大人,佐助瞥见队伍后面花月目光暗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微蹙了一下便松开了。 “花月没事吧?”小樱也担心地问道。 花月闻言朝她笑了笑:“啊,没事,有点走神。” 【肆拾】 “阿列~不好意打扰了。”卡卡西拉开三代目火影大人收发任务的和室,“这几个孩子一定要过来,所以……” “三代哦鸡酱!”鸣人总是在这种时候第一个冲上来,“给我们更高等级的任务吧,这些实在是太简单了!” “啪!” 三代爷爷没好气地用烟斗给了鸣人一记炒板栗:“简单的任务难道你就做的很好吗?!前天不知道是哪个淘气鬼把医院的草药当成杂草给拔光了,让医院白白损失了四百多两银子。(火影世界的钱以‘两’为单位)” 鸣人尴尬地撇撇嘴,但这仅仅只是一秒钟的事情,三代目大人明显低估了顶级死脸牛皮糖鸣人的超高战斗力,一秒钟以后鸣人就直接坐到了和室的正中央,大有你不给我高级任务我就钉死在这里的架势……=﹏= 拿鸣人完全没办法的三代目大人只能把他绝望的目光移向卡卡西和他的小伙伴们。 卡卡西:╭(╯^╰)╮ 佐助:= = 小樱:→_→ 花月:←_← “唉……”三代目哦鸡酱认命的拿出一只卷轴递给卡卡西,“既然你们这么想……我也不能一味的阻止你们。这是一个关于护送的c级任务,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把委托人建桥师傅达兹纳从火之国安全送到波之国境内,然后返回就可以了。” 四个孩子听到三代目大人的话都互相传递了一个窃喜的表情,不管是什么任务,只要超过他们一直做的d级任务他们就很满足了,哪管是不是真的要他们打打杀杀。 “哎哟,就是让他们护送我回波之国吗?”一个穿着邋遢的醉汉从和室的另一边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就这么几个小鬼看起来很不可靠啊!尤其是那个黄头发的…啧啧……” “大叔你……”躺枪的鸣人不甘示弱地从地上弹起来。 “鸣人!”卡卡西伸手拦住他,冲撞客户什么的最好还是不要发生比较好,服务态度不好的话,说出去挺影响他们木叶忍者村的口碑的。 “请您放心吧,他们虽然年纪小但实力可不能小觑。”三代目大人打起了圆场,“而且您眼前的这位正是我们木叶的第一技师,copy忍者卡卡西呢!” 不得不说,卡卡西老师的名号还是很好用的,说是木叶忍者业界的良心也不为过。果然,一说是卡卡西老师带队,这位邋遢大叔的眼睛都放光了,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道:“这还勉强算个样子。” 拜托,这真是便宜大叔你了好吗?平时卡卡西老师单人出任务可远远不止这个价位啊! 因为这次任务要离开忍者村好几天,所以第七班全员都需要回家稍作准备再出发,但是因为事情紧迫必须马上出发,而宇智波家离内村又比较远,所以佐助和花月就比较赶。 “佐助…那个…”在自己房间收拾东西的花月突然跑到隔壁佐助的房间,“你这次出门就带长袖吧。波之国和我们这边不一样,他们的春天还是有点儿凉的。” 佐助不可否置的撇撇嘴,但还是把刚刚放进背包里的蓝色衬衫拿出来,换了两件同款式的蓝色卫衣进去: “你怎么知道波之国的天气凉的?” “呃…?”其实佐助就是顺口一问,但花月明显有点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 “不、不知道为什么知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佐助拉好背包,起身走向花月: “别整天胡思乱想了,走吧。” “诶?”花月愣了愣神,这才去追佐助,“你慢点,等等我呀……” 二十分钟后,第七班全员和达兹纳先生就在木叶村的门口集合完毕了。 说实话这还是花月入住宇智波家这七年来第一次离开木叶。因为忍者村的性质特别,为了保护村子里的机密,一般在档的忍者除非出任务,一般都是很难离开忍者村的。像有血继限界的大家族的孩子,为了避免被其他忍村抢走,就算还没没有成为忍者,想出趟远门也是很困难的,因为怀璧其罪,他们没有自保的能力自然就不能享有相应的自由。 不过其他几个孩子也没离开过木叶,出了大门新鲜感都是一样的。 “村子外面的空气还真是新鲜啊!”鸣人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 小樱不客气的吐槽:“又犯病了,你还在门里面呢!” “啊啊啊!”鸣人赶紧一步跳出来,像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和紧张似的大喊了一声,“我们出发了!!” 花月瞥见佐助一脸“这个家伙丢死人了我不认识他”的表情,忍不住抿着嘴偷笑。 这家伙,明明也很兴奋的嘛!╭(╯^╰)╮ 第22章 万众期待大舅哥 【肆拾壹】 波之国位于火之国与水之国的交界处,是一个水上小国,整个国家都没实质的陆地,所有的建筑全都是由木头支撑着搭起来的。本来波之国是有陆地的,只是近几十年海平面上升,海水淹没了土地人们没有办法,而作为一个主要依靠打渔和跟外界通商的小国来说,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对于移民到其他国家都抱有畏惧心理,所以只能选择在水上搭房子,生生建出了一座水城。 第七班和波之国的建桥师傅达兹纳是午后出发的,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开木叶村执行任务,作为领队人卡卡西来说,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达兹纳送到波之国然后带着这帮小鬼迅速返回,不然这么多人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也是担当不起的。 虽然他带的这一组在这一批毕业生里算是优秀的,但终究还都是新手,而且有两个带有珍贵的血继限界,有一个还是村子里的人力柱,他们三个随便哪一个出了意外,之于木叶村都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木叶自古以来就有“四守”的说法,这四守分别是:九尾、千手、白眼和写轮眼。九尾就是众所周知的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九尾人力柱;千手、白眼和写轮眼则是代表了木叶三大血继限界家族。这其中千手一族的血继限界已经因为血缘的不断稀释已经消失了,白眼也因为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制度而使得白眼的力量慢慢削弱,而持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因为灭门惨案就只剩下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成了s级的叛忍…… 卡卡西不由得隔着护额摸了摸自己那只移植上来的写轮眼,目光在几个小鬼身上游移了半天,最终停留在了花月的身上—— 这个在七年前被当时的暗部队长,也就是现在宇智波家的那位在逃的s级叛忍宇智波鼬带回来的孩子,她的身上具有一种来自水之国的特殊血缘,那就是水无月一族的血继限界,这在木叶高层之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当年这孩子和佐助订婚的事情他也是听到了风声的,只是由于当时自己的资历还不够资格参与这场只邀请木叶高层和大家族宗亲金字塔尖的宴会,所以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花月这孩子现在确实是冠上了宇智波家的姓,所以当时的订婚宴肯定是铁板钉钉的,花月现在是宇智波家的人无误。这也就是说她也是木叶的一份子,不出意外的话,她的血继限界从今以后就会在木叶流传下来,也正好可以顶住千手一族消失的血继限界空出来的缺口。 这几个小鬼头的来头一个比一个大,哪个都不能出问题,至少不能挂在他手上。他接手他们不光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对四代目火影大人的后代和带土亲人的进行关照,也是因为就目前的情状来讲,三代目火影大人只能将他们交给自己。想到这儿一向吊儿郎当的卡卡西也忍不住有些头大,他还真是给自己揽了个大麻烦啊。 花月感觉自己的背后要被卡卡西老师盯出窟窿了,但是就这么转过头去直接叫人家不要看她似乎不太好,而且万一人家说自己自作多情那多尴尬……orz 不过花月没转头不代表旁边的人也没感觉,佐助被卡卡西死死的盯着花月的目光搅得不胜其烦,忍不住警告性的咳嗽了一声。 “咳。” 卡卡西被这一声咳嗽给叫回了神,发现佐助正用一种极端鄙夷不屑的表情看着自己,不,还不是看,是用眼角瞥视他…( ⊙ o ⊙)…这才反应过来,果然一直盯着别人的女人看是件非常非常失礼的事情啊! 尽管这姑娘的男人只有十二岁。=v=~ 卡卡西默默地将视线挪到在场的另一位粉红色头发的少女身上: 小樱啊,佐助他有主了你们知道吗?╭(╯^╰)╮ 小樱被他看的一阵发寒,心里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这位老师是怎么了,一脸无辜的问道: “卡卡西老师你没事吧?” “呃……没事没事~”卡卡西尴尬的摆摆手,“我就是想告诉你们要小心一点,注意观察周围的变化。我们在护送雇主的时候安全问题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毕竟敌人要接近你总会想尽办法伪装起来,越是经验丰富手段毒辣的敌人,越是让你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听卡卡西老师这么一说,四个熊孩子显然都被他糊弄住了,都收起一开始因为能出村子放风的兴奋神情,一脸警惕地四处扫视,简直都要草木皆兵了。 忽然,一棵大树前的灌木丛响动了一下。 “不好!有敌人!”鸣人大吼,立马甩出一排四方(手里剑的一种)。 一阵倒地声音,几个人便纷纷跑过去看,除了鸣人之外的五个人心里还一下子都觉得这孩子偶尔还是满靠谱的,不想他看起来那么二嘛! 结果跑过去一看,居然是一只被鸣人的四方手里剑吓晕过去的大白兔! 卡卡西:“……”这个白痴。= =b 佐助:“……”这个白痴x2。= =b 花月:“……”这个白痴x3.= =b 达兹那:“……”果然改不靠谱的还是不靠谱,话说靠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团队他真的能安全到家吗?qaq 小樱的宽额头上耀眼的粉红色再次出现了:“鸣人你这个大笨蛋看你又干了什么蠢事?!” 伴随着暴怒的吼声的是一记劲道十足地炒板栗,可怜的鸣人只能一边顶着脑袋上闪闪发亮的大红包,一边泪流满面地哄那只已经晕过去的肥肥的大白兔: “小白兔、小白兔,呜呜……~我错了,你快醒醒……呜呜呜……小樱别打了,好痛痛痛痛痛!!小白兔你别吓死了啊……呜呜……” 而当所有人都对着这个滑稽的场景忍俊不禁的时候,唯独卡卡西对这只大白兔锁眉深思…… 这些年他走南闯北也不是完全没有见识的人,眼前的这只兔子显然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他们还没有离开火之国境内,而这只兔子明显比火之国盛产的野兔子的体积要大得多,腿骨也更加有力。它的毛发十分厚实,毛色也是一点杂色都没有的雪白,这些特征都很符合水之国的一种叫雪兔的品种。 现在正是三月份,火之国境内虽然尚算温暖,但水之国的北地却还是很寒冷,事故当地的雪兔这个时候还没开始换毛,所以全身都还是白色的就说的通了。但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雪兔?而且是刚好是出现在在他们护送达兹那大叔的路上。 要知道因为c级任务给的价格并不比d级高出多少,为了省路费他可是特地挑了一条近道走呢…… 卡卡西又看了看四周,发现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一小滩水渍。这块地方已经有一个月没下雨了,而且都是晴天,照理说路面应该很干燥才对,怎么会出现水渍? 真是笨拙的隐藏方式啊……卡卡西不动声色的微微勾起嘴角。 就这几个小喽喽他还是收拾得了的,而且正好可以利用他们来试探一下这几个小鬼,看他们临场反应能力如何,顺便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忍者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让他们在一天到晚想着出惊险的任务。 忍者,可是个在刀口舔血的职业呢。不随时做好送命的准备怎么行? 就这么结束了一个小插曲,一行人继续向前走。 因为波之国在海上,所以他们得要先去码头乘船。 尽管他们一路都很警惕,但还是出了意外。 一个黑影突然冒了出来,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卡卡西老师被这个黑影生生分成了两半! 四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加一个邋遢老大叔连尖叫都叫不来,顿时就惊呆了。 “请您不要乱跑。”花月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将达兹纳大叔抓到身后,然后对小樱说道,“到达兹那先生后面去,万字队形!” “是…是!”小樱听到指挥立刻条件反射,虽然害怕得小腿肚打颤,但还是迅速跑到了后方。 前阵只有鸣人和佐助两人,而敌人也是两个,从正面直接进攻,看速度绝对有不下中忍的实力。 不好,他们的目标就是委托人!花月瞳孔一缩,做好准备,手持手里剑准备奋力一/搏。 前方的鸣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他再怎么淘气,老师们也不会对他下杀手,但眼前这两个家伙明显不是那回事,他们……有可能团灭! 而他现在根本就吓得动都动不了了……他怕死! 怎么办…… 就在这时,佐助一个飞身跃了出去,挡住了对方对呆立不动的鸣人进行的铁索攻击。他抓住铁索,将那两个敌人缠住,利用树林里粗壮的树干做杠杆把他们固定住! “嘭!” 佐助踩在了那两人的肩上。 结束了吗? 还没有! “佐助小心!”看到敌人有后招的花月尖叫。 “嗙——”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卡卡西老师,一招就将敌人拦截制服了。 而那两个家伙明显是死士,被抓到之后就立刻自行就义了,根本不给他们问问题的机会。 “干得不错。”他对着孩子们弯了弯眼睛,却没有一丝笑意。 “卡卡西老师你不是……”小樱瞪大了眼睛去看卡卡西被砍成两半的“尸/体”,却发现只是一个小小的替身术,他们所有人都被骗了。 “达兹那先生,您是否应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的实力至少是中忍级别的,您开出的委托单至少应该是b级以上才对。现在您必须马上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跟我们回去缴纳相关的费用再重新出发?” 卡卡西这番话全是用的丁宁语(敬体),但内容却说得一点都不客气,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果其不然,达兹那先生的那张老脸顿时就憋得通红。 “事实上……事实上……”他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根本就付不起那么高的委托金,交出d级委托申请已经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钱了。” “什么?!” 这下,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了。 【肆拾贰】 没钱居然还敢来木叶村做委托?! 这下子轮到木叶忍者们傻眼了。 忍者村,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聚落而居的高素质武装团体,他们是独立于国家又依附于国家的存在。他们有高超的作战能力,但社会地位和社会声望又远不如那些大名和贵族。他们占用国家的土地,依靠各种委托金,通过执行任务的报道报酬,从而生存下来实质上就是雇佣兵。不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各国的大名与贵族都需要这样的武装团体,他们会依据忍者村的实力拨给他们军费,这是国家实力强盛的象征,小国是养不起忍者村的。 而木叶正是在这样一个大国大繁荣背景之下的产物,一般普通的个人和小团体是不敢来招惹的。要知道这些家伙武力值都不是一般的高,你敢开罪于他们等同于得罪了一帮拿着谕旨的黑道土匪。要是不小心被削一顿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说,这个波之国来的大叔……胆子还真的挺大的!o(>﹏<)o “对不起,我们真的是太穷了没有办法才这样的啊!”达兹纳大叔看到“计谋败露”,就开始各种装穷装可怜耍赖,“要是有钱的话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们整个国家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老百姓们都等着我回去呐,我一个老人家你们把我丢在这儿我可怎么办哟!木叶村的大忍者不会这么没人j□j……” 第七班众人一听简直无语了,这个大叔也太赖皮了吧! 其实他们也无所谓送不送他的,只是不好破了村子的相关规定——如果每个委托人都这么来一遭,他们村的忍者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啊! 卡卡西也很无奈,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达兹那先生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穷的话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吧?而且他自出道以来也没有说任务做到一半退回去的道理…… 想到这里,卡卡西立马当机立断决定将任务跟进下去,不管怎么样至少应该先把委托人安全送达,别的事情后面再说。而其他几个小鬼对他的决定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他没想到他这回是真的给自己揽了个大麻烦。 “我们走吧。”他招了招手,除了还没缓过来的鸣人之外的一行人都跟了上去。 这时,佐助突然回头对鸣人嘲讽道:“胆小鬼。” 鸣人抿着唇,湛蓝的紧紧地盯着佐助。是了,明明都是第一次战斗,他和佐助的表现就差得那么远,就凭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和佐助竞争?! “我漩涡鸣人在此以鲜血和疼痛警示,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会这样了!”鸣人发狠道,拿起手里剑就往自己的手背上戳。 第七班众人&达兹那:“……” 卡卡西:“鸣人啊,你这样不怕感染吗?会死人的啊。” 鸣人顿时就悲壮了:“卡卡西老师,救命!”qaq!!! 于是大家又停下来帮他处理伤口,不过一会儿卡卡西和花月都发现他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难道这就是九尾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啊…… 这条路越走越深,他们渐渐发现周围的景色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不是他们眼睛有问题,而是雾气变重了…… 泥煤,这还没到海边呢,再说大下午的,哪座森林里会起雾啊喂!=皿=! “哟,好久不见!” 卡卡西对着雾中的某一棵树干上的模糊阴影打招呼。 “好久不见,卡卡西。”一个低沉的男低音从雾中传来。 “他是谁啊?”恢复过来的鸣人小声问道。 “雾影的鬼人,桃地再不斩。”卡卡西简略的说道,“这家伙和你们不一样,他是经过雾影特殊的挑选方式选出来的人。他因为在雾影忍者村的毕业考试中把当届所有的学生都杀死而得名。而雾影的忍者毕业考试也因为他当年的行为而改变了方式。” “杀死了所有的同伴吗……”在场的四个孩子面面相觑,他们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杀死在场的任何一个同伴是什么样的情况,能做出那种血腥残忍的行径,也真配得上“鬼人”的称号了。 “你们都退后。”卡卡西挪了挪自己的护额,露出了那只原本属于宇智波带土的眼睛。 远处的桃地再不斩轻笑:“你赢不了我。” 那是写轮眼! 佐助难以置信地望着卡卡西,卡卡西是木叶白牙的儿子他是一清二楚的,旗木家和宇智波家也没有任何联姻关系,那么,他脸上那只写轮眼是怎么长出来的?! “那只眼睛……”花月凑到佐助耳边解释道,“是卡卡西老师的战友带土表叔临终之前留给老师的。” 佐助的身子轻微的一颤,他僵着脸好像没有听到花月的话一样,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注,那边是战况! 卡卡西不是宇智波家的人,他能将写轮眼运用自如吗?卡卡西显然不是一般人,他在无数次的战斗中磨练这双眼睛,并由此得到木叶第一技师、copy忍者卡卡西的称号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接下来的场景和花月记忆中的一样,卡卡西虽然对写轮眼能够运用自如,但依旧落了下风,被桃地再不斩用水牢之术困死了,又分出一个水分/身来对付他们。卡卡西让他们快逃,但鸣人和佐助还是想出了办法,让佐助把变成风魔手里剑的鸣人利用障眼法扔了出去,成功引开了桃地再不斩的注意让卡卡西从水牢中解放了出来。 “你以为这样就不会输了?”再不斩飞快的结印,“水遁…….” “水遁大瀑布之术!”但是这次,卡卡西比他更快! 大瀑布退去,卡卡西正准备杀死重伤的再不斩时,空中突然划过两根千本正中再不斩的脖颈。 众人抬头望去,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不知何时立于树干之上,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他就落到了再不斩的身边,速度之快,鸣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动作。 “不好意思,这具尸体就交给我处理吧。”少年将再不斩的“尸体”抬了起来,又瞬间消失了。 “人呢?他们人呢?”鸣人狂奔了过去。 卡卡西撇嘴:“已经走远了。” “他杀了他啊!那么轻松地就杀了他!而且…而且…”鸣人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而且他看起来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佐助的声音冷得就像是从冰窖里挖出来的冰块一样。 “这很正常。”卡卡西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你们年纪还小却不我更厉害的家伙存在。” 说完,也不管自己扔了多大一颗深水炸弹,转过头对在场唯一看起来还算冷静的花月说道: “接我一下,撑不住了。” 第23章 水无月的家族脸 【肆拾叁】 “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用眼过度太累了需要休息。”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花月收回给昏迷中的卡卡西摸脉的手,“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大家不用担心。”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第七班众人现在已经安全将达兹纳先生送回到了波之国,只是因为卡卡西的状态不太好,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所以他们决定暂时停留在达兹纳先生的家里。 这个波之国是真的和达兹纳先生所说的一样,穷的叮当响,家家户户都揭不开锅,除了大名的日子还稍微好过一点之外,普通老百姓在从富庶的火之国来的几名下忍眼中简直就是快要活不下去了。路上的建筑破旧不堪,商店里的商品可以说是几乎什么都没有,街上到处是乞讨的人,小偷小摸更是常见,连小樱刚刚来的时候出去买菜都遇到了好几次这种情况。 波之国穷,普通老百姓有个什么三病两痛的根本不敢去请医生,只有大名的家中才有这样的专门供奉,所以即使是卡卡西晕过去了他们也只能自己处理。好在花月和佐助都是宇智波家的人,对于他这种状况再熟悉不过,不然还真只能干着急了。 说实话,大家都对达兹纳先生为什么会遇到这种被人追杀的事情很好奇,但是达兹纳先生坚持不肯告诉他们几个小孩子。卡卡西没醒,鸣人他们几个也不敢轻举妄动,忍者从业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该你知道的东西就别去打听”,新人始终是有顾忌的。 卡卡西老师没有醒,他们就只能守着他,但是也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尤其是鸣人和佐助在受了那个实力超群的面具少年的刺激以后,他们心里更加焦急。如果这样的人再来一次,他们是否有能力打败他们? 所以,一到达兹纳先生家落脚,他们两个就开始每天没日没夜的自我修炼,努力之程度前所未有,连见惯了佐助苦修的花月也不由得咂舌,他们两个未免也太拼命了吧? “他们……这样没关系吧?”小樱明显比花月更加目瞪口呆,在他她来这俩货完全就是吃错药的节奏,一天到晚没事瞎折腾。 “没事儿。”震惊之后的花月摆摆手,“他们就是受了点刺激,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肯努力修炼是好事。” 而且距离桃地再不斩恢复过来只剩一周的时间了,那个面具少年…不,是原动漫里的高人气角色白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要是动手,他们四个小的加起来在他手上都讨不到好。所以现在佐助他们拼命一点她也是很支持的。 佐助的心里一定很不甘心吧?肯定在期待下次见面能够和白交手,虽然赢不了是必然结果。动画中被白硬生生扎成刺猬的佐助的镜头在花月脑海中一闪而过,花月紧了紧拳头,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被人揍成那样她可不乐意,尽管那是他和鸣人必须经历的成长过程。 越想越烦心的花月甩了甩脑袋,这才刚开始呢,要是现在就开始瞎操心以后还有那么多麻烦事她该怎么过哟! 对以后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小樱是不能理解现在的花月的,在她印象里成绩好长相好性格也好的花月似乎不应该有什么可烦恼的事情,不过现在就她和她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这个妹子似乎不是她以前认为的样子。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花月身上有种意外的神秘感,好相处但不好接近,有的时候甚至有点心事重重的,同为第七班的同伴,她其实还挺担心她的: “花月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呢。” “嗯。”花月意外很坦诚地表露了自己的心情,“我担心那些人还要再来袭击我们。” “什么?!那个桃地再不斩什么的人不是已经被杀死了吗?”小樱吃惊得差点叫出来。 “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没死。”花月看着小樱清澈的碧绿色眼眸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面具少年就是桃地再不斩的同伙,他那一针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让他陷入了假死状态。因为暗部在处理叛忍的死尸的时候,都会直接当场把尸体销毁掉的,而他……” “而他却把尸体搬走了,所以他是来救再不斩的。”一个语气略轻佻的男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卡卡西老师!” “您醒过来了。” “嗯。” 【肆拾肆】 已经到了上午九点,通宵训练最后累的只能在树林里过夜的鸣人朦朦胧胧的感到有人在推他。 “小弟弟快起来,谁在这儿容易着凉哟。” 鸣人睁开眼睛,蓦地看到一个肌肤莹白的大美人在喊他起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花月酱你怎么一晚上就长这么大了?!” 大美人一脸愕然的望着鸣人:“……花、花月酱是谁?” “啊,是认错人了吗?”鸣人挠了挠脑袋,“不过大姐姐,你长得和我一个同伴简直一模一样呢!” “是吗?”被鸣人叫做大姐姐的美人明显脾气极好,他弯着眼睛朝鸣人温柔地微笑道,“有机会真要看一看呢。不过现在你还是快点儿起来吧,不然真的要感冒了。” “呃,好。”鸣人头一次收到美女这么高规格的待遇,长着胡须的小脸颊一下就红透了,马上很不自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美人见鸣人起来了,便转身准备离开。他走了两步,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子对还望着他的背影发愣的鸣人道:“其实我是个男的。” 说罢,便离开了。 鸣人:=皿=!!!! “其实我是个男的。” “其实我是个男的。” “其实我是个男的。” “其实……”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碎掉了,妈蛋!他的下线呢?!orz!!! 【肆拾伍】 “达兹纳先生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过分吗?已经算的上是欺诈了啊。”在达兹纳先生家的客厅里,花月很不客气的指责对坐在她斜对面的达兹纳大叔。 “花月……”小樱拉了拉花月宽大的和服袖子,虽然她心里一时也有些憋气,但她更担心花月一时冲动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一直以来,比起忍者花月更像个商人,平时虽然很大方但是在赚钱的时候肯定会锱铢必较,而且她到现在还是典型的岛国身天朝魂,岛国人那一套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说话必须委婉的文化习惯她一直都有点接受不良,所以一旦踩到她的炸毛点她讲话必然针针都见血,小樱和花月同学六年,这个还是知道的。 花月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才把她心里憋着的那一大通难听的话压回去,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忍耐了,她的上司坐在旁边还没开口呢。 一直就坐在达兹纳大叔正对面的、这次任务的领队人卡卡西一语不发,那只整张脸上唯一露出来的眼睛平静的盯着达兹纳大叔,整个人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波澜不惊却气势压人的感觉: “您是说您不仅不打算按照规定支付委托金,还想要求我们继续留在波之国保护您直到大桥完全建好吗?” “是…是的!”达兹纳大叔硬着头皮说道。 “我觉得您有必要向我们解释一下原因,不然我们就算是现在要走单凭您的力量恐怕也拦不住我们。” “唉……”达兹纳大叔哭丧着一张老脸叹气,“你们不知道,这事得从好几年前说起了。” “我们波之国原本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几年前一个叫卡多的家伙控制了我们国家的海上交通线,要知道像我们这样一个岛上国家失去了海上交通就等于断了经济命脉,所以我才想建一座大桥将波之国与大陆连接起来,这样才有可能实现我们国家的富强。 “但是……都是因为卡多那个家伙,他为了控制我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之前那些暗杀我的忍者多半就是他派来的!” 小樱听到这里忍不住出言打断道:“卡多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他是个卡多公司的社长,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富翁。不过也就是表面上做着正经生意罢了,近年总是有负面的小道消息传出,说他私下其实利用黑手党和忍者贩卖毒/品和违/禁品,还想侵占其它公司和国家。”此时已经平气的花月解释道。 卡卡西瞥了她一眼,果然对于十二岁的少女来说“恋爱比什么都重要”的言论要收回去了吗?不愧是站在“木叶福布斯榜”前三甲的家伙啊……平时比起八卦新闻她更关注经济时政吧?真是个不简单的小鬼。 “正是如此。”达兹纳大叔昏黄的眼珠此时已经蓄满了泪水,“我们就是被他盯上了才会这样的。我的女婿、伊那里的继父凯沙就是因为反抗他们而被杀害的……” 伊那里? 众人都想到了那个住在这间房子的阁楼上的那个孩子,脸上没什么笑容,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失去了父亲…… 第24章 未来有不可控性 【肆拾陆】 一时间客厅陷入了一种沉静的气氛,没有一个人愿意先开口打断这场无声的对峙。 照常理,他们的任务已经算是完成了,如果继续下去,保护达兹纳大叔一直到任务结束就是在浪费火之国的忍者资源,不仅没有安全保障,他们回去也必然会受到责难,但是要他们就这么走了却会叫人良心不安。 波之国现在糟糕的情况具体是什么样的他们经过这段时间在这里的修养也是都知道的…… 卡卡西的食指轻轻敲击着膝盖,久久不语。达兹纳大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被面罩遮住只剩下一个轮廓的嘴,他屏气凝神,紧张得几乎就要滴下冷汗来,他太害怕听到又太想听到卡卡西的表态了。 可千万、千万不要说出“不”啊…… 良久,卡卡西的眼睛突然对着达兹纳大叔弯了弯:“我同意继续留下来保护你们直到大桥建好,木叶的忍者也是有自己的一套规矩的,我们绝不轻言放弃。” 屋子里的人听到他的话都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腰和肩膀都耷拉了下来,尤其是达兹纳大叔,直接瘫在了椅子上好半天才长舒了一口气,脸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变得无限感激,和刚开始那副不信任又刻薄的神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他们真的打得过他们吗……只凭一个上忍和四个初出茅庐的新鲜下忍,能够对抗以卡多为代表的黑道财团吗?就算他们可以杀死一个桃地再不斩或者一个白,也抵挡不住源源不断的敌人。按照卡多那个烧钱怪兽的个性,完全有可能请更多的上忍来和他们搞车轮战。花月不确定这次任务她到底应该怎么做,万一她一个不小心乱了剧情,再不斩没有动手杀死卡多,那他们应该怎么办? 安全没办法保证不说,时间也会拖长。而且如果这个任务超过半个月还没回去复命的话他们很有可能被当成叛忍处理,到时候木叶派暗部的人过来他们有没有按规章办事,纵使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好吗? “那两个家伙应该会很兴奋吧?”卡卡西忽然很不着调的来了一句。 “诶?谁、谁很兴奋?”小樱明显有点懵,事情发展到现在对于初次到村外执行任务的她来说确实有点神展开了。 “他说鸣人和佐助。”花月闻言没好气的说道,“他们现在要是知道能够和自己年纪差不多有实力强劲的家伙交手,估计得兴奋得发抖吧。 “一群头脑发热就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什么都不管的家伙真是……” 一口气憋着上不来,花月有些气闷的起身就往屋外走。 “嘭!” “呀!痛痛痛痛痛!” 从外面跑着冲进屋子的鸣人和花月撞了个正着。 “鸣人你这家伙怎么老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啊,说一百遍也不听。”小樱在一旁看着就忍不住叨叨,“像你这样真怀疑你会拖佐助的后腿!” “小樱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哪里比不过那个扑克脸了!”就算是自己喜欢的小樱也不能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啊!感觉自尊被践踏的鸣人愤愤然抗议。 “每次都让佐助保护的家伙没资格说这种话!” “我都说了下次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了啊……”鸣人越说越没底气。 “那个……我说……”卡卡西尴尬的指了指站在门口呈僵直状的花月,“你们谁有纸巾?她好像被撞出鼻血了。” 恰好这时在外面晨练完的佐助从外面进来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顿时就黑了: “谁弄得?” “唔……我没事,有…纸巾吗……唔,绷带、绷带也可以。”花月是个沙鼻子,属于碰一碰就要流鼻血的人,虽然现在比小时候的情况要好些,但也比一般人容易出鼻血,所以她也不太愿意佐助在“谁弄得”这种问题上纠结,倒显得自己小气。 “白痴。”佐助无奈的低斥了一声,径直把花月拉到厨房的水池边用冷水拍她的颈部,见血不再留了,就从随身携带的小医药包中撕了一点绷带给她塞着。 佐助对他姐姐真是太好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冷情?小樱在心里悄悄地对佐助的行为作出解读,对自己赢得佐助这件事更加有信心了,如果能在一起的话他们肯定会非常幸福的!妈妈平时唠叨的什么“佐助这样的她hold不住”的话她才不会相信呢! 老油条卡卡西暗自抽了抽嘴角,小樱的少女心思完全就写在脸上了,要是知道花月其实不姓宇智波而且跟佐助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还不得疯了?再看看鸣人那个懵货……这种时候只知道傻傻的挠头有啥用啊!一看就是要被炮灰的节奏!= = “嘛,我们已经决定要留下来保护达兹纳大叔一直到大桥建成了。而那个袭击我们的桃地再不斩也可能是被同伙用假死的办法就走了,就是你们上次看到的那个很厉害的小鬼,他们也许就是一伙的。”没有理会佐助和鸣人讶异的目光,卡卡西继续说道,“所以我现在就要对你们进行为期一周的特训,争取让你们在短期内实力得到提高。” “为什么是一周的时间啊?”鸣人不解的问道。 宇智波出身的佐助睨了一眼卡卡西:“因为那家伙中了写轮眼造成的攻击,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修养。” 卡卡西就像没听见佐助略带挑衅的语气一样:“阿列,你们怕吗?有可能会死哦~” “下次我们一定会打败他的,那个面具少年!”鸣人兴奋地握拳。 而回应他的是佐助骄矜的轻哼。 【肆拾柒】 “好了,大家就在这里训练吧。”还拄着拐杖走路的卡卡西把他们四个领到了一片树林,“大家知道什么是查克拉吧?” “查克拉…查克拉就是……”鸣人努力的回想忍者学校的文化课上是如何定义查克拉的,但是不管他怎么想都只能想到伊鲁卡老师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具体内容却是一片空白。果然不好好上课的结果就是…… “嘿嘿嘿,反正能用就好了,不急的概念也没关系!”他尴尬的傻笑,企图将自己的错误掩盖过去。 但是卡卡西作为指导上忍才不会放过这种给学生查漏补缺的机会,他朝小樱努了努嘴:“你来跟鸣人解释一下。” 在学校一向用心刻苦的小樱略带得意的翘起了嘴角,很有几分少女俏皮可爱的风采:“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完美融合所产生的一种能量。是施展忍术,幻术和体术的能量来源。也可以制成线状捆绑对手或切断同为查克拉所构成的物质。 “查克拉简单来说,就是使用忍术时必需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大致来说是由从人体130兆个细胞里,一个一个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又或是经历许多修炼、积累经验而锻炼的精神能量。也就是说所谓“忍术”是从体内摄取这两种能量,经过提炼(这称为提取查克拉)的意志,经由“结印”这种步骤后才会发动!(以上定义来自于百度百科)” 鸣人:“……”好长,表示还是不能理解肿么破!orz “好的,现在我们知道什么是查克拉了。”卡卡西紧接着说道,“然后我们现在要学习的就是如何自如的控制查克拉,将查克拉集中于我们身上的某一点。只有掌握自由运用查克拉的能力才能学习更高阶的忍术,从而将自己的能力提高一个档次。” 说罢卡卡西结了一个印,只见他脚下一层蓝光闪过,他便我这两个拐杖生生走到了树上,脚板上就像涂了胶水一样紧紧黏在树上,在树干上走起路来如履平地: “现在,你们试着将查克拉集中到脚上,然后像我这样爬树。什么时候成功,什么时候…休息。” “这有什么难的,很容易啊!” 就在花月、佐助和鸣人还在纠结的时候,小樱已经坐到了树上。 真不愧是日/后纲手公主的首席弟子啊,对于精密的分配查克拉是她天生的本领呢!花月忍不住感叹。不过花月自己也不差就是了,因为她的查克拉属性是风和水糅合在一起的冰属性,控制查克拉的流动也是非常有天赋的,所以不一会儿就完成了任务。 至于告诉佐助如何正确爬树的技巧?抱歉,她可不想打扰火影第一男女主,太子殿下和二助子小姐培养感情呢。 于是完全不顾背后佐助傲娇中隐隐含着些许怨念的眼神,花月拍拍pp就走了~╭(╯^╰)╮ 由于自己完成任务的时间后于小樱,所以花月是一个人回去的。 她在路上不出意外的被某个拄着拐杖的不良上忍给拦住了: “花月本来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吧?” 花月愣了一下,生生忍下很想问他“什么意思”的话:“是。” “你和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是血亲吧?”卡卡西笑眯眯的说道,“我看到他使瞬身术的时候是用的单手结印呢。” 他是想说白和她的血继限界是同一种吗? 花月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我是木叶的忍者,会按照火之意志完成任务的。” 水无月…花吗?这个名字真是太久远了…… 第25章 我哥哥不是妹控 【肆拾捌】 “他们这样吃,真的没关系……吗?” “啊…应该没关系的吧?” 花月淡定的挪开凑过来咬耳朵的小樱的脸,然后接过鸣人和佐助同时递上来的饭碗,起身帮他们盛今天晚上的第七晚饭。 这两个家伙真的是拼上瘾了,连吃饭都要争个输赢,吃吐了浪费的粮食算谁的啊?花月一边默默吐槽一边把饭碗压得格外瓷实。 果其不然,当她把碗递回去之后,俩二货一顿猛噻没撑住,顿时噎得眼珠外鼓,刚刚吃的东西也全都吐出来了。就这样了还不消停,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火花四溅,再次同时将脑袋偏向花月,目光炯炯: “再来一碗!” “来你妹啊,都给我出去!”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吃饭的卡卡西老师简直看不下去了,平时修炼也就罢了,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啊?忍者教育方针第一条就是节省,这几个家伙是不记得行规了吗?再说人家波之国这么穷,他们几个执行任务的这么浪费,对主人家也是一种侮辱吧?真是活回去了。 为了保住自己作为老师应有的师德,卡卡西果断决定把这两个家伙给轰出去。 已经吃饱了但是就是咽不下“他比我吃的多”这口气,所以一直不肯下桌子猛塞的两个人,一听到卡卡西的责备反而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起身往门外走去。 本以为就要这样消停了吧,结果到门口的时候这两个人又赛上了,在一人宽的门口挤来挤去,非要第一个出去。 = =b 花月默默地走过去,飞起两脚把他们踹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又坐回桌前: “呼~终于安静了。” 看到biu地一下就飞出去变成星星的两个人,小樱嘴角抽搐道:“花、花月,你平时在家都是这样对待佐助的吗?” 花月:“他今天没吃药,特别情况特别处理,没关系的。” 小樱:“......”=皿=!!! 终于,静静的吃完晚饭,花月和小樱就回到楼上准备休息了。 她们两个由于提前完成了任务,而这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场地进行她们的修炼,所以一直就待在达兹纳大叔家里帮忙做点家务什么的,晚上很早就睡觉了,到比平时轻松很多,像休假一样。 但所有人除了佐助和卡卡西之外都不知道的是:波之国水泽多,照理来说应该是非常适合花月修炼她的血继限界的。但她一直迟迟不动,没有要暴露自己能力的意思,所以两个知情人也没说什么,就任由她自己自由发展。 其实花月自己心里也很着急,自从七年前她的血继限界觉醒以后,她的能力就一直停留在一阶上完全没有什么进步,更别提开发什么新忍术了。但是她周围根本就没有人是冰属性的查克拉,引导她继续进阶根本就是一句空话。以前鼬在的时候还能帮她想想办法,现在…… 花月看了看四周,她过去是没有来过波之国的,但是她也知道这里靠近水之国边界,这里的人可不像火之国的人,对血继限界充满了崇敬,他们是惧怕又憎恨想自己这样的人的,认为他们只能带来不幸,她不想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讨厌了。这些都是在之前看动漫的时候她就了解到了,此地民风如此,不然白之前也不会变成孤儿被再不斩捡到。 说到白,她又满腹牢骚。 花月有些心烦意乱的翻了个身,面朝窗户背对着睡在身旁的小樱。 她记得自己这具身体的元身的名字叫水无月花,是逃难从水之国逃出来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白和她来自同一个家族。如果不是白天卡卡西的提醒,她自己怕是也难得发现。 这简直就是个重磅炸弹好吗?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任务白将会因为替再不斩挡刀死在卡卡西手上,如果他们血缘很近的话她这就等于是弑兄从犯,以后也不能正常的面对杀了自己血亲的卡卡西。再者,她记得水无月家族出场的貌似只有白一个,他要是挂掉了就真的没人引导她修炼了。 最重要的一点,要真的是她的族兄的话,这家伙可一点都不妹控啊,他心里只有自己的再不斩先生,到时候碰了面必然你死我活的……明天就是一周大限了呢…… 一直在纠结这次任务到底要不要下黑手的花月同学其实想多了,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条—— 白杀不了人,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开雾影暗部的。而上一次在小树林里,本来为了再不斩先生,他是准备杀掉鸣人的,可是最终还是没有下的了手。 他始终是个……善良的孩子啊。 稍晚,楼下传来鸣人和伊那里的争执声,而花月她们已经睡着听不到了。 【肆拾玖】 翌日,清晨。 第七班一行人和达兹那先生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就往工地赶。 由于卡多的恶意干涉,受到骚扰的工人都渐渐退出了建筑工队,最近的工人越来越少了,就在前一天,连达兹那先生最好的老伙计也退出了工程。临走之前还不忘劝诫达兹那先生不要再和卡多斗了,他们是斗不过他的,万一家人受到伤害他们必然会后悔莫及的。 达兹那先生听了他的话之后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拍了拍他老伙计的肩膀,选择什么都不说,默默目送他的离开,自己继续坚持自己的意志。 这座大桥使整个波之国的希望啊!哪怕所有人都来阻止他,他也是不能够轻言放弃的!他的女婿已经为此英勇牺牲了,他不能看着更多的人和他一样陷入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所以,从这次座大桥开始,他们绝不能再屈从于罪恶了。 但现实远远比他想的更加艰难,恶魔之手早就伸向了他和他的家庭。好在鸣人中途因为有事回了一趟达兹那先生的家,发现了伊那里和他妈妈被卡多的人绑架了,及时将他们救了出来。 而在鸣人离开之后的大桥施工现场,更大的考验也随之而来: 休整完毕的桃地再不斩带着他的助手水无月白再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你的对手是我。” 佐助拦住了想要协助再不斩对抗卡卡西的白。 白带着面具,但和小樱一起在不远处守着达兹那先生的花月还是本能的可以感觉到他在皱眉: “你会输的。” “不比一比怎么会知道?”佐助少年气盛,对于白的平铺直叙只会当做是一种发起挑战的信号。 白无奈,只能点了点头。 “慢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花月突然开口道,“既然是要比试,该有的尊重也应该给我们吧?请你把面具摘下来。” 白这才将脸转向花月的方向,眼神透过面具,仔细的观察不远处的两个女孩……中的其中一人。 继承水无月一族的族人的查克拉属性都是冰属性,这种查克拉是水与风两种属性的查克拉糅杂出的结果。两种都是感知型的查克拉,而且对外界的变化十分敏感,所以白一靠近这里就知道在场有多少人了,但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对于他而言这几个人一起上都不可能碰到他分毫。 不过现在,她的声音让他注意到了她。准确的说,是注意到了她的脸,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你就是花月酱吧?”白学着鸣人的口吻说道。他本来以为自己心里不会有多震动呢,可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他心里努力想要遮掩的紧张。 “花月……酱?”佐助蹙着眉毛重复了一遍,看向白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注:在日本直接当面称呼不熟的异性为xx酱可被视为xing骚扰的行为╭(╯^╰)╮) 但白却像毫无知觉一样静静地盯着花月,好像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样子。 这人是从鸣人那个二货那里听到的说法吧?花月听到那个亲昵的称呼愣了一下,果然是在修炼的时候两个人就遇到过了,不过鸣人没事干嘛要跟他提自己啊? 面对眼神懵懂的花月,答案好像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白抿了抿嘴角,轻轻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除了看起来略微成熟年长之外,和花月几乎没有任何差别的脸蛋: “这样……可以了吗?” “啊…恩,可以了。”花月有些慌乱的点头,不光是她,周围的人也都傻了眼,除了年龄的差距,他们根本就可以说是双生子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混/蛋! “嘛……”白沉吟了片刻,似乎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样郑重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再多说了,开始吧。” 不管现在事实如何,他都是再不斩先生的工具了。“花月酱”是谁并不需要自己去细想,他只需要考虑如何帮助再不斩先生就好了。 对,是这样。 花月看到马上就摆出战斗架势的白和佐助,心里猛地一突—— 是啊,如今他们的立场不同了呢,注定要拔刀相向。 第26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伍拾】 气氛陷入了冷凝和怪异,大桥上的雾更浓了,将所有人都包裹在其中,睁眼望不到三米以外的事物,他们的身影都在大雾之中变成了半透明的,时隐时现,他们都知道这是再不斩或者白的杰作。他们要让他们陷入位置的恐慌,再将他们像瓮中捉鳖一样,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们轻松斩杀。 “佐助,这个小鬼就交给你咯。” 卡卡西故作轻松的对他说道,转身抚了抚自己的护额,将那只永不熄灭的血瞳暴露在了空气中。 佐助勾了勾嘴角,表示明白。 再不斩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提起大刀冲了过去...... 这边,一开始交手佐助就亮出了自己的血继限界,通过打开写轮眼预测白的招式,成功钳制住了白的半边身体,但他却不知道很重要的一点——白和花月不仅仅只是长得像而已,他们的血继限界也来自同一个家族,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的实力远超和自己旗鼓相当的花月。那么连花月都能够掌握的单手结印白又怎么会做不到? 于是正当佐助得意于自己终于绊住了白放松了警惕之时,白左手在身后结印,成功摆脱了佐助。 “什么?!” 佐助慌乱地瞥了身后的花月一眼,显然有些懵了。这个少年不仅长得和花月一样,连忍术都差不多…… “不要跟他打近身战,佐助。小心他用冰把你围起来。”花月捏住拳头,静了静心神道,“站远一点,火攻,跟他硬耗。” 是了,这种血继限界的特点是控制周边的水分子,白目前正处于血继限界的二阶,会使用的最高级的秘术就是“魔镜冰晶”,这个人数最大的特点就是牢固,于己相当于绝对防御,好比我爱罗的砂之盾和日向宁次的回天;于敌相当于一个巨大的笼子,把敌人关进去往死里打,让自己的攻击没有死角而敌人也无处可逃。 但这种攻击也有两个致命的弱点,一是查克拉消耗巨大,二是一旦没有把全部的敌人都关住,被人从外面袭击的话就会马上露出破绽。 花月想水火是互相克的,佐助的豪火球之术是查克拉点燃的火,对上白利用查克拉凝结的冰也不一定融不掉他,再者让他躲远一点,只要不落进白的冰笼子就不会被扎成刺猬。 佐助闻言,也没时间想花月和白的个中关系,连忙一步跳开三丈远: “火遁豪火球之术!” 大火连绵,从桥上两边横断烧了过去…… 他们……成功了? 不,没有。 他们太小看白了。 作为曾经在雾忍的暗部服役的他,虽然年纪并不比他们大多少,而且因为不能动手杀人而退役,但他的战斗经验却远比这里的任何一个小鬼都丰富。 只见白纵身一跃,直接往达兹那先生的方向冲了过去。 没错,花月他们都想岔了! 再不斩的任务就是杀死他们的委托人,白的目的并不是要和佐助他们决一高下,而是协助再不斩斩杀达兹那先生。现在佐助跳开,对他进行远程攻击正好就给了他机会接近目标人物。 至于佐助的攻势?他以冰为盾,足够支持到他劫持到达兹那先生到再不斩的身边。 “冰盾魔镜冰晶!” 剧情在这一刻被改写了,周围的水分子迅速凝结生一块又一块一人高的冰块,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们的四周结成一个半圆形的巨牢。 “花…花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樱慌了阵脚,她脚下一软,差点连战都站不住了,已经完全陷入了深深的、未知的恐惧之中。她下意识紧紧盯住花月,仿佛看着自己最后一根马上就要被压断的救命稻草。 这种情绪就像是传染病一样在被困住的三人间疯传,达兹那先生甚至跪了下来,吓得动也不敢动,花月逼迫自己紧紧的咬住牙关,生怕一放松自己就会抖成筛子。 她不是愈战愈勇的勇士,遇到危险会害怕会恐慌,她总是这样一步步后退、一步步后退,最终被逼入墙脚,然后奋起杀出一条血路! 眼前这个步入冰块中的少年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即使他身上没有杀戮者的暴虐血/腥之气,却依旧能让他们感到自己正在靠近死亡。 冰块中的白变出了无数个分/身,他在冰中飞快的交换位置,速度之惊人,叫人眼花缭乱,一时之间竟让人分不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冰盾千杀水翔!” “冰盾冰牢之术!” 白和花月同时使出了冰盾秘术…… 密密麻麻的千本射/向了同一个方位。 “啪!” 被射/成刺猬的花月双膝跪地,她的一只小腿被千本直接射穿钉在地上! 而她的身后却立起了一个巨大、被千本扎成刺猬的空心冰球,达兹那和小樱正瑟瑟发抖的跪坐在里面…… 毫发无损。 “这个孩子,不得了啊!” 正在和再不斩战斗分不出心神帮助他们的卡卡西在心底悄悄赞叹道。 只是一次,她就能把再不斩的水牢之术记下来,并将这种水遁利用自身风与水双属性的查克拉特点,把忍术融入自己的组合性冰属性查克拉之中灵活运用。除了那唯一的缺陷,提取了水牢之术的优势将牢笼固化,却还没有能将“牢”变成“盾”,把自己也保护起来,结果委托人是保护了,自己也伤的不轻。 何止是不轻......简直是杀敌一百,自损三千。 但是,不得不说,这孩子确实不愧是和佐助一起并成为今年的新人王的下忍! 而在魔镜冰晶之外的佐助则是紧紧的盯住受伤的花月一人,双眼赤红,一场红与黑的暴虐之潮在他的眼中交织、聚集、风起云涌。 “竖子为何!” 他缓缓的仰起头,那双前在他白皙如玉的面庞上的血红瞳孔就暴露了出来,那是一双暴君的眼睛,像冰与火正在剧烈碰撞,透出刺骨的寒意和被灼烧的狂热—— 双勾玉写轮眼,开! 第27章 窝是来报平安的 【伍拾壹】 写轮眼,又被称为仙人之眼。它是六道仙人留给长子的后裔宇智波一族最重要的遗产。他是木叶最强大的血继限界,除了洞察眼和催眠眼之外,终极状态还能看穿非血继限界以外的所有人忍、幻、体三术。但是这个遗产却是要拿出自己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去交换去追求的。 那就是“憎恨”。 这是比“爱”更深层次的情感,尤其是在失去之后,那种令人陷入绝望的黑暗更叫人痛苦不堪。 如果说只把“爱”比作心理层面的一种“感觉”,那么“憎恨”就是比它更深刻、更稳定的“知觉”。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恨却会变成一种执念,像油脂一样包裹住你的眼睛,直到永远闭上的那一天。 被千本刺伤的花月,看起来伤的很严重,其实除了被刺穿的小腿之外都只是简单地皮外伤,她紧紧的咬住牙关,将双手结的印死死地握住,生怕一松手他们三个人都要完蛋。但就是如此,此时此刻她却没有勇气去看在白制造的冰笼之外的佐助的眼睛。 因为那双猩红的眼眸里包含的不仅仅是刚刚被激发的双勾玉,还有为他们逝去的父亲、他们逝去的母亲、以及他们逝去的全部族人的永恒之殇和赌上性命也要保护仅存的对方的疯狂之执。 她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万劫不复;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眼泪就会先流;她不敢看,怕一睁眼就不能再冷静自持……因为眼前已经有一个不能自持的失去理智满怀憎意的少年,为了她不惜以鲜血为祭,将自己先推向永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如果不是为了那双眼睛,也许一切都会不同,也许不需要也不曾需要面对任何痛苦,更无需像现在活像未知或已知的未来一样不断的做着困兽之斗…… 佐助当然也感应得到她无言的心疼与悲恸,因为他们早已将命运相系,成为了同一个个体。当他第二次如此靠近她的“死亡”,这种珍惜即将被夺走的时下,他愈贴近愈懂得她的心情—— 把眼泪流出来的悲伤不是真正的悲伤,真正的悲伤是被眼泪被锁在眼睛里,不让它出来,甚至不让它闪动,只让它逆流向你心的古井,表面平静无波,却在深处进行着无穷无尽的汹涌澎湃! 而眼前冰中的美貌少年,白皙的脸庞也如冰雕一般沉静,只有紧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透露了他纷乱的心绪。 但战场如沙场,再稚嫩如他们也不容分毫懈怠! “火遁豪火球之术!”佐助清冷的嗓音响起。 只见他一跃而起,围绕着白的病笼上下喷吐着巨大的火焰。白用眼角一撇,下意识的将本体移动,逃进佐助火球攻击的死角,用分/身来应对高温。 因为两边一百八十度对称双勾玉的开放,佐助的视力变得更加敏锐,可见视野范围和可捕捉的动作,都变得更广阔更清晰,白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渐渐变得千毫毕现。白身上查克拉流动的细微变化成了他致命的破绽,这时,他正从第三排向右移动…… 就是现在! “火遁凤仙火之术!” 星星点点的火光像流行意向喷/射/出来,在靠近并老的那一刹那全部变成包裹手里剑的幌子! 一片手里剑向着白的真身飞刺了过去! 成功了吗?! 佐助与花月心如捶鼓。 命中了! 虽还是未能捕捉到白最后的动作,但所有在冰块里的分/身的左侧腰都在这一瞬间被鲜血染红。赤红的鲜血在少年如浅草一般的和服上盛开出一了朵妖艳的巨花。 一丝猩红从口中溢了出来,白咬着唇一语不发,他皱着眉头看着下方与自己除了年纪之外并无分别的花月清秀的脸庞,伸出右手单只结印: “冰晶扩张!” 就在这一瞬间,冰笼以风火雷一般势若脱兔迅速扩张,将佐助也囊括在内。 这下,他们都出不去了…… 作为再不斩先生的工具,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击垮? 开什么玩笑啊!! 对峙,这才开始! 【伍拾贰】 第七班的实力相对白来说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哪怕是面对今年的最强新人也是如此,花月与佐助联手也绝对不可能打败他。 而现在,他们还失去了唯一的地理优势,被裹进了白用查克拉铸造的冰牢里。 这等于说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四周都在白的千本攻击范围之内,毫无死角,无处可逃。 岂可休…… 清楚的知道脱险无望,佐助冷冷的瞥了一眼隐藏在寒冰之中的白的真身,走到花月的身前,张开双手将已经伤痕累累被千本钉着半跪在地上的花月护在身后。 只要……他还没倒下。 “佐助!!!花月酱!!!小樱!!!!” 一个听着就雀跃得不得了热血沸腾的声音从桥的那一头传来,抬眼看去,一个橘黄色的身影就直直的闯了进来。 这在迷雾中也闪闪发光的金发……是鸣人! “诶?佐助你们怎么……花月酱你的腿!”走进的鸣人望着眼前巨大冰笼之中的人惊叫起来。 佐助:“鸣人你就……”在外面攻击……orz “我进来救你们了!”还没等佐助说完,鸣人就已经冲了进来。 花月:(⊙v⊙) 小樱:x﹏x 达兹那:x﹏x 笨蛋,这下完了。 “咦?你是那个……漂亮的大姐姐!”进来之后的鸣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冰中的、之前就已经将面具摘下来的白。 “你…你你你怎么这样啊!把花月打成…打成……”鸣人显然智商捉急不够用,纠结的一只手揉着本来就很乱的金发,另一只手完全无措地指着半跪在地上已经对现状无语的花月。 白依旧沉默着,回应鸣人的,是他一贯温柔的微笑,但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面的。这一组人新的破绽出现了,实力最差劲的漩涡鸣人还没有遮蔽物,赤条条的暴露在外面! “冰遁千杀水翔!” 无数根千本从四面八方飞向同一个目标,那就是鸣人! “啊啊啊啊啊!” 鸣人被佐助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双向天空一样湛蓝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不知是不相信刚刚还在微笑的白会攻击自己,还是不相信一直对自己横鼻竖眼的佐助会出手救自己。 佐助的眼睛红得要滴血,双勾玉在他眼中跟随白可能移动的方向来回的转动着,生怕错过他的下一个动作,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忽都有可能要了鸣人或者花月的命。 他的手里剑已经不够了,只剩下最后四颗。 如果没有能够将白即时毙命,那他们都得下地狱。 他捏紧了手中的生铁,仿佛那就是他们的“死活”。 而白仿佛就盯上了鸣人一样,拼命将千本往他身上砸,而佐助一边要保护鸣人,一边还要伺机而动。他的大脑和肌体在这一刻像陀螺似的飞速的运转。 第一颗,不中! 第二颗,中右小腿! 第三颗,中左肩! 他和他,两个少年沉默的以刀剑对峙,遍体鳞伤也不置一词,仿佛他们只是坐在长廊之上品茶对弈一般…… 最后一颗。 “冰遁千杀水翔!” 再没有可以遮挡躲避的物件,扔出最后一颗手里剑的佐助飞扑向了鸣人。 “佐助!!!!!!!!!!!”小樱尖锐的哭喊着要从花月的冰遁中跑出来。 “滚回去!”花月沉着脸爆吼,用查克拉封住了她给达兹那和小樱所筑的冰牢的最后一点缝隙。 “为……为什么要救我啊?” 鸣人抱住已经被扎成刺猬奄奄一息的佐助,满脸都糊着茫然失措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啊。” 佐助的眼神有些无奈,再无别话,缓缓闭上眼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昏睡之后,这场忍者大戏才真正开场。 【伍拾叄】 你,被人在意过吗? 你,被人保护过吗? 你……有同伴吗? 鸣人的视线已经被汹涌而出泪水浸泡的模糊扭曲。 他的脑海已经停止了思考,全是他手中黑发少年的音容笑貌。 曾经,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当他知道什么都有的他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他居然还在庆幸。 哈,这个世界上有了另一个一无所有的他。 他们是同类。 但他不敢亲近他,他是那么优秀,对他那么的……不屑一顾。 日复一日,他成了他高高在上的、心里的……兄弟。 然后,他们成了同伴,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一起完成任务,他…还是鄙视他。 他努力让自己强大,让自己赶上他,企图与他并肩,于是他们开始了竞争。 但他还是这么没用。 现在,他还让他在眼前为了自己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孤独的心脏被一种滚烫的液体倾盖。 砰砰! 砰砰! 有什么,有什么突然开始暴虐起来…… 第28章 猜猜他是死是活 【伍拾肆】 所谓来自绝望的愤怒,就是你压碎了对方最后的稻草。 迷雾之中,一丝橙色的光辉从鸣人的脚底缓缓攀升,那丝线一样的橙光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粗,旋转攀升的速度不断变快,逐渐变成将鸣人包裹起来的火龙卷。 好重的杀气! 火龙卷的范围急速扩大,一股杀伐之气夺路而出,掀起了鸣人的衣角,露出肚脐上可怕的封印。 花月的神色一凛—— 这就是传说中被泄露出来的九尾妖狐之力吗? 居然是有形可见的,如此可怕的查克拉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所以……他们会死吗? 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蹙到了一起,他们这些人,包括白在内的五人,全部都在妖狐查克拉的攻击范围之内,虽然只是一点点,也很有可能把他们弄死了。而且,鸣人现在已经因为愤怒失去了理智,更不可能说控制住自己。 把这种大杀器放在身上真的没有关系吗?! 事实上是花月多虑了,九喇嘛(妖狐之名)的查克拉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冲到花月的面前的时候,硬是绕出了一个空间,将花月和她做的冰牢与外界隔离。 火龙卷的杀气压/得花月喘不过气来,生生截断了自己的结印,冰牢之术在一瞬间解体了,小樱和达兹纳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在冰牢被打破的那一刻就马上陷入了昏迷。花月紧紧的捂住耳朵把自己团成一团,这种令人畏惧的查克拉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没办法闭上眼睛,只能干睁着,眦目欲裂、浑身颤抖。 这就是力量的差距啊……花月咬着牙想道。 战斗因为九喇嘛的查克拉泄露而进入白热化状态,并以非常快的速度结束了。 因为只进入了二阶秘术的白和九喇嘛的力量相比天差地别,用蚍蜉撼大树来形容都嫌多。所以不出意料的,白的血继限界被破解,他被狠狠的震了出去,浑身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清秀的五官痛苦的皱在一起。 但即使如此,也美得让人不忍逼视。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上战场呢? 从妖狐查克拉的巨大压力中解放出来已经脱力的花月已经被冷汗浸得透湿。而她的注意也没有在白身上停留更久,因为这里还有一个让她更在意的人。她努力挪动了一下绵软无力的四肢,沉重的眼皮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不管她如何努力也没办法两只一起全睁开。 “佐助,佐助?佐助你醒一醒呐!”清醒过来的小樱哭着扑向双目紧闭的佐助,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忍者,忍者守则第一条……是,是不能哭的……可我却……我控制不了,佐助,佐助你醒醒,快醒醒!” 在妖狐之力中醒悟的鸣人独自站在那里,望着紧紧抱住佐助的小樱,茫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而渐渐转醒的佐助避开小樱目光转向匍匐在地连喘粗气都没力气的花月: “还好?” 回应他的,是一个仅仅是牵嘴角甚至算不上是笑容的动作。 【伍拾伍】 战斗的另一边,卡卡西与再不斩也进入了战斗的最后阶段。 迷雾中两个高大修长肌肉线条流畅的成年男子,神色从容看不出喜怒。他们的手指灵巧飞速的变化着所结的印记,相知翩翩起舞的蝴蝶,炫耀着自己惊人的飞行技巧,而他们之间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这四只手的目的,他们要致对方于死地! 卡卡西在混沌的迷雾中甩出了好几只卷轴,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抹了上去。 亥。 戌。 酉。 申。 未。 “通灵之术!” 三秒钟之内,再不斩四周的泥土爆裂,七只通灵犬破土而出,龇着牙扑向再不斩,将他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战事在这一刻高低立现,再不斩再无翻身的可能。 这时,卡卡西的左手摁住右手腕,蓝色的闪电一般的亮光在他的手上迅速聚集,随之而来的还有像一千只鸟一起长鸣的噪声。 “雷、切!” 卡卡西拖着光电球朝着再不斩奔去,所到之处,泥沙飞溅。 就在这一刻,一个黑影飞身挡在了再不斩面前。 紧接着,另一个黑影也紧随其后跟上去拉住前一个黑影。 不好! 卡卡西瞪大了眼睛,生生的…生生的看着自己的手没入了白的身体,腥红的鲜血迅速溢了出来,将他已经被血水染红以致变黑的血衣再次沁染。 还……还是没来得及……吗? 紧紧抓住白的衣角的花月终于无力的缓缓滑落,已经睁不开的眼皮被浑身最后一点力气撑住,只能生硬着转动的眼珠望向卡卡西,里面蓦地射出骇人的光芒。 她要杀了他! 这是卡卡西从她的眼中得到的、无误的解读。 “再、再不斩先生,您没事吧?”白努力扬起笑脸对身后安然无恙的人问道。 “我的工具,你做的很好。” “混蛋!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鸣人愤怒的喊道,“他为了你能去死啊!你在说的是什么话啊!” 再不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懂什么。” 白的笑意渐渐冷却,随着他倒下的还有花月突然爆发的,无声的哭泣。 “啪!” “啪!” “啪!” 从大桥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击掌声,是卡多和他的打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还没建好的大桥的边缘。 “干得不错,快杀了这几个碍事的,再不斩!”此时的卡多就像嗜血的狂徒,脱去了企业家的身份,他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吸血蝗虫! “该死的人是你。”再不斩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 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扭身甩开了卡卡西的通灵犬,一股叫人作呕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抱着白的花月满头满脸都是再不斩的鲜血! 他以尖利的犬齿生生截断了自己的双臂,用嘴衔住自己的斩首刀,转身像卡多的方向杀了过去…… 那是一条血路,被斩首的卡多的尸体被他抛下了这座被哀声笼罩的英雄之桥! 后面的事,一如剧情所述,赶来的村民因为受到第七班以及再不斩的鼓舞而升起了勇气,合力将卡多的打手们赶下了这座通往光明的还未建成的大桥。 只是在故事的末尾,伏在白身上的花月一直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不断重复: “走开,都走开……” 第29章 关于此事的后续 【伍拾陆】 “要出门?” 花月提着篮子对倚在门框的佐助故作随意的“嗯”了一声,和过去半个月的每一天早晨一样轻轻带上和室的拉门: “我一会儿就回来。” 门的另一边陷入了一种莫名沉静的气氛里,花月无声地长吁了一口气,心情稍显郁闷地走了出去。 那家伙……大概还是生气了吧? 不管了,不这么“小心眼”也不会姓宇智波了。 清晨的阳光洒满街道,湿润的空气在晨光之中愈发显得晶莹可爱,小路上没有什么人,花月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夹道墙壁上的爬山虎,它们就像是象行进的树懒,似乎每一天都会有所变化,置身在其中仿佛整个人都会被这种清新之气所感染。 这半个月里,花月每天早上都要去一趟木叶医院,她手里提着的篮子是她为了探视病人准备的健康早餐,食材都来源于宇智波家肥沃的土地,其质量之好,一直都让她和佐助引以为傲。 不过她也只敢在早上没人的时候出来了—— 自从波之国一战,花月和佐助的关系也就差不多曝光了一大半。虽然没有明着说婚约的事情,但是花月跟宇智波家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事情已经被证实,她于多年前被宇智波家领养的始末也被好事的村民给扒了出来,一时之间走到哪儿都有人问,她都恨不得在穿越一次找哈利波特借个隐身衣用一用。 更糟糕的是花月在木叶十至十六岁的少女之间的人气一落千丈,她从宇智波家小帅哥家的“漂亮姐姐”直接降格成勾/引木叶第一美少年的“邪恶坏女人”,传闻她心机深重,面甜心苦,一路秒杀了不少情敌……更有甚者,直接跑到宇智波家大宅附近高声朗诵“挑战书”,要求花月搬出来,和她们公平竞争。 一想到这事,这段日子过的好比黄鼠狼过街的花月就觉得囧囧有神。她以前也知道佐助的人气高,但也没想过夸张成这个样子,负面影响完全破表。 对此,她最想说的是: “佐助君,你人气这么**炸天你家里人知道吗?” 答案是,他家里人当然知道,而且还深受其害。╭(╯^╰)╮ “花月桑。” 走在半路突然被不甚熟悉的清脆女声叫住的花月有点发愣…… 尼玛,我都躲成这样了怎么还有人找过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 “阿列?是小樱啊…”花月尴尬的牵起了嘴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真巧。” “真…巧……啊,不,不巧。”小樱明显比她更紧张,“我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诶?”花月:我知道你是特意等在这里的啊,所以问题是你等在这里是要找我打一架吗?os “我……”小樱紧了紧拳头,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了,眼神左顾右盼的不敢看她。 花月突然在这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女孩好像让时光倒流到了许多年前,那个时候她还是个背靠“宇智波”这个大姓狐假虎威的小孤女,不用一个人绞尽脑汁撑起整个宇智波,虽偶尔会觉得压抑,但依旧过的潇洒又狡黠。而小樱也不是后来那个可爱的、自信满满的元气少女,她是躲在井野身后的“宽额头”,经常被人欺负得哭哭啼啼,是雏田之外的软柿子第一名。 小樱站在花月的面前,不知为何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气短了。 她一直以为井野会是自己最大的情敌,但却一直忽视了那个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或者说连想都不会去想的可能——一直和佐助形影不离的花月。 原来她才是她的“素敌”。 她是美丽的,也是强大的。就算排除佐助的因素,她也是这一届最亮眼的女忍者,轻轻松松就能甩开她这种只能被学校称之为优秀但实战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家伙。她们之中的任何人都没想过要和她比较,也许在她们的心里,除了佐助,她早就无人可比。 但这都是基于她是佐助的姐姐。 现在,在他们所有人眼中宇智波花月是和宇智波佐助分立的两个人,可他们却也没办法把他们看成是分裂的两个个体。 虽然佐助没有表过态,花月也不曾说明她对佐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她还是引起了自己以及其他爱慕佐助的少女们强烈的不安…… 更讨厌的是,她上次还救了自己的命!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小樱涨红着脸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花月愣了一下,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但还是微笑道: “是的。” 这下,轮到小樱用她睁得无限大的碧绿色眼眸发懵了。 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朝自己露出微歉的神色: “让你们误会实在很不好意思,因为觉得太麻烦了,所以一开始没向你们坦诚那些。” 花月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自己和佐助有婚约是不争的事实,她有意隐瞒也是事实。她从没考虑过自己和佐助的关系,从她穿越至今,想做的无非是让自己能过的更舒适一些。至于爱情的问题,她自认十二岁或者之前的生理年纪都太小了,什么年纪做什么事,实在没必要把自己卷进那些无谓的风波里,毕竟不管是当时的佐助还是爱慕佐助的木叶村其他女孩都还只是小孩子。 可是她似乎低估了这些孩子对这件事情的认真程度,这里的少年少女们,十六岁就能步入婚姻殿堂了,十二岁开始重视这些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换句话说,她才是这里的异端。 这段时间她窝在宇智波大宅里也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本来就是她自己做事情欠考虑”,不管怎么样都得承担外界的非议。毕竟她确实是宇智波一族内定的、佐助的未婚妻,不论未来她与佐助究竟会走向何方,命运早就把他们连到了一起。 至少现在,不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无法将对方分割出去的。 说不出相爱与否,只知不能轻言相弃。 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浮起某一个夜色中的背影,那么倔强又脆弱,让她心疼的眼眶发烫。 “我,春野樱……是不会轻易放弃佐助的。”小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对花月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还是要向你提出挑战!” “我接受。”花月这次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 在她心底,一直压着的大石,终于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那么,我现在还有事,就先走了哦!” “啊,好的,再见!” 她们在晨光中互相挥手道别,脸上都露出少女特有的温柔而坚定的神色。 (注解:素敌,日语中指美丽富有吸引力的东西,这里也引用到中文里,也比做宿命的敌人。) 【伍拾柒】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不说话不吃东西吗?”花月怒气冲冲又无可奈何地把篮子往病床前的小几上重重的一放。 而病床上躺着的人就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睁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对花月的怒火不置一词。他的脸像白瓷一样苍白、精致而易碎,那双原本应该水光流转的褐色的眼眸,现在就像两汪无波的沉水。 他们就这样对峙了良久,周围静的只剩下花月愤愤的鼻息。 “律子姨妈……还在吗?”他嘶哑的嗓音突然刺破了空气。 瞬间回忆起了那个帮她穿衣,目光温柔却面目模糊的女人,尽管他并没有看着她,她还是把脸瞥到了一边,将自己的表情陷进阴影里: “为了保全我,六年前去世了。” 她以为自己提起生母已经可以镇定自若,但她的声音还是带了些许鼻音:“她让我……一定要…活…下去。” “你们……搬走后的第二年。”白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叹气却被自己的气息呛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我就是在那一年,觉醒了血继限界。” 第30章 这是他们的始末 【伍拾捌】 “妈妈,律子姨妈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妹妹了吗,”年且四岁的白有些天真的问道。 “胡说什么呢,如果是个弟弟呢,”白的母亲真由美怪嗔的装模做样的斥责了一句,但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坐在身旁的姐姐律子,她结婚五年一无所出,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一胎最好还是男孩子。 有这个想法也不怪她,这个村子是实打实的乡下,村民一年到头手上也没什么余钱,尤其是在大战结束之后,更是有往揭不开锅的方向发展。而且因为之前战争时期抽走了许多男丁,现在村子里急需大量的劳动力,所以村民们几乎都把目光放到了孕妇和新生的小婴儿身上,期盼这次战后的婴儿潮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未来的希望。 律子倒是无所谓这一胎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天性就随和,又喜欢小孩子,所以不论是男是女,家里贫穷与否,她都下定决心要好好抚养肚子里的“他”了。 于是律子笑眯眯地将白揽到身边来,亲昵地摸了摸白的小脑袋:“要真是妹妹就好了,最好是能长得和白一样漂亮、一样乖巧,那姨妈才省心呢!” “我才不漂亮,姨妈胡说!”白这个年纪已经有些分辨能力了,知道自己长得太好看以至于有些女相,所以村子里的其他男孩子都不爱跟他玩,说他是小姑娘。所以一听人家说他漂亮就嘟着嘴巴生气。 但是想着姨妈说她肚子里可能就是个香香软软的小妹妹他又忍不住眉开眼笑,伸手去摸律子的大肚子。 “你这臭小子,没轻没重的别弄疼你姨妈了!”真由美急急阻止道。 律子好脾气的笑笑,摆了摆手道:“不碍事,没关系的。” “妈妈!律子姨妈的肚子会动!小妹妹在踢我的手!”白没有理会两个絮絮叨叨的女人,整个小人儿都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里。 “这孩子......”真由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临近产期,律子的肚子愈发大得吓人,大家都猜她是怀了多胞胎,村子里的人纷纷表示羡慕和祝福。 二月的某一天凌晨,律子终于发作了,她产下了一对龙凤胎。但是由于营养不好,男婴天生不足,出生不到三个小时就夭折了,只有女婴活了下来。律子因为此事在月子里大病了一场,她婆家只有一个丈夫,男人也不懂得照顾小孩子,女婴没人管,取了名字叫“花”之后就落到了真由美家由她代管一段时间。 “真是辛苦你了!”律子的丈夫在送走孩子的时候不断的重复这句话,“等下我就送些大米过来,这孩子喝点儿米汤就可以了!” 律子嫁的丈夫是个非常老实的男人,很听律子的话,连带对她的娘家人也十分客气。 真由美听罢不甚好笑地朝他挥挥手:“这可是我的亲侄女,我就是亏待我们家白也不会亏待她的,快把这话收回去,我家还没穷到连个小丫头都养不活。” 律子的丈夫也舍不得孩子,可他还要照顾病床上的律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女儿被抱走了。 这一系列事情发生后,最高兴的要数白了。 他一直想要个妹妹,现在总算能如愿以偿了,天天围着婴儿床看妹妹,也不管小婴儿一天要睡二十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不理他。 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这个新生的小妹妹—— “妈妈。花酱为什么只喝米汤不吃饭?” “那是花酱还没长牙啊。” “妈妈,花酱为什么不睁眼睛啊?我来帮帮她!” “小孩子是要几天才能才能睁眼睛的,你别乱碰,不然花酱以后要变瞎子的!” “妈妈,花酱长得真丑啊,又红又黄还很皱!” “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张开了就好看了。” ...... 真由美皱着眉头摸了摸花还没长开的,像小猴子一样皱皱巴巴的小脸蛋心里充满了担忧。这孩子脸色黄的很,虽然已经跟村子里的赤脚大夫确认过不是小孩子常得的黄疸病了,但还是觉得很不安。他们的日子确实是过得太苦了,律子到现在都没有奶/水,花一直都喝着稀稀的米汤,她都怀疑这孩子会不会活不长。 毕竟白出生的时候他们家家境还行,自己身体好也一直都是有奶/水的,花就......想到村子里频繁夭折的小孩子,真由美就忍不住叹气。他们水之国什么时候才能像火之国那样国泰民安呢? 花倒是不清楚大人们的发愁,她最终还是在这样一个恶劣的环境里顺利长大了。 三个月后,律子康复,她迫不及待的把孩子接了回来。 回到自己家的花依旧保留了对真由美一家的亲近,尤其是对白。一看到白就眉开眼笑的咿咿呀呀直叫,伸出手要抱抱。 四岁的白哪里抱得动,两个小孩子就经常滚作一团,大的带小的,白虽然年纪小却很有耐心,两个人到经常能玩的不亦乐乎。 再大一点,花能走能跳了之后,就成了白的跟屁虫。一天到晚“尼桑”前“尼桑”后,有时候温柔如白也不胜其烦。但她要是不跟着自己了,白心里又会不舒服,反正两个人年纪小的时候就总是形影不离,这一跟就是四五年。 “这两个孩子,未免也长得太像了啊,简直像一个妈生出来的!”真由美感叹道。 “可不是。”律子笑着说道,“不过我们本来就是双生子,花和白长得像也很正常啊。” “我听说你们要举家搬到边界去了?”真由美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律子沉吟片刻道,“你也知道这两年我们的生活更艰难了,我想......反正怎么都过不好,要不然就拼一把,出去做些小买卖。边界比我们这里要开放得多,总能捡泄露子。” “这......我们祖上世世代代都没离开过这里。我们这一族也就剩下我们两个废人了,就这么分开?”真由美明显舍不得姐姐,这么多年相扶相持的情分不是说割就能割的。 “看你说的,谁要和你分开?你和你丈夫愿意跟我们走的话不也是一样的?”律子劝她道,“再说,如果过两年我过的好了也会想办法把你们也接过去的。白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不能在这小山村里一直蹉跎年华。” 真由美沉默了,伴随着这种沉默的是真由美丈夫的拒绝。他是个非常传统的岛国农民,坚持要坚守祖业,决不允许真由美带着他们一家跟着她姐姐去边界“堕落”。 律子一家三口走的那天,白背着父亲和被父亲关起来的母亲,偷偷跑出来给他们送行。 花扯着白的衣角哭得震天响,白也憋着嘴无声的流泪,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让人看着就不忍。但时间不等人,最终还是律子的丈夫强行把花抱上了去往边界的公共牛车。 路上,律子不断抹着眼泪往回看。 她哪里想走呢? 如果不是无意间看到女儿把雨水凝结成冰珠的话。 【伍拾玖】 “水之国四季分明,我们的村子在北方,很快就到了第二年冬天,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雪......你记得吗?我们以前经常一起抓雪兔打雪仗。”躺在病床上的白缓缓说道,“不过那一年再没人和我一起玩了。” “我自己一个人玩雪,然后血继限界突然就觉醒了。毫无预兆。 “我把自己凝结成冰的水给母亲看,结果......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到这里白的眼角滑出一颗眼泪。“当时他们都想杀了我。” “谁?”花月哑着嗓子问。 “村子里的人,还有爸爸和妈妈。因为战争,他们害怕血继限界,想要抹杀我。”白平铺直叙,“于是处于死亡边缘的我爆发了,血继限界不受控制,那一晚我血洗了整个村子,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等我醒过来......” “反正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到处乞讨求生。最后遇到了再不斩先生,没有他我就死了......” “够了!别说了!”花月嘴唇颤抖,“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白比她看上去镇定的多,“我们的花酱这些年也辛苦了呢。” 花月摇了摇头,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再不斩之于白就像佐助之于她,那种感觉她能懂,但她还需要整理一下现在的心情,这具身体的过去的记忆越来越频繁地苏醒,时常会让她混乱: “我今天......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白挪动了一下脑袋看着她,“你的名字,不改回来吗?我听他们叫你宇智波桑。” 花月的脸染上些许绯红,但还是故作的说道:“现在改回去以后又要改过来,实在太麻烦,就这样吧。”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年就正站在门口。 他看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晚上发剩下的 第31章 混乱最后的平和 【陆拾】 “你怎么来了,” 花月轻手轻脚的把病房门带上,动作略显僵硬。 佐助只是望着她笑,并不说话,满脸戏谑的表情弄得花月的脸色更加窘迫。 真是太过分了。她双颊泛红,一时间狼狈的有些想要咬牙切齿。 眼看着对方就要恼羞成怒,他踩住小猫炸毛的底线适时地说道,“你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晚……” 诶,这是在担心她, “然后,暗部来过家里了,说三代目找我们去一趟火影办公室。” 花月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吐出,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看来要有麻烦了。” 佐助摇了摇头:“走吧。” 其实宇智波家附近一直都有暗部的人出没,这一点虽然佐助一直都没注意到,或者说佐助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察觉这些“忍者特种兵”的存在,但花月心里却是非常清楚的。宇智波大宅被严密而隐蔽的监控起来,这是木叶上层明里暗里都默许的,不光是根的首领团藏的意思,连三代目也有心这么做。 理由是为了防止宇智波鼬再次卷土重来,和保护木叶名门宇智波最后的血脉。不过花月觉得后面半部分应该是个幌子,那些老家伙到现在估计也没有放弃宇智波一族注定会集体叛变的心思吧?虽然三代目从表面看来还是一个非常公正的执法人,对木叶村的村民都非常爱护,但是花月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佐助和花月散步似的走到了火影的接待室等候忙碌的三代目驾临。说实话,因为三代目的庇护,佐助对这位长得很像猴子又多事的哦鸡酱还是不反感的,他就像是整个木叶的大家长,每个孩子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像亲爷爷一样的亲切感,不管言明与否,他们对他都是非常尊敬而信赖的。 火影就是木叶的魂,他是火之意志的代表,只要有火影的存在,木叶忍者村的心就不会散。 “哎哟,让你们久等了。”那个穿着火影标志性斗笠、披风的老头叼着烟斗走了进来,嘴里随意的跟他们打着招呼,脸上的褶子愈发像菊/花一样开得灿烂,“好久不见啊,宇智波家的小鬼们!” 佐助和花月站起来打了一声招呼,待他坐下,让他们也随意才坐。 “请问您这次把我们叫来是为了现在住在医院里的我哥哥的事吧?”不等三代目在暧昧寒暄,花月直接开门见山道。 听到“尼桑”这个单词,三代目和佐助都不由侧目。尤其是佐助,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在他心里,花月和自己是一样的,从没想过花月还有其他的亲人在世,虽然花月有解释过,但这段日子他心里仍然有些接受不能。 他可从没想过接受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为兄长,更何况都是自己准备下杀手的家伙。 而三代目只是朝着花月慈爱的笑,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您知道我是被宇智波家领养的孤儿吧?”花月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用一种尽量客观不带感j□j彩的语气说道,“当时我正被人追杀,那些人是我父母生意上的敌人。但很显然他们没有成功,我逃到了水之国与火之国的边界,被那时候的暗部队长,也就是宇智波鼬给救回来了,后面的事情您也知道,我因为被发现有血继限界所以被安排和佐助订婚,上户口那天我还来过您这儿呢。” “上户口?”三代目哦鸡酱歪这脑袋问道,思维明显跳戏了。 “啊,就是落户籍到宇智波家,我还改了名字叫宇智波花月。”花月解释道,“其实我最开始的名字是‘水无月花’,来自水之国的水无月一族,因为继承了这种血继限界所以也继承了这个姓氏。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母亲也只是水无月一族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忍者,而我是个意外。 “我的哥哥水无月白和我的情况差不多,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双生子,也没有特殊的血继限界。他的父母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一直在水之国流浪,后来是被桃地再不斩救下来的。上一次波之国任务,再不斩为了杀死卡多牺牲了自己的性命,白也受了重伤。当我发现他是我唯一的族人之后,我决定还是把他带回来,毕竟木叶村最开始是由流浪忍者组成的,收留目前和水之国已经没有瓜葛的水无月一族应该是有百利而无害的。” 花月真真假假的把她和白的身世大概的说了一下,三代目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点点头,她说的和卡卡西所做的任务报告所差无几,应该是事实。 心里不断的感叹宇智波家的眼光实在毒辣,随便在路上拣个孤儿都非凡品。 现在的木叶缺少了宇智波,虽然换来了所谓的“和平”,但说实在的等于砍掉了木叶的半边肩膀,如果现在吸收了水无月一族,虽然只是两个人,但只要他们的血脉在木叶流传,假以时日也会发展壮大,也许能成为木叶的中坚力量。 花月在忍者学校抑或说整个木叶村都是很有口碑的,所以她开口说话,即使白的身世有些不明,也是可以暂时留着他观察观察的,等查明他背后的利害关系,到时候这人“是去是用”再做定论也不迟。 这些想法不过在他脑中飞速的过了一遍便开口道:“人当然是可以留下的,花月酱是个好孩子啊,爷爷还是相信你的话的。” 能留下来就好。 花月心里一直吊着的绳子瞬间松了一半,临走时还给三代目打了一针强心剂: “对了,三代目哦鸡酱。白小的时候因为受过刺激,所以没办法杀人,您如果想要重用他的话也许有些勉强了。不过水无月一族精通医疗忍术,要是能把他安排在医院工作的话应该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我们这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三代目默默地看着两个孩子将门带上,心想: 不能杀人的忍者还能叫忍者吗?这样一个孩子啊……罢了,没有前途就让他在木叶留下血脉吧。 【陆拾壹】 “混蛋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木叶丸!” “老大救命!” “不听话的话,杀了你们哦~” “啊啊啊啊!岂可休!” “怎么办,快想办法救木叶丸呀!呜呜!” “木叶的忍者也不怎么样嘛~” …… “前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和佐助一起正准备回家的花月听到前方的异动,不由诧异的自言自语。 木叶丸是三代目哦鸡酱的亲孙子吧?于情于理,正常人都不会去招惹他的吧? 还有他嘴里的老大,以及那熟悉的、怂爆了的哀嚎声,是鸣人?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佐助冷着脸接口。 但听到鸣人那熟悉的声音,他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往“事件中心”的方向去了。 花月无奈的笑了笑,跟了上去。没办法,谁让宇智波是护短一族呢? “啪!” 一个小石子从树上飞了过来,出其不意,直接命中了拽着木叶丸的那只手。 “是什么人?” 手的主人勘九郎愤怒的吼道。 花月只一眼就认出了他,没办法。脸上画的那些紫色的纹路实在是太显眼了,岂止一个非主流杀马特可以形容,简直特色到家了。 “嗤。” 佐助嗤笑一声,成功的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佐助!”/“是佐助哥哥!” 小樱和木叶丸的小伙伴萌黄妹子闪着星星眼喊道。真不愧是佐助君啊!每次出场都能帅出新高度! 但看到佐助旁边站着的花月,小樱的眼神还是一下子就黯淡了不少。 “切,这家伙就知道耍帅。”鸣人瘪着嘴、鼓着包子脸不服气的小声嘟囔。 “混蛋,有/种下来比试!”勘九郎气愤的嚷嚷。 佐助冷笑着将手里把玩的小石子捏成粉末,并不搭他的话。 “勘九郎,住手。你会丢了我们村子的脸,你知道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红发少年出声阻止道。 看到他脑门上大大的“爱”字纹/身,浓浓的黑眼圈,以及背上背的那个标志性的硕大葫芦……这个是……小熊猫gaara? “可是我爱罗……”勘九郎情绪激动地想要反驳我爱罗的话。 他被我爱罗的话刺激的青筋直冒,捏着拳头努力克制。站在一旁背着大折扇的金发少女,大概是手鞠的样子,她出言调和道:“那个,有话好好说嘛……” “闭嘴,否则我杀了你!” 这时候的小熊猫还没被鸣人感化,一点都不软萌,非暴力不合作,谁的面子都不给。 这下,轮到现场的人都沉默了,木叶村一直是个和平的村子,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对小伙伴说什么“我要杀了你”之类的言论的(这在岛国人民看来是很严重的话= =)。 这家伙…未免太可怕了吧? 花月看了看佐助,又默默地把视线转到小熊猫身上—— 啧啧啧,完全狂霸酷拽**炸天的言论啊……她家二助子虽然有中二病还不肯吃药,但是这水准那是拍马也赶不上的。=皿=! 总之,大家的反应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我伙呆”! “你们几个,真不好意思。”小熊猫拽拽地对鸣人他们几个道歉,然后转过头面对着勘九郎和手鞠,但目光依旧平直,目下无尘,这两个人他都没有正眼去看。 “看来是我到的太早了,走吧,我们可不是来玩的。” 临走,他回头对佐助说道:“我是沙暴之我爱罗,我对你有兴趣,你叫什么。“ 佐助见我爱罗的实力明显在这两个人之上,心生好奇与试探,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对我爱罗说道: “宇智波佐助。” 两只小土豪对对峙瞬间就让花月碉堡了,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是漩涡鸣人,记住我,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鸣人不甘示弱的在一旁说道。 “我没兴趣,走吧。” 我爱罗也不看鸣人,直接领队走人。 待人走远了,木叶丸才缩头缩脑地跑出来: “鸣人尼桑刚才真是怂爆了……” “哪有……”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三更可能比较晚,十二点左右,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第32章 中忍考试的前奏 【陆拾贰】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家伙是从哪儿来的啊,”小樱喃喃自语。 “应该是从砂忍村那边过来的吧……”花月蓦地从树上跳下来把她吓了一大跳,“那个红头发的孩子不是已经自报家门了吗,砂爆之我爱罗。另外两个可能是他的同伴。” “这哪里像同伴啊,开口闭口都是‘杀死你杀死你’。”对于这种跟佐助一样以装13为终身奋斗目标的家伙,鸣人向来都是不留余地不积口德的。 “就是。” 小樱难得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上吐槽中二病患者,虽然花月觉得小樱肯定是在嫌弃我爱罗没长眉毛。当然这种话肯定不能直接指出来,她和小樱的关系似乎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已经自动被对方归到“情敌”那一栏了,虽然她是不怎么在意这种事情啦~o(╯□╰)o~ 关于我爱罗一行人到木叶忍者村的目的,她更是比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些危险的家伙和他们一般大,是来木叶村和他们一起参加这一届中忍考试的。这会儿所有的上忍大概都被叫去开会了,估计讨论的还挺激烈的。只是这话也不能说,卡卡西老师还没拿生死状…啊不,是报名表给他们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正当他们说的热闹的时候,因为没有任务而消失多日的卡卡西老师“嘭!”的一下出现在他们面前: “哟~米娜桑~好久不见啊~” 死鱼眼和略显轻佻的语气让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不良上忍”的名声还真是名符其实呢! 佐助:“有什么事吗?”= = “啊,是有点事情要找你们商量一下。”卡卡西挠了挠脑袋,从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扯出四张纸来,“来来来,看一下,这是中忍考试的报名表。” “中忍考试?!!” 熊孩子们顿时傻眼了,他们升上下忍也没几个月呢,就他们的经验而言,还没见过毕业了以后这么快就去考中忍的。 “噢耶!我离火影又近了一步!”鸣人一把抽出卡卡西手里的报名表到处找人借笔。 小樱被他搅得不胜其烦,把笔扔给他转过头向卡卡西问道:“卡卡西老师,我们现在就去考试,会不会太早了?” 卡卡西并没有从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对鸣人说道:“诶小鬼,你要看清楚再填哦!那上面可是要签生死状的。” “什么?!” 鸣人正准备签上自己的大名,听了这话差点连笔都甩出去。 “生死状啊,中忍考试是有一定危险的,不论生死主办方都是不会负责任的,所以你要认真考虑。”卡卡西还是那副笑得很欠扁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感觉到眼前这四个孩子的紧张一样,“嘛,我已经推荐第七班的全员了,中忍考试的报名时间是明天下午,地点是学校b栋三楼三零二教室,要考好考虑要不要参加哦~” “那么,请把报名表给我吧。”花月朝卡卡西伸出右手。 卡卡西对着那双白皙细嫩、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到老茧的不像忍者的手愣了一下,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眼睛: “哈哈,不怕吗?” 这个孩子,上次是真的想出手杀了他呢。那是一双完全不像小孩子的眼睛,他甚至敢肯定如果那次那个叫白的孩子真的死了,花月会赌上性命杀了他。 因为有想保护的东西,所以能爆发出的力量才会那么惊人。这货其实是一个真正的杀器啊!现在他还能压制一下,以后就说不准了……想到这里,卡卡西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一根蜡。 花月没有注意到卡卡西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本来就是个没保险的高危行业,说得难听点就是‘站在刀口舔血,有今天没明天’。如果只是因为一场考试就退缩了,还不如现在就回家洗洗睡了,从此金盆洗脚(日语,在中文里和‘金盆洗手’是一个意思)在家相夫教子。” 她说完之后,大家似乎都像是被动员了一样纷纷从卡卡西手里拿走了报名表,没有达到预期恐吓效果的卡卡西摸摸鼻子,老实回家“洗洗睡”,他表示碰了好多灰,需要在床上一边吃袋装秋刀鱼一边看亲/热天堂,以此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而和花月一起走在回家路上的佐助则是在认真思考她刚才说的话,只不过重点放在“相夫教子”上。╭(╯^╰)╮ 【陆拾叄】 夕阳西下,吃过晚饭的花月在房间里缝着一块里面塞着不知道是什么硬块儿的布包。本来她过去也是非常笨手笨脚的人,手残的像jue(二声)一样不忍直视。但是自从到了火影的世界,成衣店就成了遥一个不可及的梦。 大部分人,尤其是忍者村里的人都是自己家里做衣服的。因为他们每家每户,尤其是像宇智波这样的大家族都有自己的家徽和固定的服装款式,而且很多家族的式样都很讲究,衣服里面机关重重,通常都会和忍术挂钩,这些都是辛秘,不能随便让外人知道的。 所以花月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亲自上阵。好在小时候天天跟着佐助的母亲美琴阿姨学习女红,不然这日子还真是过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动漫里的佐助小朋友是怎么长大的,难怪这家伙在动漫里都没什么出其不意的暗器用,都是直接拿着剑砍人。 这个点佐助还在后山的小树林苦修,所以家里只有花月一个人。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这个都被暗部盯得严严实实的宇智波大宅居然还有人能摸进来!当然,这个人是经过特许的。 很多剧情细节都开始慢慢记不清楚的花月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今天伊鲁卡老师回来给他们做最后的测试,检验他们是否够格参加中忍考试。→_→ 伊鲁卡老师在弄出分/身检验花月的时候实在是费尽了脑汁,因为这货实在是没什么黑点,性格忒狡猾超级难骗,除了和佐助有关的事情(后来受关注对象还多了个雏田),其他人的事几乎都不关心,用“正常情况下完全不搭理你”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他决定,潜入宇智波大宅的内部——偷、内、衣! 这样总能引起“害羞少女”的注意和他打一架了吧?虽然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超级不好意思……(老师你真可悲~囧rz) 结果…结果…… 当伊鲁卡老师的分/身被金蚕丝线编成的大网个捞了个正着的时候简直欲哭无泪啊!谁家会在院子里弄这种高端陷阱啊?!替身术逃掉赶紧的!! qaq 老湿,你进来之前真的没考虑过这是忍者界大土豪的家吗? 所以…当花月听到动静到院子里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了被网住的一届木头和斗篷,以及木头树杈上挂着的…… 佐助的白色小内内和工装贴身背心。(?!) 花月镇定自若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将两样东西拿下来准备扔到洗衣机里再绞一遍。 她才不会承认佐助的身材比自己好以至于贼偷错了东西还落荒而逃呢! 不过,也有可能就是来偷佐助的?(⊙v⊙)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纯恶搞,大五仁写的很哈皮! 谢谢大家对文文的支持,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还有呀,这篇文的本质就是嫖文,重点只放在花月和佐助身上,其他人(包括忍界大战神马的)基本上都是略写的呀(区别只是谁略得多谁略的少而已) 关于大家问白的cp是谁,俺只能说暂时保密,但肯定是小强中的一个,都是长得漂亮又有能力的好姑娘,大家放心啦~还有,不要因为白不上正面战场就遗憾啊,伦家有其他安排的。 我们的目标是,不黑原著,不黑npc,岸本打脸咱们就打回去~~~~( ̄e(# ̄)☆╰╮( ̄▽ ̄///) 第33章 冠你以天才之名 【陆拾肆】 是夜风。 少女随意的抹了抹被窗外吹进来的微风弄乱的樱粉色长发,一个失重倒向了她软软的单人床。大约是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状态非常放松,连她的眼睛都带了一丝呆滞,不似平日里的活泼灵动。 她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发呆,良久,拿起床头柜上的照片挡住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要不要参加这一次中忍考试呢? 说实话自己的实力并不算强,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就只是中上而已,虽然在女生里面算得上出色了,但是总体排名仍然不能说是多亮眼。而且在上一次波之国任务中,他们第七班每个人都有十分出色的表现,佐助和花月这两个本来就是天才的人不说,就连她一直以来最看不上眼的吊车尾鸣人都爆发了长足的进步,只有她一个人…… 小樱闭上了眼睛,企图阻止自己不平衡的负面想法给关起来,但是似乎成效不显。毕竟情绪不是电器插座,你按一按它就能断电。 事情的发展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臆想,原本以为他们这个四人小组里,除了佐助和他的姐姐,她就是第七班的第三人,怎么样也不会落得太下乘,但是现在,她不仅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专门拖所有人的后腿。 现在,经过这几个月,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成了最差劲最没用的哪一个。而当初那个被自己以为是佐助姐姐的花月,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她为自己把花月当成“情敌”而有了竞争之心感到焦躁不安。因为她发现自己不论从哪一点都没办法赢过去,换句话说,她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这种羞愧与羞/耻夹杂的陌生情感让她觉得既尴尬又苦涩。 她只是想喜欢佐助而已……对自己而言,忍者的职业也好,现在的生活也好,都没有佐助重要。但是这样一个男人偏偏又是不论自己放弃什么都很难得到的。 因为她看到了花月,以及佐助眼睛里看着的、唯一存在的花月。 她觉得艰难。 没有办法放弃,更没有资格计较。 她还没努力就已经输了,真的……超级不服气啊! 如果能成为中忍,那就是一个小队的队长了,如果他们第七班都不参加,那么以后就能像过去一样一起做任务了。但是佐助又怎么会不参加?而且,他一定一定会通过的…… 可要是他们都去了,以后可能就会就此分开,陷入忙绿的职业生涯,再难有交集。想到佐助那副冷淡的个性,她甚至咬咬牙想冲动的坐一辈子下忍,这样还有可能继续和佐助那么近的接触。 但是……她不能这样。 她可以喜欢一个人到什么都不要,却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让对方看不起自己。比起花月,她真的太不配了站在他的身边了。她也想…与他并肩。 少女倔强地睁开了眼睛,猛的坐了起来。 她望着窗外被夜风吹进来的落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她拿起了在桌子上的那份中忍考试申请书,重重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也许就和那些书刊上不靠谱的结论一样—— 她是像樱花一样不服输的白羊座。 她是春野樱。 所以绝对不能这么容易的被打败! 翌日。 “呀,大家都到期了呀!”一大早在集合地点学校门口,鸣人就开始元气满满的和众人打招呼,“还以为小樱你不会来了呢!” “胡说什么呐!”小樱闻言白了他一眼,趾高气昂地举起手中的申请书扬了扬,“看到没有,我才不会临场退缩呢,我要和佐助一起升级成中忍。” 鸣人被喜欢的女孩子打击的有些讪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双湛蓝湛蓝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与委屈,看的花月一阵好笑:“我们都要加油才是啊,最好能一起升到中忍不要分开才好哟~” 佐助站在一旁没说话,但看得出来心情还不错。作为木叶这一届新人里的种子选手,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虽然有常常很怯懦拖后腿的小樱在,也不能影响更多,尽管他一开始的设想是最好只有花月和自己去参加这次考试的,比较安全又十拿九稳。(原谅一下这二货的中二病又犯了,完全忽略了鸣人的妖狐之力,除了花月之外都是麻烦→_→) “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上去吧。”小樱击了一下手掌笑着说道,还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佐助,心里想着“这个微笑应该不错吧”之类不找边际的想法。 “混蛋,你们凭什么堵在教室门口不让我们进去!” 刚一上楼,第七班一行人就发现考场门口闹哄哄的。原来是有两个“老资格”的考生蓄意找新人、老实人的麻烦,不让他们进去。 “不让你们进去是为了你们好,向你们这样实力不行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回家去呢!”其中一名“老资格”踹了一脚上前反抗的一个少年,无赖气十足的说道,“而且,你们现在走了也可以帮我们这些大哥们减少竞争对手,多好。” 被踹倒的少年愤愤的一跃而起,准备和他大干一架,两个人互不示弱,待正要出手,一个绿色的身影窜了出来,动作快的让人几乎注意不到! “有话好好说,别在考场前面动粗。” 那是一个剪着西瓜头的浓眉少年,与之相衬的,是一双充满喜感的、硕大的眼睛和一套绿的像青蛙皮的连体紧身衣。 这是哪儿来的深!井!冰!=皿=! 这么风/骚的品味,肯定不是一般人尝试的……这一定就是功夫小子洛克李了吧! 花月默默地在心底感叹道,他的出场还真是不同凡响。不过……她又将目光悄悄转向小樱。 “啊~~~美丽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下一秒,洛克李就冲到了小樱的面前。 “春、春野樱。”小樱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的愣住了,话题怎么能转换的如此之快?! “请跟我交往吧,我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的!” 洛克李一脸严肃的告白,但是配上他那个喜感的造型,正常人都会觉得自己遇到变态了。 果然,小樱想也不想立刻回绝道:“不要!” “为什么!” 小樱一脸被糊了翔的决绝表情: “因为你的眉毛太粗了!” “oh no!!嘤嘤嘤!”洛克李圆圆的脸上留下了两道宽面条泪,简直…不忍直视。 在嫌他丢人的小伙伴,包子头美少女天天小姑娘将他揪走以后,现场终于安静了不少。 “他们使用了幻术,把二零三变成了三零三。” 一个听不出起伏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那是一个长发的少年,一袭白衣更添其几分俊秀,乍一看还很有些让人惊艳,气场与佐助相比竟也不逊色。再看那双标志性的白眼……这个少年应该就是被称为木业新生代的最强,日向宁次吧? 至此,十二小强中的前辈三人组就算是到齐了。 大家经过他的提醒,这才注意到“考场”的门牌—— 幻术被破除之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二零二无误,他们被人摆了一道。 这个家伙……所有人都向他投出了赞叹的目光,一时各种羡慕嫉妒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但他就像一只孤高的白天鹅,对周围的环境置若罔闻。 他的视线赤条条的直接打向佐助: “你叫什么名字。” 佐助勾起嘴角:“你问别人,自己也得先自报家门吧。” “日向宁次。” “宇智波佐助。” “诶~还有我呢,洛克李,你叫我小李也行。”洛克李一边被天天拽着跟着说完话直接走人的日向宁次去考场,一边不死心的回头对佐助喊道。 同样不平衡的叫嚣的还有鸣人:“我漩涡鸣人也是很强的!”都只看着佐助,什么意思嘛!这些家伙! 天天戳了戳洛克李,示意他老实点,嘴上笑着小声咕叨:“长得还蛮不错的嘛,学姐喜欢。” 一群奇怪又好像非常强大的家伙。 棋逢对手的兴奋火花在佐助的眼中跳跃。这段日子会过的非常有趣也说不定。 【陆拾伍】 “哟,都来了呀。” 站在真正的考场门口等待第七班全员到来的卡卡西朝他们弯了弯眼睛:“不过也幸好都来了。少了一个就不能参加了哦~” “什么?!” 在场第七班的三个不明真相的孩子震惊了。 “因为中忍考试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团体合作性质的考试啊,没有队友就会直接被取消资格了。”花月表情略怪异的解释道,“你们都没仔细读申请书的吗?” “啊哈哈哈哈哈~我就没注意看随便签了嘛~”鸣人笑呵呵地挠了挠头发试图掩饰,被脸红到羞愤欲滴的小樱甩了两颗糖炒栗子。 所以这些家伙昨天晚上对着这张纸都纠结了些什么啊?= =! 他们要是生活在现代的话肯定会被骗的渣渣都不剩,签合同都不看一下具体要求,真是猪一样的队友不解释,这是迟早要被骗的脱裤子的节奏啊孩子们,长点儿心吧……囧rz 寒暄了一番,进去考场走了个过场,开始第一场考试。 和剧情中一样,这就是一个作弊大赛和勇气考验大赛。通过的人进入下一关,死亡森林。 因为这里的剧情花月还算熟悉,所以从进考场那一刻就开始趴在桌上睡大觉,一直到考试结束伸了个懒腰就准备和佐助一起回家。 就在这时,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佐助被人叫住了。 是早上出现的洛克李,他从二楼直接一跃而下,动作之迅速、之精准,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猎豹。 终于来了啊……花月瞄了瞄佐助,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猫一样的、得意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花月为啥腐笑呢 桀桀桀~~23333 俺的专栏希望大家能点进去收藏一下,拜托了了! 谢谢这个星期大家给俺投的地雷,破费了哈~ 小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8 04:02:33 小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0 14:34:10 小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1 22:16:35 小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2 12:19:41 柠檬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2 12:23:07 柯兰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4 01:48:10 卡泇维罗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4 10:37:45 第34章 以彼之道还彼身 【陆拾陆】 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第七班和刚刚从楼上跳下来的李洛克。 花月在一片惊叹里默不作声的悄悄打量他。 他的体术确实很厉害。不愧是木叶苍蓝野兽的关门弟子,但他们也并不是好欺负的。 “请和我比一场吧。”那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的浓眉小子像一棵小树一样挺拔的钉在地上,一脸认真地对佐助说道,“就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啊!佐助,不要答应他!”一种古怪的情绪油然而生,小樱的五官都有些挤到一起了,对于洛克李之前的言行显然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 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不被注意的鸣人,不管走到哪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佐助的身上。佐助、佐助、佐助!他都快烦死了!虽然佐助是他认定的对手,但这些家伙未免也太过分了点吧: “你们眼里就没有我么?!成天‘佐助佐助’的!” 浓眉小子就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一样,目光直/射佐助,甚至好像没有分一片衣角的眼神分给刚刚被他表白的“女神小樱”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李的真实心理:够帅气了马凯老师!这个样子小樱一定会记得我喜欢上我的!这就是青春啊嘤嘤嘤!!qaq 小樱:……我表示什么都不知道orz】 站在漩涡中心的少年半垂着眼帘,神情淡漠,遗世独立,好似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入他的眼一样。从大厅外吹进来的微风带过他乌木一样的碎发,和同样漆黑的长睫毛一起形成了几道浅浅的阴影,将他真正的情绪掩藏了进去。 在洛克李发出比赛邀请的时候他其实是想拒绝的,或者说在来之前打听过所有来参加中忍考试的竞争对手资料的花月就已经提醒过他,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拒绝私下和任何人比试。 但是现在,他的心激动得跳得飞快。 怎么能拒绝呢? 这是在他毕业以来遇到这么多数量可观而且能力相当的对手,可到目前为止,现实也只是让他们打了个照面而已,并没有交手。 虽然他也很清楚,高手总是要留到最后才出手的,这叫压轴。 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民工漫少年,外表冷峻内心火热,好斗的、争强好胜的血液在他体内流淌着,内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企图现在就全部来一个“结果”。他自持是宇智波一族的继承人和今年的新人王,虽然之前波之国任务在白的手上吃了大亏,却并不妨碍他的骄傲。 在木叶,他一直是所有新人仰视的对象,这是绝对不容挑战的! 佐助缓缓地将半埋在领口之中的白皙脸颊完全露了出来,对眼前像一只小豹子一样蓄势待发的洛克李弯起一边的嘴角: “可以,我同意了。” 洛克李听闻,浓浓的眉毛立刻就有了上扬的趋势,这得是有多高兴呀! 第七班感到一股浓浓地二13之气朝他们袭来,哪怕他很快就稳住了神情也不能阻止对面的两个刚刚从木叶忍者学校毕业不久的“女神级”少女露出高贵冷艳的笑容。 =_,=(呵、呵。) 骚年,耍酷还是要先注意一下行情啊!o(╯□╰)o 旁边站着校草的话还是免了吧,表绷着了。 “那么,开始吧。” 佐助虽然话不多,但其实是个死急性子,懒得绕那么多弯弯直接冲了上去。 洛克李作为体术型忍者当然应灵敏,在佐助向他冲过去的那一瞬间就立马一跃而起消失在空气中。 “嘭!” “嘭!” “嘭!” 一瞬之间,佐助就凌空被人打了重重的三拳。闷哼一声勉强落地,他发狠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看得出来对方下手不轻,是认真的啊! 在一旁观看的第七班其他三人都替佐助捏了一把汗,尤其是鸣人和小樱,一开始就陷入这么被动战斗的佐助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对方……真的有那么强吗? 而花月想的是,虽然知道现阶段的小李很厉害,但是她没想到他的速度能快的如此夸张。这让她都有些不禁为佐助担心,原本的信心都有了那么一些些动摇……而且,虽重要的一点——尼玛打人不打脸这个常识这货他不懂吗?!她家佐助的高清生活照在学校里可是能卖到二百五十两银子呢!!!扇成猪头她可是真的会心疼的好吗???!!=皿=!! 是忍术吗?佐助有些犹疑不定。 三勾玉写轮眼,开! 这次,是洛克李先飞身上来,可是…… 佐助睁大了双眼,他居然没有看到任何反应忍术流动的查克拉! “嘭!” 又是一拳,洛克李将愣住的佐助一拳打翻出去。 怎么可能啊……他用的就仅仅是…… “体术?”佐助撑起身子,直勾勾地盯住洛克李的眼睛。 这家伙最好不要说谎,虽然结果已经实现而易见得了。 “对,就只是体术。”接二连三的成功击中佐助的洛克李露出自信的大白牙,“我来找你比试,就是为了证明即使自己不会忍术,也可以打败你们这种天才。” 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了攻击。佐助在震惊之余也迅速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过来,三勾玉写轮眼并不是放着摆设的,他能看穿洛克里接下来的动作,并且做出反应。只是因为对方的动作太快了,他只能勉强做出防守的姿态。 但是很快,洛克李就在他的动作中找到了破绽: “太慢了!虽然你的写轮眼可以看清楚我的动作,可是你的身体却跟不上你的脑袋。我这具身体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努力过后造就的,我是…努力型的天才!” “嘭!” 这一拳,佐助依旧没有挡住,他被打到了另外一边的墙上,然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这就……结束了? 坐在地上垂着脑袋的佐助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伸出两只白玉一般修长的双手,将手臂上的袖套和脚踝以及膝盖上的关节辅助绷带卸了下来—— 这里面居然还绑着……负重器? 更让在场的熊孩子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将负重器取下来,往墙根的方向一扔,居然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洞! 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鸣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里面几乎可以塞得下一个鸵鸟蛋:“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怎么从来不说你带着这个啊!混蛋!你这是作弊!” 而洛克李的表情却渐渐暗了下来,和他采用了同一种方法训练么?所以刚才还不是他真正的实力了?怎么会这样……他收集的情报出现了问题?原本以为体术是宇智波佐助的短板呢…… 【被众人遗忘的花月“女神”在内心咆哮:“混蛋啊,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轻拿轻放这个词吗臭小子?!破坏公物时要赔钱的呀!!你知道补一面墙上的大洞需要多少钱吗?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禽兽,就让你被洛克李揍成猪头好了!去死吧熊孩子!今天不要回家了!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这个星期都不要想在桌上看到西红柿了!”qaq】 佐助用单手轻轻一撑,就直接从地上翻越了起来,动作较之前更加灵活,简直要乘以倍数。 是了,每天背着这么重的东西在身上还要维持和别的同龄人差不多甚至更快的速度,一旦卸下来,其速度的增长,就是质的飞跃。 其实一开始决定在衣服里绑这种东西的时候花月还是有点小纠结的,这种负重器看起来很不起眼,其实重量惊人,不逊于洛克李身上绑着的那一大堆东西,这是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搜集到的一种特殊金属。她曾经担心过背着这么重的东西会让佐助长不高,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与其把佐助养成一个傻大个,花月更希望他早早的就实力超群。 “这样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呢。”佐助一脸轻松的微笑,整个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洛克李的神色有些凝重,看来有些地方是他失算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最大的杀手锏。 他要……一次解决掉他! 这次攻击依旧是由佐助发动,只是两人的身影都在一瞬间消失了,速度之快,只能让人听到空气中打击碰撞的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这两个家伙,是会隐身的怪物吗?! 最后一击! 洛克李狠了狠心,在与佐助的缠斗中解开了自己手中的绷带。 刚好陷入对方动作牵制的背对着洛克李的佐助大惊失色,他要干嘛?! 他们在空中的速度慢了下来,洛克李的绷带像是突然有了生命的滕蔓将佐助紧紧的缠住。 是莲华! “不要!”花月失声。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迅速截断了洛克李的攻击。 “那…那是谁?” 小樱一脸僵硬地指着对面突然出现的、大一号的洛克李说道。而这时的佐助已经被赶来的卡卡西接住了。 “是洛克李的老师阿凯。据说和卡卡西老师是同期生,实力只与之相比只高不低。”花月满脸黑线的把小樱僵直的手指摁了下来,真是蛇精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b 小樱:“什么?!”=皿=! 看到小樱一脸卡卡西老师居然会输给这种蛇精病的震惊表情,卡卡西也只能无奈的抓了抓那头银色的乱发,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被学生拆台的感觉比被阿凯直接二/逼地点出来更难看啊~ “哟,居然有小妹妹了解木叶的苍蓝野兽!眼光不错哦~”被点到名的阿凯老师朝花月露出一口银光闪闪亮瞎眼的大白牙,还伸手比了一个赞。他们顺着他的身材由上而下望去,绿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他解释的大腿,而他正单脚踩在一只巨大的象龟身上。 “小李你这个大笨蛋到底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禁术这种大招是这样随便乱放的吗?”象龟慢悠悠又犀利的说道。站在一旁的小李同学立刻热泪盈眶。tat “这…这又是什么啊混蛋!”鸣人被吓了一大跳,这又是哪里来的妖怪啊! “这个就是通灵兽啦……”卡卡西解释道,“就和我之前召唤出来的通灵犬一样。” “真是让人无法直视的笨啊。他就交给你了。”那只会说话的通灵龟一脸嫌弃的对凯说。然后迅速消失在一片轻烟之中。 凯二话不说就给了小李一记重拳。 之后关于“这就是青春”的故事就不在此赘述。 众人其实很想问一问小李和凯之间的关系,毕竟小李和凯实在是太像了让人不得不往私生子的方向上想啊……但是,认识的第一天就这么问,似乎不太好? 于是,在两边的指导上忍的带领下简单的问候了一番,他们就决定暂且告别,来日再战。 临走之前,小李突然回过头来对他们说道: “木叶最强的下忍在我们团队,但不是我。” 嘴角微青的佐助蹙了蹙眉,抬眼看了看楼上,一片熟悉的白色衣角迅速地消失在他们的视野。 是又如何?他会将他们一一打败。 作者有话要说:二少是矮富帅 妹纸们求表霸王 明天中午之前留言超过十五条就明天双更 哦也~→_→【我就是故意的,你来咬我呀~ 天天宣传窝的专栏一定能收藏破百的!窝坚信! 第35章 就是单纯撒个糖 【陆拾柒】 是夜,宇智波宅。 “啊啊啊,轻点!痛!” 佐助捂着脸轻呼。 花月拿着棉签毫不怜惜地把跌打药往他脸上的伤口蹭上去,连个表情都欠奉:“你也知道疼?恩?怎么不说话了,白天在外面不是很厉害的么?现在装什么装?!” 在外面才是装的好吗?佐助在心里默默流泪。 他也知道今天是太冲动了,不然也不会接受小李的挑战,但是花月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他有没有被小李怎么样,何必大动肝火?【花月:简直愚蠢!跟哀家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么不了解哀家!岂可休!那是在担心你么?!哀家明明是在担心破坏公共财产会被学校要求缴纳罚金好吗?!=皿=!】 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弟弟佐助君实在拉不下脸跟花月道歉,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互相绷着一张扑克脸,都不愿先破功。虽然已经被迫接受只有两个人撑起家族的事实很多年,但是偶尔闹个别扭,还是要两厢较劲很久。 愈亲近,愈发变得幼稚。 当然,这两个家伙才不愿意承认呢~╭(╯^╰)╮ 说话虽然很冲,下手看起来也很不客气,但是药真的上到身上,佐助还是能感觉得到花月的小心和温柔。 她怎么会不心疼呢?毕竟和那个穿绿色紧身衣的素不相识的蛇精病相比,他才是她真正的“自己人”。 佐助的皮肤天生白皙,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好太多了,这是一经任务风吹雨晒回来就要死命保养的花月最羡慕的一点。但是现在,她看着这样一身皮肉就来气——到处都青青紫紫的,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肉。自家孩子自家疼,花月现在是真的有些迁怒小李了,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也是有点无理取闹,明明佐助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那个家伙也没比我好多少,我……”佐助看到花月越来越难看的神色,感觉既心虚又丢脸。他是不会没话找话的人,但现在也忍不住想要为自己辩护两句,那个洛克李现在肯定和他一样疼得不行,才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呢!哼…… “闭、嘴!”花月一字一顿的打断他的话。 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果然是熊孩子,越大越不省心。想到,她手上的动作紧了紧,佐助疼的差点飙泪,猛地将头转到一边。 花月有些气呼呼地站起来,把医药箱一提,转身就走出了佐助的和室。 佐助望着她出去的背影,暗自摸了摸已经咕咕叫响的肚子,虽然很想问一下今天晚上吃什么,但还是很“硬气”的忍住了。 他们,可是在互相生气呢! 走出来的花月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么幼稚的行为不是个事,可你叫她现在就回去和佐助和好她也拉不下脸。 拖延症加死要面子的少女冷着一张脸在长廊上站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明天再说吧。 天色还早,她估摸着可以先到医院去看看白再回来,至于其他的可以晚点再想,毕竟她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想罢,她把医药箱放好就从正门出去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陆拾捌】 “好些了吗?刚刚好像看你手臂能动了。” 稍晚,花月坐在木叶忍者医院的白的床边削苹果。 “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白又动了动右肩,他的右边胸口曾被卡卡西的雷切给整个打穿,这让人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以后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毕竟不管是做忍者还是医忍,对于右撇子来讲,右手出了问题都等于以后要永远的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 “真的吗?”花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自幼年之后她和白就没有什么交集了,说实话,她一个穿越来的人,如果不是完全继承了原主的感情和回忆,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他亲密的交谈。不过……这种有亲人可以依靠的感觉似乎也不差。这是一种和对佐助完全不一样的感情,而她也不排斥这种由天然的血缘纽带所兼扣起来的情感。 “确实如此,你忘了我们可以控制身体里的水分子,提高代谢?” 好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白还伸出几近痊愈的右臂拍了拍花月的脑袋,趁着花月呆掉的时候拿走了她手中削好的苹果。 “尼桑怎么这样……”花月用手扒拉了一下被白弄乱的头发。她以前还以为白会是和鼬一样温柔的哥哥呢。不过鼬对佐助也时不时恶作剧就是了。 说到鼬……花月的脸色就淡了下来。 “怎么了?”白问道。 花月摇了摇头:“没事,想到了一个人而已。 “对了,我帮你做了身份证明,以后哥哥就留在木叶吧?” 白还仍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可能有些困难,你知道再不斩先生葬在哪里了吗?之前一直没有来得及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就一直帮他守灵。” 早就猜到自家死心眼的尼桑会有这样的想法,花月就直接说道:“我还没把他埋了呢。” “什么?!” 白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晕,所以再不斩先生的遗体现在在…… “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啦,所以并没有急着帮他举行葬礼。”花月解释道,“我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现在一直被存放在宇智波家的灵堂,想等到你好起来以后再给他办一个简单的葬礼。虽然他的身份确实有点让人为难(再不斩是雾影叛忍,有必要的话应当将遗体送回所属忍者村处理),但是凭宇智波的能力,帮忙打一个无名墓,不声张出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白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换成他大概也只能为再不斩先生做这些了吧。 至此,也算是答应了花月的要求,留在木叶。 “哥哥对于杀人的事情有阴影吧?因为当年村子里的事。”花月冷不丁的问道。 “诶?” “是这样的吧?别模模糊糊的呀。” “恩,大概…就是这样吧。”白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妹妹看起来似乎挺机灵听周旋的,可是一开口说话还是会发现有些太过于直率,还是孩子气得很。这种话问他也就算了,如果换到其他人的身上说不定就要记恨这孩子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想做忍者是不是就有点困难了?”花月自问自答,“出院以后想办 法给哥哥在医院安排个工作吧,还是悬壶济世比较适合你……” 听着花月近乎帮他养老似的安排,白脸上的笑意不有更加明显。他当然知道花月是想保护他,但是作为哥哥的话,这样似乎又显得太没用了点吧? “这些事情就不用我们花来操心了,哥哥有自有分寸。”他下意识还是叫出了花月本来的名字,“啊,话说回来,那你上次说的‘名字改回去又改过来很麻烦’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尼桑大人,听到这种话反应过来可是件很惊悚的事情啊!毕竟他的妹妹才这么小一点儿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出现在病房的门口的黑发少年显然把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虽然面上都还是那副不太明显的面瘫脸。【花月:= = 白:^_^】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白只当不请自来的佐助是透明人,转过脸笑眯眯的对花月说道。 别以为他事先没做好功课,就算是在医院里,他想打听点八卦也是不难的,更何况宇智波家那点事在木叶的小女孩中正传得火热,稍微留心一点,就能从那些小护士嘴里听到些什么。虽然没能他烦都烦死了希望都是谣传,自家孩子为何要平白无故跟“那种”小鬼头扯在一起?【在家长心里总是自己的孩子好,二助子,一路走好,我们为你点蜡~23333 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的花月愣愣道:“呃…那时候刚刚到木叶……大概也就是五六年前的事…吧?” 那会儿花才六七岁呢。白脸上的笑容越发往皮笑肉不笑的方向发展了,当时她的处境,他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家那些老兔子明显是在坑他妹妹…… “真是辛苦了呢,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却要承受那些。” …… 花月感觉以她为中心,周围的气压一瞬间就低了起来。站在两个“暴风眼”之间好悲剧有木有。 好想回家,今天果然应该老实的早早洗洗睡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qaq “哥哥……”花月的话音刚落,就见佐助两道寒光就落到了她身上,差点冻得她打哆嗦,“现在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过几天等中忍考试结束以后我再来看你哈……” 在得到病人的“微笑”首肯之后,花月拉着佐助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妹控属性爆发的尼桑什么的,她压力有点略大!求再不斩先生活过来分担! 一路跑进了熟悉的空巷,花月突然感觉背后一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花月僵硬的站着,动也不敢动。眼前的少年实在是离她太近了点,鼻尖萦绕地全是他清新的荷尔蒙,让她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是自愿的么?” “诶?” “无所谓,总之你是我的。” 来不及做反应,一个看似轻柔实则克制的吻落在了她的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去做晚饭啦 一会儿回来 咩哈哈哈哈 没有了再不斩桑 白的妹控属性全面爆发 二助子请接招 这算是初kiss可以么么么么么~~~? 不满意的扒光了来辩! 第36章 取名无能病又犯了 【陆拾玖】 如果你被一个男人吻了,第一反应应该是什么? a:害羞的“嗯~” b:一鼓作气继续攻城略地 花月:…… 啊,问题的重点不是应该在这里吗——吻她的这个家伙才十二岁啊,对一个图谋不轨的正太,请问她能做什么?!(╯‵□′)╯︵┻━┻ 花月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太阳穴发紧。 为什么时间就过得这么慢呢?为什么周围要这么安静呢?这搞/得她多尴尬啊…… “呵……” 佐助低着头看着合着眼睛的花月轻笑。他们靠的太近了,以至于他能看到她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在微微颤动,以及在她脸上被月光刷上的一层薄薄的粉色。 这是他的花月,完全属于他的,他能感觉得到。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汹涌澎湃,那种其妙的感受既熟悉又陌生。 反正,不是让他讨厌的东西。 花月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愈发变得窘迫,她突然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不能掌控的东西总是会叫人感到不安。她猛地推开佐助,一个人向前狂奔,企图甩开他独自回家。 她当然明白这是一种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做法,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她应该怎么想才对呢?在她的心里,佐助还一直都是那个有点缺心眼儿的单纯的男孩儿。 这样……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 虽然前两天她才口出豪言说要和追求他的女孩子们一较高低。 佐助并没有马上就追上去,而是静静地望着花月离开的背影出神。 所有懵懂的初恋,在一开始的时候都源于一方的清明。此刻少年以会意,只是踩中了猫儿的尾巴,是不是应该去顺毛一下? 先发制人的家伙站在原地默默地想。 不过没关系,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从过去现在到未来,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花月当然不知道佐助的想法,此时的她已经回到了宇智波大宅,同时开始撇开私情考虑一个更加深邃的问题。那就是—— 马上就会出现的蛇叔要怎么处理?!(⊙v⊙)!! 【柒拾】 整个火影剧情的分水岭,就在于这里。 那个名为大蛇丸的中年男人,顶着木叶叛忍的名头卷土重来。 他不仅带走了木叶的心脏,三代目火影的生命,还带走了木叶头号危险人物,世界级恐怖分子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他的一己之私成为整个忍者世界混乱的导火索,将几大国都拉入了一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惨烈战争之中。 追回那个迷失的孩子变成了一条剧情主线,那个站在黑暗与光明焦点的少年佐助,是主角鸣人成功乃至成神的过程里永远在追逐的目标与羁绊…… 想及此处,花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变得如此麻烦?都是因为她在意的那个人永远都处在在风暴的最中心。 她能阻止佐助离开木叶村吗? 事实当然是不可能,而且她也没想过要这样做。因为不论是佐助还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和最想要的东西都是“力量”。没有绝对的力量,想在这个世界上得以保存,或者说生存的很好,那是基本没有可能的。没有力量或失去力量的弱者,永远是忍者世界的蝼蚁,任人揉捏,随便搓圆摁扁,都不能有丝毫怨言。 尤其是他们还想要复仇,就凭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佐助了,连她自己都看不到未来。 而且,鸣人会随着剧情的发展越来越强,他不仅有妖狐之力做依靠,还有一个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男人自来也作指导。都是一样的努力,如果佐助只是但单单像现在这样自己练习和开发写轮眼,那么他和鸣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没有人能保证骄傲如他是否会心理失衡。 换句话说,没有被蛇叔带走的佐助,以后也没有和鸣人并肩而立,针锋相对的资格了,那么所谓的对手和羁绊,也就成了一句沉重的笑话。 而这个笑话……花月鼻头一酸,无力地靠在墙垣上。 他们宇智波家,即使凋零的只剩下两个人,也没有谁敢说自己能担当得起。 “所以鸣人对不起咯,不能为你请求他留下。但是我会等他回来的,而他最终也一定会回来的。” 她在心里悄悄地将双手合十。 第二场考试开始的当天,他们拿到了考官交给他们的天之卷轴,和一部分考生从西门鱼贯而入。 第七班的成员再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停了下来,开始商议要怎样平安到达中心之塔。当然在此之前,他们都必须要抢夺其他队伍里的地之卷轴。 几个人说道了一番,决定先兵分四路到周围打探一下再回到原地集合,时常限定为为五分钟,回来的时候一对暗号的形式确定队友。 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只是在花月离开原地后的几分钟之内,她开始感觉有些不妙了。 这条路她好像已经走了很多遍了,这是……迷路了? 不可能啊……她自认为方向感还不错,而且自己也没走几步路啊,难不成是一进来就被人给盯上了? 她很快否决掉了这一想法,毕竟时间太短了,她不认为有哪一组的实力可以强到这个地步,在不到十五分钟之内就布了这么大一个局。 “冰遁冰牢之术!” 花月想都没想就是出这招经过改良的冰牢之术躲了进去。如果说她真的被认定上了的话,也只能像这样处理了,不然要是遇到三人以上行动的小组,硬碰硬的话自己很定会吃亏。像这样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办法。 而在深深的草丛的阴影里,一条雪白的小蛇缓缓爬过,它轻轻的吐着蛇信子看了那座小小的冰牢一眼,便扭身没入林中…… 十分钟以后,花月发现周围的景致突然开始变化。 原来这一切都是被某种幻术操纵着。她心道不好,连忙按原路返回,却没看到第七班其他人的踪迹。 是他干的么? 为什么单单隔开她一个人?! 花月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快,她有些迷茫,又有些心惊。 佐助,大概已经被中上咒印了。 但事情,似乎已经朝着其他方向变化了…… 不论如何,还是应该先找到他们再说。 现在他们三个人之中唯一清醒的人是小樱,她应该已经带着佐助和鸣人躲起来了。不过她没什么隐藏经验,仔细找的话肯定可以找得到的。花月勉强稳住心神,告诉自己不要慌,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大蛇丸派出的三名音忍应该已经出发了,她必须尽快想办法找到他们。 【柒拾壹】 在死亡森林度过的这一天一夜简直惊心动魄。 躲在大树根底下守着昏迷不醒的鸣人和佐助的小樱困得直点头。 她实在太累了,要带着两个比她强壮的男孩子藏避,还要独自一人完成陷阱,小组应该分开承担的任务完全落到了她一个人头上,以至于她在守夜的时候忍不住睡着了…… “花月!”突然惊醒的小樱小声惊呼,她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她一个人,现在在哪里啊……小樱忍不住担心。 她眼尖的看到一只小松鼠落到了自己的陷阱上,连忙甩出一根手里剑刺了出去。 结果松鼠是没落进陷阱里,自己却暴露了,她招来了整夜在森林中寻找他们的音忍三人组。 小樱避无可避,只能走了出去,这次只剩下她了。 每次都是她被他们保护,这次,也该轮到自己站出来了。 只是,小樱又怎么能比得过经过特殊艰苦训练的音忍?很快她就被他们给打得毫无反抗之力。 就连半路加入战局的猪鹿蝶也没能改变他们的劣势,音忍三忍伤一人,两人完整,而木叶忍者村的两班人马都没有再战的能力。 现在,他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这下,就彻底结束了哦~”音忍中的名为萨克的少年吹了声口哨。 “简直蠢的不忍直视。” 他们对决的那块空地上的湿气渐重,慢慢被浓雾笼罩。 “谁?!”萨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使出了斩空波,却什么都没打到。 “是花月啊。” 终于…终于找到他们了吗?被井野抱在怀里的小樱露出一丝疲惫却安心地笑容,她认出了这个声音,心中的大石便已落地。 那个穿着蓝色短打和服的美貌少女在浓雾之中慢慢聚型,她不动声色的眉眼盯着向她开/炮的萨克,美得像一朵转瞬即逝的昙花,灵而不妖,艳而不俗。而在她身上,一股难以掩盖的杀伐之气勃然而出,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又威严得叫人不敢抬头。 “谁准你动我的人?”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同伴,却发现是这样一片狼藉。真是…… 发现小樱遇难的小李刚刚赶至现场,就听见一声巨响。这次他没来得及施展里莲华拿命去来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孩了,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到那个之前还得意洋洋的男人在一声巨响之后痛晕在地。 他的小臂被鲜血染红,而他制造气压的手掌再没能喷出超声波了—— 是她用固化的水分子堵住了他的排气口,以至于他自己承受不了查克拉的迅速膨胀和爆发。虽然大蛇丸给他设计这一忍术本身就是有副作用的,手臂早晚会报销掉。但经这么一折腾,他的忍者之路,算是提前报废了。 这到底是个多可怕的家伙啊!小李一边在心底感叹一边激动的跃跃欲试。 她和佐助,看起来都是非常强大的对手呢! 而被巨响震动的不只是在场的众人,还有一直昏迷不醒的佐助。 他摇晃着站起来,身体的半边都布满了咒印的斑纹…… 作者有话要说:忍者世界是个你死我活的世界 花月不动手废了对方 音忍那几只是真的打算要他们的命的╭(╯^╰)╮ 大家猜出蛇叔单独隔开花月的用意了咩 谢谢村雨酱的长评 现在各种萌梗在脑袋里滚... 还有感谢各位土豪的大力支持 aoaoaoao—— 柯兰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5 00:42:20 真·水吟歌爹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6 23:40:55 小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7 10:19:33 夙沙花生油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1-27 16:21:52 飘飘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7 20:46:11 飘飘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1-27 20:47:27 第37章 年末大礼包来袭 【柒拾贰】 在这个鼎盛又荒芜的时代,英雄的更新换代很快,谁都可以说自己会成为英雄。但是,我的英雄只有你一个。所以在我还没倒下之前,请你不要站出来。 hero is e back. 我希望有一天你的背影出现在我的面前,为的不是众人瞻仰,而是绝处逢生。 ——宇智波花月 “佐助……你,没事吧。”小樱有些艰难的问道。她的嘴角被萨克打肿了,说话有些含糊。 半边身体都被咒印覆盖的佐助摇摇晃晃的走出了空心树根,他单手撑着树干,神情狰狞不似常态,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我现在…感觉很好。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他扫视全场,目光落到了鼻青脸肿的同伴小樱身上,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小樱,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小樱被佐助可怖的表情给吓到了,一时竟害怕的发不出声音。面对着自己平日里的同伴她甚至有些哆哆嗦嗦的:“我…我……” “是他吗?” 佐助的目光落到了音忍那一边唯一尚存的男人。 正准备上前,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是花月。 “我还没倒下呢,怎么能轮到你上场。” 她扬着白皙清秀的小脸朝他笑,就像一束暖阳照在陷落于黑暗冰冷世界的他。她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任事态发展会发生什么,她不想他出手,没有为什么。 佐助没有见过真正的冬天,却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寒冷,他那双已经通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花月,一声不吭。 但是很快,他周身的浓重的戾气就开始慢慢变得和缓,咒印也慢慢退了回去。 花月也不再看着他,而是转头对音忍三人冷冷道: “不想死就把卷轴留下快滚。” 居、居然得救了。 “哦…哦哦,是!谢谢!!”那个唯一被保全的男人不可思议又惊喜的语无伦次道,几乎就是在几分钟之前,他身上的冷汗就沁出了好几层,整个人就呈现出一种被水浸泡过一样的感觉。他的恐惧不同于第七班和第十班对佐助突然变化的不适与不安,而是一种对现实产生的一种恐惧。 他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咒印是个什么东西,有多可怕。 他自认为在这些人中,自己是足够强的,但是对上咒印…… 那个男人,那个名为大蛇丸的男人恐怕根本就觉得以自己的资质完全不配拥有咒印那种东西吧?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一向都是个非常实务的人。不想萨克那个白/痴,为了那个疯子的认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吞了吞口水,支撑着有些脱力的身子迅速将卷轴摸了出来,然后带着自己的同伴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看佐助依然站着没动,花月知道他是有些尴尬了,也不去管他,径直走向音忍离开的地方,把卷轴拿了回来。 地之卷轴? 很好,跟他们的天之卷轴正好凑成一对。 她就说动漫里为何佐助打败了那几个家伙却没有下文了……她在来了这里才知道,他们家佐助是真的完全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啊~估计连提都没提要卷轴这种掉面子的事情了吧? 说这货是神仙弟弟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的。 花月笑眯眯地朝他们扬了扬手中的卷轴: “看,我们拿到进入中心之塔的入场券了~” 她语态轻松,仿佛刚刚的事情都不曾发生一样,也让在场的众人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过去了! 谢天谢地! 【柒拾叄】 因为第十班,也就是猪鹿蝶那一组还没拿到对应的卷轴,所以还得继续在死亡森林的战区滞留。于是乎,在鸣人醒来之后两方做了简短的道别和感谢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一个让花月想起来都鸡皮疙瘩直竖的家伙出现了—— 药师兜。 曾经在看动漫的时候,这个人就没给她什么好感,虽然他也身世可怜迫不得已。但是……心甘情愿跟在大蛇丸身边对自己进行各种稀奇古怪的人体试验,以及最终把自己和大蛇丸“融为一体”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接受不能。只要一想到他浑身布满蛇皮的样子,花月就觉得自己连隔夜饭都要呕出来,更不要提什么他还对她家佐助图谋不轨这种事了,完全不能忍受!! “那个……我能和你们一起走吗?” 而此时,这个男人正做出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们,就像是一条没有吐信子的玩具蛇。 大概是感觉到这群少年目光中的防备与不善,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个相对的卷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你们抢的。我只是和同伴暂时失散了,想要找个队伍一起更进考试罢了。” “不行。” 可能药师兜对自己还算亲善的外表很有自信,猛地一下被一个看起来长得还挺可爱的小姑娘给拒绝了,感觉有点蒙: “为、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太丑了。”花月恶作剧似得补刀,也不顾小樱和鸣人诧异的目光,直接道,“换条路,离我们远一点,否则对你不客气,你看着办吧。” 药师兜张了张口,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有点奇怪。这不符合他过去任何一次做间谍的经验,他甚至想,是不是回去应该好好照照镜子,他虽然长得没有多帅,但也不至于到小姑娘看着他就讨厌的地步吧? “听不懂人话吗?”有一个人开口,佐助也不介意做恶人了。反正他也不欢迎这个外来货,虽然他头上绑着木叶的护额,但是谁知道芯子里面是个什么人?万一是和大蛇丸一样披着伪装呢? 佐助不欢迎的人小樱也不会说什么,当然是百分之百的支持:“对啊,还不快滚,留在这里占位置吗?” “我……”药师兜简直不敢相信是这个结果,根本就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象赶苍蝇一样赶跑了,这是过去从来都没有的事情啊。 要不要这么讨厌我。qaq真是连厚脸皮贴上去的机会都不给他啊!完全大连有木有! 无法,不受欢迎的人只能默默离开。 “花月,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看着药师兜略显落寞的背影,小樱悄悄的戳了戳花月的手臂。 花月看了她一眼,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道:“万一这人是间谍怎么办,打入内部的敌人总是可以轻松瓦解一支精锐的部队,何况是我们。”更何况这条毒蛇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滚蛋了,不过眼不见心不烦总是好的。 小樱眨眨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鸣人本来想抱怨一下两名宇智波桑太不近人情,但是看队伍里的反应都太一致,自己这种时候表现出不合群也不太好。虽然他看起来是很调皮的那种熊孩子,但是关键时刻也不是那种ky的家伙。(ky:口语,读不懂空气,比喻不动察言观色的人。) 没有了抢夺卷轴的压力,进入中心之塔也成了非常顺利的事情。因为他们只花了一天的时间,还不算太迟,所以也没碰到什么太麻烦的陷阱。除了鸣人不小心被森林里的一种特别的花蜈蚣给咬了一口被送到医疗室打了一针解毒剂之外,再没别的凶险。 【柒拾肆】 最终,进入中心之塔的一共有六组人。 即,第三班,宁次、天天、小李; 第七班,漩涡鸣人、春野樱、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花月; 第八班,犬冢牙、油女志乃、犬冢牙、日向雏田; 第十班,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 砂忍村,我爱罗、手鞠、勘九郎; 音忍村,金,萨克,托斯。 木叶村,药师兜 一共二十人。 由于木叶村药师兜的主动退出以及音忍村的萨克因为在战斗中失利,已经丧失攻击能力,所以这两人被排除在外,本次测验通过人数,十八人。 花月他们为了参加最后一次总决选甄选而排队站在大厅里听训,她一眼就认出了站在指导上忍队伍里的大蛇丸,心绪各种翻涌不适。 “怎么了?” 感觉到了花月的情绪不对头,佐助偏过头小声问。 花月紧了紧拳头,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等下,不要用忍术。” “什么?”佐助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听话,回去跟你解释……” “老师,佐助他……”小樱突然举起手。 “咳咳,咳…春野樱下忍有什么事吗?” 负责本次考试的月光疾风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 “什么事都没有。” 小樱惊异地转过身望着矢口否认的佐助: “可是你的……” “别多管闲事。”他冷声道。 她抿着嘴低下了头,默默转了过去。实在是委屈,却又没资格委屈。 接下来的考试对于花月来说只是走个过场,她的对手是金,那三个音忍里最弱的女孩,花月用千杀水翔一招就解决了她,甚至没给对方出招的机会。而在这之后她就跟随卡卡西和在她下一个对决的佐助一起离开了中心之塔。 “花月!”走之前小樱喊住了她,“请务必,照顾好佐助,拜托了!” 她的表情有点悲伤,但还是那副倔强又单纯的样子。花月能明白为什么鸣人和小李为什么那么喜欢小樱,因为永远都生机勃勃的她真的很美丽啊! 一定要绽放出最美丽的樱花,加油呀。 你真的很好。 只是,在他和她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稍晚应该会有短小精悍的第二更,会很甜,窝拿节操保证!嘤嘤嘤~不许霸王伦家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如果到初三之前伦家没更新那就是没有找到网络,表担心,发不了也会一次性补上来的! 回老家了~回见!mua~~爱你萌! 第38章 新年献礼第一发 -------新年小剧场------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在水无月花,也就是现在的宇智波花月的认知里“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一点早就深入她心了。时间能够改变一切,爱情经不起挫折,她坚信天长日久一个人的秉性最终会暴露无遗,不过她都可以接受,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完美无缺的,我们得学着接纳这个社会。 但前提是……她不爱这个人。 因为不喜欢,才能不折腾。 反之,任性和小脾气才是在无声地试探—— 我爱你,你也爱我吗? 和宇智波佐助结合七年,现在她已经二十五岁了,放在现代社会里,这应该是刚刚研究生毕业步入社会的新鲜人年纪,可是在火影的世界里,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说实话,这几年对她来说简直不能忍!但她又如此闷骚,让她直接把自己的痛苦复述出来根本就是要了她的命嘛混蛋! 鲁迅叔叔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作为一个在生活中历经“磨难”的勇士,花月决定直面血淋淋的现实。 于是,在三月里的某一天,趁着木叶现任总长官宇之波佐助不在家,花月妹子就挺着大肚子出门了。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 到火影办公室办理离婚手续! 妈蛋!今天一定要成功!【握拳!=皿=! “快快快!鸣人快躲起来,表待在办公室里!花月刚刚经过木叶医院,目测大概五分钟以后就会到达火影办公事!” 小樱站在木叶医院的三楼办公室的窗户的旁边,手里握着电话听筒缩头缩脑脑地、小声而快速的说道。 坐在办公室里的鸣人惊得从转椅上一跃而起,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隐隐透露出一种久违的呆萌恐慌的即视感,自打他七年前当上火影以后,这种表情已经越来越少见了:“哎呀小樱你说什么呢,大点儿声啊……什么?!你确定你没看错?!” 小樱肯定道:“绝!对!没!看!错!” 鸣人:“肿么办!救命!” qaq 小樱:“白痴!快躲起来呀……” “什么躲起来?” 火影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地打开,鸣人的听筒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我!伙!呆! “我说你,还废话什么呢!快点找地方躲着呀!要是让佐助知道花月又到火影办公室里来了我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好么……” 小樱清脆的声音还在滴滴答答的从电话里传出来,更让鸣人感到惊恐的是,他手欠忘记把免提关掉了!人艰不拆!qaq “花月……” “啪!” 不理会鸣人像大型犬一样惹人怜爱的小表情,花月伸出纤细漂亮完全不见有劳作痕迹的手掌往火影专用的办公桌上猛地一拍,板着脸中气十足地说道: “不管你们说什么,总之我今天就要离婚,快点给我办手续,不然拆了你的办公室!” 她的脸较之前的清瘦要稍稍圆润了些,生起气来粉嫩的小脸一鼓一鼓的像只发怒的小松鼠,哪里还有七年前战场上玉面修罗的影子,发火完全没有威慑力。 鸣人简直哭笑不得两边为难好么?!他肯定是知道花月虽然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养尊处优不问世事的家庭妇女啦,但是徒手拆房子的能力肯定还是有的。如果他今天不点头的话,他这栋火影办事处还真有可能化为废墟。可他要真的点了头他一生的挚友,如今的总长官大人宇智波佐助会直接提着草雉刀来找他的好伐? “友达尽”三个字怎么写妹子你知道么?twt “那个……花月酱啊,你说你不能做人不讲道理啊。哪有一个人来办离婚手续的,更何况你们又一直没分居,也没什么实质上的矛盾,根本就不符合火之国的离婚法,你叫我要怎么判嘛!”鸣人急得抓耳挠腮,这都是进入三月以来的第二十次解释这个问题了,到底有没有人理解过他这个做火影的悲哀啊!这和他当初的职业规划完全不一样嘛! 一提到分居问题,花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简直红的滴血。她仿佛被卡住了喉咙一般说不出话,又羞又愤地盯着地板。毫无疑问,此时此刻如果她有写轮眼的话,绝对可以把二楼烧穿。 无力应对又迫不得已走上木叶村村支书的康庄大道一去不复返的七代火影漩涡鸣人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orz “今天还不错,坚持了三分零五十九秒。”昨天你两分三十秒的时候就差点同意让她自己领离婚证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神一样的宇智波家主终于粗线了! 鸣人:“快来把你老婆领走!”【抹泪 佐助依言搂住自家老婆,一个瞬身消失在了火影办公室。 “到底为什么要离婚,嗯?” 回到家后,将花月整个抱入怀中的佐助拿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你以为你变成大型猫科动物我就没办法了吗?! 下定决心要解决问题的花月推了推眼前已经长得十分伟岸的男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朝他尖着嗓子咆哮: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妈蛋三年抱俩已经是极限了,七年四个你当我是猪啊!魂淡魂淡魂淡!我的身材都要走形了这样下去!” 佐助:“……” “我只是想……宇智波家的人太少了,外面都住不满。” 花月:“……亲,你理智一点,宇智波家的地上百亩呢,靠我一个人不现实!” 佐助:“你这样也很好看。” 要是真的不喜欢的话,这就是最后一个了吧。三个臭小子太讨厌了,至少应该有一个像花月一样的小丫头才行。嗯,就是这样。 花月:……=皿=!!!泥煤说不通!我明天还要去找鸣人! 不远处的茶几上,一份木叶医院的病例正摊在桌面上,上面清秀的字迹显然出自木叶医院的院长水无月桑之手—— “轻微产前抑郁症”。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甜的快留言!!!码这段自己都萌化了!! 话说有妹子问俺要不要开群,俺要是开的话乃们愿意加吗?人多的话等俺从山里回来就开~ 作为俺的新年礼物,大家顺手点进来收藏一下吧~会撒娇会卖萌~求包养~—— 第39章 新年献礼第二发 【柒拾伍】 “嘛、嘛…以后你就住这里啦。”花月抱着一个大箱子站在一个绿漆门的公寓门口,转头对身后的白说道,“钥匙刚刚给你了,快点过来开门。” 他笑着点点头,走过来将门打开,让花月先进去。大病初愈的白从医院到公寓还是走了一段路的,脸色略显疲惫。 花月有些懊恼自己的粗心,刚才出院的时候为什么没叫辆车子。不过后来想想也释然了,忍者村这种地方,大家随便跑跑都能甩开普通的交通工具,有没有马车之类的东西还是个问题。反正她是没见过有人搭的。 “你别站在那里啊,这是给你准备的房子,你好歹到处转转看合不合心意吧?”花月见他站在那里不动,心里有点尴尬。她这个尼桑啊,虽然总是在笑,但不动声色的时候也很吓人啊。 白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呢?” 咦咦? “你说佐助?” 白点了点头。 “我们不是马上要开始中忍考试的最后一场比试了吗?他跟着卡卡西老师去做单独训练了。”花月解释道。 “那你呢?” “我?”花月笑了笑,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和他们的查克拉属性差太多了,稍微深一点的训练都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完成,只能自己训练。” 她这倒是说了个大实话。水无月一族的查克拉是风与水相糅合的冰属性查克拉,和单纯的雷属性、风属性和水属性都不一样,如果跟着佐助他们一起训练只会事倍功半,还不如她自己瞎捉摸来得强。 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起来好像是接受了她的说法。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白对佐助的印象不太好,几次短暂的碰面都火药味十足,把她夹在中间超级不好做人。 有时候她甚至还会臭美得想——是不是父母不在了,兄长就会担当起对姊妹的责任,所以现在的白看她和佐助,就像是看自己养的好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妹子,你真相了。 呃……似乎把佐助比成猪有点不恰当,不过意思差不多就是了。这么想想,她的心里有种莫名暖哄哄的感觉。这是她一个人的哥哥呀,和鼬哥哥不一样,虽然小时候他对她也挺好的,但仍旧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和佐助是被区别对待的…… 怎么又想到他了……= =!有些人明明已经消失在了你的生活里,却依旧仗着你对他的喜欢在你的心里横行霸道,这种感觉真是…相当不好。 但是如果她有了自己的血亲,佐助心里会不好受吧?花月想到这段日子里佐助时常出现的不稳定情绪,虽然没有明着给白送酸菜,但她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反常。他大概是在担心自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吧? 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可以相互扶持把对方看做生活的唯一,但当第三个人出现之后,所谓的平衡就被打破了,其中一方总是会被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想到这个,花月有些烦躁地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没人想成为剩下的那一个,哪怕骄傲如佐助也一样,即使他不说。 不过这两个人在她心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说到底,这家伙还是个幼稚鬼,居然这种飞醋也吃…… “在想什么呢……”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叫你好几声了。” “呃……嘿嘿嘿。”走神被抓包,花月傻笑了两声企图蒙混过关。 “别光笑,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什么?” “我说,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给你做特训。”白无奈地拿手指点了一下花月的脑门,“这么心不在焉,我都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 “知道啦!”花月吃痛地捂住脑门怪叫,她的双手遮住了眼睛,白看不到她蓄满眼泪的眼睛,闪闪的目光转瞬即逝,放下之后又只剩干净明媚的笑容了。 其实也没那么疼。 不过,她也有家人了,真好。 白答应给花月做特训,所以吃完午饭就让她把自己带到附近的水塘。 “我没办法教你如何将秘术进阶,这是有一定几率的,连我也摸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可以加强你对风和水的控制力。”白站在水塘边对花月说道,“你这几天的任务就只有一个,把这个小池塘的水冻住。” “诶?” 疯了吧?把池塘里的水都冻住?目前为止她最多是能把家里的水缸里的水冻成冰块,把池塘给整个冻住,那得需要多大量的查克拉啊,她又不是鸣人有妖狐之力作支撑。qaq 白看到花月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哥哥不要逗我”的表情,有些不确定道:“这个……应该不算很困难吧?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再不斩先生的指导下曾经尝试过冻住一段江水的支流。” 你那不叫在指导下进行教学吧?明明是挑战人体生理极限大作战嘛!花月默默地吐槽。 “勉力一试,虽然知道自己不一定做得到。”花月吐了吐舌头,故作顽皮道,“以前没做过这个,感觉难度挺大的。” “不是‘不一定做得到’,而是‘一定要做到’。”此时的白露出难得严肃的神情,“你得相信自己一定能办到。 “忍术这个东西,如果意志不坚定是肯定没办法达成的。如果你给自己设限,那么你就永远都只能冻住那一小缸水,不可能有什么进步了。我把你带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你借助周边大量的水分来完成液体固话,要是你完成了这一步,下一次我就得让你在空气中凝结水分了,这就是循序渐进的一个过程。” 似乎很多年前跳土坑的时候佐助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花月眯着眼睛想。 上一次佐助帮她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这一次她又该怎么办呢?但不论如何,她都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她朝白坚定的点了点头,独自走向水塘。 【柒拾陆】 一整个下午,花月都在努力的练习化水为冰,不大的水塘子上面飘满了浮冰,但却就是不能把他们一次性都冻住。 冰蓝色的查克拉不断的输入水中,一颗又一颗大冰球从水中浮了起来,远远望过去就像是一汪冰雪汤圆。 “哎呀……真是,烦死了烦死了!!” 花月随手抓起一把石子扔了出去。 “天哪我的蛤蟆!!” 水塘的另一边瞬间弹起了一个橘红色的身影。 “那个是……”一直在旁边静默不语的白突然出声了,显然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呀,美丽的大哥哥和花月酱,你们在那儿干什么啊!” 鸣人看到他们,连忙蹬蹬蹬地跑过来。自从花月和白的关系曝光之后,鸣人就管白叫美丽的大哥哥了,之前白住院的时候还去看过他几次。 “如你所见,我们在修炼。”花月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不过进展不太好。你呢?” “我也在修炼呀~”鸣人还是那副乐天派一样的口吻,好像就没有什么让他担心的事,“我找到了一个好色仙人帮我做特训,哈哈,这下我就不用羡慕佐助有卡卡西老师指导了!哈哈!!” “是吗……”白笑着接过话头,他一向温柔体贴,很少有不捧场的时候。 “不过,刚刚是谁扔的石头啊,我召唤出来的小蛤蟆都被砸成稀巴烂了……” “你召唤出来的那种东西只能叫做蝌蚪吧?”一个不满的成年男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好色仙人!”鸣人一惊一乍地喊起来,“那些游泳的女孩子都走了吗?今天怎么散的这么早?!” = =+ “你这家伙怎么不说我是过来检查你修炼成果的?” 自来也才不会承认是因为看到了这边有两位更加美丽的小姐才过来的,看起来鸣人跟她们认识,如果能发展成可以调/情的关系那就更好了。不过……他看了看花月又看了看白…… 年纪小的那个也就算了,大的那个怎么也这么平呢?(⊙_⊙) “您好。我是宇智波花月,这是我哥哥,水无月白。”花月浅浅的朝自来也鞠了个躬,表达了一下对传说中的三人的敬意。虽然她也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十足的没节操没下限的老色鬼。→_→ “诶?这是……”自来也瞥了一眼白修长光洁的脖颈,“哦……原来如此。” 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就像是安了探照灯一样,让人一看就漏了底细。 “不是还要帮佐助他们准备晚餐吗?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明天他们一定得换个地方特训才行! “诶?”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佐助准备晚饭的啊,这货已经好几天不着家了啊喂!而且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二助子的起居的啊,从来没听过有提起的...... 不过看着自家尼桑好像不太愿意跟这位白头发看起来还很有几分猥琐浪人气质的中年男人打交道,花月也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啊,这么说好像也是快到时间了呢!” “啊,既然是这样,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们去贵舍打扰一顿饭吗?” 这......自来也的话把他们都吓了一跳,有这么没眼色的家伙吗?!但是,如果是这么说的话,好像拒绝也不太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窝是存稿君 哎呀即使是存稿君也会默默地看着你萌的 不许霸王伦家~~~~ 俺的专栏,点击收藏很方便的,里面有微博,欢迎来玩———— 第40章 新年献礼第三发 【柒拾柒】 听了自来也的话,花月只是愣神了片刻,就笑着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在下不惭,就厚着脸皮请大家到寒舍小坐了。”她双手叠在手上,就像一个真正的大和抚子一样做出邀请的姿态,如同一颗美丽的菖蒲,端庄、美丽,而充满了韧性,总之是让人挑不出错模样。连在女性面前向来带着三分流气的自来也也忍不住稍微恭敬了一点。 说实在话,花月上辈子也没有机会像这样说过话,交给她这些的是那个只有名字躺在宇智波英家谱上的女人,宇智波美琴。她一直像教养女儿一样教养着花月—— 如果一个女人想获得尊重,那么最好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自己有本事,另一个就是将自己的姿态摆到最谦恭的地方,而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而现在,她没有道理拒绝这个留着白色长发的男人,多结识一些强大的人对她并没有坏处,有时候也是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的绝佳方法,而她仅仅只用付出一顿饭的代价,想一想的话也挺划算的。 “对了,鸣人,因为我和尼桑还要去一趟市场,所以能拜托你去第五号练习场去找一下佐助喊他回来吃饭好吗?”花月突然想起来佐助好像还不知道要回来而且还得请客这件事情,于是她眨了眨眼睛,转过来对鸣人柔声吩咐道,“告诉他今天家里有未了不起的大人物要来做客,如果可以的话,拜托也请卡卡西老师过来,他肯定会对这个感兴趣的。” 花月因为心理年龄比其他三个孩子都大一点,所以平常在第七班说话的口气也更像女性长辈,卡卡西不在的时候通常都充当了隐性领导的角色,鸣人这几个月都被她管习惯了,她说什么都会下意识的去做,反正他自己受到的像“多出来的便当和点心”之类的照顾也不少啦。 “诶?好的,我知道啦~你就等着吧,我一定可以把他带回来的!”鸣人撸起袖子笑着说道,两只眼睛弯弯的,像一只真正的小狐狸,只是略带了一些呆萌气质,让在场的人们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孩子真是天然萌啊~ “快去快回吧,我们都等着他们呢!” 花月跟着他们笑了笑,心思肯快又沉了下去。 她知道很快这句话鸣人又会重复的,只是肯定不会跟着一次一样,一定能叫的回来。 “那么,就有强壮的大哥哥我来陪这两位逛超级市场吧!”自来也看到在场的“硬汉”只剩下自己一个,于是拍着他壮实的大腿笑嘻嘻的说道。 瞬间有种被无数支箭射/中脑袋的感觉的众人纷纷别过脸,表示自己刚刚才什么都没听到。【话说,年过半百的哦鸡酱啊,能说出这样的话您是多久没有磨过脸上的角质了?! 当然他们也没怀疑过自来也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丈夫做“提提”(专职拎包货)的水准,索性让他提了所有的东西。两位穿着传统木屐跟和服大美人两手空空的走在前面,那个传说中的三人之一的男人则是气(装)喘(模)吁(作)吁(样)跟在后面,脸上还时不时露出幸福又猥琐的笑容。 “这么支使客人会不会不太好?”良心尚存的白看到这个好笑的场景微微抬了抬眉毛。 “怎么能叫支使呢?”花月无辜的朝自家尼桑摊了摊手,“这明明是前辈对我的体谅呀!对吧,自来也大人?” 走在后面扛着大包小包汗如雨下的自来也大人苦哈哈的点点头,只要美女能认同他的心意,他做什么不行啊? 虽然这个美女看起来有点平…… 【还不知道在哪里训练的佐助:我家花月还小,还有,平不平跟你有什么关系?再看就天照你!(╯‵□′)╯︵┻━┻ 【柒拾捌】 “千鸟是用来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使用的东西,不是复仇的工具。”卡卡西的一只大手摁在了佐助的脑袋上,被后者无情的扒开,还顺带附送了一对十二万分不屑的卫生球。 嘛…好吧。虽然他自己也用这这只右手j□j了心爱的同伴的心脏。 薄薄的面具之下,卡卡西的唇角翘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也许是无奈,也许是怀念,总之都是不想让人看清楚的。唯有那只露在外面的,永恒不变的死鱼眼,总是恰到好处的露出满不在乎又略带尴尬丢人的神情。 “喂喂!佐助!卡卡西老师!!” 第五号练习场是一片荒芜的、像戈壁滩子一样的地方,到处是恶略天气留下的残垣断壁。所以佐助和卡卡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另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头上的鸣人,他正努力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并大声喊叫,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哟~你怎么找过来了。”卡卡西领着佐助跃了过去。 “还说呢,你们躲得可真隐蔽啊,要不是花月酱告诉我的话,我还真找不过来呢!”有鸣人的地方就有一千只鸭子飞过的感觉,周遭到处都被他的聒噪给占满了,“我说你们躲在这儿都训练什么啊?神神秘秘的,都不带上我,害得我还得自己想办法,自私的家伙!知道我有多困难吗?还好我……” “说、重、点。” 因为训练所以体能差不多要达到顶点的佐助被他的声音吵得满脑袋嗡嗡响,于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的话。 “诶……花月酱是让我来喊你回家吃饭的,她让我告诉你家里今天要来个大人物……”鸣人讲到这里又开始喋喋不休,“还有卡卡西老师,花月酱说你对那个家伙一定会感兴趣的,虽然我是很不能理解‘兴趣’在哪里啊,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老头嘛……!” “你说什么?!”卡卡西和佐助的声音不约而同的重叠在了一起。 只是语气诧异有点大,一个是惊喜的,一个是惊吓的。 惊喜的那个差不多也能猜出来是哪位大人物了,而惊吓的那个想的却是——他家都多久没来过客人了?!这又是哪一出? 还有你说清楚啊,那个色老头是什么意思?花月什么时候会做这种没分寸的事情了?! 佐助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不过眼下有两个视气氛为无物的ky党,他的反应很自然就被忽略掉了。 无法,只能带着眼前两个家伙去自己家吃!晚!饭! 【拜托拜托,別这么咬牙切齿嘛二少~客人他是不请自来的~╭(╯^╰)╮ 【柒拾玖】 为了调和众人的口味,花月准备了烤秋刀鱼和腌渍小番茄以及味增汤和当季时鲜,因为还有两个成年男性客人,按照礼节是应该上酒的,但是家里面现在住的都是未成年,一下子也拿不出多上等的辣酒*来,于是花月把去年做的梅子酿搬了一小坛子出来,姑且充当甜酒*才算不失礼。 于是,等到佐助领着自己的同伴和老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花月已经准备的一大桌子菜肴。 突然一下子这么热闹,他还真是……超级超级不习惯! “回来了吗?赶快去洗澡!”花月从厨房范厨房探出脑袋,“不好意思,请在稍等一会儿~”而前面那句语气比较凶悍,显然是说给佐助听的。 他像往常一样没说话,径直走向洗浴室,不久就从里面传来了回应似得、哗哗的水声。 【注:岛国人请客按照习惯一般都会准备两种酒,辣的(osake)或者甜的(梅子酒)】 “哟,同居了这么久花月还没让这家伙上手吧~” 当得知花月是宇智波家的那个花月的时候,自来也就忍不住感叹:“怎么这年头好姑娘都有了男人呢?”毕竟当年那个订婚宴他也算是来混过酒吃的,那时候眼前的小美人还只是个小包子,转眼匆匆几年过去就长开了,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是以,刚刚出浴的美人二助子一进饭厅就听到了这样的话,简直不能忍,脸色顿时就像重新被抹了翔。 卡卡西朝他无奈的摆摆手,表示他这位师祖大人就是这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死态度,三杯酒下肚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托您的福。” 花月的脸皮也是厚,便这么随意的接口了,完全没注意到一直安静不动的白暗自皱了皱眉头。 “咦咦咦?什么是上手?”天真无邪的鸣人小朋友好奇地问道。不过见在场的“成人们”似乎都没有解释的意思,就有把注意力放到 佐助“哼”了一声,有点不情愿的坐了下来,不过也没人在意他冷冰冰的态度,反正活跃气氛的事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个家伙。谁能想象二助子脑袋上绑起一根麻绳,站在桌上拿着扇子欢脱的跳民俗舞给大家助兴么?能么? 晚间送走了客人,佐助这才张了金口:“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请客?” 而且还是请那种家伙。 “今天算是给白庆祝乔迁啦,虽然不是在他的公寓里,人太多位置太小,有些转不开,干脆就换个地方了。”花月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头上戴着油字的那位先生,是今天偶遇上的,鸣人撞来的师傅。” “撞来的…什么?” “听说是木叶传说中的三忍中的一员哦,你别看他那个样子。” 有些话,点到这里就够了。花月感受到身后突然异常沉默的气氛想道。 “大人怎么会突然回来?” 离开宇智波大宅后,在某个天台追上神出鬼没的色老头的卡卡西有些气喘地问道。 “木叶最近来了太多有趣的家伙,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了 大过年的让大家等的辛苦了真不好意思(⊙v⊙) 两章之内送走二少 妈蛋看着他碍眼肿么回事!我明明对他很真爱的!这是到了懈怠期了咩! 俺的群建好了 理想国 293023920 话说有木有妹子想当管理员的啊 下面冒个泡啊 第41章 新年献礼第四发 【柒拾玖】 “话虽如此,这个价位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也许是因为今天的阳光太好,也许是因为今天的风太温柔,医院的财务股顾问太田先生此时此刻心中突然充满一种莫名温柔的情感。即使眼前这个大美人嘴里吐出的话实在让他难以接受,换成平时他早就要冒火了。 “很遗憾宇智波小姐,这已经是医院能够承受的最低赔偿价格了,恕我们没有办法接受您的意见。” “是吗……” 那个被称作宇智波小姐的大美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其实她也知道是自己在强人所难。毕竟是自家人犯错在先,而且在来之前她为了做好压低价格的准备,已经事先将市面上有关金属以及技工所需的劳工费的具体情况都做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按照这位财务顾问太田先生的说法,人家也确实是没有坑她,甚至比她预想的还要低一些,但是……女人嘛,总是想多沾一点小便宜的,得寸进尺是常事。 “是这样的,非常遗憾。” 太田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他今年只有十六岁,实在不太擅长应对除开家人之外的陌生女性。他刚刚从火之国一所精英学校金融学系毕业,因为看好木叶蒸蒸日上的经济前景,所以就直接裹着行囊过来了,在这之前木叶从来都没有出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高材生,大家对他都抱着一种稀奇和尊敬的态度。 “好吧,既然如此就按照您的意思来吧。” “诶?”太田惊讶的抬头看着她,虽然刚刚这位小姐的话不算激烈,但也是温吞中藏着坚定,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呀。 “那么,拜托你今天下午让医院保险处的人将罚金单子寄送到宇智波宅好吗?”已经得到了预想中的价位的她笑了笑说道,“我会按时将罚金汇过来的,你知道这不是比小费用,凑足的话还稍微需要一点时间。” 也是有些麻烦啊。太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但有些单薄的少女忍不住道:“要不我在少收你一点人工费吧,我也会一点敲敲打打的活,可以帮帮你的。” “是这样的吗?”她微微弯了弯腰身,“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哎呀,说着这话…在下怎么担当得起呢?” 听到少女的感激的言辞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不好意思。 收到“意外之喜”的她嘴角愈发扯得深沉,面上更加不胜感激的和太田客套了几句才转身离开医院的财务室。 其实她现在心情可糟糕了—— 这笔钱虽然不多,但是明明可以花到更值得的地方的。那个家伙还真是太过分了,果然都是因为自己平时太纵容他了吧,才把他养的完全不知道人间烟火,每次跟人打架的时候破坏其公共财产都毫不手软。这次居然直接把医院的金属水箱给爆了……他知道这种不可修理的东西到底有多贵么?! 下次…下次如果再这样,她就不管他了,直接让他跟鸣人一起做社会劳动服务来抵押欠款。让他好好了解一下赚钱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 她推开三楼一间病房的大门走了进去,心烦意乱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和刚才尴尬的太田先生如出一辙。 而坐在病床上看着她的家伙毫无罪意,他的双眼黑如点漆,眼神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晦涩,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罢了,她总是拿他没办法的…… 这家伙现在心里肯定特别不好受吧?但这只是开始呀。 “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家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强作淡定的对他说道。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吧?他现在已经钻到牛角尖里了,这难道不也是她之前希望看到的结果? 随后她又看到了他的床头摆满的女孩子送的花,都是水仙、玫瑰之类眼熟的表达心意的花朵…… 她的思绪一下子又飘得很远了。 床上的人同样回报以沉默,似乎觉得这种丢人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气氛变得很淡,不是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压抑,而是在互相都心照不宣的情况下都有了各自的决议,而这种决议都与对方的想法背道而驰的貌合神离之感。 诀别之夜即将来临。 【捌拾】 一个月前—— 中忍考试终于到了最后一轮。 鸣人之后的第二个参加考试的人就是花月,她的对手是砂之国的金发少女手鞠。 这场比赛打得并不艰难,虽然她还没学会怎么开第四阶秘术魔镜冰晶,但是已经可以轻松地改变周边水的温度和形态并将对手用冰困住。这种新技术就是第三阶秘术“冷月霜花”,原本之前在波之国使出“冰牢之术”的时候就已经初现雏形,在白这段时间的严苛训练之下变得愈发的成熟稳定。 一上场花月就使出了加强版的冰牢之术将自己牢牢的保护起来,让习惯远程攻击的手鞠无从下手,接下来就是利用手鞠周围的水汽将她禁锢住,施以心理战威胁她如果乱动被冷冻猪的部分就会直接被断掉。 结果不到十分钟就以对方的投降告终。 没有人到了这一步还想拼上性命去争得胜利,况且他们现在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什么幼稚的中忍考试。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断手断脚……手鞠冷笑着说了句“我投降“,声音没有没有一丝温度。 这姑娘大概心里还没个“哈数”吧……花月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脸色绷紧了不露一丝慌张。 在第四场考试开始的前一天她就买通了一名其他国家的自由忍者偷偷去到在附近温泉旅馆游玩的自来也身边偷偷报信,将 “大蛇丸杀死并假扮风影参加第四次风影考试”的消息用纸条的形式塞进了他的房间里。 对此其实花月很忐忑,这不是她自己买到的消息,而是通过剧情真真切切知道的事实,可是这位忍界大神会不会相信她的话又是另说了。但是现实情况是她又不能直接把消息走漏给木叶上层,不然就太容易暴露她现有的消息网路了,这种险她不能冒,她还要靠着这条路子去找鼬,所以也只能在这位哦鸡酱身上赌一赌了。 他……回来的吧? 哪怕只是鉴定一下她所言真伪。 她就这么坐立不安的看到了最后一场万众期待的对决,也就是砂爆之我爱罗和写轮眼宇智波佐助的比赛。 说实在的,和她记忆里的动漫情节相差不远,只是二次元换到了三次元,流血受伤和沙之眼看起来比动漫里要可怖太多,如果不是因为这一世多年的在忍者世界生活的浸/淫,以及暂时伤得比较重的不是自家佐助,花月估计自己会忍不住头晕目眩。 这种感觉真是超级超级不好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花月开始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 重头戏快开始了吧?只是不知道救世主会不会一一出现? “花月,花月?醒醒!醒一醒!” “诶?小樱?” “嘘……”小樱用食指比了比嘴唇,示意让她小声一些,“我们都中了幻术,现在卡卡西老师让我们去把佐助追回来。” “谁?”花月晃了晃有些沉重地脑袋。 “你、我、鸣人。还有其他一些下忍。”小樱抓过她的手说道,“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花月跟着小樱他们一起跟随佐助消失的痕迹追出考场,临走前花月回头看了看主宾席的屋顶,结界的外面,似乎又一个飘舞着白色长发的魁梧男人正匆匆赶来…… 一颗大石落地,她连忙收心跟上了大部队。 这一次,三代目总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吧? 当他们到达战争前线,才发现事情早就超出他们的预料。 我爱罗是人力柱的身份彻底曝光,一尾暴走失控,甚至还差点杀死小樱。为了拯救同伴,佐助和花月都被打得爬不起来。企图用忍术结果促使咒印发作的佐助痛苦的扭曲着,但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更使他难堪。 而就是在这时,鸣人发动了通灵之术交出了蛤蟆老大文太,并通过他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变身术变成了九尾妖狐,将进入假寐状态的我爱罗,也就是被释放出来的一尾打败了。 所有的一切在一声巨响之后归于平静,砂之国的“杀器”已毁,他们暂时安全了。 隐约感觉到有救援人员将她、小樱和佐助都救起来了,被一尾按着打到几乎气胸的花月才敢慢慢的垂下眼帘。 自上次波之国桥之战以后第二次如此靠近死亡,她的脑子里暂时转不起其他心思。 哪怕是关于他的心思。 一直被自己当成吊车尾的家伙突然像开了外挂一样,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怀疑,对自身的怀疑,对周围的怀疑,仿佛现实的一切都失真了。弱小是个心病,一种强烈的不安与不甘涌上了他的心头。 想要力量吗?那就跟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花月是个活得很辛苦的女人。 我真的不想说我卡文了...明明有个流程但是就是写不下去了,总感觉哪里不对 所以小伙伴们快冒泡呀...求安慰 qaq 第42章 新年献礼第五发 【捌拾壹】 在这一场蛇的祭献之后,木叶整个陷入了一种低迷的气氛之中。三代目火影与大蛇丸的战斗虽然由于自来也的突然降临也出现了转机,但也只是保留了一条性命,正在重伤之中苟延残喘…… 不过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至少村子里的人都传言大蛇丸不仅失去了双手,连眼睛也被三代大人给夺走了,而且还没有动用j□j,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与此同时,深陷低气压的不仅是村子,连远在郊区的宇智波大宅里也并不十分平静。因为一尾与九尾的人力柱之战让佐助完全掉进了情绪漩涡,彻底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他怎么都不明白,自己和鸣人相比哪里又努力的少了?为什么他能这么快强大起来,而自己却不行呢? 这种不甘与不平衡的情感与日俱增,使得家里的气氛越来越难过,弄的花月很是头疼,一度生出连看都不想看到佐助的念头。话虽过分,不过也确实如此,对着整天面上都写着“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弱”的祥林嫂脸,是个人也觉得心里毛毛的。于是花月开始变着法的想罢佐助给支出去,一方面是想避免和状态不好的佐助产生矛盾,一方面是想让他多出去散散心。 一个男孩子,总这么纠结来纠结去的她看着都难受。 心胸不开阔如何能长成大丈夫? 这日,她又以厨房的西红柿吃完了要重新买为由头让佐助上街散散。 笃笃笃!笃笃笃! 他走后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真是麻烦死了,真是麻烦死了......”坐在小厅作女红的花月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道是在嘀咕谁。她敲了敲略微酸痛的后颈,起身去开门。 “请问,花月下忍在吗?”这个声音...似乎没听过? “在~请问是哪位?”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有些面生的穿着木叶中忍制服的男人,似乎是以前在忍者学校见过的某位老师,不过这个时候老师到她家里来干吗? “我是第三番的木村,贵府上宇智波佐助君刚刚遭受了叛忍宇智波鼬的袭击,现在中了月读正在医院抢救,我是来通知您尽快赶到医院的……” 木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一阵风从耳边刮过,宇智波宅的大门就在他面前一寸的地方迅速关上,而一秒钟前还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已经了无踪迹……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怎么还有脸回来?! 使用瞬身术往医院狂奔着的花月简直咬牙切齿,脸上的五官扭曲的不像真人。 居然对佐助用了两次月读么? 这真是…果然……果然还是她太疏忽了,忘记了这个家伙就是个把人往死里逼的混蛋!!! “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病房里,花月一把推开哭丧着脸向她鞠躬道歉的鸣人:“如果对不起有用要还要火影干嘛?” “花月!” 因为卡卡西受伤而暂时守在这里的猿飞阿斯玛不赞成的盯着花月神情冷淡苍白的脸,可惜并没有换到一丝一毫的特殊反应,她褐色清亮的眼眸里只能反射出沉睡的佐助。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佐助是自愿去救鸣人的,也是他自己主动去和宇智波鼬对上的,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把错怪到鸣人头上绝对是不理智的行为,说到底还是因为佐助太冲动太意气用事…… 可是碰到这种事情理智根本就不管用啊! 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从宇智波灭族那一天起至今都无处发泄,此时那一口气变成了一阵风,将她心底黑暗的火苗吹散到全身上下,她的心在悲愤的颤抖着,哀嚎着。她冰冷的双手几乎握不住床上双眸紧闭的少年的手…… 这才只是开始,已经就叫人无法忍受。 你怎么能这样逼他呢? 哥哥啊…… “都是我不好,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佐助的!”鸣人捏着拳头喊道。 “你说什么傻话。”阿斯玛皱眉,“佐助已经是第二次中月读了,想让他清醒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除非那个人回来。” 那个蓄着白色长发的魁梧男人从窗户外面挑了进来。 “好色仙人!!” “嘛,我说鸣人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自来也伸出大手按了按他的脑袋,转头对卡卡西说道,“我已经受命去找她回来了。” “您是说……纲手大人?”阿斯玛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来也耸耸肩,“猿飞老师现在这个情况想理事也很困难,不管是找个五代火影还是代理火影都迫在眉睫。我这个性子你也知道是胜任不了的了,但是机灵的纲手肯定很合适这个位置,再说……卡卡西和佐助都中了月读,除了那个家伙还真没人有办法救他们了。木叶可不能这么随便的就失去他们啊。”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您了!” 阿斯玛朝他深深地一鞠躬。 “还有我还有我!”鸣人抓住自来也的胳膊,“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找那位大人!!!拜托了!请一定要带上我!!我、我是一定要让佐助清醒过来的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 自来也有些无奈的看了神色各异的两个孩子一眼,花月依旧没什么反应的面色似乎没有将鸣人的话听进去。他抿着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难懂了,真是代沟了么? “去准备一下吧鸣人,我们马上就出发。”似乎失了兴致一般,自来也的语气也有些淡淡。 【捌拾贰】 一周后,鸣人和自来也将那个传说中的女人带了回来。 那个美丽的不像话的金发女人就是纲手? 她知道她漂亮,但没想过会漂亮成这样。 花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有些呆了,被美呆了的。 这种美不同于佐助和白那种清秀稚嫩之美,而是极具侵略性的明艳之美,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就像一朵富丽堂皇的牡丹。 “哎呀,这个孩子真可爱,不过能把眼睛从我的胸上移开吗?啊哈哈哈哈哈哈~”纲手姬伸手随意拍了拍花月的肩膀,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与之完全不相称的爽朗笑声,十分具有反差萌。 花月被她拍了一个趔趄,被站在一旁同样惊呆了的小伙伴小樱手快的一扶才勉强站住。果然……怪力女王什么名不虚传。_(:3)∠)_ 和她的美貌一样让人惊艳的是她的医疗忍术,治好卡卡西和佐助两个人也没花到一刻钟的时间,让在场的所有医忍都叹为观止。 这就是实力啊! 接下来,清醒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鸣人、花月跟小樱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佐助身边,谁都不想错过他清醒的那一刻。 只不过他睁眼后的第一句话简直要让周围的人眼珠都掉下来。 醒过来还没多久,目光尚且有些发直的佐助环视四周注视他的每一双惊喜的眼睛,最后定格在鸣人身上: “我们,来比一场吧!” “你在说什么呀佐助?” 小樱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望了望佐助又望了望鸣人。 而鸣人只是错愕了片刻就点头坚定道:“好!” 话音刚落,佐助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和鸣人就在病房这狭小的空间中缠斗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啊!!”小樱完全理解不能的冲他们大喊。 只是……似乎没有人听她说话,那两个少年已经打得红了眼,像两只濒死的困兽一样撕扯,他们击碎窗户将战场转移到了对面的天台。 “花、花月……他们,他们为什么?为什么呀?!”小樱急急地抓住花月,语无伦次。而对方只是静静的摇了摇头,然后垂下了脑袋,神情晦涩。 他们不是最好的伙伴吗?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的脑袋被这出突发事件搅成了一团乱麻。 这是个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很难挨。花月不知道如何跟小樱解释这一切,因为身在局中,她也是迷茫者的一员,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能凭一己之力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螺旋丸!” “千鸟!” 天台上,两方已经打到了最激烈的地方。 “不要!!!!!!!”小樱哭着冲了出去,被花月一把拉住了。 就在这一刻,卡卡西瞬身出现在了他们身边,将两人扔向了蓄水箱: “你们,是打算杀了对方么?” 在场的所有人心里一堵,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个人与个人,心思早已不同。 在其他人离开之后,佐助偷偷检查了两只蓄水罐的破坏程度,发现背后那一面,鸣人的蓄水罐已经完全裂开而自己的只是破了一个小洞而已。 “你不想说什么吗?” 他扶着自己的那个尚算完好的那个蓄水罐说道。 站在天台上的花月撇撇嘴,无奈道: “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打架记得穿鞋。” 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两张送不走他 不开心了 看到他就烦 看到好多妹子让花月跟二助子走呀 我想说会走的 但不是这一次 不过也很快的啦 第43章 因为我们太弱小 【捌拾肆】 夜晚的宇智波宅伫立在整个宇智波一族的地的中心,背环一座小山,内有两座人工湖,是真正的深宅大院,在蓝黑色与银白色的夜光之下显得更加飘渺惊艳,有一种遗世独立之感。而这种遗世独立之中,又被一种浓浓的、挥之不去的孤寂森然的气氛所笼罩,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轻易靠近,它像是一个没生气的鬼美人,美丽却又叫人心惊胆寒。 住在这个宅子里的人也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只是习惯了这个地方,继而想要继承这种森森的寒气,以此来纪念并提醒自己曾经存在于世间的族人以及他们永生不灭的仇恨。 在过去的五年中的每一个夜晚,他们都在为自己死去的族人祷告,都在不断在心中复述着他们的目标,没有一个梦不是浸泡在痛苦的血与泪之中,而这一切,他们都甘之如饴,因为他们是这一族最后的生力军,他们只能选择在战场上陨落,一日不死便一日不休。 别无他法。 老宅在去年翻修过,从外面看还是传统的旧式外观,但里面已经完全翻新过了,而佐助也从一楼搬到了楼上的主卧。 他没开灯,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静默的欣赏夜幕之下的宇智波。夜过三巡,店铺大多关门了,到处黑漆漆的一片,仔细瞧黑压压的全是被租出去的房舍和商铺,这都是在花月的主张下被调用的。 他又抬头看了看满是星星的天空,应为月亮的黯淡显得更加璀璨。他又想到很多年前她说过的话: “佐助和哥哥就像是星星和月亮,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啊。月亮固然很美,但也不能否认星星的光芒,再者,月亮只是小卫星,星星却是几万光年之外的恒星,谁也不能断言佐助是否有一天也能成为比肩哥哥甚至超越哥哥的存在啊。所以,怎么能随便妄自菲薄呢?”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刚刚从贫瘠的北方南下,长得十分瘦弱,像豆芽菜一样。那个圆圆的脑袋歪着,那双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亮晶晶的看着他,那张像猫一样的小嘴里吐出让他心潮澎湃的话语,那些话语就像是一条条编绘好的魔咒,紧紧的拴住了他那颗躁动的心房。 现在这条魔咒又从新破土而出,像一颗妖娆的罂粟花开在他心间的野望。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力量,迫切的、强烈的渴望力量…… 这样真的好吗? 他没想过后果。 佐助摸了摸自己颈边的那抹咒印,在这之前花月就已经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咒印能给他带来力量,但是与此同时也必定会带来一定的反噬。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本的买卖,而他被大蛇丸种上了咒印,说到底他还是被利用的那一方,他越强,对方的收益就越大。虽然现在没有谁能告诉他大蛇丸之所以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作为被利用的被伤害的“幼兽”,本能告诉他,这个风险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承受得起的。 大蛇丸的门生一再出现诱惑自己,说明他很想得到他。是背叛还是忠诚,选择仇恨还是……不,他从来都别无他选,从宇智波上下百人一夜被屠之后他就没有别的路子了,他就是一个亡命之徒,随时做好了为复仇付出一切的准备,他一定要变强杀了那个男人,然后振兴宇智波。 尽管他始终不愿意承认,在宇智波的仇恨与木叶之间,他终究还是犹豫了。 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整日里惴惴不安。 但是……他等不了了。不仅仅是因为波之国一战,也不只是因为鸣人在第二场中忍考试中帮自己挡了大蛇丸的一击,更不单单是因为一尾与九尾的那场殊死之战。鼬的再次出现以及前些天与鸣人一战后,他对于自己力量的浅薄弱小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些都成了他想要快速变强的催化剂。 于他,就如一颗黑色的小点盘踞他纯白世界的一角,当刺激一来,这颗黑色的小点就会像癌症细胞一样迅速扩展蔓延,直到覆盖整个世界。 只需要一滴催化剂就能瞬间侵蚀,这是不能被轻忽的执念,这是木叶众人都始料未及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平等也没有什么感同身受。所以他们不懂你的感受,当你获得全世界又失去全世界的感受。 你没有了可以保护的东西,也没有能力保护他们,你的力量太过于弱小以至于你的每一记拳头都打在棉花上,那种无处发泄的痛苦与孤独,让两颗弱小的心抱成团,他们愤怒而又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只要一滴火油在不经意间滴下,就会成燎原之势,剧烈燃烧。 这些,他们怎么会懂? 他的眼睛干干的,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更没有所谓留恋不舍的眼泪。 但是…为什么如此难过呢? 他轻轻地将床头柜上那张第七班的合影扣在桌上,背起了早就收拾好的行囊,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要离开。 他带上家门的时候动作轻得像猫儿落地,他不想让这座宅子里的另一个人发现他的动作,毕竟有些事只要自己来做就好了。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再失去,现在这里剩下的就是他仅有的、真实存在的美好。 这是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战斗,他身负血海深仇,即使不想扛也必须扛起来。他已经不愿意也很久没有去想过去的事情了,因为回忆越美好,眼下就会越痛苦,他只能往前看向前走,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要毫不犹豫的咬牙跳下去。 那些利用他的人,终有一天他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他会从大蛇丸那里拿走力量,然后彻底抹杀他! 他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与狠戾,那是一种被逼入绝境之中才能闪烁的光芒,也许青涩幼稚,也许没有任何美感,却是真正迫人的,亡命者的目光! 室内的少女跪坐在榻榻米上,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宅内的动静,而是不敢更不能轻举妄动。 小几上的蛋糕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油糊掉的焦味,她有些木木地低下头,原来是插在蛋糕上的蜡烛烧到了最底部,连带着蛋糕面上也烧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洞。她切了一大块儿蛋糕装在盘子里,用叉子大口大口的将它们塞进嘴里。 她渐渐模糊的视线仿佛映照出了门外离去的少年,他的背影比起五年前高了不少也强健了不少,但仍然算不上壮实,甚至有些单薄,他苍白的脖颈在柔和却寡淡的月光之下仿佛能反射出淡淡的柔光。这让她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凉凉的夏夜,他也是这样站在她的身前,他小小的背影在那一瞬间突然就变得高大了起来,成了哭的狼狈不堪的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现在,还是一样的月色,还是一样的背影,她心中的那一点点心酸不知为何就开始翻江倒海。 远离了那一场灾难,却阴影犹在。她呆在这里已经不害怕了,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失态。但内心,却更加凄凉。 明明,明明是预料好和决定好的结果啊。只是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东西,他和她尚且稚嫩的肩膀仍然感觉承受不能。 她努力的咬下最后一口蛋糕,连嚼都没嚼直接囫囵吞枣咽了下去,忽略了甜腻中的一丝丝咸涩。 在忍辱苟活的日子里,他们逼着自己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夜风从窗外钻了进来,日历薄薄的纸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七月二十三日水曜日被红色的水笔圈了出来,在翻涌的纸页中时隐时现…… 十三岁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小少年。 【捌拾伍】 “呵,你没把她带来啊?” 这是大蛇丸见到佐助后的第一句话,他着实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原以为相互依靠的两个孩子会一起来投奔自己,果然自己一时兴起没给另一个孩子种上咒印就是个错误。不过他也看到了水无月一族的天赋与能力,现在他有了第一选择佐助也不怕得不到另一个,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总而言之,那个孩子再好总归也就是一个比较好的实验体,虽然遗憾,但也没到惋惜痛恨的程度,不过口头上还是想抱怨两句失策的。 “有我不就够了么?” 佐助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拳头却不自觉的捏紧了。果然,这个家伙是有在肖想他的花月的。不让她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选择,既然已经瞒住了她,只希望她没有出现在追逐他回村的小队里,不要受伤,不要被带到这个鬼地方来。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毕竟年纪尚且稚嫩,与魔鬼做交易还是有些紧张。 “那是自然,我的佐助肯定是最好的~” 大蛇丸如同蛇鳞一样滑腻的目光在佐助的身上来回打转,就好像看到了一块看到食物的猎食者,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这种近乎猥/琐下/流的目光让人作呕,但佐助也只能忍住不适,冷着脸不看他也不做反应。 “真是太没礼貌了呀这孩子。怎么能对大蛇丸大人这个态度?” 跟在一旁的兜小声抱怨道。 佐助自然也不理他,直接屏蔽掉了多余的声音: “我的房间在哪里?” 沉浸在“终于得到佐助”这件大喜事中的大蛇丸也没有理会兜的龇牙咧嘴,直接把他打发到前面领路去了…… 但被忽略的人最后总会吓你一跳,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状态不好 求表霸王 = = 连续翘了很多天课 什么都不做躲在家里 感觉自己特别没用啥都干不好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大半年都没有周末没有休息一直在学习工作学习工作但又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这几天想了很多事 压力越来越大 但是哭不出来 前天二十岁生日 渐渐长大觉得软弱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断断续续好像跟大家说了很多不知所云的事情 也许真该向佐助学习一下 没有什么事情是熬不过去的 也没什么辛苦是值得说的 多做少说才是最高贵的品质 只是没几个人做得到罢了 大部分人都是在庸人自扰 比如五仁我 ╭(╯^╰)╮ 今天卖萌技能么有了还是希望看到评 是不是略无耻 第44章 默默滚回来 “说吧,那个男人,宇智波佐助的叛逃是不是有预谋的。” 森乃伊比喜坐在靠椅上,双手撑着案台,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的“犯人”。 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唯独一盏昏暗的台灯孤零零的亮着,用来照亮案台上的卷宗,他反射出的光芒搭载森乃伊比喜满是疤痕的脑门上,显得坑坑洼洼、阴森可怖。 但是这样的气氛似乎并没有吓坏对面同样坐着的人。她稍显身形单薄,肌肤苍白,神情冷淡,但看上去状态还不错,沉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仿佛她只是置身于自家客厅里,而对面的所谓“审讯者”,也不过是来家里打秋风的某个穷亲戚。 “你是不害怕还是已经吓傻了?!恩?”森乃伊比喜太阳穴上的神经根根暴起,像一撮粗粗的人参须紧贴着皮肤,就好像已经处在了愤怒的边缘,下一秒就要出手揍对方一拳,他在向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屁孩施加压力,作为木叶拷问部的部长,他从来不怀疑自己恐吓这种小东西的能力,“宇智波花月,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话?!” “嘭!”他看似轻轻地捶了捶桌子,但造成的效果似乎是整个小小的审讯室都在随着他的动作震动。 花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抬起头,她双眼无波,但精通读心术和拷问术的森乃伊比喜仍然从她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情绪。那大概是…… 无奈? 没有害怕,没有慌张,更没有任何神经质的现象……她非常的平静,平静中仅仅只是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好像这一切都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而他就是个大傻瓜,把她叫到这里来问了一个“今天的天气为什么不好”这样的白痴问题。 该死的!居然被一个小鬼鄙视了?!森乃伊比喜把花月的面无表情直接归到了无视自己的那一类。 是呀,这种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小鬼头又怎么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拷问?没有别的,只一条——欠教训。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表情渐渐沉静了下来,收起了刚刚凶暴的模样,但现在沉静的神色更让人觉得压抑,就好比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你不会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你之肯定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进入了一个“十分认真”的状态……他十分认真地想修理你,并且发出警告,明确的叫你得小心点。 “没有什么意思。”花月抚了抚袖口的褶皱,褐色的双眼在他离去之后就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仿若无水的枯井,任什么风吹也不起一丝波澜,“这件事情就是你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大蛇丸来找他了,然后他跟他走了。” “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你难道完全都无知无觉吗?” “他要走的那天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拦不住,我打不过他。” “那你就不知道去告诉你们的指导上忍旗木卡卡西吗?或者直接接通火影办公室也可以啊!难道你在忍者回校老师没教过你遇到叛逃应该怎么做吗?!” 森乃伊比喜有点怒不可恕的拍了拍案台。他不是生气眼前的这个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据说还十分聪明的女孩儿怎么就突然犯了傻,而是气愤木叶的重要资源“写轮眼”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流失掉了,而这一切都只因为一个下忍所犯的低级错误! “你们之前不也拦过他的吗?再说宇智波宅的附近一直部有暗部的人监视,想要出手的话他们更轻松吧?但为什么不做呢?是想试探我们吗?”花月冷冷的一笑,“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强留是留不住的。” “什…什么意志坚定?” 森乃伊比喜一时间竟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想要变强大的意志,只有大蛇丸能做到。” “胡扯!难道他继续留在木叶就会变成废人吗?!”他用自认为十分有震慑力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花月,“难道有卡卡西这样的特别上忍给他那种程度的家伙作指导还不够么?!说这种话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次花月没有继续和他争执什么了,但森乃伊比喜觉得,如果刚刚这个小鬼的表情只是冷淡的话,现在她就已经把鄙夷彻彻底底的写在了脸上。 “你……” 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孩子么?怎么可能! “吱呀——” 他正要发作,审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是一个脸上带着狐狸面具的家伙,那是暗部的标志。 “方便的话,可以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了吗?”来人说话的遣词造句十分客气,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上面的命令,不好意思了。” 森乃伊比喜不疑有他地起身走了出去,只是每一步都踏的很沉,看得出来心情被刚刚的审问给弄得很糟糕。 戴面具的家伙在他离开之后将目光移向花月,无声地示意她可以跟他走了。 花月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抿得紧紧的,她暗自捏了捏刚刚抚平地衣角,企图缓解心里的紧张。 她从今天早上被带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将面对的,绝对不只是一次简单的审问。 麻烦现在已经来了,而她,无处可躲。 她被带到了木叶村中心的地下。不用说,这里是暗部的世界,另一个买不能见光的暗部。 戴面具的家伙把她单独领到了一间房就出去了,出去时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反锁住。 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房间里没有灯,黑漆漆的。四面光秃秃的墙壁上只有一扇铁窗,幽蓝的光线从外面透进来给人一种森然之感。 她借着微光隐隐看到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木板床,他们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 不管怎么样,在这种鬼地方呆的越久,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就会变得越差,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但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里没有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让人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特别难熬…… 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驹偻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他穿着一间松垮垮的和服,手里住着一只类似拐杖的东西,小半张脸被绷带覆盖遮住了一只眼睛,等他走近了看,剩下露出的是一大半满是褶皱的苍老松弛的脸庞。 花月对这个老人没有任何映像,她敢打赌说自己在木叶带的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但他还是一眼就识别出了他的身份,这个看上去甚至有些步履蹒跚的老家伙就是宇智波家现在最大的敌人,一手造就宇智波悲剧的暗部总长—— 志村团藏。 光是看到他,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花月挪了挪步子,后退了一步,警惕的望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 志村团藏勾了勾嘴角,看上去要笑不笑的。 花月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敌不动,我不动。没必要太早暴露自己的底牌。 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和他的脸一样苍老沙哑的老人声又再次缓缓响起:“我是志村团藏,暗部的总长。” 见花月听了他的话还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他也不心急,只是继续问道:“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什么意思吗?” 花月继续摇头。 “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加入暗部的另一个组织,专属于我的组织,那就是‘根’……” “我拒绝。”花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你说的‘根’是干什么的,但是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吗?啧啧,那个真是可惜了,在我看来,只有‘根’才能彻底发挥出你的忍术潜能啊!”团藏不怒反笑,言语间有了几分诱导的意思,“我记得你并不是宇智波家的人吧?没记错的话,你真是的名字应该叫‘水无月花’,是水之国的一种特殊血继限界家族的继承者。只是当时迫不得已才委身于宇智波家的。” 谁对那种要杀死伙伴的深井冰组织感兴趣啊?这个老家伙欺负她“年幼无知”么?再说什么委身…… “我对忍术潜力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或者说也根本没有想要一直做忍者的准备,等三年的服役期到了我会直接退役。还有,我确实是水无月一族血继限界的继承者没错,但是,我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佐助这个男人以后会是我的丈夫。” “嘁……”团藏嗤笑一声,“不想做忍者,是宇智波家的人,要嫁给那个叛逃的小鬼?很好…很好…… “难道你不知道叛逃的下场么?天真的小姑娘。” “他不是叛逃,他会回来的。”花月笃定道。 “他不会回来的,宇智波家的人都得死,不会留一个活口。”说着,他扔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脱掉了半边衣服,露出了肌肉纠结却依旧难掩松弛的肌肤,“而你,水无月一族的血缘继承者,你会把你的血继限界和我的融为一体……” “你…什么意思?”花月一阵头皮发麻,这个家伙,他在说什么胡话?! “什么意思?”团藏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他望着眼前清秀的少女年轻的身姿,目光近乎猥/琐,他伸出一直被衣服包裹住的右手,露出掌心上的那颗鲜红的令人眩晕的写轮眼,“好女孩,你会为我生出一个拥有水无月一族的孩子,这样我就能控制两种血继限界了……” 花月并不是完全不知事的小女孩,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懂了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老家伙的意思,气得浑身发抖…… “别害怕…到我这里来,我会很温柔的……”团藏一位花月的颤抖是因为害怕,便直接伸出手去抓她。 真好啊!他在心底喟叹。 光是用想像,这具年轻的、充满生命力的胴/体就令他兴奋得发颤。这是一个小女孩儿,一个毫无依靠的下忍,失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庇护和木叶的信任,也没什么本事,他可以把她藏起来,随意地拿捏她。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利用得到她年轻的身体,满足他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得到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工具和一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小女人…… 但,这是花月绝对无法忍受的。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她的大脑已经被这句话占满了,她的心底苏醒了一只穷凶恶极的鬼,正张牙舞爪的要将眼前的老混蛋送进地狱! 当团藏的手触到她的手臂的时候花月反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尖声道: “冰遁冻凝之术!” “什么?!”团藏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花月稚嫩苍白的脸。 “嘭!” 在花月冰冻团藏的右手臂的同时,房间的一面墙壁被人徒手打破! “你到底在搞什么?!”一个粗粝而慷锵的女声爆出,来人正是五代火影千手纲手。 趁着纲手出手将他们强行分开之际,花月抓紧了团藏被冰冻的手连他披在上身的绿色和服以其生生扯掉!她意外断了他一只手,还将他重在另外半边身体上的写轮眼完全暴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十颗写轮眼红光乍现,失去右手的团藏无法控制他们,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蠕动,口中满是凄厉而沙哑的哭喊。 一时间整个地下回声四起,叫人毛骨悚然。 纲手锐利的视线扫过两人,眼前诡异的情境简直叫人震惊得不敢相信。 短暂的失神后她将目光定在跪坐于地的少女身上,花月眼中愤怒的恶鬼早就消失,只剩下一双不断涌出泪水的空荡荡的褐色眼眸,她手上的和服被鲜血浸染,被冰冻的团藏的右手早就被她溶成了一滩水! “他…要…他要……”她剧烈的喘着粗气,“他要强/暴我!”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坏了,前两天新的才到手上 好吧…电脑就是个借口,总之状态调整好了,恢复更新大家久等了! 第45章 偷偷滚回来 【捌拾捌】 自从那个男人走了之后,木叶的好天气似乎也消失了。 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二十一天,窗外的天空依旧是阴阴的,医院的空气里迷漫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气味,但这也没办法遮掩久不见阳光的霉味,独立病房里没有开灯,虽然已经到了上午十点还是显得很昏暗,周遭的气氛也跟着凝结了,有种说不出的沉默和压抑在悄悄蔓延,让人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花月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这是她第二次住到这间病房,距离上一次,大概是七八年前,那时候她一直意识不清明,一心想着要回家,她的小男孩儿在这里守了她很久很久…… 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 她若有所思的抓了抓头发,伸手将脑袋上缠的白纱布扯了下来,额角的有一道小小的伤口,看得出来已经结痂,可能是因为里面再长新肉很痒,她想挠一挠但是怕留疤,脸上的隐忍的表情十分难看。 所以她这算是被软禁了?不过这也比被团藏那个变态老头子抓住要好。 花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对于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她固然心存戒备,结了个疙瘩,但是不代表她受了打击就站不起来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容不得她生出一点软弱来。她能做的就是拼命动脑筋改变自己的处境,就目前来看,她还是太被动了…… “你们让开!花月酱在里面对不对?!她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这些混蛋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看她!?” …… 外面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嘈杂了起来,那副惊人的大嗓门,熟悉的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鸣人那个咋咋呼呼的家伙。 居然跑到这儿来了,不知道危险吗?不过,还真是不记仇。花月下意识轻轻地摇了摇头,她还记得在自己被带走之前自己还和鸣人这孩子吵了一架,为了佐助离开的事情,不过因为当时小分队急着要离开村子把佐助带回来所以也并不是闹得很大,但总归是闹得僵了。 毕竟她说了那么难听的话……道不同不相为谋,鸣人不会懂得他们的人生,他们不会干预鸣人,但也不希望鸣人来扯他们的后腿。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是转不过弯呢? 不过,终究还是自己的同伴。不论是自己还是佐助,都真心放在心底的同伴。 花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把病房的门打开: “拜托,请让他们进来一下吧。我不会乱说话的,除非得到纲手大人的允许。” “花月!”来人并不只是鸣人一个,还有小樱,一段时间不见她好像长得结实了一些,黑了一些,一看就是有好好修行果的结果。她一看到花月就激动的大声打招呼,“我们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辛苦你们了。”花月略显苍白的嘴唇弯起了一个弧度,在这里,真心关心她的,摊开手十个指头就能数清楚。 守在门口的暗忍经不住几个孩子的哀求,答应给他们放放行,但是在他们进去之后还是立马就安排人去请纲手大人过来。 毕竟这也不算是小事了,来看望被监控起来的人,虽然都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小p孩,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该如何是好,要知道纲手大人之前送花月来的时候神情非常严肃,虽然什么都没说,大家也能体会到其个中情绪。 “到底发生了什么呀?”鸣人有些急吼吼的粗声粗气道。 “对啊,到底怎么了?不是被叫去询问吗?怎么出来还弄伤了?难道伊比喜老师还对你使用过刑罚了吗?” 小樱和鸣人一进来就绕着花月转来转去,尤其是小樱,虽然她们以前说是情敌,但毕竟这么多年的同窗情不是假的,又出生入死多次,现在看到单薄得可怜的花月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一样十分焦急。 花月低下头,抿着嘴思秤了一下,也不顾忌旁边还站着一个暗忍,直接说道:“在审讯室差点被一个变态老头强/暴,所以受了点伤。” 后来看到小樱震惊得满脸跑草/尼/玛的表情和鸣人青筋暴起的手背,她又补了一句:“不过好在纲手大人及时赶到,最后也没出什么问题。” “怎么会有这种人……” 反应过来的小樱脸色非常难看,因为同样是女孩子所以心里更加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她也知道作为忍者有很多意外事件,而且花月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可是…… 这是在他们自己的村子里啊! 小樱举起捏得咯吱作响的拳头挥向了墙壁…… “啪!”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一只白皙有力的手将小樱即将落下的拳头挡住了。 是得到消息后急急忙忙赶过来的纲手大人。 “纲手婆婆,你怎么来了?!”鸣人瞪大了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白痴,当然是门口那些暗部的人去找他来的。花月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她都觉得鸣人的天然呆是故意装出来的,很多时候他并不蠢,但总像是少根筋一样,什么人都相信,仿佛真的就和他臆想中的世界一样,完全被真善美充满了。 不过这大概是作者给主角开的金手指,如果鸣人和佐助一样“独”,那肯定不会基/友遍天下,也不用打架,靠着嘴/炮就能拯救各种堕落叛逆少年然后把他们都拉入正轨…… 花月苦日子过久了,每天都是熬过来的,难免心里不平衡,她没有鸣人那么放得开的心态,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有气无力的转了转眼珠,只将目光停留在纲手的脸上,默默的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表情有些渗人。 这个年老却不色衰的美丽女人是救了她,但这又如何? 当他们的利益不一致的时候就得相对而立了,花月相信纲手是个好村长,对他们这些孩子甚至称得上是善良又维护,但她不能确定她接下来要做的事,纲手能让步多少。 “行了别闹了,我到这儿来就是来看看花月的情况是不是还稳定……”纲手安抚性的对鸣人和小樱说道。 到这个时候纲手还是把他们当成小孩子来哄,果然还是…… “纲手大人。”花月打断了她的话,面无表情的说道,“正好您来了,我正有事想要找您呢。” “是…是吗?”纲手显然不知道花月这是闹得哪一出。 “是的。”花月点了点头,转身对鸣人和小樱道,“我有时想单独和纲手大人谈谈,今天谢谢你们来看我了,等我出院了就来找你们。” 鸣人和小樱见此也知道不方便继续呆下去,只能离开了。走的时候小樱还特地折回来了一趟,握着花月的手说如果有需要随时去找她。花月扯了扯嘴角,她是想笑一笑安慰小樱的,毕竟是真正的十三岁少女,听说了这种事她比自己的脸色还要难看,但是…… 但是于她而言,现在真的笑不出来了。 尽管是送上门的猎物,但于她,毕竟还是一场硬仗。 【捌拾玖】 “说吧,有什么事。” 为了方便和保密,最终纲手还是决定将花月带到了火影办公室……的內间。 花月也懒得和她废话了,直接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志村团藏?” “什么?” 纲手显然没想到花月会这样问,她原本是想小孩子能逃过一劫应该就会忘记这件事了,即使还记得也不会愿意想起,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这还是件极其羞/耻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想趁此机会想办法将佐助逃出村子的事情蒙混过关。 但很明显,这都是她的一厢情愿,或者说,是木叶高层的一厢情愿。眼前这个女孩并不像他们想得那么好糊弄,甚至是…好对付。 花月细瘦的手腕扣在沙发上,食指轻轻的上下敲了两下,脸上露出讥诮的神色:“怎么,难道志村先生并不打算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轻薄良民原来在木叶并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啊?还是说……你们打算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孤儿么?” “怎么能这样说……“被花月划到团藏那一方的纲手脸上有些不自在,“村子里自然会处罚他,放心吧,以后他不会这样做了,不是已经断了他一只手吗……” “那写轮眼呢?”在说到写轮眼这三个字的时候,花月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尖利,停顿了片刻,声音低缓了很多,却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你们难道就准备留在他身上了?还是你们准备自己私吞掉?” “这……” 这正戳中了木叶高层所做的决定,虽然纲手也极力反对过,但出于对村子的安全考虑他们确实是想吞掉这些写轮眼,但是他们没想过花月居然还会提到这个。 “请你们,不…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把这些写轮眼归还宇智波家。”花月长吁了一口气道。 “可是你并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我们怎么能把写轮眼交给你?” 纲手知道这样不地道,可还是出言拒绝了。 “我不是在请求你们。” 花月的眼神蓦地一下凌冽了起来,就连意志坚定如纲手也被震了一下,这是一双不该出现在小女孩脸上的上位者的眼睛。 “第一,我的名字是宇智波花月,这是记录在宇智波族谱上的,就是我们的祖宗宇智波斑从坟墓里蹦出来也不能否认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第二,按照木叶村的规矩,每一族的秘术有不交给村子的权利,我们完全可以要求不透明化;第三,村子里被大蛇丸那么一闹,正非常缺钱吧?您……知道智水集团么?” “智…智水集团?你说的智水是那个智水吗?” 智水集团是火之国在近六年之间发展起来的神秘企业,起初只是一家不太起眼的物流公司,后来没想到竟然扩展到全国,在资金扩大之后又增添了不少别的投资,乃至做起了跨国买卖,因为管理结构像蜂窝一样结构复杂,以至于人们都以为是由许多商人联合起来的集团。 这间公司在这两年间在木叶忍者村做了不少投资,这次大蛇丸袭击事件可以说智水是所有资助木叶的企业中损失最惨重的,木叶一下子背上了智水至少一千万两的债务,这笔钱于智水不算什么,却让本来就大受打击的木叶村更加雪上加霜。忍者村,说到底还是穷的。 可是,这和花月有什么关系?纲手一时有些迷惑。 “智是宇智波的智,水是水无月的水。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吗?”花月笑眯眯的看着她,表情与一般豆蔻年华的天真少女无益,只是纲手却赶到了阵阵寒意,她…她究竟是什么时候? 花月也没心思再欣赏纲手震惊的表情了,更没耐心和她解释这几年自己除了经营宇智波家那块地之外还偷偷做了别的什么营生。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合约书放在沙发前的小机上: “先说好,我不会离开木叶,那些写轮眼你们还给我了我也只会存放在宇智波家的地,并不作他用。另外,可免除木叶的一半债务,另增一千万两的无偿资助。但是……如果你们不同意,你们就等着下个星期还债吧。我想作为担保人的火影大人你并不想和三代大人一起去蹲监牢吧? “想好了就请在合约书上签字。” “开什么玩笑!你威胁我?!”纲手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逼到这一步的一天,而且还是被一个小毛孩子。被长老压制本来就浑身冒火气的她愤怒地一掌将小机拍碎。 她已经为花月的利益争取过了,可这个孩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开玩笑,也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认认真真的……恐吓你。你们最好听话,不要打我们宇智波的主意。”花月并不理会她的偏激,伸手将门推开走了出去,“我回家了,也不必叫暗部跟着我,你想好了就来宇智波宅找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花月妹子是隐藏大土豪 快抱紧她的大腿吧 团藏有的受了 第46章 我需要补补剧情 【玖拾】 “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背叛了我呢?” “那世界就不包括我。” “那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世界呢?” “如果你要背叛世界,那么我会和你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背叛整个世界。” 花月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看到这段脑残的对话的,可能是在某节无聊的自习课上从手机网络里搜到的玛丽苏文对白,也可能是刷新社交网络的时候别人随手转发的东西。明明没有任何现实意义,而且还充满了一股浓郁的杀马特中二气息,她居然还是给记住了,就像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部热血动漫里一样不可思议。 而这些,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大概是同人文里最无能的女主吧?简直将“无为”这两个字做到了极限。她没有阻止任何一样悲剧发生,不论是宇智波一族的灭门,还是让她稚嫩青涩的未婚夫将自己祭献给传说中的变态大叔……花月的嘴角轻轻的抽搐,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的样子。她很久没有露出过像以前一样清风云淡的微笑了,虽然外表依旧镇定自若,但却被一层肃杀的寒冰所笼罩,她企图用这样的外表来迷惑周围的人,营造出坚宇智波就算仅剩一人坐镇,依旧不可摧的假象。 木叶六十一年,大蛇丸带来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他让整个木叶元气大伤,原本大陆上的最强忍者国家火之国,在一夕之间化为一滩残垣断壁,木叶的三代目猿飞日斩在这次战役中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整个木叶村人心惶惶,即使是四代目大人纲手即位也没能很快的缓和忍着村的情况。毕竟这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打击,也是精神上的,而这种摧残对于人来说是更加难以忍受的。 有时候就连长老会的人都忍不住想,如果三代目当时就那么英勇牺牲了,激发了整个木叶的愤怒与斗志,眼前的情况会不会更好处理? 当然这种话是没有人敢说出来的,在纲手的铁腕政治之下,即使是让人忌惮的长老院的人,也不得不给三分面子。毕竟猿飞日斩是纲手的老师,而木叶这个烂摊子浇在她身上本身就惹得人浑身起火,没人想这个时候得罪她,铁泉可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所有人都浑浑噩噩却神经敏感的时候,依然有人赶来挑战木叶权力中心的神经—— 宇智波家,要求木叶暗部“根”的领导者志村团藏,归还六年前挖走的十只写轮眼! 不论是木叶还是宇智波,这都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情。 原本宇智波家只剩下宇智波花月一个人了,而且她本身还并不具备打败传说中的忍者的能力,就目前来看甚至不具备成为中忍的素质(本次中忍考试中唯一合格的只有奈良鹿丸),根本就没有和木叶上层讨价还价的能力。但是,让整个木叶高层震惊的是她以一己之力撑起的只属于宇智波的金钱帝国,在不知不觉间,宇智波几乎遏制木叶的经济咽喉。 没有人想到她是怎么做到的,也没有人想过一个忍者居然长了这样一颗七窍玲珑的脑袋,在木叶村所有人几乎都是以传统方式谋生,最主要的经济来源甚至是依靠接一些“灰色生意”获取的。但她偏偏就长了这么一颗惊人的大脑,剑走偏锋,逼得整个木叶上层不得屏着呼吸,慎重的做下决定。 也不是没有想过用最粗/暴的方式来了绝这个天赋异禀的少女,毕竟忍者的生命并不值钱,组织要秘密的处决谁,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她却钻了忍者条约的空子,如果说她死了,那么大陆上大批的精英忍者就将千方百计地涌入木叶…… “如果我死了,我会让整个木叶陪葬。” 纲手这辈子都会记得,那个精致的像陶瓷娃娃一样的少女撑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倾,脸上挂着不符合年龄的阴森可怖,她在拿整个木叶威胁她! “你不会那么狠心,你在这里长大……”纲手不死心道。 “嘘——”少女用食指抵着嘴唇,示意她安静,苍白的脸色和亮晶晶的眼眸透露出一种神经质的兴奋,“你该不会觉得……这里,对我和佐助已经够仁慈了吧? “你们的内心可以再吝啬一点,但是我们宇智波,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 “短了我们的,就算是一分一厘,我们也要讨回来!” 纲手听罢,紧紧地闭着眼睛,久久不语…… 【玖拾壹】 入秋,鸣人在大战中被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总算好的七七八八,也算是托了九尾妖狐的福气才能好的这么彻底。知情的人都忍不住感叹他的命大,虽然都知道他和佐助的终结谷之战是必然,但也算是九死一生了。 但就是被打成这样,鸣人也死活不放弃要把佐助给带回来的信念。于是,为了找回佐助,也为了更好的提升他的实力,在他彻底康复以后就要跟着好色仙人自来也进行为期两年的修行了。 天就要跟着自来也离开,鸣人特地买了限量版的桶装拉面进行庆祝。 “拉面~拉面~哈哈哈哈~三分钟~三分钟~” “叮——咚——” “诶?”手舞足蹈眼睛乐得只剩一条缝鸣人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难道是伊鲁卡老师给他带夜宵了吗? “伊鲁卡老师真是的,这种时候就不要太客气了嘛……诶?花、花月酱?”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花月,她扯起嘴角笑了笑:“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嗯!请进!” 鸣人显然有些呆愣,他家确实还没有女孩子登门过……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房间乱的简直不能看,真是太羞!耻!了! 但花月明显没注意到鸣人的羞窘,自顾自走进去将带来的包袱放在桌上。 “你…马上要出远门了,我和雏田帮你准备了些忍具和医疗包……啧。”她瞥了一眼桌上的拉面,忍不住像大婶一样唠叨,“说过很多次不要吃这种垃圾食品了对肠胃不好……” “花月你,还真是……”鸣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总是麻烦你和雏田……” “佐助的事情……谢谢你了。” “诶?”话题跳得太快鸣人有些没反应过来。 花月笑着摇了摇头,径直走了出去,背着他挥了挥手算是道别。 楼下躲在路灯柱子后面的雏田探出了脑袋,脸红红的望着信步走出的花月,见对方颔首表示东西已经送了出去,眼睛蓦地亮了起来,像漆黑夜里闪亮的星星。 花月难得好心情的抬头看了看星空,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等她的王归来。 而她毫无畏惧,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第47章 倒计时【1】 玖拾贰 木叶六十二年,三月底,火之国北方沿海。 在宇宙城的海边,这里人山人海,到处是叫卖的小贩和旅人,今天的天气不算好,云层满布乍一看仿佛要下大雨似的,海岸线比平时较远,海浪较平时也有些大得惊人了,但依旧热闹非凡,不少人抱着滑板在高处冲浪。 “说到度假,果然还是得到海边来呀!你说对吧,大和上忍?” 说话的是一个躺在遮阳伞下身穿红色性/感比基尼、头戴宽檐帽的美少女,肤色白皙透亮,模样清丽非凡,虽然年岁尚小还没长开,但身材已然发育的很不错了,匀称且凹凸有致。透亮的眼眸和葱段儿一样的小手无一不透露出其主/人骄矜的个性和优渥的生活条件。 好脾气的老实人大和上忍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已经接近一年没有出过什么任务了,简直闲的手上要长草了,而“罪魁祸首”还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每天悠哉悠哉四处玩耍,不务正业。(而且对方穿成这样他眼睛到底要往哪儿摆啊???!!!qaq) 少女没有得到回答,不过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她也不甚在意,从身旁拿起一只椰子随手戳了个小洞,然后插吸管,饮之。 她当然不是别人,她是火之国新晋福布斯榜第一的霸道女总裁——宇智波花月。 早在木叶忍者村和砂忍者村大战之后,宇智波花月就高调宣布从忍界提前退役,理由是她要专心做生意为火之国和木叶忍者村的gdp做出更加重要的贡献【这话耳熟??(⊙v⊙)】。其实一个下忍退役并不能引起什么水花,一般忍者在服役三年之后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就会选择退役去当普通人。可是宇智波花月是谁?她是瘦死的大骆驼宇智波一族的未来女主人,雪之一族的血继限界继承人,木叶下忍中的新人王,眼看着就要进阶中忍简直是前途无量......结果她要退隐江湖做买卖?就这么一个扯/蛋的理由五代火影大人纲手公主居然还答应了...... 花月小公举表示,自从未婚夫跑了之后她就无心四处“走/穴”赚钱,再也不想过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了。╮(╯▽╰)╭ 你们不放人可以,那就还钱啊—— 当初还在木叶近郊的宇智波家的地由于木叶的迅速膨胀,现在已经处于木叶村的“三环”内了,还是有名的商业区(全木叶小铺子最密集的地方)和文化区(设立了由智水集团投资的全火之国最大的图书馆和医疗研究所),租金和房价不要太贵哦; 隐村大战的战后,木叶接受智水集团的资助接近两千万两,超过木叶忍者村过去两年的总收入; 最重要的是纲手公主在外面欠下的大笔高利贷赌债中,智水集团占了其中的三成...... 当然第三条是不能够对外公布的,但也够花月退役的条件了。 只是由于身份特殊,自己本身就有血继限界的花月以宇智波一族的名义拿走了前暗部总长志村团藏身上所有的写轮眼,木叶忍者村也要对她进行一定的“保护”。说是保护,其实大家都知道更接近于监视,木叶担心花月跟随宇智波佐助的步伐叛变,所以安排人对她进行监管也再正常不过,但花月本人对这个持保留态度,还趁机耍赖挖走暗部的大和做“保镖”,不想过于远离剧情但也不想掺和那些烂事,保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她觉得刚好。 离开炮灰一线的花月第一件事就是关门研究写轮眼的进阶与融合,关于手术融合万花筒写轮眼从而进阶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技术在很早以前就成熟了,这些资料在宇智波的地下室中都可以找到。写轮眼在其宿主经受刺激的情况下可以进行进化变成万花筒写轮眼,那么在离开宿主的情况下是不是也能通过人工的方式经受刺激进化呢?这是她的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科学的力量能解决一部分所谓的宇智波一族的诅咒呢—— 不需要嫡亲的眼睛,也不需要经历生离死别的痛楚。 雪之一族的特殊体质让花月在医疗忍术上比其他人有更多先天的优势,于是她开始了一边做写轮眼实验研究,一边在白的帮助下学习医疗忍术的生活。索性天无绝人之路,她有一定数量的写轮眼和来自现代的知识作支撑,虽然并不充足,但还是让她误打误撞的融出了两只万花筒(其他写轮眼全部报废),当然这些木叶高层并不知晓,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宇智波家的密室中完成的,皆属于家族辛密,外人无权了解,算是钻了木叶规则的灰色空子。 自此,存放好两只国宝级的眼睛的花月就开始专心当起了商人,为了让木叶放松紧惕连忍术的训练都松懈了,甚至还向火之国的大名撒了大把的银子换了一个小贵族的身份,不是做买卖就是带着木叶高层安排的“保镖”在火之国境内四处游玩。 木叶六十一年七月,智水集团开始在火之国北方沿海的一湾渔村发展旅游业,在短短半年之间便发展了起来,从一个破烂的小渔村变成了一座热闹的海滨小城,特色的景点和服务在各国之间都有了不小的名气,后由花月亲自改名为宇宙城。 此时正值宇宙城的旅游旺季,城内的赏樱大会、烟火大会和各种祭典层出不穷,海滩上到处是嬉闹的人群,花月便带着大和上忍跑到这儿来度休闲。毕竟悠闲的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她还是很珍惜的。 “花月桑真的不打算再做忍者了吗?”虽然对方已经表现的十分明显了,大和上忍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爱才之心,“毕竟和我这样的移植细胞不一样,你有真正的血继限界啊,为何要浪费自己的才能呢?” “你觉得我这样算是浪费才能?”花月笑眯眯的反问道,“这个问题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讨论了,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干了而已。可以不靠拼命就能活的很好,我为什么不多动动脑子?” 言下之意,本公举就是无心忍术,就是要靠脑子吃饭,你管我? 虽然不是第一次得到这个答案了,大和还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可你还得再婚的吧?毕竟要给木叶留下雪之一族的血脉......” 花月完全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不好意思,我的丈夫只有......”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群突然爆发起一阵尖锐的叫声,整个海滩忽然就乱了套。 “是海啸!!!浪上来了快跑!!!!” 大和的反应极快,马上用木遁将树枝伸向远处扎根并迅速生长。 但这并没有快过海浪扑来的速度。 花月被冲走了。 诶??!!!! 被海水卷走的花月下意识的支起冰遁屏障,然并卵,没坚持多久就被冲破了,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的念想是: 尼玛完全没有征兆你告诉我这是海啸?!!骗鬼呢!!!(╯‵□′)╯︵┻━┻ 玖拾叁 两天后。 不知道是被海浪顺着冲到了哪块不知名的海滩,但明显已经不是宇宙城周边的地方了。 这里没有柔软的沙滩,阳光也并不十分温柔,海边的碎石子硌得花月的细嫩的皮肤泛红,有的地方甚至被擦破了被海水冲得有些化脓。 她费力的撑开已经肿胀不堪的眼睛,眼前却是条手臂粗的白蛇,信子殷红,身上的鳞片闪闪发光,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她想过一万种脱离木叶视线的方法,唯独没料到会搞成这样一个处境。 这蛇没毒吧?花月扯了扯嘴角,结果不小心牵动了化脓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撒过盐的伤口也就是这样了吧?真惨。tt “你是来找我爷爷学仙术的吗?嘶嘶。”小孩儿软绵绵的声音从白蛇的嘴里冒了出来。 花月:“你说sa?!”(⊙o⊙) 第48章 倒计时【2】 “你不是来找我爷爷学仙术的啊......”白蛇的尾巴拍了拍地面,摇头晃脑道。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太合适,但她感觉这蛇是在......撒娇?!花月困难的支起身子,发现身上比基尼的肩带居然还没断,质量真是良心啊,没让她果奔:“那个...冒昧的请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啊,您和您的爷爷是......?” “你不知道怎么跑到这儿来的?”白蛇游到花月身旁盘住她的手腕,“这里是龙地洞,我叫菜菜,我爷爷是白蛇仙人呀。”~\(≧▽≦)/~ 龙地洞? 花月呆愣的抬起头,不远处的山崖下有一个巨型的山窑状的洞穴,门口立着一块糙得不能再糙的条形石碑,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雕是螣蛇。 wtf??!!(⊙o⊙) 玖拾肆 没有接触过这些通灵神兽之前,花月一直以为蛇仙人是一种对人类非常不友好的种族,毕竟原漫画里大蛇丸召唤万蛇需要一万活人生祭,那他去龙地洞修行的时候祭献的活人只会多不会少吧? 所以当菜菜一脸期待地问她有没有带食物来的时候她简直要哭了啊——谁知到会被海浪随随便便就冲到这种传说中的地方啊,活人什么的,没准备也不可能准备啊。 求你们不要吃我!!qaq “诶~?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我们吃人啊??”菜菜的母亲用她碗口粗的尾巴尖使劲儿甩了自己一脸灰来表示愤怒,白色的蛇皮气成了粉红色,简直萌的人肝胆颤,“我们才不会因为吃人这种理由才传授仙术给人呢!” “万蛇...大人啊。” 万蛇的名字在花月嘴里打了个转,最终还是加上了sama的敬称,只是她没想到菜菜妈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满脸不屑的嘲讽道:“他算什么大人,也就是趁着仁太闭关在外面胡作非为而已!” “呃...不好意思,请问仁太是......” “仁太是菜菜的爸爸,也就是白蛇仙人的正统继承人,三十年前出去修行一直到三天前才回来。”说到这个名字菜菜妈的脸色倒是一脸自豪的样子,“哎呀女孩子果然还是要穿的整整齐齐的才可爱嘛!” 花月抽了抽嘴角,她身上正换好了菜菜妈刚刚送她的一套黛色的十二单,好看是好看,就是从头包到脚连移动都不方便,怪不习惯的。自从她来到忍者的世界以后,万事以方便为重,除了好多年前在和佐助的订婚仪式上之外就再没穿过这么复杂的款式了。 话说事实跟预判完全是两回事,听说花月没有带食物的菜菜并没有直接把她吞了,而是一脸呆萌地把被海水泡了两天且目测无家可归的她捡回了龙地洞照顾,其它蛇也对此毫无意见,尤其是一生气就变成粉色的菜菜妈,简直热情的不像蛇。 原来龙地洞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阴森,只是住在临海的山洞里,环境硬要评价的话,大概就是蛇最喜欢的温凉潮湿吧?这里的蛇也并不吃人,主要是以吃鱼和海岛老鼠为生,而且为了修行有很多蛇都是很长时间不吃东西的,所以他们的生长速度也很慢,像菜菜这样的蛇苗其实已经三十岁了,再加上与世隔绝的关系,这里的蛇虽然通灵,性格却十分单纯,甚至有点一根筋(花月想到文太家蠢萌蠢萌的次子□□龙,觉得也不是不能理解菜菜的行为了)。 万蛇是这块乐土上的一朵奇葩,他是菜菜的父亲仁太的孪生弟弟,菜菜妈每次一提到这个小叔子就直叹气。双生子在蛇的世界里也是不祥的,但白蛇仙人也没打算结束他的生命,只是不给它取名字也不传授仙术给他,但是没想到他自己开发了一套逆天的修行模式,每次进阶蜕皮需食用一万活人,万蛇之名也因此得来。言行举止都和其它蛇画风迥然不同的万蛇俨然成了众雌蛇口中的凑流/氓,“一看就不是正经蛇”的万酱到现在都还没有伴侣,俨然成了龙地洞最老的f团团员,想想他和大蛇丸一起报复shehui的样子,其实是想发泄大龄单身狗的愤怒吧?o(>﹏<)o 而三天前的海啸,就是因为从海外修行回来的仁太在教训弟弟的时候引起的,所以花月完全就躺着也中枪啊。为此菜菜妈表示,白蛇仙人授意来者是客,龙地洞有这么多年没有被人找到,想来花月跟他们也是有缘分,传授一点仙术也无不可。于是在被菜菜妈的蛇仙法治疗术关照过之后,她就被打扮整齐送去见仙人了~ 龙地洞蛇窟的结构错综复杂,“正殿”在蛇窟最深处的地方,吊顶高百米,正中央有一把石椅,那是白蛇仙人的位置。但是......这画风感觉不对啊? 那个头顶包着花头巾、身上套着大金环和钻石链子的超大型阿三土豪蛇是谁哦? “你就是被仁太的浪冲到我们岛上的......宇智波花月?”土豪蛇嘴里叼着一根粗/长无比的雪茄,一说话周身就烟雾缭绕。 虽然来的路上有做过心理建设,但这也算是有点仙气的哈? “嗨!(是)白蛇仙人sama。”被迫吸二手烟的花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tt “你看我这身打扮如何?” 花月:“诶?!非常...非常前卫!”╰( ̄▽ ̄)╭ “我就说你们人类虽然挺讨人厌的,但就是会夸人啊哈哈哈哈哈!”白蛇大仙开心的笑了,这下整个正殿整个都起了大雾,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你就跟着我儿子仁太修行吧,不过仙术修行全靠个人,能到哪一步别人完全帮不上忙,要是不成也不是我们小气。” “是,小辈知道,小辈会尽全力不辜负大人的培养!” 仙术修行艰难,然而花月的血继限界仅仅停留在第三阶段,第四阶段还在摸索与开发中,之前与团藏发生冲突时才爆发的冰遁·冻凝之术其实就是秘术·结晶之术的前身,具有临时性,威力也远远不够,而且在那之后花月尝试过许多次都无法再使出来,现在有机会让她尝试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修行,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奇遇? 求之不得! “既然父亲这么说,那花月桑就交给我了。” 白雾散去,一条泛着银光的白色巨蛇渐渐缩成四米长抱树粗的大小,缓缓向她游来: “我是菜菜的父亲仁太,跟我来吧。” 玖拾伍 “你就在那个瀑布下面禅坐,一直做到瀑布淋不湿你为止。嘶——” 花月顺着仁太蛇头的方向望过去,前方正是一个百米高的瀑布,瀑布下的水面上隐隐有一个巴掌大的石台,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能听到水声隆隆作响,更别提在那下面修行了。 看着都要疼死,更别提不被淋湿了,还没靠近就得一身水。 “不能用查克拉隔绝吗?”花月问道。 “嘶——不能。”仁太摇头。 “这是为了激发花月酱对自然之力的感受能力。”菜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挖掘人本身的精神力量和身体力量,并对他们进行平衡就能完善的使出各种忍术,体术及幻术。而仙术不同,仙术是将自然界的力量也吸收到体内,当你可以平衡精神力量、身体力量和自然力量三者的关系,就能使出仙术啦~嘶嘶~~” 花月摸了摸她圆圆的小脑袋:“谢谢你帮我解释。” “我们是朋友嘛~嘶~”菜菜趁机缠上花月的手臂蹭了蹭,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人类的体温这么舒服呢?o(*////▽////*)q “不好好修炼就知道跑出来偷懒。”仁太象征性的说了两句,但语气太过温柔显然起不到怎么作用。 菜菜翘着尾巴显摆的摇了摇,上面卷着一个小瓶子:“是妈妈让我来送蛇皮丸的啦,菜菜才没有偷懒呢!不吃这个根本就感受不到自然之力好吗?!” “这个只能吃一颗。”仁太对花月说道,“而且提前告诉你,修炼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了,如果不小心吸入过多的自然力量,你有肯能就再也不能变回人类了。” “那就大不了一辈子在这儿当蛇嘛~也没什么不好的。”花月笑眯眯的接过瓶子,从里面倒了一粒蛇皮丸吞下,“这是蛇皮做的吗?感觉味道凉凉的。” “这可不是一般的蛇皮,是白蛇仙人过去进阶留下的蛇皮和龙地洞钟乳混在一起做出来的。” “发现了......”花月有些笑不出来了。 她的皮肤上长出了一块块肉眼可见的白色鳞片,细细密密,好不吓人;就连眼睛也从褐色变成了和蛇一样的琥珀色竖瞳,眼角两道鲜艳的红色,这是人向蛇异化的秘术符文。 “嘶——那花月桑就过去瀑布下面坐着吧。菜菜。” “嗨(是)!爸爸!” “你在周围守着,万蛇喜欢吃人,别让他闻着肉味儿就过来了。” 第49章 倒计时【3】 玖拾伍 山中不知日月流转,岛中四季如春,更辨无可辨。满布碎石的海岸寸草不生,唯独龙地洞这一处例外,似沙漠中的绿洲,有淡水,有草木,实乃岛上生物之乐土。 走入龙地洞深处,隐隐看见一点光,光的那一头是隆隆的水声,只听声音也能感受到其水声背后瀑布景观的壮丽。而在那雪白的瀑布之下,有一抹黑色的纤细的影子,每日清晨便出现,凌晨才消失,持续一年之久,日日不间断。而到了最近几天,黑影的主人更是有好几天不曾离开,到了这一会儿,时有摇动,平添了几分浮躁。 什么是仙法?什么是自然之力? 她不明白。 那不明白,又怎么能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瓢泼般的水流顺着山石从花月的头顶猛冲下来,浑身早就淋得透湿,蓝白相间的八重单衣早就没有刚穿上身时飘逸的样子,而是变成一块厚重的毛毡布似得东西,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如果是一般的少女,不说站起来,甚至连正坐都有困难。她的面色已经苍白的近乎惨白,暴露出来的皮肤几乎都被细细密密的鳞片所覆盖,连眼角的红纹也愈发鲜艳。 忽然,她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 “行了,就到这儿吧,今天已经够久了。”菜菜有些着急的嘶嘶道。 “已经一年多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花月趴在地上,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象征性的抬了抬已经不存在的眉毛,有气无力的努了努布满鳞片的嘴唇,“再不加紧训练,黄花菜都凉了。” “还黄花菜都凉了。”菜菜用蛇尾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双脚,“再训你就要变成蛇了!” 那是一双随意搭着的腿,却弯曲成了一个畸形的弧度,好像蛇的尾巴一样,愈到尾部愈尖、愈软。 自然之力,吸收过量了。 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她自己也很清楚。 花月终于放弃继续吸收自然之力,身上蛇的特征也在几分钟之内慢慢减弱,露出原本人的样子。闭着眼短暂的恢复了一□□力,才拖着一身“灌了铅”一样的装备结束了这一次的修行。 “诶,菜菜酱和花月酱回来了啊~训练的怎么样了?” “嗨(是)!托您的福我们今天都很顺利!” 回到蛇窟的路上,经过的蛇都跟她们打招呼。 在这儿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互相之间已经很熟了,蛇通了灵性,再不是一般的冷血爬虫,和他们一起朝夕相处花月也更加分明的感受到了他们的喜怒哀乐。通灵忍兽并不只是忍者战斗的工具,虽然有很多忍者都是这么想的,但他们始终是不一样了,所以真正能够与忍兽达到心意相通的人并不多。 很多时候,人要对自然抱有敬意和尊重,而不是只知道侵略和压榨,毕竟没有永远的胜利者,只有平衡才是永恒之道。这也是仁太在这一年之中苦心教导花月的,自然之力的领悟和仙术的修行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忍兽与忍者之间,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是值得信赖的生存伙伴。如果只是简单的把忍兽当成畜生就随随便便的印下了自己的指纹,那才是真正的蠢货。 有时候花月都在想,鸣人那个傻蛋在画押的时候肯定没看□□仙人召唤要付出的代价,虽然她自己也差不多,不过除了万蛇,也没其他通灵兽会提出一百人活祭的要求了。 低头钻进菜菜家的洞,菜菜妈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的食物—— 生鱼片和鼠肉干。 这是花月觉得最幸运的地方,蛇仙人们明显比蛤/蟆仙人们先进多了,要是她不小心被冲到妙蛙山,这会儿还不知道是在啃大麦虫还是蚂蟥呢,果然对比才能幸福啊......╮(╯▽╰)╭ “花月这次修行还顺利吗?菜菜回来了好几次都没看到你呢。”菜菜妈游到她们面前看她们吃东西,那双乌溜溜的蛇眼一转不转的看着她们。要是以前花月肯定觉得毛骨悚然,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甚至可以从菜菜妈冒着刀尖儿反光的眼睛里看到慈爱和母性的柔辉。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花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软的膝盖,“至少自然之力的感受能力还是变强了的,虽然关于怎么转化还是一筹莫展。” “我们也没办法帮你领悟,毕竟每个人感受到的‘道’都是不一样的。”菜菜妈安慰道,“那也别着急,有的人一辈子都摸不到门呢嘶......” “可是花月不是急着去找她的未婚夫吗?嘶——” 直接吞了一整只锤头鲨的菜菜用尾巴撩了一把花月的下巴调侃道。花月在这里住了一年,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有对象的了,时不时拿出来说一下。 花月的脸皮也厚得很,被调/戏多了完全不在乎:“是啊,时间不够很着急呢。如果这个月再不能领悟的话,我就要回去了,有些事情明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还是得螳螂挡臂呢。” “嘶——可是你不会仙人化的话是没有办法离开龙地洞的啊。” “所以,吃完饭还是得继续修炼才行。”花月不被菜菜的补刀打倒,准备放下碗筷继续努力。 这段时间以来,她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如果不注意克制,自己就要被自然之力同化成蛇类,那么跳过那个临界点没有变成蛇呢? 蛇,或者蛇仙人化。 量变的最终结果就是质变,她要不要拼一把呢? 玖拾陆 夜凉如水。 龙地洞的夜晚比白天气温要低的多,干燥度也明显下降了,平时在水边嬉戏修行的蛇也变少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条蛇盘在瀑布下游的水池周围,以抵抗自己喜欢温暖潮湿的天性的方式进行修炼。 而花月是这之中的一个异类,平时到了夜晚她都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蛇窟里,毕竟晚上不比白天安全(其实也就是安全一点点),夜晚龙地洞的温度与湿度都会让蛇苗感到不适,所以在外面活动的只剩下两种蛇:苦修者和大能。 前者是与天性战斗,后者是无惧自然气候的影响。而且这里晚上除了月光和星光就没有别的光亮了,白天确实大家都会遵守不伤害蛇苗的规则,但是到了夜晚,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被吃了谁知道是谁做的呢?特别是还有万蛇这么个异类在,晚上的危险度直线上升。 但花月之所以出来,就是为了寻找刺激的。 一年都没有突破的仙术,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肯定跟她本身的身体机制有点关系。仙术和忍术不一样,仙人化也不是一般化的变身术,简单的将自己变成一条蛇就好了。学会了如何大量的汲取自然之力,却不能将吸收的自然力量转化为自己可以使用的仙力,这才是花月为什么不能顺利的仙人化的最终盲点。一定是她自己身上少了点什么神经性的刺激,才不能顺利的变/异。(噫~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变/态?(ˉ▽ ̄~)切~~) 如果能和哪只“蛇大能”打一架,说不定就顺利仙人化了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于是太阳一落山,她就和往常一样坐到了瀑布底下挨泼。 衣服干了湿湿了干也不知道会不会得风湿?入定之前,一个在这个世界看来荒谬又遥远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又深深的沉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鳞片再一次爬满她的脸颊,和/紧/闭的视野一样黑暗的识海突然对外界有了一丝感应。 她抬起眼帘,面前是两只真真正正的寒光敛敛的金色竖瞳,充满血腥气的鼻息喷的人汗毛倒竖。 一、二、三、四只角。 花月不由得心里打鼓—— 这下玩大发了,是万蛇sama。_(:3」∠)_ “好久没吃肉了,你自己送上门还真是难得啊。”万蛇一开口便是一股浓浓的腥臭味,这都是活人被消化的味道啊。 说好的普通蛇大能呢?!qaq花月一边猛地从瀑布跃了出去,一边在心里泪奔。 虽然还不会转化自然之力,但并不代表她的忍法没有精进,她的速度,感知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堪堪和万蛇纠缠了几个来回。 一时间飞沙走石,林间鸟兽俱喧嚣。 但没有仙人化,就没有一斗的资本,一味地逃跑并不能打败对手,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最终以花月的查克拉耗尽作为终结,万蛇一口将她吞了进去。 可在巨大的食道中下坠的花月却并不害怕——算她倒霉?也许她要死了,不成人便成仁罢? 她的脑海中,生的一幕幕飞快的流动着,最终只剩下一个黑发少年清秀的脸庞和曾经在另一个世界的老教室里学过的一段话: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覆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刹那间她浑身都热得不对劲,连衣服上的水分都蒸发了,整个人发出耀目的白色光芒,然后猛地向上飞去! 而这时外面的万蛇整个蛇也不好了—— ,谁这种时候打扰老/子吃饭?! 第50章 倒计时【4】 玖拾柒 花月一路直挺挺的飞上去,在头顶撞到万蛇的头骨时被弹了下来,就这样坐到了它空荡荡的口腔里,也就是这顷刻的时间,蛇身猛的晃了几下轰然倒地。 一个黑影伴随着一股呛人的浓烟从蛇嘴里闪身进来,花月下意识的一排苦无甩了过去,却被对方截了胡: “谁?!” “佐助?!”虽然有几年没见,但还是迅速的判断出了对方的声音。 “花月!” ...... 所以这是哪一段剧情?被这个登场方式整懵了的花月一时间感觉自己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她想过一万种重逢方式,唯独没料到是现在这样一个情况——在万蛇的嘴里,两个人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的大打出手。(先去的在天上看着我们的美琴妈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啊啊!!!w(Д)w) 于是半天相顾无言。 “好臭,什么味道......” 佐助秀气的眉毛突然拧在了一起。 气味源花月尴尬的翻了个白眼,她刚刚掉进了万蛇的食道里,沾了一身的消化液和被腐蚀的死人味儿,又因为身体异常把潮湿的衣服给蒸干了,味道能好闻才奇怪:“是我......刚刚掉进万蛇的肚子里了。” “你怎么会在万蛇的肚子里?”佐助奇怪道:“而且,你怎么身上还冒着白光?” “蛇仙人模式而已,算是一段奇遇吧,三两句说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解释。”花月扶着地站了起来,显然还不太适应这个状态,但要解除仙人状态必须得能量耗尽才行,她金色的竖瞳十分灵活的四下打量,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佐助的身上,“你最好解释一下,怎么打扮得这么风骚?” “大蛇丸的老窝只有这种...”佐助不甚在意的拉了拉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浴衣,脸上的绯红一直漫到了耳朵尖:“怎么,不、不好看么?” “没有,好看的很。”花月的语气平淡没有起伏,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佐助却觉得她这会儿的心情肯定说不上多好。 “我还有别的事情,得先走了。” 应该是他和迪达拉干/架的那一场吧?通过进入别的空间逃过一劫,没有和那个金头发的爆炸白痴同归于尽......现在水月还没召唤他说明他们现在在龙地洞,那她现在出去说不定还能赶上跟仁太他们好好告别。 “不和我一起去找鼬么?” “不了,有工作需要收尾,到时候我自然会来找你。”她掰开万蛇的嘴,突然想起一个剧情里似乎有一个比小樱还麻烦红毛眼镜妹。 “你可以找漩涡一族的女人借查克拉,但是得解除婚约。” 身后的佐助猛地抬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也没反应过来。 “诶嘿!恭喜花月酱成功进入仙人模式嘶嘶~” 花月一出来迎头便是菜菜的彩蛋。 “谢谢你们!”周身的白光此时已经消失了,花月完全恢复了人的模样,“不过万蛇死掉了,没关系吗?” 其实还是担心佐助被蛇仙人们找麻烦,虽然刚才有一瞬间很想甩他两耳光。~~(﹁﹁)~~~ 仁太摇了摇蛇头,语气平静地近乎冷漠:“嘶——他私自和人签订契约的时候就应该想过有这一天。” “诶?!私自?” “和万蛇叔叔签订契约的那个人并不够格在龙地洞修行呢嘶,他被赶出去之后是万蛇叔叔私自和他签订了卷轴,我们其他蛇跟那个契约并没有什么关系嘶。”菜菜细声细气的解释道,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家伙,“爷爷当时就告诉我们,万蛇叔叔从今以后可以在龙地洞活动但和我们再无瓜葛了嘶。” “原来如此。”花月了悟。 “是这样的,我这次其实是回来向你们辞行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那么久,也非常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十分舍不得这里,但是在忍界还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所以必须要先行离开了。” 仁太的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那我们也不能多留你了,当然,我们也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什么事尽管说。” “嘶——我们希望你能带着菜菜一起离开这里,她也该去忍界修行了,我们只有她一个女儿,只她一条蛇去我们也不放心嘶,所以......” 哈,这是独生子女的待遇吗?儿行千里母担忧,看来蛇也一样呢~ “这个没有问题。”花月将菜菜从地上抱起来,轻轻的盘在自己的手臂上,“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菜菜也蹭了蹭花月,表示自己会乖乖的,乌溜溜的眼睛一会儿看看仁太、一会看看她,简直要萌化了。(~ ̄▽ ̄)~ 在和白蛇仙人也正式拜别之后,花月切换了还不算熟练的仙人模式,带着菜菜飞离了龙地洞,朝着木叶的方向前进。 是的,她要趁着木叶被夷为平地之前拿走几样重要的东西。 “对了,如果有一个很奇怪的戴眼镜的白发男人来这里修行一定要拒绝他。”离开之前,花月镇重其事的对仁太说道。 “为什么?”仁太不解的问。 说对方不是个好人这种话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花月想。不过她还有别的理由:“那个家伙是个变态,他在试图造出一条长脚的蛇,如果你们不担心他弄出什么怪物来的话就收留他吧。当然如果你们拒绝的话,我在忍界大战之后或许可以提供一份让蛇长出脚的实验报告供你们使用,至于要不要,你们自行选择,我自己也不会留用这些资料。” 在听到有人想造四脚蛇的时候,仁太的表情就很难看了,于是在花月说出条件之后几乎没有经过很长时间的思考就答应了她。 “我们对这种图谋不轨的家伙一向没什么同情心,绝对不会帮他的,如果他还想搞什么鬼,那我们也不介意斩草除根。不过,我们也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我尽我所能。” 药师兜的执念,不断也得帮他断了。╮(╯▽╰)╭ 玖拾捌 花月开着仙人模式,很快就带着菜菜回到了木叶忍者村。 这里还跟过去一样,四周都是高墙,每隔不远的地方就会有一个塔防,里面有暗部安保队的人会日夜交替巡逻。 “这就是木叶忍者村吗嘶——也没有我们龙地洞气派嘛!”菜菜用尾巴尖儿有节奏的拍着花月的手臂,语气十分悠闲。 “嘘!你小声一点。”花月点了点她的小嘴,“万一被听见就糟糕了。” “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菜菜有点不服气。 “可他们人多。”花月笑,“再说我们只是回来拿点东西而已,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花月自己的身份档案,智水集团重要的合同,她千辛万苦合成的万花筒写轮眼,以及......智水集团科研所这一年间最重要的研究成果—— “抗/生/素”。 虽然还叫抗/生/素,但是确实和现代三次元的抗/生/素是两个概念,原材料是水无月一族的血清,作用是以水无月一族的秘术为媒介对伤者进行细胞再生,从而达到获得新生的结果。花月和白一直试图通过他们本身的血统优势对医疗忍术进行创新,虽然很艰难但还是有所突破,只是这个成果并不能公布,人性贪婪,他们两个并不能保证自己的血脉会不会被窥视。 还有一点是花月对白始终保密的,她要救一个蠢货。 虽然她已经恨死他了。 时间紧迫,但凭现在的她想要瞒过暗部的耳目潜回自己家还是很容易的。 她化成一条蛇和菜菜一起从高墙的缝隙中穿过,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领地。这里和她走之前一样,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这就是忍界的好处,大家都很习惯有人会突然消失,哪怕是自己的至亲失踪也不会多做过问,继续安静的生活。 她在宇智波大宅的信箱里看到了村民们按时交租的凭条,收好之后便游进了密室里。 这里曾经是宇智波一族的禁地,连宇智波家族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进入,木叶的高层对这里更是一无所知。在家人都不在之后,这儿成为了佐助和花月藏东西的地方,所幸她失踪一年暗部也没摸到这儿来,她的写轮眼和“抗生素”也还好好的躺在那里。 shi!!!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51章 倒计时【5】 玖拾玖 如果一个人在一夕之间毁了你的家,你会怎么做? 是放弃过去重新生活,还是不顾一切的复仇?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木叶希望宇智波选择前者,而真正的宇智波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他抛下了幸福的未来,背起了沉重的过去,毅然选择离开。 而一个伪装的宇智波会怎么做呢? “我恨你,是因为我像佐助一样爱着宇智波和你,但佐助必须打败你,而我不想你死,他更不想。”当那双再也无法变得赤红的双眼,用迷惘的神色看着花月时,她如是回答道。 黑色的斗篷在黑夜中隐匿了踪迹,而呼啸的山风却不放过它,拼命地撕扯着,发出阵阵难听的鼓风声。花月静静地注视着山间的这块小盆地,知道这里是佐助和鼬最终战斗的地方,在处理好杂事之后她便赶过来了,算算已有数日,半山腰便是鼬的居所,她却从来没有靠近过,只是躲在附近山林,小心地避开晓布置的陷阱。虽然她知道可能鼬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动静,可没把她怎么样她就只当不知道装死。反正对方的目的就是引/诱佐助来杀他,自己只是他眼中无关紧要的辅助而已。 只是他臆测中的,加速他自己的死亡他也毫不在乎。 泰山压顶而面色不崩,宇智波鼬一直都是宇智波家不容置疑的骄傲,虽然他们几个小鬼也算不上什么泰山。 因为团藏的贪婪,他们一家人都跟着陪葬了,她有的是办法让他有生之年生不如死。但当年天真的鼬呢?可以说他是在被引导之后翻下来滔天罪行,可人确实是他下的杀手,满门数十口人命又该怎么算? 这么多年,美琴的笑容在花月的记忆中早就变得模糊不清,可那份温暖和失去之后的绝望却始终在心底徘徊。 可以“原谅”吗?就连想想那两个字她也浑身发抖。 可她连药剂都做出来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她嘲讽的笑了起来,“说起来里面的动静那么大,人也该打到外面了吧?” 正想着,伴随着巨大坍塌声,两个人影从地下蹿了出来。花月没有宇智波家的血继限界,但也算是从小长在宇智波家,见过的瞳术,没有成千也有数百了,但用瞳术打得阵仗这么大倒是第一次看见,和过去小打小闹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让她见识到了写轮眼真实的实力。 “硬要评价的话,卡卡西老师的写轮眼果然还是不及他们正牌啊,看看这威力,我光站在这儿都有点怕怕的。”花月坐在百米开外的树杈上,时不时摸一摸盘在她手上的菜菜。 “我说,你未婚夫和他哥哥都要打个你死我活了,我就这么看戏,不好吧?” 菜菜甩了甩脑袋,难得没有屈服于花月的魔爪。 “这一架不打完,他们是不会罢休的。”花月从荷包里掏出一把松子嗑起来,“再说你没看他哥是在让着他吗?” “哪有!”菜菜不服气的扭了扭,“你看看那小的都快被大的打成猪头了!” 确实,鼬的月读和天照,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在一旁观察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到,他是在放水。 凭佐助现在的实力说没有超过都是鼬在谦虚了,作为第一当事人的他都没有办法感知到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可见二人的水平就好像学霸追学神,学霸知道的学神知道,而学霸也永远get不全学神掌握的内容。 而他还需要鼬这次的放水来获得万花筒写轮眼。 鼬现在一心求死,而她想在事情结束之后让他重获生命,也不知道在平行漫画中的“死人”鼬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打她。 就算是那样也好啊。 即使不能相见,只要你还存在着,我们就不是孤单的。 场战斗关注的人当然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个老变态在林子的另一头守着,擅自挖了宇智波鼬的眼睛不说,还诱导佐助去报/复/社/会。这是苦心经营的又不愿意看到的,也是花月绝对不允许的。 在最后一刻,鼬将瞳力注入佐助的眉心,二人一同倒下时,她和他站在了对立面。 “宇智波花月?”面具男歪着头看她,动作很有几分流里流气。 可她哪吃这一套,没有万全的准备也不会来跟他抢人,她只是想争取一点时间而已:“阿飞?或者说......应该叫你宇智波带土?又或者.....宇智波斑?”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说......”面具男大惊失色。 花月见他有一瞬恍惚,趁机召唤出仁太:“拜托帮我挡一会儿仁太,十秒钟就好!我很快的~~”说罢抱起地上两具“死尸”就化成仙人模式遁走。 待他反应过来不过是秒钟的时间,可再想追却见仁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了数倍,粗/壮的大尾巴一甩,方圆几十里地都开始猛震,说是地动山摇也不为过。仙人模式一秒可以飞行的速度是瞬身术的千倍万倍,这必须要仙人化的身体才能做到这样的极限,仁太为花月争取了数十秒时间就空间转移了,但也尽够了。 够她暂时把这俩糟心的家伙藏起来不被发现了。 壹佰 转瞬逃了数千里,早就离开了事发地的所属国。再一看地界,已经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地方—— 她曾经逃离过的水之国边陲,现在因为智水集团的物流公司在这边发展而繁荣起来的小镇。 她几乎要跑断了气,可还是不能休息,鼬的伤势和病症都不能再拖了。她能悠闲地看着两个人打架,不代表能随便处理病人,此时的鼬还有一点微弱的鼻息,时间就是生命。 【花月:我觉得你还可以抢救一下啊欧尼酱!!!━━∑( ̄□ ̄*━━鼬:不,我愚蠢的一摩托(日语:妹妹),我要去死啊!(╰_╯)#】 处理好鼬的伤口,一管“抗生素”直接注/射/到了他的动脉里。花月利用自己特殊的血继限界所开发出的治疗忍术,通过四通八达的经脉融进去,让药效和带有促进新陈代谢的查克拉在他虚弱的身体里强行运转。其实她这也算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可忍者世界本来就不能完全用科学解释,很多东西只要能用出来都不是bug。花月从来没拿过人当实验对象,最多是用过猴子和小白鼠,所以人究竟能不能治活,她心里也没底。而且她也没多少时间了,必须要在晓的人找过来之前结束一切。 好在一切顺利,忍者的恢复能力堪比泥鳅,治疗结束的六个小时之内鼬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张嘴说的话不太好听。 “谁让你多事的?” “也不算吧,就是不想你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的。” “你!”鼬挣扎着想起来,眼前却一片模糊。 “你别乱动,你用眼过度会暂时性失明,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恢复。” 鼬用失焦的双眼望了过来,眼眶一片通红:“你知道我一天没死,佐助就一天不能解脱吗?” “啪!” 花月原本平静的脸突然青经暴起,出离愤怒的扇了他一耳光:“你以为你的牺牲会让他幸福吗?!你的脑子有坑吗?! “你轻信团藏那个老变态的话,结果为了他的一己之私毁了整个宇智波,宇智波不属于木叶吗?我们难道不是木叶忍者村的村民吗?!只因为我们是宇智波就应该被怀疑被排除在外吗?我们中没有血继限界的普通人难道不应该被保护吗?你这么蠢怎么不直接杀了我和佐助算了?没死在那场屠杀里才是我们最大的不幸! “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白眼?别跟我扯开写轮眼就要失去最亲近的人的愚蠢理由!你杀了全家人,你知道他们的眼睛最终都到哪儿去了吗?全部都长在那个老东西的身上!他窥视我们的血继限界,搞出那么一个人道/毁灭的‘根’组织,他还好好的活着,甚至还有力气去强/暴你妹妹!而我们当年根本就没有叛变......你就是这么爱木叶的?就是这么爱佐助的? “我这些年没把他整的半死不活我都不好意思在这里训诫哥哥你了!” 时隔多年,那个像寒铁一般坚硬的面具终于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彻底龟裂,涌出少年才会有的、委屈的嚎啕。 “吱呀——” 虚掩着的门被风吹开。 花月转过头,不知何时出现的强撑在门口站着的佐助,睁大了那双在战斗进化的万花筒写轮眼,目光灼灼得看着他们。 还是让他知道了啊。 完全抛弃和完全保护的理由。 那双被诅咒的万花筒,是一直无法长大无法释怀的,小小的佐助。 而他现在正努力的、咬着牙走过来。 用力的抱住了鼬和花月。 至此,她撑了许久的铜墙铁壁,也终于瓦解。 ===========================正文end======================== 第52章 那些被玩坏的梗【1】 【梗一】我们之所以匆忙结婚的原因 宇智波鼬和水无月白的第一次会面,是在忍界大战的后方,彼时已经到了战争最重要的一役,宇智波全员回归村子协助大战,大大提高了木叶的经济支援和战力支援。但伤者依旧源源不断的从阵前被搬回救援区,那只黑头发的倔兔子受了伤还不老实,正在奋力的做着无用功。 “你别乱动了,免得自己难受。” 从出生到现在都被当作神一样的天才宇智波鼬大概没想到还有人能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他想反驳些什么,可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张“花月脸”的少年,只是没带护额,看起来也更加稳重成熟。 “你和花月是什么关系......”见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鼬蹙着眉头道,“佐助还在战场上,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去面对斑......” 话还没说完“花月脸”少年直接抓起一支千本扎进了他的昏睡,速度之快,几乎肉眼都看不到的瞬间便让对方陷入沉睡。 “院长桑......”一旁的同为医疗忍者的小樱目瞪口呆的看着木叶医院新任院长的动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也算是从小听着宇智波鼬可怕的“传说”长大的,眼前这幕完全不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啊!!!qaq “恩?”他毫无知觉的随口应了一声,仿佛刚刚那丧心病狂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 小樱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张口:“那那那那.......那个。宇智波桑以前可是当过世界级恐怖分子的人啊。院长桑这样真的大丈夫吗?” “啧。”他骄矜的看了一眼那个躺着不动的男人,挥挥手道,“抬走。” 他看这群黑毛兔子不爽很久了。╮(╯▽╰)╭ 那次之后,两个人似乎就结上了仇,见面即唇枪舌战,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好在并没有伤及性命,村子里的人们都当这俩是新一代偶像剧版的木叶苍狼xcopy忍者组合,每天不比个一百回自己都手痒。 不过真正的理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而受到波及的,也只有佐助和花月两个人而已—— “你们宇智波家收养无依无靠的花月,我们水无月家万分感激。但是你们在我妹妹年少不经事的情况下独断的给她订下婚事,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这是在战后的某一天,白以水无月家家主的身份正式拜访宇智波家的时候说的话。 留在木叶的这几年,凭借着高超的医疗忍术和庞大财力支持坐上木叶医院院长的位置,他的底气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足。 死黑毛兔子你敢说自己没个三病两痛?!╭(╯^╰)╮ 他笑眯眯的看着坐立不安的花月,“既然我们自己的家族已经在这儿落脚了,花酱也没有在留在宇智波家叨扰你们了。sa,这门婚事暂且作罢,花酱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今天就回家吧。” 已经身为木总长官(注1))的佐助气的差点开了蚊香眼(注2),不过被自家哥哥给按住了。 一边是自家亲表哥,一边是和自己羁绊多年的汉纸。花月表示:让她暂时当缩头乌龟吧。_(:3」∠)_ 抱着反正也不是很急着马上结婚的想法,花月最终还是跟着白离开了收留自己多年的宇智波大宅,搬到了......对面——最近新建起来的“水无月大宅”。(看热闹的木叶村村民们:告诉我们这有什么区别?!(⊙v⊙)) 【注1:战后木叶部队从新规划,木叶暗部、普通忍者和曾经的木叶警署合为一个体系中的不同分部,火影仍有暗部的直接派遣权,但就木叶总军力统一由总长一职务管理。今时不比往日,不光是火影还是总长或其他长老,都没有权利直接发动战争(但最终签署战争、宣布战争的权利还在火影手上,只是限制更多)。由于木叶的战后经济发展迅速,有火之国的“国中国”之称,火影需要要管理的事务越来越多,远超过去的工作量,忍村的非忍者集团的发言权也渐渐变大,军部的比重渐渐不再成为大头,对于人丁稀少的宇智波待在军部充做管理的反对声在忍界大战中看到他们的艰苦付出而销声匿迹。 【注2:佐助在忍界大战中和鸣人分别受到了六道仙人的馈赠,开了轮回眼】 走了之后再想回来,事情就变得很复杂了。白以结婚不宜过早,太容易得到就会不珍惜的理由来断绝花月在战争结束后就去相夫教子的想法。 (白:我的妹妹这么可爱果然还是想多留两年,不想那么便宜了对面那家人!哼。) 自家哥哥和花月哥哥每日斗智斗勇,打得火热,脸皮薄过保鲜膜的佐助提亲的勇气也被磨得上火。 娶不着媳妇的二少急的嘴里起泡,花月也从一开始幸灾乐祸到有点心疼,毕竟连小樱都被小李的诚意打动决定下个月结婚了;鸣人和雏田更是孩子都要落地了。→_→ 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花月小朋友壮着胆子推了二少。︿( ̄︶ ̄)︿ 然后就出了事儿。 大概距离事发后的五个月的某一天,花月感觉自己似乎是长胖了,衣服有点穿不/进/去......穿不/进/去.......不/进/去......进/去......短打的和服小了,那不是指胖了一点点啊!!(⊙o⊙) 她捞开衣服看了看自己除了肚子其他度没啥变化的身体...... 然后她忽然反应过来,虽然她之前做忍者的时候有点姨妈不调,但是四个月不来,也有点夸张了诶!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无良作者补刀: 最后这俩货奉子成婚,而且因为在准备结婚的那一个月里肚子大的特别快,他们连婚礼都没办成→→ 鸣人指着这事儿笑了好几年,一直到他俩补办婚礼的时候还在跟新一代木叶小强科普这件事。 第53章 那些被玩坏的梗【2】 【梗二】我的哥哥这么可爱绝对不是男孩子 时间一转,彼时已经是大战结束的第六年,佐助和花月结婚的第四年,他们决定补办一个婚礼。 本来第一个儿子重胜出生的时候就打算让这个孩子以后做他们婚礼上的花童了,可到第二个孩子纯平落地还是男孩儿。(⊙v⊙) 放眼望去,整个木叶村除了小樱和小李的女儿李莲华之外,居然找不到一个适龄的小姑娘! 于是某天花月去木叶幼儿园接儿子的时候就顺便给小樱发出了邀请。 “花月啊,虽然你邀请莲华来当你的花童我作为亲妈是挺开心的,但说实话吧,你就是让博人扎两个小辫儿扮女孩子都比这个选择强啊。” 小樱顺手摸了摸莲华的西瓜头,是的,西瓜头。莲华她连一根头发丝儿都长得像她爸爸,浑身上下除了怪力之外,完全没有继承小樱可爱的粉红色头发和翠绿的眼睛。 “妈妈!”莲华抱着脑袋不满道,“早上爸爸给我弄了大半瓶发胶才固定住的,你别把我的发型弄乱了啦!” 小樱听罢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故意揉了两下,光亮的西瓜头瞬间变成了鸟窝,虽然已经结婚很多年了,还是好嫌弃小李的品味肿么破!好好的女儿,你为啥给她理西瓜太郎头?!为啥给她穿绿色紧身衣?!木叶忍者村根本就不需要第三只“河童”好吗?!!!让莲华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很难吗老公?!!!(来自小樱内心的os(╯‵□′)╯︵┻━┻) 然而每天在家大战三百回合还是没有什么卵/用,已经四岁的女儿审美完全跑偏了。╮(╯▽╰)╭ 木叶高傲的苍蓝猛兽们什么的,拜托你们适可而止一点啊啊啊啊...... 莲华默默地涌出了两道宽面条形状的热泪,家里母上大人就是老大,爸爸说一定要听妈妈的话,不然就揍她。 她望着夕阳下漩涡博人和宇智波重胜你追我赶的背影(大雾),无声地感叹自己逝去的青春。(莲华:为什么麻麻不许我学爸爸说话呢?) “让博人和重胜一起当花童那婚礼也不用办了,他们俩非得在红毯上打起来不可。”花月笑眯眯帮忙理了理莲华的乱发,“还是女孩子可爱啊,小樱你就不要拒绝我啦~”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你到时候别后悔啊。” “怎么会!” 于是,婚礼的花童就定下来是宇智波重胜和李莲华了。 至于婚礼的地点嘛,就在火之国境内的高知县的一座教堂,没错,就是那个盛产西红柿的小县城。对于这一点花月是无力吐槽了,那真是佐助的天堂啊,各种各样的西红柿品种和五花八门的西红柿食品,只要去过一次就不能轻易忘掉,绝对让人印象深刻。唯一让她比较有期待的是新开发的人工温泉,宇智波一族这次土豪了一把,邀请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在这边的温泉酒店吃住三天免费。 婚礼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在结束的时候还是出了一丢丢小事故。 说是可以随便在温泉酒店住三天,但忍者的工作都很忙,尤其是作为火影的鸣人,每天的公文看得人头大,更不敢在外面多呆,第二天的时候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水无月家和宇智波家的六口人。 大晚上好不容易把两个小鬼头哄睡着,佐助就按耐不住抱着花月到没人的温泉里荒唐了一把。 “你...你够了啊。”花月一边喘着粗气一遍撑着佐助的肩头,企图把两个人的距离隔开一点。虽然婚前是她主动推得佐助,但这也不代表她能接受在外面......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哦!!!(w) “从你怀纯平到现在有大半年没......” “你胡说!”花月的脸简直热得冒烟,“明明才刚到四个月的时候的你就......” “那怎么够。” 结婚以后愈发厚颜无耻的男人凑到他耳边,不安分的手顺着她被温泉水熏得发红的背一直滑到腰肢的位置,毫不费力的将她对折。 “砰!”更衣室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出什么事儿了?”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想别的?” “可是......啊!嗯......轻、轻点啊混蛋!” 旁边的更衣室内—— 鼬失措的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的胴/体,以至于脑袋被木盆砸了个大包也没动一下。 呆若木鸡。 “你滚出去!” 白气的声线发颤,几乎要尖叫出来,但还是压低了嗓子:“还看!眼睛闭上!” 鼬依言闭上眼睛,耳边是白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听的人有些心痒。于是直接闭着眼转过身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 “闭嘴。” 对方也再懒得故意粗着嗓子说话了,他居然从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娇嫩可爱。 原来是女孩子......难怪从来不去澡堂,也一直不肯和大家一起泡温泉,但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今晚的月亮真是圆啊。 他虽不能见那双泛红的小兔子一般惊慌透亮的眼睛,嘴角依然泛起了温柔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