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手我怕谁》 第001章 我失恋了 风吹雨飘,如梦如烟。 这样的情景, 让我找不到一点浪漫的感觉。到特么的平添的无限的忧伤。 因为,就在刚才,我结束了五个月零八天的恋爱短跑。 中午,在学校走廊里,唐小贝走过来,认真地说:"涂小浪,咱们从今天起就分手吧!"涂小浪就是我,唐小贝就是我女朋友。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一下呆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半天,才想起来去问个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等我追到操场上,看见唐小贝站在楚大肥等人跟前,满脸洋溢,有说有笑。好象就是在说和我分手的事儿。看我过来,大伙立即停住了说笑。 我询问唐小贝说:"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给我个理由,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一旁的楚大肥嘿笑一声说,"傻b,分手还用理由吗? 。"身边楚大肥的死党夸张地哈哈大笑。我知道这里没几毛钱的笑点,这些鸟是在给楚大肥捧场。 这话真太特么邪恶了,可唐小贝却脸一红,娇嗔地把拳头打在楚大肥肩上,"你胡说什么!"我一看这一幕,好恶心,但我心里一下明白了,夺走唐小贝的是跟猪一样的楚大肥。 我真想大喝一声:住嘴,有特么什么好笑的!可我不敢,楚大肥这个没脖子的家伙有钱有势,有狗腿子 。 "小贝,你给我一个理由,叫我不这么难受。"我诗人般地继续央求唐小贝。 看我执着热切,唐小贝叹口气说:"理由很简单了,和你相处快半年了,摸手就那么两次,连个吻都没有过,太没意思了,我怀疑你的生理机能有问题。" 我擦,原来是这么个理由!这也太悲催了,我生理怎么会有问题! 这个理由让我抓狂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有很多猥琐的想法,可遇到美丽可人的唐小贝我就改过了,正经了,很怕自己猥琐的想法让唐小贝心生讨厌,不想这个却成了我们爱情的悲剧。 "你有这要求你说呀,那你回来吧,我保证天天吻你,吻你的唇,吻你脸,吻你前边的两个制高点——"你听我说话是不有水平,也属于出口成章的人,说着,我就行动起来。 现在,只有用行动证明才是最好的证明。 可我手抓到唐小贝的胳膊,并把脸贴过去,可脸还没走一半,却被"啪"地打了一个耳光子,有两道流星划过眼前。 是楚大肥打来的,镇定以后,我愤怒去回头,"你,你干嘛打我!" 楚大肥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凶狠地瞪眼,"麻痹,因为你动了我的女人!"这家伙手很使劲,抓的衣服已经勒的我喘不上气儿来了。 这也太特么欺负人了,我使劲挣脱后,回击道:"你麻痹!!明明是你先动了我的女人,你还这么嚣张!"我已经不能控制, 不想后果了。 "呀,你还长能耐了,敢骂劳资。"楚大肥挽着袖子,要动手是样子。 此时,我要跟这鸟决斗,输了算我熊。这对于我那奄奄一息的爱情来说才是公平的。 可特么的根本没有机会决斗,楚大肥摆了一下头,说:"揍他!"立时,几个小子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虽然我不能打到他们,可我嘴里一直在骂,倒在地上还在骂,用最凶狠的诅咒,"楚大肥,你好卑鄙,无耻,你这辈子没脖子,子子孙孙都没有脖子,脖子缩到壳子里去。"楚大肥脖子短,再加上胖的缘故,就看不脖子。 这家伙有刘欢的脖子,可梳刘欢头也会很大牌,可这鸟剃的是板寸头,看着贼恶心人,可唐小贝就喜欢他了。真是服了。 这样的诅咒,当然招致更狠毒地打。 我极渴望唐小贝说句话来解救我,那怕是不能解救,这说明她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可没有,一直没有听她说话。 到是楚大肥手下说了一句话,让他们停止了踢打。 "老大,不能再打了,都打出屎来了,这么臭啊!"这个家伙捂着鼻子。 别人也吸吸鼻子,果真很臭。几个家伙这才停手。 实际,没有那么夸张,那是一个屁而已,早上我吃了一盘肠肚的时候吃出一根头发来,和管理员怄气了,所以排除的尾气才这么臭。 看着和楚大肥一同远去的唐小贝,我知道,这场恋爱结束了。 唐小贝穿着牛仔裤,紧致的大腿和臀部一扭一扭的,x感极了,这一刻我强烈地感受到,花不是用来保护的,花是用来摧残的,我发誓,假如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让唐小贝苦苦哀求。可我不罢手。 就在那块挨打的草地,躺了一会儿,躺一会儿就想开了,天上有毛毛雨下来一浇更想明白了。有人愿意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边笑,那有什么办法。 去张磊家吧,正好他委托自己给出租的房子还没租出去,就到那里呆上两晚吧。 走在大街上,虽然不愿意去想和唐小贝一起的美好点滴,但还是禁不住去想,突然,一个女生骑车迎面过来,哎哎地叫着,"咣!"地一下。撞在我的肚子上,真的好痛,我弯下腰。 "哎哟!"一声,女生也坐在地上,表情痛苦。 "你怎么不长眼睛啊,这么大个人也往上撞?好痛啊,应该八成肋骨给撞断了,这回你得钱赔了。"我更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表明我受伤了。 实际也没受伤,但有楚大肥给打的伤打底,找点伤出来还是容易的。我怕这女的是碰瓷的,所以我先声夺人。 可我看到这么一个绝色美女,我改变主意了,看到那火焰的红唇,我有了主意。 这女生长得漂亮极了,一双大眼,闪闪发光,鲜红的嘴唇,如焰似火,大概是被什么硌疼了,眼里竟然闪着晶莹的泪花,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反而增加了她的美色。 女生有一米六五左右,草绿的上衣,紧贴着她他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身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紧裹胖瘦适宜的大腿和臀部, x感的不比唐小贝差半分。 我这个人对美女有免疫力,立即堆上纯真的笑脸,不能让失恋的情绪破坏了自己英俊帅气的形象,更不能在女生这里留下坏印象。 "你没事儿吧!"女孩煽动长长的睫毛说,从女孩询问的眼神看,不象的碰瓷的,这我就放心了。 "哎,看来我是在劫难逃啊!"我故意无限的忧伤,绝望的脸上的肌肉到颤抖抽搐。 女孩惊讶地看着我,好象此言诧异,"你不要担心,我会带你去医院的。"女孩很真诚地说。 我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说:"哎,刚才我让冯半仙给算一卦,我今天有两劫,一大一小,小劫伤心,大劫伤命,你这是小劫,后边还有伤命的大劫。"我无限忧伤地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街上的车水马龙,"除非你能救我。" "除非什么?"女孩焦急地问,她的眼神专注而迫切,一看就知道,她选择了相信。 "除非你能吻我一下,那我后面的大劫就消失了。"我看到女生惊愕的脸,马上接着说,"还是算了,怎么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女生来干这个呢,我还是认命吧。"我再次幽伤起来,"只可怜我那八十岁老母,九十岁老父!" 没想到女生却点头说:"我可以做的,只是这真的可以为你解灾吗?" "会的,冯半仙说了,要个陌生美丽的女孩吻一下就会消我这个灾的。"我心里窃喜无比,这事儿就要成了,"我一直就相信这世界上有好人,没想到还真让我碰见了。" "我怕你会后悔哎!"女孩羞涩地一笑,媚眼飘荡地过来,带着一丝诡异。 然后,女孩闭上眼睛,扬起脸来,嘟起拿性感的红唇,带着一丝羞红朝我攒过来。 第002章 风吹来的美女 "不会不会。"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手了,原本是想挑战一下,唐小贝说自己的生理机能有问题,或者是开玩笑,没想到女孩信以为真地把自己的吻献了出来。 可我还是迟疑了,一看女孩就是比我还纯洁的女孩,平白无故吻了人家,那不是太不人道了。 这个问题,在唐小贝这里找到答案,自己该和唐小贝亲的都没亲,导致自己做男人无力,所以,这次,无论如何要证明一下自己。 于是,我撅起嘴唇, ............ 然后,我礼貌地点头,"谢谢你为我冲去了后边的大劫,谢谢你!"转身离去,很怕被女生识破而招致一顿臭骂。 女孩却妩媚地一笑,说:"我也谢谢你,你也帮我躲过一大劫,嘻嘻!!" 这么巧合,自己吻了她,还说帮到了她,这时候是要进一步认识的的节奏,可没等我张嘴,见女孩飞身上车,很快不见了。 这车子骑得太快了,一眨眼没影了。 不过,这没影响我的情绪,我心里还是美坏了,因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操蛋的爱情,可我得到了一个甜蜜的吻。 带着这样的陶醉的心情,我来到了张磊的楼房。 张磊家也不是有钱户,父去世,母嫁了一个不错的人家,母亲就用私房钱给张磊在沽宁买了一栋楼,楼的租金就是张磊的学费。上一个租户到期,这个租户还没找到,张磊去了表姐家,就把出租的任务给了我,让我帮他出租。 我和张磊是好朋友,当然要帮忙了。 平静了一阵后,我坐到电脑前,开始在同城招租网上打广告。想了一下,我还是拒绝了用格式话的东西发布信息。 于是我写到:只招单身男女,同居的请绕行。最好是女性,样子可以不沉鱼落雁,但身材必须倾国倾城。价格吗,只要满足以上条件,可以五五打折,当然了,美貌是前提—— 实际我是乱写的,可不经意地一点,竟然上去了。上去就上去吧,可怎么能给五五打折呢,张磊这房租都不够花,自己还给减半,这也太吊了。 想又会儿再用格式化的方式发一个启示。 然后,戴上耳机到歌吧找小倩唱歌去,可小倩不在,一个大嘴大眼,可脸却特么小的女生,哼哼呀呀地唱着《刀剑如梦》,歌声是挺动人的,可这脸属实不怎么动人,我和这女孩唱了一段,就倒胃了。 我下线,女孩还滴滴邀请我回去,还嗲气叫:"欧巴,人家真的喜欢你哎,你回来啦,今夜我跟你唱通宵。" 我才没工夫陪你唱通宵呢!我还是下了线。 离开电脑,我准备洗洗澡,被楚大肥给打了一顿,感觉身子好紧,那就让水给身子松弛一下吧! 先脱了衣服,检查一下身上受的创伤吧,因为屋里没有人,自己就赤裸裸一下也未尝不可。把最后的裤衩也扯下,在屋子悠闲地踱步,然后,我才来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对自己这个还算高大的躯壳审视一番。 一米七八的个子,浓眉大眼甲子脸,小胡子已略显风骚,英俊帅气也算人中精品。只是身子有些单薄,人家肚子上有腹肌,可我的却是肋肌。 身上还尽是伤痕,虽然没破,但青一块紫一块的,胸口,大腿,还有臀部,几乎每一处都留下被殴打的印记 。 把身子看了一遍,看得我满腔仇恨,看得我牙根紧咬。我发誓,楚大肥,总有一天我让你还回来。我举着我的左手握拳发誓,楚大肥,你耐心地等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这一天会很遥远。 不想了,还是洗刷刷吧,张磊的淋浴是带乐器的,只要你水龙头放开就音乐响起,这个音乐就是''洗刷刷'',于是我就跟着音乐的节奏洗起来。 "洗刷刷洗刷刷,哼哼——"没到哼哼时候,我便会随着音乐节奏停下,胯胯摆动两下。很享受,很滋味。 就在我哼哼地扭动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实际始终也没关,没有人,还关门干麻。 可突然我看见,一个美女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赶紧退回卫生间,穿上了衣服。推门出来看,我一下惊住了,这不是那个红唇女孩吗?怎么追到这里来了?门是锁着的呀?怎么回事? 这下坏了,是发现我的猥琐了,来讨说法来了。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跟着风儿进来的拉!"女子说。 风?我反问道:"风儿是谁?"我一下想到早先租户手里还有钥匙,或者叫风儿什么的。这丫的可叫一个真是可恨,怎么可以不打招呼就进来呢。 女子一笑,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朝卫生间走去,一阵洗漱声后,人出来了,说:"风儿是这个样子的。" 女孩从卫生间出来了,人一下变了变了模样,原先的红唇变成了紫黑唇,水灵大眼变成了般般小眼,红润白净的小脸,变成了白粉袋子里提出出来的咒怨脸。 原来这女子在卫生间里化妆了,我看了一眼,很讨厌地问:"你这样变来很有意思吗?" 女子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我,也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磕了一下烟灰,很不适地说:"我说妹子,你还是还回本装吧,我怎么看你这个象鬼似地!" 女子又冷笑一声,有冷风嗖嗖地分出,然后站起来,背对我说:"这就是我的本装,我就是个鬼,另外,我要更正一下,你不应叫我妹子,要叫就叫姐,我今年二十二了。" 这个小女子,还真特么会开玩笑,怎么能开这种玩笑。我虽然不怕鬼,可我讨厌有人在我跟前装鬼。 "说你是鬼,那你想什么办法证明一下呗!"我挑衅地对这女子说。 "你说的,那你可做好精神准备。"女子煞有其事地转过脸来,两个手往脸上一抓,立即有一张脸皮被抓下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血水滋滋地从脸上流下,流到脖子里,流到的衬衫上,白色的衬衫立即被染红。 这是什么状况,我惊叫地闭上眼睛,心一下跳到嗓子眼,恐怖的面孔,血腥的头颅。 突然,女子的头朝身后滚去,但没要掉下去,只有一丝皮肉相连。难不成这真是鬼?这真是鬼,要不怎么没有了头呢! 人怎么能和鬼相处一室?趁着这女子没有头没脸没眼睛的时候,我起身朝门口跑去。可跑到门口,却被一条带子给拉回来。 可我还是跑,可明明门已经打开了,往前一走,却"咣!"地撞到门上。如此反复地撞了n次,知道额头要起包了,我在停止。 到现在我才确认,真的遇到鬼了。 这时候,女鬼在我身后,说:"你别费劲了,你是走不出这个屋子的。" 我有些愤怒,起来叫:"哎,你是鬼又怎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缠着我?" "吃吃!"女鬼笑了一下,说,"你是和我无冤无仇,可你吻了我,你就是我的情人,你说这关系还能少吗!呵呵!!" 我是她的情人?我一下哭出来,"大姐,你可绕了我吧,我相恋了五个月的女友都离我而去,我怎么会有情人呢,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睁开你的美丽的大眼好好看看,我不是你是情人,我是个还差五个多月才成年的小屁孩。"我努力让话恭维起来。 说到这里时候,我惊讶了一下,我恋爱了五个月,我还差五个月到成年,这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可女鬼不给我思考时间,很正经地说:"因为吻了我,所以我就是你的情人,这是鬼格里边定的。" 第003章 衣服跑哪儿去了 此时,我是追悔莫及,你说没事跟姑娘锁什么吻,哎呀呀——我这是自作自受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找个歪脖子数吊上,我再度抓狂起来,我薅自己浓黑的头发,捶打我瘦弱的胸脯,发出绝望的嚎叫。 我是想引起女鬼的注意,同情一下我。 可女鬼不动声色地眯着眼睛,嘟着嘴,象在吹口哨。难道这个女鬼听不懂人话吗?我悲情着脸央求女鬼说:"求你放过我吧,我不适合当你的情人,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啊!" "我找就是你这样的,你这样最好了。英俊,帅气,还很多情。"女鬼这样评价我。 英俊潇洒还差不多,可多情就让我有点晕,我什么时候多情了。 既然这样,那就坐下来谈谈吧,看着个女鬼到有什么企图。 我哆哆嗦嗦地点燃一支烟,镇定地坐了下来,说:"哎,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咱们谈一谈吧!"......"再就是你把你变成人样,我跟你对话怎么也得有点激情。" "好吧!"女鬼用袖子在脸上一拉,女鬼又变回原来的模样,红唇更加夺目。然后说,"我叫刀米拉,你要想叫,就叫我米拉吧!我不愿意见刀。" "那,米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觉得一个鬼找一个人间的人做情人现实吗?"我做出不可理喻的表情,晃了几下头。 "是不现实,可你吻了我,就得做我的情人,你没有选择。"米拉吃笑地眨动大眼睛,坚定不移的表情。 吻你是我的错,要不你再吻我一次,扯平算了。我想这么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如果再让米洛吻回来就更说不清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次自责起来。 "你放心啦,我不是厉鬼,也不是恶鬼,我是一个怨鬼而已,只要你帮我完成任务,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你是我的情人。"米拉温柔地说,并抛过一个情人般的媚眼给我。 鬼的媚眼谁还敢接,我扭头一边,感觉一阵风过。 "好吧,什么任务?你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谁让我献出了这个情人之吻了呢!"我已经没有退路,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液,苦幽幽地说。 "也没什么难的,我现在是全阴之身,回不到阳间去,我需要用纯阳之水淋浴洗六次,我的阳气才能回来,我也就会回到人间去,所以,你帮我找六十个男人的纯阳之液 。"米拉说这个是时候异常的严肃。 "什么是纯阳之液?"这是一种药物吗?我不解地问。 "就是男人的精血"米拉回答,怕我不明白,米拉补充道,"可以是男人的精,也可以是血。" 这不扯呢,这个米拉,怎么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伸手朝男人要那个,一天不挨十遍揍才怪呢! "不行不行,这个我不行!"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这个违法呀,现在国家禁黄禁赌,这不明显是黄的范畴里的吗!"我给自己找理由,"再说,有要饭的有要钱的,也没有朝人要这个的,找死啊。" "你有很多理由不愿意干,是吧?我也不难为你,可你走出这屋子你就会后悔的,如果你回心转意,那就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叫三声我名字。"米拉摇着头,好像失去了耐心,一扭身,不见了。 我怎么会回心转意,米拉,还是你回心转意去找个别人吧,我真的做不来,我不是见死不救,主要是我没这个能力。看米拉忧伤地离去,我心里还真有点难过。 还是赶紧逃离这里吧,米拉在这里驻扎,那这里就有鬼了。 出了了楼门,我回望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对不起了张磊,你屋里原本没有鬼,因为我而有鬼了。 正要往前走,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听,是求租房的。"你好,你家出租楼房吗?"声音好甜啊。 "啊,是的。" "我们三个人合租可以不?"甜美的声音又问。 还是赶紧把房子租出去吧,要不米拉把着可如何是好,我立即回应,"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满意。" "那,你说美人减半,这个优惠好使吗?"完了,这是看了我前一个启示。 我沉吟一下,"当然。"我还是答应吧,眼下把房子租出去才是真的,"不过,你们三人有一个不美丽那就不适用此项条款。" "好吧,美不美丽你说了算。嘻嘻!我们就到你们小区了,你可以带我们看一下楼吧。"原来他们已经来了,就在小区门外。 "好好好,你们就在小区门口等我即可,我马上就到。"我关了手机朝小区门口走去。 来到小区门口,果真看见三个个头高挑,清理俊秀的姑娘朝这边走来,走过来时候还想,三个人怎么也会有一个不美的,可这三个都美,只能先打折再说了。 见姑娘探头张望,我走出树下,扬手叫:"嗨哎——我在这里!" 三个姑娘一起把目光看过来,我以为姑娘们也会给我一个热情洋溢的"嗨——",可谁想,姑娘见我,象遇到洪水猛兽一样,都惊愕地,羞愤地蒙上了脸,撒腿就跑,嘴里还喊:"流氓——好一个流氓啊——" 怎么叫见了自己就喊流氓,自己也没干什么呀,连看都没看两眼呢,我十分的不解。 只见门口保安朝我跑来,我纳闷,我怎么?就在我低头一看才明白,原来我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这样子,女孩没有不跑的道理。 衣服那里去了?光着身子怎么成,我手捂着下身,撒腿就跑。后边的保安就在后边追,看我过来,院里的妇女惊慌地逃向一边。 我跑向楼里,到了张磊的楼门口看见我的衣服在这里,便急忙穿上。保安上来问:"有个裸体男的看到了吗?" 我举手向上,保安朝楼上追去。 我紧忙进到屋里,倚住门,按住狂跳的胸口。这也太吊了,吓坏了三个姑娘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我知道是米拉搞的鬼,我恼怒极了。这个怨鬼,怎么可以这样呢,这也太不地道了。你光了我的身子可以,你吓坏三个姑娘怎么办。 得和这个怨鬼理论,我来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撕着嗓子叫:"米拉——米拉——米拉——!" 镜子一闪,米拉在卫生间外面叫:"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到了。怎么样?有体会了吧。" "刀米拉,你以为用这么低级下流的伎俩,我就会顺从你吗,你别做梦了,我叫你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说什么也不会帮你的。"我用最大声给米拉说话,而且我故意在米拉前边加个刀字。 米拉吃笑一声,说:"你不用这么咆哮,我知道你会同意的,你会来求我的,因为你是我的情人。"米拉说完,一扭身,没了。 我伸手去拉,可抓到手里的是一缕烟。 我对着虚无叫:"刀米拉,你收起你的想法吧,我不会从的,那怕从此就当裸身人。"我下定了决心。她不让说刀,我故意把米拉前加刀字。 天很快就黑了,我要趁天黑逃离这里,离开远了米拉就控制不着了。 我已经做好了裸身的准备,可在夜晚没人看见就无所谓了,到了学校的寝室再穿上衣服,不就逃脱了米拉的魔掌。 如果远离了这个怨鬼,那我一定不受她控制了。我这么侥幸又坚定地想。 下了楼,我就朝小区外急步走去,我手把着自己的衣服,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别说,还真当事儿,衣服始终没离身。 第004章 初试耳光掌 出了小区,上了大街,看张磊的小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我长出一口气。一路走来,我一直在盯着我的衣服,为了方便盯看,我把两个手臂举在眼前。 还好,还好,就到学校宿舍了,穿过这个操场就到宿舍了,想来学校离张磊的租楼也有二里地,这二里地就会让米拉迷失的。 正往寝室走着,突然有人叫了声,"哎,涂小浪!你下午怎么没上课来?" 是同班胡梦伟,这鸟是楚大肥的人,长的比我还瘦,可个子很高,样子象麻杆,我给他起的外号,麻杆胡。他没有参加打我,一定是知道我失恋了,还挨了楚大一顿揍,所以问话极具讽刺和玩弄性质。 要和我单打独奏,他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不鸟他,"草,我干啥去,你管这的呀?" "是不是都被打出屎了,好臭好臭的干活。"这家伙果真知道了,而且传开的故事远比实际有味道。 我恼羞有怒,指着胡梦伟说:"麻杆胡,你再哔哔,我嘴给你撕开!" "你小样,你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肥大再打出你尿来,让你屎尿两全。"这鸟竟然公开单独挑衅我。 我近前一步,伸手就是一拳,没看到打那里,凭手被硌疼的感觉,知道打的不轻。可突然一阵凉风吹来,感到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衣服没了。这个米拉,又来害我了。 没法再打第二拳了。 看我突然裸身,被我打的麻杆胡愣住了,随后大叫:"快来呀——看涂小浪的人体行为艺术展览啊!快来啊——" 麻杆胡这么一喊,有同学就走过来,可恶的是还有女同学,还等什么,快往宿舍跑吧!已经不顾了那么多了。一路上尽是同学们的惊叫。虽然天黑,但有路灯啊,但还是被很多人看到了。 回到宿舍,一头钻进被窝里,好在寝室的几位没有发现我。 进到被窝里,我忧伤极了,比失恋还忧伤,比挨揍更痛苦,这可怎么办啊,在学校光着身子可怎么过啊!这个怨鬼米拉,怎么非找上我了。自己的嘴也真特么欠,你吻她的红唇干嘛,呜呜——欲哭无泪。 一切都晚了,没有后悔药。 闭眼睡去,全是噩梦,和米拉搏斗不断,我打不过她,每一场都是她赢。而且我的人丢大发了,竟然在全校做升旗时候,我没了衣服。全校一千多人,都在看我,我知道这书是念不来了。 半夜醒来,我决定找米拉谈判去,接受她的任务,走一步是一步。 于是,我半夜里潜回了张磊的租楼,对着镜子喊了三声米拉。米拉在门外喊:"在这里呐,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呀!"米拉慵懒地伸着懒腰,原来鬼也睡觉。 "我怎么睡着啊,你这么狠,叫我举步维艰,我来和你研究一下,怎么能完成任务。"我服输了。 "这就对了吗!宝贝,早要这么乖何必受这么些苦。"米拉一下兴奋起来,还伸手来抚摸我的头,我讨厌地用手一挡,却是一片虚无,根本没有手。 "我是怎么样的任务才让你满意?"我没好气地问。 "啊,是这样,我呢就用六十个男人的精血即可,最好是精、液,时间可长可短,至于怎么用那是我的事儿了,你只负责弄,你弄到后,就来镜子前叫我。要求吗,十八岁到五十岁的,病残的不要。"米拉给了局限。 这可怎么弄啊,我真的没什么招,"米拉姐,你要是要我自己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你要别人的可真的不好办。你都能隔空扒我光腚,你就扒别的的男人呗,然后让他们来给你献精血,那多痛快呀!" "这个你不懂的,完成这个任务必须是我的情人才行。"米拉摇头,还嗤笑,好象这里有无限的玄机,"你能行的,我抓了你的命根,知道你是大根的人,根大智慧大,会有办法的。"米拉还给我肯定。 这哪儿跟哪儿呀,抓了我的命根就知道有大智慧,自古到今也没见有卦师这么给人断命的。 我深吸两口气,平静了一下,"米拉姐,我答应你了,咱们就是一伙的了,那你能不能教我几招,我想当老大,领几个小弟,有小弟就不愁那个精血了。" "没有问题,那我教你轻功如何,你知道鬼最大功能就飘来忽去,你作为人虽然不能飘来飘去,但你可以健步如飞。"米拉同意了。 原来真的有轻功!"这太好了,你最好教我点武功。"我不敢奢求,有点武功就足以。 "也好,我就教你耳光掌和轻功吧!"说着袖子一甩,一股旋风在屋里旋起,风儿围着我转啊转,转呀转,我简直成了芭蕾舞演员的空转。 转了好半天才转完,米拉说:"好了,你已经有了轻功和耳光掌,耳光掌也叫鬼手。" 我试着在屋里跳跃一下,真的身子轻的不行。而且一个纵跳就够到到棚上的吊灯了,原来真的有轻功哎! 告别了米拉,我出来租楼,朝学校跑去,只觉得脚下如风,嗖嗖嗖,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两分钟到了。这速度,真让我感到一阵的酸爽。 好久没这么酸爽了,即使是老谭酸菜面。 学校大门锁着,这也就是一个纵身跳过去,可跟前有人,这样不文明的事儿得没人时候再干,我隐到旁边的松树后。 这个人是个女生,好像也要进去,又进不去。就手插兜里,跺着脚等。 嗨嗨,还有伴了,我要准备出来跟说话,可就在我要走出来的时候,从马路上过来一个男的,伸手就拉女生,"走,小妞,你这么寂寞呀,那哥领你玩去。" 女生喊了一声,"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情商真特么的很低哎,我这么说你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是流氓,女孩第一时间警觉,并大叫:"救命啊——"啊了半段,被这小子给捂嘴了,变成呜呜声。 这是什么,不的抢劫,还是要劫色? 我知道考验我耳光掌时候到了,就一个箭步窜出去,拦着了这家伙的去路。"哥们,我也寂寞了,是不是一同去呀!" 这家伙一看我的体格,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还威胁道:"你特么少管闲事,别说我废了你。" 我根本不在乎这家伙的威胁,他有我脚快,打不过你我就跑,也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我继续往前走,有两米的距离,我出手了,我伸手朝这家伙脸上扇去。 就听"啪啪啪!!!"这家伙脸上遭受了我五指的无情打击。这家伙想躲,可这五指想着了魔似地跟过来,打的这家伙脸变换出很多形态来。 这个时候,从不远的轿车里跳下一个持着尖刀的家伙,不由分说,举刀就朝我刺来,可刀还没等落下,就挨了好几个耳光。这家伙被打懵了,已经忘了举刀来了,转身就跑,连滚带爬。 我也没去追,而是把这个受惊吓的女生拉到校门口,叫门卫老头开门,可老头不在,我看里边的门栓,用个铁丝别着。 就发挥了我的轻功优势,我让女生后退了一下,只有四五米的助跑,人一下从近三米高的大门上跳过去。 看得女生惊讶地只捂嘴。开了大门,放女生进来,女生讶异地打量了我好几眼。我故意挺直腰板,抬头挺胸。我也打量了女生好几眼,可愣没看出模样来,只看一双大眼睛。因为他带着口罩。 第005章 荆棘路的报仇 一同走了十几米后才和女生分开,这时候女生才说了句:"谢谢你!谢谢!!" "不用谢!"我很谦虚,因为谦虚是美德。我想叫住女生把口罩摘下,然后认识一下。可这与谦虚美德有些相左,带了功利,所以,就放弃了相识,和女生分手。 回到宿舍天已经大亮。我下铺的兄弟二两毛看到我进来叫,"哎,涂小浪,你去梦游了?怎么一宿才回来?"安良茂是我寝室里很要好的朋友,所以,经常对我大呼小叫的。 "兄弟,半宿好不好,我两点才出去,我也没梦游,到是去游梦了。"我就想用生僻词让二两毛迷糊。 "游梦?"二两毛果真迷糊。 不想跟二两毛解释,上床就钻进了被窝,任凭二两毛唠叨。今天不想去上课了,今天想睡觉,相信不会有噩梦了。 果真没做梦,可没睡上安稳觉。 睡到半途,一根草棍在我脚心游走,这个痒啊,真的好痒。我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第三下便把睡意给抖没了。 睁开眼睛一看,是二两毛。"你想干什么!那么用力,把我的脚心要戳疼了。" "你还知道睡,刚才麻杆胡领人来收拾你了,你是不是醒了,还装睡?"二两毛仰头叫。 竟然有这事儿,我怎么会装睡呢,"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说老师来,他们要上床上扯下你来揍一顿,麻杆胡说你昨天打他了?" 原来刚才发生了不少情况,麻杆胡昨天挨了我一拳之后,就找楚大肥去求援,本以为在课堂上能找到我,不想我没去上课,就找到寝室来,因为我睡的死,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我可不在乎他们,因为我有轻功和鬼手,麻杆胡应该庆幸我没醒来,醒来就说不上谁揍谁了。 "哎,你可唐小贝分手啦?哎,为了这个失恋你还在校园裸奔了?这么有色彩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二两毛在下边埋怨我不够意思。 我点下头,很伟人地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我又能奈何得了。" "哼,我早就跟你说了,唐小贝下巴那么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你偏不听,才闹个被甩的下场。"二两毛背着手,先知地在屋里踱步,数落我。 我有些不屑,当初二两毛不也是追唐小贝了吗,只是没有追过我而已,现在说说,也是有讽刺,也有侥幸。但说起这事儿,我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见我落寞,二两毛叫我,"哎,涂小浪,走跟我去卖t恤去吧,我下个月生活费快没了。"二两毛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编织袋样的提包来。 我很服气,这家伙生活费都是靠自给自足的,他进了一些t恤,印上一些时尚的图案,然后就去卖,每个月都能弄千八百块。 有一次把我的相片放大后印上去,下边署名都教授,竟然很热卖。实际我除了眼睛和鼻子象都敏俊外,别的就得修饰一下了。所以,为了不让买的人发现被骗,就在下边印上一行字,前边写上:"这是都教授?"但在后身却写着:"我比他还帅。" 这个创意和肖像权,让我生生地吃了二两毛一顿火锅。 见我在床上犹豫,二两毛叫:"走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就当去散散心吧!" 于是,我们一起来到绥化著名的荆棘路。 这条荆棘路,是绥化最著名的商业街,素有''雪国第一街''的美誉。十里荆棘路,一条步行街,上个世纪就很繁华,经过十几年的建设,更加骄人。 你要是在晚上看过来,火树银花,霓虹闪烁,这样的场景n多次登上祖国好风光画册的,这个场景被命名为"现代清明上河图"。 今天大街上的人特别多,很多人拎着大包小包,脸上挂着满足的表情。 这是购物者的天堂,也是商贩们的圣地。 二两毛在街旁的一段空地上铺开了,并把创意t恤摆上,然后就吆喝开了。"走过路过你千万不要错过,创意t恤,清仓甩卖,原本一百的就要五十,保证时尚,紧跟潮流。" 这家伙天天清仓,到现在也没清完。我也不能干坐着,我的口才也不比二两毛差,"五十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可你能买回去一个时尚......" 终于有另个女生过来,挑一款白色黑字的t恤,可看了上面的字后,女生摇头了。因为这件t恤前面写着英ma.vigin(我是处女),后身是中文:是过去的事儿了。 女生小声说:"后边写''这不是过去的事儿了''不行吗?" 二两毛说:"行,当然行,但你只需等待片刻。"二两毛工具都带了。只要字刻出来,用油墨一喷即可。 女生点头,二两毛便忙活起来,只需喷上''这是''两个字即可。这边便交由我来全权叫卖。 卖着卖着,我突然来了灵感,我好来墨笔重新写了价格,六十元一件,并在一边写上,凡学生来买t恤,一律减去十元,美女会减更多。 这一招,果真有效果,驻足的人多了,买的人也多了。一旁等着写字女生很佩服地对我笑,"你还怪有招的呢,那我也是学生,你怎么优惠?" 因为改变的过程都被女生看见了,所以,我就说:"那就给你减去五块吧!" 二两毛听说我给减价,心疼地皱了皱眉,因为盈利也就七八块钱,给减去五元,利润就所剩无几了,但我说话了,他也得接受。 姑娘大概看出二两毛不愿意,怕二两毛反悔,忙掏出四十五元递过来。这可真是个激灵的女孩。 又来了一波人,我急着回头叫卖。 "这不是涂小浪吗?你怎么跑到荆棘路上来变态来拉?"有给声音传来,带着一股深深的讽刺。 顺着声音望过去,一看,是楚大肥臃肿地走过来,身边还拥着小鸟依人的唐小贝,当然身边跟着几个狗仔,其中有麻杆胡。 知道刚才找我寻衅没找到,今天的一战在所难免。我就站起身来,做万全的准备。 "涂小浪,听说你一急眼就把衣服给脱了,那,今天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晾十分钟,你打我兄弟麻杆的事儿就算完事儿,你要是不脱光,今天哥几个也要把你扒光,两样,你选择一下吧!"楚大肥手攥着一罐红牛使劲地喝一口,然后手把铁罐给吱呀呀捏扁。 好象红牛饮料真的有什么新动力是地。 二两毛见状,起身挡在我和楚大肥中间,"楚大,不要这样,都是同学关系,差不三就算了,涂小浪也说了,跟麻杆胡是一时冲动,再说,他已经受伤害了,精神上已经病态了,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二两毛近乎是在哀求。 "哈哈,涂小浪,要说原谅我还真能找到理由,我没想到你真的没碰过唐小贝, 昨晚她的那叫声可真是天籁之音, 让人回味无穷啊,这个真的可以成为我原谅你的理由,是不是宝贝?"楚大肥问腋下的唐小贝,并用舌头舔了一下唐小贝是的额头,得意地在我跟前炫耀。 唐小贝娇羞地在肥大腰上掐了一把,"说什么呀,羞死了啊——"然后又往楚大肥的腋下钻了钻。 用这个来羞辱我,我还能忍受吗! 听说可以原谅,二两毛点头哈腰地,"谢谢楚大!谢楚大!"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眉头紧锁。我一把将二两毛拉开,怒视楚大肥,"肥大,你知道不知道昨晚在二道桥撞死了一头肥头大耳装b的猪,你应该知道装b会死的很惨的。" 第006章 随便这道菜啊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楚大肥知道我在骂他,他没想到,这已经的六比一的状态了,这家伙还敢挑衅。楚大肥很吃惊,随后愤怒了,他的地位不容挑战的。 推开唐小贝,撸着胳膊叫骂,"麻痹的,你真想找死呀!今天我不扒你皮我就不叫楚大。" 见楚大肥要伸手,麻杆胡上来说:"老大,杀鸡焉用宰牛刀,交给我和厨子。"另一个家伙叫厨子,也是楚大肥的狗腿子。 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围住我,麻杆胡叫嚣:"涂小浪,你乖乖地吃我一拳,让我把昨天的还回来,然后跪下跟楚大认错,或许会饶过你,否则——" 否则还没说完,我已经动手了,"啪!"一记清脆的耳光,麻杆胡在地上转陀螺了。怎么满天星星,怎么地球倾斜了,摇摇晃晃,就不停下来。 要不是楚大肥拉住他,他还无休止地转下去,看到楚大肥,麻杆胡衣衣地哭了,怎么在楚大跟前也被打呀! 厨子身体挺壮的,有些不忍心打我的样子,说:"你最好别动手,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这家伙是楚大肥的死党,在操场上打我打的最凶。 我点头说:"这话正是我要对你说的,我劝你今天过后改邪易主吧,别跟一头猪混,有出息吗!" 厨子笑了一下,说:"涂小浪,你吃亏就吃在嘴硬,我给你五秒钟改过的机会。五,四,三,二,二点五——"这小子很真给我机会,那我下手会不会轻一点呢? 事实证明,不会,因为他在校园里打我了,就在厨子数到一的时候,我的手掌闪电出击。 "啪——啪——" 我没让他效法麻杆胡去转,因为那边脸也挨了我一掌,厨子的两边脸蛋上,立时五个指印,嘴里淌出血来。厨子两个手护住脸,呆愣着不知道怎么办了。 反了反了,楚大肥没想到连挫他两将,这还了得,挥手对手下的几个叫:"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打死无烂。" 本以为今天回用到轻功,可根本用不上,又上来三个,几个耳光都蹲到地上不敢动了,楚大肥自恃身肥体大,伸手来抓我 。 我也不躲,就让他抓我的手,我也抓住他的手,另一个手便朝楚大肥的脸上打去。 这可是鬼手,这是耳光掌,我了去了,我自己都没想到手会想疾风暴雨一样朝楚大肥的脸抽去,我把夺女友之恨,挨打之苦都运到手掌上,我是里外拜金,手心手背都用上了。 楚大肥被打的头都低不下,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嘴里咸了,牙齿掉了,嗓子干咳可又没有时间咳。巴掌不但打在脸上,还打在脖子上,打在脖子上便有干呕的症状,这时候楚大肥后悔脖子粗了。 脖子不粗就不会被当脸来打了。 不行了不行了,离死只有一寸了,楚大肥想跑,可胳膊被我给紧紧抓住。楚大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哇!"地一声哭出来。 这时候我才停手,因为我的手已经麻木了。 再看楚大肥,脸已经肿的象吃了满嘴松子的松鼠,把眼睛都挤没了。 我威风凛凛地指着几个愣在一边腿子,"麻痹的,你们谁不服,上来!"几个家伙都朝围观的人后边躲去。 回到楚大肥身边,我我余怒未消,"楚大肥,你说,装b是不是该打脸!" 楚大肥迟疑了一下,"啪!"一记耳光。我打过去的,嘴里还说:"这是装b,这是打脸。"我又一个耳光。 "是是是,装b打脸。"两个耳光让楚大肥认口服说。 "大点声,我没有听见——!"我野蛮起来,被欺负这么久,你没个不野蛮。 "我装b了,我该被打脸!"这回楚大肥声音很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把街道给堵住了。是该给忠告的时候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楚大肥,以后我再看见你和唐小贝在一起,我见一次打一次,给我滚——!"抬头想找唐小贝根本找不见了。 此时,他已经在人群后面偷偷哭泣了。他后悔,她才知道有个叫涂小浪的人这么厉害。 听到我的命令,楚大肥和几个狗腿象得了特赦一样,紧忙来扶着楚大肥,逃掉了。狼狈之极,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人群散去,二两毛背着编织袋愣愣地看着我,象不认识我似地。 到是刚才买t恤的姑娘说话,才让二两毛停止发愣,"哎,我的t恤弄好没有啊?我等这么半天了。"钱收了,t恤没给人家。 二两毛忙打开提包,找到那个t恤,已经弄完了,就是因为我和楚大肥打仗,才慌忙收起来。 可女孩拿到t恤后并不走,我纳闷,难道还有不如意的地方,就过来想询问。没等我问,女孩吱声了,"那啥,请你给签字呗!你刚才的表现太英雄了。" 有粉丝了,就这么一会儿,我激动极了。忙点头说:"好,好好!"我对自己的字还是有自信的,于是,我找来笔给女生签名。 写字的时候,女生问:"请问,你刚才用的是降龙十八掌吗?" 有意思,女孩给我的鬼手定义为降龙十八掌了,也不便解释,就点头说:"好啊,你说是就是吧!" 送走女孩,二两毛才过来问,"哎,涂小浪,你那来的功夫,把楚大肥给打败了?" 我很神气地点头,此时,真叫我无法不神气,想不神气都难:"哼,我早就想收拾这头猪了,至于功夫吗,是在书上。"无论如何不能说和一个鬼那里讨来的,说了也没人信。 "这可太好了!"二两毛比我都激动,"从今后再也不受剥削压迫了,从今后,我就是你的副版主吧!"二两毛诚惶诚恐,他参照网络小说上的版主了。 "说啥呢,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罩着你。"我心里美极了,这样说我是不是有小弟了。 "好啊!又会儿卖完我请客,咱们吃一顿去。"二两毛许愿。 很快就把剩下的几件t恤卖完了,收拾起摊子,二两毛叫:"走,找地方去吃烧烤怎么样?" "好吧。"副版主请版主,理所应当的。 于是,我们就进了一家兰四妹烧烤,这是一家烧烤小店,客人并不是很多,找了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一个丰润的少妇过来问:"二位吃点什么?"一看就是小店的老板娘。 二两毛要了两串牛肉,两串毛蛋,然后把菜谱给我说,"剩下你来,要什么都行,今天太高兴了,要庆祝一下。"这家伙还在兴奋中。 "随便,什么都行。"我也不好意思要。 因为别的桌上也来人了,老板娘转身走了。还没要完就走了,让人很落寞。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竟然是酒精炉子和煮锅一块上来了,二两毛说:"错啦,这不是我们桌的。" 老板娘纳闷地叫:"就这么两桌我还会整错,你们不是要''随便''吗,这就是''随便''。" 我无语了,原来''随便''是一道菜呀!要这么说,应该是我要的。正好没要别是菜,就来这个谁便吧! 知道两个人不明白,老板娘满怀笑意地给介绍''随便''的由来。 这道菜取自随便的谐音——水鞭——再延伸就是水煮三鞭,就是料锅里煮着牛鞭,狗鞭和羊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蘸料吃。 老板娘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风姿卓约,风情万种,臀翘胸高,浑身上下透出成熟女子的韵味,着实迷人。边介绍''随便''边笑,好像我和二两毛都是小孩子,承受不起这个''随便''似地。 吃上一段,果真不错。劲道而绵软,香香喷喷。 第007章 很吊的生物课 吃完饭,回到寝室 一进门,二两毛突然想起什么地叫:"号外号外,重大新闻,我们寝室涂小浪,自学降龙十八掌,打哭麻杆胡,打跪楚大肥——"二两毛想起了这个,便跟大伙说了起来。 "真的假的,怎么听着跟网络小说似地。"曲汉思和盖头等人很是质疑。楚大肥在学校是响当当的人物,连老师都让他三分。 "糊弄你们是孙子,你问涂小浪呀,当事人在此,还用我多说吗?"二两毛鄙视大伙的质疑,铁证地用头支了我一下。 大伙的目光都看向我。 我晃晃头,笑了一下,说:"那有这种事儿,这不是神话吗!" 大伙把目光看向二两毛,二两毛把目光看向我,我把目光看向窗外,眼里都充满了内容。 沉默了片刻,突然有人叫:"二两孙!" 大伙明白地跟着附和"二两孙,二两孙——" 二两毛苦不堪言,他知道,自己一个新的外号就此诞生了。并咆哮地冲我叫:"涂小浪,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摊摊手,无奈地说,"我说了你会信吗,这件事得亲眼看到才算数。放心吧,你当二两孙也是暂时的,不久我就给你正名的。" 可不等我给二两毛孙正名,我的外号也出来了。跟我起外号的,是绥化一中新来的美女老师冯婉宁。 这可把我给气坏了,我也要她来给我正名。 下午,我便和二两孙去上课了。学习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压力,但为了考一个好点的大学,还是要集中精力的。可没想到下午第一节课竟然是生物,生物课不在高考范围内,所以,生物课就成了大家的自习课。 我到不想自习,我打开了手机,看起了网络小说。我一直跟的小娘子好几天没更新了,说今天有爆更,打开一看,果真如此,一下更了八章。这可有是看了,估计这一节课都不够用。 突然,有人把窗帘拉上了,这是很少见是情况,上课拉窗帘。还是让我从手机里抬起头来。 院里的新来的美女教师冯婉宁别出心裁地,用影投机在屏幕上放着一个教学"极限级"的教育片。 有毛投影的,无非是花草鸟鱼的,我继续低下头,窗帘并不能影响我读小说。 突然,屋里发出一阵尖叫和讶异。 ............... 教生物课是个新老师。 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新来的老师,真的美极了。大眼长睫,柳眉樱唇,黑头发染了黄色的发尾,还扎了蝌蚪头,看着非常的纯净。 她穿着一身暗蓝的西服套装,是工作服,本来很呆板,可在她身上就不叫呆板了,因为她丰满的胸,微翘的臀,纤细的腰和修长的腿,把工作服的缺点全都摧毁掉了。更让人心动的是穿了黑丝袜 。 ............ 可我的好感,并不代表冯婉宁对我有好感。冯婉宁走到我跟前,直视了我,半天,并没说话。 沉默,教师里鸦雀无声,蚊子飞过都能听到嗡嗡的声音。 老师在看我,大伙都在看我,被冯婉宁老师无声的威严所震慑,我只好乖乖地站起来。 我看见冯婉宁眼里有一丝欣慰,脸上的云彩也浓转淡了。必定我站起来,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要不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她并不准备放过我。回到讲台上,开始这堂课的第一句话:"这里,我要补充的是,动物与人的不同的是,动物控制不了情绪,而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人们就把动物的行为,叫兽、行,付出行动的叫禽兽。这位同学,我希望你要好好控制你的情绪!千万不要做情绪转移!或者说不要当禽兽。" 这无疑于在骂我是禽兽,可又没点名,我也不能接话。 但我准备接话,怎么也得给自己辩解一下,要不老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同学把自己当什么了。 可我一张口,"老师,我——" 冯婉宁摆手,"好了,你坐下吧,咱们接着放完这个片子。"她竟然不让我说。 再放我就没心思看了,小说我也看不下去了。我有些恍惚,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时候,我隐约听见冯婉宁说:"可以下课了。" 我起身就往出走,却被冯婉宁给叫住:"涂小浪,你站住!"叫我。 怎么会叫我站住?是要训斥我吗?我站住。 "我说的是女声可以出去了,男生留步,你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吗?"冯婉宁声音落下,同学一片笑声。 这个我没听清楚,我只好回到座位上坐下。 这个冯婉宁,还真特么懂男人。看着岁数也不大呀,这女子一定善解人意的人。 终于下课了,这回我还不想出去了,可冯婉宁走到我旁边,把放像机的带子取出来,也不看我,说:"涂小浪,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去就去,正好跟老师解释一下,我低头找了半天,找到我的矿泉水瓶子,到时候好演练一下什么的,嘴说无凭,实物为证吗。 等我出来,冯婉宁已经走好远了。我急步追了过去。 看着冯婉宁婀娜的背影,我在想,是追过去和老师并排走,还是跟在老师身后。走半天也没决定出来,不过,我可有机会看冯婉宁的背影。 这样肆无忌惮的窥视,惹得不少学生驻足观看,终于,冯婉宁知道我在身后跟踪。就回过头来说,"你,到前边走!" 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要看我的臀部?我也不愿意被她看,再加上走在前面有被押送的感觉。所以我和冯婉宁并排时候就说话了,"冯老师,我没有象朱丹说的那么下作,是我的矿泉水瓶盖被谁恶作剧给扎了眼,我一捏,就射出一股水,是无意中弄的。" 我还得把这个事儿给解释清楚,不然就太冤了。 冯婉宁没有言语,用眼睛审视了我两下,我明白地举起矿泉水瓶子,示范地说:"你看,这就是那个瓶子。"我一捏。 瓶子是射出水来了,可出来的是两股水,一股前方,一股侧方,侧方的直奔冯婉宁而去。 冯婉宁肉坨一激灵,人呀是一声,双手急忙护住胸口,水滋到冯婉宁的脸上。冯婉宁一下愤怒,明眸怒视,"你——你真是好龌龊!" 这是怎么闹的,绳越特么细越在哪儿折,中邪了。得赶紧解释呀,"冯老师,这是凑巧了,没想到它会射出两道水线,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简直要哭出来了,自己中规中矩,女朋友五个月就摸摸手,我怎么会—— "你是什么人?你冰清玉洁,你玉树临风?行了,你别到办公室来了,你滚回去吧!"冯婉宁厉声说,并用一个滚字表达她的愤怒。显然,她已经对我失去了信心, 刚才还想找我谈谈,可这被水一滋,连谈的兴趣都没了。 我只好停住,目视着冯婉宁匆忙远去的背影。心里落寞极了。 正闷头往教室走的时候,肩头被拍了一下,我抬头一看,是个身材比我高半头的家伙,这家伙是九班的,叫秦浩增,因为身高体大,所以目中无人,但家境优越,父亲是一中的校长,一直牛屎屎的。因为不是一个班,也没什么交集。 秦浩增一笑,说:"哎,这小女子挺好玩吧!" 没明白这家伙说的什么意思,是他要调侃冯婉宁?于是,我就啊啊是是地叫两声,还点头了两下。 "那块好玩,是那两个东西吗?"秦浩增眼里满是玩味。 我附和地点头,"好东西,人间珍品了。"我完全是附和,也不之所云。 可不想,这鸟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凶狠地叫:"麻痹,你竟然侮辱老师,我看你是不想在一中呆了。" ps: 唉,改了乱七八糟,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第008章 鬼街四路 原来这鸟是诱敌深入,刚才看我跟冯婉宁交流,他就在一边看了,他是想给冯婉宁出气。 "我没有侮辱啊,你说的大咪,我说不小的。"我辩解。 "嘴硬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承认还有机会,否则,我开除你。"这鸟说的不的瞎话,他真有这个能力,前一段时候,有个转学来的,就没给他表示,他找茬滋事,和这人打了一架,结果可想而知,给这个学生开除了。 按我现在实力我不惧他的,可上升到这个层面上,我就的考虑了。 我用最简单的方式深呼吸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真怕我出手去,因为这小子的脸蛋白嫩肉嘟,打起来一定是享受,但我还是选择了忍让,因为我还要上学的。于是,我道歉说,"我错了,对不起!请秦大人原谅。" "这还差不多,麻痹的,记着给冯婉宁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秦浩增是原谅我了,鼻子打着气走了。 走出好远我还想,这个冯婉宁是他们家亲戚?这么护着。 回到教室,一进门,就有几个人叫过来:"禽兽涂——"接下来,大伙齐声喊:"禽兽涂——"这时候我才发现是在喊我。 我立即黑脸,可我黑脸并没有阻止大伙的叫,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直接奔麻杆胡走过去,我想用杀鸡给猴看方式解决这件事,"麻杆胡,是不是你给我起外号?" "我没有啊,大伙喊,我都没跟喊。"麻杆胡胆怯地看着我,叫我没法发力,我不会欺负人啊。 "你外号不是冯婉宁肥起的吗?"有同学叫,"你去到冯婉宁去吧!" 这个事儿还真的起源在冯婉宁这里,那也不能去找冯婉宁。 我知道,这外号一旦确定,那就象纹身似地,不会轻易脱身的,怎么办,我发飙大骂吗,''谁要是叫我禽兽涂,我草他八辈祖宗。''但我知道,这样越骂,体现自己越禽兽了。 于是,我在讲台双手抱拳说:"大伙不要急于叫我这个外号,我会马上让冯婉宁当众给我一个交代,或者说是更正,如果你要叫的话,那你们都读两个字的第一声吧!求求你们!"我苦苦哀求。 "第一声不是''亲手''了吗,你还想亲冯婉宁的手啊,哈哈哈——你真是兽心不死呀!哈哈哈——"有同学说。 "亲手——禽兽,亲禽兽。"大伙起哄,完了,禽兽版又升级了,变成了''亲禽兽''了。我期望赶紧再升级,就叫''亲亲手''好了。可到此愣是没有再升级。 有两个男生还亲切地叫:"哎,亲禽兽,赶紧回坐吧,大丹等你抚慰那颗受伤的心呢!" "............" 这特么是没救了,索性不求了,愿意叫就叫,大不了真的去禽兽一把。 我知道自己特无用,这么点事情都摆不平,可是,摆平又怎样,不摆平又怎样。就这么一下午,被一个叫冯婉宁的冠以亲禽兽的帽子,真的特郁闷。以下的几节课都没心情。 这节课上到半途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我便趴到桌底下,悄声地问:"外,你好!" "是你要租房吗?"是租房的客户。我想起了还有这个任务没完成。 "是,你稍等一下,有点不方便接电话。"我关了电话,起身从后门出了教室,我们教室大,是前后门。 出来,我把电话打过去。是个女生,要看房去。也说她已经往租楼走了。 "好,我就来。"我到自行车棚找了一辆没上锁的车子,骑上车子才知道,自己有轻功啊,此时不用,等待何时。于是,飞奔起来。 果真很快就到了,进到屋里给女生打电话,女生说还得一会儿。 进到屋来,首先想到一个问题,得把米拉给赶走,不然吓坏女孩那可就对不起良心了。于是,我来到镜子前叫了三声米拉。 米拉出来,还是那个红唇,还是那个腰肢,因为已经有合作关系,米拉很亲近地说:"怎么?这么快就有收获了?" "那有那样,事情正在筹划中。米拉姐,有个事儿我得求你。"我也亲切地说话。 "说吧,还说什么求啊。"米拉倚在床头搔首弄姿。 "这样,这是我朋友的房子,让我给往出租,现在就有人要租住这房子,所以,我请你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去。"我礼貌地驱赶了,面带笑容。 米拉笑了,"我没有原来的地方,这就是我原来的地方了,你该出租出租,我在这里不影响,你还不知道,阴阳两不搭吗,他们住他们的,我住我的。这样,我在这里住也给你朋友房租,姐不差钱的。"米拉很大气。 "你有钱是冥币,能在这里花吗!"我不同意地哼着鼻子,满腹疑问。 "不会的,我告诉你到那里去兑换,一点都不差的,美元都能换的。"米拉眨着媚眼,似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自信地点头,"真的没有问题,跟你说吧,我父母给我烧的钱都是真钱的,我就托梦朝他们要。"米兰在蛮有滋味地在嗑一袋五香瓜子,样子象野蛮小贵妇,瓜子的香味随着她吐出的皮子一起飘来。 这可真是个难题,米拉不走,要是真不影响呀就罢了,但我还是不放心这个,"这样,米拉姐,这间屋子是我好朋友张磊的,他的东西都在这里,这间他不会出租的,我做主,你就住在这里吧!" "好啊,我还有单间了。"米拉兴奋地进到张磊的卧室里去。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来看房的女生。我来到卧室门口对米拉嘱咐,"看房的人来了,你快藏起来吧!" 听我这样一说,米拉哏哏地笑,"你傻呀,一个鬼还用藏身啊,那还是鬼吗?"说着,人没影了,虚空中有哏笑传来,令人觉得诡异。 下楼,把女生迎接到屋里,女生一看就相中了,"很好,我喜欢,还是落地窗的。"巡视了一遍,女生说,"你不说漂亮的女生减半吗,那你看我漂不漂亮?" 女生长的确实挺漂亮,可又无从描写他的美丽,只是感觉象一个日本的老演员千百惠,冷眼看不美丽,越看越美丽,近处看不受看,远处越看越耐看那种。 还是我那个招租启示惹的祸,也不好向张磊交待呀!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不好交代的,有米拉的钱来填补,我装作沉吟一下,审视了一下,说:"看你还真的是美丽的范畴,好,就给你打折吧!" 女生一听乐坏了,"原来真的可以打折啊,我以为是幽默呢!" "不是幽默,爱美的世界,美丽就是本钱。" 女孩叫林子歌,是医院的护士,就在学校不远。当即签了合同,合同约定,张磊的一间卧室不在租住内。因为没带现金,林子歌要我是存折号,我们约定他把款打到我存折后来取钥匙。 当我出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见米拉从外边进来,笑吟吟的,"走啊,我也是给取钱去了,给你,人家住房都给钱,我也给,住着心安吗。"米拉递两沓百元人民币。 我低头看了一眼,这钱还真不是冥币,拿起一张,折了几下,也嘎巴吧响,跟真币没什么两样。 对着天空看里边也藏着个老头,"这不是真钱吗,怎么还用换?"我记得在屋里米拉说去那里换钱。 "不行的,看是真的,可上不了验钞机的,要想过验钞机,就得去换。"米拉内行地说,"要换也非常的容易,你不知道绥化北四路(四道街)是鬼街吗,到那里找个银行就换了。" 第009章 红帽女孩 鬼街?真听人们说过,以为那是传说,没想到真的有鬼街。看了米拉我明白了,这么漂亮的鬼的都有,又怎么能没有鬼街呢。 和米拉告别,我朝学校走去。临走还得了米拉的一句警告,"哎,涂小浪,我的等待可不是无限的,你要知道你的使命。"这鬼还把给我的任务叫使命,这是个毛使命,我使劲地呸了一口,想米拉会听见的。 但我还是说,"放心吧,我记着呢!"实际我真的记着呢,可就是没法弄。 回来时候,我挤进了公交车,我想到鬼街去。实际也不远,两站地就到了,下车一看,这里也没和别的街有什么不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说这里鬼街就让人不信了。 我理解鬼街应该是清清冷冷的,就象鬼城一样才对。由此,我怀疑米拉所说的话了。 怎么能证实一下呢,我走进了一家小卖部,从米拉给的钱中拿出一张递过去,"我买一盒新菊花。新菊花是比较有档次的烟,一盒五十块。" 卖货的是个小媳妇,拿了钱对着镜子看了看,就给我找钱,拿烟。也没什么,竟然花出去了。走到门口,我又回转身来,对小媳妇说:"大姐,你看看我给你的钱是不是冥币!" 小媳妇听我一说,一愣。忙看钱盒子,那有什么冥币。那个百元在那里好好躺着。小媳妇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眼,"那有什么冥币?" 还真能花,我抬脚出了小卖部。既然能花干嘛还来换钱。 可刚走不远,后面的小媳妇追了出来,"你给我站住!站住!" 回头来,看小媳妇恐惧地叫:"你的那张钱真的是冥币,都变成灰了,你把我的钱还给我吧!" 果真不能花,那就真的需要换了,"好吧,那我给你一张真币吧!"我从我的钱包里掏出自己的钱给小媳妇。 可小媳妇拿钱在手,对着太阳看了又看,就是不肯离去,"这个不会也是灰吧,你还是把我的烟和那五十给我吧!" 没办法,人家不相信,好在烟还没抽,我就把小媳妇找来的钱给还回去。小媳妇战战兢兢,疑惑百端,还怀疑这烟和五十元。 我想吓唬他把我递出的一百元给拿回来,可我没有,我怕真的吓到人家。 沿着街道走一会儿,我发现了这鬼街的秘密,几乎所有的商铺饭店酒楼,名字都带有鬼字或者鬼字旁,比如,"老酒鬼酒家","魅香缘","魏家馆"等等。看来这里是无鬼不成铺,无鬼菜不香啊! 沿街走了一遍,也没看见银行,这个米拉,难道逗我玩?这样一想,心里便恼火起来。 想乘公交车回来,就在我上公交车时候,被人拥了一下,又一下,走到车门口,我才下意识地摸了下兜,发现这两万块没了。我突然想起,刚才在我跟前挤我的那个带着红帽头的女子。她会是小偷? 本来想算了,反正是冥币,心想红帽女兴高采烈地把偷回的钱摆在床上,转身一看全是纸灰,那场面一定贼戏剧。可我抬头看见红帽头还在车下行窃。好漂亮的个女贼。 我跳下车,看我下来,红帽头知道不好,撒腿就跑,我抬脚就去追,可不知谁伸腿给我绊了一下,我摔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红帽头已经跑出二三十米远了,我大喊:"站住!你跑不了的。" 红帽头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屑地"呸——"了一声。 我一个提速便和红帽头平行了,红帽头还浑然不觉,我问红帽头,"哎,看不出你逃跑的速度还挺快!" 红帽头转头,嘴巴一下张大,转身往一个胡同跑去,我又一个提速,又和红帽女平行。"别跑了,你能跑出我手心那还了得了。"我笑笑。 红帽女转身往回跑,我又跟回来。红帽女终于崩溃,一下瘫坐在地上。哭唧唧地说:"好了,我不跑了,你怎么这么快啊,好好,我把钱给你吧!"说着从胸口的罩子里往出掏。 这个红帽女,竟然把钱塞到那里,我说怎么感到她的胸器特别大,有坠坠的感觉,原来是里边钱鼓胀的。 可拿出一沓就拿不出来了。红帽女抬头红脸地说:"帮忙啊,还有一沓,窜后边去了。"说着把衣服脱了。 他意思我要我帮忙,原来她没有戴罩子,是个绿色的小背心,背心的下边带松紧的,勒的很紧,所以就形成了一个口袋状,红帽女就把钱塞到里边了,不想一跑钱就窜到后边去了。 我也不客气,这是我的钱吗,就把手伸进去,把另一沓钱掏出来。手一进一出,难免碰到肉上,很让人有吃豆腐的嫌疑。 红帽女脸红了一下,然后说:"好了,钱都还给你了 ,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是去派出所做笔录吗?"我点燃一支烟,慢条斯理地吹烟。 "不,我不去。"红帽女一听我的想法,有些傻眼,"求你放过我吧,我是被生活所逼才干这事儿的,我男友得了白血病需要钱我才这样的,我这是第一次啊!我再也不敢了。"红帽女可怜巴巴地哀求,眼里尽是泪。 我是个心软之人,一说这个,我就心生恻隐,问:"果真如此?" "我没骗你。"实际姑娘在骗人的,看那晃动的眼神就知道,这话类似什么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和吃奶的孩子一样。 我决定不去计较这个,沉吟一会儿,我决定地说:"好吧,我就信你了,不过要我放你得有个条件。" "好,你说吧!"红帽女听说要放她,兴奋地搓着手。 "那,就在这四道街给我找一家银行把这钱给我存上。"这是我的要求,估计她常在这里跑,一定知道那里有银行。 "没有问题。"原来是这事儿,也太简单了。红帽女起身叫,"那走吧!" 我就跟在红帽女身后,沿街走一段,有个横街的街口就是一家银行的分行,它的位置算是背街。 银行没有什么人,工作人员在窗户里大声地唠嗑,我扯了电子号,竟然是五百二十号。 没有人怎么排出了这么远? 红帽女轻车熟路,很快给我把钱存到了我的存折里。我一直担心我的两万块钱会过不去验钞机,担心警报声想起来。 我已经做好准备,有情况,撒腿就跑。验钞机终于验收完毕,没有响警报,我心落到肚子里。 可突然,银行的工作人员叫:"哎,哎!不对呀,少一张。" 哎哎的时候,我想撒腿就跑了,可说少一张,我又站住了,这就对了,在小卖部花掉一张吗。我从我钱夹里扯出一张递过去。工作人员往验钞机上走了两下说,"不对,这张是假的。" 我愕然了!我的钱是假的?这很吊,这真的很吊! 愣了片刻,我改口说,"有多少存多少吧,就存一万九千九百。" 出了银行,红帽女率先举手和我告别了,我想问红帽女名字,"哎,你叫什么名字?" "下次告诉你。"说着拐进了一个胡同不见了。 出了四道街,我一直自言自语,真特么奇怪了,我的钱是假的?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思维紊乱的人,可这一回,我真的乱了。 看来,跟鬼相处,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儿,需要紊乱的思维才行。而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想的事儿,就是,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了鬼? 下面需要证明一下,那就是再从钱包拿出那张被银行工作人员认定假钱的那张, 进了一家水果店,我指着一个哈密瓜说:"来这个吧!"说着把钱递过去,我还补充说,"你看一下这钱是不是假的。" 店主一愣,便把钱到验钞机走了两趟,没有报警,两遍都过,笑了,"纯真无假!"然后给我找钱。我听成了纯真无暇了,那是高境界了。 这钱是真的,叫我更紊乱了。 第010章 欺负我下铺的兄弟 打车回到学校,刚进到寝室,就被二两孙给拉住,"你干毛去了,怎么才回来?"二两孙语气湿乎乎,一看,竟然有了熊猫眼。 "怎么了?谁给你画的妆,要画也得画两眼呀,一个也不平衡啊!"我调侃。 "画毛妆啊,我是让六班的徐大来给闷了一拳,踹了两脚,太特么熊人了,就因为我用小嗓唱茉莉花太娘了。"说到伤心处,二两孙眼泪来了,"涂小浪,你得给我报仇去,用你的降龙十八掌。" 我一听也义愤填膺,热血上涌,"草,干他,敢欺负我下铺兄弟,真是胆肥了。"现在我有底气,因为我有鬼手。 "我已经跟徐大来把你吹出去了,估计又会儿来找你来的。"听完这话我才明白,原来二两孙已经把我推到前台了,这是来通知我的,现在只能准备战斗了。 果真,没多一会儿,有人在寝室的楼下叫嚣,然后,一干人等上楼来了,为首的是个大个,一米八十以上,样子凶悍,我想他就是徐大来了。 这家伙站在门口,几乎把门给堵上了,徐大来阴沉脸叫道:"谁是涂小浪?" 此时我也不好回避,刚才牛b吹了,我笑脸一下,说:"我就是,请问你是——"我装作不认识。 打给看我单薄的身板,徐大来紧绷的脸,笑了,带着极大的讽刺,"就你这小逼样,还要扇歪我的嘴,打掉我的牙?" 完了,二两孙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我回头扫了一看二两孙,他已经跳掉上铺去了,眼睛充满了恐惧。 我到是十分镇定,"徐大来,我说我没说过你肯定不干,因为你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你是三班,我们是九班,井水根本犯不着河水。再说,咱们都是来读书的,不是打架的——"我本想劝一下。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谋。 可徐大来大喝一声,"住嘴!麻痹的,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就是装b的。你知道我最想干的是什么吗?就是撕b。我知道你没有b,那我只好拿你嘴当b了。"没想到这鸟用这么个令人厌恶的词说绕口令。 说着,这鸟就要伸手来抓我。 我也大喊了一声,"停!停停!!你尿性还不行吗,咱们别在这里,影响大伙休息吗,咱们到外面去,我陪你。"我无所畏惧。 "好,就到外面去!"徐大来同意了。并率先往出走,身后跟着几个死党。 见徐大来出去了,二两孙叫我的名字,一脸胆怯,"涂小浪,要不咱们从后门跑吧,报告学校治安室去。" "那明天呢,明天他还不来找麻烦,这一战在所难免,走!"我出了门,二两毛想了一下,跳下床跟在我的身后。 到了外边才知道,徐大来手下有十几个人,我的身后就二两毛一个,一个高大领了十几个人,一个单薄就领了一个人,对比起来好有挫败感啊! 站定之后,我先说:"徐大来,咱们文斗武斗?" 徐大来皱着眉头问,"怎么说?" "文斗是动口不动手,武斗是动手不动口,看你这样子,肩宽背厚,也只能选择后者。"我故意刺激他一下。 "麻痹的,好我就跟你文斗一把,那我先说:谁搂你姐,谁抱你妹,谁又跟你嫂子睡,你要猜到我是谁,我算你赢这把擂。"徐大来说完,美滋滋地看着我,以为自己的嗑很俏,手下的狗腿嬉笑一团。 然后,徐大来极大玩味调笑地等我回话。 这鸟是在变相骂人,我沉吟一下,回应道:"我日你妈你才叫我爹,我揍出你爸才是你爷,今天你要敢打爷,你生孩子保证没屁眼,还是一个踮脚瘸。"我比他恨,我诅咒他下一代。 "你——你——"徐大来一下气短了。 "你你,你什么你,你身高马大了不起,你不知好歹再放肆,别说我给你打出屎!"我一连串地又骂出去。 "我草泥马!"徐大来大骂。 我还击,"我草你血妈!!"我反转地回击。 "............"我们两个互骂起来,可他不是对手。 不一会儿,徐大来气的脸上肌肉抽搐,嘴唇哆嗦,伸手来抓我,我一跳闪开,又来抓,我又跳开了。徐大来暴跳如雷,挥手叫道:"给我上!给我抓住就行,看我怎么收拾他!"叫他手下。 立时,手下几个人围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 哼,想抓住我,真的不那么容易。就在大伙扑来的一瞬间,我一个纵身跳到圈外。煞有其事地吹口哨。 围来的都愣了,咋么跳出去的,就再次扑过来。我就在前面跑,他们在后边追。可很快就把他们给甩开。 我正在得意的时候,手臂一下被徐大来给抓住,原来这鸟藏在了树后。抓的正好,我两一个手用足了力气,啪地就是一个耳光,徐大来噗地把嘴里的口水吐的一干二净,人也晕了,手也松开了。 当我再要发力时候,从旁边的过道闪出一个人影,高声地叫:"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定眼一看是校长曹问。 我立即堆着笑脸,徐大来也堆着笑脸,我说:"校长好,我们是在做游戏,老鹰抓小鸡。"我胡编到。 "对对,我们老鹰抓小鸡。"徐大来附和。此时他必须跟我统一战线。 "抓小鸡为什么打耳光子?"校长不解。 "这不是他犯规矩了吗,轻轻惩罚一下,他把鸡仔弄的哪儿都是,就惩罚一下。"我指着四处逃散的人说。 "是是,惩罚一下。"徐大来摸着火辣辣的脸,勉强地地笑着点头。 "赶紧散了,都多大了,还玩这个游戏。不知道学习紧张吗?赶紧散了!"曹问整着脸厉声驱赶。 我拉着二两孙朝宿舍跑去,徐大来也朝他们宿舍走去,边走边对我发狠,"草泥马,你等着——" 走出挺远,我回头,看见楚大肥和徐大来走在一起,原来楚大肥一直在一边看着刚才的一切了,他两个嘀咕什么,根本听不到。 我感到,被我教训的楚大肥是不会甘心的。 二两孙一脸的担心:"是不是把事儿弄大了?" "没事儿,今天算便宜他,要不是曹校长出现,他的嘴巴就会肿的。"我很牛气地说,今天这局我是完胜,我打到他了,他没打到我。 我的感觉果真没错,徐大来和楚大肥真的联合来对付我了,而且还找社会的癞子来做帮手。 第二天上自习课,突然手机来了一短信,是我是银行卡上打进了五千元,想了一下,我知道了是租房的林子歌。 果真,不一会儿,就有电话打进来,"你好,小张同学!我是林子歌,我已经把钱给你打过去了,你核实一下。"因为签合同用了张磊的名字,林子歌一直以为我叫张磊,所以叫我小张同学。 "不用核实了,我已经看到了。好,你来取吧,半个小时后你就到绥化一中校门口等我吧,好再见!"我和林子歌约定在学校门口见面,我把楼房的钥匙给他。 第二节下课,我便朝校外走去。我一点也不知道,跟在我身后的是徐大来和楚大肥他们手下是混子,他们陪我一同出了校门。 校门外也晃荡着不少社会的青年,社会青年和在校学生很好区分的,社会的身上可以随便纹身,在校的没有,有纹了一朵菊花还在屁股上。 这些家伙看我出来,就把目光集中到我这里来。 这些,我都没觉得,因为我看见林子歌在不远的树下等我。 第011章 很牛的龙哥 而且身边还有两个青年在调戏,一个黄头发说:"小姐,在等人来泡啊!可不可以给我机会?我们聊一聊吧。" 林子歌羞恼地瞪眼,并朝一边躲去,并小声说,"流氓!" "这可是你说的,我本不流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流氓了,那,你知道流氓的第一步该干什么?先摸手,后摸脉,摸完咪咪摸下揣。你准备好了吗!那我先摸手吧。"说着就来拉林子歌的胳膊。 "滚——滚——救命啊!有人非礼啦——"林子歌挣脱,并喊起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跟前了,便挡在两人中间。"你干什么,松开我姐!"我把林子歌叫姐,以便我更有理由介入。 看我叫林子歌琳姐,黄毛把手松开了,并上下审视我。 林子歌被羞辱的红了脸,眼里都有泪水了。我拉他到一边,并把钥匙塞到她的手里,并安慰说,"好了就,姐,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走,我送你一程。" 我是怕这两流氓再跟过来,要送一送林子歌。 "站住!你往那里走!"有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来。我回头一看,是徐大来和楚大肥等人,徐大来回头对一个膀子上纹着青龙的光头人说,"龙哥,就是这小子。" 这是来寻仇来了?而且这么些人,好象有三十人,要对付我一个吗?我推了一把林子歌说:"姐,你快走,这没你的事儿!"然后回转身来。 龙哥看了又看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然后咧嘴嗤笑起来,指着徐大来和楚大肥的头说,"你说你们,就让这么一个单薄细两的人给打了,还来找我给出气,你们丢不丢人。要不是我昨晚吃了你们的饭,我才懒得管你们这闲事儿。这要是传到道上去,不让人笑话死。" "可是,这小子会降龙十八掌!"楚大肥在一边说,他是吃透我的耳光掌。 "他脚步太快了,抓不住!"徐大来也说,他吃亏了我灵活的脚步。 这么一说,才让龙哥重视起来,把目光集中到我这里,"小子,行啊!还有真功夫,那我今天要领教一下了,看你的降龙十八掌能不能把我这条青龙给降住!" 我笑了,今天的情形不能硬碰硬,于是我说:"龙哥,你别听他们说,我那有那能耐,是他们欺负我急眼了,兔子急眼还咬手呢,我是迫不得已的自卫。" "好,我就看你怎么自卫的,楚大肥,你上来收拾他吧,我给你做主。"龙哥叫楚大肥来报仇。 楚大肥走到前边来,可想了想,又回去了,"龙哥,我这两天感冒,身上一点劲没有,让别人上吧!"楚大肥想到我的耳光就胆怯了,主要是他脸上的肿还没消尽。 "那徐大来,你来。"相比,徐大来到没有什么惧怕的,他就吃我一个耳光,也没怎么要害。 徐大来说了声,"好了!"挥手叫手下一起上,"哥几个,还得给我圈上,别让他跑了。"手下的真的把我围住了,然后,徐大来又说,"龙哥,你们圈住外圈,只要他跑不了,我就有办法。" 学校大门前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儿,原本是停车的,可今天偏偏没有车。立即,一些人围成一圈,把我和徐大来围在中间。样子贼像拳击场。 一个身形彪悍,一个瘦弱单薄,结果已经看得见了。人们迅速围城一圈,等看好戏。 有一辆豪华的宾利车开到校门口,可由于这里的人在围观,它便没法进到学校的院子里去。 看龙哥外围的圈子已经形成,徐大来牛逼起来,好像已经把我踩在了脚下,伸手抓了几次,都被我躲开了。 外圈有不少人在给徐大来喊:"徐大来,加油!""徐大来,加油!"都是给徐大来加油的,声音越来越大。 突然,也有声音叫:"涂小浪,加油!"我心里一热,终于有声音给我加油了,我回头一找,是二两孙。 可就这一回头,被徐大来抓到机会,一把抓到我的胳膊,奋起一抡,我身子就起来了,一下砸到围圈人身上。还被这个踹了一脚,因为这个人是徐大来的人。 这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本来屁股就没什么肉,这脚踹的好疼。 玛德,不能再跟他玩了,得出击了。 我爬起来,这回不让徐大来来抓了,而是我主动把左手递过去,而且我的手也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就闪电一般地扇过去,"啪啪啪!!!啪啪啪!!!"徐大来的脑袋象钟摆地快速摆动。 一边的楚大肥看徐大来被打就象自己被打一样,咧着嘴做着躲避的表情。 徐大来被这疾风暴雨般的耳光给扇懵了,松开手想脱离我,可被我死死地抓住。眼看气儿都喘不上来了,要尽力气叫:"龙哥——救我——!" 龙哥挥手叫手下上前把两个人拉开。 这回龙哥见识了我是犀利,走过来重新审视一番说:"行啊,看来我今天没白来,小子,你真是学过吗?" 也不能藏着掖着了,有打徐大来的阵势,足够我牛气一下了。"就看了一本降龙十八掌的小册子,学了一招,打嘴巴,没想还真好使。" "那,是不是也打我一个嘴巴,让我领教一下啊!"龙哥慢条斯理,目光咄咄。 "可不敢,你我无冤无仇,不敢。"我拒绝和龙哥动手,因为他是社会上的人,关系盘个错节,不能得罪。 龙哥不悦了,脸一下冷冰起来,"今天你不敢也得敢,否则我就要断下你的右手的手掌。"说话间,龙哥哗铃一声,从腰里抽出一把双节棍。 还特么摆了一个李小龙样的造型,对我伸出宽大的手掌,另一手举到头上,做个邀请的动作。 "龙哥,我真的不敢冒犯!"我是不想和这鸟结怨。 这时候,刚才调戏林子歌的黄毛走到龙哥跟前,抱拳一下,说:"二哥,杀鸡不用宰牛刀,这货交给我吧,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刚才他坏了我的好事,那妞不是他姐,他非说是他姐,麻痹,我要收拾他。" 他要收拾我?真特么的猖狂,这个黄毛鸟,跟知道我的心思,知道我想收拾他,来送死的。 "也好,那就交给你,这里的人很多,不要给龙哥我丢脸。"龙哥在给黄毛下任务,暗示一定要赢。 "放心吧,三招之内拿下他。"黄毛目空一切地吹气,样子很牛逼拉屎。 那就别谦让了,先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吧,杀杀他的威风。所以,还没等这小子站稳,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 这一下把黄毛给激怒了,黄毛从腰里嗖地抽出一把匕首来,匕首寒光闪闪,"麻痹,你不懂规矩,我还没准备好呢!我现在就挑了你的手筋!"说着,舞着匕首就扑上来。 我吃笑一下,"挨揍还用准备吗?真是!" 面对剪刀,我心里一阵胆怯,还没白刃战过,忙后退躲避,可黄毛却步步紧逼,而且刀刀狠命,稍有不慎,那就血溅当场。 不能躲了,也没处躲了,我看准机会,一把抓住黄毛握匕首的手腕,这边的手也使劲扇出去。 "啪——!" "这是替林姐打的。"我告诉黄毛说,义正言辞。 "啪——!" "这是替你父母打的。"我又告诉他。 "啪啪啪!!!"前边是启车,后边是加速,我打的速度加快。 "这是替和谐的社会打的。"我不准备停下来,还想找出手的理由,可没有找到。 第012章 她说他错了 就在我停顿的时候,龙哥的双节棍嗡的一声在背后朝我的手臂砸来,听到了风声,我往后一闪,跳了开去。黄毛却呀的一声。 我还纳闷,我松手了怎么还叫上了?原来是龙哥的棍打在了他是手臂上,所以才叫。龙哥是来解救黄毛的,意在砸我的手。 龙哥掉转身,面对着我,恼怒地叫:"小子,我还真不能小视与你,来吧,你打到我算你赢。" 也没法拒绝了,我清楚地知道,这是终极之战。 龙哥亮了一个身形,便舞着双节棍过来了,这家伙真是个练家子,双节棍舞得密不透风,连人都看不见,这让我没法下手,我只能节节后退。 这鸟刚才是看了我跟黄毛的战斗,所以才用双节棍封住,让我出手不得。已经把我逼的转了一圈,两圈,身后竟然着了一个混子一脚,再不能躲了,只能火中取栗了。 于是,我在看不清对方脸的前提下,突然出手,就听"啪!"的一声,我知道打中了,打在了这个龙哥的嘴巴上。 嗡嗡声停了,龙哥立住,手捂着脸,脸上一个五指红印。 如果龙哥话复前言的话,那这场战斗就该结束了。 场面静默了,鸦雀无声,大伙都期望看到龙哥低首认输的一刻。 可龙哥把手里的双节棍一扔,恶狠狠地骂道:"麻痹,说人不说短,打人不打脸,你专门打脸,这还让我怎么在道上混!兄弟,都给我上,剁了这小子。"说着,从旁边人手里抽出一把短刀。 这家伙,还急眼了,打脸怎么了,打脸是我的本职工作,难道让我去打你屁股,那还叫耳光掌吗?切,真特么是无赖! 外圈有十几个人亮出了家伙,有刀有棍,竟然还有斧头。这是要真刀真枪地干吗? 这就得速战速决,要不这些冷兵器,碰到身上不破也得疼够呛。于是,我呀地大叫一声,人一转身,手便伸出去,"啪啪啪!!!"转眼,一圈打个遍。 手法之快,让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挨了嘴巴。有的被打愣了,有的摸着脸莫名其妙,有的干脆蹲在了地上捂着腮帮。 当然,我也没忘了给龙哥再补一掌。在另一边脸上,不是怕打脸吗,我专门打你的脸。而且还当众。我就这性格,惹我下场都不好。 当大伙反应过来,重新扑向我时候,我一个纵身,一下跳到离地面三米高的学校大门的门垛上,居高临下,完全是俯视状态。 龙哥一帮人一看,傻眼了。徐大来和楚大肥的人惊住了。 这时候,有警车鸣叫而来,龙哥等一伙人做鸟兽散。大概是有人看不下去,报警了。 我也跳下门垛,朝校园里跑去。我也不想和警察有交集,尽管我占理,当然要走了。 实际,我一直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的能力,站在高高的门垛上,我害怕极了,但我还是强装镇定,还摆出一金鸡独立的造型。给围观者一个美感,给无赖一个震慑。 我落地时候,脚板撞地,生疼生疼,但我镇定地没事儿一样,因为我知道大伙都在看着我。 二两孙从人群里钻出来,兄弟般地和我肩并肩。再一回头,看见麻杆胡和厨子也跟在我身后。 看我回头,二两毛小声伏在我耳边说:"他们跟我说了,从此不跟楚大肥混了,要跟你混,让我问你行不行。" 这回真是有小弟了,我心里一阵激动,故作镇定地说:"好啊,欢迎他们来!"我还回头点了一下头。 麻杆胡和厨子等人象是被我的点头所鼓舞,竟然上来和我,二两孙一起并排走了。 于是,我老大般地叫二两孙,"安良茂,你找几个试管,把哥几个血抽点,我找师傅看一下子,还有你的,看看都谁适应练降龙十八掌。"有了小弟,我首先想到米拉的任务。这正是要血的好机会。 "这还要验血型啊!"二两孙惊讶。 "当然,天赋异禀的人学的就快,比如我。"我拍了一下胸脯,暗示这是必要的工序。 "好了,这任务就交给我吧!"二两孙领了任务。 回到班级,大伙好奇的眼神齐刷刷地看过来,此刻,我已经知道,我的故事已经在班里流传了,因为反差太大,大伙惊讶的眼神就在所难免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挺直了腰板地回到我的座位。 班长陶亮子叫:"哎,亲禽兽!你在那里学的功夫啊!" 这个没眼色的货,这个时候竟然叫我这个十分不愿意的外号。我指着这家伙,虎着脸,带着公示性质地说:"你停,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再让我听到有人叫我,别说我不客气!" 要是以往,我这样一说,肯定会招致更大声的呼叫,可这回没有,陶亮子样子尴尬地说:"跟你说笑你还急眼了。" 我不在理他,径直走到我座位上。坐下来我还想,我这是不是表现太夸张了,人家都是官升脾气长,我这算什么。 我暗暗地嘱咐自己,要低调,一定要低调,装b要被打脸的。这是自己的语录说的。 平静了一下,我打开了书,学习才是正道。 在上语文课的时候,朱丹突然递给我一个纸条,还小声说:"唐小贝要我给你的。" 唐小贝?我吃惊一下,自从那天在荆棘路见过后,再没见到他,怎么还给递条子,我展开一看,上面写:"涂小浪,下课到食堂边的树林来吗,我在那里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后边还签了唐小贝的名字,贝字还是个美术字,好无聊,一想到唐小贝我就感到好无聊。我把纸条按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圆蛋样的石头,从山坡向下滚动的样子,旁边写一个字"滚——"然后把纸条递给朱丹。 石头代表我的决心,''滚''代表我的想法。 朱丹看后惊愕地看着我,眼镜后的眼睛不解地眨,意思是在问: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我和唐小贝分手是事儿。 我就纳闷了,玛德,你唐小贝不知道伤我有多深,竟然还跟我约会,说什么?重新和好? 本来和龙哥的战斗赢得的喜悦,被唐小贝一瓢浑水给浇没了。这堂课后半段,让我已经无心听下去,心里无限的忧郁。 下课,我看着食堂边的那片树林便犹豫起来,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我很矛盾。按理说是不应该思考这个问题的,是她决绝地提出分手的。可要是没什么事儿也不会来找我,思量再三,我决定还是去,并准备臭骂唐小贝一顿。 于是,我便朝树林走去。 说是树林,实际也就十几棵树而已,到树林边上,往里边一看,并没有人等在这里。唐小贝走了,一定是看我回那个条子。 我点燃一支烟,象个忧郁的孩子,倚着一棵松树抽烟。 吐了几个烟圈刚想要离开,身后有人叫:"你来半天啦?"是唐小贝,就是这声音。甜甜的,弱弱的,很有辨识度。 一听这声音,我就有一股无名火。 我转过身,把没抽的大半棵烟使劲扔在地上,并用脚踩死,有些厉声地问:"你叫我来干嘛?你我之间还有话说吗?" 半天,唐小贝才说:"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说对不起的,我已经决定转学了,明天我就不来学校了。" 一听说唐小贝要走,还是来道歉的,我的声音小了下来,但还是有情绪,"这跟我有关系吗?我们两个已经是陌路,这个道别你应跟楚大肥说去。" "我,我只想说我错了。"唐小贝又说。 "你错了,那我对了吗,有人愿意在宝马车里哭,却不愿在自行车后边笑,那谁有什么办法。" 被我呛声的唐小贝不再言语,默默了一阵,几次欲言又止,然后悄悄地转身走了。 第013章 要我做保镖 我也想说句珍重的话,但终于没有张开口。 晚上回到宿舍,大伙已经给二两毛正名了。都是因为我这一战,大伙不再叫安良茂二两孙了,并告知我。 大伙惊奇我是怎么学来的''降龙十八掌'',我神秘地笑而不答,实际我没什么回答的。 二两毛递给我一个纸盒,我打开盒子一看,是十几个玻璃试管,里面是鲜红的血。原来二两毛已经采集到了五人的血。 这家伙做的好精细,每个试管都贴了胶布,上面写有每个人的名字。我浏览一下,总共有六人,除了麻杆胡厨子和二两毛外还有三人,我一眼看到了唐小贝的名字。 这让我惊讶不小,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的血也被抽了?我问二两毛,"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她?你不知道我们怎么回事儿吗?"我用了三个问号表明我的惊讶。 "我当然知道,可他听说你要找小弟,就第一个过来央求我,她说你要是原谅她她就不转学了,要不就走了。被她给央求的没办法,我只好抽了她的血。"二两毛无可奈何地叹气。 二两毛虽然和我同寝,可不跟我同班,他跟唐小贝在一个班,所以见面的时候比我要多。我和唐小贝谈恋爱时候,就是二两毛通信的。 "这可真有意思了,不给我当女友却要给我当小弟,这是什么逻辑!"这可真把我给弄晕了。 "她目的还不是想跟你和好。"二两毛给分析。 "这也太吊了吧,你也听到楚大肥说她在这猪的身下唱了动人的天籁,把爱献给了别人,把情留给我,我是傻逼呀!"我爬上床,将身子摔在床板上。床被砸的痛苦吱呀地叫。 二两毛点起叫,抬头跟我给唐小贝求情说:"或许他真的知错了,给她一个机会,要不她要转学了。" "这管我屁事!"我把脸转向墙,不再言语。 想白天唐小贝来找自己可能就是要说这个事情,可我没有给他机会。 第二天,第一节课一下来,我就揣着盒子朝张磊的租楼奔去,因为我想这个时候林子歌一定上班去了,家里没人。 果真如此,我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叫了三声米拉,米拉便寝室出来。"你来拉,我的小情人!"米拉象刚睡醒的样子,头发散乱,一身的慵懒,还有见到我的兴奋,忙把手举到后边挽头。 我举着手里的盒子说:"我已经采集到六个男人的精血。"本来是五个,唐小贝是女的不能算,就把我自己的血献上。 "是吗!快给我看。"米拉把盒子拿过去,打开一看,脸上乐开了花,"真的有一股浓浓的纯阳之气啊!"欢喜地抱着盒子在屋里跳起来,样子象个孩子。 看着米拉高兴的样子,我突然间觉得要真的能把米拉从阴界给拉过来,那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儿。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说:"我要回去上课了。" "好好。"米拉摆手,突然有什么事儿地叫,"你等等!"米拉旋即过来,我看是要来亲我的样子,就举手挡住,可她却在这边吧嗒一声亲在我是脸上。 真是防不胜防啊! 这该死的吻虽然有点甜蜜,可我真怕还有别的任务在里边,于是,我匆忙地逃离了租屋。 就在我闷头走的时候,突然,一辆高档轿车,吱呀一声停在我身边,我愣了一下,看车上下来几个黑衣墨镜的汉子。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保安,比龙哥那些乌合之众看着顺眼多了,他们停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纳闷,可几个人朝我围过来。为首的一个小胡子叫道:"你就是校园的那个高手啊?" "高手?"还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高手。我看到几个人,心里明白了些什么,一定是龙哥挨揍后找帮忙了,我一下紧张起来,"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会会你,看你到底有多高。"小胡子一摆手,几个人呼啦一下散开,形成扇面,挡住我的去路。 还是赶紧跑吧,一跑了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可以回头跑。可我看见小胡子手里东西,我就放弃了逃跑这个念头,因为他手里攥着一把枪。这是为我逃跑准备的。 你们误会了,我那里是什么高手。我想这么给自己解释,但一切看在没有必要,既然是奔我而来,又岂能轻易放过。我到是想,如何把手枪给夺下来。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开始进攻了,最然他们手里没有武器,可他们个个手脚利落干净,一看就是练家,我当然不敢小视,几个闪躲后,我也开始还手,一个矮身,一圈扫把掌,每个人都挨了我一掌,而到了小胡子这里,枪轻松地拿到手。 然后我跳出圈外,几个人都傻眼了。愣了半天,小胡子抱拳说:"高手,你真的是高手!" 他们认可我是高手了,我心里还真的有点浪。 既然是高手,那就绅士一点的,我把枪的弹夹弹掉在我手里,把枪扔给小胡子,然后转身跑掉了。拆卸枪我会,我是一个 营团级别的军迷。 为啥跑,主要我怕再伸出一只枪来,那时候想跑也跑不掉了。 当我停下来一看手里的弹夹的子弹,粒粒是金黄的子弹,一看就知道是国产92式手枪,这种手枪警方和部队都不用,只有国家安全部门用。 虽然我知道头头是道,但我还是禁不住吸口凉气。 我刚想起身跑,从另一辆轿车里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人,叫了一声,"涂小浪留步!" 竟然叫出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看老头不象的社会的人,便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老者。 老者过来,点了一下头说:"你好!我叫那中堂,刚才多有得罪,几个保安是我让围攻你的。"老者回身一摆手。 刚才几个保镖模样的人,立即过来,毕恭毕敬地对我深鞠一躬。"多有冒犯,请你原谅!"小胡子率先说,然后,别人跟着说。 这给我弄糊涂了,我抬头看老者:"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 老头轻点一下头说:"涂小浪,可否移步说话?"移步说话?这词好文雅,好谦逊啊! 我审视了老头那中堂几眼,人很精干和慈祥,看不出有什么图谋,可我不至于跟她走,看我疑问,那中堂进一步说:"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难道是自己的疑心太特么重了,话也说到家了,我点头,"好吧!" 这样,我跟着老头走到车里,朝前开了一段,然后停下来,司机也下车去,车里,就剩我和老头两个人。 老头说:"涂小浪,十八岁,高三九班,学习班级前三名,父母不在,孤身一人。" 我大惊,老头怎么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对于我自己的身世。 我一直羞于出口,实际,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离去,剩下我孤身一人,因为我在乡下的时候学习始终第一,就被推荐到市里重点中学一中上学,学校给我免学费,生活费由我家买承包地的钱解决。所以,我一直是囊中羞涩那种,这也成了我身体瘦弱的唯一理由。 连这些都被老头知道了,不会对我在米拉那里要来的功夫也知道吧!于是我问:"你是谁,想要干什么?"我第一反应是楚大肥的家人来找茬的。 老头笑笑说:"我不跟你说了吗,我叫那中堂,是那氏集团的主席,我昨天看了你和地痞的战斗,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 一说那氏集团,我还是有印象的,几乎电视上天天都在广告,他生产的一块高科技系列饮料冰香茶热卖全国,这饮料在怎么热的天气下,都能保持零度的冰凉,广告词上说的好,''冰香茶冰香茶,是盛夏人的热爱,是热情人的钟爱,不一样的饮品,同样的爱,是你最好的选择。'' 这个老板可不得了了,身价百亿都不是问题,可这样的老板怎么会找上自己呢?"找我干什么?"我十分的不解。 第014章 惹了大祸 那中堂笑了一下说:"这样,我女儿那幽妮要到你们学校上学,我想在学校找一名保镖负责他的安全,昨天我看了你的身手,正合适,当然,更主要的是,你也是学校的学生,能更好更方便地保护我女儿。" 原来是这样的事儿,我一下冷静下来。但第一时间地摇头,"对不起,那伯伯,我真是担不起这个重任,可你女儿为什么要用人保护呢,现在是法制社会,有谁敢伤害你的女儿呢!"这真是我不能理解的。 那中堂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一言难尽,因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这多的家产等他来继承, 原先他在美国念书了,可被绑架后侥幸逃脱,所以,我才毅然让他回到国内来读书,而家里的环境不比外面好多少,所以,我必须处处小心。我看了你功夫,今天又考验你一把,你是完全胜任的。"那中堂还给我自信。 我还是不能答应,因为我知道我的功夫是什么。鬼教我的功夫,自然是一阵风来一阵风去的结果,会长久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可那中堂执着地说:"你也先别拒绝,我给你每个月一万元工资,你只负责那幽妮在学校里的安全,到校外就由别人来负责。这样,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然后再给我答案。" 一个月一万?!这真吓到我了,我全年的生活费也不及这一半啊!这太有诱惑了。 我默默地做深呼气,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地想干一点于此无关的事儿,可到头来发现我无事可做,于是我就用思索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沉吟了片刻,才点头说:"好吧,让我考虑一下。" "好,我等你好消息!"那中堂乐了,敲了一下车窗。外面的小胡子打开车门,那中堂说,"送涂小浪回学校去。" 坐着高档轿车回学校,这是一件多么美滋的事儿。下了车,我并不急于进校门,而是对着司机礼貌地招手。 可车走了,我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没有要那中堂的联系方式呀,就是想要当他女儿的保镖也没法跟他联系。 我真想飞身追过去,可一想还是算了,如果那中堂真的认为自己行,那一定会来学校找自己的。 因为我家境和我自身的原因,我一直不是一个有自信的人,就象我学习很好,但我一直担心我考不上大学。我觉得我得改变,那怕是不自信,也要做一个果断的人,因为这对我以后很重要。 可不想,我一果断,灾难就来了。 下面我不得不啰嗦一下,亲爱是读者,我一开始用第一人称来写这小说,我考虑到有很好的代入感,可我觉得越写越艰难,所以,我不得不用倒叙一下缓解我的疲惫。 那天我从那中堂回到学校,第一时间找到二两毛等人,我从兜里抽出三张百元的大钞,很豪气地说:"去,到食堂买酒和菜,咱们兄弟几个好好聚一聚。"我高兴的不但是有了做保镖的未来,更是大家的鲜血让我在米拉这里很体面。 二两毛惊呼:"老大,这么多啊!"二两毛惊讶我是能理解的,平常我比他还穷,五毛钱都掰开花,现在出手这般大方,他能不惊讶吗。 我摆手说,"哎,不要叫我老大,咱们也不是黑社会,不搞那江湖义气,咱们是好同学吗。" "那总得有的叫吧,也不能直呼大名啊!"麻杆胡恭敬地说。 这还真是个难题,想了一下,我又想了一下,突然想起跟小胡子打斗完说的话,就笑了一下说,"那就叫高手吧!" "高手?这个好,这个好!"因为是我说的,大伙瞬间就认可了。 很快,酒菜都买回来了,就在我和唐小贝约会的松树林,我们来了个野餐。清风徐来,树影婆娑,兄弟情深,同学义长,大伙你敬我我敬你,喝的好不热烈,不一会儿,一箱啤酒见底了。直到第二节课上课,我们才散去...... 我和麻杆胡回我们班级上课,别人喝得醉醺醺,我却贼清醒,我天生乙醇脱氢酶多,化解酒精的能力强。 麻杆胡脸比猴腚还要红,人也几分摇晃。他知道他是窘相,不愿意回班级,可我要他陪我回来。 不想,是冯婉宁的课,又讲什么花和蜜蜂之间的关系,我在门外就听到冯婉宁给大家一个吓人的命题,''如果蜜蜂不存在了,人类也将会消亡。'' 骇人听闻,这小女子就特么能整这骇人听闻的话题,不过,我真想听听,世界存亡,人人有责吗。 我推门进屋,用微醉的双眼俯视了一下下面的学生。然后才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当和冯婉宁擦身而过的时候,冯婉宁回头叫:"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了,回头一看麻杆胡并没跟着来,这让我不悦,就顺口说了一句,"麻蛋的,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冯婉宁以为是说他,杏目怒视,厉声问:"你跟谁说话?"冯婉宁一改裙装,穿了一条发白的有洞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水粉色衬衫,衬衫领口低垂,眼看就见到罩子了。 虽然我脸没红,可还是有点醉意,脑袋有点短路,我笑了一下,反问:"你说呢?" 大概我笑的有点轻飘,有点邪性,让冯婉宁无法忍受,"你给我正经点,嬉皮笑脸的!我跟你玩呐?" 这话我不爱听,难道我不正经?我就反驳道:"冯婉宁老师,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很禽兽呢,告诉你吧,我已经平反了,你今天跟大家说明白,我还是不是禽兽了!"我感觉清醒,可嘴稍微有点喏。 "你说什么?"这话让冯婉宁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跟你去教室的路上,我水瓶里捏出一股水滋到你胸脯上了,你就以为我是——"我想提示冯婉宁。 还没等我说完,冯婉宁大叫一声:"你住口!"冯婉宁急眼了,因为我说水滋到他的胸脯,"你给我出去,出去!"冯婉宁指着教室的门。 "干嘛呀,我就想说一下细节吗!"大概是我舌头有点绕,表情抽象,引起大伙嘻嘻窃笑。 突然,冯婉宁一下抓住我的胳膊,一边拉一边叫:"你给出去!" 凭什么让我出去,我就抓住一个桌子,不走。 看得出冯婉宁非要把我赶出去不可,拼尽全力拉我,我也使劲往后躲,冯婉宁不依不饶地往外拉,拉着拉着,悲剧发生了,实际也不是悲剧,应该是戏剧,戏剧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冯婉宁用力拉,我就不打算和她较劲了,出就出去吧。于是,我松了手。 没想到冯婉宁拉是太用力,人一下倒在地上,头都磕到墙上了,这就是悲剧了。可接下来还有戏剧,我由于惯性,脚没收住,人一下扑到了冯婉宁是身上。 而我是嘴巴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山峰里。 这样的一个镜头把大家惊到了,在前排看的真切的女生叫:"呀!落上了!!" 立时,后排的往前排来看,看不到的就站到桌子上,场面失控了。 我这是干了什么,酒劲一下被吓没了,这下惹大祸了,我看到了冯婉宁满眼羞愤的泪水,我忙爬起来,夺门而出。以最快的速度逃回了寝室,把自己放倒床上。 这件事可够吓人的,说严重就严重,可以说学生调戏老师,说开除都有可能。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暂时逃离,离开学校。这虽然只是一个想法,可这个想法最终让我实施了,因为校长那个公子秦浩增。 我没想到这鸟知道消息比二两毛都快,第二节上课,这家伙就满校园找我了。二两毛跑回寝室问我,"高手,你怎么把秦浩增给得罪了,这家伙四处找你,已经朝寝室来了,就在我身后。" 逃跑是来不及了,正好曲汉思床头有个发套,还有妆粉,这是曲汉思在大街上捡到的,在寝室里大伙轮流戴过。也没多想,我把头套套在头上,把妆粉的粉饼往两个眼睛按了两下。 这小好,我到成了一个怨鬼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和叫骂声,我躺到床上,盖了被子。 这时候,门开了,秦浩增出现在门口,对着屋里叫:"涂小浪在不在?狗日的,敢扑老师!真不想活了。" 二两毛惊愣了一下,说:"涂小浪啊,他不在,不是上课去了吗?" 第015章 路遇大小姐 "那床上的是谁?"秦浩增不信,上来就扯我的被子。 "哎哎,你干什么,他是我的女朋友!"二两毛难为情地叫。 我也欠了一下身,回头女声地叫道:"谁呀?这么吵。" 一看我不是,秦浩增便对二两毛说,"你,不上课,在寝室里泡妞!" 二两毛忙解释,"这是我老家来的妹妹,在这里睡一觉就走了。" 秦浩增也不听,摆手叫了手下:"走,这鸟的,藏到那里去了。"说着鱼贯出去了。 我忙跳下床,找盆子洗脸,二两毛在后边问我,"哎,你和那个老师扑了?这种事情还能让人抓到!"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就胡乱地解释,"不是那样的,冯婉宁拉我,我一松手,我们两就碰一块了。好了不说了,我要躲一躲去。"说着,我就窜出了寝室。 出了学校,我在大街上逛起来,本来想到张磊的租楼去,可怕去吓到林子歌。好在银行卡里有不少的钱,到那里都够用。 所以,一下在外边呆了好几天。 这天,我在一家小旅店里睡到太阳升,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我打开手机一看,是张磊,从表姐家回来了,要我到沽宁去接他。 "为什么要去沽宁接?难不成你走水路回来。"我不解,沽宁是个港口,离市区还有一段路。 "然也,表姐给他姑婆家捎了东西,所以绕了一下。"张磊解释。 "那就打车回来吧!" "不行啊,沽宁桥断了,要淌水过河的。"张磊说了原因。 "好吧,那你等着。" 洗漱完了,简单吃了点东西,我打车上路了。车子只能到沽宁桥边,果真曾经古韵悠悠的沽宁桥,现在已经成了断桥。蒿草在桥头摇曳,麻雀在桥上忧歌。 桥下流水虽然不湍急,但还是淙淙一片,河面裸露出一些石头,有人在水上用石块垫了一个羊肠小道,有时候还得隔着石头跳跃,一个人能走,两个人不能行。所以,人只能一次而行,对面还不能有来人。 我估摸一下,需要跳过的河面有一百米长,不会有被淹着的危险,因为就是掉带水里,也就到膝盖深。 于是,我踏上了小道,一阵急走,来到了河心,追上了前面的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并不着急,一边走一边说笑,有时候还蹲下里戏水一下,看水里有没有鱼什么的。看到有小鱼游过来,就惊叫。他们不着急我着急呀,在后面跟了一会儿,我就催促说:"哎哎,快走了,你们挡道不知道吗!" 一个身着华丽的姑娘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悦地说:"你就过呗,这么大的河面不够你过的,你叫什么叫。" 哎,占着道上,他们还有理了,这也太特么霸道了吧。"哎,我不是涉水,我是过道的。" 姑娘回答我说,"你不知道先来后到啊,我们先来的,你后到的,你就得听命与我们。除非反转,你才有决定权,你就在后边耐心地等待。" "有这么说的吗,哎哎,你这是什么理论。"我有点急,"讲点道理好不好!" "什么理论,什么道理,就是我的理论和道理,怎么的,让你等就等得了,你等一会儿能死啊。"自己没急,女孩却急眼了。 前边的女孩小声说:"小姐,咱们快走吧!" "不,干嘛走。"女孩不干,故意蹲下撩水。 可真气坏我了,可是,也不能把两个姑娘推水里去,更不能从身上飞过去。我压服自己,好男不和女斗,不和女斗。 无奈,我只好脱鞋下水了,河水还真不凉,可我总觉得憋屈,到了前边,我把垫在道上的两块大石头,给扔到一边,我把小道给破坏了。 看到我的行动,两个姑娘大叫起来,"哎,你个坏蛋,你干什么?怎么把路给破坏了。" 我吃笑一下说:"别光我一个人下水呀,你们也下水尝尝淌水的滋味!" 我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往裤子上擦着沾湿的手。 "你好卑鄙。"女孩愤怒地捡起一块石头抛向我,石头落在水里溅起不小的水花,都溅到我身上。 我也不恼,笑着调侃说:"这是给你们的霸道一点颜色,以后别这么野蛮,别跑这里装大小姐,现在这个社会上什么都缺,就不缺大小姐。" "你——"女孩被我给噎住了。 看到女孩被噎住,我开心极了, 很快就到了岸上。 这时候,张磊来了电话,说人很快就到河边了,叫我在河边等。 那就省事了,我找了一块土坡,坐下休息。 不一会儿,两个女孩上岸了,也朝自己这边走来,我一下来了精神,在这里等着没事,泡泡两个女孩也好,我已经准备好怎么挑逗两个女孩了。 可我看见,被叫大小姐的女孩鞋子并没有湿,这是怎么回事?这女子没下水? 刚才没回头看,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一个女孩把石头给弄回去了,再就是另一个女孩把这个女孩给背过来的。 "哎,你功夫还不浅呢,踏水而过,竟然不湿半点,真是高手一枚啊!"我准备从这里切入话题,带了一点小讽刺。 这个时候才看清女孩,长得还真是美丽,大眼弯眉,长发飘飘......可惜了可惜了,这副好身材长在这么一个人身上。 鞋子没湿的女孩冷笑一声说:"你真的要看到我的鞋子湿吗?" "......还会湿吗!"不明白女孩在说什么。 "那就用你的眼泪。"女孩说完,凭空一拳,朝我的胸口打来。 竟然动手了,猝不及防啊,我往后一倒,女孩的拳头打空。这边光脚的女孩抡着水唧唧的鞋子也朝我抡来,我又一侧头,躲过这一击。然后我一骨碌站起,哎,还特么的要动手?我心禁不住笑。 头一回看见这么勇敢的女孩,敢先动手打难的。 "哎哎,你们看不要鲁莽,虽然好男不和女斗女斗,但惹急我还是有出手的。"我发出严重警告,当然也略带点恐吓,"这可是四处无人啊!" "你干麻拆我们的路?"女孩目光咄咄,样子凶愤。 "因为你挡了我的路。"我回答。 "那你去死吧,坏蛋,烈焰寻风脚,升起!"大小姐的脚朝我踢来。 光脚的在那边回应,"魂之魄,燃烧!火的意志,我来继承!"也把脚丫朝我踹来。这两个小女子在念什么咒语,好象那个游戏有过。 我又闪身一跳,躲过去。 大小姐厉声叫道:"你乖乖让我打上几拳,出气算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丫的,更特么的蛮横,让我乖乖受死,美得你!我鄙夷地白眼一下说:"那你放马过来吧,看谁挨揍。" 两个女孩果真又冲上来,眨眼间,已经打了四五回合了,可两个女孩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决定出手了,不然真的要挨揍了,光脚女孩把水唧唧的鞋子当武器,还扯着鞋带抡过来。被我一把抓住,使劲一顿,鞋子到了我的手里。 这时候大小姐的拳头也到了,我挥手一挡,把这只鞋穿在了大小姐的拳头上。样子,很是滑稽。 恼羞成怒的大小姐,另一个拳头朝我的下颚打来,还没等他到来,我一把手给抓住。本想给她几个耳光,但考虑到一个女孩被打脸,那会让她羞臊不堪的。 可我不准备放过她,抓住她的手之后,使劲一带,向后一扭,大小姐便趴在地上,紧致的臀部便摆在了面前,我有了主意。 不打你脸,那就打你的屁股,今天必须教训这女子。于是,就朝女子的臀部扇去。 "啪!""啪!" "呀,你敢打我!"大小姐使劲地挣扎,无奈胳膊被我扭住,动弹不不得。光脚女孩想上前来救。举着拳头就朝我头上打来。 第016章 一朵铜莲花 我回手一挡,"啪!"的就是一个耳光,把光脚女孩扇出五六步远。我真是感到抱歉,我真没想打她的脸,也没想打她,只是随手一挡而已。 "你个坏蛋,看我不叫我爸爸扒你皮!"大小姐再次叫嚣。 这个野蛮的女子,不教育一番,对不起我的鬼手。于是,我又开打了,说是扇,还不如说抽,不过这小女子的臀部肉还不少。 "啪!"我边打边说:"我一打你拦我道,''啪!''我二打你没家教,''啪!''我三打你不讲理,我四打你胡闹。我五你不知深浅,大呼还小叫,你要多喊一声,我就多打一腚炮。" 大小姐一听喊叫就多打,就噤声不叫了。 算一下,总共打了八掌,我放开了大小姐,此时,大小姐嚣张的气焰已经没有了。而是手把着屁股,表情痛苦。旁边的光脚的立即过来扶住。 这特么的夸张,有那么疼吗,还隔着裤子,里边还有内裤,顶多有五指红印。 大概是知道我的厉害,大小姐对光脚女孩说:"咱们赶紧走!"两个人搀扶着向沽宁方向走去。 应该说,这个教育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的,被打屁股之后,没有再骂人。 子不教父之过,今天劳资给你行使了父亲的责任。 没过多大会儿,张磊是车子过来了,老友见面格外亲切,我拥抱了张磊,张磊拥抱了我,我调侃地说:"哎,看出古凌的山水养人,你去这么几天,见胖了。"张磊的表姐在古凌。 "养什么人啊,那地方倒是挺养胡子,我去没有胡子,你没看我现在胡子已经出来了。"经张磊一说,我才看张磊的唇上边,果真出来的不是绒毛,已经有了黑的成分了。 "这多好啊,说明你男子的特征已经完全具备,荷尔蒙储备已经完全达标。"我调侃张磊。 张磊却很苦恼地,"好了毛啊,这不得天天刮胡子。我琢磨了一下,原来男女还是平等的,女生有大姨妈费事,男生有刮胡子费事,原来人生真的有很多费事。" "嗨嗨,你可以不费事呀,你可以一绺长髯走天下吗。"我把张磊的背包背在身上,沿着河中的小道过河。 河对面有出租车,我们两人便朝租屋奔去。"磊哥,你是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老价格一万块。" "谢谢你啊!回来路上我还一直担心呢,要不又断炊了。"张磊感激地拍了拍我的肩头,"抽空我请你吃大餐吧!" 因为要回租屋,出于礼貌,我给林子歌打了手机,"林姐,我是租给你房子的房东,我要到楼里取点东西,告诉你一声。" 林子歌听罢,嘻嘻笑了一声,"这还用告诉吗,我就在楼里,我今天休班。" 原来林子歌在家。 来到门口,敲门,果真林子歌来开门,热情地让我们进屋来,一下弄不明白谁是主谁是客了。 我给林子歌介绍,"这是张磊,是这个房子的房东。" 林子歌愣住了,恍神了半天,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我叫涂小浪,是张磊的好哥们,他去外地了,受他委托,把楼给出去。"我给林子歌解释。 "这样啊,快进来坐吧!"林子歌沏茶倒水,又洗水果。端茶过来的时候,林子歌有些凝重地说,"那天谢谢你呀,没有你出手相救,我就被非礼了,谢谢你!"她我说起了在校门口取钥匙的那天。 "没什么,应该的吗!"我谦虚了一下。 "哎,涂小浪,你真的很厉害哎,一个人打败了那么多人,你知道吗,我在一边都急死了,我怕你吃亏,所以我报了警。"原来那天林子歌没走,原来是她报警,所以警察才来的。 原来如此。 林子歌今天穿着一个碎花无袖长裙,略施粉黛,俏笑嫣然。样子欢喜无比。 我摆手说,"马马虎虎,马马虎虎,被逼无奈,只得出手。" "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今天要请你们吃饭吧!"林子歌发出邀请。 "这不好吧!"我想拒绝。 张磊在我身后说:"我请,不用林女士请。" "不,还是我请,我要表达谢意的。"林子歌争着要请。 "我也是呀,我哥们给我费心费力。"张磊也有理由。 我阻止说,"好了不要争了,投枚硬币不就得了。"我把电脑桌上的硬币拿在手里,武断地,"男阳女阴,也就是男的字儿女的花。"双方点头后,我把五毛硬币抛向空中,然后我按到电脑桌上。 我压的手拿开,六只眼睛一起看向桌子上的硬币,原来是一朵铜莲花。林子歌获得了请客权利,兴奋地跳起来。 张磊遗憾地摇头说:"那好,我就下次请吧!" "好啊,你们等一下,我去换衣服。"林子歌说着进了她的卧室。 我也到卫生间方便一下,可我还没解开裤带,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米兰在我的身侧,面带微笑。 我惊呼,压低声,"你怎么出来了?" "当然是想你拉,难道你不想我呀?"米拉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烈焰红唇又要往我脸上亲,我紧忙用手挡开。 "不要,外边有人哎!"我晃手。 "有人和我有关系吗?我要亲我的情人哎。"米兰不依不饶。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张磊问我,"小浪,你跟谁说话?"他听到了卫生间的我和米拉对话。 "没有,我在自言自语呢!"我用身子挡住米拉。 不想张磊推门进来了,哗哗啦啦地撒气尿来,我急忙出了卫生间,米拉也跟了出来。我便低声地赶米拉,"回去,赶紧回去!" "不,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回去。"这个鬼,竟然有这么个要求。 也只能顺从了,趁着屋里没人,我把脸伸过去,"好吧,就一下。" "吧嗒!"感觉脸上被碰了一下,然后就归于平静了。 林子歌已经穿戴完毕,裙子已经换掉,穿了黑色的紧身裤,上身是牛仔服,里边是白色的t恤,脖子上有条金项链,耳朵上戴着白金的耳钉,马尾头,扎着粉红的手绢。胳膊上挎着一个棕色的挎包,看来已经准备好了。 三个下楼来的时候,张磊拉了我一下说:"哎,你是不是跟这个女的有一腿?" 听这话,我当即否认,"去,胡说什么,我有那么色吗!" "那,你脸上的唇印是谁的?"张磊说我脸上有唇印,我突然想起,这是刚才米拉留下的。这个鬼米拉,非得要亲一下,我也没法解释,找了餐巾纸,让张磊给擦掉。 "是啊,是谁吻了我的脸呢?"我装糊涂地问张磊。 林子歌带我和张磊到附近一个特色餐馆"秋八碗",就是桌上的菜都是用用碗来装的,又实惠又美味。 找了包厢,落座下来,林子歌说:"还有一位,我的好姐们,跟我合租的,我叫了她一起来吃,一定会让你们惊喜。" 这个林子歌更懂平衡之道,两男一女不平衡,当然再找来一个,有意思。 我故意逗趣道:"哎,合租的那个不是美女的话,价格翻倍的。"这个曾经是我的杀手锏,可始终没用上。 "放心吧,她比我还美丽的。"林子歌信心到是满满,不担心我给她翻倍。 菜很快就上来了,一下就四碗,有榛蘑野兔,瘦丝黄花,松茸冠籽,老豆新瓜。呵呵,芳香扑鼻。一下勾起了我的食欲,我有些着急地叫:"林姐,四个菜就够了,别再要了。" 张磊也是很饿的状态,说,"快叫你的姐妹来,看菜都凉了。" 第017章 也不能老躲呀 林子歌对着手机说了一同,然后说,"来了,已经到门口了。"然后回答我,"怎么是团购,必须八个菜,然后打折的,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然后去门口接闺蜜去了。 屋里没人,张磊伏在我耳边说:"哎,这个林子歌看你的眼神真的好妩媚哎,我看了他的红唇,正是你脸上的那个印,说,怎么勾搭上的?"这家伙还在纠结那个唇印,也难怪,我没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跟你说了吗,我没有。"我苦口婆心,可张磊就是不信。 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门开了,林子歌进来了,闪身一边叫:"蹬蹬蹬——看过来,这就是我的闺蜜!" 一看这个闺蜜,我惊讶的一下叫出声来,"啊!!!"然后中枪一样地捂住胸口,但没有摇晃。 谁也不会猜到,站在我眼前的竟然是冯婉宁。 冯婉宁今天还刻意打扮,美丽文静,落落大方,可看到我,也惊得叫起来,"原来是你?!" 我们的惊讶,让林子歌拍手叫好,"是不是惊讶,是不惊讶!我说会给你们一个惊讶吗。" 这可真是够惊讶的,已经让我无语了。 张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冯老师你好!"我纳闷了,张磊怎么认识冯婉宁呢,冯婉宁不是新来的吗,她来的时候张磊没在家,后来他告诉我说,她不是新来的,半年前就在这里实习过,当时教他们舞蹈了。 我以为冯婉宁会扭身走掉,可她却没有。林子歌张罗坐的时候,她竟然坐下了。我考虑冯婉宁是不想让林子歌尴尬。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光惊讶,也点头叫:"冯老师好!"冯婉宁也回点了一下头。 于是,大家开始吃饭。倒了酒后,林子歌说话,:"今天有幸请到二位,了却我心中的感激之情,我原来把涂小浪当成张磊了,可这不影响我的感谢,另外感谢我闺蜜前来作陪,来吧,遇到场面我也不会说话,所有的感谢,和要说的话,都在酒里!"说着便干了。 大伙仿效依次而下。 然后,我也回敬了一杯,桌上的气氛便活跃起来,可冯婉宁只跟张磊说话,林子歌跟我说。我感到这个时候,是和冯婉宁解释一下的好机会。 于是,我独自喝了两杯,给自己壮胆。 可觉得还不醉,可我不能等了,我看见冯婉宁只看表,已经做要走的打算了。我给冯婉宁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冯老师,我敬你一杯!" 看我敬酒,冯婉宁百般不喝,借口自己有些多了。林子歌劝,也不好使。样子冰冷如水。 我站起来,说:"冯老师,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我必须跟你解释,你得给我机会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你的乳、房较上劲了,我第一次滋了你入房不是故意的,第二次吻你双峰是你拉我才那样的呀,你不拉我打死我也不敢啊!我希望——" "你住嘴——!"冯婉宁歇斯底里地叫,"你给我闭嘴,你想怎么样,我原想原谅你,可你却更恬不知耻,你是什么,无赖,人渣。"冯婉宁脸都白了。 "不是,我是想解释一下咱们之间的误会,不解释误会越来越深。" "我跟你有关系吗,你是不是太臭美了,你想亵渎我?"冯婉宁脸色更白了,眉头扭动。说完抓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外走。 林子歌和张磊都惊住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林子歌就上前去拉。冯婉宁走到门口,真的回来了,拿起我给倒的啤酒,我以为她会喝下,可她拿起杯子,照着我脸上泼来,然后愤怒地说:"人渣,去死吧!!" 这丫的,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刚才我还有点自责,可被啤酒浇过我便愤怒起来,也把酒杯抓在手里。 林子歌去追冯婉宁,张磊质问我:"哎,怎么这么几天不见,你小子怎么这么色了?" 我也冷言回敬道:"你没听见我说误会吗!"我一口把攥在手里的酒喝了。 "误会误会,那你脸上的唇印呢,也是误会?切,该怎么就招了得了。"张磊还认为我不说实话了。 看来真的解释一下才好。 不一会儿,林子歌回来了,也满腹疑问,"涂小浪,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就把我和冯婉宁之间发生的故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说起这事,我心里特么的忧伤,这完全是无数个无意叠加成了有意,好象我的一个多么猥琐的人,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听完我的叙述,二人才明白了今天,也沉默了。他们一定觉得不真实,就连我自己都觉得不真实,带有太强的故事性,可事实就是如此呀! 所以,我忧伤之外还特么的烦恼。 突然,张磊问我,"哎,你这几天就在校外闲逛拉?"我点头,"你也不知道学校给没给你处分?" 我又点头。 "可光躲也不行啊,这事儿总得面对呀!走,跟我回学校吧!"张磊拉我的手。我此时觉得自己太特么没用,上学还用人牵手,那不是幼儿园小班的学生吗。 回避也不是办法,告别了林子歌,就跟张磊一同回学校了。 校园还是校园,学校还是学校,旗杆上的国旗还是呼啦啦地飘荡,校标上的小鸟叽喳地叫。学校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我走进校门还自作多情地想,有同学见我会笑,或者窃语一番。可没有,大家各走个是路,各说个的话。 在我心中很沉重的事儿,在别人这里就不是个事儿。 虽然心里已经平静下来,但我还想知道些事情,于是,我给二两毛打了手机,不一会儿,二两毛和麻杆胡过来了。 "怎么个情况?我的事情有没有动静?"我问二两毛和麻杆胡。 "没有什么事情,很平静的,没听说给你处分什么的。不过,班主任问过班长两次,问你为什么不来上学。再就是那个秦浩增来班级找过你两次,牛哄哄的。" 听麻杆胡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原来事情没那么严重,是我自己把事情给想严重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很严重了。麻杆胡又说了一件事,我就觉得有点严重了。"高手,楚大肥找我和厨子了,要我们回去,否则就扒我们皮。"这是麻杆胡接下来跟我说的话。 这事儿严重了,一定这鸟知道我这事儿是违体范规,领黄牌了,再有一次黄牌就要出局的境况,所以,才敢这般素无忌惮。玛德,难道他就不怕我扇他耳光了吗! 我安慰麻杆胡,并用手拍他的肩,"没事,我不回来了吗,有空我找他。" 第二天,我就正常到班级上课了,果然无事,班长也没来问,大伙也没觉得怎么惊讶。只有朱丹惊讶地看我好几眼,说:"你回来啦?唐小贝来找过你哩。" 找我?他不是转学了吗,怎么还没走?我满心疑问,但我没问。这种事儿不能问别人的,只能问她自己。 下课,我有意识地躲开众人,自己独自到一边的草坪上坐着看风景,可还是吸引了二两毛和麻杆胡过来陪我坐。 有小弟的日子就是特么好,你寂寞的时候人会来陪你,忧伤的时候一起哭泣。坐在一起怎么也不能没事干,我就指着眼前金黄色的蒲公英花朵说:"你们信不信,我一口气能吃五朵花。" "那能吃吗?"二两毛咧嘴。 我把蒲公英摘到手里,"这个是个有药用价值的美味,清热解毒。"然后扔到嘴里很有滋味地咀嚼,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