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之我可以的》


 第一章 还没上课就打架

    烈日悬空，蝉鸣聒噪。本来这个时候是暑假时期，可是在这座hn县中心有一所中学却十分的特殊。


    “121，121…”这种有节奏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校园。“后面的跟上，不要落下了，谁要落下增加十圈。”这是其中队伍外围一位穿着军装的人，边跑边看着队伍呼喊。而我就是在这个队伍里，吃力的跑着。


    这是进入这个学校的军训，因为这是学校特点，通常都是开学前军训，而这所学校却是接到录取通知书的一个星期后都要集体过来，参加军训，班级都分配好了。


    “喂，哥们！你知道这狗屁军训什么时候结束啊！”一个对于我来说比较高的人上来问道。“我哪知道，我也是刚进来的…”我看着教官过来了立马无视他的话，轻咬嘴唇:“教官过来了，不要说话了。”


    谁知道这哥们实在，竟然下意识哦了一声，结果逮到了。“你们两个，出列，围着操场蛙跳两圈，什么时候完了，什么时候回来。”教官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没办法，我跟他出来，在十几队伍后面，蛙跳着。边跳边聊着天，我知道了他跟我一样，托人找关系进入这个学校的，本来就是，哪个家里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进入好点学校，将来先工作好些，所以都找关系进来。他是拉树村的，叫周康，在学校里住。我也跟他说了自己情况。二人跳着腿都软了，但是都很开心，因为我们认识了，友情也有了，也有了回来一些事情。


    为期半个月军训才过去一半，大家都混熟了，有些好的都能叫出名字了。“尔康，乘着休息时间，我请喝杯奶茶去。”这是看《还珠格格》后，想起尔康，刚好他又叫周康，所以我给周康起得外号。“走，我曾老板请客怎么不给面子啊！”周康过来搭着我的肩向小店过去。


    “老板，给我两杯冰的奶茶，都要柠檬味。”付完钱后，我们聊起男孩子该聊话题。“我们班叫伍燕的女孩子真不错哦！比那个华婷要好！华婷就是胸大其他都不好，伍燕身材好，发育一切正常。”周康把自己分析说给我听。


    我接过奶茶递给他，我笑道:“你小子一副斯文的样子，看不出是猥琐的人啊！”说完他打了我一拳，然后我们哈哈大笑。


    “老板，拿三杯冰可乐。”我们的笑声也就被这声音给止住了，我顺着声音过去，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军训的。我和他们三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就扯开了视线。


    “走吧，我喝完了。”周康放下被子，向外走去。我也放下杯子，可是我走的时候不小心把旁边的空的杯子碰到了，杯子里汁液洒落了他们三个人脚上，我连忙说了声:“对不起啊！”三个人也是说道:“没关系。”


    我也就没在意，跟着周康回对列中。军训期间也有一些小活动和一些表演，我和周康看了摇摇头，结果教官看见了，他喊道:“他结束你们上来。”


    我们二人上去卖了一个乖，嘻嘻哈哈的说几句就没有了，教官看了拿我们也没办法，就这样被赶下去了。我和周康下来以上厕所为由，偷偷地去小店买吃的。本来嘛！又不是高中，高中还会偷偷地吸几口，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那个玩意，所以就知道吃。


    冤家路窄。又碰到了三个人，先头那事算了，可是周康这小子比我还实在，杯子弄洒了，道歉都没有道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没办法我给他舔屁股。我也看见他们领头的人有点恼了，我连忙说:“实在抱歉啊！这次奶茶我请了。”


    这次我我知道可能不会那么好运了，因为上次可以误解是不小心，这次怎么办呢？明摆是给他们挑事啊！毕竟都是孩子气，肯定想争赢啊！这不？其中一个男孩子忍不住了，上来推了我一下:“草你妈了个壁，上次故意的，这次也是故意的？我看你妈故意找茬的。”旁边另一个也嚣张地说道:“你小子当我们是****吗？也太装逼了吧！都两次了啊！”听到他这么说，我下意识的点点了头，知道自己是****就好，还废我口舌说出来。领头口德是好一点，只是拍了拍我的身子说:“下次注意点啊！不是什么时候都是不小心。”不过这些话语的口气处处冰冷，让人很不爽，我忍住了，因为我比他们懂: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过这领头也是倒霉，周康那小子在外面等我有一会儿了，见我还没出来，以为是出了什么麻烦事情，刚探头一看，就是看见那领头的拍我身子，以为我受欺负了，立马进来推了一下领头的那个人，瞪着他们:“干嘛？想欺负我兄弟？可经过我同意了。”


    听到周康这些话，我十分的暖心，但这下却完事了，领头将奶茶扔向我，瞪着我说:“你就是故意找茬的！看我怎么教你做人的，****。阿峰，阿吉，上。”


    旁边的两人问声立马上来就是干，我和周康也不是吃素，七八天的军训，也学到不少，当然打架的确运用不到，只能防守。他们三个两个对付周康，因为周康那小子壮，我看上去瘦点。


    那他们想错了，我的确瘦，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打架要是全靠力气那全世界都是大力士了，还打个屁架啊。打架的时候，力气、技巧还有脑子都要在一起运转，这样才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我看着领头一个人对付我，我拿起旁边的塑料凳子，快速上去就是一砸，领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场疼的咧嘴“嘶”的一声，抱着身子登了下来，哭声缓缓地响起。毕竟大家都是小学刚上来，家里掌上明珠，一点委屈当然会默默的流泪啊！我看着他说:“不要得理不饶人，都说不是故意的。”


    说完也看向周康，见他一直守着也不攻击，我立马就知道他心里想法，因为家里人好不容易把自己送进来，现在惹事弄不好学校给你处分什么的，回家还不被家里人打死。可是现在人家过分，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还不敢还手，能忍？反正我不会忍，我连忙喊道:“尔康，不要怕，都是欺负到头上了，能忍住啊！我不会忍，毕竟我们也要面子啊！难不成就让他们欺负？家里送进来是让我们学习，可他们却这样，得了理还不饶人，那就不能怪人了啊！”


    被我这么一说，周康想到他妈妈的话:学校里有什么能忍就忍着，不要什么事都动手，别忘记自己五年级的时候，为人出事都要注意点，也要学会冷静。当然啊！人家要是欺负到头上，你就不能忍让了，因为人家就看出你老实，以后老是欺负你，我希望我儿子在学校里能学到什么。他怒了，“啊”的大吼了一声，爆发了，一手挡住那个阿吉的人攻击，一脚踢向阿峰肚子，那阿峰挨了一脚，吃疼了向后退了一下。一旁的阿吉看了，知道了周康的厉害，拿起旁边的凳子，这可不是塑料的，是木制作的。我见了立即飞蹬上去，将他踢飞，在跳过去坐在他胸口，扇了一把揪着他领口说:“哥们，打架可以，你不可以下黑手啊！”说完自己脸都红了因为刚才打那个领头，我上来直接就是抄起凳子，上去就是一砸。


    周康打趴了那个阿峰，过来捶了我一拳，一脸的崇拜:“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打架好厉害啊！不过为人挺仗义，重情。刚才谢谢了。”我微笑的说:“只是眼睛好一点。”


    “你说我们这样子会不会被学校开除啊？还没有开学就打架了，学校史可曾出来过？曾南。”出了店铺，周康问道。我安慰道:“我们有理，不碍事！又没有怎么样，就是打青了。”其实说这句我心里也没底，因为我也没有听说过学校处理打架的事。


    归到队伍里，我们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尤其是周康那小子，害怕的不得了，不过他的心情我能理解，我自己心里也没底，是不是被开除？我们还是舒了一口气，因为下午没人找我和周康啊！

 第二章 突如其来的校长

    跟周康度过了下午后，吃完饭一如既往的来到教室里上所谓的自习课，其实也就是聊聊天罢了，增加彼此的熟悉感。


    教官站在讲台上看着我们说着自己在当兵期间的故事，一些女生开始犯花痴一样，哇塞之类欢呼声，一股子劲欢呼雀跃的，倒是给教室增添一些热闹。这也是为什么学校里会这样子，因为上学期间大家都像这样欢呼，初三初二的学生还学习不？这么吵。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理解，至于为什么我后来才知道。


    我跟周康坐在后面无聊玩着小时候那个方格子里象棋。那时候初中生很少有手机，像我们这样家里人不可能给我们买手机玩的，所以玩着无聊方格子旗。


    “看，就是他们两个人。”我隐隐约约地听见窗子外传来了声音。我也闻声向窗外看去，看见了今天下午挨打的阿吉，正指着我们。


    我看着外面场景心里也清楚，肯定是阿吉找了人来帮忙，因为挨打肯定要找回面子啊！不然不是白挨打还丢了面子啊！我假装没看见外面的人，低头继续跟周康下着棋。


    大概下了三盘左右，突然教室外面进来一个人，大家都停止了所有动作，看着那个人，但他我和周康知道，因为下午就是跟他打架的，名叫阿吉的。


    教官看着阿吉问道:“请问有事吗？”阿吉看着教官说道:“我来这里需要两个人，我们是小学同学，想跟他们聊聊天、叙叙旧，能请求教官让他们出来一下，可以吗？”


    毕竟教官也不是老师，只是一个样子在那里，只要在安全内，而且学校可是封闭式，有一定时间放假回家，而且现在是军训，学校不让学生出去，也没有闲杂人等进出学校，再说了人家都说了是小学同学，想叙叙旧。教官扫视了教室了一会儿，问道:“找谁的？出去吧！”


    周康拉了我衣角，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不要站起来。我看着他一眼，也知道他担心我，可是看着阿吉这小子眼神十分得意，高傲的看着我们，意思像说，下午你们不是挺牛逼的，现在不行了？萎了下去啊！怂了？


    我站起来微笑着对教官说:“是找我们的。”我也拉着周康的衣角示意他起来，说完我看了周康一下。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在作斗争着。


    周康见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马站了起来，想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看到站起来，我心里暗想:这家伙还真不错，要是不站起来，我就看清楚为人了，不过我想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怎么会差呢？


    教官看我们俩兄弟一到站起来，就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出去，第二节上课之前回来，当然回不回来也无所谓啊！除非你们想蛙跳十圈，那就不碍事。”听到后面那些话我身体一颤，因为那天两圈差点把腿都给跳没了，操场是个一千米的圆形跑道，能容纳全校师生，要是十圈那还得了啊。


    我和周康出去了，跟着阿吉后面，大概走了有几分钟左右吧，我们已经出了教学楼，离厕所不远了，看样子跟电视上拍的差不多，有问题厕所见。我走着有点不耐烦，爆了粗口鄙视着问道:“妈了个壁，你想把我们带到那里去啊！有什么事直接说啊！想打架？你这样****我打好几个呢？也想着打架？”


    阿吉听了这些话，回头冷笑着说:“你这个****打架的确厉害，最重要******还不要脸，不过待会儿就知道了啊！”


    我示意着周康，我怕这小子太实在了，先头交待都白交待了，可是我想多了，没想到这小子比我还还会挖苦人:“他不要脸，的确啊！你现在知道太迟了！不过他的不要脸会让你知道厉害，先头你还被他打在地上，说明了你这个****是连不要脸的都不如啊！哈哈！”说完我捶了他一下，跟他一起笑道:“哈哈！那他没有脸咯！”


    阿吉拳头紧握，我们离他有点远都能听见骨头轻微的响声，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回头冷笑说:“让你们笑我！哥，就是他们俩打我的！弟弟我嘴巴这里都肿了。”


    阿吉这个“哥”让我和周康懵了，因为先头说这所学校是封闭式，这个期间应该没有高年级的过来，哪怕是高三的学生也还有一个月才会开学啊！


    我和周康觉得事情不对头，互相对视一下，示意向两边逃跑，可是我们二人眼神刚交汇，黑暗里出现好十几个黑影，把我们逃走的路给挡住。“你们打了人，还耻了人，就这样想逃走？有滴不实际吧？”从中出来了一个人，看上去有点像初三的，个子不高，还有点黑，穿着短裤，上身白色t恤，缓缓地走过来说道。


    我看着阿吉的哥哥，心里也不怕，因为自己也是有本钱的:“我们才进来，就想着打我们不怕校长逮到你给你处分，再说了我们大家都是家里找关系进来，怎么？你们现在是以多欺负少，被校方查到会怎么样？我们被打得怎么样？你觉得你们会逃脱了关系？”


    我这样一说，到是刺了不少的心，都在一旁议论着怎么办，对啊之类的，我心里暗喜，因为电视看多了，现实也看过，打架人多的话几乎是站场子，真正动手也只有那么几个，当然我这么说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能肯定是吓唬到他们。


    阿吉的哥带来的人怎会这样胆小怕事呢？不会的。阿吉的哥看我这样说之后，挥手将我们围起来，十几人对着我和周康一顿狂揍，不停打嘴里还不停骂“叫你小子装逼”，大概几分钟后，他们停了手，我和周康靠墙而坐，脸早已肿了不成样子，口角还有一丝血。


    阿吉的哥拿出烟放在嘴上，一副老大样子，长吐一口烟，指着靠墙的我们说道:“你们不要太装逼了，过段时间开学有你们好受的，这次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下次这样就不是这样了。”


    我摸了嘴角的血痕，微笑地说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阿吉的哥，将半截烟扔了过来，向我踢了一脚，然后踩着我身上说道:“怎么想报仇？那劳资告诉你，我叫何链，铁链的链。想打劳资，劳资随时奉陪。什么东西。”又踢可我一脚就走开。


    接着何链坐在那里听着阿吉说话，一直看着何链点头，抽着烟，我和周康靠在墙上看着漆黑夜空。


    “谁在哪里？”突然一道熟悉又让人害怕声音把我们这些人弄得是手忙脚乱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哪怕是何链刚才那么装逼的人物都吓赶紧把烟扔了，向厕所里跑去。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本校校长，这所学校流传一个名言:啥事都可以做，但你千万别让这个老秃驴给逮到。顾名思义，校长是个秃头的中年人。


    我跟周康因为被打的实在力气了，所以只能靠在墙上休息，不然肯定也会逃啊，谁想被他逮到啊！秃头校长走过来用手电筒照着我们，也不吃惊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明天来校长办公室一趟吧！”扔下这句话立马走了。


    此时下课铃声还没有响，我跟周康一直靠着墙，都仰着头看着天空，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静静地待着那里。

 第三章 周康的故事

    “为什么刚才你不还手啊！曾南。”周康突然发出声音来。


    我揉了揉自己有点儿疼痛的嘴角，轻笑道:“哈！尔康你就没有听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名言吗？你当时要还手的话，你就知道什么是残和疼了，这个现在是轻微的。你也要记住:永远也不要对不还手的人出手，因为这样就过分了，什么事做着都有个度，不要过了就好，人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再说了人家那么多人，你还敢还手啊！装币种也过度了啊！”


    周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知道你不懂我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你心里也有家里人交待过的事，要不然下午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出手了。”


    周康听了，头靠在墙上，眼睛瞥了一眼我，然后看着天空:“你想的不错，要是按照以前我肯定会直接还手，不管人多人少，因为我觉得自己吃亏了，再说我也没有错误，帮朋友啊！毕竟这几天我们都熟了，什么事都聊了起来，我觉得你人真不错。”


    看着天空的我，听到这些我笑着说:“哈！你小子我还不知道，看你下午跟那个阿峰打的时候一直守着，都不敢还手，如果还手你肯定打得过他。”


    “自己实力当然知道咯，我们都是农村的啊！有力气啊！嘿嘿！”周康说自己是农村人好像挺自豪的:“他们是镇上的，当然打不过我啊！像下午那个傻叼，我一个人挑两个。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看着这么不壮，麻痹怎么打架这么厉害啊！”


    我笑着说:“这个不是说了，只是眼快啊！不要这样说了啊！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你家人跟你说了什么在进入学校之前？”我当然不会说我自己的事，因为这个是我心里秘密，只有我爷爷奶奶知道，所以我把话题转他的身上。


    周康听了这句话，头又偏向天空了，此时觉得我们不是刚上初一的孩子，有点像社会上的人，为自己一些烦恼而担忧着孤独的活着。都说农村的孩子，早长大，这句话永远都没有错，因为我们懂得都比城里孩子多，做的比他们多，付出的努力也比他们多。


    过了好一会儿，周康头向我看来说道:“早在我读六年级上学期的时候，我母亲有一天晚上就跟我说‘康儿，我们已经输了起跑线了，你要努力啊！我跟你父亲一辈子都是农村人，没有知识，被人看不起，所以我和你父亲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你身上啊！这个一年你努力一点，回头我和你父亲找你舅舅，叫他帮帮忙去县中心读书去。’我母亲说完了就默默地走出了我的房间。那天晚上我也没睡觉，作为六年级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压力有点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懂了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不努力不行，所以上课我比其他人认真，导致自己来这里好很多，也为父母省了一笔。”


    哎！口中的父母是多么遥远的词语啊！我这么大以来，除了在爷爷奶奶的口中听见我的母亲和父亲这两个词语，我始终没有见过他们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在外面干嘛？一直以来都是跟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的我，知道处事，更知道面对生活，我心里暗暗地叹气道:你还有人给你该有的关爱，我呢！


    “我付出努力，也收到自己的成果，自己也开心啊！可是愉快的确愉快，母亲也不时跟我说‘努力孩子，我们希望在你身上。’一天天就是这些话，说实话是有些烦，直到我到这里，母亲跟我说了一些句话‘孩子，你离开了我们，你要记住用心看，做好自己。做该做事，好好的处事，能忍就忍一点，不要什么事都动不动就打架。那里要是处分或者开除之类的，恐怕出来就没有学校收你啊！’我听了也习以为常的，因为知道录取后真的耳朵磨出茧了，所以当我今天遇到这些事情我一直忍着，不敢出手的原因，可是看见你挨打了又忍不住，因为我从小就被我那位啰嗦的母亲灌入了‘热爱帮助别人’的好思想，加上这几天你对我挺好的，所以认你做好朋友啊！”


    我看着他真诚的目光，我拍拍他的肩膀，心里也莫名的感动，因为我的感受是别人不能及，也不能感受到的。


    周康问道:“对了曾南，先头你在教室里就知道那个阿吉带人过来，叫我不要着急，也不要冲，可你已经知道这个了，为什么还要出去呢？我真的想不通！”摸了摸后脑，一脸的茫然。


    我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问道:“你说你有哥哥在学校里很牛逼，而且还有人照着，你受欺负了会不带人过来？要是你带人过来不把面子找回来，那你真是傻叼了啊！”


    周康听了这些话后:“那为什么不等到开学来解决，为什么要现在过来解决我们，还冒着这么大危险偷偷地进入学校过来打我们？真是搞不懂他们？”


    “等开学你就知道了。这也是我们学校特殊的地方，你看看别的学校军训就是打架斗殴，我们从来没有打架斗殴。”我这样对他解释着，其实心里也纳闷，对啊！为什么要这样子？可是开学后我才知道，原来事情不是我跟周康说的那样子。


    “哎！还是回教室吧！免得那个****教官明天找我们麻烦，再说了今天的事你觉得我会这样算？尔康。”我起身对周康问道。


    周康站起来拍拍身上灰，来到水龙头上洗了洗脸，抬起头来笑着跟我说:“曾南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会算了？我反正不信，估计观众也不会信！不过我觉得不要乱来吧！我们彼此都不吃亏。”听到这句话，我也知道周康他对他母亲的尊重和敬爱，我也就没有说什么，毕竟我也还是懂的，因为爷爷奶奶跟我说过啊！


    “嘿！你****会说不？什么我不要脸啊！”说着还连忙将水对他脸洒去。他也顺势将水对我洒来，我们完全不记得刚才被打得是我们，仍然还在这里稀里糊涂的玩着水。


    “不过你要是受欺负了，作为兄弟的尔康，绝对不会答应自己看着你受欺负的！”周康擦着脸上的水珠，然后抬头坚定的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认识时间不多，但是这次说明了我们可以共患难，人家桃园三结义，我们厕所二结义。”


    我被这家伙逗的哈哈大笑:“行行，厕所二结义，不过我比你大，所以你得叫我为哥哥知道不？尔康小弟。”


    周康笑骂道:“又开始不要脸了啊！搞不懂你！你母亲怎么说你的啊！回头真的要去你家看看。”


    “好啊！不过小弟要买东西去看看啊！”我听见母亲这个词，我不禁一颤，因为我没有见过她！但我始终避开的。“你不怕自己被开除啊！跟我胡来，我可是没有父母的教导的啊！”我也半开玩笑半认真说。


    周康笑道:“哈！我怕？怕就不出来了！还会跟你结义啊！看你曾南人真的不错才会这样的！再说了你也帮助了我啊！应该如此，要知恩图报啊！跟你一起开除还不好啊！大不了我们一起出去打工呗。”


    听到他这样说，我一脸坏笑道:“哈哈！回头带你装逼带你飞啊！有义气啊！”


    “希望你这不要脸不要把我带到垃圾堆就好了！好了！你我都是好兄弟了！我会保护你的啊！”周康拍拍胸口说道。


    我看着模样，我用力推了他的头他往前一跌下，看着他模样我大笑:“怂样，给劳资回去上课吧！还保护哥哥我，回家练几年。”说完跑向教室。


    周康再后面边追边轻喊着:“曾不要脸，我打你这样的人是可以打六七个，你麻痹别跑啊！”


    回到教室里，周康坐在位子上问我:“明天什么时候去校长办公室啊？”


    我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随口道:“明天中午去吧！看他说什么啊！”


    “好吧！具体怎么样回宿舍商量一下。”周康碰碰了我的手臂，叫我给他腾点地方，让他也睡会儿。


    “嗯！…”

 第四章 校长的话

    第二天还是正常的军训，我们大家都被教官训练的累得半死，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肩。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教官吃错药了非让我们站在太阳底下站军姿，已经站了几个小时了。这几天原本是从家里过来的小白脸都变成了包公脸，原本是那健康的古铜色都变成了铁黑色。


    “这军训就是磨人的。那教官是不是有滴发神经病啊！站个军姿都要站这么久，连动都不能动。”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瘦瘦的个子，戴着眼镜，剪了一个刘海，包公脸，但两只眼睛却晒出独特的黑白光圈。


    “李海，有本事你大点声啊！背后傻叼一样叽叽咕咕的！”他旁边的那个比起我们还算白皙男孩子，看见李海在那里摸了摸自己屁股，可能是天气热了，汗水流进去了，他笑着说:“看你这怂样，把你猥琐的动作收一下啊！”


    李海被他说的脸都尴尬红了，看得出李海是个老实人。虽说都是城里人，但是也分所谓阶层吧！至少我懂的有家里有人是官，或者公司什么主任，在或者外面有人，学校基本上可以横着过，只要不过分就行。那个白皙的男孩子看着李海有点尴尬，扬起了脖子看着他，一旁的男生女生看着这动作都不禁笑出了声。


    这不？动作过于大了，教官看见这边的有点动静了，立马又想起我们两个，然后指着我们两个人说道:“曾南，周康你们两个不用接释直接……”还不等教官说完，我和周康说道:“围操场跑十圈啊！我们这就去啊！”


    我跟周康微笑着，内心自己都清楚，这些天都围操场跑了好多圈，只能说我们跟它有缘了啊！一个初一的学生啊！有必要这样子吗？天杀的！我仰头长叹。


    当然我跟周康不会傻的真去跳的，他们站在那里顾不上我们。我跟周康说:“这几天跑的跳的，好累啊！”说着我坐在篮球板上坐了下来，虽然有点烫，但是比站着舒服啊！


    “你小子站的不累啊！来来到这里坐会儿啊！”我看着周康拍了拍旁边的篮板。“我们为什么直接认？不会因为老是搞怪就是老是我们吧？曾南不懂你！自己来还把劳资拖着下来！”周康坐下来，双手搭在双膝上，看着我说道。


    “一个巴掌它拍不响。反正也闲着无聊，出来玩玩呗！站在那里好无聊！那个教官也是闲着故意这样子的，你看看我们这健康黑变成啥样了。”我把胳膊给他看。


    “对了，校长那里什么时候去啊！还没开学啊！我们就打架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麻痹脸都不知道红！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对了，校长那里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拍了他的头笑骂:“你小子！我们搞得像社会人士了！一脸正经。之所以背黑锅，是因为那里站的太累，出来出出气。然后去吃餐饭，再去校长那里！”


    “去校长那里怎么说话呢？”周康扔了手中的石头。“我们就如实说，还隐瞒什么啊！我们占理啊！傻叼。”我站起来拍了他一下头，向食堂跑去。周康当然不能容忍这个，连忙起来快速追向我:“****打我头，看劳资追到你不要你命根子断，跟你姓。”“本来就是跟我姓了。”我做了个鬼脸。


    吃完了饭，想好了对策跑到校长办公室去。来到门口前，两个人你推我推的，毕竟都没有进过办公室，小学进去都是挨骂挨打的，所以怕了。“你先进去啊！”“你先去吧！看那老秃头也不凶啊！挺慈祥的！我断后尔康，现在展现你牛逼的时候到了啊！”我推着他向办公室里面说道。


    “还是你进去吧！你都说那老秃头不凶，知道你不怕他了。”说完还不等我反应，就进了办公室。


    “你们来了啊！小朋友们。”这个老秃头看都没有看着我，一直低头在那里弄着手里的纸张。


    我回头瞪着周康那个****一眼，一表示我的气愤。二表示我的无奈，心里暗念十万遍:周康，我****先人板板的。


    我下意识嗯了一声，环顾了四周一下，除了什么教育部，什么市中心学校的奖项，挂在四周墙上以外，没有别的。难怪这里是周围最好的学校啊！看得这些奖项都不得了啊！我不禁感叹着。


    “你们知道这个学校好的地方了吧！”老秃头突然说道:“你们一个是来自五义村，一个来自拉树村。两个年龄都是十三四岁，心理素质却好的不行啊！”


    这老秃头看着档案，像捡到宝一样看着我们，我和他都蒙逼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跟周康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脸奇怪。干嘛读我们的资料啊！跟你这个学校好有什么关系啊！老秃头你我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看着校长问道:“校长想说什么？我们学籍怎么了啊！”


    “学校好不？你们两个小家伙真可爱啊！”这老秃头答非所问的，弄得我直接说出来了:“我昨晚被打了，您知道了，怎么安排啊！”说的时候周康拉了拉我衣袖，示意我自己说的太快，明明是让老秃头自己说，这下结果自己一下全说出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说我们学校好了啊！家长都愿意往我们这里送，哪怕个别同学知道学校打架事件，说出来也没有人信啊！因为他们都进行私底下处理的！所以学校里有个规定，什么可以私底下解决，但是不要让校方知道了，像你们昨晚那样是被允许的，但是我给你们说的事，别的学校都是直接打之类，所以认为很乱，但是他们乱可以看得见，而我的学校乱是看不见的，是用心去看的。”老秃头摸了摸眼睛一本正经对着我们说:“虽说乱是私地下乱，同学们学风还是不错的！知道你们跟何吉有矛盾，他哥哥何链是初二的老大，据说跟外面有滴关系哦！这学校看似简单平静，其实里面有很多波涛在汹涌着，什么样事情都有，希望你们能懂！”


    我看着老秃头，心里纳闷:无缘无故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搞得我们是来混学校的啊！又不是混古惑仔的！还势力、还老大神经病了他！


    “不管你们信不信啊！我希望你们能乖巧点，不要惹了不要惹的人啊！校方如果知道了，那么会有人开除的，现在没有人知道啊！”我听到这里，我和周康眼睛瞪着牛铃一样了，什么校方不知道啊。你不是代表校方的？那你代表什么啊！妈蛋，欺负我们小啊！回头我长大希望你这老秃头不要走黑路，不然套着纸袋就是狠揍。我看着他心里暗骂。


    “哈哈！知道你们想什么，我这个什么代表不了，只能是巡查的，回头等正式上课就知道了学校状况啊！我这里给你们两个人意见啊！要是做乖乖宝，就好好学习，不要乖乖宝，那就投靠一些势力，在或者你成为一个老大！虽然不鼓励你们这么做，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子，希望你们能接受。”这个老秃头说到最后有点严肃了。


    这老秃头是诱导我们犯罪还是怎么样，老大？投靠？爷爷奶奶把我送进来念书的啊！你以为来帮你弄势力的啊！神经质的老秃头。我跟周康私底下轻声说:“看多了《热血高校》吧！还老大。嘻嘻。”


    “记得不要得罪初三的记良，哪怕是何链见了都要抖一抖，吞吐口沫的人，我们学校已经管不住了，所以记住啊！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该给你们交待了都交待。”老秃头做了一个向外走的手势，看见我们走了他连忙拨通了一个号码。我出门口前还是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他这么一句话:“喂？曾主任，反正我是尽力，我跟他说了，接下来看他的造化和选择了啊！看得出他有几分迷惑和纠结吧。”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里响起哈哈大笑声。周康挤了挤我肩:“校长说的什么，你****的可听懂了啊？”


    我摇了摇头顺势拍了他头一下，我说道:“中午回宿舍咱们再说，傻叼。”说完立马就跑，周康反感人拍他的头，所以我得跑，不然得被打死。

 第五章 做个乖乖宝

    我们也没有去军训的地方，直接和周康回到了宿舍。此时还没有军训还没结束，宿舍里还没有人，我和周康两个人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这老秃头是想干嘛啊！无缘无故说这些？”我打破尴尬气氛问道:“该不会认为我们是那种像街上调皮的混混吧！”


    周康爬起来看着我分析着说:“没准老秃头就是这样想我们的！你看看我们两个，还没有上课就是打架，打架也就算了，人家还找人报复了我们。这老秃头还误认为我们会去反过来报仇，以为会去找人去反过来报仇？我看他想多了。”


    “是啊！我们又没有何吉那个傻叼那么好的哥哥，他娘的竟然是初二的老大，我怎么没有这么好运呢？娘的。”我摸着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嘴角，有点羡慕嫉妒恨地说:“算了吧！打来打去也就那样子！我最后不也是伤了我们自己啊！不要去惹事了！像你母亲说的那样尽量忍着点吧！认真学习吧！劳资还要考高中呢！”


    周康听着笑着说:“你这样傻叼还上高中？高几把哦，还没有正式上学就把人打了！怎么认怂了啊！曾南小弟。你母亲没教导你？做人不要怕，勇敢面对…“””


    我听了母亲这个词立马下来，还不待他说完，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你小子说话注意点！”


    他用力推开我，有点不解看着我，摸了摸自己脖子有点生气说道:“你疯了啊！敢下这么重手。”


    我背对着他说:“不要说到我母亲！谢谢。”


    一直以来我对母亲这个词十分敏感，从我懂事起，我跟人家大大小小的打过不少架，几乎都说了母亲没教导，导致跟人家干起来，其他人家怎么跟我开玩笑的都无所谓，就是母亲这个词，我十分的恼火，为此爷爷奶奶也说了我不少次，可就是改不了，这次又犯了。


    周康这小子也是聪明，直接扯开话题问道:“你说我们到底怎么样啊？跟何吉这傻叼是有结仇的，还有他的哥哥何链？”


    我熄灭自己的心里火，转过身子笑着对周康说:“什么怎么办？咱们凉拌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若犯人！咱们不惧他们！”


    周康过来拍了拍我头说:“南哥还是理论家啊！这句话说的不错啊！是不惧他们，打何吉那种傻叼真的不必要动手。”看他这傻叼样子，我手用力捏了他的腰骂道:“去你麻痹的！别瞎****扯，我们还是做个乖宝宝吧！听老师话，做个三好学生吧！”


    我扰了扰自己的头，躺在床上说:“傻叼，还是好好休息吧！下午我们还要继续围着操场跑呢！”


    “嗯…”


    我听着这声音，心里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小子是睡神吧！这么会就睡着！妈蛋的。劳资也赶紧睡。”


    下午我们两个人乖乖的站军姿，不挑事也不干什么，教官叫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反抗不交头接耳的，整个下午我们就是乖宝宝的形象。


    “今天我要在这里表扬两个人，分别是周康和曾南，起初来的那几天都是跟我斗着来，今天你们看见了，军姿站的最好，又不搞小动作，你们学习学习啊！”结束的时候，教官给我们俩个做了一个好评。


    没想到做好学生是这样的，被人表扬竟然这么开心啊！以后看样子得多做做乖宝宝形象。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由于我们大家白天表现良好，教官好像被上级赞扬了，自己掏钱给我们买了饮料，我们破天荒的坐在操场上一起聊着天。


    “曾南，你们今天怎么这么乖啊？我很纳闷，弄我们都跟你一样规规矩矩的。”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挨着我旁边。他我认识，就是被上午那个被耻的那个男同学叫李海的。


    我喝了一口饮料，看了他一眼说:“能不乖啊！这几天我和周康都跳腿都软了，该乖乖咯！都快结束了啊！给教官好点形象啊。”


    我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跟他说明原因啊！不然他肯定会到处乱说，到时候还不尴尬死了啊！所以我跟他说了一个圆滑的理由，顿时让自己高大尚起来。


    等着李海走了以后，周康靠近我说:“你妈蛋，撒谎都不脸红了啊！把我们俩变乖的理由说的这么高大尚啊！臭不要脸，知道学乖了吧！”


    我听了笑道:“哈哈！没办法的事情啊！哥就这口才啊！这样尴尬的事说成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你就不能多让我感受这份高大尚吗？”


    “也就你越来越不要脸啊！曾南你是怎么搞得！我替你捉急啊！”周康看着我有点哭笑不得的，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们两个人把其他人都隔开了，只顾自己在那里说说笑笑的也没有注意左右的人。


    “周康说的对！也只有你这么不要脸把自己挨打的事说成这么高大尚，让人都崇拜你！恶心。”孙激听到我们谈话，过来冷笑着对我说:“还说为给教官好印象，放屁的话，不就是让10班何吉打了啊！有必要这样子怕吗？真是的！我可以照着你，但是你得求我，叫我声激哥。”


    “孙激你是什么意思？你小子是找茬打架？”说着周康站起身来准备动手了，我连忙拉住他坐下来，漫不经心地说:“有种傻子骂你傻叼你还会理会？我想我不会理会的？”


    他说的那些话我很纳闷，他是怎么知道我挨打了？是何吉告诉他？不可能，两个人要是一起的话，昨晚挨打他也在了？可是没见着他啊！奇了怪。


    我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看着孙激这个****，看着他说自己多么牛逼之类话，当然他说他父亲是立方集团懂事长，我和周康当时听了相互都对视一下。整个县的人可以不知道立方集团，但是要知道孙伟强这个人名。他垄断了整个地区的杀猪产业，可以说整个县的猪肉生意都是他，所以他很有钱。刚好他儿子就在这里，一边仗着自己父亲厉害，一边靠着他父亲的面子四处扬威。


    如今作为乖宝宝的我们，不再理会这类人，老秃头说了，要么你就乖乖的学习，要么你就投靠个别势力慢慢混啊！我和周康在宿舍讨论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做个乖宝宝吧！他母亲不是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所以刚才就拦住了周康，不然孙激这个傻叼肯定会被我们暴打一顿了。


    孙激一个劲说自己怎么样他爸爸怎么样，以为有多么牛逼一样，自豪站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我和周康听的烦了，就跟别的同学聊着天。


    时间过得很快，军训也快结束了，作了好几天的乖乖宝的我，领了一个优秀士兵奖，看把我激动的，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奖状。我回到宿舍里，把他们羡慕的！周康那玩意还不忘调戏我一番:“哎！你这样子的人都能拿到优秀士兵奖，学校真是瞎了眼！”


    我听了抖抖肩:“没办法，哥就是比你牛啊！比你帅啊！你们干羡慕我吧！”


    宿舍陈彦一旁笑着说:“还是后期你得认真。”“看见没有，群众眼睛雪亮的。”


    另一个室友赵丹也附和着说:“这几天站的好，我猜教官会看中你的进步，给你发奖励！这不，学校给你发了。”


    我收好奖状，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对上铺的周康说:“做乖乖宝，终于结束了！还有一个多月你想好了干些什么吗？”


    周康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地说:“看吧！”


    “你呢，陈彦？”


    “在家学习吧！或者兴趣班！”


    “你呢，赵丹？”我趴着正对着我看书的家伙说道:“你这么努力干嘛？都进来了！”


    “接着努力考好高中呗！暑假肯定待在家里学习。”头都不抬下直接说道。


    听着他们回答一个个离谱，我还是规划着自己的暑假，好好玩一下。想着自己又要见到爷爷奶奶了就好开心啊！

 第六章 欢乐暑假

    这天下午，送走了教官他们，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的老秃头终于出来说话了:“这是一个愉快的十五天，希望大家能够记住，这些天里认识的伙伴，一起愉快一起闹的时光。欢乐开心的度过这个暑假，希望大家能开心的回校。”


    老秃头说些话已经都没有效果了，大家都等着回家呢！还听他的话，心思早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南！起来咯！再不起来就想不到跟爷爷去拿虾笼子了！”这是我回来第五天了，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奶奶必须叫我起来。因为爷爷每天下午去河里放虾笼，第二天早上第一缕阳光射在我脸上的时候，爷爷就和我一起去拿虾笼。


    我连忙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到厨房用水瓢弄点水，向我朦胧的神经泼洒而去，顿时整个人都轻松而且还有精神。


    我仍然像小时候那样，活蹦乱跳跟在爷爷的身后，无忧无虑的。这里摘棵野花放在自己头上，那里拔根狗尾巴放在嘴里叼着，身后自家大黄狗摇着尾巴跟着我身后。清水的池塘下，倒影着我们三人的影子，这场景我很开心，无忧无虑的我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也没什么好牵挂了！


    拿完了虾笼，我跟奶奶一起拿虾，爷爷在一旁处理着笼子，左边趴在地上的大黄狗一直喘着气看着我们三个人，右边的大灰猫潜伏那里看着盆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漏网之鱼，自己好伺机而动。


    收拾好了一个早上的战利品，奶奶就是开始烹饪了，我在底下当下手塞柴火，不时抬头看锅里的虾子，这时奶奶肯定会笑着说:“你又想偷学奶奶我的厨艺了吧！”这时我也会笑着说:“奶奶煮菜味道最好的，当然也得多多学。”


    整个厨房都飘逸着虾香味和一丝的麻辣，大灰猫一直在厨房喵喵的直叫，大黄狗坐在地上也一直看着柜上的奶奶。


    “南，去叫你爹吃饭啊！”这时我会立马放下手中的柴，跑到外面喊着“爹，吃饭了！”“来咯！”


    奶奶把菜端在桌子上来，我立马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起了橘黄色虾子，送进我的大嘴里，顿时麻辣感传遍了脑神经。“爽！奶奶烧的真好吃！”我抬头看着奶奶喊着。


    厨房里，奶奶和爷爷商量着事虽然我听不见:“老头子，这个月儿子好像多打了几千块？”“是啊！知道南开始上初中了，要花钱多一点，当然得多打点，其实不多打也不碍事，我们两个老不死还能负担起的。哎！不过这些年到是苦了这孩子啊！他们夫妇二人也没办法。”爷爷提及到这里，两边眼角也落下了泪水。


    是谁为这默默地付出？是谁为这隐隐地奋斗？又是谁为这姗姗地落泪？远方的人儿，你可知道此处的伤感？此处的叹息？此处的痛楚？


    我仍然吃着自己喜爱的虾子。厨房里两个老人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莫名的痛楚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表达，只有老夫妇知道这些年我的难受和远方的亲人的痛楚。


    爷爷奶奶把红烧鱼端了出来，我去厨房把盛好的白米饭端了出来，也没有看出爷爷奶奶的端倪来，只知道自己吃饱饭，睡好觉过好暑假每一天就好，我也知道自己心里想法，毕竟自我懂事来，家里是很少触及父母的，因为一旦触及了后果就是不停地询问。


    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懂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干什么？我跟他们也没有见过面，小时候问起的时候，爷爷总会说“你爸妈去外国做生意了！”所以每次问都是这个，然而村里人也是这么说，搞不懂！现在我懂了，因为怕我难过所以这么说！导致小学的时候同学们一直说我怎么样！好在都过去了，我现在过的很好，爷爷奶奶都疼我，理解我！


    这些天家里过十分舒坦，每天奶奶把我叫醒，自己跟着爷爷去河里抓虾子。有时候会有同学来找我玩，下午一起河里游游泳，抓抓鱼等做些关于水之类的事，因为我们是靠在河边生。


    周康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鬼，快要暑假结束的时候跑到我们家里来了，我爷爷奶奶竟然把我平时最爱吃的小黑鱼炖鸡蛋给他吃了，那小子也不客气，拿起勺子就是吃，把我气的直咬牙。


    “你小子在学校你实在我不说你，在我家你还抢我最爱吃的黑鱼炖鸡蛋？都不给我留点，知不知道那是我的最爱？”我在屋檐下有点作势过去掐着他的脖子大喊道:“妈蛋，吃完你还说不好吃？你又没有人性啊！我奶奶那厨艺县里那个大酒店厨子都没法比。”


    周康那小子一副不屑的样子，用手指扣了扣嘴里剩余的菜:“说实话的确不怎么样，比我妈烧的差远了啊！”“滚你妈的，吃了我最爱的黑鱼炖鸡蛋还这样说！”


    下午我带着周康这小子到我小时候最爱的地方，又有的吃又有的玩。周康看到这里:“你小子真会找地方啊！这样地方都被你找到了，既有桑椹果子又有爬树啊！”我拍拍胸:“劳资看中的地方会错的，这是我跟爷爷一起拿虾笼子的时候不小心看见的！”说着我爬上树，来到了一个树杈躺在那里看着下面，有点挑衅的味道:“周康小儿，你给劳资上来啊！认怂？”


    我看着地上的周康，他只顾低着头，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像找什么东西。“找到了！”说着看见远处的木棍，他跑了过去拿起来。


    “让你小子装逼，让你小子混！”说着拿着刚才的木棍子向我扔来。还好我眼快躲过去了，我向他吐了吐舌头:“砸不到我吧！你上来啊！怂，就是怂，山里人他娘的还不会爬树，笑死我了啊！”


    周康被我说的，四处找树枝向我扔来，奈何我在树上他扔不着我。偶尔也有几个扔在我的地方，但都被我躲过去了。


    周康看着我这样有点气急败坏了，我也不管他干什么，我只顾自己吃树上的桑椹果子，他在树底下折腾着。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腿上一阵剧痛是我咧嘴“嘶”，我低头看着他，发现他****拿着小石头砸向我:“你小子疯了啊！拿石子砸我啊！待会儿把我头砸破了怎么办？”


    “那我管不着，只能说你小子运气不好，你小王八蛋还不给劳资下来，要是再不下来我就扔了！”周康甩了甩手里石头，坏笑地看着我。


    我连忙边下来边说:“哈哈！兄弟，咱们有什么事好商量啊！我这就下来啊！”“你下来不给我带点东西下来作为见面礼？嗯？”周康看我吃了这么多桑椹果子，有点不舒服，拿着石头记威胁我带点下来。


    我懂他意思，我看满树上的黑紫色的果子，我对下面喊道:“你接着啊！我扔下去啊！这个我不好拿。”


    我摘着桑椹果子，看着树底下的周康用衣服来回兜着果子，有点像电视里接苹果游戏，我有点忍住笑了。“笑你妹！赶紧给我摘。”


    大约满满一肚兜子他才放过我:“好了，你小子下来啊！慢点啊！”说着还不忘塞点东西进去嘴里。


    “你小子就是吃货啊！”我下来对着正在吃桑椹果子的周康说道:“你是山里人，为什么不会爬树啊！我很纳闷？”“谁跟你说山里人非要会爬树啊？不会爬树的人多的处呢！”周康感觉自己不会爬树很自豪一样。


    我们在树林吃着这些桑椹果子，听着树林的鸟鸣声，十分悠闲自得，微风徐徐吹在我们两个人的脸上。“一切都是大自然的馈赠。”我感叹道。


    你们好吗？我想念的人。我看着天心里想着爸妈样子，不由自主内心深处喊着。


    远方的人儿们，可能听见此处的呼唤？此处的思念？此处的爱？风儿，你慢点吹，将这个深深地呼唤带给远方的人儿们，鸟儿，你也慢点飞，把这个浓浓的思念递送过去。不知道远方的人儿们可知道？可收到了？可懂此处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