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 1 成为天才作家的缘由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悠月子 那是一年前的事。 「我之前写的小说终于完成了。」 美织说。 「我打算报名『青春文学奖』。」 美织长得很可爱。 头发是看起来很轻盈的茶色,眼睫毛不但长而且还往上翘,眼睛又大又圆,嘴唇什么都不用擦就已经是粉嫩嫩的了。 她甚至还被模特儿公司相中过呢。那是我们全家去代官山吃饭时的事情。 加上她的成绩好,个性内教又乖巧,是公认的模范生。 唉~~我们明明是同卵双胞胎啊。 「有一件事想拜托铃铃。」 我的头发又硬又黑,还是个大近视,必须戴很厚重的眼镜,而且很难启齿的是,我身材微胖,成绩也不是很好。 这种不公平是谁的错! 「我喜欢写故事,也很会写故事,但是我不敢说故事,也很怕站在人前。可是我确定一旦拿这篇小说去报名『青春文学奖』,一定会拿到优胜。」 美织个性低调但很有自信。 「我一定会被称为小学六年级的天才作家。」 如果这句话出自我口中,别人一定会以为我在幻想。 但若是美织说的,可信度就很高。 真不可思议。 「一旦拿到优胜就一定要出席颁奖典礼,报章杂志与电视也会来采访我。这些事情我想请铃铃你代替我出面。」 什么!这么突然…… 「你跟我不一样,你很喜欢引人注目,对不对?」 嗯,喜欢……吧。 「音乐课的考试,你明明练习时一塌糊涂,可是一站到同学面前演奏就会变得非常好听。」 美织有时候讲话好伤我的心,呜呜呜…… 「体育也是,明明练习时很龟速,可是每次运动会都会拿冠军。」 有时候还会深深剌伤我的心,隐隐作痛啊…… 「你喜欢在群众面前表现自己。」 嗯,这点说对了! 练习的时候没人看,好无趣,完全提不起劲来。 但是如果大家看着我、听着我,我就好开心,感觉全身充满力量。 我就会很卖力。 每次都这样喔。 运动方面也是,平常成绩很差,可是每次运动会大家都靠我。 大家都叫我奇迹之脚。 「看不出来你这种身材还能跑这么快。」 虽然也常被取笑…… 学校表演也是,排练时台词讲得七零八落,不过一上台就非常流畅,听说因为我演得实在太好了,来看表演的妈妈们还感动落泪。是真的喔。 我想我一定是正式上场时才会苏醒的那一型。 啊!我现在才想到,我的成绩会这么差也许就是因为没人看我的关系。 要是大家都注意我,我一定考一百分。哈哈哈…… 「铃铃,你有在听我说吗?你可以帮我接受得奖后报章杂志与电视节目的采访吗?好不好?我们是双胞胎,用自己最拿手的来分工合作嘛。」 嗯,好吧。 「那我就用铃铃的名字报名喔。因为要是用我的名字,到时候上电视时认识的人会发现不是同一个人。就这么说定了喔,我在原稿上就不写铃木美织,改写铃木美铃了喔。」 美织这么输入电脑后,转身对我说: 「铃铃,这件事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喔,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答应我你死也不能说喔。」 我跟美织打勾勾。 虽然这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但是我仍记得当时美织认真的眼神,仿佛耀眼的黑色宝石。 因此我也开始当真了起来,只是一听到美织说: 「当然奖金我们一人一半。」 我便开始在脑海里思考该拿那笔奖金买什么好呢?一不小心心思又飞走了…… 现实情况…… 「我回来了。」 我这么说,步入玄关。换上拖鞋后,把脱下的鞋子排列整齐。 我很乖,一点都不像我。 「哎呀,铃铃,回来了啊。」 阿姨走出来,接着说: 「今天补习班从晚上七点开始喔,别迟到了。」 我大声回答: 「是。」 但内心的想法却是: 「天啊,才刚考完国中,都还不知道有没有考上就要开始准备考高中了吗?」 虽然我绝不会说出口。 我默默走进自己的房间,松了一口气。 一年前开始这种生活。 「铃铃,电话。」 传来阿姨的声音。 「我转进你房间给你。」 桌上的凯蒂猫电话响了起来。 我放下书包,拿起话筒。 『喂,我是金田。』 呃,怎么又是他。 『我说啊,下一本小说究竟什么时候完成?编辑部收到一大堆读者来信,全都是询问天才小学生作家铃木美铃老师的作品怎么还没出版,我不是都转寄给你了?』 嗯,我收到了。 『请快点写,读者们全都引颈企盼呢,拜托了。下一本小说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交给我?』 我想,可能得等很久。 因为我写不出来啊。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一个字都还没写吧?』 惊! 我有想写啊,可就是写不出来嘛。 因为我从来没写过啊! 我跟美织不同,我不喜欢作文。 『该不会写不出来吧?』 哇啊,宾果! 你的第六感真强耶,金田编辑。 那么换句话说,或许不久后他便会发挥他的第六感,察觉到我是美织的替身也说不定。 那可不妙。 一定要让他觉得我可写,只是现在没那个心情才行。 这种情况叫做什么? 啊啊对了,倦怠期。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现在是倦怠期吧?』 这家伙有预知能力吗? 『倦怠期是规规矩矩的作家说的话,你的情况我觉得只是懒惰,这一年当你的编辑,我有很深的感触。你最近是不是特别严重?而且很敷衍。』 喂,别一直说我坏话。 而且你也没资格说我吧? 喂,金田编辑,你把读者送我的蛋糕吃掉了,不是吗? 读者来信里写着「我送了蛋糕给你」,让我好期待,可是蛋糕一直没出现,于是我就打电话到编辑部去。 没想到…… 『你说那个蛋糕啊?金田处理掉了。』 啊?处理掉了?什么? 把蛋糕处理掉了?该不会是…… 『美铃老师讨厌蛋糕。金田说的。他说你看到会很不舒服,他没办法只好替你吃掉。』 编辑部这么回答我。 骗子! 我最爱吃蛋糕了! 我什么甜点都爱吃,特别无法抗拒蛋糕。 其中我最爱虎之门的「大仓饭店」一楼卖的泡芙。 鲜奶油加上卡士达酱的双层夹心,带着淡淡的兰姆酒香,真是人间极品啊! 一颗五百四十六日圆,有点贵。 但是幸好一颗也卖。 再来就是六本木朝日电视台大道上的「潘朵拉」的杏仁小蛋糕。 那是一种四角形的小蛋糕,带着浓浓的杏仁味,香气十足,入口 即融。 那个则是一个一百五十八日圆,用零用钱就买得起。 还有石川县金泽的「金泽乌鸡庵」的巧克力卡斯提拉卷。 听说那是特别用一种叫做乌骨鸡所生的蛋烘焙的。 乌骨鸡是一种皮肤跟骨头都是黑色的鸡,鸡爪有五只喔。 通常鸡的爪只有四只。 而鸟类一般也只有四只爪子,只有乌骨鸡是五只。 在中国古代,乌骨鸡是珍品,不仅很好吃,而且营养成分也高。 在百货公司买乌骨鸡蛋很贵,一颗就要五百日圆。 用许多乌骨鸡蛋烘焙的巧克力卡斯提拉卷当然好吃得不得了。 口感蓬松甜蜜且品味高雅,再加上营养十足,啊~~要流口水了。 我一次可以吃两条。 啊啊,读者究竟送我什么蛋糕?我好想知道! 如果是泡芙,我一定不善罢干休。 要是是杏仁小蛋糕或是巧克力卡斯提拉卷,我也会生气。 此外,倘若是海绵蛋糕、巧克力蛋糕、柠檬蛋糕……可恶,万一是塔或派我也绝不原谅他! 『你如果不快点写,我想读者也不会原谅你。』 呃……思忖着不原谅别人的我,居然不知不觉变成不被原谅的对象,人生还真是无常啊。 『我知道失去亲人给你很大的打击。』 噢!别碰旧伤口。 『可是,都已经一年了,我想你也该复出了。』 其实,美织死了,一年前。 就在她拿那篇小说报名「青春文学奖」的隔天。 2 伤心的过去 时间刚好是学期末放假,全家要去迪士尼乐园玩。 可是我没写补习班作业。 「什么?铃铃你还没写?」 听到妈妈这么说,爸爸毫不留情地决定: 「你不是答应我这次一定会写吗?既然你没写,那我不带你去了,你留着顾家。」 他们就这么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了,哇~~! 被独自留在家里,我气得诅咒大家。 但是我不是真心的。 没想到…… 他们到好晚都没回来,我心想大家一定玩疯了,真过分,好讨厌。 就在我一个人生闷气的时候,电话响了,电话那头说: 『这里是警察局,是铃木家吗?家里有人在吗?』 真没礼貌的家伙! 我一开始这么想。 心情很不好。 什么叫做「家里有人在吗」? 接电话的我不算在「有人」里面吗! 我不是个人吗? 难道是狗或蟑螂在跟他说话吗? 『小妹妹,家里没大人吗?』 干嘛不一开始就这么说? 真不懂电话礼仪。 我来示范。 「现在没其他人在家,我能代替我父母请教您有什么事吗?」 我努力拿出我的教养这么说,没想到对方的回答居然是…… 『那么我就说了。』 好啦,快说。 『你是铃木隆先生、美奈子女士、美织小朋友的家人吧?先前在首都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这三个人不幸被卷入事故中,我是打电话来通知的。』 当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后来警察来接我去医院,可是当我抵达时,三个人都回天乏术了。 无法说出那句话 一下子失去全家人的感觉吗……嗯,整个心都空了。 知道过去生活在自己身旁的人都不见了,再也回不来了,只觉得「唉,只剩我孤独一个人了」。 从此必须独自生活下去。 但是,那个时候我没想到在「孤独一个人」的上面,还得背负着天才作家的名号。我早忘了这件事。 葬礼之类的事情结束后,亲戚们商量着谁要领养我这件事。 大家在客厅讨论,但是声音传到我耳里,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放在市场上拍卖的商品。 没人询问我的意见,就这么决定我的命运。 用遗产有多少,保险可以领多少来决定。 我长大后要是生了孩子,在孩子成人之前我一定不死。 就算死了也要变成幽灵回来,保护我的孩子。 那个时候我这么告诉自己。 结论决定让妈妈的妹妹领养我,于是我便搬到练马。 然后突然转学。 新小学呢,嗯,很一般的感觉。 我的个性很快就能跟人家打成一片,因此一点也不辛苦。 而且跟以前学校的同学也还有联络,会打电话聊天,感觉朋友多了一倍。 然后,就这么过了六个月,「青春文学奖」公布了。 美织写的小说夺下优胜。 果然如同美织所说,太厉害了。 我对着美织的遗照拍手。 美织是天才。 我一边拍手一边哭。 深刻感受到美织已经不在了,我悲伤不已。 我一边哭一边问她—— 美织,奖金要怎么对半分? 你死了,用不着钱了,不是吗? 连想用死人的名字存钱都不能。 那到底要怎么办好呢? 要我一介小学生解决这种问题,太强人所难了。 但是我无法找人商量。 因为那篇小说名义上是我写的。 啊~~啊~~我该怎么办! 罕见的,我真的烦恼了。 可是,报章杂志与电视节目,完全无视于我的心情不断找上门。 「恭喜,你是小学六年级的美铃吧?」 「大家都叫你天才作家,你有什么感想呢?」 当时我应该坦承实情的! 直至今日,我真的好后悔。 要是有机会解释谎言,绝对不要错过,一定要勇于道歉。 虽然会有些狼狈,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要不然事情会愈来愈糟糕,就像我这样。 不过这也是后来我才体会到的道理。 不是有句话说,「事到如今后悔莫及」吗? 结论就是,当时的我说不出实话。 为什么我说不出「其实我只是借名字而已」? 原因有两个。 其一是我跟美织约定好了。 我们打过勾勾,说好绝对要保密。 其二则是被大家围绕着、关注着,我好开心。 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说,「是,我很开心能获得优胜」。 就这样,写那篇小说的人真的变成铃木美铃。 啊~~我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没错,是有好一阵子大家很注意我。 可是慢慢地,镁光灯消失了,最后剩下的就只有金田编辑的夺命连环call。 因为他从周一到周五每天打来。 每天喔。就跟变态跟踪狂一样。 诱惑的声音 『为什么不说话?假装沉浸在悲伤里也不行,我知道你很坚强,很快就能从挫折中站起来。』 被发现了? 啧!真是的。 『总之你快动笔,如果不顺利,要不要去取材呢?』 哦?怎么取材? 我没做过,没头绪。 『作家都会去取材啊,如果能找到好题材不就赚到了?只要用那个去写就可以了啊。』 哦,是这样的吗? 如果是写事实,那么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如果再不出书,读者会忘记你喔。』 惊! 『今年新的优胜者就快出炉了,大家注目的焦点会一下子全转到那边,作家若不出书很快就会变回一般人。』 噢~~美织认真写作拿下了天才作家的地位,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而导致跌落,我会自责。 『总之就是要写,只要写了就顺了,所以要动笔写。你还是不想写吗?』 我写。 只是写什么好? 『那你要写什么?』 喂,我才想问你哩。 『要开企划会议,通过决议才能出书,你至少要告诉我题材与主题才行。』 什么是题材?什么是主题? 唉唷,我听不懂。 『你是天才小学生作家,至少要有点深度……啊,你要升国中了吧?』 呃,可以的话我当然想升,只是会怎样呢? 我听阿姨的意见去考国中可以直升高中的私立中学,可是还没放榜。 我没什么信心。 因为考试时没人注意我,我完全提不起劲来。 『你要不要写国中生活?还没有人写过真实的国中生生活,我想这个会造成话题,引起读者的注目。』 话题! 注目! 这两个词汇让我的心如同肥皂泡泡一样闪闪发亮,无法控制地愈来愈膨胀。 成为话题,受到注目。 得到大家的赞美、夸奖我厉害,被群众包围、一脸尊敬地望着我。 哇~~太棒了。 无法言喻的酷。 我不自主地握紧话筒,大声呐喊: 「我要写国中生生活,我一直很想写这类题材,我想一定可以写出好作品来。」 3 樱桃色的美少年 周日,补习班下课后,我前往报考的国高中一贯的「私立松叶学园」。 也许我没考上,可是我也不知道其他中学,别无他法。 从后门进去一定不会被发现。 要是被抓到、被斥责,就想办法蒙混过去。 从车站到松叶学园搭巴士约需二十分钟,学校占地广大,是有钱人家读的名校,非常有名。 高中部曾参加过甲子圜,足球队跟韵律体操队也有好成绩,全国舞台剧大赛、合唱团大赛、管乐大赛也都拿冠军。 对了,每年都有好几人考上东大、京大。 学校也有海外留学制度,可以出国留学,国外也会有交换学生过来。 所以阿姨也一直说: 「你一定要考『松叶』,在『松叶』成为国际人。」 讲起来很简单。 报考也很简单,问题是之后。 报考跟考上有天壤之别吧? 唔……我真的能考上吗? 要是落榜了,成为国中重考生该怎么办? 想着黑暗的未来,我怀着郁闷的心情穿过后门。 一走进后门有座大操场,最里面有棒球队、再前面一点有网球队、最靠近门的地方有足球队在练习。 「射得好!」 尖叫声伴随着掌声响起。 仔细一看,球场的后方聚集了约三、四十名国、高中女生。 她们带着炽热的目光凝视着正在练习射球的足球队队员。 「嗯,崔利最棒了。」(注:崔利原文是cherry,意即樱桃) 大概有个外国人叫崔利吧。 「现在就这么厉害了,将来一定更值得期待。」 「我一定会当他的超级粉丝,但是我绝不允许他交女朋友。」 原来中学女生也是用这种眼光看足球队。 可是这样不就太不单纯? 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 因为球赛必须单纯以爱运动的眼光来看啊。 正当我这么想时,一颗红色足球朝我飞过来。 由于太过惊讶,我甚至忘了闭上眼睛。 足球特有的五角形图案变成一条线的猛烈速度,  从距离我鼻尖约二、三公分的地方划过! 就这样笔直撞上水泥墙弹回来,再一次从我眼前飞过。 天啊!两次从我眼前划过。 我吓到全身僵硬、直冒冷汗! 我心想这是在惩罚我不该想要混进这里吗?还是打算以单纯的眼光支持球赛是一件错事? 「喂,你这表情真有趣。」 耳边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这才让我回过神来。 一回神,就看到小学同班同学冬马戒站在旁边。 他穿着松叶足球队的制服。 这时我想起戒获得推甄,很早就拿到这里的入学许可。 「你为什么在这里?」 午后的阳光照耀着平顺的浏海,眼睛看起来闪闪发亮。 呃,这小子长得好好看! 我不自觉看傻了。 过去我很少直接看他。 因为戒非常喜欢捉弄女生。 不是有句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 所以我尽量不跟他打交道。 而且足球队总是在操场练习,很少回教室。 上课时,我们的座位也离很远。 「你该不会是来吸收松叶人的能量吧?」 他像个调皮的男孩似地嬉笑。 「这点子似乎不错。」 他的笑容也很酷。 因此很多女孩子喜欢他,情人节之类的节日时,教室门口会有大排长龙的女孩们等着送礼物给他。 我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必须承认他真的很帅。 我一边想一边摇头。 恶魔总是有张漂亮的脸,我才不会上当! 「吸收人类的能量?什么啊?把我讲得好像吸尘器一样。」 听到我这么说,戒突然一脸严肃地回答: 「因为只要有人注意你,你就会变成非常有活力,你一定有吸收人的能量。」 我倒抽气。 呃,是这样的吗? 我一点也不知道。 那么我的活力是来自大家的活力罗? 我小声地问戒: 「呃,这……我是不是做了很差劲的事?」 戒蓦地朝着天空爆笑,说: 「你这个人超有趣,还真的当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笨蛋。」 我嘟起嘴。 我想我全身一定弥漫着愤怒的空气。 没想到戒一点都没察觉,还朝着我吐舌头说: 「我觉得你应该回去上小学比较适合。」 这小子,有一天我一定要揍你一顿。 我握着拳头这么想。这时后方传来声音: 「崔利,快点回去练习吧。」 球场后方的国、高中女生动作一致地转向这边。 「教练往这边看了。」 「今天只是入团前的实习练习而已,就算你是受注目的前峰,还是要安分点比较好。」 「知道了,很罗唆耶。」 国、高中女生尖叫着: 「啊~~崔利好傲慢。」 「不过,他就是这点可爱!」 白痴。 原来崔利就是这小子? 他哪里樱桃了? 我思忖着,抬头望向他。这时我突然发现: 他脚下踩的是樱桃色的足球。 等等。 这个红色不就是刚才袭击我的足球! 「喂,戒,你朝着我踢足球?」 戒用脚尖顶起球,灵巧地用膝盖顶球,笑着回答我: 「你现在才发现?也太迟钝了吧。」 哼,你管我! 「我踢得很好吧?距离你鼻尖三公分喔。称赞一下我的控球力吧。」 谁要称赞你! 「要是踢中我怎么办?会很痛耶。」 听到我这么抱怨,戒依旧顶着球,一口咬定地说: 「我的控球力不会出错,因此根本没有那种可能,就跟你能考上这间学校的可能性相同。」 呃! 「我是运动推甄,已经笃定入学了,我想你应该没希望。」 哇~~我果然会名落孙山。 我非常沮丧,不想再跟戒讲话,于是右转逃离现场。 我想从校门出去,可是那附近有国、高中生,为了躲避他们,我只好先往校舍方向跑。 松叶学园好大。 我跑着跑着,突然搞不清楚哪里是哪里,就这么迷失了方向。 无论往哪个方向都只看到校舍。 天啊,这里是哪里?我该走哪个方向才能离开? 我想问人,可是毕竟我是偷溜进来的,也不敢找人问。 我该怎么办才好? 名为「王子」的美少年 「你跑得还真快耶。」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我回头一看,戒从校舍的一角出现,费力地喘息着说: 「要是我因为跷掉练习而被退学,都是你的责任喔。」 他追着我过来了。 啊啊,太好了,这样我就能活着回去了。 我虽然这么心想,但由于不甘心,我往旁一瞥说: 「又没人拜托你!」 我也许还满任性的。 「好啦,跟我来。」 戒靠近我,抓着我的手腕说。那是一 只很有力的大手。 「走罗。」 他背对我,拉着我往前走,倏地我听到喃喃自语的音调说: 「刚才对不起。」 我顿时一惊。 因为声音仿佛从很深的地方传出来,而且我从没看过戒跟别人道歉。 「你一定也能考上,我们再一起过国中生活。」 他背对着我,所以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过这时我突然觉得这小子也许本性不坏。 过去我老是拿他的名字「冬马戒、冬马戒」来开玩笑,以后不了。 「我听说你父母出车祸都过世了?」 他突然这么问,我不自觉停下脚步。 「嗯,是啊。」 虽然我尽可能装作不在意,然而身体还是僵住了。 随时准备迎战,我总是这样。 因为想到这之后可能会被讲什么,就觉得很害怕。 也许会被对方的言语剌伤,自然而然就摆出防卫姿态。 就像犰狳卷成一团,剌猬张开全身的剌一样。 「铃铃。」 戒转头看着我。 他的眼眸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黯淡中带着美丽、哀伤的光芒。 「我也失去过至亲,虽然只有父亲。所以我很了解你的心情。」 他这么讲,微微笑了笑。 「我能了解你一半的心情。」 腼腆的笑容中充满着温柔,瞬间掳获我的心。 我觉得温暖,也一反常态很诚恳地说: 「谢谢。」 啊啊,我觉得戒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那我们走吧。」 戒竖起大拇指指着校舍的另一边,率先迈开脚步。 正当我要跟着他离开时,上方突然传来声音: 「喂,两个小鬼头。」 呿!一开口就小鬼头? 「让开,别挡路。」 抬头一看,三层屡建筑的校舍屋顶有一名男孩低头望着这边。 令我惊讶的是那名男孩头发的颜色。 好像是叫honey blonde(注:蜜金色),像蜂蜜的颜色。 然后眼睛是蓝色的。 肌肤则是白皙透明。 戒压低声量说: 「不妙,是布兰斯。」 我以为他是这个学园里众多的留学生之一。 可是,那又如何? 他在那么高的地方,站在下面的我们怎么可能挡到他的路? 「挡什么路啊,你太嚣张了吧?」 就在我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戒急忙从后面冲向我,捂住我的嘴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布兰斯说话!」 戒身高超过一百六十公分。 而我只有一百三十公分。 也就是说,我整个人在戒怀中! 天啊,我被拥在怀里~~ 「铃铃,别说了!」 我慌了,戒也因为跟我不同的理由而异常慌张。 「要不然你就无法入学了。」 啊?为什么突然扯到那里去? 「总之快跟我走。」 戒双手抱着我急忙地拉开。 「你听好,布兰斯是法语的王子,也就是英语的prince(注:王子)。有这个昵称的那个人有瑞典王室血统,来自很高贵的家族。」 喔~~原来是这样。 瑞典是主办诺贝尔奖的国家,对吧? 我记得看电视转播颁奖典礼时,国王好像有出席。 可是,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吗? 「虽然他本人只是国中部一年级学生,不过这座学园的土地是他父母捐赠的,建造校舍、捐赠经费的人是他父母,维持海外留学制度的人也是他父母。」 哇啊,超了不起的耶! 「所以没人可以违逆他,不论是校长、理事长、主任或教师。」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连我也绝对不会违逆他,反而还会拍他马屁。 「对不起,布兰斯。」 我对着屋顶的布兰斯说: 「挡到你的路真抱歉,不过我实在很纳闷,你在那么高的地方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挡到你的路呢?」 布兰斯笑了。 看到他的笑容,我蓦地晕眩了。 知性、冷静,然后又有些绚丽的笑容,一股王室血统的高贵感油然而生。 好漂亮,真的! 「想知道吗?」 嗯。 「那我就告诉你吧。」 嗯嗯嗯。 「因为我现在要跳下去自杀。」 是喔,原来是这样啊。 呃……在这种情况下可以点头表示了解吗? 「铃铃,你继续跟他说话。」 戒在我耳边说。 「我趁机上去阻止他。」 可是,我要跟他说什么?我跟他素不相识耶。 究竟说什么好啊? 「要说什么?」 听到我这么问,戒微蹙眉头说: 「布兰斯是天才,什么都能说,相对性理论、数学公式、历法、之前英国与美国大学的研究团队接二连三发表的超材料(metamaterial)理论等等。」 呃……那些我讲不出来啦。 「总之跟他说话。」 戒放开不知所措的我。 接着转身冲向逃生梯。 只剩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没办法了,只能尽力。 「呃,布兰斯。」 我对着他说话,一边走回刚才的地方。 就是布兰斯说挡到他的地方啦。 我想我站在那里他应该不会跳下来。 「瑞典最好吃的甜点是什么?」 我能说的话题只有一个,就是甜点。 「瑞典很冷吧?你们会吃冰淇淋吗?」 布兰斯耸耸肩说: 「不知道,我在法国长大。」 我不自觉探出身子,再问: 「那法国最好吃的甜点是什么?」 法国应该有很多吧? 我光想就觉得很好吃。 「是玛德莲蛋糕?马卡龙?苹果塔?还是巧克力蛋糕?闪电泡芙?我喜欢的奶油泡芙?它的亲戚布雷斯特泡芙?另一个亲戚贝奈特舒芙蕾?亦或是糖渍栗子?该不会是肯菲斯利?咕咕洛夫面包?棉花糖?膨膨糖?拿破仑派?杏仁蛋白饼?呃,还有……」 这时我看到戒出现在布兰斯后面。 悄悄地靠近他。 「蛋白霜马林糖?佛罗伦丁杏仁糖?」 只差一点点。 就在这么想的同时,我说不出话来了! 糟糕,想不出来了…… 「哦,没了吗?」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冷漠的笑容,似乎就要往后看! 啊!不行! 「啊,我知道了,是法国饼干!」 就在我努力这么大叫的同时,戒从后头扑向布兰斯,将他扑倒。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了,我在下面担心着,觉得惊险万分。 不过运动派的戒与知识派的布兰斯,再怎么看也一定是戒赢,没问题的。 虽然我心里这么认定,可是那两个人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再出现。 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办法,我只好爬安全梯到屋顶去看。 我轻轻推开铁门,居然看到那两个人还在地上缠斗,到处滚来滚去,一下子这个 压制那个,没一会儿换那个压制这个。 哇,原来布兰斯的腕力跟体力都不错,真意外。 我开始觉得有趣,蹲到那两个人身旁,盘起双手认真观战。 我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男生缠斗嘛。 两个男生发现我盯着他们看,都很明显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喂,有人在看。」 被按倒在地的布兰斯这么一出声,骑在他身上的戒不满地望着这边说: 「你到那边去。」 不要,难得有机会看到这么有趣的缠斗,走了太可惜,我不想动。 「不要,你们不需要顾虑我,继续继续。要我替你们加油吗?」 我这么说后,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叹气,放弃缠斗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打了?」 戒挺起身,伸手过来啪地敲了敲我的 头说: 「都是因为你,害我没心情打了。」 哎唷,你打我。 我爸妈都没打过我耶。 「戒,别打女人。」 没错,不愧是布兰斯,王室的王子,再多说点。 「女人没必要打,只要让她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就会安静了。」 那会死人耶! 王子无法对人说的秘密 两个人站起来后,戒拍了拍队服上的脏污,布兰斯则是拍了拍自己的制服后,也帮对方拍掉衣服的灰尘,看来似乎和解了。 「回家吧。」 布兰斯这么说,我们三个于是开始从安全梯下楼,可是,等等。 好像忘了什么大事。 「喂,我们为什么到屋顶?」 我一问,戒便弹指说: 「因为布兰斯说要自杀。」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那个问题不是还没解决吗? 「布兰斯为什么想自杀?」 就在走下安全梯的最后一阶时,布兰斯深深叹了口气回答: 「你们能答应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吗?」 他的侧脸仿佛冰块雕刻出来的人偶,冰冷却也美丽。 蓝色的眼睛仿佛深沉的湖泊一样,呈现深蓝色,眼睫毛还是金色的耶。 这样真的能看见吗?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探头凝视布兰斯的眼瞳,结果招来戒的一巴掌。 「你这丫头,看看时间跟地点吧。」 不要一直打我啦。 「戒,不要打女人,女人很吵时塞一块滚烫的铅块到她嘴里就会安静了。」 那会死人啦! 啧!欧洲是狩猎民族,所以这么残酷吗? 他是瑞典人,也许是维海盗的后裔。 还是布兰斯比较特别呢?毕是一位王子。 「其实……」 布兰斯以冰冷的目光环视四周后,悄声诉说: 「我会想自杀,是因为我杀了我母亲。」 什么!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戒敏锐地问。只见布兰斯耸耸肩回答: 「昨天夜里。」 哇,才刚动手。 在这么想的同时,我才赫然想起我来这里的目的。 对了,我是来取材的。 这就是题材。 我终于遇到金田编辑说的题材了。 于是我急忙拿出凯蒂猫笔记本,写下「犯罪时间是昨天夜里」。 我要努力取材,也为了美织,我要写出好的小说来。 耶!我可以办到的! 「喂,你在记什么笔记?」 呃……这是我的题材。 「太漫不经心了吧?」 戒一脸不高兴。 他的个性还满一板一眼的。 「有人在你面前说他杀了人耶,你也稍微紧张一下吧!」 可是太脱离现实了,我只能视为题材。 而且我要是放过好不容易出现在我眼前的这起事件,不知何时才能再遇见题材。 「把笔记本收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照着戒所说去做。 不过我的脑海里全都是题材的事。 最让我好奇的是,尸体呢? 这是悬疑剧里万年不变的疑问。 我没杀过人,无法想像,因此得要好好采访,不然就写不出来。 「呃,你怎么处理尸体的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原本是淡淡玫瑰红的双颊霎时刷白。 变成了纯白色。 就像乐天的「雪见大福冰淇淋」一样。 哇~~好美! 虽然不自觉看傻了,可是我并没有忘记取材一事。 「你是冷冻保存?还是在某处挖了个洞掩埋了呢?」 话才刚落下,戒又朝着我的头上打下去。 「你在脑海中打开笔记本,对吧?」 答对了! 「我不想理你了。」 戒真的生气了,用仿佛会剌穿我的心的锐利目光瞪了我一眼后,伸手搂住布兰斯的肩膀说: 「别理她了,布兰斯,你详细说给我听,我会帮你的。」 布兰斯叹了口气,接着点头说: 「那么,去我家吧。」 然后那两个人就无视我的存在,一起走向校门。 喂,别留下我,也让我加入啦! 4 像城堡的大豪宅 布兰斯家在东京的世田谷。 世田谷是超高级住宅区喔。 从那里到表参道、原宿不超过三十分钟车程,却是很安静的住宅区,而邻近则是另一个著名的高级住宅区——田园调布。 宽敞的马路上有行道树林立,两旁独门独栋的豪宅则是一栋接一栋,在东京是屈指可数的奢华与贵气。 布兰斯有专属司机戴他上下学,我们也一起坐上车。 车内十分宽敞,有面对面的沙发、冰箱,还能看电影。 「要看什么吗?」 布兰斯拿出电影dvd问道,我立刻举手回答: 「我想!我现在最想看的是冰箱里面。」 也许里面有蛋糕啊。 「我可以看吗?」 我一这么说,坐在隔壁的戒又啪地赏我一巴掌。 「你再不安分点,我就把你丢出去。」 好过分! 「这是tury吧?加长型礼车?」(注:丰田tury是日本国产数一数二的高级车,深受日本皇室与保守政商人士的爱用) 面对戒的提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嗯,特别订制的。我喜欢奥迪的加长型礼车,不过家母与管家商量后,认为在日本上学还是坐日本车比较好,所以就变成这一辆。」 还有管家,天啊。 那么一定也有女佣。 哇啊,好像咖啡厅。 「在法国上学时坐的是保时捷。」 「真的啊,轮胎是米其林?」 「那当然。」 两人持续着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对话,终于车子开进一道必须抬头仰望的高大自动铁栅门内,抵达布兰斯家。 然后在占地内又开了十分钟。 起初是一望无际的庭园,渐渐地,视线内开始出现丘陵、湖泊、小山等风景,但就是看不到最主要的房子。 「什么时候才会到啊?」 我觉得无趣,开口再问: 「你家真的在这里面吗?」 我心想该不会走错路,开到家旁边的公园之类的地方来了吧? 因为完全看不到建筑物。 「我家占地有三万坪。」 天啊~~比两座东京巨蛋还大! 「之前接获警察通知,说有通缉犯潜进我家,那时还是发动自卫队做地毯式搜查才终于抓到。」 那么也有野生动物栖息吧? 狸啦、狐啦、山猪啦之类的。 说不定会有猫熊。 要是发现了,这也能当题材使用。 「喂,你在东张西望什么?下车了。」 戒抓着我的手下车,一下车,眼前是以喷水池为主的壮观庭园,庭园的另一头就是房子。那是一栋横长形的砖瓦建筑物,有天窗,两侧各有尖塔。 我不禁看傻了。 「好像皇宫。」 结果布兰斯回我一句: 「那是马厩。」 呃!比我家富丽堂皇许多。 「我习惯一回家先跟马打招呼。」 于是我们只好等布兰斯打完招呼。 一打开马厩,就看到里面有二十多匹纯种马。 每一匹都被隔开,每一个区隔的墙壁上都贴有名牌。 那一匹匹漂亮的骏马,有的拥有闪闪发亮的金色鬃毛,也有毛色黑如墨或白如雪。 当布兰斯跟马儿说话,那匹马就会像等待已久似地低下头,挥动尾巴。 好可爱。 我也想要有自己的马。 可是,养马当宠物……好像有点怪怪的。 「假日的上午我大多会来骑马。」 喔……原来王子是这样过生活的啊。 「好了,到大宅去吧。」 那栋马厩的后方有一座大型法式庭园,庭园里有像运河的水渠做装饰。 我们在里面走了约五分钟,才终于到达。 啊啊~~好远,太远了啦! 别叫我来第二次。 虽然心里这么想,然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就好像天鹅即将振翅高飞的白色欧式建筑。 实在太漂亮了,再来一次也没关系,我改变想法了,嗯。 「请进。」 拾阶而上,打开建筑物中央的门,就看一个宽广的圆形大厅。 地板上镶崁着切成钻石状的黑白双色大理石,天花板呈现圆顶状,所有的柱子都是女神像。 「这里是大沙龙,开派对的地方。」 派对! 讲到派对,就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对吧? 那么,也会有甜点,对吧? 真好,真好喔,会有些什么甜点呢? 「布兰斯——」 我追着打开门步入走廊的布兰斯问: 「瑞典有些什么甜点?」 那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一直往前延伸,几乎看不到尽头。 走廊两侧似乎是房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道门。 「不知道,我没去过。」 对喔,他说他在法国长大。 「你为什么没住瑞典呢?」 看到我不解,布兰斯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打开走廊上的一道门说: 「看完这间房间你应该就明白了。」 「甜点」房间 我走进房间,顿时哑口无言。 「这是什么?」 以一句话总结,那是一间放杂物的小仓库。 不,房间本身很大,所以该说是放杂物的大仓库。 里面摆满了各种东西。 方桌及圆桌、许多椅子、屏风、书桌、沙发、床、彩绘盘、餐具组、时钟、帽子、剑、手帕、小箱子、摆饰品、镜子、地球仪等等。 墙壁上也挂着许多画。 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的胖大叔的画、举旗回头的清瘦青年的画,也有婚宴、战争场面的画。 戒看着最旁边加冕仪式的画大叫: 「这个人是拿破仑!」 布兰斯很开心地点头回答: 「对,我跟家父都是拿破仑的信徒,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拿破仑用过,或者是他画的画。」 我戳戳戒,小声问: 「拿破仑是谁?」 这个臭戒,居然立刻用震天巨响的音量大叫: 「你不知道拿破仑?你居然不知道那位大英雄?太无知了。」 人家是偷偷问你的耶,戒这个笨蛋! 都是他害的,连布兰斯也非常不高兴,冷冷地说: 「我不跟不知道拿破仑的人讲话,出去!」 哇,对不起。 我急忙绞尽脑汁想。 拿破仑这个名字,对了,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快,快想出来,我可以的! 我紧握双手,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回想起来。 我知道拿破仑。 而且也吃过。 「我想起来了,拿破仑。」 居然被我想起来了,我真厉害。 我在内心称赞自己,非常有自信地说: 「是发明『拿破仑派』的人,对吧?那个好好吃喔,虽然形状不理想,吃起来不方便。」 没想到布阑斯更生气了。 为什么?不解。 是因为他很喜欢拿破仑派的形状吗? 可是那个真的吃起来很不方便,无论我怎么下工夫,总是会吃得到处都是。 所以美织才说要是有一天要跟谁约会,绝对不能点拿破仑派。 「笨蛋铃铃!」 戒把我拉过去,在我耳边说: 「拿破仑的全名是拿破仑.波拿巴,他是一八○○年代的法国皇帝,曾当过军人,是一位英雄,至今全球各地都还有拿破仑迷倶乐部,很多人对他都非常着迷。」 是喔。 「那么,拿破仑派是他发明的吗?」 我这一问,这次连戒都非常生气,他们两个气得要走出房间。 哇啊!为什么! 我急忙讨好地说: 「那位拿破仑跟布兰斯没在瑞典长大有什么关系呢?」 布兰斯以让人心底发寒的冰冷目光看着我说: 「把吃的东西从你的脑袋里赶出去,我就告诉你。」 我赶忙不停点头。 点头点到我都有点不舒服了。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终于松了口气,不自觉将全身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那是一张有剌繍图案的扶手椅。 我一坐下,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同一瞬间,布兰斯瞠大了双眸怒斥: 「无礼之人!那是一八一四年拿破仑陛下签署退位宣言时所坐的椅子,在佳士得拍卖会上可是喊出了一百万欧元耶!立刻站起来!」 呃,欧元是多少钱? 我看着戒寻求答案。他咧开嘴角笑着说: 「欧元的汇率每天都会变动,今天是一百五十日圆,一百万欧元大约是一亿五千万日圆。」 什么!好贵,对不起! 我跳了起来。 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差点跌倒,连忙抓住旁边的柱子。 同一时间,布兰斯再度怒斥: 「无礼之人!」 哇!这次又怎么了啦! 「那是拿破仑陛下的枫丹白露宫的宝座厅里的旗帜,立刻把你的手拿开!」 唔~~唔~~我的心脏快无法负荷了…… 我冒着冷汗环顾整间房间。 在这里不能坐下也不能乱摸。 「让铃铃坐着吧。」 戒笑着说。 「要不然让她到处乱走动,说不定会碰坏东西。」 说得好像我是停不下来的幼稚园生一样,让我很生气。 不过布兰斯似乎认为要是我到处破坏就糟糕了,连忙指着一张椅子说: 「那么,坐那里。」 那是一张焦黄色、没有扶手的椅子,上面盖着白色罩子。 「一八○六年陛下在浴室使用过的桃花心木椅。」 原来拿破仑也是会洗澡的。 「那我要说了,你们听清楚了。家父有瑞典王室血统,所以是法国人。」 等等! 这点我完全搞不懂,为什么? 「等一下,有瑞典王室血统不应该是瑞典人吗?」 我一问,布兰斯瞠目结舌。 「为什么?」 当时我很不解。 说不定布兰斯其实是个笨蛋。 「有日本皇室血统的人是日本人,有瑞典王室血统的人是瑞典人,这应该是常识吧?」 听到我这么说,原本双手环胸的布兰斯仿佛绝望似地举起单手捂住脸,低头说: 「戒,解释给这个无知的女人听。」 哼!谁才无知啊! 「我说铃铃啊,你听清楚。」 戒站在我面前,弯腰看着我说: 「现在的瑞典王室血统并不是自古传承下来的,它曾在一八一八年断绝过。」 真的吗? 「可是如果置之不理,王室会灭亡,于是便领养了儿子。这位被选为养子的人就是当时统治欧洲的拿破仑的部下贝尔纳多特,他是一名平民,父亲原本是经营服饰店,后来成为律师。」 什么!原来是这样啊。 「后来贝尔纳多特继位为瑞典国王,他的妻子成为王妃,他们都是法国人,所以子孙们也是法国人。」 那么每年参加诺贝尔颁奖典礼的瑞典国王,原来是拿破仑部下的子孙,好惊讶。 「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布兰斯终于振作精神,再度开口: 「但是这个贝尔纳多特去了瑞典后就背叛了拿破仑,成为他的敌人。因为这样,拿破仑战败了,被流放到孤岛圣赫勒拿岛(saint helena)。家父有这个男人的血统,但是他无法原谅他的作为,不愿意住在瑞典王宫里,家父常说自己的血统来自叛徒的血统。」 哇,真是悲剧…… 因为血统是与生倶来的啊。 自己无法选择。 居然得憎恨这点,真可怜。 我这么心想,抬头望着布兰斯。 不过,应该不只他父亲这么想。 布兰斯也非常崇拜拿破仑。 所以他也有同样心情。 一想到这里,我就很同情他。 没关系,打起精神来喔。 因为你有我啊。 「喂,拿开你抚摸杯子的那只手,别一脸垂涎的模样,那是一八○九的制品,拿破仑陛下旅行用组合中的一件。你手上的油脂会摸脏玻璃。」 好过分,亏我还同情你。 没错啦,我是有点想要。 「家父向往拿破仑的国家、自己真正的祖国法国,于是申请法国国籍,定居法国,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法国长大的原因。」 啊啊,好长的故事。 「直到一年前我还住在法国,家父去世后我便搬到日本来,因为家母是日本人。」 听到这里,我蓦然忆起。 忆起布兰斯昨晚杀死他母亲那件事。 「我觉得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耶。」 我边讲边想: 这两个人怎么了?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还说我无知、笨蛋,他们还不是一样? 没关系,我帮他们想起来了。 要感谢我喔。 「快点进入正题吧,就是你杀害你母亲的事啊。」 如何,对我改观了吧?呵呵呵。 我得意洋洋地来回看着布兰斯与戒。 结果他们两个互看对方一眼,接着仿佛爆发似地异口同声呐喊: 「还不是你什么都要问,所以才讲给你听啊!」 「这个无知女!」 哇啊!人家要取材嘛,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 「你可以回去了。戒,到我房间去。」 那两个人不由分说地走出房间,我也赶紧追上去。 要是就这么回去,我就无法取材了啊。 无论他们说什么,怎么对待我,我都要加油。 5 蔚蓝的眼眸 布兰斯家真的很大,走廊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 途中我们从很大的楼梯往上走,穿越过中庭,走过池塘旁,又经过像体育馆一样大的房间。 「这里是剑道练习室。」 他家里有游泳池、网球场、篮球场、图书馆,连溜冰场都有。 我心想,这么大的豪宅应该不用烦恼找不到藏尸地点。 绝对可以藏个二、三十年没问题。 「从这里开始。」 布兰斯这么说,打开一道门。 我以为门后面是房间,结果还是走廊。 「是我的appartement(法语)。」 appartement? 那是什么东西? 跟apartent(美语,公寓)不一样吧? 这栋大宅里不可能有公寓嘛。 该不会是anpan-man(日语,红豆面包超人)的口误吧? 可是布兰斯与红豆面包超人实在很不搭嘎…… 「喂,铃铃。」 戒咧嘴一笑,回头望着我说: 「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吧?」 答对了! 真不甘心…… 「appartement指的是居住区域的意思。」 什么解释嘛,我更摸不着头绪了啦。 戒这个讨厌鬼。 「简单来说,我们平民的家里每个人都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吧?可是欧洲的王公贵族每个人都有很多间房间。」 戒说着说着停下了脚步,等到我走到他身旁后才再度迈步跟我并肩同行,并且继续说: 「就是这些房间的总称。」 原来是这样啊。 我对戒另眼相看了。 他跟我同年纪却懂这么多。 我瞄了一眼身旁的戒。 他比我高很多,肩膀也很宽阔,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 刚才他还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有点重的我。 感觉就像遇到危机时前来拯救公主的「白马骑士」。 那么,传说中的理想情人「白马王子」也许就像他这样? 明年的情人节巧克力送戒好了。 「干嘛那种眼神?」 突然被戒点破,我慌张地说: 「我只是觉得你懂好多,很厉害。」 结果戒轻笑着回答: 「比起你,任何一个人都是『懂好多』。」 讨厌,一点都不可爱! 巧克力不给你了! 我会拿到你面前,然后自己吃掉。你给我记住! 「喂,你们两个。」 走在前头的布兰斯停下脚步,回头望着这边说: 「走快点,离开我三公尺以上警报器就会启动,栅栏会从天花板上落下,你们会被关起来喔。」 哇! 我慌了,奋力往前冲。 气喘吁吁地跑到布兰斯身旁。 「你把尸体藏在哪里?」 我一边调整气息一边问。结果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你的脚下——」 哇! 「绝不可能藏。」 呼…… 「你……」 布兰斯弯腰将头探到我的面前说: 「表情很多,我觉得很有趣。」 喂,别玩弄我。 正当我要这么说时,布兰斯伸手抓住我的眼镜问: 「为什么不戴隐形眼镜?」 接着眼镜被他摘掉,顿时眼前一片模糊。 「还我,家人说上高中之前不能戴隐形眼镜。还给我。」 就在我挣扎着要从布兰斯手中拿回眼镜时,突然正面望进就在我眼前的布兰斯的眼眸。 从仅仅一公分的距离前笔直凝视。 一开始见到时,我以为是蓝色,结果仔细一看,并不是单纯的蓝色。 是蔚蓝。 鲜艳得仿佛能照耀至心底,美丽且有些哀伤的蓝。 这样的颜色,这样的眼睛,我不曾见过。 我突然觉得心跳加快,身体不自觉僵硬,这时眼镜终于回到我脸上。 而布兰斯的眼睛也已经距离我超过一公尺。 「也许你没有戴隠形眼镜的价值。」 可恶! 怎么这样讲话! 讲得好像我的脸一点价值也没有,我会生气喔。 「别理铃铃了。」 戒这么说,一只手啪地放在我头上。 「她这里的构造并不怎么优秀,回线会短路。」 呿!好生气! 「要是变得更笨,我们会更辛苦。」 戒这么说,同时用他大大的手掌抚摸我的头。 仿佛在安抚小孩的动作。 我原本很生气,但是他一这么做,我的心情仿佛缓和了下来,怒气也消失了。 为什么呢? 想着想着,蓦地想起了爸爸。 我想,也许是爸爸以前常常这么对我吧。 『铃铃其实什么都能做好,爸爸知道。』 戒没多久就收回他的手,跟着布兰斯的后头走去,不过我的头顶上,却还隐约感到戒掌心的温度。 只有那处还有点温热。 杀人的原因是纷红色? 「这里是我的起居室。」 跟着布兰斯的介绍走进房间的那一瞬间,我傻住了。 说眼睛变成一颗豆子也绝不夸张。 一看,戒也目瞪口呆。 那是一间南侧有许多大窗户的宽敞房间,窗户外是一望无际的庭园、池塘、喷水池与路树,也看得到别馆。 墙壁旁有一座大理石暖炉,暖炉上摆着一个金色座钟,旁边是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架、镶金的木制桌子、摆放电脑的不锈钢电脑桌,还有放着软垫的沙发、五斗柜、圆桌以及好几张椅子。 到这里还算正常,到这里! 问题是接下来。 房间里居然从壁纸、窗帘、地毯到准备好的拖鞋,连所有的家具全一部都是粉红色。 每一样都是粉红色,而且所有东西的边缘都有蕾丝及褶边丝带。 就像以前的莉卡娃娃家一样。 「原来布兰斯喜欢这个颜色。」 要是那些布兰斯粉丝的国、高中女生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好特别的喜好。」 听到我叹气说,布兰斯以比我多两倍的叹气回答: 「不是我的喜好,是家母的喜好。」 呃! 「这些装潢布置全是家母的杰作。」 我不禁深深同情布兰斯。 因为要跟一位将儿子的房间塞满自己喜欢的颜色的母亲住在一起,真的很辛苦。 「啊!所以你杀了她吗?也就是为粉红色杀人罗。」 听到我这么说,戒又啪地用力巴了我一掌。 「笨蛋铃铃,怎么可能发生那种像漫画里会出现的事情?这个世界没那么简单!」 讨厌,绝对不给你巧克力! 「家母不是在这里倒下,是在寝室。」 布兰斯这么说,打开门走进下一间房间。 「这里是撞球室。」 我和戒跟在布兰斯后头,走过撞球室、点心房、客厅、浴室、厕所。 这些地方全都是粉红色的,蕾丝飘扬,最后连我都觉得不舒服了。 「这里是寝室。」 终于抵达的那间房间比刚才经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还要粉红! 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粉红洪水泛滥! 啊啊,我要晕倒了! 「喂,铃铃,振作点,有泡芙喔。」 什么!在哪里? 「你看,眼睛马上发亮。看到她快晕倒时,只要讲起食物的话题就没问题了。」 听到戒这么说,布兰斯很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 「嗯,她里面的构造不知道是怎样?」 哼!两个人一起斯负我! 有机会我一定会报仇。 「那我开始讲昨晚的事情。」 寝室里,窗户拉上厚重的三层窗帘,有一张设有床帷的大床,旁边有床头柜。 还有一张单人座的扶手椅与脚凳、小桌子、柜子以及屏风。 「坐吧。」 听到这句话,戒迈开脚步走向扶手椅。 他坐下后将身体靠向椅背,伸出长长的脚跨在脚凳上。 他的样子非常酷,我不禁看傻了。 结果就听到布兰斯说: 「你想站着是吗?」 怎么可能! 「快点坐下,我要开始说了。」 真是的,一点都不温柔。 「那里就可以了,你快坐下。」 布兰斯指的是一个用粉红色的布盖着的台座。 一个双层台座,看起来很可爱。 当我的椅子刚刚好。 「那是我上床时踩的阶梯,可以承受相当重量,给你坐正好。」 讨厌! 布兰斯的告白 父亲在一年前去世。 因为突发性脑溢血。 我很尊敬父亲,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 可是带给我更大打击的,是回到日本后母亲马上再婚一事。 相对于父亲,母亲年轻许多,再婚也无可厚非。 只是没必要在父亲死后不到一年就再婚吧? 原本我跟母亲相处得就不好,这件事让我更讨厌她。 没有必要那么惊讶吧? 别以为亲生母子感情就一定好啊。 去世的父亲不仅教养好,而且行动果决,富有冒险精神,是很有威严的男子汉。 可是母亲却天真又单纯,而且相当情绪化。 都是成年人了,却无法冷静。 小学三、四年级时,我察觉母亲是这种个性,感觉非常讨厌。 我甚至不解为什么父亲会跟这样的母亲结婚。 幸运的是,我跟母亲并不常见面。 日常生活有佣人们、女佣、厨师、清洁妇、家庭教师照顾,还有一位从我出生就一直照顾我的奶妈。 跟母亲只有在晚餐时会见面,最多两小时,以及每学期拿成绩单给她看的时候,因此我还能忍受。 来到日本后,那样的生活也没有改变。 没想到,在父亲过世六个月后,母亲突然带了一名年轻男子回家。 我以为是母亲的朋友之一。 「仁。」 仁是我的名字。 我的正式名字是仁.马利.若弗鲁瓦.德.蒙莫朗西。 觉得很长吗? 王公贵族的名字大多很长。 就算是日本,以前有身分地位的人名字不也很长? 「妈妈打算跟这个人再婚。」 那是一名有着茶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很轻浮。 而最让我不满意的,是他的美式风格。 那家伙伸出右手对我这么说: 「嗨,仁,我是博文,就叫我博吧,多多指教。对了,你喜欢脚踏车吗?今晚一起去骑脚踏车吧。」 无论是讲话方式、服装、态度都很随兴,就像美国的家庭连续剧里会出现的男人一样。 根本就不熟还装成一副很熟的样子,让我一肚子气。 我甚至想嘲讽他:「你其实想要我叫你马克、吉米、比利、杰克之类的吧?」 美国这个国家成立不过两百三十年。 为了从英国独立而发动战争时,法国还帮了不少忙。 因为这个缘故,法国国王路易十六世还倾家荡产。 当时的法国发生财务危机,掀起革命,就是因为援助美国。 相较起来,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妃的奢华根本是九牛一毛。 可是美国却完全不帮助路易十六世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妃,而且也完全不向法国报恩。 真是个野蛮的国家。 世界上我最讨厌的国家就是美国。 「你要跟新爸爸好好相处喔,仁。」 母亲这么说,但是我知道我绝对无法跟他好好相处。 然而新爸爸找到机会就来跟我说话。 要不要去哪里啊、要不要一起做什么啊,一直来缠我。 我彻底反抗,视若无睹。 母亲很不高兴,我们常常争吵。 然后,昨晚—— 当座钟敲响十点的钟声时,母亲走进这间寝室,我们又发生争执了。 「总之你要改善你的态度,这样爸爸太可怜了。」 我的父亲只有一人,那就是死去的父亲。 那种轻浮的美国人能当父亲吗? 「喂,仁,你在听我说话吗?」 看到我沉默不语,母亲抓住我的手问。 我拨开,接着她又抓住我的胸口说: 「今晚我一定要说清楚。现在你的父亲是博,你必须要承认博是你的父亲,你要尊敬他、爱他,要不然这个家会分裂。」 我用力拉开母亲抓住我胸口的手,将她推离我。 我并没有很用力,没想到母亲踉跄地往后退,就这么撞上那边那个屏风的角。 发出沉重、震悚的声音。 母亲仿佛崩塌似地倒下,一动也不动。 过了好久依旧没起身。 我走到母亲身旁,想要摇醒她。 然而她还是没有张开眼睛。 于是我伸手探她的鼻息,居然没有呼吸。 出大事了。 我心想。 失去后才知道珍责 布兰斯讲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 他抬头仰望天花板,单手捣住双眼。 「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说的也是,杀害自己母亲的机会并不是那么常有。 「我一直以为我的生活会如同过去一样,每天都很平静且无趣。没料到我的人生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实在在我意料之外。」 这个时候,我突然察觉一件事。 我察觉到这下子布兰斯也失去了双亲。 跟我一样。 不,因为他认为是自己的责任,他一定比我痛苦。 所以他才会想从屋顶跳楼自杀。 「我跟母亲的确不合。」 嗯,那种会把自己对粉红色蕾丝的喜好强加在儿子身上的母亲嘛。 要是我可能也合不来。 「可是她死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不满都  很可笑。我无法要求父母完美,因为我也不是完美的孩子,只要互相容忍就能好好生活。」 这我也知道阿。 家人全都去迪士尼乐园时,我很生气地拼命诅咒他们。 可是听到车祸的消息时,我斥责自己为什么那么可恶,后悔得几乎无法呼吸。 虽然再也无法挽回。 「我应该要懂得只要他们能活着陪伴我就足够了。」 对,虽然父母非常罗嗦,有时候也觉得他们很讨厌。 但是一旦 失去了,留下的空洞任何人也无法填补。 无论做什么事也无法弥浦。 「很多事情非要到失去了才会察觉。」 布兰斯放下捣住双眼的手,朝着这边扯开嘴角说: 「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蔚蓝的眼眸里闪烁着痛苦。 好漂亮。 那时我这么想: 布兰斯因为遇到了悲伤的事情,因此成长了。 背负着痛苦的情绪,并且压抑着,于是看清了过去看不清的事实。 那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长大。 悲伤与痛苦会让人长大,变得坚强。 布兰斯的心经过磨练后,变得闪闪发光,而那样的光芒从眼阵里透露出来了,一定是这样。 「后来呢?你叫医生了吧?」 听到戒这么问,布兰斯点头回答: 「对。」 然后眼神蓦地眺望着远方,接着说: 「那之后发生了令人无法置信的事情。」 我不自觉拿出笔记本,摆好架式问: 「什么无法置信的事情?」 回答我的是戒的拳头。 「叫你别记笔记了!」 唉唷,让人家取材嘛。 「戒,别打女人。拿条绑着铁球的铁链缠住她的脖子勒紧,她就会安静了。」 唔唔唔,无法呼吸。 「你是用那个叫医生的吗?」 戒竖起大拇指,指着床头柜上的粉红色电话说。布兰斯耸肩回答: 「不是,我慌了,冲出房间跑向御医居住的别馆。这位御医是家父的友人,我们从法国回日本时他也跟我们一起回来,是一位医学博士。他负责我们家中所有人,包括佣人们的健康管理。」 啊啊,因为是王子,所以有御医驻守。 啧!真奢侈。 「『医生,快来看看家母,快点』,我这么说,把御医拉到这间房间来。我打开门,将御医拉进房间里后锁上两道门锁——一般门锁跟西班牙锁,我怕要是有人闯进来,事情会变得复杂。当我在锁门时,房间里传来御医的声音说:『夫人在哪里?』御医今年七十岁了,我以为他老眼昏花了,于是跑到他身旁说:『就在那里啊。』并指着家母倒下的地方,没想到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什么? 「原本应该在那里的家母尸体不见了。」 我望向戒问: 「尸体消失这种事,有可能发生吗?」 戒很干脆地回答我的疑问: 「没有。」 就是啊。 「你会不会看错了?或是搞错房间?」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给了我一个让我全身发颤的冷笑说: 「我怎么可能搞错,我又不是你。」 没礼貌! 当我正打算出声抗议时,戒强行勒住我说: 「你安静点,这样根本无法继续说下去啊。然后呢?布兰斯,然后怎么了?」 唔、唔唔,不要抱这么紧…… 尸体的去向 「仁,半夜三更的不可以捉弄人喔。」 御医笑了笑,走向自己房间所在的别馆。 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作梦吗? 是梦就好了。 我这么想,急忙往母亲的居住区域走去。 如果母亲还活着,人在她房间里就好了。 然而,母亲不在。 每间房间都是空的。 床铺并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遍寻母亲的居住区域每一个角落,之后再度回到我的寝室。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凝视着母亲倒卧的地点对自己说: 「这不是梦,全都是现实。」 我杀了母亲,然后她的尸体消失了。 「怎么了,仁?」 博开门走进来时,我吓了一大跳。 他的居住区域跟母亲的居住区域隔着走廊相望。 他一定是听到脚步声或是门开、关的声音了。 「你半夜在寻宝吗?我来帮你。开始吧,要从哪里开始?」 我阻止卷着衣袖跃跃欲试地靠近我的博,让他回去他的房间。 然后我一整晚无法入睡。 翌晨,我再度到母亲的居住区域、庭院找人,结果还是一样。 早餐都是女佣做好,我一个人吃。 母亲睡到中午是稀松平常之事。 这期间母亲不准任何人进入她的寝室。 我若无其事地询问佣人,得到的回答是: 「是的,今晨还没见到夫人,跟平常一样。」 没有人注意。 我无法坦白自己杀了她,再者,继续问下去也会引起怀疑。 「仁少爷这么关心夫人,夫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喔。夫人起床后我会告诉她。」 我想她永远没机会告诉她了吧。 我这么心想,出门上学。 今晚大概又是一夜无眠。 思绪转了好几圈,突然觉得麻烦,于是爬上屋顶。 然后就在那里遇见你们。事情就是这样。 6 犯人是谁? 「尸体究竟去了哪里呢?」 听到我这么喃喃自语,戒又啪地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回答我: 「尸体不会去任何地方,因为死人不可能走路。」 可是事实上就是消失了啊。 「有人将尸体移动到某处了。」 原来如此。 「问题是谁?又为了什么这么做?」 嗯……移动尸体有什么好处吗? 还是喜欢收集尸体的变态? 「时间是在布兰斯离开房间到带着御医回来之间,在这期间外面的人有可能进来吗?」 面对戒的提问,布兰斯肯定地摇头说: 「不可能。刚才我也说过了,我们家的安全设施严密,要是外面有人闯进来,警报器会马上响起,保全人员立刻就会赶到。」 也就是说,是内部的人干的。 「在这个占地里的人有谁?我们列表一个个过滤。」 听到戒的提案,布兰斯转头看着床头柜说: 「用那个。」 他拿起柜子上护贝过的一览表,递到我们面前说: 「这是从上方俯瞰整个腹地上建造的所有建筑物的俯瞰图,以及居住在里面的佣人姓名、电话。」 土地是长方形的,里面画着各种形状的建筑物,还写著名字与电话。 「跟我住在这栋主建筑物里的有博、三名女佣、五名清洁妇、一名奶妈、一名管家。别馆里有两名厨师、三名司机、园丁、五名保全人员,以及御医。」 住了这么多人啊。 「御医跟我在一起,没时间藏尸体。」 那么,只要找出有时间的人就可以了吧。 「再来,我母亲身高有一百六十五公分。」 哇,好高,真羡慕。 「体重四十八公斤。」 我赢了,虽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而且一旦变成尸体,在感觉上应该会比实际重,没有力气的人搬不动。女佣、清洁妇、奶妈、管家也不可能。」 过滤出来了嘛。 剩下厨师、司机、园丁、保全人员。 「司机跟保全人员在这里。」 那是位于门附近,像是公寓的建筑物。 「距离这里相当远。腹地内虽然可以开电动车移动,不过昨晚我并没有听到那个声音。」 那么,就是厨师或园丁当中的某人了。 「厨师们在这里,湖畔的别馆,比保全人员更远,他们也有车子,可是我刚才也说过了,昨晚并没有听到引擎声。」 这么一来,犯人就确定是园丁了! 「园丁最近很忙,听说都住在温室。温室所在处是这里。」 那是在湖的另一头,比其他人都还要远。 「他没有驾照,所以都走路。」 哇!没有犯人! 「那么犯人不就已经找到了?」 咦? 「你也这么认为吗?」 布兰斯与戒交换别有深意的目光。 我完全被排除在外。 「犯人是谁?」 我一这么问,那两人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说: 「你刚刚到底有没有注意听啊!」 「当然就是博啊。」 啊,我忘了他的存在。 「但是,没有证据。」 戒喃喃说着,布兰斯也蹙起眉头回应道: 「而且也没有动机,为什么博要藏家母的尸体?」 嗯……一团谜。 「无法找出证据与动机,最好不要断定就是博比较好。而且……」 戒以异常严肃的表情来回看了看我跟布兰斯,继续说: 「我害怕的是,那个犯人知道布兰斯做过什么事,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将尸体藏起来。我一想到那家伙接下来会怎么做,我就觉得很恐怖。」 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问: 「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布兰斯叹了口气说: 「应该是恐吓吧。『你杀了人,我可以替你隐瞒,不过你得要……』对方大概会这么说,对我予取予求吧。」 天啊,这怎么行! 「安静得很诡异。」 戒坐立不安地起立,步向窗边往外头看去。 「佣人们中午应该去过夫人的房间了,那么,必定发现夫人不在,照理说会引起更大的骚动才对啊。」 布兰斯双手缓缓环胸,倚靠在墙壁边。 「我从刚才起也觉得很奇怪。」 他一边说,一边望向门口。 「从我回来到现在没见到任何人,平常总会有人在玄关或庭园,而且一知道我回到房间,女佣应该会马上出现,可是今天……」 这表示…… 「该不会这栋房子里的人全都消失,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了吧?」 毛骨悚然! 「别吓我啦!」 我才刚这么说,立刻传来敲门声。 心脏仿佛被勒住了,我不由自主地尖叫: 「啊~~!」 戒急忙冲到我身边,抱住我喝止道: 「安静!」 就、就说别勒住我啊! 「房子里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喔。」 戒咧唇微笑,望着布兰斯说: 「布兰斯,去开门啊。」 布兰斯点点头,走过去打开房门。好紧张。 「回来了呀,仁。」 门外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 给人的感觉很可爱,服装也并不奢华,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咦,你带朋友回来?」 她走进房内,朝着我们露出笑容说: 「你们好。」 戒赶紧放开我,我也急忙整理仪容后敬礼说: 「您好,打扰了。」 这个人是谁? 「仁平常受你们关照了,我是他母亲真纪子。」 那一刹那,我紧绷的神经一口气放松了,几乎要当场瘫软下去。 什么嘛,他妈妈活得好好的啊。 「请多多指教。」 看到对方点头行礼,我跟戒都反射性地回礼。 「布兰斯一定是作恶梦了啦。」 我悄声这么说,戒也点头认同我的说法。 「这下子尸体消失的原因也找到了。」 不过太好了,平和落幕。 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布兰斯以严厉的声音问真纪子夫人说: 「你是谁?」 呃…… 素味平生的妈妈 「这个人不是你母亲吗?」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尖锐的目光瞪着真纪子夫人,嘴上却冷笑着回答: 「我从未看过这张脸。」 他边说边走向真纪子夫人。 「这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我很忙。」 是啊,正忙着找尸体。 「我没空陪你玩扮家家酒的游戏,不如干脆点说出你的来意。首先,说出你扮成家母的目的吧。」 如果她不是布兰斯的母亲,那会是谁呢? 「快说。」 真纪子夫人瞠圆双阵,嘴角浮现困惑的苦笑说: 「你在说什么啊?又忘了妈妈的长相了吗?」 什么?又? 「你昨天发高烧,不过我听说你今天去了学校,我也安心了,没想到你的记忆还是混乱的。冷静点,没关系,我有帮你拿了你惯吃的那种药。」 布兰斯生病了吗? 说杀了母亲,说想要自杀,全都 是妄想吗? 「那个药你留着自己吃吧。」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讽剌的笑容,目光凛冽,怎么看也不像是生病之人。 「我没有发烧,记忆也很确实。倒是你跑到别人家里,叫别人儿子,脑筋大大有问题。」 说不定是真纪子夫人生病了。 「仁——」 真纪子夫人眼眶含泪。 「我知道是生病害你说出这种话,但是我还是好难过,亲生儿子对我说这种话。」 啊啊~~搞不懂了啦! 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我如果不是妈妈,那你妈妈在哪里?」 这句话让布兰斯哑口无言。 他当然不能说人已经被他亲手杀了。 「布兰斯,应该有以前的照片或录影带吧?」 戒乘机插嘴问。 「你跟你母亲一起拍摄的照片之类的。」 好点子! 只要找出来看,就能看到长相了。 「我的相簿跟录影带都放在隔壁的图书室。」 于是我们跟着布兰斯,走到隔壁房间。 那间房间好像学校的图书馆,有好几条通路区隔着,中间则是一排排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柜。 跟学校不同的是,这里的书本数量更多,而且书柜是木制的,有玻璃门,似乎很昂贵。 「想看入学典礼的?还是毕业典礼比较好?也有生日派对的喔。」 布兰斯带着冷笑走在书柜间。 「这边是家父专区。」 仔细窥探书柜内部,里面有好多镶着宝石的古书,以及皮革封面的书籍。 当然也有相簿、录影带、光碟片。 最让我感到惊艳的是放在一个像是音乐盒的盒盖上的书。 封面以鲜红的布与金雕装饰。 「这本书好漂亮喔,不过为什么放在音乐盒上呢?」 我一问,立刻感受到布兰斯射过来的目光。 「那不是音乐盒,那个是阅览架,放书的架子,十九世纪的作品。至于你随便用『这本书』称呼的是弥撒经书,一八七六年在梵蒂冈印制的。真是无知、愚昧。」 天啊,对不起。 「那边是我的专区。」 布兰斯说道,接着在书柜转角转弯。 蓦地,他止住脚步。 走在他后头的我就这么撞上他的背。 「讨厌,干嘛啦?」 我边说边站直身躯,一抬头,我也呆若木鸡。 那一区没有书、没有相簿、没有录影带,也没有光碟片。 只有空荡荡的书柜。 「哎呀,真可惜。」 真纪子夫人笑了笑,继续说: 「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证明我是母亲。」 布兰斯狠狠地瞪着真纪子夫人说: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东西藏起来了吧?」 他说着说着,倏地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脸上泛起宁静的笑容。 「去家父的souvenir chambre。」 我急忙跟上冲出房间的布兰斯。 souvenir是什么?chambre又是什么? 「是法语,『纪念的小房间』的意思。」 戒悄悄解释给我听。 「大概收藏着他父亲的遗物吧。」 那间房间在走廊尽头。 布兰斯打开一道大门,步入房间。 里面的构造有点你博物馆,有许多玻璃柜,柜子里面收藏着手帕、烟斗、小刀及衣服等。 「可是如果是真纪子夫人把相簿都藏起来了,那么这边的也应该被藏起来了吧?」 我以为我的音量够小,不过还是被布兰斯听到了,他轻笑着回答我: 「不可能,那是我跟真正的母亲才知道的地方。」 哦,是什么地方呢? 我很感兴趣地望着他,只见他走到中间的柜子前,打开玻璃门,伸手到第二层层架上。 层架上铺着红色的天鹅绒布,上面有一个很粗的圆筒。 直径约四公分,长约五十公分。 上面贴着深蓝色的布,并且有许多金色老鹰的剌绣。 「这是拿破仑的元帅拥有的指挥刀,家父总是放在书桌上。可是有一天被我弄掉在地上,这个部分剥落了。」 布兰斯指着挂在边边的锁。 「我打算在家父生气前道歉,结果家母对我说『把它锁回去就好了啊』。我说『要是被发现就糟糕了』,于是家母便从相簿里抽出我们三个人笑着拍下的照片,塞进这个圆筒里。然后再把锁锁上,对我说『就算他发现锁坏了,看到这么愉快的照片,一定气不起来,他会想起家人比古董更重要』。」 哇,好会讲话的妈妈。 「家父一直到去世都没发现,所以照片也还在里面。」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锁打开,将手指伸进里面。 「嗯,找到了。」 他用中指与食指前端夹住照片,轻轻拉出来。 「这就是我真正的母亲的长相。」 布兰斯将卷成圆筒状的照片摊平,递给真纪子夫人说: 「看清楚。」 我也看到了,但是…… 「喂,布兰斯。」 戒发山惊讶的声音。 我也全身似硬。 因为照片里的人是布兰斯本人、他父亲……以及真纪子夫人啊。 究竟是谁有问题? 都有这么确切的证据了,也由不得我不相信了。 我不自觉伸手抚摸布兰斯的额头。 「你好像发烧了,快点吃药比较好吧?」 结果布兰斯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哼地一声,离开房间。 我急忙追上去,便看到走廊另一头有一名男子往这边走来。 年约三、四十岁,身穿领尖钉钮的格子衬衫与水洗破坏丹宁裤,很休闲的打扮。 「嗨,仁。」 男子这么说,停下脚步,面带微笑。 可是布兰斯并不理会,打算从他身旁走过。 男子耸耸肩,望着我们这边说: 「咦,你带朋友回家吗?那一定要介绍给爸爸认识。」 这位似乎就是美式风格的爸爸博。 「你不帮我介绍,我就自己介绍喔。」 嗯,的确很轻浮。 不过他跟真纪子夫人一样,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没关系吗?那我就自己介绍罗。」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头,接着好似想起什么地走回我们身旁说: 「比起我的朋友们——」 他边说边指着我们后头的真纪子夫人。 「我比较想知道那位女性的名字,如果你知道能告诉我吗?」 博贬贬眼,接着不解地双手环胸。 「嗯——」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真纪子夫人。 「我不认识那个人。」 我好惊讶! 那么,她果然不是妈妈。 「等一下,我好像快想起来了。」 博这么说,双手啪地拍了一下说: 「我想起来了,她不是你妈妈吗?」 博大笑,伸手将真纪子夫人拥入怀中。 「你要的蔷薇我买回来了,就放在厨房,希望你喜欢。」 什么啊,美式笑话吗? 我不该抱以期待的。 「谢谢。」 微笑着互相凝视的两人看起来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 。 「仁。」 博拥着真纪子夫人的肩膀,回头问布兰斯: 「这是什么游戏吗?」 布兰斯目光如炬地说: 「原来如此,我懂了。」 蔚蓝的眼眸里闪耀着仿佛锐利刀刃发出的光芒。 「你们两个是同伙,我杀了母亲之后——」 哇,不能讲出来啦! 我焦急了。身旁的戒则是立刻冲去捣住布兰斯的嘴。 真纪子夫人喃喃地对呆若木鸡的博说: 「好像又出现之前的症状了。」 博难过地点点头,拍拍真纪子夫人的肩膀,鼓励她: 「是啊,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一定可以痊愈的。」 我愈来愈摸不着头绪了。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对了——」 布兰斯拿开戒的手,面带讽剌的笑容开口问: 「都没看到佣人们的身影,你们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博惊讶地看着真纪子夫人说: 「你不能这样喔,怎么可以把佣人们藏起来?快点交出来,就放在你的口袋里对吧?好了,拿出来拿出来。」 真的很轻浮! 只会开玩笑。 虽然有趣,但是布兰斯一定希望是一个更稳重、可以尊敬的父亲吧。 「我才没有藏呢。」 真纪子夫人指着庭院那头说: 「今天佣人们在别馆的大厅举办同乐会啊,我刚才也去参加了,是因为仁好像回来了,我才中途离开。现在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啊啊,你看,大家都回来了。」 十几名大叔、大婶们从树影后现身,走过小路,穿过庭院。 「各位,玩得开心吗?」 听到真纪子夫人的声音,佣人们动作一致地回头,停下脚步。 我跟戒、布兰斯都屏息观察佣人们的反应。 我心想也许可以借此看清真纪子夫人的真面目。 「非常谢谢您,夫人。」 佣人们异口同声地道谢,简单行礼后又再度迈开脚步。 他们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不自然之处。 「有问题的果然是布兰斯吧?」 我戳戳戒,悄声这么说,戒也点头表示同意: 「这样想似乎比较合理。」 这个时候,布兰斯差点要笑出来了,他开口说: 「各位,你们在说什么?这个女人是夫人?」 佣人们全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被收买了吗?」 布兰斯这么说,环顾每一位佣人。 「那么,我出双倍价钱再收买你们回来,好了,讲实话吧。」 佣人们沉默不语。 其中有一名五、六十岁的女性转过头来说: 「少爷,请别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叫『这个女人』,奴奴会很难过。」 布兰斯顿时苍白了脸。 「还有,你说收买是什么意思?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佣人不无时无刻替少爷及主人家着想,大家都很维护风祭家,就像自己家一样。」 布兰斯僵着一张脸,紧闭双唇不再讲话。 佣人们从他的眼前通过,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快点吃药,睡一会儿吧?」 真纪子夫人这么说,博也点头附和: 「你先休息一下比较好,别担心,晚餐时会叫你,绝对不会把你的份也吃掉。」 面对眨着眼的博,布兰斯不发一语地转身,快步离开。 我跟戒一起急忙追上去。布兰斯回到自己的寝室,倒卧在床上说: 「可恶,那个女人拉拢了所有人,没想到连奶妈都与我为敌。」 啊啊,就是刚才那位奴奴。 「奴奴这个名字好奇怪。」 听到我这么说,戒啪地往我头上打下说: 「那不是名字,奴奴是法语(noinou),『奶妈』的意思。这是常识。」 哇,别打我! 我的脑袋里没那种常识啦! 「没想到连奴奴都背叛我。」 布兰斯这么喃喃自语,接着目光冷冷地转向我跟戒说: 「你们俩大概也不相信我吧,算了,你们回家吧。」 鲜艳的天空蓝眼眸里闪烁着孤独。 我心想,啊啊,布兰斯现在是孤单一个人。 没人相信布兰斯,布兰斯也没有能信任的人。 他被孤零零地丢弃在这个世界。 我觉得他很可怜,我不想将他留在那样的寂寥中,于是脱口而出: 「不,我相信你。」 天啊,我这个笨蛋! 全都是不利的证据,我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相信也无从信起,不是吗! 我对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焦躁,战战兢兢地看着戒。 在这种时候就向戒求救吧。 冷静的戒一定会阻止我。 我带着这样的心思,以求救的目光凝视着戒,终于戒开口了: 「我也相信你。」 啊?你说什么! 我一惊,抓着戒的手将他拉到房间角落问: 「我是一个容易被气氛影响的女人,没想到连你也这样,我原本期待你比较冷静,会阻止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戒笑了。他说: 「我相信他,纵使完全没有证据,不过如今能帮助布兰斯的人只有我们。虽然布兰斯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他其实在向我们求救。」 戒用比往常还更有力的声音这么肯定地说。 「我要帮助他,尽全力帮助他。我不在乎真相,只要他向我求助,我就会帮助他,因为我们是朋友。」 这么说的戒很酷。 相信别人的勇气与想要帮助别人的热情,让他的眼瞳闪闪发亮,我不禁看傻了。 心受到他的吸引。 如果戒相信布兰斯,那么我也决定相信戒相信的他。 「我知道了。那就这么宣言吧。」 我这么说,迈步走向布兰斯横躺的床边,对他夸下海口: 「我们决定相信你,所以我们一起拟定计划,迎接挑战。好了,别闹脾气了,快起来啊。」 布兰斯高举双手,我以为他要伸懒腰,不料他却一口气站了起来。 「首先要先弄清楚他们的目的。」 布兰斯若无其事地这么说,不过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那种冰冷的郁闷。 反倒是多了斗志。 嗯,这样就对了。我心想。 要是连我们都不相信布兰斯,布兰斯大概会失去活下去的气力。 7 从分数看出犯人的目的 「不可以弄错的是,主谋并不是坚持是我母亲的那个女人。」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点头。 「啊,为什么?」 我一问,布兰斯很生气地瞪着我说: 「想想顺序啊,笨蛋。」 生气! 「那个女人来我家的时间是今天,我杀了家母,尸体却消失一事发生在昨天,也就是说,一开始有人藏匿了尸体,主谋是那个人。那个女人很可能是那个人找来的。」 原来如此。 「那个人是博吧?」 戒说。布兰斯也表示同意: 「他的确最可疑,也有目的。」 哦,博的目的是什么? 看到我不解的模样,布兰斯看了看我,叹气说: 「喂,她还搞不懂,解释给她听,要不然无法继续说下去。」 戒一副很受不了的模样,将手放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转过去面向他。 「好了,你听清楚。」 嗯。 「我一开始以为犯人藏匿尸体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布兰斯杀人的证据,借以恐吓布兰斯。」 嗯。 「我知道你杀了人,如果不想被公诸于世,你就要听我的话。对方可以这样威胁布兰斯,命令布兰斯。」 原来如此。 「可是,如果是这个目的,早就应该找上门来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可以知道犯人的目的不是这个。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目的了。」 是吗?是什么? 「就是钱。」 啊…… 「这个家有庞大的财产,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嗯,一眼就看得出来,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那些财产在布兰斯的生父去世时应该就平分给布兰斯与他母亲了。法律上是这样规定的,对吧,布兰斯?」 听到戒寻求认同,布兰斯轻轻晃动金色头发,用力点头回答: 「没错。」 戒再度面向我,继续解释: 「之后,拥有一半财产的布兰斯母亲跟博再婚。这时候若是他母亲死亡,那么母亲的财产便会平分给布兰斯跟博。也就是说,就整体来看,全部财产的四分之三是布兰斯的,剩下的四分之一是博的。」 唔,好像在上数学课。 「分数啊,我很弱……」 听到我这么喃喃自语,戒张开右手伸到我面前来说: 「很简单啊,分母乘分母,分子乘分子就可以了啊。把『的』字想像成『乘』的 意思再想想看。」 喔。 「布兰斯跟他母亲各有全部财产『的』二分之一,所以是全部财产『乘』二分之一,对吧?」 戒伸出食指跟中指,然后再把左手放在上面,做出分母的二。 「然后这个二分之一母亲的财产『的』二分之一是布兰斯的,所以要二分之一『乘』二分之一,分母乘分母,分子乘分子,答案就是四分之一。」 原来如此。 「当然,博也拿到四分之一。不过布兰斯在他父亲去世时已经拿到二分之一,所以也要把这部分计算进去。也就是说,布兰斯得到的财产是二分之一加上四分之一,合计四分之三。」 是喔。 我还是摸不太着头绪,可是戒懂,我就不伤脑筋了。 「结论就是,现在布兰斯的母亲若是死亡,博只能分到全部财产的四分之一。然而,要是这样呢?」 戒突然压低声量,我跟布兰斯都探头过去。 这样的我们好像在商量坏事的歹徒。 「把尸体藏起来,找来一位替身女子,假装他母亲还活着,然后把证据藏起来,换上合成照片,收买佣人,再把知道事实的布兰斯当病人看待……不对,等等……」 戒讲到一半突然噤口,接着像真正的歹徒一样眼睛闪闪发亮地接着说: 「我想到更好的手段了。只要把布兰斯当作病人,然后送到国外的医院去,这个家就等于是博的,他不就能够拿到全部财产吗?」 天啊,好坏的家伙,不能原谅! 「国外的医院?」 布兰斯笑了。 「不用那么麻烦,杀了我不就成了?全部财产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可恶! 「马上报警!」 我这么大叫,想要冲出去时,戒抓住我的手说: 「不行,藏匿尸体,安排人假扮布兰斯母亲的人的确只可能是博,动机十足,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证据啊…… 「就算去找警察,我们都是小学生,警察一定会以为我们在开玩笑,把我们赶出来,而且警察不认识布兰斯真正的母亲,指纹与照片也没有建档,最后警察一定会立刻联络监护人,这时真纪子夫人跟博就会来警局,他们肯定会说得让警察信服。」 是啊,这种情况对小孩真的很不利。 电视播放的电影「小鬼当家3」也是这样,大人完全不相信小孩子说的话。 「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戒说。 「收集证据证明那个女人不是布兰斯的母亲。」 如何收集? 「家里的人都被收买了,不过事情发生还不到一天,魔掌应该还没伸到外头,只要找来知道他母亲长相的大人,让对方跟那个女人见面,马上就能拆穿她是冒牌货的身分,然后请对方一起去警局报案。」 天啊,戒真是聪明。 「找谁好呢?」 想到好办法,布兰斯的表情也开朗了起来。 「亲戚?还是钢琴教师?」 哇,你在学钢琴啊。 「剑道老师?马术老师?画画老师?日本琴老师?」 学、学这么多…… 日本、西洋的都有。 「甜点老师?」 听到这个,我下意识靠向布兰斯问: 「你在学做甜点?最拿手的是什么?」 布兰斯一脸现在没空说这个的表情瞪了我后,才回答: 「泡芙。」 哇啊!太棒了! 「老、老实说,我最爱吃泡芙了,下次一定要……」 我才说到这里,戒突然从后头巴了我一掌,而且很用力。 「现在是讲那个的时候吗?」 哇! 「戒,别打女人,拿喷壶插到她嘴里灌个五公升的水,她就会安静了。」 唔,会死。 「我觉得别找这个家雇用的人会比较好。」 听到戒这么说,布兰斯也点头。 「那么还是找亲戚吧。」 我被当作麻烦丢在一旁,心里很气愤地来回瞪着他们两人,蓦地我想到一件事: 「喂,找学校的老师如何?家长面谈时见过,应该知道长相吧?」 我这么一说,那两个人彼此对看。 我心想,他们一定很佩服我。 呵呵,我也是能想出这样的好点子,对我尊敬点吧。 正当我得意洋洋地自以为了不起时,戒开口了: 「这间学校本身等于是布兰斯家雇用的,我没告诉过你吗?没人能反抗他们的。」 啊,对喔。 「你啊——」 布兰斯的眼睛里射出比冰块还冷酷的光芒说: 「别再开口了,只会浪费时间。」 呜呜呜…… 「我打电话给亲戚,请他们来家里。」 布兰斯拿出电话簿,急忙拨号。 「希望大家在家。」 现在是 星期天下午。 应该有很多人出门去玩。 「啊,喂!」 正当布兰斯要开始讲电话时,传来敲门声,真纪子夫人来了。 「仁,我跟博商量过了,我想你还是去住院比较好。」 我们一起停下动作,倒抽气。 「我刚才打电话到巴黎的医院,那边刚好有空房,我预约了。我想快点过去比较妥当,所以也订好今晚的飞机了,你赶紧整理行李,再两小时就要出发了。」 门关上。 跟戒预测的发展一模一样。 而且居然只剩两小时。 「啧!动作真快,我们再不快点就要被赶上了。」 戒这么喃喃地说。这时布兰斯浮现大无畏的笑容说: 「真的到得了巴黎吗?说不定中途就被干掉。」 我背脊发颤。 听起来不像开玩笑,好恐怖! 「喂,快点说,别浪费时间。」 戒催促。布兰斯放开用手捂住的话筒,开始未完的话: 「喂,抱歉中断了。」 只有亲戚能拯救布兰斯这时的危机。 我带着祈祷的心情望着布兰斯讲电话。 「是,我希望你能来家里一趟,我有急事,拜托了。」 讲到这里,布兰斯倏地沉默下来。 之后他只说了「是」、「不是」之类的话,便挂上电话。 我歪头不解。布兰斯又打了下一通电话,这次也是相同情况。 打完所有电话后,布兰斯忿忿不平地说: 「不行,所有人都口径一致地说『别想那么多,专心接受治疗吧,不要让你母亲太担心。』所有亲戚都完全相信我生病了,那个女人已经将他们都洗脑了。」 我觉得全身冰冷。 紧迫的时限 「无论如何——」 戒懊恼地叹了口气,双手环胸说: 「我们还有两小时,一定要想出办法。」 想办法?能想办法啊! 我内心焦急,想像若是我跟阿姨发生这种事会怎样,绞尽脑汁想要想出办法。 「常去购物的商店街老板或老板娘,应该认识你真正的母亲吧?」 没想到布兰斯用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瞪着我说: 「家母不去商店街,那是佣人做的事。」 哼,抱歉我只有平民的想像力啦。 「衣服、鞋子这种需要尺寸的东西非本人不行吧?你母亲都如何处理?」 哇,不愧是戒,好问题。 「她会去专门的设计师的店购买,不过那家店在巴黎。」 这条路不通…… 「朋友之类的呢?」 「是有,不过都在巴黎。」 「学生时代的同学呢?」 「也在巴黎。」 「巴黎以外的地方没有吗?」 「有,在伦敦。」 啊啊,很烦耶! 我觉得似乎无路可走了,不小心脱口说: 「这种时候只能吃泡芙振作精神了,对了,还要有杯茶。」 戒与布兰斯对看了一眼,动作一致地举手指着门口。 「出去!」 不要不理我……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是老师、雇用的人,总之打电话给所有知道你母亲长相的人。」 在戒的提案下,布兰斯再度开始打电话。 可是结果却跟亲戚一样,真纪子夫人早就打过电话给他们了。 所有人全都异口同声说: 「仁,我听夫人说你生病了,很担心你呢。去你家?不太好吧,夫人说你病重无法起床,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呢?啊,我可以去探病。我先跟夫人打招呼,送上慰问品,如果夫人说可以见你,那我会去看你。」 没辙了,怎么可能会让你们见面。 「什么,来接我?这样我会很困扰,夫人会生气,你绝对不可以来,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见你。」 打完最后一通电话,布兰斯放下话筒,朝着我们苦笑着说: 「完全没辙了。」 点子多的戒也无计可施,不发一语,我也十分沮丧。 没想到要证明自己的母亲是别人假冒的会这么困难。 「剩下的时间还有一小时四十五分。」 我觉得快冒冷汗了。 这种事情是可以被允许发生的吗? 被人觊觎财产,诬陷病重,即将被强行送去巴黎,关进医院里。 布兰斯才十三岁,身体健康,头脑聪明,虽然个性有点糟糕,可是他的人生才将要开始耶! 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是绝不被允许的事情! 老天爷啊,祢别睡着,睁开眼睛好好管理人世间的事情吧。 要是布兰斯真的被送进医院,我会恨祢一辈子。 「喂,铃铃,你鼻息怎么这么重?怎么了?」 正当戒这么问我时,电话响了。 「是谁呢?」 布兰斯无精打采地接起电话。 「是,啊啊,高圆寺的阿姨你好。」 我看着摊在桌上的电话簿。 刚才布兰斯打完电话并没有收起来。 电话簿里只有一人是住在高圆寺,姓东城。 「东城家也打过了吧?」 我小声问。戒一边观看布兰斯的反应一边点头回答: 「刚才接电话的一定是别人,现在打过来的人才是东城夫人吧。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呢?」 布兰斯简短回答,渐渐地他的脸亮了起来。 他转过头来对我们眨了眨眼,随即按下电话的扩音键。 房间里回荡着高圆寺的阿姨的声音。 「我刚刚抵达成田,现在正要回家。一个月没回来了,日本还是好冷。」 我眨眨眼睛。 一直不在家……也就是说她并没有接到真纪子夫人告知布兰斯生病了的电话。 「我买了礼物要送你,现在可以拿过去给你吗?我回家后要再出来也很辛苦,而且你家正好也顺路。」 戒咧嘴露出大大的笑脸,竖起大拇指说: 「她一定可以当证人。」 我也开心得快要笑出来了。 「这下子要大逆转了,我们获胜了。」 布兰斯挂掉电话后这么说,紧紧握住戒的手。 我将自己的手放在他们的手上,深深感谢老天爷。 「这下子那个女人及博也无可辩驳了。还要去警局告发他们。」 我点头同意戒,只是我同时又想起一件事: 去了警局就必须连同布兰斯杀害母亲的事情一起坦白。 这么一来,布兰斯会怎样呢? 会被送到少年院去吗? 我开始担心,同时也觉得悲伤,于是悄悄窥探布兰斯。 无论将来如何,我都是你的好朋友。 要提起精神来喔。 「喂,你那张脸别太靠近我,我不想看你的特写。」 讨厌! 疯狂的救难女神 布兰斯打电话给门口的保全人员,要求阿姨到了只通知他。 因为要是阿姨在听布兰斯说话前先听了真纪子夫人的说词,就有可能像其他亲戚一样被欺骗。 终于,电话来了。 「高圆寺的东城夫人的车子现在通过大门了。」 我们急忙赶到玄关。 这期间真纪子夫人会不会察觉这件事,也赶过来 呢?心扑通扑通地跳。 「高圆寺的阿姨是家母的姐姐,很罗唆的一个人,平常我是很怕见到她,不过今天的她看在我眼里一定就像天使一样。」 我们从跟饭店一样悬吊着水晶灯的玄关走出门外,眺望着辽阔的庭园引颈企盼,终于,从庭园中央通过的私家道路上出现了一台黑色轿车。奔驰过来的车子渐渐靠近,停在我们面前。 一名戴着太阳眼镜的女性单手提着手提包下车了。 她一看到布兰斯便张开双手紧紧拥抱他。 「好久不见了,仁,你还是这么可爱。」 一边这么说一边拿下太阳眼镜的那张脸上,覆盖着厚厚一层妆。 眼睛周围涂得乌漆抹黑,看不出来哪里到哪里是眼睛,用睫毛膏涂出来的厚重睫毛看起来就像羊栖菜。 「不给阿姨一个吻吗?」 布兰斯非常不情愿,但还是回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当那张涂了厚厚一层口红的嘴唇要印上他的脸颊时,他还是受不了地退了一步。 唔,好可怜。 「礼物在后行李箱,多到我拿不动喔。」 呃,真的吗? 那给她亲一、两下没关系啦。 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因为我真的很想买来送你。」 阿姨将布兰斯带到车旁,要司机打开后行李箱。 「喜欢吗?」 我从旁边偷看,差点吐出来。 行李箱里放的是各种颜色、大小约有三十个的布偶。 整个行李箱塞满满的都是布偶! 「你看,这狐狸好可爱,对吧?还有熊跟兔子。这只海豹也实在惹人怜爱。」 不想要……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阿姨热爱布偶,这一家族是怎么回事啊? 「阿姨,老实说我现在遇到了困难。」 布兰斯这么说,瞬也不瞬地凝视着阿姨。 「妈妈坚持要送我去巴黎的医院住院,你觉得我像生病的样子吗?」 阿姨摇摇头回答: 「不,你非常健康啊,怎么需要住院?我好不容易才回到日本,这样我不就又见不到你了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妈妈从以前就是爱担心,没关系,我替你跟妈妈说去。」 布兰斯抓紧机会说: 「那就拜托阿姨了。」 接着他拿起玄关的柜子上设置的分机,按下内线号码。 「啊啊,妈妈吗?可以来一下玄关吗?尽快喔。」 他只这么说后便迅速挂掉电话。 「准备决胜负了。」 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 我紧张地等待着,终于,真纪子夫人从走廊那一头跑过来了。 「仁,怎么了?」 她这么问,在我们的面前停下脚步。 布兰斯抓着阿姨的手,带她走到真纪子夫人面前说: 「阿姨,这个人坚称她是我妈妈。」 阿姨蹙眉直勾勾地凝视着真纪子夫人。 真纪子夫人的脸色瞬间刷白。 我的心脏狂跳不停。 老天爷啊,让阿姨说「这个人不是」吧! 我不停祈祷,一不小心忘了呼吸,差点望息。 唔,好难过! 「铃铃,你还好吗?振作点!」 几乎在戒这么问的同时,阿姨也开口了: 「你是谁?你不是真纪子。」 太好了! 「真纪子怎么了?她在哪里?」 终于找到证人了。 我跟戒手拉手,差点当场跳起来。 布兰斯脸上也浮现得意的笑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拢紧眉头的阿姨,真纪子夫人恐惧不安地说: 「我可以说明,请跟我来。」 她邀请阿姨到玄关旁的小房间。 「是吗?那就请你说清楚。」 看到阿姨跟着真纪子夫人走进小房间里,我突然担心起来。 「阻止她比较好吧?也许她也会被收买。」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的嘴角浮现自信的微笑。 「不会的,阿姨家财万贯,绝对不会被收买。等她们出来后,我就请阿姨跟我们一起去警局。」 戒也点头,于是我们就等待两人出来。 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将解决。 「戒,布兰斯会有罪吗?」 我小声地问。戒伸手放在我头上,揉揉我的头发说: 「我想应该不会。事情似乎只是意外,布兰斯也才十三岁,而且没能立刻报案都是因为博跟真纪子夫人的关系。」 嗯,说的也是。 「一定要问出他们将母亲藏在哪里。」 就在布兰斯这么说的同时,房间的门打开了,那两个人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刚才一脸惨白的真纪子夫人看起来异常轻松,而阿姨的表情则变得非常严肃。 这究竟…… 我屏息凝视着,就看到布兰斯的阿姨走到玄关旁后停下脚步说: 「那么,我先走了。」 她边说边看着真纪子夫人。 「仁就拜托你照顾了,你自己也要注意健康喔。」 我瞠目结舌。 「是,姐姐你也保重。」 布兰斯慌张地抓住就这样打算离开的阿姨的手问: 「阿姨,你刚才不是说这个人不是真纪子?」 阿姨撇开脸回答: 「哪有,我才没说过那种话。」 什么! 我惊讶得无法言语。 她刚才明明说得很肯定啊。 「我可怜的仁。」 阿姨低着头拨开布兰斯的手,匆匆忙忙地走向玄关。 「不过只要去巴黎治疗,很快就能痊愈的,我会去探望你。」 她只留下这么一段话便上车离去。 一定是她跟真纪子夫人两人单独在房间时被收买或威胁了。 看着车子远去,我们只能呆愣在原地。 真纪子夫人的脸上浮现获胜的骄傲笑容说: 「有时间玩这种小把戏,倒不如快去整理行李,再一小时就要出发罗。」 8 逆向思考 我们暂且先回到房间。 布兰斯依旧沉默不语。 他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双唇紧闭凝视着窗外。 那个样子就像一尊放在窗边的陶瓷人偶。 「可恶!」 戒说。 「这下子一个证人都没有了。」 布兰斯凝视着窗外,笑了。 「无计可施了。」 他说着,仿佛不再挣扎地叹了口气。 「嗯,反正巴黎接下来的季节会很漂亮。」 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 「去一趟也不错。」 我很不高兴地走到布兰斯面前抓着他的胸口说: 「你真的那么认为?不觉得不甘心吗?你被设计了耶,为什么不设法反击啊!」 布兰斯冰冷的蓝色眼眸笔直锁定我问: 「如何反击?」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嘛! 「无法反击了。」 真想揍他一顿。 我拼命忍住这个念头,心底却涌起愤怒,而且还化作言语脱口而出: 「当你觉得自己做不到而放弃时,当你这么认为而投降时,就真的做不到了。在那一瞬间做不到了。只要你认为自己做得到,努力去尝试,也许忽然就做到了,不要自己舍弃了那个可能性,不可以那样,如果不能全力奋战到最后一刻,就不能说自己有努力过生活。事情做到一半就放弃实在太幼稚、太可耻。如果努力到最后还是做不到,到时候再放弃就好了啊,也还不算太迟啊。」 我说完后,布兰斯还是盯着我看。 因为他实在盯太久了,害得我都不知所措了。 我已经无话可说,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刚才因为太过愤怒而紧抓着布兰斯胸口的一双手。 我跟布兰斯仿佛冻结住似地对望时,戒走过来拍了拍布兰斯的肩膀说: 「铃铃讲得没错。」 布兰斯忽地笑了出来,拉开我抓住他胸口的双手回答: 「好吧,就当作是那样好了。」 喂,你说什么! 正当我打算再抓住布兰斯的胸口时,倏地被拥进戒宽阔的胸膛里。 「喂,你安静点。」 唔、唔、唔!不要随便抱我啦。 「我想到一个好点子,听我说。」 戒将我放在沙发上,自己则拉来一张椅子反向坐下。 他将双手交叉放在椅背上,来回看了看我跟布兰斯,然后开口: 「听好,刚才我们一直想要证明真纪子夫人不是你母亲,可是失败了。现在反过来做如何?」 我觉得我的脑海里充斥着大大的问号。 「啊?不懂,什么意思?」 布兰斯一脸严肃地走到我们身旁来。 戒得意地笑着说: 「也就是说,这次去查出真纪子夫人真正的身分,名字、地址之类的。只要查出她是谁,自然就能证明她不是布兰斯的母亲。」 原来如此。 戒也许真的很聪明。 「为此,我们需要跟她谈话,借以套出各种情报。」 由我们设陷阱的意思罗? 「有没有什么好借口?」我想了想,然后大声说: 「对了,布兰斯要去巴黎了,离别前他想要做他最拿手的泡芙送母亲,这个如何?然后说因为没时间了,希望真纪子夫人务必能来帮忙。这样就可以借着制作的时间套话啊。」 我觉得这个点子很赞,不过戒摆出讨厌的表情说: 「是你自己想吃吧?」 好、好过分! 我可是很认真在想耶。 虽然是有点想吃啦。 「把吃的东西赶出你的脑袋!」 戒根本不了解我,真可恨。 我看布兰斯也一定只会嘲笑我…… 怀抱着这样的念头,我望向布兰斯。 「好主意。」 啊? 「就这么办。」 布兰斯说。 看到我惊讶不已,布兰斯嘻地笑了。 仿佛暖暖的光线,轻轻柔柔的笑容。 「好了,戒,快点行动,没时间了。」 布兰斯单手拢了拢戒的肩膀,仿佛安抚似地拍了拍他之后,便拿起话筒。 然后打电话给真纪子夫人说: 「是我,之前的事对不起,我想我似乎真的有点奇怪,我决定去巴黎治疗了。我吃我做的泡芙搭配离别茶吗?距离出发没什么时间了,我希望妈妈能来帮忙。对,谢谢,那么厨房见。」 布兰斯挂掉电话后看了看我们两个说: 「上钩了,那个女人。才没有那种习惯呢笨蛋,被骗了。」 他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跟打电话时截然不同的冷笑,令人有点毛骨悚然,让我不禁同情起真纪子夫人来了。 也许这个人更像恶魔…… 泡芙的正式名称 布兰斯家的厨房非~~常大,跟体育馆差不多,分为各种专区。 「这里是甜点厨房。」 走进里面,中央有料理桌,料理桌旁边是瓦斯炉,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冰箱、瓦斯烤箱、电烤箱、冰淇淋专用冰箱、大型搅拌机、瓦斯喷枪、食物调理机等。 墙壁边有柜子,柜子里摆放着回转座、各种甜点模型、量杯、钢盆、锅子、搅拌器、西点刀、滚轮刀等。 擀面棍、各种形状的刮刀、铲刀、刷子、装饰卡片等则是垂挂在钉在墙壁上的木板上。 再过去则有食橱,里面有瓶装的干燥水果及坚果类、罐头等做甜点的材料,还有洋酒、香料、膨松剂、凝固剂,排列得非常整齐,仿佛展示品一样。 真纪子夫人已经来了,她一手捧着拿出来的钢盆望向这边问: 「用什么crème?」 啊?im? imer(申诉者)的im? 申诉的意思,对吧? 「tilly?还是patissière?」 呃,我听不懂。 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模样,戒在我耳边轻声说明: 「crème是内馅的意思,tilly是鲜奶油,patissière是卡士达酱,顺便跟你说一下,外皮叫做pate à chou,泡芙的正式名称是chou à crème。」 是、喔、原来如此。 「今天人手很多,我打算鲜奶油跟卡士达酱两种都用,做双层馅。」 哇啊!一定很好吃。 「先做外皮,放进烤箱里烘焙,然后再做内馅。」 于是大家开始擀面皮。 可是我们的目的是剌探真纪子夫人。 戒为了找出真纪子夫人的个人情资,想尽办法跟她说话。 可是我……啊啊,好香! 「哎呀,蛋不要一次全放下去。喂,不要一直搅拌。天啊,你涂太多油了。笨蛋,不可以用叉子压那么用力。」 哎哟,布兰斯你太讲究细节了啦。 「是你太随便了。」 虽然戒这么说,可是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做东西嘛。 以前是帮忙过妈妈,不过我喜欢的不是做,而是吃啊。 「你这样会让布兰斯分心,你去那边准备内馅的材料。」 被戒驱赶,我没办法只好离开料理桌。 我在旁边观看三人,发现真纪子夫人的动作熟练得惊人。 他们三个人合作无间地工作,我有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我很 不甘心,故意大声问: 「内馅需要什么材料?」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我: 「鲜奶油、糖粉、牛奶、香草豆、鸡蛋、低筋面粉、砂糖。」 哇,他好懂喔。 我开开关关冰箱跟有四道门的食橱,收集材料。 可是只有香草豆找不到。 香草豆就是常常在冰淇淋上看到的「香草」,没错吧? 换句话说就是香料。 食橱里有一整排装着香料的瓶子。 我把每一瓶的名字都念出来,重新确认。 薄荷香料、橘子香精水、迷迭香精水、香草精等等。 最接近香草豆的是香草精。可是豆跟精不太一样啊。 如果小地方不讲究,一会儿又会被说太随便。 「喂,还没好吗?」 一回头,那三个人已经做完外皮,正放进电烤箱里烤。 外皮在散发出红色光线的烤箱里,慢慢地膨胀。 「不就在那边吗?就是薄荷香料旁。」 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可是薄荷香料旁根本没有瓶子。 那里只有三、四根细细长长,看起来像豌豆的不明黑色物体。 仔细一看,还发霉了。 真是的。 不过我也常让食物发霉。 点心什么的,本想晚一点再吃,于是放进书桌里,结果三、四天后就发霉了。 「这里没有什么香草豆啊。」 听到我这么说,那三个人互相对看。 「不就在那里吗?」 布兰斯有些不耐烦,可是我的脑袋里真的全都是问号。 看到我无措地眨着眼睛,真纪子夫人走到我身旁来,抓起发霉的物体说: 「这就是香草豆啊。」 什么,就是这个吗? 「香草是热带性的兰科多年草,香草豆是香草的籽,这个是豆荚,籽就在这里面喔。这个瓶子里的香草精就是从香草萃取出来的香料。」 真纪子夫人一边说,一边在三、四根的香草豆荚中挑选。 「马达加斯加产的啊。嗯,就用这根好了。」 她拿起来的是发霉最严重的一根。 「可是,那个已经发霉了耶。」 听到我这么说,真纪子夫人发出笑声说: 「这不是发霉,是冒出来的白粉,代表完全成熟了。」 什么! 真纪子夫人转身背对惊讶的我,拿着她挑选的香草豆走回料理桌那边。 不过这个时候我发现了。 无论是刚才熟练的动作,还是现在讲得头头是道的知识,她是不是太懂了? 于是我把戒叫过来,悄声地对他说: 「她不简单喔,绝对有问题,因为她知道香草豆的事情。」 结果这个臭戒居然啪地赏我一巴掌。 「那是常识。」 讨厌的暴力男! 「你啊,还有三十分钟布兰斯就得出发了耶。」 抬头看墙壁上的时钟,果然只剩下三十分钟。 得赶快才行。 「我也很努力啊,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我如此反击后,就听到戒叹口气说: 「布兰斯发问很奇怪,所以都是我在提问,可是对方很小心,完全不肯说。」 嗯,这样啊。 「到紧要关头了,现在也只能不断问问题,你也来协助我。」 我关上一直开着的食橱,点点头接着说: 「可是看到这黑漆漆的东西居然连产地都知道,真厉害的常识耶。」 戒蓦地抓住我的上臂,把我扯过去。 这、这次又怎么了! 「真的吗?」 被那么认真的眼睛凝视着,我突然心跳加速。 戒的眼眸很漂亮。 带点茶色,中间如同暗夜般漆黑、神秘,散发着宝石般的光芒。 「你怎么不早说!看一眼就连产地都知道,这怎么可能是一般常识!」 哼,是你自己太早断言的耶。 可恶,亏我还夸奖你的眼睛漂亮,取消! 「对西洋甜点这么熟悉的话,她可能是开西洋点心坊、可能是料理学校的老师或学生……等等,布兰斯说他在学习做甜点,也许是相关人员?」 我想起第一眼看到真纪子夫人时的感觉,开口说: 「我觉得真纪子夫人对这个家很熟悉,因为要是第一次来这个家,就算已经事先将内部的环境背熟,也应该会觉得有些许旁徨,可是她走得很顺啊,我猜她一定常常来。还有刚才也是,她一下子就找到钢盆了。」 戒啪地弹指说: 「她应该是布兰斯真正母亲的朋友或是博的朋友,而且跟甜点有关。范围缩小很多了。」 我歪着头说: 「可是我不解的是,布兰斯并不认识真纪子夫人。如果是常来这个家的人,布兰斯应该也见过她才是啊,你不觉得吗?」 戒心急地转头看着布兰斯。 「我看去问布兰斯比较快。」 戒这么说后,便快步走向布兰斯。 戒这个人,与其思考,其实更善于行动,因为他是运动健将。 戒在布兰斯耳边细语,之后布兰斯开始沉思。没多久他的表情变了,在戒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戒用力点点头。 接着带着下定决心的表情对真纪子夫人说: 「抱歉,我有点事要办,要离开一下,不过我马上就会回来。」 他来不及听真纪子夫人的回答便冲出去了。 一定是抓到什么线索了。 是什么呢? 我很想知道,于是急忙追出去。 「戒,等等,怎么回事?」 我在走廊上抓住戒的手这么问。戒很着急地原地踏步。 「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拜托教布兰斯做甜点的老师也教她,可是那位老师很忙,没办法教她,于是老师的助理就代替老师过来。」 那又怎样? 「那位助理每周来两次,已经持续三个月了,只是她每次都在平日的上午来,因此布兰斯还没见过她。」 唔……熟悉这个家、跟甜点有关、布兰斯没见过的人! 找到了! 「布兰斯告诉我甜点老师的电话了,我去打电话问那名助理的特征,以及那名助理从昨天起人在哪里。用这个家里的电话可能会被窃听,所以我出去打公共电话。」 戒真聪明! 我拍手送戒离开。 「就靠你了喔。」 戒往前跑,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眨了眨眼说: 「包在我身上。」 哇!好酷!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 戒,加油,快点回来喔。 戒究竟能不能…… 我走回厨房的同时,刚好响起当的一声,烤箱的时间到了。 布兰斯正用中火加热装着卡士达酱的锅子。接着他将火关掉,将卡士达酱倒入烤盘中。 厨房里弥漫着刚烘焙好的泡芙皮的香气,以及卡士达酱的香甜味道。 我不自觉忘却一切,深呼吸。 啊啊,太棒了,好幸福。 「喂,别发呆,快把鲜奶油拿来打发,很简单,我想你应该也做得到。」 我回过神来,从冰箱里取出鲜奶油倒入钢盆中,加入砂糖后用搅拌器打发。 的确很简单。 可是每一次都被当笨蛋看待,实在令人有点生气。 我鼓着脸,将搅拌器插电,接着放入钢盆中。 同一瞬间,转动的搅拌器网子打到钢盆底部,发出巨响。 哇! 「不能安静点吗?」 布兰斯冷眼瞪着我,一边从冰箱里取出大量的冰块冷却装着卡士达酱的烤盘。 「要是我的祖先,看到像你这种粗鲁又土里土气的女人,马上就会抓去斩首。」 好恐怖。 看到我因为害怕而僵硬,真纪子夫人悄悄过来帮助我。 「像这样,用小指保持跟钢盆间的距离就不会打到了。」 咦,她人真好。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演戏。 想到这里,我就无法诚实地接受真纪子夫人的亲切。 徘徊在绝不能被骗与对她不好意思的心情之间,我好痛苦。 唉唷,我最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了。 抬头看时钟,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了。戒,快点回来,拜托! 「咦,再打一会儿就好了嘛。嗯,可以了。」 笑着看着我的真纪子夫人跟做甜点时的妈妈有点像。 于是我想起了妈妈,心情突然低落了下来。 突然就死去的妈妈,再也无法见到的妈妈。 我们再也无法一起做甜点了。 「完成了。外皮也冷却了,接下来要挤入内馅了喔。」 讨厌,吵死了,我正沉浸在感伤中,你安静! 「喂,动作不快点可是没时间吃喔。」 什么?那可不行。我以后再慢慢感伤,现在先收起来。 「我来切。」 真纪子夫人拿着波浪状的料理用刀子,从烤成金黄色的泡芙外皮上的三分之一处切下一刀。 「喂,我不要求你帮我太多忙。」 布兰斯在挤花袋口套上星星花嘴,同时这么对我说。 「你只要帮我将卡士达酱塞进泡芙皮里就可以了,之后我会从上面用鲜奶油修饰。」 于是我拿起不锈钢刮刀,开始与四角烤盘面对面。 将看起来很好吃的奶油色卡士达酱捞起来,塞入泡芙皮里。 我动作迅速地进行着,同时分心抬头看时钟,只剩十五分钟。 我一直注意着门那边的动静,可是完全看不到戒回来。 他在干什么呢? 也许是找不到公共电话。 最近公共电话变少了,而且这里又是住宅区。 再加上这户人家的房子跟土地大得不像话。 「好了,完成了,端到隔壁的下午茶厅吧,茶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 我们将刚做好的泡芙,不,正式名称是奶油泡芙放在大盘子上,端到隔壁房间。 要是平常,我会迅速点人头,以人数来计算自己可以吃几个,思忖要是多出来要怎么抢来吃,可是这次我却没这个心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戒,快点回来…… 隔壁是一间约有六个榻榻米大的下午茶厅,是我来到这栋大宅后看到的最小一间房间。 房间的一边是阳台,可以看到庭园,而中央有一张圆桌,上面铺着薄荷绿的桌巾,旁边还摆着三张薄荷绿的椅子。 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红茶茶杯、茶壶、牛奶、砂糖,以及甜点盘、叉子。 「来,坐吧,预祝仁一路顺风,并且祈祷他早日康复。」 真纪子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壶倒红茶,同时将摆放在大盘子里的奶油泡芙分装到各人的盘子里。 「红茶我准备了『马可波罗』,很香吧?」 房间后方有暖炉,上面放着时钟。 只剩下十分钟。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快从喉咙跳出来了。 随着秒针走动,鼓动也愈来愈激烈,快要无法呼吸。 还有七分钟,戒能赶上吗? 「怎么了?你们两个都不吃吗?」 在这种气氛下,还吃得下奶油泡芙的根本不是人! 「哇,好吃,仁真的好会做泡芙。」 我狠狠地瞪着真纪子夫人。 你果真是坏人!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时间进入倒数五分钟,慢慢走向倒数四分钟。 啊啊,心脏快跳出来了。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紧张感,于是紧紧闭上眼睛。 戒,求求你,快回来! 老天爷啊,请祢赐予戒力量吧。 正当我在嘴里祈祷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不自觉张开眼睛,而门也被轻轻推开。 太好了,戒赶上了! 我以为是这样,应该是这样啊! 只是,从门口探头进来的,是博。 「车子准备好了喔,差不多要出门了。」 我急忙站起来说: 「还有三分钟。」 戒一定会回来。 他一定会回来救布兰斯。 他对我说包在他身上。 我相信戒! 好,在戒回来之前我要想办法拖时间。 「布兰斯特地做的泡芙还有这么多,博伯父也进来吃一个吧。」 我拼命挤出笑容这么说,就看到博看了看真纪子夫人,然后回答我: 「那我吃一个。」 他站着抓了一个泡芙直接塞进嘴里。 然后马上又说: 「好了,走吧。」 喝!忘掉出发的事情,快忘掉。 电玩里常会出现「遗忘的咒语」,我带着下这种咒语的心情凝视着博的眼睛说: 「好吃吧?好吃吧?对吧?很想再吃吧?别客气,再吃一个。」 随兴的博耸耸肩,又吃了一个。 然后我又说: 「好吃吧?好吃吧?再吃一个。」 我打算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直到戒回来。 可惜的是真纪子夫人察觉到了。她说: 「你们两个要玩到什么时候?」 啧!被发现了。 「时间到了。」 抬头看时钟,正好是出发时间。 哇,时间到了,没办法了! 戒究竟是怎么搞的! 我是真心相信他耶! 无法回应期待的男人最烂了! 我又急又生气,并且东张西望。 这个时候,我在窗外很不可思议的地方发现戒的身影。 他在庭园的远方,围绕着这栋豪宅的高墙上。 接着他一口气跳下来,冲向这边。 他一定是没时间绕到玄关。 我冲到阳台,打开玻璃窗大喊: 「戒,这边!」 突然,博从我身旁跑过,朝戒那边冲去。 不妙,他打算灭口。 我想去帮戒,正打算冲出去。 没想到,站在我身后的真纪子夫人开口这么说: 「我们该出发了,要不然会赶不上飞机。」 哇,这边也得想办法,要不然布兰斯会被带走。 我转身拼命挤出笑容说: 「戒刚好回来了,请至少让他们道别一下吧。」 布兰斯也坐着不动说: 「不让我见戒,我就不走。」 真纪子夫人不高兴地叹了口气答应: 「别讲太久。」 一回头,博正带着戒缓缓走向这边。 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戒是否因为不甘心被抓到,看来无精打采。 不过似乎没有受伤,我松了口气,靠近 布兰斯耳边轻声对他说: 「戒走过来后就是我们的胜利了,他一定掌握到假妈妈的情报了,我们只要想办法从那两个人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找警察就可以了。」 布兰斯很高兴地点头。 我也是。 这下子终于可以收拾这些人了。 我这么心想,兴奋地等待两人走回来。 「那么,准备……」 博说着,从阳台这边敞开的玻璃门走进房间。 他后面跟着戒。 「出发吧。」 我看着戒。 就是现在,快拆穿假妈妈的真面目。 戒站在迫不及待的我面前,缓缓开口这么说: 「布兰斯,保重了,再见。」 我瞠大了双眸。 这是怎么回事! 9 惊人的大逆转 我笔直盯着戒看。 戒撇开脸,转向旁边。 又被收买了?还是陷阱? 可是我无法置信。 戒,原来你是这样子的人吗? 当我瞪着戒时,旁边传来布兰斯冷静的声音: 「叛徒。」 我倒抽气,回头看布兰斯。 布兰斯虽然淡淡地笑着,然而他的笑容里带着愤怒。 眼睛里射出如刀刃般尖锐的目光。 「今后我如果还有机会叫你的名字,那个时候我会在你的名字前面加上『叛徒』两个字。这一生都是。」 戒仿佛化成了石头,一动也不动。 「好了,真的该走了。」 真纪子夫人这么说,博便打开房门。 布兰斯仿佛闹脾气般用双手撑着桌面,一口气站起来。 「行李随后帮我寄来。」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走出房间。 我急忙追出去,终于在玄关前追上他。 我才正要叫他,没想到他却先开口了: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输了,已经无计可施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很感激。」 回头看着我的布兰斯脸上带着凄美的笑容。 让人永生难忘的笑容。 「我不会忘了你。」 他这么说,回头环顾自己的家。 「我一直以为在这个家生活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布兰斯似乎感觉有些剌眼,眯着眼睛看着家中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回顾过去自己在这里生活的时间。 「只有认识你这件事,让我心存感激。」 他这么说,再度回头看着我。 「你知道吗?朋友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财产。博他们得到了我的财产,但是我却得到了比他们得到的更珍贵的东西。那就是你。」 布兰斯的话深深感动了我,我的眼眶开始泛红。 「我只是可惜今后可能再也无法相见了。如果能早点认识你该有多好,那么我们就能一起度过更多快乐的时光。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才察觉的事情真的很多,我想我们就是要这样长大的吧。」 布兰斯的声音也开始哽咽。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愈是长大,留下的伤也愈多。也许其实大人的心里怀抱着许多伤痛也说不定。还真辛苦。」 虽然听起来带了点开玩笑的语气,可是我几乎快要哭出来,什么也无法回答他。 布兰斯就要这样被赶出这个家吗? 所有的一切都被夺走,一个人孤独地被赶到远方去吗? 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是你的朋友。」 我终于哭出来了,我哭着抓住布兰斯的双手摇晃着说: 「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来,所以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保重自己。我一定会想办法,绝对会想办法,你要记住我的话,等我喔。」 布兰斯的眼眶里充满着透明的泪水,在落下的同时,他紧紧抱住我说: 「谢谢你。」 布兰斯的胸膛出乎我意料地宽阔。我在他的怀里点头说: 「我也没有家人,可是我并不绝望,也绝不放弃,所以你也要振作起来喔。」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传来震天价响的拍手声。 我惊讶地从布兰斯的怀里挺起身子,就看到博、真纪子夫人,以及戒一边拍手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 三个人都满脸笑容。 「太好了,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我松了一口气。」 博这么说,真纪子夫人也点头。 戒也是。 「太精彩的结局了,值得喝采!」 「各位辛苦了。」 那三个人就像完成一项大工程的团队,互相慰劳。 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各位真的辛苦了。」 头顶传来陌生的声音。 抬头一看,玄关旁的螺旋阶梯上,有一名女人正要走下来。 她穿着波形褶边的粉红色衬衫、粉红色线条的波形褶边裙、粉红色丝袜加上粉红色鞋子,一身粉红色的模样,简直就是粉红色假面怪人。 这一身粉红色加上褶边,该不会…… 我望向站在身旁的布兰斯。 「这个人,该不会是……」 布兰斯也呆若木鸡,一脸茫然地点头。 「她就是家母。」 她还活着? 「你不是说你杀了她?」 听到我的提问,布兰斯像是甘拜下风地仰望天花板,单手捂住双眼。 「我以为是。」 布兰斯的妈妈带着快忍不住的笑意走下楼梯,站在我们面前说: 「大人没那么容易被小孩推一下就死的。」 她得意洋洋地张开双手。 「不过平日仁的反抗心就很强,所以我才想趁机吓唬他,于是暂时停止呼吸,假装死掉。」 布兰斯看着我,悄声地说: 「看,很坏心眼吧?」 我无法不点头。 的确很坏心眼。 「我趁着仁冲去找御医时,急忙起身躲进博的房间里。我跟博商量,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会维持不下去,不妨借机演一场戏,让仁反省一下。于是我想出了我继续假装已死,让他深刻体会一下父母的好。」 布兰斯咋舌。 直至刚才一直在我体内的力气一口气消失,我当场瘫坐下去。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演戏。 原来我一直被骗。 全身的无力感沉重,我没力气懊恼,也没力气愤怒。 「所以我找了她帮忙。」 布兰斯的妈妈指着真纪子夫人说。 「这个人是甜点老师的助理辻本小姐,她的演技还真不错。你要不要考虑放弃学习当甜点师傅,改当演员呢?」 真纪子夫人仿佛在说别开玩笑似地摇摇手。 「我好紧张,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她笑着看着我说: 「对不起。」 眼睛里充满着温柔。 「好几次我都想对你们说实话,好伤脑筋。」 她果然是一个好人。我心想。 相较起来,布兰斯的妈妈一副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准备相当辛苦,因为是突来的想法,什么都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处理。我说这是为了这个家好,要求佣人们协助,同时让亲戚、佣人们了解我的想法,然后赶紧将录影带、光碟片藏起来,并且制作合成照片。不过高圆寺的姐姐突然回国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吓了我一身冷汗,幸好后来跟她谈过之后,她也理解我的作法。」 博笑着说: 「还有戒反常的动作。」 戒叹了口气说: 「害我变成了叛徒,太过分了。」 大家都笑了,连我也忍不住笑了。 布兰斯也苦笑。 「所以我想这下子仁应该也充分反省了,今后我们亲子三人应该可以好好相处下去了。」 听到母亲这么说,布兰斯似乎哼了一声,撇开头。 不过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松了口气。 因为原本以为已经死掉的母亲死而复生了啊。 他拿回了原本以为再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我好羡慕布兰斯。 还能再见到妈妈,真好…… 我 根本不可能再见到了。 无论是妈妈、爸爸,还是美织。 我的家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被妈妈及博包围着的布兰斯简直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我好希望有人也对我说i 说那场车祸全是假的,其实是为了让铃铃反省自己才安排的。 这么说完以后,接着让爸爸、妈妈、美织再出现在我眼前,如果能这样,我一定冲到大家面前紧紧拥抱他们,不让他们再离开我到任何地方去,而且我会用力、很用力地痛哭。 我想我一定会说,好过分,我真的很担心你们耶。 然而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我再怎么反省也绝对是天方夜谭。 我这么心想,抬头看布兰斯,忽地跟戒对上眼。 对了,戒的爸爸也不在了。 戒的眼睛跟我的眼睛现在一定是同样颜色,我这么思忖着,对戒咧嘴微笑。 我们俩真像。 因为我们的心里都抱着后悔莫及的心情。 「喂,铃铃。」 戒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臂靠近他。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接着他的唇靠近我耳边,悄声喃喃地说: 「就算失去了亲人,心底开了一个洞,也有方法能弥补喔。」 咦?什么方法? 「那就是……」 戒这么说,笑了笑。 「找一个恋人,恋人一定能填补那个缺口。」 真的吗…… 我不太确定。 不过戒的声音与气息回荡在我耳里,仿佛春风般痒痒的。 「好了,大家一起喝茶吧。」 布兰斯的妈妈说。 「怎么能不吃奶油泡芙呢?大家到下午茶厅去吧。」 对了,差点忘记了。 事到如今,至少要让我好好吃个饱! 我为了确保自己能多吃一个,急忙说道: 「我一个都还没吃,而且今天好累,我要吃很多。」 布兰斯冷冷地看着我说: 「只想着吃的丫头。」 布兰斯的妈妈也笑了,看着我说: 「哎呀,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刚才你泪眼婆娑讲的话我可是全都录起来了喔。」 太厉害了,动作这么快,心机这么深。 我好惊讶,而我身旁的布兰斯明显露出厌恶的表情问: 「你想威胁我?」 布兰斯的妈妈笑着回答: 「嗯,答对了,也就是说我抓住了你的把柄,这一阵子你就安分点吧。至于表现亮眼的铃铃,你爱吃多少都没问题喔。」 哇,很明理的妈妈嘛! 「喂,铃铃,走了。」 可以吃到泡芙,戒在身边,布兰斯也不用去巴黎了,一切都圆满结束了。 这时这么认为的我大错特错! 那么,天才作家铃铃…… 『啊,是吗?』 电话的另一头,金田编辑以非常冷淡的声音说。 『你在世田谷区奥泽的超高级住宅区里,在某个有钱人家家里像体育馆一样大的厨房做了泡芙,这件事我已经充分了解了。然后呢?这要如何写成小说?哪一点有趣?』 咦?充满惊险、悬疑,非常有趣啊。 「其实呢……」 我好想跟金田编辑说。 可是我不能说。 因为布兰斯的妈妈下了封口令。 「这件事别传出去喔,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我跟博、仁都会觉得很丢脸。」 当大家在喝茶,布兰斯的妈妈这么要求时,戒抢先回答: 「当然,这是隐私,我当然不会对别人提起,请安心。对吧,铃铃?」 我也不得不同意道: 「是啊,当然。」 连说都不行,当然也不能当作小说题材。 口耳相传的范围顶多十人、二十人,就算全校都知道了也仅仅五百人左右,可是若写成小说,就会变成全国几万人都知道的情况。 而且还会传到全国各地。 没办法,我只好抽掉事件的部分,只写制作泡芙那一段。 『这么无趣的故事没办法替你出书。』 什么?真的吗? 『你打算怎么办?要你的读者等到什么时候?』 可是就算我真的认真采访回来,我想我也写不出小说来啊。 因为我不是美织嘛。 金田编辑,要不要放弃我了? 『你要是不肯好好写,可是会影响到我在出版社里的评价,老板说无法让作家写出东西来的编辑叫他回家吃自己。要是我真的被炒鱿鱼了,我会带着妻儿去你家,让你家养我们。我话先说在前头,我有七个孩子。』 什么! 『我每天都努力工作,日子过得辛辛苦苦,你却太像体育馆一样大的厨房里做泡芙,过分,一点都不好玩。你听好,这个月你再不开始写稿,我真的会带着孩子们冲去你家。』 啊啊,谁来帮我写稿! 后记 各位读者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爱川樱。 这本《泡芙王子的秘密》是我在台湾角川wing books的处女作。 我是第一次写这类书籍,非常紧张,心脏怦怦跳。 我很想知道读者们的意见、感想,我等候各位的来信喔。 那么,我先自我介绍。 性别女性,血型a型,星座天蝎座,身高一百六十公分,体重四十七点二公斤,体脂肪率是百分之二十一。 每天早上我都会量体重,要是体脂肪率增加了,我会大声尖叫: 「哇啊~~」 然后放弃吃零食。 我的身体最庞大的地方居然是肩宽。 胸部跟臀部都很小,换句话说,就是我是男性体格,好难过…… 个性嘛……很认真,不过有时候有些懒散。我昨天才发现房间墙壁上还贴着十年前的卡通海报。 兴趣是空手道(实战)与足球(观战)。 可惜最近没时间。 这就是我,请大家多多指教! 对了,下一集《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2》将会在下个月或下下个月出版。 戒跟布兰斯都更厉害了,跟铃铃一起写下另一个令人胆战心惊、惊险万分的解谜故事。 敬请期待! 爱川樱 各位读者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爱川樱。 这本《泡芙王子的秘密》是我在台湾角川wing books的处女作。 我是第一次写这类书籍,非常紧张,心脏怦怦跳。 我很想知道读者们的意见、感想,我等候各位的来信喔。 那么,我先自我介绍。 性别女性,血型a型,星座天蝎座,身高一百六十公分,体重四十七点二公斤,体脂肪率是百分之二十一。 每天早上我都会量体重,要是体脂肪率增加了,我会大声尖叫: 「哇啊~~」 然后放弃吃零食。 我的身体最庞大的地方居然是肩宽。 胸部跟臀部都很小,换句话说,就是我是男性体格,好难过…… 个性嘛……很认真,不过有时候有些懒散。我昨天才发现房间墙壁上还贴着十年前的卡通海报。 兴趣是空手道(实战)与足球(观战)。 可惜最近没时间。 这就是我,请大家多多指教! 对了,下一集《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2》将会在下个月或下下个月出版。 戒跟布兰斯都更厉害了,跟铃铃一起写下另一个令人胆战心惊、惊险万分的解谜故事。 敬请期待! 爱川樱 各位读者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爱川樱。 这本《泡芙王子的秘密》是我在台湾角川wing books的处女作。 我是第一次写这类书籍,非常紧张,心脏怦怦跳。 我很想知道读者们的意见、感想,我等候各位的来信喔。 那么,我先自我介绍。 性别女性,血型a型,星座天蝎座,身高一百六十公分,体重四十七点二公斤,体脂肪率是百分之二十一。 每天早上我都会量体重,要是体脂肪率增加了,我会大声尖叫: 「哇啊~~」 然后放弃吃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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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放春假在家待太久吗?还是因为你每天都像这样拼命吃甜食的关系?我看,也许两者都有。」 不是,阿姨,真的都不是! 我会胖是因为心里的秘密不断膨胀的关系。 「对了,刚才有一位金田先生打电话找你喔。」 再惊! 「他要你打电话到编辑部给他。」 哇——不行了! 「哎呀,电话又响了。喂,这里是佐佐木家。啊,金田先生吗?」 天啊,打来了…… 阿姨,说我不在,拜托! 「在,她正好在这里。」 哇——啊,阿姨! 「铃铃,金田先生找你。我要收拾桌子了,你回房间接吧。」 阿姨这么讲,没办法我只好站起来。 走出厨房,爬上楼梯,打开自己的房门。 房间里整洁明亮。 窗口挂着白色蕾丝窗帘、白色书桌、白色椅子、白色床铺、白色衣柜、白色沙发与粉红色坐垫。 我从一年前开始住进这间房间。 因为我真正的家人都走了—— 爸爸、妈妈,还有双胞胎姐姐美织都因为车祸而身亡了。 所以我才被阿姨收养。 「铃铃!」 楼下传来阿姨的声音。 「你还没接电话吗?别让人等太久,快接电话。」 书桌上,凯蒂猫电话机的红灯不断闪烁着。 我好郁闷。 真想就这样从脚尖沉入地板,整个人消失。 我知道金田编辑来电的原因—— 催稿。 因为我,铃木美铃,是「天才作家」。 去年我写了小说,投稿「青春文学奖」,结果获奖了,晋身为作家。 就这样,我随即受到媒体关注,被誉为天才小学生作家。 读者等待着我的下一部作品。 可是,那就是我的秘密。 随着日子的过去,那个秘密在我心中愈来愈沉重,变成我忧郁的原因。 「喂~~」 我戒慎恐惧地拿起话筒,放到耳边,就听到金田编辑以一个男人来说略为尖锐的声音传来: 『快!点!交!稿!』 哇——对不起! 『你有在写吗?』 没有。 『你不会打算跟我说没在写吧?你要真敢说,我会生气喔。』 如果写得出来我早就写了啊。 之前我也曾抱着一定要写出来的决心,认真地坐到书桌前思考过耶。 只是,不到三分钟就睡着了。 『大纲写了吗?』 咦? 那是什么? 『大纲啊,就是故事架构。』 没写。 应该说写不出来。 『你该不会还没想到那里吧?』 不是还没想到那里,是连想都没想过。 『至少舞台背景决定了吧?』 嗯~~没有。 『故事设定之类的呢?』 更加没有。 『主人翁的角色设定呢?』 完全没有。 『那么,类别呢?是现代的啦、是虚构的啦,这个总该有个底吧?』 看我完全不出声,金田编辑声音低沉地说: 『该不会全部都是x吧?』 答对了。 『这可不能开玩笑喔。出道的时候是天才,然而换我当责编时却突然写不出来,要是被外界这么论断,听起来不就像我害的?这可是会对我的编辑生涯造成很大的伤害耶。』 让我为你默哀。 『也许不只伤害,还可能被炒鱿鱼。在这么不景气的时代被炒鱿鱼,我要怎么养家子?我有七个小孩耶。』 生太多了吧? 『你要写,请快写。喝!无论如何你都要写,这事关我的人生!』 就算你这么讲,我也…… 老实说,写小说参加比赛的人不是我啦。 是我的双胞胎姐姐美织。 「我用铃铃的名字报名喔,没关系吧?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她这么跟我说,我就答应她了。 没想到美织突然死了。 走投无路——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不过其实在那之后,我是有机会坦白的。 就是电视台跟杂志社的人来采访我的时候…… 只是那时候大家都称赞我厉害,镁光灯闪个不停,让我心情超好,结果就拍胸脯保证,说出了这种话: 「是,接下来我会更努力。」 噢,我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我好后悔,然而事到如今已经无计可施了。 『我之前也告诉过你了,作家若是写不出来,能做的事情一是取材,二还是取材,要去外面找题材啊。』 嗯……取材啊…… 是啊,去布兰斯家那次很有趣。 『反正你已经放春假了吧?』 对,不过中学还没放榜—— 我考的是私立学校,比较慢。 也不知道有没有考上,很不安。 『好了,快点去取材,然后把大纲写出来。听到了没?给你一个礼拜。如果那之后你还没写出来,我真的会带我家七个小孩跟我老婆冲去你家给你养!』 哇…… 『知道了就快去做!』 讲完要讲的话之后,金田编辑就挂掉电话。 哪有那么简单,我不过才小学刚毕业,还没上国中耶。 怎么可能一个人去采访取材。 啊啊,这时候要是戒在就好了。 ——我忽然这么心想。 戒是我的小学同学。 他加入了少年足球队,好像是个知名的前锋。 因此他以运动特优生的身分,已经推甄上著名的私立中学「松叶学园」。 总是拿着一颗专属的红色足球,很酷。 他身高已经有一百六十公分,力气大到可以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我抱起来。 只不过……他很调皮,很喜欢捉弄女生,所以跟他在一起总会被捉弄。 刚开始我很怕跟他在一起。 可是我恰巧跟他一起遇上「泡芙王子的秘密」事件。 在解决事件时,我发现戒其实人很好。 心地善良,也很细心,而且还会替别人着想…… 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那之后,我每次遇到困难,脑海中总会立刻浮现戒的身影—— 一头个性十足的蓬松头发、调皮又闪闪发亮的黑眼珠、会让人爱上的亮眼五官,还有修长的一双腿…… 我想,如果戒在,一定会替我想办法解决。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依赖他了呢? 而且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嘲笑我。 所以非得瞒着他。 更何况我是作家,而且还是假作家的事情并没有告诉戒。 虽然这么想,脑海中戒的身影却还是没有消失。 唉~~为什么会这样呢? 正当我烦恼不已时,楼下又传来阿姨的声音: 「铃铃,又有电话找你。」 一定是金田编辑。 大概有什么忘了说,或是想再强调一次。 真罗嗦耶。 鬼才要接电话,哼! 「阿姨!」 我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告诉他我现在正在忙无法接电话,然后挂掉。」 我走到阿姨身旁,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视为坏孩子,接着说: 「告诉他我这一阵子会很忙,没空接电话。或干脆直接叫他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也无所谓。」 阿姨一脸不可思议: 「哦,你确定?」 当然!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打来。 「好吧。」 阿姨拿开捂着电话的手这么说: 「她现在没办法接电话,真抱歉,戒。」 啊! 「她说这一阵子很忙,叫你别再打电话给她。」 哇~!! 2 王子殿下的邀请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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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接、我要接、我要接!对不起。」 我急忙从阿姨手上把话筒抢过来。 啊啊,心脏差点跳出来,太惊险了。 『嗨,最近好吗?』 戒的声音传进耳里。 『当然不错吧?』 带点笑意的声音。 『对了,你喜欢吃马卡龙吗?』 我的眼睛不自觉变成心型。 喜欢吃马卡龙吗?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我超爱吃! 我跟马卡龙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三年前—— 爸爸的朋友去巴黎买了纪念品回来,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盒子…… 盒子整体是淡绿色,上头印着明亮的灰色蕾丝图案,在盒子的正中央则写着duree」。 第一个e上头有一个像芝麻一样的点,那个单字下方则写着「paris」。 当时我认为罗马字母排列在一起就是英文,因此狐疑那个顶端的字是什么?那下头的字又是什么?要怎么读?脑袋里都是问号。 结果爸爸就告诉我: 「这是法文,读作『拉杜蕾』,是店名。下面那个字则是『巴黎』,在法文里面,语尾的s不发音。这家『拉杜蕾』一八六二年在巴黎开幕,是一家百年老店,目前还在营业。」 打开淡绿色,不,说是薄荷绿应该更为恰当——打开薄荷绿的盒子,里面有好多好可爱,颜色又好鲜艳的圆形甜点。 每一个都是直径约二点五公分,高约一公分的圆盘状。 「这是马卡龙,以前是硬饼干,这家店创办人的堂兄弟方丹在一九五〇年代首创将甘纳许(注:ganache,一般指在融化的巧克力中加入许多鲜奶油而成的泥)夹在饼干之间,被称为巴黎马卡龙,一开卖就大热销。」 那可爱的颜色、圆圆的迷人形状、脆软的口感、入口即融的感觉,各方面都显得完美无缺。 饼干的夹馅甘纳许吃起来就像奶油一样,除巧克力外,还有开心果、焦糖、柠檬、覆盆子、柳橙等一共九种口味。 马卡龙是甜点中的女王。 不,应该说是可爱的公主更为合适。 『布兰斯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去吃马卡龙,你有兴趣吗?』 我顿时变成点头娃娃,不停点头说: 「当然,有兴趣有兴趣!」 我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因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布兰斯这个人习惯独来独往。 似乎很喜欢宁静地独处。 即使是吃马卡龙,应该也是那种会一边聆听古典乐,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切着吃的那种人。 如果是只找戒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连我也一起找了,这有可能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讲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什么要让我戴上加热过的铁板面具、要塞滚烫的铅块到我嘴里之类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听我这么问,戒叹了口气说: 『嗯。不是去布兰斯家,是要我们跟他去他表妹家里吃。好像是他表妹找他去的……他表妹跟他同年,所以比我们大一岁。』 哦,女孩子找他吗? 那他自己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找我们?」 戒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回答: 『布兰斯不肯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去,可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吧。』 是啊,那个布兰斯好恶一大堆,罗哩罗唆的。 『我猜他想找大家一起去,好转移注意力吧。』 那么讨厌的话,干嘛不推掉? 『他也想啊,不过似乎推不掉。』 这样啊。 人生也是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啦——这样的念头瞬间闪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般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布兰斯绝对不可能。 因为布兰斯做任何事都能掌握得很好。 他是有瑞典王室血统的王子,头脑聪明人又帅,有钱有地位,大家都尊敬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做不到的事呢? 可是却……无法拒绝…… 太可疑了。 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什么内情。 也许可以当作写作的题材。 想到这里,我就非常感兴趣。 如果可以从中取材,或许就能写出小说来。 然后拿着原稿到金田编辑面前丢给他,那种感觉一定很棒。 「要,要,我要去。戒你呢?」 我兴致勃勃地问。戒还是用一如往常的口吻回答: 『嗯,陪他去也好,他似乎有些困扰。』 戒真是个好人,我再次这么觉得。 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多朋友。 『我想你的目的应该是马卡龙。』 那是误解! 除了食物以外,我也会想别的啊…… 虽然只是偶尔。 『他说味道超赞,只有这点他可以保证。』 听到这个,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知道了,我要去。」 我一口就答应,不过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想想戒说的话。 他说「只有这点」,就是「只有这点」! 去了之后才知道,其他的确实无法保证…… 甚至还有那么激烈的挑战在等待着我们,这点是我想也没想过的,真的。 『布兰斯说要开车来接我们,你在家等就可以了。』 3 变成透明人的方法 当天下午,家门口停了一辆大车,司机下车按了我家门铃。 「我来接小姐。」 阿姨看到穿着制服的司机,吓了一大跳。 「呃……」 正当她哑口无言时,对方又说: 「请问小姐在家吗?」 这让她更惊讶了。 我急忙跑下楼。阿姨看到我,一脸困惑地说: 「铃铃,他说来接小姐……好像找错家了。」 小姐指的是我啦,呵呵。 阿姨瞪大眼睛,送我走出门外,结果看到车上的布兰斯,又第三度大吃惊: 「铃铃你的朋友漂亮得像洋娃娃耶。」 呃……他是男生,虽然长那个样子。 「我走了。」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从司机替我开的门上了车。 车里头是座位面对面的礼车型式,有冰箱,还能看电影。 布兰斯正在看书。 「戒呢?」 看着书的布兰斯听到我问,用大拇指比比自己后面的帘子回答: 「在里面打电动。」 原来帘子的另一头是电玩室。 可是好不容易才又见面,没必要自己躲着打电动吧? 「戒,要打电动回家再打啦。」 我这么说。过了一会儿,后面的帘子被拉开来—— 「嗨。」 戒一露脸便跳过沙发到这边来。 「要吃东西吗?」 他边说边从冰箱里拿出罐装果汁跟泡芙。 赞、太赞了。 布兰斯也放下书,三个人开始下午茶。 「我现在在研究超材料(metamaterial)。」 好久没跟布兰斯面对面了,他还是这么俊美。 他是瑞典王室的爸爸与年轻的日本妈妈生下来的混血儿,一头金发,而且还是蜜金色(honey blonde)。 眼珠子是蓝色的,很漂亮的蔚蓝。 肌肤白皙透明,嘴唇红润。 金色的眼睫毛长又翘,五官端正。虽然我不像阿姨是第一次看到他,但是他真的很像洋娃娃。 穿着打扮也很酷。 虽然感觉有点冷淡,不过总觉得带着一股华丽且高贵的气息。 换句话说,外表一百分。 而且脑筋很好,才十三岁就有自己的研究室,做着各种研究。 也就是说他是个天才,脑袋也一百分。 如果真要挑缺点……那就是个性! 「下一届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一定是我的。」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差点笑出来。 因为诺贝尔奖不都是老人家拿的奖吗? 换言之就是必须做很长的研究一直到老,才拿得到。 没错,诺贝尔奖跟瑞典王室有关,也许是布兰斯的亲戚,但是那么有名的世界级奖项,不可能有后门可走。 别作梦了。 「嗯,也许有希望喔。」 说这句话的人是戒。 「因为超材料是目前最先进的物理学。」 我很惊讶。 「如果有问题,那就是出在杜克大学与加州大学的研究团队,因为他们也在做相同研究,打算利用微波偏转或是可见光曲折,很有可能会被他们超前对吧?」 我的脑海中全都是??? 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谈话。 感觉好像被排挤在外,一点都不好玩,于是我介入他们之间问道: 「喂,那个超赞什么的是什么?」 结果就看到布兰斯以一只手捣住自己的双眼说: 「拜托处理一下这个无知女,再跟她呼吸相同的空气,我怕会被传染到白痴病。」 气! 「你才是白痴啦!」 我要大反击! 「你给我听好,『白痴』没有传染性,绝对不会传染,认为会被传染白痴病的人才是白痴。」 戒坐在我旁边笑着。 布兰斯深深叹了口气说: 「戒,叫她闭嘴。」 气气! 我张嘴准备再反击。 「我说你——」 就在我开口准备这么说时,戒伸手放在我头上告诉我: 「不是超赞,是超材料。你说说看,说一次就能记得了。」 戒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我的眼睛说: 「超、材、料。」 我模仿戒嘴唇的动作,慢慢地说: 「超、材、料。」 戒大大的手乱揉我的头发。 「你看,说得出来吧?记住了吧?」 我点头。 我想我一辈子忘不了。 因为同时也记住了那个温暖的笑容。 「超材料是可以用在很多地方的素材,对了,如果用超材料,甚至可以变成透明人喔。」 哇—— 我以为透明人只会出现在卡通里。 「如何能变透明呢?」 听到我这么问,戒瞄了一眼布兰斯说: 「解释一下吧。」 布兰斯冷笑着回答: 「她那个头脑反正也无法理解,戒,交给你。」 啧,一直说烦不烦啊。 看到我瞪着布兰斯,戒连忙抓着我的手,让我转向他。 「简单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也就是说,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用超材料包起来,就会看不见。仿佛什么都没有一样,变得透明。」 哇……好厉害。 「那么,只要人穿上那个,不就能变成透明人?」 戒点头。 「之前有一部好莱坞电影『透明人hollow man』就是讲透明人的故事,变透明是人类永远的梦想之一。」 闻言,我不由得心花怒放。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变透明,我会先到学校去吓同学,然后去点心店吃个够! 「喂,笑得太明显了喔,又想到食物了吧?」 答对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用超材料包起来就看不见,不过布兰斯能想到这个真的好厉害,思。 他有本钱任性。 如果可以,真想叫他分给我,一点点就好。 「那个什么时候会完成?」 我一问,布兰斯又一脸厌恶地看着我说: 「一开始就问成果?一般人都会先问原理吧?」 哼,爱说教。 算了,让你说一下好了。 谁叫我也想要成品。 「原理是什么?」 一问,布兰斯整张脸都亮起来了。 说到底,或许他只是爱讲罢了。 「人类的眼睛是靠光的反射感应物体,光则是靠物质的磁导率与电容率来决定反射或曲折……」 我完全一头雾水。 「自然界的物质不可能两方都是负。」 愈听愈想睡觉,呵…… 「所谓磁导率是指进入磁场时……」 睡着。 「戒,把这丫头给我丢出车外。」 哇,会死人。 「太过分了。」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气得撇过头。 「在听别人解说本世纪最伟大的研究时睡着的家伙,根本不是人。」 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都冷静点。」 戒探头到我跟布兰斯之间。 「铃铃,你听我说。超材料也能用在数位相机或眼镜的镜片上喔, 近视度数愈深,镜片就愈厚,对吧?」 嗯,是啊。 我的眼镜就是。 镜片太厚,别人都看不到我的眼睛。 还有人对我说,铃铃你的脸跟蜻蜓一样。呜呜…… 「可是如果使用超材料,就算是度数深的眼镜也可以使用薄镜片,因为可以扩大光的折射率。」 是哦,原来如此。 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好了。 要是有那种眼镜,我一定立刻去买。 「度数太深的话,戴隐形眼镜比较好。」 布兰斯边这么说,边伸手取下我的眼镜。 顿时我的世界一片模糊。 轮廓全都朦胧不清,什么都看不到。 勉强能看到的,只有颜色的区别。 布兰斯靠近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最后这么说: 「真特别的脸。」 要你管! 「布兰斯,玩得太过了喔。」 传来戒仿佛生气的声音之后,眼镜就回到我脸上了。 终于能看清世界,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戒跟布兰斯之间似乎有很激烈的火花四散,两个人几乎一百八十度地撇开脸,不发一语。 车内弥漫着超低迷的气氛。 讨厌,怎么回事啊? 我悄悄在戒的耳边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 结果戒以锐利的目光瞪着我说: 「还不是为了要护着你,才跟他吵架。」 啊,好像是这样。 「没想到你居然还问发生什么事?愚蠢、笨蛋、迟钝。」 唔唔唔~~! 这种讲法比布兰斯还过分。 他自己还不是老嘲笑我。 偶~~尔护着我一次,有什么好神气的。 「什么嘛,你这个人最差劲了。」 我这么一说,戒完全绷起了脸,车内的气氛更加恶劣了。 布兰斯开始看书,戒沉默不语,而我……没办法,只好继续吃放在我眼前的泡芙。 吃完泡芙,我打开冰箱,拿出起司蛋糕跟苹果派接着吃。 东西是很好吃,可是心情却美丽不起来…… 4 抵达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这里就是我表妹家。」 车子停在一道大门前。 虽然没有之前去过的布兰斯家大,不过车子一开进去,就看到一座仿佛迪士尼乐园里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般的建筑物。 「哇,是城堡!」 我惊讶地这么叫着,就听到布兰斯一脸忧郁地叹了一大口气说: 「那是阿姨的兴趣。」 车子行驶在庭园中的道路上,慢慢靠近城堡。 「你们之前也见过我阿姨……」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跟戒对看了一眼。 啊。 「我想起来了。」 戒弹了弹他长长的手指。 「就是上次来布兰斯家的那个女人,布兰斯妈妈的姐姐,对吗?」 我想起那个画着浓妆,还带来可以堆成一座山一般布偶的阿姨。 啊——是那个人吗…… 「没错,她去旅行了,现在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还满强势的。 「我外婆也住在这里,不过她们两人现在去了上海。我的外公已经去世,姨丈则是苏格兰人,目前被派驻在当地,所以今天只有表妹在家。」 看到布兰斯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突然察觉。 我似乎知道布兰斯不想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了。 「布兰斯,该不会……」 布兰斯的妈妈喜欢粉红色,不光是衣服,连房间也都用粉红色的褶边丝带、蝴蝶结、蕾丝布置。 而妈妈的姐姐,布兰斯的阿姨,也就是目前在这个家里的表妹的母亲,超爱布偶。 这样推敲下来,表妹一定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你那个表妹也有特殊嗜好?所以你才会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表妹的嗜好是什么?」 布兰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回答: 「马卡龙。」 什么? 「她好像觉得马卡龙很可爱。」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不是有用蜡做的马卡龙吗?用来当装饰品的。」 嗯,最近很流行。 「她买了很多那种马卡龙,到处都挂。衣服挂、鞋子挂、背包挂、地毯挂、家具挂,连房间的天花板上、浴室、厕所、盆栽、床上也都挂,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无论转向那一头,全都是马卡龙。」 唔呃…… 「实在是很难定下心来。」 嗯,我懂,这也难怪。 「围绕在马卡龙里面吃马卡龙,感觉超差。」 看到布兰斯垂头丧气地摇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终于明白他不想来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无法拒绝? 「这么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来?」 我很期待他给我一个有趣的理由。 我打算拿来当写作的题材之一,内心做好记笔记的准备,竖起耳朵,没想到却看到布兰斯仿佛很困扰似地,单手拨了拨头发说: 「外婆去旅行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好一阵子不在家,所以要我偶尔过来照顾一下。」 啊? 照顾?照顾什么? 「她要你来照顾你表妹?」 站在旁边的戒插嘴问,只见布兰斯摇了摇头。 那头柔顺的头发也晃了晃。 好好喔,好羡慕,真漂亮。 我的头发会随便乱翘,因此总是梳在一起,微风根本吹不动。 这样完全不可爱。 我瞄向戒。 冷气的风让戒的浏海飞扬,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闪闪发亮。 戒也是直发。 他们两个人都让我好羡慕。 「不是,是猫。」 布兰斯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慌了。 我缩着身体,害怕自己没有注意听他说话的事情被他察觉。 「表妹答应在外婆不在家时照顾猫咪,不过外婆还是担心,因为她很爱那只猫,而且表妹一打起电动就会入迷,忘了其他事情。」 原来是外婆将自己养的猫托付给布兰斯。 太好了,跟上话题了。 「外婆很喜欢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这回是要我帮她照顾猫。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无法推托。」 什么啊,就只是因为这样? 这样就算我采访了,也无法当作小说的题材。 好失望: 「因为外公走了,外婆很寂寞,她很依赖我,所以只要是我做得到的范围,我就尽可能帮她。」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瞠目结舌。 他不过才十三岁,却受到大人倚重,而他也认真想要回应,真厉害。 他不觉麻烦,也不觉困扰,老老实实地听从大人的话,并打算完成。 太厉害了! 虽然做为小说的题材来说,相当无趣,不过能回应他人的期待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我也来协助他。 我这么心想,转头看戒,戒似乎也有同感地用力点点头,并竖起拇指对我眨眼。 「好,我们来帮他。」 这样的戒好酷,我顿时看傻了。 难怪他会受欢迎。 明年的情人节要不要送他巧克力呢? 「铃铃,干嘛?发什么呆?」 戒嘲笑地说。 「一脸好像听得到脑袋里传来空荡荡声音的表情。」 讨厌,不送了! 5 马卡龙公主的一见钟情 「抵达了。」 司机这么说着停了车,接着下车替我们开门。 我们走下车,站在玄关前,听着布兰斯按门铃与城堡里的人说话。 这时,我的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 一回头,我看到玫瑰丛间有一团白色的毛球飞出,穿过道路后消失在杉木间。 毛球里似乎有脚冒出来,脖子上戴着项圈。 项圈的一部分还闪闪发亮着。 动作太快我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呢? 「戒,有东西在那边。」 我一指,戒回头时已经不见了。 「跑进那边树林里去了。」 戒耸耸肩。 「鳄鱼?还是熊猫?」 不是! 「我知道了,是科莫多巨蜥。」 喂,没有普通一点的答案吗? 「你故意的吧?」 听到我这么问,戒对我吐吐舌头: 「会出现在庭园里的,一般不是狗就是猫吧?」 哼,欺负我。 不过,挂着那么闪亮的项圈,应该不是一般的猫或狗。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进去了。」 当布兰斯转头这么对我们说时,玄关紧闭的大门嘎地一声开了。 里面站着一名女孩。 「欢迎你来玩,布兰斯。」 布兰斯向我跟戒介绍: 「她就是我表妹,苏格兰混血儿,名叫美姬。」 不愧是布兰斯的表妹,五官完美。 就像杂志的封面模特儿。 可是她的服装…… 覆盖着蕾丝的黑色帽子、黑色蕾丝衬衫、长到脚踝的黑裙、像芭蕾舞鞋一样的平底黑鞋、一手还拿着有黑色蝴蝶结装饰的伞。 「这双鞋好看吗?」 第一眼看来像是哥德萝莉爱好者…… 不过,她全身上下却挂满了红色、黄色、黄绿色、白色的马卡龙,所以应该说是马卡龙爱好者! 布兰斯悄声说: 「看,会觉得受不了吧?」 我颇有同感地点头说: 「嗯,真不敢苟同。」 可是布兰斯的表妹根本不理会他人的观感,继续说: 「这是爸爸从巴黎的雷佩托(注:repetto,法国芭蕾舞鞋殿堂的梦幻品牌)特别帮我订购的。」 很不会看气氛的孩子。 「至于这把伞是基德江(注:guy de jean,法国名牌,以蝴蝶结贵妇伞闻名)的喔,漂亮吧?」 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非常可爱,如果没有挂马卡龙的话。 「那两位是你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吧。」 布兰斯首先指着戒说: 「冬马戒,足球推甄生,已经决定上我们学校了。」 接着又指着我说: 「铃木美铃,有报考我们学校,不过不知道有没有考上。」 讨厌,布兰斯真可恶! 这种介绍方式,不是会让对方对我留下坏印象吗? 算了,我自己自我介绍。 我瞪了眼布兰斯,然后朝着表妹的方向说: 「呃,我……」 我笑着说到这里,就受到很大的打击。 因为表妹的眼睛里清楚浮现心型。 而她的视线,正笔直盯着戒的脸! 仿佛被吸住一样。 「我是美姬·法兰索瓦·安克雷姆·麦当劳·东城,绰号公主,你也这么叫我吧。很高兴认识你。」 她只看着戒,完全不理会我—— 仿佛进入两人世界! 就像在戒跟她自己的四周设下结界,其他的东西全部弹开的感觉。 「那我们去茶室吧。」 她这么说,随即挽上戒的手,迅速迈开脚步。 完全当作没我这个人。 什么嘛…… 戒也真是的,为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起码说一声「我要跟我朋友一起走」是会怎样? 「看来公主满喜欢戒,没错吧?」 布兰斯像松了口气似地喃喃自语。 「不过如果戒肯陪她,那就太好了。喂,我们也走吧。」 就这样,我跟布兰斯并肩走在戒跟公主后面,往那个什么茶室走去,感觉……很生气。 公主在我们面前不断对戒放电,满脸笑容地对他说: 「我的名字很长,中间还有『麦当劳』对吧?虽然很多人笑,不过在苏格兰,『麦当劳』可是满常见的姓氏喔。我猜那有名的麦当劳速食店创办人,他的祖先一定是苏格兰人。」 啊啊,是吗? 「别嘟嘴了。」 布兰斯窃笑。 「会愈来愈丑。」 哇——! 「别哭,哭了更惨。」 可恶,是你逼我动手的! 我握紧拳头。 可是正当我要挥拳的时候,布兰斯突然说: 「不过真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找我一起吃马卡龙呢?」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想见戒罢了。 我原本这么想,可是仔细思忖,公主跟戒才第一次见面。 公主应该不知道戒会来。 那是为什么? 「她吃马卡龙的时候都会找你吧?」 我一问,布兰斯的嘴角就下垂。 「她通常都自己吃啦,因为叫人来的话,她能吃的分量不就变少了?」 啊啊,这种心情我懂。 我也是喜欢独享点心的那种人。 「其实那丫头是电玩迷,超喜欢打电动,跟我话不投机半句多。」 啊啊,那身哥德萝莉装就是电玩的影响吧。 一定是她喜欢的电玩里的角色,所以她才会做那种打扮。 然后再加上自己的创意,挂了那些马卡龙。 「一边玩『宵星传奇tales of vesperia』或『心灵传奇tales of hearts』,嘴里吃着马卡龙,据说是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候。」 哼,怪胎。 「所以更让我觉得不解,为什么今天她会专程叫我来呢?」 我也猜不透。 「这就是外婆养的猫。」 在转入走廊中间的大厅时,走在我们前面的公主这么说,停下脚步。 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它是有血统证明的波斯猫。」 椭圆形的金色画框里,裱着一幅猫的肖像画。 仿佛是个人般的待遇。 而且还是大特写。 金色的眼睛,仿佛一团白色毛线球的猫咪,脖子上还挂着镶有大宝石的项圈。 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很欠揍的感觉! 「它的名字叫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啥! 「到皇后为止都是它的名字,别叫错了。如果不加上皇后叫它全名,它会很不高兴,会抓人的喔。」 这么傲慢! 「它脖子上挂着的那颗可是真正的祖母绿宝石,有两百克拉,你们知道有多大吗?」 公主用食指跟拇指圈成一个圆。 「一克拉是两百毫克,一毫克是千分之一公克。」 唔……我最怕换算重量了…… 「所以两百克拉等于四十公克,正好是小颗鸡蛋的大小。像这样。」 我在脑海中模拟鸡蛋,然后把那些全都想像成闪 闪发亮的祖母绿宝石。 太、美、了! 「为了怕它转动脖子时会脱落,所以还用特别的螺丝锁住,并且上了锁。那把钥匙由外婆随身携带着……」 呃……猫不重要,我只对祖母绿有兴趣。 「它每天挂的宝石不一样,可是外婆现在不在家,所以它脖子上还挂着外婆出发当天挂上的钻石,也因此它心情很不好。」 那颗钻石也像鸡蛋大小吗?好兴奋。 我不想见玛丽·安托瓦内特,但是我想看大钻石。 「晚点我带它来介绍给各位,它现在正在吃点心。」 听到公主这么说,我不自觉问: 「点心该不会是马卡龙吧?」 这下公主终于第一次正眼看我,她说: 「是啊,一天三次,每次都吃三十颗。我家有好几位厨师,其中也有专门做甜点的师傅,他会配合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喜好,每天烘焙马卡龙。」 好……好羡慕。 我想当这家的猫,喵。 「不过最近有点困扰……」 公主这么说,视线马上转回戒身上说: 「这座城堡里有佣人与管家的房间,管家也有养猫,那只猫跟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感情不好,老是打架。之前甚至又抓又咬,搞到最后还找来兽医。」 那么,受伤的是谁? 「幸好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很强,并没有受伤。」 果然…… 「外婆不在家时,要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有个万一,我一定会被骂死。」 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万一。 我这么思忖,再度抬头看着一脸自信满满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因为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副「放马过来」的表情啊。 我认为应该没有猫胆敢对这只如此有自信的猫下战帖。 说不定跟管家的猫也不是打架,而是霸凌。 管家的猫被玛丽·安托瓦内特欺负,一定是这样。 就在我同情素未谋面的管家的猫时,走廊另一头传来脚步声。 有人往这边跑来: 「小姐!」 一名中年男子从走廊的转角出现,一脸慌张地跑向我们这边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跟我的戚风又打架了。」 就说那不是打架,是霸凌。 「管家,你实在……」 公主目光锐利地瞪着那个男人说: 「我已经警告过你要把戚风关起来了,你还是放它乱跑?这怎么可以!」 唉唷,连自由行动都不行。 真可怜。 当我在叹气时,戒悄声对我说: 「把管家的猫取名戚风,真是过分。」 啊?为什么? 那是戚风蛋糕的戚风,不是吗? 我觉得很棒啊。 看到我不解的模样,布兰斯冷眼地看着我说: 「戚风是法语,有『抹布』、『破布』的意思。」 什么……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与「抹布」,这也差太多了吧。 名字代表本质,同样都是猫,两只简直天差地远。 戚风,你好可怜。 我最挺弱势者。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要是受伤就糟糕了,外婆一定会很生气。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没受伤吧?」 听到公主慌张地这么问,管家面有难色地低下头说: 「这个嘛……」 呃,受伤了吗? 太赞了! 偶尔也该让它尝尝输的滋味。 「它让戚风受伤了。」 什么,戚风受伤了? 这样不可以。 「谁管你的戚风!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情况呢?」 公主一怒吼,管家更畏缩了,发出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说: 「它应该没受伤。」 啧,又赢了吗? 「可是,却从窗子跳出去了。」 公主抓住管家的胸口问: 「它去哪里了?」 管家摇头回答: 「这……我附近都找过了,可是找不到。」 哎呀,离家出走了啊。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我觉得很痛快,抬头望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 这么胖嘟嘟的一张脸。 不论去哪里一定都能横行霸道地活下去吧。 不是有句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吗? 等它看过世面,稍微受到挫折,也许就会自己回来了。 我这么想着,松了一口气。 肖像画里,玛丽·安托瓦内特戴着一条像绳子般的白色项圈。 公主说它今天戴的是钻石? 也就是说,项圈的一部分会闪闪发亮。 再加上身体是纯白的,毛很长,远远看就像是一团毛线球。 这、这个,该不会是……刚才那个! 我目击到玛丽·安托瓦内特跑掉。 「快找!它从哪一扇窗户跑走的?快带我去。」 6 猫咪打架 公主跟在管家后面冲出去,我们也随后跟上。 一边摇晃着身上挂着的马卡龙,一边往前跑的公主,看起来有点可笑。 「戒,我刚才看到的应该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我边跑边戳戒的手臂说。 「很突然,所以我也没看清楚,不过跟肖像画里一样是一团白色毛球,脖子上挂着像是白线的项圈,而且很闪亮。」 戒点头说: 「就时间上来推论,的确有可能。」 跑在我们前头的管家从走廊转弯,指着最里面的房间说: 「就是那里。」 门是开着的。 「我跟平常一样在这里喂戚风,结果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却突然闯进来,直接冲向戚风。」 啊,好蠢。 就算把戚风关起来,不约束玛丽·安托瓦内特不也没用吗? 「应该把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关起来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公主非常生气地转过头来说: 「我跟你说过了,要加皇后!而且怎么能关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要是这么做,会害它的毛因为压力过大而失去光泽,因为它的血统高贵,内心可是很纤细的。」 啧! 「请进,里面很乱。」 在管家这么说后,我们走进室内,里面确实非常乱—— 椅子倒了,桌巾掉在地上,花瓶破了,床单被拉下来,地毯也被抓得乱七八糟…… 还有一只黑猫无力地躺在地上。 即使管家走过去将它抱起来,它还是醒着,仿佛一块肮脏的抹布—— 它一定就是戚风。 被玛丽·安托瓦内特欺负了。 好可怜…… 「戚风好像昏过去了。」 管家抚摸着手中的戚风这么说道,结果公主吊着眼角说: 「谁管那只低等猫的事。」 太过分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从哪扇窗户跑出去的?」 听到公主这么问,管家指着最里面靠墙的窗户回答: 「那扇窗户是开着的。」 所有人走向那里—— 窗户外头是花圃与整排的林荫树。 不过因为占地太广,完全看不到门。 这可是连开车都要好几分钟的距离。 「喂,铃铃。」 戒戳戳我说: 「你不是看到了?猫逃走的时候。」 啊啊,是啊。 我急忙走到公主旁边说: 「那个,我看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了。」 公主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说: 「叫你要加皇后,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懂?没有礼貌!」 哼。 「你在哪里看到它的?」 我正打算回答,却说不出来。 在哪里看到它的?这…… 我努力思考后,这么回答: 「呃,地点是在玄关前,我看到它从那头跑向这头,可是我不知道后来它跑到哪里去了。」 话才刚落,戒便往我头上敲下去说: 「这样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嘛。」 哇!别打我! 我才瞄到一眼而已啊,有什么办法嘛。 「去向小姐报告之前……」 管家非常抱歉地说: 「不只庭园,我连门那边也都全部找过了,完全没有它的踪迹。」 公主扶着窗框,一脸担心地望着四周说: 「那么,一定是跑到外面去了。怎么办?该怎么对外婆说?她再三天就要从上海回来了。」 管家抱着戚风,垂头丧气地低着头。 「我会向老夫人道歉,都是因为我。」 布兰斯双手环胸,靠着墙壁说: 「我想这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外婆非常疼爱它,一定会大受打击而导致身体不适。」 那可就糟了。 上了年纪的人一旦身体不适,就会攸关生死。 喝!虽然我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过为了布兰斯的外婆,就出点力吧。 「戒,你觉得该怎么办好?」 听到我这么问,戒蹙起眉头说: 「猫跟人不一样,就算离家出走,警察也不会帮忙寻找,看来只能利用寻猫启事来找了。在纸上详述特征,贴在电线杆上,或是送到这附近的区域自治会,请大家帮忙提供情报。」 公主叹了一口气说: 「那么,大家就分工合作画启事……」 才说到这里,原本靠在墙边的布兰斯挺直身体说: 「没有必要,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 什么! 为什么?他如何知道? 「咦,刚才管家不是说他都找过了,可是没有吗?你没听到?」 听到公主这么说,布兰斯静静地勾起嘴角回答: 「一定还在。」 那是仿佛宣示般,斩钉截铁的说法。 「仔细找肯定找得到。」 管家的脸有些赤红地说: 「您是说我的找法不对吗?」 啊~~啊,不高兴了。 快点道歉比较好吧? 对方是大人,被一个小孩嘲笑,那当然会觉得不是滋味。 我心惊胆跳地望着布兰斯。 没想到布兰斯却很悠哉地这么说: 「我想应该就是你说的,找法不对。」 管家一脸不高兴地转向布兰斯说: 「可是我真的仔仔细细找过了,庭园的每一个角落也都找遍了。」 布兰斯用鼻尖轻哼笑着说: 「确实存在的东西却找不到,除了说找法不对,还能怎么说呢?」 他的说法很挑衅,仿佛故意与别人作对。 管家被激怒了! 他抱着戚风走出房间。 「喂,布兰斯,这样不好吧?」 戒这么说,可是布兰斯一脸不在乎。 激怒别人却毫不在意,果然是王子。 「布兰斯,为什么你说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还在城堡的占地内呢?」 公主问,我也很好奇。 「你没去找过,也没去庭园走过,怎么能肯定?」 布兰斯缓缓松开双手,走到窗边。 「这里的围墙……」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庭园四周。 「超过三公尺。」 我望向林荫树另一头的围墙。 嗯,应该有。 「而从刚才的肖像来看,跑走的猫相当胖。」 一天吃九十颗马卡龙,当然会变成胖猫。 「欧式甜点的卡路里相当高,马卡龙也一样,不胖才奇怪。」 布兰斯这么说,突然瞥了我一眼。 看什么!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又还没吃到。 我只是听说而已。 我只是想试试跟那只猫吃一样多看看罢了。 「从那张肖像画里的外型推测,那只猫的脚没有能够跳跃三公尺高围墙的力气,也许该说它无法将自己的体重抬高三公尺,所以它跳不过围墙。也因此我说它还在城堡的占地内。」 原来如此! 我超佩服。 布兰斯果然是天才。 「只要找,一定能在某处找到它。」 布兰斯这么说,忽地面露沉色。 「要尽快找到它才行。」 呃……为什么? 「还有要封锁这座城堡,不可以让任何人离开这里。」 那又是为什么? 「讨厌,布兰斯。」 公主大声笑着说: 「你太夸张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是很高贵的猫没错,可是也不需要到封锁的地步吧?」 蓦地,布兰斯的眼眸里露出犀利目光。 「不,问题不在猫。」 蔚蓝的眼珠子冰冷到令人心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总之,照我说的话去做,这也是为了猫好。」 那异常认真的表情,让所有人都无法反对。 「哇,好恐怖。」 公主僵硬着脸,靠近戒。 「戒!」 她一边说一边握紧戒的手。 「你能保护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吗?拜托你了。」 喂!不要突然想要营造两人世界,可以吗! 「我会的。」 戒有些保留地说。 「总之先照布兰斯所说,尽快禁止所有人员进出城堡比较好吧?然后就发动大家一起找吧。」 于是公主急忙将所有佣人召集到大厅。 「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为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事情。」 女佣、厨师、园丁、医生、清洁妇、警卫,包括刚才的管家全部共二十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有人在城堡里或庭园看到它吗?」 公主首先这么问,不过大家都摇头。 我随兴地望着他们,咦? 佣人当中有一个人脸上带着奇妙的微笑。 虽然只有一刹那,不过她真的在笑。 那是几名女佣当中最年轻的一名。 似乎是高中生或是刚毕业,长发绑成马尾,长得很可爱。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呢? 我这么思忖着,笔直盯着她看,结果跟她对上了眼。 同一瞬间,那个人非常慌张地瞥开视线。 嗯……可疑。 「它应该是跑到外面去了啦。」 管家还是这么坚持。 「如果还在城堡的占地内,应该有人会看见它。况且它今天还没吃点心,再加上它喜欢走地毯胜过地面,如果还在占地里头,一定会走回城堡的。」 佣人们相互点头赞同。 那名可疑女子也不停地点头。 我也这么认为。 公主似乎也是相同意见,她瞄了眼布兰斯这么说: 「说的也是。布兰斯,你觉得呢?」 没想到布兰斯以沉静且强势的声音肯定地回答: 「它绝对在城堡的占地内。」 啊~~啊,他一旦那么认定就会坚持到底…… 「大家听到了吗?」 公主叹息着说: 「请大家分工合作寻找,在还没找到它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这座城堡。」 戒在我的耳边喃喃地说: 「也就是说,我们也不能回家。」 啊,对喔, 「幸好现在放春假。」 那也是。 「戒!」 公主展露极美的笑颜看着戒说: 「我家的管家会跟你家里的人联络,你不用担心。我房间旁边有一间很棒的客房,戒就在那边好好休息吧。啊,布兰斯住以往那间客房可以吧?至于你呢……」 呃,我? 「对了,住塔里面可以吧?因为,只有那里有足够你睡的坚固大床。」 可恶,我讨厌这种口吻。 7 清一色马卡龙的房间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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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虽然我这么想,不过实际到了那间房间才发现只有那间最正常。 因为公主的房间不论是窗帘、地毯、壁纸全都是马卡龙图案,家具到处都挂着马卡龙,窗边还用马卡龙堆成马卡龙树代替观叶植物,而且还不只一棵。 完全无法休息。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 「这间房间很可爱吧?」 公主本人觉得马卡龙是最棒的装饰品。 「夏天会换上夏用的马卡龙,冬天则使用冬用的马卡龙。」 所以,重要的客房当然也是用最棒的马卡龙装饰。 连床上的睡衣都是马卡龙图案。 被分配住在那里的戒不禁垂头丧气。 让我一方面觉得他有些可怜;一方面又有点想笑,心情很复杂。 布兰斯的房间里有电脑、大荧幕,还有玻璃实验室,也是完全无法放松。 只有我的房间最正常。 除了位于城堡的角落,昏暗又窄小之外…… 「那么,所有人就到城堡内部及占地区域内搜寻吧。」 在公主的命令下,所有人在城堡内及周边开始搜寻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但到树丛里及仓库寻找,连佣人的房间、公主的房间等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然而无论到哪个地方、如何遍寻,就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所以我说它跑到外面去了啊。」 管家一脸得意地说,但是布兰斯还是一脸平静,不改初衷地说: 「肯定在。」 我跟戒面面相觑。 「都找得这么仔细还是找不到,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嗯,布兰斯还真顽固。」 当所有的地方都找过,已经再没有地方可找之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餐厅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今天用我最爱的餐具招待大家。」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有种超不详的预感,等到一坐上餐桌前,果然! 盘子、碗、杯子,全~~部都有马卡龙图案。 唔唔…… 甜点不用说,当然是马卡龙。 「这是使用十二种内馅做成的十二色马卡龙喔,请用。」 是很好吃啦……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马卡龙,吃进嘴巴的是马卡龙,鼻子闻到的也是马卡龙,完美的马卡龙三式组合。 我心想,好一阵子我都不会想吃马卡龙了。 虽然我还是把端上来的全吃完就是了…… 「你算好的了……」 戒小声地说。 「我回到房间还有马卡龙。」 我同情你……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布兰斯,你就别再坚持了啦,城堡里跟庭园里都找不到,猫应该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吧?」 布兰斯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双唇紧闭着。 他动也不动,笔直凝视着虚空的侧脸仿佛雕像一样完美无瑕,我再度看傻了。 布兰斯真的好俊美…… 然而布兰斯的沉默似乎让戒感到焦躁,他挖苦地问: 「还是它披上了你研究中的超材料的披风,变成了透明猫?」 啊~~啊,似乎转换气氛比较好。 我这么心想,将第十二颗马卡龙送进嘴里。 轻松的口感搭配入口即融的香甜,每天吃九十颗这种马卡龙,命中注定会变成胖子。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点子。 「我说,你们觉得这样如何?」 我得意扬扬地环顾坐在桌边的众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还没吃马卡龙吧?那么,可以用马卡龙当诱饵引诱它啊,我觉得它一定会现身。」 「好点子。」 出声的是到刚才一直不发一语的布兰斯。 我以为会被称赞,满脸微笑地看着布兰斯。 结果被锐利的目光回瞪。 「你去做。」 布兰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站了起来。 「戒,跟我来。」 接着他拢着戒的肩膀,两人窃窃私语地走出餐厅。 被留下的我哑口无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做错什么吗? 「喂!」 耳边传来公主生气的声音: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皇后为止整个都是它的名字,到底要我讲几递你才记得住?皇后,皇后!下次你再忘了加上去,我就不给你饭吃,把你赶出房间,让你睡在庭园。」 哇啊~~ 8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去向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我穿过走廊,无精打采地往后方我的房间走去。 那个时候,听起来像是布兰斯在称赞我,其实是讽刺,布兰斯觉得那是一个愚蠢的点子,让他更加烦躁——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郁闷。 原本我是真的认为点子太赞了。 结果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自我陶醉,唉…… 对布兰斯这种天才而言,他一定认为我只会碍手碍脚。 所以他才会只带走戒。 「怎么了?马卡龙吃太多,肚子痛吗?」 一回头,戒站在庭园的樱花树下。 含苞待放的花朵垂在戒的身旁,让他的脸上笼罩着粉红色的影子。 而布兰斯则倚靠在溶入夜色中的茶色树干上。 「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不过这里似乎只有兽医就是了。」 没礼貌。 我又不是宠物。 「布兰斯,为什么用马卡龙引诱的点子不行呢?」 我一边往樱花树靠近,一边这么问。只见布兰斯微微叹了口气。 仿佛在说:「啧,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让我觉得受伤。 可是我想,反正会被嘲笑,那么至少要问清楚原因。 这样下次就可以不再让自己受到嘲笑。 这就是进步啊。 只要这么一步步往前走,我一定也能成为不会被嘲笑的人! 「明白告诉我原因啊。」 布兰斯轻轻摇头。 蜜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蓬乱,看起来就像金线飞舞着。 「并不是不行……」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很愚蠢而已。」 为什么! 「找了这么仔细也找不到,那么用马卡龙引诱也没用,愚蠢的事不做也罢。 我有些生气。 「说它在城堡占地内的人是你耶,所以我才会想用马卡龙引诱它啊。」 布兰斯对戒使了个冰冷的眼神说: 「拜托解释给这丫头听。」 戒笑着在我面前屈身,倾身向前看着我说: 「布兰斯认为猫在城堡的占地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对吗?」 我点头。 「应该在却找不到,你觉得是为什么?」 如果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啊。 「因为有人藏起来了。」 什么! 「所以就算用马卡龙引诱它也没用,因为猫无法自由行动啊,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笑了。 「因为那只猫的脖子上挂着宝石。」 啊!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猫走失,而是为了夺取宝石的绑架? 我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一直以为很单纯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犯罪事件。 「布兰斯会封锁这座城堡,是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对吧?」 真开心。 这下能够取材,可以写小说了。 「除了可以防止犯人离开,同时也为了不让犯人将猫带走。因为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从猫脖子上取下宝石,那么,犯人很有可能会连猫一起带出城堡外头将之切断……」 惊! 好恐怖…… 我倒抽一口气。 可是愈怕愈想听,不知不觉发问: 「呃……你说切断,是指切断项圈?还是……」 结果布兰斯射出非常锐利的目光,看着这边说: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随你高兴怎么想,看你爱切什么。」 呜,对不起。 「还有,你那只手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记笔记?」 哎呀,手不自觉…… 这一定是本能,作家的本能。 「铃铃~~」 戒将手放在我的头上,将我的正面转向他说: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 呃,记笔记是我最认真的态度耶。 「用开玩笑的态度,讲的人会觉得不舒服。」 哦……嗯。 「把笔记本收起来,快点。」 没办法,我只好将笔记本塞进小肩包里。 「回到正题。问题是,到底是谁把猫藏起来了?」 戒双手环胸,望着天空。 「铃铃看见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的猫,对吗?」 嗯。 「也就是说,在铃铃看到之后,某个人抓住了猫,将它藏起来了。」 嗯,嗯。 「另外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藏猫的地点。城堡里可以算是房间的房间都全部找过了,庭园也找过了不是吗?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嗯…… 戒跟我相互对看,这时布兰斯提议: 「实际走走猫跑掉的路线看看,从跑走的房间到铃铃看到它的地点为止。」 好点子! 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铃铃,不要再写笔记了!」 哎呀,被发现了。 9 深夜里的探险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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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我们三人在夜里穿过庭园,首先走向管家房间的窗前。 时间已经超过十点,四周早就一片漆黑。 只有处处设置的水银灯,朦胧地照亮着道路与林荫树。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晚还在外面走动,不过我走在戒跟布兰斯中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不满,不过或许我还是很依赖他们。 在「泡芙王子的秘密」时第一次在一起,我们不但说了很多话,共同解决了事件,心也靠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忧郁。 因为我对好朋友们有秘密。 完全无法说出口…… 告诉他们我自称是天才作家,欺骗了全国的人。 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戒一定会生气,布兰斯也一定会看不起我。 也许到时候他们就不当我是好朋友了…… 还是绝对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有资格当他们的好朋友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好烦恼…… 「关于动机,最好也重新思考看看比较好,到底是否真的是为了宝石。」 布兰斯这么说,戒也表示同意。 那只猫看起来很欠揍,也许佣人们很讨厌它。 嗯! 我用力点头。 如果我是佣人,一定很讨厌那种猫。 「也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赶走讨厌的猫,宝石只是顺便。」 也就是说…… 「受过玛丽·安托瓦内特迫害的人,全部都有嫌疑。」 我这么说,想起聚集在大厅里的二十名佣人。 最让我觉得可疑的,当然是那名年轻女佣。 「什么人受过怎样的迫害呢?」 戒很肯定地说: 「关于管家就很明显。」 是啊,它每天欺负戚风。 那名女佣也绝对可疑。 可是,其他人呢…… 人太多,要问也很费工夫。 「反过来想就可以了,把最不可疑的人去掉。这座城堡里没有嫌疑的人是谁?」 听到布兰斯的提问,我立刻回答: 「我知道,是我们!」 同一瞬间,戒啪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用说了。」 哇,你又打我! 「最没有嫌疑的人当然是公主,因为万一猫有个三长两短,公主会被追究责任,还会引来外婆的怒气,失去她的信任。从宝石的角度来想也是,公主非常有钱,没必要盗取猫脖子上挂着的宝石吧?」 戒的说明很有说服力。 「的确。」 布兰斯这么说,然后便陷入沉思。 他的侧脸带着冷淡,完全没有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真想看看他的脑袋里面。 「铃铃,不要窥探布兰斯的耳朵里面!」 啧! 「就是这里。」 我们走到管家的房间外面时,布兰斯停下脚步,用大拇指指着最里面的窗户。 「猫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 我抬头一看,窗帘内侧一片漆黑,完全没有灯光。 「管家已经睡了吗?就一个大人而言还真早。」 背对着窗户站着,可见到右手边有一道灯光明亮的门。 「天啊,门口还有特别点灯照明耶。」 戒一副受不了的口吻。 「真奢华,说不定还是马卡龙图案。」 怎么可能! 我这么心想,不过走近一看,在灯光照明下的门的上方,正浮现各种颜色马卡龙图案的影子。 戒用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我不行了。」 乖,忍耐可以使人变得更强壮。 「猫从哪边出现,消失在哪边?」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伸手指出玛丽·安托瓦内特跳出来的玫瑰树丛,以及穿过道路消失的杉木那头说: 「从那边到这边。」 布兰斯倏地蹙起眉头。 「怎么可能?」 为什么! 我没有记错,真的是那样啊。 布兰斯真讨厌,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挑毛病。 「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嘲笑着说: 「你看清楚。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穿过了被认为使猫跑掉的路线。」 这我也知道啊。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是杉木,玫瑰树丛在路的那一头。换句话说,假设猫是从管家的房间跑出来,那就应该是从杉木间跳进玫瑰树丛才对。」 咦?真的耶。 方向相反! 「可是猫真的是从玫瑰树丛跳出来,跑进杉木间啊。」 我这么说,歪头不解。 为什么会从反方向冲出来呢…… 「嘘!」 戒在嘴唇前竖起食指。 「有人来了。」 哇! 「躲起来!」 啊?躲哪里? 在我还不知所措时,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消失了。 呃,被抢先一步了! 哇啊,我会被发现! 「笨耶,快过来!」 戒再度出现,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树丛间。哈哈呼呼。 「喂,呼吸不要那么大声。」 即使戒这么说,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平息。 我心跳得很快嘛。 「虽然已经躲起来了,可是你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别呼吸了。」 戒这么说,将我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并用一只手用力捂住我的口鼻。 啊、啊、啊……好难过…… 我会死! 我这么心想着。就住这个时候,树丛间出现人影。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暂停了呼吸。 浮现在门那边照明下的人影,正是那名女佣! 她手上拿着铲子。 直接穿过庭园,消失在树丛的另一边。 「走了……」 戒这么说,随即放开我。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无法呼吸之事,嘴巴仿佛鲤鱼般不停地开开合合吸入氧气。 啊啊,差点没命。 「那名女佣……刚才在做什么呢?」 戒站了起来,嘴里这么喃喃问着。这时躲在道路另一头的布兰斯也出现了,缓缓往这边走来。 「事情变得有趣了。」 布兰斯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在玩游戏。 「锁定那名女佣。」 戒眨眨单眼。 「明天我去探探口风。」 也就是说,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藏起来的人是那名女佣? 「那个人刚才在做什么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没人会拿着铲子跳舞、游泳,肯定是挖洞啊。」 哼,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布兰斯这么说,露出十分自信的微笑。 「明天早上她会有什么动作呢?真令人期待。」 10 布兰斯不为人知的才能? 隔天早上,当我还在塔里房间的床上赖着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喂,找谁……」 我摇着还意识蒙胧的头接电话,原来是戒。 『喂,铃铃,这座城的围墙下方发现一个洞,好像可以通往外面,洞里还留着部分的马卡龙外皮。』 是喔? 『管家跟公主认为是不知道躲在哪里的猫挖了墙角跑去外面了,它还在洞里面吃马卡龙。』 我下意识回答: 「原来是这样啊。」 下一瞬间,话筒传来大吼: 『笨蛋铃铃!』 哇啊! 『你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挖洞的当然不是猫,是那名女佣啊。』 不要吼我,野蛮人。 『布兰斯说要在中庭露台吃早餐,快点来。』 一说完,戒就喀嚓地挂掉电话。 我还很想睡,可是没办法,只好赶紧洗脸、换好衣服,前往城堡中庭的露台。 在中央有喷水池、树木、种植花朵的花圃,还有白色大理石雕像做装饰的漂亮中庭里,树荫下摆好了木制的桌椅。 布兰斯跟戒已经在那里边吃早餐边说话了。 「会是这样吗?」 戒吃着法式吐司一边说: 「女仆讨厌那只猫,然而猫深受主人宠爱,她无计可施。这次趁着主人不在家,她计划将猫卖掉。玛丽·安托瓦内特是一只血统纯正的猫,带去宠物店应该可以卖到很好的价格。她打算私吞宝石,并伪装成猫自己跑掉的样子,于是抓了猫。不过因为布兰斯坚称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她也被禁止离开这里,因此无法去宠物店,打乱了整个计划。所以昨晚她才做了伪装工作,假装猫已经逃走了。」 布兰斯用刀叉优雅地切着松饼回答: 「那么,猫跑掉的方向相反之事又该如何解释?」 嗯~~无法解释。 「再者,她把猫藏在哪里?」 就是啊。 昨天到处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 「疑点还不只这些!」 啊,还有什么? 正当我想提问的同时,布兰斯也正好对戒使暗号。 「喂,来了。」 一回头,正好看到那名女佣端着银盘往这边走过来。 「请问还需要饮料吗?」 戒将手中的红茶茶杯递出去,同时又故意用手指勾了一下,将红茶泼向女佣。 「啊,对不起。」 红茶立刻在女佣可爱的蕾丝边围裙上扩散。 「我帮你洗,脱下来。」 戒站起来,伸手探向女佣的围裙。 女佣的脸红了起来。 「不用了,怎么能让客人做这种事……没关系,真的。」 女佣不停推辞,戒不断找话题跟她说话,不到五分钟,他们之间已经弥漫着熟络的气氛。 「原来你叫香织啊,这边的工作如何?如果觉得太辛苦就告诉我,我会找机会跟公主说。」 话题渐渐接近核心。 这期间布兰斯不着痕迹地站起来,离开桌边。 咦,他要去哪里? 我这么思忖,凝视着他的背影。这时他忽然转身,对我做了个「跟我来」的动作。 我急忙站起来。 「要去哪里?我都还没吃耶……」 布兰斯漠视我的问题,直接从露台走进城堡,行经走廊,最后在一间房间前停下脚步。 门上挂着「齐藤香织」的牌子。 这是刚才那名女佣的房间! 那个人果然可疑。 我也这么觉得。 他一定是想再一次彻底搜查,试图找出猫。 希望能顺利。好兴奋。 正当我向老天爷祈祷事情能成功时,站在我面前的布兰斯对我伸出手说: 「借一下。」 啊? 我一头雾水。 借什么? 布兰斯生气地望着我问: 「你没有吗?」 你到底要什么? 「发夹。在房间前面跟你借,当然是要借发夹啊。」 谁规定的! 「快点,我们要趁着戒缠住女佣的时候到里面搜查。」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 我取下夹在头发上的装饰用星型发夹,递给布兰斯。 拿到发夹后,布兰斯在门口蹲下,将发夹插入门把的钥匙孔里。 要是有人经过谈怎么办? 想到这里,心跳不断加速。 「好了,开了。」 不过十五秒,好快! 我敬佩布兰斯的技巧,称赞他: 「布兰斯可以当小偷耶。」 布兰斯用一种让人从心底发寒的目光瞪着我说: 「如果嘴巴不想被缝上拉链,你就闭嘴。」 我是称赞你耶,哼。 「快点进去。」 我被推着肩膀走进房内,发现里面整理得整洁又干净。 「你负责把风。」 咦,不是要找猫吗? 「有人来了告诉我,不要自己跑掉。」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开始拉开抽屉到处翻找。 「喂,不找猫吗?」 我一问,布兰斯便一脸厌烦地回答: 「不在这里。」 为——什么这么肯定! 「猫消失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如果把猫关了那么长的时间,走进这间房间时一定会闻到猫的味道。」 啊,对喔。 它也会排泄。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找猫,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来这里呢? 「找到了。」 布兰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 「她看起来才十几岁,我猜想她可能还有写,果然被我猜中了。」 那是一本日记。 是啊,十来岁的女孩子满喜欢写日记的。 布兰斯兴致勃勃地翻着日记。 我也悄悄探头看。 「〇月〇日,听说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跑掉了,万岁!这下子我就不用再受委曲了。在这个家,佣人居然不如一只猫,太令人生气了,不过这里的薪水高,我也只好忍受。那只猫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哇啊,长得那么可爱,个性却不怎样。 「可是,如果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突然跑回来怎么办?对了,挖洞让它跑到外面去就好了啊。顺便在洞的另一头放马卡龙,它一定会受引诱跑出去。好,现在就去挖洞。」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把这个没收当作证据。」 布兰斯阖上笔记本,卷起来单手紧握着。 接着忽然看着我说: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没听到我要你把风吗?」 啊,对喔。 「不听话的女人要关进铁笼子里,吊挂在悬崖边,这是蒙莫朗西家族的习惯。」 哇啊~~救命啊! 「走了,快跟上来。」 布兰斯抓着我的手,把我拖出房间。 「可以随便把那个拿走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扬起拿着日记的手往我头上啪地敲了一下说: 「当然不可以,不过这是必要的,因为我接下来要恐吓她。」 啊,恐吓? 那该不会就是……威胁她,强逼她做什么事的意思? 「你等着看,我一定会找出真正的犯人。」 布兰斯咧嘴笑了 。武官分明的脸上展现出强烈的气魄,连我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这家伙绝对比把猫藏起来的人还要坏…… 11 猫的恶劣事迹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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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我跟布兰斯返回露台时,戒还在跟女佣说话。 女佣坐在布兰斯原本坐的位置上,开心地与戒谈笑着。 戒也是一脸生气勃勃的笑容。 啊啊,戒的表情真好看。 我这么心想,一边靠近桌子。 因为他喜欢跟人说话,喜欢了解别人。 所以别人也喜欢他。 「齐藤香织!」 布兰斯将日记藏在自己身后说道: 「我有件事想问你。」 女佣带着对戒展露出来的笑容,直接转向布兰斯说: 「您想问什么呢?布兰斯少爷。」 看到那张毫无所悉的笑脸,我有点同情起女佣来了。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家的猫。」 女佣的脸瞬间刷白,可是她还是拼命佯装笑脸回答: 「没那回事,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 嗯~~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家里有谁比你讨厌那只猫呢?」 女佣搪塞地说: 「没人讨厌它,大家都非常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骗人! 「您随便找人问,总之我并没有讨厌它。」 她这么说完后,就噤口不语。 是啊,怎么说也是主人的猫嘛。 如果说讨厌,说不定就会被辞退。 「是吗?」 布兰斯淡淡地笑了。他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日记,放在桌上说: 「很抱歉,我看了。」 女佣倒抽一口气。 「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公主你跟这件事有关。」 喔喔,原来恐吓要这样做。 记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并不想打你的小报告,也没有要让你失去工作。」 布兰斯这么说,顺手夺走我手上的笔记本,丢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哇啊! 「我知道了。」 女佣有些生气地瞪着布兰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办法了,我说就是。的确,大家都讨厌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果然。 「因为大家都被它欺负。我是负责照顾小鸟的,每次当我喂小鸟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就会跳过来打翻饲料盒,我替小鸟冲水清洁时,它就会跑来追小鸟。」 嗯,很像它会做的事。 「在老夫人跟前,它会在固定的场所大小便,一旦老夫人没看到时,它就会故意很惹人厌地在别地方排泄,譬如厨房的橱柜、停好的车子的车顶……」 啧,个性超坏! 「因此厨师跟司机都很伤脑筋。而且给它吃猫食,它就故意吃得到处都是,整理好它又弄乱;又专程挑下雨天到庭园去,沾得脚上都是泥巴再回来踩地毯,清洁妇也吃药,医生也很伤脑筋。」 听着她的陈违,我开始认为这座城堡里的任何一个人把猫藏起来都不足为奇。 喝!干脆我来绑架—— 那种猫该被处以极刑,斩首示众! 「最可怜的还是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这个家、料理家务,所以大家都向他投诉不满,要他想办法。可是,老夫人绝对是站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那一边,他向老夫人反应却遭到怒斥,前不久老夫人还对他说,『如果你那么不喜欢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也只好请你离职。』真的好可怜。」 嗯,管家不仅饲养的戚风被欺负,连他本身也被这样对待。 太可怜了! 「总之大家都束手无策,每个人都希望那只猫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听完女佣的话,戒深深叹了口气。 我也是。 「我了解了,这个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女佣从布兰斯手中接过日记后便快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我们面面相觑。 「布兰斯,这样不太好吧?」 戒口吻认真地说: 「大家都抱着厌恶的心思工作实在很糟,心情也会很烦躁吧。抱着那样的心情工作也无法做好工作,我觉得这样对这家的主人,也就是你外婆也不好。」 嗯,戒说得很对。 「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把猫藏起来、盗取宝石的人,犯人一定要揪出来,猫也一定要找回来。可是,这件事结束后,你得想办法解决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能开心地在这里工作。你外婆很信任你,你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可以答应我吗?」 布兰斯静静地点头。 「好,我会的。」 他这么说,看着戒笑了笑。 「你会帮我吧?」 戒点点头伸出右手,布兰斯则牢牢地一把握住。 「那就麻烦了。」 紧紧握着手的两人,看起来好酷。 我也想加入他们,于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交握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一起加油!」 结果那两个人看着我,一人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扯后腿就会很顺利。」 「拜托一下,不要碍手碍脚。」 好伤人…… 12 最可疑的人是?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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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布兰斯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巧克力马卡龙堆积如山。 我一屁股往那前面坐下,双手各拿了一颗马卡龙。 昨天明明心想应该好一阵子不会想吃马卡龙了,然而到了今天却依旧吃得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城堡里的人全都有嫌疑……」 戒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靠着椅背,双手抬高交握在头后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的确,所有的人都有动机。」 原本面向书桌上电脑的布兰斯转动椅子,望向这边说: 「不过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大口吃着马卡龙的我吓了一大跳。 咦,什么时候的事? 「我找到犯人的线索了。」 咦咦,从哪里找到的? 布兰斯脸上浮现自信十足的笑容,接着说: 「女佣在日记上写着她在挖好的洞穴外侧摆上马卡龙,为的是引诱猫走出城堡外头。隔天早上,在洞里发现的是吃剩的马卡龙碎片。如果说猫被犯人抓住,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谁吃了马卡龙?」 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犯人。昨晚女佣离开后,他弄成看起来像猫吃过的样子。」 原来如此。 「当时犯人也能将女佣挖的洞掩埋起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只在马卡龙上动手脚,这代表犯人想要营造出猫挖洞跑到外面去的假象。」 嗯~~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坚称猫已经跑到外面去的?我说猫还在城堡的占地内,是谁拼命否定?」 啊,管家! 「另一个问题。城堡里的佣人全都吃过猫的亏,工作因此增加或是不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立场最岌岌可危?」 戒低吟: 「是管家,因为他很有可能被革职。」 我也这么说: 「他的猫还被欺负。」 布兰斯缓缓地拍手道: 「正确答案。昨晚他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睡觉时间来看,实在太早,他一定不在房间里,很有可能在庭园进行伪装工作。」 戒突然起身。 「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管家抓起来啊。 「按兵不动。」 啊…… 「没有证据就无法行动,总之要先找到证据才行。」 布兰斯这么说,回身转向电脑。 「首先,把猫找出来。这么一来,管家藏匿猫的证据一定也能随之出现。」 我站了起来说: 「我们已经找得很仔细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啊。」 布兰斯仿佛用鼻子哼歌似地轻哼着回答: 「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找了,其他地方还没。」 呃……要找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要怎么找?」 布兰斯并没有回答戒的问题,只是开始发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塞了颗巧克力马卡龙,靠近戒身旁问: 「你听得懂吗?」 戒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是不是这座城堡有一间被超材料包围,看不见的房间呢?」 听我这么说,戒叩地敲了敲我的头说: 「超材料还在研究中,还没完成。」 啊,对喔。 布兰斯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我靠近书桌一看,电脑荧幕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罗马字。 「那是法语吗?」 我一问,就看到布兰斯的眼神往我这边射来。 好冷淡的眼神! 仿佛连心底都要被冻僵了,好冷好冷! 「o上面有两点是德语。」 好啦好啦,反正我孤陋寡闻啦。 「好了,出来了。」 布兰斯用力吁了口气,转头望着我们说: 「看这个。」 荧幕上出现看似设计图的东西。 这是? 戒站起来,靠过来看着电脑荧幕问: 「这是什么图?」 就是啊,这跟猫的所在地有什么关系? 「这是德国拜恩自由邦(freistaat bayern )波拉特峡谷(potschlucht)旁新天鹅堡(schloss neusstein)的设计图。」 哇啊,好长的名字。 「这是一座由画家设计的城堡,因此弥漫着童话故事里的城堡的气氛。从外头看是这样。」 布兰斯移动滑鼠,将城堡的整体外观图叫出来。 「啊——这不就是这里?」 荧幕上那座美丽的城堡正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座城堡。 「没错,这里就是模仿这座新天鹅堡建造的,顺道一提,迪士尼乐园的灰姑娘故事中的城堡也是以这座城堡为蓝图。」 难怪这么像。 「只要研究它……」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画面转回设计图。 从地下室、一楼、二楼、三楼部分,一一在画面上出现。 「一定能找出看不见的地方。」 我屏息凝视着布兰斯的脸。 反正叫我看设计图我也看不懂,又很无聊。 还不如看着他的脸,只要他一发现什么,我马上就能知道。 而且他很俊美。 「怎么什么都没有?中世纪的城堡应该会有一、两间密室啊。」 啊啊,原来看不见的地方是指秘密的房间啊。 「这座城堡是最近的建筑,所以没有吗?它是一八六九年动工,到了二十世纪才完工的城堡。不过就算没有密室,至少也应该会有密道啊。等等,就是这个!」 布兰斯罕见地大叫,他锁定画面放大其中一部分。 「密梯!」 那是一座很小的螺旋阶梯。 「每一座城堡都有佣人们专用的通道与楼梯,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会很隐密。」 布兰斯势不可挡地移动滑鼠,调出楼梯的全图。 「这里是北边,这座楼梯在建筑物西北方的角落,是往来三楼与一楼的阶梯。」 戒撑住布兰斯坐的椅子的椅背,倾身向前看着荧幕。 「这座城堡也有吗?」 布兰斯关掉画面回答: 「当然有,因为是完全模仿那座城堡。」 戒的脸上闪闪发亮。 「那么,那楼梯是连接这座城堡的哪里到哪里?」 猫被藏在那里,对吧? 究竟是哪里呢?好兴奋。 「以这座城堡来看——」 布兰斯打开城堡的设计图,找出西北方的最角落。 「三楼是厨房。」 好,就到那里去找猫! 「一楼的部分是管家的房间。」 啧,最难找的地方嘛。 「只能想办法了。」 戒严肃地说。 「先找借口进入厨房,然后从那里的密梯下楼,一路找到管家的房间门口,那就不用进他房间了。」 13 密梯的秘密 于是我们吃完午餐后告诉主厨: 「我们想做马卡龙,能不能借用厨房?」 主厨这么回答: 「可以啊。四点要开始准备晚餐,在那之前这里是空着的,不过要先得到公主的许可,如果公主说好,那就借你们用。」 没办法,只好告诉公主,结果公主说: 「哇啊,好像好好玩,我也要参加,其实我一次也没做过,好期待。」 我们面面相觑。 公主要参加,怎么办? 布兰斯连忙在戒耳边细声说: 「邀公主出去。」 戒点头,走到公主身旁微笑着说: 「等着吃马卡龙就好了啦,做好之前我们两人去玩球吧,到庭园去。」 耀眼又酷帅的笑容让公主不自觉点头,就这么被戒带去庭园了。 实在太轻而易举就成功了,布兰斯甚至这么说: 「那家伙还真有奇妙的才能。」 我突然觉得自豪了起来。 戒在学校也非常受欢迎。 我想无论男生、女生,大家都想跟戒做朋友。 虽然他偶尔有些调皮。 「喂,不要发呆,进去找了。」 在布兰斯的催促下,我踏入厨房。 里面是一般家庭中厨房的放大版,中央有料理桌与瓦斯炉,周边有好几个放着烹调用具的柜子以及摆放餐具的橱柜。 不过看起来就像一般的厨房,完全没看到楼梯啊! 「没有什么密梯啊。」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露出很厌恶的表情。 「看不到才叫密梯,不是吗?」 啊,对喔。 「别再说废话,快找。」 什么,我? 「你看起来很不满喔。你不找谁找?」 我指着布兰斯。 你! 「我是专门动脑的,要花劳力的事你做。」 啧! 「墙壁、地板敲敲看,如果另一头有楼梯,回声应该会不一样。」 于是我到处敲打。 可是,听不太出来。 因为听起来都差不多。 「动作快一点,这里只能用到四点。」 我知道,可是我听不出来啊。 「乱敲也没用,楼梯在西北方的角落,也就是这边。」 这种事情要早说啦! 我跑向布兰斯所指的方向,开始敲打那附近的墙壁。 我边敲边回头,只见布兰斯什么也没做,只是双手环胸靠在料理桌边。 这实在不公平。 「喂,你也帮帮忙啊。」 就在那一瞬间,布兰斯忽地朝着这边说: 「就是那里。」 啊? 「你现在敲的地方,那里的声音不一样。」 他大步往这边走过来,一把推开我,开始调查那道墙壁。 「这边有龟裂,是密梯的出入口。」 太好了! 「可是没有门把,这样无法打开。一定有开关的装置,快找。」 我又被赶着去到处寻找,好累。 「动作快点!」 真会使唤别人! 我看了各个柜子后面、翻了窗户的窗帘,还趴在地板上寻找,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可是完全找不到开关。 「没有。」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气得瞪大眼睛说道: 「不可能没有,一定有,快找。」 我快哭了。 「让我休息一下啦。」 「没有时间,动作快一点。」 哇——啊,戒,上来帮我啦! 我受不了了,一个箭步冲到窗边。 我要呼唤人在下面庭园的戒。 可是窗户上有百叶窗,我看不到庭园。 可恶,想要阻止我吗? 讨厌的百叶窗,我撬开给你看! 当我带着这样的心思看着百叶窗时,忽然看到窗框里隐藏着一个小把手。 是很漂亮,不过很小,很难转的样子。 没办法,我只好用食指跟大拇指的前端抓住把手转动,试图打开百叶窗。 转,转! 可是我怎么转,百叶窗就是不升起。 可恶,这东西让我空转吗? 我这么心想,结果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一个更大的把手。 我试着转动这边,百叶窗便很顺利地上升。 讨厌,这边才是百叶窗。 那么,这个小的是…… 我倒抽一口气,回头看。 映入眼帘的是布兰斯满意的笑容,以及他后方竖着大开的墙壁! 「别停,快点!」 被他这样一吼,我再度冲到小把手前面,死命转动。 把手愈来愈重,我的指尖红到不行。 呜,好痛。 「好了,可以了。」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停下动作,就看到墙壁往旁边移动,出现一个人可以进出的空间。 万岁。 布兰斯很开心地说: 「你做得很好。」 那是我第一次得到布兰斯的称赞。 有点不好意思,呵。 「进去吧。」 嗯。 我雀跃地跟在布兰斯后头。 里面很暗,有风从下面吹上来。 猫会在这么漆黑的地方吗? 会不会被绑在墙壁上? 「小心点,坡度很斜。」 有种奇怪的味道。 正当我用鼻子确认的时候,布兰斯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丝绸制的蕾丝手帕捣住自己的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 这里很潮湿,可能是发霉吧。 啊,说不定! 「是不是猫粪的味道?」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轻轻摇晃清爽的头发摇头说: 「这是无机化合物的味道。」 呃,那是什么? 「我是物理系,对化学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确定这不是有机的味道。」 就算不是很清楚,知道那些就很足够了吧? 「那跟猫的粪便有什么关联?」 蓦地,布兰斯以仿佛要把我的心剜出来的目光瞪着我说: 「猫的粪便是有机化合物,懂了没?」 啊,是喔。 一开始就说这不是猫的粪便,不就很容易懂吗? 「快下去。」 我们扶着没有扶手的墙壁往下走。 这里很窄,双手伸出去就能摸到左右墙壁。 我们沿着很像蜗牛壳一样的螺旋状一路往下。 「应该带手电筒来的。」 布兰斯一边往下走,一边又摸又敲两边的墙壁。 「你在做什么?」 「根据设计图,某处应该有隐藏柜。」 天啊,密梯里还有隐藏柜…… 感觉好累。 我喜欢明明白白看得见的东西。 「啊,找到了。」 我停下脚步,看着布兰斯手指的墙壁。 「几乎是正方形,长三十公分,宽三十公分。」 那么,猫在里面吗? 我凝视着那个四角形,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圆滚滚的,看起来像一团毛球的猫。 如果它被关在里面,那一定被塞得满满的。 整个被塞进去,变成四角形,嘻。 「有什么好笑的?」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我正想回答他时,楼梯下方传来喀嚓的声音。 接着是……脚步声! 有人从楼梯下方走上来了! 14 毛骨岽然的脚步声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怎、怎么办?」 我慌张不已。布兰斯捣住我的嘴巴,悄声对我说: 「赶紧回头。」 是啊,这里没有叉路。 下方有人来,那么我们就只能往上逃! 「不要发出脚步声。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表示对方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天啊! 「你先走。」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拼命想往上走。 没想到才踏出脚步,鞋跟就卡到楼梯的边缘,人一个劲地往前倒,双手就这么碰到楼梯。 发出声音。 布兰斯以足以刺死人的气势瞪着我。 哇~~对不起。 我屏息凝听,脚步声以规律的速度往上走。 看来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我发出的声音,呼。 「快走。」 我慌张地试图再往上爬。 同一瞬间我又绊到了。 天啊,在被犯人发现之前,我会先被布兰斯杀了…… 「笨蛋!」 布兰斯在这么说的同时,迅速伸出双手抱起我。 他就这么一步三阶楼梯,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地往上爬,一路冲进厨房。 呼…… 我一口气吐出一直到刚才都不敢呼出的气息。 好恐怖! 布兰斯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边窥探着下方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量对我说: 「现在如果关上门,一定会发出声音而被察觉,可是如果不关上门,对方走到上面来就会发现。只要问主厨,立刻就知道是谁在这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 脚步声愈来愈清楚。 「布兰斯,该怎么办?」 布兰斯无视我的提问,自己走到窗户百叶窗旁的窗帘,并且拉开。 「无计可施。」 怎么可以! 「现在能做的,只有让灾害降到最低限度。过来。」 布兰斯伸手招呼我过去。我一走近,布兰斯便拉开窗帘,瞬间包住我的身体。 「在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就是娇小啦。 「你躲在这里,看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什么,我一个人? 「我去找主厨,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我在中途就离开这里,犯人就不会锁定我,今后要行动比较方便。戒不在这里的证据很明显,犯人也不会提防他。」 等一下。 也就是说…… 「这样犯人不就会以为是我单独打开门,把目标锁定我!」 布兰斯蓦地笑了。 「原来你也有思绪如此清晰的时候啊。我说要把灾害降到最低限度,就是这个意思。我走了。」 布兰斯举起单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别从那里出来,要是现在被发现,你那条小命就难保罗。」 哇啊!回来啦! 我很想大叫要他回来,可是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楚,吓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没、没办法了。 我死心了,就在这里看谁是犯人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就成为唯一的目击者了耶。 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恐怖。 脚步声来到门的下方。 我害怕到想眯起眼睛,可是眯起来就看不到对方了。 我拼命用力地睁大眼睛。 喝!我不认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我屏息。 然后十秒、二十秒,寂静无声。 我觉得全身冒出冷汗。 怎么了? 在那么狭窄又阴暗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瞬间,脚步声再度响起。 这次真的要来了! 我紧张到全身僵硬。 可是,可是! 脚步声在那里回头,往下走了。 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传来跟一开始一样的喀嚓声,然后全都听不见了。 「呼——」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在楼梯之间往返呢? 而且,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谁? 好多个问号充斥在我脑海中。 我叩叩地敲敲头,步出窗帘,总之先把密梯的出入口关起来。 这叫做湮灭证据! 没人知道我跟布兰斯进去过。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想走出厨房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原本我们是为了做马卡龙,所以才借这个地方。 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做出马卡龙,一定会被怀疑。 我急忙取出要做马卡龙的材料与工具。 呵!最简单、最单纯的就好,赶快做! 马卡龙其实很简单喔。 时间也只要一小时就能做出来。 要做马卡龙的皮,只要用蛋白跟砂糖打出奶泡,然后均匀地涂在铁方盘上,接着放在旁边等表面干燥就可以了。 这期间要做夹在中间的甘纳许(内馅),这个也很简单。 只要搅拌蛋黄、砂糖、牛奶,然后加热再冷却,最后洒上洋酒即可。 接着再将刚才放在旁边的皮送进烤箱,烘焙六分钟。 然后降温再烘焙八分钟就完成了。 外皮出炉后,只要夹上刚才冷却的内馅,马卡龙就做好了! 不在场证明也做好了,嗯。 这么努力的我,真有一套! 15 充满谜团的晚餐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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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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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当天的晚餐,布兰斯迟到了。 在布兰斯来之前,我们都不能开动。 好不容易布兰斯出现了,公主问他: 「你来得好慢,怎么了?」 布兰斯却不置可否,只是坐下。 怎么了呢? 我望向戒。 我想戒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戒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情地回道: 「我可不是布兰斯的随从。」 是没错啦。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开始吃晚餐。 管家及女佣忙着配送餐点、添加饮料,不停出入餐厅。 布兰斯似乎心情不太好,没吃什么。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该吃的还是全部吃完。 主餐结束,甜点是十二种马卡龙。正当佣人在倒红茶时,公主说了: 「城堡的封锁令到今天为止。」 什么! 如果这样,犯人就会把猫带出去耶! 要是猫被卖掉怎么办? 「今天早上发现了洞穴,确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到外面去了,我想,继续禁止出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呢,布兰斯?」 我认为布兰斯当然会反对。 没想到! 布兰斯这么说: 「我同意。」 一脸放弃、失去斗志的表情。 我很惊讶! 现在不是已经锁定犯人,正在找证据吗? 戒也惊讶地说: 「喂,布兰斯,解除封锁没关系吗?」 只见布兰斯面无表情、慵懒地回答: 「无所谓。」 什么! 正好端来肉桂马卡龙的管家,站在旁边用力点头。 也正好端着樱桃马卡龙经过的那名女佣,脸上则带着愉悦的笑容。 虽然那两人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心里一定认为: 「太好了!」 要是管家是犯人,这下他就能将猫运送到外面去了。 可是能够眼睁睁地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这时如果这么做,那么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喝!我绝对不允许! 我不是为了看见这样的结果才一路努力过来的! 「我反对。」 我站起来说。 「我认为在找到猫之前,不能解除封锁。」 戒立刻表示: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望着对方,点头确认彼此强烈的心意。 这样才对! 「喔,是吗?」 公主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过这里的主人是我,所有的事情由我决定,我决定封锁令到今天结束。」 怎么可以!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已经跑出去外面了,我打算用它的照片制作海报,到附近及车站张贴寻猫启事。」 公主这么说着,脸色稍微黯淡了下来。 「可是外婆明天就要回来了,要在她回来之前找到,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回来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布兰斯,你可以当我的靠山吗?」 公主倾身探向布兰斯。 「请你告诉外婆我已经很努力,好不好?能够安抚外婆怒气的人只有你。」 布兰斯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点头道: 「嗯,没问题。」 公主的脸都亮起来了。 跟刚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地生气勃勃。 「太好了!」 我想,外婆一定是很可怕的人。 不过,布兰斯究竟是怎么了? 猫是谜,布兰斯也是谜。 16 心情不佳的王子殿下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居然赞成解除封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布兰斯!」 晚餐结束后,我跟戒聚集在布兰斯的房间。 因为布兰斯的关系,戒相当不高兴。 我也是。 「这件事待会再说。」 布兰斯不耐烦地回答。 「先听铃铃的报告。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我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脚步声在中途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便回头了。 「没看到他的脸吗?真可惜。不过可以想像得出是谁。」 戒绷着脸问: 「果然是管家吗?」 布兰斯点头。 「那个楼梯通往管家的房间,所以脚步声的主人应该就是管家。他负责管理这座城堡,会知道密梯的存在也不奇怪。」 是啊。 「他在中途就回头,应该是放了什么进隐藏柜,或是从那里取出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那个隐藏柜就在厨房走出来没多久的地方。 「不过他是放或取出什么东西呢?」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着头说: 「不知道。」 在讲这件事情时,我想起当时紧綳的心情,心跳不禁加速。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头,还以为他一定会从楼梯口出来,非常紧张呢。」 听到我这么说,戒伸出他的大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辛苦了。」 呼…… 我好喜欢戒摸我的头。 有种心情被安抚下来的感觉。 我抬头看,戒也望着我微笑。 「你很努力,铃铃真厉害!」 仿佛完整包容我的心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更努力。 真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布兰斯?」 戒这么说着,已经重整了心情。 不会一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是戒的优点。 因为他的个性很积极。 是集光荣于一身的前锋。 「现在只能尽快找到猫了吧,托某人的福,从明天开始就能自由进出了。」 听到戒的讽刺,布兰斯用力地叹口气说: 「我赞成解除封锁,是因为如同公主所说的,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啊? 「说清楚。」 戒从椅子上倾身向前。 「为什么封锁已经没有意义了?」 布兰斯靠着椅背,仰望着天花板说: 「封锁是为了不让猫被带出去,确保它留在城堡之内,方便我们寻找。」 对。 「可是,那是在猫还活着,我们能找回猫的情况下。如果找回的是猫尸体,那也没用。」 呃…… 「猫应该已经死了吧。」 愣! 「找回尸体也于事无补。同样是会给外婆带来打击,那么当它跑掉了还比较好。」 戒跟我同时呐喊: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布兰斯再度用力叹息。 「如果还活着,应该要吃东西吧?不管被藏在哪里,总要吃东西吧?更别说那是只胖猫,应该很会吃,而且还只吃猫食。这座城堡目前封锁中,无法从外头购买猫食进来,只能从厨房的冰箱或是储藏室拿。我今天晚餐会迟到就是去查记录那些东西出入的仓库帐簿,以及厨房的猫食存量。」 呃……想得还真周到。 「那只猫每天要吃五罐猫食罐头、五袋猫饼干。」 天啊,好厉害的大胃王。 「可是自从猫失踪之后,猫罐头跟猫饼干都没有减少,换句话说,猫在这座城堡的占地内,却完全没有吃东西。」 我跟戒对望。 「活着的猫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的是尸体。」 死了啊: 「所以我认为解除城堡的封锁比较好,可以引出犯人。如果一直封锁着,犯人不会行动,但是一旦解除封锁,犯人就能将戴着宝石的猫,或是从猫身上取下的宝石带出城堡。藏匿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橱柜。只要躲在楼梯,拍下犯人取出东西那一瞬间的照片,就能成为证据。」 戒突然说: 「是犯人杀的吗?」 布兰斯轻轻摇头表示: 「不知道,不过死猫的确比活着的猫好藏。」 我的脑海中浮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肖像画。 虽然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很傲慢,可是一想到它已经死了,突然又觉得它很可怜。 「恨到要杀了它吗?」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耸耸肩说: 「也许犯人一开始并没有那样的念头,可是碰到那只傲慢的猫,中途恼羞成怒也有可能。」 他说着说着,蹙起了眉头。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呃……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笔直凝视着布兰斯时,他立刻察觉我的视线,说明给我听。 他的直觉很灵敏。 只有个性很糟糕。 「首先是猫跑掉的方向相反。」 啊啊,那个啊。 我都快忘了。 「第二,假设管家是犯人,他就必须在我们面前让猫逃走,然后再抓住它,把它藏匿起来之后,再跑回大厅来才行。要藏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光做这件事应该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可是他来大厅的速度却非常快。」 嗯。 他看得真仔细。 「再来,玄关前的树丛跟林荫树之间的路应该有四、五公尺,我不认为一只胖猫能在一瞬间冲过去。」 嗯,是没错,不过它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喔。 「还有一点,在那个密梯里的奇妙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耶…… 「一旦有搞不清楚原因的事情,我就会非常不愉快。」 呃,真的吗? 「一旦不愉快累积到某种程度,我就会丧失气力,全身充斥着倦怠感,不想从床上起来,最好能让我冬眠。」 嗯,特殊体质。 我随时都有不懂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在意。 而且立刻就会忘记。 「布兰斯!」 戒说。 「与其在这里焦躁、搞自闭,倒不如快点行动。既然知道有密梯跟隐藏柜的存在,那么就到那里去看看,把橱柜打开来查采一番,如何?也许能找到新线索喔。」 我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当时的沉重压力再度在我心中复苏。 「如果要进去那里,一定要有人把管家引到别处去才行,因为真的很恐怖嘛。」 布兰斯笑着站起来说: 「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们去就好。对了,戒,带上手电筒。」 那两个人就这样要走出去了。 好过分,别排挤我! 我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等等,手电筒我拿。好了,走吧。」 虽然很恐怖,但总比被排挤好,加油! 17 隐藏柜里的东西 「戒,你去管家房间找话题跟他聊,借此引开他的注意力,如果能顺便采采他口风更好。」 「ok。」 戒轻轻举起一只手,直接走出房间。 曰送他出去后,我跟布兰斯便前往厨房,打开那道密梯的入口。 「又是这个味道。」 布兰斯拿出丝绸手帕捂住鼻子。 「这究竟是什么味道?」 是什么呢? 「走路不要发出声音。」 我用手电筒照亮楼梯,轻轻往下走。 因为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布兰斯足以杀人的目光瞪视。 来到那个隐藏柜前,布兰斯停下脚步说: 「照这里。」 我照做。 仔细一看,那道墙上有着三十公分见方的刻痕。 可是没有把手,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布兰斯试着压中间、压旁边,还用手指沿着刻痕寻找,可是柜子却纹风不动。 我拿着手电筒的手慢慢累了。 位置逐渐下降。 这个时候布兰斯就会说: 「抬高。」 哇!人家累了嘛。 而且好困。 现在已经是好孩子上床的时间了。 「布兰斯,要不要回去了?」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那冰块般的寒冷锐利目光射了过来: 「没用的东西。」 唔…… 「不靠你了,我自己来,手电筒给我。」 布兰斯只手拿着从我手上抢过去的手电筒,继续奋战。 没事可做的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在楼梯上蹲了下来,往墙壁靠过去。 就在此时,我的侧腹部撞到了一个东西。 我一看,木头墙壁的缝隙间凸出一根长约五公厘,像是牙签的东西。 这是什么? 木材的碎片吗? 反正我无事可做,这东西感觉又有点奇怪,于是便拨弄了起来。 没想到突然传来咔嗒的声音。 惨了,我好像又做了什么…… 我以为又会被骂,急忙放掉那东西,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布兰斯。 没想到,在布兰斯头部另一边的墙壁刻痕,仿佛盖子被推开似地,竟微微往旁边移动! 布兰斯目光柔和地低头望着我,脸上带着仿佛圣母般璀璨的笑容说: 「你的搞破坏偶尔也能派上用场嘛。不,也许看起来像是在搞破坏,其实那是你的才能。人类总是有各式各样的能力。」 这是在称赞我吧? 「我也有点对你改观了。」 我开心地站了起来。 然后跟布兰斯联手,两人打开了那个隐藏柜。 想到里面也许有猫的尸体,我就好紧张。 可是实际打开来一看,里面却只有一个触感极佳的小布袋。 「是什么呢?」 「打开来看。」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我便打开袋子。 里面是坠子。 白色皮革绳子的前端,有一颗大钻石! 「这个,是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项圈?」 我这么说,不禁毛骨悚然。 不是说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宝石项圈没有钥匙就打不开吗? 可是却被拿下来放在这里,被切断的,该不会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吧? 天啊啊啊啊…… 「不——」 布兰斯拿着那个东西,用手电筒的光照着看了看,摇头说: 「这颗钻石是假的。」 也就是说…… 被切断的影像强烈留在我的脑海里,思绪无法脱离那里。 「也就是说,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脖子上戴的是假宝石?」 布兰斯笑了,他说: 「不,我以前也看过,猫戴的是真的宝石。」 那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在这里? 「换句话说,就是有人故意准备了假项圈藏在这里。那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原来如此。」 布兰斯白皙如雪的脸颊慢慢转为酡红,眼眸里露出强而有力的晶亮目光,跟刚才判若两人。 「我知道了。」 啊? 「这并不是一起猫偶然跑掉的骚动,而是经过巧妙设计下的预谋陷阱。」 我还是一头雾水。 在我目瞪口呆之时,布兰斯倾身窥探柜子里头。 「里面只有放这个吗?」 布兰斯用手电筒照着里头,蓦地发出声音: 「这是什么?」 我探头一看,柜子的底部黏着好像圆圈的痕迹。 直径约八公分,黑黑的。 「啊啊,这一定是什么物品残留下的污渍。」 马上就看出来,我好开心。 因为很少有布兰斯看不出来而我却看出来的东西。 「如果把玻璃杯、马克杯放在桌上,杯身或底部的水、流出来的牛奶,不都会在桌上留下一圈水渍吗?」 布兰斯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 「你们家没有杯垫、茶托这种东西吗?」 没有又怎样! 「总之这里曾经放了装有黑色液体的罐子。」 布兰斯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将布袋交给我,把隐藏柜恢复原状。 「我去下面看看,你在这里等。」 他这么说后便把手电筒塞给我,自己往下走。 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过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随着时间流逝,我开始觉得害怕。 说不定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尸体就藏在这个楼梯的某个地方。 想到这里,我怕到无法自处,于是追着布兰斯的脚步,想到他身边去。 然而愈往楼梯f方走,奇妙的味道就愈强烈,最后刺鼻到无法忍受。 我别无他法,只好在中途蹲下,等待布兰斯回头。 要是我一直站着,可能会因头晕而滚下去。 这么一来,一定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而且我很重。 管家一定会听到声音。 「你还好吗?」 没多久布兰斯回来了,他发现了我。 「啊啊,不用站起来,别勉强。」 他这么说着伸手抱起了我,然后直接走上楼梯一直到出口。 「你该待在原地等我。」 「我有点害怕,对不起。」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微微笑了。 「没必要道歉。」 那是很温柔的口吻。 等到步出密梯的门,呼吸到厨房的新鲜空气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异味的原因就打翻在最下面的楼梯上。就是这个。」 布兰斯这么说,伸出一只手。 他的手掌乌黑一片。 还带着一点味道。 「那是什么?」 我一问,布兰斯的脸上便浮现灿烂无比的笑容说: 「我想,应该跟残留在隐藏柜中的l污渍是一样的,我先确认后再告诉你。: 可是,那个东西为什么会打翻在楼梯呢? 「谜团慢慢解开来了。走吧。」 布兰斯从我手中拿走放着项圈的布袋,放进他自己的口袋里。 「只差一步就能解开谜团了。」 布兰斯非常开心的样子,可是我的脑袋却一片混乱! 什么跟什么,我完全摸 不着头绪。 嗯~~我果真很笨吗…… 19 铃铃居然要当卧底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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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当天夜晚,我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布兰斯光靠那些材料就能搞懂,他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真想打开来看看。 脑袋里都是问号,根本睡不着。 不过虽然这么心想,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作了一个被马卡龙压垮的梦。 我以为早餐时布兰斯会替我解答,因而非常期待,可是布兰斯没有来餐厅。 戒也没来。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吃完早餐,然后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布兰斯的房间门口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 「别叫我起床!」 戒的房间门口则写着: 「就寝中」 这两个人一定活动到深夜。 谜团是否全都解开来了呢? 正当我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走在走廊上时,女佣们慌张地迎面走来,从我的身旁经过—— 「老夫人她们要回来了。」 「两个礼拜过得好快。」 「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 公主的外婆与母亲似乎要回来了。 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逃走之事,布兰斯虽然说要当公主的靠山,可是他昨晚为了解开谜团忙到深夜,我想他应该没空想到公主的事。 会不会有事呢? 我担心地走着,就看到公主从中庭的林荫树中探出头来,问我说: 「咦,你有没有看到布兰斯?外婆跟妈妈就要回来了,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向她们说明,我想先跟他套好。」 我想了想后回答: 「好像还在睡觉。」 「戒也在睡?」 看到我点头,公主悄声靠近我问道: 「喂,戒有女朋友吗?」 这个嘛…… 「包括热恋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有没有?」 不知道。 「他喜欢哪种女孩子?文静型?还是活泼型?」 我哪知道…… 看到我什么都没回答,公主放弃地摇着头说: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丫头。」 气! 「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收集好戒的情报就跟我联络。」 气气!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 「哎呀,看你很不满的样子喔。好吧,给你交换条件。一个情报换三十颗马卡龙,如何?」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嗯,好啊。」 我居然这么回答。 啊啊,我真的无法抵抗甜点的魅力。 戒,抱歉罗。 「公主——」 后面传来声音,一回头,管家抱着戚风正往这边来。 「布兰斯少爷打电话来,请您去大厅。」 啊,他醒了啊。 「我知道了。不过,你干嘛抱着戚风?」 管家困惑地回答: 「布兰斯少爷也叫我去大厅……带着戚风。」 公主歪着头不解: 「做什么呢?」 管家怀里的戚风还是像一块肮脏的破布,瘫软着没有活力。 「早安。」 随着声音响起,面对走廊的门打了开来,出现一名中年男人—— 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首次见到的生面孔。 公主带着微笑说: 「哎呀,早安,医生。」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 布兰斯说这里没有替人看病的医生,所以他一定是兽医。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晨读吗?」 听到公主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 「因为布兰斯要我尽快赶来大厅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布兰斯召集大家,一定是打算解谜了。 「真是的,外婆她们就要回来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总之我们过去吧。」 「是啊,不能漠视布兰斯的命令。」 大家一起往大厅走。 我悄悄跟在后头。 真相即将大白。 想到这里,我就好兴奋。 20 布兰斯的名推理 大厅指的是位于走廊中途的宽广空间,就是悬挂着那张玛丽·安托瓦内特肖像画的地方。 我跟着公主他们后头步入大厅,就看到布兰斯跟戒站在那张肖像画前。 「公主!」 布兰斯边说边往这边走来。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了。」 什、什么! 惊讶不已的人并不只有我。 公主、管家、医生也呆若木鸡。 看到这样的景象,布兰斯咧开了嘴角。 「咦,不开心吗?」 一看,公主刷白了脸。 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样子。 「只要找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你就不会被外婆骂了,不是吗?」 公主拼命稳住情绪地说: 「是、是啊,不过它究竟在哪里?」 布兰斯展露无敌的笑容反问: 「还需要问我吗?你不是最清楚?」 什、什么意思? 公主也跟这起事件有关吗? 「你在说什么?」 公主僵着脸。 「我听不懂。」 布兰斯牢牢盯着公主的脸,最后笑了,转向管家这边。 「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我找到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布兰斯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管家抱着的戚风,把它接过来递给戒。 「拿掉项圈。」 戚风的项圈是一条很粗的带扣式项圈。 戒一手抱着戚风,一手伸向项圈。 解开带扣的声音传来,戒拿掉了戚风的项圈。 结果那下面出现了白色的皮革绳,以及散发出耀眼光芒的钻石。 那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项圈。 也、也就是说! 我瞠目结舌,看着戒抱在怀中那只毫无活力的黑猫。 这只像抹布的猫,居然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我来说明一下吧!」 布兰斯静静开口。 「公主跟管家想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赶出这个家,可是家猫不会主动离家出走,于是打算利用外婆她们不在家时,设计成它自己逃亡的样子。」 原来如此。 「首先要处理的问题是让外婆回来时不会生气,于是你找来外婆最疼爱的我。你打算伪装玛丽·安托瓦内特跑掉了,然后由我来安抚外婆。」 所以才会牺牲最爱的电玩时间,来招待布兰斯啊。 「顺序是这样。首先委托宝石店,仿造一条跟玛丽·安托瓦内特戴的一模一样的项圈,就是这个。」 布兰斯说着,一边拿出在隐藏柜里发现的假宝石项圈。 「接着拜托医生替玛丽·安托瓦内特打麻醉针,然后用化学染料把白毛染成黑毛。染毛的地点就在佣人们看不到的密梯里。在染毛的过程中还打翻了染料。」 原来那个黑色的东西是染料! 「放染料的瓶子一直到丢不可燃垃圾的前一天为止,都藏在隐藏柜里,昨天才从柜子里拿出来,混入垃圾袋里。就是这个。」 戒拿出放染料的瓶子。 弥漫在那座楼梯里的恶臭飘散出来。 「此外,还从一开始就跟宠物店买了只白猫,这才算是完成了万全的准备——我来的那一天,你就将宠物店里买来的猫戴上假宝石项圈,让它引人注目地逃走。只是,放猫的时候若让我看到你,那可不妙。在玄关前有玫瑰花丛以及杉木,其中能够隐藏身影的只有密集的玫瑰花丛,于是你从这边放猫,才会看来跟从管家的房间逃出来是相反方向。」 喔喔~~原来是这样。 「这也是让我怀疑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跑出去的猫很快速的横越四、五公尺,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很胖,不可能跑那么快,于是我便怀疑跑走的猫并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好厉害,天才! 「一旦让外婆相信玛丽·安托瓦内特跑掉了,而我也安抚好外婆后,你打算以戚风的身分饲养玛丽·安托瓦内特,养在管家的房间里,不再宠溺,给予一般猫的待遇。至于项圈跟宝石,之后你大概会随便说在某个地方找到,还给外婆。」 犀利的解析让管家完全抬不起头来。 「您说得一点也没错,真的非常抱歉。」 医生也垂下视线说: 「麻醉只有在染毛那一次使用了微量,并不会危害到健康,可是之后它完全没有食欲,什么也不吃,所以我每天给它打点滴。也许是一开始的麻醉吓到它了,体重也直线下降。」 我看了看瘫软的戚风。 然后抬头望向挂在墙壁上的肖像画。 不单单毛的颜色不一样,简直像完全不同的两只猫。 不过这样也许正好。 之前太糟糕了。 「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而处境很惨的管家及医生的心情我能理解。」 布兰斯这么说,转头望着公主问: 「可是,公主你是为什么?」 公主嘟着嘴,撇过头说: 「自从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来到这个家之后,外婆就完全不理我了啊,我好不甘心。」 啊,吃醋啊。 「我知道外婆很孤单,自从外公去世之后,外婆悲伤到无法自己,这点布兰斯也知道对吧?外婆总是抱着猫,抚慰自己的心,可是我也想鼓励外婆,我也想为外婆做些什么事,我想成为外婆的支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嘛。我有这个心意,可是外婆眼中却只有猫,难道我比不上一只猫吗?」 眼泪从公主那大大的眼睛滚落,滑落脸颊。 「我的价值比不上一只猫吗?」 怎么会…… 我开始同情公主了。 一旦感觉自己比猫还没价值,那当然会自暴自弃。 「我希望猫就此消失,之后我会好好侍奉外婆,我想外婆包会依赖我……这样才对,这样才是幸福。」 公主嚷完旋即放声大哭。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法安慰她。 在场所有人都有相同心情,沉默充斥着大厅。 这时传来脚步声,女佣前来报告: 「老夫人跟夫人已经抵达玄关,现在正往这边来。」 天啊,怎么办? 「医生,这种染料洗得掉吗?」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医生困扰地垂下嘴角回答: 「这……为了完美,所以使用了洗不掉的染料。」 换句话说,戚风已经无法复原罗。 「不过毛长长后,新长出来的毛会是白色的。」 在那之前该怎么办? 谁要去对外婆说明?又要如何说明呢? 「布兰斯!」 戒出声了。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呃,是什么? 「当然。」 啊,对了。 想办法解决让大家困扰的现况,对吧? 「现在就做吧。」 戒这么说,一边将手上的带扣式项圈戴回戚风的脖子上。 看到戒的动作,布兰斯也肯定地点头说: 「就这么办。」 呃,要怎么办? 「大家听我说!」 布兰斯说着环顾在场的所有人。 「为了让住在这个家里的人愉快,让佣人们开心工作,借这个机会,就当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跑掉了。今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将以戚风的身分,当一只普通的猫活下去,由管家负责饲养,医生则照顾它,让它可 以用戚风的身分过活。至于公主,你要做到你刚才所说的,重视外婆,成为外婆心灵的依靠。这样你们觉得如何?」 布兰斯说完后,现场响起一阵喝采。 我想大家都由衷赞成他的建议。 当然我也赞成。 布兰斯带着微笑说: 「这是我们的秘密,拥有共同秘密的我们今后一定会比以前更加团结,感情也会愈来愈好。这个东城家拜托你们了。」 掌声再度响起。 我也很佩服地凝视着布兰斯。 他把事情完美解决,真的好厉害。 布兰斯一定有领袖才能。 「咦?」 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一名上了年纪的女人从走廊的转角现身。 「大家聚集在这里做什么?」 她的身材像是细细的干枯树木,不过穿着打扮却相当花俏——一身鲜黄色洋装,脖子上则挂着跟玛丽·安托瓦内特相同、镶有宝石的项链,耳环、手环、戒指也样样不缺,指甲还涂成金黄色。 我一眼就看出来,哇,这位一定是外婆。 这么俗气的装扮,跟一般的老太婆完全不一样。 她的后面还跟着浓妆艳抹的阿姨。 以前我曾在布兰斯家看过她,因此一眼就认出来。 她是布兰斯妈妈的姐姐,也就是公主的妈妈。 「外婆您好。」 布兰斯这么说,往前走一步,外婆立刻开心地伸手紧紧拥抱布兰斯。 「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帅,你是我最自豪的孙子。」 打完招呼后,接下来布兰斯也跟站在外婆后面等待的阿姨打招呼……像之前一样,脸颊被用力亲了一口……之后,他再度转向外婆说: 「有个噩耗必须要告诉您,事情是这样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跑出去外面,不知去向。」 外婆差点当场跌坐下去。 「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布兰斯急忙撑住她。 「我们已经尽力在找了,请您保重自己。」 公主也靠了过来,抱住外婆说: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看好它,对不起,我会代替玛丽·安托瓦内特,我会陪在您身旁,永远陪在您身旁,请您原谅我。」 我看得出来公主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 「我会跟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不会离开您身旁。」 外婆伸出细细的手抱住公主说: 「别自责了,把它交给你,我也太大意了,因为你也很忙啊。不过,唉,玛丽·安托瓦内特到底去哪儿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 戒抱着的戚风突然跳起来,冲向外婆。 哇,这家伙在为自己申冤。 它想说它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咦,怎么有这只黑猫?」 面对外婆的惊讶,布兰斯清楚地回答: 「那是管家最近养的猫。」 外婆瞪大眼睛,直盯着戚风看。 「这只猫好没有元气,看起来就像一块破抹布,跟玛丽·安托瓦内特截然不同。快把它抱走,我不想弄脏我的衣服。」 管家急忙抱走戚风,对它说: 「不可以这样,不能靠近老夫人。」 戚风瞪大眼睛,鼻息慌乱地不断挣扎着,不过外婆连看都不看戚风一眼。 「教养真差,以后不准带到我面前来。」 管家恭敬地点头说: 「喂,戚风,你是戚风,并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 听到管家这么说,它终于明白自己被放弃了,于是戚风比以前更无力地蜷缩在管家怀中。 有点可怜。 不过你太傲慢了。 「公主,你有这份心意我很开心,可是……」 外婆瞄了母亲一眼,接着说: 「我会买玛丽·安托瓦内特,全是因为你母亲说的话,她说你已经长大,考试跟补习让你分身乏术,要我别老是缠着你。」 啊,原来是这样啊! 「那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是我的替身吗?」 外婆微笑着说: 「对,因为我想不能占用你的时间。」 公主的脸愈来愈红,她冲到母亲面前说: 「妈妈请你别阻挡我跟外婆的感情,下次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 母亲一时语塞,旋即回视着公主问: 「你在气什么?考国中的时候不就很忙了,而接下来还要考高中不是吗?」 布兰斯轻轻揽着公主母亲的肩说: 「公主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一定能够度过这一关,您不用替她担心,让她多空出一些时间陪陪外婆吧,这也是我的请求。」 公主的母亲闻言,也只有点头的份。 「既然布兰斯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照做。不过公主,你要答应我成绩绝对不能退步喔。」 公主满脸笑容地回答: 「没问题。外婆,我要在您的房间念书,可以吗?」 外婆笑得眯着眼睛说: 「当然可以啊,非常欢迎。」 一切都顺利落幕,我也松了一口气。 在那同时,我跟管家手中的戚风对上了眼。 被充满着怨恨的目光凝视,我打起了寒颤。 这种该不会就是「黑猫的诅咒」? 「我觉得好像被怨恨的感觉耶。」 听到我这么说,戒瞄了眼戚风说: 「你想太多了吧?」 是吗? 「因为它是黑猫的关系吧。不过现在虽然是黑色的,再过不久就会长出白毛,就像白雪覆盖的富土山、刚长白发的老人家一样。」 想到那个样子,我不自觉笑了出来。 「真蠢……」 戒也笑了。 「我觉得它应该像一只普通的猫一样过日子,那是为大家好,同时也是为了它自己好。无论是人、是猫,只要被允许任性,就会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虽然感觉很好,可是那并不是真正的幸福。每天吃九十颗马卡龙对身体根本有害无益,很快就会死掉的。」 嗯,是啊。 「我敢肯定,过一般的生活会比较幸福。」 戒突然很用力地这么说,眼眸里透露出强烈的目光。 仿佛成年人一样坚强。 于是,我这么想。 既然戒很肯定地这么说,我决定相信他。 应该没有错的。 「喂!」 原本站在外婆身旁的公主慌张地靠近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你别跟戒走那么近。」 哼!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 我们可是好朋友。 要走多近是我们的自由。 「你不是我的卧底吗?」 啊,对喔。 「要来跟我报告喔,我等你。」 呃、啊、那个、我想、我还是不当卧底了。 「三十颗马卡龙喔。」 我当…… 21 好消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由于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不得已我只能跟公主交换电话号码。 这种时候,我深刻感受到没有行动电话的好。 因为如果有,她肯定三不五时打来。 烦呐…… 「好了,事情解决了,铃铃,回家吧。」 戒这么说,我们便离开了马卡龙公主的城堡。 跟来时一样,回程也是由布兰斯的车子送我们回家。 一上车,戒跟布兰斯立刻聊起超材料。 见状,我悄悄拿出笔记本。 这起事件相当复杂,我怕回到家我已经忘了细节。 这些是题材,要牢牢记住才行。 我靠近车窗,假装眺望窗外风景,将笔记本放在他们两个看不到的角度,低调、不引人注目地快手书写。 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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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不觉写得太过忘情……才会出现破绽。 待我回神时,戒跟布兰斯双双盯着我的笔记本。 「喂,那是什么?」 「你之前也在写,做什么用的?」 唔、唔,我不能说。 「呃、这个嘛、就是那个、为了写日记啦。」 我急忙辩驳,可是戒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 「说实话!」 他好像生气了。 「我们是朋友吧?」 是没错,可是……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怕说了,你们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朋友啊…… 「快说啊!」 我很困扰,沉默不语。 结果布兰斯拍拍戒的肩膀这么说: 「算了,总会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多,因为国中、高中都要在一起。」 我好惊讶。 「呃……」 也就是说……是不是…… 「上周,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 对喔,布兰斯的母亲好像是松叶学园的理事长。 「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 换句话说……我考上国中了! 「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平常我一定会抗议「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太开心了!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因为我考上了耶,我考上国中了! 太好了。 我原本非常不安。 也非常担心。 「喔,厉害嘛。」 戒这么说着,伸手放在我的头上。 「恭喜啦。」 他用他大大的手掌,不断地揉着我的头发。 「得要庆祝庆祝。」 他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到怒气了。 「我是推甄入学,不过铃铃是凭实力,太厉害了。」 他这么说后,悄悄靠近我的耳边再对我说: 「你在天堂的家人一定也会替你开心。」 我好感动。 「太好了。」 戒的气息让我的耳朵微红了起来。 那份温暖似乎让我的心也暖和了,我抬头望着戒。 他开心地笑得很灿烂,仿佛是他自己的事情。 戒真的很温柔。 我很高兴我认识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过你说上周,也就是说……」 戒看着布兰斯。 「去马卡龙公主家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才察觉这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么说,布兰斯笑了出来,回答我: 「当然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啊。」 这小子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 「那么——」 戒伸出右手。 「今后我们也要在一起,多多关照!」 我握住他的手。 布兰斯冰凉的手也放上来说: 「嗯,要过得多采多姿喔。」 嗯! 22 那么铃铃呢……?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啊?你去马卡龙城堡采访公主?』 金田编辑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样反应。 『那是什么?童话故事?你突然想改当童话作家吗?』 才不是! 「是惊险又刺激的黑猫事件。」 如果只是直接将城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写出来,我应该也写得出来。 因为我有记笔记。 「我认为会很有趣。」 听到我这么说,金田编辑小声地说: 『一点都……』 什么? 『一点都……』 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一点都不有趣!』 哇! 『猫的事件哪里有趣?一定很无趣。』 是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 『我说,读者想看的是人类的小说!在这个难以生存的社会里,孤独的人类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读者想看的是这种的,想要看这种小说得到感动。猫?哼!』 不行吗…… 『我之前告诉过你,要你花一个礼拜取材,然后动笔开始写吧?』 惊! 『如果你没做到,我就要带着我的七个小孩,冲去你家给你养,对吧?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小孩全都是调皮鬼喔。』 倒抽气! 『从上面数来,一郎、二郎、三四郎、五郎、六花、七郎、八郎,每一个都不听大人的话,他们经过的地方比遭到龙卷风袭击还要凄惨,我们家里的拉门跟拉衡,没有一扇是完整没有破损的。』 天啊! 『我不是开玩笑,你如果不想被七个小孩袭击,就快点写小说,快写!』 哇!来人啊,救救我,谁来帮我写小说! to 读者朋友们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们阅读我的书! 我每天散步的马路旁边有公立的小学与国中,我去散步的时间正好是他们放学的时间,因此会跟三两成群一同回家的中、小学生擦身而过。 当他们很开心时,我也会很高兴;当他们难过时,我也会很担心他们,散步回家后心思还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收不回来,暗自思忖着那孩子之后怎么了?希望他已经恢复活力了。 当你觉得难过、悲伤时,请拿起《铃铃》来看。 我希望活力十足的铃铃,能够平复你的心情。 下一集的《铃铃》将在六月出版,我们六月再见!(注:以上为日本方面的情况) from 爱川樱 1 向往的制服(心)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却在事后矢口否认。 只用耳朵听到并不会留下证据。 也有可能会错意。 因此我很不安。 原来我这么敏感。 大家都说我神经很大条,原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呢。 不过,三月底终于收到入学通知单,我好开心。 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录取通知」,我好感动。 啊啊,这下子我可以成为国中生了,好开心,真的。 然后,我去订作制服。 松叶学园的制服,不论男女冬天都是孔雀绿的西装外套加上缎面衬衫,配橄榄色的领带,超酷;夏天男生则是穿土耳其蓝的短袖衬衫,配纯白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纯白色短袖上衣加泡泡袖,再打上土耳其蓝的蝴蝶结,超可爱。 量尺寸时我好兴奋。 我带着满心期待去试穿。 然而穿上后我却好失望! 感觉有些奇怪。 跟看到学园的学生们穿的样子以及模特儿穿的样子,感觉完全不同。 该说是不合身呢?还是说太大件呢?总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不自觉跟模特儿穿的制服比较了起来,想找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子的形状、袖长的位置之类的。 可是完全没两样,也就是说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本身罗? 好失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穿上那套制服,我也能变得很有型、很可爱。 看到我垂头丧气,店员笑着说: 「所有同学一开始穿都不好看啊,制服这种衣服要穿习惯才会合身,两、三个月后就会习惯了,不用担心。」 真的吗?我心想。 穿惯制服,也许就等于习惯国中生活。 现在只是可以入学,但对国中的事情完全不懂,还不是真正的国中生。 所以穿国中的制服看起来不适合。 入学后,过了两、三个月,从心里面成为国中生时,制服穿起来也会变得好看。 嗯~~制服这种东西也好深奥。 三天后,制服做好送到家里来了。 「铃铃,试穿看看啊。」 阿姨这么说,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换上了。 结果,阿姨居然泪眼婆娑地说: 「真想让你爸爸妈妈,还有美织看看你穿国中制服的模样……」 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大家都还活着,我应该会跟双胞胎姐姐美织一起成为国中生,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 死去的家人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却在事后矢口否认。 只用耳朵听到并不会留下证据。 也有可能会错意。 因此我很不安。 原来我这么敏感。 大家都说我神经很大条,原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呢。 不过,三月底终于收到入学通知单,我好开心。 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录取通知」,我好感动。 啊啊,这下子我可以成为国中生了,好开心,真的。 然后,我去订作制服。 松叶学园的制服,不论男女冬天都是孔雀绿的西装外套加上缎面衬衫,配橄榄色的领带,超酷;夏天男生则是穿土耳其蓝的短袖衬衫,配纯白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纯白色短袖上衣加泡泡袖,再打上土耳其蓝的蝴蝶结,超可爱。 量尺寸时我好兴奋。 我带着满心期待去试穿。 然而穿上后我却好失望! 感觉有些奇怪。 跟看到学园的学生们穿的样子以及模特儿穿的样子,感觉完全不同。 该说是不合身呢?还是说太大件呢?总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不自觉跟模特儿穿的制服比较了起来,想找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子的形状、袖长的位置之类的。 可是完全没两样,也就是说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本身罗? 好失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穿上那套制服,我也能变得很有型、很可爱。 看到我垂头丧气,店员笑着说: 「所有同学一开始穿都不好看啊,制服这种衣服要穿习惯才会合身,两、三个月后就会习惯了,不用担心。」 真的吗?我心想。 穿惯制服,也许就等于习惯国中生活。 现在只是可以入学,但对国中的事情完全不懂,还不是真正的国中生。 所以穿国中的制服看起来不适合。 入学后,过了两、三个月,从心里面成为国中生时,制服穿起来也会变得好看。 嗯~~制服这种东西也好深奥。 三天后,制服做好送到家里来了。 「铃铃,试穿看看啊。」 阿姨这么说,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换上了。 结果,阿姨居然泪眼婆娑地说: 「真想让你爸爸妈妈,还有美织看看你穿国中制服的模样……」 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大家都还活着,我应该会跟双胞胎姐姐美织一起成为国中生,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 死去的家人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却在事后矢口否认。 只用耳朵听到并不会留下证据。 也有可能会错意。 因此我很不安。 原来我这么敏感。 大家都说我神经很大条,原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呢。 不过,三月底终于收到入学通知单,我好开心。 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录取通知」,我好感动。 啊啊,这下子我可以成为国中生了,好开心,真的。 然后,我去订作制服。 松叶学园的制服,不论男女冬天都是孔雀绿的西装外套加上缎面衬衫,配橄榄色的领带,超酷;夏天男生则是穿土耳其蓝的短袖衬衫,配纯白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纯白色短袖上衣加泡泡袖,再打上土耳其蓝的蝴蝶结,超可爱。 量尺寸时我好兴奋。 我带着满心期待去试穿。 然而穿上后我却好失望! 感觉有些奇怪。 跟看到学园的学生们穿的样子以及模特儿穿的样子,感觉完全不同。 该说是不合身呢?还是说太大件呢?总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不自觉跟模特儿穿的制服比较了起来,想找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子的形状、袖长的位置之类的。 可是完全没两样,也就是说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本身罗? 好失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穿上那套制服,我也能变得很有型、很可爱。 看到我垂头丧气,店员笑着说: 「所有同学一开始穿都不好看啊,制服这种衣服要穿习惯才会合身,两、三个月后就会习惯了,不用担心。」 真的吗?我心想。 穿惯制服,也许就等于习惯国中生活。 现在只是可以入学,但对国中的事情完全不懂,还不是真正的国中生。 所以穿国中的制服看起来不适合。 入学后,过了两、三个月,从心里面成为国中生时,制服穿起来也会变得好看。 嗯~~制服这种东西也好深奥。 三天后,制服做好送到家里来了。 「铃铃,试穿看看啊。」 阿姨这么说,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换上了。 结果,阿姨居然泪眼婆娑地说: 「真想让你爸爸妈妈,还有美织看看你穿国中制服的模样……」 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大家都还活着,我应该会跟双胞胎姐姐美织一起成为国中生,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 死去的家人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却在事后矢口否认。 只用耳朵听到并不会留下证据。 也有可能会错意。 因此我很不安。 原来我这么敏感。 大家都说我神经很大条,原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呢。 不过,三月底终于收到入学通知单,我好开心。 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录取通知」,我好感动。 啊啊,这下子我可以成为国中生了,好开心,真的。 然后,我去订作制服。 松叶学园的制服,不论男女冬天都是孔雀绿的西装外套加上缎面衬衫,配橄榄色的领带,超酷;夏天男生则是穿土耳其蓝的短袖衬衫,配纯白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纯白色短袖上衣加泡泡袖,再打上土耳其蓝的蝴蝶结,超可爱。 量尺寸时我好兴奋。 我带着满心期待去试穿。 然而穿上后我却好失望! 感觉有些奇怪。 跟看到学园的学生们穿的样子以及模特儿穿的样子,感觉完全不同。 该说是不合身呢?还是说太大件呢?总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不自觉跟模特儿穿的制服比较了起来,想找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子的形状、袖长的位置之类的。 可是完全没两样,也就是说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本身罗? 好失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穿上那套制服,我也能变得很有型、很可爱。 看到我垂头丧气,店员笑着说: 「所有同学一开始穿都不好看啊,制服这种衣服要穿习惯才会合身,两、三个月后就会习惯了,不用担心。」 真的吗?我心想。 穿惯制服,也许就等于习惯国中生活。 现在只是可以入学,但对国中的事情完全不懂,还不是真正的国中生。 所以穿国中的制服看起来不适合。 入学后,过了两、三个月,从心里面成为国中生时,制服穿起来也会变得好看。 嗯~~制服这种东西也好深奥。 三天后,制服做好送到家里来了。 「铃铃,试穿看看啊。」 阿姨这么说,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换上了。 结果,阿姨居然泪眼婆娑地说: 「真想让你爸爸妈妈,还有美织看看你穿国中制服的模样……」 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大家都还活着,我应该会跟双胞胎姐姐美织一起成为国中生,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 死去的家人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却在事后矢口否认。 只用耳朵听到并不会留下证据。 也有可能会错意。 因此我很不安。 原来我这么敏感。 大家都说我神经很大条,原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呢。 不过,三月底终于收到入学通知单,我好开心。 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录取通知」,我好感动。 啊啊,这下子我可以成为国中生了,好开心,真的。 然后,我去订作制服。 松叶学园的制服,不论男女冬天都是孔雀绿的西装外套加上缎面衬衫,配橄榄色的领带,超酷;夏天男生则是穿土耳其蓝的短袖衬衫,配纯白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纯白色短袖上衣加泡泡袖,再打上土耳其蓝的蝴蝶结,超可爱。 量尺寸时我好兴奋。 我带着满心期待去试穿。 然而穿上后我却好失望! 感觉有些奇怪。 跟看到学园的学生们穿的样子以及模特儿穿的样子,感觉完全不同。 该说是不合身呢?还是说太大件呢?总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不自觉跟模特儿穿的制服比较了起来,想找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子的形状、袖长的位置之类的。 可是完全没两样,也就是说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本身罗? 好失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穿上那套制服,我也能变得很有型、很可爱。 看到我垂头丧气,店员笑着说: 「所有同学一开始穿都不好看啊,制服这种衣服要穿习惯才会合身,两、三个月后就会习惯了,不用担心。」 真的吗?我心想。 穿惯制服,也许就等于习惯国中生活。 现在只是可以入学,但对国中的事情完全不懂,还不是真正的国中生。 所以穿国中的制服看起来不适合。 入学后,过了两、三个月,从心里面成为国中生时,制服穿起来也会变得好看。 嗯~~制服这种东西也好深奥。 三天后,制服做好送到家里来了。 「铃铃,试穿看看啊。」 阿姨这么说,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换上了。 结果,阿姨居然泪眼婆娑地说: 「真想让你爸爸妈妈,还有美织看看你穿国中制服的模样……」 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大家都还活着,我应该会跟双胞胎姐姐美织一起成为国中生,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 死去的家人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却在事后矢口否认。 只用耳朵听到并不会留下证据。 也有可能会错意。 因此我很不安。 原来我这么敏感。 大家都说我神经很大条,原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呢。 不过,三月底终于收到入学通知单,我好开心。 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写着「录取通知」,我好感动。 啊啊,这下子我可以成为国中生了,好开心,真的。 然后,我去订作制服。 松叶学园的制服,不论男女冬天都是孔雀绿的西装外套加上缎面衬衫,配橄榄色的领带,超酷;夏天男生则是穿土耳其蓝的短袖衬衫,配纯白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纯白色短袖上衣加泡泡袖,再打上土耳其蓝的蝴蝶结,超可爱。 量尺寸时我好兴奋。 我带着满心期待去试穿。 然而穿上后我却好失望! 感觉有些奇怪。 跟看到学园的学生们穿的样子以及模特儿穿的样子,感觉完全不同。 该说是不合身呢?还是说太大件呢?总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不自觉跟模特儿穿的制服比较了起来,想找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领子的形状、袖长的位置之类的。 可是完全没两样,也就是说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本身罗? 好失望。 我一直以为只要穿上那套制服,我也能变得很有型、很可爱。 看到我垂头丧气,店员笑着说: 「所有同学一开始穿都不好看啊,制服这种衣服要穿习惯才会合身,两、三个月后就会习惯了,不用担心。」 真的吗?我心想。 穿惯制服,也许就等于习惯国中生活。 现在只是可以入学,但对国中的事情完全不懂,还不是真正的国中生。 所以穿国中的制服看起来不适合。 入学后,过了两、三个月,从心里面成为国中生时,制服穿起来也会变得好看。 嗯~~制服这种东西也好深奥。 三天后,制服做好送到家里来了。 「铃铃,试穿看看啊。」 阿姨这么说,我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换上了。 结果,阿姨居然泪眼婆娑地说: 「真想让你爸爸妈妈,还有美织看看你穿国中制服的模样……」 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 如果大家都还活着,我应该会跟双胞胎姐姐美织一起成为国中生,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 死去的家人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台版 转自 幼犬童书组 图源:悠月子 录入:二狗子 国一新生,加油! 加油,加油,耶耶,加油耶耶,哇! 私立名校「松叶学园」国中部的入学通知在三月底寄达。 我这才真的从心底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的《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中,从松叶学园理事长的儿子布兰斯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家母的房间里放着国中部合格名单,我翻开看了一下,里面有铃木美铃这个名字,姓氏跟名字都有铃的人,我想只有你吧。」 可是,那也只是口头上告知而已。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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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停住了,所以美织永远都是小学生。 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变。 这么一来,有一天我会比爸爸妈妈老。 想到这里,我好难过。 「对了,要去跟大家报告才行,我们去扫墓吧。」 在阿姨的提议下,我穿着制服去扫墓。 我双手合十祈祷。 请一直守护我。 接着我还祈求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请保佑我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现在的情况是「铃木美铃是天才少女作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死去的美织用我的名字报名小说的新人奖比赛。 那篇小说得奖,来了大批媒体采访时,我应该说实话的。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吧?应该说却说不出来。 特别是我,一旦受人瞩目就会变得气势十足,开始逞强。 完全无法自制,唉…… 于是我就变成天才作家,必须写出小说来。 可是我写不出来。 我一直想办法蒙混,但最近觉得好累。 内心非常后悔。 详情请看《泡芙王子的秘密》。 总之,只要我写,就能万事ok。 我知道,也很努力。 还去找灵感。 可是每天着急着想写出东西来,真的难熬。 不知道何时会被拆穿:心惊胆跳也是超难熬。 带着这些难熬的心情,我成为国中生了。 啊啊~~我可以吗? 有些不安。 「铃铃,我知道你很兴奋,只是你再不早点睡,明天的开学典礼会迟到喔。」 唉…… 2 上学首日就搭上杀人绞车! 开学典礼这一天,天气晴朗。 抬头仰望天空,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走过公园旁时,樱花花瓣随风飞舞,飘落在我穿着新制服的肩膀上。 每一片花瓣都是心型,非常可爱的嫩粉红色。 我想起开学典礼都是这样。 幼稚园的时候是,小学的时候也是。 不过今年有一点不一样。 总是站在身旁的美织不在了,跟在后头的爸爸妈妈也不在了。 「铃铃,你在做什么?校车来了。」 「来了。」 可是我有阿姨,所以我不寂寞。 就是这样,对。 我没时间沮丧。 就要进入新学校了,我要加油才行! 你问我要加什么油?那当然就是认识新朋友、参加社团、写小说,还有就是隐瞒谎言这些罗。 啊,对了,也要念书,呵呵。 要去松叶学园,得从火车站搭校车约二十分钟,搭路线巴士则约需二十五分钟才会到,是一间很大的学校。 它是一所名校,创校已经有一百年,从幼稚园、小学、国中到高中都有,可以从幼稚园一路直升到高中。 其中以高中最有名,是甲子园、新体操全国大会,以及戏剧、合唱、管乐全国大赛的常胜军。 课业方面也很优秀,高中部的毕业生每年都约有十人考上东大、京大。 此外,考上其他国立四年制大学及著名私立大学的学生也很多,是闻名全国的高学力学校。 国外有姐妹校,也有留学制度,留学生的交流也很频繁。 也有许多外籍教师、归国侨胞。 换句话说,松叶学园除了是一所名门学校之外,同时也是一所国际化的学校。 不过这么拥挤的校车简直是要杀人了。 可能是今天除了平常上学的学生之外,要参加国中部及高中部的开学典礼的家长们也一起上车,所以才会异常拥挤吧。 我的脚踩不到底。 几乎是飘浮着。 手上的书包只看得到手把,其他部分淹没在人群中,完全看不见在哪里。 当然也看不到阿姨的身影。 接下来每天都这样吗? 有点闷…… 不是名校吗?不能增加校车的数量,让所有学生都有座位坐吗? 「嗨,铃铃。」 上方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戒的笑容出现在相当高的上方。 「早,矮矮的你好可怜,根本就被埋在里面了嘛。」 讨厌,这小子, 虽然这么心想,不过他穿松叶的制服太相称了,看起来好酷,我不禁看呆了。 他穿着孔雀绿,也就是孔雀羽毛颜色的西装外套,再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跟乐天(lotte)的木糖醇口香糖的包装纸一样颜色的西装外套,加上淡淡奶油色衬底花纹的白色衬衫,再打上暗沉的橄榄色领带,这样的穿着让戒看起来好成熟。 似乎跟我过去认识的戒判若两人,让我心跳加速。 不过只有外表。 「这样还能呼吸吗?该不会到了学校你已经闷死了?」 内在完全没变,死小孩! 「我来帮你呼吸新鲜空气吧,把你抬高。」 讨厌,吵死了! 不要从上面像盖子一样盖下来跟我说话啦。 我生气地撇向旁边。 身高这种东西是来自父母啊。 不是自己努力得来,跟才能也没有关系,有什么好臭屁的! 我这么心想,望着映在窗上的自己,原来如此,我是这么娇小,被人群淹没,看起来有点可怜。 我什么时候才会长高呢…… 我忧心忡忡地凝视着,这时窗外的车道上驶来一辆非常醒目的银色房车,跟等红灯的校车并排。 哇啊,好酷。 我下意识探身向前,往下俯视,结果坐在后座的人是布兰斯。 穿着制服的布兰斯非常漂亮。 蜜金色的及肩清爽长发,也就是蜂蜜色。 眼睛则是鲜艳的蔚蓝。 他双手环胸,脚翘的高高的,纤细的身体坐在松软的椅子上,王子的架式满分。 散发出高贵的光芒,耀眼夺目。 但惋惜的是……怎么看也像是个女孩子。 布兰斯的妈妈在放基因时放错了吗? 「快看,是布兰斯王子来上学了。」 校车里的某处有人这么说。 瞬间,似乎校车里的所有人都挤向这边的窗户,我的背承受超重的压力! 唔!我会被压扁… 「哪里?哪里?在哪里?」 「他今早看起来开心吗?」 「当然不开心啊,他早上的心情一向都很差。」 「是啊,我就是喜欢他这样。」 「啊啊,真希望那双美丽的眼睛能瞪我一眼。」 压、压扁了啦,我真的会被压扁…… 就在这个时候,校车用力按了声喇叭,布兰斯这才发现校车,抬头望了这边一眼。 顿时校车内出现满天红心。 「哇!他看了我一眼(心)」 「不是看你,是看我啦(心)(心)」 「啊啊,美丽的眼神(心)(心)(心)」 大家更加奋力挤向这边的窗户,背后的压力愈来愈沉重,我已经整张脸泛白,无法喘气了。 幸好一变绿灯,布兰斯的车子就超越校车,咻地开走了,只是我真的差一点就被压死了。 「松叶学园到了,请由前后门下车,别忘了随身物品。」 当我被挤下校车时,我已经完全累瘫了。 如果每天都这样,我的身体可能撑不住…… 「喂,你看起来很糟糕喔。」 一看,戒单手提着书包挂在肩膀上,十分从容的姿势。 可恶,真不甘心。 「走了,戒。」 声音来自站在戒后方的女性。 头上是蓬松的及肩鲍伯头,身上穿着白色窄版套装,充满知性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名职业妇女。 感觉跟戒有点像。 「你妈妈?」 我一问,戒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随即转向女性那一边。 然后指着我说: 「她是我同学,铃木美铃。」 戒的母亲微笑看着我说: 「你好,初次见面。」 她说着说着,慢慢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咦,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你耶。」 呃,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就在我想这么说的时候,怱地心一惊。 说不定戒的母亲看过我作家出道时的新闻或是报章杂志的报导。 「名字好像也曾听过。」 惨了,不妙。 如果被她察觉我是天才作家,戒一定也会知道。 刚开始或许不会怎样,可是时间一久一定会被拆穿。 到时候……一定会被骂。 因为我是对全日本人说谎。 戒一定会说:这种人不配当我朋友,我要跟你绝交。 「呃、那个、常、常常有人这么说。」 我急忙掩饰。 「我的姓氏跟名字都很常见,长相也是大众脸,真的常常被误认。」 戒的母亲似乎并不认同说: 「可是,我的确在哪里……」 这时,好不容易下车的阿姨一边擦汗一边 走过来问: 「真是挤得吓人。铃铃,你没事吧?」 阿姨,你来得真是时候! 你简直就是我的救赎女神,真的! 「这是我阿姨,呃,我父母不在了,阿姨是我的监护人。」 听到我这么说,戒的妈妈一脸不好意思继续追问的表情。 「阿姨,这是我朋友冬马戒跟他妈妈。」 然后大人们开始互相寒暄,我终于脱因了。 松了一口气。 同时,我了解到一件事。 在大人面前我必须要非常小心。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认出来。 一定要注意! 「喂,铃铃,入学典礼在礼堂举行,对吧?好像在那边,走吧。」 在戒的提醒下,我们也跟从校车下来的学生及家长们往同样的方向走去。 那条路的两旁全是樱花路树,被风吹落的樱花花瓣宛如雪片般纷纷飘落在我们的头上。 仿佛走在粉红色的云朵中。 「那辆校车真的是超挤的。我是没什么影响啦,不过你一定很辛苦,身体还好吗?」 他的口气跟刚才截然不同,感觉得到他真的在担心我。 于是我决定原谅他刚才失礼的态度。 「看来要告诉布兰斯,看是要增加校车的数量或是叫他上学时不要开车出现在校车旁边。」 对啊,布兰斯一出现,情况愈趋恶劣。 「嗯,不过布兰斯也要上学,如果他也坐校车,情况一定更混乱。」 「嗯,是啊。那么也只能增加校车的数量了。」 好,去交涉看看。 「戒。」 跟在后面的戒的母亲说。 「分班名单好像贴在那边的公告栏。」 哇,那一定要看! 我跟戒同时跑向那边。 不过是戒先冲到人群聚集的公告栏前。 他是足球队的王牌前锋嘛。 「啊,我是a班!」 戒这么说的同时,我也一起说: 「啊,我好像也是a班!」 然后我跟他对看,陷入沉默。 我想戒大概会讲一些讨厌的话来开我玩笑,心里做好了准备。 因为一直以来戒都这样。 他会说: 「什么,要跟你同班三年喔。」 或是: 「真不走运。」 之类的。 不过这次戒不发一语,然后笑了。 让我呼吸困难的灿烂笑容。 「这三年,请多多关照。」 他这么说,伸出右手。 我……深深反省。 戒是这么纯粹的心情,而我却拘泥于过去的事情,真是一个讨厌的人。 我要挥别这样的自己。 我也要跟戒一样,找回纯粹的心情。 「嗯!请多多指教。」 我们就在如暴风雪般飞舞的樱花化瓣之下握手。 戒的手掌又大又温暖,我甚至觉得那就是戒的心的温度。 3 备受瞩目的学园生活 在礼堂举行的开学典礼从九点开始,十一点结束。 之后在同一个地方有各社团的新生欢迎会。 似乎也要顺便招募新成员,因此新体操队表演体操、管乐团吹奏乐曲、戏剧社演出短剧,在十二点左右才全部结束。 「那么,各位学生请回自己的教室。」 每一个社团似乎都很有趣。 嗯……加入哪里好呢? 「你打算加入什么社团?」 戒走到我身边这么问。 「是不是美食社?你很喜欢吃啊。」 是啊。 不过都已经是国中生了,我想利用这个机会挑战完全不同的世界。 「你会去足球社吧?你是推甄生嘛。」 听我这么说,戒叹了口气说: 「社团活动是自由的,像我只踢足球,视野可能会变得狭窄,反而无法成长,这点值得深思。」 这样啊。 运动的世界也满复杂的。 我跟戒一边说话一边走出礼堂,就看到礼堂外的走廊两侧站着高年级生,手拿着人造玫瑰花。 高年级的男学生拿着红玫瑰,女学生则是拿着白玫瑰。 「欢迎你们加入松叶学园。」 「请接受我们做的玫瑰花。」 他们异口同声这么说地走过来,将玫瑰花别在每个新生胸前。 我的身旁也有一名高年级生走过来,打算将红玫瑰别在我胸前。 有点像开心又好似害羞的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挺起胸,方便对方别玫瑰。 就在这个时候—— 「等一下。」 高年级生当中传来声音。 大家一边回头,一边让开,就看到布兰斯拿着红玫瑰站在那里。 「我帮她别。」 霎时,站在附近的高年级生跟新生全都动作一致地把头转回来,盯着我看。 天啊…… 四周的空气仿佛结冰了! 投向我的视线渐渐变成尖锐的目光。 「她是谁啊?」 「她跟布兰斯王子有什么关系?」 「一点也不可爱嘛。」 「布兰斯王子做的玫瑰,居然要别在那种黄毛丫头胸前。」 「绝不允许,待会我去摘下来。」 哇——! 怎么办! 布兰斯从众人之间走到我身旁,弯腰要帮我别玫瑰。 大家的视线愈趋锐利,我仿佛变成了射镖游戏的镖靶! 啊啊,好尖锐,视线好刺人…… 我是喜欢众人注目,可是不是这种! 「呃,布兰斯,不好意思,可以不要吗?」 听到我这么说,那些视线更加锋利。 「你听到了吗?她居然直呼布兰斯王子的名字!」 「而且还不知好歹说不要!」 「太可恶了!」 这下子我不光是脸色,连全身都发白了! 啊啊,一关学就发生这种事,我的国中生活完了! 我很想抱头当场蹲坐下去。 然而布兰斯完全无视我的心情。 「欢迎你,铃铃。」 哼,一脸悠哉,所以我对王子…… 「太好了。」 非常真诚的声音。 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布兰斯蔚蓝色的眼眸笔直凝视着我。 「我一直等待着你入学。」 好像有点心跳加速。 原来他真的在等着我。 了解这一点,我有些感动。 正当我打算说谢谢时,布兰斯笑了。他说: 「这下子我每天都能捉弄你,不会再无聊了。」 哼! 「我先帮你别玫瑰,别动喔。」 我才不希罕, 就在我嘟着嘴撇开脸时,中庭那头传来声音: 「等一下,布兰斯。」 呃……居然理所当然地直呼布兰斯的名字! 很有勇气耶,究竟是谁! 我一回头,居然看到…: 穿着骑士服的高年级男学生骑在白马上。 我脑筋一片空白。 因为这种地方居然出现马! 现代的交通工具一般不都是车子吗? 我急了,心想是不是回到过去,跑进某个不同的世界了。 可是环顾四周,风景依旧,戒也还站在我身旁。 「戒……那是马吧?」 听到我这么问,戒挑了挑眉,指着铺在马鞍下的布说: 「你看仔细点。」 那里写着「松叶学园马术社」。 原来如此。 不愧是名门,竟然有马术社。 嗯~~也许很厉害喔。 就在我佩服之时,该名高年级生飘然翻身,从白马上跳下来。 短暂飞舞在空中的身姿真酷! 双脚细长,身材纤细,外型无可挑剔。 我不由自主地看得入迷。 太棒了! 完美的比例堪称艺术。 仿佛雕像一样。 他无声地着地,将拿在手上的马鞭夹在腋下,一边脱手套一边往这边走来。 他穿着合身的黑色骑士服、紧贴脚部线条的白色皮革长裤,脚下踩着长靴子,叩叩叩地发出声音,一步步往这边走来。 我屏息地望着他。而他走到布兰斯面前,这么说: 「我来替她别。」 什么! 他也要替我别? 我带着可能会受刺激而死的心情环顾四周。 结果,果然没错! 原本如利针似的视线更加激化。 而且数量更增加,已经变成比大支针更尖锐的刀刃了。 哇! 我不认识也没看过这个高年级生,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布拦死,你的花借我。」 不但直呼名字,甚至还要跟他要花,布兰斯冷冷地望着那名高年级生。 一定生气了。 我这么心想,十分担心。 不可能不生气! 没想到布兰斯却说: 「难得唷。」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嘴角微翘地递出花。 高年级生连谢字都没说就接过花来。 然后把自己手上的马鞭跟手套塞给布兰斯说: 「拿着。」 天啊,这么傲慢的态度! 可是布兰斯却乖乖地接过来。 我瞠目结舌。 他居然叫学园大老板的儿子、有王家血统的布兰斯做这种事。 这名高年级生究竟是何方人物? 「对了,还有这个。」 高年级生这么说,一边拿下一直戴在头上的骑士帽。 同一瞬间,一头长发披落双肩。 长发啊,很少看见留长发的男生…… 而且是非常有光泽的直发,就像洗发精广告里会出现的那种美丽长发。 原本他的脸被帽子的阴影遮住,看不太清楚,这下也整个展露出来,看得出来他有一双眼角微微往上吊的凤眼,再加上带着无敌微笑的嘴角,是一名让人印象深刻的美型男。 我不懂的是,这名傲慢的美型男为什么想要替我别花呢…… 这样会造成我的困扰,能不能不要… 「你喜欢铃铃的什么地方?」 布兰斯这么问。只见美型男露出笑容说: 「全部。」 倏地,刺耳的悲呜同时响起: 「哇!无法置信!」 「怎么会,不——!」 「绝望了,我不想来学校了!」 而且……那些尖锐悲鸣的力道直接变成怨恨的目光,全部射向我。 我全身发抖。 情况好像愈来愈恶劣。 我被诅咒了吗? 「铃铃,我来介绍一下。」 布兰斯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情,伸手搭上美型男的背,把他拉到我这边来。 「国中部三年级的鹫见悠贵,我亲戚,目前是马术社的社长、剑道社的主将。对了,她也是女子宿舍的宿舍长。」 呃、女子宿舍? 女子……也就是说…… 我瞪大眼睛凝视着美型男。 坚挺的五官,冷然的面容与身高,修长的外型,粗鲁的用词遣字。 从每一点看来都像是男孩子……可是……如果是女子宿舍的宿舍长,那么就不可能是男生……对吧? 「呃,这个人该不会是女生吧?」 而对找的提问,布籣斯很严谢地回答: 「如假包换的女生。」 我再度哑口无言。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像男生的女生。 女生啊,这副模样啊…… 我的表情似乎看起来很愚蠢,对方噗哧地笑了出来。 她低头抖动肩膀笑了起来,不见停歇。 笑声回荡在四周。 布兰斯叹了口气说: 「发作了,她有时候会这样。不用理她,她大概会笑个一小时。」 喔,原来是特殊体质。 「她算是我的大伯母。」 原来如此,是长辈呀,难怪可以跟布兰斯对等说话。 「我们女子宿舍的宿舍长自古就被叫做女公爵,悠贵是第三十代女公爵。」 布兰斯这么说,䝼了眼女公爵,女公爵仍旧单手捣着双眼,低头笑个不停。 「别理她,铃铃。」 布兰斯这么对我说,同时以犀利的目光瞪着女公爵。 「让她一辈子笑个不停好了。」 啊,内心其实是生气的。 「抱歉,抱歉。」 女公爵这么说,抬起头拨了拨长发。 望着这边的冷然面容真的是毫无缺点的美少年脸庞,完全看不出来是女生。 对喔,布兰斯也是完全看不出来是男生的美少女脸庞。 原本以为是因为布兰斯的妈妈的缘故,不过出现了两名让人无法分类的人出来,看来是这一族的血统本身搞错了遗传因子。 嗯~~真想多看看他们其他亲戚是什么样。 「那么,我来帮你别花。」 女公爵弯腰将红色玫瑰别在我胸前。 她别着花,一边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悄悄对我说: 「……初次见面,天才作家小姐。」 惊! 我整个人僵住了。 被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她怎么知道? 我吞了口口水,瞪大眼睛望着她。只见女公爵缓缓挺起身来,看着我的脸噗哧地笑了。她说: 「嘿,我猜对了吗?」 这时我才惊觉糟糕。 上当了。 我应该若无其事的。 或是装傻,反问她「你说什么」才对。 这么一来就能蒙混过去。 然而我因为吃惊而焦急,情绪不自觉表露在脸上。 啊啊,这次真的被知道了! 怎么办! 4 小学与国中的差别 我的国中生活开始了。 跟小学最大的差别在于学生来自四面八方。 小学有学区,所以住在同一带的小孩读同所小学,大致上都已经决定好了。 因此学生多半来自相同环境。 我的情况是,从小住的家,跟爸爸妈妈死了之后搬到阿姨他们住的家,都是市区的住宅区,所以同学的父母几乎都是上班族或公务员。 不过进了国中之后,也有住在闹区、郊外的学生。 有的父母经营公司,有的开店,也有不断调单位的,各式各样。 我们班上有来自闹区小学的「好友四人组」,下课时间都聚在一起。 她们四个人给人的印象是……嗯……该说是「前卫」吧。 她们都很成熟,看不出来是同年龄的同学。 为首的是原田容子,听说她父母经营电影院、旅馆、小钢珠店。 她家似乎很有钱,给她的零用钱也很多。 她讲话很大声,常常都清清楚楚传进我耳里。 其他三人的环境也差不多。 四个人用词遣词都很粗暴,听起来很有攻击性。 「火大,给他好看。」 常听到她们这么说,有点恐怖。 她们有热恋中的男朋友,而且据说有两个甚至三个。 制服的裙子很短,发型跟随身用品也很花俏,甚至还偷偷携带行动电话。 而且还挂了好多闪闪发亮的首饰。 还有,她们总是四个人一起行动,非常团结。 她们似乎懂很多事情,感觉上跟她们说话会非常有趣,可是也怕万一说错话被她们瞪,那一定很恐怖也很难缠。 因为她们四个人一条心。 因此我并没有靠近她们。 我从开学典礼那天就相当出名,不想再惹麻烦。 再者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看我…… 我得要安分一阵子,让大家忘了我。 在那之后一切才能开始。 戒虽然跟我同班,不过他从一大早到下课后都在操场上,除了上课时间之外几乎不在教室。 布兰斯跟我不同年级,几乎见不到面。 我相当孤独。 于是我想我只能加入社团,积极过我的国中生活了。 至于要加入哪个社团,下学期前决定就可以了。 我翻开「社团介绍」,布兰斯是物理社的社长。 马术社跟剑道社刊登着女公爵的照片,仍让我不由得胆战心惊。 那之后女公爵什么也没说。 偶尔在走廊上擦身而过时,她会停下脚步,望着我勾起嘴角。 她看起来还是很酷的美少年,只不过每次我看到她都是心惊胆跳。 她不惜阻止布兰斯来帮我别花,一定是为了悄悄跟我说那句话,肯定有所图谋。 我内心这么认为,可是那之后她却没有任何动作,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你们知道吗?这个学校的女子宿舍有个昵称叫做雪酪宿舍喔。」 那天午休,原田容子跟其他三名同伴靠在窗边说话。 「听说每年三月宿舍会举办雪酪比赛,做出最好吃的雪酪的二年级生会在四月就任宿舍长。」 「那么现在的宿舍长、第三十代女公爵也很会做雪酪罗。」 「女公爵做的雪酪,真想吃吃看耶。」 「宿舍周末开茶会时,女公爵也会做雪酪,听说超级好吃喔。」 「哇,真想被招待。」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想去。」 我的座位斜前方传来啪地阖上笔记本的声音。 「啊啊,吵死了!」 那名同学这么说,转头问我: 「你不觉得吗?」 突然有人找我说话,我慌了。 她的座位跟我很近,不过我们至今不曾说过话。 国中很忙。 每个科目都要换教室,上课的进度很快,功课也很多。 上周举办过小学学习范围的实力测验,一周后走廊上贴出成绩前三十名的名单。 小学不曾公布过成绩,国中真严格。 戒的名字居然出现在第九名。 真棒,好厉害! 我这么心想。 他的时间都拿去练足球了,这样还能考到前十名,真是厉害。 我连边都没沾上。 不过没关系。 每个人都有符合自己的位置。 在整体的中段滚来滚去就是我的位置。 我并没有想要改变。 不过有自信能考进前三十名却不如预期的人似乎相当不甘心。 第三天,公布排名的纸张被撕破,老师们急忙重写了一张。 关于这一点,后来有联络文件送去家长会。 阿姨也看过了。老师们有两派意见,一派认为学生们上课的态度变得认真,也踊跃提问,希望今后能继续公布排名,而另一派则认为不宜太刺激学生。 我不知道哪派的意见比较好,总之我并不在意。 我该做的事情很多,时间就在我忙于眼前的事情时不断逝去。 因此我不但社团还没决定,连朋友也还没交到。 「会吗……我觉得听她们说话还满有趣的。」 听到我这么回答,那名同学蹙起眉头说: 「受不了,你还真是个好人。」 我是吗…… 「我是丸山都(注:日语拼音maruyama miyako),小丸子的丸,东京都的都。」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 实力测验的前三十名当中有这个名字。 当时我心想,该怎么念呢? 该不会念做「maruyama to」吧? 因此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从附设升上来的,从幼稚园开始就念松叶。」 念附设的,也就是说是一位千金小姐。 可能因为我想起她实力测验的排名,我觉得她看起来很聪明。 头发有点偏咖啡色,天然卷,像泡泡一样蓬松,感觉很柔顺。 「小学时大家都叫我喵喵。」 她的眼睛很大,仿佛可爱的猫咪。 不知道是因为这样,大家才叫她喵喵,还是因为都的发音没发好呢? 「我的成绩很好,虽然我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不过我想要考更好的名次。」 哇啊,好厉害。 「你呢?」 她问了之后,我报上自己的名字。 还有我来自外面的小学的事情。 「铃铃吗?开学典礼那天你很出锋头喔。」 唔唔、又提起这件事,好烦…… 看到我沉默不语,喵喵噗哧地笑了。 「告诉我嘛,为什么你跟布兰斯王子那么好?附设小学里也没有这样的人喔,因为布兰斯王子不喜欢跟人亲近。」 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在这里讲布兰斯的家庭情况吧。 「啊、那个、很多原因——」 正当我含糊地回答是时,站在窗边的原田容子她们纵声大笑。 半开玩笑的声音回荡在教室内。 「真的还假的啊!」 「可疑,可疑喔!」 喵喵难耐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刷地站了起来。 她转向容子她们那边,语气坚定地丢下一句: 「喂,你们很吵耶。」 天啊,她说出口了! 容子她们停下聊天的声音,缓缓转向这头。 四个人共八只眼睛,力道十足地发光,我好怕! 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满地! 如果可以,我真想瞬间移动,逃到别的地方去,或者隐形起来。 啊啊,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唷,原来是喵喵啊。」 容子这么说,瞪着这边笑了。 「你还是这么个好学生。别怒气冲冲的,难得有这个机会能同班,好好相处吧。」 说完后,她又恢复原来的姿势,若无其事地再度开口说话。 音量立刻变大。 「真是的,气死了!」 喵喵似乎很生气地这么说,然后坐下。 「那些家伙怎么说也没用。」 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气十足,还是该说她不怕死……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示,开口问: 「你认识她们?」 「嗯,她们也是附设升上来的。」 惊、惊讶! 她们用词遣字非常没礼貌,没想到也是千金小姐! 「松叶虽然是名门,不过有学力跟钱就能进来,不会考个性,所以啊……」 喵喵这么说,接着提高音量对着容子她们再说: 「那种品行差的人才能进来读。」 天啊,光明正大说出这种挑衅的字眼…… 我带着头痛的心情,戒慎恐惧地望向窗户那头。 容子她们一脸不高兴地站起身来。 「喂,喵喵,你别太嚣张了。」 哇,这次真的会打起来! 容子带头,四个人都离开座位往这边走来。 唔唔,该怎么办! 「我要教训你。」 四个人连我一块包围起来。 天啊,无路可逃了。 我不自觉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 「喂,铃铃。」 听到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就看到穿着足球队服的戒从入口的门边探出头来。 「你有没有针线?」 啊啊,我仿佛看到戒的头上戴着光环。 「我的队服破了。」 戒这么说,往我身旁走来,他看了看容子她们问: 「咦……发生什么了?」 容子瞪了这边一眼,低声说: 「给我记住!」 接着四个人就一一走出教室。 得救了! 「怎么了,那几个人?感觉很差。」 戒目送着她们的背影,这么喃喃地说。我从书包里拿出针线盒递给戒。 「拿去吧。」 戒耸耸肩说: 「不用了。我刚好从教室前面走过,看气氛似乎很诡异,才出声叫你罢了。」 看到我惊讶的模样,戒笑了笑,举起单手说: 「我得走了,拜。」 然后旋风似地离开了。 被留下的我好感动! 他是专程来救我的! 就像正义使者。 真酷。 「铃铃。」 喵喵说。 「你跟冬马戒很好?」 我们同班啊。 「他是我小学同学。」 听我这么说,喵喵急忙倾身向前说: 「可以帮我介绍吗?」 什么! 5 危机,再度陷入危机!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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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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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他好酷喔,戒。」 喵喵双手在胸前交握,眨着长长的睫毛。 「老实说,我一直很欣赏他,我去替我们足球队的比赛加油时看到他,立刻变成他的粉丝。虽然可以跟他同班让我超兴奋,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够接近他,好伤脑筋。」 对喔,戒从小学生时代就参加少年足球队,很出锋头。 连粉丝都有啊。 「你会帮我介绍吧?」 「嗯,好啊。」 虽然这么回答,但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应该是觉得戒会被喵喵抢走,心里不安吧。 不过这种心情不正确啊。 不能绑住朋友。 因为朋友不是物品。 不可以一个人独占。 喵喵也有跟戒当好朋友的权利。 而且他们做朋友,并不代表我跟戒就不能再做朋友。 我跟戒一样还是朋友,只不过喵喵加进来而已。 我这么心想,说服自己。 「我随时都能帮你介绍。」 喵喵很开心地微笑着说: 「谢谢。对了,你跟布兰斯王子也很好吧?能不能也帮我介绍?」 啊? 「我也想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我认为跟上流社会的人交往好处很多。我呢,想做的事情就要全部做到,我是完美主义者。」 哇,好厉害。 不过,也许我该提醒她一下。 「帮你介绍是没问题,可是跟布兰斯做朋友,痛苦的事情也满多的喔。」 没想到喵喵用力点头说: 「我不怕,能跟布兰斯王子做朋友,什么事情我都能忍受。」 哇,很棒的觉悟。 我内心佩服,不过蓦地担心了起来。 喵喵该不会认为布兰斯是理想的王子吧? 「我说喔,布兰斯的性格相当差,这样你也不在乎?」 倏地,喵喵怒发冲冠地说: 「你!借口这么多,就是不愿意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 惊!好恐怖! 「你不要突然生气啦。」 我这么一说,喵喵立刻恢复正常的表情说: 「啊,对不起。我的肚子里养了虫。」 虫? 「生气虫,会突然出现。万一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就当那条虫跑出来了?不用管我没关系。」 好奇怪。 「那么你刚才针对原田容子她们,也是因为那条虫的关系?」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叹了口气说: 「对,我也觉得很烦。我呢,在成绩上、性格上都希望能当完美的模范生,可是这条虫常常会扯我后腿。」 虽然人家说爱生气的人没有坏人…… 可是会害怕耶。 「在虫要出来的时候,或者快出来的时候,希望你能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才刚说完,入口的门那边传来声音: 「一年a班,铃木美铃同学在吗?」 一名高年级女生站在那里。 高年级生来一年级的教室很罕见,班上的人全部朝向我这边。 我急忙站起来说: 「在,我就是。」 我一走近,该名高年级生仿佛在朗读什么似地很快速地说: 「本周六,雪酪宿舍将依照惯例举办『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你受邀参加。」 什么! 女公爵终于开始行动了! 「周六下午一点三十分,请你穿便服到雪酪宿舍来。」 这、这说不定是陷阱。 想到这里,我心跳加速。 怎么办?要去吗?还是拒绝?喔~~好烦恼! 「你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完毕。」 高年级生说完后,看也不看满心烦恼的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一般如果要邀请别人,不是应该问问别人要不要去吗?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答复?」 可是今天已经周五了耶。 茶会就在明天了嘛。 「你说答复?」 高年级生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 「我从来没问过那种事,能受邀参加女公爵大人的茶会是松叶所有学生的愿望,从没有人拒绝过,问也是白问,不是吗?」 哼,傲慢。 我就不想去。 如果去,也是因为不探探女公爵的态度,我心里很不安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才不要去! 「我想拒绝的话要怎么办?」 高年级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教室里也响起喧哗声。 「你想拒绝!你脑筋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 「过去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必须召开茶会会议审议,做出结论后再向女公爵大人提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 啊——真麻烦, 「下次的会议在下周。」 那不就来不及嘛! 「你真的要拒绝吗?我必须要报告正确人数,因为女公爵大人要制作雪酪。」 啊,对喔,有雪酪可以吃。 听说超级好吃。 「你真的、真的不来?确定?」 面对不断询问的高年级生,我用力回答: 「不,我要去!」 有超级好吃的雪酪耶,我当然得去! 6 带生气虫对抗陷阱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虽然被雪酪吸引,脱口说要去…… 可是万一女公爵对我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流。 脑海里浮现的是这样的画面: 女公爵在陷阱前面放着看起来很好吃的雪酪,满脸笑意地等着,而我很兴奋地往那边走。 还是不妙。 脑筋转个不停,蓦地,我想起高年级生说我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于是我打电话给戒,想要拜托他当保镖,结果他说: 「运动推甄生的周六下午还是要运动。」 说的也是。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出去,我也是可以想办法。有什么事吗?」 我原本想说女公爵好像知道我的秘密,蓦地噤口。 「没、没什么事。拜拜。」 不行,对戒也是秘密,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找布兰斯,唉,只能一个人去了。 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好、好恐怖! 可是,我无法抵抗雪酪的诱惑…… 纵使知道会自投罗网,可是超级好吃的雪酪在向我招手嘛! 不想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跟雪酪死在一起了! 咒骂着自己的贪吃,我叹息着迎接隔日来临。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先回家换了便服后,再度来学校。 讨厌,天气这么热,累死了。 看着好了,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雪酪! 雪酪女子宿舍位于校园南侧,校内唯一的一座小山丘上。 我一看立刻知道。 布兰斯的妈妈一定有插手这座建筑物的设计。 因为墙壁是纯白的,窗框是嫩粉红色。 窗户内侧是蕾丝窗帘,上面还有随风飘动的褶边丝带滚边…… 那一定是布兰斯妈妈的品味。 「铃~~铃。」 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回头一看,喵喵穿着便服站在那里。 「不是说可以带人去吗?带我去如何?」 呃、怎么办! 两个人去是比较安心没错,可是视女公爵出招的方式,我的秘密也有被公诸于世的可能性! 「你被邀请参加茶会的事情,原田容子她们也知道不是吗?她们也很想参加,我想她们一定非常嫉妒你,你可能会被欺负喔。」 对喔,是啊! 哇!我的情况愈来愈悲惨! 「比起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去应该比较不引人注意,而且两个人团结起来会比一个人单枪匹马强。」 的确,似乎是这样…… 这种时候也许我需要找盟友。 喵喵似乎很聪明,而且她还养着生气虫,看起来很靠得住。 或许能对抗女公爵的陷阱。 陷阱vs生气虫,也许可行。 「好,那么一起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呵呵地笑了。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把我最漂亮的衣服穿来了。」 喵喵穿的是金丝雀黄的洋装。 「裙子容易皱,坐的时候要像这样双手顺过之后才能坐下,可是我喜欢这一件。」 半透明、飘逸的乔其纱材质,裙子的部分有莱茵石点缀,感觉就像礼服。 脚上穿的是白色皮鞋,上面有莱茵石做成的花。 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反射在喵喵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服装。 简单的外套、t恤、短裤、球鞋。 我穿这样可以吗…… 「真期待耶,女公爵大人做的雪酪。同样是冰品,冰淇淋就很小孩子气,可是讲到雪酪就感觉很有品味呢。」 是吗? 我也很喜欢吃冰淇淋。 「而且雪酪不含脂肪,跟冰淇淋不一样,不用担心会变胖。」 喵喵这么说,同时瞄了我肚子一眼。 「铃铃,你喜欢吃冰淇淋,对吧?」 中枪! 7 优雅的茶会? 「欢迎莅临女公爵大人的茶会。」 在宿舍大门口按门铃,就有高年级生出来带路。 「今天的茶会在走廊尽头的『竖琴厅』举行,请跟我来。」 我跟喵喵跟在高年级生后头,步行在长长的走廊上。 「招待的贵宾来了。」 门打开,里头是明亮的圆形厅堂。 有一整片窗户,窗户外头是阳台,看得到草坪庭园。 厅堂里摆放着好几张沙发与椅子,有约二十名左右的男女高年级生随意地聊天、下西洋棋、读书、玩游戏。 每个人都穿着高级的衣服,轻声细语,没有人大声谈笑。 厅堂角落有一把大竖琴,一名高年级生正在弹奏。 那是带点悲伤又很优美的旋律。 「一年a班的铃木美铃同学吗?欢迎你来。」 高年级生们暂停手边的事情,望向这边。 我非常紧张,应该要打招呼才对,可是我什么都没想就来了,怎么办?好紧张。 不过所有人随即回到自己的世界,只对我跟喵喵这么说: 「请随意找个喜欢的地方坐下,就当在自己家。」 于是我们找了一张空的沙发坐下,但是总觉得坐立不安。 喵喵小声对我说: 「可以在这种地方静静做自己的事,真好,大家都好成熟喔。你说是不是?」 「嗯,是啊。」 我这么回答,放眼四周,看到一名高年级男学生坐在窗边的单人座安乐椅上。 长长的双脚伸直放在脚踏椅上,脸前面放着一本大大的杂志。 那本杂志是美国杂志,全部都是英语。 升到高年级就会读那种书,真厉害…… 就在我佩服地凝视着他时,那名高年级生突然放下杂志说: 「这上面刊载着有趣的报导。」 出现在杂志另一头的那张脸,是布兰斯。 原来他也来了。 我这么心想时,忽地对上他的视线。 「铃铃。」 他似乎很惊讶,不停地眨着长长的睫毛。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啊,不就是刚才嘛。 你还是这样,对别人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到令人摇头。 「那是英语?你会几国语言?」 听到我这么问,布兰斯歪头思索。 清爽的头发摇晃,画出漂亮的弧度落在双颊。 超美型! 真好,好羡慕,我也想要一张那么漂亮的脸。 「我的母语是法语跟瑞典语,母亲教我日语,我在巴黎的学校学德语跟英语,匈牙利语是我的兴趣,跟法语类似的义大利语自然而然就会了,还有就是几种非洲部落的语言。」 为什么连非洲语都学? 看到我瞠目结舌,布兰斯淡淡地扯出一抹嘲笑说: 「你一定不懂为什么吧?是为了援助工作。」 援助工作就是做义工吧?好惊讶。 因为布兰斯跟义工,没有比这两者更让人无法联想的事物了。 简直就像委托大野狼照顾小羔羊的感觉…… 「别跟我说什么义工之类的喔,我做的只是王族的义务之一『施舍』而已。」 啧! 这个人的个性果然很差! 看到我受不了地撇开脸,附近的高年级生一个接一个地说: 「布兰斯王子,你说有趣的报导是什么?」 「请告诉我们,布兰斯王子。」 就在全厅里的视线注视下,布兰斯拿着杂志站起来说: 「是加州工科大学研究团队的成果发表,内容是关于苍蝇起飞的速度。」 这种东西哪里有趣! 唔~~实在不了解布兰斯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 「他们使用一秒钟可以拍摄到五千四百影格的高解像度,高速度摄影机,拍摄拍打苍蝇那一瞬间的影像。实验结果,他们发现苍蝇的神经系统里有一种构造,一旦察觉危险,就会立即往危险的另一边飞。此外,它们从察觉危险到起飞的时间只有零点二秒。」 天啊,好快! 苍蝇真厉害,值得尊敬。 「铃铃,也有你会很开心的报导喔。」 布兰斯这么说,接着拿起杂志大声朗读: 「根据美国及荷兰的学者研究显示,确定过去认为人类长大后,就会消失不见的褐色脂肪组织,也存在于大人的体内。」 那是什么啊? 我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看到我发愣,布兰斯叹了口气说: 「翻译成日语你还是听不懂吗?真是麻烦的丫头。」 真抱歉啊! 「换句话说就是这么回事。人体里的脂肪组织有两种,一种是白色脂肪组织,主要功能是储存脂肪;另一种叫做褐色脂肪组织,具有燃烧脂肪,转换成热能的功能。过去认为褐色脂肪组织在孩童时期就会消失,这次的研究结果发现大人的体内也有褐色脂肪组织,只要善用这个,很有可能可以解决肥胖问题。」 哇,很厉害呀! 继续研究下去,就能解决我的肥胖……喂,没有礼貌! 我一点也不胖! 只是有点圆而已。 看到我瞪他,布兰斯嘻地笑了笑,又躲回杂志后面。 讨厌! 「各位。」 带我们进来的高年级生放下手中的电话,环顾厅堂内然后静静地说: 「女公爵大人现在从厨房出发了,再过不久就会抵达这里,请大家拍手欢迎她。」 啊……身为客人的我们来的时候都没有人拍手耶。 彻底的女公爵中心主义。 我这么心想,等候她来。没多久,传来很大的声音说: 「喂,我到了,开门。」 高年级生们冲过去开门。 女公爵端着很大的银托盘站在门外。 托盘上放着一个也是很大的银碗公,碗公里装满了红色雪酪! 哇啊,是草莓雪酪,好感动! 「要分装了,负责的人把杯子拿出来。」 几名高年级生急忙从放在门附近的置杯柜中取出高脚杯。 他们双手拿着形状跟葡萄酒杯相同的高脚杯,依序站在女公爵面前。 女公爵手持银汤匙,动作迅速地将雪酪分装在一个个高脚杯里。 「下一个,好,下一个,好,下一个。」 然后将高脚杯跟汤匙依序分给每一个人。 「大家都有了吗?好了,吃吧。」 我率先将雪酪送进嘴里。 非常好吃。 碎碎的细冰在嘴里融化,扩散开来,好甜好爽口,而且最后嘴里还留着草莓的酸甜,太棒了! 来这一趟太值得了,真的! 好吃到我快哭出来了。 「……好像……跟我想像中不一样。」 这么喃喃自语的是喵喵。 我转头一看,她在我身旁看起来很悲伤地僵硬着。 「这是传闻中的『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不是吗?应该是优雅又美丽的午后啊,我从小学时就梦想能被邀请到这里来……可是居然像面店的外送一样跑过来,像给马饲料一样随便装杯,最后还来一句『吃吧』……不对!『女公爵大人的茶会』不应该是这样!」 她看起来快哭出来的样子。 啊~~啊,真可怜。 就是因为想像得太美好了啦。 她这个样子,我介绍布兰斯给 她认识一定也会让她幻灭。 因为他讲话超尖酸刻薄的…… 「喵喵,你先吃吃看吧?真的非常好吃。」 我安慰地这么说,喵喵这才打起精神,正打算拿起高脚杯里的汤匙。 就在这个时候! 「哎呀,你不吃吗?」 刚好走过身旁的女公爵看到喵喵的高脚杯里的雪酪一点也没减少。 「你讨厌雪酪啊,不用勉强喔。」 她这么说,拿走喵喵手中的高脚杯,整杯倒进自己的嘴里。 「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却不懂,真可怜。」 女公爵将空高脚杯再塞回喵喵手中,一脸若无其事地走了。 喵喵靠着我几乎要嚎啕大哭了。 「乖乖,乖乖,乖乖。」 我只能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各位都吃完了吗?」 女公爵这么问,往这座四面环窗的大厅里唯一一道墙壁前的大扶手椅坐下。 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椅子。 表面以红色天鹅绒布包覆,流线型的椅背延伸到扶手,感觉全身都能容纳在椅子里。 扶手的部分刻有戴着金色王冠的天鹅。 女公爵坐在那张椅子上,脚翘得高高的,双手放在两只天鹅上,看起来很高贵。 可是,怎么看都像是一名美少年! 我悄悄偷看布兰斯。 他则是怎么看都像是一名美少女! 啊啊,好奇妙的血缘…… 「看来大家都吃完了。那么,麻烦的习惯解决之后,立刻进入正题。」 听到女公爵这么说,我很不解。 女公爵似乎觉得这是很麻烦的事情。 所以她才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可是,为什么呢? 做雪酪应该是非常有趣的事情啊。 「今天有重要议题要讨论,各位,请坐下。」 所有人都找旁边的椅子或沙发坐下。 我看到双人座的沙发,拉着喵喵的手说: 「我们去坐那里。」 那是一张有衬底花纹的蓝色丝绸沙发,坐起来非常舒服。 我一屁股坐下去,而喵喵则是双手放在臀部,小心翼翼地坐下避免洋装皱掉。 「重要议题就是,七月即将举行的新生临海课程。」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入学时拿到的学校简介里的行事历那一栏。 我记得上面写着新生从暑假第一天起的一周,必须分组前往松叶学园在千叶县跟神奈川县的五间临海宿舍参加特别课程。 临海,换句话说就是海边! 哇!能去海边玩,我很开心,这个有问题吗? 「其中四间没有问题,只有千叶浅沼的女子宿舍今年不太适合。」 啊? 「为什么呢?」 一名高年级生问。 「每年都在那里举办,没发生过任何问题啊。」 女公爵双手环胸,然后伸出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下颚,眼神望向布兰斯问: 「布兰斯,你知道今年是什么年吧?」 布兰斯微微挑眉,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 女公爵的脸上露出无敌的笑容,回答说: 「雪酪女公爵的传说啊。」 呃,那是什么? 听起来似乎非常有趣! 就在我不自觉倾身向前时,布兰斯变得很紧张。 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白皙脸庞变得惨白。 仿佛一尊大理石雕像,好漂亮! 「那个啊。」 布兰斯这么说,随即低下头。 长长睫毛的影子落在白皙的脸颊上,这也很美。 做什么都能成为一幅画,该算是很厉害吧。 「我记得今年是诅咒之年。」 啊?那是什么? 什么诅咒? 8 意料外的对峙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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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没错,所以那里绝对不能使用。」 女公爵这么说,环视每一个人。 「既然浅沼不能使用,那么就要赶紧找替代的地方。学校方面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想尽快申请,今天在这里我想做出雪酪宿舍的结论。不是住宿舍的人请旁听就好。」 这时,喵喵站起来说: 「呃,我有问题。为什么今年不能使用那间宿舍?还有,诅咒是什么?」 嗯,非常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 女公爵目光冷冽地指着喵喵说: 「你是怎样?你没听到我刚才要求不是住宿舍的人闭嘴吗?还是你听到了,故意漠视?」 (抽气!) 我不自觉缩起脖子。 「别插嘴!」 被一怒吼,喵喵慌张地坐下。 她连洋装都忘记顺了,急急忙忙坐下,整张脸涨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想要替她做些什么,于是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说: 「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哇!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想到这里,身体深处就不断涌出能量,我气势十足地说: 「她不是漠视,应该只是在意你说的话,忍不住想要问而已。丸山同学非常期待这场茶会,她绝对不会做出漠视女公爵大人的事,请你了解。」 讲完之外,我发现女公爵的眼底闪烁着不高兴的目光,这下糟了。 不妙!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如果惹她生气,她也许会向大家拆穿我。 哇啊啊啊,怎么办! 当我慌张不已时,女公爵用力地瞪着我说: 「今年的一年级生似乎很盛气凌人。」 情况变成我跟女公爵正面对峙。 天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时,布兰斯蓦地开口了: 「认真把一年级生当一回事的你也要检讨。」 他露出嘲笑的表情望着女公爵继续说: 「告诉她们不就得了?住宿舍的人当中也有人不了解,不是吗?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感兴趣。」 女公爵叹了叹气,环顾厅内一圈问: 「不知道浅沼女子宿舍传说的人举手。」 结果好多只手举起来。 看来大家也不知道。 女公爵头痛了。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学校宿舍的传说?你们、全都是、笨蛋吗……」 布兰斯罕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说: 「乖乖说吧。」 他这么说,一面看着我轻轻点头。 似乎在说:成功脱困,太好了。 啊,说不定他在掩护我? 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不可能啦。 个性超差的布兰斯怎么可能掩护别人。 看到我陷入困境,他会很开心。 他之所以插嘴,一定只是想嘲笑女公爵而已,思。 「真是的,麻烦,好了我说,你们听仔细了。」 女公爵先这么说,接着开始说起关于浅沼女子宿舍的传说。 那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9 女公爵传说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松叶学园的浅沼女子宿舍位于千叶县的内房,也就是东京湾侧。 学校买下距今五十年前建造的房子,改建为宿舍。 这栋房子是向往日本文化,常来日本旅行的法国贵族雪酪女公爵建造的。 啊,雪酪是在日本的称呼,在法国她是索尔贝(注:sorbet,雪酪的法语)女公爵。 他们家是古老的名门贵族,这个家族从十六世纪起就传承着雪酪食谱, 每一代家主若不熟练这套食谱,就会被剥夺继承权。 于是到了要继承公爵家时,就必须使尽全力学会雪酪的作法。 好像必须记住超过一百种的雪酪作法。 女公爵在二十五岁时继位为家主。 她在千叶县浅沼建造别墅当作避暑地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这位女公爵有一名年纪相仿的堂妹。 这名堂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死了,于是她被带到公爵家,长大之后便在公爵家当女佣。 人们说堂姐妹会长得很像,而女公爵跟这名堂妹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每到夏天,女公爵都会带着堂妹来这栋别墅避暑。 后来,女公爵认识附近地主的儿子,陷入热恋。 他们说好要结婚。 没想到这名青年渐渐受到堂妹吸引,喜欢堂妹胜过女公爵。 堂妹也很喜欢他,于是两人背着女公爵一次又一次地约会。 某天,察觉这件事的女公爵尾随堂妹,亲眼看到两人密会的现场。 于是她决定复仇。 知道她怎么做吗? 她诅咒那两个人,然后走人海中消失了。 那一天是日全蚀的日子。 她故意选择那一天。 女公爵出生之地传说月亮有魔力。 传说在月亮的力量最大之时诅咒,诅咒就会实现。 相反的,太阳具有驱除魔力的力量,可是日全蚀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 太阳躲起来,力量被剥夺之时,月的魔力就最大。 「我无法活下去是因为被两个人背叛, 我要诅咒他们。 我要借月的魔力,在海里储蓄能量,在下一个日全蚀之日回到这栋房子。 然后,我要对他们进行血的复仇。 在那天来临之前,带着恐惧活下去吧。」 女公爵的鞋子脱在海岸边,里面放着一张如此内容的遗书。 村子出动搜救队,一直搜寻到附近的海面,然而却没有找到女公爵,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雪酪公爵家就这么绝后了。 没有屋主的房子成为堂妹的所有物,而堂妹将房子出售。 一定是非常害怕,不敢住在里面吧。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于是我父亲买下当别墅,之后又让给布兰斯的父亲作为学校的设施。 在别墅附近建造雪酪教堂、将女子宿舍命名为雪酪、称呼宿舍长为女公爵、维持跟当初一样的习惯,每周做一次雪酪,这些都是为了安抚女公爵的灵。 所以至今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而且也没有日全蚀。 可是,今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日本将会出现睽违四十六年的日全蚀。 第一代雪酪女公爵真的会从海上回来吗? 你们觉得呢? 10 两场不愉快 好恐怖,毛骨悚然、毛骨悚然! 再来一个,毛骨悚然啦! 我真的好怕,受不了了! 在上次的《马卡龙公主》时,我再次确认我真的很胆小。 有这种传说的学校,我不想读了! 「关于这个传说,当地人也很清楚,当然非常有可能会传进被分配到浅沼女子宿舍的新生,如果引起骚动就不妙了,所以我的意见是,是不是向学校方面申请今年不要使用那间宿舍比较好?」 当然应该这样做啊。 别去那里,好吗?好吗! 「住宿舍的同学们,你们觉得呢?」 女公爵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脚重新高高翘起。 「是不是要向学校申请?请告诉我你们的意见。」 高年级生们面面相觑,最后终于有一个人举手,得到发言许可后才开口说: 「女公爵大人都这么说了,我们也赞成。」 嗯,没错! 「是吗?那么就决定……」 就在女公爵这么说的同时,布兰斯怱地笑了出来说: 「悠贵,你也脑筋错乱了吗?」 女公爵面露不悦。 不过布兰斯丝毫不在意,他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女公爵面前。 「我热爱物理学,不承认有诅咒这种东西的存在,基于这点,我不认为今年有任何不使用浅沼女子宿舍的理由。」 布兰斯这么说,倾身探视女公爵的表情,然后笑了。 「我看并不是新生引起骚动不妙,其实是你自己本身害怕,对吗?难道你想被杯葛第三十代女公爵恐惧传说,因此中止在浅沼女子宿舍举行的临海课程吗?」 哇!好激烈的指控。 她一定会生气,、 正当我内心紧张之时,女公爵却展露笑容说: 「布兰斯,你想惹我生气吗?」 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那张脸庞上,燃烧着猛烈的宁静怒火。 「好啊,就如你意吧,我不提出申请了。」 什么! 都是布兰斯多嘴啦! 「此外,我还会同行去浅沼的女子宿舍找出真相。只不过,布兰斯……」 一口气滔滔不绝的女公爵,接着竖起食指指着布兰斯说: 「你也一起来,可不准逃喔。」 布兰斯笑着回答: 「好啊,似乎很有趣。」 一点都不有趣! 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 「那么,今天到此结束,解散!」 女公爵不甚愉快地这么宣布,茶会结束了。 我跟喵喵一起走向玄关,可是内心非常忧郁。 我好期待临海课程,没想到居然附带诅咒,我不要啦! 「我想去浅沼女子宿舍。」 听到喵喵这么说,我大吃一惊! 「因为这是一个可以跟布兰斯王子度过暑假的大好机会嘛。」 万一第一代女公爵从海里回来了,那要怎么办啊…… 「你不怕诅咒吗?」 我一问,喵喵便呵呵地笑着说: 「抢走女公爵恋人的又不是我。」 话是没错啦,可是对方是四十六年前的幽灵,说不定脑筋已经不清楚,会对其他人报仇啊。 就算不会,光是从海里走出来就够惊悚了。 她身上一定沾黏着藤壶、海藻之类的,看了就思心。 「而且,万一发生什么事,布兰斯王子一定会保护我,不怕。」 我说啊,布兰斯的个性真的很差喔。 他绝对不会救你啦。 「铃铃你也会去吧?我说我要去,你就会跟我一起去,不会一个人逃走,对吗?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她仿佛要确认似地倾身窥视我的眼睛,我实在说不出我不想去。 「呃、嗯……」 无路可退了。 这下子只能祈祷不会被分配到浅沼的宿舍了。 「啊啊,又多了一个期待。去哪间宿舍是由老师决定的吧?希望能顺利分配到浅沼。啊,去之前你要先帮我介绍布兰斯王子喔。」 我跟恢复活力的喵喵一起走下雪酪宿舍的楼梯。 从那里通过操场旁就能看到校门了。 直直走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女公爵今天为了什么找我去呢? 我回头望向宿舍那头,看到女公爵站在窗边。 她带着似乎有话想说的表情看着这边。 可是我一停下脚步,女公爵便收回视线,走进房间里去了。 嗯~~不懂。 感觉好累,早点回家吧。 就在我这么心想,要走出校门时。 一颗足球以猛烈的速度通过我面前! 打中校门弹回来,又从我面前通过! (冒冷汗……) 我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时,一阵笑声传了过来。 「喂,铃铃。」 戒离开正在操场上踢球的足球队员,往这边走来。 「你的动态视力还是零。」 深红色上衣、黑色裤子、黑色长袜、深红色鞋子。 虽然满酷的,但是太过分了! 「你啊,能不能不要往我身上踢?我这张脸看起来像球门吗?」 戒将原本用脚尖转动的足球往上踢,顶上胸膛,然后灵巧地用头顶着笑说: 「球门没你这么胖。」 生气! 「对了铃铃,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是什么事?」 听到他这么问,我想起打电话给他的事情。 啊,他有放在心上啊。 虽然很高兴,可是我还在生气,无法诚实表现出来。 而且事关秘密,我也无法对他说。 「不关你的事。」 就在我这么说时,站在旁边的喵喵悄声对我说: 「铃铃,帮我介绍!快点嘛!太好了,我刚好穿这件衣服。」 虽然没那个心情,可是也只能在不情愿之下将喵喵介绍给戒。 「或许你已经认识了,她是我们班的丸山都同学,听说以前是你的粉丝。」 我这么说,喵喵立刻用手肘顶顶我: 「我现在还是他的粉丝。」 啊,是喔。 你自己说啊。 「我一直都有去看你的比赛,能跟你同班我很开心,请多多指教。」 喵喵对着戒微笑。 她露出这种表情时非常可爱,跟金丝雀黄的洋装很搭。 我看了看自己的服装。 是不是应该穿漂亮一点呢…… 「今后我还是会继续替你加油。」 听到喵喵这么说,戒轻轻点头回答: 「彼此彼此,多多指教。」 说完之后,他立刻转向我再问: 「好了,铃铃,究竟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喵喵正好伸出手想跟戒握手。 戒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看着我追问道: 「说啊,我很在意耶。」 看到喵喵的表情啪地僵硬,我几乎要绝望了。 讨厌的戒,真是迟钝! 「你呀,喵喵话还没说完呢,你这种态度是不是不太好?」 看到我指着喵喵僵在半空中的右手,戒也立刻知道自己不对。 「抱歉。」 他连忙这么说,动作迅速地伸出双手紧握喵喵的手。 然后轻轻晃了晃那只手约十五秒后,接着说 : 「请多多指教。这样可以了吗?话说完了吧?」 看到喵喵点头,他仿佛松了口气似地松手,随即转头望着我再问: 「好了,到底有什么事啊,铃铃?」 可恶! 想快点结束的那种态度会伤害少女心啦! 就在我要发怒的同时,喵喵突然转身。 然后冲了出去,一个人从校门离开了。 啊——啊…… 「喂,铃铃……」 喂什么喂! 我一边追着喵喵,一边回头瞪着戒说: 「喵喵太可怜了,你别只顾着说自己想说的话啦!」 11 布兰斯的算计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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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在跟戒差不多算是吵架的情况下,我追出去找喵喵。 可是最后没找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 好沮丧…… 刚开始我觉得是戒不对,后来仔细想想,也许错在我,是我没把事情跟戒讲清楚。 可是,我讲不出来啊…… 啊啊,心里有秘密真痛苦! 我很了解童话故事《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里的理发师的心情。 多么痛苦的事啊。 有时会觉得实话在心中膨胀,很想大声说出来。 我其实不是天才作家,那是骗人的! 所以请不要再期待我。 「铃铃,电话。」 惊! 也许是编辑部的金田编辑打电话来催稿! 我一个字都还没写。 怎么办! 「他说他叫什么仁的。」 是布兰斯,呼! 「我转去你房间喔。」 看到我打开门探出头来,站在楼梯下的阿姨抬头看着我说: 「对了,最近金田编辑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果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没打来。 「不过我跟他说,你喇升园中也很紧张,最近先不要来打扰你。」 啊!谢谢阿姨! 「下次他再打来能不能再这么对他说?」 阿姨大力点头说: 「好。」 呼,暂时安心了! 我拍拍胸,关起门,拿起书桌上的凯蒂猫话筒。 「喂。」 我才刚这么说,对方立刻就出声: 「来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抱歉。 「你让我等了几分钟?我会挂电话喔。」 ……挂掉电话,困扰的人是你吧? 你有事找我所以才打来,不是吗? 「找我什么事?」 我一问,布兰斯便以不太高兴的声音回答: 「就是关于今天在雪酪宿舍讲的浅沼女子宿舍的事情,你去一趟。」 我不要! 为什么我要去! 「我会激怒女公爵,让今年也使用那间宿舍,就是要证明诅咒的传说是无稽之谈。我想让这种奇怪的传说消失,因为那会影响学园的风评。」 哇,这是由计划的啊。 他是经营者的儿子,所以会担心学园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传说就只是传说,不会是事实。为了证明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这种大嗓门的女生去体验,然后到处讲,效果媲美电视。」 没礼貌! 不过,很正确。 我一定会跟别人说。 「那么,消失在海里的女公爵不可能回来吗?」 「对,不可能,我保证。」 布兰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相信他。 「我也会去,加强戒备工作,预防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布兰斯是朋友。 我要帮他才行! 「好啊,要我去也可以。」 但是,喵喵也很想去浅沼,如果我一个人去,她一定会生气…… 「如果让我同学一起,我就去,就是今天来参加茶会的那个女孩。」 我这么说,想起被女公爵跟戒伤了心的喵喵的心情,觉得好难过。 如果再在浅沼被布兰斯伤了心,那就太凄惨了。 「啊,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见到她,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 布兰斯很不高兴地回答: 「不要别人有礼貌地低姿态拜托你,你就拿乔了。」 喂,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哪里有礼貌了? 哪里低姿态了! 「喔,不愿意没关系啊,我不去。」 我这么一说,就传来布兰斯低沉的声音: 「我会强行把你的名字放进浅沼的名单里喔。」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放话说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有黑箱作业!」 布兰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赢了! 12 忧郁的春天 隔天,喵喵落落寡欢。 即使我问: 「什么时候介绍布兰斯给你认识好呢?」 她也说: 「有机会再介绍就好。」 之前她超积极的。 女公爵跟戒的事情似乎给她很大的打击。 好可怜。 进入五月,有体育测量,大家都测量了自己的纪录。 根据这个结果,要选出参加六月举办的田径赛选手,而我被选为参加短跑与中跑的选手。 测量结果,我这两项是学年第一。 老师也要我参加接力赛。 在人前,我就会发挥出很厉害的能力。 这时大家都会注意我,所以我使出全力。 超过隔壁跑道的原田容子,拉开跟她的距离时的心情真是太美好了! 虽然之后被狠狠瞪了一番。 「我的速度变慢了。」 喵喵全部没被选上。 可是她并不是非常慢。 中间左右。 如果是我,我会觉得满足。 然而喵喵却十分懊恼。 「小学时我速度超快,甚至参加接力赛呢,真的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在田径赛前有场期中考,成绩在前三十名的名单同样被贴在走廊上,喵喵的名字也在上面。 我跟上次一样在中段,所以打从心底佩服喵喵。 我想这个应该可以安抚她体育测量受的伤。 「你好厉害。」 可是喵喵很忧郁的样子说: 「我很努力念书,还以为能考得更好。」 惊讶! 全学年三十名以内,我觉得已经很好了耶。 人的烦恼真多…… 那是不是换个角度来想,就不用烦恼了呢? 喵喵可以想:在前三十名,太好了;而排名中段的我可以想:不是排名倒数,太好了。这样不就好了吗? 就算排名最后,也可以想—人的价值又不是靠成绩来决定,下次再加油就好了。 「喵喵,别这样,前三十名就非常厉害了耶,跟我的成绩相比好太多了。」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的脸色有点可怕地说: 「你这个人真乐天耶,跟比自己差的人有什么好比的?如果不往上看,永远不会进步。」 是这样吗…… 每天烈日当头,接连好几天都像夏天一样,光上学就好累。 书包好重。 如果有体育课,要带的东西更多。 汗水直流。 到了六月,开始为期三天的田径赛时,太阳更是炙热。 在这样的天气之下,跃跃欲试的我晒得好黑,就像烤得酥酥的吐司。 「喂,铃铃……完全看不出来你哪边是前面哪边是后面了耶。」 哼,戒最讨厌了。 我这么心想,不过布兰斯更过分。 「喂,铃铃……」 他这么说,视若无睹地从我面前走过去。 「你在这里啊。」 然后这么说,才停下脚步回头再说: 「哎呀,你跟焦茶色的墙壁融为一体,我都看不出你来了。」 大坏蛋。 女公爵一看到我便说: 「哇啊,漂亮的陶俑。」 我听不懂,脑海里都是问号,不过看到戒跟布兰斯狂笑的样子,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回到家我查了一下,原来陶俑指的是: 「用陶土烧出来的装饰品、塑造物的总称,譬如日本的土俑。」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觉得自己变成了土俑。 隔天女公爵在午休或是换教室时,只要在走廊上遇到我,总会这么说: 「嗨,陶俑小姐,今天好吗?」 那天的午休时间,她在福利社前也这么对我说。 周围好多人看着。 再继续这么下去,我的绰号一定会变成陶俑。 「别再叫了。」 听到我这么反抗,女公爵笑了笑,揽着我的肩膀。 然后嘴唇靠近我的耳朵。 被这么对待,我心一惊。 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也是以非常靠近我的姿势对我说: 「初次见面,天才作家小姐。」 当时的震撼清楚浮现脑海。 女公爵握有我的秘密。 想到这个,每次女公爵靠近我我都好紧张,也无法畅所欲言。 真讨厌…… 「似乎很不满喔,不喜欢陶俑小姐吗?」 这还用问吗! 「那么,叫你土俑小姐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当然不可以! 别有事没事就靠过来啦。 我不是你的玩具。 正当我挣扎着想挥开她的手时,我发现我被冰冷的视线包围了。 「什么嘛,跟女公爵大人这么靠近。」 「不过是一年级,少一副跟女公爵大人熟稔的模样。」 「啊!碰到手了!」 我说你们看清楚! 靠近的人、乱摸的人都不是我,全都是她啦。 事实摆在眼前,为什么我变坏人? 我不禁嘟起嘴。 这时正好布兰斯走过来,要通过结帐柜台。 我想这是逃离女公爵的好机会。 能对抗女公爵的人只有布兰斯。 这次让他救我! 我这么心想。没想到布兰斯一看到我立刻说: 「我刚好要去你教室,在这里遇到正好。我让你加入物理社,你就心存戚激地加入吧。」 我有那么悲哀,要加入那种无聊的社团吗! 我不停摇头。 结果女公爵再度搭上我的肩说: 「铃铃想加入剑道社,我已经答应了。」 我没有! 「咦,我记错了,是马术社吗?」 都不是! 别随便乱编! 「嗨,你们三个人在做什么?」 戒拿着足球,从通往操场的走廊那头走过来,停下脚步问。 女公爵的注意力一时被拉走,放松了手。 我急忙脱离她的手臂,悄悄往戒那头靠过去。 待在戒身旁最安心。 因为足球社都是男生,不会拉我参加。 「对了,铃铃。」 嗯? 「你要不要来当足球社的干部?」 哇! 这些家伙全都是恶魔! 完全无视周遭看我的视线愈来愈尖锐,你们不是人! 讨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要大声告诉你们我非常困扰! 「你们三个别再管我了,社团的事情我自己会决定,不需要你们替我操心。」 怎么样!怕了吧! 我这么心想,对周遭看着这边的人露出微笑。 真的很困扰,你们懂吧? 没想到我传进我耳里的却是…… 「真任性。」 「完全罔顾别人的好意。」 「拿什么乔啊,差劲。」 哇啊啊啊! 就这样,在一连串的令人疲惫的日子里,终于进入七月。 熬到暑假就能喘一口气。 怀抱着这样的心思,我很期待暑假的到来。 那一天,临海课程的宿舍分配表公布了。 要去浅沼女子宿舍的是二十五名女学生。 喵喵跟我都在其中。 不知道为何,容子她们也一起。 听到这件事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戒去神奈川县久里滨的男子宿舍。 好远…… 其实远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有点…… 「哇,我跟戒一起。」 男同学里传来好几次这样的声音。 戒也很受男同学欢迎。 「好,到时候去沙滩踢足球。」 无忧无虑到令人羡慕。 也许他们并没有烦恼…… 13 诅咒的倒数 暑假第一天,我们搭乘校车坐了两小时后,抵达的千叶县浅沼是一个风景非常优美的地方。 沿着海的纯白色沙滩绵延不绝,稍微步行一小段也能看到拍打着海浪的岩石堆。 雪酪女公爵的别墅就建在海岸边的松林里。 一栋就像会出现在横滨、神户的观光指南书里的大房子。 也许说是一栋带有明治时代欧式洋房的气氛会比较贴切。 大海是蔚蓝的,而拍打上岸的浪头是纯白的。 「好美!」 大家纷纷称赞。我觉得很像布兰斯的眼眸的颜色。 「各位同学请先将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到玄关大厅集合。」 带队的老师这么说之后,我们便照记载着寝室分配表的地图,前往各自的房间。 「铃铃是二楼吧?我是三楼,待会见。」 我的房间会是怎样呢? 我带着期待的心情从楼梯走上二楼。 一打开房门,里面有床、书桌,还有放小东西的柜子,是一间很素雅的房间。 纯白色的窗帘。 从阳台可以看到蔚蓝大海。 一眼望过去都是海。 真棒…… 我非常喜欢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一个礼拜请多多关照罗!」 我看着房间这么说,然后放下行李,快步前往玄关大厅。 同学们接二连三聚集,开始喧哗了起来。 不过大家似乎都很满意自己的房间。 「松叶学园的同学们,欢迎光临雪酪馆。」 边说边走进大厅的是一名白发法籍老婆婆。 她驼着背,拄着拐杖,脚步相当蹒跚。 早已超过百岁的感觉。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安洁莉卡,叫我安洁就可以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她说着一口流畅的日语。 好厉害。 「为了欢迎各位,我今天做了很多雪酪,各位请随我前往餐厅。」 来到餐厅,看到各式各样的雪酪约有二十种。 「别客气,请尽情吃。」 尽情吃? 安洁婆婆虽然老态龙钟,可是人超级好! 好,所有种类我都要吃! 就在我每样都吃的时候,布兰斯搭乘自家的车子抵达,步入餐厅。 女公爵也一起。 其他人全都惊讶地停下动作,只有我不停吃着。 不过,盛着雪酪的大玻璃碗公、所有用来分食的小玻璃盘、以及所有汤匙上刻着的奇妙图案是什么呢? 后脚站立的狮子用一只前脚拿着装满雪酪的容器的图案,这究竟是…… 我望向安洁想寻求答案,不过她正在跟布兰斯打招呼。 「布兰斯,欢迎你来。」 白发安洁与金发布兰斯互相亲吻脸颊的画面,仿佛电影里的情节。 「您的身体还好吗?听说去年冬天您住院了。」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露出温和的笑容说: 「我今年八十岁了。」 咦,不是一百岁吗? 「我已经老了,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你也趁现在多吃吃我做的雪酪吧。」 女公爵笑着说: 「能够做出公爵家传承下来的所有雪酪的人,只有安洁婆婆了,我也还只会做四十种而已呢。」 我觉得会做四十种就已经很厉害了。 「是谁教您的呢?」 女公爵一问,只见安洁不停眨着眼睛。 「我……是谁教我的呢?我忘了,我来这个家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好久! 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嘛。 我呢,连一年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想我应该将所有作法传给第三十代女公爵,要不然我死了之后就没人会做了。啊啊,我记起来了,是第一代女公爵教我做雪酪的。」 呃,第一代就是消失在海里的人,对吧? 「对了,日全蚀好像又要来了。」 安洁这么说,视线转向挂在墙壁上的月历。 「还有三天就是了。」 不要倒数! 感觉好恐怖! 「是不是应该举行追悼会比较好呢……」 安洁这么说的同时,无意中朝着我这边看的布兰斯的脸色蓦地变了。 「危险!」 布兰斯大叫,手伸向我,抓住我的上臂拉向他的怀里。 随即我的身后响起剧烈的爆破声。 有什么被震飞,打中我的背。 (倒抽气!) 我在布兰斯的怀里屏息。 究竟是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幸好没事。」 布兰斯用力喘了口气,放开紧拥住我的手。 我回头一看,吃了一惊! 地板上插着一支长枪。 「长枪……」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目光冷冽地射过来说: 「那不是长枪,是鱼叉。」 呃……有差吗? 「布兰斯你看,从那里掉下来的。」 女公爵指着暧炉上面的墙壁。 那里挂着许多海上使用的道具,也有几支鱼叉。 「要是被它刺中,准是一叉毙命。」 布兰斯拔起插在地板上的鱼叉,拿给我看。 又长又锐利的刀刃闪着光芒。 想像那支鱼叉插在我身上的情况,不禁心惊胆跳。 啊,好危险,好险好险。 「绑的绳索似乎断掉了,真的很抱歉。」 安洁这么说,从布兰斯手中接过鱼叉。 「怎么这么恰巧是这支鱼叉掉下来……」 安洁将鱼叉的柄的前头给我们看。 那里画着后脚站立的狮子用一只前脚拿着装满雪酪的容器的图案。 啊,这个跟碗公、玻璃杯上面的图案一样。 「这是第一代女公爵的个人徽章。」 什么! 「女公爵的所有物品上面都有这个徽章,这支鱼叉也是她的。」 这个突然掉落下来,该不会…… 「果然是女公爵的诅咒。」 这么斩钉截铁地说的人是喵喵。 她一脸铁青,感觉就要转身逃跑的模样。 「一定就如同传说一样,三天后的日全蚀之时,她会从海里回来,」 所有人整齐划一地望向喵喵。 「那是什么?」 「这间宿舍有什么吗?」 啊~~啊,闹得愈来愈大了……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地举起单手拨弄头发。 「是不是说明一下,让学生们冷静下来比较好呢?」 布兰斯跳到暖炉上查看绑鱼叉的绳索,然后无计可施地跳下来说: 「绳索没有加工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不是有人故意做的。 自然掉落,或者,果真是诅咒? 「似乎是绳索老旧的关系,我马上叫人来更换,各位同学请冷静听我说。」 布兰斯举起双手,环顾所有人,将之前在雪酪宿舍讲的事情再重复一次,并且保证绝对不可能有那种事情。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有意义地度过这一周,我跟女公爵也会跟大家一起住在这里,如果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可以随时对我或者女公爵说。」 听到这里,所 有人似乎都安心了。 甚至还有人这么说: 「可以跟布兰斯王子、女公爵大人一起度过,超幸运的耶,真感谢第一代女公爵的诅咒。」 啊~~啊,乱讲话。 不过,算了。 至少能平息混乱,这样就够了。 我这么心想,抬头环视众人,忽地对上了原田容子的眼。 结果,容子居然笑了。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14 小丫头vs丑小鸭 洗完澡,晚餐也吃完了,安洁带我们熟悉宿舍里的环境。 这栋房子的构造跟学校里的雪酪宿舍相同,有音乐厅、集会厅、图书室。 此外还有历史厅,历届女公爵们的彩色照片加框悬挂在墙上。 「我的还没挂上去。」 我听到女公爵有些郁闷地这么说。 「听说在国中毕业,我卸下宿舍长职务之时会挂上去,他们叫我在那之前交照片,可是,我觉得好麻烦。」 她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仰望着天花板。 「我看拿我家狗狗的照片去好了。」 那不太好吧? 我想起女公爵在宿舍做雪酪时也说过麻烦。 为什么? 我带着这种心思望着女公爵,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因为明明自己眼前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她却没察觉。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口说: 「你很懒耶,做雪酪时也说麻烦,现在又这么说。」 听到我的话,女公爵轻挑眉头回答: 「或许吧,我觉得很累。」 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那么,你觉得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吗?什么都不做地过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女公爵似乎很惊讶地看着我。 「那样太浪费了喔。既然有时间,一定要去做各种事情,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做很多事情。」 我讲着讲着,想起爸爸、妈妈和美织。 他们一定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死去。 明天要做的事情、一周后、一个月后、一年后想做的事情,他们一定想了很多。 可是他们全做不到了。 因为他们死了。 人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 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把握机会做各种事情,否则将会后悔莫及。 「我觉得做雪酪是非常愉快的事情,颜色很漂亮,而且自己能做出好吃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可以请别人吃,让别人高兴,自己吃也会戚到幸福。如果这样还不觉得愉快,那么我想,活着一点也没有乐趣。照片能挂在这里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只要松叶学园还存在,就能让之后来这里的学弟妹看到第三十代女公爵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水远留在大家的心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如果不懂得享受,那就太可惜了。一般学生……包括我,并不会留在任何人的心里就这么毕业,然后被遗忘。」 女公爵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到都快烧出洞来了。最后她笑了笑。 然后伸手放在我头上说: 「知道了,小丫头。」 (嘟嘴!) 干嘛叫我小丫头! 「咦,似乎很不满喔,那么……」 女公爵这么说,噗哧地笑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说: 「或许你比较喜欢丑小鸭?」 怎么可能喜欢,真没礼貌! 我本来打算抗议,可是女公爵又开始笑个不停,而且一直停不下来,没办法我只好放弃。 「没有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耶。」 喵喵这么说后,安洁举起一只手指向门外说: 「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单独悬挂在那边,过去吧。」 于是我们跟在安洁后头,经由走廊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最后来到楼梯转弯处的平台。 「这就是第一代女公爵。」 安洁这么说,举手指向悬挂在楼梯平台墙壁上的大幅裱框照片。 刚才看到的所有照片都是上半身的彩色照片,只有第一代女公爵是全身。 而且是很有时代感的黑白照片。 不过已经被太阳晒得褪色,变成暗褐色了。 女公爵戴着插着花的帽子,身穿洋装,戴着大珍珠项链及耳环。超级大美女! 我不禁叹息地说: 「这么美的一个人为何会被抛弃呢?」 布兰斯站在我身旁,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一定是个性太差。」 嗯……也就是说像你这样? 「馆内都介绍完毕了,各位同学晚安。」 我们在这里解散,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独处时,房间里没有电玩、没有电视,除了睡觉没别的事情可做。 我上床闭上眼睛。 耳里传来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 听着沙、沙的声音,我又想起诅咒的传说。 天啊,糟糕! 我要睡觉,不可以乱想! 我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不知不觉,熟睡了!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沉睡,这是我的才能之一,哈哈! 洗完澡,晚餐也吃完了,安洁带我们熟悉宿舍里的环境。 这栋房子的构造跟学校里的雪酪宿舍相同,有音乐厅、集会厅、图书室。 此外还有历史厅,历届女公爵们的彩色照片加框悬挂在墙上。 「我的还没挂上去。」 我听到女公爵有些郁闷地这么说。 「听说在国中毕业,我卸下宿舍长职务之时会挂上去,他们叫我在那之前交照片,可是,我觉得好麻烦。」 她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仰望着天花板。 「我看拿我家狗狗的照片去好了。」 那不太好吧? 我想起女公爵在宿舍做雪酪时也说过麻烦。 为什么? 我带着这种心思望着女公爵,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因为明明自己眼前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她却没察觉。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口说: 「你很懒耶,做雪酪时也说麻烦,现在又这么说。」 听到我的话,女公爵轻挑眉头回答: 「或许吧,我觉得很累。」 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那么,你觉得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吗?什么都不做地过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女公爵似乎很惊讶地看着我。 「那样太浪费了喔。既然有时间,一定要去做各种事情,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做很多事情。」 我讲着讲着,想起爸爸、妈妈和美织。 他们一定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死去。 明天要做的事情、一周后、一个月后、一年后想做的事情,他们一定想了很多。 可是他们全做不到了。 因为他们死了。 人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 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把握机会做各种事情,否则将会后悔莫及。 「我觉得做雪酪是非常愉快的事情,颜色很漂亮,而且自己能做出好吃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可以请别人吃,让别人高兴,自己吃也会戚到幸福。如果这样还不觉得愉快,那么我想,活着一点也没有乐趣。照片能挂在这里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只要松叶学园还存在,就能让之后来这里的学弟妹看到第三十代女公爵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水远留在大家的心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如果不懂得享受,那就太可惜了。一般学生……包括我,并不会留在任何人的心里就这么毕业,然后被遗忘。」 女公爵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到都快烧出洞来了。最后她笑了笑。 然后伸手放在我头上说: 「知道了,小丫头。」 (嘟嘴!) 干嘛叫我小丫头! 「咦,似乎很不满喔,那么……」 女公爵这么说,噗哧地笑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说: 「或许你比较喜欢丑小鸭?」 怎么可能喜欢,真没礼貌! 我本来打算抗议,可是女公爵又开始笑个不停,而且一直停不下来,没办法我只好放弃。 「没有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耶。」 喵喵这么说后,安洁举起一只手指向门外说: 「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单独悬挂在那边,过去吧。」 于是我们跟在安洁后头,经由走廊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最后来到楼梯转弯处的平台。 「这就是第一代女公爵。」 安洁这么说,举手指向悬挂在楼梯平台墙壁上的大幅裱框照片。 刚才看到的所有照片都是上半身的彩色照片,只有第一代女公爵是全身。 而且是很有时代感的黑白照片。 不过已经被太阳晒得褪色,变成暗褐色了。 女公爵戴着插着花的帽子,身穿洋装,戴着大珍珠项链及耳环。超级大美女! 我不禁叹息地说: 「这么美的一个人为何会被抛弃呢?」 布兰斯站在我身旁,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一定是个性太差。」 嗯……也就是说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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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都介绍完毕了,各位同学晚安。」 我们在这里解散,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独处时,房间里没有电玩、没有电视,除了睡觉没别的事情可做。 我上床闭上眼睛。 耳里传来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 听着沙、沙的声音,我又想起诅咒的传说。 天啊,糟糕! 我要睡觉,不可以乱想! 我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不知不觉,熟睡了!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沉睡,这是我的才能之一,哈哈! 洗完澡,晚餐也吃完了,安洁带我们熟悉宿舍里的环境。 这栋房子的构造跟学校里的雪酪宿舍相同,有音乐厅、集会厅、图书室。 此外还有历史厅,历届女公爵们的彩色照片加框悬挂在墙上。 「我的还没挂上去。」 我听到女公爵有些郁闷地这么说。 「听说在国中毕业,我卸下宿舍长职务之时会挂上去,他们叫我在那之前交照片,可是,我觉得好麻烦。」 她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仰望着天花板。 「我看拿我家狗狗的照片去好了。」 那不太好吧? 我想起女公爵在宿舍做雪酪时也说过麻烦。 为什么? 我带着这种心思望着女公爵,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因为明明自己眼前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她却没察觉。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口说: 「你很懒耶,做雪酪时也说麻烦,现在又这么说。」 听到我的话,女公爵轻挑眉头回答: 「或许吧,我觉得很累。」 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那么,你觉得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吗?什么都不做地过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女公爵似乎很惊讶地看着我。 「那样太浪费了喔。既然有时间,一定要去做各种事情,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做很多事情。」 我讲着讲着,想起爸爸、妈妈和美织。 他们一定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死去。 明天要做的事情、一周后、一个月后、一年后想做的事情,他们一定想了很多。 可是他们全做不到了。 因为他们死了。 人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 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把握机会做各种事情,否则将会后悔莫及。 「我觉得做雪酪是非常愉快的事情,颜色很漂亮,而且自己能做出好吃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可以请别人吃,让别人高兴,自己吃也会戚到幸福。如果这样还不觉得愉快,那么我想,活着一点也没有乐趣。照片能挂在这里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只要松叶学园还存在,就能让之后来这里的学弟妹看到第三十代女公爵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水远留在大家的心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如果不懂得享受,那就太可惜了。一般学生……包括我,并不会留在任何人的心里就这么毕业,然后被遗忘。」 女公爵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到都快烧出洞来了。最后她笑了笑。 然后伸手放在我头上说: 「知道了,小丫头。」 (嘟嘴!) 干嘛叫我小丫头! 「咦,似乎很不满喔,那么……」 女公爵这么说,噗哧地笑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说: 「或许你比较喜欢丑小鸭?」 怎么可能喜欢,真没礼貌! 我本来打算抗议,可是女公爵又开始笑个不停,而且一直停不下来,没办法我只好放弃。 「没有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耶。」 喵喵这么说后,安洁举起一只手指向门外说: 「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单独悬挂在那边,过去吧。」 于是我们跟在安洁后头,经由走廊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最后来到楼梯转弯处的平台。 「这就是第一代女公爵。」 安洁这么说,举手指向悬挂在楼梯平台墙壁上的大幅裱框照片。 刚才看到的所有照片都是上半身的彩色照片,只有第一代女公爵是全身。 而且是很有时代感的黑白照片。 不过已经被太阳晒得褪色,变成暗褐色了。 女公爵戴着插着花的帽子,身穿洋装,戴着大珍珠项链及耳环。超级大美女! 我不禁叹息地说: 「这么美的一个人为何会被抛弃呢?」 布兰斯站在我身旁,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一定是个性太差。」 嗯……也就是说像你这样? 「馆内都介绍完毕了,各位同学晚安。」 我们在这里解散,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独处时,房间里没有电玩、没有电视,除了睡觉没别的事情可做。 我上床闭上眼睛。 耳里传来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 听着沙、沙的声音,我又想起诅咒的传说。 天啊,糟糕! 我要睡觉,不可以乱想! 我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不知不觉,熟睡了!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沉睡,这是我的才能之一,哈哈! 洗完澡,晚餐也吃完了,安洁带我们熟悉宿舍里的环境。 这栋房子的构造跟学校里的雪酪宿舍相同,有音乐厅、集会厅、图书室。 此外还有历史厅,历届女公爵们的彩色照片加框悬挂在墙上。 「我的还没挂上去。」 我听到女公爵有些郁闷地这么说。 「听说在国中毕业,我卸下宿舍长职务之时会挂上去,他们叫我在那之前交照片,可是,我觉得好麻烦。」 她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仰望着天花板。 「我看拿我家狗狗的照片去好了。」 那不太好吧? 我想起女公爵在宿舍做雪酪时也说过麻烦。 为什么? 我带着这种心思望着女公爵,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因为明明自己眼前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她却没察觉。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口说: 「你很懒耶,做雪酪时也说麻烦,现在又这么说。」 听到我的话,女公爵轻挑眉头回答: 「或许吧,我觉得很累。」 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那么,你觉得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吗?什么都不做地过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女公爵似乎很惊讶地看着我。 「那样太浪费了喔。既然有时间,一定要去做各种事情,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做很多事情。」 我讲着讲着,想起爸爸、妈妈和美织。 他们一定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死去。 明天要做的事情、一周后、一个月后、一年后想做的事情,他们一定想了很多。 可是他们全做不到了。 因为他们死了。 人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 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把握机会做各种事情,否则将会后悔莫及。 「我觉得做雪酪是非常愉快的事情,颜色很漂亮,而且自己能做出好吃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可以请别人吃,让别人高兴,自己吃也会戚到幸福。如果这样还不觉得愉快,那么我想,活着一点也没有乐趣。照片能挂在这里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只要松叶学园还存在,就能让之后来这里的学弟妹看到第三十代女公爵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水远留在大家的心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如果不懂得享受,那就太可惜了。一般学生……包括我,并不会留在任何人的心里就这么毕业,然后被遗忘。」 女公爵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到都快烧出洞来了。最后她笑了笑。 然后伸手放在我头上说: 「知道了,小丫头。」 (嘟嘴!) 干嘛叫我小丫头! 「咦,似乎很不满喔,那么……」 女公爵这么说,噗哧地笑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说: 「或许你比较喜欢丑小鸭?」 怎么可能喜欢,真没礼貌! 我本来打算抗议,可是女公爵又开始笑个不停,而且一直停不下来,没办法我只好放弃。 「没有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耶。」 喵喵这么说后,安洁举起一只手指向门外说: 「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单独悬挂在那边,过去吧。」 于是我们跟在安洁后头,经由走廊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最后来到楼梯转弯处的平台。 「这就是第一代女公爵。」 安洁这么说,举手指向悬挂在楼梯平台墙壁上的大幅裱框照片。 刚才看到的所有照片都是上半身的彩色照片,只有第一代女公爵是全身。 而且是很有时代感的黑白照片。 不过已经被太阳晒得褪色,变成暗褐色了。 女公爵戴着插着花的帽子,身穿洋装,戴着大珍珠项链及耳环。超级大美女! 我不禁叹息地说: 「这么美的一个人为何会被抛弃呢?」 布兰斯站在我身旁,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一定是个性太差。」 嗯……也就是说像你这样? 「馆内都介绍完毕了,各位同学晚安。」 我们在这里解散,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独处时,房间里没有电玩、没有电视,除了睡觉没别的事情可做。 我上床闭上眼睛。 耳里传来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 听着沙、沙的声音,我又想起诅咒的传说。 天啊,糟糕! 我要睡觉,不可以乱想! 我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不知不觉,熟睡了!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沉睡,这是我的才能之一,哈哈! 洗完澡,晚餐也吃完了,安洁带我们熟悉宿舍里的环境。 这栋房子的构造跟学校里的雪酪宿舍相同,有音乐厅、集会厅、图书室。 此外还有历史厅,历届女公爵们的彩色照片加框悬挂在墙上。 「我的还没挂上去。」 我听到女公爵有些郁闷地这么说。 「听说在国中毕业,我卸下宿舍长职务之时会挂上去,他们叫我在那之前交照片,可是,我觉得好麻烦。」 她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仰望着天花板。 「我看拿我家狗狗的照片去好了。」 那不太好吧? 我想起女公爵在宿舍做雪酪时也说过麻烦。 为什么? 我带着这种心思望着女公爵,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因为明明自己眼前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她却没察觉。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口说: 「你很懒耶,做雪酪时也说麻烦,现在又这么说。」 听到我的话,女公爵轻挑眉头回答: 「或许吧,我觉得很累。」 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那么,你觉得什么都不做比较好吗?什么都不做地过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女公爵似乎很惊讶地看着我。 「那样太浪费了喔。既然有时间,一定要去做各种事情,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做很多事情。」 我讲着讲着,想起爸爸、妈妈和美织。 他们一定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死去。 明天要做的事情、一周后、一个月后、一年后想做的事情,他们一定想了很多。 可是他们全做不到了。 因为他们死了。 人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 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把握机会做各种事情,否则将会后悔莫及。 「我觉得做雪酪是非常愉快的事情,颜色很漂亮,而且自己能做出好吃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可以请别人吃,让别人高兴,自己吃也会戚到幸福。如果这样还不觉得愉快,那么我想,活着一点也没有乐趣。照片能挂在这里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只要松叶学园还存在,就能让之后来这里的学弟妹看到第三十代女公爵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水远留在大家的心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如果不懂得享受,那就太可惜了。一般学生……包括我,并不会留在任何人的心里就这么毕业,然后被遗忘。」 女公爵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到都快烧出洞来了。最后她笑了笑。 然后伸手放在我头上说: 「知道了,小丫头。」 (嘟嘴!) 干嘛叫我小丫头! 「咦,似乎很不满喔,那么……」 女公爵这么说,噗哧地笑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说: 「或许你比较喜欢丑小鸭?」 怎么可能喜欢,真没礼貌! 我本来打算抗议,可是女公爵又开始笑个不停,而且一直停不下来,没办法我只好放弃。 「没有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耶。」 喵喵这么说后,安洁举起一只手指向门外说: 「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单独悬挂在那边,过去吧。」 于是我们跟在安洁后头,经由走廊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最后来到楼梯转弯处的平台。 「这就是第一代女公爵。」 安洁这么说,举手指向悬挂在楼梯平台墙壁上的大幅裱框照片。 刚才看到的所有照片都是上半身的彩色照片,只有第一代女公爵是全身。 而且是很有时代感的黑白照片。 不过已经被太阳晒得褪色,变成暗褐色了。 女公爵戴着插着花的帽子,身穿洋装,戴着大珍珠项链及耳环。超级大美女! 我不禁叹息地说: 「这么美的一个人为何会被抛弃呢?」 布兰斯站在我身旁,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一定是个性太差。」 嗯……也就是说像你这样? 「馆内都介绍完毕了,各位同学晚安。」 我们在这里解散,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独处时,房间里没有电玩、没有电视,除了睡觉没别的事情可做。 我上床闭上眼睛。 耳里传来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 听着沙、沙的声音,我又想起诅咒的传说。 天啊,糟糕! 我要睡觉,不可以乱想! 我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不知不觉,熟睡了!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沉睡,这是我的才能之一,哈哈! 15 会走的照片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隔天早上,我还是在海浪声中醒来。 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一片蔚蓝大海! 超美! 我心情超好,拿着毛巾打开门要去洗脸。 就在那一瞬间,我滑了一下! 踏出去的那一只脚用力往前滑,两只脚形成开到不能再开的角度。 好痛,裂开来了啦…… 我拼命想要止住,没想到又滑了一下,这次屁股撞上了地板! 我咋着舌,伸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发现地板是湿的。 咦……? 仔细一看,门口积了一大滩水。 就是这个害我跌倒。 有人打翻水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突然闻到四周有奇怪的腥味。 是什么的味道呢? 我抖动鼻子嗅着,寻找味道的来源。 结果发现是: 我脚下的积水。 这……这不是普通的水! 我湿湿的手上同时沾黏着海边的沙与类似海草的东西。 这是海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四处张望,发现那个水一点一点地延伸到走廊的另一头。 我沿着那个水走,水渍一直延伸到玄关大厅,然后再从那里往楼梯上延伸,最后中止于楼梯的平台。 我停下脚步,倏地抬起头。 那里有裱在框里的第一代女公爵的照片! 而且鞋子部分的玻璃是湿的。 天啊!!! 我当场腿软蹲了下去。 「早安,铃铃,怎么了?」 喵喵走到我身旁时,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湿掉的照片与地板上的水滴,然后拉着喵喵的手走回我房间,再指门口的积水给她看。 「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铃铃的房门口了。」 不要,不用来找我。 「日全蚀是明天,一定是她的能量还不足,所以才没能走进房间。」 那么到了明天的日全蚀,她就会能量十足地复活了吗? 那不叫日全蚀,是怪异日蚀了嘛。 哇!跟我没关系啦! 「为什么找上我……」 听到我这么问,喵喵也觉得不解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女公爵的灵魂脑筋可能不清楚了,所以或许她生气了,要让你见识她的实力。」 不要啦~~! 啊啊,我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谁来让我拜托一下,施个咒语吧! 早就知道不能来这种地方!可是布兰斯却强行……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布兰斯说的话。 布兰斯说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情,他说他保证。 很好,找他负责任! 「我去找布兰斯。」 听到我这么说,喵喵嘟起了嘴。 「是啊,你跟布兰斯王子交情很好。」 啊,对了,我答应说要帮她介绍。 「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抓着喵喵的手前往布兰斯的房间。 依照昨天分发的宿舍寝室图,布兰斯住在宿舍中央区的二楼,有一个特别大的阳台的房间。 「咦,女公爵在。」 女公爵盘腿坐在那间房间门口。 她一手拿着木刀,靠着门睡着。 对喔,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可是,她为何在这里睡觉? 「我觉得……」 喵喵喃喃地说。 「如果继续靠近,可能会被她用木刀砍。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不,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要等布兰斯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嗯……怎么办?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好灵感。 「喵喵,你跟我来。」 我拉着喵喵的手躲到楼梯的阴暗处,然后拿下别在自己头上装饰用的发饰往女公爵扔去! 就在那个东西要砸中头的瞬间,女公爵的木刀力道十足地挥动,动作迅速地将发饰打落地面。 好厉害! 「是谁!」 女公爵这么说,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太好了,她醒了。 我跟喵喵一起从楼梯角落冲出来,跑到女公爵身旁说: 「我们有事找布兰斯。」 听到我们这么说,女公爵改用左手拿木刀,然后再度靠向门。 「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他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要我在这里守着。晚点再来说,你们别出声,安静离开吧。」 真是的。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似乎已经回来了……」 女公爵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我说第一代女公爵半夜从照片里走出来,走到我房门口。」 蓦地,女公爵放声大笑! 她一直笑,停不下来。布兰斯被她的声音吵醒,满脸不高兴地走出来,可是她还在继续笑。 「收敛点,悠贵。」 布兰斯披着睡袍走出房间听我的说明。 然后…… 「无聊。」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回房里。 我急忙扯住他睡袍的袖子说: 「那你来看啊,地板是湿的,可以证明她真的走过来了。」 我强行拉着心情恶劣的布兰斯回到我的房间。 没想到! 「湿在哪里?」 那么明显的一摊水居然完全没了。 一路滴到照片前面的水渍也完全不见痕迹,照片的鞋子部分的玻璃也是干的。 「你说究竟哪里是湿的!」 哇!对不起! 「下次再吵醒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布兰斯以让我从心底结冻的冰冷目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跟女公爵一起离开我房间。 「明明是湿的啊。」 我抬头看着照片这么说。喵喵也点头说: 「我也看到了,只有我们看到了。」 啊啊,我不想看到…… 看到我没有精神地垂头丧气,喵喵又说: 「铃铃,随着日全蚀的接近,女公爵的能力愈来愈蚀,你是不是会被杀?」 为什么? 为什么无辜的我要被卷入诅咒里? 「昨天夜里她已经走到你房门口了,也许今晚会走进你房间喔。」 不要啦! 「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我下意识扑向喵喵说: 「喵喵,就靠你了!」 16 怪异现象的真相是?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早上七点半起在餐厅吃早餐。 「上午是在房间自习,吃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遵照女公爵听似命令的指示,吃完的人便离开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我吃东西满快的。 不过因为要再来一碗,所以速度变慢,呵呵。 我们一年级生肩并肩坐在细长型的餐桌上用餐,而布兰斯、女公爵、安洁三个人则是围在窗边的圆桌。 然后……我第一次发现布兰斯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美! 高尚、优雅,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吃的声音就不用说了,他甚至连餐具的声音都没发出。 一定是从小就受这样的教育。 王子果然不一样。 正当我用尊敬的目光看着布兰斯时,他吃完了,站起来要走出餐厅。他经过我面前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你要吃多久?这里的食粮并不是取之不尽。」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完全不值得尊敬。 「铃铃,我也要走了。」 喵喵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真的吃太久了。 我急忙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站了起来。 然后冲出餐厅,打算从旁边的楼梯跑上去。 可是我仔细一想,那个楼梯的中途悬挂着女公爵的照片。 我不想一个人从那前面走过。 感觉好像被盯着看嘛。 我快步绕远路,从房子角落的另一座楼梯往上走。 这个时候,楼梯旁的门开了,营养师跟打扫阿姨边聊天边走出来。 「我昨天才刚做好的抹布不见了。」 「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那条抹布是新的,我早上才洗,然后晾在这里。」 打扫阿姨指着走廊角落。 那里有一个什么都没挂的毛巾架。 「我回房间一趟再来时已经不见了,真是的,那是我用喜欢的紫色毛巾做的呢。」 嗯,丢了抹布啊。 这也是女公爵搞的鬼吗? 「真诡异。」 听着阿姨们的谈话,我继续往上走。 结果…… 「对不起,这个。」 传来原田容子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从楼梯扶手处探出身子往下俯视。 原田容子从玄关前的走廊走过来,正要跟阿姨说话。 「我刚才借了抹布。」 她手上拿着全新的紫色抹布。 「因为我打翻水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打翻水了啊。 我这么心想,转身要爬楼梯。 等一下,水? 我停下脚步思忖。 该不会是! 于是我等容子跟阿姨走开后下楼。 我从走廊往回走,然后从玄关正面的楼梯往上爬。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可是我并没想那么多。 我走到悬挂在平台上方的女公爵的大照片前,停下脚步。 接着在那里蹲下,将脸靠近女公爵的脚边仔细观察她的鞋子。 结果! 果不其然! 覆盖照片的玻璃上残留着紫色纤维。 这正是那条抹布! 是擦拭湿玻璃时沾黏上去的! 这不是怪异现象!了解这一点,我的勇气一口气涌现。 好,我要搞清楚! 我下了楼梯,走进玄关大厅旁的自动贩卖机区。 我将手探进那里的空罐回收桶及空宝特瓶回收桶,将里面的空罐及空宝特瓶拿出来,每一个都闻闻看。 我猜可能会有有海水味的空罐。 终于,我找到了! 是四瓶矿泉水的宝特瓶。 她用这个装来海水,在走廊上留下足迹、把照片弄湿,然后在我跟喵喵去找布兰斯的时候连忙擦干。 换句话说,是霸凌! 喝!太过分了! 17 女公爵要回来了 一整个上午我都在思考。 思考该怎么处理那家伙。 蓦地,我察觉到一件事。 过去的被害者只有我一个人,但这次不一样。 那家伙这样利用诅咒的传说,不用多久事情就会愈闹愈大。 想要平息这件事的布兰斯跟女公爵会很困扰,学校的风评也会下滑。 也就是说,我跟布兰斯的利害关系一致,换言之,我们可以互相协助。 好! 我鼓起勇气造访布兰斯的房间,把女公爵也叫来,将那家伙所做的坏事向两人全盘托出。 他们刚人这次安静地聪我说完。 「我看要把她叫出来,好好说她一顿才行。」 女公爵厌烦地说。 「告诉她如果要欺负铃铃,不要利用诅咒。」 喂…… 你那是什么意思! 「现在其他学生还不知道,我看在她们还没引起下一场骚动之前想办法解决吧,悠贵。」 听到布兰斯这么说,女公爵站了起来说: 「啧,好吧,我来处理。」 女公爵懒散地走出房间。 门一关,布兰斯小声地说: 「抱歉。」 啊……? 「怀疑你说的话,我道歉。」 我呆若木鸡。 因为没想到布兰斯居然会道歉! 「呃……你发烧了吗?」 我不禁这么问,只是,我是不是不该问? 布兰斯生气地背对我,开始翻起桌上的书,无论我说什么都再也不回应我。 完全当我不存在! 哇~~对不起,跟我说话! 「呃、那个、我不是希望你能对一个女孩子好吗?下次介绍给你。」 当我走到他身旁看着他的脸时,他依旧看着书,讥讽地笑着回答道: 「我不想认识她。」 事到如今来这招! 「你不是答应我要对她好?」 听到我抗议,布兰斯一脸不感兴趣地说: 「我没答应认识她。」 卑鄙! 我非常生气,但是布兰斯视若无睹。 没办法,我只好试着引诱他,说一些布兰斯或许会有兴趣的事: 「她非常可爱喔,外型也很好。」 布兰斯无趣地撑着下巴说: 「可爱、外型好,说到底也不过是肌肉附着情况的问题,一旦只剩下骨头,所有人都差不多。」 一副已经看破一切的老头子的口吻! 我下意识伸手拨开布兰斯的浏海,测量他额头的温度。 「你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蓦地,布兰斯拿掉我的眼镜。 四周顿时一片模糊。 「戴隐形眼镜吧,铃铃。」 哇!还给我! 「如果你答应我改戴隐形眼镜,我就还给你。」 我想瞪布兰斯,可是他的脸庞朦胧不清,我只能朝着可能是他的脸的部分瞪。 「为什么要这么说?不关你的事,我觉得这样很好,这就是我。」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想有一天我也会想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那会是什么时候呢? 就在这个时候,眼镜突然回到我脸上,我又可以看得很清楚了,然而布兰斯早已转向另一边看书,我看不到他的脸。 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缄默。 「呃、我想、我、我回去了……」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依旧不发一语。 在尴尬的气氛中,我悄悄然地走出房间。 唉~~布兰斯真是个难懂的人…… 为什么他会突然就不高兴起来了呢? 我不解地正打算踏上走廊时,馆中响起震天响的悲鸣。 是原田容子的声音。 仿佛被杀的尖叫声! 我吓了一跳,呆愣在原地。 布兰斯从房间里冲出来问: 「铃铃!怎么了?」 呃……不是我。 「不是你吗?」 我一点头,布兰斯仿佛松了口气似地吐气,随即转身要回房。 等一下! 「好像出事了,我们去看看。」 「我现在正开始写要在法国物理学会上发表的关于超材料的论文,我很忙。」 啊啊,就是在《马卡龙公主与波斯猫》里面出现的那个可以变成透明人的东西。 「晚点再写!先去看。」 我强行拖着布兰斯下楼梯,这时其他人都已经赶来玄关大厅。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布兰斯的声音,所有人全都转向这边。 「布兰斯,我正打算去通知你。」 说话的是女公爵。 容子则瘫软在她身旁。 她的脸色铁青,全身颤抖着。 「你看这个。」 女公爵指向放在地板上湿答答的衣服。 咦,这衣服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我这么心想,绞尽脑汁,终于被我想出来了! 就是第一代女公爵在照片里穿的衣服! 「今天早上这个漂浮在岩石堆附近,后来被打上岸,附近的居民拿来问看看是不是我们宿舍里的人的衣服。」 就在我倒抽气的时候,安洁赶来,很惊讶地拿起来说: 「对,这是女公爵最喜欢的衣服,四十六年前她投海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可是为什么到了今天这衣服才从海里……」 毛骨悚然! 「她果然明天要回来。」 这么叫着的人是容子。 「不要!不要报复我!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要,不要诅咒我!」 她说着说着便哇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看到总是很强悍的容子放声大哭,其他人似乎也突然觉得害怕。 「女公爵真的会回来吗?」 「别说了,好恐怖。」 「我想回家。」 「我也是。」 四周开始不断响起这种声音,布兰斯与女公爵两人相视对望。 这时如果中止临海课程让同学回家,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我急忙走向前对布兰斯说: 「布兰斯,为什么过了四十六年这件衣服才浮上来?能用物理学的角度来说明吗?」 布兰斯的双手在胸前交握,然后竖起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下颚。 「跟衣服的重量、浮力,还有洋流有关系。浮力就是漂浮的托力,正确来说是在有重力的状态下,液体将液体中的某样物体往上推的托力。这个计算的方法是阿基米德(archimedes)发现的,也就是液体的密度x物体的体积x……」 呵~~好困…… 冗长的说明让大家的恐惧渐渐消失,等到说明结束时,容子已经止住泪水,所有人也都冷静下来了。 「……就是这样,所以也许这的确是女公爵的衣服,但是跟诅咒没有关系。」 「就是说是洋流运送过来的吗……?」 「因为一直沉在海底,所以没腐烂啊。」 「哇,好神秘。」 已经没有人说要离开,三三两两返回自己的房间。 呼,幸好…… 我松了口气,目送大家离开时,跟容子对上了眼。 「铃木同学。」 容子叫我,回头走到我面前来说: 「我恶作剧的事情不要告诉大家。」 啥 ……一声道歉也没有就这么说吗? 态度还真傲慢。 不过啊,看她双眼通红也真可怜,我就原谅她吧。 「可以啊,不过今后你或其他三个人要是再捉弄我,到时候我一定会大肆宣扬,就算你哇哇大哭我也不会心软。」 我这么说后,容子很不甘心地点头说: 「知道了。」 太好了: 这下子我不用怕霸凌了! 我带着爽快的心情目送容子的背影离去。 18 怎么会变成凶杀案?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铃木。」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啪地搭上我的头。 我抬头一看,女公爵微笑地望着我说: 「谢啦,帮了我很大的忙。多亏有你,才能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唉唷,我会害羞。 我这么心想,瞄了布兰斯一眼。只见他哼地撇开头,丢下一句话说: 「原来你偶尔也讲得出两句有用的话。」 啧,一点都不可爱! 脾气这么古怪,你会交不到女朋友喔! 女公爵站在我身旁问: 「安洁婆婆,你还好吗?」 安洁还拿着女公爵的衣服,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嗯……我没事的。」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铁青,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受到刺激了,毕竟她年纪也大了。 「我去休息一下,不好意思,这个,麻烦了。」 安洁将衣服递给女公爵,然后柱着拐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麻烦我,这……」 女公爵不知所措地看着衣服。 「这该怎么处理?」 嗯~~有点难处理。 总不能丢掉,可是衣服湿答答,也不能收起来。 「我想,还是问安洁婆婆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吧?」 我道么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疑问。 我们知道衣服浮上来了,那穿在里面的身体呢? 「女公爵,这件衣服里面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我低声问,女公爵也悄声回答: 「那当然是被鱼当成食物了吧。」 (倒抽气!) 好恐怖,这衣服也许丢掉比较好! 「喂,悠贵。」 布兰斯开口问,目光仿佛眺望着远方。 「安洁婆婆何时被这里雇用的事你听说过吗?」 女公爵陷入沉思。 「等等,我想一想……我记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是,他买下这里的时候,有一名对馆内的事情什么都熟悉的佣人要求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父亲面试后就雇用了对方,并把这里交给对方管理。那个人就是安洁婆婆。一开始雇用她的人应该是女公爵吧,或许是从法国带过来的。」 布兰斯蔚蓝的眼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父亲是从女公爵的堂妹手中买下这栋房子的吗?」 「是啊,因为女公爵投海之后,雪酪公爵家的财产全部归为她堂妹所有。」 布兰斯沉默了。 看到他的眼珠子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我的心怦怦跳。 这个时候正是布兰斯在动脑筋的时候。 嗯~~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我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布兰斯,等待他开口说话。 可是,等了又等,布兰斯还是什么都不说,渐渐地我受不了了。我开口问: 「布兰斯,你在想什么?堂妹有问题吗?」 布兰斯忽地缓和了目光,看着我说: 「你刚才看到安洁婆婆的表情了吗?有所隐瞒的人的表情。」 呃……是吗? 在我看来就是一脸疲惫而已,可是从物理学家的眼睛用物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那样吗? 那她究竟隐瞒了什么? 好兴奋,好紧张,快点告诉我! 「可能的情况,一。」 好紧张! 「我们知道女公爵是因为情人被堂妹夺走,所以自杀。可是,也许事实的真相是……被公爵家领养的堂妹非常嫉妒女公爵,所以横刀夺爱,然后图谋侵占女公爵的财产。她杀害女公爵,伪装成自杀丢进海里。」 哇! 「后来她连忙卖掉这栋房子,搬回法国。」 嗯……好坏的人! 「可能的情况,二、女公爵痛恨夺走自己情人的堂妹,于是杀了她丢进海里。」 哇哇! 「为了掩饰罪行,她伪装成自己自杀,然后化身成另一个人活着。」 啊,对喔,听说女公爵跟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女公爵也许以堂妹的身分在法国生活! 「一直住在这里的安洁婆婆应该知道所有真相。」 究竟死的人是真的是女公爵?亦或是堂妹呢? 去问安洁吧! 「不……她一定被要求保密,也许被威胁,也许是自愿替女公爵或堂妹掩护。无论是哪种情况,我想她一直以来守口如瓶,不会简简单单就告诉我们。」 说的也是…… 「布兰斯,你觉得这样如何?」 女公爵说。 「打电话给在法国的堂妹,找一些事情问她,探她口风。或者也可以骗她说安洁婆婆什么都说了,突破她的心防,也许她就会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公爵的脸。 心想,这么卑鄙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什么不满吗?无论死的是谁,都是杀人,当然必须要弄清楚啊。」 是没错。 「反正都已经过了时效。」 时效?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不解,布兰斯以会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该不会连时效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是真的不知道。 「你、这、丫、头……去重读小学!」 哇!对不起! 真是的!动不动就生气…… 看到我害怕得打哆嗉,女公爵告诉我: 「所谓时效就是犯罪者没有被公诉,过了一定时间就不会再被处罚。」 有这种事情啊…… 换句话说,只要顺利潜逃不被抓到,就可以不受处罚罗。 可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样是可以的吗? 「这个时间根据罪行而不同,不过最长也只有二十五年。」 这起事件发生在四十六年前,所以已经过了时效啊。 「不,并不是这样。」 布兰斯微笑着说: 「根据日本的法律,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算。女公爵或是堂妹犯了罪立刻飞回法国,至今仍住在法国,所以时效并不成立。也就是说,现在仍会被以杀人犯的罪名逮捕。」 原来如此!所以安洁才会隐瞒不说! 那么,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啦。 「怎么办,布兰斯?」 女公爵问。布兰斯露出无敌的微笑说: 「暂时先由你去试探在法国的堂妹,视结果再来打算。」 我吞了口口水说: 「那么,那个……就是女公爵从海里回来的传说,结局会是怎样?既然是凶杀案,那她还是会含恨回来罗?」 布兰斯以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冰剑般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悠贵,我们走了,在这里理会笨蛋会被传染成笨蛋。」 哇!太过分了! 19 深夜的来访者 布兰斯说,女公爵的衣服由安洁婆婆检查后送洗。 「悠贵现在正打电话去法国,这下子应该就能全部厘清了。」 听布兰斯这么说后,我有点畏缩地喃喃自语: 「可是,第一代女公爵或堂妹的某一方死了啊,那么果真含恨,不是吗?也许真的会在日全蚀的时候得到能量回来。」 蓦地,布兰斯的蓝眼珠里浮现锐利的目光说: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唔唔!好刺的目光…… 「别在这里说那些蠢话,快去上下午的课。」 我知道,布兰斯很相信物理的力量。 可是对物理一窍不通的我,无法相信。 还是好怕。 毕竟有人被杀…… 下午是定向越野(orienteering),所有同学到海岸边采集植物。 之后回到宿舍,将采集到的植物做成标本,学习这块土地的乡土史,然后课程就结束了。 接着分组洗澡,吃晚餐。 布兰斯跟女公爵两个人围着圆桌,没看到安洁婆婆。 「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是因为受到刺激的关系吗? 还是隐瞒犯罪之事让她心不安呢? 「铃铃,今晚我去你房间睡。」 喵喵这么说,到了晚上她就带着枕头,毛毯、书本、笔记本、铅笔盒,以及窦特瓶茶来我房间。 「两个人在一起就不怕了。」 只有一张床,我让给喵喵,自己睡在地板上,好硬好难睡。 不过总比一个人独自睡在床上好。 「明天就是日全蚀了。」 「日全蚀」不要变成「怪异日蚀」就好…… 「太阳被遮住的时间据说是从早上九点半左右喔,然后十二点过后结束。这一带会被遮住约百分之七十五,明明是早上,却会感觉像傍晚,不可思议的昏暗喔。」 女公爵会不会趁着昏暗的时候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意的缘故,海浪声听来特别大声。 「啊!」 晚上九点过后,喵喵突然这么说。 就在我心想该睡了的时候。 我吓了一大跳! 「我刚才有听到声音。」 不会吧…… 「你听,又来了!」 我竖起耳朵聆听,可是只听到海浪声。 「你听错了吧?」 我祈祷是这样,然而喵喵斩钉截铁地摇头说: 「没有,我听得很清楚。你因为强烈不希望听到,所以心把耳朵捂起来了啦。」 是这样吗…… 我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地聆听。 感觉海浪声愈来愈靠近。 从海底涌上来,高高攀升出水面,然后散开来时的沙——沙——声响之中还参杂着别的声音。 愈是想注意聆听,那个声音就愈来愈大声。 我屏息。 「喵喵,我听到了,怦!怦!的声音,愈来愈大声了。」 喵喵叹了口气说: 「那是铃铃的心跳声啦。」 啊,是哦。 「别开玩笑啦,真的会被诅咒死喔。」 我很认真…… 「或许铃铃没有通灵能力吧,我很强喔,所以一定是只有我才听得到。」 是吗? 「铃铃除了没有通灵能力,似乎也没有什么念书的能力。」 呜、呜、呜…… 我的心情非常糟糕,一照镜子,发现我一脸苍白。 「我劝你别看镜子比较好,要是照出来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女公爵怎么办?」 哇! 怕、好怕、我好怕! 「你听,真的有听到声音。是脚步声,往这边靠近。如果觉得害怕,就拿毛毯盖住吧。」 我拿毛毯从头蒙住,躺在地上。 「抱歉,我睡了,晚安。」 只要睡着,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也就不会害怕了。 「停在这道门前了!」 哇,不要停下来啦! 「要不要开门看看?」 开门她不就走进来了! 「啊……动了。好像走远了。走掉了。」 我松了口气,从毛毯里探出头来问: 「她来做什么?」 喵喵伸手拿宝特瓶茶,歪着头回答: 「或许能量还不足,无法穿过门吧。」 那么到了明天,她就能穿过门? 「我去看看。」 喵喵起身走向门。 我再度紧急避难到毛毯里! 蓦地,传来喵喵的叫声: 「铃铃,快来!」 不要叫我,我会怕! 啊啊,如果这条毛毯是驱灵的防空洞,那该有多好。 「铃铃!」 她不断呼叫,没办法,我只好鼓起全身的力量从毛毯里出来,走到喵喵身旁。 「你看那个。」 我的房门前放了一张卡片。 有女公爵徽章的卡片,上面有字。 「写了什么呢?」 喵喵走过去拿起来,随即甩掉并发出悲鸣般的声音说: 「是湿的!而且有腥臭味!」 我全身颤抖,下意识用尽全力甩上门。 「喂,铃铃!」 啊,喵喵还在外面…… 我急忙打开门,喵喵瞠大了圆圆的双眸质问我说: 「这就是你对我的友情?」 对不起……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嘛! 「上面写着……」 喵喵边说边回头望着掉落在走廊上的那张可怕的卡片。 「从日全蚀的开始到结束为止,血债血还!」 哇~~好独裁! 好过分! 「看来,只能驱魔了。」 喵喵这么说,走进房里打开她的笔记本。 「白天我上网找了驱魔的方法,而且列印下来了。是为了你喔。」 呃、谢谢。 「方法很多,不过最普遍的是用十字架。要在房门或窗户钉上十字架,让魔鬼进不来。」 我吞了口口水问: 「可是,女公爵算是魔鬼吗?」 我觉得好像不太一样。 「诅咒人的都归为魔鬼那一类。」 是哦。 「在日全蚀期间不要走出十字架守护的这间房间,并且朗读圣经就没事了。好了,开始做十字架吧。」 于是,我们拼命做十字架! 在笔记本上画十字架剪下来,用自动铅笔、发夹绑成十字架的形状。 然后用图钉将那些钉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嗯~~我觉得力量还不够,对了,在铃铃的睡衣上也画十字架吧。」 喵喵这么说,随即用签字笔在我的睡衣上画十字架。 「或许铃铃的身体也画会比较妥当。」 于是我的脸颊、手脚立刻布满了十字架。 连指尖也画了。 「这个样子她一定无法靠近你了。对了,要是你睡了,说不定身体上画的就会不见,所以你别睡喔。」 什、什么?要我到早上都不能睡吗? 「你没听过《无耳芳一》的故事吗?」 唔唔!好恐怖! 我记得《无耳芳一》的故事讲的是,芳一这个人为了躲避怨灵,拜托和尚在他身上写经文,可是和尚一不小心,忘了在 芳一的耳朵后面写上经文,结果被怨灵看到,就把他的耳朵取走。是一个很可怜的人。 那么,如果我睡着时把脸颊的十字架擦掉,脸颊就会被取走吗?我不要! 于是我努力瞪大双眼,一直撑到早上都没睡。 喵喵却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20 终于到了诅咒当天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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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啊啊,早安,铃铃。」 睡饱饱的喵喵一到早上便神清气爽地醒来,拉开窗帘。 「真美好的早晨。」 非常清爽的脸庞。 可是我却是非常沉重的忧郁表情。 「我去吃早餐了,你不能走出这里喔。」 什么!不能吃早餐? 「稍微忍耐点吧,再两个小时日蚀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喔,当然也不能开门,因为也许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与七只小羊那样,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我把看日全蚀用的墨镜留在这里,是我的,不过借给你。你就用这个仔细观察日全蚀,结束后就可以出来了。」 这么说完后,喵喵便离开了。 想到若是把十字架擦掉了就糟糕,所以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戴起墨镜,靠着墙壁蹲下。 竖起耳朵,可以在海浪声之间听到大家说话及餐具的声音。 是心理作用吧,我甚至觉得连香味都飘过来了…… 我站不起来了,肚子好饿喔…… 最后,不再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啊啊,早餐结束了: 今天早餐吃什么呢?说不定是蛋包饭。 窗外飘在天上的云朵看起来像面包。 有的像吐司,有的像牛角面包,也有的像丹麦面包、像红豆面包。 好想、好想吃! 就在这一瞬阀。 门被用力拍打,我好怕! 女公爵的灵来了吗? 「铃铃,你怎么了?」 是布兰斯的声音。 「你居然会没来吃早餐,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的口吻,不过就当作他是担心我好了。 我起身准备开门。 这时我想起喵喵说的话: 『女公爵化身成某人来抓你。』 我突然裹足不前。 那么,这不是布兰斯,是女公爵的灵? 「喂,开门,快点开门。」 假装成布兰斯来袭击我? 「铃铃,你怎么了?无法开门吗?」 我不发一语,结果不再传来布兰斯的声音,换成女公爵的声音: 「铃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哇,这次化身为女公爵了! 喝!我绝不开门! 「开门!」 这个时候,窗外开始变暗。 太阳慢慢被月亮的黑影遮住。 日全蚀开始了! 「开门,铃木,无法开门吗?」 周遭愈来愈暗。 「让开,悠贵,完全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才刚听到布兰斯的声音,随即又传来砰地有什么撞门的声音。 天啊,灵在撞门! 我望向窗外,太阳渐渐消失。 也就是说女公爵的能量不断增强! 门开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门你可不能被撞倒喔,展现出你的耐力,加油! 日全蚀,你快点结束! 「快撞开了,铃铃,你等等。」 不——不要进来——! 太阳终于被遮住超过一半,然后范围愈来愈大,日全蚀进入最高潮! 突然,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门被撞开,往这边倒下。 我想要跳开,但肚子饿到不能动! 啊啊,真的走到最后了…… 「铃铃,你还活着吗?」 布兰斯踩着倒塌的门现身。 他的后面跟着女公爵。 咦,是真人吗?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铃铃,你的脸……」 布兰斯找到我之后,话讲到这里就哑口无言了。 女公爵则是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面对开始怒发冲冠的布兰斯与笑个不停的女公爵,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那个、诅咒……」 我才刚要这么说,布兰斯立刻不容分说地丢下一句: 「就物理学来看,不可能。」 被用超冷的目光注视,我快冻死了。 「可是……走廊上……有卡片……」 我这么说,撑着起身走出门外。 「哪里有什么卡片?」 明明掉落在走廊上的卡片不见了。 咦…… 「铃铃,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但破坏团体行动,还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像国中生吗?好好反省!」 布兰斯这么说后便迅速转身离开。 我垂头丧气…… 因为我真的好怕好怕,什么都没想嘛。 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21 水草透露真相 「别在意。」 女公爵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布兰斯非常担心,看到你平安无事,他整个人放松了。」 放松是那个样子吗…… 布兰斯真的很奇怪。 「我第一次看到布兰斯露出那种表情喔。我马上叫人来修门,修好之前你就待在我房里吧。」 女公爵很温柔。 于是我鼓起勇气询问我一直很在意的事情。 而且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 「呃……女公爵?」 「叫我悠贵吧。什么事?」 「呃……你知道我是作家的事情吧?你在报纸或杂志上看到的吗?」 女公爵微微展露笑颜回答: 「我对那类报导很有兴趣,因为我也想当作家。」 是哦…… 「其实,你报名的新人奖我也报名了。」 惊! 「我落选了。看到你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何像你这样的人可以成为作家?我很怀疑是不是造假。」 再惊! 「不过,我似乎懂了。你呢……怎么说呢……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 呃…… 「就像从灵魂深处涌现的力量,或者该说是活着的能量。你的体内充满着这种东西,让你闪闪发亮。」 嗯…… 「没有那种东西就写不出好的小说,大概也无法成为作家吧。」 如果真如女公爵所说……我今后只要好好努力,也许真的能写出小说来。 想到这里,我突然很开心。 因为如果真能写出小说,我就能以我自己的身分成为真正的作家。 也不用再说谎了啊。 好,我要加油! 「对了,关于昨天我们说的四十六年前的凶杀案的调查已经中止了。」 为什么? 「那之后我立刻打电话给人在法国的女公爵的堂妹,可是我没跟她本人讲到话,听说她住院了,好像是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不好的样子,她今年八十岁了。」 人类活到那种岁数,身上的零件也会渐渐疲乏吗? 安洁也是相同年纪。 「带着你的行李来我房间吧,我们可以聊聊小说。」 听到女公爵这么说,我用力点头。 「啊,在那之前得要先让你吃早餐,我让人送到房间里去。」 真的? 我喜欢会帮我在意食物的人。 「啊,还有,你把脸洗一洗,看到你这张脸,无论你说什么,听起来都很好笑。」 笑了笑,女公爵举起单手跟我再见,随即走下楼梯。 能跟之前一直很防备的女生——女公爵相处融洽,我非常开心。 振作起精神,我走回房间整理自己的行李。 喵喵的行李还在这里。 呃,该怎么处理好呢? 我边想边看着她的行李,突然我发现…… 宝特瓶茶里面有像是细纤维的东西。 刚开始我以为是茶叶渣。 可是我靠近仔细一看,里面漂浮的东西是小水草。 为何茶里会有水草呢? 我打开瓶盖一闻,有浓浓的海水味。 跟那张有着腥臭味的湿卡片一样的味道。 我惊讶地想起昨晚的事。 我听不到的脚步声。 喵喵靠近门时,我用毛毯蒙住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我慢慢想起各种事情。 可是,为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 脑海中一一浮现跟喵喵认识至今发生的事情、喵喵的笑容、泫然欲泣的表情。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抓起宝特瓶走出自己的房间。 日蚀即将结束,太阳慢慢收回自己的力量,渐渐变大。 我走到喵喵的房间敲门。 「来了,是谁?」 喵喵这么说,带着一如往常的表情开门。 「铃铃,你还没洗脸?日蚀快结束了,再三分钟吧。」 变得明亮的光线从走廊的窗户照射进来。 我在喵喵的面前递出宝特瓶。 宝特瓶里的水草反射光线,发出闪亮光芒。 「啊。」 喵喵发出声音。 看到我沉默不语,她笑了笑。 「被发现了?」 说完这句,她立刻目光锐利地瞪着我骂: 「你真的让人很生气,我非常讨厌你!什么嘛,跟戒、布兰斯王子、女公爵都那么好,他们那么照顾你,捧着你,然后你运动好,功课不好也完全没有影响,总是那么幸福。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幸福?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很吃惊。 她居然有这种想法,跟我完全不一样…… 如果是我,别人幸福我也会很开心啊。 「你也应该不幸,感受讨厌跟害怕的心情,让大家讨厌你,一蹶不振最好。」 原来她想着这些事。 我都不知道…… 「我这么努力,却总是不幸。」 是吗…… 学年成绩名列前茅,名字还被张贴出来,运动也不是不行,外表也很可爱,坚强到敢对容子她们直言不讳。 要是我是喵喵,现在这样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你也应该不幸!」 我不解地说: 「可是就算我不幸,你的成绩也不会进步,你也不会被选为接力赛选手啊。我想你的情况应该不会改变。」 「就算状况相同,可是我心情愉快啊,别人的不幸就像蜂蜜的味道,只要你不幸,我就会开心!」 是这样吗…… 「我一开始就不喜欢你。」 (好受伤!) 这种说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只不过开学典礼结束后你一个人受万众瞩目,我不甘心,很想扯你后腿罢了。」 性格相当糟糕。 在这之前我完全没察觉。 可是仔细想想,我跟喵喵会成为朋友只是因为我们的座位刚好很靠近,所以开始讲话的关系。 也许那是错误的开始。 我们并不是因为喜欢彼此的个性或是心灵相通。 或许我们只是自己擅自决定我们是朋友,并没有真正成为朋友。 带着这样的心思,我望向喵喵。 喵喵瞪着我。 可是我觉得那双眼睛看起来好悲伤。 唉,喵喵真的认为自己不幸。 所以她希望别人也跟她一样不幸。 我这么觉得。 这样可是永远交不到朋友喔。 好像也有点可怜。 可是都被这么讲了,我也不可能再跟她做朋友了。 要一起不幸可别找我。 嗯~~我能替喵喵做些什么呢? 正当我前所未有地认真努力思考时,后面传来声音说: 「我都听到了。」 我惊讶地回头一看,安洁拄着拐杖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怎么有这种孩子呢?嫉妒别人的心机太重了。」 喵喵直瞪着安洁说: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安洁微笑着说: 「放心,我想说的是,你跟我真像。」 啊? 「昨晚法国来了电话,通知我住院中的第一代女公爵的堂妹死了。」 呃,死了啊! 那么四十六年前的事件的真相, 不就永远是个谜了吗? 「女公爵的鱼叉掉落、衣服回来了,最后是堂妹死了。这一定是神的指示,我想,公布事实真相的时候到了,一个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结果究竟如何?我来告诉你们吧,到我的房间来。啊,把布兰斯跟第三十代女公爵也叫来。」 22 女公爵的归来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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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女性的故事?」 步行在前往安洁房间的走廊上,女公爵回头问。 「安洁婆婆是这样的人?」 嗯,她是这么说的。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那样吗?」 布兰斯微微点头说: 「不是没有可能。嫉妒这种情绪发生在脑的前扣带皮层,欣喜他人不幸则是发生在脑的纹状体,爱嫉妒、欣喜他人不幸的人的这些脑部活动比较活跃。」 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嫉妒的我,脑部活动不活跃的意思? 这有点……不是很令人开心。 我这么心想,望向跟我们走在一起的喵喵的脸。 喵喵的那里一定很活跃。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怎么羡慕的复杂心情。 「安洁婆婆,我是布兰斯。」 敲敲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我在里面。」 布兰斯开门。 那里是一条单侧有衣柜的通道,尽头还有一扇门。 「打扰了。」 打开第二道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布兰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女公爵也一样。 走在后面的我一头雾水,探头从他们两人之间往里面看。 安洁坐在窗边一把椅背很高的安乐椅上。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从海里打捞上岸的女公爵的衣服。 不光是这样……她还戴着跟挂在楼梯平台那张照片里相同的帽子,以及相同的项链与耳环。 从头到脚都跟照片一样! 不同的只有脸。 「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布兰斯这么问,安洁笑了出来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还看不出来吗?在那张照片里的第一代女公爵,就是我啊。」 呃,什么! 我很吃惊,凝视着安洁那张仿佛失去水分的桃子般的脸。 怎么看也完全不像美丽的第一代女公爵。 「以前大家都说我是美女喔。」 安洁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好笑地笑了笑。 「好了,请坐,雪酪很快就会送来,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之后,我第一次做了全部种类的雪酪喔,总共有一百三十种。」 好厉害! 「讲完法国打来的电话后我就开始做,一直到刚才才完成,全部请你们吃。」 好棒,一百三十种! 我快痛哭流涕了。 「请坐。」 我们肩并肩坐在安洁面前的沙发上。 安洁面露微笑地看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开始说了: 「——三十岁时,我跟本地青年恋爱了。 我们订了婚,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我非常快乐。 可是没多久,我发现他跟堂妹在一起。 我狂怒。 当然啊。 他背叛了我,堂妹从我手中偷走了他。 我除了这么认为,别无其他想法。 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不幸呢? 我每天都在想,后来我想起我出生地的日蚀传说,于是下定决心要用自杀来报复他们。 虽然我留下遗书走入海中,可是被后来追过来的堂妹救了起来。 我恢复呼吸,知道自己还活着时,突然……没有了力气。 我想是我打算自杀时已经用掉了所有气力了吧。 我再没心情做同样的事,只是仿佛失了魂似地不发一语。 堂妹跟他哭着向我道歉。 可是他们说他们无法控制相爱的心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要一起去死来向我道歉。 然而就算他们这么做,我的爱情也回不来了,反而让他们的爱情可以在天堂开花结果,不是让我更不甘心吗? 于是,我这么下定决心。 我要当我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所有,开始过我的新的人生。 我对堂妹跟他说,只要他们肯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我就愿意原谅他们。 堂妹答应我会带着他回法国。 在那之前,我要她送出我的死亡证明、处理掉这栋房子、并找一个愿意雇用我当佣人的人来买这栋房子。 然后,我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下了。」 安洁这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 「之后,真的是新的人生。 我体验到许多过去不曾体验过的事情,知道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在这之中,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舍弃我,爱上了堂妹。 堂妹是一个愿意为对方让步,理解对方的人。 而我只会要求对方为我让步,理解我。 我发现我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奉献。 我想,啊啊,我怎么会如此傲慢呢? 我立刻打电话向堂妹道歉。 堂妹也原谅我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此外,我也察觉到许多当我还是以女公爵的身分过日子时,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人类的仁慈、自然变化之美等等。 我开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打从心底庆幸那个时候我没有死掉。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再也不想当回女公爵。 所以我希望继续当作女公爵已经死了。 可是,牢牢绑住的鱼叉掉落、衣服漂流回来,仿佛在要求我回想。 告诉我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我未婚夫在三年前死了,昨天堂妹也死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维持谎言了。 我决定做回女公爵。」 讲完之后,安洁似乎很疲惫,但也看起来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叹了口气。 我有种想拍手的心情。 安洁最初憎恨堂妹他们,甚至选了自杀这种错误的方法,不过之后她很努力地过日子。 我觉得她很棒。 「果然跟传说一模一样。」 我环视众人这么说。 「因为第一代女公爵回来了啊。」 大家都笑了。 23 美味雪酪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安洁眨眨眼说: 「我喜欢帅气的人,我以前的未婚夫也很酷呢。叫过来后要介绍给我喔。」 「好!」 我大声回答,立刻冲出房间。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安洁眨眨眼说: 「我喜欢帅气的人,我以前的未婚夫也很酷呢。叫过来后要介绍给我喔。」 「好!」 我大声回答,立刻冲出房间。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各位久等了。」 门一打开,营养师们送来放在碗公里的雪酪。 放在桌上的碗公数量整整有一百三十个。 拿到盘子跟汤匙后,布兰斯说: 「那么,庆祝第一代女公爵归来,我们来开雪酪派对。」 耶——! 「喜欢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先来介绍一下。最旁边的是巧克力,接着是杏子,然后依序是樱桃、覆盆莓、柳橙,柠檬、百香果、西洋梨、草莓、黑醋栗。」 唉唷,忍不住了! 「红醋栗、无花果、凤梨、葡萄干、杏仁、肉桂、椰子、榛果、核桃、栗子、开心果、可可亚、起司、焦糖、抹茶、香草、咖啡、兰姆葡萄、芒果、薄荷、葡萄柚、青苹果,还有……」 啊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铃铃。」 喵喵悄悄来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 「刚才我听了安洁婆婆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人在嫉妒别人的不幸当中,不会获得幸福。」 我被打动了,抬头望着喵喵。 结果,喵喵有点不好意思地、生硬地笑了笑。 「一定是的。别人的不幸并不是蜂蜜的味道,希望别人不幸,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扭曲,到最后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幸。」 喵喵学到了这个了。 喵喵果然很聪明。 「刚才很对不起。」 喵喵用更低的音量说。 「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想。」 似乎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直到刚才都还存在着的悲伤。 这样我也松了一口气。 「你会原谅我吧?」 我用力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雪酪送进嘴里。 「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当然啊。 我们要做比过去更好的好朋友! 「我认为啊,比起祈祷别人不幸,人更应该注视自己、把自己……喂,铃铃,我要跟你讲很重要的事情耶,你能不能看我这边?能不能别再吃了?可是你也没必要全塞进嘴里吧!气死我了!」 喵喵放下盘子,瞪着我说: 「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 一说完她便离开房间了。 呃、生气了。 我听她的话看着她,也没对着她吃东西啊。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全塞进嘴里吗? 可是放着会融化啊。 啊,是不是生气虫又跑出来了? 「她很爱出锋头。」 目送着喵喵的背影,女公爵说。 「嗯,新生里常有这种人。 小学时成绩跟运动都很出众,可是升上国中后因为学生人数增加,优秀的学生也很多,所以被挤到中间,内心因此很焦虑。 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消失了。 她在茶会时会讲那种话也只是想出锋头罢了。 这种孩子如果不趁早教育,以后会变得傲慢。 何必勉强出锋头呢? 人顺其自然,都有自己的价值的。 她应该要学会这一点。」 我绕着桌子,边吃边说: 「喵喵的自尊心很强。」 布兰斯开口说: 「那不是自尊心,那叫虚荣心。」 嗯,除了生气虫之外,她也养了虚荣虫吗? 可是,我觉得她总是往上看,勉励自己向上很厉害。 我就完全做不到。 「不过啊——」 布兰斯叹息。 「不普通的悠贵极力主张普通的价值,一点也引起不了回响。」 女公爵同样叹了口气说: 「布兰斯,这点你也一样啊。」 两人互相凝视一秒,然后浮现感觉有点讽刺的笑容。 「是啊。」 有些郁闷,有些悲伤的微笑。 我边吃边想。 布兰斯跟女公爵在人前总是出尽锋头,是大家向往的对象,不过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痛苦。 那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也就能安慰他们。 「嗯,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很刺激。」 布兰斯这么说,而女公爵也赞同。 「所以才能说有趣啊。」 她这么说,一边看着我。 「这个肉桂口味非常好吃喔,你吃吃看。」 啊!真的? 我握紧汤匙,冲到女公爵所站的肉桂碗公旁。 我来吃看看。 就在我用勺子要舀到我自己的盘子时,我在窗户外头的那片沙滩上看到了戒。 我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戒在这里? 他应该在神奈川县的久里滨啊。 可是我怎么看,那个人的确是戒没错。 清爽的头发在强风中飞扬,脚上踢着红色足球。 那个发型、那颗球,是戒啊…… 还是,幻觉? 我昨晚没睡。 「怎么了?吃的速度突然变得超慢。」 布兰斯走到我身旁来,于是我指着窗外问: 「我好像看到戒,是我的错觉吗?」 布兰斯看着我指的地方,轻轻点头说: 「是啊,那是戒。」 真的? 为什么? 「那小子在久里滨的海岸宿舍啊,这里跟久里滨很近。」 哪有,很远啦。 中间夹着东京耶。 「悠贵,地图!」 在布兰斯生气的呐喊声中,女公爵向安洁借来地图。 「看清楚。」 我看着他翻开的那一页…… 久里滨所在的三浦半岛跟浅沼所在的房总半岛隔着东京湾南侧的浦贺水道对望。 以直线测量,距离约十公里。 超近! 我完全不知道…… 「他一定是利用自由时间过来的吧。」 我吃着肉桂雪酪,凝视着海岸边的戒。 可是他来做什么呢? 想在沙滩上踢足球,在久里滨踢不就好了? 「朋友吗?」 安洁问。 「何不叫他过来呢?」 我突然好开心,很有精神地用力问: 「可以吗?」 安洁眨眨眼说: 「我喜欢帅气的人,我以前的未婚夫也很酷呢。叫过来后要介绍给我喔。」 「好!」 我大声回答,立刻冲出房间。 to 读者朋友们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 大家好。 很感谢您的阅读,我好开心! 爱川今天老是犯错。 首先是早上洗脸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左小指用力插进鼻孔。 之后,我要移动窗边的虎尾兰(注:snake nt,一种观叶植物),把它拿起来时,长长的叶子又用力插进我另一边的鼻孔。 接着出门散步时,我一不注意走过平常不会走的、有猛犬看顾的住家门口,结果被猛然从庭院里冲出来的狗狂吠不已。 我想要安抚一下心情,于是打电话给朋友,没想到朋友外出旅行不在家,喜欢的甜点屋还临时休息。 最惨的是我把去德国旅行时买的哈森路塔(hutsreuther)这个名牌的马克杯缘撞到水龙头,害马克杯出现裂痕。 好惨好惨好惨,真的好惨好惨啊! 最糟糕的一天。 不过既然是最糟糕,代表的就是最谷底,应该不会再出现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今天是最糟糕的一天,那么明天就会比今天好一点。 于是我决定对明天怀抱期待。 我就是这样每天鼓励自己。 我想大家都有很多辛苦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吧! 看完《天才作家铃铃的秘密档案123》,请告诉我您们宝贵的意见。 期待收到您的来信。 我们下回见! from 爱川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