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令,必行》 001 楔子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1 楔子 这一年,12月27日,是顾家千金出嫁的好日子,k城所有的媒体尽数出动,他们不畏严寒,一个个精神亢奋地朝着城南的别墅涌去。舒睍莼璩 冬日的天亮的很晚,凌晨五点,顾楠姝在伴娘的帮助下整理好逶地婚纱,素丽的脸庞蓄着幸福的浅笑,她推开格子窗,偌大的庄园外面,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的绝美景致。 “白素,雪停了,真美!”顾楠姝闭上清眸,缓缓吐了口气。 “楠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感觉呼吸都是甜的?”白素拉着顾楠姝来到落地镜前,镜子中的女子,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身段窈窕若妖,肤色白希如瓷,身着意大利名设计师制作的限量版婚纱,端的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美。 顾楠姝蹙了蹙眉,眼中浮起一抹茫然,“白素,我真的会幸福吗?”那个男人,她爱到了骨血,她今天就要嫁给他了。可很多时候,她并不清楚,他是否也这样爱着她? “傻丫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难道想悔婚不成?别想太多,安心做好你的霍太太就行。我现在先给你补妆,婚车就快来了。”白素安慰道,拉着她来到梳妆台前。 “怎么还没上来?都快十点了。”白素低头不停地数着腕表,“不行,我得下去看看,是不是那些少爷、小姐们有意为难霍总。” “白素,别跟他们起争执。”顾楠姝不放心地叮嘱道。白素走后,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顾楠姝一夜未眠,有些疲累地趴在镜子前,身后,有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谁?”她蓦的抬头,镜中,陡然出现一道熟悉而诡异的倩影,那女子,身穿跟她同款的顶级婚纱,连着容貌都如同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顾楠姝的心漏跳了半拍,她缓缓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盯着突来的女人。 而此时,她的未婚夫---霍祁然也从门口阔步走了进来,一身剪裁合体的深黑西装,他看她的眸光,淡而冷,再无往昔的柔情。 “然!”顾楠姝的喊声卡在咽喉,呆呆地看着那女人款款走向她深爱的男人,一切来的太快,令她来不及反应。 “然,时间可以了吗?”女人亲昵地挽住霍祁然的手臂,满是不屑地觑了眼一脸震愕的顾楠姝,两人相携走了出去。 顾楠姝踉跄着追上两人,明眸中布满绝望、恐惧,“霍祁然……发生了什么事?她是谁?”她的世界,一下子天崩地裂。 “还想问什么?不就是你所看到的?然要娶的人,是我!”那女人笑的温和,眸光却似刀刃狠狠扎入楠姝原本支离破碎的心。 “霍祁然,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事情的真相……”顾楠姝紧紧扯住男人的衣袖,强忍住眼眶流转的泪珠。不能哭,决不能哭,这一定不是真的…… “真相?”霍祁然冷嗤,狠狠甩开她的手,继而绝情一推,“你这样的女人,不配知道所谓的真相……” 消瘦的身影坠入楼梯,洁白的婚纱迅速沾染触目的殷红,女子木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响不响。 霍祁然,你爱过我吗?原来,浮华尘世,最难割舍的,终是刻骨铭心的爱情。 **** 喜欢本文的亲们,记得收藏加入书架,素素谢过了。 002 梦里的他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2 梦里的他 夜色迷离,海鸟浅唱,一辆黑色宾利孤零零地停在海岸边,一场柔体交正进行地如火如荼。舒睍莼璩 男人眼中情.欲浓地无法掩饰,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蛊惑道,“别紧张,不用将它想成债务,我们只是彼此给对方快乐。” #已屏蔽# “楠楠……不哭。”男人为她擦拭眼泪,怜惜绵长的吻,淹没了她无助的嘤咛。 “恩,啊……”她沉醉在他精心编制的欢爱里。 “瞧,你骨子里是不安分的……”邪恶嘲弄的语声涤荡在耳畔。 夜静悄悄的,格局简单狭窄的小公寓里,年轻的女孩猛然惊醒,爬坐起身,“啊!” 顾楠姝吓得一身冷汗,抱膝靠在床栏,两年里无数个夜晚,她都会梦见那个场景,男人的声音清晰如昨,而她一辈子都无法抹掉那段黑暗、肮脏的肉.体交易。 周末六点,顾楠姝给学生补习完,同往常一样来到男朋友家做饭。 安远穿着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原本阳光的外表更加迷人,“姝儿来了。”热情地迎接,拥着她来到小厨房里。 他抱的很用力,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紧密无隙,顾楠姝有些不适,秀眉皱了皱,但什么也没说,任凭对方得寸进尺的厮磨着。 “姝儿……我们结婚吧!”安远轻嗅着她馨香的长发,一脸认真地说。 “结婚?”顾楠姝吓了一跳,显然没做好心里准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至少要交往三年,才能有把握迈入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你辞掉学校那份累人的工作,这样我就能在家天天看见你了……再生一个孩子……”安远憧憬地说道,循循善诱。 “安远……”顾楠姝偎在他怀里,微微动容,心底充满暖意和安全感。做一个好妻子,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也是她多年来的心愿。 安远抱着怀里的女人,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满含情.欲的吻落在她颈项处,“姝儿,就这么说定了,你是我安远的老婆,我想跟你……做……” “安远,你疯了?“顾楠姝惊惧瞪大眼睛,这样轻浮的话不该出自为人师表的安远口中。 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两年前的一幕幕,越发害怕安远的过分索求。 安远猩红了眼睛,狂乱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纤细的颈项处,“姝儿,记住,你是我的……我是你老公。” 顾楠姝身子薄颤着,胸腔里一阵抵触,她双手胡乱地摸索着,最后触碰到一罐面粉。 “啊!”安远捂脸大叫,眼前白茫茫一片,气急败坏地吼道,“顾楠姝,顾楠姝,不许走!” “砰。”沉重的摔门声,屋子里女孩的气息也消失殆尽。 003 再次遇见噩梦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3 再次遇见噩梦 顾楠姝慌不择路,一路狂跑出安远的楼层,夏日的天宛如孩子的脾气,说变就变,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舒睍莼璩 她心里很乱,很难过,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害怕安远会追出来,抱头冲进雨幕里,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一辆车的车头灯开的很晃眼,孤零零停在寂寥无人的路边。 走近微微耸动的兰博基尼车窗旁,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活色生香的场景。 一对男女纠缠着,但看起来不太和谐,与她方才的境况恰恰相反,衣着端庄的女人,身下压着一个不肯配合行动的年轻男人。 女人贪婪地吻着男人,极力扭动着妖娆的娇躯,嘴里散发着如狼似虎的气息。男人一动不动,光线太暗,顾楠姝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嫌恶、抵触。 顾楠姝从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富人,她唯恐避之不及。 “祁然!看着我!”车里的女人有些泄气,撩拨的手一路来到男人毫无反应的腿.间。 过分!顾楠姝低声嘀咕了句,又想起刚才安远不顾她感受的逼迫,顿时气从心来。 她思量了片刻,弯腰脱了劣质的高跟鞋,然后潇洒地扬起手,狠狠掷向那晃眼的车头灯。 “啪。”的一声脆响,总算惊动了车里卖力取悦的端庄女人。 “谁?”顾云蔓猛的回头 ,凌厉的目光看向车前鬼魅的影子。顿时,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一双凤眼瞪的比铜铃还大,呆若木鸡的脸庞写满了恐惧。 相比女人的惊恐,车里的男人倒是神色平静,一副了然的样子。微微眯起狭长的黑眸。 年轻的女孩身穿皱巴巴的白色衬衣,长发披散着,妆容被雨水冲刷后,残留物斑驳地分布在小脸上,她扒了扒额头的刘海,露出小指长骇人的伤疤,冲着车里的女人笑……那样子,像极了雨夜里油走的孤魂野鬼。 “啊!”凄厉的惨叫从端庄女人嘴里发出,顾云蔓脸色青紫,双手哆嗦着打开车门,也顾不得穿鞋,就迈着慌乱的步子,拼命逃离。不是两年前死了吗?是鬼!一定是鬼! 顾楠姝并未来得及看清端庄女人的样貌,原本打算吓唬下,让她失去做那事的兴致,却不想效果这么明显,直接落荒而逃了。 她心中松了口气,捡起鞋子后,还不忘凑过去朝着车里的男人好心劝解,“那种事,应该留给和喜欢的女人做!对吧,先生。” 男人饶有兴致地勾起好看的薄唇,轻轻按开了车门,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俊逸如神邸的脸庞。 “你……”顾楠姝倒抽一口冷气,呆呆地盯着男人似笑非笑的唇角,只觉得脑中一阵天昏地暗,双脚似是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是他!两年前在车理夺了她清白的神秘男人!而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顾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男人温和一笑,朝她友善地伸出手,“再淋下去,你会生病的。”顺势一带,将娇小的她拉入副驾驶。 他声音好听宛如天籁,磁性,蛊惑人心,薄薄的唇弯起的弧度,绚烂似雨后的彩虹,暖暖的,融入她心房。 004 索求补偿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4 索求补偿 “你好……很久不见。舒睍莼璩”顾楠姝苦涩地挤出一抹笑容,身子轻轻挪了挪,打算逃离此处。 霍祁然凝着她惊惧、无措的容颜,忍不住轻刮了她的鼻子揶揄道,“顾小姐,很怕我?或者是恨?” 顾楠姝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有片刻的迟疑。虽然怨恨他的侵略,可另一面并不排斥他给予的奇妙感觉。 霍祁然熄灭了车头灯,兰博基尼周身散发的气息也随之低调了许多,借着昏黄的路灯,他幽冷的目光肆意地流转着。 她白色的衬衣,扣子掉了一粒,胸前的惷光若隐若现,雨水打湿的衣衫衬得玲珑的身形越发妖娆有致,修长纤细的双腿不自在地并拢着,撇去额头的伤疤,她也算得上是个娟秀的美人。 车里很静,闻得见彼此略显沉重的呼吸,车外雨水哗啦,势头不减。 “很晚了,我要回家。”顾楠姝被他放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胸口微微起伏着,妄想逃离。 “顾小姐真想回家?”男人好像洞悉了她的内心,冷嘲的话从薄唇里溢出,即便是奚落人,他面上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儒雅、高贵气息。 顾楠姝落寞地垂下眼睑,她当然不敢回公寓,怕安远找来,怕再次尴尬的相处。 “你赶走了我的女人,该拿什么作为补偿?”霍祁然忽然俯身,高大的阴影投射在顾楠姝脸上。 顾楠姝惊诧地望向他,深吸口气反驳,“原来,你喜欢被那女人压!是我自作多情了!”忽然间,很难过他的恶意责问。 没好气地推开他,作势要打开车门。 “别走!”男人忽然从身后圈住她的纤腰,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颈子处,他语声低沉、淡漠,不是恳求,亦不是其他,顾楠姝猜不透其中的深意。 鬼使神差,身子不听使唤地没有挪动,就静静地,在雨夜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亲密的拥着,冰冷的身体居然渐渐转暖。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许久之后,霍祁然清润的嗓音传入耳际,他问话的语气,就好像对着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 “我……”顾楠姝迟疑了半晌,垂下头,明眸暗淡,一瞬不瞬地凝着他修长白希的手。 “想继续装可怜博取男人的同情?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手段进步了多少呢?”男人轻蔑地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我欠你的……不是都还清了吗?”顾楠姝倍感耻辱,她怒瞪着男人,认为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是想要继续获得报酬。 “还清?就一夜吗?”霍祁然勾起唇角,优雅的笑容带着一抹寒意,大手一路向下握住她丰盈的绵软。 “是你先走的,就算现在回来,期限也过了……“顾楠姝退无可退,说这话的语气有点冲、怒,更多的是失望。 两年前,她走投无路,被所谓的家人赶尽杀绝,深陷牢狱之灾,而他如同天神一般降临救了她,却又恶毒地霸占了她的身体,不留下只言片语,就匆匆消失在她生活的世界。 为什么两年来,她会时时刻刻去想着一个襁坚犯? 005 我喜欢你的干净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5 我喜欢你的干净 “哪有那么容易撇清……傻女人。舒睍莼璩”霍祁然微笑着打断她,掰过她娟秀的小脸,将炙热的唇覆了上去,他吻的很急、很霸道。 顾楠姝浑身如遭一道强烈的电击,她惊愕地瞪大眼眸,珍珠黑的瞳孔里倒影着他狂狷、冷酷的脸。 “别,不要。”她慌乱不已,推拒着他挺拔的身躯,无所遁从。 “我喜欢你的干净……头发很香。”男人蛊惑磁性的嗓音萦绕耳际,温热宽厚的手掌撩拨着她压抑体内的情潮。 阔别两年,他发现依旧眷念着她馨香、青涩的身体。 干净?顾楠姝呆若木偶,怔怔思索着他话中的含义,梦里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说着这样绵长的情话。 “伤疤很可爱!”细致地描绘她额前狰狞的疤痕。 “别哭,眼睛会肿的。”轻柔地吻住她含泪的清眸。 混混沌沌的,痛感伴随着欢愉,顾楠姝因为淋了雨,脑中的景致渐渐模糊,漂亮的眼睛阖上又努力挣开,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雨幕深沉,交织成一副旖旎的人间画卷,暗处,一气质非凡的少年倚在广告牌下,光线太暗,看不出眼眸中的情绪波动。 市医院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倾泻进来,铺了一地斑驳的花影。柔和的日光照射着病床上容颜素丽的年轻女孩。 长长的羽睫微动,顾楠姝在昏迷两日后,缓缓睁开双眸,眼前,是一脸担忧、懊悔的安远。 安远痛心疾首地拥住女人,“姝儿,都是我不好,那晚吓到你了,后来我追出去找你,发现你累的倒在路边,好在我及时赶到……医生说你是急性肺炎……” 两人心照不宣,再也没提那晚的事情,而安远去了a城参加学术研讨会,临走时,楠姝硬塞了他两万块以备不时之需。 顾楠姝同往常一样生活着,日子看似平静,她不敢也不愿意去想那个神秘男人。 周末的下午,为了追求梦想而消失了三个月的闺蜜白素突然回来了。 “楠儿,我的画在a城参赛,得了十万块奖金,现在想去血拼一把,你得陪我滴。”白素发来喜讯。 米歇尔-----是k城最高端的步行街,专为上流社会的女人而建造。 一家来自意大利服装的店铺,素净的橱窗里,摆着一件墨绿色的裹胸连衣长裙,胸口镶嵌的点钻,奢华、又透着低调复古的气息。 “就它了!”白素眼眸一亮,闪烁着购物的喜悦、满意之情。 顾楠姝无奈地摇了摇头,被白素一路拉着走了进去,眼梢的余光瞥了瞥那价格牌。两万块!她存一年才能有的积蓄! 店里的小姐热情地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客人,需要试试这间衣服吗?是今年的最新的夏款,刚从意大利运回来,整个k城就此一件。” 白素听得心花怒放,翘起腿优雅地坐在白色沙发上,“恩,先取下来,给我朋友试试。” 拉住作势要走的顾楠姝,“楠儿,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过几天不是要参加一个舞会吗?别不给面子,冲进来不买,人家会瞧不起的!” 006 他叫霍祁然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6 他叫霍祁然 “这些钱,不如留着你买画具,素素,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舒睍莼璩”顾楠姝执意要走,两万块的衣服穿在身上,只会增加压迫、窒息感。 “得,她不爱试,直接包好拿走吧。”白素从包包里翻出银行卡,一脸自豪地说, “这衣服,准是为我朋友量身定做的对吧?” “是吗?一个下作的女人,有资格穿这件高贵的礼服?”一尖锐刻薄的女声传来,门口,站着一个打扮庄重的年轻女人,浑身上下的名牌,无不散发着高高在上的女王气息。 顾楠姝听着那再熟悉不过的讥讽,下意识地咬住唇瓣,素丽的脸容没有惊起不小的波澜。 很多时候,极力想要逃开的人和事,总会不经意出现,粉碎了她刚刚筑起的简单小世界。顾云蔓,两年不见,她模样变得愈发成熟、端庄,可刻薄的嘴脸依旧不改。 “楠儿?你认识她?”白素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现店里并无其他客人,而门口那女人嘴里诋毁的,正是她最好的朋友顾楠姝。 “我们走,白素,求你别问了。”顾楠姝脸色微微发白,历来镇定的她,此刻只想拉住白素的手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你果然还活着!”顾云蔓挡住二人的去路,待真真切切地看清顾楠姝的脸后,一记重重的耳光狠抽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巴掌落在顾楠姝脸庞,白素的身子也跟着一颤,怒火直冲上脑门,反手就要给顾云蔓一个还击。 “你他.妈是谁啊?敢动手打人?”气的牙齿打颤,恶狠狠瞪着对方。 “素素,不要。”顾楠姝及时止住她,一副息事宁人的姿态,“素素,我们走,快走。”一种深深的惧怕蔓延开来,握住白素的手,一片冰凉。 “走?走去哪?楠儿,平时的你,不是这样的!”白素哪里肯依,恶狠狠地瞪着顾云蔓,“疯女人,给我朋友道歉,不然我立刻报警。” “呵……”顾云蔓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顾楠姝!两年不见,你还是这幅鬼德行,出了事,只会让别人顶着!” 顾楠姝捏紧双手,努力恢复镇静,“顾小姐不觉得很无聊吗?如今的我再也不会干涉到你,而你,也别来惹我!” 说完转身离开,却因为心事重重,整个身子撞入刚好进来的一个男人怀里,淡淡的烟草气息随之传来。她蓦的抬头,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俊美、儒雅、高贵。沐浴在阳光下,恍如神邸。 “霍先生!”店员得见突来的客人,都震惊不已,纷纷礼貌的鞠礼。 “祁然,你怎么来了?”顾云蔓喜出望外,一改狰狞的脸色,温温顺顺地作势要贴上去。 霍祁然?他叫霍祁然?顾楠姝在心中默念着,抬头看他的眸光,多了一丝失望,和顾云蔓认识的,还能被她倒贴的,想必身份非富即贵。 “有没有伤到?”霍祁然冷漠地推开顾楠姝,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全然陌生人的态度。 “我没事……”顾楠姝咬了咬唇,低头致歉,心中杂乱一片。 “祁然,我刚刚选了一件裙子,你看怎么样?”顾云蔓亲昵地拉住男人的手臂,指了指橱窗里的墨绿色裹胸长裙。 007 置身事外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7 置身事外 “恩。舒睍莼璩”霍祁然淡淡允了声,不夹杂任何感*彩,幽冷的眸光看向顾楠姝红肿的侧脸,多了一分深意。 店长小姐立刻拿了衣裳,递上去热情介绍,“顾小姐,是意大利名设计师亲手制作的……和您的气质相得益彰。” 白素听到这里,气的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喂,这衣服是我们先看上的,你们还讲不讲信誉?” 顾云蔓轻蔑地弯唇,对着店员笑盈盈道,“我出两倍的价钱,衣服包好。” “好的,您稍等。”店长小姐权衡一二后,没再理会白素的质问,接过顾云蔓手里的信用卡要去结账。 “疯子,这衣服你不配穿。”白素最见不得用金钱仗势欺人,伸出手臂一把夺过顾云蔓手里的裙子。 “撕啦……”纯手工制作的衣裙胸口的地方被拉开一道口子,镶嵌的水钻摇摇欲坠。 “素素。”顾楠姝看着破损的衣物,秀眉深蹙。 “这位小姐,如果你真喜欢它,可以好好商量的,何必这么极端?”顾云蔓不紧不慢地说,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 店长小姐立刻板下脸,“客人,按照规定,损坏衣物得全额赔偿。” “赔就赔!弄坏了总比穿在她身上好。”白素脸上的气度不输人,洒脱地递给店长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顾楠姝深锁的眉一直未舒展过,就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等候结账,短短的时间,却那般悠长,顾云蔓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冷锐的目光一直凌迟着她,可能顾及霍祁然在场,此刻话显得很少。 霍祁然觑了眼四周的环境,闲适地落座,而后捡起玻璃茶几上的一本时尚杂志,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修长白壁的手指划过扉页,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顾楠姝不敢直视男人,盯着他直挺的后背,陷入片刻的仲怔,荒唐,与她两次欢好的男人,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此刻他装作与她不相识?是顾及顾云蔓在场吗?还是,他根本不屑曾经与她的相处时光? “小姐,您的卡余额不足。”重试了好几次后,店长小姐依旧出于礼貌地笑着说。 “什么?不可能的,你再试试,一定是弄错了。”白素蹙眉,濒临骑虎难下的尴尬场面。 顾楠姝脸色微变,快步走过去低声问,“素素,你确定那奖金到帐了吗?” 白素低叹,懊悔地说,“可能要过几天才到,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楠儿。” “两位客人,这钱还付不付?”店长扬声问,有些不耐烦,将无效的银行卡甩到一边。 “请问这里可以分期付款吗?我卡上有一万。”顾楠姝低头从包包里翻出一张银联卡,僵笑着对店长说。 “呵呵呵……分期……”店里的其他人听了,忍不住轻笑出声。来这里消费的,从未听过分期付款这词。 顾云蔓为保持名媛应有的气度,强忍着笑意好心道,“算了,错不全在你们,我帮忙付点…..”大方地递出一烫金信用张卡。 “不用了,我不喜欢欠人钱。”顾楠姝冷冷回道,低头继续翻找包包,想要找出值钱的东西,旁边,白素一脸挫败地站着不吭声。 008 纽扣的来历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8 纽扣的来历 楠姝忽然想起,隔层有一条黄金手链,是去年安远送她的生日礼物,价值也有五千多。舒睍莼璩 她急忙打开饰品盒,却并未看到熟悉的金链子,而是一颗色泽璀璨的纽扣安静躺着,是她前几天夜里疯狂时扯下的,那质地,如果没猜错,是昂贵的钻石所铸。 盯着纽扣足足五秒,迟疑是否着要拿出来解决燃眉之急。或许,像霍祁然那样的有钱人,根本不在意衣服是不是缺了一部分,而眼前价值几万块的纽扣,小小的颗粒,却关乎着她那剩下的可怜自尊。 两年来,哪怕活的再艰难,她依然可以笑着面对!比起寄人篱下、受尽侮辱的日子,现在虽然穷困,但却是快乐、宁静的。 “楠儿,这是哪里来的?”白素诧异地看着她,不难猜出,钻石做成的扣子是来自一个男人的。 顾楠姝心乱如麻,偷偷看向窗边端坐的男人,恰好霍祁然正抬眼看她,幽深的墨眸蕴着一抹薄怒,寒气逼人。 “客人,如果不能及时付款,我们只好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店长小姐恶意地催促。 顾楠姝恍过神,深吸口气艰难做出决定,“这颗是钻石,相信它的价值可以抵消破损的衣服。” “钻石?真的假的?” “唬人吧?既然有钻石做纽扣,还拿不出两万块吗?” 几名店员窃窃私语着,满目的讥讽、嘲弄,旁边高高在上的顾云蔓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双臂环抱着胸口,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低贱的人哪怕拿着钻石,人家也只当它是不值钱的石头。”她凑过去,对着顾楠姝的耳边轻笑低语。 顾楠姝没心思理会她的讥诮,脸上的神色波澜不惊,走过去对店长解释,“如果不信……” “如果不信,可以问我。”一低沉清润的男声传来,众人望去,便看见霍祁然放下杂志起身朝这边信步走来,俊美无俦的脸上,蕴着淡淡的笑,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藏着冷意。 “祁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云蔓美丽的脸孔瞬间黑沉下来,不依不饶地问,看向顾楠姝的目光,多了一分怨毒。 “它的来历,相信顾小姐最清楚。”霍祁然挑了挑眉,将刁钻的问题指向顾楠姝,一副逼迫的口吻。 “楠儿,你和他认识?”白素听得云里雾里,想要问清楚,看了看顾楠姝的脸色又不敢多说什么。 顾楠姝偏过头,极力地要逃避问题,说出纽扣的来历吗?是因为一夜贪欢,男人身上留下的?不仅仅白素会看不起她,她还会失去最珍贵的安远。 霍祁然,他究竟是什么人?三番两次出现在她平凡的世界里,是无心?还是刻意的?他拿走了她的手链,把昂贵的纽扣放在盒子里,又想做什么? “说啊,纽扣从哪里得来的?”顾云蔓急不可耐地追问,尖锐的语气咄咄逼人。 “是我男人的东西,怎么?你如果认为是偷的、抢的,可以报警试试看。”白素理直气壮地说,伸手紧紧拉住顾楠姝。 009 我睡了你的男人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09 我睡了你的男人 显然,白素的话无人相信。舒睍莼璩 更有店员反唇相讥,“好,报警就报警,谁怕谁?……” “够了。”顾楠姝疲累地吼道,双目紧紧瞪着霍祁然,一字一顿地说,“纽扣是这位先生的,至于怎么得来的,相信你们也能猜到。” “什么?”顾云蔓尖叫,一双凤眸怒视着顾楠姝,但多年的涵养令她依旧保持着镇静。 “我睡了你的男人,事情就是这样!”顾楠姝硬着头皮说出大胆出位的话,此刻心底竟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从来,都是顾云蔓抢她的一切,如今,她也要扬眉吐气一回。只是,话说出口后,又颇感无趣,这样毫无意义的争执,仿若又回到了两年前所处的日子。 一旁的白素惊得瞠目结舌,悄悄拉了拉楠姝的手臂。一也情?性子传统保守的顾楠姝也疯狂了一回? 霍祁然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似有深意的弧度,似乎并不介意女人挑衅的说法。 “祁然…..祁然她说的是疯话对不对?”顾云蔓脸色煞白,慌乱无措,紧紧拉住男人的手臂质问。 霍祁然淡淡而笑,眸中藏着令人看不透的深意,“那夜的事,始料未及,云蔓你不会怪我滥情吧?” 顾云蔓呆了半晌,她敛去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怒气,笑的得体又大方,“怎么会?我相信,这根本不关你的事。” 往日骄傲、不可一世的女王顾云蔓,此时在深爱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卑微、小心翼翼。 这下,几名店员的态度不敢怠慢,和和气气地对着顾楠姝说,“原来,您跟霍先生相熟!失礼了。” “请问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吗?”顾楠姝心中杂乱无章,此刻没有去看任何人的神色,语气冷淡地问店长小姐。 临走前,她明显感受到背后投射过来一道怨毒、森冷的目光---来自顾云蔓。 她深知,往后的生活,注定不会平静。 米歇尔的街道上,路上的行人漫不经心地行走着。 白素拉住顾楠姝,穷追不舍地问,“楠儿,你真睡了盛天集团的总裁?” “我根本不认识他,素素,这件事,还有这个人,我以后都不想再提……”顾楠姝拧着手里的纸袋,万分疲累地蹙了蹙眉。 “不认识?”白素一脸质疑地看着她。 k城的女人,可以不认识市长大人,但一定得认识霍祁然,半年前,a城的龙头企业---盛天集团进军k城,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迅速垄断k城三分之二的企业,盛天集团,在世界金融、贸易、房地产各项领域独占鳌头,霍祁然年仅二十八,曾多次登入福布斯富豪榜,因为惊人的财富和英俊的外表,他被世界无数名媛倾慕,是个神话一般存在的男人。 两人沉默着,并肩走了一段路,此时,黑色的宾利缓缓在她们身旁停下,车窗打开后,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孔探了出来,正是笑容和煦的顾云蔓。 **** 素素求收藏,十章后每天两更。 010 威胁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0 威胁 “这个点,应该打不到车的!祁然说可以送你们一程。舒睍莼璩”自作主张地说,又回头看了眼车里的男人征求意见。 霍祁然表情寡淡,正一脸严苛地翻阅着手里的财务报表,半晌才抬起头,而后一双眸子深锁着顾楠姝,眼神耐人寻味。 “云蔓说的没错,如果不介意,可以送你们一程!” 司机立刻识趣地打开车门。 楠姝面上泰然自若,可心中不免有丝丝的紧张,她打心底害怕这个深沉莫测的男人,“不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哪知道白素自作主张,一骨碌钻进了副驾驶,“楠儿她向来不喜欢麻烦人,我先替她说声谢谢了,霍先生。” “白素!别上去。“楠姝瞪了她一眼,顿时感到进退两难。 白素置若罔闻,优哉游哉地抚摸着豪车的真皮沙发,眼梢的余光瞥向一脸黑沉的顾云蔓,只觉得心底痛快极了。 故作大方的女人,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楠姝无奈地蹙了蹙眉,跟着弯腰坐进车里,霍祁然挪了挪身子,而后继续翻阅着手里的资料,眉眼微垂,并未因她的到来而有所改变。 楠姝紧挨着顾云蔓,坐如针毡,车里的气氛极冷,只剩下纸张哗啦的细微声响。 顾云蔓颇感无趣,低头倒腾着价值五万的新款lv鳄鱼包,而后拿出粉盒漫不经心地补妆,“祁然,下星期二我想去米兰时装周看表演。” 霍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满含宠溺的话从薄唇里溢出,“好,我会让秘书取消下周的工作。” “真的吗?伯母怕是不会同意你丢下工作来陪我。”顾云蔓双目澈亮,一副不敢置信的语气反问,心里可得意极了。 “工作和你,我自有轻重!”霍祁然淡淡而笑,眸中流转着别样的柔情,是任何女人见了都无法抗拒的。 楠姝自始至终,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可霍祁然的话,令她心中还是惊起了不小的波澜,忆起前几天夜里,温情儒雅的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的话语。 一路沉默,半小时后,霍祁然的黑色宾利缓缓停在白素所住的小区。 男人率先走下车,单手漫不经心地插在裤兜里,深邃墨黑的瞳孔在楠姝身上流转,蓄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谢谢,”楠姝咬了咬唇,轻声道谢,垂下清眸,又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似乎她怯懦的样子深深愉悦了他,霍祁然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上前扣住女人的腰肢。 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耳根,“顾小姐一句谢谢?就想撇清所欠下的债务?” 威胁?楠姝不甘地怒视他,“你究竟想怎么样?不妨说明白一点!”她早该知道,惹上了恶魔,这辈子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如果不想你朋友露宿街头,明天来皇朝自会知道!”霍祁然松开他,而后淡淡觑了眼小区全局,“十四栋,603对吧,白素,希望下次能去你家做客!” 说完,大步走向车里。 “楠儿,他这话什么意思?”白素惊愕地瞪大眼睛,堂堂盛天集团的总裁,居然清楚她的住处?这太匪夷所思了。 011 做他的情人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1 做他的情人 黑色的宾利快速消失在街道口,属于霍祁然的危险气息依旧弥散着,楠姝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阵空白,陷入无助、绝望里。舒睍莼璩 许久,她轻声说,“白素,对不起……我可能要连累你了。” 白素拉住她的手,一脸凝重问道,“楠儿,我从来不问你的过去,但现在是不是到了该说的时候?” 白素犹记得,两年前在街上负责给路人画画的她,遇见了不平凡的女孩---楠姝。楠姝身着破旧的t恤、牛仔短裤,长发散乱,像极了路边的乞丐,偏生一张小脸如莲花般素丽高雅,散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独特韵味。 楠姝的美,是内敛、低调又不失风华的美。 那时候的楠姝坦诚说道,我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你敢跟我做朋友吗? 第二天,楠姝犹豫了很久,时时刻刻害怕白素会出事。有钱人的卑鄙手段,她曾经深刻地体会过。 夜晚时分,她最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k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皇朝天地。 楠姝刚刚走进金碧辉煌的待客大厅,立刻有男侍应热情礼貌地迎接,“小姐,您几位?” “我找霍祁然先生。”她小声回答,手心渗出的薄汗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再次出入这样的高级会所,仿佛又回到了那灰暗、不堪的青葱岁月。 侍应瞧了瞧她普通的穿着,考究一番后,鄙夷地说道,“这位小姐,霍先生这样身份的人,不是谁都可以见的!”私下将楠姝想成急功近利、神智不太正常的女人。 来这里的莺莺燕燕,名模,贵族小姐,甚至是国外的名媛,都无法窥探霍祁然真人,何况是一名不见转的工薪族。 楠姝有些反感侍应的态度,但转念一向,如果不能踏进皇朝天地,错不在她,今晚的约会是不是就可以取消? 心里正盘算着,一温润如风的嗓音在身后传来,“魏子,我在皇朝掉了一件东西,你等等我!” 是顾尹默!那再熟悉不过的嗓音,楠姝此刻听起来,竟觉得恍如隔世!她背脊僵硬,浑身不可抑制地哆嗦着,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回头,眼眶里有薄薄的泪水弥散开。 踏踏踏,顾尹默正走上台阶,皮鞋的节奏声越来越近!刻在骨子里的薄荷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淹没了楠姝两年来引以为傲的坚强,心底有什么轰然坍塌,隐忍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男侍应显然被她失控的样子吓得不轻,顿时手足无措,看了看厅里想求援助。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楠姝心乱如麻,悲痛万分,她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侍应,慌不择路地冲进了皇朝大厅。 因为流了太多的泪水,眼前的景致一片模糊,她不清楚自己撞到了多少人,脑海里独独剩下一个字,那就是----逃! “快,抓住她!” “是一个没有预约闯进来的疯女人!” 皇朝大厅里陷入混乱,安保人员拿着对讲机播报,“穿淡蓝色衬衣,黑色裤子,齐肩长头发……” 012 撞进他房里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2 撞进他房里 顾尹默刚踏入皇朝待客大厅,便有安保上前接应,“顾先生,皇朝目前出了点小情况,为了确保您的人身安全,请在此稍等片刻!” 顾尹默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眉宇间沾染了几许焦虑,“我来拿回掉的东西,时间紧急,放心,如果真出了事我也不会找你们负责!” 方才他上台阶的时候,大概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皇朝不过是闯进去一个普通的小市民,未免小题大做了。舒睍莼璩 那女孩的胆量,他心中不禁有几分欣赏,只是,为什么她消瘦单薄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熟悉?仿佛认识了很多年,那墨黑如瀑的长发,馨香的味道,依旧缠绵在鼻尖,弥久不散。 楠姝上了观光电梯,也不清楚自己身在几楼,途中电梯被安保强制按了停止键。 不得已出了电梯,她狂乱、钝痛的心仍然没有平复,眼角含着清泪,失魂落魄地推开一道虚掩的贵宾房门。 “啊!”房内传来女人惊惧的尖叫声,吓得花容失色。 “妈的!闯进来作死啊!男人气愤地暴吼道,赤条条地跳下床。 撞见这样尴尬的场面,楠姝吓得小脸煞白,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扫兴!滚出去。”男人猛地推开她,气急败坏地关上房门,楠姝来不及躲闪,脚下一个趔趄,整个身体摔在地毯上。 咚咚咚!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那再熟悉不过的节奏,正是顾尹默。 楠姝脚踝一阵钻心的痛,急急忙忙地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在走廊里小跑着。 “他们正到处找你呢!我想,你还是先下去交代下,这里的人不好得罪。”顾尹默在拐角的地方不经意瞥见她的身影,于是好心说道。 楠姝呆在原地,她捂住嘴巴,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很想很想回头看他一眼,可终究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吗?”顾尹默见她身子有些不自然地颤抖,不免心中担忧起来。 楠姝眼眶里的泪水越发汹涌,温热的液体缓缓蜿蜒过苍白悲恸的脸庞,“我没事!谢谢……” 她如此平静地回答,声音沙哑破碎,正当顾尹默离着她越来越近的时候,陡然发现身旁的房卡居然遗留在门上。 “小姐!那里你不能进去的!”顾尹默喊出话的同时,那女人已经快速地闯了进去,接着砰的一巨声,房门紧闭。 楠姝靠在门上低声抽泣着,半晌后,心里的剧烈波动总算平缓下来,就当她以为世界平静了,东边的房内陡然传来一低沉、嘲弄的男声。 “顾小姐连着敲门的礼貌都不懂吗?”霍祁然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头发还沾染着未干的水珠,修长挺拔的身躯紧紧用一条雪白的浴巾裹着,光裸的胸膛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微暗的灯光照射下,单单是随性的站在那里,却完美地无法叫人移开视线。 楠姝呆呆地看着他,脑中有片刻的恍惚,见他神色不悦,忙惶然收回目光,尴尬地回答,“是你忘记了取门卡!” 013 主动献身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3 主动献身 霍祁然深沉的目光深锁着她,大步走过去,“眼睛怎么回事?”不得不说,那为其他男人而红肿、流泪的眼睛,令他非常的不悦! “晚上风大,进沙子了!”楠姝深吸口气,神色恹恹地回答。舒睍莼璩 “进里面整理下,收拾好情绪再出来。”霍祁然眸中划过一丝厌恶,以极冷的语声命令她。 门卡他哪里的忘记了,而是特意留给她的!皇朝台阶下面发生的一幕,他刚才尽收眼底! 楠姝满心疲累,失魂落魄地走进浴室里,三十分钟后,她整理好情绪,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令她差点忘了,今晚要与霍祁然商谈事宜。 偌大的套房里,东边的房间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一西装革履,气度非凡的男人正弯腰在衣柜前忙碌。 顾尹默?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楠姝撞见那熟悉的背影,心中咯噔一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转过身子打算逃离。 “对不起!我是昨天的房客,落下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打扰你们了!”顾尹默满含致歉地说道,凝着女人的背影不禁目露讶然,原来是他多虑了! 楠姝身子蓦地一僵,咬着唇瓣不敢出声,而顾尹默正一步步朝她走来,下一刻就能得见她的真容! 就在此时,霍祁然忽然出现在厨房的门口,手里拿着一杯刚刚冲好的温牛奶,看向女人的目光,耐人寻味。 楠姝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顾家的人寻到她!思量片刻,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双臂紧紧缠上霍祁然的劲腰,小脸埋进他的胸膛上,属于男人的淡淡沐浴清香传入鼻尖。 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迎合,霍祁然颇感意外,手里的牛奶泼了一地,意外之余,更多的是愉悦和满足! “小妖精!客人还没走,就等不及了吗?”他笑的魅惑众生,邪恶地咬住她的耳垂低语,俨然一副被勾去魂魄的样子。 楠姝经不住条件反射地一颤,见他不抵触,心一横,她又主动咬住他的薄唇,要他别再多说话。 遇到这样的情形,以顾尹默的性子,应该会马上离开!楠姝心底这样盘算着,却不知这撩人大胆的举动,对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you惑。 霍祁然唇角弯起了然的弧度,似乎早已洞悉了女人的小心思,他非常配合地抱起她,使她的双腿岔开,再腾空、火热万分地圈在他腰上。 这出位的姿势!楠姝吓得尖叫了一声,又不敢露出破绽,因为惧怕的叫声就演变成暧昧的申银声。 霍祁然哪里肯罢休,单手扣住她娇小的身子,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的淡蓝色衬衣里,隔着胸衣,熟练地抚弄那饱满、柔软的双锋。 “不!”楠姝饶是内心再坚定,此时也吓得没有任何主见了。她无助地攀附着他的劲腰,被湿热的气息包裹,眼里是哀求的神色。 “今晚选厨房怎么样?之前没试过吧?”霍祁然笑的温和如玉,嘴里却说着燥人的下流话。 他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宽厚温热的手掌,划过她触感丝滑的黑色长发,狭长的眼眸微眯,若有深意,觑向西边房门口的顾尹默! 014 厨房里的暧昧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4 厨房里的暧昧 半推半就,被激烈的吻弄得晕头转向,楠姝不知何时,已经身处厨房,霍祁然并没有关门,就急不可耐把她抵在冰箱上,毫不客气地扯落她的上衣。舒睍莼璩 不要!楠姝满目哀求地看他!她不敢出声,害怕顾尹默认出她的声音。 他究竟落下了什么?遇见这样的事,该早些离去才是!顾尹默,求求你,离开吧!离开k城!离开我生活的地方! 霍祁然恼怒她的走神,眸色一冷,狠狠掐了下她的腰肢,顺带撩起她的下裙,雪白修长的大腿映入眼帘,又是无法抗拒的you惑。 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她那双漂亮眼睛的同时,又爱极了她这具散发着清冽幽香的身体,仿佛认识了很多年,彼此刻在骨子里! 他从来都不是纵情声色的男人!二十八年来,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只有一个,而那个女人早在五年前…… 顾尹默温润的脸孔浮现一丝难堪,他自小循规蹈矩,注重礼节,遇到这样尴尬的场面,应该早些识趣地离开才是。 但有什么在心底搁着,他双脚似是被钉在原地无法挪开,那个陌生的女人,跟他心爱的男人欢爱缠绵,为什么他会感到不快?这种不快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也是两年来,他唯一一次大的情绪波动。 “先生,除了厨房这里,你可以继续找你要的东西!”霍祁然粗喘着,一边爱着女人,一边友善地对外面的人说。 楠姝浑身紧绷,痛苦地蹙眉,她抵触霍祁然的侵夺,但更害怕被顾尹默发现行踪。 “真抱歉,我找到立刻就走,不会打扰到你们。”顾尹默整理好思绪,开始认真地巡视房内每一个角落。 他丢了一块机械表,价值也就400来块钱,周围的人都取笑过他那块寒酸的腕表,可他两年来,无论出席任何重要的场合,都不会离身! 厨房里,一片旖旎的春色,年轻的身体纠缠着。 楠姝倚靠着冰箱门,无助地承受着男人一轮强一轮的爱抚,她衣裳只褪下一半,胸衣挂在肩膀上,雪白的身躯布满青紫的爱痕。 身体是欢愉的,心底却是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她神色木然,静静聆听着厨房外的动静。 霍祁然爱抚了她全身,却迟迟没有进入,他不喜欢不肯配合的女人!那样跟死鱼做,没什么区别! 楠姝见他停下,心中划过一丝释然。 “先生,你还在外面吗?能不能帮个忙?床头的东西……”霍祁然整理好浴袍,一句话如同冰冷的水泼下。 顾尹默思虑的片刻,眉头皱了皱,朝着东边的主卧走去。 猛然反应过来,霍祁然指的床头,是避.孕.套!他怎么可以这样? 楠姝害怕地打了个寒噤,满心绝望,小声哀求,“不要!求你不要让他进来!”她这副样子,要多不堪,有多不堪,怎么能让顾尹默看见? “顾小姐在求人?求人,应该有的姿态,你又懂得多少?”霍祁然挑眉,慢条斯理地系好浴袍的带子。 明明是温文儒雅的口吻,可此刻听起来,跟地狱来的修罗没有两样!楠姝痛苦地闭上眼眸,怪只怪自己自食恶果,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 下章有火热的戏。 亲们的收藏和留言,就是素素更新的动力。 015 要她主动点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5 要她主动点 两年前,他演绎救世主,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说要给她一个安定的工作,平静的生活,那般笃定的口吻,可转脸,就在酒醉的时候强.暴了她,自此一走音讯全无!如今回来,却要无情地扰乱她生活的世界。舒睍莼璩 “求你,只要别让他进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楠姝万般委屈地流下清泪,已经是濒临绝望。 “别跟条死鱼一样,主动取悦我。这样简单的事,应该能做到吧?”霍祁然眸子染上一抹阴沉,烦躁地扫掉厨台上的东西,颇为不悦她此刻滑落的眼泪。 楠姝被他眼里的戾气生生吓到,只有视死如归地贴上他的薄唇。 取悦男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小心而笨拙地去吻他,发自内心地吻他,。多次的相处,她隐约感受到他是个不快乐的男人!权利,金钱,女人,他应有尽有,而又是为什么在夜里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寂、萧瑟? 她青涩无章的吻,令霍祁然顿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疯狂地沸腾着,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好地去疼爱这个小女人! “楠楠!你这个妖精。”他声音干涩,沙哑地不像话,谁人知晓他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思念? 他沉浸在久远的往事里,抬手怜惜地抚摸着她清秀的眉眼,那双只为他流过泪的眸子! 楠姝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向他滚烫结实的胸膛,纤细的指头调皮地捏住他的敏感点。 她记得,他刚刚也是这样的方法,令她失去所有的理智。 顾尹默就漠然地站在厨房门口,瞥见角落里痴缠的男女,心底的那种不适应感越发强烈,“你们要的东西……” 他定是疯了,荒唐的去给人家递避.孕.套! “砰!”霍祁然的高大身体尽数遮挡着小女人,长腿一勾,厨房的门瞬间关的严密。 顾尹默不以为然地轻笑了声,扔了手里的脏东西,这里的一切令他喘不过气,索性先行离开,打算明天找个恰当的时机再回来找腕表。 一场欢.爱下来,楠姝险些丢了半条命,她未着寸缕,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角落里,素丽的脸庞潮红还没有散去,眼神空洞无光,顾尹默走了,她悬着的心也尘埃落定,只是再次发生这样的事,往后有什么颜面去面对男友安远? 霍祁然满足地穿好衣袍,弯腰抱起娇小的女人,“他已经走了,别害怕,先去洗个澡。” 这一刻,他显露难得的柔情,墨黑的瞳孔聚着满满的宠溺,能博得他欢心的女人,他向来不会吝啬对待。 楠姝提不起一丝气力,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擦洗完身子,再躺入柔软的大床上,她微睁着疲累的眼睛,头顶是璀璨的紫色水晶灯,忽明忽暗,她才知道,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闭上眼,不愿意去想任何事情,而此刻左脚忽然被一只手稳稳捏住。 楠姝蓦地坐起身,一脸警惕怒视道,“霍祁然!你还想做什么?” 霍祁然没有理会她的张牙舞爪,强行握住她的脚踝,倒了些跌打酒,动作娴熟地按揉起来。 *** 亲们多多留言 016 半个月期限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6 半个月期限 他怎么知道她的脚受伤了?楠姝迷茫地凝着对面的男人,他神色认真,不苟言笑,双眸深邃似海,是让人无法渗透的领域。舒睍莼璩 精致的五官在柔光的映衬下,俊美地越发叫人移不开眼。 “我可以自己来!”楠姝受宠若惊,小声说道,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亲密的事情,但她仍然无法承受他心血来潮的对待。 霍祁然挑眉,冷声打断她,“不想脚废了的话,乖乖躺好!”惩罚性的捏了下以示警告。 这个傻女人,伤成这副德行,连吭都不吭一声,他恼怒的同时,莫名的怜惜也悄然埋入心尖。 楠姝只得作罢,乖乖地躺了下来,思量了片刻又大胆问,“霍先生今天晚上约我来想说什么事情?” 她永远都猜不透,日理万机的盛天集团ceo,会对平凡的她产生莫名的兴趣。 霍祁然眸光微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她,“做我的女人,期限一年,结束后你将会得到5千万的酬金!” 他说的言简意赅,而后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不是征求的口吻,而是例行公事的姿态,更像是选择一个普通职员那么简单! “我有男朋友,而你也有了未婚妻!我们这是算什么?”楠姝激动地跳下床,脚踝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他明明有了公主一样高贵血统的顾云蔓,为什么还要无耻地扰乱她的人生?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签!我历来不喜欢逼迫人。”霍祁然强行将她按回床上,眼眸里的深意难以揣测,选上她做地下情人的理由,也唯有他自己清楚! “我不会同意,太荒唐了!”楠姝无法抵抗,万般憋屈地别过脸,身后的半边床忽然陷下去,男人顺其自然地圈住她的腰肢,健硕的胸膛贴了上来,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无缝。 被他这样环抱着,楠姝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不但不抵触,反而很窝心,这种感觉,好像是能给她安定、能遮风挡雨的丈夫! “我给你半个月期限考虑好,到时候再拒绝也不迟!”霍祁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霍祁然……我不可能答应……”楠姝太过疲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新的一天,金色的阳光透过紫色窗幔撒了一地的花影,空旷的房间,一览无遗,早已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楠姝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看时间,顿时吓得咯噔一跳,星期二是安远出差回来的日子! 她匆匆洗漱了一番,捡起昨夜所穿的衣裳,急忙走出套房。 “顾小姐,您的早餐来了。”门口站着的,正是昨晚要拦她的男侍应,一脸谦卑的姿态。 “我没时间了,请让一下。”楠姝边整理着头发边往外走。 男侍应脸色骤变,他大幅度地俯下身,“对不起,顾小姐,请您原谅我昨晚的失职。”如果早些知道她是霍祁然的女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楠姝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她不禁自嘲的勾了勾唇,“你别担心会丢了工作,我根本不是他的什么人,从今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 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017 发现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7 发现 男侍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皇朝老总的办公室。舒睍莼璩 “拿着这个月的薪水,你可以离开了。”老总毫不留情地递给他一沓信封包好的人民币,没有程序的辞退职员,皇朝天地多年来还是第一次。 “可是老板,那位小姐刚刚已经原谅了我!”男侍应急忙解释道。 皇朝的老总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霍总的秘书昨夜就来说了,顾小姐扭伤了脚,是我们整个皇朝人的失职!你他.妈丢工作,我们其他人指不定也全部下岗,喝西北风去!“ 楠姝回学校请了半天假,在立元高中任教一年,她从来都是全勤出席,选择亲自去机场接安远回家,更多是是为了弥补心中的负疚感! 她真的很差劲,有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还荒唐地跟其他男人发生数次不正当关系! k城机场,人来人往,播报员甜美的声音涤荡在偌大的待客厅里。 楠姝魂不守舍地守候在人群里,远远地就看见安远熟悉高大的身影,他满面含笑,同随行的年级主任温晓惠并肩走出来。 “安远!”楠姝连忙站起身,微笑着迎上去。 安远目露惊讶的神色,“姝儿?你怎么来了?”下意识地与孙晓惠保持一段距离。 孙晓惠脸色微沉,阴阳怪气地说道,“安老师真是让人羡慕,才几天而已,楠姝就等不及,亲自来接了。” “孙主任,那就不顺路跟你回学校报道了,我跟楠姝先回公寓去。”安远抱歉地说道,看向楠姝的目光,多了一丝心虚。 孙晓惠白了他一眼,踏着七寸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楠姝陪同安远回到他所住的公寓,刚刚换下鞋子就忙碌起来,将男人的脏衣服浸在盆里,再去厨房忙活起来。 安远懒懒地在床上躺了一回,起身靠近楠姝,圈着她的腰低声说,“姝儿,我前思后想,准备在a城投资一个实验室,但听说费用要三十万……” “恩?可是你哪里来那多钱?”楠姝一直都知道,安远是个事业心极强的男人,不会愿意拿那丁点的薪水度日。 “我咨询了下银行,如果有两个担保人保,就可以贷款30万的样子。”安远眉宇深锁,征询女人的意见。 楠姝连忙放下菜篮子,走到客厅从包包里翻出身份证,“拿去!如果还有什么后续问题,我们再商量一起解决!”支持安远的事业,楠姝是义不容辞,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回,竟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吃完晚饭,安远在房里忙着学校里的公事,楠姝来到洗手间清洗他出差换下的脏衣裳。 捡起衣服,忽然发现男人的衬衣沾染了淡淡的红色,她凑到鼻尖闻了闻,心蓦地一沉。 是属于女人的口红印!怎么会这样?安远跟其他女人……楠姝不敢想下去。 “衣服是孙主任不小心沾上去的,那天她喝醉了,我扶她回房间的时候弄的。”安远忽然出现在门口,一脸坦然地说。 018 犯了偷窃罪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8 犯了偷窃罪 楠姝紧绷的心舒缓开来,展眉笑笑,“下次记得小心点!我差点就误会你了。舒睍莼璩” 连着三天,楠姝的生活归于宁静,想着安远生日将近,周末的下午,她独自去了大洋百货挑选适合的礼物。 来到腕表的柜台前,年轻的营业员热情介绍道,“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款式?这款魅舫系类是今年最流行的样式,产自瑞士,无论是价格还是品质……” 楠姝认真听着讲解,悄悄睇了眼价格,心底不免沮丧,“选个价格中等的就可以了,谢谢。” 她记得安远第一次在街边广告上看到这款腕表时,盯了足足十分钟,但5万块的天价,她一时半会哪里拿得出来? 营业员的热情瞬间少了一半,“请问您需要什么价位的?我再让您看看其他款!” “五千左右的就可以了。”楠姝小声道,略显失落地着看向最不起眼的玻璃展柜。 十分钟后,楠姝去收银台付款完毕,折回来取买好的腕表。 柜台的几个营业员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一个个看向楠姝的目光,带着怀疑的意味。 楠姝心生疑惑,正打算问个清楚明白,身后忽然走来一男一女穿着制服的警察,“小姐,现在怀疑你偷窃,请配合搜身!。” “什么意思?你们弄错了吧?”楠姝惊愕地瞪大眼睛,皎月般干净的脸庞渐渐浮现一抹不安。 柜台的营业员走出来笃定地说道,“整整一个上午,就这位小姐看过5万款的腕表,现在盒子里装的是赝品,我有权怀疑是她掉包了真品!” “我没有拿!你这说话得负责任。”楠姝据理力争,只觉得对方的污蔑荒唐之极。 “除了你,还能有谁?一个上午,它就在你面前展现过。”营业员不依不饶地说,一字一句咬着楠姝不放。 其中一名女警冷冷地看向楠姝,例行公事地说,“小姐,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请配合我们检查随身物品。” 楠姝脸色微白,紧紧攥着单据,手心有湿濡的汗水渗出。遭遇此番此景,还有那蓝色的制服深深触痛了她的眼睛,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几欲击溃她所有的坚持。 她濒临绝望的境地,弯下腰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安远,安远,你能过来大洋百货吗?我出了事……” 电话里传来安远冷漠、忙碌的声音,“姝儿,我有个重要的会议,你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接着匆匆挂了电话。 “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那女警再次催促。 楠姝仰起头,脑子里一阵恍惚,她神色木然看向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拿着手机捕捉着这一幕,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着,眼神或鄙夷、或同情、或漠然。 女警强行夺过她手里的包包翻找,片刻的功夫,就从里头掏出一枚钻石镶嵌的瑞士表,“小姐,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现在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吧!” **** 精彩待续 019 别怕有我在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19 别怕有我在 楠姝无助地蹲在地上,周围的嘈杂声灌入耳膜,令她无所遁从!价值5万块的腕表,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她包里面? “她有教师证!天呐,究竟是哪个学校的老师,太荒唐了!” “怎么为人师表的?指不定教坏不少孩子。舒睍莼璩” “快拍下来传到网上去!年轻女老师偷窃未遂,被当场抓个现行……” 不少媒体记者也涌了过来,摄像头灯光不断地闪烁着,楠姝仿佛陷入万丈深渊,寸寸的冷意侵袭四肢百骸,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的工作,甚至在k城的一切将再次归于始点。 她痛苦地闭了闭眸,耳边清晰传来女警掏出手铐的声响,单薄的身体经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楠姝在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等了片刻,却是一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接着顺势一带,将她轻轻地拉起身。熟悉的男性气息传递过来,连同最触动人心的一抹温暖,蓦地抬头,撞入男人墨黑深邃的瞳孔里,满目的不可置信。 “霍祁然……你怎么……”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就一瞬不瞬地凝着他英挺的眉眼。最后的时刻,她曾经天真的幻想安远会出现,至少给她一抹安心! “别怕,有我在。”霍祁然俊眉微拧,紧紧裹住她冰冷的手低声安抚,冷锐的目光看向周围。 “快看,是盛天集团的霍祁然!” “霍总,收购寰亚集团的事是否属实?是采取强行还是其他怀柔手段?” “对了,您和顾氏财团的千金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媒体记者们争相采访,早将楠姝偷窃的小事抛在脑后,一时间,处在风口浪尖的她得以片刻的松缓。 霍祁然淡淡而笑,一派绅士风度,破天荒耐着性子解答记者朋友的提问,而握住楠姝的手,始终没有松动一刻。 “先生,我们必须带走这位小姐。”那名女警上前,一句话打断热火朝天的采访。 楠姝的身子下意识地朝着男人怀里瑟缩了下,她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踏足那冰冷无情的地方。 霍祁然自然而然地圈住她纤细的腰,低沉磁性的语声蕴着一抹玩味,“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女警噎了口气,说话的底气瞬间少了三分,“她犯了偷窃罪,人赃并获,法律面前……” 霍祁然依旧是风度翩翩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哪怕她真的偷了任何贵重的东西,我想你们都没有权利带走她!” 女警霎时气的面色铁青,她大声反驳,“当着怎么多媒体的面,你霍祁然想一手遮天?无视国家法律?” 尖锐的话题,瞬间引来媒体的轰炸。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k城呼风唤雨的人,正是这位神秘莫测的盛天集团ceo,听说市长大人见了他的车还得绕着道走…… 楠姝错愕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心底隐隐地为他担忧起来!迟疑了片刻,她下定决心,试着挣开他的手。 020 无需花费一分一毫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0 无需花费一分一毫 哪知道男人似乎洞悉了她的小心思,扣得越发紧了,他薄唇缓缓吐出一段话,“这位小姐与我关系匪浅,任何时候来盛天旗下的大洋百货消遣,里面的任何东西,只要她想,都可以随时拿走,并且不需要支付费用,请问警察小姐,这算得上偷窃吗?” 霍祁然毫无破绽的措辞瞬时引来众人的唏嘘、惊叹、羡艳声,无数的镁光灯齐唰唰打在他身旁的年轻女人身上。舒睍莼璩 原本是人人唾弃的偷窃犯,瞬间变成k城身份最珍贵的女之一!天与地的区别,就在刹那间,只因为盛天的ceo一句刻意偏袒的话。 多么爆炸性的话题,一个模样、身材平凡,甚至身份不明的女人,竟然引得霍祁然的兴致,并且承诺畅行在盛天集团旗下任何酒店、卖场等都无需一分一毫的花费。 周围的人议论了些什么,楠姝一个字也没有听见,她怔怔地凝着他俊美如神邸的脸孔,心口微微牵起一抹涩痛,记忆被拉回两年前。 那个炎炎夏日,她生命最黑暗的时刻,陷入无法挣脱的绝境里,是这个男人一手将她从苦难中解救出来…… 他说,“顾楠姝,好好活着,这世界,不是没有了谁就不能运转…… 他说,“爱你自己一个人,足以有活下去的理由……” 不得不承认,潜意识里,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无法抹掉的依赖感、甚至还夹杂着其他莫名的情绪。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素素琉璃***言情小说吧***谢谢阅读*** 半个钟头后,大洋百货五楼贵宾室里,楠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认真看向落地窗前通电话的男人。 霍祁然拿着手机讲了整整十五分钟,全程是标准、流利的意大利语,楠姝曾经进修过意大利语,但也只听得懂三分,大概猜测出是那边的上市公司出了个棘手的问题,男人耐着性子,处变不惊地说出解决方案。 他眉宇微拧,薄唇牵起的细微弧度,精致的五官浮现的那一抹成熟男人的韵味,换做任何女人看了都会被深深地吸引。 这个是个近乎完美无暇的男人,温柔、帅气、多金、k城呼风唤雨的狠角色,身份平凡的楠姝与他同处在一个屋子下呼吸,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在想什么?”霍祁然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手机,修长挺拔的身形立在微微失神的女人跟前。 楠姝收回飘忽的思绪,紧张地看向他,“我……想回家了。”她心里很不安,知道他帮助她肯定有所图,更害怕他再次索取所谓的报酬。 “回家?男朋友在等你?”霍祁然在她对面坐下,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冷锐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她。 尤其是,凝着那双璀璨如星子的清眸,男人眼神里流露出了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 “他今天有事情忙,我得回去做饭了。”楠姝心虚地错开他冷锐的眸光,很多时候,她感觉这个男人能赤.裸裸地看透她的内心。 慌乱地回答,起身就要离开,哪知道对面的男人长臂一勾,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入怀里,清冽的香气沁入鼻尖,如此静距离的接触,令楠姝一阵脸红心跳。 021 有没有想我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1 有没有想我 “已经三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霍祁然轻佻地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顺势探入她单薄的衬衣里。舒睍莼璩 他每日重复着繁琐、沉闷的生活,而她的再次出现,仿佛一洌甘甜的清泉,照亮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某一处角落。 她被媒体、警察逼到绝境,那孤独、无助、绝望的样子,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这个女人,那么的娇弱,理当有个男人呵护在怀里才是,而不是一个人漂泊在外,孤苦无依。 夏日的衣服本就轻薄,她尴尬地骑坐在他腿上,瞬时恼羞成怒,“放我下去,霍祁然,不要以为刚刚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刚才张扬的对媒体记者宣布,经过这件事,她再也不能跟他撇清关系,可是,她又怎么对得起男朋友安远这些年的付出? 霍祁然眸光一沉,手里的动作停下,“你身为一名教师,似乎连着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又是如何教导你的学生的?” 楠姝顿时语塞,不得不承认,面对他总会失去平日里的冷静,思量了片刻,咬着唇瓣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霍先生……今天的事谢谢你。” 淡淡的声音清幽空灵,仿佛山间的一泓甘泉,丝丝拨动人心弦。 霍祁然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却不肯松开她一分一毫,“顾楠姝,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灼热的目光深锁着她,眼中浮现的笑意耐人寻味。他指的问题,当然是她有没有想过他! 面对男人逼近的俊颜,楠姝脸颊浮现一丝窘迫,三天过去,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就会不自觉浮现这个男人的脸孔,温柔的、邪魅的、冷漠的…… “说话!”霍祁然眼角含笑,咄咄逼问,似乎她慌张无措的样子,深深愉悦了他! “我为什么要想你?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是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我只是个小市民,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楠姝一鼓作气,明眸晶亮,说的笃定认真。 “扰乱?”霍祁然眸色渐冷,一抹薄怒浮现在俊颜上。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必须给她点颜色才行。 不再怜香惜玉,他惩罚性地捏住她丰盈的绵软,“顾楠姝,记住这只是开始,你的人生,从今往后,都由不得你支配!”满含憎恶的话冷冷溢出。 “啊。”楠姝痛呼一声,愤恨地瞪他,立场坚定,“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人生。” 她拼命地挣扎,发丝散落下来,与他的身体纠缠不休。 而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的服服帖帖,一动不动地困在他监牢般牢固的怀里。 身体的摩擦,令霍祁然眼里迅速沾染上情.的色彩,他语声沙哑低沉,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乖,其实你也想跟我做?对不对?” 一定是魔障了,每回见到她,都克制不住想要的冲动,也深深领悟到,只有性,没有爱的叫唤,身体一样可以得到最大的欢愉。 楠姝的双手被男人反剪住,修长笔直的腿屈辱地张开,她身子经不住薄颤,“霍祁然,你混蛋……不要碰我……” 022 让我好好疼你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2 让我好好疼你 男人堵住她不安分的红唇,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探入短裙里,““楠楠……乖了,让我好好疼你…….” 他轻声呢喃着,低缓的语调蕴着别样的柔情。舒睍莼璩 楠楠,楠楠,楠姝每回听到他这样万分宠溺的称呼,都经不住心尖微颤,脑海里会忆起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他慵懒的依在栅栏门口,干净的短发,素白的衬衣,笑容和煦如冬日清晨的第一束暖阳。 十四岁的楠姝还是个职业小偷,被某个跨国组织控制着人生自由,某天她偷了贵族少年的一块天价瑞士表,后来被精明的他捉个现行。 少年没有指责她的卑劣行为,却是一脸忧伤地问,“楠楠,你说一个人的心能用偷的吗?如果可以的话…… 直至多年过去,她依旧在思考着这个看似滑稽的问题。 贵宾室里,一片旖旎,楠姝缴械投降了,静默地缩在质地柔软的沙发上任凭男人抚弄、蹂躏…… 霍祁然见她难得的温顺,忽然停下了要她的动作,直觉告诉他,这个小女人不可能轻易投降。 思量片刻,他脸色蓦地一沉,聚着冷冽的寒霜,“东西交出来!” 楠姝不紧不慢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而后站起身沉静如水地说,“我顾楠姝偷来的东西,从没有返还的道理!” 他还真当她软弱好欺?一味的隐忍只会越发助涨他高高在上的气焰! “顾楠姝,你找死!”霍祁然勃然大怒,一向沉着冷静的他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只因为丢了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物件。 英挺的眉毛拧做一团,伸手毫不留情地掐住女人的脖子。 楠姝瞬时涨红了脸颊,呼吸艰难。而他盛怒失去理智的样子深深触痛了她的内心,哪怕与她抵死缠绵过的男人,一转脸依旧形同陌路、甚至是仇人…… 原来,这世上,除了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倚靠! 楠姝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寒冰一般冷酷的脸,“霍祁然你听着,我绝不可能同意做你的女人,如果非要紧逼不放,那么你最宝贵的东西,将永远消失不见。” “呵……”霍祁然沉吟片刻后忽然轻笑出声,敛去怒气一把松开她。真是个有趣之极的女人,如果骨子里是软弱好欺的性子,那么未来的计划实施起来也破费精力。 楠姝如获大赦,捂住狂乱跳动的心,“那么,霍先生,谢谢你今天出手相救,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说!”她礼貌地低头致谢,眸色清冷,不卑不亢的语调亦是演绎着别样的气度和风华。 她从来不惧怕任何人,可偏偏对于这个男人,会心生莫名的恐惧!他太过强大,而渺小的她只想寻求一份宁静安逸的生活。 顾云蔓从一楼展厅冲上来,怒气横生地推开贵宾室的房门,恰好撞见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 “顾楠姝!你在做什么?”一张美丽的脸孔布满狰狞的神色,憎恶的话从牙缝里蹦出。一直以来,如果谁敢抢她的男人,下场远远比死还可怕! 楠姝冷冷觑了她一眼,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而后从容不迫地朝门口走去。 **** 今天收藏过一百,明天加更!!! 023 下贱的东西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3 下贱的东西 顾云蔓哪里肯轻易放过她,大度、讽刺地说道,“没结婚之前,祁然的私生活我不会多做干涉,但是好心奉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别惹得一身骚,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舒睍莼璩” 楠姝沉默不语,似乎并未听见对方恶毒的咆哮,径直走出了房门。 霍祁然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漫不经心地整理衬衣残留的褶皱,对顾云蔓的到来并未感到惊讶,他了然地笑了笑,“云蔓怎么来了?” 顾云蔓不敢朝男人撒气,从背后一把扯住楠姝的头发,“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的话?”隐忍多日的憎恨一触即发。 楠姝蹙眉挣开她的手,眼里依旧是清冷的光,“顾云蔓,你用过的男人,我根本不稀罕!所以请放一万个心!” 用过的男人不稀罕?霍祁然嘴角轻抽,一抹薄怒迅速聚集在英挺的眉宇间!好个有骨气的小女人! 听她那么笃定、嫌恶的口吻,顾云蔓怔楞了片刻,努力绽放一抹牵强的笑“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顾小姐,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楠姝一走,顾云蔓紧绷的神经才舒缓开来,她关好房门,脱下小披肩,露出姣好的肌肤,“祁然,你不会怪我突然闯进来吧?” 霍祁然点燃一根香烟,漫不经心地吐着白色的烟圈,“云蔓,我母亲曾告曾诫,不能娶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进霍家大门。” “祁然你说什么,我不明白?”顾云蔓心虚问,指尖发颤。 “别告诉我,今天卖场发生的偷窃事件,你还蒙在鼓里!”霍祁然蓦地站起身,黑眸里散发的冰冷气息令人生畏。 顾云蔓打了寒噤,“她从前就是个小偷,身份低贱本性难改,最擅长的是装可怜,祁然你别被她给骗了!” “那么,我的顾大小姐又是有多高贵?”霍祁然轻蔑地一笑,手指紧紧捏住她娇嫩的脸庞,一寸一寸地抚弄着。 “祁然,她母亲差点骗光爸爸的家产!”顾云蔓咬牙切齿地说。 “云蔓,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做老婆吗?因为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懂得分寸的女人。”霍祁然捧起她的小脸,冰冷的语声渗着无情。 “祁然,爸爸说,今晚让你过去一趟a城,顺便定下我们的婚期。”顾云蔓吓得连忙转开话题,强颜欢笑地说道。 霍祁然敛去怒气,万分宠溺地圈住她的身子,“云蔓,我晚上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伯父那边你们商量就好!” “可是……”顾云蔓支吾着不敢多说,这是她命里认定的男人,却随时不属于她,那种不安感每时每刻伴随着,令她卑微到尘埃里去了。 夜晚,楠姝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所住的小区。昏黄的路灯下,安远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 “去了哪里?”安远质问,极力隐忍着勃发的怒火。 “安远,你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的……”楠姝咬着唇瓣难以启齿,白希的颈子还残留着霍祁然制造的痕迹。 “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攀上高枝了,我该恭喜你才对!”安远气的青筋凸起,手机狠狠砸到地上,上面的头条新闻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安远,你不信我……”楠姝上前抱住他,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脏!”安远憎恶地推开她,眼神淡漠疏离。 024 她很脏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4 她很脏 “呵?”楠姝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血淋淋的字眼,再一次无情地挖开了心里埋藏的创伤。舒睍莼璩 “这几天,我们还是少见面,你丢得起这个脸,我可丢不起!”安远抢过她手里的礼物盒子,扬起手掷了很远才解气。 楠姝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无力地蜷缩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原来噩梦才刚刚开始!平静了两年的日子,会再次掀起一股风浪。 周一回到学校,楠姝孤身走在林荫道上,各种有色的眼睛齐唰唰投向她,有质疑有羡慕、有不屑。 毕竟这样一个相貌平凡,家世一般的女人,跟盛天集团的霍祁然扯上暧昧的关系,多少会招来人眼红。 “安远!”终于瞥见熟悉温暖的身影,楠姝忍不住喊道,那么的小心翼翼。 安远似乎没有听见,或者根本听见了不想理会,他笑着朝孙晓惠招手,“孙主任早!昨晚的课程编好了吗?” 两人并肩走向教室办公楼,楠姝落寞地跟在身后,唇角不禁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什么时候起,她也变得这么自哀自怜? 每周例行的早会,楠姝精神恹恹,直到校长喊她的名字,“顾老师,现在将你做的文案展示一遍。” k城有个教授课程的比赛,如果得到名次,成为正式教师的路就会畅通很多。楠姝为了参赛,制作这个课程软件花费了整整一个月的心血。 校长的副手接过她手里的u盘,半晌后显示屏上却是一片空白,空荡荡的文案引得在座的人交头接耳。 “啧啧,攀上高枝了,那些破比赛她会稀罕吗?” “真是看走眼了,上周还被票选为五星教师,得了一千块奖金呢!” 楠姝面对这样突发的状况,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深刻感受到对面安远眼里浮现的失望与鄙夷。 “孙主任,你的文案呢?”校长轻咳了声,会议室里总算安静下来。 孙晓惠自信满满地交出u盘,眼里流露出得意的暗光。 楠姝看向前方开播的大屏幕,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了,那再熟悉不过的文案设计,不正是出自她手里吗?怎么会好端端成了孙晓惠的所属? 半个小时后,孙晓惠制作的文案引来一阵喝彩声,校长也满意地舒展了眉宇,“孙主任,好样的!后面再稍微修饰一番,相信可以去参加比赛了。” 直到会议结束,孙晓惠都没有等到楠姝任何过激的反应,有些失落,把目标转向男人,“安老师,回头我请你吃饭庆祝,你看行不?” 楠姝一直都知道,孙晓惠觊觎着安远,这个阳光贴心的男人,终于不再属于她了吗……早该料到的结果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堵的特别难受? 楠姝一天下来,都恍恍惚惚的,下班的老地方,并没有安远往日里熟悉的身影,她走到公交站,等了整整一个小时也没等来回家的901路车。 夜色渐深,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雨。 楠姝无奈,只得去了最近的一处酒吧,刚进门就撞见一场激烈的斗殴。 绿色的酒瓶子劈头盖脸朝着少年砸去,楠姝来不及思考,一个箭步冲过去挡了下来,“慕天爵!小心……” 025 作践自己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5 作践自己 酒吧的隔间,霍祁然正与几个儿时的玩伴叙旧,他眼眸轻垂,漫不经心地品着82年的拉菲,沙发上有个妖娆、性感的尤物不停地往他身上蹭,又不敢过分的造次。舒睍莼璩 “霍总,我要你喂我喝嘛。”微微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邀请男人。 女人酥麻软糯的声音尤为刺耳,霍祁然脑海里忽然忆起楠姝那清幽空灵的语声,他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唇边的笑意依旧不减,“看起来,你这里似乎更渴!” 说完邪恶地将高脚杯里的红酒倒入女子的双腿间,很多时候他也偶尔选择纵情声色梦一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埋藏在内心的孤寂与痛楚。 “啊!霍总你真坏。”女人兴奋地*,恨不得立刻与身旁的男人疯狂缠绵。 与此同时,外面忽然传来女子的痛呼声,听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霍祁然俊眉一拧,沉寂的双眸透过大玻璃窗将外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哟,竟是个女汉子,硬生生挨了一酒瓶,佩服。”其余几个纨绔子弟打趣这说。 “我说,那女的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要是有个能肯为我死的女人,这辈子也值了!霍大总裁,你说是不是?”一人揶揄地回过身,便看见霍祁然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门口。 冰冷的酒瓶砸向额头,楠姝娇弱的身子经不住颤了颤,眼前的景致变得很模糊,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入眼角。 “顾老师!顾老师你怎么样?”慕天爵惊得瞳孔巨缩,看着那触目猩红的鲜血,一颗心牵起难言的绞痛。 楠姝扶住他的手,来不及责备严厉地喝道,“快点离开,这里根本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哟呵!这小子是你的学生啊,很好,今天晚上要是不交出一万块医药费给兄弟们,你们别想活着离开。”为首的一个黄毛混混凶神恶煞地说。 慕天爵气的暴跳如雷,捡起酒瓶子指向黄毛,“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想再伤害她一根头发!” 黄毛从未见过慕天爵这样盛怒的样子,一时间兴致越发浓郁了,“你不知道女人都是用来出卖吗?让她陪我兄弟们一夜,你和青龙帮的仇怨一笔勾销怎么样?” “你他.妈在找死!”慕天爵猩红了眼睛,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冲向黄毛。 “慕天爵,老师命令你不许动手!”楠姝大声吼道,身子虚弱地如同秋日里凋零的落叶。 “该死!”慕天爵极力隐忍着,转头痛惜地看向楠姝。 “我只陪你一个人,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见好就收!”楠姝快言快语地说,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 她强撑着说完话,忽然感觉背脊一阵发凉,似乎某个角落里有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吧台东边的雅座,光线极暗,霍祁然慵懒地靠在那里,眼底看不出情绪,而手里的玻璃杯被生生捏碎。 “真他妈有魄力,老子喜欢!”这边的黄毛兴奋地吼道。 “顾楠姝,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慕天爵咆哮着质问,又想起那个雨夜她在豪车里跟男人厮混的场景。 026 乱了乱了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6 乱了乱了 楠姝忽然笑了,那笑带了几许自嘲、满不在乎,“你们都这样看我,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说完,不再理会慕天爵的目光,主动去挽起黄毛的胳膊,“走啦,准备带我去哪里疯?” 馨香的身体靠过来,黄毛怔愣了片刻后身体某处跟着起了反应,“走走走,哥哥绝对让你整夜爽快!” 黄毛带着楠姝离开酒吧,他的手下恶狠狠地警告了少年后扬长而去。舒睍莼璩 慕天爵努力逼迫自己恢复镇定,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爸,我求你一件事……” 正准备哀求父亲出面解决,手机忽然被一个陌生人抢去。 “小朋友,如果没有本事就别学着人家出风头,这次只是警告!如果还有下一回……”霍祁然没往下说,将手机高高抛起再摔下,屏幕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 慕天爵错愕地看着眼前尊贵睥睨的男人,那种被生生压下去的渺小感,如此鲜明。 霍祁然径直走了出去,泊车小弟立刻恭敬地递上车钥匙,“霍总慢走!” 男人拉开宾利的车门迅速坐进去,而后踩动油门,猛地朝着前方缓缓启动的陆虎撞去。 “啊!”楠姝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好在及时扶住避免了受伤,她诧异地回头就看见那辆低调沉稳的限量版宾利,才发现,那熟悉的车牌号她早已铭记在心底。 “谁他妈活腻歪了?”黄毛气急败坏地跳出车里。 霍祁然熄灭了车头灯,打开车门下来,漫不经心地点起一根烟,“把车里的女人放出来,青龙帮明天可以免去一场劫难!” 黄毛只是青龙帮里一个小喽啰,历来无知自大,并不认识霍祁然这样身份尊贵的人物,他笑的张狂,“今天怎么总是出现这么几个不知死活的人呢?” 黄毛的几个手下互相使了使眼色,满是不屑地朝着霍祁然逼近。 楠姝坐在车里张望,双手不安地握拢,她不敢置信,为什么这个男人总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只是她不愿再亏欠他什么,于是喊道,“霍祁然,你疯了吗?别打搅我和黄哥的好事!” 虽然他平日里前呼后拥,没人敢招惹,可现在孤身一个人也敢跑来! 霍祁然见她不肯下车,胸腔里燃烧的火气更甚,大步过去拉开车门猛地扯住她的手臂。 “胡闹什么?你当真以为能应付他们?”他狠敲了下她的头,满含责备、无奈的话从薄唇里溢出。 黄毛错愕地看着闹别扭的二人,一时间忘记了火气。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楠姝眸色清冷,她挣开他的手,执意要撇清两人的关系。 霍祁然眸光一沉,思量片刻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抗上背,“顾楠姝,你是我的私有物品,容不得其他人染指……” 楠姝最听不得他霸道蛮横的话,抡起拳头砸在他背上,“混蛋,放我下去,你疯了吗?”一脸惊惶地看向周围凶神恶煞的混混。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言情小说吧****素素琉璃****谢谢阅读***************** 027 带着她逃跑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7 带着她逃跑 “敢抢我黄毛的女人?弄死他。舒睍莼璩”黄毛气的七窍生烟,抄起一根铁棍就挥了过去。 霍祁然为了保护楠姝,偏转身子时肩膀硬生生挨了一下,他眼里聚集浓郁的戾气,长腿一勾,跟着一记狠踢,黄毛鬼叫着摔了个狗啃泥。 这身手?楠姝看的瞠目结舌,原以为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面对黑道的混混肯定吃大亏。 “霍祁然,放我下来,快啊!”楠姝焦急地喊。 “不放,乖乖的趴好,不然摔的是你自己。”霍祁然冷言冷语地打断她,看着围过来的彪形大汉,眉宇间并未浮现一丝忧虑,多少年没有过这种刀口上添血的日子了? 楠姝不管不顾地挣开他的手臂,娇小的身子跟着摔在地上,“霍祁然……我……” “顾楠姝,你非得跟那群混蛋走吗?”霍祁然怒极,万分失望地凝着她苍白的脸容。 “才不是,你背着我,怎么逃得出去啊!”楠姝气喘吁吁地说,眼眸闪烁着明媚的亮光。 “傻丫头,不早说。”霍祁然悬着的心松缓了些许,他俯身一把将她迅速拉起来,“听说你中学时参加过马拉松,是不是真的?” “看看不就知道喽!”楠姝扬眉,自信满满地说。凝着眼前的男人,忽然间生命里所有的不愉快统统烟消云散。 “弄死他们,给黄哥报仇!”几名混混群龙无首,只得虚张声势地大喊。 霍祁然左手一记拳头抡出去,顺利解决拦路虎,攥住身旁小女人的手不透一丝缝隙,“顾楠姝,听着,不许停下!” “恩!”楠姝认真的点头,两条纤瘦的腿跑的飞快,明明处在生死关头,却没有感到一丝恐惧和不安,只因为身旁的男人给予了她最好的避风港。 夜色渐深,细密的雨水夹杂着泥土的芬芳丝丝撩入心尖,青龙帮混混追赶的声音渐渐远去。 狭小的巷子里,男人高大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女人娇小的身子,“怕不怕?”他凑上她的耳垂低声问。 “怕。”强烈的男性气息淹没了楠姝的理智,她身子经不住颤了颤,一脸迷茫地凝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 男人哪里知晓,她所指的怕,是如此静距离的接触,使得她沉寂的心湖惊起不小的涟漪,脸颊沾染上一抹绯红,幸好天太暗没被发现。 “顾小姐刚刚不是很勇敢吗?主动去他们的贼窝。”霍祁然捧起她精致的小脸,淡淡的语气夹杂着一丝愠怒。 “不错,没有你,我一样可以逃出来,就算逃不出来最多也就被……”对于他的指责,楠姝心里堵的慌,口不择言地反驳。 她有把握跟黄毛走,肯定是计算好了退路,而他跑来横插一脚,令她的心一直高高悬着,被恐惧所包围。不得不承认,她非常的担心这个男人的安危,胜过自己的生死。 霍祁然按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满含嘲弄的话冷冷蹦出,“玩弄男人,是你最拿手的把戏对不对?” 028 霍家庄园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8 霍家庄园 五年来,这是唯一能跳动他情绪的女人!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他没有撞见她,那么后果又是怎样的可怕? 明明是个娇小怕事的女人,却偏偏为了一个所谓的学生冒死相救。舒睍莼璩 “霍祁然,不许侮辱人!”楠姝气的脸颊绯红,“就算我是那样的人,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原以为,他会跟其他人不同,至少不会用那样的眼光看她,只觉得心里难过极了,气呼呼地推开他要离开。 哪知道体力耗费过大,额头上的伤疤又没有及时处理,身子软绵绵的就倒入了男人的怀里。 “楠楠!”霍祁然眸色骤变,抱住她娇软的身子,满腔的怒火最终化为无尽的怜惜。 楠姝醒来时,已经是新的一天,窗外阳光和煦暖人,阵阵的蔷薇花香弥散在鼻尖。 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女人坐在床前整理药箱,“顾小姐醒了吗?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这里是医院?”楠姝四处张望,并未觉得有半点医院的影子。 “看来顾小姐额头上的伤没有大的问题,我是苏菲,霍总的私人医生,今早来复诊您的伤势。”年轻的女医生和善地笑了笑。 “那这里是?”楠姝惊愕地瞪大眼睛,昨夜的一幕幕清晰在脑海里回放,她昏迷了,然后,他将她带到家里了? 苏菲微笑着点头,“没错,这里是坐落于城南的素园,霍总的家。” 楠姝哪里睡得下去,她蓦地坐起身,一股凉意侵袭光.裸的肌肤,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一骨碌钻入被子里,小脸惨白惨白的。为什么她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天,昨晚上还发生了什么?她丁点都不记得了。 “霍祁然人呢?这个混蛋,又做了趁人之危的事情对不对?” 女孩羞怯恼怒的样子,看的苏菲忍俊不禁地笑了,“霍先生去了公司,最快也要下午三点回来,他临走前特意吩咐,让顾小姐在这里养伤,一切疑问等他回来再说。” 苏菲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房间,半晌楠姝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小心翼翼地裹着棉被来到衣柜前,找了半天,居然没有半件女人的衣服,莫非他从来不带女人回家? 不得已,楠姝寻了件男人宽大的白色衬衣裹身,她身材娇小玲珑,衬衣的长度正好在膝盖上面一点。 怀着满腔的疑惑,楠姝轻轻走出了房间。 素园,她曾在时尚杂志上听过介绍,说是一个富豪男子为心爱的女子所建造的庄园,里头种满了世界各地的蔷薇花,花海铺满的园子美轮美奂,像极了上帝精心绘出的美丽画卷。 楠姝站在走廊处,忍不住心中惊叹,对面一幢欧式的洋楼奢华中透着沉稳与大气,各式各样的白色建筑物屹立在绚烂的火红中,法国梧桐排列成护卫兵的阵势,如此梦幻,更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华丽城堡。 走廊拐角的地方,隐隐地传来仆人的私语声。 “快看,那就是少爷带回来的女人!” 029 等着他回来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29 等着他回来 “真的吗?五年来,少爷可从没带过女人来素园。舒睍莼璩” “她长的可真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很像少夫人的……” “嘘,别乱说,要是让老夫人听见,可得好好惩罚你。” 楠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朝着那边走过去,“对了,请问你们有没有衣服?” “哎呀,顾小姐怎么出来了?”一名女仆霎时吓得花容失色。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该回去上班了,请问能不能帮我准备一件衣服?”楠姝再次恳求道,只觉得这副装扮浑身不适。 哪知道两名女仆拼命地摇头,最后毕恭毕敬地说,“顾小姐,少爷吩咐,一切等他回来再说,您请先用早餐,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在园子里逛逛。” 楠姝抵挡不住她们的热情笑脸,只好点头答应。 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她整整等了一天,仍旧没有见到素园的主人霍祁然归来。 她定是魔障了,他让她等,她还真的傻傻地等候他回来啊?无故旷课一天,指不定校长明天怎么数落她呢!只是,待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庄园里,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与蔷薇花做伴,其实也是件及其美妙的事情。 墙壁上的指针转向八点的方向,楠姝原本抱怨的情绪转为担忧,这么晚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昨天他伤了黄毛,那些亡命之徒会不会报复他? 这般想着,她越发坐立不安,披上一件男士西装,匆匆朝着门口走去。 哪知道没走两步,就撞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淡淡的烟草气息夹杂着清爽的薄荷味道弥散鼻尖。 “你终于回来了!”楠姝嘟哝着,眼眸里竟然闪过一丝淡淡的喜悦,那样子更像是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盛天集团出现了个棘手的案子,男人折腾了一天才摆平,本来筋疲力尽,但此刻凝着她素丽的小脸,一种莫名的温暖、安定油然而生。 “怎么,一到晚上就想我了?”霍祁然圈住她的双肩,眉宇间浮现一抹揶揄的意味。 邪肆的眸光流转在她娇躯上,长发如瀑披在肩头,透过白色的衬衣依稀能瞥见她饱满的胸脯,雪白修长的双腿随性地暴露在空气中,清纯中透着妖娆,是一种极致的you惑,这身装扮,他简直移不开眼睛。 楠姝耳根发热,羞愤地别过脸,“既然你回来了,是不是我可以离开了?难道你打算养着一个闲人在这地方?” 她疯了吗?为什么他回来会感到特别的开心? “如果你愿意,完全可以。”他笑的儒雅、魅惑。 楠姝语塞,素白的脸颊划过一丝窘迫,“很晚了,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今天的款待。” 低垂着脑袋,正打算溜之大吉,腰间被横出来的一只手臂紧紧攥住,“你打算穿着这身衣服出去?” 他顺势从身后圈住她,低沉灼热的语气透着一丝愠怒。 “我的衣服呢?昨天晚上……”楠姝恼怒他的不良企图,试着要挣开他,两具身体却无形中暧昧的厮磨着。 男人搬过她的身子,熠熠黑眸里闪过促狭的光,“昨晚上你很热情,让我感到非常的惊喜。” 030 女主人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0 女主人 “霍祁然,不准胡说。舒睍莼璩”楠姝气的面红耳赤,明明想跟他撇清关系,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有了不可告人的关联。 她的脑海里瞬时浮现安远失望、痛心的那张脸,一种深深的负疚感压地她难受极了。 “不相信?需要看看证据吗?”霍祁然依旧是优雅地笑着,他抬手撩起衬衣袖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映入眼帘。 昨天带她回来,这个小女人说心情抑郁,半夜里,他索性陪她喝酒,痛痛快快地丢掉不愉快。 哪知道看似沉静如水的她,喝醉了相当没有酒品,像一只不安分的猫咪在他身上来回蹭,清眸里沾染着几许哀伤,仿佛在寻求一抹温暖。 楠姝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她连着后退了几步,“昨晚的事,我根本不记得了,你别想糊弄人,这些指不定是哪个女人留下的。” 她抵死不承认的娇憨模样,似乎深深愉悦了他,唇角微勾,再次将她揽入怀里,“如果不记得,我可以配合你回忆下。” 他温热宽厚的手掌隔着衬衣,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触感极佳的胸脯在他手里绽放。 楠姝惊恐地瞪大眼睛,恼羞成怒,“霍祁然,你无耻下流。”身为跨国总裁的他,怎么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 霍祁然得寸进尺地动作着,末了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太瘦了,为了以后的性福,该为你补下身子才行。” 他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骨头凸起的地方,纤细消瘦的身子令人产生无尽的怜惜、心疼。 昨夜,她敞开心扉,跟他说了很多。 她说,“你知不知道我妈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不肯回来,真的不要我了吗?我是不是很差劲?” “顾尹默,我这辈子最对不起他了,可是又能怎么样?我发誓不会见他了,一辈子不相见。” “安远是世上最好最贴心的男朋友,他从来没有嫌弃我额头上的伤疤,可是人心原来是会变的,他不信我,明明亲眼看着我做那个课程,却不肯站出来说一句话。” 偌大的房间里,两个人轻轻相拥,一如昨天晚上那般和谐温馨。 “这里还痛不痛?”男人抚上她的额头轻声问。 “全好了。”楠姝低低回答,心底暖暖的。 “现在心情好些没?”他白希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满含宠溺。 “恩。好多了。”楠姝感激地看他。 “考虑清楚了?真不打算做我的女人,可以一辈子住在这里,无忧无虑。”男人循循善诱。 楠姝不假思索地回答,“素园这么美,相信你能找到一个更适合的女主人!”素园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每一个女人不敢奢望的梦想,只是她要的不是荣华富贵,金色牢笼,而是一份简单真诚的爱情,哪怕平平淡淡,哪怕会经历很多磨难,她都甘之如饴。 霍祁然听着她笃定的话语,眉宇间难掩失望,“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你就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好了,现在该送你回家了。” **** 求收藏哇,求推荐哇,求动力。 031 赖在她家里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1 赖在她家里 黑色低调的宾利缓缓停在小区门口,楠姝如获大赦地下了车,低头道谢后匆忙地转身回家。舒睍莼璩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霍祁然低沉的嗓音透着不悦,她似乎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他保持距离。 “家里很乱,不太方便,要不我去给你买瓶水。”楠姝讨好地看他,脚步一转朝着楼下的便利店走去。 霍祁然挑眉,一把拉住她的手,“外面的水,不太干净。” 面对他的强硬态度,楠姝无法拒绝,心里哀怨地低叹了声,默默地在前面带路,打开了公寓的门,她显得有些局促,“请进!” 霍祁然目光淡淡地扫视了屋子一圈,大概60平米的样子,格局狭小,装修老旧,窗户的样式还是上个世纪留下的,但整间房子被主人布置的干净有序,茶几上的几个独特的手工艺品吸引眼球,一点一滴透着女主人的小心思。 “你随便坐,我去烧开水,五分钟就好。”楠姝礼貌地朝他笑笑,转身去了厨房忙碌。 霍祁然随性地落座,闭上眸子躺在陈旧的沙发上,沙发里头弹簧松懈的声音嘎吱作响,好看的剑眉微微拧起。 电水壶的灯熄灭,楠姝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厨台,家里很少来客人,只有她和安远的杯子。 不得已,她拿出自己的那个卡通杯倒了大半杯开水走出了厨房。 客厅里,他慵懒地倚靠在老式沙发上,眼眸轻阖,俊美的脸庞沾染了几许疲累,他睡着的样子,越发让人移不开眼。 “水……”楠姝要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放下杯子,从房间里拿出一件薄毛毯,轻步上前要替他盖上。 哪知道,刚刚弯下腰,男人的手就横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强烈的男性气息搅得楠姝思绪全无。 他本就浅眠,馨香熟悉的身子靠近,一瞬间睡意全无,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安静地抱着她直到天明。 楠姝怔愣地看他,半晌回过神,“水烧好了,我去给你拿。”尴尬地骑坐在他腿上,鼻翼相贴,呼吸可闻,一股难言的燥热蔓延周身。 “肚子饿了。”男人一脸认真的神色,拽着她的小手摸向结实平坦的腹部。 “你没吃晚饭?”楠姝眸低掠过讶然,也对,他刚从公司忙碌归来,说了几句话,就急着送她回家。 “那不打紧,现在这里饿的慌。”男人低低笑了声,而后邪魅握住她的小手轻轻触碰了下他的男性象征。 “你下流,快放开我。”楠姝仿佛摸到了烫手山芋,触电似的弹开,愤恨的吼他。 “别乱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很纯洁的思想,你要是非得点火,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的事情。”他话语渗着威胁的意味,果真很君子地只是抱着她,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胸脯。 楠姝只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一般,万般委屈地窝在他怀里,“霍祁然,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乖了,我只是拿回利息,别忘了你昨天是怎么对我的。”男人诱哄地说道,宽厚温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脊 032 法国空运的芝士蛋糕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2 法国空运的芝士蛋糕 楠姝乖乖地噤声了,脑海里渐渐浮现那荒唐羞臊的场面,醉酒的她强行趴在他身上赖了整整一夜,还过分地把他当做一块芝士蛋糕,咬地不亦乐乎。舒睍莼璩 “可我还没洗澡……不想这么早睡觉。”楠姝安静了一会儿,哀怨地看他。 “我不嫌弃……”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唔……那我能不能嫌弃你?身上有女人香水的味道。”她明眸灼灼。 “不如现在一起去洗澡,这样都干净了?”男人笑的邪魅,轻轻嗅了嗅她海藻般的长发。 “不要,我睡着了。”楠姝害怕地闭上眼,屈就在他的淫威下。 此时此刻,依旧是她娇小的身子全部趴在他身上,沙发太短,他修长的腿掉在半空中,“这地方,你住了两年?” “恩,还不错,通风、阳光好,最主要的是房租很便宜,房东人也热情。”楠姝并没有一丝的抱怨。 霍祁然没在说话,只是更紧一分地抱住她的身子,不一会儿,小女人可能太累了沉沉睡了过去。 他墨眸深邃,轻手扒开她额前的刘海,一道小指长的陈旧伤疤赫然映入眼帘,他多年来冷硬的心肠经不住重重地抽了下。 犹记得两年前,那个雨夜,她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先生,求你救救我!”她留着齐耳短发,衣裳上沾满了泥水,仓皇地哀求他。 “我不能回到那里去,他们一定会找人杀了我的。” “只要你肯带我离开,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替你做!”站在黑夜里,那么的孤单、无助、害怕。 第二天,是晴好的周末。楠姝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畅,夜里并没有做噩梦,鼻尖始终萦绕着属于那个男人的独特气息,心是从未有过的暖意和宁静。 沙发上并没有男人的身影,想必是一早离开了,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 楠姝带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朝着浴室走去,推开门,撞见眼前的春色,她瞬间吓得睡意全无,眼眸惊恐万分地瞪大。 他全身光裸,温水冲过的麦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腹部的肌肉完美无瑕,往下,那男性象征…… 浑身血液逆流,楠姝愤恨地别开脸,“你怎么在这里洗澡?”过分,还真将这里当自己的家了,没得到主人的允许胡乱征用。 相对于她的过激反应,霍祁然倒是一副悠然镇定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冲洗着身上的污垢,“早餐做好了吗?八点我得赶去公司开会。” “我不会做早餐,而且冰箱里没有任何东西。“楠姝只想着尽快赶走这尊大佛,态度冷冷地说道。 “已经装满了,早上我秘书来过。”男人淡淡道,一句话浇灭她的幻想。 “什么?”楠姝满腹的狐疑,等打开冰箱门一看,里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芝士蛋糕、鲜鸡蛋、特色面食。 “芝士蛋糕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应该很新鲜,对了,我不吃那个,给我做个煎蛋,一杯牛奶就好。” 霍祁然匆匆沐浴完,出来时,已经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033 古老的故事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3 古老的故事 这刁钻、高高在上的口吻,好像是在命令手下的员工办事! 楠姝原本是抱着极不情愿的态度,打算婉言拒绝,但回头看看冰箱里美味可人的芝士蛋糕,那丁点儿骨气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舒睍莼璩 她弯腰捡起两枚鸡蛋,有模有样地进了小厨房里忙活。 霍祁然整理完装束,恢复衣冠楚楚的尊贵模样,而后打开客厅里的旧电视观看早间新闻,视线偶尔会瞥向厨房的那抹身影。 此番此景,令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岁月静好,就仿佛在默默等候小妻子的早餐。 十分钟后,两人面对着面坐在厅里的小桌子上用餐。 霍祁然盯着盘子里色泽莹润的荷包蛋微微失神,上头用葱花摆了个星形图案,与记忆中的某个场景渐渐重合。 “卖相是不是很差,但味道应该是可以的,你先尝尝再说。”见他迟迟不动筷子,楠姝不免有些紧张地问,这种心里很奇妙,连着对安远都不曾有过。 “顾楠姝,为什么要特意放这个图案?”霍祁然许久才从陈旧的往事里走出来,声音沙哑暗沉。 “你是说星星吗?如果每天早上吃一颗,听说能补充能量!”楠姝明眸灼灼看着他,她保持着这个不成文的习惯整整10年。 关于荷包蛋上摆放星星,是多年前一个美好的约定,关于她和那个死去的十七岁少年!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霍祁然多年沉寂的心湖再次牵起难言的钝痛,年少的点点滴滴如同疯涨的水草尽数灌入脑海中。 “荷包蛋代表金色的太阳,星星本应该生存在夜里,但某一天,它爱上了太阳,就不顾一切地跟随,哪怕要承受被融化的痛苦……”楠姝缓缓说着,清幽空灵的声音丝丝拨动人的心弦。 “住嘴!”霍祁然猛地拍桌站起,深邃的黑眸盈满骇人的怒气。 “你怎么了?”楠姝吓得心中咯噔一跳,印象中他从来都是沉着冷静的做派,现在无端发火又是为了什么?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故事?现在讲出来,存着什么样的目的?”男人冷锐的眸光深深锁着她,质问的口吻透着鄙薄。 “很老的一本杂志上面看到的,需要我找出来给你看吗?”不得不说,他恶劣的态度,深深触痛了楠姝的心。 这个陈旧久远的故事,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起,却不知何故,面对着他,会不自觉地想要分享。 “……”霍祁然深吸了口气,许久才平复内心的情绪波动,幽冷的眼眸似有深意地看了女人一眼,而后转身摔门离开。 他俊美的脸孔噙着惯有的冷漠,仿佛昨夜的缠绵相拥,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 楠姝咬了口手里的糕点,食不知味。 她喜欢吃各色的芝士蛋糕,喜欢那种甜腻的味道,少年说,吃这个可以驱散埋藏在心中最深的苦楚。 可是阿然,过了十年,我仍然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对不起,我可能真的要孤独一辈子了。 **** 还有一更,亲们如果喜欢这个故事,记得投个票,收藏下,素素感激不尽。 34 我能让你毁容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34 我能让你毁容 楠姝回到学校上课,开始忙碌的一周,安远依旧跟她冷战,各种升级考试压得她喘不过气,但每天清早,会在办公室准时收到匿名人送来的一束郁金香。舒睍莼璩 娇艳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抑郁的心情变得明朗。 楠姝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送花的主人弄错了地址,毕竟这样从荷兰空运过来的昂贵品种,她认识的人中几乎没有这个庞大的财力。 会是霍祁然吗?不,自从那天早餐不欢而散后,他完完全全地消失在她的生活圈子里。胡乱猜测着,手机屏幕闪动跳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怀着忐忑的心,楠姝按下接听键。 “你可以选择不来,但我保证,明天起整个顾家都会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电话里,传来女人冷冷的威胁声。 晚上七点,位于k城摩天大楼上的某高级餐厅,年轻的小提琴师忘情地演奏着世界名曲《沉思》。 最黄金的位置,楠姝神色淡淡,看向对面越发美丽的女人,“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话请说吧。” 顾云蔓撩了撩肩膀洒落的卷发,切入正题,“我记得,你那时候用三天的时间就学会了 的《沉思》,而我用了整整一个星期,那时候,爸爸逢人就说,我女儿聪明过人,是个天才之类的话,现在想想,真是够可笑的!”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那些陈年旧事。”楠姝冷冷打断她,起身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高级餐厅。 哪怕两年过去,她依旧不能放下那段日子,曾在她生命里深深刻下印记的人们。 顾云蔓皱眉,快速端起杯子里的红酒泼了过去,“你还是这副样子,似乎从来不知道尊敬我这个姐姐。” 冰冷的液体顺着楠姝的额头蜿蜒而下,小指长的陈旧伤疤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身子经不住地颤抖,脸上的神色却冷静的可怕。 “真是恶心!也不知道你那男朋友每天是怎么跟你朝夕相对的。”顾云蔓嫌恶地别开视线,唇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弧度。 “顾云蔓,我的人生与你无关!”楠姝脸色微白,胃部牵起一股难掩的痛。 顾云蔓依旧残忍地挑起往事,“你头上的疤,其实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我一手策划的,现在真后悔,当初没能毁了你这张脸。” 时隔多年,楠姝此刻得知真相,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仿佛早就了然于心,其实相貌对于她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楠姝平静地问她。 “离开祁然,离开a城,最好出国。如果你不照办,我可以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你信吗?”顾云蔓美目圆瞪,阴狠的话冷冷蹦出。 “抱歉,顾云蔓,我办不到!”楠姝一口回绝,清冷的脸庞沉静如初。 顾云蔓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她改变策略,不疾不徐从包里翻出一张支票,“这里是五百万,有了它,相信你以后的人生不会这么悲哀了,说不定能买个小提琴拉拉……怡情养性……” “你未来的老公就值五百万吗?”楠姝轻蔑地勾唇。 035 舞会上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5 舞会上 这一对未婚夫妻当真是好笑,霍祁然拿一千万要求她做他的女人,顾云蔓拿五百万要求她离开。舒睍莼璩 顾云蔓脸色一沉,冷声问道,“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给得起!”她跟霍祁然从相识到相知,一路顺风顺水,就要朝着婚姻的殿堂迈进,而顾楠姝的出现好似一枚定时炸弹,能随时毁掉她的人生。 她从来不会惧怕任何人,却对顾楠姝持有天大的戒心,哪怕这女人如今一无所有,但那偷心的本事她当年有目共睹。 楠姝垂眸细细品味着高级红酒,清澈的眼眸坚定如初,“如果你真爱霍祁然,他根本是无价的才是,所以请放一万个心,我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对你造不成威胁。” 她如此坦诚地说道,亦是告诫自己不要去痴心妄想,霍祁然注定只是她命里的一个过客,一个悄悄动过心的男人。 顾云蔓错愕地看着她,不错,霍祁然怎么可能是有价的呢?果然在爱情面前,她失去了一切常有的理智。 但只要顾楠姝存在世上一天,她的不安定感就会永远伴随!她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抢走属于自己的幸福。 星期二夜晚,立元高中在万豪酒店举办一年一度的股东交流舞会,k城有一半以上的贵族到场参加。 楠姝本不想参与这样的场合,但在校长一再的劝阻下只得答应。 “蓝老师,你资历不错,这是个好机会,要懂得把握。” “再不济,如果成为他们某个孩子的家庭老师,收入也是很可观的!” 一整天,楠姝心底的疑惑挥之不去,立元的非正式老师,是无法参加这样的舞会的,校长对他从来也只是冷冷淡淡,不会特意照顾。 七点,她准时来到万豪酒店,她步入二楼宴会厅,抬头看向酒店内金碧辉煌的水晶灯,场中著名演奏家正拉着小提琴,顶级香槟的味道弥散在人群中,处处透着奢华与高贵的气息。 她孤身站在门口,发现在场的人都有伴侣陪同,安远与孙晓惠交头讲着话, 谈笑风生的宾客们,有不少人被楠姝的身影所吸引。 门口的年轻女孩,一身剪裁得体的墨绿色裹胸长裙,胸口的点钻熠熠夺目,腰肢纤细,肤色白希,脸容素净,有种尘世之外的美,而额前的刘海又平添了几分俏皮。 就在此时,另一个到来的女人浑身散发的高贵、端庄气息同样惹人瞩目。 顾云蔓身穿法国顶级设计师亲手缝制的抹胸黑色礼服,胸前挂着的一颗祖母绿宝石价值不菲,最重要的是,她身旁站的男人,身价数百亿的盛天集团执行总裁---霍祁然。 立元高中的校长受宠若惊地迎上去,“霍总!顾小姐,你们来了。”主任们也纷纷奔走过去。 霍祁然的到来,引来无数媒体的争相采访。 “请问霍先生,您和顾小姐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听说盛天集团下一个项目,是收购k城最大的龙头企业,这件事是真的吗?” “霍家、顾家联姻,是否含有商业因素?” 036 狼狈不堪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6 狼狈不堪 霍祁然避而不语,唇角一直挂着得体、优雅的笑容,“今晚,我不是主角,想必不需要回答这些。舒睍莼璩” 楠姝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手里的香槟轻摇着,荡出层层繁复的水花。 她记得,十五岁的顾云蔓充满自信地说,“如果要嫁人,我只会嫁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 楠姝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呼吸都有些艰难。霍祁然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她明明可以独自一个人生活,为什么要惦记着其他女人的丈夫? “waitress,给我一杯香槟。”顾云蔓走近她,优雅地撩了撩垂落肩膀的卷发。 楠姝敛回思绪,顺手递过一个长脚杯,“恭喜你找到这么好的另一半。”落落大方说出祝贺的话。 “啊?是你?我以为是服务生,呵呵……”顾云蔓笑的风情万种,得意洋洋,“这衣服不是破了吗?我记得撕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你怎么还穿在身上?” 她说的很大声,一会儿的功夫就引来女宾客们的窃窃私语。 “你看,胸口的地方,好像有针线的痕迹。” “啧啧,敢情是买的二手货?她是谁呀?以前没怎么见过?” “听说只是个穷酸老师,非得混进宴会来,估计想着吊个金龟婿……” 楠姝无视周围人的讥诮,如果此时表现地越在意,只会越让顾云蔓气焰高涨,转身要离开,朝着窗台走去,眸光淡而冷,带着凉薄、不屑一顾。 楠姝想着息事宁人,可偏偏有人不肯放过她,脚下被忽然伸出来的高跟鞋猛地一绊,她整个身子直直朝后倾倒。 “呵呵呵……”名媛们忍不住轻笑出声,对着她指指点点。 在场的男宾客个个目露鄙薄的眼神,连着走路都冒冒失失的女人,出现在宴会上简直有伤风雅。角落里安远的脸色阴沉而可怕,站住那里不肯出手相救。 楠姝落地的一刻,下意识地拉住裙摆,要遮挡露出来的惷光,而顾得了下,顾不了上。 手臂伸出的同时,胸口的缝线也跟着开裂,大片的雪色肌肤暴.露在名媛的眼中。 “喂,你还好吧?”顾云蔓故作好心地弯腰要扶起她。 楠姝冷冷推开她的善意之手,捂住胸口,神色波澜不惊,“顾小姐的相帮,我承受不起,让开……” “你……”顾云蔓踉跄着两步,险些栽倒在地。她转头看向旁侧,霍祁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就站在窗边,单手插在衣兜里,没说话,可浑身散发的冷意,令她不寒而栗。 楠姝站起身,不顾宾客诧异的目光,随性地扯下胸口缝合的地方,细长的布带落地,一对丰盈、诱人的胸脯若隐若现,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受到这样的侮辱,该落荒而逃,掩面而泣吗?她顾楠姝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知无能的女孩了。 ***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言情小说吧****素素琉璃****谢谢阅读***************** 037 一股香水味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7 一股香水味 霍祁然见状,眸中渐渐蒙上一层阴霾,他不假思索地退下西装,几步上前,强势而霸道地给女人披上。舒睍莼璩 “祁然?”顾云蔓气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可男人并未理会她的娇嗔。一张美丽的脸孔布满狰狞,他生性凉薄、冷漠,而她不过是试探一下,他便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当着未婚妻、媒体的面,过分地关心另外一个女人。 安远作势要上前,却被孙晓惠及时拦住,“你还不明白吗?她现在最需要的男人,根本不是你!”满口的嘲讽、奚落。 “我知道……不用你废话。”安远脸色阴沉的可怕,思虑再三,他立在人群中冷漠观望。 宴会厅场中,媒体聚焦的地方。 “谢谢霍先生,我想我现在不需要。”楠姝挣扎,抵触地推开他。如果真心帮她,刚才就该在倒地的那一刻及时接住她,失望的同时,还有些恼怒。 “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你全身上下,都由不得你支配。”霍祁然箍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冷冷低语。方才那些男人看她的贪念目光,令他非常的不悦。 这霸道蛮横的态度?楠姝气急,固执地要脱下肩膀上的西装外套,“脏死了,一股香水味!”那是属于顾云蔓的味道,她闻了难受之极,胸口像是塞了团棉花闷得慌。 脏?很不情愿?霍祁然听了,眼中浮现一抹促狭,他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她,一只手邪恶地覆上她胸前的丰盈。 “混蛋,你要做什么?”楠姝紧张地后退。不敢置信,他竟当大庭广众轻薄她,但在外人的视线看来,并无异常。 “这尺寸,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男人附在她耳边低语,接着是细微的布料破开的声响。 他下手太快,楠姝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口的地方一下子被撕的惨不忍睹,连带着胸前的乳.贴都险些掉落。 天!他对她做了什么?竟然在众目睽睽下,用这样恶毒的方式逼迫她穿上他的衣服,荒唐、不可理喻的做法! 楠姝吓得身子一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哪里还敢抵抗,惊魂未定地裹紧他的西装外衣。 见她安分了不少,霍祁然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低声说,“或许,你穿上后,衣服的脏味道能减轻不少。” 楠姝咬了咬唇瓣,挣开男人的怀抱,一颗心杂乱无章。明显感受到人群中,安远那鄙夷的目光、顾云蔓怨毒的眼神。 霍祁然温温而笑,俊美的脸庞是一如既往的儒雅、高贵,外人眼里的绅士作风,而谁人知晓,在面对有兴趣的女人面前,他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在场的花痴女人都朝楠姝投以羡艳的目光,恨不得立刻撕烂自己的衣服,能与盛天集团的老总亲密接触。 “祁然,她没伤到吧?”顾云蔓满是关切的口吻上前问道,强忍着胸腔里的妒火。 霍祁然轻摇头,而后认真问道,“我把你亲自买的衣服借给顾小姐,你会不会介意?” 038 血染的小提琴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8 血染的小提琴 顾云蔓笑的端庄得体,“我未来的老公,本就该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她买不起礼服,最后还落得那样的境遇,你帮她是应该的。舒睍莼璩” 霍祁然双手搭在女人肩膀上,不肯放过她细微的面部表情,“可你看起来,并不开心!生气了?” 顾云蔓笑容僵了僵,眼眸里闪过慌乱,“祁然……其实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楠姝也不会过这样的生活。” 霍祁然没在追问,黑眸深邃,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的楠姝。 舞会正式开始,立元的校长和几位重量级股东上台一一演说完,主持的司仪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有请顾氏财团的云蔓小姐,著名小提琴演奏家,为我们演奏massene 的名曲《沉思》,掌声欢迎!” 霎时,镁光灯齐唰唰投向场中最美艳高贵的女人身上,顾云蔓在众星捧月下,缓缓走向宴会厅的中央。 顾云蔓是天之骄女,身份高贵,才华横溢,此番出现又引得在场的公子哥沉寂的心湖蠢蠢欲动。 毫无疑问,一场演奏下来,迎来雷鸣般的掌声,顾云蔓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欢喜地朝着未婚夫走去,“祁然,怎么样?这首曲子,我可是专门拉给你听的!” 男人眸光聚着一抹深意,宠溺地将她拥入怀里,“云蔓永远这么光芒四照,我真担心,其他的男人会抢走你。” “祁然,其实楠姝也会拉,她以前的梦想就是成为小提琴家,不如……“顾云蔓好心提出建议,心底的盘算无人知晓。 少女时期,顾楠姝样样比得过她,曾经是父亲、整个顾家的骄傲,而她顾云蔓只能活在阴影里,心底的郁结,如今是时候偿还了。 霍祁然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今天的舞会,你是主角,一切当然由你做主。”转眸,看向角落里孤单寂寥的身影。 楠姝一个人端着酒杯自饮,很想很想离开这个万分窒息的地方,顾云蔓演奏的《沉思》,令她陷入陈旧的往事里无法自拔,脸色甚是难看。 为什么还是放不下?明明事搁这么多,顾楠姝!你真没用! 此时,校长一脸凝重地朝她走来,“顾老师,云蔓小姐想要邀请你演奏小提琴,大家正等着呢。” 楠姝讶然抬眸,婉言拒绝,“校长,我身体不舒服,而且……”她的手刚刚跌倒时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划破,现在想想,不禁豁然明白了,这样的高级场所,怎么会无故出现玻璃片,原来是某些人一早预谋好的! “不管会不会,你必须上台做做样子,不然得罪顾家的人,我们整个学校就完了。”校长沉下脸,一副不悦的口吻训斥。 楠姝无法拒绝,紧了紧刺痛的手,“校长,我尽力便是。”她深吸口气,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走向场中。 她看到顾云蔓一脸得意的朝她笑着,还有霍祁然若有深意的黑眸,孙晓惠不屑一顾的眼神、安远沉默的样子。 那么多的人,各色眉眼,等候一场好戏上演。 039 最优雅高贵的女人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39 最优雅高贵的女人 她都快忘记多久没有这般万众瞩目了?从前名流圈子里的傲娇女王---顾楠姝,早已淡化在人们的眼中,在茶余饭后,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的一个笑话。舒睍莼璩 霍祁然饶有兴致地眯起黑眸,他收回视线,看向顾云蔓,“这就是你今晚请她出席宴会的目的?还是忘不了当年留下的遗憾吗?” 精明如他,原来什么都知道了!顾云蔓眼中闪过错愕,轻抿了口红酒充满自信道,“祁然,既然决定要嫁给你,我便要成为世间最优秀的女人!那样的我们,才是绝配不是吗?” “我喜欢你骨子里的这股傲气!”霍祁然挑起她的下巴,毫不避讳地夸赞,而墨黑的眼眸却并无多大的波动。 在场陷入静谧,名媛贵族们纷纷投以楠姝不屑的目光,一个名不见转的小老师,居然要上台为他们表演小提琴!或许她的演奏,不过是为了衬托顾家千金的完美精湛。 伴奏的乐声响起,但见那身姿纤细的女子从容不迫地走向舞台,她身穿盛天集团总裁的昂贵西装,宽大的衣服衬得她身形越发娇小惹人怜,墨绿色的复古长裙,大腿侧部的地方是蕾丝设计,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无不挑战着在场男嘉宾的目光。 她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素丽的脸庞,浑身散发的那种孤冷气质,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就当人们还沉浸在她的美丽中时,起音的地方,楠姝的手一抖,音乐嘎然而止,她脸色微白,无措地站在那里。 那些久远的往事,如同疯涨的海藻一下子在脑中紧紧缠绕,令她无法喘息,十年前,那个死去的少年,在她生命里刻下了永久的印记,而她此生此世都无法忘却,走不出那个阴影。 楠姝的失态,不可避免的,引来在场的嘉宾一阵哄笑,纷纷失了兴致,掉转视线。 顾云蔓笑的洋洋得意,又不失仪态,朝着众人说,“她可能有些紧张,发挥失常,害让大家扫兴了,不好意思……就下回再……” 霍祁然俊眉微拧,淡淡打断她的话,“顾楠姝小姐,刚刚只是试音对吗?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 楠姝蓦地回神,唇角牵起一抹浅弧,清润的嗓音涤荡在大厅里,“接下来为大家带来好听的曲子,谢谢欣赏。” 男人的一番话,那期冀的眼神,令她的心底仿佛被冬日的阳光照耀,渐渐汇入一股暖流,她怎么就怯场了?真是没用! 顾云蔓不屑的冷哼了声,手里的高脚杯被荡出不安的弧度,她忽然有些后悔让顾楠姝上台表演,毕竟那个女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楠姝深深吸了口气,她闭上眼眸,脑海里细细回忆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曲调,整整五年没有碰过小提琴的她,却并没有半分的生疏,流畅醉人的音调从魔力的手中散发出来。 美丽的女子在沉沦的深渊中,渴望憧憬着清明湛蓝的天空。那种深挚悠远的情思,那种宁静起伏的旋律,典雅耐人寻味。 040 忧郁的公主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0 忧郁的公主 但楠姝的演奏比起顾云蔓,并没有太过出彩地方,就当人们再次失去兴致的时候,她洁白的手背上,指缝里缓缓淌出猩红粘稠的血,素白的手舞动着,掺合着刺目的红,有种极致的妖娆气息,令人们仿佛重新进入到另外一个奇妙的世界。舒睍莼璩 她仿佛是从古老城堡里走出来的忧郁公主,那种沉重的思念,无法诉说的凄楚,被表现的淋漓精致,勾起了人们记忆中的那些点点滴滴。 美好往往令人很快的忘记,而那些失去的痛苦,却永远缠绕在心尖。 在场的人纷纷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顾云蔓美丽的脸孔错愕和不敢置信,而更多的是怨毒、嫉恨。 安远听的如痴如醉,1年的相处,很多时候,他常常会有种奇怪的错觉,他的女人楠姝,不是平凡的石头,而是遗落在人间的明珠,他多少次极力地想要亵渎,却并没有恰当的机会。 场中,霍祁然俊眉深拢,神色最为复杂,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阴霾,对,他眼眸里从未有过这般骇人的阴霾之色,有种要毁灭一切的可怕力量。 楠姝的手痛的几乎没有直觉,粘稠的液体尽数沾染在弦上,而她依旧面不改色,今晚,她再次回到两年前的自己,心肠冷硬、不择手段、哪怕利用自己,也要寻求一抹属于自己的力量。 从收到校长的通知开始,她知道顾云蔓的相邀,不过是场鸿门宴,她选择欣然赴会,一味的躲避和退让,只会将自己逼上死路。 顾家的人迟早会找到她!为了活下去,而她必须在这之前寻到一个强大的庇护,找到能够与顾家抗衡的力量!她曾经想过霍祁然会是最佳人选,但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过深沉,不是她能够轻易揣测的,而最重要的是,他无形中会给她一种错觉,他就是她这十年来想要极力寻找的那个少年,她和少年之间,从没有过欺骗,这一点,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无法做到。 一曲还未终结,楠姝正卖力地演奏着,忽而一道高大的身影覆了过来,接着她手里的小提琴被强势地夺走,发出砰的闷响,被来人狠狠摔在地上。 “出了什么事?”在场的人一片哗然,纷纷低头议论着。霍祁然历来儒雅绅士,大庭广众是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更何况,这状况来的太过莫名其妙。 无人知晓霍祁然心中的那抹痛,盘根错节在他心底整整缠绕了十年,《沉思》的中段,那被精心改编的一段旋律,是专属于他和那个女人的回忆。 “你做什么?”楠姝愤怒地看向他,这个阴晴不定,性子无常的男人,生生打断了她刚刚浮现在心中的那珍贵回忆。 “是谁?谁让你这样拉的?”霍祁然俯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深邃的黑眸里盈满了滔天的怒气。 看着男人盛怒满盈的样子,不明白他怒的原因,楠姝的心轻轻抽痛了下,“你是指改编的地方吗?曾经在网上的一个视频里学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041 跌倒在地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1 跌倒在地 她并未说出《沉思》改编的真实来历,但这样的回答也没有说假的嫌疑,多年前,他们携手改编的曲目,不久便被音乐爱好者流传到了网上,曾经还风靡一时。舒睍莼璩 听到这样的结果,霍祁然陷入良久的沉默,他眸光暗淡,心中释然的同时,还夹杂着些许的失望、落寞。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彻底从那个女人的阴影里走出来?那个恶毒的女人,曾经差点一手毁灭他的人生。 曲未终,场中的人便散去。楠姝胸只觉得腔里压抑的难受,连着左手的刺痛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独独剩下男人盛怒的样子,她有种奇怪的错觉,他刚刚的样子似乎想要亲手毁灭她!对,是恨,眼眸里充盈的是赤.裸裸的恨意。 “姝儿,你的手。”安远犹豫片刻,满怀关切地冲上前问,他身后的孙晓惠气的干瞪眼。 “楠姝小姐,可以去我房里包扎下,得尽快处理伤口才好。”一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抢先一步,他正是a城的地产商----孙澈,自小便是个音痴,对于楠姝刚刚那别出心裁的表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鱼儿上钩,楠姝并没有多大的喜悦,心底乱糟糟的,她眸光清冷蜿蜒拒绝,“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这点伤不碍事。” 孙澈无所谓地笑了笑,若有所思地凝着她消瘦孤冷的背影,唇角的弧度渐渐敛去。顾楠姝,顾楠姝,名字听起来那般熟悉!不就是两年前轰动a城的…… 洗手间里,楠姝静静地清洗着手上的血渍,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伤口,牵起一股难言的痛感,而她依旧脸色无波,仿佛这样的小伤,早已司空见惯。 “咚咚咚……”节奏有力的高跟鞋声传了进来,楠姝缓缓转身,便看见一脸怒容的顾云蔓站在门口。 她双手环胸,依旧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姿态,“好,精彩,当真是精彩绝伦,在场所有男人的魂怕是都被你勾走了,我今晚可真是大开眼界。” 楠姝回头,双手伸在烘干器上面,并不打算理会她的冷嘲热讽。 “你究竟知不知道廉耻?用染血的手来演奏《沉思》,是要体现你多大的勇气,还是他.妈的装可怜?”顾云蔓怒急,难听的话冷冷蹦出,哪里还是往日那个端庄高贵的女人。她深刻感受到一股恐惧,霍祁然听她的曲子,那般的投入,是前所未有的,哪怕最后莫名动怒,但也比听她演奏,敷衍、赞赏来的好。 楠姝依旧保持着置之不理的态度,旁若无人地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很多时候,她出奇的冷静,往往会令对方产生恐慌。 顾云蔓见她一次次的无视,顿时怒火攻心,扯着嗓子骂道,“顾楠姝,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对吗?你想报复是不是?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根本不会得到男人的真爱,从前是,今后也是……” “顾云蔓,你给我闭嘴,我早已不是顾家的人,没空也没有职责听你像疯狗一样叫唤。”顾楠姝隐忍到极限,最忌讳被牵扯出往事,她扬手一挥,结结实实地赏了顾云蔓一个耳刮子。 顾云蔓错愕地瞪大凤眸,不敢置信地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你敢打我?顾楠姝……” 042 熟悉的身影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2 熟悉的身影 楠姝握紧双手,伤口再次崩开,有血蜿蜒而下,“顾云蔓,如果可以,我想亲手毁了你……”她眸光坚定,带着一抹暗黑的光。舒睍莼璩 那样陌生的楠姝,那样冰冷的话语,顾云蔓只觉得毛骨悚然,周身被一股寒气所笼罩。她差点忘了,楠姝在进顾家之前,是某国际组织里的狠角色…… 楠姝捂住微疼的胃部,缓缓朝着门口走去,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酒店,此刻只剩下这个想法。 顾云蔓慌乱地抓住她的肩膀,“顾楠姝,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敢出现在祁然的视线里,我保证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开,你这个疯子,对着我说有什么用?”顾楠姝语声清冷,脸色已经虚弱地惨白如雪。 顾云蔓失去理智,眸光狰狞,不管不顾地狠推了楠姝的身子。 楠姝防不胜防,但曾经的特殊训练令她万幸没有直接跌至铁质的门闩上,她摔倒挣扎的同时,身后的顾云蔓也跟着倾倒在地。 “啊……“顾云蔓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声,紧跟着,一抹高大的身影闻声迅速赶了过来。 霍祁然撞见眼前的一幕,俊眉微拢,忙俯下身扶起顾云蔓,“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满目的关切、怜惜。 此刻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楠姝的一丁点地方。 顾云蔓看了看角落里还未爬起的楠姝,“我给她送创口贴,她不领情就算了,还动手推我……祁然,她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霍祁然墨黑的眸子觑向楠姝,语声是极致的冰冷,“顾楠姝,你骨子里的劣性果然改不了,她可是你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姐姐。” 楠姝试着动了动身子,倚靠在门边,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原以为,他是懂她的,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了,这世上,懂她的那个男人,已经去了天国,永远都回不来了…… 她没有做任何的解释,或者是根本不屑于,扮演恶毒、卑劣的角色,她早已麻木。 顾云蔓眼里溢出晶莹的泪花,指了指自己青紫的小腿,“祁然,好痛……我的腿是不是要废了?” 霍祁然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试探着按了按她的伤口,“可能伤到了骨头,你别乱动,我送你去医院。” “恩恩……“顾云蔓心中大喜,噙着幸福、满足的泪花。原来,他终究是关心她的! 男人抱着女人渐渐消失在走廊的拐角,楠姝艰难地站起身,胃部的阵阵痉.挛加之腿骨的折断,使得她的脸色比霜还要苍白一分。 这里是万豪酒店最偏僻的洗手间,几乎无人踏足。 楠姝濒临险境,凝着他高大远去的背影,求助的话终究咽了回去! 他根本不是属于她的,曾经的那些相帮,不过是别有企图,如今未婚妻受伤,他便乱了阵脚,顾云蔓在他心底,终究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楠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万豪的那个洗手间,昏迷前,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及时接住了她。 *** 猜猜是谁来了? 043 他来探病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3 他来探病 市医院五楼骨科503病房里,中年男医师在护士的协助下给床上的女人做完检查后,慎重地问,“顾楠姝是吗?你的胃情况不太乐观,如果不及时……” 楠姝疲累地翻了个身,明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医生,我的病都这么多年了,我想我能控制住。舒睍莼璩” 医生没在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目光落在她缠着绷带的膝盖骨上,“半个月内,最好不要下床走动,不然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楠姝点点头,“谢谢医生,我会照顾好自己。” 医生和护士走出了病房,小护士回头不忍心看了楠姝一眼,“李医生,她病的这么重,还受了伤,怎么连个来照顾的家人都没有?” “小何啊,这些我们都管不着,你要是有空,可以多照顾照顾她。”医生叹了口气。 楠姝静静躺在病床上,仔细回想昨夜洗手间之后的事情,却怎么都记不起来究竟是谁将她送来了医院。 “姐姐,你的腿疼吗?家人怎么还不来?”临床贪睡的小家伙醒来,一脸好奇地问。 家人?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人!早已习惯了受伤独自复原。楠姝收回思绪,看着对面七八岁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打球弄伤了手臂吗?” 小孩子崛起嘴巴,“才不是呢!我为了救邻居家的妹子摔伤了,妈妈、老师都夸我勇敢!” 凝着他粉雕玉琢的小脸,那正气凌然的样子,楠姝埋藏在心底的不快渐渐散去,“那跟姐姐讲讲,你的那些丰功伟绩怎么样?” 偌大的病房里,两个年龄差距极大的人居然相谈甚欢,匆匆过去一个上午。 中午十二点,护士小姐准时送来了一顿精致的午餐,楠姝看着眼前的菜式,不禁瞠目结舌,是k城最之名的餐厅的招牌菜,医院的待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正狐疑见,一年轻的小伙子捧着一大束郁金香朝她走来。 “楠姝小姐是吗?请你签收您的花!” 居然送到医院里了?那神秘的送花人,莫非昨天也是他出手相救的?楠姝脑子里一团乱麻,迟迟没有接过那支笔。 “姐姐,你还说没人来看你,这不,神秘骑士来喽,来拯救你喽。”小家伙哼哼唧唧唱了起来,似乎比她还开心。 楠姝瞪了他一眼,怀着复杂的心情收下花束。 点滴挂完,楠姝想去洗手间,按了床头的铃,却迟迟不见护士前来,小家伙去了外面放风。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轻轻挪动受伤的腿,穿好鞋子朝着里间走去。 脚刚刚落地,膝盖处登时痛的如同撕裂开难受,她咬着苍白的唇,继续前进。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没走几步,身体太过虚弱导致整个人直直朝后跌倒。 原以为,会摔得生疼,却不想有人及时冲了进来,一把将她扶住,“你疯了吗?想要做什么?”不敢想象,要是他晚来一步,她的腿岂不是…… 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楠姝恍惚以为听错了,她缓缓转头,便撞见他盈满怒气的黑眸。 她静静地看着他,不做任何回答,冷漠的样子仿佛是不相识的陌生人。 霍祁然敛去怒气,冷声质问,“为什么这么任性?一次次伤害自己的身体,是你的拿手本事对吗?”晚宴上,她用染血的手演奏出最动听的琴音,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那一刻,也不知该怜悯还是赞赏。 044 抱住他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4 抱住他 “我的身体好与坏,根本与任何人无关!”楠姝只觉得他此刻看似关心的话,极为讽刺。舒睍莼璩 不是惦念着未婚妻的伤势吗?不是狠心将她仍在无人踏足的地方吗?何必现在跑来责骂? “你还是这样嘴硬,满身的臭脾气,真不知道从前的你,是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霍祁然一番话冷嘲热讽,还夹杂着莫名的无可奈何。 楠姝恼羞成怒,固执地要挣开他的怀抱,“放开我,不用你管。”被他的话深深伤到。 她过激的挣扎,霍祁然眉宇间浮现忧虑,不由分说地将她拦腰抱起,“你再乱动,想这条腿废了吗?” “你……“楠姝身子失去平衡,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她怔怔地凝着他好看的眉眼,胸腔里的酸楚汹涌而出。 “想要做什么,告诉我!”霍祁然低声问,醇厚的嗓音夹杂着丝丝的柔情。 “……”楠姝只是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如此静距离的相处,令她沉寂的心湖惊起不小的涟漪。 霍祁然见她迟迟不作答,于是自作主张地将她抱向轮椅的地方,“是要出去透风吗?我带你下去。” 楠姝恍过神,小手紧攥了下他的衣领,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说。 霍祁然了然地勾唇,却故作不知情,“或者,想去阳台?今天下面有一场足球赛,应该可以看到整个赛事。” 楠姝忍不住打断,“霍祁然,这些我都可以自己做,你回去陪顾云蔓就好。”他过分的关心,会令她不自觉沉沦。 霍祁然俯身,蹲在轮椅前,眸中看不出情绪,“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怪我没有第一时间救你?” 楠姝矢口否认,“不是!你救她是应该的!”但内心深处,多少有点介意。 霍祁然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可我知道,你伤的比她重,如果当时你说一句软话,就像顾云蔓那样……”不得不说,昨晚她故作坚强镇定的样子令他非常不悦,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淡然的姿态,哪怕受了天大的误会和委屈,从不多解释一个字,这样倔强孤冷的性子,不是件好事。 “在我看来,这真的只是小伤,所以不需要大惊小怪。”楠姝苦涩地牵起唇角,忆起当年差点左腿差点废掉的往事。 霍祁然抬手,为她轻轻抚平微蹙起的秀眉,“顾楠姝,现在什么都不许想,安安分分养好伤再说。” 这霸道的语气!楠姝听了,心里却融入丝丝的暖意。 “去洗手间。”霍祁然没等她同意,就利落的将她抱进怀里。 “我自己可以去……”楠姝被他的架势生生吓到,哀怨地皱眉不肯屈服。 “难道你还害羞不成?别忘了,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霍祁然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不得不说,她羞涩的样子最为诱人。 洗手间里。 楠姝尴尬地蹲在马桶上,一双眼睛紧瞪着男人,“你可以出去了!” “我不太放心,得看着你才行。”霍祁然说的大义凛然。 两人正对峙间,病房的门外陡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045 他发生了反应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5 他发生了反应 “姝儿,你在吗?”安远拧着一篮子水果,站在门口却并未发现楠姝的身影,他走进去放下手里的东西,环视了四周一圈。舒睍莼璩 “姝儿,我来了,是不是在洗手间?”安远知道她的腿摔得不轻,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带她出去。 楠姝听见安远的低唤,不禁喜出望外,她就知道,他还是她的安远,哪怕误会重重,依旧会有冰释前嫌的一天。 “安……”她蓦地站起身,还来不及回应,就被男人陡然伸出来的手再次按到马桶上,“你要……唔……” 质问的话未出,一薄削性感的唇便压了过来,淡淡的青檀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与记忆中的那个少年渐渐重合,那个她等候了整整十年的少年。 可她一直很清醒,霍祁然对她不过是玩玩罢了,他有心爱的女人,有名真言顺的未婚妻,而她顾楠姝,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一道可有可无的风景,最后的结局是被丢弃。 霍祁然炙热的吻夹杂着怒气,他噙住她娇嫩的唇瓣,几乎是惩罚性地撕咬,长舌强势地抵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疯狂纠缠。似乎从认识以来,这个女人,从来没将他放在眼底,一味地只想着撇清关系,他堂堂盛天集团的总裁,就这般不济? 楠姝呼吸被掠夺,素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她小手狠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逃离侵夺,可病中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姝儿……告诉我,你在里面吗?”安远担忧的敲门声想起。 “安……唔……”楠姝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一个字还没喊出口,就再次失去说话的机会。 “撕啦!”胸腔陡然一凉,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病号服,温热的大掌放肆地探了进去。原本只是想稍稍惩罚,可她太过美好,令他不自觉动了情.欲的想法。 “姝儿,姝儿怎么了?你快开门啊!”安远听到不寻常的动静,敲门声越发急促。 “啊。”楠姝惊恐地瞪大眼睛,她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不透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如此羞辱她。 霍祁然见她安分些许,唇角勾起一抹桀骜,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喃,“顾楠姝,从现在起,我要你时时刻刻地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外面那些狂蜂浪蝶必须得从这里全部剔除。” 他如此霸道地说着,手指戳了戳她心口的地方。 狂风浪蝶?有没搞错,他才是真正的一道可怕的狂风,傲慢自大的浪蝶!楠姝气的牙齿打颤,她不管不顾地推开他,作势要去开门。 “不准出去!”霍祁然低斥,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这个傻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一心向往的男人、爱情,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姝儿,谁在里面?你怎么样了?”安远越发焦虑地推着门,眼眸里沾染了猩红。 楠姝大喊,委屈至极,“安远,安远,你快来救我……”此时此刻,仿佛溺水的时候寻到了一处喘息的地方。 她很清楚,接下来,性子阴晴不定的霍祁然会如何来羞辱她!身体贴的那么近,他炙热的坚.挺,正威胁地抵住她的小腹。 她不要跟他再发生任何兴关系,这个男人,有足够的本事令她再次沉沦在情.欲纠葛里。 *** 还有两更,亲们给力收藏哇,后文更精彩 046 洗手间里的情事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6 洗手间里的情事 霍祁然强行将她抵在门后,满含怒气的话冷冷蹦出,“傻瓜,你究竟知不知道,他不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他是安远,从来不嫌弃我伤疤的人。舒睍莼璩”楠姝抬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英挺的眉微拢,是不多见的担忧。 “傻瓜,我嫌弃过你这里吗?”霍祁然语声夹杂着几许无奈,他低头爱怜地吻住她的额,轻轻描绘着那凸起的伤疤,带着无尽的怜惜。 极致的温柔!楠姝的心微微一颤,犹记得两年前,那个荒唐的雨夜,他掠夺她身体的同时,嘴里还呢喃着,“伤疤很可爱……” “砰砰砰……“安远开始猛地踹门,里头的男人,他大概猜到是谁,一种深深的耻辱油然而生。 “安远……“楠姝惊惶地喊道,可被堵住男人肉墙里。 霍祁然眼眸里划过一丝莫大的失望,“你那么聪明,为什么看不出他对你是不是真心?” “我不听……我不管,霍祁然,我只知道,他是第一个说要娶我的人!一年来,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时刻陪伴着我的男人……”楠姝万分痛苦地捂住耳朵,有些谎言,她那么小心翼翼地维护,根本不愿意去拆穿。 霍祁然一记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这些都是假的,有预谋的!他接近你不过是为了……”他是否该告诉她,两年前,是他托付霍家的老仆人安振东照顾她,而安振东去世后,便由他的孙子安远继续履行职责,安远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时不刻不想着以此为筹码,获得更多的报酬。 楠姝被他满含怒气和恼恨的话生生镇住,她迷茫地睁大眼眸,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预谋?是谁?在暗地里规划了她的人生吗? 来不及多想,男人的凉薄的唇再次压了过来,这一回,他用尽毕生的柔情,深深吻着她,不夹杂任何晴欲的色彩,只为弥补这两年来的缺失。 那个雨夜,他以为可以带走她,给她全新的生活和面貌,可事情往往不尽人意,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他被母亲送到了德国医治…… “顾楠姝,还在怪我当初没留下只言片语,把你丢下吗?”霍祁然粗喘着沉声问,抬手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疤。 楠姝微怔,虽然感激他的相救,贪念他给予的温柔,可依旧狠下心肠,趁着他说话的间隙,用头狠狠撞向他的头。 “呃……“霍祁然痛的闷哼一声,手臂松开怀里的女人,整个身子轰然倒在地上。 楠姝大骇,她的力道,根本不足以让一个大男人倒地!一时间,心中慌乱无章,不愿想那么多,仓皇地打开洗手间的门。 安远见到女人,欣喜若狂地冲过去抱住她,“姝儿,姝儿,你吓坏我了!”目光落在地上的霍祁然,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他又欺负你了对不对?这个禽兽……”安远握拳,额头上青筋凸起。 楠姝挡在他跟前,“安远,别惹事,我们走好不好?”她眸光清冷,面对地上脸色痛苦的男人置之不理。 047 产检报告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7 产检报告 被安远用轮椅带下楼后,楠姝整个人心神不宁,虽然临走前叫了护士去看霍祁然的伤势,但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的安危。舒睍莼璩 “晚上想吃什么?或者去医院外面吃也可以。”安远嘘寒问暖,蹲在她跟前。他很精明,对于之前冷战的事,只字不提。 楠姝闷闷地回了句,“现在不饿,对了你今天下午不是有重要的课吗?赶得回去吧?” 安远无所谓地笑笑,“上课比起你来,我知道哪个更重要。”说罢,掏出水果刀悉心给女人削苹果皮。 楠姝微舒眉,此时此刻,他依旧扮演者那个阳光贴心的男人。 两人相伴的时间短暂而温馨,一个小时过去,安远低头看了下腕表,“我该回去上课了,你好好休养,什么也别想,晚上等我过来陪你。” “好。”楠姝点头,同护士上了电梯。 电梯在三楼停下,孙晓惠同一行人走了进来,旁边的小孩子嬉戏打闹,不小心撞掉了她手里的一张报告单。 好巧不巧,那报告单稳稳落在楠姝脚跟前,她弯腰去捡,待看清上面的字,整个人脸色骤变,呆呆的,紧紧盯着雪白的纸张。 “咦?姐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天真的童音传来,正是楠姝同病房里,七岁的孩子的张天宇。 孙晓惠脸色甚是难看,她冲过去一把抢过楠姝手里的单子,“还给我!” “是他的孩子吗?”楠姝努力冷静下来,素白的脸容没有一丝血色。呵,当真是讽刺,安远来医院,根本不是特意看她,而是陪着某个女人来做产检。 孙晓惠见纸包不住火,大方地承认,“没错,我跟他两年前就好上了,可他偏偏说,你是个潜力股,将来指不定有很大的价值。” 张天宇站在楠姝跟前,充满敌意地瞪着孙晓惠,“臭女人,你现在可以走了,姐姐不想听你废话。” 孙晓惠是隐忍了多时,哪里肯罢休,“安远真是傻,你从头到尾,哪里有值得利用的地方?简直白白浪费了一年时间。” 楠姝根本听不见对方的嘲讽,木然地看着那女人嘴巴一张一合,像极了吐着信子的蛇。只觉得这个世界未免太荒唐了,这女人居然容忍自己的男人脚踏两条船。 真相来的太过突然,楠姝并未感到有多大的痛心,反而很平静,“张天宇,我们走吧。”留下一脸错愕的孙晓惠。 张天宇朝孙晓惠做了个鬼脸,才肯离开,“姐姐,你真的不生气?不难过吗?”忧心忡忡的问。 楠姝只是安静地摸了摸他的头,“虽然是欺骗,但这一年来,他也花了不少心思哄我开心,说到底,我是挣到了。”她如此安慰自己。 同孙天宇回到病房,楠姝下意识地去了洗手间,他早该离开了不是吗?她那样对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应该不会再原谅她了吧? 怔怔失神间,地上一个年代久远的打火机映入眼帘。 纯手工制作的打火机,外形低调独特,檀木表面上,镌刻着熟悉的字体-------然! 然?阿然?十年前那个死去的少年? 楠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停滞流淌了一般,颤抖着双手捡起陈旧的打火机。 *** 求留言,求收藏,求推荐 048 顾尹默的心思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8 顾尹默的心思 外表虽然被磨得失去了原貌,但她很肯定,是自己亲手制作的小工艺品,十年前送给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但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这间医院里? 是霍祁然吗?不,不一定。舒睍莼璩 医院这么大,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借用洗手间的可能性极大。 楠姝心跳剧烈,是抑制不住的激狂,她紧紧攥着打火机,也顾不得腿伤严重,疯了一般冲出洗手间,阿然,是你吗?你还活着? 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唯一留下温暖的少年,此时此刻,是为了信念或者其他,她必须找到他! 张天宇正聚精会神地把玩着模型车,楠姝焦急的影子在他跟前一晃而过,“楠姐姐,你去哪?你的腿还没好!” 他扔下模型车,风风火火地追了出去,门口的地方便撞见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他笔挺地站在那里,如一株高雅不可静距离接触的玉兰。 “顾叔叔,你来了,楠姐姐她……”张天宇语无伦次地说道,作势要追出去。 顾尹默一把拦住他,低沉的语声夹杂着几许无奈,“让她静一静,任谁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背叛,都很难接受。” 此刻,他不清楚,让孙晓惠的报告单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这做法是不是太过残忍。 他的楠儿,那么极力地想要寻求一份平静安逸的生活,而他的再次出现,是否会给她带来一场不可预知的风暴。 张天宇睁着圆鼓鼓的眼睛,一脸疑惑问,“顾叔叔,她这么伤心,你为什么不去安慰下?送她来医院,还每天一束郁金香,如果是我,一定要让她知道。” 顾尹默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拍了拍孩子的头,“很多时候,爱一个,并不一定要让她知道,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这个道理。” 张天宇似懂非懂地点头,“顾叔叔,那你会一直守候着楠姐姐吗?她真的好可怜,听医生说,她的胃也出了问题,在a城连个亲人都没有……” 顾尹默温润的脸孔浮现一抹难掩的沉痛,他没有说话,目光悠远,怔怔地看向走廊的镜头。 楠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楼下的,她一瘸一拐地,脸色如雪惨白,样子极为艰辛,看的路人都纷纷交头议论着。 偌大的医院大厅里,那么多的人,那么多陌生的身影,十年的时光,悠长的岁月,她要如何在茫茫人海里一眼认出他? 医院大楼的前方,一辆黑色宾利里,霍祁然脸色不太好看,疲累地倚靠在副驾驶座上,眸光不经意瞥见门口那焦虑张望的女人,眸色陡然一沉。 “霍先生,是楠姝小姐,她好像在找人。“司机老李回头说道。 霍祁然抬手按了按剧痛的头,语声夹杂着冰冷无情,“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能有什么事!” 他话中暗藏讥讽,似乎还夹杂着一抹莫名的烦躁。 老李识趣地点头,“好的,霍先生,是回陆宅吗?老夫人她今早从英国回来了。” 霍祁然眼中的阴沉越发浓郁,收回视线,“我今天很累,至于母亲那边,你去安排就好。” 049 乖乖躺下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49 乖乖躺下 夜里,楠姝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手中紧攥着陈旧的打火机,陷入久远的往事里。舒睍莼璩 那个初夏的时节,栀子花遍地盛开,似乎连带着空气都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他温文儒雅,笑容和煦,“我可以保证一辈子不会弄丢它,那么你呢?能遵守约定吗?” 他们的约定,那段美好的记忆,哪怕整整过去十年,她依旧感觉恍如昨日,可怕的爆炸声,少年惊恐的低吼声,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楠姝心口再次牵起一抹难掩的刺痛,她蜷缩着冰冷的身子,像只无助的小兽藏在被褥里。 意识混混沌沌,她听见耳边有低沉的男声传来,“顾楠姝……你醒醒。” 霍祁然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病床前,眸中神色复杂,直至晚饭后,他一直心绪不宁,脑海里不断出现这个女人苍白的脸容,她无助地站在人群中,似乎极力地想要寻找什么,这个愚蠢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吗? “然……是你来了吗?”楠姝低声呢喃着,眼角划过一行温热的清泪。 那般轻柔的低唤,与记忆中如出一辙。霍祁然笔挺的身姿经不住微微一颤,脑中更是牵起剧烈的疼痛。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无时无刻会影响着他情绪波动?两年前如此,两年后依旧没变。 他俯身,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疤。 “不要走。”楠姝仿佛寻到了一抹温暖,身子下意识地要靠拢他。 霍祁然思虑再三,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褥,将她拦腰抱起,“顾楠姝,不论你是谁!这场游戏,都会按照原来的轨迹走下去。” 他语声冰冷,渗着无情,英挺的眉宇间却是挥之不去的愁绪。 第二天大早,张天宇醒来,睡眼惺忪,看见病床上空荡荡的一幕,经不住大喊,“楠姝姐姐,楠姝姐姐……” 楠姝夜里噩梦缠身,加之思念过重,腿上的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不退,她脑子里混混沌沌,微微睁开眼,再阖上,并不知晓身在何处。 素园里,年轻的女医师苏菲认真给女人挂好点滴,忙完一切后,她边收拾药箱,边同沙发上等候许久的男人说,“霍先生,她的情况不太乐观,今晚上如果……” 霍祁然眸色一沉,拂掉桌边昂贵的青瓷茶盏厉声打断她,“苏医生,你该知道,我从来不聘请废物,她明天一早,必须要安然无恙。” 苏菲脸色发白,五年来,她一直恪守着本分做霍家的私人医生,这是她第一回见男人发火,那种怒气仿佛要毁灭天地一般可怕。 “楠姝小姐是心底的郁结太重,导致没有求生的*,霍先生,或许该找她的家人或者朋友来。”苏菲恳求道。 她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霍祁然来不及追究,他冷沉的脸色一直没有缓和,朝着门外的人喝道,“白素呢?为什么还没有带过来?” 管家惶恐地走进来,“少爷,白小姐去了a城出差,刚刚坐上了私人飞机,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050 浴室里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0 浴室里 楠姝做了一个很悠长的梦,漫天的蔷薇花交织成一副绝美的画卷,那个少年穿着雪白的衬衣,容颜俊雅,慵懒地倚在栅栏口,他薄唇轻启,宠溺地唤着,“楠楠……楠楠……” 半梦半醒中,仿佛耳边也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楠楠……。舒睍莼璩”楠姝下意识地靠拢,滚烫的身子紧紧挨着他。 霍祁然不得已脱了鞋,翻身与女人并肩躺下,手臂横出紧扣着她的腰肢。偌大的房间里,他们紧密相拥。 她的头发带着自然的馨香,娇小的身子被汗水湿透,脸颊绯红,那么的虚弱,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窝在他怀里浅眠。 好冰凉,好舒服!楠姝此刻浑身火烧火燎,她得寸进尺,微微张开小嘴咬了过去。 她柔软的唇贴上他胸前的红豆,毫无预警的,搅起一道强烈的电击。 嘶……霍祁然嘴角轻抽,她毫无意识的动作,令他整个人为之一颤,抬手按住她的小脑袋,作势要推开。 楠姝舒坦了,哪里肯依,她整张小脸都深深地埋了过去,“阿然……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霍祁然眉梢微拧,轻轻抱住她的脑袋,手指一寸寸穿过她柔软的发丝,低沉醇厚的语声传递过去,“傻瓜…..我在这里,一直在你身边。” 她口中一直念叨的阿然,他很清楚不是指的自己,此时此刻,他心底是不悦的,甚至是还有些嫉妒,那个男人何其有幸,让这女人傻傻地惦念着? 一夜很长,却又很短,霍祁然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哪怕是平时,他对这个女人都存有可怕的欲.望,此刻她恶意地咬着他不放,这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半夜的时候,白素风尘仆仆地赶到素园时,推开那道门,撞见的便是紧密相拥的男女。 “阿然……我想一直睡在你怀里……这样就不怕冬天了……”楠姝呓语着,语声沙哑破碎,渗着浓浓的忧伤。 霍祁然轻抚着她的背,低沉的话语透着几许无奈,“傻丫头,只要你肯醒过来,睡一辈子都可以。” 他不清楚,这番话是出于内心还是为了安抚她,但他知道,如果履行这句话,不是难题,他并不排斥她,相反,总觉得她太过熟悉,就像此刻依偎在他怀里,那么的顺其自然,仿佛认识了许多年。 白素静悄悄地退了出去,年老的管家走过来问,“白小姐怎么出来了?” “我想,楠儿现在最需要的人,是霍先生才是。”白素轻舒了口气。 管家心生疑惑,凑上去从门缝里看去,整个人瞬间呆住,“少爷他…….终于肯跟女人同床了?” 白素正在喝水,一口下去险些没噎死,“什么叫终于肯跟女人……”她脑袋里无数个邪恶的想法一闪而过。 管家狠瞪了她一眼,认真说道,“自从那个女人走后,少爷整个人大变,每天除了工作便是回素园看她的照片,她留下的回忆,五年来,根本不像正常人生活。” 白素诧然,一抹担忧浮在心尖,“他倒是个痴情的男人,但是如果放不下过去,我是绝不允许他来招惹楠儿的。” 051 一起洗澡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1 一起洗澡 楠姝醒来时,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周身被一股热气包裹着,她微睁开虚弱的眼眸,不敢相信又阖上,然后再睁开,迟疑了片刻,发现不是梦,整个人瞬间呆住。舒睍莼璩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昨天还在医院里,怎么一转眼,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偌大的浴池约莫100平米的样子,池子里温泉缓缓流淌着,身边雾气缭绕,鼻尖充斥着醉人的芬芳,美得太不真实,像极了天上的仙境。 如果眼前没有这个真实存在的裸.男,楠姝一定会认为这只是一场奇妙的梦。 “看够了吗?还满意吧?”霍祁然任她打量,好看的眉眼微挑,目光灼灼,紧盯着她有了血色的脸容。 他温温而笑,整个人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麦色的肌肤沾染着细密的水珠,肌肉线条堪称完美,腹部往下…… “啊。”楠姝回过神,惊恐万分地闭上眼睛,双腿没骨气的往下一软。虽然两人有过几次肌肤相亲,但此刻赤.裸相呈,羞耻心作祟令她无地自容。 霍祁然眼疾手快,伸手立刻拖住她即将下滑的身子,语声带着几分戏谑,“做都做过了,别告诉我,你是在害羞?” 楠姝整个人风中凌乱了,抱住胸口努力冷静下来,她刻意别开视线,不去窥视他健硕完美的身形,“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地方?” 霍祁然抬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紧绷了一夜的心总算是舒缓了些许,“体温正常,你看样子康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好好洗个热水澡。” 昨晚她发烧了?是他及时发现的?为什么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楠姝抵触地后退,虽感激他的相救,但心中依旧是警惕的。 见她这副表情,霍祁然眸中闪过不悦的神色,“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乖乖地,把身上的酸味洗掉!” 酸味?楠姝羞得面红耳赤,她瞪了瞪腿,想要用水遮住光.裸的身子逃离。哪知道腿上还没复原,整个身子直接沉了下去。 “该死,你就不能安分点?”霍祁然低吼,语声夹杂着无奈。他立刻潜入水中,伸手去拉拽她的身子。 楠姝没了气力,身子直线下沉,呼吸也越发艰难,而男人的唇及时覆了过来,冰冰的,软软的,带着一抹惩罚的味道。 霍祁然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将炙热的吻印了上去,原本是打算给她渡气,但她太过清甜美好,瞬间失去了自控,绵长的吻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唔……”楠姝惊愕地瞪大眼睛,蓝色的水花荡漾着,映衬着他俊美邪气的脸庞,墨黑的瞳孔仿佛浩瀚的宇宙不可预知,她沉寂多年的心湖,惊起不小的涟漪。 激吻了一会儿,两人破水而出。 楠姝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还没喘口气,就被男人强势地抵在池子边缘,“楠儿,我想要你。” 他说的直白而不容抗拒,语声沙哑地不像话,眸中燃烧的晴欲更是骇人。 052 他的霸道和温柔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2 他的霸道和温柔 他唤她楠儿,低沉性感的嗓音,如此亲昵,满含宠溺,与记忆中如出一辙。舒睍莼璩 楠姝怔怔地凝着他俊美中沾染着邪气的脸庞,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素丽的脸颊不自觉浮现些许绯红。 霍祁然见她不再抵触,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浅弧,“不要觉得委屈、或者吃亏了,你得为昨天的所做作为负责任。” 他笑的邪肆,刹那间风华万千,握住她的小手来到胸膛滚烫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她昨夜落下的印记,如此暧昧,令人脸红心跳。 楠姝被迫一寸寸触摸着他触感极佳的肌肉,那凸起的红点旁,莫非是她留下的杰作?不,绝不可能,她是那种饥不择食的女人吗? 霍祁然虽然很多年没怎么碰女人,但在情事上,依旧站着不可撼动的主导地位,他紧扣着她的纤腰,粗粝的手掌来回摩挲,划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令人神往的…… 仿佛烙铁一般,又好似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他的手探入她的腿间,激起一道狂热的电流,令她单薄的身子经不住颤了颤,想要更多的抚慰。 “不要,霍祁然……放开我,放开……”楠姝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这个无时无刻给她莫名悸动的男人。 “别忘了,昨天是你咬着我不放……现在这团火,你得负责消掉。”霍祁然俯身咬住她莹白的耳垂低语,语声不容反抗。 楠姝羞红了脖子,声音细地如同蚊子,“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烧的糊里糊涂,根本不记得,更何况,你要跟一个病人计较吗?” “病人吗?力气倒是挺大的。”男人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嘲弄道。 楠姝气结无语,脑中乱作一团,现在该怎么脱身?偷走他身上的东西以此作为逃脱的筹码吗?不,这一回可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他如今可是未着寸缕,能找什么下手? 霍祁然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一路来到下身的男性象征。 “啊……”楠姝吓得心肝一颤,脑海里的那些主意尽数吓跑,错愕地瞪着男人,他怎么能这样?这样邪恶地对待她? “全身上下,我只剩下这里最值钱,你要吗?我很乐意给你。”这样骚人的话,他说出来一派气定神闲。 “要!没什么不敢要的……”楠姝被他的话深深呛到,她眸中闪过狡黠的暗光,心一狠,五指决定收拢要给他一份惨痛的回忆。 哪知道她任何的坏心思都逃不过男人的法眼,还未来得及反击,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身子被他拦腰打横抱起。 “好了,闹够了,现在该步入正题了。”霍祁然健硕高大的身体破出水面,径直走向岸边的沙发。 楠姝半推半就,等到反应过来时,身子已经躺在了蔷薇花瓣铺成的沙发上。 她浑身光.裸,腰肢纤细,胸部饱满,肤色是极致的白希,在深红的花瓣映衬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越发美地让人移不开眼。 053 沉醉的气息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3 沉醉的气息 霍祁然只觉得喉咙处越发干涩,浑身更是激起狂肆的火苗几欲将他燃烧殆尽,他想要这个女人,无时无刻想着,说不清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舒睍莼璩 他喜欢她的身体,就如同当年他爱着那个女人一般,如痴如狂,不能自已。 楠姝被他眼中散发的晴欲深深震到,仓皇着爬起身想要逃离,可屁股还未坐起来,就被他横出来的手臂给挡了回去。 “唔……”楠姝的怨怼被他覆上来的唇尽数堵住,薄荷夹杂着香烟的独特气息充斥着整个脑神经。 不得不承认,她贪念他给予的深吻,霸道而不失温柔,美好的气息令她沉醉,仿佛置身于奇妙的人间仙境,周身的蔷薇花轻轻吟唱着醉人的曲调,如此和谐的一幕,她根本不忍心去打碎。 她不清楚,对这个算起来还是陌生的男人究竟产生了什么情愫,他能给予她温暖?依赖?或者少女时期才有的那份悸动? 他娴熟的吻技令她缴械投降,乖乖地躺着,任君索取。 霍祁然炙热而温柔的吻一路向下,油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自然地含住她胸前绽开的樱桃,唇齿邪恶地挑弄着。 “恩……啊。”没骨气的,楠姝轻吟出声,脸颊火烧火燎,羞得无地自容。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某男停下所有的动作,一脸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楠姝小姐,亲口告诉我,要不要?” 他如此绅士地问,真的没有做任何强迫性动作。 楠姝气的牙齿打颤,恨不得狠狠撕碎他看似无害的那张脸,她气呼呼地偏过头,懒得理会。 而那双邪恶的大手探入她的腿.根,一次又一次地勾弄,却迟迟不给她痛快。 楠姝只是个平凡的小女人,有七情六欲,哪里受得起他这番撩拨,三两下,她窝在他胸膛低泣,“不要了……霍祁然,我投降……” 跟他做那事,她不抵触,反而有种期待的感觉,现在只是丢了面子而已,算不上吃亏,她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 睁大清澈的明眸,将他情动时的容颜深深地刻入脑海里。 他低醇的嗓音醉人心神,似一坛陈年佳酿,“宝贝……喜欢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吗?”深深地抵入,在最顶端的地方问。 楠姝身处云端,脸颊的神色似痛苦似欢愉,语无伦次地回答,“要……我不要……大混蛋,难受死了……快出去……” 霍祁然笑的狂狷,爱怜地吻了吻她额头上沁满的汗珠,腰身一个狠挺,“乖了,这只是开始……马上就舒服了……”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宝贝,她的乳名,身下的动作激烈而不失温柔,时时刻刻估计着她的感受。 楠姝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侧过头,撞见沉睡中的男人,心口微微一荡。 他的灼热还残留在她身体里,手掌扣着她的腰肢,而睡颜又那么无害,眉目英挺,唇瓣性感,精致的轮廓仿佛是造物者精心雕琢过,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儒雅高贵。 054 丢失了重要的东西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4 丢失了重要的东西 她出神地盯着他许久,单手拖着腮,怎么也看不够。舒睍莼璩 直至戏谑低沉的嗓音传过来,“怎么样?是不是快爱上我了?”霍祁然蓦地睁开眼,不怀好意的目光流转在她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上。 楠姝吓得忙收回视线,小脑袋钻入被子里,“我的衣服呢?现在都几点了?很饿。” 霍祁然唇边勾起宠溺的弧度,伸手捞出她纤细的身子,“辛苦你了,我不知道……你承受能力这么差,下次我会记着的。” 他话中满含歉意,亦是发自内心的怜惜,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 楠姝羞臊地无地自容,小脸埋在他怀里嘟哝,“你那个时候,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管着自己快活。” 她此刻的神态像极了新婚的小妻子,对丈夫不满的抱怨,脸颊红红,艳过妖娆的蔷薇花,看的男人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我保证,下回的次数减少一半好吗?”霍祁然低沉的语声透着沙哑,说的认真而笃定。 下回?怎么可能还有下回?楠姝心中腹诽,可渐渐的,一种无名的忧伤藏在心底,他根本不会娶她,而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关系,算什么事? 霍祁然抱着她一路走出壮观的浴池,停在门口的地方随手捡起置物架上的两件浴袍,很快,有佣人整齐走了过来。 楠姝浑身不适应,红着脸急忙穿好浴袍,男人的手及时伸了过来,高大的身子圈着她,悉心给她系带子,替她拢好散落在胸前的发丝…… 楠姝自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如此对待她,任何事亲力亲为。 她受宠若惊,不好意思地低头要朝着餐桌走去,男人的手臂再次横了过来,语气不容拒绝,“扶着我,记住你的腿半个月内不能过度用力。” 楠姝无法,只有乖顺地点点头,挽住他的肩膀前行,他身材太过高大,而她又太过娇小,并肩走下去节奏肯定不会和谐。 霍祁然似是早就料到,为顾及她的感受,他颀长的身子微微下倾,配合她每一步行走。 对于他刻意的照顾,楠姝显得有些局促,只想着快点走完这段路程,可不得不承认,心里流淌着从未有过的暖意。 布局古典的欧式餐厅里,长形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中餐、西餐,日本菜应有尽有,且都是楠姝平时喜好的菜式,可见这个男人的心思多么到位。 盯了许久,身在病中的她并没有多大的食欲,神色恹恹地坐在那里。 霍祁然从桌子的对面走过来,与她并肩坐下,“如果不合胃口,让他们重新换一桌上来。” 换?这不是暴殄天物!楠姝忙捡起筷子挑了根青菜,“不用了,等换上来一趟,我早饿死一回了……” 她打起精神吃的津津有味,可没咽下一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的一声尽数吐了出来。 “你怎么样?”霍祁然眸色骤变,忙凑过去扶住她。 楠姝还没吐完,她脸色痛苦万分,“让开,会弄脏了你的衣服……”执意要推开他的身子。 055 劳民伤财的霍总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5 劳民伤财的霍总 男人此刻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紧挨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衣服上被女人吐出来的污浊物沾染,并没有半分的嫌弃,眉宇间一直笼罩着忧虑。舒睍莼璩 半晌后,楠姝胃里总算舒坦了点,男人就抱着她匆匆来到房里,又厉声朝着下人们吼道,“苏菲,苏菲,她人呢?谁准她离开这间房的?” 楠姝从未见过霍祁然发这么大的火,周身寒冰笼罩,额头青筋凸起,这火气的源头还是因为她! 一时间,她陷入仲怔,抚着心口缓缓道,“霍祁然……其实,我已经没事了。” 霍祁然回头,走过来握住她冰冷的手,“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生病。” 不许她生病?楠姝的心微微一颤,直至多年以后,每当忆起他曾经说的这句话,都感慨万千。 她会因为他一句看似霸道,却充满关切柔情的话,而在潜移默化中,爱上了这个男人。 苏菲风风火火地赶来,不断说着抱歉的话,“楠姝小姐,对不起,是我的失职,让你又犯病了……” 楠姝安静地看着她忙碌,淡淡一笑,“很多年了,根本控制不了,不关你的事。” 霍祁然坐在客厅外抽烟,白雾缭绕,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那双幽深的黑眸一直绞着房内的方向。 苏菲给楠姝挂了营养液,忙完一切累得大汗淋漓。 苏菲走后,霍祁然也起身要离开,楠姝及时喊住他的背影,“等等……”她不明白,此刻他为什么忽然变得那般冷漠,跟刚刚的样子截然不同。 霍祁然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会痛了。”语气淡淡,不夹杂任何感*彩。 她重病虚弱的样子,令他不自觉想起那个女人,那个时候,他的心绞痛阵阵,痛的难以呼吸。 楠姝眼眸划过一丝落寞,继续问,“有没有看到一个打火机,样子很旧……”打火机自醒来后,就不见了踪影,是他拿了,还是遗失了? 她还没描述完,男人就冷冷打断她,“没见过!我还有事,先出去了,白素会过来陪你。” 丢下一句话,不再看她一眼离开了。 楠姝失望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一颗心顿时空落落的,病中的人情绪极为低,而此刻她忽然发现,他早已在她心底盘根错节,难以剔除。 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他英俊的脸庞,邪魅的,认真的,冷酷的,怜惜的……. 门口,白素捧着一热汤碗走进来,“楠儿,我知道你没睡,快起来吃点东西,暖暖胃。”不由分说地掀开女人的被褥。 楠姝恍惚以为听错了,白素真的来了?霍祁然刚刚说的话不是玩笑?明明还在a城出差的人,怎么忽然被请来了素园?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白素扶起她的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我的大小姐,还迷糊着没退烧呢?我是素素,如假包换的白素。” 楠姝扬眉一笑,歪在她怀里,“我病的可真是时候,你刚好回来k城。” 白素打断她,控诉道,“什么叫刚好?本小姐夜里睡得正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帮匪徒,直接将我连带着被子运回了k城。” *** 求收藏哇,求推荐 056 冷漠相待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6 冷漠相待 “什么?你是被连夜运回来的?”楠姝惊得瞠目结舌。舒睍莼璩 “你难道不知道吗?是你男人不惜劳民伤财,用私人飞机硬是把我掳回来,目的只是为了陪你说话。”白素端着汤碗递给她。 楠姝错愕地皱眉,不敢置信,“他一定是疯了!找你回来肯定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是。” 她可不会相信,那心思深沉的霍祁然,会为了她千里迢迢把白素请回来。 连着几天,楠姝就被圈在素园里养身子,她想了很多问题,忽然旷课,学校的工作会不会丢了?安远和孙晓惠现在怎么样了?回去后,她该怎么面对安远的背叛?赏他一个耳刮子吗?再祝福他幸福美满,脚踏两条船,终有翻船丢命日! 但是,她想的最多的问题还是霍祁然,他虽然偶尔回素园,可见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经常是一副忙碌的样子,资料、手提不离手,严苛的脸孔带着惯有的冷漠,仿佛那日浴池里出现的男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傍晚的时候,楠姝坐在蔷薇花丛中,一身雪白的纱裙,长发披肩,笑容干净纯粹,宛如一朵不可亵渎的白莲花。 白素摆弄好画具,忍不住啧啧赞道,“我的楠儿还是这么美,真想哪天有机会把你娶回去,当个永久免费的模特也赚了。” 楠姝狠瞪了她一眼,继续保持着模特该有的基本素质,目光不经意流转,落在前方的那抹高大的身影上。 他穿着深黑的纯手工制作的西装,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五官精致不可挑剔,挺拔的身姿在夕阳的映衬下,更像是尘世之外的男人。 那双若有深意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楠姝局促地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边的蔷薇花,不明白他何故用那种惊艳的眼神打量她。 霍祁然收回目光,低头跟身后的管家低语了两句,很快管家从屋子里拿出一条墨绿色的丝巾,他接过后,阔步朝着花丛中的女人走进。 楠姝正胡思乱想着,一条触感顺滑,质地上乘的丝巾系在了她脖子上。 “这是?”她不解地看着他,莫名送她礼物? “带上,你很适合它,不是吗?”霍祁然淡淡回了句,随即转身离开。 夜晚的时候,楠姝心里闷闷的,猜不透霍祁然莫测的心思,她一个人推着轮椅来到素园的一处天然湖边,凉风习习,脖子上缠绕的丝巾轻轻起舞。 她抚摸着丝巾,看到前方一道伟岸的身影。 湖边的灯光有些暗,但楠姝依旧看到了他手中把玩的打火机,那个她亲手制作的打火机,只属于那个死去的十七岁少年的。 心口一窒,她快速滑动轮椅上前,可看向他冷漠的脸孔,要问的话又生生止住。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霍祁然收起手里的打火机,低沉的嗓音透着不悦和指责。 楠姝心跳急速,迫切地追问,“这个打火机是你的吗?”从来不敢奢望,在那场灭顶的灾难中,他能侥幸活下来。 霍祁然,阿然,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顾楠姝,好傻,为什么现在才敢确定?为什么不敢相信他还活着的事实? 057 他不是那个人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7 他不是那个人 “是我的东西,那天落在了医院洗手间被你捡到了,现在物归原主。舒睍莼璩”霍祁然不置可否地回答,五指收拢,紧紧攥着手里的打火机。 “它是怎么得来的?”楠姝强忍住剧烈跳动的心,满含期待地凝着他墨黑的瞳孔。 霍祁然唇角勾起玩世不恭的弧度,眼眸里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似乎是一个女人送的,我都不记得是谁了。” 他要将那个女人从脑海里剔除,生生世世不再去留恋。 “不记得……”楠姝的心蓦地一沉,咬着没有血色的唇瓣。他明明说过,会一辈子带着它,永远记着她的。 “说起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都这么旧了,该扔了。”霍祁然说完,手一扬,将打火机毫不留情地抛向湖中央。 噗通一声闷响,打火机沉入湖底,激起层层的水花。 那一刻,楠姝的心似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痛的支离破碎,她许久才找回知觉,激动地从轮椅上站起,而后不顾一切地跳入湖中。 水那么凉,侵入胸腔里,楠姝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居然不记得她了,或者还恨着她才对吧?所以要选择将打火机埋入湖底,此生都不愿看见了。 她费力的游向湖中央,身在病中却那般执着,她听见身后男人的低吼声,熟视无睹,伸展手臂继续潜着水,为的只是寻到当年丢掉的那份遗憾。 楠姝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找到打火机,失去意识前,耳边是男人无奈的叹息声。 醒来时,霍祁然就坐在床边,安静地翻阅着英文报纸,“醒了吗?你的命可真大!”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原因,要不顾一切地跳入深水湖里? “打火机呢?找到了吗?”楠姝焦急地问,作势要爬起身。 霍祁然皱眉,一把按下她不安分的身子,“打火机跟你有什么关系?看来你真的烧糊涂了。” 他猜不透,这个女人傻里傻气的行为,为了一个陈旧的物品,枉顾性命。 楠姝颓然松开他的手,明眸里的光渐渐暗淡,“是啊,跟我没有关系……”或许,他早已忘了她,十年的岁月,十个春秋,多少人多少事,她怎么就奢望他能记住她呢?打火机留到今天,不是所谓的遵守约定,而是习惯性地用着,等到没有价值的时候,再随手扔掉,不含一丝其他的感情。 “它不是你要找的打火机,是另外一个女人送给我的,她的照片你应该见过。”霍祁然替她掖好被子,冷漠的话语打断了她最后零星的希望。 楠姝微怔,眼里的落寞无处可藏。上一回,她偷了他最珍贵的吊坠,坠子里镶嵌着一个女人的头像,很美,能让人一眼记住。 打火机,世上真的有两个一摸一样的吗?连着那个独特的----楠字,都如出一辙? 转眼半月过去,楠姝自那天后再也没看见霍祁然,听仆人们说,他去了美国出差,也从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回来。 楠姝回到家里躺了半天,调整好情绪后,腿伤也复原地差不多,正预备出门采购点日常品,几个黑色西装、身形魁梧的男人堵在了楼梯口。 “顾楠姝小姐吗?” 058 她价值100万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8 她价值100万 楠姝冷静自若,暗自猜测对方的来意,冷冷问,“我是,找我有什么事?” “你男朋友安远借了高利贷,说好这个月能还清的,如今他连个人影都没有,你做为唯一的担保人,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舒睍莼璩” “担保人?”楠姝心中一惊,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她忽略了安远拿走她身份证的事情。 “加上利息一共三十万,下个月五号之前,如果还不了,那只有拿你的人去抵押了。”追债的头目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一行人走后,楠姝无力地蹲在墙角,周身是止不住的寒意,她最信任的男人,想要托付一生的男人,竟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她? 回到学校,校长告诉她,安远和孙晓惠双双递交辞呈,在上周已经离开了k城,无人知晓他们去了哪里,天大的债务一下子落在了楠姝身上。 楠姝在最无助绝望的时候,白素仗义地拿出自己得之不易的十万块奖金打给了她救急,但还有二十万的数目,她根本没办法凑齐。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楠姝忽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顾小姐吗?你朋友出了事,现在请你立刻来医院一趟。” 白素!楠姝手里的电话险些摔在地,焦虑万分赶来医院时,白素还在昏迷中,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虚弱。 白素没有父母,在孤儿院长大,一直以来勤勤恳恳地忙着事业,活得那般阳光出彩。两年前,她就就那样顺其自然地出现在楠姝的世界里,“我叫白素,白雪的白,素雅的素,我有种感觉,我们应该是宿世的朋友……” “白小姐患有先天性心脏,她一直健康向上,意志力强大,能活到24岁,已经是很好的案例了,但如果不能及时做换心手术,她将会……”医生没有往下说,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 楠姝静静地坐在床前,握住白素冰冷的手,眼角划过一行清泪,“素素,我只剩下你了……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医院的夜,寂静无声。 楠姝前思后想许久,掏出手机打了个一个电话,这个她早已铭记在心的号码。 打了两次,那边才有人接通,是秘书职业好听的嗓音,“您好,是顾小姐吧?”竟然猜到了她的身份。 楠姝犹疑了片刻,艰难启唇,“霍先生呢?我找他有事。” “我在听,说吧,有什么事?”霍祁然不知何时已经接过了秘书的电话,低沉的嗓音一如往昔的淡漠。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来到落地窗前,眼前纽约大都市的景致壮阔迷人。 “我想跟你借100万……”楠姝咬着唇说道。犹记得,他那天早晨,拿出一千万的支票仍在她面前,她无动于衷,而现实的残酷,让她不得不低头。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冷冷打断她,语气带着几分嘲弄,“顾小姐凭什么认为我会借给你一百万?” “你……”楠姝噎语,他果然还在气,气她一次又一次拒绝做他的男人,气她宁愿住在破旧的公寓里,也不愿意住在素园。 “或者,你认为自己有什么价值?能值一百万?”电话里的男声一番话耐人寻味。 059 难以完成的任务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59 难以完成的任务 楠姝走出医院大楼,来到无人的地方才敢启唇,“我想你找到我之前,应该也查过,我曾经是jis组织里最出色的小偷,我的身价远远不止100万。舒睍莼璩” 电话那边传来低沉的笑声,带着一抹嘲弄,“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际身价。”说完啪的一声挂断。 楠姝疲累地倚靠在墙角,手机攥地紧紧,夏虫唧唧,嘈杂无章,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她和他之间,真的只剩下利益交集了!那年少的岁月,最纯粹的感情,将一去不复返。 阿然(霍祁然),不论你是否会原谅我,我都会选择一直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楠姝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三天后,楠姝手机里发来一条讯息,是霍祁然秘书的号码,要让她去盗取寰亚公司的一份机密商业文件,限时两天,酬劳一百万。 寰亚是k城的老企业,资产无法估计,按照约定,一周前原本要被霍祁然的盛天收购,最后却被一个神秘商人以双倍的价格购走。 楠姝用了一天的时间全面了解资料,勘探寰亚大楼的布局图。 悄悄做好最精密的计划后,第二天夜里,她换了身干练的黑衣,带上最齐全、先进的盗窃工具,快速来到高入云端的88层摩天大楼。 虽然十年来没有进行过偷窃,防盗措施早已日异月新,而但楠姝的冷静和睿智有增无减,曾经最出色的jis组织成员不是浪得虚名。 她躲过一道又一道安防线,避开保安精锐的巡查,顺利上了顶楼大厅,接着按下一个手机号码,收买好的黑客顺利切断了楼层的闭路电视。 十分钟,她停留在总裁办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不久之后这里将会自启警报器。 总裁办的门缓缓开启,她警惕地环视四周后,悄悄走了进去,东边办公桌的保险柜映入眼帘,这是世界上最顶级的保险设备,她曾在杂志上无意浏览过,所谓的构造早已铭记于心,五分钟,依旧是当年最顶尖的职业水准,她轻而易举弄开了三重保护的保险箱。 哐啷,最后一道保险栓开启,柜子里却空无一物! 楠姝愕然瞪大眼眸,不可能的,那般重要的文件,除了放在保险箱,根本别无他处。 脑中一阵空白,她的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此时,敏锐的听觉告诉她,训练有素的警察正火速朝总裁办赶来。 楠姝懊恼地看了眼周围,打算快速撤离,然而刚刚踏出门口的地方,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立在她跟前。 男人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走廊里光线太暗,看不清此刻他眸低的神色。 哪怕过去两年,哪怕他真的改变了很多,楠姝依旧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曾经给过她无限温暖和帮助的男人,曾经差点爱上的男人。 “为什么是你?”顾尹默难以置信,低沉的嗓音透着满腔的失望。 楠姝淡淡一笑,一双明眸黯然无光,“对不起……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一股强烈的酸楚涌上心头,却依旧表现地若无其事。 她曾经那般真诚地答应过顾尹默,答应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走上偷窃的道路! “顾楠姝,这就是你离开我,所过的生活?”顾尹默上前紧紧攥住她的双肩,满目的悲痛无处躲藏。 “那么二叔,你认为的生活又是怎样?” *** 求推荐,求收藏,本月24号上架,三万字更新。 素素保证,后面的故事更精彩。 060 二叔请放手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0 二叔请放手 与顾尹默不期而遇,她曾经设想过千万种方式,却不想是今晚这样尴尬的局面。舒睍莼璩 她和他同是顾家人,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液,而这个男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多年的相处中,渐渐爱上了自己的亲侄女…… 顾尹默的手一抖,颓然松开她的肩膀,那一声二叔,再次生生隔断了他们之间仅存的情谊。 “这家公司是你的?”楠姝问,语气淡漠而疏离,此刻才恍然大悟,只有他行事低调,购下大楼不动声色,保险箱永远的空置着的,这才是顾尹默的行事作风! “警卫员来了,现在没空跟你说那么多,快跟我走。”顾尹默担忧地看向走廊的尽头,而后不由分说地拉住楠姝的手走向偏门。 楠姝执意地甩开,清眸里划过一抹坚定,“我自己可以离开,对不起,顾尹默,如果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来。” 她抱歉地说完,强忍着心底的绞痛,毅然决然朝着警卫队的方向跑去。 “楠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不对?”顾尹默低吼,声线沙哑颤抖,似是两年来极力克制的情绪一触即发。 “……”楠姝没有回头,眼眶里有晶莹的泪水流转。她捂住钝痛的心口,喃喃说道,顾尹默,再见……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那么你呢?是否原谅了我? 刺耳的警报声拉起,摩天大楼瞬间灯火通明,警卫队头领在前方大喝,“站住!” 楠姝利落地投下一个催泪弹,矫健灵活的身子穿过他们的防卫人墙,她听见身后顾尹默担忧的低吼声,警卫员阵脚大乱的暴怒声。 一路仓皇逃离,楠姝筋疲力尽躲在后方的垃圾站旁边,她还未喘口气,一辆宾利迅猛地停下,车里伸出来一只手臂,将她强行给拽了进去。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楠姝微怔,脑子里来不及反应,一冰冷的薄唇顷刻间压了下来,属于他的霸道令她无所遁从。 “唔……霍祁然……你做什么?”她愕然瞪大眼眸,珍珠般的瞳孔里倒影着男人盛怒、冰寒的脸孔。 男人深吸口气,停下动作冷冷问,“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是毫发无损?” 他目光灼灼紧盯着她,剪报里的画面一幕幕窜过脑海,如最毒的芒刺,狠狠戳开他的心口。 “东西没有拿到,你希望我死在里面,才满意是吗?”楠姝扬起小脸,不得不承认,他的质问,深深伤透了她的心。 “我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回答我。”霍祁然手掌的虎口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恨不之就此毁掉她。 “如果连逃跑的本领都没有!我早死过千百回了。”楠姝苦涩咬了咬唇,冷冷回答,挣开他的牵制作势要下车。 “顾楠姝,你没有说真话。”霍祁然按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拉入怀里。 “什么真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凝着他炙热的瞳孔,楠姝一阵心慌意乱,努力别开视线,哪知道男人不肯让她如愿。 “看着我,告诉我,你见到了谁?”他咄咄逼问,极力压制着怒气。 061 逼供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1 逼供 楠姝眼眸里流露出不多见的慌乱,咬着唇瓣艰难说道,“一个朋友,寰亚是他购下的。舒睍莼璩” “朋友?叫什么名字?你的手为什么一直在发抖?”霍祁然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深邃的黑眸仿佛能洞悉人内心的一切。 他刻意的追问,有些事豁然明朗起来,楠姝只觉得胸前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压抑地难受,“你明明知道这家公司是他的,对吗?” 周身被一股极致的寒意侵袭,她不敢置信地凝着对面深不可测的男人。 霍祁然不置可否地点头,唇角微扬,噙着一抹阴冷,“顾楠姝,你的任务失败!按照约定,接下来一年里,你得安安分分做我的女人!” 楠姝小脸血色尽褪,做他的女人,她何尝不奢望,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将她强行留下。 “一千万!你的身价仅此而已。”霍祁然从衣兜里翻出一张巨额支票,轻轻折起,塞入她因为情绪不稳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不过是稍微试探一番,她便如此不镇定,她心底,根本没有忘记顾尹默! 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以此满足他的内心?楠姝愤恨地仰起头,随手将支票撕成两半,“这些我不需要,只求你治好白素,我会留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的那天为止!” 她发自内心地说道,一定会默默陪伴着他,哪怕在角落里,也要陪他过完漫长而孤独的岁月, 霍祁然微眯起黑眸,饶有兴致地将她上下打量,“听说当年,顾尹默用一千万买你一夜,怎么现在……” “混蛋!”楠姝怒极,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男人眼疾手快,及时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沉的嗓音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怒气,“顾楠姝,别他.妈给我装清高,你的那些破事,人尽皆知……” 他疯了一样,狠狠封住她的唇,一阵惩罚性的啃噬、撕咬,汲取她檀口中诱人的香甜。 “唔……”楠姝的力气与他悬殊太大,三两下就被困在真皮沙发下,浑身动弹不得,她眼里流转着屈辱的泪,心口绞痛难耐,几欲崩溃。 原以为,他会跟其他人不同,至少不会亲口揭开她埋藏在内心的伤疤,她错了,他不过是个魔鬼,用温柔俘获她的魔鬼,最后给她致命的一刀。 “现在开始,该履行义务了。”霍祁然凝着她含泪的清眸,冷硬的心房微微一抽,目光灼灼,深凝着她。 楠姝强敛去眼中的泪,哑着嗓子,“我不喜欢在这里……能不能回去……”在人来人往的车里,顾尹默公司楼下,他竟然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 “你无权选择,如果不情愿,觉得委屈了,立刻滚下去!”霍祁然低斥,无人知晓他心中的怒气,甚至连带着他自己也摸不透何故对她发火。 他盛怒的低吼,楠姝心中跟着一颤,“把窗户关上!可以吗?”最后一个可怜的恳求,捍卫那仅存的尊严。 **** 求收藏,求推荐 062 羞辱她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2 羞辱她 她视作亲人的姐妹正躺在医院里,等候救命的钱,所谓的骨气、尊严,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根本微不足道。舒睍莼璩 霍祁然冷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分,不动声色地按下车窗,正驾驶的座位跟着放平,他随之躺了下去。 楠姝痛苦地闭了闭眸,俯下身试着去吻他的唇,用最青涩无章的法子,一寸一寸地描绘他性感凉薄的唇。 霍祁然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越发加深了这个吻,他定是魔障了,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用卑劣的手段来逼迫她就范! 他何尝不知道,她这些年所受的痛苦和委屈,只是,每每忆起剪报里的画面,他都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她最美好干净的身体和心,统统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他这辈子最大的劲敌----顾尹默! “楠儿……不准哭。”他捧起她的小脸,看似命令的口吻却夹杂着一抹柔情和怜惜。 楠姝自小到大,从没有人逼迫她做这样邪恶过分的事情,只觉得满腔的委屈无从发泄,乱无章法地亲吻他的胸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怎么回事?她从来不是爱哭的人,眼泪是留给弱者的!可偏偏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她无声地落泪,没有出声,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安远的背叛,白素生死未卜,母亲至今不肯露面,顾尹默的再次出现,霍祁然的恶意对待,一切的一切,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很想很想,某天夜里,就那样睡过去,做一个无能的弱者,逃避现实。 霍祁然见她哭得越发伤心,眼泪浸湿了他的胸膛,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他就这般让她厌恶? “够了!”烦闷地推开她的身子,而后点燃一根香烟,独自靠在角落里吐着烟圈。 楠姝不敢置信,他就这样放过了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沙哑着声线说,“明天起,我搬去素园……” 说罢,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打算下车。 “等等!”霍祁然掐灭烟蒂,冷冷喊住她。 楠姝心中咯噔一下,回头看他,车里光线很暗,他棱角鲜明的五官隐藏在黑暗中,眸低看不出任何清晰。 等了许久,楠姝一颗心紧绷着。 “把衣服脱了!”男人丢个她一句话,语气淡淡,不夹杂任何感*彩。 楠姝恍然回神,意识到什么,“很晚了……我得去趟医院。” “医院?你该怎么告诉他们,伤口的来历?”霍祁然冷嗤,他似乎永远摸不透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人,明明伤的那么重,自始至终,却一声不吭。 楠姝苦涩地牵起唇,“我自己可以处理好!”这样的伤,早就司空见惯了,也用不着去医院。 “过来我这里!”霍祁然沉下脸,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不由分说地开始脱她的外衣。 楠姝背对着他,呆呆地任由他动作,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外衣褪下,他紧盯着她后背的一抹粘稠的伤口,大手经不住微颤,“顾尹默真舍得伤你?还动用了警卫队?” 063 文件交出来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3 文件交出来 楠姝苦涩地牵了牵唇,眉眼微垂,被迫地坐在他腿上。舒睍莼璩逃跑的过程中,她还是不可避免被警卫队袭击,身后的伤口愈渐扩撒,有温热的血缓缓流出。 霍祁然没在质问,弯腰从座椅旁的药箱里掏出一段纱布和药膏,“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沉吟片刻,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而后迅速忙碌起来。 他手段娴熟,目光淡漠,仿佛遇到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然而,一双宽厚温热的大手轻抖了下,却也是稍纵即逝,无人察觉。 楠姝咬咬牙,深吸口气做好准备,“谢谢……”有很多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只剩下微不足道的谢谢。 他没有逼迫她,偶尔会流露出怜惜,一如十年前。 清凉刺鼻的药膏渗入肌理,牵起一股难掩的灼烧痛感,楠姝单薄的背脊经不住微微抖了下,然而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吭一声。 霍祁然涂抹好药膏,再用纱布精心给她包扎好伤口的地方,忙完一切,他深深舒了口气,“怎么样?好些了吗?” 那药膏效果极为奇特,不一会儿的功夫,楠姝后背的酥麻感完全替代了灼痛感,“已经不痛了……” 她咬着唇瓣,不知道接下来说些什么。 前一刻,她还那般恨着他的逼迫,下一瞬,她又不自觉沉沦在他编制的柔情里。 霍祁然拿出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渍,忽而冷冷启唇,话锋一转,“文件呢?” 楠姝心中咯噔一跳,警惕地看着他。 “jis里最出色的神偷,从来不会无功而返!顾小姐,我说的对吗?”他眯起眼眸,眸中流转着精明的暗光。 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过他冷锐的双目。 楠姝脸色的血色褪去,下意识地挪动身子,大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任务失败了……文件没有拿到!” 实则,在走出总裁办之前,她迅速做出决策,在玄关的暗格里找到了文件,只是,她没想到寰亚公司的幕后总裁是顾尹默,而她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做任何伤害顾尹默的事情。 见她一味的护着那个男人,霍祁然眼中寒气更重,“顾楠姝,你果然对他旧情难忘!需要我撮合下你们吗?” 他抬手,指了指前方路灯下焦急的身影。 楠姝吓得一抖,忙仓皇地低头,躲在车厢里不敢动弹。 男人顺势俯身,覆上她娇小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耳垂,与此同时,一双大手轻而易举地搜出她衣服里藏着的文件。 “不要!”楠姝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她紧张万分,懊悔不已,然而霍祁然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拆开文件阅览,而是随手撕成了两半。 她不解地瞪大眼睛,费劲心思偷来的机密文件,他就这样撕毁了? “半年后,寰亚集团,必定是我盛天旗下的!这段时间,你该选择正确的立场。”他丢下一句话,不再理会她,发动车子,在寂静无人的路上狂奔。 064 顾家的人找来了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4 顾家的人找来了 深夜一点钟,黑色宾利停在医院门口。舒睍莼璩 或许还在生她的气,霍祁然按开车门,语气淡淡,“下去吧,明天我会让秘书来接你,至于白素,她会送去德国,那里有最先进的医疗团队。” 楠姝轻轻点头,怀着复杂的心孤身朝白素的病房走去。 身后,似是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霍祁然凝着她单薄消瘦的背影,眼眸微微刺痛了下,这个女人,将会成为他的妻子,亦是最有利的一枚棋子! 二楼5号病房,楠姝轻推开门,里面灯光明亮,病房的窗口,一个熟悉苍老的背影映入眼帘。 楠姝心中一跳,呆呆地凝着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思绪,她一味的逃避,整整两年,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窗边的人正是顾老爷子,70多岁,是世界叱咤商海的巨头,身价高的不能用钱估测。 “爷爷!”不论是出于礼貌,还是之前的恩情,楠姝轻轻唤了声,垂着眸等候他此番前来的目的。 顾长风听闻动静,他缓缓转过身,虽然老了许多,但如鹰的双眸依旧炯炯有神,“我以为,你会遵守约定,这辈子不再见我儿子。” 楠姝明眸无一丝波澜,平静地说,“见到他,完全是个意外!我发誓,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顾长风扬手打翻桌边的一个杯子,“果然跟你妈一样下贱,我让你滚出国外去,你为什么还不肯走?留下来,存着什么样的目的?” 瓷片飞溅,刮到脚背,一抹殷红瞬时溢出。 楠姝没有感到疼痛,有的只是满腔的麻木,“顾长风,我早就跟你顾家断绝关系,你没有权利指责我,辱骂我!” 顾长风气的直哆嗦,脸上青筋凸起,“好,很好!知道还嘴了,翅膀长硬了……这些年……” 楠姝不理会他的咆哮,从洗手间里端出热水,弯腰给沉睡中的白素擦洗身子,她低垂着头,神色认真、动作小心翼翼。 良久的沉默后,顾长风对着她的背影说,“下月8号,云蔓结婚……” 楠姝的手一抖,脸颊上的神色依旧平静无波,他们要结婚了!居然来的这么快?心底像是搁了一块烙铁,一寸一寸燃烧着,疼的厉害。 最后,给白素擦完脸,楠姝身子一软,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狭小简陋的商品房里,里头摆放着生活用品,铁门外,守着两个彪形大汉。 楠姝努力地坐起身,回想起那夜医院里的事,不禁心中了然。原来,顾长风不惜亲自出马,为的就是亲手囚禁她,好让另外一个孙女的婚礼能正常进行。 整整一个星期,她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任她如何喊破喉咙,外面的两个人像是聋了一样不予理会。 最后,她就每天趴在窗台上,看贫民区里人来人往。 素园,忙碌了一天的霍祁然回到家里,管家老李担忧地上前,“少爷,至今还没有顾小姐的下落,是不是该多派点人手去找?” 顾楠姝消失了十多天,而这个男人却是出奇的镇定。 065 破坏婚事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5 破坏婚事 霍祁然换了身舒适的棕色开衫,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里的财经报,“我跟云蔓结婚之前,她一定会出现!” 他语气淡淡,说的笃定,仿佛一切早已掌握在他手中,因为他从不怀疑她的能力。舒睍莼璩 老李只有噤声,想到什么又说道,“对了少爷,云蔓小姐今天派人送了她亲手挑选的结婚礼服,你要不要试试?” 霍祁然眼角的余光轻睇了眼管家左手边的一套女士婚纱,脑海里不禁冒出楠姝穿上它后的样子,唇角微微扬起。 “这些只会抹煞她本来的气质…..你可以试着联系下意大利那边的设计师。”霍祁然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听得管家一头雾水。 或许,该给顾楠姝一个像样的婚礼?他在心底深思着这个问题。 九月八号,初秋气息渐浓。 天还没亮,k城民政局门口就被媒体记者围堵地水泄不通,一个个精神亢奋地看着街道的尽头处。 九点整,黑色的豪车映入众人眼帘,装扮高贵得体的顾云蔓一脸幸福地走下车,身后的霍祁然尾随而上。 幸福来的太快,顾云蔓此刻依然不敢置信,她就要成为他合法的妻子,成为世上万千女人羡慕的对象。 “昨晚睡得好吗?”霍祁然凑上她的耳垂低语,外人看来,恩爱无边。 顾云蔓娇羞的一笑,“怎么会睡得好?想了你整整一晚,又想着今天会来多少人祝福……” 外人眼中,天作之合的一对人高调走进民政局,自此顾、霍两家联姻成功,将会给整个k城带来无法预算的利益。 大厅里,镁光灯闪烁不停,一抹娇小的身影费力地拨开人群,顾不得手腕上还未包扎的伤口,毅然决然地冲向正俯身签字的顾云蔓。 顾云蔓手里的笔跟着一抖,她惊愕地抬眸,“顾楠姝?你怎么来了?你想做什么?”不是被爷爷困在秘密的地方吗?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一种深深的恐惧蔓延开来,她的手一片冰冷。 楠姝的冒然出现,毫无悬念地引来媒体的目光,一个个摄像头纷纷对准她,各种问题几乎将她淹没。 然而,在场的人中,唯有霍祁然依旧面不改色,唇角微扬,黑眸深深地绞着场中娇小的身影。 “请问顾小姐是否反对他们的婚礼?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记者们蜂拥而上。 “你也姓顾,是那个被顾家赶出大门的顾二小姐?” “你们姐妹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吗?顾小姐有什么把握能破坏他们的婚事,赢得心爱的男人?” 再次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站在风口浪尖上,此时此刻的楠姝是冷静的、成熟的,笑容优雅而得体。 顾云蔓最害怕看到楠姝这样的笑,那笑,是凌驾于万物之上,志在必得的笑容,太过自信!她仓皇地俯身,要去捡起掉落的笔,就差那么一刻,成为霍祁然的妻子,她不甘,不甘被打败!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言情小说吧****素素琉璃****谢谢阅读***************** 066 是要捣乱的吗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6 是要捣乱的吗 楠姝为她的行为感到悲哀,冷嘲道,“顾云蔓,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哪怕竭尽全力,也无济于事。舒睍莼璩” 顾云蔓凤眸里聚着一抹怨毒,她站起身,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 楠姝身形微偏,轻而易举地避开,“顾云蔓,如果伤到孩子,你担当地起吗?“ 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在场的人错愕不已,当然霍祁然例外! 顾云蔓痛苦地摇头,看向一直保持沉寂的男人,“祁然,她说的是疯话对不对?你们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霍祁然沉默不语,锐利的眸子看向楠姝,语气夹杂着不悦,“顾小姐今天来,是要捣乱的吗?” 楠姝无辜地摇摇头,将一张验孕报告单和签署协议递过去,例行公事地说,“今天是你的结婚登记日,应该没办法抽出时间陪我去拿掉孩子……不过没关系,签个字就好,后续的事情,我可以一个人完成。” 她眸光清冷,说的不卑不亢,没有委屈,没有憎恨,比起其他没有素质的小三,更像个精明睿智的谈判者。 顾云蔓听了,气的没差点晕倒,胸口剧烈起伏,脸庞狰狞,很不得立刻撕碎眼前的楠姝。 霍祁然眉眼微垂,接过她手里的协议阅览。 楠姝的一番话,瞬时惊起巨大的轰动效应,在场的媒体记者一个个瞠目结舌,有人投以她同情的目光,也有不少人嗤之以鼻。 霍祁然在万众瞩目下,沉吟片刻后,一把撕碎了协议单,“真是抱歉了,我要娶的人,可能是顾家二小姐……” 成功演绎着一个专情负责的男人! 楠姝手腕上的伤口因为流血过多,现在整个人处于晕乎状态,连着站稳的气力都没有,险些摔倒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拦住了她。 霍祁然低沉的语气夹杂着莫名的怒气,“真是能耐!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不得不说,她这一招出奇制胜,令他欣赏之余,更多的是恼怒。 “既然拿了你的钱,当然会办好事情……”楠姝虚弱地喘息,唇角牵起苦涩的弧度。 早在被囚禁之前,他们就协商好,她负责破坏他和顾家的婚姻,而他给她所有的医药费。只是,她不曾想到,他会这般狠心,从未派人来找她,她为了逃离那个囚笼,自己割伤了手腕,扮作自杀的假象,才能引得门口人的注意。 “还清?”霍祁然笑的高深莫测,拉着她一路来到窗口的地方。 他强迫地握住她的手,在早已准备好的结婚证声签下顾楠姝三个鲜明的字体。 “顾楠姝,你是我霍祁然的妻子……永远的……” 后来,楠姝失去了意识,直至醒来,才恍然记起,在那样仓促的情况下,她成了他的合法妻子,k城女人最羡慕的对象。 当天戏剧性的一幕,直至多年以后,依旧是k城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 顾家二小姐,被赶出家门的私生女,用一纸流.产协议,成功挽回自己的男人,成为盛天集团的总裁夫人。 此番婚姻,并未因为变动而影响两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老头子顾长风吃了一口闷仗,却只能憋着不做声。 顾云蔓自那天后一病不起,或者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关在家里不敢走出去面对各路的嘲讽。 067 老夫人的刁难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7 老夫人的刁难 没有婚礼,没有祝福,只有一纸婚书! 楠姝就这样莫名地嫁给了霍祁然,这个她埋藏在心底,念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说不清,该喜还是该忧! 霍祁然的养母沈惜是在第二天才得知儿子另娶他人的消息,平常一样,她正漫不经心地在花园里修剪树枝,听到仆人们的议论,气的当场倒在地上。舒睍莼璩 顾不得血压上升的危险,她换下居家服,风风火火地朝素园赶去。 她一手带大的儿子,自小循规蹈矩,从不做离经叛道的事情,而他的心思太过深沉,连带着做母亲的都无法渗透。 但她很确定,儿子娶那个女人,不是为了所谓的爱!因为五年前,他的心早已死透! 沈惜想象中的顾楠姝,应该有着一张妩媚的脸孔,完美的身材,即使画着浓妆也遮盖不住本来的低贱。 然而,她错了,素园里,蔷薇花丛中,那一抹出挑的白色身影如此的震慑人心! 顾楠姝穿着素白古朴的棉布裙,身姿纤细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张脸孔更是干净地无半点杂质,清眸明亮,是一种很纯粹的美,不需要添加任何辅助剂。 楠姝正悉心给蔷薇丛除草,陡然发觉对面有个年老的妇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放下铲子,友善地朝沈惜笑笑,“我是楠姝,您怎么过来了?”这个女人,管家曾经拿照片给她看过,是霍祁然的养母,不好对付的狠角色。 沈惜敛去思绪,踏着优雅的黑色高跟鞋走近楠姝,“我一直再想,能迷住我儿子的人,该有多漂亮,多本事!” 楠姝淡淡地牵唇,“伯母,要不先喝杯茶?”她言辞诚恳,整理了下身上的尘垢,朝着身后摆放的白色圆形桌走去。 沈惜眸色一冷,握住她的手臂,“我要你离开离开k城,离开我儿子,这里是一千万和去澳洲的机票……” 又是金钱利诱?步步紧逼她离开k城?楠姝忽然间很疲累,所有人都视她为眼中钉,要她彻彻底底地消失!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母亲呢?如果母亲回来了,该去哪里找她? “你听不懂吗?还是非得我给你一点教训?”沈惜不由分说,一个耳光稳稳落在楠姝的脸上。 因为太过生气,加上年老体弱的缘故,沈惜巴掌落下的同时,自己也跟着摔倒在地。 楠姝耳膜一阵轰隆,脸颊火辣辣的疼,眸色依旧平淡无波,俯下身扶起女人,“伯母,有什么话,等祁然回来再说。” 沈惜错愕地瞪着她,按照常理,受到这样的侮辱,早该怒骂或者反击,而她表现地太过冷静,令人心生一股寒意。 楠姝扶沈惜进了屋,唤苏菲给她诊断,一整天的时间,她没有换下脏衣服,也没有处理脸颊的红肿,就静静地守在门口,等候苏菲忙碌。 她不跟沈惜计较,是因为管家曾说过,沈惜是霍祁然这辈子最敬重的人,不可替代的亲人。 床上的沈惜太过疲累,若有所思地看了楠姝一眼,而后沉沉睡去。 楠姝替她掖好被子,直至夜幕降临才离开房间。 二楼主卧,是霍祁然的专属房间,昨天夜里,他履行义务一般地要了她的身子,半夜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068 分房睡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8 分房睡 他不愿与她同房就寝,而她也不屑于追究原有。舒睍莼璩 夜里的楠姝睡的并不踏实,华贵宽大的床上,她翻来覆去,梦魇缠身。 梦见十年前的那场灾难,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少年惊恐的低吼声,无尽的火海将他吞噬,一幕幕,如同可怕的毒瘤深深刻在她脑子里。 “不!”她吓的一声冷汗,颤抖着爬起身。 一温热的手掌覆了过来,握住她冰冷粘湿的手,“又做噩梦了?”霍祁然坐到床前,将她娇小的身子拉入怀里。 楠姝深深吸口气,缓过神来,“今天不是不回来的吗?”她记得管家早上曾向她说过他的行程。 “想你,就回来了。”霍祁然说的言简意赅,白天里发生的事,秘书早已向他汇报,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脑海里不断浮现她委屈红肿的脸颊。 他以为,她会向他哭诉,跟他闹。 然而,没有,她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回来了?”轻盈的话语,夹杂着一丝的喜悦之情。 他回来,她似乎很高兴?想到这一点,他阴郁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这是他的小妻子,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有不太漂亮的脸蛋儿,不太完美的身材,却有着一颗最纯粹简单的心。 他吃过她亲手做的早餐,一整天都意犹未尽,直至很多年以后,她离开了他,而他依旧不能习惯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听着他不太正经的答案,楠姝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吃饭了没有?公司里出了什么事吗?” 见他眉宇微拢,她有些担忧地问。 霍祁然抱着她躺下,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抬手触摸着她的脸颊,“还痛不痛?”他问,语声是难的的温柔。 楠姝微怔,“你都知道了?”不得不说,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想向他诉说,但他只是名义上的丈夫,一千万促成的婚姻,她没有那个属于妻子的权力。 “以后别那么傻!听见没?”霍祁然责备道,而后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若春风细雨一般,用尽毕生的柔情爱着身下的小妻子。 楠姝心跳剧烈,昨夜她因为手臂的伤神智不太清,稀里糊涂地跟他做了一回,可现在,灯还是亮着,他就这般肆无忌惮地吻着她。 “怎么了?”兴致被打断,男人有些不悦地皱眉。 楠姝咬着唇,羞赧道,“能不能,把灯关了?”细微是声线如同蚊子一般,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显得那么的没有底气。 霍祁然低低笑出了声,长臂一伸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我记得,你昨天可是很热情大胆的!” 坏笑着咬着她的耳垂嘲弄,楠姝羞得面红耳赤,嘟哝道,“你昨天是乘人之危!还没跟你算账呢!” “行!今晚让你一次算清!”男人大方地允诺,轻轻挑开她单薄的丝质睡衣,手掌的尺寸恰好握住她饱满的胸脯。 楠姝身子一阵紧绷,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燥热,“能不能轻点?”拜他所赐,她的腿根,直至现在还酸痛着。 069 我爱你,楠楠(上架通知)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69 我爱你,楠楠(上架通知) 霍祁然吻住她不安分的唇,低喃道,“楠宝贝,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乖了…..现在开始,得全心全意……” 一场极致的欢愉,如同每对新婚夫妇一样。舒睍莼璩 他不遗余力地爱着她,用尽温柔的手段,让她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他缓缓抵进她柔嫩的花.穴,嘴里念着,“楠楠…..我爱你。”此时此刻,他究竟爱着谁?他自己也不清楚。 楠姝静静绽开身体,任他索取,清眸里的落寞无处可藏。 他唤她楠楠!那样温柔到骨头里的语气,不是属于她顾楠姝的,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莫楠。 莫楠,五年前那场盛世婚礼上,她无故逃离,自此音讯全无。 “或许,你该给我生个孩子!”男人低声说,炙热还留在她体内。 孩子?楠姝明眸黯然,医生说,她体质太差,加上之前的遭遇,怀上孩子的机会只有三成。 而这一点,想必他也了如指掌! 婚后的日子过得甜蜜而温馨,楠姝白天上课,晚上等着丈夫回家,霍祁然给了她最尊贵的身份,最极致的宠爱,却独独没有给她一颗完整的心。 每个午夜梦回,楠姝会猛然惊醒,一身冷汗,那种不安定感,时时刻刻影响着她。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言情小说吧****素素琉璃****谢谢阅读********** 平静美好的日子过了三个月,冬日的夜晚,盛天集团周年酒会,楠姝没有受邀参加,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寄来了素园。 “少夫人!”管家神色凝重地递给她。 楠姝接过,满腹疑惑地展开信封,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我回来了,想见见你!顺便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她的心微微一颤,脸上的血色褪去,将信纸揉做一团。原来,这就是霍祁然不让她参加公司酒会的真实原因! 他的女人回来了,而她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半小时候,楠姝来到万豪酒店,怀着忐忑不定的心。 套上礼服的披肩,她从容地走向二楼宴会厅,圆形楼梯上,远远地就瞥见那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俊朗非凡,女人柔媚美丽,一道养眼又刺目的风景! 消失了五年的莫楠回来了,她看起来比照片上更美!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优雅与高贵,这样的女人,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而此时霍祁然眼眸中流露的柔情和爱意,是楠姝从未见过的! 楠姝的心漏跳了半拍,浑身冰冷,仓皇转身想要逃离,却一不小心撞上身后走来的一名服务生。 “啊!”楠姝狼狈地滚下楼梯,她无助地躺在地上,说不清哪里痛,大腿处,有温热的血汩汩流出。 下意识的摸向小腹,不好的预感令她几欲窒息。 她虚弱的咬着唇,朦朦胧胧中,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朝她走近,稚气未脱的脸满是担忧,“妈咪,痛不痛?” 妈咪?楠姝错愕地看着孩子,他的轮廓,竟然与自己有五成的相似!尤其是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睛! 孩子眼眶红红,伸出小胳膊,极力地要拉起地上的母亲。 一种极为熟悉的亲切感席卷而来,楠姝艰难站起身,试着抬手去触摸孩子脸庞上滑落的泪水。 “顾楠姝!”就在这时,一低沉夹杂着怒气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她刚刚站起来的身子被男人再次无情地推倒。 腹部剧痛阵阵,她狼狈地趴在地上,看见身穿黑色晚礼服的莫楠也走下了楼梯。 “然,发生了什么事?” 霍祁然神色微凝,他抱起孩子,对着莫楠说,“没事,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差点吓到我们的孩子了……” *************************************************************** 文文明天上架,凌晨后三万字更新,亲们喜欢的话,记得订阅支持,素素保证,后文更精彩!!! 070 宝贝,今晚我留下(1万字)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70 宝贝,今晚我留下(1万字) 他们的孩子?无关紧要的女人?男人的一句话,如同可怕的晴天霹雳,震的楠姝五脏六腑都错开了。舒睍莼璩 小腹似乎不那么痛了,整个人处于麻木冰冷的状态。 她那么的卑微、渺小,蜷缩在楼梯扶手的地方,睁着木然空洞的眼眸看着这幸福和谐的一家子。17743823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一夕之间,他深爱的丈夫拥着另外的女人,对着她说出这样残忍无情的话。 三个月相处的时光,她天真的以为,她多少走进了他冷凝的内心,然而,一个叫做莫楠女人的出现,击碎了她小心翼翼所坚持的一切。 “为什么要来酒店?”霍祁然俯下身,冷冷质问。 “来参加同事的婚宴。”楠姝冷静回答,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情绪。呵,如果她今晚不来,他打算一直瞒着她吗? 可是霍祁然,我在你眼中,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 “你想对孩子做什么?他不是你能碰的。”男人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质问的话冰冷如霜。 “我根本不认识他……”楠姝心中好笑,不卑不亢地反驳。 “收起你的那些手段,他只是个孩子!”男人冷冷甩开她的手,不再多看一眼。 “……”楠姝疲累地闭上眼,抽丝剥茧的痛一寸寸凌迟着全身,原来,在他眼里,她早已成了恶毒女人的代表。 “小辰,为什么不听话,让你乖乖待在房间里的,跑出来要是遇见坏人怎么办?”莫楠惊魂未定,后怕拍着孩子的后背。 小家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想妈咪了,就出来了,一个人待着好闷的。”转眼又看向楠姝,“妈咪,她长的跟你可真像,我差点认错人了。” 莫楠尴尬地看了眼楠姝,将孩子交给男人,而后友善地朝她伸出手,“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装作不认识?今晚寄信给她,又存着什么样的目的?楠姝强忍着腹部的剧痛,没有搭理她递过来的手。 “我是莫楠,想必你就是然的妻子?”莫楠牵唇一笑,显得落落大方。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并不张扬,反而有种独特的韵味。 她身材匀称,曲线堪称完美,白希的肤色包裹在黑色晚礼服下,有一种惊艳之美。而那张温婉中透着柔魅的小脸,不施粉黛,也能比过在场所有的女人!这样一个美的令人窒息的女人,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楠姝怔怔地凝着她,她的轮廓与自己有几分的相似,心中是止不住的惊愕,世界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也能如此相像? 难怪,难怪霍祁然与她缠绵时,总会克制不住唤她,“楠楠” 想到这里,楠姝小心翼翼,靠着楼梯的扶手站起身,咬着唇,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即走! 霍祁然凝着她倔强、孤冷的背影,一种莫名的怒气油然而生!他的小妻子,面对任何事情,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漠然、冷静的态度,他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会哭,会闹,而然,都没有,最后化作无声的离开。 她根本没有情绪,或者没有心! 想到这里,他越发恼怒,把莫楠跟儿子抛在脑后,几个阔步追了上去,“你一个人要去哪儿?” 一辆出租车停在楠姝跟前,她头也不回地钻进车厢。 “让老李送你回去!这件事,我回家再跟你解释。”霍祁然拽住她的手腕,强硬的语气不容反抗。 “霍先生,我根本不是你的谁,解释的话完全可以免了。”她眸光清冷,淡漠的语气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霍祁然眉头一皱,“你是在意的对吗?顾楠姝,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多日的相处,这小女人的脾气他算是了解了不少。 她难过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咬着嘴唇,倔强的动作,似是在努力克制情绪。 “司机先生,不用理他,开车!”楠姝狠狠挣开他的牵制,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仓皇着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霍祁然凝着空荡荡的手,一股无言的落寞刻在心底。 她果然是不在意的! 相处三月,情动之时,她嘴里唤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阿然! 他很清楚,她嘴里的阿然不是他,她平日里喊他霍祁然,或者霍总,那般生疏,被折腾的求饶的时候,也勉为其难地喊他老公、祁然。 他一定是疯了!为了一个她没心没肺的称呼而恼怒! 莫楠抱着陷入熟睡的孩子走到男人身边,“然,要不要去追?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或许我根本不该出现……不该打扰你现在的生活。” 莫楠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楚楚可怜。 霍祁然将她抱入怀里,低沉的语气透着无尽的怜惜,“楠楠……傻丫头,不是说过吗,无论发生任何事,我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他以为,五年的时光,足以消磨他对这个女人的爱,可当她再次毫无征兆地出现,他满腔的恨、责备烟消云散,那些曾经相处的美好时光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顾楠姝在他心底所处的位置,或许根本无足轻重!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言情小说吧****素素琉璃**** 出租车行驶在闹市里,冬日的夜,北风呼啸,一如既往的萧条、寂寥。 楠姝疲累地靠在座椅上,一行清泪终于没有忍住,蜿蜒过苍白的脸颊。 好冷!浑身是止不住的冷意侵袭,她抱紧身子,不知不觉陷入昏迷。 出租车司机见情况不对,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总裁,楠小姐出事了……” 楠姝不会知道,整个k城,每个角落里,都布满了顾尹默的人,他暗地里,用这样的方式保护着她,且在不影响她婚后生活的情况下。 皇朝的包间里,顾尹默正和台湾过来的商人洽谈合作事宜,接到电话,他当即扔下手里的工作,万分火急地朝医院赶去。 楠儿!黑色的迈巴.赫奔驰在公路上,顾尹默握方向盘的手根本无法保持镇定,这世上,能让他失态的女人,唯有顾楠姝。 市医院里,一室寂静,楠姝早醒了,隐隐约约,听见外面人细微的对话声。 “她怎么样?”顾尹默焦急万分的声音。 “现在已经没事了,幸好送来及时,不然孩子……” 孩子?楠姝脸色微白,不敢置信,摸向平坦的小腹,她竟然真的怀上了孩子?霍祁然的孩子。 只是,短暂的喜悦后,她陷入迷茫,这孩子或许来的不是时候。 此刻,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楠姝心中一跳,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她仓皇逃离万豪酒店,原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人顾及她的死活了,然而,顾尹默不会。 他曾经说,“丫头,不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将你丢弃!” 他承诺过的话,楠姝现在恍惚忆起,只觉得一股莫大的酸楚涌入胸腔里。 顾尹默熟悉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抹黑影罩住了她的脸,男人抬手,替她拢好散落的发丝。 “楠儿……”他轻轻唤道,千言万语化作无声的叹息。 万豪酒店发生的事情,属下的人刚刚给他汇报了,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他以为,他选择放手,她终于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三个月,她跟那个男人出双入对,笑颜那般纯粹,满满的幸福之色,他嫉妒霍祁然,嫉妒地发狂。 也不知道顾尹默在床边坐了多久,闻着那熟悉的男子气息,楠姝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顾尹默给能给她安定感,是世上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 在他身边,她能放下一切,就那样肆无忌惮睡着,因为他会说,“丫头,一切有我在……” 顾尹默半个月以来,一直忙着加拿大分公司的上市事宜,百忙之中,还会抽空听下属汇报楠姝的生活情况,每天累得只剩下几个小时补充睡眠。 夜里,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前,大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传递温暖过去。 一整晚,他眼眸没有阖上过,对他来说,能静静地跟她在一起,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楠姝醒来时,年轻的护士小姐在给她测量体温,一束新鲜的郁金香摆在窗台上。 “你老公可真体贴,天还没亮,就亲自送来了花。”护士小姐话里行间,无不透露着羡慕。 顾尹默送的?是啊,她早该想到,这世上,只有他了解她的喜好。 “他人呢?”楠姝苦涩地笑了笑,他的丈夫,从来不会送她任何东西,他们之间,只存在等价利益交换。 护士小姐忙完起身,指了指门口走进来的人,“喏,说曹操,曹操到!原来是下去买早餐了!” 见到来人,楠姝心中划过一丝惊愕,她以为是顾尹默,却是她名义上的丈夫----霍祁然。 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喜好郁金香的? 他穿着大利纯手工制造的黑色正装,并没有系领带,简单、随性的风格,依旧器宇轩昂,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霍祁然拧着早餐盒,一步步朝病床走近,“她好些了吗?今天可以出院吧?”转头问护士小姐。 “恩!吃完早餐就可以办理手续了。”护士小姐看近了才发现,气度非凡的男人竟是财经杂志上的头号人物----盛天集团的霍总。 楠姝冷漠地别过脸,脑袋钻进被子里。 不一会儿,一只温热的手掌伸了进来,“昨天,是不是很痛?我没在你身边……” 痛?他不会全知道了吧?知道她有了孩子? 楠姝慌忙掀开被子,看清门口挂着的内科标识,紧绷的心才渐渐松缓。 顾尹默,连夜给她换了病房?他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男人。 “坐起来,先把早餐吃了。”霍祁然不由分说地捞起她娇小的身子,然后将餐桌升起。 对于昨晚的事情,他只字不提,令人楠姝恍惚产生了一种错觉,那件事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 不跟肚子闹脾气,楠姝静静地埋头吃早餐。 沉默,良久的沉默后,男人终于切入正题,“莫楠会在国内呆一段日子,我希望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 “需要我搬出素园吗?那地方我住的并不习惯。”楠姝抿了口清粥,不咸不淡地说。 霍祁然脸色一沉,“你就没别的话要说?”他以为,她会质问莫楠的事情,然而没有,只化作一句搬出去。 住的不习惯?跟他在一起,就那般委屈?想迫不及待地离开? 楠姝怔了怔,嘴里的粥食不知味,“学校那里,你帮我请假了没有?我想休息一天再上课。” 下午两点,楠姝独自回到素园。 不论发生任何事,哪怕眼睁睁看着他跟另外的女人亲密缠绵,她依旧要留下,等着一年之期的到来,等着白素的病完全治愈。 夜里,床的另一边迟迟没有陷下去,楠姝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莫楠那张美丽的脸孔。 此刻,霍祁然一定是陪在她身边,五年不见,挚爱的一对人,现在会做些什么?亲吻、爱.抚、上.床…… 早上,耳边传来张妈的喊声,“夫人,已经七点了!”她记得,夫人一向准时六点起来,亲自给少爷做好早餐。 楠姝的头很重,做了一夜的梦,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夫人,还要准备早餐吗?”张妈并不知情,霍祁然的房间昨晚是空置的。 “早餐?”楠姝黯然垂眸,她差点忘了,从今天起,那个男人已经不需要了…… 立元高中。们一脏梯个。 冬日的早晨寒气很重,楠姝整理好情绪,抱着课本走进办公室。 “顾老师,早。”同事李丽热情地打招呼。 “早,李.老师。”楠姝神色恹恹地坐回办公桌,早上吹了风,头痛的厉害。 “脸色怎么这么差?你老公没好好照顾你?”江老师凑了过来,一番话无不渗着嘲讽的意味。 江媛是个标志的美人,学历颇高,一心来到立元高中任教,为的就是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富家子弟。 霍祁然,她曾经费了不少精力,却没有得手,最后竟被一个样貌普通,出身一般的楠姝抢走,心底的那股怨恨,一直积攒着。 “顾老师,听说你是奉子成婚,当时在民政局闹得轰轰烈烈,现在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江媛继续冷嘲热讽。 楠姝不理会她的讽刺,拿出书本开始备课。 “江老师,你少说两句。”李丽皱眉劝道。 “我说错了什么?只是想关心下顾老师。”江媛不肯罢休,“对了,结婚后,你老公怎么从来不接你下班?” “霍总那么忙,哪有时间来。”李丽打圆场说道。立元高中的女老师,但凡有男朋友或者老公的,都会偶尔出现,跟大家露个熟脸。 而顾楠姝的老公是个例外,似乎从没踏足立元高中。 楠姝埋头整理着教课内容,对于周围的讥讽不予理会,窗外的阳光那么的明媚,而她的心却仿若呆在冰窖里。 一整天,她的心情都是低落的,才恍然觉得,这个男人潜移默化中,能影响她整个人。 下午六点,楠姝结束了一天漫长枯燥的课程。 不愿回素园,不愿留在拥有他气息的地方,楠姝站在街头,人来人往,世界那么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结婚之前租的小公寓被退了,她想了一会儿,最后去了小区附近的一家旅馆。 五十块钱一天,便宜合理的价格,霍祁然给了她附属卡,她从来没有动过一分一毫,依旧用自己微薄的工资过日子。 婚后唯一不同的是,搬离贫民区,住进了富丽堂皇的素园,一个不属于她的家。 “小姐,如果住的时间长,可以再便宜点儿。”房东的声音拉回了楠姝的思绪。1cryh。 “好的!谢谢老板。”她淡淡一笑,欣然付了款,完全陌生的新环境,令她沉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就这样,不知不觉,她在旅馆里住了一个星期。 而霍祁然日理万机,忙着跟旧爱叙旧,根本不清楚她有没有回素园。 第八天,周二的下午六点,楠姝整理好包包,拖着疲累的身子,一个人走出了办公室大楼。 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限量版宾利。 车子的主人倚在车门口,似是等候了多时,他单手插在裤兜里,颀长的身姿,俊朗的外表惹人瞩目。 霍祁然的出现,毫无意外引来学校女性们的围观。 女学生、女教师、连带着食堂里的阿姨都跑出来凑热闹,他的突然到访,比任何超级巨星都有分量。 校长受宠若惊地迎上去,“霍先生,你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霍祁然淡淡而笑,语气随和,“校长,我是来接夫人回家的,你们不必在意。” “是顾老师的老公!”高三二班的女声齐齐尖叫。 “天呐,真人比照片上还帅!” “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进盛天集团,有个这样的上司,每天上班也是愉快的。”花痴女学生们臆想着。 楠姝就站在台阶上,脸上面无表情,衣袖里的手紧攥成拳头。 他到底想做什么?不是一个星期都不理她的去处吗?忽然跑过来,还这样兴师动众,让她难堪。 这边,刚刚走出来的江媛撞见这阵仗,整个人懵了半晌。 “江老师,楠姝的老公亲自来接她下班了,你男朋友呢?不是说晚上去吃意大利菜吗?”李丽兴致浓浓地问。 江媛的脸色渐渐冷沉,“这里是学校,女老师们一个个都怎么了?风气真是差,好在,马上就要来新的一批老师了。” 周围的人议论了些什么,楠姝一个字都没听见,她怔怔地站在那里,对上他深邃的黑眸。 “回家。”霍祁然朝她做了个手势。他小看了这个女人,离开素园不动声色,依然过得挺滋润。 家?那个只会令她窒息的家,那个家里,每一处,都留有他们曾经相处的点滴。 楠姝转过身,左脚前迈,作势就要逃离。 她以为,可以若无其事,继续扮演她的霍太太,住高级庄园,吃顶级菜肴,等到一年之期过了,能洒脱地离开。 然而她错了,莫楠的出现,如一颗重磅炸弹,炸醒了她的自以为是。 她爱这个男人,十年前是,十年后,爱的更加刻骨铭心。 她喜欢,每个夜里,他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温暖的体温熨帖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我的楠宝贝……” 霍祁然当着众人,绅士地朝妻子伸出手,“楠姝,我们回家。” 这样温情儒雅的男人,换做平时,楠姝是无法拒绝的,但此刻她毅然决然地抽回手,“我……去下洗手间。” 她没有当众拒绝,顾及他的面子。 一路仓皇逃离,来到邻座教学楼最偏远的洗手间里。 课后,看热闹学生也渐渐散去,晚自习悄然来临。 霍祁然孤身站在大楼前,心情烦闷,吸了一根又一根烟。 除了莫楠,还没有任何女人能挑动他的情绪,而顾楠姝是个特殊的例外,即便这几天两人没有在一起,他脑海里依旧会浮现她的脸庞,素丽的,温婉的,或者调皮,或者羞涩,或者恼怒…… 腕表上的指针指向晚上七点。 楠姝趴在洗手间的窗户前看去,楼下的宾利早已离开,空荡荡的地方,剩下几根烟蒂。 走了吗?走了好!这不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躲在洗手间整整一个小时,为的就是他能识趣离开,然而,为什么心底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一块。 闭上眼,任由身体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熟悉沉稳的脚步声,楠姝蓦地看向门口,整个人瞬间呆住。 “霍夫人,方便完了吗,可以跟我回家了。”霍祁然依旧是笑着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聚着一抹寒意。 楠姝抵触地看着他,一股深切的酸楚涌上来,“你来学校做什么?打算绑着我回去吗?” “如果可以,我很想用绑的。”霍祁然几个大步走近她,低沉的语声夹杂着浓浓的怒气。 楠姝避开他的触碰,眼眸里的光清冷而淡漠,“没有离婚之前,我会继续扮演好霍太太的角色,但素园,我不可能再回去。” “真吃醋了?”霍祁然忽然笑出声,轻轻的,发自内心的那种愉悦。 说起来,他非常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冷冷冰冰的样子,倔强的语气。 “吃醋?”楠姝不屑地摇摇头,“我只是为了成全你们,毕竟,那地方可以让你们重温五年前的一切。” “你说话,总是喜欢带刺。”霍祁然不悦地皱眉,高大的身子覆了过去,将她抵在墙角里。 “霍祁然,你就这么闲?跑来学校只为接我回去?”楠姝不卑不亢地看着他,心底却慌乱无章。 “明天是父亲的生日,你必须出席。”霍祁然低沉道,终于道出他前来的真正原因。 远在h城的霍义天,是霍祁然的亲生父亲,两人一年到头,也就见那么几回,霍祁然虽然自立门户,但对这个父亲,依旧存着尊重和敬仰。 楠姝在心底轻笑了声,“你可以让莫小姐陪同,相信你父亲会更高兴!”置气的话,却透露着浓浓的醋意。 “你明知道,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出席这样的场合!”霍祁然一记拳头砸到墙壁上,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明不明白,她才是他的妻子,霍家的真正的少夫人。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楠姝冷冷回绝,作势挣开他的手臂。 很多时候,她有让这个男人发怒的本事,也不知是件好,还是坏。 “出去住了几天,看来是翅膀硬了。”霍祁然握紧拳头,黑眸里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你做什么?要打女人吗?”楠姝心底一阵发毛,直至今日,她依旧不够了解这个男人。 虽然她很肯定,他不会对女人动手。 果然,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盛怒的唇就压了过来,铺天盖地的烟草气息淹没了她所有的思绪。 “唔……混蛋,放开我。”慌乱地拍打他的胸膛。 那力道对于霍祁然来说,只是挠痒痒,且非常的享受,他强势地抵住她的双腿,开始剥她的毛呢外套。 冬日的衣服,该死的厚,他的手费力地滑了进去。 七天没有跟她欢好,掩藏在体内原始的欲.望在触碰她唇瓣时,如同洪水倾泻,一发不可收拾。 “老婆,想我了吗?”这一刻,温文尔雅的他不复存在,只剩下被欲.望包裹的男人。 老婆?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地叫她老婆?那天酒店里发生的事,他能完全忽视掉。 楠姝气的直哆嗦,张嘴就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你也舍得?”唇边一抹咸涩,霍祁然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是你逼我的!”楠姝哆嗦着身子,不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心底是有多恨,才失了控。 霍祁然不怒反笑,唇角牵起邪魅的弧度,“看不出来,老婆口味挺重的。”他的小妻子,此刻张牙舞爪的样子,有种说不尽的可爱。 说着,就再次霸道地覆上她的唇,轻轻舔去她嘴角沾染的血丝。 楠姝后脑被他强行扣住,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一丝间隙都没有,那么温热的怀抱,却不是属于她的! 霍祁然低估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欲,原本只是打算教训下她,吻着吻着,体内的情.欲根本无法控制。 他声音哑地不像话,轻吮着她的耳垂低语,“老婆,我要你。”直白的话,听的楠姝面红耳赤。 “可我不要你!”她一记拳头砸了过去,狠狠击打在他后背上。 “你不老实,这里都湿了……“霍祁然邪魅地一笑,手指滑入她内库的外围,轻柔慢捻地爱.抚着。 “流氓,你放开我。”楠姝的脸火烧火燎,恨不得狠狠撕碎眼前的男人。三个月的相处,她的身体早被调.教地敏.感之极,他简单的一个吻,稍微的一个动作,就能让她情动不已。 顾楠姝,你真没用!她在心底暗骂。 “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流氓!”霍祁然说的大义凛然,长指邪恶地深入,隔着薄薄的内.裤。 楠姝拼命地捶打他,奈何男人不为所动,她的挣扎,反而更加引起他那可恶的征服欲。 他娴熟地解开她的大衣,隔着毛衫,握住那对饱满的丰盈。 “这里是学校,你疯了吗?”楠姝吼道,羞臊地无地自容。她根本不了解他,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私下是个禽兽。 “既然你不喜欢回家做,我只好勉为其难陪你在这里。”男人说的振振有词。 他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一手罩住她的丰盈,一手扯下她的牛仔裤。 而此时,好巧不巧,洗手间外传来女学生们的脚步声。 楠姝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呆呆地,惊恐万分地盯着门口,霍祁然决断迅速,长臂一揽,带着小女人钻进了隔间里。 “你们说,顾老师老公帅吗?”几个学生开始议论。 “嗯,要我说啊……寰亚集团的顾总裁更加吸引我,听说他不像其他脑残富二代,是个商业天才,还用情专一,都快三十岁了,迟迟不肯结婚,还在等一个女人……” “谁呀?那女人可真幸福……” 顾尹默?他不结婚,是在等她吗?可她根本不值得啊!楠姝此刻说不清心底的感觉,眉宇间渐渐拢上一抹愁绪。 失神间,唇上忽然一重,充满惩罚性的吻覆了过来。 楠姝愕然瞪大眼睛,外面还有人,她不敢出声,如同一只瓷娃娃,任他摆布。 他性子果然阴晴不定,刚刚还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一翻脸,就不认人地折磨她。 一名女学生们在镜子前疏离头发,听见细微的动静声,疑惑地道,“听见没?什么声音?好奇怪。” 楠姝屏住呼吸,脸颊涨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顾老师最好配合点,或者,你喜欢让学生来观赏?”霍祁然乘着水龙头的流水声,在她耳边低声威胁。 顾尹默三个字,成功触怒了他!这该死的女人,莫非还对自己的二叔念念不忘? 楠姝吓得脸色惨白,这个邪恶的男人,是任何出格的事都做的出来的! 她一颗心紧绷着,眼里流转着委屈的泪花。 凭什么?一个星期,对她置之不理,一转眼,就要跟她做最亲密的事情,没有爱情,只有性,他依旧很享受。 “哪里有奇怪的声音?”另一名女学生看了眼四周。 “都说了,不要来这个洗手间,半年前死在这里的学姐……” “啊……”几个人面面相觑,吓得尖叫着跑了出去。 洗手间里恢复沉寂,楠姝的眼泪终究没骨气的滑落下来,霍祁然微怔,停下手中的动作。 顿了顿,他开始亲吻她的脸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你是我霍祁然的妻子这个事实。” “一年后呢……契约到期。”楠姝声音沙哑,吸了吸鼻子问。 “如果你想,合约可以一直延后……”男人吻去她咸涩的泪水,带着无尽的怜惜。 “我不想,一年后我们两清最好。”楠姝嘴硬地说,她这是怎么了?就算不舍得,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 “夫妻之间算的那么清做什么?傻瓜。”霍祁然敲了敲她的额头,开始给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几分钟后,两人走出了狭窄的隔间。 “跟我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得赶飞机。”男人圈着她的腰肢。 “说了,我不会回素园。”楠姝倔强的性子让人无可奈何。 “也罢,去你那边将就一晚。”男人退一步说话,拉着她走出洗手间。 半个钟头后,限量版的宾利停在k城的贫民区某处小旅馆楼下。 ******************************************************************************************* 不可避免的,这一举动引来不少路人的异样的眼光。 霍祁然牵着小妻子,神态自若地走了进去,他身形太过挺拔高大,进门的时候,不得已佝了佝腰。 他容貌俊美,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贵族公子的气息,来到这样简陋陈旧的小旅馆,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老板娘正在前台一边看狗血剧,一边嗑着瓜子,撞见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下巴差点没惊掉。 “两位,是来……”吓得直哆嗦,以为是上面的高官来暗访。 “老板娘,给这位先生开一间房。”楠姝豪爽地掏了五十块钱递给妇人。 分房睡?她想的倒是美!霍祁然眉头微皱,抿着唇,保持沉默。 “你们不是一起的?那他是?”老板娘疑惑地瞅着男人瞧,一个邪恶的想法随之冒出来。 “就是那啥来着!”楠姝忍不住心底暗笑。衣冠楚楚,模样优良的男人,出现在这种地方,只会让人有一个猜想,身份是牛郎。 霍祁然无法再容忍两个女人的眼神交流,轻咳两声,对着老板娘道,“它多少钱?这位小姐口味挺重的!” 他毫不吝啬地扮演牛郎的角色,抬手指了指柜台里摆放的情趣道具。 老板娘见财眼开,忙不迭热情地拿上来,“这个一口价,六折,也是五十块。” “换一间大点的房间给我们,好办事。”霍祁然豪迈掏出一叠钞票,直接收买了老板娘。 这作风,这口气,跟土豪没啥区别。 “你!霍祁然,谁要跟你睡一间房的!”楠姝气的直哆嗦,娇小的身子连推带拉的,被带到了二楼。 “你有见过夫妻不同床吗?” 走廊里,灯光暧昧,路过的房间里,不断传来男欢女爱的羞人声音。 楠姝平时住在这里,倒没感觉不妥,可站在男人身边,经不住脸红心跳,又想起刚才洗手间里荒唐的一幕,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 “老婆,不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霍祁然笑着道,他何尝好受,从学校一直憋屈着,来到这样的气氛极好的地方,下边那活瞬间起了反应。 来到206号房,楠姝还没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气,整个人就被强行抵在门后。 他手里把玩着一根皮鞭,不怀好意地瞅着自己的小妻子,一双深沉的眸子似乎能将她看穿。 楠姝惶然抬起头,秀眉皱起,“不许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对付你,这些根本用不上。”男人不安分的手直接隔着毛衫,罩住她的丰盈,力道似轻似重,揉捏着。 他手法老道,能洞悉她每一处敏.感地带,片刻的功夫,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 “楠宝贝,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男人厚颜无耻地问,一根手指探入她的私.密地带。 楠姝小脸布满诱人的绯色,嘴硬着拼命摇头,“不喜欢,霍祁然,拿开你的脏手。” 七天的时间,他跟那个女人做了些什么?她根本不敢去想。 “脏?”霍祁然了然地笑了笑,咬着她的耳垂,“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吗?” “就是!怎么不是?”楠姝瞪着他,一脸憎恨。 “我是你老公,你这么不信任?”霍祁然强行握住她的手,一路来到她胯下的巨物。 “……”楠姝陷入迷茫,他说话的时候,满含真诚,并不像是说谎,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跟她说谎。 半推半就,她被剥的yi丝不gua。 雪白的身子躺在宽大的床上,满头的青丝铺开,小脸沾染着绯红,那样子,美得胜过暗夜里盛开的昙花。 霍祁然凝着她娇美的身段许久,然后试着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珍珠黑的眼眸,小巧的鼻梁,纷嫩的唇瓣,修长的脖子,饱满的胸脯,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圈。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强烈的敲门声。 “该死!”霍祁然低声咒骂。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言情小说吧****素素琉璃************************************* 下章继续,猜猜是谁来了?霍先生扑倒可怜的楠姝,亲们同意吗? 071 小三很嚣张(1万字)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71 小三很嚣张(1万字) “砰”的一声,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就被一股大力撞了开。舒睍莼璩 几个蓝色制服的扫.黄警察以雷霆之势闯了进来,“身份证交出来,衣服穿好站到墙边。” 例行公事地命令道。 扫黄?扫到她头上了?楠姝吓得瞠目结舌,tvb里的狗血剧居然在她身上上演? 霍祁然眼疾手快,掀起被子把怀里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谁准你们进来的?”他冷声质问,眸低蕴着浓浓的怒火。 明明是抓犯人,可几个警察面临男人这样迫人的气场,一个个瞬间没了底气。 半晌后,头领模样的人站出来喝道,“废话少说,身份证!” 霍祁然不紧不慢地走下床,掏出衣兜里的证件,“你确定要看吗?我保证你会后悔今晚的决定。” “拿来!还什么大人物呢!”那人不屑地冷哼,抢过霍祁然手里的名片,待看清那三个字后,整个人瞬间傻眼。 男人的名字,足以让整个k城翻个底朝天,且能不动声色。 叱咤商界的盛天集团ceo霍祁然,是连市长大人见了,都要让道走的风云人物。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试了个眼色后,一人点头哈腰地说道,“霍总,今晚的事纯属意外,您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 咚咚,几人一溜烟下了楼。 楠姝捂在被子里,听着几人那卑谦的德行,忍不住好笑。 “很好笑?你选的好地方!”霍祁然被搅了兴致,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凉意侵袭,楠姝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跟来,不就没事了?” “你还敢还嘴!”霍祁然浓眉一挑,健硕的身躯饿狼扑食般压了过去。 “霍祁然,今天晚上真的不行!”楠姝正色说道,小手下意识地护着小腹。她都做了些什么?如果不是那群人闯进来,她真的会沉沦在他的攻势下,现在孩子胎位不稳,如果真出了事,她一辈子都追悔莫及。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霍祁然真有那个兴致,也被打压地所剩无几。 “我不逼就你!”他淡淡地说了句,侧身躺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属于他的气息弥散在鼻尖,楠姝安心地闭上眼,沉入梦乡。 她的腰肢,不知何时,男人的手圈了过来,动作是一如既往的呵护。 旅馆楼下,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务人员走到黑漆漆的巷子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是闯进去了,可对方是霍祁然,我们得罪不起……这活,干不了!” “废物。”电话里,传来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 第二天,天还没亮,楠姝就被男人从被窝里捞起。 “困!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楠姝连着几天没有睡好,此刻的她眼睛重的都睁不开。 “楠宝贝,先穿衣服,上了飞机再睡。”霍祁然凝着她疲倦的脸容,忽然间有些于心不忍。 这女人跟他在一起生活,就这么累吗? 或者,他这个做丈夫的,还不够尽责。 “老公,我不想动,困死了。”楠姝半梦半醒中,嘴巴甜甜地喊了句。 这一声老公,酥入骨子里,霍祁然听的精神振奋了不少,“乖,再叫一句听听。” “霍祁然,我不想跟你去h城。”楠姝皱眉,许是还在梦中,恨恨地咬着唇,那娇憨的样子,看的某男心底一阵激荡。 “不去也得去!小野猫。”霍祁然无奈地牵了牵唇,开始给女人穿衣服。 他出身尊贵,从没做过服侍女人的事情,现在动起手来,不得不说有些难度。 从床下找到女人昨天丢的胸衣开始倒腾,虽说解这玩意儿,他动作麻利纯熟,可穿起来费了不少力。 楠姝脑袋重重的,睡的没心没肺,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给她穿衣服,很想睁开眼去看,可眼皮根本打不开。 是谁呢?谁会亲自给她穿衣服? 折腾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弄完,男人动作轻柔,细致,似是怕惊醒她。 ** 两个小时的飞机。 楠姝听到空姐甜美的播报,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h城,霍祁然父亲所在的城市。 两人下了飞机,早上九点准时抵达霍宅。 霍祁然从车厢里提了几个礼盒出来,“礼物你拿着,去了后该说什么话,知道吗? 楠姝接过,点点头,“我知道。”深吸口气,转身看向眼前宏伟富丽的庄园。豪门大宅的人,不是轻易能够相处的,霍家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承认她这个媳妇。 “不要想太多,一切有我在。”霍祁然似是洞悉了女人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楠姝心底一暖,看向自己的丈夫。 就当两人并肩走进大门时,一辆红色的兰博基里风风火火地停在他们跟前,车门打开,一身华贵装扮的年轻少妇走了出来。 霍祁然怔住,眉头深锁,握住楠姝的手渐渐松开。 豪车前,莫楠穿着香奈儿的冬款绒裙,黑色的长靴极膝盖,衬得双腿匀称而修长,肩膀上套着玫红色的昂贵皮草,妆容精致无可挑剔。 楠姝漠然地盯着女人,心似是被什么狠狠地捶了下,闷闷的感觉。 莫楠选择如此高调地出现在霍宅,带着五岁的儿子登堂入室,衬得她这个正妻身份,异常滑稽。 “宝贝,快出来,可以见爹地了。”莫楠抱出副驾驶上的霍辰,而后踏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近二人。 她试探着问,“祁然,应该没有迟到吧?秘书跟我说是九点!” 莫楠的突然到来,霍祁然意外的同时,还夹杂着些不悦,但并未表现出来,“孩子醒了吗?” 看见那睡颜酣甜的儿子,他立刻露出父亲的慈爱,伸手逗弄了下小家伙的脸颊。 “唔……”霍辰慵懒地伸了个腰板,看见眼前的男人,顿时喜出望外,“爹地,爹地,小辰好想你。” 说着,瞪着小腿儿,兴奋地扑入老爸怀里。 “可真重!”霍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眉宇间一直蕴着浓浓的宠溺。 “祁然,昨天加班到几点了?我打电话,你都没有回。”莫楠凑上去,跟他一起逗弄孩子。 加班?明明跟她在一起,居然没跟心爱的女人说实话?楠姝只觉得他的行为异常荒唐。 她漠然看着这一家三口欢笑连连,自己孤零零地站在这里,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霍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楠姝,脸色微变,“现在该进去了,父亲怕是等急了。” 门口的仆人见到一行人,立刻弯腰恭敬迎接,“二少爷!二少夫人!”可喊二少夫人时,尴尬地不知道该对着楠姝,还是莫楠。 五岁的霍辰冒出一句,“爹地,你有两个老婆吗?听说现在实行一夫一妻制…..” “咳!”霍祁然干咳两声,一记凌厉的眼神让小家伙瞬间闭上嘴。 花园里,霍祁然抱着孩子走在最前面,楠姝和莫楠并肩走在后面,气氛怪怪的,令人窒息。 莫楠打破沉寂,轻声对着楠姝道,“你会不会怪我,出现地这样唐突?” “怎么会?为爸爸庆生,人越多越热闹。”楠姝不以为意地笑笑,手心攥得紧紧的。 “其实,我没想要很多,小辰懂事后,常常问我,为什么没有爸爸。”莫楠自嘲地笑笑,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沉痛。 楠姝微怔,递给她丝娟,“有什么话,你可以跟祁然说,这些事,我根本管不了、也无权管。” 她语声清冷,没在多看旁边的女人一眼。 莫楠有些尴尬地噤了声,安安分分地走在最后面。 远处梅花树下,霍老夫人沈惜穿着绛红色的大衣,精神奕奕,正认真地修剪枝叶,听见儿子一行人到来,忙不迭转身。 “伯母!”莫楠甜腻地喊了声,清幽的嗓音如此空灵,而后转身,一脸笑容地看了眼霍祁然。 霍祁然眸中并未多大的情绪,抱着孩子坐到藤椅上晒太阳。 楠姝要到嘴边的话,生生噎住,只得朝着沈惜礼貌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沈惜没有甩好脸色给莫楠,她脱下白手套,接过楠姝手里的礼物,“能来就好,大老远的,带礼物多麻烦。” 老人的手粗糙却透着温暖,楠姝冰冷的内心总算有了点温度,“妈,上次给你买的药吃了没?” “吃了,最近睡眠好很多!还是你那法子管用。”沈惜拉着她开始闲话家常,正眼没瞧莫楠。 莫楠尴尬地站在旁边,一声妈,是她不能喊的,就这简单的一点,她彻彻底底地输给了楠姝。 “别想那么多,先坐下喝杯水,对了,吃早餐没有?”霍祁然走过来安慰,将儿子递给她。1cs8r。 莫楠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没吃呢!霍大总裁要亲自下厨吗?”五年前,这个男人为她做过很多次的早餐,那时候的她不知道珍惜,后来每每想起,都追悔莫及。 “今天怕是不方便,改天吧。”霍祁然并没有答应她无理的要求,深沉的目光转向楠姝那里。 这小女人,什么时候起,居然跟他母亲走的这么近? 沈惜性子冷漠孤僻,一般人很难接近,而他的小妻子,居然不动声色地俘获了母亲的心……他还真是小看了她。 “奶奶!”这厢,霍辰在莫楠的怂恿下,怯生生地喊了句。 沈惜震愕地回头,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忍不住走过去,“是霍辰吗?长的可真乖巧。” 任何老人,包括性子孤冷的沈惜,都无法抗拒孙子的魅力,哪怕孙子的母亲曾经犯过无法饶恕的过错。 霍辰扑到沈惜怀里,委屈地瘪嘴,“奶奶,我肚子饿了。” “孩子还没吃早餐吗?你是怎么做母亲的?”沈惜责备的目光看向莫楠。 莫楠满是愧疚地垂下眼睑,“他刚刚睡醒,飞机上的食物又吃不惯,所以先赶来这里再说。” 沈惜没在说话,抱着孩子自顾地走进屋子里。 “祁然,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小辰他跟着我吃了很多苦。”莫楠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哽咽和无助。 绝美的脸庞,滑落一行清泪,惹得男人满目的怜惜。 霍祁然上前,轻轻拥住她,“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楠姝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惜忙着照看霍辰,无暇顾及她,陌生偌大的庄园,她像极了闯进来的不受欢迎的外来者。 自己的丈夫和旧情人你侬我侬,而她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满腔的悲凉。 九点半,霍家上下齐聚一堂,意外之中,沈惜没有被安排位置。 偌大的长形桌上,霍老爷子坐在最上位,右下是大儿子霍擎天一家,沈惜坐在左边的位置,旁侧是霍祁然。 楠姝紧挨着丈夫落座,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而她丁点食欲都没有,从早上起,头就痛得厉害。 霍家的人丁并不兴旺,霍擎天左腿残废,妻子早年去世,留下一个六岁的女儿,怯生生的不爱说话。 小女孩拨着碗里的米饭,神色恹恹不肯吃。 霍擎天亲自端起她的碗,“沫沫乖,吃完这碗饭,爸爸明天带你去游乐园。”的及制还行。 沫沫公主脾气上来,一把推了碗筷,“不要你去,同学会笑话的,我要二叔带我去。” 霍天握紧拳头,眼里流露出一抹难言的沉痛。 “沫沫!”霍正义低吼,猛地一拍桌子。 “呜呜呜……二叔。”沫沫吓得眼泪直流,跳下椅子,一头钻进霍祁然怀里。 “爸,她只是个孩子,我会好好跟她说的。”霍祁然偏袒道,安抚怀里的女孩。 漫长的用餐中,霍正义又随口问了几句霍祁然公司的运作情况,看向一旁的楠姝时,脸色有些冷沉。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怀了孩子吗?” 显然,他并不待见这个出身卑微的新媳妇。 楠姝手里的筷子一紧,垂眸不知该如何作答。 霍祁然握住她冰冷的左手,朝父亲说道,“都是我的错,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没能好好照顾,孩子不小心流掉了。” “唉,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霍正义惋惜地叹口气,没再多问。 霍擎天正埋头吃着饭,忽然冷不丁来一句,“二弟,你可得加把劲儿,我们霍家的香火,全靠你了!” 霍祁然轻恩了声,转眸看着楠姝,眼神耐人寻味。 楠姝若无其事地垂眸吃饭,加把劲儿?香火?这样的大家庭,最看重的怕是这一点,不是已经有了霍辰吗? “霍辰长的倒也乖巧懂事,不论她母亲有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户口的事,你得抓紧了。”沈惜也掺和一句道。 楠姝的心紧紧一绷,终于要开始讨论孩子的去留问题了吗? “我的事,我自由分寸,父亲,能跟你下盘棋吗?”霍祁然重重放下筷子,眸低的不悦显而易见。 “好,说起来有几个月都没有切磋了。”霍正义也失了用餐的兴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霍祁然走后,餐桌上,楠姝越发没有胃口了,“妈,我想去房间休息一下。” 沈惜有些负疚,点头站起身,“走,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长住。” 别墅的二楼,走廊里一排排水晶灯灼人眼球,放眼看去,全欧式的复古风格。 来到房间门口的地方,隔壁另一间房的门恰好打开,换了身居家服的莫楠走了出来,“伯母、楠姝。” “不是让你住三楼的吗?怎么跑下来了?”沈惜沉脸斥责,三楼的房间是安排给客人住的,而二楼是霍家人才能有资格住进去。 “祁然说,三楼小辰会住的不舒服。”莫楠无辜地咬着唇说,无时无刻不拿孩子当挡箭牌。 好个贴心的男人!楠姝心底暗嘲了两声,伴随而来的是闷闷的痛感,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难受极了。 沈惜没再理会莫楠,拉住楠姝的手叮嘱,“儿媳妇,现在好好睡个午觉,起来后再陪我说说话。” 儿媳妇?三个字戳到了莫楠的痛脚,她的脸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楠姝,如果有需要,或者觉得无聊,可以来我房间。” “谢谢妈,谢谢莫小姐,我很累,先进去了。”楠姝感激地点头,然后疲累地关上门。 ******************************************************************** 房间里,楠姝一躺下去,好几个小时没有起来。 仆人敲门时,她说了句很累,然后又陷入昏昏欲睡中。 霍家人都围着小孙子霍辰转,根本无人察觉她的异常,包裹丈夫霍祁然。 夜半的时候,楠姝口渴地厉害,她努力坐起身,发觉脑袋重地像是灌了铅,身体虚弱地连着站起来的气力都丧失了。 可能是吹风加上怀孕导致的重感冒,她浑身滚烫滚烫的,烧的厉害。 她费力地穿好拖鞋,迈着并不平稳的步子朝房间里的茶几走去,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属于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霍祁然吗?不对,他要么一个人一间房,要么进了莫楠的房间,总之不会来她这里的。 正疑惑中,一抹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她跟前,全然陌生的男子气息。 深更半夜,闯进其他女人的房间,准没安好心。楠姝下意识地拿起手边的一把修剪指甲的小锉刀。 “弟妹,居然醒了?”霍擎天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痞气。 楠姝愕然,努力保持冷静,“霍擎天,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想要的事啊!”霍擎天阴冷地笑了声,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向楠姝的肩膀。 “啊!”楠姝骤不及防,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手里的小锉刀也不知掉在哪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如同凶猛的兽扑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霍擎天,你疯了吗?”楠姝满心的恐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二弟妹,你可以叫大声点,让他们都听见,你是怎么勾.引自己老公的兄长!”霍擎天毫不留情地开始撕扯女人的睡衣,满身的戾气还夹杂着无穷尽的恨意。 楠姝再也不敢吭声,外人眼中,霍擎天是谦谦君子,左腿残疾,如果真有人进来,她被诬陷的可能性更大! 是噩梦吗?兄长意图强.暴弟妹?这是一个怎样荒唐可怕的家庭? “听说你两年前,脱.光了衣服去勾.引自己的二叔,却不幸被媒体抓了个现行。”霍擎天冷嘲热讽。 “混蛋,这些跟你有关系吗?”楠姝怒瞪着他,一只手试着摸索丢失的小锉刀。 霍擎天轻轻笑道,“霍祁然居然要一个烂币,还捧在手心里,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他有那么高的性.致。” 楠姝浑身无力,脑子里钝钝的痛,睡衣被男人无情地撕开一个大口子。 “不!”她痛苦地呜咽,双腿拼命地蹬对方。 而这一过激的动作,越发刺激了霍擎天的占有欲,“啧啧,真够野性的,难怪他对你另眼相待。” “接下来,让我好好疼你……放心,一定让你永生难忘。”越发下.流的话从嘴里溢出。 他左腿残缺,脱裤子时,不免有些难度。 褪下烦人的长裤,邪恶的大手开始油走在她肌肤上,“啧啧,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楠姝被戳痛心事,拼命地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他呀,刚刚进了莫楠的房间,好一会儿了,没有出来!”霍擎天满是同情的语气说。 “那又怎么样?能代表什么?”楠姝努力恢复冷静,试着跟男人周.旋。虽然,她根本不信任霍祁然。 霍擎天啧啧叹道,“你们这些女人究竟怎么了?死心眼地将他当做世间最好的男人,摔得粉身碎骨,也要扑过去。”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楠姝怔了怔,霍擎天对他充满恨意,其中是否参杂着不为人知的的事情? “他是个披着伪善面具的禽兽,为了得到父亲的家产,不惜勾.引自己的嫂子,丧尽天良。”霍擎天情绪越发激动,额头上青筋凸起。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腿?”楠姝继续追问。 “不错,他找人压断了我的腿,残害自己的亲人……”霍擎天眸色痛苦,濒临崩溃。 他嘶哑着吼道,一双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恐怖。 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撕拉一声扯开楠姝的睡裙。 胸前陡然一凉,惊惧间,楠姝乘着间隙,手里的小锉刀猛地刺向男人的眼角。 “啊。“霍擎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楠姝颤抖着扔了手里的小锉刀,温热的血液划过指缝。 她浑身止不住哆嗦,狼狈地爬起身,裹着破碎的衣衫,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外。 房里的隔音效果很强,即便这边动静再大,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 一路仓皇逃离,身后的霍擎天捡起拐杖,嘴里骂骂咧咧,穷追不舍。 “践人,你敢跑,信不信我杀了你。” “站住,你他妈给我站在那里!” 整栋楼里,所有下人待在房间不敢出来,霍正义和沈惜住在另一栋别墅,无法前来阻止。 楠姝光着脚丫,跑过一间又一间房,过道里,听闻动静的一个仆人离开躲的远远的。 炼狱一样的宅院,楠姝跑的筋疲力尽,满心绝望。 霍祁然!霍祁然,她在心底愤恨地喊着,仓皇逃离,路过一间房,见门开着,她来不及多想,一头钻了进去。 “砰。”她气喘吁吁地关上房门,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几欲跳出胸腔。 门外的霍正义气急败坏地踹了两脚,接着恢复沉寂。 楠姝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负荷,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就在此时,房间里一抹身影及时地冲了过来,男人的手臂拖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吹干。 他皱眉,凝着怀里脸色异常惨白的女人,一颗心跟着狠狠抽痛了下。 “霍祁然……”原以为,他在莫楠的房间里,现在得见他熟悉的容颜,楠姝满腔的酸楚一下子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眼泪夺眶而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呜呜呜……霍祁然,你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我差点……”她泣不成声,娇弱的身子是止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一整天都不来看我?” “我最害怕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知道?霍祁然……你是我丈夫……” “我把你当做丈夫,可是你呢……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底一刻?” 刚刚经历了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依旧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够机灵,现在怕是早就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楠儿,别哭,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来到沙发上。 她哭成这样,他一颗心亦是揪得紧紧的。 楠姝语不成声,只是埋头在他怀里抽噎,泪水浸湿了他的浴袍,温热的液体滑落他的胸膛。 凝着她颤抖的背脊,霍祁然心底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透不过气。 他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然而忽略了,她只是个小女人,会流眼泪,会害怕。 今天餐桌上,她眼里的落寞无处可藏,或许,这个女人是在意的,在意他和莫楠打的火热。 也不知哭了多久,总算驱走了心底的委屈和恐惧。 楠姝眼眶红红的,嗓子沙哑而破碎,“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她这是怎么了?因为发烧脑子也烧糊涂了?一口气就跟他抱怨了那么多? “你在发烧,说些胡话很正常。”霍祁然打消了她的顾虑,起身从柜子里找出必备的退烧药。 楠姝努力地伸出手,可药瓶还没接住,眼前又是一黑。 “别逞强,我喂你。”霍祁然强行按住她的身子,然后端起水杯,把药丸塞.入她嘴里。 楠姝最抵触那种没有糖衣包裹的药片,从小时候起,就无法吞咽下去。 “咳咳……”药粒卡在喉咙里,一股巨大的苦涩蔓延开来,她涨红了脸颊,一口呛了出来。 “你怎么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想找死吗??”见她这般抵触,霍祁然忍不住低斥。 楠姝被他一吼,越发委屈,眼泪无声地落下,“我不会吃这种药丸,死就死,跟你又没有关系。” 不会吃?霍祁然怔了半晌,眼底的怒气散去,渐渐转为不多见的怜惜。 他放缓了声音,再次递给她一粒,“不管多苦,先吃下去,身体要紧。” 楠姝还是摇头,身子蜷缩在沙发里。17744453 此刻,就想静静地睡过去,在他的房间,他的身边,不会有任何危险来临。 迷迷糊糊间,唇上忽然一重,楠姝蓦地睁开眼睛,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孔倒映在她珍珠黑的瞳孔里。 她怔愣地看着他,一瞬不瞬。 嘴里,有温热的水渡入,夹杂着淡淡的苦涩。 她皱眉,小手推着他的胸膛,抵触药丸的味道。 男人越发扣紧她的后脑,一点一滴,直至将水和药丸尽数喂入她檀口中。 男人的唇一离开,楠姝就大口大口喘气,一脸哀怨地瞪着他,她的唇,被他吃的死死,现在还有隐约的灼痛感。 “霍太太好像更喜欢我用强。“霍祁然意犹未尽地抹了一把唇,那样子,妖邪又惑人。 楠姝气恼地别开视线,“野蛮人!”可心底,又划过一丝暖意。 她刚刚那样不识抬举,他完全可以将她丢在一边自身自灭,然而,他没有,或许是本着一种职责,他必须顾及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怕成那样子。”霍祁然坐在她对面,一脸正色地问。 楠姝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同他说,霍擎天是他最敬重的兄长,而她的片面之词,他会相信吗? 就像是霍擎天自己所说,她名声那么差,任谁都不会相信事情的真实性。 “刚刚做了个噩梦,现在没事了。”深思熟虑一番,楠姝决定暂时先不深究,毕竟自己也没有出事。 “做噩梦?衣服都被扯烂了?”霍祁然何等精明的人,冷锐的眸子深锁着她。 “不小心被挂开的。”楠姝说话底气明显不足,不敢直视他的黑眸。 “是吗?我检查下。”霍祁然似是猜到了七八分,长臂一伸将她顺势捞入怀里。 大手轻轻一带,将她的睡衣再次扯开,入目所及,肌肤白希完好,并没有其他男人触碰过的痕迹。 思及此,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下,可一只手似是担忧着什么,一直放在她胸前迟迟不肯离去。 “你下.流。”楠姝怒瞪着她,男人置若罔闻,似是想着心事。 “霍祁然,把手拿开。”羞愤难当,她起身就要逃开,哪知脑子一阵眩晕,整个人跟着倾倒在他怀里。 霍祁然收回思绪,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穿成这样闯进来,是不是想跟老公睡觉?” 他坏笑着,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饱满的胸脯,虽说夹杂着情.欲,但并不让人觉得反感。 躺在他怀里,楠姝之前的郁结和恐惧尽数烟消云散,鼻尖是男人美好熟悉的气息,跟刚刚的恶魔霍擎天是截然不同的。 她此刻才后知后觉,除了霍祁然,她抵触任何男人的触碰,哪怕只是简单的肌肤接触,她都会觉得万分恶心。 “以后晚上睡觉前,记得穿少点,跟今天一样好吗?”霍祁然凝着她姣好的肌肤,体内一股邪火窜了出来。 他细细地亲吻着她的脖子,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抚她的内心。 楠姝绯红了脸颊,胳膊死死地护着胸口的惷光,“霍祁然,我现在是病人,你就不能体谅点?” 他不清楚,他每回情动之时,是出于什么原因。 莫楠就在前面的几个房间里,他儿子或许还没睡,这男人就堂而皇之地要跟她亲密。 “病人?”霍祁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总算减少了些许,“力气不小,应该没有大碍了。” 楠姝哪里肯驯服,身子不安分地挣扎,“你怎么每天想着做那事!” “跟老婆在一起,大晚上的,能想其他事吗?”某男说的振振有词,狼爪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油走。 天知道,禁.欲那么多天,他忍得有多辛苦。昨天那么好的气氛,偏偏被一群不知死活的警察给搅黄了。 男人的手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明明嘴上抗拒,可身子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肌肤火烧火燎的,想要得到更多。 **************************************************************** k城,寰亚大楼顶层总裁办。 顾尹默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孤身一个人站在天台上吹风。 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冷,他外面套了一件衣服,里头就穿着一件洗的几乎褪色的v领毛衫。 她送给他的每一样东西,他都好好地保存着。 林若心手里提着夜宵,一进门就看见男人寂寥的背影。 通常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男人会独自呆在无人的地方,想着心事,不对,应该是想着一个女人。 林若拿了件厚大衣,一步步走向男人。 肩头一重,顾尹默收回思绪,转身看向女人,“若心,你来了。” 林若心苦涩地一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整整十年,你难道不累吗?” “若心,我没有要求你等下去!”顾尹默冷漠回道,两年过去,他试着用各种方式忘记顾楠姝,甚至是自残,都无济于事。 “我是你未婚妻,指腹为婚的妻子,我懂事起,母亲就告诉我,我即将要嫁的男人……我的二十几年,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林若心哭出了声,满腔的苦楚无处躲藏。 “若心,很晚了,你该回去了。”顾尹默转身走向办公桌。 ************************************ 霍家庄园里。 二楼某个房间,喘息声不断,暗蓝色的台灯光晕映衬着沙发上紧密纠缠的男女。 楠姝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浑身光.裸,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微微喘息,连声求饶,“霍……霍祁然……放过我,真的不能。”不能因为一时贪欢,而不顾腹中的孩子。 “叫老公。”男人对称呼耿耿于怀。 “老公……求求你了,我们明天再……”楠姝连忙改口,羞得面红耳赤。 “楠儿,你忍心看我难受?”霍祁然声音哑的不像话,眸子猩红,已经忍到了极限。 楠姝无措地看着他,又满心的疼惜,只得轻轻点了头算是答应,“你记得千万要轻点。” “我哪回让你痛了吗?”男人惩罚地咬住她的耳垂,下身的巨大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祁然,辰辰他发烧了……你快出来看看。”是莫楠的声音,透着焦虑。 霍祁然体内的欲.火瞬间烟消云散,“你先睡。”他冷漠地抽身,快速穿好衣服,从沙发上跳下,火急火燎地打开门。 楠姝的心跟着一阵冰凉,抱紧身子蜷缩在沙发里。 “怎么回事?下午还好好的。“霍祁然的声音越来越远。 屋子里静悄悄的,楠姝根本没有睡意,抱膝坐在沙发上等男人回来。 骤然,门口窜进来一个黑影,跟着门被迅速地反锁上。 “顾楠姝,难道他没有满足你?”霍擎天抱胸站在门后,眼底流露着野狼般的气息。 ************************************************************ 下章精彩继续,亲们多多支持素素!求花花,求月票。 072 强行扑倒娇妻(5000字)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72 强行扑倒娇妻(5000字) 楠姝心中一惊,警惕地盯着突然闯入的男人。舒睍莼璩 又要陷入这种绝望的境地吗?霍祁然,他走的可真是时候!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再次将她弃之不顾。 楠姝抱紧冰冷的身体,试图冷静下来,“霍擎天,别过来,信不信我可以杀了你!”她眼眸里流转着决绝的暗光。 憎恨早已代替惧怕,五指紧紧攥成拳头。 她最痛恨那些逼迫她的人,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会激发她潜藏在内心的邪恶力量。 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式的人物,出生在那样颠沛流离的世界,为了生存,任何出位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杀了我?就凭你?”霍擎天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底满是不屑和嘲弄。 他扬起嘴角,拄着拐杖,一步步朝女人逼近。 另一间房里。 莫楠带霍祁然走进门,门刚一关上,她娇躯就主动贴上男人的。 “孩子呢?不是说在发烧吗?”霍祁然恍然明白过来,眼底露出一丝不悦。 莫楠伏在他胸膛上,语气寂寥而落寞,“祁然,如果没有孩子,你根本不会理我对吗?我是死是活,你都不管了?” 男人微皱眉,长臂主动圈住女人的腰肢,“你又在说什么傻话?” “我睡不着,留下来陪我好吗?”莫楠开始亲吻男人的喉结,按照五年前的路数,一寸一寸挑弄着男人的敏.感地带。 霍祁然喉头一紧,猛地推开她,深深喘息着,“我先看看孩子。”对于这个女人,他根本无法抗拒,可脑海里一想起楠姝的那张脸,就无法继续后面的事。 或许,只是遵守丈夫的职责,他一直努力克制着对莫楠的欲.望。 ******* 走廊另一头的房间。 楠姝麻利地摔碎茶几上的玻璃杯,弯腰捡起碎片,“不要过来,霍擎天,别逼我。” 霍擎天没有一丁点危险意识,随手扔掉拐杖凶猛地扑了过去,“顾楠姝,老.子要定你了。” 楠姝闭上眼,手里的瓷片扎入男人的小腹,顿时,温热腥稠的血液沾满了整只手。 “嘶……顾楠姝,你够狠。”霍擎天痛的眉头一颤,不敢置信地凝着眼前看似柔弱的女人。 轰的一声,他整个身子狼狈地软倒在地,匍匐着,捂住剧痛的伤口。 楠姝吓得脸色煞白,手里的瓷片握得紧紧,虽然下了决心保护自己,可凝着手中的鲜血,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或许,她骨子里就是个坏女人!就像顾老爷子所说,遗传了母亲的劣根。 但她只是想保护自己,因为没有人可以依靠,仅此而已。 就在她失神懊悔间,门口忽然传来霍祁然暴怒的指责声,“顾楠姝,你做了什么?”姝然祁地冷。 霍擎天倒在地上翻滚,而她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凶器。 霍祁然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扶起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哥,你怎么样?伤到了哪里?” 霍擎天迷茫地睁开眼,“祁然,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一头雾水地问。 “你不记得了?先别说话,我扶你到床上去。”霍祁然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朝着门外大喊,“来人,快打电话给张医生。” 屋子里充斥着血腥味,楠姝神色木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经不住微颤,浑身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告诉我,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安顿好兄长,劈头盖脸地质问楠姝。 楠姝咬了咬唇,“他想强.暴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霍祁然按住她的肩膀,满目的质疑,“你说什么疯话?大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霍擎天不能人道,这件事众所周知。 “你不信我?”楠姝哽咽着反问,全世界可以误会她,可偏偏他不行。 “你说的任何话,根本没有可信的价值。”男人浇灭她最后的希望。 呵,楠姝的心狠狠抽了下,紧紧咬着唇,眼里是不屈的神色,“霍祁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不论你信不信。” 两人争执间,霍正义和沈惜焦急万分地赶过来。 上楼的时候,已经有仆人向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霍正义不分青红皂白地上前,给了楠姝一个耳掴子。 “啪。”重而狠的一巴掌,扇地楠姝眼前一黑,整个身子险些栽倒在地。 霍祁然伸手及时扶住她,“爸,事情可能有些误会,你还是先去看看大哥的情况。” “这个女人,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娶进门,只会搞得霍家乌烟瘴气。”霍正义怒骂着朝房间走去。 沈惜也是冷着脸,“楠姝,你太让我失望了。” 门口,莫楠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一脸关切,“伯母,霍大哥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 沈惜皱眉,一脸担忧,“不知道,张医生正在给他看伤口。” 末了,又质问楠姝,“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你也不该这样对待擎天,这孩子,自小就命苦……” 所有的责任指向楠姝,她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说完,顾不得穿鞋,逃也似地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房间。 “顾楠姝,你站住。”身后传来霍祁然的低吼声。 楠姝一口气冲出了别墅,夜色正深,外面黑漆漆一片,花园里立着几盏孤零零的路灯。 夜里的风很凉,她只披了件薄外套,浑身是止不住的冷。 天空开始飘雪,一簌簌的洒在地面上,她站在无人的墙角,抬头仰望天空,犹记得,那年冬天,她和少年在雪地里畅快地玩耍,缠绵的笑声恍如昨日。 心底的郁结太重,加上感冒,楠姝躲在墙角里陷入昏迷。 真想,就这样一觉睡过去,肩膀上所有的担子烟消云散,而这样僻静无人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找来。 顾楠姝,值得吗?为了一口怨气,让自己深陷这样危险的境地。 第二天,楠姝在温暖的房间里醒来,她起身走向窗口,地面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阳光隐在云层里。 美好而干净的一天,仿佛昨夜的噩梦早已远去。 “醒了吗?头还痛不痛?”霍祁然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自然而然地站在她身后,无形中圈着她娇小的身子。 昨夜,他找了整整一个小时,在庄园最偏僻的地方找到她,那时候,她陷入了浅度昏迷,小脸冻得通红。 “霍祁然,我不想伤他的……” “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我以为你跟他们不同……至少发生任何事能站在我这边。”她埋在他怀里低泣,那般的无助、那般绝望。 这一刻,他才深刻意识到,他小妻子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而他又做了什么? “先吃点早餐,再把药吃了。”霍祁然收回思绪,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说道。 装作任何事没发生?楠姝心底划过一丝厌恶,下意识地挪开脚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想回k城了。”她转身,开始收拾自己带过来的行李。 “霍太太,k城可没有这么美的雪景可以观赏。”霍祁然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话,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捧出一朵雪球雕成的郁金香。 楠姝震愕得盯着他给予的惊喜,一颗心漏跳了半拍,眼眶里忍不住盈满了薄薄的雾气。 阿然!她在心底喊道,思绪被拉回十年前,那个冬夜里,少年优雅地捧着雪雕的郁金香,“怎么样?心情好些没?” “霍太太,心情好些没?”霍祁然的问话一如十年前,见她眼眶微红,一颗心跟着揪的紧紧的。 他从来不屑于讨女人欢心,可面对这个脾气不太好的小妻子,不得不费劲脑筋。 这些小把戏,是年轻人的专利,而不是他这个已经年近三十的中年男人。 楠姝轻轻点头,默默接过有着特殊意义的郁金香,“霍先生,除了我,你还送过雪团给谁?” 霍祁然见她手下,心情瞬间愉悦了不少,“不记得,太多了,数不清。” 楠姝皱眉,扬起雪球,作势就要砸到他英俊的脸上,“没有诚意,我还是回去算了。” 气呼呼地将雪团塞到他手里。 霍祁然微微凝眉,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说好了住三天,母亲也舍不得你这么早走,你这没心没肺的。” “她昨天那样数落我,我走了,她应该高兴。”楠姝闷闷地回答。 “张医生说,大哥是犯了病,所以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说起来,你是受害者。” “病?他病了吗?”楠姝疑惑的皱眉。 霍祁然一脸正色,道出事情的真相,“自从大嫂走后,他一直无法从沉痛中走出来,最后患了精神分裂症,发病的时候,会跟平时截然不同,说话、做事性子都会反常。” “他真可怜……”楠姝惋惜地低叹,想起昨天餐桌上的一幕。 沉吟片刻,她又问,“你明明知道真相,为什么不信我?” 霍祁然将她拥得更紧,“那时候情况不允许,你要我当着他的面说,他有精神病吗?” “那你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知道劈头盖脸的数落人。”楠姝越想越委屈。1cs8r。 “你就没有错吗?之前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一直不肯说实话,如果你早些说,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霍祁然敲了敲她的脑袋,以示惩罚。 “我说了有用吗?你会相信?”楠姝嘟哝着反问。 “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相信你?你不是还没适应过来,我是你老公!你的男人。” “好了,我的男人,现在肚子好饿。”楠姝悻悻地还嘴,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家的男人。 他说,他是她的男人?这话听起来,倒也霸气。 只是,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莫楠的男人,霍辰的父亲。 *************************************************************** 外人看来,霍先生宠爱妻子的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一个上午,两人就腻歪在房里。 霍先生的手一直霸道地搁在小女人的细腰上,还时不时揩油两把。 霍先生亲手喂小女人吃粥,某小女人嘴巴上沾了两粒,他会亲自用嘴喂进去。 霍先生破天荒地陪某个小女人看狗血爱情剧,眉头深锁,根本难以下咽,依旧表现地如沐春风,“恩,很好,就是演技差了点,长相不怎么的。” “不准污蔑我的偶像。“楠姝怒瞪了他一眼,手里的遥控器握得紧紧的。 “看不出,霍太太口味挺重的,喜欢……“肌肉男三个字,他咽了回去,唇角一直蕴着淡淡的笑意。 “他身材是挺棒的,长的也是……“楠姝不知死活地描述着心底的偶像。 “你老公身材不比他差。”霍先生没好气地冷斥了句,他定是魔障了,跟这丫头片子较什么劲。 他无比自恋地说着,强行拉住她的小手滑进自己的衬衣里。 “瑟情狂。”那触感极佳的肌肉,令楠姝羞得面红耳赤。 “力气不小,看来病好的差不多了。”霍先生邪魅地一笑,倾身压了过去。 他没有做逾越的动作,只是细细地亲吻她的唇瓣,低喃道,“楠宝贝,我希望你时时刻刻记着,你是我霍祁然的妻子,出了任何事,可以跟我说……” 楠姝沉浸在他温柔的攻势里,轻轻点头答应,不敢置信,因为这次事故,两人的感情越发增进了一分。 正耳鬓厮磨间,霍辰天真无邪的声音传了进来。 “爹地,是不是打扰到你和老婆亲亲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懊悔冒然闯入。 霍祁然眉头一皱,起身朝小家伙走过去,“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和奶奶一起都买了些什么?” 霍辰拧着大大的一个购物袋,朝楠姝眨眼,“楠姝阿姨,这是小辰送给你的。” 楠姝受宠若惊,虽然打心底不喜欢莫楠,但这个孩子,她有种奇妙的亲切感,“我看看,是什么。” “这个啦,是能变漂亮的遮瑕膏,我妈咪经常用的。”霍辰踮起脚尖,轻轻扒开楠姝额头前的刘海。 凝着那陈旧的伤疤,他眉头微微皱起。 那天在酒店,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房间,跑出来恰好撞见楠姝从楼梯滚下来,吓得眼泪直流。 明明是个陌生的女人,霍辰却觉得异常亲切,这种感觉,连带着亲生母亲都没有过。 “爹地,她不喜欢吗?”霍辰撅着嘴问。 “可能是吧,你自作主张了。”霍祁然揪了揪他的耳朵。 楠姝回过神,接过孩子手里善意的礼物,“谢谢小辰,我很喜欢,以后也天天用。”此时此刻,她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如果是她的,该多好。 莫楠整理好购置的物品,走出房门,听见隔壁三人的欢笑缠绵,令她脸色白了几分。 她提起一个品牌纸袋,深吸口气走了进去,她的出现打碎了一室的和谐气氛。 “妈咪,快来,我刚刚学会了扑克牌,是楠姝阿姨教我的。”霍辰兴冲冲的央求母亲加入。 “祁然,我给你买了一套西装,看看合不合适。”莫楠提了装衣服的提纸袋子。17744453 霍祁然微怔,若有所思地看了楠姝一眼,“去你房里试吧。” “就在这里吧,我和伯母一起挑的,应该很合身,你的尺寸,我都记在心里呢。”莫楠自作主张地逃出西装外套。 盛情难却,而且他的小妻子似乎无动于衷,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霍祁然只有伸出手臂,如同君王一般任由莫楠伺候。 莫楠眼中划过一丝欣喜,动作娴熟地给男人穿上。 “果然没有选错,还好没听伯母的话,差点就拿小一码了。”一字一句,无不在彰显她了解这个男人。 楠姝心底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堵的慌,可依旧处变不惊地教霍辰扑克牌。 这时,霍正义同沈惜一同走进来,眉头深锁着,张医生尾随其后。 “擎天忽然发病的原因,查出来了。”霍正义如鹰的眸光看向楠姝和莫楠,透着对外来人的质疑。 “什么情况?”霍祁然似是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警惕地看向张医生那里。 “张医生,还是由你来说。”霍正义催促道。 张医生从手里掏出几张报告单,“这是大少爷几年来发病的时间和原因,一般看来,是大少奶奶的忌日,或者她的生日,而这几年,基本上控制住了,但是昨天忽然发病,我猜测,有人为的因素存在。” “人为?”莫楠疑惑地皱眉,“是楠姝的出现,导致他想起什么刺激的事情吗?”一副站在医者的口吻推测道。 “我想了想,就剩下两种情况,大少爷的药,可能弄丢了,或者被人换了。”张医生继续推断。 “说吧,究竟是谁?”霍正义沉下脸色。 “楠姝,大学的时候,你是不是研读过精神科的课程?”霍祁然一句话,直接将矛头指向楠姝。 楠姝踉跄两步,只觉得周身被一股寒意所包裹。 他先发制人,为的就是能更好的保护莫楠吧?因为莫楠也脱不了嫌疑,她曾经可是医学界的佼佼者。 **************************************************************************** 素素设置了男主的投票,亲们动动手指,选出楠姝的幸福最终归于何处! 下章精彩继续,亲们多多支持素素!求花花,求月票。 073 同床异梦 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73 同床异梦 “楠姝,为什么不说话?果真是你做的吗?”沈惜不敢置信,伸手狠狠摇晃着她的肩膀。舒睍莼璩 “你究竟存着什么心思?擎天跟你无冤无仇的!你要这样害他?”霍正义也怒气横生地指责。 “楠姝,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吗?”莫楠好心追问。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纷纷指向她,楠姝无措地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丈夫看。 仿佛刚刚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只是一场虚无的梦,梦醒地太快,令人措手不及。 他为了偏袒那个女人,不惜将将罪名扣到她身上!好,好个霍祁然! “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进修过精神科的课程?”霍祁然咄咄逼问,莫楠性格善良,是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唯有她这个心思深沉的女人,才能有如此周详的布局。 “没错,我进修过。”楠姝回答坦然。 “你!”霍祁然痛心地低斥。 “我为什么要害霍擎天,我昨天第一次见他!”楠姝不卑不亢地看着他,眼眸里是莫大的沉痛和失望。 “为什么?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虽然你被赶出了顾家,但不能确定真的跟他们断绝了关系!顾老头呢?让他过来,当面对峙,这么多年,他害得我儿子还不够吗?”沈惜深恶痛绝地吼道,情绪已经是濒临崩溃。 顾家和霍家,早在五十年前就结了宿仇,一直以来,两家针锋相对,顾云蔓和霍祁然的婚事,是在逼迫下不得已答应的。 “还跟她废话什么?她是伤人凶手,必须立刻报警,给擎天一个交代。”霍正义掏出手机,拨下110按键。 莫楠唇角微扬,划过一丝胜利的喜悦之色。 “爸,别闹大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霍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把夺了父亲手里的电话。 “祁然,你不能偏袒她,她这个恶毒的女人,会害了你的。”霍正义扶着沈惜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两句。 “爸,我的事,我自有分寸。”霍祁然脸色冷沉,衣袖中的拳头紧紧攥着。 “祁然,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莫楠欲言又止,想要上前劝说。 霍祁然打断她,“莫楠,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了。”第一次,因为怒气,对她大声说话。 莫楠怔了怔,果然,楠姝在他心底已经有了重要的位置,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却因为顾楠姝,一而再再而三地情绪外露。 “妈咪,楠姝姐姐……”霍辰有些担忧地问,趴在母亲怀里回头看过去。 莫楠轻抚着孩子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她不是个好人,你以后不许跟她走近,知道吗?她会带坏你。” 霍辰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头,“可是,楠姝姐姐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你知道些什么?好了,我们先下楼看看你大伯。”莫楠低斥,临走前,又不安地看了眼房里的两人。 所有人散去,屋子里静的可怕,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楠姝忍不住打破沉闷,“我知道,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霍祁然深思了一番,冷冷问道,“我只要你告诉我,你跟顾尹默是否还有联系?” 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虽然他第一时间怀疑了她,可转念一想,她的小妻子,应该没有那么恶毒的心思。 问顾尹默做什么?楠姝错愕地看着他深邃的瞳孔,他眼中的深意,她根本无法揣测。 “回答我。”霍祁然逼近她,大手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语气透着质问的意味。 如果,她是顾尹默安放在他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那该有多可怕!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在他心底已经占据了不可撼动的地位。 楠姝陷入沉默,半晌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男人,“我跟他早就是陌路的关系,我只有一个亲人,就是流落在外的母亲。” 她满腔的悲凉,轻声告诉他,她只有母亲这个唯一的亲人,而他这个丈夫,从来没有给予过她亲人的感觉。 霍祁然深锁的眉宇总算舒缓了许多,“我说过,你是我妻子,不论任何时候,我会选择相信你。” 原本低如谷底的心情,瞬间豁然明朗起来,楠姝不敢置信地抬眸,“这么说,你相信我了?” “楠儿,我选择相信你,而你也别让我失望。”霍祁然语毕,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也离开了房间。1cs8r。 ********************************************************************* 楠姝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也不知霍祁然是如何说服霍正义和沈惜的,晚餐的时候,她被请去了餐桌。 意料之外,莫楠也安排了座位,跟她并列而坐。 餐桌上,欢声笑语不断,霍擎天的病得到及时的控制,高高兴兴地陪同女儿一起用餐。 此刻的他,阳光而慈爱,跟犯病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姝做膀果地。想起对他的伤害,楠姝忽然有些愧疚,夹了菜给沫沫,“沫沫,这个好吃。” 沫沫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楠姝微笑着回答,“因为用心观察,就会知道了。”她心思细腻,也不知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沫沫似懂非懂地点头,“恩恩,二婶,待会儿教我做功课好吗?”转头又看向父亲,“爸爸,你同意吧?二婶是老师,应该会教好我的。” 沫沫因为父亲出事,一夜之间,变得懂事了不少。 这厢,莫楠隔着楠姝,不停地给霍祁然夹菜,“我记得,这个你最喜欢吃,还有这个。”17744453 忙的不亦乐乎,将一旁的楠姝当做空气。 楠姝沉着脸,闷闷地吃着碗里的饭菜,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莫楠得寸进尺,故作不小心,将一滴油渍落到楠姝衣袖上,“呀,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楠姝只觉得她的行为异常滑稽,冷冷推开她的手,自顾地抽出纸巾擦拭。 整理好衣服,她也开始给霍祁然夹菜,几个菜式跟莫楠选的截然不同。 霍祁然对于小妻子忽然热情的态度,有些措手不及。 莫楠心中一沉,止不住说,“楠姝,祁然不喜欢吃那些。” 楠姝莞尔一笑,问,“老公,你不喜欢吗?”笑的娇美动人,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霍祁然微皱眉,伸手掐了她的腰肢一把,在她耳边低沉道,“晚上让你叫,你不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做什么?” “秀恩爱啊!新婚夫妻不都是这样。”楠姝嘟哝着。 “祁然从来不吃那菜。”莫楠一副很了解的口吻说道。 楠姝冷言冷语地打断她,“莫小姐难道不知道,人是会变的,这些年,他的口味早就变了不少。” 霍祁然嘴角轻抽,这女人嘴巴倒是越来越凌厉了,之前的忍辱,敢情都是装出来的? “是啊。人会变。”莫楠似是别戳痛了心事,总算安静地埋头吃饭。 饭吃到一半,沈惜忽然发话, “祁然,要不就让辰辰住在这里,不要回k城去了。” 霍祁然微微皱眉,“这些事,以后再说,他还小,离不开母亲。”一句话浇灭了莫楠的痴心妄想。 莫楠落寞地咬着唇,安安静静地吃饭。 ***************************************************************************************** 在霍家的最后一夜。 楠姝独自呆在房间里,百无聊奈地把玩着手里的扑克牌。 忽然,门外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加上咚咚的拐杖声,她吓得心中一跳,忙裹穿好外套。 自从那夜霍擎天的事件后,她神经总会绷着,听到任何异动,都会紧张起来。 脚步声渐行渐远,原来是工人在修楼梯。 楠姝悬着的心放下来,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或许早已习惯在他怀里睡去,没有他的气息,夜是那么的漫长和孤寂。 他现在,应该在莫楠的房间陪儿子,楠姝一想到他们三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底就赌的慌。 索性穿好鞋子走出房门。 沉吟片刻,她轻轻敲了莫楠房间的门,不一会,门被打开,莫楠一脸不悦愕地看着她。 “楠姝,有什么事吗?” “……”楠姝没有说明来意,视线转向屋子里。 霍祁然穿着浴袍,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 楠姝的心猛地一沉,转身就走。 霍祁然眸色一沉,喊住她的背影,“楠儿,你站住。” 该死,她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楠姝落荒而逃,推开自己的房门,还未来得及喘息,身后的男人就追了过来,拉住她的身子,猛地关上门。 “你在生气吗?”霍祁然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流露出一抹玩味。 “你跟她,究竟有没有……”上.床二字,楠姝根本无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