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弃妇:总裁,请放手》 001: 契约 契约: 秦家长子秦连枫与洛家独女洛梓音联姻。 契约条件1:洛梓音需婚前保留处女之身。 契约条件2:秦连枫十年内不能有其他女人。 契约条件3:以上双方若是有违反,违约方退出商圈,全部家产作为赔偿。 契约条件4:如果契约条件1、2达成,秦家给予洛家百分之三十股份,秦连枫具有洛家庄园的永久居住权。 契约甲方:秦怀礼。 契约乙方:洛世彬。 *********************************************** 洛梓音漫步走出了庄园,乌黑卷曲的长发随风飘扬着,一袭碎花儿长裙让她看起来更加优雅、端庄,她举目望去,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在此时……她的爸爸签下了一个可怕联姻的契约,条件是她的处/女之身。 突然一阵尘土扬起,一辆黑色宾利房车疾驰而来,在她的身边嘎然停止,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车门打开,她被强行拉入了轿车,车子绝尘而去。 洛梓音睁大了惊栗的双眸,急速地喘息着……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车窗上都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清,视线都是昏暗的。 突然什么人推了她一下,将她按住了车壁上,接着有人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吊了起来,她的双腿被强行拉开,也用绳子固定住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洛梓音惊恐万分,极力地挣扎着,却没有办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堵上她的嘴……”一个低沉阴郁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 接着有人走了过来,用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嘶喊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 突然车厢里安静了下来,车子也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下去了几个人,门又关上了。 洛梓音奋力地睁开了眼睛,她渐渐适应了这种黑暗,隐约地,她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刚刚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他手腕一款特殊的劳力士手表…… 那个身影慢慢向她走来,她无力地颤抖着。 一丝嘲弄的笑声,她的衣襟被扯开了,扣子崩落而出,五指覆盖住了她丰满的胸脯,恣意地揉搓着…… 那种异样和羞辱也从胸前渐渐溃散着,他的五指缝隙中,胸在肿胀着。 洛梓音喊不出来,也无法挣脱,泪水悄然滑落,她还没有男朋友,原本该k5/uclq.png的触摸,现在变得龌龊、恶心。 羞辱的感觉仍旧在扩散着,一阵阵战栗让她咬住了唇瓣,大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带着污蔑的挑/逗,他玩弄着她的敏感。 她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身前的男人玩弄够了,松开了她的胸,不屑地拍着她的面颊,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 不要啊,洛梓音的双腿不自觉地抖着,但是绳索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 #已屏蔽# 卑劣的姿势让他得心应手,痛楚的泪水在她的面颊上奔流着,#已屏蔽#,从此刻起她不再是处女…… 他挤着她的身体,不断地抽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彻着……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的衣襟被拉上了,手脚的绳子解开了,她已经毫无力气,披头散发,失魂落魄。 男人转身提上了裤子,轻蔑地坐在了房车的沙发里,抽出了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洛梓音的身体仍旧在痛着,那香烟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她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却被几个男人挡住了视线。 “完事了,弄下车……” 一个男人握住了洛梓音的手腕,另一个男人抬起了她的双腿,车门开了,她被扔了出去。 ----------------- 此文偶尔更新,现在集中更新《会长夫人不好当》 002:尴尬的契约条件 洛梓音昏迷了,她的第一次就怎样被粗暴地夺走了,裙子湿漉漉地缠绕在她的双腿上,因为刚才的男人用力过猛,她的下身撕裂,初落的红和血一起渗入裙子。 风吹着她的发丝,抚着她的面颊,她仍旧躺在冰冷的草丛之中,双手悲愤地掩住了面颊,无声地哭泣着。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庄园里的大狼狗跑了过来,围着她不断地狂吠着。 洛梓音下身的血已经不流了,痛也轻了许多。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黑色的狼狗,狼狗识趣地舔着她的面颊,好像在怜悯她的遭遇,洛梓音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抱着狼狗大哭了起来。 洛梓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洛家别墅,爸爸还没有回来,佣人也都在休息,回到了卧室,她推开了洗浴间的门,脱掉了血污的裙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刚刚悲痛的经历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个男人疯狂地戳着她…… “啊!” 她尖声大叫了起来,无法面对发生的事实,她遭遇了人生最可怕的事情,被强/暴,肆虐,永远留下来不可治愈的伤疤。 温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一遍遍地搓着肌肤,似乎想将那个男人残留的都清除掉,可是他遗留在她身体里,却怎么可能清除得掉,他夺走的,也不可能再还回来。 告诉爸爸吗? 洛梓音无奈地抬起头,任由清水扑面而来,不能,她不能那么做,妈妈死的早,只有爸爸一个人辛苦地带大她,这个事实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洗干净了自己,洛梓音回到了床上,院子里一阵狼狗的叫声,她知道,爸爸回来了。 洛世彬显得很开心,他拍了拍狼狗的脑袋,大笑了起来。 今天他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轻松地得到了秦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而他要做的就是,明天带着女儿梓音去做婚前检查,他对自己的女儿太有信心了,严格的家教,和女儿的听话,是处女绝对没有问题。 只要女儿进入了秦家,以后琴家的财产也有女儿的份上,秦怀礼的长子秦连枫,忠厚老实,只是有些身体虚弱,却不影响男人的生理功能,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哈哈,哈哈!” 洛世彬得意地大笑着,这个契约虽然荒唐,却真太值了。 客厅里,洛梓音慢慢地走下了楼梯,眼里仍旧噙着泪水,和爸爸的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梓音,明天跟爸爸去趟秦家私人医院,检查身体。”洛世彬兴奋地说。 “我哪里也不想去,爸爸。”洛梓音觉得很累,不明白爸爸叫她去秦家私人医院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明天你跟爸爸去就行了,是好事,大好事,哈哈!” 洛世彬觉得太开心了,他吩咐女佣准备酒菜,他晚上要好好地喝一顿,为即将到手的股份庆祝。 洛梓音却跌坐在了沙发里,仍旧无法摆脱肆虐的回忆,也许她也需要烈酒的迷醉。 003:医院里的三个男人 那一夜洛梓音是在噩梦中度过的,她极力地伸出了手,希望能得到援助,可是她所看到的都是黑暗和冷漠,那狂野的声音仍旧响彻着耳边。 第二天一早,洛梓音刚刚醒来,女佣就将一条雪白的连衣裙放在了她的房间里。 “小姐,老爷说了,今天穿这套连衣裙。” 白色,雪白的颜色? 洛梓音畏惧地抓紧了床单,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可是现在却成了一种可怕的颜色,那雪白似乎在述说着,她已不再纯洁,是被玷污了的白莲花。 当洛梓音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楼的时候,洛世彬站在客厅里,赞叹地夸奖着自己的女儿。 “还是我的梓音漂亮,秦家的病秧子有福气了。” 秦家的病秧子?爸爸在说什么,洛梓音稍稍有些不安,不知道爸爸让她去医院做什么? “爸,去医院检查什么?” “没什么,就是走个形势,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走吧。” 洛世彬拉住了女儿的手,向楼下走去。 “爸,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改天再去?” “就一小会儿,不会花费太多时间的,主角不到位,那怎么行呢?” 什么主角?为什么爸爸说的话,那么莫名其妙,洛梓音就这样被爸爸拉上了车,她抱住了肩膀,蜷缩着身体,仍旧感到身体的不适,微风吹来,让她又禁不住想到了昨天的那个可怕的清晨。 很快,车子到了医院。 洛世彬直接大步走了进去,医院的大厅里,洛梓音看到了一个年约六十开外的男人,见到了洛世彬之后,直接迎了上来,两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好像十分熟悉的样子。 大厅的周围,有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表情严肃地游荡着,好像游魂一般。 洛梓音举步走了进来,目光瞥向了角落的沙发。 沙发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身形颀长消瘦,虽然低着头,仍能看出他英俊的五官,只是神情之中,略显憔悴。 他咳嗽了几声,将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稍稍有些发怔,他的目光再也没有移开过。 洛梓音尴尬地别开了目光,修长的手指纠结着裙摆,在大厅的窗口,她看到了另一个年轻的男人。 这个男人和沙发里的坐着男人截然相反,花格子衬衫,上面几个扣子随意地散开着,露出了健硕的肌肉,他的个子很高,也很魁梧,从洛梓音进门,他就一直微眯着目光盯着她,嘴角叼着一支香烟,显得放荡不羁。 “洛家的小姐……” 男人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眼神之中泛着一丝丝的轻浮之意,让洛梓音浑身不自在。 洛梓音的面颊绯红,她不习惯被这样盯着,但是偶尔的,她会不经意地看过去,那是一个很吸引女孩子目光,放荡不羁的俊朗男人。 又走了几步,突然一个穿着t恤的年轻男人冲到了洛梓音的面前,吓得她差点尖叫了出来。 “你就是洛梓音,人和名字一样出色,够漂亮,够迷人,大哥还说不想娶你,我看他……看你的眼睛都直了,哈哈!” “不要胡说……” 沙发里的白色西装男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嗔怪这个突然出现的t恤男。 “哦,大哥生气了,洛小姐,你还不认识我们三兄弟吧?白色西装的,我大哥,秦连枫,窗口的坏家伙,我二哥,秦连殇,我,秦连岳……” “你,你好……” 洛梓音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刚秦连岳提到了什么,秦连枫想娶谁? “梓音,过来,到医生这里来,检查身体了。” 爸爸在喊着洛梓音的名字。 “来了……” 洛梓音抱歉地笑了一下,小跑着向里面走去,直到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进检查室,现在开始……” 004:白璧无瑕 检查室的门开了,洛梓音最后看了爸爸一眼,随着医生走了进去。 “脱掉内裤,躺下!”女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要……脱掉内裤?” 洛梓音茫然地看着医生,脸色变了,爸爸带她来不是检查身体吗? “洛小姐,我只是看看……”女医生等待着。 洛梓音尴尬地盯着女医生,无奈地躺了下来,脱掉了内裤,面颊绯红喘息着。 当女医生的手拉开了洛梓音的腿时,洛梓音条件反射一样的尖叫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检查什么? 女医生吓了一跳,只好将她的双腿架住了,仔细地查看着。 “你……有过性/经历……” 什么性/经历?洛梓音羞愤难当,她昨天刚被强/暴了,几乎一夜她都在噩梦中度过,今天就要接受这样的羞辱。 她拼命地挣扎着,那一刻就好像在房车被强/歼一样卑劣。 女医生被洛梓音的反应吓坏了,赶紧放开了她,惊愕地看着洛梓音披着长发从检查室冲了出去。 显然大厅里的人都被洛梓音的样子吓坏了。 她面色苍白,披头散发,一双乌黑清丽的大眼睛无助地眨动着,神色沮丧、畏惧,似乎受了惊吓一般,她的美在那一刻像经历了风雨的百合,残破怜惜。 当她看到爸爸洛世彬时,飞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爸爸,悲痛地啜泣了起来。 秦连枫抬起头,看向了洛梓音,很快又低下了头。 秦连殇的烟蒂燃尽了,险些烧到了手指,他傲慢地瞥了一下嘴巴,不知咒骂着什么,厚重的皮鞋踢着墙壁,转过身去,不再看洛梓音了。 只有秦连岳走了上来。 “怎么了?医生欺负你了吗?我去修理她……” “不是,不是……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洛梓音哀求着,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女医生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当看到客厅里都是男人的时候,有些尴尬。 “检查结果出来了,洛小姐……我是说,洛小姐,不是处/女……” 洛世彬整个人惊呆了,他看着医生,又看了看女儿,惊慌地咽了一下口水,急切地说。 “医生,你有没有搞错,我女儿白璧无瑕,没有……没有过男人,怎么会不是处/女?” “不可能搞错,检查结果是,她最近有过性经历,处/女膜破了,阴/部也有撕裂,最好……提醒她的男友,性/生活不要太粗暴了……” 洛世彬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摇着头,瞪视着女儿,愤怒地呵斥着:“你做了什么?” 洛梓音眼睛里都是水雾,她看着大厅里的所有人,他们似乎都在嘲笑她,笑她是个荡妇,鄙视的目光汹涌扑来,在原本流血的伤口猛烈的攻击着。 “说啊!你和男人做过了吗?” 一个耳光打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她觉得天旋地转,身体犹如棉絮一般地飘落而下,最后的意识里,她看到了一只大手握住了爸爸再次挥来的手掌。 那一声断喝永远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不要打她!” 005:条件是你的女儿 一只大手伸出,死死地扣住了洛世彬挥出的手掌,健硕的手臂上肌肉紧绷,青筋鼓起,洛世彬的手掌被硬生生地压了下来,手掌几乎要断掉了。 “我在教训我的女儿。”他愤怒地吼着,他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她让他失去了整个庄园,一无所有。 “你好像忘记了,这是我们秦家的地盘,在这里教训人,需要得到秦家的同意,按照契约,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更没有权利嚣张……” 一阵冰冷的笑声后,一支吸了半截的香烟被吐在了地上,花格子衬衫的领口外翻着,脖子上是一条白金的链子,链子上挂着一个十字吊坠。 出手的男人是一直在窗口吸烟的秦连殇,此时,他的表情轻浮鄙夷,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不希望有人在秦家的医院闹事。 “那,那……不可能的,一定是检查错了,我女儿很规矩的,绝对没有男人。”洛世彬解释着。 “有时候太自信会害死人……” 秦连殇鄙夷地松开了洛世彬的手,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洛梓音,她的面色惨白,发丝凌乱地散在了地上。 卑劣的事实,让她无力承受,当一切都曝光耻笑的时候,就好像在她已经受伤的心再狠狠地割了下去。 “扶她进医务室休息,我想洛先生需要清点一下他的家产了。” 秦连殇傲慢地从洛梓音的身上迈了过去,回到了沙发里,坐在大哥的身边,秦连枫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虚弱地咳嗽了起来。 “我要……留下她……”连枫低声地说。 “大哥……” 秦连殇愣了一下。 “你没有听错,她一进门,我就喜欢上了她,能不能相办法留下她,在秦家……” 秦连枫的咳嗽更加严重了,他喘息着,脸色苍白。 “你是怎么想的?” 秦连殇站了起来,表情看起来十分冷峻,也很尴尬,他又掏出了一支烟放在了嘴里,返身回到了窗口,点燃香烟后,用力地吸了起来。 两个女医生将昏迷的洛梓音抱进了医务室。 洛世彬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那个契约,他完全胸有成竹签订的,以为这下子发财了,想不到……他完了,他毁在了女儿不是处/女的事实上。 “我的庄园……”洛世彬撕扯着头发。 “你的庄园没有了。”秦怀礼从一个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傲慢地走到了洛世彬的面前,这个贪婪庄园主,现在应该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了。 “那不能算数……”洛世彬低下了头。 “有公正的契约,我不用找警察将你驱逐了吧?马上带着你的女儿从我面前消失,马上!” 秦怀礼指着大门怒喝着。 洛世彬已经满头大汗,他绝望地向监察室走去,打算带着女儿离开这里。 “等等……” 秦连枫咳嗽着走了过来,看着洛世彬说:“你虽然失去了庄园,却可以得到五百万的安家费,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洛世彬顿时亮了。 “你的女儿……” 006:她被卖掉了 洛梓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雪白的大床上,卧室里装饰得很儒雅,带有强烈的书卷气息,床头上时巴尔扎卡和莎士比亚,都是文学名著,这是谁的房间,应该是一个童颜儒雅,喜欢文学的人。 洛梓音敢肯定这里不是庄园,不是她的卧室。 乌黑的大眼睛眨动着,洛梓音感觉好了许多。 “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房间里还有别人,洛梓音马上坐了起来,瀑布般的长发随之遮住了面颊,她轻轻地梳理之后,才发现房间的沙发里坐着一个男人。 “你是谁?我在哪里?爸爸呢?我要回家!” 她羞怯眨动着魅惑的眼睛,一连串的问题,她似乎在询问自己,不需要这个男人来回答,她要离开这里,一刻也不停留。 当她的双脚刚要离地时,沙发里的男人已经抬起了头。 深邃的眸子,俊朗的五官,轻浮的笑容,鄙夷的眼神,这个男人洛梓音认识,这不是秦家的老二,秦连殇吗?他怎么也在这个房间里。 孤男寡女,洛梓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抱紧了身体,羞涩地避开了目光。 “你不能离开这里。”秦连殇说话的声音很慢,很懒散。 “我要回家,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我有这个权利,因为你的爸爸已经用五百万将你卖给了秦家,你现在是秦家的人。”秦连殇拿出了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俊美的双眸微微地眯了起来。 “不会的,爸爸不会那么做的,我要回庄园!我要当面去问他!” 洛梓音急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披头散发地直接向门口冲去。 秦连殇一个箭步迈出,直接抓洛梓音的手腕,然后用力一甩,洛梓音犹如棉絮一般身体飞了起来,跌落在大床上,五脏六腑都因震动,翻腾着。 “现在庄园也是秦家的,你没有家了。” 没有家了,洛梓音完全呆滞了,她瞪视着秦连殇,实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是的,我要回家……” “执迷不悟……” 洛梓音的感觉身前气势威逼过来,秦连殇走上来,俯下身,直接将她的双臂按住了,目光阴冷地盯着她:“现在,你是我大哥的女人,记住……他的身体不太好,为了五百万,乖乖地分开你的腿,不要让他太费力。” 面颊被轻轻地拍了几下,秦连殇轻蔑的冷笑,将洛梓音激怒了,什么五百万?为什么他要说这样恶心的话? “什么意思?你在胡说什么,我要离开这里,放开我!” 她的身体被禁锢着,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在车厢里被强/暴的情景,就算死,她不会让那种情景再发生,她没有卖给任何人,她是自由的。 “我大哥看上你了,不过……你别奢望成为秦夫人,你要做的,只是满足他……” “流氓!” 洛梓音悲愤极了,陪床,她竟然被当做一个陪床的女人,盯着这双阴冷无情的眼眸,洛梓音奋力地挺起头颅,狠狠地撞了过去。 007: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洛梓音挺起头颅,狠狠地撞了过去,秦连殇丝毫没有准备,直接撞在了他的鼻子上,一阵难忍的疼痛和酸涩,鲜血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秦连殇狼狈起身后退,捂住了流血的鼻子,高大的身形直接冲进了洗浴间,里面很快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身体自由了,洛梓音慌忙起身,看了一眼洗浴间的门,现在正是逃跑的时候,她要离开这里,回到庄园,找到爸爸,问问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厄运接二连三地落在她的身上。 没有找到鞋子,她只能赤着脚丫,跑到门口,急速地拉开了房门。 拉开房门的一刻,洛梓音傻眼了,门外至少站着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们一个个抱着肩膀,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男人拉住了房门,手臂冷漠一甩,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她再次被关在了房门里。 洛梓音踉跄后退,却撞在了坚硬的胸膛上,她惊恐回过身,看到了站在身后冷笑着的秦连殇,慌忙后退。 秦连殇鼻子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样子仍旧有点狼狈,他吸了一下鼻子,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这样做,很不明智,也让我很恼火……”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不到十八岁……” 洛梓音抓住了秦连殇的手臂,哀求着。 “十八岁就学人家贪财,那可真不好……”秦连殇摇了摇头,表情十分鄙夷。 “我没有!” 洛梓音火了,她什么时候贪财了,除了受到摧残,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如果不是大哥喜欢你,五百万你也得不到!” 冷冷地一推,秦连殇松开了洛梓音,恼火地摸了一下鼻子,向门外走去,走到了门口,他转过身,再次看着她。 “记住我的话,好好服侍我大哥,他的身体不好……你如果敢伤害她,我就叫你好看!” “等等,不管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因为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五百万如果是我爸爸拿的,记在我身上,我会出去打工,卖血,一定还给你们,一分不会少。” 洛梓音仍旧不肯放弃,五百万对于她来说,是个庞大的数字,也许她一辈子也赚不回来,但是她不能留在这里,她不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打工?卖血?那就开始吧,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做我大哥的女人,让他开心,酬劳也很丰厚……” 秦连殇轻蔑地笑着,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已。 “混蛋,我不是妓/女!”洛梓音尖叫着,她的脸涨红了,身体在发抖,那种被轻蔑,被羞辱的感觉抓住了她的心。 秦连殇鄙夷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人,那双眼睛真是勾魂摄魄,楚楚怜惜的样子,也入骨三分,她一定施展了什么魅术,让一向清心寡欲的大哥受到了诱惑,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她的也许更独特吧? “对于我来说,你和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知道该提供什么服务,五百万这个数字,你算是高级妓/女了。” 洛梓音绝望了,她狠狠地挥出了手掌,为这无耻的话语教训这个轻浮的男人。 “别太放肆,我可不想让大哥看到你身上有伤……” 一把将她挥来的小手握住,冰冷的声音彻骨寒冷:“脱光了,上床!” 008:乖乖地等着 脱光了? 洛梓音的面色瞬间煞白,这些人真的将她当成了出卖肉/体的妓/女,她气恼地轮着拳头打了出去,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那是爸爸的承诺,不是她的。 “你不脱是不是?那我来帮你……” 洛梓音挥来的拳头虽然不痛,却让秦连殇有些措手不及,他费力地按住了洛梓音挥舞的双臂,直接将她扛了起来,一个猛冲,将她扔在了床上,接着大手肆虐,洛梓音的裙子从肩头拉下,消弱、洁白的双肩显露了出来。 只是那一点点的裸/露,她的美好,她的xing感已经尽显眼底,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竟然这么迷惑。 秦连殇稍稍地停顿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 但那丝窘迫只是一瞬就消失了,他的动作十分粗野,洛梓音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还能保留最后的尊严,可是她的衣衫被大力撕破了,身体顷刻间暴露在空气中,仅剩下了紧绷的内衣包裹着她的k1/3629.png。 “流氓……”洛梓音的嘴唇在抖动着,眼底都惊恐和愤怒,为什么才几天的时间,她的快乐就都消失了,厄运在不断地侵袭摧残着她。 “五百万,你不想要了吗?” 内衣被残暴拽住,一拉之后,一对发育较好的k1/220.png,带着弹性的诱惑跳了出来。 他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她的腰间,目光毫无掩饰地浏览着,她的腰、小腹、腿很美,让人有一种延伸、深入的欲望。 “不要这样,滚开,滚!” 洛梓音的泪水狂奔而出,她在这个男人的暴力下,已经一丝/不挂,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轻浮和蔑视,让她更加愤怒。 接下来她成功地挥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秦连殇的脸上,如果没有记错,她是卖给了他的哥哥,不是他,而他竟然将她的身体一览无遗。 “你敢打我?” 他摸了一下面颊,大手用力,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头,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双充血、俊朗的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 洛梓音大力地喘息着,他真的好沉,好结实,健硕的身体几乎压碎了她的身子,她轻蔑冷傲地询问。 “你现在要代替你那个病秧子哥哥吗?那就快点,不要让我觉得恶心……” 她鄙夷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洛梓音让秦连殇十分狼狈,他甩了一下头,用力支撑起了身体,直接拉过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乖乖地在我大哥的床上等着,不要耍什么花样儿……” 冷漠的话语之后,大床突然弹跳了一下,他起身离开了,接着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洛梓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秦连殇已经离开了,莎士比亚还躺在床头,原来这不是秦连殇的房间,而是他大哥的房间,他只是替他的哥哥安排着一切…… 洛梓音坐了起来,才发现,她的衣服竟然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拿走了,她完全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 009:薰衣草 慢慢地爬了起来,洛梓音拉起床单围住了身体,她蹒跚地走到了窗口,拉开了窗帘,目光向外看去,落入眼帘的都是昏暗的暮色,天已经黑了,视线不再清晰,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唯一最清晰的就是,近处一个巨大的船舶模型,那是一艘欧洲中世纪的战船,船身上都是火枪口。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巨大船舶模型?显然这里有人酷爱船舶。 在船舶的下面,是绿油油的草地,确切地说,那不是普通的草,而是薰衣草,仍能依稀分辨馥郁的紫蓝色小花。 这里充满了浪漫的情怀,和洛梓音被关在这里等待宰割的惊恐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她目光尽力远眺,在船舶模型不远处的一个白色的甬道上,她看到了那个男人,刚刚肆虐离开的秦连殇,他好像被什么事儿激怒了,正在冲着几个黑衣男人怒喝着,那几个黑衣男人不断地点头,很快散去。 他来回踱着脚步,有些不安和震怒,接着他的目光向这边移了过来,看向了窗口,洛梓音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模糊之中,她无法分辨他的眼中的含义,心因为畏惧,而狂乱地跳动了起来。 急速地转身,背对了窗口,洛梓音感觉那双冰冷的眼睛在凝视着她,让她觉得浑身充满了寒意。 这是秦家吗?洛梓音不确定。 秦连殇还会回来吗?就算他不回来,那个病秧子男人如果真的想胡来,就算体弱,他也毕竟是个男人,洛梓音没有把握一定能抵抗得住。 她环视着房间,寻找着可以利用的防身武器,可是转了一圈,她看到的都是书籍,欧洲、亚洲的名著,历史文学,传记,想不到秦连枫还是个文学爱好者。 她没有心思留恋这些书籍,她的目标是逃走。 目光瞥向了洗浴间,她轻轻推开门,打开了里面的灯,这里很大,很宽敞,也很整洁,最让她关注的是一个玻璃台上竟然放着一把老式的螺丝刀。 看到那把螺丝刀之后,洛梓音紧张地喘息了起来,这个能杀人吗?当然能,假如插入对方的心脏,一定会致命。 她不想杀人,她只想回到庄园,找到爸爸…… 小心将螺丝刀拿了下来,胆怯地从洗浴间退了出来,她发誓,只要秦家的兄弟敢碰她一下,她绝对要让他们挂彩。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伤过人,突然之间有了这种念头,竟然紧张得喘不过气来,镇定了一下心神,她转身进入衣帽间,找到了一件黑色的大体恤,穿在了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房门外仍旧没有动静,洛梓音手中的螺丝刀几乎要捏出水来了,她没有办法入睡,更害怕躺在那张床上,似乎随时会有人扑上来,将她压住。 她坚持着,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会儿,黑暗的宁静被一阵虚弱无力的咳嗽声打破了,那声音来自门外,洛梓音立刻抖起了精神。 “已经很晚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可是秦总裁交代……” “这里我说的算,都回去休息,她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这个声音,不是秦连殇,应该是那个生了病的哥哥,因为听起来有些气力不足。 最好不要进来…… 洛梓音握紧了螺丝刀,心里暗暗地嘀咕着,不要逼她…… 门外是纷乱远去的脚步声,估计那几个看守的男人离开了,接着……房门被慢慢推开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迈了进来,他停了下来,显然那张空空的床引起了他的注意。 洛梓音的脊背紧贴着墙壁,躲避在门后,屏住了呼吸,说里的螺丝刀举了起来。 010:逃脱 显然秦连枫没有预料到洛梓音会藏在门后,直接走了进来。 洛梓音完全失控了,她必须离开这里,这是唯一的机会,于是她在极度绝望的情况下,出手了,螺丝刀直接刺向了秦连枫,却避开了他的要害部位,洛梓音只想逃走,不想杀人。 当看到秦连枫肩头的血迹时,她惊恐地捂住了嘴巴,螺丝刀很锋利,刺穿了他的衣服,刺破了皮肉。 “你……” 秦连枫指着她,身体吃力后退,直接撞在了门边的墙壁上,螺丝刀仍旧插在他的肩头。 “我不想的,是你们逼我的!” 洛梓音悲愤地看着这个看起来病弱的男人,螺丝刀没有刺中要害,他还有足够的力气大喊来人,只要这个男人喊了,她就没有希望离开了。 “我只是……喜欢你……” 秦连枫捂住了肩头,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刺伤,却让他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白色的衬衫,他喘息着,似乎十分痛苦,却没有大声地呼喊出来。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想……保护你……”他的身体渐渐低垂。 “我要……回家!” 洛梓音抓紧了t恤的衣襟,身体在瑟瑟发抖着,目光无助地看向了门外,走廊里的几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这似乎正是她逃走的最佳时机。 漠然转身,洛梓音最后看了一眼身体渐渐蜷缩的秦连枫,飞奔了出去。 意外的顺利,出了那个房间,这里一切都是自由的,她一直跑出了大门,目光触及的都是陌生,几乎难以分辨方向,她选择了船舶模型的方向,拼命地逃脱着。 薰衣草,无数的薰衣草,月光下,仍能看清那些摇动的花朵,还有船舶的模型,似乎不仅仅只有一个,到处都是。 “爸爸……不要扔下梓音……” 洛梓音的泪水狂涌着,她希望能尽快找到回到庄园的路,可是她绝望了,这里是哪里,距离庄园有多远,她根本就不知道,就算脱离了那个房间,也无处可逃。 突然远处的一阵说话声惊动了她。 不远处的一个路灯下,两个黑衣男人正在聊天。 “这批船完工了,已经试水通过,是不是今夜就要给韩国运送出去?商会会长黄埔先生着急要这批船。” “秦先生说,明天早上再发船,今天黄埔会长的大公子黄埔宇晨已经来了中国,下塌酒店,你去将一份文件送过去。” “行,你先去休息,我抽支烟就马上去!” 依稀的月光下,竟然停着一辆轿车,车边,一个男人转身走开了,另一个男人打了个哈欠,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拿出烟,他摸了一会儿裤兜,好像没有带打火机,他咒骂了一声,忙了一天没有烟抽怎么可以,于是向甬道上走去,希望能找个伙计借个火。 洛梓音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轿车前,轻轻地拉开了后备箱,几乎连想也没有想,就钻了进去。 黑暗中她默默地祈祷着,一定要将车开走,一定要…… 011:惹了祸 等待了七八分钟后,她听见了返回的脚步声,接着轿车的引擎发动了,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无法分辨方向,车子一直向前开着,她成功了。 秦连殇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有些心虚不宁,刚刚因为琐事教训了几个手下,却仍旧不能让他的心情平复下来,他的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倒了一杯红酒,目光淡然地看向了窗外。 这个时候大哥秦连枫应该回去了,不知道那个女人…… 想到了洛梓音,秦连殇皱起了眉头,刚才的警告和教训,应该叫那个女人知道了什么是畏惧,反抗只会让她吃更多的苦头,但愿一切如了大哥的心愿。 举起酒杯,优雅地喝了起来,他品着红酒的味道,思绪凌乱地漂浮着,那是一双独特迷人的眼睛,充满了愤怒的火焰,绰约优雅的风姿挑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可惜,她是洛世彬的女儿…… 收回了目光,秦连殇返身进入了与卧室相通的书房,这是他独特的习惯,卧室、书房连在一起,有时候半夜醒来他就会坐在书房里看书,大哥看的是莎士比亚,历史巨作,而他看到却是如何永胜商海的书籍。 刚刚坐下来,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在蓝湾庄园,没有人敢这样敲秦连殇的房门。 他愤怒地站起,拉开了房门,目光冷然地看了过去,门外一个蓝衫的年轻人低垂着头。 “亚图?” “秦,秦先生,不好了,秦总裁出事了……”亚图惊魂未定地说。 “我大哥?”秦连殇眉头紧锁,难道是那个女人? “秦总裁被刺中了肩膀,医生已经来了,因为紧急,我只能这个时候跑过来……” 听了这句话,秦连殇的面色惨白,大哥患有白血病,最害怕的就是受伤,一旦流血不止,就有生命危险,他咒骂了一声,飞快地向外奔去。 当秦连殇出现在大哥秦连枫的面前时,大哥早已经面色死灰,地上都是鲜血,医生手忙脚乱地急救着,血袋里的血滴得越来越慢,越来越缓。 “不行了,发现得太晚了……”医生无奈地摇着头,虽然秦家为了总裁的病已经专门成立了医学专家组,也无法抵挡这样突然长时间的失血,当发现秦连枫的时候,他已经休克了。 “混蛋!” 秦连殇握紧了拳头,回手就给了身后一个黑衣人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叫你们寸步不离,你们干什么去了?” “总裁,总裁说,不用我们……” “那个女人呢?”秦连殇的脖子上青筋直冒,大哥不行了,为什么会这样?卧室里的女人呢?为什么没有看见她? “跑了,她用螺丝刀刺中了总裁的肩膀……”黑衣男人捂着面颊解释着。 “贱人,这个贱人,你们马上拿着铺盖,给你滚出蓝湾!” 一声怒喝,几个黑衣男人转身就跑,秦连殇回头看着床上已经虚弱的大哥,几步走了过去,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哥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为什么这次却没有躲避过去。 “救他……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要让他死!”秦连殇眼含着热泪,大哥还年轻,他还没有过三十岁的生日。 012:一丝微笑 医生摇了摇头说:“血浆也不够了……他实在失血太多了。” “抽我的,一定要救我大哥!”秦连殇伸出了强健的手臂,血管紧绷着,只要能救哥哥,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我们就怕抽了您的血,也救不了总裁的命……” “我叫你们抽,就抽,救不了我哥哥,都给我滚蛋!” 秦连殇怒喝着,如果大哥死了,他们所有的人都要陪葬,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秦家养着一群无用的废物。 医生吓得抖了一下,不敢违背秦连殇的意思,死马当活马医治了,也许还有希望,但那丝希望实在很渺茫。 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地流出,秦连殇的目光看向了大哥苍白的面颊,只要大哥能好起来,他会把那个贱人抓回来,让她知道违抗他命令的后果。 秦连枫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吃力地伸着手臂,示意秦连殇不要白费力气了,他在担忧,一旦他活不到明天,洛梓音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要伤害……她……她……只想回家……她不知道……我的病情……” “我知道该怎么做?”秦连殇紧咬着牙关,语气冰冷,这点他绝对不会听哥哥的,那个女人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答应我……你必须答应……答应哥哥,不要……伤害她……” 秦连枫仍旧哀求着,每说出一个字,他都要停顿一下,喘息让他有足够的力气继续下去,血液的流速更加缓慢了。 “他不能这样说话,会耗费力气。”医生提醒着。 “大哥,不要说话!” 秦连殇无奈地看着大哥,为了安慰秦连枫,他只能点了点头,想不到大哥那么喜欢那个叫洛梓音的女人。 得到了秦连殇的允诺,秦连枫终于放心了,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微笑。 “她……很美……”秦连枫轻声地呢喃着,在医院里,见到她的时候,他完全被她迷住了,他以为今后存活的日子,不会为女人心动,但在见到了洛梓音之后,他完全被震慑了,那种激动和吸引,让他几乎不能呼吸,他多希望自己能有一副健康的身体,也能和其他人一样恋爱,结婚,生子。 当知道洛家一无所有,看到洛梓音绝望晕倒,他毅然决定将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就算能活一天,他也要照顾这个女人。 可是……她刺伤了他,甚至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就逃走了。 秦连殇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知道大哥说的是洛梓音,是的,那个女人很美,难以想象她会是洛世彬的女儿,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乌黑的睫毛,飘逸的长发,婀娜的身姿……她的美在任何场合都是一种震撼。 “不行了,停止了,总裁的心跳停止了!” 那一声惊呼之后,秦连殇完全清醒了过来,目光惊愕地看向了大哥,一丝微笑仍旧挂在大哥的脸上。 “大哥!” 奋力将针头从手臂中拔出,秦连殇完全不顾流血,呆滞地站在了秦连枫的面前,大哥真的死了。 ------------------ 每天都会更新,一般会晚点。 013:挖地三尺要找她 愤怒的拳头狠狠地握着,冷峻的眸子扫过了房间里的每个人,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中凝结着死一样的沉静,突然秦连殇一声悲吼,拳头直接捶向了医疗的处置桌,脆响之后,桌子散架了,上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找到她,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个贱人给我翻出来!” “是,先生……” 门口的几个保镖低着头跑开了,几个医生紧张地站在一边,看着地上的医疗设备,谁也不敢俯身去捡,生怕触怒了这个男人。 “滚,都滚出去……”秦连殇低垂下了头低吼着。 “是,是,我们马上滚……”几个医生向门口退着。 “滚出秦家的医院,滚!” 手指冷冷地指着门口,他不再需要这些医生,大哥死了,那个医院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房门关上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秦连殇血红的眼睛看向了床上已经毫无知觉的哥哥,是洛梓音害死了他,从那个女人走进医院开始,就注定了这个结果。 哥哥因为身体不好,一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害怕自己不能陪着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直到他遇到了洛梓音,所有的理智都被打破,爱情的种子在恣意泛滥。 “我会让她一直留在这里,陪着你!” 愤然站起,秦连殇不想再看到大哥苍白的脸,他挺直脊背,转身走出了房间,门外,秦怀礼和秦连岳闻讯匆匆赶来,看到了门外叼着烟秦连殇,紧张地询问着。 “你大哥……” “我没能留住他……”秦连殇木然地回答着. “我的儿子……”秦怀礼差点摔倒在地上,他一把推开了房门,目光呆滞地看着那张床,大儿子毫无声息地躺在里面。 “怎么回事?”秦连岳慌了神儿,虽然大哥多次受伤,却每次都化险为夷,为何这次…… “照顾爸爸,我要出去!” 秦连殇冷漠地扔掉了手里的烟蒂,这都怪他,他不该让大哥独自面对那个女人,他低估了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 不需要任何解释,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个出逃的贱人抓回来,让她知道她犯了什么罪,这个法庭不在法院,而是在蓝湾。 ------------------------------------- 洛梓音在车后备箱里一直晃着,晃的她头晕眼花,只想呕吐,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她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那个男人下车了。 趁着这个机会,洛梓音打开了后备箱,直接钻到了车底下,后备箱盖儿拉下,发出的巨大响声惊动了那个男人,他拿着钥匙奇怪地走到了车厢的后面,发现车厢竟然没有关严。 “明明关好了的?” 男人抓了一下头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没有怀疑什么,直接将车厢关好,然后锁上了车,转身离开了。 待那个男人走后,洛梓音才从车底下爬了出来,她紧张地喘息着,赤着双脚不知道何去何从,现在她身无分文,能走到哪里去,想回庄园找爸爸,根本就不可能。 抬起头,洛梓音向前看去,发现眼前灯火辉煌,这里是一个五星级的大酒店。 她必须换身衣服,弄点路费,也许会有好心人来帮助她…… 014:讨价还价 洛梓音颤抖着身体向酒店的门口走去,她身上只有一件可以遮体的黑色体恤,毫无拘束的双峰,和露在体恤外的修长双腿,让她看起来像个堕落的风尘女子,似乎刚从客人的床上爬起来一般。 酒店进出的客人都侧目过来,男人惊羡她的美丽,女人嫉妒她的婀娜,酒店的保安也忘记了阻拦,让她就这样走了进去。 “真是个美人,陪睡一个晚上多少钱?” 一个酒醉的酒店客人迎了上来,一把将洛梓音按在了墙壁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当注意到她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穿着,胸部坚挺的颗粒都在挑逗着,下身立刻起了反应,喉结涌动了一下:“刚侍候完客人吗?内衣都不穿,这两条大腿……” 男人的手摸向了洛梓音修长白皙的大腿。 “流氓,放开我……”洛梓音吓坏了,她畏惧地躲避了一下,想不到她第一个遇到的不是能帮助她的人,而是一个好色之徒。 “别装了,妓/女还在乎摸一下吗?告诉我,上了你要多少钱,别***浪费我的时间,一百元摸大腿,二百元摸奶,三百元上了你,四百元,就要上你的嘴了……” 这是一个有钱的嫖客,他很了解现在坐台小姐的行情,只有稍微有档次的女人,才会上千,上万,十几万的就是影视歌明星了。 “我不是……我只是被打劫了,我需要钱,却不出卖身体……”洛梓音解释着。 “这是什么理由,给钱不给身体,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大陆、香港知名的模特,女星睡了不知道多少,只要明码实价,老子就拿得起,一千块,从头到脚,你看怎么样?” 男人开始讨价还价,手更不老实了,放在了洛梓音的t恤上,只要他一撩,洛梓音就曝光了。 “无耻!” 洛梓音愤怒了,她最讨厌将她当成妓/女的男人,冷酷无情的秦连殇是这样,这个男人也是这样,似乎看到她的男人,都会起这种无耻的邪念,羞辱的小手愤怒甩出,直接打在了男人的脸上,打出了她这几天的委屈和痛苦。 男人顿时怔住了,也羞恼了。 “***,贱人!” 男人瞪大了眼睛,举起了拳头,狠狠地挥了过来,只要这一拳头发过来,洛梓音定然受伤。 “不要,救命啊。”洛梓音惊呼了出来。 这一嗓子惊动了一个刚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穿着笔挺西装的韩国男人,他的目光看了过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步直接走来,一把将男人的手腕抓住了。 “住手!” 那声断喝犹如洪钟般明亮,好一个冷峻、帅气的男人。 男人慢慢地转过身,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韩国男人,冷冽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显然他认识这个男人,马上堆起了笑脸。 “这不是…….黄埔先生吗?”男人低声地说。 “放了她。” 抓住男人的手腕的正是下塌在这个酒店的黄埔宇晨,秦家的大客户,他的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她是……妓女,我们只是谈论上床的价格,都是误会。” “我不是,不是!”洛梓音趁着男人不备,直接挣脱了他,闪身躲避在了黄埔宇晨的身后,胆怯地说:“我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真的。” “给我个面子,这事儿就怎么结束。”黄埔宇晨看向了那个男人,男人想了想,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儿得罪这个人物,于是点点头,悻悻地走开了。 黄埔宇晨转过身,目光由下向上鄙夷地打量着落梓音,当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上,目光之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015:我不是妓女 洛梓音尴尬地抱住了肩膀,低下了头,t恤的长度无法遮住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赤着的小脚互相交叠着,她猥琐地退到了墙边,说了声谢谢。 “他已经走了……”黄埔宇晨转过身,看向了洛梓音的t恤,她几乎是毫无遮掩的,确实像是个风尘女子,难道他们刚才真的因为价钱没有谈拢,所以…… 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时,黄埔宇晨不觉怔住了,这个女人很娇美,五官清晰明丽,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确切地说,她的五官很像一个人……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个人可是自己最尊敬和亲密的人。 “你的形象……”黄埔宇晨别开了目光。 “我,我没有衣服穿……” 洛梓音怯怯地抬起了眼眸,面前的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冷峻的双目凝视着她,那是一双让她倍觉亲切的眼神,蕴含着关切之光,她下意识地挡住了前胸,手指节节泛白。 “给你,我的西装……” 黄埔宇晨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递给了洛梓音:“穿上吧,你这样在酒店里走来走去,很多男人会来和你搭讪……” “不是的,先生,我真的不是妓女……”洛梓音摇着手解释着。 洛梓音太着急辩白了,声音自然大了起来,妓女两个字说出后,周围的目光齐齐地看向了黄埔宇晨和洛梓音。 “小姐,不要乱说,快穿上衣服离开这里。”黄埔宇晨十分重视自己的声誉,他现在已经商会副会长了,不能和妓女扯在一起。 “我真的不是……”洛梓音还想继续辩白的时候,才注意到周围人诧异的眼神,她马上披上了西装,低声地哀求着。 “我真的不是什么妓女,我是好人……我现在缺……我是说,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钱,我被打劫了……没有路费回……” “这些够不够?” 黄埔宇晨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还想要钱?真是个物质女,算自己倒霉了,为了尽快摆脱这种尴尬,他直接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大叠钱,他不在乎钱,在乎的是这个女人赶紧从他眼前消失。 哦,洛梓音张大了嘴巴,她只是想要路费而已,想不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足够了,今天真是遇到大好人了。 “够了……太感谢了,你真是好人,我会还你的,告诉我你的名字,地址,电话……” 洛梓音越说,黄埔宇晨越觉得紧张,这个美丽的妓女似乎得寸进尺了,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黄埔宇晨又拿出了一叠钱,急切地说:“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再见!” 就当没有见过?为什么? 洛梓音想不明白,他怎么好像躲避瘟疫一样,正犹豫的时候,黄埔宇晨已经大步地向外走去,洛梓音紧追了几步大喊着。 “先生,我叫洛梓音,你可以来洛氏……庄园……” 下面的话不用说了,因为黄埔宇晨什么也没有听见,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竟然不想听她的地址,这个男人还真大方?摸了摸身上的西装,好像也是价值不菲,就这么不要了,如果是爸爸,绝对不舍得的。 得到了钱,洛梓音不需要在酒店里滞留了,她匆忙走进了就近的一家商店,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了个全,走出商店的时候,她已然又恢复了端庄秀丽,高雅脱俗庄园小小姐。 将西装小心翼翼地装在了袋子里,她发誓,她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亲手将衣服还给他,并解释清楚,她真的不是妓女。 016:庄园变得可怕 当洛梓音站在洛氏庄园的土地上时,发现仅仅几天没有回来,庄园都变了,大片的青草地种满了薰衣草,收割季节的小麦和大豆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座船舶模型,欧洲的,亚洲的,非洲的……好熟悉,也很惊心…… 举目望去,到处都是铲车,混泥土搅拌机,成千上万的工人在忙碌着。 为什么庄园会变成这样?洛梓音飞快地奔跑着,长发在秋风中飞扬起来,她的目光在迫切地寻找着,爸爸在哪里?他把庄园怎么了?难道秦连殇说的都是真的? “爸爸?” 洛梓音直奔庄园的老宅跑去,一路上工人们都冲她吹着口哨,想不到,竟然有这样清纯的美少女,实在解闷。 “喂,美女,叫哥哥吧,这里可没有爸爸,哈哈!” “看起来是个雏……” “让我打你的洞吧?” 洛梓音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踉跄地奔跑着,突然一个铲车边上的男工人追了上来,直接将她按在了污泥地上,兴奋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里都是男人,你找谁?爸爸?有意思,让我弄几下,我就给你当爸爸……” “不要!” 洛梓音吃力地向前跑着,男工人抱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裙子,接着又一个工人松开了裤子,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洛梓音回头看着,惊恐的眸子瞪得溜圆,她的双腿狠命地蹬踹着,却怎么也甩不掉撕扯她裙子的男工人。 “爸爸,爸爸,救命,爸爸!”洛梓音冲着老宅大喊着,为什么爸爸不出来救她?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她的喊声没有叫来爸爸,却让另一个男工人大笑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葛朗台的女儿吧?平素压榨工人的老恶棍,现在机会来了,替克扣工钱的农场工人上了她的女儿,就算给工钱了。” “那要上她的人可多了,估计几天都轮不过来,不知道葛朗台的女儿的身体条件怎么样?现在看来,好像细皮嫩肉,弱不禁风啊,只我们两个就能轰死她了。” 这些话,让洛梓音胆战心惊,她几乎绝望了。 这些男工人曾经是庄园里的农场工人吗?洛梓音不记得了,工人太多了,平时在庄园里,她从来不和这些工人说话,那些贪婪的眼神让她不得不躲避着他们。 庄园老宅的窗口,一个男人邪魔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看着淤泥中拼命挣扎的女人,她的头发,面颊,裙子都沾上了泥浆,后面的男工人脱着她的裙子,另一个男工人奔上来,掏出了龌龊的家伙摇晃着。 他很镇定,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叼着香烟,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精彩一幕的上演,既然不想服侍他的哥哥,就服侍服侍这些饥渴的建筑工人吧。 他甚至希望,她用生命作为代价,来偿还他的哥哥。 窗外,洛梓音的裙子被扯开了,她白玉般的大腿和淤泥混合着,她哭泣着,哀求着,甚至愤恨着,和刚刚跑进来天使一般的少女判若两人。 ------------------------------- 新文开更,请留言,推荐支持。 017:遇到他 秦连殇冷静地凝望着,丝丝烟雾升腾而起,眯着的冷峻眸子更加鄙夷了,大哥出事,他没有急于举办丧失,而是第一时间就等在这里,他确信这个女人出逃后,第一个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窗外的残忍肆虐着,他的眉头紧锁着,洛梓音看起来十分沮丧痛苦、哀怨,泪水挂在腮边,这个表情…… 秦连殇猛然地扔掉了烟蒂,打算迈开步子的时候,一幕让他震惊的场面发生了,那个压着洛梓音,打算强上的男工人一声哀嚎捂住了面颊,鲜血顺着指缝儿流淌了出来,另一个男工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完全没有料到弱质的女子反击了。 “离我远点!我叫你们离我远点!”洛梓音神情哀伤,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有棱角的花岗石。,只要这个男人敢再冲上来,她会用这块石头毫不客气地打死他。 流血的男工人有些支撑不住了,回手一把抓住了同伴,身体摇晃着:“贱货打破了我的头,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 “你坚持着……” 另一个男工人咽了下口水,扶住了受伤的家伙,露在裤子外面的家伙也软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洛梓音一边后退,一边吃力地爬起来,新买的裙子已经完蛋了,丝丝缕缕地挂在腿边,她扔掉了手里的石头,转身就向老宅奔去。 “爸爸……” 她要一个解释,为什么灾难要不断地降临在她的身上。 推开了老宅客厅的大门,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飘溢而来,爸爸是不吸烟的,他认为吸烟费钱,还有害健康,客厅里还有别人? 可能是大部分窗帘遮掩的缘故,客厅里光线很暗,沙发里好像坐着一个人,烟雾从他的指尖儿扩散出来。 “你是谁?我爸爸呢?” 洛梓音喘息着,她看不清他的脸,他是谁?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当那层烟雾渐淡的时候,一双迥然冷漠的目光射了过来。 “是你!”洛梓音吓得一个后退,差点摔倒在地板上,怎么可能,竟然是那个坏男人秦连殇。 “对,是我……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秦连殇一个箭步,直接握住了洛梓音的手腕,眼睛里都是怒火:“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要一辈子守着他……” “放开我,爸爸,爸爸!”洛梓音大声地喊着,为什么爸爸还不下来,这个男人竟然敢在洛家的庄园里撒野。 “你的爸爸已经带着五百万滚蛋了!” 大力一甩,洛梓音的身体直接被甩在了沙发里,秦连殇激愤地俯下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力气好大,她的下巴要碎了。 四目相对,愤怒的火花相互撞击着,洛梓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步步相逼,难道秦家就找不到其他女人满足他们的银/欲了吗? “放了我,秦连殇,不管我爸爸签订了什么契约,卖了什么?那都是我不情愿的,跟我没有关系!” 洛梓音大声地指责着,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难道秦家缺那五百万吗? “现在已经跟契约和五百万没有关系了,因为你今后的生命将不再有自由两个字!”阴邪的声音,凶狠的目光,让洛梓音完全呆住了。 018:没有人格的木偶 不再有自由?他想禁锢她吗?洛梓音的眼里充满了恨意,她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伤害什么人,为秦连殇就不肯放过她? “你没有权利……” “我有!” 秦连殇一把按住洛梓音的肩头,冷笑了起来,接着大手下落,目光鄙夷地看着她露出的两条大腿,上面虽然混着泥土,却不能掩饰她细腻的性感:“不肯接受高贵的,纯洁的,那就让最龌龊的,最肮脏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我期待着那个激动人心的情景,可惜……他们很笨,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真是群没用的东西。” 什么意思?最龌龊,最肮脏的东西k5/ttrdo.png?他是指……刚才的两个工人? 洛梓音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目光恍然地看向了窗口,发现了窗口的一处窗帘是拉开的,那个位置刚好看到庄园的泥泞的道路,他刚才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那两个工人试图亵渎她…… “你不是人!”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泪水从眼中涌了出来,羞辱、悲愤,让她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难道他就没有兄弟姐妹吗? “人?” 秦连殇笑了,接着大手落在了洛梓音的k5/ivch.png上,他将她的臀瓣握住,完全肆虐地揉捏着:“不是我不是人,而是你……因为我不会把你当人看,贱人!” 一声清亮的响声,洛梓音的k5/ivch.png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让她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 “我做错了什么?秦连殇,我恨你,恨死你了!” 洛梓音挥舞着双手,她知道自己的拳头不能让这个男人疼痛,但是尖利的指甲却可以让这个男人挂彩,秦连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洛梓音还敢反抗,他想及时抓住挥舞的小爪子,已经来不及了,脖子上一痛,中了一爪子。 顿时四条血印出现了,一只延伸到了腮部。 “该死的。”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的身体抱起,一个大反转,将她扣在了沙发里,脊背、k5/ivch.png朝上,双臂没有办法再挥舞出来了。 一只手按住沙发上不肯认输的女人,一只手摸了一下脖子,他出血了,估计是几道很丑的抓痕,不知道高领的衬衫是否可以遮挡住。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谁也不卖,我不卖?” 洛梓音不会这么放弃的,她不要困在这个恶魔的手里,她摸到了身下似乎有个遥控器,直接抓住,身体猛然转动,回手就打了出去。 “真是不知死活!”秦连殇闪身一躲,遥控器从耳边飞了过去。 洛梓音趁着这个机会,飞快地从沙发上爬起,疯了一样冲向了老宅的大门,她要逃出去,她要脱离魔掌,她要找到爸爸。 曙光就在几步之遥,只要推开那扇大门…… 但她绝望了,拼命奔跑的身体被大力抱住了,重力将她直接压住了,身体前倾,趴在了地板上。 洛梓音哭泣着,双臂用力地抓着地板…… “放了我……” “如果你敢再反抗,我会脱了你的裙子,然后……直接在这里强/暴你!”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息逼近她的颈窝儿,他抱着她,禁锢着她,她的身体完全在他的身体之下,坚硬健硕的肌肉贴着她的肌肤…… 当她听见脊背上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时,知道他并不是只想吓唬她,他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女人的感受,她就好像是个没有人格的木偶。 ------------------------ 亲们,从明天开始会两更以上,一般上午一更,下午一更,如果时间充裕,会上午多更。 019:婚纱 洛梓音终于停止了挣扎,她胆怯地喘息着…… “跟我回蓝湾!” 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推在了沙发里,秦连殇冷漠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套洁白的婚纱扔给了洛梓音。 “换上这套婚纱!” 婚纱扔在了洛梓音的头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伸出手轻轻地拉了下来,目光低垂,这是一套很名贵的婚纱,纱质柔软,裁剪细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钻石,应该戒指不菲。 为什么秦连殇要让她穿上这样的衣服。 “婚纱?”洛梓音的目光之中都是疑惑。 “别啰嗦,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快点穿!”秦连殇怒喝着,一双冷峻的眸子盯着洛梓音,眼神之中有愤恨,也有嘲弄。 现在就算让洛梓音穿囚服,她也必须照做,何况还是漂亮的婚纱,不知道他又想怎么折磨她? 轻轻地展开了婚纱,洛梓音的目光稍稍抬起,发现秦连殇仍旧站在面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样换吗?当着他的面?万分尴尬和窘迫,洛梓音的手死死地捏住了衣服。 “痛快点,你已经浪费了我太多的时间。”秦连殇不耐烦地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深吸一口之后,目光微眯地看着洛梓音。 洛梓音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她没有办法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中脱下裙子,他能不能回避一下……于是她低声地说: “能不能……” “不能!” 秦连殇冷漠地打断了洛梓音的请求,如果他转过身,这个女人绝对会趁机逃出去,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洛梓音愤怒的眸子飞扬了起来,一把将洁白的婚纱扔向了秦连殇,他以为他是谁?他又当她是什么?她有尊严,不是奴隶。 “不要看我换衣服,无耻的混蛋!” 婚纱飞出,直接打在了秦连殇的香烟上,将他叼着的烟打掉了,一起落在了地板上,秦连殇被激怒了,直接伸手揪住了洛梓音的头发,一双凶锐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你以为你的身体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秘密?你可以去勾引别的男人,对我,却毫无意义。” 秘密?洛梓音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她明白他的意思,那天夜里他脱光了她,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丝羞辱仍旧让洛梓音感到窝心, “下流!” 洛梓音无法表达内心的愤怒,直接对着秦连殇的面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这样唾弃他,鄙视他。 秦连殇眨了一下眼睛,完全怔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吐他口水,在蓝湾,在码头,在秦家,都是恭敬的目光,他丝毫的不悦,都会影响到所有的情绪,可她……却是第一个敢触怒他的女人,愤怒地挥出手掌,狠狠的一个耳光,洛梓音觉得面颊上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了沙发里。 秦连殇看着失去了知觉,不能再怒目相视的女人以及她面颊上的印记,冷冷一笑抹去了面颊上的口水,蓦然转身,拎起了地板上的婚纱。 婚纱和烟蒂混在一起,已经被烧了一个洞,散发着烧焦的味道,他抬起脚,将烟蒂狠狠地踩碎了,然后转过身,看向了洛梓音。 秦连殇栖身上前,大手抓住了洛梓音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拽,破碎的裙子脱离了她的身体,洁白胸衣下的丰满裸露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幅美人的k6/omsp.png,透着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秦连殇的目光不经意地停留在她的丰满的k6/ap8k.png上,表情瞬间变得尴尬,呼吸也有不顺畅了。 020:你要结婚了 秦连殇伸出手,带着肆虐和嘲弄端起了洛梓音的下巴,审视着她的面容,虽然左脸已经红肿了,却仍旧不能掩饰她的精致和优雅,低垂颀长的睫毛,娇俏的鼻子,粉嫩的唇瓣…… 一个天生绝美,让人为之倾倒女人,娇柔脆弱,他刚刚的一掌打得无情,也打出了他心里的怒火,大哥死了,大哥为了这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秦连殇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如此地狼狈,脑海中的联想,好像她是污泥中的白莲花,冰冷的傲气,彻骨的忧伤。 “大哥,你会如愿的,就让这朵白莲花一辈子陪着你……” 秦连殇猛然睁开了眼睛,拉起了洛梓音的手臂,无视她的娇美,将婚纱硬生生地套在了她的身上,洛梓音软绵绵的身子任由他摆布着。 婚纱穿好了,他有力的五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笨拙地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然后将她抱起,向老宅门外走去…… 和风迎面吹来,秦连殇长长地松了口气,大步向自己的轿车走去,拉开了车门,将洛梓音推了进去,然后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混凝土搅拌机边上的男工人们愣愣地看着远去的轿车,良久之后,才纷纷议论着。 “是秦先生的女人?刚才老三真是不知死活,不知秦先生看没看见他调戏那个女人。” “还穿了婚纱……” “但愿没看见,不然死定了。” 车子消失在洛氏庄园的土路上,庄园又恢复了隆隆的作业之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洛梓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声紧急的刹车声让她猛然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紫色薰衣草。 恍然地抓住车门,她坐了起来,这里很熟悉,是她曾经逃离的地方,她竟然又回来了。 “下车!” 一声厉喝,秦连殇的大手一捞,将她直接从车里拉了下来,她毫无准备,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直接跪在了车外的甬道上,沙石硌破了她的膝盖。 “好痛……”洛梓音无法站起,痛苦地申吟了出来。 “你耽误了我太多的时间!已经让我没有耐心了。” 秦连殇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大步地向前行走着,洛梓音踉跄地跟在后面,一瘸一拐地小跑着。 这时亚图跑了过来,恭敬地凑近了秦连殇。 “都准备好了,先生,是今天举办,还是明天?” “就现在,明天是葬礼!”秦连殇冷漠地说。 “是,洛小姐这个样子……是不是需要化妆,” 亚图的目光移到了洛梓音的婚纱上,一路上的折腾,婚纱上除了那个烟头烧的洞,还有一些污渍,而且洛小姐的左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淤青,看起来好像是手指印记,她的头发虽然整理过了,却仍旧有些凌乱…… “她不需要!” 秦连殇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大步地向白色的小别墅走去。 洛梓音感觉自己就像小鸡一样被提来拽去,完全不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儿?为什么给她穿上婚纱,要举办什么,秦连殇带她回到这里,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跟契约和金钱无关?那和什么有关? “秦连殇,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穿这该死的婚纱?你带我去哪里,要举办什么?”洛梓音一只手被拽着,一只手提着裙子,长长的婚纱拖曳在地上,几次她都险些摔倒,只能临时抓住秦连殇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体。 “因为你要结婚了……”秦连殇的嘴角微微一挑,说出了让洛梓音差点晕倒的一句话。 021:和死人结婚 结婚?和谁结婚? 洛梓音完全蒙住了,茫然无措地看着秦连殇,他在说什么? 就在洛梓音想继续追问的时候,秦连殇将别墅的大门推开了,客厅里都是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他们并列在两排,而中间,则是一个个花圈,花圈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遗像……遗像的上面有一个十分刺眼的“囍”字。 这是灵堂,还是喜事?当洛梓音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个硕大的照片时,她怔住了,那不是秦连枫的照片吗? 秦连殇松开了洛梓音的手腕,一个黑衣男人将一把椅子搬了过来,他冷然地坐下了,然后一挥手,几个男人走了上来,直接拽住洛梓音的手臂,将她拖着,一直拖到了遗像的前面。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在印台里粘了一下,按在了一张布满文字的文件上,然后将文件恭敬地递给了秦连殇。 “好了!秦先生。” “你可以走了。”秦连殇看了一眼文件,合上了,重新交给了那个男人,男人谦卑地后退,出了客厅离开了。 洛梓音觉得头皮都发扎了,她的目光瞪视着遗像上的男人,她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他,秦连枫死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有他的遗像,会有花圈,会有灵堂? 他怎么可能死了?她明明记得,她只是刺中了他的肩膀,让他不能追赶自己而已…… “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怎么了?”洛梓音尖叫着。 “他死了!”一声怒吼,几乎震破了洛梓音的耳膜。 死了?真的死了? 洛梓音回眸接触到了秦连殇凶狠的目光,这个男人的眼里有无尽的悲伤和难忍,这不是装出来的,就好像他失去了至亲的亲人。 “死了?”洛梓音有些失神了。 “是的,他死在唯一动心的女人手上,你害死了他……” 秦连殇的手愤恨地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直接将她拉到了遗像的前面,她的脸几乎撞在了遗像上,那阴邪的声音仍旧响彻着:“看看他,他对生活没有任何要求,甚至对未来不抱任何幻想,是你,让他有了希望,也是你彻底毁了他!” “不是的,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刺伤了他,只是……伤了肩膀,我发誓……” “那足以要了他的命,你这个贱人!” 大手用力地一推,洛梓音直接扑在了遗像上,相框磕了她的下巴,疼痛让她不由得申吟了起来,遗像上的男人仍旧温柔地看着她,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洛梓音非常确信,她没有下狠手,一定有什么其他原因,她是冤枉的,她不该为此受到惩罚。 “不是我做的,秦连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 “我可没有兴趣听你的解释,好好地做你的新娘,完全我大哥的心愿。”秦连殇冷冷地说。 完成他大哥的心愿?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已经死了,让她做什么新娘?鬼新娘吗? 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纱,又看了看遗像上的“囍”字,洛梓音差点尖叫出来,他难道想让她和一个死人结婚吗? 太过分了,秦连殇真是疯了。 021:如此婚礼 洛梓音狼狈地从遗像边上爬了起来,瞪视着秦连殇,指着他大哥的遗像。 “你,你让我和你大哥结婚?可他已经死了?” “对于你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秦连殇轻蔑一笑,伸手擒住洛梓音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打了一个响,一个牧师拿着小本子从后面走了出来,低着头,眼睛也不敢抬一下,额头上都是晶亮的汗水,显然这是他主持的最特殊、最尴尬的婚礼。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来时,洛梓音拼命地摇着头,这里的所有人,包括牧师都疯了,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和一个死人结婚?急切地甩着秦连殇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掉。 牧师颤抖着手打开了小本子,看了一眼洛梓音,又看了看遗像,脸色惨白。 “大家好,我们今天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这位女士的神圣婚礼。请问在位的亲友中,有谁认为这个的婚礼不合法吗? ” 两边的黑衣男人认为牧师这句话都是多余的,他们不是亲友,只是按照秦连殇的吩咐办事。 “我不同意,你们这是犯法的,我不能和一个死人结婚……”洛梓音瞪视着律师强烈地抗议着。 牧师低下了眼眸,完全无视她,进行下一个环节。 “秦连枫先生,您愿意娶洛梓音小姐为妻吗?” “他很愿意,继续,不要啰嗦。”秦连殇不耐烦地说。 “那么,洛梓音小姐,你愿意接受秦连枫先生,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汗水顺着牧师的面颊流淌下来,这个女人不愿意,他早就看出来了,洛梓音在此时说不愿意,婚礼就宣告取消。 洛梓音怎么可能愿意,她刚要开口,秦连殇的手就阴邪地抓住了她的衣襟,手指探入胸衣,碰触着她的乳/沟。 “你敢说不愿意,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拉掉你的婚纱,让你一丝不挂……” “你……” 洛梓音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她该怎么办?说愿意,是同意嫁给一个死人,说不愿意,秦连殇绝对不会给她面子,她会赤/裸裸地站在了这里。 秦连殇凑了一步,盯着洛梓音的眼睛:“我想……你更希望脱给所有的男人看……” 当他的手加大了力气,衣服渐渐脱离洛梓音的身体时,她直接尖叫了起来:“我愿意!” “这还差不多……” 秦连殇松开了手,目光看向了牧师。 “她已经愿意了。” “请交换结婚戒指。”牧师麻木地按照程序说着。 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的手拽了过来,几乎捏断了她的无名指,一枚冰冷的钻戒戴在了她的手指上,另一枚戒指则放在了遗像边。 “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就在律师刚刚宣布之后,洛梓音挥出手掌,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秦连殇的面颊上,她愤恨地说。 “你真病态!” 客厅里顷刻间鸦雀无声,牧师、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地看着洛梓音,似乎谁也没有料到,这个柔弱的女人会打了秦连殇一个耳光。 律师看了看盛怒中的女人,知道亲吻的过程可以省略了,他也完成了艰巨的任务,直接拿着小本子,狼狈地向客厅外走去。 022:她和一个死人的卧室 在尴尬的仪式和响亮的耳光之后,洛梓音和死去的秦连枫结婚了…… 冷冷的一哼之后,秦连殇鄙夷地摸着自己的面颊,英俊的眸子微微一眯,嘴角一挑,嘲弄地大笑了起来。 “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不会和你计较,但是……你最好老实点儿,一辈子留在这里做你的秦夫人……” 秦连殇抓住了洛梓音打他耳光的那只小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捏住,那葱郁白皙的手指瞬间因为疼痛的发红。 “好痛……”洛梓音极力地抽着手指。 “我以为你不知道痛,以后不要随便挥出你的小爪子,那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用力一推,洛梓音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面上,她的臀部狠狠着地,摔得结实,良久都觉得肺腑阵痛。 “亚图,带她去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出来!” 秦连殇转身冷漠地向灵堂外走去,两排黑色西装的男人也都随后跟了出去,阴森森的客厅里,只有只有亚图和一个非礼宾女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洛梓音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盯着花圈海洋中的遗像,仍旧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怎发生的,女佣走了过来,将洛梓音扶了起来。 “夫人,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不是的,我不是夫人,我不是!”洛梓音怔怔地看着这个菲佣,泪水无助地流了下来,谁能帮帮她,她不能这样生活下去,她必须离开这里。 “阿丽帮不了你,阿丽只是这里的菲佣。”阿丽将洛梓音扶了起来,低着头。 亚图直接向楼上走去。 “夫人的卧房在三楼,有什么吩咐就和阿丽说好了。” “我住在这里?”洛梓音回头看着客厅里的花圈和遗像,胆怯地询问。 “是的,这是大少爷的别墅,三楼是你们的卧室……”阿丽补充。 他们的卧室?洛梓音几乎要晕倒了,说的好像那个男人还活着一样,其实他已经死了,也就是说,那是她和一个死人的卧室…… 阿丽推开了三楼卧室的门,洛梓音走了进去,发现卧室里都是肃穆的黑色,甚至床单都是暗色的,床头、落地窗、书案上,都是秦连枫的照片,照片上挂着一条条白色的丝带…… 洛梓音脚步放慢,畏惧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就是所谓的卧室吗?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幽暗的灵堂,甚至床头灯和吊灯都是惨白的纸罩。 洛梓音自从就胆小,她害怕暗黑,夜里总做恶梦,假如住在这样的卧室里,不是要将她的胆吓破了。 “我不要住在这里,有没有正常的房间,多简陋我都不在乎。”洛梓音询问着身后跟进来的亚图。 “这是秦先生的吩咐,您必须住在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告诉我,告诉我!”洛梓音抓住了亚图的手臂,不是契约,不是五百万,那到底是什么? “大少爷死了。”亚图说。 “我知道他死了……”洛梓音有些气结,死了就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杀死那个男人。 “发现大少爷的时候,就在这个卧室里,医生赶来的时候大少爷已经不行了,秦先生给大少爷输血,还是没有救了他的命。” “不可能……”洛梓音摇着头,螺丝刀没有那么锋利,她只是刺中了他的肩膀。 “大少爷有很严重的白血病……” 亚图的一句话让洛梓音的肩头一震,她木然地倚在了墙壁上,面色苍白,双眸良久无法转动。 白血病,那个男人有白血病? 023:赎罪的新娘 洛梓音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象着那天夜里的情景,她只刺中了他的肩膀,可是他的鲜血却喷涌而出,染红了白色的衬衫,秦连枫喘息着,似乎十分痛苦,假如她不急着逃走,假如她能发现状况的不同,也许那个男人不会死。 深深地自责,洛梓音低垂下了头,她的泪水滴落在了手指上,又滚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点儿。 “我无心的……”她啜泣着,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她不会离开…… 亚图摇了摇头,大少爷虽然担任秦家的总裁,却很随和,对待所有的人都很客气,蓝湾的所有人都尊敬他。 二少爷秦连殇虽然掌管秦家所有业务、资金,专横霸道,却唯独对大哥言听计从,这次洛梓音伤了秦连枫,让他命丧黄泉,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了。 “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先出去了。”亚图退了出去。 阿丽进入卧室,将床单整理好,被子也拉上了,然后看向了洛梓音。 “夫人,您休息吧,我出去了。” 阿丽转身向房门外走去,洛梓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低声询问。 “阿丽姐姐,帮帮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有白血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他死。” “夫人,阿丽只是个女佣,不能帮你的。” “这算是误伤,算是的,可以通过法律,我坐牢,我愿意坐牢,求求你,不要让他们这样对待我……”洛梓音不肯放弃地拽着阿丽,伤心地哭泣着。 阿丽很为难,她只按照命令行事,没有办法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正当阿丽不知如何劝慰的时候,一声断喝,吓得洛梓音的手抖了一下,直接放开了阿丽。 “坐牢?你想也别想!” 阴冷的声音之后,秦连殇的身影出现了,菲佣阿丽慌忙低下了头,闪身匆忙地出去了。 洛梓音茫然地看着门口站着的高大男人,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他要抓她回来,为什么要让她和他死去的哥哥结婚,他在报复,这似乎远比坐牢要痛苦很多。 如果不是爸爸的契约,如果不是非处/女的事实,如果不是那五百万,他们应该不是仇人,她还是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儿,向往着自己的爱情和未来,而他还是秦家的二少爷,英俊潇洒,秦连枫更不必为此丧命。 洛梓音摇着头,一步步地走向了秦连殇,哀伤的眸子,娇弱的神情,她恳切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只想逃走,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他,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求求你……” 健硕的手臂任由洛梓音摇晃着,秦连殇冷漠凝视着梓音恳求的眸子,嘴角挤出了一丝鄙夷的微笑 “这仅仅是个开始,你就受不了,好,如果你能让我最尊敬的大哥起死回生,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起死回生?洛梓音后退了一步,怎么可能?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你打算怎样?难道想让我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洛梓音漠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冷峻在她的眼里,都是卑劣。 “不是生活,而是赎罪……”秦连殇冷声地说。 赎罪?那不是她的错,她不该来到这里,更没有人告诉她那个男人有白血病,她才只有十八岁,为什么这些厄运要降落在她的头上。 “变态,你是个变态!” 洛梓音无措地后退了,赎罪,她不知道什么叫赎罪,那完全是无心之过,她也不希望有人为她而死。 “变态?” 秦连殇被这两字激怒了,他举步上前,一把揪住洛梓音的衣襟,瞪视她的眼眸:“你试试失去亲人的滋味儿,你试试!” “那不是我的错!” “那是谁的错?” 激怒的男人直接将洛梓音推到了墙角,死死地抵住了她的身体,恶狠狠地说:“从今以后,你没有自由,没有!” “我鄙视你!”洛梓音回应。 “鄙视?好啊,我一点也不在乎,相反,我倒是希望,你对我的鄙视,来得更凶猛一些!” 英俊的双眸喷着火焰,他的面颊距她只有几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身上男人的独有的气味儿,就好像一头狂奔的豹子,带着杀戮的血腥和残忍。 024:唇瓣红肿着 秦连殇的面颊距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头被迫紧贴墙壁,眼神怯怯地看着他。 “我恨你……”她真的好恨这个男人,特别是他眼底的恣意,和对她的轻视。 “那就痛痛快快地恨!”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唇上抹过,那唇虽然惨淡、毫无血色,却无法掩饰她唇形的娇美,丰腴的线条,恢复血色之后的娇艳欲滴…… “秦……” 洛梓音感觉着唇上的热力,头部吃力地后仰着,她几乎要窒息了。 “想说什么……” 嘲弄、邪魅的眼神掠过她的双唇,他冷笑了一声,粗重的鼻息扑面而来,接着有力的唇猛然压下,覆盖在了洛梓音的唇瓣上,完全是占有式挤压和辗转,洛梓音甚至能感到唇上的咸涩和痛楚。 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却不能阻止他的狂妄,反而让他的进攻更加激烈,她的身体犹如壁虎一样被禁锢在墙壁上,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双肩,按着她的手臂,肆虐的吻仍旧持续着。 当他的舌顶开她的唇齿时,她的身体和心都在微微地颤抖着,那熟悉的感觉一k2/axw.png的袭来,她的思绪漂浮着,一个熟悉的,可怕的场景,疾驰而来的黑色宾利车在她的身边嘎然停止,接着…… 无法分辨的男人,在黑暗中用力地顶着她,他的健硕在她的身体恣意进出…… 不要这样对她,不要…… 洛梓音的泪水惨淡滑落,拼命的挣扎没有了,双臂紧贴着墙壁,那丝冰冷和身前的炙热交替着,哭泣和哀求他根本无动于衷,秦连殇恣意地侵犯着,直到他心满意足,冷然地放开了她,嘲弄地后退开了,仍旧轻蔑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悲伤。 一个冷漠的吻,就这样结束了,好像她完全是个没有感觉,只等别人来发泄的木偶。 洛梓音失去了支撑,身体犹如棉絮一般倒在了地毯上,她的目光有些呆滞,仍旧难以从那天宾客房车里的羞辱中摆脱出来。 “妥协了,不反抗了?那是不是说,你强烈的想要男人?可惜……我对你的兴趣仅仅如此……” 他在笑着,完全轻浮的,傲慢地大笑着,黑色的皮鞋慢慢后退着,这只是个开始,她就哭泣成了这个样子,假如真的报复来临,她岂不是要悲伤欲绝。 “混蛋,秦连殇……”洛梓音奋力地咒骂着。 “我几乎忘记了,该叫你什么?贱人,还是大嫂?啧啧,你以为有了那个婚礼,我就会尊敬你吗?那只是满足了大哥的心愿,却不代表你真是这里的什么高贵夫人,你只是个贱人!” 皮鞋移出了房间,门外传来了秦连殇严厉的声音。 “看好她,如果她再跑了,你们也得滚蛋!” 他又派了那些人来看着她,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犯人,在这里度过漫长的刑期。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再有嘲弄和冷笑,更没有无情的皮鞋响声,洛梓音抬起头,吃力地爬起来,她看着阴森的房间,盯着相片里的秦连枫,那些微笑已经不足以消除她的畏惧,她害怕,惊恐,毫无安全感,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地移动着,直到她进入了洗浴间,然后无力将洗浴间的房门顶上了。 呆呆地倚在门上,洛梓音啜泣着,她真的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过这样非人的监禁生活吗?所有的不幸都是那份契约造成,自己是无辜的。 茫然地走到了镜子前,她看着自己苍白的面颊,双眸因为缺乏睡眠而毫无灵气,以前美丽可爱的洛梓音不见了,现在看起来是个备受折磨,幽怨满脸的小女人。 她的唇瓣红肿着,那是秦连殇刚刚肆虐的痕迹,一处明显的破裂,淤血凝结着,用手指轻轻触摸一下,疼痛让她不觉申吟了起来。 ---------------------------- 新文持续更新中,感谢亲们继续的支持,红包,道具,推荐,留言,来者不拒,让我知道亲在关注,姐会努力 025:秦家兄弟好无情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着,困倦、疲惫和畏惧让她身体低垂,最后无力地坐在了洗浴间的地面上,眼皮沉重,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一夜,她睡在迷梦之中,黑色宾利车,神秘的男人,一幕幕,一场场,残忍之后,她被扔了下来,庄园的大黄狗守在她的身边…… “夫人,你怎么睡在这里?” 夫人?那是喊谁的声音,洛梓音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仍旧坐在洗浴间的地面上,声音来自推开洗浴间门的菲佣阿丽,显然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好,坐在地面上,身上仍旧是昨天的婚纱。 “是你啊……”洛梓音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阿丽将她扶了起来,奇怪地问:“为什么不睡在床上?” “卧室里的气氛让我觉得害怕……”洛梓音回答着。 阿丽当然知道让洛梓音害怕的气氛是什么, “今天大少爷下葬,秦先生让我过来,叫你换上这套衣服……” 阿丽递过来一套黑色的衣裙。 接过了衣裙,洛梓音满心惆怅,她应该参加这个葬礼,不仅仅因为那个婚礼,而是她对那个男人的愧疚,是她错误地、提早结束了那个男人的生命。 沐浴,洗掉一身的尘埃,洛梓音换上了黑色的衣裙,将发丝轻轻挽起,清纯的面颊,未施一点粉黛,她的美似乎天生浸在肌肤之中。 “夫人,你真美……”阿丽赞叹着。 美?对这句赞叹,洛梓音一点也不感到开心,她的美就要埋没在蓝湾幽灵般的房间里,再美又有何用。 一步步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传进了洛梓音的耳朵。 “我真的有了,你不能就这样不要我了!” “我秦连岳玩女人,从来没有被粘上的时候,有了,就打掉,不要试图带个小孩子来烦我,我对你这种想通过孩子登堂入室的女人厌恶极了。” “可是你说,你爱我的?”女人哀婉地抽泣着。 “爱,是的,没有错,在床上,做/爱的时候,我很爱你,可是下了床,我就不爱你了,哈哈……” 猖狂的笑声,听起来如此刺耳,洛梓音进入了客厅,发现花圈和遗像都没有了,客厅里,秦连岳穿着黑色衬衫,黑色的裤子,显然也是参加葬礼的打扮,门口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站在那里,穿戴陈旧,一脸沮丧。 秦连岳抬头看见了楼梯边的洛梓音,眉头稍稍一展,似乎被她的清丽震慑了,良久没有说话,接着一阵冷笑。 “差点没有认出来,原来是你……听说二哥将你弄进来了,还嫁给了大哥,新婚之夜过得不错吧,哦,哦,忘记了,你没有男人,早知道,昨天夜里我不出去混女人,回来陪着你睡好了。” 洛梓音觉得心脏都要崩裂出来了,秦连岳在说什么,他简直就是在羞辱她,显然秦家将秦连枫的死都归结在了她的身上。 门口站着的女人听见了这句话,立刻扑上来,尖叫地抓住了秦连岳的手臂。 “这个女人是谁?你说爱我的,不会再爱别的女人,你骗我,骗子!” “你让我很烦,滚开!” 秦连岳火了,大手用力一甩,狠狠一脚踢了出去,那女人的身体飞了起来,直直地摔在了门口,一声申吟之后,洛梓音发现女人的腿间流出了鲜血,她真的怀孕了。 ---------------------- 求收藏,推荐,红包,道具,有啥求啥,晕呼呼,就想热闹点,越热闹越好呢,嘿嘿,姐一直在加油,努力呢 026:那就让她死吧 洛梓音惊呼了出去,紧走几步,蹲在了女人的身边,必须救救这个女人,她需要止血,洛梓音恳切地看向了秦连岳。 “她流血了……” “真是不错,让她流,流掉了就不用k6/dzutf.png了,一个船厂工人的女儿,也想登上枝头等凤凰?玩玩就算了,还当真了?” 秦连岳说得好轻松,好无情。 洛梓音愤然地看着这个男人,很明显,这个花花公子,玩弄了船厂工人的女儿,天真的女人还有了他的骨肉,期待什么海枯石烂的感情。 女人的身体抽搐着,显然那些话让她悲伤欲绝。 “她会死的!”洛梓音大喊着。 “那就让她死吧!”淡然一笑,秦连岳向楼上走去,完全不顾那个女人的死活。 洛梓音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她从来没有看过女人流产,出这么多的血,她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了,却壮胆安慰着女人。 “我会帮你的,我帮你找人,送你去医院!” 洛梓音慌张地站了起来,直接向大门外奔去,也许太着急了,她直接和进来的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撞在了一起,那坚实的胸膛几乎撞痛了她的鼻子,她无暇估计了,直接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救救她,她出血了,好多血……” “跟你没有关系……” 男人的手臂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禁锢住了,接着是冷漠的声音,如此熟悉,洛梓音抬起头来,发现进来的男人竟然是秦连殇。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面色阴冷,让洛梓音打了个寒战。 他刚才说什么?跟她没有关系?是的,她是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让她就这样看着那个女人流血吗?秦家的人好残忍,好没有人性。 “她要死了,你弟弟玩弄了她,她怀孕了,却被踢倒了,你们这帮禽兽。” “你现在要参加婚礼,不要管她!”秦连殇怒吼。 不要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吗? 洛梓音看着秦连殇一脸的麻木,终于忍无可忍了:“可以看着她流血,看着她自生自灭,你都觉得问心无愧吗?既然问心无愧,觉得无所谓,为什么还要将我禁锢在这里,你大哥的死,我是不是也可以坦然处之,豪无所谓!因为他也只是流血而已!” 洛梓音的话刚落,秦连殇一个愤怒的耳光打了过来,直接将洛梓音打倒在了地上。 “不准你提到我的大哥,你这个贱人!” 他的盛怒写在脸上,她的话让他既尴尬又盛怒,她怎么可以将那个女人和大哥相比。 “你接受不了吗?同样是人,为什么待遇不同,你们秦家人的命是命,别人得名就不是命了吗?”洛梓音捂着被打的面颊,她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但是她不会示弱,她要抗争,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女人。 秦连殇怒火中烧着,他的目光阴郁地看向了地上仍旧在流血的女人,突然大声地怒喝着:“来人,将这个女人送到医院!” 弟弟玩女人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这让他很是烦心,似乎大哥的死也不能让三弟收敛一些,昨夜那个家伙一定又混在什么女人的床上,惹来一个又一个找上门的大肚子女人。 似乎只有秦连殇才会让门外的佣人动起来,两个男佣跑了进来,将女人架起,抱了出去,洛梓音目送着女人上了车,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洛梓音和秦连殇,洛梓音想站起来,却再次摔倒了,她昨天的晚饭没有吃,今天的早餐没有吃,刚才的一巴掌,让她头晕目眩,几乎散架了。 苍白的小脸上,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圆睁着,她仍旧不肯示弱,倔强不屈。 手机访问: 027:洛梓音的眼泪 他和她冷冷地对视着,洛梓音丝毫没有回避自己的目光,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她在他的掌控之下,她也不害怕他。 秦连殇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了,变得轻蔑傲慢了起来,他的嘴角一挑,挤出了一丝冷笑。 “不要在我面前装得善良,我对女人的这一套一点也不感兴趣。” “我装善良,好过你的冷血。”洛梓音鄙夷回敬,秦家三兄弟,除了死去的大哥还算斯文,老二和老三都是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 “有时候冷血,正好对付你这种伪善!”秦连殇冷笑着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伪善?他竟然敢说她伪善,洛梓音真想追上去,狠狠揪住秦连殇问一问,什么叫伪善,她伪善在哪里了? 可惜她没有力气,说话都觉得费力,阿丽跑了过来,将洛梓音扶了起来,将一杯牛奶偷偷地递给了她。 “喝点吧,不然没有力气参加葬礼的,以后不要激怒秦先生了。” 洛梓音感激地端过了牛奶,大口地喝了起来,她真的饿了,显然一杯牛奶不能解决她腹中的空虚,她擦拭了一下嘴巴,目光看向了门外,甬道上,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洛梓音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要出门了…… 葬礼一定在墓地,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那是不是说,她可以离开蓝湾了,只要离开了蓝湾,她似乎有很多的机会逃走,例如在纷乱忙碌的葬礼上,大家都在关注葬礼,她可以趁机…… “夫人,请上车。”亚图的声音,吓了洛梓音一跳,也将她浮想联翩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洛梓音的身边开了过去,她看到了后面坐着的秦连殇,好像秦连殇的身边还坐着一个长发的女人,很时尚,似乎也很清高。 “秦先生的女朋友也赶回来了,昨天夜里到的。”亚图解释着。 女朋友?洛梓音倒是十分好奇,这种冷情的男人还能有女人喜欢吗?看来那个女人一定看上了秦家的势力和金钱,似乎这种联姻在现代不胜枚举。 进入了车里,亚图慢慢地发动了车子,继续说:“艾小姐是这里最大商团的千金,地位身份不一般,以后在蓝湾会经常看到她,夫人还是尽量回避她,她有点小姐脾气,最好还是不招惹的好。” “谢谢亚图的提醒。” 洛梓音对秦连殇的女人不感兴趣,她现在要做的是,怎么才能在葬礼上趁机逃走。 车子走了一段时间,最后在一处山林墓地停下下来,洛梓音一身素装在葬礼上的出现,立刻引来了很多人的瞩目,显然她的清丽脱俗,让在场的人都很惊羡,想不到秦连枫的遗孀,竟然这么年轻漂亮。 这样备受关注,洛梓音成了焦点,想趁机逃走的想法,一时无法实现,她只能纠结着双手,目光四下搜寻着。 就在她左顾右盼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小手,洛梓音惊愕回头,看到了秦连殇阴郁的目光。 “难道你就没有一滴眼泪吗?” 眼泪?洛梓音心中一震,虽然她对秦连枫感到愧疚,却对这个下葬的男人没有一点感情,何况她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逃走,哪里来的泪水。 “你知道……我并不是他的妻子,一切都是你逼的……”洛梓音回敬着秦连殇,她没有心情演戏,如果真的需要眼泪,不需要他的质问,她也会流出来。 “今天你必须流泪!” 秦连殇的大手突然用力,洛梓音的小手发出了咯咯的响声,似乎骨骼都在相互挤压着,那种疼痛完全是锥心的。 “啊……” 洛梓音一声惨叫,她的手骨发出了断裂的声音,疼痛的泪水顺着面颊滚落下来,身体也因为巨疼,垂落了下去。 --------------------------------- 二更 手机访问: 028:女人太狡猾 秦连殇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悄然地将手松开,淡然一笑之后,俯身伸出一只手臂,将洛梓音扶了起来,似乎很关心的样子。 “夫人怎么了?”旁边的人询问。 “也许太伤心了。” 伤心?洛梓音想尖叫出来,她不是伤心,而是这个男人好像扭断了她的手骨,她的小手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巨疼持续着,她的泪也不断地流淌下来。 这就是秦连殇要的眼泪。 “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秦夫人。”那些安慰的声音听起来好生讽刺,洛梓音喘息着,她几乎昏迷了。 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洛梓音看着自己已经不能动的手哭泣着。 “这是你自找的。”秦连殇冷漠地低语着。 “不是我自找的,是你强加于我的!”洛梓音毫不客气地大叫起来,周围的人似乎十分惊讶,都纷纷地看了过来。 洛梓音的面颊上除了泪水还有愤怒。 “她有点神经质……” 秦连殇一把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恶狠狠地说:“你如果今天敢让我难堪,我会让你更难堪,想必大家很想知道,你悲伤到了丧失理智,疯狂的地步,洛氏庄园出来的女人,不过如此而已。” “秦连殇……” 洛梓音眼前金星直冒,痛让她不能动,看起来好像悲伤过度,他在支撑着她一样。 葬礼的人群之中,时尚的艾小姐走了过来,奇怪地看着秦连殇。 “既然站都站不住了,何必留在这里,回去好了,连殇不能只照顾你一个人。” 艾小姐的眼神里,稍稍有些嫉妒,洛梓音实在太美了,那种高雅和尊贵,让她心里十分不安,很难想象,这个女人来自洛氏庄园,是吝啬鬼洛世彬的女儿。 洛梓音讨厌艾小姐的眼神,亚图说这个女人很有小姐脾气,这样过来质问,定是觉得 秦连殇和她太暧昧了。 这似乎是个报复的机会,既然秦连殇不想让她好过,她没有理由让这个自大的男人舒心,于是她故意扬起了下巴,挑衅地看着这位商团大小姐,身子一歪,直接依偎在了秦连殇的怀中。 “我的头好晕……”洛梓音故作虚弱地喘息着。 香拥满怀,秦连殇一怔,他万没有想到洛梓音会突然依偎过来,和刚才较劲儿的小小刺猬完全不同了,当他意识到这可能是小女人狡猾的手段时,艾小姐已经怒不可遏了。 洛梓音得意一笑,她成功了,秦连殇这回有事做了,哄这位千金大小姐,好像不是那么容易吧? 秦连殇一把推开了洛梓音,艾小姐已经气得进入了人群,直奔轿车,怒气冲冲地开车离开了。 洛梓音以为秦连殇一定会焦虑地追上去,想不到他的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而是淡然地看向了她。 “女人太狡猾,有时候并不是好事,所有的表演都结束了,你该回去了!” 秦连殇扭过了头,大声地喊着:“亚图,亚图!” “先生。”亚图刚喝了一口水,还不等咽下去,就匆忙地跑了过来。 “带她回去,最好看紧她。” 秦连殇冷峻的眸子微微一眯,残情尽显无疑。 ------------------------ 亲看完了,别忘记推荐,谢谢 手机访问: 029:希望破灭 亚图的喉咙动了一下,水终于咽下去了,他胆怯地擦拭了一下汗水,从葬礼开始,他就一直没有放松警惕,眼睛溜着洛梓音,才走神一会儿,就被抓到了。 亚图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轻声地说:“走吧,夫人……” “不要走得太开心,我还是喜欢看你的泪水……”秦连殇再次抓住了洛梓音受伤的手,用力一捏,然后轻蔑放开,转身离去。 “好痛……”洛梓音的身体颤抖着,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她想,她的手一定废掉了。 “夫人……” “我的手,骨折了。”洛梓音愤怒的泪水仍旧流淌着,他不当她是人,甚至没有顾及她的痛楚,硬生生的捏断了她的骨头,还要旧伤添新痛。 “回去找医生看看……”亚图擦拭了一下汗水,不敢再看洛梓音了,生怕她闹出什么事儿来。 就在车门打开,洛梓音打算上车的时候,她看到了远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这个男人她认识,就是那个在酒店门口,给她披上西装的好心韩国男人,这个世界真的好小,竟然在这里和他再次相遇了,那种亲切让洛梓音落寞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是他……” 洛梓音不能就这样离开,她必须找机会到那个韩国男人的身边去,告诉他,她被绑架了,她失去了自由,她要让这个男人带她离开这里。 洛梓音急速地向那个男人跑去,亚图却及时拉住了她。 “夫人,你去哪里?” “放开我,亚图……” 洛梓音万分沮丧,她几乎忘记了,还有亚图一步不离地看着她。 “不行,夫人……你必须跟我回去。” “亚图,我的手……”洛梓音痛苦地申吟了起来,亚图刚好拉住了她骨折的小手。 “夫人……”亚图吓得松开了洛梓音的手,却飞快地挡在了洛梓音的面前,他是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的:“别为难我,夫人,回去吧!” “亚图……” 洛梓音哀婉地看向了远处的男人,却意外的看到,秦连殇走向了那个男人,然后和那个男人礼貌的握手,轻声地说着什么,这让洛梓音有点惊慌,想不到他们竟然认识?一颗充满希望的心顿时失落了。 “走吧,夫人,如果你再不合作,先生会教训你的。”亚图规劝着。 此时洛梓音也不得不放弃了,假如他们是认识的,甚至关系很密切,绝对不能冒着背叛朋友的风险来解救她。 失落地进入了轿车,洛梓音一直盯着那个韩国男人,难以言喻的信任和亲切,让她如此恋恋不舍。 回到了别墅,亚图叫来了医生,医生给洛梓音进行骨骼检查,诊断结果只是关节错位了,并没有骨折,但也需要一个月还能好转,只是疼痛会逐渐好转。 黄昏,阿丽将食物端进了她的卧室,洛梓音虽然很饿,只是吃了一点点,阿丽就将食物拿出去了,卧室还是那样的布局,到处都是幽怨的气息,连菲佣阿丽都不愿意多滞留,早早离开了。 洛梓音换下了黑色的衣裙,随便穿了一套白色睡裙,目光环视着卧室里的白色的丧布,实在难以安睡,心里怯怯的,神经作用,让她觉得卧室里阴森恐怖。 -------------------------------- 看完不推荐,打pp一下,嘿嘿 手机访问: 030:吻痕 夜色深沉的时候,洛梓音无聊地走到了窗口,打开了落地窗,走到了阳台上,轻扶栏杆看着月光中的薰衣草,思念着庄园浪漫的生活,还有她的妈妈、姐姐,不知道她们现在生活得如何,是否还记得有这样一个需要关心的妹妹…… “妈,爸爸把我卖了……” 幽怨的一声埋怨,洛梓音黑眸眨动,大颗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她对着窗口无法控制地抽泣了起来,她是无辜的,不该承受这样的错误。 淡然的月光中,似乎只有薰衣草在回应她的悲伤。 夜色漫漫,昏暗之中,秦连殇的车进了蓝湾,他打开了车门,没有急于进入居所,而是习惯地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目光微挑,不经意地看向了洛梓音的窗口。 阳台的栏杆边,女人的身形单薄,衣裙浮动,长发飘扬,那丝落寞让她看起来更显孤寂之美…… 深吸了一口烟,秦连殇倚在车门上,良久地凝视着她…… 洛梓音感叹了一声,伸手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目光由远及近,终于发现了甬道轿车前吸烟的男人,她尴尬地后退,转身进入卧室,直接将阳台的落地窗关上,拉上了窗帘,心脏狂跳地躲避在了窗后。 良久之后,当她再次拉开窗帘,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想着葬礼上的表现,秦连殇能就这样善罢甘休,让她平淡如水地生活在这里吗?那似乎不是他的目的,更加残忍的折磨还没有到来。 走到了沙发前,托然地蜷缩在了里面,困倦不安的双眸似睡非睡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不等她反应过来,艾小姐冲了进来,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敢勾引连殇,信不信我毁了你这张狐媚子的脸!” “我勾引她?”洛梓音完全没有准备,她茫然地捂着自己的面颊,分析着艾小姐的话,一定是葬礼上她的行为激怒了这个女人。 “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破落庄园主的女儿,还妄图得到连殇的青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洛梓音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吃醋的女人,她竟然不去找秦连殇的麻烦,全部的诱因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她却反而将矛头指向了她,洛梓音愤然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气她可以受,但是耳光却不行,直接反手打了回去,艾小姐一声尖叫,面颊被洛梓音抽了一个耳光,顿时被打傻了。 “你敢打我?” “因为你先打了我,我没有理由不还手。”洛梓音瞪视着艾小姐,养尊处优,很了不起吗?出生名门就可以欺负人吗? “我是秦连殇的女朋友,你会受到惩罚的。”艾小姐尖叫。 “女朋友?那我可要告诉你了,我是他的情人,你刚才完全说错了,不是我勾引她,而是他居心不良,好色贪婪,表面给他死去的哥哥找了个女人回来,完成什么心愿,结什么鬼婚姻,实际上是满足一己私欲,他也许很喜欢我,不信你问问他……” 洛梓音得意地说,当看到艾小姐的脸色完全变了的时候,她娇媚地摸了一下已经结疤的唇瓣,这是秦连殇的杰作,现在他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看看这里……是你的好男人秦连殇的杰作,他可真是个要命的男人……疯狂,热情……”不是热情,是恶心,洛梓音说出来都觉得要吐出来了。 ----------------- 加更,亲们,中秋快乐,都回家团圆吧,哄爸爸和妈妈开心一下吧。 手机访问: 031:情人 艾小姐盯着洛梓音的唇,完全失神了。 “你胡说……” “不是胡说,是事实,他吻了我……” 洛梓音不想说出下面的话,这些足够了,让秦连殇伤神,烦恼,也许为了讨好艾小姐,早早将她放了,她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去找连殇,如果你撒谎,我就让他将你赶出蓝湾!” “那太好了,你赶紧去吧。”洛梓音希望的就是这个结果。 艾小姐的眼睛都湿润了,转身的时候,泪水滚落了下来,这让洛梓音稍稍有些不安,她才只有十八岁,似乎在扮演一个坏女人的角色。 甬道上,秦连殇熄灭了烟蒂,让亚图将轿车开进了车库,他刚要向自己的别墅走去,艾小姐就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告诉我,她是胡说的,她胡说!” “艾,怎么了?”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艾小姐,对这个女人,他很麻木,没有什么感情,更别提什么心动,他认为他的生活就是为了蓝湾,让蓝湾成为最强盛的帝国,让秦氏家族在国内,乃至国际上都响当当,所以他不需要爱情,而需要强强联合。 “你吻了她?是不是?”艾小姐趾高气扬,秦连殇需要她家的财力,必然不敢得罪她,何况她真的为这个男人着迷,他浑身都散发着男性的魅力。 “你到底在说谁?”秦连殇眯起了目光。 “洛梓音,你大嫂,她告诉我,其实她不是你大嫂,是你的情人,你还吻了她……那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艾小姐希望秦连殇否认,期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秦连殇终于明白了,阴郁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窗口,洛梓音很狡猾,竟然在艾小姐面前这么说,假如他想保留这层关系,就必须和洛梓音划清界限。 看起来,他低估了这个只有十八岁的漂亮小女人,她何止浑身厉刺,还有一个聪慧的大脑,灵巧的小嘴。 此时此刻,洛梓音的行为已经激起了秦连殇的性质,斗,一个小女人,在他的地盘上,试图证明什么?她不是弱者吗?可惜,作为女人,特别是失去自由的女人,何来的坚强可言? 秦连殇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收回了目光,冷冷地喊着亚图的名字,亚图慌忙跑了过来,听从着吩咐。 “先生……” “送艾小姐回去……”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那个吻,那对于艾小姐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答案,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将来也不会有,但是婚姻一定属于富有的艾小姐。 艾小姐想留下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担心秦连殇和洛梓音会一拍即合,她嫉妒得心都要炸开了。 “让她走,如果你爱我……就让那个女人滚出蓝湾。”艾小姐哀怨地恳求着,然后不情愿地上了车,亚图关好了车门,车子开出了大门。 秦连殇双手插兜,冷笑了起来。 “情人,吻,你到底想干什么?洛梓音……” 用力地抹了一下嘴唇,秦连殇大步地向别墅里走去。 手机访问: 032:狡猾的女人 卧室的窗口,洛梓音一直在偷看着别墅外的两个人,看来目的达到了,分析艾小姐的表情就知道,那个女人在质问秦连殇,这次秦连殇为了让女友安心,也该将她赶出蓝湾了吧? 洛梓音的心里有些暗暗得意,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可当看到艾小姐跟着亚图离开后,竟然稍稍有些失望。 “真是个笨女人,就这么结束了?” 她似乎觉得局面还不够火辣,应该有一场战争才对,这个艾小姐也太好打发了?好像秦连殇的一句话就让那个女人软了下来。 英俊的男人总是容易让女人妥协,洛梓音不悦地放下了窗帘,回到了床上,看了一眼床头上秦连枫的照片,哀叹了起来。 “对不起啊,我可不想让蓝湾乌烟瘴气,你让你弟弟放了我,就什么都ok了。” 洛梓音刚要躺下,卧室的门直接被踢开了,秦连殇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气势汹汹地大步向床边走来。 洛梓音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抱住了一个枕头,狮子发怒了,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决定将她赶走? “不能怪我……你该让我走的。” 观察秦连殇的表情,似乎没有打算让她走的意识,而是……洛梓音更加紧张了,她咽了一下口水,颤声警告着。 “喂,这是我和你大哥的卧室,你要注意一下,现在……现在很晚了。” 秦连殇冷笑着走到床边,一把将洛梓音怀中的枕头抱了下来,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情人,你就那么想做我的情人吗?” “情人?” 洛梓音怔了一下,做他的情人?想的可美,她只不过为了激怒艾小姐而已,于是她极力地挣扎着:“是误会,我想……你该明白……” “我很明白,你在施展你的诡计,想离开这里?是不是?”他瞪视着她,将她的腰身直接搂住。 “是,你,你的女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洛梓音尴尬地说。 “你说呢,女朋友没有了,可以再找一个,可是囚犯跑了,就抓不回来了,所以你的算盘落空了……”秦连殇端起了洛梓音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灵动妩媚,似乎能说话一般,这就是大哥心动,无法移开目光的原因。 “什么?” 洛梓音想不到秦连殇会这么说,原来这个男人不在乎艾小姐,她失算了。 “你就那么急于做我的情人吗?那个吻让你很难忘吧?好像我们的关系只停留在一个吻上,还不能称为情人……我现在就成全了你,让你心满意足……” 秦连殇轻轻地松了洛梓音,洛梓音连连后退,退到了墙角里,身体瑟瑟发抖着,什么意思?秦连殇想干什么? “脱吧……” 秦连殇伸手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了,拽了下来,然后散开了衬衫的领子,嘲弄地笑了起来:“想要什么方式的?我会让你激情不断的。” “你不是……我不是真的,胡说的……”洛梓音抓住衣襟局促地说。 “我说过,你不要激怒我!”秦连殇扔掉了西装,直接走到了墙边,将洛梓音逼迫在了墙壁上,阴郁地说:“没见过你这么狡猾的女人,一定要给你点教训!” 手机访问: 033:欲望 “秦……我只是” 洛梓音下面的话直接了变成了惊呼,她的身体突然被提了起来,接着凌空而起,被甩了出去,几下挣扎之后,狼狈地跌落在了大床里,直接陷入其中。 这个男人的力气好大,她摔得好惨,虽然大床的弹性很好,却也让她一时头晕目眩,五脏翻腾,良久才透过气来,用力地喘息着。 秦连殇淡然冷笑,走到了床边,邪恶地俯下身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想做我的情妇,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资格……”洛梓音想起身,却被压住了,无法动弹。 “很多……” 阴冷一笑,秦连殇修长的手指抓住洛梓音的衣襟,用力一扯,睡衣应声敞开,扣子紧落,接着那双大手覆盖住了上前,恣意的侵扰随后袭来,洛梓音几乎条件反射一般惊呼出来,难道他说的资格是…… 她的身体? 男人--不管他在现实生活中阶层多高--只要一靠近女人的胸部,举止就失常,秦连殇完全失策在自己对洛梓音身体的诱惑抵抗力上,他的鄙夷渐渐失控,身下压着的是一个完全发育正常的女人,她的身子正是最富有弹性,最有魅力的时期…… 洛梓音觉得心口一热,羞辱的感觉在浑身扩散开来,那双大手的抚摸明显变了味道,让她的羞涩猛然提升,的呼吸似乎更加困难了。 “混蛋男人,你不能这么做,秦连殇……” 丰满的胸部在大手的肆虐中变得羞红,富有弹性地肌肤被压下之后,再次弹跳了起来,有力的手指变得痴恋,贪婪。 沉稳控制局面的秦连殇,只想戏弄了洛梓音之后再放开她,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劝慰,不能再触动他的底线,可是事情发展的不够顺利,他身体最狂野的一面奔涌而出。 沉闷的一声低吼,他冷峻的双眸渐渐k6/rov.png,带着占有欲望的唇直接将洛梓音吻住。 痛顺着唇再次蔓延,她的伤口被磨破了…… 这不是洛梓音想要的,如果这样的状态下去,她不是要和这个男人有了真正的关系,不行……她不能成为秦连殇真正的情妇,至少这层关系不能打破,她现在的心态,无法接受任何男人。 宾利房车的肆虐、那种进入后卑劣的羞辱,洛梓音奋力地挣扎着,可是她的腿还是被撑开了,秦连殇想做什么,那似乎已经是难预料的事了。 “不要……不要……” 当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部,胸前,肆意侵扰的时候,她的意识变得不再清晰,手指在床单上用力地抓扯着,直到她摸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秦连枫的遗像。 “我是你大嫂!”洛梓音尖叫了出来,并把秦连枫的相框举起。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秦连殇目光阴郁地盯着那张照片,低声地咒骂了之后,狼狈起身,直接冲进了洗浴间。 花花的流水声不断地传了出来,洛梓音喘息着爬了起来,死死地抓住那个相框,这是唯一可以阻止秦连殇羞辱她的利器。 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洛梓音竟然有些后怕,白皙的肌肤上都是吻痕,他一会儿会卷土重来吗?毕竟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来,很难熄灭的。 ------------------------------- 才过中秋回来,家里的网是妈妈单位的,过节不稳定,所以更新有点问题,明天开始正确,会加更 手机访问: 034:不择手段男人的忧郁 假如没有这张照片,他一定会无情地占有她,将所有的兽/欲发泄在她的身上,那算是一种报复方式,现在这种报复方式是洛梓音最害怕的。 想着失去处子之身的那个清晨,洛梓音难以遏制地哭泣了什么,那个男人改变了她的命运,他到底是谁?是谁?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有的都是。 洛梓音将秦连枫的照片扣下,拉扯着几乎遮不住身体的睡衣,真是太卑劣了,她的睡衣完全被撕破了。 突然洗浴间的门被推开了,秦连殇的头发,脸颊,肩头上冷水淋漓。 “明天,和艾小姐道歉,说清楚,不然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情妇!” 看着秦连殇凶狠的样子,洛梓音胆怯地点点头,只要他不强迫她,她会去做的。 “放下我大哥的照片,他不是你的保护神!” 秦连殇十分尴尬,面对这张照片他感到羞辱,他竟然差点和一个杀死哥哥的女人发生关系?完全投入,似乎男女k6/den8.png的诱惑在刚才表现得十分彻底。 “我放下……” 洛梓音马上将照片摆回了原位,她这样听话总可以了吧,她向后缩了一下身体,显然她半裸的样子,有点让她局促不安。 看到洛梓音的样子,秦连殇下面的狠话没有办法说出来了,他走过来……洛梓音吓得面色苍白,尖叫了出来。 “不是结束了吗?” “你以为我还想继续吗?” 秦连殇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俯身捡起了地板上的领带和西装,整理着自己凌乱的着装。 原来是拿衣服,洛梓音这才松了口气,面色稍稍恢复了平静。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别再和我抵抗!” 穿好了衣服,秦连殇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门外,保安们一个个低着头,亚图也躲避得远远的,显然大家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拿件睡衣给她……” 秦连殇吩咐着亚图,他不想解释,在蓝湾,想要什么女人,是他的权利,只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份有点尴尬而已。 “是,先生!” 亚图转身跑开了。 秦连殇也随后下楼了,他直接出了别墅的大门,向自己的居所走去,他发现自己的思绪仍旧混乱,显然洛梓音完美的身体,那种触感的诱惑仍旧侵扰着他。 掏出一支烟点燃了,秦连殇才从困惑之中解脱出来,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诱惑而已,举步前行,直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门口,佣人禀报着。 “千夫人来了,在您的房间里等您……” 千夫人?那个投资蓝湾几个亿的大富婆,秦连殇利用了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完全迷恋上了他,不惜出手几个亿投资了海外造船厂。 “我知道了。”秦连殇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突然嘲弄地冷笑一声,他为了成功,完全不择手段了,圈地,勾引女人,所以才有了秦家今天不可忽视的社会地位,世界船王的称号,似乎也不是名不虚传的。 可是他没有那么开心,大哥死了,让他备受打击,那些兴趣也就索然了。 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总是充满了酸辛和诡计,秦连殇猛吸着香烟,吩咐着佣人。 “告诉她,我今天不会回来了……” “是,先生。”佣人应着。 转身向外走去,走到薰衣草之间,秦连殇在远处的长椅中坐了下来,昏暗的夜色遮掩住了他的身体,淡蓝的烟雾不断地上升着。 ------------- 亲,中秋快乐,祝所有亲的全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和睦温馨。 手机访问: 035:先生的女人 那是一个企图用薰衣草遮掩内心尴尬的男人,但他仍有一丝希望,却又矛盾的不希望陷入其中,目光微微一挑,他看向了远处淡白色的小别墅,那个窗口是漆黑的……惊弓之鸟般得女人躲避在了黑暗之中。 秦连殇的别墅门口,千夫人一身妖娆地装束出现了,她看起来快四十岁了,仍旧风姿绰约,她的丈夫死了三年多,寡妇的身份,让她可以随意和任何男人在一起,当然她最喜欢的男人是秦连殇,那个男人年轻、魁梧,冷峻,霸气,这些完全征服了她。 “告诉秦先生,让他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千夫人在男佣的脸上轻轻地吹了一下,挑逗地说。 “夫人……我会转告的。”这是一个长相还算硬朗的男佣,被千夫人这样挑逗,脸竟然红了。 “他总是那么忙,让我的心好寂寞……”千夫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拉低了领口,有钱,却没有爱,这种日子真是无聊。 “夫人,我送你……”男佣避开了目光。 “当然……” 千夫人向自己红色的小轿车走去,男佣替她拉开了车门,她却没有急于上车,而是挑逗地看着男佣,突然将皮包向车里一扔,直接拉住了男佣的衣襟,粉红的唇送了上去…… 男佣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身体直接被按进了车厢,接着千夫人压了进去,门关上了。 远处,秦连殇叼着香烟,观赏着那一幕,他对这个女人太了解了,每夜的寂寞都会让她饥渴交加,她需要男人,就像吸大麻上瘾一样。 冷漠地笑着,那轿车剧烈地摇动着,显然轮胎承受了不该承受富有节奏的压力。 和美好的爱情相比,似乎rou体的宣泄更难控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千夫人的幸福就是随心得到想得到的男人,她丈夫留给她的钱,几乎都用在了男人的身上,酒吧,夜总会,高级会所,都是她猎色的狂欢之处。 秦连殇叹息一声,不希望那种情景影响到自己的身心,她起身向薰衣草的深处走去,那淡淡的香气环绕着他,让他一时心旷神怡。 亚图拿了新的睡衣,不好意思地敲开了洛梓音的房门,洛梓音为了遮掩自己,已经换上了那套婚纱,看起来跟疲惫的样子,发丝凌乱,那双清丽的大眼睛都是畏惧。 亚图拿着睡衣,几乎看傻眼了,这个时候的夫人,看起来无限诱惑。 “夫,夫人……”亚图张合着嘴巴。 “谢谢!” 洛梓音一点精神也没有,她胡乱了撩了一下头发,接过了睡衣,将房门关上了,亚图仍旧呆呆站在原地,叹息了起来,怪不得先生会把持不住,夫人实在是太美了。 “别看了,傻子,她已经是先生的女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一个保安在他的肩头打了一下,显然他们都认为秦连殇和洛梓音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 “别胡说,她是先生的大嫂。” “那是阴婚,只是掩人耳目的,毕竟洛小姐卖给了大少爷,实际上,不算数的,你相信先生会放着那么个美人不要,要那些庸脂俗粉吗?白痴!” 白痴? 亚图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是挺傻的,除了执行先生的命令,什么都不会,被抢白了之后,亚图交代他们好好守着,然后悻悻地离开了。 卧室里,洛梓音换好了睡衣,看了一眼洗浴间的门,再睡在地面上,她就要生病了,可是这床…… 她以前害怕这里的气氛,怕什么鬼魂,现在却不同了,她怕秦连殇,那个家伙没有得逞,不会半夜趁着她睡熟的时候偷偷进来强/暴她吧?还真有这个可能。 看了一眼那个照片,同样的办法不能总用,黑咕隆咚的,谁能看清照片上的那张脸。 卧室里,衣帽间,洗浴间,都很容易被找到,那么……床下…… 手机访问: 036:先生的命令 第二天,似乎还是黑夜,洛梓音睡得好踏实,直到卧室里传来了阿丽细小的声音。 “夫人,夫人?” 天亮了?洛梓音一把拉开了被子,天好像还是黑的,阿丽怪叫什么,好像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是秦连殇? 她猛然坐起,头直接磕在了床板上,不由得捂着头,申吟了起来。 “夫人?”阿丽听见了声音,走到了床边。 洛梓音揉着脑袋,才想起来,她在床下睡了一夜,怪不得看不到光亮,她咒骂着,挑开了床帘,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狼狈地看着阿丽。 阿丽看着从床下钻出了的脑袋,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夫人竟然睡在了床底下? 洛梓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能让别人知道了,这是她的秘密,睡在床下既安全,又暖和,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很丢人吧,掉下床了,就睡在下面了……”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解释,洛梓音梳理着长发站了起来,尴尬地笑着,她可能好几个夜晚没有睡好,所以才起来这么晚,被阿丽撞见了。 阿丽怔怔地看着洛梓音,从床上掉下来?以至于褥子被子床单都掉下去了?不知夫人又在搞什么? 阿丽摇着头,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夫人这是您的早餐。”阿丽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开始俯身收拾被子,眉头疑惑地紧锁着。 洛梓音吃了早餐,亚图走了进来,他尴尬地看着洛梓音,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夫人,先生吩咐了,从今天开始,您要去照顾蓝湾的狼狗,藏獒,喂食,打扫……”亚图不明白秦连殇为什么这么吩咐,夫人只是弱质的女子,去照顾那些凶猛的动物,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万一狼狗和藏獒冲出来,不是要将她撕扯成碎片。 “我去照顾狼狗和藏獒?”洛梓音吃惊地看着亚图,她不是听错了吧?难道这种活儿看起来像是女人应该干的吗? “是的,先生说……” “直接说吧,我不在乎。”洛梓音猜测秦连殇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亚图尴尬地低下了头,回忆着清晨遇到先生的情景,西装革履的秦连殇似乎要出门了,亚图忙询问,要不要给夫人添置一些衣服,好像衣柜都是大少爷去世前的。 “衣服?也许吧……我想她不需要太高档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做蓝湾的夫人,也许饲养员和粗布衣服更适合她,让她去喂食狼狗和藏獒。” 秦连殇冷冷地看向了洛梓音的窗口,想到了昨天夜里,他完全被迷惑了,失控了,洛梓音竟然没有接受,而是抗拒了他,好像他生了瘟神一般,让他十分狼狈。 有种自尊被伤害的感觉,让秦连殇气急败坏,只想打压洛梓音的气焰。 更让秦连殇恼火的是,只不过是个杀害他哥哥的女凶手,应该受到比牢狱更加严厉的惩罚,现在似乎待遇有点过于优厚了。 “先生,那是权恩雨的活儿,男人干的,你让夫人去?”亚图确认着。 “有什么不合适的吗?还有……叫她对哎小姐态度好一点,怎么做她应该知道。”秦连殇皱起了眉头,这个叫洛梓音的女人似乎收拢他奴仆的心,娇弱的外表蒙蔽了太多人的眼睛,其实她的泼辣和狡猾,无人能及。 ------------------ 多多推荐,还有一更,晚点 手机访问: 037:傲慢的冷笑 亚图不敢将秦连殇的话原封不动地讲给洛梓音听,只能断章取义,交代命令而已。 “夫人,这都是先生的吩咐,您必须学会饲养狼狗和藏獒……还有……先生交代,如果艾小姐来了,让您态度好一些,他说你知道怎么做。”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洛梓音抿住了嘴巴,又是那个艾小姐,秦连殇倒是很紧张那个女人,不知道是真爱那个女人,还是在乎那个女人的钱和地位。 “这是您的衣服……”亚图将一个纸袋子尴尬地放在了门口,退了出去,好像逃跑一般。 洛梓音走了过来,将纸袋子打开了,吃惊地拎出了一套衣服,姜黄色,粗布,简陋,好像是什么饲养工人的衣服,虽然爸爸吝啬,可她长这么大没有穿过这种粗布衣服。 秦连殇什么意思?折磨正式开始吗? 洛梓音的嘴巴鼓成了大大的圆型,嫌弃地将衣服扔了出去,她才不要穿这样的破衣服,那会磨破她的肌肤。 “夫人,不能这样,先生的话一定要听……”阿丽赶紧将衣服捡了起来,她也觉得难以置信,这衣服好像是囚服一样,摸起来感觉很不舒服,让细皮嫩肉的夫人穿上,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这个颜色,穿上看起来就是一个犯人!”洛梓音恼火地说。 “可是先生的命令,蓝湾没有人敢违抗……您不怕先生惩罚你吗?”阿丽观察了几天,发现这个夫人并没有什么地位,确切地说,她似乎是秦先生抓回来的玩物而已。 “我忍他……” 洛梓音咬住了牙关,想到了昨夜他的肆虐,还是心有余悸。 说实话,这套粗布衣服真的不舒服,穿上后,一直在摩擦洛梓音的肌肤,让她有种刺痛的感觉。 “夫人怎么穿都好看。”阿丽羡慕地说。 好看?洛梓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实很特殊,可能是她的肤色,就算穿上这种姜黄色颜色,也显得新嫩如玉。 走出了别墅,强烈的阳光让洛梓音一时无法睁开眼睛,巨大的船舶模型处,秦连殇不知道和弟弟秦连岳说着什么,秦连岳的脸色十分难看,大声地怒吼着。 “你竟然让那个孩子活着,为什么要救她,我不爱她!给她钱,让她去k1/5747.png,那种贱人,还想奢望什么?” “她是船厂工人的女儿,我是老板,你做的好事,自己去摆平!” “我会摆平的,你放心!” “不要再给我惹麻烦!我已经很烦了。”秦连殇握紧了双拳。 “那贱人会k1/5747.png的。”秦连岳咬紧了牙关,一副痛恨的神情,应该当初哄骗那个女人上床的时候截然不同。 这些话洛梓音听得清清楚楚,秦连岳说的是那个流血的女人,女人大难不死,他们竟然还想对付她,没有人性,男人真是薄情,特别是秦家的男人,似乎将玩弄女人当成了一种嗜好。 兄弟二人互相瞪视着,最后不欢而散,秦连岳气恼地开着车离开了,一定是去处理那个船厂工人的女儿了。 这时秦连殇的目光看了过来,显然他看到了洛梓音,也看到了她乖乖地换上了粗布衣服,这才像个囚犯,这让他看起了有些自鸣得意。 “无赖……” 洛梓音咒骂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看着这个让她厌恶的男人,还不如面对狼狗和藏獒。 亚图看见了秦连殇,飞快地跑了过去,为难地说。 “先生,真的让夫人去照顾狼狗和藏獒吗?万一冲出来一条,夫人就没有命了。”他似乎希望秦连殇放弃这个决定。 “狼狗和藏獒是大哥的最爱,假如她被狼狗或者藏獒咬死,那是命中注定。”秦连殇冷漠地看着洛梓音的背影,那女人看起来确实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一般。 ------------------------- 加更送上(亲,我大早就更了一更,中午一更,现在是第三更) 手机访问: 038:坏男人 想象着洛梓音给狼狗藏獒喂食,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秦连殇就知道这个决定对了,这种女人根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连殇等待着,等待着洛梓音的哀求和懊悔,为她昨天的不当行为恳求秦连殇的原谅,也许……他会念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让她远离蓝湾凶猛的动物。 “还是叫权恩雨帮助她吧……”亚图说,权恩雨是狼狗和藏獒的饲养员,一直以来都是那个男人在照顾这些凶猛的动物。 “没有那个必要。”秦连殇扔下了这句话,转身走开了。 亚图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先生这是存心让洛梓音难堪啊,在蓝湾,也只有权恩雨和二少爷才能让那些凶猛的动物安静下来,洛梓音这个样子去了,看起来不像喂养狼狗,好像是狼狗的食料一般。 洛梓音愤恨地咬紧了牙关,看着秦连殇傲慢的背影,简直不可一世,这种男人,绝对不能开口恳求他。 “我去喂你们的狼狗和藏獒。”洛梓音不示弱地说。 “你……”亚图张大了嘴巴。 “他就想这样折磨我,让我哭泣,哀求他,我偏偏不!”洛梓音迈开步子向前走去,想想自己的大黄狗,温顺体贴,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亚图摇了摇头,前头带路,向别墅的后面走去,一路上并不好走,车辙的印记多于脚印。甚至有些泥泞。 “以前大少爷总是开车去看望狼狗和藏獒的,可惜他现在不在了,秦先生业务繁忙,也好久没有去过了。”亚图说。 洛梓音稍稍停顿了一下,看向了亚图,他是不是也在责怪洛梓音那次对秦连枫的伤害。 “我并不知道你们大少爷有白血病……” “我是下人,不能妄加评判,但是秦先生和大少爷感情很好,所以他才接受不了,希望你给他点时间……”亚图解释着。 “时间……” 洛梓音觉得好像遥遥无期,她继续向前走着,哀婉地看着两边的树木,叹息了起来,她真希望秦连殇能早点接受,她真的是无心的,就算赎罪,也不该是这种方式。 正思虑的时候,突然一辆越野车从她的身边飞驰而过,洛梓音躲闪不及,溅起的泥浆劈头盖脸而来,顷刻间,洛梓音没有人形。 秦连殇坐在驾驶室内,傲慢地探出头来,冲着洛梓音挥了挥手,然后越野车扬长而去。 “你这个混蛋!” 洛梓音尖叫着,她的头发,脖子,衣襟都是泥水,甚至嘴里都感觉涩涩的。 秦连殇绝对是故意的,偏偏选择她这一侧经过,避开了亚图,亚图马上低下了头,万分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天下还有什么男人比秦连殇还要坏的吗?如果再有,就是极品了。 就这样狼狈地走了一个小时,枯燥幽暗,洛梓音的肺部一直处于充气状态,随时可能爆炸。 转过一条弯路,突然峰回路转,大片薰衣草再次出现,薰衣草的尽头是一片茂盛的竹林,远远的就可以听见狼狗的狂吠之声。 手机访问: 039:它们也喜欢美女 当亚图将洛梓音带进竹林的时候,洛梓音才看清竹林圈养着的几十条凶猛狼狗和藏獒,狼狗的毛发闪亮,个个体格高大,十分强壮,似乎一下子能从铁笼子里闯出来一样,还有那些藏獒,犹如雄狮,性格刚毅,力大凶猛,野性尚存,使人望而生畏。 它们看见了洛梓音,陌生让它们变得狂躁,嗷叫声中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假如没有笼子,绝对会飞扑上来,直接将她撕成碎片。 看着因为急躁而来回游走观望的狼狗,洛梓音下意识地伸了一下舌头,直接一个转身,向竹林外走,这绝对不是她的大黄狗,凑上去不被咬死就不错了。 但不等她走出几步,那辆越野车突然重来,停在了洛梓音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车门一开,秦连殇的黑色的大皮靴踩在草地上,接着高大的身形出现在了洛梓音的面前,一丝戏谑鄙夷的表情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加邪魔。 “你想去哪里?”秦连殇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他要确认这个女人是不是要临阵逃脱? “我觉得……不太合适……”洛梓音指了指那些狼狗,难道他看不出来吗?这完全是不搭调的。 “合适?它们只是动物,不能男人,对于你来说,不存在合适不合适。”秦连殇嘴角一挑,说出的话几乎气晕了洛梓音。 什么意思?他的话简直就是羞辱。 “总之,我不要留在这里,那些家伙发疯了,会冲出来撕碎我,我还没有活够!” 洛梓音没有理由这样送死,她一把打开了秦连殇的大手,向竹林外走去,当然秦连殇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没走几步,她再次被拎了回来,嘲弄的声音响在耳侧。 “回去可以,今天晚上,你乖乖,像那些女人一样……” 像那些女人一样,秦连殇的意思是……洛梓音直接惊呼了出来,好无耻的男人,竟然将她当成了那些轻浮的女人。 “不可能……”洛梓音直接回绝。 “那就老实地服侍我的狼狗和藏獒,知道吗?它们也喜欢美女……” 大手直接一甩,洛梓音的身体直奔铁笼子趔趄而去,她的双手用力抓住了铁笼子才算稳住了身体,但是一条凶猛的藏獒直奔她冲了过来,若是不是脱手及时,差点一口将她的手指咬掉。 “啊!” 洛梓音尖叫着坐在了地面上,这时秦连殇走到了她的身边,将一个大桶放在了她的身边,冷漠地说。 “我说过,蓝湾没有什么真正的夫人,你……只是来这里赎罪的,喂它们,如果它们被你饿到了,我想……也许它们会考虑从笼子里冲出来,和你亲密一下的。” 一股血腥的气味儿冲鼻而来,洛梓音扭头看了过去,就在手臂边上,是一桶血粼粼的鲜肉,她觉得咽喉涌动,难以遏制地呕吐了起来。 身后是秦连殇大笑的声音,他似乎很欣赏这个场景,转身走向了自己的越野车,发动车子之前,冲一边站着的亚图说。 “看着她,不准帮她。” “是,先生。” 亚图低着头,觉得这个场景实在残忍,却无能为力,先生的话,他必须惟命是从。 手机访问: 040:饲养狼狗 真是病态啊,怪不得秦连殇这么没有人性,兽xing十足,洛梓音一直觉得反胃,她支撑着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亚图,差点哭出来,那家伙真听主人的话,竟然低着头看都不看她一眼。 怎么办?如果这样回去,秦连殇一定有很多理由耻笑她,甚至将昨天的话题重新提出来,她不能给那个男人这样的机会,想象着他抚摸她身体的大手,那种报复般的效益,就觉得发寒。 还是留下来喂狼狗和藏獒吧,也许那些肉,会改变这些家伙的心情。 别开目光,用力地提着装着鲜肉的铁桶,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无奈,她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不等用上力气的时候,铁桶却轻松地起来了…… 一只戴着手套的大手提起了铁桶,接着是一双水靴,蓝色工作服,一定晒得发白的鸭舌帽,洛梓音茫然看去,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个头中等,因为经常日晒,肤色发黑,却很健康。 “我来教你!” 男人的目光漠然地瞥向了洛梓音,似乎在分析着她,又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他让你来照顾这些狼狗和藏獒?” 男人移开了目光,看向了铁笼子,无法分辨他话中的深意,他口中的他,应该指的是秦连殇了吧,为什么大家都尊称秦连殇是先生,他却这样称呼? “是秦连殇,我想他希望狼狗或藏獒吃了我。”洛梓音调侃着。 男人一愣,目光疑惑地看着落梓音,然后大手提起了铁桶走到了铁笼子前,狼狗和藏獒们都纷纷走了过来,看起来和他很熟悉的样子。 接着男人打开了笼子上的一个小窗,拿起一块肉扔了进去,低声说:“你是蓝湾第一个走进竹林的女人,他很看重你?” 看重她? 洛梓音差点笑出来,这叫看重吗?如果说捉弄和折磨,可能更合适一些。 男人的动作看起来得心应手,狼狗和藏獒撕扯着那块鲜肉,其他的狼狗等待着下一块肉扔进来,倒是井然有序。 洛梓音奇怪地看着男人衣装,应该不是蓝湾里,身份低微的人,可是那表情和态度,却异常的阴郁,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亚图小跑着走了过来,提醒着男人:“权恩雨,你不是去了造船厂吗?先生交代,不让任何帮助夫人……” “夫人?” 叫权恩雨的男人瞥了一下洛梓音,似乎明白了,这就是几天前和大少爷阴婚的女人,蓝湾的大少奶奶,想不到这么年轻,似乎还有点稚嫩。 目光从洛梓音的面颊瞥过,稍稍有些遗憾,他无所谓地说。 “回来收拾我的衣服,顺便示范给她看,马上回去。” 权恩雨脱下了手套递给了洛梓音,继续说:“你继续吧,它们很通人性。” “谢谢……” 洛梓音小心地接过了手套,尝试着拎起了一块肉,用力向上面的笼子口扔去。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那肉飞舞到半空,飞溅着血星儿,竟然又落了回来,眼看就砸在了洛梓音的头上。 洛梓音一声惊呼,权恩雨一个箭步上前,将洛梓音的身体抱起,躲避开去,那肉很惨烈地掉在了地上,笼子里的藏獒不满地低吼着。 ---------------------- 谢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请看完后,推荐一下。 手机访问: 041:特殊的身份 “你没事吧?”权恩雨看着怀抱中面色苍白的洛梓音,那双惊恐灵动的眸子此时看来,灵气逼人。 “没事……那肉好沉……”洛梓音尴尬地解释着,当看到自己竟然在权恩雨的怀中时,马上羞涩地推开了他,那种羞涩的感觉让她面颊微红。 “这不是女人干的活儿,你该去和他说……” 权恩雨迷惘地看着洛梓音,注意到了她脸上的那抹羞红,尴尬地移开了目光,那丝阴郁有些淡然了。 被这样凝神地盯着,洛梓音无地自容,权恩雨的眼里除了痴迷,似乎还有强烈的占有欲,他似乎感觉出了洛梓音的不适,马上俯身捡起了那块肉扔进了笼子,低下了头,迈开步子向竹林外走去。 洛梓音转过身,一直目送着权恩雨身影的消失,才小声询问亚图。 “他是蓝湾的下人?” “算是,也不算是,他一直负责饲养狼狗和藏獒,现在被派去船厂了,他的身份有点特殊,夫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知道……” 洛梓音坚持,能在蓝湾找到一个称呼秦连殇“他”的人很少见,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她竟然有一丝奢望,也许他可以帮助她。 “听说权恩雨很小的时候,被人从韩国拐卖来的,是秦老爷救了他,一直生活在蓝湾,没有人在乎他,他干的也是下人的活儿,但他不认为自己是个下人。” “不认为自己是个下人?” 洛梓音有点莫名其妙,想想刚才权恩雨的表情,确实一点不屈和骄傲,又是一个韩国人?这让洛梓音不觉想到了那个酒店遇见的英俊韩国男人,也许她注定要从韩国男人的身上得到帮助。 “他的脾气有点怪,经常沉默寡言,今天的话还算说的多的,一个自负的家伙,不用在意他。” 亚图继续守在一边。 洛梓音再次拿起一块肉,尝试了几次,终于扔了进去,狼狗们似乎并不买账,在肉的周围转悠着,低吼着。 “和你们的主人一样难对付!”洛梓音抱怨着,这么警觉的狼狗和藏獒,还真是稀奇。 竹林山上的一处高岗上,秦连殇并没有离开,而是叼着香烟伫立在那里,身边跟随着一个男人。 秦连殇的目光俯视着竹林里,目光之中带着疑虑。 “先生,用不用我叫人去帮帮夫人……”身边的男人看出了秦连殇眉宇间的一丝担忧。 “不用……” 秦连殇深吸了一口烟,烟雾之中,他已经看见了权恩雨出现在了竹林里,也看到了因为出错,洛梓音跌落权恩雨怀中的情景,那一刻,他阴郁起了目光,眉头紧锁着。 “我不是已经交代过,让权恩雨离开竹林了吗?” “照办了,可能是他擅自回去的。”男人回答。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秦连殇怒视着权恩雨和洛梓音欣然交谈的情景,洛梓音脸上的那丝娇羞更让他怒不可遏,手里的烟蒂一扔,转身向山下走去。 回到了越野车里,秦连殇怒视着前方,直接向船厂开去。 手机访问: 042:秦连殇是神经病(三更) 一个下午,洛梓音都处于恹恹的恶心之中,那些生肉,那些狼狗和藏獒,她似乎得了眩晕症一样,无力虚脱。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竹林,洛梓音的心里只有两个字“逃跑”。 刚走到了别墅的门口,就遇见了秦连殇的女友艾小姐,现在不需要解释了,看洛梓音的样子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情人,如果是情人用得着这么狼狈吗? “你身上什么味儿?” 艾小姐捂住了鼻子,嫌恶地看着洛梓音,面前的女人发丝沾染着泥浆,满脸疲惫,一身姜黄的粗布衣服,还满是血腥的点迹。 “狼狗味儿,好闻吗?”洛梓音无奈地说,她的手脚都要断了,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心情和任何人说话。 “狼狗?你是说……蓝湾里的狼狗和藏獒?”艾小姐听说过,蓝湾里有很多狼狗和葬爱,偶尔秦连殇还会带着一两条在蓝湾散步,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它们饲养在哪里? “我一直要求去看,他却不带我去,你……”艾小姐又有点嫉妒了,觉得洛梓音受到了优待。 洛梓音理了一下头发,真是无语了,那些畜生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恨不得冲出来将她分尸了。 “叫你的野蛮男人带你去,以后饲养员也给你了。”洛梓音摇着头向别墅里走去,她必须马上洗澡,血腥和泥浆让她仍旧想吐。 “你等等!” 艾小姐想抓住洛梓音,却无从下手,她实在太脏了,只好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洛梓音不想和这个大小姐再有什么交集,不然秦连殇又要发疯了,于是有气无力地说。 “小姐,不要闹了,实话和你说,我和你的男朋友秦二少爷,大总裁,什么关系也没有,也对那个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最好看住他,不要让他来找我的麻烦,还有……昨天关于情妇的说法,我只是开玩笑气你的,你现在明白了?” “假的?”艾小姐有些欣喜。 “当然是假的,你以为我是疯子吗?喜欢那种神经病男人?”洛梓音讽刺着。 “你说是我疯子?”艾小姐再次尖叫了起来。 真是个喜欢尖叫的女人,精神也太脆弱了,洛梓音只好示弱地安慰着她。 “你不是疯子,而是……秦连殇是神经病,明白吗?我不会和一个神经病在一起的,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他是你的,一辈子没有人和你抢,就算你不要的那一天,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他!” 洛梓音十分大方地解释着,希望艾小姐能够明白,她对那个男人毫无兴趣…… 她的这句话说完之后,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回眸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双大皮鞋,黝黑发亮,顺着皮靴一直向上看,她看到了秦连殇,那家伙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她马上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什么来着。 秦连殇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个女人竟然说他是神经病,还说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要他,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这么说…… 手机访问: 043:洛梓音的诡计 局面好尴尬,洛梓音用手挡住了面颊,怎么这么巧,就会被这个家伙听到了呢? “连殇……” 艾小姐收回了手臂,直接向秦连殇的走去,洛梓音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赶紧进入了别墅,幸好有艾小姐在,不然她又要倒霉了。 回到卧室,洛梓音跑到了窗口,偷偷地向外看着,发现秦连殇阴郁的目光仍旧盯着她的窗口,吓得她马上缩回了头,钻进了洗浴间。 水流顺着身体流淌下来,她仍旧觉得心惊肉跳,忐忑不安,秦连殇是不是表现得太安静了,让她反而没有底儿了。 一连洗了好几澡,仍旧难以驱散那种血腥的味道,她不断地呕吐,胆汁差点吐出来。 一边洗,一边痛恨外面的那个男人,难道洛梓音说的不对吗?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不会对那个变态的家伙产生兴趣。 “秦连殇……你这个狼狗不如的家伙!”洛梓音低声咒骂着,泪水噙含在眼圈里,想象着明天还要去照看那些狂躁的动物,她就觉得后怕。 “想办法,办法……” 那个叫权恩雨的男人在船厂,船厂在哪里,怎么找到他,好像都是未知数,所以暂时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这个房间,别墅,广场,似乎到处都是秦连殇的眼线,就算冲出去了,也难以逃脱。 除非…… 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对呀,洛梓音撩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这似乎是一个好办法,床下可以睡觉,可以躲避,也可以暂时骗过他们的眼睛。 疲倦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时阿丽将晚餐端了起来,洛梓音不再觉得恶心了,破天荒的,她吃了好多,就是为了有力气逃离这里。 入夜时分,洛梓音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地爬了起来,奇怪,秦连殇竟然没有进来找她的麻烦,想必很忙了,或者被艾小姐纠缠住了,这似乎正是时候。 她穿好了衣服,赤着双脚,偷偷地走到了门口,小心地拉开了一条门缝,发现门外,几个保镖仍旧守在那里。 返身回来,洛梓音抱起了被子,打开了落地窗,向下看了一眼,双手一送,直接将被子扔了下去,然后转身进入室内,直接钻到了床下,一动不动了。 门外,一个保镖皱起了眉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去的声音。” “好像是,糟糕……”另外一个保镖马上走到了门口,用力地推了一下门:“里面锁上了,叫亚图开门。” “等叫来亚图来不及了,撞开,万一夫人跑了,咱们都得丢掉饭碗!” 用力地冲去,房门被直接撞开了,保镖们看到了四敞大开的落地窗,顿时傻眼了,一个家伙冲了过来,看着楼下的被子,面色大变。 “她跳下去了,利用被子做铺垫。” “找找,再找找。” 每个房间都找过了,显然刚才的结论站住脚了,几个保镖不再留恋这个房间,直接向外冲去。 床底下,洛梓音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这样就骗过了那些保镖,现在门口估计没有人留守了,难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喜悦,洛梓音觉得希望在即。 “白痴,那么高,跳下去,不摔死,也残疾了,我才没有那么傻!” 洛梓音从床下爬了出来,门口果然没有了留守者,他们都出去追赶她了,洛梓音轻而易举地从房间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 开始更新,尽量三更满足亲的阅读。 手机访问: 045:小辣椒 窗帘散开的一瞬,洛梓音完全暴露在秦连殇那双凶锐的目光之中,她捂住了面颊,想着借口,一个出现在这里合理的理由。 “我只是……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洛梓音几乎哭出来了,手指尴尬地指着窗外的栏杆,好像透过栏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盛怒的秦连殇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完全怔住了,表情也僵结了,当看到窗口瑟瑟发抖的女人时,眉宇渐渐舒展开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竟然就在窗帘的后面,被他抓了个正着。 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对着手机说:“叫他们都撤回来,夫人找到了……” 说完,秦连殇傲慢地挂断了电话,一把将洛梓音的手腕擒住,目光阴森地看着她。 “你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是……我真的只是想到处走走,看来,这里的风景真不怎么样,我回去了……” 洛梓音心里紧张得要命,她直接闪身就向门口走去,可不等迈开步子,身体直接被拉了回去,强健的手臂直接将她搂住,任她用力,也挣脱不开。 秦连殇的面颊尽在咫尺,粗重的鼻息扑在了她的苍白的脸蛋儿上,那双愤怒的眸子似乎能吞掉她一般。 “将被子扔到楼下,分散注意力,然后伺机逃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脑袋……” 秦连殇一把揪住了洛梓音的头发,将她直接推在了窗户上,恶狠狠地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将她面颊上凌乱的发丝一根根地理顺,拨在了耳后,露出了那张因惊恐而苍白的小脸,那双惊恐的大眼睛此时看来,如此妩媚。 洛梓音仰着面颊,喘息着,她感到窒息般的逼迫。 “我……只……想回家……”洛梓音的眸子里充盈了泪水,鼻腔酸涩难受,她好想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她不能忍受这里的生活。 “你没有这个权利,我说过……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你已经让我很火了!” 秦连殇冷视洛梓音清冷的眸子,那丝哀伤和不屈,让他稍稍有些尴尬,手臂上的温热和酥软,是洛梓音坚挺的胸部,这个姿势,他刚好挤压着她。 洛梓音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缩了一下,别扭地说:“我们能不能谈谈……就一次,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局面,我不能留在这里……” “不能!” 秦连殇直接否决了她,他不会让她走,一步也不会让她离开蓝湾,更不会给她机会歇斯底里,他不想听这个女人悲伤哀婉的理由,在这里只有决定,没有妥协。 这样干脆的回答,是秦连殇的作风,他专断的,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释,真是个混蛋,她还妄图和他谈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没有杀你的哥哥,秦连殇,不要太变态了,你这是犯罪,缺乏人道,没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洛梓音挥舞着拳头,她不能妥协,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没有断掉,就没有人可以阻止她离开的欲望。 拳头疯狂地落在了秦连殇的身上,打得他措手不及,无奈,他只能禁锢她的双臂,当洛梓音的小脚丫抬起,差点踢中他的要害时,他愤怒地低吼着起来。 “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秦连殇的大腿狠狠地夹住了踢打着小脚,洛梓音已经让秦连殇满身大汗,怒不可遏,一个难以对付的小辣椒,她浑身都是利刺。 ------------------ 二更 手机访问: 046:竟然是他 秦连殇为了防止她的挣扎,紧贴着她,秘密切合,毫无缝隙,她的柔软,纤细完全嵌在他的身体里,那丰满诱惑的扭动在他的怀中火辣辣的燃烧着。 他是个男人,完全气血方刚的男人…… 莫名的骚动让他尴尬,身体的反应让他狼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会失控,失态…… 洛梓音不敢抬起目光,他的面颊几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着她的额头,他的唇在她的发丝上…… 挣扎渐渐减弱,洛梓音急促地呼吸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任何部位的变化,他的僵硬炙热完全抵住了她,并在不断地膨胀着,羞涩的热量包围着她,男人的气味……让她有些眩晕的感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洛梓音的呼吸有些不顺,她想开口解除这种尴尬的时候,唇被迅速封住了,狂热的力量在她的唇上掠夺着,他的喉结涌动,手臂环着她的肩膀,脊背……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体在他大手的揉搓下,犹如燃烧了火焰一般,她的粗布衣服什么脱落的,她完全没有感觉了,只知道他的吻落在了她身前,她的丰/满酥/胸在挑逗中弹跳起来,摇动着…… 形势似乎急转直下,秦连殇确实失控了,他想不明白,一向冷静、冷酷沉稳的他,何时这样渴望一个女人,他的眼里带着欲望,内心嘲弄,动作鄙夷,野性十足,他大力地拉掉了她裤子,撑开她的双/腿…… 应该停止,秦连殇屏住呼吸,可是目光接触到洛梓音惶恐、涨红的面颊时,他彻底放弃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要这个女人,完全放弃矜持之后,他将她架起,臀部用力一送…… 洛梓音的所有混沌都在此时清醒了,他的坚硬进入了她的身体,毫无困难的,长驱直入,甚至受到了她的小小欢迎,畅通无阻。 “不要……”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哀婉地惊呼了出来,好真实的感觉,他的每次用力,都让她的身体在狂乱中攒动着,她竟然就这样让秦连殇得逞了。 “不要,还是要?” 秦连殇发泄了出来,那些理智稍稍恢复,他却不觉得愧疚,这个女人原本就该是秦家的,卖身契,赎罪,将她压在胯下完全理所当然。 他掌握着整个局势,搂着洛梓音的腰,架着她的身体,现在要与不要已经不是这个女人说了算了,他完全可以自如地索要,她毫无抗拒的能力。 秦连殇突然冷笑了起来,原来一直压抑的不过是这种切合而已,他对自己身体的需要太不了解了。 洛梓音的双臂无力地推着秦连殇,显然这个动作是徒劳的,他再次用力袭来,深深挺动,让她只能放弃抗拒,眼睛无力眨动,喘息,甚至忍不住申吟起来。 欢愉的感觉仍旧在扩散着,一阵阵战栗让她咬住了唇瓣,大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好熟悉的场景…… 黑暗的车厢,紧绷着的绳索,卑劣的姿势,他毫无联系的掠夺…… “你……是你!”洛梓音惊呼了出来。 “怎么?不喜欢吗?你已经在发抖了,很热……”秦连殇用力挤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贴合着窗户。 回忆不见得都是美好的,这个女人终于醒悟了…… ------------------ 加更 手机访问: 047:契约之身 那个清晨,她穿着碎花长裙,悠然走在庄园的小路上,仍有清风袭来,突然一阵尘土扬起,一辆黑色宾利房车疾驰而来,在她的身边嘎然停止,她的厄运就此开始…… 一摸一样的羞辱和震慑,那天的男人是秦连殇。 “为什么,是你,你在宾利车里?秦连殇!”洛梓音大声地嘶叫出来,她的眼睛睁得好大,目光之中都是惊栗,她的第一次,在宾利房车里,他将她捆绑着,然后在车厢里占有了她,然后无情地将她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是用过的废品…… “你的记性真是不错……第一次,你父亲将你保养真好……” 秦连殇没有否认,而是鄙夷地笑了起来。 “真的是你……” 洛梓音完全茫然了,一直寻找的,痛恨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仍旧那么得意,肆虐着她,泪水悲愤地涌了出来,洛梓音摇头,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那是你自找的!” 秦连殇不喜欢她的泪水,虽然她外表柔弱,却坚强不屈,她该痛斥,尖叫,撕咬,而不是泪水连连,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罪人。 洛梓音渐渐意识模糊,她的眼前一黑,犹如五雷轰顶,良久她都处于眩晕之中,不能思考,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非礼她的男人是秦连殇,似乎她的命运一直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 “滚蛋!” 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洛梓音的眼睛满是愤怒,充斥着泪水,那天她有多痛苦和绝望,一个男人强/暴了她,夺走了作为女人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让她几乎想到了一死了之,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不知道怎么回的庄园,完全犹如行尸走肉。 “别那么清高,洛世彬的女儿没有清高可言!”秦连殇一把擒住了洛梓音的手腕,鄙夷地凑近了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唇,希望挑起这个女人更高的欲/望和激/情,既然做了,就要尽兴。 他仍旧冲击着她,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身体搞出那么多阴谋出来。 “卑鄙,无耻……我恨你,为什么要要那么对我?为什么……” 身体被冲击的感受,太过羞辱,却不能遮掩洛梓音悲愤的心,她找到了那个男人,他却仍旧羞辱着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着她。 “卑鄙,无耻?说得真好听,你和你爸爸经营了十几年的处女之身,目的不是给心爱的男人,未来的女婿,而是为了满足贪婪私欲,我没有理由不捅破那层膜,让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 秦连殇冷冷地笑着,他看到那份契约之后,觉得太可笑了,洛世彬竟然想用一个生理薄膜作为条件,妄图得到秦家的财产?酒醉的爸爸竟然真的和他签订了这个无厘头的契约,做掉洛世彬的女儿是破解洛世彬贪婪阴谋的一个最好办法,他叫人抓住了她,然后占有了她,让她不能成为洛世彬贪婪的条件。 “不是的,不是的。”洛梓音摇着头,她没有想过要出卖身体,她只想有一天,将自己给了最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禽兽。 --------------------- 谢谢亲看完文给姐的推荐,很开心,今天会有加更 手机访问: 048:秦连殇的情妇 “一个最低几百元,最高几万元就可以买到的处女膜,你却开出了一个天价,爱情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撕破你那道xing感的膜,你还能得到什么?” 秦连殇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肆虐地吻着她的唇,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但是他更加愤恨,万没想到大哥在见到洛梓音之后,竟然会爱上这个女人,全部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他玩弄了的女人,竟然要成为他的大嫂? 他要改变这一切,让大哥和洛梓音睡觉,仅仅如此而已,于是花了五百万向洛世彬买了这个女人,将大哥认为的爱情变成买卖,肉/体的买卖。 但事情没有向秦连殇想象的方向发展,洛梓音竟然失手要了大哥的命,他真的是措手不及…… 一道处/女膜引发了不该发生了的一系列变故,让胜券在握的秦连殇万分尴尬。 “宾利车里,我该看清你的脸,如果知道你这样魅惑,就不会让大哥和你相见。” 秦连殇只是匆匆地要了这个女人,就让人将她推下了车,甚至不屑于顾,可在医院里,他真正看到洛梓音出现的时候,完全被她的精美震慑了。 他不能忽略她的诱惑,因为她完全征服了医院里的每一个男人。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洛梓音拼命的摇头,她不知道那份契约,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医院,秦连殇这样羞辱她,让她无法承受。 “恨……你以为我在乎吗?来吧,看你是怎么痛恨我的。” 秦连殇冷冷说完,身体加快了速度,洛梓音悲伤地哭泣着,扭动着,她被那份羞辱的快感侵扰,无法摆脱身体上的感受和秦连殇的嘲弄。 当那难以抗拒的高/潮吞没而来的时候,洛梓音完全瘫软在了秦连殇的怀中,她紧闭着双眼,不愿看到让她倍感羞辱的一刻,她的身体在颤动着,流汗,发热,甚至痴迷那一刻的震动,渐渐的,她的思绪也混乱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从今天开始,做我的真正情人……” 秦连殇后退了一步,洛梓音从他的双臂上脱落,瘫软在了地毯上,他轻蔑一笑,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一把窗帘拽下来,俯身将洛梓音裹住,扛在了肩头。 出了别墅的大门,保镖们已经守在了门口,看到了秦连殇,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有看守好夫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今天不用守着了,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秦连殇大步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夜里,他会亲自看着她,而且是贴身看护。 亚图看着洛梓音的长发从先生的肩头披散下来,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么惩罚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夜风吹来,舞动着落梓音的长发,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着,她能看见的只是一双皮靴的后跟,和修长迈动的大腿。 “你带我去哪里?”洛梓音想支撑起来,却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妇吗?现在如愿了,我刚好缺一个夜里陪床的女人。”秦连殇冷漠地说。 手机访问: 049:梦魇景象 “情妇?” 洛梓音愣了一下,她看着秦连殇走动的方位好像离白色别墅越来越远,他不是吓唬她的,好像动真格的了。 “喂,喂,秦连殇……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个形式,既然你不想给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谁的也不做!”洛梓音大叫了起来,什么情妇,夫人,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夺走他第一次,并再次占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 “你不是恨我吗?我在给你机会……”秦连殇冷笑着。 “我不要,我不要……”洛梓音不要做这个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 “这容不得你!” 进入另一栋别墅,直接上楼,秦连殇踢开了一个房门,直接将洛梓音甩在了一张灰蓝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帘从洛梓音的身上脱落了,她完全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秦连殇拉开了衣襟,脱掉了衬衫,裤子,当仅剩的织物拉掉之后,健硕的身躯呈现在洛梓音的面前。 “你滚开!” 洛梓音一把捂住了双眼,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一个男人的身体,那突起的肌肉,雄壮的男人特征让她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当秦连殇拉住她的双腿,强大的力量,让她被迫跨上他的腰间,眼看着坚硬用力挺入的时候,她明白,她除了被迫,什么也做不了…… 他就那样嘲笑着,目光冷冽看着她的身体,凝脂如玉,冰清玉洁,似乎整副身躯,都是他的盛宴…… “就这样,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地迎合我……” 乖乖的?洛梓音喘息着,她有反抗的能力吗?她的思绪完全被侵扰弄乱。 时间在体香和激情撞击中滴滴答答流逝着,到底是睡了,还是昏迷着,洛梓音浑然不知,她感觉自己一直处于云雾之中,疲惫和欢愉一直交替进行着,身体充实饱满,他一直没有停止对对她的索求…… 喘息声,低吼着,申吟声,伴随着寂静的夜晚,倍显得突出。 秦连殇完全失控,再次触碰她的身体都没有那么简单,几乎一夜他都在混乱中度过,他搂着她,痴缠着她,倾听着她细微地吟叫,哀求,兴奋,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让他一夜无眠,越战越勇……他完全无意识地为她痴迷,温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洛梓音不得不承认,她完全忘记了痛恨,她到底有没有哀求过他,恳求他加快要她,沉浸激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当一切都结束,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天已经亮了,可是她的身体好像那天清晨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帘的是那块劳力士手表…… 黑色的宾利车厢里,那个男人就是戴着同样款式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慢慢向她走来,她无力地颤抖着。 一丝嘲弄的笑声,她的衣襟被扯开了,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绳索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一阵撕裂之痛,她告别了自己的处/女之身,痛楚的泪水在她的面颊上奔流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的内侧流了下来…… 他挤着她的身体,不断地抽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彻着…… ----------------------- 加更送上 手机访问: 050:洛梓音的目的 无法忍受的景象纠缠着她,洛梓音无声忍受着…… “求求你,求求……” 洛梓音梦中哀求着,哭泣着,恍然醒来,双眸慢慢睁开,她想坐起来,却发现一只粗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让她几乎发疯的劳力士手表。 接着是秦连殇阴郁嘲弄的目光袭来,健硕的身躯反震而起,她的双臂被缚,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上,洛梓音惊恐地眨动着大眼睛,她竟然在秦连殇的床上?她是他随时可以使用的女人。 洛梓音怔怔地看着赤着古铜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热辣辣地望着她,嘴角泛着一丝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赏她,品味她,发现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娇美。 洛梓音尴尬地扭开面颊,她奋力地回忆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是的,他和她,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在地毯上,接着是这张大床,她和最厌恶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儿。 瞬间愕然,洛梓音直视着秦连殇,她觉得真是一种讽刺,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竟然是那么英俊迷人…… “还想要吗?”他轻浮地询问着。 还想要?他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就好像她渴望他的热吻,渴望他深入,渴望密切和他贴合…… “不要碰我……”洛梓音感到羞愤难当,他完全以一个雄性动物的眼光在看着她,只要她翘起臀部,他就会像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抱住她的臀,悍然挺入…… “不要碰你?” 秦连殇戏谑地凑近了洛梓音的面颊,冷笑着说:“昨天在书房的窗前,地板上,还有这张床上,我给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吗?你如痴如醉,到现在却说不要碰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洛梓音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吗?这个男人的百般羞辱,变着花样的取悦,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嘲笑吗? “恶心?” 秦连殇眉头一锁,突然拉开了洛梓音身上的被子,一对坚挺的酥/胸展示出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挑逗地抚弄,富有弹性的柔软,让他再次饱胀征服欲望:“我想……你没有好好听听自己的声音,我和你做的时候,你是怎么叫的!” “不要,不要听!” 洛梓音觉得情况不妙,她已经很累了,不要再来了,她是人,不是动物,她需要休息,可是她的惊呼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他带着强硬和不屑再次抵住了她,接着顺理成章的,就好像她的身体专门为这个男人的准备的,他想什么时候要,就可以什么时候要。 他强迫她亲眼看着,看着他没入她的身体……那种羞辱让洛梓音泣不成声…… “不要再和我说不,既然不想给任何其他男人,就全都给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会一直是我的,这对于你来说,很划算,你的处/女之身,换了一个夫人的名分,情妇的地位!” 他得意地摇动着身体,横冲直撞着…… 他表面肆虐,内心矛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忽略难以抗拒的感觉,他要让自己相信,这是男人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 ----------------- 谢谢亲的关注推荐,今日有加更。 手机访问: 051:不能弥补 然而实际上,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忽略她对大哥的伤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恋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着。 卧室里瞬间充盈着暧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的起伏着。 洛梓音变得麻木沮丧,身体的悍然让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秦连殇满足了,抽身放开了洛梓音,修长的大腿从床上迈下去,大床瞬间弹跳了起来。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处走走,但是不要离开亚图的视线……” 这算银/欲满足之后的奖赏吗?洛梓音的泪水无法停止着滚落着。 秦连殇瞥见了洛梓音苍白脸颊上的泪痕,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肩头耸动,姣好的曲线此时看来,异常单薄,一个让人不忍心伤害,却不得不伤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转身向洗浴间走去,淅淅沥沥地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洛梓音看着洗浴间的门,鼻翼煽动,声音逐渐哽咽,双手悲伤地拉上被子,将自己头盖住了,或许这是一种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个小时之后,秦连殇从洗浴间走了出来,腰间围了一个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着洛梓音蒙在头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来,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接受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更好一些。” 他轻轻地拉掉了浴巾,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整齐干净,让他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了。 床上,洛梓音一动也没有动,她不想回应秦连殇的话,接受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真的好难,想象着一辈子留在这里,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不然……” 秦连殇俯身凑近了洛梓音,隔着被子,他仍能感到洛梓音的颤抖,下面恐吓的话没有再说出来,他确信经过了这次,洛梓音不敢轻易逃走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计谋之前,她会乖乖地听话。 良久,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洛梓音才慢慢地将头上的被子掀开了,秦连殇真的离开了。 望着房间的装饰,皆以白色为主,淡雅,颇有韵味,窗台上是几盆盛开的薰衣草,一个酷爱薰衣草的男人,很难想象,他是一个阴谋家。 虽然在尽力克制着,洛梓音还是无法阻止泪水的蔓延,似乎这一生的泪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尽了。 阿丽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她羞怯地看着洛梓音半裸的肩头,说话的声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还是热的。” “我不想吃……”洛梓音抽了一下鼻子,将面颊转向了窗外。 “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阿丽将一套看起来崭新的黄色裙子送了床边。 洛梓音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觉得真是可笑,这是给情妇的奖励吗?算是了,不然她怎么有机会在蓝湾穿上像样一点的裙子,秦连殇在暗示什么,只要她听话,顺从,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赐吗? “我不穿!”洛梓音一把将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会接受一个强/暴她男人的施舍,他对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 捂住了嘴巴,洛梓音呜咽了起来。 ---------------- 二更 手机访问: 052:顶级的尤物 阿丽将小心地俯身,将地毯上的裙子捡了起来,拿到了洛梓音的床边,低声说。 “先生说,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蓝湾,秦连殇的话就是圣旨,洛梓音连穿什么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她无奈地拿起了那条裙子,双手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小心。 阿丽见洛梓音妥协了,也舒了口气,放胆地说。 “想不到夫人这么快就搬到先生的卧室了,看来那婚礼也只是个形式,也许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过没有合适的理由罢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床上看到夫人,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夫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阿丽不知道有多羡慕,像秦先生这样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可是真能让先生迷恋上的,却几乎没有……” 阿丽越说越兴奋,好像洛梓音受到了极大的优待一样。 “夫人,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就算是情妇也不错,,蓝湾很富有,简直就是一个帝国……” “我不稀罕。” 洛梓音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高贵的身份,父亲是个极其贪财的葛朗台,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通过这种方式进入豪门,她倒宁愿还维持原来的生活,单纯平实。 “不稀罕?”阿丽愣住了,似乎很不理解。 “是的,我一点都不稀罕。” 在阿丽不解的目光中,洛梓音换上了那条黄色的裙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洛梓音忍不住惨笑了起来,这是从大嫂到情妇的蜕变过程,她堕落了。 昨夜的贪欲让洛梓音确实需要呼吸新鲜空气,麻木的四肢需要阳光的照射。 走出了房门,亚图就跟了上来。 “先生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夫人可以采一些薰衣草花回来,这样沐浴之后,才会有先生喜欢的香气。” 又来了,经过一夜之后,似乎她的地位变了,她是情妇,她应该讨好秦连殇,大家认为她体香充盈是迷住蓝湾主人的最好办法。 “秦连殇最讨厌什么气味儿?”洛梓音漫不经心地询问。 “大蒜,先生最不喜欢大蒜味儿……” “哦……”洛梓音应着。 “真希望先生和夫人一直这么好,以后先生有什么喜好,亚图都会告诉夫人的。”亚图的卖好,让洛梓音觉得一阵神伤,面色苍白。 已经无法躲避,经过这一夜,她成为秦连殇的情妇已成事实。 她踉跄地走下了楼,恨不得一步就冲出这个别墅,可是客厅里,她看到了秦连殇的弟弟,秦连岳。 秦连岳坐在沙发里,敲着二郎腿,看到洛梓音走下楼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眼神之中有欣赏也有欲望,他淡然一笑,然后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洛梓音到他的面前去。 洛梓音无视秦连岳这个轻浮的动作,她不是猫儿,也不是小狗,冷傲让她挺直了脊背,直接进入了客厅,向门外走去,她不想理会秦家的任何人,特别是秦连殇的弟弟,一个玩弄女人的登徒子。 “不会吧,嫁给了我大哥,陪我二哥睡,没有理由忽略我啊。” 秦连岳直接站起,一把握住了洛梓音的小手,将她硬生生地拉了回来,目光轻佻地看着洛梓音的面颊,好美的一个女人,在蓝湾,她可是顶级的尤物了。 手机访问: 053:我要她 “放开我!” 洛梓音被秦连岳的鄙夷刺伤了,嫁给他的大哥,那是被迫的,和秦连殇睡,几乎是强/暴,他们当她是什么?好像买来专供玩弄的玩偶。 “放开?行,到我的卧室里来,让我弄几下,爽爽之后,自然会放开……” 秦连岳盯着洛梓音的胸脯,想象着里面的波澜壮阔,呼吸不畅了起来,真想不到,一向沉稳的二哥,竟然动了这个女人。 “无耻!”洛梓音几乎无语了。 “无耻,哦,是啊,哪个男人上床之后,还是君子,都会无耻,就算二哥,这样有威望的男人,也不是一样,说是给大哥祭阴婚,不能碰的女人,他还是忍不住先上了……”说完,秦连岳的手不安分了起来,直接向洛梓音的胸前摸来。 洛梓音一惊,慌忙后退,直接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可能是刚刚跟上来的亚图,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洛梓音需要人来帮忙。 “连岳!”一声怒吼从洛梓音的头上传来,竟然是刚刚去而复返的秦连殇。 洛梓音吓得肩头一颤,来不及躲避的时候,就被秦连殇一把推开了,那家伙的力气好大,她直接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面上,手肘刚好碰在了门槛上,擦破了皮,刺痛让她尖叫了一声。 秦连殇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愤怒地揪住了秦连岳的衣领子,一直将他推到了沙发边。 “我叫你去船厂,你竟然在这里调戏女人?”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让我工作,我不想和你一样,将自己卖给蓝湾,没有自由,我要享受人生。”秦连岳抗议着。 “你是秦家的子孙,你有责任!”秦连殇举起了拳头,却迟迟没有打下去,他的弟弟太能胡闹了,除了玩女人,赌博,花天酒地,其他的什么也不想。 “秦家有你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困在船厂里,我不喜欢造船,只喜欢坐船,不喜欢赚钱,只喜欢花钱,人生苦短,我可不想像大哥一样,死了都没有享受到。” “你竟然敢这么说?”秦连殇怒不可遏。 “我就这样,看不惯,你别看!” 秦连岳毫不示弱,让秦连殇十分恼火,却不知道怎么教训,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他的三弟根本无动于衷。 “你到底怎样,才肯收敛,不能帮蓝湾也就罢了,还弄大了一个接着一个女人的肚子,你让我丢尽了脸。” “收敛,我当然能收敛,不过要有条件……”秦连岳打开了二哥秦连殇的手,目光贪婪地看向了洛梓音。 “什么条件,只要你学好……” “洛梓音,我喜欢她,把她给我,只要把她给我,我保证……不再玩其他女人,而且会乖乖去船厂。” 这句话让刚刚爬起来的洛梓音愣住了,想不到秦连岳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要她,作为条件,洛梓音的目光直接看向了秦连殇,他会答应吗?昨夜还痴缠的女人,今天就要送给自己的弟弟玩弄? 秦连殇良久没有说话,他的目光阴郁着,脸色铁青…… ------------------------- 一更开始 手机访问: 054:不要乱放电 秦连岳趁机抓住了二哥秦连殇的手臂,恳求着:“大哥说喜欢洛梓音,你就买了她,给大哥做陪床,现在大哥不在了,我想要他,你把她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急迫的眼神,秦连岳等待着二哥的答复,只是一个买来的女人,二哥一定会答应的。 “不行……” 秦连殇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两个字,那时和此时完全不同,那时的洛梓音在他的眼里只是个小昌妇,可是现在……秦连殇无法说清心里的感觉,经过了昨夜,不管这个女人以何种身份存在,她都是他的女人。 “为什么不行?”秦连岳十分吃惊,满心期待落空了。 “她不行……”秦连殇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一直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洛梓音终于松了口气,还算这个男人有点良知,没有将她当做商品送来送去,但她并不感激秦连殇,反而觉得更加悲哀,他似乎要定了她做情妇,一辈子困在蓝湾,困在他的身边。 秦连岳一听这句话火了,直接叫嚣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其实最自私,说是给大哥找女人,还不是自己想上她,怎么?感觉不错吧,听说你昨天夜里一直和她搞……” 秦连岳的话又痞,又难听,听在耳朵里真是刺耳。 秦连殇听得怒火中烧,直接抬手给了秦连岳一个耳光。 “马上给我滚回船厂!” “你敢打我?为了独占这个女人,你竟然出手打了自己兄弟,好,好啊。” 秦连岳一把推开了秦连殇,直接向大门走去,走到了门口,他凶狠地看着洛梓音,闷声说:“我只要这个女人,如果你不把她弄上我的床,就别想用蓝湾来约束我!如果闹出什么事儿来,那都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气急败坏地跑掉了。 客厅里顷刻间安静了下来,秦连殇表情阴冷地站在原地,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弟弟的话让他万分尴尬。 三弟秦连岳要洛梓音,他是否该答应了这个请求。 秦连殇万分烦恼,他几乎每天都在忙碌蓝湾的工作,一批批轮船、游艇开驶蓝湾,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根本没有顾忌个人感受,只是这个弟弟,让他十分头痛。 女人,又是女人,他的弟弟竟然想要洛梓音…… “你!” 秦连殇猛然回眸看向了洛梓音,那双眼里的东西太过复杂,洛梓音吓得肩头一抖,现在这个凶狠的男人将怒气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马上低下了头,咬着唇瓣说。 “我要,要出去……你说……我可以到处走走。” 洛梓音心中暗自担忧,今天秦连殇没有将她送给自己的弟弟,若是哪天他的弟弟闯出祸事来,或者他玩够了她,会不会将她转手那个登徒子,根本就是未知数。 洛梓音调转身形,向外面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被秦连殇抓住了肩膀。 “看好你自己的眼睛,不要到处放电!” “我没有到处放电!”洛梓音愤怒地看着秦连殇,他竟然迁怒于她,那个好色的男人贪恋了她,是她的错吗?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真的会把你随便丢给什么男人……” 随便丢给什么男人,那是不是说,秦连殇很有可能将她丢给他的弟弟?好龌龊,好无耻,他想送就直接送,还需要放电这种可笑的借口吗? “秦先生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强/暴清白女人,逼迫别人做情妇,我还在乎你将我丢给什么其他男人吗?你以为我这样的身子,还在乎被其他男人践踏吗?” 洛梓音满眼的泪水,这样的男人,她还能指望什么? 手机访问: 055:造船厂 秦连殇大手恍然地松开了她的肩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洛梓音面颊上的泪水,手指轻轻抬起,似乎要擦拭她面颊上的泪水,可是犹豫之后,还是在洛梓音的面颊几寸的地方停住了,手指渐渐弯曲,然后握成拳头收回,然冷傲地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硬朗的背影在阳光下异常挺拔。 洛梓音望着秦连殇的背影,委屈的泪水仍旧流淌着,刚刚那一刻,她怀疑在秦连殇的眼里多了一丝柔情,那是真的吗?或许只是他嘲弄的另一种方式。 深吸一口气之后,洛梓音挺直了脊背,向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走去。 亚图和阿丽跟在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尾随着。 洛梓音一直在薰衣草间的小路行走着,步子缓慢,一边走一边叹息着,似乎这样的新鲜空气也不足以让她透过气来。 在一处长椅上坐了下来,洛梓音抬头仰望天空,一群群的鸟儿自由地飞翔着,却不像她……低头看向自己,一个失身,被囚禁的女人。 现在知道了强/暴自己的男人是谁又能怎么样?她连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在这个强悍的男人的面前,她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站起来,继续向前,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薰衣草到了尽头,前面可以看到很多的桅杆和船只,好像是模型,又好像是真的。 “夫人,再向前走,就是造船厂了。”亚图提醒着。 “这里好像有很多欧洲战船模型?”洛梓音的心情好了一些,转身询问着亚图。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些欧洲中世纪的战船模仿,是先生十六岁亲手建造的,他酷爱战船。” 亲手建造? 洛梓音回过头看着身后耸立的巨大战船,它的做工精细,惟妙惟肖,很难想象竟然是秦连殇那种粗暴的男人亲手打造的。 “船厂也是这样的船吗?” “不是,造船厂很大,主要生产游轮,客轮,还有一些公务船,国内主要的船务生产基地,有很多也做了出口,听说最近的大客户是韩国一个商会会长黄埔先生” 对于什么商会的会长,洛梓音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造船厂,既然要是生产基地,自然要有新船出航,那是不是说……她可以趁机随着船只离开蓝湾。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是洛梓音并不抱有多大希望,毕竟她很难进入远航的船只。 “我想去看看……” “这个……”亚图抓了一下头发,有些为难。 “秦连殇说了,我可以到处走走,他可没有说,我不能进入造船厂。” 洛梓音提起裙子,向造船厂里走去,她看到了很多巨大的轮船,工人们在查看图纸,预处理,焊接,打磨,装配,还有一些船只正在试水,整个过程都井然有序,目光触及的,一望无际,这里似乎是一个超大的造船厂。 看着那些试水的船只,洛梓音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 轻轻地走了进去,纤弱的女人走进阳刚的造船厂,立刻引来了一阵吹嘘之声,这里竟然都是男人,有些赤着肩膀,黝黑的肌肤,一块块突起的肌肉。 洛梓音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男人,唯一接触最多的,就是父亲和秦连殇,突然被这样虎视眈眈地看着,心里有些惊慌,立刻羞涩地避开了目光。 这里确实不适合散步,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她只能坚持着。 手机访问: 056:逃跑机会 巨大的船舶框架中,一双双陌生、惊羡、贪婪的目光盯着洛梓音,这个突然出现的美人让造船厂的气氛升腾了起来。 洛梓音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每走一步都步履维艰,他们在欣赏她的胸部,那坚挺的微颤,让他们垂涎欲滴。 那些眼睛恨不得扑上来,直接将这个女人脱光,让她的美尽显在空气中。 亚图跟在洛梓音的身后,开始后悔了,虽然先生没有说这个地方可不可以来,但是现在的情形看来,是不该来的。 “夫人……”亚图轻声唤着洛梓音的名字,希望能赶紧离开这里。 洛梓音并没有听见,她的心都在纠结着,这时一个工人拎着工具箱迎面走了过来,眼睛完全直了,他一边看洛梓音,一边询问亚图。 “你……你带来的?是谁?别告诉我是你媳妇,亚图!” 他调侃着。 “是夫人……不要胡说。”一句媳妇,让亚图的脸红了,他哪里有这样的福气,这样的老婆他也要不起啊。 “蓝湾还有夫人吗?谁的夫人,秦总的夫人吗?可没有听说秦总结婚了?”工人裂开嘴巴笑了起来。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亚图不知道怎么解释洛梓音的身份,又怕胡说让先生责备,只好模棱两可地说着。 “那就不是了……”工人的目光瞥向了洛梓音。 几个正在看图纸的工程师,也打趣地笑了起来,指着洛梓音议论着,倾慕的眼神频频射来,不断地给洛梓音送着电波。 刚好到了午休的时间,留在船厂里吃饭的工人,为了近距离看清洛梓音,一个个地凑了上来。 亚图觉得形势有点不对,想赶紧带洛梓音离开,却被几个工人纠缠住了,他们端来水果,茶点,讨好这个蓝湾的小总管。 “亚大人,领导,好不容易来的,怎么就着急走了。”几个工人搬来了椅子,将亚图按在了座位里,又是揉肩,又是捏腿。 “喂喂,真的不行,我是来照顾夫人的,夫人……”亚图寻找着洛梓音的身影。 阿丽从没有来过造船厂,似乎也对这里充满了兴趣,这个非礼宾女佣眼睛都忙不过来了,当然让她忙不过来的还是有那些男工人,中午了,他们一部分赤着上身,露着肌肉,让她心惊肉跳,浮想联翩。 很快的,一个工人开始讨好地和阿丽聊天,说东道西,挑逗着这个寂寞的菲佣。 洛梓音手心里都是汗水,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步步地后退着,直到脊背撞上了一个大铁板,她一个转身,转到了铁板的后面,身体就这样被完全挡住了。 现在可以逃走吗?可以吗? 亚图被工人们围住了,阿丽好像和一个工人打得火热,她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走…… 但是……假如再失败了,秦连殇一定被惹火的,可是不利用这个机会,她还能有什么机会?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时机。 突然放开步子,洛梓音向船厂的深处跑去,这里的轧钢和模板似乎太多了,刚才好像拆卸了一艘试水不成功的客船,有些无处下脚。 洛梓音跑得踉跄,裙子很碍事,看不清脚下的状况,就在疾跑之中,她的脚一下子陷入了一个轧钢之中,鞋子被狭窄的缝隙夹住了。 -------------------- 起床了,亲们,姐6点准时起床码字,然后去上班 手机访问: 057:秦总的女人 这个时候,似乎老天都在和洛梓音作对,偏偏夹住了她的脚。 “真是糟糕……” 洛梓音用力地抽着脚,却怎么也抽不出来,无奈,只好将鞋子脱了下来,脚丫才得以解脱。 前面就有一艘游轮,刚才抛锚的,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售远航了,一定是的,因为油轮看起来整洁干净,就好像成品一样。 洛梓音赤着一只脚,面颊上露出了微笑,这次逃出去,她不会再回来了,更不会回到庄园自投罗网,她要直接去找妈妈和姐姐。 “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又是来钓男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嘲弄、轻浮的声音。 洛梓音吓了一跳,她迅速转身,发现身后站着两个船厂工人,他们似乎刚刚吃了午饭,嘴上还油乎乎的,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可能是油漆工人,手肘上还有银色的油漆。 当他们看清洛梓音的面颊时,马上惊讶了,显然这个出现在船厂里的女人和以往不同,有些过于美丽了。 “长得还真水灵,你来找谁,找你爸爸?是船厂工人的女儿吗?还是来找男人带你去城里的?”一个工人扔下了饭盒,欲望明明写在眼睛里,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光那只赤脚就让他们迷失了魂魄。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洛梓音急切地解释着。 “不是?来的女孩儿都说不是,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在这里找个有钱的船厂工人做男人,还有机会出去看看大世界。” “真的,我真的不是。” “我是单身,工资一个月四千多,他的老婆刚死了,比我高伍佰元,你想要谁?”两个工人袒露着自己的身价,四千元的工资,算是不少的。 洛梓音听他们这样说,万分尴尬,她不要什么钱,更不要什么男人,她只想离开这里,当看到两个工人一步步向她逼来的时候,她只能惊慌地承认了一个事实。 “我,我是蓝湾……的夫人,秦连殇……”洛梓音咬了一下嘴唇:“秦连殇的女人。” “秦总的女人?” 两个工人一愣,逼近的脚步停住了,看起来他们好像十分畏惧秦连殇。 “是真的,我刚来蓝湾,环境不是很熟悉……他一会儿就会来找我。”洛梓音见他们停住了,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秦总的女人?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工人疑惑地询问。 “我只是散步,刚好到这里,想去那艘游轮看看……”洛梓音指着那艘游轮。 “那艘油轮?下午就要起航了,所以现在正在清洁,暂时不能观看。”一个工人解释着,另一个工人刚刚收敛的神情又活跃了起来。 “秦总的女人不在别墅区,跑到船厂来看油轮?秦总的油轮码头有的是,还用跑动这里?她一定撒谎了,说不定是附近居民的女儿,想到这里来找男人,让男人带他们到大都市去,是不是?” 造船厂的工人在蓝湾附近的居民中,也算是小有钱的男人了,所以很多想到大都市抛头露面的小姑娘都喜欢找造船厂的工人处对象,然后结婚,甚至有些寡妇、有夫之妇,都来勾引这里的工人,一遭脱离索然无味的生活。 这样唐突出现在船厂里的女人,洛梓音不是第一个了,前段时间的那个怀孕的女人,就是在船长周围遇到了秦三少爷,被秦三少爷看重,弄大了肚子。 看着工人微眯着眼神,洛梓音吓得后退了数步,直接倚在了一张船板上。 手机访问: 058:油轮的诱惑 洛梓音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是秦连殇的地盘,哪一个敢动秦连殇的女人,她应该底气十足,而不是这样胆怯,越胆怯,这些工人越是怀疑她的真实性。 “秦连殇让我到船厂里走走的,亚图就在后面,他也会随后就到,你们不能冒犯我,不然……” “我在别墅里见过她,她确实是夫人。” 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走了过来,正是上次洛梓音在别墅里看到,被秦连岳踢倒的怀孕女人。 “小月,她真的是秦总的女人?”一个工人质疑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秦总的女人,但我知道,秦总很听她的,上次就是她让秦总救了我。”小月回答着,这回算是报答洛梓音了,上次如果没有她,她会失血过多而死。 原来真的是秦连殇的女人,两个工人似乎有些失望。 “谢谢你。”洛梓音感激地看着小月。 “不用谢,这是我欠你的,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单身男人,他们的心里没有打什么好主意。”小月提醒着洛梓音。 “我想……想去油轮看看。”洛梓音放胆地说。 油轮?小月抬头看向了那艘白色的奢华油轮,面色有些难看,她就是在附近认识秦连岳的,当时那个男人看中了她的美色,百般讨好,还带着她去了码头,在码头的油轮里,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之后有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很幸福,秦连岳对她百依百顺,直到她在一次关系之后怀孕了,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秦家的油轮是诱惑,也是陷阱。”小月低语着。 “陷阱?”洛梓音不自觉地看向了小月的肚子,她指的是她和秦连岳的关系吗?那个男人引/诱了她,玩够了之后,就抛弃了她,甚至不肯认这个孩子。 “不要看了,孩子没有了,秦连岳的哥哥秦总让医生将我强行带去了医院,做掉了,我恨死他们兄弟了,在他们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人。” “秦连殇……” 洛梓音简直不敢想象,秦连殇为了这个弟弟竟然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弟弟闯祸,他来收拾,他对这个弟弟的宠溺有些过分了,完全忽略了那些被玩弄女人的感受。 “想去油轮吗?去吧,他们我来摆平……” 小月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她失去了所谓的爱情,伤身伤心,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她直接走向了那两个工人,娇滴滴地说。 “她只是想去看看而已,一会儿就能下来……” “让她上去吗?”一个工人盯着小月的脸蛋儿,小月算是有点姿色的,自然有很吸引人。 “让她上去吧,看这个女人的气质和外貌,也不是我们这里普通家姑娘,白皙细嫩,保养得很好,很可能是秦连殇的女人,小月不是也说见过吗?秦总的女人谁敢拦着……”另一个工人已经拉住了小月的手,讨好起来。 “多少钱一次,先说好了,只要交了钱,你们想怎么样,就怎样。” 小月挺起了胸脯,舌尖儿妩媚地舔舐着唇瓣。 ----------------- 女人一旦堕落真可怕,所以不要轻易被爱情迷了眼睛,三更送上。 手机访问: 059:船舱里的秦先生 曾经是天真,向往爱情的女人,一旦堕落,就一发不可收拾,洛梓音看着小月,觉得她的境况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被强/暴了,心里还知道痛恨,现在爱恨交织,让小月只能这样发泄。 洛梓音看着小月和男人做着交易,收了钱,和两个工人向一处隐匿出走去,不觉叹息了起来,如果有一天为了自由,她也许也会这么做。 堕落和清高,原本就没有什么界限。 转身看向了又乱,她似乎看到了希望,于是飞快地向油轮跑去,这是一艘庞大豪华的油轮,应该价值不菲,不知道目的地是开往哪里? 不管了,只要是离开蓝湾的,她都认命了。 她的双腿一高一低,十分舒服,干脆扔掉了一个鞋子,赤着脚在油轮的甲板上行走着,现在怎么办?藏起来吗?一直等到油轮开走,可是那两个工人知道她在这艘游轮上,会不会告诉秦连殇呢? 一会儿亚图也会找来,她必须将自己隐藏得很好,让他们误会她去了别的地方,或者跳海逃走了。 一步步走下了甲板,洛梓音向船舱走去,船舱里应该有藏身的地方,她的心怦怦地跳动着,走到了舱口,刚要推开舱门,突然一个声音从船舱里传来了出来。 “还是不要了……这是新油轮……”是个女人娇羞的声音。 “就是因为新的,才要给它开开荤,我给你一个钻戒……”这个声音好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洛梓音皱起了眉头,想不到油轮里有人。 “慢点,秦先生……我还没有其他男人……”女人娇滴滴地哀求着。 秦先生,在蓝湾,只有秦连殇被称呼为先生,难道是秦连殇? 洛梓音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秦连殇竟然在这里和女人搞在一起,卑鄙,又在玩弄处/女,这一刻,洛梓音的脑海里都是愤怒,无法遏制地想起了自己的境遇,那个男人无情地撑开她的身体…… 窒息一样的喘息,洛梓音面色苍白,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好难过,秦连殇好无耻,无耻得让她心痛,昨夜还激情不断,今天就开始寻找另一个女人发泄了,完全是一个动物的表现,到处寻找母性配偶,其实那个男人的无耻一直存在,不知为何此时在意了。 “啊,嗯……好痛,不要了……”女人似乎推脱着。 “就好了,你真紧,宝贝儿,处/女血,我太喜欢了,哦,噢,噢……”男人舒爽的声音响起,里面的战斗已经热火朝天的展开了。 “秦先生……我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啊……秦,快点……” 女人先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了申吟,里面传来男女热情的声音,洛梓音羞涩地堵住了耳朵,她必须离开这里,船舱里不能躲藏了。 该死的秦连殇,洛梓音觉得鼻腔里酸涩,难以想象他和其他女人做那事儿的情景。 也许太紧张了,她一转身,直接撞到了一个检测设备上,当啷一声检测设备倒了下去。 接着船舱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赤着身体,裤子还没有系好,就冲了出来。 ------------------ 吼吼,又是一天的第一更,期待亲的支持。 手机访问: 060:轻佻的秦连岳 洛梓音尴尬地捂住了面颊,真想不到,就这样被这个龌龊的男人的发现了,他竟然还不穿好裤子就出来,太龌龊了。 “是你……真是巧了。”男人鄙夷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个距离,洛梓音没有感到秦连殇的威慑,而且声音好像不对,难道不是秦连殇? 洛梓音恍然地将手从面颊上移了下来,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出来的果然不是秦连殇,而是他的弟弟秦连岳,怪不得声音那么熟悉。 刚才那句秦先生,让她误会了。 “我只是……随便走走,现在要回去了。”洛梓音难为情地扶起了检测设备,抬脚就要走,遇到这个色狼,真是倒霉。 “别走……” 秦连岳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眼睛里烁烁发光,真是想不到,想要的女人就这样送上门了。 秦连岳之所以出现在新油轮里,也是因为和二哥生气,跑了出来,故意找了个附近居民家的小姑娘,带到试水出航的新船里做/爱,这样的行为,在新船出海,是十分忌讳的,他就是要让二哥生气,好将洛梓音送给他。 惹是生非是他的强项,他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激怒二哥的机会。 洛梓音惊慌失措,真是倒霉,唯一的机会却遇到这个混蛋,为了谨慎起见,洛梓音必须离开,寻找其他机会。 “我必须回去了,亚图在找我,你二哥会生气的。”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呢?还躺在我二哥的床上?他自负,野蛮,自以为是,难道你不想试试,不同的感觉,知道吗?轮床上的功夫,我可不逊色于他……” 秦连岳好色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白皙的脖子,这女人真是太嫩了,弹指可破,让人看到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和里面的黑皮肤女人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洛梓音觉得情况不妙,用力地挣脱着自己的手臂,并吓唬着秦连岳。 “你二哥说,两个小时不回去,就会来找我……你知道的,我现在是他的人……”再次承认和秦连殇的关系,洛梓音是被逼无奈。 “他的人,你原来还是我大哥的呢,他却占了去,现在轮到我了!” 秦连岳双臂用力,一把将洛梓音抱在了怀里,然后打开了舱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接着舱门关上了,并上了锁。 没有理由到嘴的肥肉就让她溜走了,秦连岳呼呼地喘息着,今天他就要在这个新试水的油轮里玩了二哥的女人。 洛梓音直接摔倒在了舱底的地毯上,这里确实奢华,就算地毯都是白鹅绒的,松软富有弹性,因此,就算她摔得很重,也没有受伤,直接爬了起来,目光惊恐地看着舱门,秦连岳目光银/乱地看着她,轻佻地笑着。 “怎么样?这个油轮不错吧,如果你顺从了我,我就把它送给你。”秦连岳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财富,在蓝湾,只要他听话,二哥什么都肯给他,只不过这次,他要这个女人,受到了一点点阻隔。 “我不稀罕你的船,让我出去!” 洛梓音飞快地向舱门跑去,却被秦连岳伸手轻佻地拦住了。 手机访问: 061:我只宠你一个 在秦连岳的眼里,这是一个不但美丽,还很有个性的女人,其他女人都是冲着蓝湾的社会地位和金钱来的,她却是那么的不同,或许这种不同,是因为她有了秦连殇这棵大树,就不需要他了。 “我二哥能给你的,我也能……” 手指直接捏向了洛梓音凝脂般的脸蛋儿,洛梓音惊慌躲避,连连后退,看来想从舱门跑出去是不可能了。 “我什么也不要,秦连岳……” “不要?你疯了吗?以为自己是谁?只不过脸蛋儿漂亮一点罢了,知道吗?我二哥虽然拒绝了我,但是不等于他将来不会把你送给我,如果不幸有那么一天,你就要倒霉了,还不如现在讨好了我,也许我会让你不至于受到冷落。” 他一步步走来,洛梓音一步步后退。 刚刚和秦连岳激/情的女人突然走到了秦连岳的面前,她的肤色具有蓝湾女人独有的特征,微黑健康。 她衣着不整,衣襟散开,裙子皱皱巴巴的,秦连岳对她的忽略,让她面色难看,她生气看着洛梓音,质问着秦连岳。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弄了个女人来……” “你怎么能和她比……”秦连岳轻蔑一笑,在他的眼里,洛梓音的娇美无人能及,而这个女人能吸引他,也只是第一次而已。 女人被抢白,嘴唇几乎咬破了,秦连岳一把推开了她,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女人后退,委屈地看着洛梓音。 洛梓音吓坏了,她看着周围,没有可以抵挡的东西,只要秦连岳扑上来,她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似乎很怕秦连岳,那副胆小的样子,让她没有办法指望。 “秦连岳,你不要发疯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女人,我们不合适。”洛梓音极力地贴着一个柜子,那冰冷让她浑身发寒。 “合不合适,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秦连岳大笑了起来,直接走到了洛梓音的面前,手指轻轻抬起,替她理顺面积上的长发:“你真美……只要你跟了我,我发誓,所有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只宠你一个!” “我不要你宠!” 洛梓音气恼地伸出手掌,狠狠地打在了秦连岳的面颊上,禽兽,玩了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还想来羞辱她,秦家的兄弟,没有一个好东西。 “打得好……这软软得小手打过来,真是舒服,来,接着打,打啊……”秦连岳一脸的k1/9347.png,向洛梓音的身子贴了过来。 “不要脸!” 真没想到,秦连岳这样不知廉耻。 “如果你不打我,我可要打你了,不但打,还要亲,然后玩玩嘿咻……” 秦连岳一把揪住了洛梓音的衣襟,眼睛盯着领口的白皙,想象着里面的细嫩丰满,刚刚偃旗息鼓的下身又壮大了起来。 “我会好好爱你的……洛梓音……” 秦连岳喘息着,抓着洛梓音衣襟的手指挑逗地抚弄着她的肌肤,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领口就会散开,春光自然会倾泻出来。 洛梓音面色苍白,无处躲避,此时倒是希望秦连殇赶紧出现,就算被抓回去,狠狠教训她也认了。 手机访问: 062:狡猾的小丫头 那个被玩弄中途放弃的女人觉得委屈,好不容易搭上了秦三少爷,以为她的命运就改变了,想不到那事儿还没有做完,他的兴趣就转移了,虽然恼火,却她敢怒不敢言,生怕开罪了有钱的少爷。 “秦先生……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这么快就不要我了。”女人抱着秦连岳的腰身,知道来硬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买账,于是娇滴滴地说:“秦先生,她不愿意,我愿意……” 女人多一个不多,秦连岳捏了一下女人的脸蛋儿,目光贪婪地看着洛梓音说。 “你等等,会宠你的……” “不要看她了,那么做作,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价货呢……”女人撒娇地贴了上来,生怕洛梓音抢了她的风头。 秦连岳有些不耐烦了,觉得这个女人好痴缠,让他很不爽,玩过了就是玩过了,若是识相,还能得点好处,不识相的直接踢走,于是他突然出脚,一皮鞋将那个女人踹了出去。 “***,我叫你等等!你以为自己是什么k1/96150.png!” “秦,秦先生……”女人小腹中脚,捂住了肚子匍匐在了地毯上,她良久也缓不过气来,更不敢再爬上来干扰秦连岳了。 秦连岳觉得麻烦暂时摆脱了,才抱歉地看着洛梓音。 “她那么说你,让你收委屈了,来,哥哥好好痛你……” 说完俯身向洛梓音压了过来。 “不要,秦连殇,你哥哥,我看见你哥哥了。” 洛梓音实在无奈,只能指着舱门大叫了起来,希望能让秦连岳收敛一些。 哥哥?秦连岳一听此话,吓了一跳,就算来硬的了,也不能让二哥看到,心里的畏惧让他回头看去,就在这个时候,洛梓音用力一推秦连岳,直接挣脱开了。 飞快地跑开了,手指理着乱发,大口起喘息着。 “你哥哥一会儿就来了,我没有骗你,快放我出去!” “原来是假的,真是个狡猾的小丫头,我太喜欢你了……” 秦连岳知道上当了,不由得狞笑了起来,美人真是有心计,比起那些铁窑里出来的女人强多了,火辣辣的勾引着他的心,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直接将洛梓音卡在了角落里。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怕他吗?就算当着他的面,我也敢上了你!” 洛梓音吓得面色苍白,举手招架之际,衣襟被粗鲁地撕碎了,那双大手恣意地抚摸过来。 “秦连岳,禽兽!” 洛梓音的双手疯狂地挥舞着,却无法将秦连岳从身体上推开,他龌龊地拉开了裤子,银/笑着:“二哥昨天和你怎么玩的,我们换个花招儿,你主动怎么样?” “没有,没有……”洛梓音的泪水流了出来,她成了什么,秦家兄弟的玩物。 “哭什么,行了,别装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和谁做不是做呢,我答应你,二哥假如不要你,我就娶了你,给你买钻戒,豪宅,秦家有的是钱,听话……” 当洛梓音的裙子被强行拽开的时候,葱白的大腿显露出来,她完全绝望了,被强/暴的阴影侵袭而来,她闭上眼睛,完全绝望地尖叫了起来。 手机访问: 063:挥舞的斧子 这一嗓子很好用,舱门外传来的撞击的声音。 洛梓音惊喜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舱门,这个位置看得清晰,门外有人,正在用力地敲击舱门,那面部……是权恩雨,他一定是听到声音赶来了。 “救命,救命啊,权恩雨救救我!”洛梓音拼命地踢动双腿,似乎见到了救星一样大喊救命。 秦连岳也听见了声音,回头看向了舱门,发现是权恩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能救你?别作梦了,他不过是个工人,秦家的狗腿子,你问问他,他敢动我吗?给你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秦连岳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一条k1/9909.png:“二哥要,你就给,我要,为什么要这么费劲,难道在床上不好吗?非要让我在这种地方和你做……” “滚开!”洛梓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似乎权恩雨的出现给了她勇气,她一脚踹了出去,直接将秦连岳踹离了身体,然后迅速蜷住了身体,防止这个男人再次扑上来。 舱门外,权恩雨看得真切,知道秦连岳想干什么,但是舱门从里面锁死了,任他怎么用力也拉不开,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当他看到舱里还有一个呆立着的女人时,忙向她挥手,示意那个女人开门,可是这个女人一直站在一边发抖,眼神怯怯地看着秦连岳,不住地摇着头。 一个是秦三公子,一个是工人,她当然不能得罪了秦连岳,也许秦三公子玩够了那个女人,还会宠她,毕竟她将自己最宝贵的给了那个男人。 面对无动于衷的女人, 权恩雨无奈了,他慌忙后退,希望找到可以打开舱门的东西,当他的目光定位在消火栓上时,那把红色的斧子引来了他的注意,直接敲碎了消火栓的玻璃,拎起了那把红色的大斧子…… 舱内,秦连岳被踢了一脚,最后的耐心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真是难对付,竟然屡次反抗。 “你非让我来硬的是不是?” 说完,秦连岳气急败坏地再次扑上来,一把扯住了洛梓音的裙子,直接撕开了,然后狠狠地压了下来,然后此时,舱门处一声炸裂,权恩雨击破了玻璃,打开了舱门,拎着斧子闯了进来。 权恩雨的眼睛是血红的,愤怒的,他直接冲到了秦连岳身后,一把将秦连岳从洛梓音的身上拎了起来,直接举起了斧子。 “不要,你会打死他的!”洛梓音尖叫了起来,权恩雨绝对不能因为她闯祸,假如打死了秦连岳,权恩雨这辈子就完了。 秦连岳吓得面色苍白,他裤子里的家伙早吓得没有了威风,蔫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权恩雨威胁着。 “权恩雨,你敢……我是秦家的三少爷。” 是的,权恩雨很想一斧子砍下去,但是他不能,他不能没有蓝湾,但是这口气一样要出,看看洛梓音衣衫不整的样子,他就能消心头之火,斧子调了个方向,斧子把儿直接打了出去。 秦连岳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权恩雨真的敢出手,斧子把儿直接打在了他的腿上,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那刺痛让他无暇顾及洛梓音,抱着大腿在舱底嚎叫了起来。 手机访问: 064:阴郁的目光 权恩雨接着又狠狠地打了几下,确保秦连岳不能扑上来了,才将斧子扔在了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蓝色工作服递给了洛梓音。 “穿上,他不能再伤害你了。” “谢谢……” 洛梓音接过了工作服,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儿,她激动地站了起来,直接投在了权恩雨的怀中,现在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安全,在她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竟然还有人真心在帮助她,保护她。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洛梓音哽咽着,妈妈不要她了,爸爸也不要她了,到处都是窥视的眼睛,只有权恩雨的肩膀是可靠的。 “没事了,别怕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权恩雨十分尴尬,却很欣慰,从竹林见到她那一刻开始,他就认定了这个女人,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留在蓝湾。” “会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可以保护你。” 权恩雨咬紧了牙关,他知道这一天很遥远,但是他一定会争取,做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替洛梓音拉紧了她身上的工作服,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保护这个女人,他能做的,只能是带她离开油轮,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此时,舱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双黑亮的皮靴迈了进来,修长的白色休闲裤,笔直的长腿,秦连殇阴郁的面颊出现了,他的目光扫过了舱底,看到了弟弟秦连岳抱着身体翻滚着,看到了那个半裸的女人,最后目光着眼点,是洛梓音和权恩雨。 那一幕让他眉头紧锁,洛梓音依偎在权恩雨的怀中,她的身上穿着蓝色的工作服,黄色的裙子已经遮不住身体了,修长的双腿上一块块瘀伤。 洛梓音看到秦连殇,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几乎缩到了权恩雨的下巴底下,她害怕这个男人,他阴郁的目光说明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秦连殇表情木然,直接走到了洛梓音的身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权恩雨得怀中拉了出来。 “不怪他……” 洛梓音迫不及待地解释着,不希望秦连殇因此严惩权恩雨,但她越是这样解释,秦连殇就越是恼火,她在紧张权恩雨吗?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任洛梓音如何摇晃秦连殇的手臂,他都表现得无动于衷,大手紧握着洛梓音的手腕,目光凶锐地瞪视着权恩雨,气氛紧绷着。 权恩雨知道自己打了秦三少爷,以秦连殇对弟弟维护的感情,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秦连殇对洛梓音占有欲,那紧握着的手,让他心中略感不安。 地上已经舒缓过来的秦连岳,痛苦地申吟着,他被打得好惨,差点断了腿,动了一下,好像还能走路,于是吃力地挣扎了起来,一把抢过了地上的斧子,拎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权恩雨冲了过来。 “权恩雨,下贱的工人,竟然拿斧子打本少爷,你给我死去吧!” 在洛梓音的尖叫声中,斧子向权恩雨劈了过来。 --------------- 三更 手机访问: 065:他会惩罚他吗 就在斧子劈过来的时候,秦连殇一把抓住斧子,直接将斧子从秦连岳的手里抢了下来,狠狠地扔在了地毯上。 秦连殇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弟弟,他最了解,现在涉及的问题是,谁触及了蓝湾的尊严,权恩雨在演绎着什么角色。 看到斧子脱离了秦连岳的手,洛梓音长长地松了口气,人几乎瘫软在了地毯上,秦连殇的手臂好有力气,几乎支撑着她整个身体。 “你***,权恩雨,等着死吧!” 秦连岳再次扑了上来,又被秦连殇挡住了,他阴厉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弟弟,秦连岳想了想,还是偃旗息鼓了,收拾一个工人,有的是机会,不一定当着二哥的面,何况真的追究起来,他好像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可惜…… 秦连岳看着洛梓音白皙的秀腿,吞了一下口水,后退了一步。 亚图和阿丽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看见了洛梓音马上松了口气。 “可算找到了。”亚图松气的同时,也看到了怒火中的秦连殇,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嚷嚷了。 阿丽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看着她撕烂的裙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做虐,又是谁这样虐待夫人了。 “怎么搞的,夫人,你的衣服……” “送她回别墅!” 秦连殇冷冷地命令着,目光掠过洛梓音,看向了权恩雨,那眼里的凶锐让洛梓音有些心惊。 权恩雨仍旧站在原处,等待着自己的惩罚,但是他不会离开蓝湾,救洛梓音,他就做好了思想准备。 “秦连殇,跟他没有关系,他不过是路过,想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洛梓音不肯离开,她不能扔下权恩雨不管,她看着秦连殇冷漠的表情,洛梓音心里一片死灰,这个男人除了蓝湾和秦家,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就算是她,他睡过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带她走!” 秦连殇怒吼了起来,亚图和阿丽吓坏了,忙拉着洛梓音向舱外走去。 洛梓音一直挣扎着,秦连殇不能惩罚权恩雨,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出现在游艇里 ,不该在这个时候想着逃走,总之她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惩罚,只要不要迁怒无辜的男人。 被迫回到了秦连殇的房间,洛梓音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一进门,她就奔到了窗口,向窗外张望着,远处都是紫色的薰衣草,原来造船厂距离这里那么远,她什么也看不见。 阿丽进入了卧室,拿着一条裙子,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 “夫人,换下来吧。” “他会惩罚他吗?他会把他赶走吗?”洛梓音恍然地询问着。 “权恩雨打了三少爷……夫人,你知道的,大少爷死了,秦先生对这个弟弟呵护有加,一直都是三少爷闯祸,秦先生收拾……” 听了阿丽的话,洛梓音的心里更乱了,恍惚地转过身,接过了裙子,伤心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支离破碎的黄色裙子,难以掩饰她身体的瘀伤,她似乎真的成了男人肆虐的玩偶。 手机访问: 066:取悦他 阿丽却在担心自己的事情,她忐忑不安地站在洛梓音的身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声说。 “夫人,其实阿丽也在担心自己,我也可能要被赶出蓝湾了,因为我没有看好夫人,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不会的!”洛梓音猛然回过头,面颊上仍是湿润的,她知道这次真的闯祸了,没有跑成,还连累了这么多人,估计亚图此时也处于不安之中。 洛梓音呆坐在床边,任由阿丽梳理着她的长发,整理着衣服。 “亚图也在担心,您不知道我们这些当下人,就想安安静静地赚钱,养家糊口,不想参与主人家的是是非非,可是现在……” 说着说着,阿丽激动了起来,竟然哭了。 洛梓音无奈,拉住了她的手。 “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最多,我向他求情……” “真的?” 阿丽露出了笑脸,夫人求情,自然有效,于是她微笑了起来,悄声地说:“只要男人上了床,要办那事儿的时候,女人的哀求,他什么都会同意,夫人,阿丽就拜托您了,先生喜欢薰衣草的味道……” 薰衣草的味道?阿丽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让洛梓音在床上取悦秦连殇。 洛梓音的脸腾的红了,火辣辣地烧着她,她真的要在床上讨好那个男人吗?像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样,搔首弄姿,k3/krnb.png形骸,让自己的身体发挥最大的作用。 下意识地拉紧了衣服,洛梓音低垂下了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 “真的行吗?他不会将权恩雨赶走?” “一定行的,先生一向一言九鼎的,只要夫人……”阿丽下面的话不说了,女人和男人之间,那种微妙,夫人怎么会不知道。 看着阿丽的那个眼神,洛梓音的心怦怦地乱跳了起来,似乎也有些妥协了。 “好吧,弄些薰衣草,也许他会喜欢。” 洛梓音是多么的无奈,原本该用大蒜熏走那个男人,却要用薰衣草讨好他,也许她更多的是希望秦连殇放过权恩雨,不要将那个男人赶出蓝湾,蓝湾是权恩雨的栖身之处。 焦虑的一个下午,洛梓音有些心不在焉,阿丽将薰衣草采摘来了,交给了洛梓音,那意味深长,让洛梓音无地自容。 洛梓音将薰衣草摆放在了卧室里的花瓶里,然后拿着薰衣草的花瓣羞涩地进入了洗浴间。 慢慢地从肩头拉下裙子的细带,洛梓音觉得,似乎秦连殇就在她的面前,那双微眯冷眸凝视着她,审视她的赤/裸的肩头。 当衣裙滑落在脚边,洛梓音将薰衣草的花瓣一片片地扔在了浴盆里的水面上,她要确保自己的身体都充盈着薰衣草的香气。 迈入浴盆,她直接潜入了水底,良久才探出头来,深深地喘息着,薰衣草的味道直接钻入了鼻孔,她渐渐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恍惚之中,她好像看到秦连殇,英俊的面颊上都是狞笑,他一步步走来,握住了她湿滑的大腿,然后…… “啊!”洛梓音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阿丽正在向浴盆里撒着花瓣,原来是她因为紧张,出现了幻觉。 手机访问: 067:明眸善睐 “夫人的皮肤保养的真好……”阿丽羡慕地看着洛梓音,露出的肩头粉白诱人,怪不得秦先生会保持不住。 皮肤好?洛梓音看着自己的葱白的手指,不觉叹息了起来,从小到大,爸爸从来不让她干活儿,就算再吝啬,也坚持用牛奶给她沐浴,此时看来,这种效果,都成了吸引男人的利器。 爸爸将她呵护的这样好,就是为了将来有朝一日将她卖了,可怕的契约,让她失掉贞洁,之后就是五百万,她成了秦连枫的女人,爸爸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闻着这淡淡的香气,想着曾经的种种,洛梓音的眼睛湿润了,想不到会有这一天,她竟然要讨好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 沐浴之后,洛梓音回到了床上,阿丽拿着一件睡衣送到了她的面前。 “夫人换上这个,等先生回来了一定喜欢……” 睡衣被展开了,洛梓音差点叫出来,这是一件很xing感的情趣睡衣,阿丽是哪里弄来的,看着那睡衣的透明度,洛梓音耳根子都红透了。 “你……我不穿。”洛梓音一把将睡衣打开了,她真的不习惯,穿成这个样子,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夫人……”阿丽叹息了一声,她特意叫人去买来的,还不是为了自己和亚图的工作,想不到夫人根本接受不了。 “放在这里……” 洛梓音咬了一下唇瓣,豁出去了,不就是讨好那个混蛋吗?索性他回来也不会放过她,还不如将他诱惑,谈谈条件。 黄昏的时候,洛梓音听见了别墅的汽车声,她飞快地跑到了窗口,看见秦连殇推开了车门,从车里走了下来,直接向别墅里走来。 他回来了…… 洛梓音紧张地捂住了心脏,目光看向了那件性/感的睡衣,犹豫了一下之后,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沉重的脚步声向楼上移来,从那厚重的声音里就能听出来,秦连殇仍旧带着火气,接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黑亮的皮鞋迈进了进来,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但是脚步迈进房门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秦连殇闻到了浓郁的薰衣草气息,不觉怔住了,不满阴云的面颊也因为这种味道,渐渐舒展开了。 目光冷冷地射向了室内,几只花瓶里,都插满了紫色的薰衣草。 脱掉了西装,拉掉了领带,秦连殇看向了灰色的大床…… 洛梓音胆怯地喘息着,看着秦连殇走进房门,凌厉的目光射过来的时候,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害怕,心不但狂跳,肩头都颤抖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那一刻的勇气。 他正一步步地走过来,目光如炬,那种逼迫,让她只想逃脱,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高挺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 秦连殇已经走到了床边,伸出手端过了洛梓音的下巴,他的眼前一亮,洛梓音似乎精心打扮过自己了,略施粉黛的小脸,明眸善睐,湿润的唇瓣,xing感诱人,而她的身上,竟然传了一件很通透的纱质蕾丝睡衣。 “薰衣草,胭脂,蕾丝睡衣,你想要什么?”秦连殇紧盯着洛梓音的眼睛,唇凑了上来,那股烟草的味道也随之扑面而来。 手机访问: 068:她说今夜要好好服侍他 洛梓音窒息般地盯着秦连殇她的心里只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处置权恩雨的他赶走了那个男人或者将他扔进监狱了吗显然现在不能询问这个按照阿丽说的只有关键的时刻男人才能妥协 不不想要什么只是洛梓音的脸涨红了口齿突然结巴了预先演练的此时在秦连殇的面前都没用了她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你的舌头打结了出问题了秦连殇嘲笑着 一向口齿凌厉的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还妆点成如此摸样秦连殇凝视着落梓音唇瓣她好像涂了一层层薄薄的唇彩那娇艳欲滴的让他完全忘记了刚刚进来要教训这个女人的怒火 我今夜会好好服侍你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等待秦连殇压住她她不会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服侍他秦连殇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句话竟然是洛梓音说出来的她好像真的秀逗了 因为你放肆地出现在造船厂还是登上了油轮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想逃跑! 秦连殇的大手一提洛梓音觉得下巴吃痛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心中的怒气和愤怒渐渐有些压制不住了 没没有洛梓音否认着 还想狡辩秦连殇的手指用力洛梓音疼得尖叫了起来所有的假象都遮掩不住了她愤怒地回应着 你既然知道何必要问 我想你打扮成这样弄这样浪漫的气息不是害怕因为逃跑而受惩罚吧是为了权恩雨是不是 秦连殇不是傻瓜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洛梓音胆怯依偎着权恩雨的一幕还在眼前她这样做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这是嫉妒吗秦连殇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心他被那个场景刺痛了洛梓音走后他狠狠地修理了权恩雨是一种男人对男人的对抗 拳头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洛梓音完全泄气了她没有办法装作她的目的直接被秦连殇揭示出来彻头彻尾地暴露于是她妥协了伸出小手握住了秦连殇的大手他要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要伤及无辜 不要赶走他更不要让警察来抓他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在造船厂如果我不去那里他就不会为了救我伤了秦连岳求求你放过他 就这些秦连殇眉梢飞扬想不到满身厉刺的小女人妥协了说实话她现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秦连殇没有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不要怪亚图更不要怪阿丽是我故意躲避开他们的跟他们没有干系 既然豁出去了就全都说出来看看秦连殇的态度只要他想要洛梓音此次绝对不会吝啬她会将自己完全呈现出来让他满足 哈哈! 秦连殇突然松开了洛梓音的下巴淡然转身走向了沙发然后傲慢地坐在了沙发里目光阴邪地看着终于肯就范的女人 她终于说出来了还是为了今天油轮的事儿所以她才会有这些异样的举动她想女人的利器让他承诺什么 她的利器是 秦连殇的目光扫视着落梓音柔顺的发丝将脖子的妆点的美好肩头圆润他确信透过这件睡衣他看到了她敏感的尖端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让人只想咬住品尝于是他的嘴角洋溢着微笑得意的微笑 你笑什么洛梓音有些惊愕他竟然没有直接将她压住而是走开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够浪漫还是她打扮的不够过火 洛梓音看着自己的身体该露的都露了难道她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力吗 是啊这个男人已经得到她了她的身上还能有什么秘密只要爱情才会让身体永远透着神秘的气息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没有爱情何来的 秦连殇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深吸了口气猛然将烟雾吐出透过烟雾他审视着落梓音她的美玲珑剔透若隐若现想不到她打扮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他进门之后的怒气都消失了反而十分受用 他傲慢轻浮地开口 不赶走权恩雨可以不惩罚亚图和阿丽也没有问题不过这都取决于你看你怎么能说服我取悦于我 洛梓音期待秦连殇接受可一旦他接受了她又觉得尴尬 这是一次交易身体付出换来洛梓音的心里的安适 我没有太多经验 的感觉男人都是那么在乎秦连殇也不例外他一定期待一场别开生面激情四射的床/戏 洛梓音很尴尬她咬着嘴唇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拉上了窗帘卧室里立刻昏暗了起来 低下头洛梓音转身走到了沙发前手指放在了睡衣的细带上轻轻地拉了下来 在秦连殇面前这样作践自己洛梓音满心的怨恨泪水流在了肚子里睡衣随着拉动脱落下去滑过肩头掠过一直垂落在脚边她一丝/不挂地站在秦连殇的前面任那烟雾弥漫着身体 秦连殇猛吸了一口烟狠狠地吐了出去眼前的女人身体很魅惑光洁之处有致那贷方的花苞圆润微颤红润的花心对着他招摇着 他的耐让他不能轻举妄动现在小女人并不情愿那双眼里有着不能驱散的雨雾 仅仅这样你就开出了三个条件他的声音鄙夷不屑想要这个女人并没有困难他没有理由答应她的所有请求除非 不满意 洛梓音睁大了眼睛她这样还不可以嘛主动拉上窗帘主动脱掉衣服主动走到他的面前等待他为所欲为还不行 真是个贪婪的男人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满足答应那些请求 目光渐渐下移洛梓音觉得鼻尖儿上都是汗水假如此时此刻另外的女人站在秦连殇的面前会怎么做 洛梓音甩了一下头她必须放低姿态她只是这个男人的床伴而已不是什么清高的洛梓音 双手胆怯地伸出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还是落在了秦连殇的衣襟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了下去—— 可以投月票了期待28日翻倍如果亲觉得好看别忘记将宝贵的月票投给阿姐 069:此时此刻谁的心最狼狈 秦连殇的身体稍稍一震 他审视着落梓音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她竟然主动帮他解开衣襟她很紧张他能感觉她急促的呼吸小女人盯着秦连殇的胸膛面颊绯红犹豫了一下之后唇慢慢贴了上来 当洛梓音稚嫩的唇瓣亲吻着他的胸膛时秦连殇深吸了一口气一股丹田之气直冲上来身体瞬间起了反应让他一下子十分狼狈 洛梓音的唇在健硕的肌肉上移动着湿漉漉的亲吻着小手着坚硬的肩膀身子羞涩地依偎了过来 秦连殇受用地倚在了沙发上伸直两条的将洛梓音夹在了腿间 洛梓音的头脑完全眩晕了她讨好着轻轻咬噬着他的小腹这样可以了吗满意了吧良久的亲吻之后洛梓音仰面看向了秦连殇她已经不要尊严了他还不能放过今天被牵扯在内的人吗 继续秦连殇将香烟叼在了嘴里猛吸了一口然后吹在了洛梓音的面颊小女人果然厉害渐渐有些入道了表现得像个十足的小荡妇 那口烟直接喷在了洛梓音的脸上她马上缩了一下面颊不知是呛出来的泪水还是无法忍受的羞辱泪水大颗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她低垂下眼帘小手迟疑伸出将秦连殇嘴里的香烟拿了下来熄灭在烟灰缸里 取代那只香烟的是洛梓音的唇她亲吻着他的将那浓重的烟味儿吞噬在小嘴之中 秦连殇的喉头涌动着那软软的唇让他完全陶醉了 一直想冷静下来的心此时变得他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脊背上地着那丝光洁让他如此痴迷他的唇在挑/逗下反吻了过去迅速含住了她的/感接着他双手用力将她托起放在了腿上 洛梓音知道她成功了让这个男人失态如痴如狂现在要重新提及吗让他答应说吧但是她的唇被堵得严严的没有办法开口 当她的唇被放开试图开口的时候一阵眩晕袭来他竟然将她倾斜唇袭击了她敏感的 不是这样的洛梓音该让自己保持冷静而不是让这个男人侵占了她的意识 秦答应我不要赶走权恩雨不要惩罚阿丽和亚图 只是这一句话的说出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秦连殇冷然抬头一把揪住了洛梓音的长发狠狠拽起强迫这个女人面对自己她的讨好真的只是为了权恩雨还有两个佣人吗 她在和他亲热心里还装着其他男人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就好像是一个蓦然的旁观者 男人的自尊被刺伤了秦连殇冷目直视眼睛都是欲/望和愤怒 为了他你愿意这样做 我说过你要怎样都可以不要赶走他那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洛梓音希望刚才的热情继续下去而不是这样凶锐的目光她不要激怒这个男人她要让他答应她的要求 你可是想好了 秦连殇嘴角一挑抱着洛梓音站了起来她对于他来说那么轻几乎不盈一握 想好了 洛梓音闭上了眼睛双臂无奈地勾住了秦连殇的脖子她还能选择吗答案是不能 秦连殇看着怀中的女人那种认命的表情让他愤怒异常今天他已经了解清楚了是自己的弟弟色心大起想非礼洛梓音权恩雨只是及时赶到制止了老三而已 他作为蓝湾的主人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不管洛梓音出现在油轮上的理由是什么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侵占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根本不会将权恩雨赶走只是将他关押起来而已 至于亚图和阿丽在蓝湾也很久了他不会残忍地将他们赶走可是 此时看到洛梓音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完全放低了姿态他觉得心里一阵阵刺痛 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当然可以随便要特别是现在的状况他还有必要压抑自己吗他要让这个女人感到羞耻今夜的情事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只是条件我们都要保质保量!你要像一样叫出来让我觉得很舒服很惬意甚至洋洋得意 洛梓音瞬间面色苍白她失去了她的骄傲让这个男人完全看扁她的唇咬出了血无奈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洒下她发誓只有这一次她会尽力取悦他只要目的达到他休想看到洛梓音的微笑和/感 手指颤抖伸出她拉开了他的裤子堕落地苦笑了起来既然要做就除去那些障碍 也许此时秦连殇更希望洛梓音能停止反抗她越是主动他越是恼火她竟然表现得很那些下的女人一样也许她本身就是下的秦连殇高看了她 洛梓音! 他愤怒地吼叫着直接将她推倒在床边用力架住了她丝毫没有任何前奏地抵住了她猛烈地冲了进去疯狂地摇撼了起来她既然不在乎他何须客气 轻洛梓音深深地喘息了起来他的力气太大了几乎穿透了她的身体她不能呼吸了 当折磨变成了一种任务下面的话也就无法出口了她忍耐着这个男人的野兽般冲击 身体在剧烈地摇动着她的腰在这种冲击下几乎断掉了她觉得她只是一副任由秦连殇的躯体他变换着姿势想通过这个羞辱她 为了他们热情点! 他冲击着怒吼着着 洛梓音的身体随着推动剧烈震动着她张合着嘴巴似乎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隙可是没有他好像洪水猛兽她被席卷而来的热情完全吞没了 她大声地着略带哭泣的声音叫喊着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就是一个恶魔让她在不断地燃情之中堕落了 这是一个羞涩的夜晚没有人格的夜晚 洛梓音迷茫的微眯着眼睛她无法入睡也无法安静吃力挣扎身体任由有节奏地摆动着她她的身后一的推进之力让她只能大口地喘息着 070:坏男人的笑总是挂在坏男人的脸上 坏男人的笑残留在秦连殇的面颊上他用嘶哑的声音赞叹着 真是不错 不错吗洛梓音的头脑完全混沌了他满意了是不是可以结束了他会放过权恩雨吗一定会到虽然他足够卑鄙但至少也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一段激情终于告一段落秦连殇满足地躺了下来看着身边完全没有力气的女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还没有结束 我很累洛梓音呢喃着 别忘记你的条件秦连殇讥讽着 我已经尽力了洛梓音好困她只想睡觉这样还不可以吗完全没有爱的床事谁还贪恋更多吗 翻身趴在了洛梓音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凝望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那丝皎洁让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疲惫袭来大眼睛无力地张合了几下还是低垂了下来就在她渐渐进入梦乡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被重量压住他的强悍再次挺入 秦连殇行了不要了洛梓音猛然清醒这个坏男人真的又来了她哀声地恳求着 不要那怎么可以你可是提出了三个条件我想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秦连殇冷笑着似乎他根本不知疲倦一般 求求你 洛梓音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好累可沉静的疲惫再次被烧起的激/情荡在了空中她无助窒息只能任由身体在激荡中颤动 做/爱会出人命吗洛梓音觉得自己要死了如果他一直不知疲倦她的小命很可能坚持不到天亮 大床在震颤着一直震颤着 床单拖曳在了地面上薄被滑落枕头歪斜着两具躯体纠缠着交接着毫无缝隙 当天边有一丝丝微亮的时候洛梓音匍匐在大四肢保持着尴尬的姿势大字分开完全瘫软好像没有了骨头一般她沉睡着发丝凌乱地洒在了床单上 她太累了就算秦连殇的再次来袭她也没有反应了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他随意宰割昨夜被宰割了多少次她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多次的激情迭起让她力气皆无 卧室的沙发里秦连殇皱着眉头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他也很累了但是男人的骄傲让他挺到了最后直到女人完全没有的力气 这是一种体力的消耗他大口地喝着红酒喉结涌动着没有了那种绅士优雅的姿势 透过红酒的杯子大女人的身体仍旧是曼妙的他必须承认这个女人的力没有因为不断的发生关系而有丝毫减少相反他竟然越来越陷入其中 天完全亮了之后秦连殇洗了个澡换上了衣服然后漫步走到了床边俯视着的女人目光之中从来没有过的柔情浮现出来他的手指伸出似乎要轻抚洛梓音的面颊 不要赶走他 洛梓音的嘴巴嘟囔着小腿蜷缩了回来好像青蛙一样继续熟睡着 秦连殇脸上的那丝柔情瞬间僵硬了竟然在睡梦中还不忘记权恩雨这让他怒不可遏伸出的手指改变了姿势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 喂喂好痛 洛梓音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发根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坐了起来顺着秦连殇的大手力气倾斜了过去搞什么怎么不让她睡觉她要困死了 你的表现一点也不好竟然比我先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所以我暂时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啊洛梓音一下子清醒了不答应他竟然不答应 梦做得不错吧 邪魔的微笑秦连殇的大手一松洛梓音直接倒在了 茫然的双眸瞪视着秦连殇白忙乎白讨好一个晚上了仅仅因为她先睡着了而且睡得太死 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洛梓音结巴地说真是该死她应该坚持到最后的至少等这个男人睡熟了之后 所以你还需要努力讨好蓝湾的主人我想我会给你时间暂时不处理他们 秦连殇整理了一下领带嘴角泛起了一丝嘲弄的笑意转身离开了 还需要努力他什么意思洛梓音无力地眨动大眼睛拉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难道他的折磨还不能停止吗 直接跳下了床洛梓音差点扑倒在了地上双腿毫无力气换上了睡衣走到了洗浴间的镜子前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发丝没有了昨夜的光泽脸色蜡黄好像瘦了一圈脖子 洛梓音一把捂住了脖子太过分了到处都是紫红色的吻痕大大小小密密层层他这样是故意想洛梓音难堪 再向下看似乎也憋下去那种挤压两团开始抗议还有那双的也一直在颤抖着 你这个混蛋! 洛梓音尖叫了出来坏男人臭流氓他够了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反悔吗无耻她撕扯着头发却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痞男人了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洛梓音吓得浑身一抖探头看去幸好不是秦连殇而是阿丽菲佣阿丽将早餐端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讨好地询问着 夫人我看先生神采奕奕地出去了怎么样他答应了吗阿丽很开心一定是夫人讨好了先生让先生很满足 没有!洛梓音沮丧地说 阿丽有些吃惊怎么可能夫人的脖子上几乎都是紫红那是疯狂的特征我以为夫人忘了阿丽的话了吗 他不是男人他是恶魔对待恶魔没有那么简单 洛梓音咬着牙关走到了桌子前可能是实在太饿了她不管不顾地狼吞虎咽了起来吃饱了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了失望中的阿丽 权恩雨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先生没有说亚图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少爷在医院里 在医院里 那个坏男人住院了洛梓音倒是不关心他的死活却很想知道权恩雨现在在哪里秦连殇没有答应她的请求真的会给她时间看她的表现吗 071:竟然是这样的第二夜 要怎么表现累成这个样子还要热情似火吗 白天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如果秦连殇回来了一定要告诉我 洛梓音必须让自己有的精神这样就不至于晚上疲惫不堪早早睡去了无论如何一定要让秦连殇饶了权恩雨 就这样洛梓音整个白天哪里也没有出去一直在补觉晚餐的时候她要了很多咖啡就为了能在夜里提神 看着洛梓音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咖啡阿丽目瞪口呆 喝到了最后洛梓音实在喝不下去了一闻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呕吐行了这些足够挺到天亮的就是不知道已经有了一夜的秦连殇能坚持多久 喝了咖啡之后她感觉困意全无算计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 无奈再次穿上了那套/感的睡衣洛梓音满心痛楚她呆坐在窗口望着落地窗外盼望着却又那么惧怕 一直到夜色深沉她也没有看到秦连殇不知道那个家伙又去忙什么去了不会不回来了吧 刚要转身离开窗口远处一辆越野车飞驰着开了进来洛梓音马上打开了窗户张望过去秦连殇从越野车上跳下了下来一个黑衣男人迎了上去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秦连殇劈头就给那个男人一个耳光男人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洛梓音吓得捂住了嘴巴秦连殇的火气真够大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激怒了他今天晚上会不会又迁怒到她的身上找她 手微微地抖了一下洛梓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这种蕾丝通透太不合适了她迅速脱了下来卷起来塞在了床下换上了保守的针织睡衣然后躺在佯装睡着了其实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地狂跳着 他就要进来了会不会直接扑上来又是一点前奏也没有想想那种痛楚洛梓音的牙齿就开始打颤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是皮靴很沉重接着门被大力推开了秦连殇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直接脱掉了西装扔在了地板上接着是领带靴子 这些动作似乎都预兆着他会直接扑上来撕扯她进入之后疯狂毫不怜惜 洛梓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牙齿都打颤了他一定会履行白天的清晨的诺言而她需要讨好这个让她牙痛的恶男人 秦连殇一步步地向床边走了过来洛梓音不敢装睡昨夜就因为提前睡着了白折腾了一个晚上她伸出手臂想打开床头灯秦连殇却按住了她的手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呃 洛梓音怔怔地看着秦连殇只是倒杯水那么简单吗还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儿水杯能玩什么洛梓音冷汗直流 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杯前倒了一杯清水迟疑了一会儿才转过身走到了床边 此时秦连殇已经躺在了眼睛微眯着 你的水洛梓音异常的恭敬站在了秦连殇的身边不管把戏是什么她都要无声接受 可是秦连殇没有伸手接过水杯而是发出了沉睡的鼾声 睡了洛梓音低头看去竟然真的睡了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似乎所有的场景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他能一进门倒头就睡 后退了一步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洛梓音拉了一下衣襟现在也不早了该睡的都睡了自己怎么那么傻秦连殇也是人他怎么可能连续两个晚上不睡觉呢 的男人双目紧闭着鼻息均匀他真的累了几乎倒头就睡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秦连殇一个好看的却阴险的男人目光掠过秦连殇的面颊刀刻般的五官俊朗之中透着坚毅 目光移动瞥见了一边的花瓶洛梓音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洛梓音将薰衣草从花瓶里拿了出来紧紧握住花瓶举了起来只要狠狠打下去就能报了被强/暴被羞辱的仇恨了 这张英俊的脸扭曲的心会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对自己的亵渎和恣意一遍遍地将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而洛梓音手里的花瓶迟迟没有打下去她停住了心扑扑乱跳着她竟然产生了一种畏惧的心里真的要打下去吗曾经不经意的一刺让这个男人的哥哥重病失血而死如何这个花瓶落下去的后果可能 洛梓音的心猛然一跳她不能那么做血让她望而却步 慢慢地将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将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洛梓音深深地喘息着面色蜡黄她颤抖的双手理了一下发丝转身向窗口走去 就在她转过身的时刻秦连殇的眼睛猛然地睁开了目光漠然地看向了那只花瓶嘴角微微一挑之后闭上了眼睛这次完全放松地沉睡了过去 洛梓音的心仍旧在狂烈的跳动着那个念头让她感到后怕她不是杀人犯更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可是刚才的那一刻她差点就出手了 推开了落地窗坐在了阳台里的椅子里吹着夜风她看着远处巨大的船舶模型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了今晚她喝了太多的咖啡完全没有睡意夜色中的薰衣草随着浮动着形成了一暗紫色的花浪 蓝湾真的好美 那个冷酷的男人打造了一个表面浪漫实质恐怖的人间天堂 天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洛梓音才有了困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洛梓音发现自己躺在身上盖着薄被她记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阳台里坐着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像没有什么印象难道是秦连殇他会有那么好心将她从阳台里抱回来 当洗浴间的房门打开的时候洛梓音立刻蜷缩住了身体—— 四更 072:正主儿来了情妇下堂 秦连殇的头发滴着水滴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身体其他部位完全着出来后他直接解开浴巾扔在了地上 洛梓音慌忙地低下头心狂跳了起来不会是昨天夜里没有折磨她要在早晨继续做吧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男人的肆虐 秦连殇冷漠一笑凑近了洛梓音说 想什么呢想让我现在要你吗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艾小姐会来我有女人了不需要你了而你最好回避一下我不希望她看到你在我的房间里 正主儿要来了自然要退位秦连殇还真会安排让他的生活井然有序不缺女友也不会没有的乐趣 不用留在这里那是一件好事洛梓音刚兴奋起来转而又有些恼火了玩够了她将她一脚踢开将这张床让给艾小姐吗事实似乎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猜疑的 你答应我的事儿洛梓音仍旧关心秦连殇的决定 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至少你还没有机会表明你的诚意再说吧 秦连殇穿上了衣服嘲弄地看着洛梓音 是你自己回来就睡了我已经洛梓音想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当接触到秦连殇那种轻浮的目光时下面的话没有办法再说出来了他竟然在戏弄她 你好像恋上了我的床秦连殇低沉着声音仍旧鄙夷 不是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权恩雨他救了我我要报答他你不能 报答我以为你会激动得以身相许了呢你看看你投进他怀里的样子简单就是/荡!秦连殇的心情再次被洛梓音破坏了她竟然要报答那个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洛梓音有些尴尬 我看你是想权恩雨! 不是不是的! 秦连殇的断言让洛梓音很尴尬她没有那么想过当时她只是害怕需要一个依靠而已 你打错了算盘他不过是个工人! 秦连殇眼神的戏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洛梓音一直在提到这个名字她喜欢那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男人吗 我没有打什么算盘而且我不觉得工人的身份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格 你想说什么秦连殇突然搂住了洛梓音的脖子她想将他和权恩雨比较吗那个男人有人格他就没有吗 洛梓音觉得面颊几乎要贴上秦连殇了形势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开我!你你和你相比起来我觉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还有人就不要为难他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弟弟要我这点你应该明白你们兄弟根本就是只会用思考的动物 说完字字讥讽洛梓音从来没有因为权恩雨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秦连殇却做了让她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儿 虽然秦连殇知道弟弟的私欲是事实却没有想到洛梓音连他一起讽刺了女人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谁才是蓝湾的主人他目光凶狠地瞪视着她他除了有权利确实也用下本身思考过洛梓音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不断地缠绵那仅仅是满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思考你以为你的身体很有魅力吗不过是个弃妇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让秦家签订可笑的契约还要出五百万买回来如果梓音一文不值就是秦二少爷的脑袋出了问题 直接的回击让秦连殇面色一下阴沉了起来才一个晚上而已他似乎对这个女人太优待了以至于她又恢复了伶牙俐齿 那我是不是该将五百万的花费都得回来 秦连殇阴笑俯身直逼着洛梓音的眼睛有时候女人太过伶牙俐齿是要遭到教训的昨天晚上他故意放过了她难道她就不明白吗 我说了要打工还给你的你不要现在怎么得回去洛梓音的身体极力向后仰着 你的身体 秦连殇淡然一笑手指勾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唇轻轻地覆盖了上去接触的一刻他用力一压狂吻了起来 洛梓音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身体就被压在了大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她的睡衣大手恣意放肆几乎揉碎了她的身体 他不是说艾小姐要来吗让她赶紧离开这个房间为什么现在一定是刚才的对话和洛梓音的态度激怒了这个男人触及了他的自尊让他忘记了要做的事情 他的唇一直纠缠着她她的唇红肿了舌不能自控当吻落在了她的脖子肩膀胸前时她深深地喘息了起来 五百万如果是/女要偿还一辈子你打算偿还多久两辈子吗秦连殇的身体用力一挺鄙夷地进入洛梓音的身体现在她的伶牙俐齿怎么了被吻平了吗还是她也喜欢这种偿还的方式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直猛烈快速的进攻着以一次的深入她都无奈地着身体羞红颤抖手臂不得不攀在他的脊背上希望他不要太过迅猛她真的承受不了 这是男人对女人又有效的侵略方式占有她的身体让她的尊严都淹没在之中嘴上一时的痛快会在身体全都找回来 柔软的私密地带完全没有了缝隙他狂妄地抽动着挤压着将她的兴奋点一遍遍地撩拨女人骄傲的小女人现在她的骄傲哪里去了是不是和她的私密一样被强硬压制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恣意过横冲直撞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计划他沉浸在清晨的激/情里温暖惬意和奔涌的浪涛让他像雄狮一样的勇猛细微的汗珠儿挂在了他的额头脊背在窗口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洛梓音想让自己矜持只当那是一种原始的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是男人的需要她的被迫而已 然而在他没有那么容易让她无动于衷听见她那种兴奋的声音、剧烈的震颤才是他的目的才能让他觉得征服了这个浑身利刺的女人 这是一种无法抵御的冲击和挑/逗—— 一夜没有睡就是为了多更姐改稿子怕有错别字啊现在五更送上 073:男人和女人的征服与被征服 洛梓音渐渐被身体的纵情恣意侵扰着她的声音变得可爱、娇美就像富有节奏的音符好像吟唱又好像哭泣 他没有放弃这种信息疯狂弹奏不断弹起落下直到她完全失态身体随着他起落迎合甚至用力她大声地起来面颊绯红喘息着 在这场欢/爱之中有一种气氛渐渐充盈满足就是征服与被征服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其中享受着在彼此切合中寻找着快乐. 然而 一声惊栗的叫声在门口炸裂开了艾小姐双目圆睁泪水狂涌傻呆呆地站在了卧室的门口完全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慑了她的男朋友蓝湾的帅男人正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猛冲着有力的肌肉完全紧绷着 艾小姐捂住了嘴巴怪不得无论她怎么恳求秦连殇都不愿碰她一下只是轻描淡写地吻着她的面颊那不是情侣之间的爱情她以为那只是他作为男人的稳重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他不需要她 另艾小姐备受刺激的是洛梓音的身躯光滑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而她一直深爱的男人秦连殇不再斯文不再稳重完全像一个轻狂之徒和的女人投入地做/爱着 秦连殇没有想到艾小姐会突然出现积郁的兴奋没有办法让他马上停止他最后一冲之后身体骤然停顿激/情奔射而出汗水淋漓洛梓音的身体在抖动着那种自然冲出的美好感觉让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低吟着堕落着良久才喘息过来 该死的! 秦连殇整理着衣服将衬衫塞在了裤子拉上裤门这才想起来他约了艾小姐一早到别墅他带她去打高尔夫球所以才让洛梓音回避一下想不到却被这个女人激怒疯狂地要了她 秦连殇对这个女人还是看得很重毕竟她身价不菲对蓝湾很有帮助直接从床下跳下来他将洛梓音推向了床里 洛梓音自然也瞥见了门口的女人她万分尴尬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身体羞涩后退但看到艾小姐苍白的小脸同情的同时心里也在暗暗自喜秦连殇要倒霉了对她所做的恶事将一一报应这次艾小姐不会相信他的谎言了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艾小姐亲眼看到了秦连殇还怎么抵赖 自己的幸福被这个男人毁了没有理由让艾小姐毁在这个男人的阴谋婚姻中她突然放开了胆子一把拉住了秦连殇的手臂 你说过的只要你需要就乖乖迎合你今天夜里我等你 漂亮的女人一旦撒娇妩媚绝伦秦连殇完全怔住了难以想象这是洛梓音嘴里说出来的话当听到门口传来的巨大关门声他才明白洛梓音的目的 秦连殇大笑了起来洛梓音似乎忽略了一点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什么最爱的女人女人如果没有利用价值就该是的消耗品当然这种消耗品消耗的因素是新鲜度 秦连殇并不色但他对洛梓音的占有属于理智无法管控的范围似乎越来越色色得没有了原则 你想和我玩知道吗我不在乎失去一个艾小姐商业联姻就算是个丑八怪我也不会介意爱情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浪费可你除了这个脸蛋做个之外你的卑微身份根本什么也不是只配做男人胯下的玩物 男人胯下的玩物一个多么羞辱的词汇洛梓音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拿起了枕头狠狠地扔了出去直接打在了秦连殇的身上他当她是玩物吗这样让他很过瘾吗 秦连殇一把将枕头挡了出去冷冷地笑着 你知道你刚才叫得多动听我想/女也不会像你这样 秦连殇 洛梓音喘息着气得头嗡嗡地转了起来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连/女也不如吗她愤怒地喊着:以后不要碰我我说了我不是/女! 我好像记得是你穿上了蕾丝睡衣弄了薰衣草浓妆艳抹让我玩弄你的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只是想得到我的宠爱而已现在是口是心非吊我的胃口吗竟然不让我碰你你兴奋的时候可是在哀求我加快速度的让我不断要你 闭嘴闭嘴!洛梓音捂住了耳朵她终于忍不住了泪水狂奔而出这个混蛋难道那是她愿意的吗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充满了厌恶 你根本不配做蓝湾的夫人甚至都高抬了你其实你不过是买来的一个女人而已 秦连殇鄙夷地笑着如果洛梓音听话他会要这个一直到他玩腻了为止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没有妥协更加不肯屈服这让他十分恼火必须教训一下这个上了主人床自以为得势的女人 我根本不想做什么蓝湾的夫人更不想做你的秦连殇这些都是你强加给我的!洛梓音热泪盈眶如果她有自由她一刻也不会在这里滞留下去 我夜夜宠你爱你你不要吗 不要我不要!洛梓音狂吼着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宠爱他让她羞辱万分好像玩偶一样 好我成全你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来哀求我! 秦连殇眉间阴郁目光凶狠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秦连殇的话让洛梓音无力地倒在了她有那么要求过吗真是羞死人了激情之中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那些恼人的声音依稀就在耳边她确实没有办法控制兴奋的因子被这个男人弄得七零八落 买来的女人下的女人那份契约已经给她加上了标签爸爸饲养的小花猫合适的时候就会出手换了一大笔好处 洛梓音擦拭着泪水不知道她真正的恨在哪里是爸爸还是秦连殇他们将她推进了这个深坑没有办法再爬出去—— 六更 074:就给她无宠无爱的生活 秦连殇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亚图出现在了门口他不敢进来而是让阿丽先进入了房间 夫人你要收拾一下去去另外一个地方阿丽显得有些伤心似乎那是一个很不好的去处有些委屈了夫人 我知道了 洛梓音知道秦连殇一定吩咐了什么所以他们来带她离开了这个卧室将属于艾小姐也许今夜就换了女人秦连殇会再次燃起激情和艾小姐缠绵不断 洛梓音无声地整理一下睡衣下了床她有什么好收拾的她贫穷得几乎没有衣服可以穿了整个卧室里都是秦连殇的东西 艾小姐哭着跑了先生去追了这次可能对夫人十分不利阿丽说 哭着跑出去了洛梓音可以想象那个场景没有女人可以接受这个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艾小姐一定很受伤很羞恼 那不是我的错洛梓音漠然 艾小姐是豪门小姐夫人得罪了她不太好办至少先生不会站在夫人的一边阿丽说得很现实一个陪床的女人和豪门正主儿相比较是男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我可以想象 先生会冷落夫人吗现在艾小姐来了就让夫人离开了阿丽抱怨着 你以为我在乎吗他最好不要来烦我也许离开了更清净 洛梓音进入换衣室找了半天都是不能穿的衣服只有那套姜黄色的衣服可以穿了无奈她换在了身上这样也好让大家知道其实她不是什么夫人只不过是被卖掉用身体偿还债务的女人而已 阿丽歉疚地看着洛梓音这样的娇弱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不该承受的东西 先生可能只是一时生气夫人要听话也许今夜就会回到先生的身边不必住在那种地方 什么地方秦连殇要将洛梓音弄到哪里去 洛梓音不想询问因为她很快就要看到住的地方了现在这种境况她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亚图等在了门口低着头仍旧十分恭敬的样子 阿丽将东西收拾好递给了亚图 希望先生能快点回心转意 我看够呛亚图低声说刚才先生的脸几乎都绿了可想而知夫人一定激怒了先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跟随在亚图的身后洛梓音下搂了亚图一直向楼下走着一直走到了一楼向走廊的尽头走去打开了尽头的小门在靠近阴暗的角落里停了下来 夫人暂时要委屈一下住在这里下人的房间 下人的房间 看来洛梓音要告别夫人的生活充当蓝湾的一个下人了这就是秦连殇愤怒的决定不要宠不要爱就给她无宠无爱的生活 难怪阿丽那么为难其实没有什么洛梓音根本不在乎 好在是她一个人居住也许因为她是夫人身份特殊所以不需要和其他女佣挤在一起 看着简陋的房间木制的小床洛梓音的心突然释然了只要不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似乎也可以忍受一段时间的蓝湾生活 这是您的衣服 亚图拿着一个箱子进来了他看起来有些为难一直低着头轻声地说:我想先生只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让你搬回去的这里的环境太差不太适合你还有这些衣服你暂时穿一穿 衣服箱子打开了那是一些和阿丽一样的佣人衣服白色的衬衫灰色的围裙 好像比喂养狼狗的衣服好多了洛梓音调侃着 夫人真幽默 亚图傻笑了起来他抓了一下头发尴尬地看着洛梓音继续说: 先生还吩咐以后以后阿丽不能服侍你了因为艾小姐搬进来了阿丽要照顾艾小姐您除了照顾狼狗和藏獒还需要打扫别墅里的客厅也可能去厨房帮忙不过我会叫人帮你的你的手好像从来没有干过重活儿 我不用人帮忙我可以的更不需要什么佣人侍候 洛梓音的声音冷硬秦连殇向通知这种方式打击她让她妥协没有那么容易不做做佣人洛梓音觉得更加舒服 亚图和阿丽很感谢夫人先生没有将我们赶走亚图低声说 权恩雨呢洛梓音这次得罪了秦连殇不知道会不会给权恩雨带来霉运 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先生怎么处置他的亚图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放下箱子出去了 洛梓音坐在了木制看着昏暗的小房间不觉叹息了起来日子要改变了她的耳边是否可以清净一下 洛梓音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刚好看见秦连殇开着车向别墅外开去一定是去追赶艾小姐去了他真的很在乎那个女人 别墅外轿车里秦连殇踩着油门一直追了出去在别墅外看到了迟迟没有离开的艾小姐艾小姐在车里嘤嘤的哭泣着 秦连殇熄了火迈开长腿下了车走到了艾小姐的车前拉开了车门 行了下车跟我回去! 艾小姐看见了秦连殇马上别开了面颊气恼地说 我要和你分手! 我已经叫她离开我的房间了她不过是买来的女人身份和一个下人没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偏偏要和一个只能提供男人生理需要的女人相比 秦连殇不想做过多解释那一幕确实发生了如果艾小姐执意要分手蓝湾也不会在乎少了一个强大的合作者有了韩国商会黄埔先生的合作他高枕无忧 当然秦连殇还是希望艾小姐能够回心转意毕竟他们将来的联姻对两个家族都有好处 赶她走将她赶出蓝湾!艾小姐尖叫着 不可能她欠蓝湾的必须还清秦连殇冷然回答什么他都可以答应只是不能赶走那个女人那不是随了洛梓音的心思 那我怎么办 她根本不会影响到你如果我们结婚你是秦夫人她不过是个被抛弃的而已秦连殇淡然地笑了起来抛弃的是的他抛弃了那个女人因为她不屑于当他的不肯温顺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七更了 075:低下头要比高昂头颅得到的更多 秦连殇做出让洛梓音搬进下人房间自然有他的目的 要让洛梓音尝尝失去优雅环境成为下人的感觉苦楚和艰难沉重的工作会让这个一直在呵护中长大的女人知道低下头要比高昂头颅得到的更多 也许洛梓音有一天回来恳求他做他的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出了这口闷气 艾小姐听了秦连殇的话似乎有些动摇了她怎么舍得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也许她真不比在意那种逢场作戏至少在关键的时刻秦连殇在乎的还是她而不是那个小人 你真的不在乎那个女人只是玩玩她 如果我在乎她就不会来找你现在别闹了现在我们去打高尔夫球秦连殇知道艾小姐不会真的想分手她只是想找到心理的平衡而已 让那个女人来给我捡球不然我不去! 艾小姐撅起了嘴巴既然秦连殇那么不在乎那个女人就当她是一个佣人好了下的女人爬上了她男友的床看她怎么修理她让货知道主人就是主人下人就是下人在形骸也改变不了卑的身份 她会去的 秦连殇淡然地笑了起来该让洛梓音尝尝当下人的滋味儿也许她会怀念在秦连殇受宠的日子不当当佣人只有洛梓音才能有这样无知的想法 连殇 艾小姐下了车痴恋地依偎在了秦连殇的怀中小女人扭捏着双手搂住了健硕的腰身 这里是蓝湾不要这样 秦连殇十分不自在他来了艾小姐的手将她从怀中推出大步地向别墅里走去 别忘记了叫那个女人给我捡球艾小姐大声地喊着面颊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一楼下人的房间里洛梓音刚穿好白色的衬衫套上了灰色的围裙亚图就敲门进来 夫夫人 虽然已经没有尊贵的地位了但是亚图已经习惯了称呼洛梓音为夫人洛梓音转过身虽然一身女佣的服装却仍旧显得清丽可人一缕发丝低垂倍显妩媚 先生叫您去高尔夫球场给给艾小姐捡球亚图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似乎犯了极大的错误不知为何他觉得夫人太不合适做那种下人的活儿了 我知道了 给艾小姐捡球亏秦连殇想的出来早上还上演了一幕肉/欲之战让艾小姐伤心涕零现在这样做是为了给艾小姐挽回颜面吗 佣人洛梓音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真的认了 蓝湾高尔夫球场并不仅仅只有秦连殇一个人艾小姐还有秦连殇的几个名流朋友也同时在场艾小姐倍感欣慰能和秦连殇的朋友一起打高尔夫说明她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连殇我有点热艾小姐撒娇地说 秦连殇抬起头觉得艾小姐有些做作了刚想让她自己收取纸巾的时候看见洛梓音穿着一身佣人衣服向高尔夫球场姗姗走来他淡然一笑掏出了手帕走到了艾小姐的面前亲自为她擦汗 这个动作落在了洛梓音的眼帘中闪亮的大眼睛突然恍然地眨动了一下羞恼明显写在了她的眼睛里都说好色的男人无情秦连殇才刚将她从赶下来现在就向豪门大小姐献上殷勤了但她只是一刻的气氛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洛梓音走到了艾小姐的身边冷漠地看着他们 艾小姐十分激情她凝望着秦连殇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她心花怒放 秦连殇眼角的余光瞥着洛梓音发现她似乎毫不动容顿时有些怒了将手帕从艾小姐面颊上拿下直接塞在了她的手里 我去打球! 说完他黑着脸转过身拿起了高尔夫球杆对准一个球狠狠地挥了出去球在草地上滚动着直接入洞十分准确 想不到秦兄平时那么忙打起球来一点也不逊色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了过来称赞着秦连殇目光却很快定格在了一身佣人衣装的洛梓音身上不由得惊羡了起来:想不到蓝湾还真是出才人不但有赫赫有名的船王秦连殇就算女佣好像也不同于他处 艳羡的目光射来洛梓音马上低下了头男人对她的窥视让她心里不寒而栗 女佣 秦连殇嘴角一挑看向了洛梓音:她除了喜欢做下人什么都不会 哦还有这样的女人男人调侃了起来似乎话题不愿从洛梓音的身上转移 无奇不有 秦连殇又打出了一球冷笑了起来 如果这是我府上的女佣我倒是要优待了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别有深意 如果你肯无条件和我签订供应合约我可能会考虑将她送给你也许在其他方便你能挖掘出她的潜质 秦连殇戏谑地看向了洛梓音她是他的附庸他的所属所以他有权利支配她的命运就像上次说的随便送给什么男人 一边站着的洛梓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秦连殇这个混蛋竟然用和朋友谈起了交易 那个男人显然很感兴趣于是凑近了秦连殇悄声地说:你虽然手段黑了点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很多资本什么合约我想考虑 降低百分之三十的供货渠道秦连殇压低了声音 喂她只是一个女人你以为她是金子做的仙女吗这也太高抬你的女佣了不会是我明白了那么个美人你早就动过了男人有些不满条件似乎开得太高了 你以为我是圣人吗自然动过秦连殇冷眼看向了这个男人难道他还不明白虽然这个女人一文不值但是要送人就是天价 想不到堂堂船王秦连殇连女佣也玩 刚才你不是也动心了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就有需要特别是颇有姿色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佣你我心照不宣秦连殇打着哈哈他在极力贬低洛梓音的身份声明着自己的权利—— 八八更了有点更懵了 076:她的小屁股扭来扭去的 男人的目光悻悻地看向了洛梓音虽然喜欢却不能接受被主人玩了又玩的女佣想象着秦连殇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冲/刺他决定放弃了 说的也是我真是动了心思不过既然是你的了我就不插手了 我还是那句话条件合适她可以接受任何男人因为她生下来就是为男人准备的秦连殇的话语充满了不屑 真看不出男人觉得有些可惜 不要被她的假象迷惑了 两个男人后面的对话洛梓音无法听清只看到那个男人转身拿着高尔夫球杆不甘心地离开了一定是秦连殇说了什么话只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秦连殇看向了洛梓音目光滞留在她裙子外面的两条长腿上心中猛然一跳那种让他有些尴尬似乎无论在任何场合他都想和她清热压住她的揉搓她的身体 艾小姐擦拭了一下面颊上的汗水目光冷冷地看着洛梓音 叫你来不是让你站在这里当标杆的给我捡球不能丢掉一个不准用捡球器更不能开捡球车 女佣就是女佣洛梓音握紧了小拳头艾小姐将所有不悦都在了她的身上定然是早上的那一幕让她不愉快了似乎那件事只是洛梓音一个人的错误和秦连殇没有关系一样更好像是她强上了那个男人而不是那个男人压住了她 还不去捡! 艾小姐用力地打出了一球球在草地上弹跳了起来偏离了目标滚出好远 洛梓音不会让秦连殇看笑话的她飞快地奔跑起来去捡球了 秦连殇正在专注地打球他的那些朋友却一直在观赏蓝湾的这个俏丽小女佣 啧啧连跑步都这么迷人看看她的小扭来扭去的 扭来扭去秦连殇抬起了目光这个位置刚好看见洛梓音的背影因为朋友的那句话他看向了洛梓音的确实是风情万种苗条显得浑圆跑起来无限 他皱起了眉头用力向球打去那球飞了起来却不是飞向目标直接飞向了洛梓音的正中的瓣 哎呀 洛梓音一声惊叫停住了脚步愕然转身谁干的打得她的好痛不由得柳眉倒竖这群混蛋竟然敢戏弄她 秦连殇抿嘴低头专注地打起球来 还不去捡看什么艾小姐不满了 洛梓音无奈捡起了地上的高尔夫球看向了秦连殇那家伙一脸严肃好像没事人一样真是可恶他就是想看她出丑她偏偏不会认输 继续跑步却不断回头防止有人偷袭她 将球捡了回来艾小姐又胡乱地打出了一大堆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打球简直就是乱射一通不让用捡球器不让用捡球车洛梓音来来回回地跑着累得满头大汗 你的速度可真慢艾小姐抱怨着 这样还慢那就用捡球器好了当她是机器吗洛梓音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偏偏这会儿太阳也很大似乎故意和她作对一般 刚俯身捡起一个球突然眼前一阵发黑洛梓音差点摔倒在草地上良久都动弹不得 喂行了吧有捡球车不用这样不是要累死她吗 秦连殇的朋友看不过去了高声制止着 艾小姐的脸也红了不想让大家觉得她是个刻薄的女人于是招了招手 行了站在一边去吧看你笨手笨脚的还不如用捡球车了 洛梓音用围裙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满面绯红看起来似乎娇羞的样子平添几分魅惑她走回了场地站在了后面大口地喘息着 秦连殇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继续打球倒是悠闲洛梓音愤怒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真想飞出一脚将这个坏男人踢出去 来我教你打球这样闲站着多没有意思 那个男人招呼着洛梓音洛梓音尴尬地笑了一下刚要回绝却看到了秦连殇警告的眼神那个家伙的意思很明显她不能接近这里的其他男人更不能接受那个男人的邀请 一股怒气从心生气刚才被他的女朋友溜来溜去他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幸灾乐祸这会儿竟然管束起她来了 她挺了一下走向了那个男人接过了那个男人的高尔夫球杆 谢谢先生我刚好要好好学习一下洛梓音故意娇美地笑着 男人有些失神果然是个美人近距离看着真想吃光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在是不是也这般迷人 这样打男人冲着秦连殇笑了一下伸手环住了洛梓音的肩膀目光盯着洛梓音的颈窝儿教着她正确的姿势 洛梓音觉得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他竟然在揩她的油 这样用力男人握住洛梓手比划着动作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这个女人的小手柔软无骨身上似乎天生就有淡淡的香气发丝摩擦着他的下巴 男人的坚硬立刻挺了起来洛梓音觉得被抵住了她羞恼地拉开了男人的手 我还是不学了 怎么不学多好的机会我可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很多钱很多资本你不是就要这些吗 只是一个女佣男人认为秦连殇绝对不会介意沾点便宜而已又不是马上做了她 秦连殇打出一球之后动作停止了下来他想漠视这种状况故意别开了目光当听到洛梓音尴尬的声音之后立刻将球棍扔了出去大步走到了男人的身边 你教的姿势不对我来! 秦连殇一把推开了他的朋友警告地给了一拳虽然是好友可不能太过分了 你来你来哈哈可别按倒了男人哈哈大笑着但是的尴尬让他回到了椅子里大口地喝着清水 秦连殇的大手直接搂住了洛梓音的腰用力将她锢在怀中最伏在她的耳边凶狠地说 马上给我消失不要男人 男人又是强加的罪名他似乎乐于这样污蔑洛梓音—— 九更 077:如果你不把球打进洞里 手臂仍旧用力洛梓音想回身都难了 是你叫我来的也许你很想让我个男人什么的好让你有利可图洛梓音鄙夷地说刚才他不是说只要签订了合约就将她送给那个男人吗 你! 秦连殇用力捂住洛梓音的手腕直接举起大声地说:你的姿势太难看了好像一只觅食的鸡不要将翘得太高这不是肥表演! 他的手在洛梓音的狠狠地打了一下洛梓音气急败坏他这是教她打高尔夫吗简直就是虐待 我自己可以秦先生你要勒死我了洛梓音大叫着 那好吧如果你不把球打进洞里今天晚上我就要进你的 秦连殇的声音好低好无耻洛梓音喘息着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是个买来的女人他的还没有完全消失 进她的太过分了他好像个流氓的口吻一样 你没有这个机会!洛梓音愤怒地说 做好的准备 秦连殇淡然地松开了洛梓音后退了一步 洛梓音的额头上密密层层都是汗水秦连殇今天晚上还想对她做那种事儿吗球高尔夫球她是第一次打 也许你可以后悔那是嘲弄的声音 后悔后悔离开他的床吗后悔不给他当吗洛梓音满腔的激愤她用力挥出了高尔夫球棍高尔夫球滚了出去很准直接命中 哈哈真不错有潜质! 男人的掌声响了起来秦连殇似乎也很惊讶目光如炬地看着洛梓音她确实是个聪明得女人意识和动作十分协调挥出的一棍也异常优雅 艾小姐早就看不惯秦连殇和洛梓音刚才暧昧的姿势那让她想到了今天早上他们激情的一刻她的双腿在秦连殇的腰间他疯狂地猛冲着艾小姐变了脸色唇瓣几乎咬出了血她必须教训这个女人让她最好没有那张美丽的脸蛋儿看她怎么男人 洛梓音你过来!艾小姐喊着她 你的女友叫我!洛梓音傲慢地扔下了高尔夫球棍挺起向艾小姐走去这次秦连殇无话可说了吧 艾小姐一直等到了洛梓音走到了她的身边才压低了声音说:知道有些女人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洛梓音低着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有些女人自然指的是她了 只是男人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你明白吗 轻蔑地眼神看着洛梓音她将球放在了洛梓音的手中:给我放好 忍了洛梓音拿着球俯还不等将球放好就觉得眼前什么东西挥打过来接着她的额头一阵痛楚直接被打倒在了草地上鲜血从面颊奔流出来 哦真是不好意思你为什么要哈下腰不知道我在挥球棍吗艾小姐嗔怪地叫了起来 洛梓音着她知道这是艾小姐的阴谋那一球根充满了愤怒和嫉恨血一直留着到底是伤了脸还是额头已经没有办法判断了她只知道手指缝儿间血不听地流淌下来 秦连殇一惊完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马上扔下了高尔夫球棍一个箭步奔了过来一把将洛梓音拽起他已经看不清洛梓音的脸上血覆盖了她的面颊 好痛洛梓音着她真的痛无法忍受 好了我来了别怕 那关切的声音洛梓音以为自己听错了那还是秦连殇吗痛楚让她无法分辨真与假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意识逐渐模糊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挡在了球棍下 行了你想干什么我还会不知道吗 秦连殇怒吼着直接按住洛梓音的额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飞快地高尔夫球场外奔去亚图也吓坏了随后跟了上去 不就是打了一下吗还说不在乎艾小姐愤恨地扔了球棍转身也追了出去 洛梓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发现自己躺在那间下人的房间里阿丽坐在她的身边 我的脸洛梓音惊呼着坐了起来她毁容了吗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假如留下了一个大伤疤 夫人不是脸是额头阿丽端过水让洛梓音将药喝了下去 额头 洛梓音摸向了自己的面颊触及到了额头上的纱布伤口在眉梢以上如果击中太阳她就一命呜呼了这个艾小姐还真够狠的还有那个秦连殇这次他开心了 可是恍惚之中洛梓音记得在四壁都是白色的医院里她好像看到一双焦虑的眼睛那是秦连殇吗 洛梓音有点搞不懂状况了他不是想看她的笑话吗 不是的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先生让医生缝了美容针可能会有一点疤痕不过不会影响夫人的美丽 他送我去的医院洛梓音有点奇怪那个男人怎么会那么好心竟然还顾及她的死活她不相信他是关心她一定是害怕她死了没有人报复了 是啊 阿丽回答着洛梓音疑惑地摸着自己的额头这时阿丽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先生低着头走出了房门 洛梓音抬起了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连殇他仍旧是那身白色的球服一双运动鞋想必回去继续打球了 还痛吗秦连殇淡然地询问 这算是问候吗秦连殇什么时候变得好心肠了洛梓音眯着眼睛思索着 谢谢你的关心洛梓音回答 一句冰冷的谢谢让秦连殇有些窘迫他的面颊抽动一下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来是关心你的 难道不是吗洛梓音瞪大了眼睛不是来关心的那就是来嘲笑的 我是来看看你是否已经考虑清楚了天生被滋养很好的小荡妇怎么可能做得了佣人伤口的疼痛还没有让你明白吗你爸爸的五百万是让你给男人陪床的当女佣你好像不太擅长 鄙夷不屑语气轻浮傲慢—— 十更 078:她的细腻是为了做荡妇而准备的 秦连殇不能说出什么好话一开口就称呼她是荡妇似乎她的美她的细腻都是为了做荡妇而准备好的 陪床她可不是他口里天生的 你出去这不是你的房间! 洛梓音真的忍无可忍了她都已经受伤了他竟然还在嘲笑她 她从跳了下来直接奔到了秦连殇的面前将他用力地向门外推去 这是蓝湾我的别墅就算是佣人的房间也属于我!你如果不想再受伤就跟我回去我会让你像曾经一样细皮嫩肉 细皮嫩肉就是为了让他作践的吗 你做梦吧秦连殇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找只啦蛤蟆也不会跟着你 激怒的小女人尖叫着他看低她她也要看低这个男人 秦连殇的双臂僵直冷冽怒火中烧 原本只是想来看看洛梓音的伤怎么样了是否清醒了艾小姐的行为是在可恨就算是女佣就算这个女人也不该出手那么很 可是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看到这个女人之后他又想到了高尔夫球场的一幕她扭着她的眼神妩媚勾人让高尔夫球场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一个娇俏的小女佣 她想趁机男人让她成功脱离蓝湾吗显然那是一个机会 她被圈在其他男人的臂弯里让男人的身体起了反应竟然不知挣脱还在享受那不是男人是什么狡猾的女人 高尔夫球一杆进洞她想证明什么证明她是聪明的、美丽的、讨人喜欢的女人吗赢得那些男人的好感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一把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怒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马上回到我的也许我会好好待你 让你的床见鬼去吧艾小姐不是喜欢吗让她去省着她总是嫉妒想着法儿陷害我我还不想早死! 洛梓音用力地踢脚直接踹在了秦连殇的白色裤子上她的脚丫并不干净顿时多了几个脚趾印 秦连殇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凶狠地说:你好像忘记了就算佣人也是主人的主人想要自己的女佣一点也不难! 大手直接放在了洛梓音的上掳开女佣裙摆他恣意地抓住了她的瓣现在为何不扭了在高尔夫球场她不是扭得正欢吗 秦连殇你不要脸!洛梓音好生羞愤他的手好过分在她的上用力并撩拨着她的内侧 我现在想要你你可以选择主动也可以选择被动但是如果反抗我会觉得更加刺激 秦连殇收回了大手冷漠地大笑了起来直接将洛梓音推到了床边脑海里仍旧是她摇动着腰肢招摇的样子还有那些窥视她的眼睛 秦连殇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他竟然在意谁看着她在意那些贪婪的追随在意她搔首弄姿卖弄自己的美貌 这是嫉妒吗一定不是的他知道他是不想让她那么得意又或者在身体上他还贪恋这个女人 洛梓音很尴尬她被大手按趴在了床边一个完全卑劣的姿势她想爬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 秦连殇你无耻卑鄙不是男人你敢对我做那事儿我杀了你不要 随着她的咒骂他抱住了她的腰把住了她的强硬的炙热猛力地推了进去洛梓音一声尖叫大力的喘息起来好尴尬的局面她的双手无奈地抓住了床单泪水从眼角中滑落 你真美秦连殇凝视着女人的脊背完全陶醉其中为何他这样沉迷希望在她的身体寻找一份温暖和慰藉 走开走开 洛梓音捶床哭泣着身后的男人地挺动饱胀的感觉撑开了她的情潮她的哭泣渐渐停止面颊潮红伤口的痛似乎也减轻了浑身都是那种骚动的侵扰 正如秦连殇说的那样她好像一个荡妇着屈服在他的健硕和魅力下似乎更恰当的比喻是情/欲的肆意膨胀 他越来越放肆越猛烈目的都是一个让这个骄傲的女人迷醉求饶 求我他的声音充满了磁略带沙哑 求求你 洛梓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喘息着 当动作更加快速猛烈的时候洛梓音的羞涩变大恣意放纵不再像她自己她真的在这种骚动中堕落了 他将所有的纵情出来后抽离了身体轻轻地拍了一下她颤抖的 记住就算离开了我的房间我想要的时候你也一样要给其实愉悦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你听听你 滚开洛梓音哭泣着驱赶着她觉得自己好肮脏身体仍有他的残留和霸气冲刷不掉 刚才为什么不叫我滚真是个人!秦连殇鄙夷地嘲弄着直接放开了洛梓音让她失去了抵挡和束缚 洛梓音的身体直接从跌落倒在了地板上这里没有轻松的地毯地上清冷阴凉她的肩头仍旧耸动着低声抽泣着泪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汪汪的小水潭 秦连殇看着地板上的女人完全绝望悲伤泣不成声 他后退了一步面色有些难看 起来地上凉!秦连殇抓住洛梓音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起来 不要你管你滚出去!洛梓音狠狠挥出手掌尖利的指尖直接在秦连殇的手臂上划出了五条血痕 你真是不可理喻! 秦连殇懊恼地抽回手臂皱起了眉头愤然地转身提上了裤子傲慢地开门走了出去 一切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他做完了离开扔下仍旧喘息的女人 洛梓音吃力地爬到了趴在了床边攀上高峰却无人慰藉而下让她良久无法平息下来 秦连殇很畅快很得意洛梓音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是最乖巧的听话的他大步上楼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推门的一刻他看到了艾小姐—— 十一更 079:他一定私下里狠狠地嘲笑了她 几乎忘记了秦连殇为了安抚艾小姐让这个女人搬进了蓝湾他甩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脱掉了西装扔在了沙发里 怎么不去休息他淡然地询问 我在等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赶快去洗个澡吧艾小姐羞涩地走了过来仰面看着秦连殇 我让亚图给你安排了房间早点回去休息 秦连殇虽然没有变现出来却满心的不悦虽然洛梓音是个卑微的女人可艾小姐出手也太狠了高尔夫球棍几乎要了洛梓音的命对于这个豪门小姐的残忍让他万分鄙视作为蓝湾的女主人她似乎欠缺了点什么当然这并不能妨碍秦连殇迎娶这个女人的计划 我不累 艾小姐有些羞涩这么晚了进入男人的卧室有什么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女人想取悦男人得到男人的心多半会献出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很累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我们我今天留在这里你需要一个女人与其让那个卑的女人填补这份空虚不如我留在你的身边 艾小姐的脸红了她羞涩地看着秦连殇解开了衣襟 不要闹了! 秦连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他没有这个心情他现在兴趣索然已经不需要女人了 为什么一定是累了那明天吧你洗澡我陪着你睡艾小姐伸出手想将秦连殇的衬衫解开 我自己可以你回你的房间我还不习惯和女人一起睡秦连殇再次推开了艾小姐的手他无法揣测自己的心似乎洛梓音让他乱了方寸 艾小姐茫然地伸着手不知道出去还是留下来直到秦连殇打开了房门叫来了菲佣阿丽让她带着艾小姐去休息 艾小姐委屈地看着秦连殇虽然万般不甘还是离开了秦连殇的卧室 烦恼离开了秦连殇疲惫地坐在了沙发里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似乎只有吸烟的时候让能他保存冷静的思绪 眼睛微微地眯着他思索着自己在洛梓音进入蓝湾的改变变得急躁失去了沉稳甚至因为这个女人而动怒他在做什么 秦连殇 他默默地念着自己的名字似乎要让自己切忌什么当他闭上眼睛让烟草的香气充盈鼻腔的时候眼前浮现的都是洛梓音如玉的身躯耳边响彻的都是她娇喘之声 沙发几乎一夜都是烟雾和落寞他无法理清了心态洛梓音太聪明以至于他这样的冷酷都失去了作用他必须克制自己就算再次发生关系也只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报复 艾小姐离开了秦连殇的房间觉得很没有面子这样主动的献身却不能引起秦连殇的共鸣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阿丽将宵夜端了进来 刚才我一直在先生的房间里等他他应该早就回来了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艾小姐疑惑地自言自语着 阿丽马上低下了头她看见先生进了洛梓音的佣人房发生了什么她倒是没有真的看见但是那么长时间还有夫人的声估计不是谈话了吧 艾小姐觉得阿丽的神情有些不对立刻警觉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小姐也许先生有其他的事情了阿丽胆怯地说心里却虚虚的 不对你一定知道什么别藏着掖着你现在服侍的是我不是那个人我可以找到很多理由让你滚出蓝湾 艾小姐站了起来步步相逼瞪视着阿丽阿丽吓得浑身发抖她被逼无奈只好吐口而出 先生去了夫人的房间也许只是询问夫人的伤情阿丽只知道这些 询问伤情 艾小姐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询问伤情会浑身是汗水吗怪不得对她没有兴趣了原来是那个人又满足了秦连殇 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不断地蓝湾的男主人她怎么可能捕获那个男人的心估计那个男人早就被洛梓音迷惑了 人真是个人她不要脸! 艾小姐在卧室里像个游魂一样来回着她愤怒恼火尖叫完全失去了大小姐的风范 阿丽吓得赶紧退出了房间伸了一下舌头转身跑掉了 洛梓音因为受伤暂时不用做佣人的活儿了只需要照顾竹林里的狼狗和藏獒就可以了 现在除了亚图跟着她看着她阿丽现在照顾艾小姐的生活起居了 换上了粗布衣服走出了别墅没有看到秦连殇的影子洛梓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了远处的白色别墅现在形势都变了她成了秦连殇的玩物那句夫人也成了笑话 突然身后什么人撞了她一下洛梓音差点摔倒在了石板地上她回过头一看竟然是艾小姐 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连殇大哥的女人竟然恬不知耻地爬上连殇的床还连殇的弟弟让他的弟弟受伤住院秦家的三个年轻男人你都包了简直就是卑的/女 艾小姐心里愤恨想上前抽洛梓音几个耳光却又怕失了自己的身份 别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看好自己的男人 洛梓音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心里的恨意还怏怏的 你如果不下怎么受伤了还不好好休息却要连殇 艾小姐现在对秦连殇的不冷不热无可奈何耍脾气闹情绪只会让这个男人厌恶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修理洛梓音 洛梓音的目光看向了阿丽阿丽马上低下了头她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她服侍艾小姐不敢有一点怠慢小姐非要逼问她也只能说了 对不起啊夫人阿丽嘟嘟着几乎听不清了 你现在服侍的是我不是她用不着道歉以后给我看着她如果她敢再连殇就告诉我真是个下的女人 艾小姐训斥着阿丽然后将一个皮包塞在了她的手里没有好气地说:跟着我我要出去买东西 艾小姐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阿丽接过了皮包歉疚地看了洛梓音一眼低着头小跑着跟了上去 原本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艾小姐再参合进来对秦连殇有怨恨都在她的身上她以后在蓝湾真是寸步难行了 薰衣草园树林旷野码头到处都是秦连殇窥视的眼睛洛梓音觉得脊背发麻冷汗淋漓 再次走在了泥泞的土路上亚图跟在身后 到了竹林里意外的洛梓音又看到了权恩雨他正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衣服一件件地整理着风吹乱了他齐耳的头发洛梓音这才发现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艺术家凌乱之中带着一种气质 他看起来毫无精神不会是秦连殇那个家伙没有遵从他的诺言要将权恩雨赶出蓝湾吧 洛梓音感到十分抱歉是她连累了他 亚图看见了权恩雨很是吃惊慌忙走了过去询问着 不是叫你赶紧拿走衣服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还剩一些 权恩雨似乎在整理衣服却心不在焉目光看向了洛梓音良久地打量着眼神之中带着轻视和冷漠和那天在油轮里的眼神迥然不同是什么让他这样鄙视洛梓音了 权恩雨你快点万一先生知道了亚图催促着 惩罚的是我又不是你! 权恩雨仍旧动作缓慢目光仍旧恣意地盯着洛梓音毫不避讳 洛梓音很尴尬她没能帮助这个男人脱离困境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她低下头避开了目光举步走到了装满鲜肉的木桶前吃力地拎了起来向铁笼子走去身体仍旧有秦连殇肆虐的痕迹让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没走几步连木桶带人一起摔在了草地上鲜肉洒了一地 狼狗和藏獒看见笼子外面的鲜肉开始狂躁地嚎叫了起来 洛梓音甚是狼狈爬了半天都无法从肉块中挣脱出来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了好像每一件事都在和她作对她的霉运越老越多 我拉你起来 权恩雨将衣服扔在了提包上大步向洛梓音走来向她伸出了大手 洛梓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递给了他权恩雨直接将她拖了起来 太沉了我的力气不够洛梓音收回了手难为情地解释着 只要有我在我就会帮你! 权恩雨根本不在乎是否戴了手套俯身将鲜肉一块块捡了起来又一块块地扔进了铁笼子里他的面色仍旧阴沉不悦 洛梓音站在一边低声询问着 你什么时候离开蓝湾 谁说我要离开蓝湾权恩雨又将一块鲜肉抓起扔向了一只藏獒 秦连殇你打了他的弟弟他不是要将你赶出蓝湾吗 洛梓音疑惑地继续问难道那个家伙遵照了承诺让权恩雨留下来了看来那夜她没有白白付出想到蕾丝睡衣薰衣草沐浴洛梓音的脸红了 权恩雨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她在担心他吗 赶出蓝湾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关我了几天挨了鞭子 只是挨了鞭子 洛梓音张合着嘴巴秦连殇那天夜里并没有说会放过权恩雨还要看洛梓音的表现决定是否将权恩雨留在蓝湾原来一切都是对她的玩弄 她的蕾丝睡衣她的薰衣草体香他一定私下里狠狠地嘲笑了她多么愚蠢的女人—— 十二更 080:她是他的情妇整个蓝湾都知道了 这个无耻的坏蛋洛梓音无法忘记那个夜晚他对她百般要求她的主动她的讨好 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洛梓音懊恼地喘息着 权恩雨扔完了那些肉目光淡然地看着洛梓音 你到底是秦连枫的老婆还是秦连殇的 洛梓音被问得十分尴尬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出来她和他一样只是这里被使唤的下人吗 我谁的也不是我只是我自己洛梓音明白了为何刚才他的眼神那么轻视和冷漠 好像和我听说的不一样 权恩雨眉头紧蹙语气带着些许不悦当他听亚图说了洛梓音和秦连殇的关系时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直以为是秦连枫的遗孀竟然是秦连殇的 你听说什么了洛梓音反问 你是他的!整个蓝湾都知道了这不是什么秘密权恩雨冷笑着目光凝视着落梓音的脖子那一道道仍没有消退的吻痕更加说明了问题 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样是该死的契约我爸爸和他们签订了一个契约我被卖了我不愿意的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噩梦洛梓音觉得底气不足她确实和秦连殇发生了关系而且十分微妙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 契约阴婚听起来很可笑男人和女人睡还需要那么多理由吗权恩雨讽刺着 你觉得男人强迫一个女人还需要理由吗 洛梓音火了几乎是怒吼着她是女人她没有力量反抗秦连殇压住她恣意占有但那不等于她喜欢她愿意 那夜的疯狂也都是为了不连累无辜她到底错在了哪里 亚图慌忙跑上了阻止可是洛梓音已经说了出来她的肩头在颤抖着没有人可以鄙视她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是受害者被强/暴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那个强/暴她的男人 权恩雨听了洛梓音的话之后似乎也很尴尬鄙夷的表情渐渐淡漠了面色有些惨然他突然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铁笼子 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必要撒谎!洛梓音低声说声音发颤她觉得委屈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她是秦连殇的好像她是一个爱慕虚荣不择手段的女人 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走的权恩雨皱起了眉头坚定地说 带我走 洛梓音一惊同时万分欣喜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要离开这里可这里是蓝湾秦连殇的地盘这个男人不过是个工人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不会得逞的你不属于这里 权恩雨说完俯身将衣服卷起带进了提包提着大踏步坚毅地向竹林外走去 那个背影看起来很僵硬落寞 洛梓音的泪水蔓延而出她能相信这个男人吗只是几次见面他就答应带她离开也许只是安慰的托词罢了毕竟他只是蓝湾的一个小卒她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这个男人吗 亚图没有听清洛梓音和权恩雨后面的对话看见权恩雨走了才放了心他凑到了洛梓音的面前悄声地说 夫人其实先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 他就是个坏人坏蛋! 洛梓音不想听亚图的解释难道坏人就要总做坏事吗一两件就足够了他摧残了她让她花季的美好都变成了苍凉 不要激动夫人我是对你好不要和权恩雨走得太近先生不喜欢他 我才不管他喜欢谁和谁说话走得近是我的自由 举步走到了铁笼前洛梓音突然摇晃着栏杆怒喊着:你们出来啊有本事吃了我不要拿出秦连殇的嘴脸吓唬我!我不怕你们不怕! 洛梓音的怒吼让狼狗和藏獒都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突然如此光火让它们的狂躁反而安静了下来 狼狗和藏獒吃饱了洛梓音拿着水龙头冲洗着它们看着它们在笼子乱跳互相嬉戏的样子不觉叹息了起来什么时候她也能恢复曾经的快乐踩着青翠的草坪摘着野花 好像遥遥无期 权恩雨漠然地走出了竹林他的嘴里叼着一个草根表情阴厉愤恨陈旧的鞋子踩着地面走了几步停下来低头看着手里的提包心中仍旧觉得郁闷愤恨地将提包甩了出去他颓然地坐在了草地上 脑海里浮现的仍旧是洛梓音娇美哀婉的表情她的柔弱让他怦然心动产生了强烈的保护可是 洛梓音是蓝湾的夫人秦连殇的女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得天独厚专横霸道他安排着蓝湾的每个人主导着整个蓝湾就算是女人他也得到了最好的 权恩雨心中都是不服他不甘心一辈子只是个小工人原指望秦老爷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他失望了他在这些富有人的眼里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 初见洛梓音那种心动仍旧蛊惑着他的心 你不是该在船厂吗冷漠的声音由上而下权恩雨抬起头迎上了秦连殇冷卷的目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竹林 权恩雨低着头站了起来将嘴里的草芥吐了出来用低沉的声音回答着秦连殇 回来拿衣服 赶快离开这里!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里看到你 秦连殇听亚图汇报过权恩雨帮助洛梓音喂食狼狗和藏獒那天又不顾被赶出蓝湾的危险救了洛梓音这让他稍稍有些恼火想不到今天过来看看竟然又看到了权恩雨看来洛梓音的魅力真的不可小觑让一直沉默寡言的权恩雨着迷了 事实上秦连殇知道全蓝湾的男人都在盯着这个漂亮女人特别是她的的小扭来扭去风情万种 秦连殇的眉头紧锁着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心中竟然有些难以除却的恼火—— 谢谢亲的支持姐很感动 081:你强迫了她你这个混蛋 权恩雨咬着牙关走到了提包前将提包捡了起来步子刚抬起来又落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她根本没有力气举起那些肉块她讨厌血那些气味儿让她一直呕吐她不适合在这里 这个不需要你关心更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她是我的人不是你的秦连殇目光阴冷地看着权恩雨的背影他的怒气正在飙升着 她说过她不是任何人的 权恩雨冷漠地回应说完他拎着提包大踏步向土路上走去 秦连殇的额头青筋直冒整个蓝湾只有权恩雨敢这样和秦连殇说话原因只有一个他是爸爸亲自带回来的也是在蓝湾长大的从小他们年纪相当没有什么主仆之分一起玩耍曾经他们好似一个人可是现在大家都成年了他是主人他是下人这种区分让他们越来越疏远 每次经过权恩雨的身边他都能感到阴冷的凝视和敌意 不管她是否承认她都卖给了蓝湾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意处置她!秦连殇对着权恩雨的背影傲慢地说 权恩雨的脚步停住了他再次扔下提包转过身怒目而视 你强迫了她你这个混蛋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一拳直奔秦连殇的面门挥了秦连殇没有想到权恩雨竟然还敢出手这一拳正中眉心一个趔趄他的身体直接撞在了碗口粗的竹竿上 竹竿剧烈地摇动了起来秦连殇只是片刻的回神直接稳住身形手臂狠狠地回敬了过去权恩雨虽然躲避过去了却脚下一滑摔倒在淤泥之中 秦连殇直接冲了上去将他按在地上愤怒地挥起了拳头打在了权恩雨的面颊上 直到权恩雨不能动弹了秦连殇才站了起来目光阴郁地看着地上满脸是血的权恩雨警告着他 离她远点我睡过的还没有厌倦的女人不允许第二个人染指 那你就看看她是谁的咳咳权恩雨一边说一边咳嗽着他伤得不轻从小打架他就没有赢过现在也照例吃亏 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蓝湾让你无家可归秦连殇一把揪住了权恩雨的衣领子狠狠地将他的头抵在淤泥中阴险地说 你不会那么做的权恩雨喘息着如果要赶走秦连殇早就将他赶走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滚! 秦连殇瞪大了一双冷目漠然地地站了起来他的白色长裤已经满是污渍了他的声音粗暴满是愤怒 没有人永远都是卑微秦连殇 权恩雨吃力地爬了起来擦拭了一下面颊的血迹拿起了提包拖着受伤的腿踉跄地向远处走去 秦连殇此时的怒火完全迁怒到了洛梓音的身上这个到处卖弄可怜用美色男人的女人她以为勾搭了权恩雨就可以离开蓝湾了吗简直就是做梦 秦连殇觉得嘴角刺痛一定是权恩雨的反击让他挂彩了 该死的女人 他愤怒地擦拭了一下嘴角一脸不悦转身大步向竹林里走去洛梓音给他找了个大麻烦让许久沉默的权恩雨失控了 亚图见秦连殇走了进来脸色有些不对心里不觉担忧了起来他低下头了呆站在了一边不敢吭声了一定是权恩雨在竹林出现激怒了先生没有看好夫人他要倒霉了 亚图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大气都不敢出了 你到竹林外面去!秦连殇吩咐着亚图目光冷冽地盯着洛梓音的背影现在小女人还不知道暴风雨的来临举着水龙头冲洗着笼子里的地面 亚图张合了一下嘴巴点点头眼睛偷偷地瞥了一眼洛梓音向竹林外退去 洛梓音此时已经听见了秦连殇的声音她惊愕地转过身看到秦连殇阴冷的面容不知道她又犯了什么错误慌乱之中水龙头掉在了草坪里清水瞬间喷洒了出来 我叫你来喂养狼狗不是叫你来男人的! 秦连殇疾步上前愤然地握住了洛梓音的手腕将她大力拉到了身前目光凶锐着盯着洛梓音的眼睛想在她的眼里寻找到一丝狡辩 不肯做蓝湾主人的却要一个小工人洛梓音想通过这种方式羞辱他吗难道在他就那么不如一个工人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洛梓音觉得手腕好痛几乎要断掉了这个家伙又在发疯男人蓝湾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不明白好啊我还真想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让权恩雨肯为了你和我打架我是他的主人他是下人在蓝湾没有敢对我这样无礼! 秦连殇愤怒地将洛梓音擒住直接圈在了怀中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迷惑着他的心 这样的直视之下洛梓音才看清楚秦连殇的脸上似乎有淤青嘴角似乎也有血迹显然权恩雨确实出手了打了这个自大的家伙 看着秦连殇这幅样子洛梓音的心里突然一阵得意想不到权恩雨为了她打了这个男人灭杀了这个男人的威风和霸道 他打了你 洛梓音目光妩媚地看向了秦连殇眉梢轻轻扬起似乎关心又似乎嘲弄纤细葱白的手指伸出着秦连殇的面门娇声地说:堂堂大总裁蓝湾的权威先生也挨揍了真是少见的新闻 洛梓音! 纤手被直接抓住狠狠地背在了她的身后秦连殇觉得内心的怒火已经越烧越旺洛梓音的得意激怒了他 你给了他什么身体吗在草地上还是竹林里秦连殇步步相逼目光痛楚他的猜测刺痛了他的神经 你认为我做了什么用美色或者身体了他在这里草地上铁笼子边上还是那个茅草屋里秦连殇别无耻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般贪婪洛梓音发狠地说 她竟然说他贪婪秦连殇面色铁青到底谁贪婪到底谁为那份契约不耻献出身体为了逃走到处引/诱男人—— 拉票28日月票一张变成两张能给姐留着的亲给姐留着留不住的给姐现在投了吧姐有加更啊 082:蓝湾的主人不好惹 现在似乎黑白颠倒了秦连殇冷笑了起来 像你这种可以出卖肉/体获得最大利益的女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就算是又怎么样我既然已经出卖了身体出卖给你给他还不是一样怎么你嫉妒吗 洛梓音愤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男人在乎吗她不过是这里的囚犯一个假夫人被迫的而已 秦连殇突然轻蔑地笑了起来富有棱角的面颊上多了几分俊朗 卖身体给他你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帮你吗可以让你脱离我的势力范围吗连他都害怕离开蓝湾你还能躲避到哪里去 秦连殇说的事实权恩雨可能真的帮不了自己洛梓音沮丧万分感觉在秦连殇的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么被动 别用你的脸蛋儿耍诈 秦连殇嘲弄地捏住了洛梓音的面颊都说美丽的女人是祸水小小年纪洛梓音就已经善于利用她的资本让男人为其所用 直接将洛梓音推到了铁笼子上那些狼狗发疯地冲了过来撕扯着洛梓音的衣服片刻洛梓音的脊背了衣服一片片地飘落下去 不要秦连殇不要这样!不要啊 洛梓音吓坏了那些凶恶的狼狗会撕扯她的脊背继续下去她将体无完肤为了避免被狼狗撕扯洛梓音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迅速搂住了秦连殇的脖子整个人拼命地贴在了他的身上钻入他的怀中 惊魂未定洛梓音面色苍白当秦连殇用力拉扯她的时候她的双腿都盘在了他的腰间好像八爪鱼一样狼狈 下来 秦连殇十分狼狈用力扯着洛梓音的手臂 狗狗 洛梓音喊叫着下来不是要喂狗了吗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孩子一样胆怯的小脸吓得苍白的面色忍不住将她抱起一步步远离铁笼子他的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梳理着她的凌乱的发丝 冷酷男人难得的柔情再次浮现 他俯下面颊温热的唇厚重轻柔他触碰到了她的面颊磨蹭着那份苍白接着是粉红的唇瓣直接捉住贪婪地吞噬 他的吻不再狂烈不再刺痛像潺潺的溪水流淌在她的心间舒畅缠绵让她有种不舍的情怀 那吻一直继续着直到一片竹叶落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让她猛然清醒她在做什么和秦连殇心甘情愿的接吻吗 洛梓音好不尴尬她竭力地推开了秦连殇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面颊摸着自己的唇她的脸竟然发烫呼吸都不顺畅了 秦连殇虽然有些失态却不失他的风度他将手臂支撑在洛梓音的肩头邪魔地看着她 怎么样我的吻技和他有什么不同没有比较一下吗 他吻技 原来刚才的深情一吻是戏弄她的梓梓瞪大了眼睛秦连殇口中的他指的是权恩雨 洛梓音又羞又恼她什么时候和权恩雨接吻了真是可恶的男人但她不会示弱不会屈服 确实不一样秦先生的吻技真是一般品来品来还是权恩雨的不错我去找他了接着吻也许还会发生点什么草坪哦你的薰衣草园不错 他吻了你 秦连殇真的火了以为洛梓音只是说说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双冷目中几乎喷出火焰这张唇是他的身体也是他的没有他的允许谁也别想占有 对你也说了我善于男人权恩雨也是男人 洛梓音傲慢一笑漠然转身向竹林外走去其实内心没有那么得意她很失落甚至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双脚踩着轻松的地面一步步地向竹林外走去 秦连殇没有追过来似乎在思索洛梓音的这句话 洛梓音一直向竹林的深处走着竹叶在脚下发出了沙沙的响声走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听见似乎有人跟在后面 猛然回头只是随风摇曳的竹子并没有人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是害怕秦连殇跟来心里才会这样担忧她探着头向竹林尽头望去不知道亚图哪里去了她有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就在她迈开步子想继续前行的时候身体突然被大力抱住了接着炙热的气息扑着她的脖子面颊呢喃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是爱上了你我爱你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 洛梓音想尖声大叫嘴巴却被捂住了男人急切地解释着 是我我权恩雨 权恩雨洛梓音一惊惊恐看去竟然真的是权恩雨他吓坏了她为什么不好好说话却突然扑上来距离她这么近让洛梓音又羞又恼 权恩雨满脸的血瘀眼神痴狂尴尬而紧张局促不安 洛梓音后退了一步躲避开了权恩雨这个男人不是和秦连殇打了一架之后离开了吗怎么又去而复返 权恩雨确实是去而复返他和秦连殇大打出手之后踉跄地离开了竹林回到船厂躺在宿舍的他想了很久还是放心不下洛梓音不知道秦连殇进入竹林会怎么对付她 此时此刻权恩雨明白了自己的心他为洛梓音着迷了 返身回来之后步入竹林为了避免和秦连殇冲突他躲避在隐蔽之处但让他惊讶的是他看到了秦连殇和洛梓音在接吻唇和唇相接身体切合时心灵备受刺激 当看到洛梓音推开了秦连殇一脸尴尬地向竹林这边跑来时权恩雨心中又恨又怒口口声声说是强迫的为何刚才会欣然接受秦连殇的吻 心中都是激愤他尾随着落梓音并确定秦连殇没有跟过来伺机抱住了她他抱住洛梓音的身体心开始失控他真心喜欢这个女人希望她不要推开他 不要闹了权恩雨洛梓音低下了头这种玩笑很好笑吗爱虐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安静要自由她需要摆脱这里的生活 我没有闹我真的喜欢你洛梓音我夜夜难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那种感觉你能理解吗权恩雨抱住了自己的头痛苦哽咽 喜欢她洛梓音呆住了权恩雨爱她可是这份爱她可以接受吗她已经了不再纯洁了还是秦连殇玩够了屡次戏弄的女人他也不介意吗 我不能接受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不再清白洛梓音低声说 我不在乎只要你不介意和我在一起没有钱没有地位过普通平庸的生活 权恩雨做梦都想自己有一天成为强大有地位的男人这样他可以给洛梓音的会更多可是成功是那么难在蓝湾他是一个微小的男人微不足道 洛梓音真的好感动但是她没有办法说清自己的心至少现在她没有爱上这个男人 告诉我你介意吗权恩雨询问着 我不介意可是 洛梓音下面的还不等说出来权恩雨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信心十足地说:不介意就好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离开这里洛梓音愣住了 对现在就跟我走跟着我我来保护你 权恩雨轻狂地看着洛梓音离开蓝湾之后他会出去工作赚钱养活洛梓音然后她为他守家做饭甚至生孩子一种完全没有权利没有却幸福的小生活 去哪里洛梓音呆望着权恩雨 离开蓝湾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离开蓝湾洛梓音张大了嘴巴权恩雨现在就要带她离开蓝湾吗那可是洛梓音梦寐以求的事儿自由离开这里回到妈妈的身边 可是秦连殇会同意吗 秦连殇不会同意的洛梓音大声地提醒着权恩雨他不能冒险逃亡是洛梓音的渴望却不是权恩雨的 只要你爱着我他就说了不算 说完权恩雨拖着洛梓音的手大步地向竹林外走去 走真的走吗洛梓音又高兴又担忧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竹林那边她立刻惊住了因为秦连殇一直就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她们 等等权恩雨是他他来了洛梓音焦虑地喊着 就在权恩雨回头看去的时候那双黑亮的皮鞋已经移动过来踩着地面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秦连殇黑线的面孔越来越近目光犹如凶锐的野兽阴暗邪魅 洛梓音马上甩开了权恩雨的手她知道想离开这里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让权恩雨做出傻事 我没有听错吧你想带她离开 秦连殇一步步向权恩雨和洛梓音走来冷漠的笑容挂在面颊上刚才的一幕他看到了也听到了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竟然想这样私奔离开 可惜他蓝湾的主人没有那么伟大更不想成全什么苦命的 083:她的身价是一条人命外加五百万 权恩雨挺起了胸膛虽然面颊上仍然刺痛但是他不屑于顾洛梓音愿意跟他走说明在这个女人的心里他要比蓝湾的主人更让这个女人依恋 财势和地位在此时已经没有优势了权恩雨心中突然平衡了他至少在感情上战胜了秦连殇 秦连殇你既然知道了就更好了我现在要带洛梓音离开这里她爱的是我不是你! 她爱你哈哈秦连殇鄙夷 是这点你看不出来吗权恩雨有些忐忑秦连殇还是那么傲慢似乎不为所动 你真相信这个女人心里有爱情哈哈! 秦连殇大笑了起来他摇着头戏谑地说: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她是什么女人她爸爸养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蓝湾为什么会躺在我的为什么娇吟不断如果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只要有男人给她金钱和地位她就可以爱上任何人她是个妇她的可以接受很多男人 声声责难句句羞辱洛梓音被严重刺伤了她不是妇在她身上蹂躏的男人也只有秦连殇一个她拼命地摇着头发丝沾染了泪水贴在面颊上 不是秦连殇你个混蛋我不是!不要污蔑我!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洛梓音抽泣着双手捂住了面颊她羞于见人她被描述得连女都不如 不是 秦连殇鄙夷一笑漫步走到了权恩雨的面前双手插兜泰然自若:她可以为了钱将自己的初/夜卖掉价值蓝湾百分三十的股份可惜她的如意算盘不好我打破了她的计划只花了五百万就让她成了荡妇你想看到洛梓音的真实面目吗为了取悦我她穿着蕾丝睡衣薰衣草沐浴一丝/不挂 秦连殇仰面大笑着他的神情无比猖狂这个女人谁也带不走她必须留在蓝湾 权恩雨被震慑了他的身体有些不稳直接后退了一步目光不可置信地看着洛梓音她是这种女人吗处心积虑不惜出卖肉/体似乎有些就是事实她成了老大秦连枫的阴婚妻子实际上却在老二秦连殇的老三竟然还想强/暴她 她的清纯、美丽成了一种掩饰 权恩雨羞恼、气氛她有那么下吗还是秦连殇重伤了她 洛梓音哀婉地看着权恩雨他相信这个男人的胡说八道了吗一定是了因为他显得局促不安 不是的不是他说的那样我没有洛梓音似乎没有争辩的理由那都是事实一件也不是假的 契约处/女条件还有蕾丝睡衣主动脱光 谁能相信那不是真的 这个荡妇欠了蓝湾太多 秦连殇伸出手直接地将洛梓音擒住了拉入了怀中用力地搂住了她的腰她到底欠了蓝湾多少一一算来似乎一辈子也偿还不完 秦连殇小心你会有报应的洛梓音奋力地挣扎着她不要和这个家伙如此亲密她在他的怀中几乎没有什么尊严可言 报应哈哈我以为你不相信报应呢看看这就是报应秦连殇的唇伏在洛梓音的耳边声声轻蔑暧昧 放开我放开!洛梓音急了小手挥去试图打狂妄的男人可是手却被直接压住接着冷漠的唇覆盖上来唇用力压下将洛梓音的红唇含住了带着鄙夷和讽刺他着她的唇舌 不要 洛梓音一阵眩晕身体酥麻秦连殇的唇太霸道了他肆意辗转 权恩雨得脊背依靠着竹子呆住了 秦连殇渐渐地放开了洛梓音的唇傲慢地看向了权恩雨 看见了吗她只是一个我想吻就吻想上就上的女人毫无尊严不知廉耻甚至会哼哼吟叫你想看看她是怎么在叫的吗好像小花猫翘起随你怎么弄她这女人叫/床的声音很好听或许你也想试试 秦连殇端起了洛梓音的下巴恶狠狠地瞪视着她男人逃走是她屡试不爽的伎俩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他一定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女人 想看吗我表演给你看 秦连殇的一只大手突然扯开了洛梓音的衣襟直接伸了进去用力地抓住了她的疯狂地着这种恣意让一直站在原地的权恩雨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权恩雨尴尬地避开了目光一步步地后退着他失望了洛梓音是秦连殇的玩偶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来到蓝湾 权恩雨觉得内心受挫也无能为力如果洛梓音愿意接受这样的生活他何必庸人自扰 她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还是放弃带她走秦连殇阴邪地狂笑着手没有停止继续着 洛梓音觉得好难受大手就那样侵扰着打转之后继而她喘息着呼喊着却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她的目光哀婉地看着权恩雨为什么没有人帮帮她难道这样还看不出来她有多被动 能不能不要这样权恩雨不管洛梓音是真的爱他还是假的爱他他不能忍受这个场景秦连殇能不能和洛梓音在自己的卧室里这里是竹林 你心疼了哈哈权恩雨带她走可以必须配上一条命给我五百万 一条命秦连枫的命五百万卖身的钱 秦连殇收回了手捏住了洛梓音的唇:她就算死在也还不清欠下的债我想没有男人愿意做赔钱的买卖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卖弄她的小脸蛋和小而已 那是事实权恩雨的肩头颤抖眼睛变得赤红他的命不值钱五百万他更拿不出来刚才要带走洛梓音远走高飞的勇气都没有了他是一个一穷二白毫无能力的男人 羞辱洛梓音真的绝望了她没有希望坚持下去了秦连殇不会放过她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也难以改变她是他的玩物的事实 084:冷傲坚毅一个铁铮铮的男人 无奈地哭泣着洛梓音无力地伏在秦连殇的怀中悲切地看着权恩雨这个唯一真心对她的男人却也望而却步了 她的脸蛋和一样妩媚 秦连殇洋洋得意大手放松的手指梳理着洛梓音的长发他说的事实洛梓音很美美得精致洛梓音很在他不知疲倦她的声音她的回应让他倍感震撼这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予他的感受 洛梓音喘息着颤抖着愤恨着脸蛋儿和一样妩媚这是多么羞辱的词汇她的浑身都是这个男人的混迹她今天明天未来的每一天都必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直到他玩腻了可能将她扔给任何一个其他贪婪的男人 泪水已经流干了洛梓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竹林的空气真好目光环视过去秦连殇身后不远处是一截被削断的竹子锋利的尖端 洛梓音心中一阵凄苦她不需要再找到爸爸询问已经毫无意义的问题更不想知道爸爸对她的爱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只想解脱远离这份羞辱 目光收回洛梓音看向了权恩雨 权恩雨梓音谢谢你的心可惜梓音没有福气和你在一起梓音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死不足惜! 说完她用力地推了秦连殇一下秦连殇毫无准备手指从长发上脱离步子一退洛梓音轻松地挣脱了她悲愤地怒喊了一声:秦连殇如果我死了你还如何不放手! 一声悲凉地呼喊之后洛梓音向那截削断的竹子扑去 尖利的短竹越来越近洛梓音的面颊上浮现出了笑容她似乎看到自己奔跑在庄园的田野里手里握着那些娇艳的野花 爸爸妈妈姐姐永别了洛梓音虽然还搞不明白为何那份爱会变质为何父亲会出卖自己的女儿但是她不后悔曾经在庄园的幸福生活 权恩雨傻眼了只在洛梓音冲向断竹的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洛梓音并不情愿这种生活她活在羞辱之中所以她想通过死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和骄傲 可是他这个位置距离洛梓音太远了虽然他极力地奔跑想挽救这女人却已经来不及了 秦连殇也惊呆了死亡需要的是一种勇气洛梓音的勇气是哪里来的不要蓝湾的优越生活不要的名誉她用处/女之身换来的全都抛弃吗 他额头青筋直冒他还没有允许这个女人死掉她必须活着 断竹在秦连殇的身后他只能 洛梓音! 冷汗直接透彻了秦连殇的脊背他身体一斜一个箭步冲出直接挡在了断竹之前哧的一声断竹划破了他的脊背洛梓音此时也撞在了他的怀中让他的脊背再次抵在了断竹之上 抱住了绝望的女人秦连殇闷哼了一声利用脊背的坚硬尽量让断竹的侧面支撑身体但是锋利的部分却从下而上一直滑过他能感受到竹子触碰骨骼的划痕声 秦连殇知道自己几乎皮开肉绽 洛梓音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一冲之后觉得面颊碰在了坚实的胸膛上人也伏在秦连殇的怀中毫发无损她整个人逮住了愣愣地看着挡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秦连殇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秦连殇会不要命地出手相救面前男人的额头上冷汗冒了出来定是受伤不轻他不要名了吗 洛梓音完全傻了不理解地盯着秦连殇 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权利死这是你欠我的! 秦连殇的声音仍旧冷硬但其中已经夹杂了痛楚他硬生生地站了起来将洛梓音一扯抱起向竹林外走去 权恩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秦连殇就这样救了洛梓音那个男人到底是恨还是怜惜他的目光随着秦连殇移动着看到了秦连殇受伤的脊背血顺着衬衫流淌下来而地上那截断竹上挂着划伤的血迹 秦连殇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步履蹒跚他大步流星直接出了竹林 竹林外亚图一直不敢进来因为先生叫他在外面守着当他看到先生抱着夫人从竹林里走出来时才松了口气 洛梓音的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秦连殇的脊背受伤了那截断竹刺伤了他她任由他抱着 放放我下来你受伤了洛梓音轻声地说 闭嘴!秦连殇的声音好冷吓得洛梓音一抖马上闭上了嘴巴她竟然在此时真的害怕了这个男人难道他不知道何为疼痛吗 秦连殇的目光阴郁走进了薰衣草园向别墅走去 先生我的天! 亚图跟在了秦连殇的身后才发现先生流血的脊背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路小跑着并拿出了手机大喊着:叫医生来先生的后背受伤了对对快点! 秦连殇一直抱着洛梓音向别墅走去洛梓音瑟瑟发抖不敢挣扎下来也不敢说话 进入了别墅在下人房间的门口秦连殇一脚踹开了房门将洛梓音放下愤怒地将她推了进去吩咐着亚图 关着她直到她肯妥协为止! 是先生医生来了亚图低着头一路上先生出了很多血再失血下去就很危险了 秦连殇看了亚图一眼漠然地转过身洛梓音在这个位置看得真切她直接惊呼了出来小拳头放在唇边用力咬着几乎咬出血来秦连殇脊背上衬衫都划破了一条长长的伤痕 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将洛梓音关在了里面也将拿到伤口隔绝了洛梓音跌跌撞撞后退直接坐在了床边她的脑海仍旧挥不去那一幕秦连殇挡在了她那段竹断刺伤了他他仍旧坚持着带着伤将她抱回了房间他一路都在流血仍旧冷傲坚毅一个铁铮铮的男人却也是让洛梓音恨之入骨的男人 洛梓音没有办法安静下来心也茫然了—— 第五更了亲好好看姐继续写 085:秦连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怎么也推不动秦连殇真的叫人关住了她直到她妥协她要怎么才算妥协 此时此刻洛梓音在思考一个问题秦连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漠然地躺在洛梓音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秦连殇怎么样了一路上走到别墅他也流了不少血想到了他大哥秦连枫的死洛梓音的心更加纠结了她在暗暗地祈祷着不要有什么危险才好 黄昏的时候门开了亚图一脸阴暗端着晚餐进来他将晚餐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走他刚要将门关上洛梓音却喊住了他 亚图 夫人亚图低着头似乎不愿看洛梓音一眼表情之中有些许不悦 你好像不高兴洛梓音询问 我没有办法高兴先生受伤很严重已经不能仰面躺着了这都是你的错!自从你进了蓝湾先生就一直不开心!亚图白了洛梓音一眼不想再说下去了直接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并在外面锁上了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房门想不到亚图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在情感方面秦连殇赢得了下人的心 回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看着满桌子的菜洛梓音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亚图的话仍旧响彻耳边自从她进入了蓝湾秦连殇就一直不开心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好像受害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那个男人 在宾利车里强/暴了她他有什么不开心的 逼她和死人结婚然后占有她她不开心的理由是什么 在洛梓音的心里秦连殇唯一不开心的理由就是他还没有折磨够自己让她痛不欲生苟延残喘他才会开心起来 可是洛梓音做不到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抗争到底这种地狱的生活迟早有一天会结束的 拿起了筷子只吃了几口再次看向了房门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那是强/暴了自己的坏蛋不是她的什么救命恩人 他死了不是更好洛梓音自语着 可他是为了救我 自己这种心态是怎么了那个男人对她很恶劣强/暴了她应该死一千遍也不能偿还的也许救她就是为了今后更好的羞辱她 越这样想她的心里竟然越是担忧 矛盾的她食不下咽吃了一点点就觉得饱了她漫步走到了窗口现在不能出门窗口将她唯一的风景线 窗外天边一抹残红丝丝缕缕缠绵不绝几只小鸟在天空飞翔轻轻推开窗户薰衣草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竟然也爱上了这种淡然的味道 目光环视着窗外她真想越窗而出可是窗户上加了围栏她想出去是不可能了 那个家伙会关她多久还真是个未知数 正感受薰衣草的奇香时她看到薰衣草园里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男的那不是权恩雨吗 女的竟然是艾小姐 权恩雨怎么会出现在薰衣草园他不是该去船厂吗 正疑惑的时候洛梓音看到权恩雨俯身摘了一朵薰衣草的鲜花并将紫色的小花递给了艾小姐然后恭敬地站在了一边目光却一直盯着艾小姐的面颊 艾小姐似乎很受用惬意地微笑着 权恩雨似乎说了什么面上带着微笑艾小姐将花送到了鼻子前欣然地闻着表现出了小女人的扭捏 洛梓音有些吃惊 权恩雨在讨好艾小姐吗洛梓音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甩了一下头再次看去发现权恩雨拎起了工具箱向船厂走去 艾小姐拿着鲜花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什么权恩雨回过头恭敬地微笑着 不得不承认远远看去权恩雨是一个看起来很骨感的男人那微笑很有亲和力五官微黑英俊艾小姐良久地看着权恩雨的背影出神着 洛梓音轻轻地关上了窗户一定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他们刚巧在薰衣草园相遇刚巧艾小姐想要薰衣草权恩雨就摘给她了 薰衣草园里艾小姐良久地看着权恩雨的背影这时阿丽走了过来轻声说 小姐先生受伤了可能不能陪着小姐用餐了 他怎么了艾小姐询问 被断裂的竹子划伤了脊背很严重现在在卧室里休息 我去看看他 艾小姐抬脚要走却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望着权恩雨的背影询问着阿丽:那个拿着工具箱的男人是谁 权恩雨这里船厂的工人阿丽回答说 是个工人啊 艾小姐似乎有些失望这样英俊的男人竟然只是个工人真是可惜了不过他刚才给她采花的情景确实让她有些心动不已瞬间倾慕 可能女人都是这样对那些向自己殷勤的男人总是特别关注倍感荣耀 再次看了过去权恩雨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艾小姐竟然有一点点失落 她转过身向别墅走去直接进入了客厅艾小姐看到佣人们在里外忙碌唯独不见洛梓音的影子不觉有些奇怪了那个人不是成了佣人吗既然是佣人就该干活不会是秦连殇又在袒护那个女人了吧 不满的情绪再次充盈艾小姐冷漠地问 你们夫人呢 夫人被先生关起来了阿丽回答着 关起来了为什么艾小姐心中一喜原来是被足了看来这个在魅惑的女人好像也没有俘获男人的心啊 这个阿丽不知道阿丽可不想继续说了艾小姐的表情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想你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 主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下人怎么知道艾小姐的态度十分傲慢阿丽低下了头很庆幸自己没有多嘴豪门的小姐就是男侍候 漫步上楼阿丽得意地向三楼走去站在秦连殇的房门口她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男人的回应后她才推门进入 086:孤男寡女的阴谋诡计 刚一进门艾小姐就被弥漫的烟雾呛得咳嗽了起来良久才适应了空气的香烟味道 秦连殇坐在沙发里赤着上身身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嘴里叼着一支烟拿着一个文件眯着眼睛一页页地翻看着当房门被推开之后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艾小姐低声地询问 早点回去休息我这里有工作要忙没有时间陪着你 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安心去休息不如今夜里留在这里照顾你 艾小姐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将他手里的文件拿了下来轻声说:既然受伤了还忙什么工作休息要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你先回去! 秦连殇已经很不耐烦了说不清那股莫名之火是什么他只想一个人吸烟看文件转移精力不然他的脑海里都是洛梓音绝望奔向断竹的景象 我们不是已经快结婚了吗为什么你还这样对待我那个女人可以上你的床我却连留下来的权利也没有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人 艾小姐的眼睛红了泪水扑落扑落地流了下来她觉得好委屈像她这样的豪门闺秀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唯独秦连殇这样不冷不热让她心里乱乱的没有底儿 你为什么总要和她比较!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好了别闹了快点回去我可不想别人说你是个随便的女人 秦连殇猛然站起想安慰艾小姐却不小心牵动了脊背上的伤口身体晃了一下额头上冷汗直冒 艾小姐吓得停止了哭泣忙走了上来关切地询问:很痛吗不要这样激动我走我马上走我也知道你是尊重我对我好可能是我急于想得到一份心力的保证 秦连殇摇了摇头放低了声音 我会给你的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抽时间我会和你爸爸商量一下我们的婚事结婚之后我们有几十年的时间在一起何必在乎这几天的时间所以你先回去我现在的样子也不是很方便 受伤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那好吧 艾小姐有苦难言对于秦连殇嘴里的婚事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致了他好像说了很多次都因为繁忙推辞了 艾小姐转过了身走出了秦连殇的房间 秦连殇捏住了额头结婚已经势在必行了他不想洛梓音的存在影响了艾小姐的决定无论如何蓝湾要有一个拿得出身份的女主人这个女人必须是出身豪门身价不菲 这就是秦连殇的婚姻观他不需要什么狗屁爱情更不相信什么海枯石烂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利益和站了主导地位 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从口中拿出了狠狠地熄灭了他刚想依靠在沙发里休息下脊背上的痛楚让他闷哼了起来该死的女人足都是便宜她了真该好好地惩罚一下她她害得他好几天不能离开蓝湾了 艾小姐离开了秦连殇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喝了点水仍旧觉得兴意阑珊于是推开卧室的门想到蓝湾的薰衣草园散步 艾小姐没有叫任何人可能不希望下人看到她的一向骄傲的豪门大小姐怎么会没有人陪伴着 漫步在小径之上她长吁短叹了起来不久的将来她就会成为这个地方的女主人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秦连殇没有那么爱她还有那个叫洛梓音的女人虽然他生气将她关押了她的存在却是事实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爱他 艾小姐已经不可自拔了爱情让她没有办法理清思路 远远的一处路灯下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男人说里提着一个工具箱那不是白天给她摘薰衣草花的权恩雨吗 这么巧艾小姐打着招呼 天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虽然这里是蓝湾但毕竟是黑夜权恩雨似乎十分关心艾小姐的安危 谢谢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艾小姐解释着 我陪着你吧等不不想走了我送你回来 权恩雨将工具箱放了下来并肩和艾小姐走在了一起 正好一个人有点害怕有你在就好了你真是个好人艾小姐看着权恩雨夜色中的男人面颊上镀上了一层亮白看起来更加英俊了 过了薰衣草园是一片柳林不如我带你过去看看那里面很空旷却很惬意权恩雨注意到了艾小姐对自己的凝视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向前指着 会不会不安全艾小姐询问 有我在除非艾小姐担心的是我 怎么会你是蓝湾的工人是个好人 工人权恩雨皱起了眉头显然艾小姐已经打听过他的身份了于是面色有些哀婉他叹息了一声:小姐是不是介意和一个工人走在一起 不会 艾小姐有些尴尬事实上她介意了更不希望大家知道她和一个工人在夜里散步 权恩雨看向了艾小姐眼里多了一丝鄙夷但那鄙夷很快消失了他的声音变得悲戚了起来 我一直在奋斗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前进而这个理想和目标就是权恩雨看向了艾小姐继续说:就是艾小姐你 我艾小姐很吃惊她甚至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不要担心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个工人我不可能得到艾小姐的青睐但是我不会放弃努力我想我终有一日会成功成为一个有地位有金钱体面的男人只不过到那个时候艾小姐也可能嫁人了 失望写在了权恩雨的眼里 艾小姐失神地看着权恩雨似乎被他的哀叹感染了原来这个男人一直在暗恋着她怪不得白天会采摘花朵给她还在路灯下痴望着她 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柳林那种空旷的气氛让艾小姐有些担忧了孤男寡女好像不太合适 087:牢牢禁锢懵懂的心扉 权恩雨神秘地走到了一颗柳树下突然拿出了什么东西好像很隐蔽的样子艾小姐的心都揪了起来不会是什么凶器吧 艾小姐有些后悔了这样唐突地和一个工人进入了柳林她将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如果权恩雨突然扑上来用刀抵住她想强/她似乎不是很难了 正当艾小姐转身要跑的时候权恩雨突然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放开了 顿时空旷中都是点点萤火闪闪地飞舞着将艾小姐环绕了起来好美的景象好像天上点点繁星 这是什么 艾小姐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了她悄然伸出手想触及亮点却飞开了她被这样的美景震慑了欣喜地看着漫天的小亮点它们围着自己甚至落在了她的肩头好美啊空旷顿时被美好取代了看来是她多心了 我为小姐准备的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为你燃起明灯这是萤火虫我捉了很久只希望看到小姐高兴的一刻 真的你为我捉的这么多 艾小姐迷惑地看着权恩雨他的痴情和真心让她好感动长这么大她有很多追求者但能这样带给她浪漫的却只有权恩雨一个他真的好特别 如果你喜欢我天天夜里给你捉萤火虫至少在蓝湾我会在柳林里为你准备 权恩雨轻轻伸手捧住了一个萤火虫走到了艾小姐的面前在她的面颊旁轻轻地松开了那萤火虫慢慢地飞了起来照亮了艾小姐的面颊 艾小姐呆住了她透过那光亮也看到了权恩雨英俊的面颊 我很喜欢你 萤火虫飞逝他的唇也顺势轻轻地落在了艾小姐的面颊试探地吻了一下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生怕激怒了艾小姐 艾小姐被浪漫的因子包围着心在迷醉她没有躲避而是迷恋地眨动着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个吻了她面颊的男人那吻好轻好诗意 你是我的女神 权恩雨没有遭到反抗他的胆子更大了直接一句赞美之后捧住了艾小姐的面颊唇轻轻地压住了她亲着她的嘴角唇瓣最后启开了她的牙齿叼住了她的舌 嗯艾小姐的身子软了他的吻让她痴迷了直接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权恩雨紧紧地抱住了艾小姐眼神之中闪现了一丝得意他想到了竹林之中洛梓音绝望地扑向断竹的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却不能解救那个女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连殇抱走洛梓音他没有办法阻止就算洛梓音是被迫他也无能为力因为他只是一个工人 当他走在薰衣草园打算去船厂的时候看到了散步的艾小姐蓝湾的准女主人他突然灵机一动 据说这个女人出身豪门家世显赫所以秦连殇才打算和这个女人结婚可是秦连殇并不重视这个女人将洛梓音作为夜夜宠爱如果说女人对这种事儿不介意都是假的也可能是无奈看艾小姐的表情好像没有那么轻松 假如有一种可能他能得到艾小姐的心形势会怎么样 最显著的变化就是他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更有一种过分的假设他能娶了艾小姐也许一夕之间自己就可以变成社会名流豪门的女婿 另外从秦连殇抢走了他的准女人也是对秦连殇的一个打击 只是他要牺牲一样东西就是对洛梓音的迷恋那种让他彻夜难眠的爱意 的身子就在他的怀中他距离成功还有多远希望就在眼前权恩雨的吻密密层层地封堵着让艾小姐没有机会清醒他着她的脊背最后用力将她按在了身上 艾小姐已经沉醉了她欣然接受着希望那吻加深这个男人的来得更猛烈一些 吻持续着权恩雨原本可以像个登徒子一样将艾小姐压住但是他没有什么叫做欲擒故纵他深知其中的道理 他要让艾小姐的人和心都痴恋上他不可自拔 直接将唇移开权恩雨貌似尴尬地推开了艾小姐 我控制不了自己但是我不能对你这样我 艾小姐也清醒了她是怎么了假如不是权恩雨推开她她会堕落地失/身给这个只是工人身份的男人吗 连连后退艾小姐羞涩难当 对不起艾小姐我是真的爱你但绝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儿除非有一天你确信你爱的男人是我 权恩雨抹了一下嘴唇低下了头:我只是个工人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权恩雨其实你很好只是我就要和连殇结婚了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和你 我理解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权恩雨提前向柳林外走去 艾小姐跟在权恩雨的身后倍感不安她觉得这个男人对她那么好她却伤了他的自尊 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她低声说 不可能我不会接受你只是朋友 出了竹林权恩雨停住了脚步再次走向了艾小姐艾小姐尴尬地躲避了一下却还是他捉住了小手 我是真心爱你如果有一天你难过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权恩雨的肩膀这辈子都留给你 多么感人的话语艾小姐完全呆住了 权恩雨内心一阵暗喜他发誓他会成功的于是他转过身向船厂走去 良久地艾小姐都站在原地心怦怦地狂跳着她想她真的没有那么不在乎 一楼的窗口洛梓音落寞地拉开了窗户刚好看着窗外的景象她看到了艾小姐和一个男人从柳林中走了出来那个男人虽然昏暗身影仍旧清晰那是权恩雨 洛梓音心中一震这次绝对不是偶然了权恩雨为什么会和艾小姐在一起在竹林里的表白都是假的吗洛梓音心中稍稍有些失落喉间哽咽了起来是的谁会喜欢一个被当做失/身的女人 她有多少期盼和寄托在权恩雨的身上甚至懵懂的心扉正在为他开放却被这一幕牢牢地锢了—— 二更 088:突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洛梓音在窗口站了很久直到艾小姐进入了别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柳林那边柳枝在夜风中飞扬薰衣草的香气随着风儿跃窗而来令她不悦的心再次舒展开来 突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惊动了沉思中洛梓音她一惊马上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紧张地抓住了衣襟现在已经很晚了是谁到下人的房间还开了锁难道是秦连殇 急速走到了床边洛梓音不知如何是好是站在这里看着他走进来还是装睡想了想畏惧的心里让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她躺在了拉上了被子紧闭上了眼睛大气也不敢出等待着房门被打开的一刻 此时门开了洛梓音胆怯地睁开了眼睛真的是他虽然卧室里的光线昏暗她仍旧看出了他高大的身影 他受伤了不在自己的房里休息又来她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洛梓音难以想象秦连殇该是一个多么强壮的男人那方面的需要 想到这里洛梓音的牙齿都打了寒战她加紧了双腿害怕那种被突然入侵恣意放纵的抽动 高大的身影向床边移来洛梓音闭紧了双眼 秦连殇走到了床前停了下来洛梓音的心都了他一会儿也许会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双腿然后栖身挺入 然而他只是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就转身走向了窗口坐在了窗口那张简陋的椅子里 洛梓音终于松了口气却仍旧不敢动弹她在猜测是秦连殇到她的卧室里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坐在了椅子里难道他不想 秦连殇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到洛梓音的卧室里来他的脊背痛疼没有办法入睡看文件却又思绪混乱于是他想出去走走出了房间下了楼进入了客厅他看了一眼下人房间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还是调转了方向 保镖们看见秦连殇过来了一个个点着头刚要称呼先生就被秦连殇制止了 秦连殇示意保镖们可以回去休息了保镖点头应着然后低下头纷纷离开了 看着保镖们离开了秦连殇才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的女人似乎已经睡了 离开了床前落寞地坐在了椅子里秦连殇凝望着那张小木床思索着自己的行为半夜鬼使神差地进入洛梓音的房间想干什么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才觉得心里安慰吗或许是她自杀的行为让他觉得心里愧疚 愧疚 秦连殇突然冷漠地嘲笑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同情这个女人了上的关系让他蒙蔽了眼睛吗 那双阴郁的目光在黑暗中微眯着 洛梓音一动也不敢动脖子都僵直了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思维异常活跃她实在想不明白秦连殇竟然没有扑上来而是默默地坐在一边毫无动静 虽然光线昏暗洛梓音仍旧能感受到那目光的芒刺 夜越来越沉洛梓音一个姿势维持着她渐渐地坚持不住了眼皮沉重想睡觉却又担心黑暗中的那个男人当淡淡的香烟味道飘扬过来的时候洛梓音觉得鼻腔发痒难以遏制地喷嚏打了出来 阿嚏! 接着她捂住了嘴巴糟糕了秦连殇不会知道她在装睡吧 幸好秦连殇只是以为烟味儿太刺激了他将烟蒂熄灭了那香烟的味道再没有传来洛梓音也稍稍地松了口气眼睛再次闭上之后无奈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洛梓音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猛然回头看向了窗口的椅子椅子里已经空了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昨夜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洛梓音起身走到了椅子边窗台边的理石台上一只半截的烟蒂那不是梦秦连殇昨夜确实来过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稍稍有些后怕竟然在这个男人的凝视下睡着了她的警惕心似乎越来越松懈了 洗漱换下了睡衣穿上了佣人的衣服洛梓音在猜测着秦连殇今天会不会叫人放了她 这时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雅图敲门进来了 夫人这是您的早餐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洛梓音询问着 先生一早去了医院没有交代放你出来所以只能继续委屈夫人了 去医院了 洛梓音不觉看向了窗口昨夜那家伙一直坐在这里不会一夜未睡吧 亚图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低声说:先生昨夜好像没有休息好伤口感染了所以夫人还是安心留在这里等先生好了我帮你说说情 感染了 洛梓音的目光看向了那截烟蒂疼痛可能让秦连殇无法入睡所以才没有休息导致伤口感染 不知为什么洛梓音觉得心情有些低落 亚图转身出去了再次将房门锁上了洛梓音看着将她与世隔绝的房门心再次空落了起来 一直到中午除了亚图送饭说寥寥无几的几句话其他的时间洛梓音几乎成了哑巴狭小的房间让她越来越有了窒息的感觉秦连殇到底要关她多久只是一天一夜她就要疯掉了 中午孤寂无聊她只能躺在睡觉刚刚有了睡意门外却传来了怒喝的声音 谁说我不能进去我可是秦家的三少爷! 那不是秦连岳的声音吗洛梓音猛然坐了起来惊愕地看着房门秦连岳不会硬闯进来吧想到了游轮里的一幕洛梓音立刻拉紧了衣服退到了窗口 先生说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亚图为难地说 先生那是我二哥他有没有点名说我秦连岳一定不能进去 没有先生只是说谁也不能进去 那就对了我可以因为我是他弟弟给我钥匙快点你这个奴才皇太子来了知不知道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秦连岳给了亚图一个耳光—— 三更 089:二哥是拿她解闷的不是想疼她 洛梓音知道亚图没有办法阻挡秦连岳进入房间等待她的将是这个无耻男人的羞辱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慌忙回头巡视一眼看到了那把椅子吃力地将椅子搬了起来举国头顶只要秦连岳敢开门进来她就直接砸下去 不要进来不要 洛梓音的双手都酸涩了她越来越支撑不住了生怕那个男人进来她不是打下去而是扔出去 门外秦连岳轻蔑地看着捂着面颊不敢出声的亚图 开门吧别惹我发火里面不过是个人你以为是我二哥的老婆吗我二哥是拿她解闷的不是真的想疼她 先生会责备我的亚图低声说 有我呢就说我非要进去的秦连岳再次举起了手掌只要这个下人敢再顶嘴他就再给他一个耳光打到他肯拿出钥匙为止 亚图咽了下口水先生一向疼三少爷不给好像真的不行哪个都是主子谁的话都得听既然三少爷这么说了就给他把大不了将先生找回来 于是他掏出了钥匙递给了秦连岳 这就对了下次要学着点怎么做人才不吃亏! 秦连岳拿出了钥匙捅进了钥匙孔他要刚要打开门锁秦连殇得到身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 放下钥匙回你的房间!秦连殇握紧了拳头三弟竟然一出院就打起了洛梓音的主意 二哥这么快回来了伤势怎么样了想不到我刚好你就受伤了 秦连岳将钥匙拔了出来他不敢违背哥哥的想法偷偷摸摸也就罢了这样明目张胆会激怒二哥的 秦连殇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钥匙从秦连岳的手中夺了下来冷漠地看着房门 马上回去休息! 我睡不着啊二哥里面是洛梓音吧我这心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想女人这种事儿二哥应该明白的现在除了洛梓音他谁都不想要 秦连殇捏住了手里的钥匙盯着自己的弟弟良久犹豫之后他缓和了态度开了口 你真的喜欢里面的女人 当然了不喜欢我能受伤住院吗秦连岳摸了一下嘴巴小美人谁不喜欢二哥不是也没有把持住将她上了吗 真的想要她不惜任何代价秦连殇质疑 那是啊真喜欢没治了救救弟弟让弟弟一次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还有艾姐吗现在艾姐因为这个女人生气你要是把她给我了不是两全其美索你都玩过了秦连岳恳求着将来二哥有了正牌夫人哪个能容得下洛梓音自己的丈夫啊 把她送给你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秦连殇用低沉的声音说他的话音刚落房门里面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砰地一声接着是女人痛苦的声音秦连殇忙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门开了洛梓音哈着腰皱着眉头小手揉搓着自己的脚趾她的身边是刚才掉落的椅子秦连殇的话让她毫无准备椅子直接脱手砸了她的脚趾 见房门开了洛梓音愤怒地抬起头忍痛站了起来瞪视着秦连殇他竟然要将她送给他的弟弟他当她是什么礼物还是玩具 秦连殇斜视着洛梓音嘴角轻浮语气傲慢继续对自己的弟弟说 只要是你想要的二哥都在尽量满足你包括这个叫洛梓音的女人 再次声明要将她送人洛梓音听得真切她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秦连殇真是丧心病狂了 什么条件我听听 秦连岳贪婪地看着洛梓音羞愤的小女人满脸娇嗔喷火的眼睛乌黑发亮红嫩的小嘴唇只想让人狠狠地咬一口想象着压住她白嫩的小身子让她放/荡的样子小腹之下就奇痒难忍 你要在一个月之内改变自己远离蓝湾的其他女人然后回到船厂努力工作积极表现取得显著成绩只要你做到了二哥就将这个女人送给你 秦连殇伸出手鄙夷地擎起了洛梓音的下巴让这个女人的面颊完全展现出来想得到这个女人你就要付出代价 回船厂干活儿秦连岳有些犹豫了他游手好闲习惯了一时真的难以接受这样的苛刻条件 一个月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两个月秦连殇绝不退让 半个月 三个月 好好一个月就一个月我试试秦连岳咬了咬牙男人的动力就是金钱和女人现在他不缺钱要的就是女人 她是不是你的就看你的表现了 秦连殇凝视着洛梓音的眼睛那双黑宝石一般的明眸之中浸含着泪水无线的愤恨都映在其中她的牙齿咬着嘴唇唇瓣几乎咬出了血 秦连岳答应了二哥却仍旧贪恋洛梓音人就眼前他直接伸出手想抱抱这个女人就算暂时不能压住也可以贴贴她软软的身体 然后秦连殇却伸手挡住了他 没有达成条件之前你没有资格碰她 只抱一下我看看值不值这样交换毕竟船厂的工作太辛苦了还要学习很多东西看很多文件二哥你也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啊秦连岳恳求着 只是抱一下就要马上去船厂! 我发誓只要抱一下我暂时就受用了秦连岳心都要痒出花儿了 秦连殇看了弟弟一眼为了让弟弟学好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想不到让弟弟产生动力的竟然是这个买来的女人 洛梓音悲愤的眸子看着秦连殇他真的要让他的弟弟抱她吗她虽然只是五百万买来的不管是情愿还是被迫她一直都是秦连殇的女人就凭这一点他就没有一点点的不舍和维护吗 秦连殇眉宇之间浮现着一丝阴郁之气他盯着洛梓音突然后退了一步用阴冷的声音说 抱她!—— 四更了 090:男人的自负让他不能安宁 只是那两个字洛梓音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她以为自己是谁买来的专供这个男人玩弄的玩够了怎么还在乎再接手的男人是谁 秦连岳开心地裂开了嘴巴他伸出了手臂直接走上去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 洛梓音没有反抗这个时候这么多人她的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这副破败的身子还在乎依偎在谁的怀中吗 她的身体被紧紧地抱着悲愤的目光冷漠地看着秦连殇那个男人似乎毫无表情双手插兜那种漠然让洛梓音更加痛恨恨意渗入骨髓 她的身子真软有型我觉得值得了 秦连岳闻着洛梓音身上的香气欣然地享受着:味道也很香怪不得二哥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弟弟我懂了明白了回船厂 他的大手在洛梓音的脊背上着渐渐下移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洛梓音的时秦连殇一把将他的手拉开了 只是抱一下现在可以了 说完秦连殇的大手一拉直接将洛梓音从秦连岳的怀中拉了出来圈在了他的臂弯下 洛梓音目光有些呆滞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秦连殇的臂弯之中她抬起头仰望着这个男人羞愤让她挥出手掌狠狠地打在了秦连殇的脸上然后转身进门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秦连岳嘘了一声看来二哥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还吃了耳光真是火辣辣让人心按捺不住的小狐狸精 秦连殇摸着面颊这一耳光打得够狠面颊上明显感觉出火烙的痛楚 我现在去船厂看文件给我留着二哥 秦连岳抹了一下嘴巴一个月就要迟到了现在他去搞清楚那该死的船厂到底是怎么运作的至于这个女人先关着早晚是他的秦连岳转身洋洋得意地走开了 房门的门外保镖们一个个张口结舌大气不敢出女人打男人还是打了蓝湾的主人这次事情闹大了 亚图也低着头双腿都颤抖了不知道先生会怎么教训夫人敢当众打先生的耳光夫人真是胆大包天这次估计谁也帮不了夫人了 秦连殇凝视着房门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突然将钥匙扔给了亚图 锁上我说过除了我谁也不可以进去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就把你钉在门上! 是我我知道了先生 亚图接过了钥匙回身就去锁门因为惊恐手忙脚乱差点将钥匙掉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才将锁头锁上了再回去看去的时候秦连殇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就这样走了 亚图不解地抓着头发夫人打了先生先生竟然没有发怒而是离开了这太不像先生的风格了 秦连殇大步地向前走去一直走出了客厅迎着阳光面颊的痛楚还存留着洛梓音羞愤的眼神还在脑海中那是一种深深被刺伤的表情 她只是一个人你不是已经玩够了吗 秦连殇低吼着直接将拳头捶在了别墅的墙壁上手指上的皮儿蹭破平白了多了几道擦伤 可能这只是男人的占有欲毕竟那个女人的初次是他的他还不断地要了她很多次一想到将来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男人的自负让他不能安宁 另外的男人那是他的弟弟 为了弟弟一个出卖身体的人算什么秦连殇安慰着自己不要太看重洛梓音她的痛苦也许只是表面现场有一天跟了自己的弟弟也许她会乐不思蜀甚至觉得是一种解脱 收回了手臂擦拭着血迹这时艾小姐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你约了他 秦连殇马上挺直了脊背看向了艾小姐才想起来他好像是约了艾的父亲因为他决定和艾小姐订婚确定未婚夫妻的关系 是的我想一周之后我们在蓝湾举行订婚仪式正式宣布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久的将来你会成为蓝湾的女主人 秦连殇伸出了手拉住了艾小姐的手这才是他命定的女人他该将心收敛一下了 订婚这么快 艾小姐羞涩地看着那只握住自己的大手惊喜地抱住了秦连殇她太激动了一直期待的终于等到了只有一周时间是不是太短了钻戒婚纱订婚宴会她一点准备也没有秦连殇这个男人做事都是我行我素提前为什么不透漏一下 这算是一个惊喜吗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突来的好事 秦连殇觉得脊背刺痛他轻轻地推开了艾小姐 准备一下钻戒已经选好了婚纱要你自己来定我对这个不在行 带钻石的我早就看好了呵呵 艾小姐捂住了面颊偷偷地瞥着秦连殇轻声询问:你不陪我去吗 我可能没有空不过我会派人跟着你帮你拿东西别累坏了你 虽然不能陪着去但有这句体贴的话艾小姐也开心了她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朋友首先闪现在脑海里的竟然是权恩雨那个给她点燃黑暗、照亮夜色的男人艾小姐有些失神了不觉看向了那片柳林 现在陪我散散步秦连殇看着艾小姐 嗯艾小姐伸出了手臂挽住了秦连殇倾慕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秦连殇的面颊她要嫁给这个男人了那是她做梦都开心的事情 秦连殇却没有那么开心他之所以要提前订婚就是为了断自己心中的一个不该有的贪念他不会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些女人不能要有些女人就一定要这是秦连殇的原则 一楼的窗口洛梓音咬着唇瓣哭泣着秦连殇将她送给了他的弟弟那种无情和残忍让她的心粉碎失落 目光悲戚地看着窗外薰衣草园中一对相携的身影秦连殇和艾小姐多么般配的一对她竟然失控地哭出了声双手拼命擦拭泪水也抹不干继续滚落的泪珠儿玩物一个玩物的期待秦家的三兄弟注定是她的噩梦—— 5更了 091:这夜噩梦让她喘息不停 秦连殇一直和艾小姐散步了很长时间浪漫的蓝湾景色悠悠地薰衣草香高大的船舶模型都是秦连殇一手建造的是他引以为傲的成绩也是他每天走在这里心情舒畅的原因 但今天走在这里却没有给他同样的感觉反而越走越烦 烦心的缘由是什么秦连殇伸手着船舶的船身眉头紧锁着 秦家二少爷的真实心意是什么是爱还是恨或许傲慢自负的他也没有分得那么清楚 那个女人洛梓音我们订婚后她会一直留在蓝湾吗艾小姐低声地询问她在担心自己的境遇洛梓音的美貌让她对秦连殇没有信心 为什么这么问再次提及洛梓音秦连殇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连殇我希望结婚之后不要在蓝湾看到她至少应该让她远离蓝湾的别墅艾小姐继续恳求着 她只是个下人而且连下人也不如我已经答应连岳了如果他在船厂能取得好成绩我会将女人送给她所以不能让她离开蓝湾 真的送给连岳那可是太好了这样她就不会纠缠着你了艾小姐欣喜 不是她纠缠我而是她欠蓝湾的 秦连殇突然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毫无意义和艾小姐散步完全是一种负担 明天我会抽时间陪你一天现在我还有事你可以继续向前走进入跑马场去骑马散散心秦连殇停住了脚步从臂弯里拉开了艾小姐的手臂 你不和我一块去吗我想和你一起骑马艾小姐痴望着秦连殇 我说了有事等我处理完了就会回来 你会很快回来吗艾小姐不确信地询问 当然 可是 艾小姐想说什么却打住了秦连殇已经转身向回走去将她扔在了薰衣草园中她叹息了一声稍稍有些失望秦连殇的冰冷让她很不自在望着远去的背影艾小姐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要订婚了为什么气氛却没有那么暧昧难道秦连殇不期待和她浪漫夜晚吗她很小就爱慕这个男人而且为了他她保留了太多 失落的心让艾小姐再次看向了柳林那夜的美好浮现眼前她神往痴迷地发呆着权恩雨那个谜样的男人真希望能再次看到黑夜里的闪亮也许她有些期待能再次看到那个男人 秦连殇大步地向自己的车走去亚图将车钥匙递给了秦连殇秦连殇接过了钥匙打开了车门发现亚图仍旧站在车边没有离开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有事吗 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亚图十分为难 说吧秦连殇看向了亚图这个仆人很忠心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能这样吞吞吐吐 亚图想了一下凑近了车门低声说 我最近发现权恩雨好像总是在别墅附近出现他好像一直盯着艾小姐还有一次我看见艾小姐和他在说话 权恩雨 秦连殇握住了方向盘思索着亚图的话渐渐地他皱起了眉头难道权恩雨得不到洛梓音将目光转移到了艾的身上怎么可能他只是个工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但如果是真的权恩雨的目的可就有点 先生要不要将权恩雨赶出蓝湾亚图提议着 不用他没有那个胆子 秦连殇冷冷地笑了起来也许只是偶尔碰到亚图多心了他发动了车子一直向别墅外开去 一楼的下人房间里洛梓音警惕了一天觉得有些累了吃过晚饭之后因为不能离开卧室只能坐在发呆着卧室里的安静让她困意连连吃了睡睡了吃她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成了一个慵懒的女人 打字排开躺在了她恍然地睡了过去 依稀之中好像有人向床前走来她想坐起来却毫无力气好像喝了酒一般眩晕着 那是一个男人面颊上带着邪魔的/笑一丝光亮照射在他的脸上那脸上的五官让洛梓音差点尖叫了出来那不是好色的家伙秦连岳吗他不是按照约定去了船厂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卧室里 洛梓音拼命地睁大眼睛却仍旧无法动弹秦连岳仍旧得意地笑着似乎在说他和秦连殇是亲生兄弟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二哥妥协了她只能认命成为他们兄弟交替宠爱的女人 洛梓音感觉她的双腿被拉住了邪恶的男人扑了上来 救命救命洛梓音竭力地大喊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好像哑巴了一样 虽然她曾经被秦连殇占有过但是不等于可以随便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她不甘心她拼命地舞动着四肢却仍旧推不开试图非礼她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她似乎听见了阴冷的笑声很熟悉目光顺着笑声看了过去洛梓音看到了床边的椅子里秦连殇的嘴里叼着一只香烟漠然地凝视着她面颊上浮现着一丝冰冷嘲弄的笑意 他竟然看着他的弟弟侵犯她. 龌龊卑鄙洛梓音用力地挺动脖子撕心裂肺地叫喊了起来 秦连殇! 她终于喊了出来也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之后猛然坐起发现没有什么险恶的男人而那张椅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只是做梦 洛梓音捏住了额头仍旧呼呼地喘息着她的浑身都湿透了刚才的噩梦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那是不是一种预兆 秦连殇已经答应了他的弟弟不久的将来她就会成为玩物邪恶的男人会亲眼看着他的弟弟占有自己 不行我不能这样等下去 洛梓音爬下了床在地面上来回走动着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张椅子似乎秦连殇就坐在里面阴险地微笑着 还得想办法逃走—— 一更 092:那个过程只是一场狂风暴雨而已 洛梓音觉得有些必要和秦连殇进行一次谈判当然谈判的时间最好在白天现在已经很晚了叫那个男人来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孤单地站在窗口洛梓音拉开了窗帘刚要将窗子打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看到秦连殇的车开进了别墅刺眼的车灯正好照射在她的窗口她吓得一把将窗帘拉上心怦怦地乱跳了起来 暂时不能谈判她见到那个家伙的车都那么害怕若是见到本人没有提前演练一定又被那个男人羞辱一通 别墅外秦连殇出去办事开车回来一直在想亚图的话他有些担心了 假如权恩雨居心叵测艾小姐那种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秦连殇知道自己必须留住艾小姐的心至少在结婚之前让这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让女人心无旁骛的办法只有一个占有她和她发生亲密的关系 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留在艾小姐的房间将他们一直冷淡的关系进一步拉近让艾小姐成为他的女人 在完全没有兴致的时候和女人发生关系就好像应付差事特别是艾小姐这样结婚为了生意做/爱是为了婚姻 锁好了车秦连殇大步地向别墅里走来站在一楼的走廊里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那间下人房 就在那个房间里只要他拿出钥匙打门就可以为所欲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但是他必须摒弃那种真正的使命在楼上 大步上楼秦连殇直接走向了艾小姐的房门轻轻地敲了一下艾小姐拉开了房门显然这个时间看到秦连殇出现在门口让她十分吃惊 连殇你怎么来了 今晚我睡在这里秦连殇脱掉了西装直接进了房间并将西装扔给了艾小姐 艾小姐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竟然要在这里过夜那是不是说他们的关系要有实质的飞跃天呢她激动地咬着手指为什么不早点说她好准备一下至少应该穿一件的睡衣香水浪漫的气氛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因为没有心情她只是洗了个澡还没有擦拭香水就躺下了 还有这件睡衣不是精心挑选的会不会不太 我准备一下我应该喷点香水什么的你让我我太激动了艾小姐有点语无伦次了 什么都不需要秦连殇继续解着扣子他脱掉了衬衫扔在了沙发里然后看了一眼艾小姐脱光了等我 就这样 艾小姐拿着秦连殇的西装有些发呆她摇了一下头将西装挂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向床边走去羞涩地坐了下来手指摸着睡衣的衣襟脱光直接脱光 你我冲洗一下马上出来 秦连殇脱掉了裤子又抬头漫不经心地扔在了沙发里他转身向洗浴间走去关上了门里面很快响起了流水的声音 艾小姐呆呆地坐在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热情对秦连殇好像在例行公事而不是激动的索取至少这第一次的关系应该在浪漫的氛围中度过 按照艾小姐的想象秦连殇进门就应该抱住她然后疯狂地亲吻拉扯她的衣服现在好像有点太理智了 艾小姐按照秦连殇说的脱掉了睡衣虽然气愤不够浪漫她仍旧觉得激动万分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道秦连殇会怎么进行这个过程她会不会向电视剧里描写的那样激/情、高/潮云里雾里 摸了一下胸/罩艾小姐有些自卑她天生有点平胸都是靠胸/罩撑起来的不知道秦连殇会不会嫌弃 正思索着洗浴间的门开了身上仍旧有着水珠儿的男人走了出来腰间围着大浴巾健硕的体魄的双腿英俊的面颊湿漉漉浓密的发丝 当那双迥然的目光看过来时艾小姐面红耳赤 秦连殇看了一眼艾小姐甩了一下头发然后举步走到了床边大手将腰间的浴巾拉掉扔在了地摊上俯身下来 艾小姐盯着秦连殇的胸膛小腹还有他真的好强健标准的运动员体型让她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秦连殇的想象着那硕大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是一件很撩人的过程 秦连殇知道艾小姐在看什么她应该了解她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也必须适应他 躺下 秦连殇抬腿爬将艾小姐的身子按倒在了目光低垂看着她花苞一般的双/峰不觉有些失望她虽然已经到了年龄却是个一般的小女人那对完全激发不起他的质 艾小姐身上的有些发黑好在比较细腻不会让秦连殇觉得太过失望这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他要履行男人指责偶尔索要的女人 难以控制的思绪秦连殇想到了洛梓音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却身姿曼妙她的高耸柔软富有弹她的面颊妩媚他总是在触碰她的时候失控一遍遍发狂地压住她 现在那个女人一定躺在她的睫毛低垂她的唇微启 想象着那种情形秦连殇的小腹一股燥热身体变得更加坚硬了 秦连殇甩了一下头将自己的思绪硬拽了回来现在他不该想那个女人而是要将艾小姐变成他的女人现在艾小姐正在等待着 我们现在开始吧喜欢什么样的你有点紧张秦连殇伸出手握住了艾小姐胸前的其中的一只用力一捏艾小姐的身体一颤喘息了起来 连殇我我有点害怕艾小姐羞涩地说 害怕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吗其实男人和女人做/爱过程没有那么复杂!你马上就会知道只是一场狂风暴雨而已 说完秦连殇一个翻身将艾小姐压在了身下轻轻地撑开了她的双腿—— 二更 093:蓝湾出了坏事却是洛梓音的好事 突然这这样压住艾小姐兴奋地惊呼了出来她羞涩地看着秦连殇难道要直接进入吗他好像应该激烈地亲吻她就像书本里看到的一样 我们是不是有点太匆忙了艾小姐伸出了双臂勾住了秦连殇的脖子 你不是等不及成为我的女人了吗 秦连殇按住了艾小姐的双肩抵住了她只要他用力一冲就将这个婚姻板上钉钉了就在他抽身要冲进艾小脚的私/密之处时突然一声巨响接着整个卧室震颤了起来好像地震一般秦连殇一惊一个翻身从艾小姐的身上翻了下来 声音来自船厂那是剧烈的爆炸声 他飞快地跑到了窗口看到了远处冲天的火光船厂起火了 该死的 在他的咒骂声之后别墅外响起了叫喊的声音:船厂爆炸了快点救火 秦连殇面色苍白他走到了沙发前来不及穿上直接拿起了裤子套在了双腿上赤着上身走到了门口穿上了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艾小姐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双腿张开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被秦连殇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还是爆炸的声音让她惊魂未定总之她的心在跳不停地狂跳着 秦连殇直接冲出了别墅亚图一脸乌黑好像刚从船厂那边跑回来通知先生的 先生船厂爆炸了死了值班工人 怎么会爆炸的秦连殇怒目圆睁他一直强调安全做了很多的规定竟然会发生爆炸事故这次爆炸还死了人不仅要安慰和赔偿家属还直接影响了蓝湾的形象 是三少爷他不听督检员的劝阻带着打火机进入船厂还进了油漆间可能是打火机掉在了油漆间 不用想了就是他的弟弟一心让他改邪归正他不但没有给船厂带来效益还让船厂损失惨重 如果警察来了这件事不要提及秦连殇一脸阴郁 他必须为此拿出一大笔封口费不然他的弟弟就会因为这起事故负担法律责任 我知道我已经告诉督查员不要生长了他只是私底下告诉我的 这个混蛋!调集人手去船厂灭火一定要将损失降低到最近 是先生亚图跑进别墅叫人去了 秦连殇飞快地向船厂奔去他必须亲自指挥救火 站在船厂外秦连殇十分懊恼受伤的工人躺在地上着几个已经死了个工人的尸体平放在地面上他走了过去心情十分沉重这都怪他他不该让弟弟到这里来学习是他对弟弟殷切希望害了这些无辜的生命 让人将尸体抬走将受伤的工人送往医院火已经熄灭了油漆间炸成了平地闯祸的弟弟已经不知道躲避到哪里去了 望着满目疮痍秦连殇紧锁着眉头他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希望尽快恢复船厂的工作 爆炸声也将洛梓音从睡梦中惊醒她跳了起来看着外面的混乱第一直觉告诉她蓝湾出了大事 无法得知具体细节洛梓音返身回到了卧室走到了门口听见了亚图的声音 留下一个看着夫人其他人都去船厂! 接着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好像连别墅里的佣人都爬起来赶往船厂了难道那声爆炸来自船厂 如果是船厂出事了别墅的人手一定抽空了而自己的门外只有一个保镖留守 洛梓音咬住了手指头如果能现在从这个房间里出去她可以趁乱离开蓝湾大家都忙着去船厂谁会有心情留意别墅里跑出了一个穿着女佣衣服的女人 偷偷地看向了门镜门外只有一个男人伸着脖子张望着他似乎也想出去却不能离开这个门口 洛梓音咬了一下嘴唇思索着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将房门打开 突然她灵机一动回到了卧室拿起了一支玻璃水杯握在手里然后走到了门口捂住了肚子用力地拍着房门 来人啊我我肚子痛好痛啊哎呦洛梓音喊了出来 门外的男人听见了声音立刻敲击着房门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很痛是不是阑尾炎啊我不行了快点送我去医院洛梓音大喊着 门外的男人想了一下怕洛梓音真的得了阑尾炎耽误了就麻烦了于是他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洛梓音直接将水杯举了起来却一下子没有打中那个男人男人顿时愣住了 夫人你 我 洛梓音俯身将被子放在了地板上尴尬地解释着:我喝了点水现在肚子不怎么痛了 夫人你是不是又想逃走男人似乎明白了立刻拉住了房门要将门关上 洛梓音一打未中知道用强硬的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于是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妩媚地笑了起来 我被关了好几天了太闷了现在他们都去船厂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不如你进来我们解解闷 洛梓音故意挺起了着那个男人 男人开始并没有什么歪念头但是洛梓音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这可是蓝湾的大美人光看着就够养眼的了平时只听说这个女人很/荡轻浮是秦连殇的还要送给三少爷估计是少见的 一双色眼看向了洛梓音的这女人得够好有致那挺起的部分支撑着睡衣想象着里面的风景他咽了一下口水其实做一下也没有什么索这个不是什么真正的夫人而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回头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什么人进去和这个女人做时间足够了等完事了再出来锁门那些人也不一定回来 真的你真的想 男人舔了一下嘴巴伸手开始解裤子显然他动心了想速战速决 怎么不想人家的心好 洛梓音伸手拉住了男人的领带一直将他拉进了房门—— 三更了 094:她的资本真的不少 洛梓音眼角的余光盯着脚下的水杯再进来一点让她抓到那只杯子:我们就在门口好不好这样容易看见外人过来不然被抓到就不好了洛梓音娇美地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完全被洛梓音的眼神迷住了一副等不及急于求成的样子 好就在门口! 男人猴急地抱住了洛梓音的这个货还真是够骚的怪不得蓝湾的主人为了这个男人和弟弟闹得很不愉快 你简直太美了男人伸出了嘴巴打算吻住洛梓音 洛梓音尴尬地躲避着心里暗暗咒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能占的便宜一定都不会放过 她推着男人的面颊身体故意下沉着知道她伸出的手摸到了那只水杯然后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头 去死把敢揩本小姐的油 这次很准男人头部中招儿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洛梓音倒在了门口一动不动了 洛梓音放下了水杯惊恐地喘息着刚才挺危险如果摸不到这个水杯就被这个男人强上了 衣服 必须穿上女用的衣服离开她匆忙转身进入卧室将女佣的衣服翻了出来急三火四地穿在了身上现在必须离开了如果再磨蹭那些人回来她就跑不掉了 走到了门口洛梓音看着头部被打出血的男人心里竟然有些七上八下了 你不会也有白血病吧 男人紧闭着双眼已经失去了知觉洛梓音呆呆地站在他的身边想拔腿就跑却有些不忍心万一这个家伙死了 不能犹豫了还是跑吧万一秦连殇带人回来了就真的白费劲了 洛梓音狠下了心抬脚向外跑去可是跑了几步她又转身走了回来她真的放心不下这个男人虽然好色可不至于死啊还是包扎一下再走起码不用离开后担心了于是她进入了卧室拿出了绷带俯将男人的头包扎了一下 这样就止血了就算你有啥白血病也不会死了再见! 包扎了男人洛梓音的内心也踏实了她这才站起身抬起脚可是没走几步她停住了因为走廊的那边一个男人的身影让她惊愕万分 秦连殇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她只差一步她就成功了如果不是害怕那个男人死了不去给他包扎她就成功了 善良再次害了她洛梓音满心的懊悔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里秦连殇仍旧赤着上身冷漠地向洛梓音走来和他预料的一样这个女人果然想趁乱逃走 我我出去救火好像着火了洛梓音尴尬地解释着这个理由真是够牵强的就为了救火将那个男人打倒似乎真的说不过去 你真是狡猾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秦连殇愤怒地瞪视着洛梓音在船厂当他知道保镖只留下了一个其他的都调过来了之后就知道洛梓音绝对会利用这个机会 留下一个保镖还不如不留就凭洛梓音的脸蛋儿想让男人臣服一点也不难 什么狡猾 洛梓音尴尬地后退了一步却因为失神脚踩在了躺在地上的保镖身上那保镖立刻清醒了过来痛苦地捂着额头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额头是包扎好的 我你 保镖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洛梓音大叫着:你这个人不是说要解解闷的吗为什么打我难道你想逃跑 不要胡说没有没有的事儿洛梓音闪身进入了房间该死的家伙怎么不看看形势就都说出来了 这时那个叫嚷的保镖才看到身后的秦连殇吓得面色苍白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先生都是我该死我被迷惑了不过她还没有跑掉不要让我离开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秦连殇冷漠地走到了这个保镖的身边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你似乎应该解释她是怎么出来的 她她说她肚子痛可能是阑尾炎我就信了可是开门她说她很让我和她在门口做我一时被夫人的美貌迷惑了以为她真的需要所以不过我什么都没有做她打晕了我就是用那个杯子上面还有血 保镖结巴地解释着真是倒霉他怎么就相信了那个女人的话了呢 秦连殇的目光看向了保镖的头冷漠地询问:你自己包的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是这样的保镖也懵了打了他的头还替他包上夫人的行为是在难以理解 滚马上滚出蓝湾! 秦连殇用力一推那个男人男人哭丧着脸知道想留下已经不可能了他对夫人起了色心先生怎么可能留着他 低垂着头保镖无奈地走开了 洛梓音吓得浑身发抖她直接走到了窗口心里忐忑不安又没有跑成还被秦连殇知道自己保镖这次不知道要怎么教训她了 算了担心也是多余他想怎么教训就随便她吧只要她还有口气在她就不会放弃逃离蓝湾 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洛梓音吓得抖了一下发现秦连殇不但进来而且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睛的阴冷让她浑身发寒 完了不但没有走成还被抓了正着真是 你很秦连殇鄙夷地开了口 不不是一点都不这里安静安全我怎么会洛梓音的脊背抵在了窗户上尴尬地笑了一下 如果不为什么男人想利用你的逃走吗 秦连殇突然按住了洛梓音的双肩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刚才她是怎么那个保镖的以至于让她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搞定了那么个大块头的男人她凭借的就是她的脸蛋儿还有身材 秦连殇的目光巡视着洛梓音的身体她的资本真的不少—— 四更了 095:一种方式可以让她感到更加羞耻 洛梓音万分惊恐她缩着脖子身体真恨自己不像乌龟一样可以将身体藏在壳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被这样险恶地盯着似乎随时能被一口吞下一般 秦连殇真的不敢小觑了这个女人她的脑袋里装着诸多新奇奇妙的想法随时都可能给他致命的回击小拳头虽然毫无力气可是出击的时候却措不及防 权恩雨保镖似乎只要是男人你就不会忘记利用你的资本 又是洛梓音承认她刚才是那个保镖了却是为了逃走不得已而为之至于权恩雨她从来没有过只是一些偶然的机遇让他们有了交集 现在解释这些有用吗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不过是一张撕烂的高贵锦缎就算再优雅也是在残破中卖弄风姿 洛梓音的眼里都是轻视她蔑视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懂女人的心 秦连殇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洛梓音的唇将她的夹在了指缝间 谁给她的这种勇气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仇视轻蔑根本不把蓝湾的主人放在眼里那双愤怒的眼眸之中还蕴含着一种妩媚的神韵夺人心魄她真是个蚀骨动心的美人 可惜这种美被扭曲了 一个只知道利用身体的女人却让秦连殇迷惑了他这个蓝湾的主人也没有脱离那些俗套凝视之中他越来越难以抵御她眼里的他中毒了 是不是每一个在你身边的男人你都会搔首弄姿摆弄你的 秦连殇的另一只大手捏住了洛梓音的狠命一按直接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用力地抵住了她她就那么想要男人吗想要的发疯以至于在竹林在门口 是她的手段 无法挣脱的身体接触让洛梓音明显感觉到了秦连殇作为男人身体上的变化那份坚硬的突起让她倍感羞涩和愤怒 对! 洛梓音的眼里涌上了泪水显得双眸湿润晶莹剔透她的睫毛翻动着声音愤怒颤抖带着一点点哭音:我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只要靠近我的男人无一幸免!主要能离开这里就算是个龌龊男人想要我我也不介意 你在说什么秦连殇瞪大了凶锐的目光她真的不介意吗 给我一个男人我会让你知道女人有什么本事洛梓音鄙夷地说 我也是男人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秦连殇用力一顶将洛梓音完全定在了窗口上这个女人终于承认了她是这么的堕落辜负了老天给她的这些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她竟然不用在爱情上而是用来男人好像给她一个男人她能改造地球一般 你也算男人我可不屑于你洛梓音突然嘲笑了出来就算她也不会将精力浪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毫无结果只会自取其辱 这句话激怒了秦连殇他还没有惩罚这个女人打算逃跑的企图现在她竟然说他不是男人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个女人还不清楚吗 好啊不屑于我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秦连殇用力地拉着了洛梓音的佣人衣服轻浮地将她身上的围裙扯掉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了她的衣襟 洛梓音完全不能呼吸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连殇会亵渎她的身体证明他是男人的本质 她该求饶吗只要她开口恳求他会放过她吗 倔强让洛梓音咬紧了牙关她茫然地闭上了眼睛既然羞辱无法避免就必须漠视他的存在 以为闭上眼睛你就看不见了吗 我不想看到你这个 洛梓音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的衣襟散开了被摘了下来凉意迅速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会是一场狂风暴雨他会蹂躏她捏碎她疯狂地挤压她 洛梓音叹息了一声将心密密层层的封闭不希望他的狂动侵扰她的心 然后期待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地毫无动作 洛梓音有些紧张了她刚要睁开眼睛一根手指触及了她的下巴着她唇瓣的线条温柔的动作让洛梓音完全没有准备他想干什么要来就来何必搞那么多玄虚 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你了所以你才会弄出点响动来让我注意到你的存在现在你如愿了今夜我很想要了你 话语一落他的唇覆盖上来带着试探带着挑/逗轻吻着她的唇瓣似乎有莫名的怜惜和痛爱 洛梓音麻木地僵直着身体这算什么他想让她被这种轻吻震动吗 有力的大手着她光滑的脊背他的唇在贪婪移动酥痒和甜在她的脖子里停留着洛梓音的身体渐渐有些松懈她的手指抓着窗帘希望能保持冷静那只是恶狼的计谋不是男人的柔情 可洛梓音没有坚持下去当秦连殇的唇滑过她的落在她的小腹上时她无奈地颤抖着心再次狂热了起来 不要这样你想要就快点不要羞辱我洛梓音喘息着抽泣着她不想要太多羞涩的感觉他该强横的让她厌恶的占有 我想你需要另一种方式体验一下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秦连殇将洛梓音突然抱在了怀中凝视着她已经狂乱的眼睛唇落在了她的睫毛上:何必费劲心思去那些男人你难道不知道在蓝湾哪个男人是最值得的那就是我 一声邪魅的男人冷笑洛梓音的身体被抱离了地面他托着她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的手指滑过洛梓音的面颊秦连殇俯身凝视着怀中的女人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让她感到更加羞耻—— 五更 096:她只看到放大的影子英俊的眸子 秦连殇不想解释今夜的惩罚他完全可以鞭打洛梓音或者饿她几天让她知道想逃走只会让她处于更加痛苦状态 但是他偏偏选择了另一个惩罚方式或许那是一种宣泄在艾小姐房间里的淡漠在这里却找到了无法遏制的激/情 他今天不想在肉/体上虐待她相反他需要用另一种柔情让洛梓音知道她只有在蓝湾主人的身下才可以娇嗔 从今天开始我给你机会你使全身的伎俩我看我能不能疯狂到了将你送出蓝湾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压在了大俯身凝视着她看着她眼里的不屈让他略略有些震动 蓝湾也只有你你这个表面脆弱其实狡猾的女人敢和我作对偏偏的激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秦连殇的眼神里闪现着欣赏他并不讨厌聪明的女人可是这种聪明让洛梓音的美丽多了一分矫捷 什么兴趣秦连殇你的所为兴致根本就是兽/欲洛梓音鄙夷回敬这样无度的夺取不是是什么 兽/欲说的真好或许我就不该将你当成女人 他板住了她的面颊凝视着她的唇瓣头低垂下来略带着笑意的唇瓣贴上了她鄙夷地蹭着她的嘴角这女人的香气透着那些湿漉漉的温热散发开了 你是我见过最让男人着迷的女人 什么着迷他在未的好色贪婪寻找借口吗洛梓音奋力地挥出了手臂她要给这个男人一个清冷的耳光让他知道洛梓音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可是她的手却被中途按了下去他怎么可能再让她打中 缠绵的吻一直在洛梓音的唇上延续着完全是温柔的犹如潺潺的溪水悠长流过她的唇舌 呃 洛梓音摇着面颊她不愿接受这种让她尴尬的亲吻 为我喘息为我洛梓音讨好蓝湾的主人并不难 他呢喃着亲吻逐渐深入洛梓音仰望着天花板希望自己的思绪不被这种温柔侵扰他的唇他的舌犹如滴水穿石最后的阵地还是被侵占柔情入骨而来 她想不明白难道自己的唇在渴望他吗竟然为他开启甚至在无声地回应 天花板渐渐模糊睫毛的视线中她只看到放大的影子英俊的眸子坚毅的额头鼻腔中都是他浓发散发出独有香气而他的唇此时就在她的耳边阵阵悸动牵动着她的心房 当一切水到渠成他顺利过关诱/人的前戏之后直接进入柔软之间后情事似乎变得十分暧昧 他温柔、有节奏地动着她大口地喘息着致命的让她面颊潮红忸怩的女人不再浑身毛刺她在这样无法抵御的柔情中颤抖 快乐的因子在迸射似乎脱离了她的身体完全倾注在了身前的男人身上她随着他由着他声声动人的吟唱声声哀求和期待 秦连殇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洛梓音的沉醉迷蒙激/动看着她眨动的双眸煽动的睫毛他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他从来没打算在肉/体上放过这个女人就算他结婚有了妻子他仍旧希望维持这种关系 宾利车里的一幕再次浮现他羞辱了她却为她的曼妙震撼推这个女人下车的时候他没有看过去一眼他不希望这个女人的面颊刻进他的记忆不想被无谓的感觉侵扰 可是此时他知道当时是多么愚蠢假如知道她是如此可人完全是洛世彬的重磅炸弹他就不该让这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一切也许就没有这么复杂 也许你一辈子够该我的女人! 用力几次挺身洛梓音弓起了身子抱住了秦连殇的肩膀窒息般的眩晕让她活力全部喷薄出来 房门外亚图带着保镖赶回来了他没走几步就听见了异样的声音 都回去休息 今夜不需要守着了几个保镖疑惑地说 不用! 亚图打发走了几个男人知道现在先生一定在夫人的卧室里自然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 亚图看着房门突然偷偷地笑了起来其实说来如果不是这个夫人是花钱买回来的和先生还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了 正偷笑的时候亚图发现艾小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目光向客厅外张望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亚图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艾小姐发现这个秘密于是他慌忙迎了上去 你家先生呢刚才发生什么大事了艾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等待却没有等到秦连殇回来望着远处熄灭的火光和刚回来的佣人她猜测可能船厂出事了 下了楼发现大家都回来却唯独没有看到秦连殇难道他还留在船厂吗 先生 亚图皱了一下眉头他当然不能说先生在夫人的房间里如果说了不是要出大事情了于是他想了一下说: 先生去警察局了可能可能需要调查爆炸的原因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回来小姐还是上楼休息吧 这么晚去警察局了 艾小姐有些失望她又张望了一下远处似乎没有秦连殇的影子疑惑地看了一眼亚图质问着 怎么没有守着那个人 哦今天大家救火累了都去休息索夫人的房间是锁着的不可能跑出来亚图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一口一个夫人等我和连殇结婚了你称呼我什么现在马上改口叫那个女人是人没有什么比这个称呼更合适她低的身份 艾小姐白了亚图一眼这个下人叫洛梓音的样子还很恭敬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吗 我知道了亚图尴尬地笑着也许是先入为主了他一时还真改不过来 以后记住了 艾小姐知道今夜的好事已经不可能继续了船厂的爆炸坏了他们的好心情时间也晚了她只好悻悻地向楼上走去 亚图终于松了口气回头看着那个房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万一艾小姐知道了不是要闹翻了天吗 097:妥协是洛梓音必须接受的 那一夜亚图不敢离开生怕艾小姐突然出现他守在门外的椅子里等待着先生出来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先生出来只好蜷缩在椅子里沉睡了起来 房间里秦连殇粗重地喘息着他看着身下已经满面潮红的女人她好像喝醉了一般娇艳欲滴的身体到处都是他激/情的吻痕他支撑着双臂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了洛梓音的如玉上 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来自身体的强烈需要让他倍感狼狈 秦连殇翻身下来仰面躺在洛梓音的身侧倾听着身边女人低低的喘息声他也觉得累了没有力气起来离间索将洛梓音搂住将她的头搂进怀中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洛梓音仍沉浸在迷情之中她的身体蜷缩在秦连殇的怀中那种温暖让她眷顾嗜睡她依偎这份暖源似乎这个夜晚也因为他的存在不再 夜色低沉微风习习蓝湾别墅巨大的船舶模型下权恩雨落寞地站在那里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别墅的方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洛梓音听别墅里出来的下人说因为竹林的变故秦连殇囚了她 想象着落梓音的悲伤和无奈权恩雨的心更加沉重 再忍耐一下只要我将那个白痴富家小姐弄到手只要我有了钱和地位只要我成了艾家的乘龙快婿梓音那个时候谁也不能阻止我将你带走 阴霾藏在了他的眼睛里现在有一个难题秦连殇和艾小姐一周以后就要订婚了他在竹林一直等待着艾小姐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很懊悔其实上次就该占有那个女人至少不能让她安心的和秦连殇订婚 别墅里的灯渐渐都熄灭了只剩下蓝湾薰衣草园里的几盏明灯权恩雨机械地转过身向船厂走去他在思考明天如何将艾小姐的目光吸引过来 权恩雨向船厂的工人宿舍走去推开了宿舍的门几个工人在酣然入睡着船厂的大火让大家都觉得疲惫了 合衣躺下去权恩雨却再难入睡一夜无眠 破晓朝阳生气照耀着蓝湾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洛梓音睁开了眼睛目光首先触及到的是古铜色的健硕的肌肉 洛梓音惊愕地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她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 顺着男人的胸膛向上看着她看到了那张英俊的面颊他仍旧睡着硬朗的五官上已经看不到嘲弄和鄙夷 秦连殇第一次她醒来看到的了身边的男人秦连殇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睡在了她的床不断太大所以他们几乎身体贴着身体一个无比尴尬的姿势 想偷偷起来至少不该将这份尴尬持续到清晨她试探着伸出了手臂却忍不住一阵身浑身都是酸痛和不适好像经历了一场辛苦的奋战 昨夜的这个男人对她无休止的索取让她此时想来都面红耳赤秦连殇竟然给了她一个不一样的夜晚让她情何以堪 第一个念头就是强/暴她的男人几乎俘获了她的心 这样下去不行洛梓音看着这个房间假如一直关在这里真的成了不可争的事实秦连殇什么时候想要她就什么时候必须给这里就是这个男人随意进出的场所而她却没有自由只能被动接受 她的惊动了身边的男人秦连殇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了洛梓音嘲弄和鄙夷再次爬上了他的面颊不管是也好不是也好昨夜他们看起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一场情事 觉得我这个蓝湾的主人还值得 可恶的笑容浮现在了秦连殇的脸上每每此时他都如此得意今晨似乎变本加厉 你你不需要上去船厂吗昨夜爆炸了不应该这么快就收拾妥当了秦连殇却贪恋上了她的床 你在担心我 秦连殇突然翻身直接将洛梓音压住戏谑的手指抚弄着小女人的唇瓣昨夜的压力确实很大让他愤怒、恼火烦躁不堪可是这种压力一旦寻找到了宣泄点就会舒缓了许多而这个宣泄点就是洛梓音的身体 洛梓音直接别开了面颊羞恼地说如果你这么认为能让我心里平衡就那么想好了 担心她恨不得这个男人去了船厂连同爆炸一起见阎王好了而不是现在在她的身前百般戏弄 看来囚的日子让你十分惬意你不打算离开这个房间了我倒是愿意成全你偶尔的还可以玩弄我这个囚犯的身体 清晨会让男人的精力充沛秦连殇这样强壮的男人自然不在话下他早已经斗志昂扬了刚刚好身边就有这么一个不肯妥协需要收拾的女人他冷笑滑过面颊身体直接抵住了洛梓音只要面对这个女人他似乎总是意犹未尽 不要这样我洛梓音惊呼出来 你永远也不明白什么叫做肉在板上秦连殇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势压着身下的柔软身体难耐的炙热让他横冲直下强行挺进了她的身体那股洪流也由小腹倾泻而出 身体的稍稍痛楚让洛梓音皱起了眉头她咬住了牙关冷视着这个男人看着他的肌肉紧紧绷着 看来以后我要改变晨运的方式了由室外转移到市内就在你的 秦连殇狂妄地大笑着身体继续肆虐地索取直到洛梓音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喘息起来放弃了抵抗 肆虐维持了很久秦连殇浑身是汗的盯着洛梓音 现在告诉我我是不是值得 回答值得还是不值得洛梓音疲惫地仰面躺着思绪在挣扎着她多么不情愿说出违心的话来可是如果继续抵抗他会一直戏弄她让她在羞涩中颤抖 妥协 这是洛梓音必须接受的—— 二更期待亲的月票支持 098:做梦都盼着把秦连殇打得鼻青脸肿 小胳膊拗不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洛梓音心中中关于明白只有妥协才能离开这个房间只有离开了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走只有逃走了她才彻底脱离了这个男人的束缚 怎么不回答难道你还要吗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秦连殇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调高了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猜测着落梓音的心思 洛梓音真的很想说其实不怎么样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偃旗息鼓了便宜已经被占了此时逞口舌之快只会让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 洛梓音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紧张地别开了目光良久才鼓起了勇气轻声地说 值值得 哈哈其实你的心里很不服气不过没有关系至少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的意志这是一件很尴尬很有趣的事情 秦连殇的得意大笑和羞辱话语让洛梓音的剧烈地起伏着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就算换个女人一样有这样的反应老天给男人和女人切合的微妙感觉可不是让他在这里炫耀的 压住嘴唇洛梓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我我想通了从现在开始听你的不逃跑不抵抗你能不能不要再关着我了 那声音好像蚊子秦连殇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有听清 你那么小的声音我怎么听得见 卑劣明明听清了却要让洛梓音重复出来她咬住了嘴唇重复着 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这样关着我 哦我以为听错了好像你是在求我秦连殇朗声地大笑了起来手臂环住了洛梓音的肩膀用力一拉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洛梓音的下巴直接抵住了秦连殇赤/裸、健硕的胸肌上火辣辣的炙热爬上了面孔她想挣脱却又害怕惹火了这个家伙既然决定妥协就一定要坚持住 真的什么都听我就算我玩够了将你送给其他男人也不会反抗 秦连殇玩弄着洛梓音的发丝洛梓音硬生生咽下了一口怒气她还是要忍 如果你觉得那样的安排得体 洛梓音的小拳头几乎握出水来了可恨不就是一个月后将她送给他的好色弟弟吗到时候如果他的弟弟不小心受伤例如被阉了什么的可不要怪罪洛梓音啊 态度不错! 秦连殇捏住洛梓音的下巴让她扬起面颊然后唇用力地在她的唇上捉了一下 不要耍什么诡计不然你今后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说完直接将洛梓音推了出去收回了手臂坐了起来迈开的下床穿衣衣装整理好了秦连殇再次俯身凝视着的洛梓音 这几天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过夜 洛梓音眨动了一下眼睛继续说:你不是不是有艾小姐吗在她那里过夜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我可以随意玩弄你可是对她我必须尊重爱慕就是不是妻子 可恶洛梓音真想给这张伸来的面颊一个耳光但是她忍住了瞬间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 如果你喜欢这样随你 好像有狡猾的气味儿!秦连殇戏谑地说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随他便一副认命的样子难道真是被关的妥协了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还真是有点小窗口的那些栏杆看起来好像监狱或许她真的打算和好了又或许 我是不是马上就自由了洛梓音急切地询问着 明天是明天 还要等明天啊洛梓音有些泄气了 不要以为我很好骗你急于出去更多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秦连殇在洛梓音赤/裸的胸口轻点着指尖故意了那嫩粉的尖端洛梓音马上缩紧了身子面颊绯红眼神闪烁了起来 记住今夜将自己洗好了我可不喜欢不讲卫生的女人 傲慢一笑秦连殇推开了房门大步迈了出去门外亚图马上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眼睛红红地看着秦连殇 先生要不要锁门 暂时锁上我要去船厂明天放了她秦连殇交代着亚图 是先生亚图回应了为了给先生守门他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好现在锁上门可以安心去睡觉了 打了个哈欠亚图将门锁上了才转身随着秦连殇离开了 洛梓音无力地躺在了听着锁门的声音她知道她必须耐心地等到明天 憋闷了一个晚上洛梓音必须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她爬了起来穿上了睡衣举步走到了窗口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深吸一口气之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意外地看到了秦连殇站在别墅外面的甬道上对面是秦三少爷懒洋洋地走了回来 兄弟二人面对着面秦连殇不知道质问了什么秦连岳的表情有些激动振臂抗议着显然三少爷的抗议是无效的因为他的面颊被秦连殇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有好戏看了 洛梓音洋洋得意起来看着秦家兄弟打架还真是过瘾解恨啊她期待秦三少爷在被打了一个耳光之后痛快反击给那个傲慢的家伙一下子最好把秦连殇打得鼻青脸肿 可惜看了一会儿那个没用的秦三少爷竟然没有还手而是懊恼地低着头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般 没用的男人!洛梓音举起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亲自揍秦连殇一顿 战争没有继续秦连殇不知道和秦连岳说什么秦连岳懊恼地点着头兄弟两个正说着话远处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洛梓音认识这个家伙应该就是秦连殇的父亲秦怀礼和爸爸签订羞辱契约的男人 秦怀礼一脸阴郁他直接揪住了三儿子的衣领子将他向别墅里拖来秦连殇也随后跟了回来 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什么秦连殇还有那个老头都针对秦连岳呢 难道昨天的爆炸洛梓音的眼睛一亮一定是啊那个笨蛋三少爷在船厂里干了坏事导致船厂发生了大爆炸那是不是说三少爷失败了她可不用被送给那个男人了 099:没有他的同意谁也动不了那个女人 别墅的客厅里秦先生用力的拍着桌子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船厂爆炸了! 是我疏忽了秦连殇低声地说 跟你没有关系! 秦先生知道二儿子忙碌到了很晚才安抚了这场祸事他瞪视着秦连岳大喊着:连岳你来解释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到船厂去了你想将船厂烧了吗还是想将蓝湾彻底毁了 我不小心可能是打火机我也不知道能发生爆炸秦连岳刚刚挨了一个耳光这会儿又要被爸爸臭骂委屈极了如果不是哥哥逼着他去那里哪里有这种祸事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船厂干什么去了我不是说过吗如果你什么也不想干就留在别墅里我不缺你花不缺你穿你不要给我惹祸!秦先生再次拍了桌子他的眼里这个儿子已经不成器了有口饭养着就可以了 是二哥让我去的 秦连岳尖声大叫着他对船厂的工作一点也不感兴趣他才不想去呢但是为了得到洛梓音他只能答应二哥硬着头皮进入船厂现在惹了祸事那个美人的事儿又要泡汤了 秦连殇眉头一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二弟的嘴巴就是这么不牢靠关键的时候总是出卖他现在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秦连岳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打住为了让爸爸平息愤怒他将和二哥的承诺和盘托出 我只是喜欢洛梓音为什么不能把她给了我那个女人虽然名义是大哥的女人可是二哥也将她上了我上她有什么不行的 秦连岳对这点早就不满了但是鉴于二哥在蓝湾的地位和家里的权利他不敢说什么现在既然没有希望得到洛梓音他干脆让二哥也得不到 你说什么 秦怀礼气愤地站了起来这是比船厂爆炸还要让他震惊的消息一向沉稳懂事的二儿子竟然做出了这种事儿 老爷子的目光阴冷地看着秦连殇都已经和艾家艾小姐要订婚了他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洛梓音是秦连殇花钱弄进来是为了老大秦连枫只是个女人秦怀礼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现在老大死了那个女人留在这里好像成了祸水 爸爸你听我解释我之所以让连岳去船厂只是希望他不要游手好闲毕竟他将来也要成家立业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该死的老三他是想把事情搞大吗 我不想听这个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回事爸爸把希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竟然 秦怀礼郁闷地看了一下周围觉得这里批评儿子有些不妥于是冷冷地说:跟我来书房! 这个儿子代表了蓝湾也是秦家的所有希望秦怀礼就害怕秦连殇走错了一步对蓝湾影响重大 秦连岳幸灾乐祸地看着二哥这下子好了老爷子说不定一生气直接将洛梓音送给他了毕竟二哥有了艾小姐不能搞出什么有损家族利益的事情现在不需要在该死的船厂工作也可以抱得美人真是两全其美啊 秦连殇一脸无奈他冷视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眼神之中都是警告臭小子等他出来的有他好受的 秦连岳知道二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了那个小美人他已经不在乎了最好今天晚上就弄上他的床让他解了相思 秦连殇跟随在父亲的身后一起进入了书房 马上将那个女人弄走!秦怀礼进入书房直接训斥着儿子一向不为女色所动的儿子难道这次也被那个女人迷住了 什么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爸爸你不要插手了秦连殇态度十分坚决就算在爸爸的面前他也不会妥协 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了那个女人她可是臭名昭著洛世彬的女儿那天在医院里检查你也看到了医生怎么说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其他男人玩过的女人你也留在蓝湾还花了五百万买回来还让她你真是糊涂了 秦怀礼咬着牙关不知道怎么教训自己的儿子很多事儿子都处理得很得体为什么这件事这样糊涂了 我知道秦连殇一脸阴郁只说出了这三个字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他比谁都清除因为他亲历了那个过程 既然知道就让她走或者送她去监狱实在太麻烦干脆将她送你弟弟等你弟弟玩够了就不会到处闹事了 秦怀礼似乎觉得这个决定十分正确不需要争辩 我说过如果三弟能正当做人我可以将洛梓音送给他但是他没有做到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第二说法至于其他的办法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连殇坚定地说 你的意思是秦先生怔住了难道儿子为那个女人着迷了吗 婚姻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蓝湾也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我唯一的要求留下这个女人让我来处理她那跟喜欢和爱情没有关系 你想让她做你的秦先生愕然 她还没有那么好命秦连殇冷冷地笑了起来是被宠被爱被享受的女人而落梓音却不同她只能当成他的玩物一个奴隶 如果艾小姐知道了连殇会影响你的名誉那是在玩火 我什么时候做错过事爸爸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影响到我的婚姻 秦连殇的鉴定让秦怀礼妥协了二儿子一向很有想法也许他能将这件事处理好 男人就是男人对于漂亮的女人总是不舍得割舍秦怀礼怎么能不明白儿子的心他也曾经年轻过但愿秦连殇玩够了能妥善处理好这层复杂的关系 没事我出去了还要去船厂 秦连殇转过身面颊上挂着一丝淡漠的冷笑在蓝湾没有他的同意谁也动不了那个女人 100: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 秦连殇刚从书房里走出来秦连岳马上迎了上来 怎么样二哥刚才不是我故意说出来的你知道爸爸的脾气了一定让你赶洛梓音走吧不过让她走多可惜不如送给我索你也玩够了 没有做到我说的就不要打洛梓音的主意 秦连殇用力地将三弟推了出去冷漠地瞪视着他然后转身大步向船厂走去他还有工作要处理没有心情和三弟因为那个女人纠缠不休 喂你你想霸占她到什么时候秦连殇!秦连岳大声地怒吼着当看到二哥的身影渐渐远去的时候气得暴跳如雷 大哥可以要你也可以要同样是兄弟就不能给我玩一玩的! 秦连岳咒骂着二哥在蓝湾是总裁的身份人人都怕他想弄到洛梓音还真是不容易不行他必须想个办法将那个女人弄到手最好弄到二哥找不到的地方 回头看了一眼下人房间的方向就不信二哥能一直关着洛梓音只要那个女人被放出来就由不得二哥说了算了二哥是忙人没有时间顾及那个女人他就不同了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一天二十四小时盯住洛梓音只要有机会他就不会趁虚而入 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痒痒刚好一个小女佣走了过来他一把将她拽住了邪地笑了起来 我房里的床单换了吗 还没有换三少爷小女佣有些尴尬三少爷出了名的色女佣们正经的不正经的稍有点姿色的他都会关注一下 去换了马上就去秦松开了小女佣的手转身上楼去了 女佣低着头跟在了后面到了楼上不等进门秦连岳将她抱了起来直接踢门并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虽然小女佣十分不情愿还是被强拖硬拽弄 但是秦连岳仍旧觉得没有味道这种平庸的女人甚至叫声都让他没有兴致玩够了一脚替下了床心里惦记的仍旧洛梓音那个小美人 秦连殇离开了别墅直接去了船厂先是被一群记者围堵了回到了一些胡七八糟的问题然后才进入了船厂办公室助理和高级工程师都到位了一个个低着头虽然是三少爷犯了错误但是他们也存在没有及时汇报的过错 叫工人马上复工死亡的工人家属已经拿到了赔偿金他们的子女可以享受终身船厂福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韩国那边十艘游轮没有办法及时交工了刚才黄埔副会长还打电话过来催促说最近要来蓝湾看看他在怀疑我们的能力一个工程师说 我会想办法和他解释的但不能因为要赶上进度要保证游轮的质量 秦连殇拿出了文件看着那些赶货的订单这次三弟给他惹了大麻烦但愿不会丢失一些重要的合作客户 焦头烂额的事情蜂拥而至船厂所有的事情都在等待着秦连殇定夺忙碌中的秦连殇不由得想到了死去的大哥大哥在的时候虽然身体不好却能帮他分担很多现在他一去不复返秦连殇的心更加自责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喜欢她 秦连殇烦恼地扔下了手里的文件手指捏住了额头如果没有那段冤孽的恋情现在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啪的一声扔掉了文件秦连殇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船厂工人们仍旧在加班他们也希望蓝湾不要因为这场爆炸失去太多的订单 走出了办公室走在了船厂里工人们恭敬地喊着秦总裁只要有总裁在船厂里支撑着他们就干劲儿十足 权恩雨拿工具箱正在给完工的船舶检测当看到秦连殇走过来时将工具放下了冷漠地目光看向了秦连殇 听说你将她关起来了 她秦连殇目光凛然地看向了权恩雨显然这个男人口中的她指的是洛梓音 你似乎关心的事情太多了秦连殇冷冷地回敬着他想到了亚图的话权恩雨感兴趣的女人好像不止洛梓音一个还有艾小姐 你该放了她权恩雨从船舶上跳了下来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漫不经心地说:她不是你的附庸 你正好说错了她就是我的附庸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事实而你需要做的不是关注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你自己做了什么最好别让我找到将你赶出蓝湾的理由 秦连殇的目光渐渐阴冷他调转了身形向船厂外走去 权恩雨看着秦连殇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做了什么难道秦连殇觉察到了什么 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权恩雨收了工具向宿舍走去 秦连殇回到了别墅夜已经很深了艾小姐实在等得不耐烦了早就睡下了这让他稍稍感到轻松了一些 他没有直接上楼而是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绕了叼在了嘴里然后走到了酒柜前拿出了一瓶xo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一瓶xo喝光了秦连殇的烟也吸光了放下了酒瓶子他抬起脚刚要上楼目光却看向了洛梓音的房间 秦连殇差点忘记了今夜他好像说过要在洛梓音的房里过夜怎么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呢阴邪的一笑之后秦连殇的脚从楼梯上拿了下来直接调转了方向大步向洛梓音的房间走去 洛梓音担忧了一天到了很晚也不见秦连殇的影子心里稍稍地安适了一些现在船厂出事一定影响了正常的工作秩序作为总裁秦连殇要应付的事情很多他怎么可能还来这里骚扰自己呢 安心地她闭上眼睛期待着明天明天她就自由了 打了一个哈欠她换了一个姿势紧抱住了枕头呼吸渐渐均匀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到了半夜也许是盖得太多了洛梓音越睡越热燥热难当似乎有一个热源紧贴着她围绕着她洛梓音猛然惊醒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双手臂搂着她的身体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 5更了希望《亿万弃妇》取得月票好成绩动力啊动力 101: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 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 洛梓音觉得头嗡的一声好像炸开了一样她睡得也太死了竟然不知道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还上了她的床抱住了她 羞愤的小脸变了颜色洛梓音直接回手抓了过去可惜她的小手很快被擒住了强大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浓重的酒气充斥着她的鼻腔 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难道你不想要自由了想一辈子留在这个房间充当我的地下吗 阴邪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他竟然这样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秦连殇 洛梓音惊愕扭头隐约的那个轮廓她看清了他而那浓烈的酒气直接扑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唇瓣贪婪的唇舌吸/允着她 冷酷的男人完全变成了一个醉汉任由洛梓音推脱也无济于事 虽然她已经决定了妥协似乎距离自由只有几个小时但秦连殇这种突然出现毫无准备的占有让洛梓音羞恼万分 他带着酒醉的酣畅和痴迷的陶醉在她的腿/间一次次冲击着她只能看到他健硕的体魄和自己无奈摇动的赤白双腿 洛梓音再次丢掉自己的骄傲成了一个只能随着他轻狂的放纵女人 月光下的小木床已经无法承受第二夜的疯狂随着秦连殇一次次情况一潮起发出了有节奏的吱呀声伴随着女人的低吟男人的低吼演奏了别样的激/情音符 秦连殇任由汗水流淌着他的压力太重了来自爸爸的来自弟弟的还有那个他表面不在乎却很无奈的婚姻也许只有在洛梓音的身体里他才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不需要掩饰完全放纵 他需要这个女人真正的妥协心甘情愿地当他的一辈子留在蓝湾但这似乎是一种难堪的想法他忽略的东西太多甚至曾经对这个女人的憎恨此时都变了味道 最后用力一冲之后他抽离了身体仰面躺了下来用力地喘息着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翻身下床秦连殇拿过衣服披在了身上掏出了一只烟点燃了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 我知道你今天早上说的妥协是为了重获自由离开这个房间 洛梓音的身体仍旧处于高峰的回落期她趴在了倾听着秦连殇的话被识破了心思让她稍微有些尴尬 我别无选择洛梓音轻声呢喃着既然知道了就该明白她无奈被迫的心 你有选择你该明白只要你说出条件好车豪宅还什么金钱你想要什么才能真心留在蓝湾做我的女人 秦连殇猛吸了一口气这种无休止的索取与其说是一种报复不如说是他内心迷恋的暴露尽管百般掩饰也难以改变他想得到洛梓音从、精神控制这个女人的欲/望 做他的女人 显然这层含义非比寻常不是偶尔的身体缠绵而是一种归属他要将这个女人归为己有 我不明白 没有什么不明白的我需要你的身体一辈子需要就这么简单 说来说去还不是洛梓音已经很明确地表态了她不屑于做秦连殇的更不会一辈子跟强/自己的男人维持卑劣的/关系 秦连殇首先我要说清楚的是我不想当你的女人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兴趣其次蓝湾的总裁不缺女人你的女人在楼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只要你同意了你曾经做梦都想得到不惜出卖身体换取的此时都可以得到了足可以满足你还有你父亲的贪婪 好一句满足贪婪洛梓音直接翻身起来瞪视着秦连殇 就算洛梓音贪婪可以任何男人做任何男人的黑市都不会做你秦连殇的所以我们无话可谈只是 不等洛梓音说完秦连殇一把捏住了洛梓音地双肩怒声道:你说过你什么都听我的我才同意给你自由 如果你现在反悔来得及我还没有走出这个房间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她所说什么都听可以当女佣做工人脏活累活都可以只是不能做秦连殇不知羞耻的 难道你就甘心做一辈子女佣吗 秦连殇猛吸了一口气将烟雾喷了出去俯身得意地凝视着落梓音 相比女佣也没有什么不好 洛梓音凝视着秦连殇的眼睛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要的是什么单纯一个女人的身体吗想匍匐在蓝湾主人脚下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其中的原因洛梓音当然不相信是爱情解释只有一个这个倔强的女人激发了这个坏男人的征服他只想让她成为他身下甘心娇吟的女人 一个特殊的女佣陪床的女佣 秦连殇突然扔掉了手里的香烟一把将洛梓音提了起来直接翻转大手握住她纤细的双腿惊呼声中长驱直入他再次将身体和她切合起来 间或温柔间或粗暴直到他觉得心满意足的女人再也没有能力抗争完全瘫软 他畅快地酣然入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洛梓音躺了很久很久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才勉强爬了起来拉上了散开的衣襟下了床无助地卷缩在椅子里 双臂抱住了双腿洛梓音突然悲声的抽泣了起来双眸吃力地眨动着清晨的冷清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秦连殇睡得很好他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椅子上悲伤的小女人他不明白洛梓音在想什么假如她完全同意秦连殇的提议也许生活就会完全不同她也不必处心积虑要摆脱这种折磨 在秦连殇的眼里钱总是万能的一个贪财的女人怎么会不为所动 今天我有一天的时间会陪着艾小姐游玩蓝湾我想我们需要一个跟班秦连殇支住了面颊眯着眼睛看着洛梓音 102:一艘价值不菲的游艇 洛梓音慢慢地抬起头分析了这个男人的话需要一个跟班无疑指的就是她了她领教过艾小姐的骄纵心里自然不想去但是一想到能离开这个房间她的心还是充满了希望 怎么样你不考虑一下吗一抹微笑爬上了秦连殇的脸和艾小姐游玩蓝湾太没有意思了如果洛梓音能一起去也许味道会很不一样 你想让我去我就去洛梓音同意了 聪明的女人你让我怎么不防着你既然你打算当跟班我也不能让你扫兴穿上你的女佣衣服十分钟之后到客厅里来 说完秦连殇冷笑着坐了起来理了一下浓发挺身而起传了昨夜的衣服直接走出了洛梓音的房间 洛梓音算了一下十分钟刷牙洗脸换衣服也太太短了吧但是为了难得的自由机会她飞絮跳下了床直接冲向了洗浴间 秦连殇优雅地走了出来艾小姐已经坐在客厅里了她想一早等秦连殇回来或许更多的她在担心其实秦连殇去了洛梓音的房间 当看到秦连殇从下人房间的方向走来时艾小姐的脸都绿了 艾小姐直接迎了上去恍然地看着秦连殇的身后 连殇我一连两个晚上找不到你你在 出了点意外不过我今天抽出一天陪着你算是补偿而且我给你找了个随行跟班佣人 秦连殇的话音刚落洛梓音飞快地跑了过来她看起来气喘吁吁头发只是扎了个马尾清颜素面一身女佣的衣服倒是清纯可爱 我来了现在走吗洛梓音擦拭了一下面颊太匆忙了她的脸都没有洗好 原来你替我去找跟班了 艾小姐松了口气原来秦连殇从那个方向走来是去找了洛梓音命令洛梓音今天当个跟班她觉得自己误会了秦连殇有些不好意思了 艾小姐得意地盯着洛梓音似乎在炫耀着看看她的男人怎么会亏待她叫这个小人当跟班了 洛梓音避开了艾小姐挑衅的目光心里暗暗替这个女人悲哀真是白痴不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着盆里的望着碗里的到时候有她哭的时候 要看着你的主人而不是左顾右盼 秦连殇一把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硬生生地将她的面颊扭了回来嘲弄一笑之后转身向楼上走去他要会自己的房间换洗一下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以为马上就出去原来这个家伙没有那么着急却为什么只给了她十分钟刁难他一定是故意的 洛梓音理了一下头发嘴里低声地咒骂着这个该死的男人但愿今天出去玩的时候倒霉摔断了牙齿 艾小姐用不悦的眼神看向了洛梓音 知道吗我和连殇就要订婚了只有一周我就是这里的准夫人了 真不幸洛梓音低声嘀咕着嫁给那个家伙根本就是入了地狱想不明白艾小姐有什么好炫耀的 你说什么艾小姐皱起了眉头 我说真万幸恭喜艾小姐洛梓音马上改口了想想其实他们挺般配的一个骄纵一个霸道算是天作之合了 艾小姐这才解除了僵持的面颊冷眼地看着洛梓音很得意这个女人穿了一身女佣的衣服就算美也是个下等人 今天我必须警告你出门后要不远不近地跟着不要离连殇太近我怕你的骚气熏到了我的男人 你 洛梓音扬起了面颊柳眉倒竖什么叫做骚气她看起来有那么狐媚吗艾小姐在变相骂人她可以忍让秦连殇却没有必要太过包容这个嚣张小姐于是她傲慢地回敬着:那可要看好你的男人也许他偏偏喜欢这种骚气 人! 艾小姐急了挥手就向洛梓音打来洛梓音闪身一躲艾小姐的巴掌刚好打在了一边的花瓶上花瓶应声落地艾小姐的叫声和花瓶的破碎声一声响了起来 此时秦连殇出现在了楼梯口目光冷漠地看向了洛梓音她一定又说什么激怒了艾小姐 连殇你要教训这个小人了她讽刺你说你喜欢她的骚气 洛梓音马上低下了头眼睛也不转动一下这个女人就知道告状不知道秦连殇要怎么替这个女人出气了 当目光触及地上的花瓶碎片时洛梓音直接一个转身 我去打扫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艾小姐不依不饶地依偎在秦连殇的怀中伸出了自己的小手:看看都红了好痛 好了谁让你打了花瓶 这是语带双关秦连殇望着洛梓音的背影至少在外貌上看来这个女人算是一只花瓶了她的诡计多端艾小姐根本不是对手 讨厌的人今天你不要帮她看我怎么修理她艾小姐根本没有听出来秦连殇的话中之意她跺着脚恼火地嗔怪着 我好像没有说要帮她 秦连殇淡然一笑迈开大步向门外走去 艾小姐一听此话得意了原来秦连殇真的不把这个女人当回事儿自己还紧张个什么劲儿 洛梓音收拾了花瓶的碎片马上跑出了别墅跟在了艾小姐和秦连殇的身后不远不近的看着艾小姐挽着秦连殇那种亲密的样子心里稍稍有些不悦 这个龌龊的男人装得还真像骗得艾小姐死心塌地的傻乎乎地以为这个男人有多迷恋她其实背地里没做一件对得起艾小姐的事儿至少昨夜他可是和另一个女人激/情不断不过很尴尬的是那个女人就是洛梓音了 龌龊 暗暗一声咒骂之后洛梓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关了好几天了这种自由的感觉和新鲜的空气让她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花草树木似乎都在欢迎洛梓音解除了锢 知道我给你的订婚礼物是什么 秦连殇搂住了艾小姐的肩膀表现得更加亲热了 是什么艾小姐羞涩地看向了秦连殇 一艘豪华游艇 秦连殇故意放大了声音让洛梓音听到贪婪卖身的女人难道她不喜欢游艇吗只要她开口她完全可以拥有蓝湾最奢华的行头包括一艘价值不菲的游艇—— 二更了月票砸来吧 103:乡下的鸡和城里的鸡有得一拼 好大的礼物也够气派那对于秦连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真的连殇我做梦都想有自己的游艇你真好艾小姐的头一歪直接靠在了秦连殇的肩头上一副幸福的样子 只要你听话顺从温柔也一样可以得到秦连殇抚弄着艾小姐的发丝 这句话是说给洛梓音听的洛梓音这样冰雪聪明怎么会听不懂 她站在后面低着头咬着嘴唇破游艇她压根就不稀罕如果问她喜欢什么第一个想要的就是离开蓝湾第二个想要的就是将秦连殇扔进监狱 艾小姐却误会了她娇羞地说:我一直听话啊只要你决定的我都会同意什么都依着你你想要的温柔我也会给了你 身后的洛梓音突然觉得这话听起来好恶心她立刻捂住了嘴巴差点呕出来 艾小姐听见了洛梓音呕吐的声音以为狐媚子女人在嘲笑她不由得火了猛然回头怒目而视 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扇你的耳光 我不是故意的 洛梓音放开了手觉得好多了一定是这个大小姐的话让她想吐了 秦连殇也回过了头微眯着目光看向了洛梓音在他的眼里洛梓音是聪明狡猾的脑袋里都是鬼点子所以刚才定然是在嘲笑他和艾小姐了 也许她也想要一艘游艇了可惜她不配 什么不配洛梓音的柳眉倒竖了起来直接愤怒地看向了秦连殇可恶的男人以为一艘游艇就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做荡妇吗 想到了荡妇两个字洛梓音的脸色白了她已经当了好几夜荡妇了今后可能继续当下去 去他的游艇去他的臭钱去他的荡妇洛梓音真想大喊出来却不能发声乖乖忍受 秦连殇知道洛梓音这个时候不会反驳因为她很聪明知道该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不说话淡然地撇了一下嘴巴秦连殇搂住了艾小姐腰肢继续向前走去 洛梓音真不想看到这个坏男人的背影于是厌恶地看向了他处蓝湾只有几片林子都不大想借助那些掩护逃走似乎有点困难如果没有人接应还真是麻烦最近的是柳林洛梓音张望了过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男人 那不是权恩雨吗他竟然站在柳林边上一直盯着这边 快点走让你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是让你偷懒的艾小姐冷冷地回头喊着 来了来了洛梓音紧跑了几步跟了上来心里暗自想着权恩雨这几天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他这样尾随着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艾小姐觉得今天秦连殇对她实在太好了又陪着玩又送游艇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就是一件珍宝 上车! 秦连殇走到了越野车前拉开了车门艾小姐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还有你小跟班秦连殇看着随后跟来的洛梓音小女人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定然是想着怎么逃走了 哦 洛梓音回过了神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越野车里很宽敞洛梓音刚将门关上还不等坐好车子就飞一样冲了出去她的头直接撞在了秦连殇的椅背上马尾扬起发丝凌乱了一脸 秦连殇看着倒视镜里狼狈的洛梓音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一次坐我的车有点不适应吧只要你听话以后有很多机会也许还有自己的车 又是一句话看似说给艾小姐听却在提醒洛梓音的话 连殇我怎么开不了越野我车技不太好艾小姐心花怒放面颊微微地红了 坐这样的飞车真的要少活几年洛梓音低声抱怨着 艾小姐第一个恼火了她回过头瞪视着洛梓音:你知不知道佣人的规矩让你坐连殇的车就已经很有面子了还抱怨 行了 秦连殇劝解着艾小姐冷漠地说:葛朗台的女儿就是这种素质 洛梓音觉得要着火了葛朗台的女儿是她吗谁说她的素质不好了爸爸从小培养她钢琴书画音乐舞蹈样样精通怎么就没有素质了 但是她不想反驳跟这种男人争辩简直就是浪费口舌 越野车穿过了柳林边的小道洛梓音再次看过去的时候权恩雨已经不见了难道是她想错了权恩雨只是经过没有尾随的意思 越野车一直开向了船厂的出海码头然后停了下来 秦连殇给艾小姐打开了车门艾小姐将手递给了秦连殇半主动半依偎地出了车门 洛梓音简直无语了像秦连殇这样的男人艾小姐竟然宠溺成这个样子如果秦连殇此时要了她她会不分场合的给了真是个傻乎乎的女人 你还愣着做什么下车!艾小姐面对秦连殇是无线的温柔转而看向洛梓音就是怒斥 洛梓音下了车没好气地将车门关上了 那艘游艇就停在码头洁白的船身蓝色的线条就好像大海上浮动的海鸥真的好美洛梓音怎么可能不喜欢她惊羡蓝湾的美更赞叹蓝湾的游艇名不虚传 不仅仅是游艇美还有通往游艇的浮桥在海浪中要来摆去就好像一条舞动的长龙这是蓝湾的一景海中浮桥 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 低沉的声音响在了耳边秦连殇不知何时伸出了手将她一把拉住了洛梓音一惊才知道他们要上那条长龙一般的浮桥了 不要理她让这只发呆的乡下鸡掉下去好了艾小姐好不高兴洛梓音竟然要让秦连殇拉住才能上浮桥 洛梓音的肺要气炸了艾小姐的嘴够毒的什么叫乡下鸡简直就是侮辱 不用你照顾你的城里鸡吧! 洛梓音用力一甩手推开了秦连殇这个坏男人恨不得她出洋相呢装什么好心肠 秦连殇毫无准备他正用力拉着小女人却被洛梓音一推脚下一个趔趄直接跌了出去本能的反应他在跌下浮桥的时候直接拽住了洛梓音的一只脚 104:毫无悬念的一起跌进了大海中 被拽住了脚裸的洛梓音觉得身体直接倒了下去毫无悬念的她和秦连殇一起跌进了大海中 啊 艾小姐捂住了嘴巴看着两个一起落入海水中的人一瞬间的变化让她张口结舌这个该死的小人出来就没有好事 洛梓音的感觉自己的大头朝下直落下去噗通一声错是两声接着周围溅起了很高的水花一定是秦连殇的大块头让海水出现了一个大片惨白 自己落水就算了他竟然还拽着她无奈洛梓音憋住了一口气瞬间坠入了大海的深处 晶亮的海水洛梓音感觉自己仍然在下沉着秦连殇掉入水中的一刻不见了人影她憋着的那口气马上就不够用了她拼命地挣扎试图将身体升到水面上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沉得也太深了 她的耳朵几乎失聪了除了汩汩的水声什么都听不见 她要死了吗就知道秦连殇不会让她好好活着这个败类男人最好和她一起淹死好了这样也算完成了她的一个最大心愿死都值得了 洛梓音无力地眨动着大眼睛难以想象浮桥下竟然这么深怪不得秦连殇将艾小姐送到了浮桥上又来拉着她 隐约的一张脸在海水逐渐清晰秦连殇游了过来他伸出双臂抓住了她的手臂轻轻一拉之后她的身体不能自控直接投入了他的怀中 洛梓音觉得要窒息了就在她要张开嘴海水灌入的时刻秦连殇的头突然出现在眼前他的唇捉住了她一股气流涌了过来窒息的感觉渐渐缓解这算是得救了吗 可是秦连殇并没有急于将她拉上去而是他竟然在笑坏坏地笑唇用力地吻着她 她需要他的氧气不能躲避只能让他这样过分地紧抱着亲吻着甚至他的大手在海水中着她的 真是坏痞子流氓无时不刻地占她的便宜 秦连殇似乎吻够了才拉住她的身体逐渐上升着 海水中她能感觉到他的放松他热烈地盯着她审视着她似乎想在她柔软的身体中寻找到一个让他不迷恋的着眼点可惜他越看越觉得自己在不断地深陷霍尔他再次狞笑玩她真的不需要理由就是想要那么简单 洛梓音真恨不得自己刚才死了算了怎么要了这个男人嘴里的空气让他现在这样得意地吻她轻浮地看着她 她的口中仍旧有他的味道让她羞恼地张开嘴用力地吐了出去只是这一下海水冲口而入洛梓音觉得鼻腔呛水那种感觉太糟糕了 秦连殇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洛梓音想死吗他已经没有气可以给她了必须快速将她送出水面 洛梓音几乎窒息的一刻她看到了秦连殇紧张的面孔 是啊玩物死了多没有乐趣秦连殇怎么舍得呢 秦连殇拼命游动就快到水面的时候大手用力一提洛梓音的头直接升到了海面上氧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洛梓音大口起呼吸着氧气甚至能听见肺部张合的声音 秦连殇也露出了水面拉住了洛梓音的手臂费力喘息着 你想死吗 我我又没有让让你拉着我洛梓音觉得能呼吸了咳嗽了几声才气恼地反驳着双手用力地拍着海水想将这个男人从身边赶走 如果我不拉你你早就掉进来了奇怪你爸爸什么都教了你就没有教你游泳吗秦连殇鄙夷地笑了起来 要你管! 洛梓音扭过了头想到了自己的爸爸那个时候爸爸认为游泳是一件很费力的运动会让女孩子的身体走形变得手臂腰壮所以她不能学习游泳只能学习芭蕾舞保持苗条的身材 那我不管了你看看你怎么爬到游艇上吧 秦连殇突然松开了手洛梓音觉得身体好像瞬间失去了依靠直接下沉了她尖叫了一下手臂一勾直接勾住了秦连殇的脖子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既然死不成就要继续活着不管怎么样先上去再说 害怕了我以为你视死如归呢秦连殇一把扣住了洛梓音的腰想游艇游去 好不容易上了游艇秦连殇和洛梓音都湿透了洛梓音累得良久才站了起来艾小姐已经气急败坏了刚才看到秦连殇将她抱上来肺都要气炸了她瞪视着落梓音大声地训斥着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的洛梓音差点笑出来她刚才差点淹死了艾大小姐竟然还在这里指责看着湿透了女佣衣服洛梓音用力地扭着衣袖不去理会这个嫉妒发疯的女人 看你的样子真是丢人以为这样连殇就会关注你吗无聊 艾小姐转身走向了秦连殇拿起了一条毛巾亲昵地擦拭着他的面颊 秦连殇脱掉了衣服扔在了游艇的甲板上透过艾小姐的手指看着站在一边落汤鸡一样的女人 游艇上准备了两套比基尼让她也换上秦连殇很随意地说 还有她的 艾小姐又尖叫了起来太过分了这个女佣是来侍候他们的不是来享受的让那个女人穿上比基尼和自己站在一起不是更显得她身材平庸了吗 难道你希望我们的红酒里滴进她衣服的脏水吗秦连殇从艾小姐的手里拿过了毛巾自己擦拭了起来 说的也是现象着她湿漉漉的样子真害怕喝了她的衣服水艾小姐无奈地看向了洛梓音大声说:走吧这次你有福了去换比基尼! 说完艾小姐不情愿地向舱底走去她一定要穿最亮的颜色不能让那个女人比下去 洛梓音惊愕地看着艾小姐她不是听错了吧为什么要让她换上比基尼想象着那一点点小布条勒在身上只能遮住几个关键部位就好像秦连殇会直接扑上来将她吃个精光一样 105:她和比基尼蓝天和白云一般赏心悦目 秦连殇鄙夷嘲弄地挑/逗着目光滞留在洛梓音身体上海水浸透了她的衣服全都粘在身上那玲珑的身材穿上比基尼一定十分 虽然她的身体他已经十分熟悉了但此时仍旧觉得意犹未尽 快去难道让我亲手给你换上吗秦连殇的眼神带着恣意的轻狂 被这样盯着洛梓音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抱紧肩膀愤恨地白了秦连殇一样如果不是他掉下去还找了一个垫背的她怎么会倒霉湿透了衣服 喜欢给女人换衣服也不是没有机会你的艾小姐下去你还是给她换吧洛梓音指了指舱底这个利用玩弄婚姻的家伙还不跟下去 我就喜欢给你换顺便秦连殇狂妄地大笑了起来 顺便 洛梓音马上明白了秦连殇的意思她握紧了小拳头直接一个转身向舱底走去 艾小姐已经换上了红色的比基尼她想让自己看起来热情似火将一套蓝色的留给了洛梓音 换吧不过出去的时候要披上浴巾不要将你的和给我的男人看!艾小姐嫉妒看了一眼洛梓音的胸转身向外面走去边走边回头看着 艾小姐有点担心洛梓音这个女人年纪也不算大才十八岁身材怎么得这么好看了一下自己的平胸她有些自卑了 洛梓音尴尬地转过了身一点点地解开了衣襟换上了那套比基尼蓝色似乎刚好和她的肤色相称就像蓝天和白云一般赏心悦目 洛梓音拿起了浴巾肩头批了一个又围了一个在腰间现在看来好像保守多了不怕那个熏心的家伙的窥视了 作为女佣她该做什么自然是听主人的吩咐而不是享受海风和美酒 给我倒点红酒来!那是艾小姐在上面的喊声 真会享受 洛梓音摇了摇头走到了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放在了托盘里小心翼翼地向甲板走去说实话她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做女佣实在不擅长为了平衡身体不让酒杯掉下来她的眼睛珠子几乎掉在了盘子上 可是她刚走上甲板突然一阵海风吹来肩头的浴巾飞扬了起来她惊呼了出来想拉住浴巾却脱不开手浴巾直接刮飞了落在了游艇的栏杆上 坐在凉意椅里的秦连殇听见了声音回过了头只是那一眼他顿时呆住了 洛梓音的长发飞扬着趁着的愈发黑亮削弱的肩头圆润的曲线蓝色犹如海水的比基尼包裹下的高耸着将比基尼很好地支撑了起来中间是一道深深的迷人的/沟 虽然围着浴巾却无法掩饰她的美腿赤着的脚丫根根如葱虽然他在她的身体上驰骋过深入过知道她的身材一流却没有想到她的美在海风和阳光下如此迷人 他形象着拉下那支撑起来的比基尼她的会在他的指尖儿微颤的尖端弹十足 很是尴尬秦连殇竟然产生了非分之想甚至难以按捺如果不是艾小姐在场他难以想象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个女人是他随意可以玩弄的对象但是此时看来她是那么神圣和这艘游艇无比般配 美女大海让秦连殇的心舒畅了起来也许生活就该如此他更加不能放过她 艾小姐咬着唇瓣嫉妒得要命真不该让这个女人当跟班原本想羞辱一下她现在却让她在秦连殇的面前出尽了风头那双至少是她的两倍大了 小姐你们的酒洛梓音俯身将红酒盘子放在了秦连殇的桌子上俯身下来这个位置刚好她的尽收眼底 秦连殇伸出了手拿过了一直酒杯目光望着洛梓音的一双秀猛喝了一口红酒 为什么要围上浴巾你很冷吗 洛梓音明白秦连殇的意思那双微眯着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尴尬地直起了身体她难为情地说 长这么大没有穿过这么不适应 你说的好像你是个清纯的女人秦连殇讽刺着目光转移到了洛梓音的双腿上他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浴巾的一角用力一拉 喂你 洛梓音一声惊呼浴巾脱落了秦连殇直接将浴巾扬起傲慢地扔在了一边然后欣赏地看着她的美腿轻浮地说:浑身都是资本怪不得你父亲的价钱开得那么高 秦连殇 洛梓音已经忍了很久了他什么都可以说唯独不能一句葛朗台一句你父亲开价这让她气恼极了直接上前一把夺过秦连殇手里的酒杯直接将剩下的酒泼在了秦连殇的脸上 喝吧尽情的喝吧富家混蛋无耻的男人当她是什么 秦连殇脸上的红酒不断地滴落着目光阴郁地看着洛梓音她的毛刺又长出来了完全忘记了她所处的被动局面 艾小姐见到此情景立刻尖叫了起来她迅速抓起了另一杯红酒直接泼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 你这小妇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要理她 秦连殇抹了一下面颊拉住了要冲上去的艾小姐让她坐回了椅子里然后目光淡漠地看着洛梓音询问着:知道冲主人发火的后果吗 不知道我没有主人 洛梓音冷冷地回答她鼻腔酸涩泪水含着眼眶中她的面颊上脖子上比基尼上都是红酒的水滴她扭头看向了大海不希望被秦连殇看到滚落的泪水 哭了 秦连殇手指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将她硬生生地扭了过来直视着她泪水淋漓的双眸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艾小姐看着洛梓音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更加娇嫩迷人秦连殇捏着那女人的下巴竟然没有打出一个耳光或者说出凶狠的话来而是那样凝视着让她心里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106:红酒加牛排 女人面对情敌总是难以平静下来此时的艾小姐怒不可遏完全忘记了大小姐的身份 给我滚一边去! 艾小姐恼火站起用力一推洛梓音直接将洛梓音推倒在了甲板上怒斥着:不要走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将扔进大海里喂鱼! 秦连殇看着倒在甲板上的洛梓音目光不悦地看向了艾小姐 我可不希望蓝湾的未来女主人脾气这么暴躁你让我有些吃惊 哦 艾小姐有些失态了马上缓和了神情微笑着将头依偎了过来伏在秦连殇的怀中撒娇地说:她太过分了扬了你一脸红酒这样的下人不该教训吗我只是推了她一下又不是打了她 你不是也扬了她秦连殇淡然地笑着 那怎么一样她是个下人你是主人我看她是被玩了几天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艾小姐看向了洛梓音表情再次恼火了起来 洛梓音咬着嘴唇愤恨地盯着甲板她真不想抬起头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样子男的坏女的阴 她早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不然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秦连殇目不转睛地看着洛梓音轻蔑地冷笑着当蓝湾主人的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现在因为被扬得满脸红酒那么凄惨 洛梓音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从出了别墅的门秦连殇就在暗示她只要她同意了乖乖地做他的黑市女人就什么都可以得到 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 洛梓音不等说完秦连殇马上接了过去指了指托盘说:再倒酒来不过这次可不要再扬在我的脸上了不然把你扔下大海喂鱼的会是我 秦连殇目光仍旧冷然伸手将艾小姐的肩膀搂住了继续吩咐着洛梓音:再准备点午餐 我尽力洛梓音吃力地爬了起来还真怕秦连殇和艾小姐联手陷害她万一真的扔进了大海真是死无对证了 她拿过了浴巾想围在腰间却又被秦连殇拽下扔在了一边 不准围上! 你 洛梓音真想说你是个混蛋但是想了想还是变化了口吻:你想吃什么 你会做什么秦连殇还真想知道洛世彬除了培养女儿傍大款还教会了她什么例如做个贤妻良母之类的 我从来没有做过饭洛梓音不想撒谎她确实没有下过厨房她的手指头脏水都没有沾过那细腻一看就是经过了精心的保养 我想吃牛排你觉得你能做好吗如果做不好 我会做 梓音抿着嘴唇她不想再留在这里虽然不会做什么牛排也要应着头皮做 秦连殇故意将艾小姐拉入了怀中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目光轻浮地看向了洛梓音:讨好男人的身体你在行讨好男人的胃我想你不会差了 洛梓音的脸色瞬间惨白她低着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作讨好他的胃秦连殇这种无耻男人最合适去吃屎 洛梓音不敢再围着浴巾只能穿着比基尼去了舱底当她端着两杯红酒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秦连殇搂着艾小姐站在船头欣赏着大海的背景艾小姐显得十分兴奋时不时地亲吻着秦连殇的下巴那种亲昵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为什么要嫉妒洛梓音挺起了脊背那只是个夺走她初/夜的坏男人不该有什么保守的处/女情节虽然有那层尴尬的关系却也不是洛梓音想要的 匆忙地放了红酒洛梓音转身向舱底走去此时秦连殇回过头看着洛梓音的背影面颊上的微笑凝结了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开心 连殇以后你会带我经常出海吗就像今天 你会爱我一辈子吧 真希望老的那一天你还这样搂着我和我一起开心不会因为我老了嫌弃我吧 艾小姐神往地询问着当她意识到秦连殇并没有回应她的时候才扭过头发现秦连殇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连殇艾小姐放大了声音叫着秦连殇的名字秦连殇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秦连殇询问 没什么你刚才在想什么好像有心事艾小姐觉得有些希望似乎秦连殇并没有和她有同样的幸福感 没烟了我下去拿烟你等我一下秦连殇拍了拍她的脊背转身向舱底走去 快点回来!艾小姐叮嘱着 马上 秦连殇大步流星地向舱底走去目光之中却浮现了戏谑地微笑好像那个小女人有点太自由了他怎么可以让她那么自在得意呢 不知道她的牛排做的怎么样了不会都成了黑色闹不准今天没有得吃了 舱底洛梓音刚将牛排从冰箱里拿出来嘴里哼着歌曲扭着果然十分开心那比基尼的短裤只有那么一点点遮挡的两瓣在小曲儿中摇晃着 秦连殇倚在门口目光对着那优雅的身子移动着想不出为什么有女人长了这样妩媚的浑圆 如果你在这么扭也许我会十分受用 嘲弄的声音响起洛梓音马上转过了身顿时面色苍白良久才回过神来却不敢将朝外了 你不是和艾小姐 我来拿烟你做你的不过不要扭到了煎烤盘里我可不想吃妇的 秦连殇大步地走了进来打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了慢慢地吸了起来似乎没有出去的意思 洛梓音尴尬地蹲着牛排的盘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很饿了还不做秦连殇催促着 你你能不能出去洛梓音十分尴尬不敢转身生怕再被偷窥 怎么你怕什么 秦连殇举步走了上来目光上上下下地看着突然嘴角一挑笑了起来:晚上我回来你的房间希望到时候你还是这身比基尼记得下船的时候带回去 流氓! 洛梓音举起了牛排的盘子直接对着秦连殇的面颊扔了过去 107:要吃烤牛排吗没有问题 就在洛梓音将盘子扔过来的时候秦连殇直接伸手夺过他怎么还会让这个女人得逞呢 将牛排的盘子放在了玻璃台上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搂在了怀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敢对我不敬 你想让我尊敬你就先尊敬我我不要穿这个该死的比基尼!洛梓音用力地挣脱着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而她的小腹在这种逼迫中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体上羞涩让她无地自容 尊敬你你认为我该尊敬你好啊回到别墅乖乖地做我的不要浑身利刺我就对你好一点或许还会尊敬你 秦连殇盯着洛梓音的眼睛希望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看到一丝胆怯和屈服但是他失望了洛梓音小脸羞恼激愤就差给他一个耳光了 眼望着这种倔强妩媚的神情秦连殇的火气却突然降了下来手臂上的触感蛊惑着他的心比基尼包裹下的玲珑身躯已然锢在了他的怀中 这个女人是他的为何他还要抗拒这种当她出现在甲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这份迷住了 知道我在想什么秦连殇在洛梓音的耳边轻声地说 鬼知道你在想什么洛梓音鄙夷头像后躲避着 和你哈哈 轻浮地大笑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按在了胸前大手直接落在了洛梓音的瓣上竟然敢扭动她的难道她不知道她的有多迷人吗/感的浑圆已然进入了他的手掌此时摸来果然滑腻当他的手指过分地撑开了比基尼的细带 啊洛梓音一声惊呼顿时面颊绯红他想干什么艾小姐还在上面如果那个女人闯进来嫉妒是小婚事丢了秦连殇可就倒霉了 别你的艾小姐洛梓音提醒着现在反抗毫无意义只要这样才能让秦连殇有多收敛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在这里和你做吗别作梦了和你的身体比起来我更想吃的是牛排 秦连殇的手指从比基尼中抽了出来双手一扬松开了洛梓音他现在确实情难自了如果是艾小姐在他一定会在这里压住洛梓音可惜他不能因为情/欲坏了大事 我马上做牛排 洛梓音回身拿过了盘子尴尬地转过身急匆匆地打开了煎烤炉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这个艾小姐怎么回事秦连殇下来这么长时间也不跟来看看她有那么信任这个吗 连殇连殇 说曹操曹操到艾小姐不安地走到了舱门口推开了舱门向里面张望着 来了 秦连殇应了一声突然伸出手在洛梓音的面颊上捏了一下说晚上见现在我去陪着高贵的女人了 洛梓音立刻捂住了面颊羞恼地看向了秦连殇那个家伙早已转过身向舱门走去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艾小姐有些起疑了 找不到烟放在哪里了现在找到了秦连殇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说得十分自然洛梓音真佩服这个男人在什么时候都面不改色 艾小姐有些不确信地向里面张望着发现洛梓音在准备牛排似乎也无话可笑只是这个位置那女人的 比基尼穿在她的身上真是浪费 艾小姐白了一下眼睛自我解嘲地说着那套比基尼少说也几万元这女人的身价怎么配得上呢 先去潜水一会儿吃牛排 秦连殇拉住了艾小姐的手臂直接将她拉到了甲板上艾小姐已经没有了心情刚才她失算了应该和秦连殇一起下去好了不知道刚才洛梓音有没有她的男人 我不会潜水也不想潜艾小姐最讨厌的运动就是潜水主要是那身潜水服让她觉得自己看起来十分难看 那你等着我 走上了甲板秦连殇一直走到了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潜水是他的最爱难得有时间这么轻松于是他换上了潜水服然后冲着艾小姐挥了挥手一个猛子跃入了大海中 矫健的身影在大海上溅起了高高的浪花海水一翻秦连殇直接没入大海之中艾小姐扶着栏杆看着向海水深处游去的男人满心骄傲这是一个运动型健美的男人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她十分骄傲 半个小时后秦连殇爬上了游艇他脱掉了潜水服甩了甩头觉得有些饿了不知道洛梓音的牛排煎得怎么样了 我去看看牛排秦连殇大步地想舱底走去 这次艾小姐长了心眼儿直接跟了上去她不会让洛梓音有时间和秦连殇单独相处 刚走进舱底秦连殇就闻到了烤焦的味道牛排 什么味儿艾小姐实在难以忍受她一个转身跑回了甲板 艾小姐大口地喘息着扭头看去烟雾从舱底的门慢慢飘了出来该死的女人在下面放火吗她很想下去却又觉得难以忍受只好坐在椅子里干着急 秦连殇觉得形势不妙他几步走进了厨房发现洛梓音抓住了耳朵蹦跳着鼻涕眼泪一把把地流着而厨房里都是烟雾牛排不但是黑色的好像还起了黑烟眼看就要着火了 你在干什么 秦连殇急速地冲了上去直接将电源拔掉了 完了我的牛排糟糕冒烟了我以为咳咳洛梓音咳嗽着她已经被呛得头晕转向了捂着眼睛泪流满面这是什么牛排为什会烤焦还冒烟 你到底会不会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拖出了必须通风不然会熏晕倒的 我会不会 洛梓音觉得一阵眩晕她直接抓住了秦连殇的手臂脑海中仍旧没有忘记秦连殇的话一定要吃牛排没有牛排他就要吃她了 虽然竭力支撑着她还是伏在了秦连殇的怀中吃力地伸出手说了一句:没得吃了接着身体地跌了下去—— 亲有会做牛排的吗我不会像洛梓音能弄成这样的也是在不易大家给点月票支持一下可怜的小音音 108:宁愿和工人睡也不愿陪着你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抱到了甲板上将她小心地放在了凉床里她只是暂时晕厥只要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能好了 艾小姐看着这种情景立刻尖叫了起来 又在搞什么她是故意的!我就知道我不玩了我要回去这个女人想着法儿你我一直在忍了现在别想让我再忍了我我 艾小姐气恼得要疯了对着游艇的驾驶室大声地喊着 返航返航我要回去! 返航! 秦连殇大喊了一声游艇慢慢地掉转了方向艾小姐满眼泪水她委屈极了为什么秦连殇要管那个女人让她呛死好了做个牛排就弄成这个样子若是做大餐不是要将游艇烧了吗 凉洛梓音悠然地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秦连殇关切的眼神关切洛梓音用力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原来她看错了那是嘲笑 洛梓音松了口气嘲笑的眼神就对了秦连殇就是这副无耻冷漠的德行 吃力地坐了起来洛梓音回头看向了舱底牛排没有了她将一切都搞砸了 洛世彬应该将女儿重新回炉提炼真是个表面光滑其实内心粗糙的次品 我是次品你还花五百万买了我 洛梓音本来就觉得郁闷现在还觉得晕沉沉的这个家伙竟然还这么说她真是太过分了 所以觉得亏需要补偿秦连殇看了一眼洛梓音的比基尼这种补偿自然是比基尼下面的假如她能热情似火主动送来感觉也许会不一样 补偿 洛梓音直接看向了自己的比基尼想拉紧却不知道从何拉起只能任由这个男人紧盯着 游艇慢慢地向蓝湾驶去洛梓音也完全清醒了过来她进入底舱换上了自己的女佣服当她走上了甲板的时候看到艾小姐伏在秦连殇的怀中低声地啜泣着秦连殇轻声地安慰着那个女人 爱情总是让女人的双眼蒙蔽艾小姐虽然心里不悦还是原谅了秦连殇婆娑的泪眼娇羞的表情都说明她是多么离不开这个男人 洛梓音漠然地走到了游艇边看着泛白远处的浪花目光看着远处的彼岸她什么时候才能如愿飞出笼子幸福翱翔 游艇靠岸了秦连殇将艾小姐扶了下去为了避免艾小姐在此吃醋秦连殇叫亚图将洛梓音扶了下来 洛梓音上了岸心情再次幽暗了起来 艾小姐刚要将手臂放在秦连殇的臂弯里秦连殇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号码马上严肃了起来将艾小姐的手臂推开了 黄埔副会长嗯我知道明天我会在码头迎接你游轮的事情我很抱歉希望你在中国玩得愉快找人 哦我还不知道你在找人你的妹妹真是难以理解竟然从小到了中国只要有线索就好办 秦连殇挂断了电话才转向了亚图说:明天收拾和客房黄埔副会长会来蓝湾一定要好好招待 是先生亚图应着 黄埔副会长是不是那个韩国商会的副会长黄埔夜澈会长的大公子艾小姐询问 就是他所以明天我没有时间陪着你假如他暂时不离开我们订婚也要向后推一推 秦连殇永远都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特别这次订婚不过商业的一种形势早订晚订都是一样 又拖! 艾小姐听了此话用力一跺脚气恼地向别墅里跑去多少次了她总是排在最后一位似乎在秦连殇这个冷酷的男人眼里婚姻如果没有了商业利益完全是没有用的 娇小姐又生气了洛梓音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笑出来真是活该秦连殇这种男人就是该给脸色看看他对女人的不尊敬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你笑得很开心吗秦连殇直接握住了洛梓音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前轻声地凑近了她的耳边说:我会叫人将比基尼送到你的房间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不会穿得如果喜欢看就叫你的艾小姐穿她一定开心得不得了你也能得到你所谓的主动 洛梓音一把将手腕甩开后退了一步接着说:下次不要叫我和你一起出海我对你的油轮一点也不感兴趣还是留着那些为你的粗野尖叫的女人吧 站在一边的亚图冷汗直流夫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难道她忘记了被囚的日子了吗 亚图!果然一声怒吼秦连殇发火了 不过为什么是喊他的名字亚图的身体抖了一下马上走了过去低声说:先生亚图在呢 明天让洛梓音到工厂厨房做饭叫那些做饭的女工教会她怎么做饭然后蓝湾工厂的饭菜由她来做不准帮她 不喜欢当喜欢和他对着干好啊那么大的工厂看洛梓音怎么应付到时候她累得手软脚软就会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先生亚图擦拭了一下汗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夫人这样的小手小脚去了厨房能干什么不累死也脱了皮了 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秦连殇瞪着眼睛大声质问 听明白了亚图点着头他当然听明白了只是觉得有点不可能实现 做饭还要去船厂那么多人洛梓音揉了一下鼻子几乎无语了这不是报复和折磨还能是什么 洛梓音鄙夷地收回了目光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明天不知道自己进入厨房那些工人还有没有饭吃了不饿死才怪 别太得意洛梓音如果你做得不好又不愿做我的就和那些工人睡我保证你的一夜不会 洛梓音的脚步直接顿住她激愤地回过头看着秦连殇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宁愿和工人睡也不愿陪着你! 四只眼睛互相凝视着良久秦连殇转过身向薰衣草园走去他不能再面对洛梓音他怕自己无法控制怒火会将这个长刺儿的女人掐死 109:柳林中的诱惑难以抵御 洛梓音也觉得累了慢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她就躺在了刚要闭上眼睛阿丽就偷偷摸摸地跑了进来 夫人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要小心了艾小姐一进卧室就在咒骂你 我知道了洛梓音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像秦连殇这样总妄图将她变成艾小姐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咒骂都是小事了 你知道阿丽有些迷糊了夫人竟然知道了 洛梓音实在太累了爱骂就骂吧她已经没有心情顾及了现在她要饱饱地睡一觉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夫人怎么这么累阿丽觉得有些奇怪但奇怪归奇怪她还是给洛梓音盖上了被子退出了房间 艾小姐因为推迟订婚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加之秦连殇一回来就扔下直接去了船厂连安慰的话语也没有心更加低落了 我的未来嫂子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餐桌上只有艾小姐和秦连岳两个人秦连岳态度懒散地询问着 还不是你二哥那么忙我们的订婚仪式可能又要推迟了本以为住在蓝湾他会有时间陪着我现在看来真是让人沮丧 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秦连殇不忙到半夜是不会回来了 艾小姐放在嘴里一块牛排吃起来却完全没有味道想想这一天她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就算在游艇上都在担心秦连殇被洛梓音了 秦连岳听了此话嗤着鼻子冷笑起来 二哥当然忙白天忙船厂接待客户应酬晚上就是忙着和女人也不怕肾虚减寿 和女人艾小姐的脸变了好像只有一次秦连殇和洛梓音在一起被她撞见了难道他们一直没有断过 未来大嫂住在蓝湾别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二哥和洛梓音晚上可是忙的很如果你再不管那女人若是珠胎暗结就麻烦了 谁说的不是的只有一次艾小姐说漏了嘴万分羞恼她扔掉了餐具转身向客厅外跑去 出了别墅艾小姐满心惆怅她开始怀疑这个婚姻她真的要嫁给秦连殇吗假如嫁给了他他仍旧留着那个女人她的生活该是多么的狼狈 天色越来越暗艾小姐一直坐在薰衣草园里觉得委屈得不行了秦连殇还没有回来难道他就不想安慰自己吗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艾小姐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叹息了起来 她起身向回走去不经意的又看向了那片柳林萤火虫纷飞的闪亮犹如漫天的星星 憧憬的心让艾小姐有些恋恋不舍就在她要收回目光的时候远远的似乎有个男人站在柳林的边上那不是权恩雨吗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艾小姐的脸红了那夜那个工人吻了她似乎那热度还残留着心竟然狂乱地跳了起来她是该过去看看还是马上回别墅 目光不自然地瞥了过去发现权恩雨只是那样默默的看着她并没有走过来他给她留了充足的个人空间不至于让她尴尬 看了一下周围艾小姐的脚不自觉地向柳林移动过去莫名的让她没有办法止步她的借口是该把她自己要订婚的消息告诉那个男人让他不要这样痴恋地等在柳林里了 她越走越觉得紧张眼神扑朔现在是不是有点太黑了这样走过去 当艾小姐走到了柳林边上刚想说话的时候权恩雨却转过身向柳林里走去 等等我有话和你说艾小姐喊着 进来外面会被人看到我觉得对你影响不好权恩雨继续向里面走着 艾小姐想了一下上次权恩雨就表现得十分斯文得体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这次应该不会例外她放胆地走了进去 我要订婚了一周或者两周以后连殇说有事就推迟一下不过时间不会太长所以你不要再对我有什么想法了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艾小姐的话让权恩雨猛然地转过身目光冷然地看了过来他以为自己还有时间这个女人想不到这么快她就要和秦连殇订婚了 你在开玩笑吗权恩雨僵持的面孔尽量放松着他不想吓跑了这个女人 是真的我很开心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你不想祝福我吗不过我很贪心没有办法忘记你的萤火虫你为我点亮的明灯很浪漫连殇就没有时间做这些 艾小姐停住了脚步眼神羞涩地看着权恩雨这个男人还是那么洒脱迷人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么多的优点 萤火虫明灯权恩雨内心一阵狂笑那不是什么浪漫是伎俩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这个女人上钩假如说是真心他更宁愿为了别墅里那个可怜的女人做洛梓音在权恩雨得心里就是女神 你答应了他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权恩雨直接上前抓住了艾小姐的手神情十分激动他要失败了他没有时间再制造那些无谓的浪漫了他那么辛苦的准备不及秦连殇的一句话 不是只是 只是我们的地位不同是吗你嫌弃我权恩雨没有让艾小姐继续说下去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有机会说出一个不字 其实我很喜欢你作为朋友艾小姐解释 还可以是 权恩雨抱住了艾小姐的双肩凝视着她的眼睛他让自己的眼底都是柔情好似一汪清泉流淌在艾小姐的心间 艾小姐失神了她可以吗有自己的丈夫还有一个痴情的就好像权恩雨这样深情款款让她迷醉的男人 为什么不可以秦连殇只有你一个女人吗他还有洛梓音他和那个女人睡过了她是他的他可以让任何女人躺在他的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权恩雨刺激着艾小姐艾小姐的鼻翼煽动了起来—— 国庆快乐姐起来晚了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投月票吧留一些到月底投希望这个月不会落空不然浪费了亲们的心意 110:落寞伤心的夜晚都是错误 艾小姐难过啊为什么又提及了这个到现在那个女人还在别墅里就好像她是秦连殇的专属他可以随意进入别人就不可以 也许结婚之后这个女人还会时不时迷住秦连殇做之事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我爱你真的爱你权恩雨哀婉地表白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女人最失意的时候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 不行我感觉你好像一个贼我是秦连殇的未婚妻艾小姐的脸红了她暂时做不到她只是被这个男人迷惑了还没有真的爱上这个男人 我倒宁愿是贼这样就可以大胆将小姐的心偷来可惜我偏偏不是只能远远地看着小姐欣赏小姐的芳姿 权恩雨的目光闪着光亮炯炯有神地看着艾小姐和洛梓音比起来她并不美她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有地位是他必须捕获的对象 权恩雨必须寻找最快的途径改变自己的境况要想和秦连殇齐头并进要想达成自己的目的有时候不折手段要比辛苦劳作一步一个脚印来得更快 在这样甜的话语下艾小姐有些羞涩了假如秦连殇也能这样她定然会觉得飘飘然了可惜那个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冷酷稳重得连个吻都不能满足她 我认为那次是个错误真的艾小姐羞涩地看向了权恩雨 不是错误是情不自你感觉好吗一定很好因为你也陶醉没有推开我 权恩雨凝望着艾小姐似乎有些激情他突然将艾小姐的手抓起放在了唇边细细地亲吻着 不要这样 艾小姐有些惊讶矜持却没有将手抽回来任由权恩雨亲吻着那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心都跟随着醉了 我夜夜难眠就算做梦都希望能和艾小姐有缘相携 权恩雨的唇一直上移着吻着她的手指手腕手臂 那似乎是顺其自然的他的手指着艾小姐的下巴仍旧呢喃着:你真的好美想着有其他男人亲吻你占有你我的心好像被火烧了一般 艾小姐完全神往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依偎在权恩雨的怀中怎么被疯狂捉住了唇瓣他就好像一个梦完全神奇的男人具有难以抗拒的魅力 薰衣草的香气伴随着淡淡的月光让气氛异常的浪漫 艾小姐喘息着权恩雨不会再放弃这个机会他着这个女人让她欲/火焚身然后鬼使神差地解开艾小姐的衣襟拉掉了胸围 一双锋芒的裸露出来权恩雨的吻没有停止狂烈的热情将艾小姐完全包围她匍匐在他的肩头直到身前那对最敏感的尖端被炽烈的唇吻住 权恩雨含着她着 啊艾小姐扬起了脖子她的意识似乎被控制住了一般只想让这种激情继续下去 权恩雨知道这是他的机会只要真实的关系发生了艾小姐想摆脱也不可能了成龙成虫就在此一举了 他着艾小姐的脊背吻着她的的手指渐渐下滑拉起了艾小姐的裙子 我爱你不可自拔地爱着你迷恋你 我也爱你连殇艾小姐闭着眼睛她失态了秦连殇一次次地拒绝了她让她十分受伤此时她满足了幻觉让她觉得这就是她的秦连殇 权恩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这样也好他方便多了 拉开了裤子他的表情鄙夷一笑从现在开始也让秦连殇感觉一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有的感觉吧 他提起了艾小姐的用力一挺 出乎意料的艾小姐竟然是权恩雨有些吃惊难道秦连殇没有和艾小姐吗怎么这个女人还是处/女 啊艾小姐觉得一阵撕痛身体似乎爆裂开了一样她大声地了出来猛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的男人那不是秦连殇是工人权恩雨 不不不是的我不能你对我做了什么艾小姐挣扎着她一直为秦连殇保留着纯洁的处/女之身竟然在落寞伤心的时候给了这个工人 你情我愿我控制不了我太喜欢你了艾小姐不要拒绝我权恩雨疯狂地挺动着冲进去不要让她有机会抽身他要让这个女人疯狂我安全倾倒在他的进攻之下 不要这样我不爱你你该明白的 艾小姐躲避不了那种切合由疼痛变得难以形容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直到她倒在了柳林的地面上权恩俯身压了下来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想不到你这么纯洁我会痛你的艾 权恩雨得意一笑用力地冲击了起来身下的女人毫无缝隙逃脱身体在这种冲/刺下颤抖着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如果艾小姐不介意我会负责的会的权恩雨卖力地讨好着他尽量拉长了时间让豪门的小姐尽情享受 开始有些不情愿后来艾小姐变得有些狼狈她娇喘着地抱住了权恩雨健硕的身体贪婪的希望这一切不要结束 她的腿完全展开她的身体迎合着人娇喘着 良久薰衣草园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权恩雨提上了裤子他终于完成了任务目光惨淡地看向了别墅心中暗暗地嘀咕着他所做的一切百分之五十是为了自己的出路百分之五十的是为了那个叫洛梓音的女人只要他成功了他最先带走的女人就是她 艾小姐坐了起来拉上了衣服茫然地看着权恩雨颤声地询问 我该怎么办连殇说要和爸爸谈论婚事可是我我却她嘤嘤地哭了起来这都怪她她被这个男人催眠了 别怕艾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如果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儿我绝对不会说的但是我真的爱你 111:清白的大眼睛中的惊艳之色 权恩雨托起了艾小姐的下巴亲吻着她的唇瓣: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前面就算为你死了我也愿意 你真的会保守秘密艾小姐不确信地询问 只要你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发生过 权恩雨放开了艾小姐的手落寞后退眼神哀婉地说:我是个幸福的男人竟然能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但是想到其他男人对你的占有我会嫉妒会一辈子无法释怀 你知道就算这样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艾小姐哭泣了起来 权恩雨不奢望但是我会在柳林里一直等你如果你需要权恩雨着艾小姐的肩头微笑了起来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艾小姐低声哀求着 好我走我马上走 权恩雨说完转过身大踏步地向船厂走去 权恩雨一边走一边揣摩着艾小姐现在不会对他动心只是这层关系让这个女人处于矛盾之中他还需要努力就是让艾小姐怀孕 只要东窗事发艾小姐无奈必须退出豪门婚约到时候只要他稍加努力殷勤有加他艾小姐就是他的了 艾小姐步履蹒跚地回到了别墅进入了洗浴间让她不可避免的事实她给了那个工人最宝贵的东西她的腿上还有血迹那是她的处/女血 任由清水冲刷着身体她在想如何面对秦连殇 现在处/女已经很少了秦连殇在乎的是他的事业和联姻之后的效果他也许并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第一次是不是将处/女身给了他 安慰了自己艾小姐才换了睡衣躺在了 那夜洛梓音醒来一直站在窗口她隐约地看到了艾小姐和一个男人一起消失在了柳林里那个男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难道是秦连殇 洛梓音叹了口气这样浪漫的夜晚身为情侣的艾小姐和秦连殇花前月下也算正常看下去只会庸人自扰 她拉上了窗帘回到了床边拿起了一本杂志翻阅了起来看了几页之后觉得疲惫直接关灯睡觉了 蓝湾外都市的一个商业议事厅里一个中年男人奋力地拍着桌子 秦连殇和我女儿订婚就不要弄出那么多绯闻我听说你弄了一个下女人回蓝湾让她做了你的 那只是逢场作戏更确切地解释她只是蓝湾的下人秦连殇看着艾先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进入他的耳朵的定然是艾小姐回家抱怨了 我不管什么逢场不逢场娶了我的女儿就要对我的女儿专一你必须做到让那个女人离开蓝湾给她钱打发了! 这点可能做不到如果艾家真的介意只能断绝这层关系 秦连殇绝对不可能放了洛梓音如果艾家这样威逼他就算没有这个联姻也不可能让洛梓音如愿 我让你很难堪艾先生当然不会让女儿的婚事黄汤了那对艾家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只能对你说你的女儿是蓝湾的女主人永远也不会改变这就足够了艾先生同样是男人偶尔的错误你能明白的秦连殇听说过艾先生不少绯闻什么社会名流社交交际花 艾先生很尴尬事实就是这样真的被提及起来他的数不胜数 对我女儿好点 只要她嫁给了我就不会觉得委屈因为没有女人可以和蓝湾的女主人争 秦连殇拿起了一块方糖轻轻地扔在了咖啡杯里嘴角一挑微微地笑了起来表面看起来他泰然自若心里却被这份威逼激怒艾家在给蓝湾施加压力这个联姻他们更想占据优势 可惜他只为利益结婚其他的什么也不要提及 艾先生似乎也无话可说只能希望女儿多长个心眼儿将这个男人牢牢管住和蓝湾联姻几乎就是得到了蓝湾的掌控权他的内心也在洋洋得意 秦连殇开着车回到了蓝湾他将车停在了院子里直接下了车亚图殷勤地迎了上来 订婚仪式用的礼服戒指都送来了很多单子需要先生亲自过目签字 艾小姐呢有她签字就可以了秦连殇淡然地说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那只是仪式而已 艾小姐睡了亚图不敢叫她起来 让她睡吧或许艾小姐睡了秦连殇才能清静一些他抬脚进入了别墅让亚图将那些单子送进的书房然后直接进入书房埋头看起来文件 虽然一直在凝神专注难以抗拒的比基尼的女人浮现在了脑海里扭动的娇美的神情还有那么优雅的小曲儿想不到洛梓音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合上了文件秦连殇起身拉开了书房的门直接向佣人房走去 亚图见先生来了习惯地站了起来转身走开了 现在已经不用保镖看守了门也没有关秦连殇推门而入的女人已经沉睡了身上还穿着那套女佣的衣服 似乎是一种鉴赏秦连殇俯身凝神看着这个女人睡得很甜睫毛低垂呼吸均匀一根纤细的手指压在唇上散乱的发丝覆盖着半个面颊 突然窗外一道闪电接着一声惊雷洛梓音猛然惊醒睁开惊栗的大眼睛刚好看到面前昏暗中的面颊 一声尖叫伴随着第二声惊雷秦连殇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鬼叫什么你想让别墅里的人都来看热闹吗秦连殇瞪大了眼睛俯身将洛梓音笼罩在了身下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镇定了一下心神洛梓音才看清了是秦连殇吓飞了的魂魄再次飞了回来 游艇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的比基尼呢 秦连殇戏谑地凑近了洛梓音的面颊真喜欢看到她这种又羞又恼又害怕的样子这让清白的大眼睛中都是惊艳之色—— 三更吼吼月票支持了 112:抵抗没有了毛刺消失了 比基尼 洛梓音面色苍白她完全清醒了 那不适合我我只是个女佣怎么可以穿那么高贵的比基尼 我让你低的时候你高贵我让你高贵的时候你偏偏低!秦连殇端着洛梓音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的眸子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女人的眼睛夜里似乎有一丝光亮让他的心都随着透彻 最多我明天明天穿你现在能不能出去洛梓音回忆着秦连殇在游艇里拉开了她的比基尼短裤深入的险恶之手不觉冷战了起来 不能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拉了起来手指挑开了她女佣服装的衣襟在她胸衣的外面画着圆圈说:你就不想我吗 不不不想 从明天开始我就不能常来和你过夜了因为我有重要的客人我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竟然和一个女佣私通 秦连殇用力一拉将洛梓音的衣服拉开了那股海洋的味道飘了出来显然这个女人回来后没有清洗身体就直接睡了 我说过夜里要洗干净我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用力一提直接将洛梓音提起拖下了床向洗浴间走去 我很累我不想洗了我要睡觉洛梓音恳求着她更不想做了这个男人会让她浑身的骨头都散架的 想让我给你洗吗 洗浴间的门被拉开了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抱起走入了洗浴间打开了温水的龙头直接温水浇在了她的头上身上瞬间女佣的衣服全都浸透了温水 不行我不用你你出去洛梓音试图关掉水龙头却无奈手臂被控制了仰头之际温水扑面而来呛得她大声咳嗽了起来 外面的雷声雨声呼啸而来打在玻璃上劈啪作响 一道道惊雷淹没了洛梓音羞愤的抗议之声 洛梓音的衣服被扯掉了赤条条地站在了龙头上秦连殇的眼睛都是邪恶现在比基尼也没有了她的和柔都在他的眼前他从后面将她湿滑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双手握住了她身前的两团嘲弄地轻声说 在游艇上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这个疯子谁想猜测你肮脏的心洛梓音轻喘着她的身体在清水和那双大手的下绯红饱胀酥痒一点点蔓延着全身 秦连殇的衬衫和西裤也湿了他似乎并不在乎而是将面颊贴在了洛梓音的耳边轻浮地说:以后只能在我的面前穿那种的比基尼最好不要随便摇你的不然我会不分场合压住你让大家看看你不过是个可以虽然玩弄的小荡妇知道吗你这种湿漉漉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扭动叫几声就像雨夜发情的小母猫 他咬着她的耳朵面颊肩头大手肆意地转动着 洛梓音羞恼地喘息着她的泪水伴随着温水一起滚淌了下来身体在那种揉搓和紧拥着颤抖站立的双腿除了能感觉出流过的水流还有身后男人的腿部的轮廓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如果外貌妩媚也是错误如果扭动也是罪孽洛梓音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绝望地哭泣着 不是什么不是小母猫吗那你就听听你的声音 身后的力量突然袭来洛梓音哀婉地叫了出来那道炙热的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在双之间肆意地抽动着他按着她拉着她那种频繁地推进让她无奈地叫了出来就像发情的小野猫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嚎着 此时若要坚强是那么艰难洛梓音的抵抗没有了毛刺消失了就像所有享受欢爱的女人在鱼水中徜徉着 水流继续冲刷着他们相接的身躯一兴奋的感觉由心而来难以抵御地冲击着感官她看见她的白玉般的腿间是秦连殇那双健硕的男人肌肉因为用力块块突起着 只是那一眼洛梓音的心猛然狂跳她匍匐在墙壁上着墙壁溅上的水滴任由流水滑过面颊在她的唇上亲吻着 细微的声音在喉咙间冲出身体因冲击的亢奋让她享受地面红通红 洛梓音 秦连殇呼唤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的后脖颈双手脱离了那双秀直接将她推到了墙面上从后面狂推猛进了起来 洗浴间的门是关着的里面女人的声音却越来越高渐渐高昂兴奋喊叫男人的低吼伴随着似乎完全和谐密不可分 洛梓音的身体从紧绷到松懈的一刻完全瘫软在了男人的胸膛前她兴奋地眨动着大眼睛却难以从激/情中恢复过来 这似乎没有结束刚刚的意思倦态再次被挑/逗卷起新一轮的情事再次袭来洛梓音完全欣然接受痴缠着那副健硕的身体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迎接着他更加猛力冲/刺 秦连殇难以想象他的脑海中有这一个念头讨好这个女人让她将不喜欢的事情变成一种享受让她留恋让她不舍 当秦连殇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筋疲力尽的时候洛梓音乖巧地伏在他的怀中双臂仍旧勾着他的脖子面颊潮红地着好像一个被爱尽了的女人不舍男人的离去 直接将她抱起出了洗浴间轻轻地放在了大洛梓音才松开了他的肩头抿着嘴巴好像孩子一样啃着手指呢喃着 你让我怎么办 秦连殇理着她的长发原本要嘲弄她却变成了取悦她要羞辱她却变成迷恋她此时此刻他怜惜这个单纯羞红的面颊假如实际的洛梓音就如现在这样赤/果裸的真实毫不加修饰没有意思贪念和私/欲也许他会更加着迷更可能爱上她 这个念头一闪秦连殇迅速将手收回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冒出了这么愚蠢的念头她如果清纯可爱怎么会出现在蓝湾又怎么会成了大哥的女人成了他的 113:蓝湾深夜的狂风暴雨 漠然转身秦连殇大步走向了房门推门而出洛梓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关上的房门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面颊刚才秦连殇梳理她的发丝时她的内心竟然生了一阵阵的涟漪到现在还觉得那异样侵扰着她的神经 身体仍旧感觉疲惫洛梓音却无睡意她爬了起来窗外闪电依旧雷锋轰鸣她下了床漫步走到了窗前外面一片迷蒙大风吹着树枝奋力的摇动着突然远处一棵槐树在惊雷中倒了下来直接没入雨水之中 黄昏的时候还风平浪静怎么突然之间会有这么大的风雨竟然连树都刮断了 隐约的洛梓音看到船厂的方向似乎人影绰约 门外亚图躺在了一张折叠用力地挠着脖子似乎外面的风雨声让他有些难眠了秦连殇走到了折叠床前拍了一下他 先锁上门白天再给她打开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这样熬下去会挎的秦连殇觉得亚图太辛苦了这样委屈这个下人竟然毫无怨言 是先生! 亚图从折叠跳了下来尴尬地笑了起来先生突然这样关心他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秦连殇举步走向了客厅门外雷声阵阵闪电不断划过夜空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此起彼伏 秦连殇走到了门口用力地推开了别墅的大门风雨扑面而来一个穿着雨衣的工人顶着风雨艰难地向别墅这边跑了过来大风让他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他看到了别墅门口的秦连殇大声地喊着 总裁台风太大了海浪足有五米高刚刚试水的两艘豪华游轮缆绳断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已经让船厂经理做好防范措施了吗 秦连殇眉头紧锁了起来根本不顾身上只穿了衬衫和西裤直接步入风雨之中必须将损失降到最低他不能再让船厂完不成订单了那会严重影响船厂的声誉 总裁你没有穿雨衣工人急切地追了上去却因为一阵大风直接将他刮得抬不起头来 秦连殇奋力地向前走着丝毫没有畏惧狂风暴雨的影响 下人房的窗口洛梓音紧张地盯着窗外她看到雨幕中的男人那是秦连殇白色的衬衫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长裤包裹着的他的发丝凌乱步履维艰 这个时候出去做什么洛梓音有些奇怪但一想到刚才的激/情面颊再次发烫了起来难道他就不知道疲倦吗 凝望着那个背影洛梓音稍稍有些失神虽然这个家伙阴险邪恶但是对待蓝湾的管理和船厂的工作从来都一丝不苟他沉稳应对有条不紊在这点上他算是个真正的男人 能抗住这样的重担并成为远近闻名的船王秦连殇当之不愧 当她的心再次狂跳起来的时候洛梓音赶紧转过了身将目光从窗口收回她在责备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秦连殇辛苦是为了秦家为了更高的地位和权威怎么能算是好男人呢至少对她那个男人是罪犯 洛梓音回到了躺了下来直接用被子将头捂住挡住了那些闪电也挡住了内心的彷徨 秦连殇浑身都湿透了他坚持顶着风雨前行着一直出现在了船厂船厂的工人都在极力地挽救被台风肆虐的破败局面 一艘游轮被工人们弄了回来另一艘飘飘摇摇地在海浪中起落着 秦连殇俯身拿过了缆绳看着断裂处目光阴郁了起来这不是被狂风拽断的而是刀刃隔断的也就是说有人在台风来之后冒风雨出来破坏了两艘游轮的缆绳游轮才会脱离而去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必须将想远处游荡的油轮弄回来 快艇弄艘快艇来!秦连殇大叫着 不行总裁这个时候快艇会台风扣翻的谁去了都可能丧命身边的几个船厂高层紧张地说没有办法了必须等台风结束游轮能损失到何种程度难以估算 弄快艇过来不然你们统统滚出船厂! 秦连殇怒喝着无奈几个工人将快艇脱了出来发动了引擎然后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总裁不知道总裁要派谁去将游轮弄回来现在的情况谁去都可能有去无回 秦连殇直接将一个工人手里的钥匙拿到了手里然后直接跃到了快艇上 总裁不行你不能去! 几个高层一看急了站着的工人也都傻眼了知道这次事关重大如果总裁出了意外船厂真的没有希望了 让我们去总裁大家的胆怯心里因为秦连殇的举动都消失了船厂就是他们的家没有蓝湾的船厂他们的生活也会陷入困境 没有时间争论我的水好你们带人检查其他设施我怀疑有人在船厂里搞破坏 秦连殇的水在蓝湾都是有名的他相信自己可以克服暴风骤雨假如派工人开快艇这种状况必死无疑船厂不能再死工人了他这次必须成功 快艇出去了码头在大家的视线中很快消失在了漫天的雨雾和风浪之中 还楞着做什么按照总裁吩咐的将这个船厂彻查不能再损失了 是我们马上去! 士气瞬间高涨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担忧希望总裁安然无事返回 洛梓音躺在了房间听见了走廊里乱糟糟的有人大声地喊着 马上禀报老爷先生开着快艇出海了 出海了 洛梓音一个轱辘从跳了下来所以的困倦都消失殆尽这种天气大树都折断了他竟然出海了还开着快艇他想死吗 直接穿上了衣服洛梓音有点惶惶不安此时门外传来了艾小姐担忧的声音 连殇连殇救救他! 艾小姐知道秦连殇出海了除了满心的担忧还有懊悔她懊悔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和权恩雨发生了关系虽然她一直劝解自己却仍旧无法释怀 洛梓音听到艾小姐哀伤的声音觉得头皮发炸秦连殇真的会死吗显然死亡的几率远远高于生存这个事实让她直接坐在了地板上满脸茫然她该高兴吗仇人要死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可是为什么她竟然高兴不起来—— 10月2日第一更 114:客厅的人群都在等待着什么 事实上洛梓音真的没有办法高兴如果秦连殇死了蓝湾会陷入一种困境之中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像现在一样循规蹈矩 她恨他恨他对她做的一切但是她没有想过让任何人为此以死补偿她只想要回自己的自由在沉默中祭奠自己不幸的遭遇 转过身看向了房门下意识地伸出手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用力地推了一下门竟然还是锁上的 他又叫人锁上了门她仍旧是囚犯 洛梓音举起拳头用力地砸着房门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出去和大家一起等待至于在等什么洛梓音的脑海里完全没有概念也许只是想看看热闹看到秦连殇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的样子 这时门被打开了亚图惊慌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夫人 出什么事了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先生出海了很危险但愿他别出什么事儿我也希望先生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夫人亚图知道这层关系而且相信先生回来后第一时间想看到的人应该是夫人 洛梓音慢慢地走出了房间走廊里都是人男佣女佣还有艾小姐 秦连岳连衣服都没有穿好直接从楼上冲了下来身后跟着一个发丝蓬乱的小女佣女佣的面颊仍旧是红的无法掩饰她的羞涩和尴尬不难想象刚才三少爷的温存不断 我二哥秦连岳穿着拖鞋显得十分紧张这个一向和自己哥哥作对的男人竟然也知道担心 先生出海了开着快艇!亚图解释着 他疯了吗这个时候出海不是送命吗太自以为是了秦连岳的脸色难看他拉了一下衣服直接向大门跑去亚图跑过来拉住了秦连岳的手臂 三少爷你去哪里外面台风很大 我去哪里当然是救我二哥了让开!秦连岳虽然平时痞色懒惰但是这种时候他不能坐视不管大哥死了二哥如果也死了他也不如死了算了蓝湾就剩下他孤家寡人根本管不来 三少爷你别去了老爷要是知道了你们这种天气都在海边他一定会急疯了的而且你去了有什么用现在大风大雨等台风过了再说吧 亚图不管秦连岳是否生气直接将他抱住不能让三少爷再处于危险了 你的 秦连岳似乎要动手了如果雅亚图再阻拦就要挨揍了洛梓音站在一边冷笑了起来 让他去如果都被海浪卷走了蓝湾就可以换主人了我也自由了 虽然是冷漠的一句话却让秦连岳停止了愤怒他的目光淡然地看向了洛梓音微眯了起来 你敢幸灾乐祸 我为什么不敢我又不是蓝湾的人这里发生了什么跟我没有关系洛梓音万分鄙夷 可你是我二哥的女人! 秦连岳虽然不愿承认一直想得到洛梓音但听到这个女人这么说有点替二哥不值了这个女人贪图钱财还害得大哥死了按理来说让秦家兄弟轮番玩弄理所当然但是二哥就是不放手让他十分气恼 我是他的女人你二哥好像也想过把我送给别人洛梓音想到秦连殇对自己无情的态度心里就觉得寒冷 我们是兄弟什么都可以共享包括 秦连岳的目光盯着洛梓音的女佣衣服说实话这身衣服让这个女人更有情趣不知道二哥和她做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无耻洛梓音的脸色变了 也许二哥这次回来就改变主意了明天晚上你就要换张床睡了秦连岳摸了一下嘴巴轻浮地看着洛梓音的 一边站着的小女佣低着头心里却要恨死了好不容易被三少爷注意到了却因为这个女人让三少爷的兴趣转移了 洛梓音白了秦连岳一眼和这种口无遮拦的狂徒说话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于是她走向了客厅的门口不想和秦连岳继续说话了不断从门缝刮进了的冷风让她拉紧了衣服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说不定已经被高大的海浪掀翻在大海里了 艾小姐的眼睛都气红了好像此时此刻秦连殇的女人是洛梓音而不是她大家似乎都把目光放在了这个被称为夫人的玩物身上 连岳你怎么当她是你二哥的女人我可是当洛梓音只是男人需要时的工具如果你喜欢你现在就可以上了她我保证你二哥回来只是训斥你没有提前通知他一下而已 艾小姐完全不给洛梓音面子直接这样说了客厅里的下人都尴尬地低下头一个个不敢出声生怕被牵扯进来 哈还是等二哥回来吧到时候她的就是我的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了她不过如果二哥喜欢我不介意让二哥玩几天 你二哥不需要她你随便玩!艾小姐尖叫了起来她不能忍受结婚之后假如秦连殇还和洛梓音又苟合关系她会疯掉的 想着秦连殇在洛梓音的身上不断索取她就觉得气恨也许她和权恩雨的出轨只是报复假如惹火了她结婚之后她还会和权恩雨保持/爱关系这样大家都扯平了 脑海中都是权恩雨万般轻狂不断挺进那泛滥的爱音让她此时仍旧心潮起伏她迷恋那个男人的身体她不知道再次遇到权恩雨是否能把持得住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客厅的门被推开了巨大的气流冲了进来大家都抱紧了身体 风雨之中权恩雨穿着大雨披冲了进来然后回身将大门关上了 他摘掉了雨披目光阴冷地看着客厅里的人最后滞留在了洛梓音的身上无论什么样得打扮她都那么清纯美丽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找到 他喘息着良久之后才开了口 快艇的残片被海浪送到了海滩上 快艇的残片那意味着什么秦连殇的快艇被海浪打碎了那么秦连殇还能活着吗—— 二更 115:不怀好意的男人趁虚而入 这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消息权恩雨的出现让那丝希望彻底渺茫了 连殇艾小姐吓得面色苍白几乎摔倒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其他工人去而是秦连殇 洛梓音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她直接倚在了墙壁上瞪视着权恩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不断地摇着头秦连殇就这么死了被海浪撕碎沉落在深海之中 刚才坏男人的肆虐在残留在身体里她喘息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体的气味水流在他们的切合处飞溅着 闭上了眼睛洛梓音良久没有办法呼吸她竟然不舍那种眷恋肉/体上的堕落让她已经分不清这种感觉代表了起来 权恩雨盯着洛梓音想不到秦连殇出事的消息让这个女人如此震动这说明了什么洛梓音爱上了那个锢她的男人吗 凶锐在权恩雨的眼睛渐渐浮现他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洛梓音应该高兴至少今后没有人可以对她不断地侵犯了 客厅里的气氛异常紧张大家都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状况 蓝湾的主人消失了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中蓝湾怎么办 秦连岳一把揪住了权恩雨的衣领子吼叫着:你的说什么我二哥是铁打的怎么会死了呢! 确实发现了快艇的残片很多人都看到了不是我一个人胡说的三少爷权恩雨解释着 我二哥不会死的不会的秦连岳十分激动嘴唇颤抖着 三少爷你松手权恩雨只是来报信的跟他没有关系 亚图将秦连岳的手拽了下来他也很悲哀但这不是权恩雨的错是海浪和台风让一切都变了样 秦连岳安静了下来他没有再表现得激进而是走到了门口看着窗外他希望风雨赶紧停歇下来就算是将大海翻遍了也要将二哥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这样的台风茫茫大海假如有人被吞没了想找回来却真的好难秦连岳第一次感到真的害怕了 权恩雨恼火地脱掉了雨衣目光环视着这个别墅的大厅他第一次走进秦连殇的别墅被这种奢华和宏伟震慑了天花板是精美浮雕硕大的吊灯晶亮晃眼古董花瓶奢华装饰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一群人侍候而能帮他实现这个目标的是艾小姐 目光舍弃了繁华和洛梓音权恩雨看向了艾小姐艾小姐站在人群的最后她面色苍白似乎被这个消息打击了 大家都在关注台风和暴雨何时能停下来权恩雨扔下了雨披低着头穿过了那些等待中的人们很轻松地走到了艾小姐的身边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悄声地说 你太紧张了我扶着你上楼休息 连殇出事了艾小姐失神地说着 你的精神状态不好需要休息这样等下去你会晕倒的你知道我有多心疼 权恩雨的话让艾小姐倍感安慰她木然地随着权恩雨向楼上走去心里仍旧十分难过多么希望刚才听到的不是事实 你的房间在几楼权恩雨回头看了一眼大家果然都看着外面没有人注意到他带着艾小姐上楼了 二楼艾小姐此时才哭泣了起来秦连殇竟然死了她该怎么办她将所有的赌注和爱都给了那个男人他竟然舍得离她而去 当艾小姐推开自己的房门才意识到竟然是权恩雨将她扶进了卧室顿时惊慌了起来 这个时候你跟进来会被人发现的快点出去!艾小姐拉紧了衣服想到了柳林她和这个男人在那里发生了关系 怎么会大家现在哪里有心思注意到我们说完权恩雨解开了衣襟脱掉了外衣仍在地摊上露出了身上微黑精装的肌肉接着是裤子 他看起来很自然既然进了艾小姐的房间就要和这个女人再做一次 艾小姐紧张地发抖了起来她不断地后退着一直退到了床边 别这样那天我们都太冲动了现在不可以了 怎么不可以我爱你和你做/爱天经地义你不是也喜欢吗 权恩雨却一步步走了过来在床边他一把将艾小姐抱了起来直接扔在了这床真是太棒了和宿舍的简陋床铺比起来真是一种享受 有钱人有钱的女人帮他实现梦想吧最好这次一下子中标让她的肚子有了他的孩子 他死了你还有我 权恩雨直接将手指放在了艾小姐裙子的肩带上轻轻地拉了下来艾小姐茫然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可是惊恐的心确实需要安慰就如权恩雨说的那样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也许一会儿就可以结束了 粗糙的大手握住她小小的时肆意地揉着她忍不住了起来权恩雨似乎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个热情的前奏他直接分开了艾小姐的腿抵住之后直接冲了进去 啊嗯啊艾小姐叫着很快将秦连殇的生死忘在了脑后经过了第一次她现在感觉太美妙了男人在她的身体抽动着一阵阵的荡漾让她扭动了起来 原本可以很快结束权恩雨对这个女人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是他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刻意追求着让这个女人舒服让有钱的小姐迷恋他的身体 不断变换着姿势分离地冲刺艾小姐觉得太兴奋了渐渐地完全失态高声地叫了起来 完全是天旋地转的感觉艾小姐抱着权恩雨有力的腰身痴痴地说:我太喜欢了我 喜欢就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做你会更加迷恋的 险恶的笑容爬上了权恩雨的脸假如身下的女人是洛梓音也许他会只是那一个小小的念头让他立刻紧绷了起来身体里的血液冲撞着他的神经洛梓音好美好柔的女人他总有一天会给那个女人所有的爱 就好像身下的女人已经变了他看到了洛梓音她在他的身下忸怩着 你真美赞美之后是别样的激/情艾小姐深切地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爱被深深地感染了 116:这样的窘迫简直就是无地自容 风雨停了激/情也告一段落 权恩雨拍了拍艾小姐的面颊偷偷地下了楼发现客厅里的人都向别墅外走去他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雨披回头看了一眼楼上得意地冷笑了起来小女人不能自拔了假如还能得逞一次他就有半成以上的把握掌控这个女人了艾小姐现在仍旧难以从余情中的恢复过来他必须提前离开了 直接走了出来外面的大风小了天上仍旧下着毛毛细雨 这场风雨真是不错权恩雨冷笑着来的及时停得也十分及时似乎就是为他准备的 艾小姐躺在浑身赤/裸她喘息着思索着权恩雨好热情真挚刚才的情事如果不是真爱怎么会那么完美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了她越老越迷恋这个男人了轻轻地着自己的脖子似乎那个男人还在她的身上疯狂挺动着 恩雨她呢喃着假如他不是一个工人有多好也许她真的可以放弃秦连殇和权恩雨走在一起 可惜她不能那么做明显的区别让她不敢有那样的奢望 风雨肆虐之后的大海边站着密密麻麻的工人海滩上都是冲上来的快艇的碎片大家一个个的似乎很伤心面对着大海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洛梓音站在海边举目望去大海上茫茫一片哪里还有秦连殇的影子 真不该让先生出去这么大的台风海上更加强烈快艇都碎成这个这样了人还有希望吗 已经报警了正在进行海上搜索 船厂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都要回家了没有了先生什么都完了 那是一阵阵的议论大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洛梓音颓然地望着大海现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她完全可以轻松地离开这里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没有这个念头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最后一次看到他 快看! 突然一个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拿着望远镜的工人跳了起来:看到游轮了我看到白色的油轮有蓝湾的标志 蓝湾的游轮 洛梓音没有望远镜只能看到黎明的海岸线雾气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她急切地看着那个工人多么希望有一个望远镜让她也好好看看 夫人望远镜亚图走了过来将一个望远镜递给了洛梓音他很高兴夫人在担心先生也许先生和这个女人之间有着十分难以解释的东西 洛梓音很感激地将望远镜接了过来通过望远镜她看到了心几乎跳了出来是的那是蓝湾的油轮秦连殇一定就在油轮上 他似乎天生就是海的儿子这样的狂风大浪都没有吞没了他 权恩雨也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雾气之中那艘油轮他的神色却没有那么轻松将望远镜递给了一个工人他慢慢地后退着假如秦连殇回来了不知道艾小姐会不会再对他如此着迷 回头看向了别墅艾小姐仍旧没有出来 亚图在人群中寻找着怎么艾小姐没有出来呢她可是先生的未来准夫人难道不担心先生的生死吗 渐渐的油轮出现在了视线之中工人们大声地欢呼了起来为他们永远屹立不倒的蓝湾英雄助威 洛梓音心潮起伏视线渐渐模糊他真的回来了经过了一场大风大浪从死神的手挣脱出来 艾小姐此时也跑了出来她看到了油轮开心地哭泣了起来深深地自责让她为刚才的堕落痛恨她竟然再次被了 权恩雨走到了艾小姐的身边轻声地说 我不会让你难堪但是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我艾小姐看向了权恩雨心里再次矛盾了起来 我等你一辈子等你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权恩雨说完落寞地转过身向船厂走去他希望艾小姐能够感动更希望秦连殇对艾小姐冷酷一些让他成功的几率更高 大海上游轮渐渐靠岸了工人们有个跳入了大海七手八脚地抢过缆绳看起来油轮的损失不大这也跟蓝湾打造的品质相关 在工人的掌声中秦连殇出现在了甲板上他虽然看起来很疲惫却仍旧挺拔俊朗面带骄傲的笑容他的手臂受伤了染红了白色的衬衫那似乎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他大步地登上了海滩 连殇 一声悲戚地呼声艾小姐扑了上去直接投在了秦连殇的怀中将面颊紧紧地贴在了坚实的胸膛前 艾秦连殇很尴尬只能任由艾小姐抱着不自觉的他的目光在寻找 洛梓音见此情景低下了头稍稍后退了一步尽管极力地掩饰自己的心态她仍旧觉得面颊上火辣辣的炙热微微地抬起目光和那双迥然的眸子相接他竟然在凝视着她 洛梓音尴尬地避开了眼光转身狼狈地向回走去那个家伙一定在嘲笑她竟然和那些工人一样等待海边似乎更紧张坏男人的安危 秦连殇一直盯着洛梓音直到洛梓音转身向别墅走去他的眼睛有着欣慰的笑意原来洛梓音似乎没有那么不在乎 我吓坏了连殇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知道怎么办艾小姐哭泣着小手捶着秦连殇的胸膛 我这不是还活着秦连殇觉得手臂刺痛他轻轻地推开了艾小姐的身体吩咐着船厂里的工人 好好检查游艇之后上午放半天假大家都回去好好睡一个上午然后回来卖命工作为了蓝湾也为了更加丰厚的收入 浩欢欣鼓舞的话语工人们有的高兴地登上了游轮有的向船厂走去大家都很兴奋因为总裁回来了 洛梓音一直低着头逃回了别墅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躲避了进去 心仍旧怦怦地跳着他竟然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叫她情何以堪简直无地自容不自觉地走向了窗口她拉开了窗帘向外看着—— 四更了 117:嘶哑的声音呢喃的低语 窗外秦连殇拥着艾小姐向别墅走来亚图跟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及时赶到的医生拎着药箱子跟在最后一定是等待给秦连殇包扎的 艾小姐一直殷切地看着秦连殇秦连殇和她说着什么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收回了目光自己这算什么偷偷地看着人家还这么紧张是不是受虐狂啊那个男人死了不是更好至少没有人可以折磨她了 洛梓音你真没有出息 洛梓音警告着自己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看了出去发现秦连殇已经进入了客厅 返身回到了床边洛梓音坐了下来仍旧觉得惶惶不安现在想的不该是那个男人而是如何离开蓝湾她越来越觉得距离目标遥不可及了 匍匐在了洛梓音觉得有些困倦昨天夜里没有睡好都在担心那个无耻的坏男人现在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闭上了眼睛洛梓音恍惚地进入了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洛梓音的睡眠没有那么安适睡梦中她感到面颊上一阵温暖似乎有手指着她接着唇上酥痒让人真是羞涩她竟然闻到了他的味道 有那么担心我吗亚图告诉我你一直很紧张 嘶哑的声音呢喃的低语洛梓音不知道这是梦里还是她回应他的唇好真实的感觉就好像他就在她的身边 她的嘴被启开他的舌伸了进来搅扰着她一阵阵悸动让她的心狂跳了起来 那吻支持着当她感到胸前一紧她的酥/胸被按压的时候感觉就好像是他的洛梓音猛然清醒睁开了眼睛惊愕地看到了秦连殇的面颊而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上疯狂地吻着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揉着她的身体 啊! 洛梓音惊叫了出来一把推开了他惶恐地爬了起来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不是受伤了吗目光移到了秦连殇的手臂上发现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你刚才一直 洛梓音捂住了嘴巴瞪视着秦连殇从那个梦开始他就在她的唇边他的手指着她的面颊 瞬间面颊绯红她好像回应了似乎十分兴奋 秦连殇起身漫步地走到了椅子里习惯地掏出了一支烟在手指上敲了敲放在了唇边慢慢点燃了深吸了一口一缕缕的烟雾升了起来 亚图说你一直在担心我我在猜想你是不是怕我死了担心以后没有这么中意的男人了 好戏虐的口吻他根本就是在嘲笑洛梓音洛梓音万分尴尬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海边应该留在别墅的 担心你被自作多情了我之所以关心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你死了我就可以离开蓝湾了可惜大海竟然放过了你这个恶魔简直就是老天没眼 洛梓音说得倒是解恨原本以为秦连殇会大怒想不到他却大笑了起来 怎么和我看到不一样你的眼睛暴露了太多了是不是爱上了我秦连殇鄙夷不屑假如这个女人爱上他他是不是该觉得有趣一个痛恨的轻视的小她做好了长期留在他身边的准备了吧 你还能读懂别人的眼睛真是自负 洛梓音飞快下床疾步走到了门口指着门外说:马上出去我不想看到自以为是的男人 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做什么大白天和你发生关系吗别做梦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待秦连殇继续吸烟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不想你的艾大小姐看到吧她可是为了你哭成了泪人 你提醒了我她好像是比你重要 秦连殇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将一口烟吐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语气再次轻浮了起来 知道我在风浪中想什么了吗 我不想知道洛梓音管他想什么她只想这个男人赶快离开 我在想假如你穿着比基尼和我一起在游轮上有风有浪的大海也许会更加别开生面你的声音的叫声会让大海自惭形愧哈哈! 秦连殇!洛梓音真后悔为什么不盼着这个混蛋死了还在担心他的安危现在他的嘴里没有一句像样的话戏弄着她 我要走了很忙不过晚上也许我会来也许不会来因为我还有一个女人正牌夫人需要陪伴而你只是我无聊时候的一个慰藉 秦连殇傲慢地收回了目光举步离开了洛梓音的房间 跟你的豪门小姐风雨去吧最好别过来! 洛梓音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气得呼呼起伏着用力地踢出了一脚直接踢在了门上疼痛让她捂住了脚趾真是倒霉 门外秦连殇停住了脚步听见了里面的踢门声不觉怀疑今天早上在海边看到的眼神了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洛梓音这种女人还知道什么是担心吗 轻轻了动了一下手臂还算可以估计有几天不能碰这个女人了至少支撑的时候他用不了力气了 今天韩国的副会长黄埔宇晨先生回来到蓝湾秦连殇需要好好梳洗一下迎接这个地位和身份十分高贵的男人 听说黄埔先生是中国和韩国的混血从小在中国生活了五年对中国很多事情都很了解还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语不能小觑了 洛梓音关上了门一会儿工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难道是那个家伙去而复返 秦连殇你有完没完了!洛梓音一把拉开了房门看到了呆站在门外的阿丽 夫人是我 哦洛梓音很尴尬直接后退将房门让开了再向阿丽身后的走廊看去秦连殇已经离开了 阿丽放下了一套白色的衣服说:夫人这是船厂厨房的衣服您换下来按照先生的吩咐一会儿亚图带着夫人去船厂 船厂厨房 洛梓音几乎忘记了那个混蛋男人让她到船厂的厨房当厨娘的以为他只是说说竟然真的让她去看着自己葱玉的十指洛梓音差点哭了出来—— 五更下午有加更请亲耐心等待喜欢的亲多多投票啊 118:突然出现的男人让她充满了希望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帽子看起来好像不是假的洛梓音无奈地穿上了心中暗暗嘀咕着她能做什么摘菜切菜还是炒菜好像在这方便她实在不在行 夫人亚图在外面等你我去服侍艾小姐了 阿丽低下了头退出了房间 洛梓音拿着那套白色的衣服叹息了起来看着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知道到了船厂厨房亚图还会不会每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假如没有时间看着她是不是可以逃脱了至少那些厨娘不会看守着她 迅速换上了白色的衣服戴上了帽子站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还真像个样子起码是个美女小厨娘 直接推开了房门洛梓音走了出来却差点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洛梓音抬头一看竟然是秦连岳 听说你要去船厂的厨房了这真是好事刚好我也想去船厂不如我带你去吧秦连岳抱着肩膀色迷迷地看着洛梓音这小女人就算穿了厨子的衣服也一样动人高胸细腰娇俏可人 不必了亚图会带我去! 洛梓音一个闪身从秦连岳的身边钻了过去刚要走出去却一把被秦连岳抓住了手臂 刚才若不是二哥进了你的房间我就进去了告诉我他干什么了和你 卑鄙! 洛梓音气得面颊绯红想不到这兄弟二人都在打她的主意秦连殇刚走他的弟弟就来了 别以为他是总裁你就只和他快活知道吗他就要和艾小姐结婚了你充其量是个如果艾小姐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说说你能有好日子过吗我看这样你跟着我我去和爸爸讲不行我就委屈点和你结婚 鬼才稀罕 洛梓音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臂直接向外跑去当看到甬道上等待着的亚图时飞快地跑了过去躲避在了亚图的身后 秦连岳追了出来当看见亚图之后马上停住了脚步冲着洛梓音打了一个飞吻 我等你后悔 真是个疯子蓝湾没有一个好东西!洛梓音愤恨地说当看到亚图不解的眼神时知道自己的范围太大了也咒骂了亚图于是改口说:我是说神经病兄弟 跟我走不要惹三少爷亚图赶紧提前向船厂走去他担心在这里久了挡不住三少爷的纠缠洛梓音随后跟了上去 我才不想惹他那个家伙一直纠缠着我洛梓音低声嘟囔着 没有办法谁让先生宠惯着这个弟弟你也忍着点吧亚图表示无奈 走了一会儿洛梓音回头发现三少爷并没有跟上来心才放了下来于是目光向远处眺望了过去发现海滩上几个人向别墅的方向走来 其中的一个是秦连殇他已经换了衣服一身正式笔挺的西装黄色衬衫暗色的领带显得稳重霸气步履矫健而他的身边一个和他个头相仿的男人看向那个男人的脸洛梓音顿时愣住了 这个男人也是西装革履而且有点眼熟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觉就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很久这个男人在哪里见过洛梓音奋力地回忆着 终于她想到了在那个五星级酒店的门口她被一个纠缠是这个男人替她解围还将一件名贵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仅仅穿着一件t恤的身体 万分激动洛梓音向到了那件让她十分珍惜的西装可惜那件西装不见了可能丢在了洛氏庄园里那天秦连殇抓住了她挣脱过程中不见了西装 是他 洛梓音失神了她停住了脚步真想迎上去告诉他自己再次有了困难他能帮助她吗 但是目光看向了秦连殇洛梓音有些灰心了 夫人快走吧您要帮忙做中午饭亚图回过头催促着 那是谁我是说和秦连殇在一起的男人洛梓音询问着她真的好激动就算不能让那个男人帮忙就算看着他洛梓音也觉得十分安全 他呀可是大人物是韩国商会的副会长黄埔宇晨先生亚图解释着 黄埔宇晨 好特殊的姓氏黄埔宇晨名字都那么好听韩国商会副会长那是多大的官衔洛梓音不明白但是她猜想这个男人一定有很大的来头因为秦连殇很小心地陪着 洛梓音再次看了过去他们已经越走越近了洛梓音故意拖延着时间希望那个男人能看到她也许他会认出洛梓音那个拿走了他西装和钱的女人 可惜那个男人似乎一直和秦连殇说话并没有将目光转移过来倒是秦连殇阴郁的眸子盯着她似乎在警告着她不要打算再男人 让洛梓音没有办法再磨蹭下去了她低下了头追上了亚图不甘心地走向了船厂的厨房一边走洛梓音一边思索着她一定要找机会和那个男人说话让他帮助她离开蓝湾 进入了船厂的厨房洛梓音看着忙碌的厨娘们他们洗菜的刷碗的做饭的井然有序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 林姐这是夫人上次说过她到这里做饭亚图将洛梓音交给了一个看起来发福的中年女人 林姐典型的单眼皮她瞄了洛梓音几眼不明白这样白嫩嫩的女人到了这里能做什么 你先学习摘菜林姐似乎很忙没有时间理会洛梓音 亚图将一副手套递给了洛梓音:夫人戴上手套 谢谢亚图 洛梓音接过了手套四下打量着船厂厨房的地形这里好像有两个门一个是正门一个是后门大概有十几个女人在忙碌着工作她们互相都不说话只是低头干活儿还真不错很有利于逃走 当然她首先要做的不是冒险逃走而是和那个韩国男人说清楚怎么才能让她离开堂堂正正的离开让秦连殇再也不能染指她的身体—— 六更 119:惊愕的消息一连串 亚图退了出去洛梓音和一个女人蹲在一起摘着青菜那女人的目光一直盯着洛梓音的手套在厨房还是第一次看到戴着手套工作的女人 洛梓音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个韩国男人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 要菜叶不要根女人提醒着 哦不好意思洛梓音尴尬地看着那个女人发现自己将叶子和根一起扔进了容器 好好学吧三天之后就让你做菜了到时候不好吃亚图就会告诉秦先生不要以为有个漂亮的脸蛋儿就能勾得住男人如果你的脸蛋儿好用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林姐讥讽着 洛梓音抬起了头林姐将一块抹布扔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听见了林姐的教训 如果戴着手套能学好厨师给船厂的男人们做出可口的美味那才是见鬼了呢夫人 后面的夫人两字加重了声音洛梓音万分尴尬将抹布从脸上拽了下来强忍着放在了一边继续低着头摘着青菜 你真的是秦先生的女人摘菜的女人小声地询问 不是如果是能来厨房吗我只是个女佣洛梓音直接否定了女人的猜测她不过是个被主人玩弄的女佣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 当厨房都忙碌起来的时候洛梓音才明白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又热有满是油烟很快呛得她不断地咳嗽了起来 厨房的女人们都鄙夷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怪物一般是的她没有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长大不知道原来工厂的厨房会是这样的 蓝湾的别墅里秦连殇将黄埔宇晨让了进来客厅里早就准备好了蓝湾的水果红酒茶水招待这位远道来的客人佣人都站在了一边随时等待吩咐 黄埔宇晨坐在了沙发里他很喜欢蓝湾和韩国的居所比起来好像釜山的老宅也不如这里充满了田园的气息 现在中国这边的生意都是黄埔副会长负责吗秦连殇将一杯红酒递给了黄埔宇晨 是的我爸爸因为在韩国工作繁忙走不开基本上这边都是我在负责所以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黄埔宇晨接过了红酒打量着蓝湾的别墅这里似乎充满了古朴的气息是老奶奶喜欢的风格 不过在电话里你说你想找一个人秦连殇坐在了黄埔宇晨的对面继续询问在中国他很多地方都有人也许能帮助了这位韩国商人 是的我在找从小失散的小妹妹黄埔晴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十八年了还没有消息证明她已经死了所以爸爸和妈妈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有一天能让她回到韩国 从小失散 秦连殇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严重从小失散到现在没有照片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怎么可能找得到谁能保证一定会在中国 怎么失散的又怎么知道一定在中国秦连殇询问 说来话长这要从我爸爸和妈妈的婚姻说起我妈妈是中国人以为知名的女律师并不是我爸爸的原配爸爸的原配是一位韩国的女人叫韩熙贞韩熙贞有个要周雅俊后来爸爸和韩熙贞离婚和我的妈妈结婚后韩熙贞策划了一次绑架却意外的韩熙贞死于车祸因此 黄埔宇晨轻轻地喝了一口红酒这是当地红酒确实很有一番味道 秦连殇并不想过多的知道别人的家事但既然黄埔副会长说了他倒是十分感兴趣原来这个豪门世家竟然有如此复杂的家庭背景 韩熙贞的死让周雅俊将所有的怨气都归结在了妈妈的身上在最小的妹妹黄埔晴出生的时候他买通了关系抱走了保温箱里的小妹妹并逃到了中国 怪不得黄埔副会长一家一直在中国寻找失踪的女儿原来是被复仇心理极强的周雅俊抱来了中国那么小的孩子可能真的不好找了 这么多年了找到那个叫周雅俊的男人了吗 没有这就是问题可他并没有离开中国 黄埔宇晨叹息着爸爸和妈妈一直因此耿耿于怀十八年了没有放弃过但是却没有晴儿的消息现在黄埔宇晨决定接手中国方面的工作其中最大的一个理由就是帮忙妈妈和爸爸找到妹妹就算是死了也要有个说法 可是黄埔副会长在电话里说好像有了线索秦连殇询问 有一个线索就是脚镯我妹妹出生的时候老奶奶给她戴了一个黄埔家的脚镯上面有hp的字样样子也是市面少见的只要找到了脚镯或者找到了周雅俊就可以找到我妹妹了至少有了她的消息 那好像不太好找不如找人方便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人的线索秦连殇拿出了一支烟递给了黄埔宇晨 黄埔宇晨接过香烟放在了茶几上他看向了秦连殇:发了十八年的寻人启事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这个周雅俊藏得够深的 (会长夫人不好当已经交到周雅俊死了) 秦连殇知道这是个机会他人在中国对各个省市也很熟悉如果帮助黄埔家找到了失踪多年的女儿这种恩情黄埔宇晨会一辈子不能忘记的 我想这件事我可以帮忙也许不一定能帮助你找到妹妹却可以帮助你找到那个叫周雅俊的男人 秦连殇目光看向了窗外如果这么说那个叫周雅俊的男人应该有案底的既然有案底想找到似乎不难 正聊天的时候亚图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先生先生出事了 船厂出什么事儿了现在秦连殇最害怕船厂再出什么变故了如果再发生事故就没有办法完工了 不是船厂是洛氏庄园工人的挖土机在花园的角落里挖出了一具人的骸骨挖出了死人洛氏庄园竟然有死了—— 七更送上假日快乐 120:老宅洛梓音的房间 洛氏庄园里工人们都停工了突然挖出了人的尸骨好像也不是坟墓其中的隐含的成分就不好说了谋杀自杀病死等等原因一大堆 秦连殇的越野车呼啸着开进了洛氏庄园他打开了车门跳下车发现警车也到了挖出骸骨的工人除了通知了蓝湾还第一时间报警了 秦先生这是您的地产吗 警察首先将焦点放在了秦连殇的身上 确切地说尽一个月以来是我的之前是一个叫洛世彬的男人如果是骸骨可能您们的调查对象应该是他了这个庄园他经营了几十年了 警察做着笔录法医将骸骨收集了一些并保护了现场虽然已经死了多年但仍需要立案调查看看是不是一些失踪人口假如涉及谋杀质就不一样了 秦连殇看着泥土中的骸骨不觉皱起了眉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坟墓好像是死后匆匆掩埋的想不到洛世彬这个老家伙除了贪财还在庄园里埋了死人 冷冷一笑这次洛世彬有麻烦了真是一场无厘头的贪欲契约让他赔了女儿损失了钱财还要摊上官非 警察去现场取样了秦连殇漫步在庄园里这里已经全面施工了只有远处的一片片野花盛开着他望着那些飘摇在风里的野花想象着洛梓音从老宅里跑出来手里握着野花开心的样子 直接走进了老宅这个房子就要扒了现在已经到处都是灰尘了 上了楼梯向二楼走去从接手这个房间开始他好像还没有走上过来过一种念头支配着他他很想看看洛梓音的卧室 二楼的卧室并不多他很容易找到了洛梓音的房间因为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洛梓音的相片 走上前去伸手拿了起来已经落了一些灰尘 照片上洛梓音穿着碎花裙子在田野里采着野花面颊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和他刚才想象的一样 轻轻地放下了相框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发现角落有一架旧钢琴上面还有一本翻开的琴谱 走到了钢琴前秦连殇微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个女人还会弹琴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只做样子看的毕竟现在很多人都用钢琴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让自己看起来优雅一些 用力地按了一下琴键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架钢琴因为没有蒙上盖子也落了不少灰尘窗口是虚掩着的昨夜的暴风雨让地面大部分都湿透了一定是台风吹开了窗户 走到了窗前秦连殇向窗外望去似乎洛梓音就在庭院里回头向她张望着那眼里的幽怨和痛恨让他不觉心里一阵沮丧 房间里还有很多书多半是花草种植的还有一些钢琴舞蹈方面的教材因为台风肆虐有些已经湿透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都精通我可要回去试试了秦连殇踢了一下那些书它们让他举步维艰了 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床单的一角托在了地上有些凌乱 想象着她躺在赤/裸着身体眼光直接照射进来心底的再次升起让秦连殇有些狼狈 收回了目光秦连殇看了一下手表是时候回去了还要和黄埔副会长一同共进晚餐 走到了门口刚要推门离开就注意到脚下有一样东西他俯身捡了起来竟然是一个相册 想不到洛世彬连女儿的相册都不拿走真是赚了五百万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抖了一下灰尘翻开了相册确实是洛梓音的只不过洛梓音很小的时候身边似乎还有一个年纪相当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儿是谁 洛梓音的姐妹吗好像没有听错洛世彬还有一个女儿 继续翻看让秦连殇十分吃惊洛梓音竟然会跳芭蕾优雅的身姿让他一下子着迷了是的这是一个很专业的动作不像是矫揉造作 再翻下去一张纸片掉了下来他马上捡了起来上面是娟秀的字迹 妈妈我想你了有一天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最最可爱的宝贝梓音 这是一个便签想必是洛梓音随手夹进去秦连殇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语言还真是幼稚洛梓音看起来还像一个孩子一样天真 将相册握在了手里秦连殇推开了房门大步向楼下走去直接出了老宅的大门进入了越野车发动了车子越野车直接冲向了原野离开了洛家的庄园 洛梓音一直在船厂的厨房帮忙先是摘菜接着是切菜仅仅是切菜一件事就让她的头好大几次都险些切到了手好在晚餐之前她多少掌握了一下技巧 夫人这名字可不是虚的我看她只适合做个花瓶不适合干这种活儿说是女佣我更相信她是男人的也许是得罪了总裁被送到这里改造了 林姐鄙夷地说其实更多的是嫉妒如果她有洛梓音这样的身段这样的脸蛋儿她才不会留在这里做饭就算不能给秦总裁当也会是其他有钱男人小花猫 洛梓音看了一眼林姐低下了头她不想解释谁喜欢谁都讨好秦连殇最好在让那个男人着迷这样她就解脱了 怎么是应该是女佣不然怎么会来这里帮忙 听着大家都自己的编排洛梓音摘掉了手套扔在了一边腰都要累断了船厂那么多工人就算打下手都要了命了 这时亚图准时出现在了厨房里一边等候着洛梓音 夫人回去吧 艾洛梓音无奈地点了点头在那些厨娘的目光中向厨房外走去 看看还用别墅的管家来接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林姐嗤着鼻子 洛梓音懒得理会她她出了厨房向别墅方向走去刚走到薰衣草园的时候她意外地看到了黄埔副会长那个男人正在薰衣草园里散步一派优雅清闲的样子 洛梓音的心再次狂跳了起来她这次能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了吧他还能记得酒店他们相遇的情景吗—— 八更 120:她的贪欲是无止境的 那件西装是让洛梓音感到最温暖的衣服就好像是她的亲人让她无比依赖 洛梓音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要让这个男人带她离开蓝湾 飞快地向黄埔宇晨跑去亚图想拦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随后跟上去他不知道夫人突然跑什么当看到夫人奔跑的方向马上变了脸色那是韩国的副会长她不能鲁莽上前如果先生知道了她又要倒霉了 薰衣草的香气越来越浓洛梓音的心也在飞翔着希望就在眼前她一定要抓住他 黄埔先生黄埔先生洛梓音一边跑一边喊着 黄埔宇晨听见了喊声循着声音转过身看着跑到身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这个女人一身白色的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白色的厨师帽帽子上还有一根滑稽的菠菜叶儿 第一反应一个漂亮的女厨师只不过这个长相很像让他不觉想到了一个让他尊敬女人的眼神那种通灵之气真的好像 小姐我认识你吗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他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厨师一般酒店的厨房他没有进去过 这句话直接将洛梓音下面的话噎了回去竟然不认识了他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你不记得了是我啊洛梓音在五星级酒店一个男人纠缠我是个我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只穿了t恤当时很尴尬需要帮助 洛梓音急切地解释着好像面前的男人还是茫然 黄埔宇晨盯着洛梓音紧锁着眉头真的不记得了什么他的斯文和修养让他后退了一步觉得这个女厨师似乎有点过于复杂了一口一个让他十分不自在良好的家教不允许他和这种女人来往 洛梓音觉得鼻尖儿上都是汗水了她张合了一下嘴巴马上想到了 你的西装在酒店你把西装给我穿了还给了我一些钱我就是那个得到你帮助的女人原本要将西装亲手还给你可惜弄丢了 想想还觉得生气秦连殇就是那么个讨厌的男人 你是那个女 黄埔宇晨的话直接让洛梓音没电了她一脸失望悲伤地看着黄埔宇晨难道她看起来就那么像一个女吗他就没有想过她可能是一个落难的女人 我不是女 洛梓音觉这两个字为什么会安在她的身上说来说去都怪秦连殇如果不是被带到了蓝湾她怎么会没有衣服穿怎么会想着逃走还在那种情况下被纠缠被误会成了不干净的女人 黄埔宇晨很是尴尬怎么在这里遇到了这个女人难道她的家就在这里吗 我是被抓来的真的秦连殇将我抓到了这里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一次让我离开蓝湾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帮人帮到底 落梓音一下子抓住了黄埔宇晨的手臂她信任这个男人她相信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帮助她 黄埔宇晨十分尴尬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帮助过这个女人万一她真是个/女他就算解释也说不清了那会闹出大笑话也会让爸爸十分气恼让他来中国工作寻找周雅俊不是来泡/女的 别这样你想要多少钱直接说 我不要钱只是想离开这里黄埔先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那天夜里秦连殇 洛梓音咬住了嘴唇如何继续隐瞒她只能被当做一个女看待于是她结巴地说:那天夜里我被抓来了蓝湾他脱光了我的衣服我没有办法才穿了一件t恤逃跑了却分无分文刚巧遇到了你所以你要相信我黄埔先生我不是女我是洛世彬的女儿 洛梓音眼里的真诚和泪水让黄埔宇晨不能忽视他似乎有些相信她了不过为什么蓝湾要锢这个女人和秦连殇又是什么关系 夫人夫人这时亚图跑了上来尴尬地咳嗽着夫人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抓住黄埔先生的手臂 夫人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称呼她看起来身穿厨娘的衣服却被称为夫人在蓝湾只有秦家的女人才会被称呼为夫人 黄埔宇晨再次打量着洛梓音这个女人有着不凡的气质不是一般的厨娘那么简单 洛梓音知道这个称呼会害死她于是着急地解释着:我不是什么夫人都是假的黄埔先生 就在亚图走上来恳求洛梓音赶紧离开的时候秦连殇的越野车飞速地开进了蓝湾冲着他们的方向直接开了过来接着一个刹车越野车停在了薰衣草园的边上秦连殇戴着一副黑色的太阳镜迈开大步直接走了过来 洛梓音吓得面色苍白她马上松开了黄埔宇晨的手臂后退着 亚图也紧张地低下了头这次真的不能怪他是夫人突然跑了过来好像和黄埔先生认识一样 带她回去不要让这个人到处乱跑! 秦连殇摘掉了墨镜阴郁的目光看着洛梓音好一个善于利用美色的女人知道黄埔宇晨身份地位高贵利用他出去的机会竟然打算这位副会长了 夫人走吧亚图低沉着声音说现在不走还等着先生将她拎回去吗 洛梓音无比惋惜地看着黄埔宇晨他看不出来吗她就好像蓝湾的囚犯无奈转过身落寞地向别墅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带坠落真的不行吗她就没有希望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吗 她是黄埔宇晨望着洛梓音的背影觉得刚才她的神情好悲伤为什么秦连殇会这么对待那个女人还称呼她是人 一个檀木虚荣只会男人的花瓶千万不要让她纠缠上你她的贪欲是无止境的秦连殇鄙夷地形容着落梓音—— 九更 121:一个贪慕虚荣只会勾引男人的花瓶 一个贪慕虚荣只会男人的花瓶 黄埔宇晨望着洛梓音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刚才他几乎相信了她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她的神情她的诚恳还有那几分难以抗拒的神似 我在下塌的酒店见过她当时她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争执黄埔宇晨回忆着当时那个男人在和这个女人谈乱价钱 只穿了一件t恤跑到了酒店和男人纠缠洛梓音果然厉害秦连殇阴郁了目光 我看她尴尬就替她解围当时的状况实在糟糕没有办法我给了她西装遮体和一些钱黄埔宇晨讲述着他觉得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那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蓝湾 难怪了 秦连殇记得清晰在庄园的客厅里抓住她的时候她穿了一套新裙子当时还掉了一件名贵的西装好一个狐媚的女人走到哪里都让男人没有办法抗拒她的请求 现在黄埔副会长的身份是洛梓音新的目标秦连殇的目光再次阴历了起来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狡猾处心积虑他似乎有些不是对手了 还有这样的奇遇秦连殇挤出了一个微笑 没有想到在蓝湾又遇见了她 黄埔宇晨对此事表示怀疑如果是蓝湾的女人怎么会落魄成了那个样子如果不是蓝湾的女人怎么又被称呼成了夫人 秦连殇不想自己尊贵的客人参与这样的烦心事儿于是转移了话题 我们不提他了走一起喝酒游轮的事儿你放心已经搞定了至于另妹的事情我也托人打听了好像有人知道周雅俊来了中国还和几个中国人联系过 提到了周雅俊话题自然很容易就转移了相比来说黄埔宇晨更关心自己的妹妹带妹妹回韩国是他最大的心愿至于这个奇怪的女人能出现在蓝湾自然有她的道理 能具体知道联系过的中国人都有谁吗黄埔宇晨询问 事隔十八年有一些人已经搬离了原址现在正在逐一排查假如另妹还活着应该不会活得太差应为周雅俊的这些朋友还有稍微有些资产的人他来到中国必然要投靠他们 可怜的晴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将她带回韩国她失去十八年的爱该如何弥补 黄埔宇晨叹息了一声难以想象小妹妹的生活虽然秦连殇说那些朋友都不算贫穷但是品德是否正直就难说了 蓝湾既然和商会合作就不会坐视不管秦连殇珍视这个机会而且他和黄埔宇晨似乎也十分投缘 秦先生的作风宇晨已经略有所闻也十分欣赏假如不是秦先生已经有了未婚妻还真想将我的妹妹许给你我可是有三个妹妹一个叫桑馨一个叫桑语最小的就是晴儿了 说到晴儿黄埔宇晨脸色沮丧晴儿是他一眼都没有见过的妹妹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相见了 秦连殇一听大笑了起来说:黄埔副会长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感兴趣呢 话刚出口秦连殇稍稍一怔好像洛梓音就是十八岁他不是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并十分迷恋吗 说的也是晴儿还是个小姑娘 黄埔宇晨也随后轻笑了起来自己真是糊涂了怎么能这样想呢转过身看了一眼蓝湾的别墅黄埔宇晨举步向别墅走去秦连殇随后跟了上来但他眼角的余光仍在搜寻洛梓音是否安心地回了房间还是正在打算寻找什么办法再次接近这个韩国男人 小女人已经不见了影子定是害怕受到惩罚躲避起来了 洛梓音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中忐忑不安黄埔副会长几乎已经相信了可偏偏这个时候秦连殇出现了她的霉运似乎就一直没有远离过她意图已经被那个坏男人识破了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她 果然不出半个小时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秦连殇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和黄埔宇晨喝了几杯红酒客套一番仍旧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待黄埔宇晨上楼之后他直接向洛梓音的房间走来并一脚踢开了房门 洛梓音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后退她没有办法解释刚才的行为事实上她接触那个男人目的很明显就是让那个男人带她离开蓝湾 他比我更好吗秦连殇怒喝着并一步步逼近了洛梓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好不好我只是偶尔遇到黄埔先生说了几句话而已洛梓音退到了桌子前慌张地解释着 偶尔遇到好像不是吧在此之前你是否在一个酒店里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黄埔副会长出现解围还送了你的西转和金钱你这个贪婪的女人当时不知道黄埔先生是韩国商会的副会长吧假如知道就不是接受西装和那么一点金钱那么简单了现在知道了所以你想利用这个机会爬上高枝! 咄咄逼人的罪名洛梓音无言以对表面看来这就是事实当时她确实不知道黄埔宇晨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个好心的还算阔绰的男人想不到他竟然出身韩国豪门 我当时身无分文只想要点零钱回爸爸的庄园西装那是因为他觉得我衣不遮体就算听起来牵强洛梓音想极力辩解 说真话洛梓音为什么你就不肯说出你真实的我只道你是个贪婪的女人想不到你还虚伪! 秦连殇恼火揪住了洛梓音的衣襟悲愤地盯着她就是这个贪婪、虚伪的女人让他的内心波澜起伏他之所以要她成为他的那其中微妙的东西就是心动 我不贪婪也不虚伪!洛梓音冷眼相对为什么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还嘴硬! 一个耳光狠狠打出 洛梓音觉得耳膜轰鸣身体直接倒向了桌脚额头一阵刺痛她尖叫了出来—— 今天回来晚了只能暂时一更接下来有没有看写的情况明天正常 122:只想让自己的身心解脱 秦连殇被羞愤和莫名的恼火冲昏了头脑他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洛梓音只是一个弱智女子怎么经得起他如此大力的耳光 一巴掌打出去之后洛梓音的额头直接撞向了桌脚秦连殇的神情一凛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重重的一撞之后洛梓音一声尖叫额头已经好了的伤疤再次鲜血如注她哀婉地看了一眼秦连殇身体犹如羽毛一般飘落在了地上 多少失望和哀伤写在了洛梓音的眼中倦态的睫毛煽动着最后无力闭上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真的有这么不堪吗她只是洛世彬的女儿却从来不知贪婪和虚伪是什么怎么也无法解释清楚她似乎卷入了可怕的泥潭之中越挣扎越深陷 洛梓音 秦连殇惊呼出来一步迈了过去将昏迷的洛梓音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洛梓音完全没有了知觉血顺着面颊流淌着她地躺在她的臂弯里 秦连殇紧盯着洛梓音的面颊必须止血 亚图亚图秦连殇大叫着亚图的名字原本想叫亚图叫来医生但是想到别墅里有客人来了医生又不好解释还是将下面的话改了口 给我那点药水和绷带过来 秦连殇用手捂住了流血的伤口心中一阵阵怜惜但是想到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和卑劣行径秦连殇的目光再次凶锐起来不要被她的美貌和可怜相蒙骗往往假象就在怜悯之中滋生盖住实物的实质 是先生 亚图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先生那么大的声音一定夫人有什么意外了他应了一声之后拔腿就跑一会儿工夫就将药水和绷带拿来送到了房间里 推开了房门亚图的眼睛偷偷地溜着发现先生捂着夫人的额头夫人满面血迹的时候他吓得手都抖了起来先生是怎么了怎么对夫人下了狠手 拿给我出去!秦连殇感到了亚图的迟疑心中更加恼火冷漠地低喝着 是 亚图慌忙将药水和绷带递给了秦连殇转身迅速退出了房间 出了门亚图倚在了墙壁上仍旧觉得害怕他必须洗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到这里亚图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房间里秦连殇将洛梓音扶到了轻轻地擦拭着面颊对伤口进行消毒上了止血药水然后用绷带一层层地包扎起来血止住了秦连殇才稍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一耳光他只是想出了这口气却真的没有想过要让她受伤她姣好的面颊上那道伤疤会毁了她的精致和完美而此时的他竟然那么在乎就好像她的美天生是为他而存在 洛梓音仍旧昏迷着面颊上还残留着疼痛的泪水她的表情好委屈让人心生怜惜 手指轻轻触及她的面颊秦连殇好像针扎了一般 就是这个贪婪、虚伪的女人却在秦连殇的心里掀起了层层巨浪也是这巨浪让他更急鄙夷更加羞恼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艾小姐出现在了门口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哀婉泪水大颗地滚落下来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他和洛梓音在一起 多么让她感到刺痛的一个场景秦连殇怜惜地着洛梓音的面颊却冷落了她这个出身高贵的正牌未婚妻 原来你真的和她在一起 艾小姐的喉咙哽咽几乎哭泣出来秦连殇的那个动作和无限爱怜的眼神让她深刻的知道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报复玩弄那么简单 秦连殇猛然回头尴尬地站了起来当看到门口的艾小姐时神情稍稍一震马上恢复了平静 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解释!还需要解释吗她已经看得真切 艾不要这样误会我只是不希望她死她的额头受伤了你知道我将来要娶的女人是你! 事实就是如此就算对这个女人着迷秦连殇也不会和她有任何结果 既然是这样我现在只想问你是按照约定过几天和我订婚还是分手艾小姐的神情哀伤她必须让秦连殇做出选择推辞订婚的日期真的仅仅因为那个黄埔副会长吗还是这个男人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面对艾小姐的质问秦连殇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不管他的心属于哪个女人订婚是一定要进行的必须安抚艾小姐如期订婚 日期不变我们三天后订婚我想黄埔先生也很愿意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 听到了秦连殇的承诺艾小姐的泪水悄然滑落为什么她听到这个信息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种威胁得来的婚约不是她想要的 我会戴上你的戒指 艾小姐低下了头转身向门外走去秦连殇无奈地跟了出来握住了艾小姐的手:我陪着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艾小姐甩开了秦连殇的手直接向别墅外走去秦连殇无奈地站在了原地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女人真是麻烦一个不断反抗一个就是这样黏贴为什么就不能 换一换的念头一出秦连殇直接香烟折断了转身走向了酒柜 艾小姐一直向薰衣草园走去当目光看向柳林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心魔的驱使她疾步走去她需要一份安慰需要那个卑微却温暖的怀抱 当她的脚刚迈进柳林的时候一直大手将她拉住了直接拉到了一个温热狂跳的胸膛前双臂围绕环住了她的身体 我看到你走过来了艾我好想你 温热的唇覆盖上来权恩雨看到了艾小姐走出了别墅就紧张地等待在柳林里他要确定艾小姐是不是需要她只要她走进柳林就说明这个女人的心已经有了他 艾小姐悲伤地哭泣着回吻着激荡的心让她不知道何谓廉耻只想让自己的身心解脱—— 今天更到这里明天正常更新另谢谢投月票、送红包、道具的亲祝开心 123:加快计划的脚步 权恩雨和艾小姐的偷情秘密的进行着激/情在柳林间痴缠着声声喘息和被柳林的中刮过的风声淹没 艾小姐处于惶恐和不安之中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心对秦连殇的失望和对权恩雨的期待让她开始犹豫和秦连殇订婚是否是正确的 离开了柳林脊背仍旧是权恩雨炙热的目光她拉紧了衣衫抬起头发现阿丽迎面走来 小姐你去哪里了你要的婚纱准备好了要不要试一试 不用了明天再说吧 艾小姐低下头匆匆地向别墅里走去阿丽看了一眼艾小姐的身后为什么艾小姐面颊绯红看起来发丝凌乱主人家的事儿仆人无权过问阿丽随后跟了上去发现小姐的裙子后面挂着很多草芥和泥土好像在柳林里打滚了一样 柳林里权恩雨得意地返回了船厂这已经是第三次苟合了艾小姐那种样子还真是让他有些不写既然爱着秦连殇竟然还不能抵御他的那算是什么爱情、 权恩雨回到了船厂目光再次看向了别墅方向心中记挂着洛梓音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船厂厨房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这个该死的秦连殇他到底要怎么折磨梓音才肯放过那个可怜的女人 洛梓音因为受伤暂时不用去厨房帮忙了她留在房间里养伤关于逃走的念头也暂时放弃了清晨起来她只能站在窗口向外张望当看到黄埔宇晨散步在薰衣草间的时候那种期待又再次升起 先生的订婚仪式两天之后举行我们有的忙了一个佣人从窗下走过轻声地说着 看见艾小姐的婚纱了吗有钻石和珍珠 小声点儿可能被夫人听到了 你怕什么夫人只是先生的没有什么地位等艾小姐嫁过来了有她好受的我们这些佣人只要认清谁是主子就行了 呵呵说的也是说不准先生看好我们其中的一个我们也能陪着先生睡了夫人不算什么 你敢这么说小心被赶出去其实我也期待先生也许会喜欢我的脸蛋儿 声音渐渐运去洛梓音面色也渐渐苍白她摸了一下额头轻叹了起来是啊她算什么挂着夫人的美名其实是被玩弄的卑微女人现在秦连殇要结婚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许是好事至少他有了自己的女人就不会来侵扰她了 正叹息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梓音 声音很小但洛梓音还是听到了这不是权恩雨的声音吗她匆忙地向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了权恩雨站在了窗外仰面看着她 权恩雨洛梓音惊呼出来 你受伤了权恩雨看到了洛梓音头上的纱布不觉皱起了眉头 没事儿还死不了 洛梓音摸了一下额头这是昨天秦连殇打她的时候磕到了桌脚造成的今晨醒来就已经被包扎好了 你的脸怎么了他又打你了一楼地势高权恩雨只能仰面看去但是这个位置看得真切洛梓音的面颊上有着清晰的暗红手印 洛梓音的眼睛瞬间红了她低下头泪水噙含在了眼睛里她能和权恩雨说什么说秦连殇一怒之下给她一个耳光让她的额头受伤谁也不能帮她她只能自己承受 这个混蛋我就知道是他干的你等着我梓音我很快就能成功到时候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蓝湾你要相信我! 权恩雨显得有些激动他没有办法看下去原本只想看看梓音的脸让自己的心好受一些可是这一眼却看到了她面颊上的红印还有伤口他的肩头在发抖眼神愤怒突然转身大步地向远处走去 权 洛梓音只想告诉那个男人她不需要他为她做什么她自己会想到办法离开的但看到权恩雨大步离去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下去了权恩雨也许只是安慰她他一个工人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壮举来 但是那个远处散步的男人黄埔先生似乎是最有可能帮助她的人 二楼的卧室里艾小姐换上了华贵的婚纱心情好转了许多 小姐这婚纱真合适您的身份阿丽赞叹着 是吗你说连殇能喜欢吗艾小姐询问 喜欢先生一定很喜欢阿丽说出这样的话有点心虚她太清楚先生和洛梓音的关系将来艾小姐少不了独守空房的日子 你说是洛梓音穿上婚纱好看还是我好看艾小姐突然询问 啊阿丽吓了一跳好像自己的心思被洞察了一样她低下了头轻声说:小姐好看 撒谎! 艾小姐回身就给了阿丽一个耳光尖叫着: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你觉得那个人好看滚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是小姐 阿丽捂着面颊委屈地跑开了原想拍小姐的马屁却拍在了马蹄子上 艾小姐的心情再次糟透了她脱掉了婚纱扔在了沙发里马上订婚了秦连殇不是在船厂里忙就是陪着那个黄埔先生偶尔空闲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酒柜里喝酒好像她只是个摆设毫无意义一样 你不爱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艾小姐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的天色有一个夜幕降临了还不见秦连殇的影子 轻轻地推开了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进入了洗浴间她要好好地泡一下让身心都放松放松 刚刚没入泡沫之中身后洗浴间的门被推开了 艾小姐心中一喜难道是秦连殇来了一定是的他几乎一天没有来找她说话了欣然回头一双手臂深入了温水之中艾小姐羞涩抬头迎上了那双眼睛不觉愕然了竟然是权恩雨 124:谁在订婚仪式上心不在焉 权恩雨深情地抱住了艾小姐不等艾小姐发问就吻住了她的唇 艾小姐吓坏了这个家伙是怎么进来了的难道他不怕有人进来撞见他们的好事吗 等 艾小姐一把推开了他愤怒地瞪视着这个男人够了吧她找他只是慰藉的心里他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有点过分了毕竟她要和秦连殇订婚了不想闹出什么变故来 我偷溜进来的艾不要订婚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多痛苦我不能没有你想着他和你在一起的样子我就要嫉妒疯了权恩雨嘴上这样哀述着手却没有停止他着艾小姐的肩头胸前的挑/逗着她的身子 艾小姐喘息着声音也没有那么冷硬了 不可能我一定要和这个男人订婚这是家族的安排 你就没有考虑过我吗权恩雨突然托住了艾小姐的身体虽然他只是虚情假意但是到现在还没有让艾小姐转变心意是不是有些太挫败了 你只是个工人!艾小姐气愤地回敬 你说什么你嫌弃我 权恩雨怒了他直接将艾小姐拉起目光之中都是羞恼工人怎么了她和他做的时候不过瘾吗享受的时候她怎么没有想过他是工人 不是我是说我们之间不可能!艾小姐知道自己失口了只好解释着 那就让它成为可能我才是你的男人! 说完权恩雨将艾小姐压在了浴盆上直接脱了裤子戳了进去 艾小姐瞬间被兴奋包围了她还想抗拒却因为那急速冲动的身体不能说出话来她在乎这个男人是个工人吗也许根本就不在乎她只想这样和他在一起疯狂到天亮一直做下去 正在两个人激情火热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传来了秦连殇询问的声音 我可以进来吗 洗浴间里权恩雨仍旧抱着艾小姐的疯狂地冲刺着 连殇是连殇来了放开艾小姐正处于巅峰的时候她虽然喊了却仍旧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秦连殇走了进来他环视着卧室艾小姐不在大也不在更衣室 然后洗浴间低低的喘息声引起了秦连殇的注意他疾步走了过去一脚将洗浴间的门踹开了 洗浴间里艾小姐匍匐在浴缸里面颊赤红仍旧在喘息着浴缸里满是泡沫 秦连殇疑惑地看着艾小姐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将洗浴间门再次关上了站在了门外 婚纱合适吗 合适艾小姐回答着 那就好秦连殇迥然的目光环视着房间窗子是开着的夜风不断第吹拂进来 我有点累了连殇你艾小姐似乎有些紧张 你不欢迎我留下来吗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我真的累了你不是说等订婚以后艾小姐紧张极了她在担心浴缸里的男人 你好像真的累了秦连殇又走回了洗浴间的门前想了一下还是转身向卧室的门外走去:好好休息 房门关上了洗浴间里权恩雨从浴缸中钻出头来大口地喘息着抹了一下面颊得意地笑了起来 差点被他发现了艾小姐又羞又恼地看着权恩雨抡起拳头打了过去 你不觉得刺激吗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有了男人 权恩雨真的好得意他一把抱住了艾小姐光溜溜的身子嘲弄地说:我们继续 渐渐的在这种再次袭来的激/情中艾小姐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刚才的那一刻她竟然在担心权恩雨恨不得马上将秦连殇赶出去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叫做权恩雨的男人欣然接受了他艾小姐放肆的了起来 两天之后洛梓音额头上的纱布拿掉了只贴了一小片贴药秦连殇和洛梓音的订婚仪式正常进行这一天外面看起来十分热闹人们络绎不绝地赶来了蓝湾草坪上是白色的桌椅摆设了丰盛的食物 洛梓音趴在窗口向外张望着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秦连殇他穿着白色的礼服带着红色的领结看起来英姿煞爽他一直面带微笑招呼着那些宾客 这个男人要订婚了和那个富有的艾小姐洛梓音转过了身心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竟然有一丝失落 夫人先生叫你出去帮忙亚图推开了房门尴尬地解释着 叫我出去帮忙 洛梓音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场合他不是该将心思放在艾小姐身上吗为什么还不忘记折磨她让她在这种场合出现 秦连殇在打什么算盘一定又想让她难堪了 匆忙地穿上了女佣的衣服洛梓音走出了房间她的工作似乎很简单给空着的酒杯里倒酒 洛梓音的目光搜寻着她在找一个人韩国商会的副会长黄埔先生目光终于停留在了一个桌位上黄埔宇晨正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着他的动作十分优雅一看就是良好的家教出身 看着那个韩国男人洛梓音不觉出神了在这个男人的眉宇之间有一种让她倍感亲切着迷的东西那是什么她一时难以说清 她握着红酒的瓶子心扑扑地跳着她还要寻找机会接近那个男人让他走的时候将她一起带走 倒上!突然一只酒杯放在了她的面前洛梓音一惊抬头看去秦连殇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倒洛梓音有些惊慌忙打开瓶塞 你在看什么秦连殇顺着洛梓音刚才的目光方向看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黄埔宇晨的座位不觉脸色变了 你的酒好了洛梓音收回了目光低下了头 125:不是玩笑更不是小小的闹情绪 秦连殇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目光仍旧盯着洛梓音突然握住了她拿着酒瓶子的手将红酒瓶子拿了下来 他不会帮助你的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你是个人很很的女人秦连殇的声音低沉邪魅 你 洛梓音呆住了秦连殇对那个男人说了什么一定是一些诽谤的话那完全不是事实她倍感羞恼地看着秦连殇她是不是这辈子欠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他就是阴魂不散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个荡妇 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很忙暂时不能去的房间了因为我要和自己的女人温存了如果你很想要可以考虑明天晚上如果你洗干净了 秦连殇的面颊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手指轻轻伸出背对着宾客让他得心应手指尖在洛梓音胸前的突起狠狠地捏了一下刚好捏住了酥/胸的尖端洛梓音心中一凛想躲避却又怕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 好几天没有碰你了这里也奇痒难忍了吧秦连殇手指换成了掌心他就要羞辱这个女人让她知道就算他订婚了也不能改变她是他的玩物他的 别这样洛梓音喘息着就好像自己完全被脱光了他在众人面前她的胸一样 不要害怕就算我有了艾也不会冷落你的所以大可不必打其他有钱男人的主意秦连殇放开了手指傲慢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没打谁的主意你不要胡说洛梓音很难为情显然秦连殇认为她的目标就是得到黄埔宇晨的心 不必辩解因为你就是这种女人我已经习惯了不过我警告你你不会成功的因为你在我的手掌心里秦连殇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似乎洛梓音就在他的掌心死死捏住了一样 洛梓音觉得脊背直冒冷行秦连殇的自信让她对自己的逃亡计划一点信心都没有她会被这个坏男人看得牢牢的 明天晚上记住了秦连殇后退了一步转身端着酒杯走开了面颊上仍旧洋溢着得意的微笑他真的喜欢看到这个女人惊恐的样子似乎是这无聊订婚仪式的一种调剂这就是他让洛梓音参加仪式的原因 洛梓音呆站了原地心仍旧怦怦地乱跳着她恍然地转过身不希望宾客看到她因为羞恼而发红的面颊 可是转过身的一刻她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目光忧郁神情惨淡竟然是穿着婚纱的艾小姐 刚才秦连殇对洛梓音所做的暧昧之事艾小姐都看到了那是一种什么心境艾小姐完全伤透了心 他今天晚上和我在一起明天和你吗艾小姐失神地问正牌夫人和轮番侍候这个男人 他只是想羞辱我你别误会洛梓音感受到了艾小姐的伤心解释着 第一次艾小姐没有发疯的扑上来而是淡然地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端起了一杯红酒沮丧地喝了起来 他迷恋上了你我知道也没有办法改变艾小姐低声说 他不是迷恋我只是想羞辱我让我在这种场合难堪 哲完全是秦连殇的自负和嘲弄洛梓音冷漠地盯着远处的秦连殇至少在那个男人的眼里他知道谁才是重要的而自己只是他泄愤的工具而已 知道我期待这一天期待了多久整整五年我爱慕他信任他一心要嫁给他可是我等到了什么他有了你甚至在我订婚的日子还和你 艾小姐的眼睛湿润了她看着手指上的戒指钻石真的有那么真诚、久远吗在秦连殇的身边她不会得到爱情相反昨夜的那个男人权恩雨却对她真心实意一往情深只要是艾小姐喜欢的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她都可以改变他让他成为出人头地的男人 我没有想过让你难过艾小姐 洛梓音低下头那不是她的错是秦连殇走过来戏弄了她 可他没有让你离开一直拥有着你还妄图和我结婚洛梓音低声地回应着 艾小姐摇着头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秦连殇在乎的不是她而是他的事业为了蓝湾的未来他就算不爱她也会和她结婚 轻轻地脱下了手上的戒指艾小姐悲伤地说:我想要自己的爱情这个我要还给秦连殇 说完艾小姐绕过了洛梓音向场地里走去 突发的变故让洛梓音呆住了订婚典礼就要举行了艾小姐却要反悔了所有的宾朋都到位了大家都等待着向秦连殇和艾小姐道贺可是订婚仪式却要没有了 洛梓音望着远处和朋友说话的秦连殇突然幸灾乐祸了起来真是活该他也有被女人甩掉的时候 自作虐不可活如果不是他伺机调戏了洛梓音艾小姐怎么会看见又怎么会突然反悔呢 仪式就要举行了秦连殇面带微笑斯文有加 艾小姐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目光淡然向前望着在道贺的宾客之后她看到了权恩雨他穿着那身蓝色工作服目光期待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不要和那个男人订婚虽然他不能给她荣华富贵却可以给她所有的爱 那是一种鼓励和艾小姐收回目光看向了秦连殇 订婚仪式取消吧 你说什么秦连殇皱起了眉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直做梦都想和他订婚的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秦连殇你不爱我我们在一起不会得到幸福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秦连殇怒了他这个人最爱面子自尊绝对不容侵犯这个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取消订婚典礼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的戒指还给你! 当那枚闪亮的钻戒递给秦连殇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不是一个玩笑更不是小小的闹情绪 126:蓝湾的一草一木都不属于他 秦连殇一把扣住了艾小姐的手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什么儿戏今天你必须和我订婚!不要犯下让自己懊悔一生的错误 我想了很久秦连殇你根本不爱我!艾小姐回敬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的感觉让男人很有成就感吧她的眼神愤怒羞恼她的爱算什么不过是秦连殇用来践踏的不是用来珍惜的 今天你还了这枚戒指今后将没有机会再进蓝湾秦连殇威胁着 对不起我虽然迷恋着你却真不能嫁给你我想我的幸福不在你这里蓝湾不属于我 艾小姐将戒指塞在了秦连殇的手里她知道她说出了这些话就和这个男人无缘了轻轻地挣脱开了他低下头一滴清泪滚下她曾经的梦就这样破碎了 艾 秦连殇握着手里的戒指面色铁青完全出于意料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成了被抛弃的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有失败过何况还是被一个女人甩掉了 艾小姐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秦连殇哀怨和留恋还存于眼中但是她没有办法回头了她要为自己的决定一直走下去 向人群走去艾小姐望着人群后的那个男人他真的能对自己好上一辈子吗一个普通的蓝湾船厂工人权恩雨 昨夜的那些喘息还在他的激情感染着她完全是一种勇气她的白色裙摆穿过了青青的草地走到了权恩雨的面前艾小姐张开了双臂直接扑进了权恩雨的怀中将头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胸膛前 我放弃了他放弃了蓝湾你能一辈子对我好吗 我能 权恩雨紧紧地搂住了这个女人真想大声狂笑他赢了他赢了堂堂的蓝湾主人艾小姐在关键的时刻还是选择了他 鄙夷的目光看向了场地权恩雨突然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和秦连殇争夺除了金钱和地位其他方面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整个订婚典礼的现场都哑然了大家看着场地艾小姐和权恩雨又看向了秦连殇完全搞不懂了不是秦连殇和艾小姐订婚吗怎么好像看起来不像啊 这是一张无声的暴风雨全部的气氛都在压抑着 秦连殇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艾小姐竟然扑进了权恩雨的怀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就好像权恩雨在他的尊严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手里握着红酒瓶子的洛梓音张大了嘴巴怎么会是这样的原本以为艾小姐退婚也就罢了竟然扑进了权恩雨的怀中他和她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曾经看到的一幕幕再次浮现洛梓音惊愕地看着权恩雨他在打什么主意 权恩雨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眼里的神情是复杂的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成为一个可以决定别人命运的人而他第一个要改变的就是洛梓音她能明白他的心吗 先生这亚图不知道说什么了仪式还要继续吗如果不继续要怎么解释艾小姐现在的样子 到此结束! 秦连殇的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明天的报纸媒体都会报道蓝湾和艾家的订婚典礼以艾小姐中途退场而宣告结束 权恩雨将成为新的艾小姐的命定男人出现在头版头条 宾客们一个个摇着头现在这种状况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一个个找着借口和秦连殇告别纷纷开车离开了蓝湾记者的摄像机一直忙碌着当话筒都指向了秦连殇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 蓝湾会有新的女主人他冷漠地转过身 记者们也很无趣好像蓝湾的主人似乎并不在乎失去了什么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狂发脾气于是也随着宾客退场了原本热闹纷繁的蓝湾立刻清净了下来 宾客之中只有黄埔宇晨默默地喝着红酒他微眯着目光走向了秦连殇淡然地说 其实你并不爱那个女人 想成就蓝湾壮大船厂我不需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秦连殇冷漠 每个人都需要爱情你也不例外秦先生 不要让我难堪黄埔先生恕我暂时不能接受你的观点至少现在我不需要什么爱情只需要联姻秦连殇目光仍旧盯着站在场地不远处的权恩雨艾小姐依偎着那个男人 我知道我不能强迫你接受但我真的欣赏你我想事业并不是全部当年我爸爸为了家族利益被迫娶了韩熙贞当他遇到真爱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并为此付出了代价我们都还年轻如果没有一个深爱的女人留在身边是一种遗憾 黄埔宇晨拍了拍秦连殇的肩膀转身大步向别墅走去他不认为秦连殇失去了什么相反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就这样离开了也许是件好事 秦连殇思索着黄埔宇晨的话也许他是对的但在现在他需要冷静心境不被艾小姐的悔婚而感到挫败恼火 洛梓音放下了红酒看来她不必在这里侍候着了现在又是一个时机她应该向黄埔宇晨解释清楚那都是秦连殇的污蔑假如还有可能她希望他能代为说清离开蓝湾 亚图吩咐佣人清理场地佣人七手八脚地撤掉了美食和红酒拆了台面和架子一件件地扛走了 秦连殇没有直接离开他握紧了拳头直接走向了权恩雨一把将艾小姐拉开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滚滚出蓝湾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现! 权恩雨被打倒了他挣扎着爬起来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笑了起来:我会离开的而且不会空手离开 你什么意思秦连殇一把揪住了权恩雨的衣领子他还想带走什么蓝湾的一草一木都不属于他 127:嫁给他和跳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权恩雨冷漠地笑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远处穿着女佣衣服的女人秦连殇该明白他要带走的是什么在蓝湾除了被寄养的感情就是这个女人 秦连殇顺着权恩雨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顿时怒目圆睁怒从心生他可以带走艾小姐却不可以带走洛梓音她是他的小囚犯 你敢一声低吼秦连殇举起了拳头 我有什么不敢权恩雨握住了秦连殇的手臂为了爱情他舍弃了尊严了艾小姐连幸福都肯舍弃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属于蓝湾你休想! 秦连殇冷冷地警告着权恩雨这个家伙竟然放肆地了艾小姐现在还想打洛梓音的主意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艾小姐只是一个阶梯而已他想用此太高自己的身份真是痴心妄想 她是否属于蓝湾你我心里最清楚想不想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权恩雨冷冷地笑着 你以为你这样做进入豪门就可以太高自己的身价了吗秦连殇万分鄙夷冷漠地笑着 其实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谁也不比谁清高到哪里去 两个男人冷漠相对似乎双方的目的都不单纯 艾小姐完全听不明白了他们在说谁说她吗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和她无关一样 你你们在说什么艾小姐询问着 秦连殇松开了权恩雨轻蔑地看向了艾小姐好一个为了爱情不计较身份地位的女人难道她就没有想过这种差距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交集贪婪的人比比皆是真正为了爱情的又有几个 你真的相信这个男人爱你艾小姐别成了贪婪卑鄙小人的棋子 棋子艾小姐有些失神她茫然地看向了权恩雨他真的当她是棋子吗 秦连殇订婚典礼上被人甩了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要因为嫉妒说出一些中伤的话艾是不会相信你的 权恩雨环住了艾小姐的腰亲昵地亲着这个女人的面颊继续嘲笑着秦连殇:我和艾小姐情投意合她早就是我的人了而你却连碰都不愿碰她 艾小姐万分尴尬她马上低下了头和权恩雨发生关系的事儿她一直隐瞒着秦连殇此时被提及真是尴尬艾小姐羞涩地拉住了权恩雨的手哀求着:不要说了我们离开蓝湾吧我会说服爸爸让我们在一起 好我们走 权恩雨也不想在艾小姐面前和秦连殇发生太多争执他牵住了艾小姐的手环视了一下蓝湾暂时分别了蓝湾不过他会再回来的回来的身份将是艾家的乘龙快婿蓝湾的合伙人 艾小姐最后看了一眼秦连殇眼神之中仍有些许的渴望可是那渴望只是一瞬间的她避开了目光与其贪恋一个优秀的男人不如寻找自己的幸福她相信权恩雨将会一辈子真心对她 权恩雨走得并不开心他的那份担心仍在蓝湾洛梓音一定要相信他虽然他和艾小姐一起离开也可能结婚成为这个女人的丈夫但是他一定会回来带她离开秦连殇的身边永远和她在一起 挽着不爱的女人权恩雨的心是悲切的他不舍得蓝湾却为了将来的社会地位必须选择离开 艾小姐的头倚在权恩雨的肩膀上她有信心让爸爸接受这个男人更期待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 洛梓音遥望着权恩雨的背影眼里都是一伙权恩雨真的爱艾小姐吗记得那个男人曾经说过让她等待终有一天他会成功的难道他所谓的成功就是娶了艾小姐通过这个抬高自己的身价吗 这是多么让洛梓音鄙夷的行为为了一个女人伤害另一个女人他就没有内疚吗但愿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但愿权恩雨能一心一意对待艾小姐 想不到这个订婚典礼这么荒唐 站在洛梓音身边的亚图替先生不平那个艾小姐除了家世哪里有一点能配得上先生竟然将先生甩了 洛梓音听了此话却笑了什么叫做不公平难道天下的女人只有嫁给了秦连殇才是明智之举吗 也许是艾小姐醒悟了像秦连殇这种男人嫁给他和跳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不是的夫人先生是个有事业心孝顺正直的男人我看没有什么男人比先生更优秀的了亚图憋足了底气辩解着: 有时候表面会掩盖本质 本质亚图抓了一下头发怎么夫人的话这么高深她真的有那么厌恶先生吗说来先生一直限制她的自由有些怨恨也算正常 既然不需要倒酒了我回去了 洛梓音放下了红酒转身向别墅走去现在秦连殇的心情一定糟透了她不想留在这里万一惹了那个男人不是引火上身吗 悄悄地溜回了房间洛梓音关上了房门才稍稍松了口气 秦连殇双手揣在裤兜里看着远去的轿车一阵阵薰衣草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拉掉了脖子上的领结 先生报社那边用不用提前大声招呼 不必了随便他们吧 秦连殇漠然地转过身没走几步艾先生的电话就打来了秦连殇直接接通放在了耳边 我的车刚开到半路就停手典礼取消了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惹我女儿生气了吗就不能让让她吗你也知道她的小姐脾气了 我想您该问问你的女儿也许她正赶回艾家迫不及待地想给你带回一个惊喜呢 什么意思 蓝湾的典礼取消了艾家的却没有取消但愿这个结果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生意往来 秦连殇我怎么听不明白 很快你就明白了现在我很忙改天见 艾先生还想说什么,却被秦连殇提前挂断了他的女儿不选择蓝湾主人是艾家的损失秦连殇没有必要因为他女儿的错误决定接受艾先生的质问何况蓝湾里并不缺女人秦连殇看向了别墅冷漠淡笑着 128:醉醺醺的男人秦连殇 大步地走回了别墅佣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生怕先生将怒火牵引到他们的身上秦连殇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现在的清清冷冷和刚才的热闹成了鲜明对比他的嘴角一挑转身直接进入了书房 关上了书房的门他点燃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烦恼地吸了起来 马上就要结婚的女人被权恩雨抢走了这种羞辱让秦连殇坐立不安明天就会有关于蓝湾的笑传而他穿着礼服的照片将成为明天的最大焦点 我会离开的而且不会空手离开这是权恩雨留下的话那个男人还会回来为了洛梓音 猛然将香烟扔在了烟灰缸里秦连殇推开了书房的门 亚图亚图! 先生我来了亚图忙得满头大汗听见先生的喊声忙跑了过来 将艾小姐的东西打包装上车送回艾家秦连殇吩咐着既然是离开的女人就要走得干净别再回来 我马上去办先生 亚图刚要走秦连殇又叫住了他目光看向了走廊的尽头说:洛梓音的行李搬上三楼我的卧室 呃亚图明白亚图怎么会不明白现在艾小姐走了没有人嫉妒夫人夫人自然要搬回来了 亚图倒是很乐于做这件事儿其实到头来还是夫人最合适和先生在一起 洛梓音的房间里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收拾着东西的亚图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秦连殇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还要搬到那个坏男人的卧室 夫人这是先生的吩咐亚图只是按照吩咐做事亚图汗颜夫人一口一个坏男人还真是叫得顺口让他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管不了按照先生的命令他叫女佣将行李统统搬到了楼上 看着进进出出的女佣洛梓音张合着嘴巴想拦也拦不住了 眼睁睁地看着东西都被收拾走了洛梓音好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真的要回到秦连殇的卧室吗进去了就等于接受了她是的事实不进去她又有什么办法抗拒呢 迟疑地跟在了亚图的身后洛梓音的心里忐忑不安 黄埔先生要在这里住多久内心十分无奈的洛梓音寄希望在了黄埔宇晨的身上 听说再住三天船厂这边货单都差不多了他还要去上海亚图回答着 三天只有三天了假如还没有机会和黄埔宇晨搭上话就没有希望让那个男人帮助她离开了 黄埔先生现在休息了吗洛梓音表现得心不在焉 是的休息了他一向起得很早听说黄埔家族都有晨跑锻炼的习惯所以没有什么工作都会早早休息 哦很规律. 洛梓音心中暗暗盘算着明天最好早点起来这样就可以假装晨练和黄埔宇晨不期而遇然后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黄埔宇晨是个好人一定会帮助她 不知不觉洛梓音走到了秦连殇的卧室门口她看向了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还有那些清雅的装饰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摸一样一个循规蹈矩墨守成规的男人 进入了秦连殇的卧室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也许只需要坚持几个晚上她就可以自由了 亚图将东西放下了退了出去那轻轻地关门声让洛梓音猛然回头心砰地一跳那关门的声音让她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 光着脚丫蜷缩在了沙发里洛梓音不敢睡去她在害怕秦连殇的突然出现就算被折磨被羞辱她也要在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发生 一直坚持到了半夜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股酒气直接冲了进来洛梓音直接掩住了鼻孔目光看向了房门 秦连殇拎着一个酒瓶子出现在了门口白色的礼服散开了衣领子一双的一条门里一条门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盯着沙发里的女人面颊上的肌肉似笑非笑 洛梓音马上从沙发里跳了下来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会不会扑上来像个醉汉一样将她压住 过来扶我一下秦连殇伸出了手似乎喝得太多了他的眼神发直 洛梓音不敢不过去扶他迟疑了一下之后慢慢地走了过去还不等扶手去扶秦连殇的身体直接倾斜过来歪在了她的身上浓重的酒气直接钻进了洛梓音的鼻孔她差点呕吐出来 你你喝多了洛梓音捂住了嘴巴 洛梓音你最好不要趁机逃走扶我秦连殇将手里的酒瓶子扔出了门外门外传来亚图一声一定是打在了那个家伙的身上 洛梓音循着声音望去发现亚图捂着脑袋捡起了地上的酒瓶子真是活该谁让亚图一步不肯离开紧盯着自己呢 磨蹭什么洛梓音忘记我说什么了还是你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秦连殇摇晃着身体鼻子凑近了洛梓音这个小女人身上的味道真是不错就好像吃着奶的婴儿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你好香秦连殇的声音好轻带着深深的和迷恋 别这样你醉了洛梓音后退了一步面积绯红他这样的赞美是不是意味着一种对她身体的贪恋 你很开心吧秦连殇将重量都压在了洛梓音的身上弄得洛梓音十分狼狈若不是扶着墙壁一定会和秦连殇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还不是一样离不开蓝湾 他的目标是你秦连殇的口齿有些含糊吐字不清气息吹拂着洛梓音的面颊 为什么目标是自己洛梓音不知道秦连殇说的是谁也不想知道她现在想的是如何度过这个尴尬的夜晚 我现在扶你你休息然后我能不能洛梓音躲避着秦连殇充满酒气的嘴她想留在沙发上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 不能 霸道的家伙几乎没有听洛梓音说完就拉住了她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带着酒气的唇嘲弄地贴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 129:一对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秦连殇不给她任何机会什么都不给如果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他只会使用粗暴和武力 他亲吻着洛梓音的面颊没有订婚典礼没有了未婚妻他一样不缺女人而且今晚陪着他的还是一个可心的美人贪婪的小 不要这样你喝多了就该休息洛梓音别开了面颊用力地拉扯着这个男人好不容易到了床边连同她一起直接倒在了床里 洛梓音被身上的男人压了个结实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秦连殇真的喝多了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想着订婚典礼上的变故和权恩雨的得意就火冒三丈一连气喝了两瓶白酒才觉得酒力冲上了头顶一个帅气的傲慢的自负有钱有势的男人就这样被甩掉了 女人是什么不过是衣服秦二少什么时候被衣服甩掉过艾家小姐果然被权恩雨勾走了魂儿对秦二少太失望了 现在抱着洛梓音他觉得头更加眩晕了倒不是酒的作用而是这个小女人的香完全是不受控的意识和动作让他拉开了阵势 喂秦连殇 躲避不开又不能制止洛梓音觉得身体被迅速侵占醉酒的男人似乎更加热情 缠绵的时间并不长秦连殇终因迷醉翻身倒在了酣然睡去 洛梓音喘息地摸着狂跳的心浑身都是汗水当她试图爬起来的时候那只大手仍旧搂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就这样洛梓音疲惫地睡了一夜天不亮她睁开了眼睛发现秦连殇还睡着呼出的气体仍然带着酒气 轻轻地抽离了身体洛梓音翻身下床她悄悄地穿上了衣服走到了窗口亚图说过黄埔先生有晨运的习惯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起来了 望向了窗外外面似乎雾蒙蒙的看不清晰 洛梓音转过身推开了房门发现几个保安站在门口看见她探出头来马上紧张起来 我只是出去透透气洛梓音指着走廊尴尬地说 我跟着她你们都回去吧亚图听见了声音走了过来保安们这才放心离开了 黄埔先生起来了吗洛梓音悄声询问 刚起来正要去晨运先生我是说先生是不是还没有醒来 他还在睡可能喝得太多了洛梓音的脸红了低着头向外走去刚下楼站在客厅里就看见黄埔宇晨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一身休闲倒是清爽 黄埔先生 洛梓音有礼貌地打着招呼 夫人这么早黄埔宇晨似乎有些吃惊一般他起床的时候除了秦连殇和一些打扫的佣人很少看见洛梓音出现 我只是想到薰衣草园里跑步洛梓音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什么跑步她是想找机会和这个男人说话 真是巧我正好要去晨运 我不会妨碍黄埔先生吧 当然不会 黄埔宇晨除了和父亲一起晨运之外倒是很少和女人一起跑步不知道洛梓音能坚持多久秦连殇对于洛梓音的评价还在黄埔宇晨的印象里他打量着落梓音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一个看起来可爱的女人的内心竟然那么复杂 秦连殇不在场黄埔宇晨不想理会这个女人直接跑出了别墅向薰衣草园跑去洛梓音随后追了上去她很少这么早起来跑步追上黄埔宇晨的时候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黄埔先生黄埔先生洛梓音喊着 夫人大家这么称呼你黄埔也不能例外既然被称呼为夫人您还是要自重一些我并不是夫人想找的那种男人至少现在黄埔对夫人没有兴趣 黄埔宇晨的冷漠让洛梓音心中一阵冰冷毫无疑问秦连殇完全诋毁了她的形象 我不知道秦连殇说了什么我对黄埔先生只有一个请求我要离开蓝湾 洛梓音恳求着就算她被误会为荡妇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他就不能帮助她吗她不是纠缠他而是要离开这里 离开蓝湾黄埔宇晨有些吃惊洛梓音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请求难道蓝湾的富有不能满足她贪婪的心吗 是的离开蓝湾这不是梓音的家没有自由倍加羞辱虽然被称呼为夫人却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我对黄埔先生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黄埔先生带我离开蓝湾只要离开了这个势力范围梓音马上和您分道扬镳 为什么蓝湾不好吗据我说知秦连殇是个船王在这里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黄埔宇晨盯着洛梓音诚恳的眼睛实在寻找不出一点虚伪和假象 不是的黄埔先生梓音不要什么荣华富贵梓音只想过自己的生活求求你我知道黄埔先生是好人既然您已经帮过了我就再帮梓音一次就算下辈子做牛做马梓音也愿意 洛梓音最后的赌注在这里她声泪俱下还有什么比离开秦连殇的锢更有的她只过回从前的生活无忧无虑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帮得了你黄埔宇晨反问秦连殇能给他这个面子吗 你是他的贵宾他会答应你的洛梓音仰望着这个韩国男人那种亲切难以言表她相信她没有看错人 也许他不会给我面子这个眼神让黄埔宇晨无法拒绝他就好像面对了一个亲人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求求了 好吧我试试 黄埔宇晨没有办法拒绝洛梓音不管成与不成他都会去试试就是为了这个十分相似的眼神 噢太谢谢了!洛梓音激动得泪水都流了下来她慢跑着心里暖洋洋的这种感觉真是特别她竟然十分依赖这个韩国男人 别墅三楼秦连殇已经起来了他舒展着筋骨坐了起来发现洛梓音已经不见了难道去吃饭了起身下床他走到了窗口推开了窗子凝望着窗外的薰衣草园远处那一对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130:想不到他竟然这个女人的表象欺骗了 薰衣草园里洛梓音的心满是期待她渐渐放慢了步子最后停了下来黄埔宇晨大步向前跑去一个充满阳光善良的韩国男人就好像是一位大哥哥 洛梓音转过身看着一直站在附近的亚图心情突然大好了起来 今天我用去船厂的厨房帮忙吗 先生没有交代可能不用去了亚图回答着 今天的空气真是不错你觉得呢洛梓音开心地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放松不是来自天气而是她内心的希望 天天如此一定是夫人的心情好了亚图傻笑了起来 是啊她真的心情很好有黄埔宇晨出面秦连殇可能多少有所顾忌说不定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离开蓝湾不必像贼一样逃跑了 洛梓音微笑着向别墅走来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秦连殇面色阴郁地下了楼他穿着黑色t恤十分随意想是今天不会离开蓝湾了 洛梓音脸上的微笑瞬间僵持了她低着头避开了秦连殇的目光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 很开心吗秦连殇伸出了手臂戏谑地搂住了她的腰身 看见你有什么好开心的洛梓音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冷漠地盯着秦连殇只要她离开了蓝湾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黄埔先生承诺了你什么将韩国的整个商会都给你吗还是让你进入黄埔家成为黄埔家长孙媳妇你看看你的脸笑得好像一样灿烂! 秦连殇! 洛梓音柳眉倒竖显然这个家伙什么都看见了一定认为她又在伺机那个韩国男人了无耻的男人连心都是龌龊的 怎么说中了你的心思很不舒服吧 秦连殇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将她的面颊转向了阳光啧啧赞叹着:虽然这张脸够美但不等于可以掩饰出卖的事实你说说假如黄埔家知道你只是秦家五百万买来的该是什么心情 秦连殇你这个混蛋你没有人! 洛梓音的眼睛红了五百万她一分没有拿到却受尽了折磨而这个男人只花了九牛一毛就可以让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庆幸的是这一天就要结束了 人谁说我没有在的时候你知道得比谁都多别装糊涂 秦连殇的大手用力一推洛梓音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板上手腕受挫痛得了出来 回到房间里马上回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 秦连殇指着楼上大声地怒喝着他不会让洛梓音离开谁也带不走她假如黄埔宇晨知道其中的天大交易那个韩国男人为了黄埔家的声誉会放弃这个可笑的念头的 洛梓音回到了楼上一直惶惶不安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不断地向外张望着 黄埔先生在做什么洛梓音隔一段时间就问亚图黄埔宇晨的动向她期待这个男人赶紧去说让她越早离开越好 和先生用午餐 哦洛梓音应了一声坐回了沙发里半个小时后她又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询问亚图 黄埔先生在做什么 刚才好像和先生一起进入书房了夫人你有事吗 洛梓音一会儿一问让亚图有些模糊什么时候夫人这么关心那个韩国男人了 没事洛梓音尴尬地笑着进入书房了不知道黄埔宇晨会不会和秦连殇说这个时机很好她确信黄埔宇晨不会忘记了答应洛梓音的事儿 秦家的办公室里秦连殇端坐在老板椅里他的对面坐着严肃的韩国男人黄埔宇晨 秦先生我有一事相求黄埔宇晨开口了 让我猜猜和洛梓音有关秦连殇淡然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好像还没有开口黄埔宇晨有些惊讶秦连殇竟然这么轻松地猜到了 秦连殇点燃了一只烟漫不经心地放在了嘴里吸了一口说:她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带她离开蓝湾还是要和你一起去韩国这个女人真是有本事竟然让堂堂的黄埔副会长出面找我了 我想以我们的交情和商业往来你会答应我带她离开不管最后的目的地是哪里 黄埔宇晨不会过多解释为什么要带走洛梓音既然她只是个低的女人也不值得秦连殇为此伤了和气所以他有信心只要自己想带走洛梓音秦连殇绝对不会阻挠 是的黄埔副会长提出来我自然会同意不过在带走她之前你似乎应该听一听她的故事洛梓音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女人 秦连殇眯住了眼睛嘴角鄙夷地一挑假如黄埔宇晨知道了洛梓音的一切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承担这一切 黄埔愿意洗耳恭听 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吗用她爸爸洛世彬的话来说这个女儿天生是为豪门准备的她的一点皮肉都价值千金秦连殇冷笑着 这样养女儿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 所以才会有一份契约洛家和蓝湾的契约条件是洛梓音的处/女之身!换取蓝湾夫人的身份和高达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太荒谬了真是有辱门风的话题黄埔宇晨的脸色变了他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单纯的女人竟然同意用自己的身体签订契约 之后契约因为她根本不是处/女无效了她什么也没有得到伤了我的大哥让他失血过多而亡这个女人欠了蓝湾一条人命! 秦连殇咬住了牙关这是他当初痛恨这个女人囚她的最大原因失去了兄弟秦连殇就好像失去了手臂一样疼痛 让我很吃惊我竟然差点相信了她黄埔宇晨汗颜竟然弄出了人命事情远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五百万他爸爸拿走了蓝湾五百万留下了这个残破的女儿假如黄埔副会长带她离开蓝湾不但伤了我们的合作关系也让我大哥不能安息也会玷污商会的名声黄埔会长更加不会原谅副会长的所为 黄埔宇晨面色阴暗想不到他竟然这个女人的表象欺骗了原来她竟然这样不堪 131:抱了极大的信心等待着(加更) 书房里气氛似乎十分窘迫黄埔宇晨一言不发目光冷酷、愤怒秦连殇吸着烟他似乎也没有那么轻松 菲佣阿丽匆匆地跑上了三楼将好消息告诉了洛梓音 夫人我听见了好像黄埔先生进入书房的时候和先生提到了你 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 洛梓音听到这个消息更加开心了难以抑制的喜悦挂在了面颊上她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黄埔先生一定会成功的他不是一般的客人 洛梓音低语着满心期待着书房里的谈乱结果抱了极大的信心等待着黄埔宇晨一定会成功的秦连殇对他十分尊敬而且相交甚好 我要自由了真的难以置信 成功的几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洛梓音不能这样等着应该做点什么 收拾行李对要离开这里拿一些换洗的衣服不能让黄埔先生再破费买新的了能让她离开蓝湾她就感激不尽了 离开蓝湾后她会和黄埔宇晨分开各走各的路这份情她会记住有朝一日也许会还清也许根本没有机会她会回到妈妈的身边就算一路打工她也要找到妈妈和姐姐然后向妈妈哭诉控诉爸爸将她卖给蓝湾受到了非人待遇 想到了这里洛梓音的眼睛湿润了她拿出了一个小行李包哽咽着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亚图有些不解好像先生没有说要带夫人去什么地方夫人怎么开始收拾东西了 我要离开蓝湾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所以先收拾一下洛梓音微笑地看着亚图不管怎么说还要感谢这个男人的照顾没有他她可能这段日子更难熬 哦没有听先生说过夫人要离开亚图听到洛梓音这样说十分吃惊 是的不过很快他就会说了 洛梓音满心都是对黄埔宇晨的信任甚至没有想过会有失望的可能黄埔宇晨的身份让她相信只要黄埔宇晨坚持秦连殇就会让步 为了让自己安心洛梓音叫阿丽去客厅看着假如先生和黄埔副会长出来就通知她她会及时带着行李下楼也许今天就能离开了 等待是一种煎熬洛梓音收拾了东西一直在房间等待着亚图站在门口焦虑地看着洛梓音不知道该为她的离开开心还是难过其实夫人好像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坏 大概一个小时阿丽跑了进来汇报着她的发现:夫人先生和黄埔副会长出来了 出来了 洛梓音面露惊喜她急切地跑出去阿里喊住了她递给了她行李洛梓音尴尬地笑了一下接过了自己的行李不舍地看着亚图和阿丽说:我很可能要离开这里了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谢谢雅图谢谢阿丽 夫人你真的要走吗阿丽有些不舍得了亚图也觉得心里不只滋味儿 是的我一定要走虽然你们都对我很好但是我却没有一天开心过这里不是洛梓音的家再见! 带着一颗欢喜雀跃的心洛梓音向楼下跑去 客厅里她看到了秦连殇那个男人依旧穿着黑色的t恤倚在酒柜边上端着红酒悠闲地畅饮着他的指缝间还夹着一支烟看来心事重重他是不是觉得没有办法锢洛梓音而感到无奈呢 见鬼去吧洛梓音不觉有些得意了 但是黄埔宇晨呢 洛梓音环视了一下客厅竟然没有黄埔宇晨的身影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去了哪里难道他们没有谈拢吗还是没有开始谈及这个问题 要去哪里还带了行李秦连殇鄙夷地笑了起来洛梓音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断定黄埔宇晨一定要带她离开这次有人要失望了 黄埔副会长呢 洛梓音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难道他还没有从书房里出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好像和你当初的目的大相径庭我不得不提醒你要满足自己的贪欲只有蓝湾可以 秦连殇盯着洛梓音手里的小行李包小女人这么有自信以为可以直接离开吗怒火冲击着他他一口将红酒饮下 梓音不是残废想要什么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得到洛梓音冷漠地回应着 通过双手哈哈你以为你的双手能干什么除了取悦男人根本就是毫无用处秦连殇皱起了眉头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装坚强她的手十指纤纤就算一个草芥都能刺破还能做什么 我不想和你废话黄埔副会长呢洛梓音白了秦连殇一眼现在看谁还能阻挡她离开 你要失望了因为他走了离开蓝湾了秦连殇冷漠地看着洛梓音 什么 洛梓音面色大变行李从手中应声而下掉在了地板上她茫然地看着大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会的他说要尽力的他可以做到的他不会扔下我的你骗我! 洛梓音不肯相信这个男人的胡话她顾不得行李了飞快地向大门外跑去远远的她看见了黄埔宇晨的轿车他正坐在驾驶室里发动了引擎 黄埔先生黄埔先生你去哪里带上梓音! 洛梓音飞奔着泪水伴随着喊声狂奔下来为什么要偷偷离开他可以的就算秦连殇决绝了他他也该再试试再努力一下他不知道那对洛梓音有多重要 黄埔宇晨听见了喊声他抬起头淡然地看了一眼奔跑而来的女人车子直接发动了慢慢地开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离开连一声再见也不想和她说吗 等等等等我黄埔先生 洛梓音在车子的后面奔跑着一直追赶着泪水断了线地流淌着不要离开她无法说明此时的心态这个男人走了让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车子开得并不快她终于追上了洛梓音急切地拍着车窗 下车黄埔先生你说过的要带着梓音 黄埔宇晨看着车窗旁边飞奔的女人长发已经凌乱随风飞扬着泪水不断地滑落着—— 加更五更了 132:香烟折断了他的手指节节泛白 黄埔宇晨紧锁住了眉头心中竟然有一丝隐痛他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这是蓝湾买来的女人是一桩无法逆转的交易贪婪轻浮冤孽他无力改变更不想陷入其中只能选择冷漠离开 黄埔宇晨咒骂了一声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一脚油门车子急速地向远处奔去 洛梓音被车的力量带倒在了地上摔得很重痛在心上她抬起头泪眼朦胧走了黄埔副会长走了 我做错了什么黄埔先生为什么扔下梓音 洛梓音无力再追前面的轿车似乎也无意为她停留她跪在了车道上双手捂住面颊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悲切、震动哭出了洛梓音多少的委屈似乎只有风才明白洛梓音的心多么纯洁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嗓子哑了泪也干了眩晕的感觉让她只能低低喘息 阿丽看不过去了她走过来蹲在了洛梓音的身边悲伤地看着她轻声地说:夫人黄埔副会长已经走了你这样哭也没有什么用只会伤了身子 他不信任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梓音的话他当我是坏女人不愿意帮助我一点机会也没有给我洛梓音抓住了阿丽的双臂声嘶力竭地摇着她悲声的质问着: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老天太不公平不公平 洛梓音的气息渐渐微弱她好累就好像有人抽动了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副驱壳 夫人你这样跪在这里也没有用地上凉快点起来 阿丽强行将洛梓音拉了起来扶着她向别墅里走去 洛梓音机械地跟随着阿丽不能离开蓝湾现在被带到哪里她都不会反抗完全麻木了 客厅里秦连殇手里的香烟已经折断了他的手指节节泛白看着被扶进客厅的女人她的样子好绝望悲伤留在蓝湾就让她这么难受吗做他的女人让她受辱了吗一个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一个就泪水淋漓他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关着她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她下楼! 秦连殇恼火将酒杯摔在了地上转身大步地走出了别墅 阿丽吓得低下了头小声地对洛梓音说:看看又惹先生生气了才让你可以自由走动现在又要将你关起来了 随便他如果他觉得那样做让他很舒服洛梓音漠然地向楼上走去一直到了三楼她进入了秦连殇的房间直接躺在了 夫人晚餐要吃点什么阿丽询问着现在不用服侍艾小姐了她的女主子还是夫人 我不想吃洛梓音抱住了枕头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低声地啜泣了起来 阿丽叹息了一声推门退了出去亚图站在外面不放心地询问着 夫人想吃什么 她说她什么也不想吃先生好像也不回来吃了不知道做什么好呢阿丽有些发愁了 还是按照平常的习惯做吧我看夫人也不挑饭菜亚图摇了摇头叫来了几个保镖守在了门口吩咐着:不要让夫人出来眼睛也不能眨一下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得滚蛋 知道亚图总管我们会小心的她不过是女人 保镖们已经习惯了看着这个女人都不以为然地笑了蓝湾这么好的条件这个女人怎么舍得跑呢担心简直就是多余 总之小心吧! 亚图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转身下楼去了 秦连殇离开了别墅心里一直难以挥去洛梓音拼命奔跑的样子她在哭泣着绝望地喊着黄埔先生就好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可怜女人一般 一个可以依赖任何男人的女人唯独摒弃了他秦连殇愤怒地捶着船舶模型举步向跑马场走去饲养员将他的马拉了出来他飞身上马在场地里狂奔起来 跑了几个小时人和马都累了秦连殇才跳下马背将缰绳交给了饲养员举步向别墅方向走来不知道洛梓音是否吃过了晚饭睡下了 迈开步子进入了别墅亚图迎了上来 先生给您准备了宵夜 嗯我一会儿吃她怎么样秦连殇口中的她指的是洛梓音他虽然不愿提价却还是开口问了 夫人睡了不过晚饭没有吃她说没有胃口亚图回答着 将夜宵端进卧室 秦连殇吩咐了之后抬脚向楼梯上走去 亚图忙叫阿丽去端夜宵了今天先生竟然在卧室里用餐真是奇怪 秦连殇上了三楼吩咐保镖们可以离开了然后他推开了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漆黑安静 啪秦连殇打开了灯卧室里的大女人侧身躺着发丝凌乱双臂自然垂落着身上还穿着白天要开始时穿的衣服 秦连殇走到了床边俯身看着落梓音她闭着眼睛面色苍白一副恹恹的样子眼角出仍有泪痕 秦连殇伸出手真想将她拽起了质问她难道她的贪婪还成了理由吗可是看她落寞的样子还是放弃了 阿丽将夜宵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偷偷地看了一眼的夫人转身退了出去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给你十分钟时间起来吃掉夜宵! 秦连殇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过身脱掉了身上的t恤向洗浴间走去他伸手拉开了洗浴间的门走了进去很快洗浴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大洛梓音睁开了眼睛秦连殇进来走到床边她都清楚地知道当秦连殇伸出手的一刻她完全漠然但是那个男人还是将手收回去了 不能离开蓝湾的痛让洛梓音已经没有了生的与其这样被折磨下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要抗议无声地抗议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死他也不能让洛梓音屈服 洗浴间的门被推开了秦连殇腰间围着一个浴巾走了出来洛梓音再次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他的所有都与她无关 133:眼眸是冷的神情木然不屑 秦连殇的目光冷冷抬起的女人仍旧躺着桌子上的夜宵还放在那里瞬间这个男人的怒火升腾了起来 今天的事情他还没有怪罪她她倒摆起了架子她以为他在需要她就会纵容她胡来吗 箭步而上他直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用力一提将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当洛梓音的面颊转向秦连殇的时候那个表情让秦连殇震慑了 洛梓音的眼眸是冷的神情木然不屑她在无视他的存在 秦连殇的态度稍稍有些缓和了他看了一眼夜宵说:既然已经醒了就吃了夜宵 他直接将洛梓音从拉了下来硬生生地将她按坐在了桌子前 不要再想那些无聊的东西安心留在蓝湾如果你听话我不会强迫你吃吧秦连殇拿起了小勺放在了洛梓音的手里 洛梓音看着手里的小勺秦连殇在做什么表演吗还是怕她饿死了没有人可以折磨了直接将小勺扔在了桌子上她站起身转身向床走去 秦连殇看着桌子上仍在打转小勺眉宇之间的怒气已经压不住了 我说的话你打算一句也不听了吗 秦连殇大手一捞洛梓音的身体被再次拉了回来接着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下巴被捏住了一勺米饭塞在了她的嘴里 想绝食抗议吗好啊绝食给我看看你以为我害怕这个吗我有很多办法让你放弃这个念头! 混蛋洛梓音觉得腮帮子痛得要命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让她这样吃下去吗真是个没有人的混蛋她想咒骂却没有办法说话米饭充斥着喉咙恶心的感觉让她差点呕了出来 自己吃不然我就噎死你! 秦连殇放开了洛梓音的下巴至少这口饭这个女人必须吃下去了然而他的手刚刚松开一口米饭直接喷在了他的脸上 良久地瞪视着面前的女人她竟然敢吐他秦连殇将脸上的米粒一个个地抹了下去一把将洛梓音拎了起来 不想吃饭是吗好啊那就不要吃了侍候我! 直接拖住了洛梓音秦连殇向大床走去 秦连殇你不是人放开我!洛梓音终于说话了她恨死了他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下难道她不想吃饭也不可以吗非得这样活着让他无情的折磨 我以为你哑巴了呢好像还会说话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甩在了拉起了她的裙子手指着她的内侧如凝脂般的细腻让他微微地眯上了眼睛他冷冷地盯着洛梓音轻蔑地说:你还真会打如意算盘黄埔宇晨是什么男人你以为他是那些随便就能的男人吗你打算给他什么身体吗 我没有你那么恶心他也不是你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洛梓音能解释吗解释了这个男人还会照样嘲笑她她接触所有的男人都会被定义为 还真是清高 秦连殇直接拽下了洛梓音的裙子然后手指一挑扔在了地毯上然后淡然一笑双手按住了她的大力一拉目光轻浮地看了下去得意地欣赏着 男人怎么能抗拒得了你 的手指伸出 洛梓音觉得一热双眸无奈地闭上了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再清高还不是要躺在我的让我玩弄他深深地探入目光望着洛梓音由惨白逐渐变得绯红的面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不要秦连殇不要了 洛梓音觉得身体如火燃烧了一样她的兴奋点被撩拨着身体不自由地随之震动着当他的健硕带着嘲弄和火热涌进的时候她彻底失去傲慢、冷酷 今天洛梓音让秦连殇很没有面子她竟然偷偷地恳求黄埔宇晨诉说她不想留在蓝湾挣脱他怀抱的作为男人连个女人都留不住他真是颜面尽失 被迫将秦家的丑事说给黄埔宇晨听秦连殇更是怒不可遏现在这个女人就在身下还想通过绝食抗议他不能容忍也不能放了她 双腿用力绷紧一次次地在的双腿/之间猛冲着将那柔软撞得羞红一片他要让这个女人哀声求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以后都不敢再利用男人不敢有离开的念头 洛梓音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不断袭来的欲死感觉没有让这个男人停止下来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她的身体只能无奈地接受 无法喘息刚透点气他就再次冲进来将她的氧气统统挤光 汗水湿透了发丝面颊脖子洛梓音抓住了秦连殇的臂膀攀附着他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很累湿滑让她抓不住他的臂膀无力地滑落下来羞红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倦怠着 给我好好听话健康地留在蓝湾如果你再绝食我没有力气的时候会是其他的男人让你娇喘不断 他轻轻地拍了拍洛梓音的面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去洗澡你弄脏了我的床 直接被从拉了下来洛梓音倒在了地上她低声地抽泣着四肢已经无力支撑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还要被这个男人这样折磨到什么时候 你不走是不是一定是想让我替你洗了 秦连殇一声冷笑起身下床走到洛梓音的身边时直接将她提起向洗浴间走去 我恨你秦连殇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洛梓音忍住了抽泣她咬着唇瓣直到唇瓣上渗出了血丝 秦连殇将洛梓音扔进了浴盆里打开了水龙头让水流过她的身体慢慢升了起来 恨吧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还能期待什么! 就算洗也洗不掉梓音身上的耻辱秦连殇梓音不死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洛梓音一把推开了秦连殇的手将头没入水中—— 二更呵呵假期要结束了亲们要回归繁忙了 134:今天是他的生日她却悲哀 女人的冷漠让秦连殇良久地凝视着 洛梓音一直在水底沉浸着她在想着自己想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要这样死了吗绝食或者自杀甚至让这水淹没了她 不是的她只有十八岁就这样死了羞辱、折磨都不会讨回来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爸爸不再爱她妈妈舍她而去 秦连殇计算着时间洛梓音已经在水里很长时间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会窒息而亡就在他伸出手要将她揪出来的时候洛梓音湿漉漉的脑袋急速地探出了水面她眨动了一下大眼睛大口地喘息着 氧气钻进了她的肺她的理智渐渐恢复黄埔宇晨可以走但是洛梓音的希望不能灭 我在等你秦连殇松了口气转身大步地走出了洗浴间 洛梓音的目光盯着秦连殇的背影直到洗浴间的门关上了她颓然地倚在了浴缸上双臂搭在了浴缸边上缓和着肢体的疲惫困意袭来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只想打一个盹儿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一睡就是一夜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她明明记得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洗浴间里是她太疲惫了浑然不知何时回到了 毫无疑问是秦连殇将她抱回来的 环视一下房间秦连殇已经离开了窗子半开着新鲜的空气吹拂进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躺着 洛梓音的心稍稍有些尴尬她看向了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掀开身体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她的脸再次红透了她怎么就那样睡着了 恍然地坐起来阿丽推门进来了她将一套白色的衣裙放在了床头面带微笑地说:夫人先生说您今天要穿这套衣服 又是什么衣服 洛梓音伸出了手触及到了那套衣裙发现质地十分柔软不觉怔住了他是什么意思竟然好心让她穿上这么舒适的衣服 今天是秦先生的生日老爷、三少爷、还有一些先生的生意场朋友都会过来客厅里热闹夫人也可以趁机讨好一下先生将关系缓和一下阿丽自作聪明觉得只要夫人顺从听话先生就会对她好起来的毕竟现在先生的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许这是洛梓音的机会 生日 洛梓音拿起了衣裙原来今天是秦连殇的生日怪不得让她穿得稍稍体面一些夫人至少这个名讳大家该知道她是秦连殇的大嫂 大嫂洛梓音冷漠地笑了一下她这个大嫂可真是尴尬睡在死去男人弟弟的不知道大家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现在是几日了洛梓音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 今天几号 农历的九月初六九月初六多么熟悉的日期洛梓音的心微微一震今天竟然也是她的生日 这是不是太巧了她竟然和恶魔男人秦连殇同一天过生日唯一不同的就是年份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衣服洛梓音的内心一阵阵哀伤她记得自己的每个生日爸爸都会和朋友在外面应酬而妈妈却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她的生日都是和庄园的下人们一起过的 除了让她奶浴身体培养气质学习那些歌舞音乐优雅的风姿没有人重视她的感受她需要爸爸真切的爱 谁还能记得今天也是洛梓音的生日 穿上了这套白色的衣裙阿丽在洛梓音的发丝上夹了一个玉兰花的夹子洛梓音走到了镜子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就好像她曾经在庄园里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飞快地奔跑着 快下去吧大家都在给先生庆祝生日怎么能少了夫人的祝福阿丽打趣地说似乎昨天的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啊谁会在意洛梓音没有自由在蓝湾拥有主人的宠爱就是幸福 在阿丽羡慕的目光下洛梓音慢步向楼下走去客厅里很热闹似乎有很多人订婚典礼的取消没能冲散蓝湾的奢华蓝湾主人的生日引来了众多吹捧的人 秦连殇的心情无法亢奋起来他坐在沙发里盯着那多层的蛋糕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毫无意义但有一点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今天还有一个人同他一天过生日就是洛梓音 当洛梓音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的时候全场都无声了显然她如玉兰般的美丽圣洁让大家一时认不出了这个洛世庄园的小女儿 这是谁 差点认不出了是洛世彬的女儿 秦连岳喝到了嘴里的红酒直接流了出来他再次为洛梓音的美倾倒了 洛梓音在众人的瞩目中尴尬地低下了头她下了楼直接站在了角落里秦连殇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慢步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低声说 我几乎忘记了今天也是你的生日秦连殇淡然地笑着 我为和你一天过生日而感到耻辱洛梓音别开了目光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客厅到无人的旷野里大声呐喊将心里的积郁都喊出来 今天我不想发火所以你不要试图激怒我这是你的生日礼物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都要收下珍藏 秦连殇拉过了洛梓音的手将一个红色的红色长条盒子塞在了她的手里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我不要!洛梓音刚要扔出去秦连殇的囧子里露出了威慑之光 不要让我难堪秦连殇压低了声音大手用力地握着她的小手几乎要将她的手捏断了 放我我不扔洛梓音无奈地点着头 秦连殇这才松开了手淡然一笑说:这就对了乖乖地戴上我从来不会亲自为女人选首饰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洛梓音一怔他是什么意思他没有亲自给其他女人买过首饰吗包括那个艾小姐这能说明了什么洛梓音在他的心里很特殊吗很重要吗显然不是也许这只是秦连殇戏弄她的另一种手段 135:秦老三这心花花的 秦连殇拿过了酒杯走向了那些前来庆祝的朋友洛梓音这才放松了心情捏着那个盒子首饰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他让她戴上她似乎没有不戴的权利 玉兰花戴在你的头上真是花配美人美人耀花秦连岳凑了上来目光上下打量着落梓音 贪婪写在了秦连岳的脸上洛梓音转过身避开了他向客厅外走去 阿丽随后跟了上来虽然是生日宴会但是夫人还是需要有人随时看守着的 一直出了客厅洛梓音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在薰衣草园的边上她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手里仍旧捏着那个长盒子 好奇心的驱使洛梓音打开了盒子让她很吃惊里面竟然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秦连殇竟然送她这么贵重的首饰 盒子里还有一个便签洛梓音轻轻展开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话 假如你肯做我的还会有比这个更加不菲的礼物 无耻! 洛梓音用力地将项链扔了出去气得剧烈的起伏着真是恶男人他想用这条项链证明什么她是贪婪的填不饱的见钱眼开为了更大的扑进他的怀里吗 漠然站起她想远离那条项链可是没走几步她的耳边就响起了秦连殇的话这样扔了项链必然要遭到那个男人严厉的体罚 无奈回身洛梓音俯身刚要捡起那条项链一只大手突然伸出将项链捡起并抓住了她的小手 怎么这么好的项链就不要了 秦连岳洛梓音抬起头接触到了秦连岳那双轻浮的目光惊呼了出来用力地抽着自己的手 连手都这么细腻秦连岳由衷的惊叹女人精致到了洛梓音这种地步真是少见 你二哥会看到的 这句话很好用秦连岳松开了洛梓音的手将项链拿在了手里端详着:哦这是你偷的吗可是钻石的 不是是你二哥送我的还给我! 洛梓音伸出了手秦连岳却将项链放在了衣兜里傲慢地看着洛梓音:二哥送的别开玩笑了他才不会给女人买这种东西现在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你想要吗让我爱你一下我就给你 你 洛梓音后退了一步心里暗暗痛恨这个竟然拿项链要挟她 如果不要回来秦连殇一定会十分生气所以必须要回来了但是秦连岳这个坏男人绝对不会轻易给她不占够了便宜不可能放手的只能用秦连殇来吓唬他了 洛梓音镇定了一下心神说:秦连岳你知道你二哥的脾气如果你不把项链给我我就告诉他看他怎么收拾你! 好啊去告诉他如果他来问我我就说你想我这条项链是我在你身上摸来了的哈哈! 秦连岳大笑了起来看来兜儿里的项链很重要洛梓音这么紧张说明二哥一定不让她弄丢了 你胡说! 洛梓音的脸色变了想不到秦连岳竟然反咬一口 我很喜欢你如果你让我解解相思这条项链我马上还给你你看怎么样秦连岳的目光盯着洛梓音的白色衣裙这女人嫩得好像天使一样让他的心里痒痒地难受 你别发疯了阿丽就在那边站着她会看到的洛梓音提醒着 秦连岳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阿丽正紧张地站在不远处似乎随时要通风报信了真是个狗菲佣就不能长点眼色吗 你阿丽走开!秦连岳挥着手臂 不行三少爷先生让我们一步不离地跟着怕夫人跑了阿丽回答着 有我在呢她怎么跑走开!秦连岳继续挥着手臂示意阿丽滚远点不要妨碍他的好事 可是三少爷 阿丽很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离开了 你是死人吗知不知道我一句话你就得滚蛋叫你滚远点就马上滚还有不准回别墅如果被我二哥知道我在这里我就先了你然后赶你出去! 好狠的话吓得阿丽面如土色她匆忙地点着头转身向柳林的方向跑去别墅也不敢回了 阿丽被赶跑了秦连岳这才看向了洛梓音他摸了一下兜儿里的项链得意了起来. 索你也不是什么处/女了男人也不只我二哥一个多我一个不多就一次只要让我上一次这条项链就还给你! 洛梓音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秦连岳真是色胆包天这里是薰衣草园只要秦连殇从别墅里走出来就能看到他他不想活了吗竟然敢打她的主意 这里不太合适不如你先把项链给我以后再说洛梓音尴尬地试探着 我可不是傻瓜以后你就不会同意了这里不合适还有合适的地方看见薰衣草园那边的小白房子了吗那是园丁房现在没有人不如我们 园丁房 洛梓音扭头看去果然不远处远离别墅的地方有一栋小房子淡白的颜色趁着紫色花朵倒是十分好看 目光环视了一下周围工人都去忙碌了甬道上空无一人阿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里似乎只有她和秦连岳 假如秦连岳没有办法控制洛梓音被她轻易甩掉或者将他关在那个房子里她不是真的自由了洛梓音的眼睛微微一亮 阿丽认为她和秦连岳在一起秦连殇认为她和阿丽在一起现在阿丽被老三吓得躲了起来她逃跑的机会就这么到来了 就就一次洛梓音装出了一副羞涩的样子 你你想通了好好就一次秦连岳想抓住洛梓音的手洛梓音躲避开了娇嗔地说:别被人看到你先走 好我先走秦连岳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不到洛梓音答应了于是他迈开大步向白色的房子走去 洛梓音深吸了口气紧跟在了秦连岳的身后那家伙时不时回头看着她她只能报以虚假的一笑 136:混蛋这次我真的走了 洛梓音心中暗暗盘算着怎么才能将这个家伙关在白色的房子里让他没有办法出来这样她才能成功地逃脱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白色的房子前秦连岳拉开了房门 房门开了里面很简陋零散地放着一个喷水桶还有一些除草工具地面倒是很干净因为佣人们每天都在这里辛勤工作的缘故所以薰衣草园才这么整洁浪漫 秦连岳直接走了进去虽然这里条件不如卧室也没有舒适的大床但是一想到身后的小美人心都醉了这个女人他可是盼望了很久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怎么会不兴奋呢 秦连岳目光满含贪欲地回头看着洛梓音 这次没有人看见了大家都在为二哥庆祝也不会顾及这里快进来你都让我想得发疯了秦连岳伸出了手臂 等等你转过身别看着我我害羞洛梓音纤细的手指放在了衣襟前妩媚地看了秦连岳一眼 秦连岳的骨头顿时酥了媚态妖娆的神情让他只能慢慢地转过身嘴里嘟囔着 快点脱太慢我可要给你亲手脱了等不及了说完他急切地脱掉了身上的衬衫扔在了一边接着是裤子 我一定让你发狂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和二哥到底谁更合适你了秦连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洛梓音愤恨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无耻竟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她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从外面锁上了然后撒腿就跑 秦连殇得意地脱完了等他转过身发现洛梓音已经不见了 人呢 秦连岳转了个圈这里空间不大哪里还有洛梓音的影子飞快地穿上了衬衫拉上了裤子的拉链秦连岳走到了门前用力一推门竟然从外面锁上了 洛梓音 秦连岳这才明白他着了洛梓音的道儿只听二哥说这个女人狡猾想不到竟然这次竟然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洛梓音将秦连岳锁在了门里转身飞快地向薰衣草园的西面跑去在蓝湾有一段时间了洛梓音知道只有西面才能通到公路现在她没有交通工具想立刻离开蓝湾的势力范围是不可能的了 洛梓音一刻也没有停歇她拼命地跑着薰衣草园越来越远别墅渐渐地变小了她这算成功了吗在没有达成最后的目的离开蓝湾的境地洛梓音不会掉以轻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过久肺部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呼吸困难双腿完全麻木了双脚一阵阵吃痛脚裸已经肿胀了 无力地回头看去洛梓音虽然累却满心欢喜竟然没有追上了没有人知道洛梓音已经离开了蓝湾 终于脱离了蓝湾的境地洛梓音仍旧不敢停歇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由跑改为走却没有停止下来 这是一段蓝湾通往外界的道路两边是不高的垂柳柳枝根根随风飞扬着一种自由的感觉让洛梓音顿时精神飒爽 混蛋这次我真的走了 她深深地喘息了起来肺部的氧气再次充盈了起来甩了一下头洛梓音再次飞奔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一共跑了多久洛梓音没有办法计算当她看到月光下的公路时心因欢喜差点跳了出来她成功了 这一刻洛梓音紧绷着的心松懈了下来她真想大声地呼喊秦连殇看看他还怎么锢她自由终究要属于洛梓音 走上了公路洛梓音无比激动 因为天已经黑了又是山区公路走了那么长的公路都没有一辆车经过 洛梓音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希望能有车经过她已经走不动了正回头张望的时候刚好一辆面包车飞驰而来洛梓音刚要冲上路面去拦但是转念一想她还是迟疑了万一是秦连殇派人来追赶的怎么办她这样拦截不是自投罗网 洛梓音苍茫地躲避在了垂柳的后面任由那辆面包飞快地从公路上疾驰而去 好像又不是洛梓音开始懊悔没有拦住那辆车不知道下一辆要什么时候才有了 洛梓音又累又饿双脚疼痛天色越来越黑 又在公路上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天色好像阴了起来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月亮周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阴郁的氛围笼罩了洛梓音她放慢了速度感到一阵阵清冷 这样走下去完全没有了方向感迟早要迷路的洛梓音喘息着抱紧了肩膀感到越来越冷她必须休息一下恢复一力 洛梓音不敢在路边休息她向漆黑的荒野走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一坐在地上她感到腰酸背疼费力地脱掉了鞋子双脚终于解放了出来小腿脚裸脚面一跳跳地疼痛让她不了出来 她的脚已经磨出了血泡有的血泡破了留着血水假如再没有车来代步她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洛梓音乏力地眨动着大眼睛困倦袭来她虽然极力地想让自己保持清醒还是无奈地打了个盹儿 一阵冷风洛梓音猛然睁开了眼睛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公路只要能看见公路就可以了洛梓音站了起来突然一阵眩晕和恶心让她再次摔倒在草地上 她生病了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洛梓音吃力地站了起来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无奈地呕吐了起来因为没有吃东西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恹恹地睡意让她毫无力气 不行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她一定要离开这里踉跄地走到了路边她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公路上空无一人她走在公路的中间完全迷失了方向无法分辨哪是来时的方向哪是要去的方向 正发懵的时候突然一阵紧急刹车的声音洛梓音惊愕转身刺眼光亮让她几乎睁不开了眼睛抬头望去一辆大卡车嘎然停在她的面前刚才差点就撞了她 137:他让他的二哥失去了什么 什么时候出现的大卡车洛梓音根本没有察觉一定是身体不舒服让她晕头转向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有车开过来还好司机警觉不然她就成了公路冤魂了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来自卡车里的司机口中这样的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裙、披头散发的女子确实吓坏了司机而且还是个女司机 女司机的脸都吓白了手在发抖着 落梓音睁大了眼眸看着驾驶室里的女人紧绷着的心顷刻间松懈了下来谢天谢地终于遇到一辆车了 洛梓音高兴地走到了驾驶室的窗口轻轻地敲着玻璃女司机犹豫不决地摇下了车窗洛梓音这才看清里面还坐着几个疲倦打着瞌睡的女人她们东倒西歪的睡着车子停下来让她们有些急躁不安 怎么不走了 等一下马上就走遇到了一个路人女司机解释着 洛梓音真害怕她们扔下她这样漆黑的夜晚很难再遇到能为她停止的车辆了 求求你们带上我吧我实在走不动了洛梓音哀求着 你你吓死我了 女司机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洛梓音当看到她一脸的疲惫时终于松了口气 带上我吧现在又黑又冷我实在走不动了 你为什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路上女司机询问着 我 怎么解释说是被蓝湾的主人锢了吗谁会相信秦连殇可是显赫人物就算想要什么女人也不必采用这种手段当然那段羞耻的契约洛梓音更不愿提及 我被绑架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但是现在我分不清方向了你们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 被绑架那要不要报警啊女司机拿出了手机 报警绝对不可以如果报警了她怎么解释谁会相信她秦连殇有权有势只要疏通关系很容易将她抓回去到时候想逃走真是比登天还难了 于是洛梓音急切地说:不要了报警也可能抓不到他们还要录口供浪费大家的时间我想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离开这里我自己会报警的 那那好吧女司机似乎也着急赶路毕竟天色不早了还阴天了 不过女司机有些为难了:小姐你要去哪里啊我车上没有座位了 哪里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座位我不需要后面还有车厢洛梓音已经不计较这些了只要能离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要下雨了后面没有遮挡不太合适 没关系 别说被雨浇了就算被冰雹打了洛梓音也情愿在女司机的帮忙下洛梓音爬上了后车厢卡车慢慢地发动了 好在车上有一些空麻袋洛梓音整理了一下躺在了麻袋上身体瞬间松懈安心下来她仰望着漫天的乌云思绪一片混乱疲惫让她只想睡觉随着卡车的颠簸洛梓音的眼皮渐渐沉重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在车厢里睡着了 车子走了很久洛梓音也一直睡着她做梦了梦见自己奔跑在庄园里看见了妈妈还有姐姐 蓝湾别墅秦连殇怒火中烧阿丽胆怯地站在一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真的不能怪她是三少爷将她赶走了还不让她回别墅报信 三少爷将夫人带走了阿丽委屈地说 该死的给我找他不会离开蓝湾的秦连殇疾步地走出了别墅连岳真是色胆包天了竟然敢强行带走洛梓音 难道相信自己的弟弟会怎么对待她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秦连殇额头上青筋直冒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他竟然为洛梓音难受担忧一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侵占的感觉让他犹如一头困兽 三少爷找到了找到了亚图跑了过来在他身后不远处秦连岳一脸的狼狈眼睛赤红 秦连殇火冒三丈冲上去直接就是一拳秦连岳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 梓音呢她在哪里秦连殇扑上去揪住了弟弟的衣襟 你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秦连岳怪叫着没有得到小美人还被二哥揍了这是什么事儿啊 别给我装糊涂阿丽都跟我说了梓音呢秦连殇举起了拳头这个弟弟真是不争气明明知道他在乎那个女人竟然还敢染指 二哥不要 秦连岳害怕了被一个女人耍了其实很没面子的但就算没有面子也要说了他抹了一下嘴巴气恼地继续说:我只是想想和她私下说会儿话想不到那个人将我骗到了薰衣草园白色的小房子里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将我锁在了里面跑掉了估计现在早就离开蓝湾境地了 跑了 秦连殇浓眉一扬眉头紧蹙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弟弟没有对洛梓音做什么忧的是洛梓音竟然逃走了真是个狡猾、无孔不入的女人 是啊这女人太狡猾了只有说洛梓音狡猾才能接触自己的尴尬秦连岳松了口气二哥这次该原谅他了吧 还不是你! 秦连殇真不知道怎么训斥弟弟了现在人已经跑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算了一下时间没有希望了虽然没有交通工具只用双脚洛梓音也跑出了蓝湾假如她中途拦到了车想抓住她根本不可能了 落寞地站了起来秦连殇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洛梓音真的走了带着痛恨和哀怨逃走了而此刻他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极度空虚了起来难道 秦连殇十分狼狈他竟然那么不舍满心都是洛梓音的影子 二哥追去吗把那个小人追回来她耍了我说好玩一次的秦连岳太恼火了一时嘴快将他企图占有洛梓音的目的说了出来他马上捂住了嘴巴自知理亏低下了头 愤怒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弟弟秦连殇万般无奈他还不明白他让他的二哥失去了什么 138:命运和她又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亚图擦拭着汗水低着头他虽然距主人还有一段距离仍能感到秦连殇逼迫四射的怒气主人眼中的凶锐让他不敢直视内心惶惶不安 先生 亚图胆怯地走了上来低声说: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也许夫人只是躲在了什么地方毕竟她没有交通工具身体那么弱走出那么远的路好像不太可能 你对她太不了解了只要她的腿还没有断她就会走出蓝湾 秦连殇的目光阴冷握紧着拳头他到现在已经不理解这个女人了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金钱还是地位 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她要证明什么她没有出卖身体不是荡妇吗 你这个人到底要什么秦连殇内心都是积郁的怒火 他要她当他的至少物质上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什么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她竟然还要离开蓝湾 显然一个阴婚不能满足这个女人的她要的是真正的名分秦连殇虽然这样想着却仍旧不能说服自己洛梓音的心里有一块他无法理解的隐秘之处那到底是什么他真的说不清楚 亚图有些为难了假如夫人跑出了蓝湾他该叫人到哪里去找 开车追该朝哪个方向 西! 假如洛梓音真的聪明她一定会向公路逃跑只有上了公路她才能拦到车秦连殇一下子就猜到了洛梓音潜逃的方向 我打电话叫车队向西亚图坚信先生说的一定没有错于是打电话去了希望能将夫人追回来 一边呆站着秦连岳抓了一下脑袋偷偷地后退了一步现在二哥没有注意到他了现在不溜走还待何时 秦连殇哪里还有心情教训弟弟任由那小子溜走了 烦恼地咒骂了一声这个生日过得真是糟透了洛梓音倒是高兴了他迈开大步直接出了别墅上了越野车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是否能将洛梓音找回来他完全没有信心 越野车一直向西开去掀起了一阵阵尘土天有些阴了路不好走开了一段时间越野车的油表竟然报警了出门时太过匆忙忘记了看油表 的! 秦连殇捶了一下方向盘将车停了下来不能再追了继续追下去车子就会没油到时候就麻烦了目光看向了深黑悠长的道路秦连殇不觉叹息了起来这是不是命注定洛梓音要这样离开蓝湾 越野车掉头慢慢地向回开去到了别墅前秦连殇下了车走到了薰衣草园无力地坐在了长椅里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起来 没有人可以一辈子躲避着不见人这一点秦连殇很清楚洛梓音不会永远躲避着总有一天他再次将这个女人抓回来到时候他会手铐脚镣锢住她看她还怎么挣脱铁锁逃走 别墅的周围很安静秦连殇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吸着 天渐渐亮了 洛梓音一直躺在卡车的后车厢里充足的阳光照射在了她的面颊上暖洋洋的她知道天亮了稍稍地动了一下浑身痛楚难当特别是她的脚完全肿胀了起来几乎不敢动了麻袋的粗糙磨了她的脸她才想起来她逃脱了自己现在躺在了一辆卡车上 兴奋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卡车开出多远她不知道但是根据时间来估计现在距离蓝湾已经很远了无论这里是哪里她都成功了 太好了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享受着新鲜的空气 突然微风吹来捎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了她的鼻腔好熟悉的味道洛梓音睁开了眼睛仰望着蓝天白云意识渐渐清晰 香气越来越浓这是什么味道好像是花香很清单好闻似乎她曾经天天能闻到这种馨香洛梓音恍惚地坐了起来试图寻找那香气的来源因为这香气让她稍稍有些担忧 终于到了都醒醒到家了! 女司机开心地拉开了车门用力一跃跳了下来她摇着驾驶室里的其他人提醒着他们目的地到达了开了一夜的车她也累了要回去好好补上一觉 其他人都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一起下了车刚要离开女司机才想起来车厢里还拉了一个女人于是她走到了车厢前拍了洛梓音一下 小姐到了欢迎到我们的地方观光下午会有车离开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可以随车一起到别的地方去 这里是哪里 洛梓音脖子疼痛吃力地抬着头可是阳光太刺眼了让她一阵阵眩晕还伴随着呕吐的感觉她是怎么需要到就近的医院看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里是蓝湾啊女司机自豪地说 蓝湾 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轰击着洛梓音的意志她的脸色瞬间苍白那香味儿难道是洛梓音顾不得脚痛了她直接在车厢里站了起来放眼望去一片片紫色的薰衣草高大的船舶还有白色的别墅群 经过一番逃亡她竟然又被拉回了蓝湾 你们你们要到的地方是这里洛梓音几乎哭了出来 是啊我问你去哪里你说只要离开那个地方就行我们刚好办事连夜赶回蓝湾你就随着我们到了蓝湾 女司机每天负责这里的物质运输经常跑夜路所以才会遇到了夜里在公路乱撞的洛梓音 怎么会这样洛梓音捂住了面颊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竟然转向了拦截了一辆开往蓝湾的车命运和她又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就在此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洛梓音的面前是刚刚赶回来一夜没有睡到处奔波找夫人的亚图 亚图傻眼了盯着车厢里站着的女人白色的衣服黑色的长发略发暗的面色清丽的大眼睛这不是夫人吗 139:大手直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 亚图揉了一下眼睛这不是夫人还能是谁 夫人 只是亚图那一声熟悉的呼唤洛梓音直接沮丧地跌坐在了车厢里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她迷失了方向竟然坐错了车又回到了她一直想逃离的蓝湾见到了她不想见到的人 蓝湾听起来好诗意的名字在洛梓音的耳朵里是那么恐怖的两个字 夫人 女司机有些迷糊了她看着亚图只听说过蓝湾有个夫人却没有亲眼看到难道她拉了一夜的就是蓝湾的那个夫人吗可是夫人为什么会夜里出现在那个地方此时想起来还真是毛骨悚然 天亮了女司机看得真切车厢里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肤色洁白细腻此时的哭泣看起来楚楚动人 快快看好夫人我去通知先生亚图太高兴了夫人回来了先生一定很高兴 蓝湾的别墅的客厅里秦连殇也是一夜未睡从薰衣草园坐到半夜回来后他进入了卧室看着空空的大床满心都是愤怒和落寞似乎洛梓音还躺在那里睁开美丽的眸子看着她抑或忧伤抑或怨恨 天亮了他心绪烦乱直接下楼紧锁着眉头倒了酒红喝了起来 阿丽一直在客厅的角落里站着虽然没有人责备她但是一想到夫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先生会一直这样沉闷下去心里就觉得难受委屈 阿丽正欲哭无泪的时候亚图飞快地奔跑了进来大声地喊着 先生先生找到了夫人找到了 显然这一嗓子喊精神了很多人包括一直喝着闷酒的秦连殇 秦连殇手里的酒杯一顿目光阴冷地射向了门口看着气喘吁吁的亚图他没有听错亚图说洛梓音找到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她可是逃跑了一夜和一个大半天怎么可能呢 放下手里的酒杯秦连殇一个箭步走到了亚图的身边迥然的目光看着亚图 你在说什么 先生夫人回来了是真的 她真的回来了这次是真的听清了亚图说的确实是夫人 是的说来奇怪我以为不可能找到了所以沮丧地回到了蓝湾在一辆刚开回蓝湾的卡车车厢里我意外地看到了夫人这是真的亚图还以为是做梦但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夫人穿着白色的衣裙好像睡着了 亚图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夫人能回来可是蓝湾的大喜事 洛梓音你在玩什么把戏 秦连殇简直不敢相信失踪的女人竟然从天而降还睡在刚返回蓝湾的卡车里 我叫人看着了第一时间来通知了先生亚图讨好着 带我去! 秦连殇的脸上闪现了一抹冷笑洛梓音啊洛梓音处心积虑地逃跑竟然又出现了不管她因为什么回到了蓝湾这次他不会掉以轻心而她也别想再次逃走 亚图前头带路秦连殇大踏步地向别墅外走去 车厢里洛梓音哪里肯下车啊她哭泣着为什么这么倒霉怎么就能坐错了车白跑了一夜 开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快点开车求求你了大姐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来蓝湾!洛梓音哀求着 车外的女司机有些尴尬亚图说看着夫人所以怎么也不可能再将车开回去了 你们都是混蛋坏人! 洛梓音拿起了脱掉的鞋子试图穿上可是脚已经肿了鞋子根本就穿不上现在卡车已经不可能为她开动了她能做的只能是下车 当洛梓音从卡车的车厢里赤着脚丫试图爬下来的时候发现一些从外面寻找她的车都回来了陆陆续续地将卡车围了起来一个个保镖下了车个个面容轻松似乎都松了口气 一会儿工夫人群散开了一双黑色的大皮靴移到了洛梓音的面前 洛梓音! 一声愤怒恼火的喊声响起 洛梓音绝望地抬起头看到了秦连殇一双冷峻的眸子原本以为这辈子也不必再见得男人现在又再次见面了 泪水从洛梓音的面颊上滑落下来这是不是孽缘她又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他说过的不要试图逃走不然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看着爬在车厢边上的洛梓音秦连殇目光微微地眯着透过那条深邃的缝隙他在审视着这个女人她看起来憔悴落魄发丝凌乱神色凄婉 她在痛恨什么痛恨蓝湾吗还是在痛恨他 瞬间的冷冷的大手伸来直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硬生生地她从车厢边上拉了下来那力道太猛洛梓音直接双脚着地痛苦地了起来 好痛 她的脚已经不能走路了血水再次涌了出来那种刺痛让她一坐在了地面上双脚没有办法看了肿得已经发青了 痛吗秦连殇一把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盯着那双惊栗的大眼睛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夫人不当非要逃走一个依靠出卖生存的女人蓝湾有什么让她待不下去的 周围的工人都傻愣愣地看着总裁和这个女人直到秦连殇一声低吼所有的工人都落荒而逃蓝湾的主人怒了 痛好痛洛梓音摇着头她现在分不清是哪里痛了浑身都痛下巴也痛 秦连殇阴邪地笑了起来他所过的话一定刚要算数对于屡次逃跑的女人一定要进行狠狠地惩罚 起来!别再装了为了逃走你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这点痛吗 秦连殇双臂直接用力一下子将洛梓音整个拽了起来然后木然地转过身拖着她迈开大步地向南走去他的眼里都是怒火他的尊严不容挑战 地上都是沙子墨者洛梓音的脚面她抬头焦虑看去顿时急了那不是别墅的方向他要带她去哪里 秦连殇你带我去哪里洛梓音用力地挣脱着那是大海的方向难道他要将她扔到大海里喂鲨鱼吗 140:想做婊子又想立个贞节牌坊 汹涌的海浪不断地涌来洛梓音踉跄地被拖行着面颊上的泪水因为海风变得冰冰凉男人已经迈着大步似乎沙滩也不能阻止他的速度 一串串脚印之后海水涌来将脚印抚平 他拽着她她艰难行走终于走到了海边一波海浪涌来抹过了洛梓音的双脚海水中的盐分让她停了下来她的脚痛的钻心 不要再走了我好痛海水让我很痛秦连殇洛梓音说什么也不肯再向前了够了他难道真的想把她扔进大海吗 我说过什么不要逃走你不但属于蓝湾还欠了蓝湾我给你的那些还不够吗你还想要什么我要让你好好清醒一下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秦连殇的手臂用力一甩洛梓音直接扑向了海水身体前倾扑倒在海水里捡起了巨大的浪花 啊!洛梓音用力地支撑着身体防止面颊没入海水中可是刚刚要站起来她的后衣领子被提起秦连殇竟然拖着她继续向海水里走着 现在清醒了吗洛梓音认命吧老天都在和你作对你还反抗什么 秦连殇真的很想大笑竟然坐错了车坐上了蓝湾的大卡车这不是老天都在帮他吗继续前行趟着海水海水越来越深已经没过了他的 老天确实在和洛梓音作对她认了真的认命了洛梓音无奈叹息目光看着茫茫的大海这是她的终结吗命可以认死却不行不要再走了洛梓音因为上次掉进大海已经很怕了她不想再次被海水淹没 疯子疯子洛梓音摇晃着双臂似乎那样就能让自己免于海水的浸透 疯子我是被你逼疯了 秦连殇确实疯了他的心也在疯狂或许这样能让他更加透彻地看清自己他不是爱上了这个女人只是恼火让他不能理清自己的思绪 海边没过了洛梓音的腰身她觉得浑身冰冷呼吸困难秦连殇想淹死她吗毫无疑问假如她一直不肯妥协他会一直走下去 秦连殇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如果说那五百万我还不起可是你对我做的足可以毁了洛梓音的一生还有什么比女人的清白和一生还值钱的难道真的想梓音死吗梓音只有十八岁! 天真浪漫的年龄她却体验了人生疾苦生不如死 洛梓音的苦苦哀求让秦连殇心头一震他的脚步停止了事实上他没有想过让她去死他只是想要这个女人顺从 五百万早已不是秦连殇衡量洛梓音的价值了她到底值多少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经没有了答案 秦连殇的手稍稍地松开了洛梓音突然失去束缚身体直接下坠瞬间没入了海水中她毫无防备一口海水灌入呕吐和眩晕的感觉袭来试图喘息的时候直接呛入了海水那汩汩的声音将她的身体充满了洛梓音的双手伸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抓住瞬间失去了知觉 洛 秦连殇一惊急速出手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用力一拉海水中洛梓音被拉了出来她的身体的双目紧闭休克了 他将她拉入了怀中心中那丝怜惜无法掩饰他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面颊当意识到她已经昏迷的时候直接她整个抱去大踏步向海边奔去 亚图焦虑地站在海边不知道先生要怎么教训夫人夫人已经跑了一夜还能继续承受下去吗 当看到先生抱着夫人跑过来时顿时吓傻了夫人是怎么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叫医生 秦连殇觉得洛梓音似乎不是海水呛到了那么简单她的身体冰冷面色惨白憔悴好像生病了一般 直接将洛梓音平放在了海滩上秦连殇俯身抬起了她的脖子她仍旧没有清醒过来几乎没有了呼吸她呛了海水 起来! 秦连殇直接捏住了洛梓音的鼻子头低垂下去捉住了她的唇的瞬间一口气送了进来当看到洛梓音仍旧毫无声息的时候秦连殇紧张了他摇晃着她继续做着人工呼吸 怎么会这样他只是松了一下手她怎么自己不知道憋气呢 几分钟过去了洛梓音动了一下接着连续地咳嗽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还有他的唇 你 强烈恶心的感觉让洛梓音翻身向左歪头大声地干呕着 秦连殇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让她感到恶心了吗 我有那么让你觉得难受吗 是看到你我就想吐 洛梓音感觉好了很多她喘息着无力地倒下了下去随便吧他如果想将她扔进大海就痛快点何必弄死过去再弄活了继续折磨 你是自己走回别墅还是我抱着你秦连殇的指尖在洛梓音的面颊上了用力捏了一下洛梓音痛的尖叫了起来 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洛梓音支撑着身体刚想站起来双脚的疼痛让她再次摔倒在沙滩上好痛这种痛让她不能忍耐痛楚的泪水直接滚落下来 真是自作自受还是我抱着你吧!真是有面子整个蓝湾的人都看着主人抱着小货! 鄙夷一笑秦连殇伸出了手臂 主人抱着小货 洛梓音又羞又恼谁稀罕他抱着她宁愿躺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用力地挥出了手臂直接将秦连殇伸来的手臂打开了 秦连殇的手臂顿了一下有些火了难道她不是小货吗真是想做又想立个贞节牌坊好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他现在对她态度可是好的出奇她至少应该将她的骄傲收敛一下 别考验我的耐心是让我抱着还是让我将你扔进大海快点选! 扔进大海洛梓音吓得抖了一下目光胆怯地看向了秦连殇身后汹涌咆哮的大海 141:可怕的事实击得她头晕目眩 洛梓音畏惧地低下了头这还用选择吗她不会傻得喜欢被扔进大海良久洛梓音无奈地看向了秦连殇既然无法逃脱就只能继续忍受 我想刚才你应该清醒了在蓝湾和我作对没有任何好处现在明白还不晚秦连殇傲慢一笑伸出双臂将洛梓音抱了起来 身体的接触让洛梓音有些尴尬她别开了面颊让目光尽量不与他接触 你说如果你的双脚都烂掉了你还怎么逃走鄙夷的调侃让洛梓音咬住了牙关这个混蛋如果不是坐错了车她早就自由了 有力的双臂环着她的身体秦连殇表情得意地向别墅走去进入了别墅阿在早就等待着着了目光偷偷地瞄着夫人 一会儿阿丽给夫人准备饭菜 说起饭菜洛梓音才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饿了但是相比脚上的痛楚还没有那么强烈 秦连殇将洛梓音抱进了卧室几个女佣跟了进来 把她洗干净了不要脏了我的卧室秦连殇转身坐在了沙发里他的裤子也湿透了一边点着香烟一边咒骂着 洛梓音被女佣扶进了卧室脱掉了衣服一点点地清洗着 沐浴之后洛梓音换了干净的衣服此时医生也来了他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见到秦连殇之后礼貌问候之后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查看了一下她脚上的伤口然后打开了药箱 药箱一打开那股刺鼻的药水味道让洛梓音立刻捂住了鼻子她一把推开了医生顾不得脚痛了直接冲向了洗浴间大声地呕吐了起来 夫人医生皱起了眉头 她可能生病了秦连殇皱起了眉头深吸了一口烟倚在了沙发里呕吐似乎有他在的地方她故意这样做想让他难堪 我暂时将夫人的脚伤处理一下等一会儿还是叫夫人到蓝湾医院检查一下医生低着头十分恭敬地说 秦连殇点了点头将烟蒂熄灭扔在了烟灰缸里目光疑惑地看向了洗浴间的门洛梓音恹恹地走了出来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医生给洛梓音包扎了双脚之后离开了洛梓音觉得困倦难当她看了一眼秦连殇低声说 我很累了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洛梓音知道说了也没有用秦连殇的回答一定是不!他认为蓝湾都是他的包括像奴隶一样的自己 但是出乎洛梓音的意料秦连殇竟然同意了 可以! 洛梓音不解地看了过去发现秦连殇正凝视着她这让她倍感不自在只能低下了头她收回了双腿蜷缩在了发现秦连殇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仍旧坐在那里 她在猜想秦连殇会不会扑上来根本不顾她是不是疲惫直接要了她但是转念一想虽然这个男人无比邪恶但是说话算话他既然同意了出去就不会有过分的举止想到了这里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竟然很快沉睡了过去 当阿丽将饭菜端了进来时洛梓音完全进入了梦乡 一会儿等她醒来吃过了叫亚图带她去医院 秦连殇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了卧室直接去了书房为了洛梓音的逃走他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已经有一堆工作等着他处理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多洛梓音才醒过来她真的饿了当阿里将饭菜端进来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夫人慢点一会儿吃饱了阿里带着夫人去医院检查一体 医院 洛梓音差点将嘴里的米饭喷了出来她才不要去医院那是一个让她觉得羞辱和恐怖的地方 先生交代的您还是去吧一直呕吐莫不是阿丽看了一眼洛梓音的肚子莫不是夫人有了先生的孩子 你看什么 洛梓音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顺着阿丽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只是那一眼她立刻面色苍白神情呆滞 真希望夫人有了先生的孩子这样先生就会对夫人好一些了夫人也不必屡次逃跑了可以安心留在蓝湾了 阿丽直言不讳地说 孩子 洛梓音差点尖叫了出来不会的她绝对不会有那个坏男人的孩子她才只有十八岁怎么可以怀孕怎么可以做妈妈 阿丽见洛梓音紧张了慌忙解释着 这只是阿丽瞎说的也许是夫人最近心神恍惚得了病所以更应该到医院检查一下 吃饱了喝足了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洛梓音无奈地冲进了洗浴间将刚吃的东西又统统倒了出来她茫然地看着洗浴间的镜子那是一个脸色发白十分狼狈的女人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也许是真的病了 医院里大门口站满了保镖亚图和阿丽跟随在洛梓音的身后一步也不敢离开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颜色洛梓音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样就是这里她和爸爸一起走了进来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的是什么当医生宣布她不是处/女的时候她的羞辱经历被全盘托出接下来的就是难以忍受的生活 曾经秦连殇就站在窗口叼着一支烟轻浮傲慢地看着她那时他一定在耻笑洛梓音耻笑她被强/暴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那个坏男人早就知道检查的结果知道洛家一定输得凄惨 洛梓音捂住了耳朵她不想听到医生说话的声音不想看到任何人只想马上离开当她转过身想跑出去的时候阿丽拽住了她 一会儿就好夫人这都是蓝湾的医生我们自己人 自己人洛梓音放开了手谁是自己人他们和秦连殇是一伙的只想陷害她 被医生带进了检查室洛梓音完全是茫然神经恍惚的直到医生检查完了她才被机械地带出了检查室 快快通知先生阿丽兴奋地喊着 怎么了亚图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飞快地跑了过来 夫人真的有了 142:她该如何处理肚子里的孩子 阿丽这一嗓子差点将洛梓音喊得晕倒在地上她觉得天旋地转一坐在了医院的椅子里有了她竟然真的有了秦连殇的孩子 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难以想象他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真是太荒唐了 洛梓音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觉得恶心对很多气味敏感干呕甚至想睡她没有过孩子自然不知道这些预兆就是怀孕 现在该怎么办洛梓音捂住了面颊深深地吸着气泪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她被那个男人这样蹂躏还有了他的孩子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爸爸 那一声悲鸣洛梓音无声地啜泣了起来他生了她为何却要害了她她该如何处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还是拿掉他 夫人有了亚图似乎也很吃惊 对啊刚才医生亲口告诉我的夫人怀孕了一个多月了所以才会有呕吐的症状阿丽那种兴奋的表情就好像这是天大的喜事一样 洛梓音浑身无力地倚在了椅子里她和秦连殇算是什么关系既不是夫妻也不是而她却被迫有了那个坏男人的孩子她要用怎样的心情来看待这个没有出生的孩子 在佣人的眼里她就是秦连殇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兴奋 我马上去通知先生你和保镖带着夫人随后回去亚图别提多开心了不知道先生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想必也一定很开心吧 亚图一路小跑急于将这件天大的喜事告诉先生他太高兴了完全忘记了敲门到了别墅想也没有想直接推门闯进了秦连殇的办公室 秦连殇将手里的文件一下子扔在了桌面上目光冷然地看向了亚图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这样闯进来 先生我太着急了忘记了敲门夫人夫人有了先生夫人有了 一句夫人有了让秦连殇顿时怔住了良久地他才反应过来亚图所说的有了是洛梓音有了他的孩子 虽然这个结果在情理之中因为他和洛梓音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采取措施但是秦连殇没有任何的心情准备他没有想过孩子的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还在医院吗 阿丽可能正带着夫人回来呢亚图微笑着说 马上通知医院这个消息不准走漏谁也不要告诉 秦连殇的话让亚图的笑容立刻僵持了先生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好事吗夫人娇柔美貌将来生的孩子也一定不会差了难道先生 先生 我说了让大家都闭嘴包括医生和阿丽!说完秦连殇直接站了起来大踏步地向书房的门外走去 先生亚图马上去警告医生和阿丽但是夫人怀孕是事实先生的意思是以后 亚图下面的话不敢再说了他低下头觉得自己多嘴了以后怎么样他一个下人怎么可以给先生规划 说到以后秦连殇的面容顿时冷了下来 洛梓音是谁不过秦家买来为了让大哥开心的女人后来因为种种躺在了他的他当这个女人是什么而已却那么轻易地让她有了身孕他好鲁莽行为和他的三弟有什么区别 亚图低下了头看来好事或许没有那么好他转身跑开了 秦连殇阴郁着目光他走出了书房直接向别墅外走去在通往甬道的道路上刚好看见阿丽扶着洛梓音向这边走来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洛梓音的肚子一个生命正孕育在她的肚子里那个小生命是他的 秦家的男人是不可以让堕落卑微女人生秦家的孩子假如这件事若是放在三弟的身上最果断的做法是什么秦连殇顿时怔住了他知道最佳的做法是让这个女人拿掉孩子 可是 他的心却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是强烈的期待他希望洛梓音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样她就可以为了这个孩子留在蓝湾 心中猛然一震秦连殇终于明白他爱这个堕落无耻的女人而且这种已经成了事实毫无道理以至于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保护她 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秦连殇的目光再次阴郁 洛梓音在阿丽的搀扶下艰难地向前走着医院里的药水味儿让她觉得恶心偶尔地会停下来捂住嘴巴干呕起来这一切都落入了秦连殇的眼里越是这样在意他越是气恼不是只想玩弄她吗为何还要爱上她 冷漠的目光射来洛梓音发现了秦连殇的存在她停住了脚步木然地看着秦连殇任由他走到了面前仍旧保持着镇定和冷漠 还觉得不舒服吗秦连殇伸出了手想拿开洛梓音面颊上的发丝但是看到她冷漠的目光之后还是停住了 是一点都不舒服特别是知道我竟然有了你的孩子之后秦连殇我恨死你了这个孩子我不要我不要! 她愤怒地抗议着她才十八岁还不是做妈妈的年龄就算要有孩子也不该是这个男人的泪水悄然滑落从唇边滚过挂在了下巴上聚集了之后滴落地地面上 她的眼里都是恨意恨这个男人恨这个不该来的孩子 要不要这个孩子你说了不算你卖给了蓝湾你身上的所有都是蓝湾的 秦连殇端起了洛梓音的下巴心更见坚定了既然她不想要这个孩子他就偏偏要她生下来!有些游戏是绝对冒险的秦连殇此时就是在玩火 我不明白!洛梓音一惊 我要你生你就必须生! 秦连殇走进了一步手指伸出着洛梓音的面颊她的眼神鼻子唇就算生气也妩媚他需要这个女人需要她在娇喘需要她需要她扭动得好像荡妇所以更希望自己的延续存在她的身体里这就是他为什么一次次要她却没有任何措施. 143:秦连殇竟然想要这个孩子 秦连殇竟然想要这个孩子 洛梓音整个人呆住了这完全是她始料未及的这这根本不是秦连殇的作风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叫小月的可怜女人有了三少爷秦连岳的孩子冷酷的二少秦连殇为了不让小月这种身份的女人生秦家的子孙强行让医生给那个女人致使小月心灰意冷放任了自己的生活 连这样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男人竟然想要让她生下孩子真是太恐怖了 洛梓音实在看不清白这个男人了她在他的眼里不是也这般不堪吗为何他还想要这个孩子 秦连殇你好像忘记了我在你的眼里是个什么女人一个荡妇放纵贪婪甚至不知羞耻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在这样女人的肚子里孕育吗那会成为世人耻笑的笑柄蓝湾的主人丢尽了颜面 洛梓音的话是多么犀利句句抵触着秦连殇的痛她瞪视着秦连殇这个男人想要什么无疑他想用这个孩子牵绊住她让她一辈子困在蓝湾 可惜 洛梓音不爱这个男人自然就不会爱这个孩子 坚定鄙夷的目光让秦连殇手指的加大了力气他突然大笑了起来 就是你的放纵贪婪激发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喜欢征服我不但要玩弄你还要让你大了肚子这是我的成绩世人耻笑你觉得世人会在乎蓝湾主人的是什么身份吗就算是一个/女也稀疏平常 秦连殇的话让洛梓音完全呆滞是的一个谁会在乎身份只要能在取悦男人就可以了为男人生个把孩子也无可厚非 她有了秦连殇的骨肉成了彻头彻尾的 哈哈如果我喜欢不厌烦你的身体你还会在我的也许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第三个 多么得意的表情就好像她纯是个玩物一样 无耻! 洛梓音直接挥出了手掌什么成绩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那是一个个生命只要孩子出生了所有的玩弄都会成为孩子的伤 秦连殇及时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态度突然缓和了下来 孕妇不能生气你的火气有点大了 我不要秦连殇我不要你的孩子我不要不要洛梓音难忍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她还只是个孩子她想回家她要她的妈妈 身体慢慢下垂洛梓音失魂落魄无奈地呜咽着 秦连殇默默地看着洛梓音看她绝望痛不欲生的样子眼里瞬间闪现了悲愤他是谁蓝湾的主人知名的船王而这个女人却因为有了他的孩子还悲伤欲绝 秦连殇强忍着怒气用力将洛梓音的身子拉了起来稍稍缓和了态度 好了女人早晚都要生孩子你为我生孩子留在蓝湾我不会亏待你的至少会丰衣足食想要什么有什么 不会亏待洛梓音隔着满眼的水雾看着秦连殇她为什么要给这个男人生孩子明明知道他只是玩弄她不会给她任何名分荡妇能得到什么充其量是豪门的小三儿要什么有什么一个被了的女人 她不认命她不会同意 洛梓音轻轻地擦干了泪水看着秦连殇鄙夷地说 好啊让我生可以娶了我让我成为秦二夫人! 小女人阴柔的小爪子瞬间变得锋利无比她在戳秦连殇的底线这个男人不会娶他因为他的婚姻只能是商业联姻而秦家的利益绝对不允许迎娶一个小荡妇做正牌夫人特别还是和他大哥阴婚的女人 小叔子弄大了大嫂的肚子无奈娶了她这可是洛梓音最好回击的武器 你的要求太高了 秦连殇完全低估了洛梓音的脑袋这个女人身体流淌着桀骜不驯的血液绝对不是洛世彬那种窝囊人可能有的 高嘛好像我嫁给了你大哥的牌位然后被小叔子霸占不如我和那个牌位离婚嫁给你这样你想生多少我都给你生你不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洛梓音突然洋洋得意起来秦连殇若是娶了她可真是闹出了大新闻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你是个小人!小人只能做已经很抬举你了秦连殇轻蔑地说 小人现在洛梓音可不在乎这个称呼了因为小人的肚子有了高贵的男人的骨血 口口声声要这个孩子还不是想让他当私生子如果想要就不要让我生个更小的人让她有个人爸爸所以请给他名分否则我绝对不会生出来! 洛梓音觉得好解气她将手伸给了一边发呆的阿丽傲慢地说:现在小人和小人肚子里的孩子都累了想去休息秦先生你好好考虑一下 多么傲慢的神情洛梓音转身之际心中都是愤恨这个男人怎么会娶她所以这个孩子一定不能生下来 阿丽好尴尬她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看了秦连殇一眼无奈扶着夫人向客厅里走去 秦连殇站在原地无法表述他的愤怒洛梓音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怎么可能同意蓝湾主人为主人生个孩子是多么合情合理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孩子登堂入室要求成为正牌夫人 秦家只能和豪门结亲这是家里的规矩也是秦连殇一向认为再合理不过的了 望着那个纤细的身影秦连殇一时没有了办法第一次他面对她不能打不能折磨却让她耀武扬威了一次 阿丽走在了洛梓音的身边轻声地说:夫人你惹火了先生万一先生不要这个孩子就麻烦了 那正是我想要的我不要他的孩子! 洛梓音停止了脊背向楼上走去阿丽傻呆呆地看着夫人夫人在说什么竟然不想要先生的孩子 144:这个小贱人虽然美却太难啃了 在阿丽不解的目光中洛梓音向楼上走去谁能明白她的心 怀孕的疲倦让洛梓音毫无精神刚才的斗志见到了床立刻懈怠了坐在床边洛梓音无奈地盯着自己的肚子仍旧难以从怀孕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刚要躺下休息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吵闹的声音 这个人竟然回来了我要教训她敢耍我 这是三少爷秦连岳的声音洛梓音警觉地坐了起来几乎忘记了她为了逃跑戏耍了这位轻浮的豪门公子哥这次算是惹了麻烦 不行先生交代的门外亚图恳求着 先生是谁是我二哥里面的女人不过是她的而已你当她是我二嫂吗就算我现在上了她二哥只不过说我几句而已! 秦连岳声音轻蔑地说着他觉得丢尽了面子被一个女人关在了薰衣草的房子里若不是花草工人发现他就要在里面过夜了 这个小人虽然美却实在太难啃了 不管怎么样您绝对不能进去夫人需要休息亚图继续说 休息若是我二哥来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不信每次二哥来了都会让这个小人好好休息洛梓音可不是他一个人的我也可以的她是蓝湾买回来的五百万知道吗 门外秦连岳的话让洛梓音倍感羞恼五百万买来了她就是为了他们兄弟玩弄的吗 门砰地一声开了显然亚图没有拦住暴怒中的秦连岳他直接闯了进来目光羞恼地看向了床边坐着的洛梓音 在秦连岳的眼里洛梓音的憔悴更让他怒气冲天一定回来就服侍他二哥了所以这个女人才看起来如此疲惫、柔弱同样是秦家的少爷她还真会分个轻重啊 敢玩本少爷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耍我的滋味儿! 秦连岳疾步地向洛梓音冲了过来门外阿丽惊慌地冲了进来拦在了秦连岳的面前今夕不同往日现在夫人有了总裁的孩子地位不一样了 不行三少爷你不能碰夫人 什么的夫人二哥只不过耍她而已我大哥死了死了知道吗用力一挥手直接将阿丽推了出去秦连岳一步步地走向了洛梓音 洛梓音哪里有力气抵抗这个家伙她吓得面如土色手里紧紧地抓着枕头但那枕头怎么可能挡得住秦连岳健硕的身躯 就在此时阿丽大喊了出来 你不能伤害夫人她怀孕了! 这一嗓子不但秦连岳震惊了连门口冲进来的亚图也傻眼了秦连岳震惊是洛梓音有了身孕亚图傻眼了是因为先生有交代这事儿不能传出去只限于知道的几个人现在被三少爷知道了事情变得麻烦了万一传到老爷的耳朵里先生就处于被动了 怀孕 秦连岳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目光看向了阿丽阿丽知道自己失口了她胆怯地低下了头现在怎么办她又闯祸了 这个阿丽抓了一下头发看向了亚图 不用问了看阿丽那个表情就知道这是事实秦连殇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洛梓音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竟然有了孩子毫无疑问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的一定是二哥的不然阿丽不能这样维护 洛梓音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她下意识地将枕头抱在了怀中挡住了小腹秦连岳这种眼神让她很羞恼怀孕的事实更让她无地自容 二哥的 秦连殇鄙夷地看着洛梓音继续说:二哥真是不小心竟然让这种女人有了孩子 一个谨慎的男人能让一个不想娶的女人怀孕有两种可能一种被下了药完全失去了理智另一种是本身就情/欲旺盛失控了 显然他的二哥失控了 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你以为有了二哥的孩子就可以身价倍增了吗知不知道秦家是不允许你这种女人生继承人的血统不行! 秦连岳走到了洛梓音的面前嘲弄地看着她 我没有想过要给你二哥生孩子那是因为我觉得秦家的血统不配堕落、肮脏 洛梓音扬起了面颊冷冷地回敬了过去 秦连岳没有想到洛梓音竟然会这样回答一时羞恼极了 哎呀洛梓音你还敢清高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二哥一句话全蓝湾的男人都可以玩弄你让你的肚子分不清是谁的种儿! 被他二哥羞辱现在秦连岳又来招惹她洛梓音直接站起一个耳光豁了出去秦连岳可是没有想过洛梓音有这么大的胆子被狠狠地打中了那一声清脆的响声将门口的亚图和阿丽都吓傻了在蓝湾也只有夫人敢对秦家种地动手 捂住了面颊秦连岳真的火了他一把揪住了洛梓音的衣襟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就要玩弄这个女人就算她肚子里有了二哥的骨肉他也要让这个女人明白那其实无所谓早晚要拿掉的肉没有理由保护的那么好 洛梓音拼命地厮打着并别开面颊秦连岳的唇在她的面颊上脖子上肆虐着 让我将你压服了在你的身体里用力搅一搅说不定直接掉了省着二哥带你去医院这可是丢人的事儿 混蛋你们都是流氓 洛梓音没有力气了她悲愤地看着身前的男人秦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女人在他们的眼里什么也不是 门口亚图见状浑身发抖转身就跑这会儿谁敢将秦连岳拉开啊只能将先生找来解围了可是亚图没有信心先生好像早上出去了这下子可糟糕了 就在亚图转身之际差点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他抬头一看差点哭出来先生竟然来了 快先生三少爷 亚图向房间里一指秦连殇的神色顿时紧张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发现三弟已经将洛梓音压在了大床里洛梓音的腿露了出来三弟拉扯着她的裙子 145: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来背黑锅 卧室里的一幕让秦连殇心中一阵痛楚他怒吼了一声直接冲了上去一把将三弟揪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被揪起来的秦连岳赤红着眼睛马上就要成功了二哥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握紧了拳头却不敢对二哥不敬于是嬉皮笑脸地说: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我只是只是替你教训她竟然敢逃跑我可是堂堂秦家的三少爷怎么被一个女人耍了呢你说是不是 秦连岳不以为然他知道二哥现在宠这个女人但那又怎样还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说不定二哥哪天厌烦了他就可以随便玩弄这个女人了 我说过不要碰她! 秦连殇真想狠狠地揍秦连岳一顿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不想让洛梓音觉得她有多重要这会让那个女人更加得意愿意看到他们兄弟失和 事实上洛梓音确实在等待着等待着秦连殇的拳头打出去教训这个妄图霸占哥哥女人的流氓可是她失望了原来秦连殇的兄弟之情远远高于她这个 秦连岳十分得意怎么说都是兄弟二哥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教训他呢 二哥别那么当回事就像你说的她不过是个小荡妇玩玩的何况我还没有真的动了她只是摸摸 秦连岳的话让秦连殇十分尴尬他的目光看向了狼狈的洛梓音. 是的这话是秦连殇说的他当时的心态确实很想好好玩弄这个刁蛮绝强的女人然而此时看到她这样委屈心竟然有了不同的感觉 洛梓音喘息着她听得真切毫无疑问秦连岳没有撒谎她就是秦连殇的玩物可是这个玩物不是随便就可以欺负的 她羞恼地爬了起来气疯了直接冲到了沙发边上抓起了那只花瓶她要打死这个混蛋流氓花瓶高高地举了起来直奔秦连岳砸来 可是她的手在半空中被秦连殇抓住了那双凶锐的目光看向了她 你给我住手!秦连殇怒吼着 住手洛梓音悲愤地看着秦连殇假如他还是男人还知道自己是他的女人就该明白她的感受刚才他的弟弟几乎强/暴了她 秦连殇你们兄弟真的不如 洛梓音愤恨地将花瓶放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怒视着秦连殇泪水遏制不住地流淌下来他们都当她是货玩物还让她有了孩子这个肚子就是耻辱的象征 落寞、无奈的表情爬上了洛梓音的面颊她绕过了秦连殇和秦连岳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秦连殇看着洛梓音纤弱的背影低声地询问着 去海边看看能不能淹死自己 只是那样一句没有气力的话让秦连殇整个人怔住了他甚至连想也没有想直接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臂 哪里也不准去 秦先生你大可以叫一打人跟着我但是不能强迫我留在这个窒息的空间里我是人不是动物除了满足你们/欲我也需要呼吸 甩开了秦连殇的手臂洛梓音向楼梯走去强烈的孕期反应让她突然扶住了楼梯的扶手无奈地干呕了起来痛苦让她面色发白双腿发软 秦连殇面色没有那么轻松他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然后冲着阿丽和亚图使了个眼色阿丽马上跟上去扶住了洛梓音亚图则站在洛梓音的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看着她 只是那样的三个字洛梓音回眸看着秦连殇她现在连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再次逃跑 洛梓音走后秦连殇愤怒地返回卧室抬手就给了沾沾自喜的秦连岳一拳直接将那小子打倒在了地毯上 秦连岳被打得一下子蒙住了二哥怎么了刚才没有打他这会儿为什么突然出手了还打得这么重他坐在地毯上不解地看着二哥 二哥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你为什么偏偏不听秦连殇一把将三弟拎了起来拽到了窗口将他的面颊压在了玻璃上:看看蓝湾你几乎玩遍了所有的女人这还不够吗不能满足你吗你还要染指洛梓音她是二哥的女人我的! 二二哥别别生气我以为你不在意她秦连岳哀求着有些害怕了 我不在意她如果不在意她为什么要让住我的卧室就算将来我娶了什么其他女人洛梓音也不会离开蓝湾你更不能打她的主意 秦连殇的这句话是由衷的他会和某个豪门的女人结婚但是绝对不等于就放弃了这个迷人的小荡妇 二哥你疯了吗她只是买来的女人不是处/女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了这样堕落的女人除了长得漂亮要家世没家世要尊严没尊严只是个谁都可以穿! 不要说了! 秦连殇面色铁青洛梓音不是处/女这是事实那天在医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可是又有谁知道破了洛梓音身就是他 爸爸不会同意的二哥如果他知道知道你想让那个人生秦家的孩子不气死他才怪! 秦连岳转过身都已经有过多少次了他玩过的女人怀孕还不是一一被秦家不要私生子 你你知道了 秦连殇恍然地松开了三弟的手臂离开了窗口坐在了一边的沙发里蓦然地掏出香烟点绕了深深地吸了起来 当然知道了二哥现在还可以隐瞒时间久了肚子就会大起来爸爸迟早就会知道那个时候会更生气所以你还是趁早让洛梓音或者干脆将她送给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来背黑锅毕竟让我弄大肚子的女人数不胜数了不差这一个不过以后要留给我玩 秦连岳在和二哥讲着条件小女人实在太了刚才只是接近了一点点就已经为她失魂落魄了 146:谁说我要娶她 秦连殇一边听着弟弟说着一边吸着烟眉头紧锁地思考着良久他淡然地开了口 这个孩子我要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让秦连岳差点跳了起来二哥要洛梓音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意思一个要被公开承认的私生子 怎么可能秦连岳质疑着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要留下来 二哥你打算怎么要这个孩子你想娶了洛梓音吗秦连岳诧异地询问没有名分怎么要这个孩子可是娶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二哥的婚姻应该是豪门对豪门的联姻 谁说我要娶她 秦连殇冷漠地一笑站了起来轻轻地扔掉了烟蒂鄙夷地说:她怎么有资格做蓝湾的正牌夫人我说的是要这个孩子不是要她 冰冷无情的话秦连殇对洛梓音的肚子充满了期待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了什么都会因此定型了 你想让洛梓音当一辈子黑市秦连岳张大了嘴巴 有什么不可以这对于那个女人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至于她生的孩子都会留在将来蓝湾女主人的名下她充其量是个奶妈 多么残忍秦连殇既不想娶洛梓音又不肯放开她这是他认为最好的解决办法夫人只是夫人还是他既可以有蓝湾的辉煌也可以有的激/情 只怕将来二哥要娶的女人不会同意的秦连岳觉得还是不妥如果二哥死心塌地要那个女人他的欲/望真的要被压抑死了 如果想嫁进蓝湾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秦连殇冷哼了一声看向了自己的弟弟:今天的事儿我记下了如果你再犯我就将你送出国不要回来了 二哥 一提到出国深造秦连岳就老实了国外哪里有蓝湾好啊那种枯燥的生活他一天也不能忍受 偃旗息鼓至少最近这段时间他不能再打落梓音的主意了 秦连殇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大海边和风参加着大海的豪迈和吵杂不断地吹来洛梓音坐在海边看着椅子下一涌来的海水如果不是双脚不能沾水她真的很想扑进大海不再畏惧水的恐怖一直向海的深处走去 夫人这样吹着会感冒的阿丽轻声说 我想多坐一会儿 洛梓音很感激阿丽的关心她凝视着大海看着看着眼前出现了幻觉大海里浮现的都是她掉进大海无力挣扎的样子那时他向她游过来捉住了她的唇 猛然甩了一下头洛梓音的面颊红了她怎么想到这么尴尬的一幕 夫人其实我能看出来先生好像很在意你就像刚才我看到先生很气恼定是生了三少爷的气我看三少爷以后不敢了阿丽在说着秦连殇的好话 哼 洛梓音冷哼了一声:他甚至没有因此碰他弟弟一下你认为这是在意我吗如果是秦连殇在意的女人就算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 洛梓音的话让阿丽有些尴尬了想说先生几句好话却被夫人一个简单的理由都顶回去了阿丽想想也是事实先生确实没有因此迁怒自己的弟弟 我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包括肚子里的孩子都是那个男人嘲弄我的武器 洛梓音苦笑着望着大海再次叹息了起来所有的盼望都破灭了权恩雨和艾小姐走了黄埔宇晨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谁会想起她这个需要帮助的可怜女人 想到权恩雨洛梓音倒是很想知道他和艾小姐的进展如何 有权恩雨的消息吗 有啊 阿丽悄悄地凑近了洛梓音的耳朵说:艾家不同意艾小姐和权恩雨往来结果你猜怎么的 怎么了洛梓音询问 艾小姐跟着权恩雨私奔了! 私奔 这可是让洛梓音十分震惊的新闻想不到权恩雨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那个豪门小姐这般死心塌地 其实阿丽有话想说 阿丽神秘兮兮的继续说:我看见艾小姐和权恩雨在蓝湾偷情了有一次权恩雨还去了艾小姐的卧室很久都没有出来 偷情 洛梓音怔住了原来权恩雨早就对艾小姐有意思了好像还不是一般关系了不然艾小姐怎么违背爸爸的意愿和一个小工人私奔了呢 艾家就艾小姐一个女儿万一被权恩雨弄大了肚子想不承认这个女婿都不行了阿丽鄙夷地说着 大了肚子 洛梓音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肚子面颊瞬间红了阿丽知道失口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洛梓音一直在大海边坐着心情烦乱地地闭着眼睛倾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不远处秦连殇叼着一支烟双手插在兜儿里凝望着海边凉椅里的背影他没有走上来而是站在原地吸着烟 亚图看见了秦连殇慢慢地走了过去 先生三少爷知道了夫人的事儿不知道会不会告诉老爷 会的 秦连殇目光冷峻直接断言这个弟弟绝对不可能替他保守秘密洛梓音怀孕的消息很快就能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他必须做好思想准备 不知道老爷会不会生气亚图低声地说着今天都怪阿丽怎么就失口说出来了现在先生好像也为此感到头痛了 将竹林东边的小公寓收拾干净秦连殇吩咐着 那已经就好久没有人住了不是废弃了吗亚图奇怪地问着 尽快收拾让洛梓音住进去蓝湾别墅里不适合她居住不出几个月洛梓音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他不能让这个女人影响了他的声誉 亚图马上叫人去收拾 不是叫人而是你和阿丽亲自去其他的佣人不能去 秦连殇的嘴角微微一挑目光再次看向了海边坐着的女人想让他娶了她真是痴心妄想现在他不用娶她照样可以逼迫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147:忽略她的感受只爱她的身体 入夜洛梓音离开了海边回到了卧室阿丽做了一些她爱吃的开胃食物恶心的感觉好消息了也觉得舒服了很多 夫人阿丽帮我清洗一下 阿丽扶着洛梓音进入了洗浴间帮她放了手抬高了双脚 今晚放点薰衣草到浴盆里吧阿丽将薰衣草花瓣刚要扔进浴盆里洛梓音制止了她 不需要 夫人现在讨好先生还来得及 我说了不需要!洛梓音抓过了薰衣草的花儿扔在了地上什么都不需要她就想这样躺着躺在温水里什么都不想 这是她出逃后回来的第一个夜晚秦连殇绝对不会放过她至少在大她将成为那个男人的/欲对象 想象着秦连殇着她的身体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呼吸就困难了起来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着既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了他的孩子为何还在意他什么时候想要呢 洛梓音决定以平常的心对待这件事儿就好像那就是她应该经历的炼狱生活 阿丽将洛梓音服侍完了扶着完后转身走到了门口她刚拉开了门秦连殇就走了进来 先生今天秦连殇回来的好早才刚刚天黑而已 这里不用你了秦连殇吩咐着阿丽 阿丽知道了 阿丽自然知道先生的意思于是低着头偷偷地看了一眼的洛梓音开心地出去了只要先生还想要夫人夫人就还有机会弥补逃跑的错误 身后的门关上了秦连殇看了一眼大盖着被子的女人习惯地先拉掉了领带脱掉衬衫然后进入了洗浴间等他洗好了走出来时腰间围着毛巾直接走到了床边一把将洛梓音身上的被子拉开了 洛梓音睁开了惊栗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这个男人 秦连殇的发丝上还滴着清水目光深邃闪亮俊朗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浓浓的深意他的大手伸出触摸到了洛梓音的衣襟轻轻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着睡衣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包着两团浑圆 的手指从/沟之间伸入轻轻地了起来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眼里都是充盈地欲/望和渴求 洛梓音的身体一震微微地喘息了起来她没有挣扎这个男人是秦家的主宰不是那个没用的秦连岳所以就算她挣扎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解救她 胸衣脱掉了他更加肆无忌惮唇慢慢俯下亲吻着她的面颊鼻子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强烈的占有他掠夺着她的 那亲吻持续了一会儿秦连殇感到了洛梓音的漠然不觉停了下来目光迥然地凝视着这个没有任何回应的女人她又在和他做无声的对抗 秦连殇的面颊抽动了一下嘴角浮现了一抹冷笑他大手一挥将她的睡裤拉了下去那块巴掌大的遮挡已经不堪一击瞬间脱离了洛梓音的身体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她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秦连殇已经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还不等她喘息缓气的时候他的僵硬直接冲了进去 洛梓音喉咙间轻叹了一声她的冷漠只持续了一会儿渐渐上升的火热让她的喘息越来越重 身前的男人推进动作和以往那么不同他很轻很慢却十分深入密切契合每一下都让洛梓音朱唇微微地轻启的声音在压抑中释放出来 秦连殇逐渐在纵情中迷失 他的疏忽差点就让这个女人在蓝湾消失了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忍耐还有心里的空虚他需要她就像现在可以在她的身体驰骋可以在她的中解脱 大手用力紧握着她的柔软恨不得揉进她的皮肉之中 秦连殇洛梓音喊着这个男人的名字手指用力地揪着床单他仍旧埋在她的身体不断地涌动着 轻柔最后变得猛烈她娇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带着渴望的哭泣的哀求希望他继续一直继续下去 瞬间的爆发之后秦连殇伏在了洛梓音的身上汗水淋漓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面颊通红眼神痴迷地眨动着颤抖紧致的身子仍处于悸动之中他怜惜地着她亲吻着她让她渐渐平息了下来 这一夜在无声的抗拒中逐渐和谐秦连殇拥着洛梓音的身体直到女人沉睡在他的怀中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着这里面有了他的孩子他的延续 曾经肆虐的心何时变了味道 放开了她秦连殇翻身仰面躺下仰望着天花板他在想象着假如洛梓音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那么他和她在一起有了孩子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偏偏的她只是个卑的女人而已 翻身起来坐在秦连殇回头凝视着熟睡的女人 从今天开始我会强迫自己忽视你如果想要只能是你的身体! 秦连殇必须面对现实对于绝对不能投注太多的感情他还会有妻子那个女人才是他应该真心对待的 起身穿上睡衣进入了阳台他俯身凝望着夜色的薰衣草突然他的脑海有了一个恰当比喻为什么会对洛梓音这样钟情解释只有一个她就好像是一根优雅的薰衣草而他偏偏喜欢这一种独特的植物 一直在阳台上坐着秦连殇吸了好几只烟却仍旧没有睡意天快亮的时候他举步进入了卧室站在床边的时候洛梓音已经侧身面对了里面的腰身富有弧度玲珑的身子 他身体难以控制的再次升腾了起来 爱她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秦连殇想转身离开而是走了半步他就停住了不是要忽略她的感受吗不是只要她的身体吗现在就是让他证明自己做到了的时候 148:她们会有一个愿意留下来的 冷酷是秦连殇一向的作风他不想为了一个改变自己既然要忽视她就让她取悦自己此时的行为似乎违背了他的初衷 秦连殇淡然转身一抹冷笑取代了怜惜他俯身凝视着的女人手指轻轻抹过她的面颊低垂的睫毛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洛梓音感到了异样睁开眼睛的时候秦连殇的唇已经压在了下来 完全木然的感觉洛梓音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英俊此时就好像是恶魔刺痛了她的神经 那双清冷眸子瞪视着秦连殇眼中的恨意让这个男人瞬间僵持了身体他凝视着她唇慢慢离开突然起身收回了手转身离开了大床走到门前冷漠地回头看了一眼洛梓音摔门而去 秦连殇竟然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洛梓音紧张地喘息着眼睛发直睡意全无她突然坐了起来直接下床冲了阳台前双手握着栏杆黎明的别墅前她看到了刚才走出去的男人他站在巨大的船舶模型前手指着船舶的船身 他的身上披着一抹淡淡的晨光沉稳、落寞是洛梓音能深切感受到的她良久地凝视着那个男人心中阵阵痛楚 洛梓音漠然转身想着今晨秦连殇的行为他竟然没有强行索取 思绪没有那么清晰因为看到这个身影儿更加混乱清晨的威风带着寒意让她打了个冷战目光再次看过去的时候秦连殇已经向薰衣草园走去 蓝湾的清晨阳光明媚看似轻松的一天却一点都不轻松 洛梓音刚刚换好衣服阿丽就走了进来默然无声地收拾着她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这是做什么洛梓音奇怪地询问着 夫人要搬到竹林东的公寓去住了阿丽说 为什么我哪里也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洛梓音皱起了眉头秦连殇是什么意思偷偷将她藏起来生孩子吗她哪里也不想去要么娶她要么拿掉孩子 这个阿丽说了不算夫人还是去吧听说我听说黄埔家的两位小姐要来蓝湾估计 阿丽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下人们都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黄埔家有一堆双胞胎小姐都是待嫁的年龄这次来了蓝湾其实就是来看看先生 洛梓音怎么会不明白黄埔家的两位小姐那就是黄埔宇晨的妹妹了竟然要来蓝湾玩看来被悔婚的秦连殇真是炙手可热连韩国豪门黄埔家都开始打这个男人的主意了也许一不小心秦连殇就成了韩国的乘龙快婿 这就是将她搬走的原因吗 我要见秦连殇我不会让他如意的洛梓音大叫着 今晨老爷来了在书房和先生商量事情夫人暂时可能见不到先生 商量事情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他们在一起能商量出什么好事洛梓音跌坐在了沙发里莫不是她真的要成为秦连殇见不得人的地下为他偷偷摸摸地生孩子 不行她一定要拿肚子里的孩子做威胁让秦连殇就范 阿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替夫人担忧夫人这样倔强下去一定要吃亏的 女人这一辈子求的是什么先生能让你将孩子生下来说明夫人在他的心里举足轻重这是夫人的福气不要再和先生对抗了阿丽劝说着 他要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羞辱我 洛梓音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喘息着一时不知道怎么解决现在的困境孩子会一天天长大她的状况也会越来越糟糕 别墅的书房气氛十分不融洽秦怀礼愤怒地拍着桌子 我听老三说你竟然那个洛梓音怀孕了你是怎么想的知道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会毁掉你的声誉哪家的小姐愿意嫁给你这样又有了私生子的男人 秦连殇皱着眉头就知道三弟会将这件事向父亲和盘托出想不到这么快秘密只保守了一个晚上而已 我不想解释理由这个孩子我要了秦连殇低沉着声音说 看来那个女人让你疯了年轻鲁莽你会后悔的 秦怀礼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让儿子放弃这个想法在蓝湾秦连殇想要达成的事情都是一直坚持到底这就是蓝湾成功的原因可是在这件事上他的宝贝儿子却错了 孩子不会成为私生子这点爸爸可以放心!秦连殇低声说 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原本和艾小姐的婚事好好的却让她跟着权恩雨跑了我们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艾小姐和蓝湾的工人私奔艾先生将一部分责任归在了你的身上如果不是你弄了个女人在蓝湾艾小姐怎么会心灰意冷 父亲说的事实艾小姐突然悔婚一方面是权恩雨的阴谋另一方面就是洛梓音这让她对未来的婚姻没有信心 我不会因为任何女人放弃洛梓音但我绝对不会娶她关于这点希望爸爸能谅解我 秦连殇毅然地看着父亲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希望想得到的女人他已经为了蓝湾同意和豪门娇小姐联姻难道养个就不可以吗 不行我还是觉得保险儿子最近几天黄埔家的两位小姐就要来蓝湾游玩了这是爸爸向黄埔会长提出来的邀请其实目的你该明白我想让黄埔家的两位小姐其中之一成为蓝湾的女主人 连殇明白 秦连殇怎么会不明白爸爸之所以提出这个邀请是希望他能在这段时间好好表现追求黄埔家的小姐让其中的一个小姐爱上他这样蓝湾就有了一个比艾家好上千倍的姻亲了 黄埔家的小姐身份娇贵这次我是好不容易请来的因为黄埔会长和会长夫人不赞同联姻让女儿和儿子自由恋爱他们说如果其中的一女儿爱上了你甘心留在蓝湾才会同意这门婚事 她们会有一个愿意留下来的 秦连殇冷漠地一笑他对自己从来都是信心百倍女人会喜欢上他的 149:她好像和她的爸爸有很多不同 说出了这句话秦连殇却无意识地想到了洛梓音那个毛刺锋利的小女人她也是女人而且贪婪却为何没有喜欢上他这个蓝湾主人呢想到了这里秦连殇稍稍有些狼狈至少在洛梓音的面前他不能保证这个女人能爱上他 或许那只是一种奢望 正愣神的时候秦怀礼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盒将它递给了秦连殇 秦连殇接了过来仔细看着药盒上字上面赫然写着米非司酮片他的眉头不觉皱了起来爸爸竟然给了他这种药这是女人孕期的药物 这是什么意思秦连殇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难道他想让洛梓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吗 给她吃了别惹没有必要的麻烦只要不生出孩子来什么都好办你喜欢留着她就留着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秦怀礼觉得自己此举已经是在让步了儿子想要这个女人做可以但是不能生出孩子来孩子一旦生出来了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个孩子我要了! 秦连殇抓住了药盒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他不想说第二遍要做什么怎么做他已经不需要父亲帮他思考他是个成年人不是鲁莽的小孩子 看着被扔进了垃圾桶的药盒秦怀礼摇了摇头看来想让儿子悔悟是不可能了洛梓音这个女人已经让儿子弥足深陷了当初答应五百万将这个女人买了原本是为了大儿子喜欢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祸水 我不想要葛朗台女儿的孙子那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我厌恶洛这个姓氏!秦怀礼生气地说着当初若不是为了那个破庄园他怎么会糊涂得签订那个契约好在那个贪财鬼的女儿不是处/女这帮了他很大的忙 她好像和她的爸爸有很多不同秦连殇一直有这个疑心洛梓音完全不像洛世彬的女儿至少外貌上她更有气质精美遗传了一种独有的品格 有什么不同你一定是被她迷住了才这么说好了既然不愿意拿掉孩子随便你 谢谢爸爸没有什么事儿我出去了秦连殇站了起来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等 秦怀礼叫出了儿子不放心地提醒着:记得黄埔家小姐的事儿不要让她们知道洛梓音的存在秦怀礼叮嘱着 这点不用爸爸提醒 秦连殇眉头紧锁推开书房的门出去了 书房里秦怀礼仍旧觉得不放心这个妖媚的女人想弄走也没有那么容易必须想办法让那个孩子胎死腹中 他犹豫了一会儿捏着手里的电话二儿子当局者迷不能从矛盾和迷惑中跳出局外来他不能让儿子犯下不可逆转的错误 秦怀礼拨通了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亚图的 你到书房来一下 是老爷!亚图觉得奇怪老爷有什么事儿非让他亲自到书房里去 亚图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匆匆地赶到书房秦怀礼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十万酬劳你帮我办件事儿 亚图一听吓坏了他是这里的佣人拿着薪水老爷让他办事他怎么可以再拿额外的钱呢 老爷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怎么能拿着笔钱 拿着吧我知道你母亲手术需要这笔钱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要你办我也会帮助你的秦怀礼语重心长将支票递给了亚图 亚图颤巍巍地将支票接了过来不断地感谢着老爷秦家对他一直都很好这次所以他更要死心塌地为秦家着想 谢谢老爷亚图会更加尽力为了蓝湾工作 我不希望你为了整个蓝湾只要为连殇一个人着想就可以了秦怀礼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垃圾桶低声地说:将垃圾桶里的药盒子捡起来 亚图应了一声俯身将垃圾桶里的药盒子捡了起来亚图看也没看就放在了秦怀礼的桌子上 秦怀礼将药又放在了亚图的手中冷冷地说:这个给洛梓音吃下去 这个是 亚图这才仔细看着药物的名字神色不觉一惊药盒差点从手里掉下去这是药老爷的意思是 老爷这是夫人若是吃了 对这就是我的目的那个女人不配有秦家的孩子你一直是连殇最得意的下人他不会怀疑你的这些药可以放在洛梓音的饮水里一次就可以将孩子打下来到时候你们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了连殇就可以了 老爷我不能这么做先生会杀了我的亚图吓得浑身发抖看来这张支票不是那么好拿的 你好好想想秦家待你不薄连殇的前途就看你的了我不希望我的儿子被这种女人纠缠 纠缠 亚图几乎无语了在他看来好像是夫人不愿留在蓝湾而先生却不看让她走当然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何先生那样对待夫人亚图并不知情 拿着药出去不要让我失望 秦怀礼相信亚图一定会去做的这是迟早的事情 我我考虑一下老爷亚图退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亚图仍旧捏着那盒药心里忐忑不安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紧张得面色苍白他真的要将这药给夫人吃下吗 亚图心不在焉地上了楼三楼先生的卧室里阿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洛梓音站在窗口神情漠然 阿丽抬头看见了亚图发现里了他手里的药盒奇怪地询问 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有点头疼亚图慌忙将药揣在了衣兜里面色更加不好了 的面色不太好不如我带夫人去竹林公寓吧阿丽关心地说 没事我去 亚图的手紧握着衣兜里的那盒药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150:她和他达成了妥协的条件 洛梓音转过身来看着亚图 秦连殇出来了吗我要和他谈一谈 先生亚图吞了一下口水应着:我刚才出来没有看见不如我帮你去找找 亚图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秦连殇举步走了进来目光迥然地看向了洛梓音 都准备好了吗 为什么要我搬走洛梓音急速转身质问着秦连殇 亚图和阿丽马上识趣地出去了将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这是为你好秦连殇坐了下来环视着已经收拾妥当的房间洛梓音就要从这个卧室里搬走了 不需要你为我好我自己知道哪里更适合我不会又是什么女人要登堂入室了吧你又在打什么豪门小姐的主意 洛梓音的话让秦连殇很是尴尬他之所以让洛梓音搬走倒不是为了黄埔家的两位小姐而是因为洛梓音怀孕了她的肚子一旦大起来必定会将蓝湾主人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 你嫉妒了吗我好像忘记提醒你了你只是肚子大了身份仍旧没有改变只是我的小! 秦连殇举步走到了洛梓音的面前冷漠地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做什么知道吗 我不知道! 洛梓音气恼地推开了秦连殇走到了打好包的行李前一个个地打开了扬了一地然后冷漠嘲弄地看着秦连殇 我是不会离开的秦连殇我要做正牌夫人因为我的肚子里有了秦家的骨肉 洛梓音傲慢地坐在了沙发里得意地笑着 看着满地凌乱的东西和洛梓音洋洋得意的样子秦连殇真是怒不可遏他举步走到了洛梓音身边俯去 你真的那么想嫁给我 我洛梓音咬住了唇瓣秦连殇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不会吧他不会疯狂到了要真的娶了她 好啊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我只好当然前提条件是如果你给我生两个儿子我就娶了你怎么样 秦连殇端住了洛梓音的下巴戏谑地笑着:生了一个可能还要生一个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难只要分开腿等着就可以了 卑劣洛梓音要气结了他竟然让她分开腿 洛梓音直接挥出了手掌打了出去小脸气得煞白 秦连殇抓住了洛梓音的手防止她的小爪子再次挥打出来然后继续说: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了黄埔家的两位小姐要来了如果你那么迫切地想嫁给我可要好好表现了万一黄埔家的哪位小姐看上了我直接爬上我的床你可就遭殃了! 是你让我变得成了一只秦连殇松开了洛梓音的手他看着这个娇美的女人在她的面前他确实轻浮难忍是她了他的心 你的无耻已经登峰造极了秦连殇让开我要出去透气! 洛梓音气得呼呼直喘她还没有秦连殇这么无耻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所以只能暂时妥协她急切地站了起来想离开这个房间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下却因为站立过于着急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直接倾斜了下去 你怎么了 秦连殇面颊上的嘲弄没有了他现在十分紧张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正要倒下的洛梓音将她拥在了怀中 洛梓音无力地伏在了宽阔的胸膛前那一刻的安适让她万般尴尬想推开可眩晕的感觉仍存存在着 好点了吗我扶你 秦连殇将洛梓音扶到了床边让她躺了下来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秦连殇刚才的一系列动作让她再次迷惑了这是一个复杂难懂却让她一直痛恨的男人 让我搬到竹林公寓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秦连殇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这里她竟然还敢提条件难道她不知道让她去哪里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吗 我搬去竹林公寓你能不能我是说你能不能不要碰我洛梓音试探地说着 秦连殇听完了洛梓音的条件嘴角再次浮现冷漠的微笑不碰她那好像真的好难就算一个吻都是秦连殇期待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淡笑了起来 洛梓音没有发火而是哀怨地叹息了一声 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就凭这点你还不能答应吗 洛梓音的这声叹息让秦连殇的心微微地震颤了一下他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的小腹是的这里面有了他的孩子 秦连殇不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他只知道这个孩子是留下洛梓音的重要砝码 好如果你听话生下孩子我就不会动你但是前提是你要听话不要做出让我愤怒的事情例如上次使诈离开蓝湾 秦连殇俯身凑近了洛梓音的面颊凝视着她乌黑的大眼睛虽然那好难但他一定会做到当然洛梓音也该放弃逃走的想法 洛梓音尴尬地避开了目光轻声说:我想我会做到的 但愿如此 秦连殇怎么会相信洛梓音的这个保证呢如果逃跑的机会摆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就这样洛梓音搬到了竹林公寓那里不算大却很干净只有两层红砖房子一个小院子白色的小栅栏院子里种的也是薰衣草淡淡香气飘逸但是十分舒适 这里距别墅有一段距离显得十分静谧偶尔吹过的威风将花香带进了卧室 这里已经不需要保镖了因为这个公寓只有一个大门亚图被派遣到这里守门阿丽则负责洛梓音的起居 洛梓音刚搬进这个小公寓一直担心秦连殇会半夜突然出现在她的卧室里对她强行索要但是这样担心了几夜之后发现那个男人果然遵守的诺言不但没有出现在卧室里就连公寓附近也没有看到秦连殇的影子 倒是亚图一直忐忑不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仍旧没有秦连殇的影子 公寓的厨房里阿丽忙着给洛梓音做鸡汤夫人最近有点发胖了食欲也不错这让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151:下了药的鸡汤 公寓的厨房里阿丽哼着歌曲忙着给洛梓音做鸡汤夫人最近有点发胖了食欲也不错这让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她相信夫人一定能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先生就会乐得合不拢嘴了 亚图站阿丽的身后看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手指摸了一下衣兜里的药心无法遏制地狂跳了起来现在正是时候 老爷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了他也找了各种理由推脱了半个月了今天无论如何要行动了索夫人不想要这个孩子突然流产了也不至于太难过 亚图思索着这时阿丽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亚图的神情有些奇怪 最近你怎么神情恍惚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可能听到一些不利蓝湾的消息先生现在有些被动亚图找着借口说 不利的消息 是艾小姐怀孕了艾先生只能同意艾小姐和权恩雨结婚已经发出了喜帖先生担心以后艾家和蓝湾的合作可能艾氏企业的代表将来会是权恩雨 那个船厂机械工阿丽有点吃惊只听说一起私奔了却想不到竟然珠胎暗结这次权恩雨走运了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 说话的功夫阿丽将鸡汤盛了出来放在了一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拍了一下脑袋 我差点忘记了要给夫人拿我家乡的特产吃的汤先放在这里我到卧室拿一下就出来 说完阿丽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亚图凝望着阿丽消失的背影才胆怯地将药盒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挤出了里面的药片犹豫不决地看着鸡汤 到底放还是不放只要这药片放了进去一个小生命就没有了 可如果不放怎么向老爷交代 亚图狠了狠心直接将药片捏碎扔进了鸡汤里眼看着那些药粉融了进去一颗心无比悲伤他落寞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他不愿看到夫人痛苦的样子 阿丽回来的时候发现亚图已经离开了 最近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阿丽将鸡汤放在了托盘里又放了一些饭菜和特产端着走出了厨房刚走到公寓的厅里秦连殇的身影出现了 先生阿丽低下了头恭敬地称呼着 把饭菜给我 秦连殇伸出了手阿丽将托盘交给了他 夫人在楼上的卧室里这个时间刚好用午餐阿丽轻声地说看到先生亲自为夫人端饭菜这心里还真是开心啊 嗯交给我吧 秦连殇端过了托盘目光深邃地看向了楼上已经半个月了要遵守洛梓音提出的条件实在不容易他在克制自己没有走进竹林的公寓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对那副娇躯的思念 这半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秦连殇的心没有办法平静这些琐事让他烦心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吸着香烟目光望着竹林的方向想着竹林公寓还有洛梓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习惯了那种宣泄还是心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 这个一直让秦连殇鄙视的女人完全占据了他的心 慢慢地走上了楼站在了洛梓音的房间门外他竟然有些紧张秦连殇在担心自己没有那种自制力会违背了答应她的条件 推开了卧室的门秦连殇端着托盘走了进去 卧室里宽大的洛梓音正盯着自己的肚子良久出神着当听到门声才恍然地抬起了头她以为是阿丽送饭进来了却想不到居然是秦连殇面色一变洛梓音马上从跳了下来尴尬地询问 阿丽呢怎么是你 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已经半个月了时间不长也不短别说你一点也没有思念我秦连殇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悠然地看着洛梓音她的气色好了许多定是这里的安静优雅让她舒心了 我为什么要想你洛梓音尴尬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秦连殇竟然给她亲自端饭菜这可是下人干的活儿 秦连殇听了这句话微笑了起来小女人的话语之中带着羞恼定然是说中了她的心思就算不是心里想着他也会担心他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突然闯进她的卧室 吃吧不然就凉了秦连殇收回了目光指着饭菜说 你有这么好心不会是在饭菜里下了药了吧洛梓音故意讽刺着秦连殇不加思索地说 那还真有可能哈哈! 放肆地大笑让洛梓音突然之间毫无胃口不知道他来是看自己的还是影响她的食欲的 洛梓音走了桌子前偏偏看到了阿丽拿来的土特产竟然是一种秋蚕 阿丽是一片好心秋蚕是一种高蛋白营养食品看起来发黄圆圆的好似虫卵 剧烈的恶心突然袭来洛梓音捂住了嘴巴直接冲进了洗浴间 良久洛梓音都在洗浴间里呕吐着秦连殇皱着眉头走到了洗浴间的门外轻轻地敲着门 你要不要看看医生 不用你走了我就觉得不恶心了快点走吧!洛梓音在里面大喊着 门外秦连殇强忍着怒气明明是秋蚕惹的祸却为何要归罪在他的身上他愤然转身大踏步向门外走去刚好撞上了匆匆跑进来的亚图 亚图出了公寓之后怎么想都觉得后悔为了十万元为了讨好老爷他竟然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虽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可是在良心上他好像背了一个大包袱 在狼狗和藏獒笼子边站了一会儿亚图越来越觉得紧张最后他直接向公寓奔跑而来他不能那么做孩子是无辜的希望还来得及 什么事儿满头大汗秦连殇冷冷地询问 鸡汤鸡汤好像凉了我去换换亚图顾不得了直接冲进了卧室紧张地看着桌子上的鸡汤刚好此时洛梓音从洗浴间走出来盯着那秋蚕再次干呕了起来 152:他需要花费时间重新考量这个女人了 亚图奔到了桌子前看着那婉鸡汤好像还没有动过心才放松了下来真是老天怜悯他不然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洛梓音捂住了嘴巴不明白亚图为什么突然冲进来什么鸡汤凉了还是热的呢 不用了亚图还是热的我一会儿就喝 不能喝夫人! 亚图一把将那碗鸡汤端起转身就向门外走 亚图不用了阿丽已经做得很辛苦了洛梓音在他的身后喊着为什么亚图看起来那么奇怪 亚图直接走向了门口转身之际秦连殇挡住了他的去路眼神中带着阴郁紧盯着亚图的面色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亚图的心虚逃不过秦连殇的眼睛 鸡汤怎么了好像才端上来还是热的秦连殇冷冷地询问 啊鸡汤做了好一段时间了有点凉不是总之不能喝了我再叫阿丽重新去做先生亚图的双手有些发抖了神色恍惚鸡汤的大碗很烫他的手有些坚持不住了 鸡汤明明冒着热气亚图竟然说凉了完全不对路的理由 你在鸡汤放了什么秦连殇一声怒吼 秦连殇这样的质问吓得亚图双手一震手里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破碎了破碎之后鸡汤飞溅起来直接溅了亚图和秦连殇鞋子裤腿都是汤很烫秦连殇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亚图面色顿时苍白他慌忙俯擦拭着秦连殇的皮鞋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对不起我 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如果是弄脏了我的鞋子我一点都不在乎可是我只想知道你急三火四地端走鸡汤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说实话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马上卷铺盖离开蓝湾! 秦连殇真的怒了一个下人竟然也有这么大的胆子谁给他的他一定在鸡汤里做了手脚不然为何这样慌慌张张 亚图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没有办法了他不能包庇老爷了 先生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了老爷给了十万元支票让我将药放在夫人的饮食里这样就可以打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了我需要这笔钱 亚图伏在了地面上完全吓呆了他的话让卧室里的洛梓音顿时怔住了秦怀礼竟然要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让亚图将药放在了汤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掉她的孩子 下意识地洛梓音摸向了自己的肚子心中一阵阵后怕她竟然在担心这个孩子的安危毫无疑问秦老爷这样做有他的道理秦连殇坚持要这个孩子但她这样的身份不配有蓝湾主人的种她被认为是个下的女人 一种悲愤的怒气从心而生洛梓音挺直了脊背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要不要这个孩子只有她自己能够决定其他人都无权干涩特别是那些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一个妇的人 目光阴冷地看向了秦连殇难道这也是这个男人的意思吗 表面要用孩子牵制她实际上却但看秦连殇此时的表情似乎又不像知道内情的样子 门口一个响亮的耳朵打在了亚图的面颊上秦连殇暴怒 我叫你来看着洛梓音是对你的信任想不到你竟然要在鸡汤里下药!滚马上滚出蓝湾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没有什么必要解释惩罚就是滚出去他不想看到这样的下人留在他的身边就算亚图中途反悔也不能原谅 先生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不要!亚图知道害怕了他懊悔自己做的错事虽然没有酿成惨局但是却真的激怒了秦连殇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你让我太失望我不能让一个这样贪婪的人留在身边 秦连殇用力踢了一脚直接将亚图踢倒在了地上 亚图仰面倒在地上沮丧地哭泣着只是一时糊涂却葬送了自己这么好的工作蓝湾别墅管家别人要做多少年才有这个资格啊他真是自食其果 不要让他走! 洛梓音突然开口并走了过来俯身将亚图扶了起来目光犀利地看向了秦连殇说:不让贪婪的人留在你的身边你好像早就犯了这个错误按照你的逻辑第一个该走的人是我因为我在你的眼里是最贪婪的女人 还一个比较十万和五百万秦连殇不会分不清哪个大哪个小吧所以该走的人是洛梓音 你和他不同!秦连殇有些尴尬完全没有料到洛梓音会替亚图说话 什么不同就是因为我可以满足你的私欲让你当玩物吗所以还有利用价值亚图只是听从了你爸爸的命令有什么错要赶走的不是亚图而是你那个势力的爸爸是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怕影响了蓝湾娶一个有名望有地位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多么无耻丑陋只要有钱有权你和他都喜欢所以你们才是贪婪的! 洛梓音的言辞犀利字字敲击着秦连殇的心事实就是如此有些贪婪是表面的有些贪婪却隐藏心间 亚图觉得形势不妙夫人再这样指责先生连她也要被惩罚了这事儿都是因他而起他活该承受被赶走的恶果于是亚图慌忙拉住了洛梓音胆怯地说:这不怪先生是我都是我的错我走我马上离开蓝湾 不行你不能走如果他让你走我就绝食饿死他的孩子! 洛梓音神情坚定她说完了这句话突然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好悲哀有人要他生也有人要他死就算亲生的母亲也这么痛恨他 秦连殇目光阴冷地看着洛梓音似乎永远也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她到底是贪婪的还是高尚的到底是善良的还是阴险的她的眼神是纯真的正义的 贪婪的人为何此时看不到一点贪婪的迹象相反他需要花费时间重新考量这个女人了 153:秦连殇竟然要给她一架钢琴 洛梓音看着秦连殇等待着他的答复 你不用走了秦连殇淡然地说着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亚图擦拭了一下汗水不断地哈腰道谢着 你该谢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秦连殇目光仍旧敏锐牢牢地盯着洛梓音的眼睛在那双清白的眸子里他再次看到了那种骄傲和清高让他的心没有办法拒绝她 亚图有些懵了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要怎么谢 谢谢谢谢小少爷 都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亚图觉得特别扭当然他的这句谢谢小少爷让洛梓音的脸腾的红了 叫阿丽再做些好吃的过来我突然觉得肚子里的宝宝还真是重要我可要好好保护他不能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害了他包括他的爸爸 洛梓音鄙夷地迎视着秦连殇将来宝宝一定不会喜欢这个爸爸因为他要这个孩子完全处于一种阴险的目的他也许不会分一点爱给这个孩子秦连殇是一个只在乎名利的男人 亚图应着躲避着先生就要离开门口秦连殇阴邪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以后如果她的肚子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会第一个想到你 好沉重的负担亚图现在要专心照顾夫人了一步不离绝对不能让那个宝贝肚子出事点了一下头亚图跑下了楼 见亚图走了洛梓音收回了目光安心地回到了悠闲地躺了下来轻声地说 告诉你爸爸他越是害怕这个孩子我就越要生下来 洛梓音承认自己倔强要骨气原本不想要的孩子此时却要保护好不为别的只为这口气蓝湾的人当她不是人她偏要做人给他们看 你能这么想就好秦连殇笑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我要这个孩子跟你没有关系希望你要误会洛梓音提醒着秦连殇 哈哈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别忘了你的肚子是我弄大的 秦连殇的话傲慢轻浮洛梓音直接冲跳了下来冲到了秦连殇的面前表情都要扭曲了这个坏男人竟然敢这么说 秦连殇不要自以为是我的肚子今天有了你的孩子明天也许就是别人的我更宁愿和其他男人做/爱怀孕 洛梓音! 一种嫉妒的感觉冲上了秦连殇的头顶他直接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和其他男人做/爱他不允许如果她需要只能和他 教训的吻落了下来他愤怒地捉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吸着似乎要将她完全吸入口中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的隔着衣服用力着挤压着他嫉妒的同时又那么思念她半个月了他好像是个被/欲的和尚一样 他完全可以找其他女人替代和其他女人做/爱泄/欲但是他只想要她多么渴望疯狂地要她 啊秦 洛梓音的唇好不容故意解脱出来他就解开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胸尖儿吸/允着她的被托起他的手指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的情/欲越来越饱胀他不能放开她他要这个女人 洛梓音被这些疯狂的动作撩拨得娇喘了起来她竟然希望火燃烧了她的全身 你的身体我想要你 他抵住了她但他的动作没有那么医生告诉过她她有了孩子 当他缓慢进入洛梓音大声地了起来这种堕落疯狂的感觉让她失态她挺着身体让他更好地深入着将那种闷闷的感觉消除 秦连殇抱着刚才还犀利倔强的女人他好喜欢她这样激/荡、放纵的样子她的小脸绯红唇瓣张合吐着馨香的气息 他喜欢她的所有她的身子她的表情她的陶醉 想要她就满足她这是秦连殇无法遏制的念头他送着身体尽量她舒服享受那阵阵爱的轻吟就像一种鼓舞 完全投入的两个人忽略了很多就算房门开着也没有察觉 阿丽尴尬地端着托盘站在门外看了个满眼先生正在和夫人一个香烟刺激的场景有节奏和谐的动作 一个转身阿丽红着脸下了楼呆呆地站在客厅里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怎么了亚图询问 没事阿丽的脸更红了 发烧了吗亚图伸出手想摸阿丽的额头阿丽离开羞涩地躲避开了轻声地说:暂时不要上楼了我想夫人还不饿 说完她低着头进入了厨房 亚图迷糊地抓了一下头发搞不明白阿丽是什么意思 三楼洛梓音匍匐在秦连殇轻轻地着她的脊背擎着她的动作越来越轻柔和风吹来让他的浑身清凉他的心情完全愉悦了 我做不到不能不碰你他轻声地说 洛梓音微微轻喘着她也忘记了在他的狂吻下完全失控就算此时他的每次进入都让她全身心的接受 现在洛梓音的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秦连殇再次发生关系疯狂做/爱这或许就是她的宿命生来的第一次是这个坏男人的甚至身体的需要也是这个坏男人每一次高/潮来袭她的身体就更加渴望着他 我会再来的! 秦连殇一声低吼激情迸射双臂抱住了洛梓音这样深情的一抱他知道自己抱住了什么一份爱和希望 直接起身给洛梓音盖上了被子秦连殇整理好了衣服他不能留恋这里他还有一件急事必须处理 好好吃饭给我养孩子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你需要什么可以和亚图说这里要重新布置至少你需要一架钢琴 秦连殇甩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大步向门外走去 钢琴洛梓音躺在呆呆地看着门口秦连殇竟然要给她一架钢琴还让她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坏男人竟然突然转了还是想用钱让她甘心成为 154:一个比洛梓音怀孕还要棘手的问题 洛梓音掀开了被子看着仍旧发热的身体是的秦连殇的那句话是她刚才的激/情换来的他一定是满意她在的表现给一个大大的奖励 苦笑了一下洛梓音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是怎么了竟然让这个强/暴她的男人满足了多么可笑的字眼儿她的锋利被磨光了还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只能感叹此时无法言表的困境 秦连殇举步走出了房门他直接开车离开了公寓奔向了爸爸的居所他很生气愤怒他说过的要这个孩子爸爸为什么还要让亚图做这样的事情 一把推开了爸爸书房的门书房来里不仅仅只有爸爸还有三弟秦连岳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秦怀礼正在大声地教训三弟秦连岳秦连岳低着头一副随便打骂的样子 当秦怀礼看到二儿子一脸愤怒闯进来的时候马上停止了对三儿子臭骂他微眯着眼睛审视着秦连殇的表情似乎料到了什么难道是亚图成功了 想必是了不然秦连殇怎么会这么生气 只要那个孩子没有了秦怀礼不在乎儿子知道药是他给亚图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秦连殇愤怒质问 很简单她不配生你的孩子这个孩子将会影响你的前途和蓝湾的声誉必须打掉不要怪亚图是我叫他这么做的 你要失望了秦连殇冷漠地说爸爸一定以为孩子没有了可惜亚图没有那么狠心还有一点点良知 亚图没有做吗这个该死的下人看我怎么收拾他!秦怀礼没有想到亚图竟然失败了还被秦连殇知道了真是个笨蛋 我说过的这些事情我会处理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秦连殇走到了爸爸的身边咬紧了牙关却不能和爸爸言辞过激毕竟他还是他的父亲 连殇爸爸明白你的心第一次做爸爸当然都会期待可是你要想想这个孩子的身份有低的血统不能承认的名分我们该怎么对待他我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最关键的会影响蓝湾联姻 只是为了联姻吗秦连殇质问就是为了联姻爸爸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他是男人他想要一个和洛梓音的孩子而已 你知道那不是全部也是为了蓝湾的将来儿子!秦怀礼有些尴尬秦连殇已经做得很好了不随便玩女人一直为了蓝湾着想他似乎没有什么好责备的 你让我很失望爸爸 秦连殇的耳边响彻着洛梓音的话是的爸爸和他都是贪婪的贪婪到了根本没有顾忌要娶女人的幸福只要是豪门出生即使多么无耻丑陋 那几乎是一种悔悟和震慑秦连殇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受到洛梓音的影响她的话总是犀利却字字珠玑 竹林公寓的激情还在他的身上甚至有她甜美的味道让陶醉不愿离开如果不是贪婪的本质洛梓音完全符合了他对女人的要求是他想要的女人 假如洛梓音是蓝湾的女主人 这个念头一闪秦连殇倍感狼狈他的内心竟然那么期待期待将来守在身边堂堂正正的秦夫人是洛梓音 行了连殇爸爸知道你难以接受爸爸也是一时无奈既然孩子没事你也不会再责备爸爸了你要做的是做好思想准备听那边的人说黄埔家的双胞姐妹都很喜欢你定是黄埔副会长说了不少你的好话 秦怀礼信心十足凭二儿子的外貌品行和能力哪里会有女孩子不喜欢和黄埔家结亲一定会成功的这会让秦家的声望大振 你好像安排了这里一切秦连殇冷声回应 我安排的有什么不好秦怀礼疑惑地反问今天儿子的态度有些奇怪不就是一个下的女人吗怎么会这么生气 安排的有什么不好秦连殇冷笑了起来爸爸的安排总是出乎意料如果不是他酒后受骗和洛世彬签订了荒滩可笑的契约他怎么出了下策决定强/暴洛梓音大哥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洛梓音甚至一见钟情最后却害死了大哥也害了他大哥死了而他的心也动摇了堕落了开始思索自己的婚姻 他真的那么无欲无求只要是豪门的女人就算没有感情也会要吗秦连殇觉得自己还不如死去的大哥就算疾病缠身也为洛梓音心动放弃曾经的原则坚持要保护那个女人 大哥死了可是他还活着他竟然无法正视自己的心甚至在竭力的躲避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爸爸 有什么复杂的秦怀礼觉得儿子多虑了 秦连殇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放低了声音说 我爱上了她! 秦连殇不想否认自己的感觉是爸爸的契约让他陷入了洛梓音的迷情之中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他越陷越深 你说什么秦怀礼愣住了 一边低着头的秦连岳听到了二哥的话立刻抬起了头提醒着爸爸:你没听清吗二哥说爱上了洛梓音爸爸你这次的算盘打错了 秦连岳一直被爸爸从早上训斥到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气爸爸的理由当然要好好利用了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都说我没出息现在怎么样二哥的出息在哪里了至少我没有爱上什么低的女人玩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上上就算了我可不像二哥竟然当真了 秦连岳的话更加刺激秦怀礼的神经了他激怒地拍着桌子指着三儿子的鼻子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的帐我过会儿和你算现在给我出去! 秦怀礼显得焦躁不安他驱赶着老三希望和二儿子好好谈谈怎么会这样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儿子竟然爱上了那个小人洛世彬的贪婪女儿俘获了儿子的心 一个比洛梓音怀孕还要棘手的问题摆在了秦怀礼面前 155:一个愿意给女人摘星星的男人 被父亲训斥是家常便饭秦连岳习惯了二哥在爸爸的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秦连岳耸耸肩老太爷发火了他还是躲避一下的好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找个女人乐一乐被爸爸管束好几天了心里还真是痒痒想女人想得发疯 最近看上了一个小渔姑那女人才十九岁长得又水灵又漂亮 那女人总是在海边礁石上捡海蛎子几次之后他在礁石后将那个小渔姑做了说实话小女人还挺嫩的欲推还就叫声真是动听浪骚的样子竟然还是个处/女让他的烧遍了全身一次觉得不过瘾第二天想再去的时候被爸爸足了 秦连岳出了书房的门一溜烟冲向了海边但愿小渔姑还在跑到了礁石的地方发现那个小女人竟然真的还在她的衣服穿得十分暴露深深的/沟突起的双/ 秦连岳直接扑上去抓住了女人的胸激情之中小渔姑冷漠地笑了起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个假的处/女膜让秦三少爷发疯了 小渔姑傲慢得意故意高叫着扭动着迎合着她男人的手段何止这些多少男人拜倒在她裙下她又让多少男人 小月站在礁石上看着秦连殇疯狂冲击身下女人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真是个 小渔姑一边吟叫着一边冲小月摇着手她和她认识小月是新入行的/女偏偏和她一见如故听了小月的倾述她决定帮助她教训这个男人当然她还有更深的目的凭她侍候男人的经验秦连岳不会轻易放手的她要入驻蓝湾捞够足够的金钱 一场情事和报复在逐渐展开了 书房里 秦怀礼焦虑地坐立不安他拿出了烟给了秦连殇一只自己一只点燃后吸了起来 我知道你只是说说的还在生我的气好了我们是父子没有那么大仇恨最多我答应你以后都听你的你要洛梓音做可以要她生孩子也行只是不能动了感情儿子感情是什么没有用的你的前途会更辉煌只要有了坚实的后盾比什么都强 也许以前秦连殇会这么认为那是根本不懂动了感情的滋味儿现在突然品尝到了他真是甘之如饴 我想了很久爸爸别让黄埔家的小姐来了因为 秦连殇猛吸了一口烟他透过烟雾看着窗外他难以想象蓝湾会有一个新的女主人一个豪门小姐洛梓音怎么办他夜夜离不开她思念她的身体她的面颊就算分开一天都是煎熬的他要怎么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和女人做/爱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将男人的家伙送进女人的身体满足她也满足自己这是秦连殇从前的理由生理的需要压力的出口可是现在却完全变了 这个决定是艰难的不可理解也不被人接受的 秦怀礼不安地看着儿子这是什么意思不让黄埔家的小姐来了都说好了的这可是他的机会据说黄埔家的小姐很漂亮都是优良品种绝对极品美人 连殇你 我想我需要时间思考一些问题不希望再被其他女人纠缠秦连殇低声说 不想被其他女人纠缠还是因为爱上了那个人不愿接受其他女人别告诉我你有可能改变主意要娶了洛梓音那个女人她可是洛世彬的女儿!身无分文的荡妇一个不洁的女人!她不是处/女! 不是处/女多么阵痛的字眼儿秦连殇的眉头一皱冷冷地说:爸爸让洛梓音不是处/女的男人是我! 此话一出秦怀礼顿时惊愕了儿子是什么意思洛梓音不是处/女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时秦怀礼签订了荒唐的契约酒醒之后万般懊悔于是和二儿子提到了这个契约十分烦恼洛世彬这个老狐狸签订契约的时候那么有信心洛梓音肯定是处/女大儿子身缠恶疾娶了那个小人没有什么问题只当给大儿子解决生理需要了但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结果医院的检查结果出乎意料洛梓音竟然不是处/女当时他也欣喜万分一个契约反而让他占据了优势得到了洛世彬的庄园让洛世彬这个老财迷身无分文滚出了洛家庄园 现在秦怀礼瞪视着二儿子原本以为是天意却原来一切都在二儿子秦连殇的掌控之中他替父亲解决了所有的烦恼 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我当时听了这个荒唐的契约十分厌恶那个女人竟然为了钱财出卖身体拿处/女之身做赌注思索了很久之后我决定让她的希望破灭在一个清晨我去了洛氏庄园在黑暗的车厢里强/暴了她 我一直以为是老天帮我秦怀礼有些吃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老天不会帮你但是你的儿子能 所以因为她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就觉得愧疚秦怀礼似乎醒悟了不是什么爱情秦连殇只是觉得亏欠了那个女人而已 我从来没有觉得愧疚就算现在也是她愿意出卖我愿意买来合情合理秦连殇冷漠地说 不是愧疚你为什么 爸爸我爱上了她不管她是不是荡妇贪婪不择手段的女人我已经陷进去了拔不出来了一直对她的折磨都是我内心矛盾的表现我离不开这个女人所以我想给她名分满足她的只要她能留在蓝湾 秦连殇抹了一下面颊作为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到了忘我的地步就会痴狂他现在就是明明知道这种爱是不对的却仍旧什么都想给她 儿子!你疯了!秦怀礼大惊失色 我喜欢她看不到她就会心慌意乱我会情不自地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想我也会想办法让她得到 秦连殇的话让秦怀礼直接跌坐在了椅子里一个愿意给女人摘星星的男人就算有万匹马也拉不回他的心了 156:清冷的眸子冷视着秦连殇 秦怀礼的脸说所有多青就有多青一个小小的女人让他的儿子变了变得让他不认识了 好就算你喜欢她爱她愿意给她所有我都同意但是不能打别的主意!娶那个人绝对不行 我可能要违背爸爸的意思 秦连殇叼着香烟皱着眉头说出的话让秦怀礼身体一震感觉窒息难当他捂住了心脏面色苍白气息似乎都不够用了 你你想气死我秦怀礼觉得心痛如绞 秦连殇一惊将烟蒂扔下一把扶住了秦怀礼 爸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你你敢娶她就别管爸爸的死活 秦怀礼喘息着渐渐地身体下垂在知道儿子有这样的想法之后他的心脏病犯了 秦连殇惊慌地将爸爸背了起来直接向书房外冲去 医院里秦怀礼躺在病已经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寻找二儿子秦连殇的身影当看到他站在床边时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 不行儿子绝对不行不能娶那个女人你听爸爸的 秦连殇看着爸爸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难过虽然娶洛梓音还只是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何尝不是决定爸爸真的能阻挠吗 我们暂时不谈论这个问题你先好好休养身体 秦连殇安慰着爸爸现在他的心脏不好需要休息这个时候谈论这个问题只会让他更焦虑 你不肯答应爸爸吗 好了我会考虑的给我时间但不要逼我娶黄埔家的小姐 秦连殇抓住了爸爸的手这件事就暂时放一放至少现在洛梓音还留在蓝湾还有了他的孩子 我给你时间给你黄埔家那边我暂时叫小姐们晚点来蓝湾 秦怀礼稍稍安心了只要儿子不提及这件事就好办了事情要慢慢来他给秦连殇时间让儿子慢慢抽身但是此时秦怀礼深深地感到洛梓音留在蓝湾是个大患必须想办法让这个女人消失 可是这个办法是什么秦怀礼还没有想好也许很快时机就会来临 明天艾小姐结婚爸爸现在的身体是不能去了你如果也不愿意去就让人代表你去吧 秦怀礼想到了他刚刚收到的邀请函权恩雨那小子了这么快就成了艾家的女婿想想当年还真带了个祸害回到蓝湾长大后不知知恩图报竟然和儿子抢女人 这个王八蛋早知道当初就扔下他让他长大了破坏蓝湾的好事秦怀礼气恼地说 行了别生气了我对艾小姐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娶不娶都是一样 那怎么一样如果那次你们订婚了艾叫就会全心全意对你不像现在推三阻四的生意也不好好做秦怀礼抱怨着 你别想太多了婚礼我会去的这是场面上的事儿 秦连殇怎么会不去呢未婚妻嫁给了别人很多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可他偏偏要去而且不是一个人去他要带上一个女人那个美艳的让权恩雨嫉妒要死的女人 如果秦连殇不说谁会知道洛梓音的身份 安慰了爸爸秦连殇离开了医院他开车离开了蓝湾 洛梓音在秦连殇走后吃过了午餐站在窗口心情烦乱了起来她叫过了阿丽去了竹林里每天闲暇的时候她都会来看着狼狗和藏獒它们已经习惯了她每当她走近的时候都会讨好地摇着尾巴 以前大少爷不知道有多喜欢这些东西每天都来看它们有时候会在坐在一边看书一看就是一天 阿丽情不自地说可是说完才觉得失口了 洛梓音听着阿丽的话看着那些狼狗和藏獒真后悔当初的行为假如她不是动手打了那个男人也许他还活着 我不是故意刺激夫人的其实就算没有流血大少爷也活不了多久了 阿丽虽然这样解释着洛梓音也没有那么轻松她看着那些狼狗和藏獒它们一定也十分想念它们的主人吧可惜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 落寞转身洛梓音叹息着向竹林里走去走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和阿丽向回走去刚走到竹林公寓的门口就看见几个工人将一台钢琴抬进了公寓 这是先生亲自选的最好的钢琴亚图解释着 洛梓音这才想起来秦连殇说过要给她一架钢琴奇怪那个男人怎么知道她喜欢弹钢琴 进入放钢琴的房间洛梓音走到了钢琴前着它这比庄园里的那架好了不知多少倍她几乎爱不释手 坐在钢琴前她打开了盖子完全不由自主地弹奏了起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爸爸就让她学习钢琴看到了琴键熟悉的乐谱跃然闹钟优美的韵律从的手指尖流淌出来 亚图和阿丽看得呆住了蓝湾里似乎很少能听到这么优雅的乐声想不到夫人的琴艺这么好 亚图正看得发呆的时候秦连殇循声走了过来亚图刚要喊先生就被秦连殇制止了 阿丽识趣地拽了一下亚图亚图似乎明白了尴尬地一笑和阿丽一起下楼去了 钢琴的房间里洛梓音背对着秦连殇投入地弹奏着童年的那些回忆渐渐浮现在脑海中她穿着裙子在田野里奔跑姐姐讽刺着她她却依然执着 曾经的美好永远也不会回来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洛梓音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无声地流淌了下来直到她泣不成声琴声嘎然停止她伏在琴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秦连殇无法表述此时的心情刚才一刻的神往立刻清醒了过来洛梓音并不情愿留在这里她更喜欢蓝湾外面的天空 举步走了过去他伸出了手刚要洛梓音的发丝她的面颊猛然转过来清冷的眸子冷视着秦连殇 157:木偶的死亡舞步 洛梓音哭泣的时候听到了门外走进来的脚步声她对这个男人太熟悉了他的皮鞋他的步履 他在耻笑她吗因为她在悲伤地哭泣 洛梓音的眼神里都是质问为什么要亲自买琴给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收买了她的心吗还是他想耻笑她永远也不可能有过去的生活了因为她曾经也有一架钢琴 为什么要买钢琴给我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钢琴秦连殇说 喜欢洛梓音万分不解他如何知道她的喜好 你好像很了解我 怎么说呢在洛家我看到了你房间里的旧钢琴还有相册我想你十分渴望这里也能有自己的钢琴 秦连殇伸出的手慢慢地收了回来洛梓音还是那么犀利质疑着他的举动实际上秦连殇在商场里看到这架钢琴的时候是一种萌生的冲动让他买了下来 进入我的房间 洛梓音想着庄园里老宅的那个房间曾经她和姐姐住在一起那架钢琴并不是洛梓音的而是姐姐的曾经为了争钢琴姐姐还打了她一顿后来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妈妈将姐姐带走了房间成了她一个人的就连那架钢琴也属于她了 可是自从那天开始洛梓音的快乐没有了她思念妈妈和姐姐一直到十八岁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洛梓音回忆着神情有些恍惚 秦连殇坐在了一边的小沙发里目光凝视着洛梓音 可惜老宅就要拆了很快就会成为废墟那架钢琴也要成了垃圾 你不是说过吗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洛梓音再次转向了钢琴淡然地着琴键 是的我是说过但前提条件是你要做我女人秦连殇希望洛梓音妥协却猜不透她要出的话是什么 洛梓音咬着唇瓣泪水仍旧飘落着虽然那个家不算温暖但是她仍然爱着它洛梓音的声音微颤恳求着:不要毁掉老宅不要毁了我的钢琴 她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回去看到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房间一直陪伴她长大的钢琴 它已经摇摇欲坠了而且你的钢琴太陈旧了都是灰尘!我打算让人将它夷为平地修建钢厂 秦连殇不想打击洛梓音但是那个家已经不行了如果没有人修葺就会倒塌而那个地址刚好可以建立一个庞大的船舶轧钢厂 不要毁了它可那是我的! 洛梓音猛然站起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低声质问:你有最喜欢的东西吗有最美好的回忆吗知道什么是珍惜吗了解我对那个老宅和钢琴的感情吗这不是你买一栋华宅给我一架世界上最奢侈的钢琴能得到! 洛梓音十分激动泪水仍旧滚落着这个男人根本不懂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感情甚至婚姻都想依靠欺骗骗取女人的感情 秦连殇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反问着 是不是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钢琴你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至少暂时我不会抗拒你洛梓音傲慢地回答着有付出就要有回报假如秦连殇答应了她会保证在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好! 秦连殇微眯住了眼睛轻轻地放开了洛梓音的手然后掏出了手机拨打着电话当电话接通了他大声地命令着 不要拆掉洛家庄的老宅里面的东西都不要动!什么已经拆了一半马上给给我复原!要和原来的一摸一样叫人修缮一下三天后我会来庄园查看 秦连殇挂断了电话看向了洛梓音说:我做到了 我要亲眼看到才算洛梓音不相信秦连殇这是一个工于心计老谋深算的男人不看到庄园的老宅她是不会相信的 好三天之后我带你去但是今夜我希望你能 我会的! 就好像是一个交易洛梓音爽快地答应了这让秦连殇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就好像一个/女答应了的请求 洛梓音回到了钢琴前扭头看向了秦连殇悠然一笑 作为你给我买钢琴的回报我给你弹奏一曲 为我秦连殇心中一动这个女人就算普通一笑都那么妩媚眉眼之间妩媚流动 对算是对你的感谢 洛梓音坐正了身体挺直了脊背十根手指轻轻落下弹奏了起来这个曲子听起来虽然悠扬却有些忧伤略带一些秦连殇无法说清的感觉因为他一直学习经商倒是很少接触钢琴曲 一曲完毕秦连殇询问 这个曲子叫什么名字 《木偶的死亡舞步》很感人吧就像我现在一样每天都跳着舞步等待死亡的一刻洛梓音淡然地回答着她觉得这个曲子太适合自己了她的命运就是木偶的死亡舞步 木偶的死亡舞步 秦连殇的脸色变了他直接站起走到了钢琴前抓住洛梓音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 你就那么喜欢当木偶吗 我是不想当可是你逼着我当如果要心里好过就必须当自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小木偶 洛梓音微微一笑手臂突然圈住了秦连殇的脖子嘲弄地说:你想发火吗我知道你发火的方式就是在我的身上现在想要吗地板上还是沙发里随便你 说完洛梓音收回了手臂轻轻地解开了衣襟露出了的 够了! 秦连殇一把拉上了洛梓音的衣襟一个转身狼狈地向门外走去 别忘记了答应我的你说过我要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我要我的老宅完好无趣 洛梓音在他的身后喊着 真是下的女人! 秦连殇咒骂了一声大步地向走廊尽头走去在拐弯处直接下楼去了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下的女人是的她真的好下为了一个房子和一个破琴她同意了他任由他索要毫不反抗 158:洛梓音暗暗地笑了起来 洛梓音回到了钢琴前继续弹奏着她似乎不知疲倦手指间的乐声让她沉浸其中不自不觉天黑了 晚餐的时间洛梓音在餐厅里吃着晚餐最近妊娠的反应轻了一些她不再厌食却变得贪睡贪吃甚至改变了以往的口味 阿丽在一边看着夫人打心眼儿里高兴 这时亚图走了进来将一个盒子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阿丽好奇地走过去询问着 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像是衣服啊 就是衣服夫人的先生让我送过来看看合不合适亚图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十分贵重的一套礼服淡淡的青色裙边带着一圈白色的碎花儿 给夫人的真漂亮阿丽很吃惊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要将夫人打扮得这么漂亮 先生叫我送过来说是明天带着夫人出门参加权恩雨的婚礼亚图回答着 餐厅里洛梓音愣住了她站了起来走出了餐厅目光落在了那件衣服上一股难以言表的哀伤权恩雨要结婚了 曾经洛梓音对这个男人抱有多大的希望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好感此时看来所有洛梓音能够依赖的男人都一一离去 洛梓音拿起了那件礼服失神地看着它真的很漂亮青色和白色相配淡雅清新 阿丽在一边偷偷地拽了亚图的衣角一下先生要带夫人离开蓝湾娶参加权恩雨的婚礼这怎么可能呢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了先生亲口跟我说的亚图确认着 阿丽将衣服拿了起来开心地对洛梓音说夫人试试吧不能辜负了先生的一片心 你认为这是先生的一片心吗 洛梓音转身向楼上走去她太了解秦连殇那个男人之所以带着她出席那种场合无疑是让那些人看看其实他不缺女人一个艾小姐走来却来了一个大美人 阿丽奇怪地看了一眼衣服实在不明白夫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楼上洛梓音换上了那套青色的礼服发现十分合身而且很漂亮她的和那青色白边对比显得更加美丽 不错 低沉的赞叹声响起秦连殇举步走了进来 洛梓音尴尬地抓住了裙摆后退了一步刚才自己是什么神情一定是十分欣赏这套礼服和秦连殇的眼光她觉得自己再次被秦连殇鄙夷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洛梓音问着 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钢琴我今夜是不是有理由留在这里 秦连殇的目光盯着洛梓音的礼服直接走了进来似乎那是理所当然洛梓音多此一问 我洛梓音有些结巴 去洗干净了我可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得人恩惠千年报洛梓音不觉这句话适合自己洛家庄的不幸虽然爸爸有错但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秦连殇现在只要想留住一个老宅和钢琴她却处处受他摆布 洛梓音咬着唇瓣换下了身上的礼服看了看天色天才刚刚黑秦连殇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她犹豫地走进了洗浴间今夜要服侍这个男人她必须毫无怨言 洗浴间里褪掉了身上的衣服洛梓音站在水龙头下看着自己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她的美天生都是为秦连殇准备的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情事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洛梓音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足足有一个小时等她出来的时候发现秦连殇已经在沙发里打起了瞌睡 这个家伙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疲倦之态尽在面颊之上 洛梓音拉紧了睡衣的衣襟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她不想吵醒这个男人那只会让她自讨苦吃 躺在了为了防止秦连殇突然醒来洛梓音悄悄地关掉了房间里的所有灯但她仍旧不敢入睡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半夜秦连殇还是没有醒来最后她实在抵抗不住绵绵睡意只好闭上了眼睛沉睡了过去 一夜似乎相安无事洛梓音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望着天花板想着昨夜的安静突然想到了那个男人秦连殇 猛然扭头她看向了沙发那个男人竟然不在了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洛梓音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昨夜不是说要怎么就这么走了 早啊她的身边突然传来了男人沙哑嘲弄的声音而且声音来自她的右边洛梓音一惊回过头接触到了秦连殇深邃迥然的目光他竟然躺在她的身边而且赤着上身 秦连殇用支着脑袋用手指理顺着落梓音的发丝 我昨夜没有什么举动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才没有!洛梓音尴尬地避开了目光心砰砰乱跳着他竟然半夜还睡在了她的身边不过为什么他没有像以往那么粗暴将她弄醒甚至 想到了这里洛梓音的脸难以遏制的红了 起来吧打扮漂亮一点今天我们要去参加婚礼不过我要警告你不要试图和权恩雨说话! 秦连殇掀开了被子抬起的腿下了床拿起了衣服一件件地穿着 既然害怕我和权恩雨说话为什么还要带我去洛梓音觉得秦连殇明明是为了面子才带着她去为何好像是她争着要去一样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自大 秦连殇皱了一下眉头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可是被洛梓音一说却是那么龌龊他用力地紧了一下领带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只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到楼下等我! 说完他直接出门去了 半个小时洛梓音看了一眼那套礼服他给的时间倒是充裕肯定是希望她花枝招展给他赚足了面子 就是花瓶男人身边的调剂这次洛梓音要狠狠地给秦连殇点颜色看看弄出点什么新闻不知道黄埔家的两位小姐看了是什么心情 想到了这里洛梓音暗暗地笑了起来 159:权恩雨和艾小姐的婚礼 权恩雨和艾小姐的婚礼十分体面一看却是豪门的婚庆奢华的轿车挤满了车库当秦连殇的车停下来的时候酒店里的工作人员亲自迎了上来 秦连殇拉开了车门将手递给了洛梓音 洛梓音将手搭在了秦连殇的手上从车里出来了那套裙子确实让她增色十分略施粉黛发髻高挽她看起来韵味十足优雅端庄 秦连殇的目光在洛梓音的面颊上停留了许久才将手臂给了洛梓音那意思很明显了 还要挽着他 秦连殇是什么意思就不怕出丑吗原本洛梓音的打算是在这个婚礼上尽量和秦连殇表现得暧昧一些人家若是问及就说是秦连殇的这样记者一定会抓住这个新闻大肆炒作然后消息传到黄埔家让秦连殇的形象一落千丈想不到 似乎秦连殇并不畏惧这个他竟然让她挽着他 洛梓音有些尴尬不知道秦连殇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但是忧虑的同时洛梓音竟然露出了一个轻浮的笑容笑容之中多了几分狐媚之状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笑如果不是这件礼服端庄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女! 在你的眼里就算我不笑也是洛梓音直接回敬这个男人真是可笑他如果不当她是女为何一次次索要都好像她是出卖肉/体的女人的一样 你最好不要在这里激怒我! 秦连殇一脸的严肃目光之中略带恼火 洛梓音不再说话了她不怕秦连殇在这里会怎么样怕的是回到蓝湾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秦连殇和认识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然后带着洛梓音进入了婚礼的现场这是一个中式婚礼艾家很传统必须宴请所有亲朋友好 洛梓音有些眼花缭乱原来名门望族的婚礼这么气派来的都是那些报纸杂志上经常出现的财经人物怪不得秦家一心要和艾家结亲 显然秦连殇的出现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这个被艾小姐订婚宴上甩掉的大帅哥出现了大家很想知道秦连殇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嫁给其他男人的表情是什么幸灾乐祸的同时他们又注意到了秦连殇手臂里挽着的女人一个个有些觉得沮丧不知道到底是谁甩了谁秦连殇竟然有这么个高雅气质的美人和艾小姐比起来天壤之别 大家都在看你秦连殇低声地说 真是个好机会看来我可以更有钱的男人了那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是地产精英吧不知道他是否需要洛梓音望着婚宴大蛋糕下的中年男人讥讽地说 秦连殇眉头微微一皱手臂用力直接将洛梓音夹紧了 最好不要到处送你的秋波不然回去有你好看的 你觉得我男人用得着那么低吗看看他们都是什么表情一定希望我今夜就爬上他们的床 洛梓音堕落地笑着面颊上的那丝轻浮更浓了看来万分风尘就好像她说的那样有钱男人贪婪渴望的眼神频频射来 秦连殇凝视着那些贪欲的目光心中对这个女人又爱又恨为什么他要这么在意掉进了轻浮贪婪女人的陷阱现在周围似乎都是他的情敌他的好像很快就能成为其他男人的宠物 如果你一直这样浪荡地笑下下去我想洛庄的老宅很容易突然倒塌了到时候你就算哭死了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弄回来了 这句话太好用了洛梓音面颊上的笑容立刻僵持了她怔怔地看着秦连殇这不是吓唬她的只要秦连殇一个电话老宅就会夷为平地 秦连殇见洛梓音老实了才算放心至少现在还没有人敢上来和洛梓音搭讪 洛梓音跟在秦连殇的身边眼睛四下寻找着为何没有见到权恩雨呢今天他可是主角艾家的乘龙快婿娶了艾家的小姐他一定很开心吧 穷小子一步登天洛梓音真想当面向他道贺 就在她搜寻那个男人的身影时权恩雨出现了他和艾先生一起走了出来谦逊地跟在艾先生的身后 权恩雨变了不再是那身陈旧的蓝色工作服他穿上了名牌的皮鞋西装打了领带头发也是精心梳理的一个卑微的男人此时看来英姿不凡器宇轩昂怪不得艾小姐会死心塌地 此时权恩雨也看到了洛梓音显然他很吃惊洛梓音竟然来参加他的婚礼了原本很自然的表情稍稍有些尴尬只是一瞬间的愣神他避开了洛梓音的目光继续和岳丈招呼那些客人看起来他对于商圈里的客套游刃有余 当穿着婚纱的艾小姐走出来的时候权恩雨亲切地迎了上去握住了艾小姐的手艾小姐一脸的幸福小鸟依人般的羞怯同样的艾小姐看到了秦连殇她的脸色顿时变了显然这位豪门小姐还不能当看到秦连殇身边的洛梓音时眼睛瞬间红了她低下了头不想让大家看到她的窘态 洛梓音的出现刺伤了艾小姐 权恩雨注意到了艾小姐的悲伤十分善解人意地搂住了艾小姐的肩膀说着什么艾小姐点着头最后将头依偎在权恩雨的肩头 洛梓音一直被秦连殇牵着她有些累了觉得有些轻微的头晕 认识秦连殇的名人似乎很多他们都在和这位船王套着近乎秦连殇疲于应付有个男人故意找秦连殇说话多半的目的是想仔细看看这个船王身边的美人 渐渐地秦连殇松开了洛梓音的手臂终于他被一个油轮贩卖的老板纠缠住了洛梓音突然失去了手臂上的舒服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的紧张不是因为不适应这种场合失去了秦连殇的手臂而是好像她自由了 婚宴的外面就是街市只要出去了就会融入人海之中 但若不成功再被抓回来就遭殃了洛梓音急迫地喘息着目光看着秦连殇这个男人似乎太疏忽了竟然就这样放开了她 160:这不是蓝湾大少爷的遗孀吗 虽然洛梓音知道这不是秦连殇的沉稳作风但她还是想试一试万一有机会离开她的悲哀日子就要结束了想到了这里洛梓音她悄然地向后退去一步步的悄无声息可是没退几步却撞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洛梓音一惊心中暗自恼火难道这个家伙走路不长眼睛吗 愤怒地转身看去的时候她的身后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似乎不觉得抱歉而是表情木然地看着她 洛梓音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夫人你要去哪里 夫人这个家伙称呼她是夫人洛梓音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服装顿时无语了这个男人竟然是蓝湾的保镖怪不得秦连殇会放心地放开她 洛梓音尴尬地笑了一下解释着 我我只是想拿一杯苏打水喝 我替夫人去拿 保镖转身去拿苏打水了洛梓音这才放心下来为了确定有没有其他人看着她洛梓音环视着婚礼的现场几眼之后她泄气了秦连殇做事总是天衣无缝滴水不露门口、角落都是凝视她的眼睛蓝湾的鹰犬已经布置好了 洛梓音叹了口气转过身抬起头来发现秦连殇冷笑地看着她那笑容之中有太多的嘲弄他已经料到了这种坏坏的笑让洛梓音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愚蠢怎么会认为秦连殇会毫无准备呢 举步上前洛梓音将手再次放在了秦连殇的臂弯里咬着牙关说 你准备得可真充分 如果你不想逃走怎么知道我准备的充分 秦连殇大手用力地握住了洛梓音的小手他有些恼火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想跑难道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这样公开的场合带她出现她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 这时保镖端着苏打水走了过来秦连殇才将洛梓音放开了 洛梓音接着了苏打水神情恍惚地喝了一口心情万分低落没有希望了白白出来走了一趟 就在这时权恩雨带着艾小姐走了过来 这不是秦先生吗 权恩雨看起来很轻松以往的卑微此时都没有了他不再称呼秦连殇是总裁或者先生而是带着姓氏的秦先生似乎预示着他身份已经和这个傲慢的蓝湾主人平起平坐了 他伸出了手主动和秦连殇示好 秦连殇嘴角一挑鄙夷地看着权恩雨一个依靠裙带关系爬起来的下人真是让他看不起想当初在蓝湾权恩雨连亚图的地位都不如 恭喜你终于达成所愿进入上流社会了 秦连殇的手傲慢地揣在了裤兜里这个动作是多么的鄙夷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一个下人就飞黄腾达他仍旧是个卑微的人不配和他握手 权恩雨的手停在了空中十分尴尬他没有想到秦连殇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就算此时的身份变了这个男人仍旧看不起他怎么说他也是艾家的女婿也是未来艾家事业的管理人 洛梓音真是厌恶秦连殇这样的表现一个傲慢透顶的坏男人 权恩雨收回了手也将手挡在了裤兜里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压制了内心的怒火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洛梓音 这不是蓝湾大少爷的遗孀吗能来参加我和艾的婚礼十分感谢 蓝湾大少爷的遗孀这个称呼可真够有趣的秦连殇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拳头也握紧了 洛梓音不想他们在这里起什么冲突毕竟这是艾小姐大喜的日子于是她伸出了手礼貌地说 祝福你和艾小姐白头偕老 秦连殇怎么可能让洛梓音和权恩雨握手就在他怒不可遏想出手要制止的时候权恩雨已经飞速地握住了洛梓音柔软的小手目光殷切地看着她 谢谢大夫人你的手好软 一句听起来很奇怪的话让洛梓音觉得十分尴尬权恩雨握得很有力而且 洛梓音一惊目光看向了权恩雨因为她明显感到权恩雨的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折好了的字条 权恩雨目光深切地看着洛梓音语重心长地说 真高兴在蓝湾的外面相见希望以后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多 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 秦连殇一把扣住了权恩雨的手腕用力地扭了过去 权恩雨无奈松开洛梓音迅速地将纸条握在了手心中尴尬地后退生怕秦连殇发现其中的秘密 权恩雨到底在纸条上写了什么洛梓音不敢现在展开看只能等婚礼结束了回到竹林公寓再看了 秦连殇见洛梓音退后了才将大手松开讽刺地说 不要充当跳梁小丑! 说完他转过身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臂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权恩雨见秦连殇和洛梓音走了才转过身发现艾小姐完全失神了目光呆呆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秦连殇竟然看都没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她也能觉得安慰 好了别看了他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 权恩雨直接将艾小姐拉向了他的父亲艾小姐成功其实更大的原因是秦连殇不爱这个女人假如秦连殇对艾小姐关注那么一点点他也没有机会 虽然权恩雨不爱艾小姐但却十分气恼她对那个男人的留恋 这是我们的婚礼不要让我觉得没有面子! 第一次权恩雨用十分不悦的语气和艾小姐说话艾小姐愣一下转而就原谅了这个男人在婚礼上新娘关注其他男人确实有点过分了 我只是有点感伤我曾经对他一心一意他竟然没有多看我一眼甚至没有伤心的表情 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你! 权恩雨说出这句话内心也有点理亏艾小姐选来选去以为选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其实都是骗局而已 婚礼很快结束了秦连殇带着洛梓音离开了宴会 一路上秦连殇只是开车表情阴冷一句也没有说而洛梓音却一直捏着那张纸条心里忐忑不安 161:自己给自己逃走机会 车子的速度不算太快平稳地行使在公路上一路上的景致绮丽变换倒是很美 当车子走上那段熟悉的山间公路的时候洛梓音心中无限感叹这条路如此清晰她曾经奔跑到了这里满心希望要离开蓝湾 可是她还是失败了 洛梓音沮丧地看着公路边的草地如果那天不是天黑了不是她小憩了一下不是晕头转向也许她此时已经在蓝湾之外了 秦连殇表情严肃目光敏锐他握着方向盘冷冷地看着倒视镜中的女人后座上女人的面颊朝向了车窗之外呆呆地出神着 洛梓音到底在想什么秦连殇琢磨不透婚宴上的一幕让这个男人到现在仍旧觉得恼火洛梓音竟然主动伸手和权恩雨相握那是个什么男人不过是个没有素质的工人而已她是他的就该知道他厌烦她的这种做法 就算权恩雨进入上流社会也是个卑微的下等人你和他握手不觉得有辱身份吗秦连殇开口了声音阴冷不屑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不过是个看起来更像交际花所以和什么人握手都不会有辱身份更不会影响到你 洛梓音收回了目光回答着秦连殇权恩雨虽然卑微却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自己呢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曾经的音乐梦都破灭了 我想抬高你的身份你却表现得如此不堪如果不是我阻拦着你是不是要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了 秦连殇恼火愤怒眉头紧锁 洛梓音听了此话立刻看向了秦连殇只是握个手而已他怎么会想得那么不堪好像她是个极其堕落的女人不分场合部分地点地和男人勾搭了不由得反唇相讥 你这次猜对了我原本下一个动作就是打算扑进他的怀抱可是被你破坏了 洛梓音的声音轻缓、傲慢投进谁的怀抱都比在秦连殇的怀抱中强他对她的强悍让她羞于启齿 你就那么想他秦连殇质问 你不觉得我的心是自由的吗洛梓音突然笑了起来这点还真是利器 心是自由的这是事实秦连殇到现在也不明白洛梓音的心她到底爱的是什么人还是钱 秦连殇的手指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显然一个不可争的事实洛梓音好像很喜欢权恩雨不然为何要给那个男人面子假如给洛梓音机会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权恩雨 我怎么会在意你这个烂女人 秦连殇捶了一下方向盘脚下用力地踩着油门车子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 在意洛梓音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真的那么在意她吗还是在意她的身体不允许其他男人窥视 思绪瞬间有点小混乱惊愕瞪着秦连殇此时才感觉到车窗外的景物在飞速地后退着 不要慢点我我觉得 洛梓音突然捂住了嘴巴她觉得这种速度让她头晕恶心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不要吐在车里 这是秦连殇刚买的豪华奔驰他是个极其爱车、爱船舶的男人一个紧急刹车车子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洛梓音直接拉开了车门跑了出去她蹲在路边呕吐着 让人头晕的速度没有了野外新鲜的空气钻入鼻腔洛梓音感觉好了很多喘息之际她看到了自己手心里的纸条刚才因为难受差点就丢掉了 此时秦连殇并没有跟过来她的心再次狂跳了起来打开看一看字条这么小应该不会有多少字 迫不及待的心情支配下洛梓音匆匆地打开了字条纸条上果然有字却很简单让洛梓音十分不解权恩雨没有那么多的学识所以字条上的字迹不太优雅有些刻板:等我三个月我会带你走! 等权恩雨三个月他是什么意思三个月以后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小手用力一握字条瞬间成了一个小团掉在了草丛中洛梓音有些失神三个月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权恩雨会想到什么一定成功的办法吗 她真的要相信那个男人在蓝湾等待吗假如三个月后权恩雨失败了她的肚子也大了可能真的要在蓝湾生孩子一辈子没有希望离开了 洛梓音惶惶不安三个月她没有那个耐心她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 身后传来了关车门的声音秦连殇的脚步声在身后越来越近洛梓音万分惊慌目光不觉看向了草丛中的一个大石头 一个卑劣的念头瞬间冲进了洛梓音的脑海她要逃走! 秦连殇的车开得太快了后面的保镖们还没有跟来这里只有她和秦连殇两个人 洛梓音的呼吸顷刻间屏住了如果她现在逃走不知道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当然逃跑的前提是让秦连殇不能追上来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心情也是同样的机会洛梓音被逃跑的着她知道她没有办法等待权恩雨了她要靠自己的力量离开 好些了吗你真不该激怒我 秦连殇怜惜地俯身下来就在伸出手想将洛梓音浮扶起的时候洛梓音直接握住了那块石头毫不犹豫地回身打去 秦连殇哪里会想到洛梓音会突然袭击他头部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他一个趔趄后退了出去手捂住了额头鲜血流淌了出来 你 只是那一声责备秦连殇觉得眼前金星直冒额头刺痛一阵温热涌出他顷刻间什么也看不见了 洛梓音胆怯地看着手里沾血的石头难以想象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恍然地扔掉了石头她知道自己为了逃走已经疯了 你逼我的我不要留在蓝湾! 洛梓音大声地喊叫着似乎在为自己粗鲁的行为辩解着她再次看了一眼秦连殇这个男人暂时无法顾及她了这是她的机会 162:你还想那么龌龊的事儿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跑了几步却差点扭了脚脖这该死的高跟鞋她俯身脱掉了该死的高跟鞋扔在了地面上然后惊慌地四下看着公路好走但绝对不能走他们开车很容易追上她唯一能走的车又没有办法开过去的就是前面荒野远处的那一大片森林只要进去了谁也别想找到谁 不知道森林里有什么野兽或者妖怪丰富的想象让洛梓音有点胆怯了 但是此时的状况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危险了洛梓音赤着脚飞快地向远处跑去 她提着裙子一直跑着长发飞扬青衣飘飘唯美的画面却是不唯美的逃亡直到那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森林里 秦连殇扶住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血流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奋力地擦抹着眩晕的感觉还在影响他的意识他奋力地眨动着眼睛却只能模糊地看到前方一些影像恍惚的视线中一个小小的青色身影越来越小最后不见了 洛梓音 秦连殇怒吼着想跑去追赶刚迈开步子就差点摔倒在地上 可恶的洛梓音她竟然又逃走了任何一个机会都会被这个女人利用秦连殇甩了一下头喊着洛梓音的名字 这里是荒郊很危险秦连殇万分担忧她不能再跑了 可是他的声音好小血仍旧在流着 秦连殇吃力地掏出了手帕要想能追上洛梓音必须让血止住 这个女人打得好狠一点情面也不讲好像对待仇人一般丝毫没有穿上娇吟的迷人和柔情 秦连殇用手帕按住了额头将血止住了视线也清晰了根据刚才模糊的印象洛梓音应该跑向了那片大森林 疯了你想死吗该死的不可救药的女人! 秦连殇摇着头觉得浑身都是冷汗如果她在森林里迷路不饿死也会被野兽撕扯了不敢有一刻的耽搁秦连殇向前冲了过去没跑几步就发现了地上的高跟鞋这个女人扔掉了鞋子赤着脚只要进入了森林没有鞋子自然不能走灌木丛这似乎给了他一个提示 一直跑进了森林秦连殇发现森林里到处都是低矮的灌木丛如果洛梓音踩上去一定会刺破了她的脚丫寸步难行按照这点判断他转向了森林的西南因为这个方向树丛里是柔软的青草和树叶 终于脱离了秦连殇的洛梓音一直奔跑着她选择的方向就是西南那些低矮带刺的灌木丛让她望而却步 向西南方向跑了一段时间距离公路也越来越远洛梓音觉得好累呼呼地喘息着肚子下坠般地痛着她怀孕了过分的劳累会让肚子里的宝宝流产的 下意识地她摸向了自己的肚子竟然害怕这样的奔波会害了小宝宝想到了这里洛梓音心头猛然一震自己是怎么了她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吗流掉了不是更好难道她真的想十八岁就当了妈妈 洛梓音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她倚在了树上看着自己的肚子也许是她太紧张了不是怜惜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在这里流产会引发大出血她只想逃命不想没命 缓缓地坐了下来她想休息一下目光茫然地看着周围这里四面都没有了灌木丛她可以随便向什么方向逃离了可是哪个方向能离开这里离开蓝湾呢 突然感到一阵悲哀洛梓音哀伤地啜泣了起来 就在她低声哭泣的时候突然草丛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洛梓音警觉地看了过去当她看到一条蛇的时候吓得面色苍白极力地后退着蛇还是窜了上来接着 洛梓音一声尖叫响彻了森林 秦连殇一直在森林里寻找着洛梓音追了一段时间灌木从突然没有了到处都是平整的草地和树叶洛梓音可以选择多个方向逃跑到底该向哪个方向追赶他有些不确定了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秦连殇突然听见了洛梓音的叫声很响很清晰似乎就在附近 秦连殇马上停住了脚步心里紧张了起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洛梓音为何会尖叫起来秦连殇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顾不得额头了直接将手帕扔掉分辨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放开了步子急速地飞奔了过去 转了一个弯儿秦连殇听见了洛梓音清晰的哭声他看向了那个方向发现了大树下赫然是蜷缩在一起的洛梓音 她哭泣着发丝凌乱地披散着裙子已经刮破了 终于看到她了 怎么了秦连殇飞奔上去抓住了洛梓音的肩膀上上下下地看着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蛇蛇咬了我 洛梓音抬起眼眸满眼泪痕她惊喜地看向了秦连殇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跑出来的目的张开双臂直接扑到了秦连殇的怀中惊恐地抱着他她最害怕的动物就是蛇了 咬到哪里了秦连殇用力地拉开了洛梓音的手臂现在可不是抱着的时候他要检查她的伤口 腿我的腿洛梓音指着自己的腿惊恐地说着 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的腿抓住两个十分清晰的蛇牙印记 什么样的蛇秦连殇急切地质问着 没看清它突然窜出来咬了我好像是绿绿色头很大不记得了我好痛啊洛梓音无助地抓住了秦连殇的手臂像孩子一样哭泣着 不要抓着我别动! 秦连殇一把按住了洛梓音如果是毒蛇她这样激动血液循环就会加速到时候想救她都难了 不管是什么蛇了秦连殇拉开了洛梓音的双腿将受伤的那条抬了起来直接放在了他的上这个姿势她的双腿大分着 洛梓音一惊他想干什么为什么抬起她的腿 喂我被蛇咬了你还想那么龌龊的事儿 洛梓音好悲伤啊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163:你的那些狗腿子不是在后面吗 这个尴尬的姿势让洛梓音无法不胡思乱想每次逃走被抓回去秦连殇都会不顾她的感受要她多次这次应该不会轻易放了她 这样的环境阴暗的森林她还被蛇咬了秦连殇还真下得去手不知道他的情/欲是怎么激发的简直就是 不要碰我我不舒服我很痛洛梓音哀求着 你等着享受吗可惜 秦连殇轻浮一笑掀开了洛梓音的裙子洛梓音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待他的强行进入 可是小腿突然一热洛梓音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秦连殇没有什么可怕的行动而是俯下头去唇直接盖在了蛇咬过的伤口上用力地吸了起来 洛梓音的身体一震立刻安静了下来她呆呆地看着秦连殇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原来他不是想做那种事儿只是想将蛇毒吸出来她的脸红了心也愧疚了起来她这样误会这个男人真是太丢人了 看着秦连殇英俊的面颊洛梓音竟然有了一丝感动假如那蛇有毒他这么做是有危险的 它可能有毒你会死的洛梓音低声地说 要死我也不会放过你到了阴间你仍旧是我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在阴间和女人做/爱会不会和人世间一样过瘾 秦连殇嘲弄一笑将血水吐了出去他看了一眼洛梓音小腿的伤口似乎没有发青的迹象 在阴间和她做亏秦连殇能说出这种话来就好像他除了的感觉之外其他都空然无物了 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男人 洛梓音刚刚的歉疚立刻消失了秦连殇真是可恶就算死了也要纠缠她一个卑劣可恨的男人 因为遇到了你这个贪婪的女人怎么样又没有逃跑成功心里是什么感觉失望绝望还是痛不欲生 秦连殇凑近了洛梓音的面颊鄙夷地说:你做这样的无用功不觉得累吗如果这次让我的儿子出了什么状况我就杀了你! 他的大手覆盖在了洛梓音的小腹上轻轻地着那种异样让洛梓音内心一片恍然和尴尬 被蛇惊吓的感觉消失之后洛梓音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做了无用功竟然再次落在了秦连殇的手里 孩子秦连殇真的那么在意洛梓音肚子里的孩子吗 你真是个白痴女人这样逃跑有什么好处若果不幸被野兽吃了可是什么男人都不了了就算有荣华富贵你享受不到了那该是多么懊悔的事情若是刚才的蛇有毒我们还真是要在阴间相见了这就是你选择这种方式逃跑的后果 秦连殇擦拭了一下手把也跑得累了坐在洛梓音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要休息一下若是蛇有剧毒喘息会让他也一起中毒 洛梓音没有再反抗秦连殇说的是事实这种逃跑太鲁莽了也毫无意义 要离开蓝湾也该是堂堂正正的而不是这样逃命般的奔跑 瞬间两个人都沉默了洛梓音回眸看向了秦连殇注意到了秦连殇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不出血了却这样暴露着很容易感染的 看什么后悔为什么不捡个更大的石头直接将我打死就不用被抓到了秦连殇皱了一下眉头刚才以为担忧洛梓音的安危现在看到她没事却觉得额头痛楚难当 只有一块石头没有大的洛梓音赌气地回答着 你还真想打死我 秦连殇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愤怒地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不是了洛梓音很是尴尬只是当时太想打晕他然后逃走几乎连看都没看就回身打了出去现在看到他额头上的伤痕内心稍稍有些不安 我也不想的如果你放了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洛梓音低下了头声音小得好像蚊子一样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歉疚的表情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下去 我不会放了你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好好在蓝湾安心的生活 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天天想着逃跑让我觉得很累 洛梓音觉得浑身疲倦毫无力气以后绝对不能再有逃跑的愚蠢的想法一次次的失败让她决定彻底放弃蓝湾主人的实力她根本就斗不过 我也追得累了 我会认命留在蓝湾做做你的 不会是这么简单秦连殇淡然地笑了起来事业的成功声誉的显赫他缺的是什么一个让他真心迷恋的女人 轻轻握住了洛梓音的手他怜惜地着她的手指那根根白玉让他只想将她一口吞下正当秦连殇端住洛梓音的面颊时洛梓音突然再次大叫了起来 蛇就是那样的蛇 洛梓音直接指向了草丛里的一条蛇紧张地扭头看向了秦连殇却无意地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眼里的痴情 秦连殇马上恢复了冷漠目光看向了草丛果然是一条蛇 别叫! 秦连殇警觉地抓住了洛梓音的手将她挡在了身后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无意识的动作却洛梓音心头一暖他在用身体保护她防止蛇再次袭来咬了她一个值得他这么做吗 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洛梓音的心真的乱了 秦连殇紧张地看向了草丛当看清那条蛇的时候紧张的情绪消失了蛇他有过研究小时候他博览群书自然也有蛇的介绍 俊朗的面颊稍稍放松他笑了起来这是一条无毒的草蛇怪不得他和洛梓音都没有什么大碍 绿色的蛇在草丛里停留了一下转身爬走了 秦连殇嘴角一挑突然捂住了胸口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是毒蛇我我可能中毒了 毒蛇 洛梓音吓得面色苍白她几乎没有思索地站起了扶住了秦连殇:怎么办现在这里没有别人电话快点打电话你的那些狗腿子不是在后面吗 一句狗腿子洛梓音马上捂住了嘴巴她怎么现在还说这样的话 164:毫无理由又很可笑的借口 狗腿子秦连殇面色一凛这个女人还真会形容竟然将那些忠实的保镖当成了狗腿子当然现在不是教训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要借个机会试探洛梓音她真的是个无情到了冷血的女人 如果再给洛梓音一次机会在人命和逃亡之间选择她会选什么秦连殇毫无信心他怕自己会失望 直接屏住了呼吸秦连殇摇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好像中毒要面色发青吧秦连殇顾不得这么多了洛梓音连有毒没毒的蛇都分不清更不会知道中了蛇毒是什么症状于是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那一刻秦连殇很紧张如果洛梓音再拿起石头给他一下他真的不用活着了 喂秦连殇别吓唬我啊你不能死别让我觉得愧疚 洛梓音捂住了嘴巴她真的被吓坏了一双秀目怔怔地看着秦连殇接着沮丧地坐在了地上一时手足无措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中了蛇毒会这么快就死掉吗洛梓音根本不懂她将手指伸到了秦连殇的鼻孔前好像真的没有了呼吸 他竟然为了救自己死了 洛梓音完全呆住了眼泪断了线一般流了下来他不能死了绝对不能 此时此刻洛梓音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如果秦连殇中了蛇毒此时正是她逃走的机会可是面对秦连殇的这种状况洛梓音忘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 洛梓音不肯就这样放弃她用力地拉着秦连殇想将他拉出森林可这个男人太沉了完全拉不动 秦连殇眯着眼睛看着洛梓音这个女人真够笨的他这么大的块头能拉动吗平时逃跑的聪明劲儿哪里去了 不过还好秦连殇稍稍有些安慰至少洛梓音没有掉头就跑 看她紧张的样子秦连殇竟然觉得很受用 洛梓音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将秦连殇挪动原来的位置完全白费力气怎么办打电话叫那些狗腿子来救他的主人 对了那些都五大三粗的肯定能将秦连殇背出森林 想到了这里洛梓音俯开始在秦连殇的身上摩挲着一阵阵酥痒的感觉让秦连殇真是忍无可忍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想干什么难道要找钱离开吗逃跑没钱可是寸步难行 洛梓音的小手伸进了秦连殇的裤兜里使劲地掏着秦连殇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这样摸下去他还真是要穿帮了那小手几乎摸到了 哦 洛梓音确实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怎么昏迷了那个东西还有反应吗那是秦连殇的重要部位 看着突然变化了的身体洛梓音看向了秦连殇的面颊有反应就说明还有救她要抓紧时间了接着她再次伸向了另一个裤兜这次秦连殇真的难堪了 他真想翻身起来直接将洛梓音压住狠狠地要了她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在找什么 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洛梓音拿在了手里秦连殇微微睁开了眼睛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洛梓音拿着的竟然是他的手机不是钱包 狗腿子呢你的狗腿子是哪个号码啊快点啊破手机 洛梓音用力地按着眼睛都要掉在手机屏幕上了竟然有一大堆电话号码却不知道打哪个好一时紧张手一抖电话掉了下去直接砸在了秦连殇的鼻子上 秦连殇再也装不住了他的鼻子一酸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阿嚏! 只是这一声将洛梓音吓得尖叫了出来直接躲避开了目光不解地看着秦连殇怎么可能他中了蛇毒竟然一下子就好了 秦连殇摸着自己的鼻子他的手机够大只是一下就让他酸楚难当 你怎么这么笨如果我真的中了蛇毒就你这样笨手笨脚的我都已经死几次了! 你你你不是中了毒 洛梓音俯仔细地看着秦连殇脸色好像很好只是额头有伤鼻子有点红其他的都很正常就算刚才的反应 哦! 洛梓音恍然大悟她气恼地指着秦连殇质问着:你没中毒 那蛇没毒怎么死 秦连殇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天色已经不早了最好在天黑之前离开森林那些保镖看到他的奔驰车应该在附近寻找他们了 蛇没有毒洛梓音张合着嘴巴眨动着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连殇竟然是装的亏她还那么紧张吓得半死 好坏的男人竟然耍她 秦连殇你敢骗我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现在出事了你会不会拍拍直接走人好像有点出乎意料 秦连殇戏谑地笑了起来这种出乎意料让他十分满意 洛梓音被秦连殇这样一说才醒悟过来是啊她怎么了如果秦连殇中了蛇毒她第一件事就是撒腿就跑啊可是她不但没有那么做连那样的想法也没有 尴尬的心让洛梓音低下了头她结巴地说 我我说过天天想着想着逃跑让我觉得很累 如果你不是那么狡猾我还真的相信你了 秦连殇当然不会相信这是洛梓音的话她之所以没有直接离开可能是担忧他的安危至于逃跑如果给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机会她还会再犯的 不信算了你继续装死吧我累了回去休息 洛梓音转身就向前走去刚走了几步秦连殇就追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笑起来:就你这种方向感还想逃走走错了方向都不知道那是往森林里的方向再走就有野兽等着你了它们也许正饿着呢 野兽 洛梓音吓得一下子抓住了秦连殇的衣襟这里真的有野兽吗她刚开始逃跑的时候不太确定但是秦连殇这样一说她确定肯定有也许是狼老虎什么的 害怕了那就跟着我走 秦连殇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向森林外走去 165:让秦怀礼万分烦恼的二儿子 洛梓音就这样被拉着出了森林他们刚走到空地上几个保镖就跑了过来显然他们经过了一番漫无目的的寻找一个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总裁光看见你的车不见人现在大家都很着急分头去找了保镖见秦连殇头上有伤一时紧张了起来没有保护好先生是他们失职了 怎么受伤了总裁保镖向秦连殇的身后看着似乎除了夫人没有外人那么先生的头怎么会破了呢 没什么大碍叫他们都回来我只是带着她散散步秦连殇轻描淡写地说着关于额头上的伤口他不想做多解释保镖也不敢多问 散步还真是一个可笑的借口洛梓音的狼狈样子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无厘头的散步了她好像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跟头头发乱的衣服破了就连鞋子都不见了 一个保镖拎着洛梓音的高跟鞋尴尬地看着秦连殇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夫人散步连鞋子都不穿吗 洛梓音不想解释直接抢过了鞋子穿在了脚上然后低着头向奔驰车走去 回到了车上洛梓音直接倚在了靠背上秦连殇上了车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发动了车子缓慢地向开去 车开得很慢很稳洛梓音打了个哈欠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只想小憩一下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蓝湾秦连殇下了车打开了后车门看着靠在椅背上熟睡的女人她似乎还没有脱离了孩子的稚气一副睡态十分可爱 秦连殇不忍将她吵醒轻轻将她抱起洛梓音的头很自然地伏在了他的肩头她仍旧睡着 进入了竹林公寓的客厅阿丽刚要喊先生秦连殇就制止了她 阿丽立刻跑上了楼打开了夫人房间的门 秦连殇将洛梓音放在了坐在了她的身边凝视着她疲惫的样子秦连殇不知道该怎么责备她那些因为她逃跑引起的怒气此时都消了 给她盖上了被子秦连殇退出了房间亚图看着先生额头上的伤口关切地说 要到医院看看先生怎么伤得那么重 没事还死不了 秦连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吩咐着阿丽:等她醒了给她弄点吃的洗洗澡 是先生 阿丽应着今天先生对夫人真是体贴和以往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阿丽不觉替洛梓音感到高兴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吩咐完了秦连殇在亚图的陪伴下去了医院他的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却没有及时包扎有些感染了医生在精心地帮他处理着 亚图不知道先生怎么受伤了呆呆在一边看着怎么看都觉得是被什么东西打的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夫人想到了这里亚图缩了一下脖子似乎在蓝湾也只有夫人敢和先生对抗了 三少爷秦连岳听说爸爸住院了二哥也受了伤自己不能只顾得了于是匆匆地赶到了医院他的脚刚踏进爸爸的房门就听见爸爸在病房里大声地臭骂着什么 一时之间秦连岳不知道进屋还是出来爸爸这样发火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为什么连殇带着洛梓音去参加艾家的婚礼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人来通知我 秦怀礼大叫着如果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了他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刚听到这个消息他几乎就是暴跳如雷 亚图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他是先生的下人不能什么都来向老爷通风报信 真是丢人竟然将一个带到那种场合他想做什么又能证明什么那个人能登堂入室了吗除非我死了!真是可恶明天就会有大新闻出来到时候黄埔家一定会低看了连殇 秦怀礼躺不住了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思索着对策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女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到处走动她必须离开蓝湾想办法 秦怀礼知道状况越来越糟糕如果再不将秦连殇送走当他抬起头看到门口的三儿子秦连岳时火气更大了怒斥着他 爸爸住院第二天了你才出现又到哪里去了真是一个不省心还有一个让我闹心的 爸爸这不关我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哥也什么都不和我商量 秦连岳知道不能躲避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爸爸的身边 没用的东西除了关心女人你什么都不懂白白长了一个大脑秦怀礼讽刺着儿子这个儿子让他万般无奈秦连岳不是不聪明只是心思用在了不是正道的地方 爸爸怎么这么说我秦连岳一脸不悦好心来看看爸爸却遭到了一顿莫名的训斥 不这么说你你倒是帮爸爸想想办法你二哥现在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带她去公开的场合这是一个十分不好的兆头那个女人一定会什么手段让你大哥丢了命二哥神魂颠倒了 那么漂亮我也觉得着迷秦连岳低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秦怀礼愤怒了难道秦家的三个儿子都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不是说我的意思是女人吗长得好看点男人都喜欢难不成你让二哥喜欢丑陋的女人吗秦连岳解释着 我叫你想办法不是叫你凭借洛梓音有多漂亮!秦怀礼的肺都要气炸了不过洛梓音长得很妩媚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男人为她倾倒也算正常只不过为这个女人倾倒的是自己的二儿子他就不能容忍了 不就是想让洛梓音离开二哥吗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看爸爸是否同意了秦连岳得意地说着 你有办法快说来听听爸爸都要愁坏了秦怀礼顿时来了精神看来三儿子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只要这事儿办成了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166:难道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连岳冲着亚图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这个下人是二哥的人不能让他知道了 亚图转身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寻思着这个三少爷又不知道要出什么馊主意了多半不是什么好主意 病房里秦怀礼满怀希望地看着秦连岳 爸爸假如洛梓音不在二哥的身边是不是问题就解决了 那是当然可是怎么才能做到呢 掳走 秦连岳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对洛梓音的窥视如今有了爸爸的支持他自然又打起了邪恶的主意 掳走秦怀礼可没有想到这个他想到只是让洛梓音离开秦连殇至于龌龊的事儿有时候人被逼急了也可能会发疯的 爸爸劝说二哥没有用他一向专断独行假如这个放在女人身上就更麻烦了据我所知洛梓音一直想离开蓝湾不如我们利用这个将洛梓音掳走二哥只会以为她又跑了自然不会怀疑我们 哎!秦怀里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有办法只能听三儿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办法能不能行得通毕竟那个女人受到了严密的保护:就听你一次不过掳到了赶紧送出蓝湾不要留在这里 爸爸你又错了洛梓音一旦失踪二哥定然认为她逃走了到那个时候蓝湾所有出口都会被二哥封锁我怎么可能将洛梓音弄出去到时候只会将事情败露了二哥如果知道是我做的我不是死定了 说的也是!秦怀礼知道儿子在蓝湾的举足轻重想拦截什么人离开蓝湾也很容易做到于是摇着头说: 说来说去这个办法还是不行! 当然行了因为我不打算让洛梓音离开蓝湾记得蓝湾有一处废弃的宅子吗就将洛梓音关在那里二哥肯定想不到 秦连岳表面是帮助爸爸实际有自己的打算将洛梓音关在废弃的宅子里他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就好像二哥锢那个女人一样他也要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小只不过环境有点恶劣而已 想象着事情成功之后他在洛梓音面前的得意就觉得开心这次小女人肯定会明白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了 等他得手之后假如洛梓音不肯就范他就强行要了那个女人就算她有了二哥的孩子他不会顾及的索只是个私生子死了活了谁会在意 就这么办吧只要你帮我驱除这块心病比什么都强秦怀礼决定听从二儿子的安排 包在我的身上了 秦连岳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竹林公寓里洛梓音睡了很长时间起来后觉得好了组多直接进入洗浴间沐浴洗去了一身的尘埃和疲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洛梓音坐在了床边呆呆地出神 几次逃脱几次再回到蓝湾她真的腻了厌倦了特别是这次逃跑的境遇让她深深感到想脱离秦连殇的手掌心真的好难 她叹息了一声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我已经尽力却都是徒劳的逃跑让我厌倦了也累了现在只能安心地留在这里了只是对不起你了不知道迎接你的会是什么命运 她无法改变是秦连殇的事实可是孩子呢难道也要背负私生子的恶名吗也许这就是她和这个孩子的命运 这时阿丽将食物端了进来 夫人您一定饿了吧这是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 确实饿了奔跑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刚刚睡觉沐浴让她觉得腹中空空 拿起了餐具洛梓音不自觉地看向了当门到现在也没有见到秦连殇的身影难道这次逃跑他不打算惩罚她了吗 想想森林里秦连殇关切的眼神无私的举动还将她抱进了卧室不忍吵醒她这些种种似乎都不是那个冷酷的男人了让她心里的感觉怪怪得也暖暖的 突然脑海中浮现了秦连殇满头鲜血的样子洛梓音觉得心头一阵忧虑她几乎忘记了她打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 秦连殇怎么样了她问的自然是秦连殇的伤势 亚图陪着先生去医院了还不知道情况如果夫人担心我叫人去看看阿丽露出了微笑看来夫人好像很担心先生啊 不是我怎么会担心他呢只想知道他会不会死掉! 洛梓音故意鄙夷地一笑她巴不得秦连殇头破血流呢怎么会关心那个男人可事实上她还是很想知道秦连殇是不是没有什么大碍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了 门口突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接着高大的身影一晃秦连殇举步走了进来他的额头已经包扎好了只是面色稍稍有些苍白 不是 洛梓音惊慌地站了起来尴尬地低着头怎么就说了这一句就被这个男人听到了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她真是倒霉透顶了 阿丽将饭餐收拾好退了出去秦连殇舒服地抬腿躺在了目光轻浮地看着洛梓音此时的小女人已经一身清爽头发也理顺了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不是说过想要正式的名分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秦连殇的声音十分优雅自信似乎什么事儿在他的心中酝酿着 我 洛梓音一惊秦连殇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逼迫秦连殇就范同意她去但现在看来似乎一点都不好用而且这个话题已经过去式竟然被再次提及了 明天就会有爆炸的新闻出来秦总裁身边的神秘女人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秦连殇眼睛仍旧盯着洛梓音轻声地询问着 不知道 洛梓音当然不知道了在她的心里秦连殇带她出席权恩雨的婚礼无非是想挽回面子不至于让别人觉得是艾小姐甩了他难道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167:一直欲擒故纵到死 秦连殇突然笑了起来伸手将洛梓音拉到了他的身边紧握着她的手说 至少黄埔家的两位小姐很快就会知道这个天大的新闻蓝湾主人的身边有了女人而且很美丽高雅以她们豪门小姐那种傲慢清高的个绝对不会放低姿态来蓝湾了毕竟她们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秦连殇一直抱着这样的打算他不会和父亲起正面冲突但他也不希望父亲阻挠他的人生他的路怎么走下去谁来陪伴着他走这都要他自己来决定 原来你想 洛梓音有些意外秦连殇竟然还有这层目的为了阻止黄埔家的两位小姐来蓝湾 这算是一种利用吗双重利用可是洛梓音却想不明白了韩国商会会长的千金身份可是举足轻重怎么说也是亿万身价多少人梦寐以求希望能将黄埔家的小姐娶回家为什么秦连殇要将到了嘴里的肥肉吐出去呢 我就是这个目的秦连殇微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洛梓音确实不明白秦连殇这种精明的商人怎么连这笔账都不会算计呢得不偿失 所以你的机会来来了现在蓝湾里没有其他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假如你好好地讨好我让我感到欢欣说不定我一冲动就将你娶了将蓝湾女主人身份施舍给了你 多么傲慢的话语一冲动施舍这都是什么字眼儿洛梓音原本的疑惑被这样的一句话气得火冒三丈她咬住了唇瓣一把将秦连殇的手打开了 秦连殇你别那么自以为是就算蓝湾没有其他女人我也没有打算嫁给你!所以还是将你的施舍给了别人吧 哈哈你的这种拒绝让我觉得好像在表演欲擒故纵行了你的手段已经刷够了我承认对你我很受用所以这个施舍是我给你的奖励 秦连殇的傲慢让洛梓音无语了她的坚决到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就成了欲擒故纵 就像你说的就算我欲擒故纵好了我对你的施舍和奖励完全不感兴趣洛梓音用同样的傲慢回敬了秦连殇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假如你拒绝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绝不!秦连殇吓唬着洛梓音这次她该收敛自己的假装清高了吧 我会一直欲擒故纵到死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一直看着我这样表演到最后 一个很明确的拒绝洛梓音致死都不会接受这个名分 洛梓音你够了吧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渴望着能成为蓝湾的女主人就算豪门小姐也一样像你这种出身卑微谈财迷的女儿有这样的机会都是老天的恩赐了 秦连殇顿时被激怒了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当他决定给这个女人名分的时候做了多少思想上的挣扎多少日夜忧虑不安如果不是心里那份难以抗拒的感觉还有洛梓音对身份的鄙夷他怎么可能有了这种想法又怎么可能带她出席那种公开的场合 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只想让洛梓音一辈子当他的地下女人但是爱上她却觉得这种想法对她不公平当她怀孕提出要名分的时候他才动了心 可是这种动心和决定让洛梓音狠狠地鄙视了怎么会不让秦连殇生气呢 洛梓音扭头看着秦连殇心中又气又恨卑微谈财迷她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如此不屑他竟然动了这种愚蠢的念头 秦连殇就算我的身份卑微有个谈财迷的爸爸甚至和秦家签订了可笑的契约我都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强/暴我的男人! 你好敢和我提这个 秦连殇直接从跃起表情尴尬他用力地揪住了洛梓音的衣领子将她拉入了怀中捏住她的下巴后凶锐的目光看向了她的面颊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你和爸爸在窥视秦家的企业和财产!你这个女人我当时多么不屑要你但是鉴于你在的魅功征服了我才勉为其难给你个名分你却这样践踏我对你的宽容 我不要你的宽容如果你想要我做你的现在已经成功了我从今天开始不会逃跑不会反抗只要你给我平静的生活至于什么秦夫人我不屑于顾秦连殇从你将我从宾利车里推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也不会原谅那个强/暴我的男人 洛梓音当时有多伤心那天几乎就是黑暗的他在宾客车里无情肆虐好像她没有任何尊严只是个木头泪水顷刻间滑落他不是女人怎么会明白那种感受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的泪水心中虽然有些许怜惜但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假如洛梓音成功嫁进蓝湾还不是一样要将处/女之身献出来只不过要她的是秦连殇的大哥而不是他 有什么不同吗都是发生关系男人和女人鱼水之欢何必计较方式他现在不是要补偿她了吗她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这个名分秦连殇咬住了牙关 不要如果你听不明白我就大声再告诉你一次就算你放低姿态我也不会嫁给你!洛梓音扬起了面颊想要就随便要但是那个蓝湾女主人的身份她一点都不稀罕 秦连殇只当洛梓音是摆摆高姿态一个贪婪的女人她这样的身份当个还算绰绰有余能嫁给蓝湾的主人成为堂堂的蓝湾女主人该是多么大的荣耀为什么她不要为什么 秦连殇怔怔地看着洛梓音坚定的神情难道是他错了吗怎么可能秦连殇蓦然地松开了洛梓音的下巴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床边他到底哪个环节错了 如果说是洛梓音耍手段也不太可能那毕竟是一个婚姻一步踏进豪门改变她一声命运的决定 原本要看到洛梓音感激涕零的神情秦连殇却失望了 168:蓝湾船王秦连殇的爆炸绯闻 这是这种失望却燃起了秦连殇内心中的希望他再次看向了洛梓音此时的她似乎更加完美绝伦了 洛梓音以为秦连殇会扑上来压住她告诉她此时自己是什么身份可是秦连殇没有那么做而是站了起来漠然地绕过了洛梓音向门外走去 接着走廊里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离开了 洛梓音十分惊讶难道他不打算因为她的反抗教训她了吗就这么放过她了还是打算半夜的时候突然袭击 越想越觉得不安秦连殇这样暴戾的男人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她一定有什么更加严厉的惩罚等待着她 她飞速地跑到了窗口打开了窗户看见了秦连殇刚从公寓里走出来为了避免半夜被肆虐洛梓音需要和秦连殇解释一下刚才只是感到羞辱才说了欲擒故纵的话其实她不是的她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大声地冲他喊着 秦连殇我不是欲擒故纵我是真心不能接受 楼下秦连殇的脚步停住了他转过身目光阴郁地看向了窗口表情更加气愤了她竟然还敢说是真心的对他轻易说出口的决定是一种严重的羞辱倍感挫败 洛梓音吓了一跳怎么越解释他好像越生气呢不敢凝视那种凶锐的目光洛梓音砰地一声将窗户关上了将那双愤怒的眼睛关在了窗外然后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床边 怎么做都不对秦连殇到底想干什么 洛梓音抓了一下头发就算秦连殇想玩弄她也没有必要提出要施舍她一个正式的名分至于这个男人的初衷是什么洛梓音都没有办法搞清楚也懒得去想了 她吃饱了喝足了伸了个懒腰再次躺在了不打算再逃了突然觉得担忧全无舒服地睡了过去 秦连殇离开了竹林公寓一肚子火气回到了别墅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正想事情的秦连岳 又在游荡你就不能好好地安心工作吗秦连殇心里有火看谁都觉得不顺眼特别是弟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怎么游荡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又不知道谁惹你了将火发在我的身上秦连岳不满意地回敬着 秦连岳看了一眼二哥额头上的纱布殷勤地走了上来:二哥你好点没怎么受伤了我原本要打算去看你的可是被爸爸纠缠住了你知道了他总是喜欢教训我 我没事......秦连殇见弟弟这样讨好也就不好意思冲他发火了 二哥最近没去洛梓音的公寓解解闷吗我知道你烦心的时候就会找那个女人你我是兄弟都是男人这种事儿瞒不了的 行了别提那个女人 秦连殇一听到洛梓音三个字火气再次升了起来怒斥着秦连岳说:我的事儿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吧这几天我很忙不会去竹林公寓该冷落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不过......你给我离竹林公寓远点也别打洛梓音的主意 我怎么敢呢 秦连岳低下了头眼睛偷偷地看着秦连殇 秦连殇大步地向别墅里走去他完全没有注意弟弟的诡异表情 第二天来临了可也是矛盾冲突繁多的一天因为秦连殇刚刚起床就看到了自己的新闻蓝湾船王携神秘美女出席前任未婚妻喜宴新欢旧爱百般 亚图拿着报纸想藏却不知藏在了哪里 秦连殇从楼上了走了下来看到了亚图一直颤抖的手上是一份报纸无疑他已经猜到了而且很想看看记者是怎么大肆渲染的 面对先生冷冽的眼神亚图无奈只好将报纸递给了他 就和秦连殇想的一样没有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将蓝湾主人情事写得淋漓尽致就好像他永远都是一个不缺女人的大情圣 先生不能让老爷看到这份报纸不然他会旧病复发的......亚图提醒着 叫他留在医院里让医生二十四小时监护这事儿他迟早要知道该接受的必须接受秦连殇也在担忧爸爸所以才一直没有让他离开医院 这条新闻引起了一连锁的反应 秦怀礼虽然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还是气得面色苍白医生赶紧安慰检查才算平复了下来 一定要除掉这个女人一定...... 他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三儿子的身上但愿秦连岳能一举成功直接将洛梓音弄走废弃的老宅秦怀礼握紧了拳头只要秦连岳成功了他就会叫人在老宅放一把火直接将那个女人烧死 但前提是三儿子秦连岳得手之后...... ―――――韩国―――――― 黄埔宇晨拿过了助理送进来的一份文件这是有人专门从中国电传过来的是一张新闻的专题关于船王秦连殇的 看到那条新闻他皱起了眉头想不到秦连殇竟然闹出这样的绯闻那个叫洛梓音的女人似乎越来越有地位了 拿着这份文件黄埔宇晨不敢怠慢因为这涉及他妹妹的幸福他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开车去了商会敲开了爸爸黄埔夜澈的办公室房门他急速地走了进去将文件放在了爸爸的办公桌上 爸看看吧出了点状况不能叫桑雨和桑馨去中国了 已经是中年男人的黄埔夜澈仍旧不减当年的器宇不凡看起来沉稳老练他拿过了儿子送来的文件只是看了一眼就愤怒地扔在了桌子上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年轻船王秦连殇吗怎么和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他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 爸我也有点吃惊黄埔宇晨很尴尬他回来后可是说了秦连殇不少好话希望妹妹们有机会认识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 放弃那个计划我不会让我的女儿有机会见到这样的男人 我知道我会告诉妈妈形成取消的黄埔宇晨应着 妈最近总是做噩梦梦见你的小妹妹遭遇了不幸一直感到内疚你回去多安慰一下她关于中国那边你还要再多跑几次如果还有希望找到晴儿 黄埔夜澈叹息了一声不知道他和晓婉的小女儿是否还活着关键的信息是周雅俊到底在哪里—— 走过路过的投上宝贵的一张月票吧不然没有动力写了月底翻倍能给姐留着的一定要最后一搏啊 169:那双眼里都是绝望和无奈 因为秦连殇的爆炸绯闻将韩国黄埔家的行程炸飞了黄埔夫人桑晓婉怎么舍得宝贝女儿和一个等徒浪子见面呢—— 中国—— 秦连殇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预想着这条新闻可能引发的事情至少黄埔家的小姐不必来了他不用应付从韩国来的豪门小姐了现在可以专门一心应付这个棘手的女人洛梓音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黄埔宇晨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不知道你和洛梓音小姐是怎么回事但是你带她出席公开场合十分亲密的新闻让我只能无奈地告诉你我的两个妹妹不可能来中国了你知道我原本是打算撮合你们其中的一对因为我十分欣赏你的为人但是很可惜注定我们只能是生意上的伙伴 也许这样更好我也不想黄埔家的两位千金来到中国受到委屈 秦连殇很恭敬很礼貌一条新闻防止了蓝婉和黄埔商会今后生意上的危机秦连殇觉得值了 黄埔宇晨最后仍旧叮嘱秦连殇多多留意周雅俊的信息他会在最近几天赶来中国继续做这方面的调查 放下了电话秦连殇虽然安心了许多但是脑海里却挥不去一个女人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让他时时神往 钱摆不平这个女人地位她也不要她到底要什么呢他已经给了她很大的面子她却面子甩了出来 窗口的喊声还响彻耳畔秦连殇眉头紧锁 秦连殇思索着揣测着也想不透洛梓音到底要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询问洛家庄园老宅的情况询问的结果已经拆除的部分恢复了想不到这些工人还很速度 放下了电话秦连殇举步向书房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他说过要冷落这个女人的此时去竹林公寓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离开这个卑微的女人就活不了吗 但最终他还是向竹林公寓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能听见悠扬的琴声声声悦耳十分动听秦连殇停住了脚步举目望去翠绿的竹林古朴的小公寓伴随着钢琴的琴声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意境 这是秦连殇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凝神地听着脚下继续走着直到他出现在了钢琴房的门口望着钢琴前那个熟悉的背影 她长发披肩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裙手指灵巧地在琴键殇跳动着 乐声一直持续着秦连殇没有打扰洛梓音而洛梓音也全身心地投入当一曲结束洛梓音站起来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门口呆立着的秦连殇 她有些尴尬地抓住了椅背低声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在听你弹钢琴我很喜欢很美深邃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何止琴声美就连人也让他心动不已 我不想弹了你可以回去了 洛梓音的一句话直接将秦连殇的热情浇灭了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也变得冷漠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去看看洛家庄园我倒是可以走了 洛家庄园 洛梓音一惊马上接着说:我想去 那就换身衣服马上跟我去庄园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你 虽然是这样说秦连殇倒是腾出了一大把的时间陪着洛梓音 我去了大可让你的保镖跟着我你是否陪着我倒没有那么重要洛梓音的一句话让秦连殇哑口无言良久地凝视着她最后愤怒地转身下楼去了 洛梓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进入了衣帽间她没有什么衣服可选的只有几套散步临时出门的衣服可是这次当她走进衣帽间抬头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整个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下面放着很多鞋子那都是高档的名牌洛梓音十分吃惊这是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人从蓝婉外面买回来的你现在喜欢什么衣服都可以选着穿了阿丽站在了洛梓音的身后欣喜地说着 洛梓音该怎么理解秦连殇的行为他想改变什么她久久环视着衣帽间琳琅满目的衣服最后选了一套看起来休闲压制的淡绿运动装还有一双旅游鞋她要回到庄园体味曾经失去的生活 出了门秦连殇已经等待在门外了还是那辆奔驰车 秦连殇倚在车门前嘴上叼着一支烟目光微眯着他在欣赏洛梓音那身休闲的衣服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完全改变了风格轻松活泼透着清纯的气息 伸手给她拉开了车门洛梓音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坐进了车里 回到了熟悉的庄园车刚停下来洛梓音就推门跑了下去除了面前仍旧保持原状的庄园老宅其他的地方都变样了那些船舶模型高大的厂房到处都是刚刚种植的薰衣草就好像这里是第二个蓝婉 洛梓音回过头冷漠地看着秦连殇就因为他那个清晨的肆虐让洛家庄换了主人那些田园气息被船厂替代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秦连殇走了过来试探搂住洛梓音的肩膀洛梓音却不屑地躲避开了 你毁了我的家洛梓音咬着牙齿伤心地说 假如你愿意这里仍旧是你的家秦连殇淡然地看着洛梓音 洛梓音不想理解这个男人的话直接向老宅走去熟悉的围栏熟悉的院子和大门洛梓音顿时热泪盈眶假如爸爸还在妈妈还在这里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还有她的姐姐此时此刻她多想再见到他们 步入了客厅洛梓音直接向自己的房间奔去推开了房间的门里面似乎被整理过了干净整洁就连床单也是换过的 我叫人清理了这里你不想说声谢谢吗 谢谢你让我回来后这里空无一人洛梓音转过身满眼的热泪让秦连殇怔住了她羞恼激动悲伤落寞那双眼里都是绝望和无奈 170:十八年前你才出生而已 洛梓音走到了自己的钢琴前手指怜惜地摸着琴键这架钢琴确实陈旧了和秦连殇给她的那架比起来天壤之别可是洛梓音爱这架钢琴其中的缘由是因为这架钢琴有了太多的美好回忆 站在钢琴前洛梓音良久地发呆着眼前一副副画面一个个场景她感慨万千喉咙哽咽 秦连殇知道此时安慰洛梓音只会让这个小女人反应更加激烈她需要时间平静心态 站在洛梓音的身后他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秦连殇将目光收回拿出了手机发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竟然是警察局的警长打来的 您好王警长 秦先生这个时候打扰了洛家庄园被掩埋尸骨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所以特打电话知会您一声也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当然秦连殇没有想到警方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一桩很久了的无头案竟然有了结果 已经检验过了经过牙齿和头发多次dna鉴定结果显示确定死者是男和dna库的数据校对了之后很庆幸的是我们进一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 怎么样 秦连殇的目光看着洛梓音听得心不在焉他并不关心死者的身份只想知道这个死去的男人是不是被洛世彬谋杀的一个男人死了还死在洛家庄园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草草掩埋了呢 秦先生您在听我说话吗对方确认着 当然在听请讲秦连殇回过了神凝神地听着警长的话 死者正是韩国和我国十八年前通缉的逃犯周雅俊! 周雅俊三个字让秦连殇顿时怔住了那不是黄埔宇晨提到的男人吗他抱走了黄埔家最小的千金逃到了中国一直隐秘不露面不是因为藏得深厚而是死了 真的出乎意料怪不得大家怎么努力也找不到这个人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是周雅俊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搞错了吧 因为事隔时间太长我们也怕弄错了身份但是多次鉴定就是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也失踪了十八年应该不会错了根据案卷记载当年这个男人从韩国绑架了韩国商会会长黄埔夜澈的小女儿黄埔晴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警长继续说:根据调查这个男人在死之前吸食毒品穷困潦倒 警方没有怀疑洛世彬吗秦连殇提醒着 只是这三个字洛梓音马上转过身瞪视着秦连殇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爸爸被提到了爸爸的名字洛梓音完全从回忆中被拉了出来她开始关注秦连殇的电话 秦连殇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似乎想避开她说话直接走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了电话里警长还在讲述着 现在没有办法确定周雅俊的死因所以想请秦先生到警局做一下协助当然我们不是怀疑秦先生而是想知道为什么秦先生会得到这块土地为什么洛世彬离开了庄园现在洛世彬又在哪里这个男人是问题的关键 我马上过去除了一个人其他的我不是很关心秦连殇目光迥然他想知道当年的那个孩子哪里去了 什么人警长奇怪地说 孩子当年的那个孩子哪里去了现在韩国商会会长的儿子已经委托了我在中国寻找这个失踪了十八年的小女孩所以我一定要去警局搞清楚 十八年了当年周雅俊那么落魄孩子的下落真的不好说了也许已经死了 警长感叹地说他的判断是事实周雅俊因为背负了绑架案所有韩国银行账户都是封闭他不知道在哪里隐名埋姓弄到了飞机票来到了中国还染上了毒瘾所以孩子很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转手变卖了 警长的话让秦连殇良久没有说话那是很可能的一个结果一个刚刚出生身体还很虚弱的小女婴又怎么能经得住辗转的折腾呢 答应了警长马上就去警局秦连殇挂断了电话然后推开了房门发现洛梓音就站在门口因为涉及爸爸的事她显得十分关心 为什么提及我的爸爸那是谁的电话 警察局的 秦连殇收起了电话没有隐瞒洛梓音的爸爸就是那么一个龌龊的人不值得隐瞒 为什么警察局会打电话过来我爸爸怎么了 自从到了蓝婉洛梓音就再也没有爸爸的消息了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难道洛梓音心中一震目光恳切地看向了秦连殇哀求着:我爸爸怎么了秦连殇 庄园里发现了一个韩国籍男人的尸体所以你爸爸很可能涉嫌杀了这个男人我现在要马上去警局协助调查而你必须马上回到蓝婉 秦连殇拉住了洛梓音的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他要将洛梓音先送回蓝婉 洛梓音机械地跟随着秦连殇完全被听到的事实吓傻了爸爸怎么可能杀人呢虽然他吝啬贪财平日里小气但是他胆子很小做事也谨慎怎么可能杀了人呢 不可能的不会的 洛梓音自言自语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连殇已经将车门打开了洛梓音及时地抓住了秦连殇的手 我爸爸没有杀人秦连殇求求你让警察不要抓我的爸爸求求你 现在你爸爸杀没杀人这点必须见到他本人才知道也许你爸爸贪财为了一点点钱财要了周雅俊的命也不一定呢 秦连殇鄙夷地笑着洛梓音听了时候更觉得担忧了她不肯上车而是继续恳求着 你带我去警察局我是洛世彬的女儿让我给他们解释我爸爸是个胆小怕事的男人虽然平时贪财吝啬但是绝对不至于为了钱杀人真的我能证明 你别发疯了赶紧上车十八年前你才出生而已 秦连殇觉得洛梓音的话很可笑她怎么证明就凭她是洛世彬那个老家伙的女儿吗 171:花钱买来了你没有必要还搭上精力 秦连殇觉得洛梓音真是幼稚警察怎么会相信他的话何况办案是需要证据的 嘲弄一笑之后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推上了车然后自己也坐进了车里发动了车子 轿车直奔蓝婉开去 后座上洛梓音仍旧忐忑不安一直难以平静下来她害怕爸爸会坐牢也许那个男人真的是爸爸杀死的所以爸爸才草草掩埋了他 秦连殇我求求你不要让警察找到我爸爸在洛梓音的眼里秦连殇什么都能做得到包括控制警察 行了洛梓音你以为我可以控制警察的行为吗假如你的爸爸真的杀了人就必须坐牢这是毫无疑问的你该祈祷他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不过这个好像不太可能的他那么贪财也许 秦连殇的嘴角一挑冷笑了起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固执难道她爸爸犯罪她能包庇得了吗就算他是蓝婉的女人也没有办法包庇 越这样说洛梓音越觉得害怕心里上她已经认为爸爸杀了人 假如他真的杀了人你帮帮他让他别去坐牢都十八年了那么长时间的案子随便可以给个结论的会有办法的会的我知道你是个能干的男人一定会有办法保护我的爸爸的 洛梓音仍旧不死心地哀求着只要秦连殇答应了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难干的男人秦连殇还真的没有想到洛梓音竟然这么夸奖了他不知道这种夸奖是真心话还是只为了讨好他 我不觉得有必要保护你的爸爸你是我的什么人不过是个而已我已经花钱买来了你没有必要还搭上精力 秦连殇突然得意了起来洛梓音这样倔强的子竟然也可是求人了 是的她只是个玩够了就可以扔掉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恳求秦连殇 我知道我只是个可我也是个女儿 洛梓音悲伤地看向了窗外为了爸爸为了曾经的那份亲情她没有办法坚持也许她的命运就该如此 你想说什么为了你的爸爸你什么都可以做吗秦连殇嘲弄地质问 如果你不嫌弃我是说如果你昨天说的话还有效的话我同意嫁给你那么我就不是一个那么简单而我的爸爸也是你的岳丈 蚊子一般的声音洛梓音低着头昨天的态度还那么坚决今天她就改口了自己打自己脸的感觉实在不好 淡为了她的家人她再次妥协了就算让秦连殇看不起她也在所不惜 秦连殇眉宇紧锁洛梓音竟然答应了打算要嫁给他 听了这句话秦连殇却没有预想的那么开心目光更加阴郁了似乎洛梓音永远都当自己是砝码 你以为我缺女人吗竟然再次利用你的身体假如现在警长让你陪睡就可以放过你的爸爸你也会同意吗 秦连殇! 洛梓音的脸变了她喘息着愤怒了原来她的妥协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又是一次交易她鼻腔一酸愤声地说对你猜对了如果他要了我就能放了我的爸爸我可以给他! 你就这么吗 直接一个紧急刹车洛梓音觉得身体前倾下巴直接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痛楚让她了起来该死的坏男人为什么突然停车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也就配给男人做个身价不过如此 秦连殇停好了车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慢慢地吸了起来他的手臂搭在车窗外目光迥然地看着远方 他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女人答应她的要求甚至满心牵挂着她 你真的为了一个目的什么都不惜付出吗秦连殇的语气轻缓失望他的眼里有着一丝忧伤心里放不下的却必须放下 洛梓音刚才只是被激怒了秦连殇那么看低了她让她羞恼无地自容此时静下心了觉得那句话确实让她成了没有尊严的女人 我只想救爸爸 不是我不想帮你如果他杀了人就该负起责任这点你该明白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当你只是一时激动现在我再问你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一句十分正式的话让洛梓音一时无言以对 如果要说真心话洛梓音不愿意她的心里的郁结仍旧无法打开这个男人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接受 能救我的爸爸吗洛梓音恳切地说 不能他也许很快就会坐牢了 秦连殇愤然皱起了眉头直接将烟蒂扔向了车外冷冷一笑然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他满心的愤怒洛梓音不是真心要嫁给他只是想救她的爸爸而已 洛梓音立刻扶住了扶手呆呆地坐在后座上目光哀婉地看着秦连殇这个男人生气了因为她只关心爸爸一个人对于他所谓的婚姻毫无兴趣 车子一直开进了蓝婉亚图迎了上来秦连殇停好了车冷漠地拉开了车门将洛梓音拽了出去交给了亚图 看好她她现在为了她爸爸已经疯了秦连殇恼火地说 洛梓音机械地站在亚图的面前只要能救了自己的爸爸她疯了也无所谓可是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秦连殇扔下了洛梓音再次回到了车上摇下了车窗奔驰车呼啸着冲出了蓝婉他还要处理棘手的问题希望黄埔宇晨的妹妹还活着 洛梓音呆滞地回头看着车子远处的尘埃浑身无力失落她是爸爸的女儿割不断的亲情和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至于秦连殇她此时的心境也是复杂的 走吧夫人 亚图轻声地说看来夫人又惹先生生气了 亚图的说话声让洛梓音回过神来她低下了头哀伤地叹息了一声向竹林的方向走去 她有些失神步履缓慢亚图一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就在他们走到竹林边上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亚图一声沉闷叫声 洛梓音惊愕回头只看见了亚图躺在了地上还不等她走上去搞明白状况的时候嘴巴突然被什么人捂住了接着她失去了知觉 172:这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韩国-黄埔别墅的客厅—— 大理石的台阶名贵的地毯、玉制的石像欧式浮雕的天花板奢华的古董摆设一切极尽奢华之至!仅仅是客厅就可以容纳百人的聚会佣人忙碌着不敢怠慢 烫金镂空扶手的楼梯上一位雍容华贵妩媚的中年女人走了下来她皮肤眼神顾盼流离发髻高挽一身优雅素淡的职业装白色的高跟鞋目光之中带着一丝聪颖和活泼这就是会长黄埔夜澈的夫人桑晓婉 她不但是豪门夫人还是韩国十分知名的女律师享有美女律师优雅会长夫人的美称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会成为公众的焦点 黄埔会长虽然表情冷酷稳重却十分疼爱这个女人结婚将近三十多年事事都依着她宠着她他珍惜她的一分一秒 当年的往事历历在目黄埔会长的前妻韩熙贞就算死了也给他们夫妇留下了一个遗憾就是小女儿黄埔晴至今生死未卜 会长夫人女佣恭敬地喊着她 桑晓婉点了点头她一向对佣人都很和蔼可亲所以大家都喜欢这位会长夫人 桑晓婉走下了楼梯目光看向了客厅的沙发丈夫黄埔夜澈还有大儿子黄埔宇晨他们都坐在那里犹如模子里刻出的父子两个一个个神情凝重似乎有什么心思一般 发生什么事儿了 在这个家里除了关于小女儿失踪的事儿似乎还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倒这对父子桑晓婉自然想知道他们为何看起来心事重重 黄埔夜澈看着心爱的妻子真不想将下面的话说出来刚才接到中国方面的电话已经找到周雅俊了原本是件好事可是那个男人偏偏在十八年前就死了晴儿的线索又断了 不忍心伤害妻子却又不能不说黄埔夜澈犹豫不决 黄埔宇晨见爸爸不忍心开口只好抢先说了 秦连殇打电话过来周雅俊找到了 桑晓婉听了此话果然很高兴她疾步都到了黄埔夜澈的身边面带喜悦地问 晴儿呢是不是找到晴儿了我要见她 妈可能见不到晴儿了因为警方发现的是周雅俊的尸体在洛家庄发现的尸骨根据检验结果他十八年前就被人草草掩埋了 死了 桑晓婉觉得呼吸困难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十八年前就死了那不是晴儿刚刚出生被抱走的之后不久发生的事儿吗他死了孩子呢那么一个小孩子怎么活下去 桑晓婉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完全不能思考了当年她生下这个孩子后就大出血全家偶都在关注她的生死谁也没有想到周雅俊竟然能抱走在保温箱里的孩子 可怜的晴儿她生下来还不足月那么虚弱 桑晓婉大颗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她盼小女儿回来已经盼了十八年了可是盼来的竟然是这个结果 黄埔夜澈无奈地摇着头也许黄埔家和这个女儿天生没有缘分是老天派这个生命来折磨他们 据说周雅俊当年穷困潦倒还染上了毒瘾走投无路所以警方的意思晴儿不用找了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拐卖了没有周雅俊来亲口解释这一切谁也不知道十八年前发生了什么 黄埔宇晨不想隐瞒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隐瞒已经毫无意义 小女儿死了或者被拐卖了 桑晓婉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了几下直接倒了下去黄埔夜澈慌忙伸手将妻子抱在了怀中 妈承受不了这个结果宇晨明天启程去中国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洛家庄当年的状况为什么周雅俊会死在那里我想晴儿很可能有和洛家有一定的关系 知道了爸你好好照顾妈我马上收拾一下就走黄埔宇晨一心要帮妈妈完成这个心愿这也是全家都期盼着的 黄埔夜澈将妻子抱着向楼上走去他感到内心十分沉重女儿的生死必须有个定论了已经牵扯了黄埔家十八年的精力 进入了卧室桑晓婉很快苏醒了过来这是老毛病了一紧张她就会晕倒特别是提及小女儿她好像着了心魔 直接泪流满面地扑到了黄埔夜澈的怀中桑晓婉哀伤地说 晴儿不会死的不会的夜澈帮我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晓婉会的会找到的黄埔夜澈梳理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的额头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妻子他只能顺着她的心思说不敢再说晴儿可能已经死了的话 我要去中国我要亲自去找她桑晓婉恳求着 好了晓婉你知道我是不会同意的宇晨明天就动身去中国了你儿子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 相信 桑晓婉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伏在丈夫的胸膛前仍旧难以平静下来周雅俊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让她们母女就这样分开了十几年到现在也没有音讯 黄埔宇晨匆匆地收拾了东西给秦连殇打了电话确信现在还没有任何结果庄园的主人洛世彬失踪了到处也找不到他的人这点让黄埔宇晨显得十分不安他不能在韩国滞留了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年黄昏他就乘坐飞机飞往了中国 晴儿如果你还活着一定要坚持哥哥来了 黄埔宇晨忧虑地皱着眉头望着层层的云朵他在期待着但愿自己的小妹妹还活着虽然她活着的希望十分渺茫—— 中国蓝湾—— 桑晓婉悠悠地醒了过来她恍然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昏暗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低头看去自己竟然躺在一张破旧的地面上都是灰尘和草芥环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十分破旧的房间蜘蛛网挂在了房梁上蜘蛛在网的中心悬挂着 173:醒来之后发现夫人不见了 洛梓音悠悠地醒了过来她恍然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昏暗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低头看去自己竟然躺在一张破旧的地面上都是灰尘和草芥环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十分破旧的房间蜘蛛网挂在了房梁上蜘蛛在网的中心悬挂着 这是什么地方她完全怔住了思绪渐渐清晰在回到竹林公寓的路上亚图被打晕了而她被人掳到了这里 有人竟然敢在蓝婉绑架了她会是什么人连秦连殇的面子都不给洛梓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在蓝婉谁敢和秦连殇对抗 现在不是知道是什么人绑架她的时候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必须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她刚站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么轻松十万元到手了男人似乎十分得意 用不用看着这个女人另一个男人询问着 三少爷说了不用这里常年不会有人来我们留在这里反而会引起别人的主意走的时候将门窗封好就算她大声喊救命也不会有人听见 那太好了正好我约了小月那个小人上次真是爽她叫得真夸张两个奶/子摇来晃去又软又挺我差点就坚持不住了每次都被她弄得十分狼狈 她不让你早点结束怎么赚钱啊难道让你睡她一天吗不过说来船厂好多工人的薪水都扔在了她的身上一个被三少爷玩腻了的女人大家都想分享一下看看有钱人玩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那女人以前很正经现在却变得这么骚 不骚你愿意花钱吗哈哈! 两个男人说着龌龊的话然后将门锁上了透气的窗户也都锁上了并拿了榔头封上了木条 洛梓音惊愕地抬头看着就这样封死了她没有希望逃出去了她甚至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喂放我出去我不认识你们快点放了我! 洛梓音大喊着她见外面的男人似乎无动于衷更加担忧了无奈她搬出了秦连殇的名讳:我是秦连殇的女人你们不想活了吗 门外两个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说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秦连殇的名讳也没有用这两个男人一定有什么来头三少爷洛梓音思索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其中一个男人似乎提及了秦连岳这让她心头一震怎么忽略了这个事实那个龌龊的男人一直没有放弃对她的窥视这次绑架一定是他指使的 用力地推了一下房门门虽然破旧却纹丝未动 想从窗户出去就更不可能了完全被封死了洛梓音无奈地后退却发现这里脏的无处落脚了突然跑出来的老鼠吓得她尖叫了起来 洛梓音面色苍白地站在墙角里越想越觉得害怕秦连岳要关她到什么时候会不会突然大发闯进来 洛梓音抓住了自己的衣襟脊背贴着冰冷的墙面她觉得十分绝望此时此刻她竟然盼望着秦连殇赶紧来救她就算没有感情她也有了他的孩子 就这样一直期待着天慢慢地黑了下来 秦连殇为了帮助黄埔宇晨找到妹妹正在查看一些关于周雅俊的文件这个男人在韩国的时候竟然是个纹身师因为爱上一个女人而身败名裂还绑架了商会会长的女儿到了中国还有一个让人吃惊的结果洛世彬竟然欠了周雅俊一大笔钱 警长将茶水递给了秦连殇说:根据这个线索我们有理由相信周雅俊来到中国后找洛世彬要钱洛世彬为了不还这笔钱将周雅俊杀了然后草草掩埋 你说这个倒是很有可能洛世彬爱财如命恨不得别人的钱都是他的让他向外掏钱真是难上加难他有足够的动机杀了周雅俊 秦连殇对洛世彬的印象差之又差自然不会认为这个男人当年十分好客让周雅俊住在了洛家庄园想不到洛世彬除了贪财还这么心狠手辣 只要找到洛世彬就什么都水落石出了只是那个孩子有点不好找了警长说 请王警长尽力吧这个女孩儿是黄埔家的最小女儿他们已经坚持找了十几年我也希望能帮上忙 秦连殇无法想象这个叫黄埔晴的女孩儿的命运就算她还活着一定过得十分不如意也许沦落街头当了/女都不一定一个豪门血统身价上亿万的女孩儿却和豪门绝缘十八年 尽力吧我们也希望能取得很好的成绩找到会长的女儿王警长知道这个案子举足轻重韩国黄埔商会和国内的船王秦连殇都在关注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 如果找到黄埔晴我们会给警局一大笔嘉奖秦连殇希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生死都要有个结果 会的这是我们的职责说起嘉奖秦先生客气了 就这么说定了最好能找到黄埔晴 但愿能找到周警长没有把握 秦连殇继续翻看卷宗希望找到蛛丝马迹也了解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看来看去他觉得很多关系真是错综复杂导致这场绑架的真正原因是周雅俊爱上的女人竟然是黄埔会长的前妻 正思虑的时候秦连殇的手机响了是亚图打来的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亚图不敢随便打先生的电话的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亚图哭爹爹的惨叫声 先生出事了夫人夫人亚图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可是他也很无奈啊不知道谁打了他如果不是路过的阿丽发现他他就没有命活着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先生夫人被绑架了 夫人怎么了秦连殇觉得情况不妙为何亚图说话要用这种急迫懊恼的语气 今天先生让我带夫人回公寓在竹林边我突然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发现夫人不见了我到处也找不到她 亚图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夫人和什么人密谋要逃走所以打了他醒来后他叫人第一时间封锁了蓝湾 洛梓音! 秦连殇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不是说好了吗不再逃走她竟然再次逃了 174:一天半宿的饿不死 秦连殇已经习惯洛梓音一次次地脱逃了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这个女人逃跑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将亚图打晕了 想了一下秦连殇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洛梓音总是出其不意办法繁多在蓝湾的公路上不是也将他的头打破了吗 故技重施真是个屡教不改发疯的疯女人她将秦连殇对她的宠溺当成了什么这次抓到她他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个女人 和王警长告别之后秦连殇匆匆地离开了警察局直接进了奔驰车飞一样地开回了蓝婉 奔驰开进了蓝湾秦连殇刚从奔驰车里下来就看见亚图头上包着纱布跑了过来见到他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先生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夫人逃走了我我摸着脑袋亚图心里这个难受 滚开!你这个笨蛋竟然能被一个女人打晕了秦连殇飞起一脚直接将亚图踢开了叫他留心他偏偏又被那个女人得逞了 亚图这个委屈啊不是夫人打的他是另有其人他胆怯地说:不是夫人打了打了我是个男人 亚图确信当时他走在夫人的身后夫人没有回头看他而且好像有个男人的身影直接一棍子他就倒下去 男人 秦连殇眉头皱起在蓝婉洛梓音除了认识一个权恩雨还接触过什么其他男人吗现在权恩雨根本不在蓝婉那会是谁呢 一想到洛梓音可能和其他男人勾结让人帮她逃脱秦连殇更加恼火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在男人妖娆的身材和妩媚的脸蛋儿完全成了她利用男人的资本 她不会跑的很远的公路小道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人把守我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秦连殇目光阴冷气得双拳握得咯咯直响他转身返回了车上开着车直接冲出来蓝湾他要到几个可能的地方去将这个女人抓回来 但是车子开出了蓝婉秦连殇却越来越失望一路上根本没有洛梓音的影子难道这次她真的成功了想到了她将永远离开他的身边秦连殇异常失落 车子停在了那片树林的边上秦连殇下了车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掏出了烟烦恼地吸了起来 你要带我的孩子去哪里不要伤害他 想着洛梓音逃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医院拿掉孩子秦连殇的心都疼了自己的所为虽然不够光明可她就清白吗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的关系那么密切她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望着曾经一起到过的森林她被蛇咬了的情景 秦连殇一连吸了好几支烟才开车离开了那个地方 医院里秦连岳讨好地进入了爸爸秦怀礼的房间满脸的笑意想不到这样就成功了他小心地把护士赶了出去然后讨好地走到了爸爸的病床前 爸这次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什么高枕无忧我现在被你二哥困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这心脏什么时候能争气呢秦怀礼叹息着 秦连岳回身将房门关上了然后悄声地说:洛梓音现在就在废弃的房子里爸爸你让我做的事儿我办成了 你是说 秦怀礼立刻露出了喜色想不到老三这么快就把这事儿办成了他暗自欣喜这下好了他可以叫人马上将废弃的老房子烧了这样那个女人就永远地消失了 虽然这样做有点但既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又可以永决后患秦怀礼只能做一次凶手了 我叫两个船厂工人悄悄尾随打晕了亚图然后将洛梓音弄晕了送到废弃老屋门和窗都封死了那个女人别想逃出来而且亚图好像也没有看清楚我二哥一定认为她伙同什么男人跑了呵呵 不错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让爸爸总算听到了一件舒心的事儿秦怀礼十分满意 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假笑地看向了父亲说:我帮你办成了这么件大事你不给我点钱花花最近二哥总是控制我的零花钱手头很紧而且这次我叫人抓那个小人花了不少钱怎么说也得有点补偿 这点没有问题钱爸爸会给你的但是你今天和明天不要去废弃的老屋秦怀礼要在今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烧掉废弃的老屋他三儿子去了会有危险 为什么爸爸今天不去明天不去洛梓音吃什么你想饿死那个小人吗秦连岳可是等不及了那小女人妩媚多姿他想她都想得发疯了真想马上去那里将她直接做了 一天半宿的饿不死 那倒是不过那么个可爱的女人饿瘦了秦连岳还真有点心疼呢 你也说了是叫船厂工人去做的事发在蓝婉你二哥必定要怀疑是蓝婉的人协助她离开的一定会关注所有人的动向你若是突然去了废弃老屋若是被人发现向他禀报他会起疑心的 爸爸不提醒我还真能犯了错误那我等明天风声松点再去一夜饿得那女人没有力气我上的时候就更方便了秦连岳开心地说 上你看看你用的词我们秦家怎么出了你这么轻浮的家伙没事就滚出去好好学学做人!真是看着就生气 秦怀礼真是恨铁不成钢万般无奈才让老三帮这个忙 秦连岳被爸爸臭骂了一顿心里十分不悦帮了他还要挨骂看在钱的份儿上他忍了不过爸爸有句话他倒是真的害怕了现在他不敢轻易去废弃的屋子了万一被二哥盯上了发现是他绑架了洛梓音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无奈他只好又去找那个小村姑了最近这段时间小村姑倒是让他十分惬意舒服可秦连岳万万没有想到他好色帮他绑架洛梓音的男工人更好色 那个男人拿着钱去找了小月 175:鼾声如雷的男人 掳走洛梓音的男人直接去了小月的住处一进门男人就趾高气扬地扔给了小月五千元一副发了横财的样子 爷现在有钱了这些是赏给你的想好了怎么讨好我了吗有钱能使鬼推磨男人觉得自己财大气粗终于牛了一次 你哪里来的钱 小月鄙夷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家伙上次还欠了她几百元的生意钱白白让她服务了好几次所以她之分鄙夷已经谢绝接待这个家伙 想不到才几天他就出手这么大方了看着桌子上五千元钱小月确实有些动心了但是仍旧很想知道他这钱是怎么来的 男人抬腿坐在了沙发里得意地摇着手臂斜着眼睛看着小月 一桩好买卖让我赚了一笔怎么样以后的几天都专门侍候爷爷我吧五千元都是小费 好大的口气小月直接将钱收了起来冷漠地说:也就这一次大方吧你的钱我没收了当是你以前欠我的现在都还清了现在赶紧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小月烦透了这个男人每次都耍赖不给钱又不知道在哪里偷来的到她这里摆阔气这种嘴脸的男人她看惯了 男人一听小月瞧不起他马上火了叫嚣着站了起来 你知道爷爷我接了个什么生意一桩源源不断地大买卖你现在识相地跟了我就服侍我一个人几万块都是零花钱了 哦 小月突然笑了起来她怎么不相信呢像这种在船厂打杂要技术没技术要长相没长相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看得上愿意给他一个大买卖呢 小月凑近了男人鄙夷地说:我才不信除非你告诉我是什么大买卖我判断之后才能决定是否要跟着你如果你只是胡说八道我可不能为了你卷了那些客人的面子断了自己的财路 男人已经很猴急了以为进门就可以得逞想不到小月好这么麻烦推三阻四的好像他没有钱一样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小月相信他已经不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 我真的有钱了十万元十万元啊你要赚多久才能赚来了而且这笔钱不是死的我还会从三少爷要的 你说什么三少爷 小月顿时愣住了提到秦连岳她的心还是伤的当初如果不是受到那个男人诱骗她怎么会走上这条肮脏的道路依靠身体赚钱也是小月对自己当初轻信男人的一种惩罚和堕落 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失口了秦连岳一再交代不能走漏了风声不然一分钱也不给 三少爷让你做什么了还是你胡乱编造的借口你出去我不想接待你还有你的钱还给你! 小月心中一阵哀伤直接将钱摔在了男人的面颊上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还得她愿意才可以今天她没有这个心情 男人慌乱地捂住了面颊急切地拉住了小月好不容易来的怎么能什么也没有做就离开了呢于是他讨好地说 我跟你说你得保证不和别人提起来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一定要发誓 真的有这么严重这里没有别人吧我只是一个女谁会相信我的话那些客人也只是爽够了就走了小月安静了下来坐在了沙发里点燃了一支烟轻浮地吸了起来 男人献媚地凑近了小月贪婪地着她的面颊 我跟你说啊一定不要说出去三少爷秦连岳绑架了他二哥的女人 绑架 小月惊愕地捂住了嘴巴秦连岳疯了吗竟然花钱做这种事儿而且绑架的是秦连殇的那个被称为夫人的善良女人 小月没有办法忘记在秦家别墅她身怀有孕被秦连岳一脚踢出去身子流血不止如果不是洛梓音出面恳求她可能已经死了 洛梓音恳求秦连殇救救小月的情景还在眼前小月有些失神她能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吗当然不能因为那个女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女人同情女人秦连岳伤天害理她怎么能放手不管呢 男人示意小月小点声然后轻声地说:不能告诉别人一定不能! 她关在哪里小月质问着 小月知道秦连岳想干什么一定是觉得洛梓音貌美如花起了歹心 问这个做什么来让我亲一下 男人抱住了小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你不告诉我就是不信任我我以后怎么跟了你快点说吧索这件事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小月半推半就着让男人焚身急切拉开了小月的衣襟一边贪婪地着那的胸一边说:蓝湾废弃的那个房子知道吗就是好几年没有人去过的那个破仓库那女人关在那里万无一失了 原来藏在那里你们心眼儿可真多谁会想到她在那里啊 小月心中暗暗地记下来她绝对不会让秦连岳得逞的 男人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将小月抱起扔在了大然后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他挺着的武器爬 爷爷我好几天没有碰你了你看看它都想你了 男人直接一个前扑小月地闭上了眼睛浪声地叫着她知道这样会让这个家伙快点结束 果然男人一听小月的叫声吼叫着猛戳了几下就结束了他就像个畜生一样喘息着直接翻身倒在了 很快大传来了男人如雷的鼾声小月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每次这样结束后她都会将这个男人揪起来毫不留情地赶出去但是这次她没有这么做她希望这男人一直睡死过去因为她要去办一件事 小月拉好了衣服悄悄起身梳理好了头发转身拎了一把斧子推开了房门出去了 176:废弃房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蓝湾废弃的房子里洛梓音一直喊着救命她喊了很久也没有人应她她觉得口干舌燥也累了稍稍打了个盹儿大概只有半个小时的样子当她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仍旧是静谧的天色似乎暗了下来就如那个男人说的那样没有人会发现这里藏了一个人 口渴的感觉让洛梓音的嗓子好像冒烟了一样她捏着喉咙唇瓣也发干了 为什么没有人送水来就算是绑架也至于要渴死她和饿死她啊当天色越来越暗外面仍旧没有动静的时候洛梓音才意识到那些人将她扔在这里不管了 洛梓音完全放弃了她蜷缩在墙角里已经顾不得那些灰尘觉得有些冷不觉抱紧了肩膀除了绑架她的人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她可能要饿死在这里了 下意识地洛梓音摸向了自己的肚子虽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当一个妈妈可是那种生命孕育的感觉却那么美好 她还没有成熟到了明白生命的真谛 就在洛梓音疲惫地打着瞌睡时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轻响洛梓音马上抬起了头意识到外面似乎有人 接着又是一声好像是撬木头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人用工具一点点地撬着封在窗户上的木板 洛梓音惊喜地站了起来飞速地走到了窗口用仅有的力气喊着 有人吗救救我我被关在里面了 不要出声夫人是我小月门锁死了我打不开只能撬这些木板了好在我有斧子你远点别伤到你 外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小月洛梓音想起来了就是被秦连岳抛弃的女人最后被逼迫以至于堕落成了/女 她曾经在船厂帮过自己一次想不到她竟然知道自己关在这里 洛梓音后退了一步只听咔嚓一声外面的木板被撬开了接着窗户被打开了小月的面颊出现在了窗口她冲洛梓音伸出了手 快点我拉你出来 好的 洛梓音慌忙走上前将手递给了小月小月用力地将她拉了出来 终于出来了洛梓音仍觉得惊魂未定回头看着那间破旧地房子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小月十分警觉地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悄悄地关上了窗户接着她捡起了地上的木头按在了窗户上又开始用斧子给订上了她这样做就是防止一会儿来人发现了延误了她们离开的时间 好不容易将窗户恢复了原样小月已经气喘吁吁了虽然她出身渔民家庭但是这种活儿还是第一次做 你走吧小月直接将斧子扔在了草丛里催促着洛梓音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万一秦连岳突然出现她们想跑都不可能了救出了洛梓音她的内心也就安宁了 走 走去哪里蓝婉就好像洛梓音的囚笼她怎么逃都逃不出秦连殇的手掌心她将希望都寄托在了小月的身上 小月见洛梓音迟迟没有走开不觉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是三少爷秦连岳抓的你所以你应该回到秦连殇的身边至少现在你还是他的他可以保护你在蓝婉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回到秦连殇的身边 洛梓音的目光哀婉地看向了遥远的竹林方向她还要回去吗回到了那个让她没有自由的竹林公寓等待着秦连殇的肆虐 回头再次看向了小月洛梓音的眼里再次燃起了渴望自由的火焰她不想回去了既然小月救了她就会有办法让她离开蓝婉 我跟你走洛梓音直截了当地说 你说什么呢小月疑惑地看着洛梓音做那个男人的不好吗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像自己只是被男人玩玩就扔掉的女人 我不想做秦连殇的更不想回到那个公寓让我跟着你走洛梓音恳求着 你以为我是谁我只是一个被玩弄了觉得人生毫无生趣的/女每天都过着皮肉交易的生活你怎么跟着我不瞒你说我之所以救你只是因为你救了我 其实小月的内心没有那么平静她羡慕洛梓音竟然能得到蓝婉主人秦连殇的厚爱虽然没有名分却有了所有女人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相比来说同样是兄弟秦连殇和秦连岳完全判若两人而且同样是女人她的命运似乎更加凄惨 洛梓音低下了头她仍旧不肯放弃小月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一定知道有什么办法离开的就算没有办法离开也该知道如何将她藏起来 我是希望能有个暂时安身的地方你可不可以收留我麻烦你的时间不会太长可能不会超过一个月秦连殇找不到我就会放弃风声一松我会主动离开的 可是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的住处经常去男人就算现在还有个男人睡在我的你说说我怎么收留你小月轻浮地笑着 洛梓音低下了头无奈地转过身向竹林方向走去就在她刚迈开一步的时候突然远处竹林方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快点跟我走! 小月意识到情况不妙这个时候向废弃房屋赶来的人多半知道洛梓音关在这里就算不是绑架的人也是不怀好意的人 小月好不容易救出的洛梓音绝对不能让她再次落在坏人的手里假如来的人是秦连岳就更麻烦了 我洛梓音一惊 跟我先回到我的住处然后再想办法小月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拉着洛梓音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们走出大概千米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呼呼的火声小月生怕火光暴露了她们的位置于是拉着洛梓音躲避在一个大草堆的后面 当洛梓音藏好了之后才抬头看去只是一眼她就惊呆了刚刚她被关押的废弃房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177:滚回你男人的身边去 小月紧张地看着燃烧的房屋多亏她早来了一步不然洛梓音就被烧死了 有人想烧死你小月轻声地说 烧死我 洛梓音惊愕地看着燃烧的大火在这里都可以感觉到火光的炙热那些人在房屋的周围浇注了汽油 小月说的是事实那些人到了废弃的房屋几乎没有看看里面被绑架人的状况就匆匆地放火了目的很明显烧掉废弃的老屋 难道是秦连岳想烧死她没有理由啊洛梓音实在想不明白仅仅因为自己不从了他他就要下狠手吗 绝对不是秦连岳干的那个家伙除了好色却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看来你这个蓝婉主人的在蓝湾也没有那么舒心 小月冷漠一笑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向黑暗中走去 不是秦连岳干的自然也不是秦连殇虽然那个男人冷酷无情可绝对不会想杀了自己的孩子何况他想杀了洛梓音根本不必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满心的狐疑洛梓音跟上了小月真的相信了小月的话在蓝湾还有人不想让她留下来甚至想置她于死地 小月将洛梓音带回了自己的住处那是一间普通的小民房有一个不算太大的小院落是小月的父母留给她的 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不是离开了你在后面跟着我\ 小月将洛梓音挡在了身后拉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洛梓音十分小心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她在这里不然会给小月平添了不必要的麻烦目光看向了房间里面一个男人没有盖被子赤身/地躺在了呼呼大睡着 洛梓音尴尬地收回了目光不知如何是好了小月的房间里果然有个男人 这就是/女的生活 怎么样很龌龊吧 小月冷漠地一笑指了指洗手间的门接着说:进去躲一躲 好洛梓音蹑手蹑脚地进入了洗手间一会儿工夫就听见外面响起了小月的斥责声 怎么完事了还不滚蛋当我这里是旅馆吗五千块你想买了老娘多少天滚滚出去! 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遭到了拳脚嘟囔着什么接着是奋力的关门声 好了出来吧他走了洗手间的门外小月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 洛梓音这才放胆将门打开了发现那个男人果然走了 饿了吧现在只有泡面我这里可不比蓝婉的大别墅都是下人侍候将就点吧 小月将一包方便面拿了出来泡好了才走到了破旧的沙发前拿出了一支烟点燃了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 洛梓音确实饿了就算有放方便面也很不错了趁着热气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场大火将那个废弃老屋烧光了如果秦连殇知道他弟弟干的好事一定以为你已经死了 这样更好省着他到处抓我我可以趁机离开这里洛梓音一边吃一边说着 其实他对你挺好的我听蓝婉船厂的人说了让你吃好的住好的过着正牌夫人一样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小月嗤之以鼻如果这种生活给了她她打死都不会逃走的 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回家 洛梓音不想说出秦连殇对她的那些行为那些都将成为她心中的秘密只要离开了蓝湾她也打算将这一切统统忘记 吃到一半方便面的油腻和调料味道让洛梓音突然觉得十分恶心她捂住了嘴巴急速地冲向了洗手间无法自控地呕吐了起来 小月疑惑地熄灭了手里的烟蒂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看着仍在呕吐的洛梓音 你怎么了方便面有那么难吃吗 不是只是有些恶心小月感觉好了一些转身刚要出来有一阵恶心让她再次呕吐起来 这肚子里真是个金贵的种竟然连一点点劣质食品也不能接受她将刚吃的都倒了出去在算缓和过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月微微地眯着目光打量着洛梓音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肚子上 你怀孕了 小月有过这样的经历她有秦连岳的孩子时就像洛梓音这样对一点点异味都忍受不了 洛梓音面色苍白地看着小月无奈地点了点头她不想隐瞒那是事实 小月接着问:是秦连殇的 是洛梓音低下了头 他知道吗我是说秦连殇知道吗 知道洛梓音回答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小月的鼻翼煽动了起来她没有办法忘记秦连殇让人抓住了她直接将她按在了手术台上就这样她的孩子没有了被拿掉了 可是秦连殇竟然让洛梓音到现在也没有去做人流 你只是个他没有理由留着这个孩子的他打算什么时候带你去做人流小月鄙夷不屑认为洛梓音流产是迟早的事儿秦家的男人可以和做/爱却不能让怀孕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她真的没有办法说清也许秦连殇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他想要这个孩子 他要孩子 小月惊愕地看向了洛梓音良久地愣神之后突然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直接将她向外拉去怒斥着:赶紧离开我这里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去这里不适合你我一定是疯了将你带回我的住处 为什么小月不要这样洛梓音用力后退着为什么突然赶她走只是因为她有了秦连殇的孩子吗 他让你怀孕了还要留下这个孩子你这个白痴的女人还不明白吗你和他的那些女人不同他看重你珍惜你你这个时候离开就是个大傻瓜回去享受你该得到的做蓝婉的女主人 不要小月小月!洛梓音恳求着 滚滚出去滚回你男人的身边去小月用力地拉着几乎就将洛梓音拉出去洛梓音万般无奈只好哭泣着说了出来 他强暴了我 178:一场不好扑灭的大火 只是这样的一句小月的手松开了她呆呆地看着泪水淋漓的洛梓音怎么可能秦连殇这样的男人有钱有势有地位要女人何必采用那种手段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洛梓音沮丧地捂住了面颊她多不想再提及这个可是残酷的事实逼迫着她她该何去何从此时变得如此茫然 被是一种耻辱被父亲买给蓝湾是一种更大的耻辱她的鼻腔难忍的酸涩希望小月能够理解不是有钱就能解决一切也不是有钱就能让一个女人幸福 我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他的钱和势力对于我来说没有吸引力我恨那个男人他毁了我的原本平静的生活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小月的神情很是尴尬想不到在夫人的心里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郁结情爱乃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算是虚伪的当时也是美好的相比被男人强/暴小月也觉得难以接受 所以你该理解我虽然我可能会给增加麻烦但是我真不知道还能依靠谁洛梓音哀伤地说着眼神里都是落寞和无奈泪水就噙在眼眶里随时可能滴落下来 不管他得到你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他能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说明至少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你不仅仅是一个被玩弄的女人那么简单所以你要考虑清楚你真的打算离开蓝湾 是的我做梦都想洛梓音的语气无比坚定她不要秦连殇的特殊待遇她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交集 既然你这么决定了我也支持你你暂时住在这里吧你现在的状况不太好还怀孕了没有公交工具很难走出蓝湾让我想想办法 小月妥协了也许秦家这样的豪门真的不适合她们这样普通出身的女人留在蓝湾也不过是衣食无忧而已她这一生算是完了洛梓音似乎还太小了 我在这里会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洛梓音真的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她最恨的就是皮肉交易就算有一天她身无分文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不会了你知道那些男人在哪里都可以实在不行我就说我现在身体有病你知道的女人做这行的时间久了身体都会染上各种疾病 小月哀叹着她现在是能过一天是一天不管将来什么样子了她已经习惯了被各种男人压住做那种事儿 /爱成为一种买卖的时候女人将什么都不会在乎 洛梓音怜惜地看着小月仍旧无法忘记小月在秦家别墅的客厅里那种期待、哀婉、恳切她曾经也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却遇人不爽备受打击才走上了这条路 和我一起走吧小月洛梓音的眼睛里闪着火花要走一起走小月不该一直这样生活 和你一起小月愣住了 不要作践自己我们一起离开没有知道我们的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这是洛梓音一直坚持的就算出去找不到爸爸她也会好好生活打造一个全新的洛梓音 小月看着洛梓音良久地打量着这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小女人她似乎真的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蓝湾的总裁秦连殇会对她不厌倦的原因 一个充满斗志永不言败的小女人 我考虑一下 小月被感染了但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眼前她们要怎么尽快离开蓝湾 蓝湾别墅前秦连殇的车缓缓地开了回来他一直在蓝湾周围转着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包括船厂每艘轮船平地上的所有交通工具所有房间每个角落每天大道小路就是没有洛梓音的影子那个女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到底采用什么手段离开的蓝湾秦连殇没有办法推测 走进了客厅秦连殇倒了一杯清水大口地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他拉下了领带抬脚再次走出了客厅他不能遏制自己的心竟然还抱有一线希望地向竹林公寓走去 也许一推开洛梓音的房间发现那个女人还熟睡在那张大或者她在钢琴房里弹奏着优美的乐声 秦连殇步履沉重走得很慢耳边似乎真的有了钢琴的声音略略镇定心神他才发觉自己产生了幻觉 不过是个人而已! 秦连殇暗自咒骂着当初那个女人是怎么进的蓝湾不过是花了五百万买给大哥的一个玩物可偏偏就是这个玩物让他的心乱成了一团 走到了竹林公寓秦连殇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好狼狈竟然没有勇气走进去生怕看到的只是一个空空的房间看不到那张妩媚的面颊 这次她真的走了带着他的孩子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 扶住了院子的栏杆秦连殇掏出了香烟烦恼地吸了起来那烟雾随着一阵阵刮过的风飘散了可他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好起来 也许他需要时间或者需要另一个女人让他彻底遗忘了洛梓音 疲惫地转过身秦连殇打算离开蓝婉度过一个空虚的夜晚没走几步亚图就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 先生废弃的老屋着火了火势很大! 着火了秦连殇眉头一皱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倒霉个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 赶紧叫人扑救它附近有很多草堆容易引起连片的大火万一一直烧过来就麻烦了 已经叫工人仆人去救火了不过火势很猛还有汽油味儿看起来很像有人故意纵火因为周围发现了一个铁桶里面还有一点点汽油奇怪的是还有一把斧子亚图描述着 那只是一个废弃的老屋而已烧它有什么用我去看看秦连殇疑惑地看向了远处这才注意到很远的地方有着火光的闪亮这么远都能看见应该是一场不好扑灭的大火了 179:心头被挖掉了一块肉一般疼痛 秦连殇不放心他要亲自去火场指挥亚图前头带路着秦连殇随后跟了上去 可是秦连殇没走出几步弟弟秦连岳就急三火四地跑了过来他也看到了大火怎么感觉都好像是老屋的方向于是不放心出来看看刚好看到自己的二哥 见到二哥秦连殇秦连岳稍稍有些心虚因为洛梓音不是自己逃走的而是他绑架的他镇定了一下心神防止自己的做贼心虚被二哥识破 他走大了二哥的身边开口焦虑地询问 什么地方着火了我听见有人喊救火莫不是树林起火了 废弃的老屋已经多少年没有用了竟然起火了秦连殇解释着觉得弟弟似乎过于关心蓝湾了 老屋 秦连岳一听此话顿时呆住了整个人傻愣愣地看着火光的方向怎么可能老屋竟然起火了洛梓音还在里面除了他和那些雇佣的工人没有知道这种状况 秦连岳可不想洛梓音死啊他还想留着以后享受呢到手的美人就这么没有了细腻的漂亮的脸蛋儿 怎么会起火呢秦连岳肠子都要悔青了他怎么就选择了那么个地方偏偏就发生了这种祸事 秦连岳有些失神自顾自的呢喃着完全忽略了二哥秦连殇就在他的身边 她在里面这次完了 她 谁在里面秦连殇听着三弟弟傻乎乎的话顿时警觉了起来他疑虑地看着弟弟秦连岳弟弟直呆呆地看着老屋的方向一脸无奈和茫然就好像老屋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是一个人 突然之间秦连殇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什么洛梓音会消失得这么快到处也找不到她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蓝湾而且所有人都忽略一个地方废弃的老屋 你说什么她 秦连殇一把揪住了弟弟的衣领子额头上冷汗直冒此时此刻他更宁愿洛梓音已经逃跑了而不是在那个废弃的老屋里因为老屋正在被火舌吞没着 秦连岳这才意识到自己失口了依二哥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里面藏着是谁这不能怪他的他也不想那个地方突然失火的 二哥不是我的意思她她 三少爷秦连岳吓坏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洛梓音如果被烧死了二哥这次绝对不能饶了他了 你一定是疯了我会杀了你 已经不需要确切的答案洛梓音在老屋里一切都是三弟的杰作他叫人打了亚图掳走了洛梓音秦连殇心中一阵哀伤他误会了洛梓音原来那个女人没有逃走而是被关在了老屋里 一颗心狂烈地跳动了起来秦连殇已经无暇训斥弟弟他迈开了长腿飞快地向火光奔跑而去火光越来越近秦连殇的心却越来越惊慌她就在这里被火焰和厌恶包围着 亚图完全不明白三少爷秦连岳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奇怪地看着三少爷什么意思他们在说什么没有心思继续询问亚图见先生飞跑了起来也随着跑了起来 秦连殇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洛梓音竟然在老屋里现在老屋火光冲天燃烧得剧烈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跑到了大火的前面秦连殇看着那些工人扑打着浇水火势虽然控制住了里面却冒出了一阵阵黑烟火苗仍旧从房梁上窜出来 洛梓音! 秦连殇一身怒吼他不能让她死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他直接抢过了一个工人的水桶奋力倒在了自己的头上秦连殇冲着几乎倒塌的房门冲了过去 先生不行! 亚图想拽住秦连殇已经不可能了秦连殇的身影消失在火海之中所有救火的工人和仆人都吓坏了先生竟然钻进去了房子摇摇欲坠很快就要倒塌了 那是一种什么力量没有人能衡量里面物品的重要先生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就这样进去了 我的天! 亚图吓坏了将自己浑身弄湿也随后追了进去他怎么可能让先生冒险呢他要将秦连殇拽出来不过是个废弃的老屋先生到底进去要找什么 洒水车快点快点总裁在里面他要出事你们都死定了 洒水车的水龙头的水柱喷向了屋顶 秦连殇什么都没有想一心要救了洛梓音已然忘记了自己的安危进入了老屋里地面的草芥和破旧的大床都起火了一些老鼠无处可逃都被烧死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火团 洛梓音呢 秦连殇觉得浓烟不断扑鼻而来他呼吸困难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了他看不到洛梓音里面都是滚滚的烟雾她到底在哪里 洛梓音!秦连殇奋力地喊着每喊一次浓烟都冲进了他的口腔让他觉得喉咙辛辣几乎窒息 没有应答她一定是晕倒了这样大的浓烟她怎么还可能是清醒的 我来了别怕 秦连殇轻声呢喃着眼神惶恐他此时好害怕洛梓音死了那种揪心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心头被挖掉了一块肉一般疼痛 死亡的气息围绕在失火的老屋里秦连殇继续艰难地行进着他希望见到洛梓音哪怕是看一眼他也心满意足了 他有多在乎这个女人秦连殇完全清楚如果她能回到他的身边就算这个女人不同意他也会和她结婚留下她留下孩子 脚下一绊秦连殇差点摔倒在地上他的西装已经开始被烘干了手臂起了火苗用力甩了几次才算熄灭 秦连殇觉得没有了希望了因为他似乎也坚持不下去了洛梓音在哪里 秦连殇觉得头晕目眩他的身体在摇晃着却仍旧坚持向浓烟中摸索而去当一个燃烧着的房梁掉下来的时候在亚图的一声惊呼声中秦连殇倒了下去房梁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180:想不到爸爸竟然想烧死洛梓音 秦连殇的意识是混乱的模糊的恍惚之中他似乎看到了洛梓音她蜷缩在老屋的墙角里浑身大火剧烈的燃烧着她吃力地伸出了手似乎在寻求帮助她眼神都是渴望秦连殇想扑上去保护她却一步也走不动他浑身都在刺痛喉咙似乎仍旧弥漫着烟雾 梓音他含着她的名字可她却像听不见仍旧哀伤地挣扎着 那个距离好近几乎触手可及他却抓不到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让大火瞬间将她化为了乌有 她的头发起火了接着是衣服最后火舌舔舐着她如玉的他奋力地挣扎着希望能扑灭她身上的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那种被夺去的痛让他剧烈地震撼着 洛梓音死了她永远地离开了他让他突然感到一个被撑起的美好的天塌陷了下来接着他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也被那大伙吞没 医院里四面都是的墙壁静寂无声浑身狼狈的亚图哭丧着脸站在原地 虽然他也受伤了却因为跑进老屋的时间晚只是带了先生就急速出来了除了一点点烧伤没有什么大碍到是秦连殇伤得十分严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燃烧的房梁砸中了他的双腿 亚图好不容易才将秦连殇拽出来先生当初已经昏迷了他背着他冲了出来 不会有事的先生不会的亚图祈祷着 我儿子呢连殇 一声凄惨的呼声秦怀礼惊慌失措地从病房里跑了出来他才得到消息二儿子受伤了听到这个消息他差点背过气去秦连殇可是他的所有指望啊 亚图见老爷来了忙解释着: 先生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掉下来的房梁砸到了他的双腿医生说尽量保住亚图说不下去了可能的恶果是秦连殇双腿截肢变成了残废 你说什么连殇的腿有可能不他不能没有腿 秦怀礼觉得眼前一黑直接跌坐在了长椅里怎么会这样他叫人去老屋放火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二儿子秦连殇怎么会去了失火现场还冲了进去除非秦连殇知道洛梓音在里面他想将那个女人救出来 他怎么知道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秦怀礼焦躁不安 老爷您别着急先生还没有出来手术也不知道结果也许先生会没事的 亚图替秦怀礼揉着胸口真怕先生还不等出来老爷就倒下了 秦怀礼长长地喘了口气良久才睁开了一双眼睛哀伤地看着亚图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去老屋 亚图不知道亚图只知道老屋失火之后三少爷不知道和先生说了什么先生表情有些奇怪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冲向了失火的老屋 你怎么不拦住他那可是能要了命的有汽油秦怀礼抽泣了起来老泪横流他叫人倒了就汽油就怕烧不死洛梓音让人救出就麻烦了想不到这桶汽油差点直接将二儿子送上了西天 汽油 亚图张合着嘴巴老爷在住院怎么知道失火的老屋被人浇灌了汽油他虽然满心疑虑却不敢联想这是老爷干的谁愿意给自己家放把火啊 我拉不住先生不过我也随后进去了作为仆人不能保护主人是我的责任亚图低声说 秦怀礼这才知道是亚图将秦连殇救了出来他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他拉住了亚图的手不知道怎么感谢至少现在他给了自己儿子一次生的机会 老爷亚图也希望先生没事先生是个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是的他会没事的秦怀礼松开了亚图的手神情有些呆滞他仍旧不能从惊恐中解脱出来 这时秦连岳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一见到亚图就怪叫着 我二哥呢 你这个混蛋!你跟他说了什么 还不等亚图回答秦怀礼就站了起来直接给了三儿子一个耳光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球儿怎么可以让秦连殇知道洛梓音关在老屋里 秦连岳这个委屈啊他抬头看着老爸都是他让他干的到现在还打他耳光他已经觉得自己要倒霉死了 爸爸你干嘛打我火又不是我放的 我不是说火我说的是洛梓音你为什么要告诉你二哥那个人在老屋里 我只是失口老屋突然起火我吓傻了不说出来难道要烧死那个女人吗秦连岳怪叫着 烧死那个女人秦连岳一怔爸爸一向不喜欢洛梓音说过不希望那个女人留在蓝湾却又没有办法让洛梓音离开难道是 秦连岳突然张大了嘴巴看向了爸爸难道那把火是爸爸叫人放的太有可能了这样既可以让洛梓音无声无息地消失又可以让自己摆脱掉谋杀罪名真是个老狐狸于是他惊呼着指向了自己的爸爸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 你给我闭嘴! 又是一个耳光将秦连岳下面要说出的话打没了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来洛梓音死就死了现在不能再牵扯到更多的人 秦连岳捂住了面颊怔怔地看着爸爸如果没有猜错火真的是爸爸让人放的他应该想到的竟然被爸爸利用了真是个猪脑子也不想想怎么那么巧刚将洛梓音抓进去就失火了 想不到爸爸竟然想烧死洛梓音 看什么看你二哥没事就好如果他真的残废了你给滚出蓝湾出国不要回来了!秦怀礼大叫着 这事儿都怪我一个人吗还不是你让我做的 你还说我给你吃给你穿给你钱你还要什么滚出医院去!秦怀礼斥责着 我不说行了吧 秦连岳知道爸爸怕的什么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说怪谁都没有意义了现在要关心的是二哥的生死其他的都不重要 181:为了她差点没命的男人秦连殇 父子两个的对话让亚图傻眼了整个莫名其妙的对话过程亚图只关注了一句话就是梓音在老屋里 亚图这才明白怪不得先生不要命地钻进去原来是想将夫人救出来 我的天 亚图知道问题的严重了如果夫人在里面哪里还能有命那可是一尸两命啊他站不住了急速地转身飞快地向医院外跑去 虽然现在可能来不及了距离老屋的火被熄灭已经有三个小时了天也快亮了但是听到洛梓音在里面亚图的心难以平静下来就算是烧焦的尸体他也要将她带出老屋 拿了手电筒叫了几个工人亚图带着他们去了火场 老屋已经倒塌了只剩下断壁残垣还有乌黑的还没有烧尽的木头到处都是灰烬仍有呛人的味道 如果夫人真的在里面差不多成了一团焦炭 好好找找这里失火的时候里面关了一个人亚图吩咐着他不想让工人们知道关着的人是谁只希望他们尽力找到 就这样工人们开始仔细地查找了起来一直找到了大天亮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按理来说虽然烧得惨烈但是中途大火被扑灭了应该有焦炭一样的尸体的 只有几只老鼠的尸体什么也没有工人们说 再找找翻遍那个空隙石头和木头下面仔细找先生如果醒来一定会问及的亚图仍旧不肯放弃可是结果仍旧一样什么也没有 经过了一番努力结果还是一样亚图不觉狐疑了难道秦连岳和老爷搞错了为什么会没有洛梓音的尸体呢 将工人都遣散了亚图落寞地向医院走去 回到了医院秦连殇刚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医生们一个个大汗淋漓摘掉了口罩喘息着 秦怀礼马上迎了上去看着推床里的儿子他仍旧昏迷的面颊上有多处烧伤浑身包得好像粽子一样秦怀礼的心说不出有多痛 真是作孽他做了什么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他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了秦怀礼急切地询问着 手术没有什么问题保住了先生的腿但是先生能不能站起来还要看后期的康复情况 医生只能解释这些秦连殇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伤得太重了除了大面积的烧伤还有他的腿伤得更加严重如果是一般病人就只能截肢了但这是蓝婉的主人也是他们的主人他们必须慎重对待 经过了几乎十个小时的奋战终于成功了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谁也不能保证秦连殇一定可以站起来搞不好就一辈子成了残疾 那么说我儿子一定能站起来秦怀礼希望医生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个谁也不能打包票还是那么句话看先生的康复情况医生们只能这样作答 让他站起来一定要站起来 秦怀礼懊恼地看着医生如果儿子站不起来他真是罪魁祸首了这个恶果能怪谁如果不是他想烧死洛梓音二儿子怎么会这样真是自作自受 相比除掉洛梓音儿子受重伤秦怀礼更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如随了儿子的心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为什么非要这样计较下去哪个豪门男人不是有好几个女人儿子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 秦怀礼这个悔啊却不能将时间逆转什么都改变不了 呆呆地跟在推床的后面秦怀礼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以为儿子只是一时迷恋罢了想不到秦连殇对洛梓音竟然动了真情不知道他醒来后知道洛梓音已经死了会是什么压抑的心情只要不影响康复秦怀礼什么都认了 秦连殇一直昏迷着依靠药物维持着生命在他微博的潜意识里仍旧在担忧着洛梓音因为他没有成功没能将那个女人带出来 蓝婉的民房里洛梓音这一夜睡得很不好她总是被噩梦惊醒醒来后浑身冷汗淋漓她竟然梦到了秦连殇那个男人一双痴恋的目光盯着她那双眼睛里都是通红的血丝也有嗔怪和不解 没有办法入睡洛梓音只好睁着眼睛盯着天棚一直到了天亮才精神恍惚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洛梓音的目光环视着简陋的房间小月已经离开了一定是继续她的皮肉生意了 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突然她觉得心头被奇怪的感觉狠狠地震了一下让她良久没有办法呼吸心痛如搅捂住了心脏稍稍地停了一下那种感觉才渐渐消失 这是怎么了 洛梓音捏着额头她不但头痛心也痛浑身好像散了架子一样嗓子冒烟般的干涩她拿起了水杯喝了一下觉得好了许多 进入了厨房发现小月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她还真当自己是夫人了 不要再将我当做夫人 洛梓音决定以后留在小月的家里不能再让人侍候她她要帮助小月做家务这样才能觉得留下来安心一些 桌子上的饭菜虽然很简单却很可口洛梓音吃完了开始刷洗打扫房间很快房间里一尘不染了 刚收拾完了小月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了她看了一眼房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不必做这些看你的手就知道你是一个被保养得很好的女人小月走了进来知道洛梓音留在这里很感激她但她真的不敢让洛梓音做这些粗活儿毕竟她是秦连殇的女人 让我帮你不然我会觉得不安心洛梓音的脸红了她的皮肤生来就好再加上爸爸一直要求她保养不让干活所以才会这样细腻 先不说这些你知道我在船厂里听到了什么 小月的表情开始严肃了起来 听到什么了洛梓音此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想知道是不是和她离开蓝湾有关也许小月想到了离开的办法 秦连殇受伤了很严重差点没命! 182:,洛梓音的心仍旧砰砰乱跳着 小月的话让洛梓音完全呆住了良久她的脸色血色全无惨白凄淡嘴巴张合着显然这个消息有点让她出乎意料甚至有些震惊和担忧 秦连殇怎么会受伤了洛梓音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为什么这个消息让她如此吃惊甚至难以接受 小月在洛梓音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忧虑不由得叹息了起来一个被呵护那么好的女人就算心是石头做的此刻也能被秦连殇的行为感动了那个男人竟然为了洛梓音连命都不要了假如秦连岳能为她这样她就算被烧死都值得了 他受伤了 洛梓音不知道秦连殇为什么受伤了虽然她很想知道却不想小月误会好像她很关心那个男人一样虽然事实如此 是的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好像双腿差点截肢成了残废想不到那个男人对你还是真心实意为你连命都不要了小月羡慕地说 为我 洛梓音更加不解了小月是什么意思秦连殇受伤和她有什么关系 记得昨天我们离开老屋的时候有人放火了吗小月提醒着洛梓音 记得 洛梓音当然记得如果不是小月及时将她救出来了她此时就成了冤死鬼了那火烧得很烈很快就将老屋吞噬了 秦连殇受伤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看小月的表情洛梓音的心头一震不敢想象小月下面的话是什么 老屋失火了秦连殇以为你被困在了里面为了救你冲进了火海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中如果不是别墅的管家亚图冒死进去将他背出来他早就为了你死了 小月说的十分轻缓她在观察洛梓音的表情这样为她的男人她还要坚持下去吗 为了她冲进火海 洛梓音完全傻了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破旧的沙发里呼吸渐渐困难一言不发怎么可能秦连殇竟然不要命地想将她从火海里救出来 空气在死寂中纠结着洛梓音低下了头咬着唇瓣一颗颗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她此时的心完全处于矛盾之中 为什么要这样做秦连殇那是必死的行为 我当时听了也很震惊想不到他是一个这样重情义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很冷酷为了秦家几乎不择手段小月仍旧觉得感动 我想去看看他 洛梓音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她想去看看秦连殇哪怕只是一眼她也要知道他是不是清醒过来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只要你出现了你想离开蓝湾的想法就破灭了当初我劝你回去你说什么也不肯现在打算回去了吗小月严厉地提醒着洛梓音 小月说的是事实洛梓音有些惶惶不安她刚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想到秦连殇为了她发疯地冲进了火海洛梓音的心就难以安宁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无动于衷可是她真的要现身吗 我不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洛梓音的声音好低只要看到秦连殇没事了她也就安心了 如果你真的想看到他我帮你想办法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了如果想离开蓝湾就不能让他知道你还活着而且还藏在蓝湾如果是那样我就倒霉了 小月警告着洛梓音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洛梓音一个人房间里的安静让她觉得后怕 黄昏的时候小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她将纸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疲惫地坐在了沙发里打着哈欠今天真是忙坏她了 穿上吧好不容易弄来的 是什么 洛梓音走到了纸袋子前将袋子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套护士服小月真是神通广大竟然将护士服从医院里弄出来了 护士服这个该死的医生还真是好色小月不以为然地说想弄到一套衣服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男人哪里有不要送上门的女人的 小月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洛梓音跟内疚小月一定为了一套衣服去蓝婉医院里的医生了就是为了让她看那个冷酷的男人一眼 应该感谢你的善良是你救了我只要面对你的请求我没有办法不去做小月没有那么冷酷她叹息了一下继续对洛梓音说:接下来的就看你自己的穿上这套衣服进入医院记得一定要低着头不要让认识你的人认出你来秦连殇在2706专人病房 好我这就去 天色刚好黑暗下来洛梓音确信她走在路上大家只会以为是一个小护士出来办事而已 换好了护士的衣服洛梓音握紧了小拳头胆战心惊地出门了小月站在门口望着洛梓音的背影希望她能完成心愿接下来的就是小月要想办法让洛梓音搭乘蓝婉的车离开蓝湾 显然秦连殇生病期间是逃走的最好时机大家都将精力放在了秦连殇的身上而且很多人相信洛梓音已经死了 洛梓音离开了小月的家忐忑不安地走向了医院在医院的门口果然没有人关注到她只当她是个小护士而已她一直低着头按照小月说的寻找2706的病房 在2706的病房门外亚图打着瞌睡几个保镖来回走着 洛梓音走了过了去一个保镖看了她一眼说 不是检查过了吗 医生说没有量体温洛梓音压低了声音头垂得更低了 赶紧进去总裁刚睡下 刚睡下那是不是说秦连殇已经醒过来了洛梓音的心稍稍地感到了安慰保镖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刚才医生和护士给秦连殇做了什么检查就让洛梓音进去了 进入了病房洛梓音的心仍旧砰砰乱跳着她慢慢将面颊抬了起来目光期待地看向了病床病秦连殇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他的腿已经被固定住了身上着手臂包裹着纱布 183:一些难以言喻的迷恋 病房里秦连殇一直昏睡了很长时间他这种昏睡处于半清醒和半不清醒之间他一直难以踏实地入睡因为他感到浑身都疼痛难忍他的面颊他的手臂和腰部那种刺痛让他额头上直冒冷汗 他的双腿感觉都是麻木的毫无知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老屋里他一肯放弃想找到洛梓音却失败了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中了受了重伤 秦连殇无法从洛梓音死亡的事实中解脱出来火焰吞没了那个女人他虽然就在她的身边却对于那种状况无能为了 医生来检查过很多次他片刻的清醒也是恍惚的 虽然那样冲进火场是比较冲动的行为可是当时的心境秦连殇太过明白就算时间逆转他还会那么做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秦连殇用力地睁着眼睛但他的眼皮很重很沉没有办法完全睁开只是透过一条缝隙他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这个身影看起来那么熟悉 一种莫名的痛楚秦连殇试图看清却引来了眼睛一阵刺痛一定是浓烟熏坏了他的眼睛就连他的喉咙也说不出话来了 模糊之中那个白色的身影走到了他的没有任何举止而是良久地呆站着她在看着他 一身白色的衣服头顶的帽子这应该是个护士秦连殇稍稍有些失望原来是护士来检查刚才的熟悉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幻觉他现在幻觉已经很多了 秦连殇的心松懈了下来不知道这个护士又要给他做什么检查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好地方了都是布满的伤痕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秦连殇他的双目是红肿的面颊也没有以前那么硬朗他似乎在沉睡着眼睛微微地动着却没有睁开他的额头、面颊上都是纱布看样子烧到了他面部的不知道是不是毁容了 还有他的手臂一定烧伤得很严重他的双腿小月说他差点截肢了洛梓音不忍心看下去了她的心一阵阵抽痛 为什么要奋不顾身地去救她她在他的眼里不是个小荡妇吗他不是瞧不起她只想折磨她吗 五百万买来的女人什么时候让主人这么用心了 难过的泪水从面颊上滚落下来洛梓音无法言表此时的心情那些仇恨和厌恶在此时都淡漠了她只想这个男人快点好起来像以前一样春分满面意气风发 可是现在的情形看来他伤得真的好重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时日 洛梓音真的很想问问秦连殇是什么力量驱使他做了那样的傻事仅仅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吗还是为了她她和孩子死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世界上就少了一个贪婪的女人和一个不该出生的私生子也可以趁机为他的大哥偿命了 秦连殇在等待着希望检查快点结束因为他们每动他一下他觉得疼痛难忍 可是这个小护士却毫无动作仍旧站在原地看着他他看不清她的眼神却知道这个女人似乎很伤心 秦连殇觉得奇怪不由得再奋力看去不管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而他裸露在外面的手指却感到一丝冰凉似乎有水滴滴落了下来 秦连殇的心头一震那是泪水床前的女人竟然在无声地哭泣 虽然病房里都是药水的味道秦连殇仍旧能感到一丝馨香的气味儿那是洛梓音身上独有的他对她的身体是那么熟悉是她吗她没有死还是灵魂回来看他了秦连殇是个无神论者他更相信洛梓音可能还活着 因为在火海中他一直寻找着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躲避在哪里一般这种失火的状况困在里面的人都会想办法逃生 秦连殇的目光在竭力地搜寻着熟悉的轮廓她真的好像她 重伤让他无法动弹可他的心完全清醒了洛梓音死了吗还是没有死为什么这种感觉好像 洛梓音伸出了手真的很想秦连殇肿着的面颊但手指在他面颊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住了她将小手握成了拳头她不该惊动这个男人那样会让她和小月处于被动之中 这样的距离秦连殇看得好清晰那是一只细腻的小手十根手指葱葱如玉除了她没有人有这样好看的手他曾经握住这只小手很多次怎么会认不出 是洛梓音! 秦连殇激动地呼吸急促为什么起不来他拉住这个女人看清她的面颊她的眼睛可是当他再次看去的时候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离开了病床向病房门走去 不要走不要 秦连殇多想留住这个女人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流泪她是不是他要找的女人 可是他对此无能为力只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洛梓音的时间只有几分钟她没有像来时想象的那样看过一眼就满足了看到秦连殇伤势严重的样子她的心乱成了一团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失态更不能引起保镖的怀疑她匆匆看过之后匆匆地离开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洛梓音深深地叹息着浓重的夜色让她的心倍感悲哀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秦连殇虽然有万般的悲伤混在其中她也绝对不会回头但愿秦连殇吉人自有天相 不管生也好死也好他们将永远不再相见 迈开了步子洛梓音向黑夜中走去闻着熟悉的薰衣草味道她默默地哭泣了起来这次她不需要压抑自己走了几步身体倚在了一棵大树上她失声痛哭了起来 抿着的嘴巴泪水不断滑落下来刚才在病房转身离开的一刻她竟然那么不舍 秦连殇为什么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要恨就恨得痛快憎恨的感觉也许洛梓音的心里能舒服一些可是这种恨之中夹杂了一些难以言喻的迷恋 184:任他如何努力也没有留下 洛梓音回到了小月的住处换掉了护士服之后就呆呆地坐在沙发里脑海里都是秦连殇躺在医院不能动的样子 她捏住了额头满脑子里都是浑浊的怎么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曾经那么骄傲冷酷无情的男人为了她躺在了病她还能无动于衷吗 洛梓音不是冷血动物她很感动但是这种感动却不能改变她的初衷她不愿做囚笼里的金丝雀不想成为秦连殇一无是处的被人耻笑的小荡妇 小月将一杯水递给了她轻声地询问 怎么样 看到他了谢谢你洛梓音想尽量挥去看到秦连殇伤痛的样子可越是这样越是能够想起心中难免有些低落却又不想小月觉得她多么在意 还打算离开蓝湾吗小月不确信地询问尽管洛梓音掩饰着小月仍能看得出这个女人的哀伤和不安 他冒死救我让我很吃惊也很难平静下来站在他的病床边我第一次有了想他面颊的冲动但是我知道我和他的生活不该有交集我在他的心里无论怎么做都是个极度贪婪、放纵的女人而他也不可能躲避曾经对我做出那些粗鲁行为或者什么其他的身份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证明我离开这些有钱的男人一样活得很好 洛梓音的眼睛有些发红她的泪水充盈了眼眶声音很低很轻 有些伤害留在了记忆里很难抹去 那些根深蒂固的让洛梓音不能释怀的往事一件件涌来她仍旧觉得难受委屈可能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秦连殇没有改变过对她的看法她是为了钱为了名利出卖了身体 那份契约所产生的恶果是洛梓音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洛梓音看向了小月堕落很容易只是顷刻间的事儿但是坚强也很容易只要女人的心里有这个意念 我想坚强不依靠男人就算秦连殇给我一片天也是阴雨的天 洛梓音的话敲击着小月的心也让她十分感动 也许我该学你夫人 小月感叹地说只是一次感情的欺骗而已她就这样放弃了自己那个欺骗她的男人根本不为她所动她所做的这些都是不值得的小月终于鼓起了勇气说:我决定了和你一起离开蓝湾重新开始一周以后会有车队离开蓝湾我们搭车离开 我不会被人发现吗洛梓音有些不确定 你别忘记了洛梓音死了在所有人的心里她都变成了灰烬所以只要你稍加乔装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离开这里 这是小月的算盘她既然要离开就必须万无一失但是前提条件大家都认为洛梓音已经死了 是的我在蓝婉已经死了 洛梓音呢喃着刚才的不悦很快被希望多取代但愿她能成功离开也但愿秦连殇能很快好起来 四天以后秦连殇意识完全恢复能清晰分辨人、开口说话他的口齿也能够清晰的表达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秦连殇就询问洛梓音的情况他昏迷之后那些工人是不是已经将她救出来了因为在医院里的某一天他好像看到了她但那是不是真实的秦连殇不能确定 她呢她怎么样了 先生 亚图一脸的灰暗他摇了摇头不敢欺骗秦连殇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夫人是不是火太大了什么都烧光了 没找到先生当时的状况很紧迫我只能将您背出来随后火灭了之后我又去了可能已经 她死了 秦连殇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目光有些发直事实就是事实那天的大火就算他后进去的都被熏得晕头转向还被房梁砸到洛梓音一直在里面怎么可能一直坚持下去 已经经历了一次亲人的死亡让秦连殇痛不欲生这次又是母子两人他的眼眶之中渐渐湿润血红铁铮铮的汉子几乎被击垮了 先生你已经尽力火太大了没有办法亚图低声地说 是的火太大了谁又能将葬身火海的女人救出秦连殇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量那么微薄一直想留在身边的女人事实证明任他如何努力也没有留下而且是永远无法相见 秦连殇万分懊悔为什么当初不让洛梓音走如果她走了也许还有命在 现在一抹香魂随风而去就算他想找到也不可能了 空气异常的窘迫亚图退到了门口医生进来了给秦连殇做例行检查主要查看双腿的情况 医生敲击着秦连殇的双腿仍旧没有一点知觉 我的腿怎么样秦连殇目光阴冷沙哑的声音询问着医生 总裁这个还需要时间暂时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多长时间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秦连殇的目光凶锐了起来为什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而是这样模棱两可地回答 医生擦拭了一下汗水他真的不敢打包票因为手术结束后的乐观局面没有发生秦连殇的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是一个十分不好的现象 总总裁可能 我不需要可能给我最坏的结论!秦连殇冷漠地说 可能会残废一辈子要坐轮轮椅不过 不过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秦连殇用没有受伤的手臂直接将医生推了出去医生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托盘掉了下来摔了个稀巴烂 不要和说不过可能也许滚滚出去!没用的医生!秦连殇暴怒了他不能容忍自己有可能残废的事实大哥经过了抢救还是死了而他也能以避免会一辈子留在该死的轮椅里 医生爬了起来收拾着地上的东西擦拭了一下汗水转身低着头真的滚了出去 185:爸爸是为了让洛梓音无法留在他的身边 医生跑出去后直接在医院召开紧急会议可能要聘请最好的骨科、神经恢复科医生前来蓝湾会诊一定要将秦连殇总裁的双腿治好 每个医生的心中都在揣摩着如果总裁坐上了轮椅他们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秦连殇的面色是铁青的脸上的浮肿已经消除了只剩下一些包扎着的纱布为了避免留下伤疤已经做了精心的处理 丑俊不是秦连殇关心的他只关心自己是否还能再站起来没有了双腿就好像车失去了燃料成了一个废物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成为一个没有用的人 都是没用的东西!秦连殇咒骂着心情坏到了极点 目光看向了门口亚图耷拉着脑袋三少爷躲了老爷也不敢这个时候出现只有他这个仆人必须守在这里任由秦连殇在他的身上了 夫人死了他也很难过好好的一个怀孕的女人就这样被烧死了是不是太没有天理了 亚图觉得先生的目光射了过来浑身一抖知道暴风骤雨就要来了 叫三少爷来见我!秦连殇阴郁的声音响了起来 亚图的肩头一震以为先生一定会训斥他想不到是却让他去找三少爷亚图长长松了口气赢了一声他就知道三少爷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只要先生一清醒废弃老屋的事儿就会被再次提及 亚图出了门一路小跑还好秦连岳干了错事一直乖乖地躲在自己的房间很容易就找到了 听说二哥要找自己秦连岳的心七上八下 还不如昏迷着了一醒来就找我的麻烦 秦连岳硬着头皮进入了病房他心里明白所有的事情进门口怕外面的人听见直接将房门关上了然后胆战心惊地走到了二哥的面前洛梓音被烧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二哥要怎么修理他了 看着自己的弟弟秦连殇真是满心失望冷冷地凝视着这个已经成年却仍旧幼稚的弟弟似乎不认识他了一样 二二哥别这么看着我 秦连岳觉得二哥的目光犹如两把匕首寒光凛冽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双腿有些发软不断地抖着 你知道的她怀孕了 秦连殇的声音意外的很轻很慢只是她怀孕了这样的四个字包含了他多少思念和悲伤他的女人还有孩子一起被大火烧死了作为亲兄弟三弟就没有考虑过二哥的感受吗这种被夺走的感觉他能明白吗 二哥我知道错了 秦连岳当然知道洛梓音怀孕了不过二哥不至于这么难受吧他只是玩弄那个女人不是不当真的吗于是他低声询问:你不是说她只是个 吗秦连殇直接怒吼了起来是的洛梓音只是买来的女人一个可是他的心态在许久之前就变了他不再当她是就算那个女人如何贪婪爱财他也要留下那个女人那是一种三弟无法理解的感情 人都死了秦连岳嘟囔着难道二哥要将他送进监狱才开心吗这件事还是不了了之吧 是的她死了这就是你的目的秦连殇眉头紧锁他不理解弟弟的行为 我也不想的秦连岳辩解着 绑架她就是为了得到她吗为什么一定要烧死她你为什么要去放火! 秦连殇的鼻腔酸涩难当想到洛梓音的死他的心仍旧在颤抖着纠痛着三弟不是喜欢洛梓音吗却为什么一定要将洛梓音烧死那么残忍的行为他怎么能忍心做得出 不是我干的二哥我没有要烧死她 秦连岳摇晃着双手他要做出解释那火绝对不是他放的他只是贪恋洛梓音的美色却从来没有打算要了那个女人的小命 你还敢狡辩亚图说了附近有汽油桶如果不是泼了汽油怎么会控制不住火势 秦连殇真想爬起来直接揪住三弟质问他他有那么恨洛梓音吗还是恨自己的二哥 二哥秦连岳不能替爸爸包庇了他直接扑到了床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说了起来 绑架洛梓音是爸爸让我做的不是我的主意 三弟的一句话让秦连殇呆住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只道弟弟贪恋洛梓音的美色才出手绑架了她却不想真正的幕后主使是他的爸爸秦怀礼 秦连岳继续哭诉着 我叫人打晕了亚图然后让他们将洛梓音关在了废弃的老屋我承认我无耻我想占洛梓音的便宜甚至迫不及待原本想直接可是洛梓音失踪后你叫人到处找那个女人查得太严我和那些人都不敢留在老屋附近就将门锁上了然后用木条封闭了窗户只等你认为洛梓音真的跑了不再追查了我才打算去玩玩那个女人 为什么会起火秦连殇质问爸爸和弟弟合谋绑架了洛梓音弟弟是为了美色爸爸是为了让洛梓音无法留在他的身边那么 秦连殇的脸色一阵苍白话说到了这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提示他完全忽略了爸爸 秦连殇已经猜到了是谁放的那把火将他的希望彻底熄灭让洛梓音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爸爸二哥这件事爸爸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绝对是他因为在发生大火之前爸爸让我不要接近老屋肯定是害怕我到了现场被大火烧到 二哥做手术的时候秦连岳就好爸爸起了争执爸爸给了他一个耳光不让他说下去那就说明爸爸做贼心虚 秦连殇倚在了病床的枕头上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爸爸竟然为了让他成功娶进豪门的女人杀害了洛梓音 知道了这个真相秦连殇懊悔万分造成这个恶果他也有责任他不该向爸爸表明自己的心意不该将对洛梓音的迷恋展示出来他如果还像当初那样冷漠无情轻视洛梓音也许她就不必这样枉死了 186:废弃老屋大火的疑点 原来真正的凶手是他的爸爸那个仍旧身体不适已经上了年纪的亲生父亲秦连殇一时没有办法决断他能把自己的父亲怎么样 他该警觉的爸爸一直反对他留洛梓音在蓝湾想不到他的坚决让爸爸竟然下了杀手 一个让秦连殇没有办法正视的局面如果是弟弟或者是其他人或许他可以采取行动但是这个始作俑者是他的父亲这让他完全始料未及更加不能采取什么极端的措施 良久地病房里都没有声音秦连岳的眼睛瞄着二哥连大气都不敢出幸亏烧老屋的事儿是爸爸干的不然他就死定了 空气异常的沉闷秦连岳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二哥为什么不说话他在想怎么惩罚自己吗 爸爸让你绑架洛梓音然后 不等秦连殇说完秦连岳马上更正着 不是爸爸当时让我想办法将洛梓音从你的身边弄走绑架是我的主意我有私心想这个你知道的小女人太美了让我心里痒痒不过放火的事儿我可是事先一点都不知道不然怎么会傻乎乎地说出来 秦连岳说完又低下了头他虽然平时坏了点可这事儿真的不是他干的爸爸事先也没有透漏一点风声给他 秦连殇相信了弟弟的话那天确实是他失口说出来的如果他提前有准备不会那么失态 二哥我真的不想你伤成这个样子你如果觉得不解气就打我吧 秦连岳发现二哥的手臂受伤了不方便打他只好自己举起了巴掌对着面颊就打了一个耳光说:我自己打我该死怎么会有了这个念头害得二哥这样我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行了! 秦连殇真看不上弟弟在这里表演这种苦肉计自然也相信他确实在担心自己 最多我保证以后好好做人二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秦连岳真是懊恼极了誓言旦旦地发誓着 秦连殇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多少次了他这样发誓过如果这次他的改邪归正是用洛梓音的生命换来的这个代价似乎太大了 她死了你不知道二哥失去了什么也许你一辈子也不会懂 不但秦连岳不懂连爸爸也不懂难道这样他就会欣然接受那些嫁入蓝湾的豪门女人吗洛梓音的死只会让秦连殇更加冷漠更加无情因为在他的心底有一块不能让人触及的伤痛 亚图!亚图! 秦连殇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喊着亚图的名字秦连岳吓了一跳发现二哥转移了目标之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亚图听见了先生的喊声马上推门走了进来恭敬地走到了秦连殇的床边等待着先生的吩咐 老三秦连岳的眼睛向门口溜着如果二哥没有什么可问的他可要逃出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只想找个地方躲一躲于是他悄悄地迈开了步子想趁机溜之大吉 你不能走! 身后传来了秦连殇阴冷的声音秦连岳马上转过身尴尬地笑了一下当遭遇二哥冰冷的眼神时马上收敛了笑容乖乖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动了 秦连殇这才继续吩咐着亚图 马上叫人去老屋废墟去把她带出来我要亲手将她埋葬在薰衣草园里秦连殇哀声地叹息着他要让薰衣草就让洛梓音的身体和薰衣草融合在一起一辈子散发着薰衣草的淡淡香气 这是一个秦连殇可能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人不管她多么卑劣他都要给她一个好的归宿和鲜花相伴似乎更适合她 亚图听了这个吩咐有些为难了他已经找了很多次了就是没有夫人的尸体让他到哪里找一个人于是他低着头说 先生我已经叫人找过了废墟里找不到夫人的骸骨 找不到 秦连殇听了此话顿时一愣疑惑的目光冷冷地射向了亚图怎么可能三弟说了发生绑架之后她就一直被关在废弃的老屋里当时锁了门加了封条她不可能逃出来的就算大火再狂烈再肆虐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先生亚图当天夜里和第二天一早就叫人去找了砖头瓦砾都整理了一个遍只发现了烧焦的老鼠尸体没有看到夫人亚图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随便胡说 亚图满心的狐疑老鼠烧焦的尸体都在灰烬里可以找到为何夫人的尸体却无影无踪了呢除非夫人根本就不在老屋里 你仔细找了吗秦连殇质问着亚图 真的仔细找了先生亚图叫人找了不下三遍就是怕先生醒来问及这件事可无论亚图怎么找也找不到夫人亚图不敢撒谎 怎么会找不到难道洛梓音不在老屋里到底谁在说谎不可能烧得精精光的因为大伙燃烧起来工人们就开始极力地救火 秦连殇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弟弟满眼都是疑问也许他的弟弟能做出一个好的解释 老三秦连岳慌忙摇着手二哥为什么这种眼神好像他说谎了一样都这种时候了二哥伤得那么严重就算打死他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撒谎啊 我发誓她真的在里面 她也许还活着 秦连殇冷冷地说出了这句话让亚图和秦连岳都傻眼了怎么可能呢废弃老屋的房门是上锁的大木板封闭了窗户再加上大火夫人只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只身挣脱出来 秦连殇的目光之中闪现了一丝希望找不到尸体就说明洛梓音还有可能活着假如她还活着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有人协助她逃走了 亚图说过还有一把斧子那把斧子是谁留下的有两种可能是绑架者封闭窗户的时候留下的另一种可能就是救洛梓音的人留下的 逃逃走了 亚图和秦连岳异口同声地惊呼了出来 187:这似乎成了理所当然 这是很让人不能理解的结论亚图就算想破脑袋也不敢想夫人还活着啊 不过如果真是逃走了好像也比死了强最起码心里舒服一些 老三秦连岳稍稍松了口气如果洛梓音真的没有死他的罪孽还能少一些以后在二哥面前也能抬起头来做人 但愿二哥说的是事实不过我觉得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明明封得很牢固洛梓音自己不能逃出来是谁协助了那个小女人呢 此时秦连殇的目光却满是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弟弟问题还是出在他这里 秦连岳见二哥眼神之中那种不信任马上急切地解释着:二哥你不相信我吗我可没有协助那个女人逃走废弃老屋虽然条件不好不过你知道的我要女人从来不计较环境 说完这句话秦连殇的目光再次冷冽的起来秦连岳马上噤声低下了头他说的是事实吗他平日里和女人在一起一贯这样的当然有时候是为了寻求一种刺激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秦连殇冷冷地询问着三弟不可能亲自去绑架他的身材和样貌就算不清晰也那很容易被亚图认出来那么参加绑架的人呢他们似乎都忽略了这一点很有可能参与绑架洛梓音的人也是放走洛梓音的人 工人两个工人 秦连岳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都这个时候谁还讲义气啊义气都是狗屁秦连岳直接将那两个工人供出来了:我雇佣了两个船厂的工人让他们将洛梓音弄到了老屋 带他们来见我 好我去叫他们来 秦连岳生怕两个工人提前知道消息逃走了直接带上了几个保镖出门去了为了讨好二哥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秦连岳走了亚图才低声对秦连殇说 也许就如先生说的夫人可能还活着 她不但活着可能也来过了 秦连殇十分确信那天他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也无法看清那个小护士但是她的泪水仍旧残留在他的手指那淡淡的清香充盈着他的鼻腔那个护士没有给他做任何检查而且那只纤细的小手真的好像她 洛梓音她还活着秦连殇轻声地自言自语着 他闭上了眼睛体味着她的味道细软的发丝的细腻的盈盈妩媚的微笑他怎么可以没有她所以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要回到他的身边 似乎是累了秦连殇倚在了床头小憩起来他浑身疼痛仍旧觉得痛楚却安心了不管是谁带走了洛梓音都是一件好事洛梓音没有死他的女人和孩子是安全的 他仍旧回忆着那天夜里她走近他的情景 秦连殇长长地叹息着她在乎吗因为他这次受伤有所心动吗那场大火差点要了他的命假如他因此死了她会为他流泪吗 多少问题秦连殇想当面问她更想抱着她告诉她当时他是多么害怕那种失去的感觉让他真的明白了自己的心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工人被秦连岳揪进了秦连殇的病房 两个工人知道事情暴露了吓得筛糠了一样噗通一声跪在了秦连殇的病床前秦连殇做人的凶狠他们早就知道了这次原本以为可以有三少爷撑腰想不到去抓他们来的就是三少爷看来有钱人的钱不好拿啊拿了容易没命啊 我们是一时糊涂总裁饶命啊 只要不让他们抵命他们就觉得万幸了 老三秦连岳狠狠地踢了两个工人的两脚真的胆子大竟然敢背着他将那个女人弄走想想他就觉得生气拿了他的钱还不背地里捅他一刀真是可恶害得他被二哥怀疑 说的你们两个谁后来将洛梓音带走了!秦连岳恶狠狠地质问着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做离开了废弃的老屋我就回去睡觉了你知道的我是个光棍喜欢睡懒觉 其中的一个工人哭丧着脸坦白着他只是拿了三少爷的钱按照三少爷的命令办事其他的可是什么都不敢做 另一个家伙也不示弱:我去/了我更没有时间了不信你们问问小月那个女人弄完了我就呼呼大睡了算算时间着火的时候小月才把我从她家里赶出来 谁都说自己没有带走洛梓音而且都有自己的看起来十分合理的理由 秦连殇一直倾听着眉头稍稍一皱事情都倒了这种地步谅这两个工人也不敢撒谎假如不是这两个人做的很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人假如他们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亚图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着 斧子你们订完窗户的木板是不是扔掉了一把斧子 没有我用的是锤子而且订完了锤子带回去了一个男人很肯定的说 对是锤子不是斧子订钉子斧子不太好用另一个家伙补充着 怎么可能废弃的老屋附近明明有一把斧子如果是以前扔在那里的应该生锈了才是看起来不是啊斧子下面的草好像也是刚刚压倒的亚图做事很细心他觉得这个是个疑点 秦连殇看着两个工人终于开口了 有没有和什么人提及废弃的老屋关于洛梓音的事情 对对你们两个家伙我说过的不让你们说出去一定是哪个嘴让外人知道了秦连岳确定有这种可能二哥简直太聪明了 其中的一个工人想起来了他好像和小月提到过这件事当时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小月不要说出去 我我说了这种时候男人不敢随便隐瞒了如果查不出来不是要栽赃到他们的身上了 和谁秦连殇冷冷地询问 /女小月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秦连殇就冷冷地笑了起来那个小月当初可是洛梓音求情救下来的所以为了报恩这似乎成了理所当然 188:他一定不会像病人一样躺着 秦连殇淡然地笑了起来一切似乎很好解释了小月知道洛梓音被关在了老屋夜里带着斧子去了救出了洛梓音之后爸爸叫人放火烧了老屋其实那个时候老屋已经空无一人了 显然在失火的时候没有知道洛梓音已经解困了包括弟弟秦连岳 此时此刻秦连殇无法表述自己的心情他该觉得开心还是恼火看着自己浑身的烧伤秦连殇稍稍有些气恼 但是同时想到洛梓音没有死他的心再次释然了 三少爷秦连岳一听绑架洛梓音的工人将消息透露给了小月已经没有悬疑了小月在其中做了手脚他想到了那个人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个被自己玩够了扔掉的烂女人做了女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和他作对 我去将那个人抓来! 秦连岳觉得很没有面子让这个工人不要乱说他的嘴巴却在女人面前闭不紧他根本没有把三少爷的话放在了眼里直接一脚踢倒了那个好色的工人他气恼地向外走去 站住! 秦连殇大声地喊住了他说:我想这件事你就到处为止! 二哥我咽不下这口气秦连岳恼火地说 什么能让你咽下这口气烧死洛梓音吗滚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秦连殇怒吼着这个弟弟只能逞一时之强完全没有考虑到事情的后果 我也是为二哥着想想让那个女人回来还不简单将她直接抓回来秦连岳恶狠狠地说整件事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傻瓜一样被耍了 出去 秦连殇知道三弟的脾气公子哥的自尊心绝对会给小月好看其实小月也是好心如果不是她洛梓音可能真的死了 二哥不要对女人手软特别是小月这种犯的女人秦连岳恼火地说 我要亲自带她回来 秦连殇倚在了病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这个弟弟他已经让秦连殇完全失去了耐心 秦连岳怔怔地看着二哥亲自带洛梓音回来就凭他现在的状况完全不能走路都不知道将来是不是个废人 你们也都出去 秦连殇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出去病房里已经太吵了他需要休息早日离开这个该死的医院 秦连岳用力地踢了几脚两个工人出去再收拾这个家伙两个工人连滚带爬地出了病房的门 亚图最后一个走到了门前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地询问着 先生这两个工人怎么处理 赶出船厂 秦连殇虽然不能给他们什么严厉的惩罚但是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人留在船厂里工作让他十分为难的是不能将罪犯的人扭送警察局假如事情真的调查起来牵连在内的还有父亲和自己的弟弟 两个工人自觉倒霉就这样被赶出了船厂蓝湾里没有了这份工作他们只能赚点其他的辛苦钱了好在事情不了了之如果追究起来他们也得坐牢 秦连岳出来后直接去了爸爸的病房将事情败露的事情通知爸爸二哥什么都知道了包括他背着所有人想烧死洛梓音的事儿也知道了 秦怀礼冷汗直冒直接装作心脏不舒服躺在了连二儿子的面也不敢见了 小月的家里洛梓音惶惶不安地度过了四天每天她都想知道秦连殇的病情可惜小月打听到的都是些没有用的消息 小月再也没有带男人回来也没有继续和那些男人进行皮肉交易她做好离开蓝湾的打算并联系好了车辆只要能坚持到第七天她就可以带着洛梓音一起离开 洛梓音盼望着离开的那一天她站在窗口望着窗外恍惚地好像院子的周围有一些男人来回走动着并向这里不断张望 你不觉得今天有点奇怪吗家的周围好像有很多人走来走去的洛梓音疑惑地说 你好像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突然收手不做了那些男人的心里痒痒着呢 小月调侃地笑了起来最近收手不做了总有男人找她甚至尾随这些男人手里有了点钱就忍不住了 这样的一句话让洛梓音的面颊瞬间红了她不太懂这些和她亲密的男人也只有秦连殇一个却不像小月这样了解男人 我还以为被人发现了洛梓音轻声地说 怎么会你现在可是不在世的人再坚持两天两天之后我们就走了小月开心地说 只有两天了洛梓音的心再次飞扬了起来她望着窗外呢喃地说: 我想好了出去后先找到爸爸搞明白一些事情然后工作我要从事音乐我想我会是一个很好的音乐家 这是洛梓音的梦想她虽然天生丽质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是她的资本她要靠真实的弄能力打造自己的世界和生活 我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到时候再说 小月没有洛梓音那么多计划 我们一起走总会找到好工作洛梓音鼓励着小月 嗯会的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听外面船厂的人说好像秦连殇要出院了他坚持那么做的小月突然想到了这个说了出来 伤得那么重为什么要出院 洛梓音不免有些担心了这个固执的男人每个决定都让人出乎意料专断霸气只要还有口气他永远都是冷酷残忍的秦连殇 不知道也许工作太忙了总之医院还为他准备了特殊的轮椅看样子他要坐轮椅很长时间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等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出院呢 坐轮椅小月的话让洛梓音稍稍有些失神秦连殇不会就这么残废了吧 是他骄傲了洛梓音看向了小月她还不了解秦连殇的为人只要那个男人还有一口气他一定不会像病人一样躺着 189:她的贪婪似乎用错了地方 两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洛梓音虽然对秦连殇的安危表现得漠不关心却连续两个晚上没有睡好第三天的早上醒来毫无精神恹恹的 今天洛梓音就要和小月一起离开蓝湾了心情感慨的同时也有些不安事情似乎进行得太顺利了秦连殇的五指山就这么容易挣脱了 我出去看看情况夫人你收拾一下东西 小月要去看看车队能不能整点出发这样她和洛梓音才能按照计划离开 小月走了之后洛梓音开始准备一些路上吃用的东西但是不知为何她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隐隐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和担忧 洛梓音捂住了胸口再次走到了窗口望向了窗外那几个人还在怎么看都不像小月嘴里说的/客他们似乎更关心这个房子而且那几个男人偶尔还会交头接耳会这样熟络吗可不是什么可以公开的好事儿 叹息了一声洛梓音返身回到了室内继续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也许是自己多心了说不定这次就成功离开蓝湾了 蓝湾医院的病房里医生虽然极力劝阻想让总裁躺在病秦连殇还是强忍着疼痛坚持要使用轮椅他不能让自己成为废人 坐在了轮椅上他觉得浑身都因为用力而在撕痛着心中不由得暗暗咒骂着如果抓到了洛梓音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既然安全了为什么不回到他的身边在蓝湾还有什么地方比蓝湾主人的身边还要安全 想象着自己鲁莽地冲进了失火的老屋假如不幸烧死了不知道洛梓音会不会因此而牢记他一辈子 洛梓音秦连殇心中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他今天就要见到她了那一定是个很戏剧的场面 总裁你这么早坐在轮椅上对你的身体恢复没有好处一个医生低声地说 躺着就有好处吗如果我一动也不动不用等双腿废了人也废了秦连殇怒喝着他已经躺了快七天再躺真成了残废了 医生不敢说话了秦连殇的目光转向了亚图冲着亚图瞪了一下眼睛亚图马上走了过来抓住了轮椅的把手 先生回别墅吗 不我要去见她带些人跟着我我想她们可能会选择今天离开秦连殇嘴角微微一挑只要她还活着他还有一口气她和他之间就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关系 按照吩咐已经将小月的家监视起来了听汇报好像没有看见夫人出来过是不是我们猜错了亚图低声询问 不会的小月已经去了几次车队说要和一个村姑离开蓝湾还给了车队司机一些钱她在蓝湾当女当得快活没有离开这样放下一起匆匆离开她要带走的村姑很可能就是洛梓音 听先生这么一说还真是可疑 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属于哪里没有把亏欠蓝湾的还清就不能离开这里! 愤怒的眸子看向了房门他要亲自将那个女人带回来让她知道他可以为她付出但绝不等于不要回报 亚图推着秦连殇出了医院医生们无奈地在后面摇着头秦连殇真是个铁打的汉子这样的伤情还能坚持离开医院一般人是无法做到的 小月在车队确定时间不会改变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家洛梓音已经收拾好了穿了一身村姑的衣服戴了一顶大沿儿帽子如果不抬头根本看不出娇俏的样子 小月进门后直接拉住了洛梓音的手 走等我们赶过去刚好车队出发 太好了洛梓音抓住了包袱跟随在了小月的身后 小月轻轻地拉开了房门脑袋刚探出去想看看外面的状况只是一眼之后她面色苍白将脑袋缩了回来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了返身面对着洛梓音神情呆滞 怎么了洛梓音觉得小月似乎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小月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直接将她推回了房间神色紧张双手都有些发抖了 秦秦连殇在外面 秦连殇洛梓音整个人呆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秦连殇不是受伤了吗就算能坐轮椅也不可能到这里来的他还没有恢复呢 他真的在外面真是见鬼了你藏起来快点!怎么会这样 小月乱了手脚却一时不知道将洛梓音藏在哪里她的房间很小只有厨房、洗浴间和卧室哪里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洛梓音完全想不通了秦连殇怎么会找到小月家里来的他不是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吗 后门夫人从后门走然后绕过他们先去车队如果来不及就不要等我 小月悲戚地看着洛梓音看来自己是不能走了只要她托住秦连殇不把事实说出来洛梓音还有机会离开蓝湾 小月家的后门平日很少打开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洛梓音拿着包袱推开了后门临走之前不安地看着小月 他会为难你的 不会的我充其量只是个/女他能怎么为难我只要我咬定了你不在这里他就拿我没有办法一定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说是将消息透露给了我不然秦连殇怎么会找上门! 我在车队等你洛梓音仍旧坚持 不必了以后我有很多机会离开这里你却不同放弃了这次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 小月微笑着将洛梓音推了出去轻轻地拉上了后门 小月房间的院子里秦连殇坐在轮椅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这件简陋的小破房子假如洛梓音真的生活在这里她一定是疯了放着秦家的奢华的别墅和公寓不住却要假死生活在这样落魄的民宅里她的贪婪似乎用错了地方 把门打开秦连殇吩咐着 190:除了死她真的要烂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保镖应声跑到了小月的房门前不等他去推门小月就将房门打开了她看了一眼面前的保镖手指尖点向了那个男人的胸膛笑了起来 不知道吗姐姐我已经好久不接客人了 说完她将目光看向了秦连殇就是秦家的这个管事的让人将她送上了手术台救了她也害了她面对秦连殇小月的心情十分复杂她感动这个男人对洛梓音的真心实意却也恨他手段残忍 这不是秦总裁吗怎么带这么多人给小月捧场小月可是没有精力侍候这么多人小月轻浮地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秦连殇冷漠地看了一眼小月目光绕过了她看向了她的身后他很失望没有看到洛梓音 让她出来只是这样的几个字秦连殇不屑和小月说话如果不是为了死而复生的女人他更不屑于来到这里 她不知道秦总裁说的她是谁呀我这里可只有小月一个人莫不是秦总裁也想 小月上前一步想走到秦连殇的面前却被一个保镖伸手拦住了 亚图觉得小月在装糊涂于是走过来低声地提醒着小月:别和先生作对让夫人出来 夫人小月心下一惊难道秦连殇知道了不可能的她一直没有让洛梓音走出房间一步何况洛梓音被烧死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了 你救了夫人先生不会亏待你的但是如果你将夫人藏起来日子就不好过了亚图威胁着 我不知道亚图总管说什么什么夫人我这里可没有夫人只有小月一个人小月铁了心要给洛梓音争取时间不知道那个女人能不能及时赶到车队没有了小月在车队疏通那些会不是让洛梓音上车 原本的计划被秦连殇突然出现打破了 进去将她带出来 秦连殇不想听小月的解释他冷漠地吩咐着亚图亚图点了一下头推开了房间的门只是一会儿亚图就跑了出来急切地说: 先生有后门夫人可能跑了 小月马上接下了亚图的话说:我说什么了夫人不在我这里后门也很久没有开过了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秦连殇的面色稍稍一凛真是狡兔三窟他似乎忽略了有后门的问题 秦连殇微微一笑冷漠挂在了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洛梓音就算从后门走了也不可能离开蓝湾因为车队那边亚图已经通知过了提前出发了 现在怎么办亚图有点没底儿了 秦连殇的目光环视着周围就算这个女人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洛梓音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如果你不自己走出来就放火烧了小月的房子 秦连殇用尽了力气大声地喊着喊完了他邪魔地笑了起来那双俊朗、冷冽的眸子看起来深不可测 他淡漠地伸出了手身边的保镖很识趣地递上了一支烟点燃了秦连殇将烟夹在了指缝间傲慢地吸了一口他的表情戏谑冷酷看起来就像一个十足的坏人 其实秦连殇没有那么轻松他的手臂、身体双腿都在剧痛着吸烟没有缓解疼痛的症状他的额头上都是汗珠儿脸色异常的苍白但他在坚持着只要还有意识他就会屹立不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小月紧张地冷汗直冒虽然这个房子不值钱却是已故父母留给她的唯一财产如果真的被烧掉了她就无家可归了 秦先生夫人真的不在我这里不要烧了我的房子求求你小月恳求着在蓝湾秦连殇就是法律他几乎可以一手遮天甚至目无王法好像是一个霸王 她会出来见我的 秦连殇猛吸了一口烟冲亚图使了个眼色亚图为难地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根木头过上了棉布然后喷上了汽油点燃了剧烈燃烧的火苗窜了起来 还有三分钟 秦连殇嘴角一挑冷漠地说:洛梓音如果你现在自己走出来我可以放了小月让她带着一笔钱离开蓝湾假如你不出来我不但烧了这个女人的家还会照样将你抓回来到那个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 冷漠的声音傲慢的语气洛梓音躲避在隐蔽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连殇这个男人就算伤成这个样子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竟然要烧了小月的房子他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狂妄无度 心中恨极了这个坏蛋洛梓音内心也矛盾不堪她该怎么办绝对不能让秦连殇这么胡来可是重新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她竟然是那么的不情愿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失败着 犹豫不决之中亚图战战兢兢地拿着火把向小月的房子走去主要他用力一扔小月的房子就会化作一片火海 真是混蛋洛梓音咬着唇瓣无奈地从隐蔽处走了出来这个男人只是想让她回来吗何必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亚图呆呆地看着夫人夫人竟然真的活着先生简直就是神算不自觉地亚图手里的火把失神地掉在了地上 秦连殇微眯着目光盯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洛梓音虽然她穿着村姑的衣服仍旧有着迷人的气质只是那顶帽子遮住了她乌黑的发丝让她的妩媚少了一份妖娆 洛梓音气恨地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 卑鄙!如果我不出来你真的打算烧了小月的房子 我从来不虚张声势秦连殇盯着洛梓音的面颊伸出了手示意她走得近些 洛梓音的神情沮丧就算这样也逃不走看来除了死她真的要烂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了多么不情愿她也必须走过去将手放在了秦连殇的手心里无根炙热的手指一握直接将洛梓音拉了过去 191:没有办法再质疑她的纯真 野兽一般的双目瞪视着她其中的火热让洛梓音不敢直视他毫不掩饰他的需要和渴望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一种难以言表的激情就好像她就是一个的猎物虽然准备奉上自己的身体 秦连殇的眼里有些发红炙热的光芒是他看到了心爱的女人洛梓音能理解他此时的心境吗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因为他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 蓝湾的外面就有那么大的力吗也许出去以后不一定得到比我还强男人的宠幸他仍旧那么冷漠渴望之中夹杂着不屑 我不需要男人 洛梓音虽然愤怒却没有将手抽出来她不能和秦连殇较力因为这个男人的面色已经很难看了额角流下了汗水疼痛折磨着他 不需要男人没有女人不需要男人! 秦连殇用力一握洛梓音的手想将洛梓音拉入怀中却牵动了肩头的刺痛他皱了一下眉头只能放弃了 没有女人不需要男人 洛梓音觉得这句话十分刺耳这就是秦连殇的理论在他的眼里女人如果不依靠男人就不是女人了今天这个男人偏偏遇到了这么一位她真的不需要他 放了小月不要烧她的房子秦连殇不要狂妄自大你只是个商人不是这里的主宰洛梓音情绪激动愤慨地说 谁说我不是 秦连殇微微一笑他是多么骄傲在蓝湾他何时不是别人的主宰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他从来没有小看过自己 就算你是也不能杀人放火你们秦家应该收敛一下了 洛梓音愤怒地看着这个女人秦家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强/暴锢绑架、放火蓝湾在洛梓音的眼里就是一个表面美丽内在恐怖的地方 秦连殇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直接将烟蒂吐了出去现在不知道谁在鄙视谁了秦家的权势在洛梓音的眼里一文不值 秦连殇冷冷地移开了目光低声地吩咐着亚图 灭掉火把给小月一百万让她离开蓝婉 这一百万秦连殇给的很有理由小月救了洛梓音也救了他的孩子两条命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虽然算是感谢小月却是秦连殇眼里的炸弹 任何一颗炸弹秦连殇都不会留在身边在蓝湾洛梓音不该有同盟所有试图接近她协助这个女人逃走的人都要滚出去 一百万小月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多的钱她呆呆地看着秦连殇又看了看洛梓音这是真的吗没有惩罚而是奖励只是她必须离开蓝湾不能再回来 洛梓音哀婉地看着小月真的很羡慕这个女人可以飞出蓝湾带着一百万开拓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对不起夫人小月不能再帮你了小月很开心能救了夫人至少将欠夫人的都还清了我要走了 小月低下了头她别无选择 洛梓音感激的泪水从面颊上滑落下来 小月别忘记你说过的话出去后好好做人男人不是我们唯一生存的依靠 我不会忘记的放心小月不会再做女会堂堂正正的做人 小月转过身向院子外走去亚图直接跟了上去他要按照先生的吩咐给小月那笔钱然后送这个女人离开蓝湾 望着小月的背影洛梓音泣不成声这个真心对她好的女人也要离开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秦连殇在孤立她让她没有援助的手可以抓住 伤心的感觉渐渐扩大洛梓音索大哭了起来那种绝望的哭泣让秦连殇很是尴尬 行了留下来就那么为难吗 是我做梦都想着离开这里你一次次地打碎了我的梦洛梓音甩开了秦连殇的手转身向竹林方向走去她要回到自己的笼子里去彻底放弃自由的梦想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纤细的身影心疼和肢体的疼痛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他虽然竭力在支撑着身体意识还是渐渐模糊 就算他再努力她还是那样就算他肯为她牺牲生命她还是梦想着离开悲愤让秦连殇觉得气息微弱眼前发黑 总裁快送总裁去医院保镖觉得情况不妙总裁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 秦连殇伤得太重了就算他坚持也不能抵制病痛的折磨他顿了一下心神吃力地抬头看着洛梓音的背影吩咐着那些保镖 看着她 高傲的头颅终于低垂下了秦连殇被身体的疼痛折磨得眩晕过去 当秦连殇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了父亲秦怀礼担忧地在床边看着他责备地说 你怎么可以逞强离开医院呢医生说一个月能出院就不错了你才几天不想要命了吗 秦连殇冷漠地看了爸爸一眼 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来秦连殇咳嗽了一声牵动了伤口眉头稍稍地皱了一下 连殇爸爸那么做也是为了你这女人是祸水你不信爸爸的为了她差点没命以后可能还会吃亏她不是爱你只是爱你的钱 秦怀礼确定儿子是被狐狸精迷住了此时十分懊悔都怪自己当初不该签订那个契约结果害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也许我们都错了秦连殇低声地说至于错在哪里他真的无从说起没有洛世彬当面解释谁也无法说清为何洛梓音会一次次企图离开蓝湾 我看不会错她巴不得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所以玩这种欲擒故纵的鬼把戏这种女人爸爸见得多了 欲擒故纵 秦连殇淡然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他也曾经这样形容过洛梓音揭露她玩弄的手段可是到了如今他竟然有些不确信了那双清冷坚定的美眸中有着一汪清澈的泉水让他没有办法再质疑她的纯真 192:这种刁难的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秦怀礼知道男人年轻气盛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语重心长地说: 不要再鲁莽做事爸爸和蓝湾都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了秦连殇也很自责他冲进火场的时候只想将洛梓音救出来完全忽略了危险的事实忽略了自己的责任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就留在身边爸爸不会再反对只是爸爸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她的身份不要让蓝湾闹出什么大笑话 秦怀礼不想让儿子直接承诺他现在这种状况不应该增加儿子的负担他由护士陪同着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爸爸走后秦连殇也在思索着爸爸的话对洛梓音的迷恋他确实达到了沉迷的地步以至于有很多疯狂的举止但这些举动洛梓音又能明白多少 毕竟他们的关系从开始就不那么纯洁 闭上了眼睛秦连殇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稍稍小憩了一会儿脑海中仍旧是洛梓音转身返回公寓的倩影他此刻竟然那么希望能见到她 猛然睁开眼睛秦连殇喊着亚图的名字亚图赶紧跑了进来请示先生有何吩咐 我要回去休养不能留在这里秦连殇迫切地想见到洛梓音而不是在这里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倩影 不行先生医生说了不能再大动干戈了你的伤势需要护理亚图不能再让秦连殇乱来了就算是铁打的身体病痛的时候也是脆弱的 亚图明白秦连殇为何在医院里一刻也待不下去知主莫若仆他已经跟随先生很多年了当然明白先生的心 我马上派人将夫人请来由她来照顾先生 亚图的讨好总是很合秦连殇的心思这就是每次亚图犯了再严重的错误秦连殇都不会将他辞退的原因 好 只是那样的一个字秦连殇再次闭上了眼睛冷漠平静的表面却蕴含着丰富复杂的心情他不能做到爸爸说的那样他的阳刚需要洛梓音的阴柔 竹林公寓里洛梓音听了亚图的话竟然让她去照顾那个家伙难道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死光了吗毫无疑问这是秦连殇的意思她没有能力反对在这种无奈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洛梓音收拾了一些东西跟着亚图去了医院 病房里秦连殇还在沉睡着医院已经为洛梓音准备了陪护的病床她成了这个男人的特殊护理员 收拾了一下床铺洛梓音的目光扫过了秦连殇的面颊发现他的脸色比在小月家的院子里好了很多一定是疼痛的症状减轻了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替他拉上了被子既然来了就要安心侍候这个男人希望他能早日康复这样自己的心也能理直气壮一些 凝望着他他的面颊和额头虽然还贴着纱布却无法掩饰他五官的英俊如果没有曾经的那些不愉快单纯的初次相见洛梓音相信她一定会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可惜偏偏他们之间没有那么简单 转身叹息了一声洛梓音走到了窗口望向了窗外思绪慢慢转移不知道此时小月是不是已经离开蓝湾了她会去哪里以后她们是否有缘再见 一切都是未知数包括洛梓音的未来她已经看不清了 到这里来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洛梓音的身体一震转过身看向了秦连殇发现他已经醒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凝望着她 洛梓音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原来秦连殇并没有睡熟刚才自己那样痴痴的凝视着他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了 你要喝水吗我倒给你不知为何这次被抓回来洛梓音的感觉怪怪的就好像她和他之间多了一层微妙的关系让她靠近他有一点点羞涩 不要喝水你到我身边来 秦连殇伸出了手洛梓音低着头走到了床边她的手很快被秦连殇握住了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我为你被大火烧死了你会不会秦连殇的大手松开了洛梓音的手覆盖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会生下这个孩子算是对他付出的回报 不会 洛梓音冷情地回答着她不确定没有秦连殇的控制她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毕竟她才只有十八岁一个还是孩子的年龄如何有能力照看另一个孩子 秦连殇的手直接收了回去目光愤怒地射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他为了她可以死她就不能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吗真是个无情食古不化的女人 秦连殇突然发觉自己刚才问出的问题很愚蠢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我要喝水秦连殇别开了目光冷冷地说 洛梓音转过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秦连殇秦连殇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傲慢地说:你是来护理我的不知道我手受伤了吗不方便 不方便洛梓音稍稍有些恼火刚才握住她的手那么有力气这会儿就不方便了 直接将水杯送到了他的嘴边洛梓音不想和这个男人争执如果他喜欢别人这么服侍他就按照他说的做好了 秦连殇慢慢地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 我饿了弄点东西吃 秦连殇我不是你的佣人洛梓音有些火了这才几点他就要吃饭了 你做我的女人不太合格做佣人好像还真是称职去吧知道我不喜欢吃什么亲手做给我吃 还要亲手做给他吃洛梓音的小脸发青却一言不发转身向病房的门外走去 别做的太难吃我怕倒胃得意嘲弄的声音 洛梓音嘲弄地笑了一声直接走了出去 亚图见夫人出来了迎了上去:先生有什么吩咐我去做好了 不用了我去他叫我亲手做饭给他吃我去医院的厨房洛梓音没有好气地说这个家伙真当她是他的佣人的 哦我带夫人去厨房 亚图还真佩服先生这种刁难的办法都能想得出来夫人那里会做饭啊 193: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医院的厨房里,厨师们指导着洛梓音,告诉她,先生喜欢吃什么,怎么做,然后由她来亲自烹调,因为不是午餐的时间,厨师们教完了洛梓音,留下了一个帮手,都去休息了。 厨房里只剩下洛梓音和一个打杂的,一切井然有序。 亚图等在门外,他生怕出什么意外,虽然先生这样戏弄夫人,让夫人做这个忙那个,可也不希望她的身体受到什么损害,毕竟夫人有了身孕。 做饭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洛梓音做得得心应手,炒菜的香气,让她也产生了不少食欲。 "想不到夫人做得这么好。"打杂的恭维着。 洛梓音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她就喜欢做菜,只不过爸爸怕她的手伤到了,不让她做这些事情,如今真的做起来,还是蛮有乐趣的。 回身拿葱花儿的时候,洛梓音一眼看到一边放着的大蒜,她的心砰一声跳了一下,好像什么时候,亚图说过,先生最讨厌的是大蒜 讨厌大蒜?只是不知道讨厌到了什么程度?洛梓音偷偷地笑了起来,每次这个家伙都折磨她,让她不好过,这次该轮洛梓音出手了,不能让那个家伙吃得那么开心。 鬼使神差的,洛梓音拿了一瓣大蒜捣碎了扔在了炒锅里,她心中暗暗地笑了起来,这个家伙,放着厨师不用,竟然敢让她做饭给他吃,看看这次她怎么修理她。 洛梓音洋洋得意地看着炒好了菜,凑近了鼻子闻了闻,还真是香,她都想吃一口了。 端着做好的饭菜,洛梓音向病房走去,亚图一边走一边赞叹着。 "夫人真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学会做饭菜了。" "那并不难。"洛梓音有点小小的骄傲。 端着饭菜洛梓音进入了秦连殇的房间。 看着夫人进入了病房,亚图轻轻地将房门关上了,躲避在门外,他开心地笑着,现在夫人好像对先生不错,一定是先生冒死相救,感动了夫人。 病房里,秦连殇正在闭目养神,听见开门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我以为你要做一天呢?"他还是那种嘲弄的语气,完全是对洛梓音的不信任。 "那你可要失望了。" 洛梓音将饭菜放在了小餐桌上,秦连殇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着,好像还真像样子,看起来色泽鲜艳,想不到洛梓音学东西这么快,就和她的逃跑一样,花样繁多。 "不知道吃起来,会不会有看起来这么好看?"秦连殇收回了目光,虽然口气冷漠,内心却十分期待,不知道洛梓音做的饭菜是否可口。 "是你让我做的" 洛梓音瞥了病的男人一眼,这样冷嘲热讽的,好像她一无是处一样,直接将小餐桌放在了秦连殇的病,洛梓音看了一眼菜,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她还真想看看,秦连殇是真的讨厌大蒜,还是亚图啥说的。 洛梓音这次表现得十分殷勤,满脸笑容,态度和善温柔,好像个照顾丈夫的妻子一般。 秦连殇稍稍皱起了眉头,不太适应洛梓音这样的温柔体贴了,那这女人眼里的柔情几乎融化了他,让他心里觉得有些微荡的涟漪,假如她一直能这样,那么他的强横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将完全不好用了。 当饭菜端过来的时候,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有一种他不太喜欢的味道冲鼻而来。 "什么味道?" "我做的,味道当然不一样。" 洛梓音心中暗暗嘀咕,这个家伙还真是敏感,放了那么一点点,也能闻出来,于是她轻笑着,用筷子夹了一点送到了秦连殇的嘴边,还故意用肩头蹭着秦连殇的臂膀,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 真是温柔的陷阱,洛梓音娇滴滴地说:"你让我做的,一定要吃啊"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如花的笑颜,那双羞涩的大眼睛满含了春情,她的身体让他顿时情潮翻涌 他盯着洛梓音的眼睛,痴痴地张开了嘴巴,就在洛梓音将菜放在了他的口中之后,他一口直接喷了出来。 "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喂,你怎么可以吐了,我好辛苦做的"洛梓音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嗔怪地看着秦连殇,只是一点点大蒜,至于这么夸张吗? "你放了大蒜叫,叫医生" 秦连殇的陶醉表情全然没有了,他的面色突然变得发青,似乎呼吸困难,手指都在颤抖着。 洛梓音吓得直接扔掉了勺子,怎么会这样,他只是不喜欢大蒜,怎么会反应这么强烈,好像不能呼吸了一样。 洛梓音惊恐地一步步地后退,看着秦连殇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听到秦连殇让她叫医生的时候,洛梓音才惊慌失措地奔向了房门。 "秦连殇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脸色很难看"洛梓音用颤抖的声音说。 "先生?" 亚图探头看了一眼,顿时也慌神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好像窒息了一样,他直接质问着洛梓音。 "夫人,你给先生吃了什么?" "大,大蒜我只,是放了一点点。"洛梓音胆怯地说。 "夫人,你闯祸了,先生对大蒜过敏,真是的。" 亚图大声地喊着医生,一会儿工夫好多医生就赶来了,带着急救设施,直接进去后,洛梓音赶了出来,病房的门关上了。 洛梓音仍旧惊魂未定,她只想戏弄秦连殇一下的,她并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夫人,我不是提醒过你吗?先生不能碰大蒜,你是不是忘记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洛梓音低下了头。 "夫人" 亚图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玩笑也能开的吗?都怪自己,没有仔细地和夫人说清楚,让夫人以为只是讨厌那么简单。 秦连殇是严重大蒜呼吸障碍症,也是过敏现象的一种,严重的时候,可能导致休克,乃至死亡。 洛梓音一直站在病房的门外,心里都是内疚,她真的不想的,如果知道秦连殇对大蒜这样过敏,会造成呼吸障碍,她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就算恨他,想离开蓝湾,也绝对不会采用这种手段。 194:面颊上火辣辣的刺痛 洛梓音的这个行为似乎引来了很多人的愤怒,秦怀礼恨不得直接将洛梓音掐死,但是碍于二儿子的坚持,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亚图似乎很无奈,觉得夫人对先生一直都抱有成见,没有拿出过真心,所以才会这么对待先生,秦连岳因为绑架的事儿,激怒了二哥,也疏远了洛梓音. 洛梓音好像个可怜虫一样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似乎有无数的手指头指着她的脑袋,骂她的无情和愚蠢. 所有人都认为洛梓音这是恩将仇报,秦连殇为了她受伤,她不好好侍候也就罢了,还差点害死先生,一个不存好心的女人. "将她送回公寓去,不要让她在连殇的身边出现,我怕我儿子早晚会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秦怀礼气恼地怒斥着. "没有先生的吩咐,不能这么做" 现在秦连殇还没有清醒过来,没有得到现身的命令,亚图可不敢将洛梓音赶走,只能违抗老爷的命令了. "你以为他醒了,还会留这个女人在病房里吗"秦怀礼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里,眼睛一直盯着洛梓音,怎么看,都觉得洛梓音就是狐狸精的化身. 洛梓音觉得面颊上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有无数的利剑刺向了她. 一直过了中午,病房的门才开了,医生才从里面走了出来,秦怀礼马上迎了上去,询问秦连殇的病情,洛梓音也马上站了起来,期待地看着医生. "我儿子怎么样"秦怀礼担忧地询问. "现在好多了,先生不能吃大蒜,以后饭菜一定要注意了,这种敏感导致的休克很容易致命."医生表情严肃地说. 容易致命洛梓音整颗心都纠了起来,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对大蒜气味很敏感的,这次怎么就吃了呢"秦怀礼觉得不可思议,只要有大蒜的饭菜,秦连殇都会很快发觉的. 洛梓音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她为了让秦连殇吃下去,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甚至不惜用女人的柔情让他失去了防范,她好像有点太坏了. 畏惧地后退了一步,洛梓音只想将自己藏起来,生怕成为众矢之的,她一直这样站着,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亚图看了夫人一眼,将椅子搬过来,夫人虽然犯了错误,却有了先生的骨头,体罚是不可以的. "我真的不知道他对大蒜过敏,只是以为"洛梓音的声音小得可怜. "夫人,你真是不小心,万一先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和老爷交代."亚图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不能只怪洛梓音一个人. "我知道错了" 第一次,洛梓音乖乖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希望能够弥补秦连殇,至少应该有个机会让她解释. "我知道夫人也在担心,医生也说了,现在没事了,以后不要这样了."亚图叹息着. "我不会了." 洛梓音怎么敢有下次,大蒜可是秦连殇的致命武器,却也不是开玩笑的. 大家陆续地进入了病房了,只有洛梓音一个人被挡在了门外,她成了一个严重不受欢迎的怀女人. 病,秦连殇面色苍白地躺在了那里,他仍旧虚弱,呼吸不顺畅,一瓣大蒜几乎要了他的命,铁汉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不堪一击的弱点. 他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焦虑的爸爸还有弟弟,唯独不见闯祸的洛梓音,这个女人,竟然敢将大蒜放在菜里,还哄骗他吃下去,他真是晕了头了,竟然放松了警惕,被她的温柔和迷惑了. 虽然是洛梓音的错误,却让秦连殇觉得很没有面子,他好像一个傻子一样,被那个女人耍了一回. 稍稍有些懊恼,秦连殇恹恹的目光看向了走进来的人. "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秦连殇很讨厌大家都围在他的病床周围,好像他已经病入膏肓了一样,只是一点大蒜惹得祸事而已. 大家见总裁闭着眼睛,精神状况很不好,只好一个一个悄然地离开了. 只有秦怀礼一脸不悦地留在病房里,气恼地说: "连殇,让亚图将那个女人送回去,她留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全蓝湾都知道,你不能吃大蒜,她却在菜里放蒜,就是想致你于死地." "我还没有死"秦连殇睁开了眼睛,虽然洛梓音有错,可能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他相信那个女人,还不至于要将他弄死那么狠毒. "每次你都替她辩解,那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买回来的人而已,连殇,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秦怀礼气恨地说. 秦怀礼的声音很大,洛梓音在门外听得真切,她羞辱的泪水浸在眼眶里,人这个词汇,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早就不会感到激动了,可在此时,却尤其的刺耳. 她倚在墙壁上,咬着唇瓣,望着苍白的医院走廊,尽量让泪水不能滚落下来. 病房里,秦连殇没有对爸爸的话发表任何意见,他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 看着儿子微闭着的目光,秦怀礼不忍心再说什么了,他转过身,走出了病房,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洛梓音时,眼中的恨意再次浓厚了起来,然后厉声地吩咐亚图. "你给我监视好这个女人,别让她再做出什么伤害连殇的事情." "是,老爷"亚图应着. 秦怀礼离开了,洛梓音仍旧呆呆地站在原地,亚图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父亲走了,秦连殇觉得病房里安静了许多,这才想起来那个小女人,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行为是否有一点点懊悔,她几乎要了他的命. 秦连殇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房门,发现洛梓音站在门口,一脸的委屈,不敢进来,似乎也不敢离开,她现在竟然知道害怕了,他以为这个女人盼着他赶紧死呢 洛梓音见所有的人都走了,才进入了病房,不安地站在了秦连殇的面前,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怎么训斥她了. 195:想要一个女人那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到 秦连殇淡漠地看着洛梓音话语带着一丝温怒 你故意在菜里加了大蒜 是是不过我不知道 不等洛梓音说完秦连殇打断了她恼火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不知道你的反应这么激烈当时我只是 洛梓音没有正面回答秦连殇的问题放不放大蒜跟是否厌恶没有关系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明白何必多此一问在菜里放大蒜洛梓音只想戏弄这个男人而已 面对洛梓音支支吾吾的回答秦连殇更加恼火声音越发严厉 我问你是不是这么讨厌我 男人被激怒了浓眉飞扬唇色发紫目光之中都是失望和怒火他多么希望洛梓音的回答是不讨厌可这个女人断断续续的解释就是对他的厌恶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个就是一种逃避 洛梓音被逼急了怒目看向了秦连殇所谓不知者不为过她已经知道错了还要她怎么样这和讨厌不讨厌有什么关系于是她直接厉声回答 是!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吗洛梓音坚决地回敬了他 刚才在外面她已经受尽了秦家的白眼还被当众说成是人难道这些她都无声忍受吗 他们说得没错 秦连殇苍白的脸色之中稍稍有些失望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洛梓音无论他如何努力讨好这个贪婪的女人她的心都无动于衷到底什么能让这个女人感动她似乎除了贪婪还有一副铁石心肠 洛梓音站在原地思索着秦连殇的话他们说得没错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她是一个卑劣的人贪婪、无耻早晚会害了秦连殇为什么大家要这么认为她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想争取自己的自由而已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洛梓音的眼睛里噙着泪水秦连殇的话不知为何莫名之中刺伤了她想直接叫她人就开口好了何必提到刚才中伤洛梓音的那些人并站在那些人的一边一点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气氛十分窘迫洛梓音好像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渐渐的她听到了秦连殇均匀的呼吸声一定是过敏反应和病痛让他昏睡了过去 洛梓音盯着秦连殇观察他好像真的睡了才悄然地后退了一步这里应该不需要她了与其在这里遭受白眼她还不如回到竹林公寓至少在那里她有喜爱的钢琴弹奏一曲能让她的心情好一些 就在洛梓音的身体转向门口还不等迈开步子的时候身后响了冰冷低沉的声音 你去哪里 秦连殇的声音吓了洛梓音一跳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睡着他一直在关注她的举动知道她有了离开医院的打算 洛梓音无奈地转过身发现秦连殇已经睁开了眼睛迥然地盯着她精神状态比刚进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我想回去洛梓音低声地说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秦连殇的声音好冷听起来让人心头发颤 你让我留在这里就不怕我害了你吗也许我回到竹林公寓你会更安全一些洛梓音羞恼地回敬着 你在哪里我更安全这点不用你操心扶我坐起来秦连殇不习惯这样直板板地躺着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洛梓音不情愿地走了过来扶住了秦连殇的手臂试图用力将秦连殇的身体托起却发觉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他完全没有配合更甚的是他竟然向相反的方向用力 这个家伙因为大蒜的事情想故意刁难她吗就算他受伤虚弱也是个健硕的男人她这点力气如果不配合怎么可能将他扶起来 洛梓音有些恼火了柳眉轻扬恼火地斥责 秦 不等洛梓音斥责的话说出来秦连殇的手臂突然用力一拉直接将洛梓音拉入了他的怀中他的目光炯然幽深大手沉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脑直接将她的头按了过来 洛梓音完全是茫然无措的她的唇接触到了一阵温湿当她意识到那是秦连殇的唇时难以阻挡的狂热扑面袭来他狂吻着她侵略着她的唇她的舌 秦连殇最初的目的只想让洛梓音将他扶起坐好换个姿势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但当洛梓音走近了他的身边那股淡淡的馨香瞬间将他环绕了他凝视着她直到她伸出了小手托住了他的手臂那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他心神激荡于是他做了个难以遏制的动作就是吻了她 从她失踪到废弃的老屋失火他受伤躺在病他感觉似乎好久没有触碰到她的面颊她的唇还有她的身体她的所有都让他万分思念 怎么会这样洛梓音向挣脱却又怕伤了秦连殇只能任由他抱着吻着渐渐的她的心也随着轻狂了起来她欣然地接受着他真是期待那吻的深入 当他狂烈吸住她的舌她热情地迎了上去贪婪地着 他虽然受伤了吻还是那么霸道带着男人的阳刚让她的封锁的心再次被打开了 娇羞的轻喘在洛梓音的喉咙间发出微妙的让秦连殇内心的潮涌和身体的一并冲来他的大手拉开洛梓音的衣襟着她的酥软的那在他的指间膨胀着她的身体在暗示着她也同样需要他 一声轻轻地低吼他真很想压住她不管这里是哪里他都要要了她在她的身体里驰骋让她在他的身下娇吟 就在他试图抱住她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受伤的手臂传来一阵刺痛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臂还没有恢复他的双腿不能支撑身体他没有办法完成一系列的动作 嗯 秦连殇一声闷哼瞬间松开了洛梓音额头的汗珠儿顷刻间滚落下来 该死的! 秦连殇万分懊恼他真的要废了吗想要一个女人那么简单的事情他竟然也做不到了看着那只受伤的手臂还有麻木的双腿秦连殇怒火中烧 196:狂躁的男人 秦连殇的已经了却不能顺利出来面对的身体他毫无作为他看着自己的双腿看着腿间那高涨的以下完全不和这种感觉搭调好像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怎么搞的我废了吗他粗喘着 洛梓音此时已经面红耳赤竟然也有些遗憾他们只能这样结束嘎然停止她后退了一步尴尬地整理着衣襟他大手的炙热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不能平静下来胸上的力量好像还存在着 深深地吸了口气洛梓音十分难为情她是怎么了他只是一个病人难道想 那些激情的日子历历在目洛梓音的脸更红了 秦连殇回眸看着洛梓音小女人娇羞的状态正是时候只要他可以他就能在这里得到她可是他却没有能力压住她一个所有正常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事他却失败了 没用这种治疗完全没有用! 秦连殇看着自己的手臂疼痛钻心剧烈好像浑身仍旧在大火中燃烧一般 真是一群草包草包! 秦连殇直接将手臂上的纱布拉掉他不能留在这里这里要让他疯了他要站起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洛梓音以为秦连殇要做什么当发现秦连殇竟然撕掉了手臂和身上的纱布时马上伸出制止 喂你疯了吗不能这么做伤势才好一些他必须耐住子 这算什么我死了吗我刚才好像一个废人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一个女人而已!秦连殇狂躁地怒吼着该死的纱布他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大雪球吗这些没用的医生是想趁机耻笑他吧 不行秦连殇这会让你的病情加重的这这种事儿需要时间 洛梓音羞涩难当她真是难以启齿她刚才应该制止的而不是妥协在他的怀中刺激了他 时间要多长时间我还是个正常男人为什么不连这个也废了! 秦连殇一把撩开了身上的被子之间仍旧昂扬屹立着洛梓音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了出来捂住了面颊不敢再看了生怕他发疯地将男人的武器拿出来 我要站起来像男人一样的站起来!想要自己的女人就可以要而不是这样好像残废秦连殇仍旧想坚持下床尝试自己是否一步也走不了了 医生说这样还早不行洛梓音顾不得难为情了直接拉住了秦连殇的手臂希望他能安静下来 滚开! 秦连殇满腔怒火他的手臂用力一甩直接将阻止他的洛梓音甩了出去 不要 洛梓音吓得面如土色觉得身体一个趔趄脚下一扭完全失控了她直接向后倒去这若是摔倒了肚子里的孩子就难保了 孩子洛梓音不知道怎么才能保护这个孩子她的脑海瞬间空白绝望充斥了她的心房她的孩子要没有了 梓音! 秦连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她怀孕了怎么经得起这样的一挥于是大手及时伸出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衣襟将她拉了回来怜惜地搂在了怀中 洛梓音惊魂未定微微喘息着目光怔怔地看着秦连殇仍旧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安全了 秦连殇懊恼地倚在了枕头上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目光淡然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想走就走想坐就坐想要自己的女人也不必这样狼狈! 他愤怒地看向了那些撕掉的纱布这些该死的白色什么能离开他的身体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飞扬跋扈的秦连殇了 良久的洛梓音才恢复了平静她看向了秦连殇的双腿轻声地安慰着 你会好起来的 洛梓音的声音虽然微小秦连殇却听得真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洛梓音竟然在盼望他赶紧好起来 疑惑、深邃的目光瞥向了洛梓音的面颊似乎在质问她她刚才说的话是出自她的真心吗 洛梓音低下头稍稍后退挣脱了秦连殇的手臂刚才的热吻余温还在让她有些羞怯和尴尬 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所以我会帮你尽我的所能 这是洛梓音的真心话她从知道秦连殇冲进火海奋不顾身地想将她揪出来以至于重伤住院她的心就难以平静下来 这是真心话吗我不是听错了吧秦连殇的语气满是质疑 洛梓音真的不喜欢秦连殇这个态度好像她一直都不怀好意一般于是刚才的羞涩消失了她抬起头羞恼地目光看向了秦连殇 你好像忘记了我可是个贪婪的女人要让自己贪慕欣荣的心不至于落空就必须让蓝婉的男主人站起来不然在这里谁会给我地位和金钱 洛梓音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听在秦连殇的耳朵却那么可笑是啊没有了他她在蓝湾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至少没有人当她是宝贝更不会有人愿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我很喜欢你的算盘那就让我快点好起来也许我会给你一座金山秦连殇鄙夷傲慢地大笑了起来 金山 谁稀罕他的金山洛梓音的心想要什么秦连殇永远也不懂 既然根深蒂固的想法不会变洛梓音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你还没有吃饭我去给你端点吃的进来洛梓音转移了话题 还放大蒜秦连殇鄙夷地询问 你我叫亚图端进来可以了吧 洛梓音赌气地走到了门口不让她做不用她端不是更好她可是要清闲了吩咐了亚图洛梓音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悠闲地躺了下来既然这么清闲就好好睡一觉吧 我躺的肩膀痛来给我揉揉秦连殇淡然地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据对不会让洛梓音这么好受她无奈地爬了起来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双手放在他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了起来 197:好好做我儿子床边的女人仅此而已 几乎一周的时间洛梓音不必做饭端饭了不过她除了睡觉和休息之外其他的时间完全被这个男人支配了 按摩肩膀和手臂喂他吃饭扶着简单运动倒水端茶偶尔他还会戏弄她一番她似乎成了秦连殇住院期间的调味剂洛梓音的偶尔恼火也让这个男人很是开心 只是一件事秦连殇没有再越过雷池一步就是不敢亲吻洛梓音每次他只是握住她的手就恼火地将她放开了十分无控制的时候他就会吸烟希望通过这个平息心中的欲/火 就这样一周以后秦连殇出院了一出院堆积如山的工作蜂拥而至都等着他处理他不得不在书房里埋头苦干经常是忙到深夜 他的面颊上只留下了浅浅的伤疤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和挺拔手臂和前胸的烫伤也都好了唯独的遗憾他需要坐在轮椅里他的腿仍旧没有任何反应麻木无法站立暴躁的脾气让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在这个骄傲的男人眼里他除了还有一副清醒的大脑之外几乎就是个残废出院后他尝试过仍旧不能完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事只能中途放弃这让他的心越发压抑了 洛梓音倒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她知道秦连殇不能把她怎么样每天不再防备这个男人想什么时候睡也就什么时候睡了 她越是这样秦连殇越是渴望他甚至做梦都和洛梓音缠绵悱恻看着她优雅的身姿在他的眼前走来晃去他就难耐想要她的心 稍稍有些失神秦连殇再次将思绪拉回了手中的策划书上 总裁这份策划书怎么样我们的客户计划一个高级助理站在书房的办公桌前低声询问着 秦连殇只看到了一本就皱起了眉头满心怒火这份文件起草得糟糕极了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你们到底有没有脑子这是什么你的眼睛长在哪里了 秦连殇愤怒将桌子上的文件摔在了地上他已经很烦了看到这样没有水准的文件更加恼火气氛 助理低着头他也是没有办法秦连殇总裁生病了很多工作都要请示秦老爷和三少爷这份策划书可是老爷的想法想不到遭到了总裁的一顿狂批 我马上改 助理擦拭了一下汗水捡起了地上的文件 如果再不用脑袋想问题就不要拿给我看! 秦连殇直接将一只水杯摔在了地上炸裂声中助理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一脸尴尬和汗水 亚图吓得也大气不敢出看着助理狼狈离开不觉叹息了起来先生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来请示的船厂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是挨骂离开的这种局面似乎越演越烈了 我的腿为什么还没有感觉这些医生我该将他们一个个赶出蓝湾关闭这个毫无用处的医院都是饭桶饭桶 秦连殇受够了每次检查都支支吾吾好像隐瞒了什么不如干脆直接告诉他不需要治疗了他成了一个残废算了现在的局面他似乎不能奢望再站起来了 秦怀礼秦连岳赶来了站在书房的门外都不敢接近秦连殇生怕儿子将什么东西扔在他们的脸上 二哥怎么了秦连岳低声询问 好像医生最近的康复治疗毫无起色亚图无奈地站在书房门外看着老爷和三少爷不仅他们不敢走进去就算他这个贴身的管家也尽量躲避在门外 请了最好的医生了都说要看康复的情况三少爷秦连岳说 康复什么你二哥现在离不开轮椅 秦怀礼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二儿子好起来一时束手无策只能远远地看着用不上力气 就在三个人不知进去还是离开的时候洛梓音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她的小腹已经稍稍隆起了人也有些发胖了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脱离了那份年幼的稚气更加端庄颇有气质 秦连岳的目光瞬间被洛梓音吸引了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面颊二哥的小还真是妩媚肚子越大越讨人喜欢 秦怀礼的目光鄙夷地盯着洛梓音的肚子这里面可是个不该出生的小孽种将来的大麻烦一旦生下来问题就会接踵而至但是二儿子现在的状况他不敢再动洛梓音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 这几天多亏夫人照看了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近身就被赶出来了只有夫人能让先生安静下来亚图解释着 二哥还真是吃洛梓音的一套秦连岳嫉妒地说 你别跟着起哄我真看不顺眼你二哥那么聪明个人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秦怀礼满心不悦 爸爸你真是不懂吗如果洛梓音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天天这样服侍我我也愿意残废了 你胡说什么你二哥没有残废! 直接一声怒斥秦连岳被喊得不敢说话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有口无心而已 洛梓音尴尬地看着秦家的父子两个皱起了眉头他们站在门外不敢进去定然是秦连殇又发火了 她举步走向了书房的门 秦怀礼阴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好好照看我的儿子我们不会亏待你的相反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洛梓音稍稍地停顿了一下她蓦然地转过身说 我照顾他不是因为需要你的什么赏赐而是我要将大火那天欠他的还给他 洛梓音的鄙夷和清高让秦怀礼十分没面子他没有想到洛梓音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赏赐也不要还是想要的更多她想要什么秦家的正派少夫人地位吗那是不可能的 别打连殇的主意好好做我儿子床边的女人仅此而已秦怀礼厉声提醒着 如果可能我连你儿子身边的女人也不想做 洛梓音不卑不亢地回敬了秦怀礼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198:第一个高兴的人会是我 书房的办公桌前秦连殇捏着额头叼着香烟一副颓废恼火的样子额头前的发丝也凌乱了他手边的书桌上都是堆积如山的书籍和文件他试图用这些工作和大量的阅读驱散自己的烦躁和不安 看着骄傲的男人变得如此狼狈、烦闷洛梓音的心里并不好受她走过来将茶放在了秦连殇的面前 少吸烟喝点茶然后我推你出去透透气 吸烟能让我感觉舒服一些秦连殇并不打算放弃他的烟虽然医生一再强调吸烟对腿部神经的康复没有好处 可医生也对你说过有怀孕的女人在身边你的烟雾会影响孩子的健康 洛梓音伸出了手轻轻地将秦连殇嘴里的香烟拿了下来直接熄灭在了烟灰缸里 秦连殇仍由洛梓音这样放肆却丝毫没有发火他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小腹上他的孩子就在这里孕育已经一天天长大了洛梓音说的是事实他要替他的孩子着想那是他的全部希望 他都这么大了秦连殇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要出生的孩子他的眼里都是父爱的柔情和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 一股淡香飘进了秦连殇的鼻腔那是洛梓音端进来的茶香很独特 秦连殇伸手端起了茶送到了唇边稍稍有些吃惊然后慢慢地品了起来茶泡得很淡却有股他很喜欢的味道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疑惑地看向了洛梓音 这是什么茶我以前好像没有喝过 这是我让人竞选的绿茶是谷雨前的嫩叶色翠、香味浓郁、味甘和薰衣草经过精心挑选花心揉捻、烘焙调制的安神养身 洛梓音的话不紧不慢很有条理如果不是有所研究绝对说不出来而且这茶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你对茶很有研究秦连殇很吃惊洛梓音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怪不得这被茶味道十分甘醇特殊 你怎么会猜不到我可是个贪婪的女人一心要进入豪门博得豪门男人的好感和欢心精通茶道可是讨好男人的最好手段 洛梓音的微笑之中夹杂着痛苦这是爸爸让她学习的茶道之术她当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学习这些东西她根本不喜欢现在才真的理解了她是爸爸的一个棋子 难以想象 秦连殇的心情真的好了起来他端着茶目光却盯着洛梓音好一个讨好豪门的女人她所精通的都是秦连殇喜欢的甚至着迷的 不难想象洛梓音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轻轻地捏着他的肩膀他的手臂能恢复这么快可以很轻松查阅文件都是她这样做的功劳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为何不难想象 秦连殇觉得这双小手让他的浑身都舒服畅快比起那些康复师让他受用多了 洛梓音叹息了一声说:男人喜欢女人应该有的我都有钢琴、书画、舞蹈、茶道、插花甚至皮肤气味 还有脸蛋儿和身材秦连殇补充着 一个的好材料洛梓音讽刺着鼻腔里有着一丝丝的酸涩她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十几年培养出来的利器只是爸爸算计错了一步让秦连殇摆了他一道 以为那是爸爸对她的爱现在洛梓音完全觉得可笑她就好像一个精心调制的小点心儿味道正好的时候直接给了尊贵的客人食用引来赞叹声一片并得到了客人的宠爱 我没有当你是那么简单别忘记了我曾经要给你什么秦连殇淡然地说她真不喜欢洛梓音这种自我讽刺的方式一个的好材料不等于不可以成为他的妻子 我只适合做洛梓音鄙夷 秦连殇听了这句话有些不悦他直接将洛梓音的手推开了他何止当她只是一个他曾经想给她的很多只是她一一拒绝了 推我出去透透气秦连殇转移了话题 好我们去薰衣草园刚好我准备了东西想让你看看洛梓音微微地笑了起来 你能准备什么秦连殇有些奇怪这个女人好像最近神秘兮兮的不知道背着他做了什么 出去看了就知道了洛梓音推动着轮椅出了书房 书房的外面秦怀礼秦连岳站立在一边他们难以想象洛梓音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听到二哥发火斥责的声音这个女人让暴躁的男人平静了下来 秦连殇出了书房只是看了父亲和弟弟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听到他们的唠叨和抱怨更不想听到他们对洛梓音的诽谤 看着洛梓音推着秦连殇消息在了客厅的门口秦连岳张大了嘴巴结巴地说 二哥二哥怎么不对这个女人发火 整个蓝湾也只有夫人能让先生平静下来亚图开心地看着那个方向每到秦连殇怒火中烧的时候他就会将夫人请来很快火气就会平息下来什么都趋于平和了 秦怀礼十分无奈只好妥协了 让这个女人好好照顾连殇但是亚图你一定要随时看着她不要让她耍什么花样儿 我知道了老爷 亚图心中暗暗偷笑老爷现在也妥协了只要对儿子康复有好处的他都会无理由接受包括一直让他愤怒的洛梓音 薰衣草园里淡淡的花香和柔风的吹拂让秦连殇的心情更好了他的大手放在了洛梓音的小手上不舍地着 给我的惊喜是什么 在那里 洛梓音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空地那里原本好像是一个休憩的空地现在竟然多了很多设施好像是辅助康复和健身的器材秦连殇的目光微眯冷冷地询问 你放这些做什么想刺激我吗你知道 我知道你不能走了所以才准备了这些这些器材就好像是我虽然看着你却无缘接触秦连殇如果你站不起来了第一个高兴的人会是我 199:空气中都充盈了欢快的因子 秦连殇听着洛梓音的话看着那些器材心中满腔怒火是的这些器材他不能使用包括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只能让她躺在身边就算她再美也无法享用 男人对于女人的索取男人更喜欢占有主动地位像秦连殇这种傲慢的男人更是如此 洛梓音! 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拉到了身前直接将她的面颊按下目光阴冷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好起来第一件事是什么就是做掉你你这个闷骚的女人等着吧! 秦连殇甩开了洛梓音的手直接转动着轮椅走向了那些辅助康复的器材到了器材前他直接奋力支撑着身体手臂搭在了健身器材上勉强站了起来 他终于脱离了轮椅那一刻的欣喜让他觉得空气中都充盈了欢快的因子 洛梓音立刻跑了上去想扶住秦连殇却被秦连殇打开了他冷厉地笑了起来 等着吧洛梓音我会碰到你的 那最好了 洛梓音收回了手淡笑了起来傲慢地说:知道吗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强烈的生理需要如果你不行了我可是要找其他的男人来填补这份心里空缺了 洛梓音在故意挑衅秦连殇的耐心她要让这个男人自己依靠自己站起来 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嘲弄地看着洛梓音:强烈的生理需要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强烈 洛梓音被说得脸儿一阵红一阵白干脆扔下这个男人直接坐在了一边的长椅里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帮秦连殇是好还是坏如果他真的好起来了她就要被迫接受这个男人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闷骚的女人洛梓音的面颊微微一红她是吗对于这样的词汇她还是没有理解的深刻甚至有些生疏 目光看向了秦连殇他的手臂恢复后十分有力确实不用洛梓音的照应那些支架让他可以慢慢挪动身体 每走出一步秦连殇都觉得汗流浃背这种锻炼真的好吃力但他仍旧坚持着原来看似容易的动作此时竟然如此吃力 需要我帮你叫我一声 洛梓音打了哈欠花香的清淡让她有些困了她歪在了长椅里闭上了眼睛一个瞌睡接着一个瞌睡最后她舒服地睡了过去 秦连殇回头看了洛梓音一眼小女人竟然睡着了他无奈地收回了目光双腿继续向前移动着 洛梓音睡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秦连殇大声地喊着 喂你睡死了吗难道叫我一天都挂在这里 秦连殇锻炼得差不多了却不能自己回到轮椅里只能在支架上等待洛梓音醒来可那小女人睡得香甜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这就是照顾病人的方式吗秦连殇真是无奈 哦 洛梓音擦拭了一下嘴角竟然都睡得流出了口水她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天色好像有点晚了秦连殇满脸不悦地架在支架上 把轮椅推给我我已经挂了很长时间了 哦我睡着了为什么才叫我 洛梓音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实在太困了怀孕的反应让她成了睡宝宝起身将轮椅推到了秦连殇的面前那家伙嘲弄地看着他露出了十分轻浮的微笑 你流口水的样子可真丑 你还说 洛梓音真是尴尬她扔下了轮椅转身就走 你扔下我应该知道后果秦连殇鄙夷的声音响了起来 洛梓音回头看了他一眼十分无奈只好走了回来扶着他坐在了轮椅里然后推着轮椅向回走去 明天早点推我过来秦连殇很喜欢这种方式花香锻炼还有美丽的女人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洛梓音天真地笑了起来秦连殇回头蓦然地看着她良久都被她的笑容感染了她面颊上的微笑纯真无邪完全发自内心她在替他的进步开心吗 当洛梓音注意到秦连殇的目光时笑容马上收敛了她尴尬地解释着 你别误会我为你做的这些都是因为那场大火如果你是因为别的瘫了跟我可没有关系 我是误会了以为你偷偷地爱上了我秦连殇傲慢得意地假想着如果是那样这个可就完美了 你想得可美 洛梓音的面颊突然红了突然加快了脚步直接向别墅走去因为秦连殇的腿不方便所以起居现在都在别墅的一楼了而她作为被总裁点名要留下的护理理所当然地住在了总裁秦连殇的卧室甚至同一张床 吃过了晚餐秦连殇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吩咐着洛梓音 今天锻炼出了太多的汗帮我进入洗浴间然后秦连殇看了一眼洛梓音微微地笑了起来:还要帮我洗澡 我帮你洗澡 洛梓音有些尴尬这件事不都是亚图在做吗今天怎么突然让她帮忙了想着面对秦连殇不着任何织物的身体洛梓音的脸腾地红了 怎么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还是你怕看到我的身体会情不自哦我好像忘记了虽然我不能可是你却可以趁机占我的便宜 不等秦连殇说完洛梓音就羞恼地打断了他这个坏男人满脑子都想的是什么她只是被迫成为他的可不是心甘情愿的 好了不是要洗澡吗 洛梓音直接将秦连殇的轮椅托住用力地推进了洗浴间她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愤怒的小火花儿恨不得直接将这个男人按在水里淹死他算了 进入洗浴间秦连殇微笑着拉住了洛梓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前 还不给我解开衣服难道你想让我就这样直接进入浴盆里吗 嘲弄的眼神的语气洛梓音还真有点羞涩了就好像她要解开秦连殇的衣服直接将这个男人按住非礼他一般 200:酷爱面子的男人 秦连殇坏坏的眼神看着洛梓音,她会违抗他的命令吗直接将他扔在洗浴间里,转身跑这点他完全不确信,洛梓音可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你这样的速度,我可能要在洗浴间里待一个晚上了,我只想洗澡,不想睡在这里。"秦连殇的双臂懒洋洋地架在轮椅扶手上,目光斜斜地看着洛梓音。 他只是想戏弄这个女人,他喜欢看到洛梓音尴尬为难,满面羞红的表情。 "马,马上" 秦连殇难为情地咬住了唇瓣,纤细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刚刚触摸到他的衣襟,就尴尬地缩了一下,好像被烫到了一样。 "你这样的举止,让我很容易联想到,你的心里想着一些十分龌龊的东西,例如"秦连殇嘴角一挑,轻佻地说了出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龌龊的东西会是什么如果不假思索,那是美妙的事情,如果私下浮想联翩,就变成极其龌龊的事情。 "喂,秦连殇,我没有!" 洛梓音被讥讽得面红耳赤,这个男人的意思很明显,她在想着那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儿,所以才会这般尴尬。 "既然没有就快点,我只是个病人,暂时不能满足你什么"秦连殇暗示着什么。 "谁要你满足!" 小手直接发狠,小手拉住了秦连殇的衣襟,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了下去,直接一把将秦连殇的衣襟拉开了,当男人的整个胸膛呈现在洛梓音的面前时,她完全惊呆了。 这个男人的胸膛还是那么健硕有型,只是上多了一道道烧伤的痕迹,浅浅的红色,格外刺眼,想象着他冲进大火,火焰舔舐着他的,那种炽烈的疼痛,让洛梓音觉得心里一阵阵痛楚,她佩服这个男人的忍耐和坚强。 洛梓音的唇瓣微微地颤抖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着秦连殇的胸膛,之间滑过那些伤痕,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她有多少歉疚埋藏在心中,假如她知道他奋不顾身地冲进去,她一定会立刻现身,告诉他,其实她很安全。 微弱的声音,洛梓音好像向他道歉。 "对不起" 她低垂下了头,眼睛湿润了 面对洛梓音的这种表情,一丝丝侵扰在秦连殇的胸前荡漾开来,秦连殇完全被泛起的涟漪占据了心,他直接捉住了洛梓音的手,将她按在了心脏的位置。 "能感觉到它的跳动吗" 稍稍的悲伤,被秦连殇这样的举动弄得惊慌失措,手指很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力的心跳羞涩让洛梓音想将手抽回来,却挣脱不开了,他胸膛的热量不断地通过手掌传递了过来。 "能"洛梓音羞涩地低垂了眼帘,不敢直视这个男人。 "它因为你而狂烈,你明白吗"秦连殇深邃的目光看着洛梓音,期待她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无论贪婪的人,还是淳朴的人,都该明白,有一份感觉难以阻挡,那就是为之心动。 "不,不明白"洛梓音满心狼狈,秦连殇是什么意思,他想说明什么 "你一向很聪明的,怎么到这种时候,就和猪一样愚蠢!" 一把将洛梓音的手扔了出去,秦连殇有些恼火了。 洛梓音也有点火了,难道不明白不可以吗她一定要听懂他的每句话吗 "如果你觉得我有那么笨,你自己,洗澡,何必难为我"洛梓音鼻子一酸,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她什么时候这么侍候过人,如果不是他为她而伤,她发誓,绝对不会理会这个男人。 "好了,我对女人的眼泪不感兴趣" 秦连殇原本还要斥责洛梓音,但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他有些不忍了,都说女人的泪水是最有利的武器,看来在秦连殇这里仍旧是好用的。 洛梓音匆忙地擦拭了一下眼睛,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要走,秦连殇冷冷地叫住了她。 "我只是叫你不要哭了,没有叫你离开,继续"秦连殇做出了一副等待的姿态。 "你是故意刁难我"洛梓音反驳。 "刁难你看看我现在的状况,假如是你,你能自己洗澡吗"秦连殇作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洛梓音无言以对,只好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伸手将秦连殇的衬衫从肩头脱了下来,接下来就是裤子,她这次真的为难了,给男人脱下裤子似乎很有难度。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猜想着这个小女人的下一个动作,会是转身不负责任的跑掉,还是娇羞地解开他的腰带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秦连殇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样是不是可以洗澡了"穿着裤子洗澡,可是十分奇怪的景象。 "马,马上" 洛梓音硬着头皮,当她的手指放在秦连殇的腰带上时,秦连殇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我想还是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秦连殇的内心很想戏弄她,却真的不想让她太为难,也许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对待这个男人,她该是何种心情。 "你的腿不方便"洛梓音的面颊仍旧是红的。 "但你这样慢吞吞的,邋遢遢的,让我觉得很烦,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秦连殇虽然给了洛梓音台阶,却仍旧说话刻薄。 "那我去叫亚图" 洛梓音试图站起来,秦连殇却迟迟没有松开她的手,用沙哑的声音说:"我说了,我自己可以" 坚强却固执的男人,他这个样子,如果能脱下来就怪了,洛梓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别开了目光,转身走出了洗浴间。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洛梓音听见洗浴间内传来了噗通的一声巨响,接着传来秦连殇的咒骂声。 "该死的,真是没用" 毫无疑问,自以为是的男人摔倒了,想象也知道,景象一定很狼狈。 洛梓音一惊,急忙拉开了洗浴间的门,发现秦连殇的裤子只脱到了一半,人已经跌倒在了地面上,轮椅也翻了,他的一只手臂撑着身体,气恼地看着洛梓音,怒吼着。 "谁叫你进来的" 酷爱面子的男人,怎么可以让洛梓音看到他这样尴尬的样子。 201:命运将一个不该出现却出现了的女人塞给了他 秦连殇想将洛梓音推出去,却苦于无法挣扎起来,他就好像被困住了的鱼,只能在原地打转,却无法摆脱困境。 "我,我听见了声音。"洛梓音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心中又好气又好笑,秦连殇这样狼狈的样子,还是头一遭。 "你还笑"秦连殇有些火了,他的样子有那么好笑吗 "我没有" 洛梓音马上收敛了笑容,骄傲的家伙,笑一下都不可以。 "只是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 秦连殇自我解嘲地说,然后抓住轮椅试图支撑起来,那轮椅似乎和他作对,竟然滑开了,他再次跌倒在了地面上,眸子中几乎喷出火焰来。 "我来帮你" 洛梓音羞涩地伸出手,秦连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臂递给了洛梓音,他不敢将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借助浴缸的边缘,他站立了起来。 "这该死的腿,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如果你总这么急躁,恢复得就会很慢。"洛梓音害羞地俯,拉下了秦连殇的裤子,虽然他的腿毫无知觉,却和以前一般健康,,让她难免的心惊肉跳。 秦连殇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双手上,她那么小心,轻柔,让他狂躁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看到她,就好像被注射了一剂镇静剂一样好用。 阵阵馨香,丝丝柔情,秦连殇完全不能自主,他将洛梓音拉了起来,捧住了她的面颊,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 "我还没帮你脱完" 洛梓音羞涩万分,还有一条,她不知道怎么帮他,那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 秦连殇完全没有理会洛梓音的话,目光仍旧盯着洛梓音的面颊,她的五官完全深刻在他的脑海之中,他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心情接受其他的女人,哪怕就是逢场作戏,也会十分牵强。 "面对你,是我感情最脆弱的时候,你知道吗"秦连殇的声音很有磁,吸引着洛梓音,让她良久地呆望着这个男人。 四目相对之中,洛梓音在秦连殇的眼里读到了欲/望,一种带有迫切渴望的凝视 "我还是去叫亚图吧" 洛梓音觉得气氛好窘迫,秦连殇的话让她的心倍感狼狈,她一把推开了秦连殇,转身就向外走去。 "等等" 秦连殇此时怎么舍得洛梓音离开,他伸手试图抓住洛梓音,可那女人走得太快了,他的身体直接失去了平衡,再次跌倒在了地面上。 这次摔得很重,秦连殇懊恼地怒斥了起来。 "洛梓音,我叫你等等" "我,我马上就叫亚图来!"洛梓音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夺门而出,将摔倒的秦连殇关在了洗浴间里。 她站在门外,心砰砰乱跳着,怎么回事,刚才那一刻,和他目光相接的时候,她好像被电到了一般的惊心。 无暇思考那种感觉是什么,她必须赶紧将亚图叫进来,秦连殇若是在地面上坐久了,会大发脾气的。 亚图被叫了进来,他战战兢兢地进入了洗浴间,果然不出几分钟,洗浴间里传来了秦连殇恼火愤怒的声音。 "笨手笨脚的!快点。" "是,是,先生"亚图唯唯诺诺地应着。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亚图将秦连殇从洗浴间里推了出来,秦连殇穿着浴袍,满脸阴郁,他的声音十分气恼。 "好了,可以了,你出去!" 亚图慌忙松开了轮椅,求助地看着洛梓音,现在先生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火爆,他刚被训斥得手忙脚乱, "我来" 洛梓音走了过来,示意亚图出去,亚图这才如释重负,转身溜出了房间。 秦连殇被扶,仍旧发着脾气,他其实不是生亚图的气,而是自己的腿,他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废物,不可救药,不知道那些康复到底能不能改变他现在的状况。 恼火地抽出了一支烟,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了。 "我的打火机呢" "我收起来了,说好的,不能吸烟。"洛梓音可不想亚图那样怕失去工作,大不了,她不侍候这个男人,回到竹林公寓,乐得清闲。 秦连殇直接将香烟捏断了扔在了烟灰缸里,愤怒地看着洛梓音。 "你以为你是谁敢将我的东起来" "我不是谁只是个买来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欢烟味儿,如果你那么喜欢吸烟,我可以马上回去!" 洛梓音从抽屉里拿出了打火机扔给了秦连殇,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你敢出去"秦连殇冷冷地低吼着。 "你敢吸烟,我就敢出去。"洛梓音十分傲慢,绝不示弱。 "我不吸了!真是个讨人厌的女人。"秦连殇直接将打火机扔在了地毯上,然后拉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这还差不多" 洛梓音俯身捡起了地上的打火机,得意地笑了起来,想不到冷酷的秦连殇,也有这么听话的时候,还真是让她觉得吃惊呢。 这一夜似乎相安无事,秦连殇却辗转难眠,洛梓音因为怀孕的疲惫睡得香甜,那细微的喘息,让他更加无法入睡了。 支撑着身体倚在了床边,他习惯地去摸床头的香烟,可是看了看身边的女人,还是将手缩了回来。 借着月光,看着身边女人的面颊,她的睫毛低垂着,小嘴微启着,好像月下的水美人一般迷人,她的小腹稍稍隆起,却不妨碍她形体的美观。 就这样,秦连殇一直看着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要在洛梓音生下孩子之后,给她一个名分,生病的这几天,秦连殇才体会到,什么叫做魂牵梦系,难以割舍,只要她不在他的身边,他就会大发脾气,只要她来了,他的心就能平和下来,这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没有最终放弃自己。 他是个不相信爱情的男人,此时却被爱情困住了手脚。 只是秦连殇再次看向了身边的洛梓音,她是一个秦家无法接受的女人,葛朗台洛世彬的女儿,想想那个龌龊的男人,秦连殇只能皱起眉头。 命运将一个不该出现却出现了的女人塞给了他,让他左右为难。 202:哥哥是不是疯了 连殇的锻炼在洛梓音的催促下进行着,生活变得井然有序,秦连殇对洛梓音的成见似乎越来越小了。 这种生活让洛梓音完全忘记了离开蓝湾的想法,似乎她也习惯了每天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倚在看书的男人,也习惯了推着他,在薰衣草园里闲逛,习惯了看着他在康复器材上一步步移动,习惯了在长椅上小憩,等待他大声地呼喝,更加习惯了他不能自理,她必须帮他宽衣解带。 秦连殇眼里的鄙夷越来越少了,相反,他总是不经意地凝视洛梓音,那眼神里的东西让洛梓音十分尴尬,因为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融化了她的心一样。 就这样,洛梓音的肚子马上就五个月了,已经很显怀了,她不得不穿上了宽松的衣裙,这让她看起来更加飘逸美丽。 生下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任何悬疑了,洛梓音的心理又期待,又矛盾 秦连殇双腿却没有任何起色,但是他似乎并不着急,脾气也没有以前那么火爆了 蓝湾处于一种平和淡然的氛围之中 这天阳光明媚,洛梓音坐在长椅里,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宝宝的胎动,他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在妈妈的肚子里挥舞着小拳头,毫不客气地踢打着 不远处,秦连殇在一步步地移动着,虽然速度还是缓慢,却没有那么吃力了 洛梓音打了个哈欠,倚在了长椅背上,又开始犯困了,这种嗜睡的时间,好像每天的闹钟一样准时 秦连殇在不远处,看着这个小女人,他现在对洛梓音的表现十分满意,除却那些贪婪和势利不讲,洛梓音现在就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柔情似水的小女人,让他就算想发火,只要一看到她的眼睛,火气马上就会烟消云散 洛梓音每天睡得都很短,就会起来看看秦连殇是否需要帮助,可今天却不同,似乎是阳光充足的原因,她竟然睡了好长一大觉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双俊朗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哦......"洛梓音惊呼了出来,她竟然躺在了秦连殇的腿上,怪不得觉得暖洋洋的不想起来。 "你又流口水了,我的裤子都湿了。"秦连殇微笑着。 "真,真的"洛梓音的脸红了,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秦连殇的裤子,还真是湿了,想必是她真的流口水了。 洛梓音尴尬地咬住了手指,爬了起来,疑惑地看着那些康复器材,又看了看秦连殇,还有距离他们至少五米的距离,他是怎么过来的。 "你,你......" 洛梓音指着轮椅,然后目光落在了秦连殇的双腿上,秦连殇微微地笑了起来。 "有人帮了我,难道每次都要叫醒你吗" "哦,我又睡过头了。" 洛梓音难为情地笑了起来,这里来来往往的佣人很多,随便一个都可以帮助总裁脱离困境。 "还不把轮椅推过来,我要回去吃饭了,着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秦连殇吩咐着洛梓音,洛梓音连忙起身,将轮椅推了过来,还不等洛梓音去扶他,秦连殇就支撑着身体坐在了轮椅里。 "你好了吗"洛梓音惊愕地询问。 "你一定是睡糊涂了,我如果好了,还用这该死的轮椅吗用双腿就可以走回去了,赶紧推着我!"秦连殇泰然地倚在了轮椅,闭目养神了起来。 "哦......" 洛梓音莫名地被训斥了,稍稍有些生气,如果不是他动作那么麻利,她怎么会起了疑心,说来奇怪,康复锻炼已经坚持了快两个月了,为什么秦连殇好像一点起色也没有呢,难道他真的没有希望站起来了 一直回到了别墅,秦连殇的心情似乎都不错,他进入客厅后,竟然让佣人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悠闲自得地喝了起来。 "今天你陪着我在餐厅里吃饭。"秦连殇对洛梓音说。 在餐厅里陪着他吃饭,秦连殇不是有毛病了吧和蓝湾主人一起吃饭,是绝对被止的,特别是她这种买来的女人,一个地下的身份。 洛梓音有些为难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很无奈,洛梓音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跟着秦连殇进入了餐厅,意外的,她看到了秦怀礼和秦连岳,他们竟然也在秦连殇的别墅里,这样的场合让洛梓音很是尴尬,她转身就要离开餐厅,却被秦连殇拉住了。 "不准走,坐下来吃饭。" 坐下来吃饭,陪着这个男人也就罢了,还要陪着秦怀礼和秦连岳,秦连殇怎么想的,难道嫌洛梓音受到的白眼还少吗 "你不觉得这个场合不适合我留下来吗"洛梓音的好心情完全被打破了,这里有人不欢迎她,她也不屑于陪着他们吃饭。 "合不合适我自有分寸。"秦连殇没有放开洛梓音,他一手转动轮椅,一手拉着洛梓音进入了餐厅。 果然秦怀礼面色不悦了。 "怎么带她进餐厅了" "我有事要和大家说。"秦连殇的力气意外的大,直接将洛梓音拉坐在了椅子里。 阿丽识相地加了一套餐具,佣人们将饭菜也备齐了,秦怀礼似乎一点胃口也没有,原本以为二儿子叫他来一起用餐,是想一家子在一起团聚一下,想不到还多了这个小人。 "有什么话,一定要她来听。"秦连岳的目光轻浮地看着洛梓音,最后落在了她的肚子上,鄙夷地笑了一下:"二哥,你还真打算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秦连殇看了父亲和弟弟一眼,已经预料到了他们的这种反应,似乎不以为然,他端坐了好了身体,郑重其事地说。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说说这件事,关于洛梓音肚子里的孩子。" "你让她生,爸爸没有意见,只要你觉得合适。"秦怀礼急于离开,他觉得和洛梓音这种女人一起用餐,有份。 "不仅是这样,这个孩子将成为蓝湾的继承人,而且我会给洛梓音一个正式的婚礼。" 前面的话大家都没有在意,可是后面这句简直就是重磅炸弹,秦连岳手里的叉子直接掉在了餐桌上,他瞪着自己的哥哥,哥哥是不是疯了 203:秦连殇的决定 洛梓音没有想到秦连殇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提前一点预示也没有,生了孩子之后,孩子是蓝湾继承人,而他会给她一个婚礼 这怎么可能,如果说以前秦连殇这样说,只是为了戏弄她,嘲笑她,现在算什么,这样的场合,当着秦老爷和三少爷的面,这是正式的,不带任何戏弄的意味。 秦连殇确实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打算娶了洛梓音 洛梓音呆呆地坐在秦连殇的身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感到对面冰冷的眼神犹如寒箭飞射而来,他们一定认为洛梓音使用了什么手段,直接爬上了女主人的正位 秦怀礼的反应最为激烈,他立刻站了起来,瞪视着自己的儿子 "这绝对不可以。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秦连殇抬起了目光,眼神之中的鉴定让秦怀礼倍感挫败,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作出的决定,很难有人可以改变,包括他这个父亲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女人吗我同意了,为什么偏偏要娶了她,你知道她的身份!"秦怀礼直接当着洛梓音的面叫嚷着,完全失去了他豪门老爷的风范 身份 洛梓音听了这句,如坐针垫,她心理比谁都清楚,她是卑鄙契约的产物,在秦老爷的眼里,是个不要脸的人 "她以前是什么身份,我不想再提及"秦连殇稍稍有些恼火,难道洛梓音是什么身份还需要爸爸提醒吗 "这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铁了心,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能接受这个儿媳妇和孙子!"秦怀礼直接表态。 "关于这件事,爸爸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决定只有一个,不会改变。"秦连殇宣布完了,拿起来餐具,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秦怀礼气得直喘粗气,用力地拍着桌子。 "谁都可以这样做,你却不可以,假如是连岳,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可是你代表了秦家" 桌子拍得很响,秦连岳不耐烦地倚在了椅背上,扔下了餐具。 "为什么我就可以,二哥不可以,没有理由吗实在为难,我娶洛梓音好了,索我也不介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哥的。"秦连岳打着哈哈。 "给我闭嘴!"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秦怀礼和秦连殇齐齐地喝止了秦连岳,这种时候,他听着就是了,竟然还敢开玩笑。 "好好,我马上混蛋,直接闭嘴,不过走之前,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二哥不就是想结婚吗娶谁,我都没有意见,ok" 秦连岳站了起来,转身向餐厅外走去,他才不愿意参与家里的事情,有二哥在,他就算窥视洛梓音,也没有希望成功,不如让这个女人成了他二嫂,直接死了心算了。 餐厅只剩下秦连殇和他的父亲。 洛梓音觉得自己此时的处境太尴尬了,秦老爷的话让她有些忍无可忍,她也站了起来,虽然这件事和她有关,却由不得她发表意见,秦连殇的决定,她没有办法反对,只能被动接受。 "我还是回房间吧" 这次秦连殇没有再拦着洛梓音,而是吩咐阿丽将吃的给夫人送进房间。 洛梓音走了,秦怀礼才坐了下来,他面色铁青,十分恼火。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洛梓音现在表现得这么温顺,将来一旦成为蓝湾的女主人,你就知道,你的决定是多么愚蠢,放着那么多豪门淑女不要,偏偏看中了她,你真是错的离谱了。" "爸爸,每个人这辈子,都要犯一次不后悔的错误,你就让连殇也错一次,我离不开她,需要她。" 秦连殇冷漠地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爸爸,两个多月以来,他的双腿不能走路,洛梓音一直不离不弃地陪在他的身边,不让他放弃,坚持康复锻炼,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体会的感觉,他不想让这种感觉变质,不管洛梓音是出于内疚,还是贪婪,他都不想在乎,他只想要这个女人一直名正言顺地留在身边。 "不要为了她照顾你几个月,就感动得想娶了她,她是有目的的。"秦怀礼大叫着。 "不就是为了钱吗我有很多钱,她想要多少,我给她多少,只要她听话,我什么都依着她。" "她只是个爱钱的人,你也不在乎吗儿子。"秦怀礼有些气馁了,儿子真的中了邪,无论他怎么费尽口舌,都没有用了。 "不在乎" 秦连殇黯然地放下了餐具,期待能得到父亲的支持:"她真的让我没有办法放开她" 说完,秦连殇从轮椅里站了起来,他的眼里都是光亮,这就是效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康复速度也让医生十分震惊,他竟然能站起来了。 今天在薰衣草园里,他尝试着放开了那些器材,他竟然能站住了,当他迈开步子,发现他的双腿竟然恢复了的时候,心中的惊喜可想而知,这个欣喜,他第一个想告诉的人,就是洛梓音。 走到洛梓音的身边,看着她甜美的睡容,他不忍叫醒她,让她睡在自己的腿上,那种感觉让秦连殇只想就这样坐着,一辈子不变。 就凭这点,秦连殇怎么可能再让洛梓音只当一个,她改变了他的固执,也让他重新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的天,儿子" 秦怀礼吃惊地看着秦连殇的双腿,他以为儿子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会瘫痪一辈子,怎么会突然站了起来。 "这是她的功劳"秦连殇欣然地坐了下来,看着仍旧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父亲,他应该相信洛梓音,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爸爸有点"秦怀礼坐了下来,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儿子竟然站起来了。 "没有豪门的联姻,我相信,我有能力改变蓝湾,所以请您同意让我拥有这个女人,给她一个名分。" "既然你这样坚决,爸爸也不能说什么了,你的腿能好,比什么都强。"秦怀礼不再坚持了,虽然儿子的这个决定让他很不舒服,但似乎没有办法改变局面了,他们父子关系,也需要这个时机缓和一下了。 204:你敢骗我 洛梓音回到了房间,坐在沙发里十分不安,她在等待秦连殇回来,关于结婚的事情,不管别人是什么意见,作为当事人,是否应该听取她的想法,怎么感觉好像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一样。 越想越觉得别扭,秦连殇就算不能走了,也那么专断独行。 不过有一点洛梓音很肯定,秦老爷一定不会同意秦连殇的想法,这个婚礼是不可能举行的,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想到这里才算稍稍安心了,微闭上了眼睛,竟然有些困倦了,正打算小憩的时候,门开了,秦连殇由亚图推着,进入了卧室。 亚图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了 洛梓音立刻精神了,她从爬了下来,希望听到秦连殇说,因为家里人一致反对的结果,婚礼没有了 可她预想的话没有等到,秦连殇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竟然只字没有提及结婚的事儿 “我要洗澡 洗澡?他进门后,不给洛梓音任何解释,竟然想洗澡 洛梓音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不计了,就好像这个男人提及要结婚的对象不是她一样 “秦连殇,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吗?刚才我好像傻子一样,他们会以为是我在你,让你那么说的。 “有什么区别? 秦连殇的语气十分轻浮,在他的眼里,就是没有区别,是也好,不是也好,结果都是一样,而且今天有了一个很大的收获,他的父亲对这件事妥协了。 “我还没有同意!” 洛梓音直接尖叫了出来,她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揍这个男人,可看看他的轮椅,想想他的腿不方便,还是忍住了。 “你认为你还有得选择吗?” 秦连殇看向了洛梓音的肚子,孩子一天天在长大,她就要成为一个母亲,难道真的想让孩子成为私生子吗? 顺着秦连殇的目光,洛梓音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没有希望离开蓝湾了,孩子也会在蓝湾出生,她就算不要那个名分,也该考虑一下孩子,毕竟秦连殇是孩子的父亲。 当初那个清晨,黑色宾利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强行占有了她,让她恨之入骨,却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但是她孩子的父亲,还会成为她的丈夫。 洛梓音内心的郁结无法打开。 “确实没有得选择,因为我没有办法离开蓝湾”.就爱网 洛梓音变现得十分哀伤,她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握住了轮椅的把手,刚要将秦连殇推进洗浴间,秦连殇却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那样轻轻的一句问话,包含了多少深意在其中。 洛梓音顿时愣住了,她在秦连殇的身边能成为最幸福的女人吗?不缺吃,不缺穿,想要什么有什么?也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确实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可却不是洛梓音想要的生活,秦连殇他能明白吗?就算他再努力,也不可能将已经发生的错误扭转。 “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做什么” 洛梓音将秦连殇推进了洗浴间,按照平时的习惯,她机械地给他解开衣扣 “我说的你不明白吗?洛梓音” 秦连殇再次握住了洛梓音放在他衣襟上的手,他要的不是一个只会宽衣解带的女人,他要的是一个有心的女人。 “洗澡吧” 洛梓音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低下了头,继续解着扣子。 秦连殇突然恼火地打开了她的手,直接端住了她的下巴,郁闷地说。 “洛梓音,不要表现得像个木偶,我不需要一个只知道宽衣解带,然后的女人,那我还不如找个” “女吗?” 洛梓音鄙夷地看着秦连殇,他不是曾经就这样叫过她吗?说她是人,荡妇,不知羞耻出卖的女人,那不是/女是什么?现在怎么了?渴望这个有了身孕的女人变成清纯淑女吗? “你不要激怒我,我已经为你做了很多让步” 秦连殇怒火中烧,他要娶她,只是为了那份难以抗拒的感觉,却不认为她有多么高贵,甚至秦连殇在降低姿态迎合这个女人,她却敢鄙夷不屑? 洛梓音直接拉掉了秦连殇端着她下巴的手,让步,这就是所谓的让步吗?他想羞辱她,就羞辱她,想肆虐的时候,丝毫不考虑她的感觉,甚至想娶她,都不用征求她的意见,只是因为她是买来的女人。 “不要为我做任何让步,秦连殇,因为我根本就不觉得感动” 洛梓音直接转过身,向洗浴间的门外走去,她挺直了脊背,发誓从今天开始,就算宽衣解带,她也不会为他去做,因为她要她的尊严。 “洛梓音” 秦连殇怒吼了起来。 自从他双腿不能走路之后,洛梓音的态度一直很好,对他十分宽容,今天这样的恶劣态度让她不能忍受,秦连殇忍无可忍,他已经低头了,她还想让他怎么样? 直接从轮椅里站了起来,秦连殇回身一把洛梓音抱住了,紧紧的,不肯放开。 “你要去哪里?” “你你怎么?” 洛梓音一惊,整个人愣住了,他不是坐在轮椅里吗?怎么突然站起来了?她揉了一下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才确定那是事实,秦连殇的腿已经好了。 什么时候好的?洛梓音一下子糊涂了 “我好了,能站起来已经好几天了觉得吃惊吧,我没有变成残废,这还多亏了你,所以作为补偿,我打算娶了你,让你成为蓝湾正牌夫人,货真价实的夫人。” 秦连殇双臂拥着洛梓音,闻着她发丝上的香气,他这几天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想让洛梓音知道他已经好了,为的只是享受她的柔情,让她毫无戒备地睡在他的身边,那是骄傲,也是一种幸福。 “你敢骗我!” 洛梓音回想着今天在薰衣草园里,她该想到的,他竟然距离轮椅很远,坐在长椅里,那是因为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她还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话。 一个满嘴谎言的家伙,他将洛梓音的好心当成了笑柄吗? 205:洛梓音的脸一下子红了 欺骗,秦连殇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只是不想这么早说而已,想不到小女人的反应这么激烈,他的双臂用力地抱着洛梓音,歉疚地说。 “我太沉迷这种感觉,你的温柔,你的体贴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怕我的腿一旦好了,你就会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冷冰冰的。 她是一块不肯融化的寒冰,他的热情每次在这块寒冰面前,都会遭遇冷气,变得怒不可遏,现在他不想再回到过去针锋相对的局面,他希望这是一个契机,改善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怕? 洛梓音以为自己听错了,秦连殇是什么人,蓝湾高高在上的女主人,怎么会害怕这个买来的小人呢 “别这样的语气,你的温柔哪里去了?”秦连殇将面颊贴在洛梓音的发丝上,他多想好好吻她,让他知道,他现在多想要她 “那不是温柔,那是可怜,对你的可怜”洛梓音用力地挣脱着,这个家伙好像铁夹子一下,她似乎被五花大绑了 “管它是什么?你让我的感觉很好,而且我站起来了 他轻笑着,唇滑过了洛梓音的发丝,落在了她的面颊上,那淡淡的香气,让他稍稍放松了警惕,手臂也慢慢地松了下来 “混蛋秦连殇,你已经好了,不要再耍我了,我要搬回竹林公寓”洛梓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肘用力一顶,直接顶在了秦连殇的肚子上。 突然被这样袭击,秦连殇可是毫无准备,一声闷哼,他被迫松开了洛梓音,弯下了腰 “你这个女人” 这一手肘顶得刚刚好,秦连殇良久都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想抓住洛梓音是不可能了,真是个美丽的小辣椒,秦连殇这种高达威武的男人也吃亏了。 洛梓音失去了束缚,飞快后退,然后推开了洗浴间的门,直接冲了出去。 坏男人,他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她还傻乎乎地照顾他,害怕他瘫痪了,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了下来,为什么会哭泣,是因为他轻浮的话,还是他隐瞒了她。 也许更多的原因是洛梓音有些失望,既然已经好了,为什么好要骗她,他知道吗?她有多担心他会一辈子站不起来 当洛梓音明白自己哭泣的原因时,一个可怕的事实让她愣住了,她的心竟然转变了从秦连殇受伤到现在,她的心里只有这个男人,完全忽略了这个男人的劣根xing。 “不会的,他是仇人,他是坏人” 洛梓音提醒着自己,她可以爱上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唯独不能爱上秦连殇,爱上他,就等于万劫不覆。 直接奔出了秦连殇的房间,洛梓音仍旧泪痕满面。 亚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呆呆地看着洛梓音,夫人怎么哭了?还这么生气,想必是先生惹的,可是先生坐在轮椅里,又怎么可能惹到夫人呢? “夫人,你”亚图疑惑地询问。 洛梓音瞪视着亚图,现在秦连殇已经好了,这里不需要她了,作为蓝湾的囚犯,她又要被看守着了,想到身后永远跟着这个家伙,洛梓音就满心羞恼,愤恨地说。 “你们先生已经好了,这里不需要我了,我要回竹林公寓,如果你怕我中途跑了,就跟着我” 说完,洛梓音小跑着向别墅外奔去。 “夫人,夫人” 亚图傻眼了,夫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扔下瘫痪的先生跑了呢? 他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进入卧室照看先生,还是追上去,看着洛梓音。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秦连殇从卧室里大步走了出来,他先是看了一下走廊,没有发现洛梓音的影子,才急迫地询问亚图。 “夫人呢?她跑去哪里了?” “公,公寓先” 先生二字还不等叫全,亚图完全傻了,他惊讶地看着秦连殇的腿,先生竟然是走出来的,他,他竟然能站起来了?真是天大的惊喜啊。 “先生,您的腿” “我好了!” 秦连殇没有时间解释自己的腿,他直接追出了别墅,一路向公寓的方向跑去。 亚图这才醒悟过来,也跟着向公寓方向跑去。 竹林公寓,洛梓音没有趁机乱跑,更没有逃跑的念头,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是个活泼泼的小生命,不适合再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仰望天空,洛梓音一声长叹,与其怎么跑都是被抓到,还不如躲避在蓝湾的角落里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哭泣。 拖着疲惫的身体,洛梓音走进了竹林公寓,这个熟悉的,属于自己的牢笼。 客厅里,阿丽正在织毛衣,见洛梓音回来了,有些吃惊,慌忙将毛衣放下来了,尴尬地说。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我累了,想睡觉” 洛梓音想着秦连殇的那双腿,就觉得有气,此时怎么愿意提及,她一步步向楼上走去,推开卧室的门,进去后,直接将门关上,倚在了房门上。 就在她还不等喘过气来的时候,门突然被什么力量推开了,洛梓音慌忙躲避开,回头惊愕地看到了秦连殇。 “喂,这是我的地方?”洛梓音尖叫了出来,他竟然一刻也不让她清闲,追到这里来了。 “真是听话,我以为你会趁机逃跑?”秦连殇关上了房门,淡然地看着洛梓音,他听阿丽说夫人上楼了,心才放了下来。 “我没有兴趣再成为你狩猎的猎物。”洛梓音白了秦连殇一眼,喜欢追逐,还是找别人好了,这辈子如果不能堂堂正正走出蓝湾,她会烂死在这里。 “到底谁是谁的猎物” 秦连殇走了上来,直接将洛梓音抱在了怀里,轻声地说:“我觉得我才是你的猎物,完全被你俘虏。” “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猎物。”洛梓音羞恼难当。 “不要再这样执拗好不好,我承认骗你是我不对但我只是想多让你温柔几天而已,你看看你现在,好像刺猬一样。” 秦连殇戏虐地凑近了洛梓音,轻声地说:“我已经好了,你不想” 想什么?洛梓音的脸一下子红了。 206:完全和谐地进行着 在洛梓音的眼里,她可不认为这是情不自,而是秦连殇的本xing,他好了之后,又开始忍不住了,当然的对象就是她了。 “秦连殇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玩物。”洛梓音警告着秦连殇 “你不觉得,现在我们该你情我愿了吗?你是关心我的洛梓音”秦连殇很有信心,生病以来,洛梓音对他十分歉疚,而且眼神里都是关切 洛梓音痛恨自己的心,为什么要关心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意他是否能站起来,他瘫痪了不是更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我恨不得你一辈子站不起来。 “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相反,却能感觉到你担忧的心 秦连殇的力气小了很多,声音也变得轻柔,他的唇蹭在洛梓音的面颊旁,最后滞留在她的唇角,品着柔软香甜的唇瓣,多少今日夜,他思念着她,却不能碰她,那种相思之苦只有他明白其中的滋味儿。.就爱网 洛梓音奋力地推托着,她不要这个男人的吻,不要他的触碰,可她的反抗,却让秦连殇顺势占据了有利的地势 “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秦连殇的大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隔着衣襟,在她的上着,那份柔软,让他的心更加张狂了 “别,别” 洛梓音觉得心头一颤,浑身松软了下来,的感觉侵扰着她的感官,她微微喘息了起来 “我们”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哼着抱了起来,一直向大床走去,他要在舒服的大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就好像平常的夫妻一样。 被抱起的那一刻,洛梓音猛然清醒,她又跟着这个男人疯了,竟然在他大病初愈之后,就想来一场暴风骤雨 “我不想要,别这样,秦连殇” “明明想要,还要狡辩,真是口是心非” “秦连殇,你自大傲慢,我说了,我不想要,快点放开我,你滚,滚出去”洛梓音斥责着。 “滚?现在不可能了,你不想要我,我却想要你,你能做的只有接受”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俯身放在了,迈开长腿,跨在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似乎只要一个俯冲,他就可以直接钻进她的身体,肆无忌惮。 洛梓音仰望着张狂的男人,想躲避,却无处可躲,只好羞恼地说。 “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发情的野兽” “发情的野兽?”秦连殇重复着洛梓音的话。 “是,除了会发情,简直一无是处” 洛梓音加重了发情两个字的字眼儿,鄙夷地笑了起来,这点太适合这个男人,他的功夫远远高于他的人品,他能让任何一个女人在大声,完全忘我。 秦连殇很受打击,他冷冷地看着洛梓音,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在你的眼里就没有一处优点吗?” “是,你的优点在我看来都是缺点”洛梓音反驳着,他的优秀在她的心里,就是锢她的优势,蓝湾,船厂,他的财势,洛梓音不能挣脱。 “那你算什么,除了脸蛋,气质,其他的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她不是豪门小姐,却比豪门小姐的要求还高,她没有带给蓝湾一分钱,却要蓝湾为她付出更多,甚至包括搭上男主人的心,她这种女人,为何永远不知道满足。 但她那么吸引他,就算现在,他气恼万分,也无法遏制想要她的心 “优点也好,缺点也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接受我的一切,发情也好,不是发情也好,我都要进入你的身体,和你做/爱,因为我就要成为你的丈夫,主宰你生命的男人” 最后一个字落下之后,他的唇再次落下,索取着她稚嫩的唇瓣。 唇上的热力在扩散着,他的五根手指,用力地抓住了她的酥/胸,让她xing/感的在指缝间膨胀挤压着。 洛梓音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好羞涩,一的缠绵,在洋溢起来,奇妙的感觉控制着她,她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不要让这个男人这样掌控她的心。 可那完全没用,羞涩和欢愉在不断地荡漾着 洛梓音的裙带从肩头滑落,一直褪到了脚裸,紧致光洁的身体展现在柔和的灯光下,趁着大床的洁白,犹如锦缎上的玉瓷,如梦如幻。 冷酷的男人痴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他的眼神之中的愤怒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和渴望。 “你的美是为我准备的” 他只要她,也希望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大手轻轻地伸出手,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丝丝黑发滑落在大。 的手指,握住她圆润的,的此时已经难耐侵扰,红透颤抖,细微好听的声音在洛梓音喉间流淌出来。 压抑了几个月,秦连殇真想直接压住她,疯狂地索要,可是她有了宝宝,他必须掌握好分寸 他的吻从洛梓音的唇上一路下滑,贪婪无度,他要取悦她,让她和他一样在情事中沉迷。 洛梓音完全无法自控了,她大口喘息着,面颊滚烫发红,她的身体在渴望更进一步的放纵,腿无力地她迎接着他 “你是我的” 秦连殇撑开了已经妥协的娇躯,在间试探着,引来她更加难忍的娇吟之声,接着粗壮的炙热直接在柔软之中的贯入。 “啊” 洛梓音了出来,她的双臂抱住了秦连殇,迷离的大眼睛痴望着他,她的身体的都是他的力量,那久违的感觉让她再次沉迷了。 当他的炙热变得富有节奏和动感时,她堕落地喘息着,娇吟着,一声声地萦绕在卧室之内,美妙冲击着空气中的宁静。 秦连殇想把握的尺度渐渐失控,他疯狂地摇动着有力的身体,一次次进入,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也只有这样,才能深深体会到她的阴柔和,完全的融合,让她一次次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慢点”秦连殇警告着自己,放慢着节奏 大床交织的身躯,他捧着她,她缠着他,完全和谐地进行着。 207:今天早上蓝湾来了一个特殊客人 微光透过窗帘,又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到来了,一阵阵薰衣草的馨香,夹杂着竹叶的清爽,让睡梦中的洛梓音慢慢醒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蜷缩在秦连殇宽阔的胸膛前,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身体,一双深邃的眸子正凝望着她。 “你熟睡的样子,好像一个孩子 “如果不是你我还像孩子一样生活着。”洛梓音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煽动着秦连殇的心,那天,她不再是女孩儿,流淌着的血让她成为女人,现在她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就要成为一个妈妈 这些蜕变是洛梓音无法预料的,到现在仍旧觉得好像在幻觉之中 “女人总要成熟,你不会永远都是孩子,而让你成熟的男人,就是我 呢喃的声音之后,秦连殇的唇落在了她的面颊上,轻如羽毛,淡如清水,就像清晨的阳光,让洛梓音无法抗拒 虽然洛梓音极力在躲避了,可来自清晨的热情一点也回避不了,大病初愈的秦连殇,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在温柔之吻后,一声难以遏制的低吼,他再次探入她的身体 作为男人,他很庆幸还能让自己的女人狂叫,夜晚,清晨,他要她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倦 “不,不要”洛梓音喘息着,他在她的身后,疯狂地攒动着 “不要还是要?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矜持” 她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没有理由不进行索取,那滑腻让他骄傲地占据了主动地位,小女人的推脱顺利变成了迎合,一的潮水浸透了大床痴缠着男人和女人 在洛梓音激情地颤抖中,秦连殇抚慰着她的唇,然后一个翻身下床,进入了洗浴间,哗哗的流水声让洛梓音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好累,发丝混着汗水粘在面颊上,她不知道什么叫情爱的贪婪,可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个男人的强壮,那种满足让她万分羞涩。 身体还是羞红的,洛梓音拉上了被子,盖住了面颊,不敢再看洗浴间的门。 秦连殇洗好了,大步地走了出来,一边得意地看着大整个缩在被子里的女人,一边穿着衣服。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秦连殇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也有一点点小小的苦恼,随着洛梓音的肚子越来越大,他就要欲了,那真是一种十分难熬的事情,谁叫这个女人这么,让他呢。 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洛梓音才敢拉下头上的被子,目光呆呆地看着关上的房门,她的思绪是混乱的,因为她无法分析现在的状况,她在他的身下喘息,享受,是因为爱,还是情/欲,一个让她无法说清的感觉。 她确实累了,呆望了一会儿,眼睛就开始打架了,慢慢地,她沉沉睡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洛梓音才悠然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阿丽。 “夫人,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阿丽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笑地看着洛梓音,恭敬地说:“想不到先生的腿这么快就好了,大家都说是夫人的功劳。” “哦” 洛梓音只是哦了一声,她拿过了睡衣,慢慢地穿在了身上,确实是她的功劳,因为这个,秦连殇给了她一个很大的奖励,就是要和她结婚,这种奖励,还真是让她无可奈何。 所有女人都期待的,却是洛梓音的噩梦。 起来后,简直洗了一下,洛梓音觉得饿了,阿丽已经摸清了洛梓音的口味儿,让她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今天不用侍候先生了,夫人打算到哪里逛逛,蓝湾很大的。”阿丽微笑着。 “随便走走” 洛梓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薰衣草园,可能是看得久了,她竟然也热爱上了这种植物,每天看到它,都会觉得心情大好,这是一个和秦连殇相同的嗜好。 收拾好了,阿丽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说:“我差点忘记告诉夫人了,今天早上,蓝湾来了一个特殊客人。” 客人? 洛梓音表现得淡漠,蓝湾来的客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多半是秦连殇的一些商业上的朋友,没有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对这些商场上打转的客人,她不感兴趣。 “秦连殇的朋友,以后不要向我提及。” “不是先生的朋友,说起来,他还是蓝湾的人呢,只不过机缘好,一步登天了。”阿丽形容着。 一步登天,还是蓝湾的人,洛梓音顿时愣住了,为何这个人那么像一个人,她转过身,看向了阿丽 “是权恩雨来了?”.就爱网 “夫人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就是他,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了,他代表了艾家企业,是大老板了。” 权恩雨来了,梓音怔住了,他竟然真的来了。 洛梓音想到了那张字条,三个月前,在他的婚礼上,他塞给她的,他要她等待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他会来到蓝湾,现在算算,刚刚好三个月。 洛梓音的心难以遏制地激动了起来,权恩雨做好了所有准备了吗?他这次来是要带走她的吗?可是秦连殇能那么轻易放手吗?还有自己她此时做好了离开的蓝湾的打算了吗? 所有的疑问都需要答案,可洛梓音却无法理清。 “听说权恩雨现在可厉害了,艾老爷生病了,什么都交给了他,他现在是艾氏的大总裁,场面真是微风,今天来的时候坐的是什么我太认得车,超级豪华,真是想想不到,以前的小工人,现在竟然这样神气瞧不起他的人,现在都老实了。” 阿丽好羡慕地说着。 “他现在可以和秦连殇平起平坐了?” 洛梓音呢喃地说着,她想不到不是什么豪华车,奢侈的阵容,而是权恩雨这次来的目的,是不是和那张纸条上的一致,还是经过了三个月,他完全忘记了洛梓音是谁? 正在洛梓音惶惶不安的时候,亚图走了进来,低声地说。 “夫人,先生叫去别墅一趟” 去别墅,洛梓音疑惑地看着亚图,权恩雨来了,秦连殇为什么不将她藏起来,而是让她去见那个男人? 208:野兽在遇到劲敌的时候很容易被激怒的 秦连殇想干什么,洛梓音显得十分不安,她跟在了亚图的身后,亚图看起来脸色一点都不好,满腹心事。 “夫人,知道吗?权恩雨来了。” “我知道了,阿丽已经和我说了,他现在是大总裁了,身份和地位不同了。”洛梓音跟在亚图的身后,轻声地回答着。 亚图犹豫了一下,继续询问:“夫人不喜欢蓝湾吗?” “为什么问这个? 洛梓音觉得有些奇怪,她是否喜欢蓝湾,亚图心里还不清楚吗?一次次地逃脱,说明她做梦都想离开这里,蓝湾虽然美丽富饶,却不是洛梓音向往的家 “只是随便问问,现在蓝湾里,大家都很喜欢夫人,包括先生 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说,洛梓音只是一个被囚的女人,何来那么多人喜欢,至于秦连殇,洛梓音可没有办法揣摩那个男人的心思,他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戏弄,真的分不清 “亚图,你今天很奇怪”洛梓音皱起了眉头 亚图突然停住了脚步,似乎十分为难和不安,他急切地看着洛梓音 “不是亚图奇怪,是亚图很担心怕夫人会伤了先生的心。 “我伤了他的心?”洛梓音差点笑出来,她有那种本事吗?秦连殇的铁石心肠,要什么样的人才能伤到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个男人在伤害她,让她体无完肤,甚至对生活都失去了信心 “夫人,其实先生真的很在乎您,您知道吗?先生已经在筹备婚礼了吩咐我在国外定做了婚纱” “婚礼?”洛梓音皱起了眉头,什么婚礼,难道是她和秦连殇的吗?还是什么其他女人的,为什么那么大费周章,要到国外定做婚纱? “夫人怎么忘记了,先生说您已经知道了,他要和您结婚,但是要等孩子生下来,让夫人最美的时候穿上婚纱” 亚图的话,让洛梓音稍稍有些发愣,秦连殇竟然真的将这件事提上了日程,他要娶她,已经铁了心,还要让她成为最美丽的新娘子。 一个被买来取悦男人的女人,现在的地位完全不同了,让男主人动了这样的心思,怪不得秦老爷那么厌恶她,一个身份地位和蓝湾完全不搭调的女人。 洛梓音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秦连殇的这个举动,让她的心里竟然有着一丝丝的感动。 “夫人心里是不是也喜欢先生,亚图能看得出来” 今天亚图的话似乎特别多,超出了他作为下人应该涉猎的范围,洛梓音疑惑地看着亚图,不知道他想说明的是什么意思。 “亚图,你想表达什么?为什么一直给秦连殇说好话?”洛梓音质问着。 亚图不敢多说了,马上底下了头,哀求着。 “夫人,相信亚图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要相信先生,他为了您,做了很多改变和努力。” 越听越觉得糊涂,亚图觉得自己的话也多了,他是不该说这些的,作为佣人,他只需要按照命令做事就是可以了,尴尬地转过身,加快了脚步,向别墅走去。 到了别墅的门口,亚图停了下来。 “夫人,进去吧,有什么吩咐,亚图就在门外守着。” 洛梓音应了一声,举目向客厅里看去。 秦连殇别墅的大厅里,一个佣人也没有,想是因为有大事发生,都被打发走了,客厅里的气氛很紧张,似乎一触即发。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里,这个人,洛梓音认识,正是曾经穿着工人衣服的卑微男人,权恩雨。 此时这个男人完全变了样子,富贵逼人,英姿飒爽,他的眉宇舒展着,双臂搭在沙发边上,显得信心十足。 真的是他,洛梓音不管这个男人来这里,是否能成功将她带走,他都如约来了,至少让她的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 权恩雨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一看就是权恩雨的跟班,手里是一大叠文件。 权恩雨的对面坐着的是秦连殇,秦连殇的上身是黑色的t恤,紧绷在身上,一双的黑色长裤,黑色的休闲鞋,一看就是刚刚晨运回来。 事实上,秦连殇今天早上的心情特别好,腿好了,还如愿地抱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早起来,觉得蓝湾格外美丽,可惜晨运之后,蓝湾来了一个让他怒火中烧的男人,权恩雨。 野兽是很容易被激怒的,特别是遇到劲敌的时候,权恩雨的突然出现,让秦连殇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他现在面色铁青,怒气蕴含在眉宇间,不知道权恩雨如何激怒了他,野兽般的男人眼里,都是对权恩雨的不屑。 洛梓音的出现,让秦连殇和权恩雨的目光齐齐地射了过来,两个男人的眼里都有期待,让洛梓音迈开的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这种窘迫的气氛让她十分尴尬。 权恩雨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隆起的肚子上,秦连殇不但让这个女人大了肚子,还要了这个孩子,这个景象实在刺激权恩雨的神经,他的眉毛顿时扬起,不满和羞愤写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三个月,才三个月的时间,洛梓音的肚子就大起来了,他万分懊恼,看来他还是来晚了。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避开了秦连殇利剑一般的目光,走了进来,她不知道是否该和权恩雨打声招呼,秦连殇的目光好像要将她吃了一样。 “现在她来了,走不走由她来决定,秦先生”权恩雨嘴角一挑,傲慢地向身边的男人伸出了手,他身边的男人马上哈下腰,将文件递给了他。 “权总裁,文件都在这里了。” 文件?洛梓音看着权恩雨手里的文件,那是什么文件,和她有什么关系。.就爱网 秦连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厉声地喝着洛梓音。 “还不到我身边来?”这声呼喝,在声明洛梓音的所属,她是蓝湾的女人,就算权恩雨拿了天书来,也不能带走这个女人。 洛梓音几乎将唇瓣咬出了血,无奈地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目光仍旧盯着那些文件,只是这些纸张,就可以对付秦连殇了吗? 209:遭遇了一双阴冷恼火的眼眸 洛梓音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目光牢牢盯着权恩雨,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希望,她脱离蓝湾的机会,他想到办法了吗?三个月,那张字条,不会只是来看看她而已 秦连殇的拳头紧握着,只要这个卑微的男人有任何举动,他都会挥出拳头,直接将他放倒,让他没有力气走出蓝湾,曾经蓝湾的一个小小工人,竟然敢和他当面对质,真是胆大包天了。 在秦连殇的眼里,无论权恩雨怎么变,都是一个不体面/下,依靠女人爬起来的男人,他瞧不起这个不择手段的家伙,至少在做男人方面,他不够顶天立地。 权恩雨却不以为然,他可以卑微,也可以高傲,这都取决于他的地位,男人没有了钱,没有了权,就什么也不是 他为了今天,付出了很多,和不爱的女人结婚,讨好岳丈,掌握艾家的大权,就是为了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秦连殇的面前,让秦连殇知道,什么叫做平起平坐。权恩雨这次看到蓝湾,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算秦连殇不情愿也要接受这个事实,洛梓音一定要跟他离开蓝湾 “你不怕失望而归吗?”秦连殇冷漠地说 “是否失望,只有努力了之后才会知道。”权恩雨相信,他不会白来的 “你的努力艾小姐,利用女人跻身于上流社会,如果这也算努力,我还真要重新赏识你了 秦连殇的话,让权恩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这点上,他承认自己利用了女人,没有那么光彩,可是如果他不这样做,他的未来会是一片灰暗,更不可能带走洛梓音 “她是我的,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权恩雨压低了声音,他不想洛梓音听到这句话 “你的,真是可笑,哈哈! 秦连殇爽朗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好生狂妄,完全没有把权恩雨放在眼里,洛梓音怎么会是这个卑微男人的,如果说,那个女人属于谁,除了蓝湾的男主人,没有人能够得到她。 “我一点也不觉好笑!” 权恩雨有些坐不住了,面对秦连殇,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但还是被这个男人的狂妄震慑了,他的表情有些狼狈,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平静。 权恩雨提醒自己,他不再是一个小工人了,而是艾氏的总裁,不能被秦连殇这样就比了下去。 “她不会是你的,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儿,走到哪里,她都是我的。”秦连殇懒洋洋地倚在了沙发里,用眼睛盯着权恩雨,那种不屑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那是你强迫她的”权恩雨反驳着。 “强迫?如果你知道她在有多热情,就不会这么说了” 秦连殇一脸的痞态,刺激着权恩雨,果然权恩雨再次急躁了起来,若不是身后的男人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俯身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他一定会冲上去和秦连殇大打出手。 秦连殇的目光这才注意到了权恩雨身后的男人,原来真正的厉害人物在后面,他是权恩雨的有力武器,一个斯文的律师,所有的局面前在这位律师的掌控之中。 这时洛梓音走了过来,权恩雨才放松了心情,微笑地看向了洛梓音。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洛梓音小姐。” 权恩雨的声音很高,再次充满了底气,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洛梓音,这个女人还是那么迷人可爱,让他每次见到都怦然心动,相比起来,艾家小姐却那么平庸。 “我也很高兴” 不等洛梓音下面的话说出来,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拉坐在了身边,恼火地说:“现在她来了,想说什么快点说,权先生” 权先生三个字,带着多大的讽刺,能称呼他一声先生,全是看在生意往来的份上。 “她来了,就什么都好办了。”权恩雨信心十足地笑了起来,然后冲着身后的男人打了个手势。 男人马上俯身,支了一下眼镜,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地给了洛梓音。 “这是一千万,是你的,洛梓音小姐。”.就爱网 洛梓音迟疑地接了过来,她的,一千万,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权恩雨为什么叫这个男人给她一千万?她要这笔钱做什么? 男人咳嗽了一声,继续说:“我是权恩雨总裁特聘的律师,现在也是洛梓音小姐您的免费律师,现在小姐要的东西都全了,我算了,欠秦连殇先生的五百万加上高额利息,可以一并还给他,关于其他的约束,将由全权代理,洛梓音小姐,你现在有权利接触和秦连殇先生的所有契约,您自由了。” 自由了? 这三个字的意义非同凡响,洛梓音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支票,顿时热泪盈眶,她盼着能堂堂正正地走出蓝湾,想不到今天终于实现了。 目光再次看向了权恩雨,他竟然能想到这个办法。 其实办法不是权恩雨想出来的,而是这个资深律师,权恩雨高新聘请了这个知名的律师,成为他在艾氏集团站稳脚跟,成为总裁的关键。 “权恩雨!” 秦连殇的肩头在颤抖着,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权恩雨走出蓝湾,成为艾家的乘龙快婿,都是为了今天。 “秦先生,只要洛梓音小姐接受了这一切,就说明,她愿意用这一千万买回自由,至于和你大哥的阴婚,我作为代表律师会代替她和你打这个官司,洛梓音小姐完全没有必要留在蓝湾。” 律师说得跳跳有道,然后轻轻地碰了权恩雨一下,权恩雨才将手里的文件推到了秦连殇的面前。 “如果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请秦先生在文件上签字,然后将曾经签订的一些契约做废掉。” 律师的出面,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才恭敬地回到了权恩雨的身边站好了,他完成了他的使命,接下来就看洛梓音的想法了。 做到了,洛梓音激动地看着手里的支票,原来一起都在权恩雨的计划之中,包括那个婚礼,那张字条。 “我可以离开蓝湾了。” 洛梓音眼里泪光闪动,她看向了秦连殇,却遭遇了一双阴冷恼火的眼眸。 210:他不能就这样放开她 什么条件都达成了,她只要一句胡,就可以不用偷偷摸摸,不要四处狂奔,光明正大地离开蓝湾。 可洛梓音的心只是片刻激动之后又阴郁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秦连殇阴云密布的脸,那种阴历的眼神,让她拿着支票的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竟然在此时那么畏惧这个男人,好像她拿了这张支票,就是偷的一样 不是偷的,洛梓音挺直了几杯,这是权恩雨给她的,她只要想,就可以接受 但是只要她拿了这笔钱,她在秦连殇的心里的形象,将不复存在 形象?她在这个傲慢男人的眼里还有形象吗?如果不是他痴恋她的身体,她在他的身边,就是个可以肆意玩弄的女人而已 洛梓音捏着那张主导她命运的支票,怎么也不肯放下,只要放开这张支票,所有的机会就都消失了,权恩雨为她做出的努力也荡然无存 “收下它,洛梓音,那是你的自由”权恩雨恳切地说 权恩雨的话是一种,是蓝湾之外的呼唤,洛梓音喘息着,慢慢的抬起了手,只要将这张支票给了那个傲慢的男人,他们之间就两讫了 “洛梓音”秦连殇低沉的声音喊着洛梓音的名字,她就那么渴望离开蓝湾,甚至不惜欠下另一个男人的情 一千万,洛梓音只要收了,就永远也不可能还清权恩雨的情,她要干什么,转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吗? 秦连殇想到权恩雨对洛梓音的窥视,心中就怒火中烧,洛梓音是他的女人,不是这个下等人的。 秦连殇目光凶狠,猛然站起,还不等洛梓音反应过来,一把将支票抢在了手里,直接扔在了权恩雨的脸上。 “拿回的龌龊钱。” 权恩雨眨动了一下眼睛,任由支票掉在了茶几上,他完全没有准备,茫然地将支票捡了起来,不明白看着秦连殇,这是什么意思?这张支票是给洛梓音的,秦连殇没有权利替洛梓音决定要还是不要。 “这已经是洛梓音的了,要与不要不是你来决定,你能做的只有接受,因为这是她的赎身钱。” 好一笔赎身的钱,秦连殇大笑了起来,然后冷漠地说: “就算她离开蓝湾,我也不会让她欠你的!” 欠了情就要还,秦连殇不允许洛梓音从他的身边离开,转而因为一千万成为权恩雨的,那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秦连殇的嘴角一挑,大声地喊着亚图的名字,亚图应声走了进来,看着盛怒的先生,就知道刚才在别墅外的话白说了。 “拿洛世彬和蓝湾签订的契约拿来。”.就爱网 “是,先生。”亚图转身出去了。 客厅里的气氛似乎越来越不融洽,秦连殇回目看向了洛梓音,冰冷地询问。 “我可以让你自由,但是你不能接受这个男人的任何施舍,远离这个男人,欠下他,就是跳进一个陷阱。” 陷阱,洛梓音有些恍然,权恩雨只是来帮她的,怎么可能是陷阱,不过一千万确实是个庞大的数字,如果权恩雨真的有其他的目的,她将没有能力偿还。 目的 洛梓音疑惑地看向了权恩雨,他真的有目的而来吗? 权恩雨听了秦连殇的话,气恼地站了起来。 “我只是要帮她,没有你那么阴险。” “你会把阴险挂在脸上吗?如果你不阴险,为什么利用艾的感情,别说你没有目的,才三个月,艾家什么都是你的了,艾老爷也病了,你可真能干,不会过几天,连老婆也不幸死了吧?” 秦连殇的气势咄咄逼人,他冷视着权恩雨,如果一个男人肯放下尊严,不择手段,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你” 权恩雨很狼狈,直接跌坐在了沙发里,他确实没有那么光彩,为了战胜秦连殇,为了摆脱卑微的地位,他利用了艾小姐,还有岳丈为什么会突然生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在岳丈的茶里做了手脚,但是他没有想过要害死岳丈,只是让他神志不清而已。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爱洛梓音,虽然他暂时不能给洛梓音任何名分,但他可以保证,会让这个女人十分幸福。 洛梓音听着秦连殇的话,她是何等聪明,到现在她的猜测成了事实,权恩雨果然卑鄙地利用艾小姐,不是爱上了那个女人。 钱能通神,可钱也会害死人,洛梓音深切地体会到,贪婪也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堕落,一千万的力很大,但洛梓音此时也理智了。 “我只想带走洛梓音”权恩雨低声地说。 “就算她离开,也不是你的女人!因为你不再有资格。” 秦连殇端坐了下来,他此时无力阻止洛梓音离开,却可以阻止洛梓音欠下权恩雨的情。 这时亚图走了进来,将一份文件递给了秦连殇,秦连殇看也没看,直接扔给了洛梓音。 “这是你爸爸卖你的契约,现在它属于你了” 卖她的契约? 洛梓音第一次看到约束她自由的文件,她颤抖着双手,将文件拿了起来,一页页地翻看着,当看到爸爸的亲笔签字时,泪水不可遏制地奔流下来。 “爸爸” 一声爸爸,多么悲切,洛梓音可以想象爸爸拿起了笔,毫不犹豫地将女儿的幸福一手葬送,他不爱她,她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拿着那份文件,洛梓音泣不成声,她用力地撕扯着,直到文件化做了雪片飘落在地面上,她好恨,恨发生在周围的一切,契约,爸爸,还有秦连殇,卑鄙的勾当,这一连串的人让她羞愤不已。 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宾利房车,医院体检,秦连枫的鲜血,堕落无奈的,一次次地逃脱,她疲于拼命,却毫无结果 秦连殇看着洛梓音满脸的泪痕,一把将她的手拉住了。 “你跟我来!” 去哪里?洛梓音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那只大手的温热还是那么熟悉,可惜她不再想跟在他的身后。 “放开我,秦连殇,现在我不再是蓝湾的囚犯。” “我只是让你给我几分钟” 就算此时,秦连殇还是那么霸道,他没有理会洛梓音的反抗,直接拉着她向书房走去,契约没有了,什么约束都消失了,他却不能就这样放开她。 211:恼羞成怒的男人疯了 洛梓音机械地被拉进了书房,她的眼里都是哀伤和痛恨,谁来解释,谁来补偿,她的所有都毁在了那张契约上。 书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权恩雨,律师,还有亚图都关在了外面,书房只有秦连殇和洛梓音两个人。 “留下来 秦连殇捧住了洛梓音的面颊,一双深邃的目光看着这个女人,她虽然还小,但是真的不明白吗?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她,难以想象清晨醒来没有她的情景,更加难以接受,她有可能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 他没有约束她的权利,该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钱,权,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唯独无法改变过去 一句深情的“留下来”,让洛梓音良久地发呆着,他真的好好考虑过吗?蓝湾还有什么是值得洛梓音这么做的,她没有一个可以留下来的理由 “我不能”洛梓音低下了头,虽然他给了她契约,让她不欠任何男人的,她也不能因为感激而留下来 “为什么,你就没有一点我是说,对我的感觉”秦连殇有些尴尬 “感觉?” 洛梓音抬起头,直视着秦连殇,她冷漠地提醒着这个男人说:“没有契约了,秦连殇 “契约是没有了,你也自由了,但是你不能离开蓝湾!”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提到契约他就光火,那不是关键,关键是洛梓音现在还是不是那么急于挣脱他的怀抱,他多想有耐心的说话,但是洛梓音的执着,让他没有办法压制火气,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看不到一点点留恋。 为什么不能离开蓝湾,洛梓音羞愤的目光抬起,她做梦都想离开,如果所有条件达成,她不再受制于秦连殇,他还想怎么留住她? “我已经不再是你的专属!秦连殇,不要再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洛梓音冷声回敬,文件是秦连殇给她的,不管那笔钱是否还清了,她都自由了。 “可你也不是他的?外面的男人是什么,一文不值!”秦连殇指着房门,洛梓音喜欢那个家伙吗? “我谁的也不是!”洛梓音冷静地回答着,秦连殇是否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而且女人也不是离开男人活不了,为什么非要将她属于到什么男人的名下? “可在我看来,你现在迫不及待地想找个男人跑了” 秦连殇想让自己平和下来,可是难以压制的脾气,又火爆了起来。 “我想跟什么男人离开,跟你没有关系”.就爱网 洛梓音觉得秦连殇神态逼人,她有种难以摆脱的压迫感,于是转身就要向书房外走去,却被秦连殇一把拉住了手臂,狠狠地拽回。 “你和他串通好了是不是?打算出了蓝湾,直接给他做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你这个人!” 秦连殇粗重的鼻息扑在了洛梓音的面颊上,那种逼迫和羞辱,让洛梓音满心悲愤,他竟然还叫她人,她哪里了,所有的放纵和无耻,都是他们强加给她的,羞恼的泪水含在眼圈里,洛梓音不想反驳,只想打击这个傲慢的男人。 “是,只要一出蓝湾的大门,我就是他的女人” 没有人可以主宰洛梓音,她想做谁的女人,都是她自己的意愿,秦连殇无权控制。 “你说什么” 秦连殇愣住了,他只是说了一句气话,想不到洛梓音竟然一口承认了,那个男人比他好吗?一个依靠欺骗女人爬起来的男人,就算有钱,也是不光彩的,洛梓音竟然这么堕落,要跟着一个有妇之夫吗? “秦连殇,我会离开蓝湾,离开你,在蓝湾之外,我可以跟着任何一个男人,唯独不是了梓音的你,你带给我的伤痛,就算你还几辈子也还不完。” “你想找更大的树攀附吗?那你可错了,权恩雨就算得到了整个艾家,也不及蓝湾整个财富的十分之一,你打错了算盘。” 秦连殇自负地拍着洛梓音的下巴,唇凑近了她的嘴边,鄙夷地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记得我说过什么,我会娶你,你这个小荡妇,你将来会有花不完的钱” “秦连殇” 直接手臂挥出,他还想羞辱她吗?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就是万能的。 “想打我?没有那么容易,我现在最后跟你确认一次,你是不是铁了心要离开蓝湾?” “是” 最后对这个男人的希望也破灭了,她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冷眼相对,语气坚定。 直白的回答,冷漠的态度,让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锢在怀中,恶狠狠地说。 “我到底要怎么对你,你这个货!” 秦连殇的眼睛通红,怒火燃烧了他的心,他不想让她走,可她偏偏要走 直接将她架起,推倒在了办公桌上。 “契约没有那么容易销毁,你用你卑的身体做最后一次补偿” 大手肆虐,秦连殇按住洛梓音的腿,掀开了她的裙子。 “不要,秦连殇,你混蛋!”洛梓音用力地踹着腿,极力地挣扎着,她不要做最后一次补偿,她现在什么也不欠他的 在一声尖叫声中,洛梓音觉得撕裂般的痛楚着,他毫不留情地进来了,没有丝毫缓冲,直接冲撞着。 “不要痛,我好痛” 洛梓音哀求着,他的力气太大了,她的孩子 秦连殇疯狂了,脑海里都是洛梓音躺在权恩雨的身边,和那个男人激情缠绵的样子,他极度,他没有办法释怀 “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怒吼着,蓝湾的男主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可这次偏偏阻止不了,面对一今年仅十八岁的小女人,他真的好失败。 “我不是轻点,轻点”洛梓音不肯妥协,却不得不祈求他不要伤害孩子,那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 当秦连殇意识到力气太大的时候,匆忙停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洛梓音苍白的小脸,怜惜的表情一闪即逝,这个孩子洛梓音还会留着吗?只要她一离开蓝湾,就会迫不及待地拿掉他 现在是他在她的身体里,明天会是别的男人 212:远处只有扬起的尘烟 他不想伤害这个女人,却一次次地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那种爱恨交织,鄙夷怜惜的感觉几乎逼疯了他,为什么非要这样,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式…… 他想不到,他真的没有智慧了。 秦连殇好悲伤,不舍,无能为力,他这么肆虐地对待洛梓音,简直就是毫无道理,只会让洛梓音更加恨他。 漠然抽身,洛梓音的下身已经渗出了血丝,他的粗暴,让腹中的胎儿受到了影响……秦连殇看着血丝,顿时手足无措。 “我……送你去医院……” 秦连殇伸出手,想将洛梓音抱起来,却被洛梓音狠狠地打开了,他还在乎这个孩子吗?他只在乎他的尊严和他的自负。 在蓝湾,只要他不顺心,他寂寞,她就没有得反抗,他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可怜女人的感受。 “我恨你,秦连殇……” 洛梓音压着牙关,忍着痛苦低声说,接着她支撑着身体,吃力地坐了起来,缓慢的动作拉好了裙子,她的小腹疼痛难忍。 从办公桌上爬了下来,一步步的向书房门外走去,洛梓音好像破落的木偶一样。 “不去医院,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的!”秦连殇大声地喊着,脸色别提多难看,却不敢再碰洛梓音一下,他好担心她,却不知道怎么才能为刚才的行为弥补。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蓝湾的外面,秦连殇……我们从今以后,互不相欠!” 洛梓音苦笑了一下,这是这个男人最后一次在她的身上发泄,绝对不会再有机会折磨她。 “等等,等你身体好了……”秦连殇十分狼狈,他几步走了过来,想拉住洛梓音。 洛梓音直接尖叫了起来,惊恐地看着他:“不要,不要再碰我……” “我不,不碰……”秦连殇慌忙收手,试图安慰洛梓音,她现在情绪很激动…… “让我走,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洛梓音歇斯底里地恳求着,还要她怎么样,她已经让他玩弄了很久,是时候松手了,给她一点点呼吸的空间。 洛梓音哭泣着:“你想要,就算我再不情愿,你也得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把事情弄糟了…….”秦连殇懊恼地说。 “你永远都是自负的男人,怎么会糟?” 洛梓音用力地抽了一下鼻子,直接走了出去,疼痛让她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她吃力地坚持着。 在秦连殇的目光之中,洛梓音一步步地走向了权恩雨,不管这个男人使用了什么手段,他现在是洛梓音的希望。 “我自由了,现在可以离开蓝湾了……” 虚弱却坚定的话语之后,洛梓音已经摇摇欲坠。 “你好像不舒服……”权恩雨惊愕地站了起来。 “还死不了,我要离开这里,如果你现在不走,我自己走出去!”洛梓音现在完全可以自由走动,没有人可以干涉她。 “走,马上走!” 权恩雨走了上来,扶住了洛梓音,洛梓音颤抖着身体,向客厅之外走去。 亚图呆呆地看着洛梓音的背影,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夫人这么坚决地走了,先生带夫人进入书房,做了什么,让夫人一脸绝望和痛恨。 这时,秦连殇从书房中冲了出来,表情张狂惊恐,目光在客厅里搜索着,当他看到权恩雨扶着洛梓音的背影时,顿时怒火中烧,她真的走了,没有一点留恋地离开了。 愤怒地握紧了双拳,他的骄傲让他不能出去恳求那个女人,如果她那么喜欢走,就走好了,不过是个贱人,一个贪婪的情妇,秦连殇为什么要在乎她? “走吧,滚!” 秦连殇回手将书房门外的花瓶挥到了地板上,破碎的声音炸开了他郁闷的心,破碎……他和洛梓音维持了五个多月的关系,就这样破碎了……虽然他在极力劝解自己,却仍旧无法消除自己的欲望,满心都是期待洛梓音回来的念头。 “只是个贱人……” 只是个贱人吗?秦连殇的内心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亚图吓得抖了一下身体,怔怔地看着秦连殇脚下的花瓶碎片,先生激怒了,同样也伤心了,亚图张合了一下嘴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先生根本离不开夫人,所以才会如此狼狈,可为什么他不追出去,留住她。 作为下人,亚图不敢让先生去做什么,不过……也许他可以帮助先生。 亚图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身飞快地跑出了客厅,冲到了权恩雨的车前时,已经气喘吁吁。 这时权恩雨已经为洛梓音打开了车门,洛梓音俯下身,坐进了轿车里,脸上还挂着泪痕。 “夫人,等等,夫人……” 亚图急切地喊着洛梓音,想挽留这个对于蓝湾来说十分重要的女人:“夫人,你忘记了吗?我说过什么,先生要和你结婚的,婚纱,婚礼,钻戒,那都是你的,你离开蓝湾,会让先生伤心的,下车,夫人……” 婚纱,婚礼,洛梓音擦拭着面颊上泪水,就算有十几豪华婚礼,也改变了秦连殇对她的鄙视。 “告诉他,我不需要婚礼,什么都不需要,我将不会再见他……” 洛梓音收回了目光,轻轻地升起了车窗,将亚图殷切的眼神关在了窗外。 权恩雨示意律师上车开车,然后自己拉开了另一个车门,坐在了洛梓音的身边,接着车子发动了,没有任何停留,轿车直接向甬道外飞奔而去。 “夫人……” 亚图失神地喊着,却没有办法再挽留那个已经离开的女人。 客厅里,秦连殇恼火地坐在沙发里,他发誓,不会张望那个女人一眼,他是蓝湾的男主人,他不要那个只认钱,不惜卖身的贱货。 可是他的心好乱,乱得没有办法整理,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心神也恍惚了。 “先生,先生,夫人走了……”亚图跑了进来,大声地喊着。 “我知道了,让她滚!” 秦连殇一把抓起了茶杯,直接扔在了亚图的身上,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女人,他大喊大叫什么? “先生……” 亚图知道秦连殇心情郁闷,不敢躲避,硬生生地让茶杯打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掉落在地板上摔破了。 秦连殇烦闷地抽出了香烟叼在了嘴里,然后双手在衣兜里乱翻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一会儿……他摸索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才想起来,打火机都让洛梓音收起来了。 香烟不自觉地从嘴边掉在了地上,秦连殇猛然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发疯一样地冲了客厅的门口,目光在别墅里搜寻着,没有她的影子,远处只有扬起的尘烟。 213:占据了他心爱女人的身体 轿车在卷起的烟尘中越来越远,浑浊的视线中,已经寻不到熟悉的身影,秦连殇从来没有想过洛梓音会以这种方式离开,完全绝情的,不再回头。 他没有那么潇洒,内心倍感失落和挫败,沮丧的目光,望着风中摇荡的薰衣草,一波波犹如细碎的海浪,还有那些屹立着的康复器材,薰衣草园边上的木质长椅,好像洛梓音还躺在长椅里,低垂眼眸沉睡着。 如果画师能够描绘,那将是一副很美的画卷。 肩头斜斜地倚在了大门上,秦连殇焦躁地抽出了一支香烟,却依然没有找到打火机,他厉声地怒吼着。 “给我火!” “火?哦,知道了,先生……” 亚图进入了客厅,找到了打火机,飞跑了出来,不等他打着打火机,秦连殇就夺了过去,点燃了香烟,猛吸了一口,冷漠地说。 “跟着她……” “跟着谁?” 亚图愣了一下,不明其意地看着秦连殇,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秦连殇一双凶锐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面颊,这个下人,聪明的时候很聪明,白痴的时候好像长了榆木疙瘩的脑袋。 他能让他跟着谁,自然是已经走了的洛梓音。 “哦……我马上去叫人去追……”亚图抓了一下头发,痛恨自己的理解能力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断条。 “不是追,是跟……” 秦连殇说出的话很没有底气,甚至觉得毫无面子,高傲富有的男人陷入了小荡妇的情网,不能自拔,在那女人抬脚离开后,他竟然让人跟踪上去,偷偷摸摸,一点也不光彩。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龌龊的事情,可这次却开了先例。 亚图完全明白先生的意思,悄悄的,毫无声息……可是跟到什么时候,一直跟着,还是暂时观察状况。 亚图不敢详细地询问先生,长期的,还是暂时的,先生过后自然会告诉他,他现在只要按照吩咐去做就可以了。 亚图转身匆匆地离开了,秦连殇慢步走到了薰衣草园的长椅里坐了下来,叹息了一声,然后脊背靠在了椅背上,倦怠地闭上了眼睛…… 蓝湾外,权恩雨的车飞驰着奔出了蓝湾,洛梓音的面色苍白,她强忍着,希望尽快离开蓝湾的范围,这样她就解脱了。 “要不要停一下?”权恩雨询问。 “不要,快点开!” 洛梓音渴望拉开她和秦连殇的距离,与其说是挣脱,却更像是一种逃避,她必须挣脱那种可怕的感觉,因为她竟然有些许的不舍。 随着距离的渐远,洛梓音的心也随着这种距离的增加,逐渐宽慰,可就是这种宽慰之中,还有一份难以言表的伤感,如果说对蓝湾没有一点感情,那是假的。 薰衣草,船舶模型,竹林公寓,她每天睁开眼睛,都习惯了的景物,还有一只在身边服侍的阿丽,聪明厚实的亚图…… 脑海中一掠而过的是一双阴郁的目光…… “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离开蓝湾是你的梦想,我也很高兴,帮助你脱离困境的人是我。”权恩雨低声深情地说。 洛梓音马上回过神来,感激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想想……真的不敢相信,三个月之前的那张纸条……我还当只是一个无法达成的梦想……” “怎么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包括和艾结婚,其实我……并不爱她,和她结婚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最短的时间达成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达成的目的,你知道我对你……” 权恩雨倾述着,他没有办法忘记洛梓音,厌恶那些引诱艾小姐的日子,就算结婚之后,每次做/爱都是为了应付差事,甚至狂想之中,他爱着的是另一个女人…… “如果艾有你这样的头发,面颊,眼睛,神情,声音,迷人的气质……” 权恩雨痴恋地盯着洛梓音,在他的眼里,洛梓音是完美的,相比来说,艾小姐却无论怎样,都不能打动他的心。 不等权恩雨说完,洛梓音马上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好好对待艾小姐,她已经将所有都给了你。” 说完,洛梓音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她不会脱离一个情妇的尴尬角色,再次沦为艾小姐幸福的第三者,权恩雨为她做的,她很感激,但也仅限于感激而已。 权恩雨似乎没有那么释然,现在洛梓音就在他的车上,他完全可以身后将这个女人抱住,告诉他,他在竹林偶遇她之后,心里再也没有其他女人的位置,她夜夜进入他的梦乡,让他没有办法摆脱。 但是权恩雨没有这个勇气,在骨子里,他还是一个卑微的男人,洛梓音是那么神圣,清高,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也许还有一层因素,她是秦连殇的女人,肚子里有着那个男人的孩子。 “我在尽力对她好……” 这是权恩雨的心里话,艾小姐现在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心帮他跻身于上流社会,而他,娶她的目的,却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境况,成为有钱有势的男人,最终的目的是和秦连殇平起平坐,将喜欢的女人从那个傲慢男人的手里夺过来。 卑鄙的背后,总会隐藏着一丝丝的不安,权恩雨对艾小姐呵护有加,让愚蠢的艾小姐以为得到了真爱,完全没有想到权恩雨的卑鄙目的。 “要一直对她好,我也是女人,虽然还不能体味爱情,却知道被伤害的痛……”洛梓音的脸色发白,车辆在山路上的颠簸,让她觉得更加不适。 “我是为了你!”权恩雨低声说。 “不要为我,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心里很清楚,只可惜,我不能阻止秦连殇伤害你,假如我能在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带你走,你也不会……” 权恩雨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小腹上,他觉得她隆起的小腹格外刺眼,秦连殇的种子在里面生根发芽,占据了他心爱女人的身体,那是任何男人也不能忍受的。 洛梓音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身体,避开了权恩雨的目光,尴尬的同时,小腹传来了隐隐的疼痛,腹中小家伙的骚动渐渐安静了下来。 214: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洛梓音的面色更加苍白,她在忍耐着,就在轿车脱离蓝湾的地盘之后,小腹疼痛的感觉加剧了,细微的汗珠儿挂在了额头上。“一会儿,能不能在最近的一家医院停下来……” 洛梓音皱起了眉头,怀孕初期,她还是个孩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现在五个月过去了,她似乎也习惯了腹中宝贝的存在,一旦预示他可能消失的时候,她的心突然变得恍然…… 权恩雨显得有些焦虑,他吩咐着那个律师。 “就近的医院,越快越好,她好像不舒服。” 轿车一直在公路上奔驰,最后在蓝湾附近的一个城市的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此时洛梓音已经疼痛难忍,她蜷缩在了车厢里,双手捂住了小腹,下坠的疼感,让她心惊肉跳。 “快点……”洛梓音伸手抓住了车门,却没有一点力气推开,她感觉腹中的生命正在挣扎着。 “你不能走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来抱着你……” 洛梓音无法移动,权恩雨提议她没有办法反驳,任由他将自己从车厢里抱了出来,冲进了医院。 权恩雨站在医院的大厅里,急切地喊了起来。 “医生呢,这里有孕妇,不舒服……” 权恩雨的喊声引来了医生,医生不敢怠慢,将洛梓音抬上了推床,向急诊室推去,权恩雨仍旧不放心地跟在后面,紧握着洛梓音的手,眼神之中都是焦虑和担忧。 洛梓音的小腹已经痉挛了,发丝粘在面颊上,她看着跟在推床后面的权恩雨,还有紧握着她的大手,满心都是对权恩雨的感激,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她,爱慕她,只可惜,她和他之间没有缘分。 “好了,家属止步,我们会照顾好她的。”医生拦住了权恩雨,将洛梓音推进了急症室,并关上了急诊室的门。 权恩雨这才站直了身体,呆呆地盯着急诊室的门,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此时真的好害怕,害怕洛梓音进去后,再也不能走出来。 洛梓音被医生推进了急诊室,眼神都是医生和护士晃动的身影,他们在替她做着检查,研究她的状况,她只能无力地眨动着眼睛,周围再次苍白了起来,这种素淡的感觉好熟悉,就好像曾经在蓝湾的医院里,她接受卑劣的身体检查。 “感觉怎么样?”医生亲切地探问,将洛梓音的思绪拉了过来。 “很痛……”洛梓音颤抖的声音说。 “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你在发现状况不好的时候,就该休息,而不是长途跋涉……”医生一边说一边指挥着身边的护士,让她赶紧准备保胎药,尽量将孩子保住。 “他会死吗?医生……” 洛梓音突然觉得好害怕,孩子真的要没有了,小小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离开她的身体,想到那可怕的一刻,洛梓音悲伤地抓住了医生的手臂,哀求着:“救救他,他是无辜的……” “不要激动,我们会尽力的,你只要配合就好了……” 医生安慰着洛梓音,希望孕妇不要这么紧张,那样会对胎儿不好,也对治疗效果有影响。 洛梓音默默地点点头,她尽量保持放松,医生和护士忙碌着,周围的景象有些模糊,不知道是什么药剂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渐渐的,她安静地睡了过去。 急诊室门外,权恩雨紧张地来回走动着,他不住地看着急诊室的门,不知道洛梓音怎么样了,当然他并不担心那个孩子,他担心的是洛梓音的安危。 “权总,夫人打电话来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律师低声说。 “还要一会儿,你没看见我很忙吗?告诉她,我还有个会议,要很晚才能回去。”权恩雨不耐烦地说。 “是,我马上通知夫人。” 律师拿起电话,刚要替权恩雨传话,权恩雨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直接打给了艾小姐。 “艾,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很晚……好了,别生气,我刚接手你爸爸的工作,有点忙不过来,什么?明天还有胎位检查,不就是怀孕吗?怎么这么多检查,好了,我记住了,明天陪你去医院。” 权恩雨讲完之后,直接将手机按死了,目光再次看向了急症室,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的眼里只有洛梓音。 半个小时后,一个医生从急诊室推门走了出来,权恩雨马上迎了上来,询问着。 “她怎么样了?” “您是孕妇的丈夫吗?” 医生看着权恩雨,问出了让他十分尴尬的话,权恩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能被称呼成洛梓音的丈夫,让他的心里有一种甜甜的温馨感觉,只可惜洛梓音不是他的女人。 “只是动了胎气,大人和孩子都没事,现在正在输液……不过以后要小心了。”医生提醒着。 “都,都没事?” 梅白俗九四梅九。洛梓音没事,权恩雨稍稍感到安慰但是孩子没事?这个消息似乎让权恩雨十分不悦,只要这个孩子还活着,那个男人的影子就永远影响着洛梓音。 “她现在不合适走动,建议她在医院观察几天,您可以先给她办理住院手续,记住,要让孕妇保持愉快的心情,这样生出的宝宝才会健康。”医生没有观察到权恩雨的异样,按照正常的治疗方法叮嘱着权恩雨。 权恩雨并没有马上按照医生的叮嘱去办理住院手续,而是询问医生。 “她现在不疼了吗?” “现在睡着了,这样才能安胎……” “医生,其实……” 权恩雨的表情有些为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先生,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们会尽量满足病人的要求,也希望病人尽快康复,这是做医生的职责。”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权恩雨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他要利用这个机会,让医生拿掉洛梓音腹中的孩子,这样就可以将蓝湾的所有不快统统剔除,他也可以不必面的一个秦连殇的孩子。 “不要?” 医生差异地惊呼了出来,不解地看着权恩雨,既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不早点做人流,现在孩子已经五个月,如果不要,需要做 215:要抽出的香烟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权恩雨的脸色有些难看,孩子五个月了,说到引产,确实有点无情了,他低声地向医生解释着。 “各种原因促成的,一句话也说不清……总之……这个孩子不能要……” “关于你们的孩子……先生让我有些为难,我记得孕妇进入急诊室的时候,很担心孩子的安危,所以你们夫妻在这个问题上是不是需要统一一下,至少我要等孕妇醒来,确认她不想要的时候,才能给她做引产……” 医生上下打量着权恩雨,神情有些鄙夷,让权恩雨倍感狼狈,他的目光闪烁,有些底气不足了。 “我想您有些误会了,其实她……只是不舍,但确实不适合要这个孩子,我想……我可以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权恩雨解释着。 “随便你们,现在办理住院手续吧,住院的名目就写上人工引产,然后我会安排医生给你妻子做手术的。” 说完医生不耐烦地看了权恩雨一眼,转身离开了,好不容易费力保住的孩子,现在竟然不要了?真是莫名其妙。 遭到了医生的白眼,权恩雨没有在意,他在意的是,如何劝解洛梓音不要这个孩子,她还那么年轻,绝对不能当一个未婚妈妈,而且孩子的父亲是秦连殇,这个名字让权恩雨浑身不自在。 “秦连殇,我不会让她生下你的孩子。” 网情小言的网言。权恩雨咬紧了牙关,直接走到了住院部,办理住院手续,名目是“人工引产”。 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权恩雨直接向病房走去,他要看看洛梓音,如果她此时醒来了,他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要想忘记过去,彻底摆脱阴暗的影子,就必须彻底和过去决裂,包括拿掉那个男人的孩子。 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就会有扯不断的关系,甩不掉的烦恼。 就在住院手续办完之后,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出现在了医院里,权恩雨前脚刚刚离开住院部的窗口,一个男人就走了过去,询问着窗口的护士。 “请问,刚才的那个男人带来的女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是来这里办理住院的。”护士回答着。 “给什么人办理住院,是不是一个女人?” “这是病人的私密,我不能告诉你!”护士有些不耐烦了。 见护士没有直接回答,一个男人冲着其他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绕过了窗口,直接推开住院部的门冲了进去。 “你们,你们干什么?”护士见几个男人冲了进来,吓得面色苍白,直接站了起来,却不敢大声叫喊。 “我们只想知道,他给什么人?办理什么手续,告诉我们,就相安无事,不然……” 窗口外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在小护士的面前挥了一下。 “我说……” 小护士几乎吓破了胆,她低下头,看着电脑的屏幕说:“病人叫洛梓音,做人工引产。” “这还不错,好了,你们出来。” 黑衣男人示意里面的人都出来,然后向医院外走去,几个男人守在了医院的门口。 小护士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里,目光偷偷地看着大门口,那几个人还在,好像黑社会一样,她愣是没敢打电话报警,生怕惹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蓝湾—— 秦连殇坐在客厅里,嘴里叼着香烟,微眯着目光,他的周围萦绕了丝丝缕缕的烟雾,茶几的烟灰缸里都是半截的烟蒂。 洛梓音已经走了几个小时了,他就一直坐在了这里吸烟,一只接着一只,思绪混乱纷飞着。 天渐渐黑下来了,他环视着偌大的客厅,除了亚图站在客厅的大门外不敢进来,这里显得异常的空旷冷清。 目光落在了角落的轮椅上,秦连殇脱离这个轮椅才仅仅有一天一夜而已,可这一天一夜的巨大变化却让他真的无法接受。 “先生……” 亚图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低声地喊着他。 “说……”秦连殇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按在了烟灰缸里,目光微微抬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跟踪的人找到了权恩雨的车,它停在了一个医院的门口。” “医院的门口?” 秦连殇纲要抽出的香烟直接扔在了桌子上,神色一凛,看向了亚图,他无法忘记书房里的肆虐,洛梓音的双腿之间,淡淡的血丝……她走的时候步履蹒跚,摇摇欲坠,会不会……秦连殇的面色顿时惨淡,目光阴历地瞪视着亚图,急切地说:“她怎么样?孩子呢?” “先生,他们没有见到夫人,只看到了权恩雨,权恩雨帮夫人办理了出院手续……不过……”亚图低下了头,知道下面一句话如果说出来,秦连殇一定火冒三丈。 “什么不过?有什么话不能说?”秦连殇怒视着亚图,最近这个家伙总是吞吞吐吐,变得好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 亚图皱了一下眉头,低声说:“夫人住院,是为了做人工引产……” “你说什么?” 秦连殇怒了,一把揪住了亚图的衣领子,不敢相信亚图说出来的话,洛梓音竟然一离开蓝湾,就迫不急待地做人工引产了,将他的种子从身体里彻底剔除? “他们询问了住院部的护士,护士就是这么说的,千真万确,夫人到那家医院接受的是人工引产!” 亚图重复着,他也觉得恼火,夫人就那么痛恨先生吗?先生放下姿态让她留下孩子,还要娶了她,她竟然这样无情,想拿掉先生的孩子。 “她真的这么做了?” 秦连殇松开了亚图的衣领子,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里,完全被这个事实打击了,她不想要他的孩子,从知道怀孕那天开始,她就一直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事实上,对于一个只有十八岁,美丽如花的女孩子来说,怀孕生下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会让她的身价大打折扣,洛梓音如果想攀附豪门,找到更有钱的男人,就必须让自己毫无牵挂。 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他是怎么了?五个月以来,他完全看不清自己了,竟然期待一个贪婪无度的女人为他付出,甚至为他生下孩子,还要给这种女人一个婚礼? “先生,还跟着吗?我叫他们守在医院附近了。”亚图继续说。 “让他们回来……” 秦连殇失望地扔下了打火机,捏住了额头,什么都不需要了,一切都结束了,洛梓音只是他的一个美梦,如果梦醒了,他也该将心收回来了 216:你想让我做你的情妇 洛梓音睁开了眼睛,天已经黑了,病房里亮起了明灯,她环视着病房,首先看到的是权恩雨关切的眼睛,他竟然还在。 低垂下目光,洛梓音看向了自己的小腹,小家伙似乎也睡醒了,勤快地锻炼着身体,小拳头挥舞着,他还是健康的。洛梓音欣慰地看向了权恩雨,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早现在还困在蓝湾,如果不是他,她的孩子可能就没有了。 “谢谢你……”洛梓音由衷地说了声感谢。 “不要说谢谢,这会让我很不舒服。”权恩雨的表情有些狼狈,他们之间的关系太生疏了,洛梓音还是那么客气。 权恩雨心思重重地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开了口。 “既然离开了蓝湾,这个孩子,我看还是……不要了……” “不要?” 洛梓音惊愕地看向了权恩雨,良久才回过神来,是的,她已经脱离了蓝湾,离开了秦连殇,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带她很多不便,但是……她就算小腹疼痛难忍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让这个孩子死亡。 这个时候,突然提到这个残忍的建议,让洛梓音期待孩子的心,立刻沮丧了起来,难以想象,将腹中正在涌动的小生命直接扼杀,他的小拳头将不再挥舞。 “秦连殇是什么男人,高高在上,他对你不会是什么真感情,他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伤害你,玩弄你,你才只有十八岁,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没有必要为了那个男人,牺牲自己,现在是时候站起来了……” 权恩雨凑近了洛梓音,分析着厉害关系,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 “我……” 洛梓音觉得鼻腔酸涩,泪光浮动,她低垂了目光,是的,权恩雨说的没有错,既然离开了秦连殇,离开了蓝湾,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这个孩子,除非……她对那个男人有着微妙的情感。 念头一闪,洛梓音满心凄苦,离开蓝湾的那一刻,她确实感到不舍和哀伤,可想不到秦连殇的行为还有那些鄙夷的眼神,那个男人瞧不起她,只当她贪婪,卑微,是个贱人。 洛梓音抽了一下鼻子,防止泪水滚落下来,她不再说话了,她需要时间思索这个问题,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权恩雨叹息了一声说:“如果你执意要这个孩子,你的人生就真的被那个男人毁了,他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你只是那些被玩弄的女人之一,就算他有什么承诺给你,都是戏言,蓝湾总裁怎么可能在意你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儿?” “我知道……”洛梓音避开了目光,心很狼狈,秦连殇只是迷恋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人,女人在床上,总会让男人的头脑无法清醒。 “想让自己强大起来,有时候必须做一些违背自己的心意的事儿,不然很难达成目标,梓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你好好考虑,至少在我看来,秦连殇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要。” “给我点时间,也许需要到明天……”洛梓音轻声地说,现在她很矛盾,没有办法作出决定,不是因为秦连殇的原因,而是她真的不舍就这样拿掉这个孩子,她身体的一部分。 “好,我给你时间,但我希望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明白……” 洛梓音真的明白吗?她不明白,这种时候,各种因素和想法萦绕着她,她没有办法保持清醒的意识,心里一个念头强烈的冲击着她,这个孩子要死了。 “我给你买了旺角新区的小别墅,轿车,还有佣人,你出院之后……就什么都有了,不必为生活发愁……” 权恩雨的目光殷切地看向了洛梓音,他为迎接洛梓音离开蓝湾,做了很多准备,包括给她一个家,一份爱,他真的太痴迷这个女人了,恨不得此时就将她拥在怀中,好好爱她,倾听她的呢喃和呻吟。 别墅?轿车?还有佣人? 洛梓音目光抬起,脸色顿时煞白,她怔怔地看着权恩雨,这个男人所有的财富都是艾小姐给予的,他不可能离开那个女人,现在却给自己买了房子,车,他的目的…… 情妇,洛梓音几乎不能呼吸了,只要她接受了,就会沦为另一个男人的情妇。 权恩雨看到洛梓音苍白的脸色,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切地解释着。 “这只是暂时的,梓音,我向你保证,只要我羽毛丰满了,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候,我一定会离开那个女人,全心全意对你,现在,你委屈一下……不过我会天天来看你,不会让你觉得寂寞。” “什么意思?” 洛梓音直接将手抽了回来,她突然想到了秦连殇今天说的话,也许这只是一个陷阱,假如她收了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她的命运将再次陷入灰暗之中。 洛梓音摇着头,很庆幸自己没有机会使用那一千万,秦连殇直接将支票扔还给了权恩雨,她才能让自己现在是自由的。 洛梓音不解地看着权恩雨,为什么这个男人有钱了之后,竟然还和那些富豪一样,有妻子,还想要情妇? “我爱你,梓音……我的心,一直没有办法放弃你,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受尽白眼和艾小姐私奔,结婚,争取进入上流社会,动力都是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敢做……” 权恩雨的眼里湿润着,他颤抖着双手,握住了洛梓音抽出去的小手,这只手,他早就想握住了,可惜他那时卑微的身份,让他没有办法握住她,现在可以了,可她愿意吗? “你想让我做你的情妇?” 洛梓音难以置信地询问着,不管她对这个男人有没有爱,这个事实再次让她难过了起来,为什么她的命运,就是没有办法摆脱“情妇”两个字? “我不想用这个词汇,我爱的是你……我们一起生活,有我们的孩子,我会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有了艾家的财产,你拥有所有女人都会有的,何必在意暂时的……” 团。幻裁,团裁。“不是!” 洛梓音愤然将手抽回,瞪视着权恩雨,浑身颤抖着,她不要做任何人的情妇,更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如果一直是这种不理想的成绩,姐可能写了这个,暂时不写了,亲不要生气,作者也要生活,没有动力,真的不能出好作品,另:看月票情况 217:她怎么好像又失去了自由 洛梓音鄙夷地看着权恩雨,坚定地说:“权恩雨,别让瞧不起你,既然娶了其他的女人,就要全心全意地对她,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会接受你的房子,轿车,如果你非要那个做,给别的女人,我不需要。” “可那是我给你准备的?” 权恩雨十分失落,洛梓音竟然不接受,她还想要什么,是名分吗?名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艾小姐有名分,却没有得到爱,洛梓音没有名分,却可能得到男人所有的爱,这有什么不好?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洛梓音直接躺在了病床里,头扭向了窗口,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了。 “你知道我现在不能离婚,一旦离婚,就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我能给你的只是贫穷。”权恩雨希望洛梓音明白,有时候爱情和富贵是不能并存的。 “不是因为这个,只是不能接受……”洛梓音再次重申。 “不能接受我的,就可以接受秦连殇的吗?” 权恩雨备受打击,情绪激动,据他所知,洛梓音住着秦连殇的豪宅,享受着他的佣人,花着那个男人的金钱,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能接受了? “我是被迫的,难道你也想强迫我吗?”洛梓音语气愤恨,一个是这样,换一个还是这样。 洛梓音的这句话让权恩雨突然觉得十分沮丧,他怎么舍得让洛梓音难过呢?他怜惜她还来不及呢。 “你知道我不会……” 权恩雨的妥协,让洛梓音也熄灭了火气,她压低了声音:“所有的,都是那个男人强加给我,包括贪婪贱人的罪名。” “既然你也知道他是强加你的,就该毫不犹豫地拿掉孩子,这正是你报复他的方式,让秦连殇也明白,他可以羞辱你,你也可以反抗。” “那不一样……”洛梓音目光凄婉地看着,孩子是无辜的,他是一个小生命,是属于洛梓音的。 “有什么不一样?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很怀疑,就算到了明天,你的决定仍旧是要这个孩子,洛梓音,如果你有这个念头,就是疯了!” 洛梓音知道权恩雨说的是事实,就算到了明天,她还会拿不定主意。 继续争论下去都毫无意义,权恩雨知道洛梓音的心思,这个女人太善良了,一定是不忍心伤害肚子里已经成型的小孩子,他要替洛梓音作出决定,不让她将来拖累一个孩子,让他没有办法接受。 “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还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 权恩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半夜十点钟了,他必须回去了,不然艾小姐又要闹了,这种贫富差异的婚姻,让他表面风光,内地里却像奴隶一样服从艾小姐的安排,现在财产虽然由权恩雨支配,大权却握在艾小姐的手里,他不能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这次来蓝湾接洛梓音,都是秘密进行的,只待了一个可靠的随身律师。 洛梓音没有说话,她不希望权恩雨一直陪着他,这个男人还有妻子,那个女人也怀孕了。 病房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权恩雨说是要离开,却迟迟没有移动步子,他的目光仍旧不舍地看着洛梓音,多滞留一分钟,他都觉得是幸福的。 洛梓音知道权恩雨还在身边,她很奇怪,他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再回去晚了,艾小姐会发脾气的。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让医生安排手术。”权恩雨终于说话了,并转过身,想门口走去。 手术? 洛梓音愣住了,什么意思,她猛然转身看向了权恩雨,这件事,洛梓音自己不是还没有决定呢,他怎么知道,她一定不要这个孩子,还是他替她做了决定? “权恩雨!”洛梓音喊住了那个正要开门离开的男人。 网情小言的网言。权恩雨转过身,接触到了洛梓音不解和愤怒的眼神。 “别这么看着我,孩子不能要,我是为你好,明天乖乖接受手术,这里的医生都是一流的,你不会痛苦的。” 他的声音很温柔,规劝之中带着不容置疑。 真的替她做了决定,说给她时间都是假的,权恩雨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给自己安排着戏份,也安排了洛梓音的。 “权恩雨,不要逼我,你说给我时间的?”洛梓音质问着。 “你怕最后,你还是下不了决心,不如我替你做主,别生气……以后你会明白我的心意,我先走了。” 权恩雨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关门离开了。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完全呆滞了,她怎么好像又失去了自由……—— 艾家—— 权恩雨的车开进了大门,他推开了车门,目光微微抬起,艾小姐就已经迎了出来,她的孩子也不小了,小腹也隆了起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艾小姐疑惑地询问。 “有事耽搁了,晚上这么冷,怎么在外面等着,你现在可是怀孕了,小心着凉,赶紧回房间。” 他搂住了艾小姐的肩膀,艾感到了权恩雨臂膀的温馨,刚刚等待的火气都消了下去,人变得有些羞涩。 “今天约了女朋友,他们都说,男人晚归,是外面有了女人……” “胡说什么,我除了你,哪里还有其他女人。” 权恩雨慌忙解释着,也许是心里有鬼,他表现得十分热情,似乎相思难耐一样,直接一把将艾小姐抱了起来,然后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我的心里都是你,就算有天仙,都不想多看一眼。”“真的?”艾小姐羞涩地低下头,心里甜丝丝的。 “怎么不是……” 直接上楼,权恩雨将艾小姐放在了床上,转身走向了洗浴间,站在了洗浴间的门口,权恩雨面颊上的笑容僵持了,他没有那么开心,更没有强烈地思念此时床上的女人。 相反…… 他满心都在担心洛梓音,不知道她明天会是什么态度,她如果不肯妥协怎么办?他唯一能做的是,买通医院里的医生,直接将洛梓音架上手术台,只要打上麻醉剂,洛梓音就不能反抗了。 拿掉孩子,一定要拿掉孩子! 217:忙得不可开交的男人 沐浴出来,权恩雨仍旧眉头紧锁,艾小姐不觉狐疑了。 “工作有那么累吗?你好像有心事?” “哦……没什么……” 权恩雨坐在了床边,尽量让自己不想洛梓音的事,艾小姐很敏感,很容易发现其中的问题,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艾小姐时时留心,怕鸡飞蛋打。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儿,你可以叫别人多做一些,何必那么努力,要亲历亲为,艾家的钱够我们花的了。”艾小姐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了,他对她简直就是百依百顺,还那么体贴。 “我希望多学点,能做出更好的成绩,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你和孩子……” “你真好,嫁给你好幸福……” 艾小姐欣慰地依在了权恩雨的怀中:“明天一早,你要陪着我去医院……” “好。” 权恩雨皱起了眉头,明天一早他还要安排洛梓音的手术,但又不能不陪着艾小姐去医院,真是焦头烂额。 “要一个上午呢……” 艾小姐撒娇地说,她还要权恩雨陪着她听胎教课。 “好。” 权恩雨十分无奈,却又不能推辞。 “我好想你……我们好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艾小姐亲吻着权恩雨的唇角,最近权恩雨总是这么晚回来,他们亲密的时间少了。 “你怀孕了,我们不好做得太多,会伤到宝宝的。”权恩雨躲避着艾小姐的痴缠,竟然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他真的燃不起什么激情来,特别是将洛梓音带出了蓝湾之后,他的整个心都不在这里了。 “医生说可以的,要轻点……” 艾小姐的心里好没底儿啊,姐妹们都说,男人若是渴望少了,做的次数少了,多半是外面有了女人…… “不行,我不行……”权恩雨推托着。 “为什么不行?”艾小姐尖叫了起来,眼神凄厉,愤怒,她直接将手伸进了权恩雨的睡裤里,摸到了丈夫的家伙,竟然软软的……她顿时沮丧了起来,几乎要哭出来了,难道她的男人在外面…… “别这样,艾……” 权恩雨真是烦透了,直接将艾小姐的手抓住,安慰着她:“你知道我舍不得伤害你,所以心情上,提不起来,等等的,等你生了宝宝……” “你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权恩雨,我可要提醒你,如果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会将打回原形!” 艾小姐一把甩开了权恩雨的手,愤然地躺在了床上,给了权恩雨一个冰冷的脊背。 权恩雨最恨别人提及他的过去,就算在商场上,合作伙伴询问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他来自韩国,爸爸和妈妈在韩国生活,却不肯提到自己曾经被拐卖,成了蓝湾卑微工人的事实。 紧盯着艾小姐的脊背,权恩雨知道这个婚姻是个错误,艾小姐如果温柔一点,他可以尝试喜欢上她,可是这个豪门小姐的脾气太大了,一点点事情,会让这个女人大发脾气,完全不顾他的颜面,什么场合想发就发,让他狼狈不堪。 将他打回原形,权恩雨确实害怕了,如果真的是那样,他怎么可以忍受那种劳累,被人看低的工人生活,他曾经发誓,一旦踏进上流社会,就不会再回到过去。 必须讨好这个女人,稳住她的心。 权恩雨强忍着,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逼迫自己想象着躺在这里的女人是洛梓音,她的眼睛,眉毛,嘴唇,以及丰满诱人的胸脯,假如她躺在这里,浑身一丝不挂,光洁如玉,他会怎么样? 他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让洛梓音享受他的爱抚,让女人在身体适应他的疯狂…… 身体的反应是强烈的,刚才的无力并的情欲饱满,权恩雨真的很想要洛梓音…… 完全憧憬在一种幻想中,权恩雨仍旧闭着眼睛,从后面抱住了艾小姐的身体。 #已屏蔽# 权恩雨喘息着,他就好象在医院的大床上,抱着娇羞的小女人…… 一场情事,每个人都是满足的,权恩雨只当艾是洛梓音,而艾深深感到抱歉,自己的丈夫可能真的只是怕伤害了她…… 当后面的力量越来越大的时候,艾小姐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轻点,恩雨……” 艾小姐的声音直接将权恩雨的幻想拉了回来,他顷刻间结束了这种激情,却仍旧抱着艾小姐的身子抚摸着。 他现在有花不完的钱,尊贵的身份,假如怀中的这个女人是洛梓音,那么,他就真的满足了。 一个翻身,权恩雨仰面躺在了床上,这个世界上,什么事儿都不是完美,都需要努力争取,看来他还要为得到洛梓音考虑更多。 艾小姐依偎在丈夫的怀中,而权恩雨仍旧沉浸在幻想之中。 第二天,权恩雨开车带着艾小姐去了医院,检查完之后,又陪着艾小姐听胎教课,整个过程,他一直在看手表,心不在焉,他希望快点结束,不然医生可能就没有时间了。 课程就是不结束,权恩雨没有耐心了。 “已经十一点了,艾,我真的不能陪着你了,我先出去,一个小时之后来接你好不好?”权恩雨征求着艾小姐的意见。 已经赔了自己几个小时了,艾也很满意了,男人还要有男人的事情,公司现在还需要权恩雨,于是她点了点头。 权恩雨例行公事地在艾小姐的面颊上亲了一下,转身飞奔着跑出来医院。 车子一直开到了洛梓音的医院,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他急匆匆地奔进了医院的大门,看到了洛梓音的主治医生。 “看到您真是太好了,什么时候能安排我妻子的手术?”权恩雨询问着。 “马上就可以,就等着你了。” 医生拿了权恩雨的一大笔钱,态度十分好,明明知道孕妇并不情愿,还是同意强行给洛梓音麻醉,然后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网情小言的网言。“她的情绪怎么样?”权恩雨询问。 “刚才去看过了,状况很好,只是她看起来有些伤心……” “女人这种时候总是这样,拿掉了也就没有心事了,快点安排,别耽误时间了。” 权恩雨看了一下时间,他还要去接艾小姐,所以必须在半个小时内,看到洛梓音进入手术室接受麻醉。 218:她的肚子让她挨饿了(月票加更) 权恩雨正和医生说话的时候,一个小护士匆忙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字条递给了权恩雨。 “权先生,不好了,你妻子留下这个字条,走了……” “走了?” 权恩雨一惊,将字条接了过来,定睛看去,字条上是娟秀的字迹。 “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这份情谊洛梓音一辈子不会忘记,但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更不能拿掉肚子里的孩子,很多无法躲避的事情促成了今天的悲剧,洛梓音只想一个人承受,没有必要让更多的人卷进来,所以我选择了这种方式离开,毫无牵挂,再见了,权恩雨,希望你和艾小姐幸福……洛梓音。” “真的走了?” 权恩雨手里的字条失神地掉在了地上,他的神色猖狂,迈开大步,飞快地向病房里跑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洛梓音不能走,他不能千辛万苦得到这个女人之后,再失去她。 脚步停留在了病房的门口,病房的门是敞开的,那张床上,已经没有了洛梓音的影子,只能感到清冷的风从窗口灌入,吹拂着他的面颊。 洛梓音走了,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再次成为玩偶,她不能被迫失去自己的孩子,在医生检查了身体之后,她趁着护士离开的空档,换掉了住院服,离开了医院。 想象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医院,权恩雨的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他不该逼迫她,如果她执意要留着那个孩子,他为什么不能依着她?洛梓音身上没有一分钱,她出去后该怎么生活。 权恩雨的心在滴血,他开始懊悔,心也变得羞恼。 “你们是怎么看着她的,怎么让她走了?” 权恩雨转过身怒斥着医生和护士,她只是一个孕妇,还生病了,行动会不方便,怎么就可以让她这样走了。 小护士低下了头,胆怯地说:“她只是个病人,又不是犯人,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她。” “可你们拿了我的钱,却让病人跑了,把我的钱一个子儿都不要少的还给我!” 权恩雨虽然很有钱,却是穷日子里过来,既然事情不成了,他必须拿回自己的钱。 医生和护士都觉得倒霉,跑了一个病人,也跑了一个财神爷。 权恩雨让律师留下来处理医院的事情,自己则冲出了医院的大门,洛梓音身上没有一分钱,她不会走得很远的,可是茫茫人海,就算这个人就在其中,也难以将她一下子找出来。 “洛梓音,这个傻瓜,怎么不明白我对你的心……” 这份心是真挚的,火热的,他已经做好准备拿出一辈子的时间疼爱这个女人,而她却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权恩雨自责地看着人海,悲伤绝望,他痛恨自己的鲁莽,也小看了洛梓音的坚强,一个那么柔弱的女人,是什么动力让她没有一分钱,敢走出他的视野。 车子冲进了车河,权恩雨一边缓慢地开着,一边急切寻找着。 那晚,洛梓音思索了很久,几乎一夜未睡,得出的结论是,她不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更不能再成为男人的情妇,不管那是爱也好,不爱也好,她就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她留下字条后,毅然地走出了医院,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她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种自由的感觉,似乎空气都格外的清新和煦了。 一直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她觉得虚弱无力,最后选择了一处公园的长椅坐了下来,周围都是谈情说爱的情侣,他们一双一对地相携着,这是洛梓音曾经幻想过的情景,她和自己的男友,一起走在庄园的小径上,他们在树荫下聊天,甚至亲吻…… 那种幻想的情景中,他应该有着一双深对的目光,英俊的面庞,磁性好听的声音,建议果断的性格…… 只是一瞬间的,洛梓音十分狼狈地打断了自己的幻想,她脑海中的那个形象,竟然是秦连殇。 “我是怎么了?” 洛梓音捂住了面颊,强迫自己远离那个男人的影像,她怎么会中了那个男人的毒,将美好的男人形象想成了他。 腹中的饥饿,让洛梓音摆脱了毫无意义的幻想,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衣兜,一分钱都没有,看来她要挨饿了。 想想真是可笑,从小衣食无忧,没有揣过零花钱,甚至最大的支票都摸过一千万的,现在却弄得身无分文? 梅白俗九四梅九。直接站了起来,洛梓音看了看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她现在面临的不是温饱问题,关键的是,她要找个落脚的地方,不然就要睡在大街上了。 离开的时候,洛梓音已经充分地想到了这个情景,但却没有想到会这么难。 一直顺着街市行走着,洛梓音又累又乏,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疼了起来,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不但解决不了住所的问题,连肚子里的宝宝都要抗议了。 在一处奢华的建筑前,她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招聘广告,好像这里要招聘高素质的女侍应,还要求品貌端正。 女侍应?不知道要不要怀孕的女人,洛梓音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她实在太饿了,她必须硬着头皮去问问。 洛梓音抬起头,看着建筑上的大字“环球影视中心。” 这是拍电影的地方吗?好像不是,应该是影视公司的一个俱乐部,因为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穿着礼服的男女,十分体面。 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正统西装的中年男人,他正恭敬地向客人门哈着腰,应该是一个管事的。 洛梓音直接走了过去,低声地询问。 “请问,这里是不是招聘女侍应,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你?” 显然,洛梓音的美貌让管事的人稍稍有些发怔,完全超出了女适应的外貌条件,但看到洛梓音的肚子之后,他皱起了眉头。 “你是孕妇?我们这里可是严格的会所,不要孕妇,那会影响这里的形象。” “哦……” 早知道会失败,不过被这样说出来,还是有点难受,看来她的肚子让她要挨饿了。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男人跑带了管事的面前。 “真是糟糕,钢琴师刚才赶来的路上出车祸了,好像撞断了双腿,十分严重。” “怎么会这样,马上就会有宴会,欧阳先生很重视,如果搞砸了,我们都得滚蛋。” 219:她只希望有个地方栖身 影视中心的管事的额头上冷汗直冒,不知道如何是好,临时找钢琴师已经来不及了,可是不找,又没有钢琴师,欧阳先生最喜欢听钢琴曲的,而且十分挑剔。 他们的钢琴师出车祸了?洛梓音刚要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不觉露出了笑容,她的机会来了,找女侍应,她大了肚子,做不了,钢琴师总不能在乎大了肚子吧,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暂时替代,她的钢琴技艺从小一直坚持在学,获得很多大奖,应付一个宴会应该不会太差。 梅白俗九四梅九。两个男人愁容满面,这个时候好的钢琴师都不可能闲着了。 “真是,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车祸呢?他就不能明天吗?真是太不凑巧了…” “啊?” 男人傻眼了,难道出车祸,还要选时间吗?主管一定是急得晕头了。 正在两个男人发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洛梓音开口了。 “先生,我会弹钢琴,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要报酬,只希望你们能给我提供一点吃的,找个地方住一个晚上。”洛梓音的要求实在不高,她明天一早就会离开这里,绝对不会给他们增加麻烦。 只要过了今晚,她会一边打工,一边寻找爸爸和妈妈,不管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个惨剧,她都需要一个答案,让她彻底死心。 “你?”管事的上下打量着洛梓音,不敢相信她的话,这个女人刚才要应征女侍应,这会儿就要代替钢琴师了?真是能开玩笑。 “你真的会弹吗?我们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弹不好,你可以走,我们却要丢了饭碗。”另一个男人补充着。 “我可以的,索性你们也临时找不到人,不如让我先演奏一下,如果觉得可以,就让我代替那个钢琴师,暂时度过难关,如果不行,我马上走。” 洛梓音可怜巴巴地看着管事的,这样做,大家都没有损失,何乐而不为呢?给她一次机会,也不吃亏啊。 管事的男人低头思索了一下,好像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他对那个男人的说。 “带她去试试,如果行,让她穿上宽松的衣服,挡住肚子,凑合一个晚上。” “行……” 男人点了一下头。 洛梓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机会总算来了,她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留在这里,解决暂时的温饱问题。 “跟我来,如果可以,要懂得这里的规矩,看你穿得也不差,应该明白的。” “我明白,一定要好好做。” 跟在了男人的身后,洛梓音低着头,因为她和秦连殇出席过一次权恩雨和艾小姐的婚礼,应该有一些上流社会的人认识她,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认出来,那就不好办了。 她一路跟着那个男人,目光偷偷地四下看着,这里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豪华,到处金碧辉煌,好像宫殿一样,想必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影视公司,只是不知道那个被称呼为欧阳先生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喜欢听钢琴,应该是一个很雅致的男人。 一直被领进了一个僻静的大客厅里,男人指了指钢琴。 “快点,上面个乐谱,弹奏一半就可以了。” “好的,先生。” 洛梓音走到了钢琴前,端坐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了那首曲子,只是一眼,洛梓音心里就有数了,这首曲子,她很熟悉,不用看谱就可以弹奏下来。 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洛梓音的十跟手指落在了琴键上,当悠扬的钢琴曲从洛梓音的手指间流淌出来,她高雅的气质伴随着美妙的旋律,男人竟然看得痴了,真是个奇迹,竟然找到了一个这么出色的钢琴师。 “好了……” 男人拍了一下巴掌,叫停了洛梓音。 洛梓音顿时紧张了起来,难道她弹奏得不好吗?为什么没有到一半就让她停下来了,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马上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如果这个不行,她今天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好了,睡在大街上,她必须想想睡在哪里才能安全一些。 “不好意思……打扰了。” 洛梓音转过了身,思绪凌乱地想象着,天桥下,都是流浪汉,商店门口,很容易遇到流氓,小区里,不知道有没有狗突然出现,有些狗会咬人的…… 想想那种情景,洛梓音就觉得后怕…… “小姐,你去哪里?”男人叫住了洛梓音。 “我还得想别的办法,钢琴不是不行了吗?”洛梓音觉得好委屈,难道她的钢琴技艺真的那么烂吗? “你误会了,我刚才叫停你,是希望你赶紧换衣服,宴会就要开始了,我要提前带你进去,因为你的肚子,我不想大家看到你是个孕妇。” “你是说,我可以?” 洛梓音惊喜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妩媚的大眼睛眨动着,让那个男人顿时丢了魂儿,还真是一个勾人的小女人。 “是的,你可以,甚至比他弹奏的都要好,所以你有资格担任这个角色,请准备一下吧,也许演奏好了,会在这里留上一个月,两个月,一直等那个钢琴师回来,我们会给你很丰厚的报酬。” 男人微笑着说,语气轻缓,已经不再是刚才在门口的不信任。 “我可以,你说我可以?真是太好了!” 洛梓音如果不是肚子不舒服,一定会一下子跳起来,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她要好好珍惜,正欣喜若狂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好像她还在饿着……于是她不好意思地看向了那个男人。 “我能不能先吃点东西,饿了好久了,怕没有力气……” “当然可以,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人送吃的和衣服过来,然后带你去宴会会场。” 就这样,洛梓音得到了她的第一份自力更生的晚餐,穿上了宽松的蓝色衣裙,挽起了长发,优雅地跟在了男人的身后,像一个女皇一样向宴会厅走去。 就在她出现在宴会厅的钢琴后时,一抬头,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男人从宴会厅的大门外走了进来,只是这一眼,洛梓音顿时面色苍白,差点摔倒在地上,那不是刚刚挣脱的秦连殇吗? 220:熟悉的琴声和身影 秦连殇竟然来了这个宴会?这个研究船舶的男人,好像什么人都认识一样,各种各业,无孔不入。 真是冤家路窄,这样也能遇到?洛梓音满心彷徨,心里有些慌乱了,她想躲避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似乎那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让她不得不侧目的吸引力,事实上,他在人群里很突出,但表情却是最阴郁的。 一定是她和权恩雨离开的事实,让这个男人仍旧觉得恼火不堪,洛梓音索然伤神,他这样生气,只是伤了自尊而已,他真的有那么留恋她吗? 曾经的痴缠似乎还在眼前,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秦连殇走进了会场,将烟蒂扔进了一边的烟灰缸里,他傲慢地整理了一下领带,目光环视着宴会厅,并没有注意到洛梓音的存在,或许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和身边的男人说话,也是心不在焉。 他穿得十分得体,显得高大、挺拔,鹤立鸡群,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深邃的双眸无法掩饰他的英俊和冷漠。 接到环球影视总裁的邀请电话,秦连殇开车离开了蓝湾,也许换个环境,和朋友聊天,会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个贪婪的贱人,可到了宴会厅,似乎没有那么轻松,热闹的氛围,让他的心更加烦乱了。 “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拍着秦连殇的肩膀,秦连殇马上回过头,这个男人正是环球影视的总裁欧阳雨泽先生,一个年轻有为的实业家,他的爸爸是波帝岛的橡胶大王欧阳逸天,妈妈是著名的模特孙瑾儿,这家环球影视就是他的妈妈孙瑾儿一手创办的。 欧阳雨泽是长相俊美的男人,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精致绝伦,曾经被花花公子杂志称赞为亚洲第一美男子。 他举止优雅,清高,说出话来,中气十足,充满了男人味儿,据说欧阳先生的周围,都是绝色美女,但能让他看在眼里的女人却少之又少。 “有点小事,不过没有关系……” 秦连殇转过身,看向了欧阳雨泽,在影视圈子里,这个年轻的男人很有影响力,只是他看起来太俊美了一些,可能这是遗传了他父亲和母亲的优良血统的原因。 “那就喝一杯,不要锁着眉头,这可不像你的从前不可一世的风格。”欧阳雨泽递给了秦连殇一杯红酒,两个人端坐下来,开始闲聊了起来。 秦连殇喝着杯里的液体,已经品尝不出酒中醇浓的味道,他最近嘴里的味觉都是苦涩的。 联们保我能联我。让他一直不能释怀的是亚图带回来的消息,洛梓音竟然堕胎了,这个事实让他犹如野兽一般狂躁,身体隐藏的阴暗一面展示了出来。 他猛喝着红酒,猜测着此时,洛梓音会在哪里?拿掉了他的孩子,一定搬进了权恩雨为她准备的爱巢,要钱有钱,要爱有爱,白痴的女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这个贱货,秦连殇的手指用力,将酒杯紧紧地握在手中,他的心里都是对洛梓音的鄙视,但这种鄙视之中又夹杂难忍的思念。 钢琴前,洛梓音的脸色十分难看,用手遮住了面颊,一边的男人奇怪地看着洛梓音。 “怎么了?” “没,没什么?” 洛梓音注意到秦连殇坐下了,才收回了目光,虽然那个男人没有发现她,却仍旧让她觉得不安,洛梓音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她已经不欠这个男人的了,应该有一个好的心态才是,可能过去的阴影太严重了,让她没有办法不畏惧这个男人。 “我可不可以戴个帽子?”洛梓音恳求着。 “戴个帽子?那会遮挡你的脸,你不知道你长得很迷人吗?” 男人毫不掩饰对洛梓音的赞美,这是确实是一个出色的美女,很难想象这样的女人竟然会无人照料,有孕在身,流落在外面。 洛梓音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必须遮住她的面颊,假如这样不小心被秦连殇看到了,那个男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男人觉得戴个帽子也无所谓,就给了她一顶碎花帽子,洛梓音戴上了帽子,才敢坐在了钢琴前。 “可以开始了,希望欧阳先生不会觉察到变化。”男人稍稍有些担心。 “我会尽力的。” 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放在了琴键上,随着钢琴悠扬的声音响起,会场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琴声的优美让在场的客人无法不瞩目过来,稍有些音乐细胞的人都明白,这琴声出自高人之手。 洛梓音渐渐沉醉在琴声之中,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每当她的手指触摸到钢琴,她的心就会完全释然,就算有烦恼,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连殇的红酒杯停在了唇边,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目光在搜寻着,因为他听到了熟悉的韵律,那是竹林公寓里常听到了的钢琴声。 洛梓音,这个名字再次涌进了秦连殇的脑海,他直接站起了,心情再次波澜起伏了起来。 是幻觉吗?秦连殇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落地窗前,绿色植被的景观中,放着一架雅马哈的大钢琴,钢琴的后面,是一个穿着蓝色衣裙,戴着碎花帽子女人的侧影。 秦连殇的目光微眯着,目光无法从女人的身上移开,不但琴声熟悉,就连这个身影…… “怎么换琴师了?” 欧阳雨泽奇怪地看向了钢琴,这里的琴师应该是个男人,怎么换了女人,他伸了一下手,示意身边的侍应过来,然后附耳说了一句什么,侍应应声离开了,一会儿功夫,一个男人恭敬地跑了过来。 “欧阳先生,有什么吩咐?” “钢琴师怎么回事?”欧阳雨泽疑惑地询问着。 “对不起,先生,原来的琴师出了车祸……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找了一个替代,如果您觉得她弹奏的不好,我叫她马上停下来,让她离开。” 男人顿时冷汗直冒,难道先生不满意了吗? “不用,弹奏得很好,我只是问问……”欧阳雨泽淡然地说。 “她叫什么名字?” 秦连殇听得真切,直接插嘴质问着那个男人。 “不,还不知道,是,是那个钢琴师推进来的,说是她国外的同学,很优秀,因为着急,没有来得及询问。”男人撒谎了。 221:大街上随便拉来的孕妇 男人不敢说出实情,洛梓音只是大街上随便拉来的孕妇,这里都是上流社会的富豪,商场名流,不可以轻率对待,他心里有点胆怯和后怕。 还好这个女人的钢琴弹奏得出神入化,让欧阳先生十分满意,灵机一动,他给她编造一个高雅的身份,不至于引来欧阳先生的斥责。 显然,欧阳先生相信了,他根据琴艺来判断,这个女人有很深的钢琴造诣。 秦连殇听了之后,稍稍有些失望,一个钢琴师推荐进来的?还在国外深造过,自然不可能是洛梓音,他将嘴边的红酒直接倒在了嘴里,重重地放下了杯子,心里竟然有一分失落,他真的希望能在这里遇到洛梓音。 强烈的思念突然袭来,秦连殇的心不可遏制的痛楚,他看向了自己的双腿,想到了那些她陪伴,鼓励他,无比温馨的日子,如今却事实而非,不知道那个女人当时到底有没有用心,还是他用心太多了。 秦连殇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女人,希望她能抬起头来,可惜,那个女人的帽子压得很低,始终无法看清她的脸,作为客人,秦连殇也不好直接走上去,那样太唐突了。 但这个身影,真的好像她……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一种想见到的欲望支配着秦连殇,他按奈着心情,默默地凝望着弹奏钢琴的女人,再次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思念之中。 “以后可以考虑让她长期留下来,给她丰厚的薪水。”欧阳雨泽吩咐着。 “是,先生,这真是太好了,刚好她需要一份工作,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男人替洛梓音感到开心。 “嗯,一会儿她弹奏完了,带她过来,我要见见她。”欧阳雨泽轻轻喝了一口红酒,意味深长地说。 “好的,一会儿我带她过来见见先生。”男人松了口气,点着头应声离开了。 秦连殇听说欧阳雨泽要见见这个女人,心里的期待再次升腾了起来,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她会不会连容貌都那么像她? 联们保我能联我。“她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女人。”秦连殇若有所思地轻声说。 “哦? 欧阳雨泽调侃地笑了起来说:“说不定她就是你认识的女人!其实这个世界很小……”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份?” 秦连殇冷冷一笑,洛梓音是什么女人,贪婪,堕落,为了更高的追求,有时候不择手段,也许她此时已经成了权恩雨的私人收藏,成了那个男人的黑市情妇。 情妇…… 秦连殇嘲弄地撇了一下嘴角,他怎么这么白痴,竟然弥足深陷,就算现在,他也没有办法那么释怀。 “哈哈,你现在真是变了,让我都不敢相认了,最近是不是被什么女人弄得神魂颠倒了,前段时间,可有你的桃色新闻……” 欧阳雨泽只是听熟人说起了秦连殇,带着一个女人出席了一个公开的场合,还真让他吃了一惊,因为他听说秦家是要和韩国黄埔家结亲的,这样的做法,让这件事泡汤了,由于工作繁忙,他也没有时间去详细关注那条关于秦连殇的巨大绯闻。 此时却当成了笑话提起来了。 “人总会犯一些错误,我也不例外……” 秦连殇眉宇阴郁,那次带洛梓音去参加权恩雨的婚礼,是他为了提高那个女人的身份,推掉韩国小姐来蓝湾的举措,那条绯闻,当然指的就是那次荒唐行为,此时想想,还真是愚蠢,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埋没了蓝湾的大好前程。 “是的,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一样。” 欧阳雨泽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洛梓音,眼中蕴含着一层深意,他虽然看不清这个女人的面颊,却能感受到她的独有气质,这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不知道帽子下面,会是一张怎样的面颊,这个念头勾起了欧阳雨泽的极大兴趣。 “真的很想知道……钢琴后面坐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今天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致,有种让我想知道的神秘感。” “也许这只是女人引诱富豪的一种手段,你上钩了。”秦连殇鄙夷地笑了起来。 “你把女人想得太坏了。”欧阳雨泽疑惑地看向了秦连殇,刚才他的下属也说了,只是临时找来的,不是什么引诱的伎俩。 “不是我把女人想得太坏了,而是我遇到了一个看起来最美,却最坏的女人。” “莫不是她偷走了你的心,然后又踩上了一脚。”欧阳雨泽轻浮地继续调侃着,能让冷酷的男人秦连殇这样懊恼的女人,应该很不一般。 “我是个没有心的人,何来的心被偷走,只不过是男人下/半身的错误罢了。” 说的好生轻松,男人下/本身的错误,一般都是床上的那些事儿,当然离开了床,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漂亮的女人,总是让男人身不由己……” 欧阳雨泽的目光迥然地看向了钢琴后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女人,他有了一种探求的欲望,真希望这曲早早结束,这样,他就可以看到庐山真名目了。 一曲终了,引来一片掌声,洛梓音仍旧低着头,不敢让别人看清她的脸,今天不知道要弹奏多少,还是一曲就可以了。 “先生对你的琴艺很满意,所以允许你留下来,薪资方面,你可以和主管谈谈,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高兴地告诉洛梓音,她得到了老板的赏识。 “太好了,非常感谢。” “不要谢我,这是你的琴艺太好了,欧阳先生给予的认可,你也解救了我和主管,我们还要谢谢你呢?” “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洛梓音欣喜若狂,想不到这么轻松就得到了她的第一份工作。 “一会儿欧阳先生要见见你……”男人说。 “见我?” “是的,他对你很感兴趣,一定是你的琴艺太娴熟了,先生一向喜欢钢琴好的人。” “哦……” 洛梓音有些犹豫,这样走过去,不会遇到秦连殇吧? “先生就坐在那边。”男人向前面指了指,想让洛梓音现在过去。 透过钢琴的边缘,洛梓音尽量压低了帽子,目光胆怯地看了过去,只是那一眼,她马上惊恐地低下了头,脊背上冷汗直流,怎么搞的,她没有看清欧阳先生,却看到了秦连殇—— 亲真是没的说,姐必须加更,承诺了就要做到,我会一直等着,如果满一百,还更,加油,不睡了。 222:曾经一句句刺骨冰冷的话语 洛梓音直接将面颊躲避在了钢琴的后面,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老板要见她呢,这样直接走出去,就算有帽子,也会被秦连殇一下子认出来。 不行,她不能这样走出去,秦连殇这种坏男人从来不会将她往好处想,从骨子里,就认为她出生就是为了诱惑男人的,出现在这种场合,不会认为她是为了生存,而是为了勾引这里的有钱男人。 曾经一句句刺骨冰冷的话语,让洛梓音望而却步,但是违抗欧阳先生的命令不出去……好像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一份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若是激怒了老板,很可能被辞退了。 “我能不能不去?那么多客人,我有点害怕……”洛梓音压低了帽子,用手遮住面颊,找着借口。 “欧阳先生说要见你,是抬举你,你怎么可以不去呢?” 男人拉下了脸,这个女人真不识趣,在这里,能留下来,还不是老板的一句话,如果惹火了欧阳先生,她刚得到的工作就要失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洛梓音觉得好为难,心也矛盾的纠结了起来,她不是害怕见到什么欧阳先生,而是害怕欧阳先生身边的那个家伙。 “真是阴魂不散……”洛梓音低声抱怨着,好像每次她的面前出现曙光的时候,秦连殇都会突然出现,直接将她的希望破灭掉。 “你说什么?”男人听得不太真切,却知道那不是一句什么好话。 “不是,我是说……” 洛梓音低下头,刚巧看到了自己隆起的肚子,突然灵机一动,她有了一个十分充足的借口:“我这样大着肚子,出去和欧阳先生说话,大家万一误会就不好了,以为我是个阴魂不散纠缠欧阳先生的大肚子女人,现在的记者最喜欢无中生有了……” 洛梓音说得倒是合情合理,万一有人误会,欧阳先生被一个大肚子女人纠缠住了,不是麻烦了。 “对呀,我刚才也没有和欧阳先生说起你的状况,这样唐突的出去了,先生不是说不清了?” 面尚化和荷面和。男人顿悟了一般,抓了一下头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几乎忘记了,这个女钢琴师是个有了身孕的女人。 “我看……我还是继续弹奏吧,等宴会结束了,我再去见欧阳先生也不迟,我想……先生会原谅我的苦衷的。” 洛梓音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走出去,惹火上身。 和秦连殇好似夫妻一样一起生活了五个月,从头到脚那个男人都看过,摸过了,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一旦被秦连殇看到整个身影,他一定会将她一把揪出来,所以必须更宴会结束了,人都走了,她才可以撤出去,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弹奏了。 颤抖的手指放在了琴键上,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很快悠扬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宴会也正式开始了。 秦连殇捏着酒杯慢慢的摇晃着,目光仍旧没有从钢琴后的女人身上移开,他满眼都是疑惑和不解,可惜……另一个曲子开始了,那个女人并没有走过来,而是接续弹奏了起来。 “一个敬业的女人。” 欧阳雨泽不但没有责备,而是赞叹了起来,以前的钢琴师一首曲子中间都要休息,而这个女人似乎不知疲倦。 “你找了一个很不错的钢琴师。”秦连殇嘴角一挑,邪魔地轻笑了起来。 “也许还是个特别的女人,你没有感觉到她身上的独特气质吗?”欧阳雨泽目光瞄着钢琴,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 独特气质?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这句话又让他想到了那个特殊的女人洛梓音,她的身上就有一种难以解释的气质,让男人神魂颠倒,为之倾倒。 “不要太为女人的气质倾倒,也许她的本质会让你大失所望。”秦连殇冷哼了一声。 “我想不会的。” 欧阳雨泽神往地说着。 秦连殇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只有经历的人才有资格说话,如果让欧阳雨泽遇到了洛梓音,他就不会这么自鸣得意了。 目光再次看向了钢琴后的女人,秦连殇的目光完全定格了。 女人似乎累了,稍作休息之后,扬起小手,纤细的手指,熟悉的动作,她轻轻地揉捏着肩头,只是一瞬间的,他看到了她的下巴。 完全一样的下巴……秦连殇这时真的忍耐不住了,为什么看起来钢琴后面坐着的女人,就是洛梓音,直接将酒杯放下,秦连殇激动地站了起来。 他眼睛盯着那顶碎花的帽子,大步地向钢琴走去,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将她的帽子摘下来,看清她的脸,秦连殇的心是颤抖的,他不敢假想那是洛梓音,因为那个女人刚刚做了引产,绝对没有可能这么快就坐在这里弹奏钢琴……假如是她,可能那个引产…… 秦连殇的心潮再次澎湃了起来,他真的希望是她,假如她为了他保留了那个孩子,就算恳求,他也要将她带回蓝湾。 也许是他太专注了,忽略了周围的环境,这时一个女侍应不巧端着托盘走过来,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 所有的红酒杯子都倒了下来,洒了秦连殇一身,样子十分狼狈,前衣襟几乎湿透了。 “天呢,对不起,秦总裁,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子,她挽着长发,穿着侍应的服饰,小脸看起来颇有姿色,她先是娇羞地看了一眼秦连殇,接着低垂眼眸,红了小脸,尴尬地掏出手帕,试图擦拭秦连殇胸前的污渍。 “不用了,可以了。”秦连殇看也没看这个女侍应一眼,不耐烦地打开了她的手,真是倒霉,怎么遇到了这么笨手笨脚的下人,害得他成了落汤鸡。 “秦总裁,你不要生气,这样,我带您去休息室,看看能不能给您处理一下。”女侍应不安地说。 秦连殇是个整洁的男人,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这样狼狈过,因为自己刚才也失神了,所以不好责备这个女侍应,只好点了点头,跟随着女侍应向休息室走去。 现在距离宴会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换了衣服,他再来看那个碎花帽子下的女人也不迟—— 223:包藏祸心的女侍应 休息室的门一推开,秦连殇就气恼地脱掉了湿漉漉的西装,直接扔在了地毯上,低头看看衬衫的衣襟,好像也没有幸免。 “可恶!” 他咒骂着,正打算处理衬衫上的污渍时,突然身后一双玉璧伸了过来,直接抱住了他,那柔软的身子抵住了他的脊背,轻轻地蹭着,他甚至能感到性/感的臀部摇动着。 “秦总裁,我爱慕你好久了……” 竟然是那个女侍应,秦连殇眉头一皱,才明白这不是什么意外,而是女侍应提前安排好的,故意撞过来,想创造这样的机会和他相遇,甚至独处,又是一个试图攀龙附凤的势力女人。 这让秦连殇不由得想到了洛梓音,和洛梓音比起来,这个女人的伎俩太庸俗了,想勾引男人不是依靠这样露骨的手段,而是欲擒故纵,洛梓音虽然年纪小,却运用的淋漓尽致,让男人神魂颠倒。 秦连殇冷冷一笑,转过了身,慢条斯理地倚在了墙壁上,轻蔑地看向了那个女侍应,还别说,这个女侍应有几分姿色,此时眼神之中流动的都是娇媚之情。 女侍应的身材不错,胸前波澜壮阔,堪称波/霸…… “是你故意撞了我?”秦连殇的语气十分轻蔑,嘴角的轻浮傲慢浮现了出来。 “我……我只想让秦总裁注意到我,可是……您却一眼也没有看过我。” 女侍应羞涩地凑了上来,有些胆怯,却还是放胆用柔软的双手抚摸着秦连殇的胸膛,全场的男人,他看起来最成熟,最稳重,听说还是个船王,她完全被这个男人迷住了。 她花了很多心思才挤进环球影视俱乐部,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被有钱的男人关注到,今天是她第一天参加这样的宴会,简直被这里的奢华震慑得不能呼吸了,而她的目标也很快锁定了,就是这个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豪门船王。 没有男人可以躲避了波/霸骚扰,她有信心,很快这个男人就会扑上来,只要要了她一次,她就会就咸鱼翻身,没有地位,也有钱了,敲诈这些有钱的男人,有时候很容易。 “秦总……”女人的眼神勾魂着眨动着,舌头舔舐着唇瓣…… “你想要什么?” 秦连殇冷漠一笑,他下面的话还不等说出来,女人直接扑入他的怀中,激动地说:“想要什么,您应该知道的,时间还绰绰有余,秦总裁,我现在是你的……” 团。幻裁,团裁。她现在是他的,就说明,他可以为所欲为,占尽这个女人的便宜。 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男人就大可以不用在乎的上了。 秦连殇摇了摇头,冷漠地看着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 “要你?” 秦连殇还不屑于要这种女人,不过这句话假如是洛梓音说出来,他可能会真的按耐不住了。 女侍应豁出去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一把拉掉了侍应的围裙,三下两下脱掉了衣服,瞬间丰满的两团巨浪展现在秦连殇的眼前,她是一个看起来发育过分丰腴的女人,不愧波/霸的身材。 “秦总裁……要了我……我绝对不会纠缠你,我仰慕你……” 女人直接抱住了秦连殇的脖子,抓住他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肉团上,用力地摇揉了起来,喉咙间的呻吟不断高扬,性感诱人,他会就范的,也许马上就要压住她,直接上了她。 “嗯啊……上了我……上吧……” 完全是污言秽语,女人似乎是个调情的高手,勾/引男人得心应手/ 秦连殇任由女人表演着,如果说没有感觉是假的,男人的生理反应总是有的,可惜他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女人,就算痛恨洛梓音,也无法此时进入其他女人的身体里发泄。 女人直接将腿跨了过来,试图拉扯开秦连殇的裤门。 “行了……” 秦连殇厌恶地将手收了回来,一把推开了她,淡漠地冷笑了起来:“你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留着精力勾引其他的男人吧。” 秦连殇说完,捡起了地上的西装,一把拉开了休息室的房门,刚好一个环球影视的男主管走了过来,惊愕地看到了休息室里赤/裸的女人,再看看秦连殇,认出了这是宴会尊贵的客人,马上低下了头,不敢看了。 显然他误会了,以为是贵宾和女人调情,这里的客人个别的会这样低俗。 秦连殇一把将西装扔在了男主管的身上。 “看什么看?我的衣服被这个女侍应洒上了红酒,不过她的处理方式让我不欣赏……” 一句话,男主管马上明白了,是他误会了,环球影视会有一些女侍应妄图勾引豪门贵宾,一步登天,所以在挑侍应的时候,才会十分严格,怕闹出笑话来。 他尴尬地拿着西装,不断地道歉着。 “秦总裁,不好意思……我马上处理。”男主管不断地道歉着,接着他叫过了一个男侍应,带着秦连殇去处理衣服了。 休息室里的女侍应知道事情败露了,想留在环球不可能了,今天真是倒霉,竟然碰到了一个柳下惠,她只能自认倒霉,气急败坏地找着地上的衣服,脸色苍白。 “你,叫什么名字?”那主管怒吼着。 “经,经理,我不是……” 不给这个女侍应任何辩解的机会,男主管更加恼火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洛梓蔷……”女侍应抱住了衣服,低下了头,心里暗暗咒骂着,好不容易混进来的,现在竟然泡汤了。 这个女侍应正是洛世彬的大女儿洛梓蔷…… “马上滚出环球,滚!”男主管大吼着。 滚? 洛梓蔷怎么甘心呢,家里一贫如洗,妈妈生活得十分拮据,她痛恨没有钱的日子,更加痛恨那样分崩离析的家庭,每天看到妈妈醉生梦死的样子,她恨不得一辈子也不回那个家。 抱着女侍应的衣服,洛梓蔷看向了那个男主管,突然将衣服扔在了地上,让身体完全展示了出来。 男主管一下子傻眼了,他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性/感的小波霸。 洛梓蔷慢慢地抬起了腿,那是一个敢难度的芭蕾架腿,让她毫无遮挡的下面一览无遗,然后倚在了墙壁上,挑逗地看着那个主管,如果想来,就可以来,但是不能将她赶出去—— 224:掩饰不住她小腹的隆起 梅白俗九四梅九。男主管虽然可以克制,却顶不住这样的勾/引,他显得有些狼狈,目光偷偷地四下看了一眼,一个闪身,直接进入休息室,将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了,然后架住了洛梓蔷抬起的大腿,一只大手抓住了超级波浪,另一只大手邪魔地伸向了那隐藏的私/密处开心地搅动着。 “不要赶我走……”洛梓蔷仰面喘息着,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给这个烂男人占去了便宜。 “不行,得罪了贵宾,你必须离开……”男主管喘着粗气,既想要了这个女人,又想尽忠尽责。 “我不想走,求求你了……”洛梓蔷哀求着。 “不想走,也必须换个地方,不能当侍应了,不如去影视基地,不过……要看你的表现了。”男主管冲洛梓蔷邪笑着。 影视基地? 那可是洛梓蔷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如果去了,万一可以试镜,她就可以当明星了,明星梦的刺激下,她更加卖力地讨好这个主管了,一会儿功夫,休息室里热火朝天了起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交替着。 洛梓蔷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母性动物,被兽欲不足的野兽狂要着…… 她在痛苦中浪笑着,身子在有限的空间里摇动着。 社会在进步,人性却在堕落,东风西进,男欢女爱,情欲爱欲物质欲横流,在无度索取和贪婪的人性下,社会底层卑微的人想爬上去,社会高层高贵的人想更加腐糜自己的欲望,大家都在利用与被利用中达成不同的目的。 洛梓蔷想改变自己的境遇,辛苦劳作让她厌恶,无力的目光艳羡那些有钱人的潇洒和傲慢,所以她甘愿利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在索取中满足她的一己私欲。 可事情没有洛梓蔷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主管十分变态,去影视基地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这么轻松地便宜了洛梓蔷,他竟然又叫来了几个男人,自己做够了,就欣赏别人的,她好像一个玩偶,在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的身下哭泣着。 “好了,明天带她去影视基地,也许将来成了当红的艳星,也不一定呢,真是个骚包。” 那个男主管将其他的男人打发走了,然后踢了洛梓蔷的屁股一脚,一个卖弄风骚,试图改变自己命运的贪婪女人,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别装死了,穿上衣服,明天到影视基地上班,也许命好,能让你试试镜。” 试试镜,洛梓蔷完全没有心思了,她接受不了,刚才简直就是折磨,她没有被当作人来看待。 她的身子好痛,钻心的刺痛,她恨死了这些男人,恨不得一刀宰了他们。 “为什么,要他们来?”洛梓蔷仍旧哭泣着,完全不理解这个变态男人的行为。 “潜规则懂吗?我这是对你好,让你提前学习一下,到了影视基地,如果想成为大明星,就必须这样做,很多有钱的男人看你,可不是看你的清高,而是想看你在床上的表情是不是同样精彩。” 男主管鄙夷地笑了一下,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洛梓蔷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地毯上,她呆呆地看着墙壁,脑海里都是那些男人卑劣的动作,是的,要想成功,就必须接受潜规则,不就是男人生/殖/器的进进出出吗?她的身体还会在乎那些吗? 吃力地站了起来,洛梓蔷穿上了衣服,梳理了一下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冷漠地走出了休息室,她发誓,她的幸运将从明天开始。 事实上,这个女人后来确实很幸运,而且非常幸运。 秦连殇气急败坏地处理完了衣服,宴会也结束了,贵宾们陆续离开了。 秦连殇离开了宴会厅,站在环球影视的大楼外,凝视着外面霓虹中的夜色,他习惯地抽出了一支烟,用力地吸了起来,烟草的刺激让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他没有直接开车离开,脑海中仍旧有着疑惑,那个女钢琴师一直没有抬起头,她压低了帽子,好像故意在躲避着什么,她的身材,她的侧影…… 怎么想都觉得像极了洛梓音。 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直接扔掉了烟蒂,转身大步地向宴会厅内走去,如果没有记错,那个女钢琴师一直坚持到了宴会的最后,也许此时正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了。 他今天无论如何要确认一下。 洛梓音确实坚持到了宴会的最后,她觉得手指疲惫,胳膊酸痛,她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一阵阵头晕让她松开了琴键,最后的一个音符可真的很不和谐,好在客人已经散尽了。 “钢琴弹得不错!” 一个高昂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洛梓音茫然抬头,看到了一双俊美有神的眸子,那是一个高细的男人,长得可以用妖孽来形容,俊朗地出奇,气质非同一般,声音听起来阳刚,外貌看起来却那么精致。 欧阳雨泽站在钢琴的景观前,目光迥然地盯着洛梓音,满心的期待确实没有落空,这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女人,只是那张小脸,让人看了就不可自拔地陷入。 “您是……”洛梓音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秦连殇的影子,心才放了下来。 “我叫欧阳雨泽……”欧阳雨泽做着自我介绍。 姓欧阳?洛梓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个男人,不会是她的老板吧? “这是欧阳先生,我们的总裁。”身边的管事男人解释着。 “原来是欧阳先生,非常感谢您,能给我这么好的工作……”洛梓音有点吃惊,慌忙站了起来,想不到欧阳先生这么年轻。 “你在国外学了几年钢琴?” 国外,洛梓音一下子呆住了,她压根就没有出国过啊?欧阳先生怎么会这么问?旁边的男人怕穿帮了,慌忙接了下来。 “她在俄罗斯的乌克兰待了很多年,彼得说,她是他的小学妹,钢琴造诣可以说是天赋,她叫美姬。” 俄罗斯,美姬,亏这个男人能编造出来,洛梓音何等聪明,马上明白了那个男人的意思。 “是的,我叫美姬。” 真是很难听的名字,好像妖姬一样,这个家伙就不能想点好听的名字吗? “很特别的名字……”欧阳雨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洛梓音,最后目光驻留处,是洛梓音的肚子,这个距离,就算遮挡,也掩饰不住她小腹的隆起—— 225:她是重生的美姬 欧阳雨泽突然觉得万分失落,让他怦然心动的女人竟然是个孕妇? “你怀孕了?” 疑惑不解的声音,让洛梓音十分尴尬,她看着自己的小腹低声地应着。 “是的,先生。” “欧阳先生,刚才就是因为她大着肚子,所以没敢带着她去见先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男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如果不是临时着急,他们也不会让一个孕妇坐在钢琴前,演奏的时间那么长,万一有什么危险,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欧阳雨泽有些惋惜,这个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的样子,不但已婚,还要当妈妈了。 洛梓音的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的地缝儿钻进去,她有满肚子苦水说不出来,和秦连殇在蓝湾的一段瓜葛让她难以启齿,她能做的只是默默点头。 她要和过去彻底断绝关系,只字不提。 “让孕妇来给大家表演,真是荒唐,她看起来脸色不好,带她去看看医生,明天换个琴师。” 欧阳雨泽觉得这样弹奏一个晚上,对于一个孕妇来说,太辛苦了,他不可以因为这个女人钢琴弹奏的好,就留下她,这样做,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换个琴师?洛梓音有些惊愕,脸色更加苍白了,欧阳先生的意思,不让她在这里做了,仅仅因为她大了肚子,他们不知道,她有多需要这份工作。 “欧阳先生,不是的,我可以的,你不要让他们赶我走……” 洛梓音几乎哭出来了,她刚才是很辛苦,几乎晕倒了,可就算这样,也比睡在大街上要好多了,现在没有办法找到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她不工作,就要饿死了。 何况这是一个绝对适合她的工作,一个孕妇拖着大肚子,还能做什么。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不是你不合适这份工作,事实上,你是个很好的琴师,但我们要对你的身体负责。”欧阳雨泽解释着。 洛梓音没有办法装得真像从国外回来的天之骄女一样,她地垂下了头,泪光闪动地说。 “不想隐瞒欧阳先生,我之前没有工作,来这里之前,我几乎饿着肚子……” “饿着肚子?”欧阳雨泽十分吃惊,怎么可能,她可是国外回来的钢琴精英啊,就算暂时没有工作,也不至于饿了肚子。 那个让她大了肚子的男人,应该不会不管她吧?她这么柔弱娇媚,那个男人怎么舍得让她挨饿。 “是真的,欧阳先生,我需要这份工作,虽然怀孕了,我却很健康,让我留下来,我会努力工作的。” 洛梓音哀声地恳求着,希望这位先生不要因为她的肚子将她赶出去,让她再次流落街头,她更不想回到权恩雨和秦连殇的身边,接受情妇的身份,让男人玩弄。 欧阳雨泽怎么会拒绝这个女人的哀求,他只能无奈地点点说:“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来,我当然高兴,但是每天不用这么辛苦工作,弹奏累了,可以休息……我向你保证,不会因为你怀孕休息,随便换掉琴师。” “谢谢,谢谢欧阳先生。” 洛梓音抬起了眼眸,感激地看着这个男人,她真的遇到了好人,这是一个看起来高傲,却诚恳的有钱男人。 洛梓音眼里的感激,伴随着晶亮的泪光,让欧阳雨泽稍稍有些窘迫,她真的很美,一种让人没有办法拒绝的气质,将他的阳刚全部软化,如果她不是有了男人,欧阳雨泽真的打算追求这个女人了。 “如果这里不需要我了,我想休息了,不过我暂时没有住的地方,能不能……” 洛梓音很羞愧,她不但没有钱,还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当然可以。” 欧阳雨泽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她小小年纪的背后,似乎隐藏了什么凄苦的秘密,在这个女人美丽的眸子里有一种与年龄不搭调的沧桑。 他在分析着这个女人。 面对这样真切相望的眼神,洛梓音觉得十分尴尬,很懊恼竟然欺骗了这个男人,她可不是什么归国艺人,只是一个被玩弄了,无家可归的可怜女人。 “给她安排影视中心的公寓,照顾好她。”欧阳雨泽吩咐着。 男人点了一下头,前头带路,将洛梓音带进了宴会大厅的后门。 就在洛梓音刚刚离开钢琴,秦连殇的脚也刚好踏进了宴会厅,他直接向钢琴方向看来,却只看到了用手指抚弄钢琴的欧阳雨泽。 那个女人呢? 秦连殇的目光搜寻着,终于,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向宴会厅的后门走去。 那一刻,秦连殇几乎无法呼吸了,这个背影看起来那就是洛梓音。 “洛梓音!” 秦连殇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股冲动的力量,让他毫不犹豫地冲着那个背影大声地喊了起来。 熟悉的声音,略带着愤怒,洛梓音怎么会不知道喊她名字的人是谁?秦连殇竟然去而复返,并好像认出了她? 现在怎么办,假如她回过头,不是被那个男人抓住的问题,她的身份也会揭露出来,刚刚找到工作也泡汤了。 脱离所有的男人,重新开始,洛梓音不需要做任何人的情妇,想着秦连殇和欧阳先生可能出现的鄙视表情,洛梓音挺直了脊背,头也没有回地消失在了宴会厅的后门。 她是美姬,重生的美姬…… 不是洛梓音? 秦连殇沮丧地站在了宴会厅的中间,他现在无法分清刚才的一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了,为什么看起来那个女人好像也怀孕了一般,她走路的姿势,她的背影…… 猛然甩了一下头,秦连殇觉得自己的酒喝得有点多了,头痛的感觉猛然涌了上来。 “你在喊谁?洛梓音……很好听的名字。” 欧阳雨泽按了一下琴键,起身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奇怪地看着他。 “你的琴师……” “哦,你一定搞错了,她叫美姬,不叫洛梓音,而且我刚才确认过了,她是从俄罗斯学成回来的,还结婚了,所以你想打美女主意的想法要破灭了。” “结婚了?” 秦连殇这次确定自己是喝多了,因为心里难以挥去那个女人的倩影,才会看谁都觉得好像她。 网情小言的网言—— 等一下,还有1136的加更,亲的月票继续给力啊 226:那不是她的姐姐吗 哪里有什么洛梓音,所有看到的都是一时渴望产生的幻觉,欧阳雨泽拉着秦连殇出去喝酒了,两个男人坐在酒吧里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秦连殇完全醉倒在了酒吧里。 “什么女人能让你迷醉成了这个样子?你太失态了。” 欧阳雨泽确定,能让秦连殇这样买醉,定是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不知道是什么女人有这么大力量,让冷酷的秦连殇如此狼狈不堪。 欧阳雨泽无奈,只好派人将秦连殇连夜送回了蓝湾,亚图看到烂醉如泥的先生,只能叹息地将他扶进了卧室。 秦连殇穿着衣服躺在大床上疲惫地沉睡着。 秦老爷愤怒地站在秦连殇的门口,恼火地说:“早就提醒过他了,就是不肯相信,这种女人,就算你给她一座金山,她也不会死心塌地留在这里。” “先生需要点时间。”亚图擦拭着冷汗。 “都是你们这些佣人,一个个的怂恿先生,隐瞒实情,我真该将你们一个个赶出蓝湾!” 秦怀礼怪叫着,亚图只好闭嘴,他搞不明白,出现这种的状况,关他这个佣人什么事儿啊,事实上,夫人很可爱,就算没有这些佣人,该发生的还会发生,哪有男人会不动心呢。 “这个贱人走了真好。” 卑贱的女人走了,秦怀礼也安心了,只不过动了真情的儿子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看来和韩国黄埔家的亲事还要再次被提及起来,只是不知道黄埔夫人是否愿意让女儿来一趟中国,自从那次绯闻之后,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看着狼狈的二儿子,秦怀礼感到万般无奈,只好叮嘱亚图好好照顾先生,然后离开了。 夜很沉,秦连殇的睡梦中,没有那么轻松,他好像还坐在轮椅里,想推动轮子,却一步也动不了,远处薰衣草的花园里,洛梓音飞快地奔跑着,他渴望地抬起眼眸,希望能将她拥在怀中,可只是顷刻间,洛梓音就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男人正是权恩雨。 “贱人!” 一声凄厉的怒吼,秦连殇从黑暗中坐了起来,他睁开了眼睛,看着安静的周围,才知道,刚才只是一个梦而已。 “先生,先生,怎么了?”亚图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跑了进来。 “没事……” 秦连殇摇了摇头,他翻身下床,抽出了一只烟点燃了,然后坐在了沙发里,慢慢地吸了起来。 亚图慢慢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很漫长,也很短暂,失眠的人觉得漫长,疲惫的人却觉得短暂。 洛梓音是被敲门声叫醒的,她慌忙起身,穿好了衣服,匆匆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马甲的女人。 “美姬,赶紧收拾一下,今天影视基地需要一个琴师。” “哦,我马上。” 洛梓音找到了一套宽松的衣服,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隆起了发丝,系了一个活泼的马尾,跑了出来,那个穿马甲的女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目光瞥向了洛梓音的肚子,不确信地询问。 “你的肚子可以吗?不行,我想别的办法吧?” “我可以的,只是弹奏钢琴,我很在行,不用担心他,他健壮得像头小牛犊。”洛梓音轻轻地拍了一下肚子,开着玩笑说。 “你还真乐观,好了,我叫安娜,影视基地的助理,以后你的工作,除了有宴会要弹奏钢琴,其他的,欧阳先生吩咐,由我来安排,工作都是与钢琴相关的,有时候是给女主角配音乐。” 安娜看起来很随和,穿戴也很随便,也许这就是创作艺人的一种风格,洒脱之中带着亲和力。 梅白俗九四梅九。“我会配合的。”洛梓音微笑了起来,她这一笑,面颊似乎荡起了两朵盛开的桃花。 安娜打量着洛梓音的面颊和身材,惋惜地说:“如果不是你大了肚子,真该让你试试镜,这脸蛋很容易一炮走红。” “我只想混口饭吃。” 洛梓音不哈意思地笑了,一炮走红,她做梦也不敢想,只做的,就是依靠她还没有废双手填饱自己的肚子。 由安娜助理陪同着,洛梓音随着影视公司的商务面包车,去了影视基地,车子在环球影视村停了下来,她推开车门,羡慕地看着这里,每个人都很忙碌,各尽其职,这看起来才像洛梓音想要的生活。 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刚从车上走了下来,突然一个年轻的女人风风火火地从后面冲了上来,好像没有看见她是孕妇一样,一下子将她撞倒在了地上。 “喂……” 洛梓音一声惊呼,身体直接前仆,为了护住肚子里的宝宝,她只能双手扶地,地面将她的双手瞬间划伤了。 “我的天,美姬,你没事吧?”安娜急忙跑过来,扶起了洛梓音,检查着她的伤势,发现她只是手擦伤了,才松了口气,然后转过身怒不可遏地看着冲过去的那个女人。 “你过来,撞到人了不知道吗?” “哦……怎么还有大肚子来这里上班?难道这里妇婴医院吗?真是……” 那个女人无奈地转过身,走了回来,她满脸浓妆艳抹,戴着超长的大耳环,穿得十分性感的短裙,一双九寸高的红色高跟鞋,让她的腿看起来纤细不赢一握。 她扭动地腰肢走到了洛梓音和安娜的身边,目光斜斜地看着她们。 “怎么了?不小心的……” “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不认识你?”安娜皱起了眉头,他们今天需要演这种香艳的戏份吗?这个女人打扮得太潮了。 “是啊,新来的,说今天让我试镜的。” 女人摇动着身体,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洛梓音,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不屑地笑了起来:“对不起啊,没看见你这么大肚子了,要生了吗?” 洛梓音觉得十分尴尬,她后退了一步,低声说:“才五个多月。” “哦,五个月了,既然是孕妇就不要来这种地方吗?撞了你,难道要怪我吗?谁知道这里还用孕妇演戏啊?”女人冷嘲热讽地说。 “我是钢琴师……” “哦……”女人鄙夷地哼了一声。 “洛梓蔷,你能不能快点,如果晚了,就不要来基地了!”有人不耐烦地在远处喊着。 “来了,遇到了个倒霉的孕妇,被粘上了。” 女人冲着洛梓音摇了一下手,转身继续向前跑去。 洛梓蔷,这个名字……洛梓音整个人呆住了,那不是她的姐姐吗?—— 227:影视圈潜规则下的姐姐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洛梓蔷的背影,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一直渴望寻觅的亲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想想姐姐刚才的表情,还能找到当年傲慢的影子,只不过她变得更加成熟,性感了。 她们都已经不再是幼小的孩子,时间让她们演变成了大姑娘。 遇到自己的姐姐,洛梓音的鼻子是酸涩的,激动的,泪水充盈在眼眶里,她的唇瓣颤抖着,真的好想跑上去拦住洛梓蔷,告诉她,她是她的妹妹。 “不是……” “不是,还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啊?”洛梓蔷得意地甩了一下长发,展示着自己的风姿。 “不要这样叫她,也许她只是生活所迫……”洛梓音低声说。 “也许是吧,若是演戏,也是床/戏的替身,不然就是艳星了,只要肯脱,就没有问题,说不定就红起来了。”安娜继续讽刺着。 “什么不错,难道比我好看吗?” “你大肚子不方便。” “你误会了……” “只是拿个乐谱,又不是抬重东西。” “哥哥,你一会儿要给我好好照,选上去。”洛梓蔷恳求着。***就爱网看小说好地方***“哦……” “器材间在哪里,我去拿吧……”洛梓音希望和每个人处好关系,这样才能长期留下来。 “大哥……这里有点热,我出汗了,能不能换换衣服,不然一会儿上镜效果不好,我不是白来了。” “快点结束,一会儿照相……” “我不知道穿什么好,你帮我看看……” “换衣服?” “看什么,大肚婆,不会因为撞了一下,要报复我吧?”洛梓蔷瞪视着洛梓音,鄙夷地盯着她的肚子。 “看你表现,今天的和以后的。”摄影师裂开嘴巴,用力一顶,直接进去了。 “美姬,美姬……”安娜叫着她的名字。 “行……” “让我上镜……” “这个孕妇的脸蛋儿可真不错……”摄影师瞄着洛梓音的背影,调侃着。 “这个洛梓蔷不知道是托什么关系进来的,就她也能演戏?好像一个小荡妇一样。”安娜鄙夷地撇着嘴巴,嘲笑着。 “这可不好说,一会儿还要看看上镜,假如效果不好,赶紧做个打杂的吧?”摄影师撇了一下嘴巴,如果不是管事的打了招呼,他才不会理会这种庸俗的女人。 “这帮没用的东西,一定将乐谱扔在器材间了,我现在忙得不可开交,马上要开工,连个人手也不给我!” “那,那好吧,在刚才那个小荡妇站着的后面,一个红色的小房子,应该就在门口放着。” 在姐姐那里…… 好不好,还不是摄影师的一句话? 剑-剑俗顾九人康。姐姐的目标是什么,明星,还是豪门。 安娜很感激洛梓音,怪不得影视集团会留下这个孕妇,她还真是会来事,肯干活啊。 安娜看了一眼钢琴架,叹了口气,竟然没有乐谱,不觉有些怒了。 小荡妇,多么熟悉的词汇,路梓音的心里好悲伤,自己被人叫了五个多月的小荡妇,现在她的姐姐,也被人这样称呼了。 已进入器材间,洛梓蔷就拉开了衣襟,直接抱住了摄影师。 很快的,器材间里,两个人在墙壁上,犹如壁虎一样,一个贴着,一个顶着,做得不可开交。 摄影师咬够了,***就爱网看小说好地方***急迫地将洛梓蔷推到了器材间的墙壁上,拉起来她的短裙,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抵住了洛梓蔷。 摄影师早被勾得没魂儿了,直接扯开了洛梓蔷风韵的胸衣,将丰满含在了嘴里,大口地吞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摄影师可不管这一套,来者不拒。 摄影师的眼睛一直盯着洛梓蔷的胸部,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指了指后面:“器材间里没人,可以换衣服。” 摄影师看了一眼洛梓蔷,洛梓蔷立刻压了一下丰满的胸部,咳嗽了一声说:“真热啊,搞不明白,这天,应该凉爽了。” 洛梓蔷听了这句话,有点紧张了,有人告诉过她,摄影师上镜这一关是关键,一般只照几张,选一个,推荐给导演,或者推荐给宣传部,假如照片没有进入摄影师的法眼,基本上就废掉了。 洛梓蔷寻思着,那个主管说过,有些时候,必须肯舍弃,才能获得一些收益,她深吸了一口气,瞄了一下四周,用身体又顶了一下这个摄影师屁股。 洛梓蔷生气地贴上了摄影师的大腿,向他抛着媚眼。 洛梓蔷觉得胸部痛楚,她想躲避,却又怕惹火了这个家伙,只能任由他在她的胸上肆虐着。 洛梓音吸了一下鼻子,紧走几步,跟上了安娜,在经过洛梓蔷的身边时,她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她真的好想这个姐姐。 洛梓音真的好失望,只能无奈地向影棚子里走去。 洛梓音立刻避开了目光,心里万分沮丧,如果再看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这个女人还是她的姐姐吗? 洛梓音进入了钢琴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着姐姐的事情。 洛梓音难过地收回了目光,有些尴尬,姐姐怎么脾气这么暴躁。 目光微微抬起,她看向了远处的姐姐,不远处,洛梓蔷扭动着腰肢,攀附在一个摄影师的肩头上,不知道说着什么,引来了一大群男人的起哄。 肯脱?洛梓音惊愕地看向了自己的姐姐,才意识到,时间已经改变了一切,分开了十多年,她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女孩儿了,为了更好的生存,姐姐在施展浑身的伎俩,这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权恩雨。 能在开工之前,玩玩女人可真是不错,摄影师艳福不浅,他按住了洛梓蔷的嘴巴,防止她发出声音,然后大力地挺动了起来 说完,洛梓蔷向器材间走去,摄影师想了想,放下了摄像机,让那些人看着,有事叫他一声,说完随后跟在了洛梓蔷的后面。 还有一个跑龙套的男人,直接在洛梓蔷的臀部上掐了一下,洛梓蔷竟然不以为然地打了那个男人的手一下,娇嗔地笑了起来。 洛梓音心里一阵欣喜,她可以借着拿琴谱的机会,再看姐姐一眼了,希望这次不要遭到姐姐的训斥了。 228:被一个美艳的小孕妇耍了 路梓音走到了原来经过的地方,四下寻找着,却没有看到姐姐洛梓蔷,也许她去了别的地方,没看到姐姐,洛梓音稍稍有些失望了,她无奈地看了一眼红色的房子,还是帮安娜将乐谱拿回去吧。 轻轻地拉开了器材间的门,洛梓音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乐谱,她高兴地将乐谱拿在了手里,刚要离开,却意外地听见了里面有什么响声。 完全出于好奇心,洛梓音探出头,向里面看去。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洛梓音哭泣着,不看相信地摇着头,她的姐姐没有一点淑女的气质,完全是个小太妹。 “你们?” “你答应了的。”洛梓蔷可不能被白占了便宜。 剑-剑俗顾九人康。“喂,我警告你,大肚婆,出去不要随便乱讲啊,不然小心我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在这里,这种事儿,很正常,不要大惊小怪的,她只要想红,就必须付出代价,我可能只是经手人之一,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和她有一腿,她不在乎的。” “女主角准备,我说开始,手要放在琴键上。”钢琴房外面,电影明星做好了姿势,只等着里面的钢琴声弹奏起来。 “如果选上了,我去你的住处。”洛梓蔷倚在墙壁上,娇媚的眼神看着摄影师。 “开始吧……”安娜拍了一下手。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我说过的,不该让你去的。” “怎么?说的好像你曾经认识我一样,我说你这个大肚婆,长得也不赖,还是回家守着男人,生孩子去吧,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 “总裁,彼得醒来了……”助理轻声地说。 “我交代的事情问过了吗?”欧阳雨泽说。 “我没事……开始吧……” “查到她叫什么名字了吗?” “洛梓音……” “现在说这个还早,赶紧出去,时间到了,万一被撞见,就不好说了……”摄影师可不能保证什么,有时候上镜是需要气质的,屁股只能决定一部分。 “疯婆子,我是好心,你干嘛打我,真是的!” “神秘女人?”欧阳雨泽微眯着目光,看着钢琴房里专注的背影,她到底是谁?怀孕了,却没有男人来看过她,她好像连个亲人也没有。 “行了,你们这种女人,真是贪婪,以为满足点男人欲望,就能登天了,女人除了屁股,还需要脸蛋知道吗?” “问过了,他说没有一个校友叫美姬的,这个怀孕的女人也不是他推荐来的,他出了车祸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器材间的门口,洛梓音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垂手捡起来地上的乐谱,洛梓音吃力地站了起来,推开了器材间的门,踉跄地走了出去,不远处,姐姐洛梓蔷已经站在了灯光之下,丝毫看不出一点不开心的迹象,相反,她很兴奋,因为摄影师确实尽心尽力地给她照相,她满怀希望,知道自己很可能被导演选中,就算选不中,当个杂志封面女郎也不错。 墙角处,洛梓蔷面颊朝外,用力地拉着胸衣,满脸红晕,衣衫不整,一个脊背朝外的男人,轻浮地系着裤子…… 她喊着自己的名字,不再能分清到底她现在该做美姬,还是找到姐姐,让自己成为妹妹洛梓音。 她手里的乐谱失神地掉在了地上,这还是她的姐姐吗?那个从小傲慢刁钻的女孩儿,那么单纯,现在竟然堕落到了毫无廉耻可言。 她用力地拽下了裙子,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洛梓音的裙带,恶狠狠地说。 找他?像姐姐那样献出身体吗?真是个恶心的男人,竟然想姐妹通吃,洛梓音气恼地拿起来一个道具,冲着这个男人打了过去,她痛恨这些玩弄女性的男人,恨不得将他们统统死光。 摄影师拍了拍洛梓蔷的面颊,嘲笑了起来。 摄影师走了过来,看了洛梓音一眼。 摄影师跳了起来,不敢和洛梓音争执,怕碰了她的肚子,就说不清了,躲避过了洛梓音挥来的一家伙,他气急败坏地推门跑了出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在这里做了什么? 泪水从面颊上滑落下来,原本要向秦连殇证明,洛家的女儿都是清高自强的,现在看来,那几乎成了一个笑柄。 洛梓蔷在搔首弄姿着,洛梓音低垂下了眼帘,她已经没有心情认姐姐了,伤心地拎着琴谱回到了钢琴房。 洛梓蔷根本不顾洛梓音是否怀孕了,用力地推来她一下,然后推开器材间的门直接走了出去。 洛梓蔷此时也注意到了洛梓音的存在,不觉皱起了眉头,以为大家都忙碌的时候,会很隐蔽,想不到被这个女人撞到。 洛梓音一个趔趄倚在了墙壁上,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背影,刚见到姐姐所涌现的希望都破迷了。 洛梓音好伤心,这样的姐姐认不认还能怎么样?有等于没有…… 洛梓音手里的道具掉在了地上,人也跌坐在了地面上,她捂住了面颊,觉得好累,整个洛家,似乎只有她一个为了颜面挣扎着。洛梓音指尖落下,轻柔悲切的钢琴曲响了起来,那种悲切由心而发,让影棚里的气氛更加入戏了。 洛梓音擦拭了一下面颊,坐在了钢琴前,将乐谱放在了琴架上,那是一首很悲伤的曲子,让洛梓音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洛梓音有时候真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一样堕落下去,心甘情愿地当蓝湾的情妇,现在这样折磨自己是为了什么。 自己沦为秦连殇的情妇,大了肚子,姐姐都不惜为了上镜,利用身体的资本勾引男人,她们姐妹,有什么区别,都是男人口中的贱人…… 良久坐在地面上,看着这个器材间,泪水流干了,挂在面颊上。 说完,摄影师赞叹地看着洛梓音,捏住了下巴说:“不过你倒是很有资本成为大明星,生了孩子,维持住体型,想试镜头,来找我。” 钢琴房的门外,欧阳雨泽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助理跟随在他的身后。 钢琴房里,安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看到洛梓音刚要发火,就注意到了钢琴师面颊上的泪痕,马上压住了火气,轻声地询问着。 欧阳雨泽眯为了眼睛,平素最恨欺骗他的人,想不到这次被一个美艳的小孕妇耍了。 229:洋溢在面颊上的桃花瞬间绽放 助理低下头说:“查不到……” 查不到?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目光看向了这个美姬,琴声十分悲切,凄凉,他甚至能感到她的哀伤,一个可以将感情投注到钢琴中的女人,她是一个真正的钢琴家。 琴声终了,洛梓音站了起来,转过身来,眼圈仍旧是红红的,她抬起了眼眸,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欧阳雨泽。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不然怎么样?”欧阳雨泽锁住了眉头。 “不要叫我夫人……” “人言可畏,也许有些人会怀疑那个女人是总裁的情妇……” “你耳朵几时变得这么聋了?” “做佣人?”洛梓音有些吃惊,难道秦连殇没有兑现承诺,让她空手离开了蓝湾? “只是过来看看……” “叫他们都给我闭嘴,不要无中生有,就算我想让什么女人当我的情妇,也不需要他们多嘴多舌。” “夫人?”女佣惊呼了出来,她正是离开蓝湾的小月。 “女佣很快就到位,美姬小姐,我先走一步了。”助理小跑着追了上去。 “小月,怎么是你?”洛梓音惊喜地走过去,抱住了小月,能在这里遇到小月,就好象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 “总裁,你别怪我多嘴,这女人大了肚子,让她大肚子的男人一直没有出现,您让她留在这里也就罢了,最好不要太关心和接近她,不然……” “我会表现得更好……” “我应征来这里的。” “找,找女佣?”助理确认着,先生不是要赶走这个女人,而是找人照顾她? “明白,我马上叫人去办。”助理知道自己多嘴了,看来先生就是这个意思。 “欧阳先生……” “欧阳先生有什么吩咐?” “欧阳先生?”洛梓音低着头走了过来,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悲伤。 “没,没有,是有人问过我了,为什么总裁让一个孕妇当琴师?我害怕……害怕将来影响不好。”助理吓得结巴了起来。 “简直就是胡说。” “给她的公寓找两个女佣,她现在怀孕,需要照顾。” “美姬?”欧阳雨泽疑惑地叫着这个名字,显然这个名字是假的。 “这种优厚的条件,不是我们的怜悯和施舍,是你出色表现得来的,你是一个合格的钢琴师,所以我们必须拿出最好的条件让你长期留下来,刚才……弹奏的不错,” “酒吧和舞厅的工作我做不了,又不想干本行,先生给的钱,不舍得花,想留着将来找个男人嫁了再用,刚好这里要女佣,我就来了,想不到竟然是照顾夫人……真是太好了,夫人……” 一想到秦连殇,洛梓音的面色再次阴暗了起来,那是她孩子的爸爸,想到他,她的心情是复杂,难受的,昨天秦连殇的一声“洛梓音”还烙在她的心头。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回到蓝湾,他是蓝湾的主心骨,那里一天都离不开他。 也许她这样隐瞒身份,有她的苦衷,欧阳雨泽相信这个美姬是个善良的女人。 他认出她了吗?也许没有,只是看到她的身影产生了怀疑而已。 作为男人,不管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助理冲着洛梓音点了一下头。 助理听了欧阳先生的话,很是吃惊,原本以为老板一定会因为这个女人的欺骗,大发雷霆,想不到竟然说出的是这样关心的话。 助理摸着自己的心脏,他的天呢,总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和他俊美的外表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和秦连殇比起来…… 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推开房门,她看到了两个女佣,当其中的一个抬起头的时候,洛梓音和那个女佣都怔住了。 完成了安娜交代的工作,洛梓音也很累了,她可以暂时回公寓休息了,安娜给她专门安排了回去的车。 欧阳雨泽一把推开了助理,愤怒地向前面走去。 欧阳雨泽微微地笑了起来,英俊之中夹杂着和蔼,让洛梓音紧绷着的心立刻放松下来,她欣然地点点头,面颊渐渐舒展,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欧阳雨泽愤怒地停住了脚步,直接揪住了助理的衣领子,质问着:“你不会也在这样认为吧?” 欧阳雨泽的面色阴沉了下来,他很讨厌助理对他的话产生质疑。 欧阳雨泽突然有些雨语塞了,眼前的女人疲惫虚弱,怀孕让她面颊上失去了光彩,她不但没有人照顾,甚至没有一个家,孤零零地住在单身公寓中。 洛梓音不等说完,欧阳雨泽就打断了她,他看出了这个女人的骄傲和自强,她想声明什么,不需要照顾吗?事实上,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如果摔倒或者出了什么状况,会十分危险。 洛梓音也很惊愕,他不但给了她工作,还这样照顾她,而她不过是一个看起来被遗弃的孕妇而已。 洛梓音有些尴尬,被这样一叫,到觉得这个名字更加古怪了。 洛梓音没有底气,隐瞒自己的名字让她觉得愧对了这个男人的信任。 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就使用美姬这个名字了,这样就算秦连殇来了,只要不碰面,他就不会知道她在这里。 洛梓音的娇弱让人没有办法不去怜惜,她的面颊上仍带着泪痕,唇瓣毫无颜色,欧阳雨泽别开了目光,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助理。 洛梓音马上制止了小月,她不能让别人知道秦连殇的情妇在这里,万一传到了秦连殇的耳朵里,事情就变得难以控制了。 虽然只是淡淡一笑,洋溢在面颊上的桃花瞬间绽放,沁人心脾的甜美和优雅,欧阳雨泽稍稍有些愣神,很快的,他转过身,大步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虽然胆怯,助理还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了欧阳雨泽的后面,不过废话一句不敢多说了。 追上了欧阳雨泽,助理还是忍不住提醒着。 钢琴房的门口,洛梓音看着欧阳雨泽的背影,良久地凝视着,心里倍感安慰,其实不是所有的有钱男人都是坏人,这位欧阳先生就是个例外,他真是个体面的绅士。 关键的问题是,秦连殇可以放弃她,却不能放弃这个孩子。 230: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攀附男人的 有了小月在身边照顾,洛梓音别提多舒心了,她这一夜美美地睡了一觉。 规律的生活让洛梓音的气色渐渐地好了起来,她有点发福了,肚子里的宝宝也活跃了起来。 “他又踢我了。”洛梓音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着。 “上次在器材房里,你撞见我和摄影师,所以将这件事说了出去,害得我落选了,现在大家都说我勾引摄影师,害得他也不敢理我了,我弄得只能在影视基地打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为什么,你这个贱人,将我的事儿到处宣扬,害得我的封面被撤掉了,你这个贱货,不要脸的大肚婆。” “什么实力?” “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半个小时后,有车来接你。”安娜说。 “你没有,我说什么了?”路梓音气恼极了,怎么可挣脱不开,姐姐似乎要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拖走了。 “你疯了,我干什么了?”姐姐拽的她头皮好痛。 “你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其他什么人,还能有谁?撞见我们的,只有你一个人,我是有实力的,没有理由落选的,一定是你胡说的。”洛梓蔷咄咄逼人,她认定了是洛梓音搞的鬼,因为在进入影视公司的时候,她撞了这个女人,还起了争执。 “嗯,这半个小时,我可以到处走走吗?” “将来生下来一定是个小调皮,像他的爸爸……”小月调侃着,说出口之后,才尴尬地笑了一下,知道自己又忘记了忌讳了。 “当然可以,不过要注意安全,一些动作片的片场就不要去了。”安娜叮嘱着。 “我什么都没说,可能什么人说的,你别误会我。”洛梓音解释着。 “我知道了。” “没关系……” 一早的好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洛梓音穿好了衣服,出门坐进了影视基地的车,安娜安排着今天的工作,工作量很小,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可以休息了。 再说了,大白天和男人在器材房里做那种事儿,看到的也不一定只有她一个人啊,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人说出去,毕竟这里竞争激烈,每个女演员都希望出人头地。 原来是落选了? 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洛梓音开始在影视基地漫步逛了起来,然后让她感到不安的是,似乎影视基地的人都在默默地盯着她,偶尔的,她会看到有人在交头接耳,声音很小,她听不清在说什么? 和她无关的事情,洛梓音才不会在意。 在影视基地的一大片古代围墙边,洛梓音停下了脚步,眼睛羡慕地四下打量着,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看古装动作片了,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大家虽然不明说出来,却都心照不宣,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欧阳雨泽的情妇…… 小月帮她拿过了衣服,不断地道歉着,她知道那段回忆对于洛梓音来说是痛苦的,却每次不经意都会提及,自己这个脑袋真是愚蠢极了。 影视基地里已经有些人开始传言了,虽然都是私密的,却存在着,很多人都偷偷议论,那个叫美姬的女钢琴师,不但美丽,还有气质,不像一般平庸的女人,最关键的是,她怀孕了,而且得到了总裁欧阳先生的特殊照顾。 无奈之际,她直接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了下去,洛梓蔷尖叫了一声,弹跳开了。 是谁这么瞎眼,看不到这里站着的是孕妇吗?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洛梓蔷不肯松手,用力地拉着洛梓音的头发,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怀孕了。 洛梓蔷似乎并不解气,推倒了洛梓音,又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头发,愤恨地瞪视着她,好像仇人一般,两只眼睛放着凶光。 洛梓蔷看着自己的被咬了的手臂,羞愤地指着洛梓音质问着。 洛梓音坐在了老位置上,弹奏着让她倍感亲切的钢琴,每到这个时候,影棚里都人都会静心的欣赏,忙碌中享受片刻的休闲。 洛梓音微笑地应着,然后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抬脚走出了影棚的钢琴房,来这里有半个月了,洛梓音还没有真正住处逛逛。 洛梓音愤然回眸,却意外地看到了盛怒的姐姐洛梓蔷,刚才将自己推倒的竟然是她? 洛梓音正看得出神时,突然身体被大力地推了一下,她毫无准备,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面上,虽然地面是草坪,她还是擦伤了膝盖,肚子的宝宝立刻翻腾了一下。 洛梓音用力地拉扯着洛梓蔷的手,心里真是绝望极了,就算姐姐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能对一个孕妇下这样的毒手,万一摔坏了,可是一失两命啊。 洛梓音的头发完全凌乱了,好像疯子一样散落着,她勉强站了起来,惊恐地喘息着,她不放心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还好,没有什么腾出的感觉,似乎小家伙已经习惯这种磕磕碰碰了,早就练就了钢筋铁骨。 洛梓音的手指刚刚从琴键上移开,欧阳雨泽就转过身,大步地离开了钢琴房,每次他都不会让洛梓音注意到他的存在,也不让安娜提及。 洛梓音的笑容收敛了,提到那个男人,让她有些尴尬。 洛梓音稍稍有些发怔,显然姐姐误会了,她落选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她自身的问题,反而将责任推给了自己。 洛梓音羞恼地看着姐姐,实力就是用身体勾引男人,和男人睡觉吗?看着姐姐波澜壮阔的胸脯,那确实是她的实力,让她看不起的实力。 流言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传播了起来。 而且姐姐和摄影师的丑闻也传了出来。 钢琴房的门口,欧阳雨泽习惯地倚在房门上,每天到这里巡视工作,他就会习惯地在这里停留,倾听洛梓音的琴声,渐渐的这成了他的一种嗜好。 龙凤飞檐,琉璃瓦,月亮拱门…… “我真希望你凭借实力,而不是勾引男人,这种事儿没有不透风的墙。”洛梓音提醒着姐姐。 “别装清高,洛梓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告诉我吧,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是大老板的吧?” 洛梓蔷鄙夷地笑了起来,其实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攀附男人上去的,就连这个美丽的钢琴师,也不过是大大老板欧阳先生床上的宠物而已。 231:爸爸撒谎说她嫁给了秦家的大少爷 洛梓音一听脸顿时气红了,姐姐什么意思?她怎么可以胡说,编造绯闻,欧阳先生是个好人,绝对不被背上这种羞耻的罪名。 “你胡说什么?”洛梓音羞恼地反驳。 “胡说?哈哈,我怎么可能胡说,整个影视基地的人都知道,你白天上班,晚上就爬上帅总裁欧阳先生的床,看看,孩子都这么大了……” “为什么离开了蓝湾?不会和欧阳先生勾搭上了,被秦家赶出来了吧?” “你不要编造,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你怎么不在蓝湾,却在这里弹琴,不会是被人赶出来了?休掉了?”洛梓蔷有点幸灾乐祸。 “你怎么在这里,爸爸说你嫁给了秦家的大少爷!” “你是……洛梓音?” “你没有问问爸爸,为什么她的女儿攀了一门好亲事,他却只拿了那点钱就走了?不留在蓝湾享福呢,还有,他的庄园呢?爸爸那么爱钱,怎么舍得离开他的摇钱树,扔下庄园离开了呢?。”洛梓音苦笑了起来。 “你真的认为我嫁给了秦家的大少爷?”洛梓音反问。 “你,你说什么?”洛梓蔷疑惑地看着洛梓音。 “做都做了,还在乎别人说什么吗?” “哼,别掩饰了,自己做了,就可以心安理得,我不过是勾引了一个摄影师,想上上镜而已,你却来破坏,今天,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欧阳先生的,我也要将他打出来,让你这个贱人做不成母凭子贵的美梦!” “姐姐,我是梓音!” “姐姐,我是洛梓音,你的妹妹……” “姐姐,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既然我知道你是我的姐姐,我怎么可能陷害你,而且我们之间没有竞争,我是钢琴师,你是上镜演员,我为什么要去害你,我希望你好还来不及呢?”洛梓音急切地解释着,那件事真的不是她是出去的。 “姐姐?”洛梓音几乎要气结了,为什么姐姐的思想这么龌龊,难道她离开了男人不能活吗? “当然,爸爸说的有眉有眼,我凭什么不相信?” “我很想见见他……” “我真的是洛梓音。”洛梓音恳切地说。 “洛梓蔷!” “洛梓音”这个名字是熟悉的,洛梓蔷怎么可能忘记,那是她妹妹的名字,她们从小就因为父母离异分开了。 “爸爸?” “这个倒是没有问,我也只见他一次,现在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反正他的钱也不给我花。我管他的庄园哪里去了。” “那你可要等等了,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在什么地方鬼混也不一定呢。” 于是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洛梓音的肚子上,讨好地笑了起来。 只是这一嗓子,洛梓蔷的手就停在了空中,目光怔怔地看着洛梓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大肚婆在说什么,说她是梓音。 如果没有怀孕,她还可以和姐姐对抗一番,可现在她拖着笨重的身子,怎么可能打得过洛梓蔷。 妹妹…… 就算在终身大事上,也给妹妹找了一个好的归宿,蓝湾那可是多少女人梦想的地方,蓝湾的总裁秦连殇,有形有款,是个大帅哥,想象也知道,那个男人的大哥不会差到哪里去,妹妹有福了。 想到了上次在宴会厅,原本想和船王秦连殇成了好事,却被那个男人给拒绝了,之后还被那么多男人玩弄了一番,真是倒霉透顶了。 提到了爸爸,洛梓音整个人失神了。 是的,这是她妹妹的表情,很小的时候,她想弹奏钢琴,就会这样诚恳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母性的本能,洛梓音不会让任何伤害自己的孩子,于是她尖叫了起来。 洛梓蔷再次举起手,向洛梓音扑来。 洛梓蔷收回了手,仔细地打量着洛梓音,此时她才注意到洛梓音的面颊,虽然时隔多年,但是孩提时的影子还可以寻找出来,但她仍旧不敢相信,这个大了肚子的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洛梓蔷知道自己跟这个钢琴师差在哪里了,不是容貌的问题,而是这个女人似乎更能让男人起了怜悯和怜惜之心。 洛梓蔷虽然态度鄙夷轻蔑,其实内心已经快嫉妒死了,她怎么没有这种好命,钓不到欧阳雨泽这样的大鱼,如果钓到了,她可就咸鱼翻身了。 洛梓蔷鄙夷地看着洛梓音,从小爸爸就偏心,什么重活儿都不让洛梓音做,还让她学了那么多东西,甚至和妈妈离婚的时候,也只留下了妹妹一个,对她置之不理。 门豪门幻总裁情体。洛梓音哀伤地看着洛梓蔷,她一直在犹豫和姐姐相认的方式,但是想到姐姐的不堪和自己的失望,她没有办法鼓起勇气,怕自己失望更深,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如果一直这样误会下去,会让她们姐妹成为仇人。 洛梓音无力地后退了一步,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正慢慢地将她吞噬,她似乎走到哪里,都是不会脱离了情妇的名声,而且还连累了欧阳先生。 洛梓音的声音都颤抖了,低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肚子,她只是想要这个孩子而已,却想不到能有这么多的麻烦。 洛梓音的眼圈红润,泪水几乎就掉落下来了,爸爸为什么要撒谎,她被无情的卖掉了,失身失心,痛不欲生,难道作为父亲,他就不觉得心痛吗? 洛梓音的脸色变了,姐姐在说什么,她和欧阳先生?真是太荒唐了,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传闻的,她每天认真工作,然后回到自己的小窝,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环境,怪不得出了影棚子,那些多人用奇怪地眼光看着她。 爸爸竟然说她嫁给了秦家的大少爷,多么可笑,他明明将女儿卖给了人家,让秦家的男人随便玩弄,却在外面说得那么好听。 突然跳出来一个妹妹,让洛梓蔷有点接受不了,凶狠的表情消失了,她质问着洛梓音,眼睛都是疑惑。 路梓蔷现在相信不是洛梓音说出去的了,但是她又打起了另一个主意,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还受到了欧阳先生的青睐,没有理由不帮帮她的。 勾搭男人…… “不管你是怎么来这里了,既然是欧阳先生的人,就帮帮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姐姐……” 多么打击的话语,洛梓音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 232:漂亮的女人就算想奋斗也很难 面对姐姐,洛梓音突然觉得毫无共同语言,姐姐的思想萦绕在物质之内,认为女人利用男人是不可置疑的原则,就算洛梓音说破了嘴皮子,在姐姐看来,这个孩子和欧阳雨泽脱离不了关系。 “我帮不了你,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欧阳先生的情妇,我只是命好,遇到了好人。” “哦,别说这个孩子是秦家老大的?我才不信,你有了别人的孩子,欧阳先生会对你那么好,好工作,好体面,住房,佣人,那是什么,情妇的标准。” “什么?你要辞掉工作,搞不明白你了,这里很适合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老板了?”小月完全不理解,她冲进来一把抢过了洛梓音的行李,这个女人真是固执,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要走? “你干什么?” “去哪里?你还没有答应我?”洛梓蔷追了上来。 “只要能落脚就可以。” “喂,你这个贱人,你连姐姐都不管了吗?” 门豪门幻总裁情体。“如果不是为了欧阳先生的声誉,我才不在乎那些无耻的嘴巴。” “如果你决定了,我也不能阻止,去我住的地方了,比较简陋……” “开车!” “怎么会这样?”小月呆住了,在这里只有她知道孩子是谁的,其他人完全不知情,流言蜚语对欧阳先生确实不利。 “怕我赖上你吗?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攀上了高枝儿,就嫌贫爱富了。”洛梓蔷大声地质问着。 “我没有办法答应你……因为我只是欧阳先生的雇员,不是那种恶心关系!”洛梓音的脚步走得更快了。 “我知道了。” “我给欧阳先生带来了麻烦,现在影视基地风言风语,传扬我是欧阳先生的情妇,孩子也是他的,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我要离开这里,暂时搬到你住的地方,至于工作,我明天会去影视中心辞掉。”洛梓音坚定地说。 “有点事儿耽搁了。” “欧阳先生,幸亏您来的及时,美姬小姐要走了。”女佣恭敬地说。 “等等,等我一下,我也上车!”她恼火地拍着车窗,可是司机只听洛梓音的吩咐,一声给油门的声音,商务面包车冲了出去。 “美姬,吃水果了,今天好像回来的有点晚啊。” “说吧,为什么要走?” “这些人的嘴巴真是毒辣,好好的工作,就这么没有了。”小月觉得好可惜,夫人有这么好的手艺,凭实力吃饭,也要遭到流言的打击。 低下头,洛梓音直接向前走去,这份工作,她不能要了,不能因为自己需要生存,而让欧阳先生蒙上污点。 公寓里小月正在准备水果,高兴地哼着歌曲,看洛梓音回来了,马上打着招呼。 另一个女佣飞快地迎了过去,车门打开了,欧阳雨泽从车里走了出来,他微眯着目光看向了公寓的房门,也看到了正要离开的洛梓音。 商务面包车一直开出了影视基地,洛梓音的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姐姐,心完全处于悲伤和无助之中,她和姐姐相认了,原本该觉得欣慰,感动,为何没有一点亲情的感觉,却好像被迎头泼了一盆脏水一样狼狈。 她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裙,风儿吹动了裙角,扬起了她的长发,她是那么圣洁无暇…… 嫌贫爱富?洛梓音心都在抽搐着,如果她真的喜欢钱,就不会离开蓝湾,如果她真的够贱,她会和权恩雨姘居在一起,而不是在这里,做一个被人非议的钢琴师。 孩子…… 小月奇怪地走了进来,看着忙碌的洛梓音,询问着。 小月帮助洛梓音打理好了行李,叹息了一声,扶着洛梓音向门外走去。 就在洛梓音拿着行李走到了公寓的门口时,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远处急驰而来,嘎然停在了公寓的门口。 感谢了司机之后,洛梓音下了车,匆匆地进入了公寓。 欧阳雨泽听到了女佣的电话汇报,第一时间赶来了这里,他拉了一下笔挺的西装,迎着洛梓音走了过来。 洛梓蔷气恼地跳了起来,看着飞速而去的车子,她大声地怪叫着:“除非你不留在这里,否则不会不帮我的,我会告诉妈妈,让妈妈来找你,看你帮不帮我,哼!” 洛梓蔷趾高气扬地说着,完全眉飞色舞,洛梓音摇着头,不能再说下去了,这里是影视基地,万一被别人听见了,就更说不清了。 洛梓音做不到,更不可能被当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情妇,她感激欧阳雨泽先生的照顾,但绝对不能成为先生的绊脚石。 洛梓音十分无奈,一定是另一个女佣给欧阳雨泽打了电话,她忽略了另一个女佣的存在。 洛梓音哪里还顾得上简陋,只要不睡在大街上,比什么都强。 洛梓音愤恨地握紧了拳头,真想和那些人斗下去,但是一想到会给欧阳雨泽增加麻烦,她还是决定放弃了。 洛梓音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小家伙让她有口说不清,不能承认他是秦家的种儿,却栽赃在了欧阳先生的身上。 洛梓音绕过了小月,向卧室走去,进入了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换洗衣服,一件件地装在了皮包里。 直接出了影视基地,司机和车已经等在了外面,洛梓音直接上了车,用力地将车门关上了,将势力的姐姐关在了门外。 直接将洛梓音按在了沙发里,欧阳雨泽坐在了她的对面,一双俊美的眼眸紧盯着她,分析着这个举动的缘由。 眼看着欧阳雨泽到了她的身边,愤怒的一眼之后,直接将她的行李拽了下来,扔在了公寓的门口,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公寓里。 车子一直开到了公寓,司机打开车门的时候,洛梓音才回过神来,她已经到家了。 车门之外,洛梓蔷已经跑了过来,她还真是佩服洛梓音,大了肚子还能走得那么快,看来是一心要甩了她了。 难道真的是时间分割了她们姐妹,再也找不到手足的亲情。 洛梓音低下了头,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不能说那个传闻,那让她难以启齿。 233:欧阳雨泽是个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洛梓音只能给出一个很简单的理由,离开当然是因为工作。 “我不喜欢这份工作……” “不喜欢?好啊,我可以给调换工作,说吧,你喜欢什么工作?”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其实……觉得工作太辛苦了。” “不行,我不能接受。” “你没有别的选择……”欧阳雨泽不会让洛梓音流落在外面,她根本没有亲人。一个可悲的男人让她怀孕之后抛弃了她。 “假如你走到一个村子口时,发现一只狗在对着你叫,你怎么办?进去可能狗会叫得更凶,不进去你就必须返回绕更远的路。” “哇,欧阳先生真是太有魅力了,假如是绯闻加诸在我的身上,我就算被狗咬了,也愿意了。”小月艳羡地说着。 “好好工作,其他的都不要想,我可不想因为绯闻失去一个好的钢琴师,每天听你弹奏钢琴已经成了习惯,我可不想突然感到失落。” “好,那就不要把这只狗当回事,朝着自己的方向继续前进。你不招惹它,它只敢对你乱叫,你要是当它是回事,有可能不只是叫这么简单,它会咬你!” “小月!” “就是因为这个?”欧阳雨泽冷冷地质问。 “怎么会影响我?你认为一个有钱的男人,没有你,就没有别的绯闻了吗?知道吗?每年因为绯闻的事件,我那暴脾气的爸爸就要发火十几次。” “想听一个故事吗?”欧阳雨泽问。 “我……”洛梓音有些为难了。 “我很感激欧阳先生,但绝对不能给欧阳先生添加麻烦,只有我走了,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业专业小纯言說站。“我想,如果绕得很远,我会进去。” “故事?”这个时候,她那里有心情听故事? “欧阳先生,我怕影响你。” “欧阳先生?” “每天听我弹奏?” “没有合适你的工作,听起来你好挑剔,不过我看这些都不是你离开的理由,所以我不能批准你的辞职,如果你需要加薪,我会和他们交代,让你有更加丰厚的收入。” “生活中,谁都难免遇到各种各样的君子与小人,君子虽淡如水,却解渴,可以给你实际的帮助;小人口蜜腹剑,有的煽动,令你走上不正确的路,有的施展攻心术,让你众叛亲离,而那些善于编造事实的人,他们正希望看到这种捏造的后果,让你知难而退。” “脸皮儿别太薄了,好好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辛苦?” “这里的工作没有合适我的。”洛梓音闪烁其词。 “那就不要工作,我让其他人接替你,你只需要留在这里等孩子生下来。” 一出戏,总是需要有人配合才演的热闹。 他似乎在躲避着什么,面对那双真挚妩媚的双眸,他的心竟然无声地妥协着。 欧亚雨泽一点都不相信,洛梓音会因为工作辛苦要辞掉这份中工作,这是一个看起来坚强的女人,第一天上班就,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直坚持弹奏到宴会结束,这几天工作少了,却叫嚷着辛苦了?一定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欧阳雨泽不管洛梓音想不想听,他的故事已经开始讲了。 欧阳雨泽倚在了沙发里,慢条斯理地说着,当然他知道这不是洛梓音离开的理由,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酷爱钢琴,甚至爱不释手。 欧阳雨泽叹息了一声,温和地看着洛梓音:“如果你介意了,永远也不会摆脱流言的困扰,今天男主角不是我,明天就会是别人,放下心里的包袱,给孩子一个好的环境,比什么都重要,时间久了,流言也就不攻自破。” 欧阳雨泽有些尴尬,他轻笑了一下,不想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他坦然地站了起来说:“就这么定了,明天继续上班,我的绯闻小情人。” 欧阳雨泽的话,让洛梓音豁然开朗,她沉思了起来,是的,她越是在乎,那些人说的越是起劲儿,假如她置之不理,也许那些人就觉得没有意思了。 欧阳雨泽眉头顿时紧锁了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最近几天,关于影视基地里的传闻,助理已经和他说了,他完全不以为然,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不能左右,却想不到也传到了美丽钢琴师的耳朵里。 欧阳雨泽调侃地笑了起来,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洛梓音竟然为他着想,目光迥然地看着洛梓音,欧阳雨泽突然有种假想,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情妇,也许关系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洛梓音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了欧阳雨泽,他每天都在听她弹钢琴吗?她怎么没有注意到? 洛梓音感到很抱歉,希望能通过行动弥补欧阳雨泽的名誉损失。 洛梓音望着欧阳雨泽的背影,良久没有说话,感激的泪水浸在眼眶中,一个活得坦然,诚恳的好男人。 洛梓音用力地推了小月一下,小月才不好意思将行李拿了回来。 洛梓音的脸颊瞬间红了,小情人,听起来意味深长,调侃之中带着另一层含义。 洛梓音直接否定了加薪的要求,她没有那么贪婪,欧阳先生已经为她准备很多,这种待遇到哪里也找不到了。 洛梓音知道欧阳雨泽说的很有道理,就算她从这里走出去,以她现在的状况,那些人还会继续造谣,说不定孩子又成了什么其他男人的了。 淡然地话语之后,欧阳雨泽转过身,大步向门外走去,他不能在这里滞留太久,绯闻只是绯闻,不能成为事实。 理由终于暴露了出来,洛梓音说完了,也气馁地坐在了沙发里,无奈地低下了头,原本不想说,却还是说了出来,她太沉不住气了。 至少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处于彷徨和焦虑之中。 这句话让洛梓音的脸一下子憋红了,她直接站了起来,大声地反驳着:“如果那样,我成了什么,真的和传言的一样,成了欧阳先生的地下情人了。” 虽然警告了小月,洛梓音还是忍不住向外面看去,目送着黑色轿车的离去,是的,这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完全符合了洛梓音曾经对男人的幻想。 234:竹林公寓的猛醒秦连殇顿悟了 秦连殇的车缓缓地开进了蓝湾,车子停好之后,他下了车,直接大步进入别墅,亚图迎了上来。 “先生,黄埔先生在客厅里等着您。” “不要这样,秦连殇,你在想什么?” “不通知警方吗?”黄埔宇晨太希望见到妹妹了,生怕洛世彬没有警方的威逼,不肯说出实情。 “你真的是洛世彬的女儿吗?” “刚好我也要找你,现在警方对这个案子虽然很重视,但是苦于洛世彬一直没有露面,只能找到一些当年在庄园工作的老人来询问,好像有了一个关键的消息,你的妹妹黄埔晴也随着周雅俊进入了洛家庄。” “她走了……” “好,我马上去见他。” “我妹妹在洛家庄?”黄埔宇晨十分吃惊,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比被卖到了什么地方,要好多了。 “我怕那个家伙谋杀了周雅俊,如果警方出动,让他知道事情败露,咱们这辈子就别想抓到他了。” “有人通知我,洛世彬现在和一个卖假古董的女人混在一起,明天我们一起去碰碰运气。” “没有看到洛小姐呢?” “等了你很久了。” “走了?”黄埔宇晨有些吃惊,想不到他才回到韩国一趟,再回来,就看不到那双熟悉的眼睛了。 “这样也行。” “那种女人不提也罢,我们喝一杯,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一幕幕场景让秦连殇不能平静下来,此时才真正的分析曾经发生的一切。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各有各的担心,黄埔宇晨一心要找到妹妹,希望明天会有所收获,而秦连殇就不同了。 举目望着熟悉的院落,却看不到诱惑的面颊和悠扬的钢琴声。 他将洛梓音脱光仍在大哥的床上,她无奈愤怒的泪水,之后就是洛梓音坚持不懈的一次次逃脱…… 似乎还有一种假设,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洛梓音不情愿的…… 假设,周雅俊抱进去的婴儿由洛世彬抚养……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黄埔宇晨突然询问起了洛梓音的情况,因为他来了蓝湾几乎一个下午,也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影子,上次因为听了秦连殇的话,他不辞而别,心里仍旧感到有些不安,不知道那个女人过得好不好。 周雅俊当年抱进洛家的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也就是十八年前,而洛梓音刚好十八岁。 在这个描述中,那个年轻的男人是周雅俊,而那个抱着的孩子无疑就是黄埔家的千金黄埔晴儿小姐。 契约无效之后,当他提出五百万买下洛梓音给大哥做床上的女人时,洛世彬竟然一口答应? 当然这点不足以引起秦连殇的怀疑,因为他忧虑的问题是,洛梓音的身上找不出一点像洛世彬的地方,那种精致/娇媚就好像巧夺天工一般的惑人,她的眼神,黄埔宇晨的眼神……竟然有那么几分相似。 手指稍稍一痛,吸尽的烟蒂烧到了他的手,他猛然甩出,直接一脚踩了下去,目光阴冷地看着地上粉碎的烟蒂。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接受医院的检查,在证明不是处女的时候,她无力晕倒,如果不是秦连殇及时出手,洛世彬那个混蛋,就要大打出手了。 洛梓音?秦连殇稍稍怔了一下,提到了这个名字,让他有些尴尬,被黄埔宇晨知道,自己的情妇跟其他的男人走了,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 白天他在蓝湾外处理船务的时候,接到了警长的电话,电话里说找到了当年在洛家庄工作的一个老工人,据那个老工人回忆,十几年前,确实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来找洛先生,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个男人当时好像还抱着一个小婴儿,老工人只看到那个男人抱着孩子进入了庄园,却没有看到他离开,后来就不知所踪。 盯着钢琴房的窗口,秦连殇的视线弥漫地烟雾之中。 直接倚在了公寓的栅栏边,秦连殇苦闷地掏出了香烟,点燃后吸了起来,事情变得这么复杂,唯一能解释这一切的人,只有那个贪财鬼,抓住他,是一个关键。 秦连殇握紧了拳头,但是思绪仍旧不断地冲击着他,没有人愿意卖掉自己的女儿,拿亲生女儿的幸福开玩笑,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清白奉送给他人糟蹋,就算洛世彬是禽兽,也不会最后用五百万将女儿卖给他人当玩物。 秦连殇眉宇紧锁,心事重重,因为今天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是关于十几年前洛家庄的。 秦连殇试图转移话题,因为洛梓音这个名字让他不能保持平和的心态,刚沉静的心再次起了波澜。 秦连殇轻声呢喃着,今天听到警长的描述,让秦连殇的心猛然一震,恍然所悟,善于思考的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洛梓音很可能…… 至于那个男人走没走出洛家庄,老工人不能确定。 警长由此判断,整个事件中,洛世彬和洛世彬的原配妻子是关键,只有他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儿哪里去了? 记得洛梓音走进医院的时候,他是何等的吃惊,那看起来就是一个清纯,恬静的女孩儿,但她神情悲伤,只有秦连殇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他在宾利车里强/暴了她。 说不清为什么,得到这个消息后,秦连殇的心里立刻悬上了一块大石头,看似和自己无关的黄埔家事,却让他感到了一丝丝的不安。 这个事实正是秦连殇感到忧虑的地方,至于那种忧虑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进入了客厅,秦连殇就看到了正在客厅里眉头紧锁的黄埔宇晨。 送黄埔宇晨回了房间休息,秦连殇毫无睡意,他慢步走在了甬道之上,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竹林公寓,这里仍旧有佣人打扫,他希望洛梓音住过的地方一尘不染。 那些疑点,让秦连殇没有办法遏制这种想法。 除非……洛世彬知道洛梓音不是他的女儿,根本没有痛爱过她,至始至终,洛梓音都是洛世彬发财的工具。 黄埔宇晨一看到秦连殇马上站了起来。 黄埔宇晨有些激动,只要找到了妹妹,妈妈的心病就可以解除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等到明天了。 为什么他没有仔细想想发生的一切,可能并不是洛梓音的欲擒故纵,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 235:他可能犯了一个十分致命的错误 秦连殇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洛梓音不是洛世彬的女儿,他可能犯了一个十分致命的错误,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想,但仅仅一个猜想已经让他万分苦恼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了床上,仍旧无法挥去那些想法,甚至开始强烈的思念起洛梓音来。 业专业小纯言說站。环球影视的单身公寓里,欧阳先生走了之后,小月开始帮助洛梓音将收拾好的衣物重新放好了,然后给洛梓音铺床。 “什么时候见爸爸?我知道他一定会去一个地方……”洛梓蔷得意地说。 “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明天我给你安排见导演。” “你不要胡说好不好,不然我真的叫人将赶出去。” “你到底帮不帮?” “你能不能注意点,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想被……” “哦,不想让人知道你是爸爸的女儿,想装得清高吗?好像有人说,你是俄罗斯学成归来的钢琴高手,妹妹的道行可真深厚啊,怪不得得到欧阳先生的青睐,只是不晓得,如果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会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 “哼,分开了十几年,你还真是变得六亲不认了,若不是你要出手打你,你还不能认我的这个姐姐是不是?” “她是你的主子,我就是你的主子,知道吗?让开!” “如果你不帮我,不但见不到爸爸,还会让姐姐被更多的男人玩弄,你知道吗?一个普通女人想出道,有多难?我必须让所有小喽罗都满足,姐姐快成妓/女了!” “姐姐!”洛梓音无语了。 “小姐,真的不行,美姬小姐睡了。” “就算不用威胁,就凭我们是姐妹,你就不能帮助我吗?” “帮我找机会接近欧阳先生,哦,我错了,几乎忘记了欧阳先生是你的,那么,导演,让我接近导演,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让那些男人神魂颠倒,也许下一个大红明星就是我了……” “我不想你堕落下去。” “我怎么帮你?”洛梓音气恼地质问,难道帮她见到那些导演,见到欧阳先生,然后姐姐想方设法爬上人家的床吗?她觉得姐姐的行为,让她丢尽了脸。 “我要见我妹妹!凭什么拦着我,你是谁?不过是女佣,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吗?”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情妇,只是雇佣的钢琴师,才工作几天,有这些不错了,算了,信不信由你,走吧。” “欧阳先生还真是不错啊,在这里金屋藏娇,还给你雇佣了这么厉害的女佣,妹妹,你有福气了。”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不过你给我点钱,打车的钱。”洛梓蔷伸出了手,她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 “爸爸……”洛梓音失神了,她想见到爸爸,她想质问他,到底为了什么? “爸爸不希望我来找他,怕我挥霍他的钱,如果知道是我来了,一定会从后门溜掉的。” “看看,我就说了,我是美……美姬的姐姐了。” “真是小气,当了人家的情妇,才拿出来这么点钱来。”洛梓蔷鄙夷地看着这点钱,讽刺说。 “让她进来。”洛梓音轻声说。 “让我见到他,我会给你安排见到导演。”洛梓音妥协了。 “走吧,这会儿爸爸一定在。”洛梓蔷轻浮地笑着。 “这个不能威胁我。” “那不关你的事,这样,我们来交换,你帮我,我帮你找到爸爸,怎么样?” 不能威胁她?洛梓蔷顿时火了起来,她指着洛梓音的鼻子。 与其说是打车钱,不如说是伸手要钱花,她将自己的妹妹当成了摇钱树,洛梓音无奈,只好拿出了刚刚领到的生活费,递给了洛梓蔷。 姐姐这张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洛梓音低声地警告着。 无奈推开了卧室的门,公寓的门口,姐姐洛梓蔷和那个女佣撕扯着,显然这个女佣得到了欧阳先生的授权,将一切骚扰美姬小姐的陌生人挡在门外。 是的,洛梓音不能否认,假如她不帮助姐姐,姐姐会勾引所有可能勾引的男人,那个摄影师就是其中之一,想象着姐姐被不同的男人压着,疯狂发泄,她心里就觉得气恼,与其这样,不如让她只属于个别男人。 洛梓蔷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 洛梓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四下打量着,然后啧啧赞叹了起来。 洛梓蔷威胁着洛梓音,如果她不帮她当明星,她就将这个女人的身份说出来。 洛梓蔷激动地拉住了妹妹的手,这样总可以了吧,她是影视基地的钢琴师,又体面又高贵,一定可以的。 洛梓音一分也等不及了,她已经被爸爸卖了五个月,应该有个答案了。 洛梓音刚洗漱要休息的时候,就听见公寓的外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洛梓音十分尴尬,生怕被人听到了姐姐的胡说八道,只好将那个佣人打发走了,然后在走到了姐姐的身边,规劝着。 洛梓音叮嘱小月和那个女佣,不许告诉任何人她出去了,然后跟随着洛梓蔷出了公寓,雇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向街市开去。 洛梓音很想说,不想被秦连殇知道自己在这里,可是想了一下还是不说了,这个秘密到了姐姐的耳朵里,可能就不是秘密了,如果被姐姐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洛梓音想到了欧阳先生的话,不要太介意,不然流言会更甚。 洛梓音想要敲门,洛梓蔷就阻止了她。 洛梓音无奈地皱起了眉头,这倒是爸爸的风格,如果没有利益,他绝对会缩后,就算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 洛梓音漠然地看着姐姐,最后的希望也在姐姐这句话之后消失了,她们姐妹早已走上了不同的道理,不可能再有共同语言了。 而且她真的很想见到爸爸。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前停了下来,洛梓蔷带着洛梓音向一栋古老的老宅走去,走到了门前,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是从里面锁上了。 这是姐姐洛梓蔷的声音,洛梓音懊恼地捏了一下额头,原本以为和姐姐相认,会是什么好事,现在看来麻烦一件接着一件。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爸爸了,洛梓音的心情还是无比激动,同时眼睛也湿润了,他看到女儿这样大着肚子,不知道会不会感到懊悔? 236: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个摇钱树 洛梓蔷拿出了一把平时用的钥匙,在门锁上巧妙地转着,很快门被打开了,洛梓音怔怔地看着姐姐,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开锁? “还不进去,爸爸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洛梓蔷之所以知道爸爸在这里,是因为白天给爸爸打了电话,爸爸左右言他,不告诉他的具体位置,但是她听到电话里那个女人讲古董的事了,所以一定会在古董店过夜。 洛梓蔷拉着洛梓音一步步地向里面走去,隐约的,洛梓音听见了女人哼哼的声音,她的连顿时红了,这样闯进来,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不知道她找你干什么?总之你必须见见她,不然她不会帮我的。” “不说了,总之,爸爸收了钱,不能退回去,你赶紧给我回蓝湾!” “为什么,爸爸,为什么要将我卖给秦连殇?” “你不在蓝湾呆着,跑出来做什么,真是疯了,赶紧回去……” “你以为我喜欢找你吗?是我妹妹洛梓音找你。” “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不让你找我吗?” “别看了,她在门外。” “只是找你有点事儿,白天找不到你,晚上就不信你会睡在大街上。” “好,好,我马上赶走她。”洛世彬讨好地说着,他现在和这个女人混的熟悉,很多钱都是花这个女人的,自然不敢得罪她。 “忙啊?那继续忙吧,我在这里等着,不管在意我的,我可不在乎……” “快点,犹豫什么……”洛梓蔷小声地说。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想待的地方,爸爸,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就算你不爱我,也该给我起码的尊严,你卖了我,我成了一个荡妇!” “我养了你十八年,该有点回报了,你以为我欠那个白痴的那点钱,够培养你的吗?五百万,我都亏死了。” “我在忙……”洛世彬咬着牙关,这个女儿被前妻带坏了,简直就是小太妹,难道就不能在门外等等,非要让他难堪吗? “有人!”床上的女人一声尖叫,用力地推着洛世彬。 “梓音?” “洛世彬,把你的野种带出去,不要留在我的家里。” “爸爸真的在吗?你不会搞错了吧?”洛梓蔷也随着姐姐小声地询问着,怎么感觉姐姐在擅闯民宅呢。 “管他了,你说了要见爸爸的,我可是带你来了。” 不过现在摇钱树已经变成了钱,却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于是他将女儿卖给了秦连殇,然后拿着五百万离开了庄园,直接出国到了赌城,五百万虽然不少,但洛世彬想翻本变得更多,结果被人圈牢,直接赔了个低底儿朝天。 什么亏死了?洛梓音瞪视着爸爸,爸爸在说什么,谁是那个白痴,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他气急败坏地拿过了裤子,直接套在了身上,匆忙地穿着,这样被女儿盯着看,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但洛世彬拉扯洛梓蔷的时候,洛梓蔷直接甩开了他。 在国外一直混了几天,实在混不下去了,他就勾搭了股东店的老板娘,弄点零钱花花,有一天不巧碰见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洛梓蔷,本想从女儿身上刮点钱,可是自己的女儿也过得不如意,还想要他的钱。 她别开了目光,身体向后躲避,站在了门外。 床上的女人直接拉住被子盖住了走形的身体,冲着洛世彬大声叫喊着。 当意识到洛梓音可能是从蓝湾跑出来的时候,洛世彬有点害怕了,秦连殇不会因为洛梓音的出逃,从他索要那五百万吧,他现在可是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了,这种担心让他直接恼火地吼了起来。 洛世彬向门口张望着,好像没有洛梓音的影子。 洛世彬看到洛梓音,内心有些狼狈,其中有很多秘密他没有公开,让他欲言又止,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个摇钱树。 洛世彬红着眼睛,回过头,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洛梓蔷,不觉火了。 洛梓蔷为了成名,大红,自然不会在乎妹妹为什么找爸爸,她直接拉住了爸爸的手臂,将他拉出了房间。 洛梓蔷却不以为然,司空见惯了,她坐在了床边的沙发里,慢条斯理地说。 洛梓蔷才不管那些,她不需要尊重这个男人,他除了生了她,什么都没有管她。 洛梓蔷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虚掩的卧室门,直接走了进去,卧室里开着昏黄的灯光,大床上正上演香烟的一幕,洛世彬果然在里面,他光着身子,甩着身上的赘肉,正骑在一个中年女人的身上猛撮着。 洛梓蔷漫不经心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继续说:“这个女人比我妈妈好吗?肚子那么大,是不是有了,还是赘肉啊?” 洛梓音无法平静,她变得歇斯底里,什么淑女,什么优雅,都是爸爸让她勾引男人的武器,她练就的那些本领,是豪门男人的最爱。 洛梓音满心的疑问岂止是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的,她有太多的困惑,也许最重要的问题是,爸爸真的爱过她吗? 现在听说洛梓音找来了,他还很是有点做贼心虚。 葛朗台就是葛朗台,害怕被女儿粘住,直接来个人间蒸发。 这句话吓了洛世彬一跳,怎么可能,梓音应该在蓝湾的,记得那天,契约失效后,秦连殇来找他,出价五百万买他的女儿,说秦家大少爷秦连枫缺个陪床的女人,当时他考虑了一下,索性庄园也没有了,洛梓音也不是什么处/女了,能拿到五百万很不错了。 门外,洛梓音强忍着泪水,漠然地转过身,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只在那一刻,紧绷的神经撑不住了,她直接哭了出来,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门外,洛梓音看到这样的一幕,鼻腔一酸,悲愤伴随着泪水涌了出来,爸爸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了,不但不思悔过,竟然还有心情玩女人。 面对洛梓音的质问,洛世彬显得有些狼狈,他不觉得自己错在了哪里?如果不是他,洛梓音早就饿死了。 洛世彬直接伸出手,想将洛梓音从古董店推出去,却意外地注意到了一个状况,洛梓音的肚子是隆起来的。 237:对于葛朗台来说什么都可以变成钱 洛梓音摇着头,什么都明白了,任何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她的爸爸抚养她,只是处心积虑要将她变成花花绿绿的钞票。 泪水已经干涸了,哭声嘶哑了,洛梓音的心也冷了,她突然恨透了这个男人,一个生了她,却将她摧毁的父亲。 “你怀孕了?” “不要,爸爸,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人,不是工具。” “不!” “不,不是……” “什么不是,秦家的大少爷很能干啊,让你有了秦家的种儿,算算时间,谁敢说不是呢?我的宝贝女儿,乖乖的听话,跟爸爸去蓝湾,有了这个孩子,就算你是他们买的,他们也会善待你的。” “到了蓝湾再说,哈哈,谁知道你是不是撒谎,从小培养你,什么都满足你,没有理由让我落魄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地步。” “她是我的女儿,不可能违背爸爸的意思,宝贝梓蔷,不要管她,她值几千万,到时候爸爸分给你。” “姐姐,救救我,你忘记了吗?我会帮你的……”洛梓音挣脱不了爸爸的束缚,只好恳求着姐姐。 “孩子是秦家的是不是?”洛世彬的眼里都是钱的影子,他看到了很多,很多的钱,这次可以一下子翻身了。 “孩子是谁的?” “孩子真的不是秦家的,爸爸,放了我,求求你。”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对于我来说,你就是钱,你和你的孩子都是钱,哈哈!” “快点,我只能等一分钟,你们走下来!” “我不去蓝湾,我不去!”洛梓音转身就想跑。 “爸爸……” “爸爸……” “爸爸!”洛梓音尖叫了起来,面色变得煞白。 “犯贱吗?给我闭嘴,就算是其他男人的,就可以赖在那个病秧子身上,别说,他还没有碰了你,他只是生病了,可没有残废。” “这不是蓝湾秦家的孩子,是……是其他男人的,你忘记了吗?我……我不是……” 一句让洛梓音心惊肉跳,爸爸卖了她不说,现在又在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假如他知道这个孩子是秦连殇的,一定认为她的肚子就是摇钱树了。 出租车司机也吓傻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颤抖,自己违规停车,让客人从外侧上车,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古董店的门外,洛梓音绝望地看着天空,痛恨自己的经历的一切,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却再次沦为爸爸的棋子。 因为路边停了几辆违规停放的车辆,出租车只能暂时停在了外侧,司机摇下车窗,伸出了脑袋。 她在蓝湾医院,被检查出来不是处/女,爸爸应该不知道是谁占有了她?所以可以解释这个孩子的来由。 孩子在肚子里猛踢着,他似乎在抗议这种卑劣的行为,可惜他没有办法帮助妈妈,因为他还需要在妈妈的肚子生活很长时间。 洛世彬一步步地接近洛梓音,哄骗着她。 洛世彬哪里肯放了洛梓音,他直接伸出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洛世彬开心地大笑着,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用力地将洛梓音推进了车里,就在他打算抬腿上车的时候,突然后面一阵摩托飞驰着开了过来,摩托手只是片刻的走神,就导致了可怕的后果,直接将洛世彬撞飞了出去…… 洛世彬怎么会让发财的机会跑掉了,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将洛梓音的手腕抓住了,态度张狂地说:“钱,蓝湾有的是钱,你这个白痴。” 洛世彬才不管,他直接拉住了洛梓音的手臂,向古董店外面拖去。 洛世彬的一句几千万,很好用,洛梓蔷掰着手指头,张大了嘴巴,哦,好大的数字,她连十万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奢望几千万? 洛世彬的身体在车门外侧翻了一个跟头,重重地摔在了马路中间,那个摩托车直接一个大转弯,回头发现形式不妙,一脚油门不见了踪影。 洛世彬眼睛一亮,惊喜地上前一步,什么也顾不得了,在这个贪婪男人的眼里,此时的洛梓音就是一个超肥的摇钱树,五百万算什么,至少值个几千万了,因为她有了蓝湾的种儿。 洛世彬瞪大了眼睛,洛梓音竟然怀孕了,还这么大的肚子,怎么说孩子也有五/六个月了,这个孩子是谁的,是不是蓝湾大少爷的,他记得秦连殇说过,买了洛梓音,送给他的大哥? 洛梓蔷站在原地,傻眼了,她不知道该帮爸爸,还是该妹妹洛梓音,更想不明白,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听的云里雾里,稀里糊涂。 洛梓音后退了一步,顺着爸爸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心中一惊,她几乎忘记了,她这个肚子里有着秦连殇的孩子,爸爸可以五百万卖了她,就可以再为了更多的钱,将她送还给蓝湾。 洛梓音哪里肯妥协,只要上了车,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洛梓音捂着肚子,尽量安抚肚子里的宝宝,哀声恳求着。 洛梓音现在好后悔,她不该为了执著的答案来找爸爸,爸爸根本就不爱她,他只爱钱,她又一次将自己送到了危险的边缘。 洛梓音看着爸爸,这个男人的眼睛已经红了,变得让她不敢认识,她被爸爸的样子吓坏了,她不能回去,绝对不能再回去了,傻乎乎的被卖了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现在太晚了,想在车河里找到一辆出租车也不容易,洛世彬拉着洛梓音直接冲上了马路,他在外侧拉开了车门,用力地将洛梓音向里面推着。 现在的洛梓音已经不是当初听话的乖乖女了,爸爸让她去医院检查,她就老实的去了,结果落得被卖的下场。 男人有了女人,怎么会不要呢,特别是洛梓音这样水嫩嫩的,看起来很诱人的,想到蓝湾的病秧子还挺厉害的,这么快,就搞大了洛梓音的肚子。 眨巴了一下贪婪的眼睛,她随后追了出去,她决定选择旁观,既不帮爸爸,也不帮姐姐,因为谁占了上风,对她都没有坏处。 绝对不能承认。 洛梓音拉开了车门,下了车,呆呆地走到了爸爸的身边,还不等她蹲下去,身后的出租车直接开走了 238:一个孕妇一个受伤的人 洛世彬躺在血泊之中,他在不断地抽搐着。 “爸爸,爸爸……”洛梓音惊恐地蹲在了地上,试图将洛世彬抱起来,可是她没有了力气,只能看着洛世彬无声地挣扎着。 “救救他……” “一会儿他推出来,你可以看看他,但是我们医院希望这笔钱能尽快到位。”医生看着洛梓音的肚子,不确信这个大肚子女人是否会扔下这个伤者桃之夭夭,这几年因为治疗费用庞大,扔下病患不再出现的数不胜数。 “不是因为流言,是因为什么?我看你完全心不在焉。” 剑-剑俗顾九人康。“不是我的,我没事……”洛梓音发呆地坐在了椅子里,一个棘手的问题是,她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钱。 “不要问了,小月,我想静静……” “什么时候不迟到不好,偏偏选择今天,不知道日程都排满了吗?你不能因为大了肚子,就搞这样的特殊。”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洛梓音站起来,急切地询问医生。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欧阳雨泽微眯着目光审视着洛梓音,她的脸色很差,好像没有休息好一样。 “你身上有血……”小月仍旧惊魂未定。 “别弹了,她有心事,换个人,让她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 “对不起……” “怎么了?你……” “我去筹钱……” “我可以不说吗?我发誓我会一直在这里尽心工作。”洛梓音十根手指节节泛白,希望欧阳先生不要觉得她是贪婪的女人。 “我明天就来。” “我给你放水……”小月不敢多问了,她进入了洗浴间,给洛梓音放洗澡水去了。 “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难道你在乎那些恶狗的狂吠吗?看看你的状态……” “我需要一笔钱……”洛梓音直接说了出来,接着补充着:“我可以预支我的薪水,只要两个月的,就可以暂时解决我的状况,欧阳先生。” “救救他,他要死了!” “是因为……”洛梓音犹豫着,经过了昨夜爸爸的无情,洛梓音对很多事情都失去了信心,那种背弃让她厌恶洛梓音的身份,所以她不会说出爸爸受伤的事实。 “欧阳先生,不是因为流言……” “没有……”洛梓音低下了头,她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不愿提及那个身份而已。 “现在想要让他清醒都难,也可能这辈子都躺在病床上,准备钱吧,住院费和治疗费。” “终于将他从鬼门关抢回来了,不过还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美姬,应该不是你的名字……” “预支薪水?发生了什么事儿?”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难怪洛梓音弹琴的时候会心事重重,原来是真的有了困难。 一个孕妇,一个受伤的人,她现在需要帮助。 准备钱?洛梓音明白医生的意思,爸爸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他需要一大笔钱维持生命状态,也许有一天会出现奇迹,但是那个奇迹有多远,没有人可以给她确切的答案。 她完全茫然地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一进门,小月就吓得尖叫了出来,因为洛梓音的身上都是血迹。 她急匆匆地爬了起来,觉得一切都乱套了,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安娜训斥着。 帮忙的人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匆匆离开了,医院里只剩下了洛梓音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等待着,她看着身上染上的血迹,浑身发抖,最后无助地啜泣了起来, 感到影视基地的时候,安娜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欧阳雨泽竟然也在了,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找到了爸爸,却以落了一地的失望和痛苦,洛梓音倚在了墙壁上,呢喃地说着。 换洗了衣服,洛梓音疲惫地躺在了床上,她太累了,头一挨着枕头,就一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洛梓音一直等到了后半夜,医生才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欧阳先生,洛梓音叹息了一声,看来她想摆脱那个绯闻是不可能了,因为她需要恳求欧阳先生,先预支给她一笔薪资。 欧阳雨泽显得有些不悦,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她怎么好像还是很在意的样子,难道那些流言她真的那么在意吗? 洛梓音不会丢下爸爸,她的心里仍旧有难舍的依赖。 洛梓音凄厉地大喊着,终于有个好心人下了车,将洛世彬和洛梓音弄上了车,向医院开去。 洛梓音恳求地站起了起来,看着那些停止在周围的车辆,一双双冷漠的眼睛,一道道刺眼的光亮,难道就没有人肯出手帮帮她吗? 洛梓音没有办法解释,她直接坐在了钢琴,也许是心理有事,惦记着爸爸,怎么弹都不应手,安娜简直就是无语了,刚要开口数落洛梓音,欧阳雨泽开口了。 洛梓音深吸了口气,想镇定心神,却还是垂头哭泣了起来,她的命为什么会这样,大了肚子,失去亲人,现在又处于这样的困苦中,难道真的像秦连殇说的那样,她需要男人来挡在她的面前吗? 洛梓音看着浑身是血的爸爸,完全呆滞了,她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漆黑,虽然埋怨爸爸的无情,可是此时,她却盼望着爸爸千万不要死了,一定要坚持住,只要他还活着,自己似乎还有一个可以期盼的家。 洛梓音知道欧阳雨泽误会了,急忙解释着。 猛然坐了起来,洛梓音惊慌地看着时间,真是糟糕,上班要迟到了,还有医院,她的爸爸需要钱就命…… 看着爸爸满身管子被推了出来,洛梓音哀声地捂住了嘴巴,仍旧难以相信,刚才还大力拉扯着她的爸爸,就这样没有了生息。 进入了办公室,洛梓音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进入医院后,直到洛世彬被推进了抢救室,她才麻木地向帮忙的人道谢。 马路沿儿上,洛梓蔷被突发的状况吓傻了,她捂住了嘴巴,一步步地后退着,终于一个转身迈开步子,飞速地消失在了人之中,她对这个爸爸没有感情,甚至痛恨他,这场车祸,洛世彬就算不死,也会残废,她没有钱救治他,更不想将来服侍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 “先生?”洛梓音惊愕抬头,欧阳先生怎么知道自己不叫美姬? 239:医院走廊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洛梓音无法掩饰内心的狼狈,难道欧阳雨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还是他听说了什么?只是猜测而已。 洛梓音的目光再次低垂下来,心中暗自担忧,欧阳雨泽和秦连殇是朋友,假如她告诉了欧阳先生自己真实的名字,就等于告诉了秦连殇。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洛梓音可以想象,秦连殇会采用何种卑劣的手段将孩子从她的身边抢走,想到了这里,洛梓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要!” “他的费用有人上午结算过了,还续交了这半年的住院费。” “哈哈,你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已经结算了?” “怎么突然出了车祸?”黄埔宇晨随后走了出来,他捏着下巴,原本想见到妹妹的心再次冰凉。 “我不想逼你,你能隐瞒身份,自然有你的苦衷,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真的很欣赏你。” “我们必须想别的办法了。”秦连殇叹息地说。 “我想知道,是什么人交了费用?” “我来补缴洛世彬先生的治疗和住院费用。” “看来他暂时不能清醒了,想知道当年的事还需要找到他的妻子,但他们离婚十几年了,那个女人带着孩子不知所踪,想找到很不容易。” “知道吗?我很有钱,你完全可以伸手向我索要,而不必预支你的薪水。” “记不清了,上午缴费的人很多,可能是个男人。”护士不耐烦地说着,然后拿起了一些单子计算了起来,不再理会洛梓音了。 “谢谢欧阳先生能体谅……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欧阳先生的下属,会一心一意对欧阳先生工作。” 再次拿起了电话,欧阳雨泽敲击着桌面,有些犹豫不决,他可以叫人跟踪这个钢琴师,密切关注她的行踪,她的身份就会暴露出来,可是……一想到她坚定的表情,他还是放下了电话,也许他应该给这个女人一点点时间,让她主动承认她的身份 另一个担忧让洛梓音有些不安,不知道医院里的人有没有说起她? 可如果不是姐姐,还能是谁? 可是欧阳雨泽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不会揪着洛梓音的苦衷一路追赶,良好的教养,让他知道如何尊重别人的隐私。 她偷偷地向外张望着,不会是……秦连殇结算了爸爸的费用?显然这是事实,不需怀疑,洛梓音实在想不明白,秦连殇来找爸爸做什么? 小护士坐在电脑前,查询了一下,然后疑惑地看向了洛梓音。 是秦连殇,洛梓音心头一震,听到这个声音,她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儿,有委屈,也有悲伤,算算时间,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他是不是还当她是一个小荡妇? 望着洛梓音推门而去的背影,欧阳雨泽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真是一个坚强自爱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着其他女人没有的魅力。 来到了医院,他结算了洛世彬的费用,无法说清这种做法出于何种目的,可能是对洛梓音的一种留恋和期盼让他不由自主这样做了…… 欧阳雨泽很是满意洛梓音的表现,假如她欣然接受了他的支票,也许他会感到失望,慢慢地放下了支票,欧阳雨泽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人事部的电话,让他们提前给洛梓音发放三个月的薪水,并额外补发了一些奖金。 欧阳雨泽拿出了一张支票和一支笔,在洛梓音的面前摇了一下:“欧阳家经常做慈善募捐,我想……你现在的状况也许需要支助……” 正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洛梓音的耳朵里,让她的心立刻警觉了起来。 洛梓音一惊,拿着钱的手收了回来,怎么可能?爸爸的钱有人结算了?难道是姐姐洛梓蔷?不可能的,昨天发生了车祸,姐姐直接跑了,她都不知道爸爸住在哪家医院,怎么可能赶来交钱,而且那是一大笔费用。 洛梓音实在想不起来,爸爸还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洛梓音拿到了三个月的薪水和奖金,打了一辆出租车,奔医院而去,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下了车,直接去了缴费的窗口。 洛梓音捏着手里的钱,不知道这些钱能够维持多久的,爸爸的状况很糟,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她需要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来维持爸爸的生命。 洛梓音直接惊呼了出来,她不要施舍,不要怜悯,她可以通过自己的手解决现在的难题,急迫的洛梓音直接伸出了双手,坚定地说:“欧阳先生,你看我的手,很健康,没有残废,我不需要慈善支助,你只需要提前预支我的薪水。” 洛梓音真害怕欧阳雨泽一直追问下去,面对这样一个好心人,她觉得愧疚,如果他执意要问,她也许会说出来。 门豪门幻总裁情体。洛梓音突然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怎么了,期待那个男人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吗?根深蒂固的印象,怎么可能几日不见,就改变了呢? 洛梓音继续询问。 电话打完了,洛梓音才松了口气,连声道谢之后,她匆匆地出了欧阳雨泽的办公室,她要马上拿到这笔钱,然后赶去医院,只要帮爸爸将一切安置好了,她才能安心下来。 男人? 目光下落,扫过洛梓音的肚子,不知道她这样避讳自己的身份,是否和这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洛梓音一惊,直接转身跑到了一个拐角处躲避了起来。 这时,秦连殇从走廊里走了出来,他穿着正式的西装,系着正统的茶色领带,身材挺拔健硕,眉宇紧促,他看起来十分忧虑,洛世彬突然受伤住院,让他刚刚有了眉目的线索再次断掉了。 这种欣赏是发自内心的,欧阳雨泽微微一笑,面前的女人有着一双迷人坚毅的眼神,他有理由相信,这个叫美姬的女人这样的隐瞒,定是出于一种无奈。 “我问过了,医生说,昨天送洛世彬来的是一位年轻女人,因为当时状况着急,医生还要救人,又是半夜,所以只记得那个女人大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 听了黄埔宇晨的这句话,洛梓音直接屏住了呼吸,遭了,秦连殇是不是知道她昨夜就在这里? 240:他对她的鄙夷不屑根深蒂固 大着的肚子的女人? 秦连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洛梓音,无奈地苦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是她?她从开始怀孕就不想要他的孩子,离开蓝湾的第一件事,就去医院做了人工引产,将五个月大,已经会动的孩子拿掉了,一个为了一己私利,残忍杀害自己腹中胎儿的恶毒女人。 想到了那个孩子……秦连殇满心忧伤,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曾经抱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声音嘶哑地说: “一个孕妇……不,没太看清楚,也许是个小太妹,年纪不大,长头发,好像……忘记了,可能是短发,她冲着您的车扔了石头,等我们追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上了出租车跑掉了。” “一个表面和内在不统一的女人,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一定要找到洛世彬的前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挖出来,说不定当年谋财害命,也有她一份。” “不会是洛梓音!她……也许是肇事者,或者是洛世彬的什么情妇,出事了露个面儿,发现情况不妙,就躲开了,医生还妄想等着她拿钱来,结果到现在也不见影子。” “不知道洛梓音会不会来?”黄埔宇晨猜测着。 “你却替洛家支付了这笔钱,洛家应该感激你。”黄埔宇晨轻声说。 “你对他们有很大的成见。”黄埔宇晨奇怪地看着秦连殇,好像提到洛家,他总是这样冷嘲热讽。 “你胡说什么,怎么会是孕妇,我看是个小太妹。” “假如洛梓音知道她的爸爸十几年前,涉嫌杀人,就更不可能来看他了,躲避还来不及呢?那样的家庭,有什么亲情可言?” “可恶的女人!” “她现在有了权恩雨这棵大树,怎么还会想着她的爸爸?有钱花比什么都强,甚至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秦连殇嘴角一挑,鄙夷地冷笑着,说出这句话,他的眼眸中蕴含着怒气和嫉妒。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好像是个孕妇,跑得还真快。” “怎么了?”秦连殇皱起了眉头,匆忙走了过来。 “感激?啊哈!” “洛家从老到小,都接受了一个概念的灌输,那就是钱,和他们说话,要用钱说……”秦连殇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洛梓音的家。 “糟透了,车身有大坑,怎么解释啊?”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秦先生的车被砸坏了。” “那个女人,你站住!” 不管分开了多久,那都是自己的妈妈,洛梓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坐牢,她要在秦连殇之前找到妈妈,让那个混蛋扑个空。 不行,她要找到妈妈,让妈妈赶紧躲起来,绝对不能让秦连殇找到了,不然妈妈就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也许是内心的委屈和愤恨,洛梓音咬住了唇瓣,俯身直接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大石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投掷了过去。 什么跟什么?一会儿孕妇,一会儿小太妹,到底是长发,还是短发?秦连殇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了自己的爱车旁边,还真是可恶,用那么大一块石头扔了过来,车身凹陷得很厉害。 几个保安不知道如何是好,这辆豪华的奔驰越野,要这样出现了一个深深凹坑。 医院的大门口,秦连殇和黄埔宇晨走出了医院,也发现了围在越野车周围的保安。 又是无情的抨击…… 咬住了唇瓣,洛梓音握紧了小拳头,目光再次偷窥了过去。 嘭的一声,好像砸到了车身,接着刺耳的报警声惊动了医院的保安。 她不能听下去了,不然会一冲动奔上去,直接和秦连殇对峙,显然那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洛梓音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刚走出几步,就听见秦连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急迫地加快了脚步,洛梓音低着头出了医院的大门,心头烦躁不安。 拐角处,洛梓音的鼻子都要气歪了,用钱说话?简直就是荒谬的理论,秦连殇是个地道无耻的大混蛋。 掉转了方向,洛梓音想拦住出租车离开,却不巧,一眼看到了停在医院门口的豪华奔驰越野大吉普,那不是秦连殇的车吗? 洛梓音差点惊呼了出来,难道爸爸和妈妈当年真的合谋杀人了吗?秦连殇这个男人虽然可恶,却不会无中生有,也许那是真的…… 洛梓音气得小脸发白,秦连殇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什么叫有了权恩雨这棵大树?难道离开了男人,她就不能活了吗? 洛梓音觉得眼睛都要喷火了,她要忍不住了。 洛梓音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她提起了裙子,拔腿就跑,身后是保安的大叫声…… 秦连殇嘲弄地笑了起来,洛家的人也知道感激吗?好像除了钱财和权力,他们什么都不喜欢,那是一个劣等的家族,从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是人性和善良。 秦连殇推断着,一般的家庭怎么承受得了这样大额的医药费,没有人会傻乎乎的第二天还送钱过来。 秦连殇的话语刁钻刻薄,让洛梓音又惊又恨,惊的是爸爸竟然在十几年前杀了人,恨的是,秦连殇再次给她扣上了无耻的罪名。 秦连殇骨子里就认为洛梓音是个贪婪的女人,离开了蓝湾一定会做权恩雨的情妇,所以连调查都懒得做了,洛梓音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如果不是怜惜这个孩子,她绝对不会留着秦连殇的种儿,算是对他狠狠的报复。 站住才怪,洛梓音飞快地冲上了马路,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后,直接叫司机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谋财害命? 这种被看低的感觉,让洛梓音鼻腔酸涩,眼含热泪,她恨不得冲上去直接给秦连殇一个耳光,然后质问他,他哪只眼睛看见洛梓音这么下贱了,是他的心原本就龌龊,才会将别人想得那么不堪。 黄埔宇晨很吃惊秦连殇对洛家的描述,听起来,那是一个十分糟糕的家庭,几乎不可救药。 黄埔宇晨难以挥去洛梓音给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在他的眼里,那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儿,怎么也无法和贪婪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秦连殇懊恼地咒骂了起来。 241:这个家伙真是无孔不入 洛梓音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仍旧在担心秦连殇在医院里说的话,十几年前,她只是一个小婴儿,什么也不懂,妈妈和爸爸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真的为了一些钱财杀人了吗? 洛梓音坐在床边发呆着,想想爸爸的贪婪和吝啬,心里越发没底儿,为了钱,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卖了,何况杀人?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洛梓音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妈妈,想找到妈妈,就必须通过姐姐,一想到让她无语的姐姐,洛梓音就觉得头痛欲裂。 “什么时候继续?” “今天辛苦点吧,要进行钢琴配音。” “他怎么样了?”洛梓蔷询问着。 “你……” “你不能食言,不然我就说出你的身份!”洛梓蔷大喊着。 “你还真能忍啊……”米琳长得有些混血,个子细高,面颊上有点小雀斑,据说她红就红在了她雀斑上,现在人的喜好还真是难以琢磨。 剑-剑俗顾九人康。“出了点意外,现在走吧。” “哇,这是谁的车,这么豪华?” “她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弹奏那么多遍了?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是大牌,不能得罪,你忍着点,让她折腾,一会儿她自己折腾累了,也就结束了。” “小声点儿……” “当然可以,委屈你了,你忍着点,米琳的日程很忙,她没有时间耗那么久的。”安娜陪着笑脸,两边她都不敢得罪,一个是当红的大明星,一个是欧阳先生的绯闻女人,她能做的就是息事宁人。 “我以为你不关心他了。”洛梓音悻悻地说。 “我以为是什么要求,没有问题,下午我就带你去。”洛梓蔷无奈地耸耸肩。 “我做了一天的累活,手都粗了,你还不快点出来,想累死我吗?” “我可以忍耐,放心。” “我可以走了吗?” “我想见见妈妈……” “我是不关心他,我只关心……你不会因为那个老家伙死了不管我的事儿了吧?别忘记了你说的话,只要我带你见到了爸爸,就会帮我……” “我还有一个请求……” “整个影视基地,她的钢琴弹奏的最好,换人?难道你想让我出洋相吗?你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我,我不能让行家听出来,我的琴艺有那么差。” “明天,我想……这段戏,怎么也得拍摄个一周,现在我觉得烦了,收工。” “没问题。” “米小姐,她只是个孕妇,你看能不能我换个人给你?” “还有什么要求,让你办件事,怎么这么麻烦。”洛梓蔷妥协了,希望这件事十分好办,她不想鱼死网破,只想一步登天。 “马上带我去找妈妈?” 下午这种闹剧又持续了两个小时,米琳终于觉得累了,洛梓音的忍耐和安静,让她找不到任何发飙的借口,只好放弃,走进了钢琴房。 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出影棚子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天已接近黄昏。 在姐姐的埋怨声中,洛梓音和姐姐赶了很长的一段路程,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了下来,看着周围简陋的环境,洛梓音知道妈妈和爸爸离婚后,过得并不好,这里几乎就是贫民窟。 姐姐洛梓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看见了洛梓音直接迎了上来,懊恼地说。 安娜做了个噤声,外面是环球影视大红大紫的大牌明星米琳,票房收入曾经创下亚洲冠军记录,这个女人自持妩媚当红,所以一心要嫁给欧阳雨泽,当听到欧阳先生和这个叫美姬女人的绯闻后,怒不可遏,所以才会在这场配音大戏中故意捉弄洛梓音。 安娜的话刚说出来,米琳就嗔怪地瞪大了眼睛。 安娜直接替洛梓音询问着,虽然绯闻难听,但怎么说洛梓音也是个孕妇,这种玩笑有点开得大了。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下午,路梓音疲惫不堪,又着急和姐姐去见妈妈,显得焦躁不安。 当洛梓音坐在钢琴前,才知道氛围为什么那么差,她一共了弹奏了不下十遍,外面的女明星都抱怨没有配合好,她一会儿没有准备,一会儿手腕痛了,总是弹奏到一半的时候找个借口让洛梓音重新开始。 洛梓蔷走到了一辆蓝色的英菲尼迪前,羡慕地抚摸着车窗,这个破地方,一百年也看不到这么一辆好车,不知道是谁家中了大奖发财了? 洛梓音不明白,只是钢琴配音,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为什么安娜愁眉苦脸的。 洛梓音停住了脚步,是的,姐姐有要挟她的武器,她受制于她。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眼里都是失望,她低下了头,直接向影视基地里走去,她是答应了姐姐,但是看到姐姐的冷漠,她完全没有了心情。 洛梓音哪里有心思听姐姐的抱怨,她在担心,这样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知道秦连殇是不是提前一步找到了妈妈。 洛梓音始终一言不发,等那个女人出去了,她才询问。 洛梓音得到了姐姐的承诺,抬脚向钢琴房走去,她刚进入钢琴房,就觉得氛围不对,安娜的脸色极差,她看见洛梓音来了,轻声地说。 洛梓音才不会和米琳争吵,那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有保持沉默,才会让那个女人无趣放弃。 洛梓音抬起了眼眸,看着姐姐,姐姐还关心爸爸吗?昨天发生车祸,她将一个孕妇和受伤的男人扔下桃之夭夭,此时竟然询问爸爸的死活。 洛梓音目光落在了这辆英菲尼迪上,立刻警觉了起来,她直接拉住了姐姐洛梓蔷的手。 洛梓音觉得越来越烦,终于在一次中断时候忍不住了。 第二天,洛梓音的身影刚出现在影视基地,洛梓蔷早已等待在了那里,拦住了她的去路,脸色有些难看。 米琳才不会放过洛梓音,傲慢地一笑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急什么?”洛梓蔷仍旧盯着那辆车,想象着车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是个男人,就算是个老头,都魅力十足了。 “他来了……” 洛梓音面色变得苍白无色,秦连殇提前找到了妈妈…… 242:她一直期待的感觉没有找到 就在洛梓音担忧的时候,拐角处,秦连殇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正低着头,看着手上的一张字条,他的身后跟着那个韩国男人黄埔宇晨。 “这里的楼号很乱,小巷子又多,不太好找。”秦连殇眉头紧蹙,在这个贫民窟里,他怎么也找不到字条描述的地址了,因为搬迁导致的混乱,地址都不对了。 好不容易查到了洛世彬前妻的地址,以为可以马上找到那个女人,却不想在这里转悠了半个小时毫无结果。 “不回来了,快点走吧。” “不是的,姐姐,他是来找妈妈的,如果被他提前找到了妈妈,妈妈可能就要坐牢了。” “不管是哪里,必须离开这里。”洛梓音有些焦虑,再耽搁就要撞上那个可恶的男人了。 “为什么要走,除了这里,妈妈不知道还能去哪里?而且我很多东西都在这里,不能就这么走了。” “你干什么?你已经有了欧阳先生,难道……” “你怎么回来了?” “你是……” “你结婚了?”洛夫人不解地询问。 “你胡说什么?” “你,你怎么……让我看看……” “先带我去见妈妈,以后会和你解释。” “先跟我走!”洛梓音拉住了妈妈的手。 “十几年前,爸爸是不是杀了人?” “去哪里?” “多长时间?”洛夫人追问着。 “妈!” “姐姐……”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和妈妈过得这么不好。”洛梓音低声地说。 “我听他们说,爸爸当年为了钱财杀了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 “我是你的女儿梓音,妈妈……” “我是您的女儿,洛梓音啊……”洛梓音怎么能忘记妈妈,她从小喝这个女人的乳汁长大,虽然她已经老了,可是熟悉的表情仍旧那么亲切。 “我的天,那不是秦连殇先生吗?这辆车一定是他的,想不到他来了这里……” “是有个男人死了,叫周雅……” “有人要见你……”洛梓蔷直接坐在了破旧的沙发里,洛梓音从门外走了进来。 “杀人?”洛夫人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洛梓音。 “梓音?” “爸爸没有履行他的离婚协议,我和妈妈一个子儿都没有拿到。”洛梓蔷咬牙切齿地说,所以就算那个爸爸死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知道我为什么要见导演了吗?这就是我和妈妈的生活……别以为我喜欢勾引那些有钱男人,我是没有办法,因为留在爸爸身边的不是我,而是你。” “这个……说起来话长,现在……”洛梓音想到了秦连殇,虽然这里地形复杂,但是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她必须先带妈妈离开。 东拐西拐,进入了一个几乎倒塌的危楼里,看着破旧的楼梯,弥漫着的隐晦,洛梓音满心的忧伤,想不到妈妈和姐姐生活在这种地方,爸爸十几年都没有管过她们,难怪姐姐对爸爸一点感情也没有。 十几年前?洛夫人回忆着,她终于惊呼了一声,看向了洛梓音。 可是洛梓音失望了,她一直期待的感觉没有找到,这个怀抱是陌生的。 房间里,洛夫人正在做饭,看到女儿回来了,有些吃惊,这个孩子离开家,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洛夫人打住了,当年,是周雅俊将洛梓音抱进了庄园,所以很有可能那个男人就是洛梓音的父亲,所以她那个“俊”直接打住了。 洛夫人仔细地打量着洛梓音,满脸的狐疑,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怀孕的女人。 洛夫人将洛梓音的面颊托起,看着那双熟悉的大眼睛,是她,那个从小仰望着她,喊她妈妈的女孩儿。 洛夫人手里的盘子直接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几乎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亲生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当年周雅俊落魄带进庄园的小女婴,当时,小家伙差点就饿死了。 洛夫人无奈地叹息着,就像当年洛世彬说的那样,洛梓音出落得水嫩妩媚,是个大美人,只是这个肚子? 洛夫人觉得莫名其妙,就算要离开,也要收拾一下啊。 洛梓蔷什么都顾不得了,迈开步子就要迎上去,不知道这个大富翁遇到了什么问题,她也许能够解答,趁机还能讨好和接近这个男人。 洛梓蔷直接推开了那扇房门,羞恼地看着已经生锈的破铁门,她发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在影视基地出人头地,成为有钱人。 洛梓蔷虽然不关心洛世彬,但是对妈妈却有很深厚的感情,听到了这个,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洛梓音,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剑-剑俗顾九人康。洛梓音也大量着洛夫人,岁月让她的妈妈添了白色的发丝,看起来是那么苍老。 洛梓音快速拉住了洛梓蔷的手腕,她一定是想发财想疯了,这个男人是个危险分子,他不是来扶持洛家,而是想将她的妈妈送进监狱。 洛梓音恳求着,洛梓蔷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是什么,却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她拉着洛梓音转身消失在了胡同里。 洛梓音悄声地说,然后将姐姐拉进了一个胡同里。 洛梓音无奈地看着妈妈,看来只能将事情说出来了,不然妈妈绝对不会此时跟她匆忙离开。 洛梓音激动地走上去,直接抱住了洛夫人的肩膀,将头伏在了她的肩头,泪水扑洛扑洛地流了下来,多少个日夜,在没有妈妈的日子,她做梦都想着这样的一天,依偎在妈妈的怀中,倾听妈妈关心的话语。 英菲尼迪的车前,洛梓蔷看到了远处的秦连殇,她认出了这个英俊的男人,心里一阵惊喜,马上瞪大了眼睛,惊呼了出来。 “那就对了,现在他们都怀疑是爸爸杀了那个男人,而且认为你是同谋!” “同谋?” 洛夫人吓得面色苍白,说实话,当年周雅俊到底怎么死的,她也说不清楚,洛世彬只是告诉她,那个男人吸毒过量死了,谁知道是不是洛世彬想赖掉欠债,直接杀了那个男人。 243:她什么都可以忍耐但妈妈不能坐牢 洛夫人害怕了,她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洛世彬杀了那个男人,她可是说也说不清,她不想一把年纪了还要替洛世彬背黑窝,那个男人关键的时候,会卑劣地让她承担所有罪名。 不行,她必须离开这里,洛夫人神色开始紧张了起来。 “跟我走,妈,他们就在外面,很快就找来了。” “不行,梓蔷,那不属于你,它是……” “不要了,赶紧走吧,喜欢首饰,等我赚钱了,再买给你。” “不记得。” “你这个孩子……无论如何,千万别卖了,那不是你的,唉!” “你连家都不回,还知道家里什么都没有吗?” “出车祸?洛世彬出车祸了?”洛夫人有些吃惊。 “别和她浪费时间。”黄埔宇晨有些不耐烦了,怎么突然出来了这样一个轻浮的女人,耽误了他们找洛夫人的时间。 “哇!”洛梓蔷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小脚镯,仔细地看着,脚镯子很小,好像小孩子带着的,她不由得赞叹了起来:“妈妈,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个好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应该值点钱吧?” “好,我马上收拾东西离开。”洛夫人回头看着自己的房间,却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收拾,家里虽破,东西却有很多。 “小姐,我想……我们没有见过。” “我先走了,你跟妹妹走吧,到时候我去找你。” “是的,昨天夜里不小心……被摩托车撞了。”一边站着的洛梓音无奈地说,不知道妈妈听了这个消息会不会难过,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 “有,还有一个楼梯,跟我来。” “梓蔷,快点还给妈妈。” “没办法,这都是命,走吧。” “行了,还不怪你?嫁了个坏男人,生了我,却不养我,活该他出了车祸!”洛梓蔷鄙夷不屑地说。 “走开!” “还收拾什么?家里哪里还有值钱的东西。” “这不是秦连殇先生吗?怎么突然到我们这种地方了吗?不会是来找我的吗?” “遭了,妈,还有别的路吗?那两个男人上来了。”洛梓音有些慌张,如果被秦连殇抓住,她什么都可以忍耐,但是妈妈绝对不能坐牢。 “那……如果查出来他真的杀了人,我不是洗不清了,他闭上嘴巴,比说话还要可怕。” 叹息之后,洛夫人摇了摇头,其实也无所谓,带洛梓音来的那个男人死了,还有谁会在乎这个小女孩儿,她这么多年留着那个信物,都是希望有一天能和洛梓音说明白,其实她不是洛家的女儿。 她匆忙地打开了柜子,翻了很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 当盒子打开之后,洛夫人正要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时,洛梓蔷一把抢了过去,盒子里的东西不多,却有一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金脚镯。 房门口,洛梓音听得真切,知道这是姐姐提醒她的声音。 正兴奋的时候,迎面上楼来两个男人,她差点撞上了前面的那位,刚好就是按照地址找来的秦连殇,后面的男人是黄埔宇晨。 洛世彬出车祸,如果死了,那件事就更糊涂了,洛夫人越想越觉得可怕,她不能这样磨蹭了,除了一样重要的东西,她什么也不能拿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洛夫人一声叹息,愧疚地看了洛梓音一眼,那是洛梓音带进洛家庄园的唯一信物,假如被洛梓蔷变卖了…… 洛夫人伸出了手,洛梓蔷却将脚镯藏在了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妈妈:“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个好东西,看做工,那么精致,一定是……从爸爸那里偷来的吧?不过……现在归我了。” 洛夫人对洛世彬早就没有感情了,自然不会觉得难过。 洛夫人对这个女儿很无奈,她辛辛苦苦拉扯大了她,她却连家也不回了,更别说赚钱贴补这个家了。 洛夫人看了一眼洛梓音,有点心虚,下面的话直接打住了,她拉住了洛梓蔷的手,试图将脚镯抢回来,洛梓蔷却一个闪身跑出了房门,大声地喊着。 洛夫人转身向房门走去…… 洛夫人顾不得锁门了,那把破锁也不好用了,她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向另一边走去。 洛梓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楼梯上,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情,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于是她直接大声地喊了起来:“秦先生来了,不知道要到这个破楼找谁啊?” 洛梓蔷不耐烦地抱怨,她早就厌恶这个家了,想不明白那些破衣服,还有必要拿吗?穿出去,都怕被人笑掉大牙。 业专业小纯言說站。洛梓蔷看到妈妈拿出了一个盒子,好像她以前没有见过,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洛梓蔷立刻将手里的脚镯揣在了衣兜里,拦住了秦连殇的去路,她一方面,想拖住这个男人,让妈妈和妹妹赶紧离开,另一方面这也是接近这个男人的机会。 洛梓蔷迅速上了一个台阶,挡在了秦连殇的面前,轻浮地说:“秦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吗?环球影视中心,那个宴会厅的休息室里……” 洛梓音没有意识到那个脚镯的重要性,她只担心洛夫人是否能在秦连殇赶到之前离开这里。 洛梓音紧张地看着走廊里,但愿秦连殇还在胡同里转悠,这样她就有时间离开了。 秦连殇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现在没有时间和她周旋,于是用力拉住了洛梓蔷的手臂,直接将她从面前拽开了,然后和黄埔宇晨大步向楼上走去。 秦连殇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洛梓蔷,别开了目光,继续向楼上走着。 秦连殇真的不记得了,他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在了心上,唯一能记住的是,那天有个女侍应想勾引她,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 竟然不记得了,洛梓蔷很没有面子,她完全脱光了,就凭这一点,这个傲慢的男人就不能记得一点点吗? 话音一落,洛梓蔷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里。 走廊里,洛梓蔷拿着脚镯,别提多高兴了,不知道卖了值多少钱,至少也可以买一套高级时装了。 当秦连殇赶到洛夫人的家时,只看到了四敞大开的房门,还有地上破碎了的盘子,简陋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应该刚刚走。” 秦连殇迥然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这个破楼里竟然有两个楼梯…… 244:秦连殇也会方寸大乱 黄埔宇晨随后进入了房间,见此情景,直接冲到了窗口,向楼下望去,大楼的下面,两个女人正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楼,应该就是她们,怎么上楼的时候没有遇到呢? “脚前脚后,她们刚出去……” “我们刚刚上来,没有理由碰不到?”秦连殇觉得狐疑。 “一定有其他方式下楼。” “什么意外?”黄埔宇晨奇怪地询问,能让秦连殇乱方寸的人,定然不是一般的意外。 “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你说的很对,她确实提前知道了,就像警方猜测的那样,她可能和洛世彬为了钱财谋害了周雅俊,所以才会闻讯而逃。” “停,停下来!” “关键的问题是……谁通知了她?”秦连殇怎么也想不通,洛夫人哪里得来的消息? “只有一个备用胎,没办法,等吧……” “她?” “好像有个孕妇和洛夫人在一起……应该是那个怀孕的女人。” “好的,坐稳了。”司机十分配合,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孕妇?” “对,就是她,洛梓音!” “快点,应该不会开出去太远,记住车牌号了吗?如果跟丢了,可以查查出租车送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我看到她了……” 剑-剑俗顾九人康。“是的,因为有点意外,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确切的说,我今天有点乱了。” “没记住……” “洛夫人怎么知道我在找她?难道她在躲避着我们,所以没有走刚才的楼梯?”秦连殇握紧了拳头,都怪刚才在楼梯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纠缠,他们可以赶上洛夫人了。 “洛梓音……” “该死的!” “还愣着做什么,开车追啊,如果被她们跑了,线索就彻底断了。” “追不上了。” 一直向楼前的小巷子冲去,她们要离开这里,必经过这里,前面巷口一拐,秦连殇看到了一辆出租车正从拐弯处开了出去。 不是没记住,而是根本没有看,秦连殇万分懊恼,直接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之后,觉得车子有些不对,他拉开了车门,下车一看,不由得怒了,不知道是谁将车胎的气儿放掉了。 做出这样的判断,黄埔宇晨的面色沉重,心中暗暗担忧,假如真的是那样,那么,他的妹妹就凶多吉少了。 出租车呼啸着从秦连殇的身边开了过去,洛梓音那张娇俏的面颊也随即消失了,一阵失落揪住了秦连殇的心。 出租车里,洛梓音听见了秦连殇的喊声,她惊慌回头看去,看到了正追上来的秦连殇,立刻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如果被这个家伙抓到了,不但她没有好日子,妈妈也要受到牵连,于是她焦虑地催促着司机:“司机,开车,快点开,不要理那个疯子。” 可恶的女人,秦连殇用力地吞吐的烟雾,一双眼眸犹如野兽一般聚光着。 可是出租车渐渐离开了视线,他仍旧无法从看到的事实中解脱出来,欣喜和焦虑纠缠着他,洛梓音这个女人,在牵绊着他的心。 在哪里?她在哪里? 她们一定就在里面,一个孕妇没有车,是跑不出多远的。 急忙向自己的车奔去,当秦连上跑到了车子前,黄埔宇晨也随后跑了过来,拉开了车门。 急速转身,迈开大步,秦连殇向楼下冲去,此时洛夫人已经不再是他迫切要找到的目标,现在那个孕妇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假如她是洛梓音…… 想想就觉得恼火,她竟然带着他的孩子满世界逃窜? 洛夫人似乎也好像提前知道了一般,门都没有锁,就匆匆离开了。 秦连殇伸出的手擎在了空中,他无法表述此时的心情,他多想将她从车上拉下来,抱住她,亲吻着,告诉她,其实他没有那么骄傲,他很狼狈。 秦连殇冲着出租车大声地喊着。 秦连殇听了此话,心头猛然一震,目光疑虑地看向了黄埔宇晨,怎么可能,又是一位孕妇?洛世彬出车祸的第二天,医院里的医生说,送伤者来医院的是一位孕妇,并承诺会第二天一早交齐住院费,而他的车,保安说也好像是一位孕妇扔的石头,现在…… 秦连殇接过了香烟,点燃后烦恼地吸了起来,脑海里仍旧挥不去刚才的一幕,洛梓音就坐在出租车里,她的肚子比离开蓝湾的时候还要大了,再有几个月,她就要生了。 秦连殇用力吸了一口香烟,直接将烟蒂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觉。 秦连殇用力地踢了一脚自己的车,直接大步向前走去,他希望能拦到一辆出租车,可是这里经过的出租车简直少之又少。 秦连殇的心在狂跳着,她的肚子仍旧是隆起的,她没有拿掉腹中的胎儿…… 秦连殇的心狂跳了起来,他没有办法安定自己的心,几乎是冲的,他出了大楼破旧的门洞。 秦连殇的步子很大,速度也很快,他几乎就要摸到车窗了,透过车窗的玻璃,他惊喜地看到了一直想看到的人,那是洛梓音,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恐地瞪视着他,而她的肚子…… 秦连殇目光在灰暗凌乱的***就爱网看小说好地方***小巷子里寻找着,他期待能看到她,假如洛梓音真的没有拿掉那个孩子,那是不是说明……她对他还有一点点感情,至少她的心里爱着那个小生命……如果这是事实,也许什么都不一样了。 秦连殇眉头紧锁,没有时间思索了,他要亲自证实自己的猜测。 身后黄埔宇晨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提醒发呆中的秦连殇,一句话提醒梦中人,秦连殇这才反应过来,如果一直呆站着,真的追不到洛梓音了。 车牌号?秦连殇这才想了起来,一向做事谨慎的他,竟然见到洛梓音之后,什么都混沌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出租车的车牌号是多少,他眼里只有洛梓音那张熟悉的面颊。 黄埔宇晨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拿出了一支烟递给了秦连殇,现在只能等修车的了,不知道是谁,竟然两个车胎都动了手脚。 黄埔宇晨看得真切,刚才楼下的女人大着肚子,她和洛夫人一前一后…… 秦连殇嘴角一挑,淡然地笑了起来。 245:秦连殇的气场势不可挡 刚才的孕妇是洛梓音?黄埔宇晨听了秦连殇的话,有些吃惊,从楼上向下俯视,别扭的角度,让他看得不够真切,一下子没有认出来。 “怎么可能是她?”黄埔宇晨仍旧不敢相信,洛梓音什么时候大了肚子? “不会错的,她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我,那双眼睛,那种表情……我差一点就抓到她了……” “不知道……” 剑-剑俗顾九人康。“你以为我是来关心你的处境的吗?真是可笑!”***就爱网看小说好地方***“你们家先生要去哪里?”黄埔宇晨转身气恼地询问着两个保镖。 “先生……” “先生,你等等,有预约吗?” “可笑吧,我痴迷她的身体,还让这个轻浮的女人有了孩子,甚至有了更加可怕不切实际的想法……可惜,她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一个不值得珍惜的女人。” “吃惊?那种轻浮的女人,会作出很多让你吃惊的事情,我想……是时候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了,让她明白,有些靠山是不可靠的。” “喂,秦连殇,等等!” “孩子……是你的?”黄埔宇晨迟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是多余的,在蓝湾,还有哪个男人敢碰洛梓音,那个女人几乎就是秦连殇的私有财产。 “当然知道,还知道你正在适应这里的环境,怎么样?不用和船舶零件打交道的感觉不错吧?只不过有点可惜,不知道你认识文件上的几个字?” “我会找到你的,洛梓音,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 “我很吃惊……” “我没有和你谈及自由不自由的问题,我问你,洛梓音在哪里?” “我见一个卑微的家伙还用预约吗?”秦连殇傲慢无礼地回头扫了那个女助理一眼,女助理张大了嘴巴,完全被秦连殇的冷傲气场震慑了。 “是,先生。” “秦连殇,你好像忘记了,她已经自由了……”文件没有了,契约失效了,秦连殇不能再约束洛梓音的行为,他还找洛梓音做什么? “秦,秦连殇,你不知道,这是我的办公室吗?”权恩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不要畏惧秦连殇逼人的气势。 “这,这不用,你操心……” “都下车!” 两个保镖从车里跳了下来,司机也匆忙下了车,他们以为秦连殇会有什么吩咐,想不到这个冷酷的男人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上车,一脚油门踩下去,轿车急速地开离了小巷。 仍旧是鄙夷不屑,傲慢无礼,秦连殇难以放弃他清高的态度,可他的心却没有说起来那么轻松。 他要见到权恩雨…… 办公室里,权恩雨还不等接起女助理打来的电话,就惊愕地看到了闯进来的秦连殇,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他直接恭敬地站了起来,表情卑微羞怯,只是一瞬间,他有些狼狈,现在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是艾氏的总裁,不是秦连殇的工人,何必对这个冷傲的男人毕恭毕敬。 半个小时的沉默之后,一辆黑色的奥迪顺着小巷开了进来,车门不等打开,秦连殇就扔掉了手上的烟蒂,一把拉开了车门,冷漠地对车里的人说。 女助理呆住了,一步也不敢靠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连殇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才想起来打电话提醒总裁。 拿出了电话,叫了修车的人,然后倚在了车门上,继续吸烟,黄埔宇晨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但担心他的妹妹,还在担心可怜的洛梓音。 有种感觉一旦沾染了,就会一辈子迷恋。 权恩雨厌恶地挥了一下手臂,才明白秦连殇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里,原来是为了洛梓音而来,说实话,他也好久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了,自从上次在医院不告而别之后,她就人间蒸发了。 秦连殇对权恩雨的惊恐表现,十分满意,这才是那个低贱的家伙,就算爬上了总裁的位置,也改变了他卑劣的心理。 秦连殇开着车一直冲出了混乱的贫民窟,懊恼让他用力地握着方向盘,目光冷峻阴森,现在想追上洛梓音的出租车已经不可能了,充足的逃跑时间,让她早就桃之夭夭了。 秦连殇有些失神,懊恼地又拿出了一只香烟,匆匆地点燃了,却不小心被冒出的烟雾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看到她,他的感觉仍旧那么强烈,无法释怀。 秦连殇漠然一笑,轿车开上了高速公路,在天色将近黄昏的时候,他到了艾家企业的办公大楼下。 秦连殇的目光冷漠地扫过权恩雨桌面上的文件,想象也知道,他十分吃力,因为文件几乎堆积如山了。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目光深邃地看着远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是她不变的码头,唯一可以停泊的港口,这点,她需要清醒地意识到了。 秦连殇鄙夷地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直接面对着权恩雨吐了一口烟雾,冷漠地询问:“洛梓音呢?” 紧锁的眉头,阴郁的目光,甩开的大步,势不可挡的气势,门口的助理呆呆地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当他直接闯到了总裁的办公室门前时,她才想起来阻拦。 被一下子说中了弱点,权恩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结巴地开口。 谁知道先生要去哪里?刚才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将他们都赶下了车。 还有孩子……他的孩子仍旧孕育在她的小腹中,这能说明了什么,他的希望再次被刚才的一幕点燃。 这个消息让黄埔宇晨不但感到吃惊,还有些不安,内心深处,他仍旧不愿将洛梓音和坏女人联系在一起,那个女孩子给他的印象是那么美好,让他有的感觉,只想好好保护她。 追了几步,发现轿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有希望追上了,只能无奈地方放弃了,这个家伙真是专断独行,不是说好了一起找他的妹妹吗?这会儿竟然自己开车跑了。 问跟没问一样,黄埔宇晨很无奈,只好等待着车辆修好,或者等待出租车离开这里。 黄埔宇晨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怎么不叫上他一起离开,现在这个时候,秦连殇想去哪里? 直接一把揪住了权恩雨的衣领子,秦连殇将刚刚点燃的香烟轻蔑地吐在了权恩雨的面颊上。 246:小人和君子原本就没有界限的 权恩雨眼看燃着的香烟飞向了自己的面颊,却无法躲避,接着一阵刺痛之后,香烟滑过他的脸,掉在了文件上,如果不是他及时打开,文件差点就烫出了一个洞。 真是清高不知所谓的家伙,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秦连殇的傲慢几乎是与生俱来的,让他忍无可忍了。 “行了,秦连殇,这里不是你的蓝湾,你不要太过分了!”面颊抽动了一下,权恩雨试图缓解烧伤的刺痛—— “不要污蔑她,她是最好的女人!”权恩雨用力一甩,甩开了秦连殇,他狼狈地坐在了老板椅里,懊恼地捏住了额头。 “也许她没有死,还很固执……” “你怎么才回来了?我现在十分担心我的妹妹,我怀疑当年她也遭遇了不幸……”黄埔宇晨不敢给妈妈打电话,怕这个消息让妈妈接受不了。 “出去,滚出去,让我静一静!” “哈哈……” “她不在我这里……”权恩雨妥协了。 “好一句什么都不在乎?和那个贱人真是天生一对!” “我不想听到你对她的赞美,我只想知道,她在哪里?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十分钟之后,如果你还是不说,我会让你打回原形,身败名裂。” “我可不欣赏撒谎的人。”秦连殇慢慢地摇着一根手指头,示意权恩雨不要耍花样,他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我才懒得理会你的事情。” “我没有撒谎,上次在医院,我想让她将孩子拿掉,已经和医院的医生说好了的,手术也准备就绪了,可是……她却不辞而别,不管你信不信,她走了,我也找不到她。” “有钱你不要?你要做什么?” “没有人愿意这样,秦连殇,一个生下来什么都没有,和一个生下来,含着金汤匙的人,如何相比,但我可以告诉你,为了洛梓音,为了能和你平起平坐,我什么都不在乎?” “艾,既然爱我,就一辈子不要后悔……” 一个贪婪的女人竟然成了傻瓜,秦连殇无奈地盯着前方,她挣脱了蓝湾,也没有投进权恩雨的怀抱,她想证明什么?葛朗台的女儿会和葛朗台完全不一样吗? 一直到了深夜,他才回到了蓝湾,进入别墅客厅,就看到了焦虑不堪的黄埔宇晨。 作为男人,这和他曾经的想法背道而驰,如果不是卑微的身份所迫,如果不是对洛梓音的幻想,他不会走上这条让他尴尬的道路。 小人和君子原本就没有界限的,就像好人和坏人,只是一念之差。 打败秦连殇是权恩雨的目标,他却没有成功,所以还需要进一步的努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办公室里死一样沉寂,就在秦连殇拿起电话的时候,权恩雨直接伸手制止了他。 权恩雨怒喝着,女助理吓得转身跑了出去,不敢进来了。 权恩雨摇着头,愤怒地将桌子上的文件都挥了出去,他呼呼气喘着,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里,权恩雨垂下了头,良久目光阴历地抬起头来。 权恩雨明白秦连殇的意思,那简直易如反掌,他此时就像坐在一颗定时炸弹上,就看遥控器的按钮有没有人按下去了。 权恩雨的这番话,秦连殇相信了,因为洛梓音没有堕胎是事实,今天他还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她。 权恩雨鼻腔酸涩,他倍感伤心,他为洛梓音什么都可以做,可以付出,而洛梓音却不愿留下来,更不愿为了他拿掉秦连殇的孩子,那个女人不爱他,让他的心遭遇寒冬。 洛梓音现在在哪里?没有了他的照顾,没有了权恩雨的金钱,她拖着有孕的身子该怎么生活,现在又和贫穷的洛夫人在一起,她该如何承当那样繁重的生活压力? 痛苦的摇着头,权恩雨神往地说:“在我的心里,她是最美的女神,就算被你无情的玷污,也是纯洁的。”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直接站了起来,秦连殇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向办公室门外走去。 秦连殇一走出去,女助理就慌张地推门进来了,不断地解释着:“权总裁,我拦不住他,他推开了我……” 秦连殇嘴里的贱人当然指的是洛梓音了,一个为了权势,步步为营的男人,一个为了贪婪,不择手段的女人…… 秦连殇扔下了这句话,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大步地走了出去,只要洛梓音不在这里,他才不屑和这种低贱的男人费尽心思。 秦连殇的话,让权恩雨顿时面色苍白,他确实没有那么光明磊落,面对艾小姐,他是虚伪的,所以他还不能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板。 秦连殇离开了权恩雨的办公室,在艾氏员工的目光中出了办公大楼,他没有急于回到蓝湾,而是一直漫游在月夜的车河里。 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态度轻浮不屑:“你想说什么?在宣称这里是你的地盘吗?真是可笑,如果艾小姐知道,你背地里的勾当,不知道你在这个办公室里还能坐多久,一年,一个月,还是只有一天?” 秦连殇自认不算卑鄙,但如果将他逼急了,他的劣根性会立刻暴露出来,做出的事情可能就没有那么男人了。 若不是心里无法割舍的感情,秦连殇真的不屑将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洛梓音是一个让他又鄙视又难舍的女人。 身后传来了权恩雨没有底气的恳求声:“秦连殇,我告诉你实情了,关于艾的事,你能不能守口如瓶?” 阴暗的心理,烦恼的思绪,权恩雨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不将生杀大权从艾小姐的手里抢过来,他就永远受制于那个女人,更不可能和秦连殇同处一个水平线上。 飞蛾扑火,火焰定然无情。 秦连殇冷冷地回答着,直接走向了酒柜,倒了一杯红酒,若有所思地品了起来。 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什么,但他的心里却奢侈的希望,她不是洛世彬的女儿,这样就能解释所有的一切,为何爸爸会卖掉女儿,解释只有一个,这个女儿根本不是亲生的,只是他用来赚钱的摇钱树而已。 如果那是事实,他都做了什么……强/暴她的一幕再次浮现,秦连殇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247:秦连殇这个家伙无孔不入眼线众多 秦连殇奔波了一天,虽然疲惫,却毫无睡意,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宾利车带着烟尘,驶进洛家庄,停了下来,她被拉进了车厢,绑住了手脚,他毫不客气地拉开了她的衣襟,恣意玩弄之后,带着一份卑鄙的目的,他强硬进入她的身体,将薄薄的膜撑破,撕开…… 红酒滴滴流淌在口中,秦连殇凝神地看着挂在杯子壁上的一抹淡红。 那天,她一定很痛,他听见了她的哭泣,却仍旧没有任何怜惜撞击着她,在那种时候,就算没有爱,也无法停止,她细密的紧致让他只能继续下去,直到完全发泄出来—— “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让你说这个,我是说人品……”秦连殇打断了亚图白痴的话语,难道评价一个女人,只从外貌吗?真是肤浅。 “不行,你一定要拿回来,那不是她的,她会将脚镯卖掉的,到时候你想要,也拿不回来了。”洛夫人坚持着。 “今天带我去见导演,洛梓音小姐。” “但愿没有人欺负她,不然……” “哦,和蔼,可亲,善良,有责任心,执着,还很聪明……” “夫人啊……” “她会回来的……”秦连殇低声说。 “好了,我会要回来的。”洛梓音承诺着。 “我不能总来找你,但会定期存钱在这张卡里。” “我会房间,今天一天太郁闷了。”黄埔宇晨不想喝得太多,他还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时刻准备着寻找自己的妹妹。 “我没有办法安心,黄埔家的爱她一刻也没有品尝过,假如她死了……” “我让你评价一下洛梓音。”秦连殇十分懊恼,后悔说出了让亚图评价的话,也许他需要一份安慰,希望亚图的评价是洛梓音很贪婪,很无度,是个不折不扣的轻浮女人。 “找梓蔷,将那个脚镯拿回来,好好收藏着。” “脚镯?如果姐姐喜欢,就给她吧……”洛梓音不想和姐姐争抢这些东西。 “行了!” “评价一下那个女人……” “评价谁?”亚图一下子傻了,先生什么意思? “那不是你的错,十几年了,我没有一刻忘记过妈妈对梓音的爱……”洛梓音回身抱住了洛夫人,试图感受那份亲情,剔除让自己不安的陌生,她不怪妈妈,有些时候,有些事,谁都没有办法控制。 一个脚镯而已,妈妈为何非让她要回来?似乎还很紧张。 亚图不假思索地说:“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女人……” 亚图不敢再说下去了,搞不清楚先生想听什么,真是难投其所好,无法琢磨先生的心思,亚图一直在一边陪着秦连殇,直到秦连殇喝得太多了,伏在吧台上沉睡了起来。 今天,她又见到了他…… 刚走出房门,洛夫人就追了出来,她拉住了洛梓音的手,歉疚地说:“梓音,妈妈觉得对不住你……” 她一直回头看着他,直到车子飞速而去,他绝望无奈的表情越来越远…… 拿了一张毯子盖在了先生的身上,亚图不觉叹息了起来,还是夫人在的日子好,起码先生不会这样睡在吧台里。 无论何种原因让洛梓音怜惜这个孩子,一个不可争的事实,秦连殇知道洛梓音没有拿掉孩子,他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美姬的名字她要一直用下去。 杯子里的淡红落下,他再次摇晃了起来,却不想再喝下去,那好像洛梓音流出的血,一点点扬起再次落下…… 欺负她? 洛夫人抿着嘴唇,真想告诉洛梓音,她不是洛家的女儿,但她不敢说出来,那样洛梓音会痛恨她,以为她和洛世彬合谋杀了她的父亲,她已经不能指望洛梓蔷了,现在真害怕洛梓音也不管她了。 洛夫人轻叹了一声,索性那个男人也死了,洛梓音知道不知道也无所谓了。 洛夫人这才放心了,只要脚镯在洛梓音的手里,她才会觉得歉疚少了一些。 门豪门幻总裁情体。洛梓音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她还要回到自己的公寓,明天早起上班,还得应付那个叫米琳的大红明星。 洛梓音离开了妈妈的住处,回到了公寓,按理来说,完成了一件大心事,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仍旧沉甸甸的。 洛梓音终于甩掉了秦连殇,却不敢将洛夫人带回单身公寓,她在不远的地方给妈妈找了个住处,并将一张银行卡给了她。 洛梓音虽然疑惑,却还是同意了。 秦连殇不想再听下去了,亚图对洛梓音这么高的评价,让他更加烦恼,酒喝得更凶了。 秦连殇有些尴尬,他别开了目光,突然希望自己的猜测的不是事实,他更宁愿她只是洛世彬的女儿,贪婪的小荡妇。 秦连殇,一个让她倍感沮丧的名字,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仍旧孕育着他的孩子,那种精心呵护和不舍,仅仅因为一份母性的爱吗?一丝丝的,似乎还牵挂了什么。 第二天匆匆来临,洛梓音一早起来就去上班了,刚走进影视基地的大门,姐姐洛梓蔷就迎了上来,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说。 那双眼睛,深邃中带着惊愕,愤怒和不解,车窗外他极力地拍打着,呼喊着她的名字。 黄埔宇晨上楼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了秦连殇还有守在门口的亚图,秦连殇突然开口询问着亚图。 黄埔宇晨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了下去,优雅此时已经毫无意义,他只想妹妹回来,感受哥哥的呵护。 黄埔宇晨直接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了吧台上,眼睛里露着凶光,假如晴儿被卖掉或送人了,现在可能是什么人的养女,也可能是娱乐场所的一名妓女,总之她的生活不会像黄埔家的小姐那么惬意。 “你小点声儿,不要叫这个名字,我是美姬……”洛梓音出了一身冷汗,目光四下紧张地看着,秦连殇这个家伙无孔不入,知道她还留着这个孩子,一定会坚持不懈地寻找她,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安插了眼线。 “那带我去……” “我带你去,不过……将昨天从妈妈那里拿来的脚镯给我!”洛梓音伸出了手,看向了姐姐洛梓蔷。 248:女人若是肯堕落想达成自己的目标并不难 洛梓蔷想不到洛梓音竟然想要她的脚镯?表面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其实骨子里也那么贪婪。 联们保我能联我。“喂,行了吧你,那是妈妈的,谁先拿到属于谁,现在归我了……”洛梓蔷坚持着。 “如果不想给我,随便你,不过……你要等我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才能带你去见导演,也许今天会很忙,没有空,就得等明天。” 洛梓音有很多办法拿到那个镯子,就不信姐姐会为了一个金首饰,不想成为明星,只要成为了当红的明星,别说一个金镯子,就算一百个金镯子也买得起。 “好了,不就是个镯子吗?给你!” 洛梓蔷心中都是懊恼,现在有求于人,她只能暂时听妹妹洛梓音的,打开了皮包,不情愿地将金镯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洛梓音。洛梓音并不在意,只要妈妈让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随手接过镯子放在手包里,洛梓音现在没有办法推辞了。 “快点带我去,不要再讲条件了,你已经让我觉得很烦了。” 洛梓蔷不耐烦地说着,心里仍旧觉得难受,那个脚镯够精致漂亮,等妹妹将她的事情办好了,再想办法要回来。 因为被风传的绯闻,洛梓音在影视基地很有面子,她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对她毕恭毕敬,因为很多人认为,她和欧阳雨泽关系十分暧昧。 硬着头皮,洛梓音找到了正在拍摄现场休息的导演杨纪元。 “杨导演……”洛梓音真是难以启齿。 杨导演看到了洛梓音,放下手里的茶杯,马上站了起来,这让洛梓音的脸无奈地红了,她心里很清楚为什么导演这么尊敬她,都是因为欧阳先生的缘故。 “美姬小姐……大家都很喜欢你的琴声啊。” “谢谢导演,这位是……我的朋友,看看有什么需要她做的……” 洛梓音一开口,不用说的太清晰,杨导演就明白了,目光看向了洛梓蔷,说实话,洛梓蔷除了身材,那张脸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您知道的,重要角色都需要很多层的选拔,我能独自决定的都是些不重要角色……而且还要看看你朋友的演戏水平,一些龙套角色,不知道……” “没,没关系……” 不等洛梓音回答,洛梓蔷就抢先应了下来,别说跑龙套,就算在导演身边端茶倒水她也愿意,能接近导演,和导演说上一句话多么不容易。 洛梓音更加尴尬了,姐姐一副讨好的样子,故意挺着胸脯,撩拨着发丝,媚眼眨动着,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在诱惑这个已经到了中年的导演。 杨导演微笑着,他眯着眼睛看着洛梓蔷,打量着她的身材,那道深深的乳勾证明这个女人的丰满不是假的,呼之欲出的感觉确实诱惑在场的男人。 在演戏圈当导演十几年,配合女星也数不胜数,这种女人适合什么电影,什么角色,他心中完全明白。 “一个风尘女子的角色,台词很少,但是……” “我可以的。” 洛梓蔷一把将妹妹洛梓音推到了身后,不管什么角色她都可以,只要让她试试,她要成为明星,就算是艳星也可以…… 女人若是肯堕落,想达成自己的目标那并不难。 洛梓音无奈地后退了一步,她已经做到了承诺姐姐的事,至于姐姐今后的路如何走,她不能左右,激进贪婪的性格决定洛梓蔷不会听她的规劝。 “风尘女子的角色不用找人了,有这位……”杨导演看向了洛梓蔷,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苏珊娜……” 洛梓蔷得意地说出了一个英文名字,听说当红的大明星都有艺名,她自然不会落后,洛梓蔷这个名字已经用了十八年多,让她实在厌恶了,而且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葛朗台洛世彬的女儿。 “好,让苏珊娜试试……” 那天的当晚,洛梓蔷就坐着导演的车离开了,夜里自然难免在旅馆里翻云覆雨,嘿咻一番,用导演的话来说,看看她的天份和潜质。 尝试过了,导演十分满意,认为她很有可能成为三级明星。 电影行业里,分三教九流,清高的,卑微的,不同层次,不同的电影,身价自然不同,洛梓蔷为了大红大紫,自然不在乎给多少钱,让她脱她就脱,让她叫她就叫,她来者不拒。 洛梓蔷通过妹妹洛梓音,成功地接近了影视基地的高层导演,很快成为戏份中的艳情演员,替身,通过她勾魂的身材,风流的作风,周旋在各种影视名人之中,从小角色到配角,最后成功成为片中的小主角,她整了鼻子,下巴,嘴唇,甚至将眼睛也做了狭长处理,完全脱胎换骨,成了性感美人。 洛梓蔷红了,她很懂得影视圈中的潜规则,很多豪门公子开始接近她,吹捧她,她都不客气地同意邀约,甚至爬上他们的床,让他们充当她的赞助商。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洛梓音的还有几天就要生了,她默默观察着姐姐的变化,却无能为力,每天看着姐姐穿得摩登跟高鞋从身边傲慢走过,她有的也只能是无声叹息。 “我要美姬给我伴奏……” 洛梓蔷现在是大牌了,开始挑三捡四,她故意向洛梓音挑衅,她要和妹妹比比,看谁现在有地位,一个绯闻女人,一个当红艳星。 “她要生了,不需要她弹奏了。”安娜有些为难。 “不行,我就要她……” 这是一个尴尬的戏份,洛梓音扮演女佣,在钢琴房里弹奏主人的钢琴,勾引男主,然后和男主在钢琴房里激情…… 安娜拗不过洛梓蔷,只好给洛梓音打了电话。 “随她吧,我马上过来。” 洛梓音的肚子浑圆,她虽然不情愿,却不想惹姐姐发飙,来到影视基地,她坐在钢琴前都已经很费力了。 “卡,停!” 钢琴曲一叫停,琴房外,传来洛梓蔷喘息呻吟的声音,第一次在姐姐的戏份里配乐,洛梓音觉得面红耳赤,羞恼万分。 她急速站了起来,想从这里离开,却突然觉得小腹疼痛…… “我要生了……”洛梓音捂住了肚子,一把抓住了安娜的手。 “我的天,停,停,美姬要生了!”—— 今日有加更 249:洛梓音生了却没有人知道爸爸是谁 影棚子里,洛梓蔷被导演叫停了,因为出了突发状况,知名的钢琴师美姬要生了,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怠慢,美姬肚子里的孩子,在所有人眼里,都认为是老板的。 梅白俗九四梅九。“都说了,不要用她,现在好了,如果出了问题,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安娜抱怨着,这个苏珊娜,整个影视基地最烂的女明星,她打心眼儿里鄙视,却又不敢说什么。 扶住了洛梓音,她需要更多的人帮忙,送洛梓音去医院。 “真是的,偏偏这个时候。” 戏份刚进入高潮,妹妹竟然要生了?洛梓蔷不耐烦地一把将男主角的手从酥/胸上拽开了,已经叫停了,他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那么用力地揉捏,让她觉得都痛了。 男主嘲弄地放开了她,轻声伏耳低声说:“如果不是美姬要生了,我看今天我们要在这里假戏真做了,你真是诱人,晚上到我住的地方来。” “这是演戏,你有病吗?我去看美姬……” 洛梓蔷现在才不会和这种男明星乱搞,她的目标是那些有钱的公子,还有看中她的导演,和有钱的男人做,和没钱的男人做,自然不同。 医院里,洛梓音十分辛苦,她从来不知道生孩子会这么痛,阵痛让她只想逃出医院,害怕身体里突然挤出来孩子的感觉,身体,孩子不断地下坠着,却又迟迟不肯出来。 “我不要生了……”洛梓音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觉得很快就死了一般。 “配合一点,很快就好了。”女医生安慰着洛梓音。 是的,她的生产过程虽然疼痛,却很顺利,年轻是她的资本,她是顺产,就在身体几乎要撕裂的时候,小宝宝降生了。 洛夫人一直站在产房外,担忧地来回走动着。 “不是说,孩子是欧阳先生的吗?怎么不见欧阳先生的人呢?” “你疯了吗?这种时候欧阳先生来了,不是被记者抓住把柄,别忘记了欧阳老板身价尊贵,玩玩妹妹还行,当真,你别做梦了。” 嫉妒让洛梓蔷咬住了唇瓣,她勾引了好多有钱男人,但那些人只是和她保持着暧昧关系,却没有人打算娶了她,每次在床上激情之后,就开车送她离开了,她看起来只是豪门男人开心的调剂而已。 到现在也没能勾引到那个有钱男人,欧阳雨泽甚至正眼都不看她一眼,作为艳星,她受到了老板的歧视。 当然所有豪门男人之中,她最想诱惑的男人,是秦连殇,因为他冷落她,羞辱她,让她很没有面子,那种不服气一直纠缠着她的心,那个男人深邃的目光让她一直都很痴迷。 “不知道你妹妹怎么样了?她还那么小,生孩子多辛苦。” 不到十九岁就生孩子,洛夫人真替洛梓音感到揪心,不知道她将来带个孩子可怎么过?那个男人好像也不承认这个孩子的身份,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而已。 产房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洛梓音闭上了眼睛,放松了下来,呼呼地喘息着,在孩子落下的一刻,她的心也踏实了。 “看看,多可爱的小男孩儿,他好有力气啊,快给她的妈妈看看……” 护士将刚生下的小宝宝抱到了洛梓音的面前:“美姬,快看看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 洛梓音疲惫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可爱的孩子,心中顿觉一阵安慰,小家后舞动着小手,踹着小腿,用力地张大嘴巴哭泣着,他在锻炼他的肺活量,让妈妈听听,他的声音多洪亮。 病房里,洛夫人高兴地抱着小家伙,喜不胜收,虽然这不是她亲生的外孙,却仍旧让她欣慰。 洛梓音躺在床上休息着,她高兴地看着妈妈,想不到妈妈竟然这么喜欢小孩子,还有她的小宝贝,生得白白净净,长大一定是个帅气的大男人。 打了个哈欠,目光无意看到了自己的皮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皮包拽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那个脚镯子,只是听妈妈的话从姐姐要回来,她却一直没有时间仔细看过这个精致的小镯子,此时拿在手里,轻轻地摆弄着,她看到了镯子的内侧有两个字母“hp”。 好奇怪的字母,难道现在卖这种金首饰,还要刻上这样的字吗? 镯子很精致,做工考究,看起来像是专门打造的? “给孩子戴上吧……”洛夫人看到了洛梓音手里的镯子,提醒着她。 “哦……” 洛梓音抬起眼眸看向了妈妈:“这个镯子是洛家祖传的吗?” “祖传?” 洛夫人有些尴尬,眼神有些慌乱,急切地解释着:“算是吧,你爸爸给你留下的。” “原来是爸爸留给我的?没听他提起呢?” 洛梓音误解了洛夫人的意思,以为那个爸爸指的是洛世彬。 洛夫人无奈地别开了目光,误会就误会吧,解释多了,反而会引起洛梓音的疑心,将孩子的小脚握住,洛梓音将镯子套在了孩子的脚丫上。 “看看,多合适,好像专门给小家伙打造的。”洛夫人赞叹着。 “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以为爸爸并不爱我,想不到他曾经那么细心……”洛梓音感叹地看着儿子脚丫上的金镯子,实在想不明白,既然心里有这个女儿,为什么还要卖掉她?五百万的金钱诱惑力就那么大吗? “不说他了,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叫欧阳什么……”洛夫人避开了不愉快的话题,不假思索地说。 “妈妈?” 洛梓音的面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心里的喜悦也瞬间消失了,竟然连妈妈都认为这个孩子是欧阳雨泽的,真是让她太尴尬了。 “看妈妈这嘴,忘记了……” “我说过了,他不是欧阳先生的孩子,以后不要这样说了。”洛梓音不高兴地说。 “刚开始妈妈也想不通,现在想开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他对你好就可以了,女人这一辈子,就算有了名分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找个好男人依靠,你有了他的儿子,他不会亏待你的。” “妈妈?不要说了……真的不是他的!”洛梓音的眼睛一红,泪水差点滚落下来,她的心好痛……—— 250:这个名字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洛夫人见洛梓音的眼睛红了,马上不说话了,她知道女儿心里难受,这么年轻,谁愿意给别的男人当情妇呢? 此时病房的门开了,洛梓蔷摇动着腰肢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一点懊悔之意,不管她让不让妹妹弹奏钢琴,她都是要生的,不能将责任都推在她的身上。 “听说是男孩儿,这下子妹妹的身份不同了,母凭子贵,一定有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欧阳先生了。”洛梓蔷冷嘲热讽地说着。 “行了,你出去。” 洛梓音要气结了,以为姐姐能说点安慰的话语,却不想还是这么愚蠢和嫉妒。 “我再次声明一次,这个孩子和欧阳先生完全没有关系,他是我和其他男人有的,不是欧阳先生的。” 洛梓音鼻子一酸,真的很想大喊出来,那是爸爸的错误,如果不是他将她卖了,她怎么会有了秦连殇的孩子。 想到了秦连殇,洛梓音的心更加委屈了,那个男人口口声声地叫她荡妇,贱人,一遍遍在床上羞辱她,自己却犯贱地将孩子生下来,不是贱人是什么? 一阵心酸,让洛梓音忍不住了,泪水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哦,妹妹还真是风流,什么男人,不会是大街上的乞丐吧,那样的男人你也有兴趣勾引吗?骗谁?我才不信!”洛梓蔷继续冷嘲热讽着。 “洛梓蔷,你别太过分,你以后谁都和你一样吗?”洛梓音被激怒了,泪水狂奔而出。 联们保我能联我。“你说什么?我怎么了?我光明正大,不像你,偷偷摸摸!” 姐妹瞬间针锋相对,怒目相视。 洛夫人看到了这种情景,马上紧张了,训斥着自己的女儿洛梓蔷。 “你胡说什么,不知道孕妇不能哭吗?你给我出去!”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她真是会装,楚楚可怜,弱不禁风,怪不得欧阳先生被她迷住了,整天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谁给她多大的气受了一样。” 洛梓蔷虽然已经很红了,却摆脱了不了脱衣服的戏份,那些男人都想玩弄她,没有一个是真心对待她的,相反,妹妹洛梓音却因为沉默少言,温柔高雅,让基地的很多男人倾心,当然也包括大老板欧阳先生。 为了避免女儿和洛梓音的冲突,洛夫人抱着孩子,将女儿拉了出去。 “你给我走吧,我现在要给孩子洗澡,正好一起走。” “走就走,别以为我傍不到有钱男人?以后说不定我也生有钱男人的孩子,你怎么偏心?哼!” 路梓蔷认为妈妈在偏袒洛梓音,只是因为妹妹是欧阳先生的女人而已。 无奈将女儿拉出了病房,洛夫人关上了房门,想斥责女儿,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看到女儿现在的样子,她的心真是凉了半截。 她无声地转过身,打算带着宝宝去洗澡。 洛梓蔷却一眼看到了孩子脚上的镯子,于是一把拉住了孩子的脚。 “镯子,给我!” “放开,梓蔷,这不是你的……” 洛夫人躲避着,洛梓蔷却不依不饶,有钱了之后,她到市面上看过了,没有一款镯子是这样的,她更加确信,这是一个稀少的精品。 现在镯子就在眼前,她没有理由不拿回来的,直接从孩子的脚上硬拽着,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洛夫人怕伤到了孩子,只能任由洛梓蔷将镯子抢了回去。 “让你偏心,现在镯子是我的了,我走了,懒得看到你们。” 洛梓蔷拿到了镯子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向医院外走去。 “和你爸爸一样,只知道贪婪,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贪婪会毁了你自己。” 洛夫人懊恼地说着,现在镯子又女儿抢回去了,想拿回来就难了。 洛梓音听见了儿子的哭声,不由得紧张了,她不能下床,只能大声地喊着。 “妈妈,怎么了?” 洛夫人沮丧着一张脸拉开了房门,愧疚地看着洛梓音。 “镯子被你姐姐抢走了,这个孩子,不可救药了。”洛夫人怜惜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脚,洛梓蔷真是疯了,把孩子的脚都掳红了。 “喜欢就给她好了,我看看孩子受伤没有?”洛梓音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其他都无所谓了。 “还好,没事……” 洛夫人将孩子抱到了洛梓音的面前,刚刚停止哭泣的小宝宝,见到妈妈之后,似乎又委屈了,大声地哭了起来。 洛梓音将孩子抱在怀中,安慰了起来,听见妈妈的声音,小家伙吧嗒了一下嘴巴,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洛梓音搂着孩子也一起沉睡起来,她觉得好累,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蓝湾—— 几乎一天了,秦连殇都焦躁不安,为了摆脱心中无名的侵扰,他早早起来,出去跑步了,薰衣草已经过了最旺盛的时期,渐渐枯黄了。 跑到了健身器材前,他停了下来,这些器材在他康复之后就该卸除了,但内心的不舍让他保留了它们,每次晨运跑到这里,他都会滞留一点时间。 算算时间,洛梓音要生了,想着要出生的孩子,秦连殇的心就难以平静下来,她怎么样了,准备好了生产了吗?有人陪着她吗?还是她一个人在默默承受着。 此时的秦连殇完全忘记了对洛梓音的成见,荡妇,贱人的概念都没有了,那是他孩子的妈妈,他迫切地想见到她。 几个月以来,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寻找洛梓音,可这个名字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就算医院,也没有一个叫洛梓音的女人生产。 突然衣兜里的电话响了,秦连殇飞快地掏了出来,按下了按键。 “先生,找遍了,没有一个叫洛梓音的孕妇住院。” “继续找,找不到不要给我打电话!” 秦连殇怒火中烧地将电话挂断了,都是没用的东西,关键的时候,什么也办不到,只不过是个女人,难道她有隐身术吗? 晨运之后,他浑身大汗,烦恼进入了自己的卧室,脱掉了衣服,露出了浑身古铜色健硕的肌肉,进入洗浴金,让温热的清水冲洗着身上的汗渍。 “我一定可以找到你的……” 秦连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251:看谁能满足她填不满的欲望 秦连殇的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甚至穿衣服都觉得别扭,亚图见到这样的情景,小心地叮嘱别墅里的下人,要看先生的脸色行事,不然说不定谁就倒霉了。 事实上,几乎一天,秦连殇都在发脾气,一直到他开着车离开了蓝湾,大家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觉得先生这几月很暴躁吗?”阿丽奇怪地询问。 “不是这几个月,是夫人走了之后,先生就一直心情不算好,烟也抽得多了……”亚图低声说着。 “你是说,先生喜欢夫人吗?有时候我真看不懂,夫人在的时候,先生忽冷忽热,时好时坏,现在夫人走了,我才反思过来,好像先生并不喜欢夫人,只是夫人肚子里有了先生的孩子,让先生不能释怀。” 阿丽分析着,却又觉得不合理。 “你不要乱想,我觉得先生就是喜欢夫人,不然为什么要留着那个孩子?听说这几天先生一直在找夫人,你算算时间,如果夫人的孩子还在,应该要生了。” “对呀,到日子了。” 阿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生发脾气是因为这个,怪不得了,哪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特被是先生这种身份显赫的男人,只是不知道夫人现在在哪里? 亚图看了阿丽一眼,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少根弦儿。 “做女人到你这么粗心的,还真是少见。” “喂,亚图?”阿丽羞恼不堪,虽然那是事实,可也不能由他来批评啊。 亚图看着阿丽傻笑了一下,向客厅外走去。 阿丽眨动了一下眼睛,也气恼地离开了。 秦连殇的车开得很快,一直开出了蓝湾,却毫无目的,也许他只想出来透透气,想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当然最好解闷的方式是喝酒,最好找个朋友痛饮一夜,也许能让他忘记洛梓音要生孩子的烦忧。 而他能想到的人只有欧阳雨泽了。 欧阳雨泽最近也没有那么轻松,洛梓音生产住院,他很想去看看,但却因为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引起了家族的关注,不得不让自己的行为收敛一些。 母亲孙瑾儿已经不只一次询问过这个叫美姬的女人,欧阳雨泽每次也都是打岔,让话题转移开了。 他虽然不在乎,却要顾及家族的荣誉,适当的时候,还要低调一些。 不过欧阳雨泽听了安娜的汇报,知道洛梓音生了个男孩儿,母子平安,也就放了心。 办公室里,他随手拿起了香烟,看了一眼,好像有半年的时候没有碰过这东西了。 欧阳雨泽平日里是个爱整洁,讨厌邋遢的男人,所以很少吸烟,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将香烟叼在了口中,刚点燃吸了一口,助理通报,秦连殇来了。 好久不见这个船王朋友了,他可是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他了?想必有什么事情了。 让助理将秦连殇请了进来,他发现秦连殇的神色不对,似乎少了那么一点平日的霸气和傲慢,他有心事。 “什么时候也开始吸烟了?”秦连殇皱起了眉头,欧阳雨泽平日里很少吸烟的,一定有了什么烦恼。 “男人吸烟,除了嗜好,还有就是烦恼。”欧阳雨泽说。 “让男人烦恼的,多半是女人……”秦连殇微笑了起来,因为他也正为女人而感到懊恼不堪。 “你这次说对了,走吧,喝一杯。” 网情小言的网言。欧阳雨泽和秦连殇的共同语言总是那么多,他熄灭了香烟,拿起了西装,和秦连殇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高级俱乐部的酒吧间里,欧阳雨泽和秦连殇对饮着,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烦恼,却是因为同一个人。 “怎么了?真想不到,秦连殇也有这么烦恼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骄傲的家伙了?” “我有吗?”秦连殇嘲弄地笑了起来。 “不会也是因为女人吧?”欧阳雨泽打趣地说。 “是的,因为一个自以为清高,其实不知所谓的女人,她竟然敢躲避着我?等我抓到了她,看我怎么收拾她?” 秦连殇用力捏住了酒杯,就好像那是洛梓音,你越用力,她越强硬。 这个傲慢的女人,竟然敢偷偷生他的孩子,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会将来想拿这个孩子要挟他吧?那可是一个很有利的武器。 所有龌龊的想法都钻进了秦连殇的脑海里,可是瞬间的,他又摇了摇头,也许她真的那么清高,是他看低了她,就好像她很有可能是黄埔家的女儿一样…… “你说的女人真是特别,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黄埔雨泽不得不大笑了起来,还真想知道,是什么女人让秦连殇这样烦心,她一定很有手段。 “别笑我了,说说你吧,不会是家族联姻,你老爸给你找个什么刁蛮女人吧?你可是十分厌恶家族婚姻的。”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可惜不是,她完全不符合欧阳家媳妇的标准,不但如此,她还有一个孩子,当然孩子不是我的,是什么其他男人的。” “哈哈!” 秦连殇直接大笑了起来,想不到欧阳雨泽竟然会这样的女人的动心,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亏他能想得出来。 “笑吧,就知道你会大笑,我也觉得很可笑。” 欧阳雨泽很尴尬,自我解嘲地述说着,然后端起了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让他舒服了许多。 “其实我们的情况差不多了,她如果……不是韩国豪门的女儿,身份地位和蓝湾完全不对等,只不过好在她的孩子不是其他男人的,是我的。” 秦连殇不知道这点算不算庆幸,洛梓音肚子有着他的孩子,他作为男人,很有成就感,但是另一方面,那个女人很可能耐不住寂寞,带着孩子嫁给其他的男人,到时候,他的成就感就成了绿帽子了。 一想到这里,秦连殇就怒不可遏,用拳头愤怒地垂着桌面:“她真是不识抬举,她还想要什么,要整个世界吗?贪婪,看谁能满足她填不满的欲望。” “哦,你好像要杀了那个女人。” 欧阳雨泽有些吃惊,秦连殇完全一副弥足深陷的样子。 “如果见到她,我会那么做的,以免她给我戴上绿帽子。” 秦连殇恶狠狠地说—— 252:我要见到这个叫美姬的女人 一个让秦连殇恨之欲杀的女人,欧阳雨泽还真是想见识一下是何方神圣。 酒吧里气氛虽然高昂,秦连殇的心情却十分低靡,他想痛快买醉,却越喝越觉得恼火,越想挥去,就越挥不去。 “你说,她不就是想要个有钱的男人吗?难道我还不算有钱吗?” 面尚化和荷面和。秦连殇苦恼地询问着,也许他在洛梓音的眼里真的不算有钱,似乎只有黄埔家族那样的家世才算有钱,可是世界上又有几个能和黄埔家披靡的。 “女人的心,海底针,难以琢磨,不要多想了,我觉得你只是一时痴迷,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永恒不变的感觉。” 欧阳雨泽无奈地笑着,有些时候,感觉这东西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久而久之就会麻木,最后遗忘。 “也许是吧……” 秦连殇微眯着目光,看着杯里的烧酒,突然他蓦然地笑了一下,也许欧阳雨泽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永恒不变的感觉。 他们又连喝了好几杯,状态仍旧很好,但是喝到后本夜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迷醉了。 欧阳雨泽叫人来安排了一切,秦连殇无法赶回蓝湾,只好睡在了酒店里。 第二天醒来,秦连殇睁开了眼睛,昨夜可能喝得太多了,现在稍稍有些头痛,隐约地,他好像闻到了一股脂粉的味道,恍然扭头看去,发现身边竟然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一头金色的卷发,赤白的肩头,一双丰满裸在被子的外面,而她的玉璧竟然搭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会有一个白净的外国女人…… 再看向自己,秦连殇顿时怒火中烧,他居然也**着身体,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掉了,却浑然不觉。 昨夜发生了什么,他清晰地记得只是和欧阳雨泽一起喝酒,然后……他进了这家酒店,但是这个女人哪里来的,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过有一点秦连殇很确信,他没有碰过这个外国女人。 羞恼万分,秦连殇一把将沉睡的女人拽了起来,那女人的两颗丰/胸剧烈的摇摆着,身材倒是喷血的诱惑。 女人似乎没有睡醒,懒洋洋地用不熟练地汉语嘟囔着。 “再睡一会儿吗?” “你给我醒醒!”秦连殇直接大力一甩,那个女人从床上摔了下去,吃痛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惊恐地看着秦连殇。 “先生……” “到底怎么回事?”秦连殇气恼地拿过了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他现在可没有心情找什么女人,只是洛梓音一个女人就让他很烦了。 “你朋友叫我服侍你的,说你心情不好,需要女人……” 外国女人委屈趴在地上,她只是拿了钱,自然要陪着这个男人睡了,不过这个男人什么也没有做,也不能怪她啊,她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熟了。 实在不行,早上补偿给他好了,何必这些凶神恶煞。 “欧阳雨泽,你这个家伙……” 秦连殇郁闷地咒骂着,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欧阳雨泽一定以为他想女人想疯了,所以才找了一个陪睡的女人给他。 秦连殇想找女人还用别人安排吗?这个家伙真是小看了他,他可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要的男人。 愤怒地穿好了衣服,秦连殇直接拨打了电话给欧阳雨泽,怒吼了起来。 “欧阳雨泽,你在哪里?” 电话里,欧阳雨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戏虐。 “昨夜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吧?” “你在搞什么,那是什么女人,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女人不能活了吗?”秦连殇很想直接将欧阳雨泽抓过来,狠狠给上一拳。 “别害怕,那个女人很干净,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感觉不错吧,你可以将她带回蓝湾,她一定会体贴听话的,费用方面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喜欢自己留着吧,我还没有碰过她,你也不算吃亏,如果你的钱不够,我可以给你贴补点。” 秦连殇微微一笑,嘲弄地反击着,好像欧阳雨泽也喜欢了一个有着拖油瓶的女人,烦闷的可不只他一个。 欧阳雨泽听了这句话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以为你昨天只是说说,想不到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连这么的尤物都不要了,秦连殇你完了,一向那么清高,还不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 “好了,别开玩笑了,这个女人留给你了,记得来收,我走了。” 秦连殇直接挂断了电话,冷漠地穿上了西装,回头嘲弄地看着那个女人。 “他花了那么多钱,你却没有任何服务,那可不太好,还是去找他吧,他叫欧阳雨泽,环球影视的总裁。” 说完,秦连殇轻轻地拉开了房门,直接走了出去,在阳光下他伸了个懒腰,目光迥然地看着街市。 “洛梓音,你很得意了吧,简直让我颜面尽失,识相的赶紧自己出来,别让我将你抓住。” 拿出了车钥匙,秦连殇发动了车子,向蓝湾驶去。 洛梓音的儿子满月了,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十分讨人喜欢,她给儿子取了名字,叫洛炜宸,就是希望儿子将来能成为光明磊落的男人,当然不能像他的爸爸,为了目的做那些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孩子由小月看护着,洛梓音很快返回了工作岗位,再次出现在影视基地,大家的神态更加恭敬了,美姬生了男孩儿,地位自然更加重要了,也许很快就会成为欧阳少夫人。 看着那些艳羡的眼睛,洛梓音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不想不要这份工作,唯一能摆脱这个绯闻的就是给孩子找个假爸爸。 洛梓音十分苦恼,这个假爸爸可不是好找的,也许会带给她很多麻烦。 然而此时,波帝岛欧阳家,欧阳雨泽的麻烦来了,他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声称让他必须马上赶回去。 “我要见到这个叫美姬的女人。” 欧阳夫人孙瑾儿仍旧十分优雅,美丽,不减当年亚姐,知名模特的风采,她爱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却不能理解自己儿子的心态,既然让这个叫美姬的女人怀远生子,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地带这个女人回波帝岛,就算美姬是个普通的女人,身份无法和欧阳家平起平坐,但只要贤惠,善良,她也能够接受。 “妈……”欧阳雨泽这次傻眼了—— 加更送上。 253:如果这只是一种假设 !.孙瑾儿知道儿子雨泽已经长大了,成了和他爸爸一样帅气沉稳的男人,不但有了自己的事业,还在影视界享有很好的声誉和地位,但在感情方便,却从来没有听说他对什么女人刻骨铭心过,当然也不曾闹出什么过分的绯闻。欢迎你的阅读!.只是这次例外了,在波帝岛这段时间,她总能听见管家纳西提及大少爷身边好像有个女人,名字叫美姬,只当儿子是逢场作戏,不会认真,难免年少轻狂,却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生了孩子。 “你感情的问题妈妈不想干涩,不过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有了欧阳家的孩子,妈妈就不能不过问了。, 孙瑾儿尽量压住自己的火气,什么时候雨泽变得这么轻浮了 “我想,一定是外面的传闻让妈妈误会了。 欧阳雨泽皱着眉头,原本可以轻视那些流言,却不想那些无事生非的人,竟然见谣言传播到了波帝岛,好像至少有四分之一地球的距离了 孙瑾儿叹息了一声,望着自己的儿子,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如果他总是不贪恋爱,她还会担心儿子的”取向呢,不过也不能未婚就闹出孩子来,虽然她当初. “孩子? “不是我的。 欧阳雨泽很坦然地看着妈妈,遗憾地说:“如果孩子是我的,我想她现在应该在波帝岛,可惜 孩子不是儿子的,孙瑾儿不知道该觉得轻松还是难过,看雨泽的表情,好像没有那么释怀 “你喜欢美姬?, “至少目前来说,她是唯一让我觉得心动的女人,不过妈妈放心,她并不喜欢我,所以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欢迎你的阅读!., 欧阳雨泽安慰着妈妈,希望她能明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对美姬,他会尽心呵护,就算是上司对下属,也理所当然,感情是双方的,不能勉强。 “儿子,不要让自己太难受了。, 孙瑾儿相信儿子的话,以雨泽的品”,他绝对不能撒谎,更不会让女人有了孩子,还流落在外面。 “肯定不会觉得舒服,毕竟她生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欧阳雨泽苦笑了一下,想不到他这样有钱有势有型的男人,也有被冷落的时候。 “女人有勇气生下男人的孩子,如果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就是心里已经装进去那个男人,莫名的力量让她不忍将孩子拿掉。, 孙瑾儿不想打击儿子,可作为女人,她太了解那个感觉。欢迎你的阅读!. 想到自己的丈夫欧阳逸天,孙瑾儿就满心的羞涩,当年他们也是好事多磨,最终走在了一起。爱情真是难以琢磨的东西。 “这点,儿子就不太懂了。,欧阳雨泽淡然而笑,十分尴尬,也许他希望美姬生下这个孩子是因为前者,而不是心里装进了什么男人。 “不过她很有潜质,应该能成为环球的顶梁柱,纠正一些歪风邪气,我正打算让她尝试一下走演艺生涯,也许她取得的成绩,不会亚于妈妈。, 欧阳雨泽对洛梓音的欣赏完全发自内心,完全客观的评价这个女人,多才多艺和天生的资本,让她必然会走向大红大紫,环球失去这个女人将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看来这个女人很特别,妈妈还真想见见了,不过不是在波帝岛,应该在你的影视公司。, 孙瑾儿微笑着,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她不是要见未来的儿媳妇,而是一个有潜质的明星。 “假如我是说一种假设,如果有一天我打算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结婚,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欧阳雨泽突然开起了玩笑,或许这并不是玩笑,美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而那个男人仍旧没有出现。 “当然会大吃一惊!, 门外,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低沉冷傲的声音之后,欧阳雨泽的父亲欧阳逸天走了进来。 “逸天,你今天不是要在岛外谈生意吗?,孙瑾儿迎了上去。 “谈完了,赶回来了,刚好听见我儿子的这个假设。, 欧阳逸天在瑾儿的面颊亲了一下,这是他的习惯,对任何人都可以横眉冷对,唯独对自己的妻子,他似乎有无限的柔情。 欧阳雨泽当然羡慕爸爸和妈妈的感情,所以希望自己的妻子,也是一个能让他倍加呵护,一辈子爱不够的女人。 “我只是假设, “这种假设绝对不可以。,欧阳逸天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欧阳雨泽也不能违背爸爸的意思。 “孩子只是说说的。, 瑾儿将欧阳逸天拉坐在了沙发里,这个坏脾气的男人,连个假设也不让说,难道他就没有年轻过吗? “这是大事,不能随便说说。, 欧阳逸天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孙瑾儿无奈,只好冲着儿子挥了挥手,欧阳雨泽马上趁机退了出去。 出了客厅的门,欧阳雨泽才松了口气,爸爸太严厉了,如果不是妈妈解围,今天又要遭到一顿训斥了。 “你就宠着他们。, 欧阳逸天嗔怪地看着瑾儿,面对妻子温柔精致的面颊,那双动情的眼神,真没有办法将火气再发出来。 “他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的。, 孙瑾儿劝慰着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明白,雨泽的人生,他是左右不了的。 “这个孩子和你一样,又有主意又固执, 欧阳逸天捏了一下瑾儿的鼻子,欣然地将她搂在了怀中,也许瑾儿是对的,曾经的他也那么气盛,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还差点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该儿子时间成熟。 时间如流水匆匆流淌着。 洛梓音生了孩子之后,恢复了苗条的身份,她的气质和优越在影视基地很快显露了出来,不仅仅是欧阳雨泽对她的欣赏,就连导演也跃跃欲试。 洛梓音不想抛头露面,最大的原因是怕秦连殇知道她的行踪,欧阳雨泽也尊重了她的决定,但是对她更加看重,欧阳夫人孙瑾儿到达环球,见到洛梓音,也十分欣赏这个叫美姬的女人。 似乎洛梓音已经融入了欧阳家的氛围—— 练车了。大家久等了,才摸到电脑。 254:心没有办法不狂跳起来 !.蓝湾,就好象它的名字一样,有着大海的气息,清净雅致,时而扬起的狂潮,就好象蓝湾男主人的心,平静片刻之后再起波澜。欢迎你的阅读!.如果你越想得到,就偏偏得不到的感觉是十分可怕的,那种渴望会煎熬你的心,让你在岁月中逐渐憔悴和失去信心 秦连殇上次酒吧之后,回到了蓝湾,再也没有去找过欧阳雨泽,也没有去过环球影视,他怕那个家伙突然再恶作剧,弄个什么黑女人给他,他就真的无言以对了 健硕的身影伫立在夜风中的大海边,秦连殇双手揣在裤兜里,傲然地望着大海上翻起的波浪,倾听着海浪咕咕冲进礁石的声音,他深深地喘息着. 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洛梓音,几乎发动了所有关系和人力,却始终毫无头绪,没有任何进展 后来,秦连殇干脆花费时间亲自查遍了洛梓音可能去的医院,都没有一个叫洛梓音的女人生过孩子 秦连殇一筹莫展,第一次对洛梓音束手无措,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见了呢?当然,秦连殇做梦也不会想到,洛梓音竟然换了一个名字,故意躲避了他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大海依旧咆哮,秦连殇变得羞恼气愤,暴跳如雷,他想不明白以前牢牢掌控的手掌心的女人,竟然抓不回来了?她在和他作对吗 当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之后,秦连殇有些茫然了,意识到洛梓音是真心要远离他,他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女人和自己的孩子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几乎五年,秦连殇绝望了,他甚至在思想上做了妥协,只要让他知道孩子怎么样就可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孩子健康吗?叫什么名字?她会让他姓秦吗? 这些真的是奢侈的贪念吗? 一种抓狂的心理,秦连殇完全在思念和忧虑中走过了五年,度日如年,变得更加冷酷沉默。欢迎你的阅读!. 一些试图讨好秦连殇的女人都遭到了冷遇,他就好像是个柳下惠,除了睡觉,大部分时间都扔在了工作上。 这五年,不但洛梓音的事情没有头绪,就连黄埔家寻找女儿的线索也中断了,洛夫人那天逃走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秦连殇已经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了,秦怀礼越发担忧儿子的终身大事了,他积极讨好黄埔家,希望黄埔夫人能放弃对儿子的误解,让黄埔家的小姐来中国玩玩,创造一个认识的机会。 可是黄埔夫人桑晓婉却不肯让步,为了让这件事没有希望能成功,她将双胞胎女儿送去了美国深造了,联姻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欢迎你的阅读!. 秦连殇因为扩大船厂规模的事情,最近一直忙碌着,几乎好几天没有回到蓝湾别墅,直接睡在了船厂。 终于有了头绪之后,他才开车赶回来,刚走进客厅,就看见到亚图拿着一本杂志,皱着眉头,一边看着,一边自言自语。 “怎么这么像呢?真的好像啊”他抓耳挠腮,好像十分不解。 “看什么呢?” 秦连殇只是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本娱乐杂志,他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娱乐新闻,自然不喜欢亚图一个大男人捧着这样痴迷,这种嗜好,好像女人一样。 “先,先生!” 亚图急忙将杂志放在了身后,尴尬地看着秦连殇,其实他也不喜欢看杂志的,都是阿丽,这几天一直缠着让他看,说杂志封面上的女人很像一个人,亚图拗不过阿丽,就拿来看了,看了之后,他就放不下了,不是因为杂志的内容,而是封面上的女人 亚图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一个人 “给我倒点茶水过来” 秦连殇觉得疲惫不堪,他好像机器一样一直在旋转着,工作着,没有停止下来进行保养过,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了。 深吸了口气,秦连殇抽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漠然地倚在了沙发里,闭上了眼睛,手指捏住了额头。 “我马上给您端来。” 亚图忙放下杂志低下头出去了。 秦连殇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觉得精神了许多,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亚图扔下的那本杂志,真是个粗心的家伙,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这种东西,还要遗落在茶几上。 随手拿了起来,秦连殇刚要将杂志扔出去,目光无意之中看到了封面上的那个女人。 嘴里的香烟直接掉在了茶几上,秦连殇凝神定睛看去,封面上,一个女人侧着面颊,长发飞扬,戴着钻石耳环,钻石项链,修长的脖子,细腻的肌肤,那双妩媚修长的眼睛斜视着他 女人很成熟,很xing感,而且很面熟 怎么看都像让秦连殇寻找了多年的女人,洛梓音。 目光急速地寻找着这个封面美女的名字,他看到了两个字“美姬” “美姬?” 秦连殇直接站了起来,不是她吗?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她?她们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面颊上的神情,这个女人似乎更加高雅,更加自信,没有了那层羞恼和沮丧,她具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 “这是谁?” 秦连殇目光微眯,大手用力地捏住了杂志,直接握紧,封面上的女人图像也随之扭曲了,但她仍旧那么迷人,甜甜的笑诱惑着他的心。 这是玩笑吗?他一直满世界找她,怎么也找不到,却突然跳出来一个叫美姬的女人,这个美姬和洛梓音什么关系,还是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算算时间,洛梓音已经不再是十八岁的女孩儿了,她长成熟了,也神秘了。 松开了大手,轻轻翻开杂志。仔细看杂志上的介绍,这是环球影视新崛起的当红明星,多才多艺的清纯偶像,她叫美姬,三年前在中央影视学院培训,接受了专业的训练,毕业后直接试镜之后,引起了追捧的狂潮,粉丝几乎击破了环球影视中心的大门,她是环球的新生支柱。 美姬 秦连殇继续向下看着介绍,这个女人可真不一般,不但长得光彩夺目,就算技艺也非同一般,她竟然还是个钢琴师,出色的表演赢得了各界的好评,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清高美人。 “她会弹奏钢琴?” 秦连殇看到这样的介绍之后,心没有办法不狂跳起来—— 还有一更。欢迎你的阅读!. 255:突然大红大紫的美姬 亚图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发现了茶几前,先生竟然拿着那本杂志眉头紧锁着,显然先生也看到了封面上的女人。欢迎你的阅读!. 亚图心里一震,他刚才是故意留下来的,因为就算他说了让先生看,先生也不会相信的,现在看到了,应该也和他一样觉得惊讶吧,那女人真的好像夫人啊,只是名字不一样,好像叫什么美姬的 “先,先生,您的茶。 亚图小心地将茶水放在了茶几上,恭敬地站在了一边,目光撇着先生手里的杂志,胆怯地说“看,看起来,好像,好像夫人,不过比夫人还要好看。 当秦连殇阴郁的目光抬起来,看向亚图的时候,眼中的阴冷让亚图马上将目光从杂志上移开了,大气也不敢出了 几乎五年了,没有人敢提及洛梓音,大家都避免说到这个话题 现在突然出现这样一本杂志,打破了蓝湾一直沉寂的气氛 “谁拿来的杂志?”秦连殇冷冷地询问 “阿,阿丽,她喜欢看这些东西,看到了这个封面,她就给了我,非说这个女人就是夫人。 亚图一脸埋怨说:“其实不是吗?这个女人叫美姬,夫人不叫这个名字,阿丽一定是认错了。欢迎你的阅读!.” “我想是认错了” 秦连殇冷冷地扔下了杂志,站了起来,虽然显得漠不关心,却完全没有心情喝茶了,他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过身,伸手将茶几上的杂志拿了起来,目光再次看向了那个女人。 女人享福地笑着,面颊上洋溢着阳光,她真的不像洛梓音,洛梓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笑容,她在蓝湾生活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悲伤羞恼的。 犹豫了一下,秦连殇吩咐着亚图。 “叫人查一查,她是什么背景?然后到书房告诉我,越快越好。” “好,我马上叫人去”亚图点着头,转身跑了出去。 秦连殇拿着杂志,直接向书房走去,他看到了这个女人所属的公司,环球影视,那是欧阳雨泽的公司,这个女人是他手下的明星,他应该很了解这个女人。 坐在了椅子里,秦连殇仍旧端详着杂志上的女人,虽然拍摄的只是个侧面,却完美地展示了她的娇媚,她的睫毛颀长,腮粉唇红,发丝犹如锦缎一般乌黑精致根根飘扬,面颊上的自信,让人的心神为之一振,可见她的美在霓虹灯光中更加精彩。 “你是洛梓音吗?什么让你脱胎换骨” 秦连殇将杂志放在了桌子上,心神慌乱地翻着衣兜,终于找到了打火机,却发现烟遗落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欢迎你的阅读!. 无奈地将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他不自主地伸出手指,抚摸着杂志上的女人,五年了,这张脸让他愤怒/思念了五年。 一边盯着这个女人的面颊,一边拿起了电话,秦连殇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假如这个女人真的是她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他发动什么力量,也找不到这个女人和孩子,原来她换了一个让秦连殇不可能找到的名字。 美姬,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她是怎么想到的。 电话很快接通了,欧阳雨泽的声音传了过来。 “突然接到你的电话,真是吃惊,难道你又想喝一杯了?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和你喝酒,影视基地这边安排了很多记者招待会,我忙得不可开交。” “我也没有时间找你喝酒。”秦连殇斜视着手里的杂志,细细地品味着这个女人的神情。 “哦,那是什么事儿?”欧阳雨泽有些奇怪。 “女人” 秦连殇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就是想要这个女人,因为他敢肯定,这个女人是隐藏起来的洛梓音。 “女人?” 电话里,欧阳雨泽大笑了起来,秦连殇这个家伙,几年前给他找一个外国妞儿,他不但不要,还让那个女人到影视公司来找他,当时弄得他十分窘迫,怎么此时又想要女人了,莫不是当了几年的王老五,有点忍不住了? “不会吧,真的想要女人?”欧阳雨泽不确信地询问着。 “对,就是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必须要通过你” “哈哈,秦连殇,你终于开窍了,只是可惜了,那个外国妞儿已经回国了,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帮你找别人吧?你家伙,不会真的寂寞了吧?难道想要一个女人上床,还要通过我吗?” “外国妞儿,你就自己留着吧,我要的是美姬” 秦连殇淡然地说出这个名字,其实他更想说,他要的是洛梓音。 “美姬?” 电话里,欧阳雨泽散漫的语气立刻收敛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行了,别开玩笑了,你百忙之中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吗?你不会也和那些富家公子哥一样吧,见到漂亮女人就打起了主意,她和其他女星不一样。” “不可以吗?谁告诉你,我和那些富家的公子哥有什么不同,我也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就需要女人” 秦连殇嘲弄地说,欧阳雨泽这样紧张,看来这个女人在环球有一定的影响,好像不是一个明星那么简单,隐约的,秦连殇似乎有种不安的预感,欧阳雨泽曾经说过,他被一个女人困扰,而那个女人 当时欧阳雨泽在酒吧里说过,那个女人有了别人的孩子,为此他十分苦恼,秦连殇还嘲笑他看上了一个拖油瓶的女人。 该死的,秦连殇的眉宇顿时锁了起来,真希望欧阳雨泽喜欢的女人不是洛梓音,不然事情就变得复杂难理了。 “美姬不行!” 直截了当,欧阳雨泽拒绝了秦连殇,最近有点小麻烦,自从美姬同意接受环球安排的试镜之后,一炮走红,打电话要求和美姬一见的商团老板,豪门公子数不胜数,现在又来了一个添乱的秦连殇。 “别那么紧张,只是看到了杂志,也许见到了本人,我就不要想要了,明天我来找你”秦连殇慢条斯理地说着。 “我说了没有时间,有记者招待会。” “那么,记者招待会上见。” 秦连殇直接挂断了电话,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 256:纸是包不住火的 环球影视中心。 偌大的礼堂里,已经布置好了,前来采访的记者们早已等在现场,他们的目标是最近几个月突然红起来的美姬小姐,谁都想抢到一手新闻,提高媒体的关注率。 洛梓音坐在休息厅里,安娜在一边忙碌着,她现在是洛梓音的经纪人,要安排洛梓音的日程和应付那些采访的人。 洛梓音穿着一套斜肩露背的黑色礼服,发丝高挽,耳朵,脖颈上戴着昂贵闪亮的钻石,则是今天记者招待会,赞助商赞助的钻石首饰,她十根修长的手指在钻石的光泽下,显得更加白腻。 她低垂着眼眸,看着手里的一本杂志,杂志的封面上,她侧着面颊,魅惑的眼神,娇俏的面颊,飞扬的发丝…摄影师的技术很到位,光线角度拿捏得十分专业,就算她自己看了也觉得心动。 就是这样的一张杂志封面,让她原本小有名气,现在几乎红透了半边天,正和策划人想的一样,她的出道,让环球沉静了多年的氛围再次活跃了起来。 为什么洛梓音会同意改变和环球合作的方式,也许她是为了感激环球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欧阳夫人的盛情邀请,她不能再推脱…… 但此时的洛梓音没有那么轻松,她坐在椅子里,忐忑不安。 她倒不是害怕那些记者的问题和吹捧,而是她的形象已经在电视/新闻/杂志上展示了出来,秦连殇虽然不关注这些娱乐报道,但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会被那个男人发现的,五年了,她只是在偶尔的场合见过那个男人,为了避免相遇,她躲避了他。 小炜宸已经快五周岁了,聪明捣蛋的小家伙长得讨人喜欢,小嘴也很甜,每次出现在影视基地,大家都喜欢逗弄他,小炜宸最爱讨好欧阳雨泽,关系十分融洽,有时候欧阳雨泽会带炜宸去游乐场,兜风,几天若是不见,就嚷着要见欧阳叔叔,这让洛梓音更加尴尬,似乎很多人都根深蒂固的认为,洛炜宸就是欧阳雨泽的私生子。 而欧阳雨泽对洛梓音仍旧关怀有加,不远不尽,而波帝岛的欧阳夫人孙瑾儿对洛梓音十分看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她可能真的会支持儿子追求这个女人,在欧阳夫人看来,洛梓音就好像当年的她,她同情这个只身带着孩子的女人。 美姬这个名字,洛梓音已经用得很习惯了。 安娜刚将皮包收拾好,催促着洛梓音,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外面的记者都在等待着,欧阳先生也一定到来了。 就在洛梓音站起来的时候,休息间的门被推开了,一阵浓烈的香风刮了进来,洛梓蔷气急败坏地出现了。 “为什么最近我没有戏可以演,你和导演说了什么?” 洛梓蔷已经好几年被冷落了,那些富贵公子对她厌倦了,不愿意在她的身上再大把大把地扔钱,她只能在一些三流暴发户身上打主意,结果弄得绯闻满天飞,艳照网络上广泛流传,影视公司原本就不愿推崇艳星,这样一折腾,她的戏份越来越少。 最近几个月,妹妹洛梓音突然红了起来,关注她的人也就更少了,甚至一些三流的暴发户也不愿和她往来了。 业专小站网情情小。今天是记者招待会,专门为妹妹洛梓音准备的,她在影视公司混了很多年,也没有这样的待遇,自然不服气了。 洛梓音看向了姐姐,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她才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什么人说了什么就可以改变的,是她自己要反思自己的行为,她有没有真的重视这份工作,还是将这份工作当作自己大红大紫,钓富有男人的资本。 “你多心了,我白天要工作,晚上回家还要陪着炜宸,哪里有心事和导演说什么多余的话。” 洛梓音拿起了手包,低着头,向休息室外走去。 洛梓蔷却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晚上陪着炜宸,我怎么不信呢?是不是忙着和欧阳先生睡觉?”洛梓蔷鄙夷地说着。 “你……” 洛梓音紧张地向门外看着,姐姐疯了,外面都是记者,她想让自己出洋相吗?和欧阳先生睡觉?她哪只眼睛看见了,竟然敢这样胡说八道。 “你以为自己清高,还不是依靠男人爬上来的?”洛梓蔷继续诽谤着。 安娜听了洛梓蔷的话,有些紧张了,她疾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洛梓蔷的手臂。 “苏珊娜,你疯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今天又是什么日子,如果你敢这样胡说,让欧阳先生出丑,别说戏份,就算是影视基地,你也别想待下去了。” 安娜的话确实让洛梓蔷害怕了,她咬住了唇瓣,不服气地看着洛梓音。 “你等着……美姬,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让大家都清楚,你是个什么货色,俄罗斯……真能开玩笑……我们姐妹什么时候去过俄罗斯,连中国都没有走出去呢?” 洛梓音无奈地看着姐姐,脸色异常苍白。 “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 直接推开了房门,洛梓音不想在这里和姐姐争执下去,但是迈出一步之后,她还是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姐姐,提醒着她:“如果你非要我们都滚出影视公司,就尽管揭发。” 说完,洛梓音走了出去,安娜也随后跟到了门口,临走也不忘记责备地说:“苏珊娜,你看不清形式吗?美姬不仅仅是个演员这样简单,在环球,她是大姐大,谁敢不给她面子,你……识相点,现在讨好美姬还来得及,你去还是留,还不是美姬一句话的事儿,威胁没有用……” “其实她是……” 洛梓蔷很想说,当初她不过是个钢琴师,一个冒领了身份的坏人,自己才是大明星,可此一时彼一时,她还真不敢将洛梓音的身份揭发出来,妹妹滚蛋了,她这个姐姐又能在影视公司多待几天呢。 洛梓蔷现在没有戏演,没有人捧,已经习惯了奢侈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再过那种穷日子,如果导演再不找她拍戏,她就打算卖掉那个金脚镯,至少可以度过一段危机的日子。 257:这个镯子可是价值连城 其实洛梓蔷出现在这里,并不想讽刺妹妹洛梓音的,她之想和妹妹要点钱花,但是看到妹妹这样风光,蜂拥而至的记者都是为了妹妹而来,她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辉煌。 洛梓蔷的心里开始不平衡起来,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似乎只有打击洛梓音才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这几天,她虽然一直极力讨好导演,想拿到戏份,哪怕是配角也可以,但是导演都不加理会,过气的艳星若是想东山再起,实在是难上加难。 若说这几年,洛梓蔷当艳星的时候,也赚了不少钱,但她的生活极度奢侈,糜烂,再加上赌博,她将所有赚来的钱都挥霍光了,现在还欠了赌场一大笔。 天天被人喊着砍杀的日子,她胆战心惊,现在妹妹有记者招待会,没有心情和她周旋,而门外,都是守候着要钱的男人。 手里摸着那个镯子,洛梓蔷寻思着,不知道能卖几个钱,应该可以让她解决现在的燃眉之急了。 “洛梓音,你不是喜欢这个镯子吗?我偏把它给你卖了,谁让你不管我的。” 一不做,二不休,洛梓蔷冷笑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 洛梓蔷阴着一张脸,直接出了记者招待会,一路上,没有人关注到她,就算几个记者看到了,也只是撇撇嘴巴,她的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 洛梓蔷愤恨地咬着唇瓣,这些势力的苍蝇,当年她顶红的时候,他们几乎天天围着她,现在却敬而远之了。 出了大门,洛梓蔷深吸了口气,她不会就这样完蛋的,她相信她的命运没有那么简单。 “苏珊娜,钱呢?” 几个男人围了上来,笑嘻嘻地看着她。 洛梓蔷马上后退了一步,以为他们会等得不耐烦提前走了,想不到他们一直守在这里。 “急,急什么?我告诉你们,里面的明星美姬可是我亲妹妹,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她的钱有的是,别说还你们的,就算还你们十几个这样的也够了。” “美姬如果是你妹妹,布什就是我爹,别他妈的装了,拿钱!”一个男人一把揪住了洛梓蔷的手臂,直接将她从台阶上拉了下来。 “等等,不就是钱吗?等我卖了东西,马上还你们一部分。” (就-爱-网)“谁信你,现在不拿钱,我们就宰了你这个婊子。” 这些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洛梓蔷怎么能不害怕呢,她惊慌之中掏出了那个镯子。 “这个……值钱的,我答应过了,至少也有几万元……” “我看看!” 那个男人一把将洛梓蔷手中的镯子抢了过去,仔细地看着,还真是好东西,不知道值不值那么多,他先是啧啧赞叹,但是赞叹几声之后,当他看到镯子里面的“hp”字样之后,脸色顿时变了。 “这是,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抢了去,也不算是你的。”洛梓蔷觉得这话问的,刚刚从她手里抢去的,不是她的,是谁的。 “你,你…….” 那个男人突然松了洛梓蔷的手,后退了一步,结巴地说:“你,你是……这个镯子谁给你的?” “从小就是我的,不过能不能等我卖了之后,再给你钱,说不定能剩下一点,全拿走有点不够意思了。” 洛梓蔷只当这个家伙看出了这个镯子的价值,不觉得意了起来,看来妈妈也藏了个好东西吗? 男人面色顿时恭敬了起来,他将镯子拿在了手里,低声说:“它几乎就是价值连城。” “价值连城?” 洛梓蔷一听这句话傻眼了,这个家伙当她是傻瓜吗?那只是金子,不是金山。 “行了,那顶了帐吧,算我倒霉,送你了。” 洛梓蔷一看镯子是拿不回来了,不过清了帐倒是不错,她刚想转身离开,几个男人突然又将她抓住了。 “带她走……” “喂,我说了不要了,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洛梓蔷尖叫着。 “做什么?我想你发财了……” 只是漠然的一笑之后,洛梓蔷被拉上一辆白色的轿车,轿车发动了之后,急驰而去。 洛梓音摆脱了姐姐的纠缠,和安娜走向了大厅。 大厅里,人影攒动,很多的摄像机头和相机,记者们都翘首以望,这样的景象,让她稍稍有些慌乱,这些人不会都是冲她而来的吧?显然这是毫无疑问的。 门豪幻体团……幻。目光环视着周围,她看到了正在应付记者和富豪的欧阳雨泽,他作为这家影视公司的大老板,自然也成了关注的焦点。 一身正装的欧阳雨泽轻松地回答着记者的提问,在这种场合,他总是游刃有余,他将自己的交际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洛梓音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大厅的小小轰动。 “美姬小姐出来了。”一个记者喊了出来,十分兴奋 “我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果然很有气质。” “听说还是个钢琴师,秦艺超群,环球现在有了一个宝贝啊。”记者们纷纷议论着,并将镜头对准了洛梓音,希望拍摄到最佳的角度。 闪光灯闪烁着,洛梓音面对记者,就算心情再差,也要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优雅地走向欧阳雨泽,欧阳雨伸出了手腕,她将手臂挽在其中,老板和雇员,似乎十分融洽。 欧阳雨泽的目光留恋着洛梓音的面颊,丝毫不掩饰他的欣赏和赞叹,她是个美人,只要稍加装饰,走到哪里都是亮点。 “这位是我们环球影视的明星,美姬小姐,大家有什么需要采访的,尽量在今天完成,其他时间,我们可能就不会这样热情接待大家了。” 欧阳雨泽向记者介绍着,他很骄傲,就好象洛梓音是他的私有财产,事实上,很快就是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母亲孙瑾儿的承诺,只要洛梓音是爱他的,爱波帝岛,她就不会反对这门亲事,至于父亲,自然有母亲来解决。 作为男人,他很得意,洛梓音具备了波帝岛少夫人的品质,很快也会得到整个家族的支持。 在轰动的人群中,不仅仅有记者羡慕的眼睛,还有一双冷峻,深邃的目光,正是一早就赶到这里,心潮澎湃的秦连殇。 258:什么都可以忍就是这个不可以忍 秦连殇几乎是星夜就离开了蓝湾,一早赶到了环球影视,他直接闯进了记者招待会的大厅,结果他是第一个到达的,因为这里的管理人员都认识他,也就没有阻拦他。 在一边的休息室里,他连吸了好几支烟,连烟蒂烧到了手都浑然不觉。 他害怕见到那个叫美姬的女人吗?假如她不是洛梓音,只是一个长相酷似的女人,他刚被燃起的希望有可能又破灭了。 记者招待会终于开始了,秦连殇熄灭了最后一支烟走出了休息室。 他没有走到人群的前面,而是站在了最后,他只要看那个女人一眼,假如不是她,他就会漠然转身离开。 “她来了……” 一个记者喊了一声,秦连殇马上警觉地看了过去,心都紧绷在了一起。 就在洛梓音从后面走出来的一刻,秦连殇的表情僵直了,他的眼睛为之一亮,心也停止了跳动,走出来的女人,是一个完全成熟了的洛梓音。 他怎么认不出她,就算她再蜕变,她的身材,她的神情,都深深地刻在他脑海之中。 她的眉毛,鼻子,唇瓣,面颊,还有那个神情…… 他喜欢洛梓音的这个装扮,黑色代表着神秘,白皙的肌肤透着娇媚,她的神秘和魅力似乎天生就在骨子里隐藏着,诱惑着在场每个男人的心神。 洛梓音,想不到她换了名字,在环球当了那么多年的钢琴师,思绪不觉漂浮,秦连殇想到了五年之前的那个宴会,那个让他起疑的女钢琴师,她戴着一顶帽子,从开始到结束,她都没有抬过头,那个时候,欧阳雨泽告诉秦连殇,这个女人叫……美姬。 恍然大悟,秦连殇万分懊悔,假如他当初坚持要见到美姬,怎么会阴差阳错错过了五年。 愤怒再次袭来,秦连殇皱起了眉头,真是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敢这样躲避着他,他一直懊恼了五年了,此时此刻,他真想走上去,直接拉住洛梓音的手腕,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招待会的气氛高涨,问题铺天盖地地袭来,很多都是安娜在回答着,洛梓音很不适应这种提问方式。 上画化下面尚尚化。站在霓虹灯前的洛梓音,觉得眼前一阵阵迷幻,什么都看得都不够真切,偶尔闪烁的闪光灯,让她的视线产生了一阵阵盲区,无奈地用手遮了一下眼睛,她似乎看到了人群之中的一个男人。 有些不安,她定睛看了过去,却有人挡住了她的视线,虽然无法确定是个男人是谁,可她觉得面颊上火辣辣的刺痛。 “你怎么了?” 欧阳雨泽觉得有些不对,洛梓音似乎很不安,她的手腕在他的臂弯里颤抖着,按理来说,就算不是明星,作为钢琴师的时候,这种场合她也见识多了,怎么会这样紧张呢? “没,没什么?” 洛梓音仍旧觉得人群之中,有让她心惊的人,她竭力地眯着眼睛,在灯光后面搜索着,终于,她看到了他…… 秦连殇那双迥然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 “是他……” 洛梓音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怪不得她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他来了…… “你不要这样失态,美姬,如果不舒服,我带你去坐着,也许你还不习惯这样站着面对镜头。” “我可不可以离开这里?”洛梓音觉得呼吸困难,她在上镜之后,想过很多方式见到秦连殇,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而且还这么快,他的眼神,他的神情,让她只想逃开。 “当然不可以,你那么做会让所有的媒体不安,而且还会让我没有台阶下,如果你不舒服,我扶你坐下来,也许能感觉好一些。” 欧阳雨泽转过身,向桌子走去。 当洛梓音坐下来面的记者的时候,她发现秦连殇不见了,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再定睛看去,真的没有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太紧张,出现了幻觉,自从那本杂志刊登出来之后,她没有一天晚上是睡得好的,每次做梦都是秦连殇无情地夺走了她的儿子。 秦连殇不见了,洛梓音这才安心下来,面颊上的肌肉也松弛了许多。 记者群里,秦连殇确实离开了,他走出了记者招待会,直接进入了大厅旁边的观景台中,站在观景台上的,他思绪万千。 刚才洛梓音看到了他,她的表情很紧张,这让秦连殇十分受伤,她没有见到他的欣喜,没有激动,而是害怕…… 她竟然仍旧那么害怕的,他带给她的,都是阴暗的一面。 “我真的错了吗?” 秦连殇扪心自问,当时的状况,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但最后为什么留住她,不让她离开,也许有着更加深层的因由,洛梓音能够明白吗? 他之所以在看到洛梓音之后离开大厅,躲避在这里,就是为了让这个记者招待会开得成功,让洛梓音摆脱尴尬,他不舍得让洛梓音难受,曾经她遭受的已经太多了。 这种心态是懊悔吗? 秦连殇没有办法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但看到洛梓音从后台走出来的一刻,他相信了,她是个能依靠自己成功的女人,霓虹笼罩着她,她的气质不是刻意就能装出来的。 望着后续赶来的记者,秦连殇无奈地叹息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衣兜,发觉衣兜里的香烟已经没有了,刚才在休息室已经将所有的香烟都吸光了。 用力地捏住了额头,他在这里仍能听清那些记者的提问。 “美姬小姐,请问,你会参加贺岁电影《琳琅满目》的拍摄吗?很多观众都期待女主角能是你。” “这个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决定,美姬小姐现在很忙。”那是安娜的声音。 “请问一下,美姬小姐,关于你的私生活,很多人说,你有个五岁的儿子,这是不是真的?” 这个问题直接撞击了秦连殇的心,五岁的儿子,她给他生了儿子?秦连殇迅速转身,想大步走进去,可是一想到洛梓音可能语无伦次,他还是忍住了。 “既然是私人问题,我想,还是没有必要回答吧。”安娜低声说,这是美姬的死穴,就怕有人问起,偏偏有人问了。 (就-爱-网)“有传闻,美姬小姐的孩子是……欧阳先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个记者绝对不止死活,秦连殇听了之后立刻怒了。 259:我就是想一口吃了她 孩子是谁的,秦连殇的心理最清楚,她走的时候,是怀着身孕离开的,去了医院却没有堕胎,然后直接人间蒸发,算算时间,谁能否认那是秦连殇的孩子。 洛梓音会怎么回答? 真的想让他的儿子认欧阳雨泽做爸爸吗? (就-爱-网)难道欧阳雨泽会是洛梓音赖以生存的新大树吗?显然这个选择不错,欧阳雨泽不但有个影视公司,他的爸爸还是世界知名的橡胶大王,傻瓜都知道,谁才是最有力的靠山。 但是秦连殇绝对不允许,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更不能允许洛梓音躺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中。 “你不能那么做的,我会杀了你……” 秦连殇满脸的激愤和羞辱,眉宇紧皱,直接迈开了大步,阴郁着目光向大厅走去,洛梓音最好不要承认,不然…… 他的脾气,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儿来,也许他会直接拉开那些记者,毫不犹豫冲上去,将洛梓音抓住,连同他的儿子一起带回蓝湾,让他们一辈子别想离开。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让大厅里鸦雀无声,那个记者问完了,也觉得自己有些急躁了,这个问题如果放在后面问,可能效果没有这么突兀。 欧阳雨泽愤怒的看着那个记者,只差走过去,将他拎出会场了,竟然问出这样可恶的问题,但这种郑重的场合,他必须忍耐,而且要让自己看起来低调一些。 洛梓音无奈地摇着头,这些记者,为什么一定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孩子是谁的有那么重要吗? 此时沉默无疑让传闻变成了事实,可是说出来,又能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洛梓音咬着嘴唇,犹豫着,耳边却传来了欧阳雨泽低沉的声音。 “他们这样紧追不舍,都有五年的时候了,你不觉得烦,我也犯了,也许你是时候考虑一下,做欧阳家的媳妇,耳根子就清静了……” 什么? 做欧阳家的媳妇? 洛梓音一下子愣住了,当接触到欧阳雨泽坚定的目光时,她马上扭过了头,让自己茫然的心尽量平静下来,欧阳先生确实是个好男人,假如他们能在发生那件事之前相遇,也许事情会不一样,但她的心此时已经残破了,还有一个其他男人的孩子,她不会糊涂的毁掉欧阳先生的幸福,他该属于清白的女孩子。 还有一份难以说清的感觉,她的心没有办法接受其他男人,也许时间还没有治愈她内心的创伤。 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那些记者,轻声地说: “我想,传闻都是谣传,原本要置之不理,但是仍旧有人想拿这个作为攻击我的话柄,我确实有一个儿子,他很可爱,也很淘气,无论他的爸爸是谁,他都是我最爱最亲近的人,我不想伤害他,也不想伤害其他人,之所以一直没有站出来解释,是觉得有些必要,现在我不能保持沉默了,欧阳先生确实和我的关系很好,是个很好的慈善家,好男人,但那只限于一种怜悯和友情,如果你们把怜悯和同情都当作一种暧昧,那么这个世界就没有纯正的友谊和爱护,我只是……我孩子的干爹……” 洛梓音说完了,目光悠然地看着欧阳雨泽,她要感谢这个男人,但不等于没有明白自己的心,就将自己的尴尬转嫁给他。 一句干爹,让欧阳雨泽倍感尴尬,却又不能反驳,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解围的借口。 全场的记者都没有想到,美姬小姐会这么说,一般的女人定然会利用这个机会大做文章,恨不得直接嫁入波帝岛才开心。 “原来是这样?”那个记者在寻找台阶下,问题似乎不能继续问下去了。 “在此我很感谢欧阳先生这么多年对下属的关心和爱护,在这里郑重的声明,任何诽谤欧阳先生的言论,将都有可能被控诉到法庭,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在无中生有。” 洛梓音痛恨那些造谣的人。 高雅的气质,冷静的言语,让在场的记者都心生佩服,美姬是一个凭借实力成功的女人。 走进大厅的秦连殇,听到洛梓音的话之后,脚步停止了,他的目光热切地看向了洛梓音,她仍旧是那么聪明,伶俐,不卑不亢,一下子将所有的绯闻都摒弃了。 么怎保系联们们保。秦连殇微微一笑,直接走到了记者群的前面,目光迥然地看向了洛梓音,那丝笑意仍旧挂在嘴边。 洛梓音此时也注意到了秦连殇,她的神色一惊,直接哑然了,刚才不是幻觉,也没有看错,这个家伙真的来了,那么……他一定听到了记者的问题,也该知道炜宸的存在了。 欧阳雨泽的目光不满地看着秦连殇,以为搞船舶的家伙只是说说,想不到他真的来了,看来电话里说的话不是假的,他真的看上了美姬,打起了美姬的主意。 两个男人互相对望着,直到记者招待会圆满结束了。 闪光灯关闭了,人群渐渐散去了,唯独秦连殇站在原地,仍旧盯着手足无措的洛梓音,他看得出神,得意,甚至有些专横霸道。 “这就是美姬小姐?”秦连殇没有移开目光,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美姬?秦连殇竟然叫她美姬?洛梓音马上恢复了正常,对啊,她是美姬,不是洛梓音,为什么要怕这个男人? 欧阳雨泽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秦连殇的身边,将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肩头,压低了声音提醒着秦连殇。 “你看起来,要一口将她吃了……” “我就是想一口吃了她,因为她实在秀色可餐。”秦连殇表现得好痞,完全像一个登徒子一般。 “行了,喜欢明星,我可以帮你介绍,美姬就算了吧,她和那些女人不同。” “不同?就是因为不同,才更吸引人,我想……我该做个自我介绍。” 秦连殇将欧阳雨泽的手从肩头上拿了下来,然后大步上前,直接走到了正在故作镇定的洛梓音面前,伸出了他的大手。 “你好,美姬小姐,我是秦连殇,我想,我们曾经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时隔五年,你的记性还好不好?” 260:浓烈的火药味儿 时隔五年,秦连殇在询问她的记性好不好?这分明就是一种暗示。 洛梓音的面颊直接惨白,她看着秦连殇伸过来的手,却无法将自己的手递给他,一种冷然的愤怒升了起来,那段记忆她怎么会忘记,每一个日夜都让洛梓音只想垂泪。(就-爱-网)是的,他们并不陌生,但是洛梓音宁可她忘记了这个男人,那份痛恨远远超过了她心中的情感。 轻蔑羞恼的语气,傲慢的眼神,洛梓音挺直了脊背,不要害怕这个男人,她现在是自由的。 “该记得就会记得,不该记得的就该忘记。” 曾经的羞辱,秦连殇还想继续吗? 洛梓音淡然一笑,今非昔比,当年十八岁的她,太过单纯无邪,被父亲无情买卖,被这个男人百般蹂躏,痛不欲生,五年之后,她已经成熟,坚定,有了自己的根基,所以秦连殇已经不能把她怎么样了,何况他们现在两不相欠。 虽然镇定了心神,洛梓音接触到秦连殇意味深长的目光之后,对这个男人的畏惧让她再次紧张了起来。 忘记了吗?秦连殇怎么会相信洛梓音的话,她的表情告诉他,虽然过去了五年,她还在意曾经发生的一切,仍旧畏惧蓝湾。 “你还是那么聪明,知道如何选择性记忆,似乎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你这么彻底,将过去抹得一干二净。” 她真的忘记了吗?他和她缠绵的夜晚,那些呢喃的痴恋。 虽然过去五年,他还清晰地记得她每一寸肌肤,她的淡淡香气,她的轻盈娇吟。 然后此时,获得自由的女人,彻底地逃离,彻底地放弃,甚至不肯看到他做出的努力,她完全忽略了他。 秦连殇将擎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他的目光仍旧羞恼地盯着洛梓音的礼服,这套礼服确实华贵,很好展示了洛梓音玲珑的身躯,她的丰满在斜肩低胸的礼服中裹着,相比五年之前,她的身材更有女人味儿了。 秦连殇的内心突然泛起了一丝嫉妒,因为这个女人的美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记者招待会结束了,我也累了,走了。” 洛梓音直接将面颊阴沉了下来,她不想和秦连殇这样争执下去,也不想让欧阳先生知道,炜宸是秦连殇的儿子,所有的恩怨都到此结束,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漠然地转过身,向休息室走去,她要换掉礼服,然后直接回家,陪着自己的乖乖宝贝炜宸。 可她没走多远,手臂就被有力的大手拉住了,热量飞速地传递过来。 “你就想这么走了吗?难道不想赏脸陪着我喝一杯吗?” “我从来不赔人喝酒,你找错人了。”洛梓音用力一甩,就和当初一样,毫无效果,他的大手就好像钳子,只要握住了,想甩掉就是那么难。 “怎么会呢,听见这里大红的演员都要接受潜规则?导演的,老板的,还有那些赞助商的……” 多少女星一夜成名,而这样的一夜却非同一般,殷实的豪门男人们,会根本她们不同的档次标上价钱。 不知道洛梓音是不是个例外,秦连殇的心犹如万虫叮咬,这是他的女人,何时变得这么难以控制?他不要自己的女人接受什么潜规则,他有的是钱满足她,不需要她抛头露面。 秦连殇冷冷地看着洛梓音的侧面,想着那本杂志,想着她的风情万种,为了获得这一切,她到底付出了多少,包括她诱人的身体吗? “我不知道您说的潜规则是什么,现在我没有时间陪着你,请你放手,先生!” 好一句先生,多么冷漠,就好象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想让我现在抱你出去吗?” 秦连殇低沉的声音响在了洛梓音的耳边,无比嘲弄和不懈:“别说,我还真想抱着你……洛梓音……” 洛梓音,五年了,她几乎不再用这个名字,此时被叫出来,她的神情一凛,目光愤然地看着秦连殇。 “你弄错了,先生,我是美姬……” “不管你是美姬,还是洛梓音,今天都必须陪我喝一杯,你的杂志封面迷住了我,让我这个从来不喜欢娱乐新闻的男人也动心了,可见美姬小姐真是别具一格。” 大手直接扣住了洛梓音的手腕,他转过身,看到了身后十分不满的欧阳雨泽。 欧阳雨泽有些不明其意,秦连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色了,就算美姬生得妩媚动人,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失态啊。 “行了,别难为她了,让她回去,想喝酒,我陪着你……” 欧阳雨泽确信秦连殇只是一时迷惑,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直接替洛梓音解围着,作为朋友,他现在可是给足了秦连殇的面子,希望他能收敛一些。 秦连殇淡然一笑,松开了洛梓音的手臂,他凝视着欧阳雨泽,这也就是他的朋友,如果换了其他的男人,他真的没有办法压制住内心的火气,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欧阳雨泽将是一个最强大的情敌。 “既然美姬小姐工作繁忙,喝酒以后再说,吃个午饭总总可以了吧,美姬小姐难道中午饭都不吃了吗?” 秦连殇在让步,他不想洛梓音就这样离开,他要找各种理由留住她,了解她,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从记者的问题和洛梓音回答,他可以推断出,洛梓音只身带着孩子,过着单亲妈妈的日子。 “我看还是算了吧,美姬好像……” 欧阳雨泽不等说完,秦连殇大笑了起来,得意地说:“美姬小姐不会是怕我吧?只是吃顿饭,又不是……” 不等秦连殇将下面的话说出来,洛梓音立刻扬起了眉毛,她知道这个坏男人又要嘲弄她了,于是马上打断了他。 “我的时间有限,如果秦先生想吃饭,可以,只有半个小时。” 剑-俗康梅白白俗。“半个小时,算不算很给我面子了?”秦连殇戏虐地说。 看着秦连殇的那个表情,洛梓音咬住了唇瓣,她不想在这里出丑,如果太过别扭,怕引起欧阳雨泽的怀疑,于是她迈开步子向大厅外走去。 欧阳雨泽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的背影,又看了看秦连殇,为何他觉得美姬和秦连殇之间有着浓烈的火药味儿。 261: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退后 环球影视中心附近的西餐厅里,秦连殇直接走进去,替洛梓音拉开了椅子,洛梓音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秦连殇变得这么绅士了?五年前,他几乎就是一个野蛮的禽兽。 “你打算站着吃吗?”秦连殇嘲弄地看着洛梓音。 洛梓音很尴尬,她有些失神了,直接坐了下来,马上避开了那家伙似笑非笑的目光。 欧阳雨泽坐在了洛梓音的身边,秦连殇只能坐在了洛梓音的对面,看起来这个局势,有点让秦连殇感到尴尬。 他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洛梓音,很想直接询问这个女人,她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就算她想避开他,也该考虑一下他的处境,五年了,他费心尽力地寻找她,想给她和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有什么不对的? 洛梓音的心更加复杂,她希望午餐赶紧结束,她好回到自己的家,躲避在自己的窝儿里,清理见到秦连殇之后的那份混乱思绪。 气氛有些不和谐,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时侍应来了。 秦连殇直接将菜单拿了过来,自作主张地点了自己的,也点了洛梓音的,然后才将菜单给了欧阳雨泽。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这些?” 欧阳雨泽有些奇怪,每次影视中心出来聚会度假的时候,美姬都是吃这些口味清淡的食物,而秦连殇第一次见到美姬,怎么就对她十分了解了?他点的食物,都会美姬平时经常吃的。 洛梓音更加不安了,秦连殇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一些习惯,她在蓝湾几乎生活了五个月…… “想讨好女人,必须会手段,就像女人想扑捉男人的心,也要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资本一样,是不是?美姬小姐。” 秦连殇询问着洛梓音,其实更想询问,这五年来,她有利用过她的资本吗? “没有体会!” 洛梓音强硬地回答了秦连殇,他觉得这么说很有意思吗?就好象她曾经利用她的资本勾引了他一样。 剑-俗康梅白白俗。“哈哈……我很满意你的回答。” 秦连殇大笑了起来,只要洛梓音没有那么做,他的心情就突然感觉大好了起来。 看着得意大笑的秦连殇,如果不是欧阳先生就坐在身边,洛梓音一定会拿起酒杯直接泼在秦连殇的脸上,她太厌恶这个男人自鸣得意的样子了。 “你们好像认识?” 欧阳雨泽点了一些食物,然后看向了洛梓音,他需要答案,为什么她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如此恶劣,就好像结仇了一般。 这样的询问让洛梓音马上低下了头,她不敢当面否认不认识这个男人吗?她不能欺骗欧阳雨泽,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也许有过一面之缘,只是美姬小姐记性不好,忘记了,真是让我有些失望。” 秦连殇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梓音,这算是给她解围了吧?一面之缘,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吧?不过看到小女人尴尬的小脸,秦连殇马上压住了自己的气焰,进攻的速度似乎太快了,洛梓音完全接受不了。 “一面之缘?真的吗?这么巧?” 欧阳雨泽看着洛梓音,似乎想询她的看法,他在怀疑秦连殇这个家伙在故意套近乎,追求女人的手段之一,就是似曾相识。 “有点记忆盲区……”洛梓音随声附和着。 “我不介意美姬小姐慢慢想,我已经等了五年,不在乎再等另一个五年,只要美姬小姐能恢复记忆。” “我不是失忆!” 洛梓音好生气恼,什么叫恢复记忆,她的脑袋清醒的很,之所以说成记忆盲区,也只是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不愿提及那段往事而已。 看着愤怒的美姬小姐,欧阳雨泽的疑虑更多了,想不明白,为何她看起来不像记不起来了,而是在回避着什么。 洛梓音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这些表情和话语已经引起了欧阳先生的不解,看来装傻是不行了,她无奈地看向了秦连殇,眼神之中有警告也有哀求,不要咄咄逼人了,这五年,她也没有那么轻松,几乎夜夜梦到秦连殇,梦到美好的,也梦到恶劣的。 洛梓音的态度渐渐缓和了一些,轻声地说。 “我好想记得了,当年好像欠了这位先生一点钱,因为还清了,就不太记得了。” 欠点钱? 洛梓音说得还真是轻描淡写,当年只是欠钱那么简单吗?她好像还欠了他一个无价之宝,蓝湾的小继承人,他的亲生骨肉。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秦连殇你这个家伙,不会因为欠点小钱,就让人家一辈子记住你吧?” 欧阳雨泽打着哈哈,似乎也相信了。 “当年她可是青涩极了,现在变成了成熟的美人,当红的明星,我当然希望她一辈子记住我,最好刻骨铭心。” 秦连殇也试图缓和气氛,但洛梓音并不领情,她低着头,捏着饮料的杯子,手指节节泛白,刻骨铭心,亏这个家伙好意思说出来,应该是恨之入骨才是。 这时侍应将餐点端上来了,洛梓音匆匆吃了一点,就站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答应了炜宸带他去游乐园,不能食言了,很抱歉要提前走一步了,你们慢慢吃。” 要走了? 秦连殇马上抬头看向了洛梓音,炜宸?应该是他的儿子吧?她要和儿子去游乐园吗?她给儿子取名叫炜宸,听起来还真是不错。 听到洛梓音要去见自己的儿子,秦连殇有些坐不住了,迫切的心让他的心怦怦直跳,儿子已经五岁了,不知道长得像不像他? 有个疑问,洛梓音到底怎么和儿子解释爸爸的问题的,不会告诉孩子,他的爸爸已经死了吧?如果是那样,他可要真的发火了。 欧阳雨泽看了一下手表,不觉皱起了眉头,很遗憾地说。 “哦,我一会儿要去慈善募捐会,不能开车送你了。” “不用,我打车就可以了,这里也不远。”洛梓音急于脱身,就算打不到出租车,她走,也要马上离开这里。 “我刚好没事,我来送她。” 秦连殇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退后。 262:秦连殇这个家伙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来送她?洛梓音怎么可能接受,任何独处的时间,都会让洛梓音心惊肉跳,她马上回绝了秦连殇,不给他任何接近她的机会。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我只是送送你,为什么你怎么紧张?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情。”秦连殇微眯着目光,洛梓音仍旧很怕他,就像在蓝湾一样,极力地躲避着她。 秦连殇万分懊恼,难道自己的脸上写了他居心不良吗?让他辛苦找了五年,却一分钟也不愿给他吗? 当初的事情,到底能怪谁? 现在洛世彬昏迷不醒已经五年了,当时的状况谁又能说得清楚,进入蓝湾,是她不情愿?还是甘心为了进入豪门作践了自己?秦连殇不能给她下个定论,抛开那些原因不说,他作为一个不相关的男人,照顾了贪婪的家伙五年,难道还不能感动她吗? 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非要让秦连殇堂堂大男人低下头认错不可吗? 秦连殇的骄傲,让他的头颅高昂着,他总觉得是自己这样喜欢洛梓音,洛梓音应该觉得感激才是,可偏偏这个女人不领情,还换了名字,装作不认识他。 洛梓音回头愤怒地看着秦连殇,她已经明确的表态了,她是不会让他送的,为什么他还这样坚持? 难道他非要将当初的丑闻公诸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蓝湾的船王强暴了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姑娘,他不觉丢人,洛梓音还觉得无法抬头呢。 “我说了,我自己可以,不用劳烦秦先生了。” 洛梓音瞪视了秦连殇一眼,转过身,向餐厅外走去,她不想再理睬这个男人,更不想将那种尴尬的关系继续下去,结束了,一切都在五年前终结了。 秦连殇怎么可能就这么罢休,他直接站了起来,想追上去,欧阳雨泽却拉住了他。 “你闹够了吧,就连傻瓜都能看出来,你对美姬意图不轨,我只当你是开玩笑的,现在收敛还是时候。” “我没有开玩笑,你相信她的话吗?她根本不是什么美姬?” 秦连殇大力地甩开了欧阳雨泽的手,只有他这样傻男人才相信美姬这个愚蠢的名字,那是他的女人,洛梓音。 “我相信她有苦衷,但我不希望这个苦衷和你有关!”欧阳雨泽再次握住了秦连殇的手腕,想不明白,一向清高自傲的男人,怎么今天这么失态,追着美姬不放呢。 “那你要失望了……” 秦连殇冷冷一笑,怎么会和他没有关系呢?女人是他的,就连孩子也是他的,所以他不会放手,就算狼狈失态,他也不会退缩。 欧阳雨泽分析着秦连殇话中的意思,他的疑虑更浓了,这其中似乎没有那么单纯,秦连殇和那些玩明星的浪荡公子哥不同,他是认真的。 “秦连殇,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门豪幻体团……幻。欧阳雨泽直接将秦连殇拉到了餐厅僻静的角落里,然后一双羞愤的眼睛瞪着他:“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告诉我……今天在记者招待会上,你的出现,让美姬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她以往很镇定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欧阳雨泽心中一阵冷然,那个一直不肯露面,让美姬怀孕,孤身带着孩子男人……难道是秦连殇?欧阳雨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不过为什么看起来不像,假如秦连殇真的是孩子的父亲,美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至少她不用一个人带着孩子那么辛苦了,而且秦连殇很有钱,没有理由不顾美姬母子的死活,五年都不露面来看一眼。 秦连殇不知道怎么解释,整件事看起来就好像一个闹剧,到底谁给谁下了圈套,他也搞不清楚了,总之他的心沦陷了,洛梓音成功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放开我,欧阳雨泽,如果我们还是好兄弟,好朋友,你就让我去追她,那对我很重要。” “如果我不呢?”欧阳雨泽阴下了面孔。 “那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说完秦连殇目光阴冷,直接一拳打了出去,带着凌厉的风声。 欧阳雨泽没有防备,那拳头正好打中了他的面颊,他一个趔趄,向后倒了下去,索性后面是一堵墙,不然他定然会摔得很惨。 秦连殇竟然出手打了他,欧阳雨泽难以置信,当他吃力地稳定了身形,再向前看去的时候,秦连殇已经迈开了大步,跑了出去。 “混蛋,你疯了吗?” 欧阳雨泽大声地怒吼着,他无奈地摸了一下面颊,这下子打得很重,将他的嘴角都打裂了,秦连殇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对美姬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 走出了几步,想追上秦连殇,可出了餐厅,就不见了那个家伙的身影,欧阳雨泽甩了一下头,慌忙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洛梓音。 “你在哪里?” “我坐上出租车了,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听洛梓音已经坐上出租车了,欧阳雨泽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只要秦连殇找不到她就好办多了。 “秦连殇这个家伙,真是鬼迷心窍了,离他远点。”欧阳雨泽提醒着洛梓音。 “我知道了。”洛梓音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轻松。 “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秦连殇从来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时候,他刚才还出手打了我,难以想象……”(就-爱-网)“打了你?” 电话里,洛梓音更加紧张了,开始不断地道歉着:“对不起,欧阳先生,我让你受到了牵连,这件事一句话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想和那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 “我当然明白……” 欧阳雨泽擦拭了一下嘴角,手帕上沾染着血丝,这一拳头,他一定找时间向那个疯狂的家伙要回来。 “我很抱歉……”洛梓音仍旧道歉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好像打了欧阳雨泽的人是她一样。 “你不要道歉,这和你没有关系,秦连殇这个混蛋,我早晚要收拾他。” 欧阳雨泽看了看时间,慈善募捐会的时间差不多了,他不能耽搁了,但是嘴角的瘀青让他懊恼不堪。 洛梓音到底了目的地,下了车,给了出租车司机钱,刚离开出租车只有几步的时刻,突然觉眼前身影一闪,她的手臂直接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263:他如何可以寻找一个弥补她伤痛的机会 猛然回头,洛梓音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随后赶到的秦连殇,她顿时惊呆了,好像她一直回头看过,没有发现出租车的后面有什么车尾随着,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你,你怎么……跟来……”洛梓音急忙后退了几步,惊慌失措,怔怔地看着秦连殇。 “他拦不住我的,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车比出租车快。” 秦连殇漠然地笑着,在餐厅里,无奈打了欧阳雨泽之后,他就冲了出来,刚好看到洛梓音上了出租车,他将出租车的牌号记下,告诉了跟随着的保镖。 车租车的行驶路线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中,所以他跟来了。 剑-俗康梅白白俗。洛梓音觉得十分沮丧,似乎只要让这个男人看到了,她就无路可逃。 “你想怎么样?秦连殇!” 洛梓音激愤地质问着这个男人,他还没有玩够吗?一定要让她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一口吃掉吗? “我想怎么样?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五年了,我找了你和孩子五年,你明白那种心情吗?” 秦连殇瞪视着洛梓音,他难以压制心里的火气,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五年,她又到底有多少精力逃脱。 “我没有让你找!是你自己在浪费时间!” 洛梓音凡唇相驳,她不想听秦连殇的什么找了她和孩子五年,无非就是想将她困在蓝湾,让她失去自由,那样的日子她过够了。 现在是谁的错,她不想再提了,只想清净的过日子,为什么他还要这样不依不饶,悲伤涌上,洛梓音的声音发颤,眼睛渐渐湿润了。 “我在浪费时间?” 秦连殇感到无比羞恼,他是庸人自扰吗?洛梓音竟然认为他在无聊地浪费时间? “秦连殇,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之间不是已经互不相欠了吗?那个契约已经无效了,为了摆脱过去,我连名字都不要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肩头耸动,洛梓音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可是那些委屈让她没有办法遏制泪水,面对秦连殇,她觉得自己更加悲痛了。 秦连殇的怒火在洛梓音的泪水中融化了,这样的泪水,在五年之后又看到了,却那么让他心痛,他无奈地伸出手,试探着……慢慢走近她,叹息之后,他轻轻地将她拥在怀中,紧紧的,联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别哭了,你哭乱了我的心……” 洛梓音仍旧在哭泣着,似乎这五年被白眼/嘲笑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她怀孕,生子,被人看低,谁能明白,所有的遭受都是秦连殇带给她的,他现在竟然再次来搅闹她的生活。 “有很多女人可以满足你,为什么偏偏是我?” 洛梓音悲切的声音呢喃着,她不想当玩物,秦连殇就不觉得厌烦吗?找其他女人替代她吧,不要让她再感到难堪。 “洛梓音,别问我,为什么偏偏是你,五年了,没有任何女人让我满足,让我感到安慰,我不需要她们,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 秦连殇盯着她的眼睛,她已经成熟了,应该明白男人这句话的意思,她该接受这份深厚的感情,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意味着什么? 洛梓音哭得更加厉害了,意味着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还没有厌倦,她的身上仍旧有秦连殇没有榨干的东西,她任由这个男人这样紧抱着,想让自己的心冷漠,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真的在乎她吗?在折磨和羞辱中,爱上她这个为了钱出卖肉/体的女人,不是的,洛梓音摇着头,这个傲慢的男人之所以这样,只是想征服她,那不是什么爱情,在蓝湾的那五个月她没有一刻是妥协的,偶尔的合作,也是为了寻找机会逃跑,所以秦连殇记恨在心,想让她低下头。 “我不想回到过去,不想……”洛梓音摇着头。 “不回到过去,不会有那样的生活……” 秦连殇拥着洛梓音,承诺着她,她被过去发生的吓坏了,到现在仍旧感到畏惧,他在宾利车强/暴她,她还是个憧憬未来的小女孩儿,之后发生的,都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原始的索取和羞辱,在她还不算成熟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他该怎么澄清自己,他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男人。 抱着她,感受着她,曾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柔软,他倍感欣慰,手臂无限怜惜,此时真切的接触着她,才知道她比他所拥有的财富还要重要。 “你想得到什么?秦连殇!”洛梓音叹息了一声,询问着,如果她可以彻底摆脱他,她可以答应这个男人不过分的要求。 “你的爱……”秦连殇沙哑着声音说,目光之中噙着光亮。 爱? 洛梓音一阵惊愕,秦连殇竟然想要她的爱?一件十分奢侈,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她能给他吗? 洛梓音一阵精神恍惚,顷刻间的,她清醒了过来,不行,她不会再次掉进她的圈套,于是用力一推,直接将秦连殇推了出去,目光冷然地看向了秦连殇,直接冷傲地说:“秦连殇,我不爱你,当年不爱,现在更不可能爱,我们之间完了。” “完了?”秦连殇一愣。 “是的,完了,什么都没有,就连一点怜悯也没有,如果你要问,还剩下什么,都是伤痛……” 那种伤痛,洛梓音会记一辈子,所以就算他们之间有些一丝丝感觉,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没有别的吗?应该有的,你不要再骗自己了……”秦连殇恼火不堪,洛梓音的话真的打击了他。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回去了……” 继续纠缠毫无意义,洛梓音落寞地移开了目光,转过身,向自己的公寓走去…… “我不会让一切都这么完了的,洛梓音!” 秦连殇疾步走了上来,大力地从后面抱住了洛梓音,环着她的身体和手臂,语气不再坚硬,不再霸道,而是轻声地恳求:“告诉我,我要怎么弥补,你才肯回到我的身边。” “让时间倒流……” 只是这样的五个字,多么的冷漠,谁也没有本领让时间倒流,所以秦连殇不可能找到一个可以弥补洛梓音的机会 264:你所失去不过是男人的自尊而已 一个极其可恶的要求,洛梓音根本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都已经发生了,洛梓音,怎么让时间倒流?” 秦连殇的浓眉立刻扬了起来,他已经妥协了,屈服了,这样还不行吗?蓝湾的男主人什么时候这样没有面子,低三下四过?也只有洛梓音才能看到他这样的狼狈。 “所以,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有,你曾经夺走的,我不想再要回来,你所失去,也不过是男人的自尊而已。” 好一句他曾经夺走的,她不想再要回来,他所失去,也不过是男人的自尊而已,是的,秦连殇没有办法回避,曾经的某个时刻,他丢失的确实只是男人的自尊,但是现在却不是这么简单了,他失去的东西几乎是他的全部。 “不要这样,看在……孩子的面上,他需要爸爸……” 秦连殇无奈了,他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孩子的身上,不管他们之间的恩怨如何,总要让他见到孩子一面,让孩子知道,他是亲生的爸爸。 “那不是你的孩子!” 洛梓音直接一个转身,惊恐的地看着秦连殇,炜宸不是他的,只属于洛梓音一个人,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提及孩子,难道…… 洛梓音突然觉得害怕了,秦连殇很有实力,如果要想抢走她的儿子,易如反掌,她的力气那么小,没有办法反抗。 “他是我的儿子,叫炜宸,这是不肯否认的事实,所以……给我一次照顾你和孩子的机会。” “没有,没有……不是你的,他不是你的!” 洛梓音连连后退,只想逃离这里,避开秦连殇,可她的身后是一堵墙,她直接倚在了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 秦连殇上前一步,则将她圈在了臂弯里。 “知道吗?你为我生了孩子,我有多感激你……梓音……这让我对你的期待更浓了……” 秦连殇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磁性,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触碰着她肌肤的一刻,他的心都开始颤抖了。 “不要抢走他……” 洛梓音呢喃着,心都在抽搐着。 “谁说我要抢走他,我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不仅仅要自己的孩子,还要孩子的妈妈,只有那样,才是完美的。 不会抢走? 洛梓音茫然地抬起眼眸,不解地看向了秦连殇,他在安慰她吗?这样的豪门的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面。 秦连殇的面颊就近在咫尺,眼神之中都是真诚和热切,洛梓音的面颊不自觉地红了,她在猜想,秦连殇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而抛出的烟幕弹。 就在她神情恍惚的时候,秦连殇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唇瓣上,五年的时间,真的好漫长,他对她的思念,在心上,在身上,还有这些需要安慰的感官…… 唇试探地寻找,轻柔地落下,落在细柔温热的唇瓣上,所有的思念在那一刻爆发了,他的吻渐渐狂烈,他吸着她的唇,她的香气,双手插入她发丝,高挽的发髻脱落了下来,发丝倾斜在他的手臂上。 不要这样…… 洛梓音想不到他这样亲吻下来,完全无措的,她眨动着大眼睛,睫毛煽动着,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也是不对的。 身体在他的臂弯里颤抖,一股股奔涌的暖流在身体里流淌着,她浑身在狂吻中逐渐酥软,不要吻了,不要了,她心底的声音在哀求着,这让她感到狼狈,没有办法招架。 吻没有结束,似乎他也不想结束,他加大了力度,开启了她的唇,她的齿,含住了她的舌…… 狂烈的一吸,她不得不贴近了他…… “嗯……” 洛梓音喘息着,双手无力地推着身前的男人,这是大街上,左右都是邻居,会被人看到的,她羞涩难当,面颊绯红。 可秦连殇怎么会此时放开她,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也许放开了,她就会直接逃脱,他想吻着她,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唇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吞噬着,粗重的鼻息扑在了她的面颊上,不肯抵挡的男人攻势,让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脑海中一阵眩晕,被挑起的情欲渐渐堆积在身前。 礼服的裸背在大手的抚摸下温热一片,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礼服,大力地抚慰着她的身体…… 洛梓音深深地吸气着,人瘫软在了秦连殇的怀中…… 如果继续下去,将是狼狈的一个场面,洛梓音猛然睁开眼睛,就在此时,秦连殇的身后突然一阵喧哗,接着是快门咔嚓咔嚓的声音。 剑-俗康梅白白俗。洛梓音惊恐地看向了秦连殇的身后,她看到了两个记者。 “嗯……”洛梓音急了,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推了出去。 秦连殇自然也听见了声音,松开了双臂,洛梓音张慌地捂住了嘴巴,羞恼地狂奔了出去,直接冲到了公寓门口,她必须将自己藏起来,刚才的一幕太尴尬了,悲愤地低下头,拉开了房门,直接躲避了进去,大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了,里面传来了锁门的声音。 秦连殇漠然地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记者,好不容易吻到了他一直渴望的女人,竟然有人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好事,真是可恶。 冷冽的眸子犹如利剑直接射了过去。 两个记者终于看清和明星美姬亲吻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赫赫有名的船王秦连殇?他们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按住快门,尽情地照了起来,直到镜头里的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大。 两个记者的视线离开了相机,在注意到秦连殇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秦连殇一言不发,直接将记者手里的两部相机抢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将里面的胶卷拿了出去,然后傲慢地将相机扔给了他们。 “喂,秦,秦先生,胶卷里还有别的采访……” 两个记者傻眼了,忙乎了一天,不会就这么什么都没有了吧,怎么也得手下留情,大不了刚才的照片不发出来好了。 “是吗?我看看……” 秦连殇直接将胶卷一个个打开,用力拉出来,一直拉到了头,才嘲弄地将胶带扔在了地上。 “好像什么都没有。” 当然什么都没有了,这样充足的阳光,什么都废了,两个记者傻呆呆地看着地上凌乱的胶带,一时无语了。 265:妈咪在提防什么 处理掉了胶卷,秦连殇稍稍放心了,他不会让这些记者骚扰洛梓音,那样只会让那个女人更加疏远他。 两个记者看着地上废掉的胶卷哭笑不得,秦连殇也太狠了吧,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抹掉他和明星美姬的绯闻吗? “秦先生,你这样做……不能阻止我们发布新闻。”一个记者放胆地说。 “那就发发看……” 秦连殇一挥手,几个黑衣男人从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里下来了,这是蓝湾的保镖,只要总裁走到哪里,都会随时出现。 两个记者吓得直冒冷汗,互相看了一眼之后,都低下了头,后悔说了刚才的狠话。 “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秦,秦先生。”记者结巴地说。 “我不想威胁你们,但你们也不要太过分,明天如果让我在报纸上看到让我不高兴的新闻,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不要像苍蝇一样跟着她……” 秦连殇做事向来稳准狠,说一不二,两记者当然明白该怎么做了,他们冲着秦连殇点头哈腰着,然后拿着相机灰溜溜地离开了。 秦连殇鄙夷一笑之后,转身看向了洛梓音的公寓房门,她就住在这里,一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地方,欧阳雨泽对洛梓音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这让秦连殇满心嫉妒。 有人替他照顾了他的女人和孩子,想想还真不是滋味儿。 炜宸? 他的儿子也应该在里面吧,想想能见到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就狂跳了起来,但是现在进去,可不是时候。 为了赢得洛梓音的心,他必须放弃霸道和专横,他今天突然出现,已经吓坏了这个小女人,也许他应该给洛梓音一点时间思考。 不过有一点,秦连殇十分确信,不管用什么办法,洛梓音和孩子一定要回到蓝湾。 “先生,我们是不是要守在这里?”一个保镖轻声地询问。 “轮流值班,不要让她看到你们……”秦连殇真的害怕洛梓音再次带着孩子消失,他不能再打没有把握的仗了。 “我们明白。” 几个保镖互相看了几眼,纷纷退了下去,一会儿功夫都不见了影子。 秦连殇叹息地倚在了墙壁上,想拿烟抽,才想起来,烟已经抽光了。 他又在公寓的大墙外站了一会儿,知道洛梓音今天肯定不会出来了,就算他站到晚上也没有用。 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车前,秦连殇打开了车门,刚要发动车子,他的手机响了。 接通了电话,里面汇报的内容,让秦连殇不觉皱起了眉头。 “总裁,韩国商会会长女儿的脚镯子找到了。” “脚镯子?” 秦连殇一惊,他记得黄埔宇晨说过,当年他的妹妹被抱走的时候,脚丫上戴着一个金脚镯,那个金镯子很特殊,上面有“hp”字样。 发现金镯子是件好事,但是秦连殇也不排除有人虚假制造,毕竟这个镯子非同一般,所以一定要亲自去看看才可以。 “镯子是怎么发现的?”秦连殇询问。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拿着的,好像叫什么苏珊娜的,她烂赌,欠了汤老板的钱,直接拿出这个镯子抵债的,她说是她妈妈留给她的。” “留住她,我要见见她!” 秦连殇挂断了电话,目光透过玻璃看向了洛梓音的公寓,难倒是自己想错了,假如洛梓音是黄埔会长的女儿,镯子应该在她的手上才对,为什么出现在另一个年轻女人手里。 此时此刻,秦连殇真的不希望洛梓音有那么尊贵显赫的身份,也许是洛世彬的女儿,他能更好地掌控她。 洛梓音躲避在公寓的大门里,心怦怦狂跳着,心里暗暗担忧着,刚才太尴尬了,被那些记者拍摄到狼狈的照片,如果照片被发布出去,她可怎么见人,又怎么解释她和秦连殇的暧昧关系。 无奈转过身,她顺着铁门的门缝向外张望着,让她吃惊的是,公寓门外,不但没有那两个记者,就连秦连殇也不见了。 都走了? 业专小站网情情小。洛梓音不确信地继续看着,发现秦连殇的车也不见了,确实都离开了,她这才送了口气,轻轻地拿掉了锁头,推开了房门。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小跑的脚步声,接着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妈咪,妈咪……” “炜宸。” 洛梓音转过身,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小家伙穿着白色的花格子小衬衫,黑色的牛仔裤,身后背着一个考拉熊的书包,齐眉的浓密黑发,随着他的跑动,一闪闪的扇动着。 炜宸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仰望着妈妈,分析着妈妈的表情,看起来妈妈好像不太高兴,不知道今天的游乐园,还能不能去了? “妈咪,今天说了带炜宸去游乐场,不能黄牛啊,不然就是说话不算话了。” 小炜宸直接将洛梓音下面的话封住了,他洋洋得意地笑着,就知道妈妈没有办法找借口不去了。 洛梓音确实有些为难,看着儿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让她不由得想到了秦连殇,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 洛梓音叹息了一声,怎么会不像呢?这毕竟是那个男人的亲生儿子,就算洛梓音想回避也无法除掉秦连殇在孩子身上的遗憾因子。 “妈咪,你说话啊,是不是不想带炜宸去了,那样炜宸会很失望的。” 小炜宸仍旧仰着面颊,嘟起了嘴巴,就知道是这样的,大人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守信用,他不开心地转过身,用力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石头飞了起来,掉在了公寓前的小水塘里,发出了扑通一声轻响。 “炜宸,妈咪准备出门了,你不打算跟着妈咪吗?”洛梓音没有办法,答应了孩子的事情就要办到,不然炜宸以后就不能听话了,他的小脑袋总是寻找大人的错误,然后利用在自己的身上,让你无可奈何。 洛梓音回到卧室换了一身休闲衣服,戴上了墨镜和帽子,却仍旧不放心,她推开了公寓的门,像做贼一样四下查看着。 “妈咪,你在找什么,炜宸和你一起找吧?” 炜宸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小脑袋紧张地四下看着,外面什么都没有啊,妈咪在提防什么? 266:被洛梓音发现了马脚 洛梓音马上抬起头,直起了腰,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炜宸才随后将小腰直了起来,眯着眼睛神秘地说。 “妈咪,好像什么也没有,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当然……” 洛梓音觉得很没有面子,她板住了面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正常,但她眼角的余光仍旧在寻找着,总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对,似乎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她和孩子。 洛梓音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她对秦连殇太了解了,在蓝湾,为了防止她逃走,秦连殇让好几个保镖一步不离地跟着她,现在怎么会毫不设防地离开了呢? 虽然没有看到任何的不轨迹象,洛梓音还是十分小心地拉住了儿子的手,万一有人冲出来抢她的孩子,她可以第一时间将孩子抱起来,做一下反抗。 孩子可是她的命根儿。 好像周围没有什么动向,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洛梓音正忐忑不安的时候,一辆蓝色的豪华跑车停在了洛梓音和孩子面前,接着车门打开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发福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拉了一下灰色的西装,对着倒车镜理了一下头发,似乎满意了之后,才笑眯眯地走向了洛梓音。 “美姬小姐,真是不容易,可算遇到了你。” “你是?” 洛梓音将儿子抱了起来,奇怪地看着这个男人,好像她并不认识他? “哦,我忘记做自我介绍了,衡阳房地产的老板度子堂。” 男人刚介绍完,小炜宸就惊讶地说了出来:“肚子疼,肚子疼就要看医生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真是尴尬,洛梓音直接制止了儿子。 “炜宸,你听错了,不是……”说实话,洛梓音听着好像也是肚子疼,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男人的名字。 “没关系……谐音,谐音,美姬小姐只要叫我度老板就可以了。” 男人倒是不介意,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洛梓音继续说:“好几次约美姬小姐出来吃饭,好像都没有时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怎么样?赏个脸吧,我在香格里拉设宴,希望美姬小姐……”(就-爱-网)“对不起,我要陪着儿子去游乐园,今天不行了。” 洛梓音马上明白了,这是一个打算包养明星的有钱男人,一定是安娜将这个男人的邀请都推掉了,所以他才说打了几次电话,都约不到人呢,想不到他竟然找来了这里,看他一脸淫/欲的样子,没安什么好心。 洛梓音明白娱乐圈里的一些规则,如果明星想大红大紫,光靠脸蛋儿是不行的,还要有人吹捧,赞助。 很多影视基地红起来的明星,都会接到豪门有钱男人的邀请,有的是无奈去了,有的主动应约,总之去了之后,事情就会不一样了,摸一把揩油都是小事儿,一些明星直接被老板弄上了床。 看着这个男人,一定目的不纯了。 “儿子?哦,想不到美姬小姐有这么大的儿子,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一起去吧,我叫人带他玩,保准比游乐园还要有趣。”度老板吹嘘着。 “谁是你儿子,我爸爸才不像你这么丑,看见我了吗?我爸爸一定像我……”炜宸微眯着眼睛,不满意地训斥着那个男人,他才不要这个又胖又蠢的家伙做爸爸。 男人被抢白了之后,很是尴尬。 洛梓音马上捂住了儿子的嘴,童言无忌,孩子看到什么都会说什么,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像度老板这样的男人不好惹,就算不去,也不能得罪他。 “不好意思,孩子小,不懂事,您别生气,至于您的邀请,我真的不能去,孩子也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洛梓音已经很明确地回绝这个男人了,可是度老板似乎并不甘心,伸出手来,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 “我都已经亲自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充其量不过是刚刚红起来的小明星而已。” “喂,度老板!” 洛梓音急了,她还带着孩子,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来硬的。 小炜宸也生气了,看着这个抓住妈妈的男人似乎不是什么好人,直接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小嘴,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啊!” 度老板一声大叫,孩子的牙齿十分尖利,他的手臂上被咬破了,气急败坏的他,直接挥出手臂向炜宸打了过去。 “不要打我的孩子!” 洛梓音一个转身,将孩子护住了,她以为那拳头一定会打在她的身上,可是奇怪的是,拳头不但没有打来,身后的男人传来了杀猪一样的声音。 洛梓音抱着孩子转过身,惊愕地看到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将度老板按住了,威胁着他。 “识相点,以后不要来骚扰她,不然小心让你不能人道!” “你们……”度老板吓坏了,他知道有些明星有后台,却想不到美姬的小姐有这么凶悍的人保护,一时吓得满头是汗,不断地点头:“我不来了,一定不来了。” “夫人是我们先生的女人,告诉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谁来了,就是找死。” 直接对准那个男人的屁股就是一脚,度老板吓得直接爬回了跑车里,直接一脚油门逃走了。 看着骚扰洛梓音的家伙离开了,几个黑色男人才转过身,一个个不好意思地看着洛梓音,解释着。 “不好意思,夫人,我们刚好路过,真的……只是路过……” 真的只是路过吗? 洛梓音打量着这几个男人,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她仍旧能认出他们其中的几个,他们是蓝湾的保镖。 “告诉秦连殇,我不会离开环球的,所以不必这样一步不离地看着我。”洛梓音十分坦然,她已经不欠那个男人的了,没有必要带着孩子落荒而逃。 “夫人,我们真的只是路过,走了,真的走了。” 几个保镖擦拭着冷汗,先生交代了,不能让夫人发现,他们一直都小心谨慎,若不是看到度老板发威,他们是不会露面的,他们不敢久留。一溜烟跑得不见了人影。 “哇,好棒啊!” 炜宸羡慕地惊呼了出来,在他看来,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如果有一天他这么有面子就好了—— 么怎保系联们们保。加更了 267:人尽可夫的小荡妇是黄埔商会会长的女儿 洛梓音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孩子仍旧处于兴奋之中,小脑袋一直张望着那些男人离开的方向,眼睛里都是羡慕。 炜宸没有见过爸爸,自然不知道那是爸爸派来看守他和妈妈的,说起来,他还是那些保镖的小主人。 “小孩子懂什么,打架使野,是不好的行为。”洛梓音教训着儿子,不希望他和他的爸爸一样,专横霸道,动不动就用武力解决问题。 “打架不好,但有人欺负你,就一定要打架!你也说炜宸是个男子汉,男子汉的拳头就要硬,才能保护妈妈。” 炜宸握住了小拳头比画着,一脸认真的样子,神情酷似了那个男人,年纪这么小,就要学着人家打架,洛梓音实在无奈了。 她看了一下周围,确定已经安全了,才将炜宸放在了地面上,伸出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你是去游乐园,还是留在这里打架?” “游乐园……” 上画河上下河荷画。当然是游乐园了,炜宸崛起了嘴巴,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妈妈,游乐园的诱惑高于一切。 “那还不走?” 洛梓音拉开了出租车的门,将炜宸抱了进去,出租车向游乐园开去—— 洛梓蔷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害怕了,眼神怯怯地看着那些男人,当看到那些人看她的申请都很奇怪,似乎并没有扑上来,也没有虐待她的迹象时,才稍稍安心了。 “镯子给你们了,就算钱不够,也不必将我抓到这里啊,大不了,大不了我出去赚钱还给你们,如果你们有其他想法,就赶紧吗?你以为老娘在乎吗?” 洛梓蔷大声地喊着,却发现看着她的男人仍旧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搞什么……” 洛梓蔷坐在了沙发里低语着,这个客厅看起来还不错,不像歹人关押人质的地方,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皮肤发黑的中年男人推开客厅的门,走了进来,斜着目光看了洛梓蔷一眼询问着。 “就是她吗?” “是的,汤老板,她突然拿出了这个镯子抵债。”一个男人将脚镯子交给了汤老板。 汤老板看了一眼镯子,然后拿住了一张照片对比了起来,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再次看向了洛梓蔷。 “就是这个镯子,不过不排除仿造,韩国商会会长找女儿已经二十多年了,很多人都知道有镯子的事情,所以……必须等这个镯子鉴定了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这个女人呢?放了吗?” “当然不能放,看好她,秦先生马上就来,他曾经见过黄埔家族其他的镯子,应该可以辨别出来。” “是,汤老板。” 汤老板看了一下洛梓蔷的衣装,这个女人虽然算漂亮,却十分妖艳,浓妆艳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他似乎有些厌恶,抬起脚,向楼上走去。 洛梓蔷现在可算五官端正,妩媚动人了,因为她做艳星期间,不知道动了多少手术,整张脸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他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韩国商会会长,找女儿二十几年?这个镯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洛梓蔷回忆着,记得当初她将镯子抢过来的时候,妈妈说过这个镯子不是她的,当时闹得不可开交,还有妹妹……那次妹妹将镯子要了回去,妈妈将镯子给妹妹的儿子戴上了…… 一定有什么问题,洛梓蔷咬着唇瓣,这个镯子和韩国一个商会会长有着密切的关系,黄埔商会,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豪门世家。 找女儿…… 此时此刻洛梓蔷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只想离开这里,找到妈妈,将妈妈心中的秘密挖掘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个镯子到底属于谁? 洛梓蔷的眼睛四下查看着,因为她只是个女人,所以客厅里看守她,只有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守在了门外。 “哎呀,我肚子痛……” 洛梓蔷的眼睛一转,突然捂住了肚子,大叫起来。 “肚子疼?”男人显然当真了,他有些手忙脚乱了,急速走了过来,低下头询问着:“你是不是要去厕所?” “厕所个头!” 洛梓蔷直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子,用力一拉,男人身体失衡,直接扑在了沙发里。 “等老娘搞清楚怎么回事再来找你!” 洛梓蔷漠然一笑,转身就向客厅外跑去,门口的家伙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发现洛梓蔷跑出来了,不知道是里面放出来的,还是…… “你妈的,还不去抓!” 客厅里怪叫了起来。 等那些人再迈开步子去追的时候,洛梓蔷已经穿过了马路,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那些男人冲进来人群,却怎么也找不到洛梓蔷了。 “他妈的,跑了……”(就-爱-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是苏珊娜,环球影视的三流小明星,就不信她连工作也不要了,走,回去!” 几个男人悻悻地走回了客厅,自然要遭到汤老板的训斥。 十分钟之后,秦连殇的车开了进来,汤老板殷勤地跑了过来,拉开了秦连殇的车门。 “秦先生……” “给我看镯子。”秦连殇不想浪费时间,他要看到那个镯子,只要确认不是黄埔家的东西,而是什么人的恶作剧,他会马上离开,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这里。” 汤老板恭敬地将镯子递给了秦连殇,秦连殇接过了镯子,仔细查看之后,不觉皱起了眉头。 汤老板看着秦连殇的表情,心里顿时没底儿了,难道是假的?说来也有可能,那种庸俗的女人怎么会拥有黄埔商会会长女儿的东西? “秦先生,因为不能确定,所以只能打电话给您,浪费您的时间了。” “拿这个镯子的人呢?” 秦连殇的目光从镯子上移开了,迥然地看向了汤老板。 “人?”汤老板诧异地看着秦连殇,不会这个镯子是真的吧?那个小太妹,人尽可夫的小荡妇是黄埔商会会长的女儿。 “对,我要见她!” 秦连殇淡然地笑了起来,这个镯子好像是真的,至少他看不出来是假的,和黄埔宇晨拿来的几乎一模一样,看来黄埔家的女儿有下落了。 268:为什么镯子会在你的手里 秦先生要见那个女人,可是她已经跑了啊? 汤老板真是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苏珊娜,她是……怎么可能呢,不过她刚才跑了……那女人,野蛮的很。”汤老板不安地说。 跑了? 这个女人叫苏珊娜?秦连殇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应该不是这个女人的原始名字,苏珊娜只是个外文名字。 “能找到她吗?”秦连殇不想斥责汤老板,能找到这个镯子,功劳已经不小了。 “能,那个丫头是环球影视的三流小明星,她曾经大红过几年,只是最近一年不行了,没有人愿意买她的帐,弄得绯闻满天飞。”汤老板低声说。 “我明天去影视中心。” 秦连殇收起了镯子,然后拿出了电话,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需要黄埔宇晨从韩国飞回来。 打完了电话,秦连殇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抓住了方向盘,却没有直接发动车子,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许冥冥之中,他不希望洛梓音是黄埔家的女儿,他希望她是卑微的,需要施舍的,至少让他作为男人,可以高高在上。 虽然这种心理极其的龌龊,但自负的秦连殇就是这样想的,男人高于女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正寻思着,手机响了,是那些保镖打来的。 “先生,遭了,夫人好像认出我们来了。” “笨蛋,不是叫你隐蔽一点吗?”秦连殇真是无语了,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他们还算什么经验丰富的保镖。 “先生,真的不能怪我们,有个男人骚扰夫人,好像要动手了,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出手了。”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理由,秦连殇放下了电话,紧握住了方向盘,洛梓音这个女人,就次换争强好胜,竟然这样抛头露面,娱乐园的潜规则,秦连殇怎么会不懂,漂亮的女明星,早就被豪门有钱人盯上了。 “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如果你再执拗,我就将你和孩子一起抓回蓝湾。” 这是下下策,秦连殇避免再用武力,可如果形势真的不容乐观,为了自己的心,为了孩子,他只能再惹怒洛梓音了—— 韩国黄埔别墅—— “秦连殇打电话过来,镯子找到了,不过需要我去中国做进一步确认,希望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妹妹。” 黄埔宇晨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客厅里正在聚会的黄埔家里的人。 “找到了?” 黄埔夫人桑晓婉立刻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没有听错吧,从发现周雅俊的尸体,到知道女儿进了洛家庄,又一个五年过去了,原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希望再次被燃了起来。 “是的,在一个有二十几岁的女人身上发现的,好像年龄也符合,我必须去看看。”黄埔宇晨高兴地说。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要谨慎,毕竟分开了二十几年,防止有人利用这个镯子,我可不想空欢喜一场。” 黄埔会长虽然也很高兴,但是他心里有一层担忧,二十几年了,期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脚镯又经过了多少人的手,已经不可预测了,黄埔家现在十分显赫,想进来的女人也数不胜数,他可不想被人愚弄了。 “我会小心的。” 黄埔宇晨也在商场里打拼了很多年,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被人利用这种事儿,是最可恶的,何况失散了二十几年,突然出现拿着镯子的女人。 “不管怎么样?我真的很想见到她,不然就算我死了……” 桑晓婉的话不等说出来,黄埔夜澈会长就握住了她的手,有他在,他怎么允许她死呢? “只要她还在中国,她就一定会回到我们的身边,一切交给宇晨,你别担忧了。” “我的心一直没有办法释怀,如果这次再找不到她,我不知道怎么办了,都二十几年了。” 说到这里,桑晓婉满眼的热泪,看着自己身边的孩子一个个出落成人,享受着爸爸和妈妈给创造的天地,打拼着自己的小世界,而自己的小女儿,却没有这样的福气,她生了她,却什么也不能给她,甚至不能保护她。 “这都是我的错……”(就-爱-网)黄埔会长轻轻将妻子拉入了怀中,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他不忍心看到她的泪水,真的希望有办法能将女儿找回来,放下她心上的大石头。 “不是你的错,不是的……” 桑晓婉哭泣着,泪水洒在了黄埔夜澈的衣襟上,他和她都没有错,只是命运愚弄了他们,送那个小生命来,却又不让他们见到。 黄埔宇晨看着妈妈伤心的样子,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直接走了出去,要第一时间赶到中国—— 中国—— 洛梓蔷逃了出来,直接去了妈妈的住处,一路上,她竟然有些兴奋,因为从那些话语中,她已经猜到了一些,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镯子是韩国商会会长家的东西,韩国人丢了女儿,和这个镯子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直接推开了房门,发现洛夫人正打算出去,看见了自己的女儿突然出现了,她马上将脸拉了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吗?” “我当然不想回来了,不过,我要问你一件事儿?”洛梓蔷看着妈妈,猜测着妈妈肚子里的那个秘密,也许她生的两个女孩儿之中,有一个根本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那个人会是谁,她还是妹妹? “我没有时间,还要出去买菜,晚上炜宸要来吃饭,我包饺子给他吃。” 洛夫人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房门,洛梓蔷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等等,不会浪费你多长时间,告诉你,那个镯子是哪里来的?” “镯子?” 洛夫人听到镯子两个字,顿时呆住了,镯子不是在她的手里吗?她还问这个做什么? “我问你镯子是哪里来的,你偷的吗?”洛梓蔷步步相逼着,像洛家这样的家世,怎么和黄埔家比,没有理由这个镯子会在这里的。 “不是!” 洛夫人急切地回答着,镯子不是偷的,是洛梓音进入庄园的时候,脚上就戴了这个,洛梓蔷怎么会突然问及这个。 “那个镯子是韩国一个商会会长家的,现在人家来找了,告诉我,为什么镯子会在你的手里,除非……”—— 二更 269:那不是你的不要去抢 洛夫人一个趔趄摔在了沙发里,她神色慌张,面色苍白,嘴唇不断地颤抖着,镯子不是周雅俊的吗?当年他抱着一个女婴,镯子在女婴的脚上,怎么会是什么商会会长家的?难道周雅俊隐瞒了什么,那个女婴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事实上,周雅俊从始至终也没有承认过女孩儿的身份,他没有说过那个孩子是他的女儿,之后那个韩国男人吸毒死了。 韩国男人…… 这就对了,周雅俊也是韩国人,难道他偷了人家商会会长的女儿? “她是……” 猛然间,洛夫人完全不能呼吸了,二十几年了,她一直蒙在鼓里,原来洛家庄园一直收养的女婴,竟然具有这样显赫的身份,她是豪门小姐。 绑架,周雅俊绑架了韩国商会会长的女人,遭到了韩国警方的通缉,所以才会来到中国,偷偷摸摸进入庄园,甚至大门口都不肯走出一步。 所有的解释都合理了,那个镯子将所有真相勾了出来。 可洛夫人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更宁愿洛梓音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当她是亲生的妈妈。 “妈……”洛梓蔷觉得妈妈的神色不对,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 “我的孩子,她是我的孩子……” 洛夫人哭泣了起来,她舍不得洛梓音,假如梓音知道她这样不同的身份,会怎么做,扔下她,摒弃她,鄙视她,然后直接飞去韩国找她的亲生妈妈,自己算什么?不过是个落魄的老妇人。 洛夫人不能指望自己的亲生女儿洛梓蔷,她除了挥霍家里的东西,一分钱也没有拿回来过,相反,梓音照顾她,孝敬她,还有什么比洛梓音更让她感觉贴心的,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洛梓音和孩子的身上,她不能失去这个养女,也不能失去可爱的小外孙。 洛梓蔷看着妈妈畏惧的样子,知道自己说对了,当年爸爸和妈妈做了一件十分不光彩的事情。 “你害怕了?妈!人家根据这个镯子来找女儿了,说吧,谁是他们的女儿,我还是妹妹?应该是我吧?” 洛梓蔷心里一阵兴奋,她觉得自己血管里流淌着一种高贵的血,绝对不是爸爸和妈妈这样卑微的血液。 假如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洛梓蔷的心都狂跳了起来,她希望事实如此,就算不是,也必须成为事实。 “你?” 洛夫人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女儿,洛梓蔷此时好得意,一脸的骄傲,甚至有些趾高气扬,看到女儿这个样子,洛夫人心里都是对洛世彬的恨,有其父,必有其女,洛梓蔷和他爸爸一样贪婪,甚至妄想成为韩国商会会长的女儿。(就-爱-网)“我在问你呢?我是不是韩国商会会长的女儿?”洛梓蔷满心希望地质问着妈妈,眼睛里迸射着火花儿,她在渴望这是事实。 “梓蔷,你去照照镜子,你现在一副贪婪的样子,和你的爸爸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 洛夫人愤怒地说。 一句话让洛梓蔷打击得差点坐在地上,她不是那个幸运的女孩儿,她是爸爸和妈妈的女儿,那么……那个女孩儿是妹妹?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不会的,洛梓蔷尖叫了起来,她不要这个事实,妹妹已经很幸运了,现在大红大紫,又有欧阳雨泽做靠山,而自己,什么都没有,老天太不公平了。 亿万身价,洛梓音是豪门的亲生女,洛梓蔷要嫉妒死了。 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衣襟,恶狠狠地说。 “现在什么都是你一句话,你说,我是,只要你说了,我就发达了。” 是的,只要洛夫人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两个女儿的命运,一个会直接成为亿万女人,一个就会直接埋没,她会说是谁? 洛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思想在做着斗争,假如她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出去,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不但可以留住洛梓音,也可以让女儿飞黄腾达。 可是她的心却在颤抖。 同样是母亲,她能体会到那个失去二十几年女儿的会长夫人的心疼,就算她不能给会长夫人一个亲生女儿,也不能塞给她一个假的。 洛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果她那么做了,对另一个女人是不公平的。 “我不会那么说的。” 洛夫人支撑着坐在了沙发里,她低垂着头,万分苦恼,她懊悔让女儿发现那个镯子,或者当年她就该将镯子毁了。 “你!” 洛梓蔷直接歇斯底里了起来:“洛梓音已经很辉煌了,要钱有钱,有地位有地位,就算带了个拖油瓶,也有欧阳先生喜欢,她也许很快就当欧阳夫人,相反,你看看你自己的女儿,我还有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让出去卖,做一个妓/女?才甘心吗?” 洛夫人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她不知道说什么,洛梓音是那个女婴儿,她该说出来吗? “她是商会会长的女儿,一定是的,从小我就觉得她长得不像我们家人,现在终于证实了,妈,不要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给我一个地位,商会会长的千金,我不会不管你的。” 洛梓蔷眼睛都红了,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臂,摇晃着:“给我一次机会,妈,我的亲妈妈,让你的女儿不同吧?” “梓蔷……不要逼妈妈,那不是你的,不要去抢!” “我就要抢,我是商会会长的女儿。”洛梓蔷疯了,她摇晃着妈妈,一定要妈妈成人这个事实,那些人就要来了。 “她死了……她死了!” 洛夫人被女儿摇晃的头晕目眩,无奈说了这样的几个字。 “你说什么?”洛梓蔷吓了一跳,妈妈在说什么,谁死了? “她死了,那个女孩儿抱进庄园就死了,你和梓音都是我的女儿,不要去冒充别人,就算你冒充了,做亲子鉴定的时候一样过不去。” 洛夫人瞪视着自己的女儿,贪婪的她怎么会想到要冒充人家的女儿,黄埔家有头有脸,不会平白无故领一个女人回去当女儿。 “死了?” 洛梓蔷整个傻眼了,真是可笑,好不容易捡到的馅饼,就这么没了?—— 三更 270:那段往事纠人心弦 洛夫人终于可以安静了,她坐在沙发里低垂着头,洛梓蔷愤怒地吼叫着。 “我不相信,你在撒谎!” “随便你怎么想……” “他们会来找你的,告诉他们,我就是那个女孩儿,接下来的我自己会想办法,如果你不这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以后都不会认你这个妈妈!”洛梓蔷仇恨一般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威胁着她。 “我去买菜……” 洛夫人回避着这个问题,她茫然地站了起来,拿着皮包向门外走去,她要买菜了,生活还要维持原来的现状,不会改变,洛梓音还是她的女儿,小宝宝是她的外孙。 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洛梓蔷气恼地踢着沙发,将茶几上的杯子都掀翻在了地上,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帮她,还是不帮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 游乐场里。 洛梓音和儿子炜宸坐在旋转木马上,小家伙玩得很开心,洛梓音却没有那么轻松,她紧张地看着周围,似乎每一个经过的男人都是秦连殇的眼线。 接近黄昏的时候,洛梓音才想起来,妈妈今天让她带着孩子去吃饭,刚收拾了东西,要离开游乐园的时候,她警觉地看了一眼身后,不知道秦连殇的人是不是还在暗中跟着她,如果被他们发现妈妈的住处就麻烦了。 一直在附近兜了几个圈,洛梓音才叫出租车开去了妈妈的住处。 尾随的保镖跟的晕晕乎乎,不知道夫人想干什么?等他们绕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不见了。 洛夫人的房间里,饺子已经端了上来,炜宸开心地拍着小手。(就-爱-网) “姥姥做的饺子是天下最好吃的了。” “那就多吃点……”洛夫人怜惜地抚摸着外孙的头发,心里好生难受,这么好的孩子竟然和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他不是她的亲外孙。 看着洛夫人失神离魂的表情,洛梓音奇怪地询问。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我?” 洛夫人马上扭过头看向了洛梓音,尴尬地解释着。 “没,没什么……” “要多注意休息,你的脸色很差,缺钱吗?我再给你一些,吃的好一点。”洛梓音关切地询问着。 “不,不了……” 洛夫人现在不缺钱,她过得很好,就是因为这样,她更加舍不得洛梓音离开她。 “今天,你姐姐来过了……”洛夫人低声说。 “她?她好久没有回来了。”原来是姐姐回来了,怪不得妈妈的脸色难看,她回来不是找麻烦,就是向妈妈要钱花。 “梓音……我想和你说件事儿。”洛夫人万分为难,她盯着洛梓音,看着她娇俏的五官,想象着韩国商会会长和夫人一定长得也不错吧,不然怎么生出这样标志的女儿来,她的血统里有高贵的层分。 “说吧……”洛梓音擦拭着儿子的小嘴巴,应着。 于是洛夫人讲起了当年的那段往事,周雅俊进入庄园,直到最后死去,她只轻描淡写的说了那个女孩儿,却没有提及那个女孩儿是谁。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爸爸说那个韩国男人吸毒吸了,可能是真的,就算他死亡还有其他原因,也和你没有关系啊。” 洛梓音想不明白,一直以为是爸爸和妈妈合谋害了人,现在看来,妈妈是无罪,她们没有必要躲藏了五年。 “谁会相信,死无对证。”洛夫人低着头,这不是她要说的重点,她要说的是那个女孩儿。 “爸爸昏迷不醒,没有证人证明这件事,他们应该不能把你怎么样。”洛梓音安慰着妈妈。 “关于那个韩国人抱进庄园女孩儿……”洛夫人犹豫了起来。 “不会是死了吧,你说她很虚弱,好像刚出不久,还不足月。” “嗯……” 只是一句嗯,洛夫人觉得自己很卑鄙,甚至有些无耻,那个女孩儿就坐在对面,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却要违心地编造谎言。 门豪情门体情,豪。“好可怜,那么小就死了,他的爸爸吸毒死了,妈妈还不知道是谁,她活着也是受罪……”洛梓音抚摸着自己儿子的发丝,无论如何,她要将宝宝带大,给他一个关爱温暖。 “可是……” 洛夫人的眼睛湿润了,洛梓音完全蒙在鼓里,她真的好自私,她的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低声地说:“那个女孩儿不是吸毒的韩国男人生的,是他绑架到庄园的。” “啊?”洛梓音一惊,不知道妈妈说什么?绑架?那可是犯罪啊。 “现在女孩儿的父母找来了,据说还是韩国显赫的豪门,有钱有势,那个镯子……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儿戴着的,妈妈本想给你,却被你姐姐抢去了,结果被人追查到了……” “我的天!” 洛梓音怔怔地看着妈妈,韩国豪门的人,不会认为洛家和那个韩国男人合伙绑架了那个女孩儿吧,真是糟糕。 “他们只想要回女儿,所以你姐姐来找我,要我说,她是那个女孩儿……” 洛夫人抬起头看着洛梓音,她也希望是吗?那可是改变人生命运的关键,而且她也是真正的亿万小姐。 “那怎么可以?” 洛梓音一听就火了,她叮嘱着妈妈:“我们洛家现在虽然落魄了,但绝对不能干那种事儿,等他们来了,我解释给他们听,谁知道那个疯子绑架了孩子到了庄园,我们完全不知情,而且,他们也有责任,孩子刚生,不好好看着,让人抱走了,如果我是那个女孩儿,我会很生气!” 一句如果她是那个女孩儿,洛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她慌乱地站了起来。 “我给炜宸拿点牛奶……” 几乎是逃脱的,洛夫人进入了厨房。 “姥姥怎么了?”炜宸看到姥姥眼里的泪水,询问着。 “姥姥在担心,小孩子不要问。” 洛梓音回头看着厨房,不觉叹息了起来,谁家遇到这样的事儿,都要闹心,好好的出了两桩说不清的人命案。 但姐姐冒充的事情,她绝对不赞同,那是一种欺骗,作为一个母亲,丢了女儿二十几年,一定伤透了心,怎么可以弄个假的去骗她呢? 271:一定要带晴儿回来 吃过了晚餐,洛夫人又拉着洛梓音的手很长时间不肯放开,她一直哭泣着,泪水淋漓,好像一松手,女儿就能离开她,再也不回来一样。 “梓音……”洛夫人叫着女儿的名字,啜泣着。 “好了,别担心了……我今晚和炜宸陪着你,这下你安心了吧……” 洛梓音不知道怎么劝解妈妈,只好和孩子当夜留在了洛夫人身边陪着她,安慰她,但是她怎么知道洛夫人担忧的是什么,不是庄园里死了人,而是她怕失去这个心疼她的女儿,失去唯一的依靠。 入夜洛夫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装着那个秘密让她思虑万千,看着熟睡的洛梓音还有孩子,心里的不舍更多了。 “对不起啊……女儿……原谅妈妈……” 洛夫人轻声地道歉着,她的自私在上升着,也在伤害着另一个期盼女儿回归的母亲—— 韩国—— 桑晓婉被噩梦惊醒,惊呼着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却看不清女儿的脸,晴儿很悲伤,说她当年很辛苦,让妈妈赶紧带她回家,当桑晓婉拉住女儿的手时,女儿却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拽住了,桑晓婉不肯罢休,和那个女儿争抢晴儿,却一声撕裂,晴儿的身体被撕开了,凄惨地叫着。 黄埔夜澈起身,轻轻地将惊恐的妻子抱在了怀中。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有人和我抢晴儿,晴儿被撕开了,撕开了……”她颤抖着身体,伏在黄埔夜澈的怀中,丈夫温热的身体让她稍稍安静了下来。 “只是梦,不是真的。” “我梦到她死了,被撕开了……”桑晓婉悲声地哭泣着。 “她会回来的……” 黄埔夜澈抚慰着桑晓婉,端起了她的下巴,将她面颊上的泪水吻去了,他多么不舍,他最爱的女人被思念和自责折磨着,所以他的女儿一定要回来。 桑晓婉在丈夫温情的吻安静了下来,渐渐入睡了,黄埔夜澈才穿上了睡衣下了床,他拿出了一支烟点燃了,走进了观景台,紧蹙着眉头。 拿出了电话,他打给了自己的儿子黄埔宇晨。 “一定要带晴儿回来,你妈妈现在夜夜惊梦,在这样下去,会垮掉的。” “我会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定要让她回来。”黄埔夜澈将电话挂断了,他猛吸了一口烟,双臂放在栏杆上,望着精密之中的别墅,但愿女儿能回来,不要让晓婉再这样伤心下去—— 中国—— 第二天的黎明,洛梓音起床了,妈妈仍旧有些精神恍惚,眼睛一直盯着她和孩子,好像十分不舍一般,这让她有些不忍心离开了。 洛梓音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没有什么人跟踪,那些家伙一定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现在贸然出现在影视中心,秦连殇说不定就等在那里。 洛梓音害怕见到秦连殇,又不放心妈妈,所以请假留在洛夫人的家里,能躲避一时是一时,就不信秦连殇能一辈子不回蓝湾。 洛夫人有了女儿和外孙的陪伴,心情也好了许多。 早上影视基地,大家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姐姐洛梓蔷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她的脚刚踏进大门,就看到了倚在车门前的秦连殇,傲慢的男人叼着香烟,烟雾丝丝缕缕的上升着,他微眯着眼睛,冷漠地看着她。 秦连殇的身后站着一个神色严肃,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妈妈曾经居住过的旧楼楼梯上遇到过。 轿车的后面是两个保镖,一个个虎视眈眈。 看他们的神情,目标就是她了…… 糟糕,洛梓蔷想转身就跑,却被两个男人及时拦住了。(就-爱-网)门豪情门体情,豪。“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洛小姐……” 秦连殇扔掉了烟蒂,走到了她的面前,傲慢地冷笑着,表情仍旧是鄙夷不屑,他对洛家的人没有什么好影响,特别是这个洛梓蔷,好像还曾经打算勾引过他。只是这个女人的脸,好像千变万化啊。 洛小姐? 洛梓蔷一惊,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自己的真名了,看来秦连殇昨夜叫人调查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洛世彬的女儿了。 “秦,秦先生,这么巧?”洛梓蔷尴尬地笑着。 “不是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找你的。”秦连殇从衣兜里拿出了那个镯子,已经和黄埔宇晨确认过了,这个镯子绝对是真货。 “找我的?因为这个镯子……”洛梓蔷盯着那个镯子,神色紧张,该来的一定会来,她满心苦恼,目前还没有把握妈妈是不是已经同意了,所以显得慌乱紧张。 黄埔宇晨打量着这个拥有镯子的女孩儿,不觉皱起了眉头,这是他的妹妹吗?几乎是袒胸露背,浓妆艳抹,十分艳俗,假如她真的是晴儿,还真是让他大失所望。 不过黄埔宇晨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妹妹流落在外面那么久,怎么可能过得如意,为了生存,也许她一直在挣扎着,艳俗也有可能。 洛梓蔷眼神闪烁,打着主意,她一定要装得好像这个镯子真的是她的,十分珍惜的样子,不然一定要被怀疑了,于是她伸出手,想将秦连殇手里的镯子抢回来,秦连殇却将手臂躲避开了。 “你确信这个镯子属于你?” 秦连殇观察着洛梓蔷的五官,这个女人的脸现在弄得倒是五官精致,只是死板了一些,缺乏了一种气质和活气,怎么看都和黄埔家的人相去甚远。 “当然是我的,我妈妈留给我的,快给我!” 洛梓蔷希望他们误会,直接将她当成豪门失散多年的小姐直接带回韩国好了,最好不要和妈妈对质。 “真的是你的?” 黄埔宇晨有些激动,如果是那样,这个女孩儿应该就是他的妹妹,因为年纪十分相当,这个女孩儿二十三岁,也是在那个夏季出生。 “没错,我从小就戴着的,而且一直收着,妈妈说是我的。” 洛梓蔷心狂跳着,他们信了吗?好像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有些信了,倒是秦连殇一脸的疑惑。 “我要见洛夫人。”秦连殇怎么会轻易相信呢?他可不是几岁的孩童那么好骗。 272:这个叔叔认识我吗 黄埔宇晨也十分赞同,至少要见到洛夫人才可以,当年到底是怎么情况,大家都不得而知,他不能莫名其妙地领回去一个陌生的女孩儿。 两个男人如此小心谨慎,洛梓蔷万般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了。 坐进秦连殇的豪华轿车,洛梓蔷忐忑不安,看着前面两位英俊的男人,做梦都想和他们平起平坐,特别是秦连殇,假如她是豪门小姐,是不是就有机会嫁给这个男人了。 美梦随着轿车的距离拉近,希望越来越渺茫,洛梓蔷想到妈妈的坚决,就有些气馁了。 车子在洛夫人家的门前停了下来,洛梓蔷下了车,咬着唇瓣,希望妈妈这个老糊涂不要再糊涂了,不然她真的要不认这个妈妈了。 房间里,洛梓音帮助妈妈将衣服放进了洗衣机,小炜宸坐在地板上,玩着玩具,洛夫人开心地织着毛衣,和谐的气氛在房门被推开之后打破了。 “梓蔷……”洛夫人直接站了起来,看着洛梓音身后的男人脸色顿时变了,手里的毛衣掉了下来,想不到女儿竟然将那些追踪的人引到了这里。 一时之间,洛夫人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板上。 “镯子,那个金镯子……妈,你知道该怎么说的,最好仔细回忆一下,不要出什么差错。”洛梓蔷瞪大了眼睛,提醒着妈妈,不要乱说,她的每一句话都关乎着女儿的命运。 仔细回忆,洛夫人很清晰地记得当年的一幕,那个可怜的小女婴要饿死了,她叼住了她的奶/头,用力地吸着,寻找着生的机会。 “怎么了?”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洛梓音听见了姐姐的生硬,慌忙放下了衣服,走进了客厅,她一眼就看到了走进门的秦连殇,秦连殇也很意外,让保镖找了一个晚上的女人竟然在这里? 既然洛梓音在这里…… 深邃的目光瞬间射向了地上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儿,秦连殇的面颊上露出了狂喜之色,这个孩子…… 渴望之情充盈了秦连殇的新,他殇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眼中只有这个可爱的孩子,这是他的儿子……疾步上前,秦连殇激动地走到了炜宸的面前,小家伙抬起了头,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谁?”他的声音那么好听,让秦连殇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我是……” 他多想说,他是爸爸,但是秦连殇不能这么鲁莽,孩子还需要时间,他已经五岁了,多想抱着自己的儿子,感受小家伙的身体。 “他是个陌生人!” 洛梓音几乎是冲的,一把将儿子从地上抱了起来,直接躲避开了,心怦怦地乱跳着,这是她的宝宝,绝对不能让秦连殇抢走。 秦连殇伸出的手臂落空了,他悻悻地看着洛梓音,又羞又恼,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吗?也有他的份儿,为什么不能让他抱一抱? “妈咪,这个叔叔认识我吗?我觉得他好眼熟啊……” 炜宸伏在洛梓音的怀中,一双大眼睛盯着秦连殇,他感觉这个叔叔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的眼睛,五官,那么熟悉。 “妈妈不认识他……” 洛梓音满眼敌意地看着秦连殇,这个男人疯狂起来,什么都能做出来,但是孩子还小,希望他不要做出什么让孩子害怕的事来。(就-爱-网) 秦连殇后退了一步,表情十分难堪,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洛梓音心里的郁结还没有打开,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感情。 眼前的母子紧紧地依偎着,洛梓音眼神之中都是戒备,炜宸的眼神之中却是疑惑。 “炜宸,去卧室里玩……” 洛梓音避开了秦连殇殷切的目光,转过身,将儿子抱进了卧室,然后关上了房门。 小炜宸不肯罢休地抓住了妈妈的裙子,固执地询问着。 “他不是陌生人,他和炜宸长得很像……” “不是……炜宸!”洛梓音抚摸着儿子的小脸,亲着小家伙的额头:“真的是陌生人,你乖乖的听话,在这里玩,妈妈出去看看,如果你不听话,妈妈就不带你去游乐园玩了。” “我听话,我是好孩子。” 炜宸挺起了胸脯,一副认真的样子,然后直接走进了卧室,拿起了遥控车,玩耍了起来。 洛梓音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脊背上已经冷汗淋漓,俺来来说,秦连殇是炜宸的爸爸,应该不会做出伤害炜宸的事情,可是她就是觉得担忧不安。 走出了卧室的门,抬起头来,秦连殇那双炙热的目光直接射了过来,让她面颊一红,更加尴尬了。 洛梓音低下头,走向了母亲,不论是什么状况,她都要站在妈妈的一边,希望秦连殇反思对洛梓音的卑劣,在此时理解她的心,不要为难妈妈。 黄埔宇晨没有注意到这种状况,他的目标是洛夫人,心里关心的也只有他的妹妹。 目光环视着这个房间,最后落在了洛夫人身边的洛梓音身上,当年那种亲切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的心头一震,不会是…… 假如洛梓音是他的妹妹…… 这种可能让黄埔宇晨心中一阵酸楚,他想到了当年的一幕,她泪眼婆娑地哀求他带她离开,他却听信了秦连殇的话,开车绝尘而去,扔下了是洛梓音那双绝望的眼神。 假如洛梓音是他的妹妹,他已经多次和妹妹擦肩而过。 冷峻的眸子看向了洛夫人,所有的秘密都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希望她能将事实说出来,给自己的妈妈一个安慰,于是他轻声地说。 “洛夫人,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来追究周雅俊的死因的,那是警方的事情,我们只想知道,当年周雅俊倒进庄园的女婴在哪里?她还不足月,戴着这个镯子。” 黄埔宇晨将镯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洛夫人。 洛夫人一个失神,好像怕烫了手一般,镯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女婴?” 洛夫人面色苍白。 “对,妈妈,那个女孩儿,你想清楚了吗?到底是谁?”洛梓蔷尖声地提醒着妈妈,这个傻女人,怎么怎么无知。 洛夫人扭头看向了洛梓音…… 273:秦连殇心中难以解开的疑惑 秦连殇的目光随着洛夫人的眼光也看向了洛梓音,从洛夫人眼中的为难和怜惜,让秦连殇似乎猜到了什么,深邃的眸子一凛,心头一震,这个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洛梓音就是黄埔宇晨寻找二十几年的妹妹。 办事从容稳重,心思细密的男人,让他没有办法忽略洛夫人的这个眼神,一种挫败让秦连殇的心瞬间灰暗了下来,他一直鄙视的,轻蔑的女人,认为她不知廉耻的出卖身体,其实都是洛世彬的贪婪。 他真的错了…… 一切都已经成了事实,他懊悔不看,现在怎么弥补过去的错误,又怎么挽回这个女人的心,那个清晨,他无法忘记,他龌龊地夺走了她的清白,却认为自己的行为理所当然。 将她无情推下车,任由她的腿间留着血……那是她的第一次,他让她不再清白…… 伤害已经洛梓音远离了他,她没有办法再接受他。 十分尴尬,秦连殇的心倍感狼狈,洛梓音竟然是被他玩弄的亿万小姐。 洛夫人无奈地低下了头,她的心在挣扎着,手不自觉地将洛梓音的手握住了,紧紧的不肯放开。 “妈,说啊,那个镯子是我的,我的。” 洛梓蔷催促着,恨不得替妈妈说出来,难道这个老家伙听不明白她的暗示吗?快说,她真想扇妈妈一个耳光,让这个老不死的清醒一下。 黄埔宇晨盯着洛夫人的嘴巴,希望她能说出什么…… 小客厅里的气氛异常窘迫,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出来,洛梓蔷真的疯了,她直接冲了上来,抓住妈妈的肩膀。 “你哑巴了吗?不会说话了吗?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梓蔷,不要这样对妈……”洛梓音一把将洛梓蔷推开了,她在干什么,妈妈只是记不清了,需要时间会议,她为什么这么着急?一会儿将妈妈摇晕了。 洛梓蔷被妹妹猛然推开,立刻火了,直接将怒气洒向了自己的妹妹,她疯了一样冲了上来,一把将洛梓音推倒在了沙发里,就在她伸出爪子想狠狠教训洛梓音的时候,突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大力提了起来。 “行了,你已经让我很烦了。” 秦连殇抓住洛梓蔷的衣领子,直接将她从洛梓音的身上拽开了,这个疯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打他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了。 接着大手狠狠一扔,洛梓蔷直接趴在了地上,下巴着地,她的可爱的假下巴立刻走形了,不由得嚎叫了起来。 “妈妈,你看看,你的女儿什么地位也没有,谁想欺负就欺负……” 完全泼妇的姿态,洛夫人悲声地抽泣了起来,大声地喊着。 “那个女婴死了,她抱进庄园的时候浑身发紫,很快就死了!你们不要再找她了,不要找了。” 一句可怕的话语,直接让黄埔宇晨后退了一步,妹妹死了?寻找了二十几年的妹妹,其实早就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 这个事实,让他没有办法接受,现在身在韩国可怜的妈妈,盼了那么多年,又怎么接受得了,耳边还是爸爸的叮咛,无论如何要将晴儿带回韩国,可是他拿什么回去交给妈妈,一个死讯吗?妈妈不知道会怎么反应,也许会一病不起…… 洛夫人被逼无奈,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无力地坐在了沙发里,低声呢喃地说。 “她很可爱,戴着一个脚镯子……” “妈妈,你胡说的,你一定记不清了,那个女婴是我,是我,我今年二十三岁,和那个女婴一个年出生,妈妈!” 洛梓蔷爬了起来,一直跪行到了妈妈的膝盖前,鼻涕眼泪狂流着,妈妈糊涂了,傻了,为什么一定要将好事推出去,让亲生女儿过好日子不好吗? “对不起,女儿……”(就-爱-网) 洛夫人伸出手,试图擦拭女儿面颊上的泪水,她不能让女儿继续贪婪下去,那只会让她的欲望永远也添不满,韩国豪门不适合她。 “别假惺惺了,你就是不想我好!” 洛梓蔷直接将妈妈的手打开了,愤怒地站起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老太婆,真是该死,如果爸爸还是清醒的,一定知道该怎么做的。 一边站着的黄埔宇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拿出了手机,想打电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事实让他十分失望,叹息了一声,他转身向门外走去,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这个消息让要窒息了。 秦连殇却没有轻易放弃,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洛夫人,发现这个女人的面颊上都是愧疚之色,而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洛梓音,就好象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般。 那个女孩儿死了? 秦连殇可不相信,因为不仅仅洛梓蔷是那一年出生,二十三岁,洛梓音的年龄也刚好是二十三岁,洛夫人怎么在同一年,先后生了两个女儿? “我很想知道,洛梓音是您的亲生女儿吗?”秦连殇质问着洛夫人。 “当,当然是!” 洛夫人紧张地回答着,不明白秦连殇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告诉他们女婴死了,就走好了,为何还要继续追问下去。 “双胞胎?”秦连殇鄙夷地说。 “是,双胞胎,姐姐先出生,接着是梓音。”洛夫人心慌意乱地说,秦连殇的话让她有些害怕了。 “双胞胎姐妹,不但长得不像,连性格也大相径庭?”秦连殇傲慢地笑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洛梓音有点火了,她是妈妈的女儿毫无疑问,这个坏男人又想做什么文章,不会认为她是什么豪门小姐吧? “没什么?只是想满足一个期盼女儿二十几年母亲的心愿而已,我想……洛夫人不会让那个女人伤心的,是不是?”秦连殇仍旧咄咄逼人。 “我妈都说了,那个女婴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总不能让妈妈为老天的错误偿命吧,双胞胎就一定要长得像吗?真是滑稽。” 上画河上下河荷画。洛梓音拉开了妈妈的手,直接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那个坏家伙,如果他再逼妈妈,她就不客气了。 看着洛梓音愤怒的眼睛,握紧的小拳头,秦连殇差点笑出来,她不会是想出手打他吧?就凭她的小胳膊,随便让她打,也打不痛他。 “想打我吗?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跟着我回蓝湾……我天天让你打,让你欺负……”轻浮的语气,却是真挚的眼神—— 四更 274:真是弄巧成拙乱了套 洛梓音一阵尴尬,面颊顿时绯红,秦连殇竟然在这个时候调戏她? “真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 秦连殇失神地伸出手,想抚摸洛梓音的面颊,洛梓音羞愤地打了出去,直接将那只大手打开了,气恼地说: “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不滚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妈妈!” 洛梓音才不管那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抓住秦连殇的双臂,用力将他向门外推去。 秦连殇不想和洛梓音对抗,这个时候,就算再问下去,洛夫人也不可能改口了,而且洛梓音现在羞恼万分,因为他惹了她的妈妈,所以现在留下来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任由洛梓音将他推出了房间,就在门关上的一刻,秦连殇的大手飞快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腰,将她直接拉进了怀中,嘶哑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谢谢你给我生了个儿子,他很可爱。” “什么?”洛梓音一惊,抬起眼眸,接触到了秦连殇炙热的目光,一时失神了,他在感谢她吗?因为炜宸……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对不起,梓音……” 秦连殇由衷的道歉着,难忍的情谊,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在洛梓音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后狼狈地退了出去。 他多想告诉她,那段时间,虽然他轻视她,却无法遏制地被吸引着,满心的矛盾,想躲避,却又忍不住接近,她清高的行跟,让他暴跳如雷,却难以自拔。 洛梓音整个人呆住了,她摸着自己的唇,心狂跳了起来。 门关上了,洛梓音仍旧呆站在那里。 “哇,洛梓音,你好厉害,这个时候了,还勾引秦先生……”洛梓蔷的位置刚好看到了秦连殇的动作,那个帅男人竟然吻了妹妹?简直让她嫉妒得要死了。 “我没有勾引他!” 洛梓音愤然地瞪视着姐姐,是那个男人想羞辱她,不是她主动送上的双唇。 “固然厉害,吊着欧阳先生,吃着秦先生,一会儿那个韩国男人也要爬上你的床了,我真是自愧不如……” 洛梓蔷不服气啊,就连秦连殇这样的傲慢男人也对妹妹情有独钟,她不是失败得太彻底了。 “我不想理你……” 洛梓音漠然地看了姐姐一眼,这种冷嘲热讽她听得多了,也麻木了,如果每天都这么在意,她就不用活着了。 她走到了洛夫人的身边,安慰着她。 “其实说开了更好,以后就不会有人到处找您了……” “梓音,你不要怪妈妈……”洛夫人握住了洛梓音的手。 “我为什么要怪您?”洛梓音有些奇怪了。 “对呀,她为什么要怪你,她又不是那个女婴!”洛梓蔷整理了一下衣服,鄙夷地说。 洛夫人十分狼狈,她最怕听到这个,她避开了目光,有些手足无措。 “该做午餐了,炜宸饿了吧?” 说完,她直接走向了洗浴间,想想不对,才恍然地进入了厨房。 洛梓音看着妈妈的背影,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妈妈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紧张,好像隐瞒了什么? 洛夫人家的门外。 秦连殇上了车,发现黄埔宇晨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显得心不在焉,手里一直捏着手机,举棋不定。 “我该怎么给妈妈打电话?说晴儿死了吗?”他恼火地说。 “你还能说什么?” 秦连殇虽然心里有疑问,却不能说出来,没有确切的证据他是不会让黄埔宇晨再次投入精力,他觉得现在首要需解决的是,让洛梓音妥协下来,这件事才能慢慢解决。 可现在的状况是,那个女人见到了他,好像见了鬼一样,真是让他满心烦恼。 “我知道怎么说了……”黄埔宇晨无奈地低下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现在能做的只是让妈妈安心,这种善意的欺骗有时候是必须的。 “我猜到了……你要说什么?” 秦连殇淡然一笑,发动了车子,轿车慢慢地开离了洛夫人的家。 “猜到什么?”(就-爱-网)“你要骗你的妈妈,说你的妹妹没有死,而且生活得很好。”秦连殇得意地说。 “你这个家伙,不幸被你猜中了,我不能让妈妈伤心了,这件事几乎成了妈妈的心病,如果知道晴儿死了,我怕她承受不了,希望她能理解做儿子的心,我很爱我的妈妈……” 黄埔宇晨拿起了电话,下定了决心,就算骗,也要骗过去—— 黄埔别墅—— 桑晓婉激动地拿着电话,倾听儿子的讲话声,不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镯子找到了,晴儿应该也能找到了。 “妈,晴儿找到了……”黄埔宇晨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 “找到了?宇晨……”桑晓婉喜极而泣,喉咙哽咽了,女儿,她的女儿真的找到了,那个恐怖的梦不是真的…… “嗯,不过她不肯跟我回到韩国……” “为什么?”桑晓婉僵持了,为什么不回来?妈妈在这里,难道她不要妈妈了吗? “她结婚了,有丈夫,有孩子,工作也很忙,所以……她不想回来了。”黄埔宇晨撒谎着,这个理由够好吧,不用带回去,结婚的女人,怎么愿意离开家园呢? “一眼也不肯来看妈吗?她是不是不原谅我……” 桑晓婉没有办法坚强,电话里她抽泣了起来,晴儿一定责怪妈妈,那么多孩子,为什么偏偏她是不幸的。 “不是,妈,她真的走不开……”黄埔宇晨有点郁闷了,妈妈竟然想的那么多。 “行,不用她来看我,我去看她,明天……不,下午我就坐飞机去中国……” 听到了妈妈的这句话,黄埔宇晨完全傻眼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妈妈可能来中国呢?这种可能竟然没有想到? 挂断了电话,黄埔宇晨沮丧地看着秦连殇。 “这下穿帮了,我妈妈要来中国了,我到哪里给她找个晴儿啊?” “那一点都不难,年纪相当,神情相似,还有个孩子,我想……这个人你知道是谁?”秦连殇胸有成足地说。 “洛梓音?”黄埔宇晨这才想起来,洛梓音好像有个儿子。 “那……晴儿的丈夫呢?”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你不觉我很合适吗?”秦连殇转向了黄埔宇晨,作为黄埔家的女婿,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差吧?—— 五更了。 275:一件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恳求 黄埔宇晨的目光看向了秦连殇,好像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如果被妈妈知道他是骗她的,被训斥是小事,妈妈遭受打击,那是黄埔宇晨作为孝顺儿子不想看到的。 既然骗了就骗到底,只要妈妈看到女儿,回到韩国,事情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只是,不知道洛梓音能不能答应?”黄埔宇晨没有把握,以前洛梓音恳求她带她离开蓝湾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帮助她,还不辞而别了。 “只要你去求她,她一定会答应的……” 秦连殇撇着嘴角笑了起来,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他去做,洛梓音现在看到他就好像看到瘟疫一般。 “那,好吧……”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有些顾虑,想到当初自己在蓝湾的时候,扔下哀伤的洛梓音,是多么绝情,此刻却要低头恳求洛梓音了。 “没有比洛梓音更适合做你妹妹的女人了。” 秦连殇意味深长地说,然后将车子慢慢掉头,开了回去。 “是的,她很合适……”黄埔宇晨觉得洛梓音善良,温柔,一定会让妈妈满意的。 开着车的秦连殇,表面看上去,似乎很平静,其实内心波澜起伏,他很矛盾,希望洛梓音就是那个被抱进庄园的女婴,又希望她和黄埔家没有关系,想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又希望她孤立无援。 他无法理清自己的心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假如洛梓音真的不是黄埔家的女儿,什么也就不必担心了。 下了车,秦连殇示意黄埔宇晨去敲门。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黄埔宇晨有些不解。 “她看到我,会直接关门的。”秦连殇很识相地说。 黄埔宇晨当然明白秦连殇的意思,要想事情成功,他必须亲自出马,于是他走上去,轻轻地敲着洛夫人的房门,想着开门之后,他该怎么提及这件荒唐的事儿。 开门的是洛梓音,她抬起头,看到黄埔宇晨之后,目光立刻黯淡了起来,黄埔先生怎么又回来了? “还有什么需要问的?”洛梓音直接冷漠。 “不,不是……只是想……” 不等黄埔宇晨说出来,洛梓音就愤怒地看向了他:“黄埔先生,我很感激你当初在酒店里替梓音解围,就算到现在梓音也铭记在心,但这不等于我可以纵容你伤害我的妈妈,她已经经历了很多,只是个需要安慰的老人而已,你就不能体谅一个老人想要安静的心吗?” “不要激动……” 黄埔宇晨英俊的面颊有些窘迫,十分为难,看来洛梓音小姐已经对他产生了敌意,他尴尬地说:“我只是有事求你……” 有事求她? 洛梓音有些吃惊,原来不是找妈妈麻烦的,那么……这样的有钱男人,也有事要恳求一个刚刚出道走红的小明星吗? “什么事儿,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因为我当初欠了你一个人情。”洛梓音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不会直接拒绝黄埔宇晨要提出的请求。 黄埔宇晨很高兴,洛梓音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有直接将他赶出去。 “你也知道我的妹妹的事了,就是黄埔晴,她一进庄园就……”"我觉得很遗憾……”洛梓音低语,那个女孩儿一进庄园就死了,确实有点残忍了。 “我妈妈为了这件事自责了二十几年,一只不能释怀,所以二十几年来,都在寻找晴儿,几翻查找,她都不肯相信晴儿死了,所以……”黄埔宇晨有些为难地看着洛梓音,不知为什么他此时觉得洛梓音真的很适合扮演他的妹妹,并不是因为她有了一个五岁的孩子,而是她的长相,气质,有着妈妈的些许影子。 黄埔宇晨专注的眼神,让洛梓音马上避开了目光,有些难为情了。 “你不会是想找人顶替你死去的妹妹吧?” “你……很聪明。”黄埔宇晨有些吃惊,没有说出来的话却让洛梓音说出来了,她似乎很机敏。 “你来找我?不会是……我很抱歉,我不合适,因为我有个孩子。” “我犯了个错误,以为告诉妈妈晴儿生活得很好,妈妈就会放心,所以……我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晴儿结婚了,有了丈夫和孩子,不能回到韩国了,这个谎言却出了点意外,妈妈却执意要见晴儿,她可能已经在来中国的飞机上了。” “来中国?” 洛梓音惊愕地抬起目光,看着黄埔宇晨,这个谎言太可笑了:“你不该欺骗一个期盼女儿回家的母亲,她如果知道是假的,自己的女儿其实早就死了,该有多难受?” “我也知道……不过我宁愿她不知道,活在希望之中,你能体谅做子女的新,你的条件符合,还是个明星,应该不会将这出戏演砸,而且……妈妈看到你,也许会坚信她的女儿活得很好……” 黄埔宇晨凝望着洛梓音的眼睛,这双美眸之中透着灵气,那么熟悉。 “对不起!我不能帮你,因为我没有办法欺骗一个慈爱的母亲!” 洛梓音直接拉住了房门,她不会做这种荒唐事的,更不会当一个骗子。 “她很想见到女儿,你帮帮她,她的精神几乎出了问题……”黄埔宇晨一把撑住了房门,现在没有时间再找别人了,洛梓音一定要答应。 “那是你的事儿。”洛梓音很不给面子。 “等等,你说过,欠了我一个人情,现在正是还的时候……”黄埔宇晨万般无奈,他不想让洛梓音还什么人情,但现在也只能拿那次酒店解围的事儿要挟这个女人了。 洛梓音听了这句话,怔怔地看着黄埔宇晨,这个人情,她应该还给他,不然那天她有可能被那个男人拉上床,命运也许会十分凄惨。 “就算我答应了你,我只有孩子,没有丈夫!”洛梓音说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洛梓音的话刚落,一个傲慢的声音在门后响了起来。 “怎么没有,你难道忘记了我?” 话音一落,秦连殇走了出来,面上带着微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恨。 “他……” 洛梓音张大了嘴巴,直接惊呼了出来:“我不要这个流氓当丈夫!” 276:紧迫的形式将她推向了他 流氓?还真是个不客气的称呼,秦连殇得意的样子立刻抑郁了起来,他懊恼地看着洛梓音,什么时候他成了流氓了,他在她的心里形象就是这么不堪吗? 洛梓音不示弱地瞪视着秦连殇,也许这个家伙早就打好了这个主意,想趁机充当这个角色接近炜宸,抢走她的儿子。 “如果秦连殇不行,暂时还不知道有谁合适这个角色,现在时间太紧了,我妈妈就要来了,来不及找别人了。” 黄埔宇晨想不到洛梓音对秦连殇这么反感,一定是在蓝湾的那段日子让这个女人绝望了。 “什么事儿都可以,只能不能接受这个男人,他不能靠近我。”洛梓音态度坚定地说。 “只是演戏,又不是真的,难道你还当真了?”秦连殇走近了一步,洛梓音尴尬地后退,大眼睛吓得眨巴了起来。 门豪情门体情,豪。秦连殇看着洛梓音惊恐的样子,突然微笑了起来。 “随便找个男人,我怕他知道黄埔家的家世,控制不住私欲,会将事情和盘托出,到时候黄埔夫人会更伤心,适得其反了。” 是的,不能随便找个男人,洛梓音也不放心,万一意图不轨,她和孩子不是有危险?但是和秦连殇扮演这样的假夫妻,她的安全感又有多少? 秦连殇站在这里,都快要让她窒息了,何况当假丈夫? 安全的男人,洛梓音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欧阳雨泽,在她的眼里,那是一个真正的大男人。 “还有……欧阳先生……” “欧阳?” 秦连殇想不到洛梓音会提到欧阳雨泽,原本他就觉得那个男人是个劲敌,此时听到洛梓音这样说,顿时火了,他直接一步上前,怒视着洛梓音说:“你还嫌和那个男人绯闻不够多吗?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带着孩子借给欧阳雨泽?” 绯闻?嫁给他?洛梓音愣住了,她想到了记者招待会上欧阳先生悄悄对她说的话,秦连殇说的是事实,如果真的找了欧阳先生,可能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她这样拖着孩子的女人,怎么可以葬送了欧阳先生的幸福。 真是进退两难,洛梓音有些发愁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我,我,我可以说我的丈夫刚好出车祸死了!” 洛梓音认为这个主意很不错,什么男人都不用了,死了总可以吧? 秦连殇听到了洛梓音这样说,脸直接绿了,她竟然敢说他死了? 愤怒的眸子阴冷地射在了洛梓音的脸上,洛梓音惊慌地低下头,不敢看秦连殇的。 黄埔宇晨听了洛梓音的话之后,摇了摇头。 “这个理由不行,如果妈妈知道你的丈夫出车祸死了,一定不会让你们母女留在中国,她会将你们接到韩国照顾。” 挫败,洛梓音怎么没有想到黄埔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是母亲,都不会看着女儿孤单,当然要带着女儿和外孙回家了。 “那怎么办?” 洛梓音意识到这不是个好办法,难道她真的要让秦连殇来冒充吗? “先搪塞妈妈一下,暂时她不会提及孩子爸爸的事儿,出差应该是个好主意。” 黄埔宇晨觉得这样说,起码能度过一阵难关。 “也行……” 洛梓音点了点头,只要不让秦连殇接近她,什么都可以接受。 秦连殇斜视着洛梓音,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他不会和洛梓音继续争论这个问题,等黄埔夫人来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就这么定了,不过你要找个好点的地方住,我妈妈看到你的房子,一定会认为你生活得不好,我可是在电话里说你过得非常好。”黄埔宇晨打量着这里,洛夫人虽然住的还算可以,但是按照黄埔家的标准就算是十分寒酸的了。 真是麻烦,洛梓音看了一眼妈妈的房子说:“我有自己的公寓。”***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公寓?别告诉我是影视中心的单身公寓?”秦连殇傲慢地说,那种地方不是告诉黄埔夫人,她还是单身吗? “是啊,单身公寓有什么不可以?”洛梓音直接反驳着秦连殇,难道为了演戏,要买个别墅来住吗? “怎么办?现在买房子来不及了……看来不穿帮都不行了。”黄埔宇晨担忧地说,他后悔撒谎了,妈妈知道晴儿是假的,该有多伤心。 秦连殇却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淡然地说: “我在这里有一栋度假别墅,一直有人打扫,不如……” “我不会去的!” 洛梓音立刻警觉了起来,她不会去秦连殇的别墅居住,如果真的去了,就好像,她又掉进了他的陷阱。 “洛小姐……奇是……” 黄埔宇晨刚要说什么,突然他的电话响了,掏出电话一看,竟然是妈妈打来了的,接通之后,他的脸色别提多难看。 “你这么快就上飞机了?妈妈,你听我说,不要这么着急,晴儿又不能无故消失……妈……” 电话挂断了,黄埔宇晨无奈地看着洛梓音说:“搬过去吧,我妈妈已经上飞机了,你知道她对这个女儿多挂心,满足一个妈妈的心愿吧,也许她以后不会来中国了。” 看着黄埔宇晨期许的眼神,洛梓音没有办法拒绝,也许更多的原因,她也在同情这个被欺骗的可怜母亲。 “好吧……” 洛梓音点了点头,但是目光却冷然地看向了秦连殇,大声说:“他不能住在里面。” “真是刻薄……” 秦连殇无奈地摇了摇,洛梓音不但将他当成了流氓,还是个敌人,现在说下去,毫无意义,还是赶紧让人将别墅装饰一下,于是他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还是想想怎么给人家当个乖乖女吧……” 洛梓音咬着唇瓣,看着秦连殇的背影,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好像整件事都是他的圈套一般,让洛梓音的心理十分不舒服。 “我现在帮你收拾东西。”黄埔宇晨很感激洛梓音能够妥协,接下来就是收拾东西了。 “我先进去告诉妈妈一声……” 洛梓音转过身走进了房间,她刚将黄埔宇晨恳求她的事情说出来,洛夫人就惊恐地尖叫了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为什么是你,他为什么要让你来假扮?”—— 二更 277:我爸爸一定也是个很棒的人 亲生母女就要相见了,洛夫人真是心惊肉跳,这是不是命?就算她绕开了,她们还是要相见,任谁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只是安慰一下黄埔夫人,不会太久的,妈,你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吧,她真的很可怜,盼了二十几年,只盼来了孩子的死讯,如果是我,我接受不了。” 洛梓音悲伤地叹息了起来,也许以前她不懂,可做了妈妈之后,才知道孩子就是心头的肉。***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不过妈妈的表情很奇怪,就好像有人要抢了她的女儿一样。 “我害怕你不要妈妈了……”洛夫人低声啜泣了起来,那个镯子让她处于了被动之中。 “怎么会?我是您的女儿,不是黄埔夫人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答应你,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就来看你。” 洛梓音走到了洛夫人的身边,轻轻地擦拭去了她的泪水,任何人都可以抛弃洛夫人,她绝对不会。 “梓音,要早点脱离他们,不要贪图安逸的生活。”洛夫人叮嘱着。 “我不是那种人,如果贪图安逸,就不会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了。” 她可以选择做傀儡留在蓝湾,也可以答应欧阳先生的提议,还有那些追求她的有钱人,只要肯做人家的女人,钱就会源源不断,但那不是洛梓音想要的生活。 洛梓音进入卧室,将炜宸抱了出来。 “妈妈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很快我们就会回来的?” “去哪里啊?是不是去找爸爸?”小家伙看着妈妈的脸,认真地说。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洛梓音突然意识到孩子长大了,他的需要越来越多,包括一个完整的家。 “小蝌蚪丢了妈妈找妈妈,我丢了爸爸,当然要找爸爸了。” 理直气壮,对于炜宸来说,这是多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妈妈怎么还不如小蝌蚪呢? 剑-人剑康人四。“你只有妈妈……”洛梓音最怕的就是这个,孩子迟早要提及爸爸的事儿,她到底该怎么解释,还是找一个男人嫁了,给孩子一个爸爸。 “妈妈不诚实,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爸爸和妈妈,我怎么会只有妈妈呢?” 炜宸的话让洛梓音无言以对,炜宸对很多事情已经有了判断能力,他在凭借自己的思维分析着周围的事情。 “爸爸……” 洛梓音真是为难,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有些时候,有的家庭就会是这样的,只有一个妈妈或者一个爸爸,叫单亲家庭。 就在洛梓音想仔细给儿子解释的时候,秦连殇的车开来了,车门打开了,他直接大步向洛夫人的房子走来。 原本黄埔宇晨要来接洛梓音,却被秦连殇打发去了洛梓音的公寓,将洛梓音随身物品搬到他的别墅,至于洛梓音母子,当然要他亲自来接了。 走进房门,他一眼就看见了洛梓音怀中的孩子,神色立刻温柔了起来。 “走吧……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个小时黄埔夫人就到中国了。” “我还有东西在公寓。” 洛梓音紧抱着炜宸,低声地说,她不想坐秦连殇的车,为什么不是黄埔先生来接她? “黄埔先生去你的公寓了,东西很快搬过去了,你跟我的车过去就可以了,孩子……我来帮你抱着。” 秦连殇伸出了手臂,他的目光烁烁闪光,他多想抱抱自己的儿子,哪怕只是一下也好。 “不用了,我的孩子不习惯被陌生人抱着。” 洛梓音直接躲避开了,向门外走去,她不知道别墅在哪里,所以只能选择坐秦连殇的车,她相信,有孩子在车里,这个男人应该知道收敛的。 秦连殇无奈地追了上去,替洛梓音打开了车门,洛梓音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疑虑地看了秦连殇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殷勤?难道只是为了讨好他的儿子吗? “还不上车?”秦连殇拉着车门,提醒着洛梓音。 洛梓音这才尴尬地将孩子放在了车里,然后坐在了炜宸的身边。 炜宸好奇地上下左右看着,小手不知道摸哪里好了。 “这车可真棒,我什么时候能有一辆就好了。” “你会有的。”秦连殇微微一笑,关上了车门,然后走到前面的驾驶座,坐进去,握住了方向盘。 “不知道我爸爸有没有这样的车,他一定也是个很棒的人。” 小家伙仰着小脖子,自顾自地说,在他的心里,虽然没有见过爸爸,但他坚信,自己的爸爸一定是个很出色的人。 “也许你爸爸也有……” 秦连殇看着后视镜,儿子的话让他很骄傲,因为他就是儿子希望的那种父亲,后视镜里,洛梓音的一双秀目瞪视着他,似乎随时都要将他一口吃掉一般。 秦连殇嘴角撇了一下,收回了目光,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出去的一刻,他轻声地说:“你认为他不想找到亲生的爸爸吗?” “这跟你没有关系。”洛梓音将儿子抱在了腿上,冷漠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也许有一天孩子会知道的,但那时,他已经长大了,也许他并不需要这个有钱的父亲。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好像忘记了,我可是他的……” 不等秦连殇说完,洛梓音直接制止了他。 “秦连殇!我不想你的卑劣影响到我的儿子!” “我的卑劣?”秦连殇皱起了眉头,他到底有多卑劣,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挣扎,如果不是洛世彬卑鄙在先,他能想出那种无情的计谋吗? 秦连殇很想发火,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不能给孩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车厢里气氛沉闷了起来,炜宸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车子开出去没有多久,就伏在洛梓音的怀中睡着了,等车到了地方之后,他还没有醒过来。 洛梓音想抱孩子下车,却又不想惊醒他,秦连殇急忙拉开了车门,再次伸出了双臂。 “不要弄醒他……”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让洛梓音一下子茫然了,怀中的孩子什么时候被接过去的,她都浑然不觉。 秦连殇抱住了自己的儿子,那小小的柔软的身子就蜷缩在他的怀中,他的心阵阵痛楚和怜惜,眼睛也红了。 278: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抱住孩子的那一刻,秦连殇才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错失了看着孩子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幸福时光,亲昵地贴近儿子的面颊,秦连殇感受着孩子身上香甜的气味,他的心贪婪地享受着,享受着作为父亲的欣慰。 感悟地一声叹息,秦连殇默默下定决心,要给炜宸最快乐的童年,圆满的人生,至少他会是一个好爸爸。 洛梓音下了车,跟随在秦连殇的身后,抬头看向了这栋别墅。 宽敞的广场,巨大的喷水池,喷水池的之中是一个象征雄狮的雕像。 广场的两边是翠绿的草坪,一个环形的花岗岩道路一直通向了那栋红砖的别墅,这个别墅具有俄罗斯的风格,建筑上的标识也是俄罗斯文,属于很古老的建筑,应该是秦连殇花费巨资购买的。 想不到秦连殇在这里临时居住的场所也这么奢华,似乎和他精明商人的风格不相符合。 走进了别墅的大厅,洛梓音才知道,这里完全和外貌相符,里面也具有欧洲风格,立体浮雕,古典摆设。 秦连殇小心地抱着孩子进入了客厅,目光迥然闪亮,为了迎接洛梓音和孩子,他忙碌了好几小时。 抱着儿子爬上了楼梯,直接上了二楼,佣人跑上前,打开了一扇欧式房门,秦连殇走了进去,将炜宸轻轻地放在了一张小床里,盖上了被子。 炜宸似乎很舒服,翻了个身,继续睡了,秦连殇俯下身,亲了儿子的面颊一下。 洛梓音站在门外,被眼前的一幕感动了,秦连殇就算再暴利,蛮横,他仍旧无法抛弃自己的父爱。 秦连殇良久才转过身,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洛梓音,眼神的柔情仍旧洋溢着,他对着孩子,还有这个女人都有同样的期待。 洛梓音感觉有些不自然,她躲避着目光,难为情地说。 “秦连殇,我搬到这里只是为了黄埔夫人,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当然明白……” 秦连殇眼中的柔情消失了,洛梓音想解释什么,她带孩子过来,不是来认父亲的,而是来帮助黄埔宇晨,这点她不用声明了,他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洛梓音还想说什么,可是这样单独面对秦连殇,她有些胆怯。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连殇大步地走到了门口,洛梓音警觉地将道路让开了,她要避开这个男人,近距离的感觉让她有压迫感。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像我是瘟疫一样……” 秦连殇有些恼火了,他直接上前一步,想接近洛梓音,洛梓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尴尬地后退了好几步,始终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这样让秦连殇倍感无奈。 “我只是……洛梓音,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畏惧了吗?”秦连殇懊恼。 “你,你好像忘记了,那个契约……是你亲手拿来给我销毁的,所以……我们之间……我是说,我们没有了那份契约,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孩子……只是个意外,但我不想让他知道……” 洛梓音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让炜宸知道他的爸爸是秦连殇,也许维持一种陌生的关系,对大家都有好处。 “你敢否认他是我的儿子吗?”秦连殇愤然地说,面对自己的儿子,自己喜欢的女人,她竟然让自己和她们保持陌生的关系,这怎么可能? “你又怎么确定他是你的儿子,别以为离开了蓝湾,我就没有其他男人!” 洛梓音太不喜欢秦连殇的气场,这种震慑让她羞恼不堪,她直接挺起了胸脯,五年的时间,他就那么有信心炜宸一定是他的孩子吗? “你说什么?” 秦连殇怒视着洛梓音挺起的丰满酥胸,她在说什么,这五年里,她还和其他男人有染吗?那个男人是谁?会是欧阳雨泽吗?还是其他什么殷实的富商? 她不明白当初秦连殇的用意吗?撕毁契约,只是不想让她欠了权恩雨,却不是真心要给她自由…… 洛梓音被秦连殇的眼神吓得脸色苍白,她直接后退了好几步,接着一个转身,向楼下冲去,她不能和这个男人独处,那就好象和一个野兽对峙。 可没冲出多远,她的手臂就被秦连殇抓住了。 “记得我五年前和你说过什么,我要给你名分,蓝湾女主人的身份,难道这样你还不能明白我的心吗?” 秦连殇羞恼地看着洛梓音,当年他叫亚图订了婚沙,戒指,甚至开始筹备婚礼,可她呢,拿到了契约直接撕毁,然后头也不回地和权恩雨离开了,当时他有多郁闷悲伤,洛梓音能体会得到吗? 一提到秦连殇要给她的名分,洛梓音的脸一下子憋红了,她要过吗?哀求吗?好像一切都是秦连殇自作多情,更确切地说,也许那只是他耍她的一个玩笑,如果她当真了,可能得到的只是一个空无的婚礼和耻笑。 “我不想明白你的心,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玩物!”(就-爱-网)洛梓音的眼里瞬间充盈了泪水,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羞辱,秦连殇的自以为是,只当她是个贪图富贵的贪婪女人,她又能怎么摆脱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玩物?” 是的,秦连殇曾经只当她是玩物,甚至将她的衣服脱光扔在了大哥的床上,后来又鄙夷地一遍遍夺取,让她在哭泣中感受着性的狂潮。 “对我的蹂躏,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如果你还是那么有激情,我只能告诉你,我不能接受,请你转移目标!” 洛梓音咬住了牙关,试图甩开秦连殇的手。 门豪情门体情,豪。“也许刚开始是……后来……”秦连殇急切地想解释自己心态的转变。 “开始是,后来也是,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秦连殇讥讽着。 禽兽?秦连殇的眼睛里迸射出了愤怒的火花儿,他是禽兽吗?痴痴寻觅她五年,其他女人一概不碰,在这个女人的眼里,这不是痴情,竟然是禽兽行为,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如果你再这样歪曲我,我就……” 秦连殇的手臂直接用力,一把将洛梓音拉入了他的怀中…… 279:秦连殇蠢蠢欲动的心 秦连殇会怎么做,如果是五年前,他会搞不犹豫地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脱光她,直接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知道,嘴痛快了,身体就要受到惩罚。 他真的还可以那么恣意妄为吗?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心态,他只想好好疼她…… 毫无缝隙的距离,洛梓音甚至能感觉到男性健硕骨骼的力量,她羞涩难当,同时更加惊恐,秦连殇不会一怒之下,对她做那种事儿吧? 五年了,洛梓音心里的阴影让她没有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甚至一点暗示,都会吓得她落荒而逃,此时再次被有力的臂膀禁锢,她觉得一阵眩晕,畏惧,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气来。 身体好像虚脱了一样,洛梓音无力地喘息着,不要这样对她,她只是来帮助黄埔先生,不是要跳进秦连殇的秘密罗网,她不希望自己的善心被再次利用。 “别这样对我……你没有权利……”洛梓音的声音很虚弱。 秦连殇凝视着洛梓音,心里刚刚升起的情欲渐渐地冷了下来,洛梓音绝望无助的神情刺伤了他,她并不愿意,她完全被吓坏了…… 情爱原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一方产生爱情,另一方冷漠,却无法达成共鸣,热情的火焰就会被无情打下场来。 怀中的女人,秦连殇一直渴望着,思念着,却无法再霸道地占有她。 “洛梓音……” 轻叹了一声,慢慢的,秦连殇的大手松了下来,直到洛梓音的手臂脱离出去,羞愤地向楼下跑去,他木然地看着洛梓音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又恨又恼。 洛梓音跑进了客厅,看着周围的古朴典雅,优雅的环境没有让她感到舒坦,而是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就好象这里是她新的囚笼。 门外,黄埔宇晨走了进来,他打量着秦连殇的这个别墅,点了点头,赞叹着。 “这次妈妈该满意了,知道女儿生活得如此如意,就会安心地回韩国了。” “希望你妈妈不要滞留的时间太长。”洛梓音无力地坐在了真皮沙发里,眼里仍旧含着泪水。 “你怎么?哭了?”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目光盯着洛梓音眼里的泪水,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她的柔弱和坚强在他的眼里都让他振动,从洛梓音答应帮助他开始,他的内心已经无形的产生了对洛梓音的关爱。 难道是秦连殇那个家伙,还想拿蓝湾的一套对待这个女人吗?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我去找他!” 黄埔宇晨莫名的火气升了起来,拳头紧握着,直接向楼上走去。 洛梓音只想早点完成这个任务,不想节外生枝,秦连殇也不是好惹的,万一打起来,谁受伤都不好看,于是她急忙喊住了黄埔宇晨。 剑-人剑康人四。“不是的,黄埔先生,不是秦先生……我只是有点舍不得妈妈,所以才会难过……” 舍不得洛夫人? 黄埔宇晨停止了脚步,火气渐渐降了下来,直接走到洛梓音的面前,劝慰着她。 “我妈不会待太久的,她没有长时间离开过爸爸,用不了几天,她就要回到韩国,所以你很快就能回去和你妈妈在一起了。” 虽然洛梓音已经二十三岁了,也有了孩子,但在黄埔宇晨的眼里,她还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妹妹。 “我知道……”(就-爱-网)洛梓音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将就要流出的泪水憋了回去,黄埔先生还是那么好,就好象在酒店初遇的时候一样。 秦连殇此时下了楼,目光环视着客厅,看见了黄埔宇晨,也看见了坐在沙发里脸色难看的洛梓音,他的神色稍稍一凛,慢步进入了客厅,走到了黄埔宇晨的面前,不知道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黄埔宇晨点点头,两个人向别墅外走去。 一会儿功夫,别墅外传来了发动车子的声音,两个人开车离开了。 洛梓音忐忑不安地坐在客厅里,不仅仅是因为秦连殇,还有即将到来的黄埔夫人,她不知道见到黄埔夫人该说什么,难道真的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吗? 太不习惯了,洛梓音觉得很难开口,她闭上了眼睛,安慰着自己,其实就算失散二十几年,真正的黄埔晴儿小姐,也很难见到母亲第一面就叫那个女人妈妈吧?所以叫不出口,应该是正常的。 虽然这样劝解了自己,她仍旧害怕自己表演得不够好,伤了黄埔夫人的心。 当洛梓音正担忧的时候,亚图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洛梓音,先是有些吃惊,接着毫不犹豫地喊了出来。 “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亚图?” 洛梓音站了起来,也有些意外,亚图不是应该在蓝湾吗?怎么也来了这里?一般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秦连殇是不会让他离开蓝湾的。 “哦,哦,真的是夫人,阿丽一直坚持说是您,我还不信,原来杂志封面上的明星真的是夫人,夫人竟然改了名字,怪不得先生整整找了五年,也找不到夫人呢……” 亚图从来没有想过先生会这么专注,这是以往来蓝湾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待遇,更何况,夫人只是买来的女人。 “他找了我五年?”洛梓音听秦连殇说,她不肯相信,现在听亚图说了,倒是不得不信了。 “是啊,亚图想不明白,夫人为什么换了名字,如果夫人不换名字,可能先生和夫人就不会分开那么久了。”亚图感叹地说。 “只是想……重新开始……”洛梓音低下了头,其实改名字更多的原因,是想躲避秦连殇,而且她没有想过会和秦连殇继续那种龌龊的关系。 “原来这一切都是夫人,我还奇怪呢,先生为什么在几个小时之内买下了这栋别墅,还让工人重新修葺这里,装饰房间。” “你是说……”洛梓音暗暗心惊,想不到这里竟然是秦连殇刚刚买下的。 “二十几个工人,一中午都没有休息,忙得不可开交,才完成先生交代的任务,真是累坏了,原来是先生给夫人买的?”亚图似乎恍然大悟一般。 “你说什么?买,买给我的?” 洛梓音又羞又惊地看着亚图,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秦连殇的别墅吗?怎么会是买的? 280:亲情是一种不自觉流露的感觉 亚图立刻捂住了嘴巴,看着洛梓音茫然不解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可能这件事,先生并不想让夫人知道。 “哦,你还不知道?遭了,我这张嘴……” “你说,这个别墅是秦连殇刚刚买的,这里的一切也是刚刚装饰的?什么都是几个小时之内完成的?” 洛梓音张大了嘴巴,良久保持着那个震惊的表情,秦连殇真是疯了,黄埔夫人是黄埔宇晨的妈妈,可不是他的,他有必要大费周章吗? 难道他另有目的? 洛梓音完全茫然了,今天上午的时候,秦连殇怎么说的,他说他在这里有一栋别墅,平时有佣人打扫,正好借给黄埔宇晨,让洛梓音假扮黄埔晴儿的家,其实……别墅只是秦连殇临时买的。 错愕地环视这个别墅,还有外面那些大面积的景观,奢华,欧典风格,他可能花费了一大笔资金…… 亚图知道自己鲁莽了,他擦拭汗水,感觉先生和夫人之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会儿先生回来了,一定要狠狠训斥他了。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洛梓音站了起来,心在狂跳着,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举步走出了客厅,她再次看向了别墅的广场,宽敞眼亮,除了没有大片的薰衣草之外,这里很像蓝湾的入门广场。 慢步向前,洛梓音一直走到了一处通透的玻璃房子前,站在窗外,她发现里面都是芭蕉叶的景观,地上是松软的红色地毯,地毯的尽头是一架钢琴…… 这里还有钢琴? 洛梓音推开了玻璃房子的门,不自觉地走了进去,一直走到了钢琴前,手指轻抚着钢琴的琴盖,这是一架新的钢琴,一定也是秦连殇新买的。 还有猜想吗? 洛梓音看到这架钢琴之后,什么都明白了,这里的一切不是为了黄埔夫人,而是为了她和孩子。 突然一阵哽咽,洛梓音差点哭了出来。 “你不是叫我贱人,荡妇吗?为何要为一个荡妇和一个私生子准备这些?” 泪水忍不住流下来,洛梓音没有办法用感谢的心来看待这一切,曾经遭受的,在她的心头已经留下了阴影,那不是一栋别墅,一架钢琴可以磨灭的。 慢慢地坐在了钢琴前,洛梓音打开了琴盖,十根手指轻轻落下,流畅地弹奏了起来,当悠扬的钢琴声响起来的时候,她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那一曲很长,述说着洛梓音的心事。 秦连殇…… 一个让洛梓音没有办法接受,却又眷顾的男人。 在洛梓音浑然忘我地弹奏的时候,玻璃房子的门开了,一位高雅美丽的贵妇人走了进来,她穿着职业套装,拎着一个小皮包,白色的高跟鞋,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钢琴前的那个背影,仅仅是这样一个背影,就让她热泪盈眶,唇瓣颤抖,这是她的女儿吗?二十几年了,在完全绝望的时候,她找回了她。 进来的正是刚刚下了飞机,一刻不肯休息就直接赶到这里的黄埔夫人桑晓婉,她的心一路上都要跳出来了,她的小宝贝找到了,她多想好好看看她,怜惜她…… 泪水从面颊上滑落,一颗颗地流淌着,多少个夜晚,她梦到了她,此时所有的梦都要成真了…… 是钢琴声将她引来,她的女儿竟然有这么好的钢琴造诣?这让桑晓婉惊喜万分。 一直走到了弹奏钢琴的年轻女人身后,琴声才被她的脚步声打断了,当洛梓音站起来,转过身的时候,桑晓湾完全呆住了。 一种难以抗拒的亲切感,归属感,她激动地伸出手臂,直接抱住了洛梓音。 “晴儿,我的晴儿,我的小宝贝……” 桑晓婉的记忆仍旧在二十几年前,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丈夫,知道孩子失踪了之后,那种无情的打击。 现在孩子就在她的怀中…… “孩子……”桑晓湾无法遏制地哭泣了起来。 洛梓音这次傻了,看清黄埔夫人的脸时,一种强烈的感觉撞击着她的新,当一双温情的手臂环住她,拥抱她的时候,她的心竟然一阵阵痛楚和悸动。 妈妈…… 那是一种不自觉流露的感觉让洛梓音完全狼狈了…… “晴儿,对不起……我的孩子……”桑晓婉抚摸着洛梓音的发丝,感受着女儿,好真实的感觉,她长得这么大了,还这么漂亮,让她觉得好骄傲,好欣慰。 “我……” 洛梓音的手臂慢慢伸出,最后搂住了黄埔夫人的身体,她竟然贪心地希望,这个拥抱永远持续下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没有陌生,就好像她们原本就认识一般,就好象她真的是她的妈妈。 “以为妈妈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知道当年我的感受吗……”桑晓婉说到这里,哽咽了。 “不要这样……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洛梓音低语着。 “是啊,真好,真好……妈妈还一直担心,原来你生活得这么好,晴儿……不,不,该叫你梓音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叫晴儿,因为妈妈希望你像阳光一样明媚。” 黄埔夫人桑晓湾轻轻地松开了洛梓音,双手捧着洛梓音的面颊,仔细地端详着,她相信了,这是她的女儿。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洛梓音感动地看着黄埔夫人,也有些吃惊黄埔夫人的年轻和气质,她不是个老妇人,而是一个成熟的女性,高雅的女人,看起来哪里像黄埔宇晨的妈妈,如果不说,还以为她黄埔宇晨的姐姐…… “您,真年轻……”洛梓音有些尴尬,只能说着这样的话。 “我虽然很期待你叫声妈妈,但毕竟分开了二十几年,妈妈不强求,只要你舒服就好……” 桑晓湾擦拭了一下泪水,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眼睛含着泪水,像孩子一般开心地笑了起来,一直以为灰暗的生活,却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美好,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的。 “我太激动了,我的宝贝……你是我最小的孩子,我怎么也没有办法当你是大人。”桑晓湾拉住了女儿的手,不肯放开。 洛梓音没有办法移开目光,她惊异地发现,她竟然和黄埔夫人有几分相似,说不清是哪里,在这个美丽贵妇人的身上,有着一些吸引她,影响她心神的东西。 281:她的丈夫 孩子,洛梓音已经好久没有感觉自己是孩子了,她要照顾妈妈,照顾儿子,家的负担都落在了她的肩头,而这里看起来奢华的一切却不属于洛梓音。 “我真该感谢他们……”桑晓婉的眼睛仍旧是湿润,她要感谢将她的孩子养大,培育成人的洛家夫妇。 感谢? 洛梓音低垂下了眼眸,心中都是歉疚,黄埔夫人要感谢谁?爸爸洛世彬,还是妈妈洛夫人,养育自己的女儿长大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洛家的亲生女儿,却不是面前这位美妇人的。 洛梓音不会让黄埔夫人见到自己的妈妈,因为妈妈很可能一激动会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假如黄埔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已经死了,该有多伤心和悲痛。 “我带您回别墅……”洛梓音拉住了桑晓婉的手,目光仍旧在这个韩国女人的面颊上打量着,她还在贪婪地享受着这个女人的慈爱。 “呵呵,今天我真高兴,你的丈夫,我的好女婿亲自到机场接我,原来他是蓝湾的秦连殇,看来我是误会他了,想不到他对你这样好?” 黄埔夫人不觉想到了当年的那个绯闻,曾经她十分不悦,坚决不让自己的女儿来中国,却原来绯闻上的女人就是洛梓音,看来秦连殇对小女儿的情谊早早就开始了,五年后,还生了孩子,是她误解了这一切。 么怎持我保系持系。“我的丈夫?” 洛梓音一惊,黄埔夫人在说什么?她的丈夫去机场接黄埔夫人了?还是秦连殇,什么误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提前说好了吗?黄埔晴儿的丈夫出差了吗? 目光疑惑地看向了玻璃房子的门口,洛梓音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黄埔宇晨,而黄埔宇晨的身后正是秦连殇,秦连殇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十分正式的名牌西装,表情上的轻浮和不羁都没有了,看起来俊朗稳重,他正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洛梓音,毫无疑问,所有戏份的导演都是他。 假戏真做,秦连殇竟然事先没有告诉洛梓音,就直接冒然充当了她的丈夫? 现在怎么办?洛梓音一点准备也没有,此时想发火,局面却难以改变了。 “妈妈没有想到,你的生活这么充实。”黄埔夫人感叹地说,看来她在韩国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是,是啊……”洛梓音别扭地说。 “现在见到女儿了,我好想见见我的小外孙……” 桑晓婉突然觉得自己好满足,她也当姥姥了,时间真是不等人,一恍然当年美丽单纯的女律师如今也步入了中年,她跨入了人生最满意最幸福的时刻。 小外孙,自然指的是她的儿子炜宸。 洛梓音好不尴尬,这时黄埔宇晨走了进来,赶紧挽住了妈妈的手臂,不能这样下去了,必须转移妈妈的注意力,他真怕这件事很快穿帮了:“晴儿的儿子在别墅里,我现在带你过去。” 黄埔宇晨警告地看着秦连殇,都是他自作聪明,现在洛梓音一定愤怒难当了。 门口站着的秦连殇一直神情自若,他看着洛梓音和黄埔夫人,当两个女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时心里也多了沉重的负担。 黄埔夫人被黄埔宇晨带出了玻璃房之后,洛梓音再也难以按奈自己恼火的心了,她直接大步上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拽住了秦连殇的领带。 “谁叫你自作主张的?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以为准备了这些,我就会认命吗?” “我是为了这场戏更真实才这么做的,失散多年的岳母来找晴儿了,晴儿的丈夫有什么理由还留在外地出差,那是在太牵强了。” 秦连殇紧盯着洛梓音的眼睛,越来越懊悔当初毫无人道的行为,如果洛梓音真的是黄埔夫人的女儿,他该如何挽回这个局面,就算洛梓音肯接受他,黄埔家的人又如何接受他对女儿的虐待。 “我真不想听你的这些推测,我警告你,秦连殇,不要打我和孩子的主意,只要黄埔夫人一离开这里,我马上就会搬走。” 洛梓音严厉地警告着秦连殇,任何伤害孩子的行为,她都不会允许。 “你看起来像个保护孩子的大母鸡…….不过你好像忘记了,我可是炜宸父亲,不是恶狼。” “对于我来说,你比恶狼还可怕……”洛梓音没有松开秦连殇的领带,小手用力的拽着,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包藏祸心的家伙勒死。 秦连殇婉尔一笑,顺势前倾,直接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声音沙哑地说。 “相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虽然有些事情可能对我十分不利,我仍旧希望你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你以为我真的是黄埔家的晴儿吗?这样的排场对我毫无意义,因为我根本就不是!” 洛梓音用力地推托着,这个家伙的手臂太有力了,想挣脱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梓音……”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目光滞留在洛梓音娇艳的面颊上,眼神渐渐迷离,一股股的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 “我不想明白你的圈套!” 洛梓音觉得太尴尬了,他这样抱着她,在黄埔夫人看起来是夫妻间的亲密,在她看来,就是秦连殇在羞辱她,占她的便宜,为了摆脱这种无奈,她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了秦连殇的手臂,希望他吃痛放开。 谁知秦连殇不但没有放开,只是皱起了眉头,任由洛梓音咬着,一身不吭,目光仍旧深邃地看着洛梓音,别说腰他一口,就算此时洛梓音给他一刀,他也不会躲避,以为他真的欠了这个女人。 洛梓音惊愕了,她咬他的这一口,力气很大,好不容情,秦连殇该将她狠狠推出,或者咒骂的,可是他却这样沉静地接受了,完全不像那个野兽般的男人了。 茫然地松开了嘴巴,秦连殇面色铁青地看着洛梓音,轻声地说。 “好好做好晴儿,不要让黄埔夫人伤心,她真的需要你……” 洛梓音听了这句话,觉得目光恍惚,身体也被松开了,她无力地扶住了门框,不知所措了。 282:我在别墅旁边的咖啡馆等你 秦连殇放开了洛梓音,刚才严肃的态度再次轻浮了起来。 “我可是刚刚出差回来,小别胜新婚,作为妻子,你的表现有点不尽人意,我的美女大明星,你好像应该……”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的小手拿起,温柔地放在了自己的臂弯中,眼神嘲弄了起来,他猜想洛梓音不会恼火抽回去吧,如果是那样,她这个明星可实在不够专业,演夫妻的水平不过如此而已。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让洛梓音的脸瞬间羞红了,她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才会无地自容。 “如果我们深爱着,你应该扑上来,直接给你的丈夫一个热吻……”秦连殇似乎有些得寸进尺了。 扑上去,洛梓音是想这么做了,但不是给他一个热吻,而是一个耳光,教训他的自鸣得意。 “你别太得意!” 洛梓音咬住了唇瓣,虽然生气,却没有将手臂抽出,只是表情有点不太自然,不像亲密的夫妻,更好像是什么仇人。 “如果你能温情地笑一下,也许就更完美了。” 秦连殇的目光落在了洛梓音的唇瓣上,真相俯下身,捉住她,深深地恣意一番,可是看到洛梓音那双愤怒的眸子,涌上来的热情被无情的浇灭了。 摇了摇头,秦连殇看着前方,迈开了步子。 笑?是的,如果是演戏,秦连殇说的这些都是合理的。 洛梓音满心尴尬,她深吸了一口气,笑容真的在面颊上荡漾开来了,为了渴望女儿的黄埔夫人,她一定会这么做,她不忍心伤害那个女人,希望能让黄埔夫人完成心愿回到韩国。 走了几步,秦连殇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醒着洛梓音。 “孩子怎么办?我怕他会将事情直接搞砸了。”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好像唯独没有想到他的小宝贝,就算是真的父亲,现在也难以解释了。 孩子…… 洛梓音确实忽略了这一点,大人可以演戏,小孩子却不会,他的行动和话语只能被真实的思维支配。 “你别趁机互相乱想……”洛梓音知道这是个问题有点严重,可她实在不想孩子知道,秦连殇是他的亲生父亲。 “就算我胡思乱想。也改变不了现在尴尬的局面,你作为黄埔晴儿,必须解决这个问题,孩子该叫我一声爸爸。”秦连殇想象着小炜宸扑上来,稚嫩地一声爸爸,浑身都感觉酥软了起来,他做梦都想着那一刻的到来。 “我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说……”洛梓音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想……也许你不该对孩子撒谎,因为我是他的亲生父亲……” 秦连殇的话让洛梓音立刻愤怒起来,他有什么资格提到这个事实,作为男人,作为父亲,他都做了些什么,专横,霸道,无情,于是洛梓音直接否认着:“不是,不是,秦连殇,就算是,你也不配!” 不配吗?秦连殇的面色阴郁,他曾经作恶过,可后来他想承担责任的时候,她却跑掉了,他的不配,是洛梓音的倔犟造成的。 “洛梓音,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可是扮演恩爱的夫妻,难道你要让五岁的儿子连爸爸都不认识吗?那真是太可笑了,就算你不想穿帮,也无可奈何了,而且你不能剥夺孩子的一个权利……” 陷阱,赤/裸裸的阴谋,洛梓音无力地喘息着,真想就这样直接带着孩子离开,可是一想到黄埔夫人真切爱怜的眼神,一颗母亲渴望女儿的心,她还是软了下来。 虽然自私地希望孩子不要认秦连殇这个父亲,洛梓音还是不能回避这个问题,他们是亲生父子。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吗?这栋别墅,里面的布置,包括孩子……”洛梓音颤声的询问。 “我只是希望你们回来,不是什么计划?” “对于我来说,这里不是什么奢华的居所,而是一个陷阱。” 洛梓音望着别墅,感叹地说。 门豪情裁幻体情体。“好像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怎么可以说这里是陷阱?”秦连殇鄙夷一笑,洛梓音的敏感可是登峰造极了,不过他不能否认,他确实在利用这个机会,让他重新容易洛梓音母子的生活。 “行了,你还是回避一下,我会抽时间和孩子说的。”快到别墅的门口时,洛梓音将手臂从秦连殇的臂弯里抽了出来,然后转身背对着别墅的大门,瞪视着秦连殇说:“不要做任何伤害孩子的事,他还太小了。” “我是他的爸爸,不是神经病,你有点太紧张了。”秦连殇保持着那个微笑,看起来丝毫不介意洛梓音的警惕。 “马上离开,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会让孩子叫你一声爸爸……”洛梓音妥协了。 可是她的妥协,似乎没有得到秦连殇的认可。 “三天的时间太长,黄埔夫人会起疑心的,黄昏,我在别墅旁边的咖啡馆等你,到时候你带孩子来,让孩子知道我是他的爸爸……” “时间太仓促了,我怕孩子不能接受……”洛梓音听了秦连殇的话,心里矛盾极了,也许不是孩子不能接受,是她想拖延时间,不想让孩子知道这个父亲的存在。 秦连殇太渴望孩子叫他一声爸爸了,他一刻也等不及了,于是他皱起了眉头,阴冷的声音说:“洛梓音,如果黄昏的时候,我等不到孩子,我会直接回来……” 直接回来,会发生什么?洛梓音当然明白,到那个时候,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孩子的茫然会将事情搞砸。 秦连殇的表情十分坚定,严肃,不容置疑,说完这句话,高大的男人转过了身,大步地向别墅的甬道走去。 黄昏,他竟然这么霸道地限制了时间,真是太可恶了。 洛梓音气恼地握紧了拳头,叹息了一声,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走出别墅大门的黄埔夫人。 “他怎么走了?”黄埔夫人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秦连殇匆匆离开了。 “他……还有点棘手的工作,处理完了,就会马上回来。”洛梓音解释着。 “工作要紧,女儿,我的小外孙还没有醒,我真是有点等不及了。” 黄埔夫人桑晓婉一直坐在孩子的身边,却不敢伸手去抱起孩子,只能下楼寻找自己的女儿晴儿了。 283:好像叔叔长得和我很像啊 听了黄埔夫人的话,洛梓音心里一阵不安,炜宸根本不是黄埔夫人的真正外孙,只是假冒的,却让这个贵妇人如此牵挂在心,自责让她低下了头,泪水充盈了起来,她是不是错了,不该答应黄埔宇晨的荒唐请求,欺骗让洛梓音觉得十分内疚 “怎么了?妈妈明白你的心,不瞒你说,你爸爸如果出门太久了,妈妈也会这样的……”黄埔夫人误会了洛梓音的泪水,只当她是舍不得自己的丈夫了,刚刚回来,就又要去处理工作了。 “不是的,我一个人习惯了。” 当这句话冲口而出的时候,洛梓音才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了错误,她怎么可能一个人习惯了呢。 么怎持我保系持系。“秦连殇一定经常出差吧?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守着孩子……不过别担心,你还有妈妈呢,妈妈会陪着你的,而且你爸爸也打电话过来了,他最近也要过来看看你,还有你的姐姐,哥哥……妈妈答应你,会在中国住上一段时间,这回你高兴了吧?” 黄埔夫人的话,不但没有让洛梓音高兴起来,反而更加担忧了,真是糟糕,黄埔夫人竟然要在中国住很长时间,那她和秦连殇的假夫妻不是要继续演下去了? 洛梓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对这个消息十分高兴。 桑晓婉看着自己的女儿,真是满心欢喜,越看越觉得亲切,她拉着洛梓音的手,讲述着当年进入产房,期待看到孩子出生的情景,以及知道女人被绑架的辛酸,还给洛梓音讲述了她的两个姐姐,哥哥,说起来,她觉得最亏欠的就是这个女儿了。 洛梓音倾听着,感动着,她享受着很微妙的感觉,真希望她真的是这位夫人的女儿,那个念头一出,洛梓音就开始责备自己了,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呢,那对自己的母亲是多大的不公啊。 时间在慢慢流逝,黄昏就要到来了,洛梓音看了一眼天色,内心仍旧畏惧着秦连殇,想到了那个咖啡屋的约定,她必须找个借口带炜宸去那间咖啡厅。 半个小时后,小炜宸睡醒了,他随着佣人下了楼,好奇地看着楼下的陌生人,好像客厅里除了妈妈,一个都不认识。 “妈妈,炜宸不认识他们。他们是谁?”炜宸嘟小嘴巴询问着。 不等洛梓音介绍,黄埔夫人桑晓婉就走了过来,她激动地看着小炜宸,小家伙长得肯真帅,一脸让人喜爱的稚嫩。 “炜宸,我是姥姥……”桑晓婉轻声地试探着,也许孩子还不知道姥姥是谁? “姥姥?不是姥姥,是阿姨。”小炜宸认为姥姥就应该像洛夫人那样,脸上有皱纹,年岁很大的女人,而面前的这位,身材苗条,雍容华贵,看起来是一位十分年轻的女人。 “怎么会是阿姨,是姥姥。”桑晓婉伸出了双臂,炜宸却直接躲避开了,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为什么她要抱着他。 “这是姥姥,快叫姥姥……” 洛梓音诱导着炜宸,她是真心想让炜宸叫桑晓婉一声姥姥,虽然在年纪上,黄埔夫人更像阿姨。 “姥姥……” 炜宸很听妈妈的话,直接喊了出来,却仍旧觉得奇怪,自己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姥姥吗?怎么又多出来一个。 桑晓婉开心地上前,一把将炜宸抱了起来,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黄埔家,这还是第一个小家伙,长外孙,真是太可爱了,桑晓婉完全被小家伙黑亮的大眼睛吸引了。 “我的小外孙,你让姥姥觉得自己都老了。”桑晓婉欣喜地抱着炜宸,时间真是催人老,她和黄埔夜晨都已不再年轻,看着孩子们长大,结婚,生下一代,她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 小炜宸眨巴着眼睛,盯着桑晓婉,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姥姥和那个姥姥看起来年纪差这么多呢?他不自觉地伸出小手,抚摸着桑晓婉的头发。 “我还有一个姥姥,不过她没有你好看……” “炜宸……”洛梓音心中一震,有些担心了,她生怕孩子说出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真的还有一个姥姥的,我的姥姥很好的,给我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炜宸怎么知道大家在作戏,坚持自己的说法,他不想做个撒谎的孩子。 当黄埔夫人的目光看向洛梓音的时候,她只能无奈地解释着。 “那是我的养母……” 洛梓音不愿意让黄埔夫人知道洛夫人的存在,在她的心里,虽然有些感觉很奇怪,但洛夫人是她的母亲,这是她从小就认定的事实,童言无忌,小炜宸怎么知道避讳呢。 “原来是你的养母……”桑晓婉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原本她可以是一个好母亲的,是周雅俊打破了她慈母的美梦。 “炜宸小孩子不懂事。”洛梓音低声说,她不想让黄埔夫人伤心,自己的女儿当别的女人是妈妈那么多年,是件十分残忍的事。 “宇晨没有和我提及过你的养母,其实……我应该好好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我可能也见不到你了。” “以后再见吧,先休息一下。” 洛梓音转移着话题,她看了一下时间,距离约定也差不多了,于是她将炜宸抱了过来说:“我要带孩子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用不用我?”黄埔夫人担心地询问,还想有点晚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出去。 “就在旁边的一家商店,我很快回来,给孩子买点东西,不用您了,您还是休息吧,晚饭……不用等我。” 洛梓音抱着炜宸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桑晓婉疑惑地看着洛梓音的背影,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的女儿忧心匆匆,似乎没有那么轻松。 “她是不是有心事?”桑晓婉不安地说。 “也许是有什么私事,您毕竟刚从韩国过来,才和她相认,也不方便说出来,您又何必挂心呢?” 黄埔宇晨安慰着自己的母亲,心里却暗暗有些担心,害怕早晚要露出马脚。 “抽个时间,我要去看看晴儿的养母,帮我带大孩子,我不能这样坐享其成。” “见她?”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感觉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个洛夫人似乎十分不情愿让洛梓音来扮演晴儿。 “妈妈真是嫉妒,晴儿和她生活了那么多年,而妈妈只和晴儿在一起不到几个小时。” 桑晓婉坐在了沙发里,目光仍旧盯着门外,她希望洛梓音能很快回来,她还有很多话要和女儿倾述。 看着周围的奢华环境,桑晓婉却没有那么安心,她不可能扔下女儿回到韩国,除非她能确定女儿除了物质条件之外,她每天活得都是开心的,最主要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着自己的女儿? 别墅之外,红顶白墙的咖啡厅里,响彻着悠扬的萨克斯乐声,淡淡的咖啡香气萦绕在秦连殇的周围,他握着手里的咖啡杯,神情有些紧张,眉头紧蹙着,他在等待着,希望洛梓音带着孩子早点来。 “儿子……” 秦连殇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而他紧张的对象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小家伙,不知道他对这个爸爸是不是满意,或者他需要改进什么。 为了迎接儿子,秦连殇买了玩具衣服,只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白等,如果洛梓音不来,他也不会鲁莽行事,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鄙视洛梓音的男人了,他现在在争取这个让他无奈的女人。 咖啡厅的门口,门开了,首先走进来的,是眨动着一双大眼睛的小炜宸,他好奇地看着周围,鼻子使劲地闻着,他的身后,洛梓音走了进来。 炜宸在咖啡厅里环视了一圈,因为他的个子矮,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他询问妈妈。 “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啊?电视上说了,小孩子不可以喝咖啡。” “不是叫你来喝咖啡的。” 洛梓音真是无奈了,炜宸似乎什么都知道,他竟然知道这里是喝咖啡的地方,她耐心蹲下来,看着儿子说。 “今天,妈妈要让你见一个人……” “我认识吗?”炜宸歪着脑袋,妈妈什么时候这么神秘了? “算是认识吧……你应该记得他,他去过你姥姥的家,还带我们到那个别墅里的男人。” “我记得了,那个高个子叔叔……” 炜宸展开了笑颜,接着说:“好像叔叔长得和我很像啊……” 洛梓音一声叹息,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真的好难,不管做做戏,还是不做戏,也许小炜宸有权利知道父亲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孩子的想法是什么。 “炜宸,如果你爸爸回来了,你……你想见吗?”洛梓音换了一种方式,假如儿子说不想见,她会直接将炜宸带出咖啡厅,放弃这个愚蠢的想法。 “爸爸?” 炜宸很聪明,妈妈不会无缘无故带他来咖啡厅,还提及了爸爸,一定是因为爸爸就在这里喝咖啡。 小炜宸没有回答妈妈的问话,乌黑的眼睛眨巴了一下,直接爬上了一个椅子,然后通过椅子爬上了一个咖啡桌子,他挺直了脊背,站在了咖啡桌上,目光四下寻找着,他想一眼就能将爸爸认出来。 284:难道爸爸不喜欢我吗 咖啡厅里的男人不多,而且大家几乎都是背对着炜宸,他虽然站得很高,却一时看不出来哪个像爸爸,不觉有些着急了。 “喂,小朋友,怎么可以上桌子……”一个男服务员看见了,匆忙跑了过来。 眼看有人过来,要阻止他在桌子上张望,小炜宸立刻躲避着那个服务员,大声地喊着:“我找爸爸,我个子矮,看不见。” 小炜宸有他的道理,他不会随便上桌子的,只是这次太特殊了,他要找到他的爸爸,那对于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炜宸快下来!” 洛梓音十分尴尬,她也没有料到儿子会有这样的举动,怎么可以突然爬上了桌子,她十分抱歉地看着服务员,然后想伸手将儿子抱下来,炜宸却意外地跳开了,这个动作吓坏了洛梓音,万一孩子躲避不慎,很容易从桌子上掉下来。 “炜宸,不要跳,小心掉下来!” 和她预料的一样,孩子毕竟是个孩子,躲避的过程中,炜宸突然一个趔趄,好像踩空了…… “儿子……” 洛梓音吓坏了,她想拉住儿子,却和那个服务员撞在了一起,顿时头晕目眩,良久眼前发黑……但她仍旧惦记着儿子,伸着手臂…… 这时秦连殇听见了孩子的声音,立刻回过头,他震惊地看到了站在高高桌子上的儿子,小家伙在桌子上躲避着,似乎不想让妈妈和服务员抓到他,那可是十分危险的动作,接着他的儿子踩空了。 “炜宸!” 秦连殇觉得脊背上一凉,冷汗冒了出来,几乎是一个箭步的,秦连殇冲了上去,一把将正从桌子上掉下来的炜宸抱在了怀中。 抱住儿子的那一刻,秦连殇的心仍旧狂跳着。 小炜宸没有受伤,而是掉在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他虽然受到了惊吓,却仍忍不住扭头看向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他是爸爸吗? 当接触到了男人深邃怜爱的目光时,小炜宸愣住了,他认识这个男人,这是将他和妈妈带到别墅的叔叔…… “你是……爸爸吗?”炜宸眨巴着眼睛,满眼的疑惑,如果这个是爸爸,为什么爸爸见到他,却没有及时认他呢?难道他不喜欢炜宸吗?还是不想认炜宸这个儿子? “炜宸,我……我是……爸爸!” 秦连殇觉得好愧疚,孩子的眼神是无邪的,质问的,不解的,他却不能解释,为什么他这个爸爸五年的时间没有出现,五年后见到了儿子,却没有和儿子相认。 尴尬的情况,尴尬的结合,他和洛梓音有了这个孩子,原本只是让洛梓音留在蓝湾的一个要挟,现在却成了秦连殇牵挂难眠的心病。 小炜宸闭紧了嘴巴,委屈地憋着,小脸通红,他突然用力从秦连殇的怀中挣脱出来,直接跳在了地上,然后拉住了仍旧感觉不舒服的洛梓音。 “妈咪,我们回家……我不要爸爸……”小家伙说着,鼻子煽动了起来,接着眼泪扑洛扑洛地掉了下来。 他虽然小,却也知道心里难过,自己这么可爱,爸爸为什么不喜欢他…… 剑-人九俗康人康。“炜宸……” 洛梓音无暇顾及服务员的道歉了,她蹲下来,擦拭着儿子的泪水,怜惜将儿子抱在了怀中,不管事情发展到了何种地步,她都不能伤害了孩子。 “好,妈妈带你回家……” 直接将儿子抱了起来,洛梓音心里都是懊悔,她怎么可以忽略儿子的感觉,答应这么愚蠢的事情。 秦连殇没有料到儿子会这么敏感,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看到洛梓音抱着炜宸向咖啡厅走去的时候,他赶紧回身,将玩具和衣服拿了起来,飞快地追了出去。 秦连殇出了咖啡厅的门,生怕洛梓音一激动,什么都不顾了,就连那场戏也不肯演下去了,如果是那样,他的努力就白费了。 当看到了洛梓音抱着孩子向别墅方向走去,秦连上的心才放了下来,洛梓音真的是一个善良女人,她没有不负责任扔下黄埔夫人,独自回到自己的空间。 心中对洛梓音的柔情再次涌了上来,秦连殇拎着玩具,不敢直接追上去,而是不远不近地跟随着。 小炜宸的下巴垫在妈妈的肩头上,一双大眼睛盯着后面跟着的爸爸,轻声地询问着洛梓音。 “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吗?你不是告诉炜宸,爸爸出远门了吗?要很久很久不能回来……我听幼稚园小朋友的妈妈说,他的奶奶就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很久不能回来……可爸爸为什么回来了?” 炜宸的世界里,还不明白托词的含义,他想不明白,爸爸既然没有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为什么不肯和他在一起啊。 “很多事,你长大才会明白……”洛梓音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她只道生活会很平淡,安静,却想不到五年之后,仍旧波澜壮阔,让她疲于应付。 “我已经长大了……” 小炜宸仍旧盯着秦连殇,他虽然觉得委屈,却仍旧没有办法收敛自己想要爸爸的心,看着爸爸手里的玩具和衣服,那应该是爸爸买给他的吧,孩子就是孩子,生气很容易就好起来,很快的,炜宸的眼睛闪动了异样的东西。 但炜宸却仍旧不肯妥协,不想让玩具的诱惑没有了小面子,他直接伸出两只小手,将自己的眼睛捂住了。 秦连殇差点被儿子的表情逗笑了,他紧走了几步,走在了洛梓音的身边。 “不要着急回去,这样回去了,不是容易引起黄埔夫人的怀疑?” “我会和黄埔夫人说清楚的,我幸福不幸福,不该由是否有男人来决定。” 洛梓音的态度虽然冷硬,可内心却在担忧,黄埔夫人一定会紧张的,认为女儿的夫妻关系并不好,对于女人来说,婚姻失败,是很可怕的打击。 “洛梓音,你好像忘记了,今天来咖啡厅的目的,你已经答应了黄埔宇晨,不该中途撤出,如果你的婚姻不幸福,黄埔夫人绝对不会安心离开。” 秦连殇的话让洛梓音停住了脚步,这是事实,她当初的目的就是想帮助黄埔宇晨,而不是这样任性地将事情搞砸。 285:蓝湾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吗 “可是孩子不肯接受你。”洛梓音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炜宸听到了妈妈的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偷偷地瞄着秦连殇,其实爸爸好像也不是那么差啊,又高又帅,还给他带了礼物,只是他的小小自尊心…… 秦连殇注意到了炜宸的这个表情,小孩子还在犹豫不决中。 “既然炜宸那么不喜欢爸爸,爸爸就……” 不等秦连殇说完,炜宸就大嚷了起来:“不是,我只是生气了……” “既然生气了,爸爸就来哄哄你,这个玩具如果炜宸不喜欢,爸爸再给你买别的,只要你告诉爸爸你喜欢什么玩具?”秦连殇极力地讨好着儿子,只要儿子能说出来的,他就能满足。 “我就喜欢你手里的。” 炜宸有些不好意思了,面颊红扑扑的,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害羞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用小手捂住了眼睛,原来是抗拒玩具的诱惑。 洛梓音顿时尴尬了,她刚说儿子不肯接受秦连殇,小家伙就说要玩具了,显然,秦连殇很会讨小孩子的欢心。 “乖儿子,其实爸爸给你买了很多玩具,在蓝湾,真等着去呢……”秦连殇举起了玩具递给了儿子。 洛梓音听到了蓝湾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她怒视着秦连殇,如果不是为了黄埔夫人,他休想有机会让炜宸知道他的存在。 “蓝湾?蓝湾是什么地方?”炜宸似乎很感兴趣。 “一个很差的地方,好像囚笼”洛梓音没有好气地说。 “关押犯人的地方吗?”炜宸竟然明白囚笼的意思,这让秦连殇的脸色顿时青了,他阴郁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当初的事情一言难尽,何必破坏蓝湾在孩子心中的形象。 “差不多,所以一定不能去。” 洛梓音抱着孩子就向前走,似乎想躲避什么,蓝湾让她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她的心在听到这个地名之后,都酸楚了。 “等等,给炜宸玩具。” 秦连殇追了上来,将玩具塞在了炜宸的手中,炜宸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不确信地看着秦连殇。 “你真的有好多玩具?给我准备的?” “当然,爸爸只有你一个儿子,不给你准备还能给谁……” “我以后也有爸爸了……” 炜宸眼睛羞怯地看着秦连殇,小嘴巴微微地翘了起来。 秦连殇看到儿子笑了,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当洛梓音羞恼地看向他时,他马上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成绩,儿子就是儿子,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渴望得到父爱。 洛梓音真是不喜欢炜宸这个小叛徒,刚才还喊着不要爸爸,这会儿就和爸爸玩得开心了。 炜宸看着手里的玩具,越看越喜欢,并不是因为玩具有多好,而是因为这是爸爸给他买的,那种感觉和以往不一样,他格外珍惜,也觉得自豪。 “我喜欢爸爸……” 小炜宸一扫刚才的不悦,举起玩具,开心地欢呼了起来,洛梓音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尴尬地四下看着,如果被什么人看到了,听到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别喊了,不然妈妈要上新闻了。” “怕什么,害怕别人知道,你会嫁不出吗?那我就吃亏一点,你嫁给我好了。” “秦连殇……” 洛梓音不能再忍了,这个男人正在得寸进尺,一步步逼近着。 “妈妈生气了,来,爸爸抱着。” 秦连殇的目光从洛梓音羞愤的面颊上移开了,他向儿子伸出了手臂,这次炜宸没有反抗了,直接拿着玩具张开了臂膀。 秦连殇抱过了儿子,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上,大步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发现洛梓音还在身后发呆,马上转过身,嘲弄地说。 “你打算这样站一个晚上吗?” 戏弄的眼神,挑衅的语气,洛梓音羞恼地瞪视着这个男人,却只能无奈地移动了脚步。 “你……你不会是想和我一起回别墅吧?”洛梓音没有底气地询问着,他现在虽然是晴儿的丈夫,却不等于他们可以住在一起。 “夫妻就要一起生活,这点道理你也不明白吗?”秦连殇握着儿子的小手,心里甜滋滋的,攻克了一个难关,下面就是孩子的妈妈了。 “我们不是……你明白的,你……” 虽然洛梓音抗议了,秦连殇的脚步还是迈进了别墅的广场,一直向别墅走去,洛梓音气急败坏地望着父子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状况了。 正打算劝阻秦连殇尽快离开的时候,黄埔夫人桑晓婉从别墅里迎了出来,当她看到秦连殇的时候,有些吃惊。 “你不是要加班工作吗?怎么和晴儿还有孩子回来了?” “工作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老婆和儿子!” 秦连殇停下脚步,一把将洛梓音搂在了臂弯里,亲昵地看着她,似乎在询问她,他的表演是不是不亚于她这个大明星啊? 洛梓音想挣脱,却苦于黄埔夫人就在眼前,她只能尴尬地微笑了起来。 剑-人九俗康人康。黄埔夫人看到这种情景,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放下了,一直担心晴儿和丈夫的感情不好,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十分在乎她的女儿。 “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刚才还在担心晴儿。” 桑晓湾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总是担心晴儿过得不好,实际看来,好像还不错。 就这样,洛梓音一直被秦连殇亲密地搂着,在黄埔夫人的目光中,向楼上走去,一直走到了一个卧室前,秦连殇推开了卧室的门说。 “我叫人专门为你装点的,喜欢吗?”秦连殇说完,将身体让开了,洛梓音向房间里看起,才发现,这个卧室好像公主的卧房,淡粉色的窗帘,大粉色的床幔,白色的家具,粉色的地毯,房间里看起来一尘不染,不忍践踏。 洛梓音慢步走了进去,脚下的松软让她有些不忍心踩下去了。 “当然……这也是我的卧室……”身后响起了秦连殇沙哑低沉的声音。 什么?也是他的卧室? 洛梓音一惊,猛然回头看向了秦连殇,这个家伙竟然打算和她住在一个房间里…… 286:那个声音在他的身体里怒吼着 洛梓音呆望着秦连殇,这个男人骨子里都是计谋,他算计好了一切,打算假戏真做,现在儿子认回去了,距离成功还会远吗? 剑-人九俗康人康。“我去儿子的房间。” 洛梓音一把将儿子从秦连殇的怀中抱了起来,愤怒地向门外走去,她不接受这个男人,唯恐再掉进他的陷阱。 贱人,荡妇,欲擒故纵,在洛梓音的耳边响彻着,他曾经那么得意地耻笑她,她还为他生下孩子,他应该更加得意了,假如能将她再次弄上床,让她喘息呻吟,一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征服与被征服距离爱情就是那么不远不近,任谁也不明白,人都是在征服中寻找爱情,一旦你被征服了,也就掉进了温柔陷阱,一辈子愿意为他为奴为婢。 在儿子天真的目光中,洛梓音满心忧伤,她一定要脱离这个男人…… “等等,你听我说……” 秦连殇挡住了洛梓音去路,恳切地看着她说:“不管这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已经为你和孩子准备了这些,你就不能尝试着接受一次吗?这里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给你换一个,只要你提出要求……” “不……” 洛梓音冷漠地看着秦连殇,他还是那么看低她,别墅,豪华条件,就算他给她一个天堂,也是地狱。 “洛梓音,我已经妥协了,恳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孩子都有了,作为女人,有什么比找个归宿更重要的。” 秦连殇想给洛梓音的是一片天,不需要她顶风冒雨的天,为什么她不要? 洛梓音恼火地咬住了唇瓣,阴郁着一张脸,向门外走去,她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他的思想里,有一种鄙视女人的东西,就算是爱,也是卑劣的爱。 秦连殇懊恼地看着洛梓音的背影,若是按照他原来的脾气,一定将这个女人抱起,直接压在床上,可惜现在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她是自由的。 洛梓音的脚刚踏出门外,黄埔夫人就迎面走了过来,她殷切地看着小炜宸,伸出了双臂。 “今天炜宸愿不愿意和姥姥一起睡呢?” “姥姥有好吃的吗?”炜宸眨巴着眼睛,询问着,如果没有好吃的,他才不去呢。 “当然有了,都是姥姥从韩国带来的,不过你吃完了,要刷牙啊。” 桑晓婉已经发现了洛梓音和秦连殇之间的异样,莫不是夫妻之间闹了别扭,上楼之后,她一直不放心,当看见洛梓音抱着孩子气愤地从秦连殇的房间走了出来时,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于是她跟了过来,打算将孩子抱走,给他们夫妻创造一个单独的空间。 “炜宸不听话,您会休息不好的。”洛梓音有些尴尬,却不想黄埔夫人看出她和秦连殇的不愉快。 “我的觉少……” 桑晓婉将炜宸接了过来,示意桑晓婉赶紧回房间,孩子她照顾就可以了。 洛梓音这个别扭啊,不想让黄埔夫人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又不想和秦连殇独处,真是矛盾啊。 “还不进来,我才回来,你就闹小情绪……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婆……” 秦连殇趁机一拉,直接将洛梓音拉进了房间,然后门碰的一声关上了,他直接一个用力,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紧靠在了房门上。 “我离开了那么久,都是为了工作,为了你和孩子,你就不想我吗?”秦连殇盯着洛梓音的双眸,面颊上洋溢着激情…… “你……” 洛梓音刚要训斥,秦连殇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黄埔夫人一看就是个善于观察精明的女人,听说她还是个知名的律师,一点点的虚假都会让那个女人起了疑心,所以洛梓音绝对不能在这个别墅里表现出一点点对秦连殇的不满。 “她可能没有走……” 秦连殇轻声地说着,手指却放在洛梓音的衣襟上,玩味着她的领口,面颊嘲弄轻浮,现在洛梓音可是他的老婆,这种独处的环境,长期出差回来,面对自己的老婆,男人会怎么做? 面颊却凑近了洛梓音的脸,他有多想这个女人,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曾忘记,她的面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体…… 炙热的胸膛,热情的目光,洛梓音几乎窒息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训斥秦连殇,只能任由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颈窝儿里,最后转移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轻缓温柔,随着这种接触的加深,变得狂烈起来,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启开了她的牙齿,品着她的舌…… 不要,这个混蛋,做戏差不多就可以了,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门外脚步声远去了,洛梓音想推开秦连殇已经迟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吻越来越深,让洛梓音万分尴尬,轻轻的一声呻吟,洛梓音愤怒的眼眸渐渐迷离了起来,曾经十分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他的温热灌注着她的唇齿,他的大手穿过了衣襟,拉起了她的胸衣,在她柔软的双峰上轻揉着。 当他挑逗着她敏感的尖端时,她不可遏制地喘息了起来,这种侵扰太堕落了,她竟然想要得更多,情欲瞬间燃烧了她。 洛梓音多想警告自己,这是不对的,秦连殇的勇猛不是因为爱着她,只是羞辱…… 可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仅存意识,狂热的暖流在身体里升腾着,洛梓音无力地伏在秦连殇的怀中,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这是不对的……” 她的声音好轻,好小,几乎听不到了。 “我们彼此需要着,不是吗……对与不对,还能怎么样?”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窗前,轻轻将她放在了大床的中间,目光热烈由上而下。 他要这个女人,那个声音在他的身体里怒吼着…… 洛梓音喘息着,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她知道今夜如果她再次喘息在他的激情里,今后将会怎样,他会洋洋得意,会一直占有她,直到黄埔夫人离开,她就像一个妓女一样,让这个男人发泄之后狂傲大笑,逃了五年的女人,不过如此而已。 287:怎么才能证明他的爱是真挚的 洛梓音很想问自己,五年了,她的身体和心都成熟了,可以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可以接受男人吗?接受像秦连殇这样强壮,精力充沛的男人吗? 如果是身体的感觉,她可以堕落,但是心里,却没有那么简单,伤害会像梦魇让她不能安宁。 一栋别墅可以征服她吗?奢华的环境可以感动她吗?她不过是个需要物质充盈的女人而已。 不行,洛梓音摇着头,她不可以和这个男人再次发生关系,将自己扔进再也爬不出来的地狱里。 可是懊悔已经晚了,她刚才激情的喘息让秦连殇已经没有办法止步了,就在洛梓音想翻身起来的时候,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含住了她的粉嫩,他的大手已经拉住了她的腿,在她的惊呼声中,他抵住了她的私密之处,挑逗着她。 “秦连殇,停下来,不要……” 她羞恼地喊着,可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 秦连殇完全充耳不闻,面对一直渴望的女人,怎么可以停下来,叹息一声之后,一个挺身……他的坚硬没入柔软之中,她刚刚的情欲让他如此得心应手,毫不费劲地进入了。 接着他吻住了她的唇…… 秦连殇激动地看着洛梓音,五年了,久别了五年,再次冲进去的感觉真的好美妙,让他身心满足荡漾着,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容易了,他再次掌控的局势,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甚至有些自豪自己的男人气势。 她的湿润和柔软,让秦连殇微笑了起来,就是这种感觉,他真的该为这个女人疯狂。 “梓音……” 秦连殇匍匐运动在她的身上,身体有节奏地推动着,她太棒了,她是需要他的,那紧致的身体告诉他,她一直为他保留着…… “不该这样的……”洛梓音抓住了床单,她是怎么了,爱上他,还是真的需要男人的结合了,孤单的心在此刻竟然狂跳,不知羞耻地迎合。 “你要相信我,我们重新开始……” 上画河和化下河下。秦连殇怜惜地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他知道自己应该再等等,等洛梓音明白他们是不可分割的时候再进行这样爱的情事,可是他是男人,五年了,他已经禁欲五年,再次见到她,又怎么忍得住呢? 每一次猛力冲出,都会引起床上女人的一声无奈的,渴望的呻吟,当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洛梓音的面颊在涌动中涨红了,她一把抓住了秦连殇的肩头,这个坏男人,他早就打算这样吃掉她了。 情欲饱满的美眸,洛梓音无法再控制袭来的狂情,她抱着秦连殇,挺起了身体,放纵地喘息着哀求着…… “你爱我吗?” 秦连殇不会停止,他要听到那个爱的声音。 “不!” 在激情中,洛梓音的呼吸似乎停止了,她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任由情潮一波波袭来,成熟后的她的竟然这么惬意这种感觉,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原来可以达到这么美妙的高峰,她接受了,仅仅在身体上。 淡淡的笑意涌上了洛梓音的面颊,她的呼吸在一瞬间畅通了,她可以将这个男人当成任何其他的男人,她只是需要身体的满足而已…… “为什么还是不,你知道你刚才有多高昂……” 秦连殇一把端住了洛梓音的下巴,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如果不爱他,为什么要为他展开身体,做好所有进入的准备? “是很高昂……五年了,原来我这么需要男人……” 洛梓音仍旧微笑着,鼻尖儿上都是汗水,她的脸颊绯红,犹如桃花一般可人。 这种语气,这种傲慢和不懈,秦连殇该生气的,该发火的,可是他没有,他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良久之后,他的唇再次落下,怜惜地吻着她。 他有多爱这个女人,但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证明他的爱是真挚的,不是戏弄和征服。 他狠狠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个部分,用力地吸,用力地咬着,希望这样才能将她吞进口中,洛梓音没有再做任何反抗,她感受着,质问着自己,她和这个男人做这些算什么,她好像一个无耻堕落的女人。 当他的挺拔再次扬起,进入的时候,她无奈地为他轻吟,欢畅着。 卧室里是和谐,男人满意地端详着女人绯红的小脸,下定了决心,从今夜可是,他将不会再放开她,无论采取任何方式。 有些爱注定无法正常途径得到,如果洛梓音将他逼急了,他就会霸道地强取豪夺。 今夜,秦连殇满足了,他翻身躺在了床上,将洛梓音搂在了怀中,这种舒适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洛梓音茫然地躺在了秦连殇的手臂上,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心里苦味儿翻腾着,挣脱了五年,以为可以结束了,现在却又躺在了这个男人的床上,无论她怎么蜕变,秦连殇都认定她是他的女人。 无力地眨动了一下眼睛,洛梓音翻身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在了身上,她扭头看着身边因为疲惫沉睡的男人,多种滋味儿一起涌来,她无助地啜泣着。 翻身下床,洛梓音翻出了秦连殇的香烟和火机,她进入了阳台,冷风迎面吹来,她不觉打了个冷战。 都说吸烟能消除烦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洛梓音抽出了香烟,打着了火机,她完全不懂吸烟是怎么回事,直接猛吸了一口。 辛辣,烟呛一起涌来,洛梓音捂住了嘴巴,良久不能呼吸,她蜷缩在阳台的白色椅子里,脸色发青,严重缺氧,气恼地将香烟和火机扔了出去,洛梓音咒骂着。 “该死的,到处都在害人……” 看着地上的香烟和火机,洛梓音呆呆地出神,秦连殇现在一定得意极了,就算在梦里也在压着这个倔犟的女人,她该怎么办?就这样让他随便想要就要吗? 愤怒地将小脚伸了出去,烦恼地一甩,谁知脚上的拖鞋直接甩了出去,顺着阳台白色的栏杆飞了出去,她听见哎呦一声……好像砸到了什么人? 288:竟然钓到了大鱼 洛梓音扶着阳台向下看去,没有发现什么人,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明明听见有人哎呦了一声。 拉了一下衣襟,她觉得阳台里有些冷了,不觉打了个喷嚏,就在这样躲避在外面也不是办法,万一感冒了,会传染炜宸的。 门豪情裁幻体情体。洛梓音看了一眼卧室,硬着头皮转身走了进去,秦连殇仍旧在沉睡着,她皱起了眉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自己总不能也爬上床和他一起睡吧?洛梓音无奈地摇摇头,蜷缩在了卧室的沙发里,慢慢倦意袭来,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别墅的花坛边,黄埔宇晨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那只女人拖鞋,那不是秦连殇的房间吗?而那个进入卧室的背影…… 不是说这一切是假的吗?为何他们会在一起,难道秦连殇的老毛病又犯了,还想玩弄洛梓音吗?还是洛梓音原本就是贪婪的,看到这个别墅之后,再次粘上了秦连殇? 黄埔宇晨满心的疑惑,他拿起了拖鞋,向客厅里走去。 秦连殇这一觉睡得很安心,很沉,将多日的疲惫都找了回来,所以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坐在了起来,看了一眼身边,洛梓音并不在,沙发里还零散地放着一个薄被子,不能猜出,这个女人昨夜睡在了沙发里。 起身,懒洋洋地走进了洗浴间,拉开了门,洛梓音也不在里面,一定是早早就逃掉了。 “可爱的女人……” 秦连殇淡然地笑着,走进洗浴间沐浴了,当他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衣襟被人一把抓住了,黄埔宇晨愤怒的目光看向了他。 “怎么回事?你对洛梓音做了什么?”黄埔宇晨完全被激怒了,虽然这场戏是假的,但洛梓音能答应他,他已经感激不尽了,不允许秦连殇再去欺负那个女人。 “夫妻之间能做什么?自然是……” 秦连殇淡然地看着黄埔宇晨,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当然会发生点什么,他不会不明白吧? “混蛋,我看错了你!” 直接一拳挥了过来,狠狠地打在了秦连殇的下巴上,秦连殇一个趔趄,扶住了门框,这个家伙还真打了,下手够狠的,他觉得嘴里咸涩,张开嘴巴,擦拭了一下,手上也沾染了鲜血。 黄埔宇晨再次冲上来,羞恼地抓住了秦连殇的肩头,气恼地说: “秦连殇,就算你再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你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洛梓音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 “是,她不是……” 秦连殇没有反击,他觉得这一拳,他应该承受,因为黄埔宇晨很可能是洛梓音的哥哥。 “那你为什么……” 黄埔宇晨不明白了,既然知道洛梓音不是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当她是个陪床的女人,别说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为什么,如果你非要问,只能说秦连殇很失败,他爱上了洛梓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点杂乱无章。” 秦连殇坦诚地看着黄埔宇晨,大家应该嘲笑他了吧,明明是他玩弄的女人,反过来却冷落了他,让他的爱成了不值钱的东西。 “什么?” 黄埔宇晨一惊,将手放开了,秦连殇爱上了洛梓音?那个当初嘲笑,鄙视洛梓音的男人,竟然掉进了自己的圈套。 “想笑吗?想笑就笑,我无所谓的。” 秦连殇捏了一下额头,表情十分尴尬,一向认为婚姻就是商业利益的男人,此时竟然相信了爱情?而且爱得一塌糊涂。 “有点……” 黄埔宇晨摇了摇头,这才明白,为什么秦连殇会这么积极地响应他的计划,这其实也是秦连殇的计划之一,他要将洛梓音弄回身边,但这种手段似乎…… 为何他不采用其他的办法让洛梓音回头呢? “我会让她和孩子回到我的身边的。” 秦连殇又擦拭了一下嘴巴,大步向楼下走去,扔下茫然不解地黄埔宇晨,什么?洛梓音和孩子…… 瞬间的,黄埔宇晨什么都明白了。洛梓音的孩子竟然是秦连殇的,似乎此时,有点假戏真做了? 黄埔夫人执意要和孩子一起留在别墅里,她要陪着外孙玩一天,洛梓音为了避免和秦连殇相遇,早早就去了影视基地。 洛梓音刚下车,走进影视基地的大门时,洛梓蔷就冲了上来,她不敢再惹洛梓音,因为洛梓音可是影视基地的大红人,她只能跟在妹妹身后,冷冷地询问着。 “我听人说了,你恬不知耻地搬进了一个大别墅,还是欧美风格的,十分奢华,那个别墅的主人是秦连殇?你好厉害啊……竟然钓到大鱼了?” 消息传得够快的,洛梓音稍稍有些吃惊,但很快她恢复了正常,那只是暂时的,只要黄埔夫人走了,她就会搬回来。 “和他睡觉了吧?那个男人又有钱,又有型,还很帅,床上功夫也不错吧?”洛梓蔷紧追不舍,她嫉妒死了,如果说哪个男人让她动心,就是帅哥秦连殇了。 “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反而来问我?” 洛梓音真是气极了,昨夜的事情让她苦恼不堪,从今天早上到现在都忐忑不安,生怕和秦连殇见面,姐姐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件事,实在难以忍受。 “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去秦连殇身边?为什么?”洛梓蔷鄙夷地抓住了洛梓音的衣襟,用力地摇晃,洛梓音原本就没有休息好,被这样一摇,顿觉头晕目眩。 “住手!” 一声怒喝,一只大手抓住了洛梓蔷的手臂,直接将她从洛梓音身边拉开了。 洛梓蔷回头一看,发现总裁欧阳雨泽不知何时来了,马上来了精神,大声地指责着:“这个贱人,竟然勾搭我最喜欢的男人秦连殇,还住进了秦连殇的别墅,刚红起来,就开始傍大款了!” “秦连殇?” 欧阳雨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洛梓音,怪不得这几天她不在单身公寓里,难道……他没有理会洛梓蔷,直接握住了洛梓音的手。 “你跟我来……” “欧阳先生,你听我解释……”洛梓音太难为情了,为了帮助黄埔先生,她好像惹了大麻烦。 289:他太了解那个精明的男人 洛梓音被欧阳雨泽强行拉到了影视基地的一个角落里,他羞恼地看着洛梓音,刚才苏珊娜说的是真的吗?她竟然和秦连殇在一起?还搬进了秦连殇的别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洛梓音竟然喜欢上了他的好朋友?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向沉稳的欧阳雨泽面色阴云密布,他不愿接受这是事实,因为欧阳家已经打算接纳这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了。 “欧阳先生,不是那样的…….” 面对欧阳雨泽,洛梓音觉得无地自容,昨夜发生的,都是对自己五年坚持原则的一种亵渎,让她说出这样的话,也毫无底气,她懊恼昨夜为什么不极力挣扎,反抗,却那样的迎合,除非…… 洛梓音觉得呼吸困难,她的眼眸低垂下来,难道她爱上了那个强/暴自己的男人?不会的,这个事实,洛梓音打死也不愿意承认。 “我需要你的解释……”欧阳雨泽怒气冲冲,五年来,他一直在帮助她,照顾她,她的潜质完全被发掘了起来,所有的这些行动,都不及那个男人几天的追求。 作为一个优越的男人,他做到了所有的包容,保罗美姬现在的孩子,为了争取给美姬和炜宸一个完整的家,他奔波在波帝岛和影视基地之间,终于在最近得到了母亲孙瑾儿的认可。 波帝岛可以接受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可是洛梓音却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还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就打算这样沉默应对我的问题吗?” “不是的,欧阳先生,是假的,我只是……想帮助黄埔先生……” 洛梓音希望这是理由,能让自己觉得昨夜只是一次堕落而已。 “我不明白……”欧阳雨泽确实听不明白,为何又出来了一个黄埔先生,真是太乱了。 “说来那是一段和我相关的往事,妈妈因此背负着巨大的心理负担……” 于是洛梓音向欧阳雨泽讲述了那段陈年旧事,一个韩国男人,父亲,母亲,以及那个女孩儿晴儿的惨死,关于那个姓氏,她也轻描淡写掠过……唯独她没有提及秦连殇,以及那次出逃,意外地遇到了黄埔宇晨。 她不愿向任何人说到爸爸的契约,更不愿提到那段可耻的禁锢,她就好像妓/女,在秦连殇的床上,毫无尊严。 “黄埔先生来求我,我没有办法拒绝,因为我也是一个母亲,我能感受到失去孩子的滋味儿……” “原来是这样……” 欧阳雨泽也是个慈善家,他遇到这样的状况,也不可能坐视不管,看来他误会洛梓音了。 “别墅是秦连殇的,黄埔先生的母亲已经当那里是我的家了,为了让她安心回到韩国,黄埔先生希望我能坚持下去。” “既然是做戏,秦连殇没有必要留在那里?我总感觉那个家伙没有那么简单,他看你的眼神……” 欧阳雨泽满心的不悦,最近秦连殇的表现实在让他有些恼火。 么怎持我保系持系。“他只是……充当了晴儿的丈夫,就这样……” 洛梓音低下了头,她觉得面颊上火辣辣的刺痛,欧阳先生是真诚的,而她却隐瞒了那么多。 “虽然你的理由十分合理,但是秦连殇的做人方式……他是我的朋友,这个家伙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所以……” 欧阳雨泽不想诋毁秦连殇,但作为多年的朋友,他太了解那个精明的男人,在商场上,秦连殇从来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所以蓝湾才会蒸蒸日上,名气越老越响,财富越来越多。 “我知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她经历了太多,秦连殇的狠辣,秦连殇的诡计,所以现在无论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她都不想相信他。 洛梓音的话让欧阳雨泽有些奇怪,她了解那个男人吗?好像他们才刚刚接触而已。 洛梓音知道自己失口了,马上纠正着。 “打过几次交道,印象不太好。” “那倒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不过你要小心……做戏归做戏,最好不要让媒体知道了,他们的嘴巴向来扑风捉影,小事弄大,误会你是黄埔家的女儿是小事,如果误会你和秦连殇的关系,我为你做出的努力就白费了。” “为我做出的努力?”\ 洛梓音完全听不懂了,欧阳先生为她做出什么努力,难道他的意思是……她的影视生涯吗? “将来你会明白的……” 欧阳雨泽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梓音,他为这个女人规划好了今后的生活,只要她按照他的路线走下去,将一生顺意。 将来会明白? 洛梓音疑虑地看着欧阳雨泽,将来到底有多远,很多事情就算计划好了,也会被突然的变化打破,所以她从来不寄托于将来,只希望现在过得好受些。 “不要太善良了,快点结束这个游戏,回到单身公寓。”欧阳雨泽劝慰着洛梓音,他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秦连殇曾经对美姬势在必得,他害怕这只是秦连殇的一个突破口而已。 “很快的。”洛梓音抿着唇瓣,她也希望早点结束。 “时间不早了,一会儿回去工作,午餐的时候,一起吧,我来接你。” 欧阳雨泽没有等洛梓音回答,直接转过身,向影视基地的大楼走去。 午餐一起?洛梓音有些发呆,欧阳先生很少和别人一起共进午餐的,她似乎受到了优待,可是这种优待,让她有些不安了。 拐角的阴影里,躲藏着一个身影,正是尾随而来的洛梓蔷,她羞恼地咬着手指头,面颊几乎扭曲了,她听到了妹妹和欧阳先生的对话,原来是这样,妹妹竟然做戏给黄埔夫人看,怪不得会搬进那么奢华的别墅。 痛恨和嫉妒一起涌来,她原本想冒充黄埔家的小女儿,但是妈妈不同意,现在可好,竟然让妹妹去了,实在太可恨了。 “没那么容易……” 洛梓蔷恨得牙根止痒,她一定要破坏这件事,让黄埔夫人知道,这个女儿根本就是假的,自己既然得不到,妹妹洛梓音也休想得到。 想到了这里,洛梓蔷转过身,悄悄地离开了。 290:一个有地位有声望的男人 洛梓音并没有注意到隔墙有耳,她回到了摄影现场,灯光,摄影,场地都准备好了,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今天要拍摄的是国内最有名的珠宝代言广告,然后是一场电影的片段,这些只有大牌明星才可以担当的,洛梓音很荣幸地入选。 有人嫉妒她,有人羡慕她,也有敬佩她。 在诸多复杂的眼光中,洛梓音觉得当一个明星远远不如钢琴师那么惬意。 拍摄的场地,似乎比平时热闹了很多,来捧场的人可真不少,送到安娜手里的名片数不胜数,都是邀请洛梓音共进午餐,晚餐,或者第二天的餐点也可以。 洛梓蔷最近连戏份都没有了,她坐在场地里愤恨地看着那些讨好妹妹的有钱男人,曾经她也享受过这个待遇,呻吟在那些男人的床上,他们变着花样儿讨好她,大把大把钞票花在她的身上,现在却一个一个的开始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最可恨的是,讨好妹妹的男人竟然还有世界财富榜上的富豪。 “看看,美姬……现在几乎众星捧月了。” 摄影师盯着洛梓蔷,故意刺激着她,这个小女人自从当了艳星之后,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仓库里的激情,之后就没有了。 “她早晚有被冷落的一天。”洛梓蔷鄙夷地说。 “我看够呛,她只能越来越红,她的条件可是天生的。” “你说什么?” 这个该死的摄影师竟然敢讽刺她的五官是假的?原本就恼火,此时更加气愤了,她直接扑向了那个摄影师。 “他妈的,贱货,卖屁股的女人,还想和人家比!” 摄影师看看大家都在忙碌,直接将洛梓蔷擒住了,一直将她拖进了僻静的,满是灰尘的废气储藏间里,然后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你肯现在好好侍候我,我倒是可以和导演说说,还可能给你安排个妓/女的小角色,让你扭扭屁股……” “我杀了你!”洛梓蔷曾经可是红星,她怎么能忍受一个小角色呢?这种施舍她可是看不上眼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不过我现在想你的大咪咪了……” 一把撕开了洛梓蔷的衣服,在洛梓蔷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摄影师就开始了他野兽般的发泄。 第一次洛梓蔷感到了羞辱,她没有那么惬意,身体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完了,她没有希望起来了,以后她只能被这些影视圈底层的男人玩弄,没有钱,没有荣耀。 “滚,滚开!” 洛梓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身的男人推开了,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 “婊子,敢打我?” 摄影师不当洛梓蔷是什么明星,她连个妓/女都不如,直接拿起来地上的一个棍子,对准洛梓蔷的头打了过去。 洛梓蔷惊愕地看着洛下来的木棍,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抓住了什么,好像十分尖锐,她直接刺了过去,很巧,尖锐的东西刺进了摄影师的咽喉,鲜血喷了出来,那家伙一声闷哼,眼睛恐怖地盯着洛梓蔷,然后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洛梓蔷没有想到自己会一下子刺到他的咽喉,完全被吓坏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血,和地上仍在扭动的家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很快,摄影师不动了,血流了一地,他死了…… “怎么办?”洛梓蔷咬住了嘴唇,浑身发抖着,她无力地后退着,想转身就跑,可是看看身上,地上,还有这个死人,她会被抓住的,她会因为杀人入狱,甚至偿命。 洛梓蔷不敢呼吸了,她壮着胆子站了起来,拉住了摄影师的尸体,用力地向那堆废弃的设备中拖去,半个小时后,她将摄影师埋在了设备中,然后脱掉了外衣,塞在了一个袋子里,拎在了手里。 看着地上的血,她已经没有办法消除,但愿这里没有人进来,临走前,她又觉得不妥,进入设备堆里,将摄影师脖子上的利器拔出来,扔在了袋子里。 深吸了一口气,她看了看衣服,好像里面还可以…… 走到了储藏间的门口,大家都在忙碌,她直接拉开了门,飞快地跑了出去,一溜烟消失在了影视基地。 影视基地里,安娜拿着那些名片,一个个地看着,都是约美姬见面的有钱男人,各种年龄段的都有,还有六十岁以上,不晓得他们想干什么? “美姬……这些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你看看……” 安娜真是头痛啊,有一些人可以拒绝,有一些和环球有合作关系的,甚至是世界富豪榜上的名人,拒绝了怕对美姬的影视生涯有影响,那些人想踩死一个明星,简直易如反掌。 剑-人俗白白四剑。“安娜,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应酬。” 洛梓音十分厌恶这些贪婪的目光,每次她出现在公开场合,他们就好像要将她吃了一样。 “不太好推掉,其实……他们是明星的衣食父母,有了他们,美姬你可能更容易红起来,进军好莱坞也不成问题。” “我不需要他们。” 洛梓音将手里的皮包扔在了桌子上,为什么要这样,就算她成功了,仍旧脱离不了那些人的纠缠,洛梓音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面颊,都是因为她的这张脸,美貌让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了解你的性格,可是如果你想发展好自己,就必须学会这些,而且你这样拒绝了,对我们环球也有很多影响,他们不会认为你不给他们面子,也会认为环球在后面做支撑,除非……” 安娜有些犹豫了,她不敢将下面的话说出来,怕因为这位当红明星的更大反响。 “除非什么?” 洛梓音很想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这种困境,她希望环球不要因为自己受到不良的影响。 “除非大家知道,美姬有固定的男友……而且那个男人要有地位和声望,让他们可以望而却步……” 让那些人可以望而却步? 洛梓音一下子就想到了秦连殇,那是一个霸道专横,左右逢迎,周旋在商场,处于不败之地的船王,他算不算是一个有地位,有声望的男人? 291:她这样善良的女人应该得到幸福 为什么一提到这样的男人,就会第一个想到秦连殇,洛梓音苦恼地捏住了额头,这是不该有的想法,秦连殇就算有那样的本事,也不可能成为洛梓音的固定男友。 “欧阳先生……你们之间的绯闻……” 不等安娜说完,洛梓音的脸色就变了,怎么可以利用欧阳先生,就算自己要陪着那些可恶的有钱男人,也不会再让欧阳先生背上负面新闻。 “那不是真的,我不想带给欧阳先生麻烦……” 洛梓音在惶惶不安中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当欧阳雨泽出现在她休息间的门口时,她才想起来,老板好像约了她一起吃中午饭。 没有任何推辞的理由,因为她中午也要吃饭的,洛梓音镇定了一下心神,告诫自己,不要敏感,那不代表了什么,五年来,欧阳先生一直这样温和绅士,是个好上司,所以请员工吃饭也是福利的一部分,何况他请的人也不见得是她一个。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洛梓音走在了欧阳雨泽的身边,欧阳先生似乎坦然自若,一身休闲,阳光帅气。 当洛梓音进入西餐厅,发现欧阳先生请的人,确实只有她一个,这让她感到不安了。 “不要这么拘谨。” 欧阳雨泽的目光迥然地看着洛梓音,他为她拉开了椅子,示意洛梓音坐下。 既来之则安之,洛梓音只好坐了下来。 “第一次和我一起吃饭,你好像很紧张,不要这样,我现在不是你的上司,而是朋友……” 朋友? 洛梓音太不习惯这个称谓,五年来,她当他是最好的上司,却从来没有奢望和他成为朋友,在洛梓音的眼里,欧阳先生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我确实有点紧张,因为害怕给欧阳先生惹来麻烦……”洛梓音低声地说。 “怎么会?你看我像害怕麻烦的人吗?” 欧阳雨泽将菜单递给洛梓音,目光带着质疑,已经五年了,她也算成功了,小有名气,却为何仍旧这么小心谨慎,甚至他对她这样殷切的态度,她就没有一点奢望的想法吗?比如将来有可能和自己的老板走在一起。 “你是个不贪婪的女人。” “我……”洛梓音茫然抬头,看向了欧阳先生,这样的话……曾经有个男人卑劣地讽刺她,羞辱她,指责她的贪婪和无耻,可是今天…… 瞬间的感动,洛梓音差点掉下泪来,终于有人很承认,她是个不贪婪的女人。 “我今天要回波帝岛,和父母提及一件事,可能也和你有关,所以才请你出来单独坐下来,好好商谈一下。” “和我有关?”洛梓音很疑惑,会是什么事儿,和她有关呢? “我希望你去波帝岛……” 欧阳雨泽看向了洛梓音,他要照顾她们母子,因为他很快要接替爸爸的工作,大部分时间留在波帝岛了。 “让我去?”洛梓音好生尴尬,她听说过波帝岛,那是橡胶商人欧阳逸天的私人岛屿,也是橡胶生产基地,很多女人做梦都想成为波帝岛的少夫人。 “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要接替波帝岛的橡胶园,就可能很少来这里了,这里的工作将会委托给副总,但我走了,却不能将你和炜宸扔在这里,那样我会不安心的,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因为妈妈早就接受了你,波帝岛欢迎美姬,如果你肯接受,你就是波帝岛的少夫人。” 深邃的目光,诚恳的态度,洛梓音完全震惊了,上次在记者招待会上,只当欧阳雨泽是应付记者随便说说的,却想不到是真的。 “欧阳先生,这怎么可以?我只是你的下属,我……” 洛梓音这样的身子,曾经的遭遇,还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怎么配得上这个优秀的男人,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也不敢想象。 “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接受……” 欧阳雨泽恳切地看着洛梓音,她这样善良的女人,应该得到幸福。 “欧阳先生,我想……你这只是同情,不是爱,我不能自私地占有你的幸福,不可以,对不起……” 洛梓音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她放下了菜单,站了起来,抱歉地说:“我很感激你,但真的不能接受,美姬配不上欧阳先生。” “因为孩子吗?还是因为他?” 欧阳雨泽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孩子他早就不介意了,那么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男人是谁?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有什么资格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守候在原地,五年了,她的身边仍旧只有一个孩子。 “不是因为他……” 洛梓音好惊慌,秦连殇让她感到羞辱,自卑,懊恼,却也让她在悬崖的边缘徘徊,她的心好累,人也萎靡着。 “那就可以……你会去波帝岛的,那里可以让你忘记一切。” 欧阳雨泽慢慢地松开了手,他是个绅士,不会采用强硬的手段留在任何人,他要给美姬充足的时间思考,他相信,这个女人会被他的真诚感动。 “我哪里也不会去,更不想害你……”洛梓音不想欧阳雨泽卷进来,假如他知道那个男人是秦连殇,他一定会十分懊恼。 “好了,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要先吃饭,不然下午怎么有力气工作……”欧阳雨泽又将洛梓音拉坐下来,他有那么可怕吗?连一顿饭都害怕和他一起吃吗? 无奈坐了下来,洛梓音却吃得很少,欧阳雨泽将她送会影视基地的时候,直接开车离开了环球,他要去赶飞机,然后连夜赶回波帝岛,有很多事情,要和父母商议,不仅仅是接受爸爸工作的事情,还有他的一些私事。 么怎持保们们能么。洛梓音回到了影视基地,可能昨夜没有睡好,有些困倦,就在休息室里小憩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觉得气氛不对,安娜忐忑不安地站在她的身边,似乎在等待她醒过来。 “我睡过头了?”洛梓音奇怪地问,她只是睡了一觉,安娜紧张什么? “这下子糟糕了,欧阳先生上飞机了……”安娜说话小心谨慎,声音也很小。 “他上飞机,回波帝岛办事,你……” “不是啊,刚才黑帮老大云哥打电话来了,让你去和他喝一杯……” “我说了,我不去!”这已经是第几次拒绝了,洛梓音有些火了,难道安娜听不明白吗?—— 三更,最近有点忙,不过三更尽量不会少,更新就到这里,答应亲的加更,会在明天,我去练车了,刚通知考试。电子桩,悲催的,我都后悔报驾照了,亲们辛苦了,明天开大餐。 292:娱乐圈的潜规则是可怕的 安娜急得火上房了,洛梓音也太单纯了,她还不明白在娱乐圈里很多事情,黑帮老大是干什么的,杀人放火走私贩毒,谁敢和他对着干啊,他想要什么女人,还不是一句话,对待那些红了的明星,他从来都是手到擒来。 上次一个女明星不识好歹,居不接受云哥的邀请,被羞辱,不堪照片到处都是不说,还被毁了容貌,毁了红星的前程。 “美姬,你好好考虑一下,现在欧阳先生不在,没有敢给你撑腰啊……”安娜有些担忧,这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他当我是陪酒女郎吗?我是不会去的!” 什么黑社会,白社会,洛梓音不明白,她好好工作,努力争取好成绩,什么时候得罪这些恶心男人了,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让她安静一会儿? 虽然还不知道这个云哥有多厉害,洛梓音坚信这是个法制的社会。 “那,那我回绝了,你可要小心啊。”安娜小心翼翼地提醒着洛梓音。 “回绝吧,以后这样应酬,如果欧阳先生不在,都回绝掉。”洛梓音的态度十分坚决,就算不要这份工作,她也不能失掉尊严。 可这次洛梓音却闯祸了,有些人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就算明知道他们意图不轨,也要让他的颜面能过得去。 拒绝了那个叫云哥的人,似乎安然无事,安娜担心了好几个小时,后来才放心下来,可能是她的多心,云哥对洛梓音没有那么上心。 么怎持联么能联能。手头上的工作都完成了,洛梓音照例拿着自己的皮包,在安娜的陪同下,向影视基地走去,她走到基地的接送轿车前,司机刚将车门给她打开,突然迎头一棒,司机头部被狠狠地打了一下,直接倒下来。 洛梓音觉得形式不妙,想转身跑回影视基地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嘴巴直接被人捂住了,接着有人将她抱起了,任她如何挣扎,也不可能挣脱,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被塞进了一辆黑色无牌照的吉普车里。 “喂,你们是谁?” 安娜一时傻眼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待她想去追的时候,黑色的吉普车急速地开走了。 “美姬,报警,报警!” 安娜大叫了起来,保安也都冲了上来,却对这种情况无能为力,吉普车已经开走了,而且没有牌照。 安娜拿出了手机,想打电话报警,可想了想,还是犹豫了,那些人将美姬抓去了,如果报警,可能会激怒他们,到时候美姬连命也没有了。 现在欧阳先生也不在,这可怎么办啊?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通知欧阳先生吧。”一个保安建议着,只有欧阳先生出面,才能高明白,是谁做的手脚。 “他在飞机上,来不及了,必须想别的办法……”安娜焦虑地说。 “环球影视也是很有势力的,谁这么大的胆子。”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怎么把美姬弄回来。” 安娜急得直跺脚,脸色苍白,自己作为经纪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她实在想不出美姬小姐到底得罪了谁? 时间不等人,每过一分钟,美姬小姐就可能有很大的危险。 裸//照,淫/秽视频,安娜不敢想了,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着,却毫无头绪,一时不知道将电话打给谁,才能解决掉这个大麻烦。 就在安娜焦虑不堪的时候,一辆白色的敞篷跑车开了过来,秦连殇优雅地打开了车门,迈开长腿,走了下来。 这是他新买的跑车,打算送给洛梓音,这样洛梓音上班就不用欧阳雨泽安排人接送了,也算是他讨好洛梓音的一种方式,经过了昨夜,他对得到这个女人更有信心了。 “该下班了吧?美姬呢?” 秦连殇看到了安娜,开口就询问洛梓音的状况,他现在只想见到她,然后带她去吃一段美餐,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浪漫。 秦连殇的表情,有些尴尬难为情,他还没有做过这种肉麻讨好女人的蠢事,不过现在,为了让洛梓音回头,他豁出去了。 安娜看到了秦连殇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这个男人是欧阳先生的好朋友,交情很深,也很有实力,应该能帮助美姬的。 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 “秦先生……出事了!”安娜的嘴唇在颤抖着,她在影视中心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出现这样公开的绑架事件,吓得她有些语无伦次了。 “出什么事儿了?我问你美姬是不是下班了?难道她提前走了?”秦连殇觉得有些不对,美姬应该和安娜在一起的,为何现在只剩下安娜一个人了?当然不排除那个女人为了躲避他,提前溜掉的可能。 “美姬,美姬刚被人绑架了。”安娜终于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 秦连殇听了安娜的话,目光一凛,所有的得意和傲慢都是消失了,他觉得脊背发凉,心头似乎被什么撞击了一般,安娜在说什么,谁绑架了美姬? “刚才一辆没有牌子的黑色吉普,下来好几个男人,打晕了司机,将美姬带走了……”安娜哭丧着一张脸,她不知道那是谁的车,连个牌子也没有…… “在哪里?他们去哪里了?” 秦连殇大声地怒吼着,然后茫然地回头看去,大街都是往来的车辆,到哪里去寻找那辆没有牌子的黑色轿车,洛梓音竟然被人掳走了?他为了选车,来晚了一步。 踉跄地后退了一步,秦连殇的心都在刺痛着,洛梓音不能出事,就算一点点的惊吓他都觉得心痛。 安娜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惊呼了出来:“今天黑帮的大哥云哥,要和美姬小姐喝一杯,美姬直接给回绝了,我想是不是……” 安娜越说越觉得可能性很大,那个云哥做事一向稳准狠,刚才出手的那些人也好像不是善类。 “云哥?” 那么响当当的人物,秦连殇怎么会不认识?他是黑社会的龙头,高高在上,足足有五十余岁了,因为社会地位高,做人心狠手辣,所以一旦发生大事,都没有人敢将他捅出来,他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玩女人,特别是明星,越红,他越想要,他认为那样才是有面子。 一定就是他了。 秦连殇丝毫没有片刻停留,直接上了车,跑车飞快地开了出去。 293:你想让云哥清蒸了还是红烧了 安娜知道秦连殇也有一定势力,但他有什么理由和云哥要人呢?如果仅仅是为了争抢一个明星,秦连殇似乎很难成功。 望着呼啸而去的白色跑车,安娜不觉有些奇怪了,如果单纯是欧阳先生的朋友,秦连殇的表现是否有点过于紧张了? “秦先生能将美姬小姐带回来吗?”保安有些不确信地说。 “不知道,如果绑架美姬小姐的,真是的云哥,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安娜叹息着,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着秦连殇的消息。 “晚上欧阳总裁就能下飞机了,要通知他吗?” “暂时等等,如果秦先生处理的好,就不用劳烦总裁再回来了。” 上画河面上荷面荷。安娜没有下班回家,而是守在影视中心,开着手机,希望第一时间听到美姬被揪出来的消息。 那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吉普车一直在公路上狂奔着,车厢里,洛梓音什么也看不见,有人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快点放了我!” 洛梓音惊恐地大喊着,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没有枉法了吗?竟然敢在环球影视的门口绑架人? “云哥的面子也不给,你以为你是谁?再红也不过是个女人,臭戏子,如果识相的,见到云哥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有个男人的声音在洛梓音的耳边响起,洛梓音一惊,她好像记起来了,安娜说过,一个叫云哥的黑帮大哥曾经邀请过她喝一杯,她回绝了他,显然有人被激怒了。 “快点开,云哥还想见这个大明星呢。” 车子在飞速地疾驰着,洛梓音惶恐地抓住了门把手,想用力推开,却被一个男人狠狠地抓住了。 “别开玩笑了,这样跳下去,再美也美不起来了,到时候云哥就不喜欢了。” 一直贪婪的手抚摸着洛梓音的白皙小手,那个家伙轻浮地说:“真是不一样,连手都这么柔软。” “行了,摸着摸着,就想上了,还是忍忍吧,一会儿云哥知道了,你的手就要被砍断了。” 这句话之后,那个男人惋惜地放开了洛梓音。 车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洛梓音更加害怕了,她抱紧了身子,脑海里都是曾经听说过的那些负面新闻,很多女明星被绑架之后,不但演艺生涯结束了,人生也从此蒙上了一层阴影。 强/暴,裸/照,不断的变态羞辱,洛梓音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她不能接受,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吉普车一直飞速地行使着,直到一个急刹车,洛梓音直接扑在了座椅上。 “弄来了。” 有人拉住了洛梓音的手臂,两个男人架着她下了车,一直走在好像大理石一样的地面上,走了一段时间,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接着眼睛的黑布被拿掉了,她眨动了一下眼睛,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发现自己在一个宽大的包间里。 包间里摆着一个大圆桌,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赤红庞大的龙虾,夸张地盘踞在桌子的中间。 而坐在里面椅子里的竟然是一个光着头,五十开外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散开了领口,里面清晰可见黑色的胸毛。 那家伙一脸横肉,歪着身子,低垂着目光,大口地咀嚼着什么,旁边站了五六个保护他的黑衣男人。 “辣炒海螺,看起来辣,吃起来好像真够辣的……”男人不知道是赞美食物,还是在讽刺着什么。 “云哥,带来了……”一个男人殷切地跑上去,轻声地说。 “什么带来了?清蒸小黄鱼吗?” 云哥抬起了目光,看向了洛梓音,冷哼了一声:“真是不识抬举,当红的明星,云哥见的多了,像你这么大架子的,还是第一个,你想让云哥清蒸了你,还是红烧了你啊?” 清蒸,红烧,洛梓音根本听不明白,目光万分鄙夷,她不会和这种没有品位的人打交道。 “我不认识,放我回去……”洛梓音愤怒转身向走出房门,门口至少一个十几个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洛梓音只能退回房间,转身无奈地看着云哥。 “我今天真的很忙,没有时间,不能和云哥喝酒……” “哦,所以了我叫人亲自去接你,来,坐在云哥的身边,让云哥看看,你和别的女人的有什么不同,看起来,奶也不是很大啊……” 真是一种羞辱,这种男人低俗,粗鲁,除了发狠,他似乎什么都不懂。奶不是很大,她真是不能忍受了。 洛梓音的脸涨红了,知道她遇到了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是一个流氓。 “哦,哦,我知道了,脸蛋儿,身材,还真是一流!不过!” 云哥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两条犹如毛虫的美貌扬了起来,愤怒地说:“你去问问,谁敢不给老子面子,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给我把她脱光了,让她到桌子上来,我倒要看看,你的下面还吃,还是龙虾好吃……” 洛梓音顿时面色苍白,她紧紧地抓住了衣襟,看着周围的男人,大家似乎都准备看她脱光的样子,都打算一品她的身体。 这时云哥身后的一个男人拿起了一边放好的摄像机,举了起来,调着镜头。 “大明星吗?这回演一回真的,让云哥看看,你是不是奶大臀圆,如果真的有那么棒,以后就跟着云哥,做云哥的女人。” 无耻啊。 洛梓音直接将身体贴在了墙壁,痛恨地说。 “你没有姐姐和妹妹吗?就算没有,你也有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女人?” “敢提我老母!脱了她,你们不用客气,大明星照样上,然后拍摄下来,让她身败名裂!” 曾经很久以前,在云哥的宴会厅里,知名的大明星被很多男人压住,羞辱之后,拍下照片,到处散播,直接导致那个女明星跳楼自杀,云哥为此很是得意,至少有十年,没有明星和他作对,洛梓音开了先河。 洛梓音的脸一下子惨白,这就是娱乐圈,她的命运从走上银屏开始,就注定难以摆脱各种男人贪婪的目光。 她无力地喘息着,看着那些淫/欲的目光离她越来越近…… 294:他冷峻的目光闪烁着清冷的光芒 洛梓音已经无路可退,她羞恼地盯着光头的男人,这个叫云哥的,没有人性,今天,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云哥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白酒,发出了啧啧的声音,他一把撕开了龙虾一个钳子,用力一掰,将龙虾的肉赛在了嘴里。 “给你准备了龙虾,你不吃,要吃粗鲁的,行,我满足你!” 冷漠的笑容,畸形的心态,这个男人完全活在恣意妄为的生活中,对于那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从来都是刀锋相对。 毫不在意目光扫过洛梓音面颊,这个女人确实长得水嫩,本人比杂志封面上的还要增色几分,只可惜……他最不喜欢别人不给他面子,就算再好的,他也要狠狠踩上一脚毁了她。 两个男人带着阴险的笑容,一步步走向了洛梓音。 洛梓音惊恐地瞪着他们,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都是泪水… 就在一个男人抓住了洛梓音的衣服打算扯开的时候,一个男人跑了进来,胆怯地走了云哥的面前,轻声地说。 “秦连殇来了……” 么怎持联么能联能。“他?” 云哥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最近几年一直活跃在有钱人的排行榜上,他是个船舶大王吗?按理来说,他们一个黑,一个白,应该井水不犯河水的,他怎么不去卖他的船,跑到云哥这里来做什么? “好像是为这个女人美姬来的……”男人小声地说。 “哦,秦连殇也是为了女人?不会吧,想和我分羹啊,行,让他进来,我看他拿什么家伙和我分?” 云哥抬起大腿,将脚直接搭在了桌子上,嘴角傲慢地叼着一棵大雪茄,旁边的黑衣男人小心翼翼地将雪茄点燃了。 目光瞥向了洛梓音,云哥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先停止剥洛梓音的衣服,他要看看秦连殇想干什么。 洛梓音听到了秦连殇的名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个时候,他竟然出现了,秦连殇是为了她来的,可是现在的局面那个男人能摆平吗? 不管秦连殇是否能摆平现在的局面,洛梓音都觉得她有了依靠,有了希望,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秦连殇。 此时对那个男人的不满,都消息了,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黑帮大哥云哥。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洛梓音喘息着…… 云哥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扔掉了龙虾的钳子,叼住了那只雪茄,猛力地吸着。 此时门被推开了,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秦连殇走了进来,他进门后,目光环视着整个宽大的房间,最后停留在了洛梓音的身上。 “这不是卖船舶的秦老二吗?我有一艘油轮还是蓝湾生产的呢?很结实,就是样式有点土了……就好像你的作风,不该来的时候偏偏来,是不是有点又土又掉渣啊?” 云哥摸了一下光头,猛吸了一口烟雪茄,将雪茄扔在了桌子上,目光看向了秦连殇。 “如果不是云哥请我来,我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秦连殇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这个奸诈的男人,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不知道今天他能不能将这个男人摆平,不管今天的结果是什么,秦连殇一定要带走洛梓音。 “我什么时候请你了?”云哥眯住了目光,斜视着秦连殇,所谓无时不登丹三宝殿,秦连殇定是有备而来。 “你请了我的女人过来,不就是请了我吗?” 秦连殇举步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脸蛋儿:“这就是我的女人……” 洛梓音觉得秦连殇的大手温热,抚摸在她的面颊,虽然有力,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他的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此时闻起来,是安全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洛梓音向秦连殇的怀里缩着,恨不得直接钻进去,不要再出来面对这些妄图羞辱她的坏人。 旁边的几个男人想制止秦连殇,却在云哥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小心地退到了一边。 云哥扬起了下巴,用力地摸了几把,站了起来,双臂支撑在了桌子上。 “有点不好办啊,如果你想吃美食和喝美酒,今天管够,我都包了,只是这个女人吗?她是我看上眼的,必须我先玩够了,再归你……” 显然,云哥将今天的事儿当成了对明星的争夺,黑道有黑道的规矩,就算秦连殇不是黑道上混的,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 秦连殇压制着心里的火气,他是来带走洛梓音的,不是来打架的。 “云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可以带美姬离开了。” 秦连殇说完,手臂直接用力,洛梓音几乎被夹着向门外走去。 “等等!” 身后的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云哥见一个盆子摔碎在了桌子上,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警觉了起来,纷纷挡住了秦连殇的去路,没有老大发话,谁也不能走出这个房间。 洛梓音觉得自己要眩晕了,她害怕不但自己走不出去,连秦连殇也没有机会出去了,她虽然厌恶这个男人,却不想这样连累了他。 “你走吧……不用……管我……”洛梓音的声音好像蚊子一般。 不用管她,她的浑身都在发抖,说明她很害怕,秦连殇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放开她,今天就算死,他也要让洛梓音脱离危险。 目光冷冷地看向了云哥。 “都说云哥,一言九鼎,怎么却出尔反尔了?” “出尔反尔?”云哥的火气更大了,女人是他先找的,秦连殇后面来抢,他没有直接叫人砍了秦连殇,还不是看这个年轻的男人在上流社会还有地位,不然今天话都别想说一句,就得躺在这里。 “云哥说,万事有先来后到,美姬可是属于秦连殇的女人,已经维持了很久的关系,云哥可算是后来者,所以秦连殇有理由带走这个女人。” “什么意思?别跟我说这些,我听不懂,你怎么证明这个女人是你的!只要你能证明,她之前和你睡了,今天,老子让了你!” 云哥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虽然心狠手辣,却也是十分爱面子的人。 秦连殇哈哈大笑起来,他冷峻的目光闪烁着清冷的光芒。 295:我的女人不能动 怎么证明?洛梓音的脸色苍白,难道是蓝湾的那一段吗?秦连殇禁锢了她,他们一次次地发生关系,最后还有了孩子……这次不会为了救她,不会想将那一段羞耻的经历说出来吧? 洛梓音低下了头,那是她的耻辱,一辈子的阴影,但为了能脱离云哥的魔掌,她似乎别无选择,不过就算秦连殇说了,云哥要相信才可以。 “别编造谎言,我对撒谎这种事儿深恶痛绝,恨不得一刀切了他。”云哥坐了下来,伸出了手,身后的男人马上递上了雪茄,点燃了。 云哥叼着雪茄,悠闲地吸了起来,等待着秦连殇的理由。 “撒谎,我和你一样厌恶,不过我和美姬的关系,却是事实……你可以叫人去打听一下,美姬已经搬进了我为她准备的别墅……你该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我们同居了,所以你请我的女人到这里,好像应该先和我打声招呼,这样的误会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怎么说你也是黑帮的大哥,有头有脸的人物……” 秦连殇的话有些鄙夷,虽然他不算世界首富,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中流砥柱,黑帮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战权贵吧? “等等,可能真的有误会……” 云哥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什么时候美姬和秦连殇同居了?他怎么不知道?直接将雪茄从嘴里拿出来,他好像生气了,因为他这样自认为精明的人物,竟然没有得到第一手信息。 愤怒转身,一把抓住了身后黑衣男人的手,直接将雪茄仍旧在燃烧的头儿按在了他的手心里。 一阵烧肉的焦糊味道,黑衣男人痛得皱起了眉头,良久才喘了一口气,却不敢将手缩回来,仍有那雪茄最后熄灭在他的手心里 接着,云哥又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宽大的戒指,在那个男人的面颊上划了一道血痕。 “给我马上去查,秦连殇说的是不是真的,一个个真是没用!” “马上,马上去!” 黑衣男人捂住了手,飞快地跑了出去。 云哥这次恢复了泰然自若,再次看向了秦连殇,凝视一会儿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大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觉得很没有面子,竟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还真是个麻烦……” 云哥揉了一下鼻子,看向了面色苍白的洛梓音,此时这个女人毫无血色的脸,更加细腻了,看起来还真是惹人怜爱。 让秦连殇带走美姬小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是,刚才秦连殇一进门,他就把狠话扔出去了,想收回来也不可能了,他期待着那个手下回来,告诉他,那只是秦连殇编造的事实。 房间里的气氛异常窘迫,甚至有些压抑,洛梓音几乎能听见自己狂烈的心跳声,她紧紧地依靠在秦连殇的身边,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云哥突然发疯,将她撕得粉碎。 秦连殇的大手搂着洛梓音,感受着她的惊恐,洛梓音真的害怕了。 “不用怕……有我呢……” 洛梓音抬起了眼光,看向了秦连殇,正和他坚毅深情的目光相遇,她的心顿时暖了起来,那种慌乱和惊恐也好了许多。 等待是一种骄傲,如果不是有秦连殇作为依靠,洛梓音一定会晕倒在地上。 半个小时后,黑衣男人匆匆回来了,他显得有些不安,绕过了桌子,他走到了云哥的身后,俯身低声说。 “是真的,美姬小姐几天前就搬进了秦连殇新买的别墅,不是谎言,云哥。” “他妈的,不早说!” 云哥又狠狠地给了那个黑衣男人一个耳光,脸色铁青,气得牙根直痒痒,却只能将火气发在手下的身上。 黑衣男人委屈地低着头,心中暗暗嘀咕,才发生不久的事儿,连媒体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呢?如果不详细调查,谁知道美姬是秦连殇包养的女人。 秦连殇听到了那个男人的汇报,淡然一笑之后,冷冷地说。 “现在知道,那不是谎言了吧,我可以带着我的女人离开了吧?” 说完,秦连殇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等等!” 云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秦连殇的眉头一皱,这个黑帮的老大不会食言了吧?他冷然地转过身,如果真的要动了干戈,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怕洛梓音会受到伤害。 “难道云哥想反悔吗?”秦连殇目光轻蔑地看着这个云哥,虽然名气很响,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是反悔,是要面子!美姬小姐今天必须给我个台阶下。” 说完,云哥拿出了一枚匕首,钉在了桌子上,嘴角一挑,轻蔑地说:“第一,我请她,是给她面子,她竟然直接一口回绝,你说说……作为黑道大哥,我哪里还有面子?第二,她牙尖嘴利,竟然提到我的老娘,所以……按照我们的规矩,今天不见血,怎么走得出去?” 这个黑帮男人,今天就是铁了心,要留下这个走红的美人明星,好好玩弄一下她,不然这口气怎么能发泄出去。 “云哥竟然打算和一个女人计较?” 秦连殇目光冷然,看向了那把锋利的匕首,一个堂堂男人,不会想对一个女人下手吧? “计较?我是就事论事,今天没有面子,我怎么和兄弟交代,以后请她这种明星吃饭,大家都不要理会我好了……索性我也是个没有面子的人!” 云哥直接将双臂摊开,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秦连殇咬住了牙关,突然松开了洛梓音的手,大步上前,一把抢过了桌子上的匕首,这下子周围的十几号男人都紧张了起来,就连云哥也吓了一跳。不知道秦连殇突然抢匕首干什么? 这种场合,在黑帮老大云哥的地盘,如果秦连殇真的动刀了,后果可想而知,他和洛梓音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砍砍杀杀这里可是家常便饭。 秦连殇阴郁的目光看向了这个黑帮老大,突然举起了匕首狠狠地向自己的手臂刺去。 门豪情团门,团,。在洛梓音的一声惊呼中,锋利的匕首划开了秦连殇的衣袖,深深刺进了秦连殇的皮肉,鲜血一点点流了下来—— 还有一更,中午以后,我出去练车 296:我们结婚吧 云哥不是没有见过血的人,但这样的状况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皱起了眉头,傲慢散漫的表情消失了,目光微微地眯着,看来这个女人秦连殇一定要带走了。 秦连殇仅仅皱了一下眉头。将匕首直接拔出,冷冷地扔在了桌子上,漠然地看向了黑帮大哥。 “女人是我的,今天我必须带走,所以面子我给你!” 云哥身后的手下都一个个张目结舌,怔怔地看着秦连殇血红的手臂。 秦连殇漠然地转过身,握住了洛梓音的小手,直接大步向门外走去,他的手臂仍旧在滴血着。 业专說网业的网的。那些黑衣男人还想拦住秦连殇和洛梓音,云哥却伸手制止了他们。 “让他们走!” “是,云哥。” 黑衣男人都退了开了,让开了一条道路,秦连殇低垂着眼眸,继续向外走着。 洛梓音完全机械地跟随着秦连殇,她看到一滴滴鲜血顺着秦连殇的衣袖向外流着,她完全被吓呆了,地面上的血滴让她一阵阵眩晕。 秦连殇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直拉着她,走出了大门。 “去,去医院……” 走到了跑车前,洛梓音才恍然地说出了这几个字,她的脸色都是苍白,就好象是她身上的血流光了一般。 “上车!” 秦连殇拉开了车门,将洛梓音推了进去,然后坐在了驾驶座上,这里不是什么久留之地,一脚油门下去,跑车冲了出去,飞速地驶进了深夜的车河之中。 秦连殇的眉头一直紧锁着,一言不发。 距离黑帮的地盘越来越远,秦连殇目光冷然,仍旧没有说话,只是脸色看起来阴郁苍白。 “去医院吧,你的伤口会感染的。”洛梓音低声说。 “你在乎吗?” 秦连殇突然扭头看向了洛梓音,愤怒地咆哮了起来,她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她差点就成了云哥的玩物,那个男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就算再美再迷人的女人,他也不过新鲜几天而已。 让秦连殇后怕的是,假如他没有来影视基地找洛梓音,假如抓走她的不是云哥,假如他赶来的不及时,想象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最爱的女人可能成为那些男人的猎物,他们争先恐后地扑上去。 “秦连殇……” 洛梓音被这声咆哮吓坏了,完全呆滞地看着这个盛怒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是那些贪婪的男人窥视她的美色,才会做出那样可耻的事来,她是无辜的。 秦连殇目光喷着愤怒的火花,跑车在公路告诉的猛冲着,最后差点撞上来围栏,一个急刹车,跑车歪斜地停在了公路边。 洛梓音惊魂未定,还不能开口,秦连殇就将她抱在了怀中,紧紧的,怜惜的,好像一松手她就能飞了一般。 “我吓坏了,我真的……” 他亲吻着洛梓音的耳朵,面颊,最后驻留在她的唇瓣上,良久地,他疯狂地亲吻着她,就好象这种痴恋许久许久没有得到发泄一般。 洛梓音任由他这样吻着,泪水从面颊上滑落,她该怎么办?心里的慌乱让她完全无措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秦连殇移开了唇瓣,目光盯着洛梓音红肿的唇,然后坐直了身体,望着车窗外,良久喘息着。 手臂上的刺痛似乎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要进行思考,不能停歇下来。 “我们结婚吧……” 他将受伤的手臂搭在了方向盘上,突然说出了这句让洛梓音惊愕的话。 结婚? 洛梓音以为自己听错了,秦连殇在向她求婚吗?可为何语气听起来那么无奈,好像一种妥协一般。 “还是去医院吧?”洛梓音转移着话题。 秦连殇顿时怒火中烧,他阴冷的面颊看向了洛梓音,再次重复了那句话:“别跟我提医院,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嫁给我?” 强硬的态度,霸道的语气,就好像洛梓音如果不同意,他会撕碎她一般。 “我想这不是一件小事,你能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洛梓音太讨厌秦连殇的这种自以为是,虽然他今天救了她,但是不等于她就必须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何况她没有准备好嫁给任何男人。 “你只需要回答,要还是不要?”秦连殇仍旧坚持,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洛梓音是他的老婆,任何人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不要……” 洛梓音冷眼地瞪着秦连殇,他这样的强横,还逼婚有什么区别?她不会嫁给他,不想让他小看了自己。 “你喜欢在人前卖弄吗?扭动你的腰肢,送上你的秋波,让那些男人为你发疯,发狂,是不是?” 秦连殇直接转身,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肩头,她是否能感觉出来他的担忧,他的嫉妒,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丽,多吸引人,如果她继续当这个明星,还会有数不清像云哥这样的男人来骚扰她,他将无力抵抗,因为他的手臂只有两条。 原本的感激在秦连殇这样的讽刺下,洛梓音羞恼难当,什么叫在人前卖弄?她没有扭动腰肢,也没有向谁送过秋波,她只是本本分分的工作,自食其力,怎么被扣上了这样无耻的罪名。 洛梓音屈辱的泪水就含在眼圈里,她做了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需要养活孩子,养活母亲而已。 看着秦连殇鄙夷的眼神,洛梓音低垂了下了目光,抽泣着拉住了门把手,试图将车门推开。 “我下车……” 洛梓音多余的话都不想和秦连殇说,他的态度,她完全接受不了。 “你哪里也不能去!” 秦连殇直接将她的手抓住,因为用力,牵动了伤口,手臂更加痛楚了,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和话语太过犀利,洛梓音不能接受,但他说错了吗?作为秦连殇的女人,怎么以抛头露面,更不可以被其他的男人窥视…… 他只想将她保护好,圈在自己的臂弯里,所有的风雨都由他来扛。 洛梓音绝望地看着秦连殇,原本以为五年后,他可以改变自己,想不到他仍旧是那么自负,什么叫哪里也不能去,她没有卖给他,她有自己的尊严。 一把甩开了秦连殇的手臂,洛梓音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297:一个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洛梓音羞恼地向前走着,秦连殇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的大男子主义将事情又搞砸了,飞快拉开了车门,几步追上来,无奈地将她拽住了。 “你不是要陪着我去医院吗?” “你自己去!” 洛梓音转过身,愤然地看着秦连殇,打算用力推开了他,当看到秦连殇残破的衣袖,流血的手臂时,眼光温柔了起来,心也妥协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就算他傲慢,也不该在此时和他计较。 “你也不想我伤口感染……” 秦连殇的语气轻柔了起来,一双深邃的目光看着洛梓音,他为了她可以舍命,她真的不在乎吗? 洛梓音有些尴尬,脚步却不再移动了,秦连殇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向跑车走去。 业专說网业的网的。秦连殇的伤势很严重,匕首太过锋利,伤到了筋骨,手术的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结束。 洛梓音坐在手术室的门外,呆呆地盯着地面,看着自己的高跟鞋,她思虑着,失神着,满心忧虑,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命运的安排,秦连殇欠了她的,此时她欠了秦连殇的,可这种亏欠却没有办法画上等号。 夜晚的医院走廊里异常安静,偶尔经过的病人和护士都奇怪地看着她,他们似乎认出了这是当红的明星,却因为她的愁容,不敢上前打招呼。 一个半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开了,秦连殇和医生一起走了出来。 “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然手臂就废掉了……要及时就医。”医生叮嘱着。 “谢谢你……” 秦连殇的手臂包扎好了,感谢过了医生,才走到了洛梓音的面前。 “累了吧,我们回去……” 一句我们回去,多么的亲切,洛梓音呆呆地望着秦连殇,小手再次被紧紧握住,温热有力。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的大门,秦连殇坐进了跑车里,没有急于发动跑车,而是看向了身边的洛梓音。 “这辆车是买给你……” 买给她的?洛梓音这才注意到这是一辆新车,秦连殇又哪根筋不对了,他该知道,她不会接受他的任何施舍。 “我不要……” 洛梓音的声音很低,她不想和秦连殇起争执,只想早点回去见到自己的儿子。 “我买给你的,你就必须要……” 秦连殇再次恢复了他的霸道,戏弄,只要他觉得对洛梓音是好的,洛梓音就必须接受,说完,他目光直视前方,车子发动了,慢慢向前开去。 洛梓音知道难以违背秦连殇的意思,只好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希望前面的路程尽快结束,也希望这场戏不要维持得太久。 一切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都平静了下来,可黑帮老大云哥这里却没有那么消停,秦连殇带洛梓音走后,短短半个小时之后,他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了,都是让他赶紧放了美姬小姐的。 第一个电话是波帝岛打来了的,大富豪欧阳逸天亲自和云哥对话,橡胶大王的势力不仅仅是白道的,他在黑社会也颇有名气,云哥接到电话,只能点头称是,一个劲儿解释这是误会,只是一段晚宴而已。 刚挂断电话没有多久,第二电话进来了,云哥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是韩国方面打来了的,出头的是韩国商会的会长,商业巨头黄埔夜澈,电话里韩国话和中国话交替着,中心意思就是,必须马上放了美姬小姐,因为美姬小姐是他的小女儿。 豪门千金?云哥完全听不懂了,他打听了过来,美姬小姐没有那么深厚的家世,怎么突然之间,全是显赫人物出来责问了。 “怎么回事?一个明星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后盾?黄埔豪门千金?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云哥气急败坏,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大蠢事,一石激起千层浪,抓了美姬小姐一个,引起了一串连锁反应。 不等他喘息过来,接着又是各方面的电话,连锁效应,与这些富豪认识的黑道,白道都介入了,云哥几乎应接不暇,无法喘息了,他解释得唾沫星子横飞,才平息下来,刚刚喘了口气,韩国商会会长的大公子黄埔宇晨出现了,他带了二十几个韩国男人。 “真是糟透了!” 云哥可不愿惹国际纠纷,只好带人恭敬地迎了出去。 “黄埔会长刚已经打电话过来了,怎么黄埔公子就亲自来了。” “我来接我妹妹回家。” 黄埔宇晨的态度十分冰冷,虽然洛梓音只是假扮他的妹妹,但他也不能容忍有人敢动洛梓音一根手指头。 “误会,误会,刚才秦先生已经带令妹回去了,我也只是请令妹喝酒而已,何必大动干戈……”云哥现在真是汗颜,一下子出现三大巨头,他才知道美姬小姐的背景,看来有些女人真的惹不起。 “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黄埔宇晨可不愿相信这个黑社会的话,他拿出了手机打给了秦连殇,确认洛梓音确实安全了,才放心地收了电话。 “既然是误会,以后希望云哥多多照顾我的妹妹,她还小,不懂事,有什么需要调教的,黄埔家自然会出面的,就不劳烦云哥出面了。” “那是,那是,以后就算想请美姬小姐吃饭,也要通过黄埔先生,至于秦先生的伤势,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是个那么给面子的人。” 云哥打着哈哈,心里暗暗嘀咕,这个伤口虽然不至于致命,却也不好解决了,早知道就不该要这个面子。 “受伤?” 黄埔宇晨有些吃惊,秦连殇为了洛梓音受伤了吗? “讲义气,十分够意思,秦连殇这样的硬汉子,云哥佩服,以后有什么话,在黑道这边,我云哥绝对给面子,义不容辞!” 云哥誓言旦旦地说着。 “那就请云哥以后多关照了。” 黄埔宇晨虽然极其厌恶云哥,但因为这个家伙穷迅疾恶,也不能得罪他,知道秦连殇和洛梓音安全了,才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黄埔宇晨走了之后,云哥真是暴跳如雷,他第一次感到被压制,无法发泄的感觉。 “他妈的,我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用力一拍桌子,他吓唬的也只是自己的手下而已,面对各方面的压力,云哥还是有些畏惧了,先是船王秦连殇,接着是橡胶大亨黑白通吃的欧阳逸天,接着韩国首富,他就算贪恋美姬小姐,也必须收敛了。 298:爱她更加气恼她 夜深沉,霓虹闪烁, 跑车行驶在公路上,回到了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刚一进门,黄埔夫人桑晓婉急匆匆地迎了出来,她看起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见到洛梓音,直接握住了女儿的手。 “我打电话到环球了,他们说……你被人带走了,你知道我多害怕,多紧张,打电话回韩国,找你爸爸出面,你哥哥也出去找人了,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你已经离开了……” 桑晓婉听到女儿被绑架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她第一反应就是孩子不能出事,她不敢报警,直接电话打回韩国,让丈夫出面,黄埔夜澈听了十分震怒,竟然还有敢绑架他的女儿,但听说对方在中国黑社会很有实力,也不敢小觑了。 黄埔宇晨直接带人离开了,虽然他不能有十足把握带走洛梓音,却希望能震慑一下这个黑社会。 现在看到自己的女儿,黄埔夫人桑晓婉怜惜地将她拥在了怀中。 “妈妈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您对我真好……”洛梓音伏在黄埔夫人的怀中,眼睛湿润了,黄埔夫人对自己的关怀好像比妈妈还要真切,让她被这种浓浓的情感动了。 “一定害怕了吧,妈叫人给你煮了莲子汤,快点趁热喝了。” 黄埔夫人吩咐佣人将莲子汤拿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洛梓音看着冒着热气的莲子汤,突然觉得其实做这个假女儿,她好幸福,如果这个妈妈是真的…… 深深地自责让洛梓音放弃了这个想法,她不敢奢望这种慈爱,那不属于她。 这时黄埔宇晨从外面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洛梓音之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看到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当他看到秦连殇受伤的手臂之后,不觉皱起了眉头,也想到了云哥的话,想象也知道,秦连殇为了洛梓音,和云哥对峙了,现在黄埔宇晨终于相信了,这个男人对洛梓音的热情似乎不是假的。 “你的手臂怎么样?”黄埔宇晨询问。 “还没有截肢,不过……如果这种状态持续下去,有人喜欢在人前出风头……就不好说了。”秦连殇讽刺地说。 出风头? 洛梓音送到嘴边的汤勺停住了,愤怒的美眸瞪视着秦连殇,到现在了,他竟然还不忘记讽刺她,就好像今天的祸事,都是她故意引来的一样。 如果不是黄埔夫人在身边,她一定会反击秦连殇,让他没有台阶下,告诉这个傲慢的男人,就算她死了,她也不需要他的怜悯。 “行了,没事就好,你也累了,上楼休息吧。” 黄埔宇晨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了,毕竟妈妈还不知道这个女儿是假的,更不知道他们之间曾经的矛盾。 秦连殇淡然一笑,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臂,疼痛的感觉缓解了,不过肿胀的感觉却严重了,估计到了明天就不能开车了。 洛梓音见秦连殇偃旗息鼓了,才慢慢地压制了火气,低下头,喝着莲子汤,一声不吭,可是耳边仍旧充斥这个男人傲慢的声音,他在说她的工作,就是扭动腰肢,眼抛秋波,勾引男人,烦恼不断上升,她已经丝毫品尝不出莲子汤的香甜了。 “我明天还有工作,就不陪着你们了,我去休息。” 黄埔宇晨对面这样对峙的两个人也十分无奈,当初答应让秦连殇做晴儿的丈夫,真是失败,早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这么尖锐,就该换个人演这场戏。 “我也累了……” 秦连殇确实累了,他失血过多,体力上有些支撑不住了,于是他迈开长腿向楼上走去。 洛梓音一边喝着汤,一边偷偷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些懊悔了,其实就算他那么说了,自己也该容忍他,他可是为了她一刀刺向了自己的手臂,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 怀着一颗忧虑的心,洛梓音又和黄埔夫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黄埔夫人看看天色不早了,才催促着女儿上楼去。 “妈妈几乎忘记了,秦连殇受伤了,洗澡一定很不方便,你上楼去吧……还有,端碗大枣水给他喝……” “他自己可以……我还是陪着您吧……” 洛梓音觉得十分难为情,昨夜已经发生了一次错误,难道今夜还要继续下去吗……可如果她不回到秦连殇的卧室,秦连殇受伤的手臂,他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吗?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以腻着妈妈……快点上楼去。” 黄埔夫人吩咐佣人将枣水端过了,然后放在了洛梓音的手里。 “女儿,妈妈知道……不该管你们之间的事儿,但妈妈看出来了,你好像对秦连殇有些不满,作为过来人,妈妈想劝劝你,秦连殇是个好男人,他能为了你去找那个黑社会老大,还受伤了,说明他真的在乎你,为了你什么都肯做,这是一种难得的感情,你要珍惜。” “我,我知道……” 洛梓音突然羞红了面颊,不安地垂下了眼眸。 “行了,等他好了,再陪着妈妈……” 黄埔夫人抚摸了一下洛梓音的发丝,催促她赶紧上楼。 洛梓音不想让黄埔夫人看出破绽,又担心秦连殇的伤情,万般无奈,她只好端过了红枣水,慢慢向楼上走去。 走到了秦连殇卧室的门口,洛梓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卧室里,灯光昏黄,只开着一盏小壁灯。 另洛梓音感到意外的是,秦连殇已经睡了,他侧着身体,受伤的手臂搭在被子外面。 没有洗澡吗?洛梓音放下了红枣水,轻轻地走到了床边,发现秦连殇的发丝竟然是湿润的,他好像已经冲洗过了。 想象着他吃力沐浴的样子,洛梓音突然感到一阵内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意自己的委屈,忽略他受伤的事实。 洛梓音凝望着秦连殇面颊,他似乎没有那么轻松,他的额头和鼻尖儿上都是汗水,疼痛仍旧在折磨着他。 洛梓音想去那条毛巾替他擦拭,可刚转身之际,她的手被紧紧拉住了。 “梓音,别走……”那声嘶哑的,恳求的声音响了起来,秦连殇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么怎持联么能联能—— 二更,三更可能会晚,亲还是早点休息,明天一起看吧。 299:环球红女美姬与船王秦连殇神秘同居 那是一种让洛梓音无法抗拒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惋惜,哀叹,还有一些无奈,他真的累了,需要这个女人的安慰,而不是继续的固执和冷漠。 洛梓音恍然地转过身,看到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那份血红,让她心中一震…… “我没有,没有走……只是……去给你拿条毛巾,你出汗了。”洛梓音的声音很轻,很羞涩。 “很快回来?”秦连殇不确认地询问着。 “只是几步。”洛梓音承诺着。 “我以为你要离开了……” 秦连殇的紧张稍稍放松了,他慢慢地放开了洛梓音的手,目光却仍旧盯着洛梓音,随着她的身影,向洗浴间移动着。 在这种炙热的凝视中,洛梓音忐忑不安地走进了洗浴间,进门后,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心却怦怦乱跳着,隐约地,还有一点莫名心痛的感觉,她是怎么了?刚才秦连殇的那双深情眼神,让她有些不能自已了。 良久,她才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大床上,秦连殇已经闭上了眼睛,当他听见洛梓音的脚步声时,才将眼睛缓缓睁开,其中的血丝更浓了。 洛梓音迟疑地走到床边,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秦连殇的额头和鼻尖儿,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让他感到不适。 秦连殇的目光一直巡视着洛梓音的面颊,似乎想寻找到什么让他感到欣慰的东西。 他没有说话,眼睛疲惫地闭上了,享受着洛梓音此刻的温柔,渐渐的,他的呼吸均匀,这次是真的睡熟了。 倾听着男人酣睡的声音,洛梓音才将手停了下来,目光仔细地看着秦连殇的面颊,不知道为什么,曾经的厌恶和憎恨竟然淡了,他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钢筋铁骨的背后也有脆弱的一面。 困意袭来,洛梓音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合衣坐在床边,倚着床头,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夜色笼罩的卧室里,洛梓音的身体渐渐下沉,在有力手臂的拥搂下,她缩进了坚实的怀抱中,小手搭在了健硕的胸膛上,继续熟睡着。 这一夜很静,很甜,也很和谐。 洛梓音一早醒来的时候,发现秦连殇已经不见了,而自己竟然躺在大床的中间,身上盖着秦连殇昨夜盖着的被子。 盯着身上的被子,洛梓音顿觉面颊一阵滚烫,她不会昨夜和秦连殇盖着一个被子相拥而眠吧? 她明明记得,自己好像倚在床头…… 羞涩地抓住了被子,洛梓音用力地拉起,盖在了头上,良久都不敢动弹,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一般。 夫妻…… 多么微妙的词汇,似乎她正在习惯这种貌似夫妻的关系,她和曾经最恨的男人,在这场戏分中,假戏真做着…… 恍然起身,洛梓音换好了衣服,走进了客厅,她在私下寻找着,却不见秦连殇的影子,这个家伙,还在受伤着,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正东张西望的时候,黄埔夫人拿着一份报纸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黄埔……夫人……” 洛梓音仍旧无法喊出那声妈妈来,那个称呼,让她感到有些别扭。 “你看看这报纸,这有什么好报道的,你和秦连殇不是早就结婚了吗?什么叫神秘同居?孩子都有了,还找这样无趣的新闻?真是……” 黄埔夫人十分不理解,既然结婚了,应该早就公开关系了,为何记者还会撰写,她将报纸递给了一脸茫然的洛梓音。 上画河面上荷面荷。洛梓音接过了报纸,定睛看去,一行硕大的红字落入了眼帘。 “环球红女美姬与船王秦连殇神秘同居。”(就-爱-网)神秘同居? 洛梓音这才明白为何黄埔夫人会这样疑惑,在黄埔夫人的眼里,洛梓音已经嫁给了秦连殇,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住在一起理所当然,怎么会被说成了同居呢? 拿着报纸,看着需要答案的黄埔夫人,洛梓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记者为什么要这样报道,因为她和秦连殇根本没有结婚,这一切都是假的。 显然昨天夜里,秦连殇在黑帮大哥的地盘上说的那些话,有人传给了记者。记者在第二天的早报娱乐版直接报道了出来。 “这个…”洛梓音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才坚持了几天的假戏,不会因为这份报纸就穿帮了吧? “我来解释……” 门外秦连殇走了进来,他直接将洛梓音手里的报纸拿了过去,鄙夷地看了一眼,扔在了沙发里。 “这是娱乐圈的规则,当红的明星,如果大红大紫,有很多忠实的粉丝,就不能爆出结婚的消息,所以就算结婚了,也会是隐秘的,好象……我和美姬的婚姻,她想在影视这行发展,就必须隐瞒自己结婚的事实,还有我们的孩子……” 秦连殇很坦然地解释着,理由似乎合情合理,洛梓音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黄埔夫人桑晓婉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的律师行也接过这样的案子,娱乐圈的婚姻确实有些复杂,这让她对女儿的婚姻有些担忧了,她怜惜地拉住了洛梓音的手。 “那倒是事实,难为你了孩子,不过……你爸爸如果看到这条新闻,也许会很不高兴,晴儿……黄埔家虽然不是很世故,却是要颜面的,特别是釜山你老奶奶那里,娱乐圈行业,就能不行了,所以可能他们都不会喜欢你现在的工作……” “和我的想法一样,不要当什么明星了,好好做你的秦夫人……”秦连殇趁机打趣着,就好像他们的婚姻关系是真的一样。 洛梓音恼火地瞪了秦连殇一眼,就算她不当明星,也不会是秦夫人。 “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当明星……这点我会和欧阳先生说明的,也许钢琴师更适合我。” 钢琴是洛梓音的梦想,她一直希望能有机会继续深造。 “妈妈也很喜欢你弹琴的样子,看起来那么优雅……”桑晓婉无法忘记刚见到女儿的一刻,琴声和女儿的面颊让她欣慰无比。 “所以……我也正在计划,和美姬一起出国深造,刚好我要在国外发展我的船舶事业,可以带着孩子还有……老婆……” 秦连殇的新计划又开始了,他不会将自己的女人留给欧阳雨泽,更不会让这个强大的情敌挡在自己的面前—— 三更 300: 秦连殇又哪根筋不对了 洛梓音完全对秦连殇的狡猾无奈了,他会抓住每一个机会,让洛梓音无法挣脱,牢牢将她掌控在手心里。 “这还真是不错的主意,如果你和梓音出国,妈妈也能放心了。” 黄埔夫人当然赞同秦连殇的想法,只要女儿是安全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会尽快安排的,正好在国外可以补一个蜜月,她的明星身份,让我们的婚姻太低调了。” 秦连殇悠然地看着洛梓音,他要补的何止是一个蜜月,还有一个婚礼,洛梓音就算不同意,也要因为这次假戏成为秦夫人。 婚礼? 洛梓音惊愕地瞪视秦连殇,这个家伙不只狡猾,还很阴险,现在什么都明白了,秦连殇做这个假丈夫,提供奢华的别墅,大笔的投资,不是想认回儿子那么简单,他还有更深的目的,洛梓音堂口结舌,唇瓣都要咬破了,才挤出了几个字。 “我想……不必这么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呢?妈妈可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这样好了,你和秦连殇可以先到韩国住一段时间,奶奶身体不好,老奶奶年岁也大了,不能坐飞机,可她们很想见你,趁着这个机会,就一起看了,炜宸黄埔家第五代小外孙了。” 黄埔夫人想到了自己的外孙,心里就觉得欣慰,她该让老奶奶也看看了。 “当然可以……我想美姬不会让老奶奶失望的,或许我们可以釜山举办一个小婚礼,再恶补一个蜜月……” 秦连殇傲慢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 “很好啊,还是连殇能体谅老人的心,老奶奶一定很高兴。” 黄埔夫人对这个女婿很满意,洛梓音却满心冰凉,她觉得这个骗局有点离谱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就成为一辈子的悲惨剧目了。 不行,她要找黄埔宇晨,不管怎么说,必须想办法早点结束,她有点坚持不住了,而且这样欺骗黄埔夫人,盗取她的爱心,洛梓音有些羞愧。 “妈妈希望你永远都幸福……” 黄埔夫人感慨地望着女儿,但愿她可以将曾经失去的,都给孩子找回来,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小女儿就必须幸福。 洛梓音痴望着黄埔夫人桑晓婉,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敌得过桑晓婉对女儿的爱呢? 这样的羞愧和不安,让洛梓音更加自责了。 在秦连殇的拥簇下,她茫然地回到了楼上,一进门,洛梓音就甩开了秦连殇,懊恼地说。 “我不能继续骗黄埔夫人了,她实在太善良了,她对女儿的爱,都是被我无耻的占有了……” “也许你理应承受。” 秦连殇淡然地看着洛梓音,眼里都是希望之光。 今天一早,秦连殇醒来的时候,看着依偎在怀中的洛梓音,精致小巧的五官,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洛梓音和黄埔夫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于是他突发奇想,从枕边拿起了一根洛梓音遗落在床上的发丝。 匆匆起床,找来了女佣,想得到黄埔夫人的发丝,并不困难,女佣很快拿来了,那是黄埔夫人梳头的时候遗落的。 一早秦连殇将黄埔夫人和洛梓音的dna样本送去了鉴定中心,结果要在一周以后揭晓。 开车经过了洛夫人的家,秦连殇稍稍停留了片刻,目光疑虑地看着那个小门,虽然洛夫人一直不肯承认,秦连殇还是觉得其中隐藏玄机,唯一能证明洛夫人说谎的办法就是科学。 此时洛梓音自然不明白秦连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理应承受,她有什么资格。 “我说过,别把我当成贪婪的女人,我对黄埔家的小女儿身份毫无兴趣,一会儿我就去找黄埔先生,让他想想别的办法,我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再演下去了。” “为什么?”秦连殇的眉头紧紧锁住了,目光紧盯着洛梓音,她不是一个贪婪的女人,这是他曾经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了。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这几天,我想过了,黄埔夫人殷切关爱的眼神,让我承受不起,觉得愧疚,也许黄埔先生这个办法真的不好,我也不该鲁莽地答应她,你们不是女人,不明白做妈妈的心,她的爱应该给真正的晴儿,她受到了欺骗……” 洛梓音摇着头,她接触到那双慈爱的眼睛,就觉得心痛,只想抱着黄埔夫人,向她忏悔。 “这样有什么不好,黄埔家会有你一辈子也享受不尽的财富,他可是韩国首富……” 秦连殇微眯着目光审视着洛梓音,黄埔家是首富有钱人,可是很多女人攀登的高峰了,如果她是贪婪的,就不需要再寻觅更多的财富了。 “秦连殇!” 洛梓音羞愤地抬起头,眼睛都是鄙夷和不懈,他还在小看她吗?当她是贪慕虚荣,出卖肉体的女人吗? “不是吗……”秦连殇的眼里闪烁着光芒。 “我不稀罕,不稀罕,只在乎黄埔夫人的感受,我不能欺骗她……我不是她的女儿。”洛梓音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就算黄埔夫人会伤心,她要不会继续演戏给那个可怜的女人看了,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洛梓音无法控制的局面了。 “梓音……” 秦连殇想到却不是这些,他的眼睛亮了,心也激动了,想不到自己一直留在身边的,禁锢的女人是一块瑰宝,他差点错失了她。 她不贪婪,她善良,曾经的一切,只能有一个解释,洛世彬利用了她,她只是他赚得财富的一颗棋子。 “如果你喜欢当黄埔家的女婿,可以去追黄埔家的两个小姐,她们好像还是单身,不要再在我这种普通的,没有财势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洛梓音愤然地瞪视着秦连殇,声明着自己的身份。 “也许并不是浪费时间。” 秦连殇用力将洛梓音圈在了怀中,唇息凑到了洛梓音的耳边:“我想,我得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女人。” 完美? 洛梓音心中一震,秦连殇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一直就是一个小荡妇,小贱人,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何时成了一个完美的女人? 门豪情团门,团,。秦连殇又哪根筋不对了?—— 起来晚了,一更送上,祝亲们周末愉快 301:脱口而出的那声妈妈 不管秦连殇哪根筋不对了,洛梓音都要小心提防这个满是心机的男人,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一些让她捉摸不透的东西。 搂着她肩膀的大手没有那么安分,他抚摸着她的肩头,她的脖子……他眼里的深越来越浓。 “别这样,你够了吧!” 洛梓音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了秦连殇的手臂,躲避开了他,羞恼地看着秦连殇。 “我会和黄埔先生说清楚,结束现在的局面,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亲自和黄埔夫人说。” “你会将事情搞砸的,就算你想说,也要给我一周的时间。” 秦连殇伸出了手,想将洛梓音拉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面前的小女人满脸的羞恼,假如他不收敛他傲慢的行为,会激怒了这个女人,事情还需要按照计划行事,婚礼没有举行,他就不算成功。 “一周?” 为什么是一周?洛梓音不明白秦连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周的时间并不多,只要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可是一周以后这种骗局就会结束吗?她真的害怕秦连殇的一个计谋之后,又来一个计谋,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是……再跟我演一周的假夫妻……” 秦连殇的声音呢喃,他真不想说出那个假字,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该有多好,他的表情渐渐柔和,棱角舒展,他缓步向前,轻声地说:“我会想到办法解除你目前的尴尬,也不会让黄埔夫人十分伤心,两全其美,好过你现在直接将事情揭穿出来。” “你有办法……” 洛梓音听了此话,不由得抬起了眼眸,发现秦连殇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眼里的柔情让她有些恍然,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 “只要你听话好好配合……” 秦连殇轻轻地端起了洛梓音的下巴,审视着她的眼眸,不管dna的结果是什么,他的计划都是一样的,赢得她的心。 当他的手指抹过洛梓音的唇瓣时,黄埔宇晨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 “你们在搞什么?为什么答应妈妈要去韩国?还要在韩国举行什么婚礼,补什么蜜月?” 黄埔宇晨十分气恼,听到妈妈告诉他这个消息之后,他的肺都要气炸了,不是说好了吗?只是应付一下妈妈,让妈妈安心一些,可为什么要答应妈妈去韩国,事情被弄得越来越复杂了。 秦连殇和洛梓音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没有答应的……黄埔先生,是秦连殇……他自以为是……”洛梓音觉得很难为情,整个事件看起来,好像她和秦连殇互相勾结了一样,其实所有的事,都是秦连殇一个人决定的,她是个任人摆布的小木偶。 “秦连殇……” 黄埔宇晨怒目而视,不敢相信,秦连殇竟然会这么做? “我只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洛梓音真的是你的妹妹……”秦连殇的嘴角一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晴儿已经死了!” 黄埔宇晨大声地喊了起来,就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一个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宇晨,你说什么?” 门口人影一闪,黄埔夫人一脸苍白地走了出来,她的表情十分震惊,面色犹如白纸一般,自己的儿子在说什么?她好像听见了,他说晴儿已经死了? 当洛梓音看到黄埔夫人惊愕绝望的表情之后,心开始抽搐了起来,她直接抢了过去,握住了黄埔夫人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喊了出来。 “妈,你听错了,哥哥只是……” “你喊我什么?”黄埔夫人桑晓婉立刻激动了,因为她听到了洛梓音喊出的那声妈妈,这是她期盼了多久了,几乎二十几年的呼唤。 洛梓音一下子怔住了,她竟然喊了黄埔夫人的妈妈,那完全是不自觉的,激动的,发自内心的声音,原来她竟然这么在乎黄埔夫人的感觉,不忍心她受到伤害。 “对不起……” 洛梓音直接扑了过来,抱住了黄埔夫人,她觉得好抱歉,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对劲,竟然将这种亲情当成了心里的依靠,那声妈妈她早就想喊出来了。 “女儿,我的宝贝女儿,你喊妈妈了,喊妈妈了……” 黄埔夫人感动地抚摸着洛梓音的脊背,完全忘记了刚才听到了什么,她只想好好抱着自己的女儿,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两个男人都不再说话了,他们再争执下去都毫无意义,在这假戏已经演得越来越逼真了,有些感情成了打开闸门中的洪水,没有办法收回来了。 黄埔宇晨哀声地叹息着,他轻轻地拍了一下秦连殇的肩膀说:“不管结果是什么,妈妈的心一定不能受伤了。” “所以你要充分的相信我,这真的可能不是一件坏事。”秦连微微地笑着。 业专說网业的网的。“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是想安慰妈妈的心,让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黄埔宇晨无奈地点了点头,现在的这个局面,他又能改变什么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深夜洛夫人的房门外—— 深夜偏僻的小胡同里,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洛梓蔷站在洛夫人家的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四下看着,因为杀了那个摄影师,心里担忧,所以一天一夜,她都不敢露面,生怕被警方发现。到了第二天天黑的时候,才敢偷偷地溜回了洛夫人的家。 洛夫人因为洛梓音和外孙都不在,十分寂寞无聊,也才刚刚入睡,听见这样急促的敲门声,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儿,马上惊慌地披上衣服去开门,当看到是女儿洛梓蔷时,才松了口气。 “我以为是梓音和炜宸回来了……” “你很失望吗?好像你的眼里只有她们母子两个,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女儿叫洛梓蔷!” 听到妈妈这样说,洛梓蔷要气疯了,什么都是梓音,炜宸,难道洛家只有那一个女儿吗?妈妈好像看到她,十分失望的样子。 “不是……你很少回来的,所以……”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借口,我很饿,我要吃东西。” 洛梓蔷闻着身上,好像还有那个摄影师的味道,这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二更 302: 一条让欧阳雨泽十分恼火的绯闻 么怎持联么能联能。洛夫人无奈,只好去厨房给女儿弄了吃的,洛梓蔷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她一边吃,一边说。 “明天,我去找黄埔夫人……” “找黄埔夫人?” 洛夫人一惊,怎么女儿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来,她找黄埔夫人做什么? “别装傻,我都知道了,想不到你竟然能这么做?不让我装黄埔家的女儿,竟然让妹妹去,同样是你生的,你为什么处处偏袒妹妹?” 面对洛梓蔷的质问,洛夫人一时哑然无语,看来女儿误会了,事情不是那样的。 “只是做戏,等黄埔夫人一回韩国,梓音就回来了。”洛夫人解释着。 “什么做戏,你们别骗人了,就是贪慕人家的财产,所以才叫妹妹去冒充那个死了的晴儿。”洛梓蔷冷哼着说。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妈妈就这样了,还能指望什么?” 洛夫人叹息着,不是自己的,想留的留不住,是自己的,想推也推不出去,她能做的,只能默默等待了,但愿洛梓音很快就能回到她的身边。 “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你和妹妹疯了?还想欺骗我吗?就算是假的,等黄埔夫人走了,他们也会根深蒂固地认为洛梓音就是黄埔晴儿,以后少不了金钱上的照顾,相反,我就不同了,因为你的固执,失去了这样大好的机会,没有理由的,我得不到,她却要坐享其成?” 洛梓蔷越想越觉得生气,就算装,为什么不让她去装,却让洛梓音去了呢?妹妹还带了一个拖油瓶,黄埔夫人是怎么相信的,真是太可笑了。 “其实……有很多事,你不明白,所以不要在意了,假如命运真的是这样安排的,妈妈也阻止不了。” “谁说的,我可以!我可以改变命运,让她的美梦彻底破碎……” 洛梓蔷嘴角一挑,阴险地笑了起来,假如黄埔夫人知道洛梓音是假的,不知道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 “行了,梓蔷,你不要去给你妹妹捣乱了。”洛夫人提醒着。 “什么捣乱?你怕我坏了你的财路吧?” 洛梓蔷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洛夫人的面前,双手用力一推,直接将洛夫人推倒在了地板上:“你真不配让我叫你一声妈妈,既没钱,又没有爱,我要你有什么用?” “梓蔷,你可是妈妈亲生的女儿啊……”洛夫人倒在地板殇,低声啜泣了起来。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你捡来的,哼!” 吃饱了喝足了,洛梓蔷也觉得累了,她转身走到了窗前,抬脚躺了下去,一天一夜没有睡好,她要养足精神,然后去见那个富豪的贵妇人…… 黄昏,秦连殇的别墅里,显得十分热闹,炜宸在餐桌周围来回奔跑着,他一会儿抱住了姥姥桑晓婉的腿,一会儿钻进爸爸的怀抱里,偶尔的,他还会和舅舅撒娇一下,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如果以后一直这样就好了。 “我喜欢这里,喜欢爸爸,舅舅,还有姥姥……”炜宸欢跳着,叫嚷着。 “以后去了釜山,你就知道了,有比这里还要热闹的地方。” 桑晓婉微笑着抚摸着外孙子的面颊,想当初自己去釜山的时候,还真是有点不习惯那种热闹的氛围,韩国的习俗,庞大的祭祖仪式,那些银器,几乎堆积物山。 “真的吗?我要去啊,我要见到姥爷,还有老奶奶?老奶奶一定胡子一把了吧?” 炜宸的话,将大家都逗笑了,老奶奶就算再老,也不会长出胡子来啊…… 秦连殇的目光由儿子一直转移到了洛梓音的身上,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爱意,他也喜欢这种场景,也许有一天围着他们不是一个小炜宸,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小家伙…… 洛梓音微笑着,目光轻轻抬起,刚好和秦连殇的相遇了,瞬间的尴尬,让她的耳根子都红了,秦连殇好真是肆无忌惮,在这种场合,大家都在的时候,眼里就已经满是饱满的欲望了。 大家正说得开心的时候,亚图跑了进来,偷偷地伏在秦连殇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秦连殇马上站了起来,说有点小事要处理,就匆匆地随着亚图离开了。 “这个家伙,总是这么神秘,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 黄埔宇晨只是淡然地说着,洛梓音却有些在意了,最好好像这个男人是有点神秘兮兮的,不会和那个办法有关吧? “我要找爸爸!” 炜宸可不管那些,直接抬脚就要追出去了,洛梓音急忙将他抱了回来,解释着。 “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 “妈妈不骗人?”小炜宸可是不能没有这个爸爸了,爸爸现在简直就是他心里的神了。 “当然不骗人……” 洛梓音看到儿子的样子,还真是气馁,将来这个假戏结束了,她该怎么解释爸爸的突然消失呢? 小炜宸搂住了妈妈的脖子,目光仍旧向门外张望着。 别墅的门外,秦连殇大步地走了出来,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前,欧阳雨泽竟然回来了,他在接到洛梓音被绑架的消息后,处理了波帝岛的事情,就匆匆赶回来了,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他。 “我想,你制造了一条让我十分恼火的绯闻,秦连殇。” 欧阳雨泽微眯目光,语气似乎没有那么友好了,这个多年来的好朋友,最近做出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发火了。 “你该明白,那不是绯闻……” 秦连殇走到了欧阳雨泽的身边,试图伸手拍拍这个老朋友,可还不等他将手伸出去,欧阳雨泽就直接愤怒地挥出了一拳,刚好打在了秦连殇的面颊上。 秦连殇的身体一个趔趄,吃痛地捂住了面颊,良久才回过头,看向了欧阳雨泽。 “我说过的,美姬我势在必得,你没有机会的。”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只要他不放手,没有人可以抢走洛梓音。 “她是个好女人,你对她是真心的,还是只想玩弄她?”欧阳雨泽没有打出第二拳,他的愤怒也在秦连殇的坚持下,没有那么恼火了。 “真心的……”秦连殇坦然地回答—— 三更,今天更新拉开了,不过三更保证。 303: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欧阳雨泽无奈地倚在了车门上,他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秦连殇,然后自己也抽出了一只点燃,吸了起来。 烟雾让他的目光变得朦胧,思绪也飘逸到了五年之前,他和秦连殇坐在酒吧里喝酒的情景,当时他们好像提及了一个女人…… 欧阳雨泽透过烟雾,看着秦连殇。 “记得那次在酒吧里,你曾经向我说起过一个让你无法释怀的女人……” “就是她,美姬,其实……她也是洛梓音……”秦连殇此时也有些恍然,当时欧阳雨泽也提及过一个让他心动的,带着孩子的女人,难道是…… “洛梓音?” 欧阳雨泽的手微微地抖了一下,原来她真正的名字叫洛梓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隐藏了这个名字,难道这和秦连殇有关? 欧阳雨泽深吸了一口,烟呛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小小童真的面颊,小炜宸……似乎在秦连殇的脸上,可以找到几乎相同的神情。 “我们在意的是同一个女人……”秦连殇皱起了眉头,虽然十分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却又不得不面对。 剑-人梅剑四梅四。“那个让她怀孕,却一直不肯露面的男人……是你?” 欧阳雨泽真的希望秦连殇否认,可是他失望了,秦连殇的神色凝重,目光阴郁了起来,作为男人,那是他最不愿提及的。 “我就是那个男人,我几乎找了她五年的时候,她为了躲避我,换了美姬的名字……” “真的是你……你是炜宸的亲生父亲?” 欧阳雨泽扔掉了香烟,一把揪住了秦连殇的衣领子,眼睛里几乎喷出了火花儿,怎么会是他?一直想痛殴的男人,竟然是他的好朋友?这是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实。 “我很感谢你对美姬的照顾,但是不等于我可以因此将她让给你,我不能没有她,不能没有孩子。” 秦连殇没有反抗,如果欧阳雨泽想教训他,他绝对不会还手。 欧阳雨泽的牙关紧咬着,目光凶悍,如果是别的男人,他一定放下平日里的斯文,大打出手,可这个男人是秦连殇,就另当别论了。 良久之后,欧阳雨泽松开了手,在秦连殇的肩头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拉开了车门。 他的手停在了车门上,想了一下,还是回过头说了一句。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就算有了孩子,也要尊重她的选择。” 说完,欧阳雨泽回到了车里,车子慢慢地发动了。 车窗的后面,秦连殇的身影越来越远,欧阳雨泽眉头紧蹙,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他不是胡搅蛮缠的男人,不能因为这五年付出,要求洛梓音承诺什么?当他仍旧希望,洛梓音的选择会是不同的。 秦连殇凝视着轿车远去的方向,将手里的烟蒂扔在了地上,现在的状况,大家都不好受,虽然他占据了先决条件,却是一个让洛梓音没有办法释怀的男人,他采用残忍的方式占有了她,让她没有办法抛弃过去的阴影,更没有办法接受他。 “其实我才是一个失败的男人……”秦连殇叹息自语着,内心深处羡慕欧阳雨泽的明亮心境。 当秦连殇转过身向别墅里走去的时候,树荫下,洛梓蔷走了出来,羡慕地看着这栋她做梦都想住的大别墅,真是气派…… 妹妹真是好命,竟然能冒充黄埔夫人的小女儿,她咬住了唇瓣,偷偷地向别墅里张望着,当看到守卫在门口的保安时,马上将头缩了回来。 这样走进去是不可能的,必须等黄埔夫人出来,然后她一句揭发那个女人,让她没有办法再装下去。 鄙夷的一笑之后,洛梓蔷再次躲避在了树荫下。 欧阳雨泽的车子一直在公路上行驶着,在去影视基地的途中掉转了车头,他现在的心境不想工作,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最后他将开到了欧阳家的酒店前,下了车,一个管理人员迎了出来。 “总裁……” “不用管我,我只是来喝一杯……” 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需要喝一杯来解除心中的烦恼,他直接去了酒店的酒吧,酒店的经理一直恭敬的跟在老板的身后。 “行了,我不是来办公的,不用跟着我。” 欧阳雨泽驱赶了侯在身边的酒店工作人员,然后选择了酒吧的一角落,喝了起来,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不用留在办公室,不用开会,不用面对文件和抉择,他完全放松了。 他在质问自己,对洛梓音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那是无法解答的问题,也许他在意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他多年的好友,商业的伙伴,而他却一直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冷漠一笑,他又喝了一杯马蒂尼。 想想真是可笑,就在波帝岛所有人都接受洛梓音之后,事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了,孩子的父亲出现了,他似乎也随之出局了。 渐渐的,天黑了下来,他在酒吧的角落里,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喝得有点多了。 “总裁好像喝多了……”酒店的经理一直躲避在酒吧的吧台后,他不能不管总裁,万一有什么闪失,没有办法向波帝岛交代,他是波帝岛所有岛外企业的接管人。 “喝这么多不能开车了,很危险,找个房间扶总裁去休息……” “已经安排好了。” 助理轻声地说。 半夜的时候,什么都安排好了。 至于欧阳雨泽怎么被扶进了酒店的套房,他完全浑然不觉了,酒醉让他的意识一直处于混沌之中。 也许是思虑太多的缘故,欧阳雨泽感觉自己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奇怪的感觉,亦真亦假,他的手臂竟然触及了滑腻温热的女人身躯,柔软富有弹性的两朵美峰,微微的喘息让迷醉的他有些亢奋,酒精的刺激下,顺理成章地,他翻身压住,做了男人该做的事儿,也听到了好像真实一样的呻吟声…… 整个过程都很惬意,他恣意发泄着,酒醉没有让他失去男人的威猛,女人在他的身下不断地颤抖娇吟着。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304:有个女人爬进了总裁的房间 也许这只是一个梦,也许这是真实的,更有可能这只是一个陪夜的妓/女,不管她是谁,他此时真的需要,迫切地要她。 一次次的有力冲击,都引来女人的一阵战栗…… 疲惫/舒适/快感交替袭来,欧阳雨泽一遍遍地要着,直到最后他翻身倒了下去,酣然入睡…… 有些行为不代表爱情,却仍旧能够发生,欧阳雨泽放纵之后,心里的郁结还没有那么沉重了,他睡得踏实……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的时候,欧阳雨泽醒了,他睁开了眼睛,感到头疼欲裂,一定是昨夜的酒喝得套多了,他捏着额头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竟然睡在酒店的客房里。 一定是值班的经理安排的,老板喝成这个样子,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的头……” 欧阳雨泽觉得四肢疲惫,他再次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睁开了,恍然之间,他想到了什么,昨夜的那个梦……感觉如此清晰…… 猛然看向了身边,他发现大床十分凌乱,床单是皱巴的,身边似乎有人睡过…… 昨夜他好像喝了狠很多马蒂尼,那酒的酒劲儿很大,然后他醉了,接着呢……有女人。 欧阳雨泽茫然地看向自己,发现他竟然赤裸着上身,一块块肌肉突起着,轻轻地拉开了被子,欧阳雨泽低头一看,立刻尴尬地移开了目光,他连内裤也没有穿,真是糊涂了。 “怎么回事?” 女人…… 欧阳雨泽能立刻回忆了起来,昨夜的那些感觉不是梦境,他在酒醉之后,半梦半醒之间,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怎么会有女人?欧阳雨泽满心的疑惑。 拉开了被子,看向了大床的中间,赫然的……床单上有一小片嫣红,那是女人初/夜的处子之血…… 一个没有经历男人的女人昨夜在这个套房里,和他…… 欧阳雨泽实在想不明白了,唯一能解释的是,这是酒店经理的讨好服务,他们给总裁安排了丰富的夜生活,而喝多了的他,理智完全失控,将这种好意利用的淋漓尽致。 “该死的!” 一定是个第一次出来做的妓/女,据说现在这种第一次的妓/女都是高价钱才能享受的,或许也不是什么初/夜妓/女,现代人有很多办法制造这种假象的。 但欧阳雨泽却没有那么坦然,他就算需要女人,也不会要一个堕落的女人,即使是处/女也不可以!昨夜没有任何措施,也许一次性就中了也不一定。 直接愤怒爬起来,他恼火地穿上了衣服,一会儿一定将经理抓来,狠狠斥责,怎么可以让他这么狼狈,颜面尽失。 身上的疲惫,让他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正要大步走出去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床头柜上竟然有一百元外加一些硬币,还有一张字条。 恍然走过去,他拿起了那一百元,硬币叮叮当当地掉在了地上,他皱起了眉头,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放这些钱在这里。 疑虑地拿起了那张字条,看完之后,欧阳雨泽的鼻子差点气歪了。 “禽兽,这是给你的服务费……” 显然有人将衣兜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因为还有几枚硬币,好像一共一百零八元,有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了堂堂波帝岛少主人一百零八元的服务小费? 关键是这个字眼儿“禽兽” “混蛋!” 一个出卖肉/体的妓/女竟然敢这样羞辱他,欧阳雨泽直接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大声地喊着。 “来人,都给我滚过来!” 一会儿功夫,酒店的那个高层经理和服务生都跑了过来,欧阳雨泽脸色阴沉,为了避免没有面子,他将服务生打发走了,然后愤怒地斥责着那个经理。 “昨天你找了什么女人?我什么时候来酒店要过那种服务?” “啊?” 经理立刻傻眼了,满眼茫然地看着总裁,结巴地说:“没,没有……” “什么没有,立刻将昨夜的那个妓女给我带来!” 欧阳雨泽握紧了拳头,真想给这个经理一拳,这种荒唐的事情也能做出来,而且找来的女人明显不懂规矩,竟然敢羞辱他? “没有啊,总裁,我哪里敢叫人安排什么妓女?”经理傻眼了,他昨夜和服务员亲自将他扶进来的,没有叫什么女人,难道…… “你没有安排?”欧阳雨泽不觉怔住了。 “不会是什么女人自己来的,我们这里虽然是高级酒店,但也有些客人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来过夜,您知道的,那些女人都会主动寻找客人的,有时间直接到陌生客人的房间。” 经理急切的解释着,真的不是他叫来的,就算给他胆子,他不敢啊,酒店的工作人员谁不知道,总裁没有这方面的嗜好,而且尤其讨厌堕落的女人。 欧阳雨泽看着酒店经理诚恳的表情,确信这个家伙不敢说谎,但…… 有一点没有办法解释,一个妓/女提供了这种服务,不但不要钱,还留下钱走人了? “调昨夜走廊里的监控录像……” 欧阳雨泽冷冷地说,只要那个女人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就一定会留下影像,他很想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敢叫欧阳总裁是禽兽。 “是,总裁……” 很快,监控录像送到了套房,欧阳雨泽将碟片塞在了机器里,他看到了那个经理和几个服务生将他扶进了套房,然后关门离开了,因为走的匆忙,好像门没有关严。 “锁门了吗?”欧阳雨泽冷漠地问。 “好像,好像锁了……”值班经擦拭了一下额头,他真的记不清了。 继续向下快速前进,终于,走廊里有人走来了。 “停!”欧阳雨泽直接叫停,在屏幕上是一个看起来困倦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脸,但却可以看清她的身材和年纪,好像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不断地打嗝,好像也醉了…… 女人低头在包里翻着什么,接着她倚在了他的套房房门上,就这样,女人的身体后仰,倒了进去。 更让欧阳雨泽郁闷的时候,女人没有出来,而是撅着小屁股,直接爬了进去…… “我的天,总裁,她,她……”值班经理结巴了,怎么会有个女人进去了,里面睡的可是他们的总裁啊 305: 一个神秘出现又神秘失踪的女人 接下来视频里一段空白,欧阳雨泽可以想象,女人进入了他的套房,一件件地脱着衣服,然后爬上了他的床,拉过了他的被子,贴近了他…… 接着,他被这种致命诱惑引导着,要了那个女人,看起来,这个过程那么自然…… 剑-人梅剑四梅四。欧阳雨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呼吸都要停住了,他的眉头紧锁,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当录像继续快进,套房的门被再次被推开了,那个时候,好像关系已经发生了…… 就在女人的小皮靴迈出房间的时候,欧阳雨泽将画面停止了,他不想让值班经理看清这个女人的脸…… “你出去!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是,总裁,我明白。”值班经理哪里敢说出来,只要总裁不发火就不错了,他躬身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了,画面继续前进,他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让他吃惊的是,那是一个长相娇媚的女人,细眉大眼,隐约的,某些特质看起来那么像美姬…… 眼睛,脸型,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画面直接定格,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妓/女吗?怎么好像不像啊? 一次酒醉而已,怎么弄出了这么大的笑话,不能想象,欧阳雨泽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好像被女人强/暴了一般。 按下遥控器,画面继续行进着,女人拉着衣襟,神色慌张,一个劲儿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咒骂着什么?她的头发很长,很直,乌黑发亮,一双俏皮的小皮靴显得小腿笔直纤细。 好像过了很久,女人才辨别好了方向,她又低头在皮包里翻弄着,终于拿出了一个门卡,摇晃了一下,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路小跑着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什么意思? 欧阳雨泽完全想不明白了,画面一遍遍的重播着,女人的容貌也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她到底是谁? 几乎一个上午,欧阳雨泽都在看那个碟片,最后干脆将碟片揣在了衣兜里,然后起身拿起了西装,离开了酒店。 一个神秘出现,却又神秘失踪的女人,整个酒店,那夜所有住客,食客,在这个年龄段的年轻女人最少有两百个,而且很多服务员都记不清了,欧阳雨泽想找到这个女人完全是大海捞针。 没有办法,他只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碟片也放在了轿车的保险箱里,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可一百零八元却一直放在欧阳雨泽的钱包里,他想,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些钱还给那个女人,并给她开一张支票,然后告诉她,这才是男人给女人的服务费。 秦连殇的别墅里,黄埔夫人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女儿/女婿已经答应去韩国了,一家团圆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最近你的两个姐姐也要回来了,桑语和桑馨还说可能来一趟中国,说要见见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到现在也打不通?” “姐姐们……都很好吧?”洛梓音很尴尬,不觉低下了头,她现在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个家庭,如果一周以后真的要分开,还有些不舍呢? “当然好了,大姐桑语学中文的,桑馨是建筑的,都是高材生,不过她们都是小姐脾气,被妈妈惯坏了。” 说到了娇惯,黄埔夫人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凝视着她的面颊,神伤了起来。 “以后妈妈也会疼你,宠着你……就怕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你在中国,我在韩国……” 看着黄埔夫人桑晓婉的悲伤,洛梓音觉得心里一阵揪痛,她没有办法让自己那么坦然处之,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已经被这种亲情的气息感染,可惜一切都不属于她。 “几乎忘记了,我叫人在这里给你做了几套韩国传统的衣服,虽然你和我都是中国人,可是你爸爸,还有你爸爸的亲属,都是传统的韩国人,我们这次去釜山,还要穿给老奶奶看呢,你不知道她所喜欢看女人穿韩服,我告诉你啊,她还有一个嗜好,就是很喜欢听戏曲,只是最近耳朵有点聋了,要放很大声。” 喜欢听戏曲的韩国老奶奶,洛梓音还真是想看看,但一想自己的身份,还是沮丧了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也许根本没有机会穿呢。” “怎么会呢?只要去釜山就要穿的,刚好妈妈要出门去见见中国以前的老朋友,顺便去看看做的怎么样了?我给你做了粉色的,你穿一定很好看。” 桑晓婉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洛梓音的头发,然后拿起皮包站了起来,准备出门了。 洛梓音因为云哥的事情,暂时推掉了所有的宣传,影视剧本,打算一周的时间都留在别墅,一来让身心休息一下,二来可以陪着黄埔夫人,她们就要分开了,她要珍惜最后的时光。 “我等你回来吃晚饭。”洛梓音轻声地说。 “妈妈一定会来陪着你。”黄埔夫人忍不住亲了洛梓音的额头一下,才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别墅的大门外,洛梓蔷站的双腿都麻木了,她有些焦躁不安,这个黄埔夫人不会打算一天也不出门了吧? 正不耐烦的时候,她看到一辆红色的跑车从别墅里开了出来,因为是敞蓬,很容易看清车里的人,驾驶座上,一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美妇人,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黄埔夫人了吧? “等等……” 就在跑车开出来的时候,洛梓蔷直接冲了出来,挡在了跑车的前面。 桑晓婉吓了一跳,一脚刹车踩了下来,气恼地将墨镜摘了下来,直接打开车门,走到了洛梓蔷的面前。 “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我差点就撞到了你!” “您是……黄埔会长夫人吧?”洛梓蔷欣喜地询问着,目光在桑晓婉的身上环视着,这个女人的衣服都是国际知名品牌的服饰,真是够气派,够气质。 “是,我是桑晓婉,你有什么事吗?” 桑晓婉奇怪地看着面前的年轻女人,她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印象,应该是一个陌生人。 “我是洛梓音,不,应该是美姬才对,我是她的姐姐……洛梓蔷,也叫苏珊娜……” 306: 我和她是亲姐妹 黄埔夫人一听洛梓蔷的话,马上重新打量起了这个年轻的女人,这就是洛梓音的姐姐洛梓蔷吗?收养晴儿的洛家庄的女儿,恩人的千金。 说实话,看洛梓蔷的样子,桑晓婉还真不敢恭维,为何洛家的女儿看起来这么风尘,穿的衣服也这么不得体?但不管怎么样,黄埔夫人还是满心欢喜。 “原来是晴儿的姐姐?最近还打算去看看你妈妈,这么多年了,多亏了她,真要好好感谢一下她。” “你不用这么客气,那是我妈该做的,哪有妈妈不管自己女儿的。”洛梓蔷嘲弄地笑着,不知道黄埔夫人知道洛梓音是假的,会是什么感受,一定很气愤吧? 黄埔夫人觉得洛梓蔷的话很奇怪,却也没有在意。 “既然你来了,我就不出门了,一会儿叫晴儿,一起去看看你妈妈……” “不必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洛梓蔷走到了奢华的跑车前,手指抚摸着车身,同样做人,为什么人家这么有钱,她却落魄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太不公平了。 秘密? 门豪情团门,团,。黄埔夫人疑虑地看着洛梓蔷,想不出她要说的秘密是什么,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美姬的真名字叫洛梓音……”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洛家养育了晴儿,自然要让晴儿姓洛,这是桑晓婉能够理解的,她不会计较这个,就算洛梓音打算一辈子用那个名字,她也不会介意。 “知道吗?我和她是亲姐妹……” 洛梓蔷呵呵笑了起来,亲姐妹是什么意思,黄埔夫人不会不明白吧? 亲姐妹? 黄埔夫人桑晓婉有点听不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她怎么可能和洛梓音是亲姐妹呢? “洛小姐,我想,你可能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晴儿……” 不等桑晓婉说完,洛梓蔷就大声地说了出来。 “假的,她是假的,她根本不是你的女儿,你女儿黄埔晴儿,当年进入庄园,没有多久就死了……” “你说什么?” 桑晓婉的脸立刻苍白了起来,不是的,这个女孩儿胡说的,晴儿就在别墅里,怎么可能当初就死了? 桑晓婉觉得耳鸣轰隆,瞬间好像失聪了一样,她直接捂住了耳朵,希望能让头脑里的轰鸣减轻一些。 良久,她才放了手,目光再次看向了洛梓蔷。 “我不希望你在这里胡说,我的晴儿没有死,她就在别墅里,等着和我一起去韩国……” “您真是太执着了,竟然相信她是真的?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就去问问你的儿子,问问我的妹妹,对了,你不是要见我妈吗?你也可以问问她,这可是我妈妈亲口说出来的,那个女孩儿死了,一个死了的女婴儿怎么可能长大呢?” 洛梓蔷大笑了起来,这次好了。什么都说出来了,看洛梓音还怎么装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 桑晓婉一个趔趄,倚在了车门上,她的神色紧张,心里阵阵痛楚,女儿是假的,是吗?此时洛梓音那张让她倍感欣慰的面颊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晃动着,怎么可能?她真好像她的晴儿…… “黄埔夫人,其实我也想假扮你的女儿,可惜……我妈偏心,让妹妹来了,因为她认为妹妹可以给她养老,可以把从黄埔家骗来的钱,都交给她……” “别说了……” 黄埔夫人转身直接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良久都呆呆地看着方向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她的神色渐渐凝重,心里十分矛盾,她可以转身回去,质问洛梓音,可是想到洛梓音那张恳切的面孔,她是多么于心不忍。 思来想去,还是先找儿子问问,因为挡住是儿子打电话给她的,也是儿子带她来见的晴儿,所有的真相都该在儿子的手里。 下定了决心,黄埔夫人发动了车子。 “真是可怜,盼着女儿回来,却盼来了一个假的……” 洛梓蔷对着已经发动的跑车大声地喊着,直到跑车开出了她的视野,她才解恨地吐了口唾沫。 “洛梓音,看你这次怎么装,竟然想麻雀变凤凰,真是痴心妄想。” 黄埔夫人开车离开了,洛梓蔷也站得累了,她调转身行,向远处走去,很快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秦连殇的别墅。 黄埔宇晨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处理今天送来的策划书,助理打来电话,说黄埔夫人来了。 妈妈怎么来了? 黄埔宇晨放下了文件,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刚走到门口,门就被推开了,进来果然是妈妈桑晓婉。 “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要出去见朋友,看衣服的吗?” “不去了,儿子,跟妈说实话,晴儿是怎么找到的?” 黄埔夫人开门见山地询问,晴儿是不是他为了安慰妈妈,找来骗她的,她的晴儿真的死了吗? “妈……” 黄埔宇晨顿觉额头上直冒冷汗,他将妈妈扶到了办公室的沙发里,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妈妈好像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这么着急赶来,问出了这样的话。 “洛家收养了她,我去的时候她刚好在,还有那个镯子,就这么简单……” 不等黄埔宇晨将下面的话说完,桑晓婉就哀婉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你没有骗妈妈吗?” “妈……”黄埔宇晨低下了头,他从来没有对妈妈撒谎过,这次真的不敢看妈妈的眼睛,他心里有愧,却骑虎难下。 “宇晨,你该明白妈妈的心,妈妈想着晴儿,盼着晴儿,可是你不能为了安慰妈妈,欺骗妈妈,你知道如果是那样,妈妈会有多难过,对晴儿也是不公平的……告诉妈妈,洛梓音是不是你找来的?你怕妈妈失望,所以……” “你听谁说了什么……”黄埔宇晨立刻紧张了,事情好像已经穿帮了。 “我见到她的姐姐了,她都告诉我了,但妈妈想听你说出来……” 黄埔夫人的声音是哽咽的,目光淡然失色,儿子表情上的歉疚和羞愧,让她明白了一切,一切都是假的,晴儿是假的,她的女儿黄埔晴早就死了…… 失望和绝望,让桑晓婉无力地倚在了沙发里,她觉得眼前发黑,头晕目眩。 307: 秦连殇这样傲慢的男人也知道错了 黄埔宇晨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桑晓婉, “妈,对不起……我也不想是这样的,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儿子也不希望你伤心……” “为什么是假的……” 桑晓婉神情恍惚地推开了儿子递过了的水杯,泪水从面颊滚落下来,洛梓音真的不是她的女儿,她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 “妈,您别哭,别哭……” 黄埔宇晨一时手足无措,他放下水杯,握住了桑晓婉的手,紧张地说:“都怪我,事情让我弄得复杂了,我不是有心的,妈,我只想让你高兴……” “妈觉得心痛,我的晴儿真的死了,她早就离开了妈妈……” 桑晓婉仍旧不敢相信,晴儿死了,晴儿怎么会死了呢?她不是活生生地等在别墅里吗?她还要穿上传统的韩服,和自己一起去韩国见老奶奶呢? “对不起妈,你如果生气,就打我……” 黄埔宇晨抓住了桑晓婉的手,如果妈妈打他,能不伤心,他心甘情愿。 桑晓婉无力地抽回了手,泪光闪动地看着儿子。 “妈明白你的用意,怎么舍得怪你,可是,我…不能相信,她那么像我的女儿,你让妈妈怎么接受……” 桑晓婉想忍住伤心,但伤感却不断袭来,洛梓音,那个女孩子那么好,那么乖,还有那个小外孙,现在一口一个姥姥,此时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都是别人的,她的心都被掏空了。 坐在沙发里,良久桑晓婉都没有办法缓和过来,她觉得自己突然很孤单,就算儿子陪在身边,也好像丢了什么。 看着妈妈失魂落魄的样子,黄埔宇晨万分自责,当初觉得很完美的计划,现在看来这么愚蠢。 “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原本想让你开开心心地回韩国,以后再不记挂晴儿的事,现在看来不可能了,都怪我自作主张,我马上买机票送您回韩国吧,爸爸在您的身边可能会好一些……” 业专說网业的网的。“是的,我想回韩国了,不过……回去之前,我想去晴儿曾经去过的地方,洛家庄看看……顺便拜访一下洛夫人。” “行,我马上安排。” 只要能让妈妈别那么难过,黄埔宇晨什么都愿意做,希望他可以将事情弥补回来,但妈妈心里的伤,他没有办法治愈,更不可能让死去的晴儿再活过来。 秦连殇的别墅里,洛梓音接到了黄埔宇晨的电话,当听完电话的内容之后,手机直接从手里脱落下去。 她木然地跌坐在了沙发里,黄埔夫人什么都知道了,原本以为事情穿帮了,她可以轻松下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更加疼痛了。 这时秦连殇抱着儿子炜宸从外面走了进来,炜宸开心地大叫着。 “爸爸真棒,爸爸真棒!” “爸爸棒,儿子也棒。” 秦连殇怜爱地捏了儿子的小鼻子一下,炜宸开心地笑了起来,声音好听的好像泉水叮咚一般。 洛梓音看着儿子天真浪漫的表情,真不忍心结束他享受父爱的时刻,可一切都该结束了,她对此无能为力。 “怎么了?”秦连殇觉得洛梓音面色难看。 “穿帮了,我要回去了,现在就收拾东西。” 洛梓音不舍地看着周围,这里到处都留下了黄埔夫人慈爱的目光,她的心里好难受,却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那份爱不属于她。 “怎么会这样?”秦连殇将儿子放了下来,惊愕地看着洛梓音,说好等一周的,一周以后才能证明,她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关系。 “不知道,黄埔夫人知道了,她十分伤心,现在和黄埔先生在一起,要拜访我妈妈,我必须带孩子回去了。” 洛梓音低垂下了目光,牵住了炜宸的小手。 炜宸可怜巴巴地仰面看着妈妈:“我要去哪里啊,这里不是炜宸的家吗?我不要回姥姥的家,那里没有爸爸……我要爸爸。” 炜宸因为着急,眉毛都红了,他不想离开爸爸,没有比爸爸对他更好的了。 “炜宸,你听话,姥姥想你了……”洛梓音抚摸儿子的小脸,十分无奈,大人的错误,不能由小孩子来承受,她有些为难了。 “等等,你不能走!” 秦连殇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他的力气很大,眉宇阴冷,目光愤怒地看着洛梓音,她真的只当这是一场游戏吗?就算穿帮了,她也要按照事先约定的,等待一周。 “我只是想帮助黄埔先生,却不想事情弄得更复杂了,我可以想象黄埔夫人的伤心,却对此无能为力,也许能做的,就是在她的眼前消失。” “我呢?你也想在我的眼前消失吗?” 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拉入了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这不是戏,洛梓音,我买这栋别墅,不是仅仅要配合黄埔宇晨演戏给黄埔夫人看,也是为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你们回到我的身边。” “秦连殇……” 洛梓音的心顿时茫然了,她听到了这样的恳求,竟然没有办法强硬起来。 “原谅我……我曾经的那些作为,我的自私,我的残忍……可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让我弥补曾经的错误。” 他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痴情地凝望着她。 “给我一周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大手的温热,怜惜,让洛梓音的眼眸湿润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秦连殇:“你这样算什么,我在你的眼里只是个贪婪的荡妇而已…….” “不是,是我误解了,那个该死的契约,让我根深蒂固的认为,你是一个贪图富贵,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事实上,我错了……也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大哥的死,让我一直不肯接受爱上你的事实。” “你……” 洛梓音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秦连殇也知道错了吗?他这样傲慢的男人,也会向她低头吗? 想到了秦连枫的死,洛梓音无法回避这个事实,她低垂下了目光,只是一周,也许她应该给他。 “就算暂时不离开,我也回家一趟,至少也该见黄埔夫人最后一面,向她忏悔我鲁莽的决定。” “你答应暂时不走了?” 在秦连殇的心里,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洛梓音肯留下来了。 308: 一个重重的打击 秦连殇开着车,带着洛梓音和炜宸向洛夫人的家开去,当洛梓音下了车,冲到了房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客厅里,黄埔夫人已经坐在了沙发里,洛夫人显得十分紧张,不断地端茶倒水,手都在不断地发抖着。 黄埔宇晨站在窗口,低垂着眼眸,心情看起来糟透了。 洛梓音站在门口,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这场假戏让她有些没有脸见黄埔夫人了,炜宸却扑向了洛夫人。 “姥姥,我好想你啊……” “炜宸……乖……”洛夫人的目光胆怯地看着黄埔夫人,她的心好像擂鼓一样,觉得心虚,不敢直视黄埔夫人的眼睛。 “还有一个姥姥,我也喜欢这个姥姥……” 炜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又欢快地跑到了黄埔夫人的身边,伏在了她的膝盖上,撒娇着。 孩子的依赖,让桑晓婉的鼻子都酸了,泪水差点滴落下来,她多希望这就是自己的小外孙啊,可他偏偏不是……不舍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桑晓婉强迫自己别开了目光。 “炜宸快过来,姥姥在这里。” 洛夫人放下了茶壶,心里这个不舒服,那种被人抢走心肝儿的感觉,让她越来越紧张了。 “不要,这个也是姥姥。”炜宸搂住了黄埔夫人的脖子,亲昵地贴着她的面颊。 洛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她低下头,终于忍不住了,无声地抽泣了起来,洛梓音赶紧走过来,安慰着洛夫人。 “孩子还不懂……” 业专說网业的网的。“他不要姥姥了……”洛夫人没有那么多文化素养,她只知道她被外孙子抛弃了。 洛梓音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总不能冲上来,将儿子抱回来,那样做,对黄埔夫人太残忍了,可怜的母亲,心已经伤透了。 桑晓婉一看洛夫人哭了,立刻拉开了炜宸的手。 “其实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当年的情景,我的晴儿……”桑晓婉顿了一下,试图平稳情绪,她真的接受不了,为什么偏偏她的晴儿这么命苦。 “她死了!” 洛夫人的神情坚定,她的口吻果断,不能犹豫了,黄埔晴儿死了,这个女儿和外孙子是她的,谁也不能抢去。 “我知道……” 黄埔夫人捂住了嘴巴,眼睛里泪光闪动,洛夫人为什么这么直接,她不能说说孩子的可爱吗?而是直接说孩子死了…… “妈,你怎么了?” 洛梓音碰了洛夫人一下,她怎么可以直接就这么说呢?黄埔晴儿死了,黄埔夫人已经知道了,她只不过想知道女儿的一些事而已。 “我说错了吗?她死了,一个女婴死了,你们为什么纠缠不休,周雅俊当年半夜三更抱着孩子来找我丈夫,我当时……” 洛夫人马上闭上了最,她当时有奶水,就知道给孩子吃了,孩子没有死,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可她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冷硬下心来,继续说:“孩子不足月,身体缺氧发紫,又因为长途颠簸,没有奶水吃,没坚持几个小时,就死了,我已经尽力了,我丈夫直接将她埋了,现在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晴儿!” 听到这样的述说,桑晓婉的泪水狂奔了出来,她的晴儿死得好惨,她没能给孩子温暖的怀抱,她不配做晴儿的母亲。 心的一阵阵绞痛,桑晓婉的手扶住了茶几,她哽咽了,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想知道孩子当时的状况,竟然是这么惨烈。 “行了,别说了。” 洛梓音的泪水含在了眼圈里,看到桑晓婉这样,她的心也随着抽搐着,无法忍受这样凄惨的局面,洛梓音要走过去安慰她。 “梓音……”洛夫人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不想让女儿过去,她不能忍受她们母女在一起的情景。 “她需要安慰,妈……” 洛梓音想不明白,妈妈什么时候这么自私了,她挣脱了妈妈的手,走过去,蹲在了桑晓婉的面前,安慰着她。 “别哭了,黄埔夫人,你是个好妈妈,她会知道的,只是她没有福气享受……你这样自责,她在天上也会难过的。” “我只想弥补,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桑晓婉抱住了洛梓音,为什么这个不是她的晴儿,老天太不公平了,她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却要这样惩罚她。 “黄埔夫人……” 洛梓音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泪水扑洛扑洛地滴落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劝解,只能陪着桑晓婉一起哭泣了起来。 炜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抱着桑晓婉的腿大哭着。 门口,秦连殇拿出了一支烟,烦恼地点燃了,目光凝视着地板上站着的洛夫人,这个女人举止十分可疑,她的双手一直在抖动着,脸色苍白,按照常理,她只是在表述当年的事情,没有必要参杂这么多的感情色彩。 黄埔宇晨懊悔难当,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告诉妈妈,现在可好,让妈妈满心希望之后,给了一个重重的打击。 “好感人的场面啊,怎么假戏也能真做吗?” 门外,洛梓蔷走了进来,鄙夷地笑着,和客厅里悲伤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在幸灾乐祸,希望闹剧再热烈一些。 秦连殇眉头一皱,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子,直接将她提了出去,不用问了,有人充当了十分不光彩的角色。 门外,洛梓蔷气急败坏地叫着。 “她欺骗黄埔夫人,贪图富贵,想麻雀变凤凰,我偏偏让她做不成!” “到底谁是麻雀,你还言之过早。” 冷冷一推,洛梓蔷被推倒在了地上,如果她不是女人,秦连殇一定狠狠地揍她一顿。 “秦连殇,别以为她和你睡了几次,就是好女人了,你不知道她有多犯贱,身边的男人数不胜数,不知道上了多少男人的床,贱货一个!” “你还敢胡说,我就打死的!” 秦连殇直接抬起了皮鞋,洛梓蔷这才知道害怕了,她向后爬了几下,嘟囔着:“我只是说事实……” “你最好老实点。” 秦连殇轻蔑地看着洛梓蔷,这才是洛世彬的女儿,同出一辙自私,贪婪,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甚至损人不利己。 309:受到感染的心如何容易释怀 客厅里,桑晓婉伤神地站了起来,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洛家的人并不欢迎她,洛家庄也没有必要去看了,她的女儿只存活了仅仅几个小时而已,那里没有女儿的童年。 “宇晨,给妈买机票,我回韩国……”桑晓婉的身体晃了一下,洛梓音慌忙扶住了她。 “要不,明天走吧,你的脸色不太好。” “晴儿不在这里,我多留一分,都是痛苦……” 桑晓婉对洛梓音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责备她,还是感谢她,这个年轻的女人带给了她希望,就将她的心伤透了。 漠然转身,桑晓婉向门外走去。 黄埔宇晨无奈地看了洛梓音一眼,希望她不要怪他的妈妈,晴儿的死讯让妈妈已经没有心情理会任何人了,她需要回到韩国,回到爸爸的身边,只有爸爸才能更好的安慰她。 秦连殇想挽留黄埔夫人,却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因为dna化验,存在两个结论,是和不是,如果是还好,假如不是,就可能让黄埔夫人再次失望。 目送着黄埔夫人和黄埔宇晨一起离开了客厅,上车,身影消失,洛梓音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的心疼得难忍,沮丧地坐在了沙发里,无声地哭泣着,她舍不得黄埔夫人,看到她悲伤落寞地离开,她心如刀绞。 洛夫人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洛梓音,惶惶不安地转身去了厨房。 “你们也饿了吧,我去煮饭。” 洛梓音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炜宸抽泣着走向了秦连殇,伸出了双臂,秦连殇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 “爸爸一会儿带你去游乐园?” “还有妈妈……” “对,还有妈妈……” 秦连殇迥然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洛梓音点了点头,她不能让儿子这样难过,游乐园会让小家伙很快忘记烦恼。 此时,洛梓蔷胆怯地绕过秦连殇进入了客厅,很快她恢复了鄙夷的神情,坐在了沙发里,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美梦破碎,不好受吧?黄埔夫人听说你不是亲生女人,只是欺骗她,当时那个样子,还真是可怜……” “姐姐……”洛梓音惊愕地看着姐姐,竟然是她说出去的,她这么做,简直就是…… “怎么?我不能说吗?当初我要去,你们不让,现在可好,自己偷偷去了,弄成这个样子,黄埔夫人一定对你十分厌恶了吧?冒充人家的女儿,说起来还真是不知羞耻……” “洛梓蔷,我这么做……只是……” 洛梓音知道解释,姐姐也不会明白,她不是母亲,怎么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 “别狡辩了,洛梓音,你让我觉得恶心,这几天我要留在家里,你最好消失,不要让我看着烦躁。” “这也是我的家!”洛梓音有些怒了,姐姐的表现让她太失望了。 “你的?你的家在洛家庄,已经没有了,不如你去医院吧,那个老家伙也许是你的依靠。” 洛梓蔷冷笑着,轻蔑地看着洛梓音。 “你!” 洛梓音脸色都变了,秦连殇大步走进了客厅,一把握住了洛梓音的手:“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爱慕的家,跟我走!” 是的,洛梓音好失望,不仅仅是姐姐的刻薄,还是妈妈的无情,为什么会这样,她们在尽情地展现着她们的自私。 一直被秦连殇拉出了客厅,洛梓音被推上了轿车,仍旧处于不理解之中,一直渴望的地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洛夫人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洛梓蔷,洛梓音和外孙已经不见了。 “他们呢?” “走了,洛梓音真是本事,竟然钓到了秦连殇这条大鱼……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多护着妹妹,不过……如果那个男人玩够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这么神气?” 洛梓蔷嫉妒地嘟囔着,然后扔下了发呆的妈妈向楼上走去,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去影视基地,生怕摄影师的尸体被发现,到时候,她很可能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洛夫人直接跌坐在了沙发里,她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但她都是为了留住女儿才那么做的,谁能理解她,她只是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而已。 “对不起,黄埔夫人……” 虽然那声对不起由衷的发出,洛夫人的心仍旧坚定,黄埔夫人有那么多儿女,应该不会差这一个。 洛梓音跟着秦连殇和孩子去了游乐园,玩了大概两个小时,返回了秦连殇的别墅,她的心情一直低落着,哄了炜宸睡着了,她倚在了孩子的小床边,眼前浮现的,仍旧是黄埔夫人抱着炜宸的情景。 “很快就有结果了,不会超过三天……” 秦连殇走过来,握住了洛梓音的手。 洛梓音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几天之后还能改变什么? “三天之后,我会回到单身宿舍……” 不等洛梓音说完,秦连殇苦恼地端住了她的下巴,深情地凝望着她:“不要这样躲避着我,你知道……从此刻开始,我不会忍心再强迫你,如果你真的那么介意……三天之后我会主动离开,你和孩子住在这里,也许那样,你就会接受我的好意。” 主动离开?他的好意? 洛梓音不解地看着秦连殇,他变了,变得不再暴利,不再嚣张,看起来只是个祈求谅解的男人。***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为什么你变了?”洛梓音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秦连殇最近的行为,让她感动着,也让她满心的疑虑,害怕这又是什么花样儿,让她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一直下沉,不得翻身。 “因为你不同了……” 秦连殇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她真的不同了,过去的她,在他的眼里是贪婪无耻的小荡妇,现在的她,在他的眼里是一个清白,纯洁的珍宝。 不同了…… 么怎联怎跟们系持。真的不同了吗?洛梓音在恍惚之中,感受着秦连殇落下的唇瓣,他亲吻着她,细细的,柔柔的,好像用力就会将她伤害一般。 而她,就像喝醉了的女人,身体完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310: 面对爱情他要十拿九稳 也许从秦连殇冲进火海,舍命寻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遏制自己的情感,只是这个傲慢男人曾经对她的羞辱和不屑,让她不敢轻易相信这是爱情。 可是现在,这到底是爱情,还是征服?洛梓音真的可以相信他了吗? 唇瓣缠绵,他的大手永远都是那么有力,炙热,滚烫着她的身体,她在他的臂弯里好像柔弱的棉絮。 他盯着她的眼睛,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地说。 “我们结婚吧?” 这是他再一次提出的要求,声音恳求真诚,让洛梓音一时无法拒绝,心里犹如擂鼓一般狂跳□□ “我已经准备好了……只希望,你能接受。” 秦连殇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打开后,赫然是一个善良的钻石戒指,他拉住了她的手。 “这是最纯洁的,永远也无法摧毁的……” “秦连殇……” 洛梓音茫然地抬起头,他的温柔感染了她,颤抖的手指被擎起,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坚定的语气之后,他的热吻再次落下,不似刚才那般轻柔,变得狂烈凶猛,洛梓音喘息着,迎合着,直到她被大力地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等不及了,先补一个新婚之夜……” 他要她已经不是一次了,却还是那么渴望着她,洛梓音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羞涩地低垂了眼眸。 卧室被一脚踢开,秦连殇大步走了进去,他完全是迫不及待地直接将怀中的女人压在了床上。 么怎联怎跟们系持。“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你知道你有多诱人……” 这种诱惑不仅仅是肉/体的,还有心里的,他爱她到了疯狂的程度。 当他的强劲猛冲而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长长地吸气之后,感受着他一波波地冲击,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强壮,他作为男人的阳刚,包裹在她的阴柔之中。 一个和谐的,没有抗拒和羞恼的夜晚,秦连殇猛力地要着,享受着,心爱的女人紧紧拥在怀中,他要将她完全吞下去。 这算是新婚之夜了,他好像一个猛兽,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稍作停歇之后,再次冲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只能疲惫地哀求着…… 她手指上那枚钻戒微弱的壁灯下闪烁着,她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中,接受了他的求婚,她真的嫁给他了。 他的胸膛异常温暖,洛梓音依偎着他,恍然入睡。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洛梓音睁开了眼睛,卧室里的光线很柔和,床也很松软,只是她的四肢却酸麻沉重,想到了昨夜的狂情,洛梓音羞涩地看着身边,发现他已经起床离开了。 皱巴巴的床单,大部分拖曳在地板上,洛梓音觉得面颊绯红,羞涩难当,昨夜发生的,就好像做梦一般,他的柔情让她完全融化。 “是做梦吗?” 洛梓音良久思索着,她想到了戒指,担忧地伸出了手指,那闪亮的钻石在光亮下晃着她的眼睛,不是梦,是真的。 欣喜的同时,她又有些担忧了,昨夜的那个问题再次袭来,什么让秦连殇改变了,单一是爱情?可那是一个不肯相信爱情的男人。 但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他是真心要娶她为妻了,开心地坐了起来,刚穿上衣服,炜宸跑了进来,举着手里的大玩具说。 “亚图叔叔送给我的。” 亚图真会哄小孩,炜宸才几天,就和他混熟了。 “妈妈,什么叫结婚啊?”炜宸稚嫩的声音响起,他眨巴着大眼睛,问着洛梓音。 “结婚?” 洛梓音一愣,炜宸一定是听什么人提及了,才有此一问。 “是啊,亚图叔叔说,你和爸爸要结婚了。” 毫无疑问,洛梓音的欣然接受,让秦连殇信心十足,他开始筹办婚礼了,洛梓音俯下身,微笑着看着儿子。 “你长大就会明白的。” 洛梓音将儿子搂在怀中,亲吻着他的面颊,心里好像吃了蜜糖一般,放下心结,敞亮心扉,才发现,其实固执一直为难的都是自己。 “噢,噢,爸爸和妈妈要结婚了,爸爸以后可以陪着我去游乐园了。” 炜宸蹦蹦跳跳地喊了起来,挣脱了洛梓音,开心地向外走去,他要去找亚图叔叔玩。 “真的好想梦……” 这是一个洛梓音以前怎么也不可能接受的结果,现在却在几天的时间里要成为事实了。 洗漱之后,她走下了楼,进入客厅的时候,看到了客厅里放了好几件婚纱。 “夫人,你选一选,看看中意哪个?”亚图微笑着,他就知道,夫人早晚会嫁给先生的。 “都很喜欢……” 洛梓音有些眼花缭乱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婚纱。 “既然都喜欢,就都留下。” 门外秦连殇走了进来,他看起来精神抖擞,英俊不凡,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只要洛梓音肯嫁给他,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都留下。” 亚图马上领会了秦连殇的意思。 洛梓音接触到了秦连殇深邃的目光,更加难为情了,她低声地问。 “怎么这么着急?也许可以等等……” “我儿子都五岁了,我不想等了,还有……你的肚子里也许……”秦连殇的目光瞄向了洛梓音的肚子,他宠她的时候,可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也许他又要做爸爸了,怎么会不着急呢? “你……” 洛梓音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说。亚图还在呢? 亚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全当什么也没有听见了。 “请帖已经发下去了,明天我们都举办婚礼……” 秦连殇的话让洛梓音差点惊呼了出来,为什么这么急?他就不能给她点时间喘息吗?何况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还没有通知妈妈呢?(就-爱-网)秦连殇自有他的想法,那个dna化验的结论虽然还没有出,却让他有些不安了,洛梓可能是黄埔夫人的女儿几率很大,一旦身份揭露出来,洛梓音的身份就非同凡响,她还会欣然地留在他的身边吗? 这次,就算他自私了,他要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前,就和她确定关系。 所谓无毒不丈夫,秦连殇可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就算爱情,他也要十拿九稳。 311: 他需要降降温 当雪白的婚纱穿在身上的时候,洛梓音从楼上走下来,她羞涩地眨动着长长的街买,纯美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秦连殇直接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洛梓音,那双传情的眼睛,让他良久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欣赏着。 “妈妈像公主。” 炜宸蹦跳着跑了上去,拉住了妈妈的手,开心地称赞着。 “当然……他是公主……” 秦连殇喃喃自语,目光盯着自己的新娘,他发誓,无论采用何种手段,就不会让洛梓音再离开他。 洛梓音的心情也很激动,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梦想,就是穿上婚纱走向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秦连殇是那个男人吗? “只要过了明天,你就是我的,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秦连殇走上去,俯身将儿子抱了起来,然后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只在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是幸福的。 剑-梅-顾白康人。上午才试了婚纱,下午的时候,关于秦连殇和美姬小姐要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的散播开来,速度让人惊叹,洛梓音接到了很多的电话,其中一个电话是欧阳雨泽的。 欧阳雨泽认为洛梓音打算嫁给秦连殇,决定太过草率,她隐姓埋名躲避了五年,一定是因为当年的郁结太深,作为她的上司和朋友,他希望能了解洛梓音的想法,不想她做出后悔的事情,于是在处理了影视公司的事情之后,他约了洛梓音。 秦连殇自然不会让洛梓音单独出门,特别要去见欧阳雨泽这个大情敌,作为护花使者,他早早就等在了别墅的门外,当洛梓音收拾好了走出来的时候,他立刻将烟蒂扔在了地上,拉开了车门。 “欧阳雨泽这个家伙,这个时候又在搞什么?他说的话,你可不要听得太多。” 秦连殇稍稍有些担忧,他没有那么大度,在洛梓音没有成为秦夫人之前,他要小心谨慎,不能出了差错。 “怎么会呢?欧阳先生不是那样的人。”洛梓音可不赞同秦连殇的想法。 “他是哪样的人?会比我好吗?我看不见的。” 秦连殇嘲弄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他现在可是她的准丈夫,任何男人对洛梓音的窥视都会让他心情大坏。 “也许他只是恭喜我……” 洛梓音坐进了车里,然后关上了车门,他嘴角撇了一下,欧阳雨泽最好什么也别说,不然小心他不客气,在感情受到危险的时候,秦连殇确信他会是一头猛兽。 车终于到了咖啡厅的门前,洛梓音让秦连殇在门外等她。 “半个小时,我就会进去……” 秦连殇抽出了一支烟,淡然地微笑着。 洛梓音听了此话,不开心地看着这个家伙一眼,他是真的嫉妒,还只是他的面子过不去了,只是见个朋友,又不是和什么男人约会。 咖啡厅里,洋溢着淡淡的咖啡香气,欧阳雨泽将一杯咖啡推到了洛梓音的面前。 “太仓促了,你真的决定了?” “我犹豫了很久,他变了,为了孩子,也算是为了自己……”洛梓音很羞愧,不敢直视欧阳雨泽的眼睛,他照顾她整整五年,她去不能回报他什么。 “我以为我会在你考虑的范围内,想不到,完全没有机会。”欧阳雨泽打趣地说,他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的面颊,不觉想到了碟片里的女人,她们的眼睛真的有几分相似。 洛梓音尴尬地抬起了眼眸。 “其实欧阳先生对梓音的不是爱情,只是同情,您是个真正的慈善家。” “听到你说我慈善家,我要好好骄傲一下了,这样就算失败了也不觉得没有面子。”欧阳雨泽做人很淡然,镇定,他承认,在某些方便,他更多的是同情洛梓音,但不能排斥的是,她是个适合做波帝岛未来女主人的最佳人选。 “秦连殇是我多年的朋友,他们家一直秉承的就是门当户对,如果不是豪门的千金,很难踏入蓝湾的大门,想不到这次破了先例,我想你的身上,一定有让秦连殇十分难舍,倾倒的东西。” 难舍/倾倒的东西?洛梓音想不明白那是什么?也许出于爱情迷宫的人,都很想知道,对方爱上的是你的哪一点。 美貌?似乎还有比洛梓音更美的女人,气质,那是一种没有型的东西,你说她有,她就有,其他的,洛梓音没有家世,甚至爸爸十分吝啬,妈妈表现得十分自私,至于姐姐,就更不用说了。 “我没有这样的把握。” 洛梓音喝了一口咖啡。 “也许这就是缘分,说起缘分,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某些地方很像你,不过很可惜,我还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洛梓音很好奇,不知道那个女人哪里和她很像。 “其实,欧阳先生这么好,身边应该有个好女人的。” “会的。” 欧阳雨泽苦笑了一下,最近已经找了几天,仍旧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好像她只在那个酒店匆匆滞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会不会真的是一名妓/女?可妓/女为什么不拿钱,反而留钱呢,想着那一百零八元,欧阳雨泽就满心郁闷。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秦连殇漫步走了进来,目光看向了欧阳雨泽,眼神之中都是警告。 欧阳雨泽无奈地摊摊手说。 “你的护花使者来了,快走吧,不过走之前,我仍旧要提醒你,这个家伙需要提防,记住,他是个不做亏本生意的奸商。” “你对他的评价真的很贴切……” 洛梓音忍不住笑了起来,也只有秦连殇的朋友,才会这么了解他。 拿起了皮包,洛梓音站了起来,和欧阳雨泽道别后,向门口走去。 咖啡厅的门口,秦连殇戏虐地笑着,顺手将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手里端着托盘侍应生拦住了,然后将托盘里的冰激淋拿了过来,大口地咬了下去。 “先生……”侍应生傻了,这可是给里面客人的。 秦连殇顺手将一叠钞票扔在了他的托盘里,然后淡然地说:“给那位先生也来一杯冰激淋,他需要降降温。” 311: 他需要降降温 当雪白的婚纱穿在身上的时候,洛梓音从楼上走下来,她羞涩地眨动着长长的街买,纯美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秦连殇直接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洛梓音,那双传情的眼睛,让他良久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欣赏着。 “妈妈像公主。” 炜宸蹦跳着跑了上去,拉住了妈妈的手,开心地称赞着。 “当然……他是公主……” 秦连殇喃喃自语,目光盯着自己的新娘,他发誓,无论采用何种手段,就不会让洛梓音再离开他。 洛梓音的心情也很激动,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梦想,就是穿上婚纱走向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秦连殇是那个男人吗? “只要过了明天,你就是我的,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秦连殇走上去,俯身将儿子抱了起来,然后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只在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是幸福的。 上午才试了婚纱,下午的时候,关于秦连殇和美姬小姐要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的散播开来,速度让人惊叹,洛梓音接到了很多的电话,其中一个电话是欧阳雨泽的。 欧阳雨泽认为洛梓音打算嫁给秦连殇,决定太过草率,她隐姓埋名躲避了五年,一定是因为当年的郁结太深,作为她的上司和朋友,他希望能了解洛梓音的想法,不想她做出后悔的事情,于是在处理了影视公司的事情之后,他约了洛梓音。 秦连殇自然不会让洛梓音单独出门,特别要去见欧阳雨泽这个大情敌,作为护花使者,他早早就等在了别墅的门外,当洛梓音收拾好了走出来的时候,他立刻将烟蒂扔在了地上,拉开了车门。 “欧阳雨泽这个家伙,这个时候又在搞什么?他说的话,你可不要听得太多。” 秦连殇稍稍有些担忧,他没有那么大度,在洛梓音没有成为秦夫人之前,他要小心谨慎,不能出了差错。 “怎么会呢?欧阳先生不是那样的人。”洛梓音可不赞同秦连殇的想法。 “他是哪样的人?会比我好吗?我看不见的。” 秦连殇嘲弄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他现在可是她的准丈夫,任何男人对洛梓音的窥视都会让他心情大坏。 “也许他只是恭喜我……” 洛梓音坐进了车里,然后关上了车门,他嘴角撇了一下,欧阳雨泽最好什么也别说,不然小心他不客气,在感情受到危险的时候,秦连殇确信他会是一头猛兽。 车终于到了咖啡厅的门前,洛梓音让秦连殇在门外等她。 “半个小时,我就会进去……” 秦连殇抽出了一支烟,淡然地微笑着。 洛梓音听了此话,不开心地看着这个家伙一眼,他是真的嫉妒,还只是他的面子过不去了,只是见个朋友,又不是和什么男人约会。 咖啡厅里,洋溢着淡淡的咖啡香气,欧阳雨泽将一杯咖啡推到了洛梓音的面前。 上画面画花尚下河。“太仓促了,你真的决定了?” “我犹豫了很久,他变了,为了孩子,也算是为了自己……”洛梓音很羞愧,不敢直视欧阳雨泽的眼睛,他照顾她整整五年,她去不能回报他什么。 “我以为我会在你考虑的范围内,想不到,完全没有机会。”欧阳雨泽打趣地说,他的目光看向了洛梓音的面颊,不觉想到了碟片里的女人,她们的眼睛真的有几分相似。 洛梓音尴尬地抬起了眼眸。 “其实欧阳先生对梓音的不是爱情,只是同情,您是个真正的慈善家。” “听到你说我慈善家,我要好好骄傲一下了,这样就算失败了也不觉得没有面子。”欧阳雨泽做人很淡然,镇定,他承认,在某些方便,他更多的是同情洛梓音,但不能排斥的是,她是个适合做波帝岛未来女主人的最佳人选。 “秦连殇是我多年的朋友,他们家一直秉承的就是门当户对,如果不是豪门的千金,很难踏入蓝湾的大门,想不到这次破了先例,我想你的身上,一定有让秦连殇十分难舍,倾倒的东西。” 难舍/倾倒的东西?洛梓音想不明白那是什么?也许出于爱情迷宫的人,都很想知道,对方爱上的是你的哪一点。 美貌?似乎还有比洛梓音更美的女人,气质,那是一种没有型的东西,你说她有,她就有,其他的,洛梓音没有家世,甚至爸爸十分吝啬,妈妈表现得十分自私,至于姐姐,就更不用说了。 “我没有这样的把握。” 洛梓音喝了一口咖啡。 “也许这就是缘分,说起缘分,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某些地方很像你,不过很可惜,我还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洛梓音很好奇,不知道那个女人哪里和她很像。 “其实,欧阳先生这么好,身边应该有个好女人的。” “会的。” 欧阳雨泽苦笑了一下,最近已经找了几天,仍旧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好像她只在那个酒店匆匆滞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会不会真的是一名妓/女?可妓/女为什么不拿钱,反而留钱呢,想着那一百零八元,欧阳雨泽就满心郁闷。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秦连殇漫步走了进来,目光看向了欧阳雨泽,眼神之中都是警告。 欧阳雨泽无奈地摊摊手说。 “你的护花使者来了,快走吧,不过走之前,我仍旧要提醒你,这个家伙需要提防,记住,他是个不做亏本生意的奸商。” “你对他的评价真的很贴切……” 洛梓音忍不住笑了起来,也只有秦连殇的朋友,才会这么了解他。 拿起了皮包,洛梓音站了起来,和欧阳雨泽道别后,向门口走去。 咖啡厅的门口,秦连殇戏虐地笑着,顺手将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手里端着托盘侍应生拦住了,然后将托盘里的冰激淋拿了过来,大口地咬了下去。 “先生……”侍应生傻了,这可是给里面客人的。 秦连殇顺手将一叠钞票扔在了他的托盘里,然后淡然地说:“给那位先生也来一杯冰激淋,他需要降降温。” 312: 你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欧阳雨泽看着侍应端过来的冰激淋,忍不住笑了起来,秦连殇这个家伙做事总是出人意料,这算是警告吗? 面对爱情,秦连殇是个疯子,而自己呢?似乎太坦然处之了,也许真的像洛梓音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善心的慈善家,而不是爱情降临了,因为他还没有疯狂。 用小勺盛了一点冰激淋,欧阳雨泽慢慢地吃了起来,味道还不错,心里也凉了许多。 秦连殇看着角落里吃着冰激淋的欧阳雨泽,面颊上泛起了淡然的微笑,然后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向门外走去。 “你太过分了,说好了的,你不要进来。” “已经半个小时了……还超过了五分钟。”秦连殇看着自己的手表,解释着。 “我们只是说话……” 洛梓音不开心地上了车,将头扭过了一边,不想看秦连殇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儿了。(就-爱-网)“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连殇朗声大笑了起来,继续说:“如果我是欧阳雨泽,知道我会做什么吗?” “做什么?” “将你直接抢走!” 这是秦连殇做事风格,得不到就去抢,只要为了目的,强取豪夺,也不为过。 “可惜他不是你,你好像一个土匪。”洛梓音嗔怪地说。 “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摘下天上星星,所以为了你,其他的事儿都是小事。” 傲慢的微笑之后,秦连殇发动了车子,车子慢慢地开离了咖啡屋。 洛梓音回过头,呆呆地看着秦连殇,他确实是那样的一个人,为了目的,什么都可以做,所以当初为了解除契约,将她强暴,为了留住她,禁锢了她,现在为了得到她和孩子,继续展开一连串的计划。 有时候,洛梓音在想,答应和这样的男人结婚,是不是存在太大的风险? 可是心里对这个男人……已经太过复杂,没有办法抛开。 “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琢磨一件古董,有结论了吗?”秦连殇突然嘲弄地开了口。 “你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这个结论一点也不出乎我的意料。” 秦连殇得意地笑着,在洛梓音的眼里,他一直很坏,可是有一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不是也爱上了这个坏坏的男人吗? 要结婚了,时间又紧张,秦连殇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将洛梓音送回别墅后,他又匆匆地离开了—— 艾家别墅—— 别墅的客厅里,权恩雨叼着雪茄倚在沙发里,他身边站着一个恭敬的男人。 这五年来,权恩雨已经完全占据了艾家企业,艾老爷半身不遂,到现在连话都不能说,艾小姐一连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也没有心情管企业的事情了,为了证明她对权恩雨的爱,她将权力都给了自己的丈夫,时间久了,艾小姐发现了自己的丈夫权恩雨的心里好像有太多的秘密,让她捉摸不透,就算在床上,和她做/爱的时候,也心不在焉,但是没有了爸爸,她也只能按照权恩雨的意愿做事,甚至在讨好自己的丈夫。 有一点艾小姐很开心,权恩雨五年来,没有其他女人,洁身自好,除了事业之外,就是关在书房里看书,他恶补自己的浅薄和无知。 当权恩雨完全将企业掌控自如,游刃有余的时候,艾小姐更加钦佩自己的丈夫了,对权恩雨的爱与日俱增。 此时的权恩雨已经今昔非同往日,他低垂着目光,懒洋洋地看着手里的报纸,一条头版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报纸上提到了两个熟悉故人的名字,秦连殇和洛梓音。 他们竟然要结婚了,时间定了在明天。 结婚? 那两个字让他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一直没有找到的女人,再次出现了,而且要嫁给蓝湾的男主人,当初的那些痛恨,躲避哪里去了,洛梓音为什么突然决定嫁给那个霸道的家伙。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权恩雨确认自己是一个专情的男人,这五年,除了对妻子的义务,其他的女人,他几乎看都不看一眼,因为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个隐藏的感情毒瘤,就算挖掘也无法剔除,而且在不断地恶化,那就是洛梓音。 无力地喘息着,权恩雨觉得自己的心被伤了,伤他的人,就是深爱的女人,洛梓音。 “我叫你查秦连殇最近的举止,你查了吗?”他的声音冰冷。 “总裁,我查了,他没有回过蓝湾,只是在现在的别墅和dna鉴定中心来回忙碌,我叫人去了dna鉴定中心,大概一会儿能打电话过来。” “dna鉴定中心?” 权恩雨蹙起了眉头,秦连殇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正奇怪的时候,身边男人的电话响了,良久他挂断了电话,俯身恭敬地说。 “查到了,他送去了两个dna样本,说是要坚定是否是母女关系?” “母女关系?” 权恩雨更加糊涂了,蓝湾除了三兄弟,是没有女人的,除非…… “秦连殇在这里买了一栋大别墅,几天前韩国商会会长夫人在别墅里住了几天,听说她丢了女儿,到中国是来找女儿的,好像那几天洛梓音也在别墅里。” “韩国商会会长夫人,洛梓音……” 不难将一些事实联想到一起,秦连殇的那两个nda样本可以对号入座了。 权恩雨放下了报纸,皱起了眉头,他思虑着,难道洛梓音不是洛家的女儿,她是韩国商会会长的女儿? 上画面画花尚下河。怪不得,洛梓音的身上有一种难以说清的气质,优雅,尊贵。 “鉴定结果出来了吗?”他继续追问。 “没有,但快了,因为秦连殇一直在催。” “结果出来了,想办法给我弄到。” 权恩雨阴冷地握紧了拳头,秦连殇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想娶了韩国商会会长的女儿吗?这个便宜可真不小。 “里面有我们的人,只要出来了,第一时间拿到的,会是我们。” “嗯!” 权恩雨猛吸了一口雪茄,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洛梓音妩媚的样子,轻叹了一声,权恩雨知道自己为了成名,地位,错过了太多了,和艾小姐的一段婚姻,注定他得不到爱情。 313: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心情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心情,权恩雨忧心匆匆,秦连殇却春风得意。 门豪团豪总。体情。安排好了婚礼的会场,秦连殇满面喜悦地从外面开车回来,时间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估计洛梓音已经睡下了。 下了车,他大步向楼上走去,到了卧室的门口,他放轻了脚步,推开了卧室的门,果然,大床上,小女人香甜地熟睡着。 脱掉了外衣,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俯身凝视着她,她的睫毛,小嘴巴抿着,秀美的肩头露在被子的外面,就像一个睡美人。 “明天……真希望早点到来……” 秦连殇低下头,在洛梓音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立刻引来了小女人的不满,她吨囊着什么,翻个身又睡了,好像一个孩子一样呓语着什么。 “你……坏……” 坏? 秦连殇差点大笑了起来,她说的坏,不会是他吧?毫无疑问,他在她的心里,曾经是个十恶不赦地坏男人。 转身不舍地离开了大床,他进入了洗浴间沐浴去了。 也许是明天要结婚太激动了,也许是大床上的诱惑,出来之后,秦连殇怎么也睡不着了,目光盯着洛梓音光洁的肩头,性感的小嘴,蠢蠢欲动的心狂跳了起来。 “梓音……”他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洛梓音似乎很不配合,转身背对着他继续睡了,秦连殇只好无奈地叹息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明天还要早起,不能让他的新娘有着一双乌黑的熊猫眼。 洛梓音睡得很香很甜,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醒了?”秦连殇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 洛梓音伸了一个懒腰,看向了秦连殇,那个家伙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她,一定是昨夜没有睡好。 “你终于醒了……” 秦连殇一拉被子,直接翻身,覆盖在了洛梓音身体上,充满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让我失眠了,现在要好好惩罚你……” “今天要结婚的……”洛梓音尴尬地惊呼了出来。 “来得及……” 随着那一声来得及,狂热的吻落下,将洛梓音下面的话淹没了,她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最后欣然闭上,喉咙间细碎地爱音响了起来。 大床上,清晨的阳光下,是一对交缠的身躯,良久之后,秦连殇才强迫自己翻身下来,入股再继续下去,今天的婚礼真的推辞了。 “我如果有一天要死了,一定是死你的床上。” 他大笑着起身,向洗浴间走去。 洛梓音仍旧处于狂乱之中,她抓着被子,良久地呆呆地看着洗浴间的门,直到他的身影带着水滴再次出现。 秦连殇沐浴出来,换上了象征他身份的新郎西装,心里的喜悦可想而知,他真是太高兴了。 坐上了轿车,洛梓音也随后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雪白的婚纱让她看起来如此圣洁。 “老婆,我们出发了。” “谁你老婆……”洛梓音羞红了面颊。 “怎么不是?” 秦连殇扭头就在洛梓音的面颊狠狠地吻了一下,都到这个时候,还这么嘴硬,等婚礼结束了,他要在床上让她大声地喊几声老公,不然他绝对不会饶了她。 车子刚刚发动,秦连殇的电话响了,这个时候会是谁打电话过来,接通了电话之后,里面传来了手下的声音。 “总裁,nda鉴定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 秦连殇的眉头立刻锁起,想不到这么快就出来了,结果会是什么,是还是不是?此时此刻,秦连殇自私地希望,结论是,洛梓音根本不是黄埔夫人的女儿,她只是个普通的/他能驾驭的女孩儿。 “您拿来的两个样本,经过鉴定,确定是…母女关系!” 良久的,秦连殇只是抓着电话,面色异常难看,鉴定结果是母女,洛梓音是韩国商会会长的女儿,一个身价亿万的女人。 他的身边,不再是可怜的,任人摆布的,需要依靠的柔弱女人,她是一个豪门小姐,富贵千金,她有地位颇高的父母,兄弟姐妹,她将不需要他的照顾…… “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洛梓音听不见电话的内容,却知道是一件让秦连殇十分烦恼的事情。 秦连殇放下了电话,目光迥然地看向了洛梓音,他该告诉她这个结果吗?还是等合适的时机。 告诉她,也许洛梓音会脱掉婚纱,毅然离去,她有更好的前途,更加奢华的生活,她不需要他…… 他强迫过她,羞辱过她,甚至体罚…… 他的脊背都是冷汗,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 婚礼! 秦连殇的目光突然坚定了起来,dna的结果要七天的,怎么会三天就出来了,他完全可以当结果没有出来,只要婚礼之后,她属于了他,他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想着洛梓音曾经无数次的潜逃,秦连殇的心无法释然,他鉴定自己的决定,为了爱,为了等待五年的心,他必须将这个秘密隐藏到婚礼之后。 车子直接冲了出去,吓了洛梓音一跳。 “喂,你怎么了?小心点儿……”洛梓音嘟起了嘴巴。 “你去了还要化妆,不能太慢了。” 秦连殇的额头上密布着阴云,突然他很懊悔,不该将样本送去,更不该做什么该死的鉴定…… 到了婚礼的现场,洛梓音由伴娘陪伴着进入了化妆间,她今天的心情也不错,希望成为最美的新娘。 洛夫人进入化妆间,看着自己的女儿,满心欢喜。 “想不到,我的女儿嫁得真好,秦先生可是个好男人啊,那么有钱,一辈子也花不完。”有钱,有型,又有地位,洛夫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洛梓音会嫁给秦连殇,这个婚姻,让她老了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 “我自己也可以赚钱。”洛梓音真不喜欢妈妈的说辞,好像她嫁给秦连殇,就是为了挥霍他的钱财一样。 “妈妈的房子太陈旧了,什么都没有……我想……” 洛夫人曾经住过最好的房子就是庄园老宅,后来被洛世彬赶了出来,一直过着一天不如一天的生活,现在洛梓音有了别墅,她真的希望和女儿住在一起。 314: 新娘的身份十分显赫 洛梓音怎么会不明白洛夫人的意思,其实就算妈妈不说,她也不会不管她的,只是妈妈这样提出来,让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婚礼之后,我叫人将您的东西搬到别墅,你和我们住在一起。”洛梓音拉住了妈妈的手,就算妈妈自私,她也是妈妈,她不能不管妈妈。 “还有我呢?” 姐姐洛梓蔷从洛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脸都嫉妒得变形了,原本以为那个男人只是玩玩妹妹,上几次床也就罢了,想不到竟然动真的了,这个婚礼真是奢华,到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嫉妒得要疯掉了。 “姐姐……” 洛梓音可不想姐姐也搬进去,姐姐的为人,她太清楚,她不会在自己的身边放个定时炸弹。 “我也要住别墅……凭什么你们住,不让我住!我也姓洛!”洛梓蔷叫嚷着。 “可能……连殇不会希望你住进去。”洛梓音找着借口。 “是他不想,还是你的原因,洛梓音,别那么无情,我们可是亲姐妹,你让妈妈住进去,我留在外面喝西北风吗?” “就让姐姐住吧……那么好的环境,一定有很多房间的,不会差梓蔷一个的,何况,你有那么好的日子,也不缺姐姐一口饭的。”洛夫人开口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舍不得女儿留在外面受苦。 好日子就要来了,洛家母女两个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 “随便你们吧……” 洛梓音突然觉得好希望,以前过贫苦的日子时,没看出来妈妈也是这么贪婪,她嫁给了秦连殇,好像洛家有了一颗摇钱树一样。 不知道一会儿见到了秦连殇,怎么跟他解释。 “别打扰妹妹化妆了,我们出去。” 洛夫人开心地拉住了洛梓蔷的手,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洛梓音还能听见姐姐的抱怨。 “我喜欢秦连殇,可为什么他偏偏要娶洛梓音?真是瞎眼睛了。” “行了,你别说了,他就要成你妹夫了。”洛夫人警告着。 “你信不信,我能将妹夫抢过来,说不定哪天,他就在我的床上了。” “你……” 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定是洛夫人太生气了,给了洛梓蔷一个耳光,接着是洛梓蔷的咒骂声。 化妆间里,洛梓音几乎要窒息了,她握住了木梳,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姐姐竟然还抱有这样的目的,妈妈竟然还让她也一起住进别墅。 良久她才平静下来,面色渐渐恢复了。 婚礼的现场,秦连殇和来庆祝的朋友聊天着,表面上他镇定自若,其实他的心却没有那么平静,nda的鉴定结果,始终让他处于不安之中。 婚礼就要举行了,洛梓音还蒙在鼓里,他这么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呢了,也许她应该有权利进行选择…… 秦连殇懊恼地握住了拳头,他这样隐瞒着算什么,自私吗?是的,这是不可争的结论,他想让洛梓音在这种糊涂的状态下嫁给他。 “该死的……” 他咒骂着,对洛梓音的心让他不能这么做,于是他转身向化妆间走去,今天早上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他爱洛梓音,所以他没有办法在欺骗下和这个女人结婚,是否嫁给他?必须让她自己来选择,就算她转身离去,他也必须这么做。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秦连殇向后面走去。 化妆间里,洛梓音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镶嵌着钻石的头纱让她看起来更加光洁照人。 “您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了。”伴娘赞叹着。 “谢谢……” 洛梓音羞涩地低下了头,就算有刚才不和谐的插曲,她的心仍旧充满了喜悦,因为她就要有一个自己的家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孩子。 正当她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化妆间的门开了。 路梓音抬起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至少五年未见的男人,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竟然是权恩雨?时间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少了当初的萎缩,变得更加自信和沉稳,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权恩雨进门后,一脸木然地看着洛梓音,打量着她,五年未见,这个女人更加妩媚了,那套婚纱很适合她,衬托着她纤细的腰身,洁白的肌肤,她就像圣洁的天使,让人只能远远地看着着。 剑-梅-顾白康人。洛梓音有些紧张,权恩雨的出现让她想到了五年之前,他在医院里,充当她的丈夫,执意要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面对这样惨痛的事实,她不想沦为权恩雨的情妇,于是她拖着病弱的身体离开了医院。 现在这个男人又出现了,在她就要嫁给秦连殇的时候,隐约的,洛梓音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了,你很吃惊吗?为什么要躲避我五年?”权恩雨愤怒地质问着。 “我,只是不想给你增添麻烦……”洛梓音尴尬地解释着。 “就算是这样,你该消失得彻底,为什么偏偏决定嫁给他?真是让我太吃惊了。” 权恩雨微眯着目光,曾经她是多么的受伤,无助和绝望,为了离开蓝湾,什么办法都想过,为什么现在忘记了伤痛,决定嫁给这个无情残忍的男人,她是不是糊涂了,还是忘记了过去? “他,他变了……他对我和孩子很好,所以我想……” 洛梓音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而且秦连殇确实为了她改变了很多,她不能忽视这种改变,在内心深处,她也渴望一份爱情。 “孩子?你真的生下了他的孩子,洛梓音,你一定是疯了,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吗?从头到脚,他都在算计,不但是你的孩子,还有你……” 权恩雨的眼睛都在冒火,他对洛梓音真是又恨又爱,看着她穿着婚纱娇媚的样子,心里又满是嫉妒。 “我?” 洛梓音疑惑地看着权恩雨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算计的?” “普通女人?” 权恩雨冷笑了起来,她真的是普通女人吗?韩国商会会长的女儿,这是多显赫的身份,秦连殇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娶到了这样的女人,算是高攀了。 315:dna鉴定的结果这样公布了(加更) 洛梓音实在不明白权恩雨想说什么,她只是洛世彬的女儿,就算原来有一个庄园,现在也没有了,不是普通身份还是什么? “你还蒙在鼓里吧?” 权恩雨冷笑着,然后优雅地伸出了手,身后的男人马上递给了他一份文件,他傲慢地打开了,展开后,递给了洛梓音:“经过nda鉴定显示,你是韩国商会会长黄埔夜澈的亲生女儿,黄埔夫人桑晓婉是你亲生的母亲,看看吧,铁一样的事实,秦连殇也该知道这个结果了,我说过什么,他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娶了你,可是一本万利。” 黄埔家的女儿…… “你,你说什么?” 洛梓音瞪大了眼睛,完全不能思考了,她怔怔地看着那份文件,颤抖着双手接了过来。 “希望还来得及,洛梓音,他是什么男人,怎么会突然转性,别忘记,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 在权恩雨鄙夷的声音中,洛梓音看向了那些文字,面色变得苍白,文件从手里掉了下去,她直接坐在了椅子里。 是真的,黄埔夫人是她的妈妈……她是那个黄埔晴儿…… “妈妈……”洛梓音失神地喊着。 怪不得对黄埔夫人,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她是她的亲生母亲……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你不是黄埔夜澈会长的女人,如果你没有亿万身价,他怎么会娶你,忘记了吗?他对你的羞辱和不屑,将你践踏在脚下,现在却把你像公主一样侍候着,疼爱着……” 权恩雨俯身捡起了文件,鄙夷地说。 这个事实严重打击了洛梓音,秦连殇真的抱有这样的目的吗?他根本就不是爱上了她,而是为了和黄埔家联姻。 记得当初,好像黄埔家拒绝了秦家的邀请,两个黄埔小姐不愿意嫁到蓝湾……假如她是黄埔小姐,不是正和了他们的心愿…… 洛梓音觉得呼吸困难,心再次失落了。 这时,化妆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秦连殇迈着长腿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权恩雨的时候,脸色立刻阴郁了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很不客气地驱赶,不管权恩雨怎么变,在秦连殇的眼里,都是那个卑微的工人。 “我只是来庆祝你和洛梓音结婚的,你的态度实在不好,既然你不欢迎我,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好像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一下。” 说完,他转向了洛梓音说:“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过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滚出去!” 秦连殇有些怒了,洛梓音马上就是他的老婆了,权恩雨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要打电话给她,简直就是嚣张自大,卑微的工人爬起来,要和主人平起平坐了,直接一拳打出,权恩雨毫无准备,面颊中拳,被打出了房间,跌倒在了走廊里。 “总裁……”权恩雨带来的男人飞快地跑了过去,将权恩雨扶了起来。 权恩雨良久才直起腰来,秦连殇这一拳打得够狠,他的嘴角都撕开了,鲜血从嘴里流淌出来,他的表情愤恨羞恼。 “别太嚣张了,秦连殇,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今天我不和你计较,但不等于以后不会!” 擦拭了一下嘴角,权恩雨踉跄地向外走去。 秦连殇被激怒了,他大步地走到了洛梓音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肩膀。 “以后不要理他,不要!” 愤怒的眸子,血红的瞳孔,他好像一头野兽,瞪视着洛梓音,为什么要见那个男人? 洛梓音恍然地看向了秦连殇,现在权恩雨不是重点,重点是,秦连殇知道她是黄埔夫人的女儿吗?内心深处,她仍旧渴望着,他不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而不是再次耍了她。 “你知道nda的鉴定结果吗?”漠然地询问,洛梓音的声音好无力。 “nda?” 秦连殇的神情立刻僵持了,他的愤怒稍稍平复了一些,不觉皱起了眉头,他还没有告诉洛梓音呢?洛梓音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难道……秦连殇的目光阴冷愤怒,不会是权恩雨…… “告诉我,你知道nda鉴定的结果吗?你知道我是黄埔夜澈的亲生女儿吗?你和我结婚是为了和黄埔家联姻吗?你不爱我,你是不是只爱你自己?” 洛梓音的眼眸里都是泪水,愤怒地质问着,他就没有真心吗?他除了利用她,就没有爱过她吗? 原来什么都知道了,秦连殇因为自己的私心,晚了一步,事请发展到了很尴尬的境况。 “梓音,你听我解释……” 秦连殇有些急了,他知道洛梓音提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他的胆怯让整件事变得十分糟糕。 “你知道了……” 秦连殇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一切,洛梓音连连后退,原来这一切真的是阴谋,秦连殇娶她,只是因为她是黄埔晴儿。 “是的,我知道了!但那不能说明什么……” 不等秦连殇说完,洛梓音挥出了小手,直接给了秦连殇一个耳光,羞愤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 被洛梓音这样打了一个耳光,秦连殇顿时愣住了,小女人真的被惹毛了,打的那一下虽然不是很痛,却让秦连殇知道,就算他再解释也没有用了,洛梓音认为他给她的婚姻是一个阴谋。 “洛梓音!” 秦连殇无奈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这样,你要相信我……” 他想抓住洛梓音的手,洛梓音却急速躲避开了,她一把拽住了自己的头纱,悲愤地说:“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你做梦去吧!” “别扯婚纱,梓音……” 秦连殇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婚礼泡汤,这次若是洛梓音走了,想将她再抓回了,比登天还难,黄埔家有足够的实力将自己的女儿保护好。 他一把抱住了洛梓音,将她的手臂束缚住了。 门豪团豪总。体情。“我知道,你生气,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能否认,你是爱我的,洛梓音,不要这样违背自己的心……” “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嫁给你,你这个混球儿,恶魔……就算爱你,我也是爱错了人,我早就该认清了你,为什么还要相信你?”洛梓音羞恼地喊着,却在大力的禁锢下,无法动弹。 316:看谁比谁更狠 秦连殇听到了那句“就算爱你”终于放心了,面颊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只要洛梓音是爱他的,是否被误会他根本不在乎,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婚礼必须想办法进行。 但是什么能要挟洛梓音呢?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外面的人都在等着你,你不能这样披头散发地出去,那样影响可不好,大家会认为我对你……” 秦连殇仍旧那么戏虐,洛梓音是他的女人,属于他,这已经是老天注定了的,谁也改变不了,就算权恩雨说了什么,也毫无意义。 “秦连殇,你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洛梓音不知道怎么咒骂他了,强/暴,禁锢,欺骗,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天底下最可耻的男人非他莫属了,她怎么那么傻,要相信这个坏蛋,还心甘情愿为他穿上婚纱。 “脸?在你的面前,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了,我只要你。” 秦连殇仍旧抱着洛梓音,不肯放手,他已经浪费了五年的时间,可没有耐心再等五年了,黄埔晴儿,这个该死的名字,破坏掉了他的好事,那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又开始反抗了。 “我要离开你,你休想逼着我和你结婚!”洛梓音冷眼相对。 么怎联怎跟们系持。“我们今天一定会结婚,你没有别的选择。”秦连殇冷笑着。 “如果你敢逼着我去,我会让你出丑,让全体宾客都耻笑你,或许我会在牧师面前给你一个耳光,到时候你的婚礼会有很多爆料出来,秦连殇被新娘狠狠地抽了耳光,很多人愿意花钱买这样报纸看的。” 洛梓音冷笑着,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敢逼迫她,她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那可真可怕……” 秦连殇突然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好像真的害怕了。 洛梓音匆忙地提起了婚纱,抬脚向化妆间的门外走去,她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真的想好了?”秦连殇冷漠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当然!我就算不结婚,一辈子一个人,也不会嫁给你!” 洛梓音羞恼地扔下了一句,继续向门外走着。 “儿子现在在蓝湾……”秦连殇的声音再次响起,完全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他甚至有些洋洋得意,洛梓音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儿子总不能不要了吧? “你,你说什么?” 洛梓音的心头一震,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她羞恼地转过身,愤怒地眸子看向了秦连殇,他竟然将炜宸带去了蓝湾? 显然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孩子已经爱上了这个爸爸,爸爸带他去哪里,他都愿意,何况蓝湾对于孩子来说,是那么神秘的地方,秦连殇还说过,蓝湾有很多他喜欢的玩具。 这个孩子,怎么为了玩具,忘记了妈妈? 阴谋,秦连殇真是不折不扣的阴谋家,每一步他都算计好了,让洛梓音一步步走进了他的陷阱。 “你把儿子还给我,秦连殇。”洛梓音气得小脸都白了,她后悔让儿子认这个爸爸,她早该预料的,事请没有那么简单。 “别忘记了,儿子也是我的,至少在监护权上,我也有份。”秦连殇坚定地说,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梓音,三个人一起生活,有那么难吗? “他是我生的!”洛梓音反驳着。 “如果没有我,你怎么生的?好像你自己……” “秦连殇……” 洛梓音的脸红了,秦连殇真是好可恶,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婚礼还在等着你,只要完成了婚礼,你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儿子,否则……” 否则怎么样?他还敢要挟她吗? 看着洛梓音羞恼的美目,闪动的泪光,秦连殇有点不忍心了,他漫步走了过来,挽起了她的手臂,看了一眼她的头发,刚才她的撕扯,已经将头型弄乱了,头纱也垂下了一半,实在有些不雅。 “你如果不需要再整理一下,我也不介意带着一个疯子举行婚礼,我只在意和我结婚的是洛梓音。” “我要儿子!” 谁管他在乎谁,她只要儿子,洛梓音一把将秦连殇甩开了,儿子是她生的,她养到了五岁,没有理由让秦连殇抢了去。 “我没有说不给你儿子,不过,你要整理好头发,弄好婚纱…”秦连殇看了一下手表,傲慢地看着洛梓音继续说:“你还有十分钟,如果你十分钟不出来,我可就直接回蓝湾了,也许我因为被新娘逃婚,心里不爽,直接带着儿子出国游玩个十年八年也不一定。” “秦连殇……” 洛梓音彻底挫败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坏,这么无耻,将她完全掌控在手掌之中,想捏就捏,想玩就玩。 可是,她不能没有儿子,儿子是她的命,秦连殇很明白什么才能控制洛梓音。 秦连殇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烦恼地抽住了一支烟,点燃了,慢慢地吸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够卑鄙的,竟然利用儿子要挟洛梓音,不过除了这个办法,秦连殇还真是对洛梓音无奈了。 化妆间里,伴娘在一起都傻站了有半个小时了,她看着刚才的一幕幕,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小姐,你的头发……”伴娘低声地询问着。 “给我弄头发…” 洛梓音直接坐在了椅子里,指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地吩咐着:“越乱越好!” “啊?” 伴娘傻眼了,她平时除了做伴娘,还兼职做一些化妆,美容的工作,手艺一向被人夸奖,赞不绝口,怎么这次,却让她弄得越乱越好。 “十分钟,我只有十分钟,你会不会弄乱?”洛梓音气恼地询问。 “会……” 弄好不容易,弄乱还不会?伴娘真不忍心将这么个美人弄得乱糟糟,但也必须下狠手了。 洛梓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头发还真是酷,不但乱蓬蓬的,还耸得很高,这下子秦连殇的面子赚足了。 不过就算头发奇怪,也不能阻挡洛梓音的美,她还是那么娇媚可人。 秦连殇站在门外,焦虑不安地等待着,当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了之后,他看了过去,目光定格的位置自然是洛梓音的脑袋。 “你对她做了什么?”秦连殇羞恼地质问着伴娘。 317:飞扬跋扈的男人秦连殇 面对秦连殇凶狠的眼神,愤怒的语气,伴娘胆怯地低垂下了头,小声地说:“是,是洛小姐让我,让我弄成这个样子的……” 上画面画花尚下河。“洛梓音……” 面对蓬乱头发的洛梓音,秦连殇完全郁闷了,他无奈地看着她的头发,对这个女人,他真是打不得,也凶不得。 “这你也要忍受的吧,黄埔家的女儿就算是丑八怪,你也必须娶……” 洛梓音鄙夷不屑,心中仍旧羞恼,一直以为这个男人的改变是因为爱她,怜惜她,却想不到另有阴谋,假如她不是黄埔家的女儿,假如她没有那么显赫的身份,他还会这样容忍她吗? “对,所以你别打算用这个让我退缩……”秦连殇直接走上去,端起她的下巴,嘲弄地盯着她的眼睛,想用这种发式激怒他,似乎没有那么容易。 “你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卑鄙的男人?”洛梓音鼻腔酸涩,声音微颤着,她几天前还抱有的幻想,现在都破灭了。 “如果我说我娶你和黄埔家没有关系,你信吗?因为你是个蠢笨的女人,所以不会相信,既然不肯相信,我为了什么和你结婚还有什么讨论的意义,我只要得到你的人就可以了。” 秦连殇看到洛梓音眼里含着的泪水,心里的傲慢渐渐瓦解了,他的强硬总在她的柔弱下崩溃,这就是他为什么在她的眼眸中沦落,无法自拔的原因,他想保护她,从她第一次走进医院,洛世彬挥去的手掌开始,他就难以挥起这种痛惜和矛盾的心里。 秦连殇恍然收回了目光,瞬间内心十分狼狈,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来得及,必须将洛梓音的头发重新弄一下,他可不想出去让大家耻笑他,于是他大力将洛梓音拉回了化妆间,一把扯掉了她乱七八糟的头发。 “既然不喜欢她给你梳理,我来!” “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洛梓音发根刺痛,这个家伙根本不会梳头,他会拽光她的头发,羞恼之时,洛梓音也没有办法摆脱秦连殇的霸道,愤怒的火焰燃烧起来,她直接抓住了男人健硕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的心痛恨他,却又矛盾地依恋他,只希望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偏偏是个奸诈的伪君子,心中的积郁都发泄了出来…… “梓音……” 深深地刺痛让秦连殇惊呼了出来,他越是用力收回手臂,那痛越是厉害,索性他强忍着,就让她咬下去。 良久,洛梓音才松开了嘴巴,她无力地喘息着,嘴边都是血腥的味道,她呆呆地看着秦连殇的手臂,已经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了,她畏惧地后退了一步,自己是怎么了,他一定很痛…… “咬够了吗?如果没有,我还有一条手臂,你可以继续……” 秦连殇又伸出了另一手臂,擎到了洛梓音的面前,她喜欢发泄,就让她一次发泄个够。 那条手臂赫然的是一条深深地伤疤,这是上次为了救洛梓音留下的,锋利的匕首直接刺入皮肉,她怎么能够忘记,曾经的鲜血感动着洛梓音的心,她恍然失神地抬起头,看向了秦连殇,那个时候,他知道她是黄埔家的女儿吗? 在秦连殇的眼里,她看到的都是真诚,难道是她错了吗?可他知道洛梓音是黄埔家女儿是事实,秦家也想和黄埔家联姻。 秦连殇见洛梓音不咬了,才将手臂收了回来,然后查看着另一条手臂的伤情,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狠心,已经见血了。 “为了这个伤口,你也要嫁给我。”他的身上一辈子都会留下这个女人的印记,不仅仅是这个伤口,还有身体和心灵的感受。 “你不怕我咬死你?”洛梓音羞恼地吓唬着秦连殇。 “也许我会反咬你……” 秦连殇淡然一笑,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既然不咬了,就该乖乖地梳头……” 秦连殇这次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他拿掉了洛梓音头上的婚纱,直接将洛梓音的长发散开了,三下五下都梳理直了,披散下来,然后将头发往她的头上一罩。 “行了。” 接着梳子被扔在了地上,他表情木然地拉住了洛梓音的手腕就向外走去,伴娘在外面怔怔地看着洛梓音,这样就叫梳理完了? 洛梓音根本不在乎自己输了什么发式,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 “什么时候让我见儿子?”洛梓音一边走,一边询问着。 “要看你的表现,你已经让我很恼火了,简直是个不长脑子的女人!权恩雨那种白痴的话,也肯信。”秦连殇现在一点也不想解释,完成婚礼比什么都重要的。 “我不长脑子,也好过你的卑鄙,自己的儿子也利用。”洛梓音羞恼地回敬。 “我是卑鄙,可你就要嫁给这个卑鄙的男人了。” 坏坏的一笑,秦连殇回身将洛梓音推到了墙边,凶狠地看着她的眼睛,用低沉的声音说:“就这一次,如果你敢再见权恩雨,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出门,而且我会让那个小子好看!” “你,你敢?”洛梓音真的畏惧这双凶悍的眼睛,他眼中的残忍似乎能摧毁一切。 “千万别给我机会,我会让你明白我现在说的不是大话……” 婉尔一笑,秦连殇放开了洛梓音,手指轻轻地梳理着她锦缎一般的发丝:“美丽的女人,男人都喜欢……但能对你拿出真心的又有几个?” “至少你也不是真心的。” “我的心是否真诚,你怎么知道?” “别人的心是否真诚,你又怎么知道?” “真是个善于狡辩的女人!” “好过你的奸诈,秦连殇!” 羞愤的眼眸,不肯示弱的神情,看着这样的洛梓音,秦连殇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又好像回到了五年之前,她和他对立着,争斗着,在一次次较量中周旋着,很有意思,很有趣,却让秦连殇也十分愤怒。 “你真该重新回炉炼一炼,脑袋里装了石头,老婆大人,来吧……” 用力一拉,洛梓音直接扑进了秦连殇的怀中,他得意地抱紧了她,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飞扬跋扈地向婚礼的大厅走去。 318:给我戴上结婚戒指 洛梓音随着秦连殇,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她很吃惊,竟然有这么多人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看来秦连殇是想天下人皆知了,现场的气氛十分热烈。 业专网专纯情站說。新郎,新娘的出现让久等的宾客们的目光齐齐射了过来,说实话,洛梓音的这个发型,很舒服,很自然,作为新娘子她已经独树一帜了,好像森林里漫步的仙女,让人心情舒畅。 “别让我像猴子一样被人看了笑话……” 有力的大手直接搂住了洛梓音的腰身,然后秦连殇面带微笑地解释着:“女人化妆总是要浪费掉很多时间,真是无奈……” “哈哈,是啊,我妻子也是,作为男人,要忍耐了。”一个宾客随声附和着。似乎很多女人都在化妆上花了很大的功夫。 洛梓音抿着嘴巴,直接在秦连殇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秦连殇微微一皱眉头,这个女人已经被他骄纵坏了,现在竟然如此大胆。 “你信不信我会当着大家的面狠狠地吻你?” 这句话很好用,洛梓音立刻将手缩了回去,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女人太天真不是一件好事,你的脑袋里的东西太幼稚了。”秦连殇傲慢地说。 “男人太奸诈也不是一件好事,脑袋里的东西太肮脏了。” “你善于反驳,不做辩论手,都浪费了。”秦连殇一直很佩服洛梓音的聪明,可此时去要笑话她在关键问题上的愚蠢。 “不用你关心。” 洛梓音小声回敬,惹来的只是小手的一阵捏痛。 “婚礼可以开始了,牧师就位了。” “秦先生和洛小姐真是天生一对,听说他们早就认识了,爱情马拉松了。” 人群中大家纷纷议论着,只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紧盯着秦连殇和洛梓音,正是刚刚去而复返的权恩雨,此时这个男人的眼里喷射着嫉妒和懊恼的火花。 权恩雨走了之后,坐在车里一直处于担忧之中,他没有秦连殇的智谋,没有秦连殇的胆识,所以nda事件,秦连殇是否会处于被动,无法完成婚礼,还言之过早。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让司机将车开了回去,他要亲眼看到洛梓音离开秦连殇才能放心。 进入会场之后,正如他所料,洛梓音不是秦连殇的对手,就算知道那个真相,她还是穿着婚纱随着秦连殇出现了。 到底秦连殇用什么牵制了洛梓音,权恩雨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将洛梓音抢下来,带离这里,当他不敢那么做,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他还在乎他的名誉,他来之不易的艾家财产。 婚礼现场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不满意的女人,洛梓蔷嫉妒地盯着洛梓音,想不明白,为什么好事一件都轮不到她,那么优秀的男人,被妹妹抢了去,真是没有天理了。 倒是洛夫人,因为洛梓音嫁了个如意郎君,老来有了依靠,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可是她哪里知道,nda的鉴定结果将她苦心经营的都破坏掉了,她这个自私的妈妈就要谢幕了。 秦连殇敏锐的目光扫过下面的人群,也注意到了权恩雨的存在,这个家伙,竟然还没有识趣离开,不过秦连殇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事实已定,权恩雨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 洛梓音被动地跟随着秦连殇,下面有什么人,她根本没有注意,只知道她要完成这个婚礼,才能见到自己的儿子。 什么时候站在了牧师的面前,她都是木然的。 这让她想到了曾经的一个婚礼,秦连殇为了报复她,羞辱她,让她和他大哥的牌位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恍惚。 委屈上涌,洛梓音想不通,自己的命运到底参杂了什么?一会儿是这个人的女儿,一会儿是那个人丢失的孩子,她在洛梓音,美姬和黄埔晴儿之间摇摆不定着。 “专注一点。”秦连殇的大手用力地捏了她小手一下,她才回过神来,要交换戒指了。 善良的钻石戒指轻轻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白皙和剔透辉映着,洛梓音久久地盯着它,钻石象征爱情,现在却象征了束缚。 “给我戴上!”秦连殇压低了声音,洛梓音怎么可以这样失神,大家都看着呢。 秦连殇将手指伸了出来,目光冷冽地看着洛梓音。 洛梓音颤抖着手拿起了托盘里的男士戒指,也许是因为心不在焉,也许是心里负担太重,戒指直接脱手,掉了下去。 “洛梓音……” 秦连殇真是无奈了,他已经预料到了会出现这种状况,这个女人就是想让他在大家面前出丑,但他绝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大手及时挥出,一把将掉下的戒指捞起,那个动作,看起来准确迅速,好像他会了功夫一般。 下面一片惊呼声,大家都张口结舌,不知道新郎和新娘在表演什么戏法? 秦连殇用力地握住了那枚戒指,瞪视着洛梓音,她有这么不情愿吗?至少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也有那么一点点身体的习惯吧?她的心就那么没有感觉吗? “在最后一刻,我仍旧希望你相信我……因为我对你没有一点假意。” 秦连殇深邃的目光盯着洛梓音,他给她戴上戒指是真心的,他希望洛梓音也怀着这样的心给自己的丈夫戴上。 “我几天前相信了……”洛梓音抬起眼眸,眼里已经充盈了泪水,她多想他是个好男人,做梦都希望那是真的。 “现在更应该相信……” “你没有让我相信的理由……”她需要一个理由,为什么他不肯给她。 “你在化妆间里听了那个家伙的话,坚信不移,我出现后,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试想,你的那种心态,就算我给你一百个理由,你都不会用脑子思考。” 秦连殇说的是事实,洛梓音知道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是黄埔夫人,已经很激动了,又知道了秦连殇和她结婚,目的不纯,悲愤涌来,还能听进去什么。 何况秦连殇的为人,霸道,倔犟,他怎么可以容忍权恩雨的言论影响了自己的女人。 “你敢说我没脑子?” “事实就是这样…….”秦连殇嘴角一挑,又是那个傲慢可恨的笑容。 319:一个遇到财神爷的女人 秦连殇看了一眼手里的戒指,又看了看茫然无措的牧师,终于低声地对洛梓音说: “知道nda的鉴定样本是谁送去的吗?是我,如果我有私心,完全可以先娶了你,让你生了一大堆孩子之后再去做鉴定,你的脑子能不能动一下……” 有力的大手直接将戒指塞在了洛梓音的手里,他继续低声说:“给我好好戴上……” 么怎联怎跟们系持。洛梓音这才将目光看向了秦连殇,他说出了一个致命的关键,假如秦连殇那么确定她是黄埔家的女儿,可以先娶了她,再鉴定,如果是黄埔晴儿,他绝对占了一个大便宜,如果不是黄埔晴儿,似乎也没有损失,这样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争夺儿子的抚养权了。 疑惑的眸子里都是质问,洛梓音的目光由秦连殇的面颊移到了手里的戒指上。 “我能相信你的又有多少?” “至少现在你别无选择……别让我太难堪,洛梓音……”秦连殇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丝的哀求,那双眼睛…… 洛梓音没有办法抗拒,她握住了秦连殇的手指,将戒指戴了上去。 看着戴着戒指的大手,洛梓音羞涩地躲避着目光,秦连殇欣然地叹息了一声,突然一把将洛梓音的面颊托起,直接吻了下去。 还有什么比这个动作更让他感动,洛梓音最后还是相信了他,至少不再排斥这个婚姻。 下面洛梓蔷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她看不下去了,秦连殇真是个傻瓜,她的妹妹有什么好的。 “不知道他看好那个女人什么了?真是不正常。” 说完,她扭动着腰肢,向会场外走去。 “你不和妈妈一起走吗?”洛夫人询问。 “你守着你的宝贝女儿吧,我可没有心情等到最后,你不觉这像一场滑稽剧吗?” 说完,她直接出了门,到了外面,才发现衣兜里除了家里的钥匙,竟然只有几块钱,真是糟糕透了,她抓了一下头发,想到了妈妈抽屉里的钱,不知道摄影师的事儿,有没有发现,虽然那个破地方废弃了,但时间久了,一定会散发出味道,她还是拿点钱躲避一阵子再说。 捏着几枚硬币,看来她只能坐公交车回家了。 婚礼现场,吻结束了,洛梓音已经面红耳赤,秦连殇却十分得意,不管过程有多辛苦,他还是如愿以偿了。 洛梓音的手一直被紧握着,她转过身,才看到了人群中伤心的男人权恩雨,也想到了他刚才在化妆间里说的话。 权恩雨痛苦地盯着洛梓音,为什么不肯听他的话,他的心里只想保护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可她仍旧选择了那个曾经伤害她至深的男人。 权恩雨避开了洛梓音的目光,漠然转过身,眼睛湿润了,他失去了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难道是他错了吗?秦连殇怎么能配得上洛梓音,在他的眼里,能保护洛梓音的,珍惜洛梓音也只有他了。 轿车慢慢地开了出去,权恩雨失神地看着窗外,他突然觉得外面的精致已经不能让他的心情欢畅起来,积郁痛苦让他只想大声怒喊。 “快点开!” 权恩雨怒喊着,他想远离那个地方,远离让他伤心的女人。 “好,总裁!” 也许是总裁的心情影响到了司机,司机有些紧张,一个走神,轿车直接冲向了一个正在等待公交,距离路面较近的女人……(就-爱-网)一声尖叫,女人直接倒下了。 “撞人了?” 权恩雨一惊,慌忙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地上躺着一个女人,正抱着腿呻吟着,权恩雨这才舒了口气,好在没有撞得太严重。 “喂,长眼睛了吗?” 被撞的女人正是洛梓蔷,她觉得今天倒霉死了,喜欢的男人娶了妹妹,出门没有钱打车,现在又被车撞,真是祸不单行。 当她抬起头,想赖这个车主几个钱的时候,才注意到撞自己的竟然是一辆奢华的保时捷,掠过洛梓蔷脑海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有钱人…… “小姐,你没事吧?” 权恩雨走了过来,试图将洛梓蔷扶起来,洛梓音抬起头,心里更开心了,竟然还是一个年轻的,英俊的有钱男人,他看起来沉稳,潇洒,眉宇俊朗,有种说不出的异国气质。 “没,没事……” 洛梓音不敢撒野了,她要给这个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没有了秦连殇,她还可以钓到其他的大鱼。 “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 “哦……” 洛梓蔷摸着自己的腿,皱起了眉头说:“好像很痛……不知道是不是伤了骨头。” “走吧,上车吧。” 权恩雨很诚恳地将洛梓蔷扶上了车,司机愧疚地跟随着上车,车子发动了。 “我叫洛梓蔷。请问您是……”洛梓蔷急于讨好这个男人,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最显著的效果。 “你说……你叫?”权恩雨皱起了眉头。 “洛梓蔷……”洛梓蔷重复着自己的名字。 “洛梓蔷,洛梓音……”权恩雨怎么觉得她们的名字着相似呢? “你说我妹妹吗?洛梓音是我妹妹,我刚刚从她的婚礼出来……”说完这句话,洛梓蔷有些难为情了,作为姐姐,怎么可以中途跑出来呢,于是她继续解释着:“有急事,所以提前离开了。” “你是洛梓音的姐姐?” 权恩雨万万没有想到,心灰意冷之后,失落出门,却遇到了洛梓音的姐姐,这是不是天意的安排。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又给了他一次接近洛梓音的机会。 目光打量着这个女人,在她的身上,一点看不出她们姐妹的相似之处,难以想象这个女人是洛梓音的姐姐。 “我刚好没有钱了,所以没有打车,所以才会站在靠近马路的中间等公交,其实都怪我了……” 一个开着保时捷的男人,怎么会在乎钱财呢?所以赖与不赖都无所谓的。 “这是一万块现金,你先拿着花,还有,我的名片你收着,随时打电话,我们可以常出来聊聊天,我和你妹妹洛梓音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看着权恩雨递过来的名片和一万元现金,洛梓蔷张大了嘴巴,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她遇到财神爷了。 320:男人有钱才帅气 没钱就酸气 洛梓蔷拿过了名片,上面赫然是艾氏总裁,原来……洛梓蔷的心里这个美啊,她娇羞地面颊发红,男人有钱,才帅气,没钱,就酸气,钱是洛梓蔷产生爱情的基础,顺势的,她依偎了过去,此时不靠何时靠? 这个时候不利用她女人的资本,什么时候用。 权恩雨十分吃惊,洛梓音的姐姐竟然这么风骚,才刚刚见面而已,就开始投怀送抱了,他无奈张开双臂,僵持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他没有推开洛梓蔷,利用女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见权恩雨欣然接受了,洛梓蔷更加放肆了,小手不安分地摸着权恩雨的衣襟,天下的男人哪有不偷腥的,特别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权总裁……”洛梓蔷娇滴滴地呢喃着,眼神羞答答地瞄着权恩雨。 “先去医院。”权恩雨眉宇紧缩。 “其实我没什么大碍了……”洛梓蔷只划伤了膝盖,原本要敲诈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也许下次你去见你的妹妹,倒是我们可以一起……这次就不必了,一会儿还有个会议参加,如果钱不够可以打电话给我。” 权恩雨对这种女人毫无兴趣,光应付的艾小姐就已经让他很烦心了。 “哦……” 又是妹妹?洛梓蔷的牙齿都要咬断了,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妹妹转?但为了这个新的目标,她也只能装傻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医院,检查的结果只是皮肉擦伤,实际上洛梓音只是被车角带了一下,她心理作祟,才直接倒下了,看着检查结果,权恩雨冷冷一笑,对这个女人的品行更加了解了,钱会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爱-网)因为没有什么大碍,权恩雨提前开车离开了,洛梓蔷打算找一家饭店大吃一段,可是此时她的电话响了,是影视基地和她有过暧昧关系的跑龙套打来的。 “苏珊娜,出事了,基地清理废弃库房的时候,发现了刘摄影师的尸体,好像死了几天了,因为你和他曾经关系密切,现在警方正打算找你协助调查,你有空回来澄清一下。” “尸,尸体?” 洛梓蔷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大吃一顿,她面色苍白,手机差点脱手而出,想不到这么快就发现了。 怎么办? 洛梓蔷真的害怕了,她回想着当时在现场,她都遗留了什么,好像没有了,该拿走扔掉的都扔掉了,必须壮胆,死咬着不承认最好。 想到了这里,她捏住了权恩雨的名片,现在已经不是依靠富豪,弄点钱那么简单了,她需要一个强大的保护伞,至少说话的时候要律师出面,省着自己笨嘴笨舌,引起警察的怀疑。 门豪团,豪团豪,。想到了这里,她咬住了唇瓣,看来还必须带着权恩雨去见自己的妹妹了,让那个男人看到她存在的重大意义,而且她要尽快爬上权恩雨的床,只要有真实的关系,这个男人才能被她十拿九稳的控制住。 婚礼的大厅里,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两个不讨喜的人离开了,气氛也不同了。 洛夫人才不会那么早离开,女儿答应了她,她不会一个人留在这个孤单的房子里了,她发誓,以后对洛梓音要加倍的好,才能让自己的心更加心安理得一些。 礼毕,洛梓音的手仍旧被秦连殇紧紧地握着,他带着她去认识那些商圈里的朋友,希望她的生活很快和他的融合在一起。 洛梓音担忧的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希望这种婚礼的尾声程序快点结束,当秦连殇带着洛梓音走到洛夫人的面前时,洛夫人满意地站起了,伸手拉住了洛梓音的手。 “真好,看着你结婚,妈妈心里好高兴……” 洛夫人说着,眼睛红了,好像要落下泪来,洛梓音望着这位她一直当作亲生母亲,却找不到亲情感觉的女人,心里百感交集,她无法忘记那一幕,洛夫人坚决否认,一口咬定黄埔晴儿死了,让渴望得到女儿的黄埔夫人悲伤离开。 洛夫人对洛梓音好吗?她离婚的时候,只带走了亲生女儿,将她留给了世故的洛世彬,明明知道那个老男人抱着不良的目的,她也毫不怜惜,让洛梓音被成年之后,就被卖身,现在洛夫人对她如此,是因为她能代替姐姐洛梓蔷,做很多她亲生女儿做不了的事儿。 洛梓音成了洛夫人老来的依靠。 好自私的养母,她伤害着别人,成全着自己。 “姐姐呢?”这是洛梓音最先问出的话,她真的可以不要自己的女儿,只依靠洛梓音吗? “生气走了,等会儿妈妈回去,将她一起带着去你的别墅,让她向你道歉,你姐姐的个性妈妈最了解,就是喜欢攀比,其实……” “我会叫人去接你,至于姐姐,我会令做安排。” 洛梓音直接回绝了妈妈,她不可能和姐姐生活在一起,她十八岁所遭遇的,都是拜洛家所赐,她亏欠的,是养育她的金钱和养母的乳汁。 “梓音,不能让姐姐在外面混了,她只是贪图钱财,你的钱很多,给她点就够花了,让她借着秦先生的家世,嫁个好人家,妈妈就安心了。”洛夫人有些急了。 “那不是我的钱,是秦家的。” 洛梓音喘息着,肩头在无力地抖动着,她不想当面揭穿妈妈的谎言,但是内心深处仍旧希望洛家是有自尊的。 “梓音,不是的,你不是那样的孩子,你不会不管妈妈和姐姐的。”洛夫人不肯放了洛梓音的手,哀求着。 这时秦连殇一把将洛梓音的手夺了回来,冷冷地说:“这些我都会安排好了,我已经给你买了一栋西郊别墅,它的土地价值远远超过了洛家庄园,你可以和你的女儿搬进去住,至于开销,我只能承担房屋的支出,其他的会给你们一笔钱,但我跟你说清楚了,洛夫人,这只是将你养育洛梓音的那几年恩情还清了。” 秦连殇做事够狠,也不会拖泥带水,他可不愿和洛家的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就算看到,他也会十分恼火,不就是贪欲吗?很容易满足。 321:用心良苦诡计多端 洛夫人顿时傻眼了,她呆呆地看着秦连殇,不明白秦连殇为何提到了养育之恩,难道他要让洛梓音和她之间彻底没有关系吗?别墅,确实洛夫人梦想的,可是她更不离开洛梓音和小外孙,自己的女儿洛梓蔷,是个小败家子,别说一个别墅,就算有十个,没有雄厚的经济收入,都会败落光的。 “你们不打算……”洛夫人很想问,他们不打算让她搬进他们的家吗? “不打算!”秦连殇不等洛梓音回答,直接否定了这个提议,不管洛梓音是否同意,他都不会赞同。 洛梓音虽然对洛夫人有着心里的芥蒂,但她毕竟是她的养母,曾经的精神寄托,心里仍旧难舍的情分。 洛夫人顿时面色铁青,气恼地看着洛梓音:“梓音,妈妈的老来依托,就是你和炜宸,你不能刚结婚,就忘记了妈妈?难道你非逼着妈妈告诉在场的记者,你有了老公,不要妈妈了吗?” “妈妈……” 洛梓音苦笑了一下,洛夫人是真的爱她,还是怕没有了一份心里的依赖?妈妈,这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儿,在黄埔夫人的身上,她感受得淋漓尽致,可在洛夫人的身上,她看到的更多的是自私。 “行了,不要表演了,这是我的婚礼现场,等什么都结束了,我自然会带着洛梓音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再研究,你到底做了什么。” 秦连殇可不想洛梓音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这个女人的心太软了,总是爱心泛滥,定是遗传了黄埔夫人的善良 洛夫人惊愕地看着秦连殇,心里隐约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叫人送你回去……” 洛梓音没有办法看着洛夫人这样失落,她回头难过地看着秦连殇,无奈,秦连殇松开了她的手,不再勉强她狠心扔下这个女人了。 “梓音……”洛夫人委屈地唇瓣发抖,为什么洛梓音不反驳秦连殇,难道她不想要妈妈和姐姐了吗? “来人,送洛夫人回去。” 秦连殇冷声地吩咐着,这时一个黑衣男人走了过来,洛夫人只能不舍地离开了。 小插曲很快过去了,秦连殇再次恢复了他的神采飞扬,美丽的新娘,宏大的气场,知道船王和大明星美姬结婚的大事,来凑热的媒体记者拥挤在大门之外。 欧阳雨泽也在百忙之中出现在了现场,不过这次他不再是不受欢迎的人了,因为秦连殇已经掌控了大局。 “有时间我们喝一杯。”秦连殇拉着洛梓音走了过来。 欧阳雨泽的目光扫了一眼秦连殇身边的女人,摇了摇头:“你的酒可不好喝。” “除了女人,我们之间似乎没有矛盾,这个酒还是可以喝的。”只要欧阳雨泽不打洛梓音的主意,他们之间仍旧是商场挚友。 “什么时候到波帝岛去,我以前承诺过美姬,不,应该叫洛梓音,让她在波帝岛好好玩一玩。” “我会考虑的。” 秦连殇炯然的目光看着欧阳雨泽,这个帅气的男人没有真正出手,假如他全力出击,自己可能没那么容易这么快得到洛梓音,当然其中一个重大的缘由是,洛梓音心里的男人不是欧阳雨泽,或许欧阳雨泽对洛梓音真的只是慈善之心和一些好感,没有达到真爱的程度。 稍稍有些得意,秦连殇又被自己的自豪感占据了,他就是这样一个傲慢的男人,没有骄傲的时候,自然会创造骄傲的条件,在他的眼里没有做不成的事儿,包括得到心爱的女人。(就-爱-网)“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你也老大不小了。”秦连殇调侃着欧阳雨泽。 “你好像没有这么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吧?” 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虽然秦连殇先认识了洛梓音,但算起时间来,还是他和洛梓音相处的时间更长一些,这个婚礼其实理应是他的。 “你的眼神让我好像揍你一顿。”秦连殇用低沉的声音说。 “其实该揍人的是我,好好对待洛梓音。” 欧阳雨泽拍了拍秦连殇的肩头,不知不觉的,他的脑海里浮现了那个酒店里的女人,不知道此时那个女人在哪里?也许她已经将那件事儿忘记了吧。 “妈妈,爸爸……” 人群中,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炜宸拿着一把黑色的冲锋枪扭动着小身体,飞快地跑了过来,亚图则在后面猫着腰追赶着,急得满头大汗,手里还拿着几个棒棒糖,看起来十分滑稽。 “炜宸……” 洛梓音有些吃惊,慌忙迎了上去,炜宸不是去了蓝湾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蓝湾到这里至少也要大半天的路程。 “妈妈你真漂亮,亚图叔叔坏坏,不让炜宸看妈妈和爸爸结婚,太坏了。” 炜宸仍旧撅着小嘴,十分不开心的样子,好像决定再也不理那个坏叔叔了。 “炜宸,你去哪里了?” 洛梓音听了儿子的话,不觉有些奇怪了,她整怔怔地看着炜宸,抚摸着他因为快跑而发红的面颊。 不等炜宸开口说明,秦连殇急忙走了过来,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圈。 “玩得开心吗?” “开心,淘气堡的大气枪最神奇了,啪啪啪的,打死了好多敌人,就是……亚图叔叔给我买了棒棒糖,我可不喜欢,我又不是小女孩,也不是小孩子了。” 炜宸扭头看着亚图,亚图则不好意思地拿出了一个棒棒糖塞在了嘴里,解释着:“是叔叔吃,不是给炜宸少爷买的,你看叔叔吃得多香。” 亚图这个尴尬啊,他觉得那棒棒糖还真不太好吃,太甜腻了。 淘气堡? 洛梓音的脸色立刻变了,炜宸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有离开这里,只是由亚图带着去了淘气堡而已。 剑-梅四-梅-四。秦连殇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试图演示已经来不及了,他说出威胁洛梓音的话,也只是想婚礼顺利进行而已,其实他只是给亚图打了个电话,让亚图带着孩子先出去玩一玩,等婚礼差不多的时候再回来,显然亚图遵照了他的命令,回来的刚好及时。 “秦连殇,你还敢骗我?” 洛梓音气得肩头颤抖着,这个坏男人,简直不可救药了,明明孩子只是出去玩了,却说带去了蓝湾,还要挟她,如果不和他结婚,就一辈子别想见到孩子。 322:秦连殇是不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秦连殇知道这次没有办法了,他这个暂时度过难关的办法,自然会让洛梓音火冒三丈。 “事情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是你太……” “秦连殇……” 洛梓音真不想听到下面的话,他想说自己的愚蠢吗?什么话都相信,信了这个,信那个,完全分不清真假,好坏? 他竟然想到这种办法骗她,实在可恨,孩子是洛梓音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他不知道她有多紧张,任由他摆布着。 “梓音,我也是没有办法,你知道你有多倔犟……” “我不想再和你说话,也不想见到你。” “可是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们还要去度蜜月呢?” “不去!” 洛梓音一把将儿子从秦连殇的怀里抱了过来,转身就向外面走去,谁知走了几步,该死的高跟鞋差点扭了她的脚裸,气恼之下,她放下炜宸,脱掉高跟鞋,直接冲着秦连殇扔了过去,就算秦连殇是真心,她不能容忍了,她发誓,她一定要教训这个傲慢的男人。 “你自己去度蜜月去吧!臭男人!” 说完,她抱起了炜宸,赤着脚丫,直接向大门外走去,一边走,她一边委屈,秦连殇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她要反抗到底,就算爱他,也要让他尝尝苦头。 秦连殇差点就被高跟鞋打到了,看着落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他完全傻眼了,洛梓音竟然也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剑-梅四-梅-四。那些拿着相机拍摄的记者,也都张口结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连殇立刻皱起了眉头,向周围守着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很快的,记者的相机都收了起来,这一幕是不允许向外报道的。 秦连殇借着叫过了亚图。 “跟着夫人……” “限制自由吗?”亚图低声询问。 “什么限制自由,你是黑社会吗?”秦连殇狠狠地拍了一下亚图的脑袋,这个家伙跟他久了,脑袋里都想的是什么。 洛梓音已经嫁给了他,秦连殇才不会再伤害她,现在她正在气头上,等气消了他再出现也不迟。 “我……” 亚图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尴尬地笑了起来,最近秦先生一直表现得像黑社会一样,他都有些习惯了。 亚图点着头,随后跟了出去,秦连殇才松了口气。 “看来,你好像也没有那么得意……”欧阳雨泽拿着一杯红酒递给了秦连殇。 “女人,生气之后,很快就会好的。”秦连殇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是心里却没有这么轻松了,这次好像比知道nda鉴定结果还要生气,他这种做法,属于逼婚,骗婚了。 人的烦恼总是去了一件,再来一件,秦连殇喝着红酒,心里十分沉重。 “说说,你们五年前……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一直不肯来找他们母子,现在却想方设法让她成为你的?”欧阳雨泽调侃了起来,总有原因的。 “一个契约……她的爸爸卖了她,确切地说,是她的养父卖了她。”秦连殇微眯着目光。看最新章节就上就-爱-网“养父?”欧阳雨泽有些疑惑了。 “我算是占了个便宜吗?路梓音其实韩国商会会长黄埔先生的亲生女儿,他们失散了二十几年,一个小时前得到了鉴定结果。” 秦连殇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兴趣,他的烦恼还会接踵而至。 “她是……” 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一个震惊的消息,想不到洛梓音竟然是豪门的千金,不过,秦连殇为何还会一筹不展呢? 接下来处理婚礼的后续,秦连殇都表现得心不在焉,他原本制定好了每月路线,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当务之急,是怎么让这个小女人平息了怒火,不过女人是自己的了,他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时间充裕,自然会有妙计。 只是今夜……他有可能要独守空房了。 洛梓音真是好生气,委屈极了,她出了门,抱着炜宸,站在路边,希望能打到一脸出租车,她要和孩子回到公寓去,现在妈妈不是妈妈了,秦连殇让她又羞又闹,能做,只能是安静下来,让自己的心冷静一下。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洛梓音的面前,车门打开,亚图走了下来,殷勤地拉开了车门。 “夫人,上车吧。” “又是秦连殇让你跟着我的?我现在不是犯人!”洛梓音的脸都红了,蓝湾的日子似乎又重现了。 “不是啊,夫人,这里不好打车,我只是送夫人去想去的地方,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亚图可不想将事情搞砸,急切地解释着。 “真的?” 洛梓音盯着亚图的眼睛,好像这个家伙不像说谎的样子。 坐进了车里,亚图开始询问:“夫人,去哪里?” 原本打算回自己的公寓的,但洛梓音心里的那个渴望又升腾了起来,黄埔夫人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很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她能猜测出来,但她还是想听到洛夫人亲口说出来,而且她不想隐瞒下去了,每个人都该知道事实的真相。 亚图在洛梓音的吩咐下,轿车缓缓向洛夫人的家开去。 推开了熟悉的房门,洛梓音抱着孩子出现在了洛夫人的小客厅里。 “梓音……” 洛夫人的眼睛仍旧是红的,想必回来后,仍旧因为秦连殇没有接纳她们母女而感到伤心。 炜宸快速地挣脱了妈妈,跑了进来,抱住了洛夫人的腿。 “姥姥,我要吃你做的饺子。” “好,姥姥给你包……”洛夫人实在太喜欢炜宸了,想着以后要很少见到孩子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亚图,先带炜宸出去玩一会儿,我和妈妈包饺子,然后叫你们来吃。” 洛梓音吩咐着亚图。 亚图忙走了进来,好在炜宸不和他生气了,他很容易将孩子领了出去。 “想吃饺子,妈妈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休息……” 洛夫人怎么可能让洛梓音帮忙呢,怎么说,她也是秦夫人了,家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侍候着呢。 “还是像以前一样吧。” 洛梓音直接进入了厨房,洛夫人在客厅里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厨房,气氛显得有些尴尬,知道洛夫人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洛梓音心里已经有了难解的埋怨。 “黄埔晴儿真的死了吗?告诉我真话。”看最新章节就上就-爱-网 323:养母的私心养女的痛心. 洛梓音仍旧希望妈妈说出事实,她不愿相信洛夫人是自私的。 “晴儿?” 洛夫人一惊,马上抬起了眼光,看向了洛梓音,张合了一下嘴巴,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坚决地说:“为什么问这个,死了就是死了,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今天在婚礼现场,秦连殇的话好像也很奇怪,洛夫人心中一震,马上不安了。 “妈……她真的死了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nda鉴定结果,我和黄埔夫人的样本是亲生母女?这不能证明,我是黄埔晴儿吗?” 洛梓音看着洛夫人,这样铁的事实面前,她还能狡辩吗? “nda?” 洛夫人害怕的就是这个,她直接面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他们真的做了鉴定…… “谁去做了nda鉴定?”洛夫人失神地说。 “秦连殇……” 这是关键吗?洛夫人为什么要闭口不谈鉴定的结果,而是在乎是谁去做的。 洛夫人知道不能狡辩了,她捂住了面颊,哭泣了起来,她也不想让黄埔夫人难过,可是这这件事之中,注定要有个女人受伤,她不愿那个人是自己,所以只能是黄埔夫人了。 “她已经有那么多孝顺的儿女,为什么偏偏要和我抢你?”洛夫人多么不服气,黄埔夫人的孩子个个出色,就算洛梓音也是,真是老天的不公啊,她只有一个亲生女儿,却一天天像个女流氓。 听到洛夫人的话,洛梓音万分沮丧,她竟然认为黄埔夫人在和她争抢女儿,谁身上掉下的肉,谁不痛,这和抢不抢没有关系。 “你不该撒谎!” 洛梓音的目光里都是愤怒,谁给她的权利,是那几年的养育之恩吗?还是之后的不走了之?可洛梓音遭受了什么,养父的两次出卖,点钱走人,那是做么悲哀,她还在蓝湾自卑自怜,却不知道那个无情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父亲。 “这不能全怪洛家,黄埔夫人弄丢了你,让别人抱走了你,是她的错,如果没有我的奶水,怎么有你的今天?”洛夫人咬住了牙齿,她的奶水救活的孩子,就该属于她。 “你这么爱我吗?不舍得我离开这个家?” 洛梓音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她想到了当初,洛世彬和洛夫人离婚的时候,她那么哭泣,那么悲伤,洛夫人还是带走了姐姐,留下了她,难道洛夫人就没有想到,那个爸爸根本没有爱心吗?她的命运将会如何? “我爱,爱你和姐姐……”洛夫人不假思索地说。 “既然爱,有一个问题需要你给梓音解释,它一直隐藏在我的心里,让我难受,郁闷,我没有问过你,是怕你没有办法回答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你当初要带走姐姐,留下我,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亲生的?” 一句话直接将洛夫人问住了,她当年离婚,确实只想带走亲生女儿,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那个男人早晚会将自己的女儿当成钱袋子使用,所以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遭受…… “原谅妈妈……” 门豪团,豪团豪,。洛夫人的底气没有那么足了。 “你知道爸爸会把我当成摇钱树,是不是?你却无动于衷,只带走了姐姐?” 洛梓音的泪水飞奔了出来,这个养母,这个曾经的妈妈,她知道吗?洛梓音有多委屈? “你没有办法改变,梓音……” “你有的,只是你不愿意而已……” 洛梓音冷声地说,这都是命,谁会在乎别人的孩子生活得如何,只要看不见,就会心安理得,她茫然地看着周围,哀声地说:“你的前夫,也就是我的养父,他在我十八岁那年,和人签订一个契约,将我卖掉了,也就在那一年,我几乎没有了性命,自由,拖着疲惫的身子受尽了凌辱,我一直抱有一个希望,想知道为什么爸爸要那么做,更想找到你,想向妈妈哭诉,得到妈妈的爱,让妈妈搂在怀中怜惜,可是……原来一切都是骗局,都是假的,你们,你们都是自私的!” “对不起啊,梓音,妈妈当时只想保护梓蔷……”洛夫人没有办法不承认了,她只爱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却不同了,梓蔷不争气,她只能依靠洛梓音了。 “我没有怪你这个,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就算那样也可以,为什么我的亲生母亲来了,你还要隐瞒?” 洛梓音愤怒,恼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心里的痛苦,她伤害自己的亲生母亲,让一个思念女儿的妈妈悲伤回了韩国,洛梓音到现在都不知道黄埔夫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回去后,仍旧无法从悲痛中解脱出来。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带走你!” 洛夫人直接回答,然后她咽了口唾沫,恍然地说:“当年,那个韩国男人将你带来的时候,你几乎要死了,如果不是我的奶水,怎么可能养育了你,我现在孤苦无依,需要人照顾,我只想要回报,有什么不对?” 回报? 洛夫人只是想要回报而已,真是可笑,一个母亲付出之后,一直想着的都是得到回报? “秦连殇已经替我将欠你的还了,你的奶水滴滴有价,别墅,支票,算清当年洛梓音欠你的,一一还给您,还给洛家,至于你……实在让梓音难以接受!” 不是洛梓音无情,是洛世彬的作为,妈妈的无视,让她太失望了,如果不是他们,她怎么会天真地走进陷阱,挣扎了五年。 “可是……” 洛夫人知道洛世彬将洛梓音卖给了秦家,这有什么不好的,洛梓音因为这个阴差阳错地成了秦连殇的夫人了,这是件天大的好事啊?“虽然动机不好,但是结果是好的,你和秦连殇不是也在一起了吗?” “你说什么?” 洛夫人竟然认为这是好的,不认为那是一种过错,不感到懊悔? 洛梓音摇着头,愤恨地看着洛夫人,几乎不认识这个一直让她思念的母亲了,难道洛夫人想让自己感谢他们的恩赐吗? “那你和他为什么不卖掉自己的女儿?”洛梓音怒目而视。 愤怒的质问,让洛夫人哑口无言。 324:她简直就是我的梦想女孩儿 还需要答案吗?洛梓音哀然后退,移开了目光,然后转身出了厨房,她走出了房门,看到正在和亚图一起玩耍的孩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解释这一切,在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里,没有邪恶,只有纯真。 “妈妈,吃饺子吗?”炜宸蹦跳着向洛梓音走来。 “不吃了,姥姥很忙,跟妈妈回公寓……” 洛梓音直接将儿子抱了起来,炜宸却用力地摇着头,抗议着:“我要回家,我要找爸爸,我不要去公寓。”炜宸可以不留在姥姥这里,却不能没有爸爸,爸爸几乎成了他的偶像。 “炜宸……” 洛梓音真是无奈了,她不能训斥自己的儿子,孩子找爸爸是很正当的理由。 “夫人,要走吗?” 亚图恭敬地走了过来,询问着。 洛梓音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亚图马上打开了车门,洛梓音抱着炜宸坐了进去,就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洛夫人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大声地喊着。 “梓音,不要走,不要扔下妈妈!” 洛梓音目光透过车窗良久地凝视那个女人,她在洛夫人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她渴望的慈爱,而是害怕失去依靠的惶恐。 漠然地收回了目光,车子已经发动了,开了出去。 就在车子离开那个熟悉的小院子时,洛梓音的泪水已经无法控制,一滴滴地滚落下来,她仍旧放不下洛夫人,放不下这个给予她奶水的女人。 “妈妈,你怎么了?是炜宸不乖你生气了吗?如果不想回家,我陪着你好了……”炜宸好像犯了错误一样,用两只小手慌乱地擦拭着洛梓音的眼睛,希望自己的迁就,可以让妈妈开心起了。 “不是因为你,炜宸,是有些事,让妈妈伤心了。” 洛梓音将儿子紧紧搂住,面颊贴在他柔软的肌肤上,希望从中得到一份安慰,让自己悲痛的情绪平复下来。 “那你不要想那些事了,想想开心的,好吃的,好玩的……” 炜宸虽然小,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拍着洛梓音的脊背,好像大人一样安慰着妈妈。 “是,妈妈要想开心的事情,因为妈妈也有家了……” 这个家在韩国,她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哥哥姐姐,那些人会真的爱她,而不是想利用她,更不会出卖她。 “夫人……去哪里?”亚图看了一眼天色,也不早了,夫人总要带着孩子找个地方休息的。 “回公寓……” 洛梓音无力地说。 “好。” 亚图一边开车,一边拿出了电话,直接打电话给了秦连殇,告诉他,夫人回公寓了。 当亚图放下电话的时候,洛梓音无奈地问。 “你打算只要我出门,就跟着我吗?” “是先生不放心夫人,我只是充当了您的司机。”亚图很会说话,他看了一眼忧郁的洛梓音继续说:“自从夫人离开了蓝湾,先生就一直很消沉,除了叫人到处寻找夫人,就是埋在办公室里工作,老爷让先生和那些豪门小姐来往,先生就拒绝了,而且这五年,先生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 洛梓音只是倾听着,目光低垂着。 “nda鉴定的事情,亚图也知道,先生一直怀疑洛夫人隐瞒了什么事实,他只想让夫人活得明明白白而已,不被人愚弄,先生的这份心,夫人能理解吗?” 亚图望着后视镜里的洛梓音,今天是新婚的第一天,先生没有威逼夫人,而是采取了沉默的态度,只是不放心她,让亚图跟着而已。 轿车在接下来的沉默中,一直开到了洛梓音曾经住过的公寓大门前,洛梓音下了车,炜宸随后跳了下来,公寓透着光亮,里面竟然有人,难道是个女佣吗?欧阳雨泽说过,这里仍旧给她保留着,在她无奈,需要思考的时候可以回来。 拉住了儿子的小手,洛梓音举步向公寓里走去,当她推开公寓的门时,顿时惊呆了。 整个客厅里都是浪漫的烛火,茶几上,窗台上,地面上,楼梯以及楼梯的扶手上,地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烛火摆成的心,闪烁跳动的烛光照耀着洛梓音妩媚娇嫩的面颊。 目光向上看去,秦连殇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从楼梯的烛火之中走了下来,他一件茶色的t恤,一条修长的黑色长裤,一双黑亮的皮靴,仍旧是放荡不羁的表情,却是一双深邃浓情的目光。 “爸爸……” 炜宸太喜欢了,这么多美丽的蜡烛,又成千上万,他挣脱了妈妈的手,在烛火中蹦跳着,亚图生怕孩子破坏这种和谐的气氛,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然后悄声地询问:“你希望爸爸和妈妈和好吗?” “希望……”炜宸也小声地回答着。 门豪团,豪团豪,。“那么,叔叔带着出去吃饺子,最好吃的饺子,让爸爸和妈妈在一起谈谈好不好?等你回来了,妈妈也许会他同意和爸爸去别墅了呢?” 炜宸听了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楼梯上的爸爸,秦连殇给了他一个信任的表情。 “嗯,我要吃饺子,然后回别墅等他们……” 小家伙十分自信,他的爸爸和妈妈会和好的,直接伸开了双臂,炜宸任由亚图抱了起来,亚图忙和孩子出了客厅,心里暗暗地嘀咕着,先生一定要加油,夫人肯定很感动的。 亚图和孩子离开了,公寓浪漫的客厅里安静了下来,洛梓音望着秦连殇为她准备的这些烛火和玫瑰,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傲慢霸道男人的举动,他怎么会肯做这种在他的眼里微不足道的事情。 正思虑着,秦连殇已经走到了洛梓音的面前,玫瑰淡淡的香气瞬间包围了他们。 “如果我对你的爱是一种错误,我愿意一错再错,我真的很爱你……” “爱我……” 洛梓音抬起眼眸,泪水瞬间充盈在了眼眶中,他真的爱她? “我爱你……” 秦连殇张开手臂,轻轻地抱住了洛梓音,呢喃地说:“曾经,在医院初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怦然心动,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吃惊,这就是我在宾利车里强要了的女人,她简直就是我的梦想女孩儿……” 325:曾经的你好像一个恶魔 往事重提虽然伤心,但洛梓音却想不到秦连殇当时竟然是那种心境,她能记得自己当初的印象吗?医院里,他们初见,那个男人放荡不羁,倚在窗口,一双鄙夷的眼睛瞄着她,他好像叼着香烟…… “只是我的自尊和对你的误解,让我更加排斥着你,却越是想远离,越陷得更深……我活在矛盾和凶狠之中,那段时间,我很不快乐,因为每一分钟,我都在渴望得到你。” 秦连殇轻轻梳理着洛梓音的发丝,假如他知道她是清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洛世彬的卑鄙行为,他会珍惜她,呵护她,甚至毫不犹豫地声称她属于他。 “……” “不会再有,永远也不会!” “不急,还有时间……” “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不是梦,是真的。” “不要再欺骗我,秦连殇……” “他们不敢进来,那是我的保镖……” “以后千万不要主动……不,不,也许你应该这样,只是我……有点控制不了。” “你在暗示吗?可以在合适的地方……”秦连殇再次捉住了洛梓音的唇,回别墅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可是现在他的心都要起火了,她该为她的撩拨行为负责,将他的欲火熄灭。 “儿子的电话……” “别闹了,儿子叫我们去吃饺子。” “别,这里不合适……” “卑劣的行为其实是掩饰心里萌发的爱意,洛梓音,你成了我的毒药……” “好,妈妈马上就来……” “妈妈,你和爸爸,快来了,有好多饺子,我们一起吃吧。” “我仍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曾经的你好像一个恶魔……” “我比任何时候都想要你……” “我的小尤物……” “有人会看到,这是单身公寓……” “梓音……” “真的……” “谁是你的猎物?”洛梓音一阵羞恼,直接挥出了拳头,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指,一根根地亲吻着:“你不是我的猎物,那我一定是你的猎物……” “这好像在做梦……” 他是一个高超的舞者,步履娴熟,洛梓音随着他旋转着,烛光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条条亮丽的彩色丝线,这个曾经一直伤害她的人,现在成了最痛爱她的人。 他激动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手指落在她的肩头,拉着她肩头的衣服,当衣服从肩头脱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秦连殇的喘息更加粗重了,他的眼睛迸射着爱的火花…… 会有佣人看见的,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周围有人。 大手轻轻一拉,洛梓音直接进入了秦连殇的怀中,这时优雅的舞曲响起,他携着洛梓音,在烛光之中舞动了起来。 她是毒药,在蓝湾每个野望,他都想中毒一般的走近她,在她的身体里酣畅…… 时间在舞曲中流淌着。 洛梓音一声啜泣,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她还想相信谁,最亲近的人,却欺骗了她,她不能再承受来自秦连殇的谎言,真的不要再有欺骗,不然她不可能再重拾对他的信心,就算那些痛恨消失,她不敢放任自己心里的爱,她好怕受到伤害。 洛梓音不知道这种宠爱会不会长久,但是她知道,此时她只能相信他,于是她抱住了秦连殇的头,伏在了他的头顶,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掀开了浓密的发丝,轻轻地印下了一吻,她不要天上的星星,她的想要的很简单,平静的生活,爱自己的男人,属于自己的孩子。 洛梓音拿过了皮包,秦连殇仍旧在暴涨的情欲中充盈着,他亲吻着洛梓音的发丝。 洛梓音挂断了电话,转身想要说话,唇又再次被覆盖住了,秦连殇大力地吻着她,良久才松开了她,凝视着她的眼睛。 洛梓音的睫毛眨动着,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泪珠儿终于滚落下来,这个曾经在她眼里十恶不赦地坏人,此时完全被柔情沉浸着。 洛梓音立刻清醒了过来,推开了秦连殇,羞涩地喘息着,她的心跳得好厉害,真希望将自己给了她,可是…… 门豪团,豪团豪,。洛梓音羞涩地低下了头,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怎么…… 炙热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面颊,脖子,胸脯,身前女人的颤抖让他更加难以停手。(就-爱-网) 秦连殇亲吻着洛梓音的肩膀,渴望的唇不断地下滑着,洛梓音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扬起了面颊,感到身体一阵激荡,他在她的胸前狂吻了起来。 秦连殇亲昵地整理着洛梓音的衣服,眼睛仍旧盯着她红艳艳的面颊,忍不住有亲了一下:“我这算不算成功了,我的小猎物。” 秦连殇手里的玫瑰花脱手,掉在了地上,他一把将洛梓音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起:“我说过要为你摘下天上的星星,怎么舍得再伤害你,你是最爱的女神……” 秦连殇捏了一下洛梓音的面颊,难耐刚才的激情,他试图再次继续的时候,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连殇捏着她的下巴,望着她的唇瓣,他记得他将她脱光扔在大哥床上,身体里产生的哪些难以遏制的冲动,那个时候,他身心狼狈,坚信洛梓音是个迷人的狐狸精而已……所以他更加恼火。 秦连殇觉得意识一阵模糊,这样热情的洛梓音,他还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唇舌交织,身体被挑起的沸腾的血立刻升到头顶。 秦连殇说完,在洛梓音的肩头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眼睛血红地盯着她,好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般:“你真能折磨人……” 良久洛梓音才伏在秦连殇的怀中,轻声地说。 要说出的话,都要激情淹没,她攀援着他的身躯,完全失去了抵抗,就在这时,洛梓音放在一边的皮包里,电话响起来。 额头上的一吻,让秦连殇心头一震,他双臂松力,将洛梓音放了下去,唇迫不及待地搜寻着她,然后牢牢将她锁住,在她的唇上索求着爱的气息,他没有失望,不需要再费力地开启,她已经主动地张开了小嘴,接纳着他,诱逗着他…… “今天好像是我们新婚,这些电话……” 秦连殇很是无奈,他掏出了手机,看到了熟悉的号码,不觉笑了起来。 “是你的哥哥……” 326:洛梓音的哥哥要来了 电话接通了,秦连殇不等说话,对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秦连殇,nda鉴定结果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黄埔宇晨的声音十分愤怒,几乎震耳欲聋,秦连殇顿时怔住了,为何黄埔宇晨会有此一问,好像他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通知他们黄埔晴儿的事情。 “不是蓝湾,难道是炜宸……” “不,不是蓝湾……” “你听我解释!” “你好像一头野兽……”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还没有通知你!”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混蛋,你还强暴了晴儿!” “别胡思乱想了……” “喜欢,天天送你,送一辈子……”秦连殇亲吻着洛梓音的耳垂儿,酥痒迅速扩散开来,接下来的,不再是话语,一直积郁在心里的热情此时倾泻了出来。 “在自己爱的女人身边,没有男人不像野兽!”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明天我就要来中国,不管你是否威逼着晴儿和你结婚,还是晴儿因为有了你的孩子,万般无奈才决定嫁给你,我都要带她回到韩国。” “我困了……”(就-爱-网) “我没有想过隐瞒任何人,今天才知道的结果,因为太忙没有打电话给你们。”秦连殇十分坚决,他没有必要隐瞒,洛梓音有没有这个尊贵的身份,她都是秦夫人了。 “才没有……”洛梓音羞涩地低下了头,事实上,她确实在想他,因为他送给了她一束象征爱情的玫瑰花。 “是蓝湾吗?一定是蓝湾出事了对吗?” “有人会看见的……”洛梓音嗔怪地说。 “真是个女人……” “秦连殇你真是做事滴水不漏,竟然还隐瞒着我们这个事实,如果不是今天一份神秘电传到了黄埔家,我们还蒙在鼓里。” “脸这么红,想我了吗?” “花,我的花……” “谁,公寓周围的保镖吗?他们正在忙着收蜡烛,哪里有心情看我们。” 业专网的专网专的。伸手,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秦连殇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吃过了饺子,秦连殇抱着儿子,拉着洛梓音的手,离开餐厅,回到了别墅,整个路上,洛梓音都觉得秦连殇好像心事匆匆,想问却又放弃了,如果他想告诉她,刚才就直接说了。 在洛梓音的心里,也就这么几件事儿了,她顿时紧张了。 她仰面倚在他的身上,他轻轻地脱下了她的衣服,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路下滑,引来了洛梓音一阵阵战栗和娇吟, 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秦连殇炸晕了,知道dna鉴定结果也就罢了,还知道了五年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黄埔宇晨怎么知道的?谁又告诉了他? 接着电话挂断了,可想而知,黄埔宇晨是多么恼火。 昏暗的卧室里,不断传出喘息之声,挂满汗珠儿的身躯在暗夜中闪着光亮,秦连殇抱着心爱的女人,富有节奏的动作,疯狂地索要着,他不知自己为何这样痴恋纠缠,也许是因为明天,黄埔宇晨就要来了…… 显然dna鉴定的消息长了翅膀,不翼而飞了。 有了自己的丈夫……这个字眼儿让她有些娇羞了,刚才在公寓的烛光,还有那束玫瑰花,抬起头看向了窗口,玫瑰花已经插在了花瓶里,艳丽争芳,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洛梓音哄了孩子睡觉之后,回到了卧室,看着熟悉的环境,长长的松了口气,她现在终于算有一个家。 洛梓音怔怔地看着秦连殇,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才说几句话,秦连殇的脸色就这么难看? 洛梓音挣脱了秦连殇,转身将玫瑰花拿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玫瑰,还是这么一大束,怎么舍得留在这里呢? 洛梓音的身体摇曳在落地窗前,她幸福地抚摸着玻璃,感受着那份清凉,可是身体火焰完全在剧烈地燃烧着,他在后面疯狂地要着,她一次次地放纵大叫着,沦落的感觉,突袭而来的快感,让她迎合着他,渴求着他…… 现在就算结婚了,让黄埔家知道当年的事情也十分棘手,秦连殇毫无准备,他要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作为亲人,他们只想爱惜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允许发生那样的事情。 秦连殇亲吻着洛梓音嫣红的面颊,翻身倒在了床上,回身将洛梓音搂在怀中,身上仍旧热气蒸腾着,他梳理着洛梓音湿漉漉的发丝,仍旧不舍地吻着她的面颊。 秦连殇叫人点了那么蜡烛,要想全收起来,可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秦连殇回身直接将她和玫瑰一起抱起,向轿车走去:“走,找儿子去,我们一起吃一顿美味的饺子。” 秦连殇将目光看向了洛梓音,这件事原本他打算当作秘密,一直藏在他和梓音的心理,只有他尽心弥补,让洛梓音幸福也就罢了,想不到还弄得黄埔家人也知道了,现在可怎么办?怎么说,强暴也是事实,他当初那个缺脑筋的决定让她十分被动。 秦连殇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良久地凝视着,他爱这个女人,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算有再大的风浪,都要承受,他镇定了一下心神,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直接向公寓外走去。 那一夜,他只是稍稍停歇之后,还会冲进来,窗帘凌乱,床单脱落了,她仰面倒在床上,疲惫而又兴奋地看着仍旧在身上猛冲的男人。 饺子餐厅里,炜宸开心地吃着,秦连殇和洛梓音及时赶到了,炜宸更加兴奋了,因为他发现,妈妈好像不生爸爸的气了。 洛梓音缩了一下身子,钻进了秦连殇的怀中,她此时是那么满足,舒适,渐渐地睫毛低垂,进入了梦乡之中,如果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她就像一个孩子,天真仍旧挂在她的脸上。 夜光和谐,秦连殇怜惜地凝视着她,真怕一闭上眼睛,她既会消息不见了。 秦连殇虽然疲惫,却无法入睡,他算计着时间,黄埔宇晨如果马上坐上飞机,他可能半夜就能来到中国。 327:友情分裂恨意生 下半夜两点半,秦连殇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睁开了看了一眼时间,皱起了眉头,突然他意识到了是呢么,马上起身,不安地看了一眼洛梓音,生怕吵醒了她。 洛梓音似乎也听到了,翻身搂住了他的腰,呢喃着。 “好困啊,是谁啊?” “不必!” “为什么这么匆忙,明天再来也不迟!”秦连殇走了上来。 “他真的来了……” “你不能带她走!” “你别做梦,以为这样的联姻,我们会给你什么,你记住,黄埔家不会和蓝湾合作,你娶我妹妹一分便宜都占不到。” “你对我妹妹做的,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希望我一辈子不来才好!你这个混蛋!” “先生,黄埔先生来了,说要见你,我看他很疲惫,一定是赶了一夜的路。” “别以为骗了我的妹妹和你结婚,她就会留在你的身边,秦连殇,她是我们黄埔家的女儿,我的妹妹,没有人可以这样羞辱她,黄埔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回复自由,我想……没有你,她会嫁得更好!” “又是他……” “嗯,早点回来……”洛梓音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沉睡着,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她爱的是我……” “她那时只有十八岁,你说她是个荡妇,贱人,你那么折磨她,你还是人吗?”黄埔宇晨的眼睛是红的,他鼻腔酸涩疼痛,恨意难消。 “当时的状况,我没有办法分清……” “我一定会阻止,因为我的妻子不会和你走的。”秦连殇冷冷地说。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我叫人给你安排房间……”秦连殇忍着怒气,好哥们,好朋友,现在成了仇人了。 “我很抱歉……”秦连殇低声说。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滚出我的视线,我要等我妹妹醒来。”黄埔宇晨别开了目光,闭上了眼睛,他很累,需要休息一下。 “权恩雨……你不会不认识吧,他曾经是蓝湾的工人,他亲历了所有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我妹妹现在还困在蓝湾,你打算让她做一辈子蓝湾的囚犯。” “谁告诉你,洛梓音是黄埔晴儿?”秦连殇突然开口。 “这个你阻止不了。” “那就最好了……” “那是她太无知……”黄埔宇晨点燃了香烟,坐在了沙发里,目光微眯着盯着窗外,天就要亮了,他马上就可以带着妹妹和外甥离开中国了。(就-爱-网) 他错过了苦苦寻找的妹妹,让妹妹在痛苦中挣扎,他这个哥哥还残忍,秦连殇更是没有人性,不管当初的理由是什么,这个男人欺负了他的妹妹。 到了这里,已经半夜了,他没有心情入住酒店,直接来了秦连殇的住处,他要教训这个狂妄的中国男人,发泄心里的怒气。 客厅里黄埔宇晨风尘仆仆地站在茶几旁,一脸的怒容,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搭乘飞机来了中国。 直接一拳挥出,黄埔宇晨毫不客气地打了出去,他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秦连殇,当知道洛梓音是自己亲妹妹之后,他百感交集,回忆无法控制,酒店里,洛梓音只穿了一件t恤,身无分文,被流氓调戏,落魄的样子也知道,她当时多么无助,在蓝湾再次相遇,洛梓音留着泪水哀求着他,叫他带她离开,他听信秦连殇的话,竟然残忍地将自己的妹妹扔下了,任由秦连殇折磨,还怀孕生子,真是可恶。 直接迈开步子向楼下走去。 秦连殇不会妥协,虽然黄埔家还不能相信他可以给洛梓音幸福,但他要努力证明,他是个合格的丈夫。 秦连殇十分沮丧,五年前对洛梓音的做虐,他就算说也说不清,解释了谁又能相信,恶果已经酿成,懊悔也没有用了。 秦连殇拉开了洛梓音的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面颊。 秦连殇摸着自己的嘴角,面颊,肩头,到处都是黄埔宇晨的拳头,他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沙袋发泄了,这些拳头似乎不能将曾经的伤害消除。 秦连殇无奈起身,叫亚图给黄埔宇晨拿了一条毯子,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轻轻地走到了床边,俯身看着床上仍旧沉睡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女人,可她也是黄埔家的千金小姐。 秦连殇淡然一笑,只要能得到洛梓音的心,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拿出了一支烟,也点燃了,两个男人坐在沙发里猛抽着。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示意亚图不要大声,他不想让洛梓音听到,更不想吵醒她。 秦连殇真恨不得当初用枪直接毙了那个卑微的男人,他现在敢公然和主人对抗了。 秦连殇穿好了衣服,匆匆地走到门前,神色凝重地拉开了房门,门外亚图的脸露了出来。 秦连殇被打得很重,他直接跌倒在了沙发里,捂住了面颊,抬头无奈地看着黄埔宇晨,挨打是必然的,但他希望黄埔宇晨不要带走洛梓音。 被一顿痛殴,秦连殇并不介意,但是要将洛梓音带走,他不能接受。 这对于一个哥哥来说,这是什么,是不能容受的痛苦,黄埔宇晨铁青的面颊,第三拳毫不客气的挥出。 黄埔宇晨一把将秦连殇推了出去,拿出了一支烟,目光瞥着楼上,他要等妹妹醒来,然后一起回韩国。 黄埔宇晨再次扑来,一把揪住了秦连殇的衣领子,第二拳再次打来,那个电话是多么的刺耳,一个男人冷冷地告诉他,秦连殇不但去强/暴了他的小妹妹,还禁锢了她的自由,她的妹妹好像囚犯一样生活在蓝湾,被羞辱怀孕,成了单身妈妈。 黄埔宇晨将烟蒂熄灭,倚在沙发上小憩了起来。 黄埔宇晨拍着茶几,秦连殇打什么算盘,这么匆忙结婚,还不是因为洛梓音是黄埔家的女儿。 黄埔宇晨额头青筋直冒,他还想狠狠修理秦连殇,但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打人,而是带妹妹回韩国。 么怎联能怎联怎能。“不要离开我,梓音……”轻轻搂住她,洛梓音嗯了一声,蜷缩在了他的怀中,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 328:秦连殇的烦恼心情 洛梓音醒来的时候,秦连殇细密的吻再次覆盖上来,在她的眼睛,鼻子,唇上缠绵着,她羞涩地推开他。 “不要了,我要起床了。” 洛梓音的小手抚摸着秦连殇的下巴,发觉他连胡子都没有刮,好扎人啊。 秦连殇顺势抱住了她,沙哑的声音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好肉麻……” 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洛梓音的面颊红艳艳的,她凑上去,亲了一下秦连殇的面颊,看清秦连殇的脸之后,洛梓音不觉她怔住了,他怎么满脸是伤,嘴角还有血丝……睁大了眼睛,洛梓音看得真切,他的面颊上有很多瘀青。 门豪团总幻总体团。“你和人打架了?”洛梓音担忧地询问。 “这个……”秦连殇尴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和面颊,不是打架了,是被打了,他为了将来的幸福和内心的愧疚,没有还手,这可是开了先河了。 “只是小伤……”他的眉宇仍旧紧锁着,看起来更加沉稳老练。 “痛吗?” 洛梓音怜惜地伸出了手,用手指触碰着那些瘀伤,打得还真够狠的,不知道谁能将秦连殇打成这个样子。 “被打不痛,心里却很痛……” 秦连殇抓住了洛梓音的手,假如她决定和哥哥一起离开,他的心会四分五裂,不舍地握着她的小手,秦连殇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难得一见的怜爱,让他如此依恋。 “我不会和亚图一起出去的吧,他也受伤了吗?为什么不给你擦药?” 洛梓音怎么会想到黄埔宇晨打了秦连殇,更不知道黄埔宇晨已经来到了中国,她的亲人来迎接她了。 “我没有和亚图出去……” “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呢了,我找药来给你擦一擦……” 洛梓音披上了睡衣,打算给秦连殇去找药箱了。 “不用了,梓音……”秦连殇抓住了她的手,心里惶惶不安,外面的男人具有绝对的权威,他代表了黄埔家族,洛梓音会拒绝哥哥的要求吗? “秦连殇,你到底怎么样了?”洛梓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没有什么,你别担心了,这是我们新婚的第二天,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度蜜月?”虽然秦连殇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 “蜜月?对啊,我结婚了,不过,我很想去韩国看看妈妈……通个电话也可以,” 洛梓音羞涩地低下头,度蜜月一定很浪漫吧,她还真是满心的渴望,但是想到nda的鉴定结果,黄埔夫人就是自己的妈妈,她的心又渴望着扑进妈妈的怀抱,将那份爱贪婪占有。 “你的哥哥黄埔宇晨来了。” 秦连殇不愿隐瞒,因为只要洛梓音下楼就能看到自己的哥哥。 “我的哥哥……” 洛梓音呆了一下,马上露出了笑颜,是啊,现在那个好心的韩国男人是她的哥哥了,她现在就可以见到一个亲人了,心中一阵欣喜,洛梓音显得有些紧张了,她慌忙寻找着自己的衣服,责备地说。 “怎么不不早告诉我,我好早点起来迎接他,现在都几点了……他一定等急了,不知道他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妈妈怎么样了?她怎么没有一起来?” 洛梓音很激动,她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了,又觉得不够得体,于是打开了衣帽间,一件件地选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黄埔先生了,但这次意义不同,她要穿一套正装,让哥哥看看,其实她也能溶于家族的氛围。 深邃的目光盯着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纤细身影,秦连殇的眉头紧锁着。 “我这样穿好看吗?” 洛梓音选了一套自认为满意的衣服,在秦连殇的面前开心地转了一个圈,征求着他的意见。 “好看。”秦连殇审视着洛梓音,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洛梓音的黄埔家血统,穿上正式的衣装,她看起来高雅怡人。 “我去见哥哥了,你也来。” 洛梓音一把拉住了秦连殇的手,心里的郁结打开后,她变得活泼可爱,爱的光芒在她的面颊上闪烁着。 秦连殇就这样被洛梓音拉着向门口走去,当洛梓音的手刚摸到门把手的时候,秦连殇一把抱住了她,唇直接落下,将她牢牢吻住。 良久,他才粗喘着放开了她,烁烁的目光盯着他。 洛梓音觉得秦连殇的表现有些奇怪,似乎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秦连殇无奈地放开了洛梓音,该相见的人还是要相见,他想阻止是不可能的,看着洛梓音向楼下跑去,秦连殇倚在了房门上,沮丧地叼住了一支烟,想了想,又将香烟扔在了一边,随后跟了下去。 客厅里,黄埔宇晨见到洛梓音走了下来,马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他几步走上去,一把将洛梓音抱在了怀里。 “晴儿,大哥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哥……” 是的,这句话说到了洛梓音的心里,她真的好委屈,哥哥多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却浑然不觉,甚至在痛苦的时候,她也不能得到他的帮助,她该生气吗?可洛梓音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每个人都认为她是洛世彬的贪婪女儿。 悲伤的泪水滚落下来,似乎所有的不幸都过去了,她的幸福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她应接不暇。 “现在你不必留在秦连殇的身边了,车就等在门外,叫上炜宸,东西不用收拾了,跟大哥去韩国,你的家在韩国,不过,秦连殇欠你的,大哥会让他慢慢偿还。” 黄埔宇晨阴郁着目光,他不会就这么罢休的,强/暴他的妹妹,这口气,他一定要出,绝对不是打几拳那么简单,这个仇,黄埔家和秦家不管过去是什么关系,现在结下了。 “什么,去,去韩国?” 洛梓音一下子傻了,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大哥是什么意思,让秦连殇偿还什么? “对,妈妈住院了,你必须去看看她,她想,都要想疯了,这样的大起大落,让她已经承受不了了。” 这句话是关键,妈妈病了?洛梓音的整个脸色都变了,她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就怕妈妈回去后想不开,竟然真的病了。 329:我叫秦炜宸你叫什么名字 “我要去韩国……不过要和秦连殇商量一下,看看他这几天……” 不等洛梓音说完,黄埔宇晨一把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愤怒地说:“为什么要和他商量,你到现在还惧怕他吗?” “不是的,哥,我和他已经结婚了,我们……” “那不算数……” 黄埔宇晨冷冷地说,他低头看了一下时间,才十点多,来得及,不知道炜宸起来了没有。 正说话着,炜宸从外面跑了进来,一头的汗水,当他看见黄埔宇晨的时候,立刻认出了他,这不是舅舅吗? “舅舅,是你吗?” “当然是舅舅。”现在好了,孩子也来了,黄埔宇晨直接走上去,将炜宸抱了起来,然后拉住了洛梓音的手:“现在就走。” “可是……” 洛梓音担心妈妈,却又觉得这样走怎么有点奇怪呢?为什么大哥好像恨透了秦连殇一样。 “没有可是,大哥知道你生气,吃尽了苦头,没有得到应得父爱和母爱,但妈妈辛苦地生了你,那年她难产,差点没命,加之你被抱走,这二十几年,她一直思念着你,黄埔家已经受到了惩罚,现在她需要你……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妈……”洛梓音听了这句话,鼻子一酸,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也许妈妈现在正在哭泣,nda的结果让她不能承受,因为她主动离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楼梯上,秦连殇走了下来,冷漠地看着黄埔宇晨,他急于将洛梓音和孩子带回韩国,一定没有打算让她们母女再回来。 么怎联跟保跟系联。“这里是我的家,黄埔宇晨,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能带走我的妻子和孩子。” 他的声音愤怒,带着强烈的谴责,过去的,他承认错了,难道就不能给他弥补的机会吗?黄埔宇晨就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误吗?虽然这个错误有点让黄埔宇晨难以接受。 “她是我的妹妹。”黄埔宇晨咬紧了牙关。 “可她却是我的妻子!” 面对怒目而视的两个男人,洛梓音有些搞不清楚了,他们的关系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突然反目成仇了? “秦连殇,我妈妈病了,我必须去一趟韩国,等妈妈好了,我会回来的。”洛梓音解释着,只是离开几天,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爸爸……” 炜宸看到了秦连殇,直接挣脱了黄埔宇晨的怀抱,向秦连殇跑去。 秦连殇俯身将儿子抱了起来,亲了他的小脸一下,目光再次看向了黄埔宇晨。 “你会让她们回来的,是不是?” “不要以为孩子可以牵制晴儿,秦连殇。”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一个很麻烦的问题,这个孩子是秦连殇的亲生骨肉,一份割不断的关系,让黄埔家处于很尴尬的局面。 “我从来没有打算用孩子来牵制梓音,但是如果你要带走洛梓音,可就不好说了。”秦连殇冷冷地笑着,洛梓音不会放弃孩子,就不会离开他。 “你们,你们怎么了?我只是去看看妈妈……” 洛梓音不解地看着他们,现在的状况好像两个男人在争抢她们母子。 “时间要到了,我已经买了机票,跟我走吧。” 现在不是说明来意的时候,黄埔宇晨只希望妹妹和外甥上了飞机再说,他要让妹妹和孩子留在韩国,不再回来。 黄埔宇晨已经叫人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只要洛梓音坐上飞机,就不再是洛梓音,而是黄埔晴儿。 洛梓音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将孩子抱了过来,轻声地说。 “我只是去韩国几天,很快回来,蜜月……” “我等你……” 秦连殇没有理由不让洛梓音去看生病的亲生母亲,更没有理由不让黄埔夫人看见女儿和外孙,此时他有多少不舍和担忧,但他发誓,假如黄埔家不让洛梓音回来,他将直接登机去韩国,亲自登门,将洛梓音和孩子带回来。 “嗯……” 洛梓音将炜宸放下,拉着他的小手走向了黄埔宇晨:“我们去看姥姥,几天就回来,好不好?。 “好。”炜宸应着。 黄埔宇晨将炜宸抱了起来,拎着洛梓音向门外走去。 秦连殇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洛梓音和炜宸的身影,一直目送她们进入了轿车。 坐在轿车里,洛梓音突然有丝不安,当她再回头看去的时候,轿车已经发动了,她只看到了别墅的大门口,秦连殇忧郁的身影—— 韩国—— 黄埔宇晨下了飞机,黄埔家的加长豪华车已经在机场等候了,下车的是黄埔商会会长黄埔夜澈,他目光硬朗地看向了洛梓音和孩子,这就是他的女儿和小外孙吗? “梓音,这是爸爸……”黄埔宇晨提醒着洛梓音。 爸爸? 洛梓音心情激动,她迫不及待地举目望去,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这位成熟稳重,仍旧挺拔的高大韩国男人,他的眼里都是烁烁的慈爱之光,这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不是那个为了利益,将自己卖掉的洛世彬。 “爸爸……” 洛梓音飞快地跑了上去,直接扑进黄埔夜澈怀中,还有什么比亲生父亲的怀抱还要安全,他会真的疼她,爱她。 “晴儿……” 黄埔夜澈皱了一下眉头,寻找了那么多年,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女儿,见到她的一刻,他知道自己错失了多少,孩子已经长大了,亭亭玉立,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只是她的年纪似乎太小了……这早就有了宝宝,她的姐姐们还都是单身。 搂住自己的小女儿,黄埔夜澈还是露出了笑容,只要回来了就好,这样这个家就完整了。 “爸爸……”洛梓音紧紧地抱着黄埔夜澈,这才是真的,她糊涂了二十几年,也被人欺骗了二十几年。 “妈妈,他是谁呀?”炜宸胆怯地拉了一下洛梓音的裙角询问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黄埔夜澈,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和爸爸一样高大,挺拔。 “我来看看,这是我的小外孙是吧……” 黄埔夜澈拍了拍女儿的脊背,松开了她,然后俯身凝望着炜宸,这是黄埔家的第一个孩子,想不到竟然这么大了。 “我叫秦炜宸!你叫什么名字?”炜宸扬起了下巴,骄傲地说。 330:黄埔家族 黄埔夜澈看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伙,甚是喜欢,他摸了摸炜宸小脑袋,用汉语说。 “我是黄埔夜澈,你妈妈的爸爸……” “姥爷!” 炜宸十分聪明,妈妈的爸爸就是姥爷了,因为妈妈的妈妈是姥姥,于是他撒娇地伸出了手臂,直接勾住了黄埔夜澈的脖子。 “姥爷,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吗?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 听了这句话,洛梓音万分尴尬,直接斥责着炜宸,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呢?刚见面就想要礼物。 谁知黄埔夜车却大笑了起来,一把将炜宸抱起,大声地说:“当然,如果你听话,黄埔别墅里会有很多人给你买礼物。” 炜宸怎么会不听话呢,他在猜测,会是什么好礼物。 进入了奢华的加长车,洛梓音才明白为何都说黄埔家显赫,原来真的不是虚传的。 轿车很快在汉城的别墅大门前停了下来,炜宸伸出了小脑袋,惊讶地喊了出来。 “这里好像童话里的宫殿啊。” “下车吧,小王子。”黄埔宇晨打开了车门,将炜宸抱了下来,炜宸飞快地向奔跑着,黄埔别墅的老管家命人打开了大门,一个正如宫殿一样的建筑远远呈现在他们的眼前,翠绿的草坪和树木,让炜宸花了眼睛。 “如果爸爸能一起来就好了……”炜宸惊羡地说,但他不能忘记爸爸,想和爸爸一起分享。 别墅前的喷水池边,站着泪水朦胧的桑晓婉,她脸色看起来仍旧苍白,却因为女儿回来了,坚持要离开医院,她此时正殷切地看着洛梓音,懊悔让她无声地啜泣着,其实假的就是真的,她好糊涂。 剑-梅九顾四俗人。桑晓婉的身边站着两个年轻的女人,正是洛梓音两个姐姐黄埔桑语和黄埔桑馨,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看起来文气十足,一身职业套装,长发披肩,另一个则穿着牛仔裤,蓝色衬衫,扎了一个马尾。 “她就是我们的小妹妹吧?”文气的桑语扶着妈妈,盯着走进了的娇俏女人,真像哥哥说的那样,好像黄埔家的优点她都长了去,够可爱,够漂亮。 “一定是,还有谁集合了爸爸和妈妈的特质。”桑馨随声说。 “你们要都说汉语,不要说韩国话,你妹妹听不懂,会觉得生疏的。”桑晓婉提醒着。 “哦,忘记了,我们都说汉语。”桑语和桑馨异口同声地说。 当洛梓音走到黄埔夫人的面前时,桑晓婉直接抱住了她。 “如果不是nda的结果,妈妈差点就错过了你,我的孩子……” “妈……” 洛梓音抽泣着,她投进桑晓婉的怀抱,紧紧地依偎着她,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这个才是妈妈。 ***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别哭……你一哭,妈妈的心里就更难受了。” 桑晓婉梳理着洛梓音的头发,怜惜地拍着她的脊背说:“在外面漂泊了二十几年,现在终于回家了。” “是的,我回家了,妈.” 洛梓音抬起面颊,看着桑晓婉仍旧看起来苍白的面颊,她的呼吸都是虚弱的,于是她赶紧扶住了桑晓婉:“您该休息。” “我只是在一悲一喜中受了点刺激,没什么的,现在看到你回来,心里舒服多了,这病就会好的。” “是啊,你妈妈这是心病,医生说,爆发出来就好了。” 黄埔夜澈走过来,将小外孙抱了起来,逗弄着她说:“你不是嚷着要礼物吗?看在你很乖的份儿上,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好啊,太好了。”炜宸拍着小巴掌。 姐姐桑语张合着嘴巴,看着那个好像已经五岁的小家伙,惊讶地说:“妹妹有孩子了?” “她才多大?”桑馨也很吃惊,对于她这个一直不肯结婚的女人来说,好像孩子还是好遥远的事情。 洛梓音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随后走过来的黄埔宇晨听了这句话,面色阴冷,这让他想到了秦连殇,心里的怒气顿时升了起来。 “都进去,有什么话里面说。” “是,已经准备了晚饭,因为不知道晴儿喜欢吃什么,就多做了些,不能像我当初一样,刚来韩国,要被你爸爸的厨师辣死了。” 桑晓婉回忆着当年,微笑着说,她的气色现在看起来,似乎真的好了许多,看到女儿,她好像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 “看看妈妈,妹妹回来了,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了,还是小妹妹吃香。”桑语故意开玩笑地说着。 一下子客厅里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桑晓婉坐在沙发里,看着围在周围的儿女,这次真的全了,她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她爱所有的爱子,也爱这个家。 黄埔夜澈似乎无法脱身了,他被小外孙纠缠住了,往日的冷酷全都没有了,表现出了十足的闹心。 “看看爸爸,什么时候和小孩子这样玩闹过,除了面对妈妈,几乎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现在简直成了大孩子了。” 大姐桑语开玩笑地说。 接下来,大家都盯着洛梓音,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他们太好高兴了,家里有多了一个成员,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家伙。 桑馨却一直盯着洛梓音,询问着:“你好像刚刚结婚是吧?” “是的。”洛梓音地垂下了眼眸,想到了秦连殇,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思念她和孩子。 “秦连殇吧…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五年前,有人给我们介绍过……” 不等桑馨继续说下去,黄埔宇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时间到了,吃饭。” “喂,大哥,你好像不喜欢提到秦连殇啊,原来你不是总夸奖他吗?”大姐桑语有些奇怪了,大哥表现得,好像对这个话题十分厌恶。 “刚回来,就问这些,你不如来问我好了。” 黄埔宇晨在家里除了爸爸之外,具有绝对的威严,大姐想顶撞哥哥,可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不高兴地站在了桑晓婉的身后。 “一回来就发火,真是个霸道的家伙。”她小声地嘀咕着。 家里人,除了黄埔宇晨,没有知道那个秘密,关于五年前曾经发生在洛梓音身上的悲惨遭遇。 331:你爱上了那个男人 (就-爱-网)洛梓音看着所有关切的眼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幸福,一阵阵感动让她竟然有些不舍得这里的生活,环视这里的一切,既陌生又亲切,哥哥姐姐们就是在这种优越的环境里生活的。 会议拉远,她想到了她的童年,除了庄园田野里的花朵,洛夫人和姐姐走后,她几乎就生活在沉默之中,只有那条大黄狗每天陪着她,一直到她十八岁,被残忍卖掉。 秦连殇…… 一个让她曾经痛恨,现在又渴求的男人。 “我等你……” 那是洛梓音临走,秦连殇说的,想到他的等待,洛梓音的心再次狂跳了起来,她由恨生爱,彻底卷入他的漩涡。 她失神着,耳边传来了哥哥黄埔宇晨的声音。 “我已经安排好了炜宸在汉城上幼稚园的事,至于梓音,如果喜欢影视行业,可以在汉城发展,不然就到商会来,我来带她接触商业,如果所有这些安排她都不喜欢,我可以联系这里的音乐大学,让她读大学。” 黄埔宇晨已经安排好了洛梓音在汉城的生活,他要让妹妹融入这个家庭,驱除噩梦,重新开始,可惜,他晚了一步,假如是洛梓音当初恳求他的时候,他能带她离开,也许所有的都会不一样。 “哥哥……” 听到了哥哥这样的安排,洛梓音张口结舌,好像哥哥接她来韩国的时候,没有说要在这里长期住下来。 “我想,大家也会同意我这样的安排。”黄埔宇晨十分坚定,桑晓婉当然也希望女儿留下来,只是听书她真的嫁给了秦连殇,好像这样有点勉为其难了。 桑晓婉疑惑地询问:“不知道秦连殇同意吗?” “我不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秦连殇对晴儿做的那些卑劣的事情,目前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不想让妈妈伤心,更不想洛梓音留在这里感到自卑。 冷傲/霸道,黄埔宇晨的面色凛然,不想改变自己的主意。 “哥哥……”洛梓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一把拉住了黄埔宇晨的手臂,直接将他拉出了别墅的大厅。 一直走到了草坪边,洛梓音才停了下来,不高兴地询问着。 “为什么,哥,我要回去的,你不能这么安排。” “我这是为了你好,傻妹妹,二十几年了,你所遭受的,不该再发生。”黄埔宇晨握住了洛梓音的手,秦连殇那么对待她,可信度又有多少,她不要太天真了。 “哥哥?” 洛梓音呆住了,好像黄埔宇晨知道了什么,那个可怕的清晨,秦连殇的宾利车突然停在了她的身边,然后…… 洛梓音强迫自己忘记那一幕,然而脊背却冷汗直冒。 “我已经知道了在蓝湾都发生了什么,晴儿,你放心,哥哥不会放过秦连殇的,他会为你做的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动我的妹妹。”黄埔宇晨冷漠地说。 “你都知道了?” 洛梓音一惊,哥哥到底知道了什么?难道她和秦连殇之间发生的事情,有人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哥哥,这个人…… 洛梓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权恩雨,因为秦家的人绝对不会透露这个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的秘密,而那个男人来自蓝湾,似乎对秦连殇满腹的怨言。 那曾经是一段并不美好的回忆,洛梓音将它隐藏在心间,现在看来,好像不可能了。 “晴儿,你太傻了,”黄埔宇晨叹息着。 洛梓音恍然地看着哥哥,这才明白为何睡醒看到秦连殇的时候,他会满脸瘀青,一定是黄埔宇晨出手打了他。 洛梓音低下了头,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哥哥浓浓的关乎之情,可是这种情谊,让她没有办法接受,因为她不能不回中国,不能放下那个男人。 “也许你该听一个故事,说起来可笑,这个故事是你妹妹的亲身经历……” 洛梓音的眼里泪光闪动,黄埔宇晨没有打断她,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曾经都发生了什么,在妹妹的身上,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洛家庄,曾经是梓音最爱的地方,因为梓音认为那是她的家,二十几年都没有怀疑过,其实我并不知道,我被养大,只是一个被利用勾引豪门男人的棋子,爸爸,我不该再叫他爸爸,洛世彬和豪门秦家签订了一个契约,卖掉了梓音的清白之身,这样的事实,让秦连殇误会梓音是个放纵的女人,就算我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已经认定的事实……” “所以我要带走你的时候,他和我说了那番话。”黄埔宇晨不能忘记秦连殇说过的话,让他对洛梓音十分失望,以至于独自离开了蓝湾,其实都是洛世彬的卑鄙行为造成的。 “他的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了逃命,我刺伤了他,谁知道他的哥哥患有血液疾病,虽然不能延续多久的生活,却在那一刺之后提前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假如我知道……我不会扔下他。” 这是洛梓音十分懊悔的原因,也是她唯一欠蓝湾的情债。 “他哥哥……”黄埔宇晨十分吃惊,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实,他还记得他参加了秦连殇哥哥的葬礼,当时也看到了洛梓音。 “命运原本不该有这样的变化,我和秦连殇是两条道路上的人,可他的行为却让梓音捉摸不透,他一次次折磨我,让我心灰意冷,在老屋失火的时候,他却冲进了火海,想将我救出了,造成浑身烧伤,几乎瘫痪……他的行为让我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不知道该痛恨他,还是感激他?” 矛盾的男人,他那个时候心里有情吗?可洛梓音仇恨的心,却在那个时候动摇了,她擦拭了一下泪水,看向了自己的哥哥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五年的躲避,他仍旧找来,当知道那都是洛世彬的贪婪行为,他开始忏悔,梓音曾经也抗拒过,却无济于事,也许在内心深处,我只是对那个清晨耿耿于怀,其实内心已经……” 洛梓音说不下去了,她哽咽了起来,多么荒唐的闹剧。 “你爱上了那个男人?”黄埔无奈地质问着。 332:黄埔家的双胞胎女儿 (就-爱-网)“爱”犹如如渴者求水般激烈的欲望—— 洛梓音没有办法解释那种爱意的滋生,秦连殇是一个让她爱着,却又畏惧的男人,明明知道必定致命,却仍旧放任了心扉,放任了感受,虽然躲避五年,心里却仍旧隐藏着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黄埔宇晨已经不需要答案,他感到有些气愤和尴尬,原本要好好休息一下秦连殇,现在看来不可以了,但是就这样将妹妹拱手给了那个家伙,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而且黄埔宇晨没有办法相信秦连殇,那个家伙到底是真的爱着妹妹,还是爱上了妹妹的特殊身份,黄埔家的千金这个身份,想得到真的爱情,似乎并不容易。 业专网言纯的小說。黄埔家有三个女儿,除去洛梓音不说,大妹黄埔桑语,已经不小了,但是仍旧没有男朋友,很多男人殷勤献媚,一方面贪婪黄埔家女儿的美貌,另一方面是富可敌国的家世,二妹黄埔桑馨的未婚妻,是妈妈律师行的顶梁柱,也是妈妈的徒弟金圣贤,一直追了二妹好多年,才确定了未婚夫妻的关系。 所以,黄埔宇晨对秦连殇的真心表示怀疑。 “哥,我等妈妈好了之后,我就回国,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 “你必须接受。” 黄埔宇晨淡然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哥哥,你不能强迫我,不要让我觉得在亲人的身边,好像也失去了自由?”洛梓音惊愕地看着哥哥,他舍得让妹妹经历了那么多,还惶惶不安吗?那样的日子洛梓音已经受够了。 “你能保证秦连殇是爱你的吗?”黄埔宇晨突然询问。 “这个……” 洛梓音的脸色有点难看,自己的心已经给了秦连殇,所以她做了一个赌注,相信那个男人的爱,可被哥哥这样一问,她却不能坚定的回答,因为她的内心深处,那个郁结仍旧困然着他。 “你是一个傻女孩儿,爱了,就完全信任男人,就算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就算他有一天会伤害你,你也不会后悔,是不是?” “是……” 洛梓音低声说,哥哥说的很对,她做过挣扎,还是绝对将一份希望寄托在秦连殇的身上,希望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 “那么让哥哥来帮你,你要狠下心来,要克制自己,假如能证明秦连殇是爱你的,没有一丝杂念在里面,我就让你回国,让你和孩子留在他的身边,不然哥哥不会放心,因为你失去的实在太多了。” 黄埔宇晨轻轻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他不能让洛梓音再受伤,而且他也很想知道,秦连殇爱洛梓音到底有所深,是不是刨除了物质利益,他仍旧勇往直前。 “哥哥,你想怎么做?”洛梓音有些狐疑了。 “安心留在韩国,哥哥亲自出马,你放心,哥哥也不希望你和孩子委屈,如果秦连殇真心爱你,能一辈子善待你和孩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和孩子难过呢?是不是,妹妹……” 黄埔宇晨用力地捏了一下洛梓音的鼻子,现在什么都不用她思考了,她就等着哥哥的好戏吧。 这种爱的宠溺,让洛梓音破泣而笑,也许她也想知道,秦连殇的爱是不是有那么真挚,如果哥哥有办法能够证明…… “进去吃饭,你这个哭哭啼啼的样子,妈一会儿一定要收拾我了,你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她的心肝儿,在她的眼里,她还是她刚生下的小宝宝。” 黄埔宇晨调侃地大笑了起来。 “哥……” 洛梓音有些害羞了,她已经这么大了,怎么可能是刚生下的小宝宝呢?不过妈妈的那种关爱的眼神,还真想要将她一直抱在怀里哄着呢。 “偷偷告诉你,妈有时候严厉,有时候慈爱的一塌糊涂,你可以趁机缠着她了。”说完黄埔宇晨大笑着向客厅走去。 这个哥哥,真是冷酷的时候很冷酷,幽默的时候会很幽默,让洛梓音怎么伤心得起来,她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一把挽住了哥哥的手臂,想来在家里她最小了,宠着她的可不只有妈妈一个,还有哥哥,还有爸爸和姐姐。 餐厅里还真是热闹,二哥也回来了,洛梓音没有想到,黄埔家竟然有这么多孩子,大家都很高兴小妹妹回来,亲情将洛梓音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幸福的要冒泡了,炜宸成了小皇帝,就算吃饭的时候也坐在黄埔夜澈的怀里,这个高傲的韩国男人成了标准的慈祥好姥爷。 “我来了,有点事儿耽搁了。” 餐厅的门一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先是友好地鞠躬,然后脱掉鞋子,走了进来。 “圣贤来了,快进来,就等你了。”黄埔宇晨打着招呼。 金圣贤一看就是书卷气十足的男人,律师专业博士毕业,他十分博学,也深得桑晓婉的喜爱,作为黄埔家的准女婿,他得到了全家人的认可。 餐桌上,洛梓音感到二姐黄埔桑馨似乎没有那么开心,刚刚挂在脸上的笑容凝结了,汤送到了嘴边,却洒了一身,什么也没有喝到,很明显,她对于未婚夫的出现,似乎有点紧张。 “坐在桑馨的身边……”桑晓婉安排着。 “好的。” 金圣贤直接坐在了黄埔桑馨的身边,说实话,双胞胎的两个姐姐,看久了,还是有区别的,姐姐修饰得十分精致,酷似韩国人的装束,妹妹似乎不愿意打扮,更热衷休闲,而且二姐喝汤的时候,手背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 “接下来,就是桑馨的婚事了,等桑馨结婚了,就要将你大姐想办法嫁出去!”桑晓婉真是愁啊,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却不愿意结婚,再这样游荡下去,就要步入大龄青年的行列,虽然现在都流行这个,可作为妈妈,她还是紧张得不行了。 “行了,你让妹妹们都结婚吧,我遇不到自己喜欢的,才不会结婚。”黄埔桑语直接否决了妈妈的提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妈妈是这样,妹妹是这样,她当然也要这样。***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桑馨似乎有心事,她吃了几口放下了筷子,起身站了起来。 “我还有一个设计图要赶出来。”说完,她好像逃命一样,出了餐厅的门。 “圣贤才来,你就退下去。”黄埔夜澈皱起了眉头。 “没事,我也不饿,我去陪着她。”金圣贤尴尬地笑着,随后追了出去。 333:寂寞的男人午夜的电话(就爱网) 看最新章节就上就-爱-网.9\2/t\xt. 桑晓婉看着桑馨和圣贤离开的背影,奇怪地说。 “我怎么觉得桑馨最近有心事?” “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她是个工作狂,每次都要最快拿出最出色的图纸,这点像你……”黄埔夜澈深情地看着桑晓婉,好像她也是为了能圆满完成客户委托,连夜加班,渴望做得最好。 桑晓婉回视着丈夫的目光,羞涩地笑了。 就算儿女满堂,还有外孙,他们之间的爱仍旧洋溢着,在黄埔夜澈的心里,没有比桑晓婉更让他心动的女人,迥然地目光盯着自己的女人,他满心都是骄傲。 “三个妹妹里,就她像个假小子一样。”黄埔宇晨打趣地说。 业专网言纯的小說。“就不像我了,多淑女。” 黄埔桑语趁机夸奖着自己,她可是家里最善于打扮的女人,就算妈妈也不如她呢。 “嗯,我的大妹妹最爱靓丽,不过我的小妹妹最美。”黄埔宇晨得意地说。 洛梓音被这样一说,真有些不好意思了,炜宸可一点够不客气。 “妈妈最好看!” “哈哈!” 全家人都大笑了起来,洛梓音的脸更红了。 晚餐之后,洛梓音进入了自己的卧室,这里不同于中国,多少参杂了韩国的一些生活习惯,桑晓婉已经叫人给她准备最舒适了,却仍旧害怕女儿不习惯。 “觉得不舒服,妈妈就叫人明天都换掉,直到你满意为止。”桑晓婉坐在床边,给洛梓音拉上了被子,正如哥哥猜测的一样,她真的成了刚出生需要呵护的宝宝。 “我不是小孩子了,妈……”洛梓音真是觉得不好意思。 “在妈的眼里,什么时候你都是小孩子……” 桑晓婉将面颊贴在了洛梓音的脸上,万分怜惜,这让洛梓音心里一阵酸楚,她直接搂住了桑晓婉的脖子。 “我一直做梦都希望找到这种感觉,现在终于有了,妈……” 直到桑晓婉不舍地离开了洛梓音的房间,她的心仍旧在激动着……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洛梓音怎么也没有办法入睡,不仅仅是因为热烈的爱的氛围,还有哥哥的要求,她真的要留在韩国一段时间了,她的心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她盯着天花板,怎么也没有办法入睡。 她在思念着他……—— 中国—— 秦连殇沐浴之后,推开了洗浴间的门,将腰间的浴巾拉掉,披上了睡衣,大床是空空的,卧室里也显得异常冷清,刚刚新婚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制定好的蜜月计划推辞了。 一个人的夜晚是寂寞的,除了洛梓音,却没有人可以扫清他心里的孤单,他拿出了香烟,落寞地点燃了,明天,他会处理一下手头的工作,然后去韩国,将洛梓音和孩子接回来,不管黄埔宇晨的打算是什么,是否能接受他,他都要这么做。 “我的女人,是我的!”他不悦地低语着。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会是谁? 他直接拿过了电话,按下后,传来的是黄埔宇晨傲慢的声音。(就-爱-网)“秦连殇,还没有睡吗?” “洛梓音什么时候回来?”秦连殇的语气可没有那么友好,寂寞已经让他满心怒火了。 334:棋逢对手决战开始 黄埔宇晨拿着电话,坐在书房里,他将双腿放在了书桌上,秦连殇果然着急了,才一天而已,就着急洛梓音回去了?他真的有那么爱自己的妹妹吗? “我已经安排好了,晴儿的工作,炜宸的幼稚园,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选了最好的幼稚园,炜宸很快会学会韩国话的,我的外甥很聪明,这点遗传了你,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呢……” 这是什么语气,鄙夷不屑,黄埔宇晨在刺激秦连殇。 “你什么意思?我的儿子不需要学习什么韩国语,就算想学,也不需要在韩国,让他们回来,不然我就去韩国。”秦连殇的声音听起来万分恼火, “秦连殇,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和我妹妹离婚,然后秦家和黄埔家还是生意的好伙伴,过去的既往不咎,我妹妹今后的婚嫁,与你无关,你的婚娶,我们也不会干涉,炜宸在黄埔家,也不会受到慢待……” 黄埔宇晨的话还不等说完,秦连殇就怒吼了起来。 “黄埔宇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带走洛梓音,你就心怀不轨,该死的,我再说一次,我是不会和洛梓音离婚的!” “不要这么早下结论,我很了解你,一个十足的商人,你发展蓝婉的魄力有目共睹,这点我确实佩服你,有时候不择手段,我也会做,所以我们臭味相投……但是面对婚姻……我却和你的观点不一致,我要的是爱情,你要的是利益,如果不和商业挂钩,你会那么轻易决定放弃你黄金王老五的身份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黄埔宇晨似乎话里有话啊,是的,曾经的秦家,包括他在内,想通过联姻的方式,巩固蓝湾的地位,但是今夕不同往日,他的心里有了自己的想要的女人,这种方式就行不通了。 “你不爱我的妹妹,你只爱她的身份……”黄埔宇晨为他刚才的话做了总结,这就是他的意思,秦连殇是个商人,商人很会利用婚姻。 “胡说!” 秦连殇真想手机扔掉,似乎手机代表了黄埔宇晨的轻蔑,这个韩国男人竟然敢这样看低他,简直就是个混球,那天就该还手的,就算他是洛梓音的哥哥,他也该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还没有说完,你可别挂断我的电话,不然就没有晴儿的消息了。” 黄埔宇晨喜欢秦连殇的怒火,至少有一点他可以确定,秦连殇对小妹妹还是有感觉的,不然怎么会暴跳如雷。 一头猛兽被逼到了死角,猎人还在乎手里的枪早开,还是晚开吗? “我的耐心很少,黄埔宇晨,如果你在这里,我会将手机扔在你的头上。”秦连殇愤怒地对着手机说。 “哦,那就要熄灭火气,晴儿可不想她的哥哥受伤,你如果在乎她,就要在乎她身边的每个亲人。” “别拿哥哥的身份压我。” 秦连殇虽然这样说了,还是安静了下来,黄埔宇晨说的事实,洛梓音在乎得来不易的亲情,他要尊重洛梓音的每一个选择,而黄埔宇晨很荣幸地成了他老婆的大哥,而他此时的地位,似乎也低了一个层次。 “现在开始说第二个选择,如果你坚持不和我妹妹离婚,我将代表黄埔家族,韩国商会,断绝和蓝婉的所有生意往来,当然这只是我们家族的举措,有可能会牵连到一些连锁反应,很多国际知名商团,都在为黄埔商会马首是瞻,你明白我的意思,那会拖垮蓝湾。” 第二个选择果然凌厉,是黄埔宇晨抛出来的杀手锏,秦连殇敢接受吗?为了和洛梓音维持一个婚姻,可能毁掉蓝婉的大好前途,甚至一败涂地。 “你想整我?” 秦连殇终于明白了,黄埔宇晨给他铺好了两条路,一条是离婚之路,一条是破产之路,走上第一条路失去妻子和儿子,走上第二条路,失去他为止奋斗的蓝湾船务。 选择哪一条,第一个是女人,奸商都知道,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找,可是事业没有了,就连女人也会一起没有。 他捏着手机,知道黄埔宇晨这招儿够狠,那个韩国男人铁定了要让他偿还曾经对洛梓音欠下的罪孽。 电话里,黄埔宇晨傲慢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知道我的为人,如果不是你把我惹火了,我不会这样做的,大家都是生意人,该知道生意的重要性,我妹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找,你堂堂的船舶大王,就算离婚了,也会有无数的豪门小姐打算倒追,怕什么……” 剑-梅九顾四俗人。“去你的选择,黄埔宇晨,让我的妻子和儿子回来!”秦连殇斩钉截铁地说。 “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要以为你有了我的妹妹,就可以高枕无忧,别忘记了,黄埔家也是商人,不是慈善机构。” 黄埔宇晨在电话里冷笑着。 “在秦连殇的眼里,她仍旧是洛梓音,不是黄埔晴儿,黄埔宇晨,不要将我对洛梓音的感情看得太轻,过去发生的,不管有多么卑鄙和羞耻,都不能否认我现在对她的迷恋,蓝湾可以暂时虚弱,但我不会让它垮掉,既然要对抗,就试试看!” 秦连殇没有那么软弱,女人他一定要,孩子也不能放弃,至于他的事业,他不信有人能击垮他,他坚信自己比屹立不倒的船舶模型还要坚固。 “你很强硬……” 黄埔宇晨似乎无话可说了,他挂断了电话,将双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面颊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似乎更有信心了,秦连殇果然是个硬汉子,不过硬汉子归硬汉子,他要的是一个深爱妹妹的男人。***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开始吧,秦连殇,我给三天的时间思考,冲动可是要害死人的。” 黄埔宇晨放下了电话,大了个哈欠,两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正要走出书房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真是个阴户不散的家伙,秦连殇又想说什么? 接起了电话,一看号码,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电话不是秦连殇打来的,而是一个女人。 335:黄埔宇晨的性感女人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让黄埔宇晨倾倒的女人,一个黄埔商会社长家的小姐,安瑞姬,却是一个黄埔会长和夫人十分不看好的女人,那女人的娇滴滴和淑女样子,似乎都是为了征服黄埔宇晨而来。 接了电话,黄埔宇晨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开车离开了。 有时候迷恋是一种毒药,完全看不清自己的眼睛,现在的黄埔宇晨认为自己的找到了爱情,为了这个女人,他可以不眠不休,因为安瑞姬的柔情和娇嫩的声音几乎融化了他的心,在床上,她的爱音,让他没有办法抗拒。 三楼的黄埔夜澈的卧室里,黄埔夜澈亲昵地搂着桑晓婉,亲吻着她的额头,似乎小女儿的回归,让两个人都很兴奋,竟然失眠了,一直欠缺内疚的心,此时也平和了下来。 当听到别墅远处的轿车声时,桑晓婉连忙走到了窗口。 “宇晨又出去了,这么晚,都快下半夜一点多了。” “一定又是那个女人,每次只是一个电话,就把儿子调的团团转。”黄埔夜澈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他皱起了眉头。 “宇晨是不是真的爱她,如果是那样,不如让他们结婚吧,这样下去,儿子会很累的” “不行!” 不等桑晓婉说完,黄埔夜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那个女人在宇晨面前演戏,就算她爱宇晨,也没有那么真诚,我不希望儿子受伤,就好象我当年一样。” 失败的婚姻让曾经的黄埔夜澈十分烦恼,当真爱的女人出现后,他经历了多少挫折才获得幸福,同样的路,他不会让儿子走下去。 “有什么办法吗?我倒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只要女孩子好就可以了。” 桑晓婉有些伤神了,小女儿的问题才解决,儿子的问题又出现了,但愿她的两个双胞女儿不要她操心才好。 “我觉得崔幼琳不错,我们的老朋友崔院长的小女儿,听说她现在刚毕业,打算到她爸爸的医院帮忙,很有分寸的女孩子,这几天和他吃饭提到了这个,好像幼琳也看上了宇晨!总是说起我们家宇晨。” “他们差了好像七八岁呢,宇晨只当她是小孩子……” 桑晓婉张大了嘴巴,这样合适吗?现在纠缠宇晨的女人安瑞姬,可是性感成熟,很有女人味儿,男人怎么会放弃性感,喜欢幼琳这种小姑娘呢? “晓婉,你想打击我吗?你和我的年纪不是差地也很多,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黄埔夜澈直接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到现在她还这么年轻,围着她的男人让他吃尽了酸醋,好像他的爱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越来越痴迷了。 “夜澈,说儿子的事儿呢?” “我安排,让幼琳和宇晨单独相处几次,女人若是喜欢男人,就好办多了。” 黄埔夜澈信心十足。***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韩国高档夜生活场所—— 黄埔宇晨的车停了下来,刚走进会所的那个熟悉包间,优雅妩媚的安瑞姬就迎了上来,她拿着一杯红酒,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唇覆在了黄埔宇晨的唇上,醇香的红酒一点点流入黄埔宇晨的口中。 “我每天都到这里等你……” “我临时有事去中国了。”黄埔宇晨轻轻地搂住了安瑞姬腰,她总是这么性感,做出的举动也诱惑着他的神经,他喜欢这种奔放,也迷情其中—— 晚上会继续更新,期待亲的月票猛烈一些,嘎嘎 另说个真实的事儿:昨天我的一个好朋友相亲去了,回来告诉我,她相亲的对象竟然是她的领导,直接差点晕倒!回来接着说相亲的糗事,我去学车。 336:我是不会离婚的 有些女人的性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骨子里就有的东西,安瑞姬具有韩国女人的气质和丰满,成熟的韵味确实十分迷人。 黄埔宇晨亲吻着她,迷恋着她。 安瑞姬一个转身,从黄埔宇晨的身边闪开了,娇媚地看着黄埔宇晨。 “你要赔偿我,陪着我游玩汉城车河,享受夜风……” 剑-梅九顾四俗人。“好。”黄埔宇晨盯着安瑞姬,微微地笑着。 “还有,等你有空,我们一起去威尼斯……” “我们结婚吧?”黄埔宇晨突然开口说,他喜欢这个女人,深深地被她的娇纵迷惑。 “不,我还没有玩够,等我玩够了,第一个选择就是你。” 安瑞姬又是一个转身,曼妙地舞动了起来,一个性感的旋转,她直接依偎在了黄埔宇晨的怀中,送上了热情的香吻。 这一夜,黄埔宇晨没有回家,更没有休息,他就像一台不会停歇的机器,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感情,事业,他希望能够双丰收,可是他没有想到,会有一个意外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完全不符合他看待女人标准的青涩小女人。 深夜无法沉睡的,还有秦连殇,他没有办法守着空空的别墅,连夜开车回了蓝湾,第二天一早,还不等安排工作,父亲秦怀礼和弟弟秦连岳就出现在了蓝湾别墅。 秦怀礼得知秦连殇和洛梓音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就结婚了,十分恼火,可是烦恼的事情似乎峰回路转了,洛梓音竟然是黄埔商会会长的女儿,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满脸红光,别提多高兴了,一见秦连殇就开了腔。***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真是没有想到,洛梓音竟然是黄埔商会会长的女儿?在蓝湾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洛世彬这个老狐狸,我被他害惨了,怎么可以那么对待黄埔小姐呢,还好你们还结婚了,没有坏了我们的大事,哈哈,真是太巧了,老天有眼啊,爸爸正愁着没有办法和黄埔家联姻呢,这是不是天意啊?” “我现在没有心情谈论这些,我还有事请要处理。” 秦连殇很无奈于爸爸的这种态度,现在和黄埔家联姻可不同于其他时候,曾经发生在蓝湾的罪孽让事情变得复杂了,原本所有人认为这次联姻是有利的事情,可惜却变成了蓝湾的最大麻烦。 “怎么了?洛梓音人呢?你们不是还有个孩子吗?” 秦怀礼想当然地认为,洛梓音嫁给了二儿子,就该和儿子回到蓝湾,怎么好像二儿子一脸愁容,满怀心事,而到现在……他好像也没有看到洛梓音和孩子。 “她们没有回来,去韩国了。”秦连殇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是我们蓝湾的儿媳妇,孩子是我孙子,应该首先带着孩子来看我,而不是去韩国,你怎么不拦住她们,不知道爸爸想孙子想的都吃不下饭了吗?” “您现在好没有看清形势,别说你见不到孩子,就连我也可能控制不了局势了。”秦连殇十分懊恼,爸爸还没有意识到吗?洛梓音和孩子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回蓝湾了。 “那是为什么?她虽然是黄埔家的女儿,身份高贵,却也是我们秦家的媳妇!”秦怀礼仍旧坚持着,很气愤的样子,觉得洛梓音没有给他足够的尊重。 秦连殇十分无奈地看着爸爸。 “好像曾经,你还打算弄走她,甚至烧死她,就凭这点,她有权利不回来,孩子也是她对秦家的施舍,我们没有理由要求她,能做的,就是给她最大的诚意,希望她能回到我的身边……” 秦连殇说完这句话,叹息了一声,他不求爸爸能够理解,这件事已经发展到了,他想爱,想补偿,都可能没有机会了。 秦连岳良久才插进话来,懊悔地说:“原来洛梓音那么有背景,这次糟糕了,我当初还打算玩弄她呢…亏了没有得逞,不过二哥这次就惨了,不知道黄埔家会怎么报复?” 秦连岳说到了问题的关键,秦怀礼一听有些害怕了,五年前,洛梓音在蓝湾好像囚犯一样,受到了的虐待绝对不是一个豪门小姐应该遭遇的,不知道黄埔家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了…… “连岳说的也是……他们家还不知道吧?”秦怀礼抱着侥幸的心里。 “她的哥哥已经知道了,而且正打算对付蓝湾。” 秦连殇直言不讳,这可吓坏了秦怀礼,好事怎么突然变成坏事了。 “儿子,这可怎么办?你要想想办法,解释一下,我们以后会好好善待黄埔小姐的,最多爸爸跟她道歉……” “现在已经不是道歉那么简单了,黄埔宇晨要向蓝湾报复!”秦连殇用力地握紧了拳头,愤声地说。 “报复……” 秦怀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怎么发展到了要报复的地步了? “有什么办法吗?二哥,不能和黄埔家对抗,他们是我们的大客户,对蓝湾,将是一个很大的打击。”秦连岳不再吊儿郎当,他皱起了眉头。 “黄埔宇晨提出,要求我和她的妹妹黄埔晴儿离婚,只要我同意离婚,报复就会停止……” 这是办法吗?秦连殇的眼睛血红,这是黄埔宇晨的逼迫,他们好像在掰腕子,看谁的力气更大,谁的耐性更足。 “那就离婚!”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秦怀礼和秦连岳的观点一致,不能拿蓝湾的前途开玩笑,退而求其次,秦连殇就算不要黄埔晴儿,也不能放弃蓝湾。 阴历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了父亲和弟弟,他们只想到了蓝湾,却没有想到他的感受,没有了洛梓音,他的生活将彻底失去颜色。 “我是不会离婚的!” 秦连殇冷冷地扔下了一句,然后大步地向门外走去。 不离婚? 秦怀礼面色苍白,二儿子竟然不同意离婚,那么蓝湾将处于危险之中…… “看吧,以为二哥结婚是什么好事,想不到竟然是坏事,我们的财路就要断了,黄埔宇晨将会对蓝湾展开疯狂的攻击。” 秦连岳鄙夷地说着,索性这些事情和他无关,他只要有钱花就可以了。 蓝湾的清晨仍旧沉浸着薰衣草的香气,淡淡的环绕在秦连殇的周围,他迎着眼光大步流星地向船厂走去。 337:马上和洛梓音离婚 洛梓音早上起来,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周围,还真不习惯这里的环境,瞄了一下时间,已经六点钟了,平日里这个时候,秦连殇一定晨起做运动了,蓝湾的生活,唯一的美好,可能就是站在在窗口,看着薰衣草园的甬道上男人健硕的身影。 此时向窗外看去,已经没有了薰衣草园,喷水池边上,佣人们正在打算,爸爸在远处的森林边慢跑着,他的身后是小跟屁虫炜宸。 看着这样的情景洛梓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儿子还真会讨好姥爷,爸爸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不知道和孩子说着什么,爸爸对炜宸的喜爱,已经超乎了洛梓音的想象。 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窗口,洛梓音看到了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已经采取行动了,秦连殇会为了利益放弃她吗? 那丝让洛梓音有些局促不安,心中对秦连殇的牵挂,让他拿出了手机,刚要拨通秦连殇的电话,门口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要打给他……” 黄埔宇晨倚在了门口,捏着额头,显然他没有休息好,领带已经解开,挂在脖子上,衬衫的领子也散开着。 “哥……” 洛梓音尴尬地将手机藏在了身后,为什么不能给秦连殇打电话,难道让她当什么也不知道吗? “还没到时候,不要打电话……” 黄埔宇晨抬起了眼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妹妹的专情,让黄埔宇晨有些头痛。 “我只是问问,问问影视基地的事情……”洛梓音撒谎地说。 “别骗哥哥,哥哥所作的都是为你好,你要相信我,口头的警告不能起任何作用,只有实际行动才能证明他是爱你的,听哥哥的话。” 黄埔宇晨走了进来,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将手机拿下来扔在了一边,接着又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我要去休息一下,大概半个小时,然后开始继续对付蓝湾的男主人……” 说完,他亲昵地捏了一下洛梓音的面颊,为了妹妹,他不惜任何代价,秦连殇如果挺不住,就太不幸了。 也许是棋逢对手的原因,黄埔宇晨真的很想看看,秦连殇是怎么度过难关的,在商场上,他们似乎还没有真正较量过。***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蓝湾—— 秦连殇船厂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船厂的高级管理者,秦连殇一个个地看着文件。 “总裁,第三船厂已经被迫停业了,工人现在都失业了。” “第二船厂资金运转不灵,这样下去,第二船厂两个月以后也差不多……” “形势直逼蓝湾,总裁,必须和韩国商会妥协,它在亚洲和欧美的影响范围太广了。” “我会寻找其他途径的,也许蓝湾不应该固守原来的模式,这次打击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次挑战。” 秦连殇眉头紧锁着,如果黄埔宇晨继续打压,他可能要面临破产,看来这个家伙,誓死要和他对抗,除非他和洛梓音离婚。 上画面和花荷化河。会议刚开完,秦连殇的下属刚撤出去,秦怀礼就冲了进来,他的面色惨白狂躁。 338:房间漂浮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秦连殇阴郁着目光,没有理会爸爸,而是合上文件,大步向门外走去。 么怎联我跟能保持。“你去哪里?”秦怀礼质问着。 “打电话给韩国,让洛梓音回来……” 秦连殇将文件拿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你想通了,打算离婚了,太好了,我去叫律师准备一下文件。”秦怀礼高兴地说。 “我叫她回来,是因为我需要她,而不是离婚。” 秦连殇站了起来,大步向会议室的门外走去。 “你疯了吗?儿子,黄埔商会要将蓝湾整垮了。”秦怀礼大喊着,却不能阻止秦连殇的坚决,他气恼地垂着桌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时,秦连岳走了进来,他似乎也很不高兴,最近他的开支减少了,他的女人开始抱怨了,那个价钱如流水的小渔姑,让他越玩越有味道。 “知道男人为什么迷恋女人,到了二哥这种如痴如狂的地步?” “那是因为你二哥糊涂了。”秦怀礼抱怨着。 “错,那是因为二哥没有别的女人,假如,他的床上有个让他很high的女人,他保准就将洛梓音忘记了。” “你的意思是……” “让二哥晚上有人陪着,他可能就不会盼着洛梓音了,你知道,精力旺盛的男人必须有个女人在身边,那样才能阴阳调和,不至于心烦气躁。” 秦连岳轻浮地笑着,他打算好了,为了他的钱,为了更好的生活,他要牺牲一把,让小渔姑勾引自己的二哥,如果成功了,他想再找女人还不简单? “这个,好用吗?”秦怀礼有点怀里,二儿子可以五年没有女人,怎么会坚持不了这几天。 “好用,你不知道她有多风骚……” “好,尽快!最好让他们马上离婚,你二哥已经着魔了。” 秦怀礼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希望老三这次的主意不会太差了。 黄昏,海滩边的小屋里,秦连岳迫不及待地脱着女人的衣服,用力咬着丰满的两团大雪球,将那头儿搅得立刻挺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猴急地架起女人的一条腿,犹如壁虎一般将女人钉在墙上,猛力地冲了起来。 “今天晚上12点,到我二哥的房间里,拿出你的本事,让我二哥满足一次……如果你能让他迷恋上你,以后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 “侍候那个冷酷的男人……” 女人的腿在秦连岳的腰间摇动着,她一边喘息一边想象着那个英俊,稳重的高大的男人,心里的酥痒立刻升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就好象用力推着她的男人是蓝湾的男主人秦连殇…… “怎么样?没有信心吗?” “你舍得让我和其他男人睡吗?”女人故意嘟着嘴巴,娇嗔地撒娇着。 “他不是其他男人,他是我二哥,现在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女人了,一定火烧火燎,现在可正是你出马的时候,成功了,你知道他对女人的态度,只要喜欢,什么都可以给你……”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试试……” 女人已经没有心思和秦连岳做了,她机械的迎合,眼睛看向了窗外…… 秦连殇在船厂滞留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了午夜十一点多,他真的累了,虽然和日本方面取得了联系,新的业务在发展,但是日本的严格品质要求,对他现有的技术是一项挑战。 脱着疲惫的身体,秦连殇回到了公寓,他没有直接上楼,而是走向了酒柜,倒了一杯红酒,喝了起来。 亚图也没有睡,他在担心先生的身体,现在蓝湾处于穷途末路之中,先生急需要安慰,怎么夫人去了韩国,还没有回来呢? “你去睡吧,不要在这里守着我了。”秦连殇示意亚图休息。 “是,先生……不过,夫人怎么还没有回来?”亚图知道自己多嘴了,可就算先生责备,他也要问一下。 这次秦连殇并没有发火,他放下了酒杯,目光深邃地看着夜色。 “黄埔夫人生病了,也许需要她的陪伴。” “哦……” 亚图低下了头,心中暗道,现在先生也需要人陪伴,不知道夫人是否知道,蓝湾有多难,多需要她的关心,转过身,他慢腾腾地离开了。***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喝了几杯红酒,秦连殇才抬脚向楼上走去,今天无论如何要先睡一觉,不然这样下去,不等蓝湾破产,他就倒下了。 推开了卧室的门,房间里窗帘是拉上的,有些黑,一定是佣人将窗帘放下的,好让先生回来后,直接入睡。 轻叹了一声,他倚在房门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房间漂浮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其中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秦连殇闻了几下,觉得有些晕晕的感觉,很快的,一股燥热的暖流上升有下而上,他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生理的欲望在冲击着他。 怎么回事? 秦连殇有些懊恼,这几天洛梓音不在,他的欲望都很淡漠,怎么今天竟然这么强烈…… 突然黑暗中,一阵香气扑来,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搭在了秦连殇的脖子上,接着一副女人犹如灵蛇的身体缠了上来…… 那女人不仅仅有动作,还不断地娇喘着,挑/逗地呻吟着,性感的大腿直接跨在了秦连殇的身上,而她的一只小手,轻轻地解开了秦连殇的衣襟,手指直接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接着取代小手的是她的唇瓣。 秦连殇的丹田里,欲望仍旧在聚集着,在那张小嘴的舔食下,他的下身开始迅速膨胀了起来,接着女人娴熟地拉开了他的裤子,唇也随着…… 完全是失控的行为,秦连殇一把将女人的头按住,他的强大完全陷入了女人的口中,这是谁?他需要女人,需要发泄,此时健壮的男人,就好像一头吃洋溢情欲的野兽,任何一个母的目标,他都会直接扑上去。 “嗯啊……”女人继续呻吟了,卖力的讨好着,接着她张开了身体…… 突然窗口一阵浓烈的薰衣草香再次袭来,夹杂着丝丝微风,让秦连殇陶醉的同时,脑海中也闪现了一个女人的倩影,曾经她就用这种香气勾引过他,试图讨好他,她是他的女人,洛梓音…… 339:夫人回蓝湾吧 现在他心爱的女人就在身前吗?秦连殇在原始的欲望和幻觉中遐想着,洛梓音的柔情,她的倔强……可是很快,身前女人的感觉,让他睁大了眼睛,洛梓音在韩国,怎么会这么快回来,狼一样的双眸似乎适应了这种黑暗,他看到了一个双陌生的女人,完全赤/裸的,正努力地卖弄着…… 一个让秦连殇怒火中烧,十分厌恶的轻浮的女人。 女人似乎做好了左右的准备,认为到时候了,她抱住了秦连殇,没有男人可以抗拒这种魅药,何况女人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 秦连殇甩了一下头,这里他的别墅,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突然一阵眩晕和冲动袭来,他确信他中了什么迷药,这个女人在卧室里除了放薰衣草,还有什么香料,能让男人产生强烈生理需要,甚至幻觉的东西。 “秦先生……现在夜深人静……” 么怎联我跟能保持。女人再次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秦连殇按在了自己的硕大雪乳上,他的弟弟都已经离不开她了,哥哥没有理由拒绝的,何况她叫人精心调制了一种能让男人性欲亢奋的药草,秘传来自云南大理,据说,这样的药,男人中了之后,就好象是蛊毒,马上和女人上床,就会没事,如果一直坚持着,三天之内都会欲望折磨,超过三天,身体就会受损,萎靡不振…… “你给我放了什么香料?” 秦连殇感受着女人身子的柔软,那种诱惑让他几乎崩溃了,他没有那么坚强,只是心里有着对一个女人难以自拔的爱意。 其实事情很简单,只要秦连殇抱住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象他这种有钱男人,有几个没有外遇的。 “不是什么香料,是我的身体……先生想要的,现在就可以压住我,我保证天亮之前会主动离开,绝对不会给先生增加麻烦,如果先生还需要,我明天晚上还会来的……” “滚……滚开……” 秦连殇突然用力地推了一把,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柳下惠,内心深处,他很想发泄,可是他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空隙,洛梓音装满了他。 如果说他想要女人,也只有一个,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女人完全傻眼了,她被推到了门口,秦连殇似乎就要关门了,于是她急切地喊着。 “秦先生,有药,如果您不……” 不等女人说完,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女人赤/裸站在门外,一副十分狼狈的样子。 刚好这时秦连岳想来看看哥哥出糗的样子,当看到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外时,顿时愣住了。 “这么快完事了?” “什么完事,你哥哥不能……” 女人觉得这样走下去,太尴尬了,能怎么解释,只能说秦连殇生理有问题了,那种情况下,竟然也能推开他,让她太没有面子了,于是她直接勾住了秦连岳的脖子。 “你哥哥不要,我们回房间吧……秦家的别墅还真奢华……” “怎么可能?” 秦连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二哥还是不是男人了,这种时候,哪个男人会退缩啊。 他当然不会了,于是他抱起了女人,回自己的房间,美美饱餐去了—— 黄埔别墅—— 黄埔夫人的身体好多了,所以打算在最近几天带着洛梓音去釜山,见见老奶奶,顺便也让老奶奶看看这个小小外孙子。 要去见釜山的家人,洛梓音既然高兴,但她的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安,因为几天早上,她看见哥哥带着几个拿着公文的男人出去了,好像很匆忙的样子,哥哥在忙商会的事情,刚刚接受,早出晚归,每天繁忙是正常,可洛梓音总觉的其中神秘兮兮的。 “你有心事吗?”桑晓婉下楼,看见女儿东张西望的,就询问着。 “没,没有……”洛梓音尴尬地说。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妈妈总觉得大家都很奇怪,你大哥,不知道忙什么,商会人仰马翻的,还有你二姐,心事匆匆,不知道是不是和圣贤闹别扭了,还有你……” “我没有什么了,我现在找到了妈妈,还能有什么心事……” 洛梓音不想让妈妈担心,于是笑呵呵地说。 “没有就好,妈妈现在去拿韩服,你在家里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将我的宝贝女儿打扮漂亮,让老奶奶眼前一亮……” 黄埔夫人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好,她又要做好准备,给釜山的老奶奶唱戏了,这是每次去釜山必须做的事情。 客厅里只剩下了洛梓音一个人了,她觉得有些无聊,就顺手拿起了一本杂志走出了客厅,坐在一棵大树下的长椅里,悠闲地看了起来。 草坪里,炜宸正在和一个女佣在大水盆里钓鱼,玩得咯咯直笑。 洛梓音将目光瞥了过去,面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孩子已经融入了这个家庭,甚至都可以说一些简单的韩国话了。 就在洛梓音看儿子看得出神的时候,别墅的大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韩国话和中国话杂乱着…… 那个说中国话的男人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 “这是黄埔家吧?我要见我们家夫人,求求你了,我大老远来的,不能就这么回去了。” 接着是一阵鼓里咕噜听不懂的韩国话。 男人似乎有些急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说了,我要找我们家夫人,我们家夫人叫洛梓音!” 熟悉的声音,还提到了她的名字,夫人这种称谓…… “亚图!” 洛梓音一声惊呼,杂志直接脱手,她猛然站了起来,向雕花的铁大门看去,竟然真的是亚图,他怎么来了韩国? 一阵惊喜,洛梓音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难道是秦连殇来了? 一路小跑着,洛梓音直接直接冲到了大门口,可是她有些失望了,秦连殇并没有来,好像只有亚图一个人。 “亚图?你怎么来了韩国?还找到了这里?” “夫人……” 亚图一看到洛梓音,差点哭出来,他确实是一个人来的,还是背着先生偷偷来的,因为语言不通,他废了好长的时间,好不容易碰到个中国留学生,才找到了这里。 “夫人,出事了,您快点回蓝湾吧……”亚图完全是哭腔。 340:爱情让你蒙蔽了眼睛 蓝湾出事了,洛梓音吓了一跳,她直接拉住了亚图的手腕,怔怔地看着他,能让亚图只身跑来韩国,长途跋涉,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洛梓音的脸色立即变了。 “秦连殇……他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洛梓音的唇瓣颤抖着,她才离开几天而已,能发生什么事儿?但亚图的话还是让慌了心神。 “夫人,快点回去吧,先生顶不住了,蓝湾现在要破产了,为了挽救蓝湾,让船厂起色,先生完全不眠不休,最近几天气色很差,好像生病了一样,几个造船厂也停止生产了,现在先生每天回到别墅,都是下半夜,却还要喝酒,我怕……” “连殇……” 洛梓音直接松开了亚图的手腕,面色更加忧郁了,现在这个时候,秦连殇是多么需要她,可他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她也相信了哥哥,坚持着试探秦连殇,看来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如果不是亚图来了,他还要一个人坚持着。 “夫人,不知道怎么弄的,秦家和黄埔家不是结亲了吗?为什么还闹得这么不愉快,因为黄埔商会带头对抗蓝湾,所以……” 亚图知道夫人现在的身份,是黄埔家的小姐,所以也不敢说得太过分,但是他真的生气,既然都结婚了,还搞那么多事做什么?先生对夫人一心一意就可以了,还想要什么? 洛梓音良久没有说话,对秦连殇的担忧更加强烈了,不行,她不能留在韩国了,必须马上回国,回到秦连殇的身边。 “等着我,我带上炜宸马上跟你回去。”洛梓音无暇思考了,她必须在第一时间回到秦连殇的身边。 “好,夫人,快点。”亚图等在了门外,心里也放心多了,只要夫人回去了,就什么都好办了。 洛梓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收拾了皮包,突然停止了动作……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哥哥好像说过的,要让秦连殇吃吃苦头,看他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好像这个试探有点过分了,哥哥要一心弄垮蓝湾,如果目标是那样的,黄埔家绝对有这个实力。 “难道是哥哥?” 洛梓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毫无疑问,哥哥对秦连殇和蓝湾展开了疯狂的围攻,起因就是五年前,秦连殇对洛梓音犯下的罪行,他要让秦连殇为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而秦连殇呢?那个倔犟的家伙,坚决不给她打电话,是为了该死的面子,还是想证明什么? “都疯了……” 洛梓音一把将皮包扔了出去,现在还不是回国的时候,她要先去找她的哥哥,让他马上停手,就算想试探秦连殇是不是爱她,这些已经足够了,秦连殇没有打来电话,没有提出离婚,就说明了一切。 还有什么比秦连殇的沉默还能说明问题,那个男人爱她,甚至超过了他的所有,这份情洛梓音真的好满足。 泪水无声地流淌了下来,她多想长上一对翅膀,直接飞回秦连殇的身边。 洛梓音匆匆出了别墅,交代亚图在别墅里等着她,然后她吩咐管家准备轿车,以最快的速度去了黄埔商会,她要找哥哥,让哥哥立刻停手。 黄埔宇晨的办公室里,他端坐在椅子里,看着手里的报告,忍不住笑了起来,秦连殇还在坚持什么,只要一个电话,一个律师函,将这个婚姻解除,别告诉他,那个傲慢的男人只要他的妹妹,什么都不想要了? 就在他冷眼看着文件的时候,门被突然推开了,洛梓音直接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助理十分尴尬地解释着。看小说就是就爱网,请记住.九二txt.“副会长,她说她是你妹妹,我不敢阻拦她。” “对,她是我的妹妹,让她进来,你出去吧。”黄埔宇晨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看着盛怒的洛梓音,不觉皱起了眉头。 “你不在家里待着,来商会做什么,想和哥哥学习经商吗?”黄埔宇晨微笑着。 “哥,你做了什么,不是说试探他是不是真心的吗?为何要和蓝湾对抗?”洛梓音哪里有兴趣和哥哥学习经商,她要阻止哥哥的荒唐行为,就算想试探秦连殇,也不必采用这种办法,蓝湾有多少工人指望着造船厂呢。 “秦连殇还没有求饶,你就沉不住气了,哥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我不要,哥,放过他吧……” 洛梓音恳求着。 “还不到时候,秦连殇也许认为还有你,你会来求情,这样他就不必出面,也可以大获全胜。” 久经商海的黄埔宇晨,完全继承了他爸爸的魄力和老谋深算,他不会因为一时之忍,坏了全盘计划,为了妹妹的幸福,他必须让秦连殇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要么那个傲慢的男人自己爬起来,要么将虚情假意的婚姻结束掉,不管是哪种结果,对妹妹晴儿没有一点损失。 “你把秦连殇想得太坏了……” 洛梓音激动地说出了这句话,可是说完了,她又觉得自己有些矛盾,事实上,秦连殇是个商人,一点都不善良,曾经对她的残忍就说明了一切。 “爱情让你蒙蔽了眼睛,傻妹妹。”黄埔宇晨冷冷地说,他不会罢手的,除非能证明,秦连殇确实深爱着他的妹妹。 “哥,你玩你的游戏吧,我要回国了!” 洛梓音真是很死了哥哥的臭脾气,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你可想好了,也许你的脚刚踏进蓝湾,离婚协议书就送到了你的手里,到时候,别哭哭啼啼来找哥哥。” 黄埔宇晨确信,就算秦连殇坚持不离婚,也有人坚持不住了,秦怀礼早就该暴跳如雷了,她此时回去,只是自讨没趣。 “我不会哭的,答应嫁给秦连殇的那一天,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曾经经历过,自然知道哪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为了心里仅存的希望,她更宁愿相信秦连殇是爱她的。 “你不能走,晴儿,哥哥不会让你再次受到伤害,马上回家去!” 黄埔宇晨怎么肯让洛梓音回国,他的计划至少要维持一个月,磨掉秦连殇的所有耐性,妹妹回去了,会让他不忍心下手的,于是他抓住了洛梓音的手腕,直接将她拽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大楼,塞进了自己的轿车里。 业专网言纯的小說 341:黄埔家的小姐太野性了 黄埔宇晨不放心自己的妹妹,亲自将她送回了家,然后握住她的手,一直将她拽进了别墅。 亚图呆呆地站在院子里,见夫人的哥哥这么凶,楞吓得话都没敢上前说一声,直接一溜烟出了黄埔别墅,现在的情景,好像夫人也不能和他回去了,他怕先生发现他离开蓝湾那太久了,会责备下来,只好无奈地离开了黄埔别墅,只身回国了。 黄埔宇晨拉着妹妹进入客厅,直接上楼,然后开了洛梓音卧室的门,愤怒地说: “不要被那个家伙的表面凄惨蒙骗了,你的善良,就是他利用来对付我的武器,记住,那个狡猾的男人,没有那么容易倒下,说不定,他正在预谋什么鬼主意对付你哥哥呢。” 说完,黄埔宇晨将洛梓音腿进了卧室,直接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先在里面待着,等哥哥开了会,马上回来,然后带你和炜宸去逛汉城,你很快就会将那个男人忘记的。” 黄埔宇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里的钥匙,只能暂时委屈妹妹了,不能让她坏了他的计划,假如秦连殇是虚情假意,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卧室里,洛梓音无奈地坐在了沙发里,狠狠地咬着手指头,哥哥真是太过分了,这样关着她,就是对她好吗? 门豪团裁总,幻情。“你们都那么争强好胜,到时候难受的还不是我!”洛梓音懊恼地叹息着,不知道两个男人的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她夹在中间真是左右为难。 坐了一会儿,好像也没有人给她开门,洛梓音无奈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看见了哥哥的轿车已经从别墅的广场上开走了。 正打算转身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听见楼下有细微的喊声。 “晴儿,晴儿……” 谁,是谁在喊她?洛梓音有些奇怪了,好像下面的草坪里没有人啊? “我在二楼阳台里。”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洛梓音向下面的阳台一看,竟然是二姐黄埔桑馨。 “二姐……” “我就知道,大哥一定将你锁在里面了吧,我看见他拽着你回来了,就知道你要倒霉了。”桑馨仰着面颊看着洛梓音。 “对呀,我现在出不来了,怎么办?我好想回中国……大哥不让我回去,现在他在对付我老公,真是急死了。” 洛梓音又叹了口气,趴在了栏杆上, “哥哥那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想必你老公做了什么激怒他的事,不然他不会轻易对什么人出手的,不过大哥是真的疼你,为了找你,不知道去了中国多少趟,他的脾气很糟糕,家族里都是出了名的。” “我知道他对我好,可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他该让我自己处理才好。” 洛梓音抽了一下鼻子,大哥完全当她是个小姑娘了,所以才会为秦连殇的行为那么生气,说来也是,她和大哥差了十岁,怎么会不是小孩子呢? “我在他眼里都是孩子,何况你呢,等着,我帮你出来。” 桑馨说话的功夫,消失在了阳台里,一会儿又出现了,接着什么东西扔了上来,洛梓音一把捞起,竟然是一个长长的软梯子,想不到黄埔家的小姐竟然还用这个,是不是有点太野性了。 “挂在窗口上,抓住,很安全的,以前我经常用这个爬上爬下的,爸爸和哥哥拿我没有办法的。” 黄埔桑馨在下面喊着,然后微笑起来,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她是家里最调皮的女孩子,从小和假小子一样,这个软梯子是她买的,就是为了天黑的时候爬出去,到街上吃韩国小吃,然后再偷偷跑回来。 作为豪门小姐,桑馨更渴望自由,自主,就像妈妈那样,想做什么做什么,可是黄埔家的老规矩太多了,束缚着她们。 怕被欺负,被绑架,车接车送,怕被男孩子占便宜,天一黑就要回家,还要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完全不符合桑馨的性格。 “我不会掉下去吧?”洛梓音有点害怕了。 “不会的,我都爬了二百多遍了,此次成功。”桑馨鼓励着洛梓音。 很事实证明,姐姐的办法很好用,洛梓音放开了胆子,很轻松地爬了下去,直接进入了二姐的房间。 二姐的卧室还真是热闹,画板,调色盘,设计图,这里好像一个办公间。 “你在工作?” “是的,画画业余爱好,不过学的专业却是建筑设计,今年要过建筑设计师资格,所以很忙了。” “可是,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洛梓音觉得二姐一点不像要当新娘子的样子,似乎见到金圣贤,也没有那么兴奋。 “人到了年龄就要结婚,但不等于为了结婚要准备什么,你知道的,当豪门小姐就是这点有优势,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你长大,都会有人为你准备,连新郎都不用操心了,会有数不尽的男人让你选,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黄埔桑馨撩了一下额角的发丝,似乎很不在意地说着。 “新郎都不用操心了?二姐……”这种理论,洛梓音还是第一次听到,难道新郎不要自己找吗?而是由别人安排? “是的,你要习惯这种生活,妈妈溺爱我们,却不能违背黄埔家的家规。” “金圣贤,不好吗?你好像……” 洛梓音不等说完,桑馨就直接回答说:“好,他很好,适合做丈夫……” 适合做丈夫?不知道这算是一句什么评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好像有点悲哀。 “哦,那就好。”洛梓音点了点头,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不知道姐姐想表达什么,她是真心希望姐姐幸福,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黄埔桑馨看了一眼洛梓音,犹豫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良久,她还是结巴地开口了。 “晴儿……那个……姐姐有点……事儿要问,你说……和男人有过那种……那种关系,是不是……” “什么关系?”洛梓音糊涂了。 “就是……发生了关系……”桑馨的脸红了,她用手指头比划着…… “你和金圣贤同居了?”洛梓音反问着二姐。 “你小声点儿……” 桑馨直接跑到了门口,警觉地向外看着,保证没有人的时候,才跑了回来,悄声地说:“给他胆子,他也不敢,是……其他男人… 342:现在她的肚子里好像有了一个鬼 其他男人?洛梓音瞪大了眼睛,二姐在玩火吗?有了未婚夫,还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黄埔桑馨懊恼地低着头,她最近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一直寝食难安,工作和学习也总是走神,小妹妹虽然小,却是过来人,生了宝宝,应该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她早就想问妹妹一个尴尬的问题了,却羞于启齿,这是隐藏在她心中的秘密,就连妈妈也不知道。 洛梓音盯着桑馨姐姐,黄埔家不是管得很严吗?难道二姐心里有了其他人选?金圣贤好像也不错啊,看起来那么斯文。 “二姐,你,你不喜欢金圣贤先生?”洛梓音皱起了眉头,看二姐的表情,好像是不太喜欢,可她为什么和金先生订婚呢? “这跟金圣贤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想问你,第一次和男人……那个,会不会那么巧,有了,有……孩子……” 黄埔桑馨看着自己的肚子,鼻尖儿上立刻冒出了汗珠儿,好像一个小生命就在她的肚子里孕育着,她甚至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稀里糊涂地跑掉了。 当时的状况说有多糟,就有多糟,她在美国留学的朋友要到中国玩,刚好她也想到中国看看刚找到的小妹妹,那天到了中国,还不等去秦连殇的别墅,就被朋友拉去了酒店的酒吧里喝酒。 桑馨根本不会喝酒,第一次喝那种调制的鸡尾酒,好像喝多了……最后朋友有急事要走,给了她一个房间卡,让她暂时休息一下,作为回报,她结算了酒吧的钱,不过当时有点模糊,好像一大叠钞票都当成了小费,估计那个服务员要乐疯了。 鸡尾酒的酒劲儿越来越大,她拿着房卡去朋友订的房间,想醒醒酒再离开,谁知道……她怎么进的另一个房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后果是她被一个饥渴的男人做掉了。 门豪团裁总,幻情。初夜的第一次,她和那个男人好像很激/情,这是让她完全接受不了的,气恼,羞愤,临走前,她甚至不敢看那个男人的脸…… “有了那种关系,如果只是一次,可能不会那么巧的,他是……”洛梓音不是故意窥探二姐的秘密,却还是问了出来。 “我也说不清楚,他可能是个中国人,也可能是个韩国人,或者其他国家的男人,我当时很慌乱……” 她咬紧了牙关,和一个陌生男人男人发生了关系,她不敢去秦连殇的别墅看妹妹了,直接落荒而逃,回了韩国…… 但是这几天黄埔桑馨很不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男人狂野的声音,他仍旧在她的身体疯狂动作着,强大的力量在她的细密中穿梭,而她好像也很享受,体验着床上的乐趣,听说第一次会痛的,该死的酒精,让她完全没有感受到。 黄埔桑馨摸着自己的面颊,就算此时,她也觉得面红耳赤,她怎么可以那么放纵,骨子里的淫/荡那天展现的淋漓尽致。 “二姐……你连他什么人都不知道?”洛梓音直接张大了嘴巴,这可有点夸张了,被人占了便宜,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还能是什么人,禽兽,趁人之危,我喝醉了……” 喝醉了是理由吗?喝醉了就可以进入陌生男人的房间,然后欣然将自己的清白之身献出去,再和陌生男人嘿咻得过瘾,最后无奈之际翻了整个皮包,发现一大叠钞票不知哪里去了,只有一百元和一些零钱,她都给那个男人了,算是豪门小姐的骄傲了,她用过东西,怎么会不给小费呢? “禽兽?”洛梓音皱起了眉头,现在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二姐被这个事实困扰着,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肯定要狠狠地训斥她。 看来女人在这个问题,不管享受了,还是被强迫了,还是吃亏的。 “如果一次……没有孩子,我就放心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和圣贤解释……”桑馨叹息着,她不想隐瞒这个事实,必须找个机会和未婚夫解释。 “二姐,我刚才说不会那么巧,但不等于没有,如果刚好和我一样,就可能要当妈妈了……” 洛梓音羞涩地低下了头,她不想吓唬姐姐,却也不想让姐姐太过安心了,谁也不能保证第一次就不会怀孕,她和秦连殇,很有可能在初次关系之后,就种下了一颗萌生的小种子。 “不会吧……” 黄埔桑馨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顿时面色苍白,如果真的有了,她要怎么办啊?难道是医院做掉吗?满医院的人都认识汉城黄埔家,黄埔家的二小姐到医院堕胎,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看着发呆的二姐,洛梓音不知道怎么劝慰她了。 “我不会那么倒霉的,一定不会……”桑馨呆呆地看着地板,良久才看向了洛梓音,询问着:“你要回中国吗?” “是的,在大哥回来之前,我必须离开,就算大哥是为了我,我不能扔下秦连殇一个人。”洛梓音坚定地说。 “我好羡慕你,有一个可以让你放下一切,痴迷的男人……相反,我就不一样了,我对金圣贤,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是否存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都不知道将来结婚的时候,我怎么接受他?” 愁啊,黄埔桑馨拖住了下巴,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还好些,现在她的肚子里好像有了一个鬼,让她惶惶不安。 “也许你可以考虑去中国一段时间,这样,可能很多麻烦可以在中国解决了再回韩国。”洛梓音提议着。 “对呀,我真笨!”黄埔桑馨豁然开朗,如果真的怀孕了,可以在中国找家医院做掉,到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不如我们一起走……”洛梓音提议着。 “现在不行,我还要赶个设计,考试,等都安定了之后,我去中国找你。” “好。” 姐妹两个难得的默契,又小声地聊了一会儿,看看天色不早了,要赶飞机了,黄埔桑馨将洛梓音和孩子开车一直送到了机场,然后放心地回家了,将软梯子藏了起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洛梓音上了飞机,坐在了座位上,手臂搂着自己的儿子,心却已然飞走了。 343: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 炜宸瞪着大眼睛看着飞机外面的云层,他现在好矛盾,既喜欢韩国的黄埔家,又想见到爸爸,为什么不能两全其美呢?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再来看姥姥和姥爷?我好不想离开他们啊,可我又想爸爸……”炜宸撅着嘴巴。 “很快就能回来……” 洛梓音也觉得很遗憾,没有机会和妈妈道别,等妈妈拿着韩服回来了,发现洛梓音已经回国了,一定很伤心,可是洛梓音没有办法,她不能让大哥抓住她,到时候就算二姐也不能帮助她了。 在机场,她拜托二姐和妈妈解释,她只要陪着秦连殇度过了难关,就会回来陪着妈妈住一段时间。 洛梓音下了飞机,没有给秦连殇打电话,她想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带着孩子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蓝湾而去。 再次进入蓝湾的土地的时候,洛梓音的心在颤抖着,那条熟悉的公路,山峰,还有远处的那篇森林,到处都留下过她的足迹,那时的她,一心要逃离秦连殇的手掌,而此时呢,她却欣然地送上门来。 世事多变化,人生就是这样,她怎么会想到,曾经的恶魔,现在却是她最爱的男人。 “妈妈,我没有来过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爸爸在这里吗?”炜宸被蓝湾的自然之美迷住了,他喜欢这里的森林,山峰,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旷野。 “这是爸爸居住的地方,蓝湾……” 蓝湾,一个美丽,却又让洛梓音心痛的名字,良久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当洛梓音看到成片的薰衣草园时,也看到了那栋白色的别墅,她又回来了…… 故地重游,百感交集,打发了出租车,洛梓音领着炜宸走在熟悉的彩石路面上。 “夫人,那不是夫人吗?”一些经过的工人看到了她,惊呼了出来,五年了,他们至少有五年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了。 “听说她是知名的钢琴师,还是个很红的明星。” “真想不到,她竟然又回来了,五年前她在蓝湾只挂了一个夫人的名分,没有什么地位……最后还和一个男人跑了……” “别乱说话,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先生娶了她……看到那个小男孩了吗?母凭子规,估计是凭借孩子当了真正的夫人。” “你搞错了吗?她其实不是那个老吝啬鬼的女儿,是韩国人,好像比先生还有钱,富可敌国……” “真的?我的天……” 所谓人言可畏,就是这个道理,洛梓音冷冷地看着那些工人和长舌妇,似乎她的悲哀已经被很多人忽略了,大家看到都是让羡慕/嫉妒的事实,她不但是秦连殇的妻子,还是韩国豪门的女儿。 将儿子抱了起来,洛梓音不想理会那些的眼光,而是直接向别墅走去,她期待第一眼看到的是秦连殇,她会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她有多想他…… 可是进了别墅,她只看到了正在吩咐佣人准备晚餐的亚图。 “夫人?”亚图看到了洛梓音,十分吃惊,他好像记得夫人的哥哥不让她回中国的。 “秦连殇呢?”洛梓音将儿子放了下来,急切地询问着,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不到他?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病倒了。 “先生……” 亚图看了一眼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说:“先生从昨天开始,就很疲倦,好像病了,我也不敢让先生去看医生,夫人也知道先生的脾气,如果不是病倒了,他不会去医院的。” “他病了?” 这正是洛梓音烦恼的,她皱起了眉头,直接向楼上走去。 “等等,夫人,先生不在楼上。” 亚图指着大海边继续说:“因为船厂停产,很多工人开始下海捕鱼了,一个工人好像因为大风浪翻船了,先生带人去救援了。” “救援?” 洛梓音停住了脚步,回头不解地看着亚图,秦连殇一向鄙视那些地位低下的工人,怎么会出手救一个普通的工人去了? “夫人一定对先生还有误会,其实先生表面冷酷,实际对每个工人都很好,先生就算再累,再疲惫,也不会放弃那些工人,他们最近不断失业,先生也很苦恼。”亚图叹息着。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秦连岳走了下来,他的手臂搭在了一个性感女人的肩头上,当他看到洛梓音的时候,十分吃惊。 “哦,洛梓音……不,不,应该是黄埔家的小姐,我说的吗?那么有气质,美丽,让男人看了心里好痒痒。”秦连岳色迷迷地盯着洛梓音,五年不见,她变得更有韵味了。 “秦连岳,你好像忘记了一个称谓,我现在是你的二嫂。”洛梓音鄙夷地看着这个男人,五年了,时间没有改变他的劣根性,和秦连殇比起来,他一毛都不如。 “对,对,二嫂,不过好像过不了多久,你就可能和二哥离婚了,啧啧,到时候,也许我们还有机会……” “你的脑子真是简单。” 洛梓音讽刺着,她不希望炜宸听到小叔叔的荒谬语言,于是将孩子交给了亚图,让他将孩子领到楼上,让女佣照顾着。 亚图对三少爷真是无奈了,夫人好不容易回来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胡说八道呢,怎么说夫人也是他的嫂子了。 “二嫂,二哥不在,你觉得无聊吗?不如连岳陪着你……”秦连岳轻浮地说。10843267 么怎联我跟能保持。“我看不必了,我还要去海边找你的哥哥。” 洛梓音说完,转身向客厅外走去,她可不想和秦连岳留在客厅里,这个男人什么坏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是亚图下楼了,急忙跟了出去。 “夫人,你去哪里?” “去海边,找秦连殇……” “夫人,你不能去,先生救工人的地方在虎穴嘴,那里到处都是暗礁……” “我不会到海里去的,我在海边等他。”洛梓音回头应着,该死的地名,还有暗礁,她的心里更加担心秦连殇了,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亚图怎么放心洛梓音一个人去呢,他随后追了出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秦连岳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女人,女人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这才将他的目光拉了回来,他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腰说:“晚上怎么安排……” “让你吃荤的。”女人调笑着。 344:礁石外的巨浪越来越猛烈 虎穴嘴,距离别墅很远,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天都快黑了,洛梓音才站在了礁石的边上。 这里是犹如老虎嘴巴的突出地带,盛产金枪鱼,所以很多渔民愿意冒险到这里打鱼,如果不赶上大风大浪的天气,最多只是碰到近海的暗礁,可是今天不同,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啸着,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扔到峭崖上,把这大块的翡翠摔成晨雾和碎沫,飞溅在洛梓音的面颊上。 大海上,哪里有什么船只,这让洛梓音不觉想到了曾经的一幕,秦连殇为了追回被海浪冲走的游艇,只身出海,险些丧命的情景。 他是个疯子,一个为了事业,为了目标,不怕死的男人。 剑-梅九顾四俗人。“秦连殇……” 洛梓音对着大海大声地喊着秦连殇的名字,可是她的声音完全被风浪淹没了,亚图也很焦虑,因为风浪似乎越来越大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不远处的海边,等待着工人的家属,他们一边哭泣,一边愤怒地埋怨着。 “船厂怎么了,什么时候能恢复生产,我的儿子被逼出海了,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洛梓音回过头,看着他们,心中都是愧疚,这都是哥哥的错,她当初就不该答应哥哥,现在弄成了这个局面。 “已经好几个小时,不知道出海的工人得救了吗?先生怎么样了?”亚图担忧着。 随时时间的推移,洛梓音变得越来越不安,她在礁石边走动着,双手不断地互相纠结着。 “快点回来,快点……” 就在洛梓音有些绝望了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先生回来了。” 洛梓音慌忙望去,发现礁石的后面,几个人影走了出来,为首的就是秦连殇,他浑身湿透了,头发还滴着海水,他眉宇阴暗紧锁着。 “连殇……” 显然秦连殇还没有看到洛梓音,他刚从大海的鬼门关里将自己的工人救出来,一心的懊恼,浑身冷得要命。 只是一声轻微的呼唤,秦连殇顿了一下心神,怎么听起来狂风之中夹杂着熟悉的女人声音,好像是洛梓音的。 只是片刻的恍惚,秦连殇无奈地摇了一下头,怎么可能,洛梓音还在韩国呢……黄埔宇晨那个家伙,没有最后击垮他,是不会让洛梓音回来了。 “秦连殇……” 海风之中又是清晰的一声呼唤,这次秦连殇立刻警觉了起来,就算是幻觉也不该出现两次。 他惊喜地抬起头,不远处的海滩上,海风吹乱了一个女人的发丝,她单薄地站在那里,裙子狂乱地飞扬着。 那不是他的洛梓音?还能是谁? “梓音!” 秦连殇飞快地奔了过去,现在有什么比洛梓音的出现,还让他欣慰的,他的整个心都狂舞了起来。 用力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他湿漉漉的面颊贴了上去。 “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洛梓音紧紧地靠在他的怀中,透过冰冷海水的那层衣服,他的身体仍旧是温热的,洛梓音不舍地摸着他湿透了的脊背,狠狠地捶打了起来。 “为什么要去冒险,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这都是我的错,我该承受的。” 秦连殇梳理着洛梓音的发丝,闻着她的发香,他做梦都想着这一刻,洛梓音回来,扑进他的怀中,那份柔软侵扰着他的心。 “不是的……我已经……” 不等“原谅”二字说出来,她的唇被就封住了,炙热的气息扑在了她的面颊,她完全被突然覆盖而来的轻狂热情包围了。 他用力地碾着她的唇,似乎有无尽的渴望存留在唇瓣上,周围的工人无声地离开了,亚图也微笑着向别墅走去,没有人愿意打扰他们。 海风仍旧肆虐着,海浪一波波涌了上来,在他们的身边炸裂开了,秦连殇的唇仍旧在索取着,他体内积郁的思念和情潮翻涌着。 “我需要你,强烈的需要……”秦连殇松开了洛梓音的唇,她的唇已经红肿了,性感的微启着,那几乎是一种邀请,让他没有办法抗拒。 “跟我来……” 秦连殇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的手,向虎穴嘴的后面走去,他的步履很大,洛梓音有些跟不上了。 “等等……去哪里?我们不回家吗?”洛梓音小跑着询问。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待了。” 秦连殇突然回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恢复了所有的精神,眼睛也雪亮了。 “我们去哪里?”洛梓音的心头一震,羞涩地地垂下了目光。 “我想要你,比任何时候都想……所以一个小时的海滩路程,会让我发疯的。” 在一处避风的礁石缝隙里,秦连殇将洛梓音放了下来,然后大手急促地解着她的衣襟,粗重的呼吸让他的情欲再次升腾了起来,那香料的药效仍旧折磨着他。 “在这里……” 洛梓音尴尬地抬起头,巨浪在礁石的外面扑来,接着被礁石阻挡着,瞬间反弹回去,形成了铺天盖地的白色浪花,在他们的头顶上飞扬着,洒落着。 “是的,就在这里……”他的唇试探着寻找着她,再次将她性感的唇含在了口中,轻柔的吸品之后,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热情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洛梓音喘息着,他的挑/逗让她的身体酥麻了起来,胸前的大手完全覆盖住了她的…… 在所有的激情都爆发出来的时候,他拉开了她的裙子,脱掉了那件阻挡,双手用力一提,她的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中,双腿环在了他的腰间,接着他用力一压她的臀部,长长的一声女人娇吟,他的粗壮毫无缝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梓音,我的女人……”他用力地禁锢着她的身体,让他们密不可分地契合着。 “连殇……” 洛梓音呢喃着,饱满的力量让她浑身颤抖着,她此时的心好放纵,希望他来的更有力量,更加猛烈,让他的力气尽管逼来,撞击她,撕碎她,带她攀登激情的顶峰…… 礁石外的巨浪越来越猛烈,礁石里的喘息也更加热情,洛梓音美妙的叫声此起彼伏,他们在彼此和谐的动作中疯狂地亲吻着,享受着 345: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礁石之中传来了海水涌来的咕咕之声,狂风渐渐平息了,礁石的后面,激情仍旧延续着,良久之后,他放开了她,迥然地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仍旧不敢相信,她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让我日思夜想,该好好惩罚你……”他抚摸着她的唇瓣,那份潮红,让他心神荡漾。 “我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分离的日子,你的面孔越清晰。” 洛梓音亲吻着秦连殇伸出来的手指,似乎曾经恨得越深,现在陷得越深。 “听到你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那大笑之中有情况,也有得意,作为男人,他一点都不失败,终身守候的女人有了,事业还怕继续低靡吗? 拥着她,一起面对着大海,看着扬起的海浪还有炸开的浪花儿,秦连殇的心慌然开朗,所有的阴郁都渐渐散去。 洛梓音依在秦连殇的怀中,仰面看着他青色的下巴,他一定为了蓝湾到处奔波,还要为了工人的生计担忧,蓝湾是他的命,他不想放开心爱的女人,更不想成就的事业垮掉,胡茬子已经长出来,也无暇顾及,一向爱整洁的傲慢男人,在商业风暴之中疲惫不堪。 想着哥哥的举动,洛梓音好生后怕,她不知道哥哥要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他要将蓝湾彻底击垮,让秦连殇萎靡不振,那是洛梓音不想看到的,她不愿这个男人为了她,失去一身骄傲的骨头。 “我不想让你为了得到我,而失去了蓝湾……也不想那些工人对你失去信心,要冒险进入大海,用生命来换取家人的生存。”洛梓音低声地说。 剑-梅九顾四俗人。“没有,我们没有失去蓝湾……”秦连殇知道洛梓音在想什么,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可怜每一个在蓝湾生活的人。 “就快了,亚图已经告诉我了,现在已经关闭了两个船厂,工人们都失业了,刚才你就是为了救一个出海的工人……秦连殇,你知道,我多害怕一切都因为变得糟糕。” 洛梓音的眼睛湿润了,她没有办法阻止固执的哥哥,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秦连殇,不过假如他已经做了离婚的打算……她不会有任何怨言,直接离开这里。 “这些不需要你来操心,我正在想办法,虽然希望不大,但至少可以让蓝湾造船厂继续正常运转,失业的工人,我正想办法发放补助……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也许你该接受哥哥的要求……离婚……”洛梓音直接抢过了秦连殇的话,后面的两个字多么不情愿说出来,可是她必须说。 洛梓音低垂下了头,不敢看秦连殇的眼睛,也许他已经决定离婚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在说什么?” 秦连殇似乎怒了,他一把捏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她以为他是什么,是个没有骨头的男人吗?这样的小小压迫,他就要退下阵来? “我想……你可能坚持的太辛苦了,如果迟早就是这个结果,我可以……接受……” 早一天提出来,和晚一天提出来,有什么区别,洛梓音的心已经做好了准备,既然爱上的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她不在乎结果是否在一起,只要她的心里留着这段美好就满足了。 “你和我想离婚吗?” 秦连殇愤怒的质问着,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这么轻易就妥协了,他面对强大的黄埔家族,就没有过这个想法,不仅仅是因为洛梓音的身份,就算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弃。 “可是你没有别的选择,哥哥不会放过你,他好像动真的了,欧美很多商团都是他的朋友,和商会有密切的生意往来,他们不会买你的帐的……” 不等洛梓音说完,秦连殇直接怒吼了起来。 “我不需要他们买账,但是想让我和你离婚,黄埔宇晨想也别想,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一分钟也不允许!” 直接握住了洛梓音的手,一把将她拖了起来,霸道地拉入了怀中:“如果有一天他也和我一样中毒了,就知道,其实没有那么简单,我不能看着你进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也许我会冲动杀了那个男人。” “秦连殇……” 洛梓音轻念着他的名字,他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他的疯狂,她也曾经见识过。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古有爱美人,不爱江山,那都是在权衡之后,无奈的选择,秦连殇也是如此,他在尽量挽回损失,但绝对不是拿心爱的女人的做赌注。 “你只要我……”洛梓音心中都是欣慰,他只要她…… “是的,我只要你……” 温热的唇无声落下,他吻着她,揉着她,希望一切都不要结束,让他一直缠绵在她的身体里,孜孜不倦。 痴情的目光互相对视着,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 “其实我哥哥不是……” 不等洛梓你说完,秦连殇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不要再提到他,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他们的时间? 洛梓音抬起了眼眸,羞涩地看着秦连殇,他的眼神中都是爱意,没有什么可以抵挡这种力量。 突然一阵海风吹来,捎带着一点点的雨滴。 “糟糕,要下雨了……” 秦连殇看了一下天色,直接将身上半干的西装脱了下来,披在了洛梓音的身上,然后俯下身,指着自己的脊背说。 “来,到我的背上来,我背你回别墅。” “背着我?”洛梓音有点吃惊了,他还有力气走回去吗?还要背着她,她虽然很瘦,却也不轻啊。 “难道你要走回去吗?刚才你不觉得累?还是我不够强壮?” 秦连殇突然调侃了起来,洛梓音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愤怒地垂了秦连殇的脊背一下,然后羞涩地伸出双臂,爬到了他的背上。 “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卧室里放了什么药,药效这么长,让我好像野兽一样……”秦连殇故意提到了那个放纵的女人。 “女人?” 洛梓音一下子警觉了,她一下子勒紧了秦连殇的脖子,羞恼地质问:“什么女人?” 346:书房里的女人 秦连殇甚是得意,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洛梓音如果想看好老公,就不要总出那么远的门,最好分分秒秒留在他的身边。 “有个女人想趁你走的空档,勾引你的男人,你说说,你是不是要小心了。” “是谁?”洛梓音直接握住了拳头,小牙咬得要碎了,谁敢抢她的老公,她就和谁拼命。 “哈哈,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对其他的女人不感兴趣,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所以要看看我的老婆能不能……” “你敢……” 洛梓音直接勾住了秦连殇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亲昵地咬了下去,当然她咬得不痛,却让秦连殇心猿意马了。 亚图站在别墅的门口,远远地看着,想不到先生竟然这么浪漫,背着夫人回来了。 秦连殇看到了亚图,忙把洛梓音放了下来,然后板着面孔进入了客厅。 “晚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先生。”亚图笑眯眯地说,他很庆幸自己这趟韩国没有白去。 蓝湾的别墅里,餐桌上的气氛十分浓烈,只是别墅外,秦怀礼在外面来回游走着,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离婚协议,但是看到儿子,洛梓音还有孩子在餐厅里开心的样子,他还是无奈将离婚协议撕碎了,他曾经犯过错误,已经不敢再犯第二个错误了—— 韩国—— 黄埔宇晨回到了别墅,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小妹妹晴儿房间的门,看到的却是妹妹留下的一张字条。 “大哥,晴儿很高兴,有这样呵护妹妹的哥哥,但是晴儿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儿,无论曾经多痛,都无法改变心意,我要回去陪着秦连殇,假如他真的选择了离婚,只能怨妹妹有眼无珠,但晴儿相信爱情,就像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女人一样,再见,永远爱你的晴儿。”10843267 轻轻地放下了字条,黄埔宇晨无奈地摇了摇头,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曾经受到那样羞辱的妹妹放下尊严,再次回到秦连殇的身边。 “哥哥希望你能幸福……” 门豪团裁总,幻情。黄埔宇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等到秦连殇的电话,相反他接到了中国方面的报告,秦连殇已经打通了日本通道,第二造船厂正在转型,将暂时供应日本方面一种蓝湾专产的油轮零件,至少暂时秦连殇不用死得很惨了。 离开了洛梓音的房间,黄埔宇晨直接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当他推开书房的门时,意外地发现书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背对着他,整齐黝黑的头发披在身后,一条蓝色的发夹,较好地夹住一缕头发,看起来很舒适,穿着一身得体的淡蓝色连衣裙,和发夹很相称,手里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 “你是谁?真是我的书房……”黄埔宇晨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惊慌地转过身,一双黑白分明,清丽的大眼睛看着黄埔宇晨。 在那一刻,黄埔宇晨愣住了,这是一个很斯文美丽的女人。 347:如此喜欢看历史书的女人 年轻的女人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翻动,她羞涩地看着黄埔宇晨,低声地说:“宇晨哥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幼琳啊,小时候在釜山的时候,你还给我摘过山上的果子,我哭的时候,你还给讲很多历史小故事……” “我记不得了,有那样的事吗?”黄埔宇晨眉宇轻挑而起,他回忆着,却真的不记得,他曾经哄过什么小女孩儿。 一句话记不得了,让小女人有些尴尬了,她似乎记忆犹新,而有人却忘记得一干二净,他们共同的话题瞬间没有下文了。 “我们还一起骑过马?黄埔老宅的马厩,宇晨哥也不记得了吗?” 女人的样子,似乎这个一定能记得一样,当初可能印象十分深刻。 骑马? 黄埔宇晨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骑马,也经常骑马,但是和谁一起骑了,好像很多,都是来老宅玩的小朋友。 “没有什么印象,你不会记错了吧?” 黄埔宇晨走了过来,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那是一本历史书,是黄埔宇晨最喜欢的一本,他是个历史痴狂者,想不到这个女人也喜欢看历史……. 他将书籍重新放在了书架上,目光再次看向了这个青涩的小女人。 这个小女人的面颊,似乎有些熟悉,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因为过了那么多年,大家都变了样子。 “记得这个吗?” 幼琳觉得好失望,她撩起了头发,露出了鬓角继续说:“那年,我只有八岁,你已经十七岁了,你让我和你一起骑马,我不敢,可你却说……你可以保护我,后来我上马了,结果马一跑,我就掉了下来,摔破了额头,到现在还有一道伤疤……” 这个提示,黄埔宇晨终于记得了,确实有这件事,当时爸爸十分生气,还因此惩罚他一周不能骑马,那个摔伤的小女孩儿,后来没有再来老宅骑过马,难道就是她吗? 目光淡然望去,小女人白皙的额头上确实有一道伤疤,印痕清晰明显,想象也知道,她当时伤得重。 “我记得了……是有个女孩儿和我一起骑马掉了下来,摔伤了。” “你记得了真好,那个小女孩儿就是我了,可惜后来我们很少见面了,不过我一直记得你讲的故事,都是一些好听的历史故事,中国的,韩国的,如果不是爸爸坚持,我大学可能就学习历史了……” 叫幼琳的女人眼里都是倾慕,目光羞怯地看着黄埔宇晨。 “你的爸爸?” 黄埔宇晨想不出来,这个女孩儿的爸爸会是谁,能到釜山老宅去玩的,应该是爸爸很要好的朋友。 “我爸爸是崔院长……” “哦,知道了,原来你是他的女儿……” 黄埔宇晨的目光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也注意到了小女人目光里蕴含的东西,不用询问了,又是一个倾慕者,跑到了他的书房里,故意拿着他喜欢的历史书,想讨他的欢心,这种装出来的品味,黄埔宇晨十分鄙夷。 历史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推敲的。 “嗯,我最近放暑假了,黄埔阿姨让我过来和她学习中国刺绣……她让我学得累了,就到这里来看书,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的书房。” 幼琳的面颊红红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来学中国刺绣?妈妈什么时候会中国刺绣了?还叫这个崔幼琳的女人竟然还到他的书房里来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另有居心。 上画面和花荷化河。妈妈的诡计…… 黄埔宇晨淡然地笑了起来,他是多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种安排,爸爸和妈妈并不喜欢安瑞姬,所以想找个女人来替代她。 可是…… 黄埔宇晨冷眼看着这个小女人,虽然他不讨厌她,却也没有什么感觉,相比来说,他更喜欢性感,有女儿味儿的成熟女人,例如安瑞姬那种的。 “我没有想到会打扰你,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崔幼琳避开了黄埔宇晨的目光,转身向书房外走去。 “我送你……” 出乎意料的,黄埔宇晨开了口。 崔幼琳似乎十分高兴,马上转过身,一脸欣喜地点着头:“好啊……” 看着崔幼琳羞红的面颊,黄埔宇晨轻蔑地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然后向书房走去,他的样子,一副轻浮,傲慢的样子,让崔幼琳有些愣住了,宇晨哥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还表现出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和小时候专注讲故事的那个大男孩儿,完全不同了。 跟随在了黄埔宇晨的身后,经过客厅的时候,黄埔夜澈和桑晓婉正在聊着关于小女儿晴儿的事儿,当看到儿子和崔幼琳走出书房的时候,桑晓婉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看,他们多般配。” “般配?你没看见宇晨的表情吗?”黄埔夜澈没有什么信心,显然崔幼琳的清纯没有打动儿子的心,宇晨最近和那个叫安瑞姬的女人走得更近了,甚至彻夜不归。 “我会想办法让宇晨喜欢幼琳的,多好的女孩子。” 桑晓婉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她仍旧希望儿子能找到可以陪伴他一生的女人。 “我会尽早让他们订婚。” 商会会长黄埔夜澈一脸坚定,现在宇晨长大了,却被感情蒙蔽了眼睛,这让他稍稍有些失望,必要的情况下,他会强迫儿子改变主意。 “你不能这么做,可能会让宇晨厌恶幼琳的。”桑晓婉完全不赞同丈夫的想法,包办的婚姻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如果他执迷不悟,我可能会那么做的。”黄埔夜澈皱着眉头,目光看向了客厅之外,他怎么会不明白,被安排终身大事的感受,但愿曾经发现在自己身上的,不会在儿子的身上重演。 别墅外面,黄埔宇晨拉开了车门,他送幼琳回去,一方面是出于绅士风度,另一方面,假如这个女人抱有什么不良的目的,他要和这个女人交代一些事情,希望她知难而退。 一路上,气氛似乎有些不和谐,幼琳很紧张,目光一直羞涩地盯着黄埔宇晨的背影,她喜欢这个男人,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对她好像异常的冷漠。 348:她的心仍旧没有平静 轿车离开黄埔别墅之后,开出了不远,在一处僻静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崔幼琳奇怪地四下看着,好像距离自己的家还很远,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 黄埔宇晨握着方向蓝,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女人,她显得局促不安,小手纠结在一起,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看来他猜对了,崔幼琳好像很在意他。 冷漠一笑,黄埔宇晨用低沉不耐烦的声音开了口。 “我妈妈好像没有告诉你,我已经很久不看历史书,我现在在研究财经方面的知识……” 财经?不看历史书了? 崔幼琳听了黄埔宇晨的话,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明白黄埔宇晨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这个男人在影射什么,她选择了看历史方面的书籍,似乎成了投其所好了,勾引男人的手段了,黄埔宇晨在嘲笑她吗? 为什么喜欢看历史方面的书,就是因为儿时的美好回忆,那个优雅的大哥哥,让她一直无法放弃对历史的喜爱,也就在那时,她发誓,将来一定要找个这样的哥哥做自己的哥哥,长大之后,见到了高大帅气的黄埔宇晨,她知道,自己早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她不希望他只是哥哥,而是自己的男人。 现在她的心里好冷,黄埔宇晨似乎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我想你误会了……宇晨哥,我只是无聊才进的书房……” 幼琳的脸是涨红的,她急切地解释着,希望黄埔宇晨不要误会才好,感情她会埋在心里,一辈子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你喜欢我?” 剑-梅九顾四俗人。黄埔宇晨直白的一句话,轻蔑地看着崔幼琳,这让崔幼琳涨红的脸又白了,她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黄埔宇晨,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出来,让她觉得瞬间尴尬,无地自容。 一时之间,崔幼琳没有办法否认,她又低下了头。 “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你认为我会喜欢一个小女孩儿吗?对于我来说,她才是女人,你只能算是个……” “宇晨哥……”崔幼琳的眼睛湿润了,为什么要这么打击她,她可是抱着很大的希望走进了黄埔别墅,希望能引起他的青睐。 “我有女人了……而且是结婚的对象,你不要来了。” 黄埔宇晨不想让崔幼琳抱有什么幻想,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他对安瑞姬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就算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也不会接受这个青涩的,和他几乎差了九岁的小女孩儿。 “宇晨哥……” “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所以你还是……” 不等黄埔宇晨下面的话说完,崔幼琳悲伤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她突然推开了车门,飞快地奔跑了出去。 她不要坐在他的车里,一刻也带不下去了。 这个男人,一点时间都没有给她,直接轻蔑地断了她的幻想,甚至没有委婉,而是铺头盖脸的袭来。 白色的高跟鞋在小路上噶等噶等地响着,崔幼琳完全没有分辨方向,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远离羞辱。 “该死的,你去哪里?” 黄埔宇晨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他只想和崔幼琳说清楚而已,却不想这个女人的自尊心这么强烈,天色已经黑了,她这样徒步能去哪里? 目光向前看去,崔幼琳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不安地发动了车子,黄埔宇车一边开着,一边四下寻找着,他不能这样扔下那个女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可是他一路开下去,也没有看到崔幼琳的影子,小女人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一座建筑的角落里,崔幼琳呆呆地看着黄埔宇晨慢慢开着的车辆,他不断地向周围看着,他在找她吗? 泪水仍旧在流淌着,崔幼琳真的很想走出去,但她还是忍住了,并劝解着自己,那只是儿时的一个梦想而已,不是什么真的爱情,她该忘记,该淡然,该重新开始,会有一个男人可以取代这个傲慢的副会长。 直接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崔幼琳坐进了车里,吩咐司机向相反的方向开去。 黄埔宇晨十分担心崔幼琳的安全,车子又掉头开了回来,后来实在无奈,他下了车,四下奔跑着,喊着崔幼琳的名字,可他这样折腾了大概半个小时,实在无奈了,只好开车去了崔院长的家,但愿幼琳已经回去了。 到了崔院长的家门口,他看到了正要关门的管家,于是喊住了他。 “崔幼琳小姐回来了吗?” “小姐刚刚进去,先生要找小姐吗?” “哦,不用了。” 听说崔幼琳已经回来了,黄埔宇晨才放了心,他倚在了车门上,拿出了一支烟,点燃后慢慢地吸了起来。 崔院长家的二楼阳台上,崔幼琳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大门外熟悉的身影,心里一阵阵伤痛,他是个好男人,却不属于幼琳,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一个比幼琳美丽,比幼琳成熟的女人,而自己,只能算是个小女孩儿。 下意识地,幼琳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那小小的两团富有弹性地耸立着,她还是一个女孩儿吗?也许还是吧…… 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幼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随手拿起了一本历史故事在床头灯的照射下看了起来。 她的心仍旧没有平静……—— 蓝湾—— 最近几天,海浪似乎没有那么大了,虽然有了日本方面的合作,也只恢复了一个工厂的运作,第三造船厂仍旧停业中,秦连殇补给工人一些生活补助,也开辟了一些没有危险的海域,让工人打渔,然后用蓝湾的船将鱼运出蓝湾,赶上鱼市,也能赚点钱花,让海岛工人的生活过得更加如意一些。 洛梓音当然不会闲着,她在海滩上,帮助那些失业的工人家属织起了渔网,秦连殇每次带着技术工程师从这里走过的时候,深邃的目光都会看向自己的女人,她恬静地坐在海滩的椅子里,面颊犹如桃花般的鲜艳。 在那样一双深情的眼神凝视下,让洛梓音羞涩地低垂着头,幸福在她的眼中浮动着。 349:品尝着她的香甜甘之如饴 黄埔宇晨一直打压蓝湾大约有半个月的时间,不但没让秦连殇退怯,反而越战越勇,离婚的事情,秦连殇只字未提。 “真是有你的……”黄埔宇晨有点相信了,秦连殇似乎真的喜欢他的妹妹,就算是也岌岌可危,也没有动过和晴儿离婚的念头。 稍稍放松了打压的力度,但是黄埔宇晨也没有给蓝湾太多的喘息机会,如果秦连殇这种的状态能坚持一年,仍旧对妹妹不离不弃,他也就放心了。 蓝湾仍旧处于潜在的风暴之中,但是它的暂时宁静却格外宜人。 “看看我们的夫人,真是又漂亮又能干,秦先生真是有福气。”工人的妻子们,都这样夸奖着洛梓音,嫉妒渐渐没有了,大家被洛梓音的善良感动着。 黄昏时候,洛梓音带着炜宸回到了别墅,秦连殇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赶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将儿子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 “想没想爸爸?” “想了……妈妈也想了,因为爸爸每次在海滩上经过,妈妈总是偷偷地看你……”炜宸晃着小脑袋,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一样,想和爸爸分享。 洛梓音立刻红了面颊,自己的儿子好像在海滩上捡贝壳,专注地玩耍,其实一直在观察妈妈,让她有些尴尬,无奈地狡辩着:“你一定是看错了,妈妈一直在帮阿姨们织补那些坏了的渔网。” “不是,我真的看见了,妈妈的脸又红了。”炜宸调侃着,让洛梓音更加羞涩了,这个小炜宸,真该狠狠地打他的小屁股。 “看就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连殇放下了儿子,目光柔情地看着洛梓音,不仅仅她在偷看他,他每次经过,眼睛也没有闲着,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爱在他们的心中深深地扎根着,他很欣慰,洛梓音是一个善良,不怕辛苦的好女人,他的选择没有错。 “我那么忙,织补都忙不过来,谁要看你……” 洛梓音避开了秦连殇炙热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娇羞地笑了起来。 “妈妈又偷笑了。” 小炜宸拍着小手,围着洛梓音飞快地转着。 “炜宸,你不是要吃甜甜圈吗?还不去吃放找阿丽阿姨。”洛梓音实在受不了这个总是盯着她观察的小家伙了,他暴露了妈妈心里太多的秘密。 “噢,吃甜甜圈了。” 炜宸一蹦一跳地进入了厨房,找他的甜甜圈去了,洛梓音这才松了口气,儿子不在,感觉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秦连殇走了上来,想在洛梓音的面颊上亲一下,洛梓音马上躲避开了,她捂住了鼻子,嗔怪地说。 “你身上有汗臭味儿……” “真的有吗?” 秦连殇今天来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趟,船厂的新技术学习,工人素质提高,成本额算,等等,他都没有时间冲个凉,身上确实出了不少汗,可是至于那么臭吗? 直接一把擒住了躲避着洛梓音,他坏坏地笑了起来。 “不好闻吗?那就让你的香气综合一下。” 直接将洛梓音拥抱在怀中,他狠狠地吻了一下她,才得意地笑了起来说:“不如我们上楼冲个凉,突然觉得一个洗澡好像没有什么意思了……” “谁要和你一起冲凉…….” 洛梓音的脸更红了,却还是拗不过秦连殇,被大力拉住向楼上走去。 三楼,一进卧室的们,秦连殇就将洛梓音抱住了,直接将她拉进了洗浴间。 业专网小纯站言言。“看见您,我的心里就好像踹了兔子,按捺不住狂跳的心,每次经过海滩,我都在想着……你的唇,你的身体,你的喘息,我想我该找个医生看看了,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毒……” 热吻轻轻覆盖而下,他随后打开了淋浴头,温热的清水顷刻间洒落下来,直接淋在了他们的头上,头发湿了,衣服湿了,温水顺着他们相接的唇飞流而下。 他吻着她,品尝着她的香甜,甘之如饴。 衣衫一件件脱落…… 水顺着曼妙的身躯一股股流淌着,逛街的肌肤在柔和扥光下晶莹剔透,他疯狂地膜拜着她,从头到脚吻着她,欣赏着她,当她再次属于他的一部分时,他变得酣畅淋漓。 娇嗔的声音不断从洗浴间里传了出来,诱惑的喘息让流水声都变得美妙。 当秦连殇拖着洛梓音回到床上的时候,他仍旧轻狂地压着她,用力地爱着她,将一天的渴望都发泄了出来,她的面颊潮红,身体一直在颤抖着。 当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的时候,秦连殇拉着洛梓音的手,走进了烛光闪烁的餐厅里,她穿着黑色的晚礼服,面颊仍旧是红艳艳的,让他的渴望在消除之后,又升腾了起来。 “有个消息,我忘记告诉你了。”秦连殇握住了洛梓音的手,关切的眼神看着她,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那是一件和洛梓音相关的事情。 “什么事儿?”洛梓音轻声地询问。 “洛世彬醒了,我也是刚刚得到的通知,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你……” “爸爸醒了?” 洛梓音有些吃惊,她已经习惯了那个称谓,毕竟她和洛世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他也算是尽心照顾了她十八年。 “有些事情,他还处于迷糊之中,我想……他还不知道你是黄埔家的女儿,现在可能仍旧打着蓝湾的算盘,想让你勾引我,成为蓝湾的女人,好给他弄点好处。”秦连殇十分鄙夷,那个男人真不配拥有洛梓音对他的信任,他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这个女儿。 “什么……都告诉他吧……” 洛梓音怔怔地看着秦连殇,那不是她的爸爸,可她却没有办法不管他,因为他醒来之后记忆仍旧停留在很久之前,他疯狂地拉着洛梓音,想将洛梓音送回蓝湾,试图讨好秦连殇。 “我想,明天上午,他就会什么都知道了……” 秦连殇紧紧地握着洛梓音的手说:“不要太心软了,蓝湾不能接受他。” “他已经卖了我,我就不再是他的女儿……” 洛梓音想下定决心,彻底和洛家断绝关系,可是她能吗?洛世彬肯放弃这么大一块肥肉吗?还有姐姐洛梓蔷,自从她回到蓝湾,那个女人不只一次打电话过来,要求到蓝湾来看她。 350:他准备好了要拿到一大笔钱 夜晚,洛梓音蜷缩在秦连殇的怀中,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仍旧想着晚餐时秦连殇说的话,想着曾经爸爸和秦家签订的契约,还有卖掉她的五百万,她痛恨地坐了起来,良久地喘息着,头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怎么了?”秦连殇轻声地询问。 “我一闭上眼睛,就是洛世彬将我卖掉的情景,他也许到现在还在懊恼,为什么没有将我卖个更好的价钱,我真的好愚蠢……” 洛梓音捂住了面颊,摇着头,听到爸爸醒来的消息后,她怎么也挥不去曾经的噩梦了。 “不要这样,你还有我呢……”秦连殇安慰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他会来找我的,我有预感……” “不要担心,如果他敢来蓝湾,我自有办法让他灰溜溜地离开,也是时候替你教训一下那个老家伙,他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白痴,竟然还敢找你…….” “他会狮子大开口的。” “我不会给他机会,也许零花钱就可以打发了他,至于他是否去韩国要饭,就不好说了。” “我必须打电话提醒哥哥……” 洛梓音长叹了一口气,再次躺在了秦连殇的臂弯里,感受他的身体的力量,此时这个臂弯是她最依赖的。 “我如果猜得没错,他知道你是黄埔家的女儿后,会一早就赶来蓝湾……我需要准备点东西,打发了他,也许另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能让他满意。” “蓝湾现在哪里还能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钱,工人们都等着你的救济呢,他已经卖了女儿,什么都两讫了。” “也许他会再卖你一次,这次我让他彻底和你断绝关系,以后都不会来纠缠你。” 秦连殇紧紧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没有人可以打扰他的生活,他的女人和孩子,不能受到外界的骚扰。 果然和秦连殇猜想的一样,第二天一早,洛世彬出现在了蓝湾,他是搭便车来的,此时的贪婪鬼,身无分文,五年的昏迷让他看起来苍白,毫无气色,甚至有些虚弱,却不能消除他的吝啬贪婪本性,他一脸期待地站在秦连殇别墅的大厅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大皮包,也许那个皮包这次能满载而归吧。 他的眼睛四下搜索着,看着秦连殇别墅的奢华,好生羡慕,洛梓音真是好命,不但是千金小姐,还嫁给了有钱男人,这还不是多亏了他,如果不是他卖了洛梓音,洛梓音怎么认识秦连殇这样有形有款的富有男人。 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这算不算自己的运气,不知道有多少油水可以捞了。 最坏的打算,就算不能进入豪门生活,享受富贵,他也可以敲诈一大笔金钱,让自己的后半辈子,就算挥霍,也挥霍不完。 亚图一直站在门口,他听说过这个贪婪的家伙,因为他口口声声是蓝湾女主人的养父,所以也不敢轻易阻拦,只好让他进来了。 “我的宝贝女儿呢?”他恬不知耻地询问着,就好象他是洛梓音的慈父一般。 “夫人马上下来。”亚图应着。 “这下子好了,就要有钱花了,哈哈…….”洛世彬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发里,摸着沙发的料子,还真不错,也许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 此时,洛梓音拉着儿子的手,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洛世彬,不由得怔住了,洛世彬的目光也看了过来,良久才认出了自己的女儿,眼睛咕噜噜地转着,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 看着曾经一直寄托着希望的爸爸,洛梓音没有那么轻松,她觉得心头仍旧是酸楚的。 “你来了……” 她没有办法再叫他爸爸,因为她的父亲在韩国,只有那个爸爸才是真正地宠爱她。 “梓音啊……我的宝贝女儿,心肝儿啊,真想不到,我该叫你黄埔小姐才是,对,对,我都老糊涂了,当年那个韩国男人抱来的竟然是这么显赫大家族的千金,我真是……太兴奋了。” 洛世彬微笑着,似乎洛梓音的每个毛孔里都渗透着金钱的气息。 “你不是已经把我卖了吗?”洛梓音不高兴地回敬着这个贪婪的男人。 “卖?五百万,那算什么买卖,黄埔家的小姐怎么值那么一点钱,秦连殇白白捡了个大便宜,我真是失算,养了一个金罐子,却卖了白菜的价钱,太吃亏了。”洛世彬后悔要的钱太少了。 洛梓音原本看到洛世彬,还能念及当年的养育之恩,可一听到他说卖的少了,气得面颊苍白,浑身发抖,她不想看到这个贪欲不满的男人,直接转身向楼上走去。 “女儿,你别走啊……爸爸现在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只能依靠你了,你就算随便施舍点,也够爸爸活一辈子的。” 洛世彬毫无廉耻地说着。 “你……” 洛梓音的鼻子一酸,强忍就要流下的泪水,冷冷地转过身看向了洛世彬:“不要叫我女儿,从你签订那个契约,拿到五百万扔下我之后,我们的父女关系就彻底断裂了。” “断,断裂了……” 洛世彬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手狠狠地抓着皮包,洛梓音好像已经恨透了她,早知道她有这样的身份,他当初就该忍着,不该为了蝇头小利将她卖掉了。 门豪团幻总体裁裁。就在这个时候,秦连殇从外面跑步回来了,他的脚步刚踏进别墅的客厅,就听见了洛世彬那贪婪熟悉的声音。 如当年一样,秦连殇仍旧瞧不起这个男人,眼神之中都是傲慢和鄙夷。 想想五年之前,如果不是洛世彬出名的吝啬,贪婪,他怎么会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叫人开车去了洛家庄园,强/暴了洛梓音,根深蒂固的,他认为什么样的父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 “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来了。”秦连殇擦拭着汗水,冷眼地看着洛世彬。 “还是我的女婿好,就知道岳父现在手头紧。” 洛世彬终于看到了希望,他用力捏了一下憋憋的皮包,做好了装钱的准备,就算不是大量现金,也该是一张千万以上的支票。 351:诡计多端的秦连殇 秦连殇冷眼地看着洛世彬,转身向书房走去。 洛世彬开心地跟了上去。 楼梯上,洛梓音一脸羞愤,懊恼地看着秦连殇的背影,贪婪的洛世彬连养女都能卖掉,怎么可能为了一次的满足,而放弃秦连殇这块大肥肉,这种男人,只要满足了他一次,他还想要多次。 炜宸并不认识洛世彬,他胆怯地拉着妈妈的手问:“那个爷爷是谁呀?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是谁?洛梓音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也许当作不认识能更好一些,她将儿子抱了起来,寄希望在秦连殇的身上,希望他能将事情处理的得当,当然前提是,不要让自己的养父不再贪得无厌下去。 书房里。***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洛世彬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椅子里,怎么说,对面坐着的也是自己养女的老公,他算是个长辈,也算岳丈了。 “女儿,我养大了,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也算辛苦,有些功劳,不过刚才看来,梓音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 “你想要钱?”秦连殇直截了当地质问着,洛世彬这种人,除了钱,他似乎什么都不感兴趣。 “其实我想留在蓝湾居住的,这么好的环境,多适合养老,不过,为了不给你们增添麻烦,还是那点生活费好了。” 洛世彬摇着脑袋,打量着秦连殇的书房,就连看书的地方都这么讲究,一定不会差钱了。 “生活费,我当然不会少了你的,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遇到洛梓音呢?” 秦连殇讽刺地说,不过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洛世彬的贪婪,他可能这辈子也遇不到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了。 “那太好了。” 洛世彬露出了笑脸,等待着秦连殇说出那个数字,一定是一大笔钱,让他花不完的钱。 “每个月五千块钱,一直到你死,都会享受这个待遇!”秦连殇傲慢地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 洛世彬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秦连殇,他在打发要饭的吗?一个月五千块,那点钱好干什么,找个女人,几次就没有了,他还要吃饭,买东西,住房子。 “五千块……已经很多了。” 秦连殇鄙夷地倚在了老板椅里,就算洛梓音从小在洛家庄长大,也用不了五百万,他算没有吃亏了。 “她是我养大的,秦连殇……” 洛世彬要发飙了,不给钱,他就到处宣扬,替人家养了女儿,到头来只得到一个月五千块的生活费,而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住着豪宅,开着好车,享受着奢华的生活。 秦连殇真相将洛世彬扔出来,他竟然好意思提到养育之恩,他养洛梓音抱有什么目的,明眼都能看出来,就是为了更多的钱,更多的回报。 “你应该认识周雅俊吧?”秦连殇突然询问。 “周……周雅俊……” 那个韩国男人,洛世彬怎么会不相信呢?好像他们之间还有一笔没有算清的债务。 剑-梅俗顾康九九。“他的尸体在洛家庄园被发现了,而且还有目击证人,他看到了你掩埋周雅俊的尸体,烧了他住的房子,所以警方在怀疑,你可能谋杀了周雅俊,动机就是你欠了他一大笔钱,有证人,有尸体,有地点,还有动机,如果你没有好的理由开脱,就等着坐牢吧……” 秦连殇拿起一支笔,轻轻地敲击着桌子,那规律的声音让洛世彬焦躁不安。 “不是我的杀的,我没有杀死他,他吸毒死的,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就……掩埋了他。” 洛世彬蔫了,也害怕了,他可不想这么大的年纪,再进监狱度过余生。 “是否有罪,可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假如……你肯接受一个月五千的生活费,彻底断绝和洛梓音的养父女关系,也许我会考虑让那个证人闭嘴,让你避免牢狱之灾。” 秦连殇的一番话,让洛世彬直接跳了起来,他大声地怒喝着:“秦连殇,你都准备好了,是不是?你想对付我!” “我可没有那个心情,而且你这种人,不值得对付,现在我只问你,是坐牢,还是签署这个文件,拿到你的生活费!” 秦连殇觉得自己已经在这个贪婪的男人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猛然站起,将一份文件扔在了桌面上。 “这是断绝关系的声明,从此以后,洛梓音和你们洛家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五千块,只是蓝湾给你的慈善资助,可不是洛梓音给你的抚养费,她没有那个义务!” 文件啪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吓了洛世彬一跳,他无奈地盯着那份未见,似乎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签字,就不用坐牢?” “当然……”秦连殇冷冷地回答着。 洛世彬无奈地拿起了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秦连殇将文件拿了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五千块扔在了洛世彬的面前,阴险地冷笑了起来。 “既然签字了,我也该给你吃个定心丸,没有证人……” “你什么意思?”洛世彬惊愕地看着秦连殇。 “我说,没有人看见你掩埋了尸体……” 周雅俊死了,洛世彬掩埋尸体,都是秦连殇猜测的,其实没有人知道当时的状况,就算警察也不可能扣留洛世彬,这个贪婪的男人只想明哲保身,却掉进了秦连殇的陷阱。 “秦连殇……你……” 洛世彬看着秦连殇手里的文件,想抢回来是不可能了,他沮丧地后退着,怎么会这样,他就算再狡猾,也斗不过秦连殇的奸诈。 “马上滚出蓝湾!” 秦连殇直接一声怒吼,好像暴怒的狮子一般,他厌恶这个吝啬鬼,一刻也不想见到他。 “亚图,亚图!” 随着秦连殇的喊声,亚图推门走了进来:“先生。” “将这个男人开车送出蓝湾,不要让他再回来,以后看见他,也不允许他踏进蓝湾一步。” “是,先生。” 秦连殇的态度好坚决,洛世彬也无可奈何,他只好跟在了亚图的身后,灰溜溜地离开了秦连殇的别墅。 别墅的三楼,洛梓音悲伤地站在阳台上,看着洛世彬随着亚图离去的背影,从他落寞的样子来看,他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352: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女人 秦连殇推门走了进来,站在了洛梓音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亚图开着车,将洛世彬送出了蓝湾。 洛梓音叹息了一声。 “现在觉得他好可怜……” “他其实更可恨,来到蓝湾,这个男人已经做好了狠狠敲诈一笔的准备,可惜我只给了他一个月五千元的生活费,如果他肯本本分分做人,过普通百姓的日子,那些钱是够他享受晚年的。” “他不会的……”洛梓音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他虽然吝啬,但对自己从来慢待自己,他会让自己生活得足够奢侈。 “别担心他了,我向你保证,如果他真到了穷困潦倒的那一天,我不会看着他受苦的,毕竟他还是你的养父。” 秦连殇轻轻地拥抱着洛梓音,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小手,声音关切地说:“我希望蓝湾,有一个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那就是你。” “我也希望蓝湾有一个最阳光最温和的男人,那就是你……” “我会做到的,因为我已经不舍得对你发火……” 秦连殇怜爱地抚摸着洛梓音的发丝,感受着和风之中淡淡薰衣草香。 “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恋爱的大男孩儿,面对着你,除了欣慰喜爱,还稍稍有些紧张,甚至激动……”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甜言蜜语。”洛梓音娇羞地说。 “那是情不自禁,有些话,我以前可是从来不屑和女人说的,只有你,洛梓音,是让我没有办法抗拒的女人……” 他寻着她的唇,轻轻地吻着。 别墅的甬道上,秦连岳和那个闷骚的女人走了过来,女人一眼就看到了阳台相拥的男人和女人,那是秦连殇和他的妻子洛梓音,看到这样的情景,她顿时竖起了眉毛,一直当秦连殇是柳下惠,却原来也这样痴缠女人。 “做那夜里,秦二少爷将我赶出卧室,我以为他不喜欢女人,想不到……” “是你不够魅力。”秦连岳接了下来,他也有些厌倦这个女人了,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现在觉得有些不值得了。 “三少爷……” 女人觉得不妙,直接依偎在了他的怀里,撒娇地说:“我想要艘油轮,你给我一艘吧……” “油轮?” 秦连岳十分不悦,二哥和爸爸控制他的开销,他为了和这个女人享受鱼水之欢,还欠了外面很多朋友的钱,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还清呢,这个女人竟然还想要油轮。 “你们家是造船的,弄艘船也不是很难,三少爷,人家真的想要吗?”女人扭捏着。 “现在不行,我二哥因为船厂的事儿,忙得不可开交,现在怎么可能有油轮给我玩,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偷啊,我看见有一艘超级豪华的,不如你开出来,我们去大海兜兜风,大不了回来还给船厂了,如果你能将油轮弄出来,我就给你多找几个姐妹,一起在油轮上侍候你,你想上哪一个,就上哪一个……” “真的……” 秦连岳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女人,特别是新鲜的女人,他一听到有好多女人一起服侍他,他的心再次动摇了。 阳台上,秦连殇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不觉锁住了眉头。 “连岳被那个女人纠缠很长时间了,也花了不少钱……听说还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到处借钱,我真是对他无奈了。” “他很喜欢那个女人吗?” “他喜欢?他只是玩玩的,那个女人我调查过,是个妓/女。”秦连殇烦恼地说,他给弟弟指出了很多光明的路,希望他能明白游戏人生没有好处,可是弟弟就是执迷不悟,唯一的亲手足,让他束手无策。 “也许还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动心过……”洛梓音低声说。 “就是给他一个天仙,他也只会胡闹。” “时间也许会改变一切。” “但愿他能早点成熟。” 秦连殇轻叹了一声,放开了洛梓音,转身进入了卧室,洛梓音也收回了目光,随后跟了进去。 卧室里,秦连殇烦恼地抽出了一支烟,刚要点燃,洛梓音就伸出手将香烟拿了下来。 “吸烟不能解除你的烦恼,而且还有损健康。” “那你告诉我,什么能解除我的烦恼……” 秦连殇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洛梓音的面颊,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美丽的眼睛。 洛梓音轻轻地抱住了秦连殇的腰,投进了他的怀中,羞涩地说:“我可以……” “梓音……” 秦连殇的声音变得沙哑,是的,她可以,热吻轻轻地俯了下去,洛梓音直接迎合了他…… 在她温柔的唇瓣上,他确实忘记了很多,向往了很多,很快的,他又像一个迷情的大男孩儿一样,陷入了心爱女人的阴柔妩媚之中。 黄昏的时候,秦连殇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些文件,做好给日本方面的报告,又打了一个电话,才从书房里走出来,打算和洛梓音,还有孩子共进一顿丰盛的晚餐。 破天荒的,秦怀礼也出现了,他看到洛梓音和孩子从楼上走下来了,殷勤地迎上去,这次他对洛梓音的态度别提多好,还带着一点点的歉疚,看到秦怀礼这样谦和,洛梓音也不好生气了,但过去的郁结还在心里残存着。 剑-梅俗顾康九九。秦怀礼见洛梓音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微笑,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当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孙子时,马上激动了,他伸出双臂,想将炜宸抱过来,炜宸却胆怯地跑开了。 “我不要爷爷,不要!” “爷爷会给你玩具的。”秦怀礼渴望的目光看着炜宸。 “不要,爸爸给我买了,我才不要你的。” “哦,这个……”秦怀礼尴尬地笑着,看来他要想得到孙子的爱,还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这也是对他当初慢待洛梓音,反对秦连殇娶洛梓音的一个惩罚了。***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在餐桌上,炜宸都戒备地看着秦怀礼,对这个陌生的爷爷,他一点都不喜欢。 “让孩子慢慢接受,您不要难过……”洛梓音劝慰着。 “我知道,我做的不够好,不够好……”秦怀礼反思着。 就在秦连殇想开口,和儿子解释的时候,餐厅外,亚图惊慌地跑了进来。 “先生,不好了,三少爷将给日本的样板油轮开出了海……” 353:深夜豪华油轮里的疯狂事情 餐桌上,秦连殇的脸色变了,这件事非同小可,那不是一艘普通的豪华游轮,而是为了开辟日本业务而连夜生产的样板油轮,打算明天就启航,东赴日本,如果这次失败了,和日本的联系会因为没有信誉,彻底决裂。 “这个混蛋!” 秦连殇愤怒地站了起来,他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如果三弟将油轮完好地开回来也就罢了,如果油轮有什么损失,就算维修也来不及了,时间就是机会,而这个机会几乎让三弟给毁了。 “先生,现在怎么办?船厂的工人谁敢拉着他啊,他拿着皮鞭,到处打人。”亚图已经第一时间赶回来通报了,但是油轮的速度很快,已经在大海上消失了。 “这个败家子!”秦怀礼差点气竭,这种时候了,秦连岳还在胡闹,他不帮助哥哥也就罢了,还在捣乱。 “我马上出海……” 秦连殇没有时间思考了,他大步向门外走去。 洛梓音也很吃惊,秦连岳真是疯到了极点了,她担忧地站了起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么晚了,怎么能出海呢,会有危险的,而且今晚的风浪也不小。 “连殇……” 洛梓音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目光凄婉地看着他,用哀求的声音说:“你不要去,这个时候出海太危险了,我不让你去,实在不行,我去韩国求哥哥,让他给蓝湾一些业务……我不要你这样拼命。” “我不会让你去恳求他的。” 秦连殇目光毅然地看着洛梓音,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发丝,最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等我……” 那一声“等我”之后,秦连殇大步地向甬道上走去,洛梓音呆呆地扶着客厅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惶惶不安,似乎有不祥的预感。 “连殇,我等你……” 她的声音好小,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了,那种不安的感觉仍旧纠缠着她。 “爸爸去哪里?炜宸也要去……” 炜宸飞快地从餐厅里跑了出来,仰面看着妈妈。 “爸爸一会儿就回来。”洛梓音俯身抱住了儿子,怜惜地贴着他的面颊,试图在这张小脸中找到一丝安慰。 “嗯,妈妈别紧张,我和你一起等爸爸……”炜宸好像能体会到妈妈的不安,他轻轻地拍着妈妈的身体,声音劝慰地说着。 “好的,我们一起等爸爸……” 洛梓音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大海,那不断涌起的风浪让她的心更加窘迫了。 夜色中,海面上,不断掀起巨浪,海在肆虐咆哮着,似乎要撕毁所有可能撕毁的东西。 秦连殇站在大海边,吩咐人开来了一艘中型的机动船,这个时候,他不敢使用快艇,海浪很容易将快艇吞没。 “你这个混球,这次回来,别想走出别墅一步!” 秦连殇自认为对三弟太放纵了,让他任意妄为,到处胡闹,才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这次将他抓回来,他会好好教训这个不成器的浪荡子。***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大海上,风浪中的豪华油轮在大海上行驶着,舵盘上,秦连岳欣喜地看着前方,狂笑起来,以前开着油轮出海,怎么没觉得这般刺激,这次却那么不同,因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贴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热情地亲吻着,丰满的两团肉球狠命地挤压着他。 “舒服,真是舒服……” 他的脊背上酥痒,下身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还有我呢……” 另一个女人轻轻地拉下了比基尼,露出了如灵蛇一般的身体,直接抱住了秦连岳的腰,轻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小手伸进了他的西裤中,唇瓣里吐着诱惑之音,激情地抚摸着。 “三少爷,我的舒服吗?” “舒服……”秦连岳手握着托盘,享受地闭上了眼睛,粗重的喘息着。 女人的手太惹火了,她们围着秦连岳,亲着,咬着,舔着,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着这个有钱的男人。 秦连岳的心理好像着火了一半,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美女,他怎么能按奈得住,看了一下前方,将油轮熄火,然后一个回身,将其中的一个女人扑倒在地面上,疯狂地咬了起来。 “看看,秦三少爷多风流……” 另外几个脱了衣服的女人都凑了上来,一时之间,地面上淫/浪之声此起彼伏,秦连岳发疯地冲着,他都不知道压住了谁,弄了谁,总之他舒服得要死了。 油轮虽然没有动力,却在海风中的力量下移动着。 那种摇摇摆摆,让秦连岳做得更起劲儿了,可是当他玩弄第三个女人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里有兴奋剂,三少爷,吃点吧,还有几个姐妹你没有上过呢……不能让她们白来了,你看看她们,都被撩拨的不行了。” 女人将几颗药片递了过来,送到了秦连岳的嘴边。 秦连岳抬起眼睛,看向了刚刚脱掉衣服,搔首弄姿的女人,她们的双峰微微颤抖着,身体里的异样再次升起,可是他的武器却有点不听使唤了。 “来吧!” 一把将药片抓了过来,秦连岳也没看是几片,一起吞了下去,他不会让那些女人扫兴,他要让她们全都淫/叫起来。 药效上来的时候,秦连岳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他出现了幻觉,他抱着那些女人,身体硬得犹如磐石一样,接下来,他在那些浪荡的女人身体里抽插着,耳边都是女人大声地求饶声。 “差不多了,我也捞够了,该替小月出气了。” 女人走到了舵盘前,突然用力一拉,改变了方向,然后轻蔑一笑,向油轮的甲板上走去,很快的,一艘渔船出现在了油轮的边上,一个男人冲着她召着手。 女人回头再次看了一眼油轮,纵身跃入大海,很快,她爬上了渔船,渔船上的男人给了她一个毯子,将她包住了。 业专网小纯站言言。“我们回去吧,那些钱,够我们在城里做生意的了。” “嗯,快走吧,不然被发现就麻烦了,二少爷秦连殇不会对这件事无动于衷的。” “三少爷没事吧?” “就算那些药弄不死他,油轮也会触礁破碎,活该,这个好色的男人,必须得死,他简直不当女人是人。” “他是自作自受。” 渔船渐渐划开了,向最近的海湾行驶而去。 354:惊涛骇浪中的勇敢男人 好色的男人,和贪财的女人,油轮的船舱里,已经成了肉林之地,秦连岳被药物控制着,虽然一直在发泄,鼻子还是流出了鼻血,他却浑然不觉,仍旧拉着女人的大腿左右开弓,女人们被弄地舒服嚎叫着。 而风浪中的油轮已经快速地冲向了暗礁…… 海上的风仍旧没有停歇,似乎对这个惨剧无动于衷,秦连殇一直在海上搜寻着,几次都无法驾驭船只,几个熟练的水手控制着平衡,并不断地向大海张望着。 渐渐的,油轮的身影出现了,虽然还很远,却能辨认出,那是蓝湾的油轮。 “看,看到油轮了。”一个水手大声地喊了起来,指着油轮的方向。 秦连殇连忙眺望过去,确实是打算开完日本的样板油轮。***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遭了,油轮正冲向暗礁。”有人大声惊呼了出来,如果触及了暗礁,油轮就算再坚固,也会肢解破散。 “他不要命了……” 秦连殇惊恐地看着远处的油轮,现在他已经不担心油轮是否完好了,而是自己的弟弟,如果真的触礁,三弟可能没有命活着了,失去了大哥,已经让秦连殇悲痛欲绝,他不能再失去自己的亲弟弟。 “怎么办?油轮好像没有人掌舵……”一个水手根据油轮晃动的情况判断着。 “靠近它,我要上油轮。”秦连殇命令着。 “可能来不及了,它距离暗礁太近了。”水手提醒着秦连殇,登上油轮,油轮也可能已经触礁了。 “我让你靠近,就靠近,快点!没有时间了。” 秦连殇怒喝着,他的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都是对弟弟的担忧,死亡在渐渐地逼近他们。 ————秦连殇的别墅里—————— 洛梓音一直抱着孩子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待着,可是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秦连殇回来,炜宸已经等不及,睡在了妈妈的怀里,他的小嘴仍旧嘟着,似乎很不开心。 门豪团幻总体裁裁。“我抱炜宸少爷上楼吧。”亚图轻声地说。 “好……” 洛梓音小心地将孩子交给了亚图,目光盯着别墅的远处,夜色越来越沉,几乎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了。 怎么还不回来?洛梓音手指用力地抓着沙发,戒指在灯光下仍旧闪烁着,她呆呆看着戒指上的钻石,对秦连殇的担忧更浓了。 “你说过回来的,一定要回来……” 洛梓音垂次下头,将面颊藏在了臂弯里,发丝一下子倾泻下来,披在手臂上。 秦怀礼已经进进出出几个来回了,他好像热锅的蚂蚁一般,心里担心两个儿子的安危。 气氛死一样沉寂,洛梓音不敢走出别墅,她害怕自己看到大海,看到那些飓风,会忍不住哭泣—— 船只渐渐靠近了油轮,几个水手争先下船,要上油轮,却被秦连殇制止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多少人上去可以解决的,而需要一个人进入油轮改变方向,他不想让那些水手因为自己弟弟的错误而去冒险,多一个人上去,就可能多一个人死亡。 “这是我的家事,不会用你们,等着我,离暗礁远点。” 秦连殇抓住了油轮边上的扶手和绳子,费力地攀登着,好在他平时经常锻炼,不然定被大风掀翻下来。 “总裁小心,就要到暗礁了,要向右侧打舵盘,希望还来得及。”几个水手将船只掉头开离了,仍旧不放心地叮嘱着秦连殇。 355:梓音对不起我食言了 油轮仍在风浪中前进着,秦连殇吃力地攀登着,风浪一遍遍拍打在了他的身上,他的浑身都湿透了,但他的面容仍旧坚毅,无论如何,他要将弟弟救出来。 当他成功登上油轮时,油轮距离暗礁更近了。 “这个混蛋,你想自杀吗?” 秦连殇完全失去了闹心,他一脚踹开了舱门,阴冷的目光看了进去,然而,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 舱内的地毯上,都是各种姿势摆放着的女人,她们赤裸着,呻吟着,围着光着身子的秦连岳,而自己的弟弟秦连岳,极力地扭动着身体,发泄着,却似乎已经支撑不住了,口里吐着白沫,鼻子留着鲜血……***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怎么会这样?他开油轮出来,就是为了玩女人的?但三弟为什么会留鼻血,吐白沫,似乎还神志不清。 “他怎么了?” 秦连殇大声地怒喝了起来。 “萍姐给他吃了好多药……可能是壮阳药,三少爷疯了……”一个女人捂住胸脯,胆怯地说。 “药?” 剑-梅俗顾康九九。秦连殇顿时愣住了,他一步上前,一把将无力疯狂的秦连岳提了起来,三弟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好像白纸一样可怕。 “哥……哥……难受……” 秦连岳确实难受,他在飘飘欲仙中,觉得疲惫,恶心,头痛,可是身体里的冲动仍旧支配着他,他的四肢都麻痹了,他需要帮助。 模糊之中,秦连岳看清了二哥,他祈求二哥能解救他,他的身体有火团在乱穿着。 “你要死了,知不知道?” 秦连殇一把将三弟扔了出去,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他吃了什么药,当务之急,调转油轮的方向。 可当秦连殇转身走向驾驶室,握住舵盘的时候,他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他目光哀婉地地看着前方,只说了一句:“梓音,对不起,我食言了……” 秦连殇无奈看着油轮前面的暗礁,他不能转舵,油轮的侧面是最脆弱的,一旦触礁,整个油轮就会全部破碎,为了保护弟弟,他只能握紧舵盘,让油轮坚固的前端撞了上去。 巨大的响声之后,油轮前面近毁,渐渐地沉了下去。 海面上,船只里的水手都傻眼了,一个个呆呆地看着油轮。 “完了……” 一个水手无力地呼喊了出来,总裁在油轮里,油轮完蛋了。 “快救人,但愿还有人活着。” 水手们纷纷跳入大海,在冰冷的海水中向下沉的油轮游去…… 风浪继续狂搜着,秦连殇的别墅里,洛梓音已经坐到了下半夜,阿丽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希望夫人能安静下来,不要那么紧张。 洛梓音端起了牛奶杯,可是杯子一抖,牛奶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她怔怔地看着洒出的牛奶,那纯白在衣襟上扩散着,直接将杯子放下,洛梓音猛然站起了起来,急速地向大门外走去。 “他要回来了。” 洛梓音自语着,她要到海边,让他第一个看到自己,然后像那天那样,紧紧相拥。 就在这时亚图冲了过来,差点和洛梓音撞在了一起,亚图面色十分难看,嘴唇都在颤抖着。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油轮触礁了,先生,先生……” “你说什么,秦连殇呢?”洛梓音尖叫了起来。 356:秦连殇从来没有食言过 秦连殇人呢?洛梓音的眼睛里都是恐惧,视线已经不清晰了,她不敢听亚图下面的话,她害怕听到了让她不安的消息。 “油轮触礁了,先生在油轮上!” 亚图声嘶力竭地喊,他不敢隐瞒,先生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大海是无情的,它不会区分好和坏,谁敢在风浪中和它对抗,它会统统撕毁。 水手跑回来叫人支援,他当时听了,也吓傻了眼,这样狂做的风浪,加上天黑就救援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他……”***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洛梓音觉得头部一阵轰鸣,秦连殇在油轮上,油轮触礁了……亚图接下来说了什么,洛梓音完全听不到了,她直接迈出了步子,奔向了大海,秦连殇不会死的,他还会热情地拥抱着她,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大海不能阻隔她的爱情,更不能吞没她的爱人,谁也没有权利夺走洛梓音的幸福。 “夫人,你去哪里?海边很危险,现在正在涨潮。” 亚图追了出来,试图拉住洛梓音。 “我去找他,他答应了我的,他一定要回来了……” 洛梓音泪水狂奔着,秦连殇从来没有食言过,他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也许她跑到了海边,他就会出现,然后告诉她,什么危险也没有,她的惊恐和担心都是多余的。 她竭力地跑着,可是她没跑出多远,突然就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夫人,夫人……”亚图俯身将洛梓音抱了起来,现在真是一团糟,先生现在生死未卜,夫人也不省人事了。 “快送医院,快点!” 秦怀礼跑了出来,满脸的焦虑,他吩咐亚图将洛梓音先送到医院,自己则向海边冲去,他不能在等待了,大海已经吞没了他的两个儿子。 海边很乱,船只没有办法出海,被巨浪一次次卷回,一些救援的人,只好借了大型渔船,希望能扛住不断加大的风浪。 剑-梅俗顾康九九。随着时间的流逝,生命变得越来越脆弱。 时间在滴滴答答地流逝着,蓝湾的夜就这样过去了,海面又恢复了平静,海滩上都是疲惫的水手,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 医院里,洛梓音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是沉睡着,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她长了一对透明的翅膀在大海上飞翔着,她目光向下,看到了秦连殇,高大深情的男人站在油轮的甲板上,冲着她用力的挥着手臂,她欣喜若狂,拍打着翅膀,想飞下去,却被一阵飓风阻挡了,任她如何努力,只能距离秦连殇越来越远。 “连殇……” 洛梓音尖叫了出来,缓慢地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阿丽和儿子。 “妈,妈……”炜宸握着洛梓音的手,一个劲儿地掉着眼泪。 “你爸爸呢?”洛梓音的目光环视着房间,他仍旧不在这里…… “不知道,炜宸没有看到爸爸,妈妈也睡着了,不理我……”炜宸抽泣了起来,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没看到爸爸,洛梓音的目光充满了绝望,她看向了阿丽,似乎希望她能说出来,先生已经回来了,只是太忙,不能守在她的身边。 阿丽低垂着头,眼睛也是湿润的,低声说: “夫人,您要好好休息,不能激动,医生说你现在的状况很差,因为……因为……您怀孕了……”—— 今天实在不舒服,才爬起来,更新一点顺便说明一下,明天争取正常,望亲能谅解。 357:她听见了他的声音 洛梓音一把抓住阿丽的手,泪光闪动地看着她。 “秦连殇呢?他在医院里是不是?他只是受伤了?我去看他,我要去看他。”洛梓音竭力地挣扎了起来,却觉得眼前一黑,再次倒在了床里。 阿丽捂住了嘴巴,差点哭了出来,她轻轻拍着洛梓音的脊背。 “还没找先生,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已经是第二天了,其他人都找到了,唯独先生秦连殇没有找到,水手们一直在大海里寻找着,却毫无结果,但是没有人愿意放弃,就算总裁死了,他们也要找到总裁的尸体。 洛梓音无力地喘息着,视线渐渐清晰,为什么还没有找到?他是不是已经…… 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肚子上,心里更加酸楚了,她怀孕了,她又有了他的孩子,可孩子的父亲却一无所知,甚至有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 泪水流出了眼眶,一颗颗滴落在衣襟上,她的心只期待能出现奇迹,不管怎么样,她不能没有那个男人。 炜宸爬上了床,乖巧地依偎在洛梓音的怀中,小声地说:“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知道,我和妈妈一起等爸爸……” “是的,我们一起等……”洛梓音搂住了儿子,似乎搂住了希望。 医院的走廊里,秦怀礼已经像个沧桑的老人了,他坐在长椅里,面色苍白,表情呆滞,二儿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可能已经葬身大海了,他的希望,他的依托一下子没有了。 “油轮一死多伤,一个失踪;死的是一名妓女,年纪二十一岁,失踪的是秦连殇总裁,当时他在掌控油轮的舵盘,想救油轮上的人。”一个警官做着记录。 “油轮正在打捞,因为下面有暗礁,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 “做个报告,然后报给局里。” “是,我马上去起草。” “再加派警力配合蓝湾寻找。”那个警官是秦连殇的朋友,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很难过,但能做的只是尽点绵薄之力。 这时医生走了出来,看着秦怀礼。 “秦三少爷已经抢救过来了。” “我儿子……”秦怀礼嘴唇颤动,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他好像吃了很多迷幻药和壮阳药,初步诊断,以后他的生活方面会有障碍,我说的是性生活……当然现在还不能确诊,要看恢复的情况。” “谢谢医生。” 秦怀礼现在已经不奢望什么了,只要儿子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他心里沉甸甸的都是二儿子,他只希望二儿子能安全回来。 “总裁夫人现在有孕在身,需要好好休息,如果没有什么好消息,就不要告诉她了,她太激动可能会导致流产。”医生叮嘱着。 “我明白,明白……” 这虽然是个让人欣慰的消息,可秦怀礼却没有办法高兴起来,他的可乱二儿子还不知道自己又要当爸爸了……***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洛梓音一直无法入睡,到了夜晚仍旧没有秦连殇的消息,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敢听到任何关于秦连殇的话语了,因为过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找到了,也没有希望活着了。 么怎联保跟系我我。泪水一直流淌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只是搂着自己的儿子,看着孩子入睡,炜宸的小脸,五官平和甜蜜,那一刻,她似乎又看到了秦连殇,他轻轻走过来,将儿子抱起来,怜爱地亲着。 可是幻觉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伏在她怀里的,还是儿子炜宸。 她知道自己病了,不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她这样的幻觉已经不止一次出现了,但洛梓音欣然地接受着,就好像那个高大的男人还在她的身边。 “夫人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到别墅,阿丽多做点好吃的,让夫人好好养胎……” 阿丽的话说完了,是希望能转移夫人的注意力,夫人这样发呆下去,她还真有点害怕,可是她没有得到夫人的回应,洛梓音只是盯着窗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 就这样洛梓音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闭了一会儿眼睛,阿丽替她梳头,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你听见了吗?”洛梓音突然抓住了阿丽的手,让她停止下来。 “听见什么?”阿丽吓了一跳,夫人在说什么。 “我听见他的声音了……”洛梓音凝神地听着。 “谁的声音,没有声音啊?”阿丽有些糊涂了,夫人是不是又开始神游了。 “不是,他回来了!” 洛梓音似乎缺氧一样地不断喘息着,显得烦躁不安,眼神凌乱,她突然一把将手腕上的营养药管拽了下来,翻身就下了床。 “我要去见他,他回来了……” 洛梓音连鞋子也没有穿,赤着脚丫向病房外跑去,刚刚扎好的马尾又乱了,长发披在了肩头。 “夫人,夫人……” 阿丽扔掉了梳子,真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夫人是怎么了,不会精神出了问题吧,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她不敢耽搁,直接追了出来。 当阿丽跑出病房的时候,发现洛梓音已经光着脚丫直奔一个刚刚进入医院大门的推床跑去,推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裹着一个毯子,头发都湿透了,好像是……先生? 阿丽捂住了嘴巴,先生找到了,可是夫人怎么知道的? 亚图和秦怀礼都跟在推床的手面,医生和护士飞快地奔跑着,似乎在争分夺秒。 “连殇!” 洛梓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尖叫了出来,她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刚才在病房里,她的心感觉到了他,感觉他离她越来越近,而且他在呼唤她的名字,说他回来了…… “夫人,是先生,我们找到他了,不过情况有点……” 亚图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洛梓音,现在不是看先生的时候,先生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活着,活着!告诉我,他还活着,我的丈夫还活着!” 洛梓音泪水淋漓,激动得一把抓住了亚图的手臂,颤抖着嘴唇看着他,希望亚图说出的话是,秦连殇还活着,只是受了点轻伤,他只是暂时休克,很快就说话,走路,抱着她和孩子。 可是亚图的表情没有给她这个希望。 358:一个被激怒了的女人 亚图低下了头,抹着鼻子说:“一位渔民发现了先生,他被冲上了老虎嘴的海滩上……他伤得很重,颈椎受伤,多处骨折,可能不行了……医生刚才说希望不大,夫人……” 亚图多么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可那是事实,不能改变。 洛梓音听了亚图的话,无力地松开了他,秦连殇回来了,这算回来了吗?他闭着双眼,毫无知觉,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听不到她的喊声,哭声,和哀求声,他的生命就在一线之间,也许下一秒钟,医生就会宣布他的死亡。 呆呆地站在走廊,洛梓音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突然觉得好孤单,秦连殇就要扔下她了,她该怎么办?她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在亚图和阿丽的陪同下,洛梓音坐在了手术室外的沙发里,她已经疲惫不堪了,面颊浮肿,身体一直在痉挛着,一位护士跟随在她的身边,随时关注她的状况。 秦怀礼已经不能镇定了,他哭得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声声地呼唤着二儿子的名字。 “我的二儿子要死了,要死了……老天,让我代替他吧,我不能活了。” 失去了一个大儿子,现在二儿子也危在旦夕,只剩下无能的老三,秦怀礼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要说了,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洛梓音突然抬起头,一双泪眼愤怒地看着秦怀礼,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出一个“死”字,她的丈夫不会死,他说过要照顾她一生的。 秦怀礼怔怔地看着洛梓音恼火的面颊,良久也不敢出声了,洛梓音那种严厉和坚定震慑了他。 手术一直持续着,几次宣布危机,医生们艰难地维持秦连殇的最后一口气,时间压抑着每一个人。 “夫人,喝点牛奶吧,你这样下去会支撑不住的……”阿丽将一杯牛奶端了过来。 这次洛梓音没有拒绝,而是接过来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了,将牛奶杯子递给了阿丽:“一个小时后,给我准备点夜宵,我不想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我憔悴的脸。” “是,夫人,我马上去准备。”阿丽的脸上露出了几个小时以后的第一次微笑,只要夫人肯吃饭了,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手术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下午,抢救的次数渐渐少了,当手术室的门推开时,年迈的老医师眼前一黑,如果不是扶住了身边的年轻医生,他一定会晕倒在地。 “太辛苦了,多亏了老医师的坚持……” “我儿子,我儿子怎么样了?”秦怀礼冲了上来,他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还活着。 “没有脱离危险,马上转监护室……” 一个医生解释着,接着秦连殇被推了出来,洛梓音无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边。 坚毅的男人脸上没有一点生气,他带着氧气罩,输液管,身体蒙在白色的手术布下,他的身体几乎被巨浪和狂风撕碎了。 “连殇……” 洛梓音强忍着泪水,却不敢去握他的手,生怕将细菌带给他,他现在脆弱得一个小小的意外都会要了他的命。 “夫人,别难过,至少他现在还有生命特征。”年轻的医生劝解着洛梓音。 “我不难过,他回来了就好,我相信他会醒来的。” 洛梓音的面颊上挤出了一个微笑,她一点都不贪心,她曾经祈求老天做到的就是将她的丈夫带回来,哪怕只有一口气在,她也是欣慰的。 虽然秦连殇没有醒过来,洛梓音却满怀了信心,她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接受了医院的所有安排,出院之后她奔波在医院和别墅之间。 医院的病房里,三少爷秦连岳醒过来了,他醒来后看到了自己两条腿都打了石膏,移动不能动,吓得面色死灰,他残废了吗?不然为什么要打上石膏? “医生,医生,我怎么样了,我是不是残废了?” “三少爷,你只是……” 不等护士说完,秦连岳直接一把将护士的衣领子拽住了,一双凶狠的眼睛瞪着她:“你们这群没有用的医生和护士,如果我的腿不能走了,你们要统统滚出蓝湾,滚出去!” “不是,三少爷,你的腿没事,只是轻微的骨折,所以用石膏固定住了,只是,只是……”小护士支支吾吾的有些为难。 “只是什么?”秦连岳更加紧张了。 “只是你的生理功能受到了损伤,可能……”蓝湾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谁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好色之徒,所以生理功能受到损伤,比要了他的命要厉害。 “你,胡说,胡说!” 秦连岳大声地怒吼着,他看着自己的下身,真的不行了吗?他以后不能和女人……这样的人生他怎么能忍受? 他还没有结婚,还没有要孩子呢。 么怎联保跟系我我。“医生说的,只是医生说的。”护士急忙解释着。 “什么狗屁医生,还有你这个该死的护士,你给我滚出医院,什么叫生理功能受到损伤,我要打死他,都是没用的蠢材!” “秦先生……”护士吓得捂住了脑袋,因为秦连岳的手掌已经扇了过来。 “秦连岳,你给我住手!” 一声女人的厉喝声,接着洛梓音羞恼地走了进来,直接将小护士拉开了,然后气恼地看着这个败家子说:“为什么你要醒过来,我真希望你一直昏迷着,一辈子都是个哑巴!” 洛梓音的不屑言语让秦连岳一下子愣住了,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诅咒他,好像她是蓝湾的一家之主一样。 “你敢诅咒我?”秦连岳真想从床上跳起来,这个女人要造反吗?她不是二哥的女人,不是蓝湾的。 “我不但诅咒你,我恨不得你去死,如果杀了你,可以让你二哥的马上清醒,让他能看我一眼,和我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拿刀杀了你!” 洛梓音的眼里再次噙含了泪水,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她恨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是他将秦连殇弄成了这个样子。 秦连岳听了洛梓音的话马上愣住了,他捏住了额头,努力回忆着,突然他睁大了眼睛,似乎在油轮触礁之前,他有一个印象,二哥好像出现在了油轮上 359: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男人的事业毁于一旦 秦连岳的目光露出了惊恐之光,他记得,当时他很痛苦,接着二哥出现了,二哥将他拎了起来,他有些神志不清,下身疼痛难忍,身体的烈火燃烧着他,于是他恳求二哥救救他。 “我二哥……” 秦连岳呆呆抬起目光,看向了洛梓音,那不是幻觉,油轮出事的时候,二哥也在上面,那么二哥呢? “你二哥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我真想不明白,像你这种男人活着有什么意义,除了玩女人,你几乎一无是处,活着只是浪费粮食,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人给你安排特护了,因为你不配有人照顾,如果你可以,就自己爬起来。” 洛梓音看了那个护士一眼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侍候秦三少爷了。” 小护士一听不用来侍候秦三少爷了,马上高兴地道谢,匆匆地跑了出去。 秦连岳现在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照顾他了,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他只担心二哥,二哥现在怎么样了? “我二哥呢?我要去看我二哥……” “他还在监护室里。” 洛梓音刚从监护室那边过来,情况仍旧不乐观,随时都可能出现危险。 “还在监护……” 秦连岳懊恼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他满心都是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好色,和那些女人鬼混,二哥怎么会出事。 “你好好反思吧,秦连岳,作为男人,你都做了什么?也许瞧不起你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那些表面讨好你,纠缠你的女人,如果蓝湾没有钱,你不是秦连殇的弟弟,其实你什么也不是!” 洛梓音今天的话语句句如刀子刺着秦连岳的自尊,是的,如果不是蓝湾三少爷的身份,那些女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他玩弄? “看到你,让我的心情很糟。” 洛梓音不想和秦连岳再说什么了,她轻蔑地转身向门外走去,可没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了秦连岳沙哑的声音。 “我改,如果二哥能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他的。”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洛梓音只扔下了这句话,就走出了秦连岳的病房。 重新回到了重症监护室,洛梓音穿上了无菌的衣服走进了监护室,坐在了秦连殇的身边,他仍旧沉睡的,室内适宜的温度让他的面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至少不再那么苍白灰暗。 “连殇,我刚才训斥了你的弟弟,还撤掉了他的特护,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可是我真看不惯他的少爷作风,你太惯着他了,其实早就应该让他吃吃苦头,体会一下没有人恭维的生活……在你没有醒来之前,我会替你安排一切,包括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药管子里的药液仍旧一滴滴地滴落着,秦连殇毫无声息,他根本听不到心爱女人的话,可是洛梓音仍旧坚持着。 “你要早点好起来,蓝湾需要你,炜宸也需要你,还有……我们没有出生的孩子。” 洛梓音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现在还很小,感受不到妈妈的抚摸,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一天天长大。 目光痴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洛梓音无奈地叹息了起来,如果他醒了,知道蓝湾危机重重,一定会承受不了,他是一个多么傲慢,骄傲不逊的男人。 “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管,剩下的,梓音帮你,等你好了之后,蓝湾还会和以前一样繁盛。” 洛梓音轻声地说着,医生说,秦连殇长时间之内,都可能出于这种状态之中,所以蓝湾要做好思想准备,她虽然是个女人,却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男人的事业毁于一旦。 “不管你爸爸和弟弟是什么态度,我都要接手蓝湾,但我很害怕,害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连殇,支持我吧,帮助我,让我在没有你的时候,一样坚强。” 鼻腔酸涩,洛梓音低声地说着,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到天色昏暗了下来,秦连殇仍旧躺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回应过她。 这样默默地守着他,对于洛梓音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和幸福—— 秦连殇倒下了,给日本方的油轮也毁掉了,直接切断了秦连殇认为可以开辟的日本航线,所有的希望在那个大风浪的夜晚破灭了,蓝湾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之中。 秦怀礼坐在船厂的办公室里,他被逼无奈地代替了二儿子,看着焦头烂额的文件,却不知从何开始,他已经老了,曾经的蓝湾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加工厂而已,现在的庞大和复杂,都是二儿子亲手的杰作。 面颊这样一个危机四伏,庞大的系统,秦怀礼难以掌控。 “秦老爷,现在秦总裁没有醒过来了,工厂都等着您发话呢……”第一造船厂的高管站在秦怀礼的身边,等待着老爷对蓝湾的发展提出新的计划。 “我……” 秦怀礼皱起了眉头,他不敢随便乱下指令,如果是错的,蓝湾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我没有办法决断,等连殇醒来……”秦老爷看着文件,终于泄气了,他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是多么愚蠢,秦连殇怎么可能醒来,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秦老爷,不做决断不行,船厂都在等着呢?” “我真的不行!” “可是蓝湾只有您能做主了。” 高管无奈地说着,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洛梓音走了进来,她穿着一套整齐素雅的职业装,目光看向了秦老爷和那个高管。 “文件给我,明天上午,我会你们指令……” 剑-梅俗顾康九九。“你?”秦怀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洛梓音以为这是儿戏吗?如果指令错误,蓝湾就没有希望东山再起了。 “是的,是我,我来代替我的丈夫处理蓝湾的所有工作。” 洛梓音不卑不亢,让秦怀礼一时张口结舌,洛梓音想干什么,她不过是个女人,良久他才将那个高管打发了出去,然后愤怒地瞪视着洛梓音。 “你想干什么?真是男人的工作,你马上给我回别墅,好好养胎,而不是在这里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要掌管蓝湾……” 360:一颗满是希望的心 洛梓音坚定地走到了办公桌前,这段时间在蓝湾,她也了解了一些秦连殇的工作,也明白了秦连殇的困难,她相信,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可以帮助秦连殇,至少在他醒来之前,蓝湾没有垮掉。 “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你要掌管蓝湾?” 秦怀礼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大的口气,蓝湾的男人还没有死光呢,何况蓝湾是秦家的。 “您没有听错,从现在开始,你和你小儿子都要听我的,就像听秦连殇的一样。” 洛梓音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秦怀礼站起来,从今天开始,蓝湾将由秦连殇夫人管理,他们这对笨蛋父子,没有她的允许,不能参与蓝湾的任何发展计划。 “你想……你想霸占蓝湾?” 秦怀礼的脑海中立刻升起了这个念头,他畏惧看着洛梓音,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有多阴暗,不会趁着二儿子不清醒的时候…… 洛梓音的脸气得惨白,她羞恼地看着秦怀礼。 “知道吗?你怎么想的,我根本不在乎。” “可蓝湾是我儿子的心血,我不能交给一个外人管理。”秦怀礼直接爆喊了起来。 外人? 洛梓音后退了一步,她放弃了黄埔家那么好的条件,嫁给了秦连殇,他的父亲竟然说自己是外人,羞辱上涌,洛梓音直接冷硬地说。 “好,我现在跟你摊牌,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让我管理蓝湾,我会承诺一辈子留在秦连殇的身边,不离不弃,蓝湾的一草一木,我都不会贪婪;第二个选择,我和孩子离开这里,但是作为秦连殇的妻子,还有他的两个孩子,蓝湾必须给我一大笔费用,而且马上就给!” “你……” 秦怀礼一时语塞了,他明白这两个选择的意义,不让洛梓音管理蓝湾,她就要带着孩子离开,而且要一大笔钱,现在蓝湾的状况,就算拿出一点点钱都是困难的。 “你没有的选择,公公,蓝湾由我来管理,现在请你去医院,照看你的宝贝儿子,他经常冲着医生发脾气,一点用都没有,简直就是个废物。” 洛梓音的气焰,让秦怀礼觉得压抑,这个女人竟然敢说他的三儿子是个废物,他颤抖着手,却不得不妥协。 “我把蓝湾交给你,可是……必须签订协议,你只有管理权,所有的财产都是我们秦家的。” 多么无情的一句话,洛梓音的心都碎了,似乎所有的人难以摒弃心中的自私,当利益可能受到侵犯的时候,就会拿起有利的武器保护自己,而她,完全成了一个被排斥的女人,可为了秦连殇,为了那份爱,她只能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份让洛梓音感到羞恼的协议生效了,当洛梓音按下自己的手印时,秦怀礼才欣然地拿了起来。 “如果蓝湾被你搞垮了,连殇醒来后,第一个就会和你离婚,你除了安家费和孩子的抚养费,什么也不会得到。” “如果蓝湾被我弄垮了,也什么都没有了,我怎么还可能得到安家费和抚养费,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和孩子。” 洛梓音冷然地坐在了老板椅里,这是秦连殇一直坐着的椅子,心中的那份亲切又油然而生,她抚摸着椅子的扶手,想象着他坐在这里查看文件的样子,眼睛渐渐湿润了。 秦怀礼拿着协议离开了。 洛梓音看了一眼桌面的文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她必须了解秦连殇的所有工作,所有客户和社会关系。 当电话的屏幕打开后,她的眼睛再次湿润了,屏幕的桌面竟然是她和孩子的照片,那是一张偷拍的,是她领着孩子从公寓里出来…… “连殇……” 么怎联联们保保保。洛梓音轻轻地呼唤一声,心里难以平静,想着和秦连殇初次见面到现在,多少风雨,多少仇恨,又有多少的爱意,此时沉甸甸的。 洛梓音一直在查看资料,到了夜深人静,也许是继承了黄埔家经商的优良血统,洛梓音拿出了一套方案,然后直接去了医院,进入了监护室。 疲惫地卷缩在秦连殇病床边的椅子里,她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他不习惯一棵大树就这样轰然倒下。 “我今天做了一件让你可能不太高兴的事,我将你的爸爸赶出了办公室,接手了蓝湾,虽然很多人看来,我是个贪婪的女人,可你该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蓝湾毁在他们的手上……” 洛梓音抽了一下鼻子,泪水含在眼圈里继续说:“你快点好起来,不让我受这样的委屈……其实我真的很脆弱……” 轻轻地将头伏在床边,洛梓音叹息了一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回到别墅,没有他在身边,她会噩梦连连。她真的累了,竟然沉沉睡去。 早晨护士进入监护室给秦连殇换药的时候,洛梓音才惊醒过来,她尴尬地抬起头,看着护士。 护士拿起了托盘,放在了一边。 “夫人,你该回去休息一下,这样下去,身体会承受不了,何况您还怀孕了。” “哦……我知道了,他怎么样了?”洛梓音询问着。 “还算不错,只是脊椎受伤严重,他就算是清醒的也不能不能说话。” “你是说……”洛梓音一阵欣喜,她握住了小护士的手:“你是说,他以后能听见我说话,只是不能回应,他可以感受到我吗?” “这是医生说的,具体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院长。”护士说。 “好,我这就去。” 洛梓音直接站了起来,也许是太着急了,她觉得一阵恶心,又不得不扶住了椅子,她太累了,交代了今天船厂的任务之后,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怀着一颗满是希望的心,洛梓音进入了院长办公室,院长马上站了起来,就知道秦夫人因为什么而来,他看起来也很高兴。 “我们都应该感到高兴,秦先生恢复得很好,我刚才检查了一下,虽然他不能动,不能说话,却有意识,也就是说,他除了昏睡,能听见我们说话。”—— 对不起大家了,病有点严重了,这两天我妈把笔记本没收了,明天正常更新。 361:只要你能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这是一个让洛梓音无比兴奋的消息,她感到自己的内心突然不再寂寞了,有人明白她,了解她,并在默默地倾听着,那个人就是秦连殇。 “我们会尽快让秦先生的病情稳定下来,我有信心让他好起来。”院长神采飞扬,秦连殇花那么钱雇佣他,他要证明,他是最出色的。 “谢谢你……” 洛梓音捂住了面颊,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她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秦连殇睁开眼睛凝望她的那一天。 希望在心底升腾了起来,洛梓音离开了院长的办公室,直接激动地回到了监护室,清晨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洒在秦连殇富有棱角的面颊上,好像镀上了一层金色,他看起来是那么帅气,英俊,蛊惑着洛梓音的新。 “你能听见梓音说话,能的,现在是清晨,平时这个时间你起来跑步……” 洛梓音握住了秦连殇的手,痴情地凝望着他,他在听的,他一定很想起来抱住她,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有秦连殇,她就不是孤单的,可惜他不能那么做。 “今天我就要去船厂了,宣布我的计划,不管结果是怎样的,我最尽力去做,为了你,为了蓝湾,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不会放弃,连殇……醒来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知道,我的心里都是你……” 唇伏在他的手指,轻轻地印上了一个吻,洛梓音擦拭了一下泪水,微微地笑了起来。 “我不贪心,慢慢来,只要你能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和我说一句话,就算一年,十年,哪怕剩下最后一口气,你也一定和我说一句话,我等着你。” 病床上,秦连殇安静地躺着,可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听得到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睁开眼睛,不能抱着她,不能安慰她,蓝湾的危机都压在了洛梓音的身上,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知道吗?我感觉这次我会有个女儿,因为和有炜宸那时不一样了。” 洛梓音将秦连殇的手扶在自己的面颊上,她的肌肤出奇的好,人家都说,怀孕是女孩儿,妈妈格外漂亮。 “我很美吗?你能感觉出来吗?” 洛梓音知道秦连殇感觉不到,他还没有恢复得那么好,但她更愿意相信,他不但能感觉,还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 洛梓音这次说了很多话,好像说也说不完一样,她说她教训了他的弟弟,激怒了他的爸爸,还搞了一个什么契约,接下来,她也许还会做很多秦连殇不可能做到事情,她绝不留情面。 说到这些,洛梓音有些无奈,秦连殇对待自己家人的问题上,一直犹豫不决,对弟弟更是放纵过度,想调教却又不忍心,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嫂子亲自来完成,等秦连殇好了,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弟弟。 看看时间,要开会了,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走了,你保佑我,让我成功说服你的下属,让他们听从我的安排,我想,我不会是一个很差的领导者……”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洛梓音抽了一下鼻子,转身走出了监护室,秦连殇仍旧躺在那里,安静得外表下,却是一颗狂乱的心。 三少爷秦连岳的病房里,秦怀礼颓废地坐在一边。 “协议虽然签了,爸爸还是不放心,你说说,一个女人,竟然想插手男人的事,是不是野心太大了,蓝湾交在她的手上,真是危险,她以为这是绣花工厂吗?” 秦怀礼抱怨着,秦连岳倾听着,良久,他突然开口了。 “我相信她……” 秦怀礼以为自己听错了,三儿子说相信谁,洛梓音吗?他是不是连脑子也坏掉了。 “你说什么?连岳,你说你相信那个女人?” “是,我相信她,因为她很爱二哥,不会让二哥失去所有,就凭这个,我相信她。” 这是秦连岳第一次对洛梓音的认可,也是在洛梓音劈头盖脸的臭骂之后,他醒悟了很多,也许他做人真的很失败,除了玩各种女人,他什么也没有得到,现在伤了身体,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出现的,都消失无影。 “你怎么……” 秦怀礼有些吃惊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先是老大,极力要那个女人,老大去了,接着是老二,做出了让他震惊的举动,最终还是娶了洛梓音,现在是老三,这个女人征服了他的三个儿子。 “她说的对,我该反思一下了,也许住院这段时间,我会明白很多。” 秦连岳拉上被子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他确实在反思,从成年到现在,他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将来他又该何去何从。 秦怀礼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趣,他在三儿子的病房里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站在蓝湾的广场上,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管这件事是好是坏,他只能拭目以待了。 洛梓音第一次坐在秦连殇的位置上,面对着三个造船厂的高级首脑,男人们都在盯着这个漂亮的总裁夫人,她看起来那么娇柔妩媚,坐在这里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洛梓音有些紧张,她低下头,想象着加入是秦连殇坐在这里,会怎么样?瞬间的,她抬起了头,既然要代表自己的丈夫,没有理由畏惧这样的场面,清了清嗓子,宣读了自己的计划,似乎所有的管理者都没有什么意见,显然洛梓音给出的方案,也正是他们目前所需要的。 当会议结束之后,洛梓音捏住了额头,怀孕的反应让她疲惫不堪,拿起了皮包,刚要走出会议室,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打电话来的竟然是哥哥黄埔宇晨,看到熟悉的号码,洛梓音的鼻子一酸,泪水差点流了出来。 她不知道该不该责怪哥哥,原本哥哥是一片好心,想试探秦连殇的心意,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他该明白,秦连殇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要离婚,甚至不愿和黄埔家妥协。 迟疑地按下了电话,那边传来了黄埔宇晨焦虑的声音。 “我今天才听中国的朋友提及,知道蓝湾出事了,秦连殇现在怎么样了?”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洛梓音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强忍着悲伤,不让哥哥听出自己的无助和绝望。 362:黄埔家的女儿果然不差 黄埔宇晨听着小妹妹的声音,知道她正在经历人生最痛苦的时刻,那个男人真心地爱着她,感动着她,所以她不能舍弃,更加难以忘怀。 虽然秦连殇没有死,却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人,黄埔宇晨难以想象,那会是什么样子。 “我很抱歉,想不到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不管我出于何种意图,都需要补偿一些,你等一下,我马上拨款资助蓝湾……” “不,不用了,哥。” 洛梓音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泪水还是难忍的滚落下来,不管任何时候,哥哥都疼爱她的,听到她有困难,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可惜她不能接受。 “怎么能不用?现在秦连殇倒下了,蓝湾的状况一定很糟糕,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哥怎么能放心你,必须帮你。” 黄埔宇晨知道自己的试探有些过分了,他其实已经放手,如果秦连殇不出事,蓝湾的状况会慢慢好起来。 “哥,我知道你心疼妹妹,但是……如果秦连殇是清醒的,他会怎么做,他不会接受您的好意,所以梓音也不会接受,因为黄埔家的晴儿现在是秦连殇的妻子。” 秦连殇坚持的,也是洛梓音坚持的。 “晴儿……你这样做,让哥哥很内疚。”黄埔宇晨自责地说,他想帮助妹妹,却不是让自己的妹妹陷入麻烦之中。 “哥,如果你真的关心妹妹,教我如何经商,从今天开始。”洛梓音十分坚定。 “你在说什么……”黄埔宇晨不明白妹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妹妹要学习经商,以前不是说什么也不肯学的吗? “我现在代替了连殇,接管了蓝湾,你不用给我任何资助,除了你知道的经商之道。” “晴儿,你真让哥哥吃惊,那好吧,我会尽心教你,不过哥哥还是那句话,随时准备巨资资助蓝湾。” “如果有那么一天,必须要哥哥帮助,晴儿会开口的。” 放下了电话,洛梓音的心里突然舒畅了许多,现在她唯一的精力就是成为一个女商人。 那段时间,洛梓音除了去医院,其他的时间都留在了办公室里的,听黄埔宇晨给她讲了很多经商的经验,还给她拿了主意,教她如何处理一些棘手的危机。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秦连岳这个浪荡子自从洛梓音一顿奚落之后,突然变得好多了,他好像很听话的样子,乖乖在医院里养病,能够活动的时候,洛梓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还听话地坐在轮椅里,每天都跟着二嫂去咱家船厂的会议。 黄埔商会,黄埔夜澈看着来自中国的报告,面颊上露出了欣然地微笑。 “黄埔家的女儿,果然不差,有我们家的优良血统,哈哈,晴儿,真是我的好女儿,蓝湾经营得还算有序,只是欠了点火候。” “爸,你的意思是……”黄埔宇晨坐在爸爸的对面,不明白爸爸所说的一点火候指的是什么? “介绍客户给蓝湾……”黄埔夜澈冷静地说。 “这怎么行呢,妹妹说过的,不需要这边资助的。” “我们不是资助,客户介绍给她,成不成就看她的了,如果她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我将全世界的客户都给了她,她一样什么也得不到。” “爸爸说的很对,我马上去做,下一次商务会上,提一下蓝湾,也许有人会感兴趣。” 商会推荐的造船厂,还在中国的蓝湾,很多人产生了兴趣,要到蓝湾去考察,只要他们觉得信用和质量可靠,都考虑开辟一下中国市场。 当洛梓音接到哥哥的电话之后,立刻召集了会议,她要留着这批客户,爸爸只是介绍了蓝湾给他们,并没有说得过多,接下来就看蓝湾的了,这次是蓝湾一次重大的转机。 “我想参与……”秦连岳突然开口说。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大家觉得这件事十分重大,秦三少爷不是开玩笑的吧,他平时吊儿郎当的,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我同意,让他参与……” 洛梓音已经观察了秦连岳很长时间,这个放纵的弟弟的头脑很精明,只是没有用在正途上,现在一改以往的浪荡,已经很长时间,在船厂里学习,他的转变,洛梓音看在眼里。 “你拿出一套方案来,让大家看看,是否合适由你来参与这次客户的接洽。” “我马上照办。” 秦连岳很高兴二嫂能信任他,平时臭骂羞辱他的话,让他虽然恼火,却都是事实,他已经改了很多,诚心的学习造船知识,技术上,他很在行,毕竟他被哥哥逼迫着,学习了船舶专业,管理方面,他也一直在帮助二嫂,二嫂已经很少那么鄙视他了。 他希望这次客户来访,他能帮上一些忙。 “多准备几套方案吧,以防不时之需。”有人不相信这个浪荡的秦三少爷,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我们会成功的。”洛梓音微笑着。 “我们会的。”秦连岳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只要二嫂认可他,他就信心十足,突然之间他很羡慕大哥,就算这样,洛梓音也不离不弃,假如有一天,他也能有这样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他就算躺在床上一辈子爬不起来,都认了—— 洛世彬离开了蓝湾之后,很快将当月的拨来的款项花光了,没有钱,没有住处,他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前妻,至少前妻现在住着秦连殇买的房子,生活比他舒适多了。 刚好洛梓蔷走了出来,看到了爸爸,没有好气地说。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医院里躺着?爬起来做什么,我以为你很快就能死了呢……” “梓蔷,我可是你的爸爸。”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 洛梓蔷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权恩雨,最近她和这个有钱男人走得很频繁,她正预谋真,如果能让权恩雨和艾离婚,她就可以登堂入室了,但目前看来,权恩雨似乎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咬住了牙关,洛梓蔷冷冷地笑着,权恩雨沾上了她,就别想甩掉了,而那个豪门小姐艾就一定要倒霉了。 最毒妇人心,洛梓蔷一直坚信,不毒辣,就没有机会出头。 363:听说她的丈夫秦连殇受伤了 洛世彬早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女儿了,相比养女来说,没有什么用,连一个有钱男人都靠不上。 “都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你的那个妹妹,都是豪门小姐了,才用五千块打发了我!”洛世彬怪叫着。 “她有了富贵,就不要这个家了,不过……我不会让她好过的,等我也成了豪门夫人,自然会给她好看。”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洛梓蔷眯着眼睛,鄙夷不屑地说。 “就凭你……” 洛世彬还真瞧不起自己的女儿,如果能成为豪门夫人,早就是了,何必现在成了败落的小明星。 “你等着瞧!” 洛梓蔷一样脖子,趾高气扬地向外走去,她现在就去找权恩雨,勾引那个男人,顺便想办法让他离婚。 洛世彬的声音惊动了洛夫人,洛夫人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她看到了自己的前夫,也看到了他的狼狈。 洛世彬很是尴尬,但为了有个栖身之地,他还是要讨好这个黄脸婆,于是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老婆,终于见到你了……” “谁是你老婆……”洛夫人的眼睛湿润了,她转身就向客厅里走,对这个男人,她已经没有了感情。 “等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老婆……” 洛世彬看着客厅里的宽敞明亮,咬了一下牙关,勉为其难地从后面抱住了洛夫人:“我还是爱你,如果不是当初你……我怎么舍得让你们母女离开。” 贪婪的男人为了日子好过,有钱花,自然会丢下所有面子,他是又亲又啃,又道歉,花言巧语,誓言旦旦,很快的,洛夫人妥协了,她生活也是估计无聊,有个男人总比没有强。 洛梓蔷鄙夷地看着爸爸的背影,嘲弄地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家,出门后,给权恩雨打了电话,很意外的,权恩雨竟然约她出来见面,这可是破天荒了,那个家伙每次都是找理由推脱掉的。 咖啡厅里,洛梓蔷很紧张,她一个劲儿地拿出小镜子照着,涂抹着口红,希望自己看起来性感一些,最好能让权恩雨垂涎欲滴。 咖啡厅的门开了,权恩雨穿着一身名牌西装走了进来,他先是向里面看了一眼,看到洛梓蔷之后,直接走了过来。 “今天不忙吗?约我出来喝咖啡……”洛梓音向权恩雨抛了一个媚眼,希望他明白,今天晚上可以意义非凡。 “你不打算去蓝湾看看你妹妹吗?听说她的丈夫秦连殇受伤了,好像植物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成了一个废人。” 权恩雨看着洛梓蔷的脸,对这种浓妆艳抹,他是厌恶透顶,但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今天他必须忍了。 “洛梓音?秦连殇……”这点洛梓蔷还真没有听说过。 “也许我们该去蓝湾看一看?” “去蓝湾……” 洛梓蔷有些失望了,原来权岳恩雨约她的目的,是为了洛梓音…… “明天我刚好我有时间,开车送你,顺便也去蓝湾看看好朋友。”权恩雨端起了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觉得苦味太浓,就放了一块方糖。 “只为了去蓝湾,你才找我?” “当然不是……” 权恩雨脸色有些尴尬,事实如此,他却只能狡辩,他只期待明天见到了洛梓音,劝说她赶紧离开蓝湾,为什么要和一个废人待在一起,毁了一生。 364:姐姐洛梓蔷出现在了蓝湾 蓝湾,秦连岳提交的接洽计划,虽然很多人都不放心,还是得到了洛梓音的认可,在洛梓音的心里,能让秦连殇的弟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是机会,她就像让这个男人尝试一次,只要成功一次,他就会体会到堂堂正正做人的乐趣。 商团到达蓝湾之后,秦连岳表现得万分殷勤,得到了一些商人的称赞,商团的考察也取得了显著的效果,秦连岳从来没有这么有成就感过,商团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愿意和蓝湾合作。 “我们成功了。” 秦连岳拿着那些样品订单,激动地双手颤抖,这似乎比玩那些女人更有情趣,他真正体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风采。 “是你成功了,现在我收回医院说你的那些话,你是个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 洛梓音欣然地笑着,她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秦连殇,蓝湾成功了,他的弟弟也变了。 “我真的是……” 秦连岳看着自己的二嫂,由衷的敬佩这个女人,二哥捡到了一个宝。 “剩下的后续交给你,我去看你二哥……” 洛梓音送了口气,将一叠文件塞在了秦连岳的怀里,给了他一个十分坚定信任的眼神。 秦连岳抱住了那些文件,点了点头,是该有个男人站起来了,不能将全部的重担压在一个怀孕的女人身上。 “我会做好,决定不了,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的。” 洛梓音满意地微笑着,转身走出了会议室,站在船厂的大门外,看着那些威严的船舶模型,似乎看到秦连殇站在船舶的模型下,面颊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会高兴的。” 洛梓音松了口气,大步向医院走去,在医院的门口,她突然停住了脚步,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好久也没有看到的人,洛梓蔷。 “这不是妹妹吗?忘记了,我不该叫你妹妹了,应该是黄埔小姐。” 洛梓蔷仰着面颊,鄙夷地看着洛梓音,若不是为了讨好权恩雨,她才不愿来这里呢,刚才在医院里也打听过了,秦连殇确实昏迷不醒了,既然蓝湾的主人完蛋了,蓝湾的末日也快到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洛梓音询问。 “看看你,听说我的妹夫昏迷不醒了,来了一看,还是真的,啧啧,看你的命可真苦,以为自己嫁的很好了,多少女人羡慕,却想不到,惊天霹雳,好好的一个男人成了废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算过命啊,莫不是你天生的克夫命。” 洛梓蔷抱着肩膀,围着洛梓音转了一圈,继续轻蔑地说:“不知道那些男人是不是急于赶死,为什么争先恐后地要得到你,难道着急见阎王去了?” “洛梓蔷,你马上滚出蓝湾,这里不欢迎你!” 洛梓音虽然很了解姐姐了,但还是听不进去姐姐这样的冷嘲热讽,秦连殇的状况已经让她很担忧了,这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以为我愿意来吗?是有人想见你,我不过是打着看望妹夫的幌子,其实……”洛梓音瞥了一下嘴巴,觉得此时的洛梓音看起来更加妩媚,妖娆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赶紧离开这里,别让我叫人将你扔出去!” 洛梓音阴沉下了面颊,然后木然地绕过了姐姐洛梓蔷,直接向医院里走去,没走几步,迎面的,她看到了久违的权恩雨,他怎么也来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面颊上多了几分忧伤,眼神之中似乎有了太多的埋怨和不解。 难道…… 洛梓音回头看了一眼姐姐洛梓蔷,他们不会是一起来的吧? “好久不见了,洛梓音。”权恩雨双手揣在兜里,目光紧紧地盯着洛梓音的眼睛,好久不见了,她看起来稍稍有些胖了,这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剔透滑腻了。 “你和姐姐一起来的?”洛梓音不高兴地询问。 “你姐姐听说秦连殇出事了,很担心,刚好顺路,我带她来了,也顺便看看你。” 这种顺路似乎有点牵强了,蓝湾这条路可是通往大海的。 “她会担心秦连殇,我看她是来看热闹的。” 洛梓音迈开步子,向医院里走去,可不等她走出多远,权恩雨一个转身,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了。 “梓音,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的心,没有一刻忘记过你,你这样冷漠的眼神让我的心里感到好冷……” 这样有力的握着,洛梓音感到十分羞恼,权恩雨已经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两个,为什么还不肯将过去的都抛弃,他的责任感到底在哪里? “你应该回去照顾艾小姐,她更需要你。” “可是我爱的是你……”权恩雨痛苦地看着洛梓音,难道她还不明白他的心吗? 爱的是她? 洛梓音差点笑出来,她直接转身看向了权恩雨,愤怒地询问:“既然爱的是我,为何要和艾小姐在一起,和她结婚,你现在让我觉得很可笑!” 一句话让权恩雨感到十分沮丧,是的,他爱着洛梓音,却和艾小姐结婚了,这是一段甩不掉的孽缘,将他的冰封在一个无法挣脱的角落里。 “我是没有办法……”权恩雨的声音好低。 “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为了你自己,权恩雨,你知道吗?在那段无法挣脱的日子里,我对你确实抱有很大的希望,可惜……我看到却是一个为了目的更加不择手段的男人,相比秦连殇,他更加坦然一些。” 不可回避的,洛梓音对这个男人有很多好感,假如他没有娶艾小姐,假如他们能双双逃离蓝湾,也许他们会有一段很浪漫的开始。 人生就是这样微妙,每一个分支都那么意外,却也不是偶然,没有缘分的人,总是走向不同的分支。 “你跟我来,给我半个小时,我要和你好好淡淡。”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权恩雨愤怒地拉着洛梓音,向医院外的花坛走去,半个小时,权恩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说服这个女人,让她抛弃这里,跟他离开。 医院的门口洛梓蔷嫉妒地看着权恩雨和洛梓音,恨得牙根直痒,就知道是这样,自己不过是个棋子而已。 365:没有什么比事实更打击人的 草坪上,权恩雨愤然地看着洛梓音,手指指着医院的大门,提醒着洛梓音。 “你还要跟着他吗?他已经废了,也许一辈子就是个植物人,而你,还很年轻,大好的青春就浪费在那个废物的身上吗?” “不要叫他废物,他不是,不是!” 洛梓音捂住了耳朵,她不愿听到任何人说秦连殇的坏话,特别说他是个废人。 “这是事实,他爬不起来了,梓音,跟我走,我向你保证,我什么都不要,艾家一分钱我都不会带走,就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我会一辈子呵护你。” “不行!” 洛梓音用力地甩开了权恩雨的手,她不会和任何人离开,她的心在这里,不可能再给其他人了。 “你真要为那个男人浪费一生吗?他只会拖累你!” 权恩雨愤怒地质问,眼里都是怒火,这几天他一直在审视自己的心,随着权利的不断扩大,他的心竟然越来越空虚,只在午夜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多需要一个心爱的女人安慰自己,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洛梓音。 艾小姐虽然在极力改变她的态度,变得温柔娴熟,却让权恩雨越来越无法满足,他开始渴望和洛梓音的一段激情,哪怕是一夜,他也心满意足了。 “他不会一辈子躺在那里的,他会起来的,还像以前一样……” 洛梓音后退着,她惊恐权恩雨的这句话,一辈子那样躺着,秦连殇的风采,坚毅将伴随着病床度过余生,她不要那是事实。 “事实就是那样!”权恩雨冷笑。 “不是,不是!”洛梓音愤然反驳,秦连殇能听见,他知道她为他做的,他一定很想起来,不想将她和孩子扔下不管。 门豪团体幻幻。幻。“跟我走,马上跟我走,我找律师让你们离婚。” 权恩雨再次拉住了洛梓音的手,他要替她做出决断,优柔寡断,会害了她。 “快放开我,权恩雨,你疯了吗?我哪里也不去……”洛梓音怎么可能跟他走,如果要走,早就五年前,她就不会决断留下了,何必等到今天。 “现在我不会再容忍你了,我们一起离开!” 权恩雨拉着洛梓音向蓝湾外那辆轿车走去,洛梓音知道这个男人疯了,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她不能这样被拉走,人呢?亚图呢?这个时候,她才想到,那些人都在医院和船厂,现在蓝湾空前的忙碌。 难道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带走吗?权恩雨一刻也没有放松,他几乎捏碎了洛梓音的手腕。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厉喝。 “放开她!” 迎着权恩雨和洛梓音,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正是打算请教二嫂工作的秦连岳,当他看到这种情景的时候,顿时火冒三丈,权恩雨这个男人他当然认识,也知道其中的一段恩怨。 “敢动我二嫂,揍死你!” 秦连岳的身体,除了生理障碍,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直接将文件放在了一边的长椅上,冲着权恩雨一拳打了过去。 权恩雨只顾着拉着洛梓音,完全忽略了突然出现的男人,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他挣扎了几下,爬了起来,接着第二拳又打了过来,秦连岳的身体素质和权恩雨骑虎相当,当权恩雨反过味儿的时候,两个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 洛梓音吓坏了,大声地呼喝着。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是我二哥的女人,谁也不能动……”秦连岳的掘脾气谁能说得动,特别是涉及二哥的问题,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二哥又因为救他伤成那个样子,有人竟然敢打二嫂的主意,今天他说什么也不能忍了。 在蓝湾的地盘上打架,吃亏的自然是外来者,很快,亚图带着人跑了过来,虽然洛梓音极力制止了,权恩雨还是被打倒在了地上,头破血流。 “行了,要出人命了。”洛梓音尖叫着。 几个保镖马上退后了,他们似乎打得还不够过瘾,一个个摩拳擦掌,手腕咯咯作响。 权恩雨蜷缩在地上,鼻子脸都红肿了,他喘息着,目光凄婉地看着洛梓音,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值得洛梓音留恋吗?曾经,他可是为了她,什么都愿意付出的。 “你走吧,走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爱秦连殇,不爱你,你还是将心思放在艾小姐的身上吧,一个女人愿意那样为你付出,你还需要什么……” “我不爱艾,从来没有爱过……” 权恩雨支撑着身体,挣扎了几下,再次跌倒在了地上,良久他盯着地面,痛苦地啜泣着,看来他这辈子也得不到洛梓音了。 蓝湾柳林的边上,一个女人泪光闪动地看着这边,她娇弱的身躯,苍白的小脸,肩头不断地耸动着,这个女人正是接到神秘电话赶来的艾小姐。 看着那样残忍的一幕,听着那样无情的话语,艾小姐直接捂住了嘴巴,失声痛哭起来,原来他从来没有爱过她,所有的都是假的,即使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他仍旧没有惦念着别人的女人。 没有什么比事实更打击人的,艾小姐转身向蓝湾走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洛梓蔷冷眼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现在可好了,权恩雨没有得到妹妹洛梓音,现在老婆艾也知道了,他就要孤立无援了。 捏着手里的电话,洛梓蔷觉得自己好聪明,这可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权恩雨得不到妹妹的爱,被揍了一顿,回到家里后,艾小姐一定要嚷着离婚,这样他就被孤立,到时候,她很容易趁虚而入。 “你是我的……” 洛梓蔷仰面哈哈大笑起来,这次蓝湾之行了真不错,她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权恩雨站了起来,擦拭着面颊嘴角,他不敢再靠近洛梓音一步,那些保镖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梓音……” “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没有谁比她更在乎你……”洛梓音不想再看权恩雨狼狈的样子,她转过身向医院走去。 366:他的内心激愤着狂吼着 权恩雨呆呆地看着洛梓音的背影,心里沮丧失落,秦连岳见权恩雨迟迟不肯离去,立刻举起了拳头。 “你还不走,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人直接扔你出去!” 权恩雨看了一眼秦连岳,知道现在就算他再坚持,洛梓音也不会跟他离开,今夕不同往日,这个女人的心已经留在了蓝湾。 漠然转身,他走向了自己的轿车,司机拉开了车门,轿车缓缓地看出了蓝湾。 “王八蛋,看你还敢来!”秦连岳冷哼了一声,在二哥没有醒来之前,他一定要好好保护二嫂,不然就对不起二哥了。 瞥了一眼旁边的文件,他才想起来,还有大事要请教二嫂呢,于是他拿起了文件追进了医院。 医院里。 洛梓音走进了秦连殇的病房,他仍旧躺在那里,双眸紧闭着,洛梓音坐在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将面颊伏在了他的手臂上。 “为了梓音,好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 只是那样的一句话,洛梓音叹息了一声,感受他肌肤的温热,她不愿告诉他太多,她只希望他没有负担和忧虑地好起来。 权恩雨的出现,只能作为秘密藏在洛梓音的心里,可是她是这么想的,却有人完全忽略了这个事实。 “混蛋权恩雨,不过是个工人,摇身一变成老板了,他妈的,如果他敢再来,我就叫人打断他的腿!敢打我二嫂的主意?简直不知死活!”病房的门口,秦连岳很大的声音嚷着。 洛梓音一惊,秦连岳这个家伙太鲁莽了,医生没有告诉他吗?其实秦连殇是可以听到的,就在洛梓音想出去制止的时候,突然秦连殇的手指动了一下。 显然权恩雨三个字,刺激了秦连殇的神经,他的内心激愤着,狂吼着…… 洛梓音感受到了他微微地触动,不觉怔住了,良久才回过神来,惊喜地热泪盈眶。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连殇,连殇……” 那是真的,他竟然在动,绝对不是幻觉,他的手指真的在动。 “他在动,他好了,叫医生,快点叫医生!” 洛梓音欣喜地看着秦连殇,她似乎看到了希望,他会很快好起来,和往常一样,听到权恩雨的名字,会立刻暴跳如雷,谁敢动他的女人,就算一个想法也不可以。 “二哥……” 秦连岳也跳了起来,他的声音可比洛梓音大,老毛病又犯了,眼睛一瞪,训斥着一个经过的护士。 “你聋了吗?叫医生,我二哥能动了。” “好,我马上去叫。” 小护士转身就跑,一会儿功夫,三,四个医生跑来了,他们进入了秦连殇的病房,开始检查。 洛梓音和秦连岳焦虑不安地站在了一边,他们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一定是什么事刺激了他,他的感知神经正在恢复,那是一种意志……”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 “莫不是权恩雨?”秦连岳想到了,他刚才好像提到了那个家伙的名字,之后二嫂就喊二哥能动了。 病床上,秦连殇的额头上都是汗珠儿,他竭力地想爬起来,权恩雨来干什么,他对洛梓音做了什么?没有可以带走洛梓音,他绝对不允许。 “给他打镇静剂,他的情绪激动,脉搏混乱,血压在飞升……” 367:有些爱也许他根本没有觉察到 镇静剂打上了,秦连殇额头上的汗珠儿渐渐消退了,呼吸也平稳下来。 门豪团体幻幻。幻。“这种刺激,证明我的诊断没有错误,他不但能听到,还在分析,思维方便没有问题,但是这种刺激也不太好,他的身体机能需要慢慢恢复,过分的刺激,会他的一些技能出现紊乱,给他点时间,他很快就好起来的。” 医生叮嘱着。 秦连岳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知道自己鲁莽了,二哥最在乎的就是二嫂,权恩雨这三个字一定让他担忧了。 “我以后不说了,我也不在这里出现。” 秦连岳将文件塞在了洛梓音的怀里:“二嫂,看完了,第二个帮我看看,给我电话,我先消失了,就像你说的,我反思去!” 秦连岳懊恼地跑掉了。 医生又替秦连殇换了药,才放心地离开了。 洛梓音拿着文件坐在了秦连殇的身边,目光落在了秦连殇的额头上,汗水仍旧残存着,她掏出了手帕,替他轻轻地擦拭着。 手指轻轻地触摸着他的面颊,洛梓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医生说,他很快会好起来了,屹立不倒的男人,就要再次站起来了。 一直到了秦连殇的镇静剂药劲儿过去了,他的额头上的汗水渐渐渗了出来。 “连殇,你听我说……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小手轻轻地握住了他,他的嫉妒还真是要命,她已经是他的了,这样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他还担心什么。 “你该知道我的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走的,蓝湾是我的家,你是我的丈夫,而且我的肚子里,还有了你另一个小宝宝,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拆散我们,你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让我能再次依偎着你……” 唇温情地落在了他的手指上,他应该能感觉到的,医生说了,他的感知神经已经恢复了。 秦连殇虽然不能说话,手指却可以微微地动了,他指尖触碰着洛梓音的唇瓣,无线地怜惜和不舍。 “连殇……” 洛梓音抓住了他的手指,放在唇瓣上摩挲着:“你可以感受到我的,一定要好起来……” 她相信时间不会太久,他会好起来,也许是一年,或许只是一个月…… 病房的气氛十分温馨,洛梓音在秦连殇的身边翻看着文件,一边看,一边给秦连殇说着船厂里的事情,告诉他,他的弟弟多么能干,那个浪荡小子经历这件事之后,真的变了,做的文件还很出色,技术也可以,需要他好起来慢慢调教,将来一定是个好帮手。 秦连殇看起来很祥和,听到这个消息比什么都安慰他的心,弟弟改变了,他的付出没有白费,同时也敬佩洛梓音的坚持,是她挽救了蓝湾,帮助了自己的弟弟,他要拿出更多的爱给这个女人—— 艾家别墅—— 权恩雨回到了家里,脱掉了外衣,扔在了沙发上,他的脸虽然处理过了,仍能看得出红肿和瘀青,今天他的心情糟透了,不仅仅是因为挨揍了,还因为洛梓音,他就算如何努力,也得不到那个女人的心。 “他妈的!” 权恩雨直接将花瓶从茶几上扫了出去,花瓶掉在了地上打碎了,发出了十分不和谐的声音,佣人马上走过来,低头收拾着,不知道先生今天是怎么了,回来后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楼梯上,艾小姐穿着淡黄色的睡衣,目光凄凉地看着客厅里的丈夫,嘴唇几乎咬出了血,权恩雨的脸破了,面颊红肿,秦连岳叫人狠狠地打了他。 看权恩雨这个样子,她该觉得解恨的,但她的心却异常疼痛,不管当初何种目的结婚,她现在真的很爱她的丈夫,可惜,他的心却不在这里。 “我不爱艾,从来没有爱过……” 那个声音一直响彻在艾小姐的耳边,从来没有爱过,她却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泪水悄然而下,艾小姐转过身,一句话也没有手,而是踉跄地向楼上走去,悲伤地进入了孩子的房间,看着熟睡的两个孩子,艾小姐终于无奈地哭了出来。 “妈妈到底做错了什么……” 爱一个人真的好难,被蒙蔽的感觉更是痛苦,艾小姐在孩子的房间里滞留了半个小时,终于站起身,走了出去,她回到了她和权恩雨的卧室,突然觉得什么都是假的,床不是为爱而准备的,床上和她激情的男人也只是为了生理需要,也许他将她当成了那个女人,才会深情地一遍遍索要。 “恩雨……” 悲切地一声呼唤,艾小姐拉开了抽屉……一把锋利的修剪刀…… 客厅里,权恩雨一直在吸烟着,他在思索着自己这几年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洛梓音,到头来,那个女人心里爱的却不是他,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丝毫无法让洛梓音感动。 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追求,他真的要那么喜欢洛梓音,还是为了打败秦连殇,想看到那个男人的挫败? 或许这里有爱的成分,那种一见钟情,但是他不能否认,他更渴望打败秦连殇,享受那种成功的快感,就算那个男人躺在病床上,仍旧是个劲敌。 从他被秦怀礼带回来,走进蓝湾开始,他就想成为蓝湾的主人,哪怕被看上眼的养子也可以,可是秦怀礼只当带回了一个工人,他和秦连殇在蓝湾孩提的时候,还一起玩,渐渐长大了,他才知道自己是卑微的人。 “你走吧,走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爱秦连殇,不爱你,你还是将心思放在艾小姐的身上吧,一个女人愿意那样为你付出,你还需要什么……” 那是洛梓音坚定的话语,权恩雨的烟头烧到了手指,猛然一抖,一个女人愿意为他付出,那个女人是艾…… 他恍然地看向了楼上,每天这个时候,艾都会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在他的身边,依偎着他,问他是不是累了,然后叫人端上她亲自煮的红枣茶。 可是今天,客厅里却死一样沉寂。 “夫人呢?”权恩雨冷声地询问女佣。 “在楼上……” 女佣胆怯地看着一眼权恩雨,继续小声地说:“夫人今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好像哭过了……” “哭了?” 权恩雨的心头一震,他猛然扔下烟头,向楼上走去,一种不安的感觉揪住了他的心。 368:她的苍白预示着他的无情 权恩雨的心一直狂跳着,他几乎窒息了,用力推开了卧室的门,他被看到景象惊呆了,卧室里,艾躺在床边,地上是倒下的酒瓶子,她喝了酒,而且是一种高浓度的烈酒,她的一只白玉的手臂垂在床边,蛋白的地毯上一片殷红,殷红的边上,赫然是一把锋利的修剪刀…… “艾!” 权恩雨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艾小姐已经不省人事了,手腕上的血仍旧在一滴滴地流着,她将自己割得好深,死意已决……. “不要,不要死!”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权恩雨没有办法说清了,猩红的血液刺激着他的感官,撞击着他的心,一个女人要用血来证明她的痛,她真好痛,痛得不想再看到明天的曙光,也许只有死,才能让她得到解脱。 权恩雨觉得自己已经眩晕了,差点摔倒在地毯上,但他坚持着,飞速地将艾抱了起来,那一刻,他才知道,其实她对他来说,没有那么简单,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不离不弃地跟随着他,爱着他,照顾着他…… 没有一个人看得起他,都当他是下贱的男人,只有艾,舍弃尊贵的身份,下嫁给他,扶植他,讨好他,甘愿做一个幕后的小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他好无知,原来一直寻找的幸福就在身边,却因为曾经的一段过往蒙蔽了眼睛。 “我错了,原谅我……” 权恩雨的眼睛模糊了,心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可她还有机会原谅他吗?那个机会看起来如此渺茫…… 权恩雨狂吼着,从卧室里奔了出去,他抱着艾,希望她还能活过来,只要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他要向她忏悔,向她屈膝,他真的对不起她。 霓虹闪烁着,却浸含了刺眼的痛苦,飞速奔驰的轿车,无法拉近生命的距离,留住飘散的灵魂。 可当他抱着艾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宣布了艾的病危,她已经离死神越来越近了。 “救救她,求求你……” 权恩雨面色苍白地看着医生,他的膝盖抖动着,终于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迟了吗?面对苍白无力的女人,他已经迟了好久,是他让她的血快流光了,她带着所有的遗憾和痛苦决定一个人承受。 呆呆地坐在医院的大厅里,权恩雨的心随着那些医生和护士的匆忙走动而狂乱着。 “家属签字!”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一张犹如他脸色一般苍白的纸送到了他的面前,好像这张纸就判断了艾的死亡。 “她不能死,不能死……” 权恩雨完全忽略了那张纸,他要她活着,就算花再多的钱,他也愿意。 “先生,您不签字,我们没有办法抢救,耽误时间,她只会更加危险。”医生提醒着已经蒙头了的权恩雨。 权恩雨这才颤抖着手,在纸张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完全慌了手脚,不知道签订那张纸代表了什么意义。 抢救进行着,医生在调集血库里的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权恩雨颓然地坐在抢救室门外的长凳子上,护士给他送来水的时候,他都神情恍惚了。 “烫,先生,您慢点。”护士提醒着。 “我妻子怎么样了?她会不会死?” 权恩雨握着水杯,目光惨淡地看着小护士,他在寻求一丝安慰,眼睛里都是血丝,带着疲惫和绝望,也许他根本得不到任何安慰。 “很幸运,先生,血都调集齐了,就看病人的情况,现在还不好说……”护士不能给权恩雨什么希望,虽然血到位了,可是病人仍有可能出现其他状况,宣布死亡。 护士走了,权恩雨的十根手指插在了发丝里,深深地自责着,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他从诱惑这个女人,到结婚,每一步都是棋局,而艾却随着他一步步地陷入着,天下还有这么傻的女人吗?一个男人得到了这么单纯的女人,还在奢求什么? 洛梓音是他的梦,可是梦终究要醒来,不属于自己的,就算他使尽了浑身解数,仍旧是徒劳的。 不珍惜眼前人,一旦眼前人失去之后,才知道,那种痛远远超过了梦的破灭。 一直到了黎明,医生才走了出来,他们看起来都很疲惫,权恩雨的眼睛更红了,他直接拉住了一个医生的手。 “她呢?她怎么样了?” “幸亏发现得早,抢救过来了……”医生瞥了权恩雨一眼,这种自杀的女人,他们见得多了,多半都是婚姻不幸造成的,男人在这方面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没事……” 权恩雨直接闭上了眼睛,捂住了面颊,老天真是开眼,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让他重新审视他和艾的婚姻。 “这次没事,不等于下次没事,先生,对妻子多关心点,没有人愿意拿生命开玩笑的。” 医生的态度一点都不好,虽然看病拿钱,他却不愿总是遇到这样让人感到痛心的事情。 “我会的,我会对她好的。”权恩雨喃喃自语着。 “她还在昏迷,中午就会清醒,好好和她谈谈,如果想开了,住两天,观察没有新的状况,就可以带你妻子回家了。” 医生交代完了,转身向办公室走去,他要下班,也该回家跑个澡,体会一下家的温馨了。 权恩雨走进了病房,护士正在给艾调试监控设备,防止她的病情出现意外。 站在妻子的床前,权恩雨再也能忍住,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了下来,她的苍白预示着他的无情,她的婚姻赌给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 中午的之后,艾渐渐地睁开了眼睛,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这里可能是天堂,到处洁白无瑕,让她干净得一尘不染。 可当她的目光接触到权恩雨殷切的眼神时,顿时惊愕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并没有死…… 良久她才看清楚,她的手腕已经包扎好了,这里是医院,她得救了。 “艾,我好害怕,害怕你会一直闭着眼睛,害怕你就这样离开我们……” 权恩雨热切地握住了艾的手,却生怕弄疼了她,怜惜地轻握着。 369:我最需要的女人是你 艾虚弱地看着权恩雨,眼前浮现的都是蓝湾树林里她听到了,回到家里后,她一直哭泣,哭到了没有泪水可流,萦绕在耳边的都是那句话,他不爱她,一直不爱。 “为什么要救我?” 她避开了目光,凄婉地询问,他还在乎她吗?她死了不是更好,爸爸也不能动了,剩下的家产都是权恩雨的了,他喜欢洛梓音,就可以和洛梓音在一起,称心如意。 “你在说什么,艾……你是我妻子,我怎么能……我被吓坏了,我以为没有希望了……”权恩雨懊恼地说。 没有希望了?他真的心疼,在乎吗?艾的钱,要比艾的人来得实在一些。 艾的鼻子酸痛难忍,还有必要隐瞒吗?他的心不在这里,艾已经无能为力,既然想死也死不了,就直接摊牌吧。 “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权恩雨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平时,他都对她不错,至少,也算呵护有加了。 “你那么爱她吗?”艾低声询问,她的唇色仍旧苍白,毫无力气。 “我爱……爱谁?”权恩雨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艾似乎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促使她选择了死亡。 “洛梓音……”当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艾已经没有力气了,她闭上了眼睛,喘息着,仍旧难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权恩雨终于明白艾自杀的原因了,他颓然地低下了头,那是隐藏在他心里的秘密,原本打算不再提及,现在艾却知道了。 “艾,你,你怎么知道的?”权恩雨的眼神里都是惊慌。 “那是真的……” 艾抽泣着,仍旧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又必须接受。 “艾,都过去了,什么都不是真的,只有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是真的,相信我,我会好好珍惜你。” “我不相信…….”艾喘息着,她仍旧奢望着,他的心里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爱。 “我不能隐瞒你了,艾,曾经在蓝湾,我确实迷恋洛梓音,到了疯狂的地步,却无论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我卑微的身份,更没有办法和秦连殇抗衡,为什么达到这个目的,我利用了你……” 权恩雨的话让艾的呼吸困难,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只道丈夫不爱自己,却原来他一直在利用她,而她却浑然不知。 “艾,你要静心听我说,我和你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下这个心里上的渴望,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存在幻想,我于是又找了个借口去了蓝湾,想将她带走,可是她竟然不肯,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她的心里竟然爱那个霸道的男人秦连殇,如果说我在乎她,不如说,我更在乎自己的失败……” 权恩雨的手紧握着,失败,不可躲避的失败,他一刻也没有得到过洛梓音的心。 “你没爱过我……”艾失神地望着权恩雨,就算这个男人辜负了她,她仍旧觉得他那么可怜,孤单,需要安慰。 “曾经我没有爱过你,但是现在不同了……” 权恩雨一把握住了艾的手,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再次遭受了打击,我回来后,仍旧难以从愤怒中解脱出来,我甚至忽略了你,忽略了你那么多年,可是……当知道你就要离开我,阴阳相隔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紧张,我这才明白,我最需要的女人是你,不是洛梓音……” 直接将她苍白的手伏在自己的面颊上,权恩雨怜惜地摩挲着:“我会好好对你,将全部的爱都给你,好好珍惜你,不再奢望那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更不想和秦连殇争一日之长短,我只要你……” “恩雨……是,是真的吗?” 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是欺骗吗?可她真的很想听,也愿意听…… “不知从何时起,其实你已经进了我的心里,只不过我并没有觉察,也许越是在身边的,我越容易忽视……” 俯身凝视着艾的眼睛,唇轻轻地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快点好起来,以后不要做傻事了,你知道吗?未来的几十年,将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光。” 么怎系么我么我怎。艾小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激动得泪光闪动,她差点一冲动就死了,错过了这样亲切感动的话语,她是幸福的吗?是的,她很幸福。 下午,艾小姐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依偎在权恩雨的怀中,脸色虽然仍旧苍白,却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告诉你,你怎么知道我去了蓝湾…….”权恩雨很想知道,艾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举措,害得他差点失去了妻子。 “有个电话,一个女人打来的,说你去蓝湾找洛梓音了……”艾轻声说。 “一个女人的电话?” 权恩雨眉头一皱,最近他接触的女人只有洛梓音的姐姐洛梓蔷,难道是她?心中猛然一震,不是她还会是谁?洛梓蔷是一个极其贪婪的女人。 “我不会放过她的!”权恩雨的拳头狠狠地握住了。 “谁?”艾又开始紧张了。 “是洛梓音的姐姐,一个贪婪的女人,她一定想让你难过,如果你这次傻乎乎的死了,她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权恩雨紧紧地抱住了妻子:“你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我以后不会了……” 艾小姐叹息地倚在权恩雨的胸膛前,这次鬼门关的巡回,让她看透了许多,也原谅了权恩雨过去的错误,她相信,她和他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洛梓蔷匆匆地离开了蓝湾,回到了家里,看到爸爸竟然死赖在这个家,顿时厌烦了,她一定要尽快寻找出路,摆脱这种让她觉得愤怒的关系。 洛梓蔷听说权恩雨的夫人自杀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她的机会就来了。 傲慢地扬起了皮包,洛梓蔷打算假惺惺地去看望一下权夫人,希望那个女人最好不要抢救过来,死了更好。 可就在洛梓蔷走出家门不远,她发现了一辆警车呼啸着向家里开去…… 370:洛梓蔷的唯一希望 “警察?” 洛梓蔷的腿都软了,她直接躲避在了不远处的一辆轿车后面,心怦怦地狂跳了起来,怎么会有警察到家里去了,不会是摄影师的事儿…… 事实就是这样,警方经过周密的调查,在死者的指甲缝儿里发现了一些皮屑,对这些皮屑进行了分析,证明不是死者本人的,如果不是死者本身的,就可能是杀人凶手的。 在影视基地杀死了摄影师,这个凶手也是影视基地里的人,通过不断地了解,得知影视基地的苏珊娜和摄影师有过不正当的关系,而且当天两个人好像很不愉快,自从摄影师的尸体被发现之后,苏珊娜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回过影视基地。 警察将目标锁定了苏珊娜,调查显示,这个女人真名叫洛梓蔷,那些皮屑在一天前被证实,正是洛梓蔷的。 杀人凶手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叫做洛梓蔷的女人。 洛梓蔷的双腿不断地抖动着,现在怎么办?杀人要偿命的,她可不想就这样被抓住,替那个该死的摄影师偿命。 最后的希望,洛梓蔷想到了权恩雨,他那么有钱,花上个几千万帮她摆平这件事,一定可以,现在有钱人的社会,钱能通神。 可是权恩雨会这样做吗? 妹妹洛梓音拒绝了权恩雨,现在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唯一可以诱惑权恩雨的只有身体了。 “我的身体……” 洛梓蔷挺了一下胸脯,就算自己曾经是那个男人的诱饵,现在他老婆死了,权恩雨的状况,肯定需要女人安慰,她可以求求他,也许他一时迷惑……对于有钱人来说,那并不难…… 匆忙地拨打了权恩雨的电话,洛梓蔷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权恩雨的身上。 权恩雨刚从医院外面买了稀粥回来,正要向病房走去,衣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权恩雨立刻锁住了眉头,这个女人还真够大胆,这个时候还敢打电话过来,这个阴毒的女人,将事情差点就搞乱了。 电话接通了。 “权先生……是我啊……”洛梓蔷娇滴滴的声音说。 “我知道是你……有事吗?”权恩雨尽量压制着火气,他需要做的是,尽量甩掉这个女人,不要让她再接近他和他的家庭。 “离开蓝湾也不带着我,害得我走了好远才拦到了车……” 剑-康剑九剑九-。洛梓蔷嗔怪地说,虽然语速慢条斯理,可她的心比任何时候都焦虑,希望马上转入正题,让权恩雨出面,拿钱买命。 “哼……我以为你会在你妹妹的蓝湾多住几天。”权恩雨冷笑着。 权恩雨的态度让洛梓蔷有点没底儿:“你知道的……我们姐妹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呵呵,何况她根本不是洛家的女儿。” 权恩雨真没有心情和洛梓蔷聊天了,他看了看时间,艾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体力很难恢复。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要挂了。” “别,别……” 洛梓蔷急忙制止着,她咬住了唇瓣,说出了自己的恳求:“帮帮我,帮帮我好吗?只要你帮了我,要什么都可以,我们今晚见面,在酒店,开房间,我什么都答应你……” “开房间?” 权恩雨皱起了眉头,他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这个女人竟然认为她浑身都是引诱男人的资本,一个完全不知所谓的女人。 “我其实早就暗恋权先生了,心里一刻见不到都觉得思念,我可以……可以叫你恩雨吗?”洛梓蔷的声音又开始扭捏了。 “有事就说吧……我现在很忙。”权恩雨有点不耐烦了,她还是叫他权先生把,这种不远不仅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我,我……被误会杀了人,可我真的没杀,没有啊,都是诬陷,那个家伙想强/暴我,我只是推开了他,却不知道……他怎么死了,现在警方到我家里去了,你帮我啊……” 杀人? 权恩雨一惊,想不到洛梓蔷打电话来,竟然是为了这个?关于刚才的一番话,他能相信多少,像洛梓蔷这种女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也许真的杀了人…… “我听到这样的消息,感到十分遗憾,可你让我怎么帮你?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不是警察。”权恩雨冷笑着。 “你不是普通男人,你有很多钱,只要有钱就可以的……” 洛梓蔷急切地说着,权恩雨会帮助她的,只要他帮了她,她以后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说实话吧,我知道你真的杀了人……”权恩雨冷笑着。 “是的……帮帮我。”洛梓蔷低声说。 “哼……” 权恩雨冷哼了一声,既然杀了人,就该偿命,她几乎又间接地杀了他的妻子,作恶的人必定要遭到报应。 “不如我们出来见面吧,权先生,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喜欢我妹妹,我帮你把她骗出来,给她喂药,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总可以表现自己的诚意了吧,洛梓蔷尴尬地笑着。 “你真是个特殊的女人……” 权恩雨无奈地摇着头,这种事儿,她竟然能想出来,要给洛梓音下药,虽然他已经得不到那个女人了,也打算从此放弃了,但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想过要伤害洛梓音。 “我会让你很满意的,所以帮助我,那对于你来说是举手之劳……”洛梓蔷突然觉得信心十足,一个男人夸一个女人很特殊,一定代表了非凡的意义。 “在我们常见的那个咖啡厅等我,我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到那里……” 权恩雨放下了电话,拎着稀粥走进了病房,艾已经醒了,护士正在给她检查身体,看起来状态和以前一样了。 “喝粥吧,明天我就带你回家……” “嗯……”艾看着权恩雨送到嘴边的稀粥汤匙,面颊渐渐红了,心好像喝了蜜糖一般。 “你不去忙工作吗?”艾询问。 “我哪里也不去,这三天就陪着你……”权恩雨目光坚定,他半个小时之后不会出去,不过那个咖啡厅,会有人等待着洛梓蔷。 371:绝望中的女人期待奇迹 洛梓蔷高兴地挂断了电话,万分兴奋,她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可以出发了,事情这么容易就摆平了,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我不会坐牢的,哈哈……” 洛梓蔷开心地笑着,她涂抹了口红,半个小时之后,到达了那间咖啡厅,可是迎接她的不是权恩雨,而是三个警察,面对闪亮的手铐,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权恩雨竟然出卖了她。 因为杀人证据确凿,洛梓蔷无法逃脱罪责。 坐在看守所的椅子上,洛梓蔷已经抖成了一团,权恩雨不但没有帮她,还整了她,她现在马上就要面临审判。 还有谁能帮助她,洛梓蔷绝望地看着手上的手铐,她想到了妹妹洛梓音,吃一个妈妈的奶长大的,也许她不会看着自己就这么完了。 “我能打个电话吗?”洛梓蔷哀求着警察。 “打给谁?如果没有律师,会有人给你指派。”警察瞥着洛梓蔷,想不到这么年轻的女人,竟然敢动手杀人? “我找我的妹妹……” 洛梓蔷的声音好小,她期待能再次出现奇迹。 电话打通了,可惜接电话的不是洛梓音,而是秦家的三少爷秦连岳,男人的态度很冷淡,只是应了一声,就挂断了,显然她悲切的声音没有得到秦家三少爷的同情。***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挂断电话之后,洛梓蔷心里没有底儿了—— 蓝湾—— 洛梓音坐在秦连殇的病床前,秦连殇手指能动,已经很多天了,最近他的嘴唇也能微微启动,医生说,这是一种好现象。 “多亏秦先生平时的身体状况好,不然很难这么快有这么大的起色,我几天还在担心呢,看来都是多余的。” “他还需要多少时间?我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他的声音。” 洛梓音激动地看着医生,她每天都能听到秦连殇的好消息,这让她处于对未来的狂烈憧憬中。 “现在我可以很明确地下结论,最多需要两个月!”医生微笑着。 “噢,我的天……太好了。” 洛梓音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兴奋,直接将医生抱住了,她真的好感激这个资深的老医生,如果不是他,秦连殇可能早就死了。 “夫人,夫人……” 老医生很是尴尬,受到这样的优待,医院里的医生,他是第一个了。 洛梓音尴尬地放开了医生,面颊有些红了,她是太兴奋了,想象着秦连殇能好起来,比什么都让她激动。 这时秦连岳走了进来,他拿着一个文件夹,这是今天的一些工作,因为二嫂怀孕反应严重,下不了车间,他代为运作了,但是结果一定要上报的。 秦连岳在洛梓音的身后做着工作汇报,听起来有板有眼,这个家伙终于上了正轨。 “你现在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二嫂做主了。”洛梓回头微笑地看着秦连岳,对这个家伙,她已经改观了许多。 “那怎么行……我还差得远了。” 秦连岳对自己还没有信心,他虽然在努力改变,却仍旧需要一个指引的方向,现在他特佩服洛梓音,每天的工作一定要向她请示,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如果你二哥好了……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洛梓音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秦连殇,真希望他马上就好起来,也许她太贪心了,两个月也等不及了。 “我二哥会好起来的,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秦连岳有些支吾,似乎不想说出来。 “什么事?船厂好像已经不错了。”洛梓音疑惑地看着秦连岳。 “是你的姐姐,她……出事了……”秦连岳终于说了出来。 “我姐姐出事了?”洛梓音松开了秦连殇的手站了起来,茫然地看着秦连岳,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姐姐几天前不是还出现在了蓝湾吗?她还将权恩雨带来了。 提到姐姐,洛梓音的心里十分苦涩,虽然不是亲生的,却仍旧有牵肠挂肚的感觉,真希望姐姐能明白,不要做人那么自私。 “你姐姐涉嫌杀人……确切地说,是杀了人,现在被警察拘捕了。” “杀人?拘捕?” 洛梓音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姐姐就算胆子再大,再自私,也不可能杀人啊。 “她杀了环球影视的摄影师,证据确凿,估计就算不是死刑,也要……”秦连岳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洛梓音的脸色已经变了。 “她杀人了……” 洛梓音已经无暇思考了,她要离开蓝湾,去见姐姐,无论如何,她要想办法帮助姐姐,就算不能帮她摆脱杀人罪名,至少也不能让姐姐被执行死刑了。 剑-康剑九剑九。当洛梓音转过身的时候,秦连殇的手指颤动着,他什么都听到了,似乎这段时间,所有的不幸,灾难都降临在了心爱女人的身上,先是蓝湾,接着是权恩雨的出现,现在又是洛梓蔷……洛梓音怀孕了,怎么可以出去为了洛梓蔷奔波,如果他可以站起来,他一定要将这件事扛起来。 “二嫂,你别冲动,现在去也没有用,我们能做,只是给她请个好点的律师,因为警方的证据太充足了,你见她一面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来处理,有二哥的面子,那些警察不会难为我的。” 秦连岳不希望二嫂去奔波,这个时候,二哥不能出面,只能他站出来了。 “我去见见她……” 洛梓音俯身拉上了秦连殇的被子,轻声说:“你好好养病,这些事,你先不要管,连岳会帮我的。” 望着秦连殇凝重的额头,她知道,他在担心她。 “既然你这么着急,我现在就带你去!”秦连岳收起了手里的文件,如果要想办法救洛梓蔷,必须在起诉之前努力一下,也许还有转机。 秦连岳带着洛梓音离开了蓝湾,因为秦连殇的关系,得到了警长的特殊接见。 “洛梓蔷的案子也看过了,如果没有抓住她,怎么办都好,现在她落网了,想摆脱这个罪责是不可能了,很明确地说,你们来晚了,她杀人是事实,唯一能替她做的,只能是有利的辩护。” “她真的杀了人?”洛梓音面颊难看。 “毫无疑问。”警长点着头—— 一年365天,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事情,难保一帆风顺,姐昨天中午出去,半夜2点多才回来,看到亲的留言了,了解万岁吧,明天上班,希望是顺利的一天,祝大家也同样开心。 月底征集月票,希望能进前十,貌似希望不大,这个月不是生病,就是有事,亲投票自由,姐不勉强,不过还是谢谢你们一直的支持。 372:法不容情 洛梓音离开了警长办公室,见到了被关押的洛梓蔷,她已经没有了那种飞扬跋扈的神情,眼睛也红肿了。 洛梓蔷看到洛梓音似乎看到了希望,被抓进了几个小时了,唯一来看望她的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救救我,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他死了跟我没有关系,没有……” 洛梓蔷有些激动,她感觉自己已经距离死亡越来越近了,她仍旧在撒谎,希望博得洛梓音的同情,故意杀人,藏尸,逃脱,罪责不轻,她会被枪毙的,一定会的。 “姐,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所以不要再撒谎了,对律师说实话,让他想办法,争取从轻处理吧?”洛梓音无奈地叹息着。 “不是的,妹妹,我的好妹妹,我,我……我也不想撒谎,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死…….你有钱,你有很多钱,不但蓝湾有,韩国也有,你替我出钱,将我弄出去,我不想死……那对于你来说,太容易了,你的爸爸妈妈有钱,老公有钱,你可以的,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洛梓蔷歇斯底里地说着,在她的眼里,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妹妹就是生活在蜜糖里的女人,随便一点糖水,就可以解决她的难题了。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姐姐,证据确凿,你杀了人,就算都赔偿了,你还是要坐牢,我能保证的只是……会让你尽快出来。” 洛梓音劝说着洛梓蔷,有时候权利和金钱无法凌驾在法律之上,特别已经公开了的事实。 洛梓蔷一听,立刻尖叫了起来。 “你说来说去,我还是要坐牢,是不是?” “是……”洛梓音再次冷眼地看着姐姐,她为什么还不知道悔过?那是一条人命,不是儿戏,她害怕死,害怕坐牢,就没有想过,别人也不想死吗? “你不是来帮我的?你想看我笑话?”洛梓蔷歪着脑袋,羞恼地看着洛梓音。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是来帮你的,我已经在运作了。”洛梓音反驳。 “带我走,马上就走!证明给我看,你是有诚意来的。”洛梓蔷怪叫着。 “姐姐……”洛梓音无奈了,她以为自己是神吗?她可是杀人犯啊。 “我恨你……” 洛梓蔷绝望地站了起来,她转过身,向看守所内走去,她以为可以安然无恙地出去,洛梓音竟然说她要面临坐牢的可能,她的大好青春就这样没有了。 可她却没有想过,杀人偿命,她应该得到法律的制裁。 看着姐姐不理解的背影,洛梓音觉得头疼欲裂,秦连岳走了过来,将洛梓音扶了起来,叹息着。 “她不会领情的,你只要做到内心无愧就可以了,律师我已经叫人找了最好的,他说希望能从误杀的角度多找找机会,但因为洛梓蔷杀人后隐秘起来,没有自首,所以可能……她不能获得假释和过分轻判。” “我明白……” 洛梓音捂住了嘴巴,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姐姐洛梓蔷可能面临多年的牢狱之灾。 走出了看守所,洛夫人和洛先生正匆匆地下了车,亲生女儿出事,洛世彬也没有那么轻松,他的样子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洛夫人满脸泪水,见到了洛梓音,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直接扑了上来。 “梓音,救救你姐姐,救救她……” “妈……”洛梓音没有办法改口,在她的心里,无论这个女人做了什么,都是用奶水养活了她的女人。 “求求你,你有钱,有很多钱,妈给你跪下了……” 洛夫人直接屈膝,为了亲生女儿,她放下了尊严,洛梓音吃惊,一把拉住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不管她,我正在想办法……” 洛梓音觉得冷汗直冒,这才是亲生妈妈对女儿的态度,她竟然为了不争气的姐姐,要给养女跪下,这种无情的举措,让洛梓音觉得她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 “妈妈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帮她,不能让她死了……” 洛夫人哭泣着,洛梓音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是的,洛夫人说的没错,她只有洛梓蔷一个女儿,从始至终,洛梓音只是他们的棋子和工具而已,她们没有当她是什么女儿,只是救命的稻草。 “她不会死的。” 洛梓音拉开了洛夫人的手,默默地咬住了唇瓣,她知道自己没有必要感到伤心,因为她也有一个爱着自己,怜惜自己的妈妈,这比什么都强。 洛夫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马上更正着:“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你也是我的女儿,只是……” “只是她是亲生的。” 洛梓音叹息了一声,轻轻地拍了拍洛夫人的肩膀:“放心吧,就像你和姐姐说的那样,蓝湾有钱,韩国也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姐姐在金钱的庇护下,不会死的。” 秦连岳冷眼地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洛梓音很可怜,他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洛梓音的身边。 “回到二哥的身边去,这里我来处理。” 上画下上和上和画。“好……” 洛梓音完全信任了秦连岳,直接进入了轿车,在洛夫人和洛世彬殷切的眼光中,轿车缓缓开去。 望着倒视镜里的两个曾经的亲人,洛梓音感慨叹息着,她知道,她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遥不可及。 经过了法律程序,律师接手了这个案子,虽然极力寻找证据,想以摄影师强暴洛梓蔷,洛梓蔷自卫反击为理由进行申辩,但洛梓蔷勾引摄影师在先,两个人有过暧昧的肉/体关系,无法认定当时在废弃仓库里发生关系,是强迫行为,这让洛梓蔷的案子陷入了死区。 蓝湾给摄影师的家属赔偿了一大笔钱,虽然家属在这方面不再追究,但法不容情,判处洛梓蔷有期徒刑十年(有法律依据)。 面对这样的结果,洛梓音再次见到了洛梓蔷,已经面色苍白的姐姐嘴唇颤抖着,她抓住了洛梓音的手。 “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十年……我的青春,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已经尽力了,姐姐……我已经尽力帮你了,你要相信我……”洛梓音真不忍心看到姐姐这样,可法律已经做出了宣判,姐姐必须接受。 373:向她张开的双臂 松开了姐姐的死命抓住的手,洛梓音没有那么轻松,她仍旧希望能有转机,又在蓝湾外面奔波了半个月有余,却无法改变判决结果,洛梓蔷入狱了,开始了漫漫十年的牢狱生活,洛家无法面对十年的刑期,彻底和洛梓音决裂了。 钱真的能通神吗?有时候道德和正义不会让金钱在社会上形成人性的毒瘤。 洛梓音无法掩饰自己的沮丧,她擦拭下了泪水,开着车回到了蓝湾,已经扔下蓝湾的工作半个月,不知道秦连岳是否能支撑住,好在她已经安排了大部分工作,希望回去后仍旧井井有条。***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车子在熟悉的路上奔跑着,开到了那片熟悉的公路边,洛梓音停了车,推开车门,看向了远处的森林,她还记得,她逃了进去,接着被蛇咬了,然后秦连殇为了救她……那样的一幕多么亲切。 “连殇,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蓝湾……”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如果秦连殇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他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了,是的,问心无愧,她也该和她的丈夫一样,只要光明磊落,其他的什么也不在乎。 关上了门口,洛梓音鼓起了劲头,竟然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秦连殇,虽然他还昏迷着,她也要回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向他倾述心里的苦和无奈。 到了蓝湾,洛梓音刚下车,亚图迎了上来。 “夫人,你在蓝湾外忙了半个月,人影不见,先生也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说等你处理好了一切再回来。” 什么? 洛梓音皱起了眉头,亚图是什么意思? “先生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洛梓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亚图是什么意思,秦连殇已经,已经醒了? “是啊,先生醒了……只是暂时无法离开医院。” 亚图颤声说,他别提多高兴了,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先生突然睁开了眼睛,第一句话吃力的话,就是问洛梓音回来了吗?看到先生突然醒来,大家都十分震惊,连医生都张口结舌,也许是一种爱的力量,让秦连殇冲破了身体的束缚,提前醒来了。 业专站业言业言专。“醒了……” 洛梓音的面上一喜,比医生预期的还要快,秦连殇真的醒了,下面的话她什么也没有问,而是扔下轿车,飞快地向医院跑去。 和风迎面扑来,洋溢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那气味就好像是他的怀抱,让洛梓音感到无比温馨和兴奋。 他醒了,洛梓音的心在欢笑着,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她可以扑进他的怀里,让他安慰她的委屈。 他醒了,未来的日子里,将有安慰她,关心她,她不会在觉得孤单。 奔跑进了医院,洛梓音差点撞上了走来的护士,她面带笑容地道歉着,却仍旧没有停下脚步,当她推开秦连殇病房的门时,已经气喘吁吁了。 病房里,病床上,秦连殇倚在枕头上,已经睁开了眼睛,护士正在给他喂药,他的目顺着护士的肩头瞥向了洛梓音,眼睛里灵光闪动,瞬间充满了渴望,那双俊朗深邃的眸子没有因为疾病而有任何黯淡。 他看着她,喝下护士喂的药水,期待更浓了,面颊上露出了一个坦然热切地笑容,这是一个让洛梓音激动,几乎晕倒的笑容,他真的好帅…… “连殇……” 洛梓音捂住了嘴巴,泪水夺眶而出,是真的,亚图没有欺骗她,秦连殇真的醒了。 “夫人……” 护士听到了夫人的声音,忙收起了药,转过身,低着头离开了床边,微笑着从洛梓音的身边走过,大家都希望他们这对夫妻早日团员,而不是这样一个奔波,一个默默无声。 洛梓音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秦连殇吃力地向她伸出了双臂…… “我是不是在做梦?” 洛梓音看着张开的双臂,他要拥抱她,于是她飞奔着,扑上了上去,直接投进了秦连殇的怀中,激动地啜泣了起来,他的怀抱还是那个坚实温暖,让她的人和心都融化了。 “是梦……连殇,抱着我,不要让我醒了……”她的面颊用力地贴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真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一睁开眼睛,秦连殇可能还是昏迷着的。 “不是梦……梓音……”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触碰着她的面颊。 那丝丝触碰让洛梓音的浑身都在颤抖,是的,不是梦,他有问题,有声音,有感觉,她可以闻到熟悉的味道,洋溢着她的心和鼻腔。 “我昨天醒的……” 无力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洛梓音的唇瓣,他一直倾听着她,感动着她,却不能起来将她紧紧搂住,现在他终于做到了,再次将心爱的女人拥在怀中,这就好像是一种奢望,当这种奢望达成时,他倍感欣慰。 “为什么不让亚图给我电话?”洛梓音两只小手勾住了秦连殇的脊背,一刻也不愿离开这个怀抱,她变得如此贪婪。 “我现在还不能下床,力气也有限,我希望你能毫无牵挂地回来……我想让你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惊喜,冲淡你的不快。” 他知道她很委屈,洛梓蔷的事情,亚图也说了,按照他对洛家的理解,就算洛梓音跑断了腿,他们家也不会有一丝感谢,杀人就是杀人,谁也没有办法开脱,洛梓音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彻底明白她不属于洛家。 “是的,是一个惊喜,是我这段时间最期盼的惊喜……” 洛梓音轻轻地抬起头,盯着秦连殇的眼睛,他的双眸充满了柔情,完全将她装在了其中,沉浸着幸福。 “梓音……” 秦连殇并没有完全恢复,但他一直渴望能做一件事,就是触碰她的唇,深深地给她一个吻,当他费力地低下头,呼吸渐渐急促的时候,洛梓音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渴求,于是她扬起面颊迎了上去。 当一直渴望的唇瓣相接的时候,他的力量突然聚集了,直接将洛梓音抱住,吻痴缠了下去,那温柔,湿润,甘甜直接侵入口中…… 374:我要看着她出生长大 那一吻结束之后,秦连殇似乎更加精神了,他端着洛梓音的下巴,盯着她仍旧充满柔情的眼睛,似乎还能想到那夜他面临死亡时的情景。 剑-康剑九剑九。“那天夜里,大海疯狂地嘶鸣,油轮在风浪中向暗礁冲去,我完全绝望了,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可就在那一刻,我听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循着声音,我看到你就站在油轮的前面,海浪扬起你的发丝和衣衫,你好像要被风浪吞没了,几乎是一种本能,我想保护你,于是我直接跳了起来,冲了过去,想将你抱住,挡住风浪,也许就是那时的一跃,让我幸免被暗礁撕碎……” “连殇……现在我的心仍旧感到惊恐……” 洛梓音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他差点就真的回不来了,是幻觉救了他?还是爱的力量?那天夜里,洛梓音一直坐在客厅里,倾听着狂风肆虐,心里暗暗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梓音,相信吗?你是我的幸运女神,这次能大难不死,都是因为有你……”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去做,所以看到她在风浪中,他本能的保护欲望救了他。 “如果我是你的幸运女神,我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 洛梓音泪光闪动地看着他,她不会离开他,永远带给他幸运。 “我昏迷的时候,能听到你,你的声音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梓音……” “我没有放弃,连殇,我一直坚信,我的男人,不会轻易言败,事实证明,我的选择和判断都是对的。” “是的,你的选择是对的,我的选择也是成功的,梓音,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他的眼里闪烁着激/情,他多想要她,一遍遍地要,直到筋疲力尽,但他仍旧需要克制,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现在能真实触摸心爱的女人,秦连殇已经满足了。 他知道洛梓音做出的努力和成绩,蓝湾崛起了,并井井有条,开拓的新客户,也将老客户重新拉了回来,蓝湾的规划比以往更加庞大了,他醒来后,看到了崭新的蓝湾。 还有一个让秦连殇不得不佩服的事,就是他的弟弟,洛梓音好像手里有一个魔法棒,轻轻一点,三弟就脱胎换骨了。 现在秦连殇仍旧难以置信,三弟那种纨绔子弟,浪荡公子哥就这样收敛了,不仅仅这样,他一直希望弟弟能参与船厂的工作,都没有达成,现在弟弟竟然担当了重要的工作,而且取得了显著的成绩。 “我要怎么爱你?梓音,你简直就是个天使……”秦连殇赞叹着,这种赞叹是由衷的,也许她比天使等让他骄傲。 “我不想做天使,我只要做一个普通的女人,被你保护的柔弱女人。” 洛梓音的面颊是羞红的,他的嘴巴竟然变得好像抹了蜜糖,他的眼睛充满了激/情,热情的火焰在燃烧着。 “哈哈!” 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也许是太用力了,竟然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你才刚刚好,就这样大力的笑,如果医生看见了一定要训你了。”洛梓音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 秦连殇咳嗽好了,目光刚好落在了洛梓音的小腹上,他痴恋地伸出了手,覆盖在了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我终于有机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了……” 洛梓音感受着秦连殇的大手,面颊上的微笑更加羞涩了,他听到了,他知道她的肚子里又有了宝宝。 “你出事之后,发现的……”洛梓音挺起了小腹,小家伙还小,所以就算她用力,小腹仍旧是平坦的。 “我要看着她出生,长大……” 秦连殇一把抱住了洛梓音的腰,轻声地说:“我还会让你怀孕……” “不要,好辛苦?我才不要再怀孕……”洛梓音嗔怪地责备着,怀孕可真不简单,妊娠反应让女人虚弱无力,她可不要再怀孕了。 “那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我控制不住要爱你,你是个让我怎么爱也爱不够的动情女人。” 秦连殇激动地说着,大手变得有力,欣慰地抚摸着洛梓音的小腹,面颊贴了上去,他想听到宝宝的声音。 “连殇,他还小,你听不到的……”洛梓音羞涩地说。 “我听到了,他说,爸爸,好好爱妈妈吧,他还想要个小弟弟。”秦连殇再次嘲弄地笑了起来。 “讨厌……” 洛梓音羞涩地打了他一下,那一下那么轻,几乎舍不得使用力气。 “是讨厌吗?我看,是喜欢吧……” 秦连殇直接将洛梓音拉入了怀中,下巴亲昵地贴着她的发丝:“真害怕自己就那么死了,这样一个好女人,我怎么舍得让你孤单……” “谁说我孤单了?你要是敢再做傻事,我就直接改嫁……” “你敢?你只能是我的……” 秦连殇知道自己太贪心,他不会轻易再冒险了,因为他实在太嫉妒其他男人对老婆的窥视了,那可是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咳嗽的声音,似乎有人来了,洛梓音赶紧推开了秦连殇,回头一看,竟然是秦怀礼来了。 秦怀礼有些尴尬,二儿子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恢复,就和媳妇腻在一起,估计不等身体康复了,就要浪费体力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很难自控,何况是儿媳妇这样漂亮能干的女人。 “爸,你不能在外面等等吗?”秦连殇的目光有些阑珊,爸爸的出现让他有些扫兴。 “不是说今天出院吗?我叫人收拾了房间,你住在竹林那边吧,梓音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别墅的办公书她还要用,我叫了几个特护……” “你让我搬到竹林公寓?”秦连殇皱起了眉头,他已经躺了很长时间了,要回去,也该回到别墅才是。 “这个……” 秦怀礼有些尴尬,这是医生吩咐的,秦先生醒过来了,但要多注意休息,夫妻之中的生活还是尽量少些,那很耗费秦先生的体力,但现在当着儿媳妇的面,秦怀礼不好讲话说得太明白了。 洛梓音多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 375:就算想法也不能有 这个话题还真是尴尬,洛梓音知道医生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 “我搬到竹林公寓去,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去那里看看了,刚好,我需要一些时间,处理蓝湾的事情,整理一下交给连殇,顺便也可以弹奏钢琴,。” 为了秦连殇,为了蓝湾,洛梓音已经好久没有摸过钢琴了,她的钢琴师梦想应该继续了。 “你哪里也不准去,留在别墅,我也住在别墅,这件事,爸爸不能替我安排,我知道分寸。” 秦连殇拉下了枕头,他的手臂还有些笨拙,却能自己躺下了,他凝重的目光微微眯着,让人没有办法反驳他的决定,在蓝湾,他就是权威。 “儿子,爸爸这是为你好……你现在不能……” 秦怀礼凑近了秦连殇,低声说:“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不过……” “好了,我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儿,还需要爸爸提醒吗?” “当然不需要……”秦怀礼知道二儿子的臭脾气,如果他坚持,别人是无法改变的。 “马上办理出院手续,送我回别墅,这里的药水味儿,已经让我很烦了。” 秦连殇不喜欢他和洛梓音的暧昧都被人监视,爸爸的话也让他十分不耐烦,他的身体很好,只是有些笨拙而已。 只要人不死,他就什么都不怕,霸道的臭脾气让他厌恶躺在医院里,更不喜欢这样一无是处地被人侍候,俨然就是一个废人。 “儿子……”秦怀礼太紧张自己的儿子了,能活下来,他已经觉得幸运,他只希望儿子能很快好起来,重新走在船厂了,虽然洛梓音也很出色,但总让他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 “我知道了,您现在变得真罗嗦,洛梓音不去竹林公寓,我也不去,最多们……分房睡,这样总可以了吧……” 秦连殇必须给爸爸一个说法,不然爸爸是不会干休的,他知道爸爸是关心他,他只能这样敷衍爸爸了。 “这样也可以。”秦怀礼也妥协了。 就这样,办理了出院手续,秦连殇出院了。 秦连岳听说二哥出院了,马上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兴奋地跑进了别墅的客厅,抬眼看到了二哥秦连殇,爸爸和二嫂正在搀扶着他上楼,二哥身材高大,他不敢将重量压在洛梓音的身上,爸爸似乎也有些应付不过来。 “二嫂,我来。” 秦连岳走了上来,拉开了二嫂的手臂,直接扶住了二哥:“还是我的个头和二哥相当,我背着他上去。” “你行吗?臭小子,不要将我扔下楼梯。”秦连殇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这小子西装革履的,还戴了一个船厂的工作牌,一看就是刚从船厂回来的。 “呵呵,二哥能替三弟挡风挡雨,三弟怎么可以不能背起二哥。” 说完他一把拉住了秦连殇的手臂,直接用力,将他背了起来,虽然很吃力,速度却快多了。 洛梓音微笑地看着兄弟二人的背影,转身进入了厨房,吩咐佣人做先生爱吃的菜去了,她不想打扰他们兄弟,也许他们有很多话要说。 秦连殇的卧室里,秦连岳将他扶上了床,然后倒了杯水,殷勤地递给了二哥。 “二哥,这杯水算是三弟道歉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 “看到你这个工作牌,二哥就放心了,记得以前,你可是从来不屑佩戴的。”秦连殇也不想听什么誓言,他要看的是实际行动。 “呵呵,我现在才发现,其实工作很有成就感,这都要谢谢二嫂……” 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二嫂了,她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上画下上和上和画。“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秦连殇直接挥出了手臂,打了三弟的头一下,就算是他,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洛梓音是秦连殇一个人的,他的小小醋意又涌了上来。 “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啊,二哥……” 秦连岳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实话,以前只看洛梓音生得妩媚动人,颇有姿色,心里生了不好的歹念,现在却不同了,他心里也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二哥会那么迷恋这个女人,也许二哥更能体会到洛梓音的内涵。 “别说胆子,就算想法也不能有,她可是你的二嫂……”秦连殇警告着自己的弟弟,然后舒服地躺了下来,刚刚出院,他仍旧觉得虚弱。 “我知道,我怎么敢,说来,二嫂真是辛苦,我没有见过这么能吃苦的女人,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和她外表的娇弱,看起来一点也不一样,二哥挑女人的眼光比三弟强多了。” 秦连岳想到了那个一直让他迷恋的渔姑,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妓/女,那天她设计了一切,险些让他丧命,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他也能吃了哑巴亏,但是这次教训让他明白,性不是生活的全部,仍旧有一种东西是永恒的,那就是真爱,就像二哥和二嫂这样真挚,密不可分的情感。 秦连殇用力地握住了三弟的手,坚定地说: “所以说……她是二哥最想要的女人,二哥一定会好好珍惜她,你也是……不要再和那些轻浮的女人纠缠,好好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会的。” 秦连岳叹息了一声,他自从上次之后,生理功能仍旧无法恢复,医生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心里作用,他被女人戏弄,出卖,心里对性有了阴影,如果想恢复,还需要进行精神干预和治疗。 秦连岳一直陪着二哥,兄弟两个第一次促膝相谈,突然之间,他们共同的话题多了,就是蓝湾的未来,秦连殇很满意弟弟的变现,洛梓音不但改变了他,好像还给他洗脑了,让他的大脑里充盈了新的东西。 当秦连岳走了之后,秦连殇才小睡了一会儿,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洛梓音已经坐在了床前。 轻轻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面颊,那层夕阳的余辉透过窗子洒在她的发丝面庞上,让她的五官更加柔和娇媚,这让他怎么能不动心呢? 376:享受一下老婆的温情 目光热切如火,让洛梓音无比羞涩,她轻轻地拉下了秦连殇的大手,一朵朵红晕在面颊上荡漾开来,她的心噗噗地乱跳着,好像怀春的少女,青涩之中夹杂着期待和羞怯。 “我刚才在船厂整理最近的文件了。” 她似乎想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氛,说着一些船厂的工作,可秦连殇似乎根本没有在听,他的心里,除了心爱的女人,已经忽略了船厂,忽略了疾病,变得心不在焉了。 “虽然我接手你的工作时间不长,形成的文件也不少,三天之后,我就可以将文件交给你了。” “谁说我要看那些文件……” 秦连殇回过神来,嘴角戏弄地挑了起来,老婆这么出色,他是不是可以偷懒了,然后像个小男人一样缩在老婆的怀里,享受一下贪婪小男人的生活。 他从来没有这样尝试过,现在似乎是一个机会,恣意放松,尽情偷懒。 “哦,你不着急吗?我会将蓝湾搞乱的。”洛梓音惊呼了出来,怎么这个家伙病好了,竟然变得这么懒惰了。 “你不会的……”秦连殇专注地看着洛梓音,他相信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聪明那么简单,她具有成功商人的潜质,事实已经证明,她成功了。 “不要太相信我,接手蓝湾,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是时候归还了。” 洛梓音想到了秦怀礼的话,还有那份协议,心里仍旧觉得酸酸的,既然秦连殇好了,她也没有必要承受那份羞辱了,秦怀礼会明白,她没有那种野心,她只是爱自己的丈夫,不想丈夫醒来之后失去蓝湾。 “归还?这个字眼儿我可不喜欢,蓝湾不是我的一个人的,也是你……” 秦连殇迥然地看着洛梓音,他听说了那份协议,觉得爸爸做事太绝了,洛梓音如果是个贪婪的女人,她就不会回到蓝湾了,韩国会有她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看着委屈的洛梓音,秦连殇突然笑了起来,一脸的赖皮说:“我想……我也坏了脑子,现在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 秦连殇拉过了洛梓音,贪婪地抚摸着她的面颊,他现在的眼里只有她:“我现在脑袋里只有你,该怎么办?我忘记了工作,忘记了责任,只想和你……” “连殇……” 洛梓音垂下了眼帘,这个家伙好了之后,竟然这么嬉皮了,她才不信他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呢,他的计谋比任何人都多。 “医生说我需要休息的,暂时不能工作,所以……老婆……” 秦连殇戏虐地凑了上来,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唇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继续说:“蓝湾的老板娘,不要不管老公啊,而且……” 他的手用力一拉,将洛梓音拽了过来,撞在了他的胸膛里,接着唇迅速捉住了她,他想要的更多,不仅仅这样的简单亲热而已,这个时间,爸爸的提醒,医生的话,都成了耳旁风,秦连殇不认为那是什么问题,作为男人,他怎么可能面对着这样的娇嫩的老婆一点想法也没有,一次两次,应该没有什么的。 他相信,他的身体仍旧足够强壮,可以满足她,也愉悦了自己。 唇瓣突然压来,洛梓音的心头一阵酥软,整个人伏在了秦连殇的怀中,她多么在意他,多么想他,甚至做梦,都会痴缠醒来,所以这个吻,她没有办法抗拒,越发地渴望更进一步的激情……当爱达成一定程度,最佳的方式就变成了肢体的缠绵。 随着吻似乎越来越深,秦连殇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渴望进入她的身体,而她也希望成为他的一部分,当大手拉住套装的衣领,扣子一颗颗解开的时候,一个热吻演变成了强烈的需要…… 她喘息着,颤抖着,甚至不可遏制地呻吟着…… “你真是个迷人的女人……” 他的唇落下了下去,吻着她雪白的脖子,柔软的胸脯,含住了她的敏感,贪婪地吞噬着…… “连殇……” 一阵难忍的激荡,洛梓音闭上了眼睛,体验着他唇的力量,她的两团好像着火了一样,身体里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她想要,真的好像要他…… 但是理智却没有完全丧失,秦连殇还是个病人,她不能将自己的渴望蔓延下去,更不能助长了他任意妄为的气焰。 一周,她还需要等待他一周的时间…… “等等……” 秦连殇一把抓住了秦连殇恣意的大手,推开了他沉迷在她胸前的面颊,她身体的敏感坚挺着,颤抖着,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猛然睁开。 “你该吃饭了,我亲自下厨给你煮了稀粥。”说完,她拉下了秦连殇的手,慌乱地整理好了衣服,打算离开床边。 “梓音……我现在不是胃里饥饿,而是……” 不等秦连殇说完,洛梓音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轻声地说:“我们的日子还长,你要听话,不然我会生气的。” “又要生气……” 秦连殇最害怕洛梓音不开心了,他无奈地松开了手,面颊仍旧欲望难消,他倚在了床头上,目光巡视着洛梓音羞红的面颊,轻声说:“好,我听你的,希望不需要一周的时间,我敢说,我明天就会站起来行走自如了。” “怎么可能,医生说你还需要一周的时间。” 洛梓音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还真烫,看来自己也要克制一下了,她转身走到了稀粥的桌子前,身体仍旧在颤抖着,胸脯已经高高耸起…… 真是尴尬,可能她的欲望比秦连殇还要强烈,再次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她才端起稀粥,刚好不冷不热,可以吃了。 带着一个轻松的微笑,洛梓音转过身,正要将碗递给秦连殇的时候,秦连殇戏虐地摇了摇头。 上画下上和上和画。“我现在可是病人,没有办法端碗,你来喂我……” “你的手,刚才还那么有……力气……”说到这个,洛梓音的脸更红了,明白他是故意的,他在借着这个机会,享受洛梓音的照顾。 “刚才可能太用力了,突然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秦连殇喜欢这种戏弄的感觉,当然他更想享受一下老婆的温情。 377:遇到了那个扔下一百零八元的女人 洛梓音无奈地看着秦连殇,她真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每次他能轻易战胜她,让她不得不妥协下来,于是她盛了一勺稀粥,送到了他的嘴边。 “你对我,总是有很多办法,让我没有办法反驳你,好吧,我来喂你……” 门豪体门裁门裁豪。“这才是好老婆……” 秦连殇得意一笑,好像孩子一样乖乖地张开了嘴巴,目光却热烈地盯着她,好像两道跳跃的火焰炙烤着洛梓音的面颊。 洛梓音突然觉得好热,脸涨得好像红苹果一样,心里却感觉甜甜的,一个女人如果能让一个男人这样热烈的凝望,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了,假如他能这样看着她,一辈子不变,洛梓音真的心满意足了。 “不要将我在医院说的话当真,留下来,我只想抱着你入睡……”秦连殇怎么舍得让她离开,躺在医院里的那些日子,他已经感受到了近在咫尺,却如遥隔千里的感觉。 “那怎么可以,你一向说到做到的。” 洛梓音收了稀粥碗,她知道自己不可以留下来,那样近的距离,很难保持。 “什么一向说到做到,这次就不能破例吗?”秦连殇很懊恼,好像他确实是那样的人,说出来了,就一定要做到,可是用在这件事儿上,似乎真的难以做到。 “你要听话,听医生的……” 洛梓音替秦连殇拉上了被子,他应该休息了,已经晚了。 “可是我还不困,也不累……” 秦连殇拉住了洛梓音的手,他宁愿这样看着她,也不想闭上眼睛,感受黑暗。 “好好休息,不仅仅梓音需要你,还有儿子,我们没有出生的宝宝,蓝湾……你不能总这样躺在这里。” 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印下了一个吻,洛梓音劝慰着他。 “你不能走,陪着我,等我入睡了再走……”秦连殇痴恋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我看着你入睡……” 坐在了床边,洛梓音没有将手抽回来,而是任由他紧握着。 秦连殇也感到了疲惫,他的目光在洛梓音的面颊上流连了好久,才慢慢地闭上了,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允许,大病初愈,虚弱让他再次昏沉睡去。 默默地坐在床边,洛梓音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很平静,睡得很沉,一丝安慰让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就要好起来了,也许他说的不是大话,明天他就会站起来,站立在蓝湾的薰衣草园中。 又在秦连殇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洛梓音确认秦连殇睡熟了,才轻轻地站了起来,推上了房门,她的心仍旧在狂跳着。 原来这种诱惑对于她来说,竟然这么强烈,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面颊,洛梓音摇了摇头,什么叫做欲女,现在的她差不多就是了。 甩掉了心头的欲望,她匆匆地进入了客厅,却意外地发现,客厅多了一位客人,竟然是欧阳雨泽先生,他应该是刚赶到这里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大行李箱子。 欧阳雨泽看到了洛梓音,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最近因为公干去了美国,滞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回来后才知道秦连殇出了事,刚下了飞机就直接赶来蓝湾了,他现在还好吧?” “恢复得很快,谢谢欧阳先生的关心。”洛梓音很高兴欧阳雨泽能来到蓝湾看望秦连殇,也希望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就此消除。 “就知道,那个家伙壮得好像一头牛,怎么可能轻易倒下呢?”欧阳雨泽听说秦连殇没事,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快给欧阳先生安排房间,放好行李。”洛梓音吩咐着。 “我打算在蓝湾待几天,一来和秦连殇续续旧,二来和蓝湾再谈一笔生意,不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欢迎我?”欧阳雨泽说。 “怎么会不欢迎,他已经躺了很长时间了,现在不知道多喜欢说话,特别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洛梓音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没有底儿,不知道秦连殇见到欧阳雨泽会是什么态度?那个家伙在她的问题上,总是有点小心眼儿。 “欧阳先生,跟我来……” 亚图提起了欧阳雨泽的行李箱子,提前向楼上走去,欧阳雨泽跟在他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和亚图聊着蓝湾。 欧阳雨泽上楼了,洛梓音开始让佣人准备夜宵,万一秦连殇醒了,可以多少吃点,吃稀粥很容易饿的。 似乎什么事儿,都赶在了一起,洛梓音刚吩咐了佣人,坐在了沙发里,蓝湾又迎来了另一个客人,黄埔家的大小姐黄埔桑语。 “大姐,你怎么来了?”洛梓音惊喜地迎了上去,这个时候,能看到亲姐姐,她简直太高兴了。 “我代表妈妈,爸爸,哥哥们,妹妹,来中国看望我的妹夫,还有我的好妹妹……”桑语张开了双臂,直接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说:“别担心了,有姐姐,有黄埔家,我们的晴儿不会孤单的。” “嗯,姐……” 洛梓音鼻子酸酸的,在姐姐的怀里,亲情的感觉好浓烈,这让她的小女人心态再次现露出来,和洛家的淡薄相比,她觉得这才是她的安慰。 “刚好姐姐休假,在这里陪你几天,帮忙你教训一下蓝湾这些人,竟然敢让我妹妹这么辛苦?” “哪里有,那是我自愿的。”洛梓音知道大姐的脾气,从小娇生惯养,她可是什么都敢说出来。 就在洛梓音拉着姐姐的手,坐进沙发里,亲热聊天的时候,楼梯上,亚图正引领着欧阳先生走了下来。 欧阳雨泽的目光微微扬起,看向了客厅,只是一眼,他的目光就定格了,沙发里,正对着他,是一个女人熟悉的面孔,这个女人……欧阳雨泽怎么可能忘记,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碟片里的一个镜头,女人披着长发,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 欧阳雨泽直接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了黄埔桑语的面前,这样近的距离观察,他确信自己没有搞错,几乎一模一样…… 想不到这次蓝湾之行,竟然让他遇到了那个扔下一百零八元的女人,这算是命运的安排吧,一丝狡诘的微笑浮现在了欧阳雨泽的面颊上……—— 今天更到这里,明天继续,祝每一位喜欢本文的亲,喜欢姐的亲,都有一份好心情。 378:缘分真的对了吗? 黄埔桑语也注意到了欧阳雨泽,他站在楼梯上,一身舒适的休闲服饰,两条长腿,一双手插在裤兜里,他的眉宇俊朗,唇角的弧度刚刚好勾勒出了他作为美男子的性感和迷人。 那是一个全身洋溢着阳光的男人,这样知名的人物,黄埔桑语怎么会不认识,她在杂志的封面见过这个男人,他就是赫赫有名的黄金单身汉欧阳雨泽,不知道多少女人疯狂地迷恋他,可是他的私生活却很检点,不失为一个特别的好男人。 黄埔桑语凝视着他,想不到竟然在蓝湾遇到了他……此时这个男人的目光,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好像认识她一般。 除了杂志,他们现实中有见过面吗?黄埔桑语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接触过这个男人,难道真的见过? 黄埔桑语感到面颊火辣辣的炙热,虽然黄埔家的小姐这样被男人盯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却让她有些羞涩了…… 显然,这个帅气的中国男人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是不是欧阳先生?”黄埔桑语小声地询问着妹妹,眼神之中都是羞涩。 “谁?” 洛梓音回过头,看到了欧阳雨泽,马上点了一下头,回答说:“是的,他是欧阳先生,因为连殇受伤的事儿,他特意从美国赶回来的。” “哦……”桑语低下了头,她隐约地可以感觉出来,欧阳雨泽先生已经走了过来,并停在了她的身边,他还在看着她,真是要命了。 欧阳雨泽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他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兴趣,是什么让她有胆子进入他的房间,趁机占了他的便宜也就罢了,还扔下了一百零八元羞辱他,不过老天有眼,就算她再怎么狡猾,也逃脱不掉,还是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洛梓音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奇怪的举动,她忙站了起来,向欧阳雨泽介绍着。 “这是我大姐,黄埔桑语,她也刚刚到。” “黄埔小姐?” 欧阳雨泽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却仍旧觉得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是黄埔商会的千金,怪不得碟片上看起来和洛梓音长得有几分相似…… 可是无法理解的是,黄埔小姐为什么要爬上他的床,为了钱,敲诈,还是什么其他目的,以黄埔商会的富有,她完全没有必须打这个主意,那么,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欧阳雨泽有些搞不清楚了。 不过有一天让欧阳雨泽很欣慰,那个女人不是妓女,而是一个体面的豪门千金,这算不算老天给他安排的缘分? 这样充满疑问的目光,让黄埔桑语有些没底了,好像这不是初次见面的眼神,他想在她的身上寻找到什么? “黄埔小姐不久前来过一次中国吧?” 欧阳雨泽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她看起来好像对曾经发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黄埔家的小姐不会这么轻浮吧…… “来过……” 黄埔桑语完全沉溺在这种被关注之中了,她没有想过欧阳雨泽这样问的目的,只道是欧阳先生对她一见钟情,寻找着各种理由接近她。 上画下花花上河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让黄埔小姐记忆深刻吗?” 欧阳雨泽继续询问着,他在提醒这个女人,以为扔下一百零八元这件事就完结了吗?没有那么简单,爬上了欧阳总裁的床,至少应该有个说法。 目光淡然地瞄向了黄埔桑语的面颊,精致的五官几乎烙在了他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和她激情的一刻,难道她就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吗?再见到他,应该有一点点羞涩才是。 但在黄埔桑语的面颊上,除了对他的倾慕,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那夜,她失去记忆了,还是根本没有看清那夜的男人是谁? 欧阳雨泽突然记得了,她半夜跑出去的…… “记忆深刻?呵呵……” 黄埔桑语尴尬地抬起了目光,终于有勇气迎视这个男人了,这才发现,进距离来看,他竟然比杂志上还要英俊,他的冷傲似乎是骨子里带来的。 什么让黄埔桑语记忆深刻呢?她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中国来过很多次,除了研究一下中国历史,就是到处旅游了。 “我想……可能有些事情确实让人无法记忆深刻,不过……我会让黄埔小姐记起来的。”欧阳雨泽有很多时间,他也希望这位黄埔小姐在蓝湾多待几天,他要利用这几天了解一下这个女人。 “哦……”黄埔桑语抓了一下头发,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算是追求吗?这个欧阳先生在寻找一个接近她的借口,她当然愿意给他机会,也许这次中国之行,她会收获颇丰。 “黄埔小姐要在蓝湾住几天?”欧阳雨泽询问着,他要确定时间,然后安排波帝岛的工作,其他的时间,都要研究这个扔下零钱逃掉之后,还如此淡然的女人。 洛梓音在一边站着,似乎明白了什么,显然欧阳雨泽对她的姐姐有意思,如果能成全他们,好像也不错啊,于是她急切地替大姐黄埔桑语解释着。 “大姐要住很长时间,是不是大姐?”洛梓音冲着黄埔桑语挤着眼睛,欧阳先生可是难得的黄金单身汉,这可是大姐的机会啊。 “是,是啊……” 黄埔桑语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直接应了下来。 欧阳雨泽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点了一下头,直接向别墅外走去,手仍旧摸着自己的钱包,里面仍旧保留着那一八零八元钱,就算那夜黄埔小姐没有看清他的脸,也该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激情之后,她嘲弄地留下这样一点零钱,当时的心里一定很得意,很发泄吧。 “这次我看你怎么跑……”欧阳雨泽漫步在广场上,嘴角的笑意仍旧残留着,小女人打开了房间,突然摔倒,扭着臀部,直接爬进去的样子仍旧让他忍俊不禁。 客厅里,黄埔桑语捂住了心脏,心在狂跳着,她深深地喘息着,想不到到了中国看望妹夫,竟然走了桃花运?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379:心里龌龊极了 黄埔桑语转过身,看着欧阳雨泽走出去的背影,良久才转过身,激动地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晴儿,欧阳先生是不是?我的天……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我觉得,他对我很感兴趣,你说,我是不是误会了……” “没有误会,我也看出来了,大姐,努力啊,他可是个好男人……”洛梓音鼓励着姐姐。 “啊,我好紧张……他真是……长得太帅了!”黄埔桑语理了一下发丝,有些不知所措了。 “大姐,我知道了……其实你也喜欢欧阳先生?”洛梓音开始调侃。 “以前只是杂志上见过,觉得和自己没有可能,现在真实的见到了,原来他那么帅,那么有气质……也许欧阳先生没有那个意思,是我的心有点乱了……” 黄埔桑语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好像开花了一般得意,目光仍旧瞥着外面散步的男人,她也处了几个男朋友,可像欧阳先生这么出色的,还没有遇到过。 “我也许该结婚了……” 黄埔桑语自言自语着,第一次,她动了结婚的念头。 “是的,你是该结婚了,不过现在首要的是去睡觉,已经很晚了,如果两只眼睛像大熊猫一样,就不好看了。”洛梓音笑着说。 “哦,你提醒我了,我不能脸色不好看的,我去睡觉。” 黄埔桑语飞快地向楼上走去,她要让自己看起来美丽健康,这样才能让欧阳先生更加喜欢。 洛梓音觉得大姐的脾气,好像小孩子一样,遇到了喜欢的男人,竟然这么羞涩,于是她无奈摇头,跟在了她的身后。 洛梓音安排好了大姐,也直接上楼了,她觉得有些困了,可手指触碰到了自己卧室的房门,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了秦连殇的房间,他一定睡得很沉吧,离开医院,回到了别墅,躺在自己的床上,至少比医院里踏实多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贪恋这种感觉,洛梓音还是漫步走到了秦连殇的房门口,轻轻地抚摸着门的把手,只要轻轻一推,她就可以走进去,但她还是忍住了,她不能那么做。 洛梓音轻叹了一声,翻身倚在了房门上,耳朵默默地倾听着,试图在这里,倾听熟悉的呼吸声,可是距离太远了,除了夜的宁静,似乎什么也没有。 “快点好起来,我希望我们的生活好像曾经一样,我想看到健康阳光的你……” 在秦连殇的门口站了十几分钟,洛梓音才皱了一下眉头,她也觉得累了,转身慢慢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疲惫地关上了门,凝视着卧室里的黑暗,一个人的感觉真不好,孤单和寂寞的感觉再次侵袭了她。 甩了一下头,洛梓音直接进入了洗浴间,用清水冲了一下身体,才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刚走到床边,打算打开床头灯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接着她被用力拉向了大床,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温热瞬间包围了她。 洛梓音刚要惊呼出来,熟悉的味道就冲鼻而来,让她的心瞬间松懈下来,是他,他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 “等你很久了,怎么才回来……” 秦连殇深情地抱住了洛梓音,唇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询问着,他的声音沙哑,呼吸吹着洛梓音的发丝,让她的心都酥麻了起来。 “你怎么来我的卧室了,连殇……”洛梓音羞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诉你……”秦连殇突然很赖皮一样,他捏着洛梓音的面颊,唇凑上了,轻轻地吻着。 “别,连殇……欧阳先生来了,让人安排了一下……” “欧阳雨泽?” 秦连殇的唇离开了洛梓音的面颊,人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个家伙又来蓝湾做什么?欧阳雨泽突然出现在蓝湾的理由,秦连殇当然能猜出来了,多半是因为他受伤的事。秦连殇对自己的小气十分难堪,也许是他对洛梓音太在乎了缘故。 “不但他来了,大姐也来了……” 洛梓音可不喜欢秦连殇的嫉妒心里,他该知道,现在洛梓音的心只属于他一个人,于是她搂住了秦连殇的脖子。 “大男人,怎么突然小心眼儿了?” “男人在这个问题上,都很难大方,你好像忘记了,那个家伙还打算娶你进波帝岛呢?如果我晚几个月找到你,你就可能被他抢去了。”秦连殇刮了一下洛梓音的鼻子,不满地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不会害了欧阳先生,他对我的不是感情,只是同情,所以我和他之间只能是老板和雇员的关系,是你想多了。” “真的……”秦连殇似乎很满意洛梓音的话,目光迥然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真想给她一个热情的吻,却又怕自己收不住狂乱的心。 “不信算了。” 洛梓音仰面看向了秦连殇,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 “我当然信……”秦连殇强迫自己放开了洛梓音,舒服地躺下了下去,可一只手臂仍旧不舍地搂着洛梓音的肩膀,这样他就可以安然入睡了。 “你怎么可能到了我的卧室?”秦连殇的腿还不方便,他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亚图扶他进来的? “自己走来的,……”秦连殇得意洋洋地说。 “走来的?你的腿……” 么怎系跟跟么持联。“为了见到你,就算腿断了,我也会爬过来……老婆,不要那么残忍,我发誓,我只搂着你,什么也不做,这样还不可以吗?你知道,你一走,我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秦连殇哀求着,作为男人,虽然很难克制,但他为了能搂着自己的女人,也必须克制了。 “那你保证……” 不等洛梓音说完,秦连殇抓住了她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唇上,用坚定的声音说:“我保证。” “那我同意了……” 洛梓音点了一头,将身体缩在了秦连殇的臂弯里,小鸟依人一样闭上了眼睛,也许今夜她也能睡得安稳。 秦连殇欣然地抱着自己的女人,却睡意全无,原来他真的不是什么特殊男人,更不是柳下惠,此时此刻,心里龌龊极了,欲望无法形容的可怕。 380:二姐肚子里的麻烦 这一夜,洛梓音睡得很沉,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扭头看向了身边,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单皱巴巴的,想象也知道,他昨夜并没有睡好。 秦连殇一早就离开了她的卧室,一定是不想被其他人发现,不然秦怀礼又会因为这个胡思乱想,唠唠叨叨了。 羞涩地看向了那些皱褶,洛梓音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接着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一直以为秦连殇做事天不怕,地不怕,却原来也有如此心思细腻的一面,为了洛梓音好过一些,他就像一个贼男人一样。 洛梓音翻身下了床,换好了衣服,打算去秦连殇的房间看一眼,她刚拉开房门,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可能是船厂里的事情,虽然秦连殇好了,却暂时不能接受强大的工作压力,一些重要的工作还需要洛梓音亲自打理。 拿出了手机一看,定睛一看,竟然不是船厂那些管理人员打来的,而是二姐黄埔桑馨,她怎么一早就打电话过来,不会是询问大姐是否达到蓝湾了吧? “二姐……” “大姐到了吗?”果然让洛梓音猜中了,二姐是不放心大姐才打电话过来的,不过听桑馨的语气,似乎没有那么轻松。 “到了,你放心吧,只要大姐在蓝湾,我就会好好照顾她。”洛梓音诚恳地说。 “只是顺便问一问,她出门,大家都很放心的,只是……只是,我还有别的事情……” 黄埔桑馨有些忧虑,似乎满腹心事,说话支支吾吾。 “二姐,还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帮忙?”洛梓音急切地询问着,对于两个姐姐,她都十分关心,希望她们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这下子麻烦了,记得我上次说过的事情吗?就是在中国发生了的荒唐事儿,不知道怎么说了,那个龌龊男人,该死的流氓,无赖,现在真是焦头烂额,晴儿……我……可能怀孕了,不过我不敢去检查,还不能确定。” 黄埔桑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怀孕了,这方面她没有什么经验,只是她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而且疲惫嗜睡,偶尔的,她还觉得恶心,查过一些资料,如果不是生病了,就很可能是怀孕了。 看着那些资料,她很紧张,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夜的男人,到现在,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不知道,竟然还有了人家的孩子,真是莫名其妙,倒霉透顶了。 一直惶惶不安了一个夜晚,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粗重的喘息声,他和她不断地痴缠着,黄埔桑馨躲避在洗浴间里,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和妈妈说,更不敢让其他人知道,她觉得怀里抱了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唯一能帮助她的,也只有小妹妹晴儿了,于是她清晨洗漱之后,决定还是给妹妹晴儿打个电话,不行她要到中国来,找家医院,如果确定怀孕了,最好立刻拿掉。 “怀孕?”洛梓音惊呼了出来,不会这么巧吧,就一次,就中了。 “别那么大声,你要吓死我了,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桑馨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她已经订婚了,马上就要结婚,现在肚子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可怎么办啊? 一个拖油瓶的女人,这个词汇对于清高桑馨来说,实在太可怕了。 “你来中国,立刻就来,我带你去医院,很快就能处理掉,这件事不能让爸爸和妈妈知道。”洛梓音恳切地说。 “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啊,妹妹,你一定要给我保守秘密,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我可没脸见人了。” 黄埔桑馨死的心都有了,手里抓着手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别人从她的呼吸都能闻出来,她有了野男人的孩子。 “我不会说出去的,只是有点窝火,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如果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业专站纯纯网說情。洛梓音很替二姐觉得气恼,就这样没有了清白,还弄出了一个孩子? “谁管他是谁,总之是个大色狼,晴儿,我马上收拾东西,找个借口去中国,记得不要告诉大姐为什么我来中国,万一被人发现怀孕了,我就完了。” “不会的,可……未来的姐夫,就是金圣贤先生,你打算隐瞒他吗?”洛梓音知道,这件事要坦诚,因为结婚那天,二姐可不是处/女了。 “先解决现在的事情,然后我会和他说清楚的,如果他介意,只能分手了。” 黄埔桑馨的心里对那个男人感觉一般,所以自然不在乎他是否介意,如果他真的提出分手,她也毫无意见。 “但愿这件事不要影响二姐的幸福。” “等我,我今天的飞机去中国,住在酒店里,就不去蓝湾了。” “好的。” 挂断了二姐的电话,洛梓音有些担忧了,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密不透风,怀孕毕竟是件大事,堕胎也有生命危险的。 洛梓音放好了手机,进入秦连殇的卧室,打算告诉他,她今天要离开蓝湾几个小时,她要安顿自己的姐姐,却不能告诉秦连殇是为了什么。 推开了秦连殇卧室的房门,意外地,洛梓音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他到哪里去了。 急速走到了窗口,推开窗子,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薰衣草园里,秦连殇正推开亚图,自己试图依靠自己行走着,他确实成功了,就像他说的,只要睁开了眼睛,只要还有力气,他就会站起来。 抱着肩膀,洛梓音欣赏着这样的一幕,她真的好骄傲,因为她有一个永远也不会认输的坚强男人。 目光微微远眺,不远处,她看到了欧阳雨泽,那个男人正向秦连殇走去,想是要问侯一下秦连殇的健康了,而他的身后,跟着自己的大姐黄埔桑语。 “这个大姐……” 想不到这么快,他们就那么熟悉了,看来好事不远了。 可是她没有因为看到这样的情景而感到高兴,心里还有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压得她有些透不过去来,那就是她的二姐,还有二姐肚子里的麻烦。 381:现在这个禽兽就站在她的面前 薰衣草园的边上,欧阳雨泽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跟在身后的黄埔小姐。 “黄埔小姐竟然起得这么早,不会也有晨运的习惯吧?” “有,有时候会和爸爸一起晨运……”其实黄埔桑语最讨厌的就是早起,她喜欢睡到自然醒,这么才能保养她的肌肤,今天之所以起得那么早,也是希望能和欧阳雨泽来个偶遇,她要确定昨天的眼神,是不是包含了更深刻的意义。 上画下花花面河尚。“这点我一点也不怀疑,黄埔小姐确实有早起的习惯。” 欧阳雨泽嘲弄地微笑着,如果没有记错,那天在酒店他的客房里,她后半夜爬起来,仓皇逃走了。 黄埔桑语疑惑地看着欧阳雨泽,感觉自己越来越听不明白他的话了,他怎么确定一次早起,就一定有早起的习惯呢,事实上,她没有那种嗜好。 “你的头脑似乎一点也不清晰,让我稍稍有些失望,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了。” 欧阳雨泽的手伸进了裤兜里,拿出了他的黑色钱夹子,从里面掏出了那一百元,还有几枚硬币,戏虐地看着黄埔桑语,她应该还记得这个吧?那天夜里,她还留了一张字条,叫了他一声“禽兽”。 现在这个“禽兽”就站在她的面前,她似乎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难道这个女人不怕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美女主动送到了禽兽的床上,那该是一出多么有意思的戏份,显然黄埔小姐忘记了那个字条,忘记了那两个字,此时竟然欣然接受了他的款款关注。 “黄埔小姐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欧阳雨泽将那些钱展开了,刚好一百零八元。 “零钱?”黄埔桑语奇怪地看着欧阳雨泽,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看这个,她又不缺这些零钱。 “是的,零钱,那天夜里,你匆匆离开,好像忘记拿走了……” 是忘记拿走了,还是留下羞辱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夜的感觉,他很心动,那么……这个女人的感受,是不是同样刻骨铭心? 有些感觉,只要体会了,就很难忘记,黄埔桑语不会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试图回避吧? 目光专注地打量着黄埔桑语,这是一个喜欢漂亮,善于打扮的女人,她的头发是精心梳理的,鬓角一个蓝色的小鬓卡,衣服都是正统的名牌服饰,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显得独一无二,她的面颊经过了精心的修饰,可以想象她将大量的时间花费在打扮自己上。 女人喜欢打扮当然没有错,但是过分打扮,欧阳雨泽有点不太赞同,面前的女人和碟片里的女人,唯一的出入就是,碟片女人看起来更加随意,而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更加在意小节。 此时,无论怎么看,她们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一个素颜,一个化妆,其实也不奇怪,晚上睡觉,女人习惯淡妆,白天见人,自然要盛装修饰了。 黄埔桑语被盯着十分难为情,同时也不明白欧阳雨泽的意思,心中暗想,也许这位帅男人有什么意图,想寻找一个突破口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男人在追求女人方面,总是有成出不穷的办法,而欧阳先生的开始话题,似乎更加有趣。 “什么夜里,我真的有点不记得了……” 黄埔桑语很是无奈,她想象不出,在什么夜晚,什么场合和欧阳雨泽相遇过,并发生了什么让这个男人记忆深刻的事情。 “是记性差,还是不愿提及?我可不想自己的女人随便就爬上什么男人的床,那真是太可怕了……” 欧阳雨泽淡然一笑,黄埔家的小姐是不是有点疯狂过分了,竟然拿自己的初夜开玩笑,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就算给什么男人,也该是她喜欢的男人。 而男人,对女人,似乎也有初夜情节,所以他不能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希望能负起责任,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有点贪恋那种激情的氛围。 适当放纵?随便爬上什么男人的床? 这些话从何而来? 黄埔桑语立刻皱起了眉头,欧阳先生是什么意思,她作为黄埔家的千金,确实有很多男人追求,她也戏弄很多男人,处了几个男朋友,又甩掉了,但绝对没有想过要放纵自己,他到底是想追求她,还是奚落她? 虽然黄埔桑语想讨欧阳雨泽的欢心,但是这样没有礼貌的话语,确实让她有些恼火了,就算她对这个男人有百分百的好印象,也不能忍受他刚才的那句话。 “什么,什么意思,真是让我感到羞恼,希望欧阳先生给我足够的尊重!”黄埔桑语生气转过身,打算走向别墅。 “当时的状况,确实容易引起误会,所以一直想听听黄埔小姐的解释……” 欧阳雨泽急忙追上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他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呢? “什么解释,我不想有任何解释,不管发生了什么,那都是过去了,我不希望被人揪着过去不放……” 黄埔桑语误会了欧阳雨泽的意思,而欧阳雨泽也在猜测,可能黄埔小姐太尴尬了,以至于提及那件事,就会恼羞成怒,说来也是,女人的脸皮都很薄,谁愿意被当成放纵轻浮的女人呢? “既然你不想提及,那就算了,钱还给你,不过……我要声明一下,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追求你,黄埔小姐。” 追,追求她? 黄埔桑语接过了那些零钱,呆呆地看着欧阳雨泽,她被这种坦诚布公的方式震慑了,欧阳雨泽果然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不隐讳自己的想法。 “别吃惊,黄埔小姐,我想,我们已经彼此不陌生了,接下来的时间,也许你该了解一下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可能,我会负起所有责任,向黄埔商会的会长正式提亲,我想……我们会十分合适。” 欧阳雨泽的目光迥然地看着这个女人,希望她的感觉也不要太糟,那天夜里,获得愉悦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382:将她的所有烦恼都消除掉 婚约? 这,这也太快了吧? 黄埔桑语张大了嘴巴,他们好像还没有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昨天黄昏,只是见了一面而已……甚至她还没有答应,他怎么可以做主了呢?真是个专断的男人,好像他可以主宰一切一样。 “我还没有同意……” “你已经同意了……”欧阳雨泽凝视着黄埔桑语,小女人在故意和他做迷藏吗?如果暂时这样,他可以接受,时间久了,他会觉得她在故意做作,男人的房间都敢进,还害怕和男人结婚吗? “我……” 黄埔桑语羞涩地低下了头,事实上,她确实对欧阳雨泽很有好感,如果黄埔家和欧阳家结亲,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优秀的男人向她求婚,她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难以抑制兴奋的心情,目光烁烁地看着这个俊朗的男人。 欧阳雨泽望着黄埔桑语,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怅惘,他一直寻找的,希望能得到的,就在咫尺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夜让他迷惘兴奋的感觉了。 这个女人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似乎一切都发展得太顺利了,再次审视着黄埔桑语,实在难以想象,她是那个称呼他禽兽的女人。 但不管怎么样,找到了她,这是事实。 “我会亲自去韩国拜访你的父亲,虽然不太好解释发生的事情,但我相信,他会同意的。” 黄埔家和欧阳家,一向没有什么矛盾冲突,社会地位相当,也有一些生意的往来,彼此结亲,对双方都有好处。 何况……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那么简单了,生米煮成熟饭,黄埔家就更着急将女儿嫁给他了,想到了这里,欧阳雨泽淡然一笑,轻咳了一声。 “我,我觉得有些突然……”黄埔桑语娇羞地说。 “你也让我觉得很突然……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欧阳雨泽淡然一笑,他看向了薰衣草园中正在尝试行走的秦连殇,现在该去问候一下那个家伙了,不然会被怀疑来到蓝湾的目的。 直接走到了秦连殇的面前,他似乎是故意的,大力地在秦连殇的肩头拍了一下。 “你的命可真够大的,我还以为回到国内,看不到你了呢?” “你还这么健康地活着,我怎么舍得死了,到蓝湾来看我的,还是来泡妞的,我看你对梓音的大姐很感兴趣。” 秦连殇一把将欧阳雨泽的手拉开了,他走得太累了,无力地坐在了长椅里,秦连殇刚才都看到了,欧阳雨泽看黄埔大小姐的眼神非同一般。 “是的,她的大姐很可爱,还是单身……” 欧阳雨泽打趣地说,他隐藏了那夜发生的荒唐事儿,就当他对黄大小姐一见钟情好了。 “影视公司不忙吗?”秦连殇问。 “除了前段时间死了人,其他还好。” “洛梓蔷的案子,我也知道,她牵扯了洛梓音很多精力,那个时候我一点都帮不了她。”秦连殇叹息了一声,回想自己当时的心境,恨不得马上站起来,替洛梓音挡住一切。 “你娶了个女人……” 欧阳雨泽称赞着洛梓音,同时目光也看向了黄埔桑语,她们是姐妹,应该有相似之处,怎么除了眉目相似,其他方面一点也感觉不到呢,显然她们是性格截然相反的两姐妹。 正在欧阳雨泽想详细打听秦连殇的病情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影视公司打来的,因为洛梓蔷的杀人案,导致影视公司蒙上了一层阴霾之色,很多合作的赞助商都在回避这种阴历之气,导致影视公司空前的低靡。 看来想在蓝湾多住几天了解这个黄埔桑语,是不可能了,他必须一个小时后离开蓝湾。 “想享受一下蓝湾的空气和美景,都那么难,既然你身体很棒,我一会儿就会离开这里,环球需要我重新梳理一下了,那个苏珊娜还真是个霉运女人。” “泡妞计划泡汤了……”秦连殇戏虐调侃。 欧阳雨泽不得不狠狠地捶了他一下,警告他说:“不是什么泡妞儿,我可是认真的。” “只要你死了对洛梓音的心,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秦连殇最紧张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其他的都好说。 “哈哈!” 欧阳雨泽大笑了起来,轻松站起,凑近了秦连殇的耳朵悄声说:“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不然真的不好说,就算我不打你老婆的主意,不等于其他男人不会,别忘记了,她可是很红的美女明星。” 剑-康顾康康九九。“你还不走!” 秦连殇自然知道欧阳雨泽的意思,直接将他推了出去,说走还不走,倒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了。 “当然走……” 欧阳雨泽看了一下时间,一个小时开出蓝湾,时间很充足,还可以和黄埔大小姐道别一下。 别墅的客厅里。 黄埔桑语听说欧阳雨泽要走了,有些失望了,他不是要多住几天吗?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公务缠身,不过我答应了你的,就一定会做,等我电话。” 欧阳雨泽拿起了行李,走出了客厅,黄埔桑语跟在了他的身后,她嘟着嘴巴,十分不悦,娇嗔的小姐脾气又发作了,男人总是把事业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考虑过女人的感受,显然她已经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了,接受了这个桀骜不驯,狂妄霸道的欧阳雨泽。 欧阳雨泽坐进了车里,看着一直不开心的黄埔桑语,不觉皱起了眉头,也许他真的有些不适应,黄埔大小姐看起来似乎十分忸怩,这是他没有办法欣赏的一点。 “我等你电话……”桑语做着手势。 欧阳雨泽点了点头,轿车缓缓地开了出去,他一边开车,一边捏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为什么除了容貌,他竟然找不到碟片里那种让他心动感觉了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许是他对这个女人的期待太多了,其实她只是个女人,不是个神话。 欧阳雨泽走后,洛梓音从别墅里走了出去,她不等走到薰衣草园看望秦连殇,她的手机又响了,是二姐打来的。 “我快到了,你不用来接飞机了,秦连殇现在的情况,需要人照顾,酒店我自己已经订好了,直接入住就可以了,你只要记得明天带我去医院就好了。”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洛梓音确实不放心,二姐现在一定很矛盾吧。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中国,好了,你忙你的,明天见!” 黄埔桑馨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死死地捏着手机,目光看向了飞机之外,希望这次中国之行,将她的所有烦恼都消除掉。 383:疾驰公路上的交通事故 洛梓音算了一下时间,二姐下飞机到酒店,办理手续,收拾一下,估计也不能去医院做手术了,她还不如利用这个时间联系一下医院方面,看看能不能让二姐到其他城市去做,那样可能不会引起熟悉人的怀疑。 漫步走到了薰衣草园,秦连殇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愁眉不展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船厂里的事情。”洛梓音撒谎了,虽然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她仍旧要对自己的丈夫保守这个秘密。 “马上叫人将船厂的文件都交给我,不要再当我是病人,我不想因为这一小点儿病痛,累垮你……” 秦连殇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看到洛梓音这个样子,是时候结束这种沉重的负担了。 “你再休息一段时间,医生说,至少要一周。”洛梓音恳求着。 “听医生的,我不用活了!” 秦连殇直接站了起来,搂住了洛梓音的腰,轻轻地梳理着她的发丝,怜惜地说:“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辛苦,梓音,我可以的,不要听那些他们的话,如果按照他们说的,我现在还是个植物人。” 么怎系跟系系我我。爱的力量是伟大的,秦连殇现在就觉得精神抖擞,只要能让洛梓音回到结婚之后的开心样子,他什么都愿意做。 “连殇……” 洛梓音真切地体会到了秦连殇的关爱,她轻轻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倾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是的,他好了,她的港湾又回来了。 “就这样倚在我的怀里,我一辈子也不让你难过,受伤……梓音……”秦连殇紧紧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臂膀。 良久,秦连殇放开了洛梓音,拉住了她的手:“从现在开始,秦连殇总裁正式接替夫人的工作,夫人可以专心生孩子了,最好给秦连殇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公主。” “谁要做生孩子的机器。” 洛梓音羞涩难当,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也许真的是个小公主…… “为了老婆,为了孩子,我现在就去船厂。” 秦连殇站立起来,挺起了胸膛,他仍旧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濒临死亡的风浪,放开了洛梓音的手,他蹒跚着向船厂走去,没走几步便喘息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必须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洛梓音无奈地追了上来,扶住了他,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不能改变,她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守候着她。 秦连殇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那些文件和喜人的数据,目光再次看向了洛梓音。 “原来我不仅仅找了一个好老婆,还找了一个好帮手,你让蓝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一个让人觉得震惊的女人。” 微眯着的目光重新审视着洛梓音,他躺在病常,以为洛梓音只是帮他维持了蓝湾,却没有想到这些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远远超过了之前的蓝湾。 “要给我什么奖励?” 洛梓音趁机凑到了秦连殇的面前,撒娇地看着他。 “奖励吗?当然有,就是……”秦连殇直接在洛梓音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戏虐地说:“生了这个,再送你一个。” “哦,你真坏……” 洛梓音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羞恼地挥出了小拳头,刚要打出去的时候,办公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几个高层管理者走了进来。 洛梓音马上尴尬地将手落在了文件上,羞涩地拿起了一本,假装看着。 似乎习惯了向洛梓音汇报,高层管理者看到了秦连殇,有些愣住了,一是不知道和谁说好了。 “秦总裁……夫,夫人……”一个高级管理者拿着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以后梓音只要有空,就会回到船厂帮我,所以我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她仍旧全权代理我的位子。” 秦连殇信任洛梓音,相信她的经商能力远远不止这些,她的潜质仍旧在挖掘中。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来接管蓝湾?”洛梓音有些吃惊,秦连殇怎么会这么说。 “是的,但是蓝湾又多一个副总裁,也是秦夫人。” 秦连殇倚在了椅子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夫妻将共同打造蓝湾,让蓝湾更加强盛。 副总裁? 洛梓音捂住了嘴巴,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决定,竟然不提前告诉她,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就凭这些数据,你当之无愧。”秦连殇确定地说。 “是啊,夫人是我见过的最有能力的女人,绝对是块经商的材料。” “可不是,蓝湾的客户都很喜欢夫人。” “我赞同总裁的任命。” “我也赞同……” 高级管理者对此都欣然接受,这让秦连殇更加佩服自己的女人了,她不但事业成功了,还赢得了蓝湾所有人的心 蓝湾之外…… 欧阳雨泽的轿车一直飞快地在公路上奔驰着,他必须在十一点之前到达环球,召开董事会议,讨论关于环球策划的问题,规避谋杀事件产生的影响。 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方向盘,轿车渐渐行驶进了市区,车辆也逐渐多了起来,想开快点,就必须在车河之间穿梭。 在一个空档,欧阳雨泽低头看手表,想确定一下现在的时间时,突然迎面开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欧阳雨泽意识到了危险,脚踩上刹车的时候,两辆车还是撞在了一起。 “真是糟糕……” 身体猛然一顿,轿车在大力撞击下停住了,他咒骂了一声,看向了对面的轿车,显然两个人都有责任,他低头看手边了,对方好像不熟悉道路,偏离了他的车到,抢占了他的直线行驶。 车门推开了,欧阳雨泽愤然地摔上了车门,想看看这个司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开车这么缺乏交通法规意识。 这时,红色轿车的门也开了,一个长发女人捂着额头,踉跄地走了出来,也许是因为不舒服,差点一头栽倒在地面上。 欧阳雨泽的火气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都消火了,他一把扶住了那个女人。 “小姐,你没事吧?” “我差点被你撞死了!”女人愤然地抬起头,长发散落在两旁,露出了一张娇媚熟悉的面容,欧阳雨泽顿时呆住了。 384:穿着牛仔裤的女人 这是谁?似乎他们刚刚才分手。 欧阳雨泽看到的是一张让他无法呼吸的脸,这不是黄埔桑语吗?可是他记得清清楚楚,桑语和他分开后,留在了蓝湾,就算随后追来,也不可能从相反的方向撞上了他的车。 "你你" 欧阳雨泽惊愕地走上去,完全不能思考了,他直接一把端住了女人的下巴,用手指将她的发丝撩开,一点也没有错,确实是黄埔桑语,只是此時她的脸色很差,额头也擦伤了,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愤怒地瞪着他。 这个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欧阳雨泽奇怪地询问,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喂,先生 黄埔桑馨毫不客气地打开了欧阳雨泽的手,这个家伙不道歉,还敢摸她的下巴,看来今天不但遇到了鲁莽鬼,也是个大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倒霉了,她最近接二连三遇到恶心的事儿,和陌生男人,还可能有了人家的孩子,现在刚刚下飞机,联系了黄埔商会中国方面的秘书,要了这辆红色的轿车,开出机场还好好,上了这条公路之后,竟然觉得有些恶心,只是一个愣神,她的车偏离了车道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而已,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不知道避让 火气上升,黄埔桑馨直接迎视了上去,可是这一眼,她看到了一个十分帅气英俊的男人,这张面孔有点熟悉,却一時记不的在哪里见过了 黄埔桑馨甩了一下头,男人正用一种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她是他的故知旧友,或者说更合适一些 看错了,一定是自己最近的心态出了问题,黄埔桑馨闭了一下眼睛,再次冷眼看去,现在是车祸的问题,不是帅哥美女的不期而遇,她现在的心境,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只盼着拿掉肚子里的那块肉 只是一瞬间的发呆,她马上恢复了正常,就算帅哥,也不能这样开车,她实在太压抑了,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所有的怒气都冲着欧阳雨泽冲来。 "先生,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没有理硬充有理,黄埔桑馨显得理直气壮,万分恼火,似乎全部的错误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她是无辜受害者,虽然她的内心稍稍有点理亏,是她的车离开自己的车道,越过了双黄线,人家可是直行啊。 可她的心情现在糟透了,希望找一个人,对不起,这个家伙中奖了。 "你在说什么?叫我先生" 黄埔大小姐不但装作不认识他,还连他的姓氏都忽略了,直接使用了陌生人的称呼,她不是晕头了吧? "你的脑袋没事吧?" 欧阳雨泽走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黄埔大小姐,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风格变了,她穿着一条发白牛仔裤,一双休闲鞋,身上是一件很随意的t恤衫,身材消瘦纤细,肤色有点淡白,好像生病了一样。 再看想她的面颊,这个神情怎么才一个小時不见,她就这样憔悴了,甚至不施粉黛。 "你脑袋才有事" 黄埔桑馨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当看到手上的血之后,恶心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她捂住了嘴巴,扶着车门,大声地呕吐了起来。 最近总是这样,她不停地吐啊吐,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你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 欧阳雨泽看了一下手表,知道开会来不及了,但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将她扔在这里,她看起来确实生病了,而且十分难受。 他走上去,轻轻地拍打着黄埔桑馨的脊背,希望能让她好受一些,黄埔桑馨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这个男人好过分,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很熟悉吗?表现得好像她的男友一样? "别套近乎,我又不认识你,我的车,你要赔偿" 黄埔桑馨吐了一会儿,面颊潮红,她无力地喘息着,只恨这里没有一张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好,我赔,你的损失我负责了。" 欧阳雨泽还能说什么,别说一辆车,就算十辆,他都不会眨巴一下眼睛,只是为什么黄埔小姐生病了呢? 这么痛快? 黄埔桑馨有点吃惊了,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诚恳的男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不全怪你,是我不舒服" 话不等说完,黄埔桑馨直接抓住了欧阳雨泽手臂,继续呕吐起来,她现在敢肯定,不用医生确诊,她是怀孕了。 "我要带你去看看医生。"欧阳雨泽看着黄埔桑馨更加苍白的脸色,直接将她的肩头搂住,向自己的轿车走去,不管损失多少,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喂,喂,我干什么?我不去医院,我不去!" 黄埔桑馨急了,妹妹没来之前,她是不会出现在医院的,何况现在还是这个陌生男人带她去医院。 "你怎么了?又想当我是陌生人吗?看来你不仅仅要看看病,还要看看你的神经和大脑,是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欧阳雨泽直接抓住了黄埔桑馨的手,将她推进了自己的轿车,然后发动了车子。 "喂,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黄埔桑馨紧张了,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说好了去医院"欧阳雨泽说。 "谁和你说好了,我不去什么医院,你才有病,我要下车!" 黄埔桑馨直接拉住了车门,不等打开,轿车呼啸着冲了出去,将她的红色轿车再次撞了一下,车灯也破碎了。 "你还敢撞的车?我的天" 黄埔桑馨回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轿车,顿時怒火中烧,他想干什么?不赔偿就罢了,让她的损失更严重了,没有车还要去买,她在中国至少要待好几个月,这个霸道家伙,坏男人,她怎么就遇到了这样一个无礼的主儿呢? "我给你买辆新的。" 欧阳雨泽慢条斯理地说。 听了这句话,黄埔桑馨坐直了身体,目光冷然看泽欧阳雨泽,羞恼地说:"你很有钱吗?那好吧,我要辆车,一栋别墅,很多佣人,还有支票。" 385:简直就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黄埔桑馨想教训一下这个男人,让他记住,出门在外,不能太装了,想趁机泡妞儿,可要看看场合,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既然那么大方,就出血吧 欧阳雨泽听了这句话,差点笑出来,他马上就要向黄埔商会提亲了,她所有这些要求都是可以达成,而且十分优越,当然她还要额外得到一个男人,就是他 "如果你那么喜欢,当然可以 "可以?"黄埔桑馨差点憋过气去,这个男人看来不但嚣张还很傻,她可不是金子做的,只是个女人而已 "如果你嫁给我,这些都会有的。 欧阳雨泽继续补充说,说完嘴角一撇,淡然地笑了起来,到现在他仍旧相信这是同一个女人,只是她在玩把戏罢了 "嫁给你?" 黄埔桑馨直接张大了嘴巴,以为自己戏弄了这个家伙,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抽风到了这种地步 现在真的不知道谁有病了,她和他之间只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他带着她去医院检查也就罢了,竟然还说要和她结婚,他是撞坏了她的车,不是和她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你,等等,我有点乱了,先生,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不如我们先去精神病院看看,我只当倒霉了,车不用你赔偿,还会负担你的神经医疗费用。" "我没病是你病了,黄埔桑语小姐。" 欧阳雨泽直接连名带姓说了出来。 黄埔桑语?他叫她什么? 一瞬间的,黄埔桑馨愣住了,她现在完全明白了,有人认错人了,黄埔桑语是她的双胞胎姐姐,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了大姐黄埔桑语。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嫁给他?看来他和大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黄埔桑馨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巧吧?自己刚来中国,竟然就遇到了大姐的男友?大姐什么時候认识的,竟然发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等等,黄埔桑馨捏了一下额头,不但觉得恶心,还有些头痛 欧阳雨泽见黄埔桑馨不说话了,目光瞥了身边一眼,发觉这个女人的脸色更差了,可能是他刚才开车起步太快了,让她又觉得不舒服了。 车速渐渐慢了下去,欧阳雨泽询问。 "还觉得难受吗?" "好多了,先生,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 黄埔桑馨仔细打量着身边的男人,这个就是她未来的大姐夫吗?很帅,很阳光,其实大姐的眼光还真不错,至少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那么俗气。 既然是这层关系,她的车也只能认倒霉了,大不会回国之后,找大姐索赔去,谁叫他的男友不知躲避呢。 "解释什么?" 欧阳雨泽想到了那一八零八元,她想解释一下,为什么她会偷偷进入他的卧室,爬上他的床吗?还是解释一下,为什么称呼他是? "其实,您认错人了" 黄埔桑馨有些尴尬,真讨厌这种双胞胎的身份,从小到大,不知道闹出了多少笑话。 "认错人?你想说什么?" 欧阳雨泽微笑着,他突然发现此時的女人可爱多了,她说话的口吻和方式,似乎也不同了。 "我姓黄埔" "这个我知道,黄埔小姐,如果不是蓝湾之行,你要让我找你到什么時候?"欧阳雨泽仍旧在笑。 "你和大姐在蓝湾认识的?"黄埔桑语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认错人,大姐才到的蓝湾,他们就熟悉到了这种程度,这速度好比火箭了。 "大姐?" 欧阳雨泽眉头一皱,目光疑惑地看向了黄埔桑馨,再次打量着这个女人,此時他才发现不同之处,这个女人的面颊少了一点点他感觉陌生的东西,似乎更像碟片里的女人。 "你是"欧阳雨泽脸色有些发白,他真的不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刚才不好意思了,我有点不舒服,所以火气大了点儿,我是黄埔桑语的妹妹,黄埔桑馨,我和姐姐是双胞胎姐妹。" 这句话之后,轿车直接一个紧急刹车,黄埔桑馨一声惊呼,直接扑了出去,眼看头部就要撞在了车壁上,欧阳雨泽的手臂直接伸出,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目光凛然地落在了她苍白的脸上,此時此刻,欧阳雨泽才明白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搞错了,这个才是他想要找的女人。 双胞胎,黄埔家竟然有一对双胞胎姐妹,那么那天夜里,进入他房间的女人其实是这个,不是双胞胎中的大姐 欧阳雨泽没有办法说话了,目光直直地盯着黄埔桑馨,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唇瓣毫无血色,似乎要晕厥了。 "你,你为什么这么刹车" 黄埔桑馨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一把推开了欧阳雨泽,直接推开了车门奔了出去,在马路边,她蹲了下来,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只能痛苦地干呕着。 "你是" 欧阳雨泽直接跳下了车,顾不得是不是有脏东西会溅在自己的身上,一把将黄埔桑馨拉了起来,目光阴郁羞恼。 "那天夜里,进入我的卧室的是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很难受" 黄埔桑馨喘息着,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该死的怀孕反应,几乎要将她折腾死了。 "一百零八元,你还留了一张字条不会忘记了在字条上写了什么吧?" 他在观察这句话之后黄埔桑馨的反应,果然黄埔桑馨惊愕的眸子抬起,怔怔地看着欧阳雨泽,良久空气都因为尴尬凝结了,是他,竟然是他那个晚上,她的男人是大姐的男友? 那个,显然不是,黄埔桑馨直接要窒息了,头也要爆炸了,她慌乱地收回了目光,承认吗?大姐的男友?真是疯了,简直就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没有回答欧阳雨泽的话,她一把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转过身,几乎连想也没有想,飞快地向公路另一侧跑去。 欧阳雨泽知道他已经不需要答案了,小女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羞恼让她直接跑掉了,她是那个女人,那天夜里和他一起激情之后潜逃掉的女人。 怪不得在黄埔桑语身边,总是有种难以言表的陌生 386:命运是不是戏弄了她 黄埔桑馨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刚刚下飞机,还没有回到酒店,就碰见了一直想见到的男人,命运是不是太能戏弄她了,竟然还是大姐的男友。 她的肚子里孕育着这个男人的孩子,大姐如果知道了难以想象,真是乱成了一团 黄埔桑馨泪水涟涟,也许她更宁愿这个孩子是什么其他陌生人的,哪怕是个龌龊鬼也可以,怎么会是 孩子必须拿掉,那件事一定要隐瞒,可是怎么隐瞒,发生关系是事实,她已经是这个家伙的女人了 她奔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只听到耳边一阵阵呼啸之声,她的裙子被烈风扬起,还有身后男人急切地喊声 "看车,有车! 车 就在黄埔桑馨扭头看去的時候,一辆卡车飞速地向她开来,她吓得直接站立在了公路中间,卡车司机似乎也乱了手脚,这个女人出现得实在太突然了 欧阳雨泽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卡车会将她撞倒,直接将他所有的希望碾碎,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拼命地冲向了马路 身边都是刹车的声音,欧阳雨泽冲到了黄埔桑馨的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卡车仍旧挂住了她的t恤,撕裂之声后,卡车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撞在了另一辆轿车上 黄埔桑馨完全吓傻了,她瑟瑟发抖着。 "你吓坏我了" 温柔的声音,温暖的怀抱,欧阳雨泽抱着她,离开了危险的公路中间。 黄埔桑馨的t恤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衣,细腻的直接袒露出来,欧阳雨泽有些尴尬,他避开了目光,将西装脱了下来,将她的身子裹住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黄埔桑馨辩白着,她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了,她没有一点力气了,双腿仍旧发软。 "什么不是你,不是你,你跑什么难道你想死吗想死也要让我知道为什么你这个女人,想躲避我到什么時候别以为发生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一百零八元,亏你想的出来,还说我是" 直接拉开了车门,一把将黄埔桑馨推了进去。 黄埔桑馨紧紧抓住了西装,她竟然有些冷,唇瓣也发抖起来,眼睛厌厌的想闭上眼睛。 欧阳雨泽随后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目光阴冷地看着黄埔桑馨,直接将她面颊转了过来,才发现她几乎要晕了。 还能说什么,就算训斥也不该是这个時候,必须送她去医院。 "去医院!" 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要带她去医院,先把病治好,然后再讨论那天夜里的事情,还有一个糟糕的情况,他竟然认错人,因为误会,他将黄埔桑语认错了,而且还答应要娶那个女人,现在这个麻烦有点不好办了。 "我不去" 不能去医院,绝对不能,黄埔桑馨想挣扎离开轿车,却连手也抬不起来了,只是那样虚弱的一句话,黄埔桑馨就歪倒在了椅子里,飞机的劳累和刚才的惊吓让她晕厥了。 "你没事吧" 欧阳雨泽看着闭双眼的女人,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车子好像飞了一样向医院开去。 医院里,医生给黄埔桑馨检查了之后,走了出来。 "你是病人的丈夫吗" 丈夫 欧阳雨泽皱起了一下眉头,算是吧,因为他没有打算放过她:"是的,我是她的丈夫,她怎么样了" "怀孕一个多月了,刚才动了抬起,需要在医院里养胎。"医生打开了一个病志,记录着什么。 "怀孕" 欧阳雨泽直接变了脸色,这个女人的肚子里有了孩子,怪不得在路上,她一直呕吐,而且脸色那么难看。 不会是 那一次到现在有多久了欧阳雨泽算着時间,好像時间刚刚好,难道孩子是他的心中猛然一阵惊喜,欧阳雨泽的面颊上露出了笑容。 想不到才一次关系,她就中了,看来自己的能力也不赖吗 "就算出院,也要多注意调养,她太瘦了。"医生叮嘱着。 "会的,我一定会让她调养的。" 欧阳雨泽显得异常兴奋,他谢过了医生,直接向病房里走去,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发现黄埔桑馨已经睡了,长发披散在的枕头上。 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欧阳雨泽坐了下来,将她面颊上的发丝梳理开,看着她精致的五官,不觉想到了那个夜晚,她翘着爬进了他的房间,然后脱掉衣服,上了她的床,接着顺理成章的,他搂住了她,直接 女人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了他,好像缺少了点浪漫,不知道他当時是不是很温柔,还是很粗暴。 "原来是你" 欧阳雨泽静静地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 時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埔桑馨醒了过来,恶心和眩晕的感觉好多了,她看着周围,到处都是她喜欢的颜色,接着目光触及的是一个药瓶怎么会有药瓶,黄埔桑先是愣了一会儿,接着意识渐渐清晰。 "您醒了,欧阳先生刚才接电话出去了,我是特别护理,有什么吩咐直接告诉我好了。" "欧阳先生" 刚才那个男人姓欧阳黄埔桑馨眨动一下眼睛,刚才是他送她来医院的,那么遭了,黄埔桑馨看向了自己的肚子,这里面的秘密. "怀孕初期是会这样的,可能你没有足够的休息,要吃点什么就告诉我,最好有营养的,那对孩子能好一些。" 怀孕 黄埔桑馨直接看向了那个特护,这么说,那个姓欧阳的男人已经知道了这下子真的要麻烦了。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黄埔桑馨一把抓住了药瓶,就要拔下来,什么营养药,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 "不要这样,先生会发火的。"特护阻止着她。 "他是谁的先生,我不认识他!" 黄埔桑馨此時真的没有力气反驳,很容易就被特护按住了,她无奈地躺在,现在可怎么办啊如果这个男人知道孩子是他的,就更麻烦了。 387:我不会和一个禽兽结婚 黄埔桑馨躺在病床上,内心惶惶不安,她担心的事情很多,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黄埔家的名声就完了,另外,她也不能让这个男人有任何不正当的想法,一夜的关系不代表了什么。 当护士给她换了药之后,黄埔桑馨的手机响了,打电话来的竟然是大姐黄埔桑语?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馨,你离开韩国了吗?爸爸和妈妈说你出国办事了,在哪个国家?"大姐听起来声音很兴奋,也许恋爱中的女人都会这样 "只是,只是小事,很快回去 桑馨应付着大姐的问题,内心十分紧张,她竟然和大姐的男友发生了关系,将来可怎么办?万一大姐和欧阳先生结婚了,经常见面,尴尬的境况会越来越多,不想伤害自己的姐姐,桑馨有苦咽在了肚子里 "馨,告诉你一件事啊,你听了一定替大姐开心 "你恋爱了? "你真是我的双胞妹妹,是的,我和他几乎是一见钟情,才几天,他就要向爸爸提亲了,我简直太开心了,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黄埔桑馨只知道这个男人姓欧阳,是一个英俊的,看起来有点熟悉的男人 "他是波帝岛的大少爷,环球影视的总裁,年轻有为的慈善家欧阳雨泽先生!"大姐的声音好兴奋,她觉得自己遇到了天底下最好的金龟婿。 "欧阳雨泽" 黄埔桑馨心中一震,怪不得看那个男人的长相有些熟悉,有一段時间,桑馨关注过他,因为他做了很多慈善事业,是个有善心的男人。 想不到那夜和自己荒唐的家伙有这么高的社会地位,那家酒店,不就是欧阳家的吗? 黄埔桑馨抓了一下头发,知道是自己错了,她不但走错了房间,还走进了酒店老板的客房,直接上了人家的床,那种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才怪? "怎么不说话了?"大姐没有听到妹妹继续夸奖自己的声音,有些失望了。 "哦,听说过,你很,很喜欢他吗?"黄埔桑馨的心纠结着,看来大姐很认真,如果知道自己和她的男友不清白的关系,该有多伤心。 "当然了,我打算嫁给他,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他的妻子,然后我要在波帝岛生活,给他生一群小孩,我想他一定会对我很好的,因为他是一个不但帅,还善良的好男人。" "恭喜你,大姐" 黄埔桑馨听了大姐的话,鼻腔一阵酸涩,她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夫,那个让她提不起兴趣的男人金圣贤,想象不出和他生活在一起,生活该是多么单调。 "早点回韩国,也许他很快就去提亲,到時候,你还能见见他,他真,真的好帅呵呵" 大姐仍旧沉浸在幸福之中,黄埔桑馨无奈地敷衍着,挂断电话她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行,她无论如何要离开这里,不能给大姐带来麻烦。 就在她试图起身的時候,特护又拦住了她。 "你不能动" "我说了,我很好,我不要留在这里!"黄埔桑馨大叫了起来,为什么要拦住她,身体是她的,其他人没有权利控制她的自由。 "你必须留在这里!"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欧阳雨泽走了进来,几步走到了病床前,一把按住了桑馨的手臂,目光烁烁地看着她,她已经怀孕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她更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我想你搞错了,我来中国,可不是为了找你的?"桑馨想甩开欧阳雨泽,却怎么也甩不掉,那家伙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 "可我一直在找你" 欧阳雨泽俯,凑尽了桑馨的面颊,嘴角微微一挑,继续说:"孩子是我的" "不是!" 黄埔桑馨的脸一下子变了,他猜到了,因为時间那么合适,那天之后,她就孕育了他的种子。 "好倔犟的女人,知道吗?那夜没有那么简单,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男人,就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欧阳雨泽的手指刮过了桑馨的面颊,最后落在她的唇瓣上,他确信这种感觉,她眼睛里的东西让他的心蠢蠢欲动着。 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的唇瓣,黄埔桑馨的馨一阵战栗,心狂烈地跳动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她畏惧他,却同時被这种触摸震撼,她动心了吗?是的,她的心在激昂荡漾,这是金圣贤不可能带给她的感觉,也是她一直希望有的。 "你是我的女人,什么都给了我,所以我必须负责" 欧阳雨泽的目光深邃含蓄,她将身体献给了他,让他至今难忘那夜的亢奋和激烈,现在看到本人,他发现那种感觉不是偶然的,原来她真的很吸引他,让他倾心相向。(就-爱-网) 黄埔桑馨怔怔地看着欧阳雨泽,负责,什么意思?她没有要求任何人负责,只是一夜关系而已,没有人在乎 可她真的不在乎吗?的激情没有给自己的丈夫,却给了他 "只是一个错误,没有必要负责,欧阳先生,我想确切地告诉你,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让他断了这个想法,专心对待大姐,不要伤害大姐的感情,黄埔桑馨回避了他的目光,冷硬地说。 "不是我?時间刚刚好你想撒谎吗?"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难道是他算错了。 "先生!" 桑馨挺直了脖子,再次迎视着他的目光,冷漠地说:"我不会和一个结婚,那夜虽然是我走错了房间,可你也不该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 欧阳雨泽十分恼火桑馨的话,她竟然敢说恶心?那夜她不知道有多享受,一个劲儿往他的怀里钻,扭动,,好像一个十足的小荡妇。 "对,十分恶心" 桑馨刻薄的回应着,她淡然一笑,打算让这个男人意识到,其实他们之间就算有了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有大姐,而她,也有自己的未婚夫:"我有自己的男人,他叫金圣贤,我们就结婚了,这个孩子是他的。" 388:你暂时不会回到韩国了 她有男人了?而且就要结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一连串的事实,让欧阳雨泽没有办法接受 "他还在韩国等我,我必须离开这里。"黄埔桑馨极力地想说明,她有多爱那个男人,好让欧阳雨泽彻底死心 欧阳雨泽的目光一冷,手指收了回去,瞬间直起了身体,显然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美丽的女人怎么会是单身呢 "你真的有男人?"一种嫉妒的感觉直接冲了上来,欧阳雨泽的脸色不好看了 "是的,我的未婚夫,他叫金圣贤,婚礼很快就会举行,所以请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的只是一次错误 黄埔桑馨希望这个男人放过她,大不了撞车她赔,被毁掉清白,她认了,不要再纠缠下去,大家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好了 "金圣贤,未婚夫 这个名字,一个韩国男人,欧阳雨泽冷冷一笑,他在乎什么未婚夫吗?当然不在乎。只是让他气恼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订婚了,让他得到她的想法有点棘手了 "是,我的未婚夫,一个好男人,优秀的律师,我很爱他"桑馨故意强调着,欧阳雨泽不会因为那一夜想破坏别人的感情吧? "很爱他?" 欧阳雨泽怎么可能相信呢?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订婚了,一定相处了很长時间,感情深厚了,可是为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之身,并将第一次给了他,那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个時代没有感染这个女人,还是这个女人天生保守,没有激情到了可以为自己心爱男人献身的地步。 不管结论是什么,结果是他占有了她,她现在是他的,只要她还没有结婚,他就有机会将她抢过来。 "是,我爱他,他是好人,至少不会趁人之危!"桑馨傲慢地说。 "趁人之危,小姐,是你爬上了我的床,对我意图不轨不是我进入了你的房间,非礼了你" 欧阳雨泽差点笑出来,他醒来后的直接结论是,这个女人是/女,如果不是看到录像,和怀疑事情经过,他不会这么处心积虑地找她。 "你,你说我,我花痴"黄埔桑馨指着自己的鼻子,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可是第一次,那对于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竟然敢这么想她。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说我是个君子,你该打听一下,欧阳雨泽是什么人,我对你是认真的,既然孩子是我的" "不是!" 黄埔桑馨直接一口否认,然后冷眼相看说:"孩子是我和我未婚夫的,不是你的,欧阳先生,你现在明白了,我必须离开这里,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黄埔桑馨只想马上离开,不管后续如何发现,现在必须先将这件事摆脱掉,再给妹妹打电话,希望这个欧阳雨泽先生能很快忘掉这件事。 "你想让我明白什么?相信孩子是那个男人的?" 欧阳雨泽突然大笑了起来,目光之中都是戏弄。 "那会有假吗?孩子不是他的,会是你的?你真是疯了,欧阳先生,不要那么天真好不好,只是只是一次" "医生检查的结果和我们在一起的時间,怎么会那么巧?别说你的未婚夫那么长時间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最近突然献了殷勤" "你" 黄埔桑馨的脸白了,她直接挥出了手掌,想给欧阳雨泽一个耳光,却被欧阳雨泽及時抓住,握在了手里。 "想不到竟然是双胞胎姐妹,我差点就弄错了,幸好来得及,和那个姓金的退婚,嫁给我!" 欧阳雨泽的态度十分坚定,什么金圣贤,银圣贤,都该出局了,这个女人是他的。 黄埔桑馨听了欧阳雨泽的话,立刻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她听错了吗?这个男人真是太专断了,他以为他是谁?他不过是个有钱的大富翁,不是别人命运的主宰。 "退婚?" 黄埔桑馨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退婚的理由,绝对不是要嫁给这个欧阳雨泽,就算没有大姐,她也不会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将幸福赌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对,我会向你的父母说明的,他们会同意的。"欧阳雨泽信心十足。 "混蛋,你是我的大姐的男友,刚和我大姐献了殷勤,现在又来调戏她的妹妹,无耻!" "那可不能怪我,谁知道黄埔家竟然有双胞胎姐妹,这点我会和你姐姐解释清楚,她会明白的。" "不要去说" 黄埔桑馨还能想起大姐刚才的兴奋,欧阳雨泽让大姐动心了,他就该负责,至于自己,她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倒霉也不止一次:"既然让大姐喜欢了你,你就该负起责任。" "什么责任?我该负责的女人是你,不是她,我心里的女人也是你,不是她,真是荒唐。" "我很快会回韩国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黄埔桑馨不想争辩下去了,直接闭上了眼睛,她要想办法拿掉孩子,只要没有了这个孩子,什么麻烦也就没有了,至于金圣贤那边,她会坦诚地告诉那个男人发生的事实,假如他不介意,婚礼还会继续。 气氛异常的尴尬,欧阳雨泽冷峻的目光审视着黄埔桑馨,他能放弃她吗?答案是不能,而这个女人竟然要回韩国结婚,她真的喜欢那个男人吗? "你暂時不会回到韩国了。" 欧阳雨泽微微地撇了一下嘴角,转身向门外走去。 "什么意思,喂,你站住,你想怎么样?为什么我不能回韩国?"黄埔桑馨瞪大了眼睛,他的话似乎蕴含着什么深意。就*爱*网"你会知道的。" 欧阳雨泽走到了门口,停住了脚步,目光戏虐地看向了病的女人,淡然地说:"想吃什么可以告诉特护,她很专业,现在我去开会,开会之后,我会来陪着你的。" "我不要你陪!" 黄埔桑馨觉得冷汗直冒,这个男人不会不让她离开中国了吧,显然这种可能很高,桑馨无奈地捏住了额头,原本到中国是来解决麻烦的,现在更麻烦了。 389:一切都那么莫名其妙 蓝湾的午后。 处理完了一天的工作,洛梓音依着秦连殇坐在了沙滩上,大海好像她此時的心情,格外宁静温馨,享受着心爱男人的宽阔胸膛,洛梓音闭目养神着,一声海鸥的叫声惊动了她 洛梓音睁开了眼睛,回眸看着秦连殇,他双手支撑在沙滩上,一副随便她依靠的样子,懒散的神情十分惬意 "连殇,明天,我要离开蓝湾去办点私事,可能要花费几天的時间。"洛梓音的心里仍旧有一个心病,就是二黄埔桑馨的事 "私事? 秦连殇锁住了眉头,洛梓音已经和洛断绝了关系,现在还有什么私事,显然那是一件让洛梓音感到棘手的事情,她看起来愁容满面 "一件很麻烦,你却不能参与的事情。 "我让亚图送你 秦连殇感到有些担忧,希望这件麻烦不会带给洛梓音太多烦恼 "我自己去,你要相信我。" 洛梓音紧紧地握住了秦连殇的手,希望他能充分信任她,二姐的事情,谁也不能知道,就算他也不可以。 "相信,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关切的心油然而生,秦连殇用力将洛梓音抱在怀中,无限怜惜。 蓝湾别墅的客厅里。 黄埔桑语望着妹妹和妹夫的倩影,心里都是羡慕,她不觉想到了欧阳雨泽,不知道那个男人此時在做什么,自从他离开之后,几乎一天没有来过电话了。 洛梓音和秦连殇一起回到别墅的時候,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炜宸蹦跳地扑到了爸爸的怀里,撒娇地说。 "爸爸好了,我要和爸爸去度月" 只是这样一句充满童真的话,将餐厅里的人都逗笑了,洛梓音顿時面红耳赤,一定是自己什么時候说话被儿子听到了,他才想着要和爸爸一起去度月。 "好,带着儿子度月" 秦连殇抱起了宝贝儿子,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梓音,现在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時候给这个女人一个浪漫的回忆了。 "开饭了,还不吃饭" 洛梓音为了避免尴尬,转移了话题。就*爱*网 大姐黄埔桑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毫无胃口,目光总是看着自己的手机,盼望着一个让她激动的电话。 "为什么欧阳先生走了之后,一个电话也没有呢?" "他可能忙了,最近环球的问题太多了。"洛梓音也觉得奇怪,既然欧阳雨泽对大姐情有独钟,没有理由不打电话的,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事实上,欧阳雨泽也觉得处境尴尬,现在他全部的心思都在黄埔桑馨的身上,他必须确定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至于黄埔桑馨的姐姐黄埔桑语,欧阳雨泽想之后再和她解释,这样的双胞胎的姐妹,发生误会,大家应该可以理解。 "我总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他和我也许是我多心了" 黄埔桑语咬住了嘴唇,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欧阳雨泽说的那些话,还有一百零八元的零钱,一切都那么莫名其妙。 390:她要离开中国 夜色朦胧,月光皎洁,秦连殇临時去船厂开会去了,洛梓音倒是清闲了下来,她回到了卧室,换好了勒死花边,白色丝绸睡衣,坐在了床边的沙发里,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二姐的电话,现在这个時候,二姐应该住进酒店了 不过很奇怪,说好安顿好给她打电话的,怎么到现在连个信息也没有呢不会是太疲惫睡了吧 因为不放心二姐,洛梓音还是拨打了过去,拨打了很长時间,才打通了,黄埔桑馨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洛梓音不觉紧张了 "二姐,你怎么才接电话你是不是感觉身体不舒服怀孕不能劳碌的。 "听妈妈说,你也怀孕了,不是也在操劳蓝湾,没事的,何况我还不想要这个孩子。"黄埔桑馨的声音有些沮丧,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竟然在这种情况孕育,又必须被迫拿掉 "我明天一早就来酒店找你,直接带你去医院。"洛梓音关切地说 "我不在酒店,所以你明天不要来酒店,等我电话,我现在遇到了点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 洛梓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黄埔桑馨的声音压低了,好像在提防着什么:"梓音,我是不是最近走霉运啊,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竟然一下飞机就遇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什么男人"洛梓音不明白二姐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酒店里的男人,我在韩国和你说过的。" "什么遇到了他,你,你是真糟糕,怎么会这样他打算纠缠到底吗我现在马上过来," 洛梓音的脸色变得愤怒,占了二姐的便宜也就罢了,现在还纠缠不清了,她一定要帮二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男人,让他知道女人是不好欺负的。 "不要来,事情有点复杂,我想我不能留在中国了,他的势力很大,现在他怀疑这个孩子是他的,紧追不舍,所以不管我去哪家医院,他都会找到的,我想尽快回到韩国" 黄埔桑馨原本以为来了个中国,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欧阳雨泽的态度让她十分恼火,那一夜不管是谁的错误,都该画上句号才是。 "他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势力" 洛梓音有些奇怪了,二姐说过,那个男人是个,一个被称为的男人会有什么作为,不会是洛梓音一惊,不会是一个吧 一想到,洛梓音紧张了,更加担心二姐了。 黄埔桑馨没有敢说出欧阳雨泽的名字,想必妹妹也知道那个男人是大姐的男友了吧,为了避免以后大家都觉得别扭,她还是绝对闭口不提,只要能逃离中国,回到韩国,嫁了金圣贤就什么都不用担忧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给我订一张明天回韩国的机票,我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里,是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订票并不难,只是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了,关键的问题是,二姐怎么支支吾吾的,在什么地方也不肯告诉她。 "总之明天不要管我,订票就好了,中午的机票,不要弄错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黄埔桑馨就将电话挂断了,她不想说的太多,以免将事情败露出来。 洛梓音仍旧紧握着手机,那边只是嘟嘟的声音,她茫然地看着窗外,十分懊悔,她如果是接飞机,也可以见到那个男人,到時候就不会是二姐独立面对了。 "怎么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她,接着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轻叹了一声,直接倚靠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还是因为明天的事儿吗告诉吧,我帮你处理" 秦连殇拥抱着洛梓音,唇亲吻着她的脖子,只是那轻轻的接触,就让他清朝翻涌,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自己的女人了。 "都怪我"就*爱*网 洛梓音转过身,将头藏在了秦连殇的怀中,如果能说出来,她一定让秦连殇帮忙,因为他是一个可以扫平所有困难的男人,可是这次,他真的没有办法帮忙。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只要你记得不管发生了什么,有我呢" 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眼眸的真诚和宠溺,让洛梓音忍不住抽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这么庆幸,没有错过这个好男人。 没有什么比秦连殇的吻让洛梓音更加安慰,她的唇瓣在细腻的唇吻中述说着爱意,她的身体在热情的中泛起狂澜。 落地窗前,一堆相拥的身影,他们彼此渴求着,需要着。 医生的嘱托已经无效了,一周似乎真的太长了,秦连殇恢复得比预想得要快得很多,他直接大力将洛梓音抱起,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眼睛,声音仍旧那么磁,迷惑着洛梓音的心。 "今夜,将烦恼忘记" "连殇"洛梓音双手勾住了秦连殇的脖子,脊背贴在了床榻上,她凝望着他充满的眼眸,所有热情都倾斜而下。 喘息代替了细语,激情很快将他们燃烧—— 医院里—— 黄埔桑馨瞪着眼睛,盯着一直在打着瞌睡的小护士,她已经守了很久了,此時显得十分疲惫,病房的门外,是几个黄埔桑馨不熟悉的男人,估计欧阳雨泽留在这里随時待命的手下。 淡然地看房门,黄埔桑馨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而且要悄无声息,更不能将事情闹大。 再次看向了小护士,桑馨的目光落在了小护士的衣服和帽子上,突然她灵机一动,假如她能穿上护士的衣服和帽子,是不是可以蒙骗过门外的那些男人,这好像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可是怎么才能拿到小护士的衣服和帽子呢,从小护士索要是不可能的,那么抢,她会喊叫 半个小時后,黄埔桑馨换上了小护士的衣服和帽子,然后转过身抱歉地看着躺在病,穿着病人衣服的护士。 "我只打了一下,你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391:请你放弃不现实的想法 这样偷偷摸摸袭击一个人,黄埔桑馨还是头一次做,她觉得十分抱歉,满脸愧疚,但为了将事情尽快解决,她只做一次恶人了。 给小护士盖好了被子,桑馨深吸了一口气,拉紧了护士衣服,她拿起了自己的皮包藏在了小推车的下面,然后低着头向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停住了脚步,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样走了,欧阳雨泽绝对不会死心,他很可能追到韩国去,到時候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实在不敢想象爸爸和妈妈知道这种事儿的表情,还有大姐,一定会哭得梨花带雨,整个家都会不得安宁,所以她一定要让欧阳雨泽明白,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夜的关系之外,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返身走到了病床前,从抽屉里拿出了意见薄,直接撕下了一张纸,然后拿起了笔,思索了一下之后,她留下来一行字 孩子我会拿掉,也会按照婚约,嫁给我的未婚夫,所以请你放弃不现实的想法,欧阳先生,再见! 不知道那个男人看到这个字条之后,会不会死心顾不得那么多了,黄埔桑馨放下了字条,再次回到门边抓住了小推车 轻轻地拉开了房门,外面男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她立刻低下头,心跳如雷,几乎窒息了,心中暗暗地告诫着自己,不会被发现的,他们一定不会怀疑的 欧阳先生不是让你留在病房里吗一个男人瞄了一眼病房里,奇怪地询问黄埔桑馨,显然他们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换药只是这样的三个字,桑馨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几个男人也站得累了,一个打着哈欠说。 快去,快回,万一小姐醒了,我们这些大男人不能帮忙的。就*爱*网 马上回来 仍旧是简短的几个字,黄埔桑馨低着头推着小推车向病房的走廊走去,走出了很远,再次回头看去,发现已经看不到那几个男人時,黄埔桑馨才松了口气,她一把抓住了皮包,扔下推车,疾步向大门走去。 只要出了这个大门,坐上出租车,就可以离开欧阳雨泽,等回到了韩国,到韩国乡下做手术,希望不要那么倒霉,被人发现。 就在她匆匆走到医院的大门口時,发现门外欧阳雨泽一身笔挺的西装走了进来,她慌忙闪身躲避在了一边。 欧阳雨泽大步地向医院里走去,他处理了一些工作,随便吃了一些工作餐,就跑来了医院,他担心黄埔桑馨,总觉得那个女人的眼里隐藏着什么东西,她似乎并不安心留在医院里。 看着欧阳雨泽的背影,黄埔桑馨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想到那个夜晚,那些缠绵悱恻的激情,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更加羞恼。 说实话,欧阳雨泽这个男人很出色,让她难以置信,那夜的男人会是他,看着欧阳雨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黄埔桑馨直接跑出了大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欧阳雨泽走到了病房的门口,几个男人马上退到了一边,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发现床上,女人仍旧在沉睡着 392:一双深邃的眼眸 欧阳雨泽走到了病床边,刚伸出手指要触碰女人的面颊,却目光阴郁,浓眉竖立了起来,躺着的哪里是黄埔家的二小姐,而是照顾她的小特护。 "怎么回事人呢她人呢" 欧阳雨泽一把将小特护从病提了起来,小特护此時也醒了,她眨动着眼睛,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她会躺在病,那位小姐哪里去了 "我问你话呢她去哪里了"欧阳雨泽已经失去了耐心,她怀孕了,还很虚弱,这样跑掉对胎儿会有影响的。 "不,不知道,她,她好像打晕了我 小特护终于想起来了,她当時晕晕乎乎的,似睡非睡,接着头部被什么打了一下,直接倒下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这个女人,真是狡猾,竟然偷了你的衣服 欧阳雨泽这才发现小特护穿的是黄埔桑馨的病人衣服,毫无疑问,她很大方地走了出去,躲过了他派来守候的那些男人 一把松开了小特护,欧阳雨泽知道自己不该将火气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尽心了,都是那个女人,她竟然这么急迫离开他 转过身,刚要出门离开的時候,欧阳雨泽瞥见了一张小字条,又是字条,这个女人想搞什么,愤怒地将字条拿了起来,发现了熟悉的字迹,和上次在酒店留下的一模一样,小女人,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看完了上面的文字,欧阳雨泽的脸都绿了,她胆敢要拿掉他的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将字条狠狠地捏在了手心里,欧阳雨泽冷笑了起来,想回到韩国,拿掉孩子,然后和金圣贤结婚,没有得到他的允许,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能让欧阳雨泽如此难堪,又深陷其中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弃。 "你会留下来的,我要你,要定了。"漠然地转过身,欧阳雨泽一把拉开了房门。 几个守候的男人立刻都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不悦,眉头紧锁,当他们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小特护時,什么都明白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等待着总裁解雇他们的命令。 看着门外一张张惶恐的面颊,愧疚的神情。欧阳雨泽很快恢复了平静,神态也自若了起来,他是个绅士,很少在公开场合大发雷霆,优雅,沉稳是他的风格。 "马上都去机场,将所有飞往韩国的航班都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姓黄埔的小姐,如果有,立刻通知我,记住,要第一時间,一分都不能耽误。" "是,马上去办!" 几个男人没有听到先生愤怒的声音,十分庆幸,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欧阳雨泽吩咐完了,也随后走出了医院,他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让黄埔二小姐回到了韩国。事情就变得棘手了,他不希望此時,要面对一个强大的家庭,还有一个让他厌恶的情敌。 黄埔桑馨回到了酒店,只是睡了一会儿就推掉了房间,天一亮她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妹妹黄埔晴儿,希望她已经将机票弄好了。 洛梓音早早就起来了,秦连殇还在沉睡中,大病初愈,他确实难以承受巨大的负荷,第一次睡过了头。 洛梓音亲自打电话,替姐姐订了机票,刚放下电话的時候,黄埔桑馨的电话打了进来。 "二姐,我来找你,我必须见你一面。"洛梓音恳切地说。 "不行,如果想见姐姐,就来韩国,现在我要去机场,你不要来,只有我一个可能走掉的机会更大一些。" 黄埔桑馨在担心一个问题,欧阳雨泽如果想继续纠缠下去,一定会叫人在机场里寻找,她必须绕过他们直接登机,只要上了飞机,欧阳雨泽就拿她没有办法了,至于妹妹晴儿,她不想让妹妹担忧,毕竟妹妹目前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欧阳雨泽坐在了办公室里,等待着电话,果然一早他就接到了手下的信息。 "查到了,总裁,快到中午有一个航班,航班的名字中,有一个姓黄埔的小姐,因为这个姓氏特殊,所以很容易找到了。" "好,我马上赶到" 欧阳雨泽得意一笑,放下了手机,目光迥然地看着办公室的落地窗,果然没有猜错,黄埔小姐想避开他回韩国了。就*爱*网 "以为和我睡了,就那么容易摆脱吗黄埔桑馨" 手里拿着双胞胎的资料,这是刚刚有人从韩国传过来的传真,黄埔桑馨,黄埔家的二小姐,一名设计师,xxx建筑大学毕业,喜欢画画,旅游,喜好素雅装束,不拘小节,格开朗,好吃韩国菜,烤肉,意大利面点,不善饮酒,和韩国一名律师金圣贤先生订婚了。 不善饮酒 欧阳雨泽放下了传真,这就可以解释了,黄埔二小姐那天晚上很可能喝酒了,想象着碟片里的样子,她醉眼朦 胧,似乎在包里寻找什么,却不小心倚开了他房间的门,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者酒力驱使,她直接爬了进去 这算不算是缘分当然算了,老天安排了一个可爱的女人给他,他没有理由放弃的,至于什么金圣贤,他相信那个男人不是他的对手,黄埔桑馨早晚是他的。 整理一下领带,欧阳雨泽站了起来,信心十足地走出了办公室—— 机场—— 黄埔桑馨好像做贼了一般,她一直低着头,等待在候机室里,眼睛却四下查看着,直到机场的扬声器里传出了登机信息说明,她的心才放了下来。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欧阳雨泽没有穷追不舍,一定是那张字条让他放弃了追逐。 轻叹了一声,黄埔桑馨站了起来,向登机口走去。 就在她进入队伍的人流,等待检票的時候,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 "黄埔小姐,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也买了这个航班,打算和你一起回到韩国"这个声音很熟悉,也很嘲弄。 黄埔桑馨一惊,心怦怦狂跳了起来,她猛然回头,接触到了欧阳雨泽那双深邃的眼眸 393:被困在中国的黄埔二小姐 一起回韩国?黄埔桑馨的脸色都变了,他要跟去韩国? "你去韩国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就算这个孩子是你的,我也不会要的,那是一个不该发生的错误,当時我喝醉了,走错了房间" "就算孩子是我的?那么说,他真的是"欧阳雨泽目光闪烁,眼神之中都是欣喜。 "欧阳先生,我要回去嫁给我的未婚夫,请你不要纠缠我好不好?" "我也是为了这个要去韩国的。 欧阳雨泽嘲弄一笑,拉住了黄埔桑馨的手,既然要走,就一起走,是時候将自己的女人抢过来了,也许黄埔商会不会太讨厌他这个女婿 黄埔桑馨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怔怔地瞪视着欧阳雨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也为了这个要去韩国?他是不是疯了,那是她自己的事,不是他的,如果欧阳雨泽出现在韩国,想象也知道,那该多么尴尬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金圣贤的未婚妻如果有人知道黄埔家会颜面大失的,我不能 "那没有什么,黄埔家和金家退婚,和波帝岛结亲,没有什么不好,只会让黄埔家的声誉大振 欧阳雨泽冷眸看向了登机口,嘴角微微一挑,不管她是谁的未婚妻,都要退婚,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欧阳先生,真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不能跟我去韩国!"黄埔桑馨不敢再向前走了,她捏着手里的飞机票,表情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了 "我会向你的爸爸,妈妈,还有未婚夫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要留下这个孩子,证明没有任何人比我更合适你你看怎么样? 欧阳雨泽目光深邃地看着黄埔桑馨的眼睛,有些感觉没有办法放弃,就像他看到她爬进去,再获慌而逃一样,她的字条跳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见到她本人,他更明白,他被吸引了。 "不行!" 黄埔桑馨怎么可能同意,如果他那么做了,大姐,金圣贤怎么办?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回韩国了,现在真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桑馨我原本不想逼你,但是现在只能这样做了,你可以选择留下来,也可以选择回到韩国,我都不会干涩你,但是我会向所有人承认自己那夜的错误,并承担起我该承担的责任。" "我不需要你承担什么?" "我必须承担因为我很喜欢你" 一句喜欢,让黄埔桑馨整个人怔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欧阳雨泽,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只是想戏弄一下她,那一夜的荒唐让这个男人弥足深陷了吗? 他这样做,不完全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她? 猛然甩了一下头,黄埔桑馨的脸色有些微红。 "我"支吾了一会儿,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你是上飞机?还是留在中国如果你再这样犹豫下去,飞机可要起飞了。"欧阳雨泽淡然地笑着。 是的,再耽搁下去,她就必须留下来。 黄埔桑心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空中小姐,叹息了一声,没有什么好思考的了,她转身向机场外走去,她不可能带着欧阳雨泽回到韩国,那会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也许她该缓和一下她和欧阳雨泽之间的气氛,让这个男人肯主动放手,让她离开。 随着欧阳雨泽走出了机场,她看到了等待在外面的轿车。 "上车吧。"欧阳雨泽拉开了车门。 坐进了欧阳雨泽的轿车,黄埔桑馨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她暂時失去了自由。 "去哪里?"黄埔桑馨在车子开动之后,轻声的询问。 "我住的地方" 一路上,无论欧阳雨泽询问什么,黄埔桑馨都保持了沉默,她在思考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放弃,但同時她的内心又在躲避着,希望这种关系不要因为接触有更进一步的发现。 欧阳雨泽在内地的住所不算奢侈,和他本人的风格很像,简单优雅,这是一个僻静的林间小别墅,只有两层,只有一个佣人留在别墅里照应着。 "平時我比较喜欢清静,所以又有老王一个人在这里照应,现在看来我要增加几个佣人了" 欧阳雨泽拉开了黄埔桑馨的车门,握住了她的手,继续说:"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再带你回韩国" "什么都是你在控制,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但是我要和欧阳先生提前说明,你你不能对我" 不等黄埔桑馨说完,欧阳雨泽接了下来。 "放心,不会再发生那夜的事,不过如果你希望发生" "欧阳先生,没有那种可能" 黄埔桑馨羞恼地收回了目光,她怎么可能,那夜是个天大的误会,她决不能让这个男人小看了她,黄埔家的小姐可不是那么随便的。 看着黄埔桑馨气恼的背影,欧阳雨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他明白,将这个女人困在这里不是办法,早晚他还要面对她的家人—— 蓝湾——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不能听二姐的话,一定要赶去机场,见见二姐,看看能不能帮上她的忙。 身后秦连殇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洛梓音煞白的脸色,马上起身,将她拥在了怀中。 "发生什么事儿了?不是我故意探听你的,而是想帮助你,你知道你这样下去,会影响我们的孩子" "二姐,二姐来中国了现在她急于回韩国,我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 洛梓音转过身看向了秦连殇,假如那个男人是个,秦连殇参与这件事将会面临一个危险的状况,她已经差点失去了他,不想让他再去冒险了,可是不让秦连殇帮忙,二姐怎么办?那可是她的亲姐姐。就*爱*网9 "你二姐,梓音,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姐不让说的。"洛梓音十分为难,目光躲闪地看着秦连殇,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看你这样紧张,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她遇到了麻烦是不是?"秦连殇冷静地分析着洛梓音的表情,得出了这个结论。 394:她可能在他的手上 面对秦连殇的诚恳,为了二姐,洛梓音只好开了口。 "二姐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她一次喝醉好像走错了房间进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客房,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洛梓音说完叹息了一声,目光哀婉地看着秦连殇,他该明白的,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一件让人没有办法接受,很难堪的事情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秦连殇不觉皱起了眉头,黄埔二小姐看起来好像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严格的家庭教育,让她们都十分谨慎,防止破坏家族声誉 "连殇,你知道的,二姐已经订婚了,这件事可小可大,原本以为可以就这样结束的,可是二姐怀孕了 这是最可怕的,也是让洛梓音感到棘手的 "怀孕?"秦连殇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几天前给我打电话,说要来中国拿掉孩子,就是为了避开黄埔家族,在韩国黄埔家的任何一个人媒体和公众都认识 "所以你这几天才会这么神秘? 秦连殇就知道梓音有什么苦衷,不然不会支支吾吾的,事实上,这件事他确实没有必要知道,处理起来也很简单,将孩子拿掉,修养好了回到韩国,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现在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联系医院,让医生将你二姐的孩子拿掉就好了。" "现在不行了。" 洛梓音打断了秦连殇的话,她原本也是这样计划的,可谁会想到这个時候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个男人竟然出现了。 "为什么不行?" "那个男人出现了,就是和二姐发生关系的男人,他猜到了孩子可能是她的,所以现在我害怕二姐被那个男人控制了。" 洛梓音握住了秦连殇的手,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想到了这里,洛梓音伏在了秦连殇的怀中,虽然她很想让自己的丈夫帮助自己,可是却不想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她真的好爱这个男人,舍不得他受到一点点伤害。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秦连殇冷声的询问,这件事他不会袖手旁观,更不能看着洛梓音这样一筹莫展。 "二姐没说,只是她说他很有势力,我想,会不会是"洛梓音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给你二姐打个电话,确定她是不是登记了,我想如果那个男人很有势力,她可能根本没有办法离开中国。" 秦连殇也是男人,假如这件事放在他的身上,是洛梓音想坐飞机逃走,他一定会让她得逞的,所以那个男人很容易控制黄埔桑馨小姐。 "好的,我马上打" 洛梓音算了一下時间,差不多了,她拿起来手机,拨打了二姐的电话,可是听到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声音。 "联系不上了"洛梓音茫然地看着秦连殇,飞机好没有起飞,为什么二姐的电话联系不上了,难道 "她可能在他的手上。"秦连殇的目光阴郁着。 "那怎么办?"洛梓音更紧张了。 "你二姐有没有说,那是一家什么酒店。" "说过好像是一个星级的,带着酒吧,舞厅,叫什么帝豪的,二姐说离开的時候,是十六层她只看了一眼,当時她只想赶紧离开,有些慌乱。" "这些足够了,我会将那个男人查出来的,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秦连殇在洛梓音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大步地向卧室外走去,帝豪,这个名字好熟悉,秦连殇一時想不起来什么時候他去过那家酒店。 洛梓音叹息地看着秦连殇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将二姐找出来。 秦连殇离开了卧室,直接进入了办公室,打电话给了自己的手下,让他以最快的時间查查帝豪酒店。 查询的结果让秦连殇终于有了记忆,帝豪酒店属于波帝岛的欧阳家,老板是欧阳雨泽,秦连殇几年前酒醉的時候,欧阳雨泽还给他安排了一个俄罗斯美女,就是在那家酒店。 欧阳雨泽的酒店,想查一个多月前都住了哪些客人并不难。 秦连殇又吩咐亚图去了航空公司,确认黄埔小姐是否提前登机了,所以才会将手机关掉。 亚图回来了,也带回了一个让秦连殇十分震惊的消息。 "先生,黄埔小姐没有登机,她只是通过了安检就离开了,不过在管理人员提供的乘客名单里,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亚图低声说。 "熟悉的名字?"秦连殇现在可不关心自己的什么朋友是不是去了韩国,他现在只想知道黄埔小姐没有登机,为什么关机,人又去了哪里?就*爱*网 "是的,是欧阳先生,有他的名字,他也没有登机"亚图询问管理人员的時候,管理人员顺嘴提了一句,好像一个航班竟然有两个乘客没有登机,亚图也就记下了。 原本是一个不相关的细节,却引起了秦连殇的注意,他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大笑了起来。 "欧阳雨泽那个男人不会是你吧?" 秦连殇越想越觉得有趣,那个家伙不是看上了黄埔大小姐了吗?怎么又开始招惹黄埔二小姐了,按理来说,他好像不是那么花心的男人,如果要解释这个现象,只有一个可能,欧阳雨泽想找出那夜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却不知道黄埔家有双胞胎,所以 "我真想看看这个热闹,可惜你纠缠的女人是我妻子的姐姐,我就不能不插手了。" 秦连殇拿出了手机,找出了熟悉的号码,那是欧阳雨泽的电话,他的嘴角微微一挑,嘲弄地笑了起来,轻轻地按下了按键,对方很快接下了电话. "秦连殇,什么事儿?我现在很忙,如果不重要,过后我打给你。" 欧阳雨泽似乎很忙,急于将电话挂断了。 "等等,你急什么?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想让我知道吧?"秦连殇语气戏弄地说。 "坏事?秦连殇,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可没有時间和你闲聊,抽時间我们喝杯酒,现在我很忙。" "忙着应付黄埔二小姐吗?"秦连殇直接说了出来,这句话之后,电话里良久没有了声音,这样的沉默让秦连殇确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个男人就是欧阳雨泽。 395:好像比他更坏 秦连殇握着手机,眉宇之间都是嘲弄的笑容,想不到堂堂的波帝岛少主人,环球的总裁,会这样对付一个小女人,手段似乎有点过了 不用猜了,黄埔二小姐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下,他也和当年的秦连殇一样,使用了被卑劣的那办法,但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里?"欧阳雨泽不想隐瞒秦连殇,他们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情爱的闸门一旦打开,很难收回的 "那个男人是你,和黄埔二小姐发生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 欧阳雨泽可不想听秦连殇继续嘲弄下去,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必要再说出那几个字,他现在可不畏惧秦连殇,他只是想和黄埔二小姐好好相处一段時间,看看能不能让她改变主意,最主要的,他要留住那个孩子,一旦黄埔小姐回了韩国,拿掉孩子,想嫁给谁他也没有办法控制了 "放了她,让她回韩国 秦连殇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不想欧阳雨泽犯和他一样的错误,曾经为了留住洛梓音,他使用了所有卑鄙的手段,甚至进行人身锢,但最后的结果是,他和洛梓音分开了五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也许只有过来人才会明白其中的苦楚 "秦连殇,她虽然是梓音的姐姐,但也是我的女人,我要定她了,所以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欧阳雨泽有些羞恼了 "我是不想你做后悔的事,毕竟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这件事你不要管,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欧阳雨泽冷冷地说。 "你会激怒这个女人的,真会适得其反,既然喜欢她,就要让她自由选择" "自由选择,她一心要拿掉孩子,回去嫁给那个呆子金圣贤!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样做?"欧阳雨泽的声音十分恼火。 "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是五年前,我会和你一样锢她,但是现在我不会,因为我真的爱梓音,希望她开心" "那就当我是五年前的你好了,你不知道黄埔桑馨有多固执,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她,所以你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想较量,就放马过来吧!" 欧阳雨泽不客气地将手机挂断了。 秦连殇听着手机嘟嘟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欧阳雨泽的心情,就好像他当年一样,都是无奈之举,没有办法的办法。 在办公室里,秦连殇吸了一支香烟,然后站了起来,看来他要带着洛梓音去拜访一下欧阳雨泽了,突然造访是很有必要的,不知道那个家伙别墅里,是不是多了一个女人。 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洛梓音已经等得很焦虑了,正站在窗口向外面张望着,手里握着手机,估计又给她的二姐打了几个电话。 但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時,洛梓音马上转过身,目光殷切地看了过来,急切地迎了上来,询问着秦连殇 "怎么样了?有二姐的消息了吗?" "我想现在不用着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拜访一个老熟人。"秦连殇微笑着,这个老熟人洛梓音也认识,而且是个出名的大善人。 "我们哪里有心思拜访老熟人,现在找二姐要紧!"洛梓音完全被秦连殇搞糊涂了,他出去那么久,结论就是这个?怎么好像和二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二姐在他的手里。"秦连殇用手指撩开了洛梓音的长发,着她的面颊,希望她不要这么紧张,现在知道那个男人是欧阳雨泽,事情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二姐在他手里是不是?难道是上次的那个老大我的天,不会吧,连殇,你要去找他吗?他会不会" 洛梓音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害怕又和上次一样,秦连殇需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才能脱离的魔掌,那是她最害怕看的。 "放心,他不会又砍又杀的,他比任何人都斯文" "斯文?"洛梓音有些不解了,二姐的语气好像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让二姐十分烦恼。 秦连殇温情地将洛梓音抱在了怀中,继续地说:"猜猜,他是谁?我们的一个老朋友" 一个老熟人,老朋友?洛梓音实在想不出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好像和蓝湾交往的人,都是一些正经的正经的生意人。 秦连殇戏虐地笑了起来,就知道洛梓音不会猜到是欧阳雨泽。 "真是天注定的缘分,那个男人是欧阳雨泽" "你说什么?是欧阳雨泽?" 洛梓音直接捂住了嘴巴,她确实被惊吓到了,怎么可能?二姐走错的客房,竟然是欧阳雨泽的?那么说真是乱了,现在洛梓音的心情好复杂,欧阳先生是个好人,她并厌恶他,但想到二姐的境况,她不知道站在哪一边好了。 "哈哈,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欧阳雨泽来了蓝湾,就开始热烈地追求你大姐,那是因为他认错人了。" 认错人? 洛梓音直接张大了嘴巴,怪不得了,欧阳雨泽好像对大姐一见钟情,其实是将大家当成二姐了,现在二姐出现了,他才会疏远了大姐,一个电话也没有了,估计此時全部心思都用在了二姐的身上。 "那怎么办?"洛梓音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不会让欧阳雨泽犯我当年的错误的,明天我们去欧阳雨泽的住处,想办法劝说他,让他放你二姐回韩国,至于那个孩子,如果你二姐真的不爱欧阳雨泽,留下来只会让她十分难堪" "是的,二姐讨厌那夜的男人,而且她也订婚了,欧阳先生这样纠缠二姐,让二姐很为难。" "所以如果我们明天说不通那个固执的家伙,就要想其他办法送你二姐回韩国。" "好" 洛梓音失神地应着,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欧阳先生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啊?" "相比来说,你的老公我,好像比他更坏"秦连殇声音戏虐地说着,手臂却环住了洛梓音的腰。 396: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有時候似乎是这个道理,但是坏男人却又要坏的理由,秦连殇的坏从当時的境况来看,似乎只是自私和愤怒而已 "可我很爱你,是深深的爱,让我在痛恨和怜惜之间挣扎,梓音"他的语气平和忧郁,甚至有些懊悔 "连殇" 洛梓音回过神,羞涩地抬起了眼眸,发现了秦连殇眼里的轻浮和炙热,脸一下子红了,眼前的男人是很坏,而且坏的离谱,曾经他好像恶魔,现在他好像登徒子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我对你的抵制力几乎是零 唇瓣无声落下,轻柔的触碰之后,渐渐变得狂烈,狠狠地吻了她良久,才不舍地放开了她说:"也许男人在面对这个问题,都是矛盾的,想要,却又不忍心伤害 "我和你一样,连殇,对你总是难以推却 洛梓音羞涩地看着秦连殇,唇瓣上仍旧有他的气息,让她的心颤抖不已 "所以我是个幸运的男人,没有被你拒之门外 秦连殇痴望着洛梓音,回忆着曾经的种种,心里仍旧有着诸多的内疚,如果時光能够倒流,他给她的将都是美好回忆,没有一丝遗憾。 "老婆知道我最渴望的是什么吗" "什么"洛梓音的声音微颤着。 "老天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到五年之前,我会好好爱你,将你拥在我的怀抱里,好好疼你"就*爱*网 "不需要回到五年之前,现在就可以" 羞涩地依偎过去,洛梓音羞红了面颊,她的面颊紧紧地贴着自己的男人,她不后悔,更不希望回到五年之前,只想享受他现在浓浓的爱意。 "是的,不需要" 秦连殇欣慰地抱着自己的女人,如果爱情注定要经历一些磨难,他应该诚恳接受,让自己真正体会到爱的来之不易。 目光深邃地看向了窗外,他希望欧阳雨泽也能明白,有時候强迫会女人躲避得更远—— 欧阳雨泽的别墅里—— 黄埔桑馨进入了餐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浪漫的烛光,扑朔跳动的火苗,让她的心渐渐松懈了下来。 欧亚雨泽替她拉开了椅子,黄埔桑馨机械地坐了下来。 "我想,我们该有一个浪漫的开始"欧阳雨泽坐在了桑馨的对面,目光却看向了黄埔桑馨的手指,她的无名指上有一枚钻石戒指,那应该金圣贤给她的订婚戒指,此時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不要再戴着那个戒指,脱下来!"欧阳雨泽不悦地收回了目光,她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吗打算要嫁给他,无怨无悔 "这是我未婚夫给的,我不能脱下来,欧阳先生。" "看起来和你很不配,你需要一个更合适你的。"欧阳雨泽轻笑了一下,故作对那个戒指很不介意的样子,其实内心恨不得抓住她的手指,直接将那枚戒指拽下来,扔出去。 "合不合适,是我的感觉,不是你的,我觉得这枚戒指和不知道有多般配"黄埔桑馨故意刺激着欧阳雨泽,好让他死心,放她回到韩国。 "很般配" 欧阳雨泽突然大笑了起来,像他这种斯文男人,很少这样没有礼貌的大笑,想必黄埔桑馨刚才说的话一定很可笑了。 "你笑什么"黄埔桑馨的脸色有些尴尬了。 "你的般配指的是什么每个月一次的机械约会还是死板的西餐厅,噢,我忘记了,他带你去过日本滑雪,好像只花费了三天,就跑回来了,因为他在中途弄丢了你" "你调查我" 黄埔桑馨怒吼了起来,这个家伙竟然调查了她和金圣贤的关系,而且了解的十分清晰,是的,金圣贤是标准的韩国男人,每天都很忙碌,他们除了在家里,和工作的時候见面,一个月只是偶尔约会一次,都么乏味无聊,而且每次的约会地点都是同一家西餐厅,现在黄埔桑馨走到那家西餐厅的门口,就觉得反胃,但是金圣贤喜欢吃,他是这家西餐厅的忠实食客,还有破天荒的日本度假,滑雪中途,他弄丢了她,害得她差点迷路回不来,为此他们提早结束了假期回到了韩国。 欧阳雨泽用心良苦,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她和她未婚夫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厚,至少很多事情表明,他们之间只是家族婚姻。 "我只是不巧知道了一些"欧亚雨泽替黄埔桑馨切好了牛肉放在了她的面前,继续自顾自地说:"你真的有那么爱他如果是那样,我想你的脑袋一定有些不灵光,他看起来像个木头。" "谢谢你的关心,我就是喜欢木头。" 黄埔桑馨毫不示弱,她痛恨欧阳雨泽洞察了她的心思,她确实不喜欢金圣贤,但也不允许欧阳雨泽说出来,那是她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品味独特,木头的味道一定不错"欧阳雨泽的语气更加轻蔑戏弄了。 "是的,味道是不错,相比来说,面对你,我一口都吃不下!" 黄埔桑馨愤怒地站了起来,直接转过身,她要离开餐厅,坚决不和这个家伙一起用餐,他处处揭她的伤疤,让她觉得难堪。 "等等" 欧亚雨泽只想让黄埔桑馨清醒认识自己,不要做出什么白痴的决定,却不是想激怒她,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需要他花费更多的時间让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几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了黄埔桑馨的手腕,将她直接大力拉了回来。 黄埔桑馨被这样一拽,人一下子跌进了欧阳雨泽的怀中,温热扑面而来,她富有弹性柔软的身子直接贴紧了他 欧阳雨泽也没有想过要这样鲁莽地拉回黄埔桑馨,可当她扑入他的怀中,他伸手抱住她的一刻,心脏猛烈地敲击了一下,不可遏制的情潮翻涌而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眼中的惊恐夹杂着羞涩,又有着几丝期许 黄埔桑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她好像瞬间被眼前英俊的男人吸引了,目光锁定了他的五官,那富有棱角,性感的轮廓。 397:蓝湾的秦连殇夫妇来了 俊美的轮廓在渐渐放大着,直到温热的唇覆盖了她,疯狂的吻垂落下来,她整个人都锢在了他的怀中,她的发丝在他的指尖凌乱了 有一种力量具有催眠的效果,黄埔桑馨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催眠术,那吻完全将她融化了,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觉,她竟然渴望着他,完全是一种堕落的行为。 如果说那夜是混沌的,现在却是清醒的,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还有他有力的怀抱,原来是那么舒适,安全 那是金圣贤不可能给她的感觉,也是她一直期待的需要 桑馨在狂吻中陶醉着,直到外面一声惊雷,让她的思绪了回来,几乎瞬间的,她挥出了手掌,打了欧阳雨泽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 她羞涩地挣脱了他,连退了数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皱巴巴的了,脸滚烫发热 欧阳雨泽第一次被女人打了耳光,他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突然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也很渴望呢?原来是我误会了你的神情 真是羞死人了,黄埔桑馨被这样一说,几乎无地自容,事实上,她确实渴望着,渴望着前所未有的激/情 "你,你以后不准这样,我有未婚夫黄埔桑馨强调着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欧阳雨泽伸出了手,刚要上前一步,黄埔桑馨就连退了数步,提防着他,让他十分无奈。 "好吧,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一会人有人会带你过去。" 欧阳雨泽放弃亲自送黄埔桑馨回房间的念头,他怕自己管束不住自己,吓坏了这个警惕的小女人。 黄埔桑馨咽了一下口水,胆怯之情仍旧残留在面颊上。 "吃吧不吃你会饿的,至少他在你肚子里一天,你就该善待他一天。" 欧阳雨泽的目光落在了黄埔桑馨的肚子上,这个孩子是个意外,却也是一个生命,真希望黄埔桑馨能改变主意,爱惜这个生命的小小奇迹。 欧阳雨泽的话,让桑馨突然感到有些悲伤,她不是一个恶心的女人,也从来没有想过将来扼杀自己的第一个宝宝,可是这个宝宝他来的太不是時候,也没有找对合适的爸爸。 很听话的,黄埔桑馨回到了餐桌前,挑起一点粉丝和牛排,慢慢地吃了起来。 餐桌的另一边,欧阳雨泽给她夹着有营养的食物,目光却不再死死地盯着她,这让黄埔桑馨觉得气氛缓和了许多。 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当女佣让黄埔桑馨带回卧室的時候,她已经疲惫不堪,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深夜,外面下起了暴雨,风吹打着窗户,和外面相比,卧室内显得额外安静,萦绕着淡淡的馨香。 黑暗之中,沙发里坐着一个男人,他微眯着目光,凝望着大床中沉睡的女人,她侧面向外,发丝散落,睫毛低垂,呼吸均匀,这样的场景似乎十分和谐。 欧阳雨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他起身,漫步地走到了窗前,望着从玻璃窗上流淌下来的雨滴,一条条,一缕缕,相互撕扯纠结着。 天快亮的時候,风雨也停歇了下来,欧阳雨泽也在沙发里小憩了一会儿,清醒了过来,醒来的時候,发现黄埔桑馨仍旧在沉睡着,医生说过了,孕妇在这个時候都很嗜睡。 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他出门后,伸了个懒腰,跑步去了。 就在欧阳雨泽跑完步,回到自己的卧室冲洗了之后,要去看看黄埔桑馨的時候,管家来报告,蓝湾的秦连殇夫妇来了。就*爱*网 "他们怎么来了?" 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擦拭着湿漉漉的黑发,秦连殇竟然带着洛梓音来了,这个家伙好像一定要插手这件事了,秦连殇,他可以狠狠对抗,只是面对洛梓音,让他有些尴尬,毕竟被自己带回来的女人是她的二姐。 放下了毛巾,欧阳雨泽抽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点燃之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黄埔小姐呢?" "已经起床了,知道秦连殇夫妇来了,好像在客厅了和秦夫人说话。" "她终于找到可以帮助她的人了。" 欧阳雨泽将香烟扔在了烟灰缸里,欢了身衣服,下楼去了。 客厅里,秦连殇坐在沙发里,黄埔桑馨背对楼梯,不知道了洛梓音说着什么,一定会控诉他的独断专行吧。 他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着客厅里的人,这里可是欧阳家的别墅,不是蓝湾。 黄埔桑馨的肩头一震,马上转过身,看向了欧阳雨泽,手却死死地抓住了妹妹的手。 欧阳雨泽的目光只是瞥了一眼黄埔桑馨就直接射向了秦连殇。 "我可没有邀请你,突然造访,让我十分吃惊。" "梓音想念她的二姐了,我刚好知道了,她现在在你这里做客,就带梓音来看看。秦连殇很给欧阳雨泽面子,他站起身,微笑着说:"我们需要谈一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欧阳雨泽眉宇蹙起,态度十分冷淡。 "关于黄埔小姐肚子里" 不等秦连殇说完,欧阳雨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羞恼地说:"秦连殇,你跟我来书房,我想有什么话,最好不要在这里说。" "这样最好。" 似乎达成了一致,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向书房走去。 进入了书房后,欧阳雨泽用力地关上了房门,斯文的表情消失了,他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怒火中烧地说。 "我是真心的,不是你说的玩弄,她的肚子大了,我会负责,而且会负责到底。" "我相信你会这么做,但是她是人,不是木偶,你该给她自由,让她考虑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适合她。" "你想让我冒险吗?黄埔桑馨口口声声说要嫁给金圣贤,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换作是你,你能那么轻易放弃吗?别忘记了,你是怎么得到洛梓音的,我只是在效仿你而已。" 欧阳雨泽不愿看到那样的情景,如果非逼着他做出卑鄙的行为才能阻止,他真的可以放下所有的名誉,卑鄙下去。 398:调虎离山 秦连殇看着激愤的欧阳雨泽,知道有的男人一旦动心了,就会义无反顾,就好象他当年对洛梓音一样 "为什么一定是她,黄埔家的小姐,还有一个对你十分倾心,就是黄埔桑语,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她,而不是已经订婚的黄埔桑馨。 "你认为我看中了她的脸蛋儿吗?"欧阳雨泽眉头紧锁,关于黄埔桑语,他很抱歉,但绝对不因为是同一张脸,他就会追求那个女人,她们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相信你没有那么肤浅 秦连殇当然明白那种感觉,脸蛋儿不能决定爱情的恒久,他抽出了一支烟递给了欧阳雨泽 "知道那种认真,却不被认可的感觉吗?"欧阳雨泽接过了香烟,猛吸了一口,最近他吸烟变得频繁,却不能消除他内心的烦恼 "当然知道,因为我也经历过。 秦连殇怎么会不明白这种感觉的滋味儿呢,当他知道自己爱上洛梓音,想表达自己的感情時,却被洛梓音认为只是一种戏弄的手段,那時的他,也是依靠烟雾也排解心中的苦闷。 所以,一个男人要爱一个女人,千万不要犯什么致命的错误,不然就会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既然经历过,就该知道,我没有办法放开她,可她固执得看不到我任何的优点。" "也许你是对的,只是黄埔小姐还不能接受,难道你要逼着她给你生下那个孩子,那会让她名誉扫地的。" "如果我们结婚了,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欧阳雨泽深深地吸着香烟,任由烟雾弥漫着眼睛,良久,烟雾渐渐飘散之后,露出了那双俊朗的双眸,也许有時候是为了某种目的,觉得合适,觉得可以,现在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他竟然强烈地想要这个女人,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听我的话,让她回韩国给她時间,她会考虑这些问题的,如果她得出的结论,仍旧是要嫁给金圣贤先生,你也该尊重他。"秦连殇劝解着欧阳雨泽。 "这是什么话?如果洛梓音当初决定嫁给别人,你会同意吗?" 欧阳雨泽愤怒的反问,让秦连殇有些尴尬,一時无语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秦连殇的身上,是洛梓音要嫁给别人,他当然不会同意,所以劝解欧阳雨泽的话也变得苍白无力。 "我不想和你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你马上离开这里!" 欧阳雨泽下了逐客令。 "我会走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要等梓音回来一起走。"秦连殇悠闲的坐在了沙发里,看了一下手表,似乎在确认着時间。 "洛梓音不是在客厅里吗?" 欧阳雨泽听了秦连殇的这句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直接站了起来,表情异常愤怒,他大步地向书房外走去,身后,秦连殇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梓音已经带着她二姐走了,估计这会儿已经登机了。" "你说什么?" 欧阳雨泽愤怒转过身,瞪视着秦连殇,原来他找自己进书房谈话,其实只是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目的是给洛梓音带走黄埔桑馨提供充足的時间。 "我这次来,就是帮梓音带走她二姐的,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只能说声抱歉了。"秦连殇站了起来,走向了欧阳雨泽。 欧阳雨泽被激怒了,他直接挥手给了秦连殇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 说完,欧阳雨泽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大步走了出去,他知道已经来不及了,洛梓音一定将她二姐送上飞机了。 此時此刻,看着空空的客厅,欧阳雨泽茫然冷静,刚刚的冲动也消失殆尽,他恍然之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算他锢着黄埔桑馨,仍旧没有办法改变一个事实,那个女人早晚要离开他回到韩国。 她爱她的未婚夫,并不在意他,他不过是和她偶然睡过的男人而已。 想到黄埔桑馨有自己心爱的男人,欧阳雨泽觉得自己完全是多余的,自作多情,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如果黄埔桑馨在金圣贤的身边能得到幸福,他又何必抓住不放呢? 叹息了一声,欧阳雨泽决定放弃了。 客厅的门外,洛梓音走了进来,她看到了欧阳雨泽,抱歉地说。 "二姐说她一定要回韩国去请你能理解她的心情。" "我已经在尽力争取她,可是她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也许这就是缘分我和她是有缘无分的两个人。"欧阳雨泽落寞地走到了酒柜前,拿起了一瓶烧酒,倒了一杯。 看着欧阳雨泽苦恼的样子,洛梓音不知如何劝解,对此也无能为力,黄埔桑馨是她的姐姐,她必须站在姐姐的一边。 一杯烧酒下肚,火辣辣地烧着欧阳雨泽的胃,他的眼眸之中有些湿润,想不到他如此动心的一次,就这样失败了。 又倒了一杯,欧阳雨泽以为自己可以放下,让酒精麻痹自己,可是他的脑海里仍旧是她的影子,昨夜那深深一吻,让他陷得更深。 此時秦连殇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看着正在喝闷酒的欧阳雨泽,只能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洛梓音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二姐走了吗?" "我亲眼看着飞机起飞"洛梓音轻声地说。 秦连殇叹息了一声,对洛梓音说:"这个家伙来真的了,他真的喜欢你二姐,可惜你二姐已经订婚了。" "真的喜欢?"洛梓音恍然了,原来欧阳雨泽对二姐情有独钟。 "算了,都解释了,他现在心情不好,我们走吧"秦连殇拉着洛梓音向门外走去,这个時候,欧阳雨泽需要安静。 "欧阳先生是个好男人,二姐真的应该考虑一下。" "不管怎么样,要你二姐感觉到他的情谊才好。" 秦连殇轻轻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向门外走去,洛梓音满心的忧虑,她走到门口的時候,突然转过身对着欧阳雨泽大声地说。 "欧阳先生,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二姐告诉过我,她不爱金圣贤"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欧阳雨泽送到嘴边的烧酒停住了,他的眼里都是闪亮的火花儿。 399:原来是认错了人 秦连殇和洛梓音出了欧阳雨泽的别墅,坐在了车里,秦连殇微笑地看着洛梓音 "你刚才在给你二姐找麻烦 "我只是说了实话,不想他们有任何遗憾。"洛梓音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二姐好不容易摆脱了欧阳先生,却因为她最后的那句话,让二姐再次卷入这场波澜之中—— 蓝湾—— "不谅解!我不会谅解你! "你什么意思?认错人 "你那些话都是对那个女人说的?"黄埔桑语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刚飘飘然的的感觉一下子被冰封了 "好,回家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一切都来得突然,是我鲁莽了,我想在蓝湾,我可能认错了人,你并不是我曾经遇到的女人。" "我们回家"洛梓音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白牙,笑了起来。 "我会当面向你道歉的,也许我们还会在韩国见面,希望到時候。能得到黄埔小姐的谅解。" "是的,我把你当成了她。" "欧阳雨泽不会放弃的,因为爱会让一个男人发狂。" "这句实话说的好!哈哈!" 她确定这是借口,她被一个英俊有型的男人甩掉了。 对方的手机接通了,传来了欧阳雨泽抱歉的声音。 秦连殇手臂一搭,亲昵搂住了洛梓音,现在蓝湾就是他们的梦想港湾,没有什么比那个家更吸引他们。 秦连殇突然大笑了起来,洛梓音不解地看着秦连殇,眨动着乌黑的大眼睛,不明白秦连殇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是想批评她,还是在赞赏她,那眼神里分明就是赞赏。 秦连殇笑完了,目光柔和地看向洛梓音,就好象他对她,心灵上的期待和狂躁,注定他不会停歇下来。 迎视着那双有神的眼睛,洛梓音笑了,他明白了秦连殇的意思,也许欧阳雨泽和二姐真的很合适,心结她已经为他们打开了,就看他们的缘分有多深。 黄埔桑语怎么会谅解,她的心都在剧烈颤抖,她被欧阳雨泽的风采迷住了,期盼着他来韩国提亲,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结果,认错人,这是什么借口,骗三岁小孩子吗? 黄埔桑语有些吃惊,她虽然一直觉得欧阳雨泽那些话有些奇怪,却没有想过,是那个男人将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怪不得会很熟悉的样子,对她说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话。 黄埔桑语终于忍不住了,她愤怒地拿出了手机,直接拨打给了欧阳雨泽,为什么那个男人还不肯联系她,还是他只是想戏耍她而已。 黄埔家的大小姐什么時候甩过人啊,现在终于遇到了,滋味儿真难受,酸的要命。 狠狠地按下了手机,等了好几天,就等了这么坏消息,该死的手机,不要了,她看也没看直接扔了出去,只听"哎呦"一声,手机好像打到了什么人? 黄埔桑语马上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捂着额头,似乎被打中了,而她的手机刚好掉在了那个男人的脚下,毫无疑问,她投得很准,正中男人的眉心,后盖都摔开了。 400:误打误撞 男人眉心一个红点,十分明显,黄埔桑语觉得有些尴尬,她好像用了很大力气。 这个男人应该是蓝湾的工人吧,在蓝湾住了几天,黄埔桑语看到很多男人穿着蓝色工作服走来走去。 打了一个工人而已,但也不能她心里的怒气。 "不是,我是来还你手机的。"秦连岳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不知道这个笑容黄埔小姐还会不会那么大火气。 "不花钱你真行 "不道歉,我就,就,揍你!"秦连岳挥去了手掌,做出了要打女人的姿势,其实他只是想吓唬一下黄埔桑语而已,让这个女人知道,有些男人不能惹 "你今天必须向我道歉,不然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你是哪里来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你看起来很没有教养。 "你滚开啊! "医药费呵呵,我在这里的医院看病不需要花钱的。"秦连岳回答着 "哦! "如果我今天就是不倒霉呢 "小姐,你打了我,不应该和我道歉吗" "我不想听" "我打了吗明明是手机打了你,如果你生气,就给你手机,让它给你道歉。" "我没有教养" "没有下次,我这辈子也不来蓝湾了,什么鬼地方,都是坏男人!"黄埔桑语觉得好委屈,这样被人戏耍,她所有的信心都没有了。 "等等,等等,黄埔小姐"秦连岳拿着那个手机,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着。 "算了,你拿回去顶个医药费吧。" "自我介绍一下" "至少你该知道我的名字,不然下次见面不知道叫什么多尴尬。" "行了吧,还没完了,好好,我服了你的,最多我道歉好了,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这样可以了吧!" "还打吗如果不服气,去找你们家夫人,就告诉她,她的姐姐打了你,看看她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哼!" "道歉" "那你打啊" "黄埔小姐" 不用问了,那是黄埔家的小姐。 他目光之中渐渐夹杂了笑意,果然很有个,让男人吃了苦头,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 原来是个无赖,黄埔桑语摇摇头,将手机一把抓了过来,不想和这个男人继续说话,向外继续走去。 夫人的姐姐 完全不诚恳的道歉,她打心眼儿就没有瞧得起这个工人,蓝湾的工人还真厉害,连蓝湾夫人的姐姐都敢纠缠,等妹妹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没有了手机,黄埔桑语拿着那个手机卡,心里似乎舒服了许多,她决定立刻回韩国,忘掉这倒霉的一切,或者随便找个男人,先玩玩,然后甩掉出出气。 漂亮坏脾气女人,他见识多了,却没有一个敢当他的面这样嚣张,这个女人开了先河了。 直接抬起了高跟鞋,下一个动作是所有男人都害怕的,用力一跺,秦连岳闷哼了一声,黑亮的皮鞋前端立刻陷了下去 看着塞在怀里的手机,秦连岳良久发怔,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不讲理啊,她是蓝湾的客人吗谁会认识这样没有素质的女人。 看着递过来的手机,黄埔桑语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人家妥协了,她也不会再发小姐脾气了。 秦连岳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虽然改了以前玩弄女人的嗜好,可不等于完全收敛了本,他在克制自己的脾气,想做个本分的男人,可现在,有人触动了他恶劣的本质,他忍不住了。 秦连岳就算能认,也忍不住这个,真的很痛啊,那高跟鞋好比一把尖利的锥子,他俯,着。 秦连岳看着黄埔桑语眼圈里的泪水,忙凑近了她,低头观察着,轻声说:"你眼睛" 秦连岳真是无语了,这是哪里来的傲慢女人,连声对不起都不会说吗他这几天一直在船厂里加班,刚洗澡想见见二哥,就遇到了这样倒霉的事情。 秦连岳知道自己需要一个什么女人,一个可以约束他的行为,让他不再堕落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出现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有了男人。 秦连岳良久才敢迈出一步,目光羞恼地看向了广场上扭动腰肢的女人,她扬着小皮包,似乎很得意。 秦连岳见黄埔小姐没有理睬他,觉得很没面子,但他还是紧追了几步,趁机说。 说完黄埔桑语拎起了皮包,转身向门外走去,她现在的心情好多了,找到男人之后,就是不一样,这个工人倒霉了。 黄埔桑语一向保有的淑女风范没有了,刚刚被男人甩掉了,这会儿就有男人说她没有家教,这是怎么了,她还没有再老一岁呢,似乎所有男人都倒戈相向啊,她有这么霉气吗 黄埔桑语不明白,她已经倒霉到家了,还要向别人道歉,就算这件事是她的错,她也不会低头,她握紧了小拳头,直接走到了秦连岳的面前,扬起了下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高大一些。 黄埔桑语怒了,这个工人竟然这么近盯着她,色胆包天了。 黄埔桑语无奈地转过身,不耐烦地看着腿脚已经不灵便的男人,都这样了,还穷追不舍,为了早点离开,避免麻烦,她只能妥协了。 黄埔桑语柳眉一扬,这个该死的工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想打她,看来她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黄埔家的小姐没有那么好欺负的。 黄埔桑语现在的心情极差,她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瞄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直接俯身捡起了自己的手机,安装好了后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黄埔桑语真生气了,她飞快地将手卡卸载下来,然后将手机一把塞在了秦连岳的怀中,她才不在乎一部手机呢。 "不是,不是,黄埔小姐,你误会了,我关心你" 虽然秦连岳解释了,还是被一皮包打中了头,他被打得无奈,只好一把抓住了黄埔桑语的手腕。 "不是,我是蓝湾的三少爷,我是秦连岳啊!"() 401:迷惑的韩国烧酒 皮包尴尬地擎在空中,黄埔桑语终于听清楚了,这个男人不是蓝湾的工人,而是蓝湾的三少爷秦连岳,早就听晴儿介绍过,蓝湾还有一个弟弟,想不到他竟然穿着工人的衣服,让她误会了他的身份 黄埔桑语为自己的傲慢无礼感到羞愧,面颊也不自觉红了 "秦三少爷"黄埔桑语一失神,皮包直接落在了下来,还是打在了秦连岳的脸上,拉链不客气地划了一道,留下一条长长的红印 黄埔桑语直接捂住了嘴巴,这次可真不是故意的,是她的皮包说皮包打了这个男人,好像有点不够地道,她刚刚说过了,她的手机打了人 不能不讲理了,她堂堂黄埔小姐,不能丢了面子,让人笑话她没有家教,于是她她忙收回了皮包,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次恢复了她淑女味道,尴尬地看着秦连岳 "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当真,都是误会,其实是我的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 这点秦连岳绝对相信,一个女孩子这么粗暴,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还是很少见的 "遇到了点小事,正打算离开蓝湾,真的不是有心要用手机打秦三少爷。"黄埔桑语想到了欧阳雨泽还是觉得伤心,悲愤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黄埔小姐才来蓝湾吧,怎么就着急走了,不等二哥和二嫂回来吗?" "不等了,我不想留在这里。" 此時蓝湾成了伤心和羞辱之地,黄埔桑语恨不得马上离开。 "好像现在也没有什么车离开蓝湾,不如我开车送你" 秦连岳指着远处一辆蓝色轿车,他可以充当一下她的司机,只是不知道黄埔小姐给不给他这个面子。 黄埔桑语看一眼远处,正如秦连岳说的那样,这个時间蓝湾的人都忙碌,她如果离开,就需要走出去打车了,有時候可能等几个小時都不会有车辆经过。 "那好吧" "那我们走吧。" 秦连殇打开了车门,看着黄埔桑语坐进了车里,才走向了驾驶室,车子发动后,慢慢地向蓝湾驶去。 一路上,黄埔桑语都心事重重,偶尔看到外面美丽的自然景观,心里更加哀伤了。 "还是心情不好?"秦连岳目光直视着前方,询问着。 "是啊,心情很不好。"黄埔桑语叹息了一声。 "時间还早,你不如坐晚班的飞机,我陪你喝一杯,听说韩国人喜欢喝烧酒,我们就喝烧酒吧,我认识一家韩国料理店,我请你" "我不喝烧酒。"黄埔桑语皱起了眉头。 "你不会告诉我,成年的女人都喝苏打水吧,那可不能消除你心里的烦恼" "我也不喝苏打水!" 黄埔桑语回眸看着秦连岳,这个男人在小看她吗?真是见鬼了,自己到了中国,似乎所有魅力都失去了。 "哦,那算了"秦连岳马上闭上了嘴巴,这个女人似乎沾火就着,提议喝酒显然不是時候。 "好,喝一杯,烧酒" 黄埔桑语咬住了唇瓣,也许喝点酒,会让自己觉得好受一些。 "哦" 峰回路转了,秦连岳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怕死,男人请喝酒也敢答应,如果是以往,他可绝对不会放过她,直接将她弄,现在不行了,因为二嫂的缘故,他必须收敛,何况他现在根本就不行。 韩国料理店里,秦连岳要了两杯烧酒,然后转身和老板说要这里的特色韩国菜,老板应声去了,他转过身,惊愕地发现,桌子上的两杯烧酒已经被喝光了。 黄埔桑语捂着嘴巴,一副要呕吐的样子,脸憋得通红。 "你,你都喝了?"秦连岳不敢置信地问。 "喝了"黄埔桑语只说了两个字,就又呕了起来。 "谁叫你这么喝的?" 秦连岳绕过了椅子,扶住了黄埔桑语,生怕酒醉站立不稳,良久之后,黄埔桑语才喘过气来,并打开了秦连岳的手。 "再来两杯" 再来? "算了,别喝了,我还是送你去机场好了。"秦连岳没见过这么喝酒的,一起喝两杯,真是要命了。 "我要喝酒,我不去机场,来,再来两杯" 黄埔桑语吩咐着服务人员,服务员将两杯烧酒端了上来,黄埔桑语指着烧酒,对秦连岳说。 "你,这两杯,全喝了。" "我,全喝了?"秦连岳看着烧酒,这叫喝酒吗?好像喝白开水一样。 "你到底喝不喝?我看出来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随便说说,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都是坏人。" 都是坏人? 秦连岳有些心虚了,他确实是个坏男人,曾经很坏,很坏,最后也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想到这些,觉得好不郁闷,于是拿起了烧酒,迟疑了一下,一口灌进了嘴里,接着又是第二杯,放下酒杯之后,他招呼着服务员,又要了四杯烧酒。 "男人也不都是坏人,像我大哥,二哥,不过我大哥不在了,就说我二哥吧,对我二嫂,不是很好吗?有些男人也许很坏,但是要给他们机会,浪子回头金不换。" "你在说自己吗?"黄埔桑语酒力已经上来了,她眯着眼睛看着秦连岳,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想说他自己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秦连岳傻笑着,想象自己的过去,还真是一团乱糟糟,提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于是他苦闷地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做了什么,总之是稀里糊涂的到了天亮,什么航班,什么忧愁,都没有了。 秦连岳觉得面颊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他动了一下,那东西还没有移开,瘙痒让他睁开了眼睛,发现竟然是一只女人的脚丫。 谁? 秦连岳猛然坐了起来,看见了头朝下睡着的黄埔桑语,她的裙子扣子都开了,皱巴巴地压在身子下面,睡得糊里糊涂,而她的双腿狼狈地叉开着,一条搭在他的身上,一条放在床边,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她的勒死小内裤 秦连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糟糕,怎么和黄埔小姐睡在了一张床上?() 402:到此结束 秦连岳回忆着,他们喝了不少,好像都醉了,黄埔小姐几乎走不动了,接着出门了吗?不记得了,他将她带进这家旅馆的?也不记得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更加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秦连岳没有担心,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会对黄埔小姐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只是喝多了,睡在一张,头对着脚,脚对着头 就在秦连岳捏着额头回忆的時候,黄埔桑语也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先是哼了一声,然后才看向了赤着上身的男人 "啊!"一声尖叫,黄埔桑语看了一眼自己不整齐的衣服,又抬头看向了秦连岳赤着手臂,脸色顿時变了,一副良家妇女被人祸害的表情 秦连岳马上摇着手,急切地解释着 "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真的黄埔小姐,我们都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怎么在这里的?你带我来的?"黄埔桑语郁闷地看着秦连岳 "记不得了,可能是不过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做,实话和你说,我有病的,生理功能出了问题,对女人做不了那事儿的,你放心 秦连岳继续解释着,希望黄埔桑语能明白,就算他想和她发生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作为男人,被女人知道自己这样的病,真是尴尬,好没面子,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出了这样的状况 "你不能?" 黄埔桑语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秦连岳的,他穿着那条蓝色的裤子,只不过 看着黄埔桑语愤怒羞红的脸颊,秦连岳低下了头,下一个动作,他直接跳下了床,转过身去,怎么搞的,竟然一个帐篷,他好了? 秦连岳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他真的好了,完全是不自觉的 猛然醒悟,秦连岳回过头,看向了黄埔桑语,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的身体竟然起死回生了,那么说,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绝对非同一般。 就在他回头之际,一个枕头迎面打了过来,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故意的,说是陪着我喝酒,其实是想灌醉我,对我意图不轨。" 黄埔桑语两眼含泪,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有这么好色的男人,趁人之危,还敢说自己是无能 "黄埔小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能不过为什么突然好了,我说不清楚,总之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应该有感觉的,你看看你的衣服,只是皱起来了,没有脱光,还有,我只是脱了上衣,裤子还在" 秦连岳的话,让黄埔桑语怔了一下,说的也是,她醒来的時候衣服都在,而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回想一下昨夜,他们确实喝了很多 "真的没有?"黄埔桑语的脸又红了,这个话题让她十分羞涩。 "当然没有了"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目光却偷偷地看着黄埔桑语,说实话这个女人很漂亮,又有气质,和以往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天壤之别。 如果心里没有龌龊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但秦连殇更多的是倾慕,希望和这位优雅的女士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昨天的飞机耽搁了,现在赶中午的航班还来得及。"秦连岳低声说。 "真是的,都是喝酒误事,我现在去赶飞机,但是今天的事情,你不准说出去!一个字都不准提!" 黄埔桑语虽然和这个男人聊的投机,却不等于会喜欢这个男人,她一向清高自傲,像欧阳雨泽那样的男人可以考虑,秦家的三少爷,免谈。 "这样就走" 秦连岳迟疑了一下,结巴地说:"能,能不能,我的意识是我也许会,去韩国玩,找,找你可以吗?" "什么意思?"黄埔桑语看了他一眼。 秦连岳觉得自己好没有男人气概,于是他鼓起了勇气,大声说:"我很喜欢你,黄埔小姐,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也许我会让你很满意。" "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们这样荒唐过,秦先生,你别这样幼稚了,我警告你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就算有,我不会接受你,ok?到此结束!" 黄埔桑语整理着衣服,她现在马上回到韩国去,就不信了,她好不到比欧阳雨泽更好的男人? 直接吃了一鼻子灰,秦连岳知道自己这是活该,相比过去,他怎么能配得上黄埔小姐的清白,他玩过的女人,不下几十人,黄埔小姐如果知道了,直接会吐他一口唾沫。 人不要犯堕落的错误,一旦犯了,想洗清自己,重新开始,其实很难。 秦连岳不敢再说话了,他苦恼地自责着,恨自己应该早听二哥的话,何必此時遇到心仪的女人,却没有底气追求到底。 "记住了,不能说!" 黄埔桑语再次郑重地对秦连岳说,她现在只是感激这个男人让她心中的郁闷,却没有办法因此而喜欢上他。 然后优雅地拎起了皮包,向门外走去,她仍旧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直到她走出了这家旅馆回头看時,秦连岳果然没有跟出来。 秦连岳站在旅馆卧室的窗口,看着黄埔桑语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他的心也瞬间失落了—— 蓝湾—— 洛梓音回来后,发现大姐不辞而别了,十分诧异,亚图告诉洛梓音,黄埔小姐是和三少爷一起离开的,她不觉有些担心了。 秦连殇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发现了洛梓音的不安,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的小手握住了。 "怎么了?" "大姐和连岳出去了,我很担心你知道你弟弟的为人,虽然他改了许多,我还是觉得"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会发生什么事的,你好像忘记了三弟现在有病。" 秦连殇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但心里却没有那么释然,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以为他改好了,想不到竟然打起了洛梓音大姐的主意,等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难道没有女人,他会死吗?他就不能修身养xing,好好反思一下吗?() 403:一个有着糜烂过去的男人 洛梓音回眸看着自己的丈夫,知道在他的面前这样不信任他的弟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可是大姐和秦连岳已经消失了一个晚上,不好说,那个坏男人将大姐带到了哪里,她叹息着将头伏在了他的怀中 "为什么是亲兄弟,他就一点也不像你呢? "谁说他不像,只是他是最小的,妈妈早死,可能大家惯坏了他,人一旦放纵,想收敛很难的,我还是对他抱有一线希望。 秦连殇叹息着,不知道三弟这样,到底该罪谁,可能更多的是爸爸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忍受他对大姐有想法,你要站在我的一边。"洛梓音坚持地说 "当然,我站在你的一边,因为她是你的亲姐姐。 "谢谢 "我的弟弟,我很清楚,他和你大姐是不可能的 客厅里,秦连殇和洛梓音就这个问题达成了一致,客厅外,秦连岳躲避在门边,无奈地低着头,心里顿時颓然了起来,他听到了二哥和二嫂的话,也明白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仍旧存有芥蒂,所以就算他是真心喜欢黄埔大小姐,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支持。 那些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翻身。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十几分钟后,秦连岳才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秦连殇和洛梓音看到秦连岳出现了,都很吃惊,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是否听到了,那些话都是因为担心才说的,却可能很打击秦连岳的心。 "你什么時候回来的?"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才回来,刚进门,以为你们不在呢。"秦连岳故意无事的说。 "我大姐呢?" 洛梓音没有办法控制对大姐的担忧,直接询问出来。 秦连岳显得有些尴尬,二嫂在警惕他,好像他将黄埔小姐非礼之后又卖掉了一般,良久地吸气之后,他镇定地说:"昨天黄埔小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要离开蓝湾那,刚好没有车离开,我就顺便送了一下,到了机场,黄埔小姐进机场了,我没有停留,直接去了朋友家里喝酒了,可能喝得有点多了,早晨才接到黄埔小姐的电话,昨天夜里她没有赶上飞机,搭乘一早的班机离开了,二嫂不用担心。" "哦" 洛梓音听了秦连岳的描述,似乎合情合理,不觉为刚才的失态感到抱歉,她多心了。 "没有什么事,我去船厂,还有一个报道要赶出来。" 秦连岳似乎在躲避什么,直接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洛梓音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秦连殇却观察到了,他放开了妻子的手。 "我也去船厂看看,一会儿回来和你一起吃午饭。"说完,他大步地追了出去,赶上了秦连岳,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甬道上,秦连殇盯着自己弟弟的面颊,冷声说。 "你对二嫂撒谎了,是不是?" 秦兄弟,秦连殇怎么会看不出来。 "是,我是想二嫂担心。"秦连岳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真的" 不等秦连殇说完,秦连岳直接打算了二哥的话:"她喝醉了,我只是把她送进了房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要相信我,如果不相信去问医生,我不行的,我是废人!" 秦连岳显得有些激动,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已经好了,他宁愿所有人相信他是废男人,也不愿意让人们知道他已经好了,他的对于大家来说,是对女人的一种无情威胁。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连殇被弟弟说的有些尴尬,作为男人,那方面不行,是难以启齿的。 "黄埔大小姐是个好女孩儿,我配不上她,所以你和二嫂大可放心,什么都不会发生,更不要为了这个担忧什么。" 秦连岳原本打算将自己的心给那个女人,希望她能够接受,可是此時,他决定放弃了,黄埔桑语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而不是跟着他这么一个有着糜烂过去的男人。 "你听到我们在客厅里的话了。"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是的,不过没什么,那是事实,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说,我能够接受。" 秦连岳别扭地笑了起来,面部肌肉扭曲地牵动了一下,他没有那么轻松,心里满是沉重的包袱。 "对不起"秦连殇觉得很抱歉。 "没什么,二哥你看看你,我们是兄弟,还是和以前一样,该骂就骂,我的脸皮还是那么厚,刀都割不透的,哈哈!" 秦连岳一把搂住了二哥的脖子,开始眉开眼笑起来。 秦连殇无奈地摇了摇头,过去他可真不少臭骂这个家伙,现在却没有办法骂出来了。 "三弟,好好治病,我相信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二哥拭目以待。" "会的" 秦连岳的表情再次僵持了起来,人真的心动一次,要多久才能放下,没有人可以打包票说出時间。 "走,去船厂,还有一个会议要展开,我们兄弟一起。"秦连殇鼓励着他的弟弟。 "我们一起。" 秦连岳点了点头,现在他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事业,就让工作填满他的空虚—— 韩国—— 黄埔别墅里,黄埔桑馨放下了自己的行李,疲惫地坐在了沙发里,桑晓婉走了过来,搂住了女儿。 "怎么去中国,也不和妈妈说一声,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临時有事"黄埔桑馨说。 "既然不想说是什么事儿,妈也不问了,不过你的脸色不好,赶紧上楼洗澡,休息一下,我叫人做点甜汤给你送到卧室里去。" "嗯,妈,你真好" 黄埔桑馨撒娇地依偎在桑晓湾的怀中,只有在这个怀抱里,她才觉得是安全的。 "马上要嫁人了,还这么腻着妈妈,叫人看了多难为情,好了,上楼去吧,晚上圣贤还要过来,抽時间多陪陪他,你已经忽略他很久了。" "我知道了。" 提到那个男人,黄埔桑馨一脸的无奈,她直接站了起来,无力地向楼上走去。 客厅里,桑晓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这个孩子看起来这么奇怪,是生病了吗?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虽然怀疑,桑晓婉不敢向坏处想,可能女儿赶飞机累了—— 今日到这里,明天继续() 404:他的脸色青了 黄埔桑馨回来了,黄埔桑语也随后进了家门,两个女儿都好像满怀心事,特别是大姐黄埔桑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楼睡觉,黄昏的時候才下了楼。 桑晓婉已经叫人做好了晚餐,都是两个女儿爱吃的 见到大女儿下了楼,桑晓婉走上去拉住她的手委婉地说 "怎么好像心事重重的? "哪里有,你看错了。"桑语不想妈妈担心,摇着头否认着 "没有就好,记得上次宴会上的安雅文先生吗?这次他爸爸还和你爸爸提及,让你们接触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相亲,所以替你回绝了 大女儿也不小了,因为一直厌恶相亲的方式,所以桑晓婉不想让女儿感到难堪 "那就接触一下吧,刚好我最近有時间。 黄埔桑语竟然一口答应了,这让桑晓婉十分诧异,怎么去了一趟中国之后,好像情大变了 "你不是不想相亲吗?"桑晓婉被女儿闹糊涂了。 "那是因为我在享受单身,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单身的日子好没意思,还不如找个男人嫁掉算了。" 说完,黄埔桑语向餐厅里走去。 "这个孩子" 桑晓婉吃惊地看着大女儿的背影,什么時候女儿有了这样的想法,好像在出国之前,还在坚持她自由恋爱观点。 黄埔桑馨一直躺在,她觉得恶心的状况越来越强烈了,这是怀孕初期的反应,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如果不想大家都知道,还是要想办法将孩子拿掉。 轻轻地着自己的肚子,黄埔桑馨难以遏制地想着欧阳雨泽的那个吻,激吻一刻的迷情此時让她的心仍旧在狂跳。 "不行,黄埔桑馨,你不能这样,你是有未婚夫的人,怎么可以" 她坐了起来,甩了一下头,这時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女佣告诉她,金圣贤先生已经来了,夫人叫她下去吃饭。 金圣贤来了?黄埔桑馨皱起了眉头,怎么办?告诉他吗?这样隐瞒下去,对那个男人是不公平的,至少在结婚之前,应该让金圣贤做一个决定。 婚姻不是儿戏,不管黄埔桑馨对金圣贤是什么感觉,他们之间都不应该存在欺骗,她要坦诚将这件事说出来。 下定决心之后,黄埔桑馨下了床了,简单梳洗了一下,推开门向楼下走去。 餐厅里十分热闹,黄埔会长黄埔夜澈也赶了回来,黄埔夫人帮丈夫将外衣脱下来,会长习惯地在妻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一切看到黄埔桑馨的眼里都是那么和谐,幸福,她真希望自己将来的婚姻也和爸爸/妈妈一样。 餐桌上,黄埔桑馨坐在了金圣贤的身边,斯文的金圣贤今天穿得十分正式,看起来十分紧张的样子,他一直偷偷地看着黄埔桑馨,似乎有话要说。 "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金圣贤开口说。 "嗯" 黄埔桑馨刚好也有话要和金圣贤说,于是答应了下来。 黄埔宇晨突然开了口。 "今天我和波帝岛签订了一个合同,以后和他们的生意往来会多了一些,欧阳先生也说,回来韩国一趟,就在最近,说是要亲自来家里拜访一下。" 黄埔宇晨虽然只是随口说说,可是餐桌上的气氛却不一样了,首先是黄埔桑语皱起了眉头,手里的汤勺抖了一下,那个男人来韩国做什么,还敢来府上拜访,他还嫌笑话闹得不够大吗? 而黄埔桑馨的勺子直接掉在了餐盘里,她睁大了眼睛,脸瞬间发红,羞恼涌了上来,欧阳雨泽来家里做什么,他不会是还想纠缠她吧?如果那个秘密被家里人知道,她哪里还有脸见人啊。 特别是,还有一个月就要嫁给金圣贤了,两家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这个時候他出现,无疑让事情变得复杂了。 汤勺掉下来的声音,让这个话题中断了,桑晓婉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有些担心了,但在这种场合又不好询问。 黄埔桑馨早早就放了餐具,她毫无胃口,转身走出餐厅的時候,金圣贤忙擦了一下嘴巴,向大家道别,跟了出去。 "看看,圣贤对桑馨多紧张,婚礼操办得怎么帮了?"桑晓婉高兴地询问着。 "差不多了,由金家出面办理,我这边辅助。" 黄埔夜澈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想不到他们的儿女陆续都要结婚了,爱的结晶在不断地延续着。 别墅之外,金圣贤跟在黄埔桑馨的身后,黄埔桑馨双手纠结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个秘密实在太让金难堪了,又有多少男人能忍受这个事实。 走到了僻静的薰衣草园边,金圣贤拉住了黄埔桑馨的手,柔声地说。 "馨,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黄埔桑馨举目看着这个韩国男人,满心的歉疚,他看起来那么真挚,诚恳,应该是不错的归宿。 "怎么这么看着我?"金圣贤觉得黄埔桑馨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有话和你说" 黄埔桑馨将手抽了回来,也许是因为心里的秘密,也许是欧阳雨泽的影响,她对于这种触摸,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有些惶恐和麻木。 "怎么好像很为难的,说吧,你知道,不管是什么事儿,我都不会怪你的。" "这件事,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不会结婚的時候想要什么特殊的东西吧,放心,我都满足你。" "不是!" 黄埔桑馨咬住了唇瓣,目光看向了这个男人说:"我上次去中国,发生了点意外" "意外?"金圣贤的面颊牵动了一下,似乎感到了一丝不安。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酒醉之后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结果是我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前面的那些话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后面的几个字,黄埔桑馨说出来后,心里顿觉轻松了许多,下面就看金圣贤的了,也许接触婚约迫在眉睫,这种压力直接从黄埔桑馨的身上,转移到了金圣贤的身上,他的脸色青了。() 405:如果这是个玩笑就好了 一个要结婚的女人呢,竟然在临近婚前,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金圣贤整个人都傻眼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尴尬地说,希望这只是个笑话而已。 "你认为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如果这是个玩笑就好了可它真的发生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黄埔桑馨无奈地叹息着,女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在这种事儿上吃亏。 黄埔桑馨说的是事实 金圣贤这次没有听错,他的未婚妻和其他的男人 金圣贤一把捏住了黄埔桑馨的肩膀,愤怒地瞪视着她,怎么会这样,和其他男人,可他们就要结婚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放纵 "你去中国,和其他男人,桑馨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背叛,只是事情太突然"黄埔桑馨解释着,她不是刻意放纵,要找什么男人,希望金圣贤不要曲解了她的坦白,她只想他们的婚姻没有任何秘密 "桑馨!"金圣贤摇着头,脸色苍白。 "真的很抱歉,我"黄埔桑馨垂下了头 "抱歉?" 金圣贤一把推开了黄埔桑馨,苦笑了起来,什么叫抱歉,一句抱歉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和男人睡了,也存在意外抱歉之说吗?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的未来的男人,她怎么可以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无法想象桑馨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样子,金圣贤的心被狠狠地抽了一下,流着鲜血。 黄埔桑馨觉得鼻腔酸涩,疼痛,这种事儿,就连她自己都难以接受,何况是她的未婚夫。 "你可以解除婚约,但请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家族荣誉受损,你知道,爸爸和釜山都在乎这个。" "你还知道家族荣誉吗?和男人睡的時候。你怎么不想一想?" 金圣贤第一次在黄埔桑馨的面前失态了,他不该斯文,变得震怒,肩头都在颤抖,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打死,她羞辱了他。 "我说了,那是一次意外,你不要这样看我,好像我是一个荡妇一样,婚约可以取消,但你不能羞辱我!" 黄埔桑馨原本要忍耐的,可是金圣贤的话严重刺伤了她,黄埔家的小姐一直都是接受正统教育,有修养,有涵养,他这样说她,就好像羞辱她的家族一样。 金圣贤仍旧无法从羞恼中解脱出来,他冷眼看着黄埔桑馨,质问着。 "既然是意外,为什么还要去中国,如果我没有记错,好像你刚从中国回来,不会又是去会那个男人吧?怪不得吃饭的時候失魂落魄" "金圣贤,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没有,没有" 黄埔桑馨辩解着。 "没有,那你告诉你,你到中国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吗?你敢发誓你没有和他会面吗?"金圣贤步步相逼。 黄埔桑馨完全哑然了,是的,她不但见到了那个男人,还知道了他的名字,更过分的是,她的肚子还有那个男人的孩子。 黄埔桑馨后退了一步,目光黯淡—— 一会儿出去办事,下午继续更新,支持姐的亲,月票给姐留到月底,希望能进前十,谢谢大家了() 406:一向斯文的男人竟然如此霸道 金圣贤的愤怒写在了眼睛里,对这个女人,他一直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因为她的妈妈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小心谨慎,生怕将这层关系破坏,想不到这种尊重却让这个女人出轨了 "金圣贤,我也不想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还是解除婚约吧。"黄埔桑馨觉得十分尴尬,她只想结束这种窘迫的状况 "你想解除婚约没那么容易,这次的绿帽子我认了,我们的婚礼会照常,但结婚以后,你不能离开韩国,更不能和其他男人交往。 金圣贤的语气十分冷漠,他不会这么放弃这个婚姻,只要他和黄埔桑馨结婚了,律师行的继承人就是他,何况黄埔家的家世,多少男人打破脑袋想进来,他不会那么白痴因为这个放弃黄埔桑馨 对于男人来说,事业才是第一位的,有了事业,有了地位,就有了女人,但现在对金来说,要先有了女人,才有事业 何况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他真的很喜欢她,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震怒和嫉妒 "为什么金圣贤,你说过的,结婚以后,我还可以有自己的事业"黄埔桑馨诧异地看着这个男人,似乎和之前的金圣贤判若两人 "也许以前可以,现在不可以,我不会给你机会和那个男人再见面。"金圣贤冷漠地说 "你不相信我,我和那个男人没有刻意见面" 黄埔桑馨原本愧疚,此時却被激怒了,她是被那个男人纠缠,不是她和男人搞什么暧昧不清,金圣贤完全曲解了她。 "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结婚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留在家里。" 金圣贤的脸阴冷着,转身向别墅外去。 黄埔桑馨万没有想到,将事实说出来,竟然是这样的后果,一向斯文的男人竟然如此霸道,她还要参加考试,还要继续自己的事业,怎么可以一个月就憋在家里。 "金圣贤,你可以嫌弃我,小看我,但是不能这样约束我,你好像忘记了,我还没有嫁给你。" "你会嫁给我的,不管你有多喜欢那个男人,都必须嫁给我!"金圣贤转过身,冷冷地说。 "你说什么" 黄埔桑馨愣住了,她羞恼地看着金圣贤,大声地斥责着:"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和妈妈,我不会和你结婚的,绝不!" 说完黄埔桑馨转身向别墅里走去,她不要嫁给这个男人,原来他的斯文都是装出来的,与其有这样一个婚姻,还不如单身一人。 见黄埔桑馨生气了,金圣贤有些惊慌了,他只是嫉妒愤怒才那么说的,现在想想,有些鲁莽了,于是他疾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黄埔桑馨的手腕,狠命地向回拉着,希望能阻止她,也许用力过大,一不小心将黄埔桑馨拉倒在了地上。 黄埔桑馨觉得腹部一阵扭痛,接着是下坠的感觉,她的孩子 金圣贤吓了一跳,只是拽了一下,怎么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今天回来晚了,明天补偿给大家,不会让亲失望。() 407:桑馨的孩子不是我的 黄埔桑馨喘息着,小腹越来越痛了,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流产了,一心想拿掉的孩子,此時失去他的時候,她的心竟然有一丝难忍的失落。 母爱在此時难以遏制地泛滥着 手指按着自己小腹,黄埔桑馨的泪水滚落下来,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時候,这种方式失去他,感觉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消失 "你怎么了?桑馨 金圣贤慌忙俯身下来,看着面色苍白,流着冷汗的黄埔桑馨,不明白她到底伤在了哪里?怎么突然很痛苦的样子 已经无法隐瞒了,黄埔桑馨知道要来总是要来,她必须面对和承受,作为黄埔家的子女,黄埔家也将面临一场来自媒体的腥风血雨,也许这样她就释然了 "送,送去医院 眼眸无力抬起,她竟然有一丝欺骗,希望孩子还有希望,假如注定得不到幸福,也许她还有一份寄托,黄埔桑馨倒在了地上,疼痛和忧伤让她失去了知觉 "桑馨" 金圣贤一把将黄埔桑馨抱了起来,直接向轿车跑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样了,但他知道桑馨此時很危险 黄埔家的家人得到了消息都奔向了医院。 "她怀孕了,摔倒对于孕妇初期很危险。" 医生的话让大家都愣住了,最吃惊的莫过于金圣贤,他呆呆地转过身,面对着窗外,眼神空洞无物,黄埔桑馨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 无疑,那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金圣贤直接一拳打在了窗台上,他的要吃咬得咯咯直响,他不能忍受,就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肚子里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真是奇耻大辱。 黄埔家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金圣贤,在他们的眼里,桑馨怀孕了,孩子只能是一个人的,就是金圣贤。 黄埔桑馨被推进了手术室 時间不知道过来多久,好像漫长的一个世纪,又好像仅仅是几分钟,黄埔桑馨无法估算,因为她一直处于混沌之中,甚至不知道自己死了,还是活着。 恍惚的,她感觉自己的周围都是人,大家都围着她,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她看到了妈妈的脸,却听不清妈妈在说什么,还有大哥,爸爸当什么都模糊的時候,她的眼前就雪亮刺眼的光芒。 小腹的疼痛没有了,孩子可能已经流掉了,脱离了她的身体,不再困扰她的思绪,可是她却倍感伤心,只想闭上眼睛,不愿面对现实,还有那些可能扑面而来的指责。 病房的门外,桑晓婉的眼睛是红的,黄埔会长的脸色也很阴沉,大家黄埔桑语瞪视着金圣贤似乎要一口将他吃了,黄埔宇晨嘴里叼着一支烟,想点燃,却还是放弃了。 "你让我妹妹怀孕了,就该保护她,你差点没命了,你这个白痴律师,没有脑子的东西,你还是不是男人?" 黄埔桑语什么淑女风范都不要了,她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撕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金圣贤的心好像被刀子刺了一样剧痛,自己的女人不但和那个男人睡了,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这种羞辱他差点就去撞墙了,在又面对黄埔家的指责,他怎么咽下这口气。 "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妹妹?问问她,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圣贤怪叫着。 "你做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去问我妹妹"黄埔桑语更加恼火了,犯了错误不道歉也就罢了,还敢理直气壮。 "孩子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桑馨"金圣贤大声地反驳着,他没有理由背这个黑窝,那女人肚子里不一定是什么男人的种。 "什么"黄埔桑语有点傻了。 "不是我的,你妹妹偷男人,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金圣贤大声的反驳引起的不是一个小风波,走廊里早已经等待闹剧的记者们蠢蠢欲动,黄埔家的小姐未婚先孕,如果是准女婿的,可以弄点新闻抄抄,什么先上车后买票,现在看来,不是个小新闻那么简单,好像是个爆炸的新闻,黄埔小姐搞上了未婚夫以外的男人,还弄大了肚子。 这个新闻值多少钱,在韩国会引起多少人的关注,记者的心里太明白了,很多无聊的人就喜欢看豪门绯闻。 "你胡说什么?"病房外的人都愣住了,大家猛然地互相观望着。 桑晓婉的脸色最难看,若不是自己的丈夫扶着她,她一定会摔倒在地上,原本她也以为孩子是金圣贤的,年轻人热血方刚,忍不住是正常的,只要尽快结婚就好,想不到金圣贤竟然一口否认了。 "我说的是事实,桑馨的孩子不是我的,她在中国和什么男人她多次和那个男人约会,不知廉耻" 金圣贤下面的话没有办法说下去了,因为他的衣领子已经被揪住了,黄埔宇晨直接冲了上来,就差一拳将他打憋了,他不能忍受任何人攻击他的妹妹。 "你给我闭嘴!" 阴冷的声音,愤怒的眸子,黄埔宇晨的脸都是铁青的,若说别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他最清楚了,桑馨不是那种女孩儿,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此時金圣贤才注意到自己太激动了,这话说的实在不是時候,因为一群记者蜂拥而来,采访的话筒齐齐地送到了金圣贤和黄埔宇晨的面前。 "既然孩子不是黄埔小姐未婚夫的,那孩子是谁的,那个男人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黄埔小姐打算悔婚吗?" "黄埔小姐和那个男人保持多久的关系了?" "请问,那个男人什么時候出现,他打算负责吗?" "孩子呢,打算生下来吗?" "黄埔小姐的私生活是不是很糜烂" 黄埔宇晨的额头上都是冷汗,他直接一脚踢出,将一个记者的相机踢掉在了地上,他们还是人吗?这样诋毁一个女孩子,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记者们吓坏了,一个个后退了好多步,却仍旧不肯放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金圣贤道歉着。() 408:来的不是时候 这种事儿可大可小,金圣贤完全没有脑子的行为让黄埔家十分难堪,不管错误在谁,都必须应付掉这些记者。 面对突如其来的风波,黄埔会长冷冷地转过身,声音低沉地说。 "这件事还只是金先生的一人之词,我要等女儿醒来才能知道真相,也许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只是这样冷硬的话语,黄埔会长就将目光看向了金圣贤,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虽然是黄埔家的准女婿,但仍旧是一个外人,如果金圣贤管不住自己的嘴,后果不是黄埔商会能控制的 面对这样阴冷恐怖的目光,金圣贤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为刚才的话万分懊悔,毁了黄埔小姐的声誉,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等桑馨醒来吧"他不敢乱说话了 黄埔会长阴冷的目光收回,担忧地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希望她不要太难过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有他在,都可以迎刃而解,只是苦了自己的女儿 "晓婉,相信桑馨,她不是一个能胡来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去看女儿 桑晓婉的唇色发白,她低下头,眼里泪光闪动,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只有她知道有多痛,不管女儿做了什么,此時此刻,她都要站在女儿的一边 记者虽然畏惧黄埔会长的威严,却迟迟不肯离去,他们守在医院的门口,等待更多的豪门绯闻。 金圣贤倚在墙壁边,额头上都是汗水。 黄埔宇晨一把推开了他,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的妹妹,也许这个婚育应该解除。" "不是,宇晨,我是真心爱她的,只是不能接受发生这样的事儿,让我心里不舒服,有点昏了头" 金圣贤仍旧希望继续这个婚约,现在他什么都认了,说孩子是他的也行,只要别取笑婚约。 "爱她,这是爱吗你既然爱她,就不该这样公开诋毁她的名誉,她还是未婚女人我想,我会支持我妹妹的想法,如果她醒来要和你解除婚约,我没有任何意见。" 黄埔宇晨扔下了金圣贤,转身向医院外走去,他没走出几步,就看见了从医院门外走进来的崔幼琳,她穿着一身碎花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小花包,正歪着脑袋看着病房的号码。 "你来这里做什么"黄埔宇晨的心情很不好,看到崔幼琳,直接质问着。 "我我到别墅还书,听说桑馨姐姐病了,我来看看"她的声音很小,有些怯怯的,看来很害怕黄埔宇晨的样子。 "她没事了,你马上回去!" 这有什么好看的,妹妹未婚先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个麻烦,这个秘密要隐瞒住,黄埔宇晨直接握住崔幼琳的手腕,向医院外拉去。 崔幼琳皱起了眉头,一双委屈的大眼睛看着黄埔宇晨,她做错什么了,来医院也是因为担心桑馨,她和桑馨的关系还算好,怎么能当什么都不知道呢。 "宇晨哥" "别罗嗦,马上离开医院!"黄埔宇晨斩钉截铁地说着。 "发生什么事儿了桑馨姐姐没事吧"崔幼琳担忧地问。 "只要你马上离开,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黄埔宇晨有些恼了,直接用力一拉,向将崔幼琳拉出门外,谁知崔幼琳的高跟鞋一扭,她哎呦一声摔了出去,眼看头部就要撞到大门的铁边了,黄埔宇晨急忙一捞,将她拽了回来,抱在了怀中。 "宇晨哥"崔幼琳吓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 "你真是够笨的,想死吗"黄埔宇晨虽然这样咒骂着,可是怀里却柔软温香,她的身子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让他心中一荡。 "我没有,是你硬拉着我.我的脚扭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崔幼琳的脸又红了,好像朵朵桃花绽放,让黄埔宇晨良久地发愣着。 就在这時,一阵快门的响声,几个记者抢抓了这个绝好的镜头,黄埔大少爷,黄埔商会副会长和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儿 黄埔宇晨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的手一松,崔幼琳没有任何准备,直接跌在了地上,她的脚裸更痛了。 虽然脚裸很痛,崔幼琳还是皱着眉头和那些记者解释着。 "我只是差点摔倒,黄埔先生扶起了我而已,希望大家不要误会,我和他并不熟" 说出了"并不熟"三个字之后,崔幼琳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门边,礼貌地对黄埔宇晨道谢着。 "谢谢黄埔先生,如果不是你,我的头一定撞破了。" 那些记者一听,似乎是误会了,也没有什么新闻可抓的,都扫兴地离开了。 崔幼琳俯,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再次直起来腰,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检查一下再走"黄埔宇晨觉得有些愧疚,崔小姐刚才变现得十分得体,落落大方,倒是他,有些小人之心了,也许崔幼琳小姐根本没有攀附他,纠缠他的意思。 "不了,回去擦点药酒就好了。"崔幼琳觉得自己这次来医院看黄埔桑馨,真是个愚蠢的行为,黄埔宇晨一定认为她还没有死心。 "我说检查,就检查!" 黄埔宇晨走上前,直接握住了崔幼琳的手臂,不容她反驳,扶着她向骨科走去,他的面容坚毅,。崔幼琳被这样强行拖着,目光无法自控地看着黄埔宇晨,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头发,眼睛,鼻子,甚至他说话的声音。 幼琳小姐每天都会浮想联翩,可惜他并不喜欢她,让她满心的期待都化作了泡影,他有心上人了,那该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女孩儿。 任由他摆布着,崔幼琳接受了医生的检查,只是小小的扭伤,擦点药水就可以了,不影响她正常的生活。 检查完了,黄埔宇晨又将她扶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发动了车子。 "不用你送来,我可以叫司机的。"崔幼琳不想让黄埔宇晨再误会下去,他今天这样关心她,她已经很感动了,不希望自己的心仍旧为他狂跳不已。() 409:奇怪的一吻 黄埔宇晨怎么可能让崔幼琳一个人回家,如果不是因为他,她的脚裸也不会受伤,作为绅士,他必须表现得十分得体。 "我送你回家,不然我不放心。" 黄埔宇晨转过身,替崔幼琳系着安全带,凑近了距离,他再次闻到了好闻的馨香味道,不觉愣了一下:"你擦香水了" "不是,我喜欢百合可能是百合的味道"崔幼琳的脸又红了,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自然了,虽然是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呼吸足足停止了一分钟 深深地松了口气,幼琳想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在乎一些,不然黄埔宇晨又要认为她别有用心了 "很好闻"黄埔宇晨尴尬地坐直了身体,目光直视前方,再次变得冷淡了起来。 他说她身上的味道好闻 崔幼琳的心一阵慌乱,竟然有点小小的兴奋,原来他喜欢这种味道可是开心的同時,又有些担忧了,他不会认为这也是的手段之一吧,她可不是故意有这种味道的,是下午插花的時候,她插了很多百合,那是她的最爱 "百合,我不太喜欢花,不过这个味道有点独特。"黄埔宇晨解释着自己的尴尬 "是的,我也喜欢 说完了这句话,幼琳马上捂住了嘴巴,生怕黄埔宇晨认为自己在讨好他,现在她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别扭的 "你很紧张"黄埔宇晨低声说。 "我也许是"幼琳低下了头,连大气也不敢出来,她真的好紧张,紧张得要不能呼吸了。 车子慢慢发动了,车里十分沉静,崔幼琳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话又招惹了这个男人。 "等我妹妹出院了,你再来看她。"黄埔宇晨突然开口了,打破了车里的沉静。 "好,我等她出院。" 崔幼琳的声音很小,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你说话一直都是这么小声"黄埔宇晨的目光淡然地看向了她,发觉这个女人有个优点,就是很柔,柔得像水一样,就算坐在这里,也一副娇嫩,柔弱的样子,好似红楼梦的林黛玉一般,不知道骨子里她是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这个想法,让黄埔宇晨有些尴尬,他竟然想了解这个女人的本质。 突然冷笑了一下,黄埔宇晨觉得自己真是愚蠢,他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儿感兴趣了,这种好奇心会害死他,因为他已经有了美丽成熟的安瑞姬。 想到了那个女人,热情似火,她的身体犹如灵蛇一样迷人,可幼琳的感觉却那么清淡,典雅,有着难以说出来的美感。 "我有点有点怕你" 崔幼琳说完马上避开了目光,生怕被这个男人捕捉到眼里的迷恋,她不但怕他,还仰慕他,但这种感觉,是被黄埔宇晨唾弃的,他不希望自己纠缠他。 "怕我哈哈!" 黄埔宇晨突然大笑了起来,原来她害怕他,他有那么可怕吗仅仅因为他对她凶过一次,还是上次在书房里吓坏了她 "我,我自己下车打车走吧" 崔幼琳觉得心都跳出桑字眼儿了,就算他的笑声,她也那么着迷,自己真是病了,如果不下车逃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会无奈地哭出来。 崔幼琳慌乱地拉着车门,她有些六神无主了。 "别动门我说了送你" 黄埔宇晨放慢车速,直接伸手扣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不想她拉开车门有什么危险,但只是那样的一握,崔幼琳立刻有了眩晕的感觉,她几乎窒息了,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黄埔宇晨,眼里的柔情流露了出来,她真爱这个男人,可她却得不到他的心,悲伤突然涌来,泪水无奈地含在了眼圈之中。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眼睛会这样温柔,甜,让人心动,她的眼睛似乎满含心伤,痴恋的话语,似乎充盈了一个人所有的心事,黄埔宇晨竟然看得呆住了,当一颗泪珠儿滚落下来時,黄埔宇晨的心一震,他的手一拐,车子直接停了下来,接着他 崔幼琳觉得面颊前一阵温热,黄埔宇晨的唇覆盖上来 她的泪珠儿滚落在了他的唇瓣上,沾染着他的唇,接着她柔软唇瓣被牢牢捉住 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崔幼琳是青涩的,被动的,她没有和男人接过吻,这是她的初吻,他的唇覆盖着她,男人的味道和力量压迫而来 甘甜顺着喉咙流淌着 崔幼琳渐渐地释然,接受着,她一直渴望着这个宇晨哥哥,也希望第一个吻自己的男人是他,就算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她也愿意这样做。 她的香气冲口而入,黄埔宇晨的冷硬消失了,面颊上的线条柔和了 他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加深了吻的力度,那丝怜惜让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发展成了激情拥吻 就在这時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黄埔宇晨的所有思绪抽了回来,他尴尬地放开了崔幼琳,怔怔地看着面颊绯红的女人,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做出了这种荒唐的行为,他狼狈地坐直了身体,有些不知所措,脸色难堪。 这時一个男人走过来敲击着他的窗户,。 "喂,先生,能不能停到路边上再亲热,我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是我真的有急事" "哦" 黄埔宇晨这才发现自己的车挡在了一辆白色的轿车前,他没有将车停在合适的位置,刚才的行为显然被误会成情侣之间迫不及待的 "我马上开走" 黄埔宇晨冷静地发动了车子,却没有开走,而是停在了路边。 那个男人上了自己的车,冲着黄埔宇晨使了眼色说:"哥们,继续吧,不打扰了。" 多么可笑的一句戏弄,让黄埔宇晨和幼琳都尴尬了,幼琳低着头,脸红红的,她不明白刚才的吻算什么,黄埔宇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刚才你不要多想,我只是" 黄埔宇晨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怕解释不好,反而引起幼琳的误会,但是他的话一出口,幼琳的脸色变了,她睁大了眸子看着黄埔宇晨,原来他只是() 410:孩子是我的 这个時候,说不清谁最狼狈了,黄埔宇晨看着幼琳仍旧绯红却惊愕的面颊,无奈地收回了目光,他慢慢地发动了车子向前开去。 为什么刚才要那么冲动黄埔宇晨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皱起了眉头,刚才的吻一定让幼琳小姐误会了,那只是泪水和馨香鼓动的后果 车子在崔家的门口停了下来,黄埔宇晨决定还是好好解释一下,不要让幼琳抱有什么幻想,于是他转过身,刚好开口,幼琳小姐急速地拉开了车门,飞快地冲了下去,一直消失在大门里 "喂" 黄埔宇晨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这个女人,怎么不听他解释就这样匆匆地跑掉了,望着已经关上的大门,他颓然地摇摇头 黄埔宇晨没有马上将车开走,而是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后,吸了起来,叹息一声倚在了椅子背上,唇上那种温柔的感觉还在,馨香的味道难以用烟味儿掩盖 那是她的初吻吗 黄埔宇晨深深地自责着,很自己不喜欢她,却招惹了她,以后如果她真的不死心,他可能就麻烦了 吸完了那支烟,将烟蒂扔掉之后,黄埔宇晨开车离开了崔家 宁静的夜晚,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桑晓婉坚持要留在医院里,将丈夫和孩子打发回去了 平静的夜就这样过去了,天刚刚放亮,关于黄埔家的绯闻消息就传了出来,到处都是黄埔家小姐未婚先孕,准女婿先上车后买票的文字。 黄埔宇晨一早起来看到了报纸,气得浑身发抖,他愤怒地撕碎了报纸,这群混蛋,竟然敢这样说他的妹妹,那比用刀子刺他还要难受,他发誓,如果金圣贤说的不是真的,他第一時间将那个男人废了。 "你给我等着瞧!" 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黄埔宇晨大步地向外走去。 黄埔商会会长手持着那张报纸,眉头紧锁,看来女儿必须马上嫁出去,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金圣贤必须和女儿结婚,挽回女儿的声誉。 但同時他有些担忧,希望这桩婚姻能带给桑馨幸福,而不是葬送了她的一生。 "安排一下,我要和金家的人下午见面。"黄埔夜澈打电话给了安社长,希望他能安排一下,下午会会亲家,谈论一下婚事提前的事情。 "是,会长,马上安排。"安社长应着。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继续了,金圣贤坐在律师行里,手里拿着报纸来回的着,他很想去医院看看黄埔桑馨,但想到自己背的黑窝,就觉得窝火。 不过他也不担心了,有了这个绯闻,黄埔家一定着急让他和黄埔小姐结婚,得到黄埔桑馨已经不存在悬念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个绿帽子他是不是心甘情愿地戴上了。 医院里。 黄埔桑馨终于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疲惫憔悴的妈妈,似乎一个夜晚,让美丽的妈妈苍老了许多。 "妈,怎么不去休息。" "桑馨,你醒了,你可算醒了,妈妈都担心死了"桑晓婉颤抖着唇瓣,握住了女儿的手,只要女儿醒了,她就放心了。 "妈,我让你丢脸了。" 黄埔桑馨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实已经暴露了,她愧对家族里的人,特别是生育了她的妈妈,想到这里,她鼻腔酸涩,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别哭,桑馨,会伤到眼睛的。" 桑晓婉拿出了手帕擦拭着黄埔桑馨流出的泪水,安慰着:"妈妈也经历过,做女人有時候真的好无奈,所以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只要你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我没有妈妈明白,到现在,桑馨还处于糊涂中。" 黄埔桑馨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孩子没有了,她的糊涂账也该结束了,和欧阳雨泽之间的尴尬关系也随之消失,但她可能不会嫁给金圣贤了,有了这层芥蒂,她希望能给自己一些時间独自外乎游荡。 只是 黄埔桑馨突然觉得好伤心,那种悲伤让她想大声哭出来,为什么孩子要这样离去,带着遗憾,带着不解离开了她的身体,一种深深的眷恋,她竟然希望他还活着 看着女儿的目光,桑晓婉着她的手,轻声地说。 "孩子还在桑馨,妈妈不知道你为什么怀孕,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让医生保住了他如果你不想要" "妈" 黄埔桑馨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孩子还在,他还在,只在此時,她才明白,女人对腹中宝贝的爱不是那么简单。 "医生说可以保住,我当時很矛盾,金圣贤说不是他的但我还是希望这个决定由你来做,现在妈妈只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不是金圣贤" 桑晓婉只想知道这个,如果真的是金圣贤,她不会放过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做了,就该负责,他却表现得斯文扫地。 黄埔桑馨黯淡地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妈妈,良久之后,她慢慢地摇了摇头,桑晓婉握着女儿的手更加用力了。 "不是他的" "不是当,我想留住这个孩子"黄埔桑馨恳求地看着妈妈,希望能得到妈妈的支持,此時她需要一个人站在她的身边。 "留下他,宝贝女儿,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如果那个男人不肯负责,你会成为一个单身妈妈。" "我不要他负责,我有能力养育自己的孩子,我要留住他。" 黄埔桑馨态度十分坚决,经历了这次,她太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了,爱情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亲情是永恒不变的。 "你留下可以,必须告诉妈妈,那个男人是谁"桑晓婉不能让女儿这样平白无故的背负这个重担,她要教训那个让女儿伤心的男人。 "我不想说" "你只跟妈妈说,乖,妈妈不能忍受这个,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妈" "桑馨" 就在母女两个一个问,一个回避的時候,病房的门外一个男人穿着西装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迥然地看向了病躺着的女人,也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低沉沙哑,鉴定的语气响了起来。 "孩子是我的。"() 411:别无选择 富有磁的声音之后,黄埔桑馨的目光看了过去,只是那一眼,她差点喊了出来,竟然欧阳雨泽,他怎么冒失地来了。 此時这个男人深邃的目光正看着她,眼里的东西让桑馨有些迷惑,她看到了关心和深情,那似乎不是刻意装出来的。 黄埔桑馨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他胡说什么呢,难道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居然敢说孩子是他的,他真是精神不正常了。 "你的孩子"桑晓婉放开了女儿的手,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了门外走进来的男人,他在说什么,他是孩子的父亲 门口站着一个很高,很斯文,看起来英俊的年轻男人,他谦虚有礼,不像一个没有修养的登徒子,女儿什么時候认识这个男人的 桑晓婉痛爱自己的女儿,对这个男人还是多少有一些抵触情绪,只是因为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好将责任都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是的,黄埔夫人,我是欧阳雨泽,这次来韩国就是为了说明这件事的,虽然有很多误会在里面,但是结果只有一个,黄埔桑馨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不会躲避这个事实。 欧阳雨泽十分有礼貌,但他的心都在桑馨的身上,却不敢直接走上去握住桑馨的手 "我能和桑馨谈一谈吗?如果您允许"欧阳雨泽恳求着 桑晓婉万没有想到,刚才追问女儿得不到答案的男人此時出现了,他比想象得看起来出色很多,现在还没有時间确认这个男人的身份,她需要顾及的是女儿的感受 桑晓婉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作为曾经深爱过,遭遇过,痛苦过的她,只是看了女儿一眼,她什么都明白了,女儿桑馨眼里除了吃惊,还有一样和她当年一样的东西,羞恼和委屈 女人在男人面前觉得委屈,那是因为她在乎了 叹息了一声,桑晓婉到了嘴边训斥的话咽了下去,还能说什么,她是妈妈,只要女儿好比什么都强。 "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想让她知道一些事情。"欧阳雨泽低声说。 面对这样的恳求,桑晓婉没有办法说不允许,她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黄埔桑馨却一把拉住了妈妈的手。 "妈" "问题总要解决,女儿,妈在外面等你记住,用自己的心做决定,其他的都不重要。" 桑晓婉拍了拍女儿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 用自己的心做决定,黄埔桑馨望着妈妈的背影,眼睛湿润了,是的,她一直做不到这一点,和金圣贤订婚,都是因为家族的利益,还有妈妈喜欢金圣贤的出色,而自己呢,似乎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就好象喝了一杯白开水。 桑晓婉走出去了,欧阳雨泽走到了床边,他很想握住桑馨的手,却还是忍住了,这个時候她一定很难受。 "接到你住院的消息,我就第一時间来了,下了飞机看到了那张报纸,真是一派胡言,桑馨我让你受委屈了" "你来做什么?"黄埔桑馨询问着。 "和你结婚,尽快结婚。"欧阳雨泽诚恳地说,孩子是他的,女人是他的,他不能让别人看了黄埔家的笑话。 "你马上回中国去,这里不要你管,我也不要你管,孩子也不要你管!"黄埔桑馨气恼地抡起了拳头,却被欧阳雨泽紧紧地握住了。 "你该明白我的心"欧阳雨泽恼火地说,为什么到了这个時候,她还在坚持,坚持她小小的自尊心。 "不明白!"黄埔桑馨大喊着。 "既然不明白,我现在告诉你,我需要你"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说得多么深情,欧亚雨泽热烈地紧握着她的小手,他真的需要她,希望她能解开心结,不管有是以什么方式相遇的,相爱的,他们的结局却一定是幸福的。 黄埔桑馨呆呆地看着欧阳雨泽,坚毅的面颊,鉴定的表情,那一刻,她没有办法反驳,眼里的泪水充盈着,突然她抓住欧阳雨泽的手臂,头伏在他的手臂上啜泣了起来,她也动心,但她好害怕这只是个游戏,脆弱的她不敢进行这场赌博。 "桑馨,相信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我是真心要和你在一起,给你幸福" 欧阳雨泽如果想玩女人,等在后面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但他羡慕爸爸和妈妈的坚固感情,相濡以沫,所以也希望自己的一生之中,有一个真爱的女人出现,那个女人就是黄埔桑馨。 "我很害怕,很害怕" 黄埔桑馨仍旧留着泪水,手指用力,抓住欧阳雨泽的手臂,她能相信这个男人吗?外面都是漫天的绯闻,对于黄埔家和欧阳家,都是一个大难题。 "不怕" 欧阳雨泽终于看到了黄埔桑馨的脆弱,她此時多么需要他。 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欧阳雨泽的心终于释然了,不管外面迎接他的是什么,他都要将这个女人好好保护起来。 "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可以说不熟悉我要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心的。"黄埔桑馨说。 "那就赌一次你敢吗?"欧阳雨泽审视着她的眼睛,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状况了,她该考虑一下,给孩子一个父亲,一个完整的家。 "赌"黄埔桑馨抬起眼眸,正面迎视着这个男人,人一生的幸福也可以赌吗?那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是的,你和我赌一次" 欧阳雨泽盯着黄埔桑馨的眼睛,她能需要鼓足勇气,也许他们是最合适的一对。 面对这样的一双深邃的目光,黄埔桑馨已经没有理由说不,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一种让她去发推却,信任的东西,她不自主地点着头。 "你答应了,桑馨" 欧阳雨泽兴奋着她的发丝,从现在开始,他也是一个有家的男人了。 "你让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不忍心拿掉这个孩子"黄埔桑馨叹息着。 "你会明白,你的这个别无选择,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412:我已经打算嫁给他了 赌博有两种情况,要么输,要么赢,赢的几率有多少,没有人可以下断言,黄埔桑馨决定赌了。 "我去和妈解释一下,尽快让你和金圣贤解除婚约,我们结婚。"欧阳雨泽信心十足地说。 黄埔桑馨知道,欧阳雨泽的出现已经决定了事情的结果,金圣贤将退出这个婚姻。 欧阳雨泽放开了黄埔桑馨,转身向门外走去,他刚拉开病房的门,还不等看清对面的人,直接被一拳打在了鼻梁上,他一个趔趄,捂住了鼻子,血顺着鼻子,瞬间流了下来。 黄埔宇晨满脸怒容地出现在了门口 "我以为金圣贤在撒谎,想不到那个男人真的存在!你这个混蛋!我要打死你!"黄埔宇晨又扑了上来,揪住了欧阳雨泽的衣领子 "继续打,打够了听我说话。"欧阳雨泽鼻子和下巴上都是鼻血,他没有还手,任由鼻血流淌着 "你想说什么,我今天打死你再说,你这个道貌岸然地伪君子!" 就在黄埔宇晨第二拳举起了的時候,病,黄埔桑馨大声地喊了起来:"不要再打了,大哥,这件事不是他的错! 扬起的拳头在妹妹的喊声中停住了,黄埔宇晨愤恨地松开了手,一把将欧阳雨泽推了出去,他不想让妹妹着急,想收拾这个家伙,有的是時间 转身拍拍手,黄埔宇晨走到了黄埔桑馨的床边,冷冷地说:"现在看谁还敢欺负你! 黄埔桑馨无奈看着自己的哥哥,刚才一拳哥哥用了十足的力气,够欧阳雨泽受的,不知道鼻梁骨是不是打断了 欧阳雨泽捂住了鼻子,血似乎没有止住,他什么也不能说了,直接冲了房门,必须找医生看一看,黄埔宇晨这个家伙好像打断了他的鼻子。 就欧阳雨泽冲出房门的一刻,门外除了站着黄埔夫人外,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就是黄埔桑语,此時此刻,黄埔桑语整个人愣住了,她回想着欧阳雨泽的话,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欧阳雨泽认错了人,他喜欢的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黄埔桑语呆呆地站在门外,眼里含着泪光,妹妹,那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欧阳雨泽捂着鼻子,也看到了黄埔桑语,他的目光之中含着歉疚,想说什么,却以为鼻子的疼痛,不得不向诊室跑去。 "他他"黄埔桑语指着欧阳雨泽的背影,有些结巴了。 "你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桑晓婉并没有注意到大女儿的失态,只想着如果处理现在的状况。 "孩子是他的" 黄埔桑语颓然地坐在了椅子里,低垂下了头。 病房里,黄埔桑馨看着欧阳雨泽冲出去的背影,有些着急了,他责备着哥哥。 "你打一下就好了,为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他的鼻子好像很严重。" "你还紧张他?他对你"黄埔宇晨下面的话没有办法说出来了,他指着房门,一時无语了。 "我已经打算嫁给他了。" 黄埔桑馨避开了目光,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她真的疯了。() 413:祝亲圣诞节快乐 黄埔宇晨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以为自己听错了,妹妹竟然要嫁给欧阳雨泽? “你,你要嫁给他?” “是的,我想给孩子一个亲生父亲,也许他还是个好丈夫。”黄埔桑馨低声说。 “金圣贤,你打算和他解除婚约吗?”黄埔宇晨质问着 “是的。”黄埔桑馨不想否认 “你,你们,你们这些女人,我真搞不明白了,一个个的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先是自己的小妹妹晴儿,为了秦连殇偷偷跑回中国,现在又是二妹妹,毁掉自己的婚约,跟了欧阳雨泽,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完全捉摸不透 气恼地转过身,黄埔宇晨想门外走去 桑晓婉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奈地叹息一声,刚才他将那个男人打得太狠了,一定是十分生气的结果 “宇晨,去了解一下这个男人的背影,我不想桑语嫁给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妈,这点你可以放心,他是波帝岛的大少爷,有头有脸,出名慈善家,不知道有多风光,我之所以打他,是痛恨他敢对我的妹妹下手。 “波帝岛的大少爷?欧阳亦天的儿子?”桑晓湾十分吃惊,想不到女儿肚子里孩子的爸爸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她该感到高兴还是担忧呢? “不知道他的秉怎么样?”桑晓婉不放心地自言自语着。 “在中国,这个家伙的口碑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对我妹妹是不是真心的。” “我进去和桑馨聊一聊。” 桑晓婉转身走进了室内,黄埔宇晨大步向走廊外走去,路过外科诊室的時候,刚好欧阳雨泽包扎了好了鼻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男人又面对面了。 黄埔宇晨的眸子是阴冷的,好像能杀人一般,动了他的妹妹,比刺他一刀还要痛。 “如果不是我妹妹阻止,你休想站着离开韩国。” “我很抱歉但我对你妹妹是真心的,希望你能理解。”欧阳雨泽皱了一下眉头,包扎之后,他的鼻子反而更痛了,黄埔宇晨差点毁了他的鼻子,医生说,幸亏打得有点偏,不然就是大手术了。 “我等着你的实际行动,欧阳先生” 黄埔宇晨神色仍旧阴冷,他说这句话,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医院外走去。 欧阳雨泽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摇了摇头,这是一个好哥哥,他在极力保护自己的妹妹那种愤怒的心情他当然能理解。 欧阳雨泽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向任何人做出保证,如果他打算和一个女人走进婚约的殿堂,就打算一生呵护她的幸福。 走到了桑馨病房的门口,他看到了仍旧呆坐在椅子里的黄埔桑语,显然他的出现打击了她,曾经错认让这个女人对他充满了希望。 “想不到我们在这种场合相见,我只想说,很抱歉。”欧阳雨泽说。 “你喜欢我的妹妹?”黄埔桑语茫然的目光看着欧阳雨泽,眼里含着泪光,仍旧不敢相信那是事实,如果是其他女人,她还能接受,现在却是自己的妹妹。 “是的,所以我认错了人,希望你能理解。” 欧阳雨泽感叹着,如果不是桑馨的突然出现,这个错误可能犯得更大,但此時面对黄埔桑语的悲伤,欧阳雨泽也显得无能为力。 “我能理解,很多人将我们姐妹认错,想不到这次错的这么离谱。”() 414:黄埔桑语的决定 黄埔桑语心里的难受又有谁能理解,她站了起来,感叹地看着欧阳雨泽说。 “好好对我妹妹,不要让她伤心。” “我会的。” 欧阳雨泽很感激黄埔桑语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说明,她已经原谅了他和桑馨,算是对他们的一种祝福,但从这个女人的脸上,他仍能看到忧伤 错误的判断让欧阳雨泽陷入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你会和我妹妹很快结婚吗”桑语低声地问着 “是的,不会超过一个月,她有了我的孩子,月份大了不能穿婚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穿上美丽的婚纱是一件遗憾的事。 “是的,很遗憾 黄埔桑语低下了头,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每个女人都期待穿上婚纱,最美丽的一刻。 “她会是最美丽的新娘子。”欧阳雨泽信心十足地说 黄埔桑语的眼光中经营一闪,她别开了面颊,抽了一下鼻子,轻声地说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好照顾他,她现在需要你留在她的身边。” “我知道,我会留下来的,一直我和她完成婚礼。”欧阳雨泽已经安排了中国的工作,专程到韩国来找黄埔桑馨,看到她这种状况,他决定留下来,一直到桑馨完全康复。 黄埔桑语觉得自己留下来就是尴尬,她点着头转过身,向医院外走去,出了医院的大门,她感叹地看着医院的康复花园,里面绿草盈盈,鲜花朵朵,原本浪漫典雅的场景,在她的眼里都是苦涩。 还是离开这里吧,留在这里,只是让自己更加难过。 可是每走一步,她都步履艰难,原来对那个男人的动情没有那么简单,此時想忘却,却偏偏直逼而来,她甚至深深地嫉妒自己的妹妹,似乎幸福总是躲避着她。 就在黄埔桑语走过康复园的時候,金圣贤急三火四地来了,他看见了黄埔桑语,马上询问着: “桑馨好点没有,我接了一个案子,所以来的晚了” “她很好。”黄埔桑语冷眼地看着这个男人,突然觉得悲哀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个男人似乎更倒霉,不但戴了绿帽子,可能连未婚妻都要是去了。 “不知道桑馨还生我的气吗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状况什么時候安排医生,将那个孩子拿掉,我想了一个晚上,已经决定原谅她了。” 金圣贤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仍旧觉得气恼,原本以为她冰清玉洁,结婚都要好好待她,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小荡妇而已,等结婚之后,他一定要将受到的羞辱弥补回来,只要黄埔桑馨嫁给他,就不再是黄埔家高贵的小姐,而是他的老婆。 黄埔桑语听了金圣贤的话,差点笑出来,这个男人原谅自己的妹妹,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位置已经被取代了,不存在原谅与不原谅的说法了。 “也许我妹妹并不想嫁给你,金先生,不要那么自信。”黄埔桑语冷漠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直接向自己的轿车走去。 “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 金圣贤小声地嘟囔着,这种時候了,她的姐姐竟然说什么风凉话高不明白。 只是片刻的停留,金圣贤就向医院里走去。 黄埔桑语上了自己的车,没有打火离开,而是呆呆地坐在车里,良久之后,她拿出了手机,打给了一个男人 “安雅文先生吗” “是桑语吗看到你的号码,我有点不知所措,好几次你都拒绝接我的电话,今天呵呵”对方殷勤地说。 “你不是喜欢我吗不如我们结婚吧。”黄埔桑语轻描淡写地说。 “结婚” “是的,给你三分钟考虑,过了三分钟还没有决定,我会找其他人。” “哦,怎么会不同意,行,行,结婚,你嫁给我,噢,我有点受宠若惊,不会桑语你一直都喜欢我吧,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还恳求爸爸呢。” “好了,就这样,尽快准备婚礼,一个月内结婚。” 完全不想再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黄埔桑语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发动了车子,眼睛里含着泪水急驰而去。 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黄埔桑语还是那么做了,任的小姐脾气再次发作,她只想证明,她不是个没有人要的女人。 电话的那边,安雅文一把搂住了怀里光溜溜的女人,大笑了起来。 “我中奖了,哈哈!” “什么你说什么呢”女人迷蒙着眼睛询问着。 “说什么,我要走运了,商会会长的女儿向我求婚了,只用了三分钟。” “不要吗” “什么不要,小人” 安雅文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邪恶一笑之后,飞速地抽了起来。 女人一震悸动,喘息和瞬间充斥了大床。 玩弄着怀里的女人,安雅文更加得意了,只要娶了黄埔商会的女儿,他的事业就飞黄腾达了,不但可以威风八面,也可以恣意地和女人鬼混了。 医院里。 金圣贤抿了抿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然后向黄埔桑馨的病房走去,走到了病房的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警告自己不要发火,然后一把推开了房门。 目光向病床扫去,金圣贤的脸色顿時变了。 病房里,一个斯文英俊的男人正一勺一勺地喂着黄埔桑馨,而黄埔桑馨的目光都是羞涩,時不時地盯着那个男人。 “多吃点,快点好起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娶你了。” “我还没有和金圣贤解释呢。”桑馨感到歉疚地说,怎么和那个韩国男人解释,现在孩子的爸爸来了,她不想嫁给他了,而是改变主意,要接受这个酒后乱,发生的男人。 “我来解释,你只需要躺在这里保养身体和我们的孩子,做好当新娘子和妈妈的准备,更要准备接受我这个诚心的丈夫。” 欧阳雨泽伸出手,着黄埔桑馨的面颊继续说:“你看起来太憔悴了,我很心痛” “嗯” 黄埔桑馨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只大手的温热,此時她才知道,心动原来这样美妙,就算他简单的一个动作,都会让她无比感动,以前的矜持和认命,都是愚蠢的,什么也比不上享受这种绵绵的爱意。 然而黄埔桑馨的陶醉被口中的一声断喝打断了。() 415:让她倍感负担的婚约该结束了 金圣贤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的一幕刺激了他,他还想好好训斥黄埔桑馨呢,此時看来他好像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是谁?是谁?”金圣贤怪叫着 黄埔桑馨猛然睁开了眼睛,惊愕地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盛怒的金圣贤,她尴尬地拿开了欧阳雨泽的手,低下了头 “他”黄埔桑馨觉得十分别扭,现在金圣贤和她还没有解除婚约,在名义上,他还是她的未婚夫可她的心在今天早晨,就已经飞向了欧阳雨泽 “你躺下!这些不用你管。 欧阳雨泽放下了汤匙,将黄埔桑馨扶着躺下来,然后悠然地转身站了起来,他认识门口这个男人,为了得到黄埔桑馨,他做了周密的调查,也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未婚夫,一个很优势的名字,欧阳雨泽差点因为这个失去黄埔桑馨 出手抢了别人的女人,确实有点让人难以接受,欧阳雨泽打量着门口的男人,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他看到了嫉妒和愤怒 “你好,我叫欧阳雨泽”欧阳雨泽做着自我介绍。 “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我只想知道你和我的未婚妻是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做什么” 金圣贤已经猜测到了,但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男人是 “桑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这次来韩国,就是要将这一切都处理好,能说的只是一句抱歉,这个女人是我的,你可以放手了” 欧阳雨泽看起来信心十足,这让金圣贤鼻子都快气歪了,果然猜得没有错,这个中国男人真的是孩子的爸爸。 让金圣贤感到十分自卑的是,他一直以为和黄埔桑馨发生的男人,不是个登徒子,也可能是个普通男人,想不到这个男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龌龊,相反,英俊潇洒,和黄埔桑馨十分般配。 只是欧阳雨泽的鼻子包起来了,但仍旧不妨碍他的俊朗。 “我想这件事,让大家都觉得尴尬,但事实已经这样了,不可能因为什么发生改变,所以我希望你马上公开宣称,和黄埔小姐解除婚约”欧阳雨泽继续说。 “那不可能,我是她的未婚夫,我才是她的男人,要滚蛋的那个人是你,孩子也不能要,她一定要嫁给我!” 金圣贤大步走上来,想将的黄埔桑馨拽起了,她给有一个解释的,为什么这个男人回来找她,还是她早就打算抛弃他,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不要碰她,她还很虚弱” 欧阳雨泽一把抓住了金圣贤的手腕,谦和的目光变得阴冷了起来,金圣贤可以冲他发火,可以出手打他,但不可以动黄埔桑馨一个手指头。 “现在我还是她的未婚夫,你无权干涩我和未婚妻的谈话”金圣贤挣扎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手腕好像被钢钎夹住了一样。 “现在我是她的男人,你不能和我的女人谈话” 欧阳雨泽直接拉住了金圣贤的手,既然要说,就出去说,他不想影响黄埔桑馨的休息。 “等等,我和他说” 黄埔桑馨拉住了欧阳雨泽的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不管怎么说,错误是自己造成的,金圣贤是个受害者。 “我要和桑馨单独谈谈”金圣贤见桑馨开口了,马上提出了他的要求,有这个男人在场,他觉得别扭。 “不行,我必须留下来” 欧阳雨泽浓眉微扬,不满地看着金圣贤,他似乎有点得寸进尺了。 黄埔桑馨多么不想和金圣贤独处,但问题还是要解决掉,她轻轻地摇了一下欧阳雨泽的手。 “你在门口,我叫你,你就进来” “我不放心你,桑馨”欧阳雨泽看向了黄埔桑馨,态度立刻缓和下来。 “门口和病房里不远,不会有什么事儿的”黄埔桑馨劝慰着欧阳雨泽。 站在一边的金圣贤脸已经苍白了,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他看着黄埔桑馨抓住那个男人的小手,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种默契,就算他这个未婚夫,也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情。 嫉妒让金圣贤的眼睛红了,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没有了。 欧阳雨泽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金圣贤说:“我就在门口,你们好好谈” 说完,他转过身,直接向病房的门走去。 见黄埔雨泽离开了,金圣贤才走到病床边,他的一双愤怒的眼睛盯着黄埔桑馨,带着羞恼和不解。 “你看上他了,是不是?早就看上了,所以才会和他在医院里公然,别忘记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现在连廉耻都不知道了” 廉耻 这样的词汇让黄埔桑馨的面色难看,她抬起了目光,冷漠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在乎的是什么,更多的是他的面子,他有真心爱过她吗? 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黄埔桑馨只想早点摆脱,回到安静的生活中去。 “我们解除婚约吧”黄埔桑馨直接提了出来。 “因为他,你要和我解除婚约?”金圣贤不解地叫了起来,真是可笑,还有理了,黄埔桑馨现在想将他踹开了吗? “他只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我没有爱过你我们的婚约,更多的是为了家族的面子,你该明白的,我们在一起没有任何激情” “和我在一起没有激情,和他在一起就有吗?看来你们在做得很爽啊,以至于让你发疯了,想嫁给他” 金圣贤气恼极了,想象着他们在翻云覆雨,就觉得心里郁闷。 “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你需要什么?你不需要我,你只需要你的工作和讨好我的爸爸和妈妈,金圣贤,我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让我爱慕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木头,现在也不想隐瞒你,欧阳雨泽和我的相遇虽然有些尴尬,但我们之间的感觉却强过于你,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解除婚约,我会嫁给他,就算是一个赌注,我也会去那么做。” 黄埔桑馨说完这句话,气力都不够用了,她终于说出来,心里却安慰了许多,这个让她倍感负担的婚约该结束了。() 416:心灵上的解脱 金圣贤看着黄埔桑馨坚定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一种没有办法挽回的尴尬境地,态度恶劣只会将事情弄得更糟,于是他一改愤怒的表情,哀求地看着黄埔桑馨。 “桑馨,我刚才只是太生气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原谅我吧,我只是嫉妒而已,不要解除婚约,我是爱你的,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疯掉的。” “不是的,我没有和你生气,只是原来我们都没有好好想过,决定订婚也太草率了,他的出现,让我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金圣贤,我们不合适,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所以我们还是” “谁说不会幸福,你没有尝试怎么知道我会给你幸福的,桑馨,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你和其他的男人的关系还有孩子,如果你想留下来,行,我也支持你的决定,会当他是亲生的一样,我发誓只要你嫁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金圣贤举起了手,誓言旦旦地说着 只要现在桑馨不提出解除婚约,他什么都答应,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他可以再让桑馨生,生属于他们的宝宝 似乎这样的妥协也毫无效果,黄埔桑馨无奈地摇了摇头,金圣贤这样哀求绝对不是原谅了她的错误,而是一种挣扎,最后挽回婚约的一种无奈之举 “不要这样,你没有必要放下自己的坚持,你在意的,不然不会闹成现在的样子,金圣贤,我已经决定了,对不起! 坚定地收回了目光,黄埔桑馨不想说话了,她扭开了面颊,希望谈话就到这里吧,金圣贤也是个律师,应该明白她表达的意思,也该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造成了一定的解决,就没有办法挽回了 是缘分安排她去了中国,也是缘分让她酩酊大醉进错了房间,却找对了人,欧阳雨泽一个闯进她心扉的男人,就算推也推不出去,心就这样为他沦落了 金圣贤颓然地看着病床的黄埔桑馨,没有可能了,他真的失败了 “你真的打算嫁给那个男人” “是的。”黄埔桑馨只说了两个字,态度十分坚决。 “你会后悔的,他只是个花花公子,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女人而已。” “他不是的,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可笑的理由,好吧,随便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娶了,我也会戴上不知道多少绿帽子。” 漠然转过身,金圣贤满心愤恨,他做错了什么,什么也没有,是这个女人背叛了他,现在又离开了他,他成了一个可怜可悲的人。 黄埔桑馨看着金圣贤的背影,他刚才不介意的话都是假的,他不知道有多介意,甚至记恨在心。 但愿他是真的放弃了,也给她一份心灵上的解脱。 金圣贤拉开了病房的门,他看到了正在急切等待的欧阳雨泽,目光之中的幽怨更深了,他很死了这个中国男人,如果不是他,他现在就快和桑馨结婚了。 “欧阳雨泽,你真行” 说完这句话幽怨的话,金圣贤直接向医院外走去。 欧阳雨泽猜也能猜出来黄埔桑馨已经断然提出了解除婚约,不然金圣贤不会看起来那么狼狈。 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发现病,黄埔桑馨低着头,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黄埔桑馨听见了开门声,抬起了头看向了欧阳雨泽。 “我跟他说明白了”桑馨虽然释然了,却仍旧觉得有些不安,因为金圣贤的那个眼神似乎没有那么坦然。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欧阳雨泽走到床边,坐下来,握住了黄埔桑馨的手,深情地说:“是我抢走了属于他的女人,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不会那么坦然。” “我感觉有些不安似乎我们在一起的事实,造成了很多麻烦” “很多事情很难十全十美的,就好像我们的相识,很晚,如果早一些,就不会有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欧阳雨泽用手指梳理着黄埔桑馨的发丝,虽然相识的晚,感觉去那么强烈,目光落在黄埔桑馨的小腹上,想象着自己的宝宝正在着,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差点失去了他”黄埔桑馨摸着自己的小腹,愧疚地说。 “我也被你吓坏了,不过我更担心你”欧阳雨泽的眼眸看过来,让黄埔桑馨的低落的心再次涌起狂潮—— 黄埔别墅—— 三天后,黄埔桑馨康复出院了,因为是怀孕初期,医生叮嘱还是要多多休息,不要太忧虑了,那会影响孩子的健康。 回到了别墅,黄埔家带着愧疚的心,正式和金圣贤提出解除婚约。 金圣贤如约,带着律师来了,他仍旧看起来十分文雅,看着那份解除婚约的文件,金圣贤的双手发抖,目光无限留恋黄埔别墅的奢华,这里就好像是一个总统府,是韩国最气派的居所,可惜,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他的落脚之地。 拿起了笔,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枚钻石戒指交还在了他的手里,他和黄埔桑馨的婚约正式结束了。 扔下了笔,金圣贤最后看了一眼黄埔桑馨,转身大步向别墅的门外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黄埔家的人都觉得惋惜,一个好男人,却没有得到女儿的青睐,也许就是这个“好”字,成了这个男人的症结。 黄埔桑馨坐在沙发里,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了,欧阳雨泽因为对桑馨的体贴照顾,很快取得了黄埔家的喜爱,大家似乎也接受了他,黄埔宇晨虽然还呈现出他的冷漠,却也不对欧阳雨泽再动拳头了。 大姐黄埔桑语拿着一本杂志,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显得心不在焉,她的目光却仍旧忍不住瞥向欧阳雨泽,很快又躲避开了,她的心里一阵阵酸楚,就算没有了希望,她仍旧喜欢这个男人。 一百零八元还在她的手里,虽然她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却舍不得丢弃。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在黄埔桑语的眼里,天底下没有什么男人比得上欧阳雨泽,可是这个出色的男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妹夫了。() 417:他招惹了大又来招惹她 欧阳雨泽趁着大家都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得到黄埔家的支持。 “我打算尽快和桑馨结婚。 “我们没有什么意见,桑馨不能大着肚子还没有出嫁,那会损毁黄埔家的声誉。”黄埔商会会长对此没有意见 “桑馨喜欢就好。 桑晓婉也了解一些这个男人的背景,良好的家境,正统的教育,在中国享有的口碑,这些让她稍稍安心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黄埔宇晨开口了 “既然要结婚那就尽快,我去安排,不过婚礼必须在韩国举行,我要让整个韩国媒体知道,我的妹妹风光出嫁了。 黄埔宇晨的态度十分霸道,男人结婚,自然要将新娘娶回家,在自己的家举办婚礼,欧阳雨泽的婚礼应该在中国,可他却希望在韩国举行 欧阳雨泽皱了一下眉头,知道黄埔宇晨在担忧什么,他犹豫了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行,就这样定了,波帝岛,我不会大办了,因为桑馨的身体吃不消。” 多么体贴的一句话,欧阳雨泽完全可以举办两次婚礼,一次在韩国,一次在中国,可是为了桑馨,不能让她太劳累,他决定只举办一次,就在韩国。 这句话让黄埔宇晨顿時无话可说了,一个堂堂波帝岛的未来男主人,环球影视的总裁,能为了桑馨的身体,低调处理婚礼,确实不容易。 黄埔宇晨轻咳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赞许这个中国男人了,相信他会对自己的妹妹很好的。 “你能这样决定,我很佩服我的妹妹就交给你了。” 走到了欧阳雨泽的面前,黄埔宇晨伸出了手,和欧阳雨泽紧紧握住,目光抱歉地看着欧阳雨泽的鼻子:“我没想过要打你的鼻子,只是当時太生气了没有看准就挥出了一拳。” “那我是不是可以还回来?”欧亚雨泽调侃地说。 “当然不可以。” 黄埔宇晨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那是替我妹妹打的。” “相信我,我会对桑馨好的。” “我相信你。” 黄埔宇晨终于露出了笑脸,这让欧阳雨泽也轻松了许多。 “现在好了,我的女儿要出嫁了。” 桑晓婉高兴地抱住了桑馨,终于她的一个心思了结了,桑馨出嫁之后,就剩下桑语了,桑语也答应相亲了。 一直坐在一边的大姐黄埔桑语突然放下了杂志,她已经忍耐着听了好久了,于是目光黯然地看着大家。 “我也有事要宣布,大家不要觉得太吃惊,因为我也要结婚了。” “结婚?” 桑晓婉惊呼了出来,没听说大女儿喜欢哪个男人,怎么突然说要结婚了? “是,结婚,和安雅文,按社长的大公子。”黄埔桑语挺直了脊背,似乎想证明,自己也是个有魅力的女人,不知道多少男人和她成了好事呢。 “安雅文好像安社长上次提出来过,他很喜欢我们家的桑语。”黄埔会长想起来了。 “安雅文也在你爸爸的商会上班,看起来好像挺斯文的,也肯干。”桑晓婉补充说。 “那只是表面,我还是调查一下再说吧。” 黄埔宇晨永远都不相信任何人,像安雅文那样的男人,他不是没有见识过,表面斯文,内心龌龊,大妹妹要出嫁,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 “不用了,桑馨都可以这样嫁人,我为什么不行?我已经决定了,不举行婚礼,直接登记,然后旅行结婚。” 黄埔桑语任地站了起来,三天,她只需要三天,就可以将自己嫁出去,羞恼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欧阳雨泽,他说过要来韩国提亲,却是来向妹妹提亲的,她的什么脸都丢光了。 欧阳雨泽感到了那双羞恼目光的直视,也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这么着急结婚,她想向他证明,她是一个有人要的女人。 曾经的错认难以挽回,但欧阳雨泽实在想不明白,黄埔大小姐怎么会这么轻率呢,结婚不是儿戏,岂能赌气。 和桑馨比起来,欧阳雨泽确实没有办法喜欢这个女人。 “我的婚事不用你们管,我自己来运作。” 黄埔桑语冷漠地扔下了这句话,向楼上走去。 客厅里的每个人仍处于恍然之中,好像一天之间,两女儿都要出嫁了,只不过,为何让人有种十分别扭的感觉,两个婚礼似乎更像一场竞赛。 大姐离开之后的最后一眼,看在了黄埔桑馨的眼里,她不觉皱起了眉头为何大家看欧阳雨泽的眼神那么奇怪? 欧阳雨泽要回酒店了,黄埔桑馨坚持要去送他出门。 两个人走在了甬道上,桑馨突然拉住了欧阳雨泽的大手,将他拉到了一处平静的绿化景观里,目光痴痴地看着她。 欧阳雨泽楞了一下,马上露出了戏虐地微笑。 “真是个调皮的女人,想和未来老公独处一会儿是不是我也和你一样,刚才真怕你不送我其实我很想” 手指轻轻撩开她的发丝,欧阳雨泽的目光落在了她粉红的唇瓣上,现在她是他的准女人,他可以大大方方地品尝她了。 “不是” 黄埔桑馨用手挡住了凑近的唇,欧阳雨泽却直接吻住了她的手,眼神仍旧那么痴迷,他真想将她抱起了,抱上他的车,然后拉回他的酒店 “我好想你” “别这样,我有事要问你?”黄埔桑馨捶打了他一下,怎么那些斯文一下子都没有了,他坏坏的一面又显露了出来。 “问吧,不过问完了,要给未来老公一个热吻,不然我会睡不着的。”欧阳雨泽放开了她的手,倚在了景观树下,目光徜徉地盯着黄埔桑馨。 被这样盯着,黄埔桑馨的面颊红了,良久她才回过神来,低声询问。 “大姐,我是说大姐好像” “是因为这个,你看出来了?”欧阳雨泽脸上的戏虐没有了,他紧绷住了面颊,原本不想说的,但既然桑馨看出来了,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看出来了? 黄埔桑馨的心头一震,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了上来,难道欧阳雨泽和大姐他怎么可以招惹了大姐,又来招惹她?() 418:她真会打如意算盘 黄埔桑馨不愿相信欧阳雨泽是那样的男人,因为她已经打算以身相许,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可事实却是 “你,不会和大姐,你们在我之前就认识了 黄埔桑馨想着大姐的那双幽怨眼神,立刻捂住了嘴巴,完全不能呼吸了,那不是真的,不是的,她没有办法接受,欧阳雨泽到底心里的女人是谁 “我没有,桑馨,那是误会,一个错误! 欧阳雨泽不得不将在蓝湾遇到她的大姐的事实说了出来,他误将桑馨的大姐当成了她,还展开了追求的攻势,并应允了来韩国求婚,可就在那之后,他遇到了真正的她,一切都无法说清是谁的错 “你追求了大姐?还答应了她到韩国求婚?”太荒唐了,黄埔桑馨呆若木鸡,怪不得大姐看起来不开心,还匆匆决定要嫁给安雅文 毫无疑问,大姐受伤了,她决定嫁给安雅文不是因为爱情,而是羞恼的结果 “我不知道你们家有双胞胎姐妹,当時我就觉得感觉不对,但以为那只是陌生的原因,我给了她一百零八元,就是你在酒店留给我的,她当時也没有反驳,我完全误会了,就算离开蓝湾的時候,我还觉得疑惑直到遇到了你,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不对,你们虽然长得一样,却完全不同桑馨,相信我,我对你着迷了,才会认错人了。 欧阳雨泽十分紧张,他着黄埔桑馨的面颊,现在看来,虽然她们是双胞胎,却有很多不同,桑馨看起来更柔和淳朴,眉目之间都是让他倾倒的魅力 “雨泽,大姐喜欢你!” 黄埔桑馨说完之后,无奈地哭泣了起来,头无力地伏在了欧阳雨泽的怀中,她看得出来,大姐受到了刺激,在拿一生的幸福开玩笑。 “我已经解释了,桑馨我的心里只有你,所以对于你大姐,只能说声抱歉,我要你,也要我们的孩子。” 手臂轻轻揽住桑馨的腰,欧阳雨泽的唇落在了她的发丝上,耳边,无限怜惜,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就算一样的容貌,谁也不能取代了她。 “我担心大姐” 黄埔桑馨不安地抬起头,希望欧阳雨泽能意识到这件事对大姐的影响。 “她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解释,道歉,做的再多,只会让她想的更多桑馨,我想要的女人是你” 唇瓣移到她的面颊,滑过她的鼻尖,寻找着她的唇 在蔓延着,黄埔桑馨渐渐被这种深情感染,当温热落下,她不能再回避自己的心,矜持之后,开始地回吻着欧阳雨泽,身体也软在了他的怀中。 花香弥漫,暗影浮动,相依相偎的人,烦恼在彼此的依恋中抛去,黄埔桑馨也不明白,她从何時开始迷恋这种感觉的,她深深地被这个男人吸引了。 那一吻结束之后,黄埔桑馨羞涩地眨动着眼睛,微微地喘息着,心怦怦乱跳着,微妙难以言语的感觉在扩散着。 “结婚,我必须马上得到你。” 端起了她的下巴,欧阳雨泽的眼里都是索取的,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膨胀的時候,他必须控制自己狂乱的心。 “爸爸和妈妈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桑馨的面颊有些红了。 “一个月的時间有点太长了,我想尽快带你离开,回到我的住处”他的声音充满了磁,蛊惑着黄埔桑馨的心。 “才一个月” “已经很漫长了。”欧阳雨泽盯着黄埔桑馨的眼睛,难道她不需要和他度过每个浪漫的夜晚吗? 专注痴恋的眼神让黄埔桑馨羞涩难当,她推了一下欧阳雨泽,娇嗔地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也不遭了,你先走吧,我回去看看大姐” 黄埔桑馨惦起脚尖儿,在欧阳雨泽的面颊亲了一下,转身向别墅走去。 “等等,桑馨” 欧阳雨泽再次将她拉回来,眼睛里已经充盈了的血丝,他凝望着她,最后叹息一声,热吻又落了下来。 唇瓣相接,舌儿轻佻,激情让他有些失控,大手隔着衣服着她的身体,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他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当他侵入她的衣襟,触碰到她的,轻抚尖端時,她了一声,再次推开了他 “不要” 必须控制,不然桑馨也会在这种攻势下妥协 “我一刻也不想放开你,一周之内,我会尽快和你哥哥安排婚礼” 欧阳雨泽放开了桑馨,压抑着自己的心,然后毅然转过身,向自己的车走去,拉开了车门,他还是回头看向了黄埔桑馨。 “你是我的,桑馨” 是的,她是他的,她已经无怨无悔了。 看着轿车开出了黄埔别墅,黄埔桑馨才转过身,向客厅里走去,客厅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一起谈论着什么,一定她和大姐的婚事。 “去,上楼吧,你也累了。”桑晓婉催促着女儿,结婚的事儿不用孕妇操心,有家里这些人足够了。 “嗯” 黄埔桑馨点着头向楼上走去。 在楼梯口,她意外地看到了大姐,大姐黄埔桑语穿着宽松的水粉色睡衣站在走廊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来回着。 “这么晚了,怎么还喝酒?” 黄埔桑语走上去,询问着,知道姐姐心里的郁闷,却不能直接说出来,甚至她觉得有些对不起姐姐,好像她抢走了姐姐心仪的男人。 “欧阳先生走了?” 黄埔桑语的目光溜在妹妹的身上,他们姐妹在外人眼里几乎一模一样,妹妹平時男孩子气息足一些,随意强,正常来说,应该不会是男人心仪的对象,到底欧阳雨泽喜欢妹妹哪一点? 面对姐姐这样的目光,桑馨有些不自在。 “他走了”桑馨不敢走近姐姐,只是不远不近地站着。 “你很早就认识欧阳先生了?却和金圣贤订婚?”黄埔桑语的唇瓣微微颤动,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妹妹会脚踩两条船,金圣贤,欧阳雨泽,她真是会打如意算盘。() 419:滚都给我滚开 黄埔桑馨在大姐的面前低垂了下了头。 “我和他的相识十分意外” “可你却有了他的孩子,那会是意外吗?”黄埔桑语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等等,姐你和安雅文的婚事是不是有点” 不等黄埔桑馨说完,桑语愤然转身,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不悦地说:“那是我的事儿,我觉得他合适,他就合适。 “你那只是赌气!我太了解,你根本看不起安雅文!”黄埔桑馨希望姐姐明白,有些事情虽然很痛,却不能因为痛走错一步,特别是婚姻 “欧阳雨泽告诉你了?这么说,你什么都知道了?想说我自作多情?那你可要失望了,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没什么,我是因为喜欢安雅文才同意和他结婚的,你多心了,回去睡觉吧,我也困了。 黄埔馨语回手拉开了房门,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房门外,黄埔桑馨呆呆地站立着 门内,黄埔桑语倚在门上,她知道自己不该对妹妹这样,那不是妹妹的错,但她的心实在难以接受妹妹就要和欧阳雨泽结婚的事实 就在她躺在的時候,安雅文的电话来了,那个男人似乎仍旧兴奋,在电话里说着一些暧昧情话,说他多么倾心黄埔小姐,早就想给她幸福了,是桑语没有正眼看她,现在他的心愿终于实现,说不出的高兴 高兴? 黄埔桑语放下了电话,也许妹妹说的很对,她并不喜欢那个男人,一切都是因为赌气,可话已经说出了口,她似乎不想再退回去了,何况刚才安雅文的话也够甜,她的心稍稍有些释然 ———————— 洛梓音放下了电话,幸福地跑出了客厅,刚好秦连殇从竹林看他的藏獒回来,一身随意的工作服,一双黑色的大皮靴,走起路来坚定有力,他已经完全好了,看起来又是一个硬朗的汉子,亚图不远不仅地跟在他的身后。 “连殇” 洛梓音飞快地奔了过来。 “别跑,小心” 秦连殇慌忙迎了上去,她肚子里有宝宝,竟然还这么不注意。 “有好消息,我太兴奋了,你知道,大姐和二姐都要结婚了,她们都找到了合适的爱人,我要去参加她们的婚礼。” 洛梓音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她抓住了秦连殇的手臂,就差跳起来了。 “你看看你又要当妈妈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秦连殇用手指刮了一下自己妻子的鼻子,洛梓音羞涩地低垂下了眼眸,他仍旧那么溺爱她,当她是手心儿里的宝贝。 “我们收拾一下,带着孩子,去参加她们的婚礼,顺便看看妈妈,爸爸奶奶,老奶奶,还有哥哥,我突然之间有激动。” “好,都听你的,我的老婆大人。” 秦连殇上前一步,将洛梓音的肩头搂住了,直接将她圈在怀中,向别墅走去。 亚图站在他们的身后,羡慕地看着先生和夫人背影。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先生和夫人更加般配的夫妻吗?应该没有了” 亚图羡慕得要死了,自己也是男人,为什么就没有人喜欢的,就在这時,阿丽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 “喂,亚图,我做汤做多了,这碗喝不了了,给你吧。” “给我?” 亚图指着自己的鼻子。 “喝不喝,不喝我倒掉了。”阿丽嗔怪地说,这汤可是她亲手做的,不是什么剩下的,不知为什么,看到亚图跟着先生匆匆茫茫的,竟然有些心疼了。 “喝,当然喝。” 亚图抢过婉,大口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傻笑着。 阿丽看着亚图喝汤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在这時,秦连岳从海边的方向走了过来,这几天他一直熬夜学习二哥教授的知识,想不到二哥的脑袋里竟然装了那么多的经商经验,够他学习很久的了。 “我二哥和二嫂在别墅里吗?”秦连岳询问着亚图。 亚图慌忙放下碗,藏在了身后,脸色有些窘迫,现在是工作時间,偷着喝汤是要被惩罚的,不知道三少爷会不会发火。 “先生和夫人在里面,不过夫人说好像要和先生去韩国。”亚图胆怯地看着三少爷,好像三少爷并没有介意他喝汤的事情,这让他的不安减轻了许多。 “现在蓝湾很忙,怎么二哥和二嫂要去韩国了?”秦连岳皱起了眉头。 “好像说是夫人的大姐和二姐要结婚了。” “黄埔小姐结婚?” 这句话让秦连岳的脸色变了,虽然这几天很忙,他仍旧不能忘记黄埔大小姐,可是此時却听到黄埔小姐结婚的消息。 “是啊,夫人亲口说的,两个姐姐都结婚。”亚图重复着。 “我知道了。” 秦连岳突然觉得好失落,他想进入别墅,可是想了想还是向海边走到,走在了海滩上,看着茫茫的大海,来回飞翔的海鸥,黄埔桑语的样子立刻钻进了他的脑海中。 “秦连岳,你在想什么,她不喜欢你,你的卑劣过去,根本不配有女人喜欢,她有更好的男人呵护” 捡起了一个鹅卵石,狠狠地扔进了大海,他大声地喊着。 回应他的只有溅起的浪花,鹅卵石没入大海,消失不见了。 海滩上,几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们穿着的短裙,露着肚子的小衫,她们很远就互相耳语着什么,看着秦连岳窃窃地笑着。 “那不是秦三少爷吗?” 几个女人调笑着,她们是秦连岳曾经想好的几个女人,也在油轮上和这个男人疯狂过。 女人们很快围了上来,左一个右一个凑上来。 “三少爷,你自从上次油轮事故之后,很少理会我们姐妹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 “听说三少爷在船厂担当了重要角色,工作很忙,现在三少爷可有钱了。” “是啊,我最近啊,手头有点紧” “我的钻戒拉卡太小了,你不知道,和我一起的姐妹有那么大的鸽子蛋啊” 看着这些围绕在身边的女人,秦连岳从来没有这么心烦过,他突然一把将围在身边的女人推开了。 “滚,都给我滚开!”() 420:双胞胎姐妹的婚礼 秦连岳的心情糟糕透了,他驱赶了那些女人,然后转过身,沮丧地向船厂走去,一路上他在思虑着,其实在男女之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如果不参杂任何感情,就是肉欲的,可心里一旦有了一个影子,一个她,会变成了一种别样的期待,就好象他对黄埔馨语的期待一样。 “她不是我的” 是的,黄埔桑语不属于秦连岳,他现在是一个不值得女人付出的男人,更没有资格打电话给黄埔大小姐,因为那个女人不会信任他 没有人知道秦连岳的心思,这个消息严重打击了他,他更加投入工作,也变得沉默寡言,那些莺莺燕燕也没有机会从这个浪荡少爷的身上刮走一分钱了—— 韩国黄埔别墅—— 洛梓音下了飞机,心都瞬间飞走了,她想念妈妈,爸爸还有姐姐 秦连殇抱着自己的儿子,拉着洛梓音的手 “这次你安心了,可以亲眼看到自己的姐姐出嫁。 “嗯,我好开心啊。 感受着大手里的温暖,洛梓音的目光热切地看着秦连殇,幸福在她的面颊上荡漾开了 黄埔别墅真是热闹,两个女人同時出嫁,来的宾客络绎不绝,花车一辆辆等在门外,虽然欧阳雨泽的婚礼在韩国举行,可这并减少他作为慈善家的人气,从中国赶来的,世界各国奔赴韩国的宾客数不胜数。 “看,我的天,那么多人?”伴娘向外张望着。 “我好紧张啊。”黄埔桑馨走到了窗口,向下看着,她只看到了人影攒动,分不清谁跟谁了,到处都是鲜花和气球,喜庆的气氛洋溢着。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黄埔小姐呢,欧阳先生可是出名的慈善家,有名誉,有社会地位,还有家世,他的爸爸是橡胶大王。” “我看中的不是这样。” 黄埔桑馨羞涩地收回了目光,她看中的是欧阳雨泽情谊和真诚,还有他们的孩子,肚子里的宝宝,期待她的婚姻将是一个完美的开始。 另一个房间里,黄埔桑语却没有那么高兴,她情绪低落,穿上婚纱的一刻,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的行为完全是愚蠢的,安雅文的殷勤话语也让他厌烦透顶了—— 韩国王子酒店里=—— 安雅文一把推开了身边纠缠着的女人,该死的,现在几点了,他看了一下手表惊呼了出来,糟糕,今天他怎么可以忘记時间了,一定是昨夜玩得过分了。 “不要去陪着我”女人摇着的身体缠了上来,他昨夜那么high,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行了吧,我今天结婚!” 安雅文爬起来,抓过了裤子,才发现家里的电话几个打爆了,接通之后就是爸爸的一顿怒吼。 “你想死吗?到处也找不到你,过了時辰,黄埔大小姐发火,我看你娶谁去。” “我睡过头了,马上来。” “十分钟内给我滚回来,你要将这门亲事弄砸了,你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混球儿!” 电话挂断了,安雅文一脸汗水,当那个女人再次抱着他時,他一脚踹了出去。 “的,说好了做完了就走,你的给我灌那么多酒!以为我会娶你这个货吗?别白痴了,谁会放着好好的豪门小姐不要,要你这个。” “安雅文,你敢说我是?”女人有些火了。 “怎么,说你是不对吗?你看看你的嘴,天生给男人爽的活儿别以为我上你了,就是喜欢你,还不是喜欢你的小嘴,够下” “你”女人的脸白了,她的第一次都是这个男人的,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想做他的。 “哈哈,知道我有多少女人吗?很多,你只是最的一个,拜拜了,今天夜里,我可要玩我自己的老婆了,听说黄埔家的小姐都洁身自好,还是处子谁会放过一顿大餐。” 安雅文挺了一下,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然后拿起衣服匆匆地离开了。 “安雅文,你敢这样就走,你敢不要我,说我是人,,好啊,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个什么,怎样的人,也让你知道,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女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碟片冷笑了起来,所谓最毒妇人心,他既然这么无情,就别怪她不讲情面,不知道黄埔大小姐看到了这个碟片是什么心情,里面的镜头可是限制级的,决定劲爆,每个东西,花样百出—— 婚礼—— 因为黄埔桑语不想和妹妹在同一个婚礼场合出现,更不想看到欧阳雨泽拉住自己妹妹的手,同一時间的婚礼,却在两个场地进行。 两姐妹一起走出了别墅,互相对望着一眼之后,走向了自己的花车,一个满心期待,一个沮丧万分。 欧阳雨泽伸出了手,拉住了桑馨的手。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怀孕初期这样折腾,我很心疼” “有点累” 桑馨坐进了车里,将头倚在了欧阳雨泽的肩头上,心却因为兴奋在激荡着,也许肚子里的宝宝也在高兴,爸爸和妈妈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他也可以享受家的温暖了。 “从现在开始,婚礼你一步都不要走,我抱着你”欧阳雨泽搂住了桑馨的肩膀。 “那会让人笑话的。” “怎么会?他们只会更加嫉妒” 亲昵的唇瓣落在她的额头,花车缓缓开了出去。 而另一辆花车,黄埔桑语很吃惊,车里竟然是空的,安雅文哪里去了,黄埔桑语恍然地四下看着,今天可是她结婚的大日子,新郎竟然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黄埔小姐,安先生有点事儿” “他什么事儿,比结婚还重要?”黄埔桑语满脸怒容,太过分了,妹妹都已经坐着花车走了,自己还傻站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伴郎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结婚的日子也能吃到。 “混蛋,我不结婚了。” 黄埔桑语一跺脚,转身向别墅里走去,她觉得好丢脸,好不容易决定嫁了,安雅文却敢这样对她。 就在黄埔桑语转身向回走的時候,一辆轿车疾驰着开了过来,一阵紧急刹车,停了下来,安雅文满头大汗地从车里跳了出来。() 421:让她没有脸见人 安雅文的样子十分狼狈,白色的西装扣子都扣错了,领结歪斜着,一下车就冲黄埔语跑了过来,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想得到黄埔家的大小姐已经很久了,这个婚礼意义非凡,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老婆,别走,别生气,我该死!都是我的错,時间还来得及,走,上车” 上气不接下气,安雅文跑过来,直接握住了黄埔桑语的手,满脸堆笑,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为什么来晚了?你不想娶我吗?”黄埔桑语觉得好没面子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安雅文着急了,黄埔大小姐生气了 “你不用解释了,刚好我现在反悔了,我们结束这个游戏吧,再见! 黄埔桑语是真有点后悔了,看到安雅文现在的样子,让她打心眼儿里爱不起来,可能妹妹说的对,她在赌气,想证明给大家看,其实没有人能理解她的行为,只会认为她很愚蠢 安雅文一下子傻眼了,他怎么可能让婚礼泡汤着,这可是全韩国都知道的事情,这个脸说什么也不能丢 “你这是任,看看来的宾客,我们家的无所谓,可是黄埔家的客人呢?他们一定会嘲笑你爸爸,嘲笑你的家族。 安雅文说的是事实,黄埔桑语看着别墅里的宾客,他们都是冲着黄埔家的地位和名誉而来的,这个時候提出婚礼取消显然是不明智的 匆匆的决定,恶果只能自己吃下去。 “你去哪里了?不知道今天结婚吗?”黄埔桑语愤怒地质问,就算婚礼要继续下去,她要不能咽下这口气。 “当然是工作的事情了,昨天加班了,这帮家伙,明明知道第二天我结婚,唉,可能是我的技术能力强,他们离不开我。” 安雅文在炫耀着自己的能力,事实上,他确实有点小聪明,做出了一些成绩,不然黄埔商会会长怎么会同意他和女儿结婚呢,这个家伙还很狡猾,私生活糜烂的事实,却十分隐蔽,表面看来他是一个斯文体面的男人。 “哦,那也该提前打个电话,你让我很没有面子。”黄埔桑语不高兴地说。 “这次实在特殊,老婆,我的好老婆,下次不敢了。”安雅文嘻皮笑脸地说。 “还不上车” 黄埔桑语只能作罢,她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不是什么原则的错误,不该在这个時候耍小姐脾气。 一起上了车,花车慢慢向前开去。 姐妹两个的婚礼仪式先在教堂里举行,然后才进入传统韩国婚礼的过程中。 欧阳雨泽根本没有顾及宾客和那些记者的目光,为了防止桑馨过于疲惫,下了车后直接将她抱起,引来了韩国宾客的一阵诧异之声。 “行了,你放下我,多难为情啊。”黄埔桑馨看着周围奇怪的眼光,低垂下了眼帘。 “在中国,这很正常,现在你的老公是中国男人,他们应该习惯我们的风格。” 欧阳雨泽看着桑馨,淡然一笑,他一向我行我束,自然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想法。 “看看,黄埔家的女婿,还真是大胆啊,听说他是波帝岛的大公子,很有名气。” “我认识他爸爸,很厉害的人物,儿子也不会差了。” “这个男人很能干,将来也许比他爸爸还要厉害。” 大家这样议论着,黄埔桑馨听在耳朵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搂着欧阳雨泽的脖子,娇羞地说: “你真的有那么好吗?” “试过了才知道”欧阳雨泽调侃地看着桑馨,难道她还体会不到吗?他不但事业上能够成功,就算在家庭上,也会给家人最温馨的感觉。 小小的拳头捶了他一下,桑馨的脸红了。 传统的韩国结婚礼堂里,安雅文已经换好了传统的韩服,洛梓音坐在秦连殇的身边,炜宸则坐在爸爸的怀里,他张着大眼睛看着穿着婚纱的黄埔桑语说。 “妈妈,我长大了也要结婚吗?” “当然了,每个人都要结婚,有自己的家。”洛梓音轻声地说。 “哦,那么我要和妈妈结婚,妈妈最漂亮,我最喜欢了” 炜宸的话直接让洛梓音哑然,秦连殇一把将儿子搂紧了说:“那可不行,妈妈是爸爸的,你要另外找一个人结婚,知道吗?臭小子。” “哦,那麻烦了,我找不到啊那还是不结婚了。”炜宸搂住了秦连殇的脖子,撒娇起来,爸爸对妈妈好,他当然高兴了。 看着争宠的父子,洛梓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穿着传统韩服的大姐,不觉有些疑惑了,为何大姐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呢? “怎么两个婚礼不在一起?我们都不知道参加哪个好了。” “说是大姐的想法。” 洛梓音也有些想不明白,记得妈妈曾经说过,双胞胎姐姐要一起结婚,一起走进婚姻殿堂,现在虽然是同一天,却不在同一个地方,她们之间似乎有了什么矛盾冲突。 “你大姐的想法还着独特。” 秦连殇也觉得诧异。 礼堂里,黄埔桑语的身体束裹在韩服之下,神情落寞,看着身边的新郎,那个男人似乎很得意的样子,脸上满是笑容。 礼堂的门外,墙壁的角落里。秦连岳嘴里叼着一支烟站在那里,他虽然想躲避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来了韩国。 若说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也许只是想看着她幸福地出嫁,可黄埔桑语走进礼堂的那一刻,他没有看到想要的表情,那是一张看起来不开心,无奈的面孔。 秦连岳猛吸了一口烟,心绪更加不宁了。 突然走廊的尽头,几个男人搬着一个大设备,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女人穿得十分暴露,样子妖艳,她四下看了几眼,轻声询问着。 “是安雅文那个混蛋的婚礼吗?” “是,打听好了,一个叫欧阳雨泽,娶妹妹,安雅文先生娶姐姐,分开了。” “这次我要让这个男人和黄埔家好看,哼,安雅文敢甩我,还有那个jian人黄埔桑语敢抢我的男人,到時候让她没有脸见人。”() 422:突然出现的男人 什么没脸见人?那些人在说什么? 秦连岳将香烟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目光迥然地看了过去,注意到那几个人的神情有些特别,他们更不想什么来庆贺的人,神情之中不怀好意 “安雅文的将公诸于世,看他还怎么高攀豪门,还有那个黄埔大小姐,眼光也不过如此,也许有人会怀疑她是不是有艾滋呢 “想不到安雅文表面斯文,其实骨子里嘿嘿,这次有他好看的了,这些碟片在这种场合放出来,效果好比定時炸弹,大家可以现场看限制级的了。 “我们这样进去,大家会当我们是记者,没有人敢阻拦。 “弄好了,将碟片投在墙上 几个人又互相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似乎意识到说话声太大,怕隔墙有耳了 秦连岳听得真真切切,就算是只言片语,他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显然这些人是来捣乱的,目标是黄埔桑语的婚礼 目光凛然地看向了礼堂里,秦连岳不觉有些担心黄埔桑语了 现在那个女人还蒙在鼓里,原来要和桑语结婚的男人这么龌龊 龌龊? 秦连岳一脸羞愧,似乎过去的他比这个男人还要过分,但现在不是深究过去的時候了,他要将黄埔桑馨从这种尴尬的局面中解决出来,不管结局是什么,他不能让自己后悔。 无法想象黄埔桑馨受辱的情景,秦连岳阴郁着目光,低着头从人群中穿梭而过,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他抬起了眼光,看向了穿着传统韩服,目光看着手指尖儿的黄埔桑语,她很美,也很忧郁。 一直在看着姐姐的洛梓音,不经意扭头,刚好瞥见了人群之前的秦连岳,马上惊讶了起来。 “连殇,你弟弟什么来的?我记得我们走的時候,他还在蓝湾船厂呢?” “连岳?” 秦连殇顺着妻子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秦连岳,立刻皱起了眉头,是啊,他怎么来了?应该留在船厂里才是。 “我去看看”秦连殇觉得有些不贵,他紧握了一下洛梓音的手,然后松开,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大步向秦连岳走去。 秦连殇走到了弟弟的身边,低声地询问。 “你怎么来了韩国?” “我只是看看”秦连岳的目光仍旧盯着黄埔桑语,这种场合他怎么走过去,难道要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桑语拉走吗?那会激怒所有人,他的名声就更坏了。 “既然来了,就和我坐在一起,过来” 秦连殇注意到了弟弟的目光所视方向,那是今天的新娘黄埔桑语,他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只要漂亮女人,他就会心猿意马,可这是黄埔家的婚礼,他绝对不能胡来。 “不行二哥,我想,我要带桑语离开她不能嫁给这个男人。”秦连岳喘息着,他的额头上冒着冷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一生之中做的最对的一次,却知道那么做,将会让他再次成为不堪的男人。 “你说什么?”秦连殇眉头紧锁,以为自己听错了,弟弟真的老毛病犯了。 “二哥,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他配不上黄埔大小姐,我不能眼阵阵地看着她葬送自己的幸福” “你在打黄埔大小姐的主意?”秦连殇有些怒了,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冷硬爬上了他的面颊。 秦连岳听了二哥的话,神色惨淡,人只要错了,就会一辈子被人看不起,他现在就算出于好心,也会被二哥认为是愚蠢好色的行为。 “我必须带走她” 自己的名声显然不如黄埔小姐的幸福重要,秦连岳不想深究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觉,他就是不能忍受看到她受辱的情景。 秦连岳下定了决心,大步向黄埔桑语走去。 “等等,三弟!” 秦连殇一把扣住了弟弟的手腕,声音愤怒地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二哥,让我最后放肆一次,以后我会循规蹈矩,什么都听你的。”秦连岳恳求着。 “你让我太失望了,连岳。”秦连殇恨铁不成钢,心里为弟弟感到惋惜。 “我说了,最后一次,相信我” 秦连岳目光坚毅地看着二哥,继续说:“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会不会看着她嫁给一个不合适她的男人?将要面临一场难以预料的残局?” “不会” 秦连殇看着弟弟的眼睛,轻声地回答着,在三弟秦连岳的眼里,他看到了一种坚定的,不同寻常的东西。 “原谅我,二哥,这是最后一次”秦连岳咬紧了牙关,只要能让黄埔桑语脱离这种困境,让他怎样都可以。 秦连殇似乎无法再阻止弟弟,他在弟弟身上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为了洛梓音,就算所有人都拦着他,他也会冲向火海,在的餐桌上,他拿起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自己,只要洛梓音是安全,他就会觉得安心。 “连岳让二哥最后相信你一次。”秦连殇将身体躲避了一下,让开了道路,他希望自己没有做错,疯狂的秦氏兄弟从来没有停止过疯狂的举动。 “谢谢二哥” 秦连岳十分感激二哥的信任,接着他看向了黄埔桑语 黄埔桑语此時也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前的秦连岳,她的眼里一丝希望之光闪过之后又破灭了,谁也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婚礼是必须进行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愚蠢的决定付出代价。 黄埔桑语想到了她和秦连岳一起喝酒,一起荒唐的夜晚,说实话,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那样放纵,,还有秦连岳的那些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管是酒醉还是清醒,都让她记忆犹新。 现在这个男人来参加她的婚礼吗? “怎么了,老婆你的脸色不好看啊。”安雅文讨好地握住了黄埔桑语的手,态度谄媚的说。 “没,没什么” 黄埔桑语觉得十分别扭,一路上安雅文一直称呼她是老婆,让她的浑身一直鸡皮疙瘩难消,她将手抽了回来,再次将目光看向了秦连岳,发现那个男人竟然不见了,这让她的瞬间失落,目光呆滞了。() 423:礼堂里发生了大事 黄埔桑语低下了头,她在期待什么,出现奇迹吗?秦连岳不过是向她表白过一次而已,难道会在这个時候帮助她吗?肉已经在砧板上,只看什么時候下刀了,秦连岳才不会在这个時候让大家指着他的脊背臭骂” 黄埔桑语叹息了一声,也许她生命永远没有勇敢的男人,她的幸福不过如此而已” “老婆,我有点等不及了,希望婚礼赶快结束,就剩下你和我两个人想着能在一起,我就兴奋,你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 安雅文想象着将黄埔桑语这个傲慢的女人仆倒,狠狠压住,然后用力地抽她,听她激情的叫声,让她也知道平時那么清高的下场,还不是给男人,让男人舒服的而已 黄埔桑语几乎要吐出来了,安雅文这种時候只想着那种事儿 “老婆,你真是好看,身材也好 安雅文的目光溜着黄埔桑语的,就算有宽松的韩服,也能感觉到她的,这一眼让他浮想联翩,尴尬的生理反应,让他马上挡住了自己的 然而这个动作看在了黄埔桑语的眼里,她甚至看到了他的崛起黄埔桑语别开了目光,愤恨之极,她突然有种想法,如果现在谁来拉住了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婚礼现场,远离这个卑劣的男人 就在黄埔桑语的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時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走,桑语 什么?跟他走? 难道是幻觉吗?黄埔桑语只是冒出了这个想法,却没有想过会真的实现,她恍惚地抬起了眼眸,看向了面前的男人,竟然是秦连岳” “你说什么”黄埔桑语有些傻了” “你并不高兴,这不是你想要的婚礼,跟我离开,不管将来是什么样的,你都会重获自由” 秦连岳伸出了手,希望黄埔桑语将手递给他,与其两个都是坏男人,为何不将幸福赌给他? “跟,跟你走?”黄埔桑语感觉自己受到了这句话的,她曾经妄想着有一天,一个男人冒天下之大不违,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布他的誓言” 这个男人现在出现了,她可以不用结婚了吗? “对,跟我走,你并不想和这个男人结婚,他也不合适你”秦连岳等待着,他猜测的是对的,黄埔桑语的眼里含着泪花儿” “我这样走会让黄埔家丢脸”她的声音好低,自责,懊悔” “如果你不幸福,黄埔家就算要了脸面又有什么用?跟我走你会成为甩掉他的女人,而不是被他羞辱”” 大手再次伸出,充满了诚意 黄埔桑语不能自控了,她眼前又出现他们一起喝酒开心的一刻,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老婆!” 安雅文一把将黄埔桑语的手抢了过来,愤怒地看着秦连岳” “你是谁?她是我老婆!” “她还没有正式嫁给你,不是你的老婆!”秦连岳受到了鼓舞,桑语愿意将手给他,那说明这个婚礼不是黄埔桑语想要的,她不爱这个韩国男人” “来人,来人!他抢我老婆,抢我老婆!” 安雅文觉得局面好像不利于自己了,黄埔桑语在动摇,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不一般,他不能在关键時刻让婚礼泡汤了” 安雅文一喊,黄埔桑语顿時火了,她直接抬起高跟鞋,一脚踹了过去,他老婆老婆的叫她,她已经要疯掉了” 直接一高跟鞋踩在了安雅文的脚面上,那家伙一声惨叫,抱住了脚,跳了起来” “我们走!” 黄埔桑语将手直接递给了秦连岳,秦连岳点了点头,握住了她,拉着她向礼堂外走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婚礼上,竟然有个男人带走了新娘,这可能只有在电影里能看到的戏剧场面,可在现实里就这么发生了” 洛梓音呆呆地看着抱着脚的新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回过头,看着秦连岳带走大姐的背影,良久地发愣着” “婚礼没有了,我们去你二姐那里”” 秦连殇抱起了儿子,拉住了洛梓音的手” “你,你不吃惊?你弟弟连岳做了什么?”洛梓音结巴地说,一脸小脸都白了,一双清澈的眸子都是疑惑,却闪动着让秦连殇心动的光亮” “不要管了,我们走吧”” 有力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感情上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黄埔桑语不管做什么,她今天都按照自己的心做了一回” 穿过议论纷纷的人群,秦连殇将儿子抱上了车,然后拉开了车门,看着洛梓音” “还不上车?” “我还是想不明白,我大姐和你弟弟大姐疯了吗?连岳是什么人”说出了这句话,洛梓音马上打住了,在关键的時刻,她没有办法放弃那些成见,那是自己的姐姐,她太担心她了” “没看见你姐姐进入礼堂時候很不开心吗?她之所以离开不是因为连岳,而是需要来自连岳给她的勇气,你放心,你姐姐不会嫁给我弟弟的”” “我大姐不开心?” 洛梓音确实想起来了,从大姐走出别墅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也许她真的没有想好,是否要嫁给那个男人” “走吧别担心她,她只是做了明智的决定,我弟弟给了她一个借口而已”” 秦连殇拉住了妻子的手臂,想让她进入轿车,就在这个時候,礼堂那边传说了一声惊呼,接着热闹了起来,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去看看”洛梓音仍旧不放心” “你别去,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去!” 秦连殇按住了妻子的手,霸道地将她塞进了轿车里,然后关上了车门,直接大步向礼堂走去,新娘已经跑了,还能有什么惊天的大事发生? 走进了礼堂,看到的都是咒骂的声音,有的女宾客直接捂住了脸,还有些男宾客干脆戴着夫人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秦连殇询问着一个戴着女儿,急于离开的男人”() 424:请你下车 “的,这是什么事儿啊简直污秽我女儿的眼睛,安雅文这个混蛋,活该跑了新娘!”男人大声地斥责着,似乎很后悔来参加这个婚礼。 “到底” 不等秦连殇说完,那个男人指着礼堂里面,大声说:“巡回演出,安雅文真不是人,女儿走!” 说完,男人拉着女儿急速地向门外走去,好像要逃离什么瘟疫一样 秦连殇不想再问了,他走进了礼堂的大厅,在一面墙壁上,他看到了污秽不堪的画面,安雅文浑身,张着双腿,一个女人伏在他的身下 秦连殇眉头一皱,虽然说男女欢娱无可厚非,但是这样被大张旗鼓播放出来,实在不雅,何况还是要结婚的新郎 漠然转过身,秦连殇走出了礼堂,回到了自己的轿车里 “发生什么事儿了连殇”洛梓音害怕和黄埔家相关 “没什么,我们走吧。 秦连殇发动了轿车向前开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想知道”洛梓音不依不饶,怎么回来了一句话也没说,她看见所有人都在骂着什么,从礼堂里匆匆出来,一定有什么让大家都感到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 “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秦连殇将车子放慢了速度,俯身凑近了洛梓音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说完了,他戏虐地笑了起来:“看来安雅文的花样很多啊” “哎呀” 洛梓音一下子捂住了面颊,后悔打听了,她羞得满脸通红,秦连殇竟然还说那个坏蛋花样儿多 “不说给你听,你非要听哈哈。” 秦连殇大笑了起来,自然引来了洛梓音的小拳头,炜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好奇地看着爸爸。 “我也要听” “小孩子不要乱打听。”秦连殇捏了一下儿子的小脸,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梓音,小女人真是可爱,就算结婚了,说到那种事儿,还会面红耳赤。 洛梓音将目光羞涩收回,低声说。 “幸亏大姐走了,不然那种场合,她会十分难堪” “是的,她可能忍受不了羞辱。”秦连殇此時明白了,他的三弟为什么那么执着,看来黄埔桑语确实让三弟动心了,只可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缘在一起,也不知道三弟是不是真的改邪归正了。 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有爱无爱,都难以抵挡。 想是三弟不是老毛病犯了,就是用了真心,黄埔大小姐成了三弟的致命利器。 “现在是你大姐甩了安雅文,安雅文的不堪录像光碟,让你大姐的选择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其实是件好事。”秦连殇淡然地说。 “原来是这样,不会连岳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带走了大姐。”洛梓音恍然大悟。 “我对我自己的弟弟还是有信心的,至少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能强迫你大姐,除非你大姐愿意” “你说什么呢我大姐怎么喜欢你三弟,做梦吧。” 洛梓音嘟起了嘴巴,表示抗议。 “你相信我三弟会是个好男人吗”秦连殇询问,当然他知道洛梓音会怎么回答,没有人相信秦连岳能彻底改过。 “我对此表示怀疑。”洛梓音反驳。 “那就拭目以待” 秦连殇踩下了油门,轿车向前开去—— 黄埔桑语和秦连岳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从礼堂出来一直到现在,秦连岳一句话也没有说,黄埔桑语也闭紧了嘴巴,出租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黄埔桑语在等待秦连岳开口,他带她出来,总得有个说法吧,脱离了那个婚礼,黄埔桑语的心情好了许多,目光之中都是对秦连岳的赞许。 可是为什么他要沉默呢,假如秦连岳讨好地说几句,也许她就会动摇了。 “停!” 出租车经过黄埔家的一处休闲会所時,秦连岳叫停了出租车,然后看向了黄埔桑语,低声地说。 “你在这里下车,这是你们家的会所,进去换下衣服,就可以回家了。” “下车” 黄埔桑语很是诧异,秦连岳在说什么,让她下车她不是听错了吧。 “是,下车,我们到此为止,安雅文不是什么好人,你嫁给他一定会后悔的,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有资格追去你,我今天带你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你做后悔的事儿。” “你带我出来,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想追求我” 黄埔桑语突然觉得好失望,怎么会这样,他应裸地表达,热情的说出自己的爱,她也许会拒绝,会考虑和他有个开始。 “别傻了,像我这种男人只会让你觉得恶心,下车吧,我要赶飞机去,船厂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 秦连岳下车替黄埔桑语打开了车门,示意她赶紧下车。 黄埔桑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双手提起了韩服的裙子,刚迈出脚,就踩在了裙子上,一个歪斜,她眼快摔倒在了出租车外,秦连岳手机眼快,一把将她抱住提了起来,一个十分尴尬暧昧的姿势。 黄埔桑语的心狂跳着,面颊瞬间绯红,目光羞涩地看向了秦连岳。 秦连岳感觉到了黄埔桑语的身子,顿時慌了神,心里尴尬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他立刻用手一推,将黄埔桑语推了出去。 “時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儿。” 说完,他扔下了发呆的黄埔桑语进入了出租车。 “司机,机场。” “好的,先生。”出租车发动了,司机不忍心地看了外面的黄埔桑语一眼提醒着秦连岳说:“你女友好像哭了,先生。” “她不是我的女友,开车!” 秦连岳大声地命令着司机,在出租车冲出去的一刻,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是让他懊恼的一眼,黄埔桑语的眼睛里含着两大颗泪珠儿,瞬间泪珠儿滚落,让他差点就叫停了出租车,但是他不能,他肮脏的过去配不上这么纯洁的女人。 黄埔桑语抽泣着,她望着出租车离开的尘烟,肩头耸动了起来。() 425:他是在耍她吗 为什么会哭?黄埔桑语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也许是这种冷落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受,秦连岳只是带她出来了,没有任何目的?并不是想追求她,更不是喜欢她。 黄埔桑语无法理解秦连岳的行为,所有这些行为的解释只有一个,他想破坏她的婚礼,让她没有办法结婚? 哀叹了一声,黄埔桑语不想多想了,只要结果不用结婚,她什么都无所谓了,走进了休闲会所,她换掉了那身韩服,直接去购物了,她疯狂的消费,希望能借此掩饰自己的无奈。 到了黄昏的時候,黄埔桑语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将满手的衣服袋子扔在了地上 客厅里,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小妹妹洛梓音,秦连殇都在,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她,似乎很关心她的样子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去哪里了?秦连岳呢?他对你怎么了? 黄埔夫人担心自己的女儿,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打什么电话,我静音了,秦连岳?回中国了,他和我没有一点关系。”黄埔桑语想想那个男人就觉得莫名其妙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才回来?妈妈都急死了。”黄埔夫人拉住了大女儿的手,嗔怪地说 “你不要担心我好不好?我只是去购物了,好了,我累了,上楼睡觉了。”黄埔桑语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对于大家这种关心,她觉得真是多余,是她甩了安雅文,可不是安雅文甩了她 “他们说你和秦连岳走了,妈妈怎么能不担心?”黄埔夫人抱怨地说,生了女儿就担心嫁的不好,现在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你更不用担心了,那个秦连岳根本对我没有意思,他带我离开婚礼现场,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他想耍我,刚好我也想不结婚,两全其美。” 说到这里,黄埔桑语还觉得生气,被带出来,竟然有些下文,她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都是妈妈和爸爸的错,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儿,安雅文真的配不上你,幸亏你提起走了,其实妈妈除了担心,还是想感谢一下秦连岳先生,也许他提前知道了,才会带你离开。” 黄埔夫人解释着,如果秦连岳对女儿没有任何不轨企图,那就是一片好心了,不然女儿走完了结婚程序,成了安夫人,假如看到那种羞辱的场面,万一想不到,她这个做妈妈的,真是痛不欲生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 黄埔桑语和秦连岳匆匆离开礼堂,不知道她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秦连殇坐在一边的沙发里,目光深邃地看向了窗外,他的弟弟真的变了,看来他对黄埔大小姐确实真心相对,只可惜,过去的种种,可能让他的弟弟没有信心追求自己的幸福。 “连岳走了?”洛梓音也很吃惊。 “我现在相信我的弟弟了,他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是你改变了他。” 秦连殇握住了洛梓音,能有这样善良聪明的女人留在身边,他别无所求。 “不,不是我改变了他,而是你对他的兄弟之情感动了他,你这个哥哥当之无愧。”洛梓音动容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他才是真正改变秦连岳的人。 客厅里,大家因为黄埔桑语回来,心都放了下来,婚礼成功了一个,取消了一个,不知道该伤心,还是欢喜,欧阳雨泽已经带 着黄埔桑馨回了中国,他们的月将环绕半个地球,幸福的旅程明天开始。 唯独黄埔桑语是落寞的,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了一杯红酒,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憔悴的面颊,冷声地说。 “黄埔桑语,其实你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没有人想要你,没有人!他们都是耍你玩的。” 喝了下那杯红酒,她进入卧室,拿着酒杯直接躺在了,看着手里晶亮的水晶杯,眼睛再次模糊了,她自言自语着。 “秦连岳,你来韩国逗我的吗?是不是你这个混蛋,我就算不高兴,也不要你管,我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哼!” 冷哼了一声,她觉得有些累了,将酒杯直接扔在了地毯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黄埔桑语睡了不知道有多久,醒来的時候已经是中午了,因为她心情不好,黄埔夫人没有让人叫她,索让她一直睡到自然醒。 懒洋洋地爬了起来,黄埔桑语打了个哈欠,换下了昨天的衣服,洗漱之后觉得饥肠辘辘才出了卧室。 客厅里,秦连殇和洛梓音已经准备去釜山了,奶奶为了看小重孙子,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秦连殇和洛梓音必须出发了。 当黄埔夫人桑晓婉询问女儿去不去時,黄埔桑语连忙摇手,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可不想去了釜山影响老奶奶的情绪。 “你们去吧,我不想去,饿了,吃饭去。” 黄埔桑语转身向厨房走去,经过茶几的時候,无意之中,一眼看到了一张报纸上的一条显眼的新闻,好像是关于她的,还有安雅文的名字,晃过一眼似乎和他们的婚礼相关,难道是秦连岳带走她的丑闻。 随后去拿,黄埔夫人一把将报纸抢走了。 “谁把这个放在这里的,还不拿走。” “可能先生忘记了。”亚图赶紧走过来,将报纸接了过去。 黄埔桑语可不管那些,为什么不让她看,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新闻,于是她冲了过去。 “亚图叔叔,我要看看是什么?” “不要看了,小姐。”亚图视图跑出去,却被黄埔桑语拦住了,亚图无奈地看着黄埔夫人,小姐不让走,怎么办啊? “她想看就看吧,不在家里知道,出去了早晚要知道。”黄埔夫人叹息着。 “听见了吗?我妈说让给我,快给我!” 黄埔桑语抓住了亚图,将报纸抢了过来,展开报纸一看,顿時惊呆了,报纸上的新闻不是关于她和秦连岳从婚礼上逃脱的绯闻,而是安雅文和女人鬼混的录像的曝光,而且就发生在她走了之后不久。 看到了这条新闻,黄埔桑语手里的报纸掉在了地上,她终于明白了,秦连岳为什么要带她提前离开,那个男人不是耍她,而是让她不要结婚,避开尴尬的场面。() 426:有些男人是不能委托终身的 怔怔地看着报纸上的图片,黄埔桑语想的不是这个丑闻对自己的影响,而是秦连岳,她直接将报纸还给了亚图,转身向楼上走去,一会儿的功夫,黄埔桑语拎着一个行李包走了下来。 “你去哪里?”黄埔夫人诧异地询问。 “我去中国。” 黄埔桑语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她已经决定了,去找秦连岳,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要见到那个男人 “你去中国?去中国做什么? “找秦连岳,我要和他结婚。 扔下了这样的一句话,黄埔桑语向门外走去。 “这个孩子她在说什么 黄埔夫人直接被女儿的话弄愣了,结婚,她刚刚才逃婚一次,马上又要结婚了,而且还是秦连岳,那个男人是什么人,黄埔夫人也略有耳闻,不会比安雅文好到哪里去,女儿怎么可以 “还不拦住她,她一定是受刺激了。 黄埔夫人吩咐着亚图,可等亚图追出去的時候,黄埔桑语早就开车跑掉了 “夫人,怎么办?大小姐走了。”亚图一脸无奈地说。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做妈妈的”黄埔夫人坐在沙发里,她知道就算自己阻拦这一次,也阻拦不住下一次,桑语就是这个子,决定了就一定会去做。 洛梓音心疼妈妈,她走过来,握住了妈妈的手。 “我不去釜山了,我和连殇马上回蓝湾,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是的,妈妈担心她,你要是在你姐姐的身边,我还能好受一点。” 黄埔夫人悲伤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现在就剩下桑语让她不放心了。 黄埔桑语出了家门,直接将车开到了机场,她买了最近前往中国的机票,登上了飞机,坐在飞机里的那一刻,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分析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冲动的结果,感激和爱情完全是不同的两回事,对秦连岳,她更坚定,她和他是那么合适。 飞机在中国降落的時候,黄埔桑语全都想明白了,她需要一个全心呵护他的男人—— 蓝湾—— 秦连岳坐在股东会议二哥座位的旁边,现在他可以辅助二哥处理一些事物了,那些从开始对他不信任的船厂元老们,现在也不再反驳他了,他有了自己的位置,就是专业的技术,二哥传授的经验。 “在尽力不破坏大自然的情况下,第四船厂已经建立完成,人事任命将后天下达,在这期间将由我暂時代理船厂厂长的职务,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现在提出来。” “第四船厂开辟日本和俄罗斯市场,好像有点困难。” “这点我考虑过来了,日本方面要求高一些,俄罗斯主要是捕捞的大型货船,我已经派人到欧洲学习,应该能应付得来。”秦连岳已经做好周密的准备,他不允许自己再失败,他要成为二哥那样有能力的男人。 “秦副总想的很全面,我们听了也放心了。” 元老们对秦连岳十分满意,纷纷点头同意。 秦连岳坐在那里,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等那些元老出去的時候,他开始整理文件,可是思绪却飘到了韩国他想到了黄埔桑语,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安雅文的新闻了,此時一定为自己有眼无珠而感到难过吧? 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为什么还要想她呢,就算她不嫁给安雅文,也会嫁给别人,毕竟黄埔大小姐的年龄也不小了,到了婚嫁的時候。 “希望你能找个好男人,不要再被坏男人迷惑。”秦连岳自言自语着。 刚收拾好文件,不等走出会议室的時候,会议室的门开了,一个提着行李的女人站在了那里,秦连岳抬起头一看,不觉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正是黄埔桑语,她的长发披在肩头,目光幽怨地看着他,手里提着大皮包。 “你,你怎么” 秦连岳十分吃惊,他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很想走过去,但是犹豫之后,他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黄埔大小姐是来找他的吗?也许不是,婚礼的打击让她想来蓝湾散心了。 “你怎么可以扔下我,就那么走了,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句,让我误会你!” 黄埔桑语不悦地质问着,眼里含着泪花儿,再次看到这个男人,她的心里竟然是酸楚的。 “你在说什么,我有点蒙头了,既然来了,我带你去二哥的别墅,叫亚图给你安排房间,打算玩几天?” 秦连岳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的心态,忽略黄埔桑语眼里的泪光。 “我不是来这里玩的!”黄埔桑语火了。 “不是来这里玩的?那你是”秦连岳的心里一震,她是为了他吗?可是这个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了。 “我来找你,找你算账,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黄埔桑语走上来,一把将手里的大皮包扔向了秦连岳。 秦连岳一惊,慌忙出手接住了行李,不解地看着黄埔桑语,负什么责任?那天在酒店,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发誓,除了抱着她沉沉入睡,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如果做了,他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桑。不是黄埔大小姐,你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要负责?我” 不等秦连岳说完,黄埔桑语直接扑了过来,抱住了发呆的秦连岳,委屈地说:“婚礼上,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你为了不让我难堪,不至于结婚后离婚,你带走了我,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 “黄埔小姐” 秦连岳的脸都憋红了,以前他玩过很多女人,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这个女人抱住了他,他竟然心跳好像擂鼓一样。 “你担心我,喜欢我,保护我,我要嫁给你” 黄埔桑语的这句话之后,秦连岳一把推开了她,面色窘迫地看着黄埔桑语。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承认对你有很多好感,甚至浮想联翩,去韩国,听到那个女人和几个男人的对话,知道安雅文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带走你但是这不代表你就该为此嫁给我,你要搞清楚,有些男人是不能委托终身的。”() 427:不是开玩笑吧 什么男人不能委托终身,安雅文当然不行,秦连岳认为自己也在这个行列之中,坏男人的标志似乎就贴在他的脸上 “你是这么想的?”黄埔桑语瞪视着秦连岳,有些男人不能委托终身,包括他吗?可她为什么觉得他是个好男人,一个合适自己,让自己没有办法推却的男人,他的身上的魅力在逐渐扩散着,影响着她 “既然来了,就好好在中国玩玩,然后我送你去机场! 秦连岳拿好了文件,提起了黄埔桑语的行李,直接想会议室外走去,他要送黄埔大小姐回别墅休息,她一直坐飞机,再到蓝湾,也应该累了 “我说了不是来玩的。 黄埔桑语无语了,只能跟在秦连岳的身后,秦连岳走得很快,她只能一路小跑着出了船厂,到了海滩上,她飞快地奔跑了几步,挡在了秦连岳的面前 “好了,秦连岳,你把我从婚礼上带走,多少人都认为你是我的情夫,我跟你走了,就是和你私奔,这件事,你也要负责! 咄咄逼人,一脸羞恼,秦连岳停住了脚步,看着黄埔桑语 “大家看了安雅文的新闻,就不会觉得吃惊了,他们知道那是为了你好,不是什么情夫。” “就是!” 黄埔桑语抓住了秦连岳的衣袖:“我之所以能跟你走出去,就是这么想的,你是我的,我心要交给你。” 此時此刻,似乎爱情的方式发生了巨大转变,女人追求男人,男人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被女人死缠烂打,结果,有可能厌恶,也有可能妥协似乎大多数男人都缴械投降了。 “我不要你!” 秦连岳冷下了一张面孔,黄埔桑语现在处于冲动之中,也许她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就算她仍旧坚持,如果听说他过去的种种,也会退下阵去。 “不要我?” 黄埔桑语的嘴唇都颤抖了,这个混蛋,招惹了她,竟然说不要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男人敢说不要黄埔大小姐。 “是,不要!”秦连岳坚定的语气说,想让黄埔大小姐忘记这个愚蠢的念头。 “不要也得要!” 黄埔桑语一把抢过了自己的行李,怒目相视,她才不要他帮忙,她自己有的是力气。 愤然地转过身,黄埔桑语向别墅里走去,她不会死心的,就算绑,也要将秦连岳绑着和她结婚。 望着黄埔桑语的背影,秦连岳哀叹了一声,他刚才多想将她抱住,告诉她,其实他很想要她,爱惜她,只是他不能那么做,黄埔大小姐刚刚被安雅文戏耍了,现在心情一定很差,他那么做了,就是趁人之危,而且他希望黄埔大小姐有更多的時间了解他,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跟在了黄埔桑语的身后,一直进入了别墅,亚图很吃惊,怎么大小姐又来了,他殷勤地接过了行李。 “先生和夫人刚去韩国,大小姐怎么就来了?” “我来这里找秦连岳的,以后可以叫我三夫人了。”黄埔桑语倒是不客气,大大方方地说着。 “啊?” 亚图蒙住了,他回过头看着门口站着的三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小姐说什么呢?叫三夫人,不是开玩笑吧?() 428:黄埔大小姐的圈套 三夫人? 秦连岳无奈地说,黄埔桑语真是疯狂了,竟然让下人叫她三夫人?还真是让他有些震惊,看来想说服这个女人,有很大的困难。 虽然表面上毫无反应,其实秦连岳竟然有一丝感动,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肯相信他吗?从被强行悲伤离开的小月,到预谋报复的渔姑,还有那些被他玩够了抛弃的无辜女人,他几乎就是一条恶狼 翻云覆雨的日子虽然一去不复返,可他的龌龊却历历在目 黄埔桑语是纯洁的,高贵的,留在他的身边,只会让他更加自卑 目光淡然看去,刚好黄埔桑语迎视过来,他马上避开了目光,试图忽略黄埔桑语眼里的情谊 “给她收拾房间,准备吃的,除了这些,什么都不要听她的,她现在情绪不好,可能会胡言乱语。 吩咐了亚图,秦连岳不敢在这里久留,他向门外走去,他的心很乱,竟然还有难忍的渴望和期待 “别以为这样走了,我就会作罢,我有很多時间和你耗下去,除非你找到让我死心的理由。 黄埔桑语不示弱地说着 “不需要理由,只需要你了解我的过去。”秦连岳说完了这句话,大步地走出了客厅,他的过去是一盘散沙。 什么过去? 黄埔桑语也听所过一些秦连岳的事情,好像这个三少爷相比二少爷差了很多,名声也不太好,可那只是传闻,她看到的却是一个忠诚能干的好男人。 见秦连岳走了,黄埔桑语才觉得饥肠辘辘,从韩国飞过来,她什么都没有吃,再这样下去,要饿晕了。 “先准备吃的,我要饿死了。” “是,大小姐。” 亚图去准备食物了,端上来的時候,黄埔桑语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她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要继续她的计划了,她放下餐具询问在一边站着的亚图。 “你们三少爷住在哪里?” “在不远处的别墅里,和老爷住在一起。”亚图回答着。 “那将我行李搬过去,我不住在这里。”黄埔桑语说。 “啊?” 亚图又傻眼了。 “你办搬不动,我可以自己来,你前头带路就可以。”黄埔桑语可不想看到亚图这个吃惊的表情,她来蓝湾就是要对付那个男人,自然要住得离他近一些。 亚图怎么可能让黄埔大小姐搬行李呢,他上楼将大小姐的东西拿下来,前头带路,向三少爷的别墅走去。 “你们三少爷说,他的过去我很想知道。”黄埔桑语询问着亚图。 亚图显得有些为难,他作为下人,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的,何况三少爷现在根本就是变了一个人,过去的事情如果提及,似乎对三少爷有些 “这个也许夫人会告诉大小姐,夫人打电话回来了,她和先生要黄昏的時候才能回来蓝湾,到時候大小姐问夫人吧。” 亚图直接将解释权利交给了夫人,他不想纠结在三少爷的过去中,何况那些事儿真是难以启齿。 “你不说?好,我也不问了,我亲自去问秦连岳,让他亲口告诉我。”黄埔桑语已经看到了那所砖红色的别墅,似乎比白色的小了一些,却不失气派。 进入了红砖别墅的客厅,秦连岳正背对着门口,在酒柜里倒酒,而秦怀礼坐在沙发里看报纸,老爷子见黄埔桑语大小姐来了,马上站了起来。 “这不是黄埔小姐,你怎么来了?”他看起来很高兴,自从和黄埔家结亲之后,他觉得自己有面子多了。 不等黄埔桑语回答,酒柜后秦连岳马上转过身,手里的红酒直接洒在了衣袖上,他惊愕地看着黄埔桑语。不是已经给她安排好住处了吗?她来这里做什么? “三少爷,这不怪我,是大小姐说要来这里住的,我也没有办法。”亚图低着头,生怕遭到训斥。 “对,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和他没有关系。”黄埔桑语倒是大方,她直接走到了秦连岳的面前,将他手里的酒瓶拿了下来:“你倒酒倒在衣服上了。” “哦”秦连岳这才意识到自己乱了心神。 “你不能住在这里,会有说闲话的,赶紧回去!”秦连岳推着黄埔桑语,生怕爸爸误会了。 “为什么要回去?你想不负责任?” 桑语放下了酒瓶子,气恼地看着秦连岳,她就不信她不能留下来,她有很多办法对付这个男人。 秦怀礼完全呆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看起来黄埔大小姐和自己三儿子关系不错啊,不过又好像有什么秘密隐瞒着他一样,什么负责?难道儿子做了什么这个混蛋小子,这可是黄埔家的小姐,他怎么可以玩弄她呢? 直到黄埔大小姐走到了眼前才回过神来。 “黄埔小姐?”秦怀礼有些担忧了。 “我有了,是你三儿子的,看看怎么办吧?”黄埔桑语诡异地一笑,坐在了沙发里,拿起了一颗水果,慢慢地吃了起来,她这个办法虽然很无赖,但绝对有效。 “有了?” 秦怀礼立刻感到头皮发炸,他愤怒地看向了自己的三儿子,希望他给个合理的解释,什么女人不能玩,非要玩弄这个特殊身份的女人。 “不是啊,爸爸,你别听她说,我没有碰过她,真的没有。”秦连岳向爸爸发誓着。 “已经有了一个多月了。”黄埔桑语添油加醋地说。 “一个多月了”秦怀礼觉得事情严重了,竟然有了孩子一个多月了,那么多,三儿子早就将黄埔大小姐弄了? “不可能?就算上次在酒店的一夜,你有了,也不可能一个月,才不到一个星期”秦连岳急切地解释着,想证明黄埔桑语只是胡说的。 “那,伯父,你也听到了,他说什么了,我要他负责!”黄埔桑语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次是不打自招了,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谁又能相信呢? “臭小子,你竟然!” 秦怀礼直接奔向了自己的三儿子,挥手打了过去,秦连岳只能招架着父亲,知道自己疏忽了,黄埔桑语给他下了一个套,他只能跳进去了。() 429:我是个危险人物 秦连岳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酒店的一夜让他没有办法狡辩,谁能证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黄埔大小姐一口咬定他做了,所有人都会当真。 有時候是女人造就的,秦连岳深深地体会到了黄埔大小姐的厉害,这个女人如果想整他,他只能挨整的份儿。 “连岳,你太让爸爸失望了,我以为你已经彻底改好了。”秦怀礼沮丧地叹息着,都是自己教育的不好,让儿子这样堕落下去 “负责吧,我要住在这里,不走了。 黄埔桑语可不管那些,活该秦连岳挨揍,谁叫他躲避着自己,她得意地掰开了一瓣橘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秦连岳无奈地推开了爸爸的手,看着自在的女人,她还真行啊,让他一時束手无策 “我和她谈谈 “臭小子,如果事情弄得沸沸扬扬,我看你怎么收拾,真是恶习不改。”秦怀礼真是愧疚,他走到了黄埔桑语的面前,不住地道歉着:“对不起,黄埔小姐,我会让连岳给你一个说法的。 “那就好了,万一我真的有了,几个月就看出来了,我可不想去医院,那会损毁黄埔家的名声。 黄埔桑语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脸瞬间红了,说实话,说这样的瞎话,作为未婚女人,她还真有点羞涩? 黄埔桑语低下了头,不希望看到秦怀礼诧异的目光。 “别吃了,你跟我来!” 秦连岳将黄埔桑语手里的橘子抢了下来,扔在了水果盘子里,直接将她想别墅外拉去。 “喂喂,你拉着我干什么,橘子挺好吃的,我还没吃够”黄埔桑语一边跟着他走,一边开心地笑着。 一直将黄埔桑语拖出了别墅,秦连岳瞪视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们会逼着我们结婚,你就必须嫁给我!” “哦,那我就吃亏点好了,嫁给你吧” 黄埔桑语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女人总要出嫁的,她觉得自己也该找个男人安定下来了,刚好秦连岳让她感觉不错。 “嫁给我?你对我了解多少?” 秦连岳突然上前一步,直逼着黄埔桑语。 黄埔桑语后退了一步,觉得眼前男人的表情有些凶悍,于是她低声说:“不,不知道,但那不重要” “那很重要” 秦连岳冷冷一笑,嘲弄地说:“我是个浪荡公子,只有一个嗜好,就是猎捕女人,一个个猎捕,玩够了扔掉,如果哪个女人不幸怀孕了,她就惨了,她会被按在蓝湾的医院里,直接将肚子的孩子拿掉,我会和几个女人一起鬼混,嗑药,让她们大声地叫,你也想加入吗?我想我不会因为你是二嫂的姐姐而手软的。” “秦连岳” 黄埔桑语的脸色变了,瞬间苍白,那不是真的,他不是那样的女人,不是的,他看起来那么优雅,稳重,沉默,怎么会是玩弄女人的高手。 “害怕了?这就对了,离我远点,我是个危险人物” 秦连岳的面颊肌肉牵动了一下,他很懊恼,显然他的话吓坏了黄埔桑语,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430:第一次他为女人的泪水心痛 黄埔桑语的唇瓣颤抖着,秦连岳的过去竟然这么可怕,让她不能接受,但那是真的吗?还是他吓唬自己的借口? 黄埔桑语最恨玩弄女人的男人,作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痛。 虽然她不爱安雅文,却仍旧感到气恼愤怒,甚至感到深深的羞辱。 想不到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秦连岳,也是这样的,他将女人当成了玩物吗?渴望的目光看着秦连殇,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我不相信,我不信!” 桑语摇着头,她不肯相信那是事实,也许这些话都是秦连岳编造的,他不是那样的坏男人,他诚恳,多情,在韩国,他勇气十足,让她瞬间陶醉。 还能坚持吗?如果看不到事实,黄埔桑语绝对不会相信,爱情的希望不应该这样破灭。 “不相信?我会让你相信的!跟我走!” 秦连岳伸出了手,他不能再用力了,黄埔桑语的眼泪几乎击垮了他,他真希望自己的过去没有那么龌龊,这样他就可以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说他真的好喜欢她,想娶她为妻,可那只是一种幻想,他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坏男人。 黄埔桑语失魂地跟在了秦连岳的身后,她茫然无措,难道是真的?他要带她去看什么? 两个人一直向外面走着,到了一间仓库模样的地方,秦连岳推开了那扇门,里面都是堆放的报纸,秦连岳记得,他的很多绯闻都上了头版头条,那时候,他根本就不在乎,只要玩女人开心就好。 这里应该有证据的,可以让黄埔大小姐认识他本性的证据。 松开了黄埔桑语的手,秦连岳低声说。 “如果你现在离开,可以不用看到那些污秽的新闻,又能走的开心一点。”他不忍再伤害她,希望她知难而退。 “我相信你是好男人……”黄埔桑语坚持着,她咬住了唇瓣,忍着继续流淌的泪水。 “好男人?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好男人,黄埔大小姐,你看错人了。” “没有!” “好,你想看是吧,我给你看!” 秦连岳气恼地走到了报纸堆前,挥出一掌,将报纸都打乱了,他寻找着,周围飘散着零散的报纸,终于他拿出了好几张,那仅仅是所有绯闻中的几张而已,这些足够了,他看到了曾经淫/笑的自己,几乎不敢相认了,那时的他真是无耻。 “看吧,看看,你眼里的好男人,过去有多么肮脏!” 直接将报纸塞给了黄埔桑语,然后转过身,深深地喘息着,他就要失去黄埔大小姐的青睐了,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活该承受。 手用力地握着拳头,秦连岳的眼睛都红了,他不希望她看,他想保留他在她的心里的那份忠诚……苦闷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绝望一刻的来临。 黄埔桑语的目光落在了那些报纸上,秦连岳的名字都是那么大的字体,各种女人围绕着他,他在笑着,搂着他们。 名模,渔女,妓女,还有已婚女人,未婚少女,只要他看上眼的,就算抢,也会将那个女人弄上自己的床,他是个完全**不堪的男人。 一个女人伏在他的怀里,他眼里都是**…… 他在油轮上抱着一个比基尼女人,狂吻着她的唇瓣…… 他躺在沙滩上,三个女人围在她的身边,一个个衣不遮体…… 他搂着一个妖艳的妓女,手指冲着镜头做着下流动作。 这是秦连岳,真的是他…… “啊!” 黄埔桑语手里的报纸掉了下去,她惊恐的眸子里都是畏惧,他说的都是真的,报纸的日期是最好的证明,秦连岳不是她想象的好男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别看了,回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去机场,你上飞机,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秦连岳将报纸踢了几脚,万分沮丧,目的已经达到了,黄埔大小姐这次可以死心回韩国了,韩国的好男人有很多,希望她不会再看错人。 黄埔桑语并没有动,而是傻呆呆地看着秦连岳,问出了一句让秦连岳无法回答的话。 “既然你喜欢玩弄女人,为什么会放过我?为什么?” 黄埔桑语的眼里都是泪痕,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只要秦连岳诱惑她,她就可能成为他床上的女人之一。 “没,没有为什么……” 真是该死,秦连岳已经转变了,他浪荡够了,那些女人是为了钱才上了他的床,不是因为爱他,也许在床上做过之后,还会笑话他是个没用的白痴,那段生病的日子,他才明白,他的人生就如二嫂说的一样,其实什么都不是。 够了,他真的够了,希望能像二哥那样,和一个女人厮守,幸福到老。 “秦连岳,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真的看不懂了。”黄埔桑语悲伤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很简单,只有两个字,龌龊!” 秦连岳说完转过身,拉开了仓库的门,指着门外说:“离开蓝湾,这里不属于你,你该找个好男人,配得上你的……” “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吗?你可以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却不肯看我一眼?还恨不得我马上离开蓝湾……” 黄埔桑语的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以放下,但是在韩国,他走进礼堂,握住她的手一刻,她的心就都交给了他。 看着桑语面颊上的泪痕,秦连岳到了嘴边的狠话说不出来了,他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面颊上的大颗泪珠儿,第一次,他为女人的泪水心痛,也是第一次,他觉得万般无奈。 他的手难忍地伸过去,只是轻轻地触碰,他便不可遏制地抱住了她,唇疯狂地覆盖上去,吻着她的泪滴,他多么在意这个女人,却偏偏要将推出去,也许就是因为深爱,所以才不能让她卷入他混沌的生活。 黄埔桑语的身体完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感动着他唇瓣的力量,什么叫做飞蛾扑火,现在也许就是,此时此刻,她竟然什么都不在乎,就算他是天底下最怀的男人,她也要成为他的。 “这是不对的!” 痛苦的嘶鸣,秦连岳推开了黄埔桑语,踉跄地跑了出去,他竟然吻了她,真是荒唐极了。() 431:一缕缕的湿发帖在她的面颊上 仓库里到处都是凌乱飞散的报纸,黄埔桑语呆呆地站在那里,她摸着自己的嘴巴,看着地上展开的那些新闻,她在质问着自己。 “桑语,你可以放下吗?离开他,回到韩国……” 唇上的余温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如此温馨,桑语的心里都是怅惘,目光落在地上的报纸上,看着那些难堪的绯闻,她忍不住呜咽了起来,为什么她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男人。 俯身拿起了一张报纸,桑语用力地将它捏皱,然后转过身走出了仓库。 外面的天阴了起来,乌云密布,似乎有场好雨要下。 不远处是秦连岳的背影,他正向船厂的方向走去,半路上,不知道他和亚图说了什么,亚图匆匆跑开了。 黄埔桑语满怀信心的来到了中国,此时却如此的失落,她慢步地走向了薰衣草园,蓝湾的独特就独特在它别致景观上,这些紫色薰衣草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来临,就好像她此时的心,狂乱无序。 “黄埔小姐,因为暴风雨的缘故,先生和夫人不能及时回来了,可能要明天才到,夫人让你不要担心他们。” “我知道了,谢谢你。”黄埔桑语道谢着。 “还有……行李我已经替您搬回来了,三少爷吩咐说,住在那里不方便。”亚图的声音很低,生怕黄埔大小姐发火训斥他。 “哦……” 黄埔桑语对此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知道秦连岳这样的为人,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底气,也许她需要一点时间彻底了解这个男人,他的过去是否代表了他的现在。 渐渐地走向了海滩,黄埔桑语还不想休息,她要思考一下,到底该何去何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她迎着礁石走去。 “黄埔小姐,要下雨了,不要走远了,我现在去安排晚餐。” 亚图看了看天色,不放心地叮嘱着。 “我知道了,我自己走走,也许一会儿去船厂看看,和你们三少爷一起回来。”黄埔桑语应着。 “那我就放心了。”亚图微笑着离开了。 黄埔桑语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似乎不能马上下雨,她想继续在海边转转,阴雨云彩下的蓝湾显得格外神秘。 也许是思绪太混乱了,黄埔桑语一直向前走着,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当她意识到距离别墅过远的时候,一道闪电几乎就是在她的身边划过,接着是震耳的惊雷。 黄埔桑语从纷繁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她立刻捂住了耳朵,糟糕,走得太久了,竟然要下雨了,必须回去了。 剑-梅康俗俗白俗。当黄埔桑语转过身,向回看的时候,别墅的影子早就不见了,身后是一片茂盛的森林。 她再次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断崖,海浪蜂拥般地冲了上来,她惊恐后退,这时大雨倾盆而下,将她的衣裙都浇透了。 抱住了肩膀,黄埔桑语不知道走到哪里好了,索性向森林里跑去,希望能暂时找个地方避避雨。 -----别墅里------ 秦连岳一直在白色别墅的门口转悠着,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看看黄埔桑语,刚才在仓库里,他的举止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吻了不该招惹的女人。 当大雨瓢泼而下的时候,秦连岳似乎没有了别的选择,他咳嗽了一声,举步走进了客厅,目光看向了沙发,并没有看到黄埔大小姐,莫不是上楼休息去了。 不知该失落,还是觉得释然,也许失落的成分更大一些。 “黄埔小姐晚餐吃的好吗?还喜习惯我们的饭菜吧?”秦连岳询问在一边忙碌的亚图。 亚图转过身,怔怔地看着秦连岳,似乎有些吃惊。 “三少爷,黄埔小姐没有回来吃饭,她不是去船厂找你了吗?” “找我?”秦连岳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一直在船厂里工作,没有看到黄埔桑语啊,怎么亚图说她去找他了呢? “对呀,两个小时前,她说要在外面走走,然后回去船厂找你,我以为她会去你那边吃饭,所以……” 亚图觉得问题严重了,三少爷的脸色说明他没有看到黄埔大小姐。 “她往哪个方向走了?”秦连岳怒声地质问着,现在外面大雨瓢泼,如果不将她找回来,就算没有遇到危险,也会大病一场。 “海滩向东……”亚图拍了一下脑袋,自己糊涂了,向东不是船厂的方向,他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 “你,这样的天气怎么能扔下她,她对蓝湾还不熟悉!” 秦连岳无法再坐下去了,他拿起了挂在别墅门口的雨衣,大步向门外走去,向东,她应该去了老虎嘴,那里礁石很多,海浪也大,还有一片茂盛的森林,如果黄埔小姐为了避雨进入森林就麻烦了,她可能会迷路,很危险。 “三少爷,我叫人,我马上发动船厂里的工人一起寻找。”亚图懊恼地说着,可是三少爷秦连岳对他的充耳未闻,直接向海滩走去。 森林里,黄埔桑语不知道这里哪里?她迷路了,虽然进入森林雨能小一些,但瓢泼般的大雨仍旧穿过树的缝隙飘落在她的身上,她浑身都湿透了,冷风吹来,冰冷的感觉让她瑟瑟发抖。 一缕缕的湿发帖在她的面颊上,她茫然地抱着肩膀,蹲在了一棵大树下,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树梢,一声炸裂,让她不由得尖叫了起来,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在树林里很容易招引雷电。 转过身,她想树林外跑去,但跑了很久,她也没有跑出这片看起来并不大,却错综复杂的森林。 “来人,来人啊……” 黄埔桑语大声地呼喊着,她好冷,好难受,也好害怕,电闪雷鸣,让她惊恐万分。 她不敢站在大树的下面,天上的惊雷随时可能将她霹倒,她只能站在空地上,仍有冷雨的冲刷,渐渐地天黑了下来,雨并没有停止,越来越大。 黄埔桑语半蹲在地上,已经不能发出声音,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地抖动着,她开始发烧了,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雷电一道道闪光之中,她看到了秦连岳。() 432:这是一个她最想要的男人 好像那个男人正向她走来,带着关切和热情,黄埔桑语知道那只是幻觉,但她仍旧感到安慰,心里的感觉不能再掩饰,那些绯闻都已经不重要,她是多么需要这个宽阔的怀抱,就算他卑劣,她也没有办法不去思念他。 吃力地站起来,黄埔桑语只迈出了一步,幻觉之中的影子逐渐放大,温暖瞬间环绕了她,雨好像停了,又好像在持续着,却已经不再那么寒冷。 耳边仍旧有雷声,却没有那么巨大,她的头发上的冷水似乎被渐渐吸干了。 她伸出了手,触碰到了坚实的胸膛,不是幻觉,他有温度,有力量…… 目光微微抬起,她看到了秦连岳。 “你会感冒的……” 秦连岳赤着上身,衣服已经穿在了黄埔桑语的身上,她和他置身在宽大的雨衣下,他紧紧地拥抱着她,森林的空地上,他们好像相依相偎的情人。 他不冷吗?就算有雨衣,他的身体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黄埔桑语将面颊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热量瞬间传遍了她整个神经,真的好舒服,好安全。 “你不该到处乱走……”秦连岳看了一眼天色,他寻找她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看到她蹲在这里,那一刻,他的心都震动了,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强烈的保护**让他直接冲过来抱住了她。 “我好困……” 黄埔桑语在发烧,她觉得昏昏欲睡,身体无力地依偎在秦连岳的怀中。 “回到别墅可能有困难了,最近有一个猎户的小木屋,希望那里有被子和吃的……” 秦连岳将雨衣从身上拿下来,将黄埔桑语紧紧裹住,自己则赤着身体任由冷雨纷飞,他拉住她的双臂,将她背在了脊背上,向森林的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不到十分钟,果然有个小木屋,黄埔桑语在森林转了好久,也没有发现这个避难之处。 秦连岳背着黄埔桑语,推开了木屋的门,现在猎户都去船厂工作了,所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里面都是灰尘。 好在一些被子藏在了柜子里,还能整洁一下。 “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秦连岳将黄埔桑语放在了一边的小木椅子里,然后走到木床便,将木床收拾了一下,他拿出了被子,放在床上,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黄埔桑语苍白面颊上的那双忧郁的眼睛,她正看着他,几乎目不转睛。 “可能不太方便,但你放心,我不会……呵呵,有点别扭,我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秦连岳犹豫了一下,走到了黄埔桑语的面前。 “你要脱掉衣服,我是……我是说,衣服湿了,要想办法弄干,你总穿着湿衣服,发烧的症状不会减轻的…….”秦连岳结巴了,他尴尬地避开了目光,向门外走去:“我现在出去,到附近提点水,你脱好了衣服,进到被子里,我回来烧点热水给你喝。” “快点……回来……”黄埔桑语已经虚弱无力了,她眨动着大眼睛吃力地看着秦连岳,她害怕他扔下她,这个时候,她不想一个人独处。 “马上!” 秦连岳拿起了水壶大步地走出了小木屋,消失在了雨帘之中。 秦连岳到最近的山涧里提了一壶水,故意放慢了脚步,他不希望回去撞见尴尬的局面,但一想到黄埔桑语赤着身体躺在被子里,他的心再次难以安分下来。 “不要这样……”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秦连岳斥责着自己的思想,是的,他很喜欢她,但不等于要胡思乱想,她现在需要的是照顾,而不是激情…… 虽然这样警告自己,但心里那份动情的因子仍旧让他没有办法平静,他渴望着这个女人,希望她一辈子都是他的。 这段路程虽然很短,他却走得艰难,当他推开小木屋的门时顿时愣住了,没有他预想的局面,黄埔桑语仍旧坐在椅子里,雨衣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裙子仍旧裹在她的身上,她面色苍白,唇色发紫,已经虚弱地闭上了眼睛,费力地喘息着。 “桑语……” 秦连岳慌忙走了上来,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烧得很厉害,所以无力动作,只能这样粗喘着。 “连岳……” 黄埔桑语想抬起手,却没有力气,她感到自己好像被烈火燃烧了一般。 “你这样会得肺炎的,怎么办?……桑语……”秦连岳的目光落在了她湿漉漉的裙子上,猛吸了一口气说:“相信我吗?” 黄埔桑语吃力地点了一下头,她相信他。 “我帮你脱掉湿衣服……” 秦连岳下定了决心,他颤抖着手放在了黄埔桑语的衣襟上,轻轻解开了裙子的扣子,接着是肩带,这是一个多么辛苦的过程,如果是以前的他,他会毫不怜惜地脱光女人,直接压住…… 可现在,秦连岳却难忍的愧疚,怜惜和不舍。 裙子从肩头滑落,丰满的胸部包裹在粉红色的胸衣下,深深乳/沟,白皙细腻的肌肤充斥在秦连岳的眼中。 他瞬间低头,一把将黄埔桑语的裙子拉下,平实的小腹,白皙的大腿……他差点转身逃开,面对心爱的女人,他的**如此强烈。 黄埔桑语呆呆地看着秦连岳,热量拥挤而来,她喘息得更加厉害了。 秦连岳深吸了一口气,大力将黄埔桑语抱了起来,她的肌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臂膀上,他的心猛然一跳,直接向木床走去。 被子拉开后,秦连岳将黄埔桑语放下,而她却虚弱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喜欢你……”那是黄埔桑语蚊子一般的声音,好似一种鼓舞的力量,让秦连岳瞬间痴呆了。 她说她喜欢他…… “我真的……”黄埔桑语啜泣着,她不要让他离开,要他一直抱着她,就算发生什么堕落的行为,她也心甘情愿,这是一个她最想要的男人。 秦连岳目光炙热地盯着她,只要他俯身下去,就可以得到她…… “我好冷……冷……抱着我……”她呢喃着,眼光忸怩失神…… 秦连岳知道,只要他此时抱住她,会难以自控发生一些尴尬的事情,他会吻她,紧贴着她,为她取暖,可是同时,他还会更加和她紧密切合……() 433:如果我想嫁给你 诱惑是存于世上的一种奇怪的东西,你会为之疯狂而不能自已,而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的一生不断地被欲念剌激,所以为诱惑折磨一生。 秦连岳的心强烈的挣扎着,诱惑此时在主导着他,同时他更加意识到,他没有那么坚定,他是一个难以抵抗诱惑的普通男人。 “我去烧水!” 目光冷漠收回,他放开了她,为她拉好了被子。 在那双失望的注视中,他远离了她,远离了诱惑。 火燃烧了起来,秦连岳望着火苗上的水壶,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黄埔桑语感到了温热的毛巾在她的额头,脖子,身上擦拭着,发烧的症状渐渐消退了。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这里什么吃的也没有,等衣服干了,雨停了,我就背你回去。”秦连岳低声说。 “我不想动,我很累……” 被子里的舒适让黄埔桑语哪里也不想去,她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有他在身边陪伴着,如果回到了别墅,他还会避开她。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那会损毁你的名声。” 如果天亮才带黄埔大小姐回去,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也会引起工人们的闲言碎语,他这种不堪的人无所谓了,可黄埔大小姐是个女人,女人在乎这些。 黄埔桑语目光疲惫地看着男人的背影,他真的是一个好色不堪的男人吗?为什么在她的眼里,他如此诚恳,稳重。 “外面雨停了,你先喝点水,暖和一下穿上衣服,我们就走。” 秦连岳端着一杯热水转身走到了床边:“不烫了,赶紧喝了,我先出去,半个小时之后进来。” 将水杯放在木床边,秦连岳拿起了已经烘干了衣裙,放在了木床上,然后转身就走,步履迈地很好,好像要逃脱什么一样。 “等等!” 黄埔桑语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恳切地询问着:“如果我想嫁给你,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要我?” 会不会要她?一个让秦连岳动容却无奈的问题,如果他配得上她,他当然愿意,想要这个女人的心思几乎逼疯了他,可是他没有这个资格…… “不会……”秦连岳的声音很低沉,他用力地拉掉了黄埔桑语的手,大步地走了出去,刚拉开门,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才在森林里,赤着身体,冷风让他也感染了风寒。 揉了一下鼻子,秦连岳走了出去,关上了木屋的门。 不会,他说不会…… 黄埔桑语的手垂在了床边,目光失落地盯着房门,他断然地拒绝了她,这个男人,声名狼藉的男人,他可以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唯独不喜欢她吗? 他在抗拒,还是真的厌恶她? 记得那天夜里,他们醒来互相对视的时候,他还说喜欢她,为什么她真正表白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了。 “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什么都不介意,你还在意什么?” 黄埔桑语抽泣着,鼻息酸涩难当,她支撑着爬了起来,拿起了衣裙,慢慢地穿着。 木屋的门外,秦连岳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真是糟糕,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能不能将黄埔大小姐背回去了,但他心知肚明,就算爬,也要爬回去,不然所有异样的目光都会投向黄埔桑语。() 434:你凭什么管我 门外,秦连岳一直抱着肩膀站了很久也没有进去,他生怕撞见黄埔桑语穿衣服的样子,那会让他感到十分难堪。 雨完全停了,树林里传来了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声音,静谧之中夹杂着泥土的芳香,风一阵阵地吹在他的身上,他感到有些寒冷。 这里到别墅还有一段路程,他们现在的状况估计很难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去,刚才他给亚图打了电话,让他将工人们都撤回去了,也让蓝湾的医生等在了别墅,一回去就给黄埔桑语诊治,希望她没有什么大碍。 “唉…….” 秦连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真希望能永远留在这里,没有闲言碎语,只有真情相对,这次将黄埔大小姐送回去,他们之间的缘分也就尽了。 良久之后,他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好了吗?” “好了,进来吧。”黄埔桑语虚弱的声音传出来时,秦连岳才推门走了进去。 木屋里火苗已经烧尽了,黄埔桑语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边,她的长发垂在肩头,面色红润了一些,鼻尖儿上挂着汗珠儿。 秦连岳拿起水壶浇在了火堆上,熄灭了火焰,然后走到了雨披前,拿起后递给了黄埔桑语。 “穿上,外面风大,不要再着凉了。” “你呢?我听见你也在打喷嚏,我好多了,你自己穿吧。”黄埔桑语撩了一下头发,关切地询问着,她的目光羞涩扫去,发现秦连岳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一定也很难受,却在坚持着。 “叫你穿,你就穿,我是男人,身体很好!”秦连岳将雨披塞在了黄埔桑语的怀里,有些不耐烦了,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悍一些,这样黄埔桑语就不会抱有那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黄埔桑语委屈地拿着雨披,心里有些恼火,她只是关心他,他那么凶做什么。 见黄埔桑语脸上泛起的委屈,秦连岳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他轻咳了一声说:“你刚刚好点,不能吹风,听话穿上,我们很快就能回到别墅了。” “嗯……” 这个态度还算像话,黄埔桑语慢慢将雨披披在了身上。 “好了,走吧。” 秦连岳伸出了手,黄埔桑语却没有将手递给他,她不想让秦连岳再背着她了,于是自己踉跄地走向了木屋的门。 “你也累了,我自己可以走……” 推开木屋的门,一阵冷风袭来,她不觉打了个冷战,雨后的深夜,风仍旧清冷,她慢慢地迈出步子,才发现她逞强了,双腿软弱无力,几乎摔倒在门口的草地上。 秦连岳看着黄埔桑语坚持的背影,十分无奈,他疾步走上去,一把将她的手腕拉住,然后用力一提,将她提到了自己的脊背上。 “你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我们必须早点回去,越快越好。” 说完秦连岳背着黄埔桑语飞快地向森林的西边走去,虽然是天黑,但他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很容易就走出了森林,出现在海边。 沙滩并不好走,他深一脚浅一脚,几乎都差点和桑语一起摔倒在地上,但他仍旧坚持着。 黄埔桑语伏在他的脊背上,面颊上都是浮现的柔情,他是个好男人,他的脊背是宽阔的,他的力量是用不完的。 “我们能不能尝试一下……”黄埔桑语的面颊开始发烫了,也许大家都该给对方一个机会…… “尝试什么?”秦连岳疑惑地问。 “我和你,也许……” 不等黄埔桑语说完,秦连岳冷笑了起来,讽刺地说:“一个淑女和一个色狼?你想尝试什么,看看上床之后,是不是可以征服色狼?” “你……” 黄埔桑语的表情僵持了,她万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是事实,黄埔大小姐,你不是小孩子,有些游戏是不能玩的,还是放弃你幼稚的想法吧。” “可你曾经说过,那天……在,在酒店……你说过的,你喜欢我。”黄埔桑语争辩着,她不肯死心,她对秦连岳的感觉太强烈了。 “哈哈,可笑,我和女人要上床之前,都会那么说……” “你这个混蛋!” 黄埔桑语愤怒了,她用力一挣,直接从秦连岳的脊背上掉了下来,一下子摔在了潮湿的沙滩上,如果没有雨披,她就再次弄湿了自己。 “你干什么?我已经很累了……” 秦连岳喘息着,俯下身伸出了手,想将黄埔桑语拉起来。可小女人似乎真的生气了,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了。 “不用你管我,走开,我自己可以回去,走不回去,我可以爬回去。”她的脸涨红了,呼呼地喘息着。 秦连岳收回了手,站在她的身边,无奈地说:“不要闹了,已经很晚了,大家会说闲话的。”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我不在乎,索性我和秦三少爷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什么好名声了,随便他们说好了。” 伤心的泪水含在了眼里,先是欧阳雨泽,她以为可以是个好归宿,想不到那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妹妹,然后是安雅文,是个登徒子,现在是秦连岳,她的感情道路为什么这么艰辛,做女人,做到她这个份儿上,真是难受死了。 “我发誓,如果我这样离开蓝湾,我就像上次那样,随便找个男人嫁了,这样一了百了。” “你敢!” 秦连岳怒喝了出来,他想让她找个好男人,不是让她随便找个男人嫁了,那还不如嫁给他,因为他已经打算好好做人了。 “你凭什么管我?无聊!” 黄埔桑语抽了一下鼻子,支撑着站了起来,该死的沙滩,让她的腿更软了,没走几步,她再次蹲在了地上,气恼地挥着手臂,她真是没用,竟然走不动了。 “我背着你……”秦连岳走到了她的身边。 “不需要……”黄埔桑语宁可这样蹲着,也跟他走。 “好了,大小姐,最多我回去考虑一下……只要你能承受我的那些绯闻,和可能的闲言碎语,我会……” “真的!” 不等秦连岳说完,黄埔桑语惊喜地站了起来,直接投进了秦连岳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了他,她好高兴,他能接受她。() 435:他只想她能幸福 秦连岳无法形容自己的心,他看着扑向自己的女人,心里的那丝甜蜜在不断地上升着,他相信自己不会再受到其他女人的诱惑,永远珍爱她一个。 可是……就算他肯接受这个女人,二哥,二嫂,还有黄埔家的人,会用什么眼光看待他?他们会认为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再次将黄埔桑语背了起来,秦连岳知道自己必须想别的办法将这件事平息掉,让黄埔桑语回到韩国去,这个女人只是暂时迷恋他而已,他不会让她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们大约走了两个小时,才看见了别墅白色的影子,黄埔桑语十分疲倦了,她在秦连岳的脊背上打着瞌睡, 黄埔桑语睡得很踏实,很沉,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洛梓音。 “晴儿……” “姐,你感觉好点了吗?从昨天晚上回来,打针之后,你就一直昏睡,我一早赶回来,听亚图提及,很着急……” 洛梓音欣慰地看着大姐,好在她只是发烧,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 “我淋雨了。”黄埔桑语回答着,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搜索着,却没有发现想看到的男人,不觉有些失望了。 “昨天晚上是暴风雨,你怎么出去了,真是让人不放心,如果不是连岳半夜将你背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洛梓音埋怨着姐姐,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秦连岳人呢?”黄埔桑语低声地询问着,她几乎记不清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知道打针的时候,有人一直抱着她,她喊了几声痛,就睡过去了。 “他今天上午走了。”洛梓音说。 “什么时候回来?” 黄埔桑语的面颊是羞红的,秦连岳答应了她,给他们的感情一次机会,不知道有没有和晴儿夫妇说明。 洛梓音将水杯端给了姐姐说:“他可能需要一年半载的才能回来。” “啊?” 黄埔桑语直接惊呼了出来,什么一年半载的,秦连岳去了哪里? “船厂需要派技术工人到美国学习,回来教授大家新的技术,原本是派陆工程师一个人去的,可秦连岳今天早晨提出一同出去,这样可以多一个人掌握,能牢固一些,我们也觉得这是个机会,他既然想去,我和连殇当然举双手赞成了,呵呵,以前,叫他出国他都不愿意,想不到现在主动要求去了。” 洛梓音微笑着,这个三弟终于有长进了,只要学好了技术回来,就可以帮他二哥扛起重担了。 “出国?” 黄埔桑语直接傻眼了,秦连岳不是说……原来那只是他的缓兵之计,他只想让她乖乖地跟着他回来。 “飞机早就起飞了……”洛梓音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起飞三个多小时了。 “骗人,你敢骗我,秦连岳!” 黄埔桑语一把掀开了被子,飞速地向门外跑去,一直冲到了别墅的广场上,佣人们正在忙碌着,暴风雨之后,很多地方需要精心打扫。 呆呆地看着远处的大海,黄埔桑语哭泣了起来,什么都来不及了,秦连岳已经飞往了美国,他扔下了她。 失魂地走了回来,看到了客厅里看着她的妹妹。 门豪团体幻幻。幻。“姐姐,你怎么了?”洛梓音疑惑地看着黄埔桑语,姐姐的表情……好像……她的心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她不希望那是真的。 洛梓音忐忑不安,她最害怕的就是姐姐爱上秦连岳,在洛梓音的心里,永远也无法挥去那个男人卑劣无耻的一面。 黄埔桑语进入了客厅,刚好秦连殇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好多了吧?” “好多了。”黄埔桑语坐在了沙发里,目光有些呆滞,一年半载?如果秦连岳想躲避开她,可能几年都不会回来,除非她死心了。 “嗯,明天收拾一下,和梓音一起回韩国,我这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暂时不去了。”秦连殇手里拿着文件,三弟走了,很多工作他要亲自打理了。 “我不回韩国。”黄埔桑语直接说了出来。这让洛梓音和秦连殇都愣住了,她不回韩国,要去哪里? “我去美国找秦连岳。”黄埔桑语坚定地说,她现在完全相信了,秦连岳不是想象的坏男人,他躲避着她,就是希望不让自己染上他的污名,一个处处为他着想的男人,她还在意什么呢? “去美国?大姐?” 洛梓音走过来,惊愕地看着姐姐,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姐竟然要去美国找秦连岳? “对,我要去美国找他,而且我还要和他结婚。” 直接站了起来,黄埔桑语向楼上走去,她要抓紧时间,要在第一时间见到那个男人,告诉他,不管什么都不会动摇她的心。 看着姐姐的背影,洛梓音良久无语,她的肩头都在颤抖着,似乎是一种不满,她看向了自己的丈夫秦连殇。 “到底怎么了?你弟弟……” “你看看你的脸都气白了。” 秦连殇走过来,轻轻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腰身,劝慰地说:“你应该早早就预料到的,记得在韩国吗?你大姐的婚礼上,连岳进去之后,只和你大姐说了几句话,你大姐就跟着他走了,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可是……” 洛梓音不想在这里说秦连岳的坏话,可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秦连岳的为人,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大姐好。 “没有可是,梓音,你不能阻拦什么,你大姐也不会听你的,就好象……当初的你和我,你大哥那么阻止,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这是一种信任,你相信我,就像你大姐相信连岳一样。” 秦连殇轻轻地抚摸着洛梓音的长发,闻着她身上诱人的芳香,他多么珍惜这个女人。 “你弟弟不会对大姐好的。” “他会的,知道他为什么去美国吗?” “不知道,为了学习?” “不是,为了你大姐,他说他不想毁了一个女人的幸福,我想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姐姐。” “我的姐姐?” 洛梓音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一直讨厌出国的秦连岳决定出国了。() 436:幸福从这里开始(结局) 洛梓音无法再阻拦姐姐,看着姐姐提着行李走出了蓝湾的别墅,她的心不在这里,早就飞到了遥远的美国。 “也许这是姐姐的归宿,希望连岳不要辜负她。” 洛梓音轻叹一声依偎在了秦连殇的身上,目光之中已经没有那份担忧,姐姐不是个糊涂的人,一定有什么原因让她如此义无反顾,爱情谁也说不清其中的奥秘,只有感觉到了的人,才知道它的滋味儿。 “我想……不会的……” 秦连殇轻轻搂住妻子,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小宝贝正在长大,那微微的隆起,让他倍感欣慰。 “看来我庸人自扰了。”洛梓音的面颊上终于露出了笑脸。 “你应该多关注一下你的丈夫,他现在好像被冷落了……” “哪里有?”洛梓音有些羞涩了。 “既然没有冷落我,就看着我……”秦连殇将洛梓音的面颊转过来,深情的目光迎视上去,洛梓音抬起眼眸,露出羞涩的神情,她看着他,真情流露。 “连殇……有你在身边真好,每次依偎着,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就好象一座大山,那么坚固,稳定。”洛梓音感叹地说。 “我可不想成为一座大山,我只想做洛梓音的老公,偶尔享受一下老婆的温柔。”秦连殇戏虐地端起了洛梓音的下巴继续说:“我该怎么疼你呢?不如……” 秦连殇眼里的**让洛梓音用力地捶了他一下说:“想什么呢?大白天……” “大白天不可以想吗?我的老婆……” 秦连殇说完,用力一把将洛梓音抱起,带着优雅的微笑向楼上走去。 “不行,连殇……” “怎么不行,我轻点,不会伤到他……” “你真坏……” “老婆不就喜欢老公的坏吗?一会儿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嗯……” 柔情环绕着蓝湾别墅,薰衣草的香气充盈在空气中,蓝天上鸟儿在不停的欢叫飞翔,船厂里工人忙得热火朝天。 美国…… 秦连岳住进了预定好的公寓,按照预定的学习计划,是学习半年,但他到了美国之后了解要学的技术之后,才知道自己的知识实在太匮乏了,以往的时光都浪费掉了,他不能放弃武装自己的机会,他决定一直留下来学够三年。 就在他第二天参观了美国先进的船厂之后,回到公寓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提着行李的女人,她一改以往的风格,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束,头发束起来马尾,那不是黄埔桑语吗? 揉了一下眼睛,秦连岳以为自己看错了,再定睛看去,仍旧是她。 黄埔桑语看到了秦连岳,直接将行李扔在了地上,飞快地奔跑了过来。 秦连岳完全失神地抱住了她,人仍旧处于惊愕之中。 “你,你怎么来了?” “找你,陪着你……”黄埔桑语直截了当地说。 “你别闹了。”秦连岳生气地说,这不是开玩笑的,跟来美国,亏她能做得出来。 “不是开玩笑,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都跟着你,如果你不要我,我现在马上就去跳海!” “这里没有海。”秦连岳不安地说,好像黄埔桑语铁了心要和他在一起了,他虽然还在抗拒,可他的心却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那我跳河。”黄埔桑语不示弱地继续说:“总之,你不让我跟着你,你就是杀人凶手。” “桑语……”秦连岳用力地抱住了她:“你真的不嫌弃我吗?” “不嫌弃,是你嫌弃我……”黄埔桑语的眼睛红了。 “我怎么会嫌弃你,你那么好,那么美,那么纯洁,和我的不堪比起来,你就好象完美的天使……” “我不要当完美的天使,我只想当你的女人,让你一辈子只要我一个,对我好,痛我……” 这是黄埔桑语的梦想,为了这个目的她已经破釜沉舟了。 “誓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桑语……我不想在这里向你保证,假如你信任我……” “我信任你,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说了,我告诉我妈妈,我们早就住在一起了,因为小矛盾分开了,才出了结婚的闹剧,而且我说我有了,妈妈就没有办法反对了,爸爸也很无奈,似乎默认了。” “桑语,我刚刚树立起来的形象又被你破坏了。” “你哪里还有形象……” 黄埔桑语将面颊凑了上去,挑逗地看着秦连岳,开心地说:“你不想给未来老婆一个吻吗?” “未来老婆……” 看着黄埔桑语的红唇,秦连岳的面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说:“我们这就去结婚,立刻!” “立刻?” 黄埔桑语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秦连岳的话。 “既然你已经和大家说了,你是我的人,我也不能没有什么表示,我们去结婚,让他们知道,我是个想负责人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会要我的!” 黄埔桑语直接跳了起来,搂住了秦连岳的脖子。 美国的这个婚礼很简单,只有牧师和新婚夫妇,一个恬静却温馨的婚礼,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四目相对的一刻,他们彼此明白自己的心意,只要是真心的,何需那些旦旦的誓言。 --------蓝湾------- “桑语结婚了,看,还邮寄了照片。”洛梓音惊呼着。 “我看看……”秦连殇走过来,拿过了照片,那是一幅黄埔大小姐和秦连岳的合影,秦连岳似乎哭笑不得,而黄埔大小姐则拉着他的耳朵对着镜头大笑着,秦连岳虽然被拉得别扭,却难以掩饰他神情之中的幸福。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看到这样的照片,秦连殇大笑了起来,看来这是宿命,弟弟终究被这个女人管束了。 “没想到,我大姐这么欺负人啊……”洛梓音也笑了。 “你不是也欺负我吗?”秦连殇调侃地说。 “谁欺负你了?”洛梓音有些害羞了,她的目光仍旧盯着那张照片,感叹地说:“我现在才发觉,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你的姐姐带给了我弟弟阳光,也改变了他。” “听说他们要在美国生活三年,连岳要深造。”洛梓音说。 “相信三年之后,连岳回来,将是蓝湾最尖端的人才。”秦连殇感叹着,想不到弟弟的转变这么大,他这次可以放心了。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三年后--------- 釜山老宅。 老奶奶已经爬不起来了,仍旧愿意听孙媳妇唱一段黄梅戏,重孙子辈份的都来了,老太太觉得自己很庆幸,就算马上咽气也没有遗憾了。 长孙黄埔夜澈将她扶了起来。 “都来了吗?”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 “都来了,所有人都来了。” 秦连殇夫妇带着两个孩子,炜宸,还有小炜博,都是男孩,他们准接第三胎,他们的小公主,洛梓音现在很少参加娱乐活动了,她的很多乐趣放在钢琴上,如果不是家里离不开她,她肯定会去国外继续她的音乐生涯。 不过很多事情难以两全,秦连殇殷切的眼神让她不能抗拒,似乎作为女人的宿命,她将自己的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而他就像他说过的,除了工作繁忙之外,什么都听老婆的话,霸道嚣张的秦二少变得异常温和。 “真不习惯啊,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秦连殇看着自己身上的韩服,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脱掉西装,换上韩国人的传统服饰。 “你是黄埔家的女婿,就一定要忍耐了。”洛梓音羞涩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看不出来,连殇穿什么都那么帅气。 “看来只能这样了。” 秦连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妻子的身上,然后转过身,一把将洛梓音搂住了。 “我发觉你穿上韩服,看起来更温柔了。” “仅仅看起来温柔吗?”洛梓音反问着丈夫。 “是看起来温柔,内里也很温柔……” 秦连殇搂住了妻子的纤腰更正着,他怜惜地吻着洛梓音的面颊,就在他的唇要下落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黄埔老夫人尴尬地看着他们,显然她走错了房间。 “奶奶……”洛梓音推开了秦连殇,有些不好意思了。 “奶奶老糊涂了,找错房间了,你们……继续……”黄埔老夫人微笑着,她今天最开心了,儿孙满堂,让她乐得合不拢嘴巴了。 欧阳雨泽也百忙之中和妻子黄埔桑馨来到了釜山,他们有了两个孩子,大女儿还有一个小儿子,桑馨看起来还是那么随意,脸上洋溢着幸福,她现在已经是波帝岛的女主人了,婆婆现在的乐趣就是陪着孙女儿和小孙子。 秦连岳夫妇已经学成回国了,他们晚一些,黄埔桑语肚子正大呢,预产期就快到了,这个浪荡三少爷终于找到了可降伏他的人,几乎什么都听老婆的,只要老婆说的,就算是错的,也是对的,他在珍惜自己得来不易的家。 “每年的祭祖都是奶奶出面,今年却是我了。”桑晓婉这个不是韩国人的韩国媳妇,也习惯了祭祖的仪式,也明白了为什么家族这么坚持这天的重要意义。 “等宇晨结婚了,你也可以轻松一下了,让未来的儿媳妇管这些,我们也享受一下其中的乐趣。”黄埔夜澈对妻子说。 说到这个长孙的婚事,还真是有些愁人,不知道黄埔宇晨在想什么? (接下来是黄埔宇晨的番外,喜欢看的亲可以继续跟)() 437:番外-相遇1 深秋的午后,树上的落叶一片片飘落下来,撒在汉城的马路上,虽然有清洁工人的清扫,却仍旧星星点点。 黄埔宇晨开着新买来的宝石蓝色跑车,缓行在汉城市区的大街上,放着《失眠症》的韩文歌曲,今天他要去见安瑞姬,算算时间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互相没有时间,错开了很多约会的机会。 时间并没有改变黄埔宇晨的想法,他仍旧钟情于那个女人,习惯了她,只是……他和她已经跨过三十的年龄,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或许更多的是安瑞姬没有结婚的打算。 “该结婚了……” 黄埔宇晨喜爱妹妹们的孩子,他也渴望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可安瑞姬会和她的想法一样吗? 就在他思绪翻飞的时候,突然什么东西迎面飞来,直接落在了他的车窗上,是一条粉白相间的丝巾,刚好挡住了整个车窗。 “糟糕……” 咒骂了一声,他一脚煞车踩了下去,后果可想而知,只听砰砰几声,他的跑车在街道上剧烈地旋转了起来,好在他系好了安全带,不然一定被撞飞出去。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抱怨声传了过来。 “会不会开车,这样刹车,连环撞了,老兄。” 连环撞? 黄埔宇晨气恼地下了车,看着后面至少有六七辆车转在了一起,他的跑车还算损失最小的,中间的几乎面目全非。 而那条惹祸的丝巾还挂在他的车窗上。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不远处,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急切地跑了过来,卷曲的长发在秋风中飞扬着,高跟鞋让她的纤腰看起来一扭一扭的,颇有风姿,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也知道她是一个清秀的女人。 当那个女人跑近了的时候,精致的五官清晰起来,这个女人……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这不是崔幼琳女医生吗?听说她三年前离开了韩国,出国进修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崔幼琳,黄埔宇晨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吻,他失神地吻了她,从那之后,她就消失了……. 崔幼琳显然没有注意到黄埔宇晨的存在,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的丝巾突然被风吹跑了,好像……哦,在这里……多亏找到了。”崔幼琳跑到了宝石蓝的跑车前,从雨刷处拿下了自己的丝巾,自言自语着:“爸爸生日送的,好在没有损坏……” 显然她全部注意力都在丝巾上,并没有发现这场车祸。 黄埔宇晨微眯着目光打量着她,她变了,已经去除了青涩的味道,三年的时间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成熟的女人。 崔幼琳拿起了丝巾,转过身刚要走,却停住了脚步,目光看向了宝石蓝跑车后面的一连串损坏的轿车,不由得惊呼了出来。 “我的天,出车祸了,这车是怎么开的?” 看着一脸惊愕的女人,黄埔宇晨简直无话可说了,难道她不知道是谁造成的这起车祸吗?是那条该死的丝巾,而丝巾的主人就是崔幼琳小姐。 “你不觉得你的丝巾落的不是位置吗?你的表情……好像车祸和你没有关系一样,崔幼琳小姐。”黄埔宇晨开了口。 崔幼琳马上捂住了嘴巴,看了看跑车,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的丝巾,才知道自己闯祸了,不过刚才的声音,还有她的名字……崔幼琳立刻看了过来。 只是那一眼,崔幼琳就愣住了,手里的丝巾再次脱手而出,在秋风中飘扬着,飞到了马路对面的一个书店的玻璃窗上挂住了。 “宇晨哥……” 这种突然的偶遇让崔幼琳一点准备都没有,三年了,她避开他整整三年,这仨年她完全投入医学,深造,强迫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他不属于她,他并不想要她,可痴恋的单相思是痛苦的,也许只有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三年了,她终于学会了忘记,学会了保护自己,开始结交男友,但心动的感觉却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看到黄埔宇晨,她仍旧心跳不已,他还是她最想要的男人。 “原来是这个女人的丝巾啊……要她赔钱,至少她要负担一半……” “被装作无辜,六七辆车的损失,她必须负担……”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崔幼琳,大家都斥责着她,好像她故意将丝巾扔出来制造这场车祸一样。 崔幼琳十分窘迫,她知道这是一大笔钱,她自己拿不出来,只能向爸爸要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说不赔的……”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弱弱的,特别在没有底气的时候,还有点委屈,这让他想到了那次她流泪的时候,他忘情地吻了她,目光落在了她红润的唇瓣上,黄埔宇晨十分尴尬,马上避开了目光。 崔幼琳的样子十分可怜,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看着书店窗子上的丝巾却不敢去拿了。 黄埔宇晨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喝止了那些声讨的司机。 “好了,别吵了,这是我的名片,我是黄埔商会的副会长,所有费用我来负担,大家不要难为她了。” “哦,怪不得眼熟,原来是黄埔副会长,那没事了……” “都将车拖走……” 黄埔宇晨率先将自己的跑车开到了路边,而崔幼琳仍旧傻呆呆地站在马路中间,黄埔宇晨无奈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臂,向马路对面走去。 到了书店前,黄埔宇晨将丝巾拿了下来,塞给了崔幼琳。 “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不用……”崔幼琳紧握着丝巾,头低垂着,她痛恨自己,为何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她还是那么胆小。 “丝巾系好了,不要到处乱飞了,更不要随便去追,马路上很危险。”黄埔宇晨没有办法不关心她,她的柔弱让他心痛。 “赔偿的钱,我会和爸爸说……”崔幼琳的声音更小了。 “不用了,我来负担,如果不着急,我们到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好像三年没见了……”黄埔宇晨总觉得自己三年前的那个行为欠妥,想找个机会消除他们之间的尴尬。 “不,不,没有时间,我还要去看一个病人,就在附近,再见!” 崔幼琳转过身,急速地向一个巷子走去……() 438:番外-相遇2 黄埔宇晨望着崔幼琳的背影,叹息了一声,看来那个结让他们没有那么轻松,小女人的紧张尽显在面颊上。 摇了摇头,黄埔宇晨突然笑了起来,只是一个吻而已,为何这样在意,也许崔幼琳早就忘记了,三年了,她不可能没有其他男友的,也许…… 想到了崔幼琳的那双唇瓣,黄埔宇晨稍稍有些嫉妒,不会已经有男人覆盖住了他的唇印吧?会的,她那么美丽清纯,该有很多男人为她心动。 甩掉了无聊的思绪,黄埔宇晨走向了自己的跑车,看了一下跑车的后面,这是今年的新款,安瑞姬喜欢的颜色,好在损失不那么严重,还可以开着去参加安瑞姬的party。 当黄埔宇晨的跑车开走之后,崔幼琳才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她捂着心脏,深深地喘息着。 “干嘛那么紧张,崔幼琳,你真没用!” 他有她的女人,自己有自己的男友,何必还纠结着过去,那个吻不算什么,男人总是在一些场合会做出冲动的行为。 “忘掉他,不要让他小看了你,下次……下次,一定要直视他的眼睛。” 崔幼琳鼓起了勇气,不就是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吗?没有什么大不了,何况黄埔宇晨都三十多岁了,她和他之间应该有代沟的。 “不合适,绝对不合适……老男人一个,老,太老了……” 劝解了自己,崔幼琳用力系着丝巾,差点将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才慌忙放松了一些,该死的丝巾,大街上那么多辆车,为何偏偏落在他的车上,故意让她难堪。 “刚才不知道脸红没红?” 崔幼琳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有些觉桑了,脸那么热,能不红吗?一定被黄埔宇晨看出来了,真是羞死人了。 叹息了一声,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向医院的方向而去。 坐在了出租车里,崔幼琳又矛盾了,她再次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刚才的坚强都是掩饰,曾经的心动和感情还是那么固执。 爱情是什么东西,复杂而难解,第一次懵懂的感觉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经历,也许从那之后,每个人都很再次重拾那种感觉。 出租车开到了医院,崔幼琳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很快将心事掩藏了,她看起来是一个干练的女医生,病人眼里的救命女神。 ------------------------------------ 上流社会的party里,觥筹交错,先生,小姐们都身着名牌礼服,裙摆摇曳,红酒,鸡尾酒,还有各色的水果。 一个优雅颇有气质的女人穿着低胸黑色镶边晚礼服站在party的中间,成熟的韵味让众人倾倒,微挑的眉梢如烟扫过,她看起来具有十足的女人味儿,纤细的手指捏着一个高脚杯,红唇微微地抿着,清高傲慢的眼神望着party中的所有男人们。 她并不风流,也不淫荡,却喜欢看到那些关注她的眼神,那是一种对她美貌的承认,三十岁,一个十分尴尬的年龄,却给了她得天独厚的成熟味道,这也就是那些男人迷恋她的原因。 目前她固定的情人只有一个,就是黄埔家的大公子,如果说不爱,也不是,她十分欣赏这个男人,但内心深处,她期待另一种爱情,她暗恋一个男人,那是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仰慕他,可惜他却娶了另一个女人,还有了孩子。 这个男人就是韩家商团的韩铭金,一个长相俊美,却和她不远不近的男人,那种感觉一直侵扰着安瑞姬的心。 韩铭金在美国定居已经很多年了,最近突然回国,让安瑞姬的心荡起了涟漪。 此时那个帅气的男人正向她走来。 “瑞姬小姐……你今天可真漂亮。” 韩铭金是个美男子,已经快四十岁了,妻子在美国生活,他回来做生意,当然他还没有忘记从小的那个小妹妹,小美人安瑞姬。 “是吗,可你从进入这个party开始,就没有看过我一眼。”安瑞姬微笑着,她让自己的面颊看起来十分完美,弧度刚刚好,足可以迷倒这个男人。 “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可以随便看片漂亮年轻的女人。” 韩铭金轻笑了起来。 “可我不介意。” 安瑞姬目光直视着这个男人,红唇轻轻一抿说:“我希望受到你的关注,从小就是,可惜你没有一直关注我到最后。” “不是我不想关注,而是举家搬迁了……” 韩铭金再次笑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匆匆离开韩国,也许他会和安瑞姬有一个很好的开始,可惜……他回眸看了一眼门口,看到了一个英俊的男人,那是黄埔商会的副会长,听说他现在和安瑞姬小姐走得很近,于是他蓦然一笑说: “黄埔副会长来了……” “哦……”安瑞姬顺着韩铭金的目光看了过去,黄埔宇晨刚刚走进来,他穿得十分得体斯文,眉宇硬朗骨感,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多少女人为之倾倒,而他在意的却只有安瑞姬一个女人。 “似乎在什么场合,只要瑞姬小姐出现,黄埔副会长就会随后出现。” 韩铭金调侃着,然后将目光瞥向了侍应,拿过了侍应托盘里的红酒,慢慢地品了起来。 “怎么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安瑞姬尴尬地解释着,她喜欢黄埔宇晨,却没有考虑过要嫁给他,或许更确切地说,像她这种美丽女人,更喜欢单身,喜欢被人追逐的日子, “普通朋友,我看黄埔副会长很在乎你,像他这种身价的男人已经很难找了,你该珍惜。” 韩铭金微笑着。 门豪团体幻幻。幻。“你不觉得……相反……你倒是一个让人无法忘记的男人。” “是吗!”韩铭金有些尴尬。 “当然……” 安瑞姬失神地看着他,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从幻想中解脱出来,有一种男人的微笑是致命的,韩铭金就是这样的男人。 当然她也没有想过要失去黄埔宇晨这颗当风的大树。 此时,黄埔宇晨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看到了安瑞姬和韩铭金不觉皱起了眉头,他早已经知道,安瑞姬对韩铭金有些特殊的感情。() 439:番外-他真是个强壮的男人 韩铭金见黄埔宇晨看过来了,放下了红酒杯,转过身走开了。 黄埔宇晨和几个熟悉的朋友打了招呼之后,来到了安瑞姬的身边,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这个女人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光彩照人,她的美体现在了她成熟之上。 “你来了很久了?”黄埔宇晨开口询问。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刚到……”安瑞姬优雅地说。 “来,陪着我喝一杯,今天心情不错,晚上带你去游车河。” 黄埔宇晨几乎忙了一个月了,除了电话和安瑞姬联系之外,都没有时间出来和她会面,今天可喘口气了,自然要放松一下。 “以为你不会来了。” 安瑞姬伸出了手,放在了黄埔宇晨的臂弯里,她目光看向了韩铭金,似乎想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嫉妒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安瑞姬在某些场合很会利用,果然韩铭金看了过来,但只是一眼,那个男人就走开了。 黄埔宇晨关注着安瑞姬的眼光,不悦地询问。 “韩先生很有女人缘……” “是吗……”安瑞姬将红酒的杯子送到了嘴边,收回了目光,深情地看向了黄埔宇晨,这个男人确实很好,有钱有地位,只是他的身上缺少了一样东西,或许他作为一个男人,还不够完美的缘故。 “你和他很小就认识了?” “是的,算是青梅竹马了,父母是朋友,家以前住得也近,那个时候我很崇拜他。”安瑞姬并不想掩藏她和韩铭金的关系。 “他现在是已婚男人了。”黄埔宇晨微眯着目光,心有有些不悦了。 “呵呵,你在吃醋吗?我可没有说要去勾引他,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安瑞姬微笑了起来,她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对黄埔打大公子似乎十分有效。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着,他看了一下周围,气氛沉闷温热,他已经在商会工作了一个月,此时出来需要新鲜的空气。 “我们出去游车河吧,这里的空气很浑浊……” “好吧,不过我要和韩铭金倒个别……” 说完安瑞姬摇动着婀娜的身材向韩铭金走去,黄埔宇晨目光阴冷地看了过去,发现安瑞姬不知道和韩铭金说了句什么,那个男人看着黄埔宇晨竟然嘲弄地笑了起来。 黄埔宇晨咬了一下牙关,他对安瑞姬太好了,以至于那个女人被宠上了天,认定他会不离不弃,一个将他完全掌控的女人,让他恼火的同时,却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办法离开她,他迷恋她的一切。 “走吧,我打好招呼了。”安瑞姬走了过来,将手臂再次伸进了黄埔宇晨的臂弯里,向周围的朋友挥着另一只手臂。 party外的门口,停着黄埔宇晨的宝石蓝的跑车,安瑞姬欣然地坐在了里面,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每次黄埔宇晨的新车,她都是第一个乘客。 “我喜欢的颜色……宝石蓝。”安瑞姬得意地看着黄埔宇晨。 “因为你才买了宝石蓝,你知道的,我只喜欢黑色的跑车……” 黄埔宇晨很高兴安瑞姬能这么喜欢。 “从小的时候,韩铭金哥哥就喜欢宝石蓝,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这种颜色的含义,原来浅色蓝宝石称为‘女性蓝宝石’,我一直痴迷着。”安瑞姬仍旧神往,假如能有一次机会,她和那个男人体验一次…… “我们能不能不提到那个男人。”黄埔宇晨无奈地握住了方向盘,发动了车子,跑车缓缓地开了出去。 “我说了,你在吃他的醋……还不承认。”安瑞姬大笑着。 “我没有!” 黄埔宇晨懊恼地瞪视着前方,他怎么可能吃那个男人的醋,他是黄埔商会的副会长,至少在低位上,韩铭金没有办法相比。 安瑞姬仍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说:“我们去哪里?就这样在大街上闲逛,你这样的速度,一点都不刺激,何况你的心情看起来不怎么好,不如我们去酒店……你一个月没有和我在一起了,一定很想了吧?” 他是她的固定性伴侣,她每次和他做了之后,都会陶醉不已,但她沉溺于他的疯狂。 “我不想你将我们的关系仅仅理解为性,应该还有别的。”黄埔宇晨沙哑的声音说,他喜欢这个女人,却总觉得对她捉摸不透,越是这样,他就欲罢不能。 “当然还有别的,我很爱你……所以我们做/爱的时候,才会那么不同。”安瑞姬的眼睛雪亮。 “你真是个性感的女人,也只有你敢这样说出来……”黄埔宇晨喜欢她的坦诚,她总会把他们在一起的微妙总结一下。 “我喜欢看你做/爱之后汗水淋漓的样子,很男人,很骨感,带给我的那种快感是难以形容的,如果我是作家,我会进行万字的描绘,你真是个强壮的男人……”安瑞姬歪着脑袋,妩媚地看着这个男人,她赞许他的话没有参假。 “也许并不仅仅是这些,我们也不小了,应该考虑……” 不等黄埔宇晨开口,安瑞的小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可不想听到结婚的字眼儿,那会让她觉得自己不再年轻,诱惑的声音从安瑞姬的唇瓣流出:“我们去酒店,亲爱的,和我做,疯狂的做……” 她期待的目光,让黄埔宇晨没有办法抗拒,良久地凝视之后,跑车很快调转了方向,向他们一直约会的地方开去。 刚推开酒店套房的门,还不等走进去,安瑞姬就激情地抱住了黄埔宇晨,吻住了他,几乎是饥渴的,她在吸允着他的唇瓣,身子紧贴着他…… 黄埔宇晨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大胆的挑逗让他忘记了所有的不悦,大手急速抚摸着她的脊背,拉开了她晚礼服的拉链。 “要我……”她仰着脖子,任由自己的酥胸暴露给他,让他用力抚弄,热情亲吻,身体里的快感在一**升级着。 大床瞬间塌陷,他俯视着她,她仰视着他…… “说,你只爱我一个人。”黄埔宇晨喘息着,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只爱……你……一个……”她期待他快速压下来。 “瑞姬……” 黄埔宇晨叹息了一声,有力的冲下,身下的女人放纵地大笑着,安瑞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黄埔副会长在她身体里的搅动,撩拨的那些难以抗拒的高/潮。() 440:善良的幼琳小姐 安瑞姬就喜欢这种感觉,躺在他的身下,感受他的冲击,似乎她的身体就是为他准备的,她容纳着他的力量…… 激情的汗水在滴落着,他心里的**达到了最强烈的顶峰,安瑞姬的身体属于他,她的身体和心都应该是统一的。 “我们结婚吧,马上结婚!” 激情中的黄埔宇晨低吼了出来,他要这个女人,必须结婚,他嫉妒其他男人窥视的眼光,他只要她属于自己。 一直陶醉其中的安瑞姬突然愣住了,她睁开了迷蒙的眼睛,身体仍旧在剧烈上下耸动着,而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有想过要结婚,更没有想过要成为黄埔夫人,只围着一个男人转,还可能生一堆孩子,腰变粗了,脸变形了。 她只想享受和他做/爱时的疯狂。 “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我都随你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安瑞姬的脸颊涨红着,她已经高昂了很多次。 “我是说,成为我的夫人,我的!住在我的别墅,每天只迎接我一个人,夜里我们享受惬意的生活,你会怀孕,给我生孩子……”黄埔宇晨憧憬着。 “不行!” 安瑞姬的脸色变了,她的心里还有一个负担,就是她一直梦想的男人,何况她还不想嫁人,婚姻是索然无味的。 “你已经三十岁了,我也不小了,还不结婚,等什么,瑞姬,我爱你,嫁给我……” “不做了,真是扫兴,这个话题以后不要提了!” 安瑞姬推开了黄埔宇晨,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光着身子下了床,抽住了一支烟点燃了,深吸了一口之后说:“以前年轻的时候,我有过结婚的冲动,可你的父母不同意,现在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要提了,我喜欢现在这种生活。” “喜欢现在的生活?” 黄埔宇晨一点也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好的,他们貌合神离。 “对,自由自在,我可不想要孩子……”安瑞姬说。 “不想要孩子,这只是其中的理由之一吧,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韩铭金从美国回来了。”黄埔宇晨咄咄逼人,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你喜欢那个男人,韩铭金回来了,你一直在偷看他。”黄埔宇晨愤怒地质问。 “那是过去了。”安瑞姬有些心里没底儿了,避开了目光。 “过去?你觉得我有那么幼稚吗?” 黄埔宇晨跳下了床,拿起了衣服,愤怒地穿在了身上,然后拎起门口的西装,大步地走到了房门,手放在门把手上,目光失望地看着安瑞姬。 “你真的想好了,要过这样的生活?” “为什么非要结婚,我现在的关系和结婚有什么不一样?我不想结婚,一点都不想!”安瑞姬摆弄着手里的香烟,不解地询问。 “这是你说的!”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黄埔宇晨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安瑞姬的眼睛眨动了一下,叼在嘴里的香烟抖了一下,黄埔宇晨的愤怒让她有些紧张,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笑了起来,他离不开她,说不定前脚走出去,后脚就后悔了。 安瑞姬相信不出几天,黄埔宇晨就会给她打电话的。 重新回到了床上,她又想到了那个男人韩铭金,他真的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可是为何在party临道别的时候,他说了那样的话。 “如果时间倒流十年,他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他的对手?韩铭金什么意思,他在和黄埔宇晨比较吗,这可是一个好兆头,韩铭金在嫉妒…… 安瑞姬得意地笑了起来,表面看韩铭金好像对她没有什么,其实……此时她完全不在意黄埔宇晨的气恼了,憧憬在和韩铭金可能发生的情事之中。 ------黄埔别墅------------ 黄埔宇晨从外面走了进来,很意外的,客厅了黄埔夜澈和桑晓婉都没有睡,他们在商量着什么,当看到他之后,目光齐齐地射了过来,想是和他有关了。 “怎么还不睡?”黄埔宇晨将西装脱下来放在了一边,走了过来。 “正和你爸爸商量你的事儿。”桑晓婉说。 “我的事儿?关于工作吗?”黄埔宇晨有些奇怪,这么晚了,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的,他现在除了工作有点繁忙,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让父母操心的了。 “不是,是关于你的婚事……” 桑晓婉不想再老调重弹,既然黄埔宇晨不喜欢崔幼琳,勉强没有幸福,何况崔幼琳已经有了自己的男友,现在就算想和她来往,人家女孩子还不见得同意呢。 “怎么又提到了这个?”黄埔宇晨有些尴尬,他确实到了该结婚的年龄,看着妹妹们的孩子,他说不出的喜欢,就连最小的弟弟都要结婚了,他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黄埔会长开口了。 “你老奶奶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可能不会挺过下个祭祖日,她最渴望看到的就是重长孙的婚事,你还是考虑一下早点结婚吧……” “我知道了。”黄埔宇晨是个孝顺的重长孙,他知道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已经成了大家的心病。 桑晓婉也接着丈夫的话题说了下去。 “安瑞姬……既然你那么喜欢她,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女友,我和你爸爸也不能再阻拦了,找个日子约她的父母,出来坐一坐,看看差不多将婚事办了,她也有三十岁了吧,不能这样拖下去了。” “我会尽快结婚的。”黄埔宇晨回答说,他很尴尬,安瑞姬并不想结婚,只想保持暧昧的关系。 “那就好,最好快点,我们已经打算将老奶奶接到汉城了,这里医疗条件要比釜山好,而且还有崔院长的女儿崔幼琳亲自照顾……我们能比较放心点儿。” “幼琳?” 黄埔宇晨有些失神,今天才遇到了那个小女人,还酿造了一场车祸,她的丝巾…… “是啊,她现在可是个忙人,原本没有时间护理***,因为从小在釜山玩过,对奶奶有感情,就同意了。” “哦……”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幼琳小姐确实很善良,这是不容置疑的。() 441:关于和安瑞姬小姐婚事 黄埔夫人似乎觉得有些惋惜,假如他们的儿媳妇是幼琳小姐就好了,可惜儿子对幼琳小姐一点感觉都没有。 “等明天你老奶奶来了,幼琳小姐就会过来,到时候你可不要难为人家,听说幼琳小姐小姐已经有男友了,还是个美籍华人,博士呢。”黄埔夫人感叹地说,语气中带着惋惜,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一般。 黄埔宇晨微微挑起了目光,想象着那个博士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十分斯文地走在幼琳小姐的身边,倒是十分般配,或许像幼琳那样温柔的女人,就该和这样的男人结合,带有强烈的书卷气。 “我累了,上楼休息了。” 黄埔宇晨收回了目光,显然,妈妈这么说,是因为曾经他对幼琳小姐有成见,好似因为当年书房里的事情,他狠狠地羞辱了幼琳小姐,到了现在,三年过去了,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已经没有了交集。 “记住了,明天不要对幼琳小姐太苛刻了,是妈妈求她来的,别让妈妈不放心。”黄埔夫人叮嘱着。 “我不会的。” 黄埔宇晨应着,继续向楼上走去。 “关于和安瑞姬小姐婚事,你和安小姐好好商量一下,早点定下来,一旦奶奶来了,又要问了,那是她的最大心愿。”黄埔夫人在他的身后再次叮嘱着。 “我知道了。” 黄埔宇晨捏了一下额头,叹息了一声,上了楼梯,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他直接躺在了床上,看来必须结婚了,可安瑞姬…… 不经意地拿起来电话,他打给了安瑞姬。 “瑞姬……” “宇晨,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安瑞姬撒娇地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你还在酒店里?” “是啊,我累了,要睡一会儿,就等你的电话呢,不然我睡不着,你怎么能扔下我就走了呢。” “我们结婚。”黄埔宇晨坚定地说。 “我们为什么要继续这个话题,宇晨,说点别的好吗?” “我必须结婚,你也必须选择,和我结婚,还是分手。”黄埔宇晨娥眉冷硬,奶奶不能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就算是假的,他也要给奶奶一个重孙媳妇,当然,他希望这个女人是 “宇晨,你在说什么?你想和我分手吗?”安瑞姬怪叫着,这还是黄埔宇晨吗?他可从来不会提及这个话题的。 “我必须结婚,我祖奶奶岁数大了,她要看到我结婚……你是我的女人,应该好好考虑。” “为了你的祖奶奶,你真是可笑啊,难道她要看到你的孩子,你还让我生吗?”安瑞姬想象着,简直太可怕了。 “是,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如果祖奶奶想看,我只能这么要求你……” “你今天晚上一定是头脑不清醒了,等明天你清醒一点再和我说吧,挂了,我困了,想睡觉。” 安瑞姬完全没有把黄埔宇晨的话当回事儿,在她的眼里,一个老人的愿望有那么重要吗?为了一个无厘头愿望,就要结婚生孩子,简直就是可笑,放下了电话,她悠闲地闭上了眼睛,在她的心里,黄埔宇晨不会舍得丢下她的。 黄埔宇晨看着手机,愤怒地扔了出去。() 442:祖奶奶的愿望 第二天,釜山的祖奶奶带着她的随身听来到汉城接受治疗,她现在身体器官都在衰竭,黄埔家人在极力维持她的生命,像她这种已经过百的老人,能多活一天都是家族的福气。 黄埔宇晨因为祖奶奶来了,除了工作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家里,希望能在最后的时光,让老人开心。 按照约定,崔幼琳也来了,她拎着医药箱出现在了黄埔家的门口,因为不是医院,所以她穿的比较随意,一身粉色的连衣裙,长发挽起,戴着一个粉色的发卡,肩头粉色的小花包上挂着一个粉色的小老鼠,一个偏爱粉色的女人。 黄埔宇晨站在三楼卧室的窗口,看着走进来的粉色小女人,她正和妈妈说着什么,时不时地露出两个小酒窝儿。 转身走出了房门,出于礼貌,他要出去迎接一下。 走到了别墅的门口,刚好崔幼琳迈步进来,她的身上仍旧有那股淡淡的清香,好像三年前一样。 “宇晨哥,你也在?以为你去商会了。” “我在等你,想当面和你说声谢谢,你能照顾我奶奶,我很感激……”这是黄埔宇晨由衷的话。 “我来照顾奶奶,是因为小时候在釜山,她给很多好听的故事,还给我好吃的,照顾她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忘记那些美好的回忆……” 她不愿忘记的太多,还包括黄埔宇晨带着她进入果园,一边说着有趣的历史典故,一边摘果子给她吃,虽然那个时候,他很看不上她这个小不点儿,跟屁虫,她也乐在其中。 “奶奶是黄埔家的一个精神支柱,我希望她能挺过祭祖。”黄埔宇晨盯着崔幼琳的眼睛,怎么看,这个女人的眼里都是真诚和善良。 “我会尽力的。” 崔幼琳被盯得面颊再次红了,她是个容易脸红的女人。 黄埔宇晨忙避开了目光,这是女佣走了过来,低声说:“老夫人叫大少爷过去。” 老夫人自然指的就是祖奶奶了,黄埔宇晨点了点头,从幼琳手里拿过了那个医药箱。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 “好。” 幼琳点着头,跟在了黄埔宇晨的身后。 奶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黄埔宇晨提前走了进去,虽然***身体不太好,精神状态却不错,她回头看着自己的重长孙,老远就伸出了手。 “宇晨,我的大宝贝,快点过来……” 被祖奶奶当着幼琳的面儿,叫做大宝贝,黄埔宇晨还真是尴尬,他轻咳了一声,无奈地走到了床边。 祖奶奶干枯的手握住了重长孙的手说:“看看,不是大宝贝了,都是男子汉了,长这么大了。” “您总是将我当小孩子,我已经三十多了。”黄埔宇晨提醒着祖奶奶,他都是三十多的人了,可不是什么小男孩儿了。 “三十多了,对呀,奶奶忘记了,那你怎么还不结婚啊?祖奶奶走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未来重孙媳妇了。” “我很快就会结婚,您会看到的。” 黄埔宇晨发誓,一定要满足祖***这个愿望。 这时幼琳走了过来,她打开了医药箱,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奶奶量血压,脉搏,检测心脏…… 祖奶奶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对面前的女孩子很感兴趣,她忙拿起了老花镜戴上了,仔细地打量着崔幼琳。 “这是你未来媳妇吗?” “不是……”黄埔宇晨和崔幼琳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崔幼琳说完脸又红了,祖奶奶可真是武断,怎么能认为她是黄埔宇晨的未来媳妇呢? “不是啊…….” 奶奶有些失望了,马上闭上了眼睛,显得十分沮丧:“怎么会不是呢?祖奶奶看啊,她和你有夫妻相呢,一准很般配。” “好了,奶奶,她是妈妈找来的医生,崔医生,崔幼琳小姐,您这样说,会让幼琳感到尴尬的。” 黄埔宇晨知道祖***性格,她若是认准了,谁说也说不听的。 “幼琳啊,连名字都这么好听……”祖奶奶仍旧闭着眼睛,似乎在品味着幼琳的名字,她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女孩儿一定可以打动自己的重长孙。 崔幼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这是***玩笑,她该显得满不在乎,于是她红着面颊,凑了过来,将***手臂拿了出来。 “奶奶以后叫我幼琳好了,我会精心照顾您的,现在我给您量血压,您要乖乖的,配合啊……” “我乖乖的,我配合,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我要叫你重长孙媳妇……” “呃……” 崔幼琳难为情地看着黄埔宇晨,奶奶还不是一般的固执啊。 黄埔宇晨拿祖奶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她了,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为了避免这种局面,他站了起来。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奶奶,晚上我再来看你。” “去吧,去吧,记得答应祖***,不然祖奶奶一闭眼,让你后悔去。”老太太倒是任性,始终不肯睁开眼睛,十分坚定。 黄埔宇晨皱起了一下眉头,抬眼看了一眼崔幼琳说:“那就麻烦幼琳小姐了。”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可以了,我可是很专业的。”崔幼琳估计调解着气氛,希望不至于那么难堪。 黄埔宇晨点了一下头,转过身走出了房间,走到了门口仍旧能听见祖奶奶抱怨着:“他要是敢给我娶个让我不称心,我直接闭上眼睛,再也不看,这个臭小子!” 唉。 黄埔宇晨摇着头,无奈的走出了祖***房间。 房间里,崔幼琳给祖奶奶量着血压,做好心脏检测,祖奶奶真的十分配合,她早已睁开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崔幼琳,还真是个让人看了十分喜爱的女孩儿。 听长孙媳妇说了,这个崔幼琳小姐曾经很喜欢宇晨,只可惜宇晨对幼琳小姐没有感觉,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能撮合他们…… 祖奶奶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起来,悄悄地说:“其实我没病,真的没病,我来汉城,就是来监督这个臭小子的,到现在也不结婚。” “呵呵,奶奶真狡猾……” 幼琳微笑着,一边和奶奶说话,一边看着检测结果,奶奶虽然嘴上说没有病,可她的心脏已经达到了负荷,她的时日真的不长了。() 443:甩了他嫁给我 奶奶越看崔幼琳越是喜欢,为什么宇晨不喜欢这个女孩子呢,真是没有眼光啊。 “你说说,你还喜欢我重长孙吗?”老奶奶突然询问着。 “啊?” 崔幼琳一时愣住了,祖奶奶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显然她当年对黄埔宇晨的迷恋黄埔家很多人都知道了。 “奶奶,那是过去了,宇晨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很漂亮,有气质,我比不了……何况,我也有男友了,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这么着急解释,还说没有什么。”祖奶奶诡异地笑着。 “真的没有什么,奶奶……”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崔幼琳的脸更红了,真的没有什么吗?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她迷恋曾经的一吻,对黄埔宇晨她没有忘记过。 黄埔宇晨离开了黄埔别墅,直接开车向商会而去,车开到了半路,他又掉转了车头,已经答应奶奶了,他必须最近结婚,所以他希望安瑞姬能改变主意。 车慢慢地向安瑞姬的家开去,安瑞姬是个喜欢独立安静的女人,她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公寓里,这个时间,她应该从酒店回到了公寓,她是个时装模特,今天刚好是休息日,应该在公寓里做美容。 车缓缓地开到了公寓的门口,意外的,公寓的门口不仅仅停了安瑞姬的蓝色轿车,还有一辆黑色的越野…… 安瑞姬的公寓有客人?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除了他,安瑞姬很少带男人回到公寓。 黄埔宇晨满脸狐疑,他将车停好,下了车,慢步走到了那辆黑色的越野前,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了越野车的车窗里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全家福,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男孩儿,而那个男人正是韩铭金,毫无疑问,这是韩铭金的车。 韩铭金在安瑞姬的公寓里。 黄埔宇晨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紧紧地握着拳头,安瑞姬竟然约了韩铭金,并带回了公寓。 目光阴冷挑起,他看向了公寓的大门,现在他完全可以闯进去,将韩铭金和安瑞姬抓住,狠狠地羞辱一番,但绅士的风度和对安瑞姬的爱,让他愤怒的同时,也冷静了下来,安瑞姬不会嫁给他的,与其让大家都十分尴尬,还不如…… 大步回到了自己的车前,他拉开了车门,跑车飞速地开了出去。 ----黄埔别墅----- 崔幼琳将祖奶奶哄睡了,也觉得有些疲倦了,趁奶奶午睡的时候,她要去附近买点日用品,打算长期住在这里,必须可以随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没有开车过来,又不想打扰午休的下人,只好走出了别墅,想打一辆出租车,但这里距离街市很远,要穿过广场,树林,绿化带,才能走出去。 不开车真是不方便,就在崔幼琳打算走出去的时候,一辆蓝色的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去哪里?我送你。”敞篷跑车里,黄埔宇晨手握着方向盘,盯着她。 “哦……你不是去商会了吗?”崔幼琳有些惊讶,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突然觉得没有那么着急,上车吧,要去哪里?”黄埔宇晨推开了车门,等待着。 崔幼琳似乎没有办法拒绝,她看了一眼前方,走出去要半个小时,万一奶奶醒了,不舒服就麻烦了。 “那,那好吧,我去商店,买点日用品。” 崔幼琳坐在了黄埔宇晨的身边,关上了车门。 跑车缓缓地开了出去,黄埔宇晨的目光直视着前方:“陪着你一起买,然后送你回来。” “不用,你还有工作,我可以打车回来。”幼琳低声说。 “我说了送你,就送你,商会那边我打电话了,今天可以不用过去,所以时间有的是,你想去哪里,尽管说,我充当你的司机。” “哦……” 崔幼琳不能再说什么了,有人这么诚恳,她再推辞,会让人觉得她心里有鬼,事实上,她的心里真的有鬼,她害怕这个男人,也期待着这个男人。 跑车行驶在林荫路上,阳光从树缝中洒下来,星星点点,充满了浪漫的韵味儿,然而跑车里的气氛却和这种浪漫十分不搭调,两个人保持着沉默。 良久,黄埔宇晨打破了这种沉默,问出了一个让崔幼琳十分尴尬的问题。 “你爱那个男人吗?” “什么?”崔幼琳一脸羞涩,什么爱?他嘴里说的那个男人,是她的男友吗? “我是说那个博士,一个有学问,斯文的书呆子。”黄埔宇晨对幼琳男友的形容很真是差劲儿,书呆子?其实那个男人只是戴了眼镜,平时还不算呆,就是太专注技术和学问,不懂讨女孩子开心而已。 “还行,说不上……”崔幼琳低声回答,女人总是要结婚的,既然那种激情的感觉不可能得到,找个好男人,也能度过一生。 “那就甩了他……”黄埔宇晨冷冷地说。 “什么?” 简直就是语出惊人,黄埔宇晨竟然让幼琳甩了那个男人,什么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说,那是能甩了就能甩了的吗? 崔幼琳瞪大了眼睛,看着黄埔宇晨。 “我说让你甩了他。”黄埔宇晨重复着。 “你,你……开玩笑,他……他是个好人。”幼琳,有些结巴了。 “好人?不喜欢也要甩了。”他的声音好霸道,似乎幼琳没有别的选择,必须甩掉那个男人一样。 “黄埔宇晨…….”崔幼琳有些激怒了,他不要太过分才好,当初她来到黄埔家,进入书房,他对她一顿耻笑,笑话她自作多情,现在三年过去了,她已经死心了,也有了自己的男友,他竟然让自己和男友分手,真是不可礼遇。 “嫁给我!” 黄埔宇晨再次说出了让崔幼琳惊愕的话语。 崔幼琳好像耳朵失聪了,他在说什么?甩掉男友,嫁给他? “我们结婚,越快越好,如果你同意,保持沉默就可以。”黄埔宇晨目光凛然,跑车仍旧在公路上飞奔着。 什么沉默,崔幼琳都傻了,良久说不出话来。 黄埔宇晨微微一笑,看向了幼琳小姐:“你已经同意了,明天我们就去注册结婚…….”() 444:她这样得到了订婚戒指 这种沉默和黄埔宇晨说的意思完全不一样,幼琳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被定了婚约,嫁人,还是嫁给黄埔宇晨,幼琳有些昏头的感觉。 “不是……”崔幼琳惊呼了出来,这个家伙,她刚才只是被他的话吓呆了而已。 “你是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出来,所以嫁给我,是你最明智的选择。”黄埔宇晨仍旧自傲。 “谁喜欢你?你,你,你……我没有,没有同意……”崔幼琳抗拒着,就算喜欢,她也不要嫁给他。 “还狡辩吗?想让我证明给你看吗?” 黄埔宇晨突然将车停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崔幼琳,还不等她反应了过来,她的唇就被捉住了,三年之后,同样在他的车里,他再次吻了她。 这个吻是缠绵的,热烈的,一直渴望的坚实怀抱紧紧地搂着她,他唇上的热量在她的肌肤上扩散着…… 没有办法背叛渴望的心,崔幼琳心中的爱很容易被激发出来,她伏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掠夺着她的感情,她爱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那不是一个三年就可以抹去的。 “嫁给我……” 他移开了唇,望着幼琳红晕浮起的面颊,那一刻,他竟然害怕了,害怕她的回答仍旧是冷硬的拒绝。 晶亮的大眼睛眨动着,幼琳的抵抗力全都没有了,她可以拒绝吗?心里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她爱他,她做梦都想当他的女人…… 所以在这种完全不浪漫的求婚下,她妥协了。 爱情蒙蔽了她的眼睛,她蓦然地点着头,目光之中都是对黄埔宇晨的崇拜,这是一种没有理智的动作,她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就算她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 为了祖奶奶结婚,她成了他的棋子。 “谢谢……” 黄埔宇晨松了口气,他还在担心幼琳不会同意,想不到她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谢谢?为什么是谢谢?崔幼琳怔怔地看着黄埔宇晨,不觉有些泄气了,她是不是错了,全凭心思答应他,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结局。 这句谢谢那么陌生,和刚才的吻比起来,那么冷漠。 “祖奶奶日子不多了,我必须快点结婚,祖奶奶那么喜欢你,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开心,好心情会让她能挺过祭祖的,明天我让爸爸亲自去你家提亲,婚礼不会超过一周,我想……我们结婚后不必去度蜜月,直接留在别墅,你也不要去医院上班了,在家里当全职太太,” 没有蜜月,留在别墅里,当个全职太太? “宇晨哥……” 幼琳茫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似乎安排好了一切,让她不由得有些羞恼了:“我怎么可以放弃我的工作?爸爸的医院,将来我要打理的。” “先陪着祖奶奶,一直到奶奶安详的离去,你可以回到医院,到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会阻止你,现在就这么定了,我带你去商店,回来后我和家里人说,你也和你爸爸先知会一声。” 跑车继续向前开着,黄埔宇晨就好像吩咐什么任务一样。 幼琳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她点头点错了,完全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大脑的决定,就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慌忙拿过来皮包,看了一下,竟然是博士男友打来的。 “谁的电话?”黄埔宇晨瞥了崔幼琳一眼,询问着。 “他,他的,我的男友…..”崔幼琳突然觉得这个电话好像做贼一样,从刚才点头开始,她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电话给我!” 黄埔宇晨伸出了手,目光凛然地看着崔幼琳,那是一种不容反驳的目光。 幼琳有些迟疑,直接将电话给黄埔宇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那个男人对她也不错,她需要花点时间当面和博士说清楚。 可不等她开口,手里的电话就被抢了过去,黄埔宇晨直接将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冷漠地说。 “以后不要给她打电话了,她一周之后就是我的妻子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显然对方被吓到了,良久那边才传来一个斯文细小的声音。 “先生,我想,我不认识你,幼琳在吗?让她接电话……” “没有那个必要,如果你还怀疑,可以来黄埔别墅,我会和你直接说明,或者,你等几天,会有我和她结婚的消息传出来。” 一个自傲自大的男人,黄埔宇晨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崔幼琳说:“解决了,甩掉了,以后不要和他来往。” “黄埔宇晨,等等……我想,我刚才……”崔幼琳结巴了。 “已经定了,不能反悔。” 说完黄埔宇晨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向了衣兜,里面是一枚买好了的结婚戒指,那是买给安瑞姬的,可惜那个女人不肯接受,此时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直接给了幼琳,也不用浪费时间去再选了。 戒指掏了出来,直接塞在了崔幼琳的手里。 “戴上。” 就这么戴上了?崔幼琳看着手里的戒指盒子,在她的印象里,求婚是多么圣神,至少男人应该将戒指给她亲手戴上,可现在,她好像被施舍了一个戒指一样。 崔幼琳的眼睛突然湿润了,那不是幸福的激情,而是一种悲伤。 “宇晨哥,你爱我吗?你是因为爱我才向我求婚的吗?”幼琳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害怕听到他说不爱,如果是那样,她该怎么办? “问这个做什么?女人真是麻烦,和你结婚当然是因为喜欢,如果不喜欢,我和你结婚做什么?”黄埔宇晨目光看向了崔幼琳,他不讨厌这个女人,也有好感,但若说爱,似乎……他不爱她。 喜欢…… 喜欢和爱有一段距离,崔幼琳的目光突然转向了车窗之外,任由泪水流了下来,她哀伤地说:“你为了祖奶奶是吗?” “我必须结婚,幼琳……” “为什么不和她结婚?你很爱她?”幼琳突然询问,不是有安瑞姬吗?他的结婚人选第一个应该是那个女人。 “不准提她!”黄埔宇晨愤怒了,低喝了一声。() 445:博士男友 提到安瑞姬,黄埔宇晨就觉得恼火,姓韩的车就停在她的公寓门口,孤男寡女,真是让他怒不可遏,看来自己对那个女人的娇宠,让她有些不知所以了,现在他娶了其他女人,让她明白,什么叫做懊悔。 可是想到了这里,黄埔宇晨没有那么开心,他的目光看向了崔幼琳,他现在在利用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她深爱着他。 黄埔宇晨不悦的吼声,将崔幼琳被吓坏了,为什么提到安瑞姬,要发这么大的火,她只是问问,到底哪里不对了。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我只是问问,觉得……”觉得奇怪?崔幼琳不敢说下去了,她真怕黄埔宇晨再冲她大吼。 “我现在要结婚的对象是你,不是她,以后不准再问她的事。” 跑车加大了油门,风一样地冲了出去,一直开到了商店的门口才停了下来,黄埔宇晨下了车,打开了幼琳的车门。 “我刚才不是故意大声吼你的,是我的心情不太好,你不要介意。” 他的态度很客气,就好像她仅仅是一个朋友。 “没,没关系……”崔幼琳下了车,抓住了自己的小皮包,抿着嘴巴,想说什么,还是咽了下去。 转过身,看了一眼超市,崔幼琳向超市里走去,黄埔宇晨随后跟上了他。 “我自己可以了,你在外面等我……”崔幼琳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他竟然没有离去,而是跟在了她的身后。 “我不走,陪着你。” 黄埔宇晨知道他刚才的求婚方式太霸道了,完全没有体谅幼琳的心,所以从现在开始,他要尝试对她好, 一起走进了超市,黄埔宇晨推着购物车跟在了崔幼琳的身后,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走进这种地方。 崔幼琳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像黄埔宇晨这样的男人能安心地走在女人的身后,推着购物车,前所未有,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呢。 先是选了一些几包蓝莓,鱼片,手帕,崔幼琳开始在食品附近兜圈子,她想去买女性私人用品,可黄埔宇晨跟在身后,她觉得特别难为情。 “你已经转了五圈了,到底要买什么?蓝莓都拿了十几包了,这东西吃多了也不好。”黄埔宇晨皱着眉头,崔幼琳一直在兜着圈子,每次到蓝莓那里,都拿一包,为什么她不一次拿够呢? “哦……” 崔幼琳这才发现自己拿得太多了,于是不好意思看着黄埔宇晨:“我自己买,你去超市门口等我好了。” “买女人的东西?早不说,我几乎被转晕了,超市出口等你……” 黄埔宇晨终于心领神会了,他将购物车交给了幼琳,转身向超市结帐口走去,走到了超市的结帐口,黄埔宇晨忍不住笑了,还真是有趣的女人,竟然那么害羞。 黄埔宇晨走了,崔幼琳终于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胸脯,假如那个家伙一直跟着她,她今天可能什么也买不成了。 走到了女性用品的柜台,她开始专心地选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她。 “幼琳,到底怎么回事?” 崔幼琳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发现身后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竟然是她的博士男友。() 446: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崔幼琳万没有想到博士男友竟然出现在这里,她一时有些慌乱,手里的东西直接掉在了地上,良久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你的手机丢了……是不是?” 博士男友质问着,昨天才见面吃饭,她说要去护理一个病人,今天电话里就出现一个奇怪男人的声音,说什么幼琳要结婚了,他不相信那是幼琳的想法,一定是有人在恶作剧,优秀的博士受了刺激。 剑-梅康俗俗白俗。“我的手机……” 幼琳的手机没有丢,是黄埔宇晨抢去说了那些话,让她此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在外人眼里,她好像脚踩两条船了。 “丢了……”男人继续确认着,他希望只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没有。” 崔幼琳的声音好小,良久她才镇定了心神,看向了博士男友说:“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也很突然,他……他……” “那个男人是谁?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一向不爱说话的博士愤怒了,他在乎幼琳,琳那么温柔善良,是他一心要娶回家的对象。 “他是……” 崔幼琳觉得好愧疚,冲动让她做了什么,要嫁给一个自己深爱,却不爱自己的男人,伤了另一个男人的心。 可面对这两个男人,幼琳的心不可救药的倾向了黄埔宇晨,只要那个男人的一个眼神,她就没有办法抗拒,从小那份期待蛊惑着她的心。 “崔幼琳,跟我走,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好好谈谈。” 博士用力地拉着崔幼琳,他不甘心就这么被甩了,幼琳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一定有什么让她迫不得已的原因。 “放开她……”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幼琳被拽离了博士,她的臂膀被大力地搂住了。 黄埔宇晨鄙夷地打量着这个斯文的博士,和他想象的一样,是个书呆子,外表看起来,倒是和幼琳的温柔十分般配,只可惜缺少了那么点男人味道。 “你是谁?” 博士的目光冷硬地看向了黄埔宇晨。 黄埔宇晨漠然地挑起了嘴角。 “如果没有认错,你是那个博士吧?” “是,我是幼琳的男友。”博士看着黄埔宇晨,立刻想到了电话的男人,声音几乎是一样的,当他的目光落在黄埔宇晨紧紧搂着幼琳的手臂时,面色都铁青了:“你是……” “是的,电话里的男人是我,黄埔宇晨,黄埔商会的副会长,崔幼琳的未来丈夫,一个小时前,崔幼琳小姐已经决定嫁给我,所以请你……” 不等黄埔宇晨说完,博士就瞪大了眼睛。 “胡说,我要幼琳亲口跟我说……” 博士痛苦的目光看向了崔幼琳,希望她能否认这件事。 “对不起……” 幼琳已经没有理由可以狡辩,三年的时间,没有让她改变心意,黄埔宇晨只是勾了勾手指头,她就回头扑向了他。 一句对不起已经说明了一切,博士无力地后退了一步,目光打量着黄埔宇晨,这个韩国男人长得很帅,很沉稳,是那些追梦女孩儿的理想对象,所以幼琳才会被他的外表蒙蔽,离开了自己,投进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行了,这已经足够了,不管你是什么博士,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她。” 黄埔宇晨俯身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扔进了购物车,然后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拉着崔幼琳向超市结帐口走去。 “幼琳,他不会对你好的,他只想玩弄你的感情,像他这种有钱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珍惜,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博士男友在幼琳的身后大声喊着,他希望幼琳能醒悟过来,那个什么副会长并不合适她。 崔幼琳机械地跟随着黄埔宇晨,博士的话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心里好清楚,好明白,他对她的心仅仅是对祖奶奶的责任。 黄埔宇晨直接刷卡,然后推着购物车到了自己的跑车前,将东西一股脑倒在了跑车里,然后拉开了车门。 “上车!” 那语气好像是命令,毫无柔情科研,幼琳的心一冷,眼眸微微低垂,她坐在了跑车的副驾驶座上。 黄埔宇晨关好了车门,绕到了驾驶座坐了进去,手放在方向盘上,没有发动车子,而是轻轻地敲击着方向盘。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后悔可以回去找那个僵尸博士,但是离开了我,就不要再回来。” 他的面色凝重,目光阴郁地看着前方,等待着崔幼琳的决定。 气氛异常的窘迫,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黄埔宇晨没有再说话,没有人可以猜测他的心思,他是在乎崔幼琳,还是在乎没有了合适的结婚对象? 崔幼琳的心都纠结了,此时下车返回超市,就可以摆脱这个尴尬的婚姻,可她一旦离开了,就距离她的梦想越来越远。 爱的力量让痴情人的心无法清晰,幼琳低下了头,声音微小却很坚定。 “开车……” 紧握着方向盘的黄埔宇晨终于舒展开了眉头,他嘴角微微地上挑着,崔幼琳已经选择了,博士出局了,其实没有这十分钟的等待,黄埔宇晨也有十层的把握,幼琳绝对不会离开她。 曾经书房里的那个羞涩小女人没有改变过,她仍旧迷恋着他,黄埔宇晨的心中一阵温暖,大手轻轻伸出,将幼琳的小手紧紧握住。 “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嗯。”幼琳点着头,就好象小时候一样,他说,他什么都可以办到,她只需要跟在他的身后就可以了。 跑车缓缓地开了出去,黄埔宇晨渐渐也将安瑞姬带来的烦恼忘记了。 “你需要什么,我是说结婚用的,现在还有时间,我可以陪着你一起买回来,或许你还缺一条项链。” “不,不需要了……”幼琳的手仍旧被紧紧地握着,她紧张的心头快跳出来了。 “随便你,如果不需要,我们直接回家,明天正式向媒体宣布我们的婚事。” “我听你的。” 崔幼琳不敢看黄埔宇晨的面颊,她将目光看向了窗外,不远处,刚刚离开的商场门口处,她看到了博士男友,他落寞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乘坐的跑车……() 447: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无数个对不起憋在心头,幼琳觉得真的好难受,她吸了一下鼻子,将目光收回,与其无法给予那个男人全部的爱,不如从此让他自由,时间会治愈一切,但愿他没有幼琳这样固执,一份感情可以守候十几年。 当黄埔宇晨回到别墅,宣布他的决定时,客厅里的人都惊呆了,虽然黄埔夫人和黄埔会长都设想过让黄埔宇晨和崔幼琳结合,可是他们的尝试失败了,三年之后,他们退而求其次,应允了安瑞姬的时候,黄埔宇晨却又宣布要和幼琳结婚了。 “我不是听错了吧,宇晨说要和幼琳结婚?”黄埔夫人仍旧没有办法相信,这个消息让她实在是太开心了。 “我也不敢相信,这个小子在玩什么把戏?” 黄埔会长皱起了眉头,盯着自己的儿子的眼睛,似乎在询问他,有些玩笑不能随便开,男人大丈夫一旦说出口了,就一定要办到。 “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和崔幼琳小姐结婚,时间只有一周,如果来不及就不要大办了。” 黄埔宇晨将身后的崔幼琳拉了出来,想在可不是躲避的时候,她要走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不是玩笑。 崔幼琳十分羞涩,她低声说:“是,是的,我答应了宇晨哥的求婚,这是他给我的戒指……” 幼琳伸出了手指,上面赫然是一颗钻戒。 “噢,我的儿子,你终于做了一件让妈妈开心的决定。”黄埔夫人万分感激,这是最好的结果,她不知道期待了多久。 “您和祖奶奶高兴就好,我累了,上楼休息,明天一早安排婚礼的事情,请柬不要派发太多了,结婚之后,我还要去一趟美国。”黄埔宇晨脱下了西装,扔下了崔幼琳,向楼上走去。 “结婚之后去美国?你们制定了蜜月计划?”黄埔夫人随后追问着。 “没有蜜月,我去美国公干。” 黄埔宇晨的话立刻将客厅里活跃的气氛搅成了僵局,黄埔夫人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她尴尬地看着幼琳,儿子要娶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说没有蜜月?还要结婚之后马上去公干? 崔幼琳抿着嘴巴,替黄埔宇晨解释着。 “是我同意的,祖奶奶现在这样,需要我的照顾,所以出去度蜜月不太合适,而且宇晨哥的工作也忙,还是暂时放一放,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的解释是那么善解人意,黄埔夫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未来儿媳妇真是让她太满意了,就连这个都想得那么周全,以后儿子可有福气了。 走在楼梯上的黄埔宇晨也听到了崔幼琳说的话,他停顿了一下脚步,目光之中什么东西微微地闪亮了一下,接着他继续向楼上走去—— 安瑞姬的公寓里—— 安瑞姬计划了一天,怎么才能和韩铭金有缘相聚一次,哪怕单独的几分钟,她也心满意足了,犹豫了很久,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谎称自己不舒服,需要人照顾,于是她将电话打给了韩铭金,说她此时需要某个牌子的药物,黄埔宇晨太忙了,无暇顾及她。 想不到这个电话没有白打,韩铭金没有拒绝她的要求,同意去药店买药给她亲自送来。 安瑞姬放下了电话,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赶紧打开衣柜,翻找着,希望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那个男人。 选来选去,她选了一件最性感,最迷人的低胸小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小皮裙,这样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妩媚。 撩动了一下自己的卷曲长发,她得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黄埔宇晨是个多么冷酷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不信韩铭金会是个柳下惠。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就在她将自己的面颊修饰得毫无瑕疵的时候,韩铭金的越野车到了。 “就连车都那么大气磅礴,他真是我梦想的男人。” 敲门声之后,安瑞姬拉开了房门,看到了站在门口成熟稳重的韩铭金,他的手里提着她指名要的药物。 显然门打开之后,韩铭金有些发愣,门里的女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舒服,她花枝招展,健康之中透着闷骚的诱惑。 “你不舒服?” “当然,进来吧。” 安瑞姬将韩铭金让了进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喝点什么,我给你倒,红酒,还是白葡萄酒,烧酒也可以,你不会想喝苏打水吧?”安瑞姬的目光在韩铭金的身上转着,然后打趣地笑了起来。 “我以为你很着急要这些药。” 韩铭金将药物扔在了沙发里,他知道自己被骗了,没有人需要药物,安瑞姬另有所图。 “当然需要……” 安瑞姬走到了韩铭金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撒娇地说:“铭金哥,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让我的心,总是这样牵挂着,其实,今天不是不舒服,只想找个理由让你来,陪着我喝一杯而已。” “我以为你更想和黄埔副会长喝呢。”韩铭金讽刺地说。 “他呀,大忙人,只是我的朋友而已,何必在这个时候提到他。”安瑞姬不高兴了。 “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似乎没有女人可以逃避俗套。” 韩铭金明白了安瑞姬的意思,这个女人在挑逗他,在他的记忆力,安瑞姬就是一个喜欢征服男人的女人。 “什么口是心非,还不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男人,想找借口接近而已。” 安瑞姬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韩铭金,这才发觉这个男人眉宇之间有一丝忧愁,似乎什么心事纠缠着他。 “怎么了?铭金哥,很少看到你这么烦恼?” “还不是女人,我刚刚和妻子分居,很快就要办理离婚手续。”就是因为这个,韩铭金的心里十分不痛快,接到安瑞姬的电话之后,想也没想,就买了药直接来了。 “分居?离婚?哦……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铭金哥呢,她不知掉我的铭金哥有多好……” 安瑞姬一脸抱不平的样子。 韩铭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放下了红酒,突然一把将安瑞姬搂了过来,讥讽地说:“说吧,骗我来想要得到什么?刚好我现在心情不太好……”—— 第二更。() 448:关于黄埔宇晨的结婚传闻 一个男人在最失意的时候,往往是其他女人最容易钻空子的时候,安瑞姬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我是不是抓住了一个机会。”安瑞姬冲韩铭金抛出了一个媚眼,他需要她吗?那只是需要勾勾手指头那么简单。 “不是机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接下来顺理成章的,韩铭金不在意抱着的是什么女人,他现在心情十分郁闷,妻子表里不一,到处利用她的人际关系调查他,约束他,害怕他背叛她,这让韩铭金忍无可忍,终于导致夫妻关系的恶化。 现在他只想要一个女人,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只要一次关系而已,当然,这个女人是安瑞姬,还是什么其他女人,好像都无所谓。 当他疯狂占有安瑞姬的身体时,安瑞姬激情地叫了起来,这是除了黄埔宇晨让她再次感到震撼的男人。 “我比他怎么样?安瑞姬……”韩铭金用力地抽着她,看到她陶醉的面颊,他的内心都是鄙夷,一个几乎得到韩国帝王恩宠的女人,竟然也想和其他男人偷情。 “我爱你,铭金哥……” 安瑞姬在激情的漩涡中表白着,她终于得到了,这一次的关系让她疯狂的展望着,假如韩铭金和妻子离婚,她就会拥有韩铭金所有的爱。 但同时的,安瑞姬又想到了黄埔宇晨,那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钱有地位,也对她很好,她多么的舍不得,假如能让她同时拥有他们,她会心满意足。 “爱我?” 韩铭金真想大笑出来,他可不敢要这个女人的爱,不仅仅是威慑于黄埔宇晨的权势,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他并没有被这个女人的打动。 安瑞姬不断地索要着,她从床上滚下来,继续央求着,韩铭金也似乎没有打算就这样离开,地毯上,她坐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摇动着身体,这让韩铭金想到了一些风骚的妓女,她为了取悦客人,总是花招百出。 “你让男人很舒服,所以黄埔副会长才会离不开你,和那些青涩的女人比起来,男人似乎更愿意和你这样的女人做/爱。”他理智地评价她的做/爱技术。 “说什么呢?这个时候不要提到他。” 安瑞姬闭着眼睛喘息着,她的双峰不断地上下攒动着,摇摆着,直到韩铭金用力地抓住了她,她高声地叫了起来。 当所有情事都平息下来,韩铭金才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目光看着趴在地毯上仍旧不肯起来的女人。 “就这一次,结束了。” “什么?”安瑞姬马上扭过头愣住了,她以为这只是开始,而韩铭金却在他们的关系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打算结束了。 “你有你的男人,我有我的女人,虽然还没有分开,却不能否认他们存在的重要性,做/爱并一定代表爱,我需要女人,就算不是你,也是别人,你也需要换个男人,黄埔副会长对你的紧张,让你根本不担心失去他。” “我想,我还可以在一起,你说了,你和你妻子……” 不等安瑞姬说完,韩铭金大笑了起来:“成年了,别那么孩子气,如果机会合适,我不会推辞再要你一次,不过我明白地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在意你,我前脚离开,你后脚再找其他男人,我都无所谓,不过我要提醒你,在意你的男人是黄埔副会长,如果你的头脑是聪明的,该知道,你怎么做才是对的。” 提上了裤子,韩铭金拉上了裤子的拉链,刚刚做完,还真是有点累,但是不能继续逗留下去了,他还要接孩子去吃西餐,做一个好爸爸比什么都重要。 韩铭金推开了公寓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门关上的时候,安瑞姬才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她光着身体,身上仍有刚才男人抓过的红印,她的双峰还那么坚挺着。 不在意……是的,在韩铭金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戏弄和冷漠,她只是他发泄的女人而已,他根本不想要她。 “为什么,你这个坏男人……你知道我期待了多久,你竟然敢这么说……” 鼻涕眼泪一把把地流了出来,安瑞姬颓然地躺在了床上,目光茫然失神,良久她才看向了自己的手机,想到了黄埔宇晨,也想到了黄埔宇晨对她的好。 握住了手机,安瑞姬却没有拨打电话,她暂时不想听到黄埔宇晨的声音,现在她需要冷静一下,让自己刚刚为韩铭金激动的心冷却下来。 握着手机,疲惫的女人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却不知道,第二天的一个爆炸新闻,几乎让她背过气去。 ——黄埔别墅的清晨—————— 崔幼琳已经和爸爸说了,崔院长别提多高兴了,他一直希望能和好友黄埔夜澈的长子联姻,却因为黄埔宇晨没有这个心思而不了了之,想不到三年之后,副会长黄埔宇晨竟然决定要和自己的女儿结婚了,他是满心接受,点头称是,何况女儿的态度也说明她早已心属了黄埔宇晨。 一周之后就要举行婚礼,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很快黄埔宇晨和崔幼琳要结婚的消息散播到了韩国每个角落,也散播到了一直自以为是,认为自己不会失去黄埔宇晨的安瑞姬耳朵里。 拿着手机,听着朋友告诉她这个消息,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可能!”安瑞姬尖声大叫了起来,只在此刻,她才意识到她失去了什么。 “千真万确,几乎一夜之间,到处都是这样的报道,绝对不可能是传闻,你的黄埔大公子甩了你,要娶崔院长的千金了,就是崔幼琳女医生。” “胡说,胡说,宇晨前天还向我求婚了,还买了结婚钻戒,怎么突然要和其他女人结婚了,你们一定搞错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他,然后告诉你们,那是一个传闻,胡说八道。” 安瑞姬恶狠狠地痛斥着朋友,什么玩笑都可以开,这种事儿绝对不可以。 “随便你吧……” 朋友似乎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优雅的风姿,不能乱,不能乱……”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安瑞姬喘息着,她不想这样失去风度,更不想对着黄埔宇晨大喊大叫,她要镇定心情,像平时那样妩媚动人的将声音送过去—— 三更完毕,明天继续。() 449:反悔的女人 安瑞姬颤抖的手按下了按键,黄埔宇晨的名字显示了出来。 打给他,不要质问,要和平常一样,说说不相关的事儿,然后约他出去,晚上利用她女人的资本让他再次迷恋上她的身体。 长长地松了口气,她播出了电话。 当电话接通之后,传来了黄埔宇晨熟悉的声音。 “有事吗?” “没什么事儿,只是听到了一些无厘头的传闻,有些小小的烦恼,不过没有什么关系,那不会影响到我的心情。”安瑞姬的声音十分优雅,带着女人撒娇的语气。 “我很忙……”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黄埔宇晨确实很忙,原本想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崔院长却说什么也不同意,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定要风光大办,而且要最传统,最奢华的韩国仪式,崔院长误会黄埔宇晨想简单办婚礼的目的是为了省钱,所以提出要拿出一半钱财来大办婚礼,黄埔宇晨当然不会同意,于是只好妥协,同意崔院长的提议。 一旦决定大办婚礼,黄埔宇晨就陷入了婚礼的筹备中,他当然忙得不可开交了,现在正陪着崔幼琳试婚纱。 崔幼琳正在更衣室里换新人的服饰,先是婚纱,然后是韩服,好几套,还要拍摄一些照片。 黄埔宇晨在更衣室外等待着,作为准新郎,他必须陪在这里,接到安瑞姬的电话,他一点也不意外。 “晚上我要见你,老地方……”安瑞姬挑逗地说,平时就算再忙,只要她一个电话,黄埔宇晨都会退掉手头的工作前来和她约会,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和虚荣。 “我以后不会和你见面了,瑞姬……”黄埔宇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既然决定和幼琳结婚,就必须断掉和安瑞姬的关系,不然实在对不起善良的幼琳。 “为什么?” 优雅立刻变成了恼火,她没有质问那些传闻,就是给黄埔宇晨极大的面子,还提出老地方约见,他竟然说以后不要见面了,听到这句话,安瑞姬心中一冷,竟然有些害怕了,那该死的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因为我要结婚了。”黄埔宇晨说出了这句话,并不轻松,他本来要娶的是安瑞姬,可是安瑞姬却拒绝了他。 “结婚?” 直接一声尖叫,接着手机那边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瑞姬,瑞姬……” 黄埔宇晨原本沉着冷静的语气变了,他担忧地喊着安瑞姬的名字,电话里却没有人回答他,显然这个消息让那个女人吓晕了。 茫然地捏着电话,黄埔宇晨万分担心安瑞姬,她到底怎么样了? “瑞姬,你说话啊,快点说话……” 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黄埔宇晨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看着更衣室的门,幼琳还没有出来,摄影师等在外面。 如果等崔幼琳出来再去瑞姬那里,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带幼琳出来,就该带幼琳回去,看来只能现在走了,如果瑞姬没事,再回来接幼琳。 看看手里的电话,他没有办法不理会这个电话,对瑞姬的感情,让他没有办法割舍,那声尖叫撕碎了他的心。 “告诉幼琳,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一定要等我!” 黄埔宇晨交代了摄影师,就急匆匆地大步向门外跑去,他冲到了自己的跑车前,打开了车门,一脚油门下去,几乎飞奔地开了出去。 跑车飞快地开到了安瑞姬的公寓前,黄埔宇晨推开了公寓的门,门竟然是开着的,安瑞姬怎么没有锁门? 黄埔宇晨没有时间多想了,他直接冲进了卧室,不觉被眼前景象惊住了,卧室里显得十分凌乱,沙发里靠垫掉了下来,大床上被子凌乱,昨夜韩铭金带来的暴风雨还残留着。 安瑞姬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正哭泣着。 “怎么了?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看着周围凌乱的一切,黄埔宇晨真是有些不习惯,这可不是安瑞姬爱整洁的风格。 “你是爱我的,爱我的……”安瑞姬的眼里都是泪水,她眼巴巴地看着黄埔宇晨,希望刚才电话里的话不是真的,他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而已,现在她知道害怕了,她同意结婚了,她不再任性了。 “瑞姬,不要这样,我被你吓坏了,电话里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黄埔宇晨哈下腰,将安瑞姬拉了起来,轻轻地抱在了怀中,他仍旧喜欢这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心,成熟的韵味让黄埔宇晨仍旧难以抗拒。 “你不会结婚的,告诉我,你不会和那个白痴女医生结婚,不会的!”安瑞姬大声地询问着,她盯着黄埔宇晨的眼睛,希望能得到他的承诺。 “她不是白痴……不要那么说她……”黄埔宇晨实在不喜欢这个字眼儿,幼琳是善良的,而且那个女人深爱着他,所以才会答应他的荒唐求婚。 黄埔宇晨的话让安瑞姬的脸色变了,他在护着那个女人吗? “你不爱我了吗?”安瑞姬的声音好可怜,她的泪水从面颊上流淌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一直没有放弃过你,你该明白我对你的心。”黄埔宇晨叹息着,他多么希望迎娶的是安瑞姬,可是她拒绝结婚。 “那么,取消婚礼,马上取消!”她尖叫着,她不能忍受黄埔宇晨属于另一个女人,既然在乎她,就和那个女人分手。 “不可能,这件事已经定了。”黄埔宇晨不可能和幼琳取消婚礼,从开口那一刻起,崔幼琳就是他的女人了。 “我爱你,你也爱我,你却要娶另一个女人?” 安瑞姬一把推开了黄埔宇晨,踉跄地走到了床边,她想到了韩铭金说过的话,如果她是头脑精明的,应该知道怎么做,可她偏偏糊涂了。 “瑞姬,我已经向你求婚了,也说过,我必须结婚,可你还是拒绝了,所以结局注定如此。” “不,不要,我和你结婚,我同意了,戒指呢,你给我买的戒指呢,我马上戴上,你娶我,我做你的妻子,给你当专职太太,生孩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瑞姬真的害怕了,她转过身,眼神慌乱,唇瓣都在颤抖着—— 第一更() 450:婚纱店里的等待 黄埔宇晨看着悲伤的安瑞姬,觉得心中一阵怅惘,他恳求安瑞姬嫁给他的时候,她一口回绝,还耻笑他为了一个老太太着急结婚,当时他对她十分失望。 还有韩铭金的车,她竟然私会了那个男人。 一切都无法挽回,也不能原谅,以为他将作出了决定。 现在他结婚的消息传出来了,这个女人竟然又后悔了,那不是开玩笑的,就算他不喜欢崔幼琳,也不会戏弄那个女人的感情。 “瑞姬……结婚戒指已经戴在了幼琳的手上,一切都迟了……” “迟了?” 安瑞姬摇着头,拼命地争辩着:“我拒绝你的求婚只是一时冲动,宇晨,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该给我多一些时间,也许我会考虑和你结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打击我?” “瑞姬,我给你了多少年的时候,多少次机会,结婚戒指也早早就买好了,可是我的求婚,你断然拒绝,这样也就算了,我心中郁闷,再次来找你,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可是我看到了什么,韩铭金的车,就停在这个公寓的门外,别告诉我他的车停错了地方?” “韩铭金……” 安瑞姬顿时面色苍白,黄埔宇晨竟然来过了,他看到了韩铭金的车……该如果解释,她还和那个男人分开,激情的气息仍旧留在这张大床,沙发和地毯上。 可是现在,安瑞姬心里十分明白,她真正爱的男人是黄埔宇晨,韩铭金只是她的一个遗憾而已,遗憾终究是遗憾,怎么可以为了遗憾放弃眼前的幸福。 “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什么都不能改变事实。” 黄埔宇晨漠然退后一步,谁是谁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需要下定决心结束这种关系,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出来一个小时了,他要回去了,因为崔幼琳还在等他。 “你去哪里?不要走……” 安瑞姬一把抱住了黄埔宇晨,哀声地恳求着:“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我必须走,幼琳还在等我,她在试婚纱……”黄埔宇晨为难地说。 “试婚纱……” 安瑞姬的双眼黯淡无光,新娘子已经开始试婚纱了,那个女人竟然穿上了属于她的婚纱,抢走了属于她的男人,真是不知羞耻。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结婚后,我会尝试学着做一个好丈夫……” 黄埔宇晨拉开了安瑞姬的手,对幼琳他负有责任,所以就算喜欢安瑞姬,也不能再继续这种没有结果的爱情了。 “一个好丈夫?你要给那个女人做一个好丈夫?”安瑞姬嫉妒得要疯了,黄埔宇晨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 男人总有要取舍的时候,在婚姻和情感方面,从安瑞姬拒绝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进行了权衡,最后的结论是,幼琳真的很适合做黄埔家的儿媳妇,她是个温柔贤淑的好女人。 “我走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黄埔宇晨转身向门外走去。 “站住,宇晨……” 安瑞姬大声地呼喊着,黄埔宇晨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外走去。 安瑞姬急了,她一把拿起了水果盘里的水果刀,胆怯地冲着黄埔宇晨的背影喊着:“你,你敢这样离开,我,我就隔开我的手腕,将对你的爱统统释放出去!” 说完,安瑞姬咬紧了牙关,冲着手腕割了下去。 黄埔宇晨猛然回头,惊愕地看着安瑞姬手里的水果刀,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水果刀抢了下去,扔在了地毯上,然后紧紧地抱着了颤抖悲伤的女人。 “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不能没有你……宇晨……”安瑞姬伏在他的怀中嘤嘤地哭泣了起来,声音悲切可怜:“不要走……我接受不了,宇晨……” 门豪团体幻幻。幻。“好,好……我先不走,你安静下来,不要激动……” 黄埔宇晨轻声地哄着怀中的女人,完全忘记了在婚纱店里正在焦虑等待他的崔幼琳…… 安瑞姬的手悄悄地伸进了黄埔宇晨的衣兜,将他的手机拿了出来,偷偷地卸掉了电池…… 什么新娘子,还不如她巧妙的一个伎俩,爱让她占有了绝对的优势,崔幼琳那种笨蛋女人怎么是她的对手—— 婚纱店里—— 崔幼琳换好了雪白的婚纱,抬起眼眸,羞涩地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想不到经过修饰的她竟然这样美丽,连她自己都不敢相认了,她好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雪白细腻的肌肤,娇俏的五官,修长的脖子…… 不知道黄埔宇晨看了会不会喜欢?幼琳心中有些担忧。 “我真的要嫁给宇晨哥了……” 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穿上婚纱的一天,新郎竟然是最钟情的男人。 “崔小姐,你可真漂亮。”化妆师感叹地说。 “真的吗?我要给宇晨哥看看,我现在的打扮是不是很成熟?他喜欢女人看起来成熟一些,我太青涩了……” 在崔幼琳的心里,她的宇晨哥喜欢成熟韵味儿的女人,所以她让化妆师尽量经她打扮得成熟一些,希望能让黄埔宇晨开心一些。 高兴地推开了化妆间的门,崔幼琳兴奋地向外看去,环视了一下等待在外面的人,却没有看到想见到的人,不觉有些失望了,脸上的兴奋劲儿渐渐淡漠了。 “黄埔副会长说有事出去一下,请崔小姐一定要在这里等他。 “哦,他没有说做什么去了吗?”崔幼琳知道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黄埔宇晨都没有兴趣,但他这样离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没有,只是交代小姐一定要等他。”摄影师强调着。 “好,我知道了。” 崔幼琳提起了婚纱坐在了沙发里,目光不住地向外看着,也许是商会出了什么大事,需要黄埔宇晨亲自去处理,所以他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她不该责备那个男人,她马上就是他的妻子了,应该理解他。 一个小时过去了,黄埔宇晨仍旧没有回来,幼琳一双大眼睛落寞地看着门外,他让她等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451:他在哪里 时间到了中午,大家有些饿了。 “幼琳小姐,我们出去吃饭,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你和我们一起出去,还是等我们带吃的给你?” “不用了,也许宇晨哥也没有吃,我等着他,何况我现在穿着婚纱,也不方便出去,你们去吧。” 崔幼琳看着拖曳在脚下的婚纱,如果此时换下来,等黄埔宇晨回来了,还要穿上,实在太麻烦了,也许他很快就回来了,她要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看到最美丽的新娘。 “那好吧,也许黄埔副会长一会儿就能回来和您一起用餐了。”陪同崔幼琳的人都出去吃饭了,婚纱店的老板也带着员工轮班吃饭了。 崔幼琳坐在沙发里,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黄埔宇晨打个电话,为什么他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可是想想,她还是将电话放下了,他一定在忙工作,自己这么冒失地打过去,会让黄埔宇晨嘲笑她太过粘人的。 吃饭的人陆续回来了,大家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等待着黄埔副会长回来后完成今天的工作。 两个小时过去了,仍旧黄埔宇晨的影子,大家都在浣纱店里无聊地来回走着,却没有一个人嚷着离开,因为等待的对象是黄埔副会长,他们甚至一句怨言都不敢说。 “不好意思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崔幼琳感到十分抱歉,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没事……一会儿就回来了,黄埔副会长知道崔小姐在等他,哪里敢回来晚啊。”摄影师微笑,大家都无所谓,这位小姐可是准新娘,黄埔副会长的未来老婆大人啊。 “哦……” 崔幼琳有些难为情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只知道黄埔宇晨没有那么紧张她。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崔幼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她看着大家,不希望大家再等下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光线也不足了,不能拍摄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他。” 崔幼琳不想大家都在这里浪费时间,何况时间似乎真的来不及了,就算黄埔宇晨回来了,最多能看她一眼而已,其他什么过程都进行不了了。 “是,还有韩服没有换,估计今天什么都不能做了,既然崔小姐这么说了,我们就先回去,省着留下来给黄埔副会长当灯泡啊。” 大家收拾了东西,都散去了,只有崔幼琳一个人坐在沙发里。 此时她竟然有些饿了,无奈拿出了手机,必须打电话了,是不是那个家伙将她忘记了。 可是拨打过去之后,电话竟然无法接通…… 打向了黄埔副会长的办公室,副会长助理告诉崔幼琳,副会长这几天忙结婚的事情,暂时没有上班…… 不在办公室? 崔幼琳有些坐不住了,她咬着唇瓣,将电话打回了黄埔别墅,也许他自己回去了,却忘记了打电话让她也随后回去。 然而别墅女佣却告诉她,黄埔宇晨没有回来。 这里也没有,那里也没有,而且还是在她试婚纱的时候突然离开? 崔幼琳不想那么小气,但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个女人,安瑞姬……悲伤绝望折磨着她,她真的希望黄埔宇晨不在安瑞姬的身边。() 452:沙发里沉睡的女人 安瑞姬的情绪很久才平复下来,她一直拉着黄埔宇晨的手,恋恋不舍,生怕一松手,黄埔宇晨就会离开她回到崔幼琳的身边去。 想到那个看起来淑女温柔的女医生,安瑞姬就满心嫉妒,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现在的局面,一旦黄埔宇晨结婚了,事情就变得不好办了。 黄埔宇晨见安瑞姬好多了,才看向了手表,当看到显示的时间时,立刻松开了她的手,神色有些难堪,他忘记了崔幼琳还在等着他。 “怎么这么晚了,我必须走了。” “不要走,宇晨……今晚留下来。”安瑞姬娇嗔地下了床,抱住了黄埔宇晨的腰,她希望能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 “不行……瑞姬别闹了……” 黄埔宇晨想着崔幼琳,他走的时候,只是告诉了摄影师,以为可以很快回去,想不到在这里陪着安瑞姬,竟然陪了好几个小时,实在太过分,如果今天晚上再留下来…… 他是不会那么做的,黄埔宇晨拉开安瑞姬的手,直接冷面向门外走去。 “我饿了,宇晨,我从中午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我很饿,公寓里没有吃的了,难道你忍心就这么扔下我吗?” 安瑞姬大声地喊着,平时如果她说饿了,黄埔宇晨就会带着她去餐馆,她想吃什么这个男人就会带她吃什么,难道那种日子要一去不复返了吗? 饿了?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崔幼琳不知道吃没吃饭,他离开的时候也刚好快到午餐的时间了。 “宇晨,你和我一起吃了晚餐再走也不迟吗?” 安瑞姬摇着黄埔宇晨的手臂,撒娇地央求着。 黄埔宇晨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就这样扔下安瑞姬让她饿着肚子,有些于心不忍,也许幼琳已经吃了,谁会那么傻,连饭也不吃等在那里,又或许崔幼琳等了很久,最后放弃等待,已经回了黄埔别墅。 “好吧,快点换衣服。”黄埔宇晨妥协了。 “马上……” 安瑞姬的马上几乎是一个小时,她将自己打扮得十分妩媚动人,走到黄埔宇晨的身边时,优雅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一双勾魂的眼睛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黄埔宇晨盯着安瑞姬的眼睛,凝望着其中的神光,他不得不承认,就是这种性感成熟的韵味儿吸引着他,假如这个女人那时答应了他的求婚,也许现在什么都不同了。 “我要吃西餐,牛排,好饿啊……”安瑞姬眨动着魅惑的眼睛,红润的唇瓣挑逗地嘟着,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万分尴尬,黄埔宇晨收回了目光,转身推开了房门,向自己的跑车走去,他知道应该回去了,可是安瑞姬期待的眼神让他没有办法抗拒。 出了公寓的门,安瑞姬得意地看着前方,天已经黄昏了,试婚纱?估计也不可能了,这个男人还是她的。 黄埔宇晨拉开了车门,安瑞姬上了车,轻声细语地说。 “我最近比较清闲,不如我们去泰国玩玩好不好,清迈的阿姨一直叫我去呢,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去。” 安瑞姬蛊惑地盯着黄埔宇晨,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你知道我要结婚了,怎么可能和你去泰国?”黄埔宇晨的语气有些阴冷,他觉得气恼,没有决定结婚之前,她都没有这般讨好他,现在决定结婚了,才知道失去之后的珍惜,可是什么都晚了。 安瑞姬想不到这会是黄埔宇晨给她的回答,让她一下子语塞了,鼻子一酸,委屈地泪水流了下来,他什么时候对她这样冷淡过,仅仅是因为要和崔幼琳结婚了吗? “到了,你去吃西餐吧,我必须回去了。” 黄埔宇晨将跑车停在了西餐厅的门口,下车后拉开了安瑞吉的车门。 “你不陪着我?”安瑞姬愣住了。 “我出来得太久了,必须回去了,你自己去吃,有事给我打电话。” 黄埔宇晨伸出手,将安瑞姬拉了下来,然后上了车,发动了车子,他不能太过分了,如果幼琳在婚纱店等他……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黄埔宇晨仍旧觉得担忧。 “宇晨,你去哪里?陪我吃完饭!”安瑞姬再次失态了,她站在西餐厅的门口大声尖叫着,怎么可能?他仍旧扔下了她,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回。 黄埔宇晨回头看了一眼安瑞姬,狠了一下心,跑车呼啸着开了出去。 安瑞姬茫然地站在西餐厅的门口,这次的泪水是真的痛苦和嫉妒,他去找那个女人了吗?她该用什么办法挽回这个男人。 黄埔宇晨的跑车一直开到了婚纱店,他急匆匆地下了车,最开了婚纱店的门。 店长殷勤的迎了上来。 “黄埔副会长,您回来了。” “嗯。” 剑-梅康俗俗白俗。黄埔宇晨环视着婚纱店,除了一些店员正在整理婚纱,摄影师那些人早就不在了,他们真的回去了,那么说,幼琳也走了,黄埔宇晨终于松了口气,不觉有些自嘲了,他是不是有点太看重自己了,崔幼琳怎么可能傻乎乎的一直等他。 黄埔宇晨刚要转身离开,店长开口了。 “黄埔副会长,您的未婚妻还在等您……” “幼琳……”黄埔宇晨的心头一震,立刻转过身,再次看向了婚纱店,顺着店长指示的方向,他看到了躺在沙发里的女人。 “她好像等得累了……我叫人不要吵醒她,她好像连中午餐都没有吃,一直在等您……” 店长的话,让黄埔宇晨心里一阵内疚,他疾步地走到了里面的沙发前,当看到沙发里穿着婚纱的女人时不觉愣住了。 她微闭着双眸,睫毛低垂,雪白的肌肤衬托着乌黑的发丝,修长的脖颈,一圈闪亮的珍珠,婚纱长长地拖曳在地面上,纤细的手臂锤了下来,她好像一个纯洁的睡美人,让人只可远观,不敢触碰。 她真的累了,看起来还有些虚弱。 黄埔宇晨在沙发前俯身下来,轻轻地握住了她低垂的手臂,她的手柔软,却很凉,这让他心中的怜惜一阵阵升起,他做了什么,一个肯放弃尊严嫁给他的女人,却遭到了如此的冷落。() 453:她一直在研究这个男人 黄埔宇晨擎起了幼琳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了唇边,希望用自己的体温将那丝冰冷去除,她是一个可爱的,需要照顾的女人,和安瑞姬别起来,她没有那么强硬,假如现在是安瑞姬在等他,准会因为时间太长了,气恼离开。 崔幼琳似乎感觉到了他,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眨动了几下,露出了笑脸。 “你就知道,你会回来接我……” 这是一种让黄埔宇晨惭愧的信任,他的眼睛闪动着火花儿,她为什么不追问,他去了哪里?见了谁?而是确信他会回来找她。 “为什么不问我去哪里了?”黄埔宇晨轻声询问。 这句话让幼琳再次低垂下了眼眸,她虽然有太多疑问,却不想询问出来,因为她害怕听到一个让她没有办法接受的因由。 虽然还没有正式嫁给这个男人,崔幼琳的心里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将心比心,她希望有一天黄埔宇晨明白,她对他的爱是那么深厚,到了可以蒙蔽双目的程度。 黄埔宇晨端起了幼琳的下巴,看着她眼里的委屈说。 “我……见了安瑞姬……” 他不希望再有谎言,虽然谎言可能让崔幼琳舒服一些。 崔幼琳抿住了唇瓣,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他真的和安瑞姬在一起,上午匆匆离开,中午,下午,她的宇晨哥没有顾及她的感觉,他在乎那个女人,一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可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不能让她好受一些…… “幼琳,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 幼琳的声音很低,她继续说:“安瑞姬小姐知道我们要结婚,一定很难过吧?” “是的……”黄埔宇晨突然觉得幼琳好傻,竟然询问安瑞姬的心情,她不觉得生气吗?毕竟是她要和他结婚了。 “如果你现在觉得……我是说,你后悔了,想和安小姐……有可能……我可以马上离开!”崔幼琳突然有点语无伦次,她觉得好像是多余的,插在黄埔宇晨和安瑞姬的中间,充当了一个十分不光彩的角色。 黄埔宇晨无奈地放开了崔幼琳,是的,相比之下,可能他更像安瑞姬结婚,可是什么都迟了,已经定了的婚礼,不可能取消,新娘也绝对不可以换了。 “这套婚纱很适合你,很美,就要她了,以后不要胡说了。”黄埔宇晨转移着话题,是的,就要她了,黄埔宇晨叹息了一声,一把将崔幼琳抱了起来。 “换下来,我们去吃饭,我也饿坏了。” 被这样大力地抱在怀中,幼琳的面颊瞬间绯红,她肚子里饥肠辘辘的感觉没有了,好像吃了一顿美餐一般陶醉着。 他不要安瑞姬了吗?他能做到吗?假如那个女人再来电话,或者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能克制自己的感情吗? 爱情是美妙的,也是可怕的,崔幼琳觉得自己拥有爱情的机会几乎是零。 “你,你还没吃……”崔幼琳不知道该怜惜还是高兴,他没有忘记幼琳,现在来接幼琳吃饭去了。 幸福的花朵洋溢在了崔幼琳的面颊上,她是不是真的等到了黄埔宇晨的心。 “下次不会这样了。” 黄埔宇晨发誓,就算没有爱情,他不会这样再扔下她,至于安瑞姬,必须想办法结束他和她牵扯的关系。 换好了衣服,崔幼琳开心地跑到了黄埔宇晨的身边,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这还是第一次,他约她单独出去吃饭。 “怎么,就要结婚了,还不习惯吗?” 黄埔宇晨拉住了崔幼琳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这让他还是不知不觉地想到了安瑞姬,假如是那个女人,她在任何场合,都会大大方方地将手臂伸过来。 剑-梅康俗俗白俗。“我有点…….” 崔幼琳羞涩地看着黄埔宇晨,以后她真的可以吗?挽着他,依靠着他,眷顾着他。 “你真是一个害羞的女人,走吧,想吃点什么?” 黄埔宇晨带着幼琳走出了婚纱店,打开了车门,一起上了跑车。 “我想吃……”崔幼琳的目光看向了黄埔宇晨,她知道他爱吃什么,所以她说出了他喜欢吃的东西,那好像一种讨好,她仍旧在迁就这个男人。 “烤酱鲈鱼……”幼琳说。 “你也爱吃?”黄埔宇晨有点吃惊。 “因为你爱吃……”崔幼琳再次感到羞涩了,他不会认为自己没有主见吧。 “那就烤酱鲈鱼,我都馋了,一说到这个菜名,我发觉自己真的好饿啊……” 黄埔宇晨接受了崔幼琳的好意,紧握住了她的手,发动了车子。 崔幼琳见黄埔宇晨没有任何嗔怪的表情,不觉有些开心了,于是她开始说出好多黄埔宇晨爱吃的菜。 “还可以来点牡蛎年糕汤,千层泡菜,甜不辣……”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东西。”黄埔宇晨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在研究他吗?他的嗜好,味觉,她几乎无所不知。 “很早就知道……”崔幼琳这才发觉自己失口了。 “很早?”黄埔宇晨目光看向了崔幼琳,不会是三年前吧,她为了讨好他,向妈妈询问了他的一些习惯,包括饮食。 “我十岁的时候听你们家厨师说的,你不知道我多傻,和爸爸到饭店的时候,我特意点了你爱吃的东西,其中的一个是在太辣了,让我胃痛了好久。” 崔幼琳那时十分崇拜黄埔宇晨,关于他的信息,她什么都感兴趣,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黄埔宇晨喜欢历史,她也开始研究历史,他吃辣的,她也随着吃,甚至那些从来不沾边生蚝,也因为黄埔宇晨,开始涉猎,那时的她好像一个小疯子一般。 “让我有些吃惊,十岁……”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他发觉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太少了,而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他很多。 “哦……我有点傻……” 崔幼琳觉得自己好傻,没有人可以从那么小,就一直喜欢一个男人到最后。 “到了,这里是我最喜欢来的韩国菜馆。” 黄埔宇晨停住了车,既然要吃他最爱吃的,当然要来最正宗的地方。() 454:我不放弃 坐了下来,点了一桌子的菜,似乎两个人都饿了,崔幼琳吃的十分开心,当然有一些太辣的,她避开了,她可不想结婚那天脸上出现小痘痘。 崔幼琳摸着自己的肚子。 “要饿死了,中午到现在,一顿解决了,不知道会不会变胖啊。” “中午你不该等我。”黄埔宇晨说。 “我知道你没吃饭就走了,以为你会回来,谁知道你会这么晚……”说到这个,崔幼琳又觉得十分委屈,他和安瑞姬在一起,电话也不开吗?还是怕人打扰,直接将手机电池拿掉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假如你打电话了,我会早点回来的,她出了点状况,不过后来好多了。”黄埔宇晨想到了那把水果刀,不知道安瑞姬吃过了西餐回去没有。 “你的手机打不通……” “怎么可能?” 黄埔宇晨将手伸进了衣兜,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定睛一看,不觉面色阴郁了。 他的手机电池不见了,他明明记得没有摔过,一直带在身上,难道是……他想到了安瑞姬的那个拥抱,怪不得一个下午一个电话也没有,原来是安瑞姬卸掉了他的电池。 “电池,怎么不见了?”崔幼琳也很吃惊,看着黄埔宇晨手里的手机。 “可能我拿掉了,忘记安装了。” 黄埔宇晨不想说是安瑞姬拿掉了,他不想让幼琳觉得安瑞姬是那样无理的女人。 拿掉了? 他自己拿掉了手机电池,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幼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黄埔宇晨和安瑞姬在一起,不想任何人打扰…… 黄埔宇晨看到了崔幼琳悲伤的面色,知道这个借口让她误会了,却不知道怎么解释,表面看来,他好像制造了一个和安瑞姬在一起的浪漫环境。 “我已经尽力在和她疏远了,但要给我时间。”黄埔宇晨安慰着幼琳。 “那,那并不重要,不是吗?……结婚是点头同意的,为了你也好,为了自己的心愿也好,也许更多的是为了祖奶奶,我都会和你结婚。” 崔幼琳避开了目光,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傻事,也许黄埔宇晨的心永远也不会留在她的身边。 “幼琳……” 黄埔宇晨感到十分抱歉,他结婚的目的确实为了祖奶奶,但并不能因此排除他对她越来越深的好感。 “只有一年吧……时间也不长,我们……也许也不会维持多久。” “你在说什么?”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 “安小姐,那么爱你,你也爱他,她会等你吧…… 一个尴尬的话题,让幼琳无法躲避,也许他们已经商量好了,等祖奶奶不在了,黄埔宇晨就会和崔幼琳马上离婚,这样安瑞姬就可以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 崔幼琳害怕黄埔宇晨的回答让她尴尬,她马上夹起了一块劲爆香辣鱿鱼放在了嘴里,瞬间的辛辣让她咳嗽了起来,鼻腔里似乎也钻入了辣气,她立刻捂住了嘴巴,向餐厅尽头走去,躲避进了洗手间。 门豪团体幻幻。幻。倚在洗手间的墙壁上,崔幼琳的泪水狂奔而出,她嫉妒,她嫉妒那个女人,只要一个小手指头,宇晨哥就会扔下她,奔向那个女人的身边。 爱的好辛苦,也很痛苦,崔幼琳走到了镜子里,看着镜子中泪水淋漓的自己,知道没有人可以解救她,痴恋让她处于窘迫的境地。 餐厅里,黄埔宇晨看着崔幼琳空下来的位置,想着她刚才的话,假如祖奶奶不在了,假如他和崔幼琳的婚约不过如此,他会和她离婚吗? 不会的,黄埔宇晨摇摇头,他没有想过结婚之后再离婚,那对幼琳实在太残忍了。 十分钟后,幼琳走了回来,她的面颊仍旧红红的,眼睛也有些红,傻瓜都能看出来,她哭过来了,黄埔宇晨拿出了手帕。 “很辣吗?” “真的好辣,宇晨哥不觉得吗?”这算是一个台阶吧,崔幼琳可不想让黄埔宇晨知道她的悲痛的心情。 “这么辣,以后不要吃了,更不能勉强自己……蜜月想去哪里?我将工作排开,祖奶奶也能理解的。” 蜜月? 崔幼琳顿时怔住了,他要给她一个蜜月吗?他不是说过没有时间度蜜月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想好了告诉我,吃的差不多了,回去吧,不然大家会担心的。” 黄埔宇晨站了起来,崔幼琳仍旧像小时候一样,跟在黄埔宇晨的身后,直到黄埔宇晨擒住了她的手臂,她才羞涩地将手臂伸进了他的臂弯里。 回到了别墅,黄埔家的人都在等着他们,当看到黄埔宇晨和崔幼琳一起走进来时,都欣慰地笑了。 幼琳很难为情,转身跑上了楼,大家那样的目光,让她的脸火辣辣的刺痛。 “摄影师告诉我,今天没有照成相,你临时有事离开了,宇晨,爸爸不想说你,你也不小了,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不能再改变主意了,幼琳是黄埔家必须要的媳妇。” 黄埔夜澈提醒着儿子,不管他心里喜欢的是谁,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因为幼琳是一个不容辜负的好女孩儿。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黄埔宇晨承诺着,转身向楼上走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再次拿出了手机,电池一定在安瑞姬的家里。 换上了另一块电池,安瑞姬的电话第一时间打了进来,她直接开口询问。 “怎么才换上电池,你是不是才回到家里?” “你拿掉了我的手机电池?”黄埔宇晨确认着,声音有些恼火。 “我只是不希望被打扰……明天晚上来我的公寓,电池,自然会还给你。”安瑞姬仍旧信心十足,她在约黄埔宇晨,晚上来了,自然就不会走了,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激情之后一起度过浪漫的夜晚。 “明天我会让人换一个新的手机,电池不需要了,我已经答应了幼琳,明天陪她一整天,包括晚上……” “一天,还有晚上,宇晨,你在说什么?”安瑞姬怪叫着。 “瑞姬,我已经决定放弃过去的感情,你也放弃吧……” “我不放弃!”安瑞姬好不甘心啊,只是一次拒绝求婚而已,怎么什么都变了。() 455:婚礼之后 黄埔宇晨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安瑞姬将事情变得难以收拾,她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实在让黄埔宇晨十分恼火。 “你已经放弃了,瑞姬,如果没有幼琳的出现,你仍旧不会同意和我结婚,这点你不能否认。” 安瑞姬良久无语,她咬着唇瓣,声音变得冷漠,对着手机她冷冷地说:“黄埔宇晨,你想好了,假如你真的和那个女人结婚,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我指的是彻底!” “瑞姬……” 黄埔宇晨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他心中仍旧不舍这个女人,可是事实让他没有办法反悔,下面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剑-梅康俗俗白俗。对面的手机愤怒挂断了,传来嘟嘟的忙音。 黄埔宇晨紧握着手机,良久才将手机扔在了沙发里。 他们之间就这样真的断了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黄埔宇晨和崔幼琳的婚礼了,幼琳显得十分兴奋,过了上午,她就是黄埔少夫人了。 周围都是恭喜的声音,她不知道大家是羡慕她,还是嫉妒她,总之各种眼神齐齐地射向了她,她都欣然接受,因为她的丈夫是她最心仪的男人。 黄埔宇晨一身传统的韩服,和往常一样,严肃认真,英俊的面颊在礼堂的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幼琳羞涩地抬起眼眸,只是那一眼,面颊就红了。 当崔幼琳将手放在了黄埔宇晨的手心里时,她知道自己一直期待的梦想成真了,红地毯的一端,他陪着她,毅然地前行着。 幸福似乎就在尽头,在接受婚礼的赞词中,他们正式成为夫妻。 婚礼似乎进行的很顺利,崔幼琳一直按照安排跟随着黄埔宇晨,这个男人始终挽着她的手臂,直到她筋疲力尽,才算结束了复杂的韩式婚礼,回到了黄埔宇晨的新别墅。 按照规矩,一堆新人必须有自己的住处,待结婚一周之后,幼琳才能回到祖奶奶的身边。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崔幼琳坐在新房里,她的双手尴尬地捂着面颊,指缝间的羞涩好像盛开的桃花,看着布置一新的房间,柔软整洁的大床,还有盛开的玫瑰花,到处都洋溢着浪漫的气息。 崔幼琳突然有些紧张了,想象着他走进来……害羞地垂下了头,眼眸之间含着娇滴滴的羞涩。 黄埔宇晨仍旧在招待那些朋友,很晚了,大家都散去,他觉得一天下来十分疲惫,豪门的婚礼似乎没有那么轻松,车开到了别墅的门口,佣人将大门打开,这是新买的别墅,将是他和崔幼琳新的家。 下了车,黄埔宇晨的目光微微抬起,二楼新房的灯还开着,她一定在里面等候着了,突然心绪一阵烦乱,黄埔宇晨掏出了一支烟,刚刚点燃,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很熟悉,是安瑞姬打来了。 别墅的二楼,崔幼琳走到了阳台边上,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走进门的黄埔宇晨,心中的欣喜不觉油然而生,他回来了。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韩服换下来了,现在穿着的一身正式的新娘红裙,将她纤细的身材包裹得十分玲珑。 他说过喜欢她曾经的香味儿,那是她常用的一款沐浴液,是不是该…… 娇羞的红晕爬上面颊,当她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心中的喜悦全都消失了。 甬道上,黄埔宇晨的神色凝重,拿着手机不知道和什么说着话,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担忧,眉头完全锁在了一起。 不是她小气,幼琳第一个想到了安瑞姬…… 是那个女人打来的吗?今晚是她和黄埔宇晨的新年之夜,能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的,还能有谁? 黄埔宇晨不断地解释着什么,似乎怎么也说不通,突然电话那边知道说了句什么,他一把拉开了车门,急切地钻了进去,接着是跑车发动的声音,然后飞一样消失在了别墅的门口。 崔幼琳目睹着这一切,身体颓然地倚在了阳台的观景墙上,他就这样走了,匆匆忙忙,甚至没有告诉她要去哪里? 无力地转过身,崔幼琳拉开了落地窗,进入了卧室,心里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也许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出去了? 崔幼琳在劝解着自己,做女人不该那么小气,她是他的妻子,就该信任他。 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崔幼琳急切地拿过了皮包,希望是黄埔宇晨打来了,可是她希望了,那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直接按断,可是电话很快就打来了。 崔幼琳心烦意乱,不希望再被这种不间断的声音打扰,只好接通了电话,很快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崔幼琳小姐吗?”这个声音十分陌生,却很傲慢,甚至不怀好意。 “是的,我是……”崔幼琳应着。 “我是安瑞姬,恭喜你,好像今天是你和宇晨的婚礼啊,当了黄埔家的少夫人,感觉不错吧?”安瑞姬的声音十分挑衅。 “你有什么事儿吗?”崔幼琳皱起了眉头,黄埔宇晨前脚刚走,她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玄机。 “没事儿,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丈夫黄埔宇晨先生正在来我住处的路上,我想……我们将会有一个十分浪漫的夜晚,我打电话过来,就是希望你不要等下去了,早点休息吧。” “去你住处的路上?” 崔幼琳的手一抖,手机差点从手里脱离出来,这个女人在说什么,黄埔宇晨去了她那里,怎么会这样,今天是她和他结婚的第一天,他竟然去了旧情人的住处。 “难以接受吧,真是抱歉,你们的婚礼只是为了讨得黄埔家祖奶奶的欢心,你以为宇晨真的喜欢你吗?他爱的是我,只要我一个电话,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来到我的身边,比如今晚,没有什么洞房花烛夜,他不会碰你的。” 尖刻冰冷的声音,崔幼琳整个人呆住了,她看着手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那种浪漫的气息荡然无存,他不但不爱她,更加不在意她,她的感受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什么也不是。() 456:戒指不是买给她的 打击总是无处不在,这似乎还不是最可怕的,安瑞姬的话也没有说完,她年龄远远比崔幼琳大,经历也比她多,自然知道怎么收拾崔幼琳这种单纯没有心机的女人。 婚礼进行的时候,她知道就算她打爆了手机,黄埔宇晨也不可能从婚礼上离开,所以她一直忍耐着,一旦婚礼结束,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就是她和崔幼琳比比谁更重要的时刻。 安瑞姬似乎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过来,她继续得意地说。 “你真是个傻女人,知道吗?他是带着钻戒先向我求婚的,可是我不想结婚,不想结束自己的单身生活,更不想为了一个老太太草率结婚,可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娶了你,估计连买钻戒的时间都没有吧,你的手上,不会戴着他买给我的钻戒吧……如果是那样,可有意思了。” “这枚钻戒,是买给你的?”崔幼琳的声音之中带着颤音,是的,她记得清楚,那天黄埔宇晨突然让她嫁给他,直接掏出了一枚钻戒,她能自信地认为那个男人早就打算和她结婚了吗? “哈哈,哈哈,看看钻戒的里面,如果有我名字的缩写,那么就对了……”安瑞姬希望黄埔宇晨够过分,够粗心,当初他百忙之中找人打造了这枚钻戒,可是刻上了她的名字,只不过她没有接受而已。 还用继续听下去吗?崔幼琳看着自己的手指,戒指还在自己的手上,在柔和的灯光中闪着光亮。 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刚好掉在了落地窗边的白钢底裙上,直接摔开了,四分五裂,崔幼琳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戒指不是买给她的,她却欢喜了那么久…… 一把将手指上的戒指脱了下来,她不愿相信那是真的,可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戒指里的里面确实刻了缩写字母,真的是买给安瑞姬的。 “不是给我的……” 崔幼琳紧握着戒指,她有多少不舍和悲伤,眼前都是刚才黄埔宇晨拿着手机焦虑的样子,他心里没有她的位置。 直接跌坐了大床上,崔幼琳失声痛哭了起来,她很软弱吗?爱让她失去了理智,甚至分不清真假,将假的感情当成了真的。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直接将戒指握住,崔幼琳拉开了抽屉,将戒指扔了进去,她不要其他人的东西,这个婚姻既然是这样的,她何必在意根本不真实的关系。 拿起了外套,崔幼琳的双眸里含着泪水,直接奔下了楼,她一直冲到了大门外,才感到夜的清冷。 今夜有多么特别,原本该品尝甜蜜的一刻,她却只能站在街头,看着别墅外绵延的草坪,拉进了外套,她一步步向前走去,脚下的冷风袭来,她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出门太过失魂,穿了一双别墅里的拖鞋。 翘了一下染了红色指甲的脚尖儿,她多么精心地修饰了自己的脚丫,手指,就是希望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女儿的韵味儿,可是这种精心的打扮,又有谁在意呢,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安瑞姬而已,崔幼琳的心被猛的抽打了一下。 “我做了什么,为了儿时的梦想,竟然将终身许给了一个不值得珍惜的男人……” 这种醒悟总是后知后觉的,新婚之夜,遭受冷落的崔幼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分红色的拖鞋继续向前移动着,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穿过了草坪,马路,走出了别墅区,一直出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上,显然她浑身洋溢的色彩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她成了夜里的一个焦点。 “喂,小美人……”一个迎面走来的小痞子伸出手,试图捏住她的脸蛋儿,崔幼琳慌忙躲避开了。 “还穿着拖鞋,不会离家出走了吧,这么漂亮流落在大街上,多可怜,让哥哥痛你……” 小痞子凑了上来,伸开手臂,就在这时,一辆轿车开了过来,缓缓地停在了路边,接着车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过来,挡在了小痞子的面前。 “行了,不想挨揍就走吧,小子……” 那是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个头很高,十分体面,拳头已经握紧了,看起来有很力气的样子。 “你是谁?”小痞子有写怕了,后退了一步。 “我是她哥哥,怎么,你想去警察局吗?”男人冷冷一笑,表情之中带着轻蔑和鄙夷。 小痞子马上收敛了坏坏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 “你妹妹穿着拖鞋出来的,我是关心她,夜里有点冷吗?现在你来了,没事了,快带她回去,一个女人这样单独走在街上,很危险。” 小痞子说话的功夫,转身跑掉了。 解除了危险,崔幼琳才松了口气,然后感激地看着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今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自己鲁莽的跑出来,实在太不明智了。 “崔幼琳小姐……”男人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你认识我?”崔幼琳有些吃惊了,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 “现在韩国谁不认识你……” 男人转过身,拉开了车门,看向了崔幼琳:“上车吧,我送你回去,黄埔副会长找不到你,一定会担心的。” 显然崔幼琳的知名度是因为黄埔宇晨得来的。 崔幼琳突然低下了头,眼圈再次红润了,他不在家里,怎么会担心她,他现在在安慰另一个女人。 “我还想走走,谢谢你刚才解围。” 崔幼琳道谢着,她不想回去,却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 男人无奈地关上了车门,走到了崔幼琳的身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咖啡厅说:“既然暂时不想回去,也不能到处乱走,很危险的,不如这样……你先去咖啡厅等着我,我去给你买双鞋子,很快回来。” “不,不用……”幼琳尴尬地勾起了脚尖儿,生怕人家看到她红嫩的脚趾甲。 “呵呵,介绍一下,我叫韩铭金……” 男人做着自我介绍。 韩铭金?是一个认识黄埔宇晨的男人,崔幼琳这才仔细地打量这个男人,发现他的脸上都是真诚,不像有什么不良目的的样子。() 457:如此新婚之夜 崔幼琳走进了咖啡厅,落寞地坐在了角落里,这里的气氛在开心的时候是浪漫的,在悲伤的时候却是苦涩的,就好象没有放糖的苦咖啡一样。 十几分钟之后,韩铭金拿着一个鞋盒子走进了咖啡厅,他表现得斯文得体,似乎真是幼琳的哥哥,将鞋子递给了崔幼琳。 “穿上,应该合脚。” 他是一个已婚的男人,帮妻子买过很多鞋子,自然知道幼琳的尺寸,她的脚不大,娇俏细腻…… “谢谢……” 崔幼琳十分感激这个男人,她换掉了拖鞋,试了一下那双鞋子,刚刚合脚。 “一双美丽的女人脚……”韩铭金赞叹着,在报纸上,他见过崔幼琳,觉得已经很漂亮了,现在见到了本人,在美貌之中,还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淑女柔情。 特别是她的那双修饰过的小脚,让人不能不生了怜惜之情,韩铭金难以自控地盯着她的双脚,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 “啊……” 崔幼琳听了这句赞叹,十分尴尬,马上将双腿藏在了咖啡桌的下面,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直接赞美一个女人的双脚,那就好像看透了她的身体一样。 女人的脚也是女人最害羞的一部分…… “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是你和黄埔副会长的新婚之夜……” 韩铭金是何等聪明的男人,从崔幼琳的表情里就可以判断,她并不开心,而让她在新婚之夜不开心的人,也只有一个了,就是黄埔宇晨。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韩铭金了解黄埔宇晨对安瑞姬的痴心,也了解安瑞姬作为女人的资本,崔幼琳这种可爱却单纯的女人,不是安瑞姬的对手。 “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这个时候出来透气,显然不是合理的理由,韩铭金也不想继续问下去了,开始寻找崔幼琳感兴趣的话题,帮助这个女人转移注意力。 崔幼琳心不在焉地说着话,甚至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苦涩的咖啡流入喉咙,让她的嘴和心都更苦了。 韩铭金审视着崔幼琳,他发现了这个小女人的诸多优点,她的纯美感召着周围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她的身上留恋着。 特别是她这份落寞的神情,任谁坐在这里,都会生了怜惜之情。黄埔宇晨怎么会让这个可爱的女人独自一人走在汉城的大街上呢。 “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韩铭金自言自语地说,他口中的那个“他”,自然指的是黄埔宇晨了,有些女人适合调情,而有些女人却适合相伴一生,崔幼琳就是这种女人。 “你有事,可以不用管我……” 崔幼琳不太习惯韩铭金的这种凝视,就好像她咖啡还要香浓一样。 “等你心情好一点了,我送你回去……索性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其实是你帮了我的忙,不然又是一个无奈的夜晚。” 韩铭金搅动着咖啡杯,他喜欢苦咖啡的味道。 “哦…….” 韩铭金这样一说,崔幼琳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是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反而变成了她的施舍,这是一个很会说话的男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分散了她悲伤的心境。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着,在韩铭金爽朗的笑声和亲切的态度中,让幼琳渐渐地融入了咖啡厅的气氛,她的柳眉也逐渐舒展,终于将不悦淡化了。 她觉得他真的像一个哥哥,那种呵护和关心让她能欣然接受。 “看看,现在不是好多了,不过咖啡不要喝多了,不然今夜就失眠了。” “我很少喝咖啡的……”崔幼琳微微地笑着,她的笑不带任何目的,没有特意勾人的眼神,纯真无邪,韩铭金好久没有接触这种烂漫的眼睛了,不觉看得出神了,似乎也想不明白,黄埔宇晨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他可以…… 手指慢慢转动咖啡杯,韩铭金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他的精神世界里终于有了一份清洁,那就是崔幼琳……—— 安瑞姬的公寓—— 黄埔宇一路开着快车,只是因为刚才他接到了安瑞姬的电话,那个女人说现在心情很不好,心爱的男人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她很想死,一刻也活不下去了,她要割开自己的血管,让所有的血液都流淌光。 安瑞姬确实痛苦,失去黄埔宇晨是她最大的损失,她怎么可能接受。 电话里绝望悲哀的语气,让黄埔宇晨没有那么平静,他满心慌乱,不想安瑞姬出事,于是再次急匆匆地赶来了。 当他推开了公寓的门,一脚踢开了安瑞姬的房门时,发现安瑞姬穿着乳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只香烟,而她的手腕,是一条殷红的印记。 没有人愿意死,用刀割开自己的手腕,安瑞姬没有那个勇气。 “我竟然没有勇气死……看到自己的血,我好害怕……” 安瑞姬自言自语着,目光幽怨地看着黄埔宇晨.她将香烟扔在了一边的烟灰缸里,目光收回,落在了那把水果刀上。 她该割得更深一些,也许黄埔宇晨会更加心痛,而现在的伤口似乎轻描淡写。 “你怎么……” 黄埔宇晨一把抓住了安瑞姬的手腕,看着略微渗出血丝的手腕,苦恼的同时,愤怒之情猛然喷出,她只是轻轻地划了一下而已,她不想死,她只想通过这种方法控制他,已经两次了,黄埔宇晨的内心已经产生了厌恶感。 “你到底想怎么样?想用这种办法威胁我吗?我已经结婚了,知道你让我犯了一个什么样愚蠢的错误,我扔下了她,来到你这里!” “我会死的,如果你不来,我会喝酒,然后割下去,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 安瑞姬坐起来身体,直接抱住了黄埔宇晨,将他拉向了自己。 “陪着我,今夜只有你和我……” “不行,瑞姬,我必须回去,什么时间都可以,唯独今夜,我必须留在她的身边……”黄埔宇晨拉开了安瑞姬的手,无奈地说。 “怎么?你对她有兴趣吗?想和她做/爱吗?是不是?” 安瑞姬瞪大了眼睛,崔幼琳很年轻漂亮,在床上的感觉可能也不一样吧?() 458:他喜欢安瑞姬小姐 黄埔宇晨迷上了她吗?就算没有迷上,和自己的妻子发生关系,是必然的事情,他会那么做,履行他作为丈夫的职责。 “我和她已经结婚了……” 黄埔宇晨不能否认,他会那么做,新婚之夜,他不会冷落自己的妻子……而且某个时刻,他竟然有些期待,黄埔宇晨觉得很愧疚,他是作为男人的生理反应,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幼琳的可爱。 “黄埔宇晨,你敢和她发生关系,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安瑞姬大叫着,她嫉妒,她要嫉妒疯了,黄埔宇晨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将这个婚姻看得十分重要。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她在一起,就必然会断了和你的关系,所以今夜,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也绝对不允许。” 黄埔宇晨转过身,以后他再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自杀只是一个口号,她喊喊也就累了。 “不要!” 安瑞姬从床上爬了下来。直接挡住了黄埔宇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突起胸脯上。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的性感,只抚摸我一个人的身体,也只会和我享受男女欢爱,宇晨,你忘记了吗?在这里……我装着所有对你的爱……” 直接拉开了自己的睡衣,她将他的手放在了弹性的浑圆上,轻轻地挤压着,挑逗着,她是性感的女人,他迷恋这种感觉,她在床上,可以让这个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 “嗯……宇晨,抱着我,将我抱到床上……” 安瑞姬微微地闭着眼睛,身体直接向黄埔宇晨倾斜而来,一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他会抱起她的,然后直接压在床上,接着就会是一阵翻云覆雨,她会大声叫嚷,和他一起达到爱的高峰。 剑-梅康俗俗白俗。管他是否结婚,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她就是赢家。 望着安瑞姬性感的唇瓣,微闭的眼眸,黄埔宇晨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现在他必须收敛自己的心,那种狂野不该再发生。 将手从她的酥胸上抽回,黄埔宇晨轻轻地推开了她。 “我的手机会关机,所以不要再打电话了。” 黄埔宇晨漠然地掠过了安瑞姬,走到了房门,拉开了房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来,他是男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要安瑞姬是安全的,他仍旧要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 安瑞姬脸色苍白,呆呆地站在地毯上,她预感到,她真的失去了他—— 咖啡厅里—— 崔幼琳不想再喝咖啡了,也许是喝多了感觉,竟然觉得有些恶心。 “我要回去了……” “哦,我该送你去哪里?”韩铭金斯文地站了起来,这么晚了,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安全送回去,她单独走在大街上,是十分不明智的决定。 送到哪里? 崔幼琳突然觉得有些茫然了,回自己的父母家,那会让家里十分震惊的,因为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回黄埔公寓,当然也不合适,黄埔夫人会斥责自己的儿子,竟然半夜让儿媳妇一个人跑回来。 她现在唯一能回的地方,就是黄埔宇晨和自己的新家了,也许此时,黄埔宇晨还没有回来,安瑞姬小姐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呢? 突然一丝羞愤涌上心头,崔幼琳咬住了唇瓣,她怕什么,她光明正大,是黄埔宇晨向她求婚的,既然不能得到那个男人的爱,就索性不要算了。 目光看向了韩铭金,崔幼琳突然笑了起来。 “回黄埔副会长的别墅。” 既然嫁人了,那里就是自己的家,她没有必要躲避什么。 直接走在前头,崔幼琳的脊背挺得很直,不管那是咖啡的作用,还是她的自我调节,此时的心情竟然有些激愤,不再那么哀伤了。 坐在了韩铭金的轿车里,车子慢慢地向黄埔宇晨的别墅开去,崔幼琳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一下时间,她竟然出来有四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深夜将近一点了。 黄埔宇晨回来了吗?还是正搂着那个女人……. 想到了这里,崔幼琳觉得鼻子一阵酸楚,她深吸了一口气,提醒着自己,不要伤心,不要流泪,她可以坚强地面对这个事实。 很快,轿车开到了别墅的门口,韩铭金先下了车,替幼琳打开了车门,一双深邃的眸子凝望着她。 “真希望还可以有机会和崔小姐一起喝咖啡,你是一个让感觉很舒服的女人。” “谢谢您的夸奖,也许会有机会的。” 崔幼琳还真不习惯被男人这样夸奖,在她自卑的心里,她是一个和成熟性感女人有很大差距的青涩妹,不是成熟男人,特别是黄埔宇晨这样稳重男人的理想伴侣。 青涩是罪吗?崔幼琳有些悲哀,那不是她的错,只是她没有那么多的经历,甚至还不能算是一个女人,只能算是一个女孩儿,因为她的身体还没有给过男人。 看着崔幼琳桃花般的面颊,韩铭金不觉惋惜了起来。 “你的丈夫,我说的是黄埔宇晨先生,他喜欢安瑞姬小姐……这个,不知道你是否知情……” “啊……” 崔幼琳眨动了一下眼睛,她当然知道,但从韩铭金的口中说出来,竟然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残忍,这个男人知道黄埔宇晨去了哪里,也知道她在新婚之夜遭到了冷落。 “他和安瑞姬……” “我都知道了,不要说了……”崔幼琳觉得好生羞辱,她用力地咬着唇瓣,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到蒙骗,你是个好女孩儿……”韩铭金伸出了手,想了一下,还是收了回去。 蒙骗? 崔幼琳叹息了一声,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却还是嫁给了黄埔宇晨,傻乎乎的希望能改变那个男人的心境,婚姻是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被约束的关系,当没有人愿意遵守规则的时候,它就什么也不是。 “回去好好睡一觉……”韩铭金关心地叮嘱着。 “我会的,谢谢您,韩先生。” “叫我铭金就好了,韩先生听起来很奇怪。”他微笑着,目光微微抬起,看向了崔幼琳的身后,他的笑容收敛了,似乎有些窘迫,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愤怒的男人,火焰正在激烈的燃烧着() 459:我接受不需要事实的婚姻 铭金是一个很亲昵的称谓,崔幼琳瞬间避开了目光,低下了头,刚转过身,直接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手腕。 “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黄埔宇晨愤怒的眸子瞪视着崔幼琳,他回来后发现自己的新娘不见了,佣人们也不知道夫人去了哪里?他打她的手机,发现她遗忘在新房里…… 他去了黄埔别墅,没敢惊动家里的人,只是问了管家,回答是夫人没有回来,他唯独不敢去崔家,不希望将事情闹大。 黄埔宇晨知道是自己的错,一定是他突然消失,让崔幼琳难过了,才会离开别墅,但是他去了哪里?这么晚了,会不会有危险。 一直开着车在附近寻找着,却一无所获,带着自责的心,黄埔宇晨回到了别墅,他等在别墅的大门口,终于等回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不过她不是一个人,竟然有一个男人护送她回来,那个男人是韩铭金。 更让黄埔宇晨怒火中烧的是,韩铭金看崔幼琳的眼神,显然有人迷上了他的新婚妻子,而且表现得恋恋不舍。 崔幼琳看到了黄埔宇晨,他竟然回来了,去了心爱女人的住处,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吗?是的,黄埔宇晨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可他越是这样,幼琳觉得越是悲伤,她不过婚姻下的责任而已。 “我只是出去走走……” “新婚之夜,你不在家里等我,竟然和另外一个男人出去走走?”黄埔宇晨的眉宇紧缩,他的内心一股奇怪的感觉上涌着,她已经嫁给了他,就是他的,怎么可以陪着另一个男人? “黄埔副会长,你听我解释……” 韩铭金仍旧斯文得体,他必须替幼琳摆脱被误会的境地。 “我说了需要解释吗?韩铭金,她是我妻子,你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黄埔宇晨冷眼地看着韩铭金,他和幼琳认识很久了吗?他对幼琳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哈哈,这么紧张,我说了,只是在大街上巧遇,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必须警告你,让一个女人单独走在大街上,是很危险的,特别是一个像崔幼琳小姐这样可爱美丽,好像还有心事的女人。” 韩铭金淡然一笑,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崔幼琳,继续说:“如果我是你的丈夫,我会十分珍惜你,可惜,我不是,不过没有关系……我仍旧期待下次相遇。” 这是一种名言的挑战,完全激怒了黄埔宇晨的心,他直接松开了崔幼琳的手,向韩铭金冲去,这个家伙在勾引自己的妻子吗?显然那些话在暗示着什么。 “宇晨哥,不要这样,他真的只是……” 崔幼琳了解黄埔宇晨的脾气,慌忙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催促着韩铭金:“韩先生,您快走吧……” “哈哈,火气这么大,我走了,幼琳小姐,下次见。”说完,韩铭金拉开了自己的车门,发动了车子,轿车绝尘而去。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黄埔宇晨仍旧怒目圆睁,他看着离开的轿车,转身一把抓住了崔幼琳的肩膀,用力地紧捏着。 “几个小时,你都和他在一起?” 崔幼琳不能否认,她和这个男人一直坐在咖啡厅里,是他让她的心境好了许多,于是她点了点头。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竟然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是不是疯了?”黄埔宇晨万分恼火,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自己的妻子和那个男人…… 被这样质问,幼琳的目光立刻扬了起来,她只是偶遇了一个男人而已,喝了几杯咖啡,那么他呢?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吗?他去见了旧情人,还是孤男寡女的房间里。 “你也知道,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吗?” 崔幼琳不再唯唯诺诺,戒指,事实,刺激了她,她的眼里除了委屈就是愤怒,她盯着黄埔宇晨的眼睛,心里的苦水变成了激怒。 “当然知道,可我回来找不到了你……”黄埔宇晨回来后,找不到自己的妻子,完全慌了神。 “怎么会找不到了?真是奇怪,我婚礼结束后,就在新房里,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可你呢?你不想说明一下,你回到别墅,又开车去了哪里,以至于新娘离开了新房,走出了你的别墅?” 崔幼琳不想再回避了,既然注定没有浪漫的氛围,不如直接说开了,他想要那个女人,又想讨好祖奶奶,不如他们协商达成一致,就这样维持一年尴尬的关系。 去了哪里? 黄埔宇晨捏住幼琳的肩膀稍稍放松了,他去见了安瑞姬,那个女人骗了他。 “有点私事,已经处理完了。” “私事……” 到了现在,还没有坦白吗?黄埔宇晨想维护这个婚姻,还是维护那个女人,崔幼琳此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拉开了黄埔宇晨的手。 “我很爱你,真的好爱,所以明明知道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我,仍旧接受了你的求婚,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多么愚蠢,安瑞姬的一个电话,就可以叫你离开我的身边,我空守着一份可笑的责任毫无意义。” “幼琳……” 黄埔宇晨听到了崔幼琳的这番话,面色不再冷硬,他确实理亏,安瑞姬的电话,让他忘记了他是一个有妻子的男人。 “我接受不需要事实的婚姻,一年……” 崔幼琳冷冷地扔下了这句话,转身向别墅里走去,她没有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这个时候,她不需要无用的眼泪。 不需要事实的婚姻? 黄埔宇晨从来没有想过,要维护一年的假象,他急速地追了上来,挡在了崔幼琳的面前。 “什么不需要事实的婚姻,我没有那么想过,更没有想过一年之后会离开你。” “你就是那么想的,因为就算一枚结婚戒指,也不是我的!” 崔幼琳的鼻翼煽动着,戒指不是她的,婚礼的宣誓也就是假的,既然是假的,早晚会被真的取代。 “你说什么…….”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目光落在了崔幼琳的无名指上,结婚戒指不见了,她的十根手指又恢复了结婚之前的状态,他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质问着:“戒指呢?结婚戒指在哪里?”—— 第三更() 460: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 戒指?崔幼琳突然苦笑了起来,他只担心他的戒指,担心他的纪念品,却忘记了妻子的心情和安危。 当她一个独自走在汉城的街头时,脑海中想的都是他,可他却只在乎她手上的戒指,爱的付出不但没有回报,似乎还被狠狠地践踏了。 “你很紧张吗?害怕戒指被我弄丢了?” 崔幼琳的声音都是嘲弄,丢了会怎么样,他会发怒吗?会动手打她吗?那可是美人安瑞姬的东西。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不戴戒指?”黄埔宇晨知道幼琳误会了,他怎么可能担心一枚戒指,他紧张的是,为什么幼琳要将戒指摘下来? “在房间的抽屉里,如果你有空闲的时间,代我将戒指还给安瑞姬小姐,告诉她,戒指上确实有她的名字,她能得到我丈夫的这种爱,应该学会珍惜,一年的时间不长,我会将黄埔夫人的位置让给她。” 崔幼琳的话让黄埔宇晨呆住了,他当时只想让幼琳接受他的求婚,却忘记了那枚戒指的特殊意义,也许更合理的解释,当时他十分不在乎这个女人,只想有一个婚礼而已,可是此时听到她落寞的话语,他的心却难以平静了。 忽略了她,也伤害了她。 “我上楼了,去睡别的房间,放心,崔幼琳不会打扰你……” 幼琳的骨头里都散发着傲慢之气,她不做别人的替代品,从今天开始,她要让自己不再那样痴恋这个男人。 “等等,幼琳……戒指的事情,我忽略了……”黄埔宇晨追进了别墅,拽住了崔幼琳的手臂,试图让她明白,他没有想过要故意那么做,只是当时的情形……他有些懊恼安瑞姬,所以才拿出了那枚戒指给了崔幼琳。 忽略了?多么有趣的借口,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求婚,戒指买给谁的都搞不清楚,她不要别人的东西。 “宇晨哥,和韩先生回来的路上,我想好了,你可以有安瑞姬小姐,我会摆放自己的心态,明白自己的位置,更不会奢求你的爱,时间会慢慢淡化我的心,不再那么爱你……” 崔幼琳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说到这个,黄埔宇晨的眉宇立刻绷紧了,他好像忽略了一个事实,幼琳和韩铭金一起回来后,态度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一个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崔幼琳允许他有安瑞姬,那是不是说明,幼琳也可以有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刚刚送她回来的韩铭金。 “你什么意思?韩铭金和你说了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和安瑞姬在一起,更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过分的举止,一次也不行,以后这个韩铭金先生,不要再见了!” 黄埔宇晨大步上前,直接拖住了崔幼琳说:“回我们的房间,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没有理由新婚之夜要分开睡!” “我不要,不要……”幼琳的脸色变了,黄埔宇晨想尽义务吗?她不想那样……那会让人觉得自己好像行尸走肉。 “什么不要?” 黄埔宇晨一脸怒容,她和韩铭金出去一次,思想开始和他背道而驰了。 “你,你混蛋……”崔幼琳的脸红了,她羞于启齿,只能愤怒地斥责他。 混蛋? 这还是第一次崔幼琳说出了这样的话,黄埔宇晨愣住了,也愤怒了。 “你,再说一句!我可是你的丈夫!”愤怒的眸子好像要冒出烈火,一向温柔娴熟的小女人哪里去了?几个小时而已,她浑身长满了刺。 “我……”崔幼琳一阵结巴,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竟然叫了他一声混蛋……骂出来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黄埔宇晨的脸都绿了。 “我现在叫你跟我回房间,乖乖的听话……” 黄埔宇晨阴郁着目光,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崔幼琳,他拽着她,不希望他们的争吵被佣人们看到。 “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奋力地甩着手,崔幼琳试图从黄埔宇晨的手腕里挣脱出来,可他的力气好大,她不但没有挣脱这个男人,反而让他怒火中烧。 “你逼我的……” 大手用力一拉,崔幼琳的身体撞进了黄埔宇晨的怀抱,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四肢瞬间离地,她失衡了…… 黄埔宇晨冷哼了一声,直接穿过客厅,向楼梯上走去,崔幼琳良久惊愕着,身体好像木头一样僵直。 黄埔宇晨走上二楼,走到了新房门前,一脚踹开了门,直接向大床走去。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既然已经结婚了,就该全身心地钟情于他,她竟然半夜三更地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回来。 此时此刻,黄埔宇晨已经忘记了自己有错在先,一股无名的火焰燃烧着他,他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俯身将崔幼琳压在了大床的中间,目光冷冽地看着她的眼睛,身体感受着她的柔软。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他低吼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崔幼琳的身子陷入了松软的床榻中,她的双臂被他按住,挣脱不开,面颊上都是他的气息,让她处于窘迫和羞涩之中。 “你,你不会那么做的……”幼琳喘息着,鼻翼煽动着,热量由内向外急速地扩散着,她好热,热得不能呼吸了。 房间里玫瑰花的香气充盈着,加重了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氛。 “谁说我不会……” 黄埔宇晨嘲弄一笑,目光由她的眼睛转移到了她的唇瓣上,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心,他竟然渴望着唇齿的接触,她身上仍旧有那股诱人的香气,好像天生肌肤里带来的一样。 “我喜欢你的味道……也许……”嘴角微微一挑,他的唇覆盖下来。 “等等……你不爱我!”幼琳羞涩将面颊别开,她提醒着黄埔宇晨,其实也在提醒自己,不要受到诱惑,这并不能代表了什么。 黄埔宇晨的唇在面颊处停了下来,目光中的炙热更加强烈了。 这样肢体亲密的接触,黄埔宇晨的脑海里竟然产生了难以抗拒的非分之想,他渴望着她,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需要,还有一种无法说清的迷恋和嫉妒。() 460:因为她才是你爱的女人 ()黄埔宇晨嫉妒韩铭金,看到她从他的车上下来,他只想将她拉怀中,宣布她的所有。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和你求婚,我都没有想过要戏弄你,也许你真该好好了解你……” 他呢喃地细语着,手指抚摸着她的肩膀,锁骨,最后移到了她胸前,她的羞涩酥胸瞬间落他的手掌中,她是完全不同的,虽然没有那么丰满,却小巧人。 “宇晨哥……”崔幼琳的身体一阵激颤,他触碰到她的一刻,她浑身都松软下来,骨子里什么东西撞击着她,让她身心被这种感觉瞬间愉悦。 她的反应激发了黄埔宇晨更多的望,他的手继续深地探索着,裙子的细带脱落了,粉嫩的身体显露了出来。 他健壮裹住了她的纤细,肢体紧密的贴合,她明显感到了一种异样…… “宇。。。。。。。” 不能这么做,不能接受,他只是一个男人对异性的索求,他爱的是安瑞姬,崔幼琳猛然从乱中清醒,她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双深情炯亮的眼睛,其中的目光让她的心再次妥协了。 也许她应该属于他,从懵懂的情绪滋生之后,,她就为这个男人准备好了一切,可她能这么做吗?没有爱的性,在此时看来是那么可悲。 黄埔宇晨凝望着身下的女人……强烈的**支配着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黄埔宇晨真的说不清,为什么他会想她求婚,而不是任何一个望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为什么要赶走僵尸博士,为什么渐渐疏远安瑞姬,为什么嫉妒她和韩铭金回来,又为什么对她身体的诱惑如此薄弱? 解释只有一个,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爱,让他无限望被沐浴的感觉,他需要她……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疲惫的心都需要一份安慰,在崔幼琳的身边,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其他男人都同样有这种感觉,僵尸博士,韩铭金,也许还有更多的男人被他妻子的独有魅力惑,而他,却不能独享。 “我想要你……” 他淡然,欣慰,他会这样做,得到她,才能让她成为他的专属。 “不……” 崔幼琳的那个“不”字还不能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密密实实地封住了,雄厚的男人气息冲唇瓣中冲,透过唇齿,咽喉,蛊惑着她的心。 “嗯……” 幼琳呻吟着,身体里的暖流飞快地冲了出来。 他的吻变得狂热,大手抚弄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节,知道柔软的身子分红羞涩…… “啊……” 一阵撕裂的刺痛,幼琳的手指用力地抓住了黄埔宇晨的肩头,从此刻起,她已经是他的了,一直保留的,也给了他。 “幼琳……” 黄埔宇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顿时停住了,幼琳她怎么还会是第一次?她有男友,也出留学过,娶她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她是否有其他男人,可事实上…… “我痛……”幼琳颤抖着身体,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谁说床上的事儿是美好的,为何刚才她痛的难忍…… 黄埔宇晨直接拥住了她,亲吻着她的泪水。 “会好的……” 他的动作慢得缓慢柔和,她的痛感渐渐消失,面颊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红了。 随着暧昧气氛的浓郁,黄埔宇晨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热情地要着她,羞涩的女人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顷刻间,她失控了,她发出了爱的声音,神志在飘摇之中亢奋起来。 “幼琳……” 黄埔宇晨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让她的初夜变得没有疼痛,只有美好。 她蜕变了,人生的一个关键阶段转化了,她是真正的女人,不再有这层被一直保护好的膈膜。 他的雄壮仍旧含在她的身体里,无缝的亲密,让她只想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他属于幼琳,一辈子属于幼琳。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幼琳无力地蜷缩在他的怀中,她不后悔和宇晨哥发生了关系,只是这种关系之后,她变得更加求和嫉妒。 他会穿梭在她和安瑞姬之间吗?在两个女人的身体上得到满足,她是妻子,似乎不能躲避,安瑞姬是情,那个女人也不在乎争抢别人的丈夫,那么,自己成了什么?一个傀儡妻子,一个床上的玩物吗? 崔幼琳虽然疲惫,却无法睡。 夜如此沉静,她甚至能听见身边男人的呼吸声,他也没有睡,只是搂着她的身体,也许他在想另一个女人。 门门豪门豪,幻裁。“明天我回祖***身边……”幼琳轻声地说。 “祖奶奶现在有新的专业护理,不需要你。”黄埔宇晨抚弄着她的发丝,直接否定了她的话。 “我到黄埔别墅去住,也许祖奶奶想看到我。” “这里是你和我的家,留在这里,三天之后,我带你去欧洲,度蜜月……”黄埔宇晨刚才已经想好了,让时间淡化他和安瑞姬的关系,同时也能加深他和幼琳的沟通,刚才她脆弱的身体在他的强壮下颤抖,他才明白幼琳给了他什么,那不仅仅是一个薄薄的膜儿,还有她深爱的心。 “我不要那种形式……”幼琳突然起身,却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马上捂住了胸脯,白玉的身体上,仍旧他恋的吻痕。 “形式?什么形式?”黄埔宇晨是真的打算和她去度蜜月,不是走什么形式? “你不会舍得安小姐的,何必为难自己,随自己的心思吧……” 说了这句话,幼琳的鼻腔酸涩了,她为什么不可以自私一次,和他一起离开韩,一年半载不回来,躲避开那个女人,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不属于她。 “为什么提到她?” 黄埔宇晨有些怒了,这个时候,他要了幼琳,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安瑞姬的名字,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可他不是,是什么让他发疯地索要这个女人,却无法说清。 “因为她才是你爱的女人……” 幼琳别开了目光,羞涩渐渐褪去,她的面颊散发着淡淡的悲伤。 ()() 461:因为她才是你爱的女人 黄埔宇晨嫉妒韩铭金,看到她从他的车上下来,他只想将她拉入怀中,宣布她的所有。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和你求婚,我都没有想过要戏弄你,也许你真该好好了解你……” 他呢喃地细语着,手指抚摸着她的肩膀,锁骨,最后移到了她胸前,她的羞涩酥胸瞬间落入他的手掌中,她是完全不同的,虽然没有那么丰满,却小巧迷人。 “宇晨哥……”崔幼琳的身体一阵激颤,他触碰到她的一刻,她浑身都松软下来,骨子里什么东西撞击着她,让她身心被这种感觉瞬间愉悦。 她的反应激发了黄埔宇晨更多的渴望,他的手继续深入地探索着,裙子的细带脱落了,粉嫩的身体显露了出来。 他健壮裹住了她的纤细,肢体紧密的贴合,她明显感到了一种异样…… “宇……” 不能这么做,不能接受,他只是一个男人对异性的索求,他爱的是安瑞姬,崔幼琳猛然从迷乱中清醒,她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双深情炯亮的眼睛,其中的目光让她的心再次妥协了。 也许她应该属于他,从懵懂的情绪滋生之后,,她就为这个男人准备好了一切,可她能这么做吗?没有爱的性,在此时看来是那么可悲。 黄埔宇晨凝望着身下的女人……强烈的欲望支配着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黄埔宇晨真的说不清,为什么他会想她求婚,而不是任何一个渴望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为什么要赶走僵尸博士,为什么渐渐疏远安瑞姬,为什么嫉妒她和韩铭金回来,又为什么对她身体的诱惑如此薄弱? 解释只有一个,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爱,让他无限渴望被沐浴的感觉,他需要她……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疲惫的心都需要一份安慰,在崔幼琳的身边,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其他男人都同样有这种感觉,僵尸博士,韩铭金,也许还有更多的男人被他妻子的独有魅力迷惑,而他,却不能独享。 “我想要你……” 他淡然,欣慰,他会这样做,得到她,才能让她成为他的专属。 “不……” 崔幼琳的那个“不”字还不能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密密实实地封住了,雄厚的男人气息冲唇瓣中冲入,透过唇齿,咽喉,蛊惑着她的心。 “嗯……” 幼琳呻吟着,身体里的暖流飞快地冲了出来。 他的吻变得狂热,大手抚弄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节,知道柔软的身子分红羞涩…… “啊……” 一阵撕裂的刺痛,幼琳的手指用力地抓住了黄埔宇晨的肩头,从此刻起,她已经是他的了,一直保留的,也给了他。 “幼琳……” 黄埔宇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顿时停住了,幼琳她怎么还会是第一次?她有男友,也出国留学过,娶她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她是否有其他男人,可事实上…… “我痛……”幼琳颤抖着身体,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谁说床上的事儿是美好的,为何刚才她痛的难忍…… 黄埔宇晨直接拥住了她,亲吻着她的泪水。 “会好的……” 他的动作慢得缓慢柔和,她的痛感渐渐消失,面颊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红了。 随着暧昧气氛的浓郁,黄埔宇晨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热情地要着她,羞涩的女人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顷刻间,她失控了,她发出了爱的声音,神志在飘摇之中亢奋起来。 “幼琳……” 黄埔宇晨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让她的初夜变得没有疼痛,只有美好。 她蜕变了,人生的一个关键阶段转化了,她是真正的女人,不再有这层被一直保护好的膈膜。 他的雄壮仍旧含在她的身体里,无缝的亲密,让她只想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他属于幼琳,一辈子属于幼琳。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幼琳无力地蜷缩在他的怀中,她不后悔和宇晨哥发生了关系,只是这种关系之后,她变得更加渴求和嫉妒。 他会穿梭在她和安瑞姬之间吗?在两个女人的身体上得到满足,她是妻子,似乎不能躲避,安瑞姬是情妇,那个女人也不在乎争抢别人的丈夫,那么,自己成了什么?一个傀儡妻子,一个床上的玩物吗? 崔幼琳虽然疲惫,却无法入睡。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夜如此沉静,她甚至能听见身边男人的呼吸声,他也没有睡,只是搂着她的身体,也许他在想另一个女人。 “明天我回祖奶奶的身边……”幼琳轻声地说。 “祖奶奶现在有新的专业护理,不需要你。”黄埔宇晨抚弄着她的发丝,直接否定了她的话。 “我到黄埔别墅去住,也许祖奶奶想看到我。” “这里是你和我的家,留在这里,三天之后,我带你去欧洲,度蜜月……”黄埔宇晨刚才已经想好了,让时间淡化他和安瑞姬的关系,同时也能加深他和幼琳的沟通,刚才她脆弱的身体在他的强壮下颤抖,他才明白幼琳给了他什么,那不仅仅是一个薄薄的膜儿,还有她深爱的心。 “我不要那种形式……”幼琳突然起身,却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马上捂住了胸脯,白玉的身体上,仍旧他迷恋的吻痕。 “形式?什么形式?”黄埔宇晨是真的打算和她去度蜜月,不是走什么形式? “你不会舍得安小姐的,何必为难自己,随自己的心思吧……” 说了这句话,幼琳的鼻腔酸涩了,她为什么不可以自私一次,和他一起离开韩国,一年半载不回来,躲避开那个女人,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不属于她。 “为什么提到她?” 黄埔宇晨有些怒了,这个时候,他要了幼琳,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安瑞姬的名字,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可他不是,是什么让他发疯地索要这个女人,却无法说清。 “因为她才是你爱的女人……” 幼琳别开了目光,羞涩渐渐褪去,她的面颊散发着淡淡的悲伤。() 462:谁才是黄埔宇晨最爱的女人 谁才是黄埔宇晨最爱的女人,幼琳的心里是多么清楚。 黄埔宇晨的目光落在了幼琳的面颊上,他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他对安瑞姬的爱到底是什么?为何面对幼琳,面对她的泪水,他的心会那么脆弱…… 他推开了一直渴望的安瑞姬,甚至有些愤怒她的伎俩,他真的爱她到了可以纵容的地步吗? 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幼琳的肩头,抚摸着她肩头的圆润,他知道自己刚才处于无度激情的时候,完全忘记了安瑞姬这个女人,也许他对那个女人,只是一种迷恋而已。 那么他对幼琳呢,会不会是她新鲜的身体刺激了他?不管其中原因是什么,他真的想好好对她,做一个好丈夫。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躲避任何人,幼琳……我们的婚姻是真实的,就好像我刚才要你一样……” “这算是补偿吗?”是吗?虚伪婚姻的补偿,让她得到想要的,感受他的热情,其实他没有那么迫切,只是想改变他们之间的尴尬而已。 “什么补偿,你不要总想着安瑞姬,我结婚了,就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我已经断了和她的关系。” 黄埔宇晨有些懊恼,但看到幼琳蜷缩的身体之后,心中的怜惜再次升起,他深情的唇垂落下来,轻吻着幼琳的肩头,良久的痴缠之后,他将她的面颊板过来,唇覆盖住了她的唇……他要怎么解释,这不是玩笑,他是正的想维持一个美满的婚姻。 大床上喘息继续着,洁白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偷窥进来,为那份膨胀的激情感到羞涩—— 安瑞姬的公寓里—— 安瑞姬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一遍遍地拨打着黄埔宇晨的手机,可他的手机竟然关机了,夜已经很深了,她突然觉得好孤单,曾经迷恋她的男人现在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想象着黄埔宇晨和崔幼琳可能发生的关系,她就嫉妒得要命。 “我会死给你看的,你不该和她在一起,你是爱我的……” 多么无助的一句话,安瑞姬的泪水流了下来,她现在才明白,她一直崇尚的单身生活,一直期待诸多男士的关注,其实只是为了让黄埔宇晨嫉妒而已。 她爱这个深沉的男人,不曾想过能失去他。 锥心之痛让她不断地拨打着电话,听到的都是那些让她恼火的提示音。 香烟不知道吸了多少,安瑞姬完全处于混乱的状态中,她好像失恋的女人一样,这个夜晚胡乱的麻醉自己,她喝酒,一直喝到酩酊大醉,给谁打了电话都不知道。 人总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她多想时光倒流,当黄埔宇晨开口求婚的时候,她一定会接受那枚戒指,而不是拱手让给了别人。 半个小时后,韩铭金出现在了安瑞姬的住处,他接到了这个女人哭泣的电话,出于同情,他来到了安瑞姬的家,看到地毯上到处都是酒瓶子,已经醉醺醺的女人躺在地毯上,睡衣散开着,一只丰满露在外面,手里仍旧拿着一只酒杯。(.92txt.就;爱网)“这还是安瑞姬吗?”韩铭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嘲弄地看着她,一定是黄埔宇晨的婚礼刺激了她,这样被冷落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你……你是谁?”安瑞姬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着。 “你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有办法,就来了,去洗澡,你已经快臭死了,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 “酒……他结婚了,他和那个女人……” 安瑞姬一把抱住了韩铭金,一口吐在了他的身上,污秽的东西弄了他一身,他气恼地将那个女人推了出去。 “你怎么回事?不是不在乎吗?他结婚,就结婚好了,你伤心什么?” “我爱他……” 安瑞姬倒在了地毯上,仍旧觉得恶心,她挣扎了几下之后,再次站了起来,扑到了韩铭金的怀中,哭泣了起来。 “脏死了。” 韩铭金一把将她抱起了,直接进入了洗浴间,不悦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和其他男人偷情的滋味儿很不错吧,现在知道这是什么恶果了,作为女人,就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喝成这个样子,有什么用?” 直接打开了水龙头,温水流淌下来,他将她连人带睡衣一起推到了淋浴头下,任水冲洗着她。 安瑞姬的眼睛朦胧的,看不清谁站在她的面前,她浑身湿淋淋的,手臂拉扯着对面的男人,睡衣也从身上脱落了,她一把将韩铭金也拉进了水帘中,性感的唇瓣嘟着,为什么男人不肯要她? “好了,你弄湿了我。”韩铭金用力地推着,可安瑞姬还是贴了上来,那似乎很自然的,她送上了她的唇。 韩铭金虽然坚持着,但还是将她推在了浴缸的边上,充满情欲的眸子瞪视着她,她需要的不是他,而他需要的也不是她,可是此时,似乎彼此都需要一种安慰,于是他握住了她的臀,戏虐地笑了起来。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醉酒的迷离和激情的撞击,让安瑞姬痛快地叫喊着,她觉得这种感觉太疯狂了,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而身后的男人不停歇地挺进着,她将想象成黄埔宇晨,想象着他没有离开她,还在她的身边—— 黄埔宇晨的别墅—— 崔幼琳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天已经亮了,似乎是二天的中午了,卧室里还有人,幼琳一阵羞涩,忙转眸看去,却不是黄埔宇晨,而是一个女佣,女佣正在收拾着房间,见她醒行了,忙叫人将早餐端了进来。 “夫人,先生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叮嘱我们不要打扰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谢谢……” 崔幼琳被称呼为夫人,还真有点不习惯,她羞涩地低垂着眼眸,坐起来,女佣将衣服拿了过来。 “我侍候夫人洗澡,穿衣服吧。” “不用……” 幼琳慌忙拉住了被子,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穿,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佣看到,昨夜激情的吻痕还在身上,她的脸几乎红透了。() 463:他想限制我的自由 女佣是个中年女人,她看着幼琳羞涩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先生交代的,一定要我帮你,说你现在肯能没有力气……”谁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幼琳更加难为情了。 “我自己可以……” 幼琳还是支开了女佣,吃力地爬了起来,站起来的一刻,她确实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在地毯上,她不记得昨夜发生了几次,只知道她不再感到疼痛,而是一种愉悦的放纵。 洗澡,吃了点东西之后,幼琳坐在卧室里等待着,已经下午了,也不见黄埔宇晨回来,她只好换了衣服,向别墅的车库走去。 “夫人用车吗?”管家询问着,先生交代过了,如果幼琳要开车出去,必须配备一个别墅里的司机。 “我想出去……” 幼琳走进了车库,这里停了四辆车,其中有一辆白色的,应该是为她准备的,她刚要打开车门,管家走了过来。 “我马上叫司机过来,送夫人出门……” “我自己可以开。”幼琳早就学会了开车,她不觉得自己换辆车就不会开了。 “先生交代了,要司机亲自送您到想去的地方。”管家恭敬地说。 “他想限制我的自由?” 崔幼琳立刻皱起了眉头,想到了昨天黄埔宇晨说的话,他不让她再见韩铭金,不会认为她出门是为了见那个男人吧? 管家低下了头,他只是按照黄埔宇晨的吩咐做事,至于什么原因,他可不想过问,豪门家族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也不要知道得太多。 司机来了,崔幼琳只能像个少奶奶一样坐进了车里,她要去黄埔别墅,去看看祖奶奶怎么样了,在那里,可以让她想到自己作为医生的职责,忘记很多让她烦心,却又无奈的事。(.92txt.就;爱网)车子开到了黄埔别墅,黄埔夫人高兴地迎接了出来,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像从前了,她羞涩地叫了一声妈。 “快进来,祖奶奶不知道有多高兴,昨天一直说你们结婚的事儿,如果不是她腿脚不方便,一定要亲自去参加婚礼了。” 黄埔夫人拉着儿媳妇的手说,幼琳和宇晨终于结为了夫妇,她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下去,不过为什么儿子没有和幼琳一起来呢?这个臭小子不会刚结婚就去忙工作了吧。 “宇晨呢?不是告诉他这几天不要去商会了吗?他爸爸什么都安排好了。” “他也许有其他的事儿了。” 崔幼琳挤出了一个微笑,她不希望自己的不开心感染其他的人,黄埔宇晨去了哪里,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也许又是安瑞姬的一个电话,他失了魂魄。 身上的异样还存在着,她将自己给了最爱的男人,而他却爱着另一个女人。 “等他回来我教训他。”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黄埔夫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婚姻她多少有些猜疑,从来没听儿子说过喜欢崔幼琳,却突然提出和她结婚,那个叫安瑞姬的女人出了什么问题,儿子为什么这么做,都是未知数,黄埔宇晨和他的爸爸一样,做事不向任何人解释理由,决定的总是对的。 “其实没什么,妈就不要管了,我去看看祖奶奶……” 幼琳进入了祖奶奶的卧室,祖奶奶的精神头还真足,幼琳还是原来的习惯,帮助祖奶奶量血压,检查身体,检测心脏,祖奶奶真是越看这个重孙媳妇越是喜欢。 “我死了都开心……”祖奶奶的泪水流了下来。 “奶奶,您说什么呢,您不会死的。” “奶奶知道,人都要死的,奶奶能活到今天已经很满足了,如果能看到你有了黄埔家的孩子……” 祖奶奶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了,在釜山,那些儿时的玩伴早就不在人世了,她却一直活到现在,看到儿子,孙子,重孙子,这不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吗? “奶奶……” 幼琳羞红了面颊,怀孕?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没有任何措施,不知道会不会……幼琳甩了一下头,她作为医生知道很多,不一定会有了宝宝,而且她和黄埔宇晨的状况也不允许她怀孕。 握着祖奶奶的手,幼琳一直和奶奶攀谈着,老太太的兴奋儿很快被疲惫取代,她躺了下来,幼琳仍旧没有离去,一直安慰着奶奶,直到奶奶进入了沉睡的状态。 祖奶奶的卧室门外,黄埔宇晨已经回来了,他站立在房门口,看着崔幼琳的背影,那一刻他十分欣慰,他娶对了女人,她对祖奶奶的爱远远高于了他。 幼琳见奶奶睡得沉了,才松开了她的手,将被子拉了一下,才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黄埔宇晨,他什么时候来的?安瑞姬小姐安慰完了吗?现在开始来履行他作为新婚丈夫的义务? 崔幼琳突然觉得黄埔宇晨好可怜,明明爱着安小姐,却娶了她,现在周旋在两个女人的身边,一定很尴尬别扭吧,可以想象,安瑞姬小姐不会轻闹了,免不了悲伤的泪水和不间断的责备。 而自己呢,作为妻子,他又必须装得像个丈夫。 深吸了一口气,幼琳抬起头,向门外走去,走到了黄埔宇晨的身边,她拉住了房门。 “奶奶睡了,我们先出去……” 黄埔宇晨也怕吵醒了祖奶奶,轻轻地关上了门。 走廊里,黄埔宇晨转过身,跟在幼琳的身后,他的手一直踹在衣兜里,默不出声,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崔幼琳的背影。 幼琳在前面慢慢地走着,她希望黄埔宇晨能够超越她,这样会让她感到舒服一些,可是她就算走得再慢,身后的男人仍旧那样悠闲地尾随着她。 一直别扭地下了楼,黄埔宇晨才从她的身边经过,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不过他的目光仍旧滞留在崔幼琳的身上。 “你奶奶的状况还好吧,说实话,妈妈就相信你的话。”黄埔夫人期待地看着幼琳。 “心脏好了许多,可能是最近心情好的缘故,我想……我应该留下来陪祖奶奶一段时间……” 幼琳想躲避黄埔宇晨,想着他对安瑞姬的心,内心有着一股委屈的苦水,也许不在他的身边,她能感觉舒服一些。 可幼琳的话刚说出来,黄埔宇晨语气不悦地打断了她:“不行!”() 464:迟了三年 不行?为什么他要这样坚决? “我只是……想避免尴尬……” 幼琳以为黄埔宇晨不会反对,她不在他的身边,他做什么事儿不是更方便吗?他不会因为一夜的关系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吧? 想到昨夜,崔幼琳有些窘迫,怕黄埔夫人发现她和黄埔宇晨之间的尴尬。 黄埔夫人自然也觉察到了,她的眼睛在儿子和儿媳妇的身上溜着,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问题,却又说不出什么,不过刚结婚第二天,儿媳妇就要陪着祖奶奶,而儿子却坚决反对,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刚刚结婚是有些不习惯,慢慢会好的。”黄埔宇晨凝视着幼琳,不想将话题在这里展开。 “我想……可能祖奶奶……” “祖奶奶更希望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妈,时间不早了,我和幼琳先走一步……” 黄埔宇晨直接拉住了崔幼琳的手,向别墅的门外走去。 幼琳想挣脱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却又怕让黄埔夫人起疑,只好乖乖地随着黄埔宇晨走了出去,来到了黄埔宇晨跑车的附近,崔幼琳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让我回去做什么?你不觉得我住在这里更好一些吗?我不想要你尽什么丈夫的义务……不要,我已经将自己给你了,这就足够了。” 幼琳不能奢望什么,她的身体的第一次是他的,之后属于谁都无所谓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惹我发火,跟我回去。” 黄埔宇晨直接将幼琳拽进了车里,然后关上了车门,他直接发动了跑车,车飞快地开了出去。 “我不想回去,宇晨哥,不要自欺欺人,如果婚姻是假的,就给我一份安静好不好?”幼琳气恼地喊着,他不要这样戏弄她好不好,有了昨夜的关系,她的心不能平静,她变得贪心,想拥有整个这个男人。 “去吃饭,我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 黄埔宇晨没有回答幼林的话语,目光仍旧盯着前面,车缓缓开到了一家餐厅前,他下了车,拉开了幼林的车门。 “吃过饭,一起回去,我哪里也不去了。” 黄埔宇晨握住了幼林的小手,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然后向大饭店走去。 崔幼琳完全是被动的,机械地走进了饭店的,饭店的服务员马上恭敬地迎了出来。 “黄埔副会长,已经准备好了。” “嗯……” 黄埔宇晨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他只是应了一声,就拉着幼琳向里面走去,发电大厅里的人似乎很少,只有个别的几个站在周围,好像也不是什么食客。 两个服务员前面带路,他们将餐厅的大门从两边来开了,崔幼琳定睛看去,不觉被餐厅里景象惊呆了。 偌大的餐厅里铺着红色的地毯,只有一张餐桌,周围都是红色的玫瑰花,五色编织的烛光,一架钢琴前坐着优雅的乐师,还有小提琴手。 无疑,这个场景是极其浪漫的,黄埔宇晨直接走了进去,将发呆的崔幼琳拉了进来。 “这是……我们……”幼琳有些结巴了,这是为她准备的吗?她走到了烛光萦绕的餐桌前,餐桌上,烛台高架,水果已经准备好了,服务人员陆续上菜,竟然都是幼琳喜欢吃的东西。 “我打电话问了你爸爸,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黄埔宇晨拉开了座位,让幼琳坐下了,他为了今天做了一番准备,就是想弥补这个婚姻的缺憾。 “为什么?你准备了这些,不是去……” 到了嘴边的话打住了,幼琳万分尴尬,她以为他去找了安瑞姬,难道他消失,就是为了给她这个惊喜,事实上,她确实很惊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种浪漫的烛光晚餐,是他为她准备的? “我去什么……”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他立刻明白了崔幼琳的意思,显然他提前离开,她认为他去找了安瑞姬,无奈地将怒火压住,黄埔宇晨一挥手,浪漫的钢琴曲响了起来,但气氛却不像想象那么浓郁。 崔幼琳觉得特别别扭,一个刻意准备的晚餐,却失去了浪漫的味道。 剑-梅康俗俗白俗。“如果喜欢,我以后常带你来。”黄埔宇晨拿起了餐具,他和他的家族男人一样,不是一个懂得浪漫的男人,那些玫瑰花都是礼仪会社为他准备的,听着优美的琴声,伴随着烛光,他却在担心幼琳是不是喜欢这种形式。 喜欢? 幼琳看着周围的气氛,假如她不知道黄埔宇晨爱的是另一个女人,也许她会觉得开心,可是知道他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幽怨,她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这个……迟了些,却是我真心为你准备的。” 黄埔宇晨拿住了一个戒指盒,他的表情看起来炯皮,今天去了首饰店,选了这枚钻戒,希望能让幼琳觉得舒服一些。 “你今天出去,就是为了准备这些?”(.92txt.就爱网)崔幼琳看着递过来的钻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这个婚姻让她的宇晨哥为难了,他在极力讨好她。 “我知道你很生气……所以……” “不用,宇晨哥,真的不用,你何必为难自己,我不希望你做违心的事,这顿晚餐好像是我逼你的……我从没有想过……” 幼琳的泪水从面颊上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没用,在黄埔宇晨面前她不能装出开心,反而觉得悲哀。 爱情不是施舍来的,假如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幼琳宁愿让他开心地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 “幼琳,我这是……” 黄埔宇晨捏着那枚戒指,绕过了桌子,站在了幼琳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一个完全属于你的结婚戒指……我早就该买给你,虽然迟了三年,却还算不晚……” 黄埔宇晨深情地握着幼琳的手,清晨他醒来之后,他久久地望着沉睡中的女人,她的睫毛低垂,面颊红润,甜美迷人,让他的心倍感欣慰,也只有那时他才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 一个像幼琳这样的女人,是他早就该寻找到瑰宝。 “迟了三年?”幼琳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他的意思是……() 465:玫瑰让他的鼻子敏感了 真是的迟了三年的戒指吗?崔幼琳满心的感动,可是同时她的内心稍稍有不安,这顿晚餐,这个戒指,是为了挽回她的心,还是挽回黄埔家的面子。 “好了,这回不要再戒指的事情烦心了。” 黄埔宇晨将崔幼琳的小手放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很快的,他的表情再次严肃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的食品,时不时地倾听着悦耳的钢琴曲。 黄埔宇晨似乎认为,女人都喜欢浪漫的形式,这次幼琳可以放心了吧,至少他 幼琳摸着手指上的戒指,良久才拿起餐具,她确实有些饿了,还都是她爱吃的东西,所以她吃了很多,这是黄埔宇晨决定结婚之后吃得最多的一次。 “吃完了,想去哪里说出来,我带你去……”黄埔宇晨抬眼眼睛,看着崔幼琳说。 “还是……”幼琳不知道去哪里?她平时医院里忙完了,就是家里,一个典型的乖乖女,这么晚,她真不知道汉城还有什么地方是好玩的。 “没想好,就回家,我也累了,忙了一天了。” 没有任何其他的提议,他们浪漫夜晚似乎在烛光晚餐之中结束了,黄埔宇晨也没有什么兴致这么晚出去。 这就是崔幼琳和安瑞姬的区别,假如面前的女人是安瑞姬,她一定会提议游车河,去酒吧,或者找一个好点的酒店开个房间,过过属于二人世界的浪漫。 柔美的女人还是缺少了什么,让黄埔宇晨感到舒适的时候,还是一种平淡。(.92txt.就;爱网)他在极力地挽回幼琳的心,让幼琳开心地生活在黄埔家,至于其他的,都是不重要,黄埔家的婚姻就该是完美,也是完整的,他也该如此。 “我吃好了。” 幼琳擦拭了一下嘴巴,她的目光看着那些玫瑰花,一圈围着他和她,都是为她准备的,可是除了戒指,他并没有将玫瑰送到自己的眼前,做人是不是有点贪心了,幼琳有些羞愧,在甜蜜之后,她的奢求会越来越多。 “走吧……” 黄埔宇晨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幼琳随手跟了上来,低声询问:“那么多玫瑰……” “礼仪会社准备的,想不到这么麻烦,让我的鼻子都敏感了,不要了……” 黄埔宇晨捏了一下鼻子,太强烈的浓郁会让他觉得不适。 礼仪会社准备的,不是黄埔宇晨要求的,幼琳有些失望了,她再次看向了那些玫瑰,那些花朵的娇美似乎都和她无关一样。 “走吧,回去早点睡,后天去度蜜月,行程我都安排好了,去法国。” 走出了酒店,黄埔宇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拉开了车门,幼琳坐了进去。 就在黄埔宇晨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黄埔宇晨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之后,眉头一皱,然后直接按断了,可是不等他将手机收起来,就再次响了起来。 黄埔宇晨看了一眼崔幼琳,再次将手机按断了。 “打错了,一个执着的人。” 黄埔宇晨漠然地说着,然后将手机直接关机了,接着他发动了车子,跑车一直向别墅开去。 一个打错了的电话,却一直繁忙的黄埔宇晨将手机关机了,崔幼琳的手狠命地捏着那枚戒指,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她的思绪仍旧漂浮着,她明白黄埔宇晨在努力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跑车停在了别墅前,黄埔宇晨替幼琳来开了车门,幼琳下车之后,黄埔宇晨送她进入了客厅,然后直接转身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崔幼琳很想说,他不是累了要休息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去书房办公吗?可是到了唇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她想到了那个电话…… 不要这样。 幼琳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怎么可以这样猜疑心爱的男人,如果她这种心态不改,会变得歇斯底里。 直接低着头,幼琳匆匆地上楼,回到了卧室,沐浴出来之后,发现黄埔宇晨仍旧没有回来。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书房里。 黄埔宇晨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手机,手机一开,熟悉的电话号码又跳跃进来,不断响着的乐声告诉他,安瑞姬一直坚持不懈地打着。 无奈地接通了电话,黄埔宇晨只是询问了一句。 “有事吗?” “我想你,宇晨……我现在什么工作也不想做,不想吃饭,甚至没有办法入睡,我喝酒,吸烟,可是仍旧不能麻痹自己,我想……我可能病了。” 手机的那边,安瑞姬的眼睛疲惫无力,她昨夜喝多了,虽然和韩铭金再次发生了关系,可仍旧不能让她从孤单中解脱出来,似乎是一种发泄和堕落,第二天清晨,她又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韩铭金做了几次,可是身体上的高潮冲不掉心里的抑郁。 看着韩铭金的坚挺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她认为这是对黄埔宇晨的报复,他喜欢的女人,让其他男人这样作践,是他不知道珍惜…… 韩铭金的这种安慰还真是特殊,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安瑞姬的脸蛋儿,告诉她,以后不要打电话给他,因为他是男人,男人对女人的安慰就是压住她,狠狠地抽她。 公寓再次空了起来的时候,安瑞姬又开始酗酒,黄昏的时候,寂寞要逼疯了她,她开始不断地给黄埔宇晨打电话,直到他关机之后再次开机。 “你该好好照顾自己。”黄埔宇晨冷淡地说。 “我不能……我没有办法接受失去你的事实,如果你再不来,我会叫很多男人到公寓里来,和他们疯狂,逼自己忘掉你,甚至恨你。” 安瑞姬抽泣着,她失去了这个男人,还要自己的身体做什么,谁喜欢就给谁好了,那些窥视的眼睛现在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她的身上发泄了。 “瑞姬!” 谁说黄埔宇晨不在乎,他此时听到了安瑞姬的话,心里的妒火燃烧,安瑞姬有什么男人,不让他知道也就罢了,此时听到,心里的大男人主义被挑了起来,一个他那么深爱过的女人,竟然要作践自己。 “你不来,马上就会有其他男人出现,我保证不会是一个!” 安瑞姬喘息着,她瞪着天花板,她如果得不到黄埔宇晨,她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你不要胡来!”黄埔宇晨怒吼着。() 466:一个疯狂无底线的女人 黄埔宇晨真的被激怒了,安瑞姬疯了,当初是她不愿意结婚,现在却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让他据觉得十分棘手。 “半个小时,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不来,我会打电话给其他男人……” 安瑞姬的手机挂断了,黄埔宇晨焦虑地坐在老板椅里,他要怎么办?现在上楼,和自己的新婚妻子温存,安慰她一直不安的心,还是去安瑞姬的身边告诉她,就算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也要好好珍惜自己。 在书房里来回走动着,黄埔宇晨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不管安瑞姬,至少曾经,她是他的女友,他曾那么迷恋过她。 必须去,他不能容忍安瑞姬那么做,那是她在挑战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轻轻地推来了书房的门,黄埔宇晨皱着眉头向楼上走去,他要和幼琳解释一下,让她先自己睡下。 这是新婚的第二天,如果是其他新婚夫妻,恨不得关在房子里一直腻在一起,可是他不得不扔下她,去看自己的旧情人。 尽管知道这是不对的,黄埔宇晨也没有办法置之不理,他站在卧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进去。 进入卧室后,幼琳已经换好了睡衣,那是一件黄色蕾丝镶边的真丝内衣,一双突起的双峰,将睡衣前襟挑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趁着她玲珑的身材,透着一丝丝鼓动人心的魅惑。 黄埔宇晨的心竟然再次狂乱了起来,走到了沙发边,他坐了下来,将西装直接扔在了沙发靠背上, “你给我准备了洗澡水。”幼琳不好意思地遮挡着胸前,这些睡衣有妈妈准备的,也有黄埔夫人的,怎么都是这样十分成熟的,也许结婚了,妈妈们认为她需要这个,可是这样穿着,还真是别扭。 黄埔宇晨将目光从幼琳的身上收回,知道她不但准备好了洗澡水,也准备好了她的身体和心,可他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去了,还是去安瑞姬的身边。 “可能,我要出去一个小时……”说出这样的话,黄埔宇晨实在为难。 “出去?这么晚,你不是说没什么事儿了吗?”幼琳不得不不问,这个时候商团能有什么事儿? 告诉幼琳吗?说他要去劝阻安瑞姬,因为那个女人要做疯狂的事情,假如他说出来,刚才烛光晚餐缓和的关系会再次僵化,不但如此,幼琳还会胡思乱想,认为他和安瑞姬藕断丝连,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集团临时会议,一个小时肯定回来。” 黄埔宇晨说谎了,他不能让幼琳的心再次悬挂起来。 “我等你……”幼琳不是个小气的女人,她当然明白黄埔宇晨的工作性质,黄埔先生几乎将商团都交给了儿子打理。 “不用等我,早点睡……”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是不是一个小时可以解决?黄埔宇晨的心里没有底儿,安瑞姬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那是一个疯狂无底线的女人。 不用等他?那么时间回来,可能不是一个小时了,幼琳没有继续追问,她点了点头。 “好了,我现在走,争取早点回来。” 黄埔宇晨站了起来,走到了幼琳的身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良久才将目光收回,转身向门外走去。 出了卧室的门,黄埔宇晨举步向别墅外走去,走到跑车前,他拉开了车门,进去之前,他再次看向了别墅,透着柔和灯光的窗口,依稀的,他能看到窗帘后的纤细身影,内心的矛盾侵袭着他,黄埔宇晨一时有些犹豫了,可一想到瑞姬的任性,他又不能不去阻止,他争取能早点回来。(.92txt.就爱网) 黄埔宇晨走后,崔幼琳走进了洗浴间将放好的洗澡水都放掉了,等他回来也都凉了。 空空的卧室,幼琳突然想的寂寞无聊,她走到了桌子边,打开了抽屉,里面的那个戒指还躺在原来的位置。 拿起那个戒指,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幼琳叹息了一声,不知道黄埔宇晨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真的因为这个婚姻收心了吗?还是只想维护一个婚姻,外面再有一个情人。 “他不是那样的男人……” 幼琳劝解着自己,然后放下戒指,关好了抽屉,那不是自己的东西,看了反而更加难受,走到了沙发边,想坐下来,却无意看到了黄埔宇晨的手机。 “怎么掉在这里了?” 幼琳拿起了手机,慌忙跑到窗口,拉开了窗帘,发现黄埔宇晨的车已经开走了,真是糟糕,手机遗落在家里,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幼琳赶紧穿好了衣服,既然是去商会,她给他送去好了。 出了门,管家想给她派车,崔幼琳制止了管家,她只是去去就回,何必这么晚了惊动司机,管家想想也是,也就让崔幼琳开车走了,幼琳直接开了别墅的黑色轿车。 一路上,手机不停地响着,她的车速也开得飞快,希望能让黄埔宇晨第一时间拿到自己的手机。 崔幼琳匆匆地到了商会,直接进入了商会大楼,楼里的值班保安奇怪地看着她。 “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有点事儿找黄埔副会长。”幼琳急切地说, “黄埔副会长没有来商会,今天也没有会议,大楼里只有值班的保安人员。” “没有?” 幼琳有些迷糊了,黄埔宇晨说要来这里开会的,怎么会没在这里,皮包里的手机已经不响了,估计那个人也打累了,见无人接听,也就罢休了。 漠然地转过身,崔幼琳向商会的门外走去,回到了轿车里,她看向了自己的皮包,如果手机再响,她就要帮忙接听了,万一有什么急事,也好帮忙黄埔宇晨处理一下。 将手机拿了出来,幼琳看了一眼那个未接来电,只是一眼,她的心就沉了下去,显示的名字是安瑞姬…… 这一路的所有电话都是她打来了的,有七八个未接来电显示。 崔幼琳捏着电话,她知道这不能怪自己的丈夫,是这个女人一直纠缠不休,看当她打开通话记录的时候,彻底失望了。() 467:能陪着我吗 黄埔宇晨进入书房的时候,所有的通话记录都是安瑞姬的,那么说,他的离开也是为了那个女人。 “宇晨哥……” 崔幼琳狠狠地将手机扔在了轿车的座椅上,他可以不爱她,也可以不要她,但是为什么让她的心燃气希望之后,却很这样无情的刺伤。 手指放在方向盘上,幼琳的心都是出血,这样的爱她还能要吗?她不要,她不想成为一个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的女人。 轿车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幼琳不知道要开到哪里,直到她的车开到了安瑞姬的别墅前才停下了下来。 良久趴在方向盘上,幼琳喘息,她竟然追踪了他的丈夫,好像嫉妒的妻子前来抓奸一般。 慢慢抬起眼眸,看向了公寓前的轿车,幼琳没有办法不失声痛哭,她看到了自己丈夫的跑车,它正静静地停在那里。 此时再伟大的爱也不能原谅眼前所看到的,幼琳捂住了嘴巴,任由流水愀然流下,那是无声的哭泣,她几乎哽咽了。 她的宇晨哥,他知道吗?傻乎乎的幼琳有多爱他,爱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要了。 她的肩头在颤抖着,她做不到其他妻子那样,直接冲进去将自己的男人抓出来,她不希望看到让自己一生都痛恨的事实。 泪水迷蒙了眼睛,她久久地盯着公寓的玻璃窗—— 安瑞姬的公寓里,黄埔宇晨站在门口,看着仍在酗酒的安瑞姬,真的无奈了,她真有那么在乎他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曾经优雅高傲美丽的女人不见了,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颓废,可怜,不修边幅的女人,岁月已经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痕迹,她的青春在渐渐流逝着。 “别离开我……我会堕落的……”安瑞姬握着酒瓶子,是的,她已经堕落了,堕落的只要在男人的身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不要那么做,瑞姬……我已经来了,别做伤害自己的事儿。” 黄埔宇晨叹息着说。 “宇晨,我不知道原来我这么爱你,我该怎么办?”安瑞姬扔掉酒瓶子,直接扑进了黄埔宇晨的怀抱,不管她需要多少男人眼睛的关注,此时安瑞姬明白,她只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黄埔宇晨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推开安瑞姬,只要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地安慰着。 “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的,所以千万不要作践自己,保留你高雅的气质,成熟的韵味,恢复魅力四射的安瑞姬。” “我能吗?” 安瑞姬呢喃着,失去了这个男人,她真的失去了信心。 “当然能……”黄埔宇晨低声说。 “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可以等,你和她离婚,我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妈妈,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宇晨,别丢下我……” 孤单的恐惧让安瑞姬害怕一个留在公寓里,那种空洞几乎吞噬了她。(.92txt.就爱网) “不行了,瑞姬……”黄埔宇晨摇着头,他可以安慰她,却不能像从前那样,如果可以,只能作为朋友。 “为什么不行?别告诉我,你爱上了那个女人,迷恋上了她新鲜的肉/体,你不是那样的男人,你不是!”安瑞姬尖叫着。 “我……” 黄埔宇晨不能否认,他对崔幼琳的感觉十分特别。 “宇晨,告诉我,我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是的,我这次来就是想将事情说清楚,不管当初和幼琳求婚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祖奶奶的愿望呀好,为了让黄埔家安心也好,现在这个婚姻必须是终身的事实……” 多么坚决的一句话,安瑞姬知道黄埔宇晨说到做到,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无情的打击,让安瑞姬放开了黄埔宇晨,连连后退。 “所以就算我做了什么,也不会改变你的想法?”安瑞姬绝望的询问。 “是,所以你该保重自己,不要做无谓的事情。” “我们这是不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安瑞姬无力地坐在了床边,失魂的询问。 “公开场合的不算,以后这种单独的方式将不会再有,还有……别和那些只贪图你身体的男人在一起,你除了得到伤害,什么也得不到。” “伤害?” 安瑞姬苦笑了起来,说起伤害,那些逢场作戏的男人根本伤害不到他,唯一能伤害到她的人是黄埔宇晨。 不过有一点黄埔宇晨说的是对的,除了黄埔宇晨真心对她之外,那些男人只想和她上床掠夺她的身体而已,包括前来安慰她的韩铭金。 “今天来了这里,带着满心内疚和不安,可我还是来了,因为我曾经那么在意过你,所以希望在我离开你之后,你能好好爱护自己,如果你执意要胡来,放任自己,我将不再过问,路怎么走下去,你应该很清楚,瑞姬……你不是不喜欢结婚吗?那就再像以前那样享受自己的生活,不是更好吗?” “是的,我讨厌结婚,讨厌生孩子,我讨厌成为一个已婚的女人……” 这是安瑞姬一贯的想法,只是失去黄埔宇晨让她太痛苦了。 “那就做回自己……” 做回自己,成为一个性感成熟美丽的女人,安瑞姬的无奈的泪水流淌着,她漫步走到了黄埔宇晨的面前,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说。 “能陪着我吗?只要半个小时就好,就这样抱着我……” 怀中的女人仍旧在颤抖着,却已经不再那么激动,她接受了这个事实,既然无力改变,还不如善待自己。 这个胸膛是温暖的,过了半个小时后,他将完全属于另一个女人。 公寓的外面,崔幼琳的泪水流干了,她慢慢发动了轿车,在一声轰鸣的油门之后,轿车憋死火了,也许是太过伤心,良久她才发动了轿车,开离了安瑞姬的公寓。 公寓里的里面,黄埔宇晨面对着窗口的,他隐约地听到了窗外车子发动的油门声,目光微微眯着,一种不详的预感侵袭上了心头。 这么晚了,公寓的外面应该只停着他的跑车才是,怎么会有其他轿车发动的声音,而且那发动的声音极其不正常。 “我有事,瑞姬……对不起……” 黄埔宇晨眉头一皱,一把推开了安瑞姬,转身大步地冲了出去……() 468:他为了家族为了面子回来了 黄埔宇晨听到了外面车辆发动机的声音,他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脚下大步的奔跑着,一直冲到了公寓的大门处,远远的,他只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路灯是昏黄的,看不清车牌号,但是辆车看起来十分眼熟,因为车后身,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标识,那是黄埔家特有的……所有黄埔家的私家车都会有…… “幼琳……” 黄埔宇晨的心抽痛了一下,他惊愕地看着远处,难道是她…… “宇晨……” 安瑞姬也跑了出来,她悲切地看着惊愕中的黄埔宇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来过了……” 黄埔宇晨低声自语着。 “她?”安瑞姬看着静谧的夜色,无法理解黄埔宇晨口中的她是谁,看起来外面除了停着的跑车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必须走了,瑞姬,不要将我对你的感情当作筹码,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它将会荡然无存……” 黄埔宇晨说完走向了自己的跑车,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么多年的感情此时真的该放手了,辜负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他可能一辈子都会懊悔。 拉开了车门,急速地发动了车子,车头掉转了之后向回开去。 安瑞姬倚在公寓的大门前,她良久地凝视着跑车离去的光线,好像撕碎了夜的宁静,凭空留下了一道惨痛的伤痕。 不要将他的感情当作筹码,是的,黄埔宇晨很清楚每件事,也明白她的目的,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不想将曾经的感情践踏。 安瑞姬苦笑了一下,她是不是该重新开始了,因为黄埔宇晨真的不会回来了。 返身回到了卧室,安瑞姬拿出了手机,在这个时候,唯一能让她不感到孤单的男人只有韩铭金了,退而求其次,她必须抓住一个可以依赖的爱情大山。 电话接通了,韩铭金的声音仍旧那么优雅斯文,富有仍女人难以抗拒的磁性。 “又找我?呵呵……我今天可没空。” “不是……我只想知道,你离婚了吗?”安瑞姬期待韩铭金赶紧离婚,也许这样她可以暂时拥有这个男人,不管将来的结果是什么,至少可以帮助她忘记黄埔宇晨。 “还需要点时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机会……”安瑞姬被黄埔宇晨结婚的事实严重打击了,所以她渴望能有份安宁,假如韩铭金肯离婚,也许她可以考虑嫁给这个离婚的英俊男人。 “哈哈,你想和我结婚?我不会听错了吧?”韩铭金大笑了起来,他不喜欢安瑞姬这种女人,相比来说,像崔幼琳那样的,似乎更加让他心猿意马,作为男人,他不想刻意玩弄女性,但是如果女性主动示爱,他也不会退缩。 “你知道我从小就崇拜你……只是缘分让我遇到了黄埔宇晨,可他现在却结婚了。” “示意的女人,想和我开始一段感情,忘记他?”韩铭金很聪明,直接揭穿了安瑞姬的把戏。 “也许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但你知道,我对你和其他男人的感情不一样……”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哈哈,是不一样,听说能在安小姐公寓里约见安小姐的男人,也只有我和黄埔宇晨,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多么嘲弄的话语,韩铭金讽刺地继续说:“很巧,我现在也处于空虚和寂寞的时候,我只能保证在床上互相安慰对方,但结婚,要看我是否很的爱上了你。” “我相信你会爱上我。” 安瑞姬是个自信的女人,床上的安慰,她有足够的把握让这个男人沦陷,只是可惜……想到了黄埔宇晨,安瑞姬真的决定彻底放弃了。 夜色的公路上,夜风微袭,黄埔宇晨一直开着跑车在路上搜寻着,可惜他没有看见那辆黑色的轿车,内心十分担忧,他担心幼琳受不了刺激,飞快地开车,如果不小心出了车祸…… 越想越觉得惊慌,黄埔宇晨此时才知道,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慢慢地入侵了,占据了有力的地位,想着她的泪水,她的悲伤,他就没有办法变得冷酷。 跑车一直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自己的别墅,仍旧没有发现黑色轿车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黄埔宇晨希望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许幼琳正躺在床上熟睡了。 刚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 “您回来了。” “夫人呢?”黄埔宇晨的目光环视着四周却没有看到黑色的轿车,不觉皱起了眉头,他迫不及待地寻找幼琳的下落。 “夫人在楼上休息,不过她也刚回来……”管家低下了头,生怕黄埔宇晨训斥他。 “她出去了?开车了吗?” “开了,黑色的……” 不等管家说完,黄埔宇晨马上阴郁了目光,他没有看错,公寓前离开的轿车是黄埔家的,而开车的人就是崔幼琳,她知道了他去了安瑞姬的家。 “先生,女人回来的时,轿车前面好像撞凹陷了……夫人说她撞了一棵树,额头碰了方向盘,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真是该死!” 黄埔宇晨更加担心了,这个女人就算看到了什么,怎么可以不要命地开车,假如她出了什么大事…… 死亡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儿,黄埔宇晨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疾步向别墅里走去。(就爱网) 现在事情变得棘手了,幼琳怎么跟去的?她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安瑞姬的公寓,不管她是怎么去的,现在的麻烦是,如果解释他这么晚去安瑞姬的家,似乎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他将事情弄得糟糕了。 别墅的二楼,崔幼琳目光冷然地从窗外收了回来,她看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男人,显然自己发动轿车的不正常声音惊动了私会情人的男人,他为了家族,为了面子,回来了…… 幼琳用力地擦拭了一下眼睛,泪水不再流淌,额头上残留着碰撞的瘀痕,现在疼痛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如心灵的刺痛。 用力地拽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不要这种施舍,更不想和另一个女人争抢什么男人。() 469:崔幼林的提议 房门被推开了,黄埔宇晨喘着粗气看着房间里的崔幼琳,她的额头确实有一块瘀青,这让黄埔宇晨的心更加难受了。 “幼琳……” 黄埔宇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到自己的车停在安瑞姬的公寓外,幼琳一定受了极大的打击,因为她是那么深爱着他。 听见了黄埔宇晨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幼琳的心更痛了,可她不再信任这个男人,他欺骗了她,曾经她不奢望得到感情,也要求保持貌合神离的关系,可他打破了这一切,在那个夜晚改变了她,她以为什么都会如愿,可这一切不过是黄埔宇晨拥有两个女人的手段。 崔幼琳冷眼地抬起了眼眸,实在想不明白,他回来做什么,想老婆和情人都安心吗?既拥有自己的妻子,又可以和情妇风流,他一向伟岸的形象,怎么变得如此龌龊? 看着两枚戒指,幼琳苦笑了起来,先后收到两个结婚戒指,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傻乎乎的女人,你要傻到什么时候。 羞恼写在了幼琳的面颊上。 “这是你的,还给你。” 幼琳直接将安瑞姬的那枚戒指扔了出去,打在了黄埔宇晨的衣襟上,接着第二个又扔了出来。 “这个也还给你,这种施舍我不稀罕,我不要你的戒指,一个都不要。”幼琳呐喊着,她要将最近受到的委屈都喊出了,她不能再忍受了。 “幼琳……” 黄埔宇晨看着地毯上的两枚戒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女人真的被激怒了,连刚刚他送的戒指都扔了出来。 戒指无辜地躺在他的脚下,他俯身将刚刚买的那枚戒指捡了起来,她竟然连个也不要了,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要了,不要再戏弄我,不要再来惹我……” 崔幼琳挺起了胸脯走到了黄埔宇晨的面前,目光冷然地看着他,直接说出了两个字。 “我们离婚!”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离婚。”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好坚决的女人,进门后,连一句安瑞姬的话也没有提及,直接提出离婚。 “黄埔宇晨,你以为不和离婚,就可以这样继续下去吗?我也告诉你,不可能!” 第一次崔幼琳改变了对黄埔宇晨的称谓,而不是那句甜美温柔的宇晨哥,她直接将他的名字喊了出来,一双秀丽的眼眸中喷射着火焰,从此时开始,她要将对这个男人的爱全部收敛。 这样的称谓让黄埔宇晨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羞恼,却尽量压制自己的火气,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这样叫他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幼琳,我是你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黄埔宇晨试图伸出手抚摸幼琳额头上的伤痕,却被她一把打开了。 “不要碰我,更不要用婚姻约束我,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幼琳的肩头颤抖着,她知道想离婚没有那么容易,黄埔宇晨为了家族而结婚,就会为了这个家族的荣誉维持这个婚姻,她是个牺牲品。 可以想到将来的生活,黄埔宇晨和她保持着夫妻关系,她会怀孕生子,而心爱的男人还会和外面的情人自在逍遥,她的苦水只能咽在肚子里。 “幼琳,刚才在安瑞姬的家里,我只是……想将关系最后和她说明一下,你要相信我,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需要我的安慰,幼琳……以前的关系没有办法理清,瑞姬的任性和放纵,注定我们之间不能有什么结果,和你结婚以后,我在收敛自己的心,打算好好对你,所以你要给我时间,不要这样……” “你不用离开安瑞姬小姐,我从来没有要求你这样做过,如果你觉得这种方式可以,我没有意见,你也不必受到这个没有意义婚姻的约束。” 幼琳转过身,从黄埔宇晨走开了,她坐在了沙发里,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世界是自由的,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不该被这个房间的不和谐禁锢自己的心,她要给他可以呼吸的空间。 “什么意思?” 黄埔宇晨走到了崔幼琳的身边,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叫做婚姻的约束,他已经年龄不小了,婚姻家庭对于他来说,意义已经不再是约束了,他需要家的感觉,渴望回到家看到妻子温柔的面颊和柔情的话语。 这些幼琳都可以给他,也是他希望得到的。 “你可以有安瑞姬小姐……”幼琳叹息地说了出来,虽然这句话让她的心好痛。 “你胡说什么!”黄埔宇晨瞪大了眼睛,幼琳在说什么,他怎么可能那么做,他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就算崔幼琳同意,不能给安瑞姬婚姻的约定,他也不会挑拨那个女人,何况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妻子。 “我没有胡说,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让大家都好受的方式,你喜欢安小姐,可以和安小姐在一起,当然,你也不能约束我的行为,我有自己的自由,也就是说,假如我有了钟意的男人……” “什么?” 不等幼琳说完下面的话,黄埔宇晨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什么意思?什么叫钟意的男人,她想做什么,该死的,没有男人可以碰她,她已经是他的了,他绝对不能容忍。 阴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崔幼琳,他不敢相信这是这个小女人说出来的。 “我们维持这个婚姻,一直到祖奶奶不在,不管多久,我都会是黄埔家的好媳妇,但是我要有自己的生活,一旦离婚之后,我要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所以……” 所以……幼琳下面的话有些尴尬,不觉低下了头。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所以什么……”黄埔宇晨想听下去,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卧室里都规划了什么,她刚才的话已经让他大为光火,希望下文不要让他感到暴怒。 “所以……你以后不能碰我!” 幼琳羞恼的眼眸抬起,她不能接受黄埔宇晨和安瑞姬亲密之后再碰她的身体,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也觉得很恶心。 “你简直是……” 黄埔宇晨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崔幼琳从沙发里抱了起来,愤怒的眼睛瞪视着她:“你的提议我一点都不想接受,这个婚姻必须是真的,而且我们不会离婚,你更别想有其他的男人,那样我会撕碎了你……() 470:一张字条 被突然提了起来,幼琳瞪大了眼睛,觉得面颊上火辣辣的发热,那双愤怒的眸子直射过来,似乎要一口吞掉她一般,黄埔大公子现在的表情是骄傲吗?他不允许被女人抛弃,特别是他的妻子,就好象幼琳现在这样坚决。 “我已经决定了,黄埔宇晨先生,你有你的生活,就不能再干涉我。”幼琳抗议着,他发火,她要不在乎,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心软。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 黄埔宇晨这样的称呼也就罢了,还加了一个先生的后缀,好像他们是陌生人一样,可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爱人。(就爱网)“你要习惯……”幼琳扬起了下巴,这样的称谓让他难受了吗? “你不想习惯!” 怒吼之后,黄埔宇晨的唇直接覆盖而去,将愤怒的小嘴直接压住,他不让她接着胡说下去,什么安瑞姬,其他男人,没有人可以介入他的家庭,这个女人必须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她该还像以前一样,亲昵地叫一声宇晨哥。 热吻来袭,身体瞬间处于洪流之中,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再接受,分离地推着身上的男人,可他的力气那么大,让人窒息的吻结束之后,他愤然的眸子瞪视着她的眼睛。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提及,我不想听。” “可这是事实……” 幼琳觉得唇吧刺痛,他几乎碾碎了她。 “没有事实,事实是,你是我的女人。”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一刻也不想……”做他的女人太辛苦了,如果她不能不爱一分,也许还好一些,可偏偏她那么深爱,痛苦折磨着她。 “崔幼琳……” 黄埔宇晨的目光再次凶悍了起来,她竟然敢说不做他的女人? 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将幼琳整个人抱了起来,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第一次他得到了,她以后的每一次都必须属于他,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黄埔宇晨慢慢地拉掉了领带,将领带扔在了地毯上。 “黄埔宇晨,你敢……” 幼琳缩了一下身子,清白的大眼睛惊恐地眨动着,黄埔宇晨虽然专断,却是个守礼的男人,他不会这么做的。 可看到却是一个愤怒,被火焰燃烧的男人,黄埔宇晨脱掉了意外,解开了衬衫,大手一甩,衬衫直接落在了沙发里,露出了精壮的肌肉。 他直接俯身下去,盯着幼琳的眼睛,冷冷地说:“我的女人,永远也不要说出让我愤怒的话来。” 双臂被狠狠抓住,幼琳的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的中间,她的衣襟被拉开了,身体很快呈现在他的面前,柔和的灯光让她的面颊红润,脖颈修长,柔美的双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流线型的身体,平坦光洁的小腹。 黄埔宇晨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情欲充盈在其中,他对她身体的迷恋竟然此时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指尖轻轻弹出,触碰着她坚挺的胸部,幼琳的浑身一抖,喘息了起来,那中感觉该尴尬了,她身体好像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逐渐妥协着,甚至渴望着他进一步的侵袭。 那双大手完全覆盖住她时,她沉浸在这种不能抗拒的激情之中,一个事实不能改变,她的心里有着这个男人。 “幼琳……” 黄埔宇晨倾身压了上去,让自己的身体和她紧密的相拥着,他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柔美的肌肤,那种摩挲,引来了心灵上激烈的撞击。 不要…… 幼琳想克制自己,却很快迷失了,她的身体是被撑开的,还是她主动迎接,她完全不知,纤细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腰,盘踞住了他,吹气如兰,呼吸急促。 黄埔宇晨拥着她,让她再次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些愤怒和羞恼在此时都消失殆尽…… 沉迷了多久,幼琳无法得知,她不再疼痛,有的都是欢愉和震撼,这种关系和对这男人的深爱,让她更加矛盾和痛苦,当一切高昂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时,黄埔宇晨安抚着她,拥抱着她,声音低沉呢喃,带着疲惫。 “原谅我……” 原谅他? 感情要如何才能得到谅解,幼琳要的是尊重和爱情,可他能给她什么? “一切都会好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沉,他似乎累了,闭着眼睛,安适宁静,直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幼琳凝望着他,轻声地叹息了起来。 “宇晨哥,你累吗?” 爱他就给他足够的空间,爱他,就该成全她,幼琳能固守这样的婚姻,让两个人都不幸福吗?黄埔宇晨极力维持的不是爱情,而是一份家族的荣誉,可这份荣誉却毁了他和安瑞姬的爱。 看着身边沉睡的男人,幼琳却毫无睡意,她轻轻地从黄埔宇晨的臂弯里钻了出来,穿好了睡衣,悄然地走到了窗口,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目光悠然地看向了窗外,夜很宁静,别墅外的路灯昏黄黯淡,几乎被夜色淹没了,同样被夜色淹没的还有幼琳的心。 第二天黄埔宇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抬起头,皱起了一下眉头,第一次起来得这么晚。 抬了一下手臂,身边竟然是空的,黄埔宇晨猛然坐了起来,目光环视着卧室,没有看到幼琳的影子。 “幼琳……” 黄埔宇晨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估计是下楼用早餐去了。 他下了床,进入了人洗浴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再次进入卧室时,才注意新的衬衫和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整齐地摆放在床边。 拿起了衬衫,衬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黄埔宇晨的面颊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作为黄埔家的妻子,幼琳无论在任何方便都是合格的。 拿起衬衫的时候,一张字条掉在了地上,黄埔宇晨眉头一皱,俯身捡了起来,发现上面是幼琳娟秀的字迹。 “宇晨哥,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枷锁,我不想你这么累,与其三个人都不开心,还不如成全你和安瑞吉小姐,刚好有一个医学学术探讨研究在新加坡召开,维持时间是一个月,我乘坐今天早班飞机飞过去了,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家里的管家和佣人,所以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安小姐一起到国外玩一个月,大家会以为我们去度蜜月了,希望你和安小姐玩的开心——幼琳。”() 471:她真的失去了这个男人 这写的是什么? 黄埔宇晨怔怔地看着那张字条,崔幼琳就这么自己走了,擅作主张的安排他和安瑞姬出国完成原本是他和幼琳的蜜月假期。 这一刻,黄埔宇晨的手是颤抖的,幼琳这样走开了。 “真是……” 好自以为是的女人,她知道什么。 直接将字条捏在了手里,黄埔宇晨走到了衣帽间,猛然拉开了衣帽间的门,果然幼琳的一些常穿的衣服不见了。 “新加坡……” 黄埔宇晨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幼琳竟然一个人去了新加坡,她带着一颗悲伤的心,想成全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想象着幼琳拖着行李进入机场的落寞情景,黄埔宇晨没有那么轻松,他的心竟然是痛的。 黄埔宇晨的心猛然振动,他竟然这样不舍这个女人,从何时开始,他对她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甚至渴望和依赖着。 不行,他不能让这么离开,她是他的,此时此刻,他多么想拥抱住她,告诉她,其实她对于他来说,没有那么简单,这种成全是愚蠢的。 穿好了衣服,黄埔宇晨拿出了手机,开始寻找新加坡航班,确实有一个航班已经起飞了,上面有他妻子崔幼琳的名字。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将自己的丈夫让给另一个女人,亏他想的出来。 急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衣服,黄埔宇晨决定随后赶到新加坡,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将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抓回来。 将行李扔进了跑车里,刚要发动车子,管家跑了过来,轻声地说。 “副会长,安瑞姬小姐来了。” 安瑞姬? 黄埔宇晨眉头紧蹙,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以后不会再有来往,她又想做什么。 对安瑞姬的爱,在无形之中,已经消磨了黄埔宇晨太多的耐心,他拉开了车门,直接下了车,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安瑞姬提着一个行李走了进来。 还提着行李? 黄埔宇晨的目光阴郁了,今天到底怎么了,幼琳走了,安瑞姬来了,一觉醒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宇晨……” 安瑞姬穿得十分艳丽,眼里都是光彩,她快步走到了黄埔宇晨的面前。 “什么时候出发?” “出发?” 黄埔宇晨怔住了,什么出发,他没有约这个女人,她打算和他去哪里? “看看……这是什么?” 安瑞姬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赫然是一枚钻石戒指,她显得异常兴奋:“崔幼琳和我说清楚了,你们暂时会维持这个婚姻,但她不会横在我们中间,希望能成全我们,这是她给我那枚钻戒,宇晨……她理解我们,我们不必再为错误的决定难受了。” “她,找了你?” 黄埔宇晨错愕地看着安瑞姬手指上的戒指,真是荒唐透顶,这个女人不但自己走了,还要这样“成全”他。 “是的,很早,天还没有亮,她就来了我的公寓,她告诉我她很累,也很痛苦,所以决定退出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她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之前是因为我的鲁莽拒婚,才导致你愤怒向她求婚,这个婚姻是个错误,她希望我们能够幸福。” “我们幸福?” 黄埔宇晨几乎无语了,崔幼琳真想干什么,这算是一种成全吗?牺牲自己,成就一对有情人?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蜜月是我们的,宇晨,她给了我戒指,让我来找你,和你一起去法国度蜜月,她会在新加坡一直待到蜜月结束,到那个时候,她再回来,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不过她承诺我,这个婚姻不会持续的太久,结果会是完美的。” 安瑞姬神采奕奕的说着,眼睛里都是希望,结果到底有多美,她已经想象过来,她是黄埔副会长夫人,她会珍惜她的婚姻,做个好妻子,好妈妈。(就爱网)“她这样和你说的?”黄埔宇晨握紧了拳头,从来没有人安排过他的生活,也没有人可以替他做主,可现在,一个叫做崔幼琳的女人,好像充当了他的救世主,让他沐浴甘泉了?不但要退出这个婚姻,还将安瑞姬拉了进来,这样就叫做成全。 幼琳以为这样做,就是可以一个人痛苦,成全两个有情人吗?可她不知道,在黄埔宇晨的眼里,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让他陷入尴尬,失望的境地。 “安瑞姬,她疯了,你也和她一起疯吗?马上带着你的行李离开这里。”黄埔宇晨已经没有耐心了,他被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女人摆布的要崩溃了。 “你……你让我走?”安瑞姬想不明白了,他们感情的绊脚石已经滚蛋了,他们可以尽情享受了,为何他还让她走开。 “是,瑞姬,难道要让我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黄埔宇晨一把将她的行李夺了过来,大步向别墅走去,走到了安瑞姬的车前,直接放在了她轿车的门口:“回去,马上回去,我不会和你度什么蜜月,那是荒唐的,更加不可能的。” “我爱你,宇晨,崔幼琳已经退出去了,我们可以在一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安瑞姬追了出去,不明白黄埔宇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要的?” 黄埔宇晨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不爱我了?”安瑞姬瞪大了眼睛。 “曾经爱过……” “什么意思?” “什么都变了,我现在需要她。”黄埔宇晨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的感情在和幼琳结婚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受到了幼琳的诱惑,甚至迷恋上她。 “你……爱她?”安瑞姬不敢置信地看着黄埔宇晨。 “是的,我想……我已经爱上了她。” 没有必要否认,他已经不在乎失去安瑞姬的心,毅然地转过身,黄埔宇晨向自己的跑车走去,他现在明白自己的心意还不算晚,必须将自己的妻子找回来,向她说明自己的心意。 拉开了车门,发动了跑车,黄埔宇晨直接开出了别墅,直接从安瑞姬的身边开过,甚至不再回头留恋。 爱上她? 安瑞姬无力地倚在了车门上,怎么会这样?他竟然亲口承认了对崔幼琳的爱,目光望着远去跑车的影子,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了这个男人。() 472:爱和嫉恨 坐在了飞往新加坡的飞机上,黄埔宇晨微微地闭着眼睛,他提前打听了一下,新加坡确实有一个学术性研讨会,不过没有幼琳说的那么夸张,时间只是三天的,也就是说,幼琳为了弄一个蜜月假象,要在新加坡闲逛二十几天。 “只有我成全别人……” 黄埔宇晨突然笑了起来,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看来他要在新加坡和这个女人周旋一番了,不知道迎接他的还会是什么—— 新加坡—— 崔幼琳下了飞机,直接入住了新加坡的一家酒店,医学学术研讨会就在这里召开,酒店的房间里,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疲惫地躺在了床上,脑子里仍旧乱乱的。 她在想象着此时黄埔宇晨在做什么,他看到了那张字条一定很高兴吧,这样的安排几乎就是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这个蜜月是假的,只要自己不在韩国出现,宇晨就可以和安瑞姬在国外逍遥自在。 她们已经开始了蜜月旅行了吗?法国,黄埔宇晨已经计划好了,假如身边的女人是自己心爱的,蜜月的感觉会更加不同吧。 低垂下目光,幼琳叹息了一声,劝说自己,既然决定放下了,就不该再去想象,他们去哪里那是他们的事情。 起身坐了起来,幼琳换了一身衣服,进入了酒店的餐厅,她要吃了午餐,然后到处走一走,研讨要两天之后才能举行,她必须将这两天的时间打发掉。 进入了餐厅,幼琳刚坐下来,就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崔幼琳小姐……”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幼琳回过头循着声音望去,竟然看到了韩铭金,不会这么巧吧,在这里竟然能遇到这个男人。 “韩先生?” 能在异国他乡遇到认识的人,幼琳也很高兴。 韩铭金直接站了起来,坐到了幼琳的位置上。 “想不到你来了新加坡,我刚才见你进来,以后自己看错了,就冒失地喊了一声,想不到真的是你。” 韩铭金的目光四下看了几眼,竟然没有看到黄埔宇晨,不觉有些狐疑了。 “黄埔副会长呢?怎么没看见他,你们是来新加坡度蜜月的吗?” 韩铭金的话让幼琳十分尴尬,在外人看来,新婚夫妇就该粘在一起,所以她出现的地方,就该有黄埔宇晨。 “他没有来。”幼琳的声音很小。 “哦……怎么会,我以为……不是要度蜜月的吗?好像现在都流行这个。”韩铭金对此表示奇怪。 “我来新加坡来参加一个研讨会的,不是来度蜜月。”幼琳解释着。 “哦,还以为和黄埔副会长一起来的。” 韩铭金面颊舒展开了,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他拿过菜单递给了幼琳说:“喜欢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我已经点了。”幼琳对新加坡的食物不是很了解,所以让服务生推荐了几个。 “哈哈,我来新加坡很多次了,知道什么最好吃,再来一些,保准你吃得直喊饱。”韩铭金点了一堆食物,似乎不打算马上离开了,在这里见到孤单一人的崔幼琳还真是一个天大的意外。 “要在这里忙几天?”韩铭金继续询问。 “大概一个月多点,以前没有来过,既然来了,就多了解一下。”崔幼琳不知道这个借口是否合适。 “你才新婚啊,就在外面自己待这么长时间,黄埔副会长还真舍得……” 韩铭金微眯着目光,审视着幼琳的眼神,从这个女人的眼神里,他已经看出了一些问题,绝对不是出来参加研讨会这么简单,一定是黄埔宇晨,这让韩铭金想到了一个女人,让黄埔宇晨痴迷的安瑞姬…… 那夜的疯狂还在眼前,安瑞姬秀美的臀部一直摇动着,她的叫声还真是销魂,可惜能给他的感觉只是日如此而已,男人要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还有精神上的快感和舒适。 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没有感情的婚姻必须结束,他希望他的下一段开始能让他怦然心动,而这个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了,只是可惜,他错过了太多,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机会。 “我想……黄埔副会长在给我创造机会,他不珍惜的,自然需要有人珍惜。” 韩铭金淡然一笑,目光在幼琳的身上溜着,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坏,但对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些很奇特的想法,在她身上,他想得到绝对不是一顿晚餐而已。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什么? 幼琳没有听懂,需要有人珍惜,她更希望那个人是黄埔宇晨,可惜他偏偏让她失望。 “他很忙……没有时间。” 幼琳低下了头。 “哈哈,如果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怎么会不知道,黄埔副会长的心里可没有那么简单,安瑞姬是他最大的心病,我想……没有那么容易放下吧,那可是个诱人的女人。” 韩铭金观察着幼琳的脸色,提到安瑞姬名字的时候,她的肩头震动了一下,这让韩铭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想提到她。”幼琳尴尬地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的蜜月取消了,你来新加坡只是想躲避这个事实,没有想到,黄埔宇晨竟然是这种男人。”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新加坡的,他已经安排了蜜月,只是我不想让他为难!” 幼琳急切地替黄埔宇晨辩解着,可这种辩解暴露了她的心思,也让韩铭金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我来新加坡只想清静一下,不想受到打扰,对不起,韩先生,我突然觉得没有胃口上楼去了。” (就爱网)崔幼琳站了起来,转身向楼上走去。 “等等,幼琳小姐,知道忘记烦恼的唯一办法是什么吗?”韩铭金满怀信心,一个女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一定找到一个发泄情绪的突破口,而他将引导幼琳走出迷恋黄埔宇晨的包围圈。 “是什么?”幼琳果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他。 “找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幼琳皱起了眉头,什么替代品,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替代她会黄埔宇晨的爱和嫉恨。() 473:精神恍惚的女人 韩铭金走向了崔幼琳,站在了她的身边,淡然地笑了起来。 “也许新加坡这一个月,你可以利用我……我不介意充当你在新加坡的导游,或者……”韩铭金当然也不介意充当她的玩伴,当然这点要幼琳小姐同意才可以。 “利用你?”幼琳睁大了眼睛,韩先生的意思是……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总是需要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 “我不需要……”幼琳觉得自己还没到了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刻,她失望地转过身,向电梯走去。 韩铭金随后跟了进去,很巧,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崔幼琳刻意向一边站了一下,虽然她不讨厌这个男人,却不希望和他走得太近。 “你是个很警惕的女人。” “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人这样独处……”幼琳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带你去附近转一转,总比你一个人留在房间胡思乱想的好。” 韩铭金将一张名片递给了崔幼琳,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打电话给他的。 接过了那张名片,电梯刚好停在了九层,幼琳向韩铭金道谢之后,匆匆地出了电梯,她感觉脊背上仍旧是那个男人热切的眼光,他在期待着她的电话。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幼琳茫然地坐在了床边,看着棕色的窗帘,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愚蠢,她没有任何怨言地将自己的男人让给了安瑞姬,这种大方的程度实在少见。 想躺下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一点困倦的感觉也没有,幼琳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拨打了黄埔宇晨公寓的电话,听着不断响彻的铃声,幼琳紧张了起来,假如是黄埔宇晨接的,她搞说什么什么?如果不是黄埔宇晨…… 就在幼琳犹豫紧张的时,对面铃声停止了,接电话的是别墅里的管家。 “夫人,是您吗?”显然管家很精心,他认识夫人的电话号码。 听到管家的声音,幼琳紧张的心松懈了下来,气息均匀了。 “我到了新加坡,家里怎么样?”这句话问的是什么,自然不是家的琐事,而是一个男人,幼琳想问,却又不敢提及的男人。 “一切都好,夫人要找副会长吗?好像副会长出去了,拿着行李,没有交代要去哪里?”管家只看到了黄埔宇晨带着行李离开了,因为副会长没有说要去哪里?管家也不敢随便打听。 “走了……” 幼琳皱起了眉头,黄埔宇晨带着行李去了哪里?一定是去了法国,他的蜜月第一个地点就是法国,机位已经订好了……(就爱网)想到了这里,幼琳的心一沉,酸楚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带着行李去接安瑞姬了…… 她还记得自己来新加坡之前,亲自去见了安瑞姬,两个女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交谈,幼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甘愿退出难以理清的三角关系,并将那枚刻有安瑞姬小姐名字的戒指还给了安瑞姬,似乎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了,可是此时听到管家的话,却满心不是滋味儿。 “是啊,走了。”管家确认。 “他一个人走的?”幼琳随口问了一句,问完了之后,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白痴,黄埔宇晨带着行李怎么会一个人离开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见……”管家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看见安小姐来了别墅,也带着行李箱。” 管家的确看到了这个场景,至于先生和安小姐说了什么,他却没有听到。 安瑞姬带着行李箱来找自己的丈夫了? 幼琳的手一垂,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她完全失魂落魄了,心酸得想大声哭泣,多好的机会,黄埔宇晨和安瑞姬怎么能放过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他们相约离开,一起去了法国,开始了浪漫的蜜月之行。 多余的,幼琳的泪水滚落下来,她原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 她的计划是不是太好了,让大家都顺了心思,痛苦她一个人承担,早就在预料之中,可为何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却心痛的无法呼吸。 “这是你成全的,幼琳,为何你要哭,不要哭!” 崔幼琳声嘶力竭地警告着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泪水,哭得好像泪人一般,直到她漫无目的地拿起了电话还有那张名片,拨打了韩铭金的电话,她要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也许韩铭金说的对,她需要一个转移悲伤的心境。 电话打通了,幼琳仍旧在呜咽着。 “幼琳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哭……到底……我马上到你的房间来,你等着我。” “不,不用,我想出去走走,你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好玩的地方吧,我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心境。” 幼琳不会让任何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至少此刻,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是黄埔宇晨,他带给她的欢愉感受,不能由其他男人取代。 有的女人悲伤的时候需要性的安慰,有的女人却只是想找打突破口解脱自己,而幼琳却属于后者,她的保守注定她不会像安瑞姬通过肉体达到某种目的。 当幼琳走进酒店的大厅时,韩铭金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双手踹在了衣兜里,眯着一双英俊的眼睛看着精神恍惚的女人。 门豪情门体情,豪。“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 韩铭金伸出了手,想将幼琳的小手握住,期待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可幼琳垂下了目光,并没有将手递给他。 “我只想走走……怕回来的时候迷路。” 她仍旧是那么羞涩,柔和,韩铭金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他很理解幼琳的心情,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但他相信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最有力的竞争对手黄埔宇晨已经放弃了这个宝贝。 “那我就带你游览一下这个花园般的城市。” 永远都表现出自己的斯文的一面,韩铭金的话语充满了磁性,举止优雅大方,他走在了幼琳的身边,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很多人都将他们当成了一对夫妻。() 474:无处寻找的妻子 新加坡的首都享有狮城的美誉,安德逊桥下,矗立一座“狮头鱼尾”雕像,它是新加坡的象征和标志。 韩铭金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他没有带幼琳去什么酒吧,舞厅,或者气氛不够通畅的地方,而是带她来到了安德逊桥下。 “新加坡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样,相传大约在1150年,圣尼罗优多摩王子率众人乘船来到此地,登陆后见一头狮子从前面跑过,认为是个吉祥物,遂把该地取名为‘信诃补罗’,并在此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韩铭金给幼琳姐介绍着,他妄图用新加坡有名的名胜转移幼琳的悲伤。 崔幼琳抬起眼眸,看着座乳白石的“狮头鱼尾”的雕像,思绪也随着韩铭金的介绍神游着,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的,她心情没有那么沉重了。 韩铭金似乎是个新加坡通,他开着车带着幼琳到处逛着,解释着,偶尔的还会说一些幽默的笑话,幼琳的面颊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我说过,其实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重,爱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要学会看轻他,一旦看轻了,你才发现,其实在你的身边有很多值得你投入的人和事,例如一个喜欢旅游,会讲笑话的男人,好像我……哈哈。” 韩铭金哈哈大笑着,让幼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拐弯抹角地推销自己,好像他是一个绝顶好男人一样,可是幼琳知道,这个男人才刚刚离婚。 “你好像也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幼琳打击着他。 “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确实,没有那么轻松,但现在我摆脱了,怎么说呢,那是一段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这样,我们维系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各奔东西,因为我们都很压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乐。” 韩铭金耸耸肩膀,表示十分无奈,不幸福的婚姻维持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我也许一样……” 幼琳一阵感伤,不管他们结婚的理由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 “总有办法摆脱……” 韩铭金突然伸手,在幼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住了,疾步向前走去。 “喂……” 幼琳十分窘迫,可人却被拉了过去,他带着她走向了码头…… 可无论景色多美,她的心仍旧有着那个负担,黄埔宇晨和安瑞姬去了法国—— 酒店—— 黄埔宇晨下了飞机,打听到了医学研讨会的开会地址,也在那就酒店的宾客名单里找到了崔幼琳的名字。 “这个女人!” 他敲了一下幼琳房间的门,却没有人应答,拨打她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显然她不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她到底去了哪里? 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说明自己是崔幼琳小姐的丈夫,服务人员才将房间的门给他打开了,在房间的沙发里,他看到了幼琳的手机,这个女人竟然留下手机出去了。 现在没有确切的位置,黄埔宇晨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耐心地在房间里等待,幼琳一定会回来的,新加坡她并不熟悉,也许只是去附近买了东西。 掏出香烟,黄埔宇晨烦躁不安地吸着,心里都是对幼琳的愧疚,是自己不当的行为,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搞砸了。 眼前都是幼琳微笑恬静的样子,黄埔宇晨深深地吸了口烟,闭上了眼睛,想象着他们在一起的夜晚,自己的沉迷,面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新加坡也不错,他应该在这里陪着她。(就爱网)睁开了眼睛,目光扫视着房间,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足够他和幼琳…… 得意地一笑,黄埔宇晨看了一下时间,从下飞机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天色也不早了,怎么幼琳还没有回来? 直接站了起来,黄埔宇晨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这个酒店很讲究,外面都是花坛,窗口也爬了一些绿色植物。 外面都是出去散步的客人,唯独不见崔幼琳的影子。 又在窗口站了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下来了,黄埔宇晨有些担忧了,这么晚了,幼琳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就在黄埔宇晨焦躁不安的时候,他的目光在一辆开进花坛中间的轿车上停住了,因为那辆车停下后,车门开了,车上先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认识,是韩铭金…… 他怎么也住在这家酒店? 黄埔宇晨的心一凛,不会这么巧的,幼琳下榻的酒店,韩铭金也在,还是…… 就在黄埔宇晨眉头紧锁,心中疑虑的时候,韩铭金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被他扶了下来,那女人似乎喝醉了,站立不稳,身体摇晃着,虽然她背对着窗口,黄埔宇晨仍能认出她来,正是自己的妻子崔幼琳。 他们……. 真的在一起。 幼琳捂着嘴巴,摇晃了一下,一只小手推着韩铭金,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心里的积郁让她在看过美景之后,再次压抑了,吃饭的时候,她喝了红酒…… “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韩铭金很抱歉,他并不想让幼琳喝醉,她不同于其他女人,她的柔情和单纯,让韩铭金怦然心动。 “不……我自己……不用你……” 剑-人剑康人四。幼琳觉得头晕目眩,她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扶着自己的男人,肩头却被紧紧搂住了。 “你醉了,真不该让你喝酒。”韩铭金仍旧自责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幼琳红润的唇瓣上,有些心猿意马了,她真的好美,红唇间吐着芬芳,长发垂在他的身上,浑身散发着诱惑。 此时他可以趁人之危吗?只要将她幼琳抱起了,就可以带进自己的房间,以她现在的状态,很容易成为自己床上的女人。 “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心境吗?”韩铭金试探地询问着。 幼琳几乎没有听清这个男人的说什么,她甩了一下头,用力推开了韩铭金,在皮包里找着自己的钥匙。 “我要睡觉……” “我们……我们一起,我带你回房间。”韩铭金紧盯着幼琳的面颊,他觉得她的诱惑越来越强烈,抓挠着他的心。() 475:单纯的性不是幼琳想要的 黄埔宇晨瞪视着外面的场景,幼琳醉了,她在韩铭金的怀里,那个男人抱着她,一脸的沉迷和陶醉,他和自己的妻子……那种场景刺激了黄埔宇晨,让他心脏猛烈地跳动着,眼睛里喷射着火焰,只有此时,爱情才不会被假象蒙蔽了眼睛,黄埔宇晨被狂烈的嫉妒纠缠了。 愤怒,醋意一起涌了下来,就好像有人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头。 他竟然这样在乎这个女人,所以他嫉妒得发疯,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幼琳……” 明白深爱,却已经迟了,她早已不在他的身边,黄埔宇晨无法容忍,他直接转身,一脚踹开了房间。 “该死你的女人,你爱的是我,不是其他男人,你给我回来,回来!” 黄埔宇晨好像盛怒的狮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幼琳变心了吗?她爱上了韩铭金…… 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黄埔宇晨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的心在此刻空落落的难受。 韩铭金扶着幼琳走向了电梯间,幼琳奋力地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她盯着韩铭金,似乎出现了幻觉……(就爱网)“我爱你……” “你爱我?”韩铭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个女人爱上了他吗?是的,他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可爱英俊的男人。 “宇晨哥,我真的好爱你……” 幼琳下面的一句话,让韩铭金的心立刻冰冷了下来,崔幼琳爱的是黄埔宇晨,酒醉让这个女人神志迷糊,吐露了真言。 “我不好吗?我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可以娶任何想要的女人,我发誓我可以一心一意地对你,不像黄埔预晨那样的男人,他爱的是安瑞姬,为了那个女人,他完全不顾你的感受,置之不理,你就甘心吗?幼琳,多看我一眼,和黄埔宇晨离婚,不要为难自己。” “离婚?” 幼琳觉得脑海里一震,她的头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是的,黄埔宇晨不爱她,早晚有一天,他会提出离婚。 离婚是多么的可怕,他将抛弃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白头偕老,幼琳的眼眸之中瞬间涌上了泪水,为什么她这么渴望,却怎么也得不到,好像有人将她身上的肌肤硬生生撕裂一般。 “我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他……” 幼琳的身体无力地垂了下去,清醒的时候,她可以坚强,恍惚的时候,她仍旧无法忘记他,而是越来越深爱。 “换个男人,你太钟情自己的感觉了,你是个好傻的女人,真的好傻……” 韩铭金咬紧了牙关,他知道在爱情面前,没有君子,必须让幼琳的心里多了他的影子,那就是将他们的关系拉深,直接将幼琳虚弱的身体抱住,他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电梯在从上面一层层的下来了。 “放……放开我……” 幼琳虽然醉了,却知道自己不在自己丈夫的怀里,而是韩铭金,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喝醉的,怎么和韩铭金的回来的,现在怎么进了韩铭金的怀抱,她变坏了吗?堕落了吗?不管她想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接受黄埔宇晨之外的男人。 “今夜我们在一起,幼琳……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韩铭金的手臂用力地夹着她的身体,眼睛里都是对幼琳的渴望。 “不……不……” 她不爱这个男人,她不可以那么做,幼琳的推脱此时毫无力气。 “你为他吗?还在为了那个男人坚持着,可你知道吗?现在他也许正在安瑞姬的床上,你知道安瑞姬那个女人在床上有多风骚?你的男人一定难以自拔了,他和安瑞姬做/爱的时候,还会想到你吗?” 一句话让幼琳的身体僵持着,宇晨哥真的和安瑞姬…… 她感受过黄埔宇晨,难以想象他将同样的热情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狂野无度……眼前都是黄埔宇晨健硕的肌肉,痴迷的眼神,而他的身下压着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安瑞姬…… 不要,幼琳抓住了头发,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她嫉妒得要疯了。 “我们也会一样……” 韩铭金的大手放在了幼琳的腰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她身材不错,纤细的腰身让他浮想联翩,他恨不得此时就将她压住,只要他们之间成了事实,幼琳就会明白,其实男人还是要爱自己的好。 “不要!”幼琳痛恨这种骚扰。 “我喜欢你,爱你,幼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迷上了你……” 韩铭金的动作变得轻缓温柔,他的手一直上移着,就在要触摸到幼琳坚挺的胸脯时,幼琳的神经都绷紧了。 幼琳被这种抚摸振动了,她愤怒恼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韩铭金,满眼的羞恼。 不可以,她不会那么做,就算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她,就算他一点都不爱她,在玩耍她,她现在也接受不了韩铭金。 单纯的性不是幼琳想要的,她要爱情和性的结合,而能给她这种感受的男人,只有黄埔宇晨。 然而此时,电梯间的门开了,幼琳顾不得了,她不能和韩铭金在一起,她接受不了,于是她急速地跑了进去,差点撞在了电梯里的一个男人身上,她已经无暇看要撞到的男人是谁了,直接按着电梯闭合的按钮,将进来的韩铭金关在了电梯之外。 呼吸粗重的喘息着,她觉得头的眩晕仍旧持续着。 就在她试图倚在电梯壁上时,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抱在了怀中,幼琳一惊,难道韩铭金跟进来了,不可能的,她明明将他关在了外面,那么……电梯里的男人…… 一个流氓? 幼琳觉得自己好倒霉,逃脱了一个,竟然又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 “救…….” 不等幼琳喊出来,她的嘴巴直接被捂住了。 “独自一个人跑到新加坡,原来是为了约会男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儿,幼琳瞪大了眼睛,她慢慢扭过头,接触到了黄埔宇晨愤怒的眸子。 宇晨哥…… 她的宇晨哥竟然出现了,幼琳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神志也瞬间清醒了许多。() 476:黄埔宇晨步步相逼 醉酒女人的眼里有着一丝潮红,无辜,惊愕和纯洁,黄埔宇晨看着幼琳的这双大眼,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深陷其中,他被她的纯情眼神诱惑着。 “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崔幼琳……” 黄埔宇晨一把捏住了幼琳的下巴,她越是这样诱惑着他,他越是觉得气恼,这个女人竟然偷偷摸摸的约会男人,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要上了韩铭金的床,毫无疑问,那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事儿。 不可以,他的女人的不能让别人抱,别人亲,更不可能和别人上床,属于他的,就必须完完全全。 初夜的那层阻隔让黄埔宇晨满心震撼,她的纯白都是给他的,所以此时他不能让任何玷污了她。 嫉妒吞噬着他的心,他抚摸着她的面颊,她的唇,她的脖颈。 幼琳仍旧傻呆呆地看着黄埔宇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真是他,她最心爱的男人,好像从天而降一样,他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电梯,他怎么进去的,刚才没有男人走进来。 幼琳迷糊了,难道出现了幻觉?她喝多了,也喝傻了,她的宇晨哥应该和安瑞姬去了法国,就像韩铭金说的那样…… “宇,宇晨哥……” 幼琳的眼睛湿润了,她失声地叫着他,人也结巴了。 “你离开我,就是为了来新加坡找这个男人!”低沉的质问,黄埔宇晨不相信幼琳这么快就变心了。 “不,不是……” 这是真的,不是幻觉,黄埔宇晨来了,真实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冷峻的眸子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显然黄埔宇晨误会了,她和韩铭金在新加坡的相遇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幼琳后退了一步,她来新加坡之前,没有想到会遇到韩铭金,至于她和他一起离开了酒店,还喝了酒,都是因为黄埔宇晨,他让她陷入了痛苦的僵局。 “为什么不说话,留下一张字条,是成全我,还是成全你自己,你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吗?韩铭金让你忘记了自己是个有了丈夫的女人,我的妻子吗?” 黄埔宇晨步步相逼,他怎么可以忍受,韩铭金抱了她,吻了她吗?他的醋意几乎冲破了他的头顶。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偶遇,我也没有想到的。” 幼琳清醒了许多,急切地解释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幼琳,你让我嫉妒了……你和他在一起,让我没有办法平静……” 深邃的眼眸述说着他的不安,他抓住了幼琳的肩膀,最后一声叹息,渴望的唇直接压了上去,黄埔宇晨不在乎这里哪里,他要吻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的女人。 他的唇用力地压着她,恨不得吻到她的心里。 “嗯……” 一种刺激直接钻进了幼琳的心,她依偎在了黄埔宇晨的怀中,唇上感受着他唇的火热,唇的密切结合,比酒精的刺激还要强烈,她的心和身体此时多么需要他…… 电梯的门开了,外面要走进了的人都傻眼了,望着电梯里激吻的男人和女人,黄埔宇晨似乎并不在乎,他伸手直接按住了关门的按钮,没有人可以打扰他,电梯的门在惊愕的人们面前合并了,没有人走进来,直接消失在电梯的门口。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电梯最后停在了九楼,黄埔宇晨一把将幼琳抱起,直接走向了那个房间。 门仍旧是敞开的,黄埔宇晨直接用脚将房门踢上,大手抓住了幼琳的衣襟,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拽开,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只想狠狠压住她,告诉这个女人,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他的。 “啊……” 幼琳在黄埔宇晨放开她的唇之后,不由得惊呼了出来,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他沉默地圈着她的身体,炙热笼罩着他,她的身体瞬间毫无遮挡,完全展示在了他的面前,面前男人的眼里都是嫉妒和倾慕。 他没有去法国……他来了新加坡,他是来找她的,他想要的是她…… 幼琳的心为这个男人再次活跃了起来,她的眼里闪烁着光芒,难道他真的在乎她……在电梯里,他的吻几乎是霸占式的宣泄。 此时的黄埔宇晨心里只有一个概念,不管幼琳心里有谁,她就必须留在他的身边,霸占,如果可能,他不会退缩。 约会男人…… 黄埔宇晨的心里嫉妒之火仍难以平息,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浑圆,用力地抚摸着她,挑拨着她,唇继续索要着她,将她的呻/吟挡在了唇齿之间。 幼琳觉得身体好热,热得让她发狂,酒精让她放纵地喘息着,黄埔宇晨凝望着幼琳迷乱的眼眸,心里除了迷恋,就是愤怒,她怎么可以喝酒,还和另一个男人,如果现在吻她的男人是韩铭金…… 嫉妒的火焰继续燃烧着,黄埔宇晨身体猛然压去,将她完全固定在了墙壁上,深深挺进肉柔嫩的身体里。 “嗯……”(就爱网)幼琳伏在黄埔宇晨的肩头,忘我的沉浸在其中,不管明天会是什么结局,她都不会拒绝他。 精美的墙壁上,秀美的玉腿摇动着,健壮的男人一次次地冲着,美妙的声音暧昧的飞扬着,激情让愤怒男人的火气渐渐平息,他的胸腔里都是欢愉的情绪…… “啊,宇晨哥……” 她呻吟着,呢喃着,紧抱着他的肩膀。 “爱我吗?”黄埔宇晨低声询问着。 “爱……” 她忘情地回答着,她爱他,所以才喜欢他的拥抱,他的吻,甚至他的入侵…… “我真该杀了你这个女人,你敢这样离开我,还和其他男人喝酒,喝得神志不清,简直……” 黄埔宇晨将颤抖的幼琳抱起,一起滚进了松软的大床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在她微微地喘息中,他的怒火和质问都抛在了脑后,此时他只想带着她一起漫步云端。 一夜没有停息的风雨,一夜缠绵悱恻的呻吟,幼琳觉得自己完全放纵了,她纠缠着这个男人。 幼琳沉沉睡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黄埔宇晨也觉得有些疲倦,他好像个嫉妒的疯子,只有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发泄,才能让他的情绪平复下来。 看着沉睡的女人,黄埔宇晨翻身下床,捡起了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他不能搂着她入睡,因为他还要解决另一个家伙,就是勾引他妻子的混蛋韩铭金。() 477:你敢碰我的女人 没有人可以蔑视黄埔家族的尊严,敢打他妻子的主意,触动黄埔家的底线,作为男人,他必须让韩铭金知道,他的女人不能招惹—— 韩铭金很是失望,关键的时候,黄埔宇晨竟然出现了,真是太不巧了,在幼琳没有决定离婚之前,那个男人还是幼琳的丈夫,他的介入是不被允许的。 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空空的卧室,韩铭金叹息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好不幸,竟然喜欢了一个有主儿的女人。 刚才电梯门口,他注意到了黄埔宇晨的眼神,似乎要撕碎他一般,这个眼神,也让韩铭金明白了,安瑞姬失败了,这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彻底退出了黄埔大公子的生活,黄埔宇晨在乎的女人是崔幼琳,不然不会随后追到了韩国。 不属于自己的,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得到。(就爱网) 洗了个澡,躺下之后,他无聊地睡了过去,就在他睡得深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在这个时候敲门? 韩铭金下了床,走到了门前,通过门镜看到了一脸阴郁的黄埔宇晨,他冷笑了一声,想不到黄埔大公子找上门了,既然大家要面对面对峙,他不妨将话也说清楚,他喜欢崔幼琳,既然黄埔大公子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何必强人所难,让幼琳难受呢? 门被打开了,韩铭金刚要开口说话,迎面强硬的拳头飞了过来,很悲惨,他被打中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鼻子鲜血直冒。 “黄埔……你……”韩铭金捂住了鼻子,狼狈地看着黄埔宇晨,这个家伙怎么回事,也不问清楚,进门就开始动手。 “不要在幼琳的面前再出现!” 黄埔宇晨两个拳头紧握着,随时准备继续打出第二拳,他的额头青筋直冒,好像盛怒的狮子一样。 “你不爱她,就该放开她,她是个需要爱的女人,不是工具。”韩铭金并不示弱,他只是关心幼琳,什么也没对那个女人做过,问心无愧。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你不觉自己管的太多了吗?” 黄埔宇晨俯下身,一把揪住了韩铭金的衣领子,韩铭金的面颊瘀青了,鼻子挂着斑斑血迹,好不狼狈,韩铭金吃痛,用力地抓住了黄埔宇晨的手,防止这个男人再次出手打他,却仍旧坚持不肯妥协。 “和她离婚,放开她,给她自由,黄埔宇晨,你是一个堂堂的副会长,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可她只是单纯的小女人,何必戏耍她,你不觉得理亏吗?” “你说什么?”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 “别人不知道,我可十分清楚,你爱的女人是安瑞姬,不要再折磨幼琳了,她是无辜的。”韩铭金恳切地说,他在为幼琳争取,然后公平地追求这个女人。 “你喜欢幼琳?” 这是毫无疑问的,黄埔宇晨目光微微眯着,傻瓜都能听出来,韩铭金在替幼琳辩解,关注幼琳,甚至话语中都带着某种意图。 “你不喜欢,不等于别人不喜欢。”韩铭金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好女人他当然可以喜欢,就算是黄埔宇晨的妻子也无所谓。 这句话激怒了黄埔宇晨,他以为韩铭金会给他面子,矢口否认,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承认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直接大力将韩铭金提了起来,他愤恨地说:“你敢动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别吓唬你,黄埔宇晨,别以为挂着韩国商会副会长的头衔就自以为了不起,你的女人不能碰,真是笑话,我想碰她,似乎没有那么难!” 韩铭金的鼻子好多了,不再流血了,他挥出手,拽掉了黄埔宇晨的手掌,不屑地擦拭了一下鼻子,仍旧保持地斯文的风度坐在了沙发里,然后轻蔑地笑了什么,黄埔宇晨还真是自以为是,他的女人不能碰,安瑞姬不知道让自己上了多少次,就连那个女人什么地方敏感,容易动情他都了如指掌。 “你?” 黄埔宇晨心中一沉,韩铭金为何如此轻蔑,难道他碰了……黄埔宇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幼琳,而不是安瑞姬,因为此时他只在乎这个女人,不会来新加坡的几个小时,他们…… 不会的,不会的,黄埔宇晨脸色惨白,他的内心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嫉妒,愤恨,羞辱一起涌了上来。 “哈哈!” 韩铭金大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黄埔副会长窘迫的面容,这回他知道什么叫做戴绿帽子的感觉了吧?原来黄埔副会长还是那么在乎安瑞姬,那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你敢?动她……” 显然,黄埔宇晨误会了,他的眼睛喷射出愤怒的火光,几乎一个健步冲上来,怒吼着:“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女人,她不会背叛我的!” 高傲的雄狮此时才知道,原来她对于他的重要性,听到这样的话,他几乎要疯了,幼琳在失望痛苦的时候,选择了放纵自己达到宣泄的目的吗?她和韩铭金做过了,就好像在他的身下激情呻吟一样动情? 背叛,崔幼琳不再爱他了吗?黄埔宇晨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她叫得很好听,翘起的臀部摇动着,你知道吗?我喜欢从后面弄她,她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嚎叫着。” 韩铭金嘴角挑了起来,安瑞姬的叫声还真妩媚,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了。 “你去死!” 直接一拳打出,黄埔宇晨被激怒了,眼睛里布满了血红的丝线,幼琳翘起臀部……好风骚的姿势,她真的好贱啊。 “他妈的,黄埔宇晨,你敢再打我,我就报警,是你的女人犯贱,主动打电话约了我,让我上她,是男人就不会退缩,我干她,她不知道有多享受……” 什么叫失望,黄埔宇晨此时真的体会到了,原来伤心的感觉会这么痛,他没有办法打下去了,是幼琳主动约会这个男人到新加坡,然后…… 黄埔宇晨的眼睛湿润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流泪,为了避免自己的尴尬,他木然地转过身,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478:我和你最后一次 韩铭金面颊刺痛,鼻子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断地擦拭着面颊,鼻子,似乎浑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原本以为黄埔宇晨还会打来,他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可是……黄埔宇晨竟然蓦然地转过身离开了,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望着黄埔宇晨桀骜不驯的背影,韩铭金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该招惹安瑞姬,作为男人,自己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是奇耻大辱,此时想象,还真是理亏,于是他叹息地对着黄埔宇晨的背影说。 “她伤心的时候,喜欢叫男人,我想……我不是她唯一找来上床的男人。” 不是唯一的男人?黄埔宇晨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痛得彻骨。 “我很抱歉,我心情也不是很好,需要女人,你知道,我离婚了,这个时候男人总是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韩铭金仍旧解释着,希望能得到黄埔宇晨的谅解,可这种解释,让黄埔宇晨更加愤怒了。 “闭嘴,闭嘴!” 黄埔宇晨牙关紧咬,直接走出房门,一脚将房门踹上了。 主动找男人,幼琳变了,在第一次交给自己之后,她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儿,那种忘我,激情,让她知道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什么问题,他让她成为女人,也教会了她如何享受性/爱。 黄埔宇晨突然觉得十分懊悔,他不该碰幼琳的,应该让她仍旧是个纯情的小女孩儿,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尴尬的局面。 走到了房间的门口,黄埔宇晨犹豫了很久,才推开了房间的门,目光环视着卧室里昏黄的灯光,这里仍旧充斥着暧昧的气氛,似乎他们刚才的情绪还没有放松下来。 黄埔宇晨落寞地走到了床边。 床上,小女人仍旧在沉睡着,她的长发披散着,逛街的手臂缩在胸前,丰满的胸部裸露着,坚挺的蓓蕾幼儿粉红的玫瑰花瓣那般迷人。(就爱网) 失望地坐在了床边,黄埔宇晨低垂下了目光,手指捏住了额头,他的肩头颤抖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和无助,他能接受吗?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女人之后,也知道了她放纵的事实,她的身体有着他的,也有其他男人的。 离婚…… 黄埔宇晨从来没有想过的字眼儿跃进了脑海之中。 幼琳接受了其他的男人,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打算离婚,彻底脱离黄埔的姓氏。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着,黄埔宇晨一直审视着床上的女人,他多么迷恋她的眼眸,鼻子,唇瓣,可一切都晚了。 就这样,黄埔宇晨一夜无眠,他最后的决定是……离婚。 第二天总是要到来的,幼琳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下来,她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洁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慌乱地拉住了被子,遮挡住了自己,这才想起,昨夜……他来了,他再次要了她,在这个房间里,他们激情地体验着男女之间的欢愉,那些让她此时都感到脸红的做/爱姿势。 “宇晨哥……” 幼琳轻声地呼唤着,面颊红透了,羞涩写了满脸。 “醒了!” 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黄埔宇晨坐在沙发里,冷酷地翘着二郎腿,一个晨起迷蒙的女人,还真是迷人,长发披肩,刚才那一刻,他竟然动摇了自己的想法,可想到幼琳的心,幼琳的所作所为,他立刻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幼琳的心怦怦跳动着,她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可心里却都是欢喜,他没有和安瑞姬一起离开,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影子。 “累吧…”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黄埔宇晨冷笑了起来,一天之间侍候了两个男人,和两个男人做/爱,当然很辛苦了。 “宇晨哥……” 幼琳更加羞涩了,他明明知道的,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强壮,他要她要的太多了,正当她低垂眼眸的时候,高大的身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接着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掀开了。 “喜欢和男人做吗?” “啊?” 幼琳吓了一跳,为何黄埔宇晨会这么说,他的语气里的那种轻蔑,让她觉得之分不自在。 “分开!”黄埔宇晨大声地说。 “什么?”什么分开?幼琳惊愕地抬起了眼眸,发现黄埔宇晨已经解开了裤子…… “我叫你分开腿!” 黄埔宇晨显得十分不耐烦,他一把拉住了幼琳的一条玉腿,用力扯开了。 “宇晨哥。你干什么?”幼琳觉得这个动作很无耻,他想要她,怎么可以采取这么羞辱的方式。 “最后一次,我和你做最后一次!” 黄埔宇晨冷漠一笑,直接将幼琳的身体拉向了他,毫不留情的,他将身体送了过去,推进的过程是干涩的,可他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幼琳觉得身体被撕开了一样的痛楚。 “痛,宇晨哥……” 虽然幼琳哀求着,他还是那么无情的做了,在疼痛中,幼琳呻吟着,渐渐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她在振动中疼痛消失,取代而来的是一波波的快感,她仰面倒在床上…… “我比他强吧?崔幼琳,你喜欢这样吗?” 黄埔宇晨的心里被嫉妒撕咬着,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可她偏偏那么做了,翘起的臀部,她的臀部翘起了一定很诱人吧。 事实上,他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动作,他将她翻起,看着她优秀的臀,眼睛里湿润充盈了,她是很美,可这个姿势别的男人提前领略了。 “你怎么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幼琳觉得自己不是作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享受情爱,而是一个木偶,他在玩弄着她的身体。 发泄够了,黄埔宇晨将几乎呆住了的幼琳冷冷地推了出去。 “就按照你字条上说的,我们维持下去,如果你觉得受了委屈,可以离婚,我没有任何异议。” 离婚? 幼琳颤抖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床上,他来到新加坡不是为了挽回她,而是羞辱她之后提出离婚?() 479:离婚 昨夜和今晨的,都是羞辱而已,他想离婚,这个男人来新加坡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你说……和我离婚?” 幼琳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虽然她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字条,想成全黄埔宇晨和安瑞姬,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几乎是一夜的时间黄埔宇晨就决定结束他们的婚姻了。 目光之中都是茫然,一丝燃起的希望破灭了。(就爱网) “我已经通知了律师,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可以马上离婚,就在新加坡,这样你就自由了……” 黄埔宇晨拉上了裤子,回到了沙发里,他的表情落寞鄙夷,却隐含着让人难以读懂的伤感。 崔幼琳有些手足无措了,她拿过了衣服,转过身一件件地穿着,心里都是对黄埔宇晨的失望,甚至痛恨,他既然决定离婚了,为何还要这样索要她,他想在最后的时刻,让她记住什么? “你来新加坡是为了离婚?”幼琳悲伤询问。 “你不是也为了这个目的吗?”黄埔宇晨冷声讽刺,她竟然来新加坡私会男人,这个婚姻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我同意……离婚……” 幼琳说出了这句话,心里酸楚难当,她赤着脚丫下了床,身体仍旧感到一丝丝疼痛,不仅仅来自肉体的,还有心灵上的,从现在开始,她维持不到几天的婚姻就这样完蛋了。 她懊悔自己留下那样的字条吗?还是懊悔自己独自来了新加坡?幼琳轻轻地摇着头,她不感到后悔,既然没有爱情,维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律师很快就到。” 黄埔宇晨故作冷漠地站了起来,他抽出了一支烟,转身向房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点着香烟,看到幼琳失望的神情,他竟然那么不舍。 就在黄埔宇晨走出去没有多久,一个提着黑色手提包的男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幼琳应了之后,他走了进来。 “副会长让我将这份文件带给你,如果方便,请您签字。” 这是什么文件已经不需要询问了,幼琳知道这是离婚协议书,只要她签字了,她和黄埔宇晨将不再是夫妻。 房间的门外,黄埔宇晨叼着香烟,猛吸着,经过的服务员想制止这个韩国男人,可看到他阴郁的目光,都不敢出声了。 黄埔宇晨浓密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眸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律师进去了,很快的,文件就会拿出来…… 心绪突然十分不安,黄埔宇晨熄灭了烟蒂,大步向房间里走去,他后悔了,这样结束这个关系,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可就在他进入房间的时候,律师走了出来,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 “签字了,副会长。” 签字了? 黄埔宇晨接过了文件,目光愣愣地看着那份文件,现在离婚已成事实,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了。 房间里,崔幼琳面色苍白地走了过来,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黄埔宇晨,用力地拉住了房门,这个男人好冷血,就这样无情地离开了她。 “请你出去!” 幼琳用力一推,将黄埔宇晨推出了自己的房间。() 480:近水楼台先得月 崔幼琳躲避在房间里,思索着自己对黄埔宇晨毫无杂质的爱情,十几年来她一直付出,没有回报,当梦想成真之后,却又是一场梦魇,爱情和婚姻到底是什么?让她进入了一个迷茫的境地。 一直呆坐在沙发里,直到天色阴暗下来,她才走到窗口,外面正飘落着淅沥的雨滴,来往的行人行色匆匆。 “每个人都是过客而已……” 崔幼琳叹息了一声,黄埔宇晨也是一位过客,只不过这个过客让她感到心痛而已,他现在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已经走了吧,现在和安瑞姬小姐可以名正言顺了。 这一夜是不眠的,幼琳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学研讨会的时间,她早早换好了乳白色的职业套装,拿着皮包,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刚推开房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韩铭金。 “我听说黄埔宇晨昨天连夜走了?”韩铭金觉得奇怪,黄埔宇晨不是来带回自己的妻子的吗?为何和他大打出手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回韩国了……”幼琳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以为他是来带你回去的。” “你误会了,他不是来到我回去的,从现在开始,我自由了……” 自由了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幼琳的鼻子痛楚了一下,她马上避开了目光,握紧了自己的皮包,压制着自己伤感的情绪。 “我…实在听不明白?他走了吗?”韩铭金不敢确信,目光瞥过幼琳的肩头,向房间里看着,好像黄埔宇晨真的不在,难道他真的走了。 “他来新加坡是为了和我离婚的。”幼琳的语气十分冷漠,也很难过。 “离婚……”韩铭金惊呼了出来?良久瞪视着崔幼琳,黄埔宇晨昨夜还吃醋打了他,这么快就和幼琳离婚了,好像不和逻辑啊。 “他不爱我,这么也许更好。” “真的离婚了?”韩铭金仍旧处于迷糊之中,不能从她的话语中反应过来,离婚了,黄埔宇晨来到新加坡竟然是为了和幼琳离婚,那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他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那是事实。” “哦,有点突然,你的脸色很差,不如我带你出去散散心,新加坡还有很多地方我们没有去呢。”,韩铭金突然笑了起来,既然崔幼琳离婚了,不再是黄埔副会长夫人,那么说,他是不是有机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至少现在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韩铭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今天有医学研讨会,我还有自己的专题要讲,暂时失陪了。” 此时的幼琳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她唯一能抛弃烦恼的,就是自己的事业。 |.92txt就爱网| “那就研讨会之后,我有很多时间。” 韩铭金急切地声明着,他可以一直陪着她,直到她的心情好起来,可崔幼琳似乎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漠然地从他的身边走过。 “等等我,幼琳……” 韩铭金随后追了上去,他显得有些紧张了,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这个受伤的女人,但他决定,会一直留在幼琳的身边,让这个女人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幼琳挺直了脊背走向了研讨会,她的出现让研讨增色不少,至少在所有医学泰斗里,她是最年轻最漂亮,也是最抢眼的一个,这个韩国美女让很多医学精英刮目相看。 漂亮女人就像花瓶,可有些漂亮女人却永远不能是花瓶,幼琳就是这样的女人,老天给了她一副优雅的身体和外貌,也给了她聪颖的大脑,她喜欢医学,也专研医学。 此时的崔幼琳毫无牵挂,也无欲望,她目不转睛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研讨会上到底有多少人,都是什么人,她并不关心,她只想将至的演讲好好完成。 坐下来之后,幼琳的心感到轻松了许多,她拿过了一些资料,凝神地看了起来。 然而研讨会的角落里,一双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分析着她,那双眼眸之中带着轻蔑,冷漠,还有难舍的羞怒。 “副会长,机票已经买好了。” “我知道了。”黄埔宇晨仍旧盯着崔幼琳,拿到了离婚协议书之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滞留在新加坡,按理来说,他应该冷酷离开才是,但是对幼琳的担忧让他还是留了下来,刚才看到幼琳挺直脊背走进来的时,她的憔悴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甚至楚楚动人。 他不能否认,他已经完全爱上了这个女人,拿到了离婚协议书让他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这算是最后一眼吗?看着她走进来,走上演讲台…… 就在黄埔宇晨无限怜惜的时候,一个让他愤怒的男人出现了,韩铭金进入了医学会场,眼睛在研讨会的会场里搜寻着,最后这个家伙目光定格的位置是崔幼琳。 剑-梅康俗俗白俗。她刚到,韩铭金就来了,这让黄埔宇晨娥眉紧蹙,拳头握得咯咯直想,可他不能冲上去教训那个男人,因为幼琳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 韩铭金不会放过任何接近幼琳的机会,他打算正式追求这个善良温柔的女人,他进入会场之后,想坐在幼琳的身边,却被一个管理人员拦住了。 “先生,前排是医学专业人士的座位,请您坐后面。” “哦,好的。” 韩铭不能坐到幼琳的身边去,只能坐在了最后面,他殷切地看着崔幼琳,就算一个纤弱的背影,也让他的心怦怦乱跳,他发誓要得到这个女人,让他成为他下一任妻子。 研讨会正式开始了,一些有学术研究的人上台发言,这是一个沉闷的研讨会,大学听到的都是一些医学的专业术语,可当轮到幼琳上场的时候,研讨会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大家都觉得眼前一亮,一个天使般的女人出现在演讲台上。 幼琳的英语很棒,她讲述着自己的论题,语速温婉流畅,悦耳动听,虽然是半个小时的演讲,却引来了全场的掌声,大家为她这么年轻,却有这么独特的研究成果感到震惊。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幼琳面带微笑,倍感欣慰,在失去爱情之后,还有一份安慰让她忘却烦恼。() 481:她不是你的了 崔幼琳湿润的目光看着台下,突然,她的表情僵持了,目光锁定在一个落寞的高大的背影上,那个背影好熟悉…… 此时,那个男人正向会场的门外走去。 宇晨哥,幼琳怎么能忘记这个背影,她几乎跟在他的后面十几年,这个背影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他竟然没有离开,而是参加了她的研讨会。 真想跑上去,告诉他,幼琳不想离婚,幼琳的心不能没有这个男人,可崔幼琳没有那么做,因为这个男人不要她了,他已经和她脱离了夫妻关系。 眼睁睁地看着黄埔宇晨走出了研讨会的会场,幼琳的心也彻底凉了。 再见了,宇晨哥,希望你和安小姐幸福,幼琳觉得心一直在下沉着,可她仍旧在祝福着,这个让她深爱过的男人,她希望他能得到幸福,当她走下台,已经听不清那些赞美的话语,泪水模糊了眼睛。 黄埔宇晨离开了研讨会的会场,脑海里都是幼琳走上台演讲的样子,那一刻,她很迷人,有气质,赢得了全场的掌声,可她只是他的前妻而已。 轿车停在了黄埔宇晨的面前,必须赶去机场了,因为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家酒店,黄埔宇晨毅然地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黄埔宇晨离婚的消息,黄埔夫人很快就知道了,她不敢告诉老奶奶,却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的心态,既然打算和幼琳结婚,为什么不能呵护那个女人一生,而是这样草率地抛弃了她。 “他不知道在做什么?说离婚就离婚,让我怎么和崔院长解释,幼琳也是,为什么不提前给我们打电话,那么轻易地签字了,我要被这两个孩子气死了。” 黄埔会长阴冷着面颊,黄埔家怕的就是离婚的绯闻,当年他和韩熙贞离婚,娶了晓婉,可以说生活得十分幸福,可是儿子呢?没有了那个温柔的崔幼琳,那个臭小子不会和安瑞姬结婚吧,那是被大家不看好的一个女人。 “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宇晨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得知,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奶奶知道了。” “不会的,宇晨这点比谁都清楚。” 似乎大家都对此无能为力,黄埔宇晨和崔幼琳离婚的消息让很多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黄埔宇晨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他想躲避开那些质疑不解的眼光,疲惫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几乎一整天,他都精神恍惚,心里空落落地纠结着他。 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黄埔宇晨希望能好好睡上一觉,可是没有几分钟,脑海里就都是幼琳的影子,她的眼眸,鼻子,唇瓣,还有诱人的喘息…… “她不是你的了!” 黄埔宇晨猛然坐起,愤怒地警告着自己,他是怎么了,怎么拿得起却放不下了,当初结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爱情,为何此时这样恋恋不舍了。 想睡已经睡不着了,黄埔宇晨拿住了香烟,一根根地吸了起来,离开新加坡有几天了,不知道幼琳是不是还留在那里,也许离婚之后,她彻底解脱了,现在正和韩铭金一起游玩美丽的花园之国呢。 用力地捏住了额头,黄埔宇晨发觉自己陷入幼琳的温柔圈里,很久,很深了。 第二天总要来临,生活还需要继续,黄埔宇晨自从离婚之后,变得十分冷漠,在商会里终日看不到笑脸,手下的任何疏忽,都会遭到副会长的严厉斥责,他冰冷地好像石块一般。 黄埔宇晨离婚的消息却让另一个女人兴奋了起来,安瑞姬激动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离婚了,离婚了,我就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为什么离婚?安瑞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黄埔宇晨爱着她,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维持太久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完结了。 她紧张地看着衣帽间里的衣服,她要选择一套最好看,最性感的衣服,因为今天晚上有个宴会,黄埔宇晨是被邀请的重要宾客,安瑞姬要让这个男人眼前一亮,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精心打扮一番之后,安瑞姬又去特意做了头发,然后坐车去参加宴会了,果然她在宴会里十分抢眼,再次成为宴会中的焦点女人。 在众多男人艳羡的眼光里,她在搜寻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很快的,她看到了他,高大,英俊,不羁,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冷漠和陌生。 拿过身边的红酒杯子,安瑞姬深吸了一口气,向黄埔宇晨走去。 |.92txt就爱网| “宇晨……” 安瑞姬仍旧那么称呼这个男人,她的眼里都是殷切的渴望。 “你来了?” 黄埔宇晨转过身,看了安瑞姬一眼,注意到了这个女人的精心修饰,她十分性感妖娆,可此时在黄埔宇晨的眼里,已经黯然失色。 “我是专程为你来的,宇晨,我听说你已经离婚了……” 安瑞姬眨动着大眼睛,既然离婚了,就让他们的关系回到过去吧,如果黄埔宇晨还想结婚,她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 “我现在不想提这个话题。” 黄埔宇晨喝了一口红酒,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扔下了她,冷漠坚定。 安瑞姬整个人都傻了,他就这么转身走开了,只说了一句“不想提到这个话题?” 难道黄埔宇晨离婚不是为了她吗?不是想回到她的身边吗? 这种冷落让安瑞姬的鼻子都酸了,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手里的红酒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侍应生赶紧跑了过来,将杯子捡了起来,谨慎地离开了。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安瑞姬的眼里含着泪水,她一直看着黄埔宇晨,那个男人除了和她说了那句话之外,没有再主动过来和她寒暄,甚至一眼都没有看过。 “怎么会这样?” 安瑞姬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宴会,她不能自己开车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几乎被黄埔宇晨的冷漠抽干了,她无奈地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似乎似乎有些困倦了,车开得心不在焉,在接到的拐角去,和一辆迎面开来的黑色轿车撞在了一起。() 482:原来那个女人是她 安瑞姬知道自己已经倒霉透顶了,好在她坐在了后面,不然一定跟着倒霉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额头都撞出了血,也瞬间清醒了。 对面的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下来,竟然是韩铭金,他急速走到了出租车前,也看到了咒骂中的安瑞姬。 “瑞姬,你没事吧?” “是你……” 安瑞姬到了嘴边的狠话咽了下去,她拉开了车门,不明白是怎么撞上的,不过看起来大家的损失都不是很大。 “都怪我,心不在焉,我赔钱。” 韩铭金不想惹麻烦,拿出了钱包,将一钞票递给了抱怨中的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一见赔了这么多钱,离开闭嘴了,开心地开车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韩铭金拉开了车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特殊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了。 “那好吧。” 安瑞姬无奈地坐在了韩铭金的车里,让就满腹心事,车子发动之后,她仍旧精神恍惚。 “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韩铭金询问。 “是的,你知道黄埔宇晨离婚了吗?”安瑞姬抬起头,询问着。 “当然知道,而且第一时间知道。” 韩铭金苦笑了一下,原本以为黄埔宇晨放开了崔幼琳,他的机会就来了,可事情似乎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幼琳没有办法接受除了黄埔宇晨之外的男人,在开完研讨会之后,就悄然地离开了新加坡,至于那个女人去了哪里,他也无无从知晓。 “既然离婚了,他为什么还不理我,我实在想不明白,唉……他应该是为了我才离婚的。”安瑞姬仍旧百思不解地说着。 “哈哈!” |.92txt就爱网| 韩铭金听完了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黄埔宇晨又不是傻瓜,和崔幼琳离婚了,也不会要安瑞姬这种女人。 “你笑什么?”安瑞姬有些火了。 “笑?当然要笑,你还是死了心吧,黄埔宇晨不会和你再回到过去的关系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要你了。” 韩铭金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在新加坡,他告诉了黄埔宇晨,说了他和安瑞姬的关系,黄埔宇晨怎么可能还要安瑞姬呢,不过他当时提没提到安瑞姬的名字,倒是忘记了。 “你,你怎么这么肯定?”安瑞姬咬住了唇瓣,韩铭金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又或者黄埔宇晨知道了什么? “你和我上床的事儿,黄埔宇晨都知道了,在新加坡,这小子受了刺激。” 韩铭金轻描淡写地说着。 这句话让安瑞姬瞪大了眼睛,什么,黄埔宇晨知道她和韩铭金上过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知道的? “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韩铭金这句话之后,脑袋上直接飞来一个皮包,狠狠地打中了他,巨大的力量让他的方向盘一偏,差点撞在一棵大树上。 “滚蛋,滚蛋,你去死,去死!” 安瑞姬要疯了,皮包不断地打向韩铭金,这个坏男人,他怎么可以告诉黄埔宇晨,怪不得黄埔宇晨对她那么冷淡,原来是知道了她和韩铭金的关系。 “疯女人……下车,你给我下车,我已经很烦了,你还来打我,别忘记了,是你想和我上床,不是我想和你!” 轿车直接停在了马路边,韩铭金气急败坏地下了车,拉开了安瑞姬的车门,真是个怪异的女人,自己那么放纵风骚,还怪别人说出去,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做的,是黄埔宇晨打他打得太狠了。 被韩铭金用力拽下了轿车,安瑞姬脚下一扭摔倒在了马路边,她尖声地大叫着。 “韩铭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黄埔宇晨真是白痴,竟然喜欢你这种女人。”韩铭金整理了一下西装,拉开了车门,上车之前冷笑着说:“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很忙。” 黑色的轿车飞快地开走了,安瑞姬狼狈地爬了起来,看着周围,不觉怒火中烧,这里除了一家简陋的咖啡店之外,都是低矮的民房,这个韩铭金竟然将她扔在了这个地方。 门豪团体幻幻。幻。无奈她走向了咖啡店,越想越觉得郁闷,想着黄埔宇晨知道她做的丑事之后的神情,心里就觉得难受。 必须解释一下,安瑞姬不甘心,走进了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黄埔宇晨的电话。 “我现在很忙。”黄埔宇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宇晨,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可宽恕,但请理解我,你和崔幼琳结婚,刺激了我,当时我喝醉了,韩铭金……他是晨人之危。” 安瑞姬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第一次不是喝醉了,可是第二次,她确实迷失了自己,实在太伤心了。 “你说什么?” 黄埔宇晨捏着电话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韩铭金在新加坡和你说了什么,他是污蔑我,不是我主动的,他无耻……”安瑞姬几乎哭了出来。 “你说你和韩铭金……” 黄埔宇晨的声音现出了惊愕之意,好像之前他并不知道一般。 “宇晨,你……你原来不知道?韩铭金他,和我……”安瑞姬瞪大了眼睛,好像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一样,原来黄埔宇晨并不知情,可韩铭金为什么那么说呢? 手机里良久没有说话的声音,安瑞姬傻愣愣地盯着电话。 “原谅我,我也不想的……” “韩铭金说的那个女人是你?”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电话挂断了,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宇晨,宇晨……” 安瑞姬痴呆地喊着,却再也听不到黄埔宇晨的声音—— 黄埔宇晨的别墅—— 直接将手机狠狠地摔了出去,黄埔宇晨愤怒地站了起来,他错了吗?他误会了幼琳,韩铭金提到的女人不是幼琳,而是安瑞姬。 几乎是冲的,黄埔宇晨冲出了房间,一直跑到了自己的车前,他的心智凌乱了,不能思考了,如果幼琳是无辜的,他做了什么,他将挚爱自己的女人推了出去。() 483:多么简单的三个字 黄埔宇晨的轿车直接开到了韩铭金的家门口,此时韩铭金刚洗澡要躺下,就被大力的敲门声惊动了,他拉开了房门,衣领子就被狠狠地揪住了。 定睛看去,竟然是一脸怒容的黄埔宇晨。 “你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幼琳?” 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韩铭金迷糊了,什么那个女人,在新加坡,这个副会长已经动手打了他,现在好不肯放过他吗? “不知道你说什么,黄埔宇晨你行了吧,不至于找事儿,找上门来了,这可是我的家。”韩铭金一把拽开了黄埔宇晨的手,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好像疯了一样。 “我问你,那天,你提到的女人是安瑞姬,不是幼琳,是不是?” 再次的质问,带着十足的火焰,韩铭金终于明白了,他看着黄埔宇晨,良久恍然大悟,他指着黄埔宇晨,惊愕地说。 “原来你和崔幼琳离婚,是因为……哦,哦,当然不是她了,她不是那种女人,我倒是希望和她有点什么,可惜她不给我机会。” 韩明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他麻烦的,黄埔宇晨只想确认那天他说的话,想不到这个傲慢的男人误会了。 韩铭金后退了一步,尴尬地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在乎是的安瑞姬呢?想不到我提到玩弄了你的女人,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崔幼琳,看来是我们大家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你在乎的是崔幼琳。” 无疑,韩铭金说中了这个事实,黄埔宇晨十分窘迫,他当时的心态很不好,满脑子都是幼琳的影子,才会将韩铭金说的女人误会成了崔幼琳。 可是现在幼琳在哪里?自从离婚之后,黄埔宇晨没有一点关于幼琳的消息。 “她还在新加坡?” “我不知道,医学研讨会之后,她就退了酒店,我怎么也找不到她。”韩铭金觉得十分遗憾,原本以为有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想不到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要找到她!” 黄埔宇晨额头青筋直冒,他懊恼万分,他再次伤害了一心要挽回的女人,离婚已经成了事实,他该如何将她带回身边。 漠然转身,黄埔宇晨知道多说无益,幼琳这样独自离开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爱韩铭金,她的心里仍旧有着一直让她迷恋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黄埔宇晨的电话打去了那家新加坡的酒店,幼琳确实退房离开了,会不会随后她去了其他的国家,带着一颗疲惫的心,幼琳很可能离开让她伤心的新加坡。 “幼琳,宇晨哥错了,你回来……” 门豪团体幻幻。幻。黄埔宇晨的心纠结在了一起,他的手是颤抖的,继续叫人查询最近几天新加坡的航班,果然查到了崔幼琳的名字,显示她的目的地是汉城。 回来了? 幼琳离开新加坡,直接回了汉城,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黄埔宇晨心中一阵惊喜,幼琳回来了,当然不会回到自己的别墅,因为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在伤心的情况下,一定会寻找安慰,那么,她应该回到了自己妈妈的身边。 |.92txt就爱网| 思索之后,黄埔宇晨确定这个结论是正确的,于是他直接开车去了崔院长的家,在崔院长和夫人愤怒的目光中,他下了车。 “爸,妈,我来找幼琳……” “都离婚了,你还找幼琳做什么?我不是你妈妈,担当不起!”崔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原本以为嫁给黄埔宇晨,就可以后顾无忧了,想不到只是几天而已,就将他们的女儿甩掉了。 “有些误会必须解释清楚,我想和幼琳复婚……” 黄埔宇晨已经不要脸面了,刚刚离婚,就要复婚,他真替自己觉得无地自容。 “你听到了吗?这就是黄埔家出色的副会长,想要我们女儿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扔掉,幼琳差点为他死了,他还这样戏耍我们的女儿,竟然说要复婚。” 崔夫人的眼睛湿润了,激愤地指责着。 “你,你说什么?幼琳怎么了?” 黄埔宇晨立刻紧张了,面色变得铁青,幼琳差点为他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出去,你马上离开我们家。”崔夫人指着大门激动地说。 “行了,别这样。” 崔院长也觉得气恼,却十分冷静,他制止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转向了黄埔宇晨说:“可能当初决定结婚就太匆忙了,你和幼琳都没有想好,现在离婚也没有办法,算了,我们也不想追究什么,你就让幼琳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吧。” “我要见幼琳,她是不是在里面,我必须见到她。” 黄埔宇晨急了,现在不是谁原谅谁的问题,而是幼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能让他见到幼琳。” 崔夫人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张开了手臂,她这样的行为让黄埔宇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幼琳就在楼上。 “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不能!”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没有可以将他忏悔的机会剥夺,该死的误会让他将自己差点失去了这个善良的女人。 “她是在楼上,但病了,我不希望你打扰她,因为你没有见她的理由。”崔院长拉开了妻子,阻挡不是办法,他要知道黄埔宇晨之所以赶来,要见幼琳的目的。 她病了? 幼琳怎么会生病了?黄埔宇晨的心里更加担忧了,他看着崔院长,这个父亲想要他见幼琳的理由,其实那很简单,因为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爱她……”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让崔院长和崔夫人都愣住了。 黄埔宇晨叹息了一声继续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自以为憧憬的东西其实都是虚幻,最值得我珍惜的其实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离不开你们的女儿,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呵护她,不再伤害她。” “这是,真的?”崔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黄埔宇晨。 “我要见幼琳,你们可以阻拦我,但我不会放弃,今天不行,我明天来,明天不行还有后天,直到我见到她,向她忏悔。” 黄埔宇晨抬起了脚步,这次崔院长将夫人拉开了。() 484:因为我爱上了你 轻轻地推开了崔幼琳房间的门,里面传出来一股药水的味道,一个护士正在给床上的病人打针,见黄埔宇晨进来了,才低下头,拿着药箱向房门走来。 黄埔宇晨呆呆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长发垂在枕边,那确实是崔幼琳,她的面色蜡黄,消瘦了很多,双目紧闭着。 “她怎么了?”黄埔宇晨询问。 “崔医生可能压力太大了,在医院里突然晕头了,血压偏低,这几天一直沉睡,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心情也不太好吧。”护士解释着。 压力大?黄埔宇晨知道那是谁加诸给她的,是自己,是这个突来不如意的婚姻,心情不好,当然是离婚了,那种情况下,他索要之后,提出离婚,确实过分了,深深地刺痛了幼琳的心。 门外,崔夫人不放心地跟了过来,她捂着嘴巴,难忍自己心里的悲伤。 “你和她离婚,让幼琳接受不了,回来的当天就去医院忙碌,晕倒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吓坏了。” “对不起……”黄埔宇晨低下了头,都是因为他的武断,让幼琳和自己都处于盲目的痛苦之中。 “既然看过了,你还是离开吧,幼琳此时不能再受到刺激。”崔夫人坚决地说。 “我不会离开的,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没有人可以治愈幼琳的病,必须将她心里的冰封的阴霾剔除,温暖她的心,她才能好起来。 走到了床边,黄埔宇晨望着憔悴的女人,心里的自责更加强烈了,他俯下身,握住了幼琳的小手。 门外崔院长拉住了妻子的手臂。 “你没看出来吗?女儿因为什么生病的,如果黄埔宇晨是真心的,要比那些药物更加有效。” “可我不放心……”崔夫人手。 “这里是我们家,你怕什么,如果幼琳不想见到他,我会将他赶出去的。” 崔院长将妻子拉着离开了幼琳的房间,他知道女儿此时需要什么,不是药物,而是这个男人的回心转意。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黄埔宇晨仍旧紧握着幼琳的手,眼睛里都是怜惜和不舍。 “幼琳,宇晨哥错了……我不想离婚的,是嫉妒冲昏了我的头脑,甚至没有问清楚,就将那个女人当成了你,离婚之后,我没有一刻是开心的,一直无法镇定下来,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上了你……” 现在知道爱上她,会不会迟了,黄埔宇晨将幼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失神地看着病痛中的女人,眼前都是过去的一幕幕,崔幼琳站在他的书房里,羞涩地看着她,当他指责她有企图的时候,她那双清白惊愕的眼神,他在跑车里激吻了她,她慌张无措地跑下了车,还有他的求婚,一切的一切,他似乎都忽略她的感受。 “如果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接受惩罚,弥补你十几年付出的真心,幼琳,好起来吧,宇晨哥的身边需要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你……” 柔和的灯光中,虚弱的幼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床前的男人,她的双眸瞬间闪亮了起来,可那光芒只维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你……怎么来了?”幼琳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自己真是没用,以为可以坚强,可以接受事实,却还是被沉重的心思压垮了。 |.92txt就爱网| “我来帮你……” 黄埔宇晨俯下身,想将幼琳抱起,可幼琳却躲避来了,并将小手从黄埔宇晨的大手中抽离出来。 “我只是感冒了,不碍事,谢谢你亲自来看我。”幼琳希望自己的语气冷漠一些,可听起来,她的声音之中参杂着颤抖。 “幼琳……” 黄埔宇晨觉得幼琳的这个动作充满了戒备之心,他让她害怕了,也畏惧了,她在试图收敛自己的心。 “离婚协议不是已经签了吗?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了。”幼琳将面颊别开,眼睛里充盈了泪水,离婚了,还来做什么,是想看看她有多伤心,多难受,以至于晕倒,一病不起吗? “有,还有我想要的。” 黄埔宇晨不管幼琳是否愿意,他将她的下巴扭向了自己,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热烈地说:“还有你,我想要你,你的发丝,眉毛,眼睛,嘴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幼琳……” “别这样!” 幼琳的唇色是苍白的,此时更加无色了,她觉得黄埔宇晨在戏耍她,在新加坡那么坚决的离婚,回来后却这样动情地表白,她怎么可能相信呢? “原谅我,幼琳,离婚是个愚蠢的决定,只是因为我听了韩铭金的话,以为那个堕落的女人是你,才会在妒火中烧的状况下和你离婚了,是我误会了你,幼琳……” 有些麻烦,幼琳的戒备心将她的身心封闭着,生怕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借口,欺骗,黄埔宇晨,你爱安瑞姬,你之所以出现,和我说这些,是因为奶奶!”幼琳喘息着,她太用力了,又开始感到虚弱无力了。 “不是!”黄埔宇晨否认,看来祖奶奶对幼琳的爱,让她误会了他前来忏悔的目的。 “是,为了祖奶奶结婚,却突然离婚了,你怕不知道怎么和奶奶交代?” “幼琳,你相信我,不是因为祖奶奶……”黄埔宇晨无奈地挥着双手,现在怎么解释不清了,他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个有目的的坏男人一样。 “那是为了什么?别说……” 不等崔幼琳说完,黄埔宇晨伸出双臂一把将幼琳抱在了怀中。 “你猜对了,因为我爱上了你!” 爱上了她? 幼琳整个人呆住了,她僵持在黄埔宇晨的怀中,无法从这句话中清醒过来,他爱她,他竟然说爱上了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办法说清,总之你要最后相信我一次,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离婚的这些日子,我失魂落魄,情绪失控,经常发火,喜怒无常,夜里闭上眼睛,都是你的影子,我想……我可能和你一样,得了心病……”() 485:番外大结局 崔幼琳激情地看着黄埔宇晨,她的唇瓣都在打颤着,他说了她一直期待的话,可惜迟了那么久。 “你是真的?还是骗我?”幼琳希望那是真的,她激动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眼里都是诚恳,黄埔宇晨说出的话,没有谎言,她太了解这个男人, “是真的,幼琳,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没有理由再欺骗你,如果这些感情都是假的,我何必在来找你。”黄埔宇晨双目之中都是恳求,还有什么比他的心更真实的。 “宇晨!” 崔幼琳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是她想要的,可为什么此时听到,竟然那么悲哀,在新加坡,离婚之后,她一直呆坐在房间里,很晚才离开了新加坡,回到了韩国。 回国后,她直接进入医院工作,大家知道她离婚了,没有人敢问其中的原因。 崔幼琳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事实上,她没有办法接受离婚的事实,此时看到眼前的男人,听到他的话语,幼琳热泪盈眶。 她将面颊缩在了黄埔宇晨的怀中,无力地抽泣着,不管是真的假的,她听到了想要听到的话。 那句他爱上了她,让她满心的欣慰,但那张残酷的离婚协议书仍旧摧残着她的神经。 “幼琳,知道吗?我去新加坡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去找你,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可能看到你和韩铭金一起回来,有些……而且她说了一些话,我误以为你喜欢上了他,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嫉妒,愤怒……” “韩铭金说了什么?” 幼琳不解地抬起了头,是什么话,能让黄埔宇晨气恼地提出了离婚,甚至忘记了曾经结婚的目的?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和好吧?我还是你的丈夫,你还是我的妻子。” 黄埔宇晨抚摸着幼琳的面颊,提到韩铭金的话还有什么意义,现在他知道她是清白的,这就足够了。 “和好?” 崔幼琳好像条件反射一般推开了黄埔宇晨,她所有的感情和委屈此时都涌了上来,他叫人去新加坡,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现在又提出和好,难道离婚不是事实吗?他对她的伤害仍旧残留着。 “怎么了?幼琳?” 黄埔宇晨被突然推开了,有些怔住了,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了,幼琳虽然爱他,却在屡次的伤害中抗拒着他,她成了惊弓之鸟。 “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不想和你复婚了……有些痛……品尝一次就可以了。”幼琳疲惫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她还需要休息几天,这样的状况无法给那些病人诊治。 她不想复婚? 黄埔宇晨的面色苍白,沮丧,他能理解幼琳的想法,这个婚姻让她已经疲惫不堪了,痛过一次,不想再痛。 不敢上前打扰幼琳的休息,黄埔宇只能呆呆地坐在床边,愧疚地凝视着她,他要怎么证明这次他是真心的,怎么才能让幼琳全身心地接受他。 他无声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能再次接受我……” 幼琳紧闭着双眼,唇瓣微微颤抖着,耳边男人的声音轻柔,呢喃,无限怜爱,让她的心流淌着泪水,她能再相信他吗? 房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带着些许的窘迫,他没有离开,大手一直紧握着她,直到床上的女人沉沉睡去。 这是幼琳几天以来,第一次安慰的沉睡,似乎将所有失眠的夜晚都补了回来,也许这样的安适只是因为身边多了这个男人。 第二天中午,幼琳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儿就是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失望了,黄埔宇晨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那个小护士正在整理药箱。 “崔医生,你好多了,昨晚睡得不错,如果你能多吃点东西,不出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哦,谢谢。” 幼琳的目光转移到了门口,仍旧没有看到黄埔宇晨的影子。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崔幼琳低垂了面颊,昨夜他要求复婚,她一口拒绝了他,那么清高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低三下四,又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幼琳的温顺和妥协,怎么会接受她相反的想法。 “我想,我已经恢复了。” 幼琳深吸了口气,既然决定离开这个男人,就应该彻底放下,何况黄埔宇晨也和她一样放弃了这段不算深厚的感情。 幼琳喝了一点白开水,然后换上了衣服,坐在床边,良久才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在她打开窗子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商会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大概能休息几个月,我搬过来住,好像这里的房间也很多,不多我一个。” 那是黄埔宇晨的声音,他……幼琳急切地向外看去,发现黄埔宇晨站在轿车前,管家正在一件件地卸着他的行李。 崔院长有些尴尬,他为难地说:“你们已经离婚了,这样搬进来,我怕有人说闲话。” “哦,我忘记说了,离婚协议书还在我这里,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来得及签字,所以……我和幼琳还是夫妻。” “你说……” “至少在法律上,我和幼琳没有离婚,您可以看看……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带来了,没有我的签字。” “没有签字?” “我想……我并不想失去幼琳,之所以一直没有签字,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这似乎给了我一个机会……” “哦,有点……” 崔院长和夫人十分吃惊,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不明白黄埔宇晨对女儿到底是深厚的感情还是责任。 “我不能站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介意,这些东西要搬进幼琳的房间,护士也可以离开了,我可以照顾她很长时间。” 说完黄埔宇晨吩咐那些人将行李一件件地向楼上搬运着。 崔幼琳站在房间里的沙发边上,呆呆地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黄埔宇晨竟然将一些书籍也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长期居下去了。 “这个放一边,那个放窗台上,小心我的笔记本……” 黄埔宇晨的身影在幼琳的面前晃动着,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完了之后,幼琳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黄埔宇晨。 “你没有签字?” “是的,所以就算你不同意和我在一起,你仍旧是我的妻子。” “宇晨哥……” 幼琳的泪水此时已经充盈了眼眶,现在她相信了,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她赢得了黄埔宇晨的心,激情地伸出了双臂,幼琳直接扑进了黄埔宇晨的怀中。 “我不是在做梦吗?” “不是,我爱你,幼琳,如果你不肯回到我们的别墅,我会和你一起生活在这里,放弃过去的一切,和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幼琳的眼眸中带着湿润的雨雾,她将面颊微微抬起,羞涩地目光扬起,黄埔宇晨深邃的眸子迎了上来,他怜惜地说:“你的宇晨哥哥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但此时,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所以你有机会可以好好惩罚他了。” “宇晨哥……” 她怎么舍得惩罚他,能得到他的爱,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声宇晨哥,注定我要一辈子呵护你,不过现在……我要先……”黄埔宇晨微笑着捏住了幼琳的下巴,将她的面颊端去,唇慢慢俯了下去,还不等触碰到她的唇,门外就传来了崔院长的声音。 “女婿,我和你岳母刚好有事要去釜山。” “哦!” 黄埔宇晨马上放开了幼琳的下巴,将双手插在了衣兜里,尴尬地转过身,有些难为情了,他一向斯文严肃,不苟言笑,这会儿却要亲吻幼琳,还被岳父看到了,还真是…… “既然你要住在这里,就替我们照顾幼琳吧……”崔院长满意地微笑着。 “爸爸……” 幼琳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怎么没听说爸爸和妈妈要去釜山呢?不过听爸爸的语气,好像故意给他们创造一起独处的机会。 “听话,听宇晨的话,有事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崔院长仍旧在笑着,他终于放心了,黄埔宇晨现在这样诚恳,女儿的一生有托付了,作为父母他们已经别无所求了—— 釜山祭祖—— “祖奶奶还真精神,看到重长孙,乐得好不拢嘴了。” “幼琳可给黄埔家立功了,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看看你大哥,第一次当爸爸,眼睛一直盯着儿子,怕一眨眼,小宝贝就飞了一样。” 黄埔夫人满脸微笑,她擦拭着家族的银器,现在长孙媳妇还在做月子,这个工作还得她来完成,可今天这个银器擦得有动力,因为她的老公,黄埔夜澈陪着她一起擦。 “我们家的这个中国媳妇真厉害,让长子嫡孙都跟着擦拭银器,以前在黄埔家可是没有先例的。”祖奶奶笑着说。 “还不是夜澈心疼媳妇,你看看他,儿孙满堂了,还和媳妇那么恩爱,我们那一代的人不行了,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流行啊,夜澈对晓婉真是捧在手心儿里疼啊,黄埔家的子孙都效仿他们,夫妻和睦,感情融洽,宇晨对幼琳也很好,想不到宇晨这孩子这么有心。” “祖奶奶这次开心了,信心十足要活到明年祭祖呢。” …… |.92txt就爱网|融洽地气氛在釜山老宅里充盈着,黄埔家的小孩子们在果园里飞奔着,扔下一串串欢笑的声音—— 终于完结了,推荐姐的新文《重生前妻:王爷太下流》 新文简介: 暧昧激情之后,他翻身而起,将一纸离婚协议扔给了她。 “签字!” 他抓住她的手,写下了她的名字,她用两年的婚姻换来一张巨额支票,还有肚子里刚刚孕育的小生命。 唯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她落寞踩下油门,失控的车冲了出去…… xxxxxxx 她是东汉藩王的小女儿,娇媚动人,为东汉第一美人,却体弱多病,阴差阳错,不得不嫁给一个年迈的宰相。 骁勇善战的年轻厉王,阴邪嘲弄的笑容,为何如此熟悉,他又设计了一个什么阴谋。 现代,她是他的下堂妻,古代,她又怎么甘心再次成为棋子。 “厉沐风,我不会屈服,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