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胆小鬼 勇气灵魂》 序章 台版 转自 深夜读书会 论坛:ritdon —————————————————— 磅!!!!!!!!!!!!!!!!!!!!!!!!!!!! 强烈冲击传遍整个身体。 仁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满目疮痍地被抛向空中。 也同时体会到自己的性命转眼间即将结束。 人生真是稍纵即逝。 开端只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日常景象。 在高中下课的途中,没有特别参加社团活动的仁美直直踏上返家归途。那时他见到了某只看似高傲的豹纹猫僵在原地,连自己即将被车子辗过都不知道。 这对猫来说是很常见的景象。 即使如此,不知是因为心血来潮、顺势而行还是着了魔,也或许是因为勇气。 回过神时,脚已经奔驰着将豹纹猫一把抱了起来。 根据仁美脑内的模拟情景,照理说应该会直接翻滚获救。 没错,这个模拟情景忘了加入对向车道这个条件。 到翻滚躲过即将辗过猫的车子为止都还在预料之内。 但被来自对向车道的车撞飞这件事,当然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对向来车撞飞的仁美,宛如轻轻抛出的棒球般画出漂亮的抛物线在空中飞舞。 接着,他清楚地自觉到即将死亡,意识也逐渐转黑远去?? 台版 转自 深夜读书会 论坛:ritdon —————————————————— 磅!!!!!!!!!!!!!!!!!!!!!!!!!!!! 强烈冲击传遍整个身体。 仁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满目疮痍地被抛向空中。 也同时体会到自己的性命转眼间即将结束。 人生真是稍纵即逝。 开端只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日常景象。 在高中下课的途中,没有特别参加社团活动的仁美直直踏上返家归途。那时他见到了某只看似高傲的豹纹猫僵在原地,连自己即将被车子辗过都不知道。 这对猫来说是很常见的景象。 即使如此,不知是因为心血来潮、顺势而行还是着了魔,也或许是因为勇气。 回过神时,脚已经奔驰着将豹纹猫一把抱了起来。 根据仁美脑内的模拟情景,照理说应该会直接翻滚获救。 没错,这个模拟情景忘了加入对向车道这个条件。 到翻滚躲过即将辗过猫的车子为止都还在预料之内。 但被来自对向车道的车撞飞这件事,当然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对向来车撞飞的仁美,宛如轻轻抛出的棒球般画出漂亮的抛物线在空中飞舞。 接着,他清楚地自觉到即将死亡,意识也逐渐转黑远去?? 台版 转自 深夜读书会 论坛:ritd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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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时体会到自己的性命转眼间即将结束。 人生真是稍纵即逝。 开端只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日常景象。 在高中下课的途中,没有特别参加社团活动的仁美直直踏上返家归途。那时他见到了某只看似高傲的豹纹猫僵在原地,连自己即将被车子辗过都不知道。 这对猫来说是很常见的景象。 即使如此,不知是因为心血来潮、顺势而行还是着了魔,也或许是因为勇气。 回过神时,脚已经奔驰着将豹纹猫一把抱了起来。 根据仁美脑内的模拟情景,照理说应该会直接翻滚获救。 没错,这个模拟情景忘了加入对向车道这个条件。 到翻滚躲过即将辗过猫的车子为止都还在预料之内。 但被来自对向车道的车撞飞这件事,当然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对向来车撞飞的仁美,宛如轻轻抛出的棒球般画出漂亮的抛物线在空中飞舞。 接着,他清楚地自觉到即将死亡,意识也逐渐转黑远去?? 台版 转自 深夜读书会 论坛:ritdon —————————————————— 磅!!!!!!!!!!!!!!!!!!!!!!!!!!!! 强烈冲击传遍整个身体。 仁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满目疮痍地被抛向空中。 也同时体会到自己的性命转眼间即将结束。 人生真是稍纵即逝。 开端只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日常景象。 在高中下课的途中,没有特别参加社团活动的仁美直直踏上返家归途。那时他见到了某只看似高傲的豹纹猫僵在原地,连自己即将被车子辗过都不知道。 这对猫来说是很常见的景象。 即使如此,不知是因为心血来潮、顺势而行还是着了魔,也或许是因为勇气。 回过神时,脚已经奔驰着将豹纹猫一把抱了起来。 根据仁美脑内的模拟情景,照理说应该会直接翻滚获救。 没错,这个模拟情景忘了加入对向车道这个条件。 到翻滚躲过即将辗过猫的车子为止都还在预料之内。 但被来自对向车道的车撞飞这件事,当然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对向来车撞飞的仁美,宛如轻轻抛出的棒球般画出漂亮的抛物线在空中飞舞。 接着,他清楚地自觉到即将死亡,意识也逐渐转黑远去?? 台版 转自 深夜读书会 论坛:ritdon —————————————————— 磅!!!!!!!!!!!!!!!!!!!!!!!!!!!! 强烈冲击传遍整个身体。 仁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满目疮痍地被抛向空中。 也同时体会到自己的性命转眼间即将结束。 人生真是稍纵即逝。 开端只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日常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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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猫来说是很常见的景象。 即使如此,不知是因为心血来潮、顺势而行还是着了魔,也或许是因为勇气。 回过神时,脚已经奔驰着将豹纹猫一把抱了起来。 根据仁美脑内的模拟情景,照理说应该会直接翻滚获救。 没错,这个模拟情景忘了加入对向车道这个条件。 到翻滚躲过即将辗过猫的车子为止都还在预料之内。 但被来自对向车道的车撞飞这件事,当然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对向来车撞飞的仁美,宛如轻轻抛出的棒球般画出漂亮的抛物线在空中飞舞。 接着,他清楚地自觉到即将死亡,意识也逐渐转黑远去?? 第一章 处女与花痴与情趣旅馆 「咦?」 我应该已经被车撞死了。 照理说是这样没错。 刚才应该是被重重撞上才对。 反而是该对刚才对向来车的驾驶道歉,我记得自己被撞得满目疮痍在空中飞舞。 而且应该已经失去了意识。 也记得刚才意识一口气消失远去的景象。 可是,现在却还有意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知为何怀中抱著一个金发少女。 仁美感到一头雾水。 要保持正常反而还比较困难。 「唔喵~~」 无视于仁美的混乱思绪,少女用脸颊磨蹭著他的胸膛。 由于模样实在太像猫,让仁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结果…… 「喵~~~~?」 对方更加尽情地磨蹭。 是猫吗? 这家伙其实是猫吧? 一想到这里的瞬间,仁美脑中浮现出某个可能性。 该不会这个金发少女,就是刚才看起来莫名高傲的猫吧? 在色情漫画里,常常看到拯救的动物变成美少女回来报恩的色色模式。 该不会就是那样吧? 「我说你啊,该不会是刚才那只猫吧?」 「呼……你的技术还满好的嘛。」 金发少女抬起头,完全无视于仁美的疑问。 她的脸有些红润,看起来颇为性感。 应该说她不是少女而是美少女,而且还是在美少女世界排名确定能挤进前几名的等级。 而且看起来显得莫名高傲。 年纪大约只有十几岁,与仁美似乎是同个年龄层。 长达腰际的金发丝丝分明,金色眼眸有点像猫眼,而且少女她咧起嘴的笑容与猫可说是如出一辙。 身高比一百七十公分的仁美稍矮,大约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而最重要的是,胸部十分丰满。 因为几乎赤身裸体所以看得一目了然。 肯定有d罩杯。 而且那对丰满胸部直接压在仁美胸前,变得扁扁的。 一发现这件事,仁美几乎无法呼吸地僵著无法动弹。 「你停著做什么啊。有听到我说话吗?」 少女──不,这位美少女稍微嘟著嘴。 「呃……嗯,我有在听,连声音都很可爱。」 仁美的话语让美少女向后跳开。 虽然对胸部移开感到有点可惜,但这个动作能看到柔软晃动的胸部也满幸福的。 应该说她果然没穿衣服啊! 或许该说有奇怪的光线遮著重要部位。 这些光线是怎么回事啊? 接著,美少女将手抵在双颊瞪著仁美。 「你、你是怎样啦,把这种理所当然的事说出口……是、是啊,我的声音是很可爱没错。简直是天籁之音,要是传到网路上随随便便都是几百万点击数吧。哎呀,其实我自己也有感觉到,只是有人当面对著我说这种话……什么嘛,被看上眼的人这么说还满害羞的耶!」 从一开始害臊腼腆的语调,最后变成发怒的声音。 这就是俗话说的恼羞成怒。 「总──之──啊──听好啰,我很中意你这个人。」 「喔……呃……能让美女看上眼是我的荣幸。」 「美、美女……我就说……我就说别说出这么理所当然的事嘛!该怎么说呢……这样称赞我好高兴喔!这样会让人很开心吧!!」 虽然又被骂了,但话语内容没有感觉到怒气。 「呼……呼……听好啰,我要继续说下去了。」 「啊,好的。」 「你刚才是不是救了猫?」 「猫……嗯,刚才差点被车辗过的猫啊。对了,我是打算救那只猫才被车子撞到的。咦?可是……」 这里是哪里? 没有看到车子。 应该说这里也不是道路。 脚下没有地面。 总觉得很像精神世界的七彩空间。 「尽量大吃一惊吧,那只猫其实是我啦!」 少女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胸前。 至少有d罩杯的双乳也跟著摇晃。 同时或许是因为敲得太过用力,少女被呛得发出「咳咳」的咳嗽声。 她看来满呆的。 「呼……呼……我是变身成猫的模样来地上参观,一瞬间没有注意到车子在眼前越来越近,结果吓得无法动弹。就在那个时候!就是你救了我!」 不知是否还会痛,少女先摸了摸胸口便紧紧盯著仁美。 接著她似乎害臊地别开脸。 然后用双手交抱胸前并挺直腰。 「没错,就是贵为魔界选帝七侯的我。虽然我觉得自己不会直接被撞到啦……不过那时候还是很可怕,总之我对可怕的事完全没办法……不对啦,反正我很中意救了我的你。」 「中意?」 对于仁美的回应,少女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就是这样。你有我缺乏的特质,也是我来到地上想寻求的事物。」 「我有的特质?」 这我没有什么头绪。 我没有网路小说常见的作弊能力。别说是作弊,甚至没有任何特殊能力。 也不像情色小说一样那个部位特别勇猛……应该吧。或许该说我根本没有体验过那档事。 我觉得自己长相不算帅也没到丑。或许该说就像「仁美」这个名字,长相较为偏向中性,感觉像会在校庆时被迫扮女装的容貌。 身高也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出头。身材偏瘦,运动神经也是普普通通。 「啊,我身上没钱喔。」 「我不是要拿地上的钱啦!不是钱!我才不是要那种东西啦~~!」 美少女探出身体并如此喊道。 仁美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少女为何会不惜声嘶力竭如此强调。 「唉唷,真是的。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价值,你的脑袋还满迟钝的。好吧,总之我决定了。」 「喔……」 「贵为魔界选帝七侯之一,也是色欲之豹后裔与昏暗森林的梦魔。你很适合成为我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的夫婿。」 「夫、夫婿!?」 「听好啰,你的那股力量,就是我持续寻求仍无法获得的能力。成为夫婿把力量奉献给我吧,这已经是确定的事了!」 「不不,我就是想问为什么是夫婿啦。」 「你很高兴吧。嗯,我知道你高兴得无法自拔了。毕竟可是能成为我亚雷莎大人的夫婿,能自由自在地摆布这副美丽的肉体。不过你的身体也是一样,不论是那里、那里还是那里,甚至连洞洞都能让我自由控制喔?」 自称为亚雷莎的美少女,丝毫没有把仁美的话听进耳中。 「怎么样?有没有超级开心啊?为了你,我还能让你看爱心奶喔?」 完全没有把话听进去的亚雷莎,用双手食指与拇指在右乳挤出爱心形状。 她的乳房的确也跟著被压成心型。 另外一提,虽然乳头被食指遮住──但因为刺激太过强烈,让仁美忍不住别过头。 「啊……喂喂,我也会觉得很害羞,你要好好专心看啊!」 朝亚雷莎瞥了一眼,的确能见到她的脸有点红润。 「你、你会害羞别做就好了吧!」 「只要是为了仁美,就算会害羞也没关系!好吧,既然这样我要一口气用最后绝招了!」 「不要啦!虽然我想看,可是没有这个必要啦!」 「你到底是老实还是不老实啊。啧……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好吧,接下来就等回到肉体再继续吧。来,要把灵魂返回肉体了喔。」 亚雷莎一边说著莫名其妙的话,一边突然将仁美的头搂在胸前。 胸部占满了整个脸。 好软又温暖,而且真的很软。(很重要所以说两次) 结果亚雷莎更加紧紧抱著仁美的脸。 彷佛要将他吸进身体中。 这样当然无法呼吸而本能地开始挣扎。 正当以为会被胸部闷脸到幸福地窒息而死的时候…… 亚雷莎的声音突然传进耳中。 「在意识消失前先告诉你。听好啰,你的勇气就由我亚雷莎收下了。」 总觉得她好像说出了这些话。 虽然有这种感觉,只可惜已经快要窒息无法确定。 即使如此,为了逃离这种名为被奶窒息的甜蜜负担,仁美张开嘴巴。 「唔嘎──」 「啊嗯?」 发出声音时的震动,让亚雷莎发出甜美性感的叫声。 只不过可惜的是,仁美没有发现这件事而继续说著: 「如、如果我还活著就随便你吧……」 说完这句话后,仁美的意识便跟著断线…… ※   ※   ※ 「三天啊……」 当仁美醒来时,医院的天花板首先映入眼帘,接著是发出哔哔声的医疗器具,最后才是医师与护士进入视野。 护士就是个看起来很像姐姐的美女,但在出声搭话前,看似超过四十岁的男性医师便劈头开口说明情况。 结果,仁美才首度得知自己被车撞上已经过了三天。 「美少女呢?」 「啥?」 仁美的问题让医师瞪大双眼。 「呃……就是有个像猫一样叫做亚雷莎的美少女,我记得她想用胸部把我闷死。」 「喂,我说你啊。患者的记忆好像很混乱。快点检查脑波!」 医师焦急地对护士如此催促。 之后沸沸汤汤地闹了一阵子,但仁美的健康状况结果没有任何异状。 虽然觉得应该没必要做到脑波检查吧…… 「咳哼,反正有很多内情,应该说这是现在医学的极限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魔界的事。」 仁美被赶下病床坐在诊疗室的椅子上,医师则是开始说明。 「魔界?」 「没事,是我自言自语。总之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我有问题!」 仁美迅速地举手发问,结果医师只是毫无干劲地靠在椅背上压出吱嘎声。 「什么事?」 「被车撞还连续三天失去意识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出院啊。」 「这不是乱说的。」 「治疗得太随便了吧!」 「没有随便,有人能帮你的健康状态作保。而且你只过三天就醒过来了,还像那个人说的没有半点伤势。」 医师有些不甘心地如此回答。 「光是失去意识三天就不是小事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你现在身体哪里会痛吗?」 「不会,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就是这样,所以你赶快出院吧。」 「就算说出院,也没有亲人会来接我啊。」 「只要出院就知道了。」 之后不管仁美怎么说都无法颠覆这个决定。 医师似乎很想将他赶出院,仁美还在找一堆理由的时候就已经来到医院前方了。 「到底是怎样啦……」 当仁美在初夏的阳光下发著牢骚并迈出步伐…… 「太慢了!」 结果被突然劈头一骂。 ……是谁? 「真是的,根据我的计画,你应该在两个小时前就会醒过来了。为什么拖到这个时候才出来?唉,真是太夸张了。居然敢让我等这么久,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眼前有个披著豹纹披风并露出肚脐,身上穿著黑色中空迷你裙的美少女。 身上的豹纹披风随风飘扬,她威风凛凛地将双手环胸。 是梦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梦,在被车撞上之后曾经见过的那个像猫的金发美少女,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这时少女拍了一下手。 「啊,对了,你已经是我老公了嘛。啊、啊哈哈哈……讨、讨厌啦,等老公回来有没有很像刚结婚甜甜蜜蜜的时候,感觉今晚能过得很火热呢。你不觉得吗?不不,说得也是,不用等到今天晚上,现在就可以了!」 少女害臊地扭著腰并靠向仁美。 接著,她突然伸出手。 「咦?要握手吗?」 「不是啦。护送、要好好护送我啊!」 「说是护送,要护送到哪里去?」 「情趣旅馆。」 她随即这么回答。 既然这样我也…… 「我拒绝!」 也是立刻回应。 「为什么啦!居然拒绝护卫想去情趣旅馆的美少女,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耶!」 「我才觉得莫名其妙吧!你一定是那个吧!」 「哪个啦!」 「花痴啦!」 「我是处女啦!」 叫完后过了整整三秒,少女顿时羞红脸颊。 「不、不不不是……其实也没有说错啦……呃、呃呃……对、对啦,我不是花痴,是亚雷莎啦!」 自称亚雷莎的的少女或许没有察觉,就结果来说她承认自己是处女了。 「话说你叫亚雷莎?呃……」 仁美脑中闪过梦中体验到的巨乳触感。 当他回想起那件事时,亚雷莎已经用单手把仁美的头夹在腋下。侧乳压在脸上的感触既丰满又柔软,确实有巨乳的感觉。 被箍著头、感受著胸部包覆的触感时,仁美硬是被拉进暗巷中。 「听好了,仔细听清楚。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只是抓我说话的语病而已。」 「你是说花痴还是处女的事吗?」 「我是有哪里变态到看起来像花痴吗!」 「只有花痴会想把初次见面的男人带进情趣旅馆吧。」 「哼,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我们不是初次见面啰~~已经见过一次面喔~~」 「就算退一百步思考,见第二次面就到情趣旅馆,不是花痴也是毫无节操吧。」 「才不是呢~~我的那边才不像没节操的女人那么黑,现在还是粉红色的。应该说我根本没有体验过而且还有膜,虽然我没看过就是了。」 越说就越像处女。 「看来可以确定是处女了。」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就说不是了啦!那个……总之不是就对了!」 不知道有什么差别,她就这样持续说著莫名其妙的解释。 正当仁美如此思考时,亚雷莎突然把手松开,往后一跳与仁美拉开距离。 「啊……那个……不好意思突然把你抱住。」 把勒头形容成抱著好像有点奇怪,但仁美看到亚雷莎的表情就不想继续抱怨了。 「突然抱著你……该怎么说呢……还是不太好吧。」 她支支吾吾地如此说著。 整张脸明显地能够看出害臊之色。 「平常都是先从牵手……开始才对吧。」 这句怎么想都不像花痴的话语,让仁美忍不住无可奈何地笑著对她搭话。 「我说啊,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什么啦。」 「我们用比较踏实的方式开始吧。毕竟我们都不瞭解彼此,首先从认识彼此──」 就在这时,仁美的话语被强制打断。 为什么? 因为他突然被亚雷莎压在墙壁边。 或许是错觉吧,仁美甚至觉得背后的水泥墙被压出一个坑洞。 「我可是很────瞭解你喔!」 亚雷莎用诚挚眼神紧紧望著仁美如此说道。 当仁美无法接著说下去时,亚雷莎继续说著话: 「所以我决定要把你结城仁美变成属于我的东西。」 她单方面地做出这个决定。 而且还是从正面紧紧盯著,或许该说是瞪著仁美。 「听好啰,其实我啊……」 「是、是的……」 「我知道你有勇气,也知道你有坚强的心灵。」 「呃……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耶……」 「不准害羞!」 「是!」 「别对自己的强处和优点感到害羞!听好啰,仔细把我的话听清楚。」 亚雷莎用双手抓著仁美的脸,一口气拉近到自己面前。 被鼻尖微微碰触的触感吓了一跳,仁美试图将脸拉开。但在使劲的亚雷莎面前,终究无法抵抗而被拉得更近。 双方鼻尖确实地互相碰在一起。 首次局部接触到女孩子的脸部,让仁美清楚地感觉到脸颊害臊地变红。 即使如此,亚雷莎仍然不肯将脸移开。 对她明明是处女却这么有胆量感到佩服后,亚雷莎的脸开始羞红,很快变得红通通的。 「呃……不需要勉强自己把脸靠这么近吧。」 「我没有勉强!总之你把我接下来的话好~~~~~~~~好记在脑中!」 亚雷莎紧紧盯著仁美的眼睛。 而仁美当然也是注视著亚雷莎的眼眸。 她的金色眼眸闪闪发亮,甚至透露出坚强眩目的色泽。 那是将自身意志表露无遗的光芒。 同时也是将他人意志反射的光辉。 彷佛表现出亚雷莎这名女孩的坚强意志般──当仁美如此想著时,感觉到眼眸中的光芒突然瞬间出现犹豫。 但在确认前,亚雷莎已经闭起眼睛了。 接著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眼眸中不仅含有难以抗拒的坚强意志,还流露出彷佛祈愿般的光芒。 「听好啰,仁美?」 「嗯、嗯……」 被压迫的仁美只以呻吟声作为回应。 「名为勇气的灯火很不稳定,而且是每个人心中都能燃起的。」 不知为何,亚雷莎的金色眼神似乎又瞬间闪过犹豫。 「能够让此种勇气灯火熊熊燃烧的人真的令人欣赏,而且著实值得尊敬。听得懂吗?」 「听得懂什么啊?」 「你就是我说的这种人的意思啦!」 亚雷莎仍然抓著仁美两边脸颊,还前后剧烈摇晃著他的头。 「听好啰,我就是认同而且很羡慕你!」 「羡慕什么啦!」 「羡慕你的勇气!」 亚雷莎维持著紧靠仁美的脸部的姿势继续说著: 「我的感动、感激还有铭记于心的感谢……总之我不会让这些付诸流水。」 「我还是不──」 不懂这两个字在说出口前就被打断。 「别对自己的长处感到害臊、卑微还有苦笑!那些都是看不起自己的行为!」 「呃……可是……」 「听好啰,我已经认同你的勇气。」 双方鼻尖被压得扁扁的。 但亚雷莎仍然毫不在意,一头热地持续说著: 「你很耀眼,要对这份光芒怀有自傲。不要感到害臊或卑微,堂堂说出自己具有勇气。勇气是只要怀疑就会轻易消失,这点我可是很~~~~清楚的。」 亚雷莎只往后退了一步。 双方原先互抵鼻尖、而且近到会心跳加速的脸总算拉开距离。 接著,亚雷莎将右食指抵在仁美胸口。 「所以结城仁美,你冲出来拯救一只猫的勇气值得赞赏。没错,这份勇气很适合高贵魔界选帝七侯之一的西迪家。」 「是、是喔……那还真是不好意……不,是谢谢你。」 因为才说到一半就被瞪著,让仁美赶紧改口。 「因此做为必然的结果,你的勇气已经属于西迪家了。」 「啥?」 「你大可放心,不是要夺走灵魂这种听起来很恐怖的事。只是单纯要你成为我的夫婿,让有勇气的男性成为我的老公。」 「我没权利拒绝吗!」 「当然没有,说起来成为我这种美少女又是处女的夫婿有什么好抱怨的。胸部还这么大,这根本是能喜极而泣的程度了吧。顺带一提,胸围是八十五公分d罩杯,而且还是处女。」 不知是否已经豁出去了,不只是胸围,甚至还开始连续说著自己是处女。怎么想果然还是有成为花痴的潜力,而且还是相当程度的花痴。 「而且你说过如果活著就随便我处理。呵呵,那句话真是帮了不少忙,让我省了说服你的时间。」 「被车撞了之后,用胸部把我闷死的那个人,果然是你啊。」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那不是当然的吗?这么完美的美少女怎么可能还有别人?不过话说回来,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对自己的妻子……应、应该还太早了吧。嗯,先不论灵魂,肉体没结合都还算是未婚妻吧。总而言之,忘记自己未婚妻的长相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没、没结合?」 「没错,毕竟我们还没有履行夫妻的义务嘛,虽然接下来就要让你和我在肉体上交融了。」 「肉体上的交融是什么啦~~~~!?」 「到情趣旅馆只会做一件事吧。还是说怎么样,仁美是想用别种洞交融的变态吗?那去找男人就能体验到了吧!」 话一说完,亚雷莎便抓著仁美的手腕迈步前进。 意想不到的蛮力让仁美无法抵抗,只能从暗巷中被拉到大街上。 「来,我们去情趣旅馆吧。两个年轻人要汗流浃背地好好运动啰。交融、交融、第一次的交融!」 她大口地呼著气,毫不害臊地说出这些与其说是少女更像大叔的话语。 来往的人群以诧异眼神看著两人,惊讶地四处逃开。 嗯,能够充分理解旁人不想靠近的心情。 肯定是以为时间还这么早就有变态出没吧…… 「呜呜……没想到处女也 会有花痴啊……」 亚雷莎没有将仁美的悲叹听进耳中,只是一股脑地说著「交融」并在大街上昂首阔步。 接著说时迟那时快,两人来到了名叫「le baron」的情趣旅馆前方。 「嗯,看起来满漂亮的还不错。仁美我决定这里就是我们第一次交融的地方了。」 「我就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了!」 当仁美不停挣扎著如此喊道,亚雷莎一个转过身,然后用双手抓著仁美衣襟将他一把拉到自己的面前。 「那我问你,你是想做还是不想做?」 「咦?」 「你是想和我做爱还是不想?」 「终于清楚把那个字说出来了!」 但亚雷莎对仁美的反驳毫无动静,而是更加强烈地瞪著仁美开口说道: 「你不想看我脱光衣服的样子吗?」 不让仁美顾左右而言他,应该说是不容敷衍且不由分说的语气。 仁美不得已只能老实回答。 「我……想看。」 毕竟只有在色情杂志才能见到女孩子裸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不想摸我的裸体吗?」 「我……想摸。」 「你不想舔我的裸体吗?」 「舔、舔什么……不,我想。」 「你不想被我舔吗?」 「我、我很想被舔。」 「那我最后问一句,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她很有男子气概地如此问道。 「呜呜……我、我想做爱。」 在挫败感与害臊感双双笼罩下,仁美勉强挤出这句答覆。 「那就好。来,接下来就在这间情趣旅馆做爱吧。仁美,你和我一起交融吧。知道了吗?」 毕竟认输回答过想做爱,仁美这时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与力气了。 「好、好啦……」 宛如被逮捕的犯人般凄惨地如此回答后,仁美跟在亚雷莎身后前往情趣旅馆入口。 就在这个时候。 「初次体验是人生重要大事!怎么能眼睁睁看著可怜处男被花痴吃掉呢!不行!绝对不行!禁止未成年出现淫乱行为!」 听到这道叫声的瞬间,有道闪光划过仁美与亚雷莎之间。 ──斩! 往下一看,能够见到日本刀的刀尖刺进水泥地。 「在结婚前得维持著清纯美丽的身体,至少得用自慰忍过去。这才是我的理想、思想与信念。未成年男女竟敢在当著我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到情趣旅馆做爱,绝对是天理不容、惩奸除恶、全面禁止的事。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只要我的膜还没被穿透就绝对不容许这种事!」 虽然好像说了某些多余的话,但日本刀的持有者仍然朗朗发出宣言。 那道声音是仁美从小就耳熟能详,几乎绝对不可能听错的声音。 将头转过去一看,果然见到如同猜想般的身穿制服女性。 约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修长身材,是个宛如日本刀般纤瘦的女性。 她的名字是白石沙罗──比仁美年长两岁且住在仁美家隔壁,从小时候就是个照顾他的儿时玩伴姐姐。 将一头艳丽黑直发绑成马尾的她,是个眼睛稍显细长的冰山美人。 当仁美见到这位值得信赖的姐姐出现…… 「沙罗姐!」 如此叫出口的同时躲到她身后。 「放心吧,仁美。只要姐姐来了,你的处──咳哼,我沙罗绝对会守护你的贞操。因为你是属于姐姐我的……总而言之,我沙罗会全心全意贯彻始终保护你。」 刚才好像听到了某个奇怪的字眼…… 「总之那边的不检点巨乳花痴,居然敢在日正当中的这个时间,想在情趣旅馆做些把那个放进那边的事,怎么会有这么荒淫无耻的女人!」 沙罗将日本刀的刀尖直直朝著亚雷莎。 至于说到亚雷莎,她似乎很不愉快地眯著眼睛瞪著我。 应该说怎么有日本刀? 虽然大白天高中生到情趣旅馆做爱也有问题,拿出日本刀已经是明确违反法律了吧。 「我说沙罗姐……」 「什么事?仁美?」 「拿出日本刀会不会不太好啊?这样是违反法律吧。」 记得沙罗姐在高中二年级时曾在剑道全国大赛获得冠军。而且还因为崇拜古装剧小说的登场角色,而曾到无外流的道场学习武艺。 或许因为刚放学的缘故而身穿制服,但拿著日本刀的站姿也是英挺得毫无挑剔之处。 不,就算英挺还是无法改变违法的事实。 「没问题,只要是为了保护仁美的贞操,区区一两把日本刀有什么问题?不,毫无问题。」 沙罗毫不犹豫地如此断言。 背影看起来十分具有男子气概。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这就是违规!」 亚雷莎气冲冲地如此喊道。 虽然觉得这个花痴也没资格说这种话啦…… 「你看,连她都说这样是违反法律了。」 「仁美,你在说什么啊。我想说的才不是法律那种无所谓的事。」 亚雷莎对仁美的发言嗤之以鼻。 「哪、哪会无所谓啦!」 「就是无所谓,现在的问题是明显违反协议!」 亚雷莎直直指著沙罗,先静静地调整呼吸便开口说道: 「直接妨碍是违反协议。怎么,明明是失败者,在缔结协议后就想反悔吗?做法真是卑鄙,你还想再被修理一顿吗?」 彷佛将亚雷莎的话语斩断般,沙罗在眼前横挥一刀才开口回答。 「条约应该是明天才生效。」 「唔……」 亚雷莎微微发出低吟声并有些踉跄。 但她随即站稳脚步瞪著沙罗,沙罗也同样回瞪著亚雷莎。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僵硬。 一秒…… 十秒…… 一分钟…… 五分钟…… 经过令人屏气凝神的瞪视后,亚雷莎总算放松身体。 正当以为是如此的瞬间,亚雷莎的身体突然下沉并向沙罗扫出一脚。 但沙罗随即一跃,让亚雷莎扫出的腿扑了个空。 轻飘飘地扬起裙襬的沙罗毫无声响地落到地面。 「喔?真不愧是处处阻挠我的人,满有一套的嘛。」 亚雷莎咧嘴一笑,至于沙罗则是冷冷望著亚雷莎。 「别开玩笑了。能让这个国家屈服的当事人不可能只有这点程度的实力。只要使用那个叫魔术的玩意,普通人类根本不可能比得上你。」 「普通人类啊……」 亚雷莎彻彻底底地将沙罗从头顶到脚底指尖打量了一遍。 对此动作视若无睹地的沙罗开口说: 「我刚才也说过,条约生效应该是从明天开始。听清楚了,胜利者是掌握胜利并让失败者认同己身意志。既然如此对于自己的意志……也就是约定必须彻底遵守,这样才是获得胜利荣耀的胜利者该有的尊严吧。」 亚雷莎似乎感到无趣地冷冷哼了一声。 「哼……说话还敢这么嚣张。不过我承认还算有道理。既然条约是从明天开始生效,那么你就有妨碍我的权利了。不过 我要把仁美拉进情趣旅馆做爱应该也是没有问题。」 沙罗对亚雷莎的回应清了清喉咙。 「做──咳哼,稍微注意一下用字遣词。这不是花样少女能在户外说出的字眼吧,至少改成交配之类的。」 不不,我觉得交配也不太对吧…… 「好吧,不管是交配还是性行为还是播种,要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播、播种比较有问题吧!对吧?沙罗姐?」 「哎呀,不过就是为了这件事才会交配的啊。」 「问题不在这里吧~~~~!」 「总──而──言──之──!我要把仁美带进情趣旅馆播种……不对,是被播种。这样是哪里有问题啊!」 亚雷莎气呼呼地靠了过来。 结果沙罗用日本刀挡著她的去路。 「有问题,我从仁美出生的时候就一直照顾他到现在。身为姐姐与母亲,不论是替他换尿布或是擦屁股,虽然不会出奶水但还是让他吸过奶。」 「别──再──说──了!在外面可以别说这么丢脸的事吗!你看,旁边围观民众看著我的眼神越来越怜悯……咦?吸奶?以前我做过那种事吗!?」 仁美既害臊且惊讶地满脸通红。 「不不,可是沙罗姐和我只差两岁吧?我印象中没有那么令人高兴的场景吧!」 「那是当然的。那是我大概五岁的时候,看到你激发出我的母性,以为那时候能够分泌出母乳才让你吸看看的。虽然没有母乳可吸,但被你用力吸吮乳头真的很舒服,我还记得那时候不是激发出母性而是女人味。」 「你怎么对三岁的我做出那种事啦!」 「对啊对啊!说起来那种根本不知道有没有乳房的峭壁怎么可能挤得出母乳!」 问题是在这里吗? 顺带一提,沙罗的胸部确实如同亚雷莎所说般相当平坦。对于容姿端正头脑清晰且剑术一流的她,可说是唯一的弱点。 「真没礼貌,给我向全国的平胸母亲道歉!当然挤得出来!只要被尽情播种就挤得出来!」 虽然觉得沙罗的抗议有点奇怪,但不知为何亚雷莎视若无睹地开始搓揉著自己的胸部。 「考虑到大小,该不会我已经挤得出来了吧。不对,想像到要让仁美喝的样子,总觉得已经兴奋到快要流出来了。嗯啊?好、好像真的要流出母乳了?」 「挤不出来啦!」 对于搓揉著自己胸部的亚雷莎,仁美忍不住如此吐嘈。 「总而言之,我身为姐姐与母亲守护著仁美的人生直到现在。既然如此,我不认同他未经我的许可舍弃贞操。这在小学、国中还是高中都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了。」 「那、那是什么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当然不会告诉你。」 「该、该不会我没有受过任何人告白,都是因为沙罗姐事前全部回绝了吧?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也都是你害的?」 结果沙罗回过头浮现出温柔微笑。 「别担心,仁美。没有任何女孩子来找我寻求许可。」 「现实真是太残酷了……」 见到仁美对不想听见的事实蹲下身,亚雷莎高声回应道: 「现在这里不就有一个吗!」 她用右手敲了一下自己的巨乳,然后发出「咳咳」的咳嗽声。 「呼……呼……总之我没有徵求你许可的意思。我绝对要与仁美交配!」 「我不同意!坚决反对!」 「唉,少啰嗦少啰嗦。我说要做爱就是要做!不然我要在这里直接上了!」 「不只是花痴还是暴露狂喔!」 「仁美你给我闭嘴!」 亚雷莎充满气势地迈开大步,然后又被沙罗的日本刀挡住去路。 「我已经得到政府的用刀许可了,要是再靠近仁美我可是会尽全力阻碍你。知道了吗?至少目前还不算违反协议。」 「啧,的确像你说的。我知道了啦,现在我就先退让一次吧,的确是有点急躁了。不过别忘记,从明天开始仁美就是属于我的。呵呵、嗯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那仁美明天见啰~~?」 亚雷莎对仁美拋了个飞吻,便发出大笑声扬长而去。 真是个来去如风的女孩子…… 「总之今天算是得救了吧。」 仁美先松了一口气才看向沙罗的脸。 「话说那个什么协议和用刀许可,我还是完全搞不懂状况。」 「我知道。我接下来会说明,要好好跟上。」 用力点了点头的沙罗迈出步伐,于是仁美连忙跟在她身后。 ※   ※   ※ 「为什么是学校……」 仁美被沙罗带到了自己就读的桃园学院。 而且毫不在意仁美提问的沙罗直直走向理事长室,理所当然地打开门走进里面。 她从书架拿出一本书打开放在右手掌上。接著书柜就像电影与动画剧情般左右分开,出现了一座电梯。 然后仁美目前正站在地下的设施中。 昏暗房间中有无数萤幕,而且那并非液晶萤幕,而是四处投影在空间中,简直像科幻电影的世界。 十几名工作人员在其中默默地打著键盘,或是触摸著萤幕。 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只能知道他们很忙。 接著坐在正中央较高处的女性站了起来,朝著仁美回过头。 「欢迎来到『内阁官房魔界交流条约案准备室』,结城仁美小弟。不过明天零点会变成『内阁官房魔界对策综合战略室』,通称『魔对室─dcmo─』就是了。」 鲍伯的发型搭配一撮翘起的头发颇具特色,而且与其说是男孩子气看起来更性感,是个适合戴著可爱眼镜的成年女性。应该说因为可爱的关系而没有成熟韵味,无法清楚猜出到底是十几岁还是三十几岁。 不过再怎么说,也不能对首次见面的女性询问年龄。 正当仁美如此思考的时候…… 「嗯,我现在二十八岁单身,是个普考公务员。」 女性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主动暴露出年纪。 「别说是临时成立,这里是三天前才创设的超乎常识秘密组织。话说仁美小弟,你没有见过我吗?」 女性用穿著高跟鞋的脚走了过来,一股脑地将脸靠向仁美。 邋遢地披著衬衫的她,毫不害臊地露出外穿内衣。而且下半身还穿著能清楚看见体态的白色紧身裤,就像成熟姐姐的女性。 应该说,只觉得完全不适合这个什么室的气氛…… 「仁美小弟真的不记得我吗?」 女性的问题让仁美微微点了点头。 「唉~~好难过喔。你这样还算是桃园学院的学生吗?」 「喔……勉强算是吧。」 「仁美,她不只是这里的室长,也是这间桃园学院的理事长喔。」 沙罗在仁美耳边如此喃喃说著。 「呃……这、这么说来好像有看过……又好像没有看过……」 仁美暧昧模糊地如此回应,女性则是带著苦笑随兴地搔了搔头发。 「也是啦,在你们面前出现的时候再怎么说都是穿西装和白袍嘛。」 「啊、啊──────────────!这样说来我有在开学典礼看过,我记得是叫做……叫做……」 「二之宫,二之宫和泉子。」 「和、和泉子?」 当仁美对那么长的名字感到困惑时,沙罗又再度在他耳边呢喃。 「室长是从战前就存续到现在的二之宫财团,就连现在都还是很有名的资本家千金,所以名字有点不太像现在的风格。」 「应该说都是学生了,至少记起创设桃园学院的财团名字吧。算了,现在这些事不重要,来回答你的疑问吧。」 和泉子毫不犹豫地牵起仁美的手,带领他到中央的座位。 「首先让你看看三天前引发的战争影片吧。」 「战争!?」 「没错,就是战争,不过和你想像的战争有些差别。」 和泉子触摸萤幕的播放键,让影片开始播放。 那的确与仁美印象中的战争截然不同。 天空打开无数的洞,在奇幻rpg之类常见到的魔族与怪物群接连从中现身。 其中还有怎么看都像龙的怪物。 它们操控雷电与火焰并张开神秘的防护罩,轻易地将展开追击的自卫队战斗机、直升机与战车接连击退。 「这是、什么……是电影的影片吗?」 「仁美小弟很可惜,这是三天前发生的现实景象。只要到都心还能见到残留的痕迹,像毁坏的战车或战斗机残骸。不过说起来……」 「说起来?」 「不知为何没有任何伤亡。不,这也不是不知为何,因为对方说过这是刻意不造成伤亡。」 「虽然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与其说是一面倒,还是该说这根本不算战争吧。」 在影片中,怪物群单方面地驱散了自卫队与中途赶来的美军。 没有构成争战,简直无法抗衡。 不论是飞弹、机枪还是炮击皆被弹开,看起来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单方面地任由怪物群蹂躏。 接著,影片开始放大摄影倍率。 「咦……?那该不会是……」 有个少女在怪物群后方高傲地将手交抱在胸前发出大笑,镜头持续朝著她聚焦。 那是个留著一头长长金发且盛气凌人的巨乳美少女──没错,画面中能够见到亚雷莎的身影。 「为什么那家伙会在那里?」 「没有为什么,因为那个少女就是这群怪物的总帅。」 「啥~~~~?」 「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色欲之豹的后裔,同时是昏暗森林的梦魔,魔界选帝七侯之一兼西迪家现任当家。就是那名少女。」 「是喔……」 完全无法理解对方说的话,只能发出不著边际的回应声。 「没错,就是魔界啊、魔界。魔界是真的存在。哎呀,就算被其他人白眼,还好我从小时候就开始研究超常现象。不论是在政界还是财界,身为超常研究狂的我都很有名。多亏这样,这次事件才会指派交给我处理,凭著兴趣建立的这个司令室也派上了用场。」 「据说因为是疯狂研究超常现象的名门资产家,才被任命为魔对室的室长。」 沙罗再度从旁搭腔。 「说起来那个魔对室到底又是什么?而且这场战争又怎么了?从这种状况来看,现在怎么看都已经被怪物统治了吧?结果城镇看起来还满平静的。」 对于仁美的疑问,和泉子用夸张动作点了点头。 「对,问题就在那里。亚雷莎用一天证明人类完全无法对抗怪物后,便要求缔结条约。没错,简直就像要求江户幕府开国的培理船长一样。」 和泉子的话语让仁美吞了一口气。 该不会是单方面以魔界方有利的条件要求人类从属吧。 「她的要求除了一个以外,对日本来说并没有很差,甚至是让严加戒备的官邸吃了一惊的程度。首先是允许获得西迪家许可的人能够滞留日本,以及获得西迪家许可的人能够滞留魔界,再来是一些类似定型文的细项就省略不说了。」 「呃……那家伙只为了这点程度的事发动战争吗?」 「你可以稍微冷静点吗?」 和泉子朝仁美挥了挥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这个人怎么动作都这么像演技啊…… 「有个让官邸陷入极度混乱的要求。你觉得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嗯,说得也是。那个要求就是你,仁美小弟。」 「……我?」 「没错,就是你,要求是这么写的。咳哼……『允许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与结城仁美的甜甜蜜蜜结婚生活,以及结城仁美将勇气奉献给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大概是这样。」 她到底在说什么?仁美只有浮现出这个感想。 「所以官邸创设了『内阁官房魔界交流条约案准备室』,由于熟悉超常事件的我又是结城仁美就读的学院理事长,因此任命我担任处理与亚雷莎交涉事宜的室长。结果我先向对方说明『结婚是个人自由』的基本人权理念,将条文修正为『允许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与结城仁美的甜甜蜜蜜同居生活,以及结城仁美将勇气奉献给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最后顺利地缔结条约。顺带一提,生效时间是明天的零点喔。」 和泉子彷佛相当自傲般堂堂挺起胸部。 虽然不到波霸的程度,但看起来还是十分有料。 仁美脑中只能想著这件事。 毕竟他完全搞不清楚刚才说的那些事。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也不能怪你无法理解,但这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假话。从明天开始,仁美就会与那个可恨的丫头同居,而我身为魔对室的一员,任务是负责监视你们的同居生活以及亚雷莎?西迪。」 「为、为什么啦!」 「你是说同居的理由吗?哎呀,这点我也不知道。毕竟有写要奉献勇气,这方面的事应该是她的目的,但还是太过莫名其妙了。」 和泉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所以官邸将『内阁官房魔界交流条约案准备室』切换成『内阁官房魔界对策综合战略室』,决定继续调查这件事。没错,我们从明天就会开始监视仁美小弟和亚雷莎的甜甜蜜蜜同居生活,负责支援你就是我们的工作。」 「呃……我就说我还没有听懂是怎么回事了。」 「就算没听懂,同居生活还是会开始。毕竟日本……不,是人类没有办法抵抗那些怪物的军队。我们人类……当然包含你在内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我的人权呢……」 「当然有把你的人权做最大限度的考量,因为人权才让结婚变成同居。哎呀,交涉过程真的很辛苦,我可是单手拿著少女漫画和女性向漫画,强调到结婚之间的过程才能点燃两人的恋爱烈火呢。」 这交涉方法听起来还满卑鄙的…… 「还有另一个重点。」 「是是,还有什么?」 「你有听过西迪这个名字吗?」 「怎么可能听过。」 「嗯,其实所罗门王七十二柱魔神的第十二位恶魔就叫做西迪。再加上亚雷莎自称是魔界选帝七侯,可以判断她在魔界具有相当程度的地位。」 「也是啦,毕竟她都带著那些军队出现了。」 「就是这样,所以记得不要做出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 当 仁美如此回问,和泉子便捏起左手拇指与食指做出ok的手势,然后用右手食指数度抽插圈起来那个洞。 「……啥?」 「咦?你们年轻人看不懂吗?」 「室长太下流了……」 不同于看傻眼的仁美,沙罗随著叹息声将手抵在额头上。 「太好了,看来我还不是个欧巴桑……不对,我的意思是做爱、播种跟生小孩。」 「………………你、你也是花痴喔!」 「真没礼貌,不过我承认有些变态的性癖。啊,性癖内容还不能告诉你,毕竟这实在很丢脸嘛。」 和泉子稍微红著脸如此回答。 「我又没问那种事!」 「呣…是不喜欢年长女性吗?」 「没有这种事!」 不知为何沙罗如此高声否定。仁美感到一头雾水,自己曾经将喜好告诉过沙罗吗…… 「算了,没关系。只不过呢,要是让在魔界具有相当程度地位的少女怀孕……」 被沙罗瞪著的和泉子只能目光游移地重新改口说道。 「要是让她怀孕,有可能会构成整个魔界的问题。西迪家基本上似乎是想与我们日本处于友好关系,虽然这样算是侥幸,但如果有其他魔界势力呢?而且又是与西迪家敌对的势力呢?到时候那个势力也会与我们保持友好吗?不,最好别期待会比较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呃……也就是说和西迪家当家做……不对,应该说是处女……嗯,如果有太深的关系……不知道该说是人类还是日本,总之我们也会成为西迪家敌对势力的敌人吧。」 「回答得很好。只要用战国时代思考就很好懂了,毕竟婚姻关系是比同盟更深的情谊。要是与西迪家缔结婚姻关系,就有可能会树立不必要的敌人。」 「所、所以就算同居,也不要越过那条线吗?」 「exactly,正是如此。」 「仁美,室长的话可是很沉重的。记得千万别被那种低俗的美色诱惑了。」 接在和泉子的话后头,沙罗牵起仁美的手带著认真神情如此说著。 仁美一边听著话,一边开始思考。 接著,他很快得到结论。 「不不,等、等一下。意思是要同居又要我别出手吧?也就是把绝对不能出手的她硬推给我吗?那是怎样啦!只要不外遇,我就永远────不能破处了嘛!这对健全青少年简直是生不如死吧!」 「呃……只要用保险套──」 「不行!我不能容许仁美被玷污!不,不只是这样,在结婚前都只能用牵手忍耐!就算有戴保险套就想互相结合,根本是天理不容、惩奸除恶、全面禁止!仁美,你放心。你们的生活会由我们偷偷拍下──不对,是好好观察!」 「你刚才说了偷拍吧!沙罗姐!」 「如、如果仁美被低俗美色诱惑想对那只母猫出手,我会与这把色切丸一起冲进去,把你的烦恼和性欲斩断!」 沙罗拔出名为色切丸的日本刀,满眼血丝地瞪著仁美。 「不、不是啦……沙罗姐你冷静点……」 「十六年喔,十六年!我可是梦想著出手的那天,寻找著做出决定的时刻。都、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让那只母猫整盘端走!要是变成那样,我会把仁美的命根子切掉然后自杀!」 「噫……!」 听到切掉这两个字,双腿间的那个东西忍不住缩了起来。 「沙、沙罗小妹你冷静点……嗯,我能理解你的爱意,而且男性的初夜其实没有那么具有价值──」 「有!」 「是、是是,有价值。也是能这么说啦……」 被刀尖指著的和泉子举起双手点了点头。 接著,她悄悄对仁美低声说著: 「为了人类和你的男性尊严,看来这条线是绝对不能跨过去了。要是你无论如何都忍不住,我会告诉你如何享受后面那个洞的方法。」 「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吧~~~~!」 仁美的绝望叫声顿时响遍整个室内。 第二章 s与m左拥右抱 「……好累。」 仁美打开家门,便累得瘫倒在地。 自从出院之后,这一整天的心情都像在坐云霄飞车般。 不论是差点被亚雷莎拉进情趣旅馆、仰慕的沙罗姐其实是试图夺走他贞操的危险人物、亚雷莎率领魔界选帝七侯之一西迪家对日本发动战争、战败的日本政府与西迪家缔结了『允许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与结城仁美的甜甜蜜蜜同居生活,以及结城仁美将勇气奉献给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的条约、以及『内阁官房魔界对策综合战略室』……说实话发生了太多事,仁美脑中还无法妥善整理这些情报。 「应该说光是想思考,脑袋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没事的,仁美。只要把一切交给我处理就好。」 当仁美准备在玄关脱下鞋子时,不知为何一起跟来的沙罗朝他露出温柔微笑。 「沙罗姐,你家在隔壁吧?」 「别在意,今天你应该也很累了吧。我会好好疗愈你的,而且我不在身边你一定会觉得很困扰吧。」 不知道是不是仁美的偏见,感觉沙罗好像舔了舔嘴唇…… 「困、困扰?」 沙罗这番话让仁美匪夷所思,正当他准备开口回问时…… 「喔,总算回来了啊?」 「这么晚回来让人很担心呢。」 双亲从走廊深处现出身影。 他们不知为何拖著大大旅行箱,而且还穿著旅行用的服装。 「哎呀,想说在搬家前跟你打声招呼,正在等你回来喔。」 「哎呀讨厌啦,明明老公你才说等不及想赶快出发了呢。」 「等、等一下,搬家?咦?等等,我没听说过这件事。」 听到仁美的回答,双亲开心地发出笑声。 「那当然啦,毕竟是三天前决定的事啊。」 「对对,是在仁美还躺在医院的时候。」 「抱歉,真的等一下,发生太多事让我脑袋快炸开了。咦?现在要开始准备搬家吗?明明我都这么累了?」 「嗯?没有喔,你会留在这个家。」 「啥?」 「我们啊,已经接受政府和西迪家的安排,决定搬到超高级的大楼住宅去啰。」 「把我留在这里?把在鬼门关前徘徊三天才总算出院的儿子留在这里?」 「毕竟是条约也没办法吧。」 「是呀,仁美。你从明天起就会与恶魔美少女同居了,要是我们在家也会很碍事吧?」 双亲一搭一唱地对彼此点了点头。 「听好了,仁美。我们要离开住习惯的家也是很难过。」 如此说著的父亲表情怎么看都是兴奋难耐。 「对啊,仁美。这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呜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也不想把你一个人留下来离开,也不是自愿住进高级住宅的。」 母亲假哭的脸也是带著满面笑容。 「听我说,仁美。为了国家,你要好好过著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 「可是你还很年轻,要做的话要记得用保险套喔。」 实在不想被母亲担心要用保险套的事…… 「那要好好保重。难受的时候要靠壮阳饮料撑过去。」 「那我们走啰,仁美。靠润滑液也不算逃避喔。」 两人爽朗地留下这些下流的建议后,便从家门扬长而去…… 「对吧?就说没有我会很困扰吧?」 沙罗对过于傻眼而瘫坐在地的仁美如此搭话,彷佛在自己家般脱下鞋子走进里面。 然后直接沿著走廊前进。 「比起鱼你应该更喜欢吃肉吧,今天我来做姜汁烧肉吧。」 如此说完后,沙罗突然停下脚步朝仁美回过头。 她稍微红著脸,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 「你喜欢女仆装还是裸体围裙?如果你想要,把食物放在我的肉体上给你享用也没问题……」 「拜托用普通方式就好!」 感觉在亚雷莎来之前,仁美已经对自己的贞操感到岌岌可危了…… ※   ※   ※ 「仁美,你知道什么是发菜酒吗?」 「我还未成年啦!应该说这已经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了吧!」 吃完姜汁烧肉并收拾完餐具的时候。 沙罗突然说出了奇怪的字眼。 「就算不用酒,要改用绿茶姐姐我也可以喔。」 「可以个头啦!」 接著沙罗突然站起身将手伸进裙子。 「为什么要脱掉内裤啦~~~~!」 「这是当然的,因为穿内裤玩发菜酒会湿掉啊。还是说,仁美是喜欢湿内裤的变态吗?」 「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对、对了,我去上个厕所!」 为了逃离现场,仁美虽然没有尿意但还是站起身。 「厕所?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呢。」 再怎么说拿出厕所当挡箭牌,看来连沙罗也得放弃,但仁美这种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仁美,我说啊……把姐姐当成便器也是没问题的唷……」 「是要怎么用啦!」 「看你要用、用嘴巴还是要用下…下面都可以……」 「沙罗姐才是变态吧!」 「你为什么把姐姐的秘密说出来了……」 沙罗露出惊讶神情。 「这不是秘密,已经完全表现出来了!应该说我很累不想说了!」 「那姐姐陪你睡觉吧。」 「就是那个!那样会很累啦!话说明天就要强制进行同居生活了,今天让我自己过吧,让我好好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享受一个人的时光……喔、喔喔,说得也是呢,姐姐没有考量到这点。」 沙罗出乎意料地乾脆点了点头。 但怎么样都只有不好的预感。 「毕竟你都已经是高中生了,也有想要自己处理的时候嘛。」 「处理?」 「是呀,听说男生都是这样处理的。」 如此说著的沙罗用右手宛如抓著棒子的形状上下摆动。 「就像这样尻著尻著就……」 「别说了,拜托别再说那种事了。呜呜……没想到沙罗姐居然这么变态。」 既是品行端正又文武双全的成熟女性,而且不论对谁或是多帅的人都是潇洒面对,也是只会一股脑地宠溺著仁美的姐姐。 对仁美而言,白石沙罗就是这种女性。 没想到──她居然会是个说出「尻著尻著」这种词的变态。 「唉……就让我独处吧。沙罗姐,你今天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那么仁美,姐姐会把内裤放在这里。要、要拿来用也是没问题喔?」 到最后的最后,沙罗还是做出破坏仁美幻想的言行举止,然后离开仁美的家。 仁美随著叹息声看向能够见到放著刚脱下还暖呼呼、感觉好像还沾了体液的内裤的桌上…… ※   ※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洗完澡后,拖著极为疲倦的身体抵达自己房间的仁美呆站在原地。 「嘶嘶、嘶嘶……呼哈呼哈……嗯、啊、啊嗯~~???」 有个物体将上半身钻进仁美的床铺,呼吸急促地不停频 频颤抖。那到底是谁? 应该说这家伙在做什么? 「呼嘎呼嘎、嘶嘶……噗哈……啊哈~~仁美的体味逐渐充满我的体内……嗯、啊啊……能清楚感觉到,光是这样就……啊、嗯……就快要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物体用脚尖紧紧扣著木质地面,身体不停颤抖抽搐。 还有因为穿著迷你裙,内裤完全露了出来,应该说居然还穿著豹纹的华丽内裤。 仁美先微微叹了一口气后,便将棉被拉开。 「……………………………………」 亚雷莎顿时浑身僵硬。 一秒、两秒、三秒……十五秒后,亚雷莎才总算站起身,而且带著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哎呀,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让我等这么久是有什么居心?」 「在那之前你先说明自己在发情的样子!还有把头钻进我的棉被是在做什么!」 「嗯?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完全看到了!」 「唔……我、我只是在确认味道。」 亚雷莎瞬间哑口无言,然后将头别开不甘愿地开口回答。 「比起这件事,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我可是一直在等你耶。」 「我没印象要你等我,而且你怎么随便跑进别人房间?」 「哎呀,你还没听说关于条约的事吗?」 「呃……是有听说啦。」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在这一点都不奇怪吧?」 「不不,那是从明天开始吧。就、就是那个……同居生活……」 对于健全高中生(还是处男)来说,同居生活这个字眼还是太过刺激了。 结果,亚雷莎默默地指著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呃…」 仁美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时钟指针已经稍微超过零点了。 「知道了吧,条约已经从两分钟前开始生效。也就是说,我和你的甜甜蜜蜜同居生活已经开始了。既然这样,我用你棉被的味道稍微陶醉高潮一下,也是很理所当然的必然条件吧!」 「先不说同居生活,我觉得闻味道不是理所当然,也不是必要条件!」 「哼,虽然是小事,看来还是有见解上的差异。不过这样我反而很高兴!因为两人填补间隙的过程,也是让爱情熊熊燃烧的重要因素嘛!」 「是、是这样吗?」 「所以我色欲之豹后裔在此下令,色欲闭锁(luxuria closure)!灵子豹变!」 她随著这段话伸出双手,前方的空间也发出滋滋声开始扭曲。 「铃──」接著约八十公分长的锡杖随著从扭曲空间中发出的高亢冷冽铃声现出身影。 颇为尖锐,应该也能拿来刺人的锡杖前端下方有颗宝珠,周围还有围绕宝珠的圆形装饰。而圆形装饰上面大约有四个会发出「铃铃」冷冽澄澈声响的铃铛,锡杖本身则缠绕宛如蛇型般的暗白色光芒。 「盛装变身……不对,魔术履行?」 抓起锡杖的亚雷莎,用双手灵活地让锡杖转了一圈。 突然有五颜六色的光芒传遍整个房间,仁美也因为太过刺眼而闭起眼睛。确认过甚至能透过眼皮的耀眼光芒减缓后,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结果只见眼前的亚雷莎穿著睡袍……不,应该说是更加性感的红色细肩带睡衣。 胸前的乳沟一览无遗,布料也是若隐若现地能够清楚见到肚脐和内裤。胸前被蔷薇花纹的蕾丝覆盖,只有用卷起的藤蔓部分勉强遮著乳头。 「哼哼,怎么样?很性感吧?」 亚雷莎撩起头发并扭动著腰。 「你、你这是什么打扮啦!」 「性感的打扮。」 她随即如此回答。 「什──」 「当然是为了要做爱的打扮啊。」 这次连让仁美回问原因的时间都不给就直接回答。 「你决定怎么做?喜欢脱掉还是我穿著衣服直接来?别担心,这种性癖好我也完全没问题喔。」 她朝仁美拋了个媚眼。该怎么回答才好? 不,以仁美的老实感想来说,穿衣做爱也是很难取舍。不过毕竟女性裸体只有见过母亲,他也很想看看同年代女孩子,而且还是美少女的全裸模样。 没错,就郑重宣布想看看少女的裸体吧。 但要是说出口的瞬间,肯定会被当成答应而被吃掉(性爱的方面)。 不,还是郑重宣布想被美少女吃掉看看。 就算是这样。 第一次还是想献给喜欢的女孩子,而且之前还被再三提醒。 简单说──就是别被吃掉了。 应该说要是被发现失身,先不说日本是否会危险,被沙罗砍掉命根子的可能性还比较高。 即使体验过第一次,但还是得尽可能避免第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的悲剧。 既然这样,现在不能失身。绝对不能被眼前的诱饵迷惑而飞蛾扑火。 仁美在脑中整理出结论回到现实后,不知为何自己已经在床铺上躺成大字。 「咦?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在发呆啊。」 传来喀锵喀锵的某种金属碰撞声,亚雷莎从床底下说出这道不算回答的答案。 「你在做什么?」 「把锁链绑在床脚上。」 「也许是我想太多,现在只剩左手能动了。」 「那当然,因为你的手腕和脚踝都已经被我用锁链绑起来了。啊喂喂,左手别动啦。」 「啊,好。」 「很好很好,真听话呢。好,结束了。这样左手也绑好啰?」 「左手也不能动了啦!」 「因为要是让你挣扎就麻烦了吧?」 「你是想做让我想挣扎的事喔!」 「其实啊,说起来我比较算是喜欢虐待人的倾向。所以……」 站起身的亚雷莎手中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蠢动,感觉像握著串了好几颗糯米团的棒子。 「那是什么啦!应该说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啦!」 「这是用色欲闭锁从封印空间拿出来的,就像这样。」 亚雷莎用锡杖敲了敲空中。 结果打开了一个大洞,诸如鞭子、贞操带、口球与润滑液等等物品接连掉落在地。 「sm玩具堆成小山了啊!」 「我不是才说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吗?啊,不过你可以放心喔。」 「这是要我怎么放心啦!」 「虽然有靠著兴趣看过杂志、网购和影片的知识,不过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所以我是个货真价实的清纯少女喔?」 「这样反而只会让人担心吧!」 「没事没事,一开始会从轻松的地方开始。只要调教一个星期,身体肯定就会无法忘记,非得要我亲自调教才会感到兴奋。」 「我不要啊────!我、我只要正常的方式就好!至少第一次要好好地用正常的方式──!」 「呵呵,越来越兴奋了。仁美,你的反应很不错嘛。没错,就是这样,这种反应会让我很兴奋喔?」 亚雷莎爬上床铺,直接跨坐骑在仁美身上。 「啊嗯~~都是仁美乱动一直摩擦,嗯嗯~~好有感觉喔?」 「摩擦什么……」 「我和你接触的部位不就只有内裤吗?」 如同她所说,亚雷莎坐在仁美的胯部紧紧压著。 也就是说,接触部位就是被内裤包住的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 「不、不行!别去思考……啊啊啊……脑中浮现出那个字了……呜呜……」 脑中浮现出绝对不曾看过的凹陷部位名称,凸起的男性象徵也可悲地出现反应。 「啊哈?你也开始兴奋了。嗯……嗯啊……变硬了更有感觉呢?」 亚雷莎在仁美腰上下流地扭动蛮腰。 要是这样下去,亚雷莎也会认为准备妥当,之后肯定会被吃掉,最后等著仁美的就是被沙罗砍断命根子的命运。 只有这点必须避免。 既然这样该怎么做? 仁美拚命地动著不太灵光的脑袋。 手脚被绑住的仁美,无法阻止亚雷莎做好准备。 既然如此──他只能让自己不做好准备了。 但目前已经准备完成约八成左右,应该说现阶段感觉已经是能交融的硬度了。 现阶段仁美能做的策略只有一个。 撇开烦恼。 减退性欲。 放软硬度。 没错,只能进入悟道的境界了── ※   ※   ※ 「……咦?」 亚雷莎随著困惑停止扭腰,因为在她下方挣扎的仁美突然完全毫无动静。 而且还是闭著眼睛喃喃地说著话。 「二……三……五……六……不对,是七……」 他自言自语地念著偶尔会念错的质数。 (这、这是怎么回事?) 脑中浮现出疑惑。 亚雷莎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做。 因为她的性知识都是临阵磨枪的! 用西迪家的武力让这个国家屈服,直到让对方承认能与仁美同居(虽然是从结婚让步)为止都还没问题。 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得知同居之后到底要做什么。 不,亚雷莎知道要和仁美生孩子。 可是不知道生孩子的方法。 当她命令家臣们「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掳获同居男性的心」时,没有半个肯回答她。 就算问女仆,也只会红著脸找著「我也还没……」或「我是蕾丝边……」之类的藉口。 虽然很不想向年纪小的她打听这种事,于是亚雷莎如此询问在魔界少数的朋友苏菲亚?席格札尔。 『我说苏菲亚,你对男女生小孩有兴趣吗?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而且还不著边际地隐瞒著自己不知情的事。 结果,瞬间露出惊讶神情的苏菲亚如此回答: 『生小孩……喔,你是说做爱啊。』 『做……呃……嗯……对对,就是做爱。』 『说得也是。身为魔界选帝侯家的女儿,还是要让男性屈服啜泣的虐待型性爱,才能让我兴奋感觉到快感吧。』 她开始像高速咏唱咒语般说著完全听不懂的字眼。 因为如此这般,亚雷莎才会对苏菲亚所说的虐待狂行为照本宣科。 但苏菲亚所说的场景中,没有男性闭起眼睛开始默背质数的情况。 而且直到刚才隔著内裤都能感觉到、熊熊燃烧般的男性象徵小弟弟(苏菲亚谈),突然失去热度变得软趴趴的。 变成这样,不管亚雷莎怎么扭腰都觉得不舒服了。 应该说冷静下来后,突然变得很害臊。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不只是跨坐在男性身上,隔著内裤磨蹭还只有自己兴奋地说著很舒服,简直是丢脸到如果有洞就想钻进去。 「啊呜……」 亚雷莎顿时满脸通红。 即使如此,其实做到这种程度都是靠著临阵磨枪的知识,亚雷莎赌上尊严打死都不可能说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之类的话。 但话虽如此,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或许该说,这样下去实在太丢脸了。 然而,自尊心不允许把这件事问出口。 结果思考变成无解回圈的亚雷莎只能红著脸僵在原地…… ※   ※   ※ 在床上被绑成大字的处男念著质数的声音,以及维持跨坐姿势并红著脸停止思考的处女羞愧呻吟声,就这样空虚地在房间静静流逝。 正当以为这种神秘时间会一直持续到早上时,具体而言是过了三十一分钟后,才传来打破僵局的声音。 「怎么有这么错乱的行为!没想到第一晚就出现这么淫乱的行为,就算国家容许我也不会放过!没错!绝对不能允许!」 沙罗如此放声喊道。 就在这个瞬间,亚雷莎抖了一下连忙观望四周──然后发现了沙罗。 「咦?呃……不、不是这样……不不,这样也没有错……我是想做没错,绝对不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做喔。嗯,没错,就是这样。」 先是找了一段藉口后,亚雷莎突然发现。 「不对,说起来你为什么会过来这里!不是已经换日了吗,表示条约已经生效了。表示已经没有人可以妨碍我和仁美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 对于亚雷莎的话语,沙罗嗤之以鼻。 「哼,居然还让男生开始念著质数,真是傻眼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这种模样,怎么看都是生孩子行为失败了。」 「唔……」 「应该说仔细一看,虽然有做出sm的玩法,该不会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怎、怎么可能……哈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毕竟我可是魔界选帝七侯其中之一,色欲之豹的后裔兼昏暗森林的梦魔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大人!而且听你好像一副很懂的样子,你就懂sm吗?」 「呵呵,你说的话还真怪。身为被虐狂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听好了,你这个性知识不足的杂种母猫。就连现在,我为了要让仁美吃掉并被好好虐待一番,身体也像这样用绳子绑住了!」 随著这道叫声,沙罗俐落地脱掉看起来很普通的睡衣。 接著……能够见到沙罗隔著内衣用绳子绑成龟甲缚的模样。 于是,仁美又再度开始背起质数。 「什……你为什么把自己绑起来啦!」 「这是自古以来日本传统女性用绳子捆绑自己肉体、陶醉其中的技巧。呵呵,居然连象徵日式sm之美的名称都不知道,果然无法否定你缺乏知识呢!」 「那是……这、这也没办法啊!我是恶魔,又不是日本人!」 「听好了,光是像这样用绳子把身体绑住,就能感觉我已经是仁美支配的所有物,让身体变得酥酥麻麻的……嗯嗯,现、现在也越来越有感觉了?」 沙罗抱著自己的身体,红著脸不停抖动。 「呼……呼……仁美好厉害……」 不不,我什么都没做!仁美一边默背著质数,一边在心底如此吐嘈。 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毕竟要是随便乱说话,感觉会被卷进两人莫名奇妙的意气之争…… 「我、我是要把他绑住!感觉到支配感的那边!」 「你说谎。」 「马上回答!?」 「因为你明明把仁美绑著,却没 有变得湿答答的。」 「湿、湿答答……」 红著脸的亚雷莎显得不知所措。 「当我绑著自己身体的时候,曾经换过三次内裤,而现在也差不多要沾上东西了……」 「我、我也是……有啊!湿答答的啊!」 「哼,都随你说。」 「你说什么!不、不然来确认啊!来,你确认看看啊!」 亚雷莎语出惊人地掀起迷你裙。 仁美忍不住打断质数偷偷瞥了一眼。 ……感觉好像有沾到又好像没有,因为豹纹无法看清楚。 虽然看不出来,但这样又再度确认华丽的内裤紧紧压在双腿间的事实──结果感觉旗杆又快要竖起来了。 所以他又开始背起质数。 这时,沙罗发出吱嘎声爬上床铺。 她用四肢撑在仁美上方。 然后将脸靠向亚雷莎的双腿间。 沙罗的胯下也自然地来到仁美脸部上方。 虽然仁美反射地闭起眼睛,但瞬间映入视野的内裤确实湿湿的,感觉还稍微变透明到能够看到肌肤。 但没看到最重要的部位。 这是因为绳子已经紧紧陷进去了! 光是想到这里,仁美感觉自己的男性象徵又出现反应开始变硬了。 在仁美忍耐的时候,搔弄著他鼻腔的女性体香继续乘胜追击。 所以果然还是只能开始默背质数。 结果,沙罗说出彷佛点燃仁美烦恼与性欲的话语。 「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沾到湿湿的……又好像没有?」 光是这句话,就让仁美开始想像仰慕为姐姐的沙罗正在做很夸张的事。 脑中浮现出沙罗将脸钻进亚雷莎大腿间确认内裤的模样。 「没、没错吧!知道了就赶快把脸移开。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雷莎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尖叫声。 甚至是瞬间让仁美以为房间跟著摇晃的巨大声量。 「你是怎么回事?真是不像样。我只是想稍微确认你的内裤是不是原本就脏了而已。」 沙罗一脸苦涩地如此回答。 亚雷莎则是强硬地将沙罗的头拉离自己的胯下。 「为……为什么要那么执著地针对内裤啦!」 「不是说明过还是得确认阴……咳哼,是得确认内部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真的是只笨母猫呢。」 「你说谁笨啊!听好啰,我的这里还是没有被穿透的美丽花园,也是属于仁美的。除了仁美以外都不准看!」 仁美完全不记得自己有预约或占有谁的身体这种事。 「别说傻话,就连仁美也没有想要过这种事。来来,请母猫你到各处去张开脚求人上吧。」 「开什么玩笑,谁会做那种事啊!」 「呼~~」声音变得粗暴的亚雷莎如此回应后,便开始调整气息。 「而且已经换日让条约生效了,所以你不能妨碍我和仁美的甜甜蜜蜜同居生活。懂吗?你那个被虐脑能好好理解这件事吗?」 「唔……」 沙罗首度屈居劣势。 于是亚雷莎随即乘胜追击,或许真的是与生俱来的虐待狂才能做出这种反应。 「听好了,现在我和仁美正要开始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你应该知道不论是横刀夺爱还是阻扰都不能做吧。魔对室特别中尉白石沙罗!」 对于亚雷莎不容辩解的压力,沙罗忍不住撑起身体并显得有些踉跄。 「哼哼」见到对手如此落魄的模样,亚雷莎发出得意的窃笑声。 但就在下个瞬间…… 「才不是这样呢~~我才没有妨碍你们~~我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说谎而已~~」 平常作风成熟的沙罗,现在开始找著像小孩子般的藉口。 「你、你是在说什么幼稚的事,都不觉得丢脸吗!」 「你才没资格这样说我。不动员军队就没办法与意中男性同居,身为女性再怎么丢脸也要有个限度。」 「你、你说什么~~!」 「你想怎么样!」 两人同时站起身。 没错,是在仁美身上。 他的腰部正上方是亚雷莎,脸部正上方是沙罗,两边都是内裤完全露出来的模样。 接著彷佛像摔角选手在比力气般,两人摆出十指交扣的较劲姿势。 双方势均力敌地握著彼此的拳头。 而先被压倒的人是沙罗。 「喝啊!」 沙罗随著这道狂野的叫声站稳下盘,接著换成亚雷莎被推得后退。 「哼啊~~!」 呼吸急促的亚雷莎也推了回去。两人微妙地调整位置较劲约两分钟后,便不约而同地失去平衡跌坐在仁美脸上。 脸部两侧都是内裤。 接著,互相缠绕双脚的两人让内裤彼此贴合。 「你、你们在做什么啦!」 「怎么样!只要直接贴著就能知道有湿掉吧!」 「哼,这种黏腻感当然是被我沾湿的!」 亚雷莎与沙罗无视于仁美的抗议,持续展开丢脸的意气之争。 不知道该怎么说,仁美觉得这根本已经是她们两个在做爱了吧。 原本是来袭击仁美的两人,结果拋下目标开始展开对决真是太诡异了…… 当仁美看透是非地如此思考时,身体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并非是下半身的忍耐极限,而是呼吸。 因为两人意气用事地在他脸上把屁股和内裤互相贴合,他回过神才发现鼻子和嘴巴都被盖住了。 由于还是满令人高兴而忍到现在,但性命还是无可替代。 「唔……唔、唔唔唔……你们是想闷死我吗~~~~~~~~~~!」 为了活下来仁美以不管会吵到邻居的声量,用肺部仅剩的空气放声喊道。 不愧是赌上性命的嘶喊。 亚雷莎与沙罗都惊讶地跳开。 虽然感觉脸好像还被其中一边踢了一脚──总之,仁美总算能大口大口做著深呼吸。 「呼……呼……哈啊~~~~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我说你们啊……」 「我知道啦,仁美。我会立刻把这个阻碍我们初夜的被虐老太婆赶走。」 「哼,说什么傻话。我只是想把sm的做法告诉这个无知丫头而已!」 再度无视仁美的亚雷莎与沙罗站起身互瞪。 「喔?你是想教我什么?」 「说得也是。首先从放置玩法的美妙之处教起如何呢?」 「放置玩法?」 「是的,没错。就是在房间角落看著我和仁美初次体验的高级玩法。」 「那只是让我不能对仁美出手而已吧!」 「啧,直觉还真准。」 「就连笨蛋都能知道吧!」 「我就是觉得你这么笨!」 亚雷莎与沙罗再度抓著双手互相较劲。 就这样不分轩轾地互推一阵子后,两人突然放松力道拉开距离。 「呼啊────────」 「啊呼────────」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了声哈欠。 「不 行了。呼啊~~~~今天做了太多事,已经快睡著了。」 亚雷莎用手摀著大大张开的嘴并当场瘫倒。 结果沙罗也同样揉著眼睛,坐在床铺上。 「还真巧。都是因为整天监视著仁美,眼睛已经……」 「虽然很不甘愿,只能等早上再继续了。」 「嗯,没办法了。今晚就用陪睡忍忍吧。」 「听好了,右边的仁美是我的。」 「我知道,所以左边的仁美是我的。」 「呃,都是我自己的吧。」 而仁美的抗议当然被当成空气。 亚雷莎和沙罗不约而同地从左右抱著他。 被亚雷莎的巨乳和沙罗的贫乳左右夹攻。 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两人心脏的跳动。 最重要的是,两人因为先前的对决稍微汗流浃背,强烈的体香将仁美包覆。 「呵呵,仁美的手在我的双脚中间……」 「喂,你这样犯规吧。如果你要这样,那我也要让仁美的手伸进内裤喔!」 有别于被只穿著内衣的两位女孩抱著,只能闭著眼睛和嘴巴不停忍耐的仁美,其他两个少女还是很有精神,或许该说是吵吵闹闹。 「直接触摸实在不能坐视不管呢,真是太淫荡了。」 「用脚夹住人家手的人才没资格说我!」 如此喊著的亚雷莎伸手试图推开沙罗。 而沙罗则在仁美的腹部上紧紧抓著她的手。 「我才不想被用丑陋脂肪块压著仁美的淫乱女这么说。」 「这才不是脂肪块──!这里装著男孩子的梦想和乳汁!唉,那种陡峭绝壁感觉连脂肪都堆不起来呢。」 「这可是有效率地浓缩装著男性们的梦想!」 十指交扣的手用力互相推挤。 两人不约而同地用力在仁美耳边呼著气,互相对骂并将握著的手推来推去。 接著,说时迟那时快…… 「呼……你、你也差不多该……呼啊啊啊啊……放弃了吧……」 「那、那是我该说的话……呼啊啊啊啊……仁美从小就是由我……」 睡意让说话也跟著变慢,吵累的两人像断线般坠入梦乡。 而且带著毫无防备的表情发出安稳鼻息声。 「呃……虽然能左拥右抱是很让人高兴啦,但在那之前先帮我解开啊。这样我不就只是个抱枕而已吗……」 在这种状况下,身为健全青少年的仁美哪可能睡得著。 ※   ※   ※ 在昏暗的小房间中,传来年幼少女──苏菲亚?席格札尔的声音。 仅仅只有放在老旧桌子上的水晶球发出蓝白色光芒做为照明。 「呃……等、等等啦,我马上就出来!马上要出来了啦!」 坐在同样老旧的木制椅子上的苏菲亚,轻轻地搔了搔脸上的雀斑。 在看似约十几岁的可爱脸蛋上,惹人怜爱的眼眸正在滴溜溜地打转。 将泛蓝色的头发从发根用缎带,宛如尾巴般绑在两侧。 身高不到一百五十公分,服装是以黑色为底的歌德萝莉风装扮,敞开的胸前却彷佛在强调著不合身高的丰满胸部。 或许该说表情与动作皆满溢著惹人怜爱的感觉,搭配穿惯的歌德萝莉服装,成为颇为不搭调的时尚风格。 「啊…」接著突然微微发出叫声的苏菲亚,探头看著眼前的水晶球,出声提醒其中映照的男性。 「那个啊,我先说清楚,我刚才说的『出来』不是因为我在上厕所喔。」 水晶球什么都没有回应。 经过不自然的沉默几秒后,苏菲亚似乎才总算发现自己多嘴了。 「咳哼!」她红著脸清了清喉咙,当作自己刚才没说过话。 然后她再度窥视著水晶球。 「我想起来了,你叫做阿纳尔(肛门)对吧。」 『不,我是阿梅尔。应该说那个字不好这样随便说出口吧。』 对方小声地如此订正。 「唔……我知道了,就叫你情报员a吧。嗯,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水晶球没有任何回应。不,感觉好像有听到微微叹息声又好像没有。 「所以说亚雷莎大人是真的在人界吗?我很担心她呢。」 『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苏菲亚从椅子站了起来。 然后,点了点头在昏暗房间中踱步。 「原来如此,这样就知道西迪家动员军队的理由了。在魔界准备选帝战争,选帝七侯各家都严加戒备慎重采取行动的这个时期,这么做实在太不自然了。」 接著苏菲亚突然停下脚步。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她并非是对著水晶球,而是朝著空无一物的空间问道。 「为什么没有联络我这个可说是亚雷莎大人的唯一朋友?」 『其实搞不好根本不把你当成朋友之类的。』 水晶球反射地吐嘈。 就在这个瞬间。 表情突然扭曲的苏菲亚,紧紧抓住水晶球往内窥探。 嘴歪眼斜的她,缩小的瞳孔开始微微颤抖。 水晶球「啪嚓」地出现裂痕。 「喂,混帐阿纳尔。你这家伙喜欢哪种玩法?先好好地把你的手指、脚趾折断,然后再用高跟鞋跺断怎么样?说啊?还是要一根一根拔掉阴毛,再把卵蛋踢到烂掉为止?」 『非、非常抱歉……』 「你以为道歉就能没事吗?喂,要不要我教教你,用我在各地磨练的技巧让你同时体验到地狱和天堂。你是懂不懂啊?我现在不好好凌虐人就没办法感到兴奋、欲求不满啊。」 『噫、噫噫……』 「…………啊哈,讨厌啦。我只是稍微吓吓你,情报员a先生。啊,你该不会认真了吧?哈哈哈,我的演技还真好呢。」 苏菲亚突然变回惹人怜爱的表情,并且露出开朗笑容。 「总之就是这样,只要你成功就不会有事了。嗯,只要成功的话啦?」 朝水晶球拋了个媚眼的苏菲亚,坐回老旧的椅子上。 然后,似乎开始思考著某些事般哼著歌。 第三章 魔王与冰雪警官 能够听到「啾啾啾」的鸟啭声,晨曦从窗帘缝隙间照了进来。 表示已经早上了。 亚雷莎与沙罗皆安稳地发出熟睡的鼻息声。 尽管两人一开始都紧紧抱著仁美,但亚雷莎已经变成双脚大开的仰睡姿势,沙罗则是高高翘起屁股趴睡。 ……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很优雅的睡相。 而且睡昏头的她们还会定时四处乱舔乱摸,持续妨碍著仁美坠入梦乡。 因为如此这般,根本无法入睡的仁美就这么迎接早晨。 当然双手双脚还是被锁炼绑住。 「……拜托一下,就算只把锁链松开也好。」 他忍不住如此发著牢骚。 「嗯、嗯嗯……好、好啦……」 亚雷莎揉著眼睛并撑起身体。 不知是否还没醒,她的上半身摇摇晃晃,但还是用迷迷糊糊的动作解开绑住仁美的锁链。 接著,就这样再度趴倒在床铺上。 看来她果然是睡昏头了。 即使如此,仁美的身体确实也是重返自由。 「睡觉……已经没时间睡了吧,真是的。」 时钟指针已经即将指到七点。 「呼啊啊啊啊……」 仁美只能打著哈欠,无奈地撑起身体。 ※   ※   ※ 「这是什么?」 以自己的方式穿著桃园学院制服的亚雷莎,正满腹狐疑地望著餐桌。 「哪有什么,怎么看都是早饭吧。」 「这些吗?」 对于仁美的回答,亚雷莎带著不解的神情。 餐桌上放著用烤面包机烤好的吐司,也就是吐司抹奶油夹培根蛋,可说是极为普通。不,在现在这个时代也许算是颇为认真的早餐了。 而这些都是因为早上起床后因为有空才作的。 「培根蛋我是知道,这个是面包吗?」 「怎么看都是吐司吧。」 「吐司是什么?说到能吃的面包不是长棍或短棍面包吗?」 「好像有听过这些……啊,你是说法国面包啊。」 原来如此,的确怎么想吐司都不会在魔界流通,如果有的话山崎面包就太厉害了。 「不过这个松松软软又满香的,我很喜欢。」 抱怨归抱怨,嗅著香气的亚雷莎还是浮现出笑容坐在椅子上。她手巧地把奶油涂在吐司上,用筷子夹起培根蛋放上吐司。 「明明不知道吐司,结果会用筷子喔。」 「区区用个筷子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魔界也是有东洋的魔族与魔物。」 「这样喔。话说我实在没办法想像魔界长什么样子,魔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啊?」 仁美也将培根蛋放在吐司上,朝亚雷莎拋出这个话题。 「哎呀,这个还满好吃的嘛。荷包蛋搭配培根的咸味简直是绝配?面包松松软软,奶油也很顺口。嗯~~美味!仁美满分!」 根本没在听…… 「我说啊,别把我还满认真的问题当成空气啦!」 「哈个哈,呼嘿呼吸呼!」 她居然吃著吐司还一边讲话,结果有荷包蛋残渣朝著仁美的脸飞了过来。 仁美连忙将沾在脸颊的残渣拨掉。 也许会有变态想到这些残渣沾著美少女唾液而会很高兴,但仁美还没有夸张到那种地步。 「吃相真难看耶……亚雷莎,你真的是那个什么魔界选帝七侯家的当家喔?」 「参陪礼泡耶!」 残渣又飞了过来。 这次亚雷莎似乎有发现,她浮现出有些尴尬的表情并开始闭著嘴咀嚼。 嚼嚼嚼嚼嚼嚼…咕噜。 她拍了拍胸前,似乎因为是吃得太急噎到了。 基于道义,仁美一言不发地朝她递出牛奶。 咕噜咕噜咕噜……唔……咕噜。 她勉强忍下差点逆流的牛奶而咽下肚。 「呼~~哈~~呃……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个头啦……我是想要你尽量告诉我关于魔界的事。」 「咦?这是什么意思?你终于下定决心要成为我的夫婿了吗?」 「结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你会想知道魔界的事,也就是想知道我家的事,简单说就是想在我家一起生活,也等于是想要结婚,所以想知道魔界的事就已经等于是做爱了吧。」 「你的理论是跳跃到哪个次元去啦。啊,别站起来!别想脱掉内裤!」 见到亚雷莎站起身把手伸进裙子,仁美赶紧连忙制止她。 「纯粹只是想求知的好奇心……应该说至少会想知道一起住的人的基本背景知识吧。或许该说,要是说的话都听不懂,这样沟通起来也会很不方便吧。」 「……嗯,说得也是。沟通不足对同居情侣确实是很严重的问题,就像倦怠期的卵子一样。」 「这里应该是要说倦怠期的隐忧吧。」 「哎呀,是这样吗?反正差不多啦。」 「有吗?」 「算了,关于魔界的详细说明就当成枕边情话,现在先告诉你很简单的大致情况吧。」 这种枕边情话有任何浪漫的气氛吗?虽然仁美怀著这种疑问,但不想让话题再度脱线,于是他将反驳的话硬是吞回肚里。 「听好了,魔界是有古今中外的各种怪物和魔族在那边生活。」 「果然还是会互相残杀吗?」 「没有喔,那是偏见。」 「咦?不是吗?」 「不是,基本上禁止擅自屠杀或争执。虽然只要不被发现就没问题,不过在这个世界不也是一样吗?」 「是、是这样没错。也就是说魔界也有法律吗?」 「有些地方有,也有些地方没有。魔界是由贵族们割地统治,所以领地是由支配的贵族自由统治。再来就是……」 「再、再来就是?」 「其中有特别强大并具有历史传统家世、有许多贵族服从的七个家族,就是魔界选帝七侯。而我就是其中之一的西迪家当家。怎么样?厉不厉害?厉害吧,真的很厉害对不对!好好敬畏、崇拜、拥抱吧!」 亚雷莎得意地挺起大大胸部。 「我是觉得很厉害,不过后半段形象都掉满地了。」 「为什么啦!」 「没有啊,该说是用字遣词很粗俗,还是态度还没有尊贵感。」 「唔,评分还真严格。哼哼,也是啦,毕竟是要成为我的夫婿和西迪家成员,光是遇到这点程度就五体投地是挺麻烦的。」 不知道是否该说思考正面积极,总觉得她似乎擅自做出了不一样的结论。 「话说那个选帝又是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拥有被选为皇帝的权利。」 「……皇帝?」 「没错,就是皇帝。原本魔界就像你刚才的偏见,反覆出现贵族们互相争夺领地的战争,简直就是地狱般的世界。不过其中诞生出七个强大家族,让力量保持均衡,然后持续著只有出现小规模争端的时代。不知道是不是厌倦了那种生活,与其勉强自己出战而败北失势,不如直接让七个家族都成为胜利者,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总觉得有点投机啊。」 「当然,毕竟我们就是魔族啊。」 「是这样没错啦……」 「然后,既然这样就决定正式制定不会引发战争的机制,由七个家族中选出统治整个魔界的皇帝。」 「原来如此,你们也会选举啊。」 「啊哈哈哈哈。你真是的,再怎样那里还是魔界喔。」 亚雷莎发出窃笑声。 「啥?」 「当然是用战斗的方式决定啊。」 「到头来还是要用战争喔!刚才那些都是屁话嘛!」 「哎呀,你冷静点。战斗又不一定是战争吧?」 「那不然是怎么回事?」 「嗯……这个留到枕边情话的时候再说吧。一口气说完就不有趣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亚雷莎似乎瞬间露出尴尬神情,但很快就轻换成开玩笑般的表情。 「呃……我说你啊……」 「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什、什么问题?」 「就是沙罗的事。」 「沙罗姐?呃……她有低血压应该还在睡吧?」 「哎呀,看到她呼呼大睡很舒服的模样,让我想起昨晚她跑来搅局的事,还满气的就是了。」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事?要是让她受伤就给我走著瞧喔!」 「讨厌啦,仁美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魔族喔。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这段话毫无任何说服力。 「只是用原本想拿来绑你的工具,把她绑起来丢出去而已。啊,你放心,我把她丢在不会被车撞到的垃圾场。哎呀,不过如果是在魔界,现在她肯定已经被侵犯了,人界的治安还真不错。虽然会被盯著看,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人动手。」 「你怎么不先讲啦!」 仁美随著这道叫声连忙站起身。 他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并回过头。 原本挥著手目送著仁美离开的亚雷莎浮现出有些意外的狐疑表情。 「下次你一定要好好告诉我,我可不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摆布。」 「呃……好好,说得也是。嗯,下次我会说的。」 「约好啰!绝对要说喔!」 拋下这句话后,仁美拔腿前往垃圾场拯救沙罗。 亚雷莎则是望著他的背影…… 「可以的话……我是不想说出口,直接把你据为己有就是了。」 她如此喃喃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 (啊、啊啊……仁美居然从一大早就把我丢在这里大玩羞耻y……嗯、嗯啊啊啊……怎么会这么刺激呢……人们的视、视线好刺……身、身体好热……不行,像垃圾被丢著的模样被人看到……啊、啊啊啊~~~~???) 沙罗正在垃圾场独自兴奋地颤抖著身体…… ※   ※   ※ 早晨的教室正笼罩在吵吵闹闹的浮躁气氛中。 不,不是只有教室,而是整间学院。 「喂,你为什么会和魔族女王一起上学啊?」 「以千代的角度来说,是很在意仁美怎么这么色眯眯的吧。」 「跟现在还会被当成小学生的你不一样,对方的胸部那么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这群与其说是朋友,形容成狐朋狗友或许更为适合的人──增田一太、屋守孝司以及少数身为女性朋友的筱峰千代,随即将就座的仁美团团包围。 「我接下来会一口气长大啦!」 「屋守和千代别把话题岔开啦,现在正在逼问仁美为什么会和魔族女王一起上学。因为这样让整间学校都闹得沸沸汤汤的,也有人说很可怕想回家了。」 「还有觉得光是能看到那么壮观的乳摇就很幸运的人喔。」 「比起魔族,屋守更注意那些色色的事情,千代我只觉得有够傻眼的。」 「就叫你们别把话题岔到奇怪方向啦。你们这样还能算是新闻社的幽灵社员吗!身为记者的精神都消失到哪去了!」 「毕竟是幽灵社员。」 「都说是幽灵社员了嘛。」 他们在头上吵吵闹闹实在令仁美难以忍受,于是仁美不得已只好边叹气边对三人开口说: 「她从昨天晚上就在我家了啦。」 「你居然提供据点给人类的敌人!你是想背叛人类过著好生活吗!」 「应该说那就是同居了吧?」 「呀~~千代眼前有个异性关系不纯洁的人!」 「就叫你们别带到色情的话题去了!」 「不不,说是同居,虽然是住在一起没错啦……」 听见仁美这句话,让三个人一口气变得相当兴奋。 「真的假的!你的身心都已经变成魔族了吗!」 「你已经做过了啊!女生的那里面到底有多舒服啊!快点告诉我!」 「千代觉得仁美应该是受,一想到你被魔族女王玩弄后庭花园的色样就好兴奋喔。」 「我说啊,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拜托你们,在看薄本和二次元时再去幻想这些事吧……」 「其实千代也会看真人影片喔。」 到底是什么真人影片,仁美怕得完全不想问出口。 「总而言之,我也不是很清楚。沙罗姐和理事长知道详细情形,学院这边应该也有学生会出来说明吧?」 仁美的说明让增田歪著头表示不解。 「理事长就是那个怪人吧?不过为什么她们能控制你的贞操?」 「增田,你果然也是满脑子色情啊。」 「啊、啊哈哈哈……男高中生脑子有八成大概都是这些啦。」 「是、是这样吗……」 当他们说著这些蠢话时,教室入口随著「喀啦」的声响突然被拉开。 出现的人并非是班导师,而是在一如往常的服装上披著白袍的和泉子。毕竟还是在校内,之前那套大大敞开胸前的松垮短袖衬衫,以及会让下半身曲线表露无遗的紧身裤,再怎么说应该还是太过煽情了。 而趾高气昂的亚雷莎跟在和泉子身后。刚才受到在鞋柜前面等待著的和泉子恳求,她和仁美便分头前往校长室。 在转学第一天接受学校说明,这可说是很理所当然的手续。 但先不论那件事,整个教室像被捅到的蜂窝般陷入混乱。 除了包围仁美的三人以外,其他同学都起身躲到教室边缘,女学生们还发出尖叫。 说到亚雷莎,她仍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显得有些泪眼汪汪。 就连上学的时候,见到她的路人都会逃之夭夭。明明是在通勤的巅峰时间,亚雷莎搭乘的电车车厢也是演变成没有人敢接近的独占状态。 然后就是现在。见到接下来将成为同学的人都接连逃窜,就算身为魔族的亚雷莎应该也会很沮丧吧。 (或许该说,不知道魔族根本是何方神圣就是了。) 当仁美如此深思的时候,站在讲台上的和泉子甩了一下一头短发后高声说道: 「所有人还不安静下来!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愧是身为理事长,这道吆喝声相当具有威严。 学生们似乎也有感觉到,虽然战战兢兢但还是老实乖乖听话回到座位上。 「对对,大家都是乖孩子,我喜欢老实的孩子喔。」 和泉子环视教室并满足地点了点头,然后大大吐 出一口气开始说: 「接下来可以轮到我说话了吧,我来回答大家的疑问吧。当然是魔族女王会在这间学院,而且偏偏还是选在这间教室的疑问。」 先前仔细听著和泉子说话的亚雷莎,听到『偏偏』这两个字便微微嘟起嘴巴。 似乎是对被视为麻烦而在赌气。 (不过这也只能说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仁美如此想著,但感觉还是别告诉本人比较好。 「在前几天与魔族战争后,我想大家都知道他们与人类缔结了和平条约。没错,接下来为了永久维持这种和平,我们人类与魔族需要互相理解。你们都懂吧?」 和泉子环视整间教室。 大多数学生都点了点头, 「嗯,真是一群乖孩子。那么做为其中一环,我国决定接纳魔族的留学生。最光荣的第一棒就是选上我们桃园学院,而且第一位留学生还是由魔族女王自愿担任,你们不觉得这是很光荣的事吗?大家都觉得吧?」 从讲台激动地探出身子的和泉子瞪著整间教室的学生。 所有人……不,是除了仁美以外的所有人,皆屈服于这股压迫感以点头表示同意。 「嗯,你们真的是乖孩子。就是这个样子,亚雷莎同学以留学生身份来到我们学校,还有这间教室。顺带一提,之所以会决定选一年c班,是因为亚雷莎同学正寄宿在结城仁美同学家中。」 这段发言让全班的视线都聚集在仁美身上。 「哈、哈哈……就是这样。」 他一边畏畏缩缩地笑著,一边只能如此承认。 虽然说寄宿不知道该说是真的还是说谎。 即使如此,至少比起同居这个字还要好上百倍。因为如此这般,仁美没有任何选择认同以外的其他选项。 「你们是真的在同居喔!」 「是寄宿!」 仁美随即否定不听人说话的屋守。 「原来不是背叛到魔族那边,而是国家公认的啊。」 「以千代来说,仁美每天被魔族女王大人玩弄后庭成为现实,才是最令人兴奋的点呢。」 「既然是国家公认被玩弄,那就没得逃了吧……」 增田与千代在后面座位窃窃私语说著这些糟糕的话题。 「我说啊,就只是单纯的寄宿,哪有什么贞操的危──」 昨晚无法否认的记忆鲜明地浮现在脑中,让仁美顿时语塞。 千代当然不可能放过他的此种模样。 把身子往前倾,浮现出恶心笑容的她开口说: 「喔喔~~你没办法完全否定贞操有危险啊?」 「呃……不、不是啦……也不能说不是,就是那个……」 「没办法完全否定不是,果然被玩过了吧?」 「没有!我有好好守住!」 「意思就是有发生过什么事吧。」 「呜……」 千代逼近到两人鼻尖几乎快要互相碰触的距离。 被她那充满好奇心的灿烂目光盯著,仁美顿时无话可说,因为她的压迫感实在太过强烈了。 就在这个瞬间。 咻~~~~~~~~~~! 亚雷莎突然跳了起来。 她的裙子与头发不停飘动,像靠著弹簧或是某物发射般。 磅咚! 她随著彷佛震出声波的强烈冲击力道,重重地落在仁美的桌子上。 由于亚雷莎直挺挺地站在桌子上,仁美完全能够见到她那红色的蕾丝内裤。就连蕾丝也是几乎透明的性感设计,甚至能够见到金色的体毛透出闪闪发亮的光泽。 不,不只是仁美,空调的风偶尔会将裙子吹起,让周围的人也能见到亚雷莎的内裤与闪闪发亮的私处毛发。 而且当事人完全没有发现。 仁美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正当他准备开口提醒的时候── 「盯~~」 宛如打断话语般,亚雷莎毫不羞愧地说出这道拟声词。 不过亚雷莎瞪著千代的视线,感觉确实是能听到这个拟声词般锐利。 受到压迫的千代如同字面所述般可怜地缩起身体,畏畏缩缩地退回座位上。 「哼!」见到对方此种模样似乎相当满足的亚雷莎狠狠吐出一口气,她的锐利视线接著便刺在仁美身上。 「仁美,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嗯,我知道啦,我自己也很清楚这件事。毕竟是我迷恋的男人,女孩子当然不可能放著不管,这是理所当然到不行的事。不过啊……」 她突然从捧起自己的胸部开始强调。 「仁美,以后只允许你可以和有这种诱人身材的我上床。说起来那个女人的胸部那么平坦,而且戴著眼镜又有雀斑。唉呀,要是好好化妆应该会有七十分左右,不过我就算是素颜也有一万分。如果仔细化妆,可是连计分量表都会自爆的程度呢!」 在桌子上扭腰摆臀的亚雷莎,开始强调著自己的性感姿态。 此种模样不论怎么保守修饰都是个花痴。 「那、那个……千代现在没有在当小三,以后也不打算成为仁美的小三就是了。」 对于战战兢兢地如此反驳的千代,亚雷莎猛然回过头,她的神情也是充满惊愕。 而且维持著此种惊愕神情紧紧盯著千代的脸。 「那、那个……千代又说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你说不打算成为仁美的小三是真的吗?你是认真说的吗?」 「是、是啊……」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不会吧,应该说我完全不懂为什么。」 「说是不懂为什么……」 「没有啊,因为他可是我亲爱的仁美喔。不论是精神层面还是长相,只是女人都会想和他上床,光是想像就会让肚脐下面的女性特有器官紧紧缩起来,那里也会变得湿答答的。你说不想成为仁美的小三?不会吧?真的假的?你是叫千代吧?你到底有没有女性性器官?那里真的会湿吗?」 「那、那个……如果是问那个洞……呃……当然有,而且千代觉得自己算是比较容易湿的类型吧……」 千代居然颇为正经地回答亚雷莎那极为下流的疑问。 原来不只是亚雷莎,连千代也有成为花痴的资质喔……虽然已经认识很久了,但实在不想知道这个女同学还有这种本性。 「喔……原来还能用啊。哎呀,反正绝对是处女吧。」 「那、那个……关于仁美是不是帅哥见仁见智这点,我有个误会想要解释。」 不知是否习惯了亚雷莎的压迫感,千代突然探出身体。 「怎、怎样啦……」 与先前恰好相反,这时换成亚雷莎受到压迫并出现动摇神色。 「千代对男性也有兴趣喔。不过啊,是对男男之间有兴趣,不是千代自己想要男性的那根。那根东西应该是要进入男性体内……不,千代觉得这是绝对必要的!」 「……男性有可以放进那根东西的地方吗?」 「屁股。」 千代随即如此断言。 「咦?真的假的?男性放进男性的屁股里面?」 「对啊,看看这里。来吧!」 拿出薄本的千代更加卖力探出身体,她那过于强烈的压迫感让亚雷莎显得难以招架地踉跄了。 因为如此,裙襬再度跟著飘起并能够看到内裤。 金色的阴毛同时发出闪耀光芒,让教室内的男同学皆发出「喔喔」的起哄声。亚雷莎与千代似乎总算发现这些吵闹声,两人皆带著满腹狐疑的表情环视四周。 视线前方能够见到男学生们反常地蹲低身子,接连靠向亚雷莎身边。 然而即使到了这个地步,身为不只内裤连毛都亮出来见客的当事人的亚雷莎还是表示不解地歪著头,完全没有理解状况。 仁美先叹了一口气后,便将事实告诉亚雷莎。 「亚雷莎,你的内裤和毛走光了。而且因为是金色的,闪闪发亮的很显眼。」 「──!」 亚雷莎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她面红耳赤地按著裙襬前后方,蹲在桌上。 都已经涌到桌旁的男学生们皆发出嘘声抗议。 亚雷莎泪眼汪汪地环视四周,然后将右手举向天花板。 「色欲之豹后裔在此下令,色欲闭锁!灵子豹变!」 手掌上方的空间开始模糊──不,应该说是开始扭曲。 接著,扭曲缓缓地向左右细细延伸。 结果亚雷莎突然用左手「磅」地拍了一下桌子。 「是在拖拖拉拉什么!小心我把你折断丢进焚化炉!现在立刻给我出来!」 不知是否听到这道焦躁的叫声……不,肯定是有听到,只见扭曲空间突然震了一下并一口气发出光芒。 视野瞬间变白后,昨晚亚雷莎试图用来夺走仁美贞操的的锡杖出现在眼前。 亚雷莎紧紧握起锡杖。不知是否错觉,感觉锡杖好像瞬间怕得抖了一下…… 「哼,只要我呼叫就得在一秒内回应召唤。下次要是再慢吞吞地出现,就把你前头装上刷子拿去扫厕所。」 ……看来应该不是错觉。 「唉,算了。色欲闭锁,要施展锁定魔术了。对象是记忆、内裤和阴毛,影响领域设在三十公尺──」 随著亚雷莎的话语,锡杖前端镶嵌的宝玉发出的光芒变得复杂,然后变得越来越强。 「魔术履行!」 在发出这道叫声的同时,光芒顿时传遍四周。 这是瞬间发生的事。 仁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渐渐浮现出不协调的感觉。 先前为了亚雷莎的内裤与下体毛发聚集的男学生们,皆两眼无神地站起身,歪著头不解地回到座位上。 甚至连内裤的「内」字都没说出口。 简直像忘记自己是来偷窥人家的内裤和私处毛发似地。 「这是怎么回事?」 仁美老实地说出疑问,亚雷莎则是得意地发出哼哼的冷笑声。 「是让那些失礼家伙永远无法回想起看过我的高贵底裤和……咳哼,金色的那里的记忆。」 「是把记忆删除了喔?」 「怎么可能,再怎么说我还是崇高的魔界选帝七侯当家其中之一。色欲之豹的后裔,还是昏暗森林的梦魔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就算是这样,我怎么可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删除人脑中的记忆呢?」 「如果有准备就做得到喔……」 「天晓得。刚才我做的只是把回想起特定记忆的行为锁上。不是直接删除,大概像送进阻碍回想这个行为的病毒吧。」 「……原、原来如此。」 我听不太懂就是了。 「嗯?咦?好奇怪喔。」 仍然坐在桌子上的亚雷莎将手挽在胸前微微歪著头。 大约烦恼十秒后,她频频打量著仁美的脸。 「我说啊,为什么仁美对内裤和阴……咳哼,为什么会记得那些?明明你也在我的魔术范围内啊。」 「应该勉强算是未婚夫,所以才会没有被魔术影响吧?」 「嗯,我完全忘记指定例外了……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吧……嗯……」 亚雷莎没信心地如此嘟哝。 「嗯,是这样没错。一定应该、大概是指定例外了。嗯,就算你的意志很坚强,我亚雷莎大人的实力就连在魔界都是数一数二,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抵抗我的魔术呢。嗯,就是这样,绝对是这样没错。」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彷佛说服自己般如此接纳事实。 仁美当然不可能知道魔术的事,因此亚雷莎如此接受也只能当成是这么回事。然而…… 「呃……蠢事告一段落了吗?那我差不多想继续班会了。」 和泉子浮现出有些厌烦的表情如此高声说道。 「来吧,亚雷莎同学,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快点回来这里吧。」 亚雷莎出乎意料地老实听从和泉子的话语并迈出步伐。当她通过时,两侧的学生们皆明显地显露出害怕神色。 在周遭恐惧的视线环伺之下,虽然这也许只是仁美的擅自推测,亚雷莎迈步向前的背影似乎显得有些寂寞。 「我叫亚雷莎。」 但当亚雷莎在讲台回过头报上名号时,丝毫没有浮现出类似寂寞的情感。 脸上只带著咄咄逼人,充满挑衅与攻击性的笑容。 「我的全名是崇高的魔界选帝七侯当家其中之一。色欲之豹的后裔,昏暗森林的梦魔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是让众多恶魔服从侍奉的伟大魔王之一。哼,你们就尽量害怕吧,因为这种害怕的视线最适合我了。」 亚雷莎撂下这段话。 如同这段宣言般,学生们同时露出怯懦神情。而仁美与和泉子只能对亚雷莎的挑衅……不,应该说是逞强深深叹了一口气…… ※   ※   ※ 通知午休结束的钟声响遍整个教室。 如果是平常,教室内应该会随即被喧闹声笼罩,今天的气氛显然很沉重。 大家似乎认为只要显眼就会惹上麻烦,宛如在地雷区行走般悄悄从位置起身,屏气凝神地前往走廊。 接著,一到走廊便像获得解脱般开始吵闹。 「哼,气氛还真差。」 右侧座位的元凶如此喃喃说著。 「我说啊,都是因为你在自我介绍的时候,用灿烂笑容说出那种会让人害怕的话吧。」 对于仁美的回应,亚雷莎嘟起嘴气呼呼地别过头。 「又不是我的错~~亏我还想用友好态度对待,是那些家伙自己怕得要命不对啦~~」 她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说啊,我不知道你会待到什么时候,不过应该会来学校好一阵子吧。既然这样,不好好顾人际关系会很惨喔。」 「哎呀,你是在担心我吗?」 「与其说是担心啦……」 怎么想仁美都是站在监护亚雷莎的角度,只要她的人际关系越糟糕,感觉担心工作越来越多的烦恼也会增加。 亚雷莎完全没有发现仁美的担忧,只是老实地对他的操心高兴得独自窃笑。 虽然让她开心感觉是还不坏啦。 应该说,原来她也会出现这种笑脸,主动和其他同学做出隔阂总觉得有点可惜,那样才会让人有寂寞的感觉。 「唉,这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的事。来,我们去吃午饭吧。」 当仁美站起身,亚雷莎便满脸疑惑地抬起头望著他。 「为什么要去?不是叫女仆准备就好了吗?」 经她这么一说,她毕竟还是选帝七侯的当家和千金。在魔界应该是真的过 著被侍奉得服服贴贴的公主生活吧? 「我说啊,这里不是魔界也不是你家,只是单纯的学校。在学校的学生不是自己带便当,就是在学校餐厅付钱自己买东西才能吃饭。」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能和你在餐厅进行午餐约会吧。」 仁美完全无法理解是怎么做出这种结论,但光是亚雷莎肯起身这点,就让他选择妥协并前往学校餐厅。 ※   ※   ※ 「呼~~~~真好吃。明明只是学校附设的餐厅,没想到料理那么美味……啊~~真是太美味了。」 亚雷莎一边看著吃得乾乾净净的盘子,一边幸福地赞叹著。 虽然她很满意,但其实盘子里刚才只有学校餐厅常见的汉堡排套餐。 仁美偶尔也会点来吃,所以知道味道十分普通……不,虽然不到难吃,但他的评语是外面家庭餐厅卖的汉堡排比较好吃。 简单来说就是这种程度。 顺带一提,仁美是点大碗味噌拉面,这也是普普通通。另外,纸盒装的优格饮料在女学生之间很受欢迎。 「魔界的餐饮文化程度没有很高吗?」 「这不好说。只是魔界比较没有想让传统日常生活变得充裕的欲望,毕竟强度比起那些事重要多了。不过现在订下选择皇帝的规则之后,也变成没有一整年都在打仗,生活变得稳定多了。」 「不愧是魔界,果然是很可怕的世界。」 「啊哈哈哈,以前的确是以强度为最优先,不过现在不是这样。证据不就在你眼前吗?」 「啥?」 「比起强度,我以对仁美的爱为优先。怎么样?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吧?毕竟我可是为了爱率领军队过来侵略嘛!」 她高声地宣布著极为恐怖的事。 刚才那段发言让餐厅内其他学生开始窃窃私语,其中还有明显地从位置起身,甚至还有学生逃离亚雷莎附近避难。 亚雷莎似乎也发现这件事,她先是瞬间绷紧神情,然后发出「唉~~」的叹息声。 「又是这样。毕竟我是不久之前发动战争让这个国家屈服的元凶,会怕也是很正常的。明明我完全没有想对他们动手的意思,还是怕成那样,真是有够烦的。」 「别这么说嘛,只要习惯就会改变了。」 「除了你以外的人习惯,我也不会觉得高兴……咦?」 亚雷莎突然稍微歪著头。 「怎么了?」 「我说仁美,你都没有觉得我很可怕吗?」 「有喔。」 「──!」 「昨晚差点被吃掉,让我感觉到失去贞操的危机。」 「喔、喔喔……是那种害怕啊。今晚我也会让你再体验一次,应该说我今晚绝对要帮你破处就是了。」 她斩钉截铁地说出这段只会让人感到害怕的话。 不,其实仁美也想要从童贞毕业。虽然他想这么做,但沙罗的监视还是十分可怕,而且要是与魔界公主跑回本垒,绝对会落得无法收拾的下场,不负起责任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应该说要是跨越过一次界线,感觉亚雷莎会一直纠缠到死,说实话仁美不想在高中阶段就替未来打算到这种程度。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并非只想做一次不会藕断丝连的性爱……不,如果可以还是想试试看。 当仁美烦恼中这些无谓的事时,亚雷莎突然将脸靠了过来。 「怎、怎样啦……」 「反正你应该在和泉子那里,看过我和带领的军队到处破坏的影片了吧?」 「嗯、对……看过了。」 「为什么?」 「哪里为什么?」 「还不懂吗?你明明看过那个影片为什么还不怕我?那可是我率领魔族到处破坏的影片,只要是碰过我的人都会怕得不停发抖。唉,也有像沙罗那种虽然会恐惧但不怕的例外就是了。」 听她这么一说,仁美开始沉思。 不知是否因为首次见面的印象太过强烈,还是因为将仁美拉进情趣旅馆的印象太深,又或者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投以几乎被夺走贞操的(失控)爱意。 不论哪种都让仁美无法清楚理解原因。 亚雷莎率领魔族四处胡闹的影像确实很令人震撼。 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单方面被蹂躏。 在火焰与爆炸的惨叫声中,亚雷莎得意地仰天大笑的模样,确实就是邪恶魔王的标准印象。 平常照理说见到那种景象,不论是谁都会怕得发抖。 但回想起那个鲜明强烈的影片时,仁美只有「她又在做蠢事了」之类的感想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 仁美因为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而开始烦恼。 「噗…」见到仁美此种模样,亚雷莎微微一笑。 「有、有什么好笑的啦。」 「这只能笑了吧。因为明明是自己的感情,你居然还这么烦恼。」 「我说啊,不论哪个人都是最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思。我记得某个伟人好像说过这句话。」 「突然说得好像很哲学,好笑的事就是好笑啊,连我都可以完全掌握自己的心思了。」 将毫无根据的自信堂堂说出口的亚雷莎,将双手抵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 「就像这样窥探著自己的心中……」 她闭起眼睛数秒后…… 「你看吧!」 「看不懂啦!」 「你很沉不住气呢。仔细听好啰,我的心里可是充满著对仁美的爱。」 「好好。」 仁美只觉得她又开始发作并随便敷衍几句后,亚雷莎突然紧紧盯著他。 「我已经向你求婚了,不过这无法构成你不会害怕的理由。明明是这样,只有你不会用害怕的视线看著我,这点让我很高兴,感觉爱意变得更加强烈了呢☆」 她朝著仁美拋了个媚眼。 不可思议的是──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那是之前从亚雷莎身上不曾感觉到的感情,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里时,仁美彷佛逃避般摇了摇头……不,感觉只要直接面对这种感情就输了。 这时,亚雷莎突然站了起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心中满溢著对仁美的肉欲!我已经完完全全、直直接接、彻彻底底、清清楚楚掌握了喔!没错!我现在就想立刻与你大干一场!」 亚雷莎高高举起把拇指夹进食指与中指之间,看起来挺下流的拳头。 嗯,刚才那种感情肯定只是错觉。 亚雷莎果然只是个花痴。 应该说就是这样,比起见到那种像魔王般姿态的恐惧,仁美认为自己只是比较害怕亚雷莎身为花痴的样子,结果后者的恐惧感胜过了前者。 因此才不会将亚雷莎视为魔王而感到恐惧。 仁美在心中如此做出结论。 接著他小声地提醒亚雷莎。 「别那么大声喊出那些话啦……」 周遭不只是传来冰冷目光,还能强烈地感觉到混杂著嫉妒的视线,仁美实在不想被当成整天只懂打炮的情侣。 话说明明会怕亚雷莎,对能做爱这件事还是会感到羡慕,男高中生真的是相当单纯的生物…… 「哎呀,你是在害羞吗?」 亚雷莎不解地探头窥视著仁美的脸,怎 么看她都完全没有理解仁美心中的想法。 再来就是没有任何害臊的感觉。 「我说啊,我反而希望你能对这件事感到害羞。」 「为什么我非得害羞不可?想与仁美做爱、想与仁美结合,就是我展现爱意的方式啊。没错,就算昨晚没有成功,今晚绝对要──」 亚雷莎又是脸不红气不喘,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说著下流的事。 「竟然大白天就说出这种淫荡萎靡的话。不论是谁容许,只要我白石沙罗还活著的一天,就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学校餐厅的门突然「砰」地敞开,沙罗抬头挺胸走了进来。 她一直线走向亚雷莎,位在沙罗前进方向的学生们皆鸟兽散地往后退开。 简直像气温真的降低般,学校餐厅笼罩著一股冰冷气氛,先前受到亚雷莎影响而纷纷扰扰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因为就某种意义而言,这间学校所有人畏惧的沙罗出现了。 虽然没有就任学生会长之类的职位,但学业成绩随时维持在学院顶点、拥有剑道冠军经验、在无外流的道场学习剑术以及美貌的沙罗,在学院内不只是学生,甚至是连教师都颇为注目的人物。 然而仁美听说过,在沙罗完成高中一年级半年的学业后,他人原先是憧憬的目光也变成了敬畏。 说好听点是凛然,但其实是因为莫名会抗拒他人的严格态度。就算找她出去玩…… 『勤学才是学生的本分。』 或是, 『为什么得和您出去玩不可呢?』 她似乎会用这些理由拒绝,即使有人告白也是会用冰冷的眼神…… 『我拒绝。』 『我对您没有任何好感。』 据说总是会被如此拒绝。 另外只要是打扮邋遢,就连对象是教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提醒对方,课堂上出现错误也会立刻受到她的指正,这让沙罗完全成为鹤立鸡群的人物。 除此之外,既是成绩优秀又是个武艺高强的美少女,因此不会有人敢捉弄或是提醒她任何事,而是被视为提心吊胆且受人敬畏的对象。 与此互相搭配,沙罗的美貌与其说是暖心,还比较接近冷冽的类型。 因此入学半年后便被取了个「冰雪警官」的昵称。 但说起来,她之所以不会出去玩,原因其实是为了替双亲工作晚归的仁美烹调餐点。 虽然只有仁美知道沙罗的温柔之处,但入学后听到关于她的评价都是「光在场就会让气氛冻结」、「无法喘息」、「不能放松心情」、「开不起玩笑」……之类的负面评语也让仁美感到相当惊讶。 这些评语太过难以撼动,连仁美的朋友屋守、增田与千代都不肯听从解释。但随著此种评价,同时代表每个人皆认同沙罗是守护学院秩序的人选。 目前在学校餐厅的学生们当然也是如此。 见到沙罗出现感到敬畏的同时,也期待著她能够出面遏止亚雷莎这个突然出现在安稳校园生活的侵略者。 不,面对连军队都无法抗衡的魔族领袖,即使会感到畏惧,但即使只是区区女高中生,比起在遥远世界的军队,人性还是会不可思议地期待身边值得敬畏的人物。 亚雷莎并没有回过头看著站在背后的沙罗,只是不悦地撂话。 「你来做什么?我先说条约已经生效了。」 「嗯,我知道。」 沙罗静静地点了点头──原本以为是这样,她突然抬起头并开口说著: 「不过这里是学校,学校内是有校规的。」 「……啥?」 亚雷莎皱起眉头回头看著沙罗,表情很显然透露出「这家伙在说什么鬼话?」的意思。 即使被亚雷莎从下方瞪著,沙罗仍然不动声色地继续说著: 「校规是为了让学生能过著规律端正的学生生活,用来律己的神圣规则。能够让毫无血缘的个人有条不紊地以集团行动,几乎可说是实现学习不可或缺的规则。」 「我就说了,你是在说什么啦。」 「我只是把既简单且无可撼动的事实说出口。」 「我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 亚雷莎毫不掩饰烦躁地站起身。 结果沙罗首度浮现出可形容为表情的神情,而且还是冷笑。 「看来魔界女王大人的理解能力有缺陷呢。」 「你说什么!好,我听懂了。你是来找碴吧!」 亚雷莎十分轻而易举地被挑衅激怒。 「校规禁止学校内出现争端,当然也禁止在校内进行不纯洁的异性交友。还有!」 沙罗放声继续说著: 「只要是身为桃园学院的学生就得遵守校规,要是想违反校规进行性交就得退学。没错,就是这样。这与条约毫无关系,单纯只是私立桃园学院的规则!」 沙罗斩钉截铁地如此断定。 虽然仁美只觉得这段宣言是太过牵强,但或许因为沙罗充满自信的态度,或是出乎意料地太过轻而易举被说服,亚雷莎似乎不是这么认为,只见她顿时慌了手脚。 「不会吧,校规……我不知道还有这么厉害的规则。所以意思是说,要是我在学校内和仁美做一次就会退学吗?」 「当然是这样没错。」 沙罗尽情挺起平坦的胸部如此回答。 「嘴巴呢?」 「淫秽行为全都得退学。」 「真的假的……等等,这样我会很困扰!因为我憧憬的卿卿我我上学、卿卿我我青春学校生活计画、与仁美甜甜蜜蜜的一部分恋爱计画就会毁掉了!」 亚雷莎沮丧地跪倒在地,沙罗则是将手抵在嘴边发出大笑。 「喔呵呵呵呵呵!只要有名为学生的枷锁,就不会让我亲爱的仁美贞操受到玷污。没错,就是这样,尽情疯狂品尝仁美的初夜,就是我这个姐姐的责任!」 沙罗得意地发出获胜宣言,甚至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连仁美昨天才知道的真正模样。至今只知道沙罗身为「冰雪警官」一面的周遭学生当然也是大吃一惊,呈现无法理解的呆滞状态。 大家都变得一片空白。 「唉……沙罗姐,本性完全露出来了。」 仁美边叹气边朝沙罗如此搭话。 「咦?」 沙罗瞪大双眼指著自己。 然后微微歪著头,闭起眼睛稍作思索。 以时间来说只有短短数秒。 她突然张开眼睛,脸颊变得越来越红。 看来她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了。 「咦?不、不会吧……我、我把只会让仁美看到的赤裸裸一面显露出来了……吗?」 不停颤抖的沙罗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 铿锵──学校餐厅顿时响起这道响亮声音。 「唔呀!?」 沙罗发出这如同小猫般的反常叫声。 男学生们也同时发出欢呼声。 只见沙罗被桌子绊倒,而且还被饮用水从头上淋湿,长长黑发顿时湿透紧贴在肌肤上。 不知是否因为这样看不到前方,沙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结果被湿滑地面滑倒再度跌坐在地。 双脚还跟著大大张开。 旁边再度传来「喔喔」的欢呼声,这次不只是男学生,连女学生的声音都混在其中。 「什、什么……」 沙罗发出疑惑的声音。 「沙罗姐,那个……你那条内裤应该……不太适合穿来学校吧。」 对于仁美的话语,亚雷莎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这样,连我都会有点犹豫该不该穿了。虽然红色和透光蕾丝我都没问题,不过直接开裆露出肉缝是怎样啦。话说没想到你下面的毛还满浓密的,总之那不重要啦。」 「一点都不好!」 听到亚雷莎的指摘,沙罗连忙阖起双腿按著裙摆。 没错,因为沙罗跌倒大大张开双脚而露出的内裤,不只是使用红色的透光蕾丝布料,而且最重要的溪谷部位并没有被遮住。 再来就是── 「话说沙罗,你是不是湿湿的?」 对于亚雷莎的指摘,沙罗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子。 「没、没有湿!我才没有故意穿著情色内裤,然后想像著什么时候会穿帮,穿帮的时候又会被投以怎么样的蔑视眼神而感到兴奋!没、没错!这些是水!只是我被洒在地面的水沾湿而已!」 感觉她好像很享受独自的羞耻y…… 「与其说是湿答答,感觉是黏糊糊的。」 「哎呀,这样听起来确实比较煽情──不是,我才不是自己变湿的!绝对没有分泌什么爱的汁液!」 「不过啊,既然你会穿著没有遮住洞洞的内裤,就表示随时都准备能被插入吧。这样沙罗才是违反校规吧?」 「我、我才不是为了这样穿的……其实是……呃……没错,就是那个。」 「哪个?」 「因为搞错把所有内裤都丢下去洗了,所以只能借母亲的来穿……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嗯,就是这个样子。」 沙罗如此说著,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声。 「喔……还真是性欲旺盛的妈妈呢。」 「对、对啊……应该说那个……就是这样!」 站起身的沙罗用双手摀著两耳快步逃出学校餐厅。 学生们一边望著她的背影,一边议论纷纷地聊著是否要相信刚才那些说词,亚雷莎望著此种景象而喃喃说著: 「好惊讶喔。」 「惊讶什么?」 「就算是那种藉口,还是有很多声音选择相信。」 「表示平常沙罗姐的评价就是这么稳固吧。」 「那家伙给人的印象有多难通融啊。」 「毕竟都被叫成冰雪警官了嘛。」 「哪来的冰雪啊,穿著那种不检点内裤还大玩羞耻y,根本是个只会让下面洪水泛滥的超级被虐狂吧。说什么冰雪,那家伙肯定随时都是热呼呼的。」 但就算只有一丁点,仁美还是希望亚雷莎能有这种羞耻心。 第四章 插入后合体……也就是交融 「这个叫做仁美的人,就是之前拯救应该会被车撞上的亚雷莎大人吧?」 在昏暗小房间内,面对著发出青白色光芒的水晶球的少女──苏菲亚语调开朗地如此说著,然后用极为细微的声量…… 「啧,真是多管闲事。」 她发出这道咋舌声。 不知是否刻意视若无睹,还是真的没有听见,在水晶球内侧的人物──情报员a阿梅尔冷静地继续说著: 『只能当成苏菲亚大人创造的因果律,被那个叫做仁美的人改变了。』 「唉,应该是这样吧。」 苏菲亚一边说著,一边厌烦地用食指掏著耳朵。接著朝指尖呼出一口气,无奈地抬头望著天花板。 「真是的,偶尔会有人硬是创造出这种没有预测到的未来。不会乖乖照著准备好的事件活下去,而是在天神还是魔神制作的世界剧本中擅自创造出没有的戏码,然后再擅自闯进去的混帐编剧。」 『不过苏菲亚大人也是……』 苏菲亚对阿梅尔的回答微微摇了摇头。 「我只是把准备好的可能性,编织出因果律达到自己喜欢的结果。而且那只有不算遥远的未来,不过变成这样就只能换个方法了。」 『您的意思是得先改变从选帝战争中淘汰的对象吗?』 「不,还是维持亚雷莎大人吧。因为我和亚雷莎大人是朋友……不对,我们可是好朋友喔。」 『是、是喔……那为什么会视为淘汰的对象,这点小的从以前就一直无法理解……』 「情报员a叔叔还真笨呢。这很简单,因为是好朋友,所以我可是很瞭解亚雷莎大人喔。既然要杀死对方,能清楚掌握对方当然会比较轻松,可能性也会比较多。不是吗?」 苏菲亚笑眯眯地如此说著。 「毕竟她是个连基础性知识都没有的爱作梦处女,就连告诉她那么多听起来很假的性行为,还是会单纯到全部相信呢。」 『咦?苏菲亚大人已经体验过了吗!?』 「呵呵,谁知道呢。应该说会对我这种肉体年龄十二岁发情的恋童癖,不太是我的菜喔。」 苏菲亚一边如此说著,一边站起身对水晶球摆出性感姿势。 「啊,才不是那样啦讨厌。我也尽可能不想直接动手,因为那样会让我有点于心不安嘛。可是如果变成这样也没办法再挑三拣四了,毕竟选帝战争(sevens royal)开始的号角声已经近在眼前了。」 『是,大人说得没错。只可惜吾主苏菲亚大人的席格札尔家目前已经弱化,相对地亚雷莎大人的西迪家,是选帝七侯中首屈一指的家族。』 「就是这样。而且如果亚雷莎大人意外死亡,只要悼念逝世的好朋友时用我可爱的脸蛋嚎啕大哭,就有可能把失去帝冠候补的西迪家拉拢过来。所以为了得到帝冠──黄金冠冕,还是得请亚雷莎大人去死才行。唉,现实真是太令人难过了。」 『那该如何是好呢?』 「嗯,我打算对另一个弱点,而且还是很致命的弱点乘虚而入。只要是这个方法,不管是那个编剧还是谁都没有关系,总之只要一起杀掉他们就好了。所以……」 『…………咦?要小的去吗!?小的只擅长刺探情报,其实对那种事……』 「喂,阿纳尔(肛门),我这里已经看到你的一点未来了。你是想死于心脏病发作吗?」 『噫!』 「哎呀,开玩笑的啦。我这里也会帮你把舞台准备好,情报员a叔叔~~拜?托?啦☆」 苏菲亚用极为做作的可爱模样如此恳求。 而这当然是名为命令的「恳求」。 ※   ※   ※ 在短短转眼间,与亚雷莎的同居生活来到了第三天。 「真是奇迹……」 在购买完晚餐材料回家的途中,仁美抬头望著夕阳忍不住如此呢喃。 「啊哈,奇迹是说遇见我还一起同居吗?嗯,毕竟是碰到像我这种有超绝火辣曼妙身材的美少女,照理说觉得是奇迹也不奇怪啦。可是啊,仁美遇见我是命中注定,绝对不是什么奇迹喔。」 走在身旁的亚雷莎用双手捧著脸颊,还扭著腰如此说道。 她不懂。 根本完全不懂。 仁美是对自己贞操仍然平安无事感到奇迹。不只是亚雷莎绝对会以煽情模样偷偷钻进棉被、洗澡时还会被她闯进浴室、上厕所时她也会想打开门等等,由于沙罗的支援与仁美钢铁般的自制力,才勉强忍耐到现在。 没错,是忍过来的。 说实话仁美也想放手大干一场,从处男彻底毕业。 不论与魔界名门当家结合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悲剧、或是过著等同被宣判无期徒刑的人生、还是魔界与人类会发生严重问题。 虽然亚雷莎感到不甘心,但确实像她夸耀的是个超绝火辣曼妙身材美少女。 根据本人所说,三围从上面数来分别是八十五、五十六、八十六,而身高是一百六十公分。 只要不说话,就连长相也是个可爱的美少女。 长相身材无可挑剔却个性花痴的她,在家里随时都会逼迫仁美就范,差不多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毕竟连厕所都不让他好好上,也没有办法手排,每天早上都是硬梆梆的。幸好亚雷莎不太早起,应该说都会豪爽地睡到最后一刻,所以还没有发现这件事。然而…… 「怎样啦,一直看著我的身体……啊,你是发情了吧?想做了吗?」 虽然感觉有一半说对,但这种感情与其说是发情,倒还比较接近懊恼吧…… 正当仁美烦恼著该怎么回答的时候…… ──嗡嗡。 世界突然开始震动并扭曲。 不,与其说是世界,应该说是限定仁美与亚雷莎周围的世界。仁美连忙环视四周,在震动扭曲前后显然有某种差异,一切都能感觉到异常。 连来往的人群、建筑物甚至是电线杆,都是莫名地缺乏现实感。 「不,异常的是我们……?」 当仁美如此喃喃说著,亚雷莎也带著紧张神情微微点了点头。 「你的直觉还满准的喔。」 「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我们被强制传送了,被传送到与原本世界只有些微差距的人工结界世界,所以眼前看到的物体和现在我们是在不同世界。」 「是怎样啦……啊,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魔术吧。」 「说对了。而且这不是普通魔族能驾驭的魔术。不只是魔力的量,重点这是需要细致细腻且精密技术的魔术。」 亚雷莎一边说著,一边毫不松懈地环视四周。 「真是太大意了,没有想到会在这个世界被使用魔术,所以我完全没有发现气息。如果是这种程度的魔术,说不定就能从魔符体系(sorcery code)推敲出是谁建构的了……」 「魔符体系?」 「就是为了发动魔术而刻进世界的东西,把魔力送进魔符体系并启动才会形成魔术。」 「……与其说是程式,比较像原始码吧。」 「是喔,我听不太懂就是了。比起那件事──」 「嘶…」亚雷莎大大吸进一口气,将手掌高高举向空中。 「色欲之豹后裔在此下令,色欲闭锁!灵子豹变!」 发出这道呼喊声的同时,手掌上方的空间开始扭曲 并散射出光芒。 在下个瞬间,亚雷莎手中已经握著约八十公分长,名叫「色欲闭锁」的锡杖。 「很好很好,真是乖孩子。每次都要像这样,我一叫就要立刻出现喔。」 亚雷莎像仪仗队指挥棒般旋转锡杖,然后架在腰际。 「呼……仁、仁美要小心喔。」 「感觉会有什么状况吗?」 「嗯,毕竟是建构出这种结界世界还把我们传送过来。考虑到使用的魔力和耗费的工夫,肯定是有相当程度的魔族盯上我们了。既然是这样,都准备到这种地步了,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当时间持续经过,能够感觉到亚雷莎变得越来越紧张……不,甚至像正在害怕,当仁美也紧张地不由自主握紧拳头时…… 突然有道沉稳的男性声音响彻周遭。 「嗯,照常理来说确实会如此思考,很可惜地是这样没错。」 在来往人群中的其中一人突然改变现实感,原先缺乏的现实感变得异常清晰。 简直像从另一侧踏进这个世界般的感觉。 「那么,以此种伪装的模样打招呼,对西迪家的当家似乎是有失礼数呢。」 男子啪地弹响指头,结果有个身穿极为普通西装、约四十岁的男性身影突然布满杂讯。 才这么以为的时候,已经有个魔族站在那个男性原本所在的地点了。 就像人类般有双手与双脚,也有手指、头部、颈部、身体、腰部而呈现直立姿势,然而看不到肌肤……不,也许他全身的坚硬质感就是肌肤,全身被某种具有黑色光泽的质感覆盖。 虽然有类似眼睛的部位,但顶多只有脸部上方约三分之一处划过发光的横线,没有见到耳朵、鼻子或嘴巴。 不知道算不算是迷人之处,在颈边还戴著类似蝴蝶领结的装饰品。 再来就是,身体的各个部位长著类似鱼鳍的物体。 虽然是人型,却是与人类具有决定性差异、似是而非的生物。 然而,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更强烈的不协调感。 那就是笼罩著与人类截然不同,会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氛。 「这、这就是魔族吗……」 仁美一边如此呢喃,一边不自觉地看向亚雷莎。 明明与眼前的人物同样身为魔族,两者实在是差太多了。 但不可思议的是,说不定亚雷莎的真面目也是与眼前的魔族一样,是与人类似是而非的可怕魔物,仁美却不知为何没有涌现出恐惧感。 仁美心中的亚雷莎还是维持著原本的模样。 「……不知道仁美是滥好人还是温柔,还是个性有点古怪呢。」 虽然亚雷莎脸上仍然带著怯懦般的紧张感,但还是稍微放松戒备皱著眉笑了。 「不过就像仁美想的一样,我的真面目就是现在的我,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理所当然?」 「嗯,当然。毕竟我的美丽体态不需要任何伪装,现在这就是我的真实模样,没有任何虚假。」 她斩钉截铁地如此说著。 不过这段话也让仁美稍微缓解紧张。 「哈哈,两位感情真是融洽。那至少让两位死在一起吧。」 魔族随著低沉笑声如此宣言。虽然看不到嘴巴,但似乎还是能发出声音。 接著亚雷莎有些僵硬地踏出一步。 「你、你还真会叫,不过连完整人型都无法形成的中级以下魔族……还、还以为能和在上级魔族中位居上位的我……打、打对台吗?」 不知是否因为紧张,她结结巴巴地如此放话。 结果换成魔族尽情地发出嘲笑声。 「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的确像主人所说的。噗呵、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到停不下来啦!」 「有、有什么好笑的!」 亚雷莎焦躁地将锡杖指向魔族。 「如果这不好笑,那还有什么好笑的。原来如此,您确实拥有在魔界受人畏惧的实力,由此种庞大魔力衍生出的战斗能力,甚至被誉为七位选帝侯中也许是最具实力的。」 「是、是呀,这是魔界的常识吧。还敢挡在我面前,你、你是脑袋烧坏了吗!」 亚雷莎如此放声喊道。 「不过,虽然有人见过您率领西迪家军队让其他家族屈服。可是还真是奇怪呢,好像没有人见过您亲自掌握胜利的模样喔……」 「那、那是因为不需要由我亲自动手,大家就会投降了。没错,就是这样,因为害怕我强大的魔力!」 「唔呵呵呵呵呵呵……既然这样,就在这里拜见您亲自夺下胜利的姿态吧。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把不畏惧您强大魔力的我打倒就可以了。」 魔族挥动双手,双腕变化成类似螳螂的镰刀状。 「那么,要上了!」 朝地面重重一蹬的魔族一直线跳向亚雷莎。而亚雷莎──就像之前差点被卡车辗过的猫般僵在原地。 「喂!亚雷莎!」 对仁美的声音也没有反应,不得已只好抱著仍然僵直的亚雷莎跳往旁边。 可说是千钧一发。 亚雷莎离开的空间被两把镰刀切开,魔族直接在约十公尺外的位置著地,朝著仁美等人回过头,脸上还浮现出恶心的笑容。 「哼哈哈哈哈,真是奇怪啊。亚雷莎大人,您只要使用魔术,现在我应该已经被轰成碎片了吧。您看,我还像这样活蹦乱跳的喔。」 魔族刻意在原地跳了几下。 另一边说到亚雷莎,她在仁美怀中牙齿打颤地浑身发抖,魔族则是朝亚雷莎此种模样投以冷冽目光。 「原本还有一抹不安,看来主人说得没错。真是的,什么高阶魔族嘛,甚至比堕落到极点的最下级魔族还不如。」 对于这番明显侮蔑的言论,亚雷莎没有任何回答。 「居然只能散发出杀气而没有办法回嘴,你这个杂碎。」 「……你是什么意思。」 瞪著魔族的仁美,代替被批评得一无是处的亚雷莎开口回呛。 「喔?区区人类竟然敢瞪著我,看来你比那个杂碎还值得尊敬。好吧,就当成饯别把真相告诉你吧。」 「真相?」 「没错,就是在魔界受到畏惧的亚雷莎?西迪的真面目。在那边像小猫一样发抖的杂碎,不管有多么强大的魔力,还是有自傲的精致魔符体系都没有办法战斗。你觉得是为什么?」 亚雷莎的身体吓得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抓著仁美的胸口。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杂碎是个胆小鬼。惧怕战斗且只要被杀气笼罩就会浑身颤抖,拥有魔族最被唾弃不该有的灵魂。」 亚雷莎抓著仁美胸口的力道变得更加强烈。 「你敢相信吗?既不是受到封印,也不是受到诅咒,只是单纯胆小感到害怕,光是碰上危机就会变得无法动弹。唉,看来过去好像碰过很多事呢。」 这是指心理创伤吧。 不过仁美对这有头绪。 照理说亚雷莎应该能使用强力的魔术,但在初次见到仁美的那天,为什么对接近的车没有做出任何应对?明明刚才都快要被砍成两半了,为什么只是像猫一样定在原地不动? 为什么不能用魔术对驶来的车辆这个意外做出对应? 答案只是怕得不能动弹。 就连现 在,亚雷莎也只是在仁美怀中不停发著抖,甚至连对她散发杀气的魔族都不敢回瞪。 明明连只是普通人类的仁美都敢正面看著魔族了。 「一直凌虐对手也是没什么格调,赶快给予最后一击才是所谓的优雅。」 魔族刻意发出重重脚步声,与「赶快」这两个字恰好相反地缓慢迈出步伐。 怀中的亚雷莎发抖得更加剧烈。 「亚雷莎……」 「不行……我……还是不行……」 仁美看向怀中,无法想像与平常的亚雷莎是同一个人,眼前只有个畏缩且面色铁青的脆弱少女。 仁美打从心底想要帮助她。 「说是这么说,我怎么可能打倒魔族这种可怕的东西。像很巧合觉醒传说中的力量,或是有神秘女主角出来拯救,对平凡的我根本不可能期待会有这种事嘛。」 再度看向魔族的仁美,语带自嘲地露出苦笑。 「既然这样,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不,是两件事。」 他从购物袋拿出先前购买的一公升牛奶盒。 「喔?那是什么?该不会是有携带能对抗魔族的物品吧?」 魔族毫不掩饰嘲笑的表情,将视线投向仁美拿出的牛奶盒。也许会被杀死……不,如果这样下去肯定会丢掉小命。 这种恐惧感不是平常那种「提心吊胆」,而是生命能够感觉到最纯粹的极度恐惧,这也是仁美首度体会到的感触。 身体顿时紧绷,能够感觉到亚雷莎因为杀气而无法动弹。即使如此,仁美还是决定要继续挣扎。 「这就难说啦──!」 仁美怀著极为纯粹的恐惧感,紧紧握著牛奶盒。然后彷佛将恐惧感拋出般,一口气将牛奶盒扔向魔族,同时抱起亚雷莎拔腿狂奔。 当然不是朝著魔族跑去,而是往后尽可能逃跑。 「──!」 魔族的镰刀轻易地将牛奶盒切开。 牛奶当然也洒在魔族身上。 「活该!全身都是牛奶会很难闻的!」 简单说只是单纯惹恼对方。 可惜的是仁美目前只能想到逃走与惹恼对方两个方法。 然而,不知为何魔族却没有追过来。 「应该不会是被洒了一身牛奶很震惊吧?例如小时候的绰号被叫做臭抹布之类的……」 为了逃避不安感,仁美试著喃喃说著这段话。 「很可惜我小时候没有显眼到被取绰号,应该说不记得我的人应该还比较多吧。」 魔族已经近在眼前了。 与呼吸急促的仁美截然不同,魔族以一脸稀松平常的表情跑在他们的身旁。 「魔族的肉体不像人类是以肌肉力量活动,而是以魔力进行活动,而我算是擅长使用魔力操作肉体。」 「不显眼还这么得意喔,明明连牛奶盒都躲不过!」 「真爱开玩笑。」 瞬间还以为魔族已经不见踪影,结果突然出现在眼前,让仁美赶紧停下脚步。 「那点程度的物品怎么可能躲不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魔力,才会被引开注意力。但看来只是我多虑了,所以──」 魔族缓缓将脸擦拭乾净。 「我要好好讨回你把野兽母乳泼洒在我身上的耻辱。没错,用绅士的方式好好折磨一番。」 「……那样就不绅士了吧。」 「魔族的绅士就是这样。而且如果能虐杀破坏策略的你,主人肯定也会很高兴吧。」 「策略?」 「喔……没什么,接下来你会与亚雷莎大人融洽地成为尸骸,这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么……首先从双眼开始吧。嗯,说得也是,在无法看见任何事物的情况下被切碎的恐惧,肯定会十分甘甜吧。」 魔族一边晃著镰刀,一边看似愉快地放声如此说著。 能够感觉到。 最纯粹的恐惧感。 心中正在惧怕死亡。 不知是否发现仁美正在微微发抖,被抱著的亚雷莎紧紧搂著对方的颈部。 「对、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把你牵连进来,才会变成这样……」 仍然不停颤抖的亚雷莎抬起头望著仁美。 被她那泪眼汪汪的眼眸望著,让仁美很想止住她的泪水。虽然如此想著,但仁美看来已经无计可施了。 后悔让脑中浮现出许多回忆。 十六年的人生不算长也不算短,不知为何自从亚雷莎来的这几天鲜明地浮现在脑中,尤其是差点失身的那些日子,就算搞错了场合还是让仁美露出苦笑。 「这种时候还能笑,仁美果然很坚强。我也好想要喔……我也想要你那股勇气──」 「我说亚雷莎……对不起,其实我也是很想要的。」 仁美紧紧盯著亚雷莎。 「你也想要?」 「嗯,其实我想毕业也想破处。不过现在这么说也不可能体验了,至少让我体验一件事吧,你应该也不会排斥吧。」 「呃……什么事──嗯!?」 两人的嘴唇交叠。 现在应该是绝对不可能做爱了,对方不可能让仁美如愿。要是对方想看准备杀死的两人进行性行为,肯定是相当变态的杀人魔。 因此仁美决定至少体验一下接吻。 要是连初吻都没有体验过就死了,下场果然还是太凄凉了。 「唉,其实我还是想做爱,听人家说过『都送上门了还不吃简直枉为男人』这句话还真的没说错。如果遇到有个美少女会自己打开双腿让你上的机会,不干下去未免也太浪费了吧。也是啦,说难听点干下去也不一定会怀孕,处女膜听说在运动的时候也有可能破掉。之后就算闹出问题,只要装成不知情说『那不是我干的』逃避现实或许也不错。」 (仁、仁美!你在说什么差劲的话啊!听好啰,只要做过一次,你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应该说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说起来我的处女膜还在,根本没破掉喔。) 「咦?骗人的吧?」 (哪有什么好骗的!你是怀疑我的纯洁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该不会自己确认过了吧?是在镜子前面自己掰开来看?」 (是呀,就是那样。在确认下面的毛有没有处理乾净的时候,因为看得实在太仔细变得有点湿,找苏菲亚商量才知道我是容易变湿的体质,而且听说那样男性才会比较开心喔。) 「容易变湿的女孩子……嗯,我也满喜欢这种色色的感觉。话说那个苏菲亚是谁啊?」 (是我的好朋友,不管什么事都可以找她商量。关于性爱的很多事都是她教我的,像怎么虐待……应该说是调教男性之类的事。) 「就是那家伙教你一堆变态性知识啊!听好了,那些都是错的!」 (不可能,苏菲亚不可能对我说谎!) 「你看看沙罗姐,也有喜欢被男性调教的女性喔。」 (那是变态吧。) 「我说啊,没有调教的普通性行为是消失到哪去了!」 (……咦?做爱不就是sm吗?苏菲亚教我的都是这样……) 「是因为你的色情老师是个彻头彻尾的超级变态吧!」 「……我说亚雷莎大人,在这种危机之中怎么还自言自语大声嚷嚷?而且还是很不入流的内容。」 听见这段话而回头一看,只见 魔族哑口无言地望著两人。不,虽然没有嘴巴看不出表情,但从整体气氛肯定是哑然失色。 「也是啦,处理下面的毛之类的内容不是女孩子可以大声嚷嚷吧。」 「不,与其说是第一次听到,刚才就是说出了那些字眼。」 「啥?」 「话说亚雷莎大人,您把刚才用那个什么牛奶洒我一身的男人藏到哪去了?不,而且有点奇怪,照理说您只要被投以杀气,应该就没办法开口说话或行动了……为什么还能稀松平常地发出叫声!」 魔族大大地向后一跳。 接著压低身体,毫不松懈地窥视著两人的情况。 「把我藏起来?你在说什么啊……我说亚雷莎……嗯?」 仁美原本想问他抱在怀中的亚雷莎,结果突然发觉到两手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重量。 看向怀中也没有见到亚雷莎。 应该说这是谁的手? 手指白皙细长,没有太多肌肉又看起来很柔软,重点是还穿著制服。 「咦?该不会是……」 伸手摸了摸胸前。 能够感觉到丰满的双丘。 然后揉了几下。 「啊嗯?」 感觉到柔软的胸部,还有敏感带传来的快感。 (啊嗯?喂!你为什么在乱揉胸部啦!) 亚雷莎这么叫著。 「先等一下────!?」 仁美也发出喊叫声。 接著,亚雷莎则是喃喃说道: (咦……我的身体怎么不见了!?) 没错,而且是在仁美心中。 「……该不会亚雷莎在我身体里面吧?」 (……该不会仁美变成我的身体吧?) 「放低视线就能看到胸部……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看来是,现在我的确能看到自己的胸部。) 「你的视野跟我一样吗?」 (嗯,能看到一样的景象,而且也有胸部被搓揉的感觉。真希望能再温柔一点,应该说能在有气氛的情况下被搓揉。) 亚雷莎唠唠叨叨地说著这些不合现场气氛的话,仁美则是装成没听见并提出疑问。 「就算知道有胸部,也不知道外表长什么样子啊。」 (问问看不就好了?) 「原来如此。我说那边的大叔,我现在的模样是亚雷莎吗?」 仁美朝现场唯一身为第三者的魔族如此拋出问题。 「是、是这样没错……不对!居然悠悠哉哉地对接下来要杀死你的对手发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呃……嗯,这么说起来的确不是平常的感觉。不过该怎么说呢?我知道大叔没办法杀掉我……应该说我凭感觉已经知道大叔不是我的对手了。」 「什么!?」 魔族惊讶地浑身僵硬。 虽然模样看来有点可怜,但这不是随便胡说的。 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股从亚雷莎体内涌出的力量,或许就是魔力。 就像摆动手脚般自在操控魔力的自信……不,与其说是自信,倒不如说是浮现出一股理所当然般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接近超乎常理的力量,应该说有这种力量还会怕得不敢动,到底是……」 (真、真是抱歉喔……) 亚雷莎在心中闹著别扭。 「算了,总之我想确认现在是什么情况,先让眼前的大叔退场吧。」 (说得也是,仁美的下面还在不在很重要,毕竟没有了就会没办法做爱了。) 「不是那边的问题啦!」 「居、居然把我看得这么扁……区区胆小魔族,要虚张声势也要有个限度!」 不知是否因为完全被瞧不起而理智断线,魔族重重地朝地面一蹬。 并且举起镰刀一直线冲了过来。 魔术──完全不知道怎么使用。 只能将魔力灌注在拳头中,用右拳揍了过去。 「──────!」 将镰刀击碎的拳头直接灌在魔族的脸颊上,魔族甚至无法发出叫声便飞了出去。 而且还在空中不停旋转。 「喔喔,好像漫画一样飞出去了。」 就在如此耍著嘴皮子的时候。 突然传来「啪锵」的某种碎裂声。 就在这个瞬间,世界开始恢复颜色,不协调感也随著消失。 (是结界被打破了,多亏这样才让扭曲世界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应该说居然能让那个魔族撞破结界壁飞出去……真是的,连我都没想到有这么夸张的力量。) 亚雷莎傻眼地如此说著。 仁美一边听著这些话,一边难以置信地望著自己仍未松开的拳头……不,是亚雷莎的右拳。 「应该还活著……吧?我可不想杀人……应该说是杀死魔族。」 (哎呀,应该没问题吧,魔族其实还满耐打的。) 「是这样就好了……」 来往行人皆带著诧异目光从在人群中停下脚步、盯著右拳的仁美等人身旁通过。 沙罗突然从来往的人群中冲了出来。 「亚雷莎?西迪,刚才那个结界是怎么回事?不,比起这件事得先问仁美,你把我的仁美藏到哪里去了!」 沙罗怒气冲冲地在公众面前拔出日本刀色切丸,将刀尖抵了过来。 周遭行人理所当然地发出尖叫声四处窜逃。 「等、等等啦,沙罗姐。」 「你没资格叫我姐姐!」 「不不,在那之前得先把刀收起来啦!」 「没问题的。只要发生与你有关的问题时,身为亚雷莎?西迪监视者的我已经获得佩戴、使用经过咒术强化的色切丸的许可了。」 「就算是这样,普通人不会知道这种事啦!应该说没有必要拔刀吧!」 「不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毕竟还没有看到我的仁美!快点招认吧!亚雷莎?西迪!你把我的仁美藏到哪里去了!是藏在情趣旅馆吗!还是情趣旅馆里的sm房!又或者是情趣旅馆附有按摩浴缸的浴室!」 「全部都是情趣旅馆嘛!」 「……咳哼,也能这么说吧。那么我重新问一次,是把他蒙著眼睛扔在公共厕所,还是丢在体育用具室的跳箱里面?不不,是保健室的床上吗?」 「那已经不是藏的地方,是沙罗姐想被丢著的地方吧!」 「哎呀,毕竟我可是个被虐狂……不对!快点把仁美交出来!在刚才设下的结界里做了什么事!应该是某些坏事吧!」 先前远远观望著拔出日本刀的沙罗的人群,视线从恐惧转变为怜悯。 「是变态女同性恋在吵感情问题吗?」 「不,应该是抢老公吧?」 「不管怎样都是变态吧。」 还能听见这些难听的批评声。 应该说被怜悯的对象肯定不只是沙罗,在她面前的两人也包含在内。 (仁美,赶快让沙罗闭嘴。会连我都被当成变态被虐狂啦!) 仁美心中的亚雷莎似乎也发现了同样的事。 但以仁美的角度,「亚雷莎也是变态」这点也是没有说错。 「说,你把我的仁美藏到哪里去了?」 沙罗完全不介意周遭的视线与批评,将色切丸的刀尖更加逼近了。仁 美只好放弃,无奈地说出绝对不可能被相信的事实。 「呃……其实那个……我就是仁美。」 「说什么傻话。」 沙罗果然没有半点相信的意思,只有视线变得更加锐利。 「我的意思是……虽然身体是亚雷莎,可是心灵还是我……不对,可是亚雷莎也在心中,该怎么说才好呢……所以就是……对了,简单说就是我和亚雷莎合体了。」 「……合体?」 「没错,合体。我和亚雷莎接吻之后就合而为一了。」 「接吻……接吻之后合体……两个人合而为一……」 沙罗开始嘟嘟囔囔。 「仁美和母猫接吻后合体……合而为一……合体……接吻……合而为一……表示你们已经完事了吧……」 「完什么事?」 「……当然是做爱!做爱啊、做爱────!」 沙罗如此喊完后,便翻著白眼当场昏了过去…… 第五章 女孩与厕所、以及失禁的仁美 「好、好重……」 让昏过去的沙罗躺在客厅沙发上后,仁美大大吐出一口气。 自从变成亚雷莎的身体后已经过了将近三十分钟,但目前完全没有恢复原状的迹象。 「不过亚雷莎的身体几乎没办法出力,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累。」 由于不能将在公众面前连续喊出「做爱」而昏倒的沙罗丢著不管,原本想轻松地背著她回家,却是相当耗费体力的苦差事。 总之没办法使出力气。 光是背著走路就相当吃力。 (废话,毕竟我可是个脆弱的美少女。怎么可能锻炼肌肉呢?) 亚雷莎在心中嘟嘴如此抗议。虽然看不到脸,但仁美能够意识到心中的亚雷莎做出的行动。 「什么脆弱啊,是说你平常给人的印象都是更有活力跳来跳去吧。」 考量到光是殴打便能击碎镰刀并击飞魔族的那个时候,照理说她应该更有力气才是。 (那是因为靠著魔力加成肌肉的力量。背著沙罗的时候,仁美根本没有使用魔力吧。) 「呃……就算你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使用。」 (明明对魔族挥拳的时候就能灌注魔力,我还以为仁美是刻意不用魔力背著沙罗,还觉得很奇怪呢。) 「我怎么会不用啦,为什么得刻意吃这种苦头。那时候是莫名其妙就知道怎么用了……」 (嗯~~要是不知道把魔力运用在身体的方法,接下来还会辛苦好一段时间吧。) 「不对先等等,接下来是什么意思?我先声明,我可没有打算继续待在你的身体,应该说亚雷莎你觉得这样没问题喔?」 (………………怎、怎么可能没问题!我完全忘记了!对啊,现在的我没有身体!感觉只是待在仁美的身体里面!好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啦!应该是反过来,照理说你是要进入我的体内才对,为什么变成是我在你的体内!) 她总算察觉状况了。 「不过,这个身体真的是亚雷莎的吗?」 (应该。) 「从头到脚每个地方?」 (我觉得应该是。) 「既然这样,那我的身体消失到哪里去了。」 (我哪知道?) 「天啊。」 (嗯~~我觉得仁美的身体应该不是消失,说不定是被吸进我身体的某个地方了。) 「……从这种情况的常见解决法来看,果然还是这里吧。」 (哪里?) 「这里。」 仁美轻轻指著双腿间。 亚雷莎的表情瞬间抽搐了一下。 (……怎么可能这么老套。) 「你不觉得还是确认看看比较好吗?」 (是要怎么确认啦。) 「呃……我是想把内裤脱掉确认看看。」 (等等,你是认真的?) 「我是打算这么做,话说你之前把我逼得这么紧,事到如今没什么好害羞的吧。」 (你不懂!仁美根本不懂啦!) 「不懂什么?」 (自己脱掉给你看和擅自被看的害羞程度不一样啦!现在我没有抵抗能力,不管是仁美想脱掉内裤随便玩弄,结果弄到很舒服,我都只能任凭摆布。那根本是耻辱嘛!要是这样下去,我的敏感带和g点全都会被仁美摸得一清二楚!呃……是怎样啦!我已经害羞到都快有感觉了!不会吧?其实我也有想被人欺负的体质吗?) 亚雷莎在心中独自紧张地持续发出不明所以的叫声。 由于实在是吵到不行,仁美决定视若无睹回到确认的动作。 将手伸进裙子内,用手指勾著内裤两侧,直接将内裤拉了下来。 虽然他以前就想亲眼看看女孩子脱下内裤的模样,但没有料想到会在见到前就由自己动手,该说是五味杂陈吗…… 把右脚抽出来后,内裤便在左脚踝缩成一团。 一屁股坐在地上,再将双脚张开。 然后捏著裙襬…… 「怎么说还是会紧张啊……」 仁美忍不住如此呢喃。 仔细想想,还没有见过女性的性器官。 表示这是初次体验。 根据解读方式不同,把这说成「是自己的女性器官」在语感上也是莫名其妙,感觉心情也变得十分复杂。 「等等喔。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之后,说不定那里不是女性性器官,而是变成自己小弟弟的可能性。不,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双性人,那样我还算是第一次看到吗?」 仁美察觉了这种无所谓的小事。 或许该说,不用看用摸的应该也能知道吧。 「不过还是想亲眼看看,如果是双性也是很宝贵的经验。」 他瞬间做出结论。 于是如此这般,仁美毫不犹豫地像个男子汉般掀开裙子。 底下感觉凉凉的。 由于先前将沙罗背回来太过疲累而打开空调,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风轻柔地抚过阴毛。 「没想到还满舒服的,至于光线亮度……应该没问题吧。」 从窗户透进充满初夏气氛的强烈阳光。 这个亮度要首次鉴赏女性性器官或是双性可说是十分充足……不,甚至反而亮过头了。 虽然还没有仔细观看,但已经能看到闪闪发亮的金色阴毛了。 「……不不,还是先用摸的确认好了。」 一想到实际要看的时候,果然还是会莫名紧张。 伸出手后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我刚刚有洗手吗?就算现在是我的身体,其实说到底还是亚雷莎的身体吧?应该说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也不想用没洗过的手在厕所握鸡鸡……」 用手边的湿纸巾仔细擦了擦手。 然后先做了一次深呼吸,仁美再度将手伸向自己的……应该说是亚雷莎的双腿间。 用右手由下往上摸了过去。 中指确实能够感触到缝隙。 手指自然地沿著缝隙继续滑动。 而前方碰到了某个突起物。 同时…… 「啊嗯?」 仁美发出娇媚的叫声,心中仍然持续吵闹的亚雷莎也同时发出『啊嗯?』的娇喘声。 中指无法离开那个突起物。 这时不只是触摸,而是明确地开始把玩。 就在这个瞬间,仁美的思考彻底被拋开。整个脑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酥酥麻麻地开始颤抖。 「噫呀……啊……啊啊~~~~~~~~~~~~?」 手指停不下来。 在意识极为边缘处有个正低语著不能这么做的自己。 然而,这道提醒随即被压倒性的快感冲走。 (呀啊啊啊啊啊啊~~~~~~~~!你、你在做什么啦!呀啊啊啊?仁美……不、不行……我、我的身体……嗯、嗯嗯……别、别拿我的身体自慰啊啊啊啊啊……) 亚雷莎带著喘息声如此抗议,但手指还是无法停止。 更加强烈、更加激烈、更加舒服──正当意识被如此冲走的时候。 手腕突然被紧紧抓住。 手被物理方式直接拉开。 不知何时沙罗正瞪著此处,只见她浑身颤抖气得破口大骂: 「居然大白天就在仁美家沉溺于自慰行为, 我真是看走眼了。如果是仁美在看也就算了,在他没看到的情况下自慰,其中没有任何爱意,只是单纯的淫乱吧!」 实在搞不懂她在气什么…… ※   ※   ※ 「感觉还是有点难以相信……」 沙罗来来回回地打量著仁美。 「唉,照常理是不会相信这种事吧。」 对于仁美的苦笑,沙罗用手抵著太阳穴并皱起眉头。 「毕竟魔族和魔术之类都成为现实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否定的意思,只是实在很难相信我的仁美与亚雷莎合体的事。」 「那说说沙罗姐的回忆之类呢?」 「也无法撇除吸收仁美纳入记忆的可能性。」 虽然变态又对仁美专情,但要说服基本上算是聪明的沙罗颇为困难。 「不论如何,这种状况应该也会影响条约,也可以算是魔对室的问题,果然还是得与理事长商量才行吧。」 「那个理事长啊,实在没有什么好的预感。」 脑中浮现出身为超常现象狂人的和泉子燃起好奇心的表情,顿时让人有些沮丧。 这时,腰部突然自然地抖了一下。 ──是尿意。 「唔……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比平常还早溃堤。」 用一句话形容,感觉现在快要漏出来了。 「沙罗姐抱歉,我去一趟厕所。」 「呃……好,请去吧。不过该怎么说明才好呢……」 她回答得心不在焉,而且还喃喃自语地似乎正在思考某些事。于是,仁美将沙罗留下并站起身。 尿意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亚雷莎,你该不会是容易漏尿吧?」 (别、别说这种没礼貌的话!我从小以来没有在外面失禁过!) 「既然这样,女生憋尿的时间比男生还短的传闻说不定是真的。」 (是这样吗?) 「我听屋守说过。」 (呃……我记得他是仁美的朋友吧……) 「喜欢开黄腔的是屋守,对新闻社燃起使命感的是增田,那个腐女是千代。」 (对对,就是这样。) 「……不对,现在没时间说这些废话了,真的会尿出来。」 (别、别开玩笑了!怎么能让我的身体失禁,要是成为整个魔界的笑柄怎么办!) 当亚雷莎在心中嚷嚷的时候,厕所已经近在眼前了。 「呼……赶上啦……」 打开门看见厕所时,仁美突然发现某个问题。 「女生是要怎么尿尿?」 他当然没有看过女孩子尿尿的经验。 由于仍然是纯真无邪的处男,仁美还没有狂热到想接触那方面的知识,因此也没有看过影片。 既然这样,就只能询问有经验的人了。 「我说亚雷莎……」 (怎样啦。) 「教我女孩子尿尿的方法。」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原来是这样。说得也是,我都忘记了。咦?不会吧?我都还没有做过爱,尿尿的地方就要被看光了吗?是这样吗?) 亚雷莎发出接近惨叫的声音。 「呃……只有这点是无可奈何的吧。」 (是、是没错,可是也不能这样啊!) 「不然要我怎么做啦!是要包尿布解决吗!应该说现在是尿尿还没关系,人还会有另一种生理需求喔!还得要擦屁股才行喔!放弃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别让我想起那件事!就算我能甘愿接受肛交,也绝对无法接受别人帮我擦屁股啊啊啊啊啊──!) 亚雷莎已经濒临崩溃了。 「我会尽量只靠免治马桶!接受现实吧!」 (不行!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啦!) 「唉,算了。我自己摸索女孩子小便的方法,因为真的快尿出来了啦!」 (等、等等啦!呀啊啊啊啊啊!已经开始脱内裤了!为什么会这么习惯啦~~!) 「因为已经是第二次脱了。」 (啊啊!明明还没有全脱过!喂!你怎么在看内裤底部啦!而且还看得这么专心!) 「哎呀,我想说如果尿出来一点要先跟你说抱歉……应该说好像有点湿湿的。」 (那是刚才被仁美弄湿的啦!是有反应的时候漏……喂!你怎么让我说这种话啦!) 「是、是喔,漏出来的是那种液体啊……那个……呃,不好意思。」 (别说了……呜呜,你这么老实道歉反而让我更丢脸了……) 「不会啦,总之先坐下……脚只要打开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吗?」 (你这样根本是在蹲马步了吧!为什么把脚打这么开啦!) 「你的髋关节还满柔软的。」 (哎、哎呀……谢谢……不对啦,阖起来!把脚阖起来!) 「唔……抱、抱歉……已、已经要出来了……!」 双腿间传来一股颤抖感。 现在尿液正从膀胱穿过尿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尿尿之前……拜托在尿尿之前……先把仁美赶出我的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痛叫声在仁美心中不停回荡。 仁美一边听著这道惨叫声,一边准备尽情解放。 「嗯……呼啊啊啊啊啊啊啊……」 解放的喜悦由心中化为耀眼光辉,逐渐充满整个视野。 某个东西同时倾泄而出。 是仁美。 「喔哇!?」 仁美以朝著亚雷莎的状态被拋向空中,彻底失去平衡的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背后重重撞上厕所的门发出巨大声响,冲击力道让视野瞬间眼冒金星。 「痛痛痛痛……」 仁美眨了几次眼,为了确认状况的他看向前方。 能够见到亚雷莎。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为了让亚雷莎的身体排尿,是仁美自己走进厕所的。 还记得刚才坐在马桶上。 也记得大大张开双腿坐下的事。 也还记得刚才正准备尿出来的事。 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地稍微尿出来一点。 然后尿液就像溃堤般开始宣泄而出。 感觉似乎能够见到彩虹。 就是如此充满气势。 看来是积很久了。 从这种量和气势,也能理解刚才那种想要排泄的强烈欲望。 视线无法移开。 就在眼前亲自目睹女孩双腿间流泄出美丽瀑布,液体从沟隙的某部分释放而出。 眼睛完全盯著不放……不,这个景象肯定会这么做。 另一方面,似乎还没有掌握状况,或者是沉浸在排泄喜悦中的亚雷莎正浮现出恍惚的神情。 「嗯……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舒服地吐出气息。 双脚仍然张得开开的。 「呃……就算是意外……我是不是会被杀掉啊。」 当仁美如此担忧著自己的性命如此喃喃说著,亚雷莎总算发现他的视线。 她惊讶地浑身僵硬,然后缓缓解冻。 「……咦?啊……呃……不会吧……咦咦……那个………………快、 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尿尿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惨叫声顿时撼动著整间厕所。 ※   ※   ※ 「虽然我不是主动想看的,不过还是彻底享受了一番。」 当仁美在餐桌旁如此喃喃说著,亚雷莎面红耳赤地轻轻拍了一下餐桌。 「其、其实我也不是刻意想让你看的!像、像尿尿的样子……还有尿尿的那个地方……」 「呜呜……太奸诈了,连姐姐我都还没有让仁美看过小便的样子,不如偷偷把仁美的喝下去好了。」 带著怨恨表情盯著仁美的沙罗,脱口说出诡异的话。 「我没有让人喝尿的嗜好啦!」 「为什么?光是想像到我被仁美看到小便的模样,还有喝下仁美尿液的样子……就会像这样……嗯、啊啊啊啊……身体从内侧变得越来越热了……」 「别再说了……而且别一边说这种话还一边喝茶……」 沙罗拿著玻璃杯,喝下加了冰块的绿茶。 仁美怎么样都会把那种黄色液体看成别种东西。 沙罗对仁美此种模样微微一笑后,便重新绷紧神情。 「唉,算了。不过这样我就相信你与亚雷莎合为一体的事了。」 「也是啦,平常没有女孩子会刻意设计自己被看到排尿的处罚游戏还说谎嘛,不过那边那个变态就难说了。」 亚雷莎朝沙罗瞄了一眼。 但沙罗对挑衅视若无睹地继续说著: 「我有几个疑问。首先是仁美为什么会与你合而为一?为什么会被袭击?尤其是为什么会连仁美都被盯上?」 沙罗紧紧盯著亚雷莎。 亚雷莎似乎受到压迫而垂下头。 仁美当然也想知道沙罗列举出的疑问,毕竟身为当事者应该知道,也有能够了解的权利。 「亚雷莎,我也想知道。」 「仁美……嗯,说得也是,这是当然的。」 亚雷莎抬起头,开始娓娓道来: 「我也不知道整件事的全貌,如果有推测的部分别太计较。首先是我和仁美合而为一的事……我想应该是他部分的灵魂混进了我的灵魂,我都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亚雷莎垂著脸并轻轻搔了搔头。 「没错,我灵魂造成的影响已经显露出来了。之前不是发生过只有仁美没有被魔术消除记忆的事吗?就是我第一天去学校那次,那怎么想都是因为因为混进了我的灵魂。」 「等等,为什么亚雷莎的灵魂会混进我的灵魂?」 「那是因为……仁美,因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瞬间无法理解亚雷莎到底说了什么。 身旁的沙罗也是目瞪口呆,直到刚才的压迫感顿时消失无踪。 亚雷莎刚才应该是说我死过一次……应该没错吧? 「仁美,你不是曾经救我差点被卡车撞上吗?」 「嗯、嗯嗯……」 「那时候仁美你的肉体已经宣告死亡了。只是我发现的时候,你的魂魄还没有消灭,所以我就救了你。」 「明明已经死了还能救活吗?」 「我可是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对拥有魔界屈指可数自傲魔力的恶魔,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没办法复活第二次。仁美,只能让你死而复生一次。」 「这是什么意思?」 恢复正常的沙罗如此插嘴问道。虽然她的表情显得十分冷静,从紧紧握著的拳头能够感觉到怒气。 「我是把灵魂分给了仁美。虽然还没有消灭,但仁美的魂魄受到了致命伤,所以我才会把灵魂分给他重新建构。」 「是你救了仁美的命吗?」 「算是这样吧。」 「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得感谢你不可,前提是事实得是如此。」 沙罗先吐出一口气,然后瞪著亚雷莎,亚雷莎也不服输地回瞪。 「怎样啦,用那种故弄玄虚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你说得好像很简单,真的有可能做到这种事吗?」 「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我把仁美的魂魄吸收到体内,再度建构然后分离。用仁美的魂魄做为核心,创造出原本用来当作我自己的分身……大概就是这样吧。」 被说是分身,仁美忍不住摸著自己的身体开始确认。 说不定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不,也许我已经不再是自己,这种淡淡的不安顿时袭上心头。 看著仁美的此种模样,亚雷莎便带著微笑开口说道: 「别担心,你还是你,绝对不会变成别人。」 「是这样吗?」 「嗯,没错。怎么?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不是……嗯,说得也是啦。」 对于仁美的回答,亚雷莎带著笑容用力点了点头。 然而…… 「这点程度的话没办法让我信服。」 沙罗的一句话便将和睦气氛完全破坏。 「沙罗姐……」 「仁美你安静,交给姐姐处理。」 朝仁美瞄了一眼后,沙罗朝亚雷莎说道: 「你说得好像很有自信,难道你有证据吗?」 「当然。听好啰?这很简单,只要用脑袋想很快就知道了。」 亚雷莎朝沙罗投以鄙视的笑容。 至于沙罗虽然瞬间挑起眉毛,但并没有被挑衅激怒。亚雷莎似乎觉得不太有趣而冷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始说明。 「刚才我不是和仁美合体吗?可是仁美和我的意识都有留下,而且他又从我体内出现,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没错呢。」 沙罗对亚雷莎的说明老实地点了点头。 但仁美仍然是一头雾水。 「呃……我完全听不懂意思。」 「仁美,如果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仁美,只是从我魂魄创造出来的分身,在进入我体内的时候应该就会被同化,因为如果是分身就是属于我的了。」 「……是喔。」 完全没办法融会贯通。 「真是的。举例来说,这个玻璃杯里有装茶对吧。然后倒进我的杯子……」 亚雷莎拿起摆在仁美面前的玻璃杯,将杯子倒向自己同样装著茶的玻璃杯中。 亚雷莎杯中的茶理所当然地互相混合。 「你看,是不是混在一起了。仁美,你有办法从里面只拿出自己的茶吗?」 「当然不可能啊。」 「没错,不可能吧,同样是茶就会混在一起。不过如果把你杯里的冰块放进去,怎么样?就能拿出来了吧?」 「那倒是。」 「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回事……不不,可是茶是液体,而冰块是固体。」 「嗯,是这样没错,这只是比喻而已。不过就算是液体,加进去的瞬间不要搅拌,有时候也能拿出一部分对吧?」 「的确是啦。」 「也就是说,仁美再怎么样还是我的分身,如果记忆和思考模式只是复制本体的情报,回到我体内的时候也许会做为情报留下,但应该会失去身为灵魂的独立性,和我合而为一才对。不过……」 亚雷莎高傲地一把将食指抵在仁美的鼻尖上。 「仁美就算和我合体也还有清楚的意识,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不过又从我体内诞生出来。也就是说,仁美的灵魂已经是独立个体,不是我的一部分,就像不会混进茶里的冰块。」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先前静静听著说明的沙罗开口如此问道。 「怎样啦?」 「刚才说过仁美的灵魂是利用亚雷莎的灵魂,那么从你体内出来的时候,你的灵魂是从仁美的灵魂──」 「当然还留著。」 亚雷莎打断沙罗的话语如此断定。 「我是切割部分灵魂当做再度建构仁美灵魂的材料,在那个阶段我的灵魂就已经不是灵魂,而是退化成灵能。说得也是,这样用混合的比喻也许太随便了。正确来说,仁美的灵魂也和我带有相同等级的魔力。」 「原来如此,那我再问一个问题。」 「你刚才不是只说一个问题吗?」 「这就是语言的奥妙。为什么仁美的意识会成为主体?应该说明明是你的身体,为什么身为异物的仁美会掌握支配权?」 「呃……那是因为……这、这个问题不重要啦……」 「关于这件事我觉得不应该隐瞒,毕竟这可是与仁美有关系的事。」 「唔呃……是、是这样没错啦……呜呜,好啦我说,我说就好了吧!」 虽然瞬间语塞,亚雷莎还是索性……应该说是自暴自弃地开始说明。 「是仁美进入我的体内。也就是说一个肉体之中变成有两个灵魂,这些你们都知道吧?」 「当然是这样吧。」 「嗯,到这里为止都还懂。」 仁美与沙罗几乎同时点了点头,亚雷莎微微地发出似乎认输的叹息。 「唉……听好了,接下来就是灵魂大小的问题。大的会吞掉小的不是很正常吗?」 「灵魂的大小?」 不同于没听懂的仁美,沙罗带著已经理解的表情开口说著: 「也就是说,是身为人类的器量大小吗?」 「虽然很不甘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亚雷莎别开脸并嘟嘴如此回答。结果沙罗紧紧闭著嘴巴,即使如此还是憋不住微微颤抖。 「…………唔……唔……」 「沙罗姐,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喔?」 就在仁美担忧地如此搭话后…… 「噗、噗噗……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居、居然会因为器量太小失去支配权!真、真是有够丢脸的!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开始捧腹大笑。 甚至笑到似乎缺氧感到很难受,即使如此还是笑个不停。 对仁美而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沙罗笑成这样。 「怎、怎样啦!没必要笑成这样吧!」 理所当然地,亚雷莎挑起眉头如此抗议。 然而,沙罗当然也没有停止大笑。 「喂~~!我就说别笑了吧!」 双眼充斥怒火的亚雷莎仍然持续怒吼,沙罗经过三分钟才总算停下笑声。 不,与其说是停下……应该说是断掉。 沙罗彻底缺氧地趴在桌上,而且微微地抽搐。 简单说就是笑过头了。 「嘻……嘻呵……嘻……嘻嘻……」 而且总觉得还发出很不可思议的叫声。 亚雷莎不停眨著眼俯视著这副模样的沙罗。 「这是怎么回事啊?」 「应该是缺氧加上笑过头让腹部抽筋吧……比起这件事,我比较在意另一件事。」 仁美将视线从持续抽筋的沙罗转向亚雷莎。 「还有什么问题?」 「和亚雷莎合体的时候,我的身体怎么了?」 「喔,你问那个啊?仁美应该有看到我拿出色欲闭锁吧。」 「就是从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的那个吗?」 「对对,就是那个。那是收藏在异空间做出来的隔离结界中,只有需要时会拿出来。你的肉体好像也是收藏在同样的结界里面,然后你的灵魂离开我的肉体时,就会从结界送回来了。」 「……有这么方便喔。」 「哼哼,得要感谢我。是我这个天才在下意识中才能做出的高招。」 亚雷莎高傲地抬起下颚露出得意笑容,明明刚才还被嘲笑器量小而生气。 「还有一点,应该说这是刚才沙罗姐的问题。」 「还要问吗?斤斤计较的男人可是会被人讨厌喔。」 「那你讨厌我吗?」 「……………………我、我没有很讨厌啦。」 不知为何亚雷莎红著脸如此回答。 「那我还是要问。」 「总觉得好奸诈喔……」 虽然亚雷莎如此喃喃说著,但事到如今不管了。 「来袭击我们的家伙是什么人?应该说为什么会来袭击我们?」 「是的,这是关键。这是很重要的疑问。」 先前笑过头抽筋的沙罗,一副若无其事地盯著亚雷莎。 「你什么时候复活了?」 「哎呀,你在说什么?」 「是想把刚才自己出的糗当成没事啊,这女人……」 「你不想说出被袭击的原因吗?」 「我知道啦,仁美的确有知道的权利。沙罗,虽然你没有这个权利,不过还是顺便告诉你吧。」 亚雷莎轻轻搔了搔头后,便紧紧盯著仁美。 「在魔界已经即将开始选帝战争(sevens royal),毕竟那个老爷子皇帝前阵子才刚死掉。」 「选帝战争(sevens royal)?」 「就是选择魔界皇帝的战争。虽然称为战争,但不是使用士兵的战争。而是魔界选帝七侯(demon sevens)的当家只带著一名随从,互相战斗决定谁当皇帝。怎么样?是很和平的选择皇帝方法吧?」 「那样算和平吗……」 「很和平啊。以前为了魔界的支配权,权贵们可是让整个魔界腥风血雨,应该说常常差点先毁掉整个魔界了。」 「真不愧是魔界呢。」 沙罗深感同意地点了点头。 「对,所以祖先们……也就是存活下来的七个权贵想出现在这个选帝战争的体制,只要想成为皇帝就互相战斗决定就好。而且如果皇帝没有由强大力量证明的威严,那些魔族根本不可能服从,所以这简直是一石二鸟的做法吧。」 「可是可以带一个随从吧?」 亚雷莎对仁美突然说出口的疑问回以冷笑。 「那再怎么说只是支援,例如像受伤之类的时候,而且平常是不会有比选帝七侯更强的魔族。就算有,把那些带来当打手也是会遗臭万年的耻辱。这种当家不可能适合担任皇帝,也肯定会在选帝战争被围殴,这是尊严的问题。」 「也就是说袭击仁美和你的刺客,很有可能是与那个选帝七侯有关吧。」 对于沙罗的话语,亚雷莎稍微皱起眉头并点了点头。 「应该是吧。虽然在选帝战争前放出刺客实在是很违反礼节,不过也想不到其他会让对方做出直接狙杀选帝七侯当家这种不怕死的事的理由。如果犯人是普通贵族,肯定会被诛杀全族。」 「别说得这么可怕嘛。」 「哎呀 仁美,就算我没有下令,西迪家的亲属和部下也不会容许的。选帝七侯在魔界就是这种象徵。」 「既然这样,应该是选帝七侯其中之一派出的刺客吧。所以呢?有觉得会是谁吗?」 亚雷莎对沙罗的问题耸了耸肩。 「完全没线索啊,那就算了。那你对为什么连我的仁美都被盯上这件事有头绪吗?」 「那个啊……」 仁美稍作思考。 「亚雷莎,就算只有些微可能性,你应该也有义务要告诉仁美。难道你还想夺走仁美的性命吗?已经夺走一次还嫌不够吗……」 「沙罗姐,别再说了。说起来是我擅自救她死掉,不是被亚雷莎杀死的。」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原因其中之一毫无疑问就是那个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亚雷莎你自己也是这么想而感觉有责任,我有说错吗?」 「唔……沙罗……嗯,是这样没错。」 瞬间咬了嘴唇的亚雷莎看著两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喔……」 她如此强调经过数秒后。 亚雷莎紧紧闭起眼睛,总算开始说道: 「──也许和我来到人界的原因有关系。等等,让我说到最后吧。」 亚雷莎出言制止准备开口的沙罗。 「仁美刚才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很没胆量的胆小鬼。虽然在选帝侯家当家之中被称为最强,只要被杀气笼罩就会浑身僵硬,什么事都没办法做,怎么样都无法进行战斗。」 「唉~~」亚雷莎深深吐出一口气。 「真的是很丢脸,这样要参加选帝战争实在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所以我才会倚靠某个占卜。」 「占卜?」 「没错,仁美。占卜内容就是前往人界能够找到我需要的勇气。」 「所以你才会过来这里啊。」 「嗯,还是完全不顾反对。就算要过来,也会被一直唠叨说绝对别被发现,所以我才会用猫的模样躲避目光前来这里。」 如此说著并露出苦笑的亚雷莎,用双手包覆著仁美握著杯子的右手。 「你、你干嘛突然这样?」 沙罗的眼神有点可怕。 「就像占卜内容说的,我在人界找到勇气了。」 「勇气……」 「我知道你想说的,勇气实在是太过模糊了,所以我原本以为是随从的事。勇气就是把我锻炼成能够战斗并进行支援的随从,可是结果不是这个样子。」 「不是这样?」 「就是因为你,仁美。你有我先前想追求的勇气,被你拯救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世界变了个模样。能被勇气保护的幸福、被勇气包覆的幸福,把我的心彻底融化了。」 「呃……退一百步想,那应该不是亚雷莎你萌生出勇气吧。」 「照常理想也许是这样没错。可是我发现了一件事!」 也许是错觉,亚雷莎的眼眸中浮现中爱心符号。 怎么样都只有不好的预感…… 「只要与仁美合而为一就好了!」 「搞不懂你的逻辑啦!」 「当然不是像刚才那样合体,只要把仁美的一部份分给我就好。」 「根据理解方式不同,这样听起来还满惊悚的。」 「怎么会,当然是肉体情欲的方面。」 「……咦?肉体情欲?」 「是啊,没错。只要让这里接受仁美的一部分,孕育出仁美与我曾经合而为一的证据和结果就好。」 亚雷莎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抵著的「位置」──是下腹部。 仁美很清楚。 那个位置有女性专属的器官。 「你是想怀仁美的种啊────────!!」 由沙罗率先如此喊道。 亚雷莎浮现满面笑容深深点了点头。 「嗯,没错!」 「没你个大头!不行!绝对不能怀孕!」 「哎呀,相爱的两人合而为一孕育出爱情结晶,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 「我、我不容许这种事……没错,绝、绝对不能允许……允允允允允允──」 沙罗气到脑袋完全打结。 「我说啊,我还是听不懂,应该说我没有办法理解意思。」 对于仁美的回问,亚雷莎似乎由衷无法理解地微微歪著头。 「为什么?」 「呃……不不,为什么有我的小孩就能萌生出勇气啊?」 「只要怀著有勇气……而且是深爱对象的后代,肯定也会萌生出勇气。毕竟这种爱情是受到仁美的勇气保护时才出现的,那么只要超越并继续加深爱意,勇气肯定也会跟著油然而生吧。」 亚雷莎红著脸,似乎毫无置疑地如此断定。 「这个理论听起来太胡扯了吧……」 「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用理论解释。」 「是、是这样说没错啦……真的是这样吗?」 「所以仁美会被袭击的理由,一定是我需要仁美的精子……不对,应该是我需要仁美的勇气才会被盯上的。」 「刚才那真的是说错?不是真心话吗?」 「嘿嘿,是?秘?密?」 居然故意装可爱蒙混过去了。 「真是的……简单说不管原因是什么,是知道亚雷莎需要我的家伙派刺客过来的吧?」 「就是这样吧。而且在西迪家动员军队侵略人界,要求与结城仁美过著甜甜蜜蜜结婚生活的阶段,整个魔界就知道我需要仁美了。说实话,就算对方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寻求仁美,我还是没办法精准判断出对方是谁。」 「……我可以说句话吗?」 「怎样啦,这么严肃。如果想要求爱,我随时都没问题,我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可以很快湿透了喔。」 「我说啊,我会被袭击有百分之百都是因为你吧?」 「欸嘿?」 她又再度装可爱想要蒙混过关。然而这次仁美没有想要退让的意思。 「嘿个头啦!连我都没有同意过,怎么就对整个魔界广播这种事啦!」 「没办法啊,谁叫我就是爱上仁美了嘛!那里就湿掉了嘛!光是想到仁美,我的子宫就会不停收缩喔!」 「你这家伙只用子宫想事情吧!」 「这样错了吗!」 「还有脸恼羞成怒喔!」 「嗯哼!」 亚雷莎一边逞威风,一边彷佛夸示般拍著下腹部。 见到此种模样,仁美只能趴在桌上。怎么看都是被超级夸张的花痴给盯上了吧…… 「可是,连刺客都派来就没时间犹豫了。既然变成这样,不能满足在同居这种随随便便的状况,不论是变成丈夫还是奴隶……不,就算是性奴也没关系,把仁美变成属于我的人带回魔界应该比较好吧。」 「你说了两次奴隶吧!」 「我不是有改口说是性奴吗!」 「性奴还是奴隶啊!」 「没关系啦!反正我也是仁美的恋爱性奴,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吧!」 「我还是第一次听过恋爱性奴这个字!」 「哎呀,我又没说错。恋爱之后就要做爱,是性奴没错。」 「这意见还真新潮啊!」 正当仁美吐嘈过度差点喘不过气的时候…… 「先等一下。」 沙罗带著莫名得意的表情,静静地开口说道。 「怎样啦,我不需要碍事的家伙。应该说根据条约,你没有阻碍的权利才对。」 「就是这点。亚雷莎,你刚才说要把我心爱的仁美当成性爱玩具带去魔界。」 「从性奴降级变成性爱玩具了……」 「醒醒吧,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仁美的牢骚被视若无睹。 「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的仁美就无法萌生勇气,不与仁美上床中出就没办法在选帝战争活下来。也就是会死掉,是这个意思吧。」 「是、是这样没错……」 「既然是这样,你的立场应该要反过来,对我的仁美跪下哭著恳求『请射在我里面』,不应该是高傲地要求他做牛做马才对吧?」 「呃……听、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这样……」 「也就是说,仁美不是你的性奴,你才是仁美的性奴!」 沙罗狠狠地指著亚雷莎如此说著。 「总、总觉得好像这样没错耶!」 「喔~~呵呵呵呵呵呵!哭著恳求吧!跪著磕头拜托仁美和你上床吧!不过真是太可惜了,仁美的种已经确定只会在姐姐我的体内,我们从小就约定好了。」 「不不,我们没有决定过这种事,我也不记得做过这种约定。」 「啧…」当仁美冷静地如此否定,沙罗便微微地发出咋舌声。 「算了,关于小时候的朦胧记忆就先不讨论了。不过亚雷莎……」 「噫……找、找我这个可怜的性奴有什么事吗?」 「如果你又理智断线带著军队发动攻击就麻烦了,而且要是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被杀掉,我的仁美或许也会睡得不安稳吧。更重要的,你是与魔界这个全新世界缔结友好关系的桥梁,所以……」 「咳哼」沙罗先把话说到这里,便清了清喉咙。 「所以?」 「与仁美同居……不对,我就容许你和仁美住在一起吧。」 「真的吗!太棒了!」 「不过,为了避免仁美被你这只淫乱母猫的淫秽调教笼络,而且刺客出现时能够保护仁美,我也要一起住在这里。这是身为魔对室一员的职责,也是我身为姐姐收下贞操的义务。」 「哼哼,这样说来我的宿命也是将处女奉献给仁美并怀孕,我绝对会在你没看到的时候和仁美做爱。」 「哈,要开玩笑是你的自由,但别以为能自由到含著仁美啊!」 亚雷莎与沙罗的视线在桌上爆散出火花。 仁美看著她们,突然发现了某件相当重要的事。 「看来我好像对自己的贞操没有自由……」 第六章 情趣旅馆总是来得如此突然 与亚雷莎的同居生活变成沙罗也一起加入后,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天。 虽然说意外是挺令人意外,到目前为止没有惹出什么麻烦。而最令人意外的就是仁美在这三天里没有受到任何性侵害。 仁美原本以为会被亚雷莎和沙罗逼著洗澡、被闯进厕所、被夜袭、或是餐点中被掺进春药等等,因此他过著战战兢兢且戒慎恐惧的紧张生活,结果完全不如期望。 或许该说,仁美觉得也许是太过自视甚高而感到有些落寞。 「怎么在叹气?你知道吗?每叹一次气就会让勃起功能退化喔。」 「应该是会让幸福溜走吧……」 订正亚雷莎的夸张发言后,仁美再度叹了一口气。总觉得最近对亚雷莎的言行举止越来越习惯,也变得不想吐嘈了。 明明外观毫无疑问是个美少女,体态也是无可挑剔。但比起性欲高涨,这方面的发言反而会令人感到十分可惜。 毕竟不能对魔界选帝七侯的当家出手,沙罗的监视也很可怕,所以没有感到性欲高涨反而是好事,但总觉得有点可惜。 「表情还是闷闷不乐的啊。」 走在身旁的亚雷莎,稍微弯下身体窥视著仁美的脸。 仁美朝亚雷莎瞄了一眼,或许因为弯腰的关系,被制服遮著还是相当丰满的胸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注目。 应该说不停摇晃的模样,让视线不由分说地飘了过去。 她的身材真是有够赞的啊…… 「我说仁美,今天要不要走这条路回去?」 亚雷莎指著与平常回家不同的远路如此说著。 「从那条路虽然也是能回去,不过会绕远路,重点是没办法去平常那家超市吧?」 目前已经是放学回家的途中。 自从同居生活开始后,将似乎忙著处理事务的沙罗留在学校,仁美与亚雷莎在回家路上购买食材,已经成为了固定的行程。 「哼哼,我有我的想法啦。」 「真是猜不透你,那边我记得也有其他的超市……你是早上有拿到特卖的传单吗?」 「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愉快地露出笑容的亚雷莎,牵著仁美的手迈出步伐。 看来她无论如何都想走与平常不同的那条路。 「是没什么关系啦……」 仁美没有特别想拒绝的理由,于是乖乖地跟著对方。 仁美在十分钟后才得知才仅仅三天没有发生任何事,就让自己放松注意和戒心而出现破绽的这件事…… ※   ※   ※ 「…………?」 仁美一边被亚雷莎牵著手前进,一边若有所思,不知为何似乎曾经看过的眼前景象。 不,毕竟这里还是自己生长的地方。就算平常不会走这条路,还是曾经走过无数次。即使景象十分熟悉,但现在这种状况还是有种莫名既视感。 总觉得好像碰过一样的事。 「来来,别拖拖拉拉的赶快走吧。」 亚雷莎更加强硬地拉著因为犹豫越走越慢的仁美的手,似乎有很想走这条路的理由。 仁美一边如此想著,一边随波逐流地走著──然后突然停下脚步。 「呀!你、你不要突然停著不动啦!」 差点跌倒的亚雷莎发出抗议声。 但仁美的思考已经聚焦在某个点上。 没错,就是眼前的招牌。 那是用粉红色夸张字体装饰的招牌。 上面写著情趣旅馆「le baron」。 既视感的真相与记忆鲜明地浮现在脑中。 没错,这就是与亚雷莎首次见面那天发生过的事。在仁美出院那天,首次亲眼见到都市传说中的花痴出现在现实中。 也就是说,那是差点被亚雷莎拉进情趣旅馆时的记忆。 「糟啦────!我太大意啦啊啊啊啊啊啊────!」 仁美随著惨叫声赶紧转过身。 原因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冲刺逃离现场。 剎那间,从背后被紧紧抱住。 丰满柔软的胸部压在背上,明明是这种时候,还是感到有点幸福。 「不对!不是感觉到幸福的时候!」 「哎呀,是接下来会感觉到吧。」 「我觉得绝对不是那种感觉!」 「不,我绝对会让你有那种感觉!」 出声彻底否定后,亚雷莎先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再继续将胸部压在仁美背上。 「啊嗯……唔哼,因为我已经有感觉啰?」 总觉得背后还有除了胸部以外的突起物触感…… 「我说亚雷莎,你这种触感该不会是没穿内衣吧!」 「哎呀,你总算发现了?」 「是什么时候脱掉的!」 「我在放学前不是有去厕所吗?就是那时候脱掉的。虽然你很迟钝没有发现,有几个男学生还带著惊讶表情看著我的胸部喔。」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会有种烦躁的感觉…… 「你怎么嘟著嘴巴?」 抱著背后的亚雷莎隔著肩膀看了过来。 「没、没什么。」 「喔~~这样啊?」 不知为何好像还很高兴。 「不过你放心,只有仁美能直接看到我的奶?子?喔?」 「我没有想看啦。」 「还在逞强啊。不过没关系,因为等一下就算你不想看都会看到,当然是在那间情趣旅馆里面喔。」 亚雷莎一说完,便加重抱著仁美的力道。 「唔喔……唔……没、没办法挣脱……」 「啊哈哈哈,讨厌啦。魔族只要认真起来,人类怎么可能有办法抵抗呢。」 「嘿咻…」彷佛得胜般笑著的亚雷莎,发出像中年大叔般的吆喝声后,轻轻松松地将仁美抱了起来。 是足以让脚腾空摆动的高度。 「好啦,要直接在情趣旅馆入住啰。您要休息吗?还是要选择过夜被榨乾到早上的方案呢?」 「会被沙罗姐杀掉啦!」 「哈,沙罗哪有可能对我做什么。毕竟下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早就被破处了。怎么可能输给区区处女,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格调差距。」 「我觉得处女比较珍贵。嗯,我真的这么觉得,所以今天还是放弃直接回家吧。」 「我不要,你以为我从决定做爱以来等了几天?而且连同居都被阻扰,我已经忍耐不住了。每天每晚在仁美身边都不能出手,顶多只能闻闻还没洗的内裤味道,已经饥渴到快要爆炸了!」 「你还做过那种事喔!难怪我觉得什么都没发生很奇怪……可恶!我完全没发现……」 原本还以为她主动负责洗衣服很懂事,结果居然是这个样子。 「哼哼哼哼,是你自己不应该缺乏戒心。听好了,仔细听我说。」 「怎、怎样啦?」 「男孩子的初次体验,总是会被思恋的女孩子吃掉的!」 「这是亚马逊女战士的常识吗!太肉欲了吧!」 「才不会呢,不管怎样都好。反正仁美已经在我手中,只能等待著被我吃掉而已了?」 亚雷莎愉快地说著像母螳螂的话,一个转身改变方向朝著眼前的情趣旅馆。 招牌下方挂著价目表。 住宿:九千八百~三万八百日圆 平日优惠:五千五百~一万七千日圆 休息:五千五百~一万七千日圆 上面写著这些价格。 「我说仁美,平日优惠和休息价格是一样的,两边有什么差别?」 「我怎么可能知道……」 「也是啦。嗯……不过,既然不知道平日优惠和休息有什么差别就没得选了,果然还是只能选住宿吧。」 「我不要啊────!整晚都会被侵犯啊啊啊啊!我还不想被沙罗姐切掉啊────!」 仁美发出悲痛的叫声。 但不知何时已经聚集围观的群众,只是远远地投以诧异眼神,似乎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或许该说,就算扣掉亚雷莎很可怕这点,没有人会想救在情趣旅馆前面被高中美少女抱著还大叫会被侵犯的男生。如果仁美自己见到这种场面,肯定也只会放任对方继续胡闹下去。 既然这样,之后只能在床上想办法不做反应、不变大、不硬起来,只能靠这样保护自己的贞操了。 正当仁美如此下定决心壮士断腕时…… 「哼哈哈哈哈哈!双手都腾不出来真是好机会啊!」 头上传来笑声。 是三天前袭击的魔族。 背后传来「咚」的轻微落地声,同时连仁美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杀气。亚雷莎顿时因紧张而抖了一下,或许因为被抱住的关系,仁美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绷紧身体。 「前几天虽然发生了某些无法理解的事,今天可不会再让你们溜走了。要是让主人继续等下去,反而是我的立场会变得更危险呢。」 他的声调听来带有焦躁感。 然而,从这道声音的后方突然响起重型机车的排气声,那是瞬间会让人误以为是哈雷机车的震撼排气声。 不过声音并没有像哈雷那般浑厚。 「怎么回事?」 魔族惊讶地发出叫声。 不,不只是这样。魔族转移注意力让杀气消失,亚雷莎的身体也稍微放松。 「什、什么东西?」 亚雷莎缓缓地朝后方回过头,仁美也从趁机逃出她的怀中站在身旁。 有辆飞越群众头顶的重型机车映入两人眼帘。 重型机车「咚」地著地后,便发出「叽叽」的刺耳煞车声横向停在两人面前。由于似乎是相当强烈的紧急煞车,轮胎烧焦的臭味顿时掠过鼻腔。 「呼……」 身穿桃园学院制服的女骑士吐著气,跳下重型机车并脱掉安全帽。用手轻轻拨弄长长黑发后,闪闪发亮的光芒也随著四散飞舞。 那是很面熟的熟人。 「沙、沙罗姐!」 「真是的,完全不能放松戒心呢,只要稍微不留神就会变成这样。」 「你、你是什么人!」 刺客朝沙罗靠近一步。 沙罗神色自如地将这个全身覆盖著不同于人类的黑色光亮外皮的魔族推了回去。 然后彷佛不将魔族放在眼中般,一副稀松平常地缓缓走到仁美与亚雷莎面前。 无法理解状况的仁美开口问道: 「为什么会骑重型机车过来这里……」 「这是理事长的重型机车。我原本是想骑旁边那台哈雷,不过我的驾照没办法骑75级的车,所以只好选这辆火神赶过来了。喔,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身为魔对室成员的我被容许能够超速。」 拔出背在背后的色切丸的沙罗,将刀尖指著亚雷莎。 「不不,我不是想问那个啦……」 「是啊,你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这三天都是乖乖遵守规矩。没错,不只是仁美,就是要让你这个捣蛋鬼也放松戒心!」 或许因为沙罗的缘故,亚雷莎也是一如往常地放声回话。 「嗯,我的确太大意了。不过你以为我不会想尽办法替最爱最珍贵的仁美保护贞操吗?没错,我当然在他的衣服上装了窃听器。」 「不会吧!」 连仁美也是初次耳闻。 「不论是制服、便服还是睡衣全都装了,所以不论有什么事仁美都可以放心,姐姐我二十四小时都能听得到你的声音和声响喔。」 「声响!?声音就算了,声响是怎么回事啦!沙罗姐!」 「呵呵,那还用说。」 「对啊,那当然。」 先前照理说还是互相敌视的沙罗和亚雷莎,不知为何感情融洽地对彼此点了点头,并且异口同声说著: 「像上厕所!」 「像上厕所!」 仁美蹲下身体并抱著头。 总之他想把这些话当成没听见,想把听到的字词全部拋到忘却的远方。 无视于拚命地向神明以及大脑祈求让他忘记刚才那些话的仁美,亚雷莎以细微声量喃喃说著: 「对喔,我已经被看过上厕所的样子了……这样不公平啦。」 「什么,你是说真的吗?在我的仁美眼前小便吗?」 「别、别这样说啦!应该说我和你这个超级被虐狂不一样,比起被看还比较想看啦!我是想看仁美小便的派系!」 那是什么派系啊…… 完全不顾抱著头越来越烦恼的仁美,亚雷莎这时懊恼地发出呻吟声。 「呜呜……还是太奸诈了。就连我都没有听过仁美上厕所……不对,不局限在厕所,我也想二十四小时听仁美的声音!」 「呵呵,对吧,是这样吧。对我来说,从这个窃听器传来的所有声音,简直是疗愈系音乐呢。」 「你说谎!」 「哪里说谎?」 「因为我知道如果是我肯定会发情。」 「唔……那、那是……发情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疗愈!」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对!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 亚雷莎微微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再度瞪著沙罗。 「你是在学校用窃听器听到我和仁美倾诉爱意,才急著骑车赶来吧!」 「哪里是倾诉爱意──」 沙罗将说到一半的话吞了回去,突然一个箭步往前冲刺,手中还握著不知何时出鞘的色切丸。 刀尖掠过没有动弹半步的亚雷莎脸颊旁边…… 铿! 发出击中某种物体的低沉声响。 「我不知道你是哪位,居然敢打断女孩之间的快乐对谈,是不是有点不太会看场合呢。」 沙罗紧盯著亚雷莎几根头发轻轻飘落的前方。 该处能够见到镰刀被色切丸刀尖挡下的魔族。 魔族毫无声响地轻轻向后一跳。 「哼,哪里是快乐的对谈,真是愚蠢至极。」 与沙罗的攻击范围拉开充分距离后,魔族语带苦涩地拋出这句话。 「呵呵,看来大叔不懂年轻女孩子的想法呢。」 在浮现出挑衅笑容的沙罗面前,被两人杀气包夹的亚雷莎当场瘫倒在地。 「仁美,快把她带走。」 「咦?喔、喔喔……」 在沙罗的催促下,仁美连忙拉著亚雷莎的手将她拉到身边。 当魔族瞄向仁美的动作,沙罗瞬间朝前方跨出一步,魔族便发出咋舌声退了一步。 「真是的,这位释放杀气的小姐,刚才你说什么窃听器,其实是用来 戒备我们的吧。」 「没错,这是为了我可爱仁美的安全,也是为了这个国家。」 沙罗如此回答后,维持瞪著魔族的姿势用左手将智慧型手机丢给仁美。 「沙罗姐,为什么把手机丢给我?」 当仁美发出疑问,回答的不是沙罗,而是从手机传来答覆声。 『那当然是因为我才是最适合说明如何脱离现况方法的人。』 手机已经启动视讯通话,画面显示出和泉子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 『不对,没什么时间说这些了。就算是现在的沙罗,能争取的时间也是有限度吧。』 「说是争取时间,对方可是把自卫队打得落花流水的魔族耶!」 『单纯只是军用武器无法与魔族对抗。不管什么时候,能够扫除恶魔的一直都不是机械,而是得靠著人类的手腕与技术。看吧,沙罗是不是正在与魔族互相抗衡?』 听到和泉子这么说而回头一看,目前沙罗正以色切丸弹开魔族右手变化的镰刀。 而且反手一刀劈向魔族的颈项。 然而,随著「铿」的坚硬碰撞声,刀尖被左手镰刀弹开,沙罗踉踉跄跄地蹬了两三步往后退下。 双方毫不松懈地互相瞪视并寻找破绽。 「好厉害……」 『这很简单。对付不同于物理法则的魔力,得同样以灵魂对抗才行。更不用说沙罗手中的色切丸是俗称的妖刀类武器,就连对魔族也能充分发挥出威力。不过话是这么说──』 释放出惊人气势的沙罗打断了和泉子的话语。当见到现场扬起沙尘时,沙罗已经消失踪影并迅速穿过魔族身旁。 随著「噗咻」的声响,魔族的左侧腹喷出黑色液体。 然而…… 魔族没有任何蹒跚的模样,只是发出低沉笑声用手按著侧腹,放开手时已经没有任何伤痕了。 随著彷佛望著猎物般的气息,魔族缓缓回过头朝沙罗笑了。 『就是那样。以剑术来说也许是沙罗技高一筹,但魔族还有魔术。靠现在世界上的技术不可能做到高速治疗之类的事。所以要是对方使用魔术,只靠人类果然还是只能争取时间。』 「那要怎么办啦!别叫我对沙罗姐见死不救自己逃跑,我可不干喔!」 『我知道。虽然我对身为怪人颇为自豪,但我还没有那么残忍,也不想被人叫成冷血杀人魔。我是有能确实对决的方法才派沙罗过去的。』 「派?不是沙罗姐窃听的吗……」 『在仁美小弟身上装窃听器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因为我已经听沙罗说过你和亚雷莎被魔族袭击的报告,为了今后发生事情时能够立刻应对,才会把魔对室准备的超小型窃听器装在你身上。你看,现在是不是就派上用场了?』 画面中的和泉子显得十分得意,那种得意表情实在让人不是滋味。毕竟如果是这样,至少得给个「别私底下偷装」的拒绝藉口,毕竟被装了窃听器甚至连上厕所的声音都有可能听到…… 『仁美小弟,也就是说我们察觉到你们被魔族袭击,为了把对抗魔族的方法告诉你们才派沙罗过去。到这里为止都没问题吧?』 完全不顾仁美的心情,和泉子仍然带著得意神情持续说著。 「到这边为止大概懂。」 『嗯,到这里是连笨蛋都听得懂的。』 不用多加笨蛋吧。 『那我把最重要的获胜方法告诉你吧。如果可以,我希望亚雷莎也能一起听。她还可以吗?』 仁美在和泉子的催促下看向亚雷莎,只见她带著苍白表情点了点头。 连仁美都能察觉魔族释放的大部分杀气正朝著沙罗,多亏如此即使在浓厚杀气笼罩下,亚雷莎还是能稍微维持精神。 『关于你们合体的事,从沙罗报告之后我就做了很多调查,然后魔对室决定把那种现象名为《交融》。』 「……我完全感觉不到选字的品味耶。」 『不然要叫插入吗?』 「我错了。」 仁美乾脆地老实道歉。 『嗯,这么老实就原谅你。比起那件事,从我的超常现象常识与收藏魔术书导出了一个结论,《交融》具有重现的性质,或许该说应该能很轻松地进行《交融》才是。』 对于这段话,仁美与亚雷莎不禁面面相觑。 说实话,其实没有那么想再轻松地合而为一…… 『只要与上次一样做出同样行为与心理状态,就能重现《交融》,分离应该也是一样才对。』 「还要再来一次吗……」 仁美的脸自然地变红。 「就算叫我现在做……」 亚雷莎的脸也同样变红。 然后两人同时喃喃说著: 「尿尿吗?」 「接吻吗?」 虽然内容完全不一样。 亚雷莎瞬间僵了一下,便以比气呼呼更加红润的表情瞪著仁美。 「你是在回想什么啦!」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要尿尿才能分离还满不方便的。」 「不是方不方便的问题吧!」 『哎呀,亚雷莎也冷静点。下次只要换你叫仁美小弟尿给你看不就打平了?』 「是这样没错啦,可是又不是这样而已!」 『不然你是想让仁美看小便的过程吗?』 「可以别把我当成暴露狂吗!这是少女害羞的问题!是少女心的问题!」 仁美原本想说亚雷莎明明之前这么花痴,不过聪明的他将差点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总之,现在比起亚雷莎千疮百孔又脆弱不堪的少女心,我继续把更重要的《交融》说下去吧。』 「人家的少女心是哪里千疮百孔又脆弱不堪还被开通了啊。胯下的处女膜还是完好如初的喔!」 即使还有处女膜,但亚雷莎的少女心看来已经被刺穿了,仁美是这么想的。 『那么说到《交融》为何会那么重要,就是因为亚雷莎在战斗中完全派不上用场。』 听到和泉子的说明,原先气得大吼大叫的亚雷莎顿时静了下来,然后勉强挤出一句话: 「你说的还真直接。」 『既然这是事实就没办法了。不过在《交融》状态的亚雷莎就能战斗击退敌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原因当然是体内有仁美小弟。』 「等等……不不,虽然我的确能操控身体,不过我没办法使用魔术之类的东西,只能动的我们根本不可能战斗吧。」 手机萤幕中的和泉子一派轻松地对仁美的抗议视若无睹。 『至少比不能动好多了。而且就算处在《交融》状态,亚雷莎的意识仍然是保持清醒。』 「是这样没错啦……」 亚雷莎带著不安神情看著仁美的脸,或许该说即使被这种表情看著,仁美也是无话可说,只能继续等待著和泉子说明。 『重点就在这里。魔术……不,应该说是魔力比较贴切吧?就像肌肉的力量是由肉体组织产生,魔力是由精神产生。也就是说,即使肉体在仁美小弟的掌控下,只要亚雷莎的精神还存在,魔力应该就是由亚雷莎控管才是。我有说错吗?』 「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我听说过就算变成灵体还是能使用魔术。只不过我没有成为灵体的经验──」 『不是有吗?就是上次《交融》的 时候。』 「是这样没错,可是那时候急到根本没有考虑到魔术的事。」 『我想也是。不过现实不会等待你们,眼前有魔族想要取走你们的性命。而很可惜的是我们没有能够打倒魔族的力量。意思是你们只能靠著自己的力量摆脱危险,而且是在没有任何练习的情况下直接上阵。』 听完和泉子的话,仁美与亚雷莎几乎同时回过头看向沙罗与魔族。 魔族还显得绰绰有余,沙罗却已经是呼吸急促地喘著气。 不论谁来看都是沙罗屈于劣势。 隔著手机看见此种状况,和泉子随著叹息开口说道: 『能再撑一分钟都算好了吧……不,应该说真亏她能撑到这个时候。西迪家的援军现在根本不可能来得及,也不可能让你们这么简单逃走。更不用说来不及逃走的沙罗会有什么下场。仁美小弟,你知道现在已经无从选择了吧。』 「那么,可以让我最后确认一件事吗?」 对于仁美出乎意料的问题,和泉子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随即点了点头。 「没办法反过来吗?」 『反过来?喔,是说让亚雷莎进入仁美的身体吗?』 「是的,没错。如果是这样,就算进行战斗也是我的身体受伤,而不是亚雷莎的身体。」 「仁美!」虽然身旁的亚雷莎发出的抗议声,但仁美视若无睹地仔细倾听著和泉子的回答。 『应该不是不可能,但我有两个理由不推荐这么做。』 「两个理由?」 『首先,无法确定到时候仁美小弟身体的主导权……不,是无法确定哪边会成为外层意识。要是亚雷莎掌握主导权,面对杀气到头来还是什么都不能做吧?』 「的、的确是这样……」 『另外一点,这点几乎可以算是确定了。人类的身体没办法靠著魔力强化,得用亚雷莎的身体才能发挥出魔族拥有的超常体能。这样你们知道了吧?应该要由仁美小弟《交融》到亚雷莎的体内。搞懂的话,沙罗再怎么说已经很危险了,你们快点吧。』 听完和泉子的回答,仁美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接著,他缓缓将身子转向亚雷莎并抓著她的肩膀。 亚雷莎的身体紧张地抖了一下。 「亚雷莎,你还记得那时候在想什么吗?」 当仁美如此说著并紧盯著她,亚雷莎便不停眨了眨眼。 「呀呜……呃……该、该怎么说呢……我、我还记得……」 她的脸又变得越来越红。 「我、我那时候很想要仁美……可、可是不是肉体的层面,也不是性行为或是希望你能发情之类的事……应该说是希望更纯洁的精神层面……」 「没有人问到那方面的事吧。」 「唔咦?」 「而且这些我都听过了。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真的有没有,但你是想要我的勇气吧?」 「你、你有听到吗!」 「嗯,不过其实我当时……是想要体验女性身体的意思。」 「噫呀……啊、啊哈哈哈……是、是这样啊……听你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有说过又好像没有说过……啊哈哈哈……唔咿……」 亚雷莎一边说著,一边变得越来越小声,最后只是支支吾吾地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 「总而言之,只要两边都想要对方就可以了吧。」 「好、好啦……」 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亚雷莎好像变得头昏眼花。 「理事长,只要是同样心理状态就可以了吧。」 『呃……是这样没错,只是真佩服你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些话,而且你的小弟弟好像也变得很坚挺了,看起来是想要亚雷莎的肉体没错。』 听到和泉子的话,盯著下方的亚雷莎发出呻吟声。 「啊呜……仁美变得好雄伟喔。」 仁美把这句莫名其妙的感想拋在脑后,一把将亚雷莎的下颚抬了起来。 「先、先等一下……我也要做个心理准备……」 头晕目眩的亚雷莎连忙如此说著。 「不是说没时间了吗!」 「就、就算你这么说……再、再怎么说这是要亲嘴吧!」 「说要上情趣旅馆还是夜袭的人,事到如今还怕什么啦!」 「不是啦!做爱跟亲嘴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随便啦!把眼睛闭起来!我要亲下去了!」 「哇、啊哇哇哇……真的假的!等、等等……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 仁美硬是堵住发出毫无性感或气氛的莫名叫声的亚雷莎的嘴唇。 「砰!」就在这个瞬间,某种爆裂声突然响彻四周。 「什么!?」 「怎么回事!」 沙罗与魔族皆忍不住回过头。 耀眼光芒将两人的身体包覆。 见到突如其来的亮光洪流,魔族与沙罗皆只能单手拿著各自的武器呆站在原地。 而在光亮的中心── 「喂!变成裸体了!为什么制服会爆开啊!」 「因、因为……一、一想到要被亲嘴就开始紧张,结果魔力就砰砰磅磅把制服炸开了啦!」 虽然《交融》成功,但亚雷莎却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不是这样说说就好了啦!就算是亚雷莎的身体,在外面裸体连我都觉得丢脸耶!应该说你觉得这样光溜溜的没问题喔!」 (怎么可能没问题啦!) 「既然这样快想点办法!」 (啊……对、对了……隔离结界应该有我的礼服,我试著召唤看看。) 「我会穿女用的衣服吗……」 (放心,我会在召唤的同时穿上去──喔~~原来变成灵体就不需要念咒语了,还满方便的嘛。) 亚雷莎喃喃自语片刻后,从空中便伸出无数五颜六色的触手,将亚雷莎的身体团团缠绕。 「为什么会突然开始用触手玩身体啦!」 (我怎么可能这样玩啦!静静仔细看下去!) 亚雷莎气呼呼地如此吼叫。 「说是仔细看……喂!那里是──」 黑色触手从前面钻进大腿之间并穿过屁股──然后向上紧缠。 「啊、啊嗯?」 触手卡进私处缝隙间,让仁美忍不住发出性感娇喘声。虽然幸好是亚雷莎的身体而发出可爱声音,但想到身为男性的自己发出娇喘声,便让仁美感到五味杂陈。 「咦?变成内裤了。」 先前原本以为卡进双腿间的触手,变成了布料面积十分节省的内裤。 「嗯唔?」 触手缠绕著双胸时又发出娇喘声,不过这与其说是胸罩,变成了更像泳衣的服装。 转眼间,亚雷莎的身体换上了黑色分离式迷你裙,最后出现了一面轻飘飘的斗篷。 「……原来是这样,就没有用触手缠绕以外的方法喔。」 (你还真会抱怨。) 「不不,每次只要换上套衣服就得有感──咳哼,应该说是受到性方面的刺激吧。」 (这么舒服不是很好吗?) 「对喔,我都忘记你是变态花痴了。」 (谁是变态花痴啊!听好了,每个女孩子都很喜欢舒服的事。在薄本里面,女孩子不是总是没办法抵抗舒服的快感吗!就算既害怕又憎恨, 女孩子还是会因为舒服的感觉而屈服!) 对于堂堂如此阐述著色情漫画常识的亚雷莎,让仁美忍不住想抱著头。 (还是说,仁美有能否定我知识的女性经验吗?) 「我还是处男真抱歉喔!」 (你看吧。虽然我不是很懂,不过色情漫画可是正义也是常识,得让脑袋和心中随时都是色情漫画才行。) 居然还说出这种很像处男会说的话。 当仁美傻眼地如此想著,随后亚雷莎突然绷紧神情。 (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准备好战斗状态吧。仁美,维持右手张开的姿势直接举高。) 「好、好喔。」 (对对,真是乖孩子。那么……咳哼,色欲之豹后裔在此下令,色欲闭锁!灵子豹变!) 亚雷莎如此喊道。 接著空间开始扭曲,响起与其说是澄澈更接近冷冽的铃声,约八十公分长的锡杖现出身影。 这把在尖锐前端镶嵌著宝珠的锡杖,是亚雷莎的色欲闭锁。 彷佛理所当然般,仁美紧紧握著锡杖的杖柄。 「没想到还满轻的。」 仁美轻轻地往横一挥,不知道是碰巧还是色欲闭锁的力量,先前满溢而出的光芒洪流随著四散而去。 与魔族四目相对。 虽然没有嘴巴,但仁美能清楚地感觉到魔族正露出面对猎物的奸笑。 同时朝著亚雷莎灌注百分之百的杀气。 仁美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浓密的杀气,就像缠绕全身并朝周围一切释出杀意的感觉。 那是人类绝对感觉不到,只有魔族对杀意的敏锐知觉才能察觉。 拥有比人类更强的杀意、拥有比人类更容易感觉到杀气的敏锐感受,原来这就是魔族。藉由亚雷莎的魔族身体,仁美才得以知道这件事。 而或许因为亚雷莎是比起平凡魔族对杀气更为敏感的强大魔族,会对别人的杀气感到害怕或许也是无可奈何的。 杀气变得更加浓密。 「去死吧!」 在发出这道叫声的同时,魔族纵身一跃。 好可怕,异常强烈的沉重杀气缠绕著身体,这让仁美由衷认为也不能怪亚雷莎会无法动弹。 (仁美!) 不知道是亚雷莎先发出叫声,还是仁美先做出动作。 不,应该是仁美比较快。 仅仅向前踏出一步,用两手紧紧握著色欲闭锁,像挥动斧头般往下劈。 魔族将双手变化的镰刀毫无声响地在眼前被击碎。 止不住惊讶神情的魔族仍持续冲了过来。 仁美用脚尖将魔族下颚往上一踢。 宛如猫──不,应该说是如同豹一样,仁美让斗篷随风飘荡地转了一圈后,便在后方落地。 被踢起的魔族仍然在空中。 魔族也是转了一圈并摔了个倒栽葱。 「亚雷莎,给他最后一击吧。」 (……咦?)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又没办法用魔术,只能交给你来用了!」 (嗯、嗯嗯……也对,说的也是。对了,把色欲闭锁的前端朝著那家伙吧。) 顺著亚雷莎所说,仁美将色欲闭锁的前端朝著发出呻吟试图起身的魔族。 「做得到吧?」 (嗯,很不可思议。明明用肉身亲自面对的时候会被杀气压得无法动弹,现在却完全没问题。呵呵,是不是因为在仁美心中受到保护的关系啊。) 别说是胆怯,亚雷莎甚至露出微笑,但随即绷紧神情。 (要上了!) 接著,理应由仁美支配的亚雷莎嘴唇自然地开始编织出话语。 「以色欲之豹后裔与昏暗森林梦魔,亚雷莎?库亚弗鲁斯特?西迪之名在此下令。色欲闭锁啊,吞噬魔力将阻挡于吾等眼前的愚蠢之人切碎吧!豹爪(kugel rush)!」 只见魔力缠绕在色欲闭锁上,然后随即被吸进前端的宝珠中。 宝珠发出黑红色的诡异光芒并爆炸。 极为强烈的冲击瞬间推挤著身体,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仁美无法站稳而跌坐在地。 见到仁美一屁股跌倒,亚雷莎发出叫声。 (我说仁美!你在做什么啊!) 「呃……没有啦,应该说我有点吓到。」 (都是你害我打偏了啦!明明会追踪绝对不会打歪,要是在发射魔弹前跌倒,就算是色欲闭锁还是会失去目标。真是的……) 「不不,你要事先告诉我会有那种冲击力道。」 (发射当然会有反作用力啊!) 「我根本不知道会发射啊!」 (啊……这样说来好像没错。啊哈哈哈哈……) 她居然笑笑就蒙过去了。 「真是没办法。只好再一次……」 仁美如此说著并站起身,将视线转向魔族。 (怎么回事?) 与仁美拥有同样视野的亚雷莎先发出疑问。 「呃……就算你这样问我……」 仁美看著魔族的眼睛不解地眨了几下。 果然还是没变。 魔族正不停颤抖地跪拜著。 仔细回头想想,当一屁股坐倒在地与亚雷莎争论的时候,就算受到攻击也不奇怪。 然而,什么事都没发生。 答案就是因为对方跪拜在地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魔族会这样跪拜。 「为什么会这样?」 (问我也不知道啊。) 「也是啦。」 「看那边就知道了吧,亚雷……不对,应该是仁美吧。」 沙罗举起手指著。 顺著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没有见到任何物体。原本是这么以为的,结果仔细一看能够发现正下方有栋大楼,怎么看都是不自然地只剩一半的大楼。 「唉……只能说幸好是下星期预定拆迁的大楼。」 沙罗随著沉重叹息声如此说著。 「沙罗姐,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怎么回事,那栋大楼原本是七楼建筑。」 「七楼建筑……怎么看都只有到三楼吧。」 「嗯,现在是这样没错。正确来说是还留著天花板失踪的四楼。」 如同沙罗所说,大楼的最上方部分还有约一公尺的墙壁,里面还能依稀见到桌椅。 「还听不懂吗?到四楼中间往上的部分是被仁美放出的魔术消灭的,魔族是看到这种景象才会跪地求饶。我个人是不太清楚,看来亚雷莎魔术的威力对魔族来说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 「这、这已经不是难以置信的程度了。就连同样身为选帝侯的吾主,都没有这么超乎常识的魔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有这种魔力在选帝战争简直是会轻松获胜嘛!」 仍然在地面跪拜的魔族如此放声喊道。 (选帝侯?他刚才有说选帝侯这几个字吧?仁美,可以帮我向他确认名字吗?) 「嗯,说得也是。喂!」 「是、是!小的名为阿梅尔,拜托请饶小的一命!不、不论什么小的都会照办!」 名为阿梅尔的魔族连忙抬起脸,浮现出尴尬的抽搐笑容。 「你刚才说过自己的主人是选帝侯吧?」 「咦?呃…… 那、那个是……」 「有说吧?」 「噫……有、有说……小的确实有说……」 「名字叫什么?」 「那、那个嘛……」 仁美将色欲闭锁前端朝著支支吾吾的阿梅尔,而亚雷莎也机灵地将魔力灌进色欲闭锁。 宝珠开始发出诡异光芒。 见到此种景象,阿梅尔再度将额头叩地。 「小、小的说就是了……没错,反正亚雷莎大人会得胜,就算在这里把名字说出来,那家伙也不可能处罚得到我……」 魔族说出这番毫无忠诚可言的话语。 「是苏菲亚!苏菲亚?席格札尔便是吾主……不,是前任主人!」 抬起头的阿梅尔吼叫般说出这个名字。 「苏菲亚?好像在哪里听过……」 仁美记得曾经听过这个名字,但不论怎么烦恼都想不起来。 「亚雷莎,那是谁?」 仁美放弃地向亚雷莎直接提问,但得到的回应并非是答案。 (不、不可能……这、这这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骗人的!!!!!!!!!) 而是几乎撕裂鼓膜的否定尖叫声。 第七章 悄然来袭的恐惧与裙底 仁美在回家途中的某个公园的公厕前停下脚步。 「这里应该可以吧?」 他朝心中的亚雷莎如此搭话。 但心中的亚雷莎没有出现任何反应,只是傻傻地发著呆。 与魔族阿梅尔的战斗结束后只经过十几分钟,当然仁美与亚雷莎仍然是合而为一。 只不过自从听到阿梅尔说主人是苏菲亚后,她一直无精打采的。 至于说到那个魔族,藉著亚雷莎的魔术缔结服从魔术契约后,便被沙罗带到了魔对室。 所以现在这里只有进入亚雷莎身体的仁美。 「亚雷莎,要在这里上厕所了。没问题吧?」 (……咦?没、没问题……) 虽然如此回答,亚雷莎还是心不在焉。 不过既然得到许可,仁美迈步踏进公厕的女厕里。由于现在仁美是亚雷莎的外观,这种举动当然不会被怀疑。 但毕竟穿这种服装,有可能会被当成是在玩角色扮演就是了。 即使如此,仁美果然还是会紧张。 女厕──这是最贴近身边的禁止男性世界。 是女生张开双腿,毫无防备地小便与做各种事的场所。一想到这里,感觉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都混有女孩子的各种气息。 仁美吐出一口气,接下来可能会接触到女生的很多事。 想到这里,仁美当然不可能不紧张。 「话说,这里的厕所还真乾净。」 由于是最近重新整修的公园,公厕也是新盖的。也许是为了招待造访日本的外来观光客,这里乾净到不会让人联想到公共厕所这个名词,与其说厕所更像女用化妆室。 根据墙壁上挂著的表格,一天似乎会清扫许多次。 「我们这个镇还真有钱。」 由于是女厕又太过乾净,让仁美有些形迹可疑地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并走进里面。 内部设有乾净的坐式马桶,温水冲洗马桶座也是一应俱全。 面对眼前的马桶,仁美再度朝亚雷莎出声搭话。 「亚雷莎,可以了吧?要脱掉内裤了喔?」 (……嗯,随便你。) 虽然很怀疑她有没有真的把话听进去,但为了早点分离,仁美将手伸进短裙中抓著内裤,然后突然停下动作。 「穿著鞋子脱内裤会很脏吧。」 (嗯,会吧。) 亚雷莎随便出声附和。 「那就先脱掉鞋子再脱内裤啰。」 (可以啊──才怪啦!你刚刚说什么!) 心中的亚雷莎眼神总算浮现出具有意志的光芒。 「没有啦,我是想说脱掉鞋子再脱内裤。」 (为、什、么非得把内裤全部脱下来啦!) 「不是啦,不这样就没办法把脚打开坐著了。」 (我?说?啊?不用张这么开也没关系吧!听好了,先把裙子的后面撩起来。) 「好、好喔。」 (然后用腋下把拉起来的裙子夹住。) 「呃……这样不会很麻烦吗?」 (裙子碰到马桶会很脏吧!照我说的做!) 仁美没得回嘴只好老实遵从亚雷莎气噗噗的叫声。 (然后把内裤拉到膝盖下面附近,不要勉强把脚打开、坐在马桶上就好。知道了吗?绝对不要把内裤拉开喔!) 「呃……可是这是触手变的,就算拉开应该也……」 (照我说的就对了!) 「遵、遵命!」 (真是的,说起来上次只要普通坐著,就不会被那么清楚看到尿尿的样子了。呜呜……那次绝对被清楚看到尿出来了,明明连我自己都没看过……) 虽然亚雷莎嘟嘟哝哝,但不要每每做出反应或许会比较好。 「亚雷莎,我坐下了。」 (咦……这、这样啊……嗯,看起来没有问题。) 亚雷莎微微红著脸点了点头。 「可以了吗?既然说要做出与上次一样的事,那我就照做了。」 (我、我知道啦。) 「好,那我会专心上厕所,你也专心想著尿出来吧。」 (听你这样说,讲得好像要我负责尿出来一样。听好了,我要想的是让你赶快出去……) 「知道啦。」 (知道就好。) 虽然亚雷莎已经接受,但仍然带著不满的表情。 总之仁美装成没看见亚雷莎此种模样,先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开始在下腹部用力。 「呼、呼嗯嗯嗯……快尿啊……快点尿出来啊……」 (要是有人在外面会怎么想啊……) 「既然这样,赶快尿出来不是比较好吗?你也和我一起专心想著尿出来啦。」 (我知道啦!嗯、嗯……快、快点从我身体出去……嗯唔……出去吧……嗯唔唔唔……快点出去啦啊啊!) 「呃……说是出来总觉得好像……」 这么一想的瞬间,下半身突然抖了一下传来尿意。 「喔、喔喔……要出来、要出来了!」 (嗯、啊……出来吧……呼……啊……嗯……出来吧啊啊!) 视野瞬间被耀眼光芒覆盖。 转眼间,仁美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与上次一样跌坐在地,背后重重撞上墙壁。 而眼前的亚雷莎也同样露出恍神陶醉神情,理所当然地也能听到小便时滴滴答答的水声。 然而与先前不同的是,没有见到瀑布。 由于双脚稍微夹起,能听到水声却没能见到瀑布。 但多亏如此,视线能够集中看著亚雷莎的表情。 陶醉的眼眸、稍微红润的脸颊、半张开的嘴唇等等,整体呈现放松的表情只能用性感形容。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嗯、嗯嗯……啊、啊嗯……还有一点……嗯、嗯嗯……」 亚雷莎抖了一下身体。 「嗯……啊嗯嗯……呼……啊啊啊……尿、尿出来了……」 她似乎是把尿道仅剩的尿液全部排空了。 表情显得十分满足。 「呼……尿乾净了吧──」 与仁美视线交会时,亚雷莎顿时浑身僵硬。 排尿时的解放感与幸福感充满整个脑袋,似乎已经忘了仁美的存在。 「呜……呜呜……快、快给我滚出去~~!从我的厕所离开啦!」 「就、就算你说出去,这里可是女厕啊!要是我自己出去……」 如果外面有人肯定会被抓。 绝对会被逮捕,甚至有可能会上新闻,实在不想在这个年纪就被贴上性侵犯的标签。 「应该说我要怎么出去才行啊?」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吧。」 「你、你当初也能接受进来这里吧!」 「哎呀,是这样吗?」 她居然装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啊,太卑鄙了吧。」 「……唉,不过说得也是,不能让你自己出去。我也不想让自己的丈夫有性侵前科,而且还是这种低等级的。」 「对吧!我说得没错吧!」 「好吧,我会陪你一起出去。就这样说吧,我自己一个人没办法行动,因为忍不住想上厕所,才会拜托你带我 进来。也会顺便补充说明,说你是喜欢看我尿尿的变态男朋友。」 「最后那句不用吧……」 「别再挑剔了,既然决定这么做就快点闭上眼睛吧。」 「咦?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听好了,我现在要把下面擦乾净!我不想让你看到后面处理的动作,这样还听不懂吗!」 「……果然是要用卫生纸擦啊。」 「别露出那种充满好奇心的眼神啦────────────!」 ※   ※   ※ 「唉~~真是太惨了。」 在离开厕所的归途中,明明是花痴的亚雷莎,对于被看见如厕模样的事发出深深叹息。 「……我说啊,我是想主动的那边。不是想让你看到丢脸一面,而是想看到你害羞的样子,要好好记清楚这点喔。」 似乎已经敏锐地察觉仁美心中的想法,亚雷莎冷漠地用斜眼看他。 「明明是处女,还敢说这种话。」 「哼,我是西迪家的当家。身为支配者的我怎么可能是个被虐狂,当然是虐待狂啊。」 仁美认为这番话还挺没有根据的。 「是没什么关系,不过看你总算打起精神了。」 「咦……嗯,说得也是。也许是因为上厕所的事占满整个脑袋,才让讨厌的事被拋在脑后。唉,虽然是个很无奈的原因啦。」 亚雷莎沮丧地垂下肩膀并露出苦笑。 「那我可以问问苏菲亚的事吗?」 「嗯,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回答你。」 亚雷莎再度耸了耸肩并点点头。 「苏菲亚和我一样是选帝侯家的当家,全名是苏菲亚?席格札尔。魔族年龄十二岁就担任席格札尔家当家,还有『诱惑人心的沼泽魔女』的称号,那就是苏菲亚。」 「年纪这么小就是当家啊。」 「因为前任当家猝死了。」 「就算是这样也才十二岁啊。」 「对啊。因为有其他候补,而且重点她是前任当家的养女,所以不能算是首选候补。」 「既然这样为什么是她?」 对于仁美的问题,亚雷莎先紧紧闭起眼睛才开口回答: 「因为有人意外死亡、有的平白碰到不幸事故、有的突然辞退,回过神就发现继任候补只剩下苏菲亚了。」 「等等,这样太奇怪了吧。」 「不过她才十二岁而已。传闻是曾经溺爱苏菲亚的前任当家为了能让她坐上继任当家的宝座,从生前就一直进行安排。毕竟苏菲亚原本不是贵族而是平民,要是没有前任当家作为后盾,根本不知道下场会变成怎样。」 「总觉得怪怪的啊。」 「如果仁美也认识苏菲亚应该就能懂了。她是个既可爱又温柔的孩子,难怪前任当家会这么溺爱她。」 「这样说来,你说过她是好朋友吧。」 仁美依稀想起这件事。 记得是把「男人是要拿来调教的」之类的错误性知识教给她的人。 「没错,是我少数的朋友。毕竟几乎没有魔族会想接近选帝侯家的当家,所以我认为既然同样身为当家就能成为朋友。基本上当家是处在竞争立场……不,是要互相战斗击败的对手,成为朋友简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可是苏菲亚不一样吗?」 「虽然是在她成为当家前就认识了,不过自从成为当家后,她还是肯和我继续往来。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 「苏菲亚擅长的魔术不太适合战斗。她擅长占卜,应该说是能看出未来的几种可能性。因为实在准到很有名,所以才会成为身为单身女性前任当家的养女。也就是说,她在选帝战争中没有与我为敌的力量。」 「是喔……原来如此。」 当仁美半信半疑地如此回答,亚雷莎便用鼻子大力地哼了一声。 「怎样啦,用那种好像在暗示什么的说话态度。要相信那个叫做阿梅尔魔族说的话是你的自由,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有什么根据否定吗?」 「我是有比较高可能性的推测。听好了,选帝侯家有七个家族,其他家族为了破坏我和苏菲亚的情谊,把那个混蛋魔族送来的可能性当然要高得多了。」 「听你这样说,也是有这种可能性啦……」 「应该说,只要到明天就能知道了。」 「明天?为什么?」 「你忘记那个叫做阿梅尔的魔族,已经与我用魔术缔结绝对不能违抗命令的契约了吗?明天只要向那家伙问出真相就好了。」 「呃……那你刚才就该问了吧。」 「因为我太过惊讶……结果根本没想到啦。」 亚雷莎支支吾吾地小声找著藉口。 用斜眼朝仁美看了几眼后,亚雷莎突然抬起头并饶舌地开始说著: 「又、又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振作起来了!这么聪明伶俐的脑袋也恢复清醒了!不管是什么人、还是哪种天才或超级美少女,至少都会碰到让思考打结的意外嘛!应该说有这种出槌的模样才会更可爱喔!你懂不懂啊!应该懂吧!」 「呃……好好好,知道知道。」 「你那种敷衍的回答是怎样啦!是真的知道吗!知道我这个超级美少女也是会偶尔出槌的可爱女孩子!」 「知道……喂!焦点是不是被模糊掉了啊!」 「呼呼……啊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啦!因为对我来说,你怎么看我才是最重要的嘛!」 「是喔,所以会不会喜欢跟发情之类的就不重要喔?」 「哎呀,这些事根本不需要问就没差了嘛。」 「哼!」亚雷莎微微发出冷笑声后,便得意地挺起胸膛。 虽然不知道她是哪来的自信,但仁美不知为何也没有特地想否定她的意思。 ※   ※   ※ 在打开家门门锁并将手伸向门把的时候…… 亚雷莎突然握著仁美的手腕。 「怎么──」 亚雷莎将食指抵在仁美嘴上。 「别说话。」 亚雷莎用细微声量提出警告,然后靠向仁美肩膀在他耳边喃喃说著: 「有魔族的气息。」 「魔族?」 「嘘────不过好奇怪,没有感觉到想消除气息的意思。」 「那只能进去看看了吧。」 「是这样没错啦……」 亚雷莎开始犹豫,但也只有短短一瞬间。 「唉,也是啦,烦恼也没用。」 亚雷莎乾脆地下定决心后,便大方地主动打开玄关的门。 内部的客厅确实是把灯打开了。 「的确感觉有人在里面。」 「我没说错吧?」 亚雷莎不知为何得意地挺起胸膛并脱掉鞋子。 然后毫不客气地从走廊走向客厅。 「喂,虽然是我说要进来看看,不过这样会不会太大摇大摆了?」 「反正没有感觉到杀气,而且如果是想找我们麻烦,对手就不会这么招摇地把气息放出来了吧。」 「不不,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单纯。」 「如果是想对我做什么事,我想对方应该在我们踏进玄关的时候应该就会动手了。」 明明自己都说「应该」,但亚雷莎似乎 将仁美的忠告当成耳边风并打开客厅的门。 然后她随即大声喊道: 「苏菲亚!?」 仁美从亚雷莎身旁探出头,只见眼前有个长相纯真无邪的少女。但相较于纯真脸蛋,肉体性徵──似乎已经颇为早熟,十二岁就有丰满的胸部,与稚嫩长相间的不搭调酝酿出莫名妖艳的气氛。 苏菲亚本人或许也对此有所自觉,即使以黑色为基调的礼服包覆全身,却只有胸口大幅裸露出来,宛如瓷器般的白皙肌肤与一反稚嫩脸蛋的深邃乳沟表露无遗。 而苏菲亚只在瞄向仁美的那仅仅一瞬间露出微笑。 此种莫名妖艳的笑容让仁美怦然心动,但身为男人的他也同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成为将众多男性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坏女人,仁美从刚才那道笑容中感觉到此种未来。 但身为当事人的苏菲亚似乎已经对仁美失去兴趣,朝著亚雷莎露出稚气的可爱笑容。 「亚雷莎大人好久不见!嘻嘻,我无论如何都想见到您就跑过来了。这样该不会造成您的困扰了吧?」 「哪有什么好困扰的!反而时机很巧妙喔!」 「时机巧妙?」 「其实我有事想问苏菲亚。」 「这样啊?嘻嘻,好巧喔,其实我也有事想问亚雷莎大人。」 似乎很高兴地蹦蹦跳跳的苏菲亚,让轻飘飘的裙襬不停摆动。 原来如此,从此种模样看来,身为亚雷莎的好朋友这点似乎没错。别说是杀气,连半点加害意图或敌意都感觉不到。 「啊,对了。还有还有,有件事我得告诉苏菲亚大人才行呢。」 苏菲亚「啪」地拍了一下手。 「其实啊,我在这栋房子设下结界啰。」 「结界?」 连亚雷莎都不禁发出惊讶声。 「嗯,就像亚雷莎大人知道的,就算我成为了当家也站不住脚对吧?所以也有很多亲戚想取走我的性命,只要单独行动就常常会遇到刺客袭击,为了不让气息泄漏出去才会设下结界。呃……这样果然不行吗?亚雷莎大人在生气吗?」 似乎怀著歉意的苏菲亚抬起视线窥视著亚雷莎的神情。 亚雷莎叹了一口气苦笑以对后,便温柔地拍了拍苏菲亚的头。 「我知道你的立场。既然会在这里等我就没办法了,就允许你这么做吧。」 「谢谢!」 苏菲亚浮现出满面笑容并抬起头。 「那就用回答亚雷莎大人的问题当成回礼吧!」 「哎呀,你还真贴心,那我要问了。」 就连亚雷莎都是绷紧神情,见到此种认真模样令苏菲亚不解地微微歪著头。 「今天我被刺客袭击了,然后那个刺客说出自己主人的时候提到你的名字。怎么样?你有头绪吗?」 听到亚雷莎的话语,苏菲亚顿时哑口无言地张大嘴巴。 她眨了几下眼睛后便靠到亚雷莎身边,踮起脚尖尽可能将脸靠到亚雷莎的脸旁。 「为什么会相信那种话啦!」 「不,我还没有相信。」 「就是因为怀疑才会问我吧!我说啊,魔族有很多擅长变身的家伙,也许是有那种能力的家伙故意扮成我,也有可能原本就是说谎嘛!」 「说、说得也是……」 「绝对是这样啦!毕竟要是我想杀死亚雷莎大人,还会像这样过来这里吗?应该说在进来这间房子的时候就会直接宰了你吧!」 「是啊,你说得没错。如果你是认真想杀死我,就不会在这里乖乖等著,而是在走进房子的时候就把我们传送到你做的结界世界,在那里解决掉我们就好。」 「那个,不是亚雷莎比较强吗?」 当仁美从后面如此搭问,亚雷莎便微微地摇了摇头,以否定来说动作算是太小了。 「她知道我是只要被杀气笼罩就无法战斗的废物,所以知道随时都能杀掉我。虽然说来讽刺,没有立刻想杀掉我的苏菲亚是清白的。因为如果她有意思,在我们进入这个房子的时候随时都能动手。」 「嗯,就是这样。能获得理解让我好高兴喔。」 苏菲亚深深点了点头。 仁美也能理解亚雷莎的说明。要是苏菲亚真的想动手,她没有理由还在这里悠悠哉哉地说著话。 只不过,苏菲亚这名少女确实也是有令人无法完全相信的疑点。 「那接下来换我来问亚雷莎大人了。」 「嗯,是吧。」 「其实我也想问关于刺客的事。」 「刺客……为什么连你也知道这种事!」 「唉……所以才说亚雷莎大人少根筋啊。」 「……怎样啦,真没礼貌。」 「我再怎么说也是七个选帝侯家之一──席格札尔家的当家,还是能收到很多消息的。比方有某个选帝侯家派刺客袭击亚雷莎大人,结果遭到击退的消息。虽然除了我与西迪家的人以外,我对还有其他家伙知道亚雷莎大人在地上很吃惊,但我更想问的是……」 紧紧盯著亚雷莎的苏菲亚,从体内涌现出无法想像是个孩童的压迫感。 「我好在意照理说应该无法战斗的亚雷莎大人为什么能击退刺客喔。可以告诉我这个好朋友吗?」 「咦……嗯、嗯。苏菲亚,跟你占卜的内容一样,在人界有我想追求的东西。」 「是勇气吧?」 「没错,在我身边的仁美就是这样。我只要与他合而为一……不是性爱方面的,应该说合体才对吧。虽然和泉子称为《交融》,总之只要这么做就能战斗了。」 「合而为一?真的吗?呃……是吸收那个叫做仁美的人吗?」 「与其说是吸收,不如说是仁美会进入我的体内,由他控制我的身体,然后在体内能够活动的我就负责使用魔术……唉、唉呀,这点不重要吧。」 看来因为亚雷莎器量太小而被支配的事,实在太丢脸无法说出口。 「喔……不过照这样说来,今天袭击的刺客也是用这种方式击退的吧。」 「嗯,没错,是我和仁美合体之后打倒的。」 听完这番话后,苏菲亚向后退了几步并无奈地耸了耸肩。 「苏菲亚,你怎么了?」 「唉──────────那个阿纳尔(肛门)真是太没用了。」 苏菲亚深深叹了一口气。 除此之外,她散发的气氛、语气与表情皆截然一变。 「呃……你是苏菲亚吧……?」 「是啊是啊,要叫我苏菲亚大人。这么可爱的我还有别人吗?你这个胆小处女。」 「胆、胆小处女!?」 亚雷莎太过惊讶地微微腿软差点跪倒。 「唉~~~~~如果那个混帐部下有好好对我报告,我就不用像这样装成乖乖女的样子,花时间问出你能直接战斗的理由了。就能像刚才说的,在走进这栋房子的瞬间──」 苏菲亚用右手做出割喉的动作。 「就能一口气痛快地宰了你啦!」 「这、这是什么意思!苏菲亚!」 「你还听不懂啊!你是无脑到只会用双腿间的那片膜思考吗!」 「你说什么!我的脑还好好在这里!而且膜已经预定很快就会被戳破了!对不对!仁美!」 不知为何亚雷莎目光锐利地瞪著仁美。 「现在问题不是那个吧!」 「唉,身为部下和朋友陪这个笨蛋真的很累。我说那个仁美先生,这点我只能同情你了。」 「就是啊……」 「仁美!」 「好、好啦……」 「我说亚雷莎,这种时候就别再装熟了。」 苏菲亚直呼亚雷莎的名号。 「苏菲亚?」 「听好了,我之前还不知道你能战斗的原因,所以不可能在你们进房子的瞬间出手。毕竟论实力我没有胜算,如果你能自由自在战斗当然不可能贸然出手。」 苏菲亚一边说著,一边焦躁地抓弄著头发。 「听到那件事之后,我就觉得一定得有那个仁美在场。如果我一开始有听那个混帐部下说的话,就会只把亚雷莎传送到结界收拾掉了。」 「苏菲亚……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认真,超级无敌认真。」 「为什么……看来也不用多问了,意思是你也想成为皇帝吧。不过又是为什么?」 「都说问了也是白问,还问为什么?你是有多白痴啊?」 「两个问题不一样!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哎呀,这点我倒是不否认。我很喜欢和你相处的时光,老实说真的很愉快,也不否定把假知识教给缺乏常识过头的你很有趣。」 苏菲亚用原本的表情微微一笑。 但表情随即又变得十分扭曲。 「可是我还有被托付的心愿,重点是我自己也有野心。我要把那些看扁我出身平民的贵族都踩在脚下,让那些贵族说著感谢的话语,舔著我的鞋尖和屁眼。哼哼、哼呵呵呵……光是想像就爽得快要湿透了!」 苏菲亚一边喊著,一边扭腰并隔著裙子按著下腹部。实际上她也是羞红著脸且带著湿润眼神,模样可说是无比性感妖艳。 「……我知道了,前任席格札尔侯的愿望也是你自己的心愿吧。算了,先不管那点,可是我还有更不能理解的问题。」 「怎样啦,亏我现在正爽得很舒服呢。」 「既然知道我能战斗,又知道我有压倒性的优势实力,为什么还会露出本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以为你有能力战斗?」 「这是什么意思?」 「总之事实胜于雄辩。来吧,先在那里《交融》给我看看吧。我会马上让你们绝望的。」 带著奸笑的苏菲亚来回望著仁美与亚雷莎。 虽然顺著苏菲亚的意思合体让亚雷莎很不愉快,但如果亚雷莎没有藉由《交融》让自己具有战斗能力也是无计可施。而且要是这时候被灌注了杀意而无法动弹,甚至连《交融》都会十分危险,幸好苏菲亚并不知道《交融》的方法。 「亚雷莎,没问题吧。」 「嗯,当然。得好好教训苏菲亚一顿才能消气!」 亚雷莎带著充满干劲的表情看著仁美。 双方强烈地寻求著彼此并抵上嘴唇。 身体与心灵互相交融并散发出光芒。 光线化为洪流将周围吞没。 「喔……原来原来,虽然是没见过的有趣魔术现象,但在我面前是没意义的,嘻嘻。」 苏菲亚在满溢的光芒中露出鄙视笑容。 就在这个瞬间,光芒逐渐受到侵蚀。 被某种漆黑物体侵犯并逐渐染黑。 「什……黑色的光?」 (这是什么?身体开始自然地发抖……) 那是一片黑暗。 回过神时,周围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而且黑暗还黏腻地黏在身体上,彷佛想将仁美同化般持续侵蚀。 在感觉到恐惧前,身体已经开始发抖。 本能比理性更提早感到恐惧。 被黑暗吞没后,感觉自己已经变得不像自己而逐渐变质为黑暗。 就像被巨大怪物吞噬,在胃袋中无法做出任何抵抗被缓缓消化的绝望。 (仁美……好、好可怕……) 亚雷莎以细如蚊鸣的声音如此呻吟。 她脸色苍白地缩起身体不停颤抖。 (好可怕……这里好可怕……我好像快消失了……) 亚雷莎牙齿不停打颤并发出呻吟。 这点仁美也有清楚地感觉到。 仁美心中目前仍被恐惧占据著,充满了会被杀害消失的恐惧感。 而在此种气氛中,亚雷莎不可能没有感觉到恐惧。 「哈哈!怎么样,这是在上级魔族之中的顶尖魔族才能释放出的杀气与憎恨。如果只是魔族喽啰的杀气,那个仁美拥有的勇气也许会成为足以保护位在他心中的亚雷莎的防护罩,不过那种东西对我的杀气怎么可能会有用呢!」 在黑暗中传来这道声音。 原本才这么以为,苏菲亚彷佛从黑暗中浮现般现出身影。 「不过居然会被区区人类占据肉体,你的灵魂到底有多烂啊!」 苏菲亚靠了过来,彷佛打量亚雷莎的身体般作势观察。 仁美用双手一口气抓住她的头。 「──唔!」 苏菲亚发出无法成声的声音。 仁美硬是抬起苏菲亚被他抓著的头,对方脸上浮现出无比惊讶的表情。 「就算亚雷莎怕得不能动,但我还是能动啊。」 就算能动却不能使用魔术,怎么想都不可能赢过苏菲亚。即使如此,只要争取时间应该就能等到沙罗回来了。 这样就算无法获胜,或许也能找到逃离的方法。 只不过眼前苏菲亚的表情由惊讶转为笑容,让仁美顿时闪过一股不祥预感。 「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是在笑还想顽强抵抗的你啦。」 「你说什么──唔!」 苏菲亚抓著仁美的双手手腕。 几乎快被握断的威力让仁美不禁发出呻吟声。趁著这段时间,苏菲亚硬是把头从仁美手中挣脱。 下个瞬间,仁美心窝感受到一股冲击。 苏菲亚的膝盖陷进他的胸口,被抓著手腕的亚雷莎身体随著浮向空中。 「唔呃!」 即使想用手摀著差点呕吐的嘴巴,却被苏菲亚握著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拚命咬紧牙根,将涌上食道的胃液硬吞回去。 以为勉强撑过去时,落到地面的脚实在无法站稳而瘫倒在地。见到此种模样,苏菲亚便发出讪笑声。 「哎呀,亚雷莎──不,应该说是仁美吧。我很感谢你,要是你没有撑住,我就会不小心被呕吐物淋满全身了。我觉得你应该没有脆弱到只被膝盖撞一次就吐出来吧?」 愉快地如此说著的苏菲亚放开手。 膝撞的冲击力与呕吐感依然存在,这让仁美忍不住用手撑著地面,最后还是撑不下去而趴在地面。结果头上传来苏菲亚的拍手声。 「呵呵,我真的很佩服你。没想到被我的杀气袭击还能动,明明只是区区人类还满厉害的。」 被蹲下身的苏菲亚抓起头发,头直接被强硬地拉了起来。 即使不甘愿,苏菲亚浮现出的扭曲笑容仍然映入眼帘。 「被我灌注了杀气,心底应该是充满恐惧吧?不过从你的灵魂会涌现出所谓的勇气。就算瞬间被恐惧支配,勇气还是会硬闯进来驱动身体,真是个有胆量的家伙。如果你是魔族,就会把你收编进那群只有废物的部下 了。」 「唔……谁要成为你这种洗衣板的部下。」 「哈,还真敢说。不过我还在成长阶段,我不太想成为被你占据的亚雷莎那种乳牛就是了。既难活动又会阻碍战斗,听说肩膀还会很酸呢。」 「是在忌妒吗?」 「怎么可能,而且比起胸部大小,女人的价值是在小穴的紧致程度吧?还是说你已经和亚雷莎干过了?亚雷莎的小穴怎么样?里面的触感是像鲱鱼卵还是蚯蚓?」 苏菲亚说到这里便露出奸笑。 「什么嘛,还没做啊?哈,处女和处男在做爱之前还想合体,真是有够难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声大笑的苏菲亚突然将抓著头发的手放开。 脸部直接重击地面。 苏菲亚笑了一阵子后便站起身。 「哎呀,仁美,你能抵抗我的杀气继续活动就称赞你一下吧。可是这样是没办法赢过我的。」 「是因为没办法使用魔术吧。」 「嗯,这个回答只有五十分,剩下的五十分我现在就告诉你──吧!」 被重重踢了一脚。 彷佛被当成足球般,苏菲亚朝亚雷莎的头踢了下去。 感觉好像听到几次「铿锵」的声音。这么说来这里是客厅,虽然现在被拉进黑暗中,但到处还是摆放著家具。这些家具接二连三地撞上亚雷莎的身体,但还是无法抵挡被苏菲亚踢飞的力道反被撞倒。 理所当然地,身体各处都十分疼痛……不,是光用「痛」这个字根本无法形容的剧痛。 感觉好像还发出许多次惨叫声。 接著似乎撞上墙壁,全身伴随著几乎支离破碎的冲击力落到地面。 实在没办法马上站起来。 对于不知道该保护哪里的激烈疼痛,只能不停抽搐抖动。 甚至不知道哪里已经骨折。 应该说剧痛让脑袋完全无法运转。 只能持续忍耐著。 即使如此,脑中还是浮现出一个想法。 那就是魔族与人类会同样受到疼痛与伤害的新鲜事实。 「哈哈,居然还活著。到底是亚雷莎还是仁美运气好……算了,不管哪边都很好运。」 黑暗中回荡著苏菲亚的声音。 虽然没办法看见她,但对方似乎能清楚地看著他们。 「既然还活著就告诉你吧。会变成这种凄惨模样就是因为仁美的关系,也是就算能控制你的身体还是无法赢过我的原因。」 话语在这里中断,寂静随之降临。 数秒后,苏菲亚随著咋舌声再度开始说道: 「啧,是痛到没办法回话吗?算了,也是啦。听清楚了,不像那些中下级魔族,我们这些上级魔族不需要变成像铠甲的那种怪物身体。要问原因吗?当然是用庞大的魔力毫不间断地强化肉体,就算睡觉时也一样。不过如果心灵无法振作或躲在壳里不肯出来,就没办法涌现出魔力了。」 接著苏菲亚又再度发出讪笑声。 「所以怎么样?亚雷莎的精神体现在应该是在仁美心中不停发抖,丢脸地到处失禁吧?这样当然没办法供给魔力啊。也就是说,现在亚雷莎的肉体跟其他人类没什么两样。怎么样?很痛吧?一定很痛吧?毕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嘛。」 也就是说,苏菲亚甚至有自信将自己的杀气,送进去扰乱理应在仁美心中受到保护的亚雷莎。 只要让亚雷莎害怕杀气无法动弹就会无法供给魔力。别说是无法使用魔术,连亚雷莎的肉体强度都能削减。 表示苏菲亚是从亚雷莎口中听到与仁美合体战斗的事后,判断到这种程度并决定直接在这里杀害亚雷莎。 仁美用总算习惯疼痛而开始运转的脑袋如此思考,并且紧紧咬著牙根。 怎么想都是毫无胜算。 即使如此,仁美还是拖著疼痛的身体靠著墙壁站起身。既然还能动,看来在仁美控制下的亚雷莎身体并没有骨折。 「铿锵!」就在这时响起玻璃破裂的巨响。 「仁美!你没事吧!」 同时能够听见沙罗的声音。 「啊?你是谁啊?」 「我是仁美的性奴姐姐,也可以说是性奴宠物姐姐。」 「……你是脑袋烧坏了吗?」 只有这点,仁美老实说也是深有同感。 「随便啦,你这个洗衣板很碍事。」 「谁、谁是洗衣板啊!别看我这样,胸围至少还有七十二公分,还是有一点看头的!」 随著重重踩踏地面的声响,同时如同字面所述般划破黑暗。 「喔,洗衣板大姐你拿的武器还真稀奇。居然能劈开我的杀气,还满厉害的……虽然厉害的不是你而是这把名刀。」 在黑暗散去的另一侧,能够见到苏菲亚用手指夹著沙罗砍出的色切丸刀尖。 苏菲亚将手中抓著的色切丸用力一拉,沙罗的身体便往前失去平衡。就在这个瞬间,苏菲亚的小小身体跳了起来,像陀螺般旋转将沙罗踢飞。 「呀!」 沙罗发出惨叫声飞了出去。 「喔?用双手挡住了啊。不像仁美,洗衣板大姐你还懂格斗技巧满厉害的嘛,虽然只是白费力气就是了。」 苏菲亚才刚著地,便朝地面一蹬再度跃起、踹飞跪地的沙罗。 沙罗的身体重重撞上沙发。 苏菲亚用单手抓著被打到无法动弹的沙罗的脸并轻易地抬了起来。 「我说啊,我正在和亚雷莎还有仁美说话,可以别碍事吗?算了,反正也不能放你逃走,直接把你的脸捏烂吧。」 「呃……唔……」 沙罗痛得发出痛苦的低吟声。 「啊哈、啊哈哈哈哈!很痛吧!很难受吧!很想逃走吧!可是不准喔,我不像亚雷莎那个冒牌虐待狂,而是货真价实的。看到洗衣板大姐痛苦挣扎的模样,就让我浑身兴奋到不行呢。呵呵、呵呵呵呵……双腿间兴奋到湿答答,但我还没长毛都要流出来了。」 「唔……呼呼,那还真巧呢。」 「啊?巧什么?」 「我可是个天生的被虐狂,像这样被凌辱也会像你一样变得湿答答的。很可惜,你的行为只是让我更兴奋而已。证据就是现在在仁美眼前被羞辱,让我的女性本能变得十分高昂。」 「哈,真是无谓的逞强。」 「哎呀,如果你怀疑,可以来看看或摸摸我的胯下啊,现在已经完全湿透了喔。」 「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咦?还真的是湿成一片耶!」 尽管嗤之以鼻,苏菲亚仍将手伸进沙罗裙子里,结果不禁目瞪口呆地松开抓著她的头的手。 沙罗应声摔到沙发上。 苏菲亚望著自己湿润的手并惊讶地有些踉跄。 见到此种模样,沙罗朝仁美使了个眼色。 能够清楚看出她的意图。 就是要趁现在快逃。 不过这也等于是得把沙罗丢在这里。就算仁美能够顺利逃走,怒火中烧的苏菲亚绝对不会放过沙罗。 所以没有逃走这个选项。 不过,原因不是只有这样。 因为仁美找到了获胜的契机。 不,正确说来是找到了能将逃避杀气而躲在自己壳中的亚雷莎敲醒的方法。 仁美靠著墙壁,将盖著左胸的布一把拉开露 出乳头,而且将右手缓缓滑进裙子内侧…… ※   ※   ※ 「原来是个天生的超级大变态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对沙罗如此变态的程度感到有些退缩,擦了擦额头的汗。 「没错,我说过自己是个天生的被虐狂了。」 另一方面,沙罗也是不知为何带著得胜的表情抬头看著苏菲亚。 「人类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家伙……不过现在不是比赛谁比较变态的时候──」 当苏菲亚如此说著并举起手的时候,有道奇怪声音传进两人耳中。 接著,两人带著半信半疑的表情看往同个方向并目瞪口呆。 因为── 「嗯……啊唔……乳头的刺激……嗯……太、太过强烈了?」 该处能够见到由仁美的精神所控制著亚雷莎的肉体,自行把弄著乳头,将手伸进裙底偷偷摸摸地抚摸。 「什、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自慰啊!」 「仁美该不会是见到姐姐被凌辱的模样开始兴奋了吧……咦?意思是仁美有绿帽癖吗!」 「不会吧,真的假的……还有比你更变态的人啊,真是不能小看人界……」 虽然能听到苏菲亚和沙罗的说话声,仁美却几乎无法听进去。 表示女性身体浮现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脑袋从刚才就一直爆散著火花,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事情。 自从开始玩弄后,手指就像不同生物般擅自做出动作。 即使觉得不能继续下去,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且更加强硬。明明是隔著内裤,右手指尖感觉已经湿到皱起皮肤了。 「嗯唔……啊……噫……明明不能摸那里……啊……可、可是手指停不下来啊啊啊啊?」 即使隔著内裤,还是用坚硬手指持续触摸、玩弄。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亚雷莎仰起头,双腿与身体都不停颤抖。 要是没有墙壁,现在应该已经跪倒在地了。 「女、女生……居、居然会这么……啊啊……太、太舒服了……这、这样我会失去理智……呜呜呜?」 「好、好厉害……都快没命了还这么认真自慰……原、原来是这样,反正都要死了,不如趁现在体验女人的快感。可恶,没想到仁美是个这么正向思考的家伙……」 「不,说不定是想要了结自己。」 「了结自己?」 「我听说过男性的脑与精神无法忍受女性高潮,只要绝顶高潮就会被烧毁。」 对于沙罗的话语,苏菲亚不禁吞了一口气。 接著,她带著有些尊敬的眼神再度看著仁美。 眼前能够见到仁美把身体紧紧靠在墙壁上、捏著变硬变尖的乳头、再用拇指在裙子里不停把弄著凸起处到简直像快要揉碎了、而且用中指不断抽插、让地面漏出一摊水的英勇姿态……不,应该说是美艳姿态。 「再、再这样下去……嗯……真的不行……噫呀……呼……呼……这样下去会伤到里面……可是……」 从紧紧闭著的眼睛自然地流出泪水。 「呼……呼……可是还更想要……啊啊……明明不行了……好想插到更里面……里面好难受……呼……嗯唔……唔啊啊?」 不知是否因为本能,纵使觉得不能伤到里面,深处却彷佛不够满足般传来啜泣。 (……咦?这是……啊啊……什么……好难受……) 原先在心中令人烦躁地无法动弹的亚雷莎,突然开始扭动身体。 (仁美……更、更往里面一点……这、这样我会很难受……咦……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嗯?) 才发出短暂疑惑声,亚雷莎随即被肉体感觉到的快感翻云覆雨。 「不不……嗯……你不是要……交给我吗……嗯啊啊……而且只是玩弄这里……就、就已经……亚雷莎……你的敏感度……未免太强了吧?」 (因、因为……我原本就喜欢这样弄……嗯……噫啊……自己寻找舒服的点……啊……这样不行……我、我已经快到极限了……) 「啊、啊啊啊……已、已经不行了……我、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不行……我被仁美……要死、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亚雷莎靠著墙壁、尽可能地挺起腰部的肉体喷出某种液体,被高潮的洪流推向最高点。 第八章 高潮与向自己告别 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的爆炸把一切炸飞。 不,被炸飞的只有仁美的精神。 不只是由于身为女性,在魔界时代几乎每晚都沉溺在此种快感中的亚雷莎,比身为男性的仁美更能忍受。 不,其实被仁美玩弄也比平常更加舒服…… 只不过亚雷莎不知为何很快就理解到仁美的意图。 仁美见到的景象,亚雷莎也能在心中见到。也就是说,只是没有控制权,肉体能感觉到的触感皆是由两人共享。 因此快感也能传达给亚雷莎。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亚雷莎醒了过来,并且克服了恐惧。 而无法忍耐伴随著极致女性高潮的仁美失去意识,将肉体支配权转交给亚雷莎。 一切都是如同仁美料想。 「呼……呼……仁美真是的……嗯……到底在想什么啊,而且这种方法真是有够丢脸的……都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连忙将先前掀开的衣服盖住裸露的胸部后,亚雷莎清了清喉咙并瞪著前方。 「该不会……是亚雷莎吗?」 苏菲亚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嗯,没错。就是因为你的杀气而畏畏缩缩的亚雷莎。」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是怎么克服我的杀气!」 「哼哼,这很简单。听好了,给我仔细记在脑中。」 亚雷莎耍帅地用右手拨了一下头发,但她随即回想起右手沾满自己的体液。虽然表情瞬间五味杂陈,但还是打起精神努力挤出游刃有余的笑容。 于是她趾高气昂地指著苏菲亚并放声喊道: 「听好啰,女孩子是无法抵抗快感的!」 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连沙罗都毫无动静。 气氛十分尴尬。 「就是说……那个啦,女骑士不是会沉溺在被兽人凌辱的快感中吗!」 「咦?」 「啥?」 两人皆带著认真神情回应。 果然还是很尴尬。 「你们听不懂吗!兽人不是很讨人厌又可怕吗!」 「是这样没错。」 「也是啦。」 「甚至面对兽人还是没办法抗拒快感。就算觉得会被杀死,女孩子还是赢不过舒服的感觉,还是会沉溺在快感中。」 虽然亚雷莎拚命如此辩解,却没得到什么回响。 「呃……那是色情漫画的内容吧。」 「应该说,只有仁美才能让我有感觉就是了。」 「你骗人!被我修理的时候明明也有变湿吧!」 「该湿的时候就会湿,我起码也做过这点程度的训练。」 「需要做这种训练吗!」 「这是为了能随时被仁美吃掉的必要训练。」 「你们听我说话啦!我的意思是面对快感就能把恐惧感全部赶跑啦!」 「也就是说虽然之前怕得要死,只要舒服就无所谓了吗?」 苏菲亚一脸不耐烦地如此回问。 「嗯,就是这样。」 「你到底是花痴到什么程度,应该说淫乱到骨子里去了啊……」 苏菲亚的表情已经超越不耐烦,到了彻底傻眼的程度。 身旁沙罗倒是一副并非无法理解的神情。 「真是的,算了。既然这样,就再用我的杀气杀掉亚雷莎大人吧。」 「哼,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还真是充满自信呢。」 「当然。虽然与当初的计画不太一样,不过现在仁美在我体内。原本预定在体内的是他的小宝宝才对,但换成本人也没有问题。现在的我可是勇气百倍,总觉得就像变成仁美的妈妈一样。」 「呜呜……总觉得妈妈比姐姐还厉害,太奸诈了……」 虽然沙罗咬牙切齿,但总之还是当成没看见比较好。 「还有另外一件事。」 「你还有话要说?」 「没错,苏菲亚。现在的我……嗯……唔啊啊啊……」 她红著脸并浑身抖了一下。 「你、你怎么突然露出那么骚的表情……」 「余韵又来了……嗯……呼……呼……只要一松懈……就会让刚才的高潮感又回来……啊嗯……又开始湿了……」 「你够了喔────!隔著衣服就能看出乳头又翘起来了!应该说你怎么没穿胸罩啦!这样连我都感觉有点怪怪了啦!」 苏菲亚气呼呼地如此喊道。 「呼~~」接著苏菲亚先大大吐出一口气,恢复刚才的凶狠表情。 「真是的,节奏都被打乱了。也就是说仁美还在你体内,只要还有高潮的余韵就不会输给区区杀气是吧。」 「嗯,就是这样。」 「虽然觉得满可疑的,总之试试看就知道了。」 「哼,你是想跟我打一场吗?你是什么时候冒出那么愚蠢的自信了?」 浮现出鄙视的笑容后,亚雷莎举起手喊道: 「色欲之豹后裔在此下令,色欲闭锁!灵子豹变!」 锡杖从空中出现并纳入亚雷莎掌中。 响起「铃铃」的澄澈铃声,亚雷莎将锡杖前端朝向苏菲亚。 「是你擅长使用的色欲闭锁啊,那么我就──」 「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豹爪!」 魔力瞬间让色欲闭锁发出红黑色光芒,前端发射出魔弹。从亚雷莎喊叫到发射之间几乎毫无空档。 「什么……好快!」 随著惊讶的叫声,苏菲亚用自身魔力砸向眼前的魔弹。但无法完全抵销威力而被弹往后方滚倒在地。 「唔……那我也……!」 摇摇晃晃地起身的苏菲亚凭空掏出一把剑。 那是把发出黯淡钢铁色泽的剑。 「用那种东西能抵抗色欲闭锁吗!」 这次是随著叫声同时发出魔弹。 苏菲亚斜向切开魔弹。 剑毫无声响地碎裂四散,喷出的无数碎片划过苏菲亚的脸颊与手腕并流出鲜血。 苏菲亚舔了一口血,轻轻地发出叹息声。 「和亚雷莎对打果然没什么胜算啊。」 「哈,事到如今会不会太晚了。」 「所以──」 苏菲亚蹬著地面跳了起来──为了逃离亚雷莎面前。 亚雷莎则是微微一笑。 她的视线已经彻底掌握苏菲亚的动作。 她让身体充满魔力进行强化,然后纵身一跃。 「什么──!」 能够见到苏菲亚惊讶的表情。 但亚雷莎直接超过她往前飞去。 苏菲亚连忙停了下来。 然而还是太慢了。 亚雷莎浮现出冷笑,直接用色欲闭锁朝苏菲亚心窝敲了下去。 「唔恶!」 发出这难听声音的苏菲亚,抱著心窝当场瘫倒在地。 虽然这不在亚雷莎意料中,不过这记反击还是十分强烈。 「唔……咳哼、咳哼咳哼……呼……呼……我、我不能吐……嗯……唔……呼……」 苏菲亚痛苦地发出呻吟声。 「哼,不是用魔弹就得感谢我了。」 亚雷莎瞪著苏菲亚并如此喃喃说著。 然而 ,那彷佛野兽捕食猎物的表情随即变得极为冷淡。 「要怎么处理这个明明选帝战争还没开始就先偷跑的背叛者呢?」 那并非是野兽的表情,而是考虑该如何处罚掌中猎物般的支配者。 「你、你要杀掉我吗……」 仍然趴卧在地的苏菲亚如此询问。 「这我正在思考。要是被西迪家的人知道,肯定会把你杀掉,然后顺势向席格札尔家发动战争吧。」 「呵呵,要是真的这样,席格札尔家肯定赢不了西迪家。」 「嗯,没错。而且是你们那边先动手,既然我们有正当理由,其他家族应该也会静观其变吧。说得也是,如果能吸收席格札尔家,对西迪家算是受益良多吧。」 「应该吧,可是这样选帝七家就会变成选帝六家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总有一天还是会想独占帝位……不对,你和家族都已经快完蛋了,看你还满轻松的嘛。」 「看起来是这样吗?亚雷莎大人?」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的确没错啊。」 「那是因为……」 闪出一道光。 只见苏菲亚触摸的地面扩散出光芒。 「结界!?」 亚雷莎随即纵身一跃。 但地面突然出现的触手缠绕著亚雷莎的脚踝。 「烦死了!」 色欲闭锁放出的魔弹烧毁触手,然而触手立刻重生迟迟不放开脚踝。 不仅如此,无数触手从地面出现并紧紧缠绕亚雷莎身体……不,不只是亚雷莎,连沙罗也是。 两人在触手森林中,转眼间便被五花大绑。 即使想要挣脱缠绕全身的触手,无论如何挣扎都是毫无反应。 「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做的吗?讨厌啦,我不是有对亚雷莎大人好好说过设下结界了吗?只是没有说出一部分功能而已。」 「唔~~~~你这家伙到底是黑心到什么程度啦!」 「咦?你还不懂吗?我当然是黑到骨髓里啰☆」 苏菲亚浮现出满面的邪恶笑容。 「……哼。不过你是不是忘记我已经召唤出色欲闭锁了?这点程度的触手也想困住我?」 「唉~~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脑袋很差还是记忆力不足,是自慰过头让脑袋打结变笨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疯狂自慰啦!」 「呃……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唔唔……少、少啰嗦啦~~!」 随著亚雷莎的叫声,色欲闭锁释放出无数魔弹烧断触手。 但触手从被烧毁的那头又长了出来。 「刚才已经重生过一次了吧。听好了,这些触手就是我的最后王牌,名字就叫做无限触树结界(eternal tentacle forest)。」 「……那是什么蠢到不行的名字啊。」 对于亚雷莎的冷静吐嘈,苏菲亚顿时怒火中烧,看来这些触手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宝物。 「哪里蠢啊!听好了,这些孩子的粮食就是魔力。知道吗,就算被魔术伤害,还是能吸收攻击中带有的魔力立刻重生。也就是说,魔术攻击对这些孩子没有任何意义。哈哈!怎么样!有没有感到绝望!」 「原来如此,这就是席格札尔家相传的密传绝招啊。话说总觉得这些家伙……嗯……喂!不能碰那边……怎么这么恶心啊!」 「你很笨耶,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就跟你刚才说的女孩子无法抗拒快感一样,触手很色当然也是常识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也就是说,我和沙罗会变成触手的苗床吧。」 当亚雷莎随著叹息如此说著,苏菲亚顿时面露恐慌地连忙否定。 「苗、苗床?你说什么傻话,谁会做这么恶心的事。听好了,亚雷莎,你会在这里被我杀掉!『选帝战争最有力候补在人界失踪』的头条新闻就会传开,其他选帝侯肯定也会欣喜若狂吧。」 「然后趁他们高兴得放松戒心的时候,被你这个没有任何人会提防的最弱候补接连暗杀掉。是这个意思吧?」 「喔,在这种地方脑袋倒是动挺快的。」 「那当然,从贵族世家出生都是这么聪明。不过…真的会这么顺利吗?」 「说什么傻话,我才不想被中了陷阱准备丢掉性命的家伙这样怀疑!」 「丢掉性命?谁?」 「亚雷莎,当然是你啊!」 苏菲亚气呼呼地不停跺地并大吼大叫。 「喔,原来是我啊。我说苏菲亚……」 「嗯啊?」 「对你来说最后王牌就是这些丑陋触手,那你觉得我的最后王牌是什么?」 「废话,当然是你叫出的色欲闭锁啊!」 「完全正确,我就夸夸你吧。」 「你、是、在讲什么鬼话啦!听好了,你根本没有方法能逃离我的无限触树结界吧!」 怒不可遏的苏菲亚往四周迸出杀气,触手也随著呼应将沙罗绑紧、让她发出煽情的呻吟。 见到此种景象让亚雷莎噗哧一笑。 这也等于对苏菲亚的怒气火上加油。 「开什么玩笑……好了,亚雷莎,我承认你曾经是我的朋友,不过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绝对要杀掉你!不管你怎么哭著道歉都要杀掉你!」 随著苏菲亚的喊叫声,触手互相缠绕后变成能刺穿人的尖锐形状。 「看来你打算认真了,苏菲亚。既然这样没办法了,我也……拿出我的最后王牌吧。」 「最后王牌?事到如今还在鬼扯什么──」 苏菲亚突然停下动作。 「这么说来,我曾经听说过。亚雷莎,你说过色欲闭锁有密藏的招式吧。」 「对啊,我有对你说过吗?」 「哼,我有听过。那不是使用魔术,别说是人类或魔族,就连从黑暗中诞生蠢动的那些家伙都无法使用,只是单纯把自己的存在变成力量的方法…………是吧!」 开始发出低沉声响的色欲闭锁映入眼帘,让苏菲亚脸色大变地将手挥向亚雷莎。 虽然她赶紧把触手块朝亚雷莎射去,却轻易地被色欲闭锁切得四分五裂。 苏菲亚一边看著此种模样,一边随著背脊发寒的感觉舔了舔嘴唇。 「我说苏菲亚,你真的觉得区区触手能把我的必杀一击挡回来吗?」 「什么……可是我有听说那是会削减性命的招式!除了初代当家以外,没有任何人能认真使用出那个招式!这、这些都是你说的吧!!」 「对啊,苏菲亚你说得没错。」 静静地如此回答的亚雷莎瞪著苏菲亚。 「只要使出这击,听说身为施术者的我核心就会受到损伤。可是啊,你不觉得这样很幸运吗?」 「哪里幸运啦!」 「呵呵,原本我在自己控制肉体的情况下是无法战斗的。没错,只有仁美控制我肉体的时候才能战斗。可是……」 亚雷莎看著自己的下腹部。 「现在仁美在我身体里面,而身体又是由我自己控制。要是在这种状况下使出最后绝招猎豹狂袭(panther st),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层面的伤害都会朝著我来,这样不是很幸运吗?」 亚雷莎浮现出充满喜悦的笑容。 然而, 笑容随即布满阴霾。 因为她突然想到。 没错,虽然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无法再见到仁美了。 她已经做好就算丢尽面子也要当众小便将仁美放出来的心理准备,虽然没有实际根据,但她坚信绝对能够将仁美分离。 即使如此,她对接下来的事毫无确信。 没错,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与仁美见面。明明确实能感觉到在自己体内,仁美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能单方面感觉到仁美。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只是单方面地被拯救,然后亚雷莎单方面地救了他。 说不定那个时候亚雷莎只是想得到仁美,就是如此单纯的感情。 互相帮助后产生关联,想以笑容作为回报,也想得到笑容作为回报。 这让亚雷莎不禁偷偷噗哧一笑。 即使只是因为这种理由而一见钟情,还是能确定这肯定是一段美丽的恋情。 虽然在周遭视线中也许已经是不切实际的粉红色恋情,但对她来说可是能够全盘接受。 因此亚雷莎对下腹部灌注力气,并满怀热情地喃喃说著: 「仁美,对不起喔,我原本是想把第一次全部献给你的……不对,我也想把你的第一次全部吃掉……」 被触手五花大绑的沙罗似乎正在喊叫,但这时亚雷莎决定装成没有听见。 「虽然仁美已经几乎快要用手指碰到我的膜了,但毕竟还是我的手指。而且如果是我看过的仁美雄壮小弟弟,我相信绝对能把我最深处的子宫大门敲开,不过在那之前有可能就要道别了。」 亚雷莎一边落寞地如此说著,一边心动地羞红脸颊。 见到她此种表情,苏菲雅顿时理智断线。 「你在耍什么蠢啦啊啊啊啊!明明都快被杀掉为什么还会发情啦!」 「当然因为我是个被情所困的女人啊!」 亚雷莎正大光明地如此断言。 被触手凌辱的沙罗也对这番发言用力点了点头。 「你是在懂什么啦──!够了!我要干掉你们!」 终于耐不住性子的苏菲亚对触手下令,就在这个时候…… 亚雷莎随著「谢谢」这两个字一同露出微笑。 那是对于并非由自身意志得到快感,而且是藉由喜欢对象(虽然肉体层面还是自己的手指)体会到快感所表达的感谢之意。 同时还有完全相反,感谢由自己(虽然是仁美的意志)让对方导向高潮的喜悦。 色欲涌现而出。 那并非是魔力。 色欲、性欲、情欲──以及爱意。 亚雷莎体内流动的血液开始流动,不断描绘出螺旋的形状。 比起魔力、智慧、精神、知识等等,有股更为纯粹的人类力量在亚雷莎体内转换为能量。 苏菲亚眼中与触手群也掌握到了此种触感。 该如何形容此种颜色呢? 鲜血的赤红色? 不,红土的颜色? 也不是,是熔岩的颜色吗? 无法判断,只是单纯迸射出生命的红黑颜色。 此种压迫感让苏菲亚瘫倒在地,周遭的触手群随著蒸发,缠绕亚雷莎身体的触手也开始枯萎。 「色欲之豹后裔与昏暗森林梦魔在此发问!侵蚀所罗门之物啊,玷污魔族名号之物啊,以 充满怨恨后裔之名在此下令!取回其之力与荣耀!吾乃后裔、吾乃末端、吾乃末路──同为溺于人类情爱之者在此发问请愿!」 随著亚雷莎的话语,色欲闭锁从她手中离开并浮在空中。 亚雷莎在这时停止念咒,大大吸了一口气然后放声喊叫。 「听好了!我不知道是色欲闭锁还是祖先!赶快来救我!你们应该知道吧!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拯救在我体内的仁美!把那家伙揍飞!只要能达成──」 亚雷莎再度吸进一口气并吐了出来,开始表明自己的决心。 「像处女膜、初次体验、初次肛交、初次水族馆约会、初次情人节、初次圣诞夜、初次新年参拜、初次新年第一炮、初次参加同人展角色扮演、初次吃完火锅开始做爱、初次觉得睡相好可爱然后夜袭……还有就是新婚蜜月旅行之类,除了这些事以外随便挑一样送给你们!把我的敌人消灭吧──猎豹狂袭!!」 亚雷莎一口气尽情喊出来后,便深深吐出一口气。 「呃……你未免想要太多东西了吧。」 「还记得要好好保护后面的贞操,真是精明呢。」 在分别说出这些感想的苏菲亚与沙罗面前,色欲闭锁顿时粉碎四散到空中。 每个碎片皆开始发出光芒。 有的发出黑色、有的是红色、有的是银色──形成了无数光点。 接著碎片以螺旋状旋转再度聚集,发出几乎将周围染成一片白皙的强烈光辉。 光芒消失后,只见有匹带著光辉的猎豹现出身影。 『悉听尊便,吾之后裔与主人。那么──』 光之猎豹如此宣言并挥动爪子。 没有人听清楚猎豹最后到底说了什么……不,也许是猎豹本身也没有让人听见的意思。 不过,现实中只有被扫过并无法重生的触手残骸留在现场。 「什……为什么!这些孩子没办法吸取魔力!」 「你不要自己供应魔力了!这些不是魔力,那就是西迪家代代相传色欲闭锁的力量,是把使用者生命力化为力量的猎豹狂袭。没错,不是用魔力,而是用活著的生命力打倒敌人!」 亚雷莎拍了一下苏菲亚的肩膀。 在猎豹狂袭将触手扫尽的同时,不知为何仁美也从亚雷莎体内被释放而出。 顺带一提,他仍然头昏眼花地倒在地上。 不过还有呼吸,而且看来气色不错。 健康状况似乎没有问题。 「不是魔力……而是生命力?那、那你到底失去了什么啊!」 对于苏菲亚的叫喊,亚雷莎不解地发出低吟声。根据传承应该会失去某些事物,或是受到严重的伤害才是。不过亚雷莎目前并没有特别感觉到有什么损失。 「对啊,使用祖先大人的力量应该会有什么惩罚才对……」 她突然惊觉到某种可能性并将意识转向双腿间。 「……没有膜被穿破的感觉耶。」 「你最先注意的地方是那里吗!」 泪眼汪汪瘫倒在地的苏菲亚,哭丧著脸抬头看著亚雷莎,表情看不出来她到底是笑还是哭。 「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同样从触手中获得解放的沙罗,仔细打量著亚雷莎的身体。 「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只不过……」 亚雷莎一边说著,一边转过身紧盯著昏倒的仁美身体某个部位。 「该不会……」 沙罗发出低吟声并看著同样位置。 「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有可能,那的确是珍贵生命的原点。」 「只能试著弄弄看了。」 「说得也是。要是情况允许,之后也来确定看看从前早上没被仁美发现测量过的长度记录吧。」 「如果还有办法确认就好了……」 将脸靠在躺成大字型仁美双腿间的亚雷莎与沙罗伸出手 ,苏菲亚只能面露呆滞地看著两人的动作。 不,虽然凭知识能够知道她们到底想做什么事。 ※   ※   ※ 很痒。 不,这是大约有四成是痒得舒服的感觉。 「嗯……完全没反应呢。」 「都弄成这样还不行,果然是……」 胯下传来的刺激让仁美醒了过来。 他理所当然地将视线转向双腿间。 该处能够见到亚雷莎与沙罗正隔著裤子玩弄著他双腿间的那话儿。 嗯,还是再昏倒一次吧。 虽然想这么做,但人类并没有那么方便说昏倒就昏倒。即使闭起眼睛,然而既然已经恢复清醒,便能清楚感觉到刺激。别说是失去意识,甚至连睡著都无法如愿。 而且不管过了多久,都还只是四成痒的程度。 这让仁美心痒难耐,不得已只好撑起身体。 「你们在做什么啦!」 仁美连忙从地上往退后并如此喊著。 这段话让亚雷莎与沙罗浮现出遗憾表情,从仁美的角度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遗憾的。 「我说啊,我们是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抢走耶。」 「是啊。以姐姐的立场,希望你能赶快变回平常的尺寸呢。」 两人皆瞪著仁美。 途中映入眼帘的苏菲亚害臊地用双手遮著脸,不知为何此种模样令仁美松了一口气。 嗯,就是该这样。女生还是要懂得害羞比较好,见到男性双腿间的那根被玩弄还不会害羞的十几岁女生真是太扯了。 仁美拍了拍胯下并站起身。 但两人丝毫不将此种视线当成一回事,只是带著严肃表情对彼此点了点头。 「……看苏菲亚的样子,刚才的骚动应该结束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仁美的问题,沙罗沉著脸不发一语。 而亚雷莎带著无比严肃的神情站在仁美面前,然后将手搭在他的双肩上。 「听好了,仔细听我说喔。」 「好、好喔……」 「我已经把苏菲亚叫出来的色情触手消灭了。」 「色情触手……你是被做了什么事啊……」 「别担心,触手虽然很色,不过我没有成为苗床也没有被产卵。」 「我没有问到那种程度!」 「然后啊……」 她全部无视仁美的吐嘈。 「为了打倒触手,我必须使用秘招──就是像必杀技的招式。」 「很常见的模式。」 「对吧,然后当然需要用来作为代价的东西,那就是生命力。我当然是使用自己的身体还有精神,我也以为伤害会来到我身上。」 如此说著的亚雷莎,一度看似很难受地在仁美面前别开视线。 「……该不会是我会死掉吧?」 「不,也不是。」 亚雷莎再度紧盯著仁美。 「不过就某种层面……就某种意义来说,这也许比死掉还难受……不,其实我也难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亚雷莎顿时眼眶含泪,背后的沙罗甚至发出啜泣声。 「到底是怎样啦!」 仁美焦躁地如此喊著,亚雷莎则是用力抓著他的肩膀。 「好好听我说,我会说出我们得到的结论。」 被过于认真的表情压迫,仁美点了点头。 「仁美,你没办法勃起了。」 「咦?」 「在我为了获胜而从祭品去除的清单中……忘了把让仁美小弟弟站起来的条件放进去……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啦~~~~~~!」 亚雷莎抱著仁美开始嚎啕大哭。 呃……在这种一头雾水的情况下哭得这么有气氛,也不知道该怎么如何是好。 仁美一脸困惑地看向沙罗。 结果沙罗也是悄悄地用手帕掩著眼睛暗自啜泣。 啊,看来她们是认真的。 也就是说。 在亚雷莎身体感觉到的高潮是最后一次。 明明是男人,最后一次体验却是女孩子的高潮。 以后都无法体验到释放而出的快感了。 「这、这样我怎么接受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破烂不堪的客厅中,一名男性的沉痛喊叫声不停回荡。 ※   ※   ※ 眼前的苏菲亚正使唤著自己的使魔清理客厅。 距离先前的战斗仅仅只过了一个小时。 「仁美,你冷静下来了吗?」 亚雷莎抬起头如此问道。 因为仁美将超商买来的便当放在已整理乾净的餐桌上,这并非是因为亚雷莎偷懒,而是需要她留在家里监视苏菲亚。 「虽然还是很吃惊啦,不过至少不会立刻死掉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我是想把仁美的种留在肚子里啦……」 「就是关于那个地方。」 同样与亚雷莎留在家监视苏菲亚的沙罗突然出声问道。 「你是问子宫的事吗?」 「并不是。」 沙罗一边冷静地否定亚雷莎,一边目光锐利地从仁美买回来的超商便当中,挑走最受欢迎的咖哩猪排饭。 不知何时过来的苏菲亚,也将次要受欢迎的牛肉盖饭拿走。 仁美果断地选择猪颈肉盖饭。 可怜的亚雷莎只剩下虽然美味、但当成晚餐有些不太足够的面线,但本人还没发现就不管了。 沙罗精明地连免洗筷都拿好后才继续说: 「你说过接下来就要进行选帝战争了吧?」 「嗯,虽然还没有开始,不过其实已经准备开始举行了,就算下个月开始都不奇怪。」 亚雷莎的答案让沙罗点了点头。 「那我有几个疑问。为什么大家都想成为皇帝?是因为权力吗?可是身为选帝侯家的当家应该已经有很高的权力了吧?是还想要更往上吗?」 「我确实是有西迪家当家的权力。不过要是成为皇帝,会有比权力之类更强大的──」 「没错,就是万能的力量。魔界……不,能够接触众多世界的法则并污染扭曲,也就是能得到比拟创造神的力量。」 苏菲亚打断亚雷莎的话语如此说明。虽然被亚雷莎瞪了一眼,但她仍然显得毫不在乎。 说实话,苏菲亚所说的规模太过庞大,让仁美无法感同身受,只能确定似乎能得到很厉害的力量。 然而不同于仁美,沙罗带著能够理解的表情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么回事啊。」 接著她看向仁美的脸。 「沙罗姐,怎么了?」 「没有,只要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就能简单地让仁美的小弟弟……咳哼,应该说让仁美重振男性雄风简直是易如反掌吧。」 听到沙罗话语的瞬间,亚雷莎飞也似地站了起来。 「就是啊!原来是这样,沙罗说得没错!」 听到亚雷莎的喊叫声,仁美也总算理解并充满气势地起身。 「真的假的!我、我可以不用把女孩子的快感当成最后一次,还能找回男性发泄的快感吗!」 「嗯,没错。只要我成为皇帝,你就能随心所欲释放出来 把我的卵子射穿!」 「先等一下!应该是先射在姐姐体内吧!」 亚雷莎与沙罗从两侧包夹逼迫仁美。 虽然很可怕,但只要想到能重振男性雄风,现在也不是害怕的时候了。 然而…… 「我说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这么高兴,我觉得凭现在的亚雷莎……喔,是亚雷莎大人不可能打赢选帝战争的。」 苏菲亚一脸傻眼地看著两人。 「喔?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亚雷莎咧嘴一笑靠向苏菲亚,虽然有些软脚,但苏菲亚还是努力开口回答: 「毕竟只要没有仁美,亚雷莎大人不就什么都没办法做吧?最后手段居然还要祭品,只要使用就会让仁美失去某种东西。」 如果只是无法勃起就算了,说起来要是整根不见该怎么办?此种恐惧感袭上仁美心头,让他忍不住遮住胯下。 「呵呵,你说的那点已经没问题了。」 「为什么?」 「只要让色欲闭锁认可并缔结契约,那招我要用几次都可以,当然是在生命力容许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用过头就会死掉而没有惩罚了吗?」 「嗯,大概就是这样。」 听到两人的对话,仁美松了一口气并将手离开双腿间,沙罗则是温柔地拍了拍仁美的肩膀。 「不过啊……」 浮现出奸诈笑容的亚雷莎,以与沙罗恰好相反的强劲力道抓著苏菲亚肩膀。 「还没决定好要怎么处置你,对吧?」 「唔呃……」 「不只是背叛我,结果还让仁美失去原本预定夺走我贞操的小弟弟,这你要怎么赔啊?」 无法以狰狞、凌厉或残忍形容,甚至是毫无任何顾及他人的慈悲胸怀,亚雷莎便是浮现出此种只想扫除己身怨恨的愉悦笑容。 「啊……我快要失禁了……」 苏菲亚甚至无法颤抖,只能面色铁青地准备接受死亡。 「亚雷莎,我可以说句话吗?」 「……怎样啦?」 亚雷莎带著彷佛要满贯胡牌前被打断的不悦神情回过头,仁美对此种表情回以苦笑并朝她招了招手。 「其实你不讨厌苏菲亚吧。」 仁美低声对将肩膀靠过来的亚雷莎如此说著。 「啥~~~~?明明她都对我做过那种事了耶?」 「如果你真的讨厌她,就只会想著自己的事而不会这么生气吧。」 「……你又说了让人听不懂的话。」 「哎呀,总之只要一次就好,要不要听听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啦?」 「把她骂一顿吧。」 听完仁美的提议,亚雷莎露出前所未见的吃惊神情。 「我是不知道魔族的年龄怎么判断,不过看苏菲亚应该只是想撒娇,她只是寂寞耍任性而已。既然这样,她做坏事的时候就以姐姐的身分好好骂她一顿吧。」 「……你是认真的吗?」 「嗯,我很认真。而且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是认真想杀掉你。」 「唉,原来有这种滥到极点的好人啊。」 亚雷莎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她只有表现出这种不服气的态度,便站起身走向苏菲亚身旁。 「怎、怎样啦……」 苏菲亚当然带著怯懦抬头望著亚雷莎。 亚雷莎显而易见地挑起眼角瞪著苏菲亚的脸。 「我说你啊!想要人注意就直接说啊!反正一定是因为那样吧!因为准备参加选帝战争的我只会讲这个话题才让你不开心吧!」 「什……我、我又没有……」 「说起来如果要阻碍我,你只要正正当当说出来,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决斗啊!」 「我就说这样赢不过你啦!」 「至少比暗杀的可能性还高嘛!」 「你怎么知道!」 「直觉,还有感觉。」 亚雷莎用毫无说服力的根据如此断言。 「…………唉~~~~真是搞不懂亚雷莎大人在想什么。」 「怎样啦。不过既然要互殴,不是正面对决会比较舒服吗?」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做爱也是比起硬上,在双方互相认同的情况下肯定会更舒服嘛。」 苏菲亚对亚雷莎的话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人已经没救了,整个脑袋和精神都太淫乱了……」 「哎呀,淫乱的目标只朝著某个人不是很好吗?」 对于看傻眼的苏菲亚,亚雷莎毫不惭愧地斩钉截铁如此说著。面对亚雷莎此种模样,苏菲亚吐出不同于先前看傻眼的感叹。 「唉……没办法了,这样绝对不可能赢。是我输了,我说亚雷莎大人……」 苏菲亚一度将话语吞回肚里,然后战战兢兢地询问: 「还能和我再当朋友吗?」 「不行。」 「什……现在这种气氛不应该拒绝吧!」 「因为我不记得有跟你断绝过朋友关系啊,所以当然是继续啰。」 听到这番话时,苏菲亚已经是声泪俱下哭皱著脸,仁美则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   ※   ※ 「仁美的建议真不错呢。」 一人独处后,苏菲亚开始回想著先前那番对话。 「只靠那个脑袋不灵光的亚雷莎大人肯定没办法做出那种结论,多亏他才让我捡回一条命。」 虽然感谢仁美救了一命,但苏菲亚丝毫没有半点放弃的意思。 「唉,那个仁美的确有抵抗我杀气的勇气,还会想到很蠢的策略,长相也不算很难看……该怎么说呢?个性好像也不算太恶劣……对对,还有能够看见救了我后的未来,以人类来说也许算是挺有水准的。」 自言自语说了一阵子后,苏菲亚轻轻按著下腹部。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那家伙就会让这里变得好紧……」 最终章 通往未来的希望与不祥预感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看来我好像是想跟仁美哥哥做爱呢。不过现在应该没办法吧?」 苏菲亚咧嘴浮现出极为邪恶的笑容。 「所以得让亚雷莎大人努力成为皇帝,让仁美哥哥恢复成可以做爱的样子后,再由我来睡?走?你?吧?」 仁美只能一边看著亚雷莎与沙罗的战争,一边接受小恶魔的宣战……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看来我好像是想跟仁美哥哥做爱呢。不过现在应该没办法吧?」 苏菲亚咧嘴浮现出极为邪恶的笑容。 「所以得让亚雷莎大人努力成为皇帝,让仁美哥哥恢复成可以做爱的样子后,再由我来睡?走?你?吧?」 仁美只能一边看著亚雷莎与沙罗的战争,一边接受小恶魔的宣战……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自从仁美无法勃起──不对,应该说是苏菲亚引起的骚动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内受到数度刺客袭击,仁美与亚雷莎皆以《交融》击退。 幸好目前还没有碰到像苏菲亚那次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由高潮互换人格的情况。 今天在黑烟中被怪物触手玩弄时也是颇为危险,但最后只有以失禁收场。 ……这样真的算是幸好吗? 「我说亚雷莎……」 躺在床上的仁美在自问自答后如此问著亚雷莎。 虽然已经习惯了亚雷莎理所当然地睡在身旁,而另一侧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沙罗。 但即使如此,被如此诱人的两名女孩包夹,仁美的小仁美仍然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怎么了?」 亚雷莎将丰满胸部抵著他的手臂并如此回问。 纵使此种柔软触感很令人高兴,但对仁美仍是十分残酷。 「我知道会有盯上你的刺客过来这里,既然你是有力选帝侯家的当家,苏菲亚又把你在人界的事传遍整个魔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是如此,在苏菲亚先前企图让亚雷莎在人界失踪的计画中,理所当然地将情报走漏到了整个魔界。 因为有需要让亚雷莎在人界这个情报,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 话虽如此,一星期内被袭击两次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没办法由我们主动前往魔界,赶快成为皇帝吗?」 「真的假的!你终于肯接受我的求婚了吗!我已经是每晚发情,但仁美的小飞弹却还是软趴趴地没办法满足我的欲望呢!」 「这是我该说的吧!不对,为了让我自己像个男人般活下去,必须得让亚雷莎成为皇帝才行吧。」 「就是这样。虽然说很不甘愿,但姐姐我只容许你与仁美做一次,不过剩下来的全都是属于姐姐我的。姐姐会把它吸得乾乾净净的直到你射到出血为止。」 听到沙罗说的话,亚雷莎探出身子。 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仁美脸上晃著,让他十分难受。 「别说傻话了啦!说起来我从以前就在想,如果是姐姐根本不能吃掉弟弟吧!」 「呵呵,你还真蠢呢。哪有姐姐会不想吃掉弟弟?而且姐姐我从替仁美换尿布的时候,就已经玩过很多次他的小弟弟了。以触摸的次数来算,姐姐我算是摸过仁美小弟弟最多次的人,也表示仁美的小弟弟已经是属于姐姐我的。」 「最~~好~~是~~啦!我是身心都与仁美合而为一了,实质上仁美的那里就是我的,我的那里也是仁美的喔。」 只穿内衣裤的两人在仁美身上互瞪。 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让仁美很想求救。 「我说啊,我觉得你们要较劲是没什么关系,不回答仁美哥哥的疑问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 只有今天苏菲亚不知为何坐在床边,带著傻眼表情如此出声说著。 「对、对啊!真不愧是苏菲亚,这么了解我。」 「唉,虽然很麻烦,我是可以代替那两个满脑色情思想的人告诉你,亚雷莎大人现在是回不去的。」 「明明是当家还回不去?」 「她当初不是为了与你结婚才来到人界吗?其实那是不顾强烈反对刻意要来的,那时候还对西迪家的长老放话,说到结婚以前都不回去。」 对于苏菲亚的说明,亚雷莎发出「耶嘿嘿」的笑声搔了搔头。 「等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到结婚为止都不回去的事。」 「因为我没说啊。」 「这在条约里也没有吧。」 「因为我也没说啊。」 亚雷莎一边看著不相关的方向,一边连续如此回答。 「……我说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根据日本法律,不到十八岁不能结婚,我现在才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 「哎呀,又没关系,先同居两年再结婚感觉还不错啊。」 「还要两年喔!话说我根本没说要结婚吧!」 「是谁说想要的啊!」 「是我!」 「那就要结婚啊!」 「是、是这样没错啦……不是这个意思啦!」 「没错,如果是像姐姐的仁美这么有魅力,玩火也是男人本色,最后当然会和姐姐我结婚,姐姐会努力生下很多孩子喔。」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母性!」 「哼,真是愚蠢。对男性来说从平坦胸部溢出的母乳才能开启他们的性癖啊,懂吗?」 「可以别用这么小众的恋物癖引诱仁美吗!」 两人再度在仁美身上进行性感的女人之争。 「唉~~仁美哥哥也真是辛苦呢。」 移动到枕边的苏菲亚无可奈何地笑著。 「我说苏菲亚啊。」 「什么事?」 「为什么会叫我哥哥?」 对于仁美的问题,苏菲亚则是噗哧笑著。 「与沙罗姐姐的原因正好相反吧。」 她的回答让仁美听得一头雾水。 「那个啊,哥哥和妹妹不能演变成男女关系对吧?」 「啥?呃……是这样没错。」 「我还不想被亚雷莎大人敌视,所以我现在决定先以妹妹的身分自居,这样就不会被亚雷莎大人白眼了吧?」 「你还真是谨慎。说起来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会敌视?」 「嗯,算是这样没错,但我可不想在别种层面被敌视。」 总觉得苏菲雅说得很含蓄。 「呵呵,说得也是。只让哥哥知道我的真正心情,也许会更有效果呢。」 「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 不知为何,苏菲亚将嘴唇靠到仁美耳边开口说道: 「我被仁美哥哥摸头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啥?」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亚雷莎大人就丝毫没有戒心地告诉我了。」 「噫呀!」 苏菲亚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仁美的耳垂,幸好亚雷莎与沙罗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吸引过来。 「他说肚脐下面会紧紧的,就是想要上床做爱喔。」 苏菲亚用双手指著自己的下腹部,连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见到有个爱心标志正在发亮。 「看来我好像是想跟仁美哥哥做爱呢。不过现在应该没办法吧?」 苏菲亚咧嘴浮现出极为邪恶的笑容。 「所以得让亚雷莎大人努力成为皇帝,让仁美哥哥恢复成可以做爱的样子后,再由我来睡?走?你?吧?」 仁美只能一边看著亚雷莎与沙罗的战争,一边接受小恶魔的宣战…… 后记 感谢各位阅读「恶魔x胆小鬼 勇气灵魂」。各位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我是橘ぱん。 首先感谢替本书绘制美妙插画的santa老师。 最重要的是,感谢各位读者购买本书并阅读至此! 顺带一提,一直拖稿也要跟责任编辑说声抱歉喔☆ 那么回到本作,本书是有些奇特的性转换作品,我很喜欢男生因为女生的快感而难以按捺的样子。 这在三次元中应该习以为常了吧。 因为如此这般,已经没有好写的内容了。 明明后记被许多作家认为是不需要的篇幅,为什么还会持续存在呢? 简直就像顺从著糟糕姐姐的同情,结果持续死缠烂打的落魄男人。 我也好想成为这种男人喔…… 对了,也预定会推出第二集。 应该说目前正在撰写大纲。其实我是胡扯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这样会被骂的,我会好好努力加油。 感谢各位阅读「恶魔x胆小鬼 勇气灵魂」。各位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我是橘ぱん。 首先感谢替本书绘制美妙插画的santa老师。 最重要的是,感谢各位读者购买本书并阅读至此! 顺带一提,一直拖稿也要跟责任编辑说声抱歉喔☆ 那么回到本作,本书是有些奇特的性转换作品,我很喜欢男生因为女生的快感而难以按捺的样子。 这在三次元中应该习以为常了吧。 因为如此这般,已经没有好写的内容了。 明明后记被许多作家认为是不需要的篇幅,为什么还会持续存在呢? 简直就像顺从著糟糕姐姐的同情,结果持续死缠烂打的落魄男人。 我也好想成为这种男人喔…… 对了,也预定会推出第二集。 应该说目前正在撰写大纲。其实我是胡扯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这样会被骂的,我会好好努力加油。 感谢各位阅读「恶魔x胆小鬼 勇气灵魂」。各位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我是橘ぱん。 首先感谢替本书绘制美妙插画的santa老师。 最重要的是,感谢各位读者购买本书并阅读至此! 顺带一提,一直拖稿也要跟责任编辑说声抱歉喔☆ 那么回到本作,本书是有些奇特的性转换作品,我很喜欢男生因为女生的快感而难以按捺的样子。 这在三次元中应该习以为常了吧。 因为如此这般,已经没有好写的内容了。 明明后记被许多作家认为是不需要的篇幅,为什么还会持续存在呢? 简直就像顺从著糟糕姐姐的同情,结果持续死缠烂打的落魄男人。 我也好想成为这种男人喔…… 对了,也预定会推出第二集。 应该说目前正在撰写大纲。其实我是胡扯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这样会被骂的,我会好好努力加油。 感谢各位阅读「恶魔x胆小鬼 勇气灵魂」。各位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我是橘ぱん。 首先感谢替本书绘制美妙插画的santa老师。 最重要的是,感谢各位读者购买本书并阅读至此! 顺带一提,一直拖稿也要跟责任编辑说声抱歉喔☆ 那么回到本作,本书是有些奇特的性转换作品,我很喜欢男生因为女生的快感而难以按捺的样子。 这在三次元中应该习以为常了吧。 因为如此这般,已经没有好写的内容了。 明明后记被许多作家认为是不需要的篇幅,为什么还会持续存在呢? 简直就像顺从著糟糕姐姐的同情,结果持续死缠烂打的落魄男人。 我也好想成为这种男人喔…… 对了,也预定会推出第二集。 应该说目前正在撰写大纲。其实我是胡扯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这样会被骂的,我会好好努力加油。 感谢各位阅读「恶魔x胆小鬼 勇气灵魂」。各位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我是橘ぱん。 首先感谢替本书绘制美妙插画的santa老师。 最重要的是,感谢各位读者购买本书并阅读至此! 顺带一提,一直拖稿也要跟责任编辑说声抱歉喔☆ 那么回到本作,本书是有些奇特的性转换作品,我很喜欢男生因为女生的快感而难以按捺的样子。 这在三次元中应该习以为常了吧。 因为如此这般,已经没有好写的内容了。 明明后记被许多作家认为是不需要的篇幅,为什么还会持续存在呢? 简直就像顺从著糟糕姐姐的同情,结果持续死缠烂打的落魄男人。 我也好想成为这种男人喔…… 对了,也预定会推出第二集。 应该说目前正在撰写大纲。其实我是胡扯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这样会被骂的,我会好好努力加油。 感谢各位阅读「恶魔x胆小鬼 勇气灵魂」。各位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我是橘ぱん。 首先感谢替本书绘制美妙插画的santa老师。 最重要的是,感谢各位读者购买本书并阅读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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