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勇者传说底下创造英雄传说~颠覆王道的英雄传~》 插图 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 作者:ナカノムラアヤスケ 插画:をん 译者:夜原优 图源:轻之国度录入组 录入:轻之国度录入组 轻之国度:.lightnovel.us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天使动漫与轻书架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翻译、扫图、录入、校对的辛勤劳动,转载请保留资讯 —————————————— 内容简介 和背负着拯救世界之宿命的勇者生在同个村庄的普通青年悠基纳, 意外得到了蕴藏着能与勇者圣剑匹敌之能力,会说话的长枪,格拉姆。 可是对勇者兴趣缺缺的悠基纳,只怀著「想抱绝世美女」的不纯洁动机奋勇向前! 从「成为小说家吧」网站发迹!平凡青年迅速成长的奇幻冒险故事第一集! 作者简介 ナカノムラアヤスケ 因为获得第四届网路小说大奖而出道成为作家。 在那之后,每天顺从着内心渴望,撰写会有丰满胸部的女主角们登场的故事。 1 魔王要复活了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看来,魔王大人差不多要复活了。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种事的呢?大概是年纪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吧。 听说几百年会复活一次,被称为「魔王」之类的人物是在世界各处散播灾厄的大坏人。但对我来说,吃光我倾注心血栽培的农作物的厄兽(魔物)才是可恶至极的大坏人。 因此,为了与魔王对抗而诞生的就是「勇者」──也就是神选的代理人,或者是帮助弱小,打击邪恶的正义体现者。 总之,我希望勇者大人把村长那老是恶作剧的蠢儿子解决掉。虽然我发现他在我家墙壁上乱涂鸦,所以先把他剥个精光,用很难清洗的颜料在他全身上下涂鸦,之后倒挂在树上了。 不过老实说,这件事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对住在这种偏远乡村的我而言,就算和我说是世界危机也没什么感觉。比起这种事,悠闲地栽培农作物并娶个老婆,悠闲地过生活才重要。 我曾不关己事地这么想着,但是── 「你说──我就是勇者?」 「没错,您正是神选之人,我们引颈期盼的人类希望──勇者。」 ──在我眼前展开的光景,让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希望……」 呆愣地如此低喃的,是村子里名叫雷利克斯的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是全村最帅的男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哥,他的脑袋聪明,个性也很好,令人不禁怀疑「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生在这种偏远乡下?」。 他的存在就像村子里年轻人们的领袖,大家都认为他要当选下一任村长也不是梦。这座村子的村长是世袭制,但村长的独生子太蠢了,而雷利克斯既帅气又过度优秀,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无可奈何。要是那种老是给人添麻烦的白痴当村长,村子会毁灭的。既然如此,把村子交给像雷利克斯一样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应该会好上许多。 而身为下任村长候选者的雷利克斯,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区的广场中和一群人面对面。 那些人是王都的「教会」派来的。 教会似乎是个信仰勇者,正确来说是信仰着能够挑选出勇者的「神」的宗教团体。我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我对神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就连教会的正式名称也根本记不得。 这座村子里也有教会,但神父大人是个不要说一只脚,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躺进棺材里,步履蹒跚的老爷爷。另一方面,来自王都的教会脸孔中,每个都是长相精悍的年轻人。而站在最前方,正在和雷利克斯说话的,是在这群人中服装装饰最花俏的男人。 自我介绍晚了,我是悠基纳。如果要说我的头衔,大概是「村民一号」吧,就是在围绕着雷利克斯和教会一行人看热闹的群众中,眺望着这幅光景的人之一。 教会派来的男人接着说: 「你的右手上应该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才对。」 听到男人这么说,雷利克斯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我以前也看过,他的手上的确有个胎记。 男人看到雷利克斯的手背后,露出笑容说: 「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毋庸置疑是勇者的证明。」 「我是……神选之人……」 啊~该说我现在正在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吗? ……总之等一下先和雷利克斯要个签名吧。 过一阵子后,用「勇者大人亲笔签名!确定是勇者后的纪念签名!」的广告标语高价卖出也行。加上「珍藏版」几个字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 我完全以为这不关我的事,直到在那之后过了四天。 那天我也在田里挥汗工作,却突然被叫到村长家。 ……难不成是要责怪我把那个调皮鬼脱光光再吊起来的事? 我在来到村长家前就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村长要追究这件事,那我也要把他剥个精光再倒挂起来。 「打扰了。」 「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打开门后,第一个来迎接我的是村长。和我当初预料的相反,村长没有生气,但是莫名地一脸严肃的神情。 他邀请我进屋,走到客厅后,我看到一名眼熟的男人。他好像是四天前为了某些要事,从王都来到这种位于偏乡的偏僻村庄的教会人士? 「……咦,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看向村长,但他只沉默地指了摆在男人对面的椅子。 总之,我不明所以地坐到教会男的对面。 教会男开口: 「初次见面──话虽如此,但你见过我吧?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佩因,是受到教会任命的主教。」 虽然不知道能当到主教到底有多伟大就是了,但是先有礼貌地应对也许比较好。 「呃……我是悠基纳。」 「我知道。因为今天找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是…………那么,教会的主教大人找我这个小村民有什么事呢?很不巧地,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要被教会人士说教的事。」 啊,村长的脸抽搐了几下。他应该在心想「你害我儿子那么丢脸,还有脸说啊!」。 对于那件事,我完全不感到愧疚,因为曾遭到恶作剧的村民都称赞了我。那些村民都因为农作物遭到糟蹋气得半死,所以我希望只是挂在树上就一笔勾销很幸运。 那位蠢儿子的事留到下次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主教大人。 「看到我在这里时,你应该有稍微察觉到我接下来要讲的事了吧?」 「不,我完全不晓得,完全猜不到。」 我马上坦率地回答后,主教大人僵住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嘛,不能怪我啊。 2 勇者前往王都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僵住一阵子后恢复正常的主教轻咳了几声,开口说: 「──是关于勇者的事。」 勇者? …………………………………… …………………………………… 「是雷利克斯啦!」 当我双手抱胸,歪着头疑惑时,十分慌张的村长来到我身旁,用带着焦急的声音低语。 我拍了一下手。 「对了,他当上勇者了吧?」 老实说,我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所以隔天早上就几乎快忘记了。而且又隔了一天,我在忙着驱逐出现在农场附近的厄兽,那时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 这样啊,我记得这个人是为了确认雷利克斯是神选之人,而来到这座村子的吧。 我总算回想起这部分的记忆后,向主教问道: 「那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既然雷利克斯大人的最终宿命是和魔王战斗,他就必须为了取得对抗魔王的力量,踏上修行的旅途。但若是现在的他,我能想像在得到力量前就会在旅途的途中力竭身亡。」 「也对,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也只限于这座村子啊。」 这座村子的男人们──尤其是年轻人们要下田耕作,同时也要负责驱逐厄兽。我和雷利克斯当然是其中一员。 出现在这附近的厄兽不怎么强,如果是稍微训练过的男人,就算独自应付也能顺利打倒它们。厄兽反而是肉类料理的珍贵食材,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地狩猎。 而雷利克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人,他的剑法强到其他男人都比不上。我也曾为了测试本领而挑战过雷利克斯,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这种成就终究只限于这种偏远乡下的村子。能力只到达村子里最厉害的人实在没办法打败魔王。 「所以我们要请雷利克斯大人和我们一起前往王都。」 「这又是为什么?」 「王都有国家引以为傲,每天都在锻炼的强壮骑士们。和他们一起锻炼应该能得到最低限度的实力。」 王都啊……令人有点憧憬呢,毕竟我都是在这个乡下村庄出生、长大。我姑且是想在这座村庄里度过一生,但这辈子里也想去一次这个国家的中心看看。不过我还得下田工作,所以至少暂时没办法去。 当我的心思徜徉于灿烂夺目的都市时,主教又继续说下去: 「就算他是勇者大人,至今为止也是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普通村民,王都里不可能有认识的人。」 那当然,因为我记得他也和我一样,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座村子。 「就算是勇者大人,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前往王都应该也会不安。所以我们向勇者大人建议……」 ──要不要带一位能信任的人同行? 「──也就是保姆吗?」 「……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太直接了呢。」 「这是我的个性,请见谅。」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语带责备的主教。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是这种个性,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先不管这件事,从主教说的话和叫我来这里的理由,我自己推测出了答案。 「啊,我想起我要继续下田工作了,所以先告辞──」 「对于勇者大人的建议,我们的答案是你!!」 喔喔!?主教看到赶着离开的我,竟然一口气用超乎预料的速度对我说! 他十分凶狠地瞪着我。如果要特意用文字来说明,感觉就像「我可不会让你逃走!!」──他的眼神就是那么可怕。 没辙了,我再度坐上椅子,重新面对主教。或许是了解到我不会逃走,主教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只不过他不断地用视线传递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强烈意志。 「这座村子很小,我和雷利克斯也不是不认识。但我们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说是朋友,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比我和他还要好。」 「这是勇者大人的愿望──他说如果要一起前往,务必要找你。」 说到「务必」就有点……雷利克斯先生啊。 「……我是农民喔,我必须为了食物和纳税挥洒汗水、种菜才行啊。」 「我会和我们教会说一声,免除你的纳税义务。」 主教回答得像在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就算免除了纳税义务,那食物……」 「你滞留在王都的期间,生活费都由我们负担。」 「…………你想,人类不只要吃饭,如果没有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方面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会支付生活费之外的费用给负责照顾勇者大人的你。」 「………………呃……」 想不到其他拒绝的理由了。 这时我猛然发现。 把目前为止的谈话内容统整过后,也就是说── 「去王都的期间,所有费用也都是由你们支出?」 「当然。勇者大人从王都踏上旅途时,如果你想,教会也会负责做好所有回来这座村子的准备。」 ──仔细想想,这不是代表在实质上我可以免费去王都吗? 从这座村子到王都,就算搭马车也得花上将近两周的时间,在那期间会花费掉很可观的旅费。而且路途中还有被厄兽袭击的危险。 基本上,在这座村子里的生活是自给自足,购买物品也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农作物等等以物易物,税金也同样是用现有物品缴纳,几乎没有得到现金的机会。 虽然偶尔有旅行商人来到这座村子时也会用金钱交易,但数量非常少。我也有在赚点零用钱,但大部分会用在前往王都的旅费。即使握有微薄的钱,应该也会当成在王都的生活费花掉,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便能拿着我所有的储蓄前往王都,而且还能拿零用钱。 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倒不如说是应该先抢先赢。 仔细来说,我不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和这种特别的雇用条件相比,那都是小问题。如果和可以免费前往王都的优势相比,这点小问题甚至可以忽视掉。 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非得去王都不可!没错,我要实现过去梦想过的那份野心!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担任雷利克斯的保姆!!」 我站起身,把手放在胸前大声宣布。 看着这一幕的主教嘟哝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但是你对勇者大人少了一点尊敬。」 「因为直到四天前,他也是村民二号啊,我没办法突然改变态度。」 村民二号──虽然我也觉得要这么称呼的话,他的存在感(魅力)依旧多到满出来了,但对我来说他也只不过是「熟人a」,就算要尊敬他,现在也几乎没有那种要素。 ──啊,现在他的头衔是「勇者」吧? side braver 1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 住在离王都很遥远的乡下村庄,是个平凡的年轻人──直到弗尼雅教的一行人来到这座村庄为止。 称自己为佩因,率领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主教告诉我,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弗尼雅教在这个国家是最多人信仰的宗教,是个大型组织,连这座小村庄里也设有分部,据说其影响力甚至牵涉到国政。而勇者也是由他们信仰的神选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每几百年会出现一次称为「魔王」的灾厄。 能与会在和平的世界上,四处散播破坏与混沌,使世界面临灭亡危机的魔王对抗的就是「勇者」。 被神选上的希望之人。 背负着人们的希望与命运,打倒魔王的英雄。 这是我从小就听过无数次的传说故事。 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神选中的勇者。 但佩因先生说过: 「你的右手上,应该天生有一个胎记才对。那正是刻在神选之人身上的圣痕(stigma),是你无疑是勇者的证明。」 正如他所说,我的右手上有一个胎记。根据我的父母亲所说,在他们捡到我时就有这个胎记了。 没错,我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据说我在年幼时,在雨天被丢在村庄的入口。身上几乎没有能辨识身分的线索,唯一的线索只有包裹着年幼的我的布,是十分高级的布料。 父母亲把被抛弃的我捡回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并养育我长大。村民们也很温柔地对待原本应该是外人的我,我十分感谢他们。 我一直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报答村子里的所有人。但在听到我是被神选中的勇者后,我的这份心意动摇了。 既然我是勇者,那就注定要和魔王战斗。也许不久后就必须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没办法继续留在这座村庄。 佩因先生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前往王都。为了得到身为勇者的力量,似乎必须这么做。 我很苦恼,但养父母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雷利克斯,我们从捡到你的那时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爸爸……」 「你没有时间停留在这种小村庄。」 「妈妈……」 被父母亲推了一把的我,决定要离开村庄。我将这件事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家都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在我脱口说出「明明还没办法回报任何恩情」后,村长拍拍我的肩。 「别说傻话了。这个村子里没有像你这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挺起胸膛,雷利克斯,你是村子的骄傲。」 大家听到村长的话,一齐对我点点头。我因为太过高兴,差点当场哭了出来,但我既然要以勇者身份离开这座村庄,踏上旅途,就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一面。我努力忍住眼泪。 只不过──村长在那之后说的话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真是的……和你比起来,悠基纳真的是无药可救。连集会都不来参加,在搞什么啊!」 悠基纳──是和住在村子里的我年纪相近的青年。 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要好,但对我来说,也没办法直接断言我们只是熟人。 那个人和其他村民有点不同。我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但他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次也是,几乎所有村民都为了听我宣布事情而聚集在这里,却只有他不在场。 所有村民都说我被选为勇者让他们很骄傲,但只有悠基纳和以前一样,把我当普通的熟人一样对待。虽然实际上,我们真的仅止于那种关系── 对悠基纳而言,就算我是勇者也是普通的熟人。不过对我来说,这样对待我的他是有点特别的。 ──我今后要前往王都,为了累积作为勇者踏上旅途的力量。 这时佩因先生问我要不要从村民中挑选一个人当随从同行?第一次去王都,如果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应该会很害怕。 所以我如此拜托了佩因先生。 ──我要带悠基纳去。 3 抵达王都了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在名义上,我是作为被神选为勇者的雷利克斯的保姆同行,但老实说,就算要叙述一群男人们一起度过的两个星期,应该也很无趣。 虽然我要负责照顾他,但教会人士几乎都帮忙安排好了食衣住的部分,而且在途中出现过的几只厄兽,也被全副武装的教会人员们在转眼间歼灭了。 要说我能做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和雷利克斯闲聊了。我们不怎么要好,所以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最近驱逐了厄兽的事非常感兴趣。 那天村长召集了村民,说有事要宣布之类的,但比起这件事,在农场附近出没的厄兽才是问题。只要是植物它们都会全吃下肚,所以放着不管的话,我们难得栽种起来的农作物会被破坏掉。而且似乎连其他农场都会遇害,所以我一整天都在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 幸好这次出没的厄兽的肉是可以食用,所以令人欣慰的是在那之后,好几天我餐桌上的菜色都很豪华。 在那之后,因为我决定要和雷利克斯前往王都,所以用吃不完的肉和邻居换钱。因为我想既然教会会负责张罗抵达王都前的饮食,那把肉换成能在王都使用的钱比较好。 多亏于此,我的荷包满丰润的,为了实现我的野心,这些金额应该非常足够。 我们前往王都时,有一位村民顺便托付了我一件事,但那件事应该可以之后再说。 总之,因为如此,我们没有遇到特别严重的问题(意外),平安抵达了王都「布雷斯蒂亚」。 啊,忘记说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家叫「雅克斯」。我不知道名字的由来,但我勉强知道这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国家。由于我至今为止都对此没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事。 ──布雷斯蒂亚是个灿烂夺目的广大地区,仿佛具体呈现出了我的想像。 总而言之就是人多得不得了,未免也太多了。还有建筑物好高大,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两层楼的建筑。 我从马车里眺望王都的街景后震慑不已,不过来到这里,我想起了我这一辈子的夙愿。 「那么,马上请勇者大人谒见国王陛下──」 「啊,抱歉,我要在这里下车。」 「「…………什么?」」 我不理会歪头不解的雷利克斯和佩因,打开马车的车门。 「谒见国王时,我这个村民就算不在场也没有问题吧?」 很不巧,我至今都过着和礼仪规矩无缘的生活。先不论身为勇者的雷利克斯,我很清楚如果我闹出了问题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麻烦。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抵达王都时要马上和他们分头行动。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到这座城镇的教会去。」 「呃,等──」 佩因想说些什么,但我毫不在意地跳下马车,混进街上的人群里。 好了,既然来到王都,就马上去实现我的目的吧。 我想来王都的理由,不只是因为憧憬王都的繁华。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马上──前往红灯区!」 ──话先说在前头,我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我来到王都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在传闻中的红灯区买春。 这是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经历美妙的初体验。 我有尽量做了事前调查。 在来到王都的途中,我从与佩因同行的其中一个男性口中问出了许多事,得到了资讯。 虽说是圣职者,但男人就是男人。据他所说,为了发泄累积到极限的性欲,意外地有人花钱会买女人。 在这种时候,教会人士那种臭不可闻的性事根本不干我事。 重要的是,在红灯区和美丽的娼妓(大姐姐)嘻笑玩乐。 我的荷包满丰润的。 原有的积蓄,加上用狩猎来的厄兽肉换来的金钱,而且担任雷利克斯保姆的报酬也在抵达王都的前一天拿到手了。 因为要在王都生活一段时间,我不能把所有钱财都砸进去,但是只扣掉生活费后,金额也相当可观。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可以卖到还不错的娼妓。 经历完初体验后,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之旅为止,我要随意地在王都生活,看准时机再回去村子里。 就是这样,马上前往传闻中的红灯区吧! 我从大街上的繁华空间转进小巷子,往里头走去。随着繁华景色及距离渐行渐远,有些寒冷的空气触碰到肌肤。 我走到深处后来到有些宽广的空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个空间非常肮脏。仔细一看,路边有一大早就在喝酒的人瘫坐在地,有人零零散散地躺着。 我在传闻中经常听说过这种事,但这里的氛围和表面上的繁华截然不同,气氛十分阴郁。 但也不能因此裹足不前。我的心里蕴藏着壮大的野心。 我的目的地红灯区要从这里再往里面走。这里还只是通往街道另一边的入口。 「哼!」我用力吐出一口气,提振精神。 ──男人要有胆量!现在没有时间害怕! 「请不要这样!」 ──当我这么想时,传来一道女性的叫声。 「嗯?」 在我的前方,有一名戴着兜帽的女人被凶狠的男人缠上了。 ──总之,我把那个混蛋痛打了一顿。 咦?开场白太短了? 可是,那个状况很明显是女人被臭男人袭击了嘛。 就算长相丑到像做坏了、只能说是遭到诅咒了,或者反倒让我疑惑「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但既然女人有难,男人本来就应该出手援救。至少我学到的是这样,而我也是这么认为。 如果对方是男人──我应该也会想出手援救,但动力的确会少一大截。 毕竟既然要救,还是女孩子会比较好吧。 4 看来救到了美人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那群流氓似乎很习惯打架了,但是没有多厉害。我虽然挨了几拳,但能面不改色地忍住那种痛。 我的力气也没有强到能引以为傲,不过别看我这样,我有狩猎厄兽至今的经验,也自认为下田耕农时锻炼的肌力还满强的。 和在王都悠游自在地生活的瘦弱孩子相比,大自然的威胁才是强上几百倍的劲敌。只不过大自然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伟大的恩惠,因此和流氓相较之下,先体会过强上一百倍的威胁反而很有益。 由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会妨碍通行,我随便把他们全都堆在路边,顺便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光,收下他们的钱包当作给我添麻烦的费用。 做完简单的事后处理后,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 她呆愣地看着我。 「小姐,你没事吧?」 「──唔!?您、您没事吧?谢谢您!?」 「……为什么是疑问句?」 「啊,不……那个,您的动作太过俐落流畅,让我有点惊讶。」 是啊,因为每次村长的蠢儿子恶作剧,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挂在树上啊。如果这里有树,我也会把这群想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们吊起来的说,这群幸运的混帐。 「──不好意思,我太慌张了。您在危急时救了我,我在此再次向您道谢。」 「嗯,你没事就好了。」 我随意地回应对我低下头的女人。这也没有多费事,没有演变成严重的事态就是万幸了。 然而──仔细一看,在各方面都很不得了呢。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因为居然救到了这么美丽的人,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喔咦!?」 女性从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可爱。 一开始是因为她将兜帽压得很低,所以我没有发现。 这个少女是非常不得了的美女。 她的身材十分纤瘦,却有一小部分非常强烈地突显自我。虽然几乎没有露出肌肤,但衣服包裹住的那对双峰似乎相当紧绷。如果稍微划出一道缺口,衣服肯定会输给双乳的弹力,直接被绷开。 而可以从兜帽缝隙隐约看到的容貌,也美得就算称她为「女神大人」也不为过。 再仔细一看,她穿的衣服尽管很简朴,但材料似乎很高级。 「那个……您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让我很难为情。」 「喔,抱歉,因为你太美,我都看到入迷了。」 「没、没那回事……就算您一直说些恭维人家的话……」 「这不是在恭维你,是我的真心话。」 「啊唔唔唔唔……」 我再次对谦虚的少女这么说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不太习惯受到称赞吗? 看到这种绝色美人感到害臊,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呢,心底都暖洋洋的。 ──不管怎么说,只能改天再去红灯区了吧。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性,就算马上去找娼妓办事,脑海里肯定也会不时浮现这位少女的容貌,没办法专心。 我改变计画,总之……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像你这种美女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吧。」 「没有啦──竟然说我是美女。」 「…………小姐?」 「──啊!?什、什么事?」 …………等等,这个人没事吧? 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回过神来,但是她的意识好像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很难和她攀谈。虽然原因在于我无意识地夸奖了她。 不过我希望这个少女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这都要怪她太美了,害我马上脱口而出。 还有,她的胸部很大(这点最重要)。 话说回来,再次想想,这位少女为什么会在通往红灯区的路上?从她的高级服饰来看实在不像住在这附近的人。 不过我的推理马上中断了。 「──姐──去了──哪里──」 「──小──的──喔──」 一阵怒吼声从远处传进凉飕飕的小巷子里。明明看不到人影却听得到声音,这代表对方发出了相当宏亮的声音。 将手放在双颊上,困扰地说著「讨厌讨厌!」的少女一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害羞的表情就消失无踪,相对地浮现了焦躁。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后抓起她的手。 「咦?」 「好了,我们走吧!毕竟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太久。」 「啊,等等──」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我就拉着她的手离开现场。几道怒吼声正好渐行渐远。 虽然我不太清楚状况,不过我擅自推测是刚才听到的怒吼声主人正在追捕这位小姐。 少女一开始很困惑,但是她没有甩掉我的手,反而牢牢地牵住了。 我在祈祷着不会在这陌生的王都小巷子里走进死路的同时,和刚遇见不久的少女一起跑出这条巷子。 5 开始观光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我和少女继续跑了一阵子后总算来到大街上。我回头看向身后,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追上来的迹象。 我们顺势混进大街上的人潮中前进,走到离小巷子入口很遥远的路边才总算停下脚步。 「总之来到这边就可以暂时放心了。」 我感受著有点喘不过气的疲惫感,并看向那个少女。 我姑且认为自己有降低跑步的速度,以免她跟不上(倒下)。即使如此,她现在仍背靠在建筑物的墙上,累得随时都会瘫坐在地。 「非、非常抱歉,毕竟,我不常到外面走动……」 「你不用在意。慢慢深呼吸,先平复一下吧。」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将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慢慢调整凌乱的呼吸。 ……光是这样深呼吸,好像就会乳摇呢。 少女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着这些事,不断深呼吸(一边乳摇),调整好呼吸后转头看向我。 「真的很谢谢您救了我那么多次。」 「不客气。」 虽然那是瞬间采取的行动,但看来我的选择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错。 「那么小姐,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呃……那是……」 「喔,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回答,我也不打算逼问你。」 「……这样好吗?」 「没错。」 即使我救了对方,能不能深入追问他人的事情又是另一个问题。 我随口回答后转换了话题。 「我们不加思索地离开了,但你是有事才去那个地方吗?我想至少今天一整天都别再去比较好喔。」 这么美丽的少女会踏进那种可疑的地方,肯定有非比寻常的理由。我有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然而── 「不、不是,其实……我只是不小心迷路,碰巧走到那里而已。」 「……咦,真的吗?」 「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开口反问,而对方也难为情地点点头,让胡乱猜测的我也莫名地害羞起来。 「对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目的地』。」 听到我这么问,她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等一下。 「……你该不会……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吧?」 「反而应该说这才是我的目的……」 这是什么目的啊!真希望她也能察觉到我想这样吐嘈的心情。只不过如果说出口会让她受到致命一击,所以我在这句话冲出喉咙前忍了下来。 我仰望一眼天空后取回冷静。 「那你要不要暂时跟我待在一起?」 「──?」 「其实我才刚到王都,接下来打算去街上闲逛,顺便观光。你觉得怎么样?」 「──唔,请务必让我和您同行!!」 少女听到我随口说说的提议后,露出花苞绽放似的笑容。呃,请不要这样,你的笑容太神圣了,让我无法直视。 「喔、喔喔喔喔,这样啊,那我们一起走吧!」 「是!」 她意外有兴趣的反应让我有所动摇,但总之她好像很高兴,太好了。 就这样,我第一天的王都生活从「突击隔壁的红灯区!」变成了「和神秘美少女来趟王都观光」。 「这样啊……是朋友邀请你的啊。」 「我们也没有要好到可以说是朋友就是了。我还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带我一起来。」 我和少女走在活力十足的街上。在这段期间,我和她说了自己来到王都前发生的所有事。 这名神秘的少女也附和我的每一句话,很有趣地微笑着。虽然我也不太懂哪里有趣了,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过王都真的很热闹呢。每天都是这样吗?」 在大街上的摊贩栉比鳞次,有时候会有表演技艺的街头艺人,沐浴在周遭人群的喝采声中。有人听着吟游诗人说故事,也有人单纯演奏着乐器并享受众人的喝采。 每天都这么热闹,王都的繁盛程度真令人佩服。只不过这个少女否定了我的感想。 「不,王都平常没有这么热闹,只是这几天特别热闹而已。」 「你说特别,是有什么祭典吗?」 「……对。其实弗尼雅教会的教皇大人在一个星期前宣布,被神选中的『勇者』会莅临这座王都。」 「喔,勇者啊……等等,这件事可以昭告天下吗?」 我虽然和她说了我们抵达王都前,在途中发生的事,但是有巧妙地避开关键的「勇者」。因为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会相信我认识勇者,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但是,不会吧。 我记得教皇是教会里最了不起的职位吧?组织的首领竟然带头大肆宣传?把我的顾虑还给我。 「最近都流传着魔王会复活的传闻,不安都在所有国民的心里逐渐扩散开来。但是,勇者大人是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的人物,他会在人们的心里点亮光芒。」 是打算盛大公开勇者的存在,抹去民众的不安吗?而得到的效果就是眼前这座充满活力的王都吗? 对我来说,这种热闹气氛也是一种幸运,因为能和身旁的美丽少女一起享受这股生气。 「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逛逛商店吧?」 「──咦?……说、说得也是,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不知为何,这个少女只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神情,但又马上露出笑容,而我没有深究。 6 总之和妹子玩得很开心 我原本预计做完要做的事后,隔天开始要随意地在王都观光,但只要想成计画好的日期提前了就好。有别于和漂亮的大姐姐亲热缠绵,我也尝到了许多罕见的王都食物。 「请看那个!那是什么!?」 「是烤肉串吧?」 「烤肉串吗!?那是什么料理!?」 「只是把肉串在木签上烤,就如你所见,是很单纯的料理。」 「可是有非常香的味道呢!」 「看起来的确很可口呢。」 偶然认识的奇妙同行者(巨乳美少女)兴奋得不得了。 她从头到尾都指着摊贩或路旁看到的东西,问我那是什么。有很多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所以也经常回答得暧昧不明,但就算如此,对方看起来也非常高兴。 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她,我也开心了起来。 这时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在店门口烤着的烤肉串。到目前为止已经看过许多小吃摊了,不过,看来烤肉串触动了她的心弦。 这么说来,我来到王都后还没有吃任何东西呢。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店门前。 我感到有点可惜地放开她的手,拿出怀里的钱包并对老板大叔说: 「大叔,给我两串烤肉串。」 「好。小、小兄弟,你带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呢。难道你们在约会?」 「──什么!?男女一起走在街上……就等于传闻中的『约会』吗!?」 我不理会莫名全身发颤的少女,把两串烤肉的钱交给摆摊的大叔。 「来,谢谢惠顾。看在漂亮女友的份上,再送你们两串吧。」 「大叔,你和外表一样,度量很大呢!」 「少啰嗦!!」 大叔丝毫没有不悦的样子,哇哈哈地笑着,同时晃动圆润的肚子,我向他道谢后接过烤肉串。 为了不妨碍到店家营业,我们稍微离开店门口后再将烤肉串递给少女。 「来,先填饱肚子吧。」 「那个……我看起来有那么想吃吗?」 「是啊,你看起来想吃极了,眼睛一直盯着不放呢。」 「啊呜呜呜……」 小姐为自己的贪吃胀红了脸。只不过虽然红着脸,她用双手各接过一串烤肉串后双眼马上开始发亮。 她应该非常想吃吧。 我这么想时,少女这次僵住了。 「嗯?怎么了?你不是想吃吗?」 「啊,不,那个…………」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少女视线不断游移,最后轻吐出一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吃……」 不是,连怎么吃都不懂未免也太…… 「唉,真是的,要吐嘈也好麻烦!」 与其向她说明,实际示范给她看比较快。 我一口咬上手中烤肉串上的肉。不愧是王都,不用说肉的滋味,连调味的酱汁都非常美味。我在村子里也有吃过这样的食物,但这么深奥的滋味得调和好几种调味料才做得出来,正是资源丰富的王都才有的滋味呢。 「不用叉子,直接吃……吗?」 「(点点头)」 少女看到我满嘴都是肉并沉默地点点头,哑口无言。 「──这也是所谓的庶民文化吧。」 不,这不是这么了不起的事啦。我很想这样吐嘈她,但是因为嘴巴里还有肉,只能装作没听到。 她一脸正经地看着烤肉串,之后下定决心,一口咬下肉。 ──啊嗯! 她尽力张开小嘴,将肉串上的肉含进嘴里。连吃法都那么可爱,真令人佩服,我脑袋里甚至擅自播放着不可能听见的拟声词。 咬下肉的少女咀嚼着肉。每隔一会儿,她的表情都带着惊讶的色彩,从她眼里的光芒,可以知道滋味并非不合她的胃口。看来她很喜欢。 「嗯~!嗯~!」 「先仔细咀嚼,然后就可以吞下去。」 7 要离别了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所谓「快乐的时光会在转眼间逝去」好像是真的。 我们在摆设于镇上广场的长椅上坐下。回过神时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躲起来,染上了夕阳的色彩。 使大街热闹无比的摊贩也开始收拾东西,人潮也渐渐退去。 「……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呢。」 「我刚才正好也在想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而大笑出声。 之后再度沉默。 我们只沉默地望着应该是踏上归途,或是又要去其他地方的人流。 如果开口就会慢慢迎向终点。如果保持沉默就能品味这寂静的时光。我这么心想。 然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少女。 「……今天很谢谢你。」 「为何要谢我?」 「对很多事。」 她缓缓地站起身后向前走了几步,转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在小巷子里救了我,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谢谢你陪着我。」 ──还有,谢谢你没有问我任何事。 她露出高兴但带着一抹寂寞的笑容。光看着那抹微笑,心就像被紧紧揪着。我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心痛,大概是身为男人的倔强。 「你发现我不是庶民百姓了吧?」 「你表现得那么天真,就连来自偏远乡下的我都看得出来啊。」 我坦率地回应她后,少女稍微僵住了。 「……请问,我有这么明显吗?」 「要是你有自信那模样还能隐瞒到底,我反而很吃惊。」 「啊呜呜呜呜呜!」小姐难为情地低下头。 我也从长椅上站起身,拍拍少女的肩膀后走过她身旁,对转过头来的她说: 「……我们去走走吧。」 少女点了一下头。 我们沉默地走在傍晚的街上。 其实我想多和她说说话。 但说得越多会留下越多眷恋。 我会舍不得和她离别。 ──我们都明白。 这场相遇是至今为止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两个陌生人仅仅一次的交集,我们的道路将不会再次交会。 ──然后…… 「……到此结束……了呢。」 少女在架设于河道上的陆桥中央停下脚步。同样定在原地的我转头看她,她对我深深地低下头。 「很感谢你配合我的任性。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别这样,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约会,也是我一辈子的回忆。」 「能和这么棒的男人在一起(约会),我也非常高兴。」 离别的时刻迫在眼前。 我强烈地希望至少对她来说,今天是特别的一天。 「小姐,你愿意收下这个吗?」 所以我将收在怀里的「那个」递给她。 「这是──」 「其实这是我白天买的,就当作今天的纪念……你愿意收下吗?」 我的手上有一颗镶着美丽蓝色石头的项炼。是我趁神秘少女沉迷于街头艺人的表演时悄悄去买下来的。 「虽然要你戴着这个,说不定有点太廉价了。」 「没有那回事……」 她收下项炼后紧紧握着并将手放在胸前。 「啊,可是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回送给你……呃,仔细想想,今天的费用也都是你付的……」 「那就当作男人的自尊,如果你愿意默默地接受,我会很开心。」 「那怎么可以……」 说到一半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摘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递给我。那个戒指上有十分精致的雕刻,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高级品。 「请收下这个。」 「不,等等,等一下,这非常贵吧?」 「在这种时候问价格很不识趣喔。」 或许是要报复我说的话,小姐露出淘气的微笑。 「而且你今天为我做了许多事,这是回礼。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就算卖掉它也没关系。」 「我有关系!」 我拗不过坚决不退让的少女,收下了戒指。 「然后,最后还有一件事。」 少女从头上退下戴着的兜帽。 「这个项炼……你愿意亲手帮我戴上吗?」 收在兜帽里的粉色发丝获得解放,飘然落下。比起夕阳,她鲜艳的发色与美貌更吸引我的目光。 不久后,我发现她拿着项炼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因此回过神来。如果没有夕阳的光辉,她应该早就发现我的脸染成鲜红色了。 我接过项炼,打开扣环,绕到她的后颈后扣上。 「好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 少女点点头,紧紧握住垂在胸口的项炼。 之后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们希望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彼此都带着笑容。 我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少女展现的满脸笑容。 别说彼此的身世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对象。 即使如此,我们的邂逅仍确实存在于此。 少女胸口上的项炼。 我手中的戒指。 仅止一次的邂逅证明。 「那么……再见。」 「嗯,再见。」 我们背对着彼此,迈开脚步。 ──我和少女的邂逅就此结束。 ──这是我来到王都当天发生的事。 ──也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一见钟情」的日子。 side braver 2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我在谒见厅里。 威风凛凛的王城,正是一国之主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栋从城镇边界也看得到的巨大建筑。走进里头,装潢十分富丽堂皇。到处都摆放着不曾看过的绘画和艺术品,走在其中的我应该比平常还老实。 我被带领到与国王见面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佩因先生和其他几名教会人士也和我一起出席。 我完全不了解面对王侯贵族的礼仪规矩,因此模仿佩因先生等人面对王座跪下,一心等着应该前来的人物。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开始播放仅仅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是悠基纳一抵达王都就跳下马车的场景。 「他真是令人头痛的朋友呢。」 「哈哈哈哈……」 佩因先生关上悠基纳跳下马车后大大敞开的门,带着叹息,责怪似地这么说道。我只能含糊地笑了笑,敷衍过去。 在前往王都的途中和悠基纳聊天时,我早就察觉到对他而言只是顺便扮演勇者(我)的随从。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开始单独行动,我还以为他一定会跟我谒见国王。 对村民──也就是平民来说,王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曾经从远处看过一次,一生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近距离地见上一面。 对许多人而言这是很珍贵的体验,但悠基纳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么说来,他好像偶尔会和教会人士说话,搞不好和他来王都的理由有关系。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问问曾与他说过话的人。 「该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混进人群里,要找人会很不容易……」 「没办法,那我们就丢下他去谒见国王。」 老实说,我很希望悠基纳跟我一起谒见国王。我希望他看到统治这个国家的最高位者,认同我是勇者的情景。 只不过他最讨厌打乱自己的步调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我硬把悠基纳带来,他会顽强地反抗。 「……这样好吗?」 「没关系,因为教会的人都是好人。只要有你们,在王都的生活也很踏实。」 「能听到勇者大人这么说,我们教会感激不尽。」 我在前往王都的途中,了解到这些教会人士都是好人。虽然我被选为勇者,但是他们对区区一位乡下年轻人的我很亲切。如果有他们,就算悠基纳不在,我好像也不会害怕。 「国王驾到。各位请注意,别对国王失礼。」 城内的工作人员告知国王来临,拉回我的意识。 我们低着头,等待时机到来。不久后,一名男人领着身穿坚硬铠甲的士兵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应该就是我们在等的人。 低着头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可是他一出现,谒见厅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低着头的我稍微往后面看去,教会人士的表情也很僵硬。 「教会的人们啊,辛苦你们了,大家都把头抬起来。」 得到许可后,我们抬起头。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国王的模样,但是错不了,他就是统治这个国家的贝伦斯特国王。 即使穿着以装饰点缀的服装,也能看出底下有一副健壮的肉体。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就是身为国家统治者的证明。 佩因先生开口说道: 「国王陛下,诚心感谢您愿意拨用宝贵的时间。」 「没关系。对我们国家雅克斯──甚至是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为了这件事空出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接着,贝伦斯特国王的视线射穿了我。他的锐利眼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你就是勇者吗?」 「是、是的,国王大人……我、我叫雷利克斯。」 我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振作,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控制不住嘴巴,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佩因先生看到我显然惊慌失措,因此出手援助。 「陛下,勇者大人直到几天前都还是一无所知的村民,请原谅他些许的无礼之举。」 「这点小事我也明白。我不打算对注定要拯救世界的人一一要求礼节,毕竟就立场来说,该跪求他的人反而是我才对。」 注定要拯救世界──听到国王说的话后,我突然惊觉。 不久后,我必须和会威胁全世界的魔王战斗。虽说是面对一国之王,但若只是害怕得发颤,终究没办法完成如此重大之事。 「因为我有国王的立场,不能轻易向别人低头。不过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 我听着国王说的话,身体逐渐不再发颤。 「根据传说,魔王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要是放任不管,甚至会将世界导向毁灭。」 我用力握紧拳头。 「──勇者雷利克斯,你有挑战魔王的觉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 自然地开口回答: 「……如果那是我的命运。」 神选择了我。那我必须顺从命运,打倒魔王才行,不能一直沉浸在身为村民的心情中。 国王听到我的决心后,点了头。 8 勇者前往神殿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在抵达王都的那天经历过一次分离后,我来到这个城镇的教会。 白天时,我虽然因为不想谒见国王而跑了出来,但我也接下了保姆的职责,如果就这样消失也太不合乎道理。 虽然我很讨厌面对王侯贵族,但我至少应该担任雷利克斯聊天的对象。 雷利克斯滞留在王都的期间会住在教会准备的旅馆里。要是住在王城里他应该会很拘束,最重要的是教会是信奉选择勇者之神的宗教团体,会自愿照顾勇者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结果我来到的教会庞大得不得了,导致会让人怀疑村子里的教会是马厩改建吗?虽然位于王都中央的王城也很大,但这栋建筑的规模也不输王城。 很幸运地,我来到教会的同时,雷利克斯搭乘的马车也驶进教会的领地内了。我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重逢,所以这样正好。 雷利克斯和我一起被带到教会里的一间房间,是他滞留在王都的期间暂住的地方。 哎呀,真豪华的房间,一介平民似乎连走进房间都没办法,床的上面居然还有像天花板的东西耶。 总之我就免了。与其住在这么不自在的地方,我宁愿去住镇上的廉价旅馆。 「太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正好。」 我和雷利克斯说这件事后,他的反应令人出乎意料。包含白天时跳下马车的事在内,还以为他肯定会稍微责备我呢。 听雷斯克斯说他最近似乎会去远征。虽然说是远征,目的地离王都也只有两三天的距离。据说那里有座与勇者有关联的神殿,里头保存着勇者的武器「圣剑」。 目的是要取得那把圣剑。 「只不过很可惜,好像只有勇者和王族的人能进入神殿。所以,就算你跟来──」 「喔,不要紧的,我会在王都随便打发时间。」 我轻松地回应愧疚说道的雷利克斯。 据说也有一位王族会一起前往,我可不想身在那么不自在的气氛里。抵达神殿后好像也有什么规矩,要花费几个小时。既然如此,我留在王都消磨时间还比较好。 「对了,要和你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吗?」 「再怎么说国王大人也不可能一起去啦。他的公务应该很忙,要是发生意外不就糟了?」 我基于兴趣这么问后,雷利克斯耸耸肩。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勇者就可以发生意外吗?」这种事,但他可是要负责讨伐魔王这种极其危险的工作,如果只因为发生意外就丢了小命,那要打倒魔王根本是作梦吧? 「要一起去的是国王大人的女儿啦。听说是因为需要王族的血,和他们持有的钥匙才能进去神殿。」 「这么说来是公主殿下吗?长得漂亮吗?」 听到是公主,我一开始先想像了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她今天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办法见到她,但大家都说她非常漂亮喔。」 「那当然了……假设一国的公主长得很丑,也只能夸她漂亮吧。」 如果滞留在王都,说不定也有机会见到公主。就祈祷那个评价是正确的吧。 ──因为如此,雷利克斯踏上旅途,前往神殿。 而我决定不住在教会准备的房间里,租借了镇上的廉价旅馆生活。要是住在那种过度装饰的房间,我会觉得很郁闷。 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和漂亮的大姐姐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决定在那之前要先完成一件事。 这是其中一位村民请我帮忙的。 他希望我帮他在王都的武器店买一把新的剑回村里。 他用来驱逐厄兽的剑,品质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即使如此也不断修理,勉强撑了过去,但是那把剑终究迎来极限,断了。 所以他才说「既然要买新的剑,就要买王都贩售的优质好剑」,拜托我帮忙买。 因此我马上前往武器店。但是── 「……太多间了吧?」 我向旅馆店员问过武器店的位置后马上来到这里,但是店家多到让我说不出话来。 还没看到武器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店里,我先看到的是一整排的武器店。 「这样要我选哪一家店啊?」 我一边观察店面,一边走过响着挥舞铁锤声的武器店街道。 仔细想想,居住在这里的人口是村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多,因此可以理解会有那么多间的店面。可是对没什么武器鉴赏能力的我来说,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咚啷────────! 现在该怎么办?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道东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响响起。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源头,有人倒在我不久前经过的商店前面。我刚才经过时可没有那种东西。 当我歪着头时,破坏声再度响起,一名男子从店里飞了出来。 不,说是「被打飞」比较正确吧。 啊,又有一个人飞出来了。 当我观察情况时,一名体型又矮又胖,胡须浓密的老爷爷从那两人飞出来的店里走出来。 「滚出去!老夫没有武器能卖给你们这些废物!要是再让老夫看到你们,老夫就用铁锤打碎你们的脑袋!!」 全身散发出怒气的老爷爷如此大喊后,男人们发出惨叫声,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走了。他们与我错身而过,而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再度转头看向他们飞出来的那家店。 老爷爷已经回到店里,不在街上了。 不知道是越害怕越想看,还是觉得很稀奇。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我,双脚走向了那间店。 9 我去了武器店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打开店门时,或许是合叶故障了,店门响起了惊人的吱嘎声响。刺耳的奇怪声响让我皱起眉并关上门,踏进店里后…… ──一把铁槌飞了过来。 「唔喔喔喔喔!?」 我马上宛如要跌坐在地般将上半身往后仰,铁锤直接击中了我身后的店门,贯穿木制的门并直接飞往街上。 我用手捂住快速跳动的心脏,背倚着门瘫坐在地。 「嗯?不是刚才那些人吗?」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的,是依旧保持着扔掷姿势的浓胡老爷爷。 「对、对客人扔铁锤是这间店招待客人的方法吗……?」 「那怎么可能,老夫以为一定是刚才那群蠢蛋,才会反射性地扔出铁锤啊。」 老爷爷「哈哈哈!」地笑着,轻松得完全不像刚才差点杀了人。 「但也不能一直笑下去,真是抱歉啊。」 老爷爷小跑步地跑过来,向我伸出手。 「抱歉突然攻击你。你有受伤吗?」 「很奇迹地没有受伤……」 我回握住老爷爷的手,那双手很粗糙,看到由此延伸上去的粗壮手臂也知道他是个技术纯熟的铁匠。 我借助老爷爷的手站起身后,他露出有些佩服的表情。 「嗯,你的手锻炼得不错呢,刚才闪躲的动作也很漂亮。」 好像被夸奖了,感觉还不错。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什么啊,你看到了吗?」 「没注意到才奇怪吧?你吼得那么大声。」 「……虽然老夫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看到那个情景还走进这间店的你非常不正常呢。」 「在铁锤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 「那当然了!」 哇哈哈!老爷爷又开始大笑。 「那群连一只厄兽都不曾狩猎过的超级外行人,想要买不符合能力的武器。被老夫骂了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老夫因为太火大,就狠狠教训了他们。」 「如果能卖出高价的武器,以店家来说不是能赚钱吗?」 「一想到是那种蠢蛋用老夫做的武器就觉得火大。老夫没有能卖给那些家伙的武器!」 「……你很不会招待客人呢,老爷爷。」 亲手搞砸赚钱机会的部分很要命。 「老实说,老夫是基于兴趣才开了这家店!与其说要赚钱,还比较像在赚零用钱啦!」 这个老爷爷说话真的很直接耶。 ……其实这个老爷爷是非常有钱的富豪吗? ──不过这间店感觉很破旧耶。 「用不着你管。」 哎呀,我好像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买武器了。」 「……说得也是。」 ──我把自己在故乡村子受托来买武器的事告诉老爷爷。 「什么啊,不是你要用的武器吗?」 在我们聊天的期间,他好像很中意我。老爷爷十分遗憾地说道。 之后他马上重振精神,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问道: 「嗯,好吧。告诉老夫你主要对付的厄兽特征,还有预算,老夫帮你找找适合的武器。」 看来他没有生气,愿意卖武器给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委托的内容后,老爷爷叫我等一下后便走进店里头。 在那期间,我决定欣赏一下摆在店里的武器。 虽然故乡也有武器店,但与其说是武器店,主要还是承接锻造日常用品的工作,只有贩卖一点点武器类的商品。所以,像这样能看到整排武器陈列的光景很新鲜。 首先,我看向排列着长枪的货架。 村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使用剑,但是比起剑,我更喜欢用长枪。不是我不会用剑,但是长枪比较适合我。 在我的村子──应该说这个国家有个「说到武器就是剑」的风俗习惯,因为勇者传说根深蒂固地渗透至我们的生活里了。 说到勇者的武器就会想到「圣剑」,也就是剑。或许是想仿效勇者,大家都想用剑。 要我说的话,武器只要是顺手的就好了。以「帅气度」来决定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比起外表,我比较重视实用性。 虽然我说得很了不起,但我对长枪并没有抱持着非同小可的热情,只是使用武器时会选来用,我也不太会鉴别长枪。 现在我眼前的货架上排列着好几支长枪。我没办法判定是好是坏,只是漠然地想著「好像比村子里的长枪好」。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被吸引。 很遗憾地,架上的长枪价格都很贵,现在的我买不起。勉强一点是能买下来,但这是用来和漂亮大姐姐亲热缠绵的重要军事资金,不能轻易花掉。 再一直看下去也只会刺激购买欲。既然都来了,那也看看其他武器吧。我移动视线,目光不经意地停在「那个」身上。 放在货架角落的一支长枪。 长枪基本上是以刺击为主的武器,但那支长枪的枪刃部分比其他长枪既宽又长,是除了刺击,也能使出斩击的形状。 我虽然很在意,但与周遭全新的武器相比,只有这支长枪莫名老旧。看起来是没有生锈啦…… 「让你久等了,老夫找到了正好符合你要求的武器。」 老爷爷从店里头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抱着装在剑鞘里的剑走来。我将视线从那支长枪上移开。 「来,就是这一把。虽然是重视实用性而没有任何装饰,但老夫能保证它很锐利又坚固。如果要在空闲时去狩猎,这样刚刚好吧。」 我从老爷爷手中接过剑,稍微从剑鞘里拔出剑来。 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剑比村子里的任一把都高级许多。 只不过收进剑鞘后整体看起来十分朴素,外表看起来就像任何人都在脑袋里想像一把剑后具体描绘出的最单纯的绘画。 「唉,姑且不论重视面子的佣兵或贵族,如果是村民要使用的,装饰之类的只会增加保养的工夫,几乎没有意义吧。」 「说得也是。」 我从怀里拿出剑的费用,交给老爷爷。老爷爷确认过数量后,说著「嗯,谢谢惠顾。」并收进怀里。 接下来,去找预计会前往村子的旅行商人,把剑和运费交给对方就完成委托了。 ──辗转于人类居住的村庄或城镇的旅行商人,也经常承接送信或运送货物的工作。 对没有特殊运送手段的普通人来说,旅行商人是将货物寄到远方的一大方法。 我预计会滞留在王都一阵子,因此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村子。利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10 会说话 东西买好了,在我转身想离开店里时老爷爷叫住了我。 「你不买自己的武器没关系吗?」 「我在王都的期间就算有武器,也没有用它的机会。而且这间店的武器对我来说都有点贵啊。」 在王都每天的生活费会由教会支付。如果我不乱花钱也能存下一些积蓄,要过得还算惬意完全不成问题。 「问题在于太贵啊……」 老爷爷陷入沉思,摸摸络腮胡后说: 「既然如此,这把长枪怎么样?」 走过我身旁的老爷爷拿起一把古老的长枪──是我刚才看到的那把长枪。 11 充满了梦与希望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得到格拉姆的隔天傍晚,我再度下定决心,走进小巷子。 『兄弟,你很有干劲呢。』 我背着的长枪──格拉姆愉悦地说道。 我已经跟它说过我来王都的目的了。 由于现在在街上,我用布裹着枪尖,但我依旧听得到格拉姆的声音。现在的声音是用念话(心频)直接传递到我的脑里。 「因为这是我来王都的最大理由啊,就算不情愿也会很有干劲。」 第一天因为发生了问题(意外),让计画泡汤了。不过我不后悔那天的行动,也不净是坏事。 我的胸口有一只用绳子绑着的戒指。 这是那一天,红发少女送我的戒指。由于这是女性的戒指,我戴不进去,不过我像这样做成了坠饰,片刻不离地随身带着。 我还留有眷恋。可是同时我也明白她是我绝对无法触及的人。 所以我今天前往红灯区也是为了斩断我对那位少女的心意。 也许是因为渐渐接近目的地了,到处都能看到身穿暴露服装的女人,还有人打扮得极为煽情,甚至让人心想「不如脱光了还比较正常」。其中也有人在我眼前和男人聊过后,挽着他的手臂不知去了哪里。接下来要去某间旅馆卿卿我我地翻云覆雨吗? 『所以你有看中哪个妞吗?那个女人的屁股不错喔。』 「很可惜,比起屁股,我更喜欢胸部。」 『胸部啊。不错呢,越大就装着越多男人的浪漫情怀。』 「那屁股呢?」 『屁股有男人的梦想。』 这把长枪很会形容呢,我也完全认同他的意见。我只是喜欢的比例偏向胸部,无论胸部或屁股都很喜欢。 「唉,先不说这个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乡下人,分不出娼妓的好坏,所以我打算去可以帮忙介绍的『娼妓旅馆』。」 娼妓旅馆──正如其名,是为了和娼妓亲热的旅馆。此外也有介绍娼妓的服务,会依照顾客的要求和金额帮忙介绍最适合的女人。 『是安全牌呢。那种店虽然很贵,不过会彻底管理这部分,总比选到糟糕的女人,大赔本好太多了。』 「……你明明是把长枪,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我以前的主人也来过红灯区啊。那个人在路边买了便宜的娼妓,结果染上疾病,下场很惨就是了。』 听到得病,我的脸颊稍微抽搐几下。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顺便问一下,你大概有多少预算?就算简单地说是娼妓,其中也有很多等级喔。如果是最高级的,金额会很不像话喔。』 「这部分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我应该能在别人介绍的娼妓旅馆里买到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才对。」 告诉我娼妓旅馆的事,并介绍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的人,是几天前陪我们一起来王都的其中一位教会骑士。 为什么那种不良骑士能和迎接勇者的队伍同行,我也觉得神奇得不得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当我和格拉姆闲聊时抵达了红灯区的入口。我才一脚踏进去,马上就闻到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 『是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呢。』 「……你没有鼻子吧?」 『别看我这样,近似于人类的感官我都有。唯独没有味觉就是了。』 「………………那样有意义吗?」 『如果要质疑感官的意义,就会变成我为什么能说话的基本问题喔。』 「说得也是。」 我结束话题,往红灯区里头走去。 ──不久后,我们抵达了我要找的店家。 乍看之下也像一间普通的旅馆,但店名就和骑士告诉我的一样,应该没错吧。 「……还是会紧张呢。」 虽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但来到店门前依旧不禁感到犹豫。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已经失控了。 『男人要有胆量!去吧,兄弟!只要踏出这一步,温柔乡就在等着你喔!!』 看到踌躇不前的我,格拉姆充满精神地激励我。 虽然这句话是在背后推我一把── 「──真心话是?」 『我想在兄弟努力办事时,看看漂亮小妞的奶子或屁股!! ……啊,糟糕,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我在短期间内理解到格拉姆很容易得意忘形。我是基于这一点而问的,但他回以预料中的答案。 「……你在房间外面等我。」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我会像贝壳一样闭上嘴巴(?)的,所以至少请把我放在房间的角落。』 「真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但刚才的对话稍微舒缓了我的紧张。我下定决心后走进店里。 我一打开门走进里头,就看到打扮跟全裸没两样,衣着超单薄的女性在走廊上走动。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心脏却又开始快速跳动。 『喂,你惊讶过头了吧!这里是娼妓旅馆,就算有正在办事的妹子也不奇怪吧?』 「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小声地回应格拉姆时,注意到我的女性对我露出笑容,消失在旅馆深处。 『你看,柜台就在那里。』 「我、我知道啦!」 我吞下一口口水,走近位于旅馆入口旁的柜台。 「诚心感谢您莅临本旅馆。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柜台里的是位女性,她不像刚才那些女人穿得那么单薄,但仍穿着将身材线条完美地展露出来的服装。她勾起温和的笑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后说: 「我是来转大人的。」 「──?」 她歪过头。 糟糕,有点太着急了。 『啊哈哈哈!你直接切进主题了呢,兄弟!』 「唔唔唔唔……」 真的说出口后,我觉得羞耻得不得了。我因为太生气了,无法好好说话。我冷静点啊,在这时感到难为情的话,绝对会无法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我的腹部再度用力,想告诉柜台小姐我来这间旅馆的目的时。 叩、叩──踏着阶梯的脚步声传来。 柜台小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从二楼走下来的人。 「啊,荠妮姐!辛苦您了!」 柜台小姐对着只能说是美女的女人低下头。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无条件地被那副穿着煽情衣物的身躯夺走魂魄。尤其是那对随时都会从衣服边缘满溢出来的丰满胸部,我的目光直盯着那里看。 12 最高级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姿色勾人的女性走下一楼后,来到我身旁对柜台小姐说: 「可以拜托你收拾房间吗?我的客人已经在房里睡着了,所以也包含那个人在内。」 「是。诚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和往常一样,住宿费要算在那个还在二楼打呼的人身上喔。有问题就联络我。」 「我明白了。」 「掰啰!」她对恭敬地鞠躬的柜台小姐道别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她在离开前一秒看向我,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位客人?」……我呆愣地目送她的背影时,柜台小姐对我搭话让我回过神。看来我的意识稍微飞到远方去了。 「方、方便请问一下吗!」 「──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我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子,拉高音量,柜台小姐虽然有些畏缩,但仍点点头。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她也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那位小姐只会在服务男人时光顾本店,并不是隶属于本店的娼妓。」 也就是说,她是不属于任何店家的自由娼妓吗? 但这根本无所谓。 「啊,这位客人,如果你想要找那位小姐服务,劝你不要比较好──」 我没有听柜台小姐说完,回过神时,我已经跑出娼妓旅馆了。 『唔、喂,兄弟,你怎么了!?』 我也把格拉姆的呼喊当耳边风,拚命地奔跑。 时间还没有过很久,加快脚步应该能追上才对。 这时──我的视线捕捉到正在寻找的背影。 「等等,漂亮的姐姐!」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的她将手放在嘴边,说了声「哎呀」。 我跑到她的身旁,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我跑的距离并不远,但毕竟我刚才是用全力狂奔,所以喘不过气。 「呃,你是在旅馆柜台的人……对吧?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放在胸口调整呼吸,稍微恢复平静后抬起头。 在近距离下一看,果然是位不得了的美女。如果那位「少女」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女,这位就是仿佛是为了掳获男人而存在的妖艳美女。 我决定了。 我站直了身,口齿清晰地说: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一开始她张大著嘴僵在原地。 『兄弟,你很亢奋时好像反而会大胆到令人害怕耶。』 格拉姆的低语对我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 大姐姐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想买下身为娼妓的我吗?」 「对!既然都要破处了,像你一样的极品美人会比较好!!」 「呵呵呵,谢谢你的夸奖。」 大姐姐愉悦地笑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服务到自大的男人,所以像你这样老实的少年很新鲜,很不错呢。和这种人亲热也是一种乐趣吧?」 喔,这样算有机会吗? 虽说是娼妓,我也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提出这种要求太突然了,但搞不好会成功? 「可是,我对这份(娼妓)工作也有自己的尊严。不管对象是谁,都不能免费让对方碰我。」 「……那是当然的吧。」 我抱着淡淡的希望时,大姐姐露出有点严肃的表情做出果断发言。因为发热而思绪不清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我胆怯地点点头。 「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贵的喔。」 「具、具体来说,大概多少钱?」 ──对方告诉我的金额,比我的预算高上许多。就算把生活费等费用都砸进来也完全不够。我怀疑是被敲诈而看着大姐姐,但她回以认真的眼神。看来是真的。 「那(怎)…那a安捏(怎么会这样)……」 『喂,你受到太大的打击,都说出神秘的方言了喔。』 格拉姆冷静地吐嘈因为金额太贵,当场沮丧地跪倒在地的我。 『可是这金额相当高呢。也就是说,这个大奶妹子在娼妓里是被归类为最高级的极品女人。兄弟,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但很可惜,你怎么样都买不起她!』 也许是觉得我跪倒在地的模样很可笑,格拉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把他丢进熔炉里吧。 「对不起喔。就如我刚才所说,要是让你免费碰我,我会很对不起至今为止花钱在我身上的客人。」 她苦笑地说完后,转身背对我。 「虽然我不讨厌像你这种诚实面对自己的少年。」 脚步声逐渐远去。依旧低着头的我无法阻止她离开。当我低下头时,用绳子绑着的戒指从胸口掉出来。 看着用绳子绑着,不断晃动的戒指,我忽然想到。 ──没错,又不是下次就无法遇到她了。 「来试试看吧。」 我猛然站起身,对打算离开的姐姐大喊: 「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对回过头的她说: 「如果我准备好足够的金额,就能买下你对吧!」 「……没错。如果你能凑到我刚才说的费用,我很乐意让你买下。」 「好!别忘了你的这句话!!」 前一次是身分的差距阻挡在眼前,是作为区区一介村民的我,怎么样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这次的问题是金额。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足够买下她的资金,但钱不够用的话,去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大赚一笔! 「呵呵呵,现在的语气不莫名地小心翼翼,这样好多了喔。」 「我一定会买下你的。给我记住了。」 「好,我等你喔。」 这时,我有一件事忘了问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就算我想再见到你,如果连名字都不晓得,要找你也很麻烦。」 「既然这样,一开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才合乎礼貌吧。」 「哎呀,真是抱歉。」 我今天一下亢奋一下冷静,情绪起伏好激烈。 我轻咳一声后自我介绍。 「我是悠基纳,多多指教。」 「是吗?你叫悠基纳啊。」 姐姐稍微站正身子,直视着我。 「我的名字叫荠妮,我很期待被你买下的那一天喔。」 ──就这样,我为了买下名叫荠妮的最高级娼妓而展开行动。 13 成为佣兵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和荠妮分别后,我回到廉价旅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所以明天再开始正式行动。 「所以兄弟,你有赚钱的方法吗?」 太阳落下,只有星光照亮小巷子。由于周遭毫无人烟,格拉姆直接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巨乳妹(荠妮)要求的金额非常高喔。」 说什么巨乳妹,虽然她的确很大还晃来晃去的,但应该还有更好的称呼吧。虽然真的很大就是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讲两次)。 「我也知道啊。要是照正常方式务农,要赚到那个金额会花上几年的时间。」 我现在手上的钱也是至今一点一点存起来的。就算认真省钱,全力赚钱,也像我刚才所说的,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但我不是没有方法。幸好我在前阵子便宜取得了赚钱的手段。」 「那是指我吗?」 「是啊。计画改变了,格拉姆。抱歉,我也许会尽情地使用你。」 「哈哈哈!你不需要顾虑啦,兄弟!」 格拉姆痛快地付之一笑。 「我是武器,被兄弟挥舞正是我的夙愿。而且还是为了买女人,让我激动得不得了!这对武器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笑了好一阵子的格拉姆续道: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怎么赚钱?」 「那还用问。」 一介村民真的使用武器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 「我要去当佣兵。」 ──这是依据金额,不管什么工作都做的职业。 原本是指受到金钱雇用,受到召集而投入人类战争的人们。 但不知何时,他们战斗的对象变成厄兽,之后会从驱除的厄兽尸体上采集物资,最后变成了不限于战斗,帮忙执行所有麻烦事并获取报酬的职业。 到了现在,以人类为目标只不过是佣兵的工作之一。 即使本质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旨,但现在也依旧使用「佣兵」这个名称,是因为管理这些人的工作目前交给了在过去同样是负责帮他们介绍工作,类似互助会的组织。 「听说是因为与其乱改名称,维持原本的名字比较好运用。」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这个武器会比身为人类的你还懂啊?对佣兵来说,这等同于最基础的知识喔。」 「因为我的本业不是佣兵,是务农种田。而且当佣兵只是像在赚零用钱。」 听到我直率地提出「说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为佣兵?」的疑问,格拉姆热情地为我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把长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正在前往王都附近的树林。 ──在大约两小时前,我去了为佣兵介绍工作的「佣兵公会」。 当然是为了去注册为佣兵。 注册手续很简单。只要支付费用,取得佣兵证就好了,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考试。 就算成为佣兵很简单,但之后要往上升级可不容易。 佣兵的阶级最低是第五级,最高为第一级,包含比第一级更高阶的特级在内,总共区分为六个阶级。当然,数字越小就证明是越优秀的佣兵。 现在的我才刚注册完,所以是最低阶的第五级。之后要提升阶级的话,必须完成许多委托,累积实际成绩才行。 不过我想要的不是佣兵的地位,而是买下荠妮的资金。要迅速赚到钱,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工作了。 「因为只要注册,佣兵公会便会分派驱逐厄兽的委托,也会收购尸体啊,是一举两得的工作。」 「会那么顺利吗?」 格拉姆的疑惑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 佣兵是个能赚取大笔金钱的职业,但与此同时,也以暗藏着庞大危险的工作而闻名。 虽然是什么都干,但这份工作有一大部分都是驱逐、讨伐厄兽,会不断有人遭到原本是讨伐目标的厄兽反杀,丧失性命。要是失手,我也可能会变成其中之一。 所以── 「我不贪求大猎物,要不断地狩猎小目标!」 我用力握紧拳头宣示。 「这样子很没出息耶,兄弟。」 「吵死了。我要是还没抱到女人就先被死神破处了,我可笑不出来。」 如果格拉姆有眼睛,他大概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会露出同样的眼神。但就算如此也不想改变方针。 想升级也许只要找大型猎物就好了。不过我目前没有当佣兵维生的打算,赚到足以买下荠妮的资金是我的第一目标,只要完成这个目标,在雷利克斯踏上讨伐魔王的旅途前,我只要悠闲地在王都生活就好。 开场白就说到这里,差不多该努力地去讨伐厄兽了吧。 「喔,马上就出现了啊。」 走进森林后过了不久,我们马上发现了正在找的厄兽。 乍看之下,那是只平凡无奇的老鼠。 然而它比一般的老鼠大上许多,甚至能与中型犬匹敌。 对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厄兽。 它的名字叫「巨鼠(big rat)」,光听名字就知道模样了吧。 我接下的委托就是这只──驱逐巨鼠。 经常出没在田地里的巨鼠会吃光农作物,脾气比较凶的还会攻击鸡等小型家畜。总之,这种厄兽是以什么都吃的超级杂食性广为人知,根本可以说是农家的天敌。 只不过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和一般的老鼠不同,巨鼠的肉满好吃的。虽然称不上最高级,但比一般的家畜美味。 这种厄兽出现时,会发生农作物遭到破坏,但相对地餐桌上有一阵子会摆满肉的奇妙现象。不过以量来说是受害的情况压倒性地多,所以还是需要马上驱逐。 由于它的外型就是老鼠,有许多人会对巨鼠肉敬而远之,不过对平常都在驱逐巨鼠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肉品。 14 受到指导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三只将变成食用肉的巨鼠正在用餐。它们沉迷于眼前的食物,还没有发现我。 是最适合偷袭的情况。 我从背上的鞘中拿出长枪,用双手握住。在来到这里前我有先适应一下,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实际战斗中使用。 「一想到新搭档用我对付的第一个对手是老鼠,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完全无视哀叹的格拉姆,迅速冲出去。 其中一只巨鼠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身面向我,其他两只巨鼠也随之产生反应。 「看我的!」 我朝其中一只巨鼠挥出长枪。 一挥──枪尖正好掠过抬起头的巨大老鼠颈部,喷溅出鲜血。那只巨鼠将地面染红,倒上地面后不再动弹。 或许是一只伙伴(?)被打倒,终于了解到我是敌人了,巨鼠们的眼神大变。 只不过我不给它们迎击的时间,顺势接二连三刺出长枪,巨鼠在有所行动前就被枪尖插个正着。 刺耳的野兽哀号声撼动耳膜,但我置之不理,顺势横挥出长枪,在划破巨鼠体内的同时将身体砍成两半。 枪尖没遇到什么阻力便斩裂了巨鼠的身体,让我惊叹不已。枪刃锐利得超乎我的想像,真亏那位老爷爷愿意把这支长枪便宜地卖给我。 尽管感到惊讶,我的专注力仍没有中断。最后一只巨鼠朝我飞扑而来。 即使巨鼠在厄兽中被当成小喽啰,它和老鼠一样发达的锐利啮齿能轻易地咬碎人类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我至今可是驱逐过无数只巨鼠,早就不怕了。 「喝!」 我挥动长枪,接近前端的枪柄打中巨鼠的身体侧面。我的手从枪柄感受到骨头断裂的手感。巨鼠被来自正侧边的冲击打飞出去,撞上附近的树木。 在这个时候,巨鼠已经濒临死亡了。依照我的经验,断裂的骨头应该刺进内脏,这让巨鼠只倒在地面上微微地抽搐。我将长枪刺进它的颈部,给它最后一击。 虽说是危害人类的厄兽,但对于亲手杀害生命还是有一点排斥感。不过这在村里是工作的一环,至今也做了无数次,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先打倒三只了。」 我把沾附在枪尖的巨鼠血液甩掉,将长枪收进背后的鞘中。 之后马上开始肢解。 我用肢解猎物用的小刀,从巨鼠的尸体上一一切下我所需要,可以卖掉的部分。 这把小刀是我来森林前在武器店买的。我原本想在卖格拉姆给我的武器店买,但很不巧地那家店没开,所以我就去别间店买了。如果是便宜货,刀刃马上就会损毁,因此我选了品质还不错的小刀。虽然金额很高,不过我说服自己当成前期投资。 如果回到我在村子里的家,是有同样锐利的小刀,但我没想到来到王都后竟然还要狩猎巨鼠,所以没有带来。虽然为时已晚,不过我有点后悔。 「动作很熟练呢。」 格拉姆佩服似的说。 「虽然不是每天,但我满常狩猎厄兽的。如果是对付巨鼠,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一流的专业人士(佣兵)。」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吧。」 和长枪闲聊的我看起来十分奇特,同时巨鼠也肢解完毕。我把能有效利用的部位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剩下的残骸则挖洞埋进地底了。 和其他部位不同,我把巨鼠的尾巴装进另一个袋子里。这要当成打倒厄兽的证据交给佣兵公会。 「好了,要趁势追击啰!目标是狩猎十只巨鼠。」 这次接下的驱逐委托中没有指定讨伐的数量。巨鼠的繁殖力强,要是放着不管,数量会马上增加。所以没有设定上限,能依照狩猎到的数量得到报酬。 「如果只要赚钱,靠狩猎巨鼠就够了。」 佣兵的阶级会依据完成委托的品质及数量而定。当然,只要完成难度高的委托,就能累积一样高的实绩,升级的速度也会加快。 对佣兵来说,驱逐巨鼠能得到的实绩等级是最低的。不管狩猎多少只也不够塞牙缝。只不过考虑到最低阶级的五级佣兵能承接的委托以及巨鼠的弱小程度,对目前的我来说是最赚钱的工作。 「你非常务实呢,兄弟。」 「梦想只用追的是没办法实现的啊。虽然说来很丢脸。」 「我是不讨厌像这样脚踏实地的努力喔。」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从能力所及的事开始慢慢累积,这一点最重要。 我重新背起行李,再次开始寻找巨鼠。 在寻找的途中,格拉姆说: 「可是兄弟,我看你刚才狩猎的身手,突然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长枪的技巧很烂耶。」 ──听到格拉姆太过直接的劝告,我不免也有点受伤。长枪说的话刺进我的心里了啊,因为是长枪。 「根本是外行人中的外行人,烂到可以说是外行人中的霸主耶。」 「把你折断喔,混蛋。」 「以你的臂力来看,应该没办法吧。」 随便敷衍我的格拉姆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啦,你至今为止大概都是自己学习耍枪的技巧吧?而且本业是农民,空闲时才会用长枪。这样能练到那种程度应该算不错了。」 「因为就算村子里有人会教剑术,使用长枪的人只有我一个啊……虽然也有人几乎都是自学,却变成了村子里最强的人。」 雷利克斯那家伙只学过剑的握法,之后应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拜师才对。可是过了不久,他却成了村子里剑术最高超的人。而且现在还是拯救世界(预定)的勇者。 「别太在意这种事。我想说的是,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如果兄弟你也稍微学习一下,可以变得很厉害喔。」 「就算要学,有谁会愿意教我啊。」 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长枪在这个国家是不受欢迎的武器。我去佣兵公会时,屋子里的佣兵几乎都是带着剑,带着非剑武器的人不到整体的一成。归类在那一成中的我,在等待办理佣兵注册手续时,也被其他人以奇异的眼光看待。 再说,谁会愿意锻炼一个没有关系也没有靠山,还来自乡下的菜鸟佣兵啊。最后顶多只会被派去跑腿,变成体格强壮的跑腿小弟。 「我也懂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有个宝贵的消息要告诉你。我现在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愿意免费指导你的人喔。」 「……你在这之前都被放在武器店的角落积灰尘吧?」 「不好意思喔,武器店的大胡子老头有定期保养我。」 我不需要这种基本情报。 我现在好像在陪他胡闹。我叹了一口气。 「所以,正确答案是?」 「锵锵!那就是我!」 ……………………………… ──伸手。 「慢着慢着慢着,不要默默地摆出扔东西的姿势!」 「啧!」 我原本想把他扔到森林的另一端,但格拉姆拚命阻止的声音让我打消了念头。 「……下次你再说些蠢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出去喔。」 「我是开了一点玩笑,是我不好!……但那不一定是在开玩笑喔。」 「啊?」 我直盯着长枪──格拉姆看。 也许是认为我有兴趣,格拉姆有些愉悦地说: 「我不是在自夸,但至今为止用过我的人们中,也有本领十分高超的人。所以他们的动作都积存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说?」 「我从我的记忆中找出和兄弟你的体格、素质最适合的人,把他的动作教给你。这么一来,你的本领也会接近那些高手。」 格拉姆的语气像是如果他有身体,会自豪地挺起胸膛。 我皱起眉。 「你真的会教人吗?就算曾经被技艺高超的人们使用过……但到头来,你也只是看着他们而已吧?」 「唉,我说兄弟你会怀疑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就当作是被骗,暂时陪我练练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理解吧?」 ──和长枪学习战斗方法的村民。 光看文字的话,会觉得古怪极了。 但会说话的长枪也十分古怪就是了── 「……反正我有好一阵子会一直狩猎巨鼠,就配合你那异想天开的提议看看吧。」 「说我是异想天开也太难听了。而且既然是我亲自教你,我会让你进步到能对付价钱比巨鼠这种超级小喽啰还高的家伙。」 ──就这样,长枪与人类建立起了极其古怪的师徒关系。 side braver 3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从王都出发后,过了两天。 我们平安地抵达了保存着圣剑的神殿。 我站在神殿前,紧张地屏住气息。 勇者一定要在这座神殿取得圣剑,打败魔王,结束使命后再将圣剑归还这里,传承给下一代勇者。 在这自古流传至今的仪式中,要加上新的勇者──我了。 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有同行的国家士兵们保护我,厄兽出现时也迅速收拾了。 可是规矩是只有我和王族的人才能进入神殿。 也就是说,接下来只会有两个人。 「勇者大人,怎么了吗?」 「啊,不……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呆站在门前时,和我搭话的是能踏进神殿的另一个人──公主殿下。 我们是在离开王都──应该说是王城时第一次见面,就如传闻所言,公主殿下是位会令人误以为是女神的漂亮少女。虽然我觉得以优劣评论女性不太好,但我不曾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异性。 我们做完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坐进马车出发。 将手放在胸口上的她时常以忧郁的表情望着窗外。一直在马车的狭窄空间里看着她那神秘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过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公主并非带着当时的忧愁表情,而是凛然的神情。 公主的手中拿着长度接近身高的法杖,前端镶着大约一颗拳头大的宝石。 那不是单纯的装饰,是她用来战斗的武器。 「……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进去吗,艾奈殿下?」 「神殿里有好几道需要继承王族血脉的人才能解除的机关。这件事也有事先向勇者说明过了才对。」 公主──艾奈殿下毅然地回答。她坚定的话语,不容不安混入其中。 只不过即使如此,我仍接着说: 「但、但是……带女生进去果然还是有点……」 「不只是我,国王(父王大人)不只让我们兄妹学习了学问,还学了武艺。我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虚张声势──她毫无这种感觉,语气像在淡然地陈述事实,反倒让我感到畏缩。 「那、那么,请尽量走在我的身后,因为我不太想看到女性受伤。」 「您不需要担心,我能保护自己。勇者大人只要先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就好。」 和艾奈殿下说话时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女性,在我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紧闭着嘴不说话,还有人会突然脸红并低下头,对话也经常在途中变得断断续续。 所以艾奈殿下的反应在我眼里看来十分新鲜。 「勇者大人才是准备好了吗?神殿里会有厄兽徘徊。」 「我事先听说过了。据说那是建造了这座神殿的古人,为了确认勇者的素质而准备的敌人。」 我将手放上收于腰间的剑柄的柄头。这是国王陛下发派的武器,比我在村子里用的剑高级许多。另外,国王陛下也赏赐了保护身体各部位的胸甲及护臂给我。 而且出现在神殿里的敌人似乎没有很强。毕竟目的不是为了驱逐入侵者,只是要观察对方做为勇者的素质。 我的确很不安。可是这是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勇者必须踏出的第一步,没有时间停滞不前。 「……没问题。我们走吧,艾奈殿下。」 「我知道了。那勇者大人,请伸出右手。」 怀着勇者使命感的我依照艾奈殿下的指示伸出右手。这时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发出光芒,同时开始发烫。而刻在神殿大门上的图纹像在呼应胎记的光芒,也开始发光,不久后,门扉缓慢地往两侧打开。 虽然只有勇者和王族能踏入这座神殿,但正确来说是只有勇者能打开神殿的门。也就是说,这座神殿只会在魔王快要复活,勇者得到及归还圣剑的时候开启。 明明如此,很久以前建造完成的神殿内部却保持得很干净。 「在记录里有记载,这座神殿建造完成时,当时的文明比现在还高度发展。虽然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技术,不过这大概是多亏了那种技术。」 或许是因为我很稀奇地环顾着神殿内部,当我们走在神殿里的走道上时,艾奈殿下为我解释。 「请不要太松懈,因为勇者大人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抱歉,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奇了。」 被艾奈殿下斥责后,我苦笑着道歉。 这时敌人──厄兽总算出现了。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中空的全身铠甲。各个部位的铠甲像以看不见的线连系着,仿佛是铠甲化为人形,漂浮在半空中。眼前出现了三个这种厄兽,还带着剑或长枪等武器。 至今为止,我曾在家乡的村子里驱逐过厄兽,但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厄兽都不相符。 我想马上拔剑,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这是活铠甲(living arm),是会出现在遭到弃之不理的城堡或要塞里的厄兽。」 艾奈殿下不理会被神秘铠甲的出现吓到僵住的我,十分冷静。她架起手中的法杖后,将前端对着其中一具的神秘铠甲。 「火焰(re)!」 镶嵌在法杖前端的宝石发出光芒后,释放出火焰。 我在这时才第一次看到被称为「魔法」的神秘秘术。我早就已经知道世上存在着魔法,但这是我第一次实际亲眼看到。 活动铠甲还来不及挥舞手中(正确来说是护臂)握着的剑,就被艾奈殿下释放的火焰包覆。火焰消失后只剩下烧得焦黑的铠甲。不久后,宛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一样倒下,冲击力使铠甲的零件碎裂四散,不再动作。 「勇者大人!下一个要来了!」 「────唔!」 我的身体对艾奈殿下近似于喝斥的声音做出反应。我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剑,冲向剩下两具活铠甲。 尽管一开始看到那怪异的模样时难掩吃惊,但只要冷静应对,速度没有很快、挥动武器的动作也很迟钝的活铠甲就不是什么强敌。 说不定是因为没有肉体,支撑躯体或武器的力量不够。 过了不久,我成功打倒了剩下两具。尽管没办法砍伤铠甲的部分,但是对关节部分施加冲击后,那个部分会无法行动并脱落。 接着,我对就人类来说的心脏部位及头部施加攻击,活铠甲便在停止动作的同时碎裂四散落地。 「辛苦了,勇者大人。」 「……谢、谢谢。」 至今为止,我驱逐过无数次动物外型的厄兽,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付姑且算是人形的厄兽。虽然很弱,不过打败它们后我的心脏也依旧跳得好快。 相对于我,艾奈殿下冷静地看着无法活动的铠甲。 「……艾奈殿下,你非常冷静呢。」 「在进入神殿前我有说明过才对。这是因为父亲大人从小就让我接受训练,其中也有很多能实际对付厄兽的机会。」 ──比我这个勇者还习惯战斗的公主没问题吧? 艾奈殿下又对有点沮丧的我说: 「活铠甲通常是在那附近死去的人的怨念,依附在铠甲上并操纵铠甲……但这些恐怕是这座神殿用某种力量操控的。因为我感受不到包含活铠甲在内的恶灵类厄兽所有的不祥魔力。」 「也就是说,这是建造神殿的人们准备的敌人吧。」 「接下来会接连出现类似的厄兽才对。现在起才是正式的考验。勇者大人,请坚持下去。」 「我、我知道了。」 15 一边学习一边驱逐的日子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一开始狩猎了三只巨鼠后,我在寻找下一只猎物的途中听着格拉姆说话。原本在厄兽栖息的区域像这样分散注意力是很危险的事,但这部分格拉姆说会辅助我。 「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长枪』这种武器是什么样的东西吧。」 「真出乎意料呢,我以为你要教我厉害的招式。」 「招式要在打好基础后才能发挥效果啊。就算只是依样画葫芦,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就只是虚有其表。你要记得喔。」 到目前为止都很吊儿郎当的格拉姆进入认真模式。这个反差让我老实地听他说话。 「长枪最大的优点是长度,强项就是可以从对手的攻击范围外攻击。」 攻击范围外──就是可以从对方无法攻击到的位置发动攻击,这就是我一开始选择长枪的理由。之后是因为比起剑,我觉得自己比较擅长用长枪就是了。 「不过长枪的强项不只是长度。只要思考一些使用方法,就会变成在各种距离下都能战斗的万能武器。」 「嗯?什么意思?」 「与其用说的解释,你实际握住我就会明白了。稍微停下脚步握住我吧。」 我听格拉姆的话停下脚步,握住枪柄。 「我看兄弟你刚才的战斗方式,你经常握在距离枪尖三分之二的位置。这是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如此,下次战斗时先思考一下吧。使用长枪时,手握在这个位置是平衡最好的握法。」 接着,格拉姆指示我握住枪柄的正中央。 「首先,你先从这个状态稍微挥看看。」 我依照指示挥动长枪,触感和至今为止有点不同。操控枪尖时比之前还省力。 「兄弟应该实际感受到了,握在那个位置能非常轻松地控制枪尖。因为刚好能使用半边,所以用另一边的枪尾也能很轻松地使出攻击。」 我能轻松地挥舞、转动长枪。在这过程中也能利用枪尾呢。 「在长枪的握法中,这种握法最适合用在近身战。只不过,当然会牺牲掉攻击范围,枪尖的旋转半径会变小,所以没办法活用离心力,攻击力也会减弱。」 比起从远方使出一击,更重视近距离攻击吗? 「接下来反过来,握在最接近枪尾的位置。这种远距离的握法和中心握法拥有完全相反的强处。」 我接着依照格拉姆的指示握住长枪的最末端。在目前学到的握法中,这是手臂要负担最多重量的位置。 「将长枪的长度活用到极限再加上离心力,最能发挥威力。另一方面,这样会非常难控制枪尖,离心力也会增加,所以也需要肌力来操控。」 我试着挥动几下,枪尖的速度变快了,但身体会被旋转的长枪带走,而且非常累人。 学完所有握法后,我把长枪挂回背上。 「就算都称为握法,但也有很多种类呢。」 「外行人也能使用长枪,但另一方面,只要练得熟练也是一种十分深奥的武器。」 我感到佩服的同时也有点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熟练地使用长枪。 「不需要勉强自己灵活运用刚才教你的握法。不过只是稍微记得也会有很大的改变喔。」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习惯之后自然就能灵活运用了。这种事要有耐心。」 格拉姆的指导在此告一段落,我开始继续寻找巨鼠。 ──这天我总共解决十只巨鼠,完成了委托。 隔天及后天也是。到了大后天,我也一心一意地狩猎巨鼠。在这段期间,格拉姆也一点一点地给我意见。 他不是摆出高姿态且指手画脚地教导我,该怎么说呢,他指出了我至今为止完全不在意的部分。不过稍微意识到那些部分挥动长枪后,我能感觉到我耍枪的俐落感逐渐增加了。 他第一天教我的握法也是如此。我至今为止的握法都很随意,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格拉姆说得一点也没错。接着顺从那个感觉挥动长枪后,之前的多余动作都消失了,变得很流畅。 「我就说吧。兄弟的素质本来就不差,只要指导一下,要做到这点程度简直理所当然。」 我听着格拉姆说话,迅速地解决巨鼠。 也许是动作变得很俐落,我花在一只巨鼠身上的劳力减少,保留了体力,狩猎数也与日俱增。 虽然因为体力的问题,第一天狩猎十只就到了极限,但持续狩猎一个星期后,现在一天可以狩猎将近三十只。讨伐这么多只巨鼠和搬运鼠肉是最累人的。 然而这时,我有点在意一件事。 「这座森林里也太多巨鼠了吧!」 自从我开始当佣兵,目前已经狩猎将近一百只巨鼠了。换成在家乡的村子里,一个星期内能猎到二十只左右就算多了,但这个数量显然不对劲。 真亏他们能放任这么多巨鼠繁殖到现在呢。我能赚钱是很开心,但这对附近的农家来说应该非常困扰吧。 ──我在不久后才得知这场巨鼠大繁殖其实已经引起了可怕的事态。 因为我完全不接其他委托,一股脑地狩猎巨鼠,所以其他佣兵帮我取了「杀鼠者(rat killer)」的厉害称号。对想往上爬的佣兵来说,驱逐巨鼠只会白费力气,是无法赚到多少实绩的委托,所以这显然是个蔑称。 只不过考虑到风险和金钱的比例,目前狩猎巨鼠是最好的委托。虽然我多少有点意见,但我不怎么在意。 另一方面,和佣兵们不同,佣兵公会的人则非常感谢我。 对农家来说,繁殖力强又会吃光农作物的巨鼠是烦恼的根源,附近的农家也时常向公会提出委托。 不过讨伐巨鼠能累积的实绩是最少的,驱逐一只能得到的报酬也很低。对佣兵而言,与其像我一样一天杀掉十只巨鼠,不如多狩猎几只更划算的厄兽,收入会比较好。多亏于此,公会虽然会提出驱逐巨鼠的委托,但承接委托的佣兵非常少。 我总算理解到巨鼠会在那座森林里大繁殖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人狩猎。而率先选择处理这项委托的我,似乎是非常令人感激的人物。 尽管无法赚取实绩,仍接下没有佣兵想要受理,呈现半套牢状态的委托的我,让公会人员对我抱着很好的印象。 16 喝茶 那天,我狩猎完巨鼠时,太阳也还高高挂在空中。多亏格拉姆的建议,我花在工作上的时间开始减少了。 今天我不打算赚更多钱,想随意打发时间直到晚上。 于是,既然有时间,我决定去见「她」。 「兄弟也真专情呢,现在还没有存到目标金额吧?」 「所以我只想要带一点慰劳品给她而已。赚一点好感度不会遭天谴吧?」 「干脆承认自己别有居心,反而感觉很爽快呢。」 我在大街上的摊贩上买了点心,走进小巷子里。 我的目的地不是之前去过的娼妓旅馆。 而是距离红灯区不远的地方。我来到的地方,是位于暗巷一角的一间诊所。 「哎呀,悠基纳,欢迎你来。今天有什么事吗?」 我敲敲入口的门后,打开门出来迎接我的是荠妮。 「今天的任务结束了,所以我来玩玩。」 「是吗?那正好,我也正好告一段落了。」 在我下定决心要「买下」荠妮的那天,她告诉了我这个地方。她不只是娼妓,白天时会在小巷子里的这间诊所当医生。 「来,这是慰劳品。」 「谢谢你特地买过来。」 我将抱在怀里的点心袋子交给她后,荠妮面露羞涩。 现在的她,不是穿着在娼妓旅馆看到的煽情服装,虽然这套服装同样完美地勾勒出了身材曲线,但不比娼妓的装扮艳丽,上头还披着宽松的白袍。 「既然你都来了就一起吃吧!我现在去泡茶,你进来等我吧。」 荠妮抱着我送的点心袋子,小跑步地跑进诊所里。我也跟着她走进室内,类似药物的独特气味在鼻子里飘荡。 诊所里只有摆放着药物的架子、办公用的桌子及朴素的床铺,没有很宽敞。再往里头走则是直接通到荠妮的住处。 我先坐在床上等荠妮。 不久后,荠妮端着托盘回来,上头放着香气四溢的茶与我送的点心。 「来,请用。」 「我不客气了。」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喝下冒着热气的茶。 「美女泡的茶真好喝呢。」 「就算你夸奖我也没有好处喔。」 荠妮呵呵笑道。光是这样就美得像一幅画。 「────唔!」 当我想伸手拿点心时,一阵痛楚窜过手臂。 那个部位包著白色绷带,还渗着血。 那是我在森林里寻找巨鼠时,被凸出来的锋利树枝划了一道伤口。虽然我马上消毒还包上绷带止血了,但是伤口似乎在我活动时稍微裂开了。 「哎呀,糟糕了,借我看一下。」 这点小伤是家常便饭了,涂点口水就会痊愈了吧。当我这么想时,荠妮马上拉过我的手臂,拆下绷带,并将手覆在伤口上。 「治疗(healing)。」 从她手中溢出的光芒渐渐被吸进我手臂上的伤口,缺口逐渐愈合。 转眼间,我的手臂变得完好无缺。 荠妮是医生,同时也是擅长治疗系魔法的魔法师。 17 肚子饿了 雷利克斯那家伙好像顺利取得了圣剑。这么一来,他就能正式被认可为勇者了。 为了纪念这件事,王都里举行了盛大的游行。位于游行中心的当然是雷利克斯。他搭着没有车顶的豪华马车,腰上佩着施有美丽装饰的剑鞘。 在游行途中,正好来到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时,雷利克斯从位置上站起身,从剑鞘里拔出剑并高举至空中。剑身反射阳光,闪闪发亮,群众的热情达到了最高点。 比起雷利克斯拿的圣剑,我比较在意看准民众会因为游行聚集起来的摊贩。由于我们村子里几乎没有这种摊贩,所以我对那些摊贩的兴趣比勇者游行还强烈,绝对不是因为雷利克斯怎么样都无所谓。 不过听说传闻中的公主殿下在这次的游行中会站在雷利克斯的身旁,与他一同出席。很不巧地,我虽然也有点想看看公主,但视线被人群挡住了看不到。 游行结束,回到城里的隔天起,雷利克斯开始进行使用圣剑的训练。真是勤劳的家伙。 18 好像被骂了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回到佣兵公会后,我向工作人员报告讨伐巨鼠的委托完成了,再缴交狗头人的讨伐证明部位──牙齿,以及顺便剥下来的毛皮。狗头人的毛皮在皮革制品中算便宜的,但比家畜的毛皮耐用,会被用来当作佣兵的护具素材。虽然品质果然很低,不过很适合当作新人佣兵的护具。 「来,辛苦你了,今天也猎到很多呢。」 担任公会窗口的女性把完成讨伐委托、缴纳巨鼠肉的报酬交给我。我也额外收到了打倒狗头人的奖金。 「真的很谢谢你。驱逐巨鼠的收入少也没办法获得实绩,所以都没有人要接这种委托。但它们的繁殖力很强,所以附近的农家经常向我们提出委托,案件数量一直不断地增加。」 「我倒是赚了很多钱,非常高兴喔。」 「……偷偷告诉你喔。这阵子在第五级或第四级中,赚最多的就是悠基纳先生你。」 柜台小姐小声地说。这是顾虑到要是被其他佣兵听见会引起骚动。不愧是平常都在面对粗鲁男人的人,很了解这一点。 「虽然我刚才说自己赚了很多,不过我其实很在意一件事──」 我把不断遭到狗头人袭击的情况,以及袭击我的狗头人都饿扁了的事告诉柜台小姐。 「原来如此,竟然有这种事……」 柜台小姐将手放在下颚,陷入沉思。 「如果没有任何状况是最好,但是我有点在意。」 「实际参与狩猎的佣兵所说的话是非常宝贵的情报。而且和其他新人相比,悠基纳先生工作仔细多了。」 她说的仔细应该是指缴交出去的素材状态。除了突发状况,我会努力尽量避免无谓地伤及厄兽的素材,因为这样收购的金额比较好。 「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很容易认为只要狩猎厄兽就好了。在这一方面,悠基纳先生做得很完美,看不出来是第五级喔。」 「你就算拍我马屁也没有任何好处喔。」 这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过被她夸奖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其他佣兵也开始觉得讨伐狗头人的委托数量意外地变多了。可是也许是因为狗头人在厄兽中是弱小的种类,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也很少有人提供详细的情报。所以老实说,悠基纳先生提供的情报很有帮助喔。」 柜台小姐说会将这个情报呈报给公会主管知道后我们又聊了一下,我才离开窗口。 我走向出口的同时和格拉姆聊起这件事。公会里有很多其他佣兵和职员,到处都会传来说话声和怒吼声。这么吵杂,就算格拉姆正常地发出声音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再去找大奶妹(荠妮)吗?」 「还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的确,荠妮的胸部是丰满到足以称为巨乳的程度,但就算这样也有更好听的称呼吧。 「兄弟你也差不多啦。」 「──什么!?」 看来我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就连穿着日常服,那对双乳也强烈地主张着自己的存在,身为男人的我会看向那边是理所当然的。更别提我为了和它的主人亲密缠绵,正在努力当佣兵赚钱。这也没办法啊,嗯。 『抱歉,在你想些奇怪的借口时打扰,但是要小心前面喔。』 「唔喔喔!」 格拉姆突然切换成念话。我听他的话看向前面才发现有人走来。我连忙闪开,确认和我擦肩而过,差点撞上的人物模样。 「──呃,好大!?」 也许是因为前一秒才回想起荠妮的胸部,和我擦肩而过的人──女人的硕大胸部让我忍不住感到惊讶,脱口说出直率的感想。 『哎呀~竟然说出口了。』 格拉姆发出他似乎拿我没辙的声音,这次我实在没办法反驳。 擦肩而过的女人头上有着人类没有的狐耳,也就是兽耳,是在这个国家──雅克斯里很罕见,被称为兽人的人种。从她臀部一带开始,有和耳朵同色且毛茸茸的银色尾巴在摇来晃去。 服装的款式和布雷斯蒂亚的居民十分不同,整体强调蓝色的服装。模样应该十分接近教会人士穿着的袈裟。 我要说一句,那对简直要让类似袈裟的服装架起帐篷的胸部实在太棒了。 接着,除了胸部以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系在腰间的剑──但我没空看那把武器长什么模样了。 因为这位兽人女性正用明显不悦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大概也知道理由。 「…………你刚才说什么?」 被她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看,我打了个冷颤。虽然是美女,但藏在视线里的压力很吓人。 「呃,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非常抱歉。」 要是不好好掩饰过去,状况显然会恶化。我老实地低下头。 她瞪着我好一会儿后,目光从我的脸转到我背后的长枪(格拉姆)上。 「长枪手……这样啊,你就是最近传闻中的杀鼠者啊。」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并参杂着轻蔑。 如果是在背后偷偷说就算了,听着女子当面嘲笑的语气,不免让我也不悦地瘪着嘴。 『算了吧,兄弟。』 ──格拉姆? 背后的长枪传送来念话,其中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 『那个狐狸妹很强,现在的你就算用尽全力恐怕也没办法打赢。而她挂在腰间上的是──』 那把武器很细长,和在这个国家中普遍常见的剑不同,也和刺击专用的剑不同,是单面刃,有点弧度。长度看起来十分长,是把神奇的武器。 『总之,至少目前别挑衅她。』 「那我先失陪了。」因为格拉姆再次警告,为了避免再和带着剑(?)的女子扯上关系,我打声招呼后打算离开现场。 「哎呀,你不回嘴呢。」 然而,银狐女在背后对我说: 「就算是喜欢狩猎巨鼠(欺负弱小)的胆小鬼,真希望你展现出身为佣兵该有的气魄呢。」 她撂下这句话后开始和柜台说话。 ──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19 被缠上了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在公会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后──虽然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就是──我和以往一样拿着伴手礼前往荠妮的诊所。 「那个狐狸女带着的武器,是叫做『刀』的特殊刀剑。」 「刀?没听过呢。」 「因为制作方法很特别,也只有一部分的地区生产、使用。要详细解释给你听的话,说完天都黑了,但是简单来说,别看它那么细长,那把剑可是具备了不会断、不会弯曲、锋利等重要条件。相对地,也需要和普通刀剑不同的使用方法。」 说真的,这把长枪的知识是从哪里涌现的啊? 那个狐狸女和荠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如果荠妮是有包容力的丰满胸部,那个狐狸女就是犀利又倔强的胸部。 「──奇怪?不知不觉间变成在评定胸部了。」 「很正常吧?」 「……也是。」 「虽然我这么说也很奇怪,但你竟然认同了!?」 在我和格拉姆进行类似相声的对话时,荠妮的诊所映入眼帘。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凶狠地瞪着我啊?」 「那眼神根本像看到了出现在厨房里的黑色恶魔呢。」 「说成这样太过分了吧!?」 老实说,那个倔强的大奶(狐狸女)对我展现出明显轻蔑的态度,让我有点沮丧。我想和荠妮聊聊,疗愈一下。 不过诊所门口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诊所的主人荠妮,但另一位是体格壮硕的男性。 是来诊所治疗的客人吗?还是和「晚上」工作有关的人?不管是哪一种,荠妮的工作依旧没变,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露面。 尤其如果是晚上工作的客人,我会坐立不安到不行。荠妮从事那种职业,我没办法说些什么,但我当然不想看到有点在意的对象和其他男人举止亲密的场面。 改天再来比较好吧。我转过身。 「兄弟,情况有点不对劲喔。」 我转身面向诊所的反方向后,格拉姆叫住我。我感到疑惑而回头看向背后时,荠妮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争吵。正确来说,是男人开始单方面地大吼,荠妮看起来有点困扰。 「情况有点不对劲呢。」 我再次快步走向诊所。 在我走过去时,男人强硬地抓住无可奈何地笑着、想走回诊所的荠妮的手,将她拉出诊所。 ──总之我从背后接近男人,用长枪的金属枪尾朝他脑袋旁敲下去。 『喂,兄弟!?太突然了吧!?虽然我不是在同情他!!』 「他太激动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只会大吵大闹。既然如此,趁机先发制人让他晕倒还比较轻松。」 『也许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例如攻击的方式!!』 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打晕他就是对他最后的同情。不过被打中的男子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嗨,荠妮小姐,你好。」 「咦……嗯,你好。」 把长枪放回背后的我对荠妮微笑。她交互看着我和倒下的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 「抱歉,一见面就要麻烦你,但你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要尽量强韧一点的。」 「有归有,但你要绳子做什么?」 「我要先把这个男人绑好,再随便找个地方吊起来。」 「『吊起来!?』」 坏孩子就要绑起来,再吊在某个地方是我的个人原则。 总而言之,我依照刚才宣告的一样把男人绑起来,接着随便找一处屋檐的边缘倒吊后再回来诊所。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晚上的工作在吵架吗?啊,如果你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我并不打算隐瞒你,所以没关系。就如你想像的,我和那个男人是为了晚上的工作稍微吵了起来。」 荠妮露出尴尬的笑容。 「老实说你帮了一个大忙。这几天那位客人都有点强硬地来接近我,我花了一番工夫才拒绝他。」 「怎么?是来和你杀价的吗?」 「不,他还算有钱,可是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啊。」 也对,虽说是娼妓,但她应该不想和强硬追求女人的男人上床。 「可是,这样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说他是佣兵,你不会遭到报复吗?」 「没问题,因为他还没看到我的脸就被打晕了。」 「是、是吗?那就好。」 我没来由地竖起大拇指,充满自信地这么说后,荠妮的表情有点僵硬。 碍事的「第三者」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像平常一样聊天。 不过至今为止的人生几乎都在村子里度过的我,能聊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明明如此,荠妮却很开心地听我说。虽然大约有一半都是表面上附和也说不定,但即使如此,能和美女聊天也很开心。 ──虽然是美女没错,但是她和那个狐狸女完全不一样呢。 当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时── 「啊,你刚才在想其他女人吧?」 她一语说中我心里的想法,让我吓了一跳。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和要男人做生意喔。所以,你在想像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只是露出满脸笑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荠妮好可怕。 我老实地告诉荠妮在佣兵公会遇到银狐女的事。 「银狐兽人,还有称为刀的武器,难不成是『银闪』?」 「那个帅气的名字是什么?」 「那不是正式的名字,是别称喔。」 「别称?」 「对佣兵来说是很光荣的事……你不知道吗?」 「很可惜,我是刚成为佣兵的新人(乡巴佬),不清楚这些事情。」 换句话说,那好像是赋予佣兵的称号。留下极大功绩时,或是做为表现出那个人拥有的奇特性质,以别称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一下,话说我最近也被称为『杀鼠者』,那该不会也是别称吧?」 「啊啊啊……最近常常听到那个名字,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看来不只是尊称也能当作蔑称。听到这件事让我有点丧气。 总之,引起话题的人不是我。我重新打起精神问荠妮: 「所以,银闪是什么样的人?」 「她好像是来自外国的人,不过听说年纪轻轻就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升上第二级,是个本领高超的佣兵喔。」 「第二级……」 比第五级的我高三个阶级。格拉姆说过她比我强,看来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还好我没有随便回呛。 20 约会 我把第三者打飞的隔天。 我为了在王都第二次的约会用心打扮。 对象是各位都认识的,在小巷子里以最高级娼妓出名的荠妮。 ──昨天聊完「银闪」不久后,荠妮说想谢谢我救了她。 她也说是因为我平常都会带慰劳品给她,或是陪她聊天,所以想给我一点回礼。当然有个附加条件──只能做除了娼妓工作之外的事。 虽然我也企图想和她打好关系,但以我来说并不是想要什么特别具体的回礼。不过辜负她专程的好意也很失礼,所以我心想机会难得,就和她订下了约会。 「你也真勤劳,竟然特地带平常在室内工作的女人来太阳底下闲逛。」 「哎呀,不偶尔晒晒太阳,再美丽的花朵也会枯萎啊。」 现在在我身旁的荠妮穿着当医生时穿的外套,加上稍微不暴露的服装。如果是在小巷子里姑且不提,但要走在大街上,她平常的打扮实在是太过养眼了,而且现在这身打扮就引来了错身而过的路人目光。 「所以你有想去哪里吗?」 「很可惜,我才来到王都没多久。今天想一边约会一边闲逛。」 我没有骗人。要用来当作约会的借口是刚刚好,但是我来到王都后,马上就专心地当佣兵赚钱,没有时间像这样悠闲地逛王都。 ──虽然第一天和送我戒指的少女观光过了,但我们只逛了非常小一部分。 「喂。」 荠妮把身子往我这边倾,看着我的脸。 「你又在想其他女孩了。而且这次不是银闪,是其他人吧?」 ──所以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练到我这种程度的话,只要看男人的表情就能一眼看出对方在想什么喔。」 看着得意的荠妮,我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很抱歉,有这种极品美人在身旁还想其他女人,是我失礼了。」 「呵呵呵,你知道就好。」 虽然荠妮嘴巴上念了我,但她看起来并不生气,显然是在逗弄我。不过被美女开玩笑莫名地不讨厌。 这时荠妮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抱上来似的凑过来。手臂被夹在丰满的胸部间,美好的软绵触感传了过来。身体更贴近后也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呃……这样实在有点!?」 「不行~这是你想其他女人的惩罚,你就暂时这样带我逛逛吧。」 对还没有破处的我来说,这么亲密的距离太刺激了。不过荠妮完全不理会我的哀号(?),像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微笑着。 这个姐姐该不会有点爱欺负人吧!被这种美女主动进攻说不定也很有趣,但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啊! ──在心里如此大喊的我开始今天的约会。 side healer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我的名字叫荠妮。 生活在王都布雷斯蒂亚小巷子里的我,白天是医生,晚上是娼妓。 虽说是小巷子里的地下行业,但我作为医生的名声不差,而作为娼妓,在这座王都中也是最高级的。 在这座王都里,以娼妓为业的女人有好几种类型。来自贫困且生活困苦的家庭,为了减少家中人口而被卖来的人;背负着债务,努力还钱的人;没有工作,为了赚取生活费,逼不得已卖身的人。 我都不属于这几种。 如果只是为了过活,其实只靠我当医生赚的钱就十分足够了。幸好,我除了医疗技术之外还懂治疗系魔法。只要不大肆挥霍,可以过着满优渥的生活。 我有必须当娼妓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 原本除了采买药材和食物的时候,我都想避免离开小巷子。而且我有多久没在太阳高挂的正中午出门了呢? 不过我现在正和一位青年挽着手臂,并肩走在大街上。 他的名字叫悠基纳,是前阵子才认识的青年。 虽说是青年,他看起来正是总算开始成长为大人的年纪,还有一点稚气未脱。只不过挽着他手臂的触感比外表看起来还结实许多,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偷偷告诉你们,这个反差让我有点心动。 至今为止,像我这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同床共枕过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小鹿乱撞,真是可笑。 我和悠基纳认识的那天也是,那是在我和客人道别,离开租用的旅馆房间之后。 当我拜托柜台人员打扫租用的娼妓旅馆房间时,悠基纳正站在柜台。我在他和柜台人员说话时出现,他对我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小姐,请你当我的第一个对象! 现在回想起他当时大喊的这句话,也会忍不住失笑。 不过我好久没听到别人对我说话那么直率了。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像他一样刚离开乡下的男人要求我作伴。但听到买下我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虽然很可怜,不过我既然在做这种生意,降低价钱就等于降低自己的价值。 可是悠基纳不一样。绝不肯放弃我的他现在正在拚命地赚取资金。而且还成为了伴随着危险的佣兵。 身为医生的我曾治疗过受到重伤的佣兵。其中也有遇过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也无法完全治愈,逼不得已退休的人。 还有就算治疗了也丧命的人── 「……怎么了,荠妮小姐?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悠基纳担心地问道。看来我的心思显露在表情上了。 「不,我没事。」 真糟糕──我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摇了摇头。 悠基纳说他没对那么危险的目标出手。事实上,自从他开始当佣兵后曾来过我的诊所好几次,看起来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势。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割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今为止,我曾应付过无数位男人,多少也有看人的眼光才对。 悠基纳是很奇怪没有错,但他不是个冒失鬼,是会确实计算风险和报酬的人。为了达成买下我的目的,他看清了自己的极限,努力当佣兵赚钱。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应该不会做出鲁莽的行动。 今天是难得的约会,我却老是在想阴暗的事,这样对约我出来的悠基纳很失礼。 既然都来了就得好好享受才行。 我这么心想,稍微加重抱住悠基纳手臂的力道。 啊,他的脸变得好红。 ──和我预想的不同,虽然有点失礼,但约会时一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内容。 毕竟是悠基纳,我还以为他会准备让我吃惊的活动,但意外地没有这种事。我们很普通地向露天摊贩询问价钱却没买,品尝摊贩的食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不过如果要问我是否很无趣,倒也没这回事。 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反而让我感到十分舒服。 真奇怪。 这副身体明明已经被男人抱过无数次了,现在却像个纯洁的妙龄女子一样,享受着眼前的约会。 这也是悠基纳的错。 「……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脸露出坏笑呢?」 悠基纳露出困扰的神情。虽然对他很抱歉,但他现在的这副表情看起来莫名地可爱,让我轻笑出声。 不过现在越高兴,我就越忍不住去想。 ──当悠基纳认识「真正的我」时,他究竟会怎么想呢? 21 这是个充满干劲的工作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除了荠妮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外,这次约会大致上可以算很成功。虽然我们只是一边在王都闲逛一边聊天,但她似乎很高兴。 她平常都生活在距离大街不远的区域里,除非必要,她应该很少像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久违地像这样走在大街上似乎很新鲜。 虽然是我一时冲动邀请她来约会的,不过不只是我,她似乎也很满足,真是万幸。 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告知危险的念话。 『兄弟,情况有点不妙喔。』 (喂,我说过在约会时不要和我说话吧。) 要是知道身旁的男人会突然和长枪说话,不管是多有器量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吧。幸好荠妮没有听到现在这段对话── 『如果没有任何异状,我原本也打算安静到最后啊。』 我稍微皱起眉,沉默地专心听着格拉姆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兄弟,你昨天揍晕了一个男人吧?那家伙就在后面。』 ──唔!? 『欸,不要转头看喔,这样会让他发现我们察觉到了。』 我忍不住想转头看向背后,但是格拉姆的制止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悠基纳?」 挽着我手臂的荠妮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摇,对我发出疑问。 我先用自己也觉得很差劲的暧昧笑容敷衍过去,之后用手遮住嘴巴,不让荠妮听不到地对格拉姆说: (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看起来不打算现在马上行动,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应该很不爽。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超害怕。』 (你觉得,他有发现昨天是我把他吊起来的吗?) 『这点不管怎么样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喜欢的女人身旁有别的男人,心里的确会不怎么高兴。』 这下糟了。 要是继续和荠妮走在一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就算在途中和荠妮分开去解决对方也会危害到她。 ──总之我先把男人引诱到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从暗处偷袭后打倒了他。 『……不是,我就说你太不留情面了吧,兄弟。一般来说,这时候会挡在女人待前面背后保护她,展现你拚命打斗的样子给她看啊。』 「我这个人没有善良到可以饶过死缠烂打的混蛋跟踪狂。」 『何止没那么善良,要是做错一步就会变成冷血的人了,会这么想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在我不是用枪尖,而是用枪尾攻击时就够手下留情了。 如果这一连串的发展变成一种创作,对作者来说要冗长地写出和混蛋(蟑螂)对峙的状况应该也很麻烦。像这样简洁地结束比较好,又轻松。 我这次也和前一次一样,把他脱个精光、随便找个地方吊着。说真的,我不曾想过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看到同个男人的裸体。既然要看,我还比较想看女人的裸体。 做完一连串的作业后,我回到待在不远处的荠妮身边。 「呼~让你久等了。」 「你突然把我拉进小路时,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应该和你道谢吗?」 奇怪?连荠妮也有点不满耶。 「不,不管手法怎么样,你的确又救了我。谢谢你,悠基纳。」 重振起精神的荠妮和我道谢。露出抑郁模样的她很难说得上愉悦。也许是有点不满。 我刻意用开朗的语气说: 「因为荠妮小姐是美女,当然会一直有缠人的怪人来追求你。」 「娼妓受到欢迎是很令人高兴……」 荠妮很沮丧。 「………………但到头来,都是因为我在做娼妓这种肮脏的工作,才会被这种男人盯上吧。对这些人来说,我们是只要付钱就会轻易张开双腿的贱人吧。」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我用手捂住荠妮不断说出负面发言的嘴。嘴巴突然被我捂住的她眨眨眼睛。 ──其实我也发现了。 她在约会时高兴的模样应该不是骗人的。不过她的笑容里偶尔会带着哀愁。 在目前为止的对话中,我发现她对身为娼妓的事感到自卑。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 「别那么看低自己,枉费你是个美女。」 「悠基纳……可是……」 眼见荠妮还想再说下去,我摇摇头。 现在我也还没真正地了解她是对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我不多加追问而直率地说: 「我知道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娼妓是很了不起的职业喔。」 「………………咦!?」 我在村子里时,只单纯地做到我认为需要的事。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只要每天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满足了。 不过现在的我为了买下荠妮,背着长枪努力当佣兵赚钱。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错。 看到荠妮一脸写著「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我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具体目标的日常生活会令人鼓起干劲。而我认为『娼妓』的存在,可以成为那个具体的目标。」 男人基本上是会为了漂亮女人努力的单纯生物。而能让男人鼓起干劲的人们没道理被瞧不起。 尤其是在王都里最有名的娼妓更不能说这种话才对。 听到我这么说后,荠妮低下头。 (……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搞不好荠妮是在烦恼完全不一样的事,而我却完全说错了。若真是如此,我说不定会难为情到死。 然而,我的担心只是担心。 低着头走近的荠妮突然抱住我。 「咦?啊,等等!?」 「对不起,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法见人,所以你忍耐一下吧。」 「不,与其说是忍耐,我反倒求之不得!!」 被她抱着,身体当然是紧贴在一起的,所以约会途中从手臂传递过来的丰满触感正压在我的胸口上,而且不只胸部,还能尽情感受到荠妮的柔软肢体,真是令人感动。 如果稍微松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就会产生反应。 「你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呢?如果我是单纯的纯洁少女,光是听到那句话,说不定就会喜欢上你喔。」 「呃……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关系。总之现在就让我抱一下吧。」 ──我们就这样在毫无人烟的小巷里抱着彼此好一会。 『虽然不重要,但你们完全忘记有个全裸的男人被倒挂在那里了耶。』 格拉姆的低喃没有传进我的耳里,随风而去。 side braver 4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因为有艾奈殿下的帮忙,我总算成功得到了保管在神殿深处的圣剑。 我握住插在台座里的圣剑后,位于握住剑的右手手背上的胎记开始发烫、发出光芒。我沉浸在漂浮于热度的感觉中,在几乎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从台座里拔出 剑。 这时我的耳朵里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这一代的勇者啊。』 发出这道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剑。 圣剑蕾瓦──那也是一把会说话,拥有意识的剑。蕾瓦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说的。 蕾瓦是勇者的武器,同时据说也是用来观察勇者是否能胜任的存在。 「我可以认为你认同我是勇者了吗?」 『我这把圣剑可以保证,你就是神选之人。』 「这样啊。我的名字叫雷利克斯,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我的主人(master),雷利克斯。』 ──就这样,取得圣剑的我们回到王都。 回到王都后,等着我的是大规模游行,听说是要庆祝我被圣剑认可为勇者。 在快要抵达王都前,我从移动用的马车改搭乘没有车顶的典礼用豪华马车。顺带一提,服装也从铠甲换成了正式服装。艾奈殿下也换下重视机能性的服装,穿上典礼用的豪华礼服。 他们也准备了用来装圣剑(蕾瓦)的剑鞘。很不巧的是神殿里虽然有圣剑,但是没有剑鞘,到目前为止都是用随便一条布包裹住。 「来,这就是剑鞘。」 换乘马车时,留着满脸胡须的老人交给我一副剑鞘。他似乎是在王都数一数二的优秀锻造师,不过这副剑鞘的确很美,很适合用来收纳圣剑。 ──老实说这剑鞘很美,从老人满脸胡须的模样来看,想像不到是他做的。 「老夫是依照文献中遗留下来的形状打造的,但毕竟这是老夫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圣剑。总之先把剑收起来确认看看吧。」 我听从老人的催促,把圣剑收进他交给我的剑鞘。 『嗯,虽然比我的制作者差,不过以人类来说,他的本领相当不错呢。』 收进剑鞘的圣剑蕾瓦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喃。看来她对剑鞘的舒适度(?)没有什么不满。 之后经过简单的会议,游行开始了。 话虽如此,我的工作没有那么多。我只要搭着没有车顶的马车,对街道上的人们露出笑容,挥挥手就好了。然后在城镇的中心──聚集最多人的地方拔出圣剑,展示其存在就好。 王都的正门开启,我搭乘的马车驶入城镇。 等待着我的是甚至让我受到冲击的盛大欢呼声。纸片飞舞,奏响音乐,游行开始了。 「勇者大人,请对大家挥挥手。」 艾奈殿下对人们露出温和的笑容,并用只有我听得到的细微音量低喃。我听从她的指示,勉强使用表情肌肉做出笑容,动作生硬地挥挥手。现在的我,表情应该僵硬得很夸张。 『每个世代都一样有把勇者当成政治工具利用的王族呢。不过为了今后能顺利地行动,就算有一点障碍物,得到有权者当后盾也没错。』 蕾瓦淡然的说法让我敲了敲剑柄末端。虽然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我开始了解到她的个性非常正经。 就这样,游行继续进行,当我总算习惯对人们展现笑容时,偶然发现了熟识的脸庞。 是悠基纳。 走在路上的他双手拿满应该是在摊贩购买的食物。悠基纳朝我瞥了一眼后,马上失去兴趣似的别开视线。 另外也有很多不观赏游行,走在路上的人。但看在我的眼里,悠基纳仿佛打从心里对勇者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他真的没变呢。 即使悠基纳对我没兴趣,但我对他有兴趣。正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细长物体──一把长枪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村子里也是,周遭的人都只用剑,就只有他爱用长枪。不过他现在背着的长枪和在村子里用的完全不一样,是在我前往神殿时在王都买下的吧。 『──那是……』 (蕾瓦?) 『…………不,没什么,主人。』 蕾瓦的声音里带着至今为止不曾听过的动摇,让我感到疑惑,但在我们交谈时,悠基纳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 等游行结束,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希望他陪我聊聊。 22 找不到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现在心情是人生中数一数二的好。 之前的约会要说是非常成功也不为过。 有奇怪的男人打算捣乱时,还在想事情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但就结果来说,荠妮抱住了我,还和我道了谢。当时我十分混乱,不过之后回想起来,能和那么漂亮的女性紧贴在一起太棒了,真伤脑筋。 原来女人那么柔软啊。尤其是胸部,柔软得不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即使过了几天,我现在光是回想起来就会自然地哼起歌来。 「哼,哼哼哼~哼哼──」 「说真的,好恶心。」 「少啰唆,我用盐水泼你喔。」 「好不讲理!?」 而我和以往一样,一边和我的兄弟长枪(格拉姆)开心地聊着天,一边当佣兵赚钱。 「姑且不开玩笑,你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因为这种浮躁的时候最危险了。」 格拉姆说得没错,我已经进入森林里了。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 「兄弟,你和长相不同,很擅长这样切换情绪呢。」 「和长相不同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努力赚钱的结果,储蓄来到离目标金额还差一点的数字。我早就做好会花费几个月以上的心理准备,但我从来没想过将近一个月就能赚到那么多。 然而,这时更要回想起初衷,像平常一样淡然地工作才重要。 常听别人说「欲速则不达」。快达到目标前才是最危险的时机。 「必须像小心地敲碎石桥,搭建起新的铁桥一样谨慎才行呢。」 「那已经不是石桥了。」 嘴巴喋喋不休的同时,我也在寻找熟悉的猎物──巨鼠。今天的目标也是十只。 然而,今天的状况和平常不一样。 「真奇怪,之前有那么多的巨鼠,今天连一只都没有。」 就算花了平常能狩猎两三只的时间四处寻找,也没看到目标。 ──而且从我走进森林后,就有种奇妙的异样感。感觉像看不到到目前为止平常都会看到的东西。 「…………………………」 「格拉姆?」 直到刚才都在和我斗嘴的兄弟现在沉默不语。因为他没有表情,我看不出情绪,不过他散发出奇妙的气息。 「真奇怪。」 「不,我刚刚就这么说过吧。」 「不对……太安静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感觉到的异样感是什么。 森林里不只有厄兽,还有各式各样的野生动物栖息着。换做平常,在远处也能发现一只野生动物。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这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若是那样,身在其中的你会硬是被暴风雨波及耶。」 「别吓人好──嗯?」 我发现从森林深处拨开树叶,朝我们走来的影子是这阵子常遇到的狗头人。 它笔直地朝我走来后,发出嚎叫声并朝我飞扑。 「嘶!」 我从背后迅速抽出长枪,嘴里吐出短促的气息并旋转枪尖。我斜向斩裂了在空中露出利牙的狗头人身体,失去飞扑力道的狗头人就这样摔落地面,沉入自己的血泊中。 「狗头人还是一样会出现呢。干脆拿这家伙的肉,骗公会说是巨鼠的肉卖掉吧?」 「不要因为目标猎物不出现就自暴自弃啦。」 「我开玩笑的啦。」 如果做出这种事,会被佣兵公会视为违规行为,处以严厉的惩罚。这种违规行为最重的惩罚是永远逐出佣兵公会,并被军队逮捕。反之,比较轻的惩罚是罚款。 明明是想要钱才来当佣兵,却因为做出违规行为而支付罚金是本末倒置啊。 就算是开玩笑,现况也让我忍不住这么想。 我从和荠妮约会完的隔天也继续进森林狩猎,但是比起巨鼠,我遇到狗头人的次数开始急遽上升,光是今天就已经狩猎三只狗头人了。讨伐狗头人当然可以拿到奖金,可是既然我接下了驱逐巨鼠的委托,想确实完成。 不过今天真的找不到巨鼠呢。 「喔,兄弟,又来一只了。三秒后遇袭。」 「你可以再早一点和我说吗!」 我焦急地架起长枪,打算一回头就挥动枪尖── 但是在那之前,狗头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出现的银色东西砍断了。 「唔咦咦咦!?」 狗头人的内脏及血液从被砍断的断面四处喷溅。我无法马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太过惊讶,我维持在挥动长枪前的姿势僵在原地时,有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我们只有见过一次面,类似对话的交谈也只有一两句。然而,那对和银色发丝同色的狐狸形状耳朵、在臀部摆动的尾巴、连同性也会羡慕,散发出女性魅力的身体,以及每前进一步就会晃动的丰满胸部。我只看过一次那副容貌,就强烈地刻在脑海里了。 是被称为「银闪」,本事了得的女佣兵。 24 增加太多了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在那之后,过了大约三十分钟。 「也太多了吧!?」 我一边挥动长枪一边大喊。尽管我在这一瞬间也解决了一只狗头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遇到并杀了超过十只的狗头人。 而且这还不是最后。 「喂,格拉姆!接下来呢!?」 「右前方有一只!之后正侧面有另一只!!」 狗头人接连不断地出现并袭击我。即使以个体来说是弱小的种类,但像这样的车轮战令人十分吃不消。 「可恶!早知道就别说再一会,直接离开就好了!」 「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少废话了快点攻击!不然下场会和那些被带进森林深处里的家伙一样!」 「拜托不要说这种话,那样会狠狠地削弱我的理智!」 我的周遭满是死去的狗头人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地面。明明如此,却几乎没留下尸体。 原因是一部分袭击我的狗头人不是来攻击我,而是咬着死去的同伴返回森林深处。 我一开始还在想它们在做什么,但在某一瞬间我目击到了理应同种族的狗头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死去的同伴尸体的场景。 它甚至等不及拖到森林深处,当场就啃了下去,咀嚼血肉,啃碎骨头。 也就是说,被带进森林深处的狗头人尸体,果然也是被照理说是同族的狗头人吃掉了。 我不小心想像了那幅光景,不只是体力,连精神也快撑不住了。 「话说,这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活用三种变化!?……你意外地从容呢,兄弟。」 「吵死了,把你丢进熔炉里喔!!」 「兄弟你偶尔会很不讲理耶!?」 我们像这样一来一往的同时,我拚命地反杀狗头人并帮它们制造食物,这场宛如恶梦的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我放眼望去都是狗头人的血,情况变得十分惨烈时,袭击的攻势终于结束了。 喷溅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狗头人的内脏之类的东西,景象十分凄惨。我走到没有染到血的地方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似地坐下来。 「休、休息一下……真的好累,主要是精神上。」 「过一段时间后,狗头人的大海啸又会涌来喔,不要休息太久。」 「我知道啦。」 我认同格拉姆的话,同时缓慢地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还好我的嗅觉已经麻痹了,否则再配上眼前这片恶心至极的景象,好像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搞什么啊,真是受不了。」 「这下子,开始引起厄兽暴动(stampede)了呢。」 「厄兽暴动?」 陌生的词汇让我不解地歪头。 ──厄兽暴动。 是指厄兽在特定区域内,暴增至非比寻常的数量时会产生的现象。 不是说特定的厄兽会引起这种现象,总之,如果厄兽的数量过多就会发生。 我听着格拉姆解释,但又歪过头。 「你说暴动……是因为正值想调皮捣蛋的年纪吗?」 坏孩子们组成帮派,想发泄无处可发泄的年少冲动吗? 「那怎么可能。主因是食物啦。」 会导致厄兽个体数量暴增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只要数量增加,消耗一定会加速度地增加,结果会有一样东西不足。 既然厄兽也是生物,就一定需要的东西。 就是食物。 「原本数量暴增的现象只是暂时。结果会造成食物不足,抢不到食物的个体增加,有大部分的个体会饿死。所以大致上不会造成很严重的情况。但直到前阵子这一带充满了绝佳的食物。」 「……是巨鼠吗?」 「没错。」 这座森林里有足以让原本应该饿死的个体也存活下来的大量粮食──也就是巨鼠,。 而应该死去的个体又进行繁殖行为,最后生下了大量的狗头人。 「所谓的厄兽暴动,就是指一群饥肠辘辘的狗头人为了寻找食物,引起大暴动的情况。」 我之所以会完全找不到巨鼠,也是因为被暴增的狗头人吃到一只也不剩了。而因为食物急遽减少,陷入极度的饥饿,变得比平常还残暴的狗头人急遽增加了。 「难道,我──」 「对狗头人来说,你应该是它们肚子饿到快失去理智时,傻呼呼地送到眼前的大餐吧。」 我再次想起狗头人吃掉同族的情景,打了个冷颤。如果有万一,说不定在那时被吃掉的就不是狗头人了,而是我。 「它们之所以暂时撤退,该不会──」 「被兄弟你杀掉的狗头人应该被其他狗头人当成食物了,所以也不需要特意袭击你了。」 「唔恶……」 25 听见了嚎叫声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好了,我们聊得有点久了,你的体力怎么样?」 「完全恢复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后,我想早点逃离这里。」 现在的我等于是在狗头人的餐厅里。要是遭到数量比刚才还多的狗头人同时袭击,肯定很危险。我撑着长枪站起身。我维持握着长枪的姿势,这样一来不管它们什么时候来袭都能迎击。 听完格拉姆解释后,我发觉一件事。 「欸格拉姆,该不会是因为我才会发生厄兽暴动吧?」 我在这座森林里狩猎的巨鼠数量相当可观,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既然厄兽缺乏粮食是引发暴动的开端,那触发这个开端的肯定是我。 「不,这可不一定。」 不过格拉姆的回答一反我的预料。 「的确我早就猜到不久后会发生厄兽暴动。可是虽然说有你介入,但情况不可能这么突然就恶化。恐怕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森林深处传来像要打断格拉姆的话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太宏亮,似乎还伴随着冲击,树叶都在晃动。 「哎呀,说人人到呢。」 「喂,刚才那是──」 「晚点再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逃,兄弟。现在的你没办法对付那个,活下来最重要啊。」 听到刚才那声嚎叫声的瞬间,感觉就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也许是我作为单纯生物的本能正在鸣响警铃。 就如格拉姆所说,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为自己好。 为了自己好──但是。 「……等一下,我记得那边是……」 我看向传来嚎叫声的方位。 ──我要走了。要是将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太阳都要下山了。 脑海里回想起最后的对话。在那之后,她就是走向那边了吧? 这时,我想起她透漏的「调查」这个词,恍然大悟。 「难道银闪的委托……」 「那是派二级佣兵来这种森林里的委托,十之八九是来调查厄兽暴动的征兆。」 我朝着那方向瞪去似地直盯着森林深处。 「放弃吧,低位阶的佣兵没办法对付那嚎叫声的主人。公会为了以防万一而派出本领高超的二级佣兵的判断很正确。」 「…………………………」 「呃,喂,兄弟!?」 我往森林深处──也就是嚎叫声传来的方位跑去。 「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兄弟!!刚成为下级佣兵的你就算过去也只会被吃得尸骨无存!快回头!!」 就算听见格拉姆拚命大喊的声音,在我心里萦绕的冲动也不把它当一回事,催促着我的双脚不断往前跑。 「──────这是……」 当我抵达那里时,首先是大量的狗头人映入我的眼帘。 而在那个漩涡中一如我的预料,有狐狸耳朵的兽人──银闪的身影。身体被砍成两截的狗头人四散在她的周遭。 而且在她身旁有远远超乎我想像的生物。 如果单看外表就是狗头人。不过如果狗头人的体型是人类的一半左右,那正在和银闪对峙的狗头人比她还巨大许多。 「狗头王(kobold king)……果然出现了。」 格拉姆理解似的低喃。 「我刚才也说过,就算等同狗头人粮食的巨鼠被兄弟你消灭了,我推测厄兽暴动要更久以后才会正式开始。所以我还以为可以在这座森林里多待一会儿……」 「可是实际上已经开始了。」 「原因就是这只大块头。」 狗头王是突然出生在狗头人群体中的变异种。 比一般的狗头人巨大,还隐藏着强上许多的力量的它,一出生就会成为群体之王。 虽然狗头王的体型也会成长到远远超过其他个体,但威胁最大的是接近异常的繁殖能力。 「狗头人交配后,从怀孕到出生大约要三个月。但和狗头王交配的雌性狗头人,怀孕后不到一个月就会生下孩子。」 也就是说,它们会以比平常快三倍的速度进行繁殖。而这座森林里充满了可以容许暴增三倍的狗头人幼体的食物。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厄兽暴动。 「别失手喔,兄弟。因为先不论狗头人,要是被那个庞然大物盯上,现在的你肯定会完蛋。」 「……………………虽然我是躲起来了,但那家伙连看也不看我们呢。」 「应该是因为它的鼻子被银闪四处喷溅的狗头人血味骗了,或是意识正专注于银闪。现在正适合暗中观察。」 数量上明显获胜的狗头人观望着正中央的两人,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看到果断上前攻击的伙伴马上变成了沉默的尸体,恐惧胜过了空腹及敌忾之心。 不过明明是面对厄兽,银闪为什么还不拔刀呢?那把细长美丽的刀现在正收在腰间上的刀鞘里,她只有将手放在刀柄上。 我躲在草丛后方观察状况时,狗头王有了动作。 它发出刚才听过的嚎叫声,挥动与巨大身躯相称,有着锐利爪子的手臂。 银闪不急不徐地稍往旁边一闪,回避巨大的手臂。狗头王挥空的手臂就这样打上地面,卷起猛烈的尘埃。深深地插进大地的利爪显示出其锐利度。 银闪躲开了厄兽的攻击。 之后一道银色光芒瞬间闪过。 下一秒,狗头王的手臂喷溅出血沫。仔细一看,它半截手臂被划出一道笔直的伤痕。 26 银色光芒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喔,原来如此,银闪是这个意思啊。」 和瞠目结舌的我形成对比,格拉姆一副早已理解的样子。 在那之后,想杀掉银闪的狗头王仍不断挥下手臂,打算用利爪撕裂她,但银闪一脸冷静地躲开攻击。同时也趁着对方的破绽发出银色的闪光,每次掠过都在狗头王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那道银色光芒大概就是造成伤痕的原因── 「她利用拔刀的动作以及拔刀时的手腕转动,取得比平常更快的出刀速度。而兄弟你勉强看到的是刀出鞘后的残影。」 也就是说,银闪是因为以惊人速度挥刀的光芒而得名的吗?因为我躲在远处而勉强看得到那道光,但与她对峙的狗头人应该看不到。 随着时间过去,狗头王的伤口逐渐增加。相对地,它强壮的手臂不曾打中银闪一次。 目前的情况是银闪占了优势。不管是谁来看,肯定都认为银闪赢定了。 「…………」 然而我的心里依旧很不安。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呢。」 格拉姆说出令人担忧的话。 「我很想称赞她不愧是二级佣兵,但要是再继续打下去就糟了。」 「你说糟了,但银闪不是占了优势……」 「如果我的预想没错──」 我来不及听格拉姆说完,狗头王发出更宏亮的哀号。只见它左眼被深深地划了一刀,血液涌出。左眼的视力应该完全丧失了。 狗头王按着左眼后退。 或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一口气做个了结的银闪深深蹲下身子,鼓足力气后冲向对方。 然而,在银闪冲出去前,狗头王发出一声咆哮。那声轰鸣是目前为止听到的嚎叫中最大声的,仿佛撼动了灵魂。 也许是被削弱了气势,银闪停下了冲刺。 「傻子!别在这时候停下脚步啊,狐狸妹!!」 看到这一幕的格拉姆带着焦躁扬声大喊。 银闪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格拉姆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向我。但她还来不及对我们做出任何反应,情况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那之前都站在原地观战的狗头人们,全部一起冲向银闪。 看到突然袭击而来的狗头人们,银闪也很惊讶,但她马上血祭了逼近至眼前的几只狗头人。然而,如浪潮涌上的狗头人阻绝了她接近最大敌人──狗头王的路。 「为什么这么突然!?」 在这一刻,银闪也不断砍杀狗头人们,但是更多狗头人跨过同伴的尸体,袭击银闪。虽然这个状况和我当时很相似,不过决定性的差异在于每只狗头人都不理会死去的同伴。 既然发生了厄兽暴动,它们的行动基础应该是饥饿引起的食欲才对,但比起脚边的食物,它们优先选择对银闪采取类似自杀的舍身攻击。 「是那个大块头唆使手下们攻击的!」 「说什么唆使,它们很明显一直到刚才都很害怕银闪啊!」 「是狗头王的支配权盖过了那份恐惧!」 对了,如果是藉由狗头王惊人的繁殖能力增加的个体,代表在场的狗头人大部分都是狗头王的孩子。而刚才的那声咆哮是为了对手下们下达指示吗? 「呃,让孩子进行自杀攻击的父母太狠心了吧!?」 「厄兽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啊!!」 当我们在进行近似争论的对话时,狗头人也继续袭向银闪。 在一对多的情况下,银闪也一一砍杀袭击而来的厄兽。在她当佣兵活动的期间应该也有遇过类似的情况。光从远处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流畅。 「不,她的动作慢慢开始变糟了。」 「要对付数量这么庞大的敌人,体力果然也会下降。」 「不只如此,这是武器的问题。」 武器……是指刀吗? 「刀的性质不是靠着重量猛砍,而是以锋利度砍杀敌人的剑。杀了这么多狗头人,就算使用者的技巧再高超,血的黏稠度也会让刀变钝。」 仔细一看,银闪的表情慢慢开始变严峻。而且在砍了狗头人后表情更加难看。格拉姆说的恐怕没错。 这时── 「────唔!?」 在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银闪停下动作。尽力挥出的一刀没有将狗头人的身体砍成两半,卡住了。 咬紧牙关的银闪踩着狗头人的尸体,以蛮力拔出利刃。虽然被砍进半个身体的狗头人已经断气了,但她来不及对付在那之后继续袭来的大军。 银闪奋力地想重整态势,而一个庞大的影子覆盖住她。 她的注意力被不断袭来的狗头人及武器的状况吸走,没办法对真正的目标──狗头王的接近做出反应。 「糟了!!」 我马上喊了出来。 狗头王举起手臂,对总算回过头的银闪挥下。勉强往后跳开的银闪躲过了狗头王的挥击。另一方面,几只来不及逃跑的狗头人遭到池鱼之殃,被强壮手臂的挥击一掌打死,肉屑四处喷溅。 银闪以宛若翻滚的动作着地后,马上重新面向狗头王,并打算执刀摆起架式。而在她想站起身前又无力地跪下。 「糟了,兄弟!刚才那一击让她的脚受伤了!」 我看向银闪的脚,大腿一带都染成鲜红色了。从银闪咬紧牙关的表情来看,可以知道那个伤口肯定不浅。 手臂被手下的血染得鲜红的狗头王缓缓地拔出刺进地面的利爪,走近银闪。 尽管银闪努力想逃离那个地方,但狗头人不断袭向她。既然脚没办法用,她只能挥刀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那里。 「────唔!!」 ──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行动了。 27 害怕就输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嗯?咦?等一下,兄弟,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只狗头人在前方等着。我以吆喝声喝斥快要发软的双腿,挥舞着长枪展开突袭。 狗头人们看到突然从背后出现的我十分疑惑。而我趁机用长枪乱扫一通,推开狗头人形成的围墙,飞快地冲向银闪。 「兄弟,太乱来了!!」 「吵死了!闭嘴!!」 我一股劲地斩裂、刺穿、扫倒眼前的狗头人。尽管在那途中,狗头人的爪子掠过我的身体,我也毫不在意地向前冲。 银闪和狗头王的距离已经接近零了。 眼睛流着血的狗头王愤怒地瞪着银闪。 银闪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回瞪,但在看到对方高高举起的强壮手臂后,忽然失去了力气。 这时,我看到了银闪放弃一切似的表情。 ──啪!我的心里有什么断裂了。 回过神时,我突破了狗头人的包围,并顺势将长枪高举过头。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长枪的枪尖宛如被吸进高举起手臂,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然而──手臂感受到的不是切断肉的触感,而是宛如敲到岩石般坚硬的反作用力。 「好硬!?」 枪刃没有陷入狗头王的身体,只稍微刺进皮肤。 吃惊的我突然和依旧倒在地上的银闪对上视线。 虽然性质不同,但她也和我一样吃惊地瞪大了眼。 「别发呆了,兄弟!」 「咦──哇啊!?」 狗头王高举的强壮手臂不是对着银闪,而是朝我挥来。我及时躲过了逼近而来的利爪,但没办法承受在近距离大力挥下的风压,失去平衡的我往后倒去。 「别硬撑!顺势跳起来后翻滚!!」 我反射性地听从近似斥责的声音,在倒地的前一秒往后跳,这样便能在倒下的同时顺势在地上翻滚。这样一来比起单纯倒下,我与狗头王的距离能拉得更远,而强壮的手臂再度只挥中空气。 「谢了,格拉姆!」 「晚一点再谢我!比起这个,你会像这样挺身而出,代表有什么想法吧!快跟我说你有!!」 「……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没在想吗?该死的啊!?」 当我和格拉姆像这样争论时,狗头王的咆哮声撼动了空气。 「────唔!」 「兄弟!既然情况变成这样,要是有点退缩就会被一口气逼到绝路!给我打起精神撑下去!!」 我的脚很想往后退,但是勉强定在原地。 狗头王又朝不退缩的我吼了一声,举起手臂并朝我猛冲。 和巨大身体不相称──不,正因为身体巨大才有那么强的肌力,能使出速度惊人的突袭。就如格拉姆所说,我要是退缩应该就会来不及反应。 我跳向旁边回避攻击,错身而过似的挥动枪尖。可是传回来的果然是坚硬的触感。枪刃没有砍进肉里,只是造成擦伤。 「太硬了吧!?」 银闪的斩击明明那么轻松就砍伤它! 当我忿忿不平时,狗头王胡乱地挥舞手臂。要是被直接打中,我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变成沉默的肉块。我奋力地驱使快因为畏惧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一一躲掉逼近而来的巨臂。 在那期间,我不断地挥舞长枪回击。 我的回击有成功命中,这是因为长枪宽广的攻击距离勉强超出了狗头王的手臂长度。 在远处很难看出来,其实狗头王的攻击很快。因为它的身体很巨大,我还以为会很迟钝,可是当它在眼前挥舞手臂,我被迫理解到银闪的武艺已经升华到高我好几段──应该说好几十段以上的等级。如果我用的是刀剑,虽说不是毫无招架之力,但也无法确实地反击。 ──然而,每一击都没有办法穿过狗头王的表皮,根本没有意义。 「喂,破铜烂铁(格拉姆)!枪刃伤不了它啊!!」 「你他妈的说谁是破铜烂铁啊──────!!」 我自己也知道就算咒骂格拉姆也不是办法。 要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狗头王的攻击再反击,是要拥有银闪这种等级的佣兵的本领才能办到。而至今为止一直是个农民,前阵子才成为佣兵的我无法办到这种绝技。 「糟了!狐狸妹!!」 格拉姆发出惊慌的声音。 我看向银闪,好几只狗头人正缓缓地靠近她。应该是看她受伤了,认为是个不错的猎物。 而银闪似乎因为脚伤还没办法站起来。她勉强将手上的刀对着狗头人们,但脸上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可恶!可是,这边也无法分神──」 「兄弟!快扔小刀!它的左眼!」 我马上了解到格拉姆的意图,从腰间拔出肢解猎物用的小刀,朝狗头王扔去。 如果只是单纯地扔出去,应该只会被它轻松地挥手挡掉,但我是朝着狗头王受伤的左眼扔去。或许想起了左眼被砍瞎的痛苦,以夸张的动作打飞逼向它的小刀。 「趁现在,兄弟!!」 我在格拉姆出声前冲出去。 在狗头人们就快扑上银闪的前一秒,我挡在他们的面前。 「给我滚!」 我利用长枪的攻击距离与离心力,把靠近银闪的狗头人们都扫倒在地。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我回头看去,跪着的银闪因为受伤流血气色很糟,但是意识很清楚。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狩猎时遭到妨碍的狗头人们发狂似地吠叫,并朝我蜂拥而来。 「啧!你们也该放弃了吧!」 「饿到极限又受到狗头王的命令,它们没办法好好做出判断啊!」 如果单纯只攻击我是无所谓,问题是它们想扑向银闪。 银闪本身虽然没办法动,但似乎还可以挥刀,她正在尽力迎击步步逼近的狗头人。 正因为她还是没办法行动,一次能迎击的敌人数量有限。于是由我来想办法处理她没办法应付的对手,一一解决掉狗头人。 「──唔!?兄弟,后面──」 当我发现时,巨大的身躯已经来到我背后了。我太专注于银闪,忽略了真正的危险。 ──下一秒,我被以蛮力挥出的强壮手臂打飞了。 28 成为真正的使用者 微微飘浮在空中的奇妙感支配了身体,之后不到一秒,被重力吸引的我以背部摔在地上。 背部的痛楚让我理解到自己还活着。看来用长枪的防御成功了。不然我的身体肯定会被狗头王的手臂和利爪打得很凄惨。 ──只不过捡回一条命的代价绝对不便宜。 我到处都找不到应该在手边的长枪(格拉姆)。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冲击,被打飞到森林里了。 「咿────」 我对左手臂使力想站起身,但远远凌驾背后痛楚的剧痛窜过身体。 我再次看过去,我的左手臂被抓得血肉模糊,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只勉强保住手臂形状。 ──这样有点不妙呢。 「你……」 银闪无力的声音从我的身旁传来。出乎意料地,看来我被打飞到她的身旁了。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然而,我正面临到深陷危机的危险。 我用没受伤的手臂撑起身体,勉强站起身。 位于正前方、右手利爪上还沾附着我的血肉的狗头王正朝我们走来。它的脚步会如此悠哉,是因为已经确定自己获胜了吗?还是因为想看到我们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表情? 左手──不行,光是感受到剧痛就完全无法动弹。 「你──你是笨蛋吧?」 「………………………………」 「我明明没有求救,你却擅自跑来救我,让自己受到重伤……」 「吵死了……有时间抱怨的话……可以帮忙想一个解决方法吗?因为我还不想死。」 尽管我痛得说话支支吾吾,也想办法挤出声音回应她。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如果你不跳出来,靠自己也可以成功逃跑吧?」 「…………………………」 听到她这么说,我完全无法反驳。 毕竟在我回过神时,身体已经擅自行动了。 虽然现在陷入这种情况,我也不感到后悔。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那种事──哪还用问!!」 银闪刚才说我是个聪明的人类。 ──那可是天大的误会。 就算逃跑也没人会责怪我? 你错了。 如果在那时候逃跑,我会强烈地责怪逃走的自己才对。 基本上,我只会做对自己而言真的需要、真的想做的事,也只想做这些事。只是恰巧看在他人眼里像狡猾地活着罢了。 所以我不是用剑,而是被瞧不起的长枪;就算在村子里受到召集也置之不理,为了驱逐厄兽四处奔走;在小巷子里救了遭到袭击的少女,还为了和极品美女亲热成为佣兵。 然后──像这样左手臂被打到残废,也一样想保护银闪而挡在她面前。 这一切都是我认为需要,而且想做的事。 其他人说什么都和我无关。 其他人的评论也无所谓。 我顺从的只有「自我意志」。 谁要选择其他人准备好的答案啊。 ──我要以自己的意志,选择我认为应该去做的事。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得直截了断,但事实上情况依旧十分危急。再这样下去,我们会一起被那只狗头王吞进肚子里。 ──就在这时。 「咯咯咯咯咯……」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人在笑。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道笑声像在忍着打从心里涌上的喜悦。 是我最近经常听见的声音。 「太棒了,兄弟!我一直都在等像你这样的人!!」 那家伙回荡在森林深处的声音里,带着毫无虚假的喜悦。 「那份私欲!那份傲慢!我在此承认名为悠基纳的男人是真正的主人!!」 与痛楚完全不同的热度流窜过左手臂。 不久后,来自左手的那股热度流至全身,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 「我将作为汝之武器,与汝同行!!」 之后──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一看,狗头王站在眼前。 只要它挥下高高举起的利爪,我的性命会和银闪一起被撕裂、打烂。 然而,超越死亡恐惧的热度支配了我。 我不理会狗头王逼近而来的手臂。 ──我咏唱着: 「来吧,格拉姆!!」 我的身体里溢出黑光。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左手握住突然出现的那东西,不靠任何技术、只凭蛮力挥舞。 狗头王的身体像刚才的我一样被打飞了。 而银闪在我的背后倒抽一口气。我的心情也一样。 我忘情地挥舞那东西,但没有人料想得到,我能将比自己壮上好几倍的肉体,连同它使出的一击一并打飞。 打飞狗头王后,我确认握在手中的东西。 之前在武器店买下时的老旧印象完全消失了。 那支粗犷而美丽的长枪漆黑得像吞噬了光芒,混杂著令人联想至红莲的朱色。 镶嵌在枪尖根部的宝石,现在正散发出灿烂的光芒。 这时候,我总算发现自己的左手臂正在活动。 原本理应十分凄惨的手臂宛如假象般彻底痊愈了。 ──不,只有一个不同。 「……在此缔结契约!」 左手手背上,有个不曾看过的印记。 「获选之人啊!汝自此为『英雄』!为了一己之欲,为了一己之义,为了一己之霸权!」 高亢的宣言回荡。 「吾名为『魔刃格拉姆』!!乃『英雄』挥舞之刃!!」 29 那是英雄的第一步 我忘情地挥舞着格拉姆──也就是黑色长枪,然而…… 「呜啊……!?」 我再度架起长枪时,双手又感到剧烈的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的伤口完全痊愈了。但不同于此的痛楚快速流窜,传递至手臂内侧。 长枪差点掉至地面时,我拚命地忍住,仿佛有股出乎意料的重量压在双手上。 「哎呀,来得太突然,有点太勉强了吗?」 「喂,烂枪,是你造成这种痛楚的吗──」 「哎呀,可别搞错喔。兄弟你现在感受到的疼痛的确是我造成的,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你的实力不够。」 「你说什么?」 我皱起眉头,但是我还来不及继续说下去,一道踩踏地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被打飞的狗头王表情愤怒,并在发出低吼声的同时瞪着我。 它的右手臂从手肘到指尖都染成了鲜红色,无力地垂向地面,简直和我几秒前的左手臂如出一辙。 「就如你所见,状况很危急,所以我简短地解释。我现在的能力是『质量操纵』。」 「什么?」 「我现在大约有两个人类那么重,要是用全力挥到底,手臂应该会残废。但你只感到痛算很幸运了。大概是因为受到契约的影响,解除了肉体的极限,而且兄弟你的臂力也超乎我的预料。」 「我的理解跟不上啦!!」 「有问题晚点再说。根据我的推测,你要全力挥舞目前具备伤得了那个大块头的重量的我──但顶多三次。」 「……要是超过三次会怎么样?」 「要是超过了,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我的重量。」 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我都吞进肚子里。 我再次盯着狗头王并露出微笑。 现在必须做的事十分明显。 那便完全不需要犹豫。 「要上啰,格拉姆──把那个大块头揍飞!」 「好!!」 我和格拉姆大喊出声,狗头王也同时大声嚎叫。 彼此的气势从正面相互碰撞,我们同时蹬地。 每踏出一步,都有惊人的重量加诸于双脚,似乎只要稍微放松就会瘫倒在地。 「不在这时候振作起来就不是男人!!」 「别说得──那么简单啊,看我的啊啊啊啊啊!!」 我鼓足干劲地大喊,同时举起长枪。 狗头王的左手臂和我的黑色长枪──双方的武器挥落。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黑色长枪在狗头王的左手指尖到手肘划出深深的伤口,连骨头都砍断后,将枪尖刺上地面。厄兽的惨叫声回荡在周遭。 ──吱嗄吱嗄吱嗄! 「────唔!?」 相对的,我也并非安然无事。不只是手臂,全身都传来骨头及肌肉的哀号。因为太痛,我的眼角都含着泪水。 然而要说丧气话还太早了。 体毛被自己的血染成鲜红色的狗头王,横挥出理应在一开始就被我打伤的右手臂。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蛮力拔出刺在地上的枪尖,利用反作用力,像从下方捞起似的挥舞长枪。 手心感觉到骨肉断裂的触感,感觉消失后,我的眼角余光看到狗头王的手臂被砍下,飞了出去。 ──啪叽啪叽啪叽!! 宛如全身四分五裂的痛苦。肯定有几根骨头断掉或裂了。因为太痛了,我的意识就快逐渐远离。 「还没完呢,兄弟!!」 我用黑色长枪支撑着摇晃的身体,双脚站稳大地。 就如格拉姆所说,一切都还没结束。 在因为痛楚而忽明忽暗的视野里,狗头王还站在眼前。 左手臂被纵向划伤,右手臂则是下半部被砍断。即使如此,它看着我的那双眼睛仍满布血丝,气势丝毫都没有衰减。 就算没有双手,它还剩下最后一个武器。 「兄弟,你知道吧?」 我知道,格拉姆。 我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能行动的体力了。 大概只能挥出一击。 ──即使如此。 我侧眼看向背后。 银闪正一脸呆愣地看着我。我没办法从表情判断出她现在在想什么。 我看着这样的她,笑了。 狗头王露出最后剩下的武器──它的利牙,猛然向我冲来。 我连动用迈出步伐的体力都觉得浪费,它愿意主动过来还真令人感激。 我稍微蹲下身子,架起长枪。 全身都在发出惨叫,但是稍微忍一下吧。 ──有女生在看。要是在这时候倒下,就不是男人!! 「好了,你仔细听着,兄弟。」 我面对着逐步接近的巨大身躯,耳里听见格拉姆的声音。 「重要的是时机──」 我弯下身子,躲避想咬碎我的头部而逼近的下颚。 「和正确性──」 黑色长枪的枪尖瞄准狗头王的左胸。 ──然后! 「「是气势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和格拉姆的大喊声重叠,刺出最后一击。 轰──────!! 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一记突刺,将狗头王的左胸──应该说心脏连同周遭的肉体打飞了。 失去了作为生物最重要的器官,狗头王的身体稍微动了一下后,缓慢地瘫倒在地。 为了避免被压在巨躯下,我勉强躲开了,但这是极限了。全身无力的我差点倒下。 「喂,兄弟,你没事吧?」 「还没……结束。」 「喂,别乱来!」 side fenceer(前篇)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我是银闪。我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最近已经听惯这个称呼了。这是别人擅自取的别称,但我不讨厌。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佣兵,不过我原本是探求武术之道的求道者──也就是所谓的「习武之人」。我来自距离这里十分遥远的偏乡地区,为了进行武术修行及某个目的而来到雅克斯。 至于那个目的是──为了与勇者一同旅行。 我们习武之人是走在武术之道上的人,但同时也在追求自身武术的「意义」。我的祖父、父亲都是藉由维护祖国重要人物的安危,为自己的武术赋予了意义。但那实在不适合我。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把身为女人的我嫁给其他家族──也就是当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真是令人火大,甚至让我后悔生为女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传闻。 魔王复活的时刻快到了,消灭魔王的勇者将会出现── 如果能和勇者一起旅行,这肯定会是后世子孙也会引以为傲的最高荣誉。 这么想的我留下纸条,离开了故乡。反正我可以料想到就算和家人说了也会被挽留,最糟糕的情况下,会受到如同监禁的对待。 我接下类似保镳的工作赚取旅费,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根据弗尼雅教信徒的情报,我查出了勇者一定会前往雅克斯的王都──布雷斯蒂亚。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勇者一起踏上旅途,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布雷斯蒂亚。 然后我为了早点闯出名声,能获选为勇者的伙伴而成了佣兵。选择这个职业正好能磨练自己的武艺,又能赚钱。 在那之后过了一年,不知何时,我以「银闪」的别称闯出名堂,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本领了得的二级佣兵。 终于在这时──等待已久的勇者出现了。 我第一次看到勇者,是在庆祝他取得圣剑的游行上。勇者乘着装饰过的豪华马车,在上头高举起圣剑的模样十分耀眼。原来如此,那就是适合称为勇者的模样。 如果能和那位勇者一起踏上讨伐魔王的旅行,父亲及祖父都会认同我是个习武之人才对。 如此心想的我,挑战比至今为止更困难的委托,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而努力。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会里。我记得他凝视着我过度发育的胸部,那双眼睛十分下流。不过我对此早已放弃了,但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他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类。 暂且不论这件事,这次我接下的委托是调查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并除去源头。 只会有低难度的厄兽会出没的王都近郊森林,会被刚成为佣兵的新人当成猎场。对着重磨练本领的我来说是无缘的地方。 老实说,我很想推掉这项任务,但既然隶属佣兵公会,顺从组织的意思才合乎道理。而且为了让勇者注意到我,我需要稍微提升在公会里的评价。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接下了委托,前往近郊的森林。 我一走进森林里,就感受到如公会提供的情报一样危险的气息。 乍看之下,绿意盎然且生长茂盛的树林让人感受到生命力,但飘荡于其中的气息宛如荒野,完全感觉不到生物的存在。 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遇到了那位长枪手。 他还是一样。 姑且不论他讨厌冒险、爱用长枪的想法,只是为了安全地赚钱的他,一股脑地不断狩猎巨鼠这种没么大不了的厄兽。 不只如此,不管别人有多瞧不起他,就算听到我说他被大家称为「胆小的长枪手」的事实,他本人也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用类似的话语侮辱我,我肯定早就把那个源头大卸八块了。 在这个时候,我判断我们是两个极端,是绝对无法相容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个邂逅会是决定我「道路」的契机。 和长枪手分别后不久,我遇到了不曾见过的巨大狗头人。狗头王带着一大群正常体型的狗头人袭击我。 在这个事件之后,我才知道那只巨大的狗头人也被称为狗头王。 到了这时才理解公会派遣身为二级佣兵的我来执行委托的判断是正确的。 虽说狗头王没有厉害到哪里去,但五级或四级的佣兵没办法与它较量。 有别于那副巨大的身躯,狗头王的动作很灵敏,也蕴藏着和体型相符相乘的力量。而且它的体毛很坚硬,若是用半吊子的利器,光是要砍伤它就得花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不单单只是狗头人变巨大的个体。要打倒它至少需要一支三级佣兵组成的队伍。如果要和它单挑,则需要像我这样的二级佣兵的实力。 然而,现在这座森林里发生的异常情况,肯定和这只巨大狗头人有关。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独自解决这个特殊情况,勇者会注意到我的机率也会提升。如此心想的我打算打倒狗头王。 ──然而,我被自己的荣耀及武艺遮蔽了双眼。 一开始只在周遭旁观的那群狗头人,在狗头王一声吼叫后,马上发狂似的朝我袭来。 那家伙──原来是那群狗头人的首领。 如果只有一只狗头王,我能轻而易举打倒它。不管聚集多少狗头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我还不足以同时对付狗头王与它的族人。 为了对付那群奋不顾身地攻击我的狗头人,我露出了破绽。狗头王使出连族人一起打成碎肉的一击,让我的脚受了伤。 在面对许多敌人的状况下,无法行动会十分致命。 我觉悟到自己会死去。 我做好了作为习武之人,还未达成目标就默默死去的觉悟。 然而,就算如此── 当我看到高高举起的壮硕手臂时,也涌现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与绝望感。 ──就在这时。 「看我这边,你这个大块头啊啊啊啊啊!!」 理应不在场的人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中,撞上狗头王。 是那个胆小的长枪手。 side fenceer(后篇)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不过,人们不久后将会知道。 一位英雄诞生于这个世上。 这是在勇者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故事背后。 ──一位年轻人贯彻自我,扬名世界的英雄传说。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我还以为他是更聪明的人类。 突然出现的长枪手勇敢地迎战狗头人。 他的动作太过粗糙,说不上是高手。但即使如此,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狗头王仍没有退缩,挥舞着长枪。 那真的是被叫做胆小鬼的男人吗? 我误会了什么吗? 我也只疑惑了一秒,之后看向自己的周遭。狗头王的目标转向长枪手了,但其他狗头人缓慢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我。 就算我拚命地想离开这里,我的脚也还没办法行动。 我勉强拿起刀打算迎击,可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在狗头人们扑上来之前,长枪手竟然跳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滚!」 长枪一闪,接近我的狗头人都被扫倒了。 「你没事吧?银闪!」 「你、你是──」 看到来确认我安危的长枪手,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疑问、焦急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无法顺利开口。 他在那之后也一一击退逼近我的狗头人。我打从心底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棘手的绊脚石。 这时狗头王趁长枪手的注意力被狗头人拉走时,伸出利爪攻击他。 没想到他会被打飞到我的身旁。 我说不出话来。 他的左手臂被狗头王抓得血肉模糊,那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的伤势严重到就算使用治疗魔法,似乎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他被打飞时,长枪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但是就算武器就在手边,他的手臂也没办法灵活地使用。 长枪手的状况和刚才的我没什么差别,不论是谁来看都很绝望。 然而……他却打算站起身。 长枪手应该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长枪不在手边才对。 「你……」 声音很自然地发出来了。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我在身旁。他瞄了我一眼后,马上直盯着狗头王。 狗头王的利爪上沾附着长枪手的血肉。就算看到这一幕,他似乎也提振起气势。 「你来做什么……你……」 「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长枪手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没有丝毫迷惘,毫无犹豫的回答。 看着他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支撑并站起身,我这么问。他果然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人类。在这种状况下,就算你独自逃走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人会责怪你。但你为什么……对说过那种话的我──」 长枪手没有救我的道理。 找不到任何理由才对。 从我们相遇时起,我就对他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侮辱他的话,他为什么想救我? 虽然长枪手很狡猾,但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能选择丢下我逃跑。我非常好奇他不逃跑,有勇无谋地跑来救我的理由。 「那种事──哪还用问!!」 「咦?」在我提出疑问前,他大喊出声。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你……因为这种理由……」 「少啰嗦!受伤的人就闭上嘴被救!」 我说不出话。 长枪手对我说的话根本一点道理都没有,根本是谬论。 却打动了我的心。 这时──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声音从某处响彻四周。 站在眼前,打算蹂躏我们的狗头王高高举起手臂。 即使如此长枪手也毫不畏惧,没有一丝犹豫。 他「咏唱道」: 「来吧,格拉姆────!!!」 黑色光芒从他的左手臂溢出。下一秒,狗头王的巨大身躯被打得往后飞。 狗头王的巨大身体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体重。单纯比力气的话,应该完全不是狗头王的对手。 不知不觉中,长枪手的左手臂已经痊愈了,仿佛刚才的伤势都是假象,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混合漆黑与暗红色的美丽长枪。 他那挥舞着黑色搀杂着暗红色的长枪的背影让我看得着迷。一回过神,我的心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夺走了。 ──我很感谢神,赐予我能亲眼目睹到这一刻的幸运。 他不是勇者。 那么自私、有勇无谋又傲慢的男人不可能是勇者。 然而,当他贯穿了狗头王的心脏时,我很确定。 ──有位「英雄」诞生了。 我的心从灵魂深处开始发颤。 真切的喜悦窜过全身。 我为了成为勇者的伙伴,跑出了故乡。 为了使自己的武艺响震天下,为了取得名誉。 是我搞错了。 至今为止,我磨练武艺不是为了取得名誉。 一切都是为了在眼前诞生的英雄。 这时,周遭突然吵闹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人类的声音与厄兽的惨叫声从围着我们的狗头人包围网的一角传来,声声回荡。 不久后,突破重围出现的是那位勇者。 ──真不可思议。 如果是几分钟前的我,要是看到他,心情应该会很激动。然而现在的我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除此之外的情感。 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是勇者,跟在他背后的王国军士兵们开始讨伐狗头人。恐怕不只是佣兵公会,连国家也察觉到这片森林有异常状况,所以派遣勇者来调查。 其中一位士兵发现我后朝我跑来。他似乎是医疗组的人员,他将手覆在我的脚上,施予治疗魔法。 我也只放心了一秒。 因为「他」在我视野的一角倒下了。 长枪手只和我对上视线一秒,就满足地微微笑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久前感受到的热度(兴奋)完全变调,吓得我全身发颤。 我甚至没有向为我疗伤的士兵道谢,飞快地冲到倒地的他身旁。 我想抱起倒下的长枪手,但是── 「别随便乱动他,狐狸妹!!」 曾经和他交谈但看不见的声音对我说。 「我兄弟现在受到了外表看不出来的重伤!要是在急救前搬动,他绝对会死!!」 听到「死」一字,伸向他的手反射性地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不理会混乱的我,续道: 「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很疑惑。但唯独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仔细听我说。看你的样子,是想救我兄弟吗?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我也想救他!!」 「──(点头)」 「很好,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那道声音稍微冷静了下来,但仍速度飞快地说: 「我兄弟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还严重,所以,第一步要先用治疗魔法做紧急处置。」 我依照声音的指示,拜托为我治疗脚伤的士兵为长枪手急救。 士兵一对长枪手施予治疗魔法就瞪大了双眼。他的伤势很严重,甚至很难找到完好无缺的部位。正如声音所说,士兵断言说要是随便移动,他会在那瞬间死去。 我的背后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冰刺进了身体里,并等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做完最低限度的治疗后,快带我兄弟到我指示的地方。那位士兵的治疗魔法也不差,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超一流的魔法师,我知道要找谁。」 「那是……谁?」 「是一位叫荠妮,本领了得的开业医生!她一定能救我兄弟!」 「……我知道了。」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兄弟身旁应该有一把黑色与暗红色涂装且超级帅气的长枪,也顺便把它带走!因为那对我兄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我拚命地拜托周遭的士兵搬送长枪手。令人吃惊的是连勇者也一起拜托士兵们搬送他。 因为勇者开口了,士兵们一边扫荡狗头人,一边迅速地准备运送长枪手。如果只有我开口拜托,事情应该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做好所有准备后,我们将长枪手送出森林。 ──怎么能让我的「英雄」在这种地方死去。 只抱着这个想法的我听从声音的指示,赶往王都。 还很少人知道他的丰功伟业。 他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宿命,也没有人期待他的到来。 只是和被迫拯救世界的勇者来自同个故乡。 side gram 自从获得了属于「我」的自我后,时间不知道经过了几年。 我已经不记得打造我的人了。 那个人赋予我的存在意义是「找出拥有素质之人的力量」。 我是格拉姆,是一把武器,仅此而已。 我也不再细数自己究竟被多少人持有过。 有人为了欲望自取灭亡。 有人被愿望压垮。 有人在达成野心后失去了一切。 有人傲慢至极,成了国王。 有人在殷切期望的终点完成了心愿。 有人带着贪婪得到了一切。 年龄、性别、出生、个性都各不相同,不过那些完成和我缔结的契约的人,身上一定有一项共通点。 那就是隐藏在内心,连本人都没发现的强烈自我。毫不犹豫地为自己的选择赌上性命,也可以说是毁灭性的顽强意志。 甚至能改变世界的强大信念。 因此如果有人活得华丽精彩,也会有人屈辱不已地死去。 老实说,我只依稀记得以前的主人。在我心里的是主人们走过的足迹残影,他们穿梭过许多战场的痕迹。 我的自我并非为了记忆而存在。正因为如此,在我没有主人的期间,我的意志似有非有。 我醒来时,肯定都是新主人出现的时候。 「喔,感觉还不错。」 正因为如此,我听到这道声音后确定了。 朦胧的意识突然渐渐清晰。 同时视觉也变得明亮。 第一眼看到的是眼神有点凶狠的青年。但要称他为青年还太年轻了点,大概是才刚要成年的年纪。 就算毫无根据,我也明白。 这名青年正是我的新主人。 ──这是我和悠基纳相遇的瞬间。 和至今为止的主人们不同,我的新搭档悠基纳不是很有野心的那种类型。他会买下我,也是来买东西时顺便的。所谓的邂逅说不定往往都是这样。 然而,另一方面,悠基纳拥有陷入超乎想像的状况时能马上适应的适应力。我第一次和他说话时,他非常吃惊,但是在那之后就索性接纳了我。 自从我成为兄弟的持有物品后,我询问过他最近发生的事,该不会现在这个世界快来到魔王复活的时间了吧? 魔王也存在我的记忆里。 那是会以固定周期出现的人物,每次复活都会被从人类中选出来的勇者亲手打败,并封印起来。之后,魔王又会在未来的某天复活。 从很久很久以前起就不断重复循环。 然而,我其实──应该说我的主人很少遇见魔王。毕竟当我醒来时,几乎都是魔王遭到打倒,成功再次复活前的期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这次不同。 这个世界里有刻着圣痕的勇者。 最令人吃惊的是,我的兄弟(悠基纳)和勇者是同乡,也是熟人。在我有记忆以来,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也就是说,这代表勇者的手上有圣剑。这也是种奇妙的巧合。既然兄弟和勇者认识,我或许也能见到勇者。 如果是历代的使用者,会对勇者抱着竞争意识并主动说要打倒魔王,不过这次我的持有者似乎对魔王不太有兴趣。 既然兄弟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打算说什么。因为我只不过是把武器,使用者的意思就是一切。 这样的悠基纳现在贪恋的是一位高级娼妓。 当我听到悠基纳来王都最大的理由是「登上成人的阶梯」时很想捧腹大笑,虽然我没有肚子。 悠基纳前往红灯区时,遇见了仿佛把「妖艳」一词具像化的极品美女。老实说,以初体验的对象来说,她的等级有点太高了。 正如我预料,对于悠基纳的要求,美女提出的金额相当可观,不是乡下人的存款付得起的金额。 然而,一度快要死心的悠基纳奋发向上,正式下定决心要买下名叫「荠妮」的美女。 虽然我觉得这和他坚定的决心相比起来,规模有点太小了,不过既然他本人充满了干劲,我也不好和他唱反调。毕竟我是一把武器,仅此而已。 我兄弟为了赚取买下娼妓的钱而成为佣兵,开始活动。 在现今,收钱办事印象很强烈的佣兵,原本是用来统称被领主或国王等等以金钱雇用,参加毫无利害关系之战争的人们。事实上,比现在更久以前、佣兵们在人类还会杀得你死我活的时期就有许多有所活跃的机会。 在使用我的历代使用者中,也有人在这种战争中立下战功一举成名,最后成了国王。也不是所有人都顺利功成名就,就算素质再怎么优秀,时候到了还是会死。其中当然也有人壮志未酬身先死。 不过这时候的佣兵形象很糟,甚至被称为「人渣的终点」,而实际上也大多都是人渣,或者经常说只是「让罪犯有个见得了人的称呼」而被瞧不起。 然而不知不觉间,随著名为魔王的人物出现,世上也出现了被称为「厄兽」的危险生物。 这也让人类没有时间与同种族的生物争吵。人类是因为出现了共同的敌人才停止自相残杀,真的很讽刺。 不久后,魔王被持有圣剑的勇者打倒了,但魔王派来的尖兵──厄兽却在这个世界扎根了。因为魔王的侵略,各国都国力凋敝,要复兴自己的领地就用尽全力,实在没有能力再驱逐厄兽。 这时各国都以金钱雇用佣兵,命令这些人讨伐厄兽。那就是现今佣兵的起点。 仲介佣兵的组职早在魔王出现前就存在了,打倒魔王后更以「佣兵公会」的身份,变成管理着佣兵们的组织。因为正如我之前所说,佣兵大多都是会做出犯罪行为的人,所以为了防止他们乱来就需要有人管理。 因此,也被称为人渣终点的佣兵们获得了某种程度的社会地位。 无法找到正经工作的人们最后落脚的地方──这点说不定没有什么改变,但除此之外也有许多人自愿成为佣兵。现在是想一获千金的人们的选择之一。 话虽如此,我现在的兄弟似乎对一获千金之类的毫无兴趣。单纯只是在自己的能力所及范围内,只有这个行业是能迅速赚到钱的方法。 他没什么想要出人头地的意志让我觉得很空虚,但开心的是,他愿意将我当成工作道具(武器)使用。 对武器来说不管是什么形式,不是单纯地背在背后当装饰,能被拿来当成武器使用就是无比的荣幸。 只是既然要被人用,想让高手来用也是武器的天性。我决定趁这个机会教导我兄弟一点基本知识。 悠基纳并不是拥有稀有才能的类型。但或许是在农村生活中自然锻炼而成,他的臂力满惊人的。 在我的记忆里,过去的使用者中也有相似的人。只要想着那个人指导悠基纳,应该会让他变成不错的高手。真期待不久后的未来。 ──说穿了,我对这次的持有者没有抱着多大的期待。就算他有隐藏于内心的强大意志,也没有使其成功的野心。 即使如此,我也无所谓。 我兄弟(悠基纳)是个不错的青年。 眼里只看得到女性的大胸部,对敌人也毫不留情;忠于自我到甚至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有时还会让我体会到不禁失笑的惊讶。 我认为这样的他还不错。 过去的使用者们时常置身于战斗中,为了自己的心愿赌上性命。 作为武器,陪他们战斗让人十分激动,非常充实。武器最满足的时候就是发挥力量时。 不过我回想起过去的战斗后尝到一抹落寞,但也感觉到现在和这个兄弟的生活满有趣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拥有交谈的能力,但主要是在战场上提供建议。 这要说到我现在的兄弟悠基纳。我至今为止在日常生活中都不曾和使用者说那么多话,这也很有趣。 偶尔和这种使用者在一起也不错。 我兄弟成为佣兵后过了一阵子,我们的活动地点──王都近郊的森林里开始飘荡着危险的气息。 随着大量出现的巨鼠消失,因为饥饿而变残暴的狗头人增加了。 我以过去的经验,确定这是厄兽暴动的征兆。 生态系时常是依据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平衡成立。 如果被捕食者变多,捕食者会增加;反之亦然。 两者的数量会像这样不断有消有长。 而厄兽暴动是这个增减平衡失衡引起的。 特定区域里的捕食者增加到甚至无法完全容纳的地步,而被捕食者则被增加的捕食者赶尽杀绝,遭到歼 灭。 之后留下的是没有粮食,受到饥饿支配的大规模捕食者群体。最后它们会为了寻找食物,跑到特定区域外将所有生物啃食下肚。 过去有许多村庄及城镇都被像这样引起的厄兽暴动袭击,因此毁灭。 更糟的情况下,过去也有国家被大量涌现的饥饿厄兽巨浪吞没的案例。想像一下住在那里的人们下场,也悲惨得令人害怕。 看来察觉到厄兽暴动征兆的不只是我。 证据就是在森林里狩猎的兄弟,遇到了拥有「银闪」这个别称的一流女佣兵。 她是公会派来的调查员。应该是考虑到真的发生了厄兽暴动的情况,才会派高手过来。 而我的担忧完全料中了。 这时我犯了一个大错。 我误判了厄兽暴动正式开始的时间,没有硬劝兄弟撤退。结果兄弟差点被第一波袭击吞没了。 幸好我们成功击退了第一波攻击,我强烈地建议兄弟这次一定要撤退。 然而他反而跑进森林深处。 他担心为了调查,而往森林里走的银闪。 这个行动对我来说很出乎意料。 虽然兄弟有时会做出奇妙的行动,但他不是笨蛋。他能确切地分辨出自己是否办得到,我认为他是会在自己办得到的范围内,果断地采取行动的人类。 然而,这时的兄弟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事,仿佛是受到什么驱使一样。 我们来到森林深处时,撞见了银闪和巨大的厄兽──狗头王战斗的场面。 狗头王是狗头人群体中的突然变异体。 它拥有远远凌驾于一般狗头人的体格,天生就会让其他狗头人服从它,而怀了它孩子的雌性狗头人,生下孩子的速度会比平时还快。 雌性狗头人几乎都会无法承受胎儿的快速成长而身亡,但一次诞生下来的狗头人数量很多,要弥补雌性狗头人的消耗是绰绰有余。 狗头王的诞生与多到满出来的食物。两者合起来必定会引起厄兽暴动。 兄弟在暗处注视着战况时,战斗在银闪比狗头王占有优势的状况下进行。然而被逼到绝路的狗头王命令手下发起人海作战。被敌人数量蒙蔽双眼的银闪挨下了狗头王的攻击。 脚受了伤,再也无法行动的银闪露出了「我的人生到此结束」的绝望表情。 这一秒,我透过抓着枪柄的手,感觉到兄弟的心猛烈地动摇了。 这时我发现自己误会他了。 挨下狗头王的一击后,我从兄弟的手中弹飞出去。不过即使与他分开,我也知道兄弟的情绪不断激昂起来。 「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要救你!如果女人遇到了危险,我会二话不说地救她!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是我决定要这么做的!」 我再次确定…… ──悠基纳肯定是我等待已久的男人。 我为什么会忘记呢? 庞大的野心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对自己的选择赌上性命的强韧心灵。 不管他人,依照自己的期望贯彻信念,傲慢且桀傲不逊的决心。这才是挥舞我的人该有的素质。 为了刚认识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赌上性命的大笨蛋──这才适合当我的兄弟。 「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不知不觉间高声大笑。 我有多久没有这么激动了呢?说不定,有一股比过去的使用者们挥舞我时还强烈的着迷支配了我。 「那份私欲!那份傲慢!我在此承认名为悠基纳的男人是真正的主人!!」 我和兄弟(悠基纳)之间逐渐产生连系。 「我将作为汝之武器,与汝同行!」 我大喊宣誓。 今后等着我兄弟的可能是波涛汹涌的人生。他应该没想到世界会为了与魔王战斗而逐渐陷入混乱。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兄弟一定会置身于其中。 一想到能和这么有趣的主人一起走上这条路,真的让我高兴得不得了。 「来吧,吾主(主人),喊出来!喊出汝之武器──我的名字!!」 接着──悠基纳咏唱了。 是我的名字。 「来吧,格拉姆!」 下一秒,被兄弟握住的我挥出将逼近的狗头王打飞的一击。 「在此缔结契约!」 兄弟握着我的左手上,刻上了作为契约证明的圣痕。这是直到他死去都无法斩断,在这世上最坚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