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物理开无双后大受女生欢迎》 插图 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x天使动漫录入组 作者:kt60 插画cpo 译者:江清雅 图源:烈火寒冰 扫图:烈火寒冰 录入:谁だ 校对:三玖天下第一 修图:不会修图的kid 轻之国度:.lightnovel 天使动漫: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lk与tsdm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翻译、扫图、录入、校对的辛勤劳动 转载请保留完整的资讯,否则往后一律禁止 若喜欢此轻小说,欢迎至肥王书店购买 —————————————— 内容简介 天草乐斗在大楼屋顶上正考虑要自杀,没想到却转生到异世界。他在炼金术师身边完成修行,正要一个人踏上旅程时,却在森林中遭到强盗团团包围。乐斗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强盗,甚至还给予对方金钱,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强盗头头,巨乳犬耳少女夏露露却摇着尾巴追了上来!抵达城镇之后,公会最高负责人,贫乳狼耳的莱娜也喜欢上乐斗,兔耳美艳大姊蕾米娜亦强势逼近……乐斗今天也同样在异世界里和兽耳美少女们和乐融融,同时还去迷宫探险了一番!自「成为小说吧」发迹,异世界甜甜腻腻冒险故事! 作者简介 kt60 今年以来,发生了两件令人开心的事。第一件事是我找到了能够便宜买到土司边的店家,第二件事则是「物理」的书籍化。哇咿~ 画师简介 &emspcpo 京都府出身,现居奈良县。主要工作为社群网络游戏插画及游戏原画等。兴趣是钓鱼和看足球赛;不过由于钓鱼场实在太远了,最近都只看着杂志。 —————————————— 登场人物 【天草乐斗】 不满现实世界,正打算自杀之际,意外转生到异世界。在炼金术师身边展开修行。 【夏露露】 率领强盗团袭击乐斗,是个巨乳犬耳少女。 【莱娜】 高傲的银狼族兽人,公会负责人。 【米亚】 夏露露率领的强盗团成员之一。是个很男孩子气又大剌剌的女孩子。 【洛米娜】 在镇上经营商店,是个戴眼镜的兔耳女孩。 【蕾米娜】 洛米娜的姊姊。晚上只穿一件小裤裤睡觉。 序幕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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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某栋大楼的屋顶上,寒风正飕飕地吹着。 我站在此处俯视着街景。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声音。她是这世上最丑恶的生物。 她把父亲宠爱的猫带去收容所,回来后第一句话竟是—— 「啊~这下爽快多了。」 她表示将猫送走的理由,是因为「猫害我打扫起来很辛苦」。 可是,猫平时也只待在父亲的房间里。 如果打扫真的麻烦到会让她想把猫丢掉,那她大可要求父亲自己清扫房间,如此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但,我家母亲就是偏不这么做。 她选择什么都不讲,然后直接把猫送走。 「你怎么都不懂妈妈有多辛苦?」 母亲这样抱怨完后,便丢弃了猫。 就算打扫真的很辛苦好了,也不该在做出这种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下爽快多了」吧? 实在不该当着看到心爱的猫被丢掉、伤心欲绝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吧? 而且母亲的事迹不只这样,她还曾经将四只别的猫丢给哥哥照顾。 当时哥哥加入了戏剧社,时间得配合社团,便一时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你这孩子真无情。家里每个人都很辛苦啊,你给我帮忙。」 母亲却如此回应哥哥。最后她便以此为由,硬是要哥哥照顾那四只猫。 在对方已经够忙的关头,要他分出心力养一群猫,不帮就是冷酷无情。 而轮到自己忙的时候,就选择把猫杀死,认为是无可奈何。其他人还得认同她,不认同就是冷酷无情。 加上她的口头禅还是「你怎么都不懂我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方便。 换个简单的讲法,就等于是在说「你不愿配合我的欲望,你就是人渣」,而且还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也从不想想对方无法配合、无法实现她要求的理由,尽是用「你不帮我,就是冷酷无情」这种歪理攻击人。 或许有人听到此处,会想这么问我吧—— 「你的母亲把猫送走时,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或者该说,什么也做不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曾经抵抗过她。 我曾明白地讲出她很奇怪,大声地指出矛盾之处。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阵怒吼,一顿拳打脚踢。 她会对我大声咆哮,赏我巴掌,痛骂我是冷酷无情的人。 并且在殴打我之后,还会很自以为是地说:『因为错在你,所以被打活该,对吧?』若是我否定她,便会再次挨揍。她会一直打到我肯定她的说法为止。 如果我反过来,闭上嘴保持安静,就不会再挨打了。 只要我不反抗、不再说出自己的意见,就不会挨打。 因为这种事反覆发生,使得我的心志早已被消磨殆尽。 每当我一有反抗或离家出走的想法,过往的记忆就会立刻涌现。 光是稍微想像与那个专横跋扈的母亲抗争会发生的事,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眼眶也开始泛出泪水。 到最后,我甚至连听到未来或将来等字眼,都会感到猛烈的呕吐感。 如果说我能做什么事,大概也只剩藉由死亡来获得解脱吧。 这也是我能反抗她的最后手段了。 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 我从大楼的顶端俯瞰这世界,脑海内不停地想着——我要死、我要死。 尽管到采取这种行动时我才领悟到—— 我想活下去。 其实我想活下去,想试着尽全力活着。 我想到一个崭新的天地,抛去过往的记忆和枷锁,试着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人生。 然而我的生命力已被消磨殆尽,并没有多余的气力这么做—— 所以我才想死,想获得解放。 我的遭遇迫使我有这种想法。 即便如此,站在大楼屋顶上的我,还是不禁对着自己大喊—— 我想活下去,其实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想到遥远的异世界,试着尽全力活着。 不过这是无法实现的愿望,所以我才—— 这感情如此矛盾,又始终如一。 而这两个想法也不是初次在我内心里争执。 我已尝试寻死无数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没有勇气迈向死亡,才不得已选择活着。 就在此时,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洞。 空中开了一个和棒球同样大小的洞。 这是什么啊? 我不加思索,便将右手笔直地朝它伸去。 那一瞬间,小洞倏地扩大—— 下一秒,我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1话 名为基尔斯?特里史多拉的男子。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嗨!」 我刚恢复意识,就看到一位奇怪的男子朝我打招呼。 他身穿黑袍,留着一头秀丽的黑发,还往上抓了个清爽的短发造型,就连长相也给人清新爽朗的感觉。 他右手拿着一把镶了红色宝石的魔杖——就像是奇幻故事中魔法师会拿的那种。 「这里是叫做亚尔柏海姆的世界。天草乐斗——将你召唤至此的便是我。」 男子如此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房间不但布满灰尘,脏乱的桌上也堆了不少书,房内还晾着不少蛇蜕下来的皮和蝙蝠翅膀。 而我所在位置正下方的地板上,有着散发出蓝白色光芒的魔法阵。 「也就是说……这里是异世界啰。」 「你的领悟力不错嘛。」 「还好啦。」 毕竟看到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推论了。 虽然同样的情形,若换成对原本世界还有所留念的人,或许会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进而感到动摇、拚命否定吧;但我本来就打算死,所以丝毫没有这类念头。 「所以……你把我召唤到这个世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打算拿我来做什么实验的话…………可以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吗?」 反正只是贱命一条。 就算对象是个疯狂魔法师,如果能派上点用场,或许这条命会多一些价值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为了自己的需要,便随意把他人召唤到异世界的人。」 「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任意妄为,召唤对象是特地经过挑选的。」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 「你通过的那道连接异世界的门,只会对不留念原本世界的人产生反应。如果是想把握人生、认真过活的人,是看不见也碰不着那扇门的。」 「原来如此………………」 总之,我明白男子可能并非什么大坏蛋了。 「那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男子把手上的魔杖收进腰间,取出了一只小瓶子。他把瓶内的蓝白色粉末倒在左手上,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粉末后,将手张了开来。 出现在他掌心里的是,一只正轻轻振翅的蝴蝶。 那只蝴蝶散发着蓝宝石般的光芒,既坚冷又美丽。它随即轻飘飘地飞舞着离去,只留下许多散落的光辉。 「我叫做基尔斯?特里史多拉,职业是alchemist——也就是炼金术师。你可以称呼我为基尔。」 自称基尔的子如此说道。 「我因为过得自由自在的缘故,所以没立下什么名声,不过我现在也有两百四十二岁了。」 「两百四十二…………?」 「没错,两百四十二岁。」 「你怎么看都和我年纪差不多……感觉只有十五、十六岁而已啊……」 「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啦。」 基尔噗哧地窃笑了一声。 「这是因为,我喝了返老还童药的关系。」 「返老还童……」 「我是在一百二十九岁时喝下那瓶药的。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我每过一年,便会年轻一岁,所以现在外表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模样。」 「每经过一年,便年轻一岁……」 而他又说自己现在年龄为十六岁,那不就代表…… 「你真的很快就抓到重点了呢。」 基尔语毕,又哈哈笑了几声。 「再过十六年,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如同婴儿在呱呱落地前什么都不是般,我将冋归于无,消失得一干二净。」 「…………」 「这只是推论。照道理,再过两年或三年,我的智能便会渐渐开始退化,五至六年后就会变得跟普通的小鬼头一样了。所以我的炼金术师寿命也只剩下两年,好一点的话可以再撑个五年吧。」 「是吗……」 「而这也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 「…………」 「尽管我对于自己即将消失感到害怕,但我也活得够久了,并没有想再延续寿命的欲望。我认为自己差不多该休息了,这想法可能和我的恐惧一样强烈。」 「…………」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徒弟。」 「徒弟……?」 「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基尔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接着竖起了食指。 「在我们的国家,流传着一个叫〈俘兔眼〉的惯用语,形容人像被掳获的兔子般,眼神空洞、放弃一切。」 「我那边的世界好像也有用〈死鱼眼〉做类似的譬喻……」 「你知道这惯用语是谁发明的吗?」 我摇了摇头。 「即便不知道,不也一样感到佩服吗?」 基尔平静地说着。 「我们平时总是自然而然地使用着这些词汇。就这样一点也没多想,不明就里地用着来历不明的词汇。」 他叙述的口气是如此安稳、平淡,让人联想到深深的海底。 「乐斗,试着想像,化成画面吧。有朝一口自己所创的词汇、所说的话语、所记的语录,将传给不认识的人,并藉由他们进入世界的大轮回里。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然腐败、回归尘土,而你所创下的词汇却永垂不朽。」 基尔似乎又使用了炼金术,从他的指尖冒出了绿色的藤蔓,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永续连结。 而此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 基尔的这番话,确实…………不同凡响。他的志向十分宏伟,比起那些坚持将财产攥在自己身边、不愿分享的人们,要了不起数千倍。 「我想留下我的技术,让它们可以像方才所提的惯用语一样流传千古,但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所以我才打算找适合的人当弟子,代替我将我的意志流传给世人。」 「原来如此,我懂了……」 基尔的想法确实有道理,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更何况,人会去怀疑另一个人,无非是怕上当受害。但我原本就想自我了结,所以就算这是场骗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基尔,我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当下决定拜这位不可思议的炼金术师为师。 时光飞逝,半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第2话 啧、可恶、去你的。用英文说就是fucking。 我拜奇妙的炼金术师——基尔斯?特里史多拉为师已满半年。 而现在我正乘着马车,前往一个叫做吉姆雷思的城镇。 虽然说是马车,但拉车的是高度约五十公分的机关马。 我藉由右手的这条缰绳,传送魔力给机关马,作为动力源。 另外马车本身,也是个只容得下我和行李的小型载货推车。 我成为基尔的徒弟后,经过了半年。 基尔要我离开他,到城镇讨生活。 毕竟基尔本人也说了,他的目的是将自己所拥有的技术传遍世界各地——即使世人不知道技术的创造者是谁也无妨。 因此,除了我之外,他还计画继续召唤或捡其他人回去当徒弟。 我认为这想法也挺合理的。 若是将希望全赌在一个徒弟身上,当那个人不幸发生意外或病死时,一切就都告吹了。 所以基尔选择在收我为徒的第一个月,让我接触并学习各种炼金术的基础知识,在那之后再针对有开发潜力的领域进行重点教学。 操控马车的技术,则是属于〈基础〉的部分。 虽然基尔表示,这点玩意儿对能成为他徒弟的人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但这还真引人注目啊。 真的非常、引人注目。 我现在驾马车行驶的道路,两侧皆为小草原,路上也有许多冒险家和看起来像平民的人与我擦身而过。而几乎所有的人在经过我身旁时,都会露出带着〈哇!〉、〈不得了啊~!〉的 表情盯着我瞧。 并且,我这一路上只看到一般马车,不见任何同样靠机关运作的马车。 就连其他的马车夫,甚至是马车窗里貌似贵族的人,也全都用一副〈不得了啊~!〉的表情看向我。 看来基尔好像真的是个挺厉害的家伙啊…… 我默默地做出了感想。 当初他马上就能和我这个异世界的人进行对话,也是件神奇的事。后来我才知道,他能如此毫无阻碍地和异界人交流,好像是他手上那把魔杖的力量使然。 不过,我在这半年内也学习了不少东西,因此我现在不需靠道具辅助,也可以与这世界的人进行一般生活对话程度的沟通了。 而这仍然是基尔的功劳。 他提供给我一个道具(据说是用炼金术做的),让我在睡觉时,也可以透过催眠状态学习。 只是反过来说,与人对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文字之类的部分,还有很多是我看不懂的。 这也是为何,我要一边操控僵绳,一边看书。 顺道一提,我所看的书,是会飘浮在空中的。根据基尔的说法,这是因为〈这本书的每一页上都洒了浮游石粉末〉的缘故。 「无论是想躺着时看书,还是走路时看书,都很方便!」虽然他若无其事地如此说道,但冷静一想,这技术真的挺了不起的。 应该说,这技术确实很厉害,不管有没有冷静思考都看得出来。 然而,我是从异世界来的人。 即便我觉得〈很厉害〉,也不确定我以原世界的标准,判断为很厉害的事物,在这个世界的常识里,是否同样厉害。 举个例子,我若带一个留着日本武士头的江户人来到现代,他必定会对车子或电视等物大感惊讶。 可是,对我们来说,这些东西很『普通』。 同样的道理,我原以为这些只消耗了点魔力就能运转的机关马、会飞的书等等,在这个世界中是习以为常的事物。 不过,当我实际体验带着它们走在大街上时,才发现这有多么不平凡。 就这样在马车上颠簸了三个小时,我终于抵达目的地。 「这个镇上有我以前住过的房子。」,我记得基尔是这么说的。 『以前』到底是指什么时候的事……虽然我并非没浮现过这个念头,但也没有很在意。 毕竟我本来就是不会在意小细节的人。 然而,我忘记考虑基尔可是两百四十二岁。 他比般人多活了三倍的时间,时间感觉也一定异于常人。 以比率做简单的计算,八十岁老爷爷的十年,在基尔的生命里只等于三年又四个月。 所以我想表达的就是—— 这个家也太破烂了啊基尔先生! 首先,第一点是,这个家的确有门。 但是个已经腐朽的门。不但破烂发霉,门的左下方还开了个洞。 这情况说是『随便拿个破木板插在这里』,我还比较能认同。 接下来要提的是,这个家的确有窗户。 只是这窗户的玻璃早就碎了一地,只剩窗框的边缘处有些幸存的玻璃而已。 这种莫名只留一点点的感觉…… 让我联想到裸体穿围裙的女孩子坚持著『我有穿围裙,才不是裸体呢!』的模样,同情心不禁油然而生。 啧、可恶、去你的。用英文说就是fucking。 为何这扇窗户只是扇窗户呢?为何它不是个女孩子? 如果它是女孩子,我至少还能紧紧抱住它不放啊! 尽管如此,或许我还是得心存感激。毕竟这里有屋顶、有墙壁,至少可以遮风避雨。 我这样想着,伸手推开那片(我很怀疑到底能不能)叫做门的木板。 然而里面的状况却更加凄惨。 是啦,我是有讲。我刚才确实有讲过。 说有屋顶、有墙壁的话,至少还可以遮风避雨。 但这个家却偏偏—— 没有墙壁! 其实还是有一点啦?大概70%左右吧? 但即使有70%也不能算做墙壁啊。毕竟墙壁必须存在达到百分百,才能发挥功用吧?也就是说,就算有三面很正常的墙,剩余的西边那面墙却开了个可以从中看到大海的超级大洞,仍然行不通吧? 再怎么说,也不能拿「通风良好~☆」或是「海风舒爽~?」当作房子的卖点吧? 抬头可见青天白云,还能感受到舒爽的风吹拂双颊……一间房子不能这样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来!给我还来啊! 把我刚才仍觉得『有屋顶、有墙壁的话,至少还可以遮风避雨……』的那份纯情!那份谦虚!那份温柔的心情! 给我还来!还给我!通通还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可恶,基尔这笨蛋,要我如何是好啊? 我躺到地上,像闹脾气的小朋友般挥舞手脚抗议。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手脚乱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手脚乱挥) 我不要住在没有屋顶和墙壁的房子里啦——!我不要嘛,不要………… 我喊到最后甚至都带着点哭腔了。 「算了,抱怨也没用。」 我光速地转换心情。 不管怎么说,我的垃圾母亲可是个毁约惯犯呢。 我早已习惯自己的期待落空。 而且虽然房屋本身很破旧,但在要给我一个房子这点上,基尔还算是守住约定。 更何况,此时该轮到炼金术上场啦。 「啦啦啦,炼炼金。啦啦啦,炼炼金。啦啦啦啦?」 我一边轻快地哼着谜之歌曲,一边将行李从停放在屋外的推车中卸下。 而我所有的家当,都放在瓦楞纸箱里。 除了研磨钵、研磨杵、烧杯和烧瓶等基本道具外,还有大量的书籍,里面满是基尔写给我看的基础知识。 顺道一提,这个『瓦楞纸箱』,是由羊皮纸和一种名为恐惧莎草的树之树皮为原料制成,和我们原世界的纸箱略有不同。 所以它相对地较为坚固,耐水性也比较高。 只可惜很贵。一般以三个箱子为一组贩售,其价格可抵三天的伙食费。 跟我们原世界的纸箱比较,就好像小锹形虫比大锹形虫(指被列为濒危物种,别称「黑钻石」的稀有种)一样,有云泥之别。 我打开纸箱盖,从中拿出研磨钵和研磨杵,再从另一个箱子内取出火炎石后—— 「喝!」 我一使劲,空手将它打碎了。 接着我将火炎石的碎片放入研磨钵内,用研磨杵「铿」地将它弄得更碎,再慢慢、慢慢地、使力画圆,把它磨成粉。 虽然这个步骤挺让人不耐烦的,但由于火炎石变成粉末状后的燃点仅有六十度,所以如果磨得太快,便会起火、爆发、大爆炸~? 过了一会儿,研磨作业终于完成了。 我将研磨钵放置一旁,取出纸箱中的其他素材——例如寒冰石、金丝桃草、干燥过的发热草等,以及伊丝塔木的细枝等道具。 接下来,我堆叠寒冰石,围出一个空间,把发热 草摆放在中央,以避免酿成火灾。 随后,我将已清空的纸箱聚集于一处,并在它们上方放了也可作为治愈之杖材料的伊丝塔树枝。然后把刚才研磨完毕的火炎石粉末涂抹上去。 我把意识集中于右手,「啪!」地弹了下手指。 一株火苗便落到了地上,点燃纸箱。 同时,我取出装满用陨石加工而成的『星之沙』的小瓶子(基尔做的),接着咏唱咒文。 「自原初之刻流传至今之真理,其乃等价之法则。尊贵者恒尊贵,卑贱者恒卑贱,万物运行之理仅止于此,可谓天所降之乖谬定律。」 我随着咏唱咒文,想像体内的魔力集中到右手。 「吾将涉足乖谬者之领域,吟唱邪道之咒文,令制定于上古之初的荒唐真理,回归虚无。」 并配合咒文,将发出蓝白色光芒的小瓶子,扔进熊熊燃烧的火焰中。 「炼金?基石其一,原子转换!」 轰! 猛烈燃烧中的纸箱,在接触到我所投出的小瓶子那一刻,顿时冒出了大量白烟。 那些烟很快地便往屋外散去(多亏这房子异常良好的通风设计),而最后留在原地的是,用纸箱做的小型帐篷。 「成功了……」 我忍不住松了一大口气。 即使在这个世界,被称为等价交换的『质量守恒定律』,仍是科学的基础。 但和以前世界不同的是,流通在生物体内,或是飘荡于空气中的『魔力』,也是等价交换的对象。因此只要将魔力注入物质内,便可炼成超越原本质量的物体。 即便有人问道「这到底怎么做到的啊?」,我也回答不出来。 就好比地球的磁力及万有引力,连小学生都知道它们存在。 然而,它们为何会存在?这问题纵使召集一百位世界知名的物理学家,也没人有答案吧。 谈到引力,据说就连知名的牛顿,也思索不出其存在的原因,想到差点疯掉。 不过,世上的科学家,便是抱持著『管他为何有,反正有之!』的精神,并以此为前提,促使科学不断地发展。 这世界大概就是用差不多的道理看待魔力的。 并以它的存在为前提,发展炼金术。 然而并非每个人都能将魔力运用自如。 纵使人人体内都有魔力,但能将其应用在炼金术上的人就更少了。 首先,体内的魔力量要够。再者,也必须有应用的天分。 举例来说,打棒球时,需要腕力才能将球打击出去,但没有击球技术,空有力气也没有意义。 把魔力的量假设为腕力,击球技术则是天分……或许较好理解。 而我的状况,魔力的量似乎为一万两千,天分则为三…… 在我体内蠢动的魔力量大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天分却糟得不能再糟。虽然我还能使出初步的炼金术,再难一点的却只得靠道具辅助了。 即使我觉得炼金术如此便足够使用了,但基尔的技术却更加厉害,他不过是以手触地再碎碎念个两三句,就可以召唤出身高三公尺的魔像。 而且魔像不仅外表巨大,性能也强,只要它的手一挥,产生的风压就能揭倒好几棵树。 相较之下,我连把纸箱炼成帐篷也得靠道具,这等魔法才能还真是蹩脚。 没差,反正我只是想要个能遮风避雨的家而已。 现在有这个帐篷,能在里头睡觉就好。 收拾、打扫之类的今日事,就明日毕吧。 我发挥废人思想,钻进纸箱帐篷里。 帐篷里还颇大,即使躺成大字形,双手也不会打到帐篷壁,往帐篷顶看也不觉得狭小。 搞不好再多个四、五人,也还勉强挤得下。 我翻身趴卧,用脸在帐篷底磨蹭了几下。 这触感还真不赖,用英文说就是good,用法语说就是très bien。 由于我在炼成时,混入了疗愈之杖的材料「伊丝塔木的细枝」,因此这帐篷有恢复疲劳的效果。在此帐篷中睡三小时,可抵在外头九小时的睡眠时间。 即使效果只能持续约一个月,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绰绰有余。在里头滚来滚去实在是疗愈身心啊。加上又是自己做的,更让我感到爱不释手。 就叫这帐篷「但丁」吧。用纸箱做的帐篷,所以叫※但丁。你说这样取名太随便了?请说简单易懂。(译注:瓦楞纸日文为「ダンボール(danbooru)」,帐篷日文为「テント(tento)」,主角取两者的第一个音为帐篷命名「但丁(dante)」。) 但丁,今天起我们就是好伙伴了。 就算哪天你的疗愈效果消失,变回普通的纸箱帐篷,还是要一如往昔向我敞开双手喔? 我保证不跟其他的帐篷搞外遇,无论发生何事,都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因为累了,我缓缓地坠入梦乡。 第3话 遇上盗贼。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我家屋顶有大洞,墙上有大缝。 我盘腿坐在其中,看着装有比可路路(一种外观像无花纹瓢虫的橘色昆虫)的瓶子,并做笔记。 瓶子共有六支,每支瓶子都放了不同的饲料。 「喂食这种花跟草的话是水蓝色,如果改喂这种草会是淡紫色,之外的则维持橘色……」 比可路路的背壳基本上是橘色,不过会因为吃了不同的草、花蜜,以及饮用含有药性的水,而改变它翅膀的颜色。 如果给予类咖啡因的药品则转红,给予伊丝塔木的细枝这类治愈道具,则转绿。 虽然我的确觉得这生物很奇妙,但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生物。 那就是蜘蛛。 让蜘蛛摄取兴奋剂或咖啡因,可以改变它织出的巢。 给蜘蛛兴奋剂,织出的巢则粗制滥造;给蜘蛛咖啡因,则杂乱无章;若给蜘蛛麦角酸这种少见的药,织出的巢则巧夺天工,具备几何学的美感。 至今仍有些大学,在调查药的副作用时,会拿蜘蛛当实验对象。 而我好歹也是名炼金术师(虽然仍是学徒),因此必须多去了解各种素材与植物。 「好了……」 我阖上手作的线装本,收进但丁里。 「今天稍微出个远门吧。」 我自言自语,离开了稍嫌湿冷的家。 ◆ ◆ ◆ 出了家门,我拿着冒险家公会发的地图沿路走着,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山。 「这方向应该没错……」 我正在往温列特山山麓的半途上。 地图上标示的迷宫难度写着,那边的危险度偏低,是e。适合冒险家从新手升到初级时,组队去那里小试身手。 而且有些药草只有那片森林才有,因此该处等级虽低,收获却很诱人,有许多高手冒险家也是那里的常客。 我的目的,是去采集森林中某种树的树叶。 在那片森林中,能一口气采到许多基尔的药方所需的叶子。 虽然那药方效果大概只相当于勇者斗○龙的药草,不过成本只需一般疗伤药的三分之一,而且能够保存很久。若药方传了开来,想必会成为家家必备的药品。 即使发明者的名字不为人知,发明品仍会广为流传。 个人的知识,将会成为人与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颗齿轮。 「真羡慕……」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想出药方的人是基尔,就算我把药方发扬光大,也无法成为那颗齿轮。 当然我并不排斥帮忙让药方发扬光大,毕竟我欠基尔一份人情,但总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发明的药方能四处流传。 我会进行给比可路路喂食不同药草的实验,调查其中的药理作用,也是为了这个目标。 沙、沙、沙。 我跨步行走在被前人踏硬的土色道路上。路的两旁长着高挺的嫩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每踏一步,腰间的袋子与背上的后背包便轻轻晃动。 随风飘来的植物香气也让人神清气爽。 我真真切切地活着啊…… 「哈啰~前面这位小哥?」 当我正感受着生命的美好时,突然有位男孩子气的女孩迎面而来,向我搭话。 她穿着看上去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紧身短裤,腰际则围着淡紫色的头巾。 「欸——小哥你是冒险者吧?」 「呃……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要去前方那座温列特山吧?是不是有事要去山麓的森林呀?」 「……算是吧。」 「其实人家也是耶。人家才刚到这边,但这附近比想像中还危险……如果能有像小哥你这样的人同行的话,就太好了说~」 女孩不断地扭着身体,姿势像是在诱惑人。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露出性感的表情。 「好嘛……?」 然后,她伸手作势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侧身闪避了她的手,并默默地盯着她看。 「咦~讨厌,你为什么要逃呀~」 看到她双手在胸前握拳,做出抗议的样子,我语带嘲讽地开口说道: 「打算逃走的是你才对吧?」 她瞬间停下动作。 「虽然你装傻接近我,但你的身体重心放在后面,这证明了你盘算着待会儿要后退。你自己都对我有戒心了,我可没理由要相信你。」 「小哥,你的警戒心可真强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浮现邪恶的笑容。 「不过,你答对了~」 她迅速地往后退去,弹了下手指。道路两旁茂密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从中跳出了全身黑衣,并用黑布当口罩覆盖住嘴巴的女性。 「对不起,失礼了!」 跳出来的家伙朝我道歉后,咻的一声挥下手中的棒子。 看来遇上强盗了啊…… 我空手挡下棒子的攻击,提脚踹向黑衣女的腹部,将她踢倒在地上。 并且趁她未能完全站起时,用棒子抵住她的喉部,散发装出来的杀气威胁她。 「敢站起来,我就杀了你。」 「——……!」 只见她噤声,瞪大双眼,然后跌坐在地,双腿呈m字形张开。 接著有滩看起来像尿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而她的大腿根部也湿成一片。 同时,我感受到有别的气息逼近,便立刻往旁边闪躲了一步。随后出现一根棒子,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我抓住棒子,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并赏了持棒者一记肘击。 抢下棒子后,我咻地一挥,将试图逼近我的三个强盗手上拿的棒子全打成两截。 我再转身,看到一开始朝我搭话的那位腰上系着头巾的女子,正手持一把银色的小刀对着我。 「锵!」空气中回荡着一声脆响,并闪过一瞬火花。我用棒子挡开小刀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气味。 (刀上抹了迷药吗……) 只要被那把小刀划到,恐怕就会昏迷吧。 女子挥舞小刀,一击、两击,再使出一记回旋踢,而我用棒子拨开小刀,侧身一转闪避了踢击。 这女子的武术并非特别高超,身体素质感觉也很平凡。单论武术和身体素质的话,第一个袭击我的黑衣女算是这群盗贼中最优秀的。 但我眼前的女子,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意志。 和其他人不同,我可以从她挥出的每一刀中,感受到强大的决心。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 依这个国家的法律,要如何处置强盗,可以由捕获者自由决定。 无论是想把强盗扒得一干二净,还是要杀要副都随我意。就算我决定在取这些女人的小命前,先强夺她们的身体,也不会遭到法律责罚。 换句话说,这些强盗的地位跟怪物没两样。 从拿着小刀的女子方才使出的多次攻击看来,我感到她早有觉悟牺牲自己,不惜和我两败俱伤。 如果只想顾及自己的死活,那么当她位居劣势时逃跑即可。因此这代表她的猛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伙伴活命。 这样的对手愈是有决心,就愈强悍。 只可惜——不管有多强悍,要与我为敌都还太早了。 「枪法——红疾风。」 我小声地念出招式名,如疾风般挥舞手上的棒子,从那些黑衣女子间穿过。 随后那位手持小刀的女子身形一晃,应声倒地。 她倒下后便毫无反应,但应该还活着。 毕竟我已手下留情,武器也只是根棒子。若我刚才使出枪法时,是用真枪全力攻击,就会看到她脑袋分家,血溅当场了。 或许不取她性命,是我太过天真。大概就和刚上幼稚园的孩童一样天真吧。 但…… 我眼前的强盗们,不但不做难看的抵抗或求饶,还都一副铁了心的表情,个个在原地等着领死。 对手都举白旗全面投降了,还要对她们下杀手,我心里多少有些抗拒。 「以后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我把武器扔到一旁,朝她们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如何处置强盗,和如何对待怪物一样。 那反过来说,我要不要取她们的小命,也是冒险家的自由。 而且刚才那群强盗,也不像是很积极地想攻击他人。 我想她们会选择先诱骗目标,也是因为如此一来才能#安全地#将目标打昏吧。 也就是说,虽然她们是恶徒,但以她们这点程度,实际上也害不了多少人。 若是连这种程度的强盗都打不赢,一旦对上森林里的怪物,也别想活命了。 第4话 看我心情。 「终于抵达啦……」 我走到位于温列特山山麓的森林,忍不住叹了一句。 森林中虽有条供人行走的小路,但并不宽敞,好像够让一辆车通过,又好像不行……就是这种宽度。 尽管我尚未走进森林,但在外头所看到的景色就已十分优美,我从冒险家公会拿到的指南里也把这座森林称作〈小妖精森林〉,看来它确实不负盛名。 正当我感叹不已—— 「这森林虽然山明水秀,却会出现比草原更强的魔物。」 突然传来了一个没听过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立刻往声音的方向看去。 站在那里的是一位女性。她比我矮一颗头,有着一头俏丽的短发。 在她的头上,垂着一对下折型的犬耳。 腰间则绑着银色的腰带,除此之外的打扮—— 和方才袭击我的强盗神似,是件黑色紧身衣。 不,岂止神似…… 女子看到我用不信任的眼神注视着她,便开口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夏露露?诺伊斯塔多,是刚才…………」 「我叫乐斗,天草?乐斗。」 「袭击乐斗大人的强盗之一。」 虽然夏露露很有礼貌地报上名号,但我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胯下。 她那部位的紧身衣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来得深。简单来说,这家伙刚才—— 「我……我就是刚刚尿裤子的那个……」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满脸通红地说道。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你看起来也不像来复仇的,我从你身上感受不到敌意或恶意。」 「我们的强盗团,曾多次袭击无辜的百姓,把他们打昏并夺取财物,是恶劣的犯罪者。」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早已有觉悟——既然以抢夺他人财物为业,那当自己被击败时,就算被反过来取走一切,也不能有所怨言。」 「不过以无辜被抢者的角度来看,你们有没有这种觉悟都和他没关系啊。」 夏露露听到我这么说,默默地低下头,模样像极了被训斥的小孩子。 看到她的反应,我不禁觉得……她果然并非无可救药的坏蛋。 第5话 夏露露很会尿裤子。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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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唔……」 就如夏露露所述,森林中的景色十分壮丽。 大片的树林、茂密的绿叶,空气中还飘着草木的芬芳。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闪耀出绿色的光芒,树上所结的红色果实,也将景色点缀得更美丽。 抬头便可见澄澈的蓝天,就连脚踩树枝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然而,也如夏露露所述—— 这里的怪物感觉很棘手。 在我的前后,各有三只蚂蚁,将我团团围住。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不但只用两只脚站立,手部和胸部还异常发达,看起来很像穿戴了铠甲和护具。 体型也很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具体化成数字的话,应该有一百九十公分吧。 在它们手中,还拿着木制的枪。或许我不能称之为枪,毕竟那感觉比较像『尖尖的木棒』,但无论如何,作为武器已经足够了。 「嘎嘎、叽、咕咕……」 「咕咕、叽、嘎嘎……」 「叽叽——叽、嘎嘎……」 只见它们发出一连串怪声,不久后便从森林深处冒出一群蚂蚁援军。 这下我连左右都被挡住去路了。 其实以前在地球时,我就觉得某些蚂蚁挺聪明的。 例如切叶蚁,它们懂得如何务农——它们会将叶子带回蚁穴内,使其发酵,作为种植香菇用的肥料。 还有武士蚁,它们会袭击其他蚂蚁的蚁穴,俘获其幼虫和虫蛹,当作奴隶使唤。 不过这世界的蚂蚁,智慧恐怕更高一等。 顺道再多讲个小知识,据说蚂蚁和虎头蜂是相当类似的物种。 并且对虎头蜂而言,比起蜜蜂,蚂蚁确实比较像它们的亲戚。 实际上,蚂蚁和虎头蜂除了头部几乎长得一样之外,也有会建立小型社会、拥有女王、几乎都是雌性、只有在交配期才会出现雄性这几个共通点。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我现在已被包围,势必得跟它们一战。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 「乐斗大人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露用棒子击打蚂蚁的身躯,将其横扫到一旁,杀出一条路来。 她跑到我的身边,打算与我共同迎敌。 「乐斗大人!!你没事吧!?」 「呃……没事。」 我无法跟上夏露露高涨的情绪,只好冷淡地回应她。 夏露露「呼」地松了一口气,瞪向那些巨大的蚂蚁,说道: 「这敌人叫做防卫蚁!即使只有一只,也有d级中等的程度!成群出现时,更达c级高等的难度,即使是高手冒险家也可能有危险,必须组队对抗!我们只有两人,要挑战它们太勉强了!!我会帮忙打开一条活路,还请乐斗大人赶紧撤退!!」 夏露露大声喊完,也不等我回覆,便朝后方的三只蚂蚁冲了过去。 她快速地侧过头,闪过朝她刺去的枪—— 「喝!」地大吼一声,用惊人的气势击打蚂蚁的身体侧面。 只可惜这还不足以破坏敌人的阵形。尽管挨打的蚂蚁差点就被击倒,却还剩另外两只,它们用枪刺向夏露露。 「唔——」 夏露露连续用棒子接下攻击,并慢慢后退。 而那只挨了夏露露一击的蚂蚁,则转身用屁股朝她射出蚁酸。 夏露露身子一扭,闪过蚁酸的攻击,但紧接着又有两把枪朝她飞去。 她一边后退,一边挡开所有攻击。可能是刚才被枪给划到了吧,她手部的紧身衣破了一个洞,有血从里面渗出。 「对、对不起,我马上继续为乐斗大人开路。」 夏露露不顾自己受的伤,再度朝敌人冲去。 「其实你不帮我也无所谓啦……」 但她已和蚂蚁展开一场拉锯战,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感到无奈,决定在一旁观战。 夏露露的战斗技术其实相当出色,看得出来她累积了不少经验,也具备了兽人独特的柔软身段。 她所祭出的攻击,威力也比和我对打时高出许多。 而另一边,蚂蚁们的动作就很迟钝,不但一直挨打,攻击还大多数都被夏露露给闪开。 然而,因为蚂蚁们的身躯十分坚硬,夏露露的猛攻看起来并没能对它们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她自己的手感觉快被反作用力给震伤了。金属史○姆牺牲了敏捷度,相对地使攻击力获得提升,我想这些家伙的情形也一样。 加上它们还会向同伴讨救兵,确实是十分棘手的怪物。 确实不难理解为何它们单独一只只有d级,群体却有c级的高等难度。 不过,有一点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个森林是刚从新手时期毕业的冒险家们会来的地方,危险度只有e……一般来说,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如此棘手的怪物吗? 当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时,战局已经有了进展。 就在夏露露挡开蚂蚁的攻击、侧身闪躲过蚁酸后,一只蚂蚁冷不防地朝她的脚使出一记踢击。 「呀啊!」 夏露露由于早已习惯蚂蚁们单调的攻击,便来不及反应,左脚踝狠狠地挨了一击,身体霎时失去了平衡。 此时,其中一只蚂蚁作势掷枪。 「啊唔——」 或许是领悟到死期将至,夏露露发出哽咽的悲鸣。 我抓住夏露露的衣领,把她往后拉。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语毕,我便和蚂蚁展开对峙。 虽然它们确实是有点麻烦的对手,但我已识破它们的弱点。 我缓慢地朝蚂蚁们逼近,并躲开所有往我刺来的枪。 接着,我钻进中央那只蚂蚁的怀中,靠着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使出上勾拳。蚂蚁的头立刻飞了出去。 再来,我转向右边的蚂蚁,用等级极高的物理战斗能力,朝它踢出一脚。蚂蚁的身体就此溃散。 而左方的蚂蚁见到同伴被杀,立刻挥枪攻击。 我抓住了它的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它整只连枪抬起,使用物理战斗能力把它丢了出去。蚂蚁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 这些家伙的弱点就是,只要被五马分尸,就会死亡。 我完美破解它们的弱点后,转头看向夏露露。 「没事吧?」 「……」 夏露露跌坐在地上,双腿朝外张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也不怪她,毕竟她和这些蚂蚁苦战了半天,还差点送命,结果我两三下就把蚂蚁们给打倒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只见夏露露的股间有块深黑色的汗渍正蔓延开来,并且随着水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小水滩。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尿裤子。 「啊呜~~~~~~~~」 夏露露边尿裤子,边哭了起来。 我看了于心不忍,特意将视线转开,丢给她一条毛巾。 「总之……先擦干吧。」 「对……对不起…………」 夏露露吸着鼻子,将毛巾抵在濡湿的股间。 顺道一提,那些围住我的其他蚂蚁,已经被我通通打倒了,免得它们妨碍我观战。 第6话 夏露露是巨乳妹。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真的……很对不起…………」 尿裤子的夏露露用毛巾压住胯下,仍低头坐在原地不动。 「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报恩,没想到立刻又出糗了…………」 「别在意,这只是件小事啦……」 虽然这事情其实一点也不小,但我选择忽略它。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追上来?」 「因为乐斗大人要我正大光明地做人——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不会看到恩人前往危险的地方,还见死不救的!」 「原来你是这样解读我的话……」 「不过考虑到乐斗大人的实力,我们如果所有的人一起跟来,可能反而碍手碍脚。因此才推派团里实力最好的我前来护卫乐斗大人,剩余的团员则回到镇上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表示已理解她追上来的理由。 只是夏露露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夏露露(护卫),而是夏露露(尿裤子)了。 她的心意虽然让我很高兴,但说白一点,她很碍事。可是—— 我说不出口。 看到她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只在下雨天哀求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狗。而且她还有自觉自己犯下丢脸的错误,因此不敢开口对我说〈请不要丢下我〉。看到她这样,〈你很碍事,快滚回去〉这句话—— 教人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蹲到夏露露的面前。 我脱掉她脚上的靴子,将那看起来跟紧身裤差不多的黑色裤子卷起,直到脚踝整个露出。 「啊唔哇!?啊唔哇哇!?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你要对夏露露、打算对夏露露做、做做做、做什么呀!?」 「你的脚踝刚才不是挨了一击吗?我帮你看看脚的状况。」 「啊唔、啊唔、啊唔哇……」 夏露露虽然发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悲鸣声,但并没有拒绝我。我便观察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 「都肿起来了……」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唔汪!」 她弹了一下,往后弓起身体。 「会痛吗?」 「啊唔、哈啊、哈啊、对、对不起……」 夏露露不住地喘着气,并向我道歉。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双颊还微微泛红,让我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呃,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痛……」 「关于这点,不会……不会痛…………」 夏露露双手紧握在胸前,也不愿看着我说话。真可疑,我决定要逼她说出实话。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脚踝上,然后大力握住肿起来的部分。 「汪呜!!」 「你果然会痛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虽然的确是有点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只要别乱动就没事了!」 夏露露拚命地摇头。 「只是……」 「只是?」 「这是……我第二次和男性有肌肤间的接触…………」 「第二次?」 「第一次……是刚才乐斗大人摸我的头,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夏露露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就像差点被暴徒袭击的小女孩,我看了心中不禁浮现一丝歉意。 「对、对了,既然你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要想办法冰敷一下。」 我拿出公会发的地图,研究了一下。 「依照这张地图,这前方有个转角,从那边往左转,就可以找到一座泉水……」 虽然我已把位置背了下来,但还是在用嘴巴复诵一遍后,才把地图收起。 「所以我们就往那里出发吧……你站得起来吗?」 「没、没问题!」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回应我,并用手以及未负伤的右脚撑住身体后,移动左脚,踩在地上…… 「啊唔……!」 她紧蹙着双眉站了起来,双腿犹如初生之犊般颤抖着。 「就、就如你所见、我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我长叹一口气,朝着夏露露的腿,踢了下去。 「唔汪啊啊啊啊!!」 夏露露身子一颤,咬紧牙关忍着痛,试图维持站姿,但还是失去了平衡。我伸手撑住她,故意恶劣地说道: 「哪里没问题,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真是太对不起了……」 「知道就好。你确实需要反省一下刚才#说谎的行为#。」 「好的……」 夏露露沮丧地垂下了头。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递给她。 「拿好。」 「好、好的!」 接着我转身背向她,蹲了下来。 「上来。」 「啊唔!?」 「你上来吧,我背你。既然你走不动,这样比较好赶路。」 「我知道了……」 夏露露将左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直盯着我的背看。她秀丽的脸蛋整个涨红,好似秋天的枫红。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毕竟背这个动作,就意味着她必须得跟男人紧贴着身体,而照她方才所言,这举动对她而言应该如登天一样难。 还好我等了一会儿之后,夏露露便爬了上来—— 软绵绵。 两团柔嫩饱满的圆球贴上我的背,并用力地朝我身上挤压。 夏露露双手环住我,紧紧地抱了上来。 而挤压她胸部的力道也跟着加强,两颗圆球便紧贴着我的背。 我之前并没多想,所以没发现…… 这家伙的胸部挺大的。 她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气味。 那是一种费洛蒙的味道,既香甜又撩人,让人心神陶醉。 那味道实在太撩人,我裤裆内正值思春期的搭档已忍不住跃跃欲试,渴求着18禁的理想乡。 然而主动提议要背她的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赶下来吧。 我缓缓地站起。 「乐斗大人……」 夏露露低声唤着我,声音甜美又难耐,然后将脸颊埋进我的肩头。 第7话 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哇……」 抵达泉畔后,我不禁感叹出声。 被翠绿草丛环绕着的泉水,宛如沙漠中的绿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泉水边有许多妖精,圆滚滚的身体约苹果般大,有的黄、有的粉红,微微发着光,还长着透明的翅膀。 眼前妖精漫天飞舞的光景,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另外,这世界的魔力其实是密度极大的高能源体,而妖精就是魔力的聚合体。 如果用地球上的观点解释,这群妖精便是电力的聚合体,也可想成是电浆。 说妖精跟电浆无异,听起来或许有点不可置信,但人类其实也一样。 人体乃原子的聚合体。用物理法则解释,人体由骨头、蛋白质等物质组成,这些物质又是由原子聚集而成。但人却拥有自己的感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意识行动。 这便意味着,原子只要满足特定的条件或组合,是可以拥有自我的———— 而若是真有某种容器,能将原子保有自我或记忆的那部分,捕捉并保存起来————或许就是所谓的贤者之石了。 「唔……」 正当我脑中浮现炼金术师会产生的思维时,背上的夏露露突然缓缓地动了一下。 原本紧压在我背上的胸部,就这样蹭了我一下。 她的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 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害得我原本正经的思维被色情万岁给打飞了。 而且夏露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把她的脸颊往我脸上蹭。 「夏露露……?」 「呀!?」 夏露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有有有、有何贵干呃有什么事吗!?」 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们到泉边了……」 「乐斗大人说得是……」 夏露露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沮丧地发出哽咽声。 她简直就像是面临被抛弃危机的无尾熊,下意识地抱上来,紧抓着我不放。 虽然很可爱,只不过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我蹲下来,轻轻放开了抓着她右脚的手。 「啊唔……」 夏露露见我如此,大概也晓得没办法再继续撒娇,便用手环着我,慢条斯理地把右脚踩到地上。 「你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 「呀!?」 我一手环着夏露露的背,一手勾住她的脚,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夏露露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地,像条缺氧的金鱼。 我放下她,让她坐在草皮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 我用泉水把毛巾浸湿后,回到夏露露身旁。 「你先用毛巾冰敷一下,我现在就来调药。」 我环顾四周,寻觅我的目标。我很快地便找到了它。那是一种树叶形状像枫叶的树,叫做波尼丫树。 这种树在这世界,就如同日本的银杏、橡树般常见。 我走近它并轻轻一跳,便摘下位在两公尺高处的叶子。 一个软软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波尼丫树叶的形状虽很像枫叶,但厚度则跟人类的耳垂相同。 我回到夏露露身边,随地盘腿坐下,把交给夏露露保管的背包拿了回来。然后从中掏出茶碗大小的研磨钵以及成套的小型研磨杵,再把拴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瓶子取下。 瓶子里分别装着红色的托啵果,以及用伊丝塔的细枝磨成的淡茶色粉末。 我拿起刚摘下的波尼丫树叶,撕下一小片放进研磨钵里,稍微将其磨碎后再加入托啵果,继续研磨。我把托啵果一颗颗压烂,混进变得细碎的波尼丫树叶里,仔细搅拌。接着我取出小瓶子倒了几下,在研磨钵里撒上伊丝塔细枝的粉末。 而在这些素材中,波尼丫树叶拥有疗效,但效果不大。伊丝塔的细枝效果不错,可惜太过昂贵,加上也不方便直接将它的粉末涂抹于伤口上。 而有些植物中含有油脂,可以透过加工将油脂取出,例如橄榄油便是自橄榄果中榨取出来的。 刚才被我压烂的这个托啵果,便是含有油脂的植物,虽然它本身并没有药效,但照着基尔的配方将它和其他两种素材混合在一起后,就能调出既便宜又好用的药膏。 我以前也曾用过那药膏,效果确实不错。 我又磨又碾地把三种素材混在一起,慢慢地钵中便出现了淡茶色的膏状物。 「原来乐斗大人还知道怎么调制药品呀……」 「这是我的本行,我当然知道。」 「啊唔!?」 「我可是炼金术师,平常就是在进行各种素材的调合,藉此创造出新东西。」 「所、所以乐斗大人才拥有那么强的战斗能力……?」 「嗯……毕竟若是身手太弱,就很难自行去搜集材料,委托冒险家又会多一笔开销。加上冒险家也不会帮忙收集委托内容未指定的东西,很有可能因此错过稀有素材……」 我拿起研磨杵,观察上头黏着的药膏,确定药膏已经调制好后,便转头对夏露露说: 「好了,把脚伸出来。」 「啊唔!」 只见夏露露紧张地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最后终于放弃挣扎—— 「我明白了……」 她躺了下来,将脸转离我这一侧,闭起双眼,紧抓着地上的小草。 「我只是要替你的脚上药而已啊……」 「我、我知道!」 但我看夏露露的样子,只觉得她是下了决心,愿意将身体任凭我处置。 到底是我的思考太肮脏,还是夏露露给人的感觉真的太过煽情,我始终想不出个结论。 我用手指沾取了一点药膏,涂在夏露露的脚踝上。 「啊唔!」 「会痛吗?」 夏露露眼眶泛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办法,忍耐一下。」 「好的……」 我用手指翻弄着夏露露变得敏感的地方。 「啊、哈、哈啊、啊唔、啊唔、啊唔~~~~~~~~!!」 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露露不住地娇喘,最后将背往后弓起,身体一阵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 她脸泛红潮,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在18禁的部位做了18禁的事情一样。乌黑亮丽的秀发,紧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我只不过是上个药……我在心里如此想着,并用棕色的布包裹住夏露露的脚踝。 「再等一个小时,你的脚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走路的程度了,所以你现在先乖乖坐着休息。」 「我明白了……」 夏露露正试图平静自己紊乱的呼吸,听到我如此说,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问出一件令我很在意的事: 「夏露露,我有事问你。」 「……是什么事呢?」 「夏露露你啊,为什么会跑去当强盗?」 夏露露不但乖巧,还有点呆呆的,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我想她大概是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才沦为强盗。 「那是因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将身体坐直,开始娓娓道来。 第8话 夏露露的身世。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事情要从我的家乡说起,在村里,有一种叫『强娶』的习俗。」 「强娶?」 「这习俗就是,男性求婚被女性拒绝后,可以将她掳走,强制与她发生关系。」 「——」 「而被夺走贞操的女性,便无法嫁给其他男性,只能选择当掳走她的人的妻子。」 「这习俗还真过分啊……」 只要强奸别人,就能立下婚约,世上竟有这么残忍的事。 但出乎我的意料,夏露露双手握拳,开始热烈地为该习俗辩解。 「可、可是可是,掳人也是要经过一定仪式的!男方在掳走女方之前,至少要向她求婚三次,诉说自己的爱意!!」 「…………」 「而且除了表面上的仪式之外,还有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在女方以『虽然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的说法拒绝时,男方才能继续进行第二、第三次的求婚!!如果女方并没有这么说,男方却还继续求婚,女方的双亲就会拿扫把将男方赶走,这可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也就是说……尽管表面上是强娶,但实际上是在双方同意下进行的?」 夏露露的双颊开始泛红,一脸害羞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 「因因、因为有些女性就算有了喜欢的对象,但要由自己开口提议两人发、发发生关系还是有点…………但若是被强迫,就不须顾虑这么多了…………我第一次从奶奶口中听到这习俗的详细内容时,不禁开始妄想,将来强娶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男性…………想像他强势地把还在抵抗的我推倒,并在我身上刻下令人疯狂的爱意…………」 夏露露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忸怩地互相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诱人。 「我是说、或许有人会妄想这种事!!不是在说我自己喔!!不是我喔~~~~~~~~!!!!」 夏露露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如此喊道。她整张脸变得通红,并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猛力地左右摇晃。 那反应怎么看都是在说谎,我看着她,一个念头悄悄地浮现。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很好色。 她明明很好色,却会感到害羞,所以面对这种事时,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然后……在我达到适婚年龄,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前来向我求婚的,却是个满脸痘痘,感觉跟蟾赊很像的男人……」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知道夏露露原来很好色……当我还在纠结时,夏露露把话题带了回来。 「那男人第一次来求婚时,不但把父母的功劳说得像自己的一样,还为了称赞我,刻意贬低我的好朋友。他还用眼神将我全身打量一遍,做出舔嘴巴的动作…………」 夏露露讲到这里,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忍不住地瑟瑟发抖。她这副模样,让我感受到这故事绝对不是她编出来的。 「但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的父母看到那男人留下的大量金币后,所露出的眼神。」 「…………」 「在我父母默许之下,那男人也不管我拒绝了他,再度上门求婚,并又留下了大量金币。然后…………他临走前对我这样说了……」 我还会再来喔。 听完夏露露这番话,我感到十分愤怒,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快把我眼前染成一片红。 但我并不是气那个男人,而是气夏露露的双亲。 世界上就是有些父母认为对自己的小孩做什么都可以,还会用「也不想想是谁辛苦生下并拉拔你们长大的」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我宁可不要出生在这世上——他们明明害自己的小孩有如此痛苦的想法,却还以一副高姿态,要小孩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种人不配为人父母,就像我的双亲一样——我将我心中对他们的印象,和夏露露的父母重叠了。 「开什么玩笑!!」 在我体内沸腾的怒火,不禁化为话语,从我的口中窜出。 「乐斗大人!?」 「啊……」 我回过神来,感到自己全身发凉。 「没事,抱歉。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大多数的过往回忆,都在我心底刻下了伤痕。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多少已经看开了,能过一般的生活,也能像傻瓜般欢笑,但碰上直接揭开我伤疤的事情时,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在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困难,但请你不要在意。这不是夏露露的错,真的不是你的关系。」 我努力挤出最温和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夏露露的头。 「知道了,我不会在意的……」 夏露露低下了头,双颊悄悄地染红,尾巴还不停地摇动。 我慢慢地将手抽离,夏露露见我如此,便开口回到原本的话题。 「所以,我就在第三次求婚前离家出走了。由于过世的奶奶曾教导过我一些棒术,我便靠此狩猎一些弱小的魔物果腹,或是解决一些公会的简单委托。只不过最近魔物变得愈来愈强,公会也不再给我委托了,因此…………」 「你便去当强盗吗?」 夏露露不发一语地点了下头。 「那找些一般的工作……不对,以你的条件应该很困难?」 「是的……」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吉姆雷思,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吉姆雷思又被称为『冒险家之镇』,在城镇附近草原上的怪物,多为新手冒险家就能打倒的。新手在累积经验后,便可来到这座森林试身手,再更上一层楼后,则可穿过森林,到温列特山冒险……换句话说,这附近非常适合冒险家逐步累积经验。(因此有c级高等难度的怪物出现在这座森林里,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 而因为镇上聚集了许多冒险家,自然也会吸引商人前来,最后演变成商业都市。 然而人潮变多,恶徒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加。 这也是为何商人都将家或仓库建在被城墙围起的『中心地区』,且不愿雇用来路不明的人。 若是想找个一般的工作,就得花大钱购买中心地区的居住权,或是找个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帮忙写推荐函。 在这个层面上,吉姆雷思也确实是『冒险家之镇』。 镇上的环境非常适合冒险家生存,但反过来说,不当冒险家便很难在此讨生活。 第9话 我认为世上有140%的男人都喜欢巨乳。 「时间差不多了吧……」 听完夏露露的过去,时间也刚好超过一小时了。 我将所需药草采集完毕,便回到夏露露身边,轻捏了她的脚踝。 「啊唔!」 好色的夏露露敏感地弹了一下,仰身往后弓起,但我决定当作没看到。 「会痛吗?」 我在叮咛她要老实回答后,开口问道。 夏露露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脚踝,渐渐习惯后,开始恢复平常的动作。 「不会……」 「站得起来吗?」 夏露露将棒子当作拐杖,撑着它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她开始缓慢地行走,谨慎的模样简直如履薄冰。 「我的脚已经回复到能像平常一般走路了!」 「嗯。」 「这都要谢谢乐斗大人帮我调的药!谢谢乐斗大人帮我调药!!」 夏露露双手握拳,将其抬至锁骨的高度,双眼闪闪发亮。她平常下垂的双耳也直挺挺地竖起,像小狗一样圆圆的尾巴更是「啪哒啪哒啪哒!」地甩个不停。 我的心脏猛然跳了一下。我胸中涌上一股蠢动着的愉悦感,感觉很像有人直接搔了一下我的心头。 看见自己做的东西让人如此开心,心情确实很愉悦呢。 话说回来,夏露露的反应,比起小孩,感觉更接近小狗。 「夏露露,你现在几岁啊?」 「我上个月刚满十二岁!」 「十二!?」 夏露露被我吓到,缩了一下身体,用惶恐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喜欢这个年纪的人吗……?」 「不是说不喜欢,只是……」 我看向她的胸部,接着说道: 「想说你竟然才十二岁就有这种巨乳……」 「啊唔!」 夏露露赶紧用自己的手遮掩胸部,不过却无法全部挡住,胸部从她双手的缝隙挤了出来。 第10话 悲剧总是突然降临。 尽管路上发生了不少事,但我已采到想要的树叶,便启程返回镇上。 我踏在淡棕色的小路上,走在闪耀着翠绿光芒的森林中。 夏露露和我保持约三步的距离,像花嘴鸭的幼鸟紧跟着母鸟般,一摇一摆地跟在我身后。 此时——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 从我们前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我定睛一看,发现有人遭到防卫蚁袭击。 「这些你帮我拿着!」 「好、好!」 我接过夏露露的棒子,朝方才那声音的主人飞奔而去。 只见一位绿发女性,腹部被枪所贯穿。 可恶—— 我咬着牙,压下心中的怒火,接着便用夏露露的棒子,摆出居合斩的架式,接近那只蚂蚁—— 「枪法,其五之式。月闪葬——」 我手一挥,棒子在空中画出半月形的轨迹,蚂蚁的头部瞬间被击飞,消失在远方。 「你还好吗!?」 我扶起那位女性,将她的衣服卷起,并在她的伤口上涂抹我稍早做的药膏。 上完药后,血是止住了—— (但伤势还是很严重啊……) 疗伤药虽能止血,但无法救回已流失的血液。 女性痛苦地咳出血后,开口问我: 「亚、亚连呢?亚连他…………没事吧?」 「亚连?」 「他是、我的……恋人。他的头发、和眼睛、是咖啡色……」 我抬头张望,找到了和女性所述外表相似的人影。 那名男性倒卧在血泊中,眼神空洞,挂在脸上的表情已了无生气。 「嗯,他没事。他看起来只是昏倒了,生命并无大碍。」 我忍住涌上心头的悲伤情绪,如此回答她。 「是、吗……」 女性露出了微笑。 「我们……要、结婚了。」 「……」 「完成……这次的、委托后……我们就要、退休不再冒险……然后、在安全的、中心地区……买栋、房子…………」 然而,女性应该是领悟到这梦想无法实现了,从她翡翠色的眼中落下斗大的泪珠。 「不过……太好了。至少亚连他、没事………………」 说完,她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乐、乐斗大人!」 「我们来得太晚了。」 「已经帮不上忙了吗……」 我将女性抱起,走到猜测是亚连的男性尸体旁,将两人放在一起。 接下来,我跪到地上,双手合十,祈祷两人在另一个世界能过得幸福。 夏露露也跪到我身旁,跟着合掌祈祷。 祷告结束后,我竖起食指与中指,开始吟唱咒文——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自微尘处而生,为魔力所庇护者,汝等崇高之任已尽,尊贵之命已终。」 随着咏唱,魔力逐渐聚集在我的右手,发出光芒。 「故汝等应向吾禀其真名,吾将赐汝等黄泉之钥。愿汝等安详地前往神之住所,返回安乐之地——哈尔巴禄斯。」 我将发光的指尖,轻落在女性的额头上。 「回归天地轮回吧。利卜洛?路焦!」 在我念完咒文的那瞬间,女性的身体猛然弹起,化为无数颗闪耀着绿色光芒的粒子。 我照样用指尖轻弹亚连的额头,将他的身体也变成粒子。 棕色与绿色的光芒,互相交织舞动,最后消失在空中。 而留在原地的,只剩两人的衣服和随身物品。 「乐……乐斗大人刚才做了什么呀?」 「我将自己的魔力与那两人的魔力进行共振,以加速魔力回归。」 「对不起,我听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呃……」 我思考了一下后,开口向夏露露说明: 「你知道魔力吧?在夏露露和我的体内,以及这世界所有人体内都存在着魔力。」 「我知道……」 虽然这概念对在地球出生成长的我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在这世界则为人人皆知的常识。 不只人或兽人,连花草树木、虫鱼鸟兽体内都聚集了一定量的魔力。 「而在生物体内的魔力有个特性,就是会在宿主死亡后回归大自然。」 「关于这点,我有听说过……」 「一般而言,魔力回归大地的速度和肉体腐化的速度相同。我刚才便是利用自己的魔力,加速了两人体内魔力的回归。」 夏露露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这在炼金术师的世界中,还只是基本的术法而已……」 「除了乐斗大人,我还没有遇过其他炼金术师,所以不太清楚……」 「说得也是……毕竟炼金术师的人数似乎不多。」 在这个世界里,炼金术师的工作为将素材加工,使其蜕变为新的事物。 例如把普通的瓦楞纸箱改造为有疗愈效果的纸箱帐篷、混合几种普通的药草调和出高药效的疗伤药、进行金属加工以制作武器或饰品等等。加上若想做出品质良好的道具,就必须在物品内注入自己的魔力,因此炼金术师也得具备魔法相关的技术。 正因为如此,能成为炼金术师的人寥寥无几。 在修习时遇到挫折、半途而废,转职成为铁匠或药师的例子比比皆是。 况且要成为炼金术师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若是将此心力改用于集中修行某种魔法,早就足以成为一流的魔法师,但做个炼金术师,得到的评价很有可能仅止于『镇上的万事通杂货店』。 所以立志当炼金术师的人少之又少,因此也不能怪夏露露没见过这些炼金术师的基本术法。 我收拾起那位女性和亚连留下来的衣服,折叠整齐。 「……乐斗大人?」 「他们的遗物。」 我取下身上的背包,放入折叠好的衣服和两人的随身物品。 「我想帮忙带回去,交给他们的家人之类的。」 「乐斗大人真的很温柔呢……」 「与其说是温柔……我只是心情使然罢了。」 「看…………心情吗?」 「…………有意见吗?」 「不……我只是……」 夏露露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会儿后,咕哝了一声: 「我只是想到,乐斗大人对我伸出援手那时,也是这样说的……」 「…………」 看到她这个反应,我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困惑油然而生。 我默默地将遗物收进背包后,起身离开此地。 我刚才还觉得树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模样十分美丽、脚下的「沙沙」声也颇为悦耳,如今却反而让我备感沉重。 受不了凝重的气氛,我忍不住开口向夏露露搭话: 「夏露露,问你一件事。」 「是什么事呢?」 「你回到镇上后,有什么打算?」 「我决定去自首,偿还自己的罪过。」 「具体来说……罪犯自首后要如何赎罪啊?」 「虽然处置会依所犯下的罪刑轻重而有所不同……但大部分的人都会被戴上一种名为『囚犯兵项圈』的项圈,并需做上平均三年的苦役。如果国内发生一些难易度较高的事件,还会被派去负责任务中最危险的工作。」 「…………打个比方?」 「就我所知……在离这里还算近的贾日犽镇,曾面临被体型高达十公尺的a级怪物『狂暴飞龙』袭击的危机,而当时在平原迎击飞龙群的作战,便是指派囚犯兵去执行的。」 「你说的那场对抗飞龙的作战,最后有几个人生还?」 「参加作战的人数约有八十名,然后…………」 「然后……?」 「生还者只有一位……我是这样听说的。」 这数字还真令人绝望。 「不、不过听说死伤如此惨烈的例子其实很少!而且如果成功达成危险的任务,不但可以被赦免,还能获得报酬作为谢礼!」 「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危险啊。」 「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赎罪,要不然…………我没有资格和像乐斗大人这样了不起的人……并肩而行…………(嘀嘀咕咕)」 夏露露的脸涨得像苹果一样红,不停地在胸前玩弄自己的手指。 「所、所以、我想说的是,当我偿还所有的罪之后,请让我、当乐斗大人的新、新、新娘、娘…………」 她紧闭双眼、动作僵硬,做出像是在说「唔~~~~~~~~」的嘴形,仿佛刚吃下酸梅似的。 她将两手紧握在胸前,摆出(> <)的表情,接着开口: 「请让我当乐斗大人的新……助手!!」 我可以从这句要求里感受到,夏露露历经各种内心挣扎后,才努力妥协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她纯粹的心意确实让我感到开心,只是突然被如此要求,我也不知该做何回应。 我不敢直视夏露露,便别开脸回道: 「让你当助手…………倒是可以。」 即使我的反应有些冷淡,夏露露听到后仍喜形于色,露出了满面笑容。 「谢谢乐斗大人!!」 她深深地朝我一鞠躬,而她弯腰时那必然能看见的尾巴,正「啪哒啪哒啪哒」地用力摇摆着。 该怎么说………… 她真可爱啊。 第11话 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公会长。 「今天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啦……」 我抵达镇上后,和夏露露道别,回家放下行李,接着来到了公会门前。 公会的建筑物虽然是栋外观整洁的石造建筑,公会门口却装着西部片中会出现的那种木门,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但毕竟冒险家公会中,有许多血气方刚的冒险家。 若是其他类型的门,据说平均撑不到一个礼拜就会被冒险家们给弄到寿终正寝了。 相对地,这种木门不但至少可以维持一个月,更重要的是,即使坏了也不用花太多钱修理。 更何况建筑物里面,比从外面看来要更加整洁。 天花板是由萤光石所制成,在吸收魔力后,散发出白色的光芒。而地板也不是普通的木制地板,而是使用了外观类似亚麻地板的素材。 提到亚麻地板,或许会令人联想到科学的结晶,但其实亚麻地板的原料为石灰岩加上植物油或松脂等自植物萃取而得的物质。其历史悠久,据说在距今一百五十年前,就已经有了亚麻地板的存在。 因此,即使在这世界出现和亚麻地板相似的材质,也不是件稀奇的事。 公会建筑内部整体的气氛,比起『野蛮冒险家们的聚集之处』,更接近『现代社会的市政厅』。 然而,也只有装潢跟现代社会的市政厅一样整洁干净,里头的人可就不是这样了。 公会内的长椅上坐了几个冒险家,他们满身脏污,地板上也到处是泥巴,往大厅的更里面看,则可见五、六个冒险家拉了几张圆椅子坐成一圈,拿着扑克牌聚赌。 对公会而言,最理想的状况为冒险家能长期驻守在公会里,以便快速积极地处理民众的委托。只是冒险家太过不修边幅的话,让民众见了反而不敢踏进公会委托事情。对此,公会感到左右为难。 而眼前这幅光景便显示出,尽管公会努力把环境弄得整洁,想方便民众造访,却还是拿冒险家们没办法,只好放任不管。这也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公会组织制度尚未完善,仍在摸索发展方向,才会这么乱无章法。 我往大门一旁的柜台走去,和那边的柜台小姐打了声招呼。 柜台小姐名叫露蜜儿,是个有点娃娃脸的姊姊,她留着一头短发,配上一副圆圆的眼镜,造型令人印象深刻。 「不好意思,我有事想找你们的负责人。」 「…………请问您找负责人有什么事呢?」 我从背包中拿出亚连和苏菲雅的衣服给露蜜儿看。 「这些衣服,难不成是…………」 露蜜儿惊讶地瞪大双眼,接过衣服后,将手伸进去翻了翻,找出一张金属制的公会证,端详了一会儿。 「和我想的一样……这是苏菲雅和亚连的东西,没错吧?」 「他们两位在温列特山山麓的森林里遭遇怪物袭击,不幸身亡了。」 「在森林里……?」 「对。」 露蜜儿听到我这么说,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亚运是位等级31级的剑士,且具有c级初阶的冒险家资格,苏菲雅则是等级28级的魔法师,他们的等级都不低。若两人闯入深山,遭该处怪物袭击而丧命,我倒还能理解,但森林中的低等怪物,怎么有能力杀死他们呢…………?」 我听她这么说,确信此事果然非比寻常。 以游戏做比喻,这个世界的魔力既是mp也是lp,即生命力。如果过度使用魔法,会因消耗太多生命力,导致全身无法动弹,甚至危及性命。 所以在这个世界中,无论是生命力强韧的优秀战士,或擅长使出壮大魔法的魔法师,体内皆藏有庞大的魔力。 而亚连与苏菲雅两人体内都藏有不少魔力,这便代表着他们都是拥有相当实力的冒险家。 「我也感觉事有蹊跷,才希望能和公会的负责人当面讨论。」 「原来如此,这件事确实超过我能处理的范围……」 露蜜儿语毕,拿出一个石笛,贴在唇上吹了一下。 笛子虽未发出任何声响,但并非是它坏了,而是石笛吹出的是人耳接收不到的超音波。 另外有一种被称为受音石的石头,能于接收到石笛发出的超音波后,依据不同频率共鸣出特定的声响。 石笛除了用以传递讯息,还能用来演奏。这世上有所谓『鸣笛师』,熟稔各式石笛种类并懂得如何吹奏,能用石笛谱出美妙的乐曲但我也只是听说,详细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 ◆ ◆ 露蜜儿吹奏石笛后,约莫过了五分钟,公会深处传来一声「叽嘎」的声响,位在该处的门应声开启。 吵杂的公会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将视线转向自门中走出来的人—— 「是个女孩子……?」 门中走出了一位身着银灰色军服风制服的女性。她留着及背的银色秀发,并将其扎成马尾,一双蓝眼清澈透明,右眼上则蒙着眼带。 而在她的左手边,有一名身著白银盔甲、五官精悍的女骑士护卫着她。 从挺立在头顶上的狼耳推断,这名银发女性的种族应该是兽人。 她的身躯十分娇小,着实非常娇小,大概只有一百四十五、六公分左右。 银发女性的走路声回荡在大厅里。 她朝我大步迈进,这下我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她的脸蛋。 她的眼神锐利如锋,是位冰山美人,但看起来仍十分可爱,既娇小又可爱。 「我是冒险家公会的公会长,名叫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娇小玲珑的莱娜缇…………这名字太长了,我决定简称她莱娜。她简洁有力地一句话便结束了自我介绍。 「蜜儿,告诉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遵命!」 随着莱娜一声令下,露蜜儿小姐立刻阔步至她身旁,并在她的耳边悄声报告,动作宛如军人般干练。 「好,状况我已了解。」 莱娜听完后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并命令我跟着她走。 「乐斗先生。」 我才准备踏出脚步,露蜜儿却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把我叫住。 「什么事?」 「请你注意,千万别惹怒莱娜大人。如果惹她生气……」 「惹她生气的话会怎么样…………?」 「你的命可能就不保了。」 此话当真!? ◆ ◆ ◆ 「喝杯咖啡吧。」 莱娜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并在玻璃桌上放了一杯咖啡。 我拿起咖啡杯啜了一口,顿时芳醇浓厚的咖啡香四溢,恰到好处的苦味,伴随着柔顺的甜味流入口中。 「我用的咖啡豆本身便带有甜味,是来自兹别克的上等货。」 「确实,喝起来香甜又顺口。」 我小声叹道,莱娜也拿起咖啡品尝了一口,紧接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开口说道: 「我并非不敢喝苦涩的咖啡喔。我只是喜欢这个口味,所以才在公会里放着这种咖啡豆,以便随时品尝。」 第12话 公会长的实力。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莱娜领着我,到了一座让人联想到古罗马的圆形竞技场上。 「我好久没在这儿跟人战斗了。」 莱娜说着,一边站到离我15公尺处开始暖身。 「规则很简单,我会不断朝你出招,而你只要闭上嘴想办法躲避攻击就好。15分钟后,如果你还能站在这座竞技场上,我就算你合格。如果你倒下了,就放弃跳级的事吧。」 「我不能出手攻击吗?」 「假如你不怕死,就请便吧。」 「ok。」 「那么,首先就来小试个几招吧。」 莱娜深吸一口气,银色的发丝随着她高涨的斗志飞扬,蓝色的眼眸逐渐染上不祥的紫红色。一股黑色的魔力,从她的全身散发出来。 「吾在此告之,汝将可获刹那之解放,纵此瞬短如假寐。」 她的魔力往空中攀去,将晴空覆盖成一片漆黑。 「吾不求,吾不令。吾允汝恣意妄为,吞食现世之大气。」 从那蠢动的云块中,传来隆隆作响的地鸣声,那是宛如冥界会出现的声响—— 「感受此令人发狂的恐惧与颤栗,痛苦哀号吧!闇黑潜龙!!」 随即她喊出咒语,只见莱娜的魔力在空中变化成无数的小龙,如暴雨般落下。 我惊讶于她强大的火力,连忙往后退,才刚退开,黑龙便急落在我原本的位置上。 我不断躲避群龙的袭击,往右跳,打了一个滚往前闪避,再左闪并退到后方。 「天草乐斗,你还挺行的嘛。」 莱娜看我如此,笑得很开心。接着她将双臂张开,聚集起黑色的魔力,并将之化为漆黑的两条龙释放。 「夺生双龙!!」 「!?」 见状我急忙想躲开——但却被脚边一团黑色的泥抓住,如踩进泥浑般动弹不得。 「龙即使匍匐在地,也不会因此而亡。」 从莱哪的发言可以推测,她的暗黑潜龙,即使没有击中目标落在地上,也能将地面转化为黑色泥浑状。 可恶—— 我咬着牙低声咒骂,但那两条龙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直逼而来。 「喝啊!!」 我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握拳将两条龙打飞。同时,我瞥见莱娜人正在我20公尺外的位置。 我努力想将脚自泥沼中拔出,眼前却突然莫名地发晕,症状如贫血一样。 「我的龙能力很单纯,碰到它们,便会被其夺去精力。我看你就放心倒地,乖乖地丧失意识吧。你徒手打飞我的龙还能继续站着,已经很值得夸奖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用力咬了咬牙,勉强把即将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奋力抬起脚,终于脱离那片令我寸步难行的泥泞,同时躲避了接二连三扑杀过来的龙。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往莱娜冲过去。 「真傻。」 莱娜啧了一声,将双手并拢。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嗜血狂牙?邪龙!!」 只见莱娜的手中放出一只比刚才还巨大的黑龙,那怒张的血盆大口,直径少说也有三公尺。巨龙朝我飞来,张口准备将我吞噬。 要是吃了这一记,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我明明面临生命的威胁,嘴角却因带着疯狂的欢喜而扬起。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我很可能会死。但我的心却嘶喊着想要突破这个困境。两者冲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股无可言喻的亢奋。 我所迎接的,是输还是赢?是死抑或生?想至此处,一颗心便激烈地狂跳不止。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拔腿疾走,化成一阵红色的风,哒的一声蹬地跳起。 「汝为奸邪凶恶之物,故吾在此命汝——」 我跳到三公尺之高的巨龙上方,并将精神集中于右手—— 「化为尘埃吧!」 巨龙被我猛力打到地面上,顿时消散无踪。随后我踩稳地面,但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比刚才严重许多。 「喝!」 我连忙大喊一声,不信用意志力撑不过去! 然后我朝莱娜冲去。 我与莱娜的距离急速缩短,到了约七公尺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应该来不及使出复杂的魔术式吧! 但莱娜却微微一笑,拔出了一把手枪。 手枪!? 她掌中的手枪与我所知的形状有些差异,但仍不改作为手枪的事实。 「第一次有人能让我不用魔法,而改用这家伙呢。天草。」 她夸道,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上,聚集起了黑色的魔力。 手枪的原理看似复杂,其实很单纯。 就是以火药爆炸的爆风为作用力,推着子弹屁股,让子弹疾速射出罢了。 所以枪虽听起来先进,其实在历史上存在已久。在日本,手枪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镰仓幕府,当时在中国,已有了枪的原型。 而仔细一想,在这个世界,魔力能取代火药的地位,所以能使用手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碰碰碰! 子弹从距我咫尺之远的地方射出,看不出材质,但应该是金属制。重要的是,子弹并不像刚才的龙一般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那我应该有办法避开。 我咧嘴一笑,将第一发子弹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并用大拇指弹开。 弹开的弹丸将第二、三、四发的子弹从中贯穿,并将第五发子弹弹离原本的轨道,让它最后只擦过我的脸颊。 莱娜看到此景,正想使出下一招—— 「太慢了!!」 但她还来不及动作,我便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我将莱娜一口气推倒在地,顺势制伏住她, 让她晓得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抵抗。 莱娜挣扎了一阵子,最后总算松开力气,安静了下来。 「是我赢了吧?」 我望进莱娜的眼里,对她说道。 「嗯……」 莱娜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说了一声: 「是你…………赢了。」 第13话 这种理由真的好吗!? 「是你…………赢了。」 被我压倒在地的莱娜如此说道,她的双颊不知为何微微泛红。 虽然不清楚她为何脸红,但总之获得胜利的是我。 我从莱娜身上移开。 「你站得起来吗?」 我伸出右手准备拉起她,也算是对她精彩的战斗表达敬意。 莱娜不停地交互看着我的脸和手,双颊变得更加通红。 她伸手紧握住我的手,眼神却不愿和我对上。 我一使力,便将莱娜拉起。 「你没事吧……?」 由于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担心,但就在我开口询问后—— 「!?」 莱娜突然朝我身上一倒,我反应不及,跌坐在地。 她紧紧地抱住我,把她柔嫩的脸颊抵在我的胸上,然后—— 「哇唔唔」地发出了甜美的娇声。 「呃、莱、莱娜小姐…………?」 「叫我莱娜就好。」 她抬头直望着我,并紧抱着我不放。 「我想要你叫我莱娜。」 她语中带了点撒娇,十分惹人怜爱。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而且她还很自在地向我告白了起来—— 「咦、咦咦咦!?」 「我的心意让你感到困扰吗…………?」 「是不会困扰啦!?毕竟莱娜你很可爱啊,况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白地说喜欢我!」 我看见莱娜不安的模样,只想尽快安抚她,真心话不禁脱口而出。 莱娜听我如此说后,将脸深深埋进我的胸膛,并加强了抱住我的力道。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火红的后颈和耳朵可以看出她正感到害羞。 真可爱。她真的很可爱。 我差点觉得顺势接受她的心意好像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大力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 不管怎么说!! 「我可没做出什么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事啊!?」 「你不是把我推倒了吗…………」 「这种理由真的好吗!?」 莱娜将手放开,离开我并坐到地上,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 虽说她离我远了些,但其实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连三十公分都不到。意识到莱娜近在咫尺,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你……和我交手后,有什么感想?」 「你的实力确实不凡。不愧是公会长……我是这样想的啦…………」 「你的这个回答,就是我喜欢上你的理由。」 莱娜伸出右手,她的手上开始聚集黑色的魔力。 「由于这身力量的特性以及威力,使得许多人对我感到畏惧。而尝试接近我的人,往往在看到这黑色魔力的瞬间便退缩了。人们或许会尊敬我,但他们仍会惧怕我的力量。」 「…………」 「可是你面对我的力量时的表现和其他人完全不同,非但不惧怕,还正面迎战。也因此当我被你推倒在地、抵抗也无济于事时,浮现在我内心的并非落败的不甘或屈辱,而是一种仿佛包覆着全身的温暖感受&这让我猛然体会到…………」 莱娜将手放在胸前,悄声说道: 「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或许是说完发自内心的话语后感到害羞,莱娜提高了音量,试图遮掩自己的动摇。 「总而言之,我的理由就是这样!没其他原因了,仅此而已!我想被你摸头、想被你紧抱、想再被你压倒————」 她握紧双拳,用带有誓死决心的表情开口: 「想被你乱七八糟地对待!!」 紧接着,莱娜用手贴住我的胸膛———— 并将她的双唇凑上我的嘴部,用力地亲了下去。 莱娜又长又漂亮的睫毛近在眼前,她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那触感让我联想到粉红色的棉花糖。 而她的睫毛和气息,都在轻轻颤抖着。 要是被讨厌了怎么办?要是被拒绝了怎么办? 她脸上的表情,着实透露着担忧与害怕。 到方才为止,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还是勇猛英挺的公会长,但现在的她,只是个适合绑马尾的女孩子。 莱娜离开了我的唇,说道: 「天草!!让我变成你的人吧!小女子虽然不才,但愿为你奉献一切!无论你有何要求,我都愿接受!!」 她用充满不安的湿润眼眸望着我,我们两人间的距离近乎于零。 「那、那么…………」 「嗯、嗯……」 莱娜屏住呼吸,紧张地咽下了口水。 「公会认定阶级那件事……就拜托你了。」 我搔了搔脸颊,移开视线,不敢正眼看她。 莱娜则瞪大双眼,呆在原地。 「你……」 她眼神发愣,嘴巴半开,呈目瞪口呆状。 「你…………」 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接着便落下斗大的泪珠。 「你这笨蛋————————————————————!!」 然后发飙了。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天草你这个笨蛋!天草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莱娜一边哇哇大哭,一边往我身上猛捶。 然而她的攻击根本不痛不痒,我反而只觉得她很可爱。 我奋力忍住想紧紧抱住她的冲动,挤出了一句话: 「可是你和我交手,不就是为了测试我是否有实力获得阶级认定吗!?」 「唔……」 莱娜的攻势戛然而止。她与我拉开一点点距离后,才看向我,脸上满是愧疚。 「关于那件事呢……」 「你说吧。」 「首先,对冒险家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拥有足以战胜怪物的实力。所以不可能会发生弱小的冒险家晋级至b级或a级一事,毕竟这两个阶级的冒险家,百分百都是实力坚强的佼佼者。」 确实,理应如此。 「只不过,再强悍的战士,也不敌饥寒。因此高阶的冒险家们,皆需具备野外求生的知识以及能力。而给低阶冒险家的委托内,也包含测试这类求生能力的意图。」 「既然如此,当初开门见山说个明白不就好了……?」 「因为以前……前任公会长就采取直接说明的方式,只可惜效果不彰。可以接受此说明者,打从一开始就不会提出想跳级到b或c级的要求……也就是说,妄想跳级的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当然不会认同公会的说明。而这些不听话的冒险家们无视公会流程擅自行动,以身试险,结果丢掉小命的例子便层出不穷。所以后来公会就改变了方针,以实战取代琐碎的说明,让冒险家们亲身体会到自己有多么不成熟、世界是多么广阔。而且换了新方针后,新手冒险家的死亡率和失踪率足足降低了七成。」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再再、再说至今为止,无人能抵挡我的攻击超过五分钟,更别谈打败我了。因此对公会来说,你这种状况也是史无前例……」 「你的意思是,公会无法让我跳级?」 「当然不是!毕竟我都答应你了!既然答应,我就会遵守约定!!」 莱娜用力地摇了摇头,她的马尾则跟着左右甩动。 「只、只是、我可能需要……多一点时间处理此事。」 「没想到要跳级这么不容易啊……」 「虽然也曾有跳级至d级的例子,但那也是由于当事人拥有长期和b级冒险家一同冒险的实绩,才能通过申请的。何况你又没有这种实绩……要获得认定就更加困难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对莱娜说: 「那算了,我就照着原本的规定,从f级起步吧。」 「你说什么!?」 莱娜整个人愣住,一脸茫然。 拿日本的警察阶级制度来说,虽然整个制度共有九个层级,不过事实上在中间以下阶层的人数,占了所有警察比例的95%。在漫画里面看起来很伟大的『警部』,其实也只是由上往下数来第六个层级而已。 公会的制度便和此十分相似。 尽管冒险家的阶级为从f级开始,最高至s级,然而大部分的人终其一生可能仅止于e到c级。 就算是c级,其中也多是冒险家顺位前6%至25%的准菁英们。而且不说b级,单单身为c级就是一件光荣的事,若要放弃目前所属层级,可能还会被责备『你怎胆敢舍弃这份荣誉!』。 况且这次还是我主动提起「请提升我的公会阶级」,也不能怪公会无法欣然允诺。 「不过作为交换,我有些请求……」 「是什么样的请求……… …?」 「打败强悍的莱娜公会长的人,就住在这个镇上……我希望你能将此谨记在心,还有……」 「还有……?」 「关于告白的答覆,请让我暂且保留……」 「咦……」 莱娜的表情被绝望所侵蚀。 「哇呜、呜、呜……」 一颗颗珍珠般大的泪水,自她澄澈的双眼中落下。 「你果然……讨厌像我这样不可爱的女性吗……?」 「没有这回事!!」 「难不成你并非讨厌『像我这样的女性』,而是讨厌『我』本身吗!?」 「也没有这回事!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认为莱娜很可爱!现在这样就很可爱!如果要论喜欢还是讨厌,莱娜可是被我分在非常喜欢的那一区!!」 「哇呜!」 听到我如此直白的回答,莱娜顿时满脸通红。 「是、是吗?我、很可爱……非常喜欢……吗?耶嘿嘿、嘿嘿嘿……」 看她傻笑得合不拢嘴,并在胸前不住地玩弄自己的手指,那模样煞是可爱。 「只不过,该说是我已经和别人先有了约定吧……事情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位对我抱持好感的女孩子,但她现在被剥夺自由,处境有些困难……因此基于我个人的原则,在她重获自由之前,我不能和你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我不想伤莱娜的心,所以谨慎地选择说法解释我和夏露露间的事。 「你和那位女性……已经互许终身了吗?」 「我答应让她成为我的助手,目前我和她之间的约定仅止于此…………应该。」 莱娜将手抵在嘴边,陷入沉思。 「好吧…………」 她用凝重的表情点了点头。 「在你说的那位女性恢复自由之前,我会尽量避免和你有所接触。」 莱娜仿佛是在说服自己般嘀咕着。 「抱歉。」 「可、可可是我有个条件,当那女性恢复自由之身后,你必须以同样的立场对待我和她!既然趁情敌无法自由行动时对你出手是件不公平的事,那么为求公平,也不能因为她比我早认识你,就优先将和你交往的权利让给她!!」 「………………也对。」 「太好了!!」 莱娜不禁握拳,摆出胜利的姿势。她随后握紧我的手,用灿烂的笑容说道: 「我会卯足——全力,让你喜欢上我的!!」 她的笑容就如万紫千红的美景一般,惹人怜爱。 第14话 身为男人。 与莱娜交手后,一周过去了。 我现在正拿着重量约达二十公斤的棒子,在破烂不堪的家里——若有木匠看到我将这儿称之为「家」,或许会大发雷霆吧——进行修炼。 「收刀,其二之式。斥候式。」 首先直立棒子,以其为盾,从棒子后方窥视对手。 「拔刀,朝天刺击。收刀,斩草式!」 接着往上挥棒,将对方的手拨开。快速收棒,以斩草之势往横一扫。 「足刀!击破!」 我想像敌人的动作,挥棒迎击后,以脚踢向朝我冲过来的对手,再用棒子往对方头上敲下一记。 最后,我将手中的棒子往后收—— 「收刀————红疾风!」 使出枪法招式,将对手的头击飞。 我每天都像这样做基础训练……虽然此光景在旁人眼里,大概就是一个危险份子在进行诡异的仪式。 毕竟我只会一些初步的魔法,因此只能依靠物理的力量来保命。 虽然由于体内的魔力量异于常人的缘故,导致我随便打个几拳差不多就能解决所有对手……不过万事还是小心为上,等到哪天真的出事就太迟了。 我继续展开晨练,每挥一下棒子,都能感受到身上的肌肉互相挤压,发出悲鸣。 结束一轮训练后,我长吐一口气,慢慢地将有二十公斤重的棒子放下,棒子滚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接下来的安排不外乎是调合药草、纪录比可路路的观察日记之类的,我的一天大致上就这么度过。 当然我也有点事想外出处理,只可惜基于某个理由,如果我现在走出家门外,可能会有点尴尬。 就在此时,身为罪魁祸首的那个气息,冷不防地来到了我身后。 「…………」 莱娜从窗户的另一侧盯着我看,脸上挂着不像是优秀公会长该有的痴呆表情。 「你在做什么?」 「呃,我……」 从答话的声音中,也可以感受出她有多么松懈。 我打开门后————目光便被莱娜的模样给吸引住了。 「怎……怎么了?」 她将手抵在胸前,举止娇羞。看见她这样子,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莱娜和我上周见到她时差不多,发型仍然是马尾,服装也同样是那套像军服系的银灰色制服。 唯一一点不同的,便是原本只以绳子扎起的马尾,现在改用黄色的缎带装饰。 「你……改绑缎带了?」 「哇呜…………!」 莱娜突然用手按住胸口,并紧咬着下唇。 「莱娜!?」 「呃、唔、不、那个……」 她将视线从我身上转开,动作忸怩了起来。 「你能发现我换了缎带,让我感到很开心……心脏不禁……噗通噗通地狂跳…………呜、唔唔……」 莱娜娇滴滴地深吸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正眼看我,她白晰的脸颊渐渐泛红,继续说道: 「尽管我也明白,那位倾慕你的女性尚未获得自由,所以我不该做出这种像是偷跑的举动……但若只是这样一点点的改变……或许、无妨……我才…………」 她将手指交握在胸前,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受不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莱娜的头。 「没关系,你这样很可爱。况且只是绑条缎带而已,不至于会不公平啦。你就留着那条缎带吧,它很适合你,很可爱喔。」 「是……是吗?耶嘿嘿、嘿、嘿……?我……我好开心。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开心呀……」 「话说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今天过来、是……」 莱娜不经意地朝上望了一下,随后立即瞪大双眼,露出被惊呆的表情。 她的视线直盯着我背后的光景,也就是我那不管墙壁还是天花板都开了大洞的房屋。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什么也没做。在经过我认为长到有些夸张的时间后,莱娜终于开口—— 「你到底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被惩罚住在这种狗屋里!?」 然后说出残酷的评论。 「说狗屋也太过分了吧!!这可是我的家啊!?」 尽管我自己也常说这个家是破烂房屋,但从别人口中听到还是觉得很受伤。 「说、说得也是。说是狗屋确实不太妥当……」 莱娜点了一下头,或许是打算收回刚才的发言—— 「毕竟狗屋虽然不见得能遮风,但至少能避雨。」 「反而做出比狗屋更不如的评价!?」 「我我、我说的是事实啊!!」 「我这个家也能遮风避雨啊!?只要进去那个房间!!」 我伸手指了指但丁,我搭在屋内的纸箱帐篷。 「还要另外搭帐篷当房间,就不算是能遮风避雨的家啊!!」 「经你这么一提,好像也有道理……」 「不要被人点出来才发现啦!!」 莱娜用力握紧拳头,摆出o(> <)o的样子吐槽我。 「真是的…………」 可能是吐槽得太过激烈,眼前的莱娜有些气喘吁吁。 但她马上轻咳了一声,重整态势。 现在的她已回到统率镇上公会的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公会长身分,而非那位向我告白的可爱女孩了。 「我今天不是来见我所爱的天草,而是有事情要找曾将我击败的强者商量。」 我猜想得没错。 既然公会需要我,那也就表示—— 「出现了强大的怪物,需要召集冒险家或佣兵们合力讨伐……差不多就是这种状况吧?」 我一脸严肃地说道。 只不过莱娜听完后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并且表现出动摇的模样。她的举动太过明显,我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听到怦然心动的效果音。 「哇唔、哇、啊……」 她嘴巴一开一合地,挤不出个完整的句子,并且动作僵硬地朝我—— 「嗯……」 抱了上来。 莱娜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紧紧环抱住我,并用她小巧可爱的头部磨蹭我的胸膛。 她眯起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尾巴不停地左右摇摆。 「啊啊……是天草。是我最喜欢的天草。这一个礼拜以来,我是多么想见你,想你想到茶不思、饭不想……不过为了遵守约定,我只好忍着不来找你,只能在梦中对你撒娇……现在我终于见到你了…………」 和我分离这期间似乎真的让莱娜很难受,她说着便掉下泪来,还抽抽搭搭地吸起鼻子。 她真的很可爱。我想立刻全力抱紧她。 不过我决定发挥自己的理性,硬是将莱娜的身体推开。 「你今天不是来找我谈正经事的吗!?」 她听我这么一说,霎时回过神来,整张脸逐渐涨红,但她仍试图摆出严肃的表情。 「没没没、没有错!就如我刚才说的,我今天仅是以吉姆雷思公会长的身分,来见曾将我击败的强者而已,并非别有居心!!」 但莱娜语毕,气势又马上转弱。她发出呜咽声,耳朵沮丧地垂下,看似心虚地在胸前玩弄自己的手指。 「只……只不过你认真的表情太有魅力,超越我的想像,让我再也按捺不住或者该说是因为我压抑太久,才会一口气爆发……总之就是想跟你撒娇……又或许是听到你称赞我很可爱,感到太过高兴,让我重新认知到自己没有你活不下去…………」 最后,莱娜抱住自己的头,发出「哇唔……」的呻吟声。 我看了不禁感到同情,便帮她把话题转移回去。 「总之,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莱娜轻咳了一声。 「是……是和之前你提供给我的情报有关,也、也也就是防卫蚁的事。」 莱娜虽然尚未从动摇中恢复,却仍努力地为我说明。她取出一张地图,上面记载着温列特山山麓的那座森林。 「这张地图上圈起来的部分,就是调查队发现蚂蚁的地方,画有x记号的则是蚂蚁的巢穴。而圆圈中的数字,代表在该处遇见的蚂蚁数量。」 「光是巢穴就多达七处吗……」 「另外,防卫蚁的地盘意识非常强烈,因此不太可能发生不同聚落共存的现象,尤其是如此密集地出现在同一地区内。可见这些巢穴应属于同一个聚落,并且由此规模看来,可推论聚落内存在着女王蚁。」 「我大致上明白了。」 「还有,经过调查发现,这些防卫蚁会毫无预警地袭击城镇。某天在镇中心突然冒出一个防卫蚁的巢穴,然后过不久整座 城镇便被摧毁了……听说曾经有过这样的例子。」 听完莱娜的话,我的脑海内不禁浮现防卫蚁闯入这个镇上的想像画面。 和平的小镇,热闹的市场。美好的日常光景,却被冷不防出现的防卫蚁给破坏了。镇民们陷入恐慌,并一个接着一个地遇害。 最后,整座小镇化为废墟,只剩满地血肉模糊的尸骨。 想到此处,我感到自己的心凉了半截,掌心渗出冷汗。 我绝对要阻止这种事发生才行—— 「你们对防卫蚁的生态了解多少?」 「防卫蚁最广为人知的特征,便是十分好战,以及只要击溃女王蚁,整个组织就会瓦解。但反过来说就是,除此之外全部成谜。毕竟要是轻率地接近它们,很有可能就会被抓去吃掉,更别提观察生态了。」 「原来如此……」 「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讨伐防卫蚁……当然前提是你愿意。顺道一提,以过去的资料评估,要击败女王蚁最少也需要动员数百名以上的战力。虽说名义上是『讨伐』,但实际上,把它想做是战争可能比较贴切。」 这让我联想到,当我还在日本时,曾在书上读过蚂蚁的生态。 尽管不同种蚂蚁间的状况多少有些差异,不过据书中所述,单是一般的蚂蚁巢里面就至少有数万只蚂蚁。 再者,世界上最大的蚂蚁巢,规模甚至长达一百公里,住在里面的蚂蚁估计有数十亿只,听起来简直比幻想故事中的情节更不可思议。 虽然由于防卫蚁的体型和人类相近,数量应该还不至于增殖到那么多,但不管怎么说,蚂蚁的生态确实教人佩服。 「好啊,我就参加这次的作战吧。」 莱娜仰头凝视着我。 她脸上充满了不安,这是『女孩莱娜』的表情,而不是『公会长莱娜』。 「你确定吗……?」 「你不是想要我参加吗,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确……确实是我主动来邀请你的没错,不过这只是因为你之前说过,要我记住在这镇上有着实力胜过我的人,所以……我做为公会长,便依约来找你,不过我内心身为女性的那部分…………」 莱娜讲到此处,将头低了下去。 「其实并不希望你参与这次作战。」 我伸出手扶住莱娜的脸颊,把她的脸转向我。 「那么莱娜你又如何,有打算加入讨伐队吗?」 「当然……我会亲自下场战斗。」 「既然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我直视着莱娜的眼睛,继续解释道: 「我并不是那种,看到倾慕自己的女孩子上战场,还觉得无所谓的男人。」 「天草……」 莱娜用陶醉的神情看着我,那模样就像是在等着我亲吻她。加上她看起来已进入天国状态,身后那条尾巴摇个不停。 见她这样,我的心也不禁猛烈地跳了一下。 第15话 莱娜的心意。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连忙催起天草来。 我的脸简直像烧了起来一样,心脏更是狂跳不已。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从银灰色衣服的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副笛子。 这副笛子是由一种叫『龙石』的石头制成,颜色、光泽都近似翡翠。 我一吹,笛子便发出「哔————」的声音,那声音清澈明亮,响彻云霄。 嘎吼喔喔喔…… 随即,从远方传来了葛罗利亚的吼声,我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等了一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那个小点不断接近,最后一头高约两公尺、体长约六公尺的绿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头龙跟其他龙相比不算大,但以我们的角度来看,已经十分高大了。 葛罗利亚降落在我们面前,伸长脖子趴了下来。 「乖孩子。」 我跨了上去后,摸了摸葛罗利亚的头称赞道。而葛罗利亚在我抚摸下眯起双眼,发出「嘎噜……」一声。 「这是莱娜的龙吗……?」 天草看着我们,愣愣地问了一句。 「可以这么说。」 我故意酷酷地回答,天草听到后「噢」地叹了一声。 「天草,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莱娜真的很厉害耶……」 「哼……」 我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 龙族中,唯有这种体型最小的飞龙,才能被当成家畜驯养并供人骑乘。此种龙体型之小,据说只有一般龙的三分之一。 但不管体型再怎么小,龙还是龙。 「我听说过,飞龙十分少见,没有几个人能拥有。而且实力太弱还会被飞龙瞧不起。因此要是没有足以在飞龙闹起性子不听话时独自制伏它的实力,别说是饲养了,连训练它供人骑乘也没办法。」 的确,照天草所说,既然骑得了飞龙,那我确实算得上厉害。但…… 「你说我厉害,但你可是与我对战后压倒性地赢了我的男人喔?」 我忍俊不住,笑着对他说。 天草真的很强,就算拚上我的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实力差距如此之大,我反而输得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夸得太过直白,天草害臊地搔了搔脸颊。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啊,嗯。」 我催促着他,但天草正要跨上来时,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就叫你快上来呀。」 我又催了一次,天草这才面有难色地坐了上来。 「哇呜……」 等他坐稳,我就晓得他刚才到底在犹豫什么了。 骑乘飞龙时能够坐的位置空间不大,只能坐在飞龙的颈子到翅膀中间的位置。 所以,天草坐在我后面,一定会跟我我我我、身体紧贴贴贴、贴在一起。 「…………你还好吧?」 「我我我、我没事…………!」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回答。 但,就算我嘴硬说没事,心脏却狂跳得跟什么一样,耳里传来如怒号般的心跳声,这心跳怎么想都非比寻常,怎么想都很有事。 「我……我是、第一次、让别人、坐到葛罗利亚背上。所、所、所以只是有点紧张而已。绝不是、不是、不是因为现在才发现会跟你贴在一起而害羞,也、也不是说突然发现你、这这这这么地高大、健壮,所以小鹿乱撞得不能自已…………」 我低着头,边喘边拚命地找理由掩饰。 我确实是忘了要骑乘同一只龙,势必会跟他身体紧贴。不过,关于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地高大健壮,不禁心跳加快的事—— 「我真的、真的……」 我努力挤出声音,想继续为这副难堪样找下台阶。但…… 「真的……很难说……没有这回事…………」 但我还是说不了谎。 我老实承认刚才都在说谎,然后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怀中。 不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滋味倒是不坏。 「哇呜呜呜……」 我明明总是被他弄得难耐地娇喘,但却又想要他给我更多。 「总之……我们起飞吧。」 然而天草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我闭起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起、起飞吧!葛罗利亚!」 我用力一甩缰绳,葛罗利亚便仰天长啸了一声,听起来煞是威严。它振了振翅,巨躯逐渐离地,同时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天草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抱了上来。 「呜哇、哇、啊!」 被他这么一抱,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由得缩起身子。但我的心底,却甜甜的。 每个人第一次骑乘飞龙时,都免不了惊慌,就连我也不例外。我七岁时第一次骑飞龙,当时也是像这样惊喊出声。 天草强得不像话,简直不像个普通人。但他刚刚那一喊,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常人让我觉得我们拉近的不只是身体的距离,连心也跟着拉近。 唉,我真的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 不管看到的是他强悍的模样,还是软弱的模样,我都觉得好惹人怜爱。 我爱他,好喜欢他。好想就这样融化,跟他融为一体。不管天草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做的事会让我痛、让我苦,或是色得让我羞耻至死……我都一定会很幸福的。 「哇……」 天草在我背后连声感叹。第一次骑乘飞龙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我与天草望着一样的景色。 每一栋房子、每一个人、每一条街道,看上去都像一个个小点。 而天空却又如此近——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远远往下望去,是无限延伸的湛蓝海面,海面反射着银白的阳光,闪耀着蓝白相间的光芒。 天草看着这幅景象,笑得跟小孩子一样。 「这景色不错吧,天草。」 我感到心情十分安详,淡淡地说。 「简直太棒了!」 这时,我们身旁浮出许多绿色的泡泡。 「龙除了振翅而飞,也会用魔力飞翔。当飞龙周遭出现这些绿色泡泡时,就知道它准备要用魔力加速了。」 我对葛罗利亚下达指令后,葛罗利亚便尖锐地高鸣一声,奔驰天际。 我感受到天草加重了抱紧我的力道,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这一刻,我所有能感受到的事物,便只剩下迎面吹拂的风,以及从背后环抱住我的体温。 第16话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我们骑着莱娜的龙飞过城墙,往中心地区正中央的建筑物前进。 那是一座高耸的塔,大约有街上并排着的房屋的两三倍高。 等飞龙降落在塔的顶端后,我和莱娜便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脚仿佛还飘在空中,就像是在船上摇晃了许久之后,回到陆地还留有晕船的感觉。 「你还好吗?」 「呃、嗯。」 「那就好。」 莱娜踏出步伐,走向塔顶上的一扇白色门扉。 所谓的门扉,真的就只是一道门竖立在地上,周围既没有墙壁也没有天花板。 门前则站着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和一个高达三尺的魔像。 莱娜取出金属制的公会证,并说道: 「我是亚尔柏海姆冒险家公会吉姆雷思分部的负责人,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 「拜见莱娜大人!」士兵们确认完莱娜的公会证后,立刻对她行了一礼。 「而我身后这位是天草乐斗。」 莱娜介绍完我的名字后,便挽起我的手臂,并将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身上。 「是我想结婚的对象。」 眼前两名士兵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像是在说『怎能放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进去』。 然而,莱娜却继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他可是强行将我推倒,并把我占为己有的男人。」 「「!?」」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用恐惧和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强行将……」 「莱娜大人推倒了吗!?」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我还来不及解释,莱娜就用冲击性的发言回答了士兵们。 「那真是美妙的绝顶体验。」 她说着便脸红了起来,然后闭起眼睛,一副陶醉在回忆里的模样,并用脸颊磨蹭我的手臂。 「我在历经初次的体验后,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个『女人』,从此身心都成为了天草的俘虏。」 你那种说法,好像我是技术很好的强奸犯啊!? 「也就是说,这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士兵们虽然满脸困惑,但仍试图做出结论。 「他也将成为本次作战的关键人物。」 「既、既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就无权阻拦两位!」 士兵们敬完礼后,让出了一条路。 莱娜挽着我的手,走向那道白色的门,将手贴到门上。 接着,她的身体「咻」地被吸入门里,我的身体也跟着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们便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房间内排列着许多椅子和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 此外,可以看到不少感觉身经百战的冒险家,例如脸颊上有着伤痕的纤瘦剑士、长枪不离身的盔甲战士、背着斧头的大胡子壮汉等等。 甚至还有狼头人身的人狼族男性,以及拥有鱼鳍外型的耳朵、让人联想到人鱼的女性……个个感觉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而这些冒险家们的视线,全集中在我和莱娜的身上——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被一个怪女人给盯上了。 该怎么说,把高贵和傲慢加起来再除以二,就是这位像贵族的女性给人的印象。 她身上的服装,和莱娜的银灰色军服十分相似,只是改造成了女装。 她的五官深邃,留着一头微鬈的耀眼金发,头顶上还立着一对猫耳。 要我平心而论,她确实是个美人。 但不管怎么说,一见面就摆出这种态度,只会让人对她感到火大。 「你又是哪位啊?」 我用不悦的口气回她。 「本、本小姐可是a级第20顺位,人称铁碎斧之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赛西莉雅取出她的金属制公会证,上面印着一个红得发亮的a,在右下角还有小小的20。 「我们菲尔杰森一族,乃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悠久世家!加上比a级还高等的s级,目前只有18名冒险家!而我既为菲尔杰森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又是a级第20顺位,换句话说,就是拥有被上天所眷顾之血统的全世界前四十强冒险家,可谓是菁英中的菁英!!」 「那还真不得了啊。」 我不禁感到有点佩服。 「我是天草乐斗,f级第2091顺位。」 和赛西莉雅一样,我拿出自己的公会证展示。 赛西莉雅瞪大眼睛用力盯着我的公会证看,随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 「所以你只不过是区区f级,却用那种口气跟a级第20顺位的本小姐顶嘴……?」 「天草目前确实是f级初阶的冒险家,但他可是迟早会爬上s级的旷世逸才。至少他在现阶段,已击败过身为a级第10顺位的我。」 莱娜开口回应气愤的赛西莉雅。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衰退才输给他的吗?特别列管贱民,莱娜缇亚丝?谬连?谬连小姐。」 「…………」 莱娜沉默了下来,紧咬自己的唇。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或许是莱娜那模样,让赛西莉雅看了感到很满意,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莱娜…………?」 「特别列管贱民……是指重罪犯所生的小孩。并且这些孩童会被剥夺出生后七年间的人权,供国家使唤以替父母赎罪,例如成为新药或魔导学的实验品等等。」 莱娜以平淡的口气说明,仿佛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过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若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她的精神可能会因承受不住而崩溃,于是才故意以旁人的角度述说。 「这样啊。」 我尽量使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回道,希望她听了能稍微释怀。 第17话 赛西莉雅?菲尔杰森。 「我想各位都已经听说了,温列特山山麓的森林中出现防卫蚁的巢穴。」 莱娜开口对会议室中近三十名冒险家说道。 「而我已依据八年前在帕洛寇的作战——也就是最接近本次状况的纪录,大概列出了讨伐作战的草案。」 莱娜说着便举起手中的一叠羊皮纸,而同样的东西也已发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如我的作战资料上所写的,敌兵的预估数量约有八千至一万。由于想要全数打倒是件不太实际的事……」 莱娜将手上的羊皮纸翻至下一页。 「因此本作战将分成三支部队。一队是负责打倒女王蚁的精锐部队,而另一队则是支援部队,负责在精锐部队抵达女王蚁所在处之前护卫他们。最后一队是防御部队,负责在精锐部队找到女王蚁并与其战斗之中争取时间。」 「我可以打岔吗?」 听到赛西莉雅插嘴,莱娜尽管不悦地皱起眉头,仍转向她说道: 「……请说?」 「关于莱娜大人所提到的帕洛寇作战,那次作战的伤亡人数……根据资料,精锐部队七人中有三人死亡、四人轻重伤,支援部队三十人中有六人死亡、二十人轻重伤。高达五百人的防御部队中,也出现五十名死者和一百二十名轻重伤者……」 「…………请问你想表达的重点是?」 「死伤人数是不是太多了点?」 莱娜听完后,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确实,我个人也认为那次作战的伤亡数太高。我也曾寻找过有没有其他作战方式可以减少死伤,但不管是哪个案例,作战的危险性依然居高不下。若是在场各位有什么可减少伤亡的妙计,我愿意洗耳恭听。」 面对莱娜诚恳的发言,赛西莉雅丢出了一句话。 「用自爆兵呀。」 「你说什么…………?」 「只要让自爆兵身上带着炸弹,遇到蚂蚁就冲过去引爆不就好了。尤其是后援防御部队的部分,改成用自爆兵将泥土墙炸毁,便可以更有效率地争取时间。」 「但那样一来……」 「自爆兵会死亡呢。」 赛西莉雅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仿佛只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 「也因此,必须要找死掉也不构成大碍的人来当自爆兵——那就是囚犯兵。」 「我绝不赞同这个提案!!」 莱娜激动了起来。 「我们将囚犯兵送往战场是要让他们有机会赎罪,而不是叫他们去送死!这点在亚尔柏海姆的冒险家公会规约里也写得很明白!」 「可是因为顾虑囚犯兵的安全,反而害善良的冒险家和佣兵们面临更危险的处境,不是本末倒置吗?」 「规则上是写——」 赛西莉雅开口制住莱娜的反论。 「身为继承高贵血统之人,我早已下定决心,无论何时都会为善良的人民赌上性命。实际上,大约两年前,我曾参与我兄长担任公会长的贾日犽镇作战计画,在狂暴飞龙来袭之际站在最前线,给予其中三只飞龙致命一击。」 贾日犽镇、狂暴飞龙…… 我对这两个词有点印象。 「那次的作战,是否就是使用了约八十名囚犯兵作为诱饵的……」 我举手发问。 「所谓的诱饵,只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还有另一半未公开的事实。」 赛西莉雅用她清脆的嗓音回答了我的问题: 「在贾日犽的作战中,我的兄长让囚犯兵先喝下缓慢性的致死毒药,再让他们去当诱饵。当然他们若能顺利逃过飞龙的攻击是最好的,但如果不幸被吃掉,也不至于白白送命,因为飞龙会被他们身上的毒所侵蚀。」 「所以才会出现七十九人丧命,只有一人生还的结果吗……」 我小声低喃,莱娜听见后又补充: 「况且我听说实际上在战斗中送命的只有二十九人,剩余的五十人是因为来不及喝下分配给他们的解毒药,才……」 「毕竟若是太顾虑囚犯兵,而导致没讨伐到主要目标的飞龙,就本末倒置了。」 赛西莉雅拿起眼前的杯子,轻啜了一口红茶,看起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其他的冒险家们也无人出声,或许是因为赛西莉雅的家世来头真的不小,抑或是对这个提案仍感到犹豫。 对于赛西莉雅的提议,搞不好也会有人想——既然是犯罪者,那死掉也无所谓吧。 但关于这点,莱娜的主张才是正确的。 既然存在着清楚写明该怎么处置囚犯兵的规则,就不该因一己之私去违背它。 在这个世界里居住着许多种族。 有像我这样的普通人类,也有像莱娜和赛西莉雅那样的兽人。 但并非每个种族间都能互相尊重。 听说有些城镇会对兽人进行严重的迫害,也有国家内存在着鱼人和蜥蜴人互相斗争的现象。 只要对这些状况有所耳闻、有所体验后,便可理解赛西莉雅的想法和这些现象其实只是一线之隔。 现在指向囚犯兵的刀锋,可能随时会转向其他城镇、国家,甚至种族。 在这种危险的均衡下,信用便比任何事物都来得重要。 而要获得信用,就是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扭曲所提起的主旨或明文规范里的规则。 就算这选择在当下看来既正直又愚蠢,只要坚持下去,他人便会开始产生这种看法: 〈那家伙虽然顽固又不通情理,但一定会遵守约定。〉 这便是信用。 尽管赛西莉雅的提案乍看之下可解决问题,但长期下来,却会侵蚀这个组织。 莱哪猛然站起,说道: 「所谓的规则,是既定之事,也是一种约定!若是单方面违反,便会破坏诚信!」 「只有当对方是人类的时候,才需要遵守诚信吧。」 「囚犯兵也是人类啊!」 「我看——只有双亲是恶人、身为特别列管贱民的莱娜大人才这么觉得吧?」 「这跟那件事没关系!!」 莱娜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当然大有关系!!」 赛西莉雅也以不输给她的气势回道。 「人会不会犯罪,和种族的资质有关!生于龌龊家庭者,便会犯下龌龊之罪!罪人的血统或许会变弱,但不会完全消失!」 「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莱娜虽然开口否定,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快消失在空气中了。 她抱着自己的头,用仿佛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我的父亲确实以自私的理由夺取了他人性命……也因此,我成了特别列管贱民,替他赎罪。我忍过了各种大小实验。不管是被绑住四肢丢进水槽里、被钢铁制绳索勒住脖子,还是右眼球被挖出来的时候…………我都撑下来了。我就这样咬牙忍过一切,让研究者们得到理想的结果,然后获得赦免,才成为了现在的自己。我因这样才成为现在的自己、我因这样才…………」 莱娜悄声嘀咕着,仿佛在说给自己听。她的模样十分怯弱,让人无法和平时的她联想在一起。我见此状,感到心头揪了一下。 若不是在这种地方,我会立刻上前去抱紧她,好好安慰她一番。 「这只是你个人的妄想!」 而赛西莉雅却继续落井下石。 「不管有什么道理,都改变不了你身为下贱血脉的子孙,只会有下贱想法的事实!就像苍蝇生出来的永远是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从莱娜的眼中落下了斗大的泪珠。 不行,到极限了。我感到自己内心的理性发出断裂的声响。 「那同样道理,你的父母就是以水肥为食的蟑螂啰?」 我开口后——现场立刻变得一片死寂。 大概有一半的人听不懂我的意思,而另一半的人即使听懂也来不及做出反应吧。 「你、你、你竟敢对尊贵的我……」 「什么尊贵之类的,是你自称的吧?那这样我也可以自称是伟大贵族的后裔,还请你尊称我为乐斗?天草大人。」 我发出嘲讽的笑声,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至少在我眼里看来,你根本是一只留着金发的蟑螂。」 赛西莉雅听了气得全身发抖,脸蛋也跟着涨红。 「决决决、决斗、决斗、和我决斗!我要对你提出决斗要求!!」 「现在可是准备和蚂蚁决战的重要时刻,我们人类自己先打起来要怎么解决事情啊,笨蛋。」 「我迎战蚂蚁,是履行拥有尊贵身分者的义务!换句话说,就是要维护自己的名誉!在这一点上 ,不管是跟蚂蚁还是跟你战斗,都是相同的!!」 我毫不掩饰地啧了一声。虽然觉得在此开战有点对不起莱娜,但这家伙真的太让我火大了。 就在此时—— 「真是没完没了哪。」 耳际传来了一个听起来高高在上的声音。 第18话 与赛西莉雅决斗。 「真是没完没了哪。」 我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看,只看见一个外表顶多五、六岁的小女孩。 她有着一头紫色的短发、紫红色的眼眸,并穿着一套古老的长袍和披风。 她站在会议室的空旷处,双手投腰,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 「在战场以及刻苦的自然环境中,人最后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因此,冒险家们会固执己见也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冒险家的生死建立在彼此间的信赖和合作上,也是事实哪。」 虽然眼前娇小的女孩正用一副很了不起的态度说话,众人却丝毫不觉得奇怪。除了我以外的人,仿佛都对这现象习以为常了。 「哀家之名为荷萝,仅此而已。种族为魅魔,乃a级第6顺位。由于那些爱到处乱跑的s级笨蛋都不在场,哀家便是此处最高顺位之人哪。」 荷萝简洁地做出自我介绍后,转向我并说道: 「你……叫做天草乐斗是吧。」 「没错。」 「你就接受赛西莉雅的要求,和她决斗吧。」 现场的气氛瞬间骚动、吵杂了起来。或许是想要众人稍安勿躁,荷萝继续说道: 「乐斗啊,哀家从你身上感受到深不可测的魔力,因此可以理解你的实力异于常人。就哀家看来,赛西莉雅的力量对你来说或许跟小女孩没两样。但即使在此这样宣告,大概也只有哀家和莱娜两人愿意认同你哪。因此你该接受决斗,不但能展现自己的实力,还能藉此消气,可谓一石二鸟哪。」 「确实…………很有道理。」 我缓缓地站起身,移动到荷萝所在位置,那是个还算宽敞的地方。 「天、天草。」 莱娜连忙赶到我身旁。 「赛……赛西莉雅?菲尔杰森的能力是……」 「啊~你不用跟我说那种情报没关系。」 我用手制止莱娜。 「对方要在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资讯下战斗,如果只有我获得她的情报,并不公平。」 而且—— 「要是她输掉后拿此当借口,也挺伤脑筋的。」 「是吗……」 莱娜有点沮丧地退下了。 「看来你还挺重视公正性的嘛,唯独这点值得称赞!」 赛西莉雅用一副很了不起的态度说完后,便将她的手往横向一摆,戴在她手腕上的绿色手环便映入我的眼帘里。 看来她是古代兵器的持有者…… 「汝之真名,其高尚媲美吾身之荣耀!至尊澈斧!」 赛西莉雅右手前方的空间就此裂开,从中出现的是她的武器。 那是一把斧头。一把看起来够让一、两个小孩坐上去的巨大斧头。 「我会一击就分出胜负的!」 赛西莉雅只用右手拿起那把巨大的斧头,朝我冲了过来。 她脸上露出笑容,宛如确信自己会捕获猎物的狮子。 赛西莉雅将斧头向下一挥,使出十分有魄力的一击。 但我从中感受不到足以致命的威力。我很自然地将意识集中在右手,体内的魔力便开始往右手聚集。 我以右手接住迎面而来的斧头,一股重量压上我的身体,脚下的地面也发出裂开的声响。 这一击并不轻,十分有份量。 但也仅只于此而已,完全没有莱娜的黑龙般慑人心魄。我不禁啧了一声。 「才这一点程度,你还有胆子嘲笑莱娜啊。」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说道,并在右手上使力,斧头上立即出现裂痕。 「什么——!」 赛西莉雅大吃一惊,赶紧后退。 「动作太慢了!!」 我在一瞬间便冲到她眼前,并朝她的腹部使出一拳。 我的拳头就这样陷入赛西莉雅柔软的肚子里。 「呜嘎……!」 赛西莉雅的身体弯成了〈く〉字形。 紧接着,我压低身子,将魔力集中在右手。 「体术,其二之式——冰碎重牙!」 使出蕴含下半身力道的一掌,直击赛西莉雅的心窝处。 赛西莉雅以惊人的气势向后飞,撞上墙壁。「轰隆」一声巨响后,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而滑落在地的赛西莉雅则抱着她的腹部—— 「呜恶、呜、恶唔…………」 吐了起来。 我放出强烈的杀气走到赛西莉雅面前,做出要将她逼至绝境的样子。 「咿、呀、呀啊……」 赛西莉雅脸上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接着只听到「哗啦」一声………… 她尿裤子了。 「咿……咿、呀、啊、啊呜……呜呜……喵、喵……」 她哭了起来,但仍努力地压住自己的大腿根,并说道: 「就……就算我输了,我的、论点……还是正确的…………」 呕吐物、尿液、眼泪。尽管赛西莉雅一口气流出了三大体液,她还是拚命地想维护自己的尊严。 「难道……你有比我更好的提案吗!?你有可以确实减少伤亡的办法吗!!」 「刚才故意转移这个话题,跑去针对莱娜身世的人,又是哪个笨蛋啊?」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可别搞错了!!」 这家伙真让人火大耶。 我大声地发出咂舌声,往前用力踩了一步,作势威吓她。 「咿!」 唰啦——赛西莉雅身下传出大量的水声,她彻底地被吓尿了。 尽管她哭得十分凄惨,但还是固执地反驳我。 「你……你有更好的提案吗!?」 「……有啊。」 我停顿了一会儿,便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我自己来。」 像是要说给自己听般,我又重复了一次。 「由我自己一个人进行讨伐作战就解决了。」 在场全员都目瞪口呆。无声、无息,时间就在一片死寂中流逝—— 「你到底在说什么蠢话啊!!」 莱哪大叫。 「敌方数量可是推定有八千到一万喔!?」 「但实际上只要打倒一只女王蚁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吧?」 「蚂蚁的巢穴可是估计有五到六层!!在你找到位于下层的女王蚁前,势必会和两千到三千只蚂蚁对上!!」 「反过来说,只要有办法躲开那些蚂蚁,就不需要组织大队人马进攻了吧?」 「确、确实如此…………」 第19话 乐斗的战略。与夏露露再会。 「从地图看来,应该在这附近——」 当天——我在天明之前,就抵达了温列特山山麓的森林。 森林虽然在白天很凉爽,但到了这个时候则变得十分寒冷。每当有风吹起,便有一阵凉意从我脸上划过。 我走在杂草丛生、不像是道路的山径上,咬着带来的肉干。 一股咸味和肉的甜味在口中扩散开来,吞咽下去的肉,进到我的胃中,最后转化为体温。 「…………找到了。」 然后,我终于找到目标物,也就是防卫蚁的巢穴。 地上有一个很大的朝天开口,就像是长在地面上的洞穴。 可能是因为蚂蚁昼行性是动物的关系,在天还没亮的此刻,洞口毫无动静,没半只蚂蚁出现。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朝离蚂蚁巢穴二十公尺处一株高约十公尺的大树前进。 我轻轻一跃,跳上了枝头。 我靠在枝干上,将双手盘在胸前,直盯着蚂蚁巢穴看。 从外表可能想像不到,蚂蚁其实是活在很严苛的世界里。 它们会去袭击其他的蚂蚁巢穴,也有可能反过来被侵袭。 虽然常会听到『在蚂蚁巢穴中,随时约有两成的蚂蚁没有在工作』,但实际上那两成的蚂蚁并非是在偷懒,而是在待命以备紧急之需——也有这样的说法。 据说实际上拿棒子戳进蚂蚁巢中,便可发现原本没在进行作业的蚂蚁们开始四处奔走,前去警告同伴或自行迎敌。 由于它们的体积小,因此常常不被放在眼里,但它们的本性其实——被称为天生的战斗民族也不足为奇。 而它们那顺从本能的战争行为,甚至连同一种族都会成为攻击对象。 即使同种,只要所生长的巢穴不同,便会互相争夺粮食和领土——并互相残杀。 我想这一点,这世界的蚂蚁恐怕也是相同的,毕竟莱娜说过—— 防卫蚁的地盘意识非常强烈。 另外,谈到蚂蚁要如何辨别敌我,答案则在它的体表上。 蚂蚁们的身体之所以看起来带有光泽,原因在于它们的体表上有一种像是蜡的成分,而此成分会依巢穴的不同,产生微小的差异。 也因此,对于和自己拥有相同蜡成分的存在,蚂蚁会无条件将其视为自己的同伴。 只要身上覆盖的蜡成分不同,即使是同种也会被视为『敌人』,反过来说,若是成分相同,就算不是蚂蚁,也会被识别为同伴。 所以只要我能将那成分涂抹在身上—— 但是,对于这个论点,我并没有百分百的自信。 就算地球的蚂蚁生态如此,也不保证这世界的蚂蚁一定相同。 我个人认为此论点的正确率应该不低,既然防卫蚁的地盘意识非常强烈,那一定要有方法分辨敌我。 只不过,目前尚不知道那方法是否和体表的蜡成分有关。 因此我昨天才会说『成功率应该有七到八成』,而且我现在也如此认为。 但是,就算我的推论有七到八成正确,也代表有二到三成的机率是错的。这机率跟骰子掷出一或二的机率差不多,也就是我的作战有如此大的机会出现破绽,最后导致夏露露和莱娜必须踏上战场。 或许是因为我本来就想死的关系吧,我对于自己的性命并不执着。 我觉得自己的命,就跟超市的试吃品差不多。 如果免费,就会吃得很开心;若是要收钱,那就算了。 如果有,会让人开心;若是没有,也不会令人遗憾哭泣。 也由于如此,所以我更觉得那些拚命求生存的生命特别耀眼。 看着那些生命,我在感到羡慕的同时,也不希望他们失去光芒。 所以我才想靠自己确认作战是否成立,以避免拖其他人下水。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阳光照进我的视野范围,也照着蚂蚁巢。这道光芒十分温暖明亮,若不是这种时候,我愿意一直欣赏着它。 蚂蚁们开始活动了。 率先走出巢外的是以双足步行的防卫蚁,其次则是以六只脚走路的大型蚂蚁。 那大只的蚂蚁只是体型看起来很大,其余则和我们世界的蚂蚁并无不同。 我决定将它们命名为『巨型蚁』,并继续观察蚂蚁巢。 蚂蚁们倾巢而出,看起来跟地球上的蚂蚁没差多少。 从巢中连续跑出五、六只蚂蚁后,再个别散开,前往各处。 我原本也试着计算蚂蚁的数量,但因为在三十分钟内统计数量就超过一百只,我便放弃了。 观察一阵子后,最先出发的那群蚂蚁回来了。 群体中有手上拿着武器的防卫蚁,和口中叼着战果的巨型蚁。 其中包含了水果、兔子、看起来头部像狮子的『物体』、巨大的树皮和叶子,以及—— 人类的身体。 那些家伙咬着一位满身是血、看起来已经腐朽了一半的男性,准备回巢。 我忍住想要跳上前去的冲动。如果那个人还活着,这样做或许有用,但对象已经死亡,来不及救他了。 更何况,观察优先。毕竟我待在这里就是想看它们归巢时的模样。 地球上的蚂蚁会用触角碰触对方的身体,确认它身上的蜡成分,藉此辨认敌我。 所以若是这些家伙有相同的行为,代表我的作战策略可行性很高。 眼前回巢的蚂蚁和从巢内走出的蚂蚁,正渐渐互相靠近。 蚂蚁群体间的距离,剩下七公尺。 距离缩短至五公尺。剩三公尺了。 我的心脏开始躁动,喉咙逐渐干渴,掌心也不断渗汗。 这些家伙是蚂蚁,在我已经确认的范围内,它们和地球上蚂蚁所拥有的性质几乎相同。 因此我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七到八成是正确的。 但并非绝对正确。凡事没有绝对。 就像蜜蜂和虎头蜂同样是蜂科,习性仍然不同一样,即使同样是蚂蚁,这里的蚂蚁和地球上的蚂蚁也可能有相异处。 我的心脏躁动,喉咙干渴,掌心渗汗。 蚂蚁们擦身而过,然后—— 咚、咚、咚。 互相敲打。 防卫蚁用触角敲打防卫蚁,巨型蚁则同样用触角敲打巨型蚁,并另外敲了敲防卫蚁的脚部。 见到这一幕,我的预感便化为确信。 我的这个作战计画行得通。 ◆ ◆ ◆ 我远离蚂蚁的巢,来到距离约三百公尺的远处,并躲在树后方的阴暗处。我压低气息,等待蚂蚁们出现。 蚂蚁们马上便现身了。 虽然我只是远远观望,因此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约有四只防卫蚁和六只巨型蚁朝我这方向走来。 我等待着。我等待着。我等待着。 蚂蚁距离我还有二十公尺,等到它们离我只有八公尺时,我便会发动攻击。 一秒、两秒、三秒经过。距离缩短至十公尺了。 十公尺、九公尺、八公尺…………就是现在! 我跳到蚂蚁们面前,用力一蹬,拉近距离,并用手刀打飞其中两只的头,再使出一记抬腿踢,杀掉第三只蚂蚁。 最后一只防卫蚁用枪朝我突刺,但我飞身闪避,并迅速用一击回旋踢将它的头踢烂。 而那些准备逃跑的巨型蚁,也被我杀得一只不剩。 「呼……」 我默默吐出一口气,将尸体集中在一处。 然后双手合十,在内心祈求它们的冥福。 或许这仅是种自我满足,但我仍想对所有性命都抱持该有的敬意。 祈祷结束后,我确认了一下右手腕上的手环,接着触摸蚂蚁们的尸体,念道: 「释入!」 空间裂开一个洞,蚂蚁们被吸了进去,我的体重也随着稍微增加了些。 「就算放进十只,对我来说也只是这点程度的负担吗……」 这是一种利用手环将东西『放入』异空间的技术,在这世界其实还挺常见的。 只不过,在放入和取出物品之际,都需要消耗同等的魔力。 而在这个世界,魔力比起mp,比较接近lp,也就是生命力。 因此若是随意放入东西,便会「嘎呀——!」地被压扁,无法动弹。 简单来说,要放东西时最好以『别装平时拿不动的物品』为标准。 但是以我来说,由于体内拥有的魔力量异于常人,所以即使装入重达七、八百公斤的蚂蚁尸体(现在的状况便是如此),也对我毫无影响。 「总之……收集这些就差不多了吧。」 我一个人默默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后,便离开了森林。 ◆ ◆ ◆ 我回到 那个称做家好像不太妥当的房子,「呼」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家虽然被其他人挖苦了一番(应该说我自己也会挖苦它),但其实住久也就习惯了。 我抬头往上看着天花板(虽然它缺损太多,让我怀疑该不该叫它天花板),看见了原本不该看见的天空。我根据太阳的位置,大致估算了一下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吗……」 就在此时,从门那边传来了敲门声,和人的声音。 「……是我。」 声音的主人是莱娜。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起来很不开心。 我感到有点疑惑,打开那扇腐朽了一半的门。 「乐斗大人…………!」 出现在我眼前的人,是夏露露。 她穿着看起来就很廉价的麻制上衣和裙子,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不过即使服装如此破旧,她看着我的眼睛仍泛着欣喜的眼泪,尾巴也左右摇个不停。 「没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多竟然是位女性。」 莱娜用有点鄙视的眼神,故意以我听得到的音量低声说道。 她用鼻子哼了一声,嘟起嘴唇,感觉像是在闹脾气。 原来这就是她不开心的理由啊。 我突然有种好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感觉。 「目前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和米亚?克拉特都是囚犯兵。由于将囚犯兵出借给个人已经算是特例,因此由身为吉姆雷思公会长的我亲自将她们交给你。」 米亚? 那是谁? 我这样想着,往莱娜身后一看……发现在我被强盗团袭击时,一开始和我搭话的那个男孩子气的女孩就站在她身后。 她的装扮和当初攻击我时差不多。 上半身是像运动内衣的黑色小可爱,下半身则是黑色的紧身短裤。 虽然我也有点在意其余的强盗团成员怎么了,但因为莱娜在场,便不好问出口。 「莱娜,谢谢你。」 我向莱娜道谢,并摸了摸她的头,也算是为自己有点过分的行为向她致歉。 「哇呜……」 莱娜的脸瞬间转红。 不过—— 「你这大蠢蛋!!」 她往我的小腿内侧一踢。 「你你你、你以为只要稍微摸一下我的头,对对对、对你着迷到心荡神驰、不能自已的我就会原谅你,将你利用我找来自己的女人这件事一笔勾销吗!!别以为我是会被这种小事讨好的单纯女人!!」 莱娜虽然拚命地做出『我告诉你我很生气喔』的动作,但我可以看见她的尾巴正大力地摇摆着。 你用这种生气方式,反而让我觉得很疗愈啊。 尽管我原本就觉得莱娜很可爱,不过她现在看起来更可爱了。 ◆ ◆ ◆ 「听、听好了!我暂时释放夏露露?诺伊斯塔多两人,是要让她们协助你讨伐女王蚁喔!可不是要让你们有机会卿卿我我!」 莱娜骑上飞龙,抛下了这句话,但—— 「只……只是稍微亲密一点的话,倒是可以原谅一下啦……」 却悄声说出了这一句。 「毕竟虽然是不可抗力,但我也的确趁夏露露?诺伊斯塔多不在的时候和你近距离骑乘在飞龙背上(嘀咕嘀咕)。」 莱娜满脸通红地噘起嘴,咕哝着些像是借口的话语。 「总之,想卿卿我我也只能一下下!要克制在一下下以内!」 她大喊完后,连同飞龙一起飞上天空,好像舍不得似地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最后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莱娜她也得准备自己那边的讨伐作战,想必很忙。 我「呼~」地吐了一口气,回到家中。 然后—— 「乐斗大人!!」 一个东西飞扑过来,我被撞得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夏露露紧抱住我,不断地磨蹭我的脸颊。她甚至还一直舔我的脸,简直就像是只欢迎主人回家的小狗。 「夏露露啊夏露露能再见到乐斗大人真是太开心了!!真是太开心了!」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你冷静点!快住手!!很痒啊!!」 我用力地抱住夏露露,压住她的头,阻止她再舔我。 夏露露的背十分柔软,而她的尾巴正疯狂地摇摆个不停。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呃,你确实是夏露露……没错吧?」 「对呀!夏露露啊夏露露是全世界最仰慕乐斗大人的夏露露喔!」 夏露露满面笑容,但我总觉得她有点不一样了。 我所认识的夏露露,感觉应该更成熟一点,或者该说是更加稳重。 「以团长的个性来说,现在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顺道随着夏露露来的男孩子气女孩——米亚用慵懒的语气说道。 「之前是她认为自己身为团长,必须拚命守护大家才行……才会努力表现出可靠的样子。」 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话说回来,其他团员怎么了?」 「我想大家都各自在为『要正大光明地活下去』努力着吧。」 「这样啊……」 「虽然在团长要去自首时,大家也都想跟来,但这样搞不好只是全部的人一起去送死,反而说不过去。所以便决定赎罪这件事,是仅属于提议要当强盗的我,以及最喜欢乐斗先生的团长的特权。剩下的团员,则打算将自己所犯的罪和乐斗先生施舍的温情谨记在心,从此努力过活。」 「听你这样说,总感觉有点害羞啊……」 「可是乐斗先生替我们做的,实际上就是这种感觉的事啊。」 「或许就理论上来看是如此啦……」 「事实就是这样。不是或许,事实就是这样。」 米亚强硬地做出结论后,快速地改变了话题。 「所以,我们要帮你什么忙?」 「啊,对喔。」 我走到房子的内部,那里有着成堆的蚂蚁尸体。 「我需要你们帮忙处理这些。」 我用手示意。 「呜哇……」 「咿…………」 米亚和夏露露两人都一脸无法接受的样子。也不怪她们,要是立场颠倒,我看了大概也会觉得不敢恭维。 「我想请你们帮忙用我的衣服擦这些家伙的尸体。」 「乐斗是变态吗!?」 「不是啦!」 「那么……是会对蚂蚁或昆虫的味道起反应,产生性兴奋的人?」 「就说不是了!!」 「那你为什么还打算尝试这种不正常的玩法!这玩法已经是超人等级了喔!?超越高人一等到达超人!!」 米亚大喊完后,转向夏露露,好像想要她也加入战局。 「团长,你也说点……」 然而,夏露露却像条狗般四肢跪地,仰头直盯着我看。 「夏露露啊、其实是、蚂蚁喔…………汪。」 「团长!?蚂蚁不会『汪汪』叫啊!?」 「该吐槽的地方不是那里吧!!」 「夏露露不知道蚂蚁的叫声是什么嘛……」 夏露露难过地悄声说道,看来她刚才是在试图成为我喜欢的类型,而她现在觉得自己失败了。 我无可奈何下,只好从头说明整件事情。 ◆ ◆ ◆ 「蜡?成分?呃、咦、那是、什么?」 「就算你问我是什么……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啊。蚂蚁会藉由体表上的蜡成分来分辨敌我,所以只要蜡成分相同,不管是什么样的对象,它们都会当成同伴。」 我虽然说明了其中的道理,但她们两人感觉完全听不懂。 「不,首先关于那个叫蜡?什么的,我就搞不太清楚了……」 米亚都这样了,夏露露根本是呈现头脑短路的状态。 她将双手举到锁骨的高度,握起拳头,努力做出『我很拚命在听喔』的样子。最后「咻……」的一声,从她的头上冒出白烟。 接着,感觉已经烦恼到头昏眼花的夏露露,便开始咕哝起谜样的话语。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以夏露露的、夏露露的理解来说,蚂蚁在体表有个叫陈分?蜡的队长,不管是什么对象碰到他都会认认……所以这边是牛奶旅馆,而乐斗大人对昆虫有特殊癖好,所以他希望夏露露……」 没想到世上竟然还存在着如此莫名其妙的『也就是说』! 总之,我大概理解,在这世界要不是没有『蜡』这种东西,就是一般的冒险家平时不会用到、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吧。 「反正……要是刚才的说明听不懂,就把那成分想成是一种味道就好了。用这种方式解释……就是蚂 蚁会用味道分辨对手,所以现在要让衣服沾染上那种味道这样。」 「这说法夏露露就听得懂!夏露露也是,若是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乐斗大人的味道,就绝对不会出手攻击!」 夏露露很有精神地说道,她的耳朵挺立起来,尾巴不停地摇动。 看来对她来说,『能理解我在说什么』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嗯,既然弄懂了,就麻烦你们开始帮忙吧。」 我平淡地回应,并递给她战斗时预定要穿的衣服。 「好,了解~」 米亚拿着衣服走向蚂蚁的尸体。 「这、这就是,乐斗大人穿的…………」 夏露露则是把衣服摊开,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夏露露…………?」 「啊唔汪!!」 听到我出声叫她后,夏露露吓得跳了起来。 「绝绝绝、绝对没有喔!夏露露呢夏露露绝对没有看着乐斗大人的衣服做出、色色色、色色的妄想喔!!」 这还真是明显的自掘坟墓。 要相信这样的夏露露,大概比相信穿着水手服的相扑选手所说出的『吾辈是女子高中生喔』发言还要难。 「算了……无所谓啦。反正我早知道夏露露是个粉红色的闷骚好色女了。」 「乐斗大人!?」 「啊、抱歉。」 我马上道了一个歉。 但接着又不小心说漏嘴。 「一不注意就说出真心话了。」 「原来乐斗大人是这样看待夏露露的吗!?」 「…………嗯。」 「乐斗大人……你太过分了……」 夏露露的眼眶慢慢地泛出泪水。 不过—— 「夏露露还是最喜欢乐斗大人了!!」 她说着便抱了上来。 回到正题。在那两人去帮我的忙的同时,我这边也开始处理要做的事。 我慢慢地将小刀以倾斜的角度抵在蚂蚁尸体上,再以薄薄的刀刃顺着表面往下滑。 就好像油漆工在漆屋顶时一样,我用差不多的速度割下蚂蚁体表上约0.1公厘的薄皮……也就是有蜡成分之处,然后丢入准备好的桶子里。 囤积在桶子内的防卫蚁体表,看起来其实十分美丽,就像是泡在液体里的新娘婚纱一样。 我稍微沾了一点,并用手指摩擦一下看看。防卫蚁的体表确实就如同蜡一般,附着在我的手指上。 「乐斗你……用刀的技术也很出色呢……」 「毕竟如果手不稍微巧一点,可能就无法进行某些素材的加工了。」 「刚才那样还只算『手稍微巧一点』吗……」 米亚用惊讶的表情默默说道。 「团长,看来要成为乐斗的新……助手感觉非常不容易呢。」 「不管怎么说,夏露露也只能从自己做得到的事先做起了……」 夏露露悄声说出这么一句话,照着自己的宣言,正在用我交给她的裤子努力地摩擦着蚂蚁的尸体。 ◆ ◆ ◆ 「嗯……这样大概就差不多了吧。」 处理完后,我盯着剩下的蚂蚁尸体看。 由于具有光泽的蜡成分已被我削下,它现在看起来便像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我挥舞银色小刀,将蚂蚁的屁股部分切了下来,并将预备的小刀递给夏露露和米亚。 「麻烦也照这样处理其他只蚂蚁的尸体。」 很快地,十只蚂蚁的尸体便处理完毕。我将蚂蚁的屁股山推开,把剩下的身体搬到后院,丢进我事先挖好的洞里。随后,我在洞里填上泥土,将蚂蚁的尸体埋了起来。 接下来,我走近方才被我丢着的屁股山。 蚂蚁的屁股聚集起来的画面,看起来还挺像西瓜大小的椰子堆成了一座山。我用手轻触那些屁股,说了一声「释入」,接着整座屁股山便被吸进了手环里。 「我有事要外出一下——」 就拜托你们看家了……正当我想这么说时,就被夏露露给打断了。 虽然夏露露并不是出声中断我。 她只是用闪闪发光又热烈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仿佛在述说…… 〈我想跟着去!我想跟着去!夏露露呢夏露露想要跟着去~~~~~~~~~~!!〉 她的表情跟恳求主人带自己去散步的小狗没两样。 能狠心无视她这模样的,大概不是魔王、虐待狂,就是十分鬼畜的人吧。 「…………你要跟我来吗?」 「可以吗!?」 夏露露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尾巴也可爱地左右晃动。 夏露露这家伙,大概还以为自己刚才把思绪隐藏得很好。 「不过,我可不是要去办什么有趣的事喔……」 「只要是『有乐斗大人在的地方』,对夏露露来说就是天国了!」 「是、是这样啊……」 我感到有点害羞,搔了搔自己的脸颊。 「那我就留在这里看家吧。」 米亚如此说道,挂在她脸上的表情,比起微笑,还比较像是在窃笑。 第20话 魔剑?獠牙?闪灭与莫名很抢手的我。 「啊,乐、乐斗先生!」 我到了那家像蔬果店的商店后,洛米娜正搬着好几箱东西往店内走去。 洛米娜有着一头黑色短发,头顶上还有一对兔耳,戴着稍微歪斜的眼镜,娇小的体型让人怀疑她还是个小学生。 虽然她的五官会让人误会她是长得很可爱的男孩子,但她确实是个女生。 「我帮你搬一半吧。」 我从背后伸出手,拿起洛米娜手上的货物。 「啊呜……」 虽然洛米娜看起来很不好意思,但我没放在心上,继续往前走。 大多数的兽人所拥有的魔力都比人类多。 由于这世界的『腕力』为肌肉乘上魔力,因此洛米娜虽然看起来娇小,但其实很有力气。 只不过对我来说,看到小巧的女性在奋力搬重物——就觉得该出手帮她。 我和洛米娜一起走到店门前。 夏露露则全身颤抖着。 「乐、乐斗大人,请问、那位小姐是……?」 我将手放到洛米娜的头上。 「她是这家店的店员。」 我顺便用力地摸了她的头。 「啊呜~~~~~~~~」 洛米娜发出了呻吟,但我不管她继续摸,她脸上的眼镜滑了一下,变得更歪了。 「乐斗先生……你好过分。」 洛米娜眼眶泛泪,伸手扶正她的眼镜。 「所以……你今天来店里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看一下这个。」 我说完,举起手环。 「结出!」 空间裂开,刚才被吸进手环里的蚂蚁屁股掉了出来。 「巨大的蚂蚁袋……?」 「我想请你收购这个。」 第21话 永别了,獠牙?闪灭。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本大爷名叫獠牙?闪灭!我可是传说级的魔剑喔?】 我的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会说话的剑让人憧憬的程度可是超越一般常识啊。 我转向应该是拥有者的费乐,问道: 「我能碰它吗?」 「随你高兴吧……」 「那么夏露露现在就去帮你拿!因为夏露露可是乐斗大人的助手!!」 夏露露感觉像是终于找到事做一样,很有精神地说道。 她借了放在附近的梯子,站上去将墙壁上的獠牙拿下。我可以看到她屁股上的尾巴正大力地摆动着。 「夏夏、夏露露帮你拿来了!」 夏露露朝我递出剑,并紧张地屏住呼吸,用充满不安、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我。 真拿她没辙。她还真是好懂。我用力地摸了摸夏露露的头。 「啊唔…………」 夏露露神情恍惚,可爱的尾巴左右摇摆。 我从夏露露手上接下獠牙,并将它从鞘中拔出。 银色的刀身照射到阳光之后,闪耀出七彩的光芒。 「哇喔……」 我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拿着獠牙,摆出架式,集中精神。 总之——就和刚才挥舞杰克时一样,用两成的力量挥挥看吧。 「喝!」 我一挥,獠牙在接收到我的力道后,微微地弯曲—— 然后连根折断了。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断掉的獠牙飞上空中,最后刺进我身后的地板里。 「……」 【…………】 「………………」 【……………………】 「………………」 一阵异常长久的沉默过去了。 「…………喂。」 「啊、是的。小的便是低贱的母剑獠牙?闪灭,请问您有何贵干呢?」 獠牙说道,看来它好像是母的。 可能是因为被彻底折断的关系吧,它的语气跟着剧变。 顺道一提,出声的并非是我手上的部分,而是插在地板上的断剑。 「你不是什么传说级的魔剑吗?」 【那那那——那仅是所谓的自称。只要本人认可,超过三十岁的肥胖大叔,也能自称为魔法少女,这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它举的例子让人十分不舒服,但它的论点确实没错。 「唉~~~~~~~~~」 我不禁大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我好失望啊~小闪灭,我对你好失望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失望,连我讲话的口气都跟着变了。 我不奢求它能承受我的全力,但我希望它是至少能撑住我三成力量的剑啊。 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把这样的剑而已。 「你明明是会说话的剑,却还这么弱,那你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要当把会说话的剑,好歹该有点什么了不起的力量嘛……」 【我、我才不弱咧!!】 獠牙发起飙来。 【虽虽虽、虽然我现在这样,但你随便抓一大把剑来捆在一起,我可是能把它们全部砍成两半的!虽然传说级确实是我的自称,但我比一般的剑还强是事实!是你强过头了!笨蛋~!笨蛋~!笨蛋~!】 獠牙虽然拚命对我吐出叫骂的话,但它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这样啊,你很厉害呢。(语气敷衍地看着远方)」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个,乐斗先生……」 「嗯?」 「不好意思,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洛米娜或许是看到我失望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向我道歉。 「喔、不会啦,没关系。」 我轻拍了她的头。 「我本来就是抱著『碰运气』的心情来的,况且费乐的手艺确实不简单。虽然这次很遗憾地,没有什么收获,但我认为洛米娜的情报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洛米娜弯着的兔耳,微微地抖动。 然后她的全身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抚摸了背部的猫咪,接着她—— 「谢谢你的称赞!」 便深深地朝我一鞠躬。 「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和仍然沮丧不已的费乐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走出店外。 但—— 「且慢……」 费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声音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使者。 她抱着断掉的杰克,站了起来,用像是坏掉的殖尸的走路方式,走进店的后方。 随后,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对不起啊!杰克啊!!都怪我能力不足!我发誓来世要成为更好……不、是更高人一等的铁匠,重新赋予你生命!!」 看来她对自己作品的爱真的很深。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不敢恭维,非常想立刻就离开这里。 但她特地把我留住,让我不好意思这么做。 「…………」 费乐回到了店里。 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黑暗的气息,感觉跟怨灵没两样。 而她的手里则拿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剑。 「你把这拿去吧……」 「这是……?」 「它是杰克的弟弟约翰。虽然从整体来说比不上杰克,但以坚固耐用的层面而言,它是比较优秀的。」 「…………」 「尽管我不认为它耐得住小哥的全力,但如果小哥你减低自己的力道,约翰这孩子应该撑得住。反正以小哥你的程度,就算放水也可以打过大部分的敌人吧。」 「这真的可以送我吗……?」 「小哥你是个有实力的剑士,又很识货,要是让你空手而回,会坏了我的名声。」 我拿着那把剑走向摆在试砍区的草人,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站在穿着钢铁盔甲的草人前,将约翰从刀鞘里拔出,并仔细观察。 它确实比刚才的杰克要来得重,刀身也比较厚实。 (看来这把剑确实是以坚韧度为优先锻造的。) 估计我使出三成……不,四成的力量它也承受得住。 我把剑斜向一挥、横向一扫。 接着脚一使力,跳到草人与草人之间,使出无数的斩击。 草人连同钢铁盔甲,纷纷散成碎片。 约翰却仍然毫发无伤,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有它谁还需要魔剑啊。 永别了,獠牙?闪灭! 【可恶、可恶啊啊…………】 我将啜泣着的魔剑(笑)抛在身后,离开了费乐的店。 第22话 魔剑觉醒~第一次做18禁那档事~ 深夜,我在自家的屋顶上。 维持自然的直立姿态,闭着眼睛。 我已先行在脑海中预演了一遍作战计画,也做好了万全准备。 得到了一把不错的武器,也还有上次剩下的疗伤药。 夏露露和米亚被我送回公会去了。 其他我所想得到的必需品,也全数备齐了。 可以说自己将能做的事全做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边感受着夜晚的空气流入体内,边用脚底感受地面。 我开始冥想,想像从脚底到地面、从地面到这个星球,全部合为一体。 吸气,吐气。将全身沉浸在夜晚的空气和冰冷的地面中。 我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这个星球也是我的一部分。 我以肌肤体会这个事实,并吸气,吐气。 将布满这个星球的魔力,储存进自己的体内。 此乃我独创的修练方式,并非从他人身上学习来的。 一边意识着自己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一边反覆进行呼吸,以吸收这个星球的魔力。 让自己属于这个星球,也让这个星球属于我。 光芒填满了我的体内。 名为魔力的能源聚合体,流进了我身体中的每一处。 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吸收了魔力,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喝!!」 我提高气势,大喊一声。 白色的能源聚合体,从我的体内溢出,看起来很像我的身体冒出白烟。 「好了……」 我从屋顶上跳下,回到家里。 我的家因为天花板和墙壁都已裂开,所以十分凉爽。 接下来只要睡个好觉……我边这么想,边走进帐篷里—— 里面有人,而且还有五个。每一个我都认识。 在里面的是夏露露、莱娜、蕾米娜、洛米娜,再加上米亚,共五个人。 然后五个人全部都穿着像是制服……或者该说是女用衬衫的服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 是幻觉吗…… 我叹了一口气,离开帐篷。 接着,我按摩自己的眼睛、揉一揉并放松肩膀后,再度走回帐篷。 里面有人,果然有人。而且还有五个。 夏露露、莱娜、蕾米娜、洛米娜,再加上米亚,五个人在里面排排坐着。 她们五个人果然全都穿着像是制服……或者该说是女用衬衫的服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 「乐……乐斗大人……」 夏露露用手握紧衬衫的胸口部分,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我。 好奇怪啊,这个幻觉会讲话呢。 我已经把夏露露送回公会了,所以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离开帐篷,按摩眼睛,再度走回去。 里面有人,果然有人。 真奇怪啊…… 正当我准备再度离开帐篷时—— 「你有完没完啊!!」 莱娜用力揪住我的领子。 「呃、咦、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明天就要冲锋陷阵呢!?」 「正、正是因为如此…………」 莱娜的脸红得不得了,即使是在灯光昏暗的帐篷里,也一眼就看得出来。 「毕毕毕、毕竟你无法预测对手会如何出招,因因因、因此战斗的胜负永远很难说,所、所所所以正是……因为如此…………」 莱娜朝我靠近,声音中充满了紧张感。 「正是因为……如此…………」 她说完,咽下发烫的口水,将手贴在我的胸膛后—— 「!?」 亲了上来。 起先只是轻轻地一啄,随后她便加深了亲吻的力道。 而她放开我的嘴唇后,便顺势抱紧了我。 我可以感受到莱娜的身体有如火焰般烧烫,她的心脏激烈地狂跳,夸张的鼓动声传进我的耳里。 「想要留下你的种……」 「种!?」 那不就代表,该怎么说…… 「请、请、请你对我做色色的事…………就是这个意思。」 莱娜看起来快哭了,她大概已经羞耻到想去自杀了吧。 她太可爱了,让我无法忍耐,不禁伸手抱紧了她。 莱娜的身体十分柔软,我稍微使力,就能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肤挤压在一起。 「呜嗯……」 莱娜发出甜甜的声音,尾巴不停地摆动。 可以吗!?我可以做吗!?真的没关系吗!? 我用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五人。 夏露露躲到了米亚的身后。 「夏、夏、夏露露是喜欢乐斗大人的夏露露,所以…………」 夏露露举止忸怩,神情害羞地如此说道。 米亚见她这样,无奈地耸了耸肩。 「因为团长虽然想做想得不得了,但又很害羞,提不出勇气。所以我不知道该说是来陪团长还是帮团长,总之就是她的附属品?」 米亚看起来已经很习惯这类事情。 但不可思议的是,她并不会给我淫乱的感觉。 对她来讲,做爱可能就是一种运动,和打网球和篮球差不多……至少我目前所接收到的印象是这样。 我一个人默默地做出结论后,接着把目光转向兔耳姊妹,蕾米娜和洛米娜。 蕾米娜的脸瞬间转红,洛米娜则是低下头去,看起来很愧疚的样子。 「蕾、蕾米娜大人和洛米娜大人的事,是夏露露去向莱娜大人报告的……」 夏露露整个人埋到了米亚的身后,我现在只看得到她的耳朵。 「如果今天换成夏露露处在相同的立场,也会希望有人能告诉自己这件事,所以才……」 蕾米娜将脸别开,不敢正眼看我,并用手抓了抓后脑勺。 「我、我、我呢……不只和你认识才没多久,喜欢上你的原因也很肤浅,没有什么复杂的理由,所以我自己也觉得……我在这里真的好吗…………」 她说着便屏住呼吸,将双手握在锁骨前。 「但就算如此,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种感情呀!所以我当然也希望你能抱我,这是没办法的呀!!」 蕾米娜大喊,她的双眼泛出泪光,其中仿佛混杂着她的不安与羞耻。 接着,蕾米娜的妹妹洛米哪,也是我心中最接近弟弟妹妹的存在,开口说道: 「我、我、我和乐斗先生的相处时间,虽然也不长……」 她低着头这样说后,便抓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胸部上。 「但我还是只要见到你,就如此小鹿乱撞。我喜欢乐斗先生。所所、所以、请你…………」 洛米娜的胸部绝不算大,但也是足以让我用手揉捏的份量了。 因为莱娜的身体已经让我兴奋了起来,所以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手,对洛米娜胸前的软嫩物体做出不断揉捏的色情举动。 「啊呜……哈啊、乐斗…………先生。」 洛米娜发出甜美的娇喘,娇小的身躯不住颤抖着。 而她头上的兔耳,也随着身体抖动。 我的魔剑本来就快撑不住了,现在它则用充满黑色欲望的声音,开始对我说:【天草乐斗……解放吾吧…………】 虽然我知道这样说很像是在讲冷笑话,但魔剑和阴茎其实非常相像。 它们同样又粗又硬、同样会试图引诱人的意志堕入黑暗、同样使用不当就会引发悲剧……真的非常相像。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当我还在烦恼时,莱娜出声了: 「当然要怎么做,要由你自己决定。我们会尊重你的意见,无条件听从你的选择。你只要说一声『滚回去』,我们就会立刻离开。」 莱娜用可爱的声音说道,她近在眼前,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开始湿润。 她的表情诉说着,虽然自己已经做好决心,若是被我赶走,就要乖乖回去,但还是会无法停下伤心的流泪。 可恶————我受不了了!! 我怎么可能拒绝这么可爱的莱娜!! 而且现在所有喜欢我的女孩(至少就我所知)都在场。 如果要发生关系,就要和每个人都做才公平。我没有理由拒绝。 不如说,我如果拒绝,就太失礼了。 我将自己的意识,交给了魔剑。 接着,我亲吻了莱娜。 一开始只是让嘴唇轻碰,互相摩擦,随后我夹住她的下唇,用唇轻咬,品尝滋味。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空气中响起猥亵的水声后,两人的舌头在嘴里淫荡地交缠。 我把莱娜推倒,摸上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就像是化为废墟的荒野一般,寂寞凄凉。但正在爱抚莱娜胸部这件事,还是令我兴奋无比。 「哇唔、唔、嗯……」 莱娜发出了娇喘。 我脱下她的衣服,用嘴吸住了她的左胸。 「呜呀……!」 我用舌头包覆她挺立的乳头,像品尝般舔舐着。而同时,我用食指的指腹爱抚右边的乳头,像是在按按钮般,轻压磨蹭。 「哇呜、呀、啊、啊、啊……呜、嗯、呀、啊、啊————!」 我感受到莱娜渐渐往顶峰攀升,算好时机,双手用力掐下她淫乱的花苞。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莱哪向后弓起,不住地抖动。 「哇呜、呜、哈、啊……」 她朦胧地喘着气,四肢变得松软,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恍惚。 接下来,我脱下裤子,掏出我的魔剑。我将莱娜的腿扳成m字形,并插入魔剑。 「哇呜……!」 由于是第一次,莱娜一开始还会喊痛,但我持续冲刺后…… 「呜~啊、啊嗯、天草、天草————!」 她呼喊着我的名字,达到了高潮。她不断痉挛着,最后全身脱力。 我抱住瘫成一团烂泥的莱娜,温柔地抚摸她的背,并转头询问其他人。 「下一个轮到谁?」 或许是因为被魔剑支配的关系,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邪恶。 「根据抽签结果,应该是团长?」 「夏露露吗……」 「是、是的,抽签结果是夏露露……」 夏露露躲在米亚身后说道。 在米亚后面的夏露露忸怩地动个不停,并发出「啊唔……」的悲鸣,一副害怕的样子。 但我可不会相信她是真的不想做。 夏露露就算看起来天真无邪,实际上内在可是个淫乱的好色鬼。 「你到前面来。」 所以我故意用强势的口气对她。 「我、我知道了……」 我一鼓作气地将夏露露拉到身边,并从后面抱住她,揉上她丰满的胸部。尽情地揉捏。 她的胸部和莱娜有着天壤之别,又嫩又软,并且还带有弹力,有点像是结实的圆球。我愈是揉捏,愈有一种甜美的触感留在我的指尖和掌心上。 啊啊、啊啊。是胸部。是真真正正的胸部啊。 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莱娜,但我果然还是喜欢胸部。 我很喜欢莱娜,但我也很喜欢胸部。我超爱胸部。 更何况夏露露又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 明明没有胸部就够可爱了,却还长着这么一对巨乳,你就不会觉得很对不起尽管可爱却平胸的莱娜吗! 可恶、我受不了了,太不知羞耻了。 我决定亲手惩罚她,所以便将手滑入她的衣服内,排除布料的阻隔,以零距离猛力揉她的胸部。 「啊唔、唔、唔、唔汪~~~嗯……」 每当我的手指一使力,夏露露便发出带着痛苦却又陶醉的声音。 「呀啊、好好、好热!乐斗大人!夏露露身体一碰到乐斗大人的手、夏露露的身体、夏露露就变得好热……!」 「那看来得散热一下了。」 我扯下她的衣服,让她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 我捧起她的巨乳,轻摇玩弄着,并用手指弹她胸部上的突起。 「啊唔!!」 夏露露发出淫荡的叫声,雄伟的胸部跟着大力晃动。 「啊唔!汪呜!啊唔唔唔~~~~!」 我用手指弹了三次,夏露露每一次都淫叫出声。 不行,我忍到极限了。 我将夏露露转向我,一口气把她压倒,并将脸埋进她的胸部里。 我开始享受喜欢巨乳的人都羡慕至极的扑胸玩法,用夏露露的胸部实现了『如果情人是巨乳妹,想做的各种事』。 最后,我以魔剑猛力突刺夏露露。 我每动一下腰,夏露露那波澜万丈的巨乳,便不停地晃动。 我就这样,和所有人交合了。 蕾米娜被我推倒时那生涩的模样,让人无法相信她平时是那么大剌剌。 洛米娜原本虽然有点不安,但做了之后发现她也只是个女孩子。 最让我意外的是,米亚竟然是处女。 她感觉对这件事十分不熟悉,我刚进入时,她还咬牙忍耐,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但等做到了第二、第三次,她的反应也变得淫乱不已。魔剑超厉害的。 我就这样抱完在场每一个人后,又开始觉得不舍,便再从头轮了一回。我们拚命地做。就像被妖刀控制的武士无法停止杀人般,我也踩不下刹车,一直和莱娜她们做下去。 然后,我还把莱娜和夏露露两人抱到哭出来。 我只能说,自己完全被魔剑给支配了。 但我并不后悔。 第23话 漫漫长夜结束。 「嗯……」 凌驾于常理的漫漫长夜结束,隔日的早晨终于到来。 微微的阳光穿透了纸箱帐篷,照射了进来,将我唤醒。 有一股柔软的触感躺在我的怀里。 「乐斗大人……」 触感的主人是夏露露,她的脸埋在我的胸膛上。 「我不想要你、去……」 尽管是在睡梦中,夏露露仍挂念着我,一滴泪滑落她的脸蛋。 我抱住夏露露,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和背。 「乐斗大人…………」 夏露露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但是,我不能留在这里。 为了避免把夏露露吵醒,我悄悄地起身,并环顾了一下帐篷内的状况。 蕾米娜和洛米娜都还在睡,米亚和莱娜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我虽然很不舍,但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我轻吻了蕾米娜和洛米娜的脸颊后,拿起我放在角落的箱子,走出帐篷。 箱子中装着我今天打算穿的衣服。 是一件用被称为秘银丝的特殊丝线编织而成的衣服。 这世界会在一种类似蚕的生物的养殖场中,撒上秘银的粉末。 而因为这个缘故,那片土地所长出来的树木,可以从树叶中采取到微弱的秘银。而吃这种叶子长大的蚕(类似的生物),所吐出来的丝线,也含有秘银。 用这种丝所编织出来的衣服,不仅像绢绸一样柔顺美丽,还比普通的铠甲来得坚固。它甚至可抵挡轻微的斩击和火焰,轻易地使攻击无效化。 我戴上用来收放行李的手环,披上秘银丝制的斗篷。最后,带上昨天得到的那把剑,用手拿着。 「这样就好了……」 准备完成,只剩独自启程了。 就在此时—— 「乐斗先生,你果然还是要离开?」 米亚出声叫住我。 「是啊。」 「…………」 她看着我的眼睛,停顿了一会儿。 「乐斗先生,我问你喔。」 「什么事?」 「乐斗先生你,认为神是什么样的存在?」 「什么样的存在?」 「嗯。」 什么样的存在吗—— 毕竟我是从一个连有没有神都不知道的世界来的,现在要我以有神的存在为前提做评论,还真是有点困难。 当我还在思考时,米亚开口了: 「对我来说呢,给予即将饿死的人食物的,就是神。」 原来如此……这举动确实神圣,该被称之为神。 「我所生长的村子,被怪物给毁灭了。」 她讲话的口气,就是曾受过重伤的人特有的『极度客观的语气』。以旁人的视角述说事情,保持距离,让自己可以逃离痛苦的过去,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 「我最爱的父亲为了让我逃走,挺身和怪物战斗。母亲则是帮我挡下攻击,死了。一起逃走的朋友们,也在半路用尽力气、被野狼吃掉了。」 「…………」 「所以当我也倒下,心想我也要死了——的时候……」 「就被夏露露发现吗…………?」 「团长那时候明明自己都无法温饱了,却还是将她有的肉粮和水分给了我。那一餐比我至今以来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温暖,都要让我幸福。」 米亚百感交集地长叹了一口气,很有感触地继续悄声说道: 「从那天开始,团长就成为了我的神。我的世界分成了『团长』和『团长以外』这两种事物。然后,因为团长的个性就是无法丢下有困难或是被抛弃的人不管,因此我们的同伴便渐渐增加。」 她讲到这里,眯了一下眼睛,看起来有点寂寞。 「但因为会成为同伴的大家,本来就都是独自一人便无法生存下去,因此我们的整体战力其实不高,很难用一般方式讨生活。」 「所以你们才会去当强盗吗……」 「虽然团长和其他人都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我却什么感觉也没有。当强盗对我来说,跟摘树上的水果、从蛇的巢穴偷蛋没两样,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就我来看,陌生人在我、我的村庄、我们整个强盗团需要帮助时,都没有伸出援手。」 米亚无奈地摊开双手笑着,语气里带着自嘲。 「虽然我们强盗团就这样想办法混了一阵子,但到了第五次行抢时……」 「就遇上我了,对吧。」 「我很感谢你不但放过我们,还给我们钱。我认为你是个好人,超级好的人,大恩人,我这一生都感激不尽——但是,还比不上神就是了。」 我想也是啦。尽管我做的事情对她的影响也挺大的,但大概还差了那么一点。比起在可能活不了十分钟的时候救了她一命的恩人,还是逊色多了。 「所以昨天做爱的时候,我真的只是『附赠的』。如果可以帮忙缓和团长的紧张,我被怎样都无所谓,我原本是这样想的。但实际在做的时候…………我有种……真的很舒服的感觉……或者该说,原来人有那么温暖……」 米亚述说的语气十分温暖,就好像能将冬天冰冷积雪融化的春日阳光。 「我好像讲太长了,简单来说……」 她朝我走近,眼神湿润,然后将手贴在我的胸口,闭起眼睛吻了上来。 那是个可爱的亲吻。毫无邪念,只是单纯地想确认爱情的亲吻。 「我最喜欢你了。」 米亚的唇离开,说完之后,再度落下第二次亲吻。 这次也和第一次一样,不带任何邪念。 「我最喜欢你了,所以请你绝对不能死。请你活着回到这里,和我再做更多色色的事。就算你心中第一名是团长,第二名是莱娜小姐,而我的顺位还要更加更加后面也没关系。即使是第五名、甚至是第六名我也不介意。」 被她用满是爱情的视线看着,我的心不禁跳了一下。 或许是想回报她的爱情,我反过来在米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 被我亲了之后,米亚用右手按着自己的脸颊。 「亲……亲人跟、被人亲啊……其实……差得有点多呢。耶嘿嘿、嘿嘿……?」 不妙啊,这太可爱了吧。 没想到才做过一晚,她看起来就变得这么可爱。 我摸了摸米亚的头。 第24话 莱娜百感交集。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我喜欢你,乐斗先生。我最喜欢你了。」 我靠在天草家的墙壁上,米亚?克拉特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阵躁动。胸口闷闷的,耳朵也不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的心里好闷、好烦。天草都有我了,还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我当然并不乐见这种情况,但我并不是在气他。 我只钟情于他一人,当然希望他眼中只有我一个。 昨天我叫了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一起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我一个人偷跑有失公平,但并不代表我能忍受他花心。 然而—— 我从银灰色制服的口袋里,拿出兹别克产的糖球,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试图平复烦躁的情绪。 砂糖在我的舌尖上融化成一片浓厚的甜,一股清爽的香气充满我的口中。 当我心情不好时,常会这样舔糖果。平常这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但今天这个方法却失效了,我还是好闷,还是好烦。 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我昨晚在途中便哭了出来。因为都已经五、六次了,天草的攻势仍不停下,我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抽泣着哀求他停下来。然而天草不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地抱我。 其实……我很开心。 我苦苦哀求,他却不肯停下,代表他想抱我想得丧失理智。 所以我真正气的是我自己,气我自己如此软弱。 我拿出第二个糖球放入口中。 要求对方时,自己也必须拿出相应的回报,或是至少也得有回报对方的能力。 昨晚天草可是同时与五个人做,我却仍然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我怎有资格要求天草『别对其他女人三心两意』呢? 不如说,假设他真的只专情于我,只跟我做…… 我再次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禁感到脸跟耳尖热烫烫的。 哇啊啊、啊啊,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呜啊啊、啊啊!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要是他把那无穷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我撑不过三天便会死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很乐意死在天草手上,但我不要三天就死掉呀! 我还想跟天草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想跟天草一同用餐,然后甜甜蜜蜜地,让他『来,吃一口,啊——』地喂我吃,当然也想一口一口喂他。 我也想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用棉花棒帮我清耳朵,也想反过来帮他清耳朵。 我想跟他甜甜蜜蜜地打情骂俏,也想跟他一起去很多地方,这样三天怎么够。 所以我果然还是无法说出:『请你只看我一个。』 因为他不和其他女人交往,头痛的反而是我。 再说,夏露露?诺伊斯塔多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即使能力不如我,但她们皆对天草一心一意,并不差我几分。而且,她们举手投足都那么可爱,我根本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往下摸到肚子,忍不住流下一股清泪,发出了「哇唔……」一声。 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跟肚子一样平坦呀!! 这样的胸部,跟背部有什么差别? 要是天草闭上眼睛摸,大概分辨不出是胸还是背吧? 我恨恨地揉着自己的胸部,想到夏露露?诺伊斯塔有一对大又白的胸部,就像是兹别克产的牛奶哈密里亚果实般。那对胸不仅看上去如牛奶般雪白,还会如布丁般晃动,那柔软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果咬下去,必定可以尝到甜美的滋味。 夏露露的胸部,连同为女性的我都懂得其美妙,天草当然更不在话下。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的确把脸埋进夏露露?诺伊斯塔的胸部磨蹭了好几次。 但他就没有对我的胸部这么做,应该说,我根本没有胸部,他想做也做不了。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哀叹自己无长胸。 「莱娜,你怎么了……?」 「哇呜!!」 天草突然向我搭话,让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身子跳了一下。 「哇呜、呜、啊!」 怎么办,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没办法正常讲话。 我我我我要死了。 别说撑过三天了,我连这一刻都快撑不住了,心跳快得都要破裂了。 「天天天、天、天、天……」 我想出声回话,但嘴巴却只能狼狈地一张一合。 声音出不来。声音不成声啊。想说出口的言语闷在胸口烧着,这些话燃烧殆尽后,化为一股热席卷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泪眼汪汪。 「你没事吧……?」 「哇呜……」 天草很担心我,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打算帮我量体温。 哇呜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到极限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逐渐发软,最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地,抱着天草的脚,还发出了撒娇般的声音: 「呜~~~~」 我太喜欢天草了,喜欢到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稳。 ◆ ◆ ◆ 「让你见笑了…………」 「哈哈……」 好不容易回复了平静的我坐在葛罗利亚背上对天草说道。天草苦笑着搔了搔脸颊。 「我……我刚刚在那边等,只是想送你到森林而已。」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天草听我这么说,接受是接受了,但跨上龙背时,仍然像上次一样带了些犹豫。 「哇呜……!」 他一坐到我背后,我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 这都是第二次共乘了,我当然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曾试着回想很多次上一次共乘的情景,虽然一回想就觉得幸福到受不了,但至少在我脑中,已经能以平常心跟他共乘。 但如今—— (这、这这、这比上一次还要……) 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用说,都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 我跟天草身体贴得如此近,更让我想到他昨晚抱我时——衣服底下是什么样子。 而而、而且反过来说说说、天天天、天草也能透过这个距离,回想起我的裸体。 一想至此,我的脑海里便浮现了自己的裸体。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心情上却好像被扒得精光一般。 「哇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体温异常升高,心脏大力地跳着。 但我仍振作精神,命令葛罗利亚起飞,一飞上天空,风迎面吹来,也抚平了我刚才如火烧般的心情。 我的内心也太忙了,忙得好没有道理,一下开心,一下沮丧,大起大落的。 不过大起大落的只有心情,我心里对天草的感情可是始终如一。 我最喜欢你了,打从心底好爱你。 我敢打赌,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过了十亿两千年也不会变。 第25话 莱娜的决心。 「看来我们到了……」 我让莱娜驾飞龙载我到温列特山的山麓后,如此低喃。 我很舍不得跟莱娜分开,但还是得去。我和她一同下了飞龙,走向森林的入口。 「你送我到这儿就好了。」 我对莱娜道再见,莱娜却不打算离开,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我。 「…………莱娜?」 「要是你过了三天还不回来……我就当你死了,作战失败。命令组织完毕的讨伐队突入森林。」 「嗯。」 「接下来,我会一个人好好活下去。把与你的美好回忆默默藏在心底,连你的份一同好好活下去。」 莱娜说这话时,痛苦的表情充分表现了她悲壮的决心,见她如此,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自内心地感谢她。 「谢谢你,莱娜。」 虽然莱娜的决断也有些教人寂寞,但并不教人悲伤。要是莱娜像死了母亲的幼猫一般,无法接受我已经身亡的事实,抱着过去的回忆走不出来,才真的教人痛不欲生。 所以莱娜在我万一不幸身亡时,也能继续坚强度日,我就放心了。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莱娜却又说: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我做不到。」 「我原本以为,只要被你抱过一次,我就不会那么执著于你、那么放不下你,因为我早就喜欢你喜欢得不会再更喜欢了。但那却起了反效果,我发现自己竟然更喜欢你。我比昨天还要爱你三倍、十倍、一百倍。就算过了十亿两千年,我对你的感情也一定不会变。」 「莱娜……」 「所以,我也要去。」 莱娜扑进我的怀中,把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又道: 「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 「这件事我已经跟莉莉丝她们提过了。就在你睡着的时候。」 莱娜说完,就这么抱着我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的心很痛呀……天草,我的心好痛……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我的心就好痛,难以呼吸,无法忍受。我就是这么爱你,这么喜欢你。」 我抱紧莱娜,轻轻地抚着她的头与背。 我昨晚便觉得,莱娜很小只,真的很小巧。但她小小的身躯里,却充满了对我的爱,满得可以淹没整个星球。 「我懂了……」 我点点头,拿出一个如厚厚的仙贝的扁平容器。接着打开盖子,把已呈软膏状的蚂蚁蜡涂在她的脸上。 要是今天是夏露露或米亚说要跟着我,我大概会不惜狠心揍昏她们,也不会让她们跟来。 但莱娜可是a级第10顺位的冒险家,我并不担心她扯我后腿。 「呜、嗯……」 她可爱的耳朵及尾巴不断颤动,大概是因为被我抚摸着吧。 「你……你涂什么……在我脸上?」 「这算是某种药,能让防卫蚁把我们误认为同伴。」 「居……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呀…………」 「我也不敢说实际上能起多少作用啦。」 我在莱娜的双颊、银发,以及那如陶瓷般美丽的肌肤上涂遍软膏。 每当在她身体新的角落涂上软膏,我心中燃烧的独占欲就愈来愈旺盛。 我想保护莱娜,但同时,也不想将莱娜交给其他任何人。 「那我们走吧。」 我牵起莱娜的手,与她一同迈入森林。 我们走了约数十分钟,愈来愈接近防卫蚁的巢穴。 远处出现了三只防卫蚁,从这距离看不出是负责侦察还是调查的,总之,并没有跟巨型蚁一起行动。 (这是因为蚁群打算要扩张地盘时,会先派出少少几只蚂蚁当先遣部队。) 防卫蚁只有三只,距离也近,真要动手一瞬间就能把它们杀个精光,但我刻意不出手,带着莱娜走近它们。 随着我和莱娜愈走愈近,也愈来愈看得清楚它们的身形,那外表和昆虫图鉴上的照片还真是没什么两样。最后,等到近到不能再近,甚至踮个脚就能亲到它们时,防卫蚁伸出触角碰了碰我跟莱娜的头。 「呜……」 莱娜的表情抽动了一下,用力握住我的手。 一旦被它们发现我跟莱娜其实是敌人,那等着我们的,就是防卫蚁如钢铁般锐利的牙齿。 我对蚂蚁靠味道分辨敌我的生态,心中有几分把握,但莱娜心里则没有任何底,所以对她来说,这状况一定像是被人拿枪指着头一般。 不过,要是莱娜连这都无法忍受,那我也只能让她打道回府了。 我握着莱娜柔软的手,等着蚂蚁们的下一步动作。 最后,带头的蚂蚁无视我们继续前进,其他两只也跟着动作,于是我跟莱娜就这样免去了蚂蚁的攻击,走到了巢穴边。 巢穴里头一片漆黑,飘荡着一股不祥之气,有如活埋了无数人类的墓地一般。 「这洞的深度大概有五公尺……又四十公分左右吧。」 莱娜跪在洞口边,往下观察后说,然后又嘀咕著「跟我手上的资料一样」。 她说这话时,已是一副既冷酷、又英挺的模样,果然不负她a级第10顺位冒险家之名。 「那我们出发吧。」 「好。」 我们俩一同跳入黑漆漆的洞窟内。我们站在巢穴底部环顾四周,发现入口的正下方还有太阳光照射下来,但再往前看五公尺就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勉强看出我们的前后方皆连接着平缓的坡道。 坡道约有三公尺宽,就算要开过一辆车也不是问题。 防卫蚁与巨型蚁的大军,就从这两个方向的坡道蜂拥而至,经过我们身旁时用触角确认我们的身分,而后又爬上洞壁离开巢穴。 如果没有从防卫蚁体表上取下蜡涂在身上,我们进入巢穴不用几秒钟就会遭到几百只蚂蚁前后夹击,免不了一场激战。我戴上带来的戒指一边想着,忍不住寒毛倒竖。 这个戒指上头镶着萤光石,吸收魔力后会发光。 「别离我太远。」 「我、我知道。」 我用那微弱的光照亮坡道,对莱娜说,而她则点着头回应我。 巢穴中有如迷宫一般。 我们遇到好几个岔路,有时还是三岔路。所以我们每走一小段路就会进到死胡同——正确来说,是进到有如房间的空间里,这通常都是蚂蚁聚集之处,或是粮仓。 而即使是活路,也有好几次遇上如螺旋梯般转入地底的坡道,让人惶惶不安。 莱娜自然地握着我的手,受不了地低声说: 「这里还真教人喘不过气。」 「确实。」 我同意她的说法,不晓得这个迷宫是因为不见天日,还是因为在潮湿的地底的缘故,总之这里莫名教人喘不过气来。 待在里头明明能吸到空气,感觉却像缺氧一般,不知不觉呼吸变得用力起来,却仍然无法顺畅呼吸。明明不热,却满身大汗。 这当中,我们身边不断有蚁群经过,每次擦身而过,它们便会用触角碰触我的身体。 我们经过无数个岔路,最后又来到一个三岔路。 左方通向一个缓缓的上坡路,右方则是又高又陡的下坡路,中间的路则十分平坦。 「莱娜。」 「交给我吧。」 莱娜趴下来,匍匐在地,开始在地上嗅起味道来。 她每抽动一次鼻子,耳朵就不停抖动,那条如狼尾般的尾巴也左右摇摆着。 她这副模样,让我不禁觉得—— 真是可爱得要命啊~~~~~~ 莱娜本人可是很正经的,银狼族的兽人天生有一副灵敏的鼻子,她正专注地想嗅出哪一条路比较安全。 但她愈是正经,看起来就愈可爱,让人想照下来留念。 我对这世界没什么不满,现在却觉得没办法拍照实在太教人扼腕了。 「不管走哪一边,都只有一股蚂蚁味。」 自我们进到洞窟里,每次遇到岔路,莱娜最后都是这么说的。 但莱娜却不显倦色,也不见她厌烦,仍然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莱娜真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就算试了三次都无功而返,第四次、第五次即使第一百次还是失败,第一百零一次搞不好就成功了,她这个人就是会这么想。 「那我们就走右边的下坡路吧……」 「毕竟从过去的资料研判,女王蚁都是住在巢穴的最深处嘛。」 所以,要直捣黄龙,就要往下坡走。 不管怎么想,这都是最妥善的选择。虽不能保证百分百正确,但从手上握有的资讯来看,女王蚁在深处的机率最高。 只不过…… 「你觉得左边的道路有什么东西吗?」 「啊,没错。」 莱娜这么问,我点了点头。 「我觉得左边飘来的空气比较清新。有点像是早上打开窗户时迎面而来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 「听起来只是你的第六感嘛。」 「呃,可以这么说吧……」 「那我们就往左前进吧。」 「莱娜,谢了。」 我对莱娜咧嘴一笑。 「不、不谢,既然是你的直觉,那当然有参考价值。」 莱娜满脸通红,双手环胸把头瞥向一边这么说。她的口气冷冷的,尾巴却不断左右摇摆。 率真的夏露露很可爱,但莱娜这样嘴硬装酷也很惹人怜爱。 「我们走吧。」 我与莱娜手牵手,自徐徐上升的斜坡往上走,到了斜坡尽头,莱娜说: 「这地方还真古怪。」 就如她所说的,我们来到的地方有些奇妙,是一个高约四公尺、宽如学校教室般的房间。 我们刚才闯进的死胡同,都连接着蚂蚁聚集的房间,但这个空间里却什么都没有。 地上开着一个大洞,我走近,念了一声「结出」,召出小小的火炬,并快速往地面一擦。 火炬放出猛烈的火花,我便将它扔入洞穴中,与莱娜两人看着哔哔啵啵燃烧着的火炬慢慢下坠,不断变小、变小、再变小…… 终于,火炬不再下坠,变成小小的点,看上去有如掉在地上的bb弹。 「这洞还真是深啊……」 这洞之深,八成不只十或二十公尺,搞不好有一百公尺深甚至两百公尺深都不奇怪。 知道了这点,我还是继续观察了一下火炬。如果火花马上就消失的话,底下要不是相当窄的死路,就是充满了危险的瓦斯。 反过来说,只要火炬还继续燃烧,就代表下方可能有个颇为宽敞的空间。 我按着手腕,数着脉搏。 人的脉搏一分钟约跳八十次,所以数个八百次,就是十分钟。 若等个十分钟,火炬还持续燃烧着,也差不多可以下去看看了。 一、二、三…… 四、五、六…… 七十、八十、九十…… 两百、三百、四百…… 我数着脉搏,时间也不断过去,终于数到了八百。 「很好……」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摸着地上确认土的硬度。 「我们要下去吗……?」 「对。」 「但这里并没有地方可以绑绳子……」 莱娜说着,一边四处张望。 我并没有让她把话讲完,便一把将她揽住并抱起。 「哇呜!?」 「抓紧我。」 我简单说了一句,立刻走向洞穴。 「等一下,你你你、你等一下、天草!等等等、等……」 莱娜不断来回看着大洞跟我,六神无主,口吃了好多次。 她小小的身体发着抖,但她还是紧紧地抱着我,紧贴在我身上。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一口气跳了下去。 「呜哇啊啊啊啊——————————!!」 我以刚才扔下去的火炬当指标,同时感受到风不断地自下方往身上灌。眼看火炬离得愈来愈近,目测六十公尺、五十公尺、四十公尺…… 差不多要着地了。 我拿出费乐给我的剑,用剑鞘抵住土壁,剑鞘在墙上划出嘎嘎嘎的声响,迸出红色火花。 为了减速,我用力将剑鞘推入土壁,握着剑的右腕感受到阻力,但我并未将剑鞘放开。 「哇啊啊、啊、啊啊!」 莱娜死命抓着我,发出悲痛的惨叫。 到了离地六、七公尺处,我们终于停了下来,卡在土壁上,不再往下掉。 于是我拔出剑鞘,抱着莱娜轻轻一跳,漂亮着陆。 「呜呜呜、呜、呜……」 莱娜仍惊魂未定,不断颤抖着身子,抓着我不放。 她这副模样很新鲜、可爱。让我忍不住弯起嘴角,坏心眼地对她说道: 「看,没有地方绑绳子也下得来吧?」 「哇呜~~~~~~」 莱娜咬紧下唇发出悲鸣。露出「虽然满腹委屈,但因为我们都平安无事,所以任何抱怨都只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的表情。 第26话 遇敌,奇美拉魔蚁。 我将莱娜放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房间给人的感觉真奇妙啊。」 我们来到的房间,无论是墙壁还是天花板,都铺着一层蓝水晶。 这个空间的气氛太过梦幻,甚至会让人误以为自己闯进了水精灵所居住的湖泊。 不知道是不是托了水晶的福,这里跟便利商店里面一样明亮。房间里有一条往下延伸的平缓通路,不出所料,路上也一样铺满了蓝水晶。 而通道尽头有一扇木制的门。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是个凄凉无趣的房间。 「资料上有提到这种房间吗?」 「至少就我所知没有,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房间。」 莱娜说完,用手摸了摸地板。 「总之……这里似乎没有陷阱。」 「你看得出来?」 「虽然不至于百分百准确,但多少可以。」 莱娜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向房内那唯一的通道。 她将背靠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顺着墙走到门前。 而我也有样学样,靠着墙壁移动。 「我要开门啰。」 「好……」 我确认莱娜点头同意后,将手抵在门上,门「吱」一声发出声响打了开来。 「嗯……?」 门打开一条缝隙,可以从中窥视到门后有一条走廊,也和这个房间一样铺满蓝水晶。 我持续警戒着,并推开门向前进。 通路的宽度和学校的走廊差不多,而在我们对面的墙上,设置了许多道门,每个门之间各自间隔十五公分。 我们是不是迷路跑到和蚂蚁巢穴无关的遗迹里了啊? 这空间是如此梦幻又神秘,让人不禁产生这种想法。 「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莱娜咕哝了一声,她的表情就好像发现自己被诈欺了一样凝重。 看来对拥有丰富知识和经验的莱娜来说,这里也是未曾见识过的异常空间。 「总之先四处探索看看吧……」 我走向最近的那扇门,把背靠在墙上,伸出手推开沉重的门扉。 瞬时,一股甜甜的香味从门缝中飘了出来。 门后的房间,跟我和莱娜刚刚降落时所探索的房间感觉差不多。 不管是墙壁或地板都布满了优雅美丽的蓝水晶,房内也只有一个倾斜的平缓通路。 但不同的是,这个房间的中央堆积了无数的水果。 虽然房内没有其他人,但我们还是小心翼翼地前进。 水果堆下方的水果已被压得溃烂,但上方的仍保有完整的形状。 莱娜从水果堆的顶端,拿起一颗像苹果的果实。 她嗅了嗅味道。 「闻起来应该没有毒。」 她悄声说完后,便大口咬了下去。 然后嚼嚼嚼,吞了下去。 「味道跟一般的波蜜一样。」 「哦~」 我也抓了一颗尝尝。 一种像樱桃般的甘甜风味,在我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的甜味悄悄地渗入我感到有点疲惫的身体,缓和了我的劳累。 就在我大口把水果吞进肚子里的时候,又有波蜜一颗颗从天而降。 「我懂了。」 「嗯?」 「看来这里是下层用的食物储藏室。我们刚才掉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才刚盖好,或是刚好没放粮食而已。」 「原来如此……」 我静静地点头同意。 就在此刻—— 「嘎吼吼吼吼吼吼……」 从我背后传了一声低吼,我们迅速地转身查看声音的来源。 只见那里有着一只长着蝙蝠翅膀、上半身是狮子、下半身却是蚂蚁的异形怪物。 它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身体被像是静电的蓝白光芒围绕着。 「这里竟有奇美拉魔蚁!?」 莱娜大喊出声。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它是幻兽级的高等怪物!据说它发出的闪光高达四千度,并有传说它光是一击便能将三千人的佣兵团在一瞬间蒸发!!」 真的假的啊。 「拜托你了!帮我争取个三分钟!我趁这时间集中魔力,用魔法一口气消灭它!!」 莱娜举起右手,开始集中黑色的魔力。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 她边咏唱,边和有着狮子上半身的蚂蚁美拉魔蚁对峙。 莱娜银色的发丝开始不安分地飘动,她的眼睛也变成不祥的紫红色。 而奇美拉魔蚁也不甘示弱,眼睛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那像静电一样的蓝白色光,也闪烁个不停。 接着,奇美拉魔蚁张开它丑恶的嘴巴,射出白色的闪光!! 那闪光确实是炽热的光线攻击,但—— 没有传说中可怕! 「嘿啊!」 我用右手硬把闪光弹开。 被弹开的光打向墙壁,发出巨大的轰隆声。 我用力一蹬,冲向敌人,流畅地抽出我手上的银剑—— 「撩乱之术——樱花斩!!」 我趁与奇美拉魔蚁擦身而过的同时,使出无数的斩击! 而奇美拉魔蚁被我这么一砍,变得如樱花花瓣一样粉碎。 还等不到莱娜施放魔法,我就轻易地打败它了。 ……咦? 真奇怪。 在我的预想中,应该会有一番苦战……至少我还思考着攻击会被躲过,正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的说。 「…………」 原本还在严肃地集中魔力的莱娜停下动作,只见魔力「咻」地从她身上散开。 「你……」 「我?」 「你刚才都没在听我说什么吗!?」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轻易地一击就把它打倒啊……」 「真拿你没辙……」 莱娜叹了一口气,往我这走近。 「你的手还好吧?」 「呃、嗯。」 我秀出右手,让莱娜看。 右手虽然有点红,但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大概就跟长时间摸着暖炉后被烫伤差不多。 「你的强度真是夸张到异乎寻常啊……」 「我想应该只是纪录上的,碰巧是比较强的个体吧?举个例来说,莱娜是兽人,但也不是所有兽人都像莱娜这么强,同理可证。」 「你看了那个以后,还说得出同样的话吗?」 莱娜转向墙壁,用视线示意我看。 在那里的是,被我用右手弹开的闪光所留下的痕迹。 照理说应该很坚固的蓝水晶墙壁像糖果一样融化,上面还开了一个不寻常的大洞。 洞穴感觉很深,不知道会连接到什么地方。 「刚才的个体确实如你所述,并没有纪录上的厉害。但你的强度夸张到异乎寻常是铁铮铮的事实。」 「或许吧……」 「算了,总之继续探索吧。」 我们离开走廊,但在外面却—— 有三只奇美拉魔蚁。 「唔……运气太差了吧。」 莱娜快速地向后退,拉开距离,右手开始聚集魔力。 而我的行动正好和她相反,我向前冲去,拿剑用力一挥。 然而,我的攻击却落空了。 奇美拉魔蚁迅速地撤退,感觉就像是放弃了战斗。它们「唰唰唰」地消失在十五公尺前方的转角后。 「怎么回事……?」 「谁知道……」 我和莱娜都一头雾水。 我开始思考奇美拉魔蚁刚才行动的意义。 我们一开始碰到一只,接下来是三只,这代表在这里生活的奇美拉魔蚁应该是群聚的集团。 而群居的动物,通常会有分工合作的现象。 在一个集团内,若出现遇上敌人便马上逃跑的情况,通常会是…… 「莱娜!」 「我知道!!」 当我察觉到某个事实的同时,莱娜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在集团内遇上敌人需要马上逃跑的家伙,通常…… 只会负责某一种工作。 那便是通报。 向同伴报告有敌人入侵及所在位置。 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和我们猜想的一样,从转角远方传来了脚步声。 那沙沙作响的声音,让人想到无数只蚂蚁行进的场景。 随后,便有奇美拉魔蚁现身,而且不只一、两只。 七……八……总共十三只大军。 三十公分大的有九只、两公尺大的三只,还有一只高达六公尺的。 「天草!这次真的拜托你争取时间了!!」 莱娜开始咏唱,聚集她的魔力。 「神所裁决之七大罪,乃汝之真名。淫邪之巨恶,凌厉地吞食一切吧……」 她闭起眼睛吟唱咒文,呈现毫无防备的状态。 她放弃花费心力在防御和回避上,相对地将心力集中在咏唱上,以期用更短的时间释放强力的魔法。 这也证 明,她对自己的搭档绝对信赖。 奇美拉魔蚁的攻击力,对莱娜而言非常致命,但她相信只要有我在,她就不会遭受到任何攻击。 她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咏唱咒文,便是因为她全心全意地相信着我。 我站到莱娜面前,「唰」地拔出剑来。 在我的内心深处,有某样东西在熊熊燃烧着。 站在前方的三十公分大奇美拉魔蚁张开嘴巴,对我们吐出约有两公尺大的红色火球。 火球的数量有九个。 我转动了一下眼球,预测出火球行进的轨道。 可能会打中我们的火球有四个,剩下的只要我别乱动,就不会构成威胁。 我用力一蹬,往前冲去。 一记斜砍,两记横切,我用两招撕裂了眼前的三颗火球。 「喝!!」 并用气势炸裂朝我飞来的第四颗火球。 而那些原本就不会打到我们的火球,在我身后引发了剧烈的爆炸声。 我往后瞄了一眼,莱娜完全没有移动,专心地凝聚自己的魔力。她对我是全盘信任。 此时,奇美拉魔蚁使出第二波攻击。 两公尺大的奇美拉魔蚁三只并排在一起,身上缠绕着像是蓝白色静电的闪电,张开嘴巴聚集白色的闪光。 接着那三只奇美拉魔蚁同时发射了闪光。 闪光在半路上便结合在一起,化为闪耀着强光的弓箭! 我吞了吞口水,将双手重叠在一起,硬是将它接下。 啪滋啪滋啪滋。 魔力有如被激起的火花般四处飞散,将我的双手灼焦。 而我的脸只是被余光照射到,就发热到隐隐作疼。 我陷入了危机。 但我扬起了嘴角,一点也不在意。 莱娜相信着我。莱娜相信着我。 其实这说起来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这事实仍教我沸腾,仍让我的心发热。 让我变强,没有极限! 「嘿啊!」 我用力将双臂往上挥,改变闪光的轨道,让它飞往上方。 下一秒,闪光便自莱哪头上六十公分处擦过。 莱娜张开眼睛。她的眼睛有如鲜血般艳红,她的头发有如邪蛇般蠢动。 从她全身渗出的黑色魔力,让莱娜看起来就像一只凶猛的黑龙。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 莱哪发出仿佛来自地府的低沉声音,默默地将双手叠合,形成类似龙之嘴的形状。 而和莱娜对峙着的奇美拉魔蚁们,也正准备发出闪光攻击。 其中共有六只三十公分、三只两公尺大的奇美拉魔蚁。 而推论应该是首领的六公尺大奇美拉魔蚁,它的眼睛正在发光,感觉像是在猛烈地聚积能量。 它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那只传说中一口气烧掉了三千人佣兵团的奇美拉魔蚁。 两方剧烈鼓动的魔力,引发了类似地震的地鸣。 「嘎、嘎、嘎……」 莱娜看起来就像已失去理性,黑色魔力不断地聚集在她的掌心。 莱娜没对我做任何表示。她既没出声,也没比出任何手势。 但我仍然可以知道莱娜打算什么时候施放魔法。 我在心中悄悄地倒数。 五……四……三…… 三只三十公分大的奇美拉魔蚁,朝我扑了过来。 我用力挥剑,将最前方的奇美拉魔蚁斩成两半,再用一记横扫将第二只打飞,接着退后闪避第三只的攻击。 时间十分充裕。我如此判断后,跳到莱娜的后方。 刚才那第三只奇美拉魔蚁,朝莱娜逼近。 但说时迟,那时快—— 「凌厉地吞食现世的一切吧!嗜血狂牙?灭龙!!」 一条漆黑的巨龙,从莱娜的手中窜出!! 跑到莱娜眼前的那只三十公分大的奇美拉魔蚁,一瞬间便化为黑炭。 而剩下的奇美拉魔蚁,也放出了白光,气势十分猛烈,光是冲击的余波,便足以将地面融化。 白光就这样扑向莱娜的黑龙! 但莱娜的黑龙毫不动摇。 黑龙吞噬闪光,转眼间就将闪光后方的奇美拉魔蚁群蒸发,随后撞上墙壁,在上面开出了一个巨大的洞窟后——消失了。 虽然莱娜曾说过我的强度夸张到异乎寻常,但其实莱娜自己也挺异常的。 她那头方才仍像蛇般蠢动着的头发,回到了平时的模样。黑色魔力也不再从她体内渗出。 「呼————……」 莱娜静静地吐了一口气后…… 「唔——」 重心不稳地晃了一下,我见状赶紧抱住她。 在这个世界,魔力比起mp,更接近lp,也就是生命力。 虽然只使用一点不构成问题,但大量消耗便会危及性命。 魔法之所以会被称为「魔」之法,也是因为它会侵蚀使用者的生命。 「你还好吧?」 「我、我没事。」 莱娜用有点痛苦的表情点了一下头。 「在我四岁的时候,已经被迫进行魔力使用与消耗量的测试实验,因此我多少已有概念,例如刚才的招式,所消耗的大概是致死量的三分之一。虽然在使用完招式后会有点晕眩,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活动造成致命性的影响。」 「原来刚才的招式会消耗掉那么多魔力……」 听到我如此低语,莱娜用严肃的口气回道: 「你知道在沙漠脱水致死的人,有八成左右其实水壶里都还有水吗?」 「?」 「也就是说,比起没想太多便把水喝完的人,想把水省下来的人死亡率反而比较高。因为他们顾虑太多,而没注意到眼前的脱水症状(问题),然后来不及应对,最后就赔上了小命。」 我多少可以理解这种感觉。我在地球玩迷宫探索类的游戏时,也是常常在把道具用完前就死亡了。 虽然游戏和现实不能一概而论,但也不能否认两者间多少也有些共通点。 尤其是刚才的奇美拉魔蚁们,可是拥有能瞬间把人杀掉的攻击力。 与其在使用力量时做不必要的保留,导致牺牲了手臂之类的伤害,还不如使出全力将它们快速打倒。 「那我们继续前进吧。」 我往奇美拉魔蚁出现的方向走去。 「你要往那边走?」 「照理说,军队要配置在女王蚁的身边,才能保护它吧?」 莱娜稍微思考了一下后,便点头回道:「你说得有道理。」 第28话 与女王蚁的决斗。 安抚完莱娜之后,我转身面对女王蚁。 「事情就是这样,还麻烦你配合我的要求。」 〈你还真是位奇特的人。〉 「嗯……?」 〈我和你对话时总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个『有着蚂蚁姿态的人类』,而非『能与人沟通的蚂蚁』。〉 我不发一语,提起剑摆出战斗架式。 若是认同了女王蚁刚才的发言,我可能会下不了杀手。 虽然光是有这种想法,或许就证明了我心里有部分确实认为女王蚁是『有着蚂蚁姿态的人类』也不一定…… 「喝————」 我将自己的气集中在剑上,准备对女王蚁做出致命一击。 〈呵呵呵呵、呵……〉 女王蚁也开始积聚她的力量,我能感受到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之力,压迫着周遭空间。 巢穴内的空气随之震荡,沙石自上方不断落,仿佛下起了泥土雨。 来了!! 我感应到女王即将攻击,便快速地往后退,并做出后空翻闪避。 轰隆!轰隆!轰隆! 我几秒钟前所站之处的地面突然隆起,让人联想到突然喷出的间歇泉。如果我的反应慢了几秒,一定会被刺穿。 在得知女王蚁会使用心灵感应后,我就多少料到了——她现在施展的是esp,也就是超能力。 那恐怕就是那家伙的能力。 〈吾将赋予汝生命,现形并听候差遣吧!黄土轮回?剑兵!〉 女王蚁咏唱完毕,刚才隆起的三大块地面,立刻从泥土化身为拿着武器的骑士朝我袭来。 我毫不犹豫地往它们冲去。 「樱花斩!」 我挥剑如风,将泥土骑士们斩成碎片。 〈你的身手确实不错。〉 女王蚁感觉很开心地称赞了我,随后她的眼睛便发出诡异的光芒。 我迅速地跳向右方,闪避隆起的地面。 我把剑往后举,以这把剑能承受的最大力量——也就是我的四成力气,向前挥舞。 「葬剑舞——飞空斩!!」 藉由剑压所产生的真空之刃,笔直地朝女王蚁飞去! 〈这招对我没用!〉 女王蚁猛地展开她的气,将真空之刃震个粉碎。 〈喝!〉 它挥舞手臂,一股空压直击我的侧腹。 我感觉就像是被铁锤重重打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 女王蚁的眼睛又发出了诡异的光芒,下一秒—— 咚咚咚咚咚! 出现无数看不见的力量,像冲锋枪的射击般不停地打在我身上。 随后,洞穴里回响起莱娜的悲鸣。 「天草————————————————————!!」 我冷笑了一声,站稳脚步。 女王蚁刚才的招式,确实让我有遭受冲锋枪攻击的感觉。 不过,换个说法,也仅只于这种程度而已。对现在的我来说,区区冲锋枪根本不算什么。 不断分泌的脑内啡,让我得以把痛楚和其他顾虑抛在脑后。 〈刚才的攻击还无法对你造成伤害吗……〉 女王蚁低声说道,它的声音中夹杂着恐惧和敬意。 「当一个男人,身边有他所爱的女性陪伴时,可是会比平时强上三倍喔。」 我扬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人类的这种特性,既不合常理又不可思议——我实在难以理解。〉 「这点我倒是同意。」 〈不过——我并不讨厌。〉 女王蚁再度聚集它的力量,我可以听到周遭空气被划开的声音。 我冲向前进行突击。咻咻咻咻!无数空气箭矢自女王那方窜出,迎面袭来。 尽管受到了空气箭矢攻击,我仍试图强行突破,咬牙忍住所有痛楚。我身上由秘银丝织成的服装,照理说连一流剑士的剑都能抵挡,如今也已破烂不堪。 我用意志力接下所有攻势后,高高跃起,将剑所能承受的最大力量,施加在手上。 「月天葬牙!」 我用力一吼,斩出一击,眼看就要砍中女王蚁的头部—— 手上的剑却「啪」地应声碎裂,化为雪粉飘落。 〈竟然有人能进攻到这个距离——诧异。天草乐斗,你实在太令我诧异了。〉 或许是发展超乎预想,女王蚁的表情中露出一丝仓皇,但它仍不吝于称赞我的表现。 〈只可惜——对象愈接近,我的力量就愈能发挥作用。〉 这恐怕是真的。我的手脚像是被钢铁锁链绑住一般,动弹不得。 若是它在远距离也能发挥如此力量,便只需像这样把我固定住,再用隆起的地面或空气箭矢攻击便可,由此推论它所言为真。 〈天草乐斗,你是位优秀的战士。故我在此致上最崇高的敬意,赠予你一言。〉 女王蚁似乎想把我的头部和四肢扭断,我感受到束缚住身体的力量逐渐加强。 〈希望你来世——能成为我的属下!!〉 女王蚁的双眼发出耀眼的光芒,而说时迟,那时快—— 〈嘎呀——〉 我用膝盖使出一击,正中女王蚁头部,只见女王蚁的头剧烈地摇晃。 〈怎……怎么会……〉 「女王蚁,你确实很厉害。不仅空气箭矢的威力非凡,在近身战时所用的超能力也让人感到棘手。」 只不过…… 「我比你技高一筹!!」 我朝女王蚁落下一记手刀,将它的头击飞。 〈甘拜下风……〉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女王蚁仍不忘在生命消逝前对我致上敬意。 虽然我成功获得胜利,但——不知是否因为脑内啡已用尽,我的身体在经过一段时间后,才在此时感受到女王蚁的攻击所造成的伤害。 而将我固定在空中的力量,也随着女王蚁的死亡解除;失去那股力量支撑的我,直直往下掉。 我试图调整姿势准备着地,但身体所受的伤害太大,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再这样下去,我会在恢复身体平衡前,就先撞到地面,因剧烈的落地冲击而送命—— 「天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当我这么想时,莱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来,将我接住。 由于冲击的力道太过激烈,她抱住我后,我们两人就这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才停下。 「天草!天草天草天草!!」 莱娜紧紧抱着我,可爱的尾巴不住地大力摇晃。 我伸出双手,抱了回去。莱娜的身躯既娇小又柔软,抱着她让我感觉自己在战斗中所受的伤得到疗愈,痛楚渐渐和缓。 〈天草乐斗……〉 忽然,洞穴里响起了女王蚁的声音。我立刻要莱娜躲至我身后,并朝声音出现的方向望去。 只见女王蚁的头孤伶伶地躺在地上,看着我。 「你还活着……?」 〈我们的种族有个特性,即使身首异处,也能存活些许时间,不会立即丧命……〉 仔细一想,蚂蚁和许多昆虫的确都有这种特征。 〈天草乐斗,能麻烦你过来我这里吗……?以我目前的状态……要和你远距离对话,可能稍嫌吃力……〉 「好,我明白了……」 我缓缓地站起,朝女王蚁所在之处靠近。 「天草!?」 莱娜出声喊我,看来是担忧我的安危。 「别担心,我相信女王蚁不会使出卑鄙手段陷害人的。」 〈被你这样说,我岂不是真的不能用卑鄙手段陷害你了吗?〉 女王蚁轻笑一声,用开玩笑的口气讲出这句话。 我来到女王蚁面前,半跪在地,以手触摸它的脸颊。 「这个距离应该够近了?」 〈嗯……〉 女王蚁的声音无比虚弱,它那琥珀色的魔力,原本跟太阳一样耀眼,如今却好像一碰就会消失似的。 都衰弱成这样了,就算它有心想陷害我,大概也无法成功吧。 〈我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能否帮我照顾我的女儿——依玛……?〉 「什么……?」 〈目前她还在我的体内——原本预定最近几天就会出生。〉 我的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无法理解女王蚁的用意。尽管我们并非什么仇敌,但她眼前的人确实夺走了她的生命,她却想将最爱的女儿托付给对方—— 〈我的考量和你相反……〉 「相反……?」 〈正因为你是有能力打倒我的优秀战士,我才更希望你能养育并教导我的孩子——这便是我们一族的价值观。〉 它的想法很有道理,这比一味地憎恨对方要来得合理几十倍。 〈尤其是——你不仅实力坚强,还拥有一种不可言喻的魅力。因此若想帮最爱的女儿找个 对象,让她获得幸福,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人选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希望女儿得到幸福吗?」 〈世上怎会有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小孩过得幸福…………?〉 女王蚁用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 对它来说,母亲这种生物希望小孩幸福,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就如同太阳东升西落、时间昼夜交换、季节冬去春来般。 就算自身已濒临死亡,优先考虑到小孩的幸福仍是天经地义。 明明只是只蚂蚁。 女王蚁明明只是只蚂蚁,却比我的母亲更像人类好几百倍,比她更像一个母亲好几千倍。 这个想法浮现后,我更没有理由拒绝女王蚁的请托了—— 「我答应你……」我点头接受她的要求。 〈你——确实是个奇特的人呢…………〉 或许是已经了无牵挂,女王蚁身上的魔力,开始渐渐地流失。 〈虽然——我此生无悔……但若可以,我希望来世能转生为人类,体验和你并肩作战的滋味。〉 「我也有个请求,你愿意听吗?」 〈请说?〉 「请让我超渡你。」 〈你真的——很不可思议呢。〉 女王蚁虽然这么说,但似乎没有拒绝我的意思。 我捧起它的头,放到它的身躯上。 「吾以统率等价真理者之名告之……」 我闭起双眼,将魔力集中在右手上。 「汝之魂至尊至贵,故吾将亲让黄泉之钥与汝。汝应遵循此钥引领前往黄泉之地哈尔巴禄斯,并献此钥给统率人类之神斐拉翠。则汝于来世,即可获与汝之尊贵灵魂相称之肉体。」 我用发光的指尖,点在女王蚁的额头上——并轻弹了一下。 「回归天地轮回吧。利卜洛?路焦!」 女王蚁的身体瞬间闪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化为无数发光的粒子。 眼前的光景如梦似幻,看起来就像是琥珀色的雪花聚集成块,有如飘落的牡丹花般,甚是美丽。 ◆ ◆ ◆ 女王蚁的身躯经由我施咒之后,便有如琥珀色的雪般四散。 这些琥珀色的粒子发出光芒,治愈了我因战斗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后,如融雪一样渐渐消逝,最后留在原地的,只剩一位像胎儿般蜷曲着身体的少女。 我所咏唱的「利卜洛?路焦」,是将死者的肉体回归为魔力聚合粒子的咒文,对生者无效。 那位少女——应该是叫依玛没错吧。我走近她,将手放到她的肩上,把她卷成一团的身体翻了过来。 「——」 我被她的模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该说依玛的外表跟人类十分接近吗——她看起来完全就是个人类。 雪白的肌肤、大约和高中生一样成熟的躯体、像水晶般透明的淡紫色层次短发。 并且即使双眼紧闭,也看得出来她有张清秀的脸庞。 不管怎么看都会觉得她根本就是人类女孩……扣除她的头上长着蚂蚁的触角。 由于母亲是那个模样,我还以为依玛会更有蚂蚁味一点…… 但仔细一看,依玛并没有呼吸。她的全身沾满像羊水般的液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感觉是心脏所在之处,也毫无动静。 这种时候,该采取的行动只有一个。 我趴到依玛身上,将嘴贴上她的唇,「呼」一声将我体内的空气吹了进去。 你的母亲是个了不起的存在,她将你托付给我,你可别就这样死了啊。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持续地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 「嗯……」 可能是我的行动产生了效果,依玛抖动了一下眉毛,并咳了一声,随即吐出和羊水相似的液体。 接着,她的眼睛缓缓地睁开—— 「乐斗……?」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一点……」 依玛慢慢地坐起身子,并且直盯着我看。 就在此时,我发现……不如说,我不得不意识到一件事。 依玛现在全裸。 别说衣服了,她身上连一块布都没有,完全是以刚出生的赤裸姿态,毫不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 再加上,她的身体被羊水濡湿,看起来格外诱人。 「啊、嗯、呃呃……」 我虽然内心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将她的裸体——尤其是胸部,用眼睛欣赏了一番。 她胸部的大小,大约和在日本被称做茶碗的陶瓷饭碗一样大,估计可能有c罩杯。 和莱娜、夏露露、洛米娜、蕾米娜、米亚等人的胸部不同,是另一种顶级的美乳。 我这笨蛋,挑在这种时候想什么蠢事啊! 我大力地摇了摇头,打算把这世俗烦恼给甩掉。 「穿上这个。」我将自己的斗篷递给依玛。 依玛接过斗篷,歪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命令……?」 「咦?」 「刚才那是……命令?」 「呃……」 「有人交代我……要听从乐斗说的话。」 「是谁这样交代你的……?」 「妈妈……」 仔细一想,女王蚁会使用心灵感应,要利用这个能力和女儿对话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乐斗……?」 依玛再度歪了歪头。 「刚才的是……命令?」 该怎么办才好啊,我感到十分困扰。 只要回答这是命令,就能简单将事情解决,但我又想让依玛培养独立思考的能力。 可是若对依玛说『你自己决定』,结果她选择维持裸体,也是挺令人困扰的。我是很高兴啦,不过仍会困扰。 别无他法了。 「呃、没错。这是命令。」 「了解……」 第29话 回家。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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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好久没回家了。」 「是啊……」 我们回到了吉姆雷思。 吉姆雷思的街上铺着简朴的石砖,充斥街道的摊贩也绝对称不上气派,但不可思议地,我却很怀念这样的街上风景。 「……」 依玛似乎对大街的景色兴趣盎然,虽然她紧抓着我不放,那对看上去像是呆毛的触角却不断地四处探动。 「我们待会儿有什么手续需要办吗?」 「为了留下纪录给后人参考,参与一定等级任务的冒险家得向公会详细报告任务内容。」 莱娜一脸认真地说,但她紧紧黏着我不放,看上去简直像只无尾熊宝宝。 啊,受不了,莱娜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我心里蠢蠢欲动,但想到不知道夏露露她们如何了,不禁开口问道: 「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跟夏露露她们打声招呼后再去报告?」 「可……可以。」 莱娜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当然是愈快回报愈好,不过就算到你家上床……不是!我是说!躺床!就算到你家躺床小睡一下也不会怎样的!」 莱娜讲着讲着,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我突然想到,被称为精神分析学之父,具有压倒性权威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句名言:『说错话不是口误,而是将真心话说溜嘴』。不过,我决定闭上嘴把这句名言塞回记忆深处。 我一手拥着莱娜,一手牵着依玛踏上归途。 到了家,我站在家门前,看着腐朽了一半的门、充满裂痕的窗。一开始住进来,这副惨状甚至曾教我不禁惨叫,但现在这个家却令我十分安心。 我细细咀嚼着我的心境变化,深呼吸后打开了家门。 「乐斗大人!!」 才刚打开门,夏露露立刻扑了上来,一个熊抱撞得我跌坐在地。 「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总觉得以前似乎也上演过差不多的情况。 不同的是,夏露露抱上来的力道比以前要强上好几倍。 「夏露露、夏露露……夏露露是个坏孩子……夏露露居然没办法全心相信乐斗大人会平安回来,还做了噩梦,做了乐斗大人遇上不测的噩梦……啊唔~~~~~~~~~~~~」 斗大的泪珠自夏露露眼中落下,她将我愈抱愈紧,简直是要用全身来确认我是否还活着。 我也回抱着她,用全身感受她的温暖,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确还活在这世上。 接着,我注意到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人,正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等着。 「夏露露。」 「我知道了……」 夏露露听我一唤,便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我先朝着右边的洛米娜看去。 「我、我、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才一直看着你的……」 我又转向蕾米娜。 「我、我、我也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一直看你的呀……」 接着看向米亚。 「我我、我倒希望你以团长为优先……」 不过当我问:「你们不想跟我抱一下吗?」结果—— 「当然。」「想!」「想的呀!」「想啊!」 她们便此起彼落却又异口同声地回应。 于是我轻轻伸出双手,抱起体型最小、最容易一手搂过来的洛米娜。 「啊呜……」 她毫不反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仿佛在告诉我她正满心欢喜。 接着,我抱紧了蕾米娜。蕾米娜是几个女孩子里身高最高的,身材也最肉感,抱起来最舒服。她的一头黑发,也十分好摸。 最后,我抓住仍然想要把机会让给夏露露的米亚,半强迫地抱紧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与头发,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等全员都被我抱过了一轮—— (轻拉………) 这回轮到依玛跑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想要抱一个吗?」 (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抱紧了依玛。 依玛的身体跟莱娜、夏露露不同,抱起来软绵绵的,简直像是抱着水枕或是水床一般。 「……」 而后,依玛可能是心满意足了,一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将她有如呆毛般的触角——我干脆直接称之为呆毛算了,总之,她将呆毛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突然深刻地体认我今天成功地守护了想守护的事物。 一想至此,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积累在体内的疲劳如洪水般涌上,将我淹没、吞进睡意之海里。 看我被睡意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莱娜撑着我的背。 「你就好好休息吧,天草。」 「但报告……」 「就交给我处理吧。」 「这样啊。」 听莱娜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缓缓站起,往帐篷走去。 夏露露等人见我要去休息,似乎不好意思继续黏着我,只有依玛一个人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排队前进的蚂蚁般紧跟着我,并跟我一起钻进帐篷里。 而后我用自己也感到神奇的速度,迅速进入了梦乡。 第30话 漫长战斗划下休止符。 咕嘟咕嘟……奶油炖菜煮沸的声音传进耳里,香喷喷的味道飘进鼻腔。 我从睡梦中醒来,「嗯嗯……」地咕哝了几声,然后发现我左半边身体好像怪怪的。 我继续躺着,稍微把眼睛瞄过去看了一下。 发现依玛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贴在我的肚子边。 (呼………呼……)她一边睡,还发出小小的呼吸声。 头上的呆毛,则随着她每一次呼吸一颤一颤地动着,身上还穿着昨天我给她的斗篷。 然后她发现我在看她,于是歪着头,可爱的呆毛也跟着歪到一边。 「早啊。」 我跟她道早安,她听了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走出帐篷。 「乐斗大人!早安!」 夏露露跪在帐篷外,将双手轻放在膝前,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仰望着我说: 「今今今、今天小女子不才我,准备了乐斗大人的早餐!!(> <)」 除了夏露露,蕾米娜、洛米娜、米亚三个人也都在。 「你就先来这边坐吧,乐斗先生。」 「喔、好。」 我坐到了锅子前,锅子底下是个平底锅。 这个平底锅是以发热金属制成,可以吸收魔力,散发出八十到一百二十度的热能。在这个世界,人们将发热金属垫在锅子底下,用来烹煮食材。 用日本常见的家电来形容发热金属,就是『有点贵的微波炉』,不过虽然发热金属不便宜,但是几乎家家必备。 看来今天的早餐,就是用这个平底锅烹煮的奶油炖菜跟肉。夏露露从中舀起炖菜跟肉,盛入汤盘。 接着,她拿着看上去像是调羹的汤匙拌呀拌地,又抬眼瞧着我,好像想问我什么。 「那个……乐斗大人……」 「嗯?」 「夏露露我、夏露露我……想当乐斗大人的新…………我说错了,新、新助手……」 「嗯。」 「然后,新……助手份内的工作,就是服侍主人……!」 「嗯……可以这么说吧?」 夏露露听了我的回话,吞了一口口水。 「所所所、所以做为工作的一环,夏夏夏、夏露露想亲手…………」 夏露露可能说不下去了,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样,啊唔……地叫了一声。 夏露露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候拿不出勇气,不过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 「我知道了,夏露露。」 「啊唔!?」 「我就张着嘴巴等你喂我啰。」 「我很荣幸!」 夏露露用汤匙把奶油炖菜舀起来,呼呼地吹了几下,用嘴唇轻含了一下试温度。 「汪!!」 然后她因为太烫而吓得放下汤匙,又重新呼呼地吹凉一会儿,然后再用嘴唇含住,确认肉凉了没。 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我的脸颊烫了起来,这个世界习惯先确认烫不烫,再喂人吃东西。 但夏露露害羞成那样,害我也跟着害臊了起来。 我跟夏露露明明已经发生过关系了,我现在却仍像是小学时跳土风舞,牵到喜欢的女孩子的手一样,心跳加速。 「那……那我就失礼了……」 我等夏露露把肉块放进我的嘴里后,开始咀嚼,肉的碱度刚刚好,在嘴中迸发出鲜甜的肉汁。 我嚼了几下,享受着肉汁的甜美,吞了下去。这滋味极为美妙,留在口中久久不散。 「好吃……」 我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乐斗大人真的觉得好吃!?」 「真的。」 「啊唔…………!」 夏露露感动地颤抖着身子。 「肉肉、肉可是我准备的!」 「肉是姊姊准备的没错,但把特别好吃的部位挑出来的可是我!」 「然后,肉跟蔬菜是我切的,最后则是团长……」 「调味是我负责的!!」 蕾米娜跟洛米娜还有夏露露轮番说着。 我咧嘴一笑,对她们道谢: 「谢谢你们。」 「啊唔!」 「啊呜!」 夏露露跟洛米娜身子震了一下,就像被一箭穿心似地压着胸口,米亚双手捧着红通通的脸颊,「哈啊~?」地恍惚着出声。 蕾米娜则用力握紧衣服胸口,「呜……」地发出一声,一脸感动到不行的样子。 (轻拉……) 依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后,又拉了拉我的衣角。 接着,我听到了依玛的肚子发出咕噜声,配上那好像在诉说着什么般的视线…… 「你也想吃吗?」 (点头。) 这么说来,依玛昨天一回来就跟着我钻进被窝里了,等于她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任何东西。 也就是说…… 『乐斗先生……还没要开饭吗?』 『小依玛你真是的,你前世才刚吃过饭吧?』 现在的状况简单来说就是如此。 嗯,这状况实在太残忍了。 「夏露露。」 「好、好的。」 我接过夏露露手上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匙肉。 我呼呼地吹了两下,然后把汤匙举到依玛面前。 「乐斗大人的这个动作,就是要依玛把嘴巴张开喔!」 夏露露出声提醒,依玛却毫无反应,只是看着肉,兴趣浓厚地动了两下呆毛。 (紧盯不放……) 之后,又盯着我不动了。 「依玛是不是不吃肉肉呀?」 米亚说完,拿了苹果便开始俐落地削了起来,然后将苹果切成了八等份。 「来,啊~」 依玛虽然也很有兴趣地看了一下苹果,但是—— (……) 结果,她还是只用想说什么的眼神继续看着我。 那对呆毛般的触角,又开始像是要给出什么提示般动来动去。 (不……等等。) 那两根呆毛不是提示,而是答案。我抓着依玛的嘴巴,把她的嘴巴强行扳开。 「乐斗大人……?」 夏露露歪头表示不解。 「我对这方面满有兴趣,读过很多相关书籍,所以我知道蚂蚁在幼小时是没办法自己进食的。」 我摸着依玛的牙齿。 依玛的牙齿软软的,看起来没有咀嚼食物的能力。 既然如此就没办法了。 我咬了一口肉,细细咬碎后搂住依玛的头和背—— 然后将嘴唇贴上她的嘴唇,嘴对嘴喂她吃了下去。 依玛静静地闭上眼睛,将肉糜一口一口地吞进肚里。 「乐斗大人……」 夏露露见状眼光泛泪,不断地颤抖,脸上表情仿佛世界末日一样。 其他人也都一副困惑的表情。 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感到很疑惑,想了一下我刚刚做了什么,我把肉咬成肉糜,然后亲了依玛,嘴对嘴喂她——啊! 原因是这个啊!! 我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跟拿奶瓶喂小猫差不了多少,不过旁人看起来一定像是我跟依玛来了个法式深吻,难怪夏露露她们一脸困惑。 「我会这么做,是因为蚂蚁在小时候没办法自己进食,在长大之前都得靠人喂食,没别的意思!」 「是这样呀……」 「就是这样。」 而且,嘴对嘴喂也有好处。因为唾液会分泌消化酵素,所以在口中仔细咀嚼食物可以帮助消化,比起用其他道具把肉切碎,这个方法比较能帮助她吸收养分。 我再次将肉送进口中,咬一咬又嘴对嘴喂依玛吃饭。 「啊唔…………」 但是夏露露却一脸悲伤。 「他们这样一点也不肮脏、一点也不!乐斗大人是出自一片善心,才会这样做。他们绝对不是在做什么肮脏事……」 然后,她用欲哭无泪的表情,抽了抽鼻子,在嘴中不断嘟嚷,还不断发出啊唔啊唔的叹息声。 米亚看团长如此,也低声说了一句: 「虽然没邪念……但令人称羡……」 (((没错!))) 米亚这么一说,其余三个人便同时用力点了点头。 真拿她们没辙。 「你们都过来。」 「好、好的!」 夏露露走近我,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握拳贴在胸前。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表情上写满了害臊、犹豫,也因为担心我是否真的愿意亲她,而带了一抹不安。 夏露露的表情真的非常诱人,我用双手环住并用力抱紧夏露露,然后亲了她。 我们的双唇紧贴,我用嘴享用着她有如棉花糖般柔软的朱唇。湿润的舌深入她的口内,我感到她身体一跳一跳地痉挛,但我不管,只管用嘴蹂嘴着她。 因为昨天没有〈18禁〉,直接就去睡了,我也是憋得很痛苦。 「啊唔唔唔…………」 夏露露简直像 是被人打进了一针媚药到颈动脉里一样,一脸恍惚,四肢瘫软。 接着,我也和蕾米娜及洛米娜各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最后,我吻着米亚可爱的双唇,正享受到一半,门口突然传来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一看,发现莱娜正站在门口。 终幕 莱娜紧盯着我不放。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眼眶中满是泪水,并伸出手来指着我说: 「你、你你你、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 莱娜的表情,看上去是七分嫉妒,三分悲伤。 「对不起。」 我放开米亚,走近莱娜。 「我既然要亲,就该连莱娜一起亲,不然不公平。」 我说完后,便将手放在莱娜的肩膀上,啾的一声,给了她一个甜甜蜜蜜的吻。 「嗯……」 莱娜享受地眯上眼,轻轻地动着耳朵。 我挪开唇后,莱娜将手背抵在嘴上,眼含泪水,一脸不甘心。 「我现在恨死我自己了,居然被你一亲就觉得可以原谅你……」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 莱娜露出略微不满的表情,还是捡起了刚才被她弄掉的褐色信封。 「这是讨论战后处理方针要用的会议资料。」 莱娜大步走到锅子前面的座位坐下。然后舀了一勺锅子里的汤,倒进杯子里,用两手端着啜了一口。 「你可能没有多想,但你放了女王蚁的女儿依玛一条生路,还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很有可能会引起反弹。」 「你说的…………是没错啦。」 但我可没有必要理会那些反对人士。为了依玛,我不惜与这个城镇,或是这个世界为敌。为了表示我的决心,我抱紧了依玛。 「因为有这样的隐忧,我便再次召集了当初为了讨伐女王蚁组成的调查队,调查蚁穴里还有没有残兵。」 莱娜轻描淡写地说着。我听了,忽然想到孙子曾讲过一句话。 战国名将武田信玄写了『风林火山』在旗帜上,这句战术守则来自孙子兵法,但孙子本人却说过,打仗很花钱,所以能不打的仗最好别打。如果坚持要打,那也得仔细评估过利弊再行动。 要先有资讯,才能判断利弊,刚才莱娜拿出来的那包资料,上头的资讯可说钜细靡遗。 里头写了女王蚁还有多少兵力残留,万一与它们碰上,可能会有什么损害。还预想了万一造成损害,将会导致冒险家公会哪些机能停摆,整个城镇的治安及经济又可能恶化多少。 在资料上,密密麻麻详细地写了许多预测。 还写了如果避开和蚂蚁的战争,将可以采集多少矿石。 在蚁穴内,有蓝水晶等矿石,都可以卖到不错的价钱,一年可以获利数千万至数亿卢多。 (另外,若换算成日圆,一百卢多约等于九十日圆。) 但要是与蚂蚁们正面对上,就等于是放弃这些矿石,蹭蹋了我国精湛的采掘技术。 而且,莱娜准备的资料滴水不漏,就连女王蚁的部下违背和我的约定出兵攻击的情况都设想到了,甚至还以敌军数量估算会造成多少伤害,建议应该将阵线往后退。 而其中,更特别针对劳动力稀薄的地区大书特书,描述需要迁移此地的居民时可能产生的大笔费用,而所需费用,正好可以靠开采矿石赚回来—— 我看得好累。 「莱娜,我说啊……」 「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过才睡了一天而已吧…………?」 「是一天没错。」 这太不正常了,莱娜也太超出常人了吧。不过才一天,就能够收集到这么详尽的资料,还可以做出如此仔细的分析,要能干也不是这种能干法啊。 「我可是『冒险家之镇』的冒险家公会长哦?」 莱娜两手捧着汤杯,半眯着眼睛瞪着我。 莱娜公会长,实在,太猛了。 她处理情报的能力跟一国之相一样高,实力也强得足以打飞一群冒险家。但莱娜却又超级可爱,可爱到一百个男人之中大概会有一百个人都会如此同意,而且还很适合绑马尾。 除了胸部很小,简直堪称完美。 「我明明就、那么拚命、结果你却、一大早就跟其他女生卿卿我我……」 莱哪不高兴地嘟起嘴,我连忙摸着她的头安抚道: 「对不起啦,莱娜。」 「…………」 莱娜的嘴仍然翘得老高,而且整个人坐定不动。 但是,她的耳朵却不断地颤动着,大大的尾巴也不停地左右摇动。 即使她的肢体语言这么明显,她本人仍然坚持不开金口,隔一段时间后,才终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原谅你。」 ◆ ◆ ◆ 多亏了莱娜优秀非凡,善后会议一下子就结束了。 不论是什么样的担忧和疑问,都被莱娜一一击破。会议中,只见莱娜不断翻着资料,说著「这个问题的答案,请看这一页——(翻资料)」,并提出客观数据反驳,让对方无话可说。 她就像是未来国度来到现代的猫型机器人一般,仿佛事前就从未来得知了对方会怎么出招,有备而来。 莱娜公会长,真的,好厉害。 原本很可能为了要怎么处置依玛而吵起来,但莱娜在大家开始商量之前,便搬出了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女王蚁的部下现在很安分,是因为女王蚁把依玛托付给了天草乐斗」。而众人也很信服这个理由,所以连讨论都还没开始,大家就已经有了结论,就是:「依玛只能继续交给天草乐斗了」。我还在想着要开会了,但等我发现时会议却在一瞬间就结束了,即使用催眠术或超快速度之类做比喻,也无法形容有多夸张。 好厉害。 莱娜公会长,太厉害了。 就这样一下子便散了会,会场只剩下我跟莱娜两个人。 「果然有点累了。」 莱娜呼地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真的辛苦你了。」 我打从心底这么说,然后伸手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哇呜……」 莱娜缩了缩肩,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不过,我仍继续替她按摩,她说了声「天草,不好意思啊……」,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我每按一下,她可爱的狼耳以及束成马尾的银发就跟着晃动起来。 像这样替她按摩,就愈感到莱娜的身躯有多么娇小。她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百四十五公分左右,而且身材又很纤细,所以视觉上看起来还要更小只一些。 但是,她却这么优秀,又这么努力。 一这么想,就觉得她比平常还要可爱了八倍。 我昨天开始就想做,现在更是想做得要命。 「喂,莱娜。」 「什么事?」 「你这之后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回家一趟,休息一会儿。」 「那不如我送你吧?」 「唔…………也好。」 ◆ ◆ ◆ 莱娜住在冒险家公会本部里,靠近最上层的房间。从窗户看出去,城镇的景色一览无遗。 房间的地板是木材,有点像是现代的木头地板,所以整体看起来很像地球上的高级大厦里会有的房间。 但是,这房间唯一的家俱,却只有一张白色的床,要说有多单调就有多单调。 不过,有这张床就很够了。 「那么天草,我们就明天再————哇呜!?」 我一把抱起正打算和我道别的莱娜,把她放到床上。 「天天、天草!?」 我压倒还搞不清状况的莱娜,吻住她的双唇。 「嗯嗯——!」 我吸吮着她的唇瓣,一手忙着隔着银灰色军服摸着她小小的胸部,一手则往她柔软的双腿间伸去,色色地抚摸、揉捏着。 「嗯、嗯、嗯呜——!!」 莱娜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着,但我不予理会,只管继续欺负她,并亲吻她雪白的颈间。 「呜嗯!」 莱娜反应激烈地紧绷起身子,甜美而难耐地不停喘息,对我求饶: 「哈、啊、啊、等等等、等一下!天草!我还没洗澡,衣服也都还没脱!我不是说不做,只是至少给我时间洗澡跟脱衣服————啊嗯!!」 我轻咬莱娜的脖子,她马上停止了抗议。 虽然对莱娜不好意思,但我忍不住了。她今天那副干练的模样,反而教我更把持不住。 但我忍不住的,不是下流的欲火,而是一股纯粹的怜爱。我好想好好地疼爱她。 我脱下裤子,进入她里头。 「啊呜嗯…………!」 莱娜明明直到刚才都还不停地挣扎,却接受了我的全部。 我疯狂地与她交合,莱娜刚才说想脱衣服,那我也就顺她的意,每来一次,便脱下一件,直到她一丝不挂。 然后,把所有欲望发泄在全裸 的她身上。 「呜……」 莱娜浑身无力,身上满是白浊的液体。 她的这副惨状,活像是被一群欧克袭击过。 但我还是不满足。 才做这么一点,根本不足以表现我对她的怜爱,大概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于是,我抬起她的腿,让她摆出像小狗撒尿的姿势,打算再战一次。 「呜哇啊啊啊!呜哇、呜哇、呜哇啊啊啊!今天已经不行了!我没办法再来了!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真的会死翘翘啦!再继续跟你做下去,我真的会死翘翘——————!!」 莱哪拚命求饶,但我对她说: 「你老实说『我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哇唔……」 莱娜很挣扎,但挣扎一阵子后,还是放弃似地将头埋进白色的床单里。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那就好。我听了一口气进入莱娜里面。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享受着莱娜的喘息声,色色的莱娜色色的地方发出色色的水声,贪婪地缠着我。 她不断地喘着,那模样看起来既不精明也不干练,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那副模样可爱到不行,让我不禁又做了好多次。 我原本想说再三次就好,但忍不住又来第五次、第六次,最后整整做了七次。 「唔嗯!唔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嗯!」 好可爱。莱娜可爱极了。 好喜欢。我好喜欢莱娜。 不过,除了莱娜,在别的地方等着我的她们,我也一样喜欢。 所以,回到家后我要好好补偿她们。用我的全身,告诉她们我最喜欢她们了。 我们的闪光生活现在才要开始!! 〈《我用物理开无双后大受女生欢迎》第二集待续〉 番外篇 早餐与依玛的心意。 这里是某位女王的腹部。 过不久后将被命名为『依玛』的少女,正开始拥有『意识』这种现象。 自己到底是谁?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朦胧地如此想着,并用肌肤感受到她被如同春天洒落阳光般温暖又柔软的膜给包覆着。 她同时认知到,她应该称呼为『妈妈』的存在,十分温暖。 但就在两个礼拜后,『妈妈』消失了。 ◆ ◆ ◆ ◆ ◆ 我听到战斗的声音。 我的妈妈,和来到妈妈这里的『乐斗』正在战斗。 妈妈使出力量,用空气箭矢射向『乐斗』。 但『乐斗』并未因此被打倒,他露出得意的笑容,飞扑向妈妈。 妈妈用力量捕捉住『乐斗』的身体。 只是妈妈最后还是被『乐斗』砍飞了头。 老实说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些代表了什么。 我只感到包覆住我的温暖,开始转冷了。 虽然那只是小小的寒意,但已带给我的心无法形容的不安和冰冷。 我感到很害怕,在妈妈体内不断颤抖。 而就在此时,妈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她的外表是一位拥有和绢绸一样滑顺美丽秀发的女性#人类#。 〈依玛——你好。〉 (……点头。) 〈我要告诉你一件遗憾的事——我被一位名为天草乐斗的勇敢战士给击败了。因此我现在是藉由精神体进入你的脑海内,但也无法维持很久。〉 (………?) 我完全弄不懂妈妈在说什么,歪着头表示疑惑。 妈妈抱住了我,不用言语说明,直接用影像将她被击败后会发生的事传达给我看。 她传给我的画面,我也几乎无法明白。 扣除一点。 至今为止的温暖……妈妈带给我的温暖,我再也触碰不到了。 妈妈将从这个世界消失,成为再也见不到的存在。 我只弄懂这一点,眼泪不禁扑簌簌地落下。 我觉得很抗拒。 我觉得很可怕。 我的胸口闪过一阵有如撕裂般的痛楚。 但妈妈却开始消失。 她对我微笑的脸、紧抱住我的手臂、为我拭泪的手指,都开始慢慢消失——慢慢、消失。 我抱住妈妈,摇头表示不依,拜托她『不要丢下我——』。 却无法阻止消失的现象。 〈你要乖乖听从乐斗先生的话喔——〉 她留下这句话后,便化为光的粒子消逝了,而包覆着我身体的温暖,也随着完全流失。 我出生后第一次接触到的『外面』,冰冷到仿佛要将我冻僵。 意识、身体、心……这地方感觉要将我活下去所需的那些重要的东西,全部变成冰,化为粉碎。 然而,我并不觉得这样的世界『很讨厌』。 因为我连会感觉『很讨厌』的心情,都被冰冻了。 妈妈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我留着也没有意义。 我内心甚至有这种想法。 此时,『乐斗』朝我走了过来。 他摇摇我的身体、摸摸我的脸颊,确认我的生命迹象。 然后将空气吹进我的体内。将生命注入我的体内。 他真的很强势。 他送入我体内的热度,就好像在暴风雪肆虐的雪原里对冰柱所使用的火焰魔法般。 你要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啊。可别就这样死了。 我还听到他这么说。 『乐斗』的记忆,也跟着流入我的体内。 例如我的妈妈是怎么看待我的。 『乐斗』又是被怎样的母亲养大的。 他又是怎么看我的。 随着这些渐渐明朗,原本在我心中只是一个概念上存在的人『乐斗』,开始转变成一个有意识、叫做乐斗的人类。 乐斗和母亲相处的时间明明比我还要多上好几十倍,但所得到的母爱却连我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我不想让这个人感到悲伤—— 我强烈地这么想着。就在我有这样的想法后,我的眼睛就自然地睁开了。 「咳咳………」 在我的意识苏醒的同时,我从嘴里吐出了液体。 我朦胧地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乐斗……?」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一点……」 我看着乐斗的脸。 乐斗像是松了口气般呼了一声。 他的表情中满溢着无止尽的温柔和温暖。 我光是看到这个表情,就觉得………自己能醒来真是太好了。 我慢慢地坐了起来。 「啊、嗯、呃呃……」 乐斗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四处飘移。他像可疑人士一样左顾右盼,然后盯着我的胸部看,最后,他用力地甩了甩头—— 「穿上这个!」 并将他的斗篷递给我。 他是什么意思呢,我无法理解。 不过,即使不懂—— 「命令……?」 「咦?」 「刚才那是……命令?」 「呃……」 「有人交代我……要听从乐斗说的话。」 「是谁这样交代你的……?」 「妈妈………」 所以只要是乐斗的命令,就算我无法理解有什么意义,也还是会听从。 「乐斗………」 乐斗没有回答我,我觉得很困惑,不禁歪了歪头。 「刚才的是………命令?」 「呃、没错。这是命令。」 乐斗用有点伤脑筋的感觉回答了我。 但我不介意,只要是乐斗的命令,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听。 之后乐斗跟可以算是我姊姊的人讲了很多事情后,他对我说: 「那么,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哪里?我毫无头绪。 不过—— 「命令………?」 只要是乐斗的命令,我什么都会听。 「呃、没错。这是命令。」 既然如此,我没有理由违逆。 (握紧紧………) 为了不和乐斗走散,我贴紧他,并仰头直盯着他看。 「………」 我虽然想问他「我这样做对了吗?」,却发不出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怕听到乐斗对我说「不行」。 「呃、嗯,这样就好了。」 我感到非常开心。 「嗯……」 我将脸埋入乐斗的胸前,不停地用脸颊磨蹭。 好温暖。乐斗真的好温暖。 我光是这样贴着他,就暖呼呼的。我内心深处,暖呼呼的。 ◆ ◆ ◆ 乐斗对我很好。 他每天都喂我吃饭,晚上会温柔地抱着我,还会做衣服给我穿。 由于我不知道要怎么穿,所以让他帮我穿。 他紧紧地抱着我,帮我穿一种叫做过膝袜的白色布的时候,真的让我感到暖呼呼的。 只不过,乐斗有时候会丢下我出门办事。 当他带着夏露露小姐或米亚小姐出门的时候,通常当天就会回来。但如果他把夏露露小姐和米亚小姐留在家里,就会等到隔天才会回来。 我曾经在乐斗回来后,紧抱住他,用妈妈用过的『超能力』偷窥乐斗的脑内—— 『呜汪!呜汪!乐斗大人!乐斗大人——!!』 他在做色色的事。 他一个礼拜会做十次以上色色的事,其中有四次是出门去做色色的事,然后因为常常没办法一次就结束,所以一个礼拜才做十次以上。 真的……很色……很色…… 有生命的……色情。 我的脑海里浮现这样的词。 不过如果不做色色的事,人类会……毁灭。 而且乐斗在做色色的事时,会给对方非常、很多的喜欢喜欢。 被喜欢喜欢的夏露露小姐和米亚小姐,每次都、非常、暖呼呼。 我好羡慕。 虽然觉得很害羞,但我好羡慕。 我也想被乐斗喜欢喜欢很多次看看。 我这样想,尝试黏着乐斗撒娇。 在他嘴对嘴喂我吃东西时,抓住他的衣服,试着加长嘴巴贴在一起的时间。挽着乐斗手臂的时候,试着用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一蹭。晚上睡觉时,试着亲吻乐斗的脸颊,呼唤他的名字。 「乐斗………」 「怎么了吗?」 (请你也对……依玛……做喜欢的事………) 我虽然这样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化为言语。 我的脸和胸口热热麻麻的,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你会寂寞吗?」 (点头………) 好寂寞。乐斗不对我做喜欢喜欢的事,让我好寂寞。 不过乐斗虽然不会对我做喜欢喜欢的事,但他会紧紧抱住我。 果乐斗不愿对我做喜欢喜欢的事,那就换我,做很多的喜欢喜欢。我用力地抱紧了他。 当我这么做后,乐斗会摸摸我的头和背。好开心。我感到十分安详……不禁变得很想睡。 其实我还想保持清醒,想继续让乐斗摸摸我……不过…… 早晨来临。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昨天晚上我好像也中途就睡着了。 我已经醒了,乐斗却还在睡。 我看着乐斗的脸,啾……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很满足、很幸福。跟我吃好吃的东西吃饱饱的时候有相同感觉。 因此我有个想法。 我要做饭给乐斗吃。 平常都是乐斗自己做饭,或夏露露小姐和米亚小姐合力煮。 不管是谁做的饭,都很好吃。 所以我也想做饭给乐斗和夏露露小姐她们吃。 ◆ ◆ ◆ 摇摇摇。 在帐篷里睡觉的我,感受到有人在摇我,便醒了过来。 「唔……」 依玛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她伸手不停地摇着我的身体。 「早安……」 (点头。) 我慢慢地坐起来后,依玛便在我的嘴边啾……地落下一个可爱的亲吻。 我摸了摸依玛的头,回应她的招呼。 依玛头上那像呆毛的可爱触角,一抖一抖地跳动着。 我对同时醒来的夏露露和米亚做了早晨的打招呼。 (轻拉。轻拉。) 依玛拉着我的衣服,指着帐篷的出口。 「怎么了吗?」 (点头。) 她这种回应好像并没有回答到我的问题。 但总而言之,我理解外头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走出帐篷外,看到一道手做料理。 料理正在锅内炖煮着,它的颜色和散发出来的香味都让人联想到炖牛肉。若只是从外表判断,是道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 只不过,我看到有许多小瓶子散落在锅子四周。那些全是平常就会使用的药草和调味料, 虽然都没有毒性,却有高达七个小瓶子被丢在这里。 就算是适量使用就能发挥完美效果的盐或胡椒,要是过量也会酿成悲剧。 (轻拉。轻拉。) 依玛拉拉我的袖子,直盯着我看。 「这是依玛做的吗?」 (点头。点头。) 依玛点了两次头,当她这么做时,常代表她在进行强力的肯定。 「我想让乐斗开心。」 依玛用十分惹人怜爱的声音说道。 我不能糟蹋她的心意。 我坐到锅子前面,用锅勺搅拌里面的料理。 香味,普通。颜色,普通。使用的食材,目前可以看到的也很普通。 「怎么办?乐斗,要我先试吃吗?」 「不,没关系。既然这是依玛特地亲手为我做的料理,那我就要当第一个吃的人。」 我用汤勺将依玛做的炖牛肉盛到自己的盘子里。 (感动不已……) 依玛感觉好像很开心,她的身体正微微地抖动着。 真可爱啊,依玛。她真可爱。 只不过,我还没尝到料理。根据试吃结果,我可能会说出些过分的话。 所以请你不要现在就那么高兴,我会有点困扰。 不过反正只要依玛的料理好吃,世界的一切便会迎接和平的结局。 我抱著有点接近祈祷的希望,用汤匙搅了搅盘中的炖牛肉,并捞起一块肉。 一旁的依玛神情严肃,用(`?w?′)的脸看着我。 我把肉放入口中—— 咳噗!! 然后瞬间吐了出来。 「你在这里面加了什么!?硝酸吗!?」 (震惊不已!!) 依玛看起来受到很大的打击。 (摇头摇头摇头!摇头摇头摇头!) 她用(紧抱~~~~~~~)的感觉抱住我,用(> <)的感觉猛力摇头,努力表达她并没有在料理内放硝酸。 「乐斗先生,你那说法会不会太超过啦!?」 「夏露露也觉得太过分了点……」 「虽然你们这么说……」 我把盘子递给米亚。 米亚看起来有点害怕,挖起一口炖牛肉,放入嘴内,咀嚼了一下—— 「○x△$■!!」 她陷入了轻微的混乱,捂住嘴巴不断挣扎。 最后她还是想办法把料理吞了下去,开口说道: 「你做这料理,是打算暗杀谁!?」 (摇头摇头摇头!!) 依玛的脸呈现(> <)的样子,猛力摇头。 「米亚!?」 「团长你什么都别说,先吃一口看看!!」 虽然夏露露原本好像打算责备米亚的反应,但米亚先发制人,用面包沾了一点炖牛肉后,塞进她嘴里。 「嗯、嗯、嗯唔唔…………!」 夏露露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被硬灌了什么剧烈的毒药一样。 她用尽力气吞下料理,以历经生死关头的表情说道: 「若是以死亡为前提,是有可能吃下这料理的……!」 夏露露的发言虽然乍听之下很过分,但其实已经很努力地在帮依玛图场了。 (……) 依玛垂头丧气,身体不停地颤抖,看起来非常难过。 「依玛,我问你喔。你难道没有自己先试味道吗?」 (……?) 依玛歪了歪头。 依玛的牙齿还不坚固,不能吃固丛的食物。所以她才没有想到可以『自己先试吃』吧。 我抓住依玛的肩,亲了上去。 尽管没办法将刺激性这么高的食物喂给她吃,但我想光是让她尝尝我嘴巴里剩余的料理味道,应该就能让她意识到这料理有多危险。 (嗯………!) 依玛闭起眼睛,就像是吃到超级酸的酸梅的小孩子一样,努力忍耐从我嘴中传过去的刺激。 「这样你明白了吗?」 (………点头。) 依玛默默地点了下头。虽然她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没什么表情,但我可以看出她的睫毛微微濡湿。她看起来十分忧伤,就像是无法见到太阳就融化消失的雪般。 「团长,我拿新的锅子来啰~」 「辛苦你了。」 当我还在教导依玛有关食物的危险性时,米亚拿了个新的锅子过来。夏露露把炖牛肉盛到新的锅子内,过不久,依玛原本那锅炖牛肉只剩下一半。 「依玛亲手做的料理中,加了太多『多裸鲁微呛素』。这种酸性调味料,若是只加一点,可以为料理添加很好的刺激,但要是放太多,就会很难吃。」 「如果这有加多裸鲁调味,那把大白切一切加进去应该就行了?」 「那我来切大白吧~」 夏露露提起长得像烧水壶的容器,将水倒入锅子中。同时,米亚正把像牛奶一样雪白的萝卜切成细丝。 她们口中的『大白』就是白色的萝卜,煮过之后会有洋葱般的甜味和口感。 是很适合在这个状况使用的食材。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我将炖牛肉盛到盘子里,把跟洋葱差不多的白色萝卜含入口中。一股甜味和有弹力的口感在我嘴里散开。 「嗯,好吃。」 我吻上依玛的唇,让她也能尝尝味道。 (……点头。) 依玛点了点头,但看起来仍然有点沮丧。 也不怪她。虽然料理被重新煮过后很好吃,但她努力亲手做的料理可是被全盘否定了。 我摸了摸依玛的头。 「虽然这次做出来的料理有点可惜,可是你的心意让我很高兴喔?为了避免再次失败,我们下次一起做饭吧。」 「………」 她好像感到非常开心。依玛那呆毛般的触角小小地摇动着。 (感动不已……) 『恋爱的瞬间?』8p特典小册子?首刷限定附录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但当我向上仰望,天空依旧一样湛蓝,太阳也是一样温暖般,我的心意同样不会改变。 我心怀这样的想法,今天仍一大清早就黏着乐斗撒娇。 乐斗也回应了我,一大早就跟我甜甜蜜蜜地做了三次。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1.jpg" ss="imagecontent">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但当我向上仰望,天空依旧一样湛蓝,太阳也是一样温暖般,我的心意同样不会改变。 我心怀这样的想法,今天仍一大清早就黏着乐斗撒娇。 乐斗也回应了我,一大早就跟我甜甜蜜蜜地做了三次。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1.jpg" ss="imagecontent">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但当我向上仰望,天空依旧一样湛蓝,太阳也是一样温暖般,我的心意同样不会改变。 我心怀这样的想法,今天仍一大清早就黏着乐斗撒娇。 乐斗也回应了我,一大早就跟我甜甜蜜蜜地做了三次。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1.jpg" ss="imagecontent">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 //img.linovelib/2/2874/140875/160610.jpg" ss="imagecontent"> 「唔……」 我感受到阳光落在自己的眼皮和耳朵上,于是逐渐清醒。 我维持着像小孩般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将脸埋进乐斗的侧腹。 自从乐斗和我初次发生关系那天起,他大约一周会来过夜一次。 昨晚他也抱了我七次。 我从侧面凝视乐斗的睡脸,心头宛如小鹿乱撞。 讨厌……讨厌啦,乐斗他真是…… 「睡着的样子也好帅的呀……」 我光是看着他,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呢。 「唔唔……」 我。 「呜唔唔……」 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环抱住乐斗的身体,往他的脸颊啾?……地亲上去。 我忍不住用脚勾住乐斗的脚,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 明明乐斗还在睡觉,我却~~~~~~(> <)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我控制不似自己。 谁叫他实在是太帅了呀~~~ 乐斗就算在睡觉,也还是很帅的呀~~~ 我只要紧紧地抱住他,心脏就狂跳不止的呀~~~ 尤其我其实……很怕寂寞。 我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又很严格。 他在我八岁的时候,交给我一把大剑,要我每天挥剑练习,还会在训练时痛打我。 然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也离开人世了。 即使我年纪还小就成了孤儿,但我和洛米两人想办法相互扶持,还是成功度过了难关。这是多亏我们种族的成长速度比其他种族还来得快,让我较同龄儿童拥有更多谋生能力。 也加上受过爸爸的训练,我才能顺利像现在这样讨生活,因此我还是多少感谢他的。 只是爸爸从不曾好好疼爱过我,那份寂寞就一直卡在我心底。 在我遇见乐斗之前——或者该说现在也是,没和乐斗一起过夜的日子,我都黏着洛米睡觉。 我对外都宣称是因为洛米怕寂寞,但其实怕寂寞的是我。 我试图藉着抱紧洛米,来弥补没能得到双亲拥抱的那份寂寞。 就一般而言,『寂寞』应该要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才对。 但过了两、三年,我心中的寂寞仍一点也没减少。 就在我快被寂寞压垮的时候,我遇见了乐斗。 ◆ ◆ ◆ 邂逅——发生在某天,我和洛米一起去购物的时候。 我买了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胡萝卜,和洛米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到一半时,听到了一声悲鸣。 我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有位相貌温和的老婆婆,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抢劫犯袭击,抢走了身上的财物。 恶徒接着转向我,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刀。 看到他灵敏熟练的动作,我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我认为,一个人若想长久以冒险家身分闯荡天下,拥有察觉危机的能力,比纯粹的实力还来得重要。 就算实力只有中等程度,只要远离危险的地方,也能在这行混得和顶尖的冒险家一样好。 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危机侦测能力有自信,而我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实力非凡,甚至让人怀疑他为何会沦落到来抢劫老婆婆。 但现在洛米在我身边,我只好收起自己的恐惧,举起发抖的双手,握拳摆出迎战架式。 就在此时—— 从我身旁闪出一拳。一个影子猛然窜出,将抢劫犯打飞,就有如一阵黑色的风。 一眨眼。事情真的一眨眼便结束了。 我有不少实战经验,能让我感到害怕的抢劫犯,实力一定在我之上,他却被人像是随手打小虫般轻易打飞。 而那位把抢劫犯打飞的人,接着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还给了老婆婆。 我就这样坠入了爱河。 可谓典型的一见钟情。 洛米好像也和我相同,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 我也明白这很不像自己会有的举动,但我无法停止思念他。 当时我连乐斗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管是在吃饭、还是在采药草,我都忍不住会妄想……若是这时『他』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来,我只要看到黑短发的人,心跳总会猛然加速。 而且我还突然冒出发情期,明明以前一次都不曾出现过的,现在却偶尔会严重到必须喝药抑制身体的状况。 正因为我的相思病如此严重,所以乐斗初次到店里买东西时,我紧张到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洛米大概也和我一样慌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深深迷恋上了乐斗。 只见她满脸通红,讲话结巴,用颤抖的手指拿着小瓶子,里面装着乐斗想买的疗伤药,然后—— 跌倒了。 瓶子碎成一地,装在里面的液状疗伤药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情况惨不忍睹。 疗伤药照理来说是用来治疗伤口的,结果伤口没治到,还反而让人受伤了,惨到笑不出来。 然而乐斗却毫不在意,还用安稳的笑容说道—— 「你没事吧?」 我爱上他了。 他的举动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我本来就很迷恋他,但那一瞬间我对他的爱恋更是暴涨了十八倍。 我还只是远远看着就有这种想法,想必当时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洛米一定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我我、我没事!」 她愣了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没事就好。」 乐斗露出温和的微笑,接着便默默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 我想去帮他,但却做不到。 因为光是看着他,我的心头就小鹿乱撞。 要是太靠近他,心脏搞不好就会狂跳到整个炸开。 在那之后,乐斗变成了我们店的常客。 或许是因为那天洛米红通着脸,拚命对他大喊「请再次光临本店!请再次光临本店!」的关系。 而且那时我原本想替洛米助阵,结果话到嘴边竟成了这么一句—— 「乐斗可是我的老公的呀!所以尽管来店里玩的呀!!」 乐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笑着应对过去了。 但我可是羞耻到想去撞墙。洛米也跟我一样,很想去撞墙。 我们两个对看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打洋,再冲回房间的棉被里,把头埋在枕头中,双脚兴奋地不住乱踢。 也因为如此,我反而一口气看开了,再怎么惨,也很难比我和乐斗的初次交谈更尴尬。 而且加上我在妄想及梦里与乐斗「做过」很多次,所以即使后来被看到裸体,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我也变得很努力经营店里。 毕竟乐斗可是会来这家店买东西,总不能随便卖些怪东西给他。 洛米则是读起用古代语写的书本,认真地翻着字典研究。她还特地跑去卖高级货的店,买附有『优质』保证书的药草回来,拚命练习『分辨药草』。 并且也熬夜研读图鉴,只为当乐斗带来稀有道具或从怪物获得的素材时,能够妥善帮他处理。 那些『图鉴』和『书』,还都贵得不得了。 所以我也努力多接一些冒险家委托,并提高委托的等级,以便多赚些报酬。 无论再怎么辛苦,只要看到乐斗偶尔来店里买点东西,我就开心得好像快飞上天一样。 以一见钟情为契机,建立起来的店长与顾客的关系。 从旁看来,大概会觉得这肤浅的契机和微弱的关系很可笑吧。 可是我和洛米两人,可是真心看待这件事。 正因深信乐斗是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我们才有机会和他建立起如恋人般的关系。 对乐斗来说,我们只是他众多恋人其中之一。即使没有我跟洛米,他应该也不会感到困扰。 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乐斗。 就像即使没有我,天空的蓝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