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 第1章 “日”久生情 作者:竹子学派/儿皿色文案:一个真·日·久生情的故事“来,跟姐姐念:日——久生情。”预警:阴狠手辣女王攻x一根筋忠犬强受 || 美强 || 攻是中/日混血 || 攻有女装癖好喜欢被叫姐姐 || 高/h || 粗暴车非文雅型 || 强受被调教后会变得比较诱骚 || 注意避雷 || 感情上没太大虐点 || 有剧情 || 越写越烂,谨慎看文又名:论忠犬是怎么让不喜欢小动物的美人想养狗的。宫泽竹vs虞洛,攻菊洁,无反攻,放心食用。第1章 疯狗要咬人了宫泽竹皱着他那两道好看的眉头,站在经济舱厕所门外,心情极其不爽。他不知道触了什么眉头,这道航班头等舱里的厕所都坏了,他偏生一时果汁喝多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到了经济舱这边来。结果碰上个两个动作极其慢的人,在里面呆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当然是两个人,宫泽竹冷哼。里面两个人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可听着呢。虽然两方的声音都有刻意压抑着,但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可没法消去。“啊啊…洛…你、你轻一点。”被唤作洛的男人闻言动作似乎真的放缓了一点,为哀求作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哎呀。不是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吗?”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俏丽,但隐含着愤怒,“下…下了飞机,我们俩就没关系了。”“为什么啊?”洛的声音沮丧透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分手?”“哪…啊…哪有那么多原因。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说得好,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宫泽竹勾出一抹笑容,他最讨厌纠缠的戏码。这里面两个人一个人苦苦哀求另一个人的对话从一开始就在持续。不知道上面的那个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在这听了一会都能听出下面那个绝对是有秘密藏着,断然不会再和他继续前缘了。不是出轨就是在出轨的边缘徘徊。但是却想用肉/体来换一次彻头彻尾的结束?这厮的肉/体也太廉价了,不知道这会更加藕断丝连么?还是说,他就想要这样的效果?他手指微曲,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沉下嗓子:“请问,里面的两位,解决了没有?外面还有人等着要解决呢?麻烦快一点。”里面的人发觉自己被发现了,慌忙到不行:“阿洛…有人来了。你,你别……啊!”“滚到其他厕所去解决,没看到这里忙着吗?”阿洛的声线偏低,“有没有点眼力见?”要是其他厕所能用,我会站着听你们发春?宫泽竹修为极好,他从不和发春的小猫小狗发火生气:“喂,下面的朋友,腿夹紧一点,收着点后/穴,嗯,现在摸摸自己的那个东西。”“你他妈给我闭嘴!”虞洛抱着自己身上的人后退几步,上身猛地撞上厕所门,与宫泽竹仅一门之隔。没见过这样隔空指导陌生人性/爱的,这小子嘴巴也太欠了。更要命的是,阿雪竟然照做了!一向羞于情事的阿雪逐渐开始生疏地套弄着自己的分身,后/穴一阵收拢。“很好。”宫泽竹的眼睛似乎能够透视门内,“动作快点。”没有体验过这种被人监视下的性/爱,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虞洛在宫泽竹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就立即射了。而且不想再硬起来。“好了啦!”阿雪一推虞洛,眉眼间是生气的前兆,“都说了不要做不要做,你偏要这样做。丢死人了!”“阿雪…”虞洛顾不上剥外面男人的皮了,他满是柔情,轻轻吻上阿雪的额角,“我们之间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当初不是说好……”呕。敢情当初您还说好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了是吗?少来恶心我偶像了。宫泽竹刚要发作,打算再次提醒里面的人剧组收工,该下班了。机组服务人员快速走至他身边,说头等舱的厕所已经修好了,可以使用。他是这家航空公司的高级会员,自然有人特意服侍着他。宫泽竹略一点头,他的审美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狗血剧情。但临走前,还是要再恶心一把里面的人的。“这个厕所,好像也有点问题。”机组服务人员满头雾水。“这门好像有问题。”宫泽竹一本正经,满脸慈悲,“里面的乘客好像出不来了。您瞧着帮忙开下门?”“你他妈的!”里面的人显然是听见了宫泽竹的话。宫泽竹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只不过在进入头等舱的时候,眼神微微往后瞟了瞟,正好落在从厕所出来的两个人影上。尤其是那个高个子的人影。宫泽竹的眼神只稍稍在他身上定格一秒,就立即收回。模样还挺正的,怎么就生了只狗嘴,乱咬人呢?机场里倒是摩肩继踵。宫泽竹没走vip通道,那里人少,他反而放不下心。况且他也不急,权当欣赏机场里面的众生百态了。有人拥抱,有人接吻,有人哭泣。有人海誓山盟,有人剖析真心。“我很快回来。”“你等着我。”这种听着就让人不舒服的话在宫泽竹耳边回荡,他简直要烦死了这种虚假的真情戏码。还不如刚刚飞机上的分手大戏呢。 第3章 宫泽竹探进两根手指头搅拌着,一边还不忘戏弄虞洛:“昨天晚上是谁要跟我拼命来着的?现在这里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虞洛脸一红,他皮肤不如宫泽竹一般白/皙嫩滑,稍微偏棕,满是肌肉却不显得虬结,是副做1的好身材,而在他仅有的一段感情经历里,他也的确是1。哪想碰见宫泽竹。他俩昨天晚上就谁在上面这件事差点打起来,虽然是他有求于宫泽竹,但是宫泽竹却很大方,说要是他能打赢自己,就能在上面。虞洛信心慢慢。却没想到宫泽竹看起来笑得无邪,却生生压制住了他。认赌服输,他就做了下面那个。做都做过了,而且做得还挺爽。虞洛不是个纠结的人,调整姿势朝向宫泽竹。宫泽竹嘴里骚话不断:“你为什么不叫/床呢?”虞洛闭麦,表示这方面自己也骚不过这个男人,才不和你比。“哦~”宫泽竹猛地抽出手指,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出了后/穴,发出滋滋声响,“我知道了,你想听我日狗的声音,是不是?”“水声好听吗?”宫泽竹的脸又蹭一蹭虞洛的肩窝,睫毛扫在他的皮肤上,勾得虞洛心痒痒。虞洛骂道:“你妈的。”没见过说自己日狗的。不就是想骂我是狗吗。“嗯?是只会咬人的疯狗?”宫泽竹一口咬住虞洛的肩膀,他最喜欢的一处地方,圆滑饱满,皮肤细腻。虞洛还没来得及感受痛楚,后/穴就被人猛地捅了进去。“嘶。”最开始的那一阵贯穿的痛感很快过去,逐渐在宫泽竹巧妙的攻势下变成了享受。“啊…啊!”虞洛咬唇不愿发声,却奈何不了自己愈发情动的身子。宫泽竹环住虞洛的腰,开始猛烈地抽/插,脸依旧埋在虞洛颈见:“可是姐姐不喜欢咬人的疯狗,姐姐喜欢浪叫的小母狗,姐姐的小母狗。”“啊啊啊——”虞洛没抵得住身体内部电击一样的快感,疯狂地叫了出来,嘴里却不肯告饶,“你妈的!”“宫泽雪我/操/你大爷!”“还有心思操我大爷?姐姐先操死你去!”宫泽竹冷笑一声,被散发遮住的眸子透出凶光,伸手在虞洛的乳/头上揪了一把。虞洛猝不及防,又疼又爽,后/穴猛地收缩。“你有种…别…啊啊~”语调依然变成了欢愉的呻吟。宫泽竹也不好受,刚刚那一次缩紧差点没把他夹射:“姐姐的小母狗还挺会,看看是姐姐先射还是你的嘴巴先求饶。”他的手摸上虞洛前面勃/起的分身,手法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在前后夹击下,那里很快就溢出了精/液,到了要射的边缘。宫泽竹却伸出一根指头坏心眼地堵住那个小孔,死命往里一挤。“操!”虞洛严重怀疑自己那里会被玩坏,他急忙伸手去扯,却在宫泽竹的撞击下疲软了身子,轻易被他空余的另外一只手制住。“和姐姐一起射。”宫泽竹舔舔虞洛的后脖子处,这人推了一个寸头,那里还有些青色的硬茬,勾得他的舌头酥酥的,“你放心,姐姐还要好久,不会让你失望。”虞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前后两处来回沸腾着,再不射真的会出问题。他又被宫泽竹干得有些失神,脑子都给荡上了天,嘴里软下来,声音低哑:“让我射出来…求你了。”“求谁?”宫泽竹手上不放松,下/身又狠狠冲撞过去。穴/口的淫肉仅仅绞住他的性/器,难分难舍。“求、求你。”虞洛显然在这方面还没怎么开窍。宫泽竹没在意,他早看出来了虞洛疏于此道,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教。况且,他瞄了一眼虞洛前方看上去随时要爆发的地方,决定还是先放他一马。这疯狗脾气硬,肯让自己做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不能逼急了。向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宫泽竹闷着笑了几声,松开手指,随着自己的又一次抽/插,虞洛立即射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精/液正好被宫泽竹的手接住,他也丝毫不嫌弃,一把捂住虞洛的嘴:“叫不出来姐姐想听的,就把姐姐的手舔干净。”一场疯狂的性/事结束,加之昨夜的旖旎,两人都有些疲倦。宫泽竹决定好好继续睡一觉,翻个身想搂住虞洛一起躺着,他觉得这人身上总是暖乎乎的,特别舒服,抱着睡更香甜。虞洛却躲过他的手,强打起精神来起床,霍地拉开床帘,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宫泽竹伸手遮住刺眼的光芒:“你干什么呢?又没工作,不多睡一会?”虞洛懒得搭理他,在美国的时候习惯了的严格生活作息对他来说很难改的过来,这会到了要起来的时候,就得起来。想到这里,虞洛的眼睛暗了暗,他之所以遵循这么紧张的作息时间表,全部都是因为骆听雪。他和骆听雪私奔到美国。骆听雪聪明,拿到了当地一所著名艺术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可惜学费昂贵,骆听雪自己家里是断然出不起这个钱的,而虞洛又被家里切断经济来源。望着自己小情人着急的眼神,虞大少爷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打工这条路。而且什么工作他都做,摸爬滚打,受尽白眼。他甚至还去黑市打过拳,只为了给骆听雪买一套不菲的画具。他还记得当时骆听雪惊喜的眼神,尖叫了一声就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们就开始做/爱,只不过做得不尽如人意。骆听雪和他都是属于比较羞涩的人,在性/事放不太开,于是磨合得也很差,每次都让他筋疲力尽,最后还要靠自/慰彻底解决需求。况且他工作实在是累,每天一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就想倒头就睡。骆听雪不一样,他每天在艺术学院优哉游哉,不是画画就是画画,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消耗体力的活,顶多帮老师搬搬雕像,晚上精力旺盛,求欢求得特别厉害。虞洛只好当作没看见。久而久之,两人就产生了很大的矛盾。他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心虚,愈发宠爱骆听雪。直到前两个月,骆听雪满脸怒气地回来说要分手。他当场愣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死缠烂打下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被发现,刚巧骆听雪心仪的那个导师是个死古板,特别看不起同性恋。骆听雪哭着喊着说他毁了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一生热爱。虞洛不难过吗?他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他想说,你还毁了我和我爷爷血脉相连的关系呢。但他什么也没说。骆听雪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够。但他为骆听雪着实付出太多,以至于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假装分手。骆听雪开始同意,结果到最后又开始闹幺蛾子,一定要分手。虞洛趁着放假买了回来的机票,希望故地重游能够缓解最近两人心头的压力。结果就是,还是没用。宫泽竹透过手指的缝隙瞧见虞洛皱起来的眉头,随便猜猜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之前刚把虞洛怪拐上床的时候他就立马找人查了这两人的资料,对虞洛是知根知底,更对他的小前男友知根知底。就这种人,名字里也配有“雪”字?宫泽竹不屑。真不知道这人知晓骆听雪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之后的表情会是怎么样。 第5章 “虞洛。虞姬的虞,洛城的洛。”真是没有意思的赌局啊。宫泽竹仰天太息。他甚至猜出了虞洛介绍自己的方式。“好的,我知道了,小疯狗。”他叉起那个形状漂亮的太阳蛋。喏,和小疯狗的肩膀一样漂亮。宫泽竹的心思歪了。虞洛不满:“你都问了我的名字了。”“哎呀,昵称,昵称啦。”宫泽竹一点都不退让,“你也可以叫我的昵称。”他眨眨眼:“比如说,你可以叫我姐姐。”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你不恶心吗?”虞洛搛起自己的太阳蛋,手一滑就掉了下去。宫泽竹故意嘟起嘴来:“你有没有一点情趣啊。”果然是直男。虞洛超级认真:“如果情趣都这么恶心的话,那我情愿不要情趣。”活该被劈腿。懒得和你计较。宫泽竹再翻一个白眼。宫泽竹擦干净嘴巴,倾身揉了揉虞洛的脑袋:“我去上班啦。小疯狗在家里乖乖的。”他的手瞬间被虞洛反抓。即使是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能抓住自己的手腕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这小狗还挺厉害。宫泽竹的眼神里涌出一些惊喜。“我也和你约法三章。”“嗯?”虞洛一字一顿。“一,不准叫我小疯狗。”“二,不准叫我小疯狗。”“三,”宫泽竹接口,模仿他的语气:“不准叫我小疯狗。”“知道就好。”宫泽竹笑吟吟:“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就看我心情吧。”心情好叫你小疯狗,心情不好也叫你小疯狗。第4章 姐姐错了虞洛端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马克思主义原理概论》品读——这是他特意要宫泽竹从外面给他带回来的。宫泽竹对此大发雷霆:你姐姐我书房里那么多品味高端,富有艺术气息的书,从《源氏物语》到《奥利弗诗集》,从《罪与罚》到《喧哗与骚动》,你不看,偏偏要我去给你买马克思主义原理概论?丢不丢人!你不丢人我丢人!虞洛竖起眉毛:“你懂个屁!”不过最后宫泽竹还是屈服了,因为第二天他早餐里的土豆泥形状奇怪。现在虞洛的心思却其实不在书上。他不断地瞄向客厅里的挂钟,已经快到12点,但宫泽竹还没有回家。他们共同生活了几天,彼此的生活作息已经相当熟悉。宫泽竹工作日白天出门工作,六点准时回来吃完饭,有时就呆在家里不出门,有时则会在八点多融入浓浓夜色。夜间宫泽竹不出门的日子晚上他们当然是做/爱,夜间宫泽竹出门的日子他们也做/爱。不过虞洛能感觉得出两种情况不一样。前者宫泽竹喜欢聊骚,喊自己姐姐,叫他小疯狗,教他各种姿势,止不住的浪。后者宫泽竹则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索取。也不叫他名字,也不叫他小疯狗。坦诚来说,虞洛自然更喜欢前一种做/爱的方式。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宫泽竹的浪叫,心里一阵发慌,分身前端已经发硬。妈的,难不成自己还喜欢被叫小疯狗么?都是宫泽雪这人害的!骂归骂,虞洛还是有点担心起来,平日最晚宫泽竹都会在十点以前赶回来,今天却迟迟不见人影,搞得他既没有心思看书,也没有心思睡觉。正当他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的时候,门锁“吧嗒”一声开了。虞洛霍地直起身来,往门口走去,没注意到自己的样子特别像是一只等主人回来的小狗:“怎么现在才回家?”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里还有怨气。他嗅了嗅,又问:“你喝酒了?”宫泽竹趴在虞洛身上,一动没动,气息奄奄,有气无力:“嗯。”虞洛感受得到宫泽竹身上的一起一伏,这才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他往下一瞟,发现宫泽竹居然是一身女装。上面是一件贴身的棕色短袖衬衫,下面是一条刚刚包住臀/部的黑色皮裙,修长的双腿上还套上了破洞的黑丝袜。若有若无的白色蒙上一层暗影透出来,看得虞洛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他一直以来嘲笑这人娘娘腔,虽然看起来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没有一点女气,但是却喜欢在床上要自己叫他姐姐,不是娘娘腔是什么?宫泽竹不和他置气,每次他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只是笑眯眯地盯着他,问:你是觉得我更娘娘腔,还是你前男友更娘娘腔呢?答案不言而明。虞洛语塞,扭头表示即使这样自己也绝对不会叫他姐姐。 第7章 宫泽竹倒像是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拱拱虞洛后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小疯狗,生姐姐气啦?”语调委屈,好像他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虞洛不说话,他能感觉得到液体黏在他的股间,湿漉漉的,有种极色/情的意味。他脸上有些发烫,想稍稍移动一下腿,但双腿完全酸软,根本没法支配。宫泽竹察觉到虞洛的心思,长臂一伸,拿过一个抱枕垫在虞洛腰下,给他好好调整了位置,然后才轻轻离开虞洛背后,抽出几张纸巾,蹲在沙发边上替他擦拭。虞洛这才有机会彻彻底底地将宫泽竹上下反复拿眼神摹了几回。先前激烈的性/事让他衬衫的扣子早已崩开好几颗,袒露出胸前漂亮的肤色。他的皮肤比自己白很多,看了就想摸两把。本来就短的皮裙被掀起,黑丝也被扯烂,如果不是昂扬的性/器昭示了主人的身份,配上宫泽竹我见犹怜的表情和绝世的好容貌,还会被以为他才是被强上的那个。不过…宫泽竹这幅狼狈的样子确实容易使人浮想联翩。虞洛眼神暗了暗,觉得身子也开始有些发热了。宫泽竹自然注意到了虞洛每一丝的变化,他眼神没往上瞟,故意斜了斜身子露出更多的春色。他的乳/头颜色偏浅,粉/嫩,在夜间冷气的刺激下早就冒尖突起。虞洛眼睛直直的。他是想移开视线,可是偏生就做不到。反正这人低着头,应该看不到我在…“好看吗?”宫泽竹眼睛一挑,媚态横生。这家伙哪哪不像个女人?虞洛别过眼:“娘娘腔。”“我是不是娘娘腔不要急。”宫泽竹一笑,低头摸上虞洛的性/器,“反正你都喜欢。对不对?”虞洛想反驳,却冷不防地被宫泽竹碰上性/器。本来就因为宫泽竹起的情/欲更上一层,他一下子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更加烦闷。“真是姐姐的好狗。”宫泽竹熟练地摆弄着虞洛的物什,很轻易地就从虞洛的细微反应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后面被干到这种程度前面还有这种精力。”“你还有脸说!”虞洛憋不住了。他本质上其实是个直男,没想到受到这种折磨,身体和精神都接受无能,现在正气着呢。宫泽竹软下/身段,眨眨眼:“那姐姐赔偿你好不好?赔偿了小疯狗就不生气了。”虞洛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赔偿,就被宫泽竹一口含住了自己的性/器。他浑身一个机灵,刹那爽到说不出话来,电光火石之间就射了出来。精/液塞满了宫泽竹的嘴,他完全忍不住笑意:“哈哈哈,小疯狗,你怎么这么经不起夸?笑死姐姐了。”“那就笑死你去吧。”虞洛俊脸一拉,自觉掉份。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之前早就被宫泽竹操得射了几趟,又被宫泽竹的手上下套弄,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加之这是他第一次享受这种高级待遇,对方还是向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宫泽竹,他自然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遵从生物本能反应。但话是这么说,秒射这种事情还是太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了。看着宫泽竹毫不掩饰的夸张笑容,虞洛脸色一黑,撑着无力的身体就要起身离开。宫泽竹察言观色惯了,眼瞧他神色不好,立马拉住他的手。“松开。”虞洛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这人脸上的笑容都还忘了收起来,也太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了吧。“不——松——”宫泽竹语调缠绵。虞洛不耐烦,想要甩开宫泽竹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老子叫你松开。”宫泽竹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也不嫌弃地就这么吞咽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旁边粘上的精/液:“说真的,小疯狗,姐姐真心想补偿你。”起码也要好好补偿你这群被扼杀在我嘴里的子子孙孙吧。味道这么好,“姐姐还想再吃一回。”宫泽竹跪立,仰头恰好够得着虞洛那个东西。他双手抚上,声音婉转:“小疯狗满足姐姐一回吧,好不好?”虞洛的魂魄被这声音一勾,理智还没反应过来,感性就先点了头。宫泽竹满意地哼哼一声,费力吞进虞洛的性/器。虞洛的确尺寸惊人,那玩意虽然还半软着,也顶着了他的喉咙。真不知道完全挺立起来之后第二天他的嗓子会不会失声。他坏心眼地伸舌在铃口处画圈打转,双手揉/捏着两颗睾/丸,细长漂亮的手指穿插在浓密的阴毛中,显得格外醒目。白色与黑色交织,还有因为被捅得太深而眼角析出的点滴红色,根本就是一副极富视觉冲击力的春宫图。虞洛脑子轰地一声炸了,就在宫泽竹的嘴巴里疯狂进出,像是真的在肏这个人的后/穴一样。他妈的,这个人真是磨人的要命。宫泽竹被撞得呜呜咽咽,神志不清,手上抓得也就更紧了一些,疼痛进一步刺激了虞洛的欲/望,他揪住宫泽竹略长的刘海让这人的脸更加贴近自己的下/身,挺胯抽动。“小、小疯狗…”宫泽竹的声音含混地传来,“慢、慢一点…姐、姐姐要含不住了。”“操。”他早就忘了生宫泽竹气这回事,只觉得宫泽竹也他妈的太诱人了。虞洛的神经完完全全被宫泽竹的语调拨动了,半分也不想理会他的恳求,只顾得上自己的冲撞。过了半晌,才终于又射在宫泽竹的嘴巴里。宫泽竹面色潮红,忙不迭地再次虞洛的精/液咽了进去,一滴不剩。他扶着虞洛的身子站起来,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气如浮丝:“小疯狗真棒。姐姐吃得好开心。”虞洛已经不记得最后自己和宫泽竹是怎么回到床上去的了。只记得自己被宫泽竹口的欲仙/欲死,差点没死在他的嘴下。这人口活是真行,难道给别人做过很多次?虞洛莫名有些吃味,扭头看向还在睡梦之中的宫泽竹。他的睡颜安静天真,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那个在某些方面“异常有精力”的类型,甚至像是个白雪公主。虞洛没见过真正的白雪公主,但他觉得宫泽竹的白/皙皮肤绝对能让真正的白雪公主自惭形秽。不过是个黑心的白雪公主。虞洛恶狠狠地想,不解气地搓了两下宫泽竹的脸蛋儿,才揉着自己的后腰起床。昨夜太困,也没有作处理。他慢慢步入浴室,没看见宫泽竹在一瞬睁开来的眼,带着点笑意。要不让你欺负我两下,你能消气?都说了不能打脸了!于是虞洛一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到了宫泽竹露着两条大白腿在镜子前晃来晃去的场景。虽然昨夜的毛还没完全被宫泽竹理顺,但虞洛一见到宫泽竹这样子还是不由得怔住。他穿了条讲究的螺纹内裤,不像虞洛那样随便套的一条松垮大裤衩,完美地包住了那个重点部位,衬出了一个漂亮的外形。大概是晨勃的原因,那玩意呈翘起来的姿态。“大白天的勾/引谁呢?”虞洛哼哼,从衣柜里没好气地抽出条裤子递给宫泽竹。这些天都是他替宫泽竹打扫家务,这些东西的摆放对他而言自然再熟悉不过。宫泽竹瞧见自己的脸没有太明显的肿起,才放心回头,没接过裤子,不怀好意地贴上虞洛的身子,眼底意味深长:“勾/引你啊。”虞洛一震,推开宫泽竹。奈何这人黏的实在紧密,半天都推不动,只好讷讷地扭头,耳朵红了一片:“昨、昨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了。” 第9章 “发现什么?”虞洛反问,满是不解。“我是中日混血。”宫泽竹挑眉,“你到现在没看出来?”“听名字就应该知道我这是日本名字吧,姓氏是宫泽。我书房里的书大多有中日双版。”他顿了顿,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昂贵浴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动作浪荡至极,“还有,我衣柜里的衣服。你没看见那几件和服吗?”“我还以为你是又有什么特殊癖好。”虞洛反击,“有哪个男人衣柜里会放女式和服?而且宫姓不也很常见么?”宫泽竹头一回被虞洛堵得说不出话来,一时气结:“姐姐就喜欢,不行吗?”虞洛埋头喝汤,表面上不说话,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你也有今天。宫泽竹吃到一半,接了一个电话,也没避开虞洛,当着他的面大动肝火,差点没把碗给打翻:“怎么这么没用?看个人都看不好。我马上过来。”虞洛也没想到避讳,他心眼直,当即就问了出来:“工作上有事?”宫泽竹这才好像反应过来旁边有个人,霎时凌乱:自己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这么失态过了?而且涉及的事儿还相当机密,根本不应该让虞洛接触到。他眉间挤成“川”字,也依旧是一个好看的“川”字,一时心乱,随口搪塞:“差不多。我现在有事,得出去一趟。中饭回来吃,十二点之前应该会回来。”虞洛追问:“和昨天晚上的事有关系?”这回轮到宫泽竹怔愣,他倒没想到虞洛能察觉出自己昨天晚上的心理不适,而且这么敏锐,于是支支吾吾:“有点联系吧。”他没骗自己家里的小疯狗,的确有联系。这压根就是一档子事。他见那糟老头子一面就会恶心一次,产生极大的心理不适感。虞洛没再多嘴,略一点头:“处理完了早点回来。”好像真的是一个在家照顾丈夫起居,为丈夫分忧的家庭主妇似的。末了他还又瞧一眼宫泽竹,语气严肃:“不要太急躁。生意上的事,光喝酒是行不通的,也急不来。好好处理。”这是什么语气啊?宫泽竹本来没处发泄的脾气被小疯狗以奇怪的误解给安抚了下来。他头一次觉得要是能骗到家里这只小疯狗多说几句这样的傻话,去见那老头一面也无妨。宫泽竹凌厉的眉眼一下子软下来,声音也平和起来:“我知道了。你放心。会记得早点回家的。”语罢,他展开笑颜:“本来姐姐是打算周末好好陪陪天天独守空床的小疯狗的。也没想到上午有事。小疯狗乖乖等姐姐回家,姐姐回来之后好好补偿你,啊?”虞洛冷哼一声,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白担心他了。宫泽竹才不管虞洛心里想什么。他看见虞洛冷若冰霜的面庞上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就心满意足地喝完最后几口汤,没再废话,上楼收拾了一番便离去,走时还不忘记索吻。虞洛当然不愿意答应。不过宫泽竹似乎真的要赶急事,并不像往常一样多纠缠,背影便匆匆消失在楼道。虞洛在门口保持送宫泽竹出门的姿势站了一会,也没顾得上收拾碗筷,便匆匆上了楼,刷地拉开衣柜的大门。果不其然。宫泽竹衣服极多,各种款式各种风格都有,坐拥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衣帽间。而且他眼光挑剔,藏的全是牌子货。同样的一件衣服至少也有三件。堪比古代帝王的排场,奢侈无比。虞洛问他原因,宫泽竹居然理所当然地回答:“要是一件衣服我很喜欢,但是又穿它见过不喜欢的人,怎么办?我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受不了,得备几件。”于是虞洛这段时间里生活的一个重中之重,就是替他整理好这间皇帝更衣室。他心细,又记忆力好,宫泽竹有几套西装,几套休闲装,都被他摸排得清清楚楚。方才宫泽竹着一身极其普通却价格高昂的黑色西装出了门,这套西装他有许多。但数量还是不及衣帽间里的另外一类衣服。女式和服。说没注意到这些和服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些和服数量当在宫泽竹所有衣服里数量排第一。而且款式也相当统一,很少有如同他刚刚身上那件浴袍般华贵的和服,大多是朴素简单而又不失精心设计的浅色系和服,上面还都以巧妙的绣法纹着丁香花。没法不让虞洛多加注意。而现在,虽然宫泽竹是穿的西装出门,但衣帽间里可不止少了这一件衣服。那还少的一件是在宫泽竹所有服饰中占比最大的女式和服,带丁香花的那种。虞洛没有漏去宫泽竹离开时手上提着的袋子。他略略一思量,关上门,拨下一串电话号码。对面“嘟”了两声,立即通了。惊讶的反倒是虞洛,不过他并没有多问,低声道:“城城,大哥拜托你件事。”对面好像怕打扰到什么人一样,躲着某处小声问:“哥,你说。”“帮我查一个人。”第7章 又让姐姐得手了已经十二点了。然而宫泽竹还是没有回来。是的,现在虞洛已经知道“宫泽雪”不过是一个假名字了。他的弟弟甫一听到“宫泽雪”三个字就是一愣,但却说自己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虞洛觉得不可能,他出身富贵,虽然从小家里人管教严,过得并不奢侈,但是该有的眼力见还是有。宫泽雪一定背景很深。他再一次追问自家弟弟。随后他的弟弟虞城就非常利落地表示:没听说过宫泽雪,但是听说过同一个姓氏的,也是中日混血儿。自然是宫泽竹了。而且虞城说宫泽竹的大名算是如雷贯耳。虞洛当即上网搜索宫泽竹,相关信息却很少:“嗯?很有名吗?网上连他的词条都没有。” 第11章 来自宫泽竹的更多。对于虞洛来说,没有抗拒就是默许。宫泽竹熟门熟路地隔着衣服拈起那两粒小点,缓缓抚慰着。他低着头,虞洛只能看见他弯出一个漂亮弧度的修长脖颈,看不见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又让姐姐得手了,小疯狗。【宫泽竹比虞洛略微矮上几公分,整个身子又因为药力原因软在虞洛身上。虞洛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胸前采撷,一边还要扶着他,防止他滑下去。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虞洛纵容的宫泽竹。虽然实情也差不了多少。宫泽竹将手从虞洛的白背心上移开,迅速地探进了背心里,却没有立即找上虞洛的乳/头,而是在他的胸肌边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虞洛被宫泽竹挑/逗到不行,又觉得这种抚摸根本不能解渴。他刚刚被开发的乳/头现在空虚的厉害,为了掩盖这种异常的空虚与羞耻,他恶声骂道:“你、你他妈的摸什么呢?”“我在惋惜啊。”宫泽竹没有放过虞洛身体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为什么我的小疯狗看起来有胸,但是摸起来却不如女人的软呢?”“那你倒是摸女人的去啊!”“不要。”宫泽竹笑弯了眼,终于探上那充血的两点。虽然隔着一层白布,但那凸起的形状却极其分明,比完全袒露出来更多一份风情。虞洛肌肤颜色本就偏棕,现在又因两人紧贴而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在紧致的肌肉上闪闪发光。宫泽竹看的喜欢,忍不住凑过舔掉。有点咸。但还是好喜欢。真想从小疯狗的眼角也舔到些有点咸的透明液体。“她们的不好摸,姐姐才不喜欢。”宫泽竹认真评价,好像一位在研究什么正派学问的科学家,“没你的有弹性。”“姐姐就喜欢小疯狗的奶/子,就喜欢小疯狗的奶头,别人的姐姐都瞧不上。”虞洛被这些下流的词汇羞到说不出话来。宫泽竹轻笑,总算揪住那两点,略带点劲道地揉/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虞洛的乳/头一被揪住,就立即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感。好疼,又好爽。宫泽竹玩弄了一会他的乳/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摸向另一处他眼馋了许久的地方。“看吧。”宫泽竹哑声道,“小疯狗的后面已经湿透了。姐姐说的没错吧?”虞洛的后/穴本就敏感,又遭着宫泽竹的纤长手指在那坏心眼地再周围打圈,碰触挤压到了合适的穴位,更是痒到没法言述。他双腿夹紧,自己难耐地蹭了蹭。又委屈又羞耻,还有些生气。这人把自己弄成了这幅光景。却还故意不进来,要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我偏不回答。宫泽竹也生怕把小疯狗逼急了,猛地戳进几根手指,好歹先缓解了这人的燃眉之急。其实他自己也痛苦的厉害。故意勾/引是不假,但吃了药也是不假。况且他本就喜欢这小疯狗的身体,想要的紧,现在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只是担心虞洛毕竟没有做准备工作,贸然进去会伤着他。谁料手指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肠肉的剧烈颤抖,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咬在里面。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这小疯狗,才多少天,就变成了小骚狗?不过就算是小骚狗,也是姐姐家的小骚狗。——姐姐就喜欢这种小骚狗。他仰起头吻上虞洛的嘴巴,用舌头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小疯狗叫出来,姐姐想听。”随即瞬间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那贯穿的一刹那,两个人都爽到浑身发颤。虞洛更是没有忍住,虽然被宫泽竹堵上了嘴巴,但是呻吟还是不断地往外溢:“哈……哈啊…宫、泽竹你个王八蛋!啊~~~”他的声线偏低,本来是骂人的话,却在情/欲的漩涡里变的淫/荡到不行。竟让宫泽竹产生了一种强/奸的快感,加之又是在随时都有可能别人发现的野外,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感官。“还有精力骂我?”宫泽竹几乎要把虞洛操没,大进大出,把虞洛干得没法站立,变成了他倚在宫泽竹身上。但宫泽竹却依旧不愿咬虞洛的舌头。他就想听小疯狗骂他。听小疯狗骂人的话断成一个一个的词,听小疯狗骂人的话里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变得破碎又色/情。他要喜欢死了。】第8章 姐姐的小疯狗脸红了破天荒地,宫泽竹才射了一次,就从虞洛体中抽出。然而虞洛被宫泽竹调教许久了的身子怎么可能就此满足。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充满欲/望和渴求的呻吟释放出来,眼眶湿润。宫泽竹总算如愿以偿地见到虞洛的眼泪,却也不是很开心。以往在床帏之间,虽然虞洛也常不好意思说要,但宫泽竹心思细腻体察,嘴上即使逗他两句,最后还是会满足虞洛。其实也是满足自己。可今天确实不行。不知道那老不死的玩意儿会不会让人追过来,即使不至于强行绑架,但两方对峙,撕破了脸也不好看,两个人在这里磨蹭了一会,也是要到该走的时候了。于是宫泽竹满是怜爱地亲了亲虞洛泛红的眼角,心下不忍:“小疯狗,忍一忍。等回家了姐姐再给你,好不好?”虽然刚刚在欲海里遨游徜徉,但虞洛也看得出宫泽竹眼下处境不太对,心里不满无奈,嘴上依旧不松口:“谁还要了……不回去饭都要凉了。”其实早就该凉掉了。宫泽竹没有戳破:“嘴太硬了是得不到性福的喔。” 第13章 “你又不给我。”这话说得倒像是宫泽竹的不是。往常强硬的人只要软下一小会,就都足以使得任何男人的征服欲/望得到大大满足。宫泽竹眼神愈发幽深,全然是被欲/望给辖制住了。管不得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当然也没有忘记代替虞洛关照他胸前那两点。虞洛被干得神魂颠倒,很快前后两处就同时达到了巅峰。宫泽竹的性/器被虞洛高/潮时的紧紧发颤的肠肉一绞,也随即射了出来。他没有抽出,任凭精/液被堵塞在里面,被温暖的肠壁包裹,心里愉悦得要命。半天彻底疲软下来后,他才缓缓拿出,抽过几张纸巾开始替两人清理。虞洛根本没有力气可以自己擦拭了。等到阿库丽娜在外面晃荡了半天,终于接到自己上司的电话,得命可以回到车上的时候,虞洛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有气无力地靠在宫泽竹身上。宫泽竹倒是依旧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替自家小疯狗捋着额头前被汉水濡湿的头发,眼皮子半阖着,问阿库丽娜:“处理好了?”阿库丽娜会意,迷人一笑:“都一干二净。”“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宫泽竹神情一变,“你确定无误吗?”阿库丽娜立即收起欢脱的表情,严肃起来:“我确定。”“嗯。”宫泽竹的眼睛总算完全放心地闭上,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又说道,“替我打包几道菜来。没吃午饭,快要饿死了。但是送上来之前不用给我打电话,放到门口就好。”“容易冷。”阿库丽娜恢复轻松的神情,小声提醒。“你打包过来大概要一个小时。”宫泽竹低头看看有些萎靡的虞洛,但这样反而让他显得有些奇异的妩媚诱人之感,宫泽竹喜欢得紧,“时间差不多够了。”差不多够再来几回了。阿库丽娜打了个寒颤,在心里画了一个十字架。她要为这个男人默哀三秒。第9章 待会姐姐喂你点别的自从虞洛住进他家以来,这是宫泽竹第一次进厨房。尽管所做的也不过是加热而已——他难得失算一次,却还觉得挺开心。两个人吃完饭又好好地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才从大床上爬起来。宫泽竹贴在虞洛身上,重重咬了一口虞洛的肩窝,声音柔媚:“小疯狗……”虞洛猝不及防被他深咬一口,觉得痛的倒不是留下齿痕的那处,而是自己的后/穴。他慌忙站起,推脱道:“我去准备晚饭。”宫泽竹笑而不语,只是盯着虞洛。虞洛被看得毛骨悚然,没等他答话就溜下了楼。……他才不会承认这是对宫泽竹产生了恐惧心理。虞洛不是胆小之辈,但是宫泽竹的尺寸和精力的确都远超常人,实在令人心惊胆战。或许还有点想咽口水。宫泽竹揉揉肩,先前这只手用力托着虞洛,现在有些酸疼,没想到小疯狗看起来瘦朗,其实挺结实的。他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打开手机处理了一点工作上的事,才晃悠悠地走下楼。“不用忙了。”宫泽竹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洗点草莓吧。前面那餐吃得我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什么胃口。”虞洛闻言回头:“你不会饿?一天都没吃多少吧?”“我本来吃的就不多,没事。”宫泽竹呈“大”字形坐上沙发,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虞洛坐过来,“你会不会饿?要是你饿的话就自己弄点吧。不过好像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是没什么东西了。”宫泽竹向来都是按一天的量买,现在冰箱里的确快空了。虞洛按照宫泽竹的动作坐在他身边,宫泽竹顺势就把脑袋倚在了他肩上,神情慵懒:“没事,待会姐姐喂你点别的。”虞洛脸一红,即使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天,几乎在家里的每一处他们都做过爱,宫泽竹的下流骚话他也听过了不少,可段位还是比宫泽竹差一大截,总能被他讲到害羞。宫泽竹饶有兴致地看着虞洛有些发烫的脸庞。他家小疯狗模样俏,长得帅,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简直是个荷尔蒙炸弹。让他一见到就忍不住发情,想大肏特肏一番。所以说小疯狗挨肏到这个程度,能怪他吗?不过宫泽竹自然不会把自己强词夺理的这番话说出,随手点开一部电影,舒服地靠在虞洛身上,一口一个虞洛亲手喂过来的草莓,喜滋滋地不说话。放的电影是是枝裕和导演的《无人知晓》。虞洛艺术细胞不怎么灵敏,以前少看这一类电影,偶尔骆听雪会拉着他一起看,但他总是半途睡着,把骆听雪气得想打人,后来再也不约他出去看电影了。想到骆听雪,虞洛就不由自主地拿他和自己身边这个曾经用一个带“雪”的假名字欺骗了他的男人。说来奇怪,同样是看电影,但有宫泽竹靠在他身上,他竟然就感觉不到睡意,反而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沸腾腾地传来一股安心的暖意。他稍稍偏头看向宫泽竹。这人的头发比初见时又长了许多,已经落到肩下,这会披散开来,光润黑泽的头发依偎在如玉透亮的肌肤上,掩住了姣好的容貌,是说不出来的国色天香。两人同居已经一个月多,身体上的融合自不必说,可是他到今天却才知道这个人的真名。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宫泽竹。从宫泽竹的名字,到宫泽竹的工作与身世,甚至到宫泽竹身边的那个俄罗斯小姑娘,他都一无甚解。许是虞洛的眼神过于直白,宫泽竹没多久就感受到了。他一歪头,正好对上虞洛的眼睛,朗然一笑:“都看我这么多天了,还没习惯我的美貌?”虞洛闷闷不语地转头,莫名有些气恼。是了,他所知道的,不过是这人一日三餐的喜好,一张极不讨好的嘴皮子,各种奇怪的癖好,和在床上的神情。可他也是后来才明白,这些事情,是别人再想知道都没资格知道的事。宫泽竹虽然看他心情不虞,但任凭他脑瓜子转的再快,也很难想到这层上去,于是他只好轻轻一指屏幕,转移话题道:“你瞧瞧里面那个小男孩,像我么?”虞洛闻言还就真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天还在小男孩阶段的、显得十分稚嫩的柳乐优弥,半晌才语:“没你白,也没你好看。”“我原来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就有人说这小男孩长得像小时候的我。”宫泽竹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弯了眼,“我就觉得不服气。我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经历,比不得。你倒是一语中的,他哪有我白,有我好看?两个人如何一样了。”虞洛前半段就顾着看宫泽竹了,也没怎么看电影,不知道电影的情节梗概是个什么,听不出来宫泽竹的意思,只觉得他的话有些阴阳怪气,心下那些不舒服散了大半,全换成了对这人的关切,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淡淡“嗯”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有个对我极好的姐姐。”宫泽竹的心思也早就离开了正在播放的电影,自顾自地说,“你猜猜她叫什么名字?”“宫泽雪。”虞洛声调肯定。宫泽竹不是傻子,之前情动的时候,虞洛喊的就是他的真名。他就知道这人必定是知道了。他还有些叹气,小疯狗居然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要调查他,真是个狗脑子。 第15章 宫泽竹来了一轮又一轮,终于在双方的共同颤动下最后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顺着紧贴的性/器和肠壁间那微不可见的缝隙一点点渗了出来,两人却都不觉得不舒服,只觉得满足极了。宫泽竹的性/器还半翘着,他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够着那个玻璃碗,再拿了一个草莓过来。他的性/器随他的动作在虞洛的后/穴里移动几分,虞洛被蹭得欲/望再起,又羞又恼,刚想制止这人的动作,嘴里却被强塞进了一颗草莓。宫泽竹充满情/色的声音传至耳边:“前面这颗好吃,还是后面那颗好吃?”】第10章 还是留到床上和我解释吧时间就这么在日复一日的不停做/爱中悄然而逝。虞洛并没有因为上回对宫泽竹的表白没有得到回应而感到尴尬或者无措。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大男人心态,思想简单粗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你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于是两个人就还维持着这样有些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反正两个人都挺爽的。他也没有因为成天待在家里做个家庭煮夫有什么很让人难受的地方,被宫泽竹调侃是金屋藏娇也不生气,他只要有事情可做就可以。虞洛喜欢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尤其是卢莎·卢森堡那一派系和列宁的书籍,他甚至可以直接阅读俄文原作,宫泽竹便往家里带各种厚厚的专著。他每天翻翻书,琢磨琢磨宫泽竹的口味,没事在房里健个身,日子也就消磨得很快。不过自从那次之后,虞洛的确有了一些变化,或许是因为突然想起来了最开始的约法三章。虞洛并不是傻心眼,他变得不再多过问宫泽竹的私事,毕竟两人其实没有什么正式关系。对于那天宫泽竹莫名其妙地把他叫至野外的工厂这件事,对于宫泽竹每天傍晚都要带着一件浅色和服出门这件事,他都保持了缄默。可保持缄默不代表不好奇,对现状满意不代表他一辈子都可以这么过。宫泽竹喜不喜欢他确实不妨碍自己对宫泽竹日渐加深的沉沦,但他总不可能被一个没有任何联系的人就这么,说的难听点,包养下去吧。估摸着爷爷的人是查到了自己和宫泽竹混到了一起去,既对自己愈发恨铁不成钢,也不方便对宫泽竹下手,说不定已经收回了监视自己的势力,虞洛一合计,决定再去外面找份工作看看。宫泽竹在虞洛出门的第一秒就得知了消息,并且猜到了虞洛的狗脑子是怎么想事的。他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的。小疯狗想脱离姐姐的掌控了?根本没门儿。他又气又急地连骂了几声“真是个没脑子的小疯狗”,即刻吩咐阿库丽娜再派人过去跟着。所幸是他一人独享一个偌大的办公室,没人会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宫泽先生气急败坏的模样。冷静下来,宫泽竹随手翻阅着桌上几本有名的时尚杂志,忽然间眼睛一亮,勾起嘴角,心中雀跃起来。直到下班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挂着不可言述的诡异笑容。阿库丽娜送他回家,一路上都在冷汗涔涔,直觉是她上司家里藏的那位男人要出事,兔死狐悲,又在心中为那人画了一个十字架。宫泽竹一打开家门,就见到了虞洛一副悷悷的模样。虽然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但是装模作样还是需要的。奥斯卡影帝宫泽竹忧切地抓住虞洛的手,用最温情做作的台剧腔道:“小疯狗,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和姐姐讲讲,只要是姐姐能做到的,万死不辞。”虞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甩开宫泽竹的手:“你神经病啊?”宫泽竹:???“我今天出门逛了一圈,有点中暑而已。”他接着摆盘,“你怎么一副我得了绝症快要死了的表情。”“没想到都快秋天了,还这么热,秋老虎还真是厉害。”宫泽竹:猝。“那你今天有没有碰上什么不如意的事儿?”宫泽竹换上家居服,心想阿库丽娜不至于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哦,也不算是不如意的事吧。”虞洛立即回道,没有隐藏的意思,“本来是想去找份工作的,总赖在你这里也不好,挺添麻烦的。结果路上碰见骆听雪,就一起去喝了一杯。”宫泽竹还没来得及把早就准备的一腹说辞呈出去——找什么工作啊?现在大学生就业那么难。你去和小孩子抢什么饭碗?有没有一点大人风度?但凡今天你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有一个家庭的希望破灭了你懂吗?这么大人了害不害躁啊!没想到这一番话就这么梗在了喉咙里,他就只听见了那最关键的三个字。“你那小前男友,骆听雪?”宫泽竹切牛排的手一顿,抬眼看了一眼虞洛。小疯狗倒是光明磊落的样子:“嗯,就他。”“哦。”宫泽竹恨得牙痒痒,这么重磅一件消息阿库丽娜居然不上报,明天就扣她工资,“都聊什么了?”表面上的风度还是绝对不能丢的。“就随便聊了一点啊。”虞洛淡定地叉起一块牛排,假装没听见宫泽竹刀盘碰撞的声音。“哦。”宫泽竹硬逼着自己也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却觉得索然无味,“那你们去哪里喝的那一杯?”“就一家地下小酒吧啊。”虞洛平静地回答,“还能去哪,两个人都没钱。”“小疯狗!”宫泽竹先受不住了,他“哐”的一声放下刀叉,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虞洛想笑,生生憋住,貌似无辜地回看宫泽竹一眼:“我怎么了?”“你、你背着我和前男友勾勾搭搭!”“嗯?”虞洛难得看见宫泽竹这般失态的模样,忍不住想多逗他一会,“那又怎样?”“你承认和他勾勾搭搭了?”宫泽竹气极反笑,“你都不反驳一下的?”“有什么好反驳的?”虞洛反问,耸耸肩,一派轻松的神情,“我确实和他见面了,还聊了天。”“很好。”宫泽竹道,冷静了两三秒,忽而也换上一副轻松的神情,目光微妙地看了看虞洛,又重复一遍,“很好。”虞洛的鸡皮疙瘩却突然全部冒了出来。他怀疑他自己可能开了一个不太能承受得起的玩笑。“你知道,”宫泽竹优雅地继续切割着自己的牛排,不看虞洛,“在做什么事情之前,就要有承担这件事后果的觉悟。”虞洛后背有点发凉。“吃啊。”宫泽竹一挑眉,“冷了多难吃。”虞洛味同嚼蜡:“嗯……其实……” 第17章 宫泽竹笑眯眯的,硕大的性/器还顶在虞洛的大腿之间,似有似无地一下又一下前后磨蹭着。他家小疯狗常年健身,有副好身材,两条腿精干有力,每次操得爽了的时候,就会拼命缠住他的腰,让他很受用。“还,还行吧……”虞洛想要远离宫泽竹的味道,却无处可逃。他早就被完全包围了。“哦?只是还行么?”宫泽竹一笑,释放出危险的气息。“那这样呢?”他加重了手上撸动的力度,虞洛很快就要在一阵有一阵的颤动中达到高/潮。但宫泽竹故技重施——每回他不开心想要逗弄自个儿的时候都喜欢这么做——在那一瞬间之前堵住了那个将要释放的小口。虞洛几乎都是习惯性求饶了:“姐姐……好姐姐,让我射,行不行。求你了……”“你每次都是这一句。”宫泽竹咬住虞洛的耳垂,“我都听厌了。一点诚意都没有。有没有什么新的?”虞洛一时之间哪里想得到什么新话,他的耳朵被咬住,宫泽竹的气息愈发浓重,熏得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欲/望燎原,后/穴端口又被反复摩擦,淫/水越流越多。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会坏的……”虞洛恳求道,然而宫泽竹并不在乎。“后面的没坏就行了。”宫泽竹说着,还故意地又在虞洛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几回。“那姐姐操我后面的。”虞洛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急切地说,“放过前面的吧。”宫泽竹装作沉思一会,很为难地说:“行是行。但是你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等鱼汤熬好了再给我?你不让我进去呢。”“小疯狗不开口让姐姐操进去,姐姐哪敢啊?”宫泽竹语带委屈,“姐姐多疼小疯狗啊。”虞洛在心中几乎要把宫泽竹骂了个狗血淋头,操光了他的祖宗十八代。虽然在现实中是他在被这个人压在身下干。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哪次不是你强肏进去的?他心中虽然忿恨,但前后两端都着实痛苦,只好哀求道:“我错了……姐姐,你进来吧。”“小疯狗总是这么喜欢变卦。”宫泽竹撅嘴,依旧没有操进去,也没松手。“求你了……”虞洛受不住了。“拿什么求我?”虞洛突然福至心灵:“我,我会好好想姐姐的!姐姐出差的时候,我一定每天在家好好想姐姐!”宫泽竹轻笑,小疯狗开窍得还不算太晚。他声音魅惑:“还有,你是不是会在我出差的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想着我自/慰?”虞洛忙不迭地点头:“我一定会想着姐姐自/慰!”宫泽竹猛地一松手,虞洛当即射了出来,精/液四溢在料理台上。他羞耻得几乎不敢看,却又立即被狠狠抽了一次屁股。“谁允许你手/淫了?”宫泽竹恶狠狠的,“你只能给姐姐操,不能自己手/淫。”“好……好……”现在无论宫泽竹说什么虞洛都会说好了,他刚刚爽过一次,现在反倒觉得后面更加空虚了,“姐姐,姐姐,小疯狗只给你操,你快进来吧。”“你不是姐姐的小疯狗,你是姐姐的小骚狗。”宫泽竹的笑声闷在喉咙里,“就为这个,姐姐也要在出差前送你一份大礼,奖励我的小疯狗,终于长成了小骚狗。”第12章 那姐姐就射在小疯狗里面吧翌日一大早醒来,虞洛就见到宫泽竹在他枕头边单手支着脑袋,慵懒地拨弄着自己黑色光泽的秀发。宫泽竹极其喜爱自己的那头乌发,虞洛早就一清二楚。浴室里那一干不同牌子不同型号的洗发素护发素都不是瞎摆的,一定要按着宫泽竹使用的顺序整齐竖立。“醒啦?”“唔……醒了。”昨晚折腾得太晚,到底两个人都还是没有喝到那锅鱼汤,最后直接睡上了床,现在虞洛才感觉到饿,“你怎么起这么早,饿醒的?”以前哪天宫泽竹不是要睡到虞洛把早餐做好才肯起床?还美曰其名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太疼爱小疯狗了,需要好好补补睡眠,不然会起皱纹。虞洛对这种说法表面上不置一词,内心其实是鄙弃的。我都还没喊疼呢。你不就是懒吗?直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饭量小,抗饿。”宫泽竹眨眨眼睛,“今天我要早点去上班。”“哦。”虞洛起床,准备认命地去厨房开始他的苦役生涯,“那我现在下去给你做饭。”“来不及了,我们去外面吃。”宫泽竹扯住他,诡秘地一笑,“你和我一起去公司。”虞洛问原因,宫泽竹只是敷衍,径直带他下楼,还硬逼着他穿上了一套极其束缚人的西装。虞洛不肯,他在美国习惯了散漫。结果就是他被这人压在墙上乱亲了半天,最后实在喘不过气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看起来阿库丽娜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虞洛是第二次见到这辆车和这个好看的俄罗斯姑娘,不由联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赶忙钻进了车内。阿库丽娜倒是比他淡定多了,先一瞥她也云淡风轻的上司,开口道:“都安排好了。”宫泽竹点点头,瞄一眼虞洛略显局促的模样:“你别总盯着他看。”我家小疯狗害羞,经不起别人总看。更何况,这是你能看的人吗?阿库丽娜吹了声口哨,收回望向后视镜的视线,路上无聊,便随口搭话:“我老板怎么样?”宫泽竹也随之望向虞洛,看不能看,但问一问还是行的。尤其是当话题与他有关时。车内焦点突然就这么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虞洛望一望满脸期待的宫泽竹,又瞧一眼满脸戏谑的阿库丽娜,神情极其不自然地扭转过头:“也就那样吧。”“噗。”阿库丽娜没忍住笑出了声,又看见宫泽竹彻底黑掉的脸,立即收住笑容严肃起来,“到了到了。”宫泽竹没好气地拉着虞洛下车,不忘在他耳边低声两句。“可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虞洛好歹没在全公司人的面前因为这句话就哆嗦露怯。他镇定地和宫泽竹肩并肩穿过人群。 第19章 尹宏宇刚要张口,电梯门又要合上,宫泽竹眼疾手快地挡住,示意他进来说话:“正好快到时间了,一起去面试间吧,你路上说。”虞洛不解,又以眼神问:我也一起去?宫泽竹懒懒地点点头,依旧倚在他身上,小声道:“去那喂我吃早饭。”尹宏宇被迫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心中叫苦连天。他拘谨地站在那两人的对角线方向,道:“毕竟是阿芬斯逊德勒教授推荐的学生,先前一本新锐的杂志还推荐过他。”“他那种小心眼的人,怎么会推荐自己的学生?”宫泽竹撇嘴,“怕不是自己的小情人吧。”“以前是。”尹宏宇尴尬地笑道。“现在是你的小情人了?”宫泽竹挑眉,尖锐发问。“吃人手软,拿人嘴短。”尹宏宇还是有些尴尬,“我知道公司规章制度不允许,但是也没办法……”“那你知不知道,公司也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我和他就是露水姻缘,那一夜之后就散了……”尹宏宇咬咬牙,继续把话说完,“但是我没想到,他那时候拍了我的照片。”“这种人你还帮他?不怕进了公司之后祸害其他同事?”虞洛义愤填膺。他主要还是担心宫泽竹一不小心受了诱惑,也落得相似的境地。尹宏宇无奈地回答:“他其实心思不坏,而且人确实挺有天赋的。只不过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也挺可怜的。况且艺术家么,我们总要包容一点他品德上的问题。”“可以包容艺术品中出现的品德问题,但绝对不可以包容艺术家身上的品德问题。”虞洛严肃地回答,“两者怎么对等。你怕别是被蒙骗了。这种人就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劝你最好还是报警。”尹宏宇整张脸都要垮下来了。“好啦。我先去看看再说吧。”宫泽竹摇摇头,又对虞洛说,“毕竟人家的命根子还被紧握着,总不能那么绝情,那我怎么算得上是关爱下属的好上司呢?”“谢谢宫泽先生。”尹宏宇反复道,虽然对这句话心中颇有微词,但表面上还是感激涕零的模样。全公司上下的人都不会相信,您是关爱下属的好上司的。电梯门开,尹宏宇与两人分开,拐进一个较大的会议室,他是明面上的面试官。宫泽竹和虞洛则进了一个小房间,在里面可以看清楚会议室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却不被发现。会议室的桌上还放着一块抹茶千层和一盒淡奶小方,还有一杯热可可。虞洛一见,便知这是宫泽竹喜好的甜口,略一皱眉:“早上吃这么腻的东西吗?”“我就喜欢嘛。”宫泽竹撒娇,指指另一边,“我知道你不喜欢,给你准备了其他早餐。”两只大馒头并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虞洛坐下拿起,很不客气地就吃了起来。即使在美国待了许久,他还是最喜欢吃中国式的早餐。宫泽竹见他满意,也端起那杯热可可小口嘬了起来。“面试什么时候开始?”虞洛提醒宫泽竹不要忘记正事。“已经在进行了。”宫泽竹朝单向窗户扬扬下巴。虞洛这才反应过来,顺着宫泽竹指的方向一看,却看见了一个没有料想到的人。骆听雪。“阿芬斯逊德勒……”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虞洛小声重复着这个有点熟悉的人名,然后恍然大悟地看向宫泽竹:“那个走后门的人是?”宫泽竹优雅地喝完最后一口热可可,手里还攥着那纸杯:“你自己看。”“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还挂念着你的小男友,和我在一起之后觉得有愧于他。之前在面试名单上看见了他的名字,就正好让你来见见他。我大方吧?”宫泽竹没有意识到自己喉咙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醋酸味,“至于什么走后门啊、小情人啊、拍照片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前半句和后半句,都全是屁话。他宫泽竹从来就没有大方过,更不可能主动给虞洛和骆听雪制造机会,那些破腌臜事,他也早就知道。之所以带虞洛来,不过是想破了他心中的执念。以免等姐姐出差去了,这两个人不要又死灰复燃了。小疯狗是姐姐的,就是姐姐的,谁都不能抢。小疯狗的心里,就该只有姐姐一个人的位置,怎么能给别人留余地?虞洛却没有看那玻璃板,而是看向宫泽竹,反问道:“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他是和我分手前就出了轨,还是分手后再去勾搭的男人。不管他是拍照片耍无赖,还是卖身走后门。他人品怎么样,我以前是不是被他蒙骗过,都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了。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虞洛比不得宫泽竹的七窍玲珑心,但反应也绝对不算差。他这会已经察觉到了宫泽竹的心思,也听出来了宫泽竹的言外之意,反而觉得这人忠实得有些可爱:“你做这么多,其实都没必要。”“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已经懒得管他了。”宫泽竹厚如城墙的老脸难得一红,别扭地捏着手心的纸杯,拉长声调:“哦——”小疯狗觉悟这么高的吗,丢死姐姐的脸了。“你是吃醋啊?”虞洛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宫泽竹纠结一会,眼神落在桌上还未动的甜品之上,心思微微一动。有的时候,适当的低头是有利于夫夫和谐性生活的。他可怜巴巴地抬头:“被你发现了。”“姐姐吃醋吃得这么辛苦,那小疯狗可不可以满足姐姐一个要求?”宫泽竹舔舔下唇:“姐姐能不能把你和蛋糕,放在一起吃?”第14章 得看到时候小疯狗愿意给我/操几次 第21章 回应他的是一声闷闷的“嗯”。宫泽竹心头蓦地绕上一丝又一丝温柔而甜蜜的网线,一点一点把他的整颗心都给织了进去:“还好么?”这回回应他的只是稀稀落落的水声。“我明天就要出差了。”宫泽竹的语气好像是在自顾自地说话,不需要虞洛的回答,“我今天送你的这份礼物,你是不是不喜欢啊?”“对不起啊,我只是担心我不够好,不如你的阿雪。”浴室里的水声停下了。“你平时的那股聪明得意劲儿去哪了?”浴室的门被猛地拉开,宫泽竹早有准备地正好跌进虞洛的怀里。虞洛弹他的额头:“怎么关键时候就这么笨?”里间的氤氲水汽也随着门开一齐涌了出来,缠绕在身体相合的两个人之间,颇显暧昧。宫泽竹的眼睛染上了蒸腾的雾气,水润润的,瞳仁里面只有眼前这个人。他家小疯狗什么都没穿,只在胯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精干结实的身躯,浑身上下还滴着水珠子,很久没打理过的头发已经微长,耷拉在脸上,衬得他雕刻般的面孔愈发好看。他微微仰头去够小疯狗的嘴唇。那里也湿淋淋的,特别好亲,也好吃。“姐姐明天就要走了,小疯狗也送姐姐一个礼物好不好?”虞洛反客为主,托着宫泽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宫泽竹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颤,急切地伸手攀上虞洛的肩,前进几步把他压在浴室的瓷板壁上。冰凉的触感让虞洛一抖,他睁开眼睛,有点想推开宫泽竹。……他刚刚才清理完。宫泽竹自然不容得他拒绝,只不过面上永远是虞洛不讲理一样罢了:“小疯狗……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了。”“得有七天,足足七天你见不到我!”“你不想要我吗?”宫泽竹伸手揉上虞洛的乳/头,动作格外轻柔,却让虞洛有种异常的骚痒和空虚。他叹一口气,情愿这人干脆来猛的,这样下去最后受折磨的还是自己。后/穴那儿因为之前的清理上药,还微微张口,两人身体一交缠,熟悉的感觉立即让那里滴滴嗒嗒地又冒出了一些淫/水。宫泽竹摸到,笑了笑:“你明明想要。”“骗人可不是好习惯。”他亲上虞洛的锁骨,在那里反复吸/吮,留下几道吻痕。“你不经常骗人么?”虞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耕耘,舒服地半仰起脑袋,“骗我,骗骆听雪。”“不准在姐姐旁边提起其他男人。”宫泽竹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虞洛的肩头,“永远不准。”“姐姐是会骗人。”宫泽竹的唇继续往下游走,手在虞洛后/穴处扩张,那里很容易就让他进去了,“可姐姐从来不骗小疯狗。”第15章 虞洛是被宫泽竹干醒的虞洛是被宫泽竹干醒的。他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色/情至极的春/梦,在梦里他被宫泽竹哄着强要了不知多少回,后/穴的淫液仿佛山上的泉水,不断流地一直汩汩而出。他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觉得后/穴里的充实让自己满足,还想要更深入。然后他就在宫泽竹的最后一次射/精中醒来了。他刚为自己这个美梦感到惭愧,随之那一点惭愧立即灰飞烟没。因为宫泽竹的性/器就插在他的后/穴里面,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温热的精/液还在里面流转。想必宫泽竹是刚在他里面射过一次了,但不愿意抽出来,从背后环绕着他的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背,慵散的声音响起:“终于醒啦?”“怎么睡得这么沉?是做什么甜梦了,有梦到我吗?”虞洛因为被猜中心思而又羞又气,又对宫泽竹乘自己睡着的时候插入这件事感到怒不可遏:“宫泽竹,你还有脸吗!”“我哪没脸了?”宫泽竹拍拍自己的脸,“姐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小疯狗看不见?”“……你!”虞洛是真的对这人的没皮没脸感到没法子了,但后/穴处还有着异物感,他扭头一瞪,声音小了下来,“先出去……”“主要是我之前看你睡太香,不好意思叫你起来嘛。本来其实是不打算做的。”宫泽竹一本正经,没有照做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我又想,姐姐马上要走了,要是临走之前没有和小疯狗来一炮,那小疯狗等姐姐走了,岂不是要怨恨死姐姐了?”明明是你自己大清早的乱发情吧。虞洛凶他一眼,却发现宫泽竹眼睛正盯着手中的手机屏幕,指尖轻轻略过,上面赫然是自己在睡梦中被肏时的情/欲模样!不止这些,宫泽竹似乎是要故意给他看一样,一张又一张地滑过,有两人结合部位的特写,有虞洛双眼紧闭但满脸享受的模样,还有宫泽竹赤裸地从后拥抱着虞洛的照片。各式各样,但都有一个特点。——色/情。反应过来,虞洛急急忙忙地去抢,却被宫泽竹轻易躲过。“你做什么?”他皱起眉头来。宫泽竹并起两根手指,抚平他的眉心痕,笑道:“放心,我又不是骆听雪。”“这次去的久,总要让我有点念想吧。”宫泽竹把下巴搁上虞洛的肩窝。他极喜欢这个动作,一般温存的契合,并不带上欲/望的色彩,仿佛只是两颗心靠紧了而已。当初他第一眼见到虞洛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肩膀。典型的一字肩,偏青铜色的颜色,看起来就坚硬而可靠。虞洛任由他靠着自己。他其实也很喜欢宫泽竹这么做,好像宫泽竹把整个身心都托付给了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那你不要给别人看。”虞洛别扭地吩咐。宫泽竹笑弯了眼,但是立马板起脸来,很严肃地回答:“才不会。姐姐说过了,姐姐的小疯狗当然只有姐姐能看。”温存够了,最后宫泽竹还是没有硬拉着虞洛再战一回。他站在房门口,轻轻啄了啄虞洛的唇,这是他头一个不疯狂掠城夺地的离别吻,也是虞洛头一个没有抗拒的离别吻。“走了。”宫泽竹眼里盛着笑意,并没有见到分别的不舍与难过,“记得想我。” 第23章 虞洛问:“你那下雨了吗?”宫泽竹收回目光:“下了,不过快要结束了。”第四天的晚上,宫泽竹很早地就打来了电话。还提前以信息通知了虞洛。“小疯狗,今晚八点,不见不散。(づ ̄3 ̄)づ╭(?)~爱你的,姐姐~”自己昨天晚上是白担心他了吧?虞洛在收到信息的时候差点要把手机捏碎。“神经病。”虞洛还是在八点以前花费了几个小时背下那段诗歌。见鬼了,他背其他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么费劲。“喂?”电话的铃声准时响起。宫泽竹的声调恢复了常态,不似昨晚的颓丧:“小疯狗~”宫泽竹莫名有些兴奋:“想姐姐啦?”“没有。”“你昨天明明都承认了。”“那是昨天。”虞洛揉揉眉心。他真他妈的是瞎操心了。“有没有收到我的小心心啊?喜不喜欢姐姐的小心心啊?”“没有。”“啊~”宫泽竹的调子逶迤下来,“可是姐姐的小心心掉到地上了,会被其他小狗叼走喔?”“你好恶心。”宫泽竹愈发兴奋了:“姐姐还可以再恶心一点。”“小疯狗,就算你不想姐姐,不喜欢姐姐的小心心。”虞洛浑身一颤,预料到宫泽竹接下来要说什么。好像宫泽竹的手已经隔空伸到他的后/穴那处了。“你总会想要姐姐的大肉/棒了吧?”虞洛闻言身体一紧,仿佛有什么液体就从后/穴那里流出来了。而且还并不是错觉。“真骚啊。”宫泽竹恢复正常的腔调,仔细听着听筒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想要姐姐了?”虞洛不敢说不想,也不敢说想。确实,习惯了高强度和高频率性/爱的肉/体在刚离开驯养自己的主人时,还能忍耐一会,到了这个时候,强行压制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地随着血液涌上了脑袋,不停地轰鸣着他的神智。“姐姐在电话里让你高/潮。”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断了。虞洛仿若即将淹死在欲/望之洋里的人。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的勃/起的性/器,口里流淌出轻微的喘息声。在他的手即将握上性/器的那一刻,宫泽竹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摸那。”虞洛的手停住了,即使他不想,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于臣服宫泽竹。哪怕宫泽竹不在,哪怕只是宫泽竹的声音。“小疯狗,现在去书房,上面的书架有个空位,里面原来是放那本书的。”“你看看现在那里放了什么?”虞洛立即去了书房,后/穴的骚痒愈发明显。即使是宫泽竹的声音,也足以让他产生异样的反应。他太喜欢宫泽竹的声音了。“你看到什么了?”一连串的跳蛋和按摩棒。第17章 姐姐要看你的后/穴是怎么流水的事后虞洛看到满是污浊白色的书架时,羞愧得几乎要把地板扒开一道缝钻进去。干涸的精/液板结在深棕色的纹路上,看起来格外色/情。他费力地把那根按摩棒拿出来。宫泽竹早就挂了电话,也关掉了按摩棒。“不想看到小疯狗一个人爽,姐姐在这边要死要活。”然后就在虞洛快要高/潮的时候关掉了按摩棒。气得虞洛想骂娘。他也的确骂出来了。但又毫无办法,只能自己用手托着套弄了几下。宫泽竹一定是故意的。虞洛费力擦着书架时如此想到。还有几本书也遭了殃,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特别的斑点修饰。他的目光投向原本该放着那本书的空位,现在却还搁着几枚小巧玲珑的跳蛋。他的后/穴又开始收紧,虞洛摸上那一连串的跳蛋,眸色暗了暗。这人……微信视频请求的声音欢快地响起,虞洛一惊。是宫泽竹。他那张即使视频连线也半点姿色都不减的脸庞出现在虞洛的手机屏幕上,眨巴一下眼睛,扫视周围的环境。“你在书房啊,小疯狗。”“书房”两个正经字眼从宫泽竹的嘴巴里吐出来,就奇怪地带上了一些微妙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微妙是从哪里来的。宫泽竹眼尖,看见了他的某本书粘上了点点白液,“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第25章 “脏,我当然觉得自己脏。脏透顶了。”“哎呀,你别老是这么有攻击性。”男人笑笑,“我们现在是一根弦上的蚂蚱啊。可是战友,战友。”“我哪有攻击性了。”宫泽竹捋捋自己的刘海,遮住眼睛,“我长得像有攻击性的样子吗?”“唔……”男人细细打量宫泽竹一番,宫泽竹毫不退让,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不知道。”他最终还是败给了宫泽竹好看的脸,摸着下巴,坏笑道,“但你长了张挨肏的脸。”第18章 现在我可觉得小竹更可怜妈的宫泽竹。虞洛第二天一早醒来,脑子里就是这个想法。然而无法否认的是,虞洛心中竟然还有一点点对今晚的期待。虞洛差不多在书房里坐了一天,外面的暮色沉沉降落。他盯着从窗户外跑进来的星光,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按下接听键。还差五分钟才八点。“今天怎么这么早?”不是宫泽竹。是阿库丽娜的声音。“是虞洛先生没错吧?”虞洛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我是,宫泽竹怎么了?”电话那头阿库丽娜轻轻笑了笑:“宫泽先生好的很,是您。您出事了。”“我能有什么事?”“方便出来吗?我们出来聊聊。”阿库丽娜语似嘲弄。虞洛扭头望向窗外,心头蓦地一动。“不太方便,现在太晚了。”阿库丽娜早有所料:“我给您发点东西,您就会觉得,再不方便也得出来了。”手机随后“滴滴”响了两下。虞洛打开信息,视线一滞。是他和宫泽竹的床照。床上宫泽竹的脸格外清晰,因为情动而不由自主地舒服弓起身子,身上白/皙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因为拍摄角度的原因,他自己的脸有些模糊,被遮住了大半。但是随后便有几张他的脸部特写。虞洛想起那天早上临走前宫泽竹的话,还回环在脑海里。“总要让我留点念想吧。”阿库丽娜冷漠的声线再次传来:“看到了吗,虞先生?”“这照片怎么会在你手里?”“您误会了,这可不是宫泽先生传给我的。不过应当来说,还好这照片在我们手上。”阿库丽娜道,“这照片,如果现在不是在我们手上的话,那就得在您爷爷手上了。”“你什么意思?”“虞先生,您不会现在还这么天真吧?以为宫泽先生真就对您动心了,把你养在家里?您觉得宫泽先生像是那种善茬吗?”阿库丽娜解释道,“宫泽先生在第一次遇见您之前,就让我去查过您家的背景。他对您是早有企图。”“他能图我什么?”虞洛开了免提,眼光在那些照片上打转。……宫泽竹。再真不过的宫泽竹,这照片上的人他绝对不可能认错。就是他们两个人。“宫泽先生当然不会和您讲他的背景。他的亲生父亲是日本人没错,但是他有一个中国的继父。他们俩在生意上一直有纠缠,是竞争关系。他们的角逐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现在这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您了。”“我?我又没权,又没……”虞洛一愣,“你是说我爷爷?”“虞家可是商业巨头,而且背后还不知道牵扯着多少关系。”“他为什么不找我弟弟。我早就和家里断了关系了。那些玩意儿都是要被我弟弟继承的。”“机缘巧合,择人不如撞人。更何况,您明明才是家里更受宠的那位。无论怎么说,您都还是京城的虞家大少。还没反应过来吗?如果您这些照片散布出去了,不光是对您爷爷心理上的打击,生意上的影响,恐怕也不容小觑。本来您爷爷都准备站在李先生,哦,也就是宫泽先生的父亲那边了,但是宫泽先生有这一手,还不怕您爷爷站他那边吗?”“您这是赤裸裸地被欺骗和利用了啊。”“那你呢?”虞洛反问,“你不是宫泽竹的人吗?为什么现在要来和我说这些。”“我现在和您说这些,意思就是事情还有转机。”阿库丽娜很不屑地撇撇嘴,“我不是和您说过了吗,宫泽先生不是个善茬,留在他身边是种什么样的滋味,您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吗?”“这照片被我们的人截下来了,只要您愿意配合我们,这些照片自然便可以销毁,不留痕迹。现在您愿意出来和我们详细谈谈了吗?”阿库丽娜补充道,“我们就在您楼下。”“……好。”虞洛终于还是点头,最后扫了一眼书房,套了一件衣服便下楼。阿库丽娜果然已经在楼下等他,见他出来便闪了闪车前灯。虞洛被灯光刺得眯起眼睛来,快步走过拉开后车门,里面却已然坐着一个满面笑容的男人。“……你是?”虞洛拉开车门的动作一停。“李子敬。”那男人微微一笑,“本来想模仿小竹的习惯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的。但是很可惜,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李子敬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示意虞洛坐到自己旁边。“我们昨天晚上就已经见过面了,可惜的是,你当时没睁开眼睛来看看我。”虞洛扭头猛地紧紧盯着他:“你……”“现在你应该不会对那些照片还有怀疑了吧?确实是小竹拍的,他甚至还给我直播了如何隔空玩情趣呢,我可真是受教了。”李子敬笑眯眯地搭上他的肩膀,却被虞洛一把甩开。 第27章 虞洛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宫泽竹的时候,还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李子敬说,宫泽竹现在唯一的王牌就是你了,虞家老爷子那边没把握,他就不敢失去你。“第一次见你自己开车。”虞城淡淡地和宫泽竹打招呼,神情自如。宫泽竹简单“嗯”了一声,摇下车窗,对李子敬一笑,依旧笑得潇洒利落:“替我谢谢阿库丽娜。”“嗨,这有什么啊。”李子敬从窗外伸手替宫泽竹梳理好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摸上他的额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的下属不就是你的下属么?用得着谢谢吗?”宫泽竹抬起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摸上李子敬的手,捏了捏,睫毛低垂着:“怎么能不谢谢她呢。连哥哥你我也要好好谢谢呀,不然怎么对得起你送我的礼物?”“谢我的事可以往后放一放。”李子敬哈哈大笑,拍拍宫泽竹的手,又摸了几把,才不舍得地收了回来,“先把你家这位哄好吧。”宫泽竹摇上窗户,却没有踩下油门,他侧头问虞洛:“去哪?”“回家。”“虞家老宅我不认识,得麻烦你指路了。”“回自己家你也不认识路?”虞洛目视前方。宫泽竹好笑地看他一眼:“虞大公子,你就这么想死心塌地跟着我?你没见到我哥哥给你看的照片?”“我还当你那视频里的话是欲/望驱使下说的呢。”宫泽竹两眼一眨,眼窝里要生出枝花来,“嗳,我就这么有吸引力吗?”“嗯,肏起来特别舒服,舍不得,想再肏几次。”“好吧。”宫泽竹踩下油门,发动汽车,“保证回家之后让你欲仙/欲死。”李子敬和虞洛交代过,宫泽竹的确是个各方面都很厉害的主儿,但也就是因为太聪明了,容易看不见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姿色确实不错,可就是太自信了一点,以为是个男人见到他就会发情。这就是他难得的弱点啊。”李子敬朝虞洛摊手,“不过说起来,这弱点也和我爸有关。这毛病其实算是我爸惯出来的,总是对小竹心太软,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还得我这个当儿子的来收场。”“你只要跟他说你还舍不得他,想跟他好,保准他还相信你。”车速逐渐飙到极致,虞洛不得不出声提醒宫泽竹:“要超速了。”“哦。”宫泽竹放下车速,侧脸朝虞洛露出一个笑容,“太想回家和你做/爱了,就没注意。”“阿库丽娜……”虞洛欲言又止。宫泽竹似乎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道:“别想那么多。反水了就是反水了。这局我输一筹,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至少小疯狗没被输掉嘛。”宫泽竹笑嘻嘻地,又问,“真不生我的气?”虞洛又想起李子敬的吩咐:宫泽竹多疑,你说你不生气他是不会相信的,得说因为他魅力太大了,还是舍不得他。于是他别扭地扭头,望向窗外:“是生气,但是还是舍不得。”“真话假话?”宫泽竹把车停好,地下车库里灯光幽暗,看不清他的神色晦明,他解下安全带,凑至虞洛旁边,轻轻地隔着衣服的棉料亲了亲他的肩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虞洛犹豫一会,推开宫泽竹的身子,打开车门,落下两个字:“真话。”宫泽竹笑弯了眼,下车跟上虞洛的步伐,捏住虞洛的耳珠揉搓几下,耳语道:“真乖,进了门姐姐就立即让小疯狗爽到天上去。”虞洛有时候也忍不住红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宫泽竹口中淫/荡的小骚狗。不然为什么一听到这个人念到“姐姐”和“小疯狗”两个词的时候,身子就会很没原则地突然软下来,意识也不听神智指令地涣散起来,后/穴也不住地冒出淫/水来。他趴在床上,当宫泽竹说这一次要玩大一些的时候,他居然很不知廉耻地心生期待,前端性/器不由自主地勃/起。宫泽竹却迟迟呆在浴室里没有出来,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堪堪在私/处围了一条浴巾出来。此时的虞洛已经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后/穴的淫/水早就流出浸湿了床单,他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因此手腕和脚踝也被链铐磨出了红痕。宫泽竹出浴的时候眼底还带着一丝倦意,这会却是被虞洛完全挑起了兴致,他覆上虞洛的身子,脸庞因为蒸腾的水汽而浮起潮红的颜色,眼角还流露一点艳,端的是妩媚动人。“今天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宫泽竹朱唇轻启,“本来这手铐脚铐是怕小疯狗不懂事,打算用来惩罚小疯狗的。但是我没想到小疯狗这么听话。”他伸出还沾着水珠的手拍拍虞洛的脸:“但我没想到小疯狗这么听话,这么聪明。所以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小疯狗是不是换了脑子。”虞洛的眼睛在一瞬间瞄到了宫泽竹的发皱的指腹和通红的手背,他叹口气,准备说点什么,却被宫泽竹堵住了嘴巴。“姐姐还要好好检查一下小疯狗的其他地方……”宫泽竹语气缠绵,还带着一点小心翼翼:“李子敬没碰你吧?”“他说我跟他撞号了。”虞洛老老实实地回答。“噗,李子敬笨就是笨,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真不像他爸的种。”宫泽竹笑出声来,“吓死我了。知道他把你带走以后,我就立即改签提前回来了。”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拧起眉毛,拉开和虞洛的距离,居高临下地道:“我差点忘了,小疯狗怎么没有犯错。姐姐要你好好呆在家里,小疯狗却乱跑出去,知不知道给姐姐添了多少麻烦,嗯?”“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啊……”说着,他的手就捻上了虞洛的乳/头。虞洛耐不住,呻吟出来,偏过头去嘴硬道:“你还有脸说我……啊……哈啊……”第20章 什么都答应大概是昨天晚上真的过于疯狂,今早虞洛难得地没有准点起床。昨晚昏迷前记忆的最后一个片段涌上心头,虞洛咬牙切齿起来……他居然被肏尿了。巨大的羞耻感从他的心底浮现出来,还伴随着一丝不敢承认的欢愉感,他扭头去找罪魁祸首,却发现宫泽竹不在床上。虞洛一瞬间慌乱起来,他一把掀开被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楼下,发现宫泽竹好端端地在料理台前,才长舒一口气。“你这是在做什么?”虞洛竖起眉头,抱臂问道。“给小疯狗做早饭啊。”宫泽竹回头,眨眨眼睛,“当做补偿吧。”嘁……虞洛偏过头,他不得不承认宫泽竹的厨艺确实有一手。“你不吃?”虞洛拿起筷子,奇怪地朝宫泽竹望了一眼。这人起这么早就已经很不同寻常了,现在却还一副立即要出门的样子。 第29章 “孪生姐弟。”虞洛这四个字说得极为平常,好像说过千万遍,只是在聊家常一样,“而且宫泽雪已经去世了。”这会轮到虞城吃惊了:“你连这个也知道啊……这件事宫泽竹瞒得可紧了,如果不是你提供的那个名字,我朋友几乎不可能查到宫泽竹的身世。你到底和宫泽竹什么关系啊?你跟他很熟?”虞洛心道,何止是熟,你哥哥现在后/穴里可能都还藏着这人的精/液呢,昨天晚上还被宫泽竹肏到失禁昏迷了。你说说,这是什么关系?但他当然不可能和虞城说这些:“你别管。你刚刚说,查到了宫泽竹的身世。我记得你原来好像说过……宫泽竹后台很强,但是身世成谜?怎么查到的?”“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得归功于宫泽雪这个名字。没有这个,就不可能顺藤摸到一个这么大的瓜。所以功劳还在哥你身上。我有猜过宫泽竹的身世,但没想到这么有意思。”虞城摆出嗑瓜子聊八卦的架势。这就他从小被妈妈惯出来的一个坏习惯,讲到八卦就特起劲。人前不显,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跟亲哥哥呆在一起的时候才表现得淋漓尽致。虞洛催促:“别卖关子了,快说。”“那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虞城换上正经的神情,“我为了调查你这件事,可算是被朋友敲了好一顿。”“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讹我。什么臭毛病?”虞洛道,“我答应你就是。”“什么都答应?”虞城试探。“什么都答应。”虞洛回答。“你们俩绝对有不一般的关系……”虞城轻松地笑起来,“那请哥哥你,过年的时候,带一位女朋友回家给爷爷看看吧。”第21章 就在车上做吧宫泽竹的母亲在日本留学,意外被星探发现,成为了一代当红日本歌姬,后来隐退,嫁给了日本的一个富商,本来是个儿女双全的美满家庭,可惜好景不长,富商投资失败濒临破产,跳楼自杀。宫泽竹的母亲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国改嫁。但不久之后,宫泽竹的母亲因病去世,一年之后,姐姐宫泽雪也离奇死亡。“离奇死亡?”虞洛手指扣在石桌上,缓缓地问。虞城点点头,表情严肃:“李家那个老头子,做过很多慈善,但捐助的无一例外,都是一些福利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有恋童癖。”“你爸爸的毛病怎么会是恋童癖这么简单。”宫泽竹目含秋波,斜瞪了李子敬一眼。他站在一个巨大的穿衣镜前,细细调整自己的妆容。李子敬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和服摇曳下宫泽竹露出的一小段白玉般的皮肤,心思痒痒的,笑问:“那你说他是什么病?就喜欢你们家女人的毛病?先是你妈妈,然后是你姐姐。等到你家的女人死光了,就得拿你这个男人来充数。”“我不知道。”宫泽竹也笑,笑容之夸张让右眼角的眼线都抖了抖,“兴许就是脑子里有问题吧。你好歹是你爸爸的亲儿子吧,背着老子说坏话,你良心不愧疚吗?”“半截身子都到土里的人了,管他干什么?”李子敬站起身子,走到宫泽竹附近,揽过他的腰,伸手在镜子里宫泽竹的嘴唇上画了一个圈,“画什么妆啊?你不用画都是一个正宗的美女。”宫泽竹吃吃地笑起来,轻轻拍掉李子敬的手:“你看不出来差别,你爸可精得很。”“嗳,你知道吗?”李子敬继续对着镜子里的宫泽竹说,“如果你姐姐当年没死,现在长成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还会弯呢?我肯定是世界上最直的男人了。”“你有跟医生聊过吗?你爸还能活多久?”宫泽竹不理会他的玩笑,敛敛领口,问道。“怎么,不愿和他周旋了?”李子敬耸耸肩,“我也希望他早点死。可是你知道,董事会里那些老古董只认他,不认我。我还得靠他压着底下那些人,他还不能死。”“换你你不烦吗?”宫泽竹抚平腰间和服的褶皱,“每天都要穿这一身衣服去他面前转一圈,陪一个色迷迷的老头聊天。你开心吗?”“反正他又不想肏你,看看你而已,被看几眼又不吃亏。”李子敬重新瘫回皮质沙发,“想肏你的是我啊。”“但你爸没死之前,你也不敢肏我。”宫泽竹冷笑一声,道,“上回给我下药的事,到底还是没瞒过你爸吧?你忘记了你被他整的有多惨?”“哎。”李子敬挥挥手,“你干嘛老讲这些败兴事儿,嘴就不能干净一点?有时候我都不明白了,谁他妈才是他的亲儿子。怎么他疼你就比疼我还厉害?”“你也被他这么疼试试?”宫泽竹扭头,“我警告你,在你爸死之前,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不然我俩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宫泽竹从李家下属的私人医院里出来时天已经很晚了,李子敬问要不要顺路捎他回家,宫泽竹看一眼坐在李子敬车内驾驶座上的阿库丽娜,玩味地笑了笑:“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开了车。”李子敬顺着他的视线一瞟,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你先想阴我一招,拿我当跳板,哪里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咱俩还是好好听我爸的吧。放心,等他死了,你和李家,就都是我的了。”宫泽竹敷衍地点点头,也对阿库丽娜道了一声再见,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车,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向了虞家老宅。他想小疯狗了。他现在,非常非常需要小疯狗。“你在家么?”宫泽竹坐在车内,看着面前别墅二楼某个房间亮着的光,拨通了虞洛的电话。“没,我在爷爷家。”窗户上出现了一个朦胧的剪影。宫泽竹似乎能从那团黑乎乎的黑影里看到小疯狗的眉毛、小疯狗的鼻梁、小疯狗的锁骨、小疯狗的肩窝和小疯狗的长腿。甚至还有小疯狗最隐秘的地方。“哦……”宫泽竹低低地应了一声,“不回家了?”“爷爷看我看的紧,不让我走。”虞洛说,“可是你要我回来的,现在我走不了了,也怪不上我。”“都是姐姐的错,行了吧?”宫泽竹头向后仰,眼睛却还一直盯着那个窗户,“那姐姐今晚得一个人睡了。”虞洛听出宫泽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我说……你这么晚才回家?”“还没回家呢。”“那你在哪?”虞洛看一眼房间里的挂钟,“这么晚了。还在……公司?”“没。下班了。”宫泽竹回答,“在外面做望夫石呢。”?!虞洛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宫泽竹正坐在驾驶位上,透过车前镜朝他笑。不是惯常的那辆骚包透顶的紫罗兰色的车,而是换成了极为普通常见的黑色。路灯惨白的光线铺落在车上,反而变成了淡淡的银色光泽。宫泽竹浅浅笑着,胜过千言万语。虞洛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突然将手机往下一摔,转身从房间内跑下楼,管家在门口拦住他:“少爷,您要是出去了,我们可就完了。”“我不会逃走的。我就在小区里走走。”虞洛不耐烦地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我很快就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车前,后座的车门已经打开。 第31章 阿库丽娜继续摇头,说:“我不知道。这就是我来麻烦您的原因了,恐怕现在我们只能从李子敬入手。也只有您,能从李子敬那里问出点什么来了。”第23章 怎么小疯狗就不能给姐姐生孩子呢?李子敬真是个蠢货。宫泽竹口干舌燥,却不愿意抬手去够旁边的水杯。虽然锁链有一个伸缩范围,足以让他不被渴死。但宫泽竹一动,这特制的锁链便会发出沉重的声响,门外看守的人太警醒,一定会探头进来。手脚真是不干净,小动作才搞多久,就被老头子发现了。宫泽竹舔一舔干涩的下唇。真是不怕对手强大,就怕队友脑残。得亏自己还故意露出一个马脚,让李子敬抓住,好真正被他信任。结果没想到李子敬的战斗力这么低下。宫泽竹摇摇头,又觉得自己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候脑袋里居然还装着这种蠢货,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小疯狗的聪明。虞洛的脸就这样不停在他的眼前转啊转的,转的他头都晕了。宫泽竹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却很快变成了两声干咳。门外果然伸进一张神情警惕的面孔。宫泽竹虽然脸色苍白,但笑起来依旧漂亮,魅惑:“三爷,您都亲自守在这里了,我还逃的掉吗?您可是我的老师,学生哪里会比得过老师。”被宫泽竹唤作三爷的人没有回答,“啪”地一声关拢了们。宫泽竹突然想起来从前看过的一个说法。据说人在死之前,生前所经历的一切会像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放映。可现在明明还没到最后的一刻,他的脑海里却莫名开始浮现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从懂事起,他便和妈妈还有姐姐三个人相依为命。年幼的宫泽竹知道,父亲早逝,自己一家人没有了支柱,还负债累累,只依靠母亲的微薄收入生活根本难以为继。所以当李伯伯出现在他们身边时,宫泽竹并不如姐姐一样排斥,也不如妈妈一样犹豫。他虽然也总觉得李叔叔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但不管如何,宫泽竹能感受到李伯伯的存在一定能让妈妈减轻压力。等他们回国以后,一家四口的生活也的确很幸福。直到妈妈在床上吞下那一整瓶安眠药。在医院里面对安静永眠的宫泽竹还没来及得感受到悲伤,还没有看破那一张白布下母亲伤痕累累尸体背后的真相,就被他尊敬的李伯伯带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里。“伯伯?”李伯伯从来没有让他们姐弟俩改口,后来宫泽竹才意识这居然是这不知廉耻的老头心中不安的乱伦感在作祟。在宫泽竹同样还没有感到恐慌,还没有明白自己的继父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宫泽雪强行闯了进来。宫泽竹还没有能力领会到这个局面下的暗波流动,只是本能地对看见自己信任的人进来后感到放心。以后宫泽竹一辈子都希望自己的姐姐在那个时候不要进来。干脆让他被强/暴好了。也好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姐姐被强/暴。这件事只在宫泽竹眼前发生过一次。从那以他就立即病倒了,往日温柔体贴的姐姐却很少来看望他。偶尔一次,也是在宫泽竹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他看见姐姐的和服衣袖拂过,看见上面绣着的丁香花。他依稀记得,妈妈说过,自己第一次登台演唱时,穿的就是这么一件绣有丁香花的浅色系和服。然后宫泽竹就又陷入了睡眠。这段时间照顾他的一直是李伯伯家里的老管家,也是李伯伯的贴身保镖。按辈分他得叫一句三爷。三爷见他身子虚弱,到底看不过一个小孩子走几步都会来个平地摔,闲暇时也会教他一些拳脚功夫,权当强身健体。宫泽竹学得快,但并不能让他忘记心中的忧虑与恐惧。“姐姐呢?妈妈呢?”宫泽竹问。他不记得自己的妈妈已经死去了,正如他之后也不记得自己的姐姐也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一样。宫泽竹找不到自己的姐姐,但他却觉得宫泽雪从来没有离去,一直在他旁边,和他聊天,陪他上课。宫泽竹不用和其他的同学交流,虽然大家都觉得他好看而争着挤着想和他交朋友。因为他有自己的姐姐。等到宫泽竹真正明白,一直以来陪伴他的宫泽雪只不过是被他虚构出来的一个幻影而已。他也同时知道了自己的姐姐给他留了一份怎样的礼物,又是怎样死去的。宫泽竹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如同姐姐还有妈妈一样的命运的,迟早有一天他会被李伯伯强/暴,然后痛苦自杀。所以李伯伯把他叫进卧室的时候,他平静极了,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因为考试没考好而被家长责怪的普通孩子。尽管他在学校的功课优异到不得了的程度。出乎他意料的是,李伯伯没有对他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只是要他穿上那一件被他妈妈穿过,也被他姐姐穿过的和服,坐在那里,陪他聊聊天。还不如一上来就肏我。宫泽竹木然地想到。可直到最后,李伯伯的动作也始终规规矩矩。反而是宫泽竹实在忍不住了。淬毒的横刀先行悬挂在他的心头,他本已做好承受的准备,那刀却只是在上空晃晃悠悠,刀面的亮光时有时无地反射在他眼里,一寸一寸逼近,却不给个痛快。宫泽竹冲上去,扒开李伯伯的裤子,一下子明白了秘密所在。当身体虚弱的宫泽雪感觉到自己再也支撑不住时,带了一把刀。在先前在自己身上肆意行为的那人舒服地躺在一边时,宫泽雪手起刀落,斩断了她和她妈妈的噩梦。宫泽雪宁愿让自己弟弟去死,也不愿意让他也继续做这种噩梦。可是宫泽竹早就开始做这种噩梦了。宫泽竹苦笑,眼睛里好像能看到跳跃的火苗。他想要把这个人所做的一切公之于众,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死。可是这件事太难了。李氏家大业大,宫泽竹苦心积虑如此之久,最后还是被关在了这里。宫泽竹动一动被锁链压红的手腕。他知道这回那老头子是真动气了。最后的下场宫泽竹自己也想得到。那老头子绝对不会允许他死之后,这世上还会有宫泽一家的血脉存在。宫泽竹叹气,莫名开始埋怨虞洛起来。怎么小疯狗就不能给姐姐生孩子呢?这样就算自己死了,倒也不至于会浪费自己这么优良的基因啊。第24章 早就晚了!“你确定吗?”阿库丽娜迟疑地打量着全副武装的虞洛。她经手过虞洛的资料,知道为防绑架勒索,虞洛从小便学过各种防身术,在美国的那段时间,甚至为钱去过黑市打拳,至少段位不会在一般混迹黑道的人之下。可是即使如此,她身为宫泽竹的职业助理,依旧很担心擅自主张把虞洛牵扯进来。自从她与宫泽竹失联,便暗暗感觉到不对劲,宫泽竹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与此同时,他们暗中进行的事儿也在一夜之间被人翻盘转向。出于无奈,阿库丽娜只能联系上虞洛。“不然能有什么办法?”虞洛出奇冷静地回答,“所有的合法途径都被你否决了,我们不就只能走这条路。”他瞟一眼车后座内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绑住的李子敬,又道:“我们都已经非法绑架一个人了,最多也不过是再加上一个强闯民宅,要起诉还可以一起起诉,要判刑还可以一起判。”“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库丽娜顺着虞洛的目光也瞄了一眼满脸惊惧的李子敬,“......你不应该也被扯进来。宫泽先生会责怪我的。”“他先管好自己吧,哪还管得了这么多?”虞洛皱眉,“当初他就不该在机场拦住我,现在哪还这么多屁事。早就晚了!”这事自己也有份,阿库丽娜讪讪地一笑,踩下油门。两人先把李子敬送到宫泽竹的公寓内。虞洛许久不曾踏入这个公寓,一时间还有些恍惚,住在这里和宫泽竹日夜相伴的日子好像不过是昨天。他嫌恶地踢了踢早就被吓呆了的李子敬,把他扯进一个空闲的房间内锁好,才坐回客厅内和阿库丽娜商榷救人的方案。李子敬真是个不成器的玩意儿。他们俩直接从男人床上把他绑到了车上,李子敬当场就被吓尿了,骚味充斥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差点没把他们两个人给熏死。虞洛甚至连威胁都没有威胁一下他,李子敬就自个儿一连串地把所有的事都吐出来了。他嫌老头子死期还太晚,暗中玩弄手段,结果行事不周,反而被发现,顺藤摸瓜,他和宫泽竹的暗中勾结也被知晓。老头子之前也明白自己这亲儿子和继子都巴望着自己早死,可这次明确地得到了证据,还是气不过。自己的亲儿子傻,没关系。管教管教就是了,怎么着也不会和自己真的站到两边去。主要还是宫泽竹。老头子清楚地知道宫泽竹终究还是个祸患,留不得。可至于到底要怎么处置宫泽竹,李子敬也摸不清。 第33章 宫泽竹可精了。硬碰硬他绝对干不过对方,但耍小心计,一辈子忠诚老实的三爷可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宫泽竹一笑:“三爷,您能帮我把那杯水端来吗。您瞧我这嘴巴,都快干裂了。”三爷犹豫:“你应该自己就够得着那杯水。”“手臂被绑着,太酸了。抬不起来。”宫泽竹眨着两只无辜的眼睛,“您隔着远远的替我拿过来就是,我保证不动什么坏心眼。”三爷到底不好意思让孩子渴着,走上前来端水。宫泽竹瞄准时机,在三爷将水递过来,手碰着手的时候,两指尖倏尔弹出一片锋锐的刀片,却因对方猛地向旁一跳而躲过。宫泽竹愕然,然而三爷这一跳却并不是因为发现他的动机而刻意闪过。他背后有人。是阿库丽娜一掌凌空劈来。三爷感受到背后杀机顿现,往右避开她的进攻。宫泽竹却是心中一沉。不是因为意外出现的阿库丽娜破坏了他的计划,而是因为他一瞬间明白了阿库丽娜的出现代表了什么。小疯狗也在。当初故意被李子敬算计,让他与虞洛两人反目成仇,其实是李子敬自以为的事。那李子敬满脑淫秽,对自己流了这么多年的涎水,就以为虞洛才是上面那号,照片有假也没有发现,因为照片上的宫泽竹的确是他,只不过位置反转了而已。但虞洛绝对不会误会自己。他一看照片,一听李子敬的连篇蠢话,就会明白事情的真相。宫泽竹承认一开始接触虞洛之时,是抱着利用他的心态。可越接触,他就越喜欢这只小疯狗。好肏当然是一个方面。可不仅仅是好肏。小疯狗的肩窝子漂亮,眼神明亮。品味虽然不高,但是做饭特别好吃。虽然偶尔会害羞嘴硬,可是又坦诚又真挚。虞洛是熊熊燃烧的火,可是心甘情愿为自己住进了壁炉里,不燎人,但把他的周围,把他的过往将来,照得通明温暖。好吧,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挺撩人的。宫泽竹不愿意将虞洛牵扯进这些腌臜事来,可也绝对不会舍得放弃小疯狗。他可是花了大功夫才圈住这只小疯狗的,怎么可能大大方方地让出去?宫泽竹贪心,也自信,他两个都要。他之所以没有和虞洛解释阿库丽娜假反水的理由,就是希望虞洛能少掺杂进来一些,反正虞洛那边有他爷爷护着,就算李子敬想翻天也闹不出多少动静。他不相信阿库丽娜也好,这样就永远不会理会阿库丽娜的话。可是宫泽竹也没有想到,虞洛居然知道的比他想象的多。不但知道了,而且还没头脑地跳进来火坑。他料想到一定是李子敬告诉他们了这里的地址,也只有虞洛,能让李子敬将事实说出口。阿库丽娜在与三爷的缠斗中明显占了下风,宫泽竹也顾不得再装绵羊的可怜样儿。手腕转动几下,之前被他左磨右磨的锁链便“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然而即使是二对一,三爷也始终未落下风。不过他们的首要目的并不是干架,而是逃跑。宫泽竹朝阿库丽娜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虚晃一招,立即撤手,两人转身便逃。“虞洛呢?”宫泽竹两步并作一步,低声问道。阿库丽娜也很担心:“他往塔楼去了。”“真是笨蛋!”宫泽竹骂道,“我去找他。”阿库丽娜会意点头:“那我引开这人。”她一个顿步,转身与三爷过招起来。“打不过就跑。”宫泽竹不再看她,抓紧时间朝塔楼跑去。他深知阿库丽娜撑不了多久。小疯狗,你等等我。虞洛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那个神态酷似宫泽竹的小男孩从背后捅了一刀,鲜血汩汩外流。他震惊地回头看一眼那小男孩,连反抗都忘记反抗。小男孩握紧手上的刀,又再次狠狠地往虞洛的膝盖弯刺去。虞洛一个没站稳,立即跪了下去。小男孩这才放心地跑回李正信旁边,“咣当”一声放下手上的刀,又去吮/吸李正信的手指。李正信拍拍他的脑袋:“小雪真乖。”他转头向虞洛问道:“你觉得他像宫泽竹么?我在福利院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像宫泽竹,所以才把他带回家来养着。他可比宫泽竹有良心多了,主动叫我爸爸,还会向我摇尾巴。”“小雪是爸爸的狗。”叫小雪的男孩讨好地冲李正信笑笑,还摇了摇他的手臂,“爸爸要小雪做什么,小雪就做什么。”李正信刚想开口对小雪说些什么,却被再次踹飞的门给打断。“取名字就一定要带这个字么?真他妈恶心。”刚刚赶到楼顶的宫泽竹顺了口气,正好赶上听见小雪的话。宫泽竹自认为是个讲道理的人,可他就是见不得男人的名字里带“雪”字。只有女孩儿的名字里才能带“雪”。宫泽竹认死理,对任何名字里含“雪”的男人都没有好感。比如说虞洛的前任骆听雪,比如说眼前刺伤虞洛的这个小男孩。他上前一步,心疼地搀住虞洛:“能起来么?”虞洛勉强点点头,强撑着站起来,却又跌倒在宫泽竹怀里。宫泽竹干脆一把搂住他,扭头冷眼斜视李正信和小雪。那男孩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挽紧李正信的胳膊,紧紧地盯着他。宫泽竹眼中精光乍现。那小男孩再怎么强硬,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李正信又丧失了大半的行动能力。只要他想,在这里结束这两个人的生命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他扫一眼虞洛身上武装带,从上面抽出一把尖刀,上前两步,朝着李正信的方向抬手向下。却被两个人生生制止住。一个是后面扯住他的手的虞洛,一个是前面接下他的刀的小男孩。那男孩居然直接用手臂挡住了宫泽竹的刀锋,鲜血顿时涌现而出,但他依旧不依不饶地站在李正信身前:“不准你伤害我爸爸。我跟你拼命!”宫泽竹懒得理会他,转头看虞洛一眼,又急又气:“你做什么!”“别伤人。”虞洛费劲睁开半阖上的双眼,“李正信是死有余辜。可这个小男孩没错。”“他捅了你两刀!”宫泽竹气得想甩开虞洛的手,又怕伤着他,“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虞洛静静地道:“求你了。”宫泽竹呼吸一滞,他家小疯狗从来没有这么正式地请求过他。在床上的时候他也逼着虞洛求过自己,可在床下,虞洛永远都是硬着一张脸,不肯软下来一点。虞洛自尊心强,他知道,虞洛鲜少这样软下态度求人,还是求自己。尽管搞不清原因,宫泽竹还是没法对服软又负了伤的虞洛强硬。他狠狠地瞪了那个小男孩一样,对李正信道:“算你走运。等以后走着瞧吧。”但宫泽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泄愤之语。这机会一失,就再也没有可能近李正信的身了。至于阳道上,被李正信发现后,自然也再翻盘的概率便很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