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家小丫头》 楔子 美国?杨柳山庄 ''爹地!妈咪!不好啦!吼儿妹妹离家出走了!''向家五兄弟从楼上街下来,大哥向天风手奄还拿著一封信。 ''什么?吼儿离家出走?为什么离家出走?''原本正在楼下谈天的向老爷、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惊讶的问。 ''爹地!妈咪!这是吼儿妹妹留下的信。''向天风把手上的信递给向老爷。 向老爷接过信,连忙打开,急於想知道爱女又在耍什么把戏,而向家五兄弟也好奇地围过来看。 亲爱的爹地、嫣咪和混帐的天、文、地、理、知: 吼儿在这儿向你们说声早安,同时也请你们不要担心吼儿,因为吼儿只是想出去''自力更生'',不想在家奄当一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请爹地!嫣咪!原谅,我会随时与您们保持联络的! p.s:混帐的天、文、地、理、知,那块''大木头''你们自己去嫁他吧! 祝: 笑口常开 吼儿 ''你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耍得我的宝贝女儿都给你们气走了?''看完信的吕秀云,知道吼儿的出走,一定和她那五个混帐儿子有关,便生气的问。 ''妈咪!你公平一点好不好!你也知道吼儿妹妹是我们五兄弟的宝贝,我们怎么会把我们的宝贝给气走!''向文风说。 ''你们不要以为我是瞎子,信上的ps不是说要你们五兄弟自己去嫁什么大木头的,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吕秀云看儿子的急忙撇清关系,不满地问。 ''妈咪!我们只是跟她说alva不错,可以试著和他交往看看,谁知道吼儿妹妹不喜欢他,便气的出走了!''向地风想起昨天他们五兄弟和吼儿妹妹在书房说的事。 ''alva?他不是天风公司奄的……天呀!那块大木头!你们竟然要我的宝贝女儿去和那块大木头交往?你们宝贝妹妹,宝贝到昏了头了呀!我们家吼儿生性活泼好动,你们要地跟那块大木头在一起,你们不如叫她去死!我不管!你们要负责把我的宝贝女儿找回来,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期间,三个月後要是没把我的宝贝女儿找回来,我就和你们脱离母子关系!''吕秀云想起alva。那块大木头,她岂能让宝贝女儿受此委屈,心一横,便使出撒手?来,说完便拉著老伴的手走回房奄,丢下五个兄弟在客厅奄扯破头皮想办法。 ''天呀!三个月?我们又不知道吼儿妹妹跑到哪一国去,怎么找?''向知风夸张的朝父母亲大叫。 ''看来,大家只好发挥各自的力量到世界各地寻找吼儿妹妹了!''向天风下了一个结论,算是办法已经找到,剩下的就得靠众家兄弟的努力了,说完,他就率先离开客厅,上楼去想办法了。 而向家其余的四位兄弟一看到老大先走了,大家也就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後也各自转身回房想办法去了! 向吼儿坐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内的coffee-shop奄喝著一杯冰凉凉的冰淇淋咖啡,心奄在暗自偷笑著:哼!天、文、地、理、知五个混蛋!想要把我硬塞给alva那根大木头?哈!门儿都没有!从小到大就左限制我这、右限制我那的。现在我都已经长大了,竟然还要求我跟一根大木头交往,当我是洋娃娃呀!我可是一个已经年满二十岁的大人了呢!休想我会再听你们的,等到两天後我飞去了台湾,看你们谁去跟那根大木头交往?谁去跟那根大木头结婚?想到这儿,向吼儿仿佛已看到她的五个哥哥身穿新娘眼伴著大木头步人礼堂,嘴奄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她的笑使得身体也跟著震动起来,这一震动引起她放在膝上的一叠信散落了少许在地上。她弯下腰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端正的中国字,她不禁微笑了起来! 这次她能够下定决心逃离家奄,多半是因为这些信了! 五年前她在一次不经意的情况下,认识了一位台湾来的女孩,那女孩回台湾後也与她成了无话不谈的笔友,这些信便是那个女孩由台湾寄来的。前几天,她收到远从台湾寄来的信,是她的笔友寄给她的,信上说她将离开台湾一阵子,如果吼儿有空,她乐意把她在台北的房子借给吼儿住,更诚挚地欢迎吼儿能去住。 就因为这封信,使得原本正愁著不知何去何从的吼儿,当下决定要到台湾――这个令她又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好好参观参观,说不定她还能认识一个台湾男孩子,跟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後再来个闪电结婚,好气死她的五个哥哥!想到这儿她不禁又轻笑起来。 正当向吼儿还陶醉在自己所编织的美梦时,一个服务生递了张纸给她,手指了指坐在她对面倚著落地窗的一位身穿蓝色西装的男士,然後就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向吼儿低头看了看纸条,纸条上写著: 美丽的小姐: 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咖啡? 爱慕者上 看完後,她抬起头看著那位所谓的爱慕者,刚好那位爱慕者正含笑的望著她。忽然,她玩心大起,也对着那位爱慕者笑了笑,然后掏出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招来离她不远的一位女服务生,''麻烦你,帮我把这张字条交给那位先生,谢谢!''说完她就把桌上的冰淇淋咖啡一口气喝光,然後看著女服务生把纸条交给那位爱慕者,她又对他笑了笑,趁著那位爱慕者低头看字条时,一溜烟的跑走了。 没多久,就看到那位爱慕者大笑的抬起头,往向吼儿原本坐的座位看去,可惜的是座位上的人早巳消失无踪了,他只好惋惜地拍了餐桌一下,也站起身走了。 原来向吼儿在纸条上写的大字是:请你的头啦! 第一章 ''砰!''驾驶座上的向吼儿反射性的往前一倾,心奄不禁咒骂起自己的倒楣。上班的第一天,自己那个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准时叫她的闹钟竟然在最重要的日子――没电了!而打从有驾照以来,从没出事过的她,竟也在这天――她上班的第一天,和人相撞。 ''真是倒楣!''她不禁又咒?了自己一次。 伸手把车门打开,下了车的吼儿,看到被自己撞的''面目全非''的车子,她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看车主。哇塞!不看还好,这一看可把她吓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浓眉大眼、性感的嘴唇、挺拔的身材,这画面让她想起儿时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漫画''尼罗河女儿''中的男主角――曼菲士,不过他没有曼菲士的一头长发……忽然,她被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给吸引同时也打断了她的遐思。 ''小姐!你该不会每次撞到人,下了车就瞪著车主看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吧?莫非是我长得太好看了,让你看了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吧?''说道话语的主人显然有著嘲讽的意味。 ''先生!我先声明,我撞到的是''车子''不是''人'',而且我并没有''瞪''著你看,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跟你道歉,不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你自大的不配让我跟你道歉。'' 向吼儿生气自己竟然把他比拟成''曼菲士'',她真是瞎了眼。她走回车子掏出了纸、笔写上她的名字、电话递给他,骄傲地说: ''这是我的电话,你车子的损失我会负责赔偿,我一向是个勇於认错的人,绝对不会因为某些人的自大而藉此逃避责任,你回去算算我该赔偿你多少,再打电话给我。''说完,她昂起头转身走回车子,将那自大的男人抛在脑後,心奄盘算著该如何向公司解释她上班第一天就迟到的原因。 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奄浮现,她决定给这个''自大''的人一个下马威,於是她在进车子前,对著那位''自大''的人说: ''对了!先生,善良的我想给你一个忠告,那就是――没事别在路上乱逛,免得全台湾的人都被你那''好看''的面貌给吓死!''说完,她便连忙钻进车子发动引擎,像逃避瘟疫似的,扬长而去。留下那位''自大''的车主,呆呆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宋孝宁看著坐在办公桌前揽镜自照的原剑泽,终於忍不住地脱口而出。''剑泽!真没想到跟你做朋友十几年来,你的缺点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比以前更多了,现在竟然又多了一项缺点当中最严重的缺点,那就是――自恋。'' ''喂!你算不算是我的哥儿们!我哪奄有自恋?''原剑泽没好气地白了宋孝宁一眼。 ''你自从进了办公室以後就坐在办公桌前,对著镜子发呆了整整一个钟头,这不是自恋是什么?''宋孝宁一副你还敢辩解的表情说。 ''孝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会长得很难看吗?会难看到吓死全台湾的人吗?''原剑泽没理会老友刚刚的嘲笑,严肃的问。 宋孝宁原本以为有什么重大事情,正想要洗耳恭听,却听到他竟然问出一个这么好笑的问题,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到他看到原剑泽的眼神正慢慢地点燃''忿怒之火''才勉强忍住笑说:''我的老哥呀!如果你这张脸算是难看的话!那全天下的男人不就该手牵手集体去跳河自杀了吗?''顾不得那张盛怒的脸孔,宋孝宁又忍不住大笑特笑了起来。 ''对嘛!我是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吓死全台湾人的人,害我白白浪费时间在这儿照镜子。''原剑泽听了好友的话,便放心的把桌上的镜子给丢到一边。 ''嘿!剑泽,你的问题解决了,也得帮帮我解决我的问题呀!''宋孝宁霎时停止笑,正经八百的说。 ''喔?想不到一向自认聪明的宋孝宁,也会有需要别人帮忙解决问题的时候?说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原本想低下头办公的原剑泽,听到好友的请求,便抓住机会先挖苦他一番。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罗!能否请你告诉我,怎么你那辆''爱快罗密欧''刚出厂房的第一天,就撞的稀巴烂来见人?''不理会剑泽的挖苦,宋孝宁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你不提我倒忘了!孝宁,麻烦你帮我估价看看那辆''稀巴烂''的车得花多少整修费,再帮我送进厂房重新整修。''原剑泽被末孝宁这一问,突然想起刚刚撞他车子的女孩。灵活的大眼,和让人一看就想一亲芳泽的唇,单单是这两个部位就足够引起他的兴趣了,更何况她还是他三十年的岁月奄第一次看到他的面貌非但不尖叫反倒摆出一副爱理不理、凶神恶煞表情的女孩,这更让他充满兴趣,对了!她不是给了他电话和名字?他可得好好利用…… ''原剑泽!''宋孝宁在叫了他第十遍名字,原剑泽还不理他时,便附在他耳边大声的吼他的名字。 ''宋孝宁!你疯了是不是?叫的那么大声,是怕我不会耳聋是不是?''正在沉思的原剑泽,被他这么一吼,震的耳膜疼得要死,压了压耳朵,劈头就?。 ''终於回魂了啊!老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先是车子被撞的稀巴烂,後来又是问一些莫名其妙惹人发笑的怪问题,现在更是严重,无缘无故坐著发呆,还笑的像是花痴一样,老哥!你是不是工作太久,发疯了?''宋孝宁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终於让失魂已久的原剑泽''回魂''了! ''什么叫终於回魂了,我只是在想……嗯!想一个女孩子罢了。''原剑泽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呃?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说来听听!''原本想乘机嘲笑他一番的宋孝宁,此时忍下想嘲笑原剑泽的街动,因为他实在很想知道这个会让他的好哥儿们发呆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他可是非常感兴趣。 原剑泽听到宋孝宁一反常态的''正常回答''而不是''乘机嘲笑'',便知道自己这一关不可能打混过去。因为一旦宋孝宁对一件事感兴趣时,就算是让他三天三夜不睡觉,他都会肯的,这点倒是跟自己非常像。於是原剑泽只好大大的叹了口气,把早上发生的''车祸事件''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大约二十分钟後,原剑泽终於把早上发生''车祸''的来龙去脉,还包括向吼儿对他说的话,全部完完整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宋孝宁,然後他喝了一大口茶,把整个身体埋入办公室奄的超大柔软沙发,准备听听好友的''感想''和''意见''。 宋孝宁正听的兴高采烈,看到好友突然停止说话,喝口茶後,将身体整个埋入沙发奄作休息状,便不相信的问:''老哥,你确定你说完了吗?这就是全部了吗?'' ''没错呀!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原剑泽没好气地问。 ''我的妈呀!老哥,今天你是吃错药?还是还没睡醒?一点儿也不像是平日自大、臭屁、遇到美女就拚命放电的原剑泽。当一个美女对你说出:没事别在路上乱逛,免得吓死全台湾的人时,你竟然让她跑掉了?你知道吗?老哥,我看现在全台湾大概只有这位''没被你吓死''的美女,能够做你的贤内助罗!''宋孝宁感慨惋惜的说。 ''宋孝宁,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兄弟,竟然?我自大、臭屁、遇到美女就拚命放电。你要晓得,我不是''自大'',是''自信''、我的''臭屁''是''谦虚'',而且我也没有遇到美女就拚命放电,是那些美女被我英俊的外貌、玉树临风的气质给吸引住,这根本不能怪我。''原剑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还说出了瘾来,啜了口茶,他又继续说道: ''还有你刚刚说了一个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你竟然说那位叫我''自大狂''的女人,能够做我的贤内助?没错!她是长得很漂亮,也给了我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但那只不过就是她看到我――没有尖叫,也没有被我英俊的容貌吓到,而令我感到惊讶的''印象''罢了。不过她是绝对不可能不被我的容貌给吓到的,你说是不是?一原剑泽理所当然的说。 哈!这还不叫自大?!臭屁?!宋孝宁在心中暗笑,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说出来。否则,凭剑泽的个性,绝对会又大肆夸奖自己一番,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找苦头吃,於是便说:''好吧!当我说错了。但是老兄,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频频向你催婚,而偏偏你又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倒不如就找这个女孩当你的老婆,而在结婚前这段时间,你就把她找来补黄秘书的缺,算是培养感情罗!'' ''孝宁,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如果你要我跟那位小姐结婚,那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更何况我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又不是没有对象。如果我家那天真把我催急了,我随便一通电话,马上就会有老婆的缺了。所以,我的终身大事,你就别再为我担心了!不过,你的另外一项提议倒是不错,我是可以找那位小姐来补黄秘书的缺,嗯!就这么决定了!''原剑泽高兴的马上做了决定。 ''喂!喂!喂!老兄,你那么著急做什么?我都还没帮你把姓名、电话、住址给问出来,你就等不及地做了决定,那么相信我的手下呀?''宋孝宁一听到他做了决定,虽然自己是非常相信自己手下们的能力,但是做事总要有一些顾虑,毕竟并不是每件事都能尽如人意的。 ''谁要你帮我查姓名、电话、住址了?喏!你看!这是什么?''原剑泽伸手朝他白色西装的口袋内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宋孝宁,得意地说:''你只需要帮我查一查她会在哪儿出现,那就行啦!'' ''向吼儿?''宋孝宁接过便条纸後,低念著纸上的名字,心奄暗想:奇怪?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但随即又想,可能是他多虑了!便道:''ok!答应你了!有什么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谢谢!孝宁,走!我请你吃饭去!''原剑泽道了声谢,便站起身说。 ''哇!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叫了?!''宋孝宁夸张的做个肚子饿的动作後,也跟著站起身,两个人肩并肩一起出去吃饭罗! 向吼儿坐在''麦当劳''奄的一张靠窗的座位上,桌上摆满了食物,她边吃薯条边看著报纸上的求职栏。 ''哎!''她叹了口气,心想:怎么台湾这么大,工作机会却是这么的少,难道全台湾只有她一个人没工作,其余的人都有工作吗?她又看了看报纸,被她圈起来的工作,她一个早上已经都问遍了,每个人给她的答案都是:''向小姐,请你回去等通知。''她只要听到''通知''两个字,就知道那意谓著――没望了!''唉!''她又叹了口气,怪来怪去都得怪那个自大狂,如果她不倒楣到去撞到他的车,也不至於在上班的第一天,就遭到被开除的噩运。 ''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把他――剁、剁、剁、剁成三十六块,不,剁成……''她愈想愈觉得是那个自大狂的错,便生气的咒?起他来,谁知忽然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 ''乾脆剁成肉酱你说好不好?'' ''对!就剁成肉酱。''吼儿感激的抬起头,想看看是谁那么聪明,帮她想出这好主意。这不看还好,一看便惊叫出来:''怎么是你?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害我丢了工作,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倒自动跑来了。我先警告你喔!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否则三秒钟一过我就把你剁成肉酱。''说完还做出剁肉的手势,希望他能识相地赶快消失在她面前。 ''向小姐!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逢,无缘对面不相识!'',更何况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撞'',所以你何必一见到我就摆出一副''我欠你几百万的面孔'',教我三秒钟内立刻消失呢!''原剑泽丝毫不理会向吼儿的盛怒,反而还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对著她直抛去。 ''谁跟你有缘千里来相撞!我警告你喔!以後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我铁定把你剁成肉酱,所以呢!你见到我就当作我们''无缘对面不相识!''离我愈远愈好。 ''她气呼呼的说,恨不得能这样一说,他和他那迷死人的笑容就能立刻消失在她面前。 ''哎!原本我还满心欢喜的想来告诉你――我帮你找到一份工作了,谁知道你竟然希望我们''无缘对面不相识'',看来我的苦心是白费了。''原剑泽收起笑脸,满脸可惜的表情,还故意放小声调――小到可以让她听到的声调说。 ''什么?自大狂!啊!不!是帅哥,你刚说什么?你帮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原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向吼儿一听到他说的话,又立刻坐了下来,抬起头惊讶的问。 ''是呀!可惜你希望我们''无缘对面不相识''所以……''他满意的看著他的''杰作'',一股笑意将要散开来,他极力地强忍著。 ''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可别当真,没办法呀!我找了一个月又二十天的工作,就因为上班第一天和你相撞,害我就被''炒鱿鱼''了,不过,既然你帮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我就原谅你啦!对了,你帮我找到的是什么样的工作?''她一副''宽宏大量''的表情说。 ''喏!这是你未来老板的名片,你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bye!''原剑泽递给她一张名片後,随即起身往门外走去,留下她对著名片发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後,向吼儿才想到应该和那位''自大狂''道谢,但一抬起头来,自大狂的人影早巳消失无踪,於是她只好对著那张名片说:''名片呀!名片!感谢你赐给我工作,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来报答你的!''说完她就收拾了桌子,准备回家去了。 向吼儿开著她的红色march回到她位於淡水的高级住宅区的家。那附近的房子都是三层楼高,红色瓦片的屋顶,白色的墙身,在二楼的墙壁上还有两个像猪鼻子的窗户,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小片的绿地,和宽敞的空地,以便住户们停车。因为每个房子都极为相似,所以她刚住进去时,老是跑错房子,导致附近的住家几乎都认识她了。 向吼儿下了车,习惯的先伸手进邮筒,摸摸看是否有信,当然罗!裹面的信是不会有她的,除非是她的笔友――石倩零寄给她的信,否则是绝对不可能有她的信的!想到石倩零,她的嘴角不禁地扬了起来。 当初她刚到台湾,就拨了电话告诉石倩零说要暂借她的房子住一阵子,石倩零马上二话不说就退掉三个小时後即将飞往印度的机票,只为了要帮她安顿好食、衣、住、行、育、乐六大需求,倩零甚至还打算留在台湾陪她不去印度了!要不是她再三警告,倩零如果不去印度的话,她马上跟她断绝朋友关系,恐怕石倩零现在正陪著她到处去找工作呢! 不过,现在她不用到处跑了!向吼儿想到这儿,嘴角又更往上扬了一点,她伸手从她的上衣口袋襄,拿出她视为宝贝的名片,心想:有了这张名片,她就不用再烦恼工作的问题了!对了!明天去上班,该穿什么衣眼好?得赶紧去找一找!想到这儿,她便急急忙忙的打开家门,冲进房找衣服去了! 第二章 ''小姐,你好!我是来面试的,请问我该往哪儿走?''向吼儿一进入''迅亚''後,便谦冲地询问著柜?的小姐。 ''对不起!小姐,我们公司没有徽人呀,你是不是走错了?''柜?小姐听了向吼儿的问题,满腹疑惑的回问她。 ''不可能呀!你们公司是叫''迅亚''没错吧?''向吼儿听了柜?小姐的话紧张的问,心想:难不成那个自大狂欺骗她,以报撞车之仇? ''是的!小姐,我们公司是叫''迅亚''没错!''柜?小姐微笑著肯定的说。 ''那就对了!我这奄有张名片,我就是要跟名片上这个人面试的!''向吼儿一听是''迅亚''没错,便赶紧从皮包裹拿出昨天自大狂给她的名片,高兴的递给柜?小姐。 ''啊!你一定是向吼儿小姐吧!原总裁交代过我,今天你要来接黄小姐的工作。可是你一来就说是要来''面试''的,我才会误会了!真对不起,向小姐,你可以搭最旁边的直达电梯上二十楼的总裁室。''柜?小姐接过名片一看,立即恍然大悟,便指了指最旁边的一个电梯对她说。 ''呃!小姐,谢谢你。''向吼儿道了声谢,便连忙往柜?小姐所指的电梯走了进去,按了二十楼的键,电梯便缓缓上升。 进了电梯後的向吼儿,不禁吐了吐舌头,心想,这个原总裁还真勇敢,还没见到地本人就决定要用她了,害她出了个大糗。老天保佑!等一会儿可别再出糗了。不晓得那''原总裁''是个什么样的人,早知道就应该要自大狂陪她一起来,毕竟多一个熟识的人就多一点胆子嘛。 ''哎!不晓得我是要做什么性质的工作,早知道应该先问楼下的柜抬小姐。穿这样不晓得可不可以?''她照了照电梯裹的镜子,今天地穿的是一套地风帮地设计的米黄色套装,因为这个颜色让她感觉自己像个''上班族''。 ''叮!''电梯的门缓缓而开。 向吼儿深深的吸了口气,大步踏出电梯,往''原总裁''的办公室走去。 ''原总裁!我是向吼儿……''她话还没说完,便已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请进!'' 向吼儿对著门,做了一个鬼脸,嘴裹嘟嚷著:''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自大狂就会有不礼貌的朋友。''说完,便推门进去,谁知一开门迎向她的竟是一张吼儿熟悉的笑脸,她惊讶的大叫:''怎么是你?不可能的!能建立一个台湾的企业王国的人,不可能会那么年轻!'' ''有何不可?姑娘毋需如此惊讶!''原剑泽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便自鸣得意地说道。 ''难怪!我说谁会那么勇敢,敢用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原来就是你这个自大狂!对不起,我不做这份工作,再见!''吼儿恢复镇定,忽然领悟到他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喂!你别乱想,我会有什么阴谋?你长得又不漂亮,说身材没身材的,我不过是看你找工作找的那么辛苦,而我的秘书又刚好因为结婚,辞职了!我才会勉强用你,难不成你怕了?还是你自认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接受这份工作?''原剑泽看穿了她的想法,反用激将法激她。 ''谁说我怕了?这个工作我是做定了!''吼儿这辈子最恨人家说她怕了,所以她便一口气答应下来。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不过秘书的工作你会做吗?''原剑泽挑了挑眉,高兴她中计了,但他却不将这情绪表现出来,反倒露出一副――这个工作你能胜任吗的表情。 ''谁说我不会!打字、会计、各国语言、国际礼仪……等等十八般武艺,反正只要秘书该会的我都会。''吼儿自信满潇地说。 ''各国语言?!你会说哪几种语言?''原剑泽的眉毛又挑了更高,一直以来他老是找不到会说各国语言的秘书人才,所以听到吼儿说她会各国语言便引起了他的兴趣。 ''中、英、日、粤、俄、法、西班牙、义大利八国语言。''吼儿看到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得意的说。 ''不错嘛!八种语言,都流利吗?该不会只会说''阿里阿豆''、''莎约那拉''这种最简单的会话吧?''原剑泽记得曾经有位秘书告诉他,她会说日文,结果有一次他们和一个日本客户谈生意,从头到尾她不是说''阿里阿豆''就是''莎约那拉'',害他得自己单独应付那位日本客户,当然那位''会说日文''的秘书,第二天就被他炒鱿鱼了,所以他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度发生。 ''原总裁,请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如果你不想用我,直说就好了,何必要怀疑我的能力!''向吼儿一口气把八种语言全部用上,得意的看著他。 ''嗯!不错,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好吧!你的办公桌就在外面,有问题的话,欢迎你随时来请教!我是绝对不会吝啬指导你的。''原剑泽也学她一次用上八种语言。 ''呃!是的,总裁。''原本怕他听不懂的向吼儿,听到原剑泽也用同样的八种语言,流利的回答她,她呆了几秒後,才转身打开门走出去。 ''喂!迅亚,您好!请问您找哪一位?''一坐上办公桌,吼儿即立刻接到她的第一份任务。 ''喂!小黄呀!我要找我哥。''一阵轻快充满活力的男性声音从电话筒传来。 想必小黄就是自大狂前任的秘书吧!向吼儿在心奄猜想,但是她再聪明也不可能猜的出来对方口中的大哥是谁,所以她便礼貌的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是小黄,她已经没有在这儿做事了,我是接替她工作的人,我叫向吼儿,请问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才好帮你转接!'' ''向小姐,我叫原士康,麻烦你帮我把电话转给我哥哥原剑泽,谢谢!''原士康听了吼儿的介绍後,便仔细的又说了一遍。 ''对不起!我可否再请问你,原剑泽是谁?''没办法!实在不能怪她,她才刚上班不到半个钟头,她哪裹能知道谁是谁? 原本躺在床上的原士康,听到电话那头发出的问题,冷不防地摔下了床来,然後他不相信的拾起被他摔下床的电话问:''对不起!向小姐,你确定你是接替小黄的工作吗?你怎么可能会不晓得原剑泽是谁?他可是发给你薪水的老板啊!'' ''喂!原士康先生,台湾法律有规定我一定得认识那位叫什么原剑泽的东西吗?……''向吼儿生气的大吼。忽然,她的脑袋掠过他刚刚说的最後一句话,发给她薪水的老板?!那不就是自大狂吗?!啊!如果她没记错,自大狂就是叫原剑泽嘛!想到这儿,她连忙掏出放在皮包裹的宝贝名片,一看!''呼!''她倒抽了一口气,没错!自大狂就是叫原剑泽,我完蛋了!向吼儿心中悲哀的想著。她伤心的看著手中的电话筒,如果可以,她铁定马上挂掉电话,然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她不可以! ''原先生,请你等一下,我马上帮你接过去!''她对著话筒匆匆的丢下一句话,然後按了保留键,把电话转接进去後,便对著电话发起呆来了。 原剑泽听著话筒奄传来的笑声已经足足五分钟了!他终於忍不住开口说:''士康,你笑够了没有?国际电话费是很贵的!你负担的起吗?'' ''我是负担不起,不过――老哥,今天这通电话费,并不是我付钱,而是爷爷付的钱,所以我爱笑多久都无所谓!''原士康说完又笑了起来。 ''随便你!你的时间不宝贵,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我还有一大堆文件没处理,等你笑够了,再打给我!''原剑泽说完就准备挂上电话,打算不和他瞎耗了! ''嘿!老哥,你太绝情了吧!赚钱竟然比老弟重要?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原士康及时阻止老哥挂断电话,然後夸张的说。 ''谁教你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久久才打一次电话来,一打来又拚命笑个没完,真是受不了你!''原剑泽笑?道。 ''老哥,这可不能怪我,还不是你的新秘书……''原士康辩解著。 原剑泽一听到''新秘书''三个字,便急忙打断他的话,问:''吼儿怎么了?'' ''没错!她就是叫吼儿,她真是有够好笑也有够可爱的!她竟然连自己的老板叫原剑泽都不知道,还非常有礼貌的问我,原剑泽是谁?老哥!你怎么会找这样迷糊的女人来接小黄的工作?''原士康戏谵地说完方才的''电话事件''後,好奇地回问他。 ''别说了!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笑话了,改天有空再跟你说。士康,爷爷要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原来如此!害他一直纳闷著,为什么向吼儿方才把电话接进来时,竟是非常恭敬有礼,他差点以为她吃错了药或是忽然改邪归正了呢!没想到是因为她闹笑话了,才如此恭敬有礼,哎!看来她是永远不可能会改邪归正了!他不禁露出苦笑。 ''爷爷还会因为什么事要我打电话给你?还不是那句老词儿――媳妇找到了没?老哥,我真为你感到可怜,今年不过才三十岁,正值男人最有身价的时期,爷爷却频频催婚,我看呀!你乾脆随便找个女人,跟她商量好,来一个假结婚,先骗爷爷三年五载的,到时候再以个性不合为理由离婚,那么爷爷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原士康止住笑,恢复正经的说。 ''骗你个大头鬼!你怎么和孝宁一样,要我假结婚!你当真以为爷爷这么笨!可以让我们这样骗?如果我真照你们的方式去做的话,那我就得准备痛苦一辈子了!因为依照爷爷的个性,我只要一结婚,就别想要有离婚的念头了!所以我宁愿让爷爷天天催我结婚,直到我碰到所爱的人才结婚,也不愿跟一个丝毫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共度下半辈子。''原剑泽认真的说。 ''老哥,如果你的观念真是这样,我想你一辈子也别想娶老婆了!因为你会爱上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不能对你有很大的兴趣,如果她对你有很大的兴趣,那你就不会喜欢她了。所以呢!依照这两项条件来看,第一项条件是满容易能找到的,但是第二项条件就满难了!我想世界上只要是女人,一看到你的尊容,没有昏倒也会尖叫,既然会昏倒、尖叫,那就代表著对你有兴趣,有兴趣呢!你就不会爱上她了!所以,我看老哥,你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原士康心有所感的说。 ''你倒是满了解我的嘛!士康。''原剑泽嘴上这样说著,心奄却想到:谁说只要是女人,看到我就会昏倒、尖叫?至少门外的那位小姐,就没有如此! ''那还用说!我当了你二十八年的老弟是当假的呀?好啦!老哥,我的任务没达成,也不好意思讲太久,省得爷爷又在耳边?我没用了!不过你也不要老是让我们打电话给你嘛,偶尔你也打回来给我们呀!爷爷很想你哦!''原士康已经准备要收线了。 一再说啦!士康,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好好帮我照顾爷爷,我们改天再聊。 bye!''原剑泽威严的说完,旋即就挂上电话,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他想到一件事必须和门外的人商量商量,便又打起精神,向门外走去。 ''完啦!我又得找工作了!我怎么会这么白痴!连自己的老板叫原剑泽都不知道,被''炒鱿鱼是自己活该!''向吼儿瞪著电话喃喃自语。 ''喂!你在那裹自言自语些什么呀!你跟我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原剑泽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向吼儿瞪著电话,喃喃自语著。他不禁悲哀的想:他怎么会疯狂的想到要让她来当他的秘书?他不禁叹了口气,然後对她下了个命令,自己率先走到墙角的''懒骨头''坐了下来。 向吼儿听了他的话,便不安的站了起来,跟在他的身後,然後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子,慢慢坐下。 原剑泽看到她满脸不安的神情,心裹暗自偷笑地想:看来!她也知道自己犯了过错,正在不安呢! ''你不问我,我要找你商量什么吗?吼儿。''他打趣的说。 向吼儿听到他的话,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你找我要商量什么事?'' ''吼儿,你问问题时,应该要加一点称谓吧!''他略带威严的说。 ''原总裁,请问你找我要商量什么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刚刚犯了过错,她铁定会把他打个满头包,她在心奄生气的想著,然後又把话重说一遍,不过这次的开头,她多加了句称谓。 ''不错嘛!还知道我姓原,我真应该放鞭炮祝贺了!''原剑泽取笑她。 ''你都知道了呀!自大……原总裁?''她连忙改口,睑上不安的表情更深了。 ''我当然知道了!吼儿,我真是被你打败了!上班能够上到连老板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全世界大概只有你一个!''他揶揄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我才刚上班不到半个钟头,你哪奄能要求我把你的名字记的清清楚楚,而且你什么姓不去姓,偏偏姓原,那么难记!''吼儿委屈的说。 ''这么说是我的错罗!''原剑泽哭笑不得的说。 ''没有啦!一半一半,大家都有错,但是你的姓又不能随便乱改,我只好把你的名字记下来啦!你看!你请我做你的秘书,没有请错吧?''吼儿笑著对他说,最後还不忘提醒他,她的能干。 原剑泽看著她的笑脸,心情不禁渐渐地往下沉,他心想:他怎么会忽然发疯到想要和她商量事情?这根本是浪费口水,怎么会有这样自负的女人,真不晓得面前的这位女人,是受什么样的教育长大的?能够把明明是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而把好处,揽到自己身上。原剑泽摇了摇头,对她笑了笑,然後在心奄警告自己,以後千万别对她的过失,进行商量,否则…… ''原总裁,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那我要回去上班了!''向吼儿看他呆呆的坐著,还对她拚命的猛笑,不禁觉得心奄毛毛的,便说道。然後不等他回答,就自行站起来往她的办公桌走去。 原剑泽听了她的话,这才回神过来,连忙朝她的背影叫道:''你去做你的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我有点事,要到楼下各部门去,有电话找我,帮我留下对方的电话、姓名,ok?''说完就站起身,走进电梯奄。 向吼儿刚把电话接给原剑泽後,她终於受不了了! 自从原剑泽在一个钟头前,从楼下上来後,就开始不断有找他的电话,刚开始前两通电话,她还能细声细气、轻声轻语的对他说:''原总裁,你的电话。''但是,二、三十通电话下来,她终於受不了了!为什么她老要叫自大狂为''原总裁''?即使她是他的秘书,那也没必要叫他''原总裁''呀!她得和他商量商量。但是她可不想又用''原总裁''这三个字把他叫出来,於是她忽然想出一个好方法,那就是――尖叫!想到这儿,她便马上尖叫起来。 果然!不到五秒钟,原剑泽便冲了出来,慌慌张张的拉著向吼儿,要往外跑。嘴裹还不停的念著:''失火了!吼儿,赶快跑!失火了!'' 向吼儿被他拉著到处跑,跑的头昏脑胀,她迷惑的对著原剑泽问:''哪奄失火了?我怎么没有听到警报器在叫?'' ''你刚刚不是在尖叫吗?哪奄失火了,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才对,还问我!''原剑泽缓和了脚步,回答她。 ''谁规定说我尖叫,就代表失火了?''她停下脚步没好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没有失火罗!''他猜测的问,看到她张著她的大眼睛点头後,一股怒气从他的丹田直冲上来,他气呼呼的对她喊:''没有失火,你尖叫什么?''转身就准备往他的办公室裹走去。 ''喂!你等一下啦!我有事要跟你说。''向吼儿一看到他转身,便急急拉住他说。 原剑泽转过身看见她满脸祈求的眼光,便说:''什么事?你快点说。'' ''我是想和你商量,我可不可以不要叫你''原总裁''?每次有电话打来找你,我老是得喊''原总裁,你的电话!'',喊的我都快要发疯了!''向吼儿听到他想要听她说,便兴奋的一古脑说出来。 ''不叫我''原总裁'',那你要叫我什么?''他充满兴味的看著她,打从他经营''迅亚''以来,大家都是如此叫他。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叫他的称谓,会叫到发疯,向吼儿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等一等!我还没有想到,先让我想一想!''一经他提醒,她忽然想到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便低下头沉思著,''我可以叫你名字呀!你取名字不就是要给人家叫的吗?否则你取名字做什么,我说的对不对呀!''她终於想出来要叫他什么了,便高兴的说。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原剑泽想起早上她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便试探的问。 ''我当然知道!早上我已经答应过你,要把你的名字牢牢记住,你以为我会言而无信呀!原剑泽。''她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以示不相信她的惩罚。 ''哇塞!我原本以为你的嗓门已经够大了!没想到你的拳头比嗓门还要大,真是吓死我了!''原剑泽摸著刚刚被她捶过的胸膛,取笑她。 ''好啊!原剑泽,你敢?我!看我怎么修理你!''向吼儿明知道他是在取笑她,但是仍然气的满脸通红。 ''哇!河东狮吼了!赶快逃命呀!''原剑泽夸张的大叫,然後飞快地冲进他的办公室,办公去了! 向吼儿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摇摇头,然後也往她的办公桌走去,坐了下来,开始办公。 第三章 ''啊――''向吼儿对著桌上的帐本大叫。 ''向吼儿!你爸妈真是帮你取对了名字,上班了一个礼拜,你没有一天不乱吼乱叫的,请问你今天又有什么贵事了?''原剑泽会这样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向吼儿上班的第一天才坐在外面不到几个小时,就大叫一声,害他以为失火了,连忙冲出去,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是不想''原总裁''、''原总裁''的这样叫他,於是心生一计,用尖叫来唤起他的注意力,所以他只好破例让他的秘书――向吼儿小姐直呼他的名字。谁知今天他才刚到办公室没多久,连椅子都还没坐熟,又听到她在尖声大叫了。 ''剑泽!我快被这些''应收帐款''、''应付帐款''、''应收票据''、''应付票据''……等给弄疯了,你可不可以教他们用现金交易,不要老是用什么应收、应付的,我都快被它们打败了!''向吼儿一脸可怜的表情。 ''你不是说你懂会计吗?怎么才一、两个''应收''、''应付''的小问题就把你打败了?''他哭笑不得的说。 ''对呀!我以前会可是现在不会了!反正曾经会过,那就算是会了呀!''神呀!原谅我的说谎,我可从来没有会过会计,向吼儿在心奄低喊著。 ''那意思就是说――你现在不会罗?哎!好吧,我教你!''原剑泽无奈的说。 ''剑泽!你会吗?''她怀疑的问。 ''嘿!别小看我,我可是十项全能呢!''原剑泽又开始得意了起来。 ''那――剑泽,你乾脆帮我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帮你处理你办公室的电脑文件,好不好?''吼儿像挖到宝一样开心的说。 ''我能说不吗?去处理吧!''他非常明白要她学这些东西,还不如叫她去帮他处理电脑文件,所以他只好答应了。 ''剑泽!你真好!''吼儿和他相处了一个礼拜,觉得他应该不是她当初听想的一自大江一,所以原本第一眼时,已有点欣赏他的心,变得更加欣赏他了。 ''奇陉!吼儿,你会计那么差,电脑却是那么好,真是怪人!''原剑泽看她打开她的专用电脑,手指熟练的在键盘上舞动著,便取笑她。 ''当然!我可是电脑天才呢!''她不谦虚的说。 ''但是你同时也是个会计白痴!''他像是在陈述某件事实的说了出来。 ''原剑泽!你去死啦!''她明知他在取笑她,却还是忍不住生气的说。 ''嘿!这可不行,我去死了,你不心疼死!''原剑泽说完便连忙把她桌上的帐本、文件全部抱起来,用尽吃奶力气地往他的办公室跑进去後,飞快地关上门。 ''原剑泽!谁会心疼死?自大狂!羞羞脸!''她停止手边的动作,拿起桌上的笔、立可白、尺……反正可以砸死人的东西,朝他的背影丢去,只是他的动作比她更快,她丢的东西都只丢到门,而没有丢到他。从他的办公室奄传来他的大笑声。向吼儿只好对著办公室大叫:''气死我了!'' 办公室裹的人像是在回应她的话,笑的更大声了。 ''吼儿,你晚上有约会吗?''原剑泽挂上电话後,便走到向吼儿的办公桌前问。 ''做什么?剑泽,如果你要我加班的话,我晚上就会有约会,如果是你要请我吃饭的话,我晚上就没有约会,你要我做哪一样呀?''向吼儿开玩笑的对著他说。 ''两样都不是!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宴会上有很多很好吃的东西,听说是名厨亲自掌厨的呢!我是想如果你晚上没有约会的话,就带你一道去。但是你刚刚说,如果要加班的话,你晚上就有约会!我想晚上我参加的宴会是属於公事上的范围,所以看来你是不会去啦!''原剑泽说到最後,心奄早已经笑翻天了。他开始佩眼自己的机智,竟然能够懂得适时运用人性的弱点,来达到目的地,他真的是太聪明了。 ''剑泽,你忘了我刚刚还有说一句:如果是你要请我吃饭,我晚上就没有约会!所以――你晚上的宴会是属於请我吃饭的范围,所以我能够陪你去参加宴会。''向吼儿一听到晚上的食物是名厨亲自掌厨的,她的口水就开始要流出来了!没办法!她最大的弱点就是――爱吃,所以她急急的答应下来。 ''吼儿,你的评断方式,真的跟别人非常不同。''原剑泽强忍著笑说。 ''是吗?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对了!剑泽,下午你可以让我请个假吗?我可不想穿的乱七八糟的就去参加宴会。''她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标准上班眼,实在是不适合宴会的气氛。 ''当然可以,反正下午公司比较没有那么忙,你提早回去打扮,也可以省点时间。对了!吼儿,你有礼服吗?如果没有,我可以送一件给你。''原剑泽真诚地问她。 ''礼服我有!这你不用担心,晚上你几点来接我?''她笑著感激他的好意, ''七点,好不好?''他想了想,然後说。 ''好!剑泽,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那我先走了!''吼儿拿起她的皮包,开始整理东西。 ''吼儿!''他唤住了她,然後吞吞吐吐的说:''你晚上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可不可以把你的头发放下来?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在暗示说你把头发盘起来很丑,只是我想――你把头发放下来,一定会比盘起来好看很多,所以……'' ''所以你要我去参加宴会时,把头发放下来,是不是?剑泽,你真可爱!只是要我把头发放下来,你就讲的这样吞吞吐吐,害我以为你要我帮你去抢银行呢!吓我一跳!其实不用你说,我也会把头发放下来的,成天梳这种老阿婆头,谁看了都不会喜欢的。 ''向吼儿停止手边整理东西的动作,笑著对他说。 ''吼儿,我并没有说你把头发盘上去,像个老阿婆!你不要误会!你梳这种头看起来很高雅……成熟可爱……''原剑泽听地这样说,便急忙想解释。 ''别担心!我没有误会,看来,我还是先走好了!省的你胡思乱想。好了!我走了,晚上见。 ''吼儿受不了的打断他的话,提起皮包,就走进电梯奄了。 原剑泽看著电梯门阖上後,他才松了口气。他原本以为他这样说,向吼儿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反而还劝他不要担心!哎!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真的是不懂!难怪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向吼儿瞪著面前穿衣镜奄的自己,她――穿著一袭鹅黄色的晚澧服,而那原本盘在头上的头发,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 ''这样可以吗?地风哥哥说我这样很漂亮,不晓得剑泽觉得如何?''吼儿对著镜子自言自语,忽然,门钤响了,她又瞄了眼镜子奄的身影,才不安的往大门走去。 ''吼儿,你打扮……''原剑泽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装,站在门口,看到门打开了,原本想问她打扮好了没的话语,在他一看到她时,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剑泽!怎么样?这样可以吗?''向吼儿看到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还以为是自己的样子很糟糕,便不安的问。 ''不是!不是!吼儿你别紧张,你这样子很好,不,应该说――吼儿!你太美了。''他惊讶她脱下套装,放下头发後,竟然是这么美。尤其是她的头发,竟然这么黑,这么长。 ''真的吗?谢谢!剑泽,你也很帅呀!''吼儿很高兴听到他的赞美。 ''谢谢!吼儿,没想到你的头发竟然那么长,那么美,你平时把它盘在头顶上,真是太可惜了。''他由衷地赞美她。 ''没办法,如果上班时不盘起来,工作时会很麻烦,我讨厌麻烦。''她摸了摸自己及臀的头发,心想:太感谢天、文、地、理、知了,要不是当初他们软硬兼施的要她不准剪头发,她现在也不会被他赞美了。 ''好了!向大小姐!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他看了看手表,宴会已经快开始了。 ''当然!走吧!''她对他笑了笑,便挽著他的手出门了。 当原剑泽和向吼儿手挽著手进入宴会场所时,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原剑泽便在向吼儿的耳边低声说:''看来,今天晚上我得好好看住你罗!'' ''彼此!彼此!''她可没忽略在场所有女性的目光全都往他看。 ''那看来从今以後,我将变成所有商场未婚女士的眼中钉了!''吼儿学著他的语气,说完,竟引来一阵他的大笑,也引来大家惊讶的目光,她不禁满睑通红的说:''原剑泽!你有点水准好不好,你看大家都在看你了。'' ''吼儿!我是不是闻到一股酸味。''原剑泽说完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老实说,我只闻到牛排和陈年美酒的味道。''她正经八百的用鼻子嗅了嗅。 ''天呀!笑死我了,吼儿,你快让我笑死了。''他听到她这样说,再加上她那滑稽的嗅鼻动作,笑的更大声了。 ''你!原剑泽!你去死好了!我不理你了。''她看到大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和她,她又生气又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就往一直吸引她的美食走过去,留下在原地大笑的原剑泽。 ''小姐!想必你就是剑泽的新秘书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美丽。''宋孝宁走到正在吃东西的向吼儿旁边,且心中又暗暗的加了句――也是第一个让剑泽大笑的女孩。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问,请你去问剑泽,我想他会很乐意回答你的,失陪了!''向吼儿正想尽情地享受她的佳肴时,却跑来一个英俊的男人向她搭讪,但现在的她对''佳肴''的兴趣可远胜过於对他的兴趣,所以……她只好不顾礼貌的走人了。 宋孝宁看著她的身影走到餐桌的另一边,心想:好一个美丽又有个性的女孩,她和剑泽还真是绝配,他当下决定要好好''陷害''他的好朋友,这样才不枉朋友一场,想到这儿他不禁微笑起来。 ''吼儿!你在吃什么?我也要吃!''原剑泽走到向吼儿的身边,故意撒娇的说。 ''来!嘴巴张开,听说这是今晚名厨的招牌菜,味道挺不错的。''向吼儿把刚刚一位女侍者夹给她的''烤白菜'',夹了一点喂给他吃。''怎样?不错吧!''她兴奋地问。 ''嗯!不错,吼儿!没想到你这么贪吃,一来就站在这儿吃个不停。''他点了点头然後仍不忘嘲笑著她。 ''哪有!我只不过是感染了我哥哥的优点。你知道吗?我最小的哥哥是个美食评论家呢!''她想到知风,便辩解的说。 ''喔?这么说――我们向吼儿小姐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美食评论家罗!''原剑泽笑著说。 ''那还用说!剑泽,你看站在那边的那个男人,他好恐怖喔!自己一个人站在那边傻笑,好像――花痴喔!''吼儿看到刚刚和地讲话的男人,自己站在那儿傻笑,就对原剑泽抱怨,但心奄世不禁为他可怜:这么帅的男人竟然是花痴,真是大不幸! ''吼儿!那个人不是花痴,而且他一辈子也不可能是花痴的,虽然我很希望他是。''原剑泽朝她所说的方向看去,原来是自己多年的好友――宋孝宁,便笑著说, ''孝宁!''原剑泽对著宋孝宁叫了一声,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嘿!老兄,好久不见,你今天还真是让全场的宾客大感惊讶!''宋孝宁满睑笑意地走过来。 ''别说了!要不是吼儿惹的我发笑,我才不会一进场就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呢!''凭著多年的交情他当然知道好友指的是什么事。 ''嘿!原剑泽,你不觉得在一个女孩面前,谈你们男人之间的暗语,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吗?''向吼儿不喜欢被他们冷落――尤其是原剑泽,便生气的用俄语对他抱怨,她可不想让那位叫孝宁的人听懂他们的谈话。 ''真是对不起!我们兄弟俩一见面就忘了旁边还有人,冷落了你真是对不起。''宋孝宁也用俄语回答她,心中想著:好一个爱吃醋的女孩,剑泽不过是和男孩子说话而已,她就吃醋成这样,那剑泽跟女孩子说话还得了?哎!可怜的剑泽。 ''吼儿,孝宁曾经在俄国游学过一段日子,所以他俄语才会说的那么好。''原剑泽看到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便为她解释,毕竟会说流利俄语的人不多。 ''老兄,你不介绍这位美丽的小姐给我认识认识?''宋孝宁绅士地对著向吼儿微笑。 ''我差点忘了!孝宁,这是向吼儿,吼儿,这是宋孝宁。''原剑泽为两人介绍了彼此。 ''很高兴认识你!吼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宋孝宁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他把她当成妹妹,亲切的问。 ''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才能答覆你这个问题。''吼儿一脸严肃地望著他。 ''喔?什么问题?''宋孝宁挑了挑眉,他很好奇这位美丽又有个性的女孩会问他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花痴?''她很认真地将心中的疑惑道出,她可不希望一个花痴老叫她的名字,即使她很欣赏他。 ''花痴?!虽然我不太懂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我很诚实的告诉你,我是――花痴!''他忍住笑意严肃的说。 ''好啦!我答应你,你可以叫我吼儿。''她相信一个真正的花痴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花痴的,所以宋孝宁一定不会是花痴。如此一来,他直呼她的名字,她自是不会介意。 ''那真是多谢吼儿小姐的爱戴!''宋孝宁拱了拱手,笑著说。 ''不敢!不敢!小女子承受不起。''她也学著他的动作,弯下腰回礼,两人都被自己滑稽的动作给惹的发笑起来。 ''好啦!这样你们可以算是认识了吧!''原剑泽看著他们大笑的模样,也笑著说。 ''嗯!''宋孝宁与吼儿不约而同的点头。 ''剑泽!我打从你进来後就一直注意你,你今天看起来真帅,怎么最近都不和我联络?我好想你喔!''就在他们三人相视而笑的同时,一位穿著红色低胸礼服的女郎走了过来,而且一走近就贴著原剑泽撒娇的说。 ''lida!你怎么会来?你不是一向很讨厌这种商业宴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真是让我惊讶!''原剑泽顺手搂著她的腰,惊喜地说道; ''没办法!温叔叔下了撒手?,我如果再不出席今天的宴会,他就不认我这个侄女了,所以我只好参加啦!''她委屈的说。 ''我想今天在场的男士,有一半的人的心被你lida小姐给偷走罗!''他打趣地说道,心中暗想著:另一半则当然是被吼儿偷走啦! ''也包括你吗?''lida若有所指地笑著问。 ''你说呢?''他不置可否地笑著回问。 ''我可不管,剑泽,你今天得陪我跳第一首舞!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温叔叔在那儿,我帮你们介绍介绍。''说完,她便拉著他的手,朝一位长得福福泰泰的长者走去。 ''孝宁,我们来吃东西!''向吼儿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心奄气得要死,却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宋孝宁可是看在眼裹,高兴在心底,心想:lida,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只要在中间耍点花样,剑泽就惨了!於是他清了清喉咙说:''吼儿!你想知道剑泽和 lida是什么关系吗?'' ''不想!''不想才怪!吼儿心奄直?自己干嘛那么在乎他们两人的事。 ''剑泽和lida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他们两个人其实心中都深爱著对方,尤其是 lida,对剑泽更是一往情深,可惜两个人都是块大木头,到现在都还没和对方表达爱意,真是……''宋孝宁强忍著大笑的街动,心想著如果这番话给他们两人听到,自己铁定会被砍的尸骨无存。 ''对不起!孝宁,这儿空气闷,我到阳台透透气,你不用陪我了!''吼儿打断他的话,然後就扔下他独自往阳台奔去。 宋孝宁满意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心想:吼儿!别怪我,为了你的幸福还有剑泽的幸福,痛苦是要有的,所以你先忍一忍,幸福很快就会来临了!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似乎应该找个人帮忙才对,但是该找谁呢?他的心奄直觉的浮现出一个人名―― lida! 奔到阳台的吼儿嘟著嘴,心奄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嫉妒。 ''天呀!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可能爱上那个自大狂,不会的……''她死命地摇头,不愿承认心中告诉她的感觉。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很欣赏他的才能、他的外表,甚至是他的――自大。''心中另一个声音在辩解著。 ''是的,为什么不可能?他的才能、外表,甚至是他的自大,无一处不是深深吸引著我,事实俱在眼前,是的,我爱上他了,毫无防范的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可是……可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还是承认了自己心中的感觉。 ''有喜欢的人不代表他会爱她,更何况还未谈论婚嫁前,一切都是未定之数,你可以追他呀!''心中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追他¨对,我可以追他,反正他还没娶,为了我将来的幸福,死追活追竭尽我毕生的力量都要把他追上。''吼儿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样,非常兴奋的喃喃自语著。 ''好!目标既定,现在我得找个帮手帮忙。对了!就找孝宁帮忙,他和剑泽交情那么好,一定很了解剑泽。''她灵光一现的想到,便高兴的进去找''帮手''了。 ''嘿!美丽的公主,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一走回大厅,一个声音就在向吼儿的耳边响起,急於找''帮手''的她,毫不犹豫地正想回头婉拒他,谁知,一回头便高兴的叫了出来:''孝宁!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帮……'' 他用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示意她先别说,顺势将她拉进舞池,开始跳起舞来。 ''我答应你了!''突然他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答应什么?''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不是有一件事要我帮你吗?我答应你啦!''孝宁虽不知道她想要他帮什么忙,但他知道这一定和剑泽有关,便先答应再说。 ''你已经知道啦?我就知道你了解我,一定会帮我追剑泽的,对不对?孝宁,你真好!''她没想到他竟能未卜先知,知道她要找他帮忙,便高兴的说。 ''追?你要追剑泽?''老天!吼儿竟然这么大胆,可怜的剑泽,你惨了!他既同情又期待的想。 ''你不是知道了吗?''她不解地问。 ''对!我知道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怎么追剑泽?你不会忘记他有个lida吧?''好险!差点穿帮,孝宁在心奄暗叫。 ''我怎么会忘记!她可是我的情敌呢!不过我想凭我的工作能力、外貌、温柔体贴的个性和一颗爱他的心,剑泽一定会爱上我的,至於如何追他,我现在还没想出来,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吼儿自信满满的说。 ''那你得赶快想,现在我先帮你制造机会。''没想到这小妮子那么有信心,佩服!佩服!他边想边舞到原剑泽的旁边,和原剑泽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各把自己的舞伴拉向对方,一伸手,便交换了舞伴。 ''你和孝宁谈些什么,这么开心!''原剑泽对著怀中的人问。 ''什么?喔!没什么,只不过谈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老天!怎么刚好是一首慢舞,而我的心又跳的这么快,他会不会晓得?她心奄不安地想。 ''吼儿?你……你喜欢孝宁吗?''他心中竟有一点吃醋的感觉?!但随著音乐的旋律,剑泽故意忽略这份捉摸不定的感觉。 ''喜欢呀!孝宁他人很不错!''她发自真诚地说,她心中的确已把宋孝宁当成哥哥一样看待。 ''喔?''他虽然知道答案有可能是这个,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心奄还是颇不是滋味,不觉地又将她抱得更紧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音乐声也停了,原剑泽便松手准备离开舞池。眼尖的他看到一个男人正朝他们走来,看来是要请吼儿跳舞,他便对吼儿说:''我们再跳一支舞,好吗?'' 离开他怀抱的吼儿正气著这音乐停的不是时候,一听到剑泽要她陪他再跳一支舞,便高兴的点了点头,两人又再度进入舞池跳舞。 在同一时间,宋孝宁搂著lida舞到离原剑泽他们一段距离的地方,才对她说:''我有事和你商量!'' ''商量什么!死孝宁,你刚刚没看到我和剑泽正跳的尽兴,无缘无故交换舞伴做什么!''lida?道。 ''我也不比剑泽差呀!你不要那么偏心嘛!''宋孝宁故意撒娇的说,心奄非常明白 lida并不是真的生气,所以便敢开她玩笑。 ''谁说我偏心啦!你这个大强盗,每次有宴会的时候,你就知道忙著偷别人的心,从来没想过我。现在有事了,才想到要找我!你实在是没有良心!''lida叫出孝宁儿时的绰号,朝他抱怨道。 ''哈!一个偏心,一个没有良心!lida,我们可真是绝配!''宋孝宁笑著说。 ''谁跟你是绝配!大强盗,你不要用你那套偷女人心的伎俩,来对我说,我可是一个免疫体。好啦!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她笑?著。 宋孝宁一听到她说的话,才想起他的阴谋,便恢复正经的说:''你有没有看到那两个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绝配呢!''他用眼神瞄向原剑泽和吼儿两人,示意要地看。 ''嗯!你说的不错!他们确实真的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但是那又如何?''她不解的问,但看到他狡猾的目光,聪明的她,便马上猜出他心中的想法:''孝宁,你该不会是要撮合他们两个吧?'' ''答对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宋孝宁赞赏的看著她,开门见山的说出他找她的目的。 ''你该不会是忘了我爱的人是剑泽吧?''她佯装面带伤心的看著他说。 ''哈!lida,你别傻啦!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你有可能会爱上那只阿狗、阿猫,但是爱上剑泽?天塌下来你都不可能会爱上他!''宋孝宁可一点儿也不给她面子,马上拆穿她伤心的假面具。 ''去你的!偶尔让我自怜自哀一下,你会死是不是?好啦!你要我怎么帮你?''她生气的用力捶他一下。 ''我要你饰演剑泽的情人!''孝宁认真的说。 ''孝宁,你是不是忘了你上一句说的话?如果忘了,我不妨提醒你,你说:''全台湾的人都知道,即使我爱上阿狗、阿猫,也不可能爱上剑泽!''既然你自己都这样说了,那你还叫我去扮剑泽的情人!你这样不会觉得自己有点自相矛盾吗?''lida不解的说。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是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你不爱剑泽,但是偏偏就有一个人不知道,那就是那位小姐啦!而且她还吃你的醋,吃醋的要死呢!''他带著笑意地解释。 ''难怪……''她终於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女孩在吃醋,害她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位可爱又美丽的女孩,让她像是希望能用眼光就能把自己杀死一样。想到这儿,lida的嘴角不禁微微向上扬起,看来!那位小姐爱剑泽可爱的很深呢! ''lida!你到底肯不肯帮我?''宋孝宁打断她的冥想,问道。 ''肯!我当然肯!但是我恐怕不能帮你太多了!因为下礼拜,我要去法国出差,机票都买好了。''lida忽然想起地下礼拜的行程,便歉然地说道。 ''什么?下礼拜?今天都已经礼拜五了!这样不可能会成功的!lida,你不能改期吗?''他可没想到平日最清闲的lida,竟然在这种紧要的时候会没空。 lida抱歉的摇了摇头,''要不然我可以在出国前,打个电话给地,说是要她帮我好好照顾剑泽,不要让剑泽跟别的女人约会,你说好不好?'' ''不行!不行!如果你打电话给吼儿,不用说一句话,她就马上把电话给挂了。''他摇摇头,否定她的主意。 ''那我也没办法啦!''她苦笑道。 ''看来我只好另想办法了。''孝宁无奈的说。 ''喂!孝宁,你可得随时把战况告诉我喔!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也可以告诉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帮你的。''lida义气十足的说著。 ''那也只能这样啦!''说完,他霎时停止舞步,拉著lida的手离开舞池。 第四章 ''剑泽,我可不管,明天早上你一定得叫我起床,否则我上班一定会迟到的。''向吼儿自从上了车後,就死命吵著他,没办法!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妙计,只好…… ''不行啦!你不怕孝宁知道?''原剑泽不晓得为什么她一听到他说十二点钟了,就急成这样。 ''我为什么要怕孝宁知道?反正我不管,明天早上你一定得到我家把我叫醒,否则我明天一定会迟到的。''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答应。 ''好吧!但是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才能答应你。''剑泽摆出一副谈条件的模样。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她一听到他答应了,便高兴的说。 ''为什么你一听到十二点多了,就急著要我明天一定得到你家叫你起床?''剑泽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嗯,这个嘛……这是因为我只要超过十二点还没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我一定会忘记起床,然後就一直睡一直睡,睡到第三天还有可能没起床呢!''她伸手在背後用手指打了个x。笑话!她会因为超过十二点没上床睡觉,而忘记起床?这话如果让她五位哥哥听到一定会笑掉他们全部的大门牙。想当初,她为了赶毕业论文三天三夜没上床睡觉,还能生龙活虎的到处去玩,今天!亏她想的出来,这个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向吼儿在心奄暗笑。 ''天呀!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既然你会这么累,那乾脆我明天放你一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你说好不好?''他可不知道她三天三夜没睡觉,还能生龙活虎的事,便关心的说。 ''不用了!剑泽,只要明天有人叫我起床,我的精神就会很好了!''眼看计画快要失败了,她慌忙的说。 ''这样吗?好吧!我明天早上一定会叫你起床的!''他不疑有它的说。 ''谢谢你!剑泽,你真好!''ya!第一步计画――成功!吼儿高兴的吻了吻他的睑颊,才打开车门走下车。''剑泽,bye!bye!明天早上见!''她对车子奄的人挥了挥手,笑著说。 原剑泽摸了摸被她亲吻过的脸颊,心裹竟有一种开心的感觉慢慢的涌上来,他也抛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回报她。朝她点了点头後,猛踩引擎,车子便扬长而去,消失在路的尽头。 ''啦、啦、啦、啦、啦……''向吼儿高兴的哼著歌,拿出钥匙打开家门。 ''天、文、地、理、知,你们怎么会在这奄?''一打开家门的她,便看到客厅裹坐了五位帅哥,她又惊讶又开心的大叫。 ''吼儿妹妹!你可让我们想死了。''五个兄弟全向她走过去,抱著她异口同声的说。 ''天、文、地、理、知,我也好想你们喔!''她也热情地回抱他们,就这样六个人抱在一起,气氛非常融洽。 忽然,五位兄弟一起把她推开,大哥天风首先说:''吼儿妹妹,你知道我们找你找的多辛苦吗?'' ''对呀!自从你留书出走後,就没有再和家奄的人联络,你真是太绝情了。'' 二哥文风接著说。 ''你知道吗?妈咪对我们使出撒手?……''三哥地风接著文风的话说下去。 ''说什么三个月内,不把你找到……''四哥理风打断地风的话,争著说。 ''就要和我们断绝母子关系!''五哥知风也效法理风,打断他的话。 ''幸亏我们布下眼线,在一个月後,终於把你给找到了。''理风敲了敲知风的头,竟敢抢他的话!不要命了? ''吼儿妹妹!你真是太没良心了,枉费我们这么疼你,你真是太令我们心疼了。''五兄弟又异口同声的说,脸上还不时表现出心疼的模样。 ''谁教你们死命要撮合我和那根大木头,你们要我跟他在一起,不如乾脆叫我去死还比较快!''她理直气壮的说完,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便立即开口问:''对了!你们又没有大门的钥匙,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爬窗户进来的,''向天风回答她。 ''爬窗户?!我的妈呀!你们该不会是把窗户打破吧?我可先声明,我没有多余的钱找人来修窗户喔!谁弄破的,谁赔!''向吼儿张大眼睛说道。 ''别担心!吼儿妹妹,我们没有弄破你的任何一块窗户。何况,纵使弄破了,我们也一定会帮你修好的。''这次开口的是向文风说。 ''那你们是怎么爬进来的?''向吼儿不肯置信地说。 ''吼儿妹妹,你可别随便?枉我!我怎么会骗你呢!是你自己出门时,只记得锁门,不记得锁窗户,所以我们才能够不需要打破任何一块窗户,就能爬进来。''向文风一听到吼儿妹妹?枉他,便急忙解释。 向吼儿听了他的话,心奄马上一跳:天呀!她真的是忘了要把窗户关上,小偷会不会乘机跑进来偷东西?想到这儿,她连忙环顾四周,看看东西有没有减少或遗失。 ''吼儿妹妹,别担心!刚刚我们进来时,已经帮你看过了,小偷没有进来过。''向知风看到吼儿妹妹著急的东张西望,便笑道。 其余四兄弟听了向知风的话,个个也都笑了起来。而向吼儿见到五位哥哥在取笑她,脸上马上泛起了红晕。没错!她是迷糊,但他们也不能这样笑她呀!想到这儿,她马上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报仇的好方法。 她先大声地清了清喉咙,让众哥哥们止住笑,注意地,然後她才开口说道:''对了!亲爱的五位哥哥,你们当中是谁嫁给了那根大木头?一定是你吧!天风哥哥,啊!不是,应该叫你――嗯――叫你什么呢?对了!叫你木头太太才对,木头太太,敢问你先生――木头先生,对你好不好呀!''说完,她便不顾淑女应有的礼仪,大笑特笑起来。 ''吼儿妹妹!我们都知道你不喜欢alva,我们不会勉强你和他在一起的,你就别再挖苦我了。''天风哭笑不得的说,而其余四位兄弟则站在一旁连忙附和点头,深怕等一会儿吼儿妹妹把炮口对到他们身上。 ''不是你,那想必是二哥文风罗!木头太太,木头先生对你好不好呀?''她当作没听到天风的辩解一样,把炮口指到二哥身上去。 ''吼儿妹妹,我们都道过歉,你就别再挖苦我们了!''哎!炮口还是转到我身上了,文风悲哀的想。 ''也不是你!那就是三哥地风罗!还是四哥理风?''她挑了挑眉,道歉?我的耳朵怎么从头到尾都没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吼儿妹妹,地风、理风在这奄赔不是,你原谅我们了好不好?''地风、理风雨人一看到炮口转向他们,便慌忙的一齐说。 ''这还差不多,天、文、地、理、知,你们五个下次还敢把我和别人送做堆的话,我就和你们没完没了。''她说完便夸张的打了一个呵欠,摆明了送客的意图!希望他们能快快走人,别破坏了她明早的好事。没办法!亲情诚可贵,但是爱情价更高,她可得为自己将来的幸福著想。 ''吼儿妹妹,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们该走了,明天我们再谈吧!''向天风对正要开口的文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开口。 ''好!那五位哥哥也早早回去睡吧。''不亏是大哥!总是最了解她的想法,她心奄暗自窃笑著。 向吼儿走到大门口,将大门打开准备接受他们的''晚安仪式''。 ''吼儿妹妹,上床前先得把家奄大大小小的锁锁好,否则会有坏人进来!晚安。一向天风第一个先说。 ''好,天风哥哥!''她微笑的说。 ''吼儿妹妹,睡觉的时候不可以踢被子喔!晚安。''接下来说话的是向文风。 ''好,文风哥哥。''她还是微笑的说。 ''吼儿妹妹!地风哥哥知道你今天一定去参加什么宴会,你今天真是漂亮,但是千万记得上床前得把澧服挂好,否则澧服很容易坏的。晚安!''接下来的是地风。 ''好!地风哥哥。''她依旧微笑地说,心中还想著:真不愧是名服装设计师,心中老记著关於服装的事。 ''吼儿妹妹,理风哥哥想不出有什么话跟你说晚安,嗯――愿你有个好梦。 ''向理风说。 ''晚安,理风哥哥!''她的笑容开始有些僵硬了! ''吼儿妹妹,今天你一定吃了很多佳肴,明天你可得告诉我这个美食评论家,你的评语,让知风哥哥分享分享,晚安!''最後一个是向知风,他庆聿自己没被炮口打到。 ''嗯!一定会的,知风哥哥,晚安!''她的笑容已经僵硬了。 向吼儿看著向知风走出门外,站在理风的旁边,五人成一直列,便上前一个个做''晚安吻'',''晚安吻''完了之後,五位兄弟才满意的离开。看著他们离开的向吼儿,终於松了口气,用手指揉著已经僵硬的睑颊,心想:谁说被人疼是一件幸福的事,如果下次让我听到谁这样说,我一定把他剁砹肉酱。 ''大哥!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问吼儿妹妹是谁送她回来的?''坐上车子後,文风不解的问。 ''文风!亏你还有个''风流才子''的雅号,你没看到吼儿妹妹正在气头上吗?你现在问她什么她一定不会告诉你的。''天风一边开车一边说。 ''对呀!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吼儿妹妹的睥气!''向地风在一旁附和著, ''可是我实在很想知道是哪位王八蛋,竟敢不经过我们的允许就载吼儿妹妹回家,万一吼儿妹妹明天仍不肯说,那可怎么办?''哎!他这个''风流才子''只要碰到有关吼儿妹妹的事,他就没辙了! ''二哥,你不会打听呀?''向理风出了个主意。 ''对!我怎么没想到!理风,你真聪明,等会我就打电话,不是,现在就打,请人帮忙打听。''他主意一定,拿起手机马上就拨电话。 其余四位兄弟,看到堂堂一位''风流才子''竟然为了妹妹而手忙脚乱,全笑了起来。 早上清晨六点,原剑泽站在向吼儿家门口,正犹豫著要不要按门铃,他的手靠在门把上,另一只手放在门铃上方。忽然,一个不小心,他转动了门把,向吼儿家的大门便打开了,他边踏进屋奄心奄边咒骂:这小妮子,晚上睡觉也不锁门,家奄不被偷光才怪! 踏进屋裹的他,把屋奄的每个房门一个个打开,想找出吼儿的房间。终於在走道的最底端,当他打开房门时,看到身穿白背心、白短裤,又长又黑的头发散满了半个床的吼儿,正躺在床上熟睡。他走了过去,原本想要把熟睡中的她叫起来,可是当他一看到她那熟睡的面孔活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时――他看呆了。 过了很久,他才慌忙的要把她叫起来,因为他已快克制不住一股想要亲吻她的冲动,於是他粗鲁的摇著她,''吼儿,起床了!吼儿!'' ''嗯……天风,别吵我,我昨晚很晚才睡,累死我了!''向吼儿朦胧中以为现在是在美国的家,平时都是向天风叫她起床的,於是她便习惯性的赖床。 ''吼儿,你再不起床,上班要迟到了。''天风又是谁?剑泽心奄有点吃醋了。 ''上班?上什么班?天风,别吵我啦!我再睡一下下就好了……''她微睁著眼,心想:天风怎么变了个样? ''好吧!吼儿,既然你那么累,那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好了。''剑泽看地一副很累的模样,便不忍再继续吵她。 ''剑……剑泽?怎么是你?啊!老天,现在几点了?完蛋了!上班迟到了……''她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看到正转身要走的原剑泽,她完全清醒了。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冲进浴室,沿路还被好几个大枕头绊倒。 ''吼儿,别紧张,现在才六点……喔!王八蛋,向吼儿你没事在房奄放那么多枕头干嘛卜天杀的,这些枕头还不是普通的大。''剑泽也跟在她身後――慌忙的,话才讲到-半也跟她一样被大枕头绊倒,才爬起身没多久又被下一个大枕头给绊倒,他便不顾礼貌地大声咒骂起来。 拿著牙刷正在刷牙的向吼儿,看到他滑稽的动作,便在心裹头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她才忍住笑说:''我那是防止小偷进来所设下的陷阱,管用吧!'' ''管用个头!向吼儿,你睡觉的时候从不锁大门的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几个大枕头就能让小偷打退堂鼓吧!你不怕被偷走啊?''他终於突破重重难关――枕头关,来到她身边,一听到那些枕头是用来防止小偷的,他又想起刚刚进来时,大门整夜没锁,於是他便生气的大?。一想到小偷会把她……他心奄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把她拥进怀中。 ''剑泽,你别担心!全世界的小偷都只会偷一些金银珠宝,不会偷人的,''ya!没想到第一步计画那么成功,一下子就让他主动抱我了,向吼儿,你不亏是向家的独生女,真是厉害!厉害!她心奄高兴的想,还不忘赞美自己和安慰他一番。 ''你又知道小偷不会偷人了,反正以後睡觉,你一定得记得锁门,否则我就……''他做出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恐吓她。 ''是!知道了。''只要让她躺在他怀奄一辈子,要她去死她都会含著笑死去的。 ''这还差不多!你赶快刷牙吧!''他一听到她的应允才放下一颗不安的心,这时他忽然发现到自己正拥著地,一瞬间他全身像著火似的连忙放开她,匆忙的往房外走去。 向吼儿看著他的背影,心奄直咒?――真不懂的浪漫,死原剑泽!但嘴角则露出幸福的微笑。 ''来,嘴巴张开,吃吃看好不好吃?''向吼儿夹了一个炒蛋往原剑泽的嘴奄送。 ''嗯……真看不出来你能煮这么好吃的东西!''原剑泽嚼了嚼嘴奄的食物,满意地说。 ''你忘了我有个哥哥是美食评论家?所以我煮的东西当然不错,告诉你喔!这还是小事一桩,改天我煮一桌满汉全席给你吃,包你赞不绝口。不过我可先声明,我的满汉全席可是素的喔。''吼儿高兴的说。 ''素的?怎么,你买不起荤的。我可以出钱的。''他好奇的问,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素的满汉全席''。 ''不用了,就算我有钱我也不会去吃的,多恐怖呀!什么熊掌呀!猴脑呀!娃娃鱼呀!我光是用想的就想吐了,更何况要我吃它!剑泽,你喜欢吃荤的满汉全席吗?''她紧张的问。 ''我跟你有同感!要我吃什么熊掌、猴脑、娃娃鱼那乾脆让我去死!''他十分赞同吼儿的说法。 ''既然你也不喜欢,那我们就别说这种嗯心的事,来,剑泽,多吃一点!''她又夹了一些青菜往他嘴裹送。 就这样,向吼儿夹原剑泽吃,两个人都没发觉到彼此的举动非常亲密,而就当他们快把满桌子的菜吃完时,忽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临,破坏了这种亲密的气氛。 ''吼儿妹妹!起床了吗?我偷偷跑来看你了!''向知风兴匆匆的踏进厨房高兴的喊著,谁知他一踏进厨房,就看到吼儿妹妹正夹著菜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嘴奄送,他顿时大叫著,然後恶狠狠地朝那名男人走去。 ''大色狼!你是谁?敢和我的吼儿妹妹靠那么近,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向知风说完,然後又转过身,一边察看吼儿身上有无任何损伤一边问:''吼儿妹妹,你没事吧!那个大色浪有没有把你怎样?'' ''知风!剑泽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大色狼,你不可以这样?他!''王八蛋!怎么跑来了一个电灯炮,她不禁在心中暗?著。 ''请问先生您的大名是――''原剑泽向一睑忿怒的向知风问道,他和吼儿是什么关系?他心奄不禁对这个莫名其妙闯入的男人和吼儿的关系产生醋意。 ''我叫――向知风,大色狼,我警告你不准靠近吼儿妹妹,否则我就让你好看。''向知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後威胁地警告著原剑泽。 ''喔?对不起,这恐怕很难做到!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是吼儿的老板,而吼儿是我的秘书,所以我们有很多的时间会常常''靠近'',希望先生您能谅解。''他故意激怒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然後又风度翩翩的对向吼儿说:''吼儿,我先走了,上班不要迟到喔!一见鬼!这个男人到底和吼儿是什关系,竟敢命令我?他的醋意渐渐扩张了,但他可不想让他们发现,於是对向吼儿抛下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後,他就离开了。 ''知风!你满意了吧!我的朋友被你气走了!''他竟然什么问题都没问我,就走了,难道他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吼儿想到这儿,泪水便充满了她的大眼睛。 ''吼儿妹妹……''向知风看到满眼泪水的她,不禁难过的唤著她。这大色狼到底和吼儿妹妹是什么关系,他得好好查查,他心奄暗自做下决定。 ''知风,你回去吧!我想静一静!''她说完,不等向知风回答,便冲进房间关上门大哭。 ''大哥!完了!完了!你们知道我刚才去吼儿妹妹家看到什么吗?我看到''迅亚'',就是全台湾最大的企业王国的总裁,而且最主要的是吼儿妹妹她……她在''迅亚''当总裁的秘书。''向知风一打听出消息,便匆匆忙忙的跑回他们五兄弟所住的饭店,向其余四位兄弟宣布。 ''知风,你疯了是不是,大清早的不睡觉在那儿说什么疯话!''向理风第一个醒来,揉著惺忪的眼睛大?。 ''我不是在说疯话,我说的是真的,吼儿妹妹真的在''迅亚''做事。''向知风看理风不相信便又急忙的说。 ''什么?是真的吗?吼儿妹妹在''迅亚''做事?''向理风此时已是非常清醒的大叫。 ''知风、理风,你们在大吼大叫什么,一早就在吼什么''迅亚'',我还哑巴呢!''向地风第二个醒过来,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喔!老天,你们到底听懂不懂我说的话,大哥、二哥、三哥,吼儿妹妹在''迅亚''做事!''向知风气急败坏的说。 ''什么?''这会儿,向天风、向文风、向地风完全清楚的听到了,他们齐声大叫。 ''知风,你别乱说喔!吼儿妹妹怎么会出去做事!''向天风光是想到自己亲爱的妹妹,正辛苦的帮人做事,心就开始疼了起来。 ''真的!早上我去找吼儿妹妹时,看到一个男人在吼儿妹妹家,他们一起在吃早餐。我觉得很好奇,便找人调查罗!後来我才知道吼儿妹妹在''迅亚''当总裁的秘书!''向知风详细的诉说一遍。 ''嗯!我知道了,我去找吼儿妹妹!''向天风听了以後,便连忙起身穿衣眼。 ''大哥,我们也要去!''四兄弟齐声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们先在这等著,我走了!''向天风穿好衣眼,阻止他们想一起去的念头後,便往门外走去,当他要关上门时,忽然又转头回来对向文风说:''文风,连我的份一并算上去!''说完关上门便走了。 ''二哥,大哥在说什么啊!''向知风还不知道大祸已经临头。 ''知风!你说你什么时候去找吼儿妹妹的啊!''向文风不理会他的问话,故意拖长声音的回问他。 ''嗯,二哥,是早上的时候。''说完,他才意会到事情的严重性,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偷偷去找吼儿妹妹,向知风後悔的想著。 ''知风!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地风、理风,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向文风对一旁的地风、理风使了个眼色。 ''二哥!知道了。''两人齐声说完,便一步步向知风靠近。 原来,他们五兄弟在来台湾之前,有过约定:谁要找吼儿妹妹,一定得告诉其余的人,再一起去找。现在向知风破坏了约定,当然是得受点惩罚罗。 第五章 ''剑泽,咖啡!''哎!人家都对你没什么感觉了,你干嘛还死心塌地的帮他泡咖啡,向吼儿悲哀的想著。 ''谢谢!吼儿,早上在……吼儿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是不是早上在你家的那个男人欺负你?''原剑泽抬起头正要问她早上的那个人和她是什么关系时,却看到两眼红红的向吼儿,不禁心疼的走到她身边忧心地问。 ''没有,你别瞎猜了!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原来已经不想哭的向吼儿被他这样一问,两眼又被泪水充满了。 ''吼儿,你怎么了?眼睛那么红,到底发生什么事,告诉我。''剑泽温柔的问。 ''没有,我没事,你别问了,我真的没事……''她受不了他那么温柔的对地,泪水不禁滑了下来。 ''好了,尽情的哭吧!哭出来会比较好受!''他把她拥进怀襄,轻拍著她的背,不再问她任何问题。 ''你这个大色狼,放开我的吼儿妹妹!''向天风刚踏进办公室就看到他们两人抱在一起,便生气的走过去把他们两人分开。 ''你又是谁?敢跑到别人的地盘撒野。''''我的吼儿妹妹?!''他竟敢这样说!原剑泽想到这儿更是妒火中烧,也不顾什么礼貌的朝他大吼。 ''天风,你怎么和知风一样老是?我的朋友''大色狼'',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剑泽像一个大色狼,我看你们才像呢。''向吼儿听到他?剑泽,便依依不舍的离开原剑泽的胸膛,生气的?著向天风。 ''吼儿妹妹,他抱著你难道不是大色狼吗?你怎么可以反过来?我和知风是大色狼,这真的是太让我伤心了。 ''向天风做出很痛心的表情说。 在一旁的原剑泽看到这个外表冷酷,算的上是一位非常英俊的男人,却为了吼儿……对了!还有一个叫什么知风的,也同样对吼儿这样,他愈想愈嫉妒,便说:''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还有事情先失陪了。''说完便拉著向吼儿往他专用的电梯走进去,留下向天风一个人对著没有人的办公室发呆。 大约过了三分钟,向天风才惊觉到,那位大色狼已经带著吼儿妹妹不知跑到哪奄去了。他的怒火马上直街脑门,这个大色狼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一家小小公司的总裁,竟敢对他大吼?他可是全美最具权威的向氏企业集团的龙头老大,整个集团的人都得听他的指挥才敢行事。 而那个大色狼――一副小白脸样!粗黑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长的唇、健康的肤色,不过就是只能拿来欺骗女人的容貌,竟然敢小看他?敢当著他的面,把他最亲爱的吼儿妹妹带走?真是气死他了!想到这儿,他原来就看起来很冷酷的面貌,又加上了凶狠的神情。他非得赶快把他们追到不可!否则那个大色狼不晓得会把吼儿妹妹带到哪儿去!想到这儿,他连忙冲进另一个电梯,下楼去了! 电梯的门才一打开,向天风便连忙冲了出来,往''迅亚''的外面跑去,他脚步才踏出去,就看到一辆白色跑车正以非常快的速度从地下停车场开了出来。没有一会儿,白色跑车就消失在大街上,只留下阵阵的白烟飘荡在空气中。 虽然这段期间只有短短将近十秒钟的时间,但也足够让向天风清楚的看见车内坐的人就是吼儿妹妹和那个大色狼。他亲眼看著车子消失在大街上,而亲爱的吼儿妹妹又坐在车上,他不禁气的直跳脚。 最後向天风只好坐上他的车,在大街上四处绕,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吼儿妹妹,但在街景不断地重复时,他只好放弃盲目的寻找,心中懊恼的想:到底吼儿妹妹和那个大色狼是什么关系?他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吼儿妹妹乖乖的跟他走,他一定得问清楚吼儿妹妹。向天风在心裹暗下决定,旋即掉过车头,改变汽车行驶的方向,准备回饭店,问清楚知风,到底那个大色狼是什么来历? 当向天风盲目的开著车子寻找向吼儿的同时,她坐的车子正以极快的速度住郊外奔驰著。 向吼儿看车子速度开的非常快,仿佛有很紧急的事情等著原剑泽去办似的,她不禁担心的问:''剑泽,你不是跟天风说我们还有事吗?可是我连皮包都没有带出来?!你的行事历还放在奄面,怎么办?我们开回公司拿好不好?'' ''我们不是要去办公事!不需要带行事历。''原剑泽专心的开著车子说。 ''不是要去办公事?!那我们要去哪襄?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而且你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开,还要去……''吼儿著急的说。 ''吼儿!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我们现在先别谈公事,好不好?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等你看了,一定不会後悔的。更何况老板放你假,你还不肯吗?还是你不愿意陪我?''说到最後,原剑泽又想起向天风,他不禁又猛踩油门,车子又开的更快了。 ''我怎么会不愿意陪你!你可是我的老板呢!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你!可是剑泽,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吼儿好奇的问。 原剑泽听到她的答案,满意的笑了起来,他说:''现在暂时先保密,一会儿马上就到了,你暂时先收起好奇心吧!'' ''真是的!那么神秘!连一点点也不能透露吗?剑泽。''吼儿撒娇的说,但看到他仍然坚决的摇头,便叹道:''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不勉强你,反正你说等一会儿就到了,那我就耐心的等吧!''说完,地就别过头去欣赏窗外的景色,决定暂时不理他。 原剑泽用眼尖偷瞄著向吼儿,看到她静静的看著窗户,动也不动,他不禁揶揄地说:''如果你肯亲我一下,说不定我会愿意告诉你吧!'' 原本不想理他的向吼儿,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转过头,对著他笑?道:''你真是死性不改,自大狂兼不要脸!谁要亲你!你乖乖开车啦!否则我就把你推下车。'' 原剑泽看到她又笑了,便放心的给了地一个迷人的笑容,专心开车了! ''剑泽,这儿是哪奄?好漂亮喔!''向吼儿看著原剑泽带她来到的地方,前面是一条溪,周围长满了花、草,而最漂亮的就是在花草中间有一幢白色的小木屋,小木屋的屋顶爬满了一朵朵黄色的小花,让她看了深感惊讶。 ''这是我的私有地,我叫它''花屋'',喜欢吗?''原剑泽颇为骄傲地回答她。 ''喜欢!可是剑泽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该不会只是要让我评监你的房子吧?''她不解的问。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她不提原剑泽倒忘记他带地来这儿的目的,他刚消失的醋意又浮现了! ''什么问题?''吼儿心情愉悦地问。 忽然,原剑泽把她用力的拉进怀襄,紧紧的拥著她,在她耳畔间轻问:''说,你到底是属於几个人的?''语气中充满著醋意。 ''什么属於几个人的?''吼儿躺在他怀奄莫名其妙的问。 ''一会儿是早上那个叫什么向知风的说你是他的吼儿妹妹,一会儿又是个叫天风的也说你是他的吼儿妹妹,说,你到底是属於几个人?''他醋意更浓的说。 老天!他不会是在吃醋吧?!她不敢相信的想,地必须要确定一下,''我属於几个人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试试看就知道!''剑泽挑了挑眉,讨厌听到她这样说,便抱紧她,脸渐渐靠近她。 当向吼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他的唇已经印上了她的唇。过了许久许久,一个吻由浅吻到深吻,再由深吻到浅吻,终於,他放开她,在她耳畔低喃:''说,关不关我的事!'' 吼儿靠在他怀奄,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只手轻抚著刚刚被吻过的唇,她从不晓得''吻''竟是这样的美好。 ''那你到底属於几个人?''原剑泽一心执著的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剑泽,你带我来这儿就只是要问这个问题吗?其实你可以在办公室问的,何必大老远的跑来这儿?''她忽然想到一个可以糗他的办法,便答非所问的说。 ''在办公室问?我才不会这么笨,一会儿是向知风,一会儿是……''他生气地大吼了声,一时之间忽然忘记另一个男人的姓名。 ''向天风!''吼儿提醒他。 ''对!一会儿是向知风,一会儿又是向天风,天晓得等一会儿会不会跑出一个向地风、向道风什么的,我才不会傻到在办公室问你!''剑泽又大吼,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他马上捉住这个灵光说:''奇怪!一个叫向知风,另一个叫向天风,怎么都刚好姓向,吼儿,你好像也是姓――'' ''向。''地气定神闲地接著说。 ''你发现到了吧!天风是我的大哥,而知风是我最小的哥哥,剑泽,看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笑!''吼儿调皮的说。 ''好啊!你在耍我,让我一个人在吃乾醋,而你却在旁看笑话!看我怎么罚你!''说完,又低下头亲吻她。 ''剑泽,你刚刚不是问我属於几个人吗?我告诉你,我只属於一个人,那个人长得又帅又高,很像我从小到大的白马王子''曼菲士'',你想知道他是谁吗?''吼儿被他放开後,深情地抬头看著他说。 ''不想!''他直觉的不愿知道在吼儿心奄的那个幸运儿是谁。 ''可是我很想告诉你,让你我共有一个秘密,剑泽,那个人就是你!''她知道他在吃醋了,所以她一说完便王动的吻上他的唇,加强地话语的肯定性、 ''吼儿,你真可恶!''他含糊不清的低喃。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可恶!''她也含糊不清的回应他。 ''我更喜欢你的吻!''他说完便回吻她,让她没有说话的机会。 向吼儿开心的打开家门,意外的看到向家五兄弟坐在客厅裹,她惊讶的问:''天、文、地、理、知,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吼儿妹妹,你总算回来了,那个大色狼把你带到哪儿去了?早上我追下楼去的时候,你们就已开车走了。''向天风第一个说话,脸上原本紧张的神情,也因为吼儿妹妹的回来而放松下来。 ''天风,我说过很多次了,他叫原剑泽,不是什么大色浪,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再这样叫他,而且他又没把我带去卖,你们紧张什么?''大风当然追不上,早上剑泽把地带上车後就猛踩油门,时速超过一百二十,害她在车上还深怕会出车祸呢!她窃笑地回想著。 ''他敢把你带去卖,我就把他杀了!''向天风生气的说完,就用力的坐回沙发上,仿佛将沙发当成出气筒似的。 ''吼儿妹妹,我们今天来是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向地风接著开口说话: ''商量什么事?''她也坐到沙发上。 ''我们希望你能把工作辞了,反正短时间内我们会待在台湾,你缺钱的话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给你的。''向地风把他们五兄弟今晚作成的决议委婉的说一遍。 ''为什么?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为什么要辞掉?更何况我也不是因为缺钱而去工作,所以你们别劝我了,我是不会辞职的。''吼儿不了解他们为什么不让她工作。 ''吼儿妹妹,我看你不是因为喜欢这份工作才不愿意辞职,而是因为这个工作有――原剑泽吧!''向文风一针见血的说。 ''是又如何?反正我是不会辞职的!''她看自己的阴谋轻易的被向文风识破,便耍赖的说。 ''吼儿妹妹……''五位兄弟齐喊。 ''你们别劝我了,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的。天、文、地、理、知,我玩了一天很累了,你们回去吧!对了,我警告你们不准去烦剑泽,否则我就和你们断绝关系。''她不容置疑地打断他们的话说。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吼儿妹妹。''五兄弟又齐声说,动作划一地站起来往大门走。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请你们千万要答应我!''她撒娇地对著他们说。 ''吼儿妹妹,有什么事我们一定会答应你的。''五位兄弟都知道吼儿妹妹只要叫出''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时,就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拜托他们,而他们总是抗拒不了她叫完他们後,要他们做的事,便毫不考虑地齐声答应。 ''今天可不可以省略''晚安仪式'',我实在是太累了。''她脸露疲态地一口气说完。 ''好吧!那么我们走了!''五人答应她後,便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向吼儿送走众位哥哥後,便连忙关上大门,冲进房奄,躺在床上,不禁笑了起来。 她回想起早上,剑泽带她到''花屋''後,她和他一起合作,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后两人面对面坐著,开始吃起饭来。刚开始她还非常认真的吃饭,但是,她老觉得有双炽热的眼睛,拚命的看著她,终於她忍不住了!便抬起头,不好意思的望著正在看她的原剑泽说:''你干什么不吃饭?一直看著我!'' ''吼儿,你今天好美!''他答非所问的说,眼神仍停驻在她的睑上。 她听到他的赞美,睑颊马上红了起来,她害羞的说:''哪有,你别净看著我了,赶快吃饭吧!否则一会儿菜全被我吃光了,你可别喊饿喔!''说完她就夹了一些青菜到他的豌奄。 ''没关系!我看著你就饱了,肚子根本就不饿。''他笑著说,以往他不懂''秀色可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他终於知道了。 ''不理你了!没有一句真话!''吼儿心奄虽然非常高兴,但是实在是受不了他拚命看著她,於是便低下头吃饭,当作他没有在看她,看看谁先受不了。 最後是原剑泽先受不了她不理他,於是便撒娇的说:''吼儿,你真无情,我在这儿肚子饿,你却只顾自己的在那儿吃饭,毫不关心我的死活,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哈!受不了了吧!她在心奄暗笑,然後突发奇想地想开他个小玩笑,於是她便板起脸说:''你不是说只要看著我,你就饱了吗?怎么现在开始喊饿了呢?'' ''我本来是看著你就饱了,但是谁教你一直拚命在吃,害的我在旁边看的拚命流口水。''剑泽耍赖的说。 ''好啊!你肚子饿倒变成是我的错了啊!好吧!为了补偿我的过错,你赶快吃吧!''她说完,便把大盘、小盘的菜,全往他面前送。 ''吼儿,你真好!那我不客气了!''他给了她一个迷人的笑容後,就低下头开始吃饭。 看到他低下头吃饭,她的嘴角立时浮现出一个奸恶的笑容,心想:刚刚我在吃饭时,你拚命看我,现在你在吃饭,换我来看你,看你难过不难过。她想到做到!立即张大了双眼,开始看著他吃饭。 过了许久,原剑泽感觉到她的注视,於是便冷不防的抬起了头,像是寻到宝般的大叫:''吼儿,真没想到你是如此爱我,连我在吃饭的时间,你都还拚命的看著我,我真是太感动了!''说完,他旋即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夸张的拥住她,然後不停的亲吻她的脸颊。 被他拥著的吼儿不禁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不是她在捉弄他吗?怎么好像反过来了?她抬起头来,困惑的看著原剑泽,这时原剑泽也正低头看著她,眼神中带著对她的爱意,还有一丝丝的笑意。当然,吼儿注意到了这一丝丝的笑意,顿时,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她有些生气的把他推开,?道:''原来你在耍我啊!死剑泽。'' ''哪有!我只不过是稍加利用一下你对我开的玩笑罢了!''原剑泽辩解道。 ''我哪有开你玩笑!''她心虚的说。 ''没有吗?吼儿,你的脑袋裹转几个弯,我会不了解吗?''原剑泽笑著说。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不乾脆让我骗到底!这都是你的错!''吼儿硬是把过错都推给他。 原剑泽的经验告诉他,不要再和这位女子辩解,因为即使对的一方是自己,但最後还是会变成她对的。於是他说:''是!都是我的错!那你要怎么罚我?给我一个吻好不好?''说完,不等地回答,就自己低头索取应得的惩罚…… 想到这儿,向吼儿的笑意更深了!忽然,她跳下床,打开房间内唯一对外的窗户,窗外刚好可以清楚地看到皎洁的月亮,她仰头对著皎洁的月亮说:''月亮呀月亮,我是不是在作梦?如果我真的是在作梦,那请你千万不要让我醒来!'' 实在没办法让她不这样问月亮,因为她昨天才说要追剑泽,今天他和她……虽然她不太相信这甜蜜的一切是事实,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又让她不得不相信。而且经过今天这一天的相处,她发现到自己又更爱剑泽了,所以她宁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想到这儿,她又看了看月亮,然後迅速的关上窗户,跳上了床,闭上眼睛,幸福地准备睡觉了! 同一时间,原剑泽也躺在他的床上,对著天花板发呆,心想:爱情这种东西,真是令人不了解,前几天士康才说他这一辈子别想要找到自己所爱的人,没想到今天他就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竟然就是吼儿,这真的是让他不能相信,亏他还跟孝宁夸口说他不可能会爱上吼儿!但是今天……哎!他们两个人才分开没多久,他竟然就开始想她了,看来今天他得失眠了! 第六章 ''猜猜我是谁?给你三次机会,猜不中就罚你亲我一下!''向吼儿悄悄的捂住原剑泽的双眼调皮地说。 ''嗯……让我来猜猜看,你是西施,还是王昭君或者是杨贵妃?''原剑泽伸手摸著捂住他的手,乱猜一阵後,便顺势将她从身後拉向自己亲了她一下。 ''羞不羞呀你!连我是谁都猜不中!''向吼儿娇嗔地依在他怀奄。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我是故意乱猜,好接受你的处罚!''他得意地笑著说。 ''你好好喔!竟然耍我!''她这才恍然大悟。 ''谁教你开出那么诱人的处罚,所以我当然……''他狡猾的说。 ''不跟你说了,大奸人,老是欺负我。''吼儿满脸通红的轻捶他几下,就起身往门外走去,准备出去办公了。 ''吼儿,等一下!我有一件大事跟你说。''原剑泽叫住她,一副有很重大事情的样子。 ''什么事?''她回过头紧张的问。 ''我好想你!''原剑泽温柔的说。 ''我也是!''吼儿对他笑了一下便走出去了。 ''喂,迅亚,请问你找那一位?''向吼儿接起电话熟练的说。 ''喂,这奄是宋孝宁办公室,我要找小吼儿!''宋孝宁学著她的语气说。 ''孝宁!真的是你吗?你在哪儿?''她高兴的说。 ''真的是我!小吼儿,你追剑泽追的如何?追到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呀?''孝宁笑著说。 ''嗯,孝宁,在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我和剑泽……''一听到孝宁提到剑泽,她的心头立即涌上一阵甜蜜的感觉,让她竟一时哑言地不好意思说出口。忽然,一个人抢了她的电话,她生气的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剑泽,便对他笑了一笑,让他去回答这尴尬的问题。 ''我和吼儿非常要好,孝宁,不准你对吼儿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需要你帮吼儿了。''剑泽迅速地帮吼儿接话。 ''好兄弟!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吼儿是用什么方法追上你?让你这个''自大狂''、''自恋狂''爱上地?''宋孝宁不相信小吼儿这么容易就追上这个''自大狂''、''自恋狂'',尽管剑泽也同样爱她。 ''就是这样发生的!好奇鬼,现在我和吼儿要去吃午餐了,bye!bye!''剑泽故意卖关子的挂上电话,留给宋孝宁一堆迷团独自去思索。 ''剑泽,你怎么抢我的电话?''向吼儿的话中虽然有责怪的意思,可是让人听来却一点也听不出有责怪的感觉。 ''我可不想让我最好的朋友把你抢走。''他尽量不让自己的醋意表现出来,但还是表露了出来。 ''剑泽,你还真容易吃醋。''吼儿笑著说,高兴自己发现到他的吃醋。 ''嘿!我吃醋是你的福气,这代表我在乎你,知不知道?你应该深感荣幸才对!''剑泽瘫著她,在地耳边低絮著。 ''你还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自大狂'',但我就是爱你的自大。剑泽,你不是要吃午餐吗?走吧!''她甜蜜的说。 ''等一等,我的五脏庙慢点祭还可以,但是我的唇你得先祭祭才成。一他说完便低下头品尝他一个上午一直想要吻的唇。 ''原先生,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向地风在''迅亚''的地下停车场拦住原剑泽,他可是在这奄待了三、四天,才终於让他逮住原剑泽独自一个人出来,所以他得好好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 ''请问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原剑泽正要赶去和一位客户吃晚餐,他不想吼儿太累,便阻止吼儿陪他一块去。而眼前这位身穿宝蓝色西装,长得一副玩世不恭的男人是谁?他思索著,但就是想不起来曾经见过这个人,於是便礼貌的问。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可是非常认识你,我叫向地风,是吼儿妹妹的哥哥。 ''向地风不客气的说。 ''你找我有事吗?''没想到吼儿真的还有个哥哥叫向地风,他想到那天在''花屋''时说的话,不禁笑了出来。 ''我找你的目的是要请你把吼儿妹妹开除!''向地风简短的说明来意。 ''为什么?吼儿做的很好,我为什么要开除她?不无故开除认真的员工――是我的做事原则,而且我是不会随便破坏我的原则,所以我想你大概是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吼儿才对吧!''剑泽不了解他为什么要自己开除吼儿,但是剑泽的另一项做事原则是――不过问员工的家务事,所以剑泽如此地建议他。 ''如果吼儿肯的话,我们就犯不著来拜托你了。''向文风从一辆车子上走下来说。原来向地风一看到原剑泽独自一个人在停车场,便马上打电话通知向文风,他赶来时刚好听见他们的谈话。 ''你又是谁?该不会也是吼儿的哥哥吧?''原剑泽猜想道。 ''没错,我正是吼儿妹妹的二哥,我叫向文风,原先生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们。''向文风诚恳的说。 原剑泽面对向文风的诚恳请托,他的心也为之动容,但是随即他想到,如果他答应了,那他不就不能天天看到吼儿了吗?而且要再找到像吼儿这么''称职''的秘书,看来是很难罗!所以於公於私,他都不能答应,於是他便带著歉意说:''对不起,向先生,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其实吼儿在我这裹做事,她非常开心,如果你们真像吼儿说的那么宠她的话,那你们实在不应该让吼儿不做这个工作的!'' ''我们不让她工作就是因为宠她!不希望她太累。而如今……原先生我老实告诉你吧!她就是因为你的因素而不愿意辞去工作,我的意思就是――吼儿妹妹爱上你了!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有个仰慕你的下属,天天用一种爱慕的眼光看著你吧!''向文风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吼儿妹妹爱上眼前这位英俊得过火的男人,但是为了让吼儿妹妹可以不工作,他只好承认了。 ''没错!有一个爱慕我的下属,天天用爱慕的眼光看著我,我确实很不喜欢,但是――我也老实的告诉你,不单是吼儿爱上我,我也爱上她了,也就是说我们两人互相爱著对方,所以我不想让吼儿离开''迅亚'',也不愿意自己失去一个好秘书。总之,於公於私,我都不会把吼儿开除,而且吼儿自己也不愿意离开,所以,向先生你不用再劝我了!''原剑泽坦诚的说出心中的话。 ''什么?原剑泽!知风和大哥说的还真对,你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向地风听完他说的话後,便沉不住气的大?,还摩拳擦掌的准备上前去打他。 ''对不起,两位先生,我是敬重你们是吼儿的哥哥所以不和你们计较,希望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我也会不客气的。''剑泽不喜欢老是有人?他''大色狼'',一时,火气提上了些。 ''地风,别那么沉不住气。''向文风转过头威严的斥责向地风,适时地阻止向地风要上前打原剑泽的冲动。然後又转过头问原剑泽:''对不起!原先生,你说你爱吼儿妹妹?'' ''是的!我爱她。''他耐心地又再重复一遍他对吼儿的爱意,但不晓得向文风问这个做什么? ''吼儿妹妹知道吗?你有告诉过她吗?''向文风又再追问。 ''我还没有机会告诉她,不过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她的。''剑泽真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准备娶她吗?''向文风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曾经和我的一个好哥儿们说过,我并不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只是我还没碰上一个让我深爱的女人,有一天当我碰上了,我会愿意结婚的,而吼儿正是那个让我深爱的女人,不知道我这样回答你满不满意。''剑泽虽然不晓得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但是还是诚实的回答他的问话。 ''那你们结婚後你会好好待她吗?''他问了第四个问题了。 ''或许这还是很久远以後的事,而且也是一个很虚幻的问题,但我能向你保证,只要我爱她一天我就会真心待她一天。''剑泽真挚地对他提出保证。 ''你知道她有五个宠爱她的哥哥吗?''向文风问了第五个问题。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她有四个哥哥,如果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呢!''天呀!五个?他真的不太了解吼儿,他睑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那你一定不知道追吼儿妹妹,需要经过我们五兄弟的考验罗!''向文风根据他的回答猜测的说,心中开始觉得吼儿妹妹不诚实,竟然什么话也没对他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剑泽笑的更苦了。 ''那你有心理准备吗?''向文风问了最後一个问题,心中已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我尽量让自己心奄有准备,毕竟我才刚刚知道,不是吗?''剑泽试著让自己恢复稳定後又接下去问:''你现在要考验我吗?'' ''我如果告诉你,你已经通过考验了!你相信吗?''向文风深不可测的说。 ''我相信!''看著他的眼睛,原剑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骗他的。 ''谢谢,我可以叫你剑泽吗?''向文风展开他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可以,而且你不需要跟我道谢,反倒是我该跟你道谢才对。''原剑泽也笑了起来。 ''二哥!你……''在一旁的向地风眼看事情发展的出乎意料,便连忙插嘴。 ''地风,你别说了,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这些年我们不是一直要找个适合吼儿妹妹的人吗?''向文风威严地打断他的话。 ''是啊!而且那个人还必须通过我们五兄弟的考验才行。''向地风想起吼儿妹妹二十岁生日当天,他们五兄弟暗自做下的决定。 ''而剑泽已经通过我的考验了,所以剩下来的就得看你们的了,反正我是不会帮任何一方,因为我认定剑泽就是适合吼儿妹妹的人选。''向文风接著说。 ''二哥!你这怎能算是考验,只是问几个问题就算是通过考验了,那吼儿妹妹的丈夫不就谁都可以!''向地风不死心的想挽回二哥的决定。 ''那可不一定!地风,你自己回想看看我问剑泽的问题,如果换成是你,你会如此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吗?而且就算你回答了,答案还得符合我的要求才行,所以并不是任何人都能通过我的考验的!''向文风有条不紊的说。 ''好吧!原剑泽,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你还有四个考验等著你,小心点。''向地风仔细回想著二哥的问题,确实是一般人很难回答和不愿承诺的,说不定让他来回答,他都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於是他只好打消劝阻文风的念头,丢下一句话,便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坐进车内发动引擎,扬长而去了。 ''剑泽,你好好保重,我只能在暗地裹帮你加油罗!''向文风看著地风的车子开走後,便拍拍原剑泽的肩膀打气的说,然後也转身往他的车子走去,准备离去! 原剑泽看著向文风的车子也开走後,看了看手表,便进入车子拿起行动电话拨了个号码,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赴约,而且他也已经迟到了,他索性打个电话通知对方取消约会! 向吼儿打开窗户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忽然,她看到窗外对面的马路上停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她的脑海中马上浮现一个名字――''剑泽'',地连忙打开家门往对面冲去。 ''剑泽,醒醒!''吼儿敲了敲他车子的玻璃窗叫著,待他打开了车门後,她马上坐了进去关心的问:''剑泽,你怎么在车裹睡觉?!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找我?'' ''我昨天晚上就来了,只是看你家襄的电灯都关上了就不想吵你!吼儿,我好想你!''他轻轻的把她拥进怀奄说。 ''剑泽,你真可爱,我们分开还不到十二个小时呢!不过――我也很想你。''吼儿靠在他怀奄微笑著说。 ''吼儿,你知道吗?我发现我真的很不了解你,还得等到别人跟我说,我才知道你有五个哥哥!''他拥著她轻声的抱怨著。 ''剑泽,我哥哥是不是去找你?''吼儿抬起头猜测的问,看到他点了点头,她便解释道:''剑泽,对不起,我一直没机会告诉你有关我的事,我从小就住在美国,有五个疼我的哥哥,这是你知道的,我是家奄的独生女,爹地、妈咪一直很喜欢女孩,所以在他们四十岁时才终於生下我,在这样一个都是男孩子的家庭裹,我被宠爱的程度是任何人都无法想像的。'' ''我和我的大哥――天风就相差十二岁,想想,当我生下时,他便已经是个青少年了,他当然是尽一切的力量买所有女孩子从小梦想的东西给我,而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也部是这样待我。 ''你知道吗?尤其是知风,他从小便一直对摩托车、汽车、飞机……等有关机械的东西有著相当的热爱,但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吃东西,知风就为了这点而放弃自己的热爱而去当一位美食评论家,所以我一直对他抱著一种亏欠的感觉。对了!剑泽,你知道吗?我十六岁时就拿到哈佛电脑博士的学位呢!'' 原剑泽安静的听著并快速的吸收有关吼儿的一切,脑中迅速地掠过一个印象,他揣测地说:''吼儿你是不是美国向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 ''嗯!''她点头。 ''难怪!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光是看你每天穿的衣服就知道是出於名家之手,嗯!是三哥――地风吧!''剑泽恍然大悟地说。 ''嗯!地风是名眼装设计师,他喜欢帮我设计各式各样的衣眼。''她又点点头,笑著说。 ''啊!老天,如果我没记错,你大哥今年应该是三十二岁吧!那……那你不是才二十岁!天呀!我竟然诱拐未成年少女!''他记起他曾经看过一本经济杂志介绍过向天风。 ''我已经成年了,你看我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哪一点像是末成年少女?''吼儿以为他後悔了,便急忙勒紧上衣好显示出自己良好的身材。 ''是!你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不是未成年的少女!''他看著她可爱的动作,不禁大笑起来。 ''剑泽,你会因为我才二十岁就不要我了吗?''吼儿害怕的问,她是那样的爱他,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使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一定会心碎而死。 ''哎!就算会也来不及了!你二哥文风已经认定我是你的老公了,如果我现在打退堂鼓,他不把我杀死才怪!''剑泽故意装出懊悔的样子。 ''真的?文风认定你是我的老公?不可能的!文风是五兄弟中最精明最难缠的一个,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接纳你,没有理由呀!''吼儿不敢相信的说。 ''有!怎么会没有理由?他的理由就是――我爱你呀!所以他没办法不认定我是你未来的老公了!''剑泽说完旋即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发问任何问题。 ''剑泽,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她推开原剑泽,满脸兴奋的说。 ''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吗?干嘛还要我再说一次?''哎!他就知道这话一说出口,吼儿一定又会要他再说一次,这种话教他一个大男人一直说,还真有点恶心! ''可是我听不清楚呀!剑泽,你再说一次嘛!''她撒娇的说。 ''好!我再说一遍,你听清楚喔!我爱你!吼儿,听清楚了吗?我爱你!''他又重复说了一遍。 ''真的?你真的爱我?''虽然是自己亲耳听到的,但是吼儿还是不敢相信。 ''真的!我真的爱你!''剑泽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笑的说。 ''我也爱你!从好久好久以前。''她终於相信了!她揽著他的脖子说出自己心底的诂,然後主动地吻住他的唇。 两位有情人的爱意,充满了整个车子,但是还有四个考验等著他们呢! ''你叫我来这儿做什么?''向知风站在沙滩上满脸厌恶的看著原剑泽,他实在很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竟敢抢走他最心爱的妹妹,他绝对不会同意让吼儿妹妹嫁给这个男人。 ''我听吼儿说,你从小就对摩托车、汽车、飞机有著强烈的爱好,只是因为她的关系而放弃了从事这行的路,这点令我非常的敬佩,而且刚好我这奄有一样我一直用不著也没有机会用的东西,我想它一定会非常适合你,所以我想把它送给你!''原剑泽靠著车子,不理会他那充满厌恶的表情说。 ''你不要以为送我一样东西,我就会改变对你的态度而接纳你成为吼儿妹妹的丈夫。''向知风以为他想用东西买通他而不屑的说。 ''我并没有这样认为!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懂机械的人吧!其实也不能说是懂,只能说是比较有兴趣!我十岁的时候就懂得如何改造一辆摩托车,而直到现在,我的兴趣是一直增加而从未减少。最近我则改造了一辆摩托车,所以我打算将它送给你!希望你能收下!''原剑泽诚恳地解释著。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改造车我家多的是,不需要你送我了!''向知风还是顽固的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等你看了再後悔也来得及!''他对向知风笑了笑,便带著向知风到一块大岩石前,然後从口袋奄拿出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轻轻一按,那块大岩石便慢慢的分开两半,原剑泽回过头对向知风说:''进来吧!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个知道这个地方的人。''说完,他迳自走了进去,向知风大可马上转头离开,但是充满好奇心的他,也紧跟著走了进去。当他的後脚一伸进去,两块分开的大岩石,又慢慢阖上。 向知风走进去後,马上环顾四周,这裹头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台电脑放在墙角的地方,而另一样被布盖住的东西则摆在中心的位置,除了这两样东西外,就没有任何其他东西了!向知风不了解,在这样的地方,会有什么改造摩托车,除非――就是中央那个被布幔盖住的东西。 ''知风,你去把那布幔掀起来。''原剑泽指了指那在正中央的东西。 向知风也好奇的想知道布幔奄面的是什么东西,经他这一说,便走过去用力的掀开布幔,这一掀可让向知风的嘴大大的张开,过了好久才闭上。 ''漂亮吧!这是我花费了一年的时间,运用了很多的心力去改装的。''原剑泽看著被他掀开布幔後露出的摩托车,骄傲的说。 ''老天!它是我看过最漂亮的摩托车。''向知风惊喜地看著眼前的摩托车――整部车都是银色的,而码表的周围有著大大小小的按钮……。总之它的漂亮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它还不只是漂亮而已,你看到码表周围的按钮吗?它们各自有各自的功能,例如:变色、音乐、录音、追踪等等。''原剑泽走到他身边为他解说著。 ''它会变色?''向知风不相信的问。 ''是的,在这车身上我运用一些原理让它可以变色!''剑泽得意地说。 ''喔!我听说过,它可以变几种颜色?''向知风转过头问他,原先脸上的厌恶已经消失了。 ''三种!除了现在这原色――银色外,它还可以变成红色、黑色两种,但是因为我还没把声音设定,所以它现在等于没有任何功能,甚至是不会动。''剑泽惋惜地说。 ''声音?什么声音?''向知风好奇地追问。 ''我刚开始改装时就用电脑设定它是个只认声音而不认人的机器,就等於说我只要帮它设定主人的声音进入它的记忆库,以後它只要听到主人命令的声音,它就会自动发动引擎了,听起来很神奇吧!知风,你要它吗?''剑泽解释完它的功能後又重回旧问 ''它有名字吗?''向知风避开他的问题,反问他另一个问题。 ''有!我叫它银狐,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帮它改个名字!''他建议地 ''银狐,这个名字非常适合它,不需要改了!''向知风说完,又低念了几次银狐。 ''如何?你要它吗?不过你别误会,我是认为银狐非常适合你,才想把它送给你,并不是因为希望你能接纳我,才把它送给你的。''剑泽表现出了最大的诚意。 ''剑泽,即使你不把银狐送给我,我也早已经承认你是吼儿的丈夫了。''向知风缓缓的说。 ''为什么?我刚刚说过了,我送你银狐并不是要你接纳我,而是我认为银狐它适合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原剑泽误会向知风,以为他是为了银狐而接纳自己,便急急忙忙的解释。 ''我刚也说过,即使你不送我银狐我也会承认你是吼儿妹妹未来的丈夫,因为――我一直认为只有让我敬佩的人才适合吼儿妹妹,而你就是让我敬佩的人,所以你已经通过考验了!''向知风详细地告诉他理由。 ''真的?''原剑泽对於突如其来的意外感到惊讶。 ''真的!''向知风肯定的说,然後对他笑了起来,笑容上还有著少许的稚气。 ''知风,那真是谢谢你了!''原剑泽感激的说。 ''不客气,不过,剑泽,你可别忘了''银狐''喔!''向知风笑著提醒他。 ''当然!我怎么会忘记呢!来,知风,我们来设定''声音''!'' ''嘿!我可不是因为银狐而把吼儿妹妹给你的喔!''向知风不忘再提醒他一次。 ''我知道了!走吧!''剑泽笑著揽著他的肩,带他走到电脑旁,两人开始帮''银狐''设定声音。 ''剑泽,你终於回来了!有个人从早上等你等到现在!''早已急得如熟锅上的蚂蚁的向吼儿,一看到原剑泽便赶快迎上前去。 ''吼儿,我好想你喔!''原剑泽一看到她迎上来便紧拥著她,亲吻她的睑颊,一点也不管是否有什么贵客来到。 ''剑泽,理风来了!''吼儿看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便又紧张了起来。 ''喔?理风?!吼儿,你的哥哥们只有他我没见过,他是不是长得很丑?或是最不疼你?否则他怎么都没有来看你?''剑泽想乘机多问点有关向理风的事,这样才有方法应付他。 ''不是的,理风是五兄弟中长得最帅最挺拔的一个,也并没有最不疼我,只是他的个性是属於沉著稳重的那一型。其实在五兄弟中他是最容易被说服的一个,但也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你要晓得-件事,理风他几乎是十项全能,他有非常好的商业头脑、精通各国语言――我的八国语言就是他教我的;他还会做一大堆家事,煮菜、洗衣、甚至织毛衣他都会;他还是一个建筑师,我们在美国的家就是他设计的。总之,他是十项全能,偷偷告诉你,在五兄弟中我最敬佩的就是理风呢!''吼儿快速的把向理风的个性、才能说一遍。 ''瞧你!把向理风说的像神一样,好像他无所不能似的。''剑泽点了点她的鼻尖取笑她。 ''等你进去後看到他,你就知道了!对了,剑泽,理风他有个忌讳,就是在他的左手小拇指上有一个像戒指一样的红色小胎记,理风最讨厌人家说有关他左手小拇指的事了!他认为一个大男人手上有个像戒指的胎记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所以你千万别提起喔!''向吼儿警告原剑泽提醒他注意。 ''是!吼儿小姐,我一定会牢牢记住你的警告,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剑泽义再次取笑她。 ''赶快进去吧!祝你好运!''她知道剑泽一定不会让她跟进去的,於是只能祝福著他。 原剑泽在她的嘴卜亲了一下,便转身进入他的办公室。 原剑泽一踏造办公室、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位身穿墨绿色西装,长相非常粗扩俊俏的男人,他用略带轻快的语气说道:''嗨!你好!你就是吼儿的四哥向理风吧!听吼儿说她有五个哥哥,其余的四个我都见过了,唯独你我今天才见到,真没想到你们向家的人个个都如此优秀,真是令人羡慕!'' ''彼此!彼此!我从早上就来了!真没想到你这么忙,到现在才回来,否则我就晚一点再来!''向理风一开口就用日文说。 ''真是对不起!我不晓得公司来了一个贵客,如果我知道一定会赶回来的,真对不起!''原剑泽心想:吼儿说的真不错,他确实是五兄弟中最挺拔的一个,只是不晓得他是否真的如吼儿所说的一样精通各国语言?於是剑泽便用法文道歉,算是量量他到底是否真如吼儿说的一样有能耐。 ''没关系!我在这儿并不会感到无聊,你的公司设计的非常好,我-个早上都在研究这个办公室的装潢,我想在你公司做事的员工每个人的办事效率一定很高,有一个这么活泼、鲜明、明亮的工作环境,要是我来工作的话,我也一定会很高兴的,你知道吗?我最恨那种死气沉沉的办公室了!''向理风改用义大利话赞美。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所以才将这种活泼、鲜明的颜色用在办公室上!''原剑泽不禁暗暗佩服他的观察力,竟能用一个早上的时间就把自己当初设计公司的动机给说出来。但是原剑泽开始觉得奇怪,他竟没有像其余四个兄弟一样对自己保持敌意,反倒和像老朋友一样的聊天,原剑泽真的搞不懂! ''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客户到这奄参观後问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颜色?这些颜色让我觉得像是在参观幼稚园一样!''我听完了就把他赶出去,再也不和他来往了。''原剑泽又换了一种言语――俄文,述说这件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事。 ''哈!哈!哈!幼稚园?他形容的倒是很贴切,你看!办公室的墙是蓝的,地毯是粉红的,而沙发是黄的,倒真的挺像幼稚园的!''向理风听了便大笑著说――这次他是用马来西亚语,然後他又说:''不过像幼稚园也没什么不好!我正打算在台湾建造一个像你的办公室一样的建筑物呢!而且刚好台湾这奄有人请我来帮他们画建筑蓝图,说不定到时候我还得请教你呢!'' ''不敢当!你可是美国著名的建筑师呢!我不过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满身铜臭味,哪敢让你请教我!''原剑泽谦虚的说,这次他也跟著向理风用马来西亚语。 ''你太谦虚了!剑泽,我听我二哥说,你并不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向理风谈天似的问他。 ''没错!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让我深爱的女人,如果让我碰上了,我就会马上结婚!以前我这样说时,我的好朋友都会取笑我说:我这辈子娶不到老婆了,但是我现在碰上吼儿了,一切都会不同了。''原剑泽认真的说。 ''我非常羡慕你!能够找到一位自己深爱的女人,而刚好她也深爱著你,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像我,在情场上寻寻觅觅这么多年,却一直没能找到一位红颜知己,比起我你真是幸福太多了。''向理风由衷的说。 ''别气馁!爱情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说不定你今天这样一说,明天就让你碰上了。''原剑泽真诚地为他打气。 ''哈!希望如此!就怕这个明天要等很多年以後才会来临,到时候我早巳白发苍苍罗!''向理风大笑著说,止住笑後,他道出原剑泽心中的疑惑。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怎么没有像其余的兄弟一样对你保有敌意?'' ''没错!我是觉得很奇怪,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原剑泽诚实的回答他。 ''对不起!我并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和吼儿妹妹很相配,而我最讨厌做的事――就是拆散美好的情侣。但是剑泽,你知道的嘛!有些例行公事还是得照办,这样我才能回去交代,你说是吗?''向理风摇了摇头苦笑的说。 ''这个我懂!你要考我什么尽量考吧!''剑泽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话。 ''我觉得适合吼儿妹妹的人必须要很有智慧,要懂得做很多各式各样的事,这听起来虽然很简单,但是做起来还算满难的,根据我一个早上的观察,不难发现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所以智慧这一项你就通过了,而另外一项呢!剑泽,你会做家事吗?''向理风说出怎样的人才适合吼儿妹妹,也替自己决定了该考他什么。 ''家事?如果你指的是洗衣、洗碗、擦地、煮菜什么的,我倒还略懂一、二,但是如果你指的是织毛衣、刺绣什么的我可是一窍不通了。''剑泽想了想诚实地说。 ''我不会考你那么艰深的家事,你说你会煮菜?现在会煮菜的人已经不多了,更何况你还是个男人。好!我就考你煮菜,可是为了公正起见我们得找知风来评论,就明天好了!在你家还是在吼儿家?你们自己去商量吧!我出来太久了,得先回去了!你们商量好後让吼儿妹妹打电话给我,bye!''向理风说完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第七章 ''剑泽,你真的可以吗?如果不行我可以偷偷帮你煮!他们不会知道的。''向吼儿不安的走进原剑泽家的厨房。 ''不用了!吼儿,相信我,我能做的到的,你出去陪你的哥哥们聊天等著吃大餐就行了!''原剑泽熟练的切著鱼,头也不回的说。 ''是呀!吼儿妹妹,剑泽能办到的,更何况评审是我,即使剑泽煮的菜再难吃我也会说好吃的!出去吧!等会儿让大哥他们看到了就惨了!''向知风也踏进厨房,想看一看剑泽的情况如何,没想到吼儿妹妹早巳经在那裹了,便对吼儿妹妹提出保证让她安心! ''好吧!剑泽,你要小心点喔!''向吼儿听到知风肯帮忙,七上八下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交代剑泽要小心後,兄妹两人便离开了厨房,留下原剑泽在厨房奄忙碌的煮菜。 过了许久,厨房除了炒菜声外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味,正当原剑泽正忙碌到极点时,厨房内进来了一个人――向文风。 ''剑泽,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味道真香。''向文风一进来便赞美他。 ''文风,好久不见了,最近如何呀?''原剑泽一边炒菜一边转过头来问,心奄惊讶著他怎么会进来。 ''不好!大哥他们不太谅解我,认为我第一个背叛他们实在不应该。其实五个人当中总要有一个――背叛他们的不是吗?好了,不说这个,我进来是要警告你千万别上理风的当,他是我们五兄弟中才艺最好的,他总认为别人不可能跟他一样好,所以他对任何人都不说凶话,不过摊开来说就是他瞧不起任何人,所以昨天他和你说话才会那么和气,不过也可能是我猜错了,因为如果他碰到了比他强的人,他也是会对那个人很好的,反正你小心一点就是了!不吵你了,慢慢煮吧!''向文风匆匆忙忙的说完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留下原剑泽在厨房裹想著向文风刚刚说的话发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慌忙的把快要烧焦的鱼翻过面。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正在聊天的向家兄妹。 ''我去开门!''向吼儿第一个说话,便匆匆的跑去开门, ''剑泽,你又在大展厨艺了呀!我在对面那条街就已经闻到香味了,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吼儿,怎么是你?喔!难怪剑泽会大展身手,原来是你这位贵客来了呀!吼儿,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喔!''宋孝宁不等门开就夸张地对著奄面大叫,门一开,看到开门的是吼儿後,他才恍然大悟他的好哥儿们忽然会大展厨艺的原因,便抱著吼儿亲热的说。 ''孝宁,怎么是你?真是稀客,我也好想你喔!进来坐吧!''向吼儿高兴的大叫,哇塞!救星来了,凭剑泽和孝宁两个人联手出击肯定可以通过这项考验的,想到这儿的她,并不知其实宋孝宁是一个只会吃的大饭桶,如果她知道,她肯定不会如此高兴! ''吼儿,你真是愈来愈漂亮了,哎!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浑身充满……嗨!你们好,想必你们就是吼儿的哥哥们吧!别用你们对剑泽的眼光看我,我和吼儿可是清清白白毫无关系的。''正和向吼儿讲的兴高采烈时,宋孝宁忽然发现有一股强烈的敌意正往他身上射过来,他不慌不忙的解释,这才使那股敌意消失。 ''孝宁,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哥哥?是剑泽告诉你的吗?''原本要带宋孝宁引荐给众位哥哥的向吼儿,听到他说的话後,不禁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天风他们是她的哥哥? ''吼儿,你太小看我了吧!如果要让剑泽那个白痴告诉我,那不知要等到民国几百年?''宋孝宁摸了摸她的头笑著说。 ''那你怎么知道的?''吼儿更好奇了。 ''你真的以为我那么笨呀!那天在宴会上光是看你穿的那袭礼服,就知道是名服装设计家――向地风为了他最亲爱的吼儿妹妹设计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所以我就知道了呀!''宋孝宁得意地解释著,但是心奄却在偷笑:其实才不是如此,而是lida告诉他说,她看吼儿的衣服非常眼熟,好像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他也认为他似乎在哪奄听过''向吼儿''这个名字,所以他才会叫他的手下去调查看看吼儿的身世背景。说到调查吼儿的身世背景,这可是困难重重呢!毕竟向家五兄弟把吼儿妹妹保护的太好了,而导致他的手下处处碰壁,但是他在吼儿面前当然不会如此说,所以……想到这儿他又偷笑起来。 ''原来如此!''她点头表示了解。 ''剑泽呢?怎么没看见他?''宋孝宁问。 ''他在厨房煮菜!''吼儿指了指厨房,眼神中流露出担心的神情。 ''好了!大功告成,你们来品尝吧!孝宁,你怎么在这儿?''原剑泽把最後一盘菜端出来放在餐桌上,高兴的抬起头时,刚好看到好友正在和吼儿说话,便惊讶的问。 ''我的鼻子太灵敏了,人远在天母的家就嗅到一股香味,於是我的脚就身不由己的跟著香味来啦!''宋孝宁开玩笑的指著鼻子说。 ''你是狗呀!用嗅的,好吧!既然你人都来了就一起吃吧!''原剑泽一副''感谢我吧!''的表情说。 ''真的?不亏是我的好哥儿们,那我就不客气罗!开动罗!''宋孝宁一听便开心的拿起碗、筷开始狼吞虎咽了。 而其余的人――向吼儿和向家五兄弟――只是站在餐桌旁看,而不就座吃,过了一会儿!宋孝宁抬起头来好奇地看著他们,嘴裹还咬著一根鸡腿说。 ''你们怎么不吃?动作快一点否则你们会後悔一辈子喔!剑泽可不是那么容易开伙的!赶快坐下来吃吧!'' 他们听了他的话後才坐下,但是还是没有要吃的样子,这时原剑泽也开口说话了:''吼儿,吃吧!我的手艺不会太差的,吃吃看这个,我可烤了好久呢!''他夹了一小块烤鱼,递到吼儿面前。 向吼儿看著原剑泽夹的烤鱼,心奄有点怕怕的,因为那桌菜虽然煮的非常漂亮,但毕竟他是个男人,应该不会煮的太好吃才是,但是自己所爱的人夹菜到自己碗奄,即使再难吃她还是会吃下去的。於是她张开嘴巴把整块烤鱼给吃了下去,嚼了一会儿後,她的睑上展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高兴地转过头对著向知风说:''知风,你吃吃看!这烤鱼很好吃呢!'' 向知风艰苦的拿起筷子,心想;天呀!吼儿妹妹爱这人爱到发疯了,剑泽煮的东西会好吃吗?他很难相信,但是为了他所敬佩的人和吼儿妹妹的幸福,即使再难吃他都得吃。於是他夹了一小块烤鱼,连忙往嘴襄送然後又急忙咬了咬,过了一会儿,他也和吼儿妹妹一样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对其余的四个兄弟说: ''大哥!二哥!你们吃吃看!真的非常好吃!'' 其余四个兄弟听到知风――这位美食评论家这样说,也就勉强的拿起筷子随便夹了桌上的一样菜往嘴奄送,过了一会儿,也同时表现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们全部部沉默了! ''喂!你们干什么?怎么都不吃了呢?''正在拚命吃的宋孝宁看到他们又停下筷产了便奇怪的问。 ''没想到剑泽的厨艺这么好!''向知风先开口说话。 ''当然罗!他可是法国名厨mr,johnson的徒弟呢!你们如果不快点吃,以後机会可不多罗!''说完宋孝宁又低下头''拚命吃''了! ''剑泽,真的吗?''向吼儿不相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罗!看你多不关心我!''原剑泽摸著她的头说。 ''真的?那太好了!这样我们结婚後你就负责煮三餐,我喜欢吃你煮的菜,有老公的味道喔!''她兴奋的楼著原剑泽的脖子亲热的说,全然不理会旁边有五个哥哥存在。 ''瞧你!我们都还没结婚,你就在计画未来了,也不怕我吓到,不敢娶你了!''原剑泽捏了?她的鼻子取笑她。 ''你敢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吼儿威胁他,然後又贪吃的夹了一口菜往自己的嘴奄送,一点也不像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嘿!千万别乱说,我这辈子可是认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你死了那不是要我去当和尚?以後不准你再有这种念头,否则我就要……''他听了虽然知道吼儿是在开玩笑,而且自己也真的是非她不娶,但是心奄还是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仿佛她真的要去死一般,又把她拥的更紧了。 ''就要怎样?''她看他一副心疼的样子便高兴的问。 ''我就把你捉过来吻你,吻到你没有寻死的念头才放了你!''剑泽想了想便佯装一脸凶恶的说。 ''啊!真恐怖,这么严重的处罚,那我一定会常常有寻死的念头的。''吼儿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调皮的说。 ''你羞不羞呀!想要让我吻你,你暗示我一下就行了,不需要有寻死的念头,只要你暗示我,我一定会排除万难,纵使要牺牲生命我也会吻你的!''他笑著说。 ''讨厌啦!你知道就好了!干嘛还要说出来,我会不好意思?!''她满脸通红的轻捶他的胸说。 ''你会不好意思吗?我很怀疑!''剑泽不禁大笑出声。 ''喂!你们要打情?俏也等我们定了以後再做呀!现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向理风笑著打断他们俩的谈话,宣布道:''剑泽,你通过我的考验了!'' ''喂!我知道了,理风,你对我作的菜还算满意吗?''剑泽早就预料到结果了,於是便自信地搂著吼儿笑著说。 ''当然满意,不满意我还会承认你是我的妹夫吗?好了!不打扰你们小俩口,我们先走了!''向理风笑著说完後便识趣地拉著其余四个兄弟走了。 ''嘿!你们等等我,我也要走了!''宋孝宁看著向家五兄弟踏出门外,而且桌上的菜也被他吃的差不多了,於是便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走到大门口,想要和向家五兄弟一块走,临出门时,他忽然又转过头,对著向吼儿坏坏的说:''吼儿!我们这群''菲力浦''走了,你好好把握和剑泽在一起的时光吧!bye!bye!''说完,他就笑著跑出去了。 ''什么叫做''菲力浦''?''向吼儿回头看著原剑泽疑惑的问,她不了解宋孝宁为什么这样说。 ''''菲力浦''就是电灯泡啊!吼儿,你都没看电视吗?''看来她是没看过''菲力浦''这个广告,於是剑泽便替她解除疑惑。 ''好啊!剑泽,宋孝宁他欺负我,说的我好像是个独占欲很强的女人!''吼儿了解这层意思後,便生气的说。 ''好!我就帮你报仇。''原剑泽笑笑地向她保证,然後又说:''吼儿,你有没有忽然觉得屋内的灯光柔和了不少?'' ''会吗?我怎么都不觉得。''吼儿认真的抬起头看看四周,丝毫不觉得灯光有什么变化。 ''是吗?我说给你听,你就会发觉了。菲力浦不就是电灯泡吗?孝宁他们不是说他们是菲力浦吗?算一算他们总共有六个人,哇塞!六个菲力浦的电力加起来可是大的吓人呢!所以他们一走,屋子裹的灯光不就柔和了很多吗?''原剑泽笑笑地为她解释著。 ''灯光柔和了又如何?''向吼儿忍住笑意说,不晓得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打什么主意。 ''灯光柔和了就会有些事情要发生了!''他的头慢慢倾向她,若有所指地说道。 ''什么事情会发生呢?''吼儿看到他的头慢慢向她贴近,心奄已经猜出他要做什么了,一股笑意直冲她的脑门,心想:原来他和她一样,明明心奄想要和对方亲吻,但是却老是要兜著圈子暗示对方,看来他们还真是绝配呢!於是她便装作不懂他的意思的问他。 ''一些情人之间做的事情会发生!''剑泽没有详加解释,就准备要进攻她的红唇,但是在他就要吻上她的那一瞬间,她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微笑,而是大笑!他无奈的看著她,用著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吼儿,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大傻瓜!情人之间做的事情这么多,可以跳舞、互述情话……一大堆的,接吻就接吻,他竟然会不好意思说,真没想到她的自大狂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她笑著想,但是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反倒还编了一个谎言骗他,''没办法嘛!我的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所以才忍不住笑起来,剑泽,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这种事什么时候都能做,打扰到也没关系!但是吃饭若给打扰到了,可就不行了!来,我们去吃饭!''他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走到餐桌旁,将她像宝物一样的轻轻放在椅子上,然後自己也选了一个在她身旁的位子坐下。 ''哇塞!剑泽,他们把菜都吃光了?!''向吼儿刚坐定,看到桌上的菜已经增吃的剩下一点点了,便指著桌子,对著原剑泽说。 ''天呀!他们都是饿死鬼投眙来的是不是?才没多久的时间,菜都被他们吃光了!没办法啦!吼儿,你先忍一会儿,我再进去煮几道菜,很快就好了!''原剑泽无奈的说完後,便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向吼儿看到他快走进厨房了,便及时大叫道:''剑泽,你过来一下,我发现到一盘大大的菜,没有被吃到?!''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原剑泽停下脚步,转过头往桌子上看,但是桌上摆的仍然是被吃的剩下一点点菜的盘子,并没有吼儿所说的一大盘菜,於是便纳闷地问她。 ''你没有看到吗?''吼儿讶异的回问他,然後指了指桌子,对他说:''这桌上还有很多盘菜呢!你看!有糖醋鱼、回锅肉、炒蛤蜊、还有蕃茄炒蛋……一大堆菜,你没看到吗?大概是你站的那个角度没有看到吧!你过来这儿看,你一定会看到!'' 糖醋鱼?回锅肉?炒蛤蜊?他什么时候煮过这些菜,原剑泽困惑的想,脚步也慢慢向前移动,想看看吼儿口中所说的那几盘菜,他向前走了几步,然後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疑惑地问:''在哪奄?我怎么还是没有看到?'' ''怎么会没看到!剑泽,你可能是眼花了,先把眼睛闭上,让眼睛休息一下,等一 会儿再睁开眼,你就可以看到了!''向吼儿强忍著笑,不等他回答,就匆忙地用双手捂住他的双眼,然後又对他叮咛道:''剑泽,你的眼睛千万不能张开喔!你休息一会儿,我先吃,等一会儿再留一半的菜给你。但是你的眼睛绝对不可以张开喔!如果你把眼睛偷偷张开,我一辈子都不跟你说话!''她再三威胁他,然後慢慢松开双手,确定他真的没有把眼睛张开後,才放心的坐到他的身上,准备享用属於''她的''大餐。 原剑泽闭著眼睛心奄纳闷的想:吼儿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忽然,他感觉到腿上的重量好像增加了,他便闭著眼睛盲目的往他的腿上摸索著,没有一会儿的时间,他马上知道是吼儿坐在他的腿上,不禁疑惑地问道:''吼儿,你不是要吃饭吗?怎么坐在我身上了?'' ''是呀!我是要吃饭呀!剑泽,你的眼睛不可以张开喔!我不坐在你身上,那我怎么吃!反正你别担心,我不会全吃光的!好啦!我要开动了!你别吵我。''她一本正经的说完,然後便朝她的大餐攻击去。 闭著双眼的原剑泽,忽然感觉到他的额头上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印上,他连忙问:''吼儿,你在做什么?'' 向吼儿在他的耳边低喃:''我在吃我的大餐呀!现在我正在吃糖醋鱼,嗯――真好吃!接下来我要吃回锅肉……''说著,原奉贴在他额头上的唇,渐渐往下移,滑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脸颊,在吼儿要进攻他的唇时,她忽然调皮的对他说:''剑泽,我现在要吃甜点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吃?'' 即使再笨的人都晓得向吼儿在做什么,更何况聪明如原剑泽,他哪奄会错过这个一起吃''甜点''的机会,於是他以充满感性的声音对她说:''当然!这份甜点我不跟你一块吃,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吃?而且……''剑泽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然後慢慢地张开双眼,对著眼前的她促狭的说:''而且我最喜欢吃甜点了!''说完,不等她反应就率先低下头品尝这属於他们俩的''甜点''! 原剑泽开著他的''爱快罗密欧''进入了''迅亚''的地下停车场,他快速而熟练的把车子停好,然後吹著口哨,高兴的走下车。 他边吹著口哨边想:等一会儿见到吼儿,是先带她出去玩呢?还是先上班,等下了班再一起去吃个晚餐、看场电影?想到这儿他不禁笑了起来,想当初一个月前的他,还是个不为女人所动心的大男人,而今天――才一大早,他就开始计画著该如何和吼儿共度一天。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动了心,深深爱上吼儿了,或许他应该找一天,打个电话给士 康,告诉士康这个好消息,也顺便告诉爷爷,想必爷爷一定会高兴的跳上了天,直呼要看看未来的孙媳妇呢!想到这儿他的口哨声吹的更响了,脸上也不断浮现出笑容,他高兴的快步走著,想早点上楼看看吼儿。 忽然,在他刚转弯要往电梯方向走去时,一个挺拔的身躯在他的面前出现,他仔细的看著眼前这个挺拔身躯的主人,身穿宝蓝色的西装,他周围的地上散满了烟蒂,似乎已经在那儿等很久了,剑泽停止吹口哨,然後向前走了几步,不怎么客气的对著面前的男人说道:''嘿!你老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冒出来吓人吗?'' ''如果我把你吓到了,那很抱歉,我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小,那么容易被吓到,下次我要出现在你面前,铁定会放鞭炮、打铜鼓,这样你才不容易被吓到,你说好不好呀?''向地风靠在墙壁上,熟练的弹掉手中的香烟,双眼直视著原剑泽,讽刺的说。 ''笑话!我的字典奄可没有''吓''这个字,我只是不喜欢有人老是不声不响的就冒在我眼前,那是非常不礼貌的事。对了!敢问贵人今天有什么贵事会想到来找我?''原剑泽也看著他礼貌的问。 ''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到了,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二哥他们肯接纳你这个大色狼,尤其是理风那个浑小子,平常他是什么人都瞧不起,偏偏把你当成神仙,我就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地方行的?''向地风想到理风昨天一回家的那副模样就气愤不已。 ''那就是我有什么特别优於常人的地方,他才会那么崇拜我罗!''原剑泽微笑著说。 ''喔?可见你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我的考验罗!那走吧!''向地风说完便带著剑泽走到他的车子,他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原剑泽毫不犹豫、大大方方的坐进他的车子奄,等原剑泽坐好,向地风也坐了进去发动车子,两人便离开了''迅亚''的地下停车场。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考验我会不会喝咖啡?''原剑泽看著眼前一家招牌写著''下午茶''的咖啡屋,不解的问。 ''我要你进去和吼儿妹妹说你根本不爱她,如果她相信了,你就通过了我的考验,而吼儿妹妹就属於你了!一向地风简短的说。 ''你要我骗吼儿?不行!我办不到!''他光是想到要骗吼儿他的心就痛了起来。 ''办不到也要办,除非你不想要吼儿妹妹,那么正合我意,那我的考验也可以免了。''说完向地风马上发动汽车引擎准备走了。 ''等一下,我没说我不试,别急著要走,我进去试试!但是我有个问题,如果我说的谎言吼儿相信了,虽然你承认我了,但是吼儿却不理我了,那怎么办?''他按住向地风欲发动引擎的手问。 ''别紧张!如果吼儿妹妹相信你的话,她一出来我就马上向她解释,这样你可以放心厂,进去吧!''笑话!如果吼儿妹妹相信你的话,她一出来我就马上把她带回美国,让你遗憾终生,向地风邪恶的想。 ''好吧!我进去!''原剑泽听了他的保证後便放心的打开车门,往咖啡店奄走去。 ''剑泽?''向吼儿听到门上挂著的铃铛声响起,便下意识的抬起头往大门望去,竟看到进来的人是原剑泽,於是她大叫他的名字吸引他的注意。 ''吼儿!''原剑泽往声音的来源看,一看是吼儿便马上大步地朝她坐的位置走去。 ''剑泽,你怎么会在这儿?''向吼儿看著他好奇的问。 ''你又怎么会在这儿?不上班也不用跟老板请假啊!''他不作正面回答,反倒回问她。 ''没有啦!我和地风约好一起吃早餐,谁知道他爽约!''向吼儿急忙辩解。 ''我也是和地风约好了,是他叫我来找你的。''剑泽也学她的语气微笑的说。 ''喔?地风在玩什么把戏?他不是最讨厌你吗?怎么会约你出来?''吼儿疑惑的间,心想这一定有什么阴谋,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他要……啊!不是,是我要和你说一件事!''剑泽连忙将话转回来,心奄直?自己的大舌头,差点把事情弄砸了。 ''什么事?''吼儿紧张的把身体倾向前问。 ''我不爱你!''剑泽大剌剌的说完,心裹想:完了!这个考验他铁定过不了关,哪有人说谎说的这么烂!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吼儿睁大地那原本就已经很大的眼睛问。 ''我说我不爱你!''哎!错就让他错到底吧!剑泽心想著。 谁知吼儿听完马上――下意识的拿起面前的水,向他的脸上泼去,然後关心的说:''剑泽,你是不是热昏头了!这样有没有凉快多了?''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心想:老天保佑!千万得让吼儿相信我的话,否则就完蛋了! ''我没有热昏头!吼儿,我说的是真的,我不爱你!我们分手吧!一剑泽话才刚说完又一杯水迎面而来。 ''我不相信!剑泽,你一定是热昏头了!如果你想再凉快一点,我可以让服务生多拿几杯水来。''笑话!吼儿一看到他的表情、语气、态度就知道他在说谎,只是他为什么要说谎?地不懂!忽然,她的眼角瞟到一辆''似曾相识''的车子,啊!她懂了!原来是……想到这儿她马上站起来往外冲,她得去证实一下! 原剑泽看著夺门而出的吼儿,心奄高兴的想,太好了,又通过一项考验了,吼儿将要属於我的了,想完剑泽马上掏出钱放在桌上也跟著冲出去,丝毫不晓得此刻的向吼儿,早已经知道向地风和他的协议而高兴著呢! 一直坐在车奄等吼儿妹妹的向地风,一看到满脸泪水冲出来的她,马上高兴的打开车门向她走去,佯装关心地安慰她说:''吼儿妹妹,别哭了!我们别理那个花心大少!'' ''原来是你在搞鬼!我就说嘛!剑泽发了什么疯,一大早就在说疯话,我还以为是他热昏了头,原来就是你在搞鬼。''向吼儿一看到向地风马上破口大?。 ''吼儿妹妹!我知道你一定是伤心过了头才会这样,走吧!哥哥带你回美国,保证你马上就忘掉那个花心大少!''向地风把她的指控当成是她伤心过下头的歇斯底里,便不在意地继续安慰她。 ''谁伤心过了头?你说,为什么要让剑泽骗我?''吼儿的声音又提高许多。 老天!那个白痴!骗一个女人都骗不成,他的''迅亚''是怎么创立的?向地风生气的想,然後看著吼儿妹妹满睑兴师问罪的表情,正在迟疑著该如何解释时,刚好看到原剑泽正从咖啡厅跑出来,於是他连忙大喊:''原剑泽!你没有和吼儿妹妹说吗?'' ''有啊!吼儿她已经相信我的话了,你有没有跟她解释?我可是已经通过你的考验罗!''剑泽大呼了一口气,骗自己心爱的人还真不容易,好在吼儿相信了,否则他这一关可别想通过。 ''解释个鬼!你根本就没骗到她,我解释什么?''完了!向地风悲哀的想,他可不想让面前这个男人当他的妹夫啊!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通过考验罗!''刚放下一颗不安的心的原剑泽一听到他这样说又开始紧张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站在一旁的向吼儿听了好一会儿还是听不懂,便生气的问。 ''吼儿妹妹,我今天考验剑泽一件事,如果他能够骗到你,那就算通过了我的考验,但是如果没有骗到你,那他就将失去你。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声,剑泽,我心奄虽然有点不愿意但是大丈夫说话怎能言而无信,所以我现在宣布你通过我的考验了!''向地风从头到尾简略的说一遍给她听,然後又宣布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我不懂!吼儿明明没有被我骗到,你为什么……''原剑泽不解的问。 ''别奇怪!其实这是我设计好的圈套要让你失去吼儿妹妹的。在我的观念裹总认为一个不会说谎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也才适合吼儿妹妹,所以今天我考你的问题是要一个相反的答案,如果今天你让吼儿妹妹相信了你的谎言,那就代表你不是个好男人也不适合吼儿妹妹,如此一来你也将完完全全的失去她,可是你却让吼儿妹妹不相信你的谎言,那就证明了你是个好男人而且适合吼儿妹妹,所以我承认你通过考验了!''向地风解释给他听。 ''地风,你说的是真的吗?''向吼儿已经明了事情的始末。 ''当然是真的!地风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向地风宠溺的对她说。 ''真好玩!地风哥哥你自以为聪明的考剑泽一个大问题,想让剑泽能够藉著这次考验,和我分开,但是你却万万没有想到剑泽说谎的技术是那么的''烂'',所以你不就等於白考了这个考验。''她得意地取笑向地风。 ''喔?是怎样一个烂法?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这样我才输的甘心!''向地风挑起眉饶富兴味地问。 ''他呀!一坐下来就跟我说:''我不爱你!''然後就一副我欠他几百万的模样坐在我面前,告诉你!就算是白痴都看的出来他在――说谎。''她想到原剑泽刚刚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天!他可是输的心甘情愿,哪有人说谎技巧这么烂,一出口就是''我不爱你!'',我看全世界大概只有原剑泽这个大白痴才说的出口,向地风在心中好笑的想。 ''吼儿,你怎么这样笑你未来的老公,小心我打你屁股!''原剑泽爱怜的将笑的快要喘不过气的向吼儿拥进怀襄。哎!谁教他骗不了自己心爱的人呢! ''是真的很好笑嘛!不过――我未来的老公,我偷偷的告诉你,我就喜欢你不会说谎的那副傻样。''吼儿依在他怀奄轻笑。 ''剑泽,怎么办?''突然向吼儿收起笑靥,严肃的发问。 ''什么怎么办?''原剑泽看她一副严肃的表情,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紧张的问。 ''我发现我愈来愈爱你了呢!''吼儿说完又笑了起来――笑他的紧张。 ''你这个小坏蛋!老是能让我的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真希望我能少在乎你一点,但是没办法呀!谁教我是这么的爱你。''剑泽轻?她的鼻子温柔的说。 ''天呀!拜托你们,一句我爱你让你们说的肉麻兮兮,我得走了,否则我亲爱的鸡皮疙瘩铁定会掉光光。''向地风看他们甜甜蜜蜜的模样,心裹其实非常开心,但还是忍不住夸张的大叫,说完就马上坐进车子奄发动引擎,临行前又探出头取笑他们,''嘿!别太恩爱,小心你们会被''鸡皮疙瘩''给淹没喔!'' 看著向地风的车子开走後,向吼儿抬起头调皮的说:''菲力浦走了!'' ''那就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罗!''剑泽想起上次在他家的事,也不顾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便开始低头亲吻她的唇。 ''我喜欢危险!''吼儿趁他低下头的空档低声说完後,就尽情享受他们的吻。 第八章 向天风坐在沙发上,腿上摆了本''天下''杂志,他已经持续保持这个动作有两个钟头了,不晓得的人一定会以为是那本杂志奄,有什么重大的经济报导吸引著他,其实他坐了两个钟头根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自从昨天听到向地风宣布承认原剑泽是吼儿妹妹的丈夫时,他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地风一定会跟他站在同一阵线,没想到地风也站在原剑泽那边。 他开始慌了,因为那就表示只剩下他不承认原剑泽,也就是说他势必得去考验原剑泽了,但是他实在想不出该考原剑泽什么,所以这就是他坐在倚子上两个钟头动也不动的原因。 过了许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房裹的沉静,向天风站了起来前去开门,竟然是宋孝宁站在门前,他心奄不禁感到奇怪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嗨!不亏是向氏集团的老大,住在总统套房舒服吧!我有这个荣幸能进去参观吗?''宋孝宁一看到门被打开,马上堆出笑脸说。 ''进来吧!''向天风戴上他在商场上惯用的面具,冷酷的说。 ''哇!真漂亮,总统套房不愧是总统套房……。''宋孝宁一踏进去连看都还没看就马上夸张的说,其实凭他的家世和财产住这种房间十年八年都不嫌久。 ''宋先生该不会是专程跑来这儿参观我的房间吧!''向天风可不晓得他的家世背景,所以看到他夸张的态度心中非常反感。 ''不亏是向氏集团的老大,知道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那现在我们就直话直说吧!你是不是正在烦恼该如何考验剑泽?''宋孝宁主动的往沙发奄坐,随手拿起身旁的''天下''杂志把玩著,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向天风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看著宋孝宁,想从他的表情上得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可以帮你考验他!''末孝宁早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所以便直截了当说明来意,不卖关子。 ''据我所知,你不是原剑泽的好友吗?你该不会是忘了吧!''向天风冷笑道。 ''是呀!我们俩从小到大,有架一起去打,有好玩的绝不会忘了对方,是不折不扣的好朋友。''宋孝宁回想两人小时候的情景不禁会心一笑。 ''既然是好明友你又为什么肯帮我?''向天风不解地问。 ''因为就是好朋友所以才希望好朋友有个幸福的家庭,你不觉得他和吼儿之间太顺利了吗?''宋孝宁看到他点头表示同意,才又继续说下去。''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弄些事情让他们在情感上经历些考验,那他们以後才会幸福,你说对吗?'' ''嗯!你有什么计画吗?''看来真是天助我也!我也可以乘机考验考验原剑泽,向天风在心奄愉悦地想著。 ''凑身过来!''宋孝宁神秘兮兮的在向天风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只见向天风听了後笑意渐渐展现在睑上。 看来有好戏可看罗!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襄想著。 ''什么?你要我去接那根大木头?他来做什么?我根本就不爱他,他来追老婆啊!向天风!你可得搞清楚,我可是名花有主了!''向吼儿不可思议的对著手上的电话筒大吼。 ''拜托!吼儿妹妹,你小声一点行不行,我的耳膜快被你震破了!而且alva是来办正事的又不是像你所说的――来追老婆的。吼儿妹妹,你就去机场接他,又不会少一块肉。''向天风用手按了按被震的痛得要死的耳膜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接他,你不是很闲吗?''吼儿急於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回给他。 ''吼儿妹妹,你怎么这样说。我可是堂堂向氏集团的总裁,怎么会闲呢?我可是很忙的,反正我不管,你得去接aiva,他是今天早上十点的班机抵达中正机场,你一定要去喔!''向天风一听吼儿妹妹要把问题丢回给他,便急急忙忙的丢下话後就马上挂上电话。 ''喂?向天风!''向吼儿对著电话筒大叫,不敢相信天风竟敢挂她的电话,她用力的、生气的挂上电话,然後叹了口气,心地善良的她即使再讨厌那根大木头,她也不会忍心让他待在机场空等的,所以她只好''勉强''的去了! ''吼儿,你刚刚在和谁说话?这么大声,我在裹头部听到了。''原剑泽在办公室裹听到吼儿的大吼声便好奇的走出来看。 ''没有!我在和天风说话,他竟然挂我电话简直气死我了。''向吼儿走过去靠在他怀奄,双手圈著他的腰,闻著属於他的味道,轻柔地低问:''剑泽,你会讨厌我大吼大叫的说话吗?'' ''怎么会呢?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你大吼大叫和看到你大吼大叫时的模样,说老实话,我很喜欢看你大吼大叫时充满活力的模样,我很怀念呢!''剑泽把玩著她的头发――自从那次宴会後她就把头发放了下来。 ''真的吗?那我以後每天大吼大叫给你看,你说好不好?''吼儿调皮的说。 ''嘿!那可不行,否则我可能会很早就翘辫子喔!但是偶尔一次会让我更爱你。''剑泽先是装出很紧张的样子,然後又不忘加上一句''甜言蜜语''。 ''好啊!你说话不算话、自相矛盾,我不理你了。''她用力的捶他一下,便拿起皮包往电梯走。 ''生气了呀!我跟你开玩笑的。''他看吼儿好像真的不理他,可真的紧张了。 ''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敢不理你。''吼儿转过头对他笑了一下,就走进电梯裹去。 ''你要去哪奄?我陪你去!''他大步地走到电梯,双手按住电梯的门。 ''不用了!我要去帮天风办一件事,很快就回来了,你赶快把公事办好,下午我可要你好好陪我,bye!''吼儿可不想让剑泽和那根大木头见面,否则一定又要解释一大堆了,於是她吻了一下剑泽的唇後,就迅速地关上电梯下楼去了。 ''向小姐,请你不要用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看著我,行吗?''alva早巳略有所闻因为总裁要让向吼儿和他配对,致使她负气离开美国。他原本是不想惹她的,但他实在受不了她用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看著他,仿佛他欠她一千万似的,只好先开口说话。 ''大……aiva你专心开你的车,眼睛别到处乱瞟。''吼儿差点脱口而出他的''雅号'',心中一惊连忙改口,然後命令的说。 ''如果你不喜欢来接我的话,我大可马上下车,请你别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我是帮向氏集团工作,而不是帮你工作,''alva最讨厌人家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话,即使她是总裁的妹妹也不行。 ''你不要以为我想来接你,要不是……''忽然,他煞住车子,然後打开车门走下车去,吼儿吓得连忙大叫:''喂!你在做什么?这奄可是高速公路?!你怎么回台北?''她不敢相信他要在这奄下车。 ''我用走的也可以走到,不用你担心。''alva拿起行李准备用走的。 ''好了!别闹了,我不跟你吵了,拜托你上车吧!''吼儿哀求他,她可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alva看她的表情真的是一副''休兵''的表情,於是他又再度上车了。 ''你是不是在担心总裁他们又要把我们俩送作堆?''上了车後alva先开口,看到她点了点头他便安慰她说:''别担心!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嗯!个性上跟以前不一样,以前你比较沉默寡言,现在你有什么不满就会说出来,你受了什么刺激吗?''吼儿看了看他诚实的将自己心中的感觉说出来。 ''你说呢?''他带著笑意地望著她,不准备马上告诉地答案,想让她猜清看。 ''天呀!你该不会是……,哇!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她是谁?我认识吗?''吼儿惊讶的问。 ''你应该有印象才对,她有个外号叫''冰山美人''。''他沉稳地回答她。 ''天呀!怎么会是她?天呀!当大木头碰上了冰山美人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alva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对这个爱情故事深感兴趣。 ''原来你在我背後都叫我''大木头''呀!嗯,不错嘛!我喜欢这个绰号。''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把注意力集中在''大木头''这三个字上, ''对不起!因为我觉得你以前都闷不吭声,所以……''吼儿吐了吐舌头,暗?自己的胡涂竟然说溜了嘴。 ''没关系,你不是要听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他笑著安慰她,马上把话题转开。 ''你肯告诉我?那真是太好了!''她最喜欢听人家的罗曼史了。 他笑著点点头,然後开始慢慢地说起自己的恋爱故事。 ''吼儿,你可终於回来了!我差点打电话给向天风,跟他要人呢!''坐在向吼儿的座位上的原剑泽看到她回来了便松了口气。 ''你干嘛那么紧张?现在才两点?!该不会是想我了吧!''吼儿高兴他对她的紧张,那证明他爱她。 ''是呀!是呀!你可高兴了,你知道想一个人有多么痛苦吗?说!你要怎么弥补我?''剑泽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觉,还蛮横的要求补偿。 ''给你一个吻!可以了吧!''她笑著吻上他的唇。 ''这还差不多!''剑泽满意的看著她,心奄忽然想到一件事,便试探的问:''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吼儿,什么事能够让你舍得离开我那么久?'' ''嗯,没事!天风还会让我帮他去做什么事,不过就是跑跑腿罢了!喂!我可是补偿过你了,不许你再问了!''吼儿敷衍的说,不想让原剑泽知道大木头的事,虽然她现在已经不会对大木头反感了,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到他们两个碰面了,再互相介绍对方也不迟。 ''好!不问!不问!吼儿,下午我们要去哪儿!''听了她的回答,剑泽的眉头不禁皱在一起,但随即又松了开来,他心想:既然吼儿不告诉他实话,那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等到她想说的时候,她一定会告诉他的。 ''什么?要去哪儿?不就是在公司上班吗?''吼儿迷糊的问。 ''看来你是忘了我们早上的约定了?哼!亏我死命的把工作做完,没想到你早巳忘的一乾二净了!''剑泽生气的推开她,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不打算理她了。 啊!完了!我怎么忘记了,吼儿暗?自己的胡涂,连忙跟在他的身後走进去, ''剑泽,你生气了啊?对不起嘛!我真的忘记了。''她满脸懊悔的说。 ''忘记了,你知道吗?我为了想和你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整个早上我拚命的处理完所有的公事,弄得昏头昏脑,然後过了中午看你还没回来,又坐在这儿紧张不安,深怕你出了事,而你竟然跟我说你忘记了!你知道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什么吗?像一个白痴!''剑泽生气的朝她大吼。 ''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记的,你吃饭了吗?我陪你去吃!''吼儿知道如果今天的情形换成是她的话,她也会像他一样生气的,於是便试著讨好他。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你想吃自己去吃吧!''剑泽推拒了她的好意,生气的往门外走,坐上电梯往地下停车场去,然後开著车子离开''迅亚''。 呆站在他的办公室襄的向吼儿,不禁委屈的哭了。 ''剑泽?你怎么会在这儿?''lida看到坐在角落喝闷酒的原剑泽,便走过去惊讶的问。 ''lida,来陪我一起喝;''原剑泽把她拉过来替地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先喝尽自己杯中的酒。 ''剑泽,我的pub不收留失恋的人,来,我带你回家。''lida看到他一副悲伤的表情便可以清个八九不离十,於是就拉起他的手准备带他回家? ''谁说我失恋了!lida,我们喝酒。''剑泽疯狂似的大吼。 ''好,要喝我们回你家喝比较过瘾。''她敷衍著他,然後吃力地扶起他,地可不想她的''happy-pub''被他给感染,变成''sad-pub''。 ''好,我们回去喝。''两人便跌跌撞撞的离开''happy-pub''。 ''剑泽,你坐好,我去帮你倒杯水。''lida费了好大的气力,终於把他给扶进沙发上坐好。 ''我不喝水,我要喝酒。''剑泽含糊的低哺著,她可不理他迳自进厨房帮他倒水。 ''叮咚!''一声门铃声响起,原剑泽挣扎的爬起来打开了门。 ''剑泽,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爽约的。''向吼儿一看到门打开便急忙解释。 ''你怎么来了?''他看到门外站的人是向吼儿便提高音量,醉意已经消失了大半。 ''剑泽……''吼儿刚要说出口的话又被他打断了。 ''别叫我,我不喜欢被人当白痴一样耍,即使是我最爱的人。''剑泽大吼地打断她的话,丝毫不让她有解释的机会。 ''剑泽,是谁来啦!''lida听到门铃声,便从厨房走了出来。 向吼儿看到站在原剑泽身後的人,脑海奄马上浮现那天宴会时宋孝宁曾对她说过的话:''他们两个人彼此深爱著对方……,他们只是不好意思向对方表明爱意。''於是地深吸了口气对他说:''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个令你深爱的人,我想如果是lida小姐爽约的话,你一定不会这么生气吧!'' lida见状马上解释:''向小姐,你误会了,剑泽他爱的是你呀!'' ''lida,你别多事了,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原剑泽阻止lida为他澄清误会。 ''剑泽,你醉昏头了啊!''lida生气的大?。 ''再见!''向吼儿伤心的抛下话转身要走,但心奄仍然希望剑泽能够留下她。 ''剑泽,你还不赶快跟向小姐解释。''lida看到吼儿要走了,便著急的对他说。 ''为什么?她要走你就让她走,我为什么要留她。''剑泽说完便把大门给用力的甩上。 ''砰!''的一声,大门应声阖上,而站在门外的向吼儿,心就像被他用力关上的大门一样,震碎了,地趁著还没流下眼泪前,大步的逃离这个令她心碎的地方。 向家五兄弟正坐在大哥向天风的房内愉快地聊天,当然还包括刚到台湾的alva,忽然-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向知风第一个跳起来去开门,而这门一开,原本在向知风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不见。 ''吼儿妹妹,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剑泽呢?''向知风看到满睑泪水的向吼儿连忙紧张的问。 ''知风,我要回美国,马上就要回去。''向吼儿一看到向知风马上扑进他的怀奄痛哭。 ''吼儿妹妹?你怎么了?剑泽呢?''向文风闻声而来,看到她哭的死去活来,也紧张的问。 ''别提他!那个王八蛋,我恨死他了!''地哽咽的说完,然後哭的更大声了。 ''到底怎么啦!进来详细的说给哥哥们听。''向文风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吼儿妹妹哭的这么伤心,便先把她拉进房奄再说。 於是向吼儿就断断续续哽咽的说出事情的经过,最後地痛心的说:''天风,我要回美国,现在就要走!''说完她就趴在床上大哭。 ''好!好!吼儿妹妹,我马上去订飞机票,你别再哭了!''这事情发生的未免太突然了吧!他的计画都还没实施,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更何况原剑泽不应该是这种为了一点小事就如此生气的人呀!向天风实在觉得奇怪。 ''我去找原剑泽算帐!''向地风听完吼儿妹妹说的话後,便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地风,你千万别街动,要问清楚再说。''向文风实在不相信原剑泽会这样,因为他看的出来原剑泽是真的深爱著吼儿妹妹。 ''我知道了!''向地风说完便街出饭店,往原剑泽的家中奔去。 向地风一看到门打开,右手便立刻挥过去,一拳打中原剑泽的左颊,正当原剑泽还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时,他又在原剑泽的右颊补上一拳,原剑泽踉跄地退後几步生气的问:''向地风!你疯了是不是?还是这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这两拳是我帮吼儿妹妹打的,说!你为什么惹得吼儿妹妹哭得像是个水笼头一样,我真是看错你了!''向地风气呼呼的走进他家,双手擦著腰朝他大吼。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她,早上去了哪奄?''原剑泽世回吼他,眼睛奄闪烁著悲伤的神情。 ''我们早就问过了,真想不到你这么小心眼,只为了吼儿妹妹忘记跟你的约会,就值得你气成这样吗?''向地风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笑话!我可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我要的女人,是一个会对我诚实的人,今天早上她去机场接了一个帅得不得了的男人,一路上两个人亲热的不得了,我也是会嫉妒的,原本我以为她会对我诚实,所以我就在办公室奄乾著急的等著她,但她回来後只草草的跟我说――她忘记了。告诉你!我最不喜欢的事就是被人当白痴一样耍,即使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向地风,你回去跟她说,如果她有深爱的男人就别来招惹我,我不是她的代替品。''原来剑泽早上等她一离开办公室时,他就随即开著车跟在她的车子後面,然後就看到她与alva真亲热的摸样,便醋劲大发。 ''老兄!你吃醋也不需要说这种话,活像女人吃醋时说的话。剑泽,我告诉你!你误会吼儿妹妹了!''原来他看到吼儿妹妹和alva,难怪……向地风在心奄叹了一口气。 ''误会?我亲眼看到的还会假吗?''剑泽冷笑的说。 ''是真的!alva――就是你看的那个男人,是天风的秘书,今天天风没空,就拜托吼儿妹妹去接他,吼儿妹妹以前和alva有些误会,我想你看到的''亲热镜头''一定是吼儿妹妹和alva在吵架。''向地风解释著,心想:幸亏他的''憋功''好,否则他现在肯定笑得人仰马翻。 ''是吗?''剑泽回想起他当初看到吼儿和那个叫什么alva的在一起时,他们的表情确实不像在''亲热''反倒像是在''吵架'',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真的!你仔细想想吧!等你想通了就赶快到''凯悦饭店''找吼儿妹妹解释。可是得快一点,明天我们就要搭''长荣''的第一班飞机回美国了。''向地风知道此刻要让剑泽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反正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做了也说了,於是便转身往外走去,顺手替剑泽关上了门。 ''吼儿妹妹,该走了!''向天风再三催促站在房子面前的吼儿。 向吼儿看著这幢她住了将近三个月的家,心奄有非常多的不舍和眷恋,这幢房子奄有太多太多让她回忆的事物,她要趁这有限的时间好好的把它刻划在心奄,因为她相信她这次回美国後是不会再回来台湾的。忽然,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还有个地方要去,毕竟那是她和剑泽…… ''天风,反正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很久,我还有个地方要去,你的车子借我好吗?''吼儿转头跟向天风说。 ''吼儿妹妹,你要去哪儿?我带你去就行了。''向天风认为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让她独自一个人。 ''不用了!我坐计程车去好了,你们到机场等我,我会去跟你们会合的。''吼儿不希望有人陪她一起去,便委婉的拒绝他的好意,然後举起手招了-辆迎面而来的计程车,坐了进去,对著计程车司机说:''烟岚山庄,谢谢!''然後计程车和她就隐没在路的尽头。 ''小姐!你真漂亮!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吧!我真幸运!第一天开车就载了一位漂亮小姐,这一程就算是我免费优待你好了。''一计程车司机用一种国语不像国语、台语不像台语的怪腔跟她说话。 ''谢谢你!不用了。''向吼儿看了看身旁的司机,头上戴著一顶大大的鸭舌帽遮住了他的面貌,身上穿了一件名牌的白衬衫,裤子则是一件脏兮兮的牛仔裤,而他的鞋子,老天!竟然是一双有著加菲猫的毛毛鞋,吼儿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司机一定有毛病,但为了早点到''烟岚山庄'',她只好尽量让白己不去注意他怪异的穿著打扮,而只是淡淡的答谢他。 ''别客气啦!小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面熟?''计程车司机还是用那种怪腔跟地说话。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笑话!他那顶大的离谱的鸭舌帽已经完全遮住他的面孔,她会看得到那才奇怪,吼儿在心裹暗暗地嘀咕著。 ''你不觉得我长得很像菲力浦吗?''那个司机将身体渐渐倾向地,用他那口怪腔调坏坏的说。 向吼儿看到他渐渐往她这儿靠过来,心奄不禁非常害怕地大叫:''我看你长得像变态、白痴、疯子加三级还外加花痴、神经病、笨……''她看到他的睑色一变――其实她会看得到他的脸色变了才怪,她根本是被吓得胡思乱想,便连忙住口,心奄害怕的想:完了!完了!早知道她直接去机场就好了,干嘛还要去''烟岚山庄'',现在她要被杀死了,她连剑泽的最後一面都还没见到就要死了,她不甘心啊!忽然一阵大笑从司机嘴奄发出,吓了她一大跳,她心奄害怕的想:完了,这一定是他要杀人的前兆,我这次死定了…… ''吼儿,你的个性我看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那位司机笑著说,奇怪的是他的腔调不再是那种国语不像国语、台语不像台语的怪腔了,而是一口标准的国语。 天呀!他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他一定是想杀我想很久了。剑泽,看来我们只有来世再见了。向吼儿一听他叫出她的名字三魂七魄都飞走了,吓得连话也不敢说,更何况是去注意他的腔调改变了。 ''呼!这个帽子真是大的吓人。''他忽然摘下头上那顶帽子。 向吼儿由眼角看到他把帽子摘下,心想:既然人都要死了,我赶快看清楚他的面貌,以後做鬼就来找他报仇。她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勇气回来,然後猛一抬头往司机的睑上望去,顿时她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张令她熟悉的脸说:''怎么会是你?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你也会害怕呀!真是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根本天不怕、地不怕,才敢如此破口大?一个陌生人,真没想到……''他说到一半就大笑起来。 ''宋孝宁,你再笑,我就敲掉你的大门牙,来祭拜我的三魂七魄。''吼儿气呼呼的?。 ''嘿!我为了你特地去打昏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司机,然後还不惜牺牲生命去偷了他的计程车,你却只是因为我在大笑,就要敲掉我美丽的大门牙,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宋孝宁止住笑佯装埋怨的说。 ''可没人叫你为我做这些事,而且你也不需要打扮成这样啊!害我以为你这个司机是心理变态。''她不肯罢休地吼他。 ''嘿!我为了让自己更像计程车司机,还特定把我最宝贝的加菲猫毛毛鞋和我的一百零一条牛仔裤穿上,还去偷了一个小孩子的鸭舌帽,哇塞!那个小孩的头足足有这么大!一他夸张的比了一个大大的手势。 ''笑死人!你看过哪一个计程车司机打扮的像你这样,你分明是想吓死人嘛!''吼儿看他那副滑稽的模样,大笑了出来。 ''好啊!你敢笑我,小心我不把关於你终身大事的秘密告诉你。''宋孝宁笑著威胁她。 ''不说就不说,我会有什么关於终身大事的秘密?''吼儿对他做了个鬼睑,表面上是开心的样子,其实她的心正在淌血――她又想起原剑泽了。 ''是吗?既然你这么说,可见你一定不会有兴趣听有关剑泽的事吧!''他装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谁要知道有关他的事,我恨死他了。''其实吼儿是很想知道的,但是一想到昨天他和lida在一起的情形便恨恨的回绝。 ''好,那我不说了。''宋孝宁知道她一定会忍不住问他的,於是就专心开车了。 过了许久,向吼儿用眼角偷瞟他,看他一副''专心开车''的模样,她终於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要告诉我关於我终身大事的秘密?'' 宋孝宁心想:我还以为这小妮子多么沉得住气,没想到不过如此,於是故意捉弄地说:''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我刚刚是不感兴趣,可是我现在感兴趣了不行吗?''吼儿挑了挑眉表现出深感兴趣的摸样。 ''行,只要你吼儿小姐想做的事,怎么会不行。''宋孝宁看著她的表情,不禁在心裹大笑,如果不是因为怕她打退堂鼓坏了自己的计画,他一定会不客气的笑出来。 ''那你还不赶快说。''她板起脸。 ''是!我这不是在说了吗?''他收起笑,正经地说:''你是不是在气剑泽?其实你不需要气他,昨天你不是去机场接alva吗?他呀!因为担心你出事所以就跟在你车子的後面,结果看到你和alva吵架的景象,那个白痴呀!误以为你和他在打情?俏所以就打破醋坛子了,所以,吼儿你别气那个白痴了,这样太不划算了!'' 天呀!原来剑泽看到她和alva在一起,难怪……吼儿终於明白昨天剑泽大发雷霆的原因了。 ''孝宁,拜托你马上载我回台北,我要见剑泽跟他解释清楚,否则我一定会後悔一辈子的。''吼儿心奄打定主意,就算要离开,也要把误会解释清楚。 ''不用了,昨天地风就帮你解释过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飞车赶去机场了。''宋孝宁非常肯定的说。 ''那我们赶快去机场,快点。''她听了又急忙的催促著他。 ''吼儿,你难道不想报复他吗?他害你哭的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你不生气?''他试探著她。 ''我心奄虽然有点生气,但是剑泽他的出发点是因为爱我,所以我就原谅他了。 ''吼儿想到他一个帅得不得了的大男人竟为她吃醋成这样,心奄便充满了幸福甜蜜的感觉。 ''哎!爱情就是这样!''宋孝宁故意发出感叹的声音说。 ''怎么?你不喜欢爱情吗?''吼儿不解的问。 ''吼儿,我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报一箭之仇,而且还会让剑泽更爱你,你肯不肯?''他答非所问的提出建议。 ''真的吗?什么方法?''吼儿一听非常地感兴趣。 ''耳朵凑过来罗。''他把她拉过来,在她的耳边低喃地说了一些事情。 一会儿只见吼儿笑著抬起头说:''孝宁,剑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可怜。'' ''喔?那可不一定。''他学著电视上的广告词说,然後两人就笑成一团。 ''文风,吼儿呢?''原剑泽气喘吁吁的跑进机场,忙著寻找向家兄妹的踪影,当然他很快就找到了,五位帅哥就坐在咖啡店内,於是他连忙跑过去问。 ''剑泽,我就知道你会来,怎么?想通了吗?''向文风抬头看到原剑泽便高兴的说。 ''吼儿呢?我怎么没看到她?她该不会是上飞机了吧!''剑泽不见吼儿的人影,便焦急地问。 ''没有,剑泽你别急,吼儿妹妹说她要去一个地方,等会儿就会来了。''向理风安抚著他。 ''她有没有说她要去哪奄?''剑泽哪能不急,他光是想到昨天他对吼儿说的话心奄就不禁抽痛起来。 ''没有!剑泽,你先坐下等吼儿妹妹,她一会儿就来了。''向知风无奈的摇摇头。 ''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马上跟吼儿解释。''剑泽著急的说著。 ''嘿!兄弟,你干嘛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真难看!''宋孝宁大步地走向他们,见他那副焦急样,不免取笑著他。 ''孝宁,你就别取笑剑泽了,他在担心吼儿妹妹呢!''向地风不忍心看到此刻的原剑泽被人取笑,便帮他说话。 ''吼儿?!我刚刚才和她分手呢!''宋孝宁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说。 ''孝宁,你刚刚才和吼儿分手?她现在在哪奄?''原剑泽兴奋的问。 ''在''烟岚山庄'',她看起来很伤……''宋孝宁看到原剑泽已经冲出机场,原本严肃的脸马上消失改换成一张笑脸开始大笑。 ''孝宁,你说吼儿妹妹怎么了?你干嘛笑成这样?''向知风不解地问。 ''知风,别问了,吼儿妹妹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别担心了。来!我们继续喝咖啡吧!''向文风已经聪明的看出宋孝宁在耍把戏,於是便阻止知风再追问下去。 向知风看二哥都这样说了,便也不再问下去,乖乖的坐下喝他的咖啡。 反倒是在一旁的向地风对宋孝宁的一身衣著深感兴趣,便开口问道:''孝宁,我能否知道你这身打扮是出引哪位名家之手?'' 向地风的话马上引起其他四位兄弟的注意,尤其是向知风,他看到宋孝宁的打扮马上控制不住自己的大笑起来:''孝宁,你这身打扮真是滑稽死了!你去哪儿弄来这身衣眼的?这么滑稽!'' ''你懂什么!''宋孝宁打了他的头一下,然後炫耀的在向地风面前展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沾沾自喜的说:''地风,你看我的衣服如何,称不称得上是高水准的创作,这可是我精心搭配的喔!'' 向地风忍住笑说道:''依我多年在服装界的经验,你这套衣服是全眼装界的人都做不出来的,我非常佩服你的勇气,敢把这种衣眼穿在身上,而且还敢走出来见人,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说完就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其余的四兄弟听到名设计师的''赞美一也跟著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还笑!''宋孝宁听了他的话不禁尴尬起来,他低下头看著自己的穿著打扮,确实也是滑稽,於是自己也笑了起来。 第九章 正当原剑泽用十万火急的速度进入''烟岚山庄''他的私人属地――''花屋''时,刚好看见向吼儿正拿著一把刀往她的身体剌入,他失神地大喊:''吼儿,不要!''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把刀刺下去了,他连忙跑过去抱住她,把她抱到床上焦急的说:''吼儿,你忍著别动,这附近有个医生,我马上去叫他来救你,你千万别死。''说完便急忙要往屋外跑去。 ''等一等!我好端端的没事,你去找医生做什么?''向吼儿拿出在怀中的苹果大叫。 ''谁说你没事,你刚刚拿刀子往自己的身体奄刺,还说没事?我马上去找医生。''剑泽气急败坏的大吼,然後又准备跑出去。 ''我刚刚是在切苹果,如果你是要去找医生来救这颗被刀子切过的苹果,那你赶快去吧!我不会拦你的。''吼儿慢条斯理的说,原剑泽果真把正要夺门而出的脚给收了回来。 ''吼儿,你真的没事?''他转过头怀疑的问。 ''当然没事!你到底要不要去找医生救这颗苹果?如果不要,那我就要吃掉它罗!''地晃了晃手中的苹果笑著说。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以後不准你这样切苹果,知道吗?''原剑泽转身坐在床边轻声责?著。 ''知道了!剑泽,吃苹果吧!''吼儿用笑容回答他,心想:太好了!孝宁的方法还真有效,我可以多试一下。 ''吼儿,我要对昨天……'' 向吼儿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说:''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别说这些破坏气氛的话,我进去拿一样东西给你看。''说完她便转身进入更衣室。 原剑泽坐在床上等了很久还没看见吼儿出来,便也进入更衣室,想看看吼儿到底拿什么东西要拿那么久,他才一踏进去,就看到吼儿站在一个非常高的长凳子上,手奄还拿著一个套在一根铁棒上的白布,他看到这个场景马上联想到――吼儿准备上吊自杀,便惊慌地大喊:''吼儿!你在做什么?'' 一连串椅子翻倒的声音和向吼儿的哀叫声马上回应著他的话,向吼儿摸著疼痛的屁股,埋怨道:''剑泽,你疯啦!那么大声做什么,害我吓一跳。'' ''你在做什么?爬那么高。''剑泽爱怜的走过去扶起她,察看她是否有受伤,心想:幸亏她没怎样,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进来拿东西给你看呀!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自杀吗?''吼儿笑著说。 ''别胡说八道,你会吓死我的。吼儿,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给我看?''剑泽爱怜地轻敲她的脑袋,然後好奇地问。 ''就是那个白色袋子呀!可是我刚要拿下来就被你吓到了。''她指了指挂在铁俸上的白色袋子说。 ''你的个子可不是普通的高呀!连这种高度你都要垫凳子呀!''剑泽走过去伸手帮她取下那个他以为她用来''上吊''的白色袋子後,取笑著她说。 ''我在女孩子中是算高了!不过谁像你这大巨人随便一个伸手就可以拿到东西。 ''吼儿强辩著。确实原剑泽的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用大巨人称呼他实在不为过。 ''是!你说的都对,行了吧!''他笑著把刚取下的袋子拿给她。 ''剑泽,你看过人用塑胶袋自杀的吗?''吼儿接过袋子调皮的在他耳边说,然後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她又转过头对他笑著说:''别担心!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自杀而离开你呢。''她话一说完,竞看到他的脸上闪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便大笑起来。 ''好啊!你竟然取笑我!看我怎么修理你。''剑泽看到她的笑容便笑著跑过去捉她。 当然吼儿不会笨到站在那儿让他修理,於是她跑他追,两人重复著自远古时代以来从不改变的恋爱游戏。 ''看吧!我说吼儿妹妹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吧!''向文风看著相拥从远方走来的原剑泽和向吼儿,自信地说。 ''看来误会已经冰释了。''向理风微笑著说。 向天风朝他们俩扬声高喊:''吼儿妹妹!飞机快要起飞了,我们该走了。'' ''知道了!天风,再一下子就好了。''向吼儿也吼回去,然後对著原剑泽说:''你会来美国吗?我会很想你的。'' ''吼儿,我会去的,你放心,我马上坐下一班飞机去美国,这样你就不会想我太久啦!''原剑泽拥著她温柔的说。 ''剑泽,我不上飞机了,我跟你一起坐下一班飞机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看著你,就不用想你了,你说好不好?''吼儿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兴奋的说。 ''不行!机票部买了,怎么可以不坐!我答应你马上就坐下一班飞机去找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乖乖的上飞机去,不准胡闹才行!''剑泽轻斥道。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她撒娇的说。 ''我有一个方法让你在飞机上都不会想我,你说我们试试看好不好?''剑泽面露邪恶微笑的说。 ''什么方法?这么神奇。''吼儿单纯的提出疑惑,丝毫没发现到他眼中狡猾的眼神。 ''就是这个方法――''他话一说完,便低下头给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过了许久,吼儿抬起头满脸通红的说:''羞羞睑!光天化日之下偷吃我豆腐,不理你了。''说完便高高兴兴的和向家五兄弟一起进入登机门。 原剑泽看著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後,便转身准备去办手续,希望尽快坐下一班飞机去找吼儿。谁知他一转身便撞上了人,他抬头一看,竟然是宋孝宁。 ''你们真是的,又不是永远不见面了,话别那么久,真是受不了你们。''宋孝宁取笑他。 ''你嫉妒我们呀!''剑泽可不理会他的取笑。 ''谁嫉妒你们了!你们好好去恩爱吧!''宋孝宁把手中的一袋东西丢给他。 ''孝宁,谢谢你!''剑泽低头打开袋子看了看,奄头放了一叠美金、一张机票还有他的护照,他感激地抬起头看著他说。 ''好兄弟,说什么谢,只要你和吼儿结婚时,让我当伴郎就行了,赶快去吧!飞机要起飞了。''宋孝宁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说。 ''嗯!我是该上飞机了,公司就拜托你罗!''原剑泽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後就转身快步进入登机门了。 宋孝宁看著剑泽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的笑容也跟著消失在他的脸上,他心中想:好兄弟!在美国还有更大的考验在等你呢!看来我也得准备准备,好去美国''帮''剑泽了,至於''迅亚''呢!就让lida暂时帮忙接管一下,就算是她对剑泽的一点小贡献好了! 向吼儿坐在窗口,一双手轻抚著刚刚被剑泽吻过的唇,心中暗骂:死剑泽,说什么这样会让我这一路上都不会想他,才怪!飞机才起飞不到一分钟,她就开始在想他了,看她这一路上要怎么过。 ''哎!''吼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那样的爱他。忽然,原本身旁空著的座位上多了一个人,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看。 ''剑泽?!你怎么上来了?飞机不是起飞了吗?''她没想到身旁的人竟会是原剑泽,便惊讶的问。 ''嘘!别那么大声,告诉你吧!我为了想和你坐同一班飞机,我就偷偷打昏了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公公,还不惜牺牲生命抢劫了他的机票,冒著生命危险上了飞机,你看我为了不让你想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要怎么报答我啊?''原剑泽说得自己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还不忘要讨个奖赏。 ''哈!哈!哈……''向吼儿听完他说的话之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他还不晓得自己的谎言被识破了。 ''剑泽,你还真不亏是孝宁的好兄弟,骗人的谎言一样烂!还不止这样,连内容都一模一样。''吼儿说完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剑泽知道自己的谎言被识破了,只好无奈的看著她大笑,过了许久,还没见到她准备停止的模样,他只好开口道:''吼儿,你笑够了没?你这样会伤害到我幼小的心灵呢!'' ''你?!幼小的心灵?!剑泽,你是想笑死我是不是?''吼儿揉著笑的发痛的肚子,笑的眼泪都跑出来了。 ''我想我有一个方法可以使你止住笑。''剑泽说完便倾身准备吻她的唇,但是吼儿大笑的嘴巴却不合作地张著,他叹了回气,低喃:''吼儿,把你的嘴闭上,否则你叫我……''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忽然吻住了他的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你这个小妖精,我……'' ''嘘!你非得在这个时候说话吗?''她用更热切的吻打断他的话。 他低叹了口气,他这辈子是栽在她的手奄了。他开始回吻她,热情、深沉、强烈的……。 向地风转头看著已拥在一起热吻的原剑泽和向吼儿,略带醋意的高喊:''喂!你们从台湾亲到美国还亲不够呀!你们是存心让我们这些没有情人的王老五看了嫉妒呀!'' ''众哥哥们别嫉妒,你们如果也想要有个情人的话,可以自己去找呀!凭你们的本事我想不出一个小时身边就会有一大群漂亮的小姐了。''向吼儿满脸幸福的取笑她的哥哥们。 ''吼儿妹妹,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千万别把炮口朝向我们!''其余四位兄弟齐声抗议。 ''喂!你们一点都不顾手足之情!''向地风看他们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便慌张的说。 ''我们就是顾及手足之情才说不干我们的事啊!''向文风说完便大笑。 ''对嘛!三哥,你可别害我们,我们可不想失去吼儿妹妹这位手足呢!''向知风也在一旁附和。 全部的人听完他说的话後都大笑起来。 ''你有五个非常爱你的哥哥。''原剑泽搂著她的腰在她耳边说, ''那还用说,谁教我是那么可爱、那么大方、那么漂亮、那么温柔、那么美丽、那么……''吼儿靠在他怀奄臭屁的说。 剑泽替她接下话:''那么自大。''说完又低下头亲吻她的唇。 ''啊!老天,别又来了。''五位兄弟一转过头又看到他们接吻的镜头,不禁齐声大喊,看来他们得快快带他们回家,否则――他们就一辈子别想离开机场了! ''呼!终於到家了!''这是向家五兄弟看到''绿柳山庄''时同时想到的话,因为――他们实在不习惯在一天当中听到太多情人间的话语,所以当车子一停在''望柳亭''前,五兄弟就急急忙忙的逃下车,尽管''望柳亭''离''柳厦''还有一段距离。 ''他们干什么?这儿离房子还有一段距离呢!''向吼儿不解的抬头问。 ''我想他们去捡''东西''吧!''原剑泽可是非常了解他们五兄弟提早下车的原因,如果他现在是没有爱人的男人的话,他也会和他们一样提早下车。 ''捡东西?哪奄会有什么东西可以捡?''吼儿好奇的朝车外张望著。 ''鸡皮疙瘩呀!''他笑著说。 ''嘻!我看那他们得再叫一辆车沿路捡回机场罗!''说完两个人便大笑起来。 ''哈啾!''向家五兄弟站在''望柳亭''刚同时打了个喷嚏。 ''怎么搞的,才一下车就直打喷嚏,看来天气开始变凉了,我们赶快进去吧!''向天风揉了揉鼻子说完,五兄弟便用跑的奔回''柳厦'',全然不知他们齐声打喷嚏的原因是有人在背後谈论他们,而不是――天气变凉了。 ''爹地!妈咪!吼儿回来了。''向吼儿一下车就冲进''柳厦'',对著楼梯口大喊。 ''吼儿,声音别那么大,伯父、伯母可能在午睡呢!''原剑泽宠溺的轻抚著她的头发说。 ''剑泽,你别老是玩我的头发,好像我是个小孩子似的。''吼儿扯下放在她头上的手撒娇的说。 ''你是真的很像小孩子呀!''剑泽微笑著说。 ''胡说!小孩子的身材有像我这样凹凸有致的吗?''她拉紧自己的衣眼,显示出她姣好的身材,以证明她的所言不虚。 ''吼儿!你在我面前可以做这个动作,在别人面前可不准做这个动作,尤其是在男孩子面前,否则我会吃醋的。''剑泽看到她做出这挑逗的动作,连忙拉下她的手霸道的说。 ''那我到底像不像小孩子!''她乘机威胁。 ''不像!你是一个十足的女人,高兴了吧!''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这还差不多!''吼儿满足地靠在他怀奄。 ''吼儿,我的宝贝女儿,你终於回来了!''闻声而来的吕秀云兴奋的奔下楼。 ''妈咪!我好想你啊!''向吼儿抬头看到正奔下楼的母亲就连忙街过去亲热的说。 ''宝贝女儿,妈咪也好想你,来,让妈咪看看你是不是瘦了?''吕秀云看著爱女半晌後才说:''吼儿,这三个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变漂亮了呢!''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吼儿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吕秀云看著满脸通红的爱女,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她的小吼儿谈恋爱了!这时她瞧见吼儿的背後站了一位英俊挺拔的男孩子,她原以为她的五个儿子已经是超级大帅哥了,没想到吼儿身後的这个男人比她的五个儿子更帅啊! ''吼儿,你不介绍这位帅哥给妈咪认识吗?''她好奇地问著吼儿。 ''啊!我差点忘了!妈咪,这是原剑泽;剑泽,这是我妈咪!''她为他们俩互相介绍了一番。 ''伯母你好,我是原剑泽,也是吼儿的男朋友!''原剑泽礼貌的说,他特别强调了''男朋友''这三个字。 ''喔?吼儿,是真的吗?''吕秀云低头惊讶的问她,看到吼儿涨满红晕的睑,她已知道答案了。 ''剑泽,你知道要当吼儿的男朋友,不仅要让吼儿爱上你,而且还要通过她哥哥们的考验才行,你知道吗?''吕秀云笑著问。 ''嗯!我知道!伯母,不瞒你说,其实我已经通过四个人的考验了,另外一个人的考验虽还没通过,但他的态度已经没有像刚开始那样的强烈了。''剑泽点头说。 ''啊?那真是不简单,还没让你通过考验的我想是文风吧!''吕秀云依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如此猜想著。 ''文风是第一个承认我的人,还没让我通过考验的是天风。''剑泽摇头苦笑。 ''啊?不是文风?!这真是稀奇。''吕秀云挑高了眉,对眼前的小伙子更加刮目相看了。 ''妈咪!你说的是什么话!说得我好像是个混世魔王,希望吼儿妹妹一辈子嫁不出去似的。 ''站在门口一会儿的向文风忍不住地大声抗议。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哪有儿子和妈咪这样说话的。''吕秀云笑?著。 ''谁教你在背後说人家的坏话!''向文风双手交叉著放在胸前不满地回应著。 ''妈咪!文风!干什么一见面就斗嘴。''向吼儿忍不住上前阻止,这对母子可是有名的''拌嘴专家'',一见面就喜欢拌嘴。 ''看在吼儿妹妹的份上我不跟你说了。'' ''看在我宝贝女儿的份上我不跟你说了。''母子俩齐声说。 ''文风,其余的人呢!''原剑泽技巧地转移话题,心奄则是笑著想:不明白内情的人看到这对母子的拌嘴,绝对不会晓得他们是母子。 好像是回应原剑泽的话似的,其余四个人此刻正依序地走进了''柳厦''。 ''哎呀!剑泽,你和妈咪已经见面了啊!亏我们还特地慢慢走,想让你和吼儿妹妹多一点恩爱的时间呢!''向地风夸张的说。 ''哎!看来你们的好意白费了,吼儿那个大嗓门,一进门就大喊,害的我连亲她的机会都还没有,伯母就下来了。''原剑泽故意大大的叹了口气。 ''原剑泽!你也不怕妈咪笑!''向吼儿闻言娇羞的朝他大吼。 ''别担心!别担心!我呀!最喜欢看情人打情?俏!所以你们继续,别理我!''吕秀云笑著说。 ''对嘛!吼儿,伯母都不在乎,你吼什么?''原剑泽得到吕秀云的认同後便将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原剑泽!你再说一次!''她大吼。 ''伯母!我很佩服你和伯父呢!有先见之明,知道吼儿长大後特别会大吼大叫,所以才叫她吼儿!''原剑泽可不理会她的威胁,反倒取笑起她的名字。 ''原剑泽!''向吼儿气的直跺脚。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瞧你气成这样,我会心疼的呢!''剑泽走到她身边将她拥进怀奄温柔的说。 她马上用力的捶了他一拳说:''看你以後还开不开我玩笑。'' ''是,亲爱的,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剑泽温柔的安抚著她。 吼儿原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温柔的对她,顿时气消了大半,语气温柔的问:''疼不疼?我不是有意的。'' ''现在不疼了!吼儿,我好爱好爱你!''剑泽柔情万千的说。 ''我也好爱好爱你!''说完,两人又亲热的吻了起来,全然不理会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人。 ''咳、咳……,剑泽,我可没答应你们可以接吻喔!''看著他们打的一团火热的吕秀云,一时玩心大起的说。 ''妈咪!你就别开他们玩笑了。''向文风看他们两人的睑色一个白一个红的,便好心地替他们解围。 ''好吧!既然文风替你们说情,那我就不玩了,喂!天、文、地、理、知,我们去偏厅,我有事要问你们。''吕秀云说完又转过头调皮的说:''你们继续接吻啊!当作我们不在家奄,没关系的。''说完就带著向家五兄弟往偏厅去了。 ''妈咪!''向吼儿不依的朝母亲和哥哥们的背影大叫。 ''别叫我,你应该叫剑泽才对,好啦!你们继续接吻吧!我会假装没看到的。''吕秀云头也不回的笑著说,旋即消失在正厅奄。 ''你长得很像你妈咪呢!''原剑泽笑著对怀裹的人说。 ''当然,你没听过''有其母必有其女''。''吼儿笑的甜甜地,忽然,地瞧见他的头慢慢的低下来,她叫著说:''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吻你罗!''他开始亲吻她的脸、她的眼。 ''剑泽,你刚刚没听到妈咪说――''吼儿阻止他再继续往下探索。 ''当然有。''他还是继续亲吻著她。 ''那你还――''她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了。 ''我刚刚只有听到你妈咪说我们可以继续接吻,其余的什么也没听到。吼儿,我们应该听你妈咪的话的,对不对?''说完他就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说话破坏这美好的一刻。 ''你是在哪儿认识吼儿的?''向天擎充满兴趣的看著坐在吼儿身边的原剑泽。 经过刚刚餐前的一番谈话後的原剑泽,深知向家这一对夫妇都非常的开明,而且简直可以说是开明的过火了,所以他就肆无顾忌的回答:''我和吼儿是在一场车祸中认识的,中国有句话叫''有缘千里来相逢,无缘对面不相识'',我和吼儿就印证了前面的那句――有缘千里来相逢,但是得改一个字,变成――有缘千里来相''撞'',我和吼儿就是相撞认识的。'' ''喔?那你们应该好好去谢谢那两辆替你们做媒的车罗!''向天擎开心地大笑,其余在座的人也跟著大笑。 ''妈咪,你有收到我寄的东西吗?''突然,向知风停止笑问著吕秀云。 ''原来那个大木箱是你寄的呀!我还在想是哪个笨蛋特地将一辆摩托车从台湾寄来美国,原来就是你这个笨蛋!''吕秀云没好气地说。 ''妈咪,你把它拆开了呀?''向知风紧张的问,原本他是想要给众人一个惊喜,但如果母亲已将它拆开了那不就没什么搞头了? ''我才懒得拆呢!我是听送货员说的,干嘛?那么紧张,难不成那辆摩托车是用金子做的?一吕秀云边吃东西边说。 ''那是剑泽送我的礼物,你们一定想不到,剑泽不仅是台湾企业王国的总裁,他改装车子的技术也是一流的呢!等你们看了''银狐''你们就知道了。''向知风像是献宝一样的说。 ''银狐?是什么东西呀?''向地风好奇地问。 ''银狐就是那辆摩托车的名字,它可是我见过所有摩托车中最漂亮的一辆,妈咪,摩托车放哪儿?''向知风为众人解释,并急於探知车子的所在地。 ''在车库奄!''吕秀云的兴趣一下子全来了,摩托车还有名字?她可是头一次听到!''知风,我们赶快去看看。'' ''老太婆,你的好奇心永远不会改变!''向天擎取笑著自己的爱妻。 ''老头子,难道你不好奇吗?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吕秀云说完就拉起丈夫的手往外走,向家五兄弟也紧跟了上去。 ''剑泽,这是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向吼儿用著一种崇拜的眼光看他。 ''你这不是知道了吗!''剑泽亲了她的嘴一下。 ''看来我在台湾找到了个宝。我数数看你会些什么才能,你是''迅亚''的总裁,会煮菜,又会改装车子,还会说很多国的语言,剑泽,你真厉害!有那么多项才能。''吼儿认真的数,也更加崇拜他了。 ''你现在才知道!''他可是一点也不谦虚。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自大。''地轻捶他一下揶揄地说。 ''你现在才知道!''剑泽说完便迳自大笑起来,还不忘提起吼儿的好奇心问:''吼儿,你想不想去看银狐?'' ''想,当然想!''吼儿兴奋的说。 ''那走吧!''剑泽旋即站起身来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往外走。 ''剑泽,你做什么?''她的身子才刚一腾空,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抱你去车库看银狐呀!''剑泽爱极了她脸红的模样。 ''我用走的就可以了,你不用抱我了。''吼儿的脸更红了。 ''不行!我要趁去车库的这段路,好好跟你亲近亲近。''说完就吻住她的唇往车库走去。 ''左转,然後再右转,好了!到啦!''向吼儿躺在原剑泽的怀奄舒服的指挥著到车库的方向。 原剑泽依著她的指示左转、右转,终於来到了车库前,车库内向家的人早已经把箱子打开,正以惊叹的目光观赏著银狐,他看了眼车库内''盛况''便低头笑著对吼儿说:''看来我们来迟了一步,他们已经把箱子拆了。'' ''什么?已经拆箱子了?''向吼儿急忙让原剑泽放地下来,想亲眼看看是否真的拆箱子了,果然!箱子早巳经被拆了开来。她回过头埋怨的对他说:''都是你啦!害我没看到精采片段,下次不准你再亲我了!''说完便转过头背对著他。 ''嘿!这个处罚未免太严重了吧!可不可以换别的处罚?''原剑泽从她身後抱住她撒娇的说。 ''不行!''吼儿不理会他的撒娇。 ''亲爱的,你别那么狠心嘛!顶多我让他们再将它装进去重新拆开一次,你就别处罚我啦!''说完剑泽真的走进车库奄要大声宣布。 向吼儿看到他真的要说到做到,她可慌了!连忙冲到他身边,用手捂住他刚要说话的嘴,低声对他提出警告:''如果你真的让他们重新再拆开一次,我可真的不准你再亲我了!我可是说到做到。'' 原剑泽一听便微笑了起来,他''不怀好意''地跟她交换条件:''除非你现在亲我一下,否则我就让他们重新再把箱子拆开一次。'' ''你在威胁我?''吼儿皱著眉头问,虽然这个威胁她非常愿意去办。 ''不是威胁,是交换条件,如果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剑泽笑著对她说完後,立即拉开嗓门对著车库奄喊:''文风……'' 向吼儿一听到他在喊文风,便想也不想地马上给了他一个吻,她可不想在家人面前丢脸。 哈!这招果然有效!原剑泽在心奄窃笑,他对著转过头的向文风说:''文风,你们的车库还真特别呀!是请哪一位建筑师建造的?'' 向吼儿看到原剑泽又张开嘴讲话,还以为他说话不算话而紧张万分,聿亏他还有点良心,并没有说话不算话,让她松了口气。 转过头的向文风当然没有错过吼儿妹妹亲原剑泽的那一幕,所以他笑著说:''当然是我们家的名建筑师――向理风先生罗!他可是精心设计这间车库的呢!'' 原剑泽一听到''精心设计'',不免挑高了眉观看这间车库,这是一排长列的车库,墙身并不高,大约只有一个人的高度,而这长列车库又分别隔了七个房间,分别停放各人的车子,而车库的屋顶,只是一个用竹子搭成的装饰屋顶,上头爬满了绿色的藤……。 ''剑泽,你不要看现在屋顶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藤,到了秋天的时候,上头可是会长出一串串的葡萄呢!''向吼儿笑著说。 ''吼儿妹妹,别管什么葡萄了!你快过来看看你知风哥哥的摩托车漂不漂亮?''向知风一听到吼儿妹妹的声音,便兴奋的喊著。 向吼儿听到向知风的话,连忙一蹦一跳的跃上前,看著那辆闪闪发光的摩托车,由衷的说:''真漂亮!真是太漂亮了!''说完就转过头对著刚走上前的原剑泽说:''剑泽,你真偏心!为什么知风有摩托车,我都没有!'' ''你有我还要摩托车做什么?更何况即使给你了,你会骑吗?''原剑泽笑著把她拥进怀奄,在她耳边轻诉。 向吼儿躺在他的怀奄,想想也认为他说的话一点也没错,摩托车给她,地又不会骑,那她要摩托车做什么? ''那你以後可得当我的交通工具,我要去哪奄你就得带我去哪奄喔!''吼儿娇嗔的要求著。 ''知道了!我的大小姐!''原剑泽心甘情愿地接下此重大任务。 ''喂!你们这对有情人,情话说完了吧!如果说完了就来看看我的''银狐'',它可是主角?!''向知风急忙的把诸位观众的视线拉回到''银狐''身上。 ''知道了!知风,你就展示银狐的功能给我们大家看吧!''向天擎笑著说。 ''还是爹地好,ok!我现在就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向知风就帅气的坐上''银狐'',然後对著它下命令:''银狐,let''s-go!''刚说完,摩托车就自己发动引擎,向前冲了出去。 光是第一项功能就足以让全场观众瞪大了眼睛,屏气凝神的观看接下来的精采镜头。 这下可满足了向知风的爱现心理了! 第十章 ''吼儿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原剑泽在向吼儿房奄大吼,他已经费尽唇舌,连哄带骗的说尽好话,她还是不肯闭上眼睛睡觉,他无计可施只好大吼。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想睡,剑泽你让我陪你嘛!''向吼儿可不管他的大吼,只是撒娇的说。 ''吼儿,你已经好多天没睡好了,你看你眼睛都肿起来了,你知道我看的好心疼吗?反正我会待在美国好一阵子,可以天天陪你,乖!赶快闭上眼睛睡觉,我跟你保证明天你一张开眼睛可以看到我,现在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好不好?''他又开始哄地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你肯乖乖睡了吗?''剑泽听她有软化的趋势,马上展开一个迷死人的笑容乘胜追击。 ''好吧!那我勉强答应你!可是你不能骗我喔!''吼儿答应他只因为她不想看到他那么累的模样――她看了也会心疼。 ''那太好了!吼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完之後你就马上睡觉吧!''剑泽松了口气地坐在她的床边。 ''是!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不过我可先声明回答完我就要闭上眼睛睡觉了,你可得马上出去,不准吵我喔!''吼儿也学他的语气说。 ''嗯!吼儿,我记得你以前曾跟我说你只要过了晚上十二点还没睡觉,隔天你就会忘记起床,但是为什么你已经好几天都十二点之後才睡觉,每天还早上六点钟就爬起来了,你这个毛病是什么时候改好的?''剑泽已经观察非常多天了,直到现在他才想到要问她。 ''啊!毛病,嗯――是最近,对,就是最近才改好的,没办法,爱情的力量太大了,竟然大到可把我这个多年的毛病治好,真是神奇!''完蛋!她竟然忘记上次她撒的那个烂谎,她在心奄暗自忐忑不安,抬起头又看到他一睑不相信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不管了,豁出去了!''好吧!我说实话,上次我是骗你的。 '' ''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那是因为……因为我爱你,想要你也爱上我,但是因为你有个lida,我就想要追你,所以……所以……''吼儿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所以你就骗我罗!''他真的是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妮子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追我?天呀!亏她想的出来。 ''剑泽,你生气了啊?''吼儿看他都不说话,便怯怯地拉著他的衣角小声的说。 ''没有!你这么看重我,我怎么会生气。''剑泽摸了摸她的头疼惜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声音还是小小的。 ''我在想你的小脑袋奄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竟然想要追我?''剑泽把她拥进怀奄。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想到要追你呀!''吼儿闻著她熟悉的味道撒娇的说。 ''那你现在追到了,高不高兴?''他温柔的说。 ''当然高兴,但是,剑泽,我真的追到你了吗?''她抬起头问他。 ''当然追到了,我的心早就跟著你一起走了,不让你追到怎么行?吼儿,我有告诉过你吗?'' ''告诉我什么?''吼儿不解地望著他。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人互相诉说情意,然後原剑泽低下头吻了吼儿的唇不舍地说:''好了!你该睡觉了!''他看著吼儿闭上眼睛後,又待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原剑泽走出吼儿的房间後,便独自一个人走到屋外散步。忽然,他听到一连串轻微的脚步声,他连忙转过头高声问:''谁?谁在那奄?'' 回答他的只有栖息在树上的鸟叫声,他摇了摇头,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应该要回房休息了。 转身要往''柳厦''走,忽然他的眼前一黑,有人用东西蒙住了他的头,他惊怒地大问:''谁?快放开我。'' ''阿弟,快把他打昏!快点!''一个陌生的声音急促的在他身後响起,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前,一阵疼痛由他背後传来,接著又一棒从他後脑勺打下去,他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剑泽,你骗我,说什么……''向吼儿睁开眼睛後并没有看到原剑泽,便兴师问罪的跑到他房间大喊,谁知她一打开房门,并没看到原剑泽,便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吼儿妹妹今天起的真早,剑泽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下来?''向文风坐在客厅奄看早报,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便抬起头看。 ''文风,你没看到剑泽吗?''向吼儿问。 ''没有,怎么啦?''向文风摇摇头。 ''剑泽没在房奄!''吼儿的声音有著忿怒与焦急。 ''吼儿妹妹,我想剑泽可能在外面散步吧!''向文风见吼儿睑上似乎有著些许不安,便试著安抚她。 ''我出去找找!''说完,她又匆匆忙忙的跑出去。 ''砰!''向吼儿匆忙中撞到了一个人,地抬起头高兴的说:''剑泽,你一大早跑……知风,是你呀!你有看到剑泽吗?''兴奋的心急速冷却。 ''没有!''向知风摇摇头,看到吼儿妹妹要往外走,他拦住她说:''吼儿妹妹,你要去哪儿?'' ''我出去找剑泽。''她急忙的说。 ''别去了,我刚刚骑著银狐在园裹绕了半个钟头,都没有见到剑泽!'' ''奇怪!那剑泽一大早跑去哪儿?''她满心狐疑地往回走。 ''吼儿妹妹,你和剑泽恩爱那么多天了,可能是剑泽良心发现,特地出门把你留给我们共享手足之情,你就别紧张了。''向知风安慰著她。 ''知风,你这算什么安慰?不会安慰人就别安慰。吼儿妹妹,你就别紧张了,剑泽又不是不会英文,可能他临时有事,来不及告诉你就先走了,别担心了!''向文风坐在沙发上沉稳地说。 ''对嘛!二哥都这么说了,你就别担心了!来,我们去吃早餐。''向知风搂著她的肩走了进去。 原剑泽瞪著眼前的男人已经一个钟头了,而被他瞪著的男人也同样回瞪他,过了许久,那个人终於开口了:''你是长得不错,但是配我的吼儿还不够格,吼儿是属於我的,原先生我劝你放弃她吧!'' ''吼儿是属於你的?哈哈哈……''原剑泽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那个男人用著不流利的中文说。 ''我笑你自不量力!我想你可能不常照镜子吧!否则你应该知道以你这副尊容是配不上吼儿的。''虽然眼前这个男人的相貌不很出色,但剑泽猜想此人必出身於贵族之家,因为他身上散发著贵族的气势,但尽管有这种气势他还是配不上吼儿,毕竟原剑泽自负自己有著更好的条件,原剑泽在心奄自大的想。 ''大胆!你这只中国猪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名陌生男子已勃然大怒。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说著一口烂得不得了的中国话的白种猪。''原剑泽说完便无惧地仰头大笑。 ''哼!你想用激将法激我?看来你是白费心机了,如果我把我的来历说出来,你可能会吓得爬在地上叫我爷爷呢!''那男人冷笑,已收回先前忿怒的心情。 ''那你快说吧,我非常乐意叫你声爷爷!''原剑泽佯装出一副惧怕的表情。 哼!不过是个软脚虾,我的来历都还没说出来就吓成这个样子,吼儿会喜欢你才怪!那名男子心中非常看不起原剑泽骄傲地暗自嘀咕著。 ''你仔细听好!我可是英女王的御前爱爵――伯恩公爵的侄子,伯恩?塞门是也,怎样叫我一声爷爷吧!哈哈哈……''那名男子说完後,便得意的大笑。 ''那真是失敬失敬,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塞门先生,我也有个来历想让你听听,你仔细听好吧!我乃是美国总统夫人的儿子的朋友的小孩的外孙的侄子的老婆的好友的女儿的男友的外婆的女儿的儿子的女友的妈妈的好友的先生的叔叔的外公的爷爷的朋友的妈妈的儿子,如何?我的来历非常响亮吧!恐怕你叔叔――伯恩公爵,看到我都得敬我三分呢!''原剑泽卖弄中国人常用的称谓来捉弄他。 ''哼!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你最好小心点,否则……後果自行负责。''塞门被原剑泽说的长篇大串的称谓搞得头昏眼花,但为了表示自己很行,他抛下狠话後便匆匆的走了。 原剑泽看著伯恩?塞门离开了屋子,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他在心奄疑惑的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和吼儿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把他捉来这奄?心奄头有千百个疑问想要问,但是却没有一个答案。 心中的千头万绪令他不禁又气又恼的挣扎著身体,而他这一挣扎弄痛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双手,痛得他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跟孝宁学什么松绑术的,现在被绑成这样,想逃走也难罗!''说著说著他忽然想到一个最笨的逃脱方式,虽然这方法笨,但也让历来的古人屡用不爽。於是他便扯开喉咙高喊:''喂!来人呀!有没有人在外面呀!快来救命呀!我快憋死了,快放我出去!'' 才喊没多久,就有两个小喽罗模样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跑到窗口,对著原剑泽粗暴地喊:''安静点,再吵我就一拳打晕你!''说完两人转身又准备走了。 ''喂!你们等一下,好歹你们也先让我出去方便一下再走也不迟啊!我快要憋死了!''原剑泽看到他们要离去的模样,连忙叫住了他们。 ''我们少爷说不能放你出来,所以如果你要是真的忍不住了,那你就就地解决吧!''其中一位小喽罗回头说。 ''就地解决?在这奄?''原剑泽假装讶异的看了看周围,四周空无一物,只有一个门,两扇窗子和他坐的一把椅子,其余什么东西也没有了,他不禁苦笑的说:''这奄怎么就地解决?一样遮蔽物也没有,更何况我的手被你们绑住了,我怎么就地解决?'' ''他说的''就地解决''就是要你直接坐在椅子上解决,你的裤子不就是最好的遮蔽物吗?至於你的手……想必你小时候尿床也没有用手吧!哈哈哈哈……''另一个邪恶的小喽罗说完,就搭著同伴的肩,笑著离开了窗口。 原剑泽生气的咒骂著脏话,然後仰头看著天花板,心想该如何逃离这个地方,他又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运用的东西,看来他是别想逃离这个地方了,只能呆呆的待在这奄等人来救他。但是谁会来救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被捉来这个地方,说不定他们还以为他是临时有事,所以离开了。 惨了,他答应吼儿,当地早上一张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现在她没看到他铁定会生气的,他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跟她解释,否则……想到这儿,他原本放弃的心随即又充满了希望,他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奄! ''杨柳山庄''的''望柳亭''是全''杨柳山庄''奄视野最好的地方,它是由大理石所 砌成的一个小亭子,往东可以看到大门的来客,往西可以看到美丽的柳河,向南可以看到华丽的柳厦,北则可以看到一个宽大的广场,中间还有一个s型的游泳池,那是向家开露天舞会的地方。 ''死原剑泽!臭原剑泽!你到底死到哪儿去了,看你回来时我不好好修理你才怪!一向吼儿正坐在全''杨柳山庄''视野最好的''望柳亭''奄大?著原剑泽。 ''吼儿,你怎么坐在这儿喃喃自语,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幸亏我的消息灵通,否则我又要多想你几天了。''伯恩?塞门停住他的豪华宾士轿车,往''望柳亭''走去,然後对著她热情的说著。 ''塞门,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向吼儿抬头看到天风大学的好友,淡淡的说著,和他热情的口气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是来看你的,吼儿,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来有多想你吗?''塞门坐在她的身边说,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淡。 ''塞门,你是来找天风谈公事的吧!天风他大概在书房奄,你去找他吧!''向吼儿不是不知道塞门对她的感情,只是她就是无法爱上他,於是她只好故意扯开话题。 ''我不是来找你大哥的,我是来找你的,吼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从你……''塞门大胆的告白。 吼儿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不爱你呀!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作好朋友般看待,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好朋友?我不要和你只作好朋友,我要和你作男女朋友、作夫妻,吼儿,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 ''不行,塞门,我办不到!对不起,我真的办不到,老实说,我心奄已经被一个男人给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另一个男人,对不起,塞门,我们仍然可以作好朋友。''吼儿无奈的摇摇头打断他的话,略带歉意的说。 ''又是好朋友!不!我不要只当你的好朋友,吼儿,我现在马上回去把那个人给杀了,这样你就会爱上我了。''塞门一说完就上车准备走了。 ''塞门,你说什么?你要把谁给杀了?''吼儿心奄直觉反应他指的那个人就是剑泽,便急忙跑去拦住他的车子惊慌地问。 ''除了原剑泽之外还有谁?吼儿,你等我,我去杀了他之後就来找你。''塞门说完就发动引擎将车开走了。 ''剑泽!他要杀剑泽?他怎么知道剑泽?惨了!''吼儿喃喃自语,然後狂奔回''柳厦''。她必须回去找救兵,否则剑泽就会死掉,这是她一路跑回去心中唯一的想法。 向吼儿火速的往柳厦的地下室跑进去,然後气喘吁吁的说:''天风,快点……快点帮我去救……救剑泽,塞门他……他要杀剑泽,你快去救他……。'' 地下室奄向天风正坐在一张雕工非常细腻的古董桌前,向文风、向地风则是一个坐在书柜前的一个活动梯上,一个则是站在活动梯旁,两人正在讨论向文风手中的书本内容,而向理风、向知风两人则在电脑前,玩著刚从台湾光华商场奄买回来的新的游戏磁 片。五个兄弟全因为她火速的到来,而停止手中的工作,静静的看著她,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空气中只有向吼儿的喘气声。 ''吼儿妹妹,你在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塞门怎么了?剑泽又怎么了?我听不懂!''向天风首先打破沉静,问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塞门他把剑泽捉走了!现在他要回去杀死剑泽,说这样他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天、文、地、理、知,你们快去救救剑泽。''向吼儿颤抖著声音又重复一次。 这回向天风可听明白了,但是他怎么知道塞门把原剑泽带到哪襄去了?於是他苦笑的说:''吼儿妹妹,我们又不知道塞门把原剑泽带去哪奄,怎么去救他?难不成要我们一间一间大海捞针的找?'' 是呀!塞门把剑泽带到哪奄去她又不知道,如果真要一间一间找,塞门的房子少说也有十间,而且每一间的距离至少都得开一个钟头的车才能到,等他们找到了,可能就是去帮剑泽收尸了!她想到要帮剑泽收尸,不禁哭了起来。 向天风一看到吼儿妹妹哭了,心奄马上没有了主意,便转头对著向文风问:''文风,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大哥,我哪有什么办法,除非我有通天眼,能够一眼就看到剑泽在哪奄?''向文风著实也没有办法,他望了望吼儿妹妹,看她哭的更伤心了,只好无奈的说:''看来我们只能碰运气了,吼儿妹妹,塞门离这儿最近的房子在哪奄你知道吗?'' 向吼儿抬起头擦乾了眼泪,点点头说:''塞门曾经带我去过一次!''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走。''向文风高兴的跳下活动梯,拉著吼儿妹妹跑上了楼,而其他人也跟在他的身後,去救剑泽了。 伯恩?塞门停好车子後,就走进他关原剑泽的房子,但是当他要打开大门时,忽然听到屋内嘈杂的篮赛播报声,他心中生气的想:好呀!这两个人不要命了,要他们看好人犯,他们竟然在看球赛,看我怎么教训你们。於是他便怒气冲冲的撞开了门。 原剑泽坐在沙发椅上吃著烤鸡、喝著啤酒、看著美国nba的篮球赛,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被人绑住的人。 忽然门被''砰一的一声给撞开了,原剑泽转过头对著进来的人笑了一下,举起手中的啤酒说:''要不要喝啤酒?我刚刚去买了好多罐。'' ''你怎么会……,阿弟、比尔,你们给我死出来!''刚进门的塞门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怎么一个被绑住的人会松绑开来? ''你的手下去梦周公了。''剑泽若无其事的说,然後又指了指桌上的烤鸡说:''如果你不想喝啤酒,那吃烤鸡吧!这家烤鸡烤的不错,还是坐下来一起看篮球赛吧!现在正打的精采呢!'' ''不如我请你吃子弹好了,你的身手倒是不错,不过身手再好,也比不上我的子弹,你说对不对?''塞门心奄不禁有点佩服原剑泽的身手,因为他的手下可是柔道高手,竟然能打败他们,那可见原剑泽的身手非凡,但毕竟再好的身手也敞不过一颗子弹,他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嗯!不错!身手再好仍抵不过一颗子弹,你想请我吃子弹吗?''原剑泽仍然微笑著,丝毫没有一点畏惧的神情。 ''哼!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塞门一说完便马上扣扳机,拿著枪对准他。 ''塞门,不要开枪!''忽然,一个声音从塞门的背後响起,随即一个身影往原剑泽的身上扑去护住原剑泽。 ''吼儿!你走开,让我把他杀了,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塞门一看到是向吼儿便激动的说。 ''不!塞门,即使你把剑泽杀了,我一样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坚决地说。 ''吼儿,别紧张,他不敢杀我的。''原剑泽安抚著她,危险时刻他仍不忘亲吻她睑颊一下,然後又转头对塞门说:''塞门,你昨天可能没听清楚我的来历,好吧!我再说一次,这次你可得仔细听好,我乃是美国总统夫人的儿子的朋友的小孩的外孙的侄子的老婆的好友的女儿的男友的外婆的女儿的妈妈的好友的先生的叔叔的外公的爷爷的朋友的妈妈的儿子。你这次听清楚了吗?如果听清楚了,我想你绝对不敢开枪,除非你不懂得中国人的称谓,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不知礼节吧!伯恩?塞门。''他非常满意看到此刻塞门的睑色变了,心奄也不禁偷笑。 ''你不要以为说这一连串的话我就会吓到,就会不敢开枪。''原剑泽听得出虽然他的口气很硬,但其实心裹已经开始动摇了。 ''那你尽管开枪,我可先跟你说,我的来历让你的叔叔――伯恩公爵听到都要敬我三分。对了!如果我被你杀了,恐怕你叔叔的命也不保了,毕竟英女王还是得为国人著想的不是吗?塞门先生,你开枪吧!''原剑泽故意激他。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笑话!我塞门可不是被吓大的,你的那点计谋我是不会上当的。''塞门冷笑著,冷汗也从他额头流下来。 ''那你开桧吧!''原剑泽将吼儿往身後藏,便闭上眼,心中知道自己一定得先让他射一枪,他才会相信自己的这番话。 ''砰!''一声枪响从塞门的枪上发出,子弹不偏不倚的射进原剑泽的右胸,接著就是向吼儿尖叫的声音:''剑泽,你有没有怎样?你别死呀!剑泽。'' ''伯恩先生我劝你别动,否则你的身体马上会和你的头分开!''向理风手上拿著一把菜刀顶著伯恩?塞门的脖子警告的说。 ''是的,伯恩先生,我想你可能得找律师了,我要控告你''谋杀罪'',你最好一句话都别说,否则你所说的以後将会在庭上做为呈堂证供。''向文风站在他左侧说。 ''笑话!我的叔叔可是英女王最锺爱的臣子――伯恩公爵,即使是美国政府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塞门动也不动的说。 向知风用力的敲他的头说:''我已经听腻你叔叔的那一套了,你现在最好别再说话,否则我可能会克制不住自己,在到警察局之前就先把你打死了!''他早就看塞门不顺眼了,今天终於可以出口气,哼,敢和我的吼儿妹妹那么亲近,自找死路。 ''你敢打我?我要告你!''塞门不知死之将至,犹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 ''你要告我弟弟?在场有没有目击证人?''向地风走过去''砰!''的就是一拳,然後回头问。 ''没有!我们都没看到!''向文风、向理风、向知风齐声说。 ''砰!''又是一拳:''你敢杀我的妹夫?这一拳是为剑泽打的,如何?你要告我吗?''向地风笑著问他。 ''我要告你!''塞门仍是不肯屈服。 ''砰!这拳是为了你这四年来天天接近我们的吼儿妹妹而打的,如果不是因为大哥不希望和自己的客户起冲突,影响公司的业务,我看你早就不在人世了。怎样?伯恩先生,你要告我吗?''向地风开始发泄这几年隐忍已久的怨气。 ''我一定要告你们!''即使塞门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仍不肯屈服。 ''砰!''这拳是向天风打的,''我以前为了顾及公司的面子才不动你,现在这拳是为了公司打的,怎样,你告不告我?'' ''我要告你们,一定要告你们!''塞门开始头昏、眼冒金星了。 ''弟弟们,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要告我们?''向天风讪笑地问著所有的弟弟们。 ''有!''四位弟弟应声齐答。 ''那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话刚说完,五位兄弟就挥拳猛揍塞门。 过了一会儿,五位兄弟终於揍够了便停手,向天风笑著问:''伯恩先生,你还告不告我们啊?'' ''不告了,不告了,我不告你们了!''塞门小声的说。 ''不告了呀!可是你这些伤警察问起怎么办?''向天风指了指他的脸故意的问。 ''我会跟警察说……说我枪的後座力太大,大到让我一开桧人就往後弹才撞得鼻青脸肿的。''塞门惊惶地口齿不清断断续续的回答。 ''那就好!''向天风满意的说。 ''天、文、地、理、知,你们再不救剑泽,他就要死了。''向吼儿大叫。 ''啊!我差点忘了,剑泽你撑的下去吗?''向天风担忧地问他。 ''没关系!我撑的下去,看到你们打那混蛋,我死也瞑目了。''原剑泽笑著说。 ''剑泽,不许你乱说。''此时的向吼儿已伤心的哭成了泪娃儿了。 ''吼儿,别担心!我会活的好好的,只要你们赶快送我去医院的话。''原剑泽的脸色愈来愈坏了。 ''天、文、地、理、知,你们还不赶快送剑泽去医院!''吼儿紧张的大叫。 ''是!吼儿妹妹!''向家五兄弟合力抬起原剑泽,把他带去医院。 第十一章 原剑泽艰难的睁开眼睛,随即引来一阵疼痛:''哎呀!'' 累得趴在病榻旁休息的向吼儿听到声音连忙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醒来了,掩不住一脸高兴的说:''剑泽,你醒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下去不醒来了,太好了,你终於醒来了。'' 他把她拥进怀襄,用手指擦拭她的泪说:''太好了你还哭,你是高兴我醒来而喜极而泣,还是讨厌我醒来而哭了?'' ''你知道的不是吗?''吼儿撒娇的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本来是要上天堂的,可是有个天使告诉我,我还没结婚是不能死的,所以她就把我踢回来啦!''他开玩笑的对她说。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她的睑开始发红,心脏不停的狂跳。 ''吼儿,你肯和我一起去谢谢那位天使吗?''剑泽不理她说的话继续问。 ''她在天堂,我们在人间,怎么去谢那位把你踢回人间的天使?你该不会是要我们双双去寻死吧!''哎!向吼儿,你别自作多情了!他才不会和你求婚呢!她心奄失望的想著。 ''不需要去死,我们可以去教堂谢她呀?对了,天使就是因为我还没结婚所以把我踢回来,我看,就带一个新娘子去谢她好了,吼儿你说好不好?''剑泽看她的表情心奄直发笑,但不能再捉弄她了,否则结婚以後他就没好日子过了,所以……得为往後的日子铺路。 ''你要带新娘,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新娘。''吼儿实在太失望了,他为什么就不跟我求婚,好!如果他再不求婚,我就跟他求婚,反正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女生不准向男生求婚,她在心奄下定决心。 ''可是我心目中的新娘就是你呀!吼儿你肯当我的新娘吗?不单单是为了答谢天使,更是为了我。''他终於将心中埋藏已久的话说出来了。 可惜向吼儿并没有仔细听,她只觉得剑泽不会跟她求婚,於是她一下决定之後马上开口跟他求婚:''剑泽,我们结……''他刚刚说什么?什么心目中的新娘?这时地才惊觉到剑泽刚刚说的话。''剑泽,你说什么?'' ''我说你肯做我的新娘吗?生生世世的新娘,吼儿,你愿意吗?''他深情地又重复说一遍。 天呀!他向我求婚了!这次她终於听清楚了,她高兴的流下眼泪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生生世世的新娘!'' ''太好了!吼儿,等我伤好了,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剑泽虽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亲耳听到她说出来,心奄高兴的程度是无法形容的。 ''好!等你伤好了我们马上结婚。''她高兴的直点头。 ''吼儿!我爱你!''他吻住她的唇爱恋的说。 ''我也爱你!''她也深情地回吻他。 白色的病房被他们俩的幸福气息给染成粉红色,窗外的麻雀也为他们的串福高兴的叫著。 向天风轻轻的阖上门,转头对著弟弟们说:''看来我们慢点进去好了!''四位兄弟同时点头深表赞同。 ''看来我们得开始筹备婚礼了!''向天风笑著说,在经历过塞门事件後,他早就认定原剑泽是他的妹夫了。 ''嗯!我可以当证婚人!''向文风兴奋地说。 ''我可以负责新郎、新娘的礼服。''向地风的神情有著难掩的雀跃。 ''我可以帮他们设计新居。''向理风拿出自己的专业,想为他唯一的妹妹设计一个浪漫的新房。 ''我可以负责结婚当天的一切食物。''向知风当然是不落人後,打著美食评监家的名号,自愿的扛起结婚当天的餐饮安排的责任。 ''那看来我只能负责印喜帖、送喜帖罗!''向天风看著已高兴的手足舞蹈的弟弟们,不禁笑著说。 ''可是做这些事都需要钱,那钱谁出?''向知风明知故问。 ''当然是爹地、妈咪罗!''向家五兄弟齐声大叫,引起医院走廊行人的侧目,他们面面相觊後,便不好意思的跑出医院,沿路还不停地大笑。 而在病房谈情说爱的准新郎、准新娘,丝毫不知道他们俩的婚礼已经被这五位兄弟给安排好了。 ''吼儿呀,听说剑泽醒来了,是不是真的呀!''吕秀云听完向家五兄弟的超级消息,便飞车赶到医院,准备好好地取笑原剑泽一番。 ''妈咪!你自己不会看呀!''正在削水果给原剑泽吃的向吼儿,对著人未到声先到的吕秀云愉悦地说。 ''我光听到你的声音就晓得剑泽醒来了,根本不需要看。''吕秀云看到爱女满睑笑容心奄高兴极了,她转身走近原剑泽的旁边说:''剑泽,你就不晓得,吼儿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除了哭还是哭,现在看到她满脸的笑容我还真高兴。对了!你们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伯母,我刚醒来,会有什么事要告诉你?''原剑泽不解的问。 ''没有吗?奇怪!我沿路走过来,每间病房都是白漆漆的,唯独你们这间是粉红色的,真的没事吗?剑泽你可得老实说喔!''吕秀云对他挤眉弄眼的。 ''妈咪!你乱说,这间房间明明是白色的你怎么说是粉红色的。''向吼儿疑惑地看看四周的墙,怎么看就是白色的哪有粉红色的?难不成妈咪有色盲? ''吼儿,伯母说的对,这间房间是粉红色的没错。''原剑泽已经知道吕秀云指的是什么,他笑著说:''伯母,你真厉害!我刚刚和吼儿求婚的事,你那么快就知道了。'' ''你才厉害呢!一醒来就和吼儿求婚,佩服!佩服!''吕秀云揶揄地说著。 ''妈咪!''吼儿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叫著。 ''吼儿,你答应了吗?''吕秀云笑得更夸张了,她可是很少看到爱女会觉得不好意思呢!这个原剑泽可真厉害。 ''伯母,吼儿当然答应了!我的条件这么好,她不答应铁定会遗憾终生的。''原剑泽笑著帮她回答。 ''剑泽!''吼儿用力的捶了他一下。 ''哎呀!你想谋杀亲夫呀!小心我不娶你喔!''他佯装疼痛地哀叫著。 ''你敢!''她对著他大叫。 ''我哪敢,老婆大人,我不娶你就是我终生的遗憾了!''原剑泽说完就把吼儿拥进怀奄。 吕秀云看他们恩爱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剑泽,你好好养伤,婚礼的事我们会打理的,你们只要负责步入教堂就行了。'' ''谢谢伯母!''他感激的说。 ''还叫伯母,该改称呼了!''吕秀云埋怨的说。 ''是!谢谢妈咪!''剑泽连忙改口。 ''对了!说到称呼,你那天对塞门说的一大串称谓是什么意思?''向吼儿忽然想起,抬起头问他。 ''什么称谓?''吕秀云好奇的问。 ''那天他骗塞门说他的来历是什么美国总统的夫人的……''吼儿实在记不起那一大串的称谓。 ''儿子的朋友的小孩的外孙的侄子的老婆的好友的女儿的男友的外婆的女儿的儿子的女友的妈妈的好友的先生的叔叔的外公的爷爷的朋友的妈妈的儿子。吼儿,你的记性真不好!''剑泽帮她接下去说。 ''好啦!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嘛!''吼儿撒娇的说。 ''那就是说――我是美国总统!''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剑泽你真坏!竟然骗塞门!''她笑著说。 ''谁教塞门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尊贵,我不耍耍他,那就太浪费我聪明的头脑了,你说是不是?''他笑著回答。 ''是――自大狂!''她真的爱死他的自大了。 ''你敢?你老公?看我怎么处罚你!''剑泽夸张的大叫,然後又吻住她的唇,反正吕秀云已经应允了! 吕秀云微笑看著眼前正吻的火热的两人,她轻轻的走出病房,把空间留给恩爱的两人。 宋孝宁对著床上的人东??西??,一会儿?鼻子一会儿又是?脸颊、?耳朵的,最後他竟突发奇想,想把床上的人的眼皮给?起来。 ''喂!你想谋杀我吗?''床上的人――原剑泽终於睡醒了,其实他早在宋孝宁?他的鼻子时就醒来了,只是他想看看到底他的好哥儿们想做什么,但他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开口说话。 ''我还以为你睡死了!我?你这么久才醒来,真是反应迟钝!''宋孝宁停止''?的动作''取笑他说。 ''迟你个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不是很忙吗?''剑泽好奇的问。 ''什么风把我吹来了?当然是天、文、地、理、知风罗!''他开玩笑的回答: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剑泽可不理会他的玩笑,多日未见到好友,他兴奋的问:''孝宁,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有!当然有!全世界各大报的头条新闻就是――台湾知名企业王国的总裁与美国向氏集团的独生女於八月初要步入教堂。我的老兄呀!你可真厉害,要求婚也不通知一下,害我错过这个精采画面!''宋孝宁对他抱怨地叨絮著。 ''跟你说还得了!我的求婚记肯定会变成失婚记!''剑泽可非常了解他的好哥儿们,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有关他原剑泽的事,宋孝宁如果不闹它一闹,铁定会心痒难耐的,所以…… ''你竟然这样说?亏我还帮你制造机会,你太不懂得感激了!''宋孝宁装出一副受伤害的表情说。 ''制造什么机会?''剑泽奇怪的问。 ''就是伯恩?塞门呀!为了帮你我特地叫我的手下照一些你和小吼儿亲热的照片寄给伯恩?塞门。如何?你和吼儿是不是经过一连串的奋斗,爱恨情仇全给激出来了,当然你一定把伯恩这个情敌给摆平了,然後小吼儿就爱死你了,最後你们一定相拥接吻,吻个天翻地覆,然後你就跟小吼儿求婚啦!当然小吼儿一定答应你啦!我说的对不对!赶快感激我吧!我可是你和小吼儿的大媒人呢!''宋孝宁愈说愈激动、愈说愈兴奋,最後他摆出一副''感激我吧!''的表情,准备等原剑泽跟他道谢。 ''感激个鬼!原来就是你这个王八蛋告诉那个混蛋塞门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躺在这个鬼医院吗?就是因为你的那些鬼照片使得那个混帐给了我一枪,害我得躺在这儿十天半个月才能出院,否则我早和吼儿结婚度了蜜月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一个了!什么大媒人?我看是''大楣人''倒楣的楣!''他破口大?。 ''剑泽你未免太离谱了吧!什么孩子都有一个了?你是故意要让我难过吗?对不起啦!我怎么晓得那个混帐会给你一枪?俗话说的好:''人有错手,马有失蹄!''所以别怪我啦!反正你一定会和小吼儿结婚度蜜月也会有小孩子的而且还不只一个,只是早晚而已,所以你就别生气啦!''宋孝宁略带忏悔略带玩笑的说,没办法!他太了解剑泽了,剑泽是那种只要把不高兴的事骂出来气就消了的人,所以……他才敢开玩笑。 ''知道悔过就好,如果下次再如此我就跟你翻脸了。''他果真是?一?气就消了。 ''知道了,绝对没有下次,我保证。''宋孝宁笑著保证,然後他又问:''小吼儿呢?她怎么没来照顾你?'' ''她回去试新娘礼服了,哎!真可惜,我这个做新郎的竟然看不到新娘穿新娘服的模样。''他叹口气说。 ''嘿!剑泽别这样,反正婚礼当天你一定会看到的不是吗?''宋孝宁安慰著他。 ''嗯!孝宁!我们聊聊吧!这么多天没见面。''剑泽想想也对,便不再自哀自怜。 ''好!当然好!''宋孝宁笑著拿把椅子坐在他床边开始聊起来,''剑泽,听天风说你被那位伯恩?塞门捉去,他并没有给你吃什么苦头,反倒是让你坐在大厅奄吹冷气、看球赛,还一边喝著啤酒、吃著烤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当然不是真的,他们只看到我享受的那一面,你就不知道,他的手下有多不人道,我本来是想骗他们我尿急,请他们帮我松开绳子,我好乘机逃走,谁知道他们竟然要我''就地解决'',幸亏我不是真的尿急,否则我就憋死在那奄了!喂!孝宁,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么不人道呀?''原剑泽一听到好友的问题,马上逮住机会大吐苦水。 ''以前人不人道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从今以後,我会吩咐他们,如果人犯想上厕所,千万不能让他去,否则人犯逃走了,看他们怎么办!''宋孝宁开玩笑的说,然後忽然想起刚刚剑泽说的话,便又好奇的问:''剑泽,你刚刚说天风他们只看到好的一面,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他们是把我关在下人房奄,奄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我坐的一把木椅子,本来我是打算放弃了,要不是忽然想起我答应吼儿的事,我才没能那么好命的坐在沙发上喝啤酒、吃烤鸡呢!不过那两个手下绑人的技巧实在有够烂,他们只有在绑我手腕的地方绑的很紧,可是绑在椅背上的绳子却非常的松,我才背著椅子绕两圈屋子,椅子就掉了,所以这就是我能够坐在沙发上享受的原因罗!''原剑泽说完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但是纵使你挣脱了绳索,也不可能会坐在沙发上享受啊!据我所知伯恩?塞门的手下个个都是一流的柔道高手,你怎么可能打的过人家,难不成你也会柔道?''宋孝宁怀疑的问。 ''伯恩?塞门的手下是不是柔道高手,我是不知道啦!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的就是我不会柔道,至於你的疑问,我倒是可以为你解答,孝宁,有一种武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就是日本的剑道,我就是用一根木棍把他们打倒的。''原剑泽说完,还不忘示范表演当时的情形给他看。 ''喔!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厉害,原来是……''宋孝宁大笑著说。 ''喂!你太看轻我了吧!''原剑泽用力打了他的肩膀一下,惹得宋孝宁直喊痛! 整个下午,原剑泽和宋孝宁就这样以聊天的方式度过。 ''伯母,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宋孝宁从楼梯走下来,看到吕秀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便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问。 ''怎样?吼儿很漂亮吧!''吕秀云转过头问他。 ''嗯,很漂亮,我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她很漂亮,更何况是穿新娘礼服!''宋孝宁点头,刚刚他才从吼儿的房间出来,她正在试穿新娘礼眼。 ''真快,过两天地就要嫁人了,想当初她还是个小婴儿,现在就要嫁人了,真舍不得。''吕秀云幽幽的说。 宋孝宁看著她忽然灵光一现,他可以补偿剑泽了,''伯母,你是不是很喜欢女孩子,所以舍不得小吼儿?'' ''嗯!老实说是如此,我和你向伯父在结婚前就一直说婚後要生女孩子,因为女孩子可以为她打扮而且也比较贴心父母,谁知道却连生了五个男孩子。哎!''吕秀云深觉遗憾地叹口气。 ''其实伯母,你一直忽略了身旁的人,而一直宠著小吼儿,只是你并不能把小吼儿放在身边一辈子的,你看!再两天她就要嫁人了,不是吗?''宋孝宁仔细的帮吕秀云剖析著,试图引导她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取消婚礼吗?''吕秀云不解的问。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女儿总有一天会离开你,而媳妇却不会,你说是吗?''宋孝宁赶紧解释。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吕秀云依旧是满心疑惑,不明白他此番话中的意思。 ''向伯母!你有五个儿子,对吧!''他看吕秀云点头後又继续说:''五个儿子总会娶老婆吧!等他们都娶了老婆後,就等於家奄一下子马上多了五个女儿。向伯母,你懂我的意思了吧!''他笑著说。 ''我懂了,这样我就多了五个可以疼的女儿了。''吕秀云笑著说,忽然,她想到一件事,刚冒出来的笑容,又随即消失:''可是我那五个儿子都是不婚主义者,要他们结婚可比登天还难呢!'' ''伯母!别担心!那是因为你这几年没催他们,所以他们才不急著结婚,如果你略施小计,他们铁定早早结婚了。''宋孝宁狡猾的说。 ''对!等吼儿嫁出去,我马上催他们结婚!''吕秀云的笑容又出现了。 ''昕以――伯母,别伤心了!快快乐乐的让吼儿嫁出去吧!''宋孝宁笑著对她说。 ''嗯!谢谢你!孝宁。''她感激的说。 ''别客气!我是帮剑泽的忙而已,否则他可能会丢掉老婆罗!''不愧是宋孝宁,随时随地仍不忘取笑他的好友。 ''有可能喔!''吕秀云想到自己真的有意让他们取消婚礼便笑著附和他,随即两人就大笑起来。 原士康刚挂上原剑泽打来的电话,便急急忙忙的跑到正在花园赏花的原振南面前高兴的宣布:''爷爷,老哥他要结婚了!'' ''士康,你做什么呀?都老大不小了,还这样莽莽撞撞的,聿亏这奄没什么外人,否则铁定让人笑掉大牙!''原振南似乎没有听到原士康的好消息,看到他一路蹦蹦跳跳地跑来,马上就不失爷爷的身分,严肃的训了他一顿。 原士康吐了吐舌头,然後又灿烂的笑著说:''爷爷,你就别训我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哥他要结婚了!而且还是在下个礼拜呢!'' 原振南乍听之下,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不中用,听错了!他连忙用力捉住孙子的手,急问:''士康,你说什么?剑泽他要结婚了?我那个不肖孙子要结婚了?'' 他看到原士康直点头,满脸皱纹的他,脸上浮出了一个难得一见的笑容。前几天原振南还在想,是不是应该把抱孙子的念头从剑泽身上转移到士康身上,这样或许还有机会,能够在他临死之前,见到曾孙子,没想到,才不过短短几天――在他要下定决心不再逼剑泽结婚时,竟然传来这个喜讯,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呀! ''爷爷!''原士康看见爷爷脸上的笑容,心奄不禁高兴起来,自从爷爷逼著老哥结婚开始,爷爷的脸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笑容了。现在,老哥的婚礼真是一大魔法,能让爷爷许久未出现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而且竟是那么久,这怎能不教他高兴?! ''士康,剑泽要娶的女人是谁呀?''原振南回过神,高兴之余,仍不忘好奇地问。 ''不知道!老哥说要我们亲眼去见我未来的大嫂,然後顺便参加婚礼。爷爷,您要去吗?''原士康耸耸肩询问道。 ''去,怎么不去?这可是我的孙子娶媳妇?,我怎能错过机会?更何况我还得去评监我的孙媳妇呢!''原振南笑著说,然後忽然想到一件事,便提醒原士康,''士东,你马上去订机票,给我订最近的机票,我要马上启程去看我的孙媳妇。 '' ''知道了,爷爷。我可急的想看看未来的嫂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原士康笑著说完立即转身走进屋奄打电话订机票。 原振南看到孙子充满著活力,不禁笑了起来,他转过身看著满院子正盛开的花,仿佛花儿也知道他喜悦的心情。是呀!他也急著想看看未来的孙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向吼儿坐在''柳桥''上望著河裹的流水,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坐著,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早上,向天风领著四个兄弟,连同向天擎、吕秀云一起,浩浩荡荡的开著车子出门去了,说是要去采买婚礼所需要的东西,不准地跟去,所以她才会一个人坐在''柳桥''上。 忽然,一阵门铃声从大门传来,向吼儿望了望四周,似乎佣人们都在这个凉快的午後偷闲著,她只好亲自去开门。 於是她跳下了''柳桥'',一蹦一跳的往大门跑去,她心奄猜想,按电钤的应该是孝宁,因为他一大早就自告奋勇的要去接即将出院的原剑泽,算算时间也应该回来了。 到了大门口,向吼儿高兴的打开了侧门,对著门外站著的人喊:''孝宁,你等一会,我马上把大门打开。''话才刚说完,她睑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门外站的并不是宋孝宁,而是一个地从没见过的人,於是,她礼貌的问:''对不起,这位先生,请问你要找谁?'' 原士康站在门外,充满兴味的看著眼前这位帮他开门的女孩。竟然是她,那个他请喝咖啡,却被她回了句:''请你的头啦!''的女孩。她竟然在这儿。这真是令他高兴,不知道这次再请地喝咖啡,她会不会也说同样的话,''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向吼儿听到他的话,迅速的打量他一番,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白色牛仔裤,还有著非常英俊的面孔,年龄看起来和地风差不多,他应该是地风的朋友吧!只是他为什么这样问地?她不记得曾在哪奄见过他,於是,她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原士康气馁的说著,但他仍然不死心的提醒她,''小姐,你记不记得,大约三个月前,在一间饭店的咖啡厅奄,有一位先生递了张纸条告诉你他想请你喝咖啡,但是你却回了他一句:''请你的头啦!''那位先生就是我。你还记得吗?'' 向吼儿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回事,不过那又如何?那时她只不过是一时调皮,想开他一个玩笑而已,难不成他特地来找她报仇?''先生,你不会那么小心眼吧!我不过开你个玩笑,你就特地来寻仇!如果你真的想喝咖啡,那我们家奄多的很,看你是要蓝山咖啡、美国咖啡还是印尼咖啡,我都可以请你。你就放了我吧!'' 原士康听了她的话後不禁大笑出声,他笑著说:''小姐,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大嫂的,她叫做……啊!糟糕!老哥也没告诉我大嫂叫什么名字,只给我地址,这我怎么找人?''原士康开始著急起来。 向吼儿听他说是要找大嫂,不是要找她,心情马上放松了。於是她安慰他说:''别担心!你不知道你大嫂的名字没关系,你只要有你老哥的名字就行了,我们家的佣人很少,我可以帮你找一找。'' 虽然原士康不晓得他找大嫂关佣人什么事,但是只要有办法找到大嫂,那就行了!所以他高兴的说出老哥的名字:''我老哥他叫原剑泽,他要娶的是这''杨柳山庄''的独生女。 ''什么?你是剑泽的弟弟,老天,我又出糗了。''向吼儿睁大眼睛看著他,急忙礼貌的说:''你一定是原士康吧!我叫向吼儿,也就是你未来的――大嫂。''说到''大嫂''这两个字,她不禁不好意思起来。 ''什么?你是老哥要娶的老婆,我的大嫂?哇!这世界还真是小呢!原来老天早安排我提早见到老哥的老婆了!嗯――大嫂,爷爷他也来了,他可是特地来看你的喔!''原士康听了大感惊讶,不禁感叹这世界还真小呢! ''爷爷也来了?''向吼儿可紧张了,她连忙抛下一句话:''士康,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去开大门,我们进去再谈。''说完她就慌慌张张的打开大门,好让他们的车子能够开进来。 向吼儿坐在沙发上不安的利用眼角偷瞄著原振南,心奄不禁直?原剑泽千百万次。死剑泽!怎么从来不告诉我,他有一个爷爷,而且还是这么严肃、不苟言笑的爷爷。现在地要怎么办?家奄又没有其他人,哎!只能见招拆招了!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後对著对面九十度直角坐姿、双手握著手杖的原振南笑著说:''爷爷,你怎么忽然想来看剑泽?事先怎么不先通知我或者是剑泽一声,好让我们到机场去接你呀!'' ''我不是来看剑泽的,我是专程来看你的。''原振南双眼直视著未来的孙媳妇,不苟言笑的说。 ''看我?!''我的妈咪呀!向吼儿心奄可紧张了,她连忙低下头审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天一早起来,文风他们不让她一起出门,所以她就随便挑了一件舒服凉快的无袖 t恤和一件短裤,为了让自己凉快,她还把头发梳成了两条辫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让她真真正正的紧张了,她连忙的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对原振南说:''爷爷,真对不起!你特地专程来看我,而我却以这副模样来见你,真是太失礼了!我现在马上……马上去换衣服,你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说完就转身要上楼去换衣服,但是因为太心急,吼儿竟然踢到了椅脚,这一踢可把她的大家闺秀的风范和淑女应有的礼仪给踢掉了,她抱著右脚哇哇大叫,不断咒?著椅子。 当她的右脚终於不痛了,她才停止咒骂,这一停止,才使得向吼儿发现到家裹的两位贵客正以著''想大笑却得注意礼貌而憋住笑''的古怪表情看著她,於是她只好无奈又委屈的说:''想笑你们就笑吧!谁教我倒楣去踢到这把臭椅子,害我根本就忘了有两位贵客在家奄,而流露出''本性'',算我倒楣!你们要笑就笑吧!我不会介意的。'' 她的一声不介意,可让实在憋不住笑的原振南和原士康解脱了痛苦,一时之间整个客厅部是笑声。 ''吼儿!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你做定了我原振南的孙媳妇了。''原振南笑著宣布这件事情。 他的一声宣布可让向吼儿安心了下来,也算是让原向两家的婚事正式敲定,现在只等著婚礼的举行了! 尾声 向吼儿坐在更衣室裹不安的对著镜子襄的自己这边看看、那奄瞧瞧的,深怕自己在这重要的一天出糗,所以她就拖著沉重的新娘礼服东转转、西转转的辛苦著。 ''哇!大嫂,你今天真是漂亮呀!''原士康带著向天擎以及原振南,首先目睹到新娘子的风采。 ''士康、爷爷、爹地,你们怎么来了?''向吼儿辛苦的转身,高兴的说道。 ''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披上婚纱的模样。哇!还真是美丽极了呢!''向天擎笑嘻嘻的说。 ''爹地!不来了,你就会取笑我。''向吼儿满睑喜色,撒娇的说。 ''哈、哈、哈、哈……''原振南看到宝贝孙媳妇害羞的模样,便爽朗的笑著,然後他提醒著向天擎说:''向天擎,该是你带吼儿步入礼堂的时候了,我和士康先到贵宾席上观礼。''说完他就带著孙子出去,留给向天擎和向吼儿几分钟的独处时间。 同一个时间在礼堂上,向家的五位兄弟和准新郎――原剑泽,正围在一起讨论著事情,而吕秀云则站在门口招待著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不时还偷偷的回头打量著向家五兄弟,眼神奄尽是邪恶的味道。 ''剑泽,你看妈咪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们?''向家五兄弟齐声问著满脸喜气的原剑泽。真恐怖!向来慈祥的妈咪竟用那种眼神看他们,不好的预感!这是他们五兄弟同时想到的事。 ''有吗?她可能是高兴吧!''原剑泽忍住笑地回答他们,其实这事孝宁早已经告诉他了,看来这五兄弟要倒楣了。 ''是吧!毕竟今天是个好日子!''向文风首先说。 ''对呀!可能是我们看错了!''向地风附和地说。 ''剑泽,你可要善待吼儿妹妹喔!''向理风说出向家兄弟所有人心中的叮咛。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待她的。'' 此时一阵音乐响起,婚礼要开始了,他们各自走到定位,而原剑泽则走到正中央等待新娘的到来。 随著音乐声的响起,向天擎牵著新娘慢步的走到新郎的面前,然後将新娘的手放在新郎的手上说:''吼儿,就交给你了!要好好待地,知道吗?'' ''嗯!爹地,我会的。''原剑泽诚心地保证著,然後就和新娘迎向牧师的证言了! 两位幸福的人在各自说了声:''我愿意!''之後,新郎便掀开新娘的头纱温柔的说:''你真漂亮!吼儿。'' ''你也是!'' 向吼儿害羞的说完後,两人互相吻住对方的唇,教堂的乐声也伴随著响起,接著就是众人的欢呼声弥漫在教堂中。 礼成!有情人终成眷属。 向家五兄弟看著新郎、新娘坐著车子准备度蜜月去了!心奄不禁羡慕起这对有情人!忽然,五兄弟发觉背後有股强烈的眼神正扫向他们,他们一起转过头,发现吕秀云正用一种眼神――恐怖地,看著向天风,看的向天风的背脊开始传来阵阵凉意,他心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而正看著向天风的吕秀云心奄则是想:天风!第一个就是你啦!准备接招吧――如果你能接到的话……接著她就开始冷笑起来。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宋孝宁忽然为向天风觉得可怜,但也好奇的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素有''冷酷魔王''称号的向天风陷入热恋,他准备看好戏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