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我先讹傻柱三间房》 第1章 棒梗偷到一份大的 1963年，深秋。 四九城城郊公园，一个20岁模样的青年裹着军大衣躺在椅子上打盹，他叫张朝阳，一个灵魂来自21世纪的鬼才。 此时的他刚刚从西部退役回来，最佳战绩是参加62年年底西部战争，五个人追击敌人一个营，最终俘虏四十余人，在途中跑的太快崴了脚，被流弹击中手腕，也算是为国负伤，赢得二等功勋章一枚，从此光荣退役。 他对前身的记忆一无所知，也是从部队里旁敲侧击才知道他家是四九城的，母亲早亡，父亲牺牲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家里只剩下小叔一家和奶奶。 他初临四九城，实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家里的那位奶奶和小叔一家，毕竟完全不熟悉，而且家里很贫穷，只有两间屋子，小叔一家就四口人，再加上奶奶，很拥挤，他回去了都不知道住在哪里。 和一群陌生人住着，很不舒服。 最主要的是交流和沟通。 张朝阳脑袋椅子，手搭在背包上，里面有着父亲的遗产以及抚恤金、勋章，还有自己的工资，奖金，总共不到1500块，一些票据，三枚勋章，两个是三等功，一个是二等功，以及介绍信和退役的一些材料。 现在房屋不能买卖，国家住房困难，想搞到自己的房子实在是太困难了。 张朝阳正在思索破解之法。 就在此时，不远处一个长相显老的青年带着一个西瓜头小孩子猥琐的靠近张朝阳。 “傻叔，看……那背包里鼓鼓囊囊的，肯定有好吃的，你去给我要点吃的。”西瓜头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老实。 而那显老的青年愣了一下，闷声说道，“我又不是认识他，有本事你自己去偷。” 张朝阳何等敏锐的听力，眯着眼看向靠近自己的人，那西瓜头很有辨识度，很眼熟，而那青年就更好认了。 傻柱！ 张朝阳大吃一惊，暗暗自语道，“难道这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 张朝阳没有打草惊蛇，只是悄然将手滑落，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包就完全脱离张朝阳的掌控了。 西瓜头棒梗两眼放光，他虽然只有11岁，可是有傻柱和贾家两个寡妇宠着，他看起来很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而且白白胖胖，哪里像是从灾年走出来的人啊。 棒梗死死盯着那个背包，很喜欢。 “你帮我望风……”棒梗也不管别的，反正他在四合院内都偷习惯了，也没人敢说啥，逮到就说是捡到的，或者是拿的，有道德天尊易中海和傻柱护着，谁敢说啥。 傻柱顿时一愣，自己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真没想让棒梗这个棒槌去偷人家背包啊，等他想阻止的时候，棒梗已经拿到包了。 傻柱不敢大声喊，就怕张朝阳‘醒’过来。 棒梗悄咪咪的背上背包便跑。 傻柱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就跟着走了。 张朝阳嘴角冷笑一声，等到对方走远后便大喊一声。 “站住，有人偷东西了！” 一声惊雷吓的傻柱和棒梗撒丫子狂逃，傻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对着棒梗喊道，“把背包丢下，别拿了。” 棒梗一边奔跑一边恼怒回道，“凭什么？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街道的房屋交错，巷子错综复杂，棒梗和傻柱仗着自己对地形的熟悉直接把张朝阳给甩开了。 张朝阳耸耸肩，也不算去追了，而是打听了一下交道口的派出所位置，便奔着派出所而去。 派出所。 张朝阳给值班人员敬了一礼，说道，“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是刚刚退役回来的张朝阳，刚从武装部报到回来，在一处公园内休息了一会，可是两个贼直接把我的背包给偷走了，里面有我父亲留给我的功勋章以及我的功勋章外加退役材料，介绍信，1500多块钱外加价值几百元的票据，我追了一路，他们对地形很熟悉，把我给甩开了，不过我打听了一下，一些群众说那两个人是南鼓锣巷街道95号的傻柱和棒梗，请同志带几个人帮我把背包追回来。” 什么！ 派出所内的公安都惊呆了。 这可是四九城啊，偷几块钱都要坐牢，偷退役军人的功勋章，介绍信以及1500多块外加票据，够打十次靶了。 “老李，带上五个人跟我走。”副所长杨平大喝一声，这种事情若是被武装部知道，派出所从上到下恐怕都没有好果子吃。 “张朝阳同志，你不要着急，就算不是95号院子的人干的，我们也会帮你把背包找回来的。” 路上，杨平再三保证，这种事情在自己辖区发生，估计过几天就出名了。 …… 南鼓锣巷街道四合院。 棒梗提着背包就冲进自家，紧跟着关上房门，挂上门栓，一气呵成。 而傻柱一身冷汗，越想越怕，手都有些哆嗦。 这特么跟抢劫有啥区别？ “这狗日的听不懂人话吗？我是让他去偷么？我是让他绝了这份心思啊！” 而贾家。 一个身高不到1米5的肉墩子看着棒梗提着一个背包回来，顿时咧着嘴笑呵呵的说道，“乖孙，你从哪捡到的背包？里面都是什么啊？” 棒梗拉开拉链，往床上一倒。 哗哗哗…… 大量的大黑十如下雨一般洒落，几枚勋功章格外显眼，还有一个小木盒，看起来很精致，至于介绍信和退役材料就显得很一般了。 贾张氏惊呆了。 砰！ 盘的包浆的鞋底掉落，贾张氏有些慌，如果棒梗偷回来的是几块钱或者十几块钱，她绝对会很高兴，可是这玩意分明是某个军人的全部家当啊。 一旦被查实，这是要被打靶的，而且会让秦淮茹直接脱层皮，别说工作了，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我的乖孙哟，你这是想要我们老家家绝后啊……快快快……把东西全部收起来，我找个地方藏起来，过几年再拿出来用。”贾张氏连忙把东西全部塞进背包里，但是几枚功勋章却遗落在被子里。 贾张氏提着背包钻进床底，墙角被贾张氏挖出一个坑，里面有个铁箱子，巷子里藏着她的养老钱以及老贾，小贾的赔偿金。 贾张氏收拾好后，用青砖迅速盖上，看起来很挺会藏的。 …… 何家。 傻柱端着酒杯想压压惊，可是手止不住的抖，根本控制不了。 “棒梗，你特么就是个棒槌！”傻柱气急败坏，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真后悔和棒梗说那句话，万一被逮了，自己绝对要负有连带责任。 轰！ 就在这时候，杨平带着五个公安以及张朝阳进入中院。 “包围这里，任何人不得进出，老李，你带一个人去何家，老张，你去控制前往后院的门，其余人跟我去贾家。” 第2章 事情何止有些大 南鼓锣巷街道95号院，中院。 一大妈和几个大妈刚刚走出来，看着这么多公安同志装备齐全冲进来，都目瞪口呆。 砰！ 何家大门，连门栓都被踹断了。 傻柱手中的杯子摔落，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雨柱同志，请你双手抱头，不要乱动。”老张沉声说道。 傻柱在院子里是混不吝，但是面对这种局面，整个人都慌了。 “不是我干的……是棒梗那个棒槌！”傻柱早已经把俏寡妇秦淮茹给忘记了，双手抱着头大喊道，生怕喊慢了就被毙了。 呼…… 杨平呼出一口浊气，这案子算是破了，这特么根本不是什么大案子，而是一个雷，退伍军人，烈士之子刚刚回到他们这一条街道就被抢了，这哪里是什么好事啊。 新社会都这么多年了，谁有脸说？ 轰！ 贾家大门直接被踹开。 贾张氏刚想破口大骂，但是看到枪口的那一刻，直接被吓尿了。 棒梗哆嗦的喊道，“是傻柱让我偷的，你们别杀我……别杀我……啊……” 被按在地上的傻柱听到棒梗这么暗，白眼一翻，差点被吓死。 张朝阳冷笑一声，真不愧是头号白眼狼啊，不枉费自己挖那么大的坑。 他并不打算直接弄死棒梗和傻柱，目标是何家这三间屋子以及贾张氏手中的养老钱。 对待禽兽，杀死他们并不是最大的惩罚，而是让他们生不如死。 “背包呢？” 杨平怒吼道。 “在床底下……在墙角，你们抓傻柱那个混蛋，我孙子是乖孩子，他懂什么？肯定是傻柱那个混蛋怂恿我孙子的，呜呜呜，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吧，院子里的畜生把我们家棒梗教育成什么样子了啊。” 贾张氏两腿一直蹬，两手拍在大腿，浑身肥肉乱颤。 啪！ 杨平反手就是一耳光，骂道，“给我闭嘴，你知道这次你们偷的东西是什么吗？够你们全家整整齐齐去打靶了。” 贾张氏被打懵了，更是害怕被打靶。 “小宋，把床移开，把背包找出来。” 轰轰轰…… 哗…… 贾家的床直接被暴力移开，墙角的那块砖很明显被移动过。 两个同志将青砖拿开，里面有个铁箱子和一个背包。 “副所，有个铁箱子和一个背包。”小宋连忙说道。 “全部拿出来。”杨平立刻说道。 贾张氏刚想喊，可是被杨平凶狠的眼神吓的不敢再吭声。 小宋将东西全部拿到外面。 “朝阳同志，你看看东西少没少？如果没少，我们就直接把他们押回派出所，这些东西我们要当做物证，等过几天再还给您。”杨平很无语，查到这种案子也是无奈，这是功绩，可也代表他辖区很不安全，很丢脸。 张朝阳打开背包一看，把钱数了两遍，说道，“钱少了45块……三枚功勋章不在。” 贾张氏下意识把藏在棉衣里面的45元拿出来丢在一边，但是功勋章还在被子里面。 杨平看在眼内，冷笑一声道，“贾张氏，你真的很勇敢啊，真当我们的眼睛是瞎的？功勋章呢？” 贾张氏哆嗦的说道，“都在背包里了……要么在床上，当时东西都放在床上了。” 小宋快速跑到床边，将被子抖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三枚勋功章。 “找到了。”小宋欣喜的把勋章拿出来放到背包里。 杨平冷眸看着贾张氏，说道，“棒梗和何雨柱联手盗窃巨额财务，你贾张氏转移巨额财务，你们三个够打靶了，有点心理准备。” 说罢，杨平大手一挥，便让人把人和东西一并带走。 嗷…… 贾张氏听到要打靶，嗷的一声，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晕过去了。 张朝阳面无情绪，看得出杨平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大功劳，他也明白现在名声大过天，功劳伴随着污点，非好事。 傻柱再也按耐不住了，连忙喊道，“同志，我冤枉啊，我真没有怂恿棒梗偷东西啊，呜呜呜，我冤枉……” 张朝阳知道傻柱冤枉，但是他现在真的缺房啊。 张朝阳摸了摸下巴，也没吭声，跟着杨平等人回到派出所。 先审讯，张朝阳并不参与，只不过配合录了笔录，随后便坐在门口椅子上等待。 大概半个小时后，95号四合院的一大爷驮着一个老太太冲了进来，紧跟其后的便是一个俏寡妇，仔细看看，确实是个美人坯子，最主要的是身材比较好，原汁原味的寡妇，难怪傻柱会那么舔。 “同志，我是95号院子的一大爷易中海，这位是后院的老太太，我们想来问问傻柱和棒梗以及贾张氏犯了什么罪？”易中海着急的说道。 傻柱可是易中海养老的钱袋子，贾家的血包，可不能出事。 就在这时候，杨平拿着所有笔录走了出来，贾张氏和棒梗一口咬定是傻柱怂恿他去偷背包的，傻柱的口供如实说了当时的场景，不过他跟着棒梗一起跑，这事他逃不了干系。 杨平没好气的说道，“等着打靶时间的通知吧，赶紧走，咱们这附近的名声估计都要被这起案子给败坏了。” 砰！ 秦淮茹一听，浑身一软，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棒梗可是她的命啊。 “三个人都……都要打靶？”易中海惊恐的问道。 这是干了多大的事情啊。 杨平看了一眼张朝阳一眼，随后点头道，“嗯，涉及金额巨大、退役军人，功勋章等因素，只要报上去，三人绝对都要打靶，没有任何希望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以及秦淮茹顺着杨平的眼神看向张朝阳。 砰！ 秦淮茹倒是干脆，连忙磕头道，“您就是苦主吧？棒梗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次吧，呜呜呜，我男人刚为了轧钢厂牺牲，我家公公也是为了轧钢厂牺牲的，求求您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张朝阳下意识起身避开了秦淮茹的磕头。 易中海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朝阳，便判断出张朝阳的身份，便说道，“这位是军人同志吧，您能和我说说棒梗以及傻柱、贾张氏如何得罪您了吗？” 张朝阳淡淡说道，“也没啥大事，就是偷了我一个背包。” 呼…… 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背包里也就1565元外加将近200块的票据，以及我父亲的遗物一等功勋章，外加我的三枚功勋章和我的介绍信，退役材料而已。” 砰…… 这一下，易中海都直接瘫倒在地。 秦淮茹刚刚爬起来，听到背包里的东西，两眼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第3章 王主任都要哭了 “何雨柱同志和棒梗同志负责偷，贾张氏负责转移，这是团伙作案，这案子会让上面认为我们街道治安很差，街道办尸位素餐，不普及法律知识等等。”杨平气愤的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团伙作案，偷盗对象还是一位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退役军人，影响极其恶劣！” 聋老太太本来还想靠着老脸找一些关系，可听到杨平这么说，顿时闭嘴了，这是要树立典型的，打十次靶都不够。 易中海脑子轰的一声，感觉自己的养老大计彻底完了，自己的名声也会臭大街。 秦淮茹则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易中海浑身哆嗦，看向张朝阳，嘶哑问道，“小同志，棒梗还是个孩子，傻柱脑子不好使，不然也不会叫傻柱了，至于贾张氏就是一个没文化的老人，不懂法律，您看能和解吗？” 杨平也期许的看向张朝阳，这案子若是直接压下来，绝对是好事，他宁愿不要这份功劳，但是他可不敢提，完全看张朝阳怎么想的。 张朝阳笑了笑，这易中海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这位老同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张朝阳淡淡问道。 易中海嘴角蠕动，也不敢再说了。 就在这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看起来很干练，她得知自己辖区的四合院内出现惊天大案，骑着车子一路急速冲过来的，大冷天的竟然冒冷汗了。 王主任掠过众人，直接拉到杨平身边，小声询问了几句。 杨平和王主任似乎关系很好，杨平便把笔录拿给王主任看了。 王主任看到三份笔录，整个人都不好了。 啪！ 王主任直接给自己来了一耳光。 张朝阳等人都愣了一下，但是没人敢说啥。 “朝阳同志……您好，我是街道办的主任，叫王翠霞，您父亲是张远桥同志吧？”王主任凝声问道。 张朝阳默默点了点头，说道，“王主任您认识我父亲么？” 王主任红了眼眶，说道，“认识，他是我的战友，后来他去了北方，安葬他的时候我参加了，远远看到你和你的奶奶，前两年我被安排到街道办的时候去找了你，但是你去参军了，就这么错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不敢认了。” 张朝阳看着王主任的目光，暗道，“难道这位王主任和我爹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感情？” “原来是王姨……这个案子会影响到您么？”张朝阳问道。 王主任一愣，随后苦笑道，“这么大的事情，又是我的辖区，肯定是有影响的，不过你是苦主，我就算不干了，也要狠狠收拾他们。” 张朝阳笑了笑，他压根也没想弄死他们，便说道，“王姨，我这个人这么善良，肯定也不忍心连累那么多人，要不我们一起坐下来聊聊？” “跟他们聊啥？直接报上去打靶！”王主任气愤的说道。 张朝阳无言，自己的目标可不是杀人啊，是想要房子啊。 易中海一看有戏，连忙说道，“王主任，朝阳同志，我们聊聊，贾家和何家绝对不能让小同志受委屈。” 张朝阳却脸色一沉，说道，“我受委屈不重要，可是贾家和何雨柱是在侮辱军人和国家脸面，把我的功勋章到处扔，他们完全不把国家放在眼里，不把军人的荣耀放在心上，简直是新社会的败类，你们院子三位大爷是怎么管理的？还是说他们如此行为是你们纵容的？” 嘶嘶嘶…… 这一刻，别说易中海麻了，就连王主任都麻了。 三位大爷有责任，她王主任就是头等责任人。 还不如不谈呢！ 王主任苦着脸看向张朝阳，心里嘀咕道，“这小家伙气性怎么这么大，这是要把我架在火架上烤啊，要把我烤熟了么？” “你们不要把这件事当做小事，贾张氏明知道棒梗偷了那么多钱和功勋章，不仅不上交认错，反而把功勋章藏在被子里，把背包都藏在地砖里面，简直是罪大恶极，她绝对不是首次犯错，而是惯犯，否则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既然是惯犯，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难道没有责任？为什么不上报街道办？为什么不报警？你们四合院有独立的法律么？你是四合院的土皇帝吗？” 张朝阳一股脑的把罪名朝易中海脑袋上按。 易中海崩溃了，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贾家以前很老实的，这真的是第一次。” 王主任目瞪口呆，浑身哆嗦了一下，感觉不能让张朝阳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别说易中海了，自己都要被打靶。 派出所内的所有公安同志都惊恐的看向张朝阳。 这特么是罪名么？ 这泼天的罪名不是扣在易中海头上啊，这是他们的辖区，这罪名要扣实了，这派出所和街道办的领导不死也要脱层皮。 “朝阳啊，咱不谈了，就让他们打靶吧，你回去看看你奶奶和小叔。”王主任差点哭了，再让张朝阳说下去，街道办主任和派出所所长都要被枪毙。 张朝阳态度一改，满脸微笑说道，“王姨，我刚到四九城，还没来得及回去呢，而且回去也没地方住，就坐在公园椅子上打个盹，这就遇到这破事了。” 王主任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说道，“那你要不要先回去看看奶奶和小叔？” “不用，先把这事处理好吧，王姨，我是个善良的人，只希望这件事可以警醒偷盗者，犯法是要付出代价的，就算我心软，可以饶他们一命，可他们也要付出代价，不然他们下次还要偷。”张朝阳一脸正义的说道。 “对对对……必须要他们付出代价。”王主任和杨平连忙说道。 “那把他们都集中到一个房间，我们聊聊。”张朝阳一副善意的脸庞，让易中海觉得这位张朝阳也挺好忽悠的。 贾张氏，棒梗以及何雨柱被拉到一个房间，手被拷住，都动弹不得，脸上都满是惊恐，一股尿骚味，显然都被吓尿了。 这可不是小案子啊。 杨平将秦淮茹等人都请到了拘留室内。 “何雨柱，棒梗，贾张氏，以你们涉案金额以及物品，你们三个是绝对要打靶的，但是苦主很善良，希望给你们一线生机，但是也要让你们长记性，现在听听苦主怎么说，如果你们不同意，那我们就上报，估计下周就可以交子弹钱了。”杨平沉声说道。 傻柱等人眼神顿时一亮，现在就算让他们吃屎，他们估计都不会拒绝。 张朝阳沉默少许，叹息一声道，“哎，谁让我这么善良呢，你们是我的同胞，我怎么会不给你们机会，但是你们胆子太大了，明知道盗窃了1565块以及票据和那么多功勋章外加介绍信和材料也不肯上交，如果不让你们付出足够的代价，恐怕你们还会再犯。” 第4章 三间屋子外加2000元 张朝阳说的煞有其事，看起来都是为了教育他们这些犯罪分子。 而贾张氏和棒梗只想活命而已！ 傻柱早就丧失思考能力了，现在只要不被打靶，张朝阳要什么个什么！ 杨平和王主任都没吭声，只想这件事早点过去，不然会被张朝阳吓死。 张朝阳训斥了好几句，随后沉声说道，“何雨柱，你身为一个成年人怂恿棒槌……哦，怂恿棒梗盗窃巨额财务和勋功章，按道理可以直接打靶，不过我给你个机会，罚没你三间屋，你没意见吧？” 傻柱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张朝阳是要他三间屋，这可是他相亲的资本啊。 但是想到要打靶，他弱弱说道，“朝阳同志，我妹妹还是个孩子，房子如果被罚没，她可怎么住啊？您高抬贵手，我真没有怂恿那个棒槌啊，呜呜呜……” 张朝阳敲了敲桌子，说道，“得了，这房子被罚没，我出钱从街道办那边买下来，你妹妹还可以住在那边，一直到出嫁，我不会赶走她的。” 王主任连忙说道，“傻柱，朝阳同志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赶紧答应，难道真想被打靶么？” 傻柱哭丧着脸，崩溃的说道，“好，我答应，呜呜呜……棒梗你这个棒槌，我恨死你了。” 张朝阳满意点了点头，说道，“嗯，棒梗涉及盗窃巨额财物和功勋章等，贾张氏涉及转移这些财物，就罚他们1565元吧，你们两个可同意？” 贾张氏典型要钱不要命，顿时怒吼道，“你这个小畜生想要我们家命啊……” 张朝阳冷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谈了，王主任，杨副所，不是我想闹大的，该上报就上报，该打靶就打靶吧。” 易中海顿时怒吼道，“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你想死，棒梗这么小还不想死呢！” 杨平和王主任都被贾张氏气的浑身哆嗦。 “朝阳同志，这事我替贾家答应了……”易中海沉声说道。 张朝阳冷淡说道，“晚了，她骂了我，这可是涉及到侮辱退役军人和烈士，贾家不再是赔偿我1565元了，而是2000元整，就因为一句脏话，要多赔偿435元。” 易中海差点被气死。 贾张氏这才冷静下来，看了一眼棒梗，虽然愤怒，但是忍住了。 杨平说道，“刚刚我们在贾家共搜出两笔钱，一笔是铁箱子里的，1032.5毛，另外一笔是在贾东旭遗像后面，总计732元3毛四分钱，总计1764.8毛4分钱，还差235元左右。” 本来交了罚款还能省点，就因为一句嘴巴贱，还要再出200多。 聋老太太只想速战速决，这事拖不得，万一张朝阳反悔，后悔都来不及。 “老易，剩下的你来交，算贾家欠你的。”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他工资很高，但是平日里很节俭，这笔钱让他肉疼的很。 易中海哆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数出235元，颤抖的交给了杨平。 杨平写好数据，把从贾家搜出来的两笔钱汇总，随后拿到张朝阳面前，说道，“朝阳同志，麻烦您写个收据。” 张朝阳说道，“杨副所，王主任，您二位看看能不能用这笔钱买下何家的三间屋子，我知道手续比较麻烦，比如赠与啊，抵押啊，我都能接受，至于剩下的钱帮我捐给孤儿院吧，哎，每每想到孤儿院那些孩子的眼神，我都很心痛，希望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王主任一听，顿时感动的落泪，说道，“朝阳同志，我代表街道办，代表孤儿院感谢您，后面这些琐事就交给我和杨平同志吧。” 张朝阳点头道，“写三份认罪书，上面要包含这次赔偿和罚没的资产，以及我拿赔款换取房屋等细节，让他们签字画押，然后何雨柱同志跟我们去一趟街道办办理我的房契和地契。” 杨平迅速让人撰写认罪书，上面的所有细节一应俱全。 棒梗和贾张氏按手印，傻柱签字。 很快，事情就办完了。 贾张氏和棒梗黑着脸走出派出所，怒火中烧，但是易中海更愤怒，他们一声不吭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一进入院子就开始招魂，肉墩子在中院翻身打滚。 “我不活了啊，我家的钱全没了啊，呜呜呜，啊……老贾啊，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啊，我不活了啊，你们把我带走吧！” …… 四合院众人出奇的安静，都默默围着中院看戏。 易中海气的攥着拳头。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贾张氏身边，抡起拐杖就狠狠朝头砸。 砰砰砰！ 轰…… 哎哟…… 贾张氏吃痛，刚想转身辱骂，一看到是聋老太太，顿时瞪大三角眼怒吼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打我？” 聋老太太怒声说道，“你这个小混蛋，看到那么多钱，而且涉及到烈士之家，你为啥要把钱藏起来？如果你主动上报说是棒梗无意中捡到的，哪里有这些破事？你把我乖孙的三间屋子都给坑没了，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砰砰砰…… 聋老太太追着贾张氏一顿猛砸。 贾张氏惨叫，奔跑如兔子，快速甩开聋老太太，冲回屋内便关上了房门。 她不是打不过聋老太太，而是聋老太太的地位被易中海捧的太高，一旦反抗那就是犯众怒，而且聋老太太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家伙了，随便磕着碰着都会死，她可不想赔命。 中院，聋老太太死死盯着何家的三间屋，眼中尽是不甘心。 “中海，想办法把这三间屋子拿回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房子可是何家的祖宅！”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虽然没说啥，但是认可聋老太太这句话。 这三间屋必须是傻柱的。 “老太太，房子这件事从长计议，柱子这段时间就住在后院吧，把您的房子隔出两个房间，以后你们都在我们这边吃。”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 傻柱在老张和老李几个公安的陪同下回来拿了房契和地契一起回到街道办。 在街道办和派出所的见证下，那三间屋易主了。 新的房契和地契到了张朝阳手中。 张朝阳努努嘴，没有半点怜悯，这房子自己不要，也要送给贾家那群白眼狼。 “柱子啊，也就是我心善，以后可不能怂恿那个棒槌偷东西了。”张朝阳得了便宜，还一副大义凛然。 傻柱被气哭了，捂着脸哭着说道，“真不是我怂恿的，是贾家那两个白眼狼诬陷我，呜呜呜，我对不起老何家的祖宗啊，我把祖产弄丢了。” 张朝阳把地契和房契放进背包里，故作疑惑问道，“既然不是你怂恿的，他们家为何反咬你？和你有仇？还有你陪着那个棒槌一起甩开我的，也没有去报警，这事你肯定是要负责的，所以你也别怪公安同志。” 傻柱头脑简单，很多人他不傻，他若是不傻，岂会看不穿秦淮茹的把戏，在许大茂身上占便宜，纯粹是靠拳头而已，而不是靠脑子。 傻柱的傻和智慧女神娄晓娥不相上下，都是蠢的一笔。 第5章 随身空间到账 几个公安听到张朝阳这么说，纷纷点头。 傻柱在这件事上绝对不是无辜者，哪怕不是他怂恿的。 张朝阳看着傻柱哭的那么伤心，还劝道，“你也别难过了，这房子虽然被罚没了，但是又被我买回来了，咱们依旧是邻居，没便宜外人，走吧，跟我回去收拾一下，把你的东西都弄走，我正好也要重新装修一下。” 王主任和杨平：…… 几位公安：…… 这事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总感觉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王主任和杨平等人觉得这事当做没发生，对谁都好，都有得赚，所以就不想了。 …… 南鼓锣巷95号。 张朝阳和傻柱一起踏了进去。 叮！ “宿主进入95号四合院，系统检测宿主很牛逼，完全不需要靠外挂，赠送随身空间，洗髓丹十枚，我去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嗯？ 等等…… 张朝阳：？？？？？？ 系统毫无留恋的走了，因为张朝阳开局就讹了傻柱三间屋子，系统真怕张朝阳连它一起讹诈。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随身空间不大。 嗯…… 也不小，也就几万立方米而已。 不能进活物，不能种植，纯粹是装东西用的，还有使用期限，一百年。 在众人眼神注视下，傻柱和张朝阳来到中院。 傻柱一句话都不说，默默收拾屋里的东西，什么东西都搬走了，连一颗花生米都没给张朝阳留下。 张朝阳拿出自己刚刚在街道办办理的户口，粮本等物件，随后把空间规划成几百份，随后把钱和物都送进随身空间内。 易中海趴在窗户口盯着张朝阳，他拿不准张朝阳的性格，所以也没敢冲动。 而贾张氏那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张朝阳，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现在傻柱是最崩溃的，因为他的房子是罚没的，而贾家的钱是赔偿给张朝阳的，而张朝阳又从街道办把房子买了过来，这相当于三角债，完全没机会拿回房子了。 秦淮茹红着眼眶来到后院。 “柱子，姐实在是太难了……”秦淮茹开启小白莲花模式。 傻柱却狰狞的怒视着秦淮茹，怒吼道，“你给我滚！你全家都是白眼狼，如果不是棒梗和贾张氏那两个畜生诬陷我，我的房子也不会丢，赶紧滚，我不想看到，你难，老子更难！” 秦淮茹的心顿时凉了。 “你家是不是和我有仇？打靶的事情都要把我拽着，公安说了，如果棒梗和贾张氏没有把主要责任推卸给我，我压根不会被判死刑，最多蹲几年就行了，若是张朝阳不追究，我赔个几十块钱也就拉倒了，可你们呢，非要把我朝死里逼，把我的祖房都给罚没了，还差点被枪毙，现在还跑来说你难，你们家良心被狗吃了吗？” 傻柱气急败坏的怒吼着，把心中的怒火全宣泄到秦淮茹头上。， 秦淮茹捂着脸哭着跑了。 傻柱也是气急了，否则这舔狗绝对不会这么和秦淮如说话的。 …… 中院，王主任带着街道办的几个人又雇佣一些打零工的青年搬来了一张床，一张餐桌，一张书桌，两个炉子，一些生活用品。 “朝阳，这些东西的收据你签一下，你单独给的一百二十块钱还剩下13.5毛四分钱，至于那2000元，还剩下525元，我就以你的名义全部捐给孤儿院了。”王主任心情很高兴，并以自己的名义买了三条毛巾外加几个杯子，新的碗筷等东西送给张朝阳。 “朝阳，这些生活用品是王姨送给你的，你可不能拒绝，以后有事直接去街道办找我。”王主任柔声说道。 张朝阳挠了挠头，说道，“那就谢谢王姨了，侄儿不跟您客气了。” “对了，你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王主任疑惑的问道。 张朝阳也无奈，宿主前身没文凭，后世的文凭用不上。 “上面给我安排，去红星轧钢厂当保卫科的小队长，其实……我倒是挺喜欢当采购的，因为我喜欢到处跑，不喜欢在某个对方一直待着。”张朝阳说道。 王主任沉思少许，说道，“皮猴子，当采购那么危险，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给老张家留个子嗣吧。” 张朝阳笑呵呵的说道，“再危险能有战场上危险？” “你是因为什么退役的？”王主任问道。 张朝阳挠挠头讪笑道，“因为流弹击穿手腕，枪法不准了，所以退役了。” “所以子弹不长眼，你若真想到处跑，等结婚生子，孩子长大了再出去跑，你爹不在了，我要好好教育你。”王主任严肃的说道。 张朝阳笑了笑便点头认可了，至于想出去跑跑，以后有的是机会。 “行，那我听王姨的，王姨，明天您找两个工人把我家里重新装修一下，我想弄个独立卫生间，需要多少钱，让他们报个数，我先留300元给您，多退少补。”张朝阳说道。 王主任没有反对，收了钱便说道，“你拿着煤本去买些煤，再去粮站买些粮食回来，买把锁，进出记得锁门，办完了就去看看你奶奶吧，你奶奶很想你。” 张朝阳点头说道，“好的，那王姨您去忙吧。” 王主任离开屋子，默默扫了贾家一眼。 贾张氏连忙躲到床边，不敢再趴窗边了。 张朝阳背着包离开了屋子，来到前院。 阎埠贵对着张朝阳笑了笑，说道，“小同志，我是院子里的三大爷，叫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 张朝阳微笑说道，“谢谢阎老师，我好些年没回来了，找不到粮站和煤站，您能不能让你家的孩子帮我去买点煤，这是煤本和票以及钱，当然不会让他们白跑的。” 阎埠贵立刻说道，“阎解成，解放，你赶紧出来，帮小同志去买些煤回来。” 兄弟俩一溜烟冲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张朝阳手中的钱。 张朝阳拿出10块4毛钱，说道，“买10块钱的煤，4毛钱是跑腿费，煤票也在。” 跑一趟就有4毛钱跑腿费，一个人可以分2毛！ 兄弟俩激动的差点喊爷了。 “好嘞，您就等好吧。”阎解成冲出去借了一辆板车跟着阎解放就去了。 张朝阳问了一下粮站的位置，随后自己便去找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张朝阳买了20斤白面，20斤玉米面，20斤大米，至于粗粮他是一点没买，因为吃那玩意嗓子疼。 随后张朝阳又去买了两把锁，去菜市场买了一些菜，割了二两瘦肉，肥瘦各一半。 张朝阳将白面丢进空间，提着其它东西便回去了。 此刻，阎解成已经把煤运回来了。 “兄弟，煤运回来了，您看放在哪里了？”阎解成兴奋的问道。 张朝阳说道，“谢谢解成了，送到厨房，全倒在那边就可以了。” 兄弟俩把煤放到厨房，房间本来就不大，一大堆煤把路都堵住了。 张朝阳送走兄弟俩，随后将煤全部送入空间一块区域，只留下一丢丢，一方面是怕贾家来偷，另外则是想把房屋空间预留出来。 张朝阳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买被子，屋子里空荡荡的。 张朝阳意念一动，进入随身空间，十枚洗髓丹就放在那，他抬手就取来一枚塞进嘴里。 这玩意是真可以洗髓伐经，手腕处的伤竟然瞬间被恢复，体力增强十倍都不止。 咔嚓！ 张朝阳攥紧拳头，浑身骨头发出脆响，他在军营里学过不少功夫，如擒拿手，腿法，拳法，都学了一些皮毛，再有这一身力气，比武林高手都要强不少。 张朝阳呼出一口浊气，打了一盆冷水冲了个澡，身上的污秽散去，舒爽了不少。 现在马上要过冬了，四九城格外的冷。 张朝阳纵然身体很好，现在也打了个哆嗦，迅速裹上军大衣，大步流星去了百货商店，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两身衣服和两床被子。 布票花完了，粮票还剩不少些，肉票和酒票还剩下不少，因为他平时不怎么喝酒。 现在就缺一辆自行车票。 张朝阳背着东西就回了四合院。 今天的四合院格外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出来闹腾，就连小孩子都颇为安静。 第6章 何雨水 傍晚。 张朝阳炒了两个小菜。 嗯…… 一个菜糊了，另外一个菜也糊了。 张朝阳撇撇嘴，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压根没进过厨房。 自己炒的菜，跪着也要吃完。 张朝阳吃着白米饭，看着两个焦糊的菜，唉声叹息。 砰！ “哥，我回来了，明天我要上学了，这个月的生活费一起给我……”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张朝阳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小姑娘清瘦，身高160左右，也就15/6岁的模样，一脸菜色，明显营养不良。 她想必就是可怜虫何雨水了吧。 四目相对。 何雨水看清张朝阳，顿时红了脸，再看桌子上那两个焦糊的菜，顿时捂着嘴巴大笑道，“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家？” 张朝阳微笑道，“你是何雨水吧，你说错了，从今天开始，这是我家，我把这房子买了，你哥现在住后院，不过我答应你哥了，你还可以住在耳房，直到你嫁人。” 什么！ 何雨水瞪大眼睛盯着张朝阳，看他表情发现很严肃，并不是开玩笑。 哗…… 何雨水冲到后院。 聋老太太房间外，到处都是垃圾，而傻柱瘫坐在门口，从中午到现在都没说话，也没吃饭。 “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雨水紧张的问道。 傻柱红着眼眶抬头看着何雨水，痛哭道，“雨水，我把祖宅给弄丢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咱们家屋里那个人强行霸占我家房子了吗？”何雨水怒声质问道。 傻柱抹了一把泪，说道，“不是，祖宅被罚没了，是贾家那个棒槌盗窃大量钱财和功勋章，结果被抓了，贾张氏和棒梗把责任全推给我，呜呜呜，他们一家子白眼狼，我差点就被打靶了。” 何雨水惊呆了，就一天时间，傻柱就把家给败了。 “我去找他们算账！贾家怎么能这么干？” 何雨水愤怒了，抄起一根棍就要冲去中院。 聋老太太拄着拐走了出来，狠狠砸了一下地，说道，“你个臭丫头闭嘴吧，贾家也赔了2000块，你现在去找他们，只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你哥和贾家都要被打靶，你是担心你哥不死是不是？” 何雨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转头看向傻柱问道，“哥，咱们家屋里的那个人是谁？” 傻柱抹去眼泪，说道，“棒梗偷的东西就是他的，他跟公安那边求的情，只要求罚没我的房子，要了贾家2000块赔偿金，他转头就用赔偿金把我们家的房子给买了，剩下的钱全捐了。” 呼呼呼…… 何雨水呼吸急促，问道，“哥，那我以后怎么办？住在哪里？我还有钱上学吗？” 傻柱嘶哑道，“他答应了，你嫁人之前，一直可以住在耳房里，我陪你过去和他说一声。” 说罢，二人来到中院。 傻柱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桌子上的两个菜，张朝阳喝着凉水吃白米饭，竟然笑出声了。 何雨水看到这个场景，实在没忍住，一边哭一边笑。 张朝阳翻白眼，随手把菜丢到垃圾桶，说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除了不会做饭，我是最接近完美的男人。” 傻柱心情陡然又不好了，看了一眼又哭又笑的何雨水，说道，“她就是我妹妹何雨水，你可是答应我的，她在出嫁之前都可以住在耳房的。” 张朝阳点了点头，说道，“我这个人真的很善良，一言九鼎。” 何雨水抽了抽鼻子，哭着说道，“怎么还有焦糊的味道，而且像是米饭糊了。” 傻柱扫视一眼，发现米饭下面的炉火还没有灭，打开锅盖一看，贴着锅的那一层已经焦黑。 哗…… 傻柱立刻拿着毛巾捏住锅，将锅丢在地上，恼怒说道，“张朝阳，你别把我家的祖宅给烧了！而且你一个人，做那么多米饭干什么？” 咳咳…… 张朝阳讪笑一声说道，“第一次做饭，没把握好，另外……这是我的房子。” 傻柱深吸一口气，看着祖宅，真怕张朝阳一把火就给烧了，他还想着等有钱了就给赎回来呢。 身为厨子，他是真不爽张朝阳把菜炒成这样，把米饭烧成这样。 张朝阳看着傻柱那眼神，眼神一亮，说道，“傻柱，帮我炒个菜呗，这干吃米饭……弟弟我太难了。” 傻柱嘴角一抽，这句话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秦淮茹似乎最喜欢这句话，每次说：柱子，姐太难了，傻柱都会丧失外交权，签订各种丧权辱国的条约。 何雨水看着那白米饭，糊了那么多，但是还有一大半都是好的，而且还剩下不少，顿时咽了咽口水。 自从贾东旭挂在墙上后，她何雨水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张朝阳摸了摸鼻子，说道，“傻柱，你帮我炒两个菜，我就允许何雨水在我这吃顿饭。” 傻柱：？？？？？？ 难道我帮你炒菜，你连一顿饭都不愿意提供吗？ “菜给我。”傻柱闷声说道。 张朝阳指了指另外一张桌子，说道，“二两肉，鸡蛋，辣椒，萝卜，白菜，你随便做两个拿手的。” 傻柱拿了一些辣椒和二两肉以及六个鸡蛋。 既然何雨水在这吃，他肯定要把肉给做了，至少让何雨水给补补。 只要不涉及秦淮茹，这傻柱还是很疼爱何雨水的。 还别说，傻柱这刀工就是张朝阳拍马都赶不上的。 片刻后，肉香味就传了出来。 小炒肉，二两肉配合辣椒，一盘肉菜足以让贾家闹翻了。 “奶奶，我要吃肉！傻柱家做肉了。”棒梗喊道。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屋子不是傻柱的了，你还想招惹他不成？”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怒声说道，“那个小畜生真该死啊，你去借点肉来，你不吃棒梗不吃吗？他正在长身体呢，今天又受到惊吓了，他拿了我们家2000元，给我们一碗肉怎么了？” 秦淮如很无奈，仔细想想，张朝阳似乎挺好说话的，本来枪毙的罪名，赔点钱就回来了，连拘留都没有。 于是，秦淮茹拿着祖传的大碗就扭着腰走了出来。 跨过石阶，秦淮茹红着眼，眼泪说掉就掉，进了门说道，“朝阳兄弟，我们家太难了，孤儿寡母的，我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婆婆，孩子们闻到肉味，哭着喊着想要吃点肉，我们家现在真的是山穷水尽了，你能不能借点肉给我，等发了工资，我就还你，好么？” 张朝阳笑呵呵的说道，“我那么善良，按道理是该借给你的，只不过很不巧，我就买了2两，你也知道我是受伤才退役的，医生再三交代我要补补，所以我真没肉借给你了，不过我听说你们院子的一大爷易中海是八级工，一个月99元呢，你去问问老易。” 秦淮茹嘴角一抽，柔声说道，“姐看你今天买了不少米面粮油，我家真的断顿了，你能不能借我一些白面啊？我家槐花才2岁，真的吃不了粗粮……” “这不是巧了嘛，我也吃不了粗粮，嗓子也受过伤，我的定量不够我吃的，我觉得你家都那么穷了，按道理会把白面换成粗粮，我能用粗粮换你家的细粮，可以么？”张朝阳满脸笑嘻嘻，心底mmp。 秦淮茹红着眼看向何雨水和傻柱。 但是何雨水真是恨透贾家了，若不是贾家，老何家的祖宅怎么会被罚没呢。 傻柱眼珠子通红，他是真恨贾家，但是对秦淮茹，尤其是她眼泪一流，他的工资就跟水淌了。 “张朝阳，秦姐家确实太困难了……”傻柱闷声说道。 张朝阳心底狠狠啐了傻柱一口。 这逼崽子简直无可救药，自家祖宅都因为棒梗丢了，看到秦淮如的眼泪立刻就忘记了。 张朝阳笑呵呵的说道，“谁说不是呢，你秦姐家确实不容易，但是弟弟也是太难了，连饭菜都不会做，你要不每天晚上都帮我做一顿呗，弟弟一定会记得你恩情的，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噗呲…… 何雨水的悲伤被止住了，终于破涕为笑。 傻柱炒完鸡蛋，锅铲一丢，怒声说道，“你小子阴阳怪气的干什么？秦姐一个女人养活这么多人，你帮帮她怎么了？” 第7章 舔狗无药可以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舔狗不可医。 前脚丢了房子，哭了一下午，禽姐眼泪一流，舔狗立刻就伸舌头了。 张朝阳起身耸耸肩，将小炒肉和辣椒炒鸡蛋拿到桌子上，指了指边上的碗筷，对着何雨水说道，“自己盛饭，坐下吃。” 何雨水是真饿了，好久没有吃过大米饭了，更没有吃到肉和炒鸡蛋，所以她也顾不得别的，装了满满一大碗饭，坐在一边就开始吃了起来，只不过她不好意思吃菜，最多夹几块辣椒。 张朝阳用新的筷子将鸡蛋倒出一半给小炒肉上，又把小炒肉分出一半放到鸡蛋碟子里，随后直接把碗里的米饭扣在上面，紧跟着把何雨水碗里的米饭也扣在碟子里。 “我吃这一碗，你吃那一碗，免得狼崽子惦记。”张朝阳冷淡说道。 何雨水惊呆了，没想到张朝阳会给自己那么多菜。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还能这样吃饭？ 秦淮茹红着眼看向傻柱，希望傻柱能帮自己说句话。 可不等傻柱说话，张朝阳便抬头看向二人，说道，“傻柱，秦淮茹，你们还不走？我都说了，你炒菜，我可以让何雨水在我这吃。” 傻柱快要气死了，关了火便愤怒的离开了。 秦淮茹无奈，只能拿着祖传大碗走了。 “姐真的是太难了……”张朝阳学着秦淮茹的语气阴阳怪气说了一句。 噗呲…… 何雨水掺杂着眼泪吃的格外狼狈，听到张朝阳这么说，顿时笑了。 “秦姐确实有点可怜。”何雨水默默扒着大米饭，沾着辣椒炒鸡蛋和肉汁，这饭太香了。 张朝阳没好气的说道，“屁，你不可怜？瘦的跟门板一样，盖上脑袋，我都分不清前后，还你秦姐可怜，棒梗11岁都比你重，贾张氏体重是你的四倍，你若是觉得她家可怜，把这盘盖浇饭送给她家吃呗，以后别来我这吃，我对傻逼有恐惧症。” 何雨水顿时惊呆了。 太粗鲁了，但是太特么有道理了。 何雨水下意识摸了摸胸前，发现车灯真的不怎么亮，顿时羞红了脸。 “流氓！” 何雨水不再吭声，这是她这些年吃过最美味的一顿饭了，让她让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此刻，贾家传来了咒骂声和棒梗的撒泼声音。 张朝阳端起盖浇饭就走到门口，甚至靠近贾家。 “这傻柱虽然傻，但是这手艺确实不错。”张朝阳大声说道。 霎时间，中院孩子都炸了。 “我要吃肉。” 嗷…… “俺也要吃肉！” 啪啪啪…… 有些人家已经开始动手教育了，唯有贾家传出贾张氏辱骂秦淮茹无能的声音，至于棒梗，谁敢动手打，那可是贾家太子爷。 何雨水被张朝阳的操作惊呆了，别人家吃肉都是悄悄的，他居然跑到院子里吃。 易中海气的不行，走出家门说道，“朝阳同志，你既然帮不了贫困家庭，麻烦你也别在伤口上撒盐，回家吃去，吃完开全院大会，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全院。” 张朝阳笑道，“一大爷，我就是觉得米饭有些烫，这才出来凉一凉，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给人伤口上撒盐呢，您误会我了，哎，我真是太难了。” 说罢，张朝阳快速把盖浇饭全部吃完，把盘子往桌子上一丢，说道，“吃完把锅碗瓢盆全刷了，拿劳动换吃的不丢人，这叫不吃嗟来之食。” 何雨水认真点了点头，她是文化人，自然觉得张朝阳说的有道理。 张朝阳拿出新被子铺好，然后发现这个时代太无聊了，在军队上还感觉不到，可突然闲下来了太不适应了。 “何雨水，有书么？什么书都行。”张朝阳百无聊赖的说道。 何雨水努嘴说道，“我只带回来语文书和数学书。” “那还是算了吧……”张朝阳摇了摇头，躺在床上就等着他们喊开大会了，这也是打发时间的一项活动。 何雨水吃完饭后就开始收拾，家里太空荡了，就把锅碗都收拾干净。 收拾完后，院子里就传来破锣声。 “开大会了，全家老少都要来，中院集合了。”傻柱敲锣大声喊道。 哗哗哗…… 门外很快就传来脚步声。 没多会四合院中院竟然挤满了人，至少有近百口人。 张朝阳和何雨水拿着小板凳就坐在门口。 易中海和大胖子刘海中，算盘精阎埠贵三人坐在四方桌前，易中海居中，另外两个人分别坐在两侧，很是威风。 易中海看了一眼张朝阳，越看越不顺眼。 “张朝阳，你到前面站着，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你，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全院。”易中海沉声说道。 张朝阳起身，满脸笑意，就站在门口挥手说道，“大家好，我叫张朝阳，刚退役回来，明天到轧钢厂保卫科报到，这何家三间屋子，以后就是我们老张家的了，我这个人很善良，很容易相处，身为军人，组织教育我，不能伸手要别人的一针一线，我的父亲从小就告诉我，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绝对不吃嗟来之食，我这个人除了不会做饭，身上全是优点，大家以后慢慢处，处不好自己找找原因。” 张朝阳侃侃而谈，幽默风趣，听的易中海等人目瞪口呆。 噗呲…… 笑声打断了张朝阳的自我介绍。 张朝阳顺着笑声看去，一个短发少妇格外的好看，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拥有的，最主要的是身材很完美。 智慧女神娄晓娥。 张朝阳暗道，“这娘们太蠢，当个情人合适，但是绝不适合当老婆，因为这娘们也不会做饭。” 哈哈哈哈…… 众人的情绪被娄晓娥的笑声带动，纷纷笑了起来。 易中海脸色难看，他是打算给张朝阳一个下马威的，可是这家伙居然带动了全院的气氛。 贾张氏更是咬牙切齿，怒火都快燃烧起来了。 “就你还善良？我家现在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都是因为你，你若是善良，就把我们家今天的损失补回来，2000块！”贾张氏近乎是怒吼着喊出来。 张朝阳故作惊讶，说道，“这位大婶，你家居然有2000块，好有钱啊，真不好意思，我太穷了，我全部家当也没那么多，不过咱们院子的一大爷听说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月99元，他肯定有钱，你找他帮忙啊。” 砰！ 易中海终于压不住火气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都闭嘴，这是全院大会，肃静点。” 张朝阳笑了，这些禽兽急了。 可贾张氏越想越气，2000块啊，自己的养老钱啊。 秦淮茹也很崩溃，这2000块中有好1000多是自己从傻柱那‘借’来的。 “我不活了啊，呜呜呜，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吧，我们家活不下去了，就剩下两斤棒子面了，马上过冬了，这要逼死我们家啊。” 贾张氏就像是大型土豆，在院子里滚来滚去。 第8章 易中海被气吐血 贾张氏在闹着，别人在笑着。 易中海并未阻止，看着张朝阳，沉声说道，“朝阳同志，这事是因你而起，她家没个男人，太难了，你看能不能把那2000块还回来？” 张朝阳故作为难的说道，“那钱我捐了啊，还是通过街道办捐的，要不我去找街道办要回来？” 易中海倒吸一口冷气，这事若是让街道办知道，他就别想当一大爷了。 “别别别……那钱你也就捐了五百多，剩下的全买了房子，要不你多少退点给贾家。”易中海连忙摆手道，“至少也要让贾家过完这个冬天吧。” 贾张氏顿时盯着张朝阳，好希望他把钱退回来。 棒梗怨毒的看着张朝阳，恨不得咬死他。 而傻柱则是一脸不耐烦，说道，“张朝阳，就你还善良呢，秦姐都这么困难了，你还不伸把手帮一下？你随便给个三五百块，也穷不了你，你身上可是有1500块呢。” 张朝阳故作一脸无奈，看向众人说道，“大家有所不知，今天我给了王主任300块，请她帮忙介绍人过来给我装修，今天买了一些东西又花了一百多块，身上还剩下1100块，其中有800块是我父亲的抚恤金和遗产，这笔钱是绝对不能动的，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要把这笔钱留给我儿子女儿的，否则这是玷污烈士，侮辱军人……剩下的三百块，我还要整理一下家，估计都撑不到下个月发工资，我真是太难了，一大爷，您是八级工，能不能帮帮我？实在不行就算了，我是绝对不会让大家给我捐款的，钱是要靠劳动赚来的。” 众人懵逼。 身上有1000多，就这还困难？ 张朝阳看向傻柱，说道，“傻柱同志，弟弟我太难了，你就借我点吧，等发了工资一定还你。” 傻柱看着张朝阳一脸认真的模样，一瞬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朝阳同志，我这有10块钱，你先拿去应应急，不着急还我。”智慧女神娄晓娥竟然掏出一张大黑十。 这一刻，张朝阳惊呆了了。 真不愧是智慧女神啊，那眼神透着清澈的愚蠢，难怪会被聋老太太耍的团团转呢。 不过张朝阳也不客气，连忙伸手接了过去，还作揖道，“多谢嫂子，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秦淮茹顿时红了眼眶，掩面而泣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呜呜呜，你们大家伙就帮帮我吧。” 呜呜呜呜呜…… 啊…… 贾家哭成一团。 那些男人看的都快心碎了，秦淮茹太能装可怜了，不过现在是真可怜。 何雨水本来也觉得贾家挺可怜的，但是看着贾家一个心宽体胖的模样，那份同情心就再也没有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大家也都知道贾家的情况，孤儿寡母的，全靠小秦一个人那可怜的工资，她家今天所有的钱都被罚了，还欠我200多，若是我们不伸出援助之手，她家可能都要饿死，那咱们院子可就出名了……这样吧，我们大家都伸把手，我身为一大爷，就先打个头，我捐20元。” 二大爷刘海中皱眉，他不想捐钱，但是想要出头，他官威太重，不好意思不出手。 “我身为二大爷，当仁不让，我捐10块。”刘海中随即拿出十块钱豪气的拍在桌子上。 阎埠贵身为算盘精，谁想从他手里抠钱，那简直是做梦。 “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一个月工资也就比小秦多几块钱，可我们家那么多口人都等着我那点微薄薪水，每天吃咸菜都要论根数，哎……”阎埠贵说着说着都快哭了。 易中海很无奈，悄悄掏出5块钱交给阎埠贵，小声说道，“就当是你捐的。” 阎埠贵顿时乐了，从兜里掏出1块钱，说道，“但是我身为三大爷，绝对不会对院子里困难户袖手旁观，我捐一块钱！” 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但是阎埠贵就当看不见，转头看向众人。 易中海眼神示意了一下傻柱。 傻柱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很心痛，但是看着哭成泪人的秦淮茹，更心痛。 “我捐……2块钱！”傻柱咬牙说道。 他要攒钱，把房子赎回来。 今天许大茂没在家，肯定下乡放电影去了，不然肯定要和傻柱斗起来。 其余众人也纷纷开始捐钱，三分五分的，最多的也就是两毛钱的，娄晓娥也捐了2块钱。 总计捐了40元。 易中海看向张朝阳，正打算逼他也捐点。 张朝阳立刻说道，“一大爷，就不要给我捐了，我家虽然家徒四壁，四面漏风，可我绝对不吃嗟来之食！小娥嫂子借我的十块钱，我下个月铁定还她。” 众人：？？？？？ 手里有一千多块钱，竟然还想着大家给他捐款。 人言否？ “夭寿哦，这个小畜生为富不仁啊，天生的绝户，都有那么多钱了，还不帮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啊。”贾张氏气急败坏，大吼大叫。 张朝阳怒声说道，“你这老泼妇，怎么能这么辱骂一大爷呢？一大爷不能生，但你也不能骂他是绝户啊，骂人不揭短不懂吗？” 噗…… 易中海一口老血喷出，两眼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大家看看啊，这贾家真的没良心，一大爷这么好，这么善良的人，如此帮贾家，还被贾张氏这么骂，也就是一大爷老实善良，如果是骂我，我一定要去武装部和街道办举报她辱骂烈士子女，送她去打靶！”不等贾张氏转移攻击目标，张朝阳直接祭出终极杀招。 贾张氏刚想说是骂张朝阳的，听到张朝阳这么说，顿时缩了缩脑袋，快速冲回自家屋子，关上门，一气呵成。 秦淮茹连忙哭着说道，“一大爷，您别生气，我婆婆肯定不是骂您的，都怪我太没本事了，养不了家，还连累大家。” 张朝阳当即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就好好教育你家棒梗，做错事要勇于承担，而不是朝别人身上泼脏水，连累别人。” 傻柱本来挺生气张朝阳的态度，这一刻顿时把怒气全转移到棒梗身上了，双目死死盯着棒梗，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第9章 回老家搞野味 第一场全院大会圆满结束。 张朝阳乐呵的拿着从娄晓娥手里借来的十块钱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张朝阳去轧钢厂报到，挂职保卫科，是个小队长，手里面管着十二个人，隶属于第一大队，大队长叫做李平远，也是个退役军人，而且很巧合的是李平远和张朝阳是一个部队的。 李平远和张朝阳的关系陡然就近了不少。 “朝阳，以后有事就和我说，当哥哥的绝无二话。”李平远身高一米七五，身材魁梧，绝对是练家子，一身肌肉硬如石板。 “好的李哥。”张朝阳笑呵呵的说道，“我的职责是什么？” “能有什么职责啊，红星轧钢厂不小，人也不少，你负责巡逻仓库那一块，最近时不时发生盗窃废品的事件，平时没什么大事，主要是夜间，你安排好巡逻人员，四个人一组，轮班，和你负责同一片区的是第二大队的第三小队，你们负责周一到周三，他们负责周四到周六，剩余事件就在保卫科办公室待着，有事外出提前和副科长打招呼。”李平远事无巨细的讲解一番。 “咱们和轧钢厂其实关系不大，我们的直属领导是东城区公安局，不过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人级别比咱们高，能给面子就给，尽量不要得罪。” 李平远交代道。 逢人三分笑，总是没错的。 张朝阳连连点头。 “你刚退役回来，我给你三天假期，把事情都办完，后面再想请假我就批不了了。”李平远说道。 张朝阳大喜，立刻说道，“多谢李哥，那我先回去弄一下屋子……对了，如果我想下乡搞点野味，科长会不会批啊？” 李平远眼神一亮，问道，“你有路子？” 张朝阳点头道，“多的不敢说，去一趟保证咱们科里每人一斤肉还是没问题的。” 保卫科人不少，总共两百多人呢，这意味着下乡一趟至少要搞到一头野猪才行。 “你小子可别坑我，我去和科长说一声，看看他的意思。”李平远并不抱太大希望，这个时期家家户户都缺油水，一人一个月二两肉票，都不够塞牙缝的。 …… 保卫科科长办公室。 科长赵岗，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也是退役老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因为双臂都被子弹击穿过，立下过不少功劳，所以上面派他来这里纯粹是养老的。 赵岗听着李平远说着，眉间微微一皱，说道，“他若真有能耐给咱们保卫科每个月提供两斤野味，老子批他以后不必每天都来轧钢厂上班，一个月来两三趟就行。” “那介绍信和采购证……赵科长给批了呗，我都好久没吃到肉了，上个月的肉全给我家两个小家伙给吃了，哎，难啊。”李平远很是期待的说道。 只见赵科长他刷刷刷几笔写完介绍信，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采购证。 “下乡危险，让他领一把56冲，子弹若干，半个月之内我要见到一次肉，不然别怪我给他穿小鞋，当兵的就要一言九鼎，他敢耍我就别怪我不客气。”赵岗颇为威严，毕竟在军中他也是很有分量的存在。 李平远此刻也只能期待张朝阳没有胡说八道了。 “给他批一辆自行车先用着，如果他能够在半个月内搞到两头野猪，我这自行车票就送给他了。”赵岗拿出一张自行车票说道。 …… 张朝阳得知只要在半个月内搞到两头野猪就可以得到自行车票的奖励，顿时眼神放光。 领了一把步枪，骑上保卫科的二手自行车便冲出轧钢厂。 这时候，四合院内，王主任已经让几个工人进行重新装修了，先装两间正房，而张朝阳的东西全部放到耳房了，何雨水一周才回来一趟，完全没问题。 张朝阳从街道办那边拿了一张四九城附近的地图。 现在想要搞到野味，必须去偏远的乡下，最好靠近山地，骑车估计都需要大半天。 张朝阳拿上地图，骑着自行车朝西北方前进，因为他的老家张李村就在那个方向，那里几乎都是姓张和姓李的，而且村子非常大。 大约骑行了一百里，张朝阳看了一眼地图，发现距离老家还有五六多里，左前方有大片的树林。 这个年头独自行走在这里是非常危险的，甚至村民都会联手弄死陌生人，抢夺生活资源。 张朝阳很谨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56冲就放在空间，一念之间就可以拿出来开枪。 就在此时，一队人马从丛林中走出来，而且有人抬着一头野猪，不少人手里都有猎枪，剩下的人也都有长矛。 张朝阳立刻停下，想等对方走了再过去。 但是对方也发现了张朝阳。 两个民兵打扮的中年人手持猎枪逼近，其中一个人沉声问道，“哪里来的？要去哪里？” 张朝阳连忙回道，“我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保卫科，这次回来是去张李村祭祖，顺便采购一些野味，这是我的介绍信和采购证。” 拿出介绍信和采购证递了过去，就怕这群人抬手就是一枪，那就太冤枉了。 那个为首的中年人伸手拿过介绍信，仔细看了一遍，皱眉问道，“我们就是张李村的，我怎么不认识你？你爹是谁？” 张朝阳顿时松了一口气，回道，“我爹是张远桥，我爷爷叫张振山。” “我靠，你居然是远桥哥的儿子，刚刚差点一枪崩了你。”那人随手将介绍信还了回来，说道，“我是你远安叔，你小子还是十岁的时候回老家一趟，这都十二年没回来了，就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吧，正好可以吃顿好的。” “远安叔，我也是刚退役回来，这不就马不停蹄来了嘛。”张朝阳看了一眼远处那群人，那头野猪不小，还有人受伤了。 三人有说有笑，很快就熟悉了，这村子里辈分都挺大，只要是四五十岁的，张朝阳几乎都要喊叔伯，更有几人要喊爷爷辈的。 回到村子都快下午了。 张朝阳第一时间去了村大队，把介绍信和采购证都拿了出来，交代自己回来的原因。 祭祖，买一些野味。 大队得知野猪可以卖出160多块钱的时候，村长一溜烟冲了出去。 “野猪不许吃，留给朝阳那小子，他给的价格足有4毛八分钱，而且连毛带皮的，若是纯肉，可以给八毛五呢，有这钱，可以多买一些粮食回来过冬，吃什么肉啊。” 村长是爷爷辈的，将近六十了，脸黝黑，颇有威严。 其余人虽然想吃肉，但是想到可以卖高价，谁还想吃肉啊。 这头野猪将近三百斤，算是体型超级大的。 村长张振海让你人把野猪杀了，放血，去皮，五脏六腑都留下，得到净肉近195斤，按照八毛五的价格可以得到165.75。 张朝阳直接给了166元。 “三爷爷，我这次打算买两头野猪，若是能有三头自然是最好的，您可以让村子里的猎户明天陪我一起去打猎，现在晚了，我先去给爷爷烧纸磕头，晚上我出钱出肉就在大队吃一顿，您把村子里一些叔伯爷爷都叫上。”张朝阳对着张振海村长说道。 张振海沉思少许，说道，“你这一脉近亲就剩下6个叔伯，算上我，还有两个爷爷辈，再请老李家的村支书李岩，正好十个人，再请村子里现在威望比较高的几个青壮年猎户，大概有十六个人，你出十斤肉，剩下的交给我们，不能都让你来。” “好的，三爷爷，我和远安叔先去给爷爷烧纸了。”张朝阳说道。 …… 村尾山脚下有一大片坟头荒地，坟头足有几百个，充斥着荒凉的气息。 爷爷张振山的坟墓被打扫的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来打理。 张朝阳跪下烧了一些纸钱，磕了几个头。 张远安指着山说道，“想要野味，这里有很多，但是很危险，里面有大虫出没，而且经常有狼群活动，要入冬了，野猪经常刨坟，哎，很多祖坟都被野猪给拱了，村子里这几年被野猪大虫以及狼群弄死的猎户都有七八个了，可惜咱们的猎枪对野猪杀伤性不大。” 张朝阳脱下军大衣，背后露出一把五六冲突击步枪，笑呵呵的说道，“我带大家伙回来的，子弹有32发，够用。” 第10章 打到野猪群 张远安看到那把56冲的时候，两眼都在冒光，如果他不认识张朝阳，这家伙绝对敢杀人夺枪。 “真帅！”张远安轻轻摸了摸枪体，就像抚摸孩子一般。 “叔，夜里带我去野猪活动区域，我要多打一些猎物。”张朝阳兴奋的说道。 张远安连忙点头，野猪越少，他们的庄稼收成自然也就越好，打的野猪多了，还能吃一些猪下水和内脏之类的。 …… 晚上，十几个人聚在两个桌子上，张振海给众人介绍了一下，发现都是叔伯，只有两个是爷爷辈的，李岩按辈分也是爷爷辈的。 张朝阳很快就和这群人熟悉了起来，想要搞到足够多的野味，就必须和这群人打好关系。 这顿饭吃的是感情，而且要吃肉，一般晚辈是没资格来的。 张朝阳从野猪身上搞下来十五斤肉，又出了三块钱，这顿饭吃的相当丰富。 村子里这群精壮汉子都好久没吃肉了，更别说还有一只野兔和十几个鸡蛋，五个咸鸭蛋呢。 张朝阳等人并没有喝酒，不是不想喝，而是压根就没有酒，也就是村长和村支书两个人凑了半瓶，十几个人分，相当于没喝。 …… 饭后。 张朝阳并没有打算休息，而是拉着张远安和一个同辈分的猎户叫做张铁柱。 “铁柱哥，远安叔，想不想发一笔小财？咱们夜里进山，我保证你们有至少十块钱收入。”张朝阳期待的说道。 白天搞到野味无法收入空间，但是夜晚人少，随便打打都能弄到几头野猪，到时候趁着夜色收入随身空间就可以了。 二人顿时兴奋的带着张朝阳进山了。 三人都拿着枪和一个扁担，几根绳子。 张朝阳拿着步枪紧跟其后，双目在夜色下竟然可以看到近百米，这或许就是洗髓丹的功效。 这和开夜视一般，简直是夜战的顶级高手了。 “朝阳，你要小心点，别乱跑，这山里被我们放了不少捕兽夹。”张铁柱提醒道。 张朝阳点了点头，双目炯炯有神，不断看向深处。 现在是野猪活动最厉害的季节，马上要入冬了，它们要存粮，哪怕是夜间也有野猪出来活动。 张朝阳找到一处高地，环视四周，突然前方森林里出现几道特殊的光芒，那是野猪的眼睛，它们发出细微的声音。 张朝阳双目如炬，看到了一百五十米外竟然有一群野猪正在归家。 “我发现野猪群，两头大的，五头小的，你们替我防守左右两个方向，剩下交给我。”张朝阳低声说道。 说罢，张朝阳避开各路陷阱，直奔野猪群而去。 距离二十米的时候，张朝阳不再前进，而是找好伏击点，瞄准最大的那头野猪。 砰！ 咻咻咻…… 连续点射，速度极快，连续打出十二发子弹，所耗时间也就5秒左右。 嗷嗷嗷…… 两头大野猪发疯似的乱窜，但是都是原地转圈，它们的脑神经都被打断了，而地下躺着三头小野猪，剩下的两头跑进不远处一个洞里。 砰砰砰！ 又是两枪点射，直接把成年野猪干掉。 张朝阳不等张铁柱和张远桥，直奔野猪群，十余秒后，他双手一抓野猪，意念一动，两头成年野猪便进了随身空间。 紧跟着张朝阳又将一头小野猪收进空间，只留下两头不过百斤的小野猪。 任务圆满成功。 “叔，铁柱哥，搞到两头小野猪，总共也就不到200斤，八十块钱到手，咱们弄回去吧。”张朝阳低声喊道。 “其余的都跑了吗？真是太可惜了。”张铁柱有些惋惜，这两头着实太小了。 张朝阳笑道，“两头成年的跑了，不过有两头小的跑进洞里了。” “这洞里有两头小的？交给我……”张远安竟然从后面的布包里拿出两个土雷，用火柴点燃后直接朝里面扔。 砰！ 轰…… 两声巨响后，两头小野猪发疯的从另外一个洞里冲了出来，其中一条前腿都被炸断了。 砰！ 张朝阳眼疾手快，抬手就将两头小野猪毙掉了。 “朝阳，你枪法准，你护着我们回去，我和你铁柱哥一人扛两头回去。”张远安兴奋的说道。 这年头乡下人的力气着实大，两百斤的野猪说扛就扛起来，似乎还有余力。 张朝阳护着二人快速返回。 出了深山后，三人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三人进山绝对是危险的，但是收获也不小。 进了村子后，张朝阳说道，“远安叔，铁柱哥，这四头野猪，算你们一人一头，我给一人四十五块，你们给野猪杀了，内脏这些东西我都不要，我只要肉。” 张远安和张铁柱兴奋的面目通红，也就进山不到三个小时，这就赚了45，还有内脏猪血可以吃，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大赚了，现在村里说媳妇，五块钱就可以，甚至有的连五块都不值。 “朝阳，我们就不和你客气了，你也知道现在农村确实太难了。”二人有些惭愧，进山后他们几乎没用什么力气。 “叔，铁柱哥，和我客气什么，没你们，我也搞不到这么多野猪，四头小野猪估计也能搞到200多斤净肉，我算是大赚了。” 张朝阳随即拿出90块钱，给二人分了。 张远安拿出煤油灯点上，二人就开始杀猪了，除了肉，剩下的都是两个人的。 张朝阳拿的是整猪，所以没必要称重。 所有肉都搞定之后，张朝阳把其中一头最小的野猪单独放在桌子上，说道，“远安叔，这头小野猪就留下，给村子里的人分了，就当是我孝敬你们这些长辈的，这么多年我爷爷的墓都是你们打理的，你们也就别拒绝了，不然我下次就不好意思回来了。” 张远安和张铁柱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肉，村子里每家每户至少能分到四两到半斤，够让孩子兴奋的了。 张朝阳也不等他们拒绝，便把自行车给推了过来，车后座上绑着一块门板，村子里打的那头野猪肉被绑在上面。 三人合力将剩下的肉都绑在后座上。 这些东西不能放在空间，至少现在不能放，至少要出村后放进去，在进城之前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