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许大茂，我要上月球》 第1章 徐大毛＆月球开发系统 【写在前面——已经写了3本，都扑街了，中年转行太难，写的不好成绩差自己认。继续开新书练习，坚持不一定胜利，但坚持总会涨点经验吧，事在人为也得先做事，先给自己打个气，动起来再说。】 【四合院……说实话难写，弄不好那种家长里短的对白还有心理，尽力而为。】 【脑子寄存处——本作以搞笑为主，原电视剧仅作参考，本作会根据剧情需要“重新”安排人物性格时间线背景关系，仅能做到在本作内逻辑通顺，完全不考究。需要较真的看官们……那只能去看电视剧了。因为我只是写个同人，达不到电视剧编剧的水平。有那编剧的水平我就不至于连续扑街了。】 【希望各位看官放轻松，咱就图一乐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上本四合院被骂到断更，我这也实在没辙了，先打个预防针——咱仅仅是同人，不考究。】 ———————分割线——————— 【完了，完了，芭比q了……】 徐大毛同学坐在病床之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的白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他的双眼已经没了焦距，两手拿着一张检查单，上面有几个很明显的字眼——“长期外力打击……输精管堵塞”“睾丸破裂……生育几率为0”。 而那检查单的患者名一栏赫然写着的是——许大茂！ 《禽满四合院》许大茂！ 对！大家猜的没错！徐大毛同学穿越了，但好死不死刚好穿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而且是刚刚被傻柱踢伤了下体的这个时间点，来医院检查不巧又发现自己不孕不育，于是许大茂活生生的怄气把自己给气死了。 至于为什么一定是许大茂，原因无它，他刚死，名字读起来又跟徐大毛差不多，不穿他还能穿谁呢？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啊—— 徐大毛同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 你说要是穿到电视剧65年开场，已经结婚了，虽然说生不出孩子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有房有媳妇有铁饭碗，实在不行还可以跟着娄家去香江闯荡，也不是不行。 或者说穿越再早一点，比如说刚进轧钢厂还没跟娄晓娥谈上的时候，那也行，起码不祸害人家嘛。自己凭着后世的记忆闯出一番天地，也难不到哪儿去。 可现在穿越的时间点是58年底，大炼钢刚刚结束。许娄两家也定好了时间，结婚证已经拿了，周末就要结婚！（结婚时间改了，直接避开大炼钢与小当出生） 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被傻柱一脚给踢废了！ 这尼玛不是扯蛋的吗？天崩开局啊！ 【要不我再猝死一次重新穿越？】 徐大毛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不过马上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 好不容易有再活一世的机会，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找死呢？ 徐大毛，21岁某二流大学数字媒体应届毕业生，最近正在各种加班图表现，毕竟这年头工作不好找。 闲鱼上卖过二手物品，月收入达到所在地平均工资水平，就算自由职业就业，这你能信？ 俩同学注册个小红书，每月互转2500块连续3个月，再备注个接单稿费，这也算自由职业就业？ 完全就是虚假繁荣嘛！ 更不说灵活就业，个人创业，啥啥计划什么的了，说起来都是泪。 所以，当这家公司老板说出——无底薪，项目分成50%，可代缴社保（自己出），包住（有4人间宿舍），只签项目外包合同的时候，徐大毛毫不犹豫地签了。 多劳多得，还包住，很合理是不是？ 咱这也算灵活就业了！不拖国家后腿啊！ 至于加班？只要加不死，就往死里加！ 毕竟现在房价已经跌的不行了，只要有份工作，干个几年再找家里补贴点，付个首付应该是有希望的。 结果一不小心加班过头，直接猝死了。 细数自己的整个人生，人生四大喜他一个都没碰上。 结果猝死穿越过来，竟然在京城有两间房！还有国企的铁饭碗工作！还有白富美未婚妻！ 这你能信？！ 徐大毛觉得自己只要不作死，这辈子就可以躺平了，“前世”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已经全部拥有。 至于自己的父母，徐大毛也没什么办法了，还好下面还有个妹妹，父母的养老应该不成问题。 而自己是在公司猝死的，合同还刚签不久，只能说老板对不起了，出于人道主义您老就多出一点吧。 至于有没有孩子——徐大毛倒是看得开，自己才21岁急个啥啊？ 实在不行去孤儿院领养一两个，也就那回事了。 可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自己结婚前被傻柱给踢废了，这婚还结不结的成！ 自己没把孩子看的那么重要，可以领养。但不代表娄晓娥也能接受，还有娄家的意思也不清楚，但八成不会允许自己女儿无后吧。 【头大——】 徐大毛抓了抓鸡窝般的头发，不过脑袋上也有伤，痛得他“嘶”的一声。 【这踏马都叫什么事儿啊？】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穿越者必备的系统呢？或者说90%穿越者必备的系统呢？ 自己都踏马不孕不育了，总不能还没有系统吧？ 徐大毛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压根没有考虑过自己万一真是那10%该怎么办！ “系统！统子哥！在不在！” 只要有系统，啥不孕不育的都不是事儿！分分钟治好给你看！ 【系统加载中……50%……80%……100%】 听到脑中传来的回应，徐大毛这才松了一口气，系统在手，万事无忧！ 这踏马就叫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自己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绝对不应该是那10%！ 【您好宿主，月球开发系统竭诚为您服务，已绑定。】 “……” “啥玩意儿？”徐大毛愣住了。 四合院儿的同人小说他也看过不少，谁叫这个题材火呢。可别人一来就是什么商城、秒杀、钓鱼、诸天、怼人、直播、选择、技能返还、签到、空间、海岛、关系户、截胡、多子多福…… 怎么到自己这里是“月球开发”？ 我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是1958年，明年就开始要三年自然灾害了，你不给我搞物资，而要我去什么月球开发？我人还在地球上呢！ 就算能去月球，尼玛那上面可是绝对的荒无人烟，又踏马不能种地，既没空气又没水的，我开发个毛线啊？！ 而且就我这体格，我上去秒秒钟死给你看信不信？！ 那尼玛是外太空啊！ “系统，你是不是看错版本号了？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是啥玩意儿？”徐大毛脸色变得极差，咬牙切齿地说道。 【本系统为月球开发系统，宗旨为协助宿主进行月球开发。】 系统用那不含任何感情的机械电子音回答道。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徐大毛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到：“什么玩意儿啊？开发月球？统子哥你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已绑定？你都不问一下我的吗？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请问宿主是否需要解绑？】 “解绑了的话，会怎样？” 【为保证时空正常运行，宿主会失去系统，并遗忘关于徐大毛的一切记忆，彻底融合成为许大茂。】 徐大毛白眼儿一翻，遗忘我本身后世的记忆，那和让我死有什么区别？ “算了，来都来了，那就继续绑着呗。”徐大毛现在也是无可奈何，接受了就得去开发月球，不接受就会失去作为本我徐大毛的一切记忆，这还用选吗？ 有系统总比没有强是不是？ 【系统，大礼包总得有吧？任务又是什么？】既然接受了现实，那徐大毛只能多要点好处咧，他试着在心里与系统能不能沟通。 果然，系统马上开始回答。 【大礼包一份——1阶段强化药剂一份、初级营地1个（待投放）、初级空间一个27立方米（3m*3m*3m）；】 【1阶段任务：在月面建造初级营地，可供1人（非宿主）存活24小时，建造时限——3天，完成后可获得100积分，并可开启商城。】 【强化药剂？那还用说，直接用了啊！现在蛋还痛着呢！】 徐大毛二话不说就直接拿了出来，瞬间一根装满了碧绿色液体的试管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直接打开塞子喝掉——苹果味，除了没有气泡以外，和芬达苹果味没什么区别。 然后，一股子刺痛传来，徐大毛当时就痛得大叫了起来——“啊！” “大茂！大茂！我的儿啊——”突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中年妇女，一边哭着一边把徐大毛抱进了怀里。 原来是许母，刚才他们见许大茂麻药没有过去，还在睡着，所以出去找医生了解详细情况了，就在门口不远处。结果徐大毛一声痛呼，他们听到便冲了进来。 那检查单，也是不小心留在这里的，毕竟当时急着问医生细节问题，又怕吵醒许大茂，就慌里慌张的跟医生去走廊了。 然后检查单被醒过来的许大茂看到了，直接气到一命呜呼，这才有徐大毛穿越过来的机会。 许母的痛哭徐大毛并没有听清楚，因为他现在正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全力对抗疼痛感，都有点耳鸣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种痛感才如退潮一般慢慢一阵阵的消失。 这时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满身都被汗水打湿了，脸色苍白没有血色，那样子看起来跟女人刚生了孩子没什么两样。 “许大茂同志，是不是伤口崩了？我们来检查一下。”医生也感到疑惑，就算麻药这么快褪去了，他也不应该痛成这个样子啊。 许父则是站在床边一声不吭，面色阴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妹妹许晓玲则是一脸愁容地盯着许大茂，看那红红的眼睛，好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但徐大毛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伤口没崩，我只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怒气而已。谢谢医生了。” 看他的表情很淡定，神态很清醒，血色也在逐渐恢复，医生这才相信了他几分。 不过他还是负责的掀起了床单，看到包扎处没有血液渗出，这才放下心来。 “那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让护士来叫我。” 医生决定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大家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叫住了医生。 “还真有个事儿需要医生您帮个忙。” “医生，请您帮我报个警。” 突然之间，许父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2章 傻柱被抓＆大茂上月球(2章合一) “大茂，你可想好了？” “你爸我忍不下这口气，但直接报警的话，等你回了院子里，易中海和聋老太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这一报警，邻居们以后也会对你有意见……咱们那个四合院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你一个人住那里……” “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一看许父那闪着阴郁寒光的眼神，徐大毛就明白，这许父正在琢磨着怎么去报复傻柱呢。许父其实很阴险，而且放电影的工作，让他跟三教九流也接触的多。徐大毛想着，这许父不会说找人直接把傻柱给弄死吧？ 面子上过的去，私下里再下狠手？ 很有可能！ 医生再次询问道：“那我去报警了？” 徐大毛想了想，还是决定报警。 院里的规矩他从记忆中了解到，确实是很“团结”，习惯性捂盖子内部处理，长期把优秀大院，集体荣誉感什么的挂在嘴边，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徐大毛心里清楚的很。 但这个年代就是这个样子，集体是第一位，然后才是个人。而易中海等人就是利用了大家的这个心理，真要报警把事情做绝了的话，以后其他邻居会在背后对自己说三道四，本就名声不好，在这么下去更没法在大院里生存了。 集体荣誉感，个人名声，在这个年代都是天大的事情。 而徐大毛——他是来自于后世啊？ 我管你这些？老子宁可杀敌800自损1000，也见不得害我的人好，大不了同归于尽一拍两散！ 老子就是要莽！ 集体荣誉感——不好意思，我真没有，至少刚穿越过来，我还不习惯。 而至于名声，许大茂有好名声吗？再烂一点也就那回事儿了。 于是他对医生点了点头：“辛苦您了，报警吧。” 而许父也并没有阻拦。 “不辛苦，应该的。”说罢，那位医生就离开了病房。 【报复傻柱？】 看着许父那阴郁的神色，徐大毛也在心里考虑着这个问题。 徐大毛所处的这个位置很尴尬，怎么形容呢？他有许大茂的全部记忆，但不等于继承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而且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在打游戏——前面一个哥们已经挂了然后下机，电脑游戏都没有关，然后徐大毛接着这个账号原地复活继续玩儿，帮你报仇是可以，但不至于为了你跟对方拼命，万一没帮你报仇的话也不能怨我。 因为我的目标是玩游戏存活下去拿到最终的奖励或者通关，而不是只为了帮你报仇。 咱们的目标不一样，你的恩怨情仇我只能说顺手帮忙，那是为了感谢你让我能接着这个账号继续玩，但那不是我个人的最终目标。 原主许大茂有啥遗愿可以帮着完成，父母也可以帮着赡养，就当是继承遗产（身体）所要付出的代价，等价交换嘛，这是应该的。 徐大毛检查了一下这个“账号”，因为许大茂活活把自己给气死了，灵魂已经投胎去了，留下的除了记忆数据以外，只剩下3个执念——打赢傻柱、比傻柱先结婚、比傻柱先生儿子。 …… 不愧是你许大茂，自己父母妹子那是真的一句都没提啊！ 粗略看过电视剧全集的徐大毛，始终认为许大茂和傻柱才是真爱，这电视剧是双男主苦情剧，除了两人比较丑以外，其他跟高达seed中的基拉和阿斯兰一样一样的，没毛病！ 【放心吧大茂，哥们我一定帮你完成遗愿，我可是喝过强化药剂的男人，打残傻柱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比傻柱先结婚，你觉得易中海和贾家会让傻柱结婚吗？他可是贾家的大血包啊！】 【生儿子的问题……我保证我生儿子之前，不让傻柱那货结婚，这不就完美解决了吗？】 心中的解决方案刚刚一定下来，徐大毛就觉得有种无形的“薄膜”消散了，此刻灵魂与身体之间最后一丝不协调的感觉也没了——这尼玛许大茂不是投胎去了吗？怎么灵魂还埋有后手？！ 果然还得是你啊许大茂！ 徐大毛已经无力吐槽了，不过自此刻开始，徐大毛已经彻底替代许大茂。 “大茂，你愣着想啥呢？” 听到许父的提醒，愣了半天的许大茂才反应过来。 “爸……”这句爸还是很有些难为情才说的出口的，不过继承了人家儿子的肉身与记忆，叫声爸没毛病。 “没有必要跟院里的人唧唧歪歪的，直接报警。” “咱们为什么一定要按院里的思路走？非得按易中海他们的想法来才行吗？咱们跳出这个思路，一切公事公办不就解决了。” “他们怎么闹腾是他们的事，咱们怎么做是咱们的事，不按他们的节奏来，咱们就先赢一半！” “离了大院，他易中海傻柱聋老太之流，还能算个啥？” 许大茂的一番话，像是一把锤子一般，直接把许父的如同牢笼一般的思维城堡敲了个大洞。 是啊，公事公办的话，他易中海之流算个啥？ 他还能左右法律不成？ “可你一人在院里住着……”许母还是有点担心的问道，为了儿子的婚事和工作，许父许母已经带着许晓玲住到电影院分的房子里去了，在郊区，离南锣鼓巷有点远。万一有点什么事儿，他们也赶不及过来。 儿子许大茂要是在院子里受委屈了，他们一时半会也帮不上忙，那可怎么办？ “怕什么？这几天我直接不回院子里去，等公安把事情查清楚坐实了再说。” “有本事他们去公家闹去啊，你看公家吃不吃大院里的那一套。” “咱们直接不跟他们玩了，有事直接街道办保卫处或者公安，只要咱们每次都不妥协，有理有据，他们能拿咱们怎么办？” “至于厂子里，我在宣传科，易中海他手再长也没法直接开除我吧？他也只是个工人而已。” “在厂里斗，那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呢！” 许父豁然开朗，事实就如同许大茂说的一样，在院子里，傻柱仗着有易中海聋老太护着无法无天，许家确实也是处处吃亏。 而如果放在外面或是在厂里，那大家都处于同一赛道和规则之下，活到这个年纪谁还没点手段啊？ 谁怕谁？ 只要无视“大院事儿大院了”这个伪命题，一切都不是事儿！ “好！后面不管有什么事儿，咱们父子俩一起跟他们干到底！” 经过许大茂的一番说辞，许父也算跳出了那个思维怪圈，对于怎么惩治傻柱和易中海等人，他一瞬间就想出了十几种花样。 而看着许父阴险的表情，许大茂有点无语了，如果再配上“桀桀桀”的拟声字，您老就活脱脱的一个大反派了。 咱们可是受害者啊？你怎么硬生生把自己整成这种气质？我们现在应该是苦大仇深装可怜才对啊！ 许大茂叹了口气，不过许父还在兴头之上，所以许大茂也没在这个时候跟他说什么气质问题。 而至于他自己真实的想法则是—— 【我徐大毛（许大茂）乃天选之人，马上就要上天开发月球了，成天还得被锁在这个破院子里，一天到晚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有那个必要吗？】 【反正你们养老团算计的是他傻柱又不是我。】 【至于报复傻柱——一下子拍死是办不到，但能坑一把是一把，许大茂是吃亏了，可我徐大毛刚来，我没吃亏啊。我还得感谢傻柱那一脚给我腾出个账号来了是不是？所以只把你交给派出所处理，我仁义吧！】 【京城两间房，国营单位铁饭碗，白富美未婚妻（这个估计得凉），我亏个啥？不是傻柱的话，我还没这个机会呢！站在我的立场，这一切可都是傻柱给的，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 【我只要完成许大茂生前的执念就可以了，反正你们养老团也不想傻柱结婚生子，那不是刚好嘛！】 【就是那傻子有点可怜而已——】 正当许大茂反复纠结，跟傻柱有仇的是前身许大茂，自己作为现任许大茂可怜傻柱，是不是有点圣母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听了就想打人的声音。 “嘿，孙贼！你这都能坐得起来，还装什么重伤呢？是不是想讹人呐？” 【这傻子——绝对不值得可怜！】 呵，之前想着公安同志要是去了四合院会不会受到聋老太他们的阻拦，又或在那没人作证颠倒黑白，这下倒好，傻柱他自己送上门儿了！ 现在就只要等着公安上门就行，完美！ 只见傻柱在前头岔着腿，人五人六的就这么走了进来。而他后面跟着的是面善心黑，看起来就沉稳可信，反剪着双手，如同领导姿态一般的易中海。 不得不说，就易中海这憨厚老实沉稳的卖相，再看看许父那阴郁刻薄的样子，把您老跟易中海摆一起，我要是公安同志我也信他易中海。 许大茂在心中无奈地腹诽道。 “傻柱，别瞎说。大茂啊，我们来看看你。” “既然已经没事儿了，那就赶紧回去，总不能一直在医院待着不是？那样影响不好！” “哎呀，富贵你们也都在啊？你看这事儿闹得，俩孩子从小打到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场误会而已。” 易中海一来就给事情定性了，许大茂没事，俩孩子打闹不是什么大事儿。 还没等许父许母开口反驳，许大茂嗤笑了一声：“一大爷，你是医生吗？” “什么？”易中海一时半会没有弄懂许大茂的意思。 “我问你是医生吗？”许大茂再次重复了一遍。 “大茂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你一大爷！轧钢厂的7级钳工，我哪是什么医生啊？”易中海有点生气了，这许大茂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明摆着就是不尊重自己嘛！ “既然你不是医生——” “那你怎么看得出来我已经好了？”许大茂双手一摆，做了个你自己再看看的意思。 “我才手术做完，医生还要我留院观察，你却让我回去——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我要回去伤口崩了，你负责啊？” “我——”易中海被他的话给呛住了，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嘿，孙贼，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的？你还懂不懂规矩？”傻柱见易中海吃瘪，直接骂骂咧咧的走上前来，看样子是想再动手教训许大茂。 而这个时候，许父本来要上前制止的，但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似的，稍愣了一下。然后给了许大茂一个隐晦的眼神，稍慢一步冲过来拦截并很大声音的喊道：“怎么的傻柱，你还想打人不成？这可是医院，不是你那无法无天的四合院！” 而许大茂也明白过来许父是什么意思，公安来了！ “我打的就是许大茂你这不懂规矩的孙贼！” 傻柱嚣张地大声喊着，不过被许父拦住，他也不好对一个老人动手，只好在那原地装模作样的大吼着，想在气势上吓住许大茂。 于是许大茂也装作很激动的大喊道—— “傻柱，我倒是要问问你什么叫做规矩？我不同意给贾家捐款，你就把我打进医院？” “你们是土匪恶霸吗？不捐钱就要被打，这不就等于是抢劫吗？” “而且一大爷你组织的所有捐款只给贾家捐，今年已经第5次了吧？有没有跟街道办报备？你不知道私自组织捐款是违法的吗？而且你们还逼捐！不捐还打人？” “这到底是谁的规矩？易中海的，还是街道办的！我们党和人民好不容易搬倒了三座大山，怎么现在又冒出了你们这种玩意儿？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易中海你也配？！” 易中海此时完全懵逼了，明明只是劝许大茂伤好了就早点回去，怎么他激动的和打了鸡血似的？还三座大山？作威作福？ 啥玩意儿啊这是？ 突然许父一个踉跄，直接倒在地上，还抱着脑袋大喊：“傻柱！你还真敢动手啊？！哎呦我的脑袋！” “爸！哎呀，我伤口也痛起来了——” “富贵，大茂，你们怎么了？” “爸，哥——” 一瞬间，整个病房都乱套了，而傻柱愣在了当场，还在懵逼地喃喃自语道：“我也没用力啊，就轻轻推了一下。” 易中海有点慌，他明显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劲。 出了这种事，以前许富贵都是跟自己争执一番，然后趁机讹点钱就算了，怎么今天这个样子—— 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好啊？把人打成重伤住院还不够，还追到医院里来打？”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 易中海转头一看，两名公安和一名医生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完了！上当了！】 ———————————————— 整个事情处理得相当顺利。 因为公安同志全程“从头听到尾”，又“目睹”了傻柱殴打患者家属，再加上要带走傻柱时，这傻叉玩意儿还不服，不小心捶了公安同志一拳，结果可想而知——热烈祝贺傻柱同志喜提银手镯一双。 易中海没有动手，所以并没有被一起带走，但他私自组织捐款和逼捐的事情是属于民事问题，公安同志表示会通知街道办处理。 医生这边也提供了医院的诊断证明，许大茂则表示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明天出院后再去派出所做笔录。 易中海正想要求情却直接被医院保卫科给请了出去，毕竟这么晚了可容不得他在医院里吵闹。 所以，在许大茂和许父的配合之下，傻柱就这么被顺利地带走了。而许父一家子也被许大茂劝了回去，理由是自己想一个人安静休息下，明天就出院，医院里还有保卫科，不必担心。 人总算全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他一个，这时才算消停了下来。 处理傻柱，只要趁其不备快准狠，那是一拿一个准。但想对付易中海，仅仅一个捐款事件还拍不熄他，暂时只能先放他一马。 而且对许大茂来说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办，那就是—— 我许大茂要上月球！ 【系统，我现在上去，身体受得了不？】许大茂捏了捏手掌，他感觉到全身是充满了精力和活力，但是力气好像并没有变大啊？ 【宿主已服用1阶段改造药剂，可在月球环境的真空中存活1小时，请在传送前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传送即可。】 【可以随时回来？】许大茂探头看了看外面的走廊，只有昏黄暗淡的顶灯，周围的病房也都已经关门关灯了，他随即也把门和灯都关掉了。 【可以，宿主可把当前位置设置为锚点，锚点可以取消和更改。1阶段任务期间，每天可往返传送1次，若宿主生命垂危，系统会自动将宿主传送回锚点，或者随机传送至地球上适合生存无危险的地方。】 【这样啊，倒是考虑的很周全，对了，传送到月面的哪个区域？】许大茂走到了窗边的月光底下，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晚没有云，视野非常清晰。 【宿主可看着月亮，用视觉中心点选中某个区域便可。】 许大茂看准了一个环形坑，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脏正在怦怦狂跳！ 上月亮上浪去啊！那可是月亮啊！ 就算是前世21世纪的他，也从没想过有这样的机会！ 定了定心神，许大茂心中默念——【传送！】 【我是否要伸手对着月亮大喊一声——盖亚？】那一瞬间，许大茂的脑中闪现出一个搞笑的画面。 只见许大茂的身躯仿佛粒子化成了月光一般，瞬间融入夜空之中，消失不见！ 病房的窗户旁边，只留下了那一身病号服，冷冷地摊在了地面之上。 ———————————————— 几乎只是1秒多点的时间，许大茂就感觉脚已经着地了。 他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无垠的黑暗星空，灰白而广阔的月面，以及一大半隐藏在黑暗中的地球，还有地球遥远后方那耀眼的太阳。 寂静、荒凉、广阔、幽暗、无限——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耳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而周围一丝一毫的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可怕。 奔跑！许大茂放肆地在月面上狂奔，他现在什么都不去思考，只想奔跑，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月球上奔跑。 不一会，他的脚印已经在月面上形成了一条路径，直到差不多没了力气，他才停了下来，月面上没有氧气，他不能说一口气就把自己给跑虚脱了。 抬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宇宙中的地球，他这才缓过神来，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投放系统所谓的初级营地，可当他低头一看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 【我踏马衣服呢？我怎么光着个腚就来了月球？！】 而正当他手忙脚乱之时，地球上此时多个天文台也都炸了锅，甚至很多国家都拉响了内部警报！ 月面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线！直直地非自然形成的一条线！这是外星生命体干的吗？ 外星人就要侵略地球了？！ 第3章 月面初级营地＆许大茂跑了(2章合一) 人类对于月球的探索，从未停止过，从古到今。 而第一个借助望远镜观察月球的人类，有可能是伽利略。伽利略在他用望远镜观测月球的第二年（1610），出版了《星际信使》一书，在书中展示过他通过望远镜观测到的月面地貌与环形山，虽然是手绘图像，但基本能够精确反映出月球的地形。 也有另一种说法，用望远镜观测月球的第一人是日不落帝国的数学家、天文学家托马斯·哈里奥特，他比伽利略提前了4个月观测月球，但很无奈他的画技很拙劣，所绘制出来的月球图像太过于简陋，所以没人关注罢了。 而许大茂此时并不是用天文望远镜，也不是用卫星图像来观测月球。而是实打实的直接站在月面之上亲身去感受。 许大茂心中无比的激动，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是这个世界，有史以来的登月第一人！ 他在月面之上光着腚狂奔着，肆无忌惮， 说是狂奔，其实也是一蹦一跳，因为月球的引力只有地球的1\/6，想和在地面之上那样肆意奔跑，基本上是做不到的。 他一边如同跳跳虎一样瞎蹦着，一边回忆起中学所学的关于月球的一切知识。 徐大毛高中成绩一般，而且大学专业是数字媒体，所以绝大部分知识早就还给高中老师了。 你让数字媒体的学生说说动画漫画游戏发展史，他们张口就来，而且说的头头是道，电影史特别是跟漫改小说改相关的ip大片也能说上一些。 但你要他们背一下高中历史地理，那就只能呵呵了。 连本专业的艺术概论都还背不清楚呢！ 不过关于月球的几个“第一”的知识点，徐大毛还是有点印象的。 1、第一张天文照片——1840年3月26日，约翰·w·德雷珀在纽约大学的屋顶天文台，利用天文望远镜拍摄的月球银版照片，这是有史以来第一张天文照片。 2、第一颗人造卫星——1957年10月4日，人类第一颗人造卫星，苏·联的斯普尼克1号进入太空并完成了近地轨道的环地球飞行。 3、第一次飞掠月球——1959年1月4日，苏·联的月球1号第一次以相距约六千千米的距离最近飞掠月球，并首次探测到月球几乎没有磁场。 4、第一次接触月球表面——1959年9月13日，苏·联的月球2号第一次接触月球表面，虽然是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撞向月球表面坠毁。 5、第一次软着陆探测器——1966年2月4日，苏·联的月球9号成为第一个成功在月球上软着陆的探测器。 6、第一次人类登陆——1969年7月20日，阿波罗11号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踏上月球表面，他成为第一个踏上另一个星球的地球人——虽然近年来有所争议认为登月是造假。 7、华夏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于1958年提出预研计划，1965年正式开始研制，于1970年4月24日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发射。 8、华夏第一颗绕月探月卫星——2007年10月24日，华夏第一颗月球轨道探测器“嫦娥一号”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升空。 其他的知识点，他就记不住了。没办法，能记清楚“第一”就已经算不错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第二基本没多少人记得住。 简单来说——许大茂确定决定以及肯定，自己就是登月第一人，什么阿姆斯特朗，什么阿波罗计划都踏马见鬼去吧！ 敢在我的地盘降落还插旗子？ 把你腿打断！把你旗子给撅折咯！再把你登陆舱的燃油给放咯！ 看你还敢不敢来！ 月球就是我的！先到先得！ 而且现在1958年天上就没几颗卫星，也不怕他们偷窥。即使有探测器登陆月球也得等到1966年，假如到那个时候他们一上来，发现我已经把基地给建好了，而且还挂上华夏的国旗，他们会不会感到很惊讶？ 许大茂在那嘿嘿的傻笑着。 插旗子，宣布领土归属，这种给自己国家争面子的事情，是个华夏人都会干！ 【不对，这样的话，不会给国家带来麻烦吧？】 想想现在1958年华夏所处的国际形势，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而且今年跟老大哥也交恶了，同时白头鹰和老大哥还在继续太空竞赛，这个时间段突然在月球上竖一面华夏国旗，那不是给国家招麻烦嘛？ 所以许大茂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猥琐发育才是王道！ 可他千算万算还是遗漏了一个重要问题，卫星是没有几颗，光学仪器效果也不怎么样拍不清楚—— 但奈何地面上有天文望远镜啊！ 各个国家的天文台那可不是摆设啊！ 虽然看不清许大茂的样子，但明显看到有个小点点在月面上跑来跑去！ 特别是脚印形成的痕迹，已经连成了线状，这个太明显了，只有许大茂自己还没有发觉而已。 这一重要发现，直接让老大哥和白头鹰的太空竞赛愈加激烈，阿波罗计划也提前了，而且后面还间接提前了老大哥的解体。 真相公布的那一天，老大哥那边想用核弹轰了许大茂的心都有，可惜那时许大茂已经成长到一个高不可攀的地步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许大茂跑了半天，还是没有跑到环形山的边缘，没办法，月球看着小，但实际上面积大约是华夏的4倍，想靠跑步跑到环形山的边缘？只能说自己脑抽了。 许大茂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本来他还想找个陨石坑投放初级营地，结果跑了半天气喘吁吁的也没找到一个好位置。 那就干脆随意吧，看着周围的地面，许大茂心中默念了一声——【营地投放！】 只见虚空中有亮线闪烁，然后形成半透明的各种面，无声无息，连一丝月面的尘土都没有惊起，就像电影特效中的粒子重组一样，如同倒扣的碗一般，一个白色的小圆顶太空舱，就这么突然显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仔细看了看，这“碗”的造型，特别是顶的厚度（碗底），窗户，门的形状设计，乳白色哑光覆膜，边缘弧度处理…… 怎么看起来和《七龙珠》中的布尔玛的胶囊房一个味儿啊？ 不过…… 这种简约还带点q版的设计，很符合自己的审美！满满十足的未来科技感！ 许大茂刚要去推门，但那门自动打开了，进去以后，迎面就是一个封闭的气闸舱。 “还是智能感应的？不错哦！”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可是进来以后并没有那种充气或者消毒的声音，许大茂疑惑的问道：“系统，这个时候不应该消毒和充气加压吗？” 虽然许大茂不懂这些，但至少看过那么多的电影，消毒加压是必备的流程啊？ 【宿主，初级营地只能提供基础设施，空气，水，消毒剂等耗材无法提供。】 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许大茂有点惊讶了：“系统，你在这个营地里？”以前不是都在自己脑中直接对话吗？为何现在转移到了营地之中？ 这是有载体了，它要转移，然后ai崛起？机械反叛？终结者？ 一瞬间许大茂脑中闪起了很多不好的想法。 毕竟现在月球上只有光溜溜的自己和一个营地，还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系统”，如果它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许大茂还真就无可奈何了。 【宿主，系统主体已与宿主灵魂绑定，分体加载于营地的主控电脑之上，便于对月球营地的控制与管理，但任何条件下，宿主均为超级管理员，拥有系统和月球营地的最高权限。】 听到这个许大茂才稍微放心了下来，灵魂绑定，那就不用担心系统反叛了，自己死它也死。 再说了，没人的话，系统就只有一个营地它能干嘛？ 机械反叛？反叛什么呢？ 气闸舱的另一道门打开了，许大茂走了进去，里面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空间，目测直径10m高度5m，面积大约七八十平米的样子，除了墙面和天顶的窗户以外，啥都没有，纯白。 “系统，怎么什么都没有？” 【宿主，1阶段任务就是在月面建造初级营地，可供1人（非宿主）存活24小时，建造时限——3天。】 【初级营地基本框架系统已经提供，可以隔绝辐射高温低温，可以太阳能发电，可以紫外线消毒。但生存物资——氧气、水、食物等等需要宿主自行解决，所以大礼包中提供了初级空间一个。】 说到这里许大茂才明白过来“可供1人（非宿主）存活24小时”是什么意思了，房子有了，但生存问题得自行解决，不过有空间的话，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水和食物好解决，但氧气怎么弄呢？总不能去医院偷氧气瓶吧？ “系统，假如我弄些植物过来，比如说海藻，但这里是个大平面，总不至于我还得在这里面砌个水池吧？” 【宿主，营地空间可以随意改造。】 说罢，一股关于空间改造的信息就浮现于许大茂的脑海之中，只见许大茂左手一抬，一个扇形纯白色的水池就这么浮现出来，然后右手一抬，另一边也出现了一个扇形水池。 也不知道这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还可以这么玩儿？难不成是纳米材料和记忆金属？钢铁侠的那种？ “一半海藻，一半种树，这里是月球正面，光合作用下产生的氧气应该够一个人用吧？” “不行的话我再去偷点氧气瓶？支撑一个人24小时的氧气使用量，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许大茂玩的不亦乐乎，一会把水池改成圆角，一会又改成方角。而右边的花坛，时不时还改成层叠梯田式，又给自己弄了个沙发和床，而且这些都可以按照自己身体轮廓形成最为合适的弧度，并且可以随着自己的动作实时调整，再加上自动温度，许大茂觉得弄个毯子就可以在这直接眯一觉了。 “高科技！就是叼！” 许大茂已经有计划了，等回去以后，先去弄海藻，不过四九城离海边距离还有点远，这倒是有点难办了，不过去山里弄些树应该不成问题。 然后是各种生活用品和食物，水。 突然许大茂有点难受的感觉，他不解地问道：“系统，我不是可以在月球环境的真空中存活1小时吗？怎么现在就有种缺氧的感觉？这才多长时间？” 【宿主，刚才你在月面上奔跑耗时15分钟32秒，氧含量消耗了73%。现在已在月面待了39分41秒。】 许大茂这才反应了过来，不是那1小时有误差，而是之前自己太过于激动，耗氧太多了。 “行吧，先回去吧。”反正这里啥也都没有，只能先回去弄物资了。 【请宿主站在窗边，或者离开营地。需要宿主能够直接看到锚点区域，假设锚点区域因为地球自转超出视觉范围，则无法返回锚点。】 许大茂愣住了：“敢情我们这种传送是靠光线传播的？” 【是的。】 “那如果已经转过去了，无法回到锚点，我又缺氧非得回去，那该怎么办？”许大茂惊得一身冷汗，万一错过时间，那岂不要在月面之上活活憋死？ 【1阶段任务期间，每天可往返传送1次，若宿主生命垂危，系统会自动将宿主传送回锚点，或者随机传送至地球上适合生存无危险的地方。】 许大茂这才记起来之前系统就提醒过，于是才安下心来。 氧气的事情，看来得优先解决了。 许大茂走出了营地，再次看看地球与太阳，于是大喊了一声—— “盖亚！” 错了，重来。 于是在脑中默念了一声——【传送！】 身体便化为光粒，然后消失不见了。 ———————————————— 次日清晨，一大早，易中海就带着聋老太跑到医院来，却被通知，许大茂已经出院了？！ 然后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了派出所，结果又被通知，许大茂已经做完笔录走了？！ “如果得不到受害人的谅解，何雨柱会被判3-5年有期徒刑，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我们最多可以拖3天，你们争取获得受害人的谅解吧。” 易中海和聋老太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吓得面色苍白，赶忙往四合院走去，这一早上可把聋老太折腾的不轻。 本来还想回院里找许大茂赶紧弄谅解书，可一回到四合院，发现几名公安同志刚走，拉了一个邻居来问，才知道公安同志是来调查取证，特别是昨天易中海傻柱逼捐，傻柱踢许大茂裆，以及以前经常殴打许大茂，多次踢裆的事情。 因为易中海没有提前强调这事，加上他人不在院里，而且大家对于次次给贾家捐款感到厌烦和愤怒，还有傻柱在院里打的可不止是许大茂一人，所以干脆都说了实话。 “完喽！全完喽！我的傻柱子诶！” “天杀的许大茂啊！你这是想让柱子死啊！” 聋老太听到这些，差点没直接昏死过去！ 易中海马上让一大妈照顾聋老太，而自己急冲冲的赶往轧钢厂，这许大茂是反了！反了天了！ 而且他怎么这么快？反应这么迅速？！ 今早要不是聋老太腿脚慢的话，他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笔录给做了，一步慢步步慢，易中海现在一肚子的怒火都不知道往哪里撒！ 可火急火燎地冲到宣传科一问，这才知道许大茂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大早上过来领了任务以后，直接下乡放电影去了？！ 他不是蛋都碎了吗？刚出院就能骑自行车扛着几十斤的放映设备下乡？ 骗鬼呢！ 可现在不是许大茂到底好没好的问题，而是他这一走，傻柱可怎么办？ 三天之内没有谅解书的话，傻柱就要判刑了！ 完了！ 全完了！ 第4章 秦京茹你礼貌吗? 1958年12月17日上午，四九城郊区，昌平县。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在乡间的小路上溜达着，车座后面绑着放映机。实际上那是个空壳子，真正的放映机在他的空间里头，既安全，又免得自己骑得那么累。 已经是冬季，天气很冷，但郊区的雪并不是那么厚，想起今年的旱灾，许大茂忧心忡忡，明年自然灾害就要开始了，日子要开始难过咯。 今天是农历11月初7。 宜：纳采、订盟、祭祀、祈福、开光、安香、出火、出行、会亲友。 忌：开市、造庙、置产、掘井。 而昨儿个宜安葬，这不正好许大茂挂了，徐大毛穿越过来了嘛，只是没有给他埋起来罢了。 这个周日刚好是农历11月11，宜嫁娶。双方家长订的婚宴就是这一天，虽然黄历上说的很好，但许大茂看着那双11就有点犯怵，那不就是光棍节的意思吗？虽然是农历的。 初来乍到，许大茂早上离开轧钢厂的时候，去供销社买了很多东西，都放进了空间之中，只要数量上没有引起售货员的注意，许大茂那是可劲儿的买，这黄历也是必备物品之一。 以前老家墙面上总是挂着各种老黄历，老人们习惯每天出门之前撕一张，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事情犯冲。 以前徐大毛自然不信这个，他的人生信条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以及等价交换。 中二少年嘛，但再怎么中二，他也是唯物的。 而当他穿越以后，他也就信了。 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有，还有什么不信的？ 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嘛！ 而一想到周日双11就要办婚宴，许大茂就有点头大，还要娶娄晓娥吗？ 自己不孕不育的事情应该已经传开了吧？昨儿个给公安看检查单的时候，易中海和傻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许大茂才不相信易中海会守口如瓶。 另外即使傻柱要被判刑，那么他的罪证也是会被公之于众的，所以这个事情瞒不住。 对于不孕不育，徐大毛倒并不是看的很重，后世这种情况多的去了，大家也都看的开，大不了领养呗，以及还有试管婴儿等等辅助生殖技术。 他对孩子到没有什么执念，有执念的是许大茂。 但身处于这个年代，不孕不育那就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了，会被鄙视，会被欺负，甚至吃绝户。 无法避开。 许大茂不由得想起自己喝的1阶段强化药剂，当时蛋疼什么已经修复了，可为什么总觉得力量不足？现在骑车也是有同样的感觉，虽说比以前是好了很多，但也有累的感觉。 那强化药剂怕不是个假货吧？ 不孕不育的问题解决了吗？ “系统，那强化药剂——怎么感觉喝了以后力量没有增加啊？还有我不孕不育的问题修复了吗？” 【宿主，1阶段强化药剂解决的是在月球真空环境生存问题，并没有增加力量和修复不孕不育。】 听到这里，许大茂惊得一把捏住了刹车，突然停了下来。 “我尼玛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那我喝了1阶段强化药剂有个毛用啊？” “我要力大无穷打的傻柱找不着北啊！我要能生孩子气死那傻子啊！” 本来还想说自己要飞天遁地——不过想了想，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贪心，难为系统了？ 【系统每一阶段的强化药剂，是为了解决宿主在月球开发中每种阶段遇到的各种问题，最终目标是将宿主改造成能肉身在外太空独立存活的不死不灭的存在，但现阶段任务点数不够，另外宿主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太过于激烈的改造手段。】 听到这里，许大茂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 “等价交换？质量守恒？能量守恒？” 【是的。】 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自己这具肉身，不但被酒色掏空了，还时不时被傻柱揍一顿，底子早就不行了。真要一口气变得那么强，那得需要多么强大的能量？最起码一支药剂是不够的。 而且那种细胞分裂重组的痛楚——许大茂想了想，还是分期吧，一起来的话真有点受不了。 “那1阶段强化药剂究竟增强了什么？” 【抗压能力增强，抗辐射、高温自适应，低温自适应，血压肺活量、血红蛋白含氧量均自适应。】 【可以说针对于普通人和这个时代的热武器来说，宿主已经算是刀枪不入，除非动用重火力，不然无法令宿主破防。】 “真的？” 许大茂愣了？我这就刀枪不入了，怎么没有感觉啊？ 【子弹也好刀剑也好，都是通过动能造成强大的压力破开皮肤肌肉与骨骼，但宿主的抗压能力增强，普通的手枪步枪和刀具已经无法破防。】 【但如果是机枪手榴弹炮弹，以及非常锋锐的刀具，或者非常强大的动能，还是有可能破防的。】 许大茂明白过来了，压强不够，自己是不会被破防的，不过这也已经够他用了。 而至于机枪手榴弹炮弹……自己到底能犯多大的罪过，才能让人用这些玩意儿照着脑袋轰？ 不过按照系统所说的，最终目标是将自己改造成能肉身在外太空独立存活的不死不灭的存在，那不就等于是超人了吗？到那个时候，别说什么力大无穷和能生孩子了，肉身来回地月之间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难不成自己拿到的是超人模板？ 但是到那时候，自己还能和普通人生孩子吗？生命层次都不一样，会不会有生殖隔离？ ……到时候再说吧。 “对了，系统，为毛我传送上去的时候是光着腚啊？” 想到昨晚月球上的事情，许大茂还是觉得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一定是光着腚呢？给我留条苦茶子难道不行吗？ 【因为只能传送角色本体，而不能传送角色身上的附着物，不仅仅是因为传送能量不够，而且附着物也不好判断，除了衣物以外，如果与肉身接触的是地面墙面，又该如何判断。】 【所以建议宿主把衣物，以及要带上月球营地的物品储存在空间里，这样就不会产生判断错误。】 许大茂想了想，好像说的蛮有道理，就和终结者中的时间穿越一般，都是光着腚的。 反正没人看得到，也就无所谓了。 许大茂正有一出没一出的跟系统了解各种功能，以及初级营地的各种操作。突然前方下坡的不远处，雪地里突然窜出了几个人影，拿着红缨枪直直地指着自己大喊道：“站住！” 而许大茂也是突然被惊到了，猛地一捏手刹，加上路面又滑，车子直接呲溜一下翻了过去！ “诶诶诶诶？卧槽卧槽卧槽——” 许大茂就如滚地葫芦一般冲下了矮坡，而且好巧不巧的，最后一下后脑勺直接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咚—— 当时那石头就裂出了一条长长的缝隙！被许大茂的脑袋给干碎了！ 而许大茂也被撞懵了—— 刚好是下坡，刚好是雪地，刚好落地点还有块大石头，还刚好自己昨儿个喝了强化药剂——这尼玛是什么运气啊？ 幸好提前把放映机给收到空间里去了，不然这一下子铁定要完蛋！刚进厂还不到两年国有资产就出了问题，自己这别说转正了，工作保不保得住都不好说！ 脑袋倒是没事，就和系统所说的一样，现在自己基本刀枪不入。可许大茂现在愣住还有一个原因，眼前出现的这群小鬼头中有个熟人！ “哎呀，他不会被撞死了吧？你们看他现在睁着眼睛说不出话，脑袋后面的石头都被撞裂了！流血了没？” “死了就死了呗，这下雪天的还出来乱晃悠，指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特务！” “对，看他那鞋拔子脸，还有两撇小胡子，油光满面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和大爷们说的汉奸一个样儿！” “就是，正经人谁寒冬腊月的出来瞎转悠，是闲的蛋疼吗？” “京茹姐！你刚才好威风，一下子就把这坏蛋给吓趴下了！咱们这算是立大功了吧？村长会不会给我们记工分？” “那是，你们不看看我秦京茹是谁！等会我们把他给绑到大队部去……” ——昌平县兴寿公社秦家屯，秦京茹？！—— 许大茂脑子里猛地炸开了花儿——我未来的媳妇儿？那个我杀人她都能给我递刀子的傻哔娘们儿？ 我尼玛？！ 第一次见面你就把你老公我霍霍成这个样子？ 你礼貌吗？ 第5章 倔强的小京茹 秦家屯的大队部里，秦京茹一众小屁孩正老老实实的跪在堂屋里。 而旁边他们的家长正骂骂咧咧的拿着小棍子抽着他们，虽然说大冬天穿的都很厚实，但经不住是真打啊！ 几个小小子被打的嗷嗷叫，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下次再也不敢了。 而只有秦京茹一脸不忿的挺直了腰板，就是不肯认错。 此时的秦京茹大概11岁左右，但个子差不多已经有1米5几了，不得不说老秦家的基因真好，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了，唯独那满脸的怨气有点大煞风景。 而此刻坐在堂屋正位之上喝茶抽烟的许大茂也是有点无语，这妮子怎么这么倔？装模作样哼唧一下都不肯吗？这样的话让你那装模作样的老爹下不来台啊！ 正在假模假式抽着秦京茹的大汉就是她爹——也是原本许大茂未来的老丈人秦大河，他尴尬地回头看了看许大茂：“许放映，您看，还打吗？” 许大茂一脸的无语，他先前就说了别打孩子，只是个误会而已。可这些汉子们非得揍孩子们一顿给他出出气，但全场其他人打起孩子来那都实诚的很，就你秦大河假模假样！ 关键问题是“带头大哥”秦京茹还一点儿都不配合，这就很尴尬了。 许大茂看了看地上的绳子，那是秦京茹这些小屁孩们把自己绑来的重要物证。 “袭击”国营大厂公派人员，导致“重伤”，再加上国有资产（放映机）的损坏，如果许大茂真要较真儿的话，这些娃娃们那可就真算完了。那可不是一句弄错了就能解决的事情。 而秦京茹还在那里斜着眼睛瞪着许大茂，嘴巴里还在嘟嘟囔囔着：“我就是吓了他一下，是他自己翻车滚下来的，他自己胆小怎么能怪我……” 唉——傻哔娘们儿啊…… 许大茂感觉到心累—— 本地的帮会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算了算了，一场误会而已，我也没受什么伤。”许大茂挥了挥手，这些汉子们才松了一口气。 还能怎么办？下面跪着的是自己未来的媳妇，还是完全死心塌地的那种，腆着脸跟自己赔礼道歉的是未来的老丈人，还能怎么计较？ 听到许大茂松了口，书记这才又装作黑脸把娃娃们又骂了一顿，然后赶紧让他们滚蛋了。 而走的时候秦京茹还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貌似还不服气的样子。 许大茂欲哭无泪，这妮子，就是欠调教。 “许放映，您看这事儿闹得。”书记还在一边不住的道歉，本来巡逻就不是这些娃娃的事儿，那秦京茹就是闲着无聊带着一帮小小子自己组建了一个什么红缨少年团，今天第一次巡逻。大人们只当做孩子们在玩而已，结果就碰到许大茂，不仅让人家摔了个大跟头，还直接用绳子捆着送到大队部里邀功来了。 书记自然是认识许大茂的，半年前可是来放过一次电影的。听说他脑袋还把一块大石头给砸裂了，当时就用大喇叭把小屁孩们的老爹全给叫来了——这已经不是考虑许放映员生气不给放电影的问题了，而是要真死在屯子里，这他们责任可就大了。 谁知道许放映后脑勺连个包都没有！绳子一解，该喝茶喝茶，该抽烟抽烟，没事儿人一样。 他的骨头有这么硬吗？ 许大茂也看出了书记的紧张，再三证实了自己毫发无伤，书记这才安下心来。 他决定中午招待的时候，把自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鸡给炖了，好好给许放映补补身子。 人家大度放过这些娃娃们一马，咱们秦家屯的汉子们可不能不懂事儿！ 中午酒足饭饱以后，许大茂提出要在村子旁边的山脚下逛逛，本来书记要派人陪着，许大茂再三说明自己就是山脚下逛逛不进山，可书记死活就是不答应。 上午还没进村的时候就被娃娃们折腾了一番，这要是真一个人遇到了什么事儿，那可就说不清了。 “书记，我身为一名电影工作人员，是需要可以冷静独立思考的空间激发我的创作灵感，你派人跟着的话，我会感到拘束没灵感的，没灵感我就不能完成创作任务，完不成任务我就不能出来放电影，不能出来放电影你们秦家屯就没有电影看……”许大茂看他油盐不进，于是开始唐僧念经式的找理由。 书记哪见过这种架势啊？忙说：“好好好，我不派人跟着啊！许放映你可一定不能进山啊！” 直到许大茂独自离开大队部走远以后，书记这才反应过来。 “他一放电影的，又不是拍电影的，要什么灵感？” “装啥大尾巴狼啊？” 许大茂要干嘛？ 自然是去弄植物啊，海藻那是没办法，现在没有介绍信也去不了海边城市。只能先在山里弄点植物再说。实际上他本来能去四九城的公园里霍霍，不过出来就是为了避开易中海等人，免得留在四合院又是鸡飞狗跳的，先完成任务要紧。 直到到了山脚下的林子里，许大茂这才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空间只有3*3*3——27立方米。而初级营地直径10米左右，底面就是78.5平米，但他是个倒扣的碗状，体积多少许大茂真算不出来，但直觉告诉他，就算自己那空间装满了空气，也无法充满整个营地。 许大茂有点麻瓜了，任务时限还有2天，虽然没说任务没有完成会怎样，但一步慢步步慢，1阶段的任务都完成不了，那积分拿不到手，后面2阶段3阶段的就更不好完成了。 看来，明天必须去偷氧气瓶了，可这玩意儿怎么搞？从哪里搞？ 许大茂稍微往林子里走了一些距离，虽说是冬天，但山里还是有不少的绿色植物。许大茂抓住了一把叶子，面前的是低矮的灌木丛，叶片上有着一层白雪，但并不厚。 随着许大茂收取的念头想起，整个灌木凭空消失，然后出现在他的空间之中，原地只留下一个坑洞和掉下来的白雪。 初级空间照例不能放入活物，里面的时间温度都是停止的。收取判定是宿主用手接触的整体物品，简单来说必须用手来触摸收取，不能靠意念多少米内直接收取和投放，不然的话也太作弊了。 真的直接意念收取多少米以内的物品，那不就可以直接土遁了？ 而所谓的整体物品，如这棵灌木来说，枝干叶子根系都算作整体之内，但土壤和雪就不算了，所以收进空间内的灌木干干净净，可以看见很完整的根系。 这方法用来挖参应该很不错。 但如果要连着土和雪一起收取那要怎么办？ 好说，直接准备一个麻布袋，把灌木挖出来直接连同土壤一起给丢进去，一个麻布袋就算做一个整体物品了。 许大茂哼哧哼哧弄了半天，灌木类的低矮植物弄了百来棵，收这玩意儿不费力。随后又从空间里拿出来准备好的锄头铲子和麻布袋，弄了十几袋子土和雪，直到把空间塞得严严实实，这才作罢。 为什么只收灌木？因为营地最高处只有5米，大的树木他即使斜放在空间之内，带上去也没用。 为什么不直接带着土一起挖出来？别问，问就是铲土方便，铲有根系的土太累了。 3*3*3——27立方米的土壤、冰雪和灌木，让许大茂整整折腾了一下午，正当他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抽烟歇息的时候，听到了远处村里有人在叫他。 “许放映！吃饭了！” 第6章 大合唱《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远远的一看，原来是秦大河带着秦京茹往山脚下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招呼着。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又到吃饭的点儿了，这乡下的时间，过的就这么快吗？ 回去大队部的路上，秦大河还不住地使唤秦京茹给许大茂赔礼道歉。 而没有书记和村长在这儿，秦京茹脾气也就上来了：“爹！我都说了，是他自己胆小摔的！不关我的事！我又没打他。” “反倒是因为他，爹你把我给打了一顿，要我说，应该让他给我道歉！谁叫他当时不解释清楚的！哼！” “坏人！给我道歉！” 说到这里，秦京茹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像一只小雌豹一样气鼓鼓地。 本来她就觉得委屈，村里来了陌生人她出来询问有什么错？反倒被自己老爹打了一顿，还在那些小弟面前丢了面子。 现在书记和村长都不在，必须要这个坏人给自己道歉！ “京茹！你怎么跟许放映说话的？！”秦大河怒了，这妮子今天就是跟许放映过不去了是吧？且不说放电影的事得求着许放映，就今天绑了许放映的事儿，人家真要较真的话，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这是不识好歹啊！ 许大茂不由得玩心四起，他也学着秦京茹的样子摊手说道：“可打你的是你爹，我又没叫他你。” “所以也不关我的事啊，这可怎么办呢？” 秦京茹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还在那傻fufu的问：“什么意思？” 许大茂白了她一眼 “意思是我又没打你，也没叫人打你，冤有头债有主，要道歉找你爹和书记去啊？”许大茂开玩笑似的指了指秦大河，但秦京茹还真就转向秦大河：“爹——” “滚！”秦大河脸都黑了，还真要自己和书记给你道歉？倒反天罡了你还？ “哼！滚就滚！”秦京茹一脸的不情愿，自己爹不肯那又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那置气的样子许大茂在憋着笑，他就是闲得无聊，想撩一撩这小萝莉，调戏自己未来的媳妇儿不犯法吧？ 还别说这个时候的秦京茹，脸蛋红扑扑又蠢萌蠢萌的，十分可爱。 不过她刚转身准备滚蛋，又突然来了个回首掏，在许大茂的鞋子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哼！坏人！” 然后撒丫子一会就跑得没影儿了？！ “嗷！” 许大茂痛得单脚直跳，一脸气急败坏的看着秦大河：“你闺女平时也这么勇的吗？” 其实一点儿也不痛，许大茂只是本能反应而已，但刚一提起脚来就发现不对了，这个时候再放下去的话，那到底是痛呢，还是在装不痛呢？ 索性继续装痛吧。 秦大河在那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断断续续的说着：“许放映，对不住啊，这妮子性子被她几个哥哥给惯坏了，家里头就这么一个闺女……” “去年你来放电影的时候，她刚好去她姥爷家了，所以不认识你。” “你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吧？” 许大茂无可奈何的指了指秦大河——你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我特么还能发火吗？ 【尼玛！我忍！】 【过几年再好好收拾她！】 ———————————————— 晚饭照例是在大队部的堂屋吃的饭，陪着一起的仍旧是书记和村长，还有秦大河。许大茂这才明白，书记怕自己进山，所以下午的时候一直安排秦大河在山脚下候着，以便于有什么事儿好叫一声。因为晚上要放电影，所以晚饭没有喝酒。 差不多到了7点，许大茂就开始在大队部门口的空地上开始布置起来。 幕布什么的太麻烦，也不够大，所以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想偷懒就直接投射到墙面之上。 而村里最大的墙面，也就是用作大队部的老房子了，但它即使粉刷过，也不是纯粹的白墙，屋檐下有水渍发霉发黑的痕迹，墙角有些脱落的墙皮露出里面的砖头，而最麻烦的地方，是有的墙面上还写着标语。 不过村里有电影看就算很不错了，村民们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如果用幕布的话，那就只有前面的一波人才能看到。现在投影到墙面之上，虽然有点暗也有点模糊，但毕竟画面大嘛！后面的村民也能看得清楚。 毕竟看电影的可不只有秦家屯的村民们，附近两三个隔得不远的村子也来了不少人，把大队部前面开会嗮谷子的平地都给占满了。那乌泱乌泱的人群，许大茂真担心会不会发生什么踩踏事件。 所以，必须给他们看饱咯！ 今天许大茂放映的是56年的老片子《铁道游击队》以及58年的新片子《永不消失的电波》，本来任务指标是只放一部片子，但人家村里今儿个都杀了下蛋的老母鸡给他炖汤，实在是太热情了。 所以许大茂也不小气，直接两部连放，让大家伙一口气看个够！可把村民们给乐坏了。 而许大茂自己也找了个好位置，嗑着村民们递过来的瓜子核桃，抽着烟，也耐心地看着这两部片子。 作为后世而来的徐大毛，小学时还真看过这两部，但已经基本没什么印象了。可作为拥有全部记忆的许大茂2.0来说，这两部片子连台词他都快背熟了，新旧两种心态让他觉得很好奇，于是也想完整的再看一遍。 剧情拍摄手法布景化妆光影机位演员表演……可以说在后世的徐大毛看来没有任何可取之处，毕竟年代不一样，眼界也不一样。 但当那《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歌声响起时，别说许大茂了，就连村民们都激动了起来！ 不管会不会唱都跟着一起哼唧着，只是声音很小，颇有一种生怕自己唱不好遭人笑话的意思。很有一种看明星演唱会的感觉！ 许大茂在这种气氛之下也被感染了，他本就有解说引导的工作职责，于是直接清了清嗓子，领着大家伙大声合唱了起来——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 以前，他没把这首歌儿当回事儿，也不记得歌词。但此时此刻，许大茂作为华夏人血脉中的dna动了起来！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后面人群之中，秦京茹红着脸看着站在最前方，带着大家一起唱歌的许大茂，心里暗暗嘀咕着——【这坏人，唱歌还蛮好听的嘞……】 看着热情洋溢如同过年一般的村民们，还有如同显眼包一样，在前方双手挥舞指挥大家唱歌的许大茂，村长和书记两人乐呵呵的对视了一眼。今年虽说有旱灾不怎么顺，但过年前来这么一出，大家心里的怨气也就散去了不少。 【这许放映员，比去年来的时候大气多了！这人，能处！】 ———————————————— 电影一直放到了11点，接近转钟的时候人群才散去了。许大茂也是折腾了一晚上，喉咙干的不行。收拾完设备他直接就在大队部里住了下来。 本来是被安排在书记家里，但大队部这有屯里专门用来接待领导用的房间，干净卫生且不说，对于许大茂来说最方便的就是，放完电影后，设备好直接往屋里一收。 今天弄得太晚，这时再摸黑把设备搬去书记家里，万一路上设备给摔了，那反倒得不偿失。 而且对于现在的许大茂来说，一个人住他安全自在啊，晚上还得上月球呢！ 至于冬天冷的问题，且不说大队部的棉被够厚，也烧了炉子。就许大茂现在耐热耐寒的属性，他怕个der啊！ 爷们我敢在月球上面裸奔！就这点寒意，对咱来说完全不是事儿！ 可刚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许大茂就炸毛了！ 被窝踏马是热的！ 里面还踏马有个光溜溜的人！？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又有刁民想害朕？！ 第7章 徐大毛吃上大餐了 “谁！” 许大茂惊恐地喊道，这尼玛可是1958年啊，而且是在村儿里。 万一真遇到什么事儿，有理说不清的话，被村民们活撕了都有可能！ “sg，是我啊～” 被子里传出一阵声音，那股劲儿，让不畏严寒的许大茂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声音，这地界儿—— 秦家屯张寡妇没跑了！ 许大茂脑中关于张寡妇的记忆突然自动闪现了起来。 整个村里当家的都是姓秦的，张寡妇是带着娃嫁进来的，本就被传成克死了原来的丈夫，结果嫁到秦家屯没两年，第二任丈夫又意外去世，所以，就更不受人待见了。 家里的地还有房子，被婆家的几个大哥给收了回去，因为张寡妇不姓秦，她带来的娃也不姓秦。 也就是村长和书记看她可怜，让她在大队部不远的破屋子里住着，平时打点柴火，养两只鸡下点蛋，再做点针线活缝缝补补，加上村里接济一些，也能活得下去。 去年许大茂独自下乡放电影，他自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一来二去就顺利勾搭上了。 村村都有丈母娘，这话对于许大茂来说是有点吹牛了，不过他相好的确实有两三个。 而且许大茂2.0最佩服原身的地方是，这哥们眼光确实不错！非常刁钻！ 张寡妇才20岁，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身材匀称比例完美，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4岁小娃的娘。 不过乡下姑娘结婚早，别说婚姻法了，很多地方连结婚证都懒得认，他们还是按照自己结婚办酒的规矩来。 张寡妇长相中上，并不突出，甚至可以说清淡，怪不得在这浓眉大眼的秦家村被传成了克夫的长相。但对于后世而来的徐大毛来说，这身材长相，如果腿再长一点当模特儿都绰绰有余了！ 才20岁而已，稍微打扮一下，只要她不说话，扎个马尾辫，面色再冷那么一些，简直就是冰山学妹啊！ 但她那声音和笑容一出现，整个气质立马大打折扣。 “别说话。” 那带点口音发音不准的普通话，许大茂实在忍不住听下去，于是压低了嗓子训斥了一声。 不是他许大茂矫情装文化人，而是长相和声音形成的割裂感太大，让他很不适应。 那张寡妇一下子被许大茂的训斥给吓住了，弱弱地问了一句：“许放映，怎么了？” 许大茂能直接告诉她你一说话就坏了气氛吗？ “没啥……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 “放心吧，人早就走光了。” “你还不上来吗？屋子里多冷啊——” 要说许大茂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许大茂虽然是花丛老手，可徐大毛是个雏啊，光有记忆没有实战那算个毛线啊！这摆在盘子上送上门来的大餐，到底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他徐大毛可不是什么圣母，他担心的只有一个问题，这是1958年，“断子绝孙袋”还没有完全普及，但前身许大茂还真弄到过一个，但是太厚太脆一用就破，所以早就被他给扔了。 而面前的这又是一个寡妇，这近一年没有见面…… 万一有个什么病的话，那岂不是完蛋了？ 好多同人文中，也都说了许大茂是玩的太花染病了，所以生不出来孩子，徐大毛可不想再步这个后尘。 “那个……这一年，你有没有跟其他的人……有过？” 最终，许大茂还是问了出来。 谁知道他这一问，张寡妇直接坐身起来，透过窗户洒下来的月光，许大茂总算是看清了。 极品！ 但张寡妇低声抽泣，随即直接骂了起来。 “你个丧良心的！吃饱了就不认厨子了？亏得老娘还一直等着你回来找我！” “可今儿个一整天你都没来找我！现在还怀疑我不干净？” “就我这个克夫命，你也不去问问，这个屯里谁敢碰我？！” “行，你清高，你城里人了不起，我这个克夫的寡妇配不上你，我这就走！” “要不是为了孩子，谁愿意这样被人作贱啊！” 说罢，愤怒的张寡妇直接掀起了被子，边哭，边站起身来，准备穿好直接走人。 许大茂还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从了，这样对不对的时候，清冷的月光照在了张寡妇的身上—— 绝！ 大茂哥好眼光！ 这还用考虑个啥？这顿大餐老子吃定了！ 今儿个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我！我说的！ “唉唉唉！你干啥子？你不是清高吗——老娘我不伺候了！” “我错了，你就当我刚刚说的话是放屁！” 不愧是许大茂，能屈能伸真汉子！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你急什么——” （防屏蔽专用括弧） 徐大毛虽说……，稍微……，但他经过1阶药剂的改造，所以——2千字过后—— ———————————————— 看着旁边昏睡过去的张寡妇，许大茂莫名的生起一股自豪与满足感。 我来过，我看见，我征服！ 凌晨4点多，张寡妇是扶墙骂骂咧咧小步挪回去的。许大茂想去扶一把，结果还被张寡妇狠狠地捶了几下。 “畜牲啊！” “你不是人啊！” “（防屏蔽专用括弧）！” “（她不但骂人，骂的还挺脏……）” 许大茂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新灵魂的第一次太没节制，我的错，我的错。 不过他最后给张寡妇塞了10块钱，让张寡妇愣了半天。 “这么多……我，我不能要——”张寡妇很想收下，因为家里没有田地，她还带了个娃娃，男人又死了，很缺钱用。 但许大茂给的太多了，多的让她感到不真实，而且许大茂去年来的时候也就给了2块钱，节省点足够自己娘儿俩一个月的吃喝用度。但他今儿个怎么这么大方了？ 10块钱啊，你去问问这秦家屯的村民们，有几家敢说一年存的下10块钱的！ 这年头，乡下娶媳妇彩礼才5块钱啊，这10块钱够许大茂在他们秦家屯娶两次媳妇了！ 许大茂想着很简单，第一顿可不得给个大红包？ 我徐大毛可不是之前的许大茂，没那么小气！ “收着吧，这几年日子不好过，粮食也减产，你有空多买点粮食屯着，可别饿坏了身子。” 其实许大茂的想法也很简单，让她吃胖点，免得自己下次来时被骨头给硌住了。 再说了，那么好的身材要是饿成了皮包骨，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说了，你儿子也要补充营养，不为自己想的话，也得为你儿子想想吧？”见她还在犹豫不决，许大茂补充了一句，她儿子今天看电影的时候许大茂也看见过，已经4岁了，但是瘦不拉几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不过这也是这个年代的常态。 但此话一出，张寡妇瞬间就泪流满面，她呜咽着猛地过来抱着许大茂，然后猛亲了一口。 “许放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我会为你守着的！”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然后，又蹒跚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许大茂在那莫名其妙—— 【我就发了个红包而已，至于这么严肃么？】 晚上许大茂又去了趟月球做任务，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基本还是能完成任务的。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上，秦京茹的一句话差点让许大茂崩溃了—— “许放映！你凭什么打张婶子！”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气冲我来！” 看着秦京茹一脸英勇就义正气凛然的样子，许大茂无语的拍了一下脑门。 这傻哔娘们儿，看来是不能要了…… 第8章 模拟重力＆电解水制氧 秦京茹的事情稍后再说，时间退回昨晚张寡妇离开以后。 看着张寡妇回了自己家，许大茂这才关上了大队部的门，恍惚之间，只觉得远处的雪地里有个黑影闪过。 “哪儿来的大黑耗子？”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这乡下的耗子也太大了吧？不是说今年旱灾减产了吗？怎么还能吃的这么肥？ 不过许大茂没有多管，关上门以后进屋站在了窗下的月光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感觉胸腔中充满到有点发胀，再看着头顶上的月亮，心中默念了一声—— 【传送！】 1958年12月18日，凌晨4点多。 农历11月初8。 宜：嫁娶、冠笄、祭祀、祈福、求嗣、斋醮、进人口、会亲友； 忌：开生坟、破土、行丧、安葬。 会亲友？ 张寡妇算不算？ 一道月光划过，许大茂又光着屁股来到了月面之上，不过因为昨天把初级营地的气闸舱选为了锚点，所以他直接现身在气闸舱内。 刚要往前进入室内，不过许大茂突然腿缩了一下，反倒往营地外走去。 外门打开，许大茂轻飘飘的跳到了月面之上，冲着地球——后面的太阳伸展开了身子，特别是下半身，没有用“断子绝孙袋”他总觉得不安全。 月面之上白天黑夜温差极大，在这种温度之下，不管什么细菌病菌类的，应该都会被杀灭吧？ 不过这个时候才想到消毒的话，是不是有点来不及？ 刚刚有点上头了，没办法——色字头上一把刀，再加上原身许大茂的身体本能，以及徐大毛还是个雏一下子没有忍住，所以才冲动了一把。 可以说那一瞬间许大茂已经失了智，完全忍不住啊！ “系统，我刚刚……我就这么上来的话，会不会把什么病毒细菌一类的东西给带上来？” 想了半天，许大茂决定还是问问系统比较保险。 【宿主在粒子化为月光进行传送之时，会自动清除对于宿主有害的病菌、细菌、病毒、真菌等物质，相当于变成月光传送时，会自动净化处理。】 【而且经系统自检扫描，宿主身上本就无有害菌与病毒。】 “我靠，这么叼？” 许大茂惊讶了，这要每天来一次月球，不就等于永远不会生病吗？就算生病了传送一次也就自动清除病原体了嘛！ 不过系统说自己本就无有害菌和病毒，也就是说张寡妇没病咯？ 不错，只要她为我守着身子，不骗我，不背后捅我刀子，多养她一个又有何妨？ 我徐大毛可没有跟人共享的习惯。 想想张寡妇那曼妙的身躯，许大茂顿时又有点鸡动了。 少年人，食髓知味嘛，许大茂现在才21岁，那张寡妇也才20，在后世那就是大二大三的样子，特别是许大茂，刚接触禁果，要不是张寡妇亮了白旗，他巴不得一整天都腻歪在床上。 “对了系统，那我那不孕不育怎么不能修复？” 他对这个事情还是耿耿于怀，这也算是病吧？之前喝过1阶强化药剂，那是解决真空环境生存问题，不修复不孕不育可以理解。 但传送的时候可以净化处理，为什么不能把不孕不育给治好呢？ 【宿主的不孕不育，主要问题是输精管畸形和堵塞，这是先天基因的问题。1阶改造药剂，以及净化处理并不能修复基因。】 许大茂叹了口气，就知道没戏，他转身就往营地走去。 “那到什么任务阶段，才可以修复？” 【任务还未触发，不过月球改造系统的终极目标，除了将宿主改造成能肉身在外太空独立存活的不死不灭的存在以外，还有将月球改造成适合宿主生活的环境，所以人口和繁衍也是必须的，基因修复也是迟早的事情。】 许大茂想了想，也对哦，要把我改造成不死不灭的强者，月球也得改造成适合我生活的环境——什么叫适合我生活的环境？总得有人陪着我吧？ 总不能说改造到最后就我一个人在这上面溜达，那改造个der啊？ 所以先是个体生存，再改造环境，然后才是繁衍，这个逻辑没毛病！ 想通了这些的许大茂便安下心来，穿过气闸舱进入了营地之中。 没病还晒什么日光浴，晒个der啊？ 进了室内，这里面是温度自适应调节的，现在正处于不冷不热的24°，许大茂直接准备把空间里27m3的东西给取出来，不过因为是初级空间的原因，所以物品只能一件件的从手上往外掏（显化）出来。 可第一个物品出来的时候，就出现了极度惊悚的一幕！ 那是一麻布袋的土壤加雪，本来没什么问题的，挖土的时候刚好一锄头挖到了一只野兔，直接当场就锄成了两截儿。 许大茂当时也没有去把它清理出来，想着稍后再处理，比如带回家加道菜什么的，所以直接放在了麻布袋的最上头。加上当时秦大河远远地叫他回大队部吃饭，就把袋子往空间里一收，于是就给忘了。 然后，袋子出现的那一瞬间，许大茂就觉得不对劲了。 只见麻布袋最顶上放着兔子的部分在不断的蠕动，难不成兔子诈尸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一堆堆的血泡泡从蠕动处的袋子口沸腾着扑了出来，然后——鲜红色的血泡泡漫天飞舞！ 是的，许大茂没有把麻布袋的口子给系起来，因为可以直接作为一个整体放在空间里，所以没有系起来的必要。 于是乎——土壤，杂草，冰雪，水，血泡泡，膨大内脏挤出的死兔子，兔子的碎肉，内脏中的粑粑——在这低重力环境下漫天飞舞！ 许大茂都给看呆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许大茂快疯了，血泡和水珠还有泥土都溅了他一身，就这么大个地方，几秒钟就全部溅开，他躲都没地方躲！ 营地的温度是没有问题，但他忽略了真空和低重力！ b站上的真空实验他也看过，如果是完整的物品也就是体积增大而已，但如果有破裂，在大气压强的情况下，内部的东西可都得膨胀挤压出来。 特别是血液，因为大气压强的关系，直接沸腾起泡了！ 而且月球的重力只有地球的1\/6，这些杂物渣子一旦飞溅起来，自己可怎么收拾啊！ “系统，怎么办？这是真空啊，而且重力也不够？” “这任务不是坑爹吗？我一趟趟带空气的话，也只有1天的时间，1次传送的机会啊，压根不够啊！” 情急之下，许大茂直接拉着系统问起来了。 【宿主，检测到空间内有7.2立方米的雪，可以提取半袋约500公斤放入槽型容器内，然后通过电解转化为氢气和氧气，室内气压正常后，电解过程会自动停止。】 【重力问题，营地可以模拟重力，建议初始设置为5\/6地球重力，以便于为以后的植物改造实验做好前期适应准备。】 许大茂听得云里雾里的，既然有解决方案，那便直接听系统的呗。 “怎么做？” 【1、启动模拟重力，初始值为5\/6地球引力；】 随着系统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许大茂只感觉嗡的一声，某种设备启动了，然后自己和空中胡乱飞舞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在逐渐下降。 没过几秒，已经全部落地，许大茂感觉比月球的重力大了很多，但又比地球的重力小那么一些，最起码现在灰尘不会一扬几米高，飞的到处都是了。 【模拟重力？】许大茂心里思索着，不应该是那种旋转，利用离心力来模拟的吗？ 不过有就行，管它怎么来的。许大茂又不是科学家，而且连系统这种玩意都有了，自己都能穿越了，还考虑这些问题干什么？ 能用就行！ 【2、请把冰雪放置于槽内，营地会自动进行过滤和电解；】 许大茂看了看昨天自己闹着玩，弄好的几个大浴缸一样的槽型结构，于是过去，又从空间里拿出了半袋冰雪，刚一拿出来就因为真空的关系，开始液化，不一会便充满了整个槽体。 然后只见左右槽底伸出探针形结构的玩意儿，不一会上面就充满了小气泡，然后咕噜咕噜的就和小火烧开水一般，气团不断的上升扑出水面。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气体产生了，这样再掏东西出来就不会担心膨胀，和液体沸腾等乱七八糟的情况了。 唉，闹心啊。 看着这满地乱七糟八的样子，许大茂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系统，有没有自动清理功能，或者扫地机器人？” 【宿主，初级营地没有此类功能，只有气体净化，液体自动过滤，温度光线自动调节，模拟重力等基础功能。】 许大茂无语了，你都能模拟重力了，还不能弄个扫地机器人出来？ 差评！ 不过也没办法，趁着系统还在电解雪水的时候，许大茂从空间里拿出扫帚抹布撮箕出来，自己打扫呗。 不过许大茂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电解水生成的是氧气和氢气，液体气化体积会增大很多倍，所以体积不用担心，还有那么多袋雪呢，气压问题可以解决。 但光合作用还需要二氧化碳，而且空气中氧气只需要20.9%，还需要78.1%的氮气…… 空气成分不对的情况下，真能支持一个人在这生存24小时吗？ 第9章 我睡觉不穿衣服犯法了吗? “系统，这里的空气成分，能支撑一个人存活24小时吗？” 许大茂拿着扫帚心虚地问了问系统。 先前他很急躁，并没有想过电解水的事情，只是想着多点植物土壤和水，利用光合作用产生氧气。 但他数学一般般，所以没有考虑到时限之内能不能产生这么多氧气的问题。 不过还好，营地本来就有这个功能，算是他误打误撞搞定了氧气的问题。 其实他在心里有个终极备用方案，算于卡系统bug，所以也一直没有问系统—— 利用这个营地可以随意改造的特点，把它切分成几个房间。一间专门是植物种植区，用来产生氧气，一间是2*2*2米的独立房间，用来关人的。中间再连接个中空的管道，这样所有的氧气都只供一个人使用，他还不信不够用。 至于其他的空间，那就继续保持真空状态呗。 【在月面建造初级营地，可供1人（非宿主）存活24小时，建造时限——3天，完成后可获得100积分，并可开启商城。】 这是1阶段的任务要求，许大茂的终极方案完全没有违反吧？ 【1公斤水电解后可以产生1.245立方米氢气，0.623立方米氧气；0.5立方米的雪水约等于500公斤水，可以电解生成622.5立方米氢气，311.5立方米氧气；】 【而营地总体积为260立方米，电解以后产生的氧气足够，甚至过多。所以达到1个大气压的时候，电解程序会自动停止；】 【氧气浓度过高，虽可维持呼吸所需，但不利于健康；】 【电解生成的氢气并不会被人体吸收，但不安全，浓度过高，稍有点静电火星的话，会引起爆燃。在维持气压的前提下，多余的氢气氧气会排放到营地之外。】 【最佳方案还是需要78.1%的氮气，20.9%的氧气。】 【而水蒸气足够，二氧化碳由宿主排出的也足够。现在欠缺的是大约200立方米的氮气。】 听到这里许大茂心都凉了，折腾了半天，最后氧气够了，倒是惰性气体氮气不够。 可自己的空间只有27立方米，怎么去搞氮气，也来不及啊？只剩一次传送到月球的机会。 看着还在电解冒泡的水面，许大茂眼中一亮！ 之前不是想着偷氧气罐嘛，现在氧气够了，但是液氮罐可以偷啊！ 自己所在的轧钢厂，本来就有这玩意儿啊！ 他之前看工厂里的卡车运过，就在后勤仓库里！ 昨儿个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应该去后勤仓库摸一把的，用完之后罐子再还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完美！ 哪像现在弄得鸡飞狗跳，好好的一个纯白色营地搞得血迹斑斑如同凶案现场一般，真是瞎折腾啊…… 许大茂苦笑了一下，一边快速打扫着一边问道：“系统，液氮的话，我需要弄多少过来才够啊？” 【大约0.25立方米，也就是250l即可。】 “槽——” 许大茂暗骂了一句，0.25立方米而已，随便弄两个液氮罐应该就够了吧？ 自己折腾了这么久，图啥呢？ 只能怪自己学习不好咯？ 想通了的许大茂更加快速地打扫着，准备白天就回厂里，先搞个罐子，把任务完成了再说。 100积分，商城？ 会有什么好东西呢？ 气压差不多稳定的时候，许大茂就把空间里的东西给弄出来布置好了，俨然一个室内植物园一般。 不过墙面之上的血迹他没有清理干净，仅仅是抹布和水的话弄不干净，许大茂准备明天带一块肥皂重新再弄。而那只死兔子许大茂也没有带回去再吃的兴趣了，直接给埋在了土里，等它自己腐烂分解。 看了看自己几个小时收拾的成果，许大茂点了点头，心中默念了一句【传送】，便回了地球。 ———————————————— 跟张寡妇折腾了几个小时，又去月球折腾了几个小时，即使许大茂的恢复能力再强，也有点受不了了。一碰到床铺，他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尼玛太累了，等1阶段的任务完成以后，他好歹得好好休息几天。 可还没睡上几个小时，许大茂就被吵醒了。 “许放映！你给我起来！” 迷迷糊糊地许大茂睁开了眼睛，原来是秦京茹这个傻妞气势汹汹的站在自己的窗前，叉着腰对着自己吼着。 许大茂还在恍惚之中没有回过神儿来，一看外面的天空，远处天际线那边才微微亮着，太阳才刚刚升起一半而已，这尼玛才六七点的样子吧？ 还踏马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这傻哔娘们儿有毛病吧？ “许放映！你凭什么把火撒到张婶子身上！还打的她嗷嗷叫！”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气冲我来！” 许大茂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这傻妞昨晚上听了墙角，以为自己在打张寡妇？ 昨晚那个大黑耗子就是她？ 你都11岁了，这些事儿家里人就没告诉过你吗？ 不说乡下的孩子都早熟吗？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解释，只见秦京茹直接气鼓鼓地掀了他的被子——“你给我起来说话——” “啊！” 然后，秦京茹急忙捂着眼睛跑出去了。 留下还在恍惚的许大茂在那莫名其妙。 再一看自己，这才明白过来。 昨晚上回来太累，倒头就睡，忘了把衣服给穿起来了。 而刚刚还在梦里跟张寡妇七进七出呢，所以—— 完了，被秦京茹看光了，我不干净了！ 开玩笑，许大茂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事儿说破大天也是秦京茹自己掀的，跟我无关！ 他没理会秦京茹在外面的叫嚷，慢条斯理地拿起窗下的衣服穿了起来。 还好，传送的时候自动清理，所以自己身上的血渍和污渍也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不然的话就更加让人误会了。 揉了揉眼睛，许大茂点了根烟走到了门外。 这是大队部的侧屋，外面就是堂屋，队里开会说事儿的地方，放着一个大四方桌和几个条凳，昨儿个也是在这里吃的饭。里面的墙面上挂着伟人像，以及贴着各种标语。 而秦京茹此时蹲在堂屋之外，就是昨天放电影的平坦水泥地，她那样子很有一点画个圈圈诅咒你的意思。 许大茂靠着堂屋的门框，抽了一口烟提提神，然后招呼了一声。 “我说妮子，你有病啊，一大早的你闹什么呢？” 秦京茹气呼呼的转过身来，脸上红扑扑的，但是奶凶奶凶的冲着许大茂喊道—— “你——你一大早上的耍流氓！” “我去告诉村长和书记，让他们来揍你！” 看着她这个样子，许大茂刚刚那点起床气都烟消云散了，想不到秦京茹小时候这么——蠢萌蠢萌的？ 他决定再逗一逗这小丫头。 “谁耍流氓了？我睡得好好的，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吧？” “也是你掀的被子吧？掀男人被子，我还说是你在耍流氓呢！” 许大茂双手一摊，表示这事儿不是我的错。 秦京茹被他这么一捋，那不够聪明的小脑瓜当时就有点宕机了，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好像是自己的错哦。 “可你还不穿衣服！你那里还……还……”她都脸红到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大清早的想来给张婶子报仇，结果看到这么……这么羞死人的一幕。 “我在自己屋里睡觉不穿衣服——犯法了吗？” “我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早上有点shengli反应——不是很应该吗？” 听了许大茂的解释，秦京茹的脑子更懵了，只见她的脸色变得更红，头顶上还有白烟升起—— 这妮子，不会想不通，把脑子给烧坏了吧？ 第10章 没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下乡放电影 “你——” “好！就算掀你被子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们就算扯平了！” 秦京茹咬了咬牙，叉着腰硬气地说道。可她那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此时的心虚。 许大茂气笑了：“啥叫扯平了？我睡床上被你掀了被子看光了，你一个道歉就扯平了？” “再说你道歉了吗？你这是道歉的样子吗？” 【最起码我也得看光你一回才能算扯平吧？】 【诶诶诶诶不行不行——几年以后再说，现在有这想法3年起步上不封顶！】 秦京茹和一个小大人一般，脸红着大手一挥：“那些都是小事！不重要！” “我就问你！你昨天为啥打张婶子？还打的她嗷嗷叫！” “昨天吓你绑你的是我，有什么气冲我来！” “你欺负张婶子一寡妇算什么英雄好汉！” 许大茂很无赖地吐了一口烟，然后摊手说道：“我就一放电影的，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啊？” 开玩笑，做英雄好汉？别说原身许大茂本就是一个真小人，连后世来的徐大毛都不认为自己是啥好人，更何况英雄好汉？多累啊？ 有事找警察他不好吗？ “你？” 秦京茹也呆住了，好像是这个道理哦，他就是一个放映员……等等，我又被他绕进去了，不是在说打张婶子的事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打张婶子？” 秦京茹又急吼吼地冲着许大茂追问着。 “这事儿，你跟你爹说了没？” 许大茂完全不按照她的节奏来，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按她的语气，应该还没有告诉书记和村长吧？】 “问了，但我爹说让我不要告诉其他人，也不要打听。” “那你还问我？”许大茂惊讶了，这妮子虎吧？你爹都提醒你了，你转过头就来找我？ 不过许大茂就是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唉，我就是玩儿。 秦京茹被他这副无赖样子搞得心态都崩了，于是气急败坏的一跺脚，转身就往张寡妇家走去。 边走还边气呼呼的叫嚣着—— “哼！你不说我就找张婶子问去！” “要真是你欺负张婶子的话，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坏人！” “哼！” 看着被自己气走的秦京茹，许大茂笑了笑。 尼玛这就是典型吃的太饱了，家里又宠过头了。等灾年来了，这妮子才会饿老实，才会想着进城吧？ 多饿几顿，看你还嘴硬不。 闲的—— ———————————————— 上午九十点钟，张寡妇还羞红了脸跑过来拧了一把许大茂。 “死鬼，你连小丫头都不放过？” 面对自己的姘头许大茂则是没脸没皮的嬉笑道：“我哪儿敢呐，这妮子昨儿个晚上听咱们墙角。” “一大早的就过来质问我为什么打你，还打得嗷嗷叫。” “我能怎么回答？我也很绝望啊。” 张寡妇听完许大茂的解释才放心了下来，她倒不是怕许大茂对其他女人有什么想法，这本来就是个不老实的。自己是个寡妇也就无所谓了，但秦京茹可是小姑娘啊，还没成年呢！ 这要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就真得拉去打靶了！ “那还差不多，反正我糊弄过去了，不过，这孩子怎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意见啊？” 许大茂只好把昨天的事情再说了一遍，惹得张寡妇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也纳闷，这妮子是吃了枪药了吗？说话这么冲？四处主持正义？” 许大茂也是很疑惑秦京茹的表现，只好问问张寡妇。 “嗨，自从她堂姐嫁去城里以后，这丫头就没人管得住了，最近又拉了一帮小小子搞什么红缨少年团，而这里面秦京茹年龄最大，也就成了孩子王。” “虽然他们平时也没什么正事儿，也就装模作样的巡逻一下，但总比让那些小小子四处乱窜撵猫逗狗的强，书记和村长也就没理会他们了。” “但我听说昨儿个下午，书记已经把他们这红缨少年团给解散了，这京茹正翘气呢！” 听到这里许大茂才明白过来，为啥昨天下山时秦京茹要踩自己一脚了，根源在这儿啊？ 自己把她这个团长的职位给弄没了，能不生气找茬么。 许大茂苦笑了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完全是无妄之灾嘛！ ———————————————— 中午，照例还是在大队部吃的饭，放映员下乡都有补助，乡里也会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书记村长也趁这机会好好开个荤，都挂在大队的账上，谁都挑不出理来。 吃喝都弄不好，还想着下次放映员再来放电影？ 想啥呢？ 酒桌上三人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许大茂本来就能说会道，加上这又不是四合院或者厂里，用不着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反倒放得开一些。时不时还来点荤段子冷笑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一到，就差来三炷香，大家直接原地结拜了！ 许大茂也有他的小想法，且不说张寡妇还在这里，需要书记村长的照顾免得受村里人欺负。而且自己负责的村子也就这么几个，3年自然灾害期间，还得靠着这几个村子淘换物资呢，自然得把关系搞好咯。 中间张寡妇还过来给这桌上加菜，他这才明白这都是张寡妇做的饭菜，一来是就近，二来也是村里面为了帮扶张寡妇一些，可不会让她白忙活的。 书记和村长时不时看看自己，又看看张寡妇，两人那贱兮兮的迷之微笑让许大茂明白了，其实人家早就知道自己跟张寡妇的关系了，只是不挑明而已。都是精致人儿，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恶了关系。 许大茂倒也光棍，拱手向着村长和书记拜了拜：“两位大哥就别笑话小弟了，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兹要是我许大茂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脱！” “大茂兄弟够爽快！” 书记也哈哈笑了起来，其实他们也没别的需求，就指望着年底之前能再加上一场电影而已，弄点没看过的片子，让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个好年。 今年大旱粮食减产，已经到了年底也没啥法子补救了，而且不止他们一个村子这样，所以也不指望许大茂一个放映员有什么办法。 只想着热热闹闹的过个年，对于这种要求许大茂表示一点儿难度都没有，让他们只管向轧钢厂申请，只要他许大茂看到申请单，就会主动接任务的。 下一次乡，有吃有喝又有补助，还有土特产能往回拿，还能远离四合院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 还有张寡妇伺候着，没事还能调戏一下小京茹，未来的媳妇养成。 这哪是出差上班？这是带薪休假啊！ 天天泡妞看电影，大鱼大肉还顿顿有酒，单位补贴不说老乡还给送土特产。 这明明是来享福的好不好！ 不对—— 重点是能为人民服务！加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 这是他许大茂的荣幸！也是他的职责！绝对不能叫苦叫累！ 有困难也得下乡放电影，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下乡放电影！ “大茂兄弟！仗义！”得到许大茂的保证，村长和书记赶忙给许大茂敬酒。且不说四九城只有几家单位有放映员，周边等着放映的村镇申请都排到明年年底去了，最远的距离都到了保定或张家口！ 再加上一天只有8毛钱的补助，年底气温低风雪大路难走，说实话有几个放映员愿意出来出差的？ 更不说万一不小心滑倒山沟里，或者碰到打劫的，放映员虽说是个光鲜的职业，但这职业也可是真会要命的啊！ 所以一般来说，放映员只去熟悉的近的安全的村子，或者你这村子上面有人，他不得不来。 不然的话，那申请打了也是白打，等也没有用。 你想想那么大的轧钢厂也就许大茂这么一个放映员，打申请等着排队让他来放电影——想啥呢！ 而最大的困扰是天寒地冻路又滑？他许大茂都能在月球表面浪，还怕这零下十几度？ 所以许大茂这么一答应，村长和书记都激动坏了！ 总算给村民们有个交代了！ 这许放映——局气！仗义！能处！ 等会准备的山货，得加倍！ 正当几人准备再开一瓶莲花白，再增进一下哥儿仨感情的时候，堂屋外面传来了一阵委屈的呜咽声。 “大茂哥——求求你饶了我傻哥吧～” 许大茂闻声转头往门外看去—— 何雨水怎么来了？！ 第11章 雨水，这谅解书我给 只见堂屋门口，脏兮兮的何雨水直接哭着跪在了地上，她身后跟着的是还在吸着鼻涕的刘光天，另一边则是人小鬼大的秦京茹。 “坏人，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姐姐你跟我说，我帮你出气！”秦京茹在那儿一边拉着何雨水，一边对着许大茂怒目相向，但何雨水完全不为所动。 许大茂叹了口气，他想过易中海等人会不会找到秦家屯来，毕竟只要有心查一下都可以查得到，许大茂出差放电影，在宣传科可是有记录的。 可千算万算，没想到是何雨水跑来了？看她和刘光天裤脚脏兮兮的样子，鞋子都湿了，很明显是一路走来的。 这可是1958年，就算先坐公交再步行，他们俩这一路起码也得耗时6个小时以上吧？自己骑自行车可也花了近3个小时啊！ 许大茂本来以为是易中海，或者他托人找来，再不济给大队部来个电话什么的也可以吧？结果没想到是何雨水。 也就是说是易中海嫌麻烦，所以把事情告诉了还在学校上学的何雨水，让她来找自己求情。易中海这八成是已经放弃了傻柱。 而刘光天十有八九是二大爷刘海中派来的，不管二大爷刘海中是收了钱，还是被求到头上了抹不开面子才派出的刘光天，但这事儿他做的都够意思的。 这种天气，让一个小姑娘跑这么远，这种事儿易中海踏马的怎么做得出来啊！ 书记和村长看到这一幕，都回头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许大茂：“大茂兄弟，这什么情况啊这是？” “你说这大中午的，来来往往还有村民呢，一个小丫头跪在大队部他们几人的饭桌前，这影响也不好啊。” 许大茂把酒杯放下了，无奈地说道：“这丫头是我一个院子的，他哥前几天把我打成重伤住院，我报警了，所以他哥被公安给抓了进去。” 村长和书记两人对视了一眼，这许放映看着也不像是重伤的样子啊？ 秦京茹还想行侠仗义说些什么，却被书记瞪了一眼：“京茹，回家去！这里有我和村长呢！” 秦京茹面对许大茂还能咋咋呼呼的，但是面对书记和村长她可不敢太过分了。 自家老爹宠自己是应该的，但是书记和村长可没理由宠着自己。 在这里撒泼，欠揍呢？ 她气急败坏的跺了一下脚，扭头就走，不过走到一半就偷摸溜到张寡妇那里去了，躲在那里看着这边的情况。 许大茂再怎么心狠，也没法子冲着一个小丫头发脾气。 原电视剧中，不管跟傻柱斗地多狠，他也从来没有欺负过何雨水。 而且继承了许大茂全部记忆之后，他也记起来了，每次原身被傻柱打，只要何雨水在场，都是她第一个冲过来阻拦的，而易中海则是每次傻柱得手后才假模假样的来劝，而至于聋老太，那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当何雨水给自己跪下之时，许大茂心中那所剩无几的恻隐之心动了起来。 他站起来说道：“雨水，起来吧，先吃点饭，下午跟我一起回去看你哥去。” 真不是许大茂圣母，而是这事情总得解决不是吗？如果说自己躲过了这3天，傻柱直接被判刑了，那当然皆大欢喜。 但许大茂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不说其他的，易中海可能放弃傻柱，但聋老太可不会放弃，只要她求到杨厂长那去，傻柱大概率会被保下来。 更何况雨水都跪到自己面前来了。 也罢，回去跟那傻哔好好聊聊，就这么关进去判刑了，那不就全剧终了吗？ 要知道《禽满四合院》的原名，可是叫做《傻柱》啊！ 而且，这具身躯好像有那么一种本能，一提到傻柱就想整他，跟他比个高低。 这要真直接给判刑弄走了，徐大毛倒是无所谓一了百了，可许大茂的身躯就好似没了动力一般，这可不利于灵魂与身躯的同步率啊！ 放出来，弄进去，再放出来，再弄进去！ 讹他钱，揍他，搅黄他的相亲（这个有一大爷和贾家就行），比他先生儿子！这可是原身的执念，不兑现那可是不行。 唉——咱就是玩儿！慢慢玩儿！ “啊？” 何雨水惊讶了，她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许大茂，一脸的不解，就连旁边的刘光天也呆住了，还有远处躲着看的张寡妇和秦京茹。 许大茂和傻柱可是妥妥的死对头啊，有机会的话他俩怎么可能放过对方？ 这许大茂不应该先嘲讽一番，然后趁机狮子大张口要好处吗？以前都是这个样子的啊？ 怎么今天就这么简单……和直接呢？ 许大茂可没时间等着他们发呆，直接把何雨水扶了起来，连带着刘光天一起拉到了饭桌上。 “赶紧吃，吃完了我们就回去。” 刘光天又冷又饿，早上出门才吃了俩窝头而已，看着这桌上的剩菜他可忍不住了，那可是有肉的! “大茂哥，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也没等许大茂回话，他直接就开吃了。 “喝点酒，暖暖身子。”许大茂给他倒了一小杯，刘光天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赶忙恭敬地接了下来。 而许大茂又给村长和书记道了个歉，因为客不带客，但看着雨水和刘光天的样儿，他真怕回去路上这两人会不会晕过去。 村长和书记表示没关系，本来就是给许大茂的招待餐，严格说起来他们来都是过来蹭酒蹭肉的，而且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俩人先离开了，免得这俩小年轻吃的不自在，许大茂也不好谈事情。 何雨水还在那里发愣，不知道许大茂玩的到底是哪一出，坐在条凳上不敢动弹。即使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她也不敢动一下。 许大茂抽了一口烟耐心说道：“雨水啊，你放心，就冲你能来这儿找我，这谅解书我给。” “可……” 何雨水也疑惑了，一大爷并没说清楚许大茂伤的有多重，今天看到许大茂，她都认为许大茂是装的。 但不管他是不是装的，这答应的也太轻松了吧？我还没说谅解书的事儿呢？ 这还是那个坏的流水的许大茂吗？怕不是换了个人吧？ 虽然说结果是好的，但远超了自己的设想，怎么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呢？ “大茂哥，你没骗我？”她疑惑地问道。 许大茂脸一黑，这前身到底是做了多少坏事儿啊？都特么主动说要给谅解书，竟然没人相信？ 在他的再三保证之下，何雨水才勉强相信，这才吃起饭来。 午饭过后，村长和书记又送来一大袋子土特产，不过这次许大茂却主动塞钱了，弄的村长和书记都以为许大茂是不是换了个人？以前那贪心好色只知道吹牛哔的放映员去哪儿了？ 不过只要肯给咱们村再放场电影，我管你是谁。 而在许大茂看来，土特产这事儿可大可小，他可不想最后被人举报毁在这种小事之上。而且今儿个还有何雨水和刘光天作证，以后再也没谁能拿这个说事儿！ 咱许大茂也是有觉悟的！ 绝对不贪农民兄弟的一针一线——咱拿钱票来换！ 下午，许大茂自己先回去了，让何雨水和刘光天坐着屯儿里的牛车回城，等到有公交的地方再转车回去。 特别交代了何雨水，回城了直接去派出所找自己，先不要回四合院，不然事情会变得麻烦。 他倒是想带着何雨水直接回去，但后座绑着放映机，车龙头上挂着土特产，总不能让何雨水坐大梁上吧？雨水今年都16岁了，不合适。 走的时候还给张寡妇丢了个眼神，那意思是等着我。可秦京茹躲在张寡妇的后面啊，在她看来这许放映就是在挑衅啊！那意思是，你能奈我何？ 秦京茹气得发抖，她决定等下次这家伙再来的时候，好好教训他一顿！ ———————————————— 下午4点左右，四九城，北新桥派出所，许大茂终于见着了傻柱。看着他那一脸颓废的样子，重重的黑眼圈，脑袋都成鸡窝头了，脸上还有淤青的样子，看来在这里面可没怎么吃好睡好。 估计还被人修理过，谁叫他那天还误伤了公安呢！ 不知道是哪根神经错乱了，还是这具躯体的本能爆发了，许大茂突然噗嗤一乐，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傻柱啊傻柱！” “你也有今天？！” 第12章 调解室里，嚣张暴怒的许大茂 错了，嚣张过头了——再来。 傻柱坐在桌子对面，听到许大茂这么嚣张的言语，当时就激动站起身来。不过因为有手铐铐在椅子上，身边还有公安同志拦着，所以也只是把许大茂吓了一跳而已。 没办法，徐大毛怕倒是不怕傻柱的伤害输出，毕竟现在基本刀枪不入了，但这身躯的本能反应还是拦不住。 “何雨柱，你还想在这派出所，当着我们公安的面殴打受害人不成？”旁边的公安同志也是恼怒了，这何雨柱现在还这么张狂，真是不怕死啊？！ “可他这么嚣张——” 傻柱气得快要爆炸了，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种气啊？ 这是蹬鼻子上脸啊，骑脖子拉屎啊！ 怎么能忍得住？ “我嚣张犯法了吗？” 见傻柱被公安同志制住，许大茂贱嗖嗖的本性又开始发作了，他双手一摊对着傻柱说道。 “你——你踏马这不是找打吗？公安同志，他这算不算是挑衅？” “他都这个样儿了，这个样儿了！我打他不犯法吧？” 傻柱气得牙根痒痒，但是手被铐着，旁边还有公安，他既不能也不敢再动手。 只要公安同志说揍许大茂是应该的，他即使拼着加刑也得弄死许大茂！ 这可不只是骑脖子拉屎了—— 这踏马是骑脖子拉痢疾啊！ “嘿嘿嘿，傻柱，这不是我说你，你完全就是一法盲嘛。” “啥？” “我一没骂你，二没打你，我就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所以啊——” “我嚣张，它不犯法。” “不服啊，你憋着去！” 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道，看到傻柱抓狂的样子，他觉得心情非常地舒畅，嗯，感觉今天的阳光都灿烂了一些！ 尼玛调解室哪儿来的阳光？！ “许大茂同志，你也少说两句。”旁边的公安同志也看不下去了，提醒了许大茂一句。 要不是自己穿着这么一身的皮，他也想揍许大茂，贱成这个样子还能好好活着，真踏马是个奇迹！ 许大茂赶紧跟公安同志致歉，这可是在派出所，再怎么得意忘形也得有个限度的。 “对不起啊公安同志，我这是太高兴了，一下子没收住。” “您是不知道啊，从小到大，这孙子打我不知道多少次，而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一直压着我不让报警，整整十几年了啊！” “毫不夸张的说，我自己踏马都觉得，我能在那个院子里活到现在都是个奇迹！” 说到这里，许大茂身躯本能的委屈感上了头，眼圈都红了。 那年轻的公安同志看着许大茂这个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人，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吗？ 不过想想，他都被踢绝户了，有这反应也算正常。 “许大茂！孙贼！等爷爷出去一定要弄死你丫的！” 傻柱看公安同志都有点相信和同情许大茂了，急得跳脚，习惯性威胁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然后许大茂朝着公安同志耸了耸肩：“同志您看，他平时就这样。” 看着傻柱那张狂的样子，公安同志不由的多信了许大茂几分。 “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给我坐下来！” “你有且仅有这一次调解的机会，希望你能够看清形势！” “还等你出去？许大茂同志如果不同意调解的话，你的刑期大概是3-5年！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我……” 听到刑期有3到5年，再怎么不冷静的傻柱，也被吓到了，只好忍着怒火坐了下来。 一瞬间，调解室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有点不习惯这种无声的静默。 “许大茂，一大爷呢？”傻柱首先出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本以为不回四合院就可以躲过他们，可特么拦不住聋老太知道雨水下乡以后，就跑派出所这里候着了。易中海也没办法，差不多下班的时候就来了，跟许大茂碰了个正好。 “挡在门口呢，还有你那聋老太。”许大茂扬了扬脑袋，示意人都在外面。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让两老人站在门口，你还懂不懂尊老爱幼？你还是个人吗你——”傻柱激动了，作势又要站起来打人，不过被公安同志的一个眼神给按了下去。 “关我屁事？你要认爹认奶奶那是你傻柱的事，我有长辈，犯不着乱认亲戚。” 许大茂嫌弃地瞟了他一眼。 “没他们你就不能活了是吧？你何雨柱是小学生吗？就咱们两个当事人谈点事儿你还要带家长？” “我……” 傻柱被怼的无话可说，最起码许大茂确实是一个人来单刀赴会的，自己要有那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才能跟他谈和解问题，那还真就是以多欺少了，他傻柱丢不起这个人！ “进这个门之前我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他们要跟着来，我扭头就走！” “不就是你那奶奶找了杨厂长吗，拼着这放映员的工作不要了，我也要把你傻柱给送进去。” “你……”傻柱惊讶了，这许大茂连工作都不顾了吗？ “我都被你傻柱打成绝户了，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工作？呵呵——”看着傻柱惊讶的表情，许大茂不屑的又补充了一句。 “你到底想怎么样？”傻柱紧张地问着，许大茂要是跟自己闹，一大爷他们在厂里多少有法子治他的，但他如果连工作都不顾了，那还有什么可以拿捏住他的？ “本来，说真的，我想你傻柱死，因为你毁了我的一切。”许大茂换了个坐姿，用手指虚空点了点傻柱。 “可今儿个何雨水坐车加走路6个小时，才在秦家屯找着我。” “她的鞋都湿透了，裤脚都脏兮兮的，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饶了你。” “我心软了，所以我来了。” “……怎么是雨水，她一个小姑娘跑这么远……” 傻柱愣住了，他一直以为是一大爷和聋老太逼的许大茂过来谈谅解书的事情，可万万没想到是雨水去求的他，而且是在这种天气，走了6个小时。 “不然呢？你尊敬的一大爷是道德模范优秀工人，怎么能请假呢？所以他不去。” “你那好大哥贾东旭要养家，更不可能翘班，旷工一天要扣8毛多钱啊！” “可那踏马是秦家屯啊！你秦姐的老家啊！打个电话给大队部找我总行吧？我去哪儿放电影厂里轻轻松松就能查得到！” “可踏马就是没人管！” 说到这里许大茂都暴怒了起来，傻柱一脸的不敢相信，而且有点被此时的许大茂给吓住了。 “最后还是刘光天陪着一起去的！不然雨水一个人在路上真出了什么事儿，谁踏马来负责？” “他易中海能负这个责吗？还是贾家？还是老聋子？” “还是你傻柱？！” 傻柱有点心虚地躲开了许大茂愤怒的目光，但嘴巴里还在唧唧歪歪念叨着。 “不应该你来负责吗？谁叫你躲下乡去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这傻哔，没救了。 “傻柱啊，前天我被你打伤晕倒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许大茂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说道。 “梦里我也是被你踢绝户了，而且梦里咱俩斗了一辈子，可结果我到老了还混不出个人样儿来，最后是你教我厨艺，才有了条出路。” “哼——”傻柱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说这个，难道是卖惨？ “你别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你也是个绝户，最后被棒梗霸占了房子大过年的赶了出去，最后惨死桥洞底下，还是我去给你收的尸。” 许大茂把原剧情给说了出来，但是隐瞒了何晓的事情。 傻柱一听自己绝户还被棒梗赶出去惨死桥洞底下？那还得了！于是马上吼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棒梗那孩子跟我可亲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那只是做梦而已！梦都是反的！” 许大茂低头轻笑了一下，然后缓声说道：“我也以为只是个梦，可一醒来，我真被你给踢绝户了。” 然后他阴森森的转动眼睛盯着傻柱，邪魅的笑了起来：“梦里我的部分已经应验了，那你猜，你那部分……你会不会绝户呢？” 这么突然而来的阴笑，把傻柱给吓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你——” “你猜我猜不猜？” 第13章 赔偿金一千块 许大茂的眼皮子跳了一下，这傻柱让我猜—— 这么皮，他也是穿越来的？ 不过傻柱接下来的本能反应就让许大茂放心了。 “公安同志，这孙子在宣传迷信！我能告他宣扬封建迷信思想不？” 傻柱本柱没跑了，就连特么调解的时候还不忘找机会给自己上眼药…… 许大茂叹了口气，跟这种智商的家伙闹了一辈子，这前身的智商也是堪忧啊—— “傻柱，我是在说我的梦，我特么做了一个梦！你也说了，我只是做梦而已！梦都是反的！” “所以它真不真实无所谓，这特么不叫迷信！” “我还是在阐述事实而已——我做梦，它也不犯法！” “人蠢你就多读书！” 许大茂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傻柱吼道，尼玛跟一个傻哔纠缠一辈子，关键这具身躯还觉得蛮爽？特么这到底是他傻柱贱还是自己贱啊？ 傻柱被许大茂说愣了，挠了挠脑袋，然后转头问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他说的是真的？” 那位公安同志也愣了半天，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 “没毛病。” 傻柱眼睛都睁得老大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这都可以？ 傻柱晃了晃脑袋说道：“你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要怎么办吧？” 伸头也是一刀，不伸头也是一刀，傻柱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他是不想继续呆在里面了，就这两天，吃不饱就不说了，还成天被人打，关键问题还特么没打过——这里面关的可特么都不是好人啊！ 我傻柱羞与这些人渣为伍！ 再说了，我再不回去，秦姐她们就得缺油水了！ 许大茂也没藏着掖着：“行，谅解书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愿意签，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傻柱不耐烦地催促着：“你说吧。” 两人斗了十几年，无非就是破财消灾呗，都把他给踢绝户了，多要点钱也是应该的，傻柱有这个心理准备，而且即使他再怎么张狂，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 再说了，有一大爷和聋老太在院子里压着，这孙子也不会要的太离谱，他许大茂就没那个胆儿！ “首先，这医药费，后续治疗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你就直接说个价，磨磨唧唧的，你还怕柱爷我还不起是怎么滴了——”听许大茂说肯给谅解书，又想着一大爷和聋老太会为自己撑腰，傻柱又不知不觉的没把这当回事儿了，我谅你这孙子也不敢太过分！ “一千块钱吧。” ——噗—— “多少？！” 傻柱被吓到了——一千块钱啊！你许大茂是要死吗？ 你怎么敢要这么多？！ “孙贼，你是不是多算了一个0？” 许大茂靠在椅背上，还踮起脚来晃了晃。 “傻柱，你没听错，一千块钱。” 傻柱却怒了：“许大茂，你踏马是来玩儿我的吧？现在一间房子也就三四百，轧钢厂一个工位也就六到八百，你我一个月工资也才二十来块钱——” “你踏马跟我要一千？！你是穷疯了没见过钱吗？！” “最多两百！多了一分钱也没有！” 看着傻柱声色俱厉的样子，许大茂双手背在脑后晃了晃，轻声笑了一下：“两百？你傻柱也真能砍价啊？” “要不我把傻柱你也给踢绝户了，这样咱俩就算扯平了，你也一分钱都不必出，皆大欢喜。” “放屁！老子还没结婚生子呢，老子还得给何家传宗接代呢！”听许大茂说要把自己也给踢绝户，那还得了？当然不干了！ “你也知道要传宗接代啊？那你为什么从小到大打我的时候，还专门往下面踢？” “别踏马跟我说你不知道男人下面不能踢，这种假话没人信！” “我……” 他能说什么？这都是聋老太和一大爷教他的，说这样打人最痛，现在一想起来，有这个必要吗？ 我明明打得过许大茂，为什么一定要踢下面？ “傻柱，我不是跟你商量，我这是在通知你。” “这事儿没有一千块钱解决不了。” 许大茂用手指敲着桌面一字一句地说着。 “公安同志，他这是敲诈勒索！他敲诈我啊！” 傻柱急眼了，用手指着许大茂，转头冲着公安同志求援道。 但旁边的公安同志竟然拿张纸笔正计算着？ 弄了半天他才回答道：“按照55岁退休，退休金比例，养老金比例，就算他能活到75岁……” “人家还没算养老金，这一千块钱完全不够啊！起码得三千往上走，这还是得按照今年的物价来。” 许大茂也愣住了，我就随便一说，你还真一条条的计算？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还得算养老金？”傻柱都傻眼了，为什么我要给他养老金？他又不是我爹！ “不然呢？人家都被你踢绝户了，他的养老金自然该你出啊？” “而且要赔偿款也得有理有据吧，总不能他说一万就是一万，我们公安执法得做到有法可依，有例可循！” “所以我帮你们算出来了啊，至少得三千多！不必谢我，这是我身为执法者该做的事情！” 年轻的公安同志一脸正义凛然地说道。 “这个就叫做专业！”许大茂给了他一个赞，这哥们绝对能成大事儿！有机会得交好！ 【我踏马求你帮我算了吗？这尼玛越算越多，比许大茂还黑啊！我谢谢你大爷啊！】 傻柱绝望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最多……最多400……” 但这是在派出所而不是大院里，傻柱胡搅蛮缠没有用，也没有一大爷一言定乾坤，更没有聋老太的拐杖大法，傻柱真心有点慌了。 而许大茂起身转头就走：“公安同志，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反正即使他坐牢，该有的赔偿他也跑不掉。” 而傻柱还在硬抗，认为许大茂是在虚张声势吓唬他而已，不过他还是心虚的转头问了问公安同志。 “我坐牢，还得赔钱？” 公安同志丢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那是当然的，你以为坐牢就不赔钱了？判决和赔偿是两码事，没钱就拿你房子抵债，反正该赔的你一分钱也跑不了，大不了服刑完了出来继续还呗。” 也不知道公安同志说的是真是假，而傻柱此时是真被吓到了。 不管判不判刑赔偿都少不了，钱不够拿房子抵，坐完牢出来再继续赔钱？ 我这踏马一辈子不就算完了吗？这算是给自己踢出一个爹来了？还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还有天理吗？ 而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公安同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补充了一句：“拒不和解，有钱却执意不还也没关系，看你的态度法官可能会给你加点刑期的，比如说多个几年，谁叫你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呢。” 这一下子傻柱完全崩溃了，冲着许大茂急冲冲的大喊道：“我赔！许大茂我赔！一千就一千！” 许大茂停了下来，转头侧着脸邪笑着看着傻柱：“不反悔？” 傻柱现在是满头大汗，再也狠不起来了：“不后悔。” 他突然有一种释然感，这许大茂才要了一千块，丫还挺仗义的。 不过自己工作这几年，加上时不时被秦姐借一点，也只有一千一百来块钱，这一下子等于这几年都白干了？ 唉……说起来都是泪啊…… 许大茂转身坐了回来，然后严肃地对着傻柱说道：“傻柱，赔偿一千确认没有异议？” 傻柱垂头丧气地回答道：“没有。” 他现在敢说有吗？ 许大茂于是坐直了，一本正经地说到：“那好，那我们再来说剩下的三个条件。” “还有三个条件？！孙贼，你不要太过分了！”傻柱都快忍不住直接动手了，这孙子怎么还有条件啊？还踏马是三个？！ 结果许大茂一脸笑嘻嘻地挥手说道：“放心，这三条对你轻而易举，很容易做到的。” 傻柱斜着眼睛瞪着他，虽然心里很疑惑，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现在是阶下囚呢。 “那，你说……” “1、每月发了工资，第一时间给雨水5块钱生活费，你是他哥，这是你应该做的，也不难。” “2、把雨水那间耳房的地契，去改成雨水的名字。” 第14章 傻哥，你选哪个? “改完以后，她的房本地契归她。” “3、雨水也上高中了，你这当哥的赶紧给她买辆自行车。” 这些条件可不是许大茂临时起意，他已经想了半天了，反正傻柱也劝不住，干脆找个由头把他给薅光，给雨水多争取点，总比被贾家吸血来得好吧？ 从中午看到雨水一裤脚的泥水，他就在想这个问题了。另外许大茂清楚的记得，1959年7月四九城才颁布的文件，手表和自行车要收取购买券，也就是票据，所以趁早买才是正理。 “凭什么？你许大茂凭什么管我家雨水的事情啊？！这跟你要赔偿有什么关系？” 傻柱对于给雨水每月5块钱的生活费还没有多大的抵触，但是房本和自行车他就不能理解了，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我老何家的事情犯得着让你一个外人来管吗？ 有毛病吧！ “我为什么管？我踏马看不下去！你说说这次打我又是什么事情引起的？” “贾家又要捐款，又说住不下要借用雨水的房子，我只不过帮雨水说了几句话。” “贾张氏就撒泼，易中海说我不团结邻里，贾东旭还没动手，而你作为雨水的大哥竟然出手了，打我这个全场唯一帮你亲妹子的人。” “你傻柱还真踏马是个人才啊！” “你唯一的亲妹子在哭，平日里吃不饱穿不暖就不说了，连唯一能够落脚的小耳房都要被你这个亲哥拱手送人！” “全院子的禽兽，没有一个人帮她！我帮她说两句你就把我给踢绝户了？” “你踏马是姓贾还是姓何？好赖你都分不清楚吗？！” 说到这里，许大茂都激动的站了起来，而旁边的公安同志一脸求知欲旺盛的表情，这里面有大瓜，越听越过瘾！ “那又怎么样，秦姐刚生完小当，他们家就东旭哥一个人养家是困难，你不捐款还说风凉话，不打你打谁？！” “至于雨水的耳房，她都上高中住校了，借给秦姐住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老何家的房子我做主！” 傻柱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拍桌子，赔钱那是跑不了的，但我老何家的事情你许大茂凭什么插手！ 全天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行，你傻柱清高，你了不起，死皮赖脸凑上去当拉帮套的，贾东旭还没死呢！” “自己的妹子不养去给贾家拉帮套！好！你自己舍得死我也劝不着！” “但你不养自己亲妹子，我养！” 旁边的公安同志汗毛都立了起来，这里面的瓜实在是太大了！拉帮套，对方男人还活着，受害者帮加害者的妹妹说话，然后被加害者打绝户，还要继续帮加害者养妹妹—— 两个大男人相爱相杀——好刺激，好纠结。 我喜欢！ “第一，要不你给雨水每月5块钱生活费，房本，自行车！” “第二，要不你跟她分家，雨水我来养！” “傻柱！我踏马不是在跟你商量！我这是在通知你！你要不同意，我拼着这工作保不住也得把你给送进去！” “等你进去了，你认为易中海和贾家还有你那聋老太婆会帮你养雨水？” “她不被吃干抹净才怪，到时候你们老何家一间房子都保不住！还是只有我会帮你养雨水！” “傻柱！现在告诉我，你选哪个！” 许大茂在赌，他在赌傻柱心里还有没有最后的一丝亲情。 这并不是许大茂善心大发或者圣母心什么的，对于何雨水他是有那么一点怜悯，但更多的是，要用阳谋把傻柱给薅光！然后看其自生自灭。 没钱没房的舔狗，连狗都算不上！ 雨水在电视剧中是不是白眼狼他不管，但冲着雨水每次都第一个帮自己拉住傻柱，他得承这个人情，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雨水拉出那个漩涡。 然后傻柱的人生，那就当作看戏了。 在这枯燥的年月，总得找点乐子是不是？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面对面站着，用手撑着桌子大眼瞪小眼对峙着，而那名公安同志坐在旁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精彩！刺激！ 他太特么喜欢调解员这个工作了！ 而在这个时候，调解室外面传来一阵忧伤的声音。 “大茂哥，你为什么要帮我？” 傻柱和许大茂扭头一看——“雨水？” 只见何雨水一脸梨花带雨的站在调解室的门口，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听到了多少。 而雨水能够进来，也是许大茂之前就跟派出所打了招呼，这是加害人的直系亲属，有权利进来旁听和商量的。 至于什么一大爷聋老太，那都什么玩意儿啊，玩儿蛋去吧！ 傻柱紧张了，不过他马上找到了许大茂的破绽之处—— “许大茂，你为什么费尽心思地帮雨水？！你可是马上要结婚了的人！雨水他才16岁啊！你这个禽兽是不是想打雨水的主意了？！” 许大茂一脸看死人般的眼神，毫无感情的盯着傻柱：“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 “就因为你成天盯着秦淮茹的大腚看，所以全天下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的心思？一样的龌龊？！”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傻柱见许大茂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思，还是在派出所当着公安同志和雨水的面，立刻本能的三重否定。 不过那慌张的样子，任谁看到了都觉得他有事儿。 “呵呵，谁信呢？”许大茂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向着何雨水说道。 “雨水，每次你哥揍我，都是你第一个上前拉住他的，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帮我，但这个人情我承了。” “你哥反正我是劝不住的，他铁了心要倒贴贾家，所以我只能帮你争取到这里了。” “大茂哥，谢谢你。”雨水给许大茂鞠了个躬表示感谢，而傻柱却急眼了。 “雨水，你别听许大茂胡说八道，我跟你说——” 但雨水并没有听傻柱的解释，而是直接一个灵魂发问—— “傻哥，你选哪个？” “雨水？！” 傻柱呆住了，我这是算，众叛亲离了吗？ 为什么啊？！ 最后，傻柱还是选了第一条，毕竟为了赔偿许大茂，最后却闹得跟雨水分家，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钱房子车子给了何雨水，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亏是不是？ 在公安同志的见证下，傻柱告诉了雨水家里藏钱和房本的地方，雨水独自回去取了过来。 出门时还遇到了一大爷和聋老太的询问，但雨水还是很机灵的混淆了过去。 至于房子过户，在派出所的帮助下，街道办也来了人特事特办。终于，在晚上7点左右，这些事情全部弄完了。 谅解书一式三份，傻柱许大茂和派出所各一份，而且傻柱如果没有做到或者赖账的话，许大茂有追究的权利，按照公安同志算出来的3243.5的赔偿标准来重新追究，也不知道那个0.5是怎么算出来的。 许大茂拿了1000，何雨水拿了房本以及每月5块，59年暑假前一辆自行车的承诺。 而傻柱最后还得拘留6天。 “凭啥啊？！他都给了谅解书，我都赔钱了，凭啥还不放我走？”傻柱觉得冤枉至极，好似全天下都在跟自己作对一般，还是在院里好，有一大爷和聋老太撑腰，还有东旭哥和秦姐向着自己说话，哪会如此的憋屈。 公安同志一脸看傻哔的样子盯着傻柱说道：“他谅解了你只是免于被起诉判刑而已，但你打人是事实，按照民事纠纷再关你3天长长记性！” “那还有3天呢？” 傻柱满脸写着清澈的愚蠢，继续追问着。 “你袭警！” 派出所门口，一大爷和聋老太由于天寒地冻太冷，加上许大茂已经在写谅解书了，于是便提前回了四合院。许大茂和何雨水在这里分开了，走之前许大茂还问何雨水：“雨水，房本收好了，院子里你能搞得定不？” 雨水高兴的说道：“能！房本的名字是我，那房子就是我说的算，就算我不住，也不能给贾家占了便宜！” 许大茂给雨水来了一个摸头杀，16岁的小萝莉你傻柱不稀罕我稀罕！ “行，记住他们再逼你借房子，就直接来派出所找陈公安，直接以抢劫房子的名头告他们！” “谁的话也别听，特别是一大爷聋老太和贾家！你的就是你的，谁也别想抢走！” 陈公安就是刚刚给他们调解的那一位，他现在对于傻柱的所作所为那是鄙夷到极点，也跟许大茂和何雨水拍胸脯保证了，后续有什么事情只管找他，只要合理合法，绝对帮忙给办妥了。 “嗯，大茂哥，谢谢你。” 何雨水有点脸红，眼圈也有点发红，这几年傻哥完全就被洗脑了，对她不管不顾的，而许大茂今天的所作所为比傻柱更像一个哥哥。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何雨水现在真有点想哭。 “好了，你都16岁了，再哭鼻子不好看。我就回我爸妈那儿几天避避风头，等周末再回四合院，要不然太闹挺了。” “嗯，那大茂哥，我走了啊——” “路上慢点，注意安全！”许大茂挥了挥手，看着何雨水走远，于是也转身骑上自行车往许父许母那边骑去。 这边的事情搞定了，也得回去给他们报个平安，免得二老认为自己吃了亏。 晚上，跟许父许母聊完以后，待大家都睡着了，许大茂来到了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默念了一声—— 【传送！】 第15章 i like move move? 第一次传送是0点过后不久，第二次传送是凌晨4点多，这第三次许大茂选的也是0点左右，这样便于一天一次传送机会的准确判断，以免搞错时间完成不了任务。 许大茂已经来到了月球营地之内，液氮他早已准备好了。 因为回城以后，他首先把那些土特产放到了父母家里，然后马不停蹄地骑车去了厂子里归还放映机，这玩意儿对于许大茂来说不新鲜，但在这个年头这可是贵重的国有资产，万一磕了碰了，想修都不一定有足够的零件配得上。 真要出了事儿，耽误了厂里放电影的正事儿，那可就是重大工作失误了。 所以许大茂先把放映机归还到后勤仓库再去的派出所，而工业用的液氮液氧等等原料和器材也都是在后勤仓库，趁着看门大爷还在抽着自己递上的大前门，他偷偷溜到了存放液氮罐子的地方，一摸就是5瓶！ 那玩意儿根本就没人会偷，就堆在大仓库的一个特定区域里。厂里有偷钢锭钢管的，有偷粮食的，但是一个大铁罐子死沉死沉，且不说你偷了卖给谁，就这玩意儿没有推车你完全扛不动啊。 所以压根没人关注这个角落，许大茂轻而易举就得手了。 罐子是不锈钢银灰色的外壳，1.75米高的样子，比许大茂稍矮一点，210l，2.3mpa。 应该就是210升，2.3个大气压的意思，上次系统说的，整个营地需要的氮气，按照液氮计算只需要250升，也就是一个多一点罐子的液氮就够了吧？ 许大茂按照罐子上的操作指示，在室内一角又重新新建了一个水槽容器，开始缓慢释放减压和倒出液氮，因为室温恒定24度，所以液氮一出来就和干冰效果差不多，在不断挥发出烟雾，就如同仙境一般。 系统则是在不断的检测营地室内空气成分密度和气压，有超过的部分它就在自动微调释放出去，让室内空气逐渐变得和地球的成分比例一致，还有气压也稳定一致。 “系统，我不会被这玩意儿冻伤吧？”用手捧了一手掌的液氮，看着那仙气飘飘的样子，许大茂突然问了一个后知后觉的问题。 【……液氮常压下温度为-196°，而宿主的身躯可在月球真空环境中生存，月球夜间最低-180°，十几度的温差短时间内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冻伤。】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可以在月面裸奔，还怕什么液氮呐，高中的知识都还给老师了…… 还好有系统，咱就主打一个不耻下问，有啥不好意思的？ 也就是说即使把自己塞进冻库或者液氮也冻不住我咯，这1阶改造药剂有这么牛哔吗？ 过了好一会儿，液氮终于挥发完毕，许大茂还把空间里带的食物水和一些生活用品拿了出来，又重新生成了几个纯白色的置物架，把东西都整理了一番。 顺带又拿肥皂和抹布把之前的污渍又给处理了一番，虽然许大茂做家务没那么细致，但基本上也看得过去。这俨然一个未来科技实验室的样子，主体纯白色，配上植物的绿色，泥土的黑色，堆在角落不锈钢罐子的银灰色，再加上窗外漆黑的宇宙，边缘蔚蓝色的地球（月面白天，地球相对的那一面就是黑夜），整个颜色搭配还算不错。 正当许大茂拍了拍手，欣赏自己的布置之时，四周传来了系统自检的声音。 【空气成分正常、气压正常、温度24°、辐射0%、模拟重力5\/6、绿化&土壤面积30%、水资源6.7吨、光合作用空气循环已形成。】 【距离第一次传送已耗时49小时13分，营地建设理论上可供一人生存24小时的需求，系统判定任务完成度99%。】 【宿主只需要带一个人一起传送上来，在此生存24小时，完成任务验收，即可完成任务。】 【请宿主在任务时限结束之前选人传送，任务验收来回传送不占用每日1次的传送机会。】 【验收完成之后，则会立刻发放任务积分与开启系统商城。】 随着系统声音的结束，许大茂皱起了眉头——要带人上来任务验收？ “系统，你不是已经判定可供1人生存24小时的需求了吗？怎么还得带人上来验收？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理论上已满足基本生存需求，但如果所选之人心理压力过大，过于虚弱，或有幽闭恐惧症等其他因素，导致在此无法生存24小时，那宿主则需要想办法调整内部布局或增添各种功能以及重新选人。】 【精神层面的需求系统无法完成。】 【只有验收合格以后，才能发放任务积分，开启系统商城，以及开放第二阶段任务。】 许大茂想了想，倒也是这个理儿，工程验收嘛，理论上的完成和实际上适不适合生存是两码事。 而且如果自己不在的话，那就是所选之人独自在这待上24小时。自己那可是有绝对控制权和有系统可以对话，加上是后世之人也知道月球上大概是什么个情况。 可当世之人独自一人在这里生存24小时…… 胆小的可能真会被吓死！ 许大茂算了算，离任务时限结束还有22小时46分左右，自己早上还得出现在爸妈那里，总不能玩个突然消失地上只剩一堆衣服吧？那样爸妈会去报警的！ 另外还得去上班，不能无故旷工，他也是刚接父亲的班才1年多，还没有转正，加上聋老太绝对找过杨厂长，所以这个时候不能闹出什么妖蛾子，不能留下把柄在别人手上。 看起来任务时间还有22小时，但实际上自己可操作空间只有4-5个小时左右，早上必须出现在房间里。 所以许大茂直接走出营地，光着腚来到了月面之上，仰头看着还在夜里的地球。 一片漆黑，他都分不清楚哪里是哪里，按照城市的灯火来说，左上方亮点比较多，应该是欧洲？ 正上方有个小亮点，那儿是毛熊首都？ 华国呢？现在1958年，亮点不多，几乎不可见。 左下角那就是非洲咯？黑漆麻乌的啥都看不见…… 选哪里去抓人呢？ 许大茂眉头都拧了起来。 第一选择是回爸妈家，这个是自动锚点，但如果找了本国人，虽然不担心交流沟通问题，万一别人以后认出我来了呢？ 总不能说为了工程验收，验收完了就宰一个吧？这就有点丧尽天良了。 找毛熊国的？现在跟他们关系正僵着呢，万一把人放回去以后，人家知道月亮上有华国人，让毛熊国高层认为华国有高精尖科技，那岂不是给国家添乱吗？ 同理欧洲那边也不行…… 但凡亮着灯光的地方都不行，就得主打一个穷乡僻壤语言不通，最好是完全没有开化的，这样自己既不需要毁尸灭迹有心理压力，也不会透露月亮上的秘密。 就选非洲吧！ 你想想，来个黑叔叔做工程验收，放回去以后他说自己上了月亮，月亮上还有个华国人，谁特么信啊！ 就这么办！ 许大茂一边眯着眼睛盯着左下角漆黑的区域，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非洲，非洲哪里穷？哪里偏僻一点？它的右上角是红海航道？亚丁湾？索马里那片？有航道经济还行咯？” “那就往下找，下边就是南非吧？” “不对啊，南非不是经济还行吗？左下角不是好望角吗？” “算了，南非就南非，我抓一个就走，你能奈我何？不过，第二个上月球的是黑叔叔，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啊？” 许大茂没管那么多，选定了一个位置，直接心中默念——【传送！】 然后化为一束月光，消失在了月面之上。 ———————————————— 清冷的月光一闪，随后凝聚成型，许大茂光着腚现身了。 很奇怪的是，这边还有篝火，透过篝火许大茂看看到了，不远处还有一棵棵笔直粗壮的大树，自己身前还有不少鬼灵精怪的，猴不猴狐不狐的古怪生物。 许大茂懵了？ 狐猴？猴面包树？ i like move move？ 马达加斯加？！ 第16章 救人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身在哪儿的问题，因为他的身后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人声。 许大茂一转身，他的身后有一群拿着火把的人，正在死死盯着他，有几个还在指着他互相说着什么。看着这群人，有黑人，这很正常，有黄种人？还不少？ 不过他们皮肤的黄色可比许大茂黑了不少，相比之下，许大茂光着腚在黑夜之中白的可爱，就如同一只被扒光了毛的肉鸡一般。 等等——非洲不都是黑人吗？ 许大茂没有过多考虑这个问题，他赶忙护住裆，仔细看着前方的环境。不过现在这个场面看起来怎么这么——惊悚呢？ 因为不远处有一堆柴火，空气中还混杂着柴油的味道，中间的柱子上绑着一个女人，也是黄种人。样貌看不清楚，但身材那是相当的哇噻。 再远处有不少人被手持长矛和步枪的人拦住，有的还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说着什么。 而近处一堆人正在拿着火把，准备——烧死这个女人？ 这么野蛮？！ 还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那边直接有人把火把丢了出去。 一瞬间，熊熊大火轰然烧了起来，然后传来女人凄惨的尖叫—— “啊！” 我尼玛？！ 许大茂动了，这一刻他已经忘了自己只是来抓个人的事，也没管这不是在华国最好不要干预别人的事，你哪儿知道人家到底是在干啥？ 或是处决罪犯，或是宗教仪式仇杀啥的，别到时候人没救下来反倒惹得一身骚。 可来自于后世的许大茂，让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被烧死？！ 看不下去！ 而自己高温低温自适应，基本刀枪不入，那还等啥！？ 思维没有跟上行动，想到这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光着腚遛着鸟冲入了火海之中，火焰也好，尖锐的木材也好，黑色的浓烟也好，对他造不成一丁点的伤害！ 可周围手持火把的人，好像是担心他救走女人一般，各种叽里呱啦的人声响起，然后就冲着他投掷长矛。 而这时许大茂正深一脚浅一脚地爬着柴火堆，长矛砸在他的身上，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因为数量众多，倒是把他砸了一个踉跄！ 然后许大茂骂骂咧咧的继续往上爬，直接来到了正在疯狂挣扎抖动的女人身前，手忙脚乱的给她解着绳子，但由于绑的过紧，一时半会竟然拆不下来！ 见没有伤到许大茂，而且他还想解绳子，身后的那群人怒了，操着步枪给许大茂直接来了几个点射！ ——哒哒哒—— “我rn姥姥！”背后传来类似石子敲击的感觉，虽然不疼，但许大茂明白这群人已经下了死手，对自己开枪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许大茂心一横，拉着女人的胳膊，冲着天上的月亮大喊了一声——“盖亚！” 实际上他是在心里默念了一声—— 【传送】！ 于是，他和那女人化作了一缕月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瞬间，整个现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人群突然开始骚动。有很多人不论是何种肤色的，都跪了下来，冲着火堆磕头跪拜着，嘴里面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而这个时候，清冷的月亮正高高的在火柱的上方的夜空之中，与地上磕头跪拜的人群遥遥呼应。 ———————————————— 月球营地，气闸舱内，随着一缕光线穿过窗户落到舱内，许大茂和那名女人赤裸着身体显现在了这里。 一出现，许大茂就扭着脑袋想看自己背后有没有受伤，在那原地转着圈，姿势颇有些滑稽。 而那女人貌似已经被烧伤了，蜷缩着身体直接坐到了地上，并发出了一声痛呼：“啊——” 然后随之而起的，是四周突然喷射出的气体，把他们俩冲了一把。 “我靠，系统，这是什么玩意儿？”许大茂大惊失色。 【默认消毒程序，这是臭氧与水蒸气低浓度混合物，用于气闸舱内物体表面消毒，剂量不会损害人体健康。】 听到这里许大茂才明白过来，通向室内一面的舱门，在消毒之后已经自动打开了。 许大茂看了看还在地上坐着的女人，她低着头还在颤抖，腿上都已经起泡了，小腹，胸部，胳膊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看样子已经被烧伤，程度还不轻。 许大茂咂了咂嘴巴，超级哇噻的完美身材，就这么被毁了？ 可惜了。 不过他也没说啥，这都是个人的命，能把她从火里救了出来，已经算是逆天改命了。 许大茂上前，搀扶起女人，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营地室内。 ———————————————— 进了室内以后，女人突然惊恐地一把推开许大茂，自己爬到了一个角落，然后缩成一团护住了身子，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在那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从她那颤抖的身体和声线可以感觉得到，她此时非常地惊恐无助和害怕。 许大茂想说些什么，但刚抬起手来，就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特么不妥。 自己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光着腚面对一个受伤的妹子，不管说啥做啥都觉得很变态啊。 鸟还没给遮上呢！ 他赶忙走到旁边的置物架上，那里有他之前在供销社买的布料，成品衣服被子什么的倒是没有准备，但当时啥都瞎买，刚好把手中的布票给用完了。 他扯了一些白布，直接撕开，然后在腰上一围，总算是把鸟给遮住了。又想了想，再扯了一些，中间掏个洞，当作上衣直接穿了进去，然后两边一收一系，看起来反倒有一些中东那边的味道。 嗯，跟成龙大哥在《特务迷城》中的穿搭有点相似。 许大茂又拿了条白布，给女人递了过去。 那女人畏畏缩缩的，看了看白布，又看了看许大茂，然后颤抖着接过了白布，裹在了身体之上。 但是刚一裹上，就传来女人痛呼的声音—— “嘶——！” 许大茂一看，那触碰到脚上伤口的布料已经被血染红了，于是便皱起了眉头。 【系统，她伤势如何？会不会因为细菌感染死在这里？】 【她死了我任务验收还能完成吗？】 许大茂在心里与系统询问着，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太冲动了，妇人之仁，要是万一因为这个导致自己任务验收失败，那岂不掉得大？ 【1、宿主，她的烧伤面积达12%，暂无生命危险。】 【2、传送时会消灭有害菌与病毒，气闸舱也会经过一次臭氧消毒，但营地室内有土壤雪水植物，还有之前的兔子尸体等，并不是完全无菌的环境。】 【除非宿主建立无菌实验室，否则无法避免细菌感染。此人暂时生命特征平稳，但不确定后续发展会如何。】 【3、若此人死亡，则宿主只能用自己每天一次的传送机会，再去选人带来验收。何时验收完毕，何时发放积分与开启商城。】 【限定条件为，任务验收时限之内，随身空间在月球禁用，营地空间改造功能禁用。】 许大茂想了想，也就是不会抹杀，只是奖励发放什么的延迟而已，这就不用担心了。 另外所谓的限定条件，就是用空间倒腾东西这一招，验收的时限内在月球被禁用了，营地的随意空间改造功能也被禁用—— 等于说是交了卷子，你就不能改了的意思，不然的话所谓的任务时限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能卡系统bug，许大茂感到很失望，不过也没啥大不了的。 因为之前已经把随身空间清空了，都放在了新建的置物架上。 想通了这些的许大茂走到了女人的身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比自己黑多了，身上又是红一块黑一块的，加上头发也被烧焦了不少，暂时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许大茂蹲下来，向着她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 许大茂：“？” 尼玛，语言不通，这该怎么搞？ 第17章 鸡同鸭讲，回轧钢厂 许大茂现在很尴尬，这语言不通怎么解决，所以只好连比带划，手舞足蹈的解释道。 “我，许大茂，i, xu damao。”他先指着自己，拍着胸脯说道。 “￥&*#￥” “这里，月球。this is the moon。moon你懂不懂？”他又指了指地上，表明这里是月球。 “&&%%*#￥” “那边，地球，earth！”许大茂又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地球，跟她解释着。 “￥&￥#￥&*” “我，许大茂，这里的主人。master，the moon！” “%￥￥#&” “你，叫什么？what is your name？” “%￥&**&” 许大茂搞错了一点，马达加斯加岛，是法属殖民地…… 岛上的官方语言，是马达加斯加语和法语，他说的那半生不熟的英语，有个鸟用。 鸡同鸭讲，许大茂是彻底没辙了。 “算了，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反正你在这儿待上一天就行，时间到了我就送你回去。” 许大茂正准备走人，不过又看到了女人身上的血迹，想了想，他走到了置物架那边，拿出了之前出院时医生给的紫药水，纱布，还有消炎药片。 他又蹲到了女人身前，试着与她沟通。 “这个，这个小瓶子，紫药水，消毒用的。”他把紫药水放在了地上，然后指着瓶子跟女人说道。 “这个纱布，见过吧？包扎用的。” “这个药片，消炎用的。” 他准备直接帮着上药，可女人害怕的把脚给缩了回去，许大茂自然不会再腆着脸帮她了，把东西放好，又回到置物架那边拿了一些食物过来。 东西不多，也就早上路边买的几个窝头，白面馒头，在供销社买的一些古巴糖，大白兔，金鸡牌饼干等等。 补充点碳水和糖分，撑个一天应该没有问题。 他把东西都放在了女人身前，然后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水槽。 “水，water，在那边，自己渴了就去喝。” 至于水源干不干净许大茂就不管了，现在是1958年，到哪儿去给她弄干净的瓶装水去？ 反正能帮忙的许大茂都做了，都从火场把她给救了出来，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自己了。 再说了，这种程度的烧伤，撑个一天没有问题吧？ 又救命，又给药，又给吃的，只是希望她能在这里活上24个小时，不过分吧？ 我许大茂真是个好人！ 许大茂起身，然后指了指门口跟她说道：“我回地球了啊，晚上再过来，你自己在这呆着。饿了渴了该吃吃该喝喝。” 再不回去的话，等华国都转到了另一面，许大茂可就不方便回去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气闸舱，随着臭氧再一次消毒以后，外侧的门打开了。 许大茂想了想，把自制的衣服留在了气闸舱里，然后光着腚走了出去。 而女人此时也急忙踉跄着站了起来，趴到了气闸舱的窗户上，她拍着窗户，貌似有话要说，也貌似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 但是许大茂没有听到，因为外面已经是真空了，完全传播不了声音。 而且她没有这里的权限，所以系统也不会给她开门的。 于是她又转到了室内的窗户旁边，使劲拍着窗户，但一样是徒劳的。 许大茂走到了月面之上，但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转身看了看这边，刚好看到女人正在拍窗。 他笑了笑，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 “我晚上再来——拜拜了您呐！” 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地球，喊出了一个中二的口号—— “盖亚！” 【传送！】 于是，便在女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化作了一缕光线，奔向了地球！ 许大茂走后，那女人在那看着地球默默念叨着。 “earth——tikiu？” “moon——ngiadkiu？” “xu da mao？” “佢系神明无？” ———————————————— 1958年12月19号，周五，农历十一月初九。 宜：破屋、坏垣、治病、余事勿取； 忌：移徙、入宅。 许大茂看着万年历上写着的内容有点疑惑。 宜治病，那就是月亮上那妹子应该问题不大咯？自己给的药物应该能起到点效果吧？ 而其他的，许大茂表示看不懂，所以干脆就不管了。 看不懂就是迷信！不可取！ 大清早的，许大茂给老两口留了一半的土特产，骑上自行车就往轧钢厂去了，在路上就把东西收到空间里了。任务验收期间，随身空间在月球上禁用，那是为了防止许大茂作弊，但在地球上可就没有限制了。 路边早餐店虽然很少，但是还能找到几个，还有些小摊贩。许大茂昨儿个收到了傻柱一千元的赔偿款，所以完全不差钱儿。自己这几年攒下来的也还有六百多，为啥比傻柱少这么多？ 一来、许大茂为人可比傻柱大方多了，花钱的地方也多，从衣着到零食香烟什么的都比傻柱讲究多了，更不说这两年下乡的时候还要接济下寡妇； 二来、傻柱是54年才进的轧钢厂，比许大茂多上了两年班，他还时不时的偷摸接点席面做，还可以在食堂吃饱后再带点回来，所以生活上他花不了几个钱。 三来、雨水还在上学，也花不了多少钱。 最重要的是——贾家因为贾东旭还没挂在墙上，虽说每次月底的时候秦淮茹也会过来哭惨借点，但还没到贾东旭死亡的那个时间点，秦淮茹还没黑化，所以借的也不算多。 一来二去，这家伙还真就攒下了不少——关键是他也没地儿花去，本想着作为自己的老婆本，还有雨水以后的嫁妆什么的。结果好嘞，一下子全便宜了许大茂。 所以手上有钱的许大茂，任何东西都是买买买！ 开玩笑，明年就自然灾害了，现在不屯什么时候屯？ “师傅，来一屉包子。” “师傅，这一炉烧饼我都买了，帮我装起来。” “嚯！这油条炸的漂亮！剩下的我全都要了！” “这焦圈——” 看着身后规规矩矩排着队，但怒目而视的群众们，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好像自己太过分了一些，都包圆了，别人吃什么？ “就来两个，就两个。” 拿好了东西，许大茂就缩着脑袋溜走了，如果不是看在他骑着自行车，或许有点身份地位的情况下，估计早就有人出手教训他了。 许大茂倒不是怕被人打，而是万一事情闹大了，有公安要查他为什么吃个早饭买这么多东西，这就很难解释了。 粗略算了一下，虽然是分了好几个摊位，但他起码已经买了20人份的食物——你这是要投机倒把呢？还是要给特务送饭呢！ 他很鸡贼的没有去国营饭店买吃的，就是为了免得引起注意，但是过于低廉的价格让他一下子买嗨了，差点忘了自己要低调的事情。 最后找了个回民馆子，弄了碗牛肉拉面，这才算过了个早。 早餐没有粉面的话，来自于后世的徐大毛会很不习惯的，又是怀念炸酱面，热干面，湖南米粉，鸭血粉丝，凉面的一天…… 不过这个时候的牛肉拉面，里面竟然真的有大粒的牛肉！ 这得亏是没有手机，不然多少也得给它拍个探店vlog，直接小红书微博b站朋友圈走起啊！ 给老板点个赞！实诚！ 最后直到许大茂进了厂里才这么一算，今儿早上这么一顿猛造，才花了不到5块钱……主要是票也不够了，又不方便大肆购买。 可我身上还有一千六百多……这什么时候才能花得完呐？ 啥时候花钱也成了一种麻烦了？ 许大茂甩了甩头，朝着宣传科所在的小楼骑去。 一上楼，许大茂很热情地跟同事们问个好，有时还看人下碟地递个烟，送个馒头包子什么的。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许大茂确实很有一手，既不让人感到失礼冒犯，又能落到实际的好处，虽然不会明说，但多少都会念着许大茂的好。 而且在宣传科上班的，说句老实话哪家在厂里没点关系？大家工资也不低，并不是买不起，但这是什么年月？粮食可是精贵的很。 所以送包子馒头焦圈，它不算送礼不算贪污受贿。 但你说许大茂是在拍马屁吧，人家就只是早餐买多了点，送你一个包子馒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拿馒头包子和焦圈考验干部，还只有一个？想啥呢！ 这是纯粹的同事之间的友谊！ 许大茂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 只是大家没有计算过，从一楼走到三楼，许大茂装早点的那个看起来不大的袋子，就没有瘪过！ 许大茂到了自己的桌前，清理下上面的浮灰，然后打扫卫生，倒水，泡茶——顺带把科长那边的卫生也给打扫了，开水瓶也给倒满，茶也给泡好了。 谁叫人家是科长呢，自己还没转正呢，这点职场上的事情，徐大毛不懂，但许大茂已经形成了身体本能了。 科长还没到，所以还没有什么工作任务。许大茂拿起今天的报纸先看看休息一下，他们宣传科没事的时候，闲起来那架势比领导还像领导！ 不过还没开始正式摸鱼，外面就有人找进来了—— “许大茂，杨厂长找你过去一趟。” 第18章 张秘书＆杨厂长 “张秘书，来一根？”一边走着，许大茂一边熟练地从兜里拿出了香烟递了上去，完全没问厂长为什么找自己。 “嚯？”看着许大茂递过来的香烟，张秘书愣住了，好像没见过啊。 （县干部长三分(过滤嘴)，公社干部两边分(大前门)，大队干部四脚奔(飞马牌)，社员群众一角四分(廉价烟)，查了查资料，国产过滤嘴香烟是1959年9月，中华过滤嘴卷烟，所以现在1958年，国产牌子应该没有过滤嘴。而因为原料设备等等问题，直到1968年才批量生产过滤嘴香烟。所以，59年9月以后，抽有过滤嘴的中华，那就是身份的象征。） 可当许大茂给他点上，抽了一口以后，才觉得这烟香气高雅，吸味醇和，口感不一般。 于是拿起来一看，云烟？ “许大茂，你小子可以啊，这好像是今年云南纸烟厂新上市的高档烟啊！你连这都弄得到？” （1958年7月第一包云烟问世。） 张秘书真有点惊讶了，这烟倒不是特别贵，只是四九城这边很少有货，这许大茂的路子够野啊？ “侥幸从我爸那儿弄到的，张秘书您要是习惯这味，您就拿着抽，我不习惯这个味儿。”说罢，许大茂趁机就把那刚开的云烟直接推给了张秘书。 张秘书狐疑地看了看许大茂，见他还是笑嘻嘻的样子，稍想了一下便很自然的收到了口袋里。 许大茂的爹许富贵，以前也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带了许大茂一年以后，就让许大茂顶了工位。他自己则去了电影院（影剧院）继续当放映员，以他的能力和资历还有关系网来说，时不时弄点四九城市面上没有的烟，不是难事儿。 而且主要是这烟不贵，所以张秘书也没作多想，只觉得许大茂这小子会来事儿。 不过稍微思索一下也是，我是厂长秘书，你是学徒工还没转正，什么档次也跟我抽一样的大前门？ 又一起走了一会，马上就要到办公楼了，许大茂还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这可把张秘书给弄迷糊了，你这送烟，不问我点什么吗？真就只是送烟而已？ 可许大茂真没别的意思，稍微想想也就明白，绝逼是聋老太过来找关系了，所以杨厂长要找自己问问情况调解一下呗，只是自己昨儿个就回来把事情给办妥了，时间错开了而已。 而给张秘书递烟，完全是许大茂身体的本能习惯。而在徐大毛看来，厂长的秘书还有司机，那都是得交好的对象，咱不求别人给自己办事，最起码没有负面印象就算赚到了。 这种人在关键的时候捅你一刀，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再说了，一包烟就求人办事？太磕碜了，而且咱徐大毛也不是那么势利的人。 但张秘书可就有点不自然了，我接了你的烟，你竟然没有问题？你怎么能没有问题！这让我情何以堪？ 这特么不是让我违反原则吗？！ 你没有问题我也得给你找出一个问题来！ “大茂啊——我也不白拿你的烟，跟你说个事儿。”吐了一口烟圈，张秘书稍微靠近了许大茂一点，神秘的说道。 “啊？”许大茂装懵，“啥事儿啊？” “前天，你们院里的那个易中海，还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婆来找过杨厂长。” “我估摸着啊，今儿个杨厂长找你，就是跟这事儿有关，进去自己留点心，懂吗？” 许大茂马上回道：“哦！懂了懂了，张秘书，那可真是多谢您了！” “要真跟这事儿有关，下回我做东请您吃个饭好好感谢您，您可一定得赏个脸啊！” 许大茂装作一脸震惊，了然，然后欣喜的样子，一瞬间三种表情在他脸上快速完成了切换，一点都不似作假。 张秘书嫌弃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待会你自己注意点就行，别说是我提醒的啊。” 一包云烟而已，许大茂要是主动问起，自己也会告诉他，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你不问，我看在你会来事儿的份上主动提醒你一下，这事儿就已经到此为止了。 你什么档次？还想请我吃饭？ 可他并不了解许大茂的想法，一包烟而已，三两句话就欠了张秘书一顿饭，现在可以不吃，等有机会时兑现就行。 你可以不吃，但我不能不欠这顿饭，这一来二去，这交情不就处上了嘛！ ———————————————— 上了楼，来到了厂长办公室前，张秘书轻轻敲了两下门，直到传来了一声“进来。” 他才带着许大茂走了进去。 “杨厂长，许大茂同志已经带过来了。” “杨厂长您好。”许大茂稍微点头问了个好，然后老实地站在一边。杨厂长也对他点了一下头，并对张秘书说道：“小张啊，你继续去忙你的吧，那个文件下班前整理好交给我。” “好的厂长。”领到了任务，张秘书就径直走了出去，并轻轻关上了门，全程都没有再多看许大茂一眼。 没办法，一包烟的人情就只能有这么多了。 “许大茂同志，坐。”杨厂长指了指自己桌对面的沙发。 许大茂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直接坐了上去。看着他非常自然的态度和行为，杨厂长稍微抖了一下眉头。 他之前找工人谈话的时候，大部分工人都是战战兢兢，特别是坐沙发这种高档货，一个个拘束的很，有夸张的还只是半拉屁股挨在上面，以便于随时回答自己的问题，特别是那个几车间的叫做什么海中的锻工师傅。 而许大茂呢？简简单单的坐在上面，既不慌张，也不惊讶，态度非常平和，而至于这个沙发的触感—— 他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反倒很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位同志，有点意思！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沙发什么的他完全没有在意，甚至觉得有点硌腚，很嫌弃。 因为这个年代的沙发，海绵不是高回弹的，也不是乳胶垫，更不是布艺的，里面还有弹簧…… 坐上去吱吱嘎嘎的简直一无是处！不知道这人造皮革的冬天会很冷吗？时间长了会裂开吗？弹簧生锈以后里面会很脏的！ 也就是在杨厂长的面前，他不敢造次，要不然早拿个板凳坐过来了。 他只是很奇怪，厂长您找我有话就直说啊，你盯着我上下打量是几个意思？ 不过杨厂长也只是看了几眼，便直接问道：“许大茂同志，在宣传科工作还顺利吗？是什么等级？工资够不够生活？” 有猫腻——一来就关心员工的生活工资等级——绝对有猫腻！ 再说了，我什么等级什么工资，你作为一个厂长不知道吗？ 既然找我来，那绝对是已经调查清楚了的，如果连这都不清楚，您那秘书就可以直接换掉了。 不过，他既然问了，咱也得配合着回答啊。 “托……同事们都挺照顾我的，工作还比较顺利，我现在是学徒工，加补贴津贴什么的，一个月20块，足够用了。”差点说成“托您的福”，许大茂赶紧给拉了回来，这年头国营单位里可不兴这一套。 许大茂现在是入职1年零7个月，58年2月时出台了《学徒期限和生活补贴的暂行规定》，原则上学徒期限三年，不得少于两年，也就是他就算一切顺利，也得最少再干5个月才能转成1级工。 宣传部门的评级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标准，不过基本上跟企业的八级工资制差不多。 学徒工14块，但放映员得下乡，下乡工作期间每天补贴8毛钱，再加上学徒工的补贴，七七八八加起来，许大茂差不多一个月20块，他一个人花起来绰绰有余。 这年头的城市户口贫困线的标准，是5块钱以下。许大茂工资20块，再加上父母时不时支援一下，他过的滋润的很。 然后杨厂长又从各个方面“关心”“勉励”一下许大茂，就是不提正事儿。 直到许大茂自己渐渐没了耐心。 他可不是这个年代20几岁，已经进入社会工作打磨了几年的工人。来自于后世的徐大毛只是大四刚实习的毛头小子，敢于不爽就裸辞或者教育老板的牛哔存在。他可没啥城府，也就是融合许大茂的身体以后，再加上身处这个时代，稍微收敛了一些而已。 “杨厂长，有什么事儿您直说就行，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您尽管吩咐。” 杨厂长顿了顿，于是问道：“听说前几天，何雨柱同志跟你发生了一些争执，然后你报警，让公安把他给抓进去了？” 你看这话说的，争执，我报警，我让公安把他给抓了？ 许大茂都快气笑了，十有八九这就是老聋子的原话，不过也有可能是杨厂长为了淡化影响，故意说得这么轻。 不过这都无所谓——不就是想让我放过傻柱呗。 “杨厂长，昨儿个我已经签了谅解书，我跟傻柱已经恩怨已了，他再拘留几天，就可以放出来了。” “……” 这次轮到杨厂长懵逼了。 啥情况？ 我刚想问你俩到底有什么仇怨，然后我来调解安抚一下你许大茂。你再签个谅解书，聋老太的人情我也就还掉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不皆大欢喜吗？ 可我还没问出来，你竟然告诉我昨天就已经签了谅解书？ 今早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个事儿呢？ 我还没发力，你就已经让我达成所愿了？这样让我完全没有参与感啊你知不知道？ 我这算是还了聋老太的人情还是没还？ 还了？可我也没做啥啊？ 没还？谅解书也已经签了啊？ 杨厂长陷入了深深地纠结当中。 而对面坐着的许大茂，看着杨厂长那一脸便秘的样子，也有点纳闷了。 【你几个意思啊？不就是想让我签谅解书吗？我昨儿个就签了啊？】 【你咋还不乐意了呢？】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这尼玛谈事儿的节奏不对啊？ 大家现在很尴尬啊！ 怎么破？！ 第19章 杨厂长的调解结果 “这……”杨厂长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话说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再找你有什么意义？ 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们为什么争执——打起来了？” 他还是得了解一下过程，这样才能显得他这个厂长处理事情的流程是专业的嘛。 “易中海私自在院里给贾家搞捐款，这是今年的第5次，而且每次只给贾家捐款，所以我拒绝。” “然后贾家又卖惨，说住不下去要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把房子让给他们家住，我看不过眼，帮何雨水说了两句公道话。” “于是易中海就说我不团结邻里，傻柱就冲上来把我打进医院了。” 许大茂没有添油加醋，而是用最简洁的语言把事情说明了一遍，几乎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去表述事件过程。 而杨厂长却瞪大了眼睛，这跟易中海和聋老太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小辈们打打闹闹吗？ 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缘由啊？ 没有经过组织报备和同意私自搞捐款，这是违法的啊！ 而且捐款那是自愿的，可不兴带逼捐的啊！ 还有一点，许大茂帮傻柱妹妹说公道话，傻柱却把他给打进了医院？ 这易中海还有傻柱，一个两个的脑子都有问题吗？好赖不分呐！ 不过杨厂长也没有听信许大茂的一面之词，只是斟酌地问道：“这个情况我会回头调查一下的，你伤势如何？我看你入院第二天就下乡去放电影了……”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如果伤势不重，你不会第二天就下乡的。 既然伤势不重，你又何必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傻柱几天没有上班，不但聋老太跑来求情，他们轧钢厂的小灶也没法弄了，这几天有其他兄弟单位过来谈合作时，那吃的和大锅饭没啥区别，已经抱怨过好几次了。 不得不说，傻柱的手艺确实可以，而且现阶段他对轧钢厂的用处还蛮大的。 许大茂叹了口气，把医院开的诊断证明掏了出来，然后放在了杨厂长的桌上。 “杨厂长，我猜一定是我们院里有人找了您，想保住傻柱。” “他们怎么说我，或者怎么说这次的事情我猜得到，不过也无所谓。” “你看看这个就全明白了。” 杨厂长疑惑地拿起诊断证明，简单一看，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啪！—— 他猛地一拍桌子，很严肃地说道：“这易中海也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说成是两个小辈打架的小事？” “还说你许大茂怀恨在心所以报警把何雨柱给抓了进去。” 杨厂长毫不犹豫就把易中海给卖了。 不能生育，断子绝孙，这特么还叫小事的话，那什么才是大事？ 公安同志抓人拘留断案，必然也会要医院出具证明的，所以这时杨厂长已经对许大茂的话相信了七八分。心里却对易中海和聋老太骂了个狗血淋头。 找我办事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也愿意帮忙调解，但不告诉我实话，那就是把我当枪使了，而且闹大了我身为厂长就是带头违反原则，弄不好还得吃瓜落，这不是坑人嘛！ 不过他还有点疑惑，于是便问道：“你第二天就下乡去放电影，身体受得了吗？” 蛋裂了，还能骑自行车下乡？还载着几十斤的设备？ 闹呢？ 男人那话儿打一下都痛，更何况裂了！ 那是生不如死啊！ 杨厂长更愿意相信许大茂这病是假的，故意用来坑何雨柱的。 但是用自己不孕不育的事情来坑人，又过于匪夷所思了点，正常男人再怎么也不会找这种理由去坑人啊，这一传出去，以后还能结婚娶媳妇吗？就完全不怕别人的眼光吗？ 许大茂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检查单上有写，长期外力打击所致，都是易中海授意下，傻柱踢的。简单来说被打多了，都习惯了，痛一晚上就好了。” 杨厂长惊呆了——还能这样？ “再说既然不痛了，那工作还得继续做啊，总不能白拿工资吧？” “另外我也是顺带下乡躲几天，不然回了四合院不知道还会被易中海聋老太他们欺负成什么样。” “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我在那大院里从小被他们欺负到大，说点实话还会被打，我也都习惯了。” 许大茂没有细说怎么被欺负的，也没有过多的卖惨，只是平静的叙述着事实，毕竟那都是前身许大茂的经历，而徐大毛穿越来以后，暂时还没吃过什么亏。 至于跟领导卖惨，自己只是个学徒工而已，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为这事儿在他面前卖惨哭哭啼啼，反倒会让厂长恶了对自己的印象，完全没有必要。 “……” 杨厂长沉默了，他没有想到许大茂在院子里过得这么惨，易中海和傻柱等人会这么嚣张。 这一下杨厂长的兴趣被提了起来，人嘛，都是有八卦心理的，特别是对于明显不合理的事情，更想追根问底弄个清楚明白，过一把包公断案的瘾。 兴趣来了，他还给许大茂丢了一根烟，许大茂受宠若惊的接住点了起来。 杨厂长抽了一口，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与何雨柱应该是死仇了？我都没找你了解情况，你怎么就给他签了谅解书？” “是易中海他们逼你了？” 杨厂长很奇怪，如果他们能逼你签谅解书，聋老太也不至于来找自己了。 “没有，我躲着他们，结果他们没来，倒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下乡找到了我，硬生生大冬天的走了6个小时啊，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她哥。” “我这不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么。” “何大清52年就抛下了他们兄妹跑了，傻柱要真的再进去了，这丫头在我们院子里，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许大茂现在是放开了随便说，他也没想过杨厂长这种大人物会不会跟底层民众共情，无所谓，我也不是在卖惨，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 我并没什么要求，所以无欲则刚，不需要故意渲染什么情绪。 反正谅解书已经签了，现在最多是战后复盘，让杨厂长听听内幕而已。 自己只是个学徒工，也没想用这事儿在厂里谋得什么好处，本来就跟杨厂长没啥关系不是嘛。 杨厂长默默地点了点头，感叹道：“这何雨水，是个好姑娘，也难为她了。” 杨厂长站了起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你也不容易，这事儿你没错。” “不过有人求到了我这里，而且何雨柱同志的小灶，对于我们厂里洽谈业务很重要，所以……” 杨厂长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人家早就签了谅解书，现在自己的行为好像自作多情一般。 许大茂也看出了他眼中的尴尬神色，索性顺着他的话推了一把。 “经过厂长您的劝导开解，加上何雨水的求情，我决定原谅傻柱。” 杨厂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你昨天就已经……” “昨天中午，杨厂长打电话到秦家屯的大队部跟我商量的，您工作太忙，忘了而已。” 这一刻许大茂厚颜无耻，完全一点都不心虚，反正我没有任何要求，事情也早已经做了，做个顺水人情而已嘛。 杨厂长顿时心情愉悦了起来，重重的拍着许大茂的肩膀：“是啊，工作太忙，一不小心搞忘了。大茂你见谅啊，都是为了厂里的工作。” 而在心里他却嘀咕着——【这机灵劲儿，我那秘书要有他的一半我就轻松太多了。】 【忍着这么大的委屈，还带伤工作，以德报怨，为厂里着想，这是个好同志！】 【绝对不能让他流血又流泪！好同志，当赏！要鼓励！】 “你看，虽然你们这事是在四合院里发生的，但当事人都是厂里的工人。” “你们已经达成谅解，但厂里也不能当作这事儿没有发生过，何雨柱同志等他从里面出来以后，厂里会有相应的处罚，不如就让他去扫一个星期的厕所。” “另外你还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厂里会酌情考虑的。” 他是不清楚许大茂已经要了一千元的赔偿金，但即使知道了也无所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但我不做点什么的话，总觉得聋老太这人情还的不踏实。 许大茂一愣，还有这好事？ 果然无欲则刚，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他想了想，钱自己不缺，票据倒是缺不少，但这个时候跟厂长要票据，那明显就是过于贪心了，会搞坏印象的。 突然他眼睛一亮。 “杨厂长，我经常下乡放电影，您看能不能给我弄个临时采购证，只要证不要工资的那种，这样有机会我也可以随手从老乡那里采购一些物资，也可以给厂里添点计划外物资，虽然不多，但蚊子小也是肉嘛。” 自己作为放映员经常带点土特产回去，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如果有了采购证，算半个采购员，那么一切就名正言顺了。禽兽们再要用这个理由攻击自己，唯一的缺口也就被堵上了。 要钱要票那是要补偿，虽然杨厂长八成会给，但这是最低级的做法，毕竟又不是厂子把自己害成这样的。 “而至于对傻柱的惩罚，扫厕所就不必了，他要扫完厕所再来做饭，那得多膈应啊？” “工资降级半年就行，算是让他长个记性，而且这事儿也不宜闹得人尽皆知，您觉得呢？” 杨厂长眼睛一亮，这搞宣传的就是脑子灵活！ 他再次拍了拍许大茂：“就按你说的办，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把厂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你许大茂，是个好同志！” 得，有杨厂长这句肯定，以后即使易中海之流再来厂里打什么小报告，估计杨厂长也不会偏信，这就不亏了。 “另外，你这带伤还不忘工作，是个好样的。” “我这就通知人事，从今天起你就直接转正了！希望许大茂同志你，以后依然爱岗敬业，努力工作！” “啊？这不合适吗，学徒不是最少要两年吗？”许大茂眼睛睁大了，这可是意外之喜啊，虽然工资涨的不多，但最起码摆脱了学徒工的头衔，省了几个月的时间。 “特事特办，对于好同志我们要多多鼓励和肯定！” “那我就谢谢您了杨厂长，您放心，我以后一定更加努力工作！” 两人虚情假意的客套一下，就由张秘书带着许大茂去了后勤办理了采购证，然后出了厂，因为杨厂长让他多休息两天。 总的来说，许大茂觉得自己不亏，反倒赚了。杨厂长也算还了人情，张秘书弄了包好烟，唯一的受害者，估计就是还在局子里蹲着的傻柱，他奶奶聋老太太这么一闹，白白耗了一个人情不说，还让他工资降级半年，这特么到哪儿说理去？ 可一出厂子大门，他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许大茂，老爷找你。” 第20章 想弄死许大茂的娄半城 来人是娄家的曲三管家，现在的名义是住在娄家的远房亲戚，但懂的人都懂，他就是娄家的护院。 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也就是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娄半城已经知道了？ 果然，十有八九就是易中海给传出去的，这老绝户可没那么好心帮自己保守秘密。 许大茂叹了口气，刚来几天，任务还没验收完成不说，净给前身擦屁股去了。 不过也是该把这事儿给处理掉了，不然等周日婚宴上再捅出来，那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那就走着。”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没有理会一旁等着他上小汽车的曲三，径直往前骑去了。 【这小子？转了性了？】 曲三有点疑惑，以前的许大茂见了自己那可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再怎么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许大茂对自己还是蛮“尊重”的。而且以前见了小汽车那可是非蹭上来不可，那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让曲三在暗地里不断自我攻略——这小子不是大小姐的良配。 如果不是娄老爷已经指定了这门亲事的话，他真想暗地里把这孙子给废了，嘛玩意儿吗！ 可今天？ 这小子淡然的态度，让曲三多了几分好奇。 那玩意儿没用了，这人的性格也会大变？ 不过想起前朝的公公们，曲三也就没再好奇了，于是开车跟了上去。 ———————————————— 娄家·娄公馆内，许大茂淡然地坐在沙发之上，喝着手里的咖啡。 什么味儿啊，都不加奶的，还不如速溶雀窝牌的。 差评！ 而娄半城则是在茶几对面冷漠地看着许大茂，他现在想掐死许大茂的心都有了。 本来想找个三代贫农的女婿，相当于给娄晓娥多一层保护而已，陪嫁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请帖也发出去了，这许大茂还是自家以前佣人的儿子，知根知底也好拿捏。用旧社会的话来说，说他是个家生子都不为过。 把自己女儿嫁给他，那就是把大小姐下嫁给家生子，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啊！ 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后天就要办婚宴了，可这艹蛋的玩意儿大前天被人给打废了！ 鸡飞蛋打，他蛋没用了！ 可晓娥跟他已经领证了，这该怎么弄？ 你踏马早一个星期被打废了也好说啊，非得是领证以后才出的事！ 娄家主动退婚，逼着小两口离婚？ 这是娄家玩不起还是怎么着？会不会被有心人惦记上？ 毕竟如果娄家主动退婚的话，往大的说那可以扯到资本家看不起工人阶级的问题上，那可是会要命的！ 现在的娄家可算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就是怕有各种负面传闻被人抓住把柄。他连轧钢厂都捐了出去，厂里的一切事务都跟他无关了，只拿个年终分红，就是怕被折腾。 但总不能看着晓娥孤独终老吧？ 娄半城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解决，除非许大茂自曝而且主动提出离婚。 可有哪个男人会自曝自己的蛋没用了，不孕不育？ 这问题特么就成了一个死结了，任是娄半城在四九城有那么些手段，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不，弄死他？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可这样一来，晓娥岂不成了寡妇了？】 正在娄半城犹豫不决的时候，许大茂放下了杯子说话了。 “娄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这门亲事就作罢吧。明儿个我就跟晓娥去把婚给离了。” 他也有些纳闷，不就是一个退婚的事情么，你直接说不就可以了？ 一个个说话之前要酝酿那么久，有必要吗？ 又不是便秘。 再说了，许大茂一来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恢复生育能力，也不想耽误人家娄晓娥，这点儿基本的道德还是有的。 二来，资本家的女婿啊，不管你是红色资本家还是啥，总有一天会爆雷的，我何必惹这个麻烦？ 刚刚想弄死许大茂的娄半城愣住了，咋的？你就这么直接？ 这么快就妥协了？ 不对啊，你许大茂不是个贪财好色要面子的主嘛？怎么可能，怎么会主动退婚？ 这不科学啊？ 娄半城将信将疑的问道：“你就不再想想？” 许大茂的操作让他有点懵，他突然升起一小点挽留许大茂的念头了。 许大茂挥挥手说道：“不用想了，我这个样子还娶晓娥的话，那不是害人嘛。” “我许大茂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总不至于在明知不能生育的情况下，还害得晓娥孤独终老吧？” “要真是那个样子，娄叔您还不得弄死我？” 他是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速战速决赶紧解决问题为好，但话一说出来，对面的娄半城沉默了一下。 “不是吧？娄叔您真想弄死我？”许大茂瞪大了眼睛。 “大茂你多虑了，怎么可能？我没有，我不是，别瞎想！”娄半城马上来了个三重否定。 而对面的许大茂汗都流了下来，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你刚才就是在想弄死我！ 我靠啊！ 虽说许大茂现在的体质，想弄死他基本不可能，但你要是被娄半城这样的大佬盯上，最后没死，但暴露出来一身不凡的能力，到时候那就麻烦了！ 万一被上头给注意到，那岂不会被抓去切片？ 再说了，自己的父母和妹妹可都是普通人，真要出了事儿，或者在自己这边吃了亏，万一对他们下手呢？ 他许大茂可不信什么祸不及家人的江湖规矩，你看看那些《古惑仔》电影，一个个出来混的都说着什么江湖道义祸不及家人，可最后呢？ 这个老瘪犊子，坏的很！ “啥都别说了，明儿个我就跟晓娥去离婚。”许大茂赶忙说道，万一这老瘪犊子脸上挂不住，真要动手了呢？ “可这事儿对外怎么说？”娄半城阴郁的盯着许大茂问道。 “我今晚上就放出风去，我许大茂不孕不育，不能耽误了娄晓娥。” 要做人情就彻底点，而且他可不想再跟娄家有什么牵连。 另外对于女同志，许大茂还是很包容的，总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让人家来背锅吧？这一点上，许大茂和后世而来的徐大毛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孕不育，在后世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几千万人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更不说那些丁克一族了，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儿。 “大茂啊，有心了。我没看错你，你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可我娄家也不能让你吃亏……”娄半城刚想说给点补偿的意思，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我不同意！” 许大茂和娄半城同时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如瓷娃娃般的姑娘气冲冲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娄晓娥？！ 许大茂呆住了，对于娄晓娥的印象，他还停留在电视剧里。你要说有多美那还真算不上，但那是一副国泰民安标准的端庄旺夫相，属于中式古典大气之美。 可面前的这位比电视剧中的更加青春靓丽，活泼可爱！那小脸蛋白嫩的简直可以掐出水儿来，什么叫做大家闺秀青梅竹马出水芙蓉国色天香？ 这便是了！ 一瞬间，许大茂有点后悔了。 要不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反悔一下？ 大风期间保住他们一家，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啊？ 第21章 胸大无脑，搅局的娄晓娥 “我不同意！爸，是你非要我嫁给他的，为了家里我同意了。” “现在突然又来悔婚离婚？你们把我当做什么了？！” “我这莫名其妙的就成寡妇了？凭什么？！” 娄晓娥气呼呼的说道，然后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双手环在胸前把那硕大的粮仓挤了出来。 许大茂咽了一下口水——好大。 不过，好无脑…… 你听听你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我还没死呢，只是离个婚而已，你怎么就成寡妇了？！ 还是说你们娄家一早就惦记着弄死我？！ “晓娥，我们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但真嫁过去以后没孩子的话，年纪大了你们怎么办？” 娄半城在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而许大茂只好继续喝着那难喝的咖啡装聋作哑，毕竟他都已经表态了，剩下怎么办就是你们家庭内部的事了。 雨我无瓜。 “我不管，说嫁的是你，说离婚的也是你！” “就算要离婚！也应该是由我们娄家提出来！是他不能生育，应该由我们娄家提出休夫才对！凭什么由他来提？！他是在嫌弃我们娄家吗？！” 娄晓娥气呼呼的说道，那样子就像一只鼓气的小河豚。 但她的惊天言论一出，许大茂顿时一个踉跄，嘴里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胸大无脑，古人诚，不欺我。 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人话吗？不识好赖人啊你？！ 娄晓娥一直不待见自己，这个许大茂是知道的，原电视剧里怎么安排剧情的他搞不懂。 但在许大茂的记忆中，娄晓娥本就对家里的安排不满，相亲也是被逼的，更不说许大茂那个油嘴滑舌大长脸的样子，他自己都觉得磕碜，娄晓娥怎么会看得上他？ 论学识文化水平，许大茂初中毕业，他就没能考上高中或中专，肚子里没有几两墨水，只因为跟他爹学了放映，就觉得自己是个文化人儿。 而娄晓娥呢？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这种巨商之家的大小姐，不说其他的，杂书都看过一箩筐，怎么会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给骗住？ 那些话本小说才子佳人外国名着什么的都白看了？ 至于许大茂的三板斧之·请妹子吃饭——娄家什么样儿的山珍海味没吃过？更不说娄晓娥的亲妈谭雅丽那可是谭家菜的正统继承人！许大茂请客吃个烤鸭，最多吃个老莫，那在娄晓娥眼里算个啥？啥都不是！ 就好比一个录像厅个体户那考不上高中的2b儿子，还想靠着花言巧语和请客吃饭去泡五星连锁酒店餐饮集团的大小姐，关键那2b儿子瘦不拉几身体孱弱脸还长的很，更是个油腻男—— 这怎么可能泡得上啊？ 关键是大小姐所认为的浪漫与真爱还有雅痞，你一个都不会啊？ 虽说许大茂有点自知之明，但听到娄晓娥这番无脑抱怨也有点生气的。 是，原身是配不上你，但我现在是徐大毛，拥有月球开发系统的男人！毫不客气的说，整个月球都是我的，4个华国那么大的土地面积。 而且我注定是要成为可以肉身横渡虚空，如同超人一般的男人，等到了那一步，自称为人间之神也不为过。 而你们娄家呢？再过几年就要被清算，过气的资本家而已，给你脸了在我徐大毛面前大呼小叫的？ 还休夫？！ 老子为了你的名声考虑都要自爆不孕不育了，你竟然还在纠结悔婚应该是由男方提出还是女方提出？ 这是典型吃的太饱，不识好赖人啊！ 这种胸大无脑的傲娇大小姐，真心不敢要。 “娄小姐，如果由你们娄家提出的话，因为你们资本家的身份，很容易……” 许大茂忍着怒意还是耐心解释道，可话还没说完，又被娄晓娥打断了。 “我不管！要不我们娄家提出离婚休夫！要么就不离婚，我继续嫁！” 娄晓娥这算是彻底耍无赖了。 “晓娥，离婚这件事情，只能由大茂来提出，他这是一番好意，也是为了我们娄家着想。”娄半城也在一边劝着，娄晓娥是他第三房姨太所生，前面几房都是儿子，需要继承家业的。女儿就这么一个，从小到大被他们家给宠坏了。 现在娄晓娥不乐意了，娄半城也是头疼的要命。 “那就不离婚，我继续嫁！”娄晓娥直接一扭头，完全不把娄半城的话放在心上。 许大茂呆住了：“娄小姐，我不孕不育啊！” “我不嫌弃，反正你结婚后别碰我就行了。”娄晓娥表示这完全不是问题。 许大茂咬了咬牙，继续自曝道：“我私生活不检点，在乡下还有几个相好的！” 我不信你连这个都能忍！ “没事儿，我爸也是，好几房姨太太呢。只要我是大房，你不把其他女人带回来，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许大茂破防了，尼玛这都可以？你娄晓娥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娄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看不上我吗？”许大茂咬着牙，但脸上还是挂着抽搐的微笑问道。 “以前的你我确实看不上，但今天我发现你这人还有点担当，现在看得上了，怎么，你有意见？” “你看上了我哪儿？我可以改！”许大茂都快疯了，你这娘们儿是要癫啊？！ “我看上了你是个男的，还是活的，你改一个给我看看？”娄晓娥笑嘻嘻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我靠！” 终于，许大茂破防爆了粗口——忍不住啊！ 看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娄晓娥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快感来，你也有今天啊！ 之前在我爸妈面前油嘴滑舌拍马屁，弄得我爸妈非得把我嫁给你。 现在不孕不育了就想来离婚？ 当我娄晓娥是什么？想娶就娶，想离就离？ 想得美你！ 不折腾到你鸡飞狗跳自己上吊我就不叫娄晓娥！ 现在娄晓娥就是要报复，通过这种行为来报复许大茂和她自己爸。 至于自己名声会不会受损以后日子怎么过，她兴头一上来完全就是没有考虑过。 身为娄家大小姐她还会被饿死不成？ 反正现在只要许大茂不爽难受，她就高兴！ “娄叔，你也不劝劝？” 许大茂没辙了，碰到不讲理，宁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女人，你能有什么辙？ 打她抽她弄死她？ 而娄半城此时却在一边发愣在，这丫头，现在和许大茂怎么看起来一对欢喜冤家呢？ 之前是许大茂想娶晓娥不想嫁，好不容易做通了工作同意下嫁。 现在却是许大茂想离晓娥不想离，这情况有点眼熟啊？莫名的觉得，她俩在一起或许会很合适也说不定？ 娄半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发现身为工人阶级的女婿不孕不育，还坚持嫁女，这不就是主动要跟工人阶级打成一片的行为嘛，这对他们娄家来说也是好事啊！ 至于不孕不育的问题，先治，实在不行让许大茂从亲戚那边过继一个，或者由娄晓娥的哥哥们过继一个子侄过去。都是一家人，只是换个称呼和换个地方养育而已，也不是不行啊？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各种细节都在娄半城的脑子里自行补充，他都算好准备过继那个孙子，准备取什么名字了！ “娄叔！”许大茂急了，你这个老瘪犊子今天怎么总是掉线呢？在想啥呢你？ “啊？”娄半城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正在叫自己呢。 “你也不劝劝？” “我觉得——”娄半城慢条斯理的说道。 “晓娥说的对，要不还是继续嫁吧。” “啊？”*2——许大茂和娄晓娥同时惊呆了。 娄半城这才觉得，自己态度变化的是否太快了点，不过他马上圆场说道：“大茂啊，这事儿太大了，我得找你爸妈好好谈一下再说，你还小，这种事情你把握不住的。” 许大茂傻眼了，怎么说着说着这老瘪犊子念头就变了呢？ 之前不是还一副想要弄死我的样子吗？现在这一脸慈父般的笑容是几个意思？ “娄叔，我可以做主的，这事儿开不得玩笑，毕竟事关我的脸面和娄家的安危，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许大茂觉得自己现在仿佛被粘鼠板给黏上了，完全撕不开啊！ 娄晓娥胸大无脑也就罢了，而你这被称作“半城”的男人，怎么可能也这么无脑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大茂啊，这事是两边家长商量着来，你就等消息吧，别急。” 娄半城还是一副慈父般笑嘻嘻的说着，但许大茂怎么能不急？ 许父许母他自己清楚，巴不得自己能继续娶娄晓娥——尼玛要完蛋了！甩不掉了！ 而此时娄半城突然变了个脸色：“这事我们先暂且不提，但我觉得大茂你话里话外，一直对我娄家的身份有意见是吗？” “婚事由俩家长辈做主，但你对我娄家的态度，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说法呢？” “我娄家虽然行事低调，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说罢，一股子杀气冲着许大茂扑面而来，他要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 我都没有嫌弃你是家生子了，你踏马还嫌弃我娄家的身份？ 谁给你的胆子！ 而许大茂接下来的态度和行为却让娄半城吓了一跳。 只见许大茂直接把咖啡推到一边，很没有礼貌地翘起二郎腿，自己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杀气？ 踏马有月球上的低温冷不？有液氮冷不？ 嘛玩意儿啊？ 他现在很烦躁，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你们都死活不听劝，那他也懒得跟娄半城装什么礼貌的小辈了。 “咋咋呼呼的吓唬谁呢？来，你动我一个试试？” “我就是嫌弃你们娄家资本家的身份，我摊牌了，我不玩儿了！怎么样？” “什么玩意儿嘛？你还当是在旧社会啊？” “你以为资本家在这个国家还能生存几年？真以为娄晓娥嫁给我是下嫁？” “那是定时炸弹懂不懂？迟早有一天我会因为资本家的女婿吃瓜落的！” 许大茂那嚣张的样子，站在一旁的曲三恨不得冲过来给他两巴掌，但是被娄半城用眼神给制止住了。 许大茂烦躁地吐出一口烟，然后用烟隔空点着娄半城大声说道—— “所以，这婚！我还非离不可了！” 第22章 这婚离不成了? 全场一片寂静，曲三愣了两秒，直接踏步向前，准备出手了。 这泥腿子怎么敢，怎么能在老爷和大小姐面前放肆？！ 真当“娄半城”这个称号是日行一善得来的吗？ 不过娄半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他的面色很冷，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你母亲是晓娥母亲那边的陪嫁丫鬟，你也算是我们娄家看着长大的。” “虽说你是工人，我是巨商，但这也不是你在我面前放肆的理由。” “今天你不说出个123来，我不介意晓娥明天就变成寡妇。” 威胁的意味已经明摆着放在面前了，可是许大茂一点都不怵。 “我知道娄叔你有这个能耐，能在这个年代被叫做半城，还能不被清算，弄死几个人那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但真不是我看不起你娄家，你敢吗？” 说罢，许大茂直接把烟头塞进了那难喝的咖啡里，这个举动让娄晓娥略有皱眉，那杯子，很贵的！ “行，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娄家对我母亲也不错，所以我今天也做点好事给你们指明白，但听不听在你。” “因为我们的**不同，你想靠着我三代贫农的身份保住晓娥，那是异想天开，我直说了——保不住。” “如果你们娄家是小业主，或者产业规模小一点，还有那么丁点儿的可能，但即使那样，以后我和晓娥的日子也会很难过。” 许大茂只想低调点安全度过那十年，完全没有必要惹这一身骚啊。 况且那娄晓娥还一副不太聪明的亚子。 “但你是娄半城，***，以我的身份根本罩不住。” “要抓住**矛盾，你不要心存侥幸，没有侥幸可言，特别是对于你这样的巨商。” 许大茂点出了**矛盾，这是无法绕过的命题。 “为什么？刚解放我就把轧钢厂给捐了出去，我是有大贡献的！”娄半城不死心，争辩道。 “我个人对于你们这样的人，工人农民，手工业者，包括前朝的遗老遗少，都没有任何的偏见。但你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你***。” （防屏蔽专用括弧，自己想象）后面的话许大茂没有说透，但娄半城自然是猜的出来。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娄半城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沉默了。 看着娄半城沉默的样子，许大茂又多添了几句。 “除非你捐出所有，变成工人，但即便是那样，你以前的所作所为仍有一天会被翻出来。” 许大茂的觉悟很一般，高中的时候就是死记硬背嘛，大学时只要能考60分几格就行。反正就记得抓住**问题，**矛盾，**问题是什么，抓住这几点什么问题都可以扯几分。 “那就是要我舍弃这万贯家财？我娄家几代人的打拼才有了这偌大的基业，凭什么？” 娄半城激动了，拳头都捏了起来！ “凭外面的人还在吃糠咽菜忍饥挨饿，你们却在大鱼大肉，够不够？” “凭从上到下都在缩衣节食，为了国家民族崛起而奋斗，你们还在大鱼大肉，够不够！” “子曾经曰过：不患寡而患不均。娄叔，这事儿你应该比我懂。” 许大茂冷冷地盯着娄半城的眼睛，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你跟我急有个毛用？ “我不信！他们保证过——”娄半城急眼了，但许大茂一句话又让他坐回了座位之上。 “跟你保证过的人随时可以换掉，我说过，绝无侥幸的可能。” “……” 一瞬间，娄半城的精气神仿佛都散去了一大截，在一旁的娄晓娥完全被许大茂和娄半城的争论给镇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 “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有几年时间？”说起来有点悲哀，但娄半城不得不为自家打算找活路。 “明年开始……大概七八年的时间吧，说不准。”许大茂差点说顺嘴了，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可不能明说，因为你是工人，是放映员，不是算命的道士！ “你怎么知道七八年？”娄半城顺嘴问了一句。 “……”知道自己说多了的许大茂谨慎地闭上了嘴。 “我捐些粮食，会不会让上面改变点看法？” “上面都拿不出粮食，你娄半城能拿得出，就显得你能耐？到底是为了求名还是求利？你不死谁死？” 许大茂阴笑着，宛如毒蛇一般盯着娄半城，都什么时候了还抱有一丝幻想，抠抠搜搜的。 “求名，显得你能耐？你该死！求利，都什么时候了？求利你死的更快！” “……” 娄半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按着许大茂的说法，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一个死字啊？！ 这小子的看法，也太毒了点吧？ 那该怎么办？ 娄半城看看双眼中透露出清澈愚蠢的娄晓娥，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又看了看在那一脸嘚瑟仿佛在看笑话一般的许大茂，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不好过，也不能让你这小子好过！ “大茂，我觉着吧，人不能言而无信，所以周末的婚宴照旧。” “诶？”许大茂&娄晓娥*2。 “曲三，把姑爷安全小心地送回去。” “是的老爷。” “不是，娄叔，娄半城！敢情我今天都白说了啊？我要离婚啊！” 许大茂急了，我特么是来退婚离婚的啊！ “晓娥的陪嫁翻倍！” “这特么不是陪嫁的问题！我不孕不育啊！我私生活混乱啊！” “再加一套四合院儿！” “这特么是原则问题，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啊！” “再来十斤大黄鱼！” “……” ———————————————— 最后，带着娄半城翻倍加价的许诺，许大茂稀里糊涂的就这么回去了。 不是大茂不坚定，而是娄半城给的实在太多了，遭不住啊！ 但，我吃***的，用***的，我连吃带拿！我还睡他闺女！ 我相当于是给广大受剥削的人民群众报仇了！ 有毛病吗？没毛病啊！ 快到巷子口的时候，许大茂让曲三把车给停了下来，然后从后备箱扛下来自己的自行车骑车回去，这时还是低调为好。 路过没人的巷子，他还把空间里那袋子土特产拿出来挂了上去，以免到时候吃起来，又有禽兽说没见过自己拿东西回来，拉扯起来更麻烦。 他一边骑着一边复盘着在娄家的一切。 我不是要去退婚离婚吗？怎么最后不但没有办成，陪嫁什么的还翻倍了？ 我特么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还是太年轻了，估计是被娄半城看出什么来了。 不过也无所谓，看在你翻倍加价的份上，保住娄晓娥没有问题！毕竟是自己的蠢媳妇儿嘛，应该的。 不过想保住你娄家全家的话—— 得加钱！ ———————————————— 娄家·娄公馆内。 “爸，他都这样了，为啥还要我嫁给他啊？”娄晓娥不理解，但现在她可不敢撒娇发脾气，因为娄半城的表情很严肃，好像一直在考虑什么似的。 “因为这小子看的远，看的准。”娄半城很严肃的说着，顺带叹了一口气。 “啊？” “上个星期，白家，就是你那闺蜜，嫁给工商局局长儿子的那个白薇薇。” “全家枪毙了，理由是**勾结哄抬物价倒买倒卖。” “啊！”娄晓娥惊呆了，半个月前还在她家开茶话会，炫耀着他男人多么的位高权重，这就全部枪毙了？ “所以大茂这小子说的对，当官的都护不住，更何况他只是个三代贫农。” “**矛盾之下，我们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抓**矛盾的这种眼光和魄力，我不如他。” 看开了以后，娄半城反倒轻松了下来。 “那既然护不住，我还嫁给他干什么？”娄晓娥想不通，既然都说了护不住，为什么还得嫁？ “因为这小子对我，对上头，对下面的人，都没有敬畏。” “？” “他不是装出来的，跟上次来时的阿谀奉承油嘴滑舌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是完全地没有敬畏之心。他的眼中，既有一种绝对人人平等的感觉，又有一种无法表明的骄傲感，我看不懂。” “贪财好色都直接写在脸上了，毫不掩饰，给他他就敢收，那就证明他有办法处理。” “要不他是背后有高人，要不，就是他本身有大能耐。” “许大茂，不简单！” 如果许大茂知道娄半城这么评价他的话，只能大喊你想多了。 我就特么一大四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而已，只是年轻没有城府罢了，真不要对我期望过高啊。我都不知道自己犯2的时候会做出什么蠢事儿，我这人真的很简单！ 你这又送媳妇又送房子又送金条的，我真心遭不住啊！ “所以，晓娥，继续嫁给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说不准我们娄家以后，需要他这个姑爷来救命。” “晓娥，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说的对，身在****，我们***，还有所拥有的一切就是最大的定时炸弹，弄不好，全家都得搭进去。” “……” “好的，爸，我听你的。” 娄家这边暂且不提，再看后续。但许大茂这边又遇到了新问题了。 进了院门，阎埠贵竟然没有守门要好处—— 这不科学啊！ 第23章 脚踢贾东旭，怒怼易中海，直接莽! “呼——” 许大茂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情况在他的预判之内。 连三大爷都不看门了，原因只有一个，中院正在开全院大会呗。 穿越到这个世界，首先解决的问题，是直接把傻柱给送进去，虽然最后还是谅解了。不过帮了何雨水，掏空了傻柱，断了贾家的一个血包，耗掉了聋老太的一个人情，与张秘书搭上线，顺便还送了杨厂长一个人情。 总的来说是赚了，不孕不育是前身的事情，自己只是感觉到了一些余痛而已，没有傻柱自己还来不了，所以基本没多大的恨意。 只是身体还有执念没有完成，只要一见傻柱自动进入相爱相杀模式，暂时来说还好，并没有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而娄晓娥和娄半城那边完全是意外之喜，反正自己也不亏。就当是中了个500万吧，不对，一套四合院还有十斤大黄鱼，按照后世的价格一个小目标应该差不多吧？ 无欲则刚，这句老话还真没说错！这可比自己斤斤计较获利更多！ 可我tm都可以上月球了，还得天天儿的跟你们这群禽兽斗智斗勇？ 但这身躯涌出的跃跃欲试感又是怎么回事？突然分泌肾上腺素了？犯贱吗？ 想起前身每次作死凑上去搞事情，又被道德压制又被傻柱打，真是又菜又爱玩…… 许大茂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事儿反正也躲不过。穿越后比上月球还要刺激的挑战就要来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就是莽！ 于是许大茂抬起了自行车后架，把车推了进去。 “哟？都在中院儿呐？我说怎么没见着人呢？” “这才几点就开全员大会？都吃了没？”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推着车走了过去，邻居们发现他来了，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但眼神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下半身，有好事的还在那里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大院儿中间，三位大爷还有聋老太坐在当中，那样子和三堂会审没啥区别，只是小雨水坐在了他们对面的处刑条凳之上。 这是堵不到我，拿雨水撒气了？ 许大茂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有出声，一大爷就吼了起来。 “许大茂！你这几天躲哪儿去了？！” “为了你和柱子的事情，我们院儿里都开过3次大会了！就连聋老太太这么大年龄都到场了，而你作为当事人却次次都不到！” “你究竟还有没有时间观念！有没有集体荣誉感？懂不懂尊老爱幼？！” 一上来就是耳熟能详的大帽子给你先扣上去，许大茂突然有点失望，不够烈度啊，一点儿都不新鲜啊？道德天尊易中海，你就这点儿本事？ 不对，就这种货色还敢被称之为道德天尊，他不怕遭雷劈啊？ “这坏种还能去哪儿？讹了柱子的钱不是去乡下找小寡妇，就是去胡同里找暗门子去了呗。可惜啊，根儿坏了，再有钱也没用！”聋老太开口就是坏种坏种的叫着，最后还用拐杖重重的杵了一下地。 不过许大茂已经习惯了，说我坏种？说我找寡妇找暗门？有证据你告我去啊？不是看在你七老八十的份儿上，许大茂真想直接来个飞踢，把你那最后几颗牙都给踢碎咯！ “傻柱的钱都是我们家的，凭什么让许大茂给讹去了？他一个死太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看着我们贾家过的这么惨也不知道接济点，活该他被傻柱给踢废了！”这声音虽小，但是许大茂还是听到了，很明显就是亡灵召唤师贾张氏的调调。 “肉！我要吃肉，奶奶，我闻到肉味儿了！许大茂袋子里有肉！”6岁的西瓜头·盗圣棒梗，指着许大茂车龙头上挂着的袋子馋的口水直流，不停地摇晃贾张氏的衣袖。这小崽子的狗鼻子还真灵，袋子里有秦家屯书记给的一条腊肉，那味道老霸道了。 “妈，你少说两句～”哟嚯？白莲花秦淮茹还知道羞耻了？对了，贾东旭还没挂墙上，这时候的白莲花还没修炼成型，还知道要脸的。 “怎么滴，你还同情起许大茂这个坏种来了？你男人还没死呢秦淮茹！给老娘滚一边儿去！乖孙，等会奶奶就把那肉给要过来，你等着吧……” “大茂啊，唉……节哀……”三大爷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说着……但你特么节哀就节哀，上手摸我土特产是几个意思？ 还没等许大茂拒绝，旁边的贾张氏看见阎埠贵上手了，急火火的如同野猪一般冲了过来。 “你个不要脸的阎老抠！我儿媳妇刚生完孩子需要营养，那些东西是我的！” 黑乎乎的双爪已经探出，看着那反光的指甲，许大茂本能的感觉到恶心，虽说自己刀枪不入，但被那玩意儿挠上一下——会不会中毒啊？ 两人快要抢到袋子的一瞬间，许大茂突然车头一转，后退两步，整个过程无比丝滑就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然后——贾张氏和阎埠贵撞在了一起滚成一团。 “哎哟！我的老腰啊！贾张氏你有毛病啊？！你撞我干嘛？” “阎老抠！谁叫你跟老娘抢东西，滚开！” “许大茂！是你把我给绊倒了！赔钱！” 许大茂完全没有兴趣看那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的一胖一瘦，直接推着车子向后院走去。 结果贾东旭举着拳头冲了上来：“许大茂，你打我妈，我弄死你丫的！” “啊哒！” 一句废话都没说，在拳头就要靠近自己脑袋的时候，许大茂用车子当作支撑物，直接凌空来了个三角踢。 滚犊子吧你！ 于是贾东旭就如同滚地葫芦一般退回去了。 “许大茂？！你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法律了！”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敢打自己的徒弟？！这是反了天了？ “傻柱！傻柱呢？”一时气糊涂了的易中海，大声召唤着四合院养老团的武力担当。 “傻柱还在局子里蹲着呢。”旁边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他这次可没站在易中海那边，因为傻柱也好贾东旭也好，都跟他没啥关系。反倒是许大茂对自己这个二大爷还挺尊敬的（许大茂油嘴滑舌说话好听），所以，他乐得有事没事给易中海添堵背刺一下。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下面都有邻居在偷偷地笑了起来。易中海这才发现自己语言中的失误，人都已经被抓进去了，还叫个屁啊？！ 而许大茂还继续推着车子往后院走着，完全没有理会他们。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报警了！打人了你还这么嚣张，你有把我们几位大爷放在眼里吗？”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叫嚣道。傻柱不在，他还犯不着自己亲自下场跟小辈儿动手，虽然他对自己的力量有信心，但那样太没有作为一大爷的威严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还真的停了下来，回头冷冷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见许大茂终于停了下来，也是有点暗自得意，管理这四合院，还是得看我易中海的！ 然后—— 许大茂突然蹦着，往回退了一步。 又在大家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往前跳了几步。 “我进，我退，我再进！我再退！我这可不止一步咯一大爷？” “你不是要报警抓我吗？去啊，你报啊——” “今儿个你要是不报警，你踏马就是我孙子！” 许大茂嚣张的跟易中海对峙着。 ——全场一片寂静，不过只是一两秒，大家又叽叽喳喳地议论了起来。 “嚯？！这许大茂是疯了吗？敢跟一大爷这么说话？” “我看八成是脑子出问题了，那天大家都看到了，他脑袋也磕了一下。” “这许大茂好特么贱啊？我要是一大爷，就直接出手了！这怎么忍得了？！” “这也就是傻柱不在，他要是在的话，你看许大茂能嚣张的起来吗？” “……” 底下的邻居们都被许大茂的言辞给惊住了，这是失心疯了嘛？ 就连刚想做法招魂的贾张氏，还有准备抄家伙再战，要挽回面子的贾东旭，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直愣愣的看着易中海。 只见他现在满脸通红，手指着许大茂在不断抖动着，一时半会被憋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多少年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敢这么挑战自己的权威？ 易中海血压当时就蹭蹭蹭地上头了。 但许大茂可没功夫跟他磨叽。 “不就是想找我麻烦吗？行啊，等我把东西放好就过来，咱们慢慢玩儿！” 说罢，许大茂直接推车走向后院，不过刚走了两步，他回头看了看场中的何雨水。 这丫头刚刚一声不吭，在那“处刑条凳”上缩成一团，像只受惊了的流浪猫一般，明显是被大爷们给吓住了。见许大茂看了过来，她刚想说些什么，但被聋老太瞪了一眼，于是又低头缩了回去。 “雨水——” “你大茂哥我回来了，有我在，你放心。” 许大茂温柔地对着何雨水笑了笑。而何雨水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眼圈一红，一时没忍住，眼泪就直接掉了下来。 “嗯！” 这一刻，她觉得许大茂比她傻哥更像亲哥。 脚踢贾东旭，怒怼易中海—— 今天的大茂哥，超级帅！ 第24章 求人不如求己，硬刚聋老太 不一会的功夫，许大茂阴着一张大长脸来到了中院，原因是他家的窗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 这寒冬腊月的砸玻璃，大晚上的还没处找人修去，这是巴不得他去死啊！ “谁踏马干的？哪个不要脸的瘪犊子干的？！” “寒冬腊月的砸我家窗玻璃，一块都没给我留啊？这踏马是缺了大德啊！是哪个生儿子没py儿的干的？！” 许大茂一走进中院就开始吆喝起来，不管是谁，先骂一顿过过嘴瘾再说。 不过在场的邻居已经都转头盯向了始作俑者——聋老太。 只见她已经被气的发抖，但又不好直接站出来承认，这时易中海马上站出来呵斥道：“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文明大院，不是你撒泼放肆的地方！” 二大爷刘海中默不作声，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砸的。 三大爷阎埠贵揉着老腰坐在凳子上不屑的小声念叨着：“有辱斯文啊，还自诩为文化人儿呢？骂人这么脏？都快赶得上贾张氏了——”他这是没占到便宜还受了伤，心里不忿呢。 而坐在几位大爷面前的何雨水，眼睛不断的向着聋老太瞟着，她不敢说，但能暗示！那眼神儿就是在说——就是她干的！大茂哥，就是聋老太干的！ 而许大茂才不吃这一套：“怎么滴？我家窗户被砸了，还不允许我骂骂街了？” “还是说一大爷你知道是谁干的？” 许大茂阴恻恻地笑着，然后走到雨水面前，示意她起来，自己却直接坐到了处刑条凳之上。 这凳子，在四合院原剧中赫赫有名，每次要公审欺负哪一位，哪一位就得坐在这里接受大家的批判。 许大茂也乐得坐在这里感受感受，他二郎腿一翘，顺手拿出了一根烟点上，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跟几位大爷对峙着。 哦，还有一位颤颤巍巍的聋老太。 “许大茂！谁让你坐在那里的？给我站起来！还有没有规矩了？！”易中海见不得许大茂这个嚣张的模样，拍着桌子大声训斥道。可惜两位队友并没有给他助攻，二大爷再傻，也知道这事儿跟自己无关，犯不着帮任何一方。 而三大爷则是没有好处就不动手，更不可能动嘴了。 “一大爷，我可是受害者啊，我问问谁干的有错吗？” “怎么的，难不成您知道是谁，但还想包庇那个敢做不敢当，生儿子没py的烂货不成？” “要不呢，身为大爷的你们帮我做主，要不我就自己处理，再要不就报警。” 许大茂吐了个烟圈，他今天主打的就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你们想怎么弄我懒得管，我想干啥就干啥，想说啥就说啥。 而一旁的何雨水端了个小板凳坐在了许大茂的身后，如同迷妹一般看着他——【今天的大茂哥，超勇的！】 “不能报警！大院儿事大院儿了！” “嗯，报警影响不好，这些小事就报警，人家还以为我们三位大爷没能力管理好大院呢。” “是啊，而且一旦报警，咱们文明大院的称号就丢了，年底街道的奖励也就没我们的份儿了，不划算啊。” 对于不能报警的这个规矩，三位大爷还是保持一致的。 易中海需要保持他在院里的权威，那就一定得自己来处理。 刘海中需要有当官的派头，自然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没这个能力。 阎埠贵则是指望着每年年底街道办的那点瓜子花生，不拿白不拿。 “行，不报警也可以，我给你们三位大爷一个面子，但总得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吧？”许大茂继续含沙射影地骂着聋老太。 “许大茂，你就嘴上留点德吧你——”易中海纠结的不行，这许大茂平日里不应该都是贼眉鼠眼卑躬屈膝的样子吗？稍微吼他两句都不敢造次的，怎么今天变了个样子？完全不怵自己几个大爷啊？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他把节奏给带走了啊，本来想说他讹诈傻柱的事情，让他把钱给交出来，可怎么就扯到砸玻璃的问题上去了？ 而且，罪魁祸首是聋老太，易中海他敢说吗？ 不过周围的邻居们都议论上了，今儿个许大茂是真牛掰！ 不要脸、老瘪犊子、缺了大德、生儿子没py、烂货、敢做不敢当、王八蛋…… 他等于是当着全院邻居的面，把聋老太骂了个狗血淋头啊！ 真她娘的解气！ “够了！孙贼！是你老祖宗我砸的！你有意见？！” 聋老太重重地用拐杖杵了杵地，也不知道那拐杖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有那么一股子金属音，一下子把大伙都给震住不敢吭声了。 聋老太也实在没有办法，今天这许大茂不按规矩出牌，易中海又始终绕不到正题上来，再这么等下去，不知道这坏种还会骂出什么脏话来，别说养老了，没等傻柱出局子，自己都可能被气死了。 见正主没憋住自己跳了出来，许大茂乐了。 “哟，是老太太您呐？早说嘛，我还以为是哪个龟孙子干的呢？” “意见，我哪儿敢有意见啊？早知道是您老干的，我也不会瘪犊子生儿子没py地骂个不停了——” “您早说啊，早说我不就不敢骂了呗。我的错，我认错！” 许大茂一边装作委屈的说着，一边又指桑骂槐的再损她几句。 聋老太和易中海在那儿气的发抖，但是又不好制止，毕竟许大茂都主动承认错误了，你还要怎样？ “不过嘛，您老砸也砸了，气也出了。但总得把钱赔了，我好去找人修窗户。” “这大冬天的，冻病了就可不好了。”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着，完全没问为什么砸自家窗户的原因，还能为什么？为傻柱出气呗，因为自己这几天没回来让他们白等了，所以砸窗户撒气呗。 “什么？你还想让我赔你玻璃？你把柱子给送进去了，还讹了他一千块钱，你还想让我赔你玻璃？！” “赶紧把柱子的钱给还回来！不然你修一块老祖宗我就砸一块！我让你连个年都过不成！” 聋老太再次杵了杵拐杖，对于许大茂的要求充耳不闻，她要的就是傻柱给出的赔偿金。那天也是被何雨水糊弄过去了没拦住，要是知道赔这么多，聋老太早就冲进局子里找许大茂算账去了。 傻柱没钱了，怎么给他弄好吃的，怎么娶媳妇儿生孩子，她聋老太怎么抱重孙子？ 难不成还要自己倒贴？！ 所以，作为他傻柱的奶奶，她必须出面把这笔钱给要回来。 至于要给何雨水一辆自行车的事情，完全被她忽略了，只要是能逼着许大茂低头，这些条款就全部作废了，完全不值一提。 “不赔？那就是没得谈咯？一大爷，这又不让报警，又不给我赔偿，您看怎么办？” 许大茂并没有生气，而是把问题丢回了易中海。 因为他之前说过，这件事要不三位大爷处理，要不自己办，要不报警。 就看大爷们能不能好好处理这件事了。 “大茂啊，比起你不守院儿里的规矩，直接把傻柱给送进去了，敲你几块玻璃算什么？你应该引以为戒，大院儿事大院儿了，你给我记住咯！” “至于老太太敲你家玻璃，那是在训导你，教育你！她可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她老人家教育你，你就该受着！” “还让老祖宗赔你钱，你怎么想的？你怎么敢想？！” “年轻人，吃亏是福，老太太要砸，那是因为你做错事了，该罚，你得受着！” 易中海大义凛然的说道，那一脸正派的样子，再加上聋老太的年龄摆在那里，对于大院里的邻居来说，多少是有些说服力的。 这个年头传统思想还是占主流，任谁家里最年长的老人，都有教育晚辈的资格，不管对错，打你骂你还真得受着，敢还嘴？那就是不孝！往死里打都行！ 当然，那种浑人和败家子地痞流氓之类的除外，人家压根不管什么孝顺不孝顺，发起混来连自己娘老子一样打。 可关键问题是，你踏马又不是我许家的长辈，凭啥需要你来教育我？ 许大茂笑了笑，没有第一时间去争辩，跟这些人争来争去有什么意义？ “二大爷，您说呢？”他转向了刘海中。 刘胖胖看许大茂看向了自己，有心想帮他说上两句，又见聋老太阴森森的盯着自己，于是刚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大茂啊，要不，要不你就自己找人修吧，就几块玻璃的事……” 二大爷这典型就是一个和事佬的做派，迫于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威慑不敢说话，不过许大茂本就没有指望他。 “三大爷，您怎么看？” 阎埠贵顶了顶自己那个破眼镜，慢悠悠的说道：“老人常说，吃亏是福，但……” “但不知道其中的道理，那吃亏也是白吃，大茂啊，你是聪明人，就不需要三大爷说的太明白吧。” 得，又是一个怕事的，但车轱辘话来回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清楚啊。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说了等于白说嘛。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双手一摊说道：“我报警，三位爷不让。我讲道理，聋老太太不赔。让大爷们帮我做主，一个个的都让我忍气吞声吃下这个亏，是这样的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没做声，易中海昂着头一副斗鸡胜了的样子，仅从鼻孔中“嗯”了一声。 就是这个意思，今天就是要整你许大茂，为傻柱，为聋老太出气。 不服，憋着去！ 不过他很疑惑的是，平时受了委屈就大喊大叫的许大茂，怎么一直在阴着笑呢？ 这样子不正常啊？ 他是不是又在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刚想到这里，对面的许大茂直接站了起来。 “唉，那我只好自己处理了，求人——” “终究不如求己啊。”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许大茂径直走向了后院。 “许大茂！你去哪？事情还没完呢！” “我跟你说，你今天要不把柱子那——” 易中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院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许大茂直接跑到聋老太家门前，把她的玻璃给啐了！ “许大茂！你怎么敢？！” 第25章 聋老太被ok 许大茂丢掉手中的砖块，慢悠悠的转过身来，歪着头对着赶来的众人咧嘴一笑，特别是站在最前方目瞪口呆的三位大爷。 “怎么不敢？” “我要报警，你们不让。” “我让聋老太赔钱，她不肯。”“我让你们三位大爷主持公道，你们给我和稀泥？” “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了。” 易中海急眼了，指着许大茂大吼着：“胡闹？！许大茂你是疯了？你怎么能砸老太太家的玻璃？！你就是这么个解决的法儿吗？这不是扯淡吗？！” “你就不知道忍一忍嘛？大爷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平的解决办法！” 许大茂指着自己家说道：“8块玻璃。” 然后指着聋老太家说道：“我砸的也是8块，一块不多一块不少，童叟无欺，这才踏马的叫做——” “绝对公平！” 周围的邻居中，只有贾张氏双眼闪着精光，在小声碎碎念叨着：“砸的好！砸的好！叫你这死老太婆成天欺负老娘……” 而此时的许大茂，当着大家的面张开了双手，就像一个激昂的演说家一般。而这个时候，聋老太才小碎步赶到了现场，她颤颤巍巍地看着自家的窗玻璃，碎了一地，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易中海怕她气出什么个好歹来，连忙搀扶住聋老太，不住的安慰道：“老太太啊，您甭急，我一定会让许大茂赔你家玻璃，您可别气着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许大茂在那边叉着腰嗤笑道：“她砸我家玻璃，不肯赔，你让我受着？” “我砸她家玻璃，你就忙不迭的让我赔，还这事儿包在你身上了？” “易中海，你做事儿还真他娘的公平啊！” 可还没等易中海又开始道德压制，聋老太忍不住了，直接抄起她那根拐杖冲了上去：“我打死你这个坏种！” “啊！”包括何雨水在内，不少邻居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大叫起来。 贾张氏小声兴奋地念道：“打他！打他！不给我们家捐款，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都死了才干净！” 一切发生的太快，易中海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而许大茂也没想到聋老太会直接动手，只是本能的偏了偏脑袋。那一拐杖直接敲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并发出了沉闷的敲击声！ ——咚—— 大力打击之下，聋老太竟然被反弹了回去，被易中海一把给扶稳了，而许大茂也在这股打击力的作用之下后退了几步。 皮都没破，因为许大茂服用过1阶强化药剂，抗压能力超强，除非使用重火力或者神兵利器，不然没办法令他破防。 他只是看了看被打的地方，然后转头盯住聋老太，刚刚这聋老太可真是起了杀心啊！ 若不是自己服用过强化药剂，自己又偏了偏脑袋，今儿还真的说不准会不会死在这里。 她那拐杖有问题！ 不止是许大茂这么想，现场听到声音的所有人都有这种想法，不然不会有这样沉闷的声音，以及这么大的反弹力度！ 难不成拐杖里面包了金属……或者金子？ 许大茂如同看待死人一般地盯着聋老太，易中海急了，赶忙护住聋老太并对着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别冲动！老太太只是一时气急，你可不能还手，她可都七十多岁了！” “打人可是犯法的！” 许大茂呵呵笑着：“现在知道说打人犯法啊？傻柱每次打我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公平公正的一大爷？” “不过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一个老太婆下手。” 倒不是许大茂心软，不管从道德底线，还是后世的习惯来说，这种杵着拐杖的老人许大茂还真心不敢碰。只要有接触，万一有点什么事儿，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不过她打了我，你又不让报警——那我……” “拆她一扇窗户作为回应——” 说罢，没管那窗棂上还有玻璃碴子，许大茂一把就薅住了，然后在大家倒吸凉气的声音中，猛地一发力，整个儿就给扯了下来，然后扔在地上跺上两脚，几秒钟的时间，聋老太的窗户就只能拿来当柴火了。 “她打我，我拆她窗户，大家觉得合不合理？公不公平？” 太踏马公平合理了，毕竟用拐杖打脑袋，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但邻居们也只能在心里念念，不敢当着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的面说出来。 不过今天许大茂的举动，在大家看来实在是太爽了！ 真够解气！ 许大茂真爷们儿！ 不过……易中海和聋老太会放过他吗？ 许大茂在那揉了一下肩膀，假装受伤不轻的样子，不过那阴郁的笑容，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这还是那个成天被傻柱打得跪地求饶的许大茂吗？ 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完全不管不顾啊！三个大爷也好，聋老太也好，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 这完全是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玩儿法啊？难道他不想在这个院子里待下去了吗？ “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都要气炸了，平日里的道德绑架那一套，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合适的用在许大茂身上，因为这家伙根本不跟你叽歪，他直接动手啊！ “啊！我要打死你这个坏种啊！打死你啊！” 聋老太没忍住，疯了似的又冲了上来，拐杖不断地砸在许大茂身上，就连脑袋上都中了好几下。 咚咚咚咚！ 所有的邻居都被吓住了，从没见过聋老太这个样子，完全是一副要杀人的架势，武力值最强的傻柱也不在，没人敢冲到中间去拦住两人，都怕被误伤。 “哎哟，这一下值一扇窗户——” “哟嚯，砸我脑袋上了！这是要杀人啊！这一下必须值一扇门板！” “再来一扇窗户！” “这下力度太小，我就捅几片瓦意思意思吧。” “……” 聋老太看着自家屋子变得满目疮痍，一扇窗户都没给她留啊！别说玻璃了，连个完整的窗户架子都没有！门也被卸了，门板也碎了，灶台被掀了，锅也被踢了个洞，连屋顶瓦片都被掀了好几块！ 聋老太站在那举着拐杖瑟瑟发抖，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来声音，再也不敢下手打许大茂了，这家伙是拼死也要拆了自己的屋子。 这寒冬腊月的，弄成这样的屋子还能住人吗？怕不是一晚上就会被冻死吧？ 可她完全没有想过，许大茂的玻璃被她砸了，许大茂今晚怎么过？ 而许大茂正在那装模作样的捂着头，还龇牙咧嘴的喊疼，聋老太很疑惑，打了这么多下脑袋，这坏种怎么就是不死呢？ “老太太，还继续不？我拼了这条命也跟你玩到底！” “来啊！互相伤害啊！” “要不你把我给当场打死，要不我把你这屋子拆成废墟！你自几个儿选吧！” 许大茂换了个表情，厉声对着聋老太吼道，他这就是以伤换伤的打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这是在别人眼中的看法。对于他来说，皮都没蹭破一点就拆了人家的屋子，这可是大赚啊！ 而且，他真的没碰聋老太一丝一毫，就算是告官，许大茂也有理！ 他主打一个就是莽，都踏马后世穿越过来的人，都能光着腚在月球上跳恰恰的人，还要跟你这些垃圾虚与委蛇，扯皮拉筋？ 凭什么？！ 聋老太被许大茂癫狂的样子给吓住了，她哆哆嗦嗦地回头望去，易中海等人，还有众位邻居也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完全没人敢上来劝阻。 “啊！” 一声怒吼以后，聋老太太白眼儿一翻，直接倒了下去，竟被许大茂给活活气晕了！ 大boss聋老太，晕倒下线！ “老太太！”易中海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冲上去扶住，还好没摔在地上，不然这么大年纪，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儿。 “你不是许大茂！你绝对不是许大茂！你到底是谁？是哪儿来的孤魂野鬼！” 贾张氏突然阴恻恻的尖叫起来，平时她招魂做法什么的，大家也就只当是个乐子看看罢了，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再加上又是夜里，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细，众人这么一联想—— 然后齐齐退了三步！ 这还踏马真有可能？！ 不然被聋老太太重重的敲了那么多下，正常人早就该死了，但他连血都没有流一滴啊！ 而且许大茂是什么玩意儿？好色，无赖，小气，嬉皮笑脸，溜须拍马——说他坏种一点都不夸张。 但面前这位呢？ 这么硬刚聋老太？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正当众人窃窃私语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许大茂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我活过来了，所以，我悟了。” 第26章 许大茂不跟咱们玩儿了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这是许大茂之前考虑过的，自己出医院以后性情大变，总得有个说法。 而当天被傻柱除了踢废了以外，确实也磕到了脑袋，而且晕过去了。 这个理由勉强站得住脚，别人信不信那就不是自己的事儿了，你让医生来证明都行。磕到脑袋晕这件事情，别说性情大变了，失忆都有可能。 不过，他好像高看了这些邻居，大部分人都没有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老三？什么大恐怖，什么活过来悟了？” “许大茂这是疯了？神经病了？” 刘海中没搞明白，直接拉住阎埠贵问了起来。 阎埠贵想了一会，这才给大家解释道。 “大茂说的这话，出自于《黄庭经》，原文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生于心，显于身。” “意思是，生存与死亡之间存在着令人恐惧之事，它产生于人的内心，表现在人的外在上。” 刘海中还在那里追问道：“什么内心，什么外在？老三你能说明白点不？” 阎埠贵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邻居们，特别是易中海，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更明白一些。 而许大茂在那笑嘻嘻的给阎埠贵比了个大拇指：“三大爷，《黄庭经》您都读过？你厉害！” 其实他自己只是在各种小说中看过，觉得这话有逼格，所以才记住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沉声说道：“简单来说，那天傻柱把许大茂打晕了，其实大茂是快死了，但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了。” “因为经历过生死，所以人家看开了，不跟咱们玩儿了。” “我在这里说一声啊，傻柱和大茂的事情，我站大茂这边。后面还要开关于大茂和傻柱的全院大会，就不要再叫我了，非得叫我也行，我不发表意见，我也不玩了。” 最后两句，阎埠贵其实是对着易中海说的，那意思很直白，你再用什么全院大会道德绑架来压制许大茂，是搞不成了。 听不听得进去在你，反正我也不玩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家都死过一次了，也不孕不育了，谈好的媳妇估计也要跑咯，人家还怕啥？ 拆房子还是轻的，惹急了人家弄死你也就那回事儿，不是怕不怕抵命的问题，而是人家真的已经死过一次了，是真心看开了，有什么不敢的？ 许大茂的话跟“言之不预”基本没什么区别，只是说的没有那么直白而已，阎埠贵心里清楚，他一回来就敢拼着命把聋老太的房子给拆了，就是这个意思。 自己老胳膊老腿儿的，可折腾不起。 说完，阎埠贵倒也光棍，直接带着自己家的人回前院了，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不行！许大茂把老太太的家给拆了，还把她给气晕了！这事儿没完！” “报警！东旭，你去报警！一定要把这坏分子给抓进去枪毙了！” “无法无天！目无尊长！无组织无纪律！” “我们院儿里就不能出现这样的人！” 易中海不依不饶地大吼道，吩咐贾东旭去报警，可跃跃欲试的贾东旭还没走上一步，就被他老娘贾张氏给拉住了。 “你傻啊！关咱们贾家什么事儿啊？把许大茂惹急了，再把咱们家给拆了怎么办？” 贾张氏小声的对贾东旭说着。 这老虔婆也不傻，警可以报，但不能是自家人去报。 要是傻柱之流，她贾张氏自己去报都行，但许大茂不行。 别人没有听懂，但贾张氏是从乡下来的，这种“死”过一次，不管不顾的人有多恐怖她心里是有谱的，都能把大院里资格最老的聋老太家给拆了，还有什么事儿是许大茂不敢做的？ 看人下菜碟，贾张氏还是有一套的。 见叫不动贾东旭，易中海也没辙，没有时间跟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闹腾，于是他冲着刘海中那边叫唤着：“光齐！你跑一趟去报警！” 刘光齐也不傻，他可是二大爷家的太子，这种跑腿得罪人的活儿为什么要自己去干？ 于是他看了看刘海中，询问他的意思。 而刘海中一时拿不定主意，许大茂今儿晚上是有点嚣张过头了，也没给自己这个二大爷面子。 可易中海被驳了面子，他心里很爽，这个时候出来训斥一下许大茂的话，这样大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比易中海还要厉害？ 刚一转头，就看见正在阴笑的许大茂，于是刘海中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已经跑了的阎埠贵，觉得这里面有坑。 连老三那么鸡贼的家伙都跑了，自己头铁顶上去，那不是有毛病吗？ 我虽然文化不高，但我不傻啊！ “那个，老易啊，你要报警你自己去啊，凭什么使唤我们家光齐啊？又不是你儿子，凭什么被你使唤来时换去的？” 然后，拉着自家三个儿子，后退了一步。 那意思很明显，我们家也不玩了，反正也跟我们家无关。 “你！你们？！” 易中海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傻柱进了局子，聋老太晕了，贾东旭被她老娘拉着不肯上，老三家跑了，老二家也不肯掺和…… 我特么怎么就突然变成孤家寡人了？还是被许大茂这种货色给逼的？！ 到底是哪步棋走错了？！ 思念傻柱的第n天。 “一大爷，您老不是总说，大院事儿大院了吗？怎么，傻柱打我不能报警，聋老太太打我也不能报警，我这稍不合您的意思了，您就要报警？” “您可真是我们公平公正的一大爷啊！” “行，你不是要报警吗？去啊！今儿个不去你是我孙子！” 许大茂站在那里，双手叉在胸前，一脸轻松惬意的模样调侃着易中海。 易中海愤怒地看着许大茂，然后环视了一圈，没有人愿意出这个头。 “好！你们不去，我去报警！”易中海憋着一肚子的气没处撒，他见既然叫不动人，于是让自己媳妇一大妈扶住聋老太太，准备直接去派出所。 但这个时候，一旁默不作声，没有存在感的刘光天举了下手：“那个，一大爷，您老不必去了……” 易中海回过头，在那疑惑道：“怎么，光天你愿意替我……咱们院跑一趟？” 还是有小辈儿愿意听话的嘛，易中海暗自想着。 “不是，说您不必去了的意思是——” “ga同志早就来了。” “啥？”不单只是易中海，包括许大茂在内，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们身边有卧底——不是，有ga？ 什么时候，是谁，在哪儿？！ 所有人转头警觉地四处打量着周围，这就莫名其妙混了一个ga进来了？ “咳咳——别找了，我在这里。” 远处中院后院转角那里，一个人影从垂花门那边走了出来，不过他穿的是便装，晚上视野不好，所以大家也没有发觉多了一个人。 “你，是公安？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易中海疑惑地问着他。 “我姓陈，交道口派出所的ga，上月刚来的。这是我的证件，哦，对了，许大茂与何雨柱两位同志的调解就是我主持的。”陈公安直接把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易中海虽然不想承认，但在证件面前也不敢质疑。 这年头伪造ga的证件还有派出所公章？那是要直接吃花生米的节奏啊！ “陈ga，您，什么时候过来的？谁报的警？” “哦，你们刚开大会的时候我就来了，全程都看到了，是刘光天同志叫我来的。”陈ga笑嘻嘻的说道，但这笑容多少都有些嘲讽的意思——有让报警的，有不让报警的，可殊不知ga同志一直在台下，你就说搞笑不搞笑吧。 易中海心里一凉——全程都看到了？ 大家一起威逼何雨水的事情，聋老太太打许大茂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这是药丸啊！ 第27章 陈公安断案 “那整好！公安同志，这许大茂是要疯啊，他把我们院七十多岁老太太的家拆成这样，还把人给气晕了——这是要逼死老太太啊！抓他！必须抓他！” 易中海避重就轻，直接忽略了威逼何雨水还有聋老太打许大茂的事情，就咬着拆房子的事情不放。不过这也说得过去，毕竟那房子真是惨的不能住人了。 而刘海中那边正发着火呢！别人还则罢了，真要跑出去报警他也拦不住，但自己儿子跑去报警，自己身为二大爷还不知道？ 这特么不是奇耻大辱吗？ 说好了院里有事院里了的，易中海反悔他也没法说个什么，但毕竟人家还没走出大院儿。 可自己儿子悄默声儿地直接给公安拉过来了，还踏马看了个全程—— 这尼玛自家出了叛徒啊！ 大叛徒啊！ 丢脸啊！丢大发了啊！ ——啪！—— 他直接一个巴掌甩了上去，刘光天当时就被打了个趔趄，差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时脸上巴掌印就出来了！ “谁让你报警的？！老子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去的，刘光天你这是长本事了啊！” 刘光天哭唧唧的回道：“大茂哥之前说的，要是院里再拿跟傻柱的调解说事儿，威逼何雨水，就让我去找陈公安。” 没办法，不是他卖不卖许大茂的问题，而是他老子的殴打真心扛不住。现在是1958年，易中海7级钳工，而刘海中则是6级锻工，他那力量可不是一个17岁的刘光天能够硬扛的。 明知道会被打，但刘光天还是去找了公安，因为许大茂之前不但请他吃饭喝酒，还给他塞了1块钱跑腿费，就算被打，这事儿他也得干！ 因为跟着大茂哥有肉吃，还有酒喝！ 陈公安见那边直接打了起来，于是上前出声劝阻到：“那位同志，打人是犯法的。” 正准备来一套连续技的刘海中刚刚举起手，便愣住了：“我打我自己儿子也犯法？” “教育孩子可以，但不能无故殴打，也不能太重。而且即使孩子被自己父母殴打，一样有权利报警的。”陈公安很郑重的说道，这种事儿他见多了，也不好多干预，只是刚刚那一巴掌太重，他不提醒一下也说不过去。 这话算是给了刘海中一个台阶下，当着公安同志的面，刘海中也不好太过分，于是又踢了刘光天一脚，让他好好站着。 晚上回去再好好收拾这个倒反天罡的反骨仔！ 易中海此时还凑上去，一边指着许大茂一边对陈公安念叨：“公安同志，就是这个坏分子，这屋子你也看到了吧？太暴力了，太危险了！这人生活在我们院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啊——” 还没等他说完，陈公安挥手表示暂停一下。 “停停停，事情我们一件一件地说。” “首先，许大茂与何雨柱的调解已经结束，双方都没有意见。” “如果你们再逼许大茂退钱，以及何雨水腾房子，那是恶意侵占他人财产，是犯法的。他们的调解书，是受到法律监督保护的！” 陈公安今天可是看了场大戏，当天他只是觉得何雨柱是个极品，许大茂说的也许过于夸张了，所以今天刘光天来找他，他毫不犹豫的就跟过来了。一来暗访体察一下民情，二来八卦一下看这四合院能乱到什么程度。 结果真尼玛大开眼界了，这一趟来的值！ 堪比话本小说啊！ 本来他就是过来给何雨水撑腰的，毕竟当时跟许大茂和何雨水拍胸脯保证了，后续有什么事情只管找他，只要合理合法，绝对帮忙给办妥了。 总不能对一个小姑娘食言吧？ “可那调解结果我们不同意！许大茂那是讹诈！” “就是，房主是傻柱，他答应好了的！何雨水住校这房子不就空了嘛！正好我们贾家住不下！” 听到双方都没意见，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急了，马上反驳道。 而陈公安只是斜瞟了他们一眼。 “受害者许大茂同意了，加害人何雨柱的直系亲属何雨水也同意了，你们有意见也没用。” “这位大爷，难道你是受害人或者加害人的亲属吗？” “我是傻柱，就是何雨柱的一大爷！”易中海赶忙说道，傻柱的事儿他得管，我是一大爷，这事儿我管的天经地义！ “是亲的吗？” “我……” “他就是街道安排的管事大爷而已，跟傻柱毛的亲属关系都没有！”许大茂适时补刀。 “既然不是直系亲属，那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当事人同意就行。” “……”易中海脸黑了。 “那我呢我呢？傻柱之前都同意把房子借给我们家的！他不能耍赖啊！你们公安得帮我们孤儿寡母的主持公道啊！”贾张氏急吼吼地问道。 贾东旭听得一愣，咋就孤儿寡母了？我还没死呢？咱家还有男人呢！ “这位大妈，耳房的房主是何雨水，实际使用者也是她，她不同意，谁来说都没用。” “有意见等何雨柱同志出来以后你自己找他去，但如果你们再利用全院大会来威逼何雨水腾房子，那就得进局子里好好说道说道了。” 陈公安言语中不经意地警告了一下。 “你……不腾就不腾……谁还稀罕她一个破房子了……”本来还想闹腾骂娘撒泼一下，不过对面的是公安，任由贾张氏再怎么不要脸，也不敢当着公安面来闹。 最后她也只能躲在贾东旭身后念叨两句而已。 听到这里，何雨水才松了一口气，有陈公安背书，这房子总算是保了下来。 “那许大茂拆房子呢！他拆老太太房子，还把她气晕了，这总可以把他给抓起来吧？！” “70多岁的老人家啊，您看这房子还能住人吗？这寒冬腊月的，这是逼人去死啊！” 易中海忍不住了，今天必须把许大茂给弄进去，调解和雨水的事情暂时不说，但拆房子这可是铁证如山啊！ 不过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刚才有人说过？ 陈公安装作沉思的样子停顿了一下：“好像，确实……” 易中海欣喜若狂：“抓他！抓他去坐牢！” “但你不是不让报公安吗？”陈公安反问易中海。 让受害人不许报公安的是你，折腾不过要报的也是你，你这老头脸咋这么大呢？ “我反悔了！这样的坏分子，就得让国家来教育他！我们几位大爷已经管不住他了！”易中海脸红了，但马上又一脸正气的说道。就算是被公安同志打脸，他今儿个也得把许大茂给送进去！ 不服老子易中海管的，都给我滚！ “可他只是拆房子啊？”陈公安双手一摊，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 “什么意思？” “许大茂拆了房子，他只要赔钱给老太太就行，又没打她，所以这只是民事纠纷，赔钱就行。抓他坐牢没理由啊？” “可老太太都被他气晕了啊！”易中海眼睛都瞪圆了，这踏马也行？ “许大茂又没打她又没骂她，她自己晕的，许大茂没犯法啊？”陈公安仔细解释道。 “那就让他赔钱！没有一千块这事儿完不了！” 易中海没辙了，但至少也得把傻柱的那一千块钱给弄回来吧？ 不对，要少了！还得修补房子呢！ “一千啊，老太太这三间房子市价也就七八百吧，一大爷这是不要脸了？” “嘘，小声点，你不怕一大爷找你麻烦啊……” “和谁不知道他故意要搞许大茂似的，就是吃相太难看了……” “……” 听到周围邻居的小声议论，易中海的脸色更黑了。 “嗯，这个诉求可以有，你们可以商量，但——” “许大茂可以告这老太太故意伤害。” “啊？” “敲了那么多下，那可是往死里打啊！告她谋杀都行，我可是全程见证了的。” “我……可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她可是我们院的老祖宗……” “她就算是百岁的老寿星，打人还是犯法啊，谁跟你说年纪大了打人就不犯法了？”陈公安直接呵斥道，这一大爷越来越来离谱了，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想啥呢？ “我……她……你……” 这一下子把易中海都整不会了，这公安同志，怎么就这么较真呢？ “可许大茂也没事儿啊……” “哎哟，我脑壳痛，我的波棱盖哟，我的胳膊肘啊——”许大茂马上躺在地上翻腾起来，何雨水都以为是真的，跑过去搀扶了。 可大家都在憋着笑，这模样怎么那么像贾张氏呢？许大茂啥时候学会这么一手了？ “可能有暗伤，嗯，打那么多下，有点暗伤也很正常。”陈公安差点笑出来破防，最后只能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我尼玛！】—— 易中海真的快要疯了！ 你踏马一个20几岁的年轻大小伙，至于学贾张氏这么不要脸吗？ “所以，你们要他赔偿，他告老太太故意伤人，也要赔偿，是这个意思吗？” “那…………” “那还是算了吧。”最后，易中海只能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真的计较起来，可能折腾到最后，两边打个平手。既然讨不了好，那样费心费力的折腾为啥呢？ “算了就好，因为我觉得你现在先把老太太送医院比较好。” “啊？” “老太太都吐白沫了——” “我靠！” 第28章 事了＆一阶段任务验收完成 聋老太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易中海一直拿不下许大茂，加上公安又来了，她怕突然醒来丢脸，又容易让人觉得没啥大问题，许大茂的“罪”就不够重，所以一直在那里撞晕。 其实陈公安和许大茂都看到她时不时偷偷睁眼一点点，观察现场的小动作，只是很默契的没有说明而已。 但最后陈公安解释她可以要求许大茂赔钱，但许大茂也可以告她故意伤害的时候，她是急火攻心，又晕了过去。 易中海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全院大会批判何雨水许大茂什么的了，赶紧着急忙慌的叫人一起把聋老太给送去了医院，这可是他在大院里最大的后台，真出了什么事儿，以后就可没人帮他撑台面了。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以及他俩能干活的几个儿子，还有贾东旭，自然是被叫了过去。老太太晕倒这可是大事儿，再有意见他们也得憋着，本来还想强行征用许大茂的自行车，不过看到许大茂那冷笑的样子，易中海的想法就直接掐灭了。 绝对没门！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易中海找了个板车，一群人就呼啦啦的走了，大会自然就散场了，虎头蛇尾。 但何雨水没被腾房，许大茂又把聋老太的家给拆了，总的来说效果不错。 第一次全院大会就直接撂倒聋老太这个大boss，许大茂很兴奋，他此时只想大喊一声——还有谁！ “许大茂把我给绊倒了！赔钱！” 结果，还剩下个不知死活的贾张氏，在那里胡搅蛮缠。 陈公安：“我看到你要上去抢东西，他只是避开而已，你是在抢劫。” “许大茂打了我儿子！赔钱！” 陈公安：“你儿子先动手的，他是正当防卫。你再闹就跟我回局子里聊聊抢劫的事情。” 贾张氏立刻转身往自家屋里跑，一边走着一边小声碎碎念着：“公安欺负人，许大茂打人都不抓他，都欺负我们贾家，都不是好人……”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听声音好像把门闩都架了起来。 “……” 秦淮茹一脸懵逼的抱着小当，带着西瓜头棒梗，在那手足无措。 贾东旭跟着去医院了，婆婆自己跑了，把我们娘儿仨丢在这里是几个意思？ “雨水，大茂，对不住哈，我婆婆就是这个样子，我也不敢说他……” 她可怜兮兮地对着几人稍微鞠了一下躬，然后带着娃也走了。 后院此时只剩下几人，空荡荡的。 “陈公安，大茂哥，今天谢谢你们了。” 何雨水赶紧上前，给两人鞠躬致谢。 陈公安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再说了，我也想看看你们这四合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好家伙，比许大茂那天说的还要夸张！” 说到这里，何雨水都觉得有点尴尬，毕竟自己也是住在这里的，算是这个极品大院的一份子。 而许大茂走了过来说道：“你这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没事，以后这边有新情况我再找你，不麻烦吧？” 陈公安眼睛都亮了：“不麻烦不麻烦！” 他本就是一个很八卦的人，刚被分到交道口派出所不久，平时接触到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民事纠纷，生活太枯燥了。好不容易碰到这么有趣的一个大院，怎么能说麻烦呢？ 这完全就是为他定制的精神食粮啊，这也就是没多余的空房，不然他真想申请住到这个四合院里来玩！ “陈公安，今天谢谢了，要不去我那屋坐坐？我弄点小菜咱们喝点？”许大茂也觉得这家伙蛮有意思，起了结交的心思。 “我来做饭，我手艺还不错的！”何雨水也跃跃欲试，她想好好谢谢两位大哥，但奈何兜里没钱。 大茂哥有带土特产回来，自己有手艺，这不是刚好吗！ 虽然傻柱剩下的钱都在她那儿藏着，准备等傻柱出来后再还给他，免得这几天被有心人给偷了去。但这其中，何雨水每月生活费的指标只有5块钱，不精打细算是过不下去的，她还得买学习用的资料和工具呢，所以她可以不敢装大款乱用。 可陈公安看了看许大茂的房子，同样是玻璃渣碎了一地，大冷天儿的你不收拾还想着请人吃饭，晚上你睡哪儿啊？ “不了不了，局子里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一趟。” “按你们这院子来看，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次再说。” 现在的公务员，可不敢随便在人家家里吃饭，特别是这种公检法的执法人员，以免被误会跟当事人私下有什么交易。 另外，即使是熟人朋友上门吃饭，也得自带粮票，或者带点干粮，58年底，粮食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行，那我也不留你，不过说好了啊，下次我请。”许大茂没有强留，他看到自家那个狼狈样儿，也明白现在也不适合。 不过先把下次先预订好，这么懂事理的公安同志可不能放跑咯。 陈公安没想到许大茂直接打蛇随棍上了，这家伙也是个妙人儿啊。 最后，许大茂和何雨水把陈公安送出了大院，又聊了几句，便都回自家了。 晚上，许大茂把玻璃碎渣给清扫了一下，这都已经八九点了，他也没心思去找人修玻璃，反正自己液氮都扛得住。检查了一番，还好没人进来偷东西，于是干脆把钱票重要证件什么的都放在了随身空间内，还弄了一些衣服，菜刀，水瓶杯子碗之类的生活用品。 正准备随便做点吃的垫吧垫吧肚子，这时雨水突然送窝头过来了。 “大茂哥，我看你这还没生火做饭，所以……” 雨水看着自己端来的几个黄不拉几的小窝头，有点自惭形秽，可她现在也只能拿得出来这样的东西了。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在乡下时吃这种窝头已经吃出阴影来了，真有点嫌弃。 他原来还以为玉米面窝头嘛，最多没什么甜味，后世的他早上不是没吃过，1块钱两个，味道还凑合！那种大一点的甜甜的还带有奶香味儿的1块钱一个，吃到撑也花不了几个钱。 可特么这个年代的玉米面，里面是混杂了玉米棒子中间的那个白芯一起打成的粉，自家临时做这个还不用酵母，蒸出来就一死面疙瘩，那味道…… 你要放到后世，那就是自家做馒头的失败品，掉地上，狗都不一定吃。 但在五六十年代，这还算得上是好粮食，就比白面低那么一个档次，也是大家的主粮。 这特么要去哪儿说理去？ 不是许大茂矫情，他宁愿节食减肥，也不愿意再吃这玩意儿了——拉嗓子啊！ “雨水，正好我这有些挂面，还有些腊肉和山货，我这手上忙着呢没空，你来做，咱们一起吃。” 许大茂不由分说的把东西交给了何雨水，自己继续整理和打扫卫生去了。 何雨水明白这是许大茂故意留自己吃饭的，眼圈红了红，并没有矫情，就用许大茂家的灶台做了起来。 期间不出所料的，秦淮茹抱着小当拿着个大碗过来“借面”，何雨水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许大茂直接让她滚蛋了。 “你们贾家想霸占雨水的房子，贾张氏想抢我土特产，贾东旭还想打我，当着公安的面还准备告我打人要我赔钱——” “特么现在还拿个大海碗过来给我‘借面’？你们贾家借东西有还过吗？” “秦淮茹，我今儿心情不好，别逼我骂人啊。” 说罢，秦淮茹也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傻柱一大爷都不在院子里，她哭唧唧也没人看。 何雨水收拾好碗筷回屋去以后，许大茂也早早的睡了过去，忙了一天，确实有点累了。 不过，凌晨两点左右，许大茂醒了过来，因为系统在他脑中发了一个提醒。 【1阶段任务验收合格。任务积分100分到账，系统商城已开启，请宿主注意查收。】 1人生存24小时的验收完成了！ 那人在上面，现在过得如何？ 本来应该第一时间看看系统商城的，不过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先上去看看吧，那妹子一个人在上面待上24小时，可别整出个精神病来了！ 于是站起身来，月光正好照到了他的床上。 “盖亚！” 【传送！】 第29章 汝系神仙无? 微光一闪，许大茂便光着身子出现在了月球基地的气闸舱内，随着消毒灭杀程序的执行，里面也听到了动静。于是那女人便裹着布料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不过看到光着腚遛鸟的许大茂，她“呀”的一声，又转过了身子去。 许大茂拿起之前留在这里的（自制）衣服穿了起来，然后走进了室内。 一进去，那女人先是退了两步，然后好似确认了是许大茂一般，着急忙慌地凑近了，扑通一下，直接给许大茂跪了下来。 “&%￥#*@&*%￥@@#&%￥*&&￥——” “%%￥#&*@￥&*￥#！” “%……#%￥#&*&%￥#￥#……&！！”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尼玛我本来就听不懂，你说的这么快我就更听不懂了。 于是他上前扶起女人，随手一挥，室内就出现了两个非常符合人体工学形态的椅子，跟地面和墙面一样的纯白色。 女人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当时就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许大茂指了指椅子：“坐下来，慢慢说。” 他见不得别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跪下磕头，这让他感到很尴尬。 而那女人坐下以后摸了摸椅子，又看了看许大茂，一时半会却语塞说不出话来。 而许大茂也趁机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即使只是身披白布而已，她那哇噻的身材也是完全遮不住。脸上因为没有清洗的缘故，还看不清楚具体的相貌，只是感觉眼睛很大很亮，或许是因为她皮肤黑的缘故吧？但是骨相很美，怎么形容呢？五官比例很动漫cg的感觉，位置超准！ 而脚部手上的伤口，早已涂上了紫药水，有的地方已经结痂了，但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红肿化脓了，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只能多换几次药了。 他很奇怪的看了看水槽那边，这女人就没有洗一下脸吗？看着四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食物被吃掉的也不多，一切跟自己离开时的情况差不多，没什么大变化。 “汝……系神仙无？” 女人突然说了一句话，许大茂总感觉这个调调，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啊……”许大茂很尴尬，两人鸡同鸭讲，要不直接把她送回去吧？ 反正带她上来和送她回去，并不占用自己每天一次的传送机会，不碍事儿。 还没等许大茂有动作，那女人突然一瘸一拐的站起身来，拿起角落里的紫药水，涂在了手指上，然后在墙面上写了起来。 许大茂眼睛眯了起来，看看她在墙上写的如同狗刨一样的字，再看看因为写字要弯曲身体而撅起来的大腚——真特么大！形状也真特么—— 不对！ 她写的是方块字，是汉字！ 【你是·神仙·吗？】 还踏马是繁体字？！虽然写的很难看，但许大茂确认这就是繁体汉字！从右到左书写的繁体汉字！？ 这踏马是见了鬼吧？ 我随便在马达加斯加那穷疙瘩地界儿救了一个人上来，竟然还懂中文？ 她不会也是华人吧？！ 我特么这是中了大乐透了吗？这么逆天的运气？ 许大茂也急了：“你是华人？华裔？你听得懂中文？！” 那女人不知所措的又开始叽里呱啦，手也各种比划着，意思是听不懂许大茂在说什么。 但她很聪明的把紫药水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在墙面上写了起来——【我不是神仙，我叫许大茂，是——】 尼玛用紫药水写字太烦了，他直接把紫药水递给了女人。利用营地的空间改造能力，许大茂大手一挥，墙面上就出现了各种半浮雕样式的字形，只是看起来都是纯白色的。许大茂试了试，浮雕厚度深一点浅一点都不好分辨，毕竟只有一个颜色。 【系统，能改颜色吗？】 【可以，但材料不够，暂时只能显示黑白两色。】 【足够了，那不就是墨水屏吗？够我用了。】 于是，那些浮雕效果又沉了下去，与墙体持平消失了。不过马上就以墨水屏的样式显示了出来—— 【我不是神仙，我叫许大茂，是这个月球基地的主人。你懂中文？你是华人还是华裔？你叫什么名字？】 许大茂一边让字慢慢显示出来，一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让那女人能够听得懂。 女人见到两人能够交流也是欣喜若狂，她马上学着许大茂在那墙面上挥来挥去，不过没有任何效果，毕竟她又没有权限。 于是她马上又拿着紫药水在墙上写到——【我叫李明美，第五代华裔，祖籍广西。】 她也学着许大茂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只是那发音——听得许大茂要抓狂，他突然想起来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了，有种——表锅表妹，广普……客家话的感觉！ “kag ga va？”许大茂惊诧地说了一句，他就只记得这么几句，因为上学那会听过九连真人的几首歌，都是客家话演唱的，那个招商金融的mv《上台》中有这么一句。 女人欣喜的狂点头，但许大茂马上来了一句，墙面上的墨水屏字幕也跟着自动显示：“听过，但是听不懂。” 你要说什么东北话长沙话重庆话四川话粤语都好说，但江西、内蒙、广西话，闽南语那许大茂真是一点儿都听不懂了。 看着女人眼里有种略微失望的神色，许大茂马上又说道：“没关系，我们写字交流也行，都是同胞，有事你只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不过你说的是客家话吗？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字幕自动同步，或许真是女人能读能写的字不多的原因，她稍花了一点才看懂了意思。 女人得到了许大茂的承诺，马上在墙上刷刷地写了起来，一瓶紫药水还不够，她又开了一瓶。许大茂想着，要不下次拿点笔和纸上来？交流靠紫药水——造不起啊！ 【我不太会说，能字，写的不多，族里很少说客家话，我们说马拉加斯语。】 【我求你，送我回去，】许大茂点了点头，本就要送她回去嘛，这个完全没有难度啊。 【我不在，同胞，会死！】 what？同胞会死？ 谁敢动我同胞？ 我弄死他全家啊！ 第30章 许大茂的杀心＆商城开启 许大茂有没有杀心？ 没有，他作为一个后世的屌丝青年，22岁刚毕业实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哪儿来的杀心？ 即使看过《禽满四合院》，他也只是为傻柱感到不值，怒其不争而已。 穿越过来以后，傻柱废了他，但那是前身的事儿。至于他自己，如果不是傻柱那一脚的话，他还不知道在哪里轮回呢。所以作为“受害人”和“受益人”，他对傻柱的看法很复杂，但绝对没有杀心和杀意，只要不再惹自己就行。 而这具身躯的执念，也只是打赢傻柱、比傻柱先结婚、比傻柱先生儿子而已。 至于败坏自己（前身）名声的易中海和聋老太，慢慢玩呗。毕竟他们或者说整个院儿里算计的，是傻柱那家伙，跟自己关系不大。自己只是用来拉拢傻柱和威慑众人的一个样板，一个垫脚石。 看透了，不跟他们玩就行，也还没有要弄到杀人的地步。 杀人偿命，为了这群禽兽把自己的命搭上，也不值。 而且，说怂一点，许大茂（徐大毛）还没有杀人那个胆量。 但—— 后世而来的徐大毛，是个愤青。 近代从清末开始，各国施加在华国身上的苦难，每一件都是罄竹难书（打不出来，修改了两次，大家知道是哪些就行）…… 这些苦难作为一个后世的华人是不可能忘掉的，是懂国仇家恨的，是刻印在dna和灵魂中永不磨灭的怒火，从未宣泄过。 不都说了吗，平时畏畏缩缩不要紧，实力不详，遇日则强！ 以前是没机会，现在穿越过来了，正巧遇上了，怎么能不为同胞出头？ 慈禧老佛爷当年付过的钱，我许大茂现在来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管你踏马是哪一国的！ “等我几分钟，我马上送你回去！”许大茂严肃地对着女人说道，字幕同步浮现。 女人点了点头。 都尼玛用火刑烧活人了，许大茂可不认为下去靠拳脚就能解决问题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得搞点装备才行，任务验收完成了，不是有100积分和开了商城吗？ 还等啥呢？ 许大茂则一边收拾点衣物药品工具，一边吃点东西补充能量，同时还在脑中与系统沟通着。 【系统，打开商城。】 于是，许大茂视线之内，出现了一个光幕，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都可以用积分兑换。 1、【hp药水-1积分\/瓶，可修复伤势，视程度而定，轻伤1瓶，中度2瓶，重度3瓶；】 2、【精力药水-1积分\/瓶，可恢复疲劳，瞌睡等精神不济状态；】 许大茂-【哟，这些玩意儿好！不过好像自己基本用不上啊？】 3、【新增锚点-10积分\/个，在原有锚点数量上新增一个，可随意更改；】 许大茂-【本来的锚点就是每次传送来的地方，自动保存。而这女人-李明美那边的锚点是任务验收临时性的，送她回去后就会消失。如果那边情况还行的话，固定一个锚点放在那里，也不是不行……】 4、【淬炼改造升级卡-10积分\/张，可淬炼或者升级、改造物体（非生物）；】 5、【优化解析升级卡-10积分\/张，可解析优化，升级改造各种物体的设计&流程&工艺图纸；】 6、【初级天文望远镜-50积分\/台，8-100x22，可基本观测到地表建筑物，后期可升级与加装配件；】 许大茂-【不懂，但是能看到建筑物的话，那不是基本能看清地球了？再拓展下思路……】 【尼玛这不就等于第一台间谍卫星了？这个可以有，最起码可以精确锚点！】 7、【月面纳米防护衣-10积分\/套，防刺防割防辐射耐热耐寒，月球开发必备基础款；】 8、【氧气电池背包-1积分\/套，可充气充水充电，可维持12小时氧气水分电能使用量；】 9、【人类传送卡-10积分\/张，可供任何人类一次往返月球的传送机会。】 许大茂-【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必光着腚了！】 【不过，10积分买件衣服，衣服有的功能1阶段强化药剂都有了，这明显就不是给我准备的啊。还传送卡——这是让我准备带人移民月球？】 看着刷出来的9件物品，许大茂差点直接动手购买，但想想自己只有100积分…… 他又停了下来。 【系统，第二阶段的任务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1阶段一开始就给了强化药剂，2阶段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宿主，2阶段任务，在月面建造小型植物实验室，用于植物进化研究，可供10人（非宿主）存活30天，且所研究的植物需产生至少一个进化突变。建造时限——1个月球日（29.53个地球日）；】 【完成后发放1000积分，商城物品更新；】 【因为涉及到太阳能板的部署和电能储备，所以请宿主尽快进行，否则月面转入黑暗之中的话，储存不了足够的电能，会影响任务验收。】 许大茂想了想，现在是12月20号，按照农历来说就是，算算啊……算了，直接看黄历……11月初10？ 月面亮着，也就是过不了多久，最多十几天，自己所在位置的月面就要背对太阳，变暗了…… 地上一天，月亮一月，那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十几天建设，后面的时间再用来搬运种植的话，貌似也来得及哦？ 【系统，领取第2阶段任务！】 许大茂狠了狠心，商城的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买，先看看第2阶段的药剂有什么用再说吧！ 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遵命，礼包发放中——2阶段强化药剂一份、小型植物实验室1个（待投放）、随身空间升级为216立方米（6m*6m*6m）。】 许大茂毫不犹豫直接把2阶段强化药剂提取了出来，当着李明美的面儿直接灌了下去。 凭空变物，这更加让李明美坐实了许大茂就是神仙的看法！ 【紫色的，芬达葡萄味！】 许大茂刚砸吧砸吧嘴，突然一股剧痛传来！ “啊！” 许大茂直接倒地扭曲着抽搐起来，那狰狞的模样吓的李明美一个哆嗦，她有心去搀扶，但乱扭着的许大茂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给打开了，直接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 但这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许大茂颤颤巍巍大汗淋漓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他捏了捏拳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肌肉——胸大肌，肱二头肌，8块腹肌全出来了！脂肪直接就被消耗掉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2阶段强化药剂，力量优化——可单手举起一吨重物体；】 【眼球改造——视力调整到最佳状态，开启夜视功能，并开启高速摄影功能，所有看见的信息都会以4k影像形式记录保存，便于宿主随时提取查阅，等同于过目不忘；】 【耐力增强，速度增强，身体柔韧度增强；】 【身体细胞自愈能力增强，抗毒能力增强，抗衰老能力增强，骨骼硬度增强。】 许大茂眼睛一亮，这2阶强化药剂—— 果然给力！ 第31章 奥特曼月夜菜刀二八大杠·千里走单骑 【不过……】 许大茂想了想这次的增强以及刷新物品——这是要自己在月面上种地的感觉啊？ 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球和太阳），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 所以给了自己巨力？就是为了自己好搬东西吧？ 许大茂自嘲的笑了笑，无所谓，无非累一点呗，可这系统到底怎么想的？真要在月球上搞绿化不成？ 但至少，自己现在跟漫威中大漂亮那边的55开体质应该差不多了吧？ 甚至还要强一些？算个小超人？ 收拾了一下东西，许大茂直接拉起李明美的胳膊准备去气闸舱，可李明美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而且现在还在惊讶许大茂的变化中。 以前的许大茂，说实话那大长脸加上孱弱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白净，但确实很猥琐。 但现在的许大茂，一身腱子肉恰到好处，精神气十足，面部都似乎微调了一般，虽说还是大长脸，但总能感到一股阳光少年感，185的大高个儿，20岁（徐大毛22，许大茂1958年20岁，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娄晓娥1958年19岁），还没留小胡子，可不是阳光少年嘛。 看到这般模样的许大茂，再回想起他所展示出来的凭空变物，李明美不由的脸红了。 她在想啥，咱也不知道。 “你的腿……”许大茂皱了下眉头，看着她腿上红肿的地方，先前没太注意，但仔细一看，发炎红肿的地方还是不少的，毕竟是被大火烧过，烧伤面积12%，一天确实也好不了。 这个样子带她下去的话，会不会碍事？别到时候没帮上忙不说，反倒她自己出事儿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人家毕竟一个人待这里24小时，帮助自己完成了验收工作，还是同胞…… 总得照顾一下吧？ 李明美慌张的摆着手说着什么，那意思是不碍事，可没等她用紫药水写字，许大茂直接手掌张开，在李明美目瞪口呆中“生成”了一只红色的药剂。 【hp药水-1积分\/瓶，可修复伤势，视程度而定，轻伤1瓶，中度2瓶，重度3瓶。】 许大茂直接花1积分买了一瓶，送到李明美面前，做了一个喝掉的姿势。 李明美看了看红色的药剂，又看了看许大茂，于是便一咬牙，喝了下去。 然后三五秒之间，只见她的红肿消了下去，所有伤口都结痂了，或许是新生细胞导致太痒，她不自觉的挠了挠伤口处，然后所有的痂都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新生的皮肤组织——跟她现在稍黑的皮肤对比起来极其不协调。 但起码伤已经全好了。 许大茂都有点怀疑这妮子到底是皮肤黑还是没洗干净？ 不过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了，他拉住李明美的手，直接走进了气闸舱内，消毒以后，直接大喊了一声：“盖亚！” 【传送！】 然后，两人便化作了月光，从气闸舱内消失了，只留下了两套自制的衣服留在地上。 ———————————————— 微光一闪，两人便出现在了昨晚救她时那个柴火堆之上。 四周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这是个荒野，而不远处才有星星点点的亮光，看样子是村落城镇？ 而这边是城镇周边的荒地？ “啊！”李明美传来一声尖叫，原来是发现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尴尬了。 许大茂直接用积分兑换了两套月面纳米防护衣，是两个方块贴片一样的东西，他拿起一个直接按在了李明美的胳膊之上，那小方块贴片马上如同疯狂增殖一般，银色的物质马上蔓延包裹至李明美的全身，任她如何惊恐再怎么样拉扯也无法挣脱。 【原理应该与钢铁侠的纳米战衣差不多吧？只是没那么多功能没那么强？】 许大茂也把另一个贴片贴到了自己的锁骨正中处，看到许大茂也这么做，李明美这才稍微没那么慌张了。 其实许大茂没有必要穿这个，只是考虑到在国外，还是遮掩下身份比较好。 而且玩意儿连脑袋都包了起来！不过还好，鼻子呼吸处的材质貌似可以随意开启，并不阻挡呼吸。等两人着装完成以后，李明美只是有些新奇，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新衣服。 而许大茂这一看，却是血气上涌，差点鼻腔毛细血管爆裂！ 血压噌噌噌的就上去了。 只见银色的防护服穿上以后，那身材就更加哇噻了！ 具体细节不好形容，只能说比例那是相当的动漫唯美！ 许大茂一不小心就弓起了腰，这种衣服，不是要让人犯罪吗？ 太尼玛犯规了！ 而且，纳米防护衣没什么logo装饰条纹和配色，就是一件银色暗哑光的衣服而已，最多在脖子，还有下身处有点加厚的锁边，许大茂感觉那里应该是密封拉链一类的东西，肋骨下沿的锁边，应该是用于支撑，不然以李明美的大小，挂身上甩着她不痛不累吗？ 目测36d+！！许大茂很喜欢！ 而面对决定武当，直愣愣看着自己的许大茂，李明美害羞了起来，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好护在前面，很是尴尬。 不过，这种时候不应该是挡脸吗？ 而腰部的几个圆扣，应该是为了加装背包或者其他装备，起固定作用的。 眼睛的部分就和大led灯泡一样，白色，头上有点凸起，应该是为了容纳头发之类的功能，在发际线处还有些小包边，起到了一定的分界与装饰作用—— 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很像没有涂装的奥特曼？又或是et外星人？银色死库水？ 紧身银色奥特曼，身材又特别的动漫…… 许大茂邪恶了！ 中二动漫宅男的奇怪癖好这一刻全面觉醒！ 他恨不得直接给自己的，自己的脸来一巴掌，闹什么闹？打仗呢！ 许大茂甩了甩脑袋，把脑中邪恶的念头压制住，又从空间里掏出两套夏季短袖短裤，还是遮上一些吧，不是许大茂太封建，而是这个样子等会战斗时容易分心。 这衣服，穿了等于……不好说…… 穿上以后，虽说还是非常诱人，但有一种很违和的喜感，半成品未涂装奥特曼穿短袖短裤夏装……很特么尴尬。 许大茂又拿出两把菜刀，递给了李明美一把，没辙，只有这种武器，然后对她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咱们去哪儿救人？ 李明美指着远处的灯火，意思是在那边。许大茂看了看，这差不多得有1－2公里了。 自己跑过去没什么问题，但李明美估计不行，而且没她的话，自己又不认识人，万一弄错了怎么办？ 于是再来一个回首掏，一辆二八大杠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迅速骑起，对着后座拍了拍，示意李明美赶快坐上来—— 于是，两个银色未涂装的奥特曼，穿着毫不起眼灰褐色的短袖短裤，骑着老式的二八大杠，一人手持一把菜刀，迎着月亮微弱的光芒，一骑绝尘地向着镇上有亮光的地方疾驰而去！ 奥特曼菜刀自行车月夜千里走单骑——有点意思！ 第32章 许大茂的首杀·我要打十个! 清冷的月夜之下，一辆不应该出现在马达加斯加的二八大杠，载着两个手握菜刀的银灰色人形物体在狂飙，身后拉出一条隐约可见的烟尘。 强化过后的许大茂，已经把二八大杠骑出了公路摩托的感觉，时速起码80迈往上！ 不是许大茂不敢再快，而是身后的李明美抱着他一直在尖叫！而那把菜刀好死不死的刚好顶错了位置——这还好是防护服而且自己加强化过，不然她手那么一抖…… 许大茂想到那鸡飞蛋打的场面，冷汗都出来了。 而这土路坑坑洼洼，再快也怕二八大杠受不了，所以许大茂只把速度控制在了80迈，眼珠也已经经过改造，在夜晚他看得格外清晰，也避过了不少的大坑。 而身后那时不时的撞击，许大茂保证不是故意的，地不平啊！这里没有水泥路啊！ 但——这不比开着豪车载妹子来的强？ 什么宁可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座笑？ 肤浅了吧——男人就是喜欢坐在自行车后座笑的女孩啊，这还用想吗？ 不一会儿，许大茂便看到了前方，有着一个手持步枪正在往这边张望的男人。肤色什么的在黑夜里看不清楚，都特么是黑的，他只好回头比划着问李明美：“那人是敌是友？” 李明美探出头来看着那边，然后拿刀指着做了几个砍和捅的动作—— 许大茂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很激动！ 这就很明白了，是敌人。 “好，抓紧了！” 然后许大茂突然猛地提速，以近100迈的速度冲了过去—— 欺负我同胞？ 我创死你啊！ 那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想抬枪警示，许大茂就如同泥头车一般，直接正面撞了上去！那人被顶在前面，连人带车直接撞碎到后面的一个土房里，泥块砖块掉了一地。 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腰部以下已经软绵绵扭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东西当时就流了一地，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血还是什么，又或是不是屎…… 而许大茂自行车的前轮也直接歪掉，但车架还比较结实，基本没有变形。 许大茂和李明美就地一滚，便站了起来，许大茂倒无所谓，本身基本刀枪不入。但李明美上下打量了自己半天，才发觉完全没有受伤，只是外衣有点蹭破而已，也是惊讶的不行。 这衣服，好神奇！ 可抬头一看，所有人包括许大茂都盯住她一动不动。 【姐们儿，这儿正在打仗呢？检查幅度小点行不行？！】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 墙里面是好几个黑哥哥、肤色较黑的黄种人、还有典型的马来人，反正各种肤色都有，许大茂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敌是友。看样子他们正在吃饭，而旁边还有一个血淋淋的“尸首”被绑在了墙上。 “%￥￥@#！！” 又是一声娇喝，然后李明美对着他们做了一个砍的姿势。 得嘞，干活！ 许大茂如人形凶兽一般直接冲了进去，见人就砍，他也没有任何招数，他也不懂任何招数，也不担心李明美是不是在骗自己，因为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气氛上来了，砍了再说，反正不是在国内。 对方比刚才那个放哨的机警多了，见势头不妙，直接掏出枪来对着许大茂啪啪啪的就开枪了！ 可惜，完全没有用，外衣破了，但里面的防护衣一点事儿都没有！ 更不说许大茂还服用过1-2阶改造药剂，这种枪械的动能，在他的感觉里和小石子儿砸了一下没什么区别。 “啊！” 而身后刚想冲过来帮忙的李明美却不小心中弹了！ 许大茂心头暗骂——【尼玛别给老子添乱好不好？！】 “赶紧躲着！别露头！”许大茂连头都没有回，大叫了一句，手中的菜刀挥得更快了！ 至于李明美的伤势，现在哪儿有时间管啊？！ 杀杀杀！ 许大茂疯了，已经不可能停手了，对面的人也疯了，这个银色的怪物刀枪不入，完全杀不死。 而且他们已经投降求饶了，可这怪物完全不停手！只能一拼到底！ 直到最后一人被许大茂直接一刀两断，他才看见这人手上已经抽出了一条……应该是白色的，脏兮兮的苦茶子？ “哦，原来刚刚他们叫喊的是投降？” “抱歉，听不懂，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早踏马掏出来啊！你早掏出来我不就停手了！国际规则我还是懂的！” “我rnm啊，拿苦茶子当投降白旗，踏马跟谁学的这是？” “靠！” 许大茂心跳的很快，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活活砍死了8个人，砍到菜刀都卷刃了！那些尸体的样子也很惨，有两具都看不出模样了，分成了很多部件。他只能这样疯疯癫癫的用啰嗦话来宣泄着自己的疯狂，顺带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呕——” 实在忍不住了，许大茂跑到一旁去吐了起来。 连只鸡都没杀过的，来自于后世和谐社会的徐大毛，今天几分钟之内宰了8个人…… 总之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很混乱，不明白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这可是杀人啊？还是一连8条人命？！ “是他们先用枪打我的，是他们先打我的……他们还想烧死我的同胞，他们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许大茂的眼神很涣散，本来下来之前勇气满满，撞人之前他也做好了准备—— 但奈何他还没有熟悉第2阶段改造药剂巨力的威力……一下子就把那人的下半身给撞碎了…… 后来的事情，一切都是赶鸭子上架，不杀也得杀了。 总之，和他想象中伸张正义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同，许大茂现在正在发抖，脑子很乱。 而远处，已经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正有人向着这边赶过来了。 而此时，李明美捂着受伤的部位走了上去，轻轻拍着那挂在墙上的“尸首”，不一会，那“尸首”竟然睁开了眼睛——还没死？ 李明美和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好几句，然后很急躁的想把包住头部的防护服给拔下来，但是弄了半天解不开，只好转向许大茂求助。 许大茂恍恍惚惚的，按照防护服说明书指示，在她的太阳穴处轻点两下，头部的防护服就自动裂开并缩减至脖颈处，这才露出了本来的样子。 那墙上挂着的人似乎也认出了李明美，微微笑了起来，但看起来情况不好，估计没有多长时间就要嗝屁了，因为许大茂看到他的肋骨处都凹陷了，八成已断，而且插到了肺或者其他脏器。 他们俩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些话，然后转向许大茂，用很蹩脚的广西那边的语调，断断续续地说着几个词—— “我……华……救她……跑……” 一瞬间，许大茂那躁动混乱的心，安静了下来。 华？华裔，华人？ 那就没有问题了。 为救同胞而杀人，我慌个毛线啊？ 不就是杀几个人吗，再说了—— 孽杀我的同胞，他们就不配为人！ 许大茂站了起来，冲着李明美和那人点了点头，然后向外走去。 而外面，已经有三四十人拿着各种枪械，以及各种刀具棍棒，密密麻麻的围在了前方。 许大茂把已经卷刃的菜刀丢在了一边，扭了扭脑袋，再捏了捏拳头，全身发出一连串骨节噼里啪啦的声音。 “来啊！我要打十个！” 许大茂冲着这群人嚣张的大吼道。 说罢，赤手空拳的他不退反进，小腿用力一蹬，如同炮弹一般，冲向了敌军！ 我许大茂，今天就要在这—— 大开杀戒！ 第33章 肉身抗手雷，大茂浪过头了 错了，不应该是打十个，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许大茂虎入羊群，顶着各种刀具棍棒直接双拳出击，一下子他那银白色加上两个大眼泡子的样子，还有那不似常人般的速度，把敌军给吓了一跳。 奥特曼出击！ 然后，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得手了。 一个直接头骨崩裂脑花子溅了后面人一身，一个直接胸口被打穿了一个洞，心脏直接碎成了肉沫—— 可以单手举起1吨重物体的力量，这一拳的功力起码50年，你们挡得住吗？ 于是，敌军也不管这么近的距离开枪会不会误伤，噼里啪啦地开起枪来，很多倒霉孩子都是被自己人误伤直接给崩了。 而许大茂不管不顾，直接放开了打，顶着枪口往上冲。 现场一片狼藉，惨叫声不断响起，在许大茂越来越熟练发力的情况下，碰上他的拳头就是一个死字，绝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性。 直到最后，有几个人扛不住恐惧和压力，开着一辆破烂的吉普车跑了，临走时还不忘对着他扔了一个东西。 “许大茂！”李明美惊叫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而许大茂则是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自己飞来，而自己的身后不远处就是李明美和那个半死不活的同胞，许大茂没来得及思考是什么，要不要躲的问题，本能的一把给抓住了。 “嗯？” ——轰—— 手雷直接在许大茂的手中炸开，他整个人也被炸飞，滚了两下，最后躺到了地上没了动静。 刚把那名同胞解开放到地上的李明美，马上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直接抱住了许大茂。 他的身上被炸的破破烂烂，外衣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因为爆炸黝黑黝黑的，全身混杂着红黑色的血液。 把手雷拿在手中炸开的啊！ 就连银色的防护衣都扛不住这种撕裂的力量，前小臂的防护衣已经完全炸裂了。 1阶强化药剂虽说抗压能力增强，基本刀枪不入，但前提是不动用重火力或者神兵利器。 这直接拿在手中爆炸，1阶强化药剂加上防护衣也扛不住，许大茂的手，已经被炸烂了！ 李明美抱着许大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个劲儿的哭，这么近距离的爆炸，手都已经炸烂，人也铁定不行了，都是我害了他！ 她越哭越收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但突然，异变突生，许大茂动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举了起来，直接抓住了李明美硕大的凶器，还往上推了推—— “你想憋死我吗——” “呀！” 这时李明美才发觉到，许大茂的整个脑袋都被她的36d+给压得实实的，顿时脸蛋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一般，马上把许大茂的脑袋给移开了。 有人或许会问，许大茂不是能在月球真空中存活1小时吗？他还差这点氧气？ 问就是爆炸岔了气了——看破不说破，还能做朋友。 过过手瘾不行吗？ 或许是许大茂自己都忘了呢？ 许大茂晕晕乎乎的坐起身来，看着自己那如同麻花一般的手掌——尼玛大意了！ 看来还是不能太得意，这才2阶而已，重火力还有神兵利器自己现在可挡住不。 要是刚刚是枚rpg或者是枚炮弹的话，许大茂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就算重伤濒死时系统可以把自己传送至原始锚点，或者随机传送到一个安全区域，但那也难受啊！ 浪过头了，战斗经验不足，以后还是得小心为妙。 而坐在一边的李明美妹子还在哭着，估计是看到许大茂手被废了伤心和内疚吧。 而许大茂现在手掌还是麻麻的没有知觉，并没感觉到有多痛。 “哭啥啊哭，看哥给你变个魔术！” 于是，在两人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那手掌正在自我修复，不到1分钟，许大茂的手掌便恢复如初了。 【2阶段强化药剂，身体细胞自愈能力增强，果然牛哔！】 许大茂不断翻转着手掌看着，而李明美也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掌，不断地检查着。直到完全确认没有任何伤口，她这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看着那晃动的36d+，许大茂咽了一口唾沫—— 真是个妖精！ 但李明美突然皱了一下眉头，许大茂这才想起她刚才中弹了，那外衣胸口处有个小破洞。 于是他紧张的连忙扒开李明美的外衣问道：“你中弹了？没事吧？” 只见里面的纳米防护衣上只有一个浅坑，并没有打穿，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 月面纳米防护衣确实有——防刺防割防辐射耐热耐寒的功能，主要是在月球上防辐射和高低温使用，或许有一定的防弹功能，但它毕竟很薄。 再说了，你在月球工作生活的时候穿防弹衣？防谁呢？ 所以虽然没有打穿，但里面的伤势…… 而许大茂现在才注意到，自己手放的位置不太对，抬头一看，李明美的脸蛋红的都快出蒸汽了，于是赶忙松开手，尴尬地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再检查你的伤势，你……” “你里面受伤了吗？” 那么大那么完美的36d+，要是被打出瘀血了，或者把锁骨胸骨给打裂了，那就不美……不好了。 李明美头上的蒸汽直接升腾了起来，不过她大概明白，许大茂是在关心她的伤势，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然后干脆一咬牙，把拉链从颈部拉开，把伤处展示在他的面前——你要看，就让你看个够！ 果然，淤青了一大块，不过还好，看样子没有伤到骨头。 许大茂直接手指一捏，从虚空中变化（兑换）出一支hp药水来，准备直接给她服用。 这么大的36d+，必须保持完美状态！ 而李明美赶忙摆了摆手，着急忙慌地指着后面那个正在躺尸的同胞说道：“救——佢——重要！” 许大茂探头看着，那位同胞哥们正好面对着这边，全程看到了许大茂大杀四方，手雷掌中爆炸，神奇恢复，和虚空变出小瓶子来。 不过他此时已经有点抽抽了，出气多进气少，嘴巴不断流淌着黑血，在许大茂看来，他的内脏正在大出血，已经没有救的必要了。 正想跟李明美解释一下，毕竟自己的药剂也不是大白菜，现在只剩78点，还得留着后面的任务用，而且这人不一定救的回来。 但正在这个时候，身后又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许大茂转头一看，尼玛，那群孙子又回来了？估计是看到这边没有动静，以为已经得手，回来打扫战场的吧？ 想捡便宜？老子正愁没搞死你们报仇呢！ “你去躲着，稍等！” 许大茂马上站起身来，跑到墙边拿起之前撞散的砖块。 “就你们踏马的有远程武器？看砖！” ——嗖嗖嗖—— 人家离着还有七八十米的样子，许大茂的砖块就直接乌泱乌泱的砸了过去！巨力之下，那些砖块和炮弹没什么两样，对面的人还没有看到许大茂，就直接被砸了个稀碎！ 许大茂的准头不够，但奈何他力气大，速度快，这边砖头又多，吉普车所在的地方就如同被霰弹轰过了一般，变得坑坑洼洼的，这霰弹有点大！ ——轰—— 最后，不知道是砸到了油箱还是他们的手雷，一声爆炸之中，那吉普车直接殉爆了，炸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看着那边没有动静了，许大茂与李明美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李明美又拉着许大茂，直接把他的胳膊夹在了胸前，指着那位躺尸的哥们焦急地恳求着：“救佢——重要！有用！” 许大茂都怀疑这位哥们是不是李明美的情况了？不过看着李明美会为了自己受伤而哭，但对那位哥们只是焦急和关心而已，于是便没有吃醋。 毕竟李明美说的是重要和有用。 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算了，就当回好人吧。 他和李明美走到了这位哥们的跟前，看着他的惨样许大茂直戳牙花子，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都被打烂了。 【系统，他这个样子救的活不？需要几瓶hp药水？】 【宿主，伤势可以治，但如果他的骨骼不复位的话，即使修复好了，也活不了多久。】 【骨骼复位以后，需要3瓶hp药水即可恢复。但按照目前情况来计算，他大概1分钟后彻底死亡。】 许大茂不敢耽误，直接蹲下身去，双指插向他的肋部，掐着骨头往外一拉！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人直接痛到拱起！就如同在案板上翻腾的鱼一般，李明美也是被吓了一跳，正想伸手阻止许大茂，但刚一伸手就听到许大茂说道：“不想他死你就别动，我尽力而为。” 看着许大茂严肃认真的样子，眼神一直在伤者的身上，手都没有停过，李明美便没有再坚持了，只能看着伤者一声声的惨嚎，不过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哼哼都没有了，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 李明美很急，但是不敢打扰许大茂。 “看你的命了！” 许大茂马上把那瓶hp药水直接灌到了他的口中，然后又“变”出两瓶，直接给他塞了下去。 许大茂不敢保证还有没有碎骨渣，骨刺什么的，毕竟他又没学过中医正骨，只能凭感觉而已，连这人的腿骨都帮忙给接了上去——但有没有接反，真心不好说。 眼见着这人身上的伤势正在恢复，许大茂和李明美都松了一口气，药水起作用了，应该没有问题。 但伤势都修复好了，而这人还是眼神涣散瞳孔放大……这是没救回来？ 李明美也很急，看着许大茂不知道怎么办。 许大茂想给他做个心肺复苏试试，但怕自己现在掌握不好力量，一下子给拍爆了怎么办？ 挠了挠脑袋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看到了屋里的电灯，是那种临时接线的那种老式灯泡，屋内屋外都有许大茂突然灵光一闪。 他直接拆了一个，把零线火线分开，对着地上躺尸的哥们说了一声：“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说罢，两根电线对着这哥们的左右胸一点，电光一闪，啪的一声，这哥们直接打了个挺！脚丫子都伸直了！ 然后——“——啊——”的惨叫声传出，这哥们，醒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哥们的那两点，被许大茂给电焦了…… 这些细节不用多虑，人救活了就行！ 反正又不是女人，那两点好不好看无所谓。 这哥们刚坐起来缓了两口气，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李明美跟他叽里呱啦的解释了半天，于是他马上直接跪了下来，给许大茂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许大茂神仙，多谢汝！” “我不是神仙，真不是神仙！” 许大茂有点苦恼，一个个的都下跪磕头，看来自己神仙的名号是被坐实了…… 可你们见过穿成奥特曼样子的神仙么？ 这不是闹吗？ 第34章 收尾·李明美族人给许大茂上供 后面的战斗，许大茂几乎是以压倒性的优势碾压过去，远距离先用砖块乱砸，近距离以他的速度和力量还有防御力，完全没有一合之敌。 而且许大茂也看的出来，这些都不是正规军，感觉就是帮派团伙作案一般。有的装备好，甚至有轻机枪和手雷，有的几乎就只是刀枪棍棒，实力完全参差不齐，更像是……乡村械斗一般？ 说句不好听的话，还不如华国乡与乡之间的小型战争。 不说多的，枪械比他们多，全员经过民兵训练，有组织，有纪律，更狠一点的还可以拖出来榴弹炮。 忙了几个小时，总算把这个镇上的“敌军”给清理掉了，“敌军”越少，“自己人”也就越多，到了最后，都不用许大茂出手，他们就汹涌地冲了上去，把“敌军”给一锅端了。 许大茂也是累的气喘吁吁，他是有单手托举1吨的力量，但并没有习过武，所以不懂发力收力技巧，不懂变通。持续性大力出奇迹，把他最后一点儿力气也给用光了，只好坐在地上休息一会，毕竟砍杀了几个小时，手都有点发抖。 从最开始的直接可以把人平等均分，一拳灭杀物理超度，到现在也就比普通人力气大一点而已，许大茂真是精疲力尽了。 而李明美还有那位被救活的哥们一直在他旁边充当向导和翻译，跟着跑来跑去也是累的不行。 一晚上，许大茂在李明美的指挥下，用hp药水救了不少所谓的“重要人物”，还好李明美没有圣母心发作，不是伤势特别严重的，都阻止许大茂用hp药水去救。 要不然，许大茂的药水绝对不够！他可只剩60多积分了！还得买望远镜呢！ 另外，在他们俩和一些“重要人物”的指认下，许大茂帮忙杀了几个被称作“叛徒”“走狗”的家伙，看起来也是华裔。 一路过来，许大茂看到很多华裔的尸体，都被“敌军”折磨地不成人形，李明美和被救活的重要华裔既然指认出了叛徒走狗，那就帮忙宰了呗。 华裔的叛徒和走狗，那和汉奸有什么两样？不杀还留着过年啊？ 许大茂那是杀的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而且他也都杀麻木了，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到最后，许大茂都来不及动手，这些人都自己上了。 那股子狠劲，简直就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许大茂也不急着去问，他只知道自己救的华裔很多，那就没错了。 我只救人，不干预其他国家内政。 许大茂留了个心眼，在这里没有露出过真面目，也就是除了李明美以外，没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不过“许大茂”这个名字、神仙、来自于月亮、能生死人肉白骨、能虚空变出神药、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的各种传说，已经流传出去了。 就算许大茂想解释，也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来。语言不通，人又都跑散平叛去了，还解释个毛线？ “自己人”掌握局面以后，许大茂就被请到镇子里的一个仓库里休息了，这里是他们本地人的一个粮仓——看着各种水果、鱼干牛肉干、成包堆成小山的稻米让许大茂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忙了一晚上，他是真饿了。 李明美也懂事，使唤了几个人，一会就给许大茂整了一桌丰富的大餐。 木桌上摆着很多许大茂都叫不出来名字的水果，烤肉，鱼，还有大米饭，炖菜什么的。 最特么让许大茂眼馋的是，还有大龙虾！大螃蟹！鱿鱼！牛肉！许大茂也没管有没有毒，反正2阶段强化药剂增强了他的抗毒能力。而且如果他们不准备食物的话，他都准备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吃了。 实在是消耗太大。 一顿狼吞虎咽，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许大茂硬是快速炫完了10人份的食物，还打了一个超长的饱嗝。 他的面部防护衣仅仅留下了两个大眼泡，就和假面骑士一般，虽然看起来很怪异，但是李明美的族人对他恭敬的不行。 这个男人拯救了自己的族群，灭杀了反叛者与入侵者，并且——他也是华人！从皮肤和语言上就可以分辨出来。 众人在一旁安静地守着，直到许大茂又喝完了两三个椰子，正在那儿躺着剔牙，这才凑了过来。 于是众人呼啦啦的都跪了下来，直接给许大茂磕了个响头，而在最前面的，并不是那些庞眉白发的老人，而是李明美？ 她在这些华裔中的地位很高？ 这一次许大茂没有避开，救了这么多人，不管你是老人还是小孩，这个头许大茂还真受的起。 而且主要是他精疲力尽，还有点吃撑了。 “神仙，恩人，多谢您个救命之恩！” 虽然语调上许大茂还是听不懂，但这边有些老人还懂一些汉语官话，你一言我一句的，虽然有点磕巴，但至少让许大茂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神仙，要相信科学。” 我只是来救人的，看在同胞的份上，可不是跑来装神弄鬼的。 “不过…汝…月光…下来。李明美…讲个…月光系若？” “啊？是啊，我是从月亮上下来的。”听了半天许大茂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也直接承认了，保持点神秘感也是有必要的。 “遐汝就系神仙！”他们一脸狂热地看着许大茂。 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特别是几个老头，全身都在抖着。他担心这些家伙会不会兴奋的直接嗝屁掉，于是也很无奈地放弃了与他们继续争论的打算。 “……随你们的便吧，吃饱喝足，我也得打道回府了。”许大茂指了指月亮。 他这么一说，那些老头子更加激动了，面色潮红，这让许大茂感觉怪怪的，要是妹子对自己这样，倒是觉得可以自豪一把，你们几个加起来几百岁的老家伙激动个啥？ “这里，你们搞得定不？”许大茂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远处还有零星的战斗在继续，不过貌似“自己人”这方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做得…有武器…明美也被…神仙汝…救矣下来…崖兜…冇顾虑矣…一定做得胜！ ” “神仙汝既经…将大部队…全部畀消灭矣…崖兜…绝对做得…战胜叛军！” “迩系话…再打不过…崖兜毋当…一头撞死…算矣！” （客普翻译器机翻的，大家凑合着看看就行，不考究。） 听着你说一个词，他补充两个字，不同的语调混杂在一起，才勉强把意思给表达清楚，许大茂脑仁都被吵痛了。 “行行行，你们爱咋咋地，我赶时间要回去了。” 许大茂直接起身，准备走到月光之下传送回去。 可这个时候李明美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等下，崖兜…准备矣些…供品，请上仙汝…一定收下！” “啥？供品？你们真当我是神仙了？” 许大茂惊诧了——就我这个假面骑士加低配奥特曼的样子，你们真当我是神仙了？ 都特么要上供了？！ 不过有东西拿的话，不拿白不拿！ 许大茂也想看看他们的供品是什么。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这里的人面上都有菜色，消瘦，肚子大，是那种浮肿的大。他对马达加（后面马达加斯加全部简称为马达加）的历史不了解，高中上课学的世界近代史还有地理全部忘光了。 只记得这里应该是法属殖民地，最后独立了。称之为“被上帝遗忘的角落”“被世界遗忘的孤岛”，虽然是个岛国，但因为长期被法兰西殖民，工业十分落后，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 说夸张点，以后世来看，它一个国家的gdp还不如华国的一个县城…… 所以看到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身上的衣服，武器装备，周围的桌椅板凳装饰风格都一股子万国造的违和感，许大茂也有点理解了。 贫穷，比这个时代的华国还要贫穷，不过依赖于这边的大自然物产，还有海边可以捕鱼，在吃的方面应该还好吧？怎么还都瘦成这个样子？ 不过没等许大茂考虑多久，门外已经有人抬着东西进来了，是一个大箱子，许大茂也没有客气，打开一看—— 顿时闪瞎了眼睛！ 金锭子、银元、银币、金币、狗头金？！还有好多的宝石？！ 许大茂抓起来仔细看了看，大量的银元上刻着乾隆宝藏，嘉庆宝藏，道光宝藏，光绪元宝……再回想起李明美所说的她是第五代华裔。也就是他们这些华裔，是在清朝光绪年间迁徙过来的？ 还有一部分西班牙银币和金币，以及脑袋那么大的狗头金，足足有3大块。 至于宝石，应该就是本地的特产吧？ 这一箱，少说也有100多斤！ 还是同胞啊！深知我心！金银才是最直接的供品，别管是人是仙都喜欢！ 许大茂关上了箱子笑嘻嘻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手按上去一挥，箱子就消失不见了，周围的人更加确认了许大茂神仙的身份。有几个神叨叨穿的破破烂烂的家伙又特么跪下去磕头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客气了客气了，正准备往外走，这时刚刚离开了一会的李明美走了过来，双手把一个盒子举过头顶，跪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上仙，请收下迩只！” 可还没等许大茂拿来看看是什么东西，那边一群老头子都激动了起来，其中还有个拄着拐杖的直接翻了白眼儿晕倒过去—— “明美，迩只东西毋得！绝对毋得！” 许大茂眉头一挑，我倒要看看，是啥重要玩意儿，让这些老头子都快急得嗝屁了？ 于是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盒子。 都是一张一张的纸，很老旧的那种，上面写着的还是繁体字，还有印…… 这是—— 地图和地契？！ 什么意思这是？ 第35章 天上白玉京 许大茂还没说什么，只见李明美对着那些老头吼了一声—— “%￥#&**&%#！” 然后，大家就安静了，不管脸色有多难看，此刻他们都在李明美的威慑之下屈服了。 许大茂眯起眼睛来，这女人，绝不简单！ “迩只，请汝收下，系崖兜族地个地契，崖兜保毋住其……” 许大茂想了想，便直接收入了空间，并说道：“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但这些地契似乎很重要，我先帮你保存着，等你需要时，我再还给你。” 兴许是许大茂话太长了，他们好几个人拼拼凑凑的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于是一个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下子气氛又都活跃了起来，众人都在叽里咕噜的说着话，好像是夸赞和奉承许大茂的意思，不过许大茂听不懂，只觉得脑瓜子痛。 他摆了摆手，准备离去，可刚刚走出去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往回退了一步。 他指着仓库里堆积的食物说道：“这些食物，能不能送我一些？” 是的，许大茂馋了。 这里香蕉椰子菠萝橙子牛油果芒果梨子樱桃啥都有，满满当当的！特别是许大茂从未吃过的猴面包树果实——“面包果”，烘烤以后吃起来，甜酸的味道确实不错！还有巨多的海鲜和牛肉兔子野鸡山羊什么的，而最多的却是稻米。 想起华国那边马上就要自然灾害了，自己手上虽说是有一千多块钱，但奈何票不够啊？ 就算想屯粮，也不知道去哪里搞粮食去。去乡下？估计只有山货，而且从明年开始，估计也不多了。 但马达加这里，再怎么差也比自己那边好吧？ 水果四处都是，又邻近海边，不薅一波羊毛的话，许大茂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今晚出的那些力！ 毕竟救了他们的命，还帮着杀了那么多人，搞点吃的不过分吧？ 只见李明美犹豫了一下，然后咬着牙伸手示意——随便拿。 许大茂看着她的表情有点想不通了，你这整整一个仓库的食物啊！而且你这里是世界第四大岛屿啊，靠着海你们总不会缺食物吧？至于这么纠结么？ 许大茂也没客气，直接走向水果那一堆小山，估计有大半个房间大小。许大茂先是收了一小堆，再看看李明美和这些人的表情——毫无反应，非常正常。 许大茂这才想到，水果类资源在这种海岛上，应该是最不值钱的吧？四处都有。 于是又收了一小堆，他们还是没啥表情，李明美还做了一个请继续的姿势。 那就怪不得我了，空间升级以后足足有216立方米！还怕没地儿放吗？ 许大茂一狠心，直接把那一堆水果全部收光了。 终于踏马的实现水果自由了！吼吼！ 然后许大茂走向了海鲜区域，估计是今天刚打上来的，泡在海水盆里还新鲜着。大龙虾啊！鱿鱼啊！还有各种其他虾类蟹类和海鱼！ 许大茂收了一盆，他们仍旧没有反应，这才想到，这里是海边，差什么都不会差海鲜，于是毫不客气的收走了十盆海鲜。 怎么说呢，许大茂自己都觉得吃相太难看了……算了，少收一点。 怎么觉得自己是来抢饭吃的一样……丢人现眼。 但走向肉食区和稻米主食区的时候，李明美和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很肉痛的感觉。 特别是许大茂在稻米那些麻袋前面，停留的时间长了那么一丢丢，都有老头子激动的想说话了，只不过被李明美给制止住了而已。 许大茂明白了，主食稻米的产量不行，怪不得这些人面黄肌瘦的样子。 天天吃水果，那是猴子，天天吃海鱼，人也受不了。 而且既然是海岛，这气候也不一定很稳定，又想到这才1958年…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全世界的粮食产量也就那样，优质粮种还没诞生呢，更不说这个“被上帝遗弃的角落”，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 于是许大茂装作已经够了的样子，没碰那些主食和肉，打了个哈哈，表示很满意的走了出去。 来到广场之上，许大茂正准备回月亮，李明美突然问了一句：“汝还晓来无？” 虽然许大茂没有听懂，但大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你还会回来吗？ 看着李明美期盼的目光，许大茂有点心软了。 本来只是做个任务而已，你帮了我我帮了你，按理说是两不相欠了，我虽然拿了那么多东西，但是这也够你们的买命钱。 况且这马达加在后世都发展不起来，许大茂没有太多心思干预这边的事情，又不是在华国，做那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干什么？ 自己还有一整颗月球要开发呢，哪管得上你们这边啊？ 但李明美那期盼而又委屈的眼神，像极了一只马上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她的眼圈微红，仿佛下一瞬间，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许大茂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再来。 可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人家姑娘把族地的地契都交给自己了，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但自己要是再也不来的话，算什么帮人保管？ 说话要算数的好嘛！特别是在妹子面前！ 于是他也咬了咬牙，手一张，从虚空之中凭空捏出来一个蓝色立方体，这便是新增锚点，10积分一个。 他把立方体直接轻轻地按在了李明美的额头上，光芒散去，李明美的眉心上出现了一个淡蓝色月牙印记。 【新增锚点——绑定人：李明美】系统在脑中提示到。这样一来，不管李明美在哪里，许大茂都可以通过锚点找来。 “我会来的！放心！”许大茂对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突然又很手贱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 瞬间，李明美的脸蛋就变得通红了，咬着嘴唇说道：“讲好矣个！汝毋做得呃人！” 许大茂点了点头，没听懂，反正自己来就是了。倒是你们，就不能请个中文老师好好学习下普通话吗？我不信马达加这么大的地方，就找不到一个能好好说中文的老乡！ 许大茂走到了仓库外广场的中间，月光正好洒落在广场之上，这一刻，许大茂望着天上的月亮，显得无比的神秘和尊贵。 周围的人都自觉的围成了一个圆形，默默地看着场地中心的许大茂，一时之间无比寂静。 许大茂看着他们，特别是李明美，突然嘴角一翘。 【既然都把我当作神仙，那我就给你们装个大的——系统，能不能增强月光的亮度？】 【宿主，无法增强，现有设备无法做到，但传送的时候可以增加光子亮度。】 【传送的时候…那也不错，就这么定了！】 而这个时候，不知道是突然起风，还是气氛到了，广场中心开始微微的形成小旋风，许大茂身上破烂的外衣开始随风飘舞，虽然很脏，但在此时此地竟有一种诡异的威严和肃穆感。 就如同修仙之人即将飞升一般的气势。 许大茂张口了——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 许大茂的手伸向了月亮—— “结发受长生。”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许大茂化为了明亮的光点，凝聚成一缕光线，朝着月球飞射而去。 呼啦啦的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圈一圈的朝着月亮跪了下来，嘴里还在用怪异的语调说着—— “恭送上仙！” “恭送上仙！” “恭送——” “……” ———————————————— 光芒一闪，许大茂回到了气闸舱内，随着消毒程序的执行，他突然思考到一个严重的bug。 “老子的防护衣留在了马达加？！” 看着自己又光着腚了，许大茂这才反应了过来。 刚才传送前忘了要把防护衣给收起来——10个积分啊？！ 造孽啊！就穿了一次，不但被扎坏了，还留在了马达加…… 希望李明美会帮自己给收起来，要不然太浪费了！ 所以，许大茂只好穿起之前用布料自制的衣服将就一下了。 好困，好累，要不，直接回去睡觉？ 许大茂想了想，然后否定了这个偷懒的意图，今儿个可是第2阶段的第1天，得赶紧开始实验室建设，不然的话真会影响后期验收！ 看看地球现在漆黑一片的样子，估摸着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华国就会转到另一边去，得速战速决，能建设多少就建多少。 于是许大茂兑换了一瓶精力药水，一口闷，西瓜味！ 许大茂只觉得四肢百骸充满了力气，疲劳和困意顿时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然后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气闸舱，找到离月球营地不远的地方，把小型植物实验室直接投放了出来。 直到投放显形实质化以后，许大茂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这次并不是一个直接成型的框架建筑，而是一堆堆的建材！足足四五个篮球场那么大面积的建筑材料！ 这特么叫小型植物研究所？ 系统你对小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透明的是硬化大棚材料，黑色玻璃样子的是太阳能板，乳白色如同月球营地一样材料的，估计是基座，还有管材线材，那是电线？还有一堆堆黑色大方块，这个样子？难不成是电池组？ 尼玛啊！这真是让自己“建设”啊！ 难怪给了自己能单手举起1吨重物体的力量——真是一点踏马的都没有浪费啊！ 怎么办，先组变电站电池组，再铺设电线管道，然后摆放太阳能板，最后搞植物研究大棚呗，还能有什么办法？ 于是许大茂只好哼哧哼哧的干了起来——我就一劳碌命，没办法。 还有两个小时，但自己只能憋气1个小时怎么办？ 回营地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呗，起码各种水果多的是！ 最后，直到系统提醒华国即将转到太阳迎光面的时候，许大茂才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到了四合院。 ———————————————— 刚一回到自己的床上，许大茂就发现不对劲了！房间里嘘嘘索索的有吃东西的声音！ 有贼！ 他直接抄起床上的枕头，往声音来源处砸了过去—— “啊！” 咔嚓一声，那贼的腿—— 断了！ 第36章 贾东旭——小偷就该往死里打! 【我r！糟了！】 刚丢出枕头，许大茂就后悔了，自己现在可是巨力啊！ 不过想到刚刚在月亮上忙活了那么久，那瓶精力药水的效果早就过去了，自己可是筋疲力尽以后才下来的。 再加上丢出去的是床上的枕头…… 应该不会砸死人吧？ “我的腿！我的腿啊！” 听到对方嚎啕大哭的声音，确认还没死，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听就知道了，这是盗圣棒梗那小子，竟然偷到我家来了？ 这是身边没有杯子或者其他硬物，不然刚刚那一下，真有可能直接砸死人！ 但凡手边有个棒子面窝头你都死定了！尼玛，你这不是作吗？ 许大茂干脆也跟着叫了起来—— “有小偷！大家快来抓小偷啊！” 嘹亮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响了起来，不一会很多人家都亮起了灯，悉悉索索披上衣服就跑了过来。 而许大茂也趁机穿好衣服赶忙走了出去，他连灯都没开，只留着棒梗在房间里哀嚎着。 他现在可不敢再趁机下手揍，力量控制不好可真是会死人的，虽然说棒梗偷东西可恶，该罚。 但明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再下死手，那就有点过分了，再怎么说他只是个熊孩子罢了。而且仔细算来，傻柱才跟他们贾家有生死大仇，至于自己只是个看客而已。只要不是触犯了自己的底线，犯不着嫉恶如仇搞死搞残他，毕竟又没有好处，也不能解恨。 这和在马达加杀敌军与叛徒的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自己的底线是什么？ 许大茂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随心所欲，我就是玩儿！ 邻居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睡得好好的听到有声音，睁开眼一看有人躲我家里吃东西，可把我吓了一跳！”“于是我就一枕头丢了过去，然后就跑了出来。那偷子还在我家里面呢！” 许大茂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大家也是很认可的点了点头，大半夜的一睁眼，有人在你家里吃东西，可不吓了一大跳嘛，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真是小偷？” “不然呢？难不成还有人三更半夜的来我家送温暖不成？赶紧报警！让公安来处理！”许大茂不嫌事大，嚷嚷着要报警，最好能直接把棒梗给直接抓走。 “不能报警！”隔得老远，易中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现在一肚子的窝囊气。 聋老太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但需要好好休养，于是一大妈在医院里守着，他熬不住自己回来了。 可回来还没睡几个小时，就被许大茂的鬼叫给吵醒了，还叫嚣着要报公安？ 一天不折腾你许大茂是会死还是怎么着？ “大茂啊，什么事儿都报警的话，还要我们三位大爷干嘛？放心，这事儿二大爷一定帮你办好！”刘海中就住在后院，来的也快。他腆着大肚子在那儿一站，还故意端了个茶缸子装领导范儿—— 这儿在抓贼呢！你还有时间拿茶缸？ 晚上许大茂驳了他的面子，不过易中海和聋老太吃瘪，所以他也没有多少不爽，回去把不听话的刘光天揍了一顿，气就消了。 这时正好来了个小偷，只要把这事情给公平的办好，那自己这个二大爷不就又立起来了吗？ 不说多大的功劳，总得让许大茂认为自己才是这个大院唯一可靠的大爷是吧！ “我来看看是什么人敢来我们后院儿偷东西！真是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了！太嚣张了！” 说罢，刘海中挡在易中海身前，率先探着头去看许大茂的房子里面。 “听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还是个孩子？”而阎埠贵也到场了，直接把灯绳拉了一下。 ——咔—— 灯一打开，三位大爷还有围着的邻居都愣住了—— 这是棒梗？！ 他身边还有一碗快被吃光了的腊肉？ 那是晚上许大茂与何雨水吃面的时候，切剩下的一些，没有全部吃完，许大茂就把它放在了橱柜里，这天气也坏不了。 棒梗深更半夜被尿憋醒了以后，想起许大茂家的腊肉，于是就偷摸着跑了过来。而这时许大茂还在月亮上，家里床上就只有被子和传送以后脱下来的衣服而已。 棒梗看了半天见没人，以为许大茂没在家住。毕竟窗户都没了玻璃，被窝也是凉的，这寒冬腊月的可住不了人。 于是他干脆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面前吃了起来。 可没想到许大茂突然传送回来了，而且还一枕头就砸了过去。 那枕头，是老式的方形条枕头，里面包的都是各种谷壳，还别说真有点重量。在许大茂的巨力之下，棒梗的左小腿直接被砸断了，已经弯曲成了90度！ 众人看着棒梗那腿折成的样子，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惨了！ “许大茂？你打的？”刘海中惊恐地瞪着许大茂，你怎么这么狠啊？ “哎哟喂！这这……”阎埠贵看到这个惨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许大茂，你怎么下得去手啊，这还是个孩子啊！”易中海怒了，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棒梗就是自己的徒孙，虽说平时有点小偷小摸，但毕竟是个孩子啊！而且是自己的徒孙啊！ 你许大茂怎么下得去手啊，而且还把他的腿给打成这个样子？你这是照着往死里打啊！ “报警！一定要报警！许大茂你这是要杀人啊！” 易中海癫狂了，棒梗的伤势他暂且不管，但有这个理由，他非得把许大茂给送进去！ 这次可是铁证如山，再也赖不掉了吧？ 这时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不让报警的也是自己，要报警的也是自己。就连刘海中与阎埠贵都在心里暗戳戳的吐槽道——【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二皮脸呢？】 许大茂却是一脸无所谓的又是那句话：“报警，你易中海今个不去报警，你就是我孙子。” 而这时却有好事的邻居在那嘀咕着：“昨天许大茂也是这么说的，但一大爷最后到底算报警了，还是没报警？” “一大爷到底算不算许大茂的孙子呢？” “那咱们大院有事儿的话，到底能不能报警啊？”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听着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易中海脸都黑了，但是又没有办法解释什么，毕竟打破自己定下的规则的那个人，还是自己。他正想制止下面人议论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贾家的声音。 贾东旭：“啥事儿啊又要报警？许大茂这孙子家被人偷了？该！” “对了，妈，淮茹，棒梗呢？” 贾张氏：“棒梗说要拉肚子，估计去茅厕了吧。” 秦淮茹抱着小当没吭声，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然后所有人都以极其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们。 贾东旭被人看的很不自然，特别是许大茂的眼神——【他不会是听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了吧？我明明说的很小声啊？】 然后他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有小偷？竟然敢偷到我们院子里来？” “打！一定要狠狠地打！往死里打！然后送公安，让他吃牢饭！” 众人脸色怪异憋着笑，但没人出面打断贾东旭的话。 许大茂怪异的笑着，然后说道：“贾东旭，你确定先打再送公安？” 贾东旭马上一身正气地回道：“那必须的啊！在我们老家有小偷被抓现行，最少也得打断手，就算被打死了也是活该……” “东旭，别说了！”易中海一脸的黑线，赶紧制止贾东旭的胡言乱语。 \"师傅，这是真事儿，我老家去年就有一个——” “屋里面的是棒梗。”易中海都想甩他一耳刮子，听不懂人话是吧？叫你闭嘴就闭嘴啊！ “棒梗？” “棒梗不是去胡同口的公厕了吗？” 贾家人全部愣住了。 然后许大茂的屋子内传来了一声声凄惨的哀嚎—— “奶奶救我！” “我的腿被许大茂给打断了！” 于是，贾家众人着急忙慌地冲进了许大茂的屋子里，看到棒梗那弯成90度的小腿，秦淮茹当时就快晕了过去，幸亏旁边的二大妈给扶了一把。 “棒梗啊！我的大孙子诶，是哪个狠心的把你给打成了这样啊？” “是许大茂打的！就是他打的！” “许大茂，我c你大爷啊！” 贾东旭红了眼，直接操起屋里的门闩向着许大茂的脑袋给砸了过来。 这一下子要砸中了，要出人命的！ 众人一时之间都愣住了，只有何雨水尖叫了起来：“大茂哥快躲开！” 如果是昨天的许大茂，那还真没那个反应速度躲开，但是也不怕，反正破不了防。 但厮杀了一晚上的许大茂，多少也有点经验和警觉，直接一个高抬腿，那门闩就被他踢飞了，巨大的力量让贾东旭连带着一起翻了个大跟头，重重地磕到了地上。 firstblood！ 贾东旭，被秒杀ko！ 第37章 杀翻全场，许大茂进局子 许大茂为什么不直接踢人？ 怕一脚直接给他踢爆了，这贾东旭也没几年的寿命，这时候把他给物理超度了，还惹上人命官司，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嘛？ 见大孙子被打断腿，儿子报仇又被踢飞躺地上，那老虔婆贾张氏也疯了一般，伸着漆黑的\"九阴黑骨爪\"就冲了过来。 “许大茂！我要你死啊！” ——啪—— 许大茂忍着轻轻的扇了她一巴掌，讲真，他发誓就和轻轻挥手一样，贾张氏就直接被扇飞了，滚到了一边。 好死不死，她又一次压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哎呀妈吔！我的老腰！” duoblekill！ 贾张氏死沉死沉地，还在不管不顾地扭动和乱抓。阎埠贵一时半会起不来，脸上当时就被抓了几条血道子，他实在没有办法，着急忙慌之中直接对着她的胸前猛抓了一把——“给我起开！” 【我靠，抓n龙爪手啊？这阎老抠不含糊啊！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许大茂暗自腹诽道。 “许大茂！” 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以前都有傻柱出手，许大茂这个弱鸡分分钟被秒。可现在傻柱不在，他直接动手的话，会破了自己一直以来威严的一大爷人设。 所以昨儿个许大茂拆了聋老太的房子，他强忍了下来。 可今儿个许大茂断了棒梗的腿，还当着他的面殴打贾东旭和贾张氏，这算是把他的养老对象一网打尽了啊？！ 士可忍孰不可忍！ 7级钳工易中海含怒出拳！这一拳7级钳工的力量你挡的—— ——啪—— 又是一个轻轻的大耳刮子，许大茂表示，就比刚刚扇贾张氏重了那么一丢丢。 于是易中海转了个圈，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又吐出了一颗牙齿，飞到了一边去。 triplekill！！ 全场寂静无声—— 许大茂，这是要疯啊！ 易中海脑子昏昏的坐在了地上——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啥？ ——\"报警！\"—— 易中海疯狂的尖叫声，响彻了四合院。 ———————————————— “姓名。” “许大茂。” “性别。” “陈公安，您就别闹了——” 派出所审讯室里，许大茂被双手铐在了一起，正在接受陈公安的问询。 之前陈公安还或多或少的偏向许大茂一些，但今天这事儿实在太严重了。 七八岁的小孩子小腿被他打断折成了90度，孩子的爸到现在还在叫着背痛脑袋痛，孩子的奶奶脸肿得跟个球似的，说话都说不清楚，还有他们院的一大爷，脸也肿了，牙还掉了一颗，法医鉴定为轻微脑震荡！ 孩子的妈已经哭晕过去一次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悍匪啊！逮谁打谁，毫不含糊的！老弱病残他都揍了个遍？！ “性别！”陈公安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这个时候他可没心情跟许大茂打哈哈。 “……男。” “为什么把贾梗的腿打断了？” “我以为是小偷，就直接丢东西砸他了。” “你不知道是贾梗？” “那黑灯瞎火的，完全看不见，我醒来就只听见悉悉索索吃东西的声音，好家伙，吓我一大跳——” “有什么说什么，别说废话！” “不知道，真不知道！” “拿什么东西砸的？” “枕头……” “枕头也能把腿砸断？” “可能，我力气比较大？枕头比较硬？或者……贾梗他缺钙？”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几个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理由，果不其然陈公安怒了。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要是力气大，为什么上次我们调查的时候，院里人都说你从小到大被何雨柱压着打？” “那是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是发小嘛，我天生神力万一失手了，那不就闹出人命了么？” “所以你忍着不出重手，忍着被他打成了绝户？你要编理由也编个像样点的行不行？” “我真是天生神力，以前那是我念在发小的份儿上没跟他认真打，是我自己蠢。陈公安，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除非你能挣脱这个手铐……” “这有什么难的？” ——咔—— 轻轻松松，许大茂两手往两边一伸，手铐中间的铁链就断了！ “不许动！坐在位置上！你再动我就开枪了！” “……” “不是你说的让我挣脱试试嘛……”许大茂一脸幽怨的说道。 “……” 陈公安也尴尬了，他拿着枪指着许大茂，另一只手摸索了半天，又给许大茂一手铐上两只，死死地铐在椅子上，这才安心下来。 “陈公安，你小心点，小心走火！” “闭嘴！我心里有数！” 全部铐完以后，陈公安才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了椅子之上，抹了抹脑袋上炸出来的冷汗——尼玛要不要这么吓人，手铐说挣脱就挣脱了？ 这手铐质量是不是有问题啊？ “我不信你现在还能……” ——咔！—— “……” “我说我只是觉得手有点痒，你信吗？” 陈公安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枪，然后许大茂又老老实实地坐好，并把碎掉的手铐搭在了自己的手上，不过能顾上左手的话，就顾不上右手，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陈公安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许大茂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是你要我弄的，我不赔啊。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还……有手铐没？” 陈公安翻了个白眼儿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反正也铐不住……” “继续正事儿，你为什么打贾东旭？” “他拿门闩敲我脑袋啊，我不反击的话岂不是要被他敲死？” “那张翠花（贾张氏）呢？” “她要挠我啊，她那指甲你是没仔细看，黑漆麻乌的，我怀疑那是淬了毒！” “……” “那易中海呢？” “7级钳工的拳头，我可不想尝试。” 怎么说许大茂总能找到理由，陈公安有点抓狂了，但有件事儿他一直想不通，于是直接问到—— “敢情就那何雨柱的拳头你能硬扛是吧？你这么厉害怎么就被一厨子给废了？” “唉……我个人太重发小之间的感情，大意了。”许大茂无奈的瞎掰着，其实穿越来当晚，他服下1阶强化药剂后就基本无敌了，前面几天只是防御增强还好掩饰。 今儿个力量增大了，而且刚刚宰了那么多人，所以在大院儿里的行为完全是本能反应，而且还是极度收敛过了的。 大家都看到了，实在不好推脱，所以只能胡说八道了，比起陈公安要继续盯着自己为什么装弱鸡，还不如让他误会自己性格上有缺陷，这样想来还稍微正常一些。 但他到底信不信，许大茂实际上也没什么信心。 “你特么给我正经点儿！”陈公安气急败坏，但是又无可奈何。 许大茂贱贱的笑着：“这些都是小事，关键问题是，棒梗——也就是贾梗偷我家腊肉，这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的。” “我发现的时候家里没有开灯，所以误伤了，其实按照他爹的说法，往死里打都没事。” “而后面的事情，我都是正当防卫而已，不过分吧？” 陈公安死死盯着许大茂，他那贱嗖嗖的样子让陈公安恨不得揍他一顿，但又担心打不过。 这家伙可是天生神力啊！ “不过分，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这么厉害就不能换种方式方法解决问题？非得下这么狠的手不可吗？” “那易中海都找到我们副所长那里去了，非得把你给送进去，那张翠花还一直叫着要把你给拉去枪毙了！” “你这样让我很被动啊！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陈公安也是有点无可奈何，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这许大茂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 许大茂难得很严肃的说道：“我不怕，入室盗窃再加上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一点责任都没有，我已经收着力了，不然你认为他们还能活着？” 说到这时，许大茂还给陈公安表演了一个绝技，用手指直接把手铐给掰断了。 陈公安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假的，这手铐一定是假货！ “而且我相信法律，相信政府！也相信你陈公安，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许大茂义正言辞的说道，但陈公安恨不得现在就拿把机枪把他给突突了，太踏马不要脸了。 那群人都伤成这个样子，你还要我为你主持公道？ 这也不怪陈公安，这个年代的思维就是这个样子，虽说棒梗他们是错了，严格说起来还犯了法，但现在他们重伤，你许大茂却没事。这个时候自然想的是照顾弱者，大事化小，毕竟对方已经受到惩罚了。 你许大茂还要主持公道？ 还要不要脸了？ 你这是杀人诛心啊！ “算了，你走吧，这事我去调解……”陈公安感觉很心累。 “你不怕副所长了？”许大茂有点疑惑地问道。 “正所长是我堂叔！”陈公安难得的牛气了一把。 “了解！”这不就是家父张二河嘛，这个梗许大茂他懂。 于是，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审讯室，主要是许大茂在笑，而陈公安苦口婆心地劝着，以后动手之前多考虑一下，别再给他添乱子了。 主要是他把许大茂什么时候急了，真的把人给弄死了那事情就闹的不可收拾了。 刚一出来，就被在门口等着的老弱病残们给围住了！ “他不是要去坐牢吗？怎么又出来了？手铐都给下了？！” “陈公安，莫不是你们私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第38章 质疑陈公安，谁给你的胆子? 陈公安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我特么向来都是秉公执法。到你这，不顺着你的意思把许大茂给枪毙了，我就成了与嫌疑人有私下交易了？ 这不是毁我名声嘛！ 这个大院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本来他还在劝说许大茂，可突然就理解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了。 换作自己待在这个奇葩院子里生活，遇到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或许会比许大茂做的更过分。 现在看来，许大茂说的没错，他真是收着力忍着了。 瞬间，他在心里就下定了主意，管踏马的副所长是谁，今天许大茂他保定了！ 谁来了都不好使！ “这位大爷，如果你有证据的话，欢迎你去投诉我。” “但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污蔑人民公安和诽谤！” 陈公安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你们公安也可以告老百姓？” 易中海突然被整不会了？这派出所不是老百姓告状的地方吗？怎么他们当公安的也可以告自己？ 一边断案，一边又报案，这不是犯规吗？ 陈公安呵呵笑了两声：“多新鲜啊，我也是老百姓啊，你污蔑我我还不能告你了？” 易中海词穷了，不过他今天显然是铁了心要把许大茂给送进去。 所以他大手一挥：“我不管，我不懂这些！” “我只知道许大茂今天打了这么多人，棒梗的腿还断了！他怎么就能出来？” “大家都看到许大茂打人了！老人小孩他都打了！你不抓他就是徇私！” “我要找杜副所长投诉你！” 易中海连杜副所长都抬了出来，很明显是想用他的名号压一压这位陈公安。 “就是！我们跟杜副所长很熟的！你不把许大茂给枪毙了，我们就找杜副所长告你去！小心他把你开除了，让你丢了饭碗！”这时，无脑的贾张氏冲了上来，指着陈公安嚣张地大叫着，好似下一秒，这位公安就得按她说的，掏出枪来老老实实地把许大茂给毙了一样。 易中海确实跟杜副所长有点交情，也就是见过几面说得上话而已。但传来传去，就变成了跟杜副所长很熟，能找他办事儿！本来也只是为了在大院里更有权威才这么说的，可时间一长，连易中海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 今儿个为了把许大茂给按死，他也就不自觉地把真实情况给忽略了。 而贾张氏则是真把传言给当真了，所以狗仗人势指着陈公安大叫起来。 贾东旭也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狐假虎威的叫嚣道：“我师傅就是这么牛哔！跟我们斗，你们那是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那是找死！” 易中海觉得这两人的话有点不妥，但气氛已经到这儿了，总不能自己现在转头去反驳他俩的话吧？ 这不是打击己方士气吗？ 于是继续死死瞪着陈公安，好像多瞪两眼，陈公安就能妥协一般。 这种小年轻他易中海最懂怎么压制了，找你的领导投诉，以我工人阶级国营大厂7级钳工的资历，大院一大爷的身份，还加上我这把年纪，还有高举道德大棒的威慑力，就不怕你这小年轻不就范！ 这一招屡试不爽，直到许大茂被废以后，那小子就完全不吃这一套了。 还没等陈公安气笑，不远处就传来一阵急切的声音。 “我不是！我没有！我跟他们不熟！” 只见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身上的公安制服还没来得及扣好。 这便是杜副所长，听到自己辖区有这么恶劣的事情发生，又是陈中华（陈公安）在处理，生怕他经验不足，凌晨5点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然后赶紧跑来。 可人还没到，就听到有人在叫嚣跟自己很熟，要陈中华必须办了谁谁——杜副所长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尼玛哪个脑袋缺根弦的敢在这位爷面前这么说话，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吧？ 你踏马想死也别拉上我啊！ 走近一看，这才发觉是红星四合院的易师傅？刚才就是他在叫嚣？ 不过是宣传安全教育工作的时候遇到过几次，说过几句话而已，我踏马跟你熟个鸡毛啊！我连你的全名都没记住过啊！ 旁边的贾东旭还有贾张氏，那他真的就不认识了，难不成他们是这易师傅的家属？ 看那面相，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特么不是好人！ 没管这么多，他气喘吁吁地来到陈公安的面前：“小陈，现在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等人正要喊冤，被他一声呵斥给制止住了。 “别吵吵！小陈你说。” 于是陈公安把许大茂，还有这些人的笔录，以及大院邻居们调查的口供都简单的跟杜副所长讲了一下，并把文件给他看了看。 在陈公安的描述中，许大茂从小天生神力，只是一直很克制，所以在大家看来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瘦弱青年而已，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被发小何雨柱踢废了以后，性情大变，也没再忍着大院里的这些人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开始反抗了。 虽说今天事情闹得比较大，但许大茂还是很克制的，而且都是正当防卫。 这个时候杜副所长也把几方的笔录看完了，特别是邻居们的，都是交叉问询，不存在故意包庇的可能。 而易中海贾张氏等人赶忙喊冤，说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去许大茂家玩，只是贪嘴就被打断腿，明显是许大茂故意想打死棒梗，不然用枕头就可以把腿给打断，谁信呐？ 杜副所长这时才合上文件，转向了易中海等人：“闭嘴！凌晨四五点跑到别人家去玩儿？你们看看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介于你们并没有给许大茂同志造成实质伤害，而且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所以你们的报案不予受理，许大茂同志是正当防卫，完全无责！” “另外贾家需要赔偿许大茂腊肉钱1块，门闩钱2块，总计3块钱。” 许大茂点了点头，棒梗腿都被他打断了，他自己也没吃什么亏，差不多就可以了，他也不想跟这些禽兽继续折腾，不来烦我就行。 先前还以为这杜副所长跟易中海真有什么交情，但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嘛！ 杜副所长的判决，既保持了公正性，又隐晦的大事化小，其实就是想让许大茂见好就收，不要再追究闹腾了。 许大茂对他的处理决定表示同意。 但听到杜副所长这么处理，当时易中海和贾家等人都叫嚣着不服，这跟自己想象中的判决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棒梗腿被打折，现在还在医院接骨打石膏呢，贾东旭贾张氏易中海都被打了，但许大茂不仅毛事儿都没有，贾家还得给他赔钱？ 被打断腿了还得给行凶者赔钱？全天下都没这个道理！ 贾张氏直接指着杜副所长骂他们跟许大茂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了！吓得易中海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傻哔老娘们儿真是啥话都敢乱说啊？！ 杜副所长也是面色一黑：“不满意是吧？好！本想着你们是邻居，你们赔许大茂同志3块钱，这事儿就大事化小不再追究了，既然你们不满意，那我们就不讲人情，公事公办。”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处理决定难不成还是向着我们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怎么有种不妙的预感？ “贾梗入室盗窃，出院以后再拘留7天，并通知其学校！” 这话一出，贾东旭贾张氏都愣了，只是吃了几块腊肉而已，怎么最后给整成了入室盗窃？还得通知学校？ 那棒梗以后的名声不就全完了？！ 于是又开始哭天抢地的说不告许大茂了，求求公安同志高抬贵手如何如何。 杜副所长冷哼了一声：“哼！之前给你们台阶你们不要，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最后，这次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报案不予受理，贾家赔偿许大茂3块钱，棒梗出院以后拘留7天并通知学校，可以等到他脚伤好了以后再行拘留。 贾家和易中海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陈公安还有杜副所长都是这个意见，他们再怎么反对也没有意义。 临走的时候，易中海还拉着杜副所长在那里套近乎：“杜副所长，你不能听陈公安的一面之词啊！他就是一个新人而已，人品怎么样还不知道，你怎么能全信他的？” “万一他徇私说假话了呢，您说是不是？” 他想着挑拨两人的关系，而且万一杜副所长压不住陈公安的话，易中海决定再往上告！ 他去找正所长，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去！ 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傻柱把许大茂给踢废了开始的。 先是抓傻柱，然后讹了傻柱一千块、拆了聋老太的房子、打断了棒梗的腿、打了贾东旭、贾张氏还有自己。 这么想起来，养老帮直接就被许大茂全给揍了一顿？ 他还啥事儿都没有，连钱都没赔一分！ 这让易中海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而杜副所长也猜到了几分易中海的心思，他阴沉着脸说道：“易师傅，难不成你比我还要了解小陈？” “他父母双烈士，牺牲于建国前夕。他自己参加过北边的战争，个人二等功。如果不是身上有伤，也不会退到我这么一个小派出所来。” “他说假话？他人品不行？你敢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吗？” “质疑陈中华同志，谁给你的胆子？！” “至于你想往上面再告，那是你的权利，我不会阻拦你。” “不过正所长是他的堂叔，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易中海站在原地，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39章 月面变化·各国动态 1958年12月20日，早晨6点左右，天刚蒙蒙亮。 派出所外面，易中海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拉着贾张氏和贾东旭回去了。虽然折腾了一晚上没有任何收获很不甘心，但班还是得上，他现在真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是一个心眼很小，控制欲很强的人。以前有傻柱在，四合院不管什么事情，基本三板斧就可以搞定了： 先开个大会道德绑架； 再让傻柱武力压制； 闹大了就请老太太； 贾家还可以跟着撒泼闹事； 最不济的话，这派出所他还“有人”，聋老太太在厂里还有后台。 几套组合拳下来，四合院基本成了他易中海的一言堂，经营的如铁桶一般。 更不必说，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在轧钢厂上班，他一大爷易中海是轧钢厂的7级钳工，二大爷刘海中是轧钢厂的6级锻工，有他们两个基本就把这些工人给压制的死死的。 三大爷阎埠贵，那只是个凑数的。 而许大茂，每次在第2招傻柱武力压制时就已经歇菜了，可现在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 所有的招数都对他没用了，自己都亲自下场了，也奈何不了他。 难不成真和贾张氏说的一样，他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不成？ 到底要如何才能降得住他？ 如果无法降住，这四合院的规矩就形同虚设，自己的养老大计也会受到影响。 要不，想办法把他赶出四合院？ 又或者，直接把他给弄死？ 易中海开始有点魔障了，他就不明白，只要自己不招惹许大茂，不就没有这么多破事儿了吗？ 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继续算计傻柱，把许大茂当作不存在不好吗？ 易中海——不！我就是要搞死许大茂！ 我易中海绝对不接受失败！ ———————————————— 派出所里，许大茂被留了下来，而陈公安和杜副所长正看着那一堆破损的手铐发愣在。 杜副所长怀疑的问道：“他真的天生神力？不是你不想赔这手铐才……” 陈公安无奈地对着还在那儿喝茶抽烟的许大茂招了招手：“许大茂，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许大茂无奈地灭了烟蒂，一脸无辜地说道：“我说陈哥，留我下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不过他也不好拒绝，已经暴露了，那就干脆配合一点，等会再编点瞎话吧，不然这两位可不放心啊。 走到两人面前，看着那堆破烂手铐，突然想到，要不我换个东西给他们展示一下？ 于是，双手扒住几人面前的桌子，装作很用力的样子那么一撕。 ——咔啦—— 那厚重的桌板就被他这么“卖力”地撕开了。 细小的木渣子崩得到处都是！ 陈公安和杜副所长目瞪口呆的在那看着，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尼玛这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结果是一只暗藏在群众中的“人形凶兽”啊！ 杜副所长这才明白陈公安说的许大茂收着力了，在四合院里念发小感情没下重手，用枕头把人家小孩腿给打断了是什么意思了。 但凡他手边有个干窝窝头，或者是哪天真的暴怒了，那一院子的人还不够他一只手杀的！ 不知不觉，杜副所长把手摸在了腰间的枪上。 “杜所长，冷静！”陈公安一把按住了杜副所长的手，他明显的感觉到杜副所长有点慌张。 刚想笑一下，想到自己刚刚也是这个德性，便没有再调笑的意思了。 自己刚刚不也是被吓了一跳嘛！ “带……带他去做个备案。”杜副所长挥了挥手，摸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 “备案？”陈公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呼，还是我亲自给他办理吧。” 原来，这个年代还是有一些奇才、隐世高人、以及那种自称有特异功能或者气功大师的。但凡遇到了，派出所先备个案，免得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说不清楚。 而许大茂却一脸的懵逼，我又不是职业开锁的，还需要在派出所备案吗？ “你这拳头就是凶器！你整个人就是凶器！” “许大茂同志，一定要克制啊！记住一定要克制！” “你现在就是我们交道口派出所的重点观察对象！请记住，遇到任何解决不了的事情，先来找我们，不要激动出手！” 杜副所长几乎是紧紧拉住许大茂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苦口婆心地劝着他。 尼玛自己辖区来了陈中华这位爷，不但背景深厚而且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偶尔还喜欢钻牛角尖搞事情。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部队上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才逼着他退了下来，就是怕这位爷哪天活活把自己给玩死了。 他正头疼呢。 又踏马发现一个人形凶兽许大茂…… 你们不要搞我了，我也没想当正所长啊，我就想安安全全的退休不行吗？ 而陈中华突然眼睛一亮：“大茂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派出所上班？” 人形凶兽许大茂，再加上自己睿智的头脑，什么敌特啊罪犯啊，都叫他们有来无回！ 这一瞬间，陈中华连组合的名字都想了七八个！ 什么四九城罪恶克星，人民卫士，西直门克敌先锋，交道口重案组…… “谢了，我还得把我家祖传的放映技术发扬光大呢！我要是改工作我爸会揍我的！” “不过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见陈中华开始发散思维想歪歪了，许大茂觉得不妙，马上就溜了，临了还不忘追加一句。 “帮助公安同志执行任务是我的荣幸，有事儿只管招呼！” 为国家效力，许大茂愿意，但要真成了公安…… 想象一下，许大茂穿着一身公安制服，你就不觉得膈应人吗？ 那气质对不上啊，和解放前的伪军汉奸一个样儿。 “这家伙至于吗？跑得这么快？” “再说了，放电影技术还能祖传？蒙谁呢！” 陈中华站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道，而一边的杜副所长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两人凑在一起，尼玛铁定要出事儿！ 要不，把这许大茂的事情，往上边再报一下？ 那个特殊组织，或许对这样的人才有兴趣，那也说不定啊？ ———————————————— 此时大洋彼岸，大漂亮国，白色宫殿内，一个七八十岁的白人老头正看着手中的资料，询问着下方正襟危坐的科学家以及军官们。 “也就是说，前几天只是出现了一个疑似白色建筑物，还有一个能跑能跳的白点，在月面上跑出了很多条可观测到的轨迹……” “而今天，疑似白色建筑物的旁边，出现了很大面积的各种颜色方框？” “按照你们的推断，有人……或者外星人，正在月面之上搞基建？在建设基地？” 坐在他面前的科学家很严肃的说道：“是的，豪威尔总统，按照我们的推断，是这样的……” “我要的不是推断，是确定以及肯定！”豪威尔总统把文件甩在了桌面之上，这些像素极低的图片他能看出来什么东西？ “可我们天文望远镜的精度分辨率不够，而且今年的卫星发射都失败了，不过不只是我们，东方毛熊那边也失败了……”那位科学家面色苍白的解释道，额头上都出现汗滴了。 这位总统可不是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政客，他可是大漂亮历届总统中唯一的五星上将！ 你让他不爽，那你也绝对别想好过！ “但史密斯博士，斯普尼克1号1957年已经完成过近地轨道飞行，我们已经落后了。”豪威尔总统眼色阴鸷地说道。 “我希望在我的任期之内，能够比毛熊先一步登陆月球。不管那上面存在的是人类，还是外星人，又或是神灵。我们大漂亮要与其第一个接触，你觉得呢？”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毛熊在自己的任期之内已经成功发射了近地轨道卫星，如果再让他们首先登陆月球的话，那自己这个总统就会沦为笑柄，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可即使我们能够成功发射近月轨道卫星，现在的技术也不足以做到载人登月，我们无法保障宇航员的安全……”斯密斯博士耐心地跟豪威尔总统解释着，但总统直接一拍桌子，指着窗外天空中的月亮大声咆哮道—— “那你跟我说说月球上面那是什么？！” “那有可能是外星人啊……”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助手模样的小年轻，在旁边小声说道。 豪威尔皱了皱眉头，他的秘书自然看到了他的表情，这可怜的小家伙，明天就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预算我批准了，我只要一个结果——在我任期结束之前，我们大漂亮必须先于毛熊登月，什么方式，什么技术，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我要月面之上，飘扬着我们大漂亮的国旗！你们懂了吗？”豪威尔气场全开，身为五星上将的总统威势可不是这些天天坐在实验室内的科学家能够承受的住的。 “遵命，总统先生！”所有人都齐声回答道。 对于这个结果，豪威尔表示很满意，他点了点头。 “愿上帝保佑美利坚。” “愿上帝保佑美利坚……” “……” 上帝能不能保佑他们暂且不知，但有许大茂在月球上，你们还想插旗子？ 闹呢！ 毛熊——加快卫星发射！加大太空军备竞赛！月球上也必须插满红色的旗帜！ 脚盆鸡——月亮上面，有没有辉夜姬？ 兔子——全民掀起月球观测热潮，文化部举办月球主题诗词大赛，月球主题青歌赛，工业部举办手工望远镜拼装大赛，并决定今年内要实现天文望远镜部分镜片国产化……各种计划还在商讨当之中，什么时候公布消息，待定…… 第40章 偶遇于莉·我真不是见色起意 各个国家怎么应对许大茂在月球上折腾出来的东西，暂且不提。 早上许大茂没有回四合院，反正家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他存放到了空间里，只留下一些有点受潮的棒子面，还有被棒梗污染过的一些腊肉而已。 今儿个其他人还得上班，这个年代是单休，但他被杨厂长批了假，可以多休息几天。 所以他直接先去吃了早餐，准备吃完了就去自己爸妈那边报个信。 怎么说自己只花了几天的时间（不到40话），就拳打易中海，脚踩聋老太，顺带把傻柱都给送进去了，这特么是一件普天同庆的事情啊！还把贾家都揍了一个遍！ 他就想大喊一句——还有谁！ 咱没有戾气，但咱快速通关了四合院养老团！ 这不得让老头子跟着高兴高兴！嗯！最少也得开一瓶茅台吧？ 另外，娄家的事情还得跟老头子汇报一下，没离成婚，明儿个婚礼照旧？ 许大茂有点抓瞎了，怪就怪自己听到娄半城的那些条件立场不坚定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给的实在太多了。 然后再去图书馆查查资料？马达加的情况自己还不熟悉，得去查查，不过现在的图书馆有那边的资料吗？ 哦，还有得去买玻璃，找人安窗户，加上再弄几把锁吧，有棒梗在，不安全，就算他是脚断了也不安全。 也避免自己失手把人直接给宰了。 刚吃完两大碗卤煮的许大茂准备骑车去许父现在所在的影剧院，突然想起来一个大事！ 自行车在马达加战斗时，轮子已经折了！ 虽然最后被他收在了空间里，但这可是轧钢厂的车子，到时候下乡时还得用的。 他无奈地笑了笑，得，找个修车铺去吧？ 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许大茂把自行车给拿了出来，然后提着，去找修车铺。 ———————————————— “师傅在不在，劳驾修一下车子。” 看到前面有个修车铺，许大茂直接吆喝了起来，结果从铺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漂亮姑娘—— “于莉？” “你认识我？” 尼玛，刚刚心直口快直接叫了出来，许大茂马上就后悔了。 现在阎解成还没有娶于莉，倒是听说过二大爷家的太子刘光齐正在谈对象，而阎埠贵那边并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 这是还没找到于莉头上来？ “这位同志，你认识我？” 于莉重复了一下，用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许大茂，这人她明明不认识啊？ 许大茂尴尬了，现在怎么搞？ 人家都还没有出现在四合院剧情当中，自己却叫出了她的名字，明明没有任何交集啊？怎么编瞎话儿？ “那个，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做于海棠？” “嗯，是的，你认识我妹妹？” “我有个邻居是于海棠的同学，叫做何雨水……” 可刚说出来又觉得不合适，哪有同学把自己家人介绍的那么清楚？她们是闺蜜吗？不确定。可就算是闺蜜也不会说的这么清楚吧？ “然后呢？” 于海棠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他。 许大茂编不下去了，很着急，在线求助！ 汗都滴了下来，要不，我现在掉头就跑，还来得及不？ “你是张媒婆介绍来的？阎解成？” 突然，于海棠突然猜到了什么一般，还羞涩地低了下脑袋。 眼前的这个“阎解成”，为了提前见自己一面，故意把车轮给弄折了，这做法——是说他浪漫呢？还是太奢侈了不会过日子呢？ 永久二八大杠，标定车11型，一个轮子二手的都要18.5！飞鸽的二手轮子稍微便宜一些，16.5元。 而现在工厂里的临时工，工资也才17块5，为了见我一面折进去一个月的工资……他这是脑子不好使吗？ 不过……他长得人高马大，也很阳光帅气，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唯独就是脸有点长。 不过没关系，婚后我管钱就是了。 一瞬间，于莉羞红着脸捏着衣角，在那脑补了很多细节，就快想出来第一个孩子的姓名了。 “喂喂！同志，于莉同志，你想啥呢？我不是阎解成。” 许大茂很尴尬，这妮子一脸春意的样子，你想哪儿去了？这么恨嫁吗？可阎解成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啊，嫁到阎家你一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有意说出来，但又觉得很唐突，这不是在人背后说坏话坏人姻缘吗？ 关键问题是三大爷以及阎解成还没得罪自己啊，这么做毫无缘由的，确实下作的没有底线了。 算了，尊重各人的命运。 “啊——”这时于莉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了。 许大茂一本正经地编起了瞎话：“我是阎家的邻居，听他们说过最近准备相亲，对象是修车铺老于头的大女儿，叫做于莉。” “所以见你从修车铺出来了，我就猜猜嘛——” “你猜怎么着，被我给蒙对了吧！” 于莉一脸看智障的样子盯着许大茂：“你猜我猜不猜——” 漏洞百出的话怎么会有人信？更何况提到了我妹妹于海棠，还枉费了我刚刚才取好的几个名字。 可看他为了见我一面，都舍得弄坏一个车轱辘……总觉得放过他好可惜的样子。 “那你是来截胡的？” 于莉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她们家现在生活情况很不好，今年定量减了就不说了，自己父亲还生病了在家卧床休息，所以她来照顾摊子。 这人有自行车，而且看面色体格，生活质量就不错的样子，如果他要截胡的话，跟着他能吃饱饭吧？也能多给点彩礼钱，给父亲治病吧？ 反正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阎解成见面相亲，这样做也不是太过分吧？ 嗯，男孩就叫——唉，这位同志姓什么还不知道呢？ “我不是，我没有，我已经结婚了！我就是来修个自行车的！” 许大茂都快哭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这是赖上我了吗？可这种赖法儿从没见过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先以为你是阎解成，后来又以为你是来截胡的。”对方都说已经结婚了，看来真是自己弄错了，于莉立马羞红了脸，这是闹了大乌龙了！ 弄的自己仿佛要倒贴一般，于莉现在恨不得地上的井盖子是开的，只要是开的，她立马跳下去躲躲——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关系，用不着道歉，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许大茂打了个哈哈，可一不小心把后世的梗给玩了出来。 这是要糟！ 这张破嘴，就不能好好闭着吗？ 两人现在都很尴尬，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许大茂完全没有想过以这种尴尬的方式遇到于莉，这特么叫做什么事儿啊？ “给我一个永久的轮子，这是18.5。” “哦，您拿好了，这是给你开的票——” “票就不要了，走了！” 许大茂拿着轮子，都没安上去，直接拎着车轮和车身跑了。 太尴尬了，我许大茂还是要脸的！ 我早踏马就该跑了！ 看着他提车跑路一点都不费力的样子，于莉站在那里拿着钱感叹道：“这体格真好啊……” 不过她还没有坐下去，只见胡同口许大茂双手拎着车轮和车架又跑了回来，吓得于莉赶紧把钱塞到了怀里——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这钱不能退的啊，买定离手了啊！” 看着这人疯疯癫癫做事没有章法的样子，于莉真有点吓到了。 你又不是阎解成，你又不肯截胡，你还已经结婚了，你还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不退车轱辘。” 许大茂脑袋一伸，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你妹也在上高中，你为什么不上学了？” 被问其原因，于莉当时眼圈都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这个人有信任感，也可能是事情憋在心里久了，不吐不快，于是两人就在那里聊了起来。 一个肯说，一个愿意听，上午八九点的阳光洒在了他俩的身上，感觉很温暖。 于莉今年18岁，高三，成绩还可以，老师说她努力一把的话，还是有望考上大学的。 于海棠今年16岁，刚高一，但于海棠学习很不错。 他们家就靠老于头守着这个跟街道合办的修车铺过活，勉强算个单职工家庭，本来也过得下去。但老于头上个月把腰给摔了，正在家里躺着呢，加上今年七八月时减过一次定量，这个家基本就垮了。 所以他们家开了个小会，于莉辍学不读了，最近帮忙看着修车铺，再想法给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 最好是能多要点彩礼，给老于头治病用。 而于海棠继续读书，但从亲戚那里借的治病钱，由于海棠来还。 说到这里，于莉又哭了起来，弄的许大茂想给她擦擦眼泪吧，又觉得很唐突不合适。 其实于莉心里都懂，相比之下她成绩差一些，如果家里只能供一个人读书的话，当然是更聪明的于海棠了。 可是，她真的很想继续读书，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但现实就是这个样子，她没得选。 许大茂坐在小马扎上，摸了摸下巴，又挠了挠脑袋。 “那个，你还有半年就高考了吧？读书要不了多少钱吧？” “嗯……一个月5块钱就够了……但我爸吃药还得花钱……” “阎解成……阎老师他们家，说没说可以出多少彩礼钱？” “张媒婆帮我们带话了，我家说彩礼钱要20……他们说考虑一下……” 听到这里，许大茂完全忍不住了，20块钱的彩礼还要考虑？都不够一个月的工资！ 等嫁到了阎老抠的家里，这20能不能给会不会压价暂且不提，但十有八九是得让阎解成和于莉一起还的，那于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不让孩子上学，绝对不行！ 你要到后世，因为家里穷让孩子辍学，脾气暴的分分钟跳个楼给你看！ 跟他说不让他上学了，无异于让他的天都塌了啊！ 我成绩好不好不要紧，再烂我也得在学校里待着！ 于是许大茂从兜里（空间）拿出一沓子钱塞到了于莉的手里，豪气的说道：“来，拿着，回学校读书去！” 对不起了阎老抠，这事儿我必须给你搅黄咯！ 不为其他的，我许大茂就是见不得小姑娘被迫辍学！还嫁到你们家数咸菜丝儿花生米去。 绝不是因为见色起意，被于莉抽泣时的侧颜和小蛮腰给迷住了！这大冬天的我发誓看不出来什么。 “啊？”于莉拿着一沓钱在那发愣，这人什么情况，真是脑子有病吗？怎么聊着聊着突然就掏钱了？ “不够？我还有！”于是许大茂又拿出一沓砸在了于莉的手上，然后马上转头提着车轮车架就跑路了。 只留下手拿一堆钞票坐在马扎上呆若木鸡的于莉。 这是什么鬼？你就不怕我说的是假的博取同情的吗？ “唉！你叫什么名字？！” 她赶忙站起来朝许大茂的背影叫着。 可许大茂能怎么回？ 请叫我雷锋？ 那不合适！ 我真心不够格！ 第41章 回院修玻璃·骂晕贾张氏 到底给了于莉多少钱，还有之后于莉和三大爷家的事情怎么办，许大茂没有管，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算超标了。 再干预的话，不是圣母心发作，就是见色起意了，就此打住。 如果她还和原剧情中一样嫁到阎家，那就是命该如此。 又或者欠钱不还的话，那只能说许大茂瞎了眼，帮错了人。 左右拢共几百块钱的事情，没有必要过于操心操力。 而至于钱的概念，说实话，许大茂穿越才几天的时间，还没有适应过来。你想想在后世，吃顿饭二三十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请同学哥儿几个搓一顿，两三百那也正常，所以给于丽的两沓钱，他也没觉得有多心痛，如果于丽能考上大学，这钱就花的值！ 弄好了车轮子，时间大概是早上十点左右，许大茂想了想，于是去买玻璃和找师傅，还买了两把锁，回家弄玻璃去了。 大院里，该上班的都上班去了，只留下一些妇女同志在家打扫择菜和唠嗑。见许大茂带着玻璃和师傅回来，一个个的立马都不敢说话了，都和见了鬼似的，马上收拾东西回屋。 主要是许大茂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于张狂了，简直有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架势，根本没人治得住！ 家里男人们又不在家，万一又有个什么冲突的话，那不就是白白吃亏吗？ 所以，都端着板凳回屋了，看的过来装玻璃的师傅一愣一愣的：“你们院儿里的这些邻居……”他本想说都是见了鬼吗？ 但一想到这是看到自己和这个要装玻璃的年轻人，那些妇女才有如此的举动，就闭嘴了。 真要说出来，那不是咒自己吗？ “别管他们，我家在后院，师傅咱们走着。” 路过中院的时候，贾张氏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许大茂你这个天杀的坏种！死太监！你赔我们棒梗的腿来！赔钱！” 那架势吓得师傅差点手一抖，玻璃都差点掉地上了——这圆滚滚张牙舞爪的样子，是野猪成精了吗？ 许大茂只是把手举了起来，做了一个要甩巴掌的样子，那贾张氏立刻一个急刹车，转身又往自家跑去。 关上门以后，她才有胆子继续叫嚣道：“许大茂！活该你绝户！你这样没人性的坏种就该断子绝孙……” 她以为这样叫可以让许大茂破防，但对于生孩子许大茂本就没有太大的执念，更何况有\"月球开发系统\"在手，恢复生育能力也只多花点时间的问题，所以许大茂还真不怎么生气——针对于她骂的内容来说。 但咱能平白无故的让人骂吗？不能够啊！ “贾张氏！你克死了老贾！” 贾张氏——【我不是在骂他绝户的事情吗？扯老贾做什么？】 “你许大茂坏的流油！老人孩子你都打你是没人性啊！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你不孕不育是个绝户……” “你克死了老贾！” “你们许家就要绝户了……” “你克死了老贾！” 砰的一声，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拉开了门对着许大茂吼着：“许大茂！你敢不敢换个说法！” 尼玛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但就这一句话弄的贾张氏都快疯了。 说我克死我男人……我贾张氏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许大茂歪头想了想，于是便说道：“你还会克死贾东旭！还有棒梗！” “你贾张氏是贾家的罪人，你不死，你们贾家男丁都会被你克死！” 许大茂很认真严肃的说道，那样子仿佛已经看穿了贾家的结局一般，他的这个样子，不单是贾张氏，就连躲在屋里的各家嫂子们，都有几分信以为真了。 “你你你你——”贾张氏气得指着许大茂的手指不断地抖着，最后实在憋不出话来，白眼一翻，脑袋一歪，直接倒地上了。 “妈！你怎么了妈？！” 这时抱着小当的秦淮茹才着急忙慌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赶忙去搀扶晕倒过去的贾张氏。 许大茂哼了一句：“什么档次？还敢跟我斗？” 于是便带着师傅去了后院。 玻璃修一半的时候，一大妈带着抱着小当的秦淮茹过来了。 “大茂啊，那个，你这边的那位师傅，能问问等会有空吗？”一大妈还好，是商量着的语气，不知道是被许大茂最近的所作所为吓着了，还是本就是这个脾气，反正许大茂跟她也接触不多。 “老聋子家的事儿？行，你自己去问他吧？”许大茂大概猜出一大妈的意思，趁着这边有师傅，一起给修了，免得再跑一趟。 “唉，我说你这孩子，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儿吗？你这气也出了，大家还得在一个院儿里面生活，你至于这样吗？” “聋老太太都多大岁数了，你让着点儿她不行吗……” 一大妈说话的口气多少跟易中海有点相似，毕竟耳濡目染嘛，但她少了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更多的是一种邻居大妈对小辈的关心，并没有那种算计的阴沉气息在里面。 可许大茂直接挥了挥手。 “打住啊，一大妈，那又不是我老许家的老人，我凭什么让着她？” “再说了，不是她年纪大就有理就是好人，那唐朝的夜壶也是搁尿的，王八年纪再大也是拿来炖汤的，一码事归一码事儿，别老拿年龄来说事儿！” “至于住一个院儿里？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别来惹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许大茂完全没有缓和关系的意思，一大妈也不好再继续唠叨，只好进去找那装玻璃的师傅谈事情去了。 而这时秦淮茹才抱着小当唯唯诺诺的凑了上来：“大茂——棒梗的腿是你打断的，这医药费……” “打住！”许大茂直接伸出手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儿子是入室盗窃，医药费自理，别跟我这儿装可怜。”他冷冷地看着秦淮茹，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他发觉现在的秦淮茹还没有觉醒那种绿茶白莲花体质，装可怜倒是本能，但并没有多坏的心思。 这个年头，占便宜那是本能，因为日子不好过，连基本的吃饱都成问题。所以秦淮茹的这种装可怜想多占便宜倒是能够理解，不说她，院里的人基本都是这个德性。 多吃别人一口，那自家就多省一口，何乐而不为？ 但许大茂是谁？为什么要让你占便宜？ “可他只是个小孩子，腿都被你打断了，已经受到了惩罚！”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你就帮着出点医药费不行吗？”秦淮茹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冲着许大茂的声音都大了一些。 许大茂掏了掏耳朵，很无语的说道：“你家情况跟我有毛线的关系？贾东旭是死了吗？你们家没人上班赚钱了？” “又不是我儿子，我掏什么医药费？” “秦淮茹，甭在我这儿装可怜，医药费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相反，你们家还得赔我3块钱，自觉一点，免得我又去派出所跑一趟。” “你——”秦淮茹气急，贾张氏让她来找许大茂，就是为了免去那3块，顺便讨要一点医药费。 但明显现在的秦淮茹功力还不够，你要是敢上去一把抱住许大茂的胳膊蹭蹭，那还说不准有那么点可能性。 来点实际的嘛！光是道德绑架有个屁用？ 我大茂不吃那一套！ 就现在一脸丧气的倒霉样，去质问许大茂？ 人家连一大爷都敢打，聋老太的屋子都敢拆，还怕你这假模假样的道德绑架？ 许大茂也没跟她多掰扯，对她挥了挥手说道：“你儿子受伤那是自找的，再不管住了，下次就不是断手断脚，而是吃枪子儿了。” “还有，别有事没事儿往我这儿跑，我对你们贾家没好感，你们贾家也见不得我好过。” “我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 最后，许大茂回头看着秦淮茹认真说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不过好像这话没啥说服力似的，秦淮茹还是一脸生气的盯着许大茂，那个样子好像是在表示——那又如何？ 这娘们儿胆子就这么大吗？我态度都这么明显了，她就一点儿都不怕的吗？ 许大茂只好再说出最后一句重话。 “若再犯我，斩草除根！” 第42章 回老许家?书店偶遇冉秋叶 最后的那句重话，还是把秦淮茹给吓走了。 许大茂都有点搞不懂这些人了，从头到尾你们都在吃亏，我也表现出来不想跟你们打什么交道了，怎么一个个的就和狗皮膏药一般黏着我不放？ 我特么又不是傻柱，按理来说对你们没有啥价值啊？ 一个个都这么头铁，是哪根筋有问题吗？ 许大茂叹了口气，真想直接搬走，自己月球上还有一堆事情，真没时间跟这些邻居成天扯皮拉筋。 就非得让我低头认怂任你们摆布？ 至于吗？ 我许大茂何德何能，在你们养老帮的算计中还非得存在了是不是？ 可让许大茂低头认怂，怎么可能？ 我一个来自于后世21世纪的屌丝青年，还能在这被你们给欺负咯？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一定要让着你们？ 反正许大茂是不干的，名声已经被聋老太等人给弄臭了，不孕不育也都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直接硬刚到底！谁怂谁孙子！ 玻璃修好以后，许大茂给门上挂好了大锁，另一把放家里备用，然后转身骑着车子就去了许父家里。 至于他家的玻璃，暂时可是没人再敢砸了，想想聋老太家的惨样就心里有数了。 ———————————————— 中午，许大茂骑车到了许父所在的影剧院，然后和许父一起回了在郊区的小院子。说实话许大茂还羡慕这样的小院子，虽说偏了点小了点，但是它清净啊，不会总有人没事没事的往你屋里跑，或者开什么大会。 来自于21世纪而来的徐大毛，对于私人空间有极强的执念，所以让他认同大院儿文化，那是不可能的。 但住在四合院里，一来没有多的房子，二来改造也不能加盖小二层，三来那房子是厂里的自己改动或者围成小院子基本没有可能。 所以啊，看着许父这边80几平的平房，再加40来平的小院子，他羡慕嫉妒恨啊！ 后来才知道，因为是郊区，影剧院还给每户职工家留了1分的自留地——也就是0.1亩、约66.7平，用来随便种点水果蔬菜什么的，各家早就用篱笆围了起来。 越看，许大茂越眼馋，尼玛这才叫过日子嘛！ 自己四合院那边呢，住的小就不说了，成天鸡飞狗跳，吃点好东西还得避着人怕被偷被抢。 唉……这边什么都好，就是离轧钢厂太远了。 中午，听到许大茂带来的好消息，许父那是真开了一瓶茅台，完全不带心痛的！两人直接干掉了整整一瓶，许大茂这才发觉，自己三杯就倒的体质变了？ 询问系统过后他才明白过来——酒精中毒也算毒。 自己服用过2阶段强化药剂，其中就有一条是——抗毒能力增强！ 许大茂怪异地拿着酒杯想到——这也行？！ 只要他自己接近“醉”的状态，身体就会自行分解酒精，也就是既可以享受到醉酒的状态，又可以千杯不醉…… 这尼玛不是犯规嘛！ 不过再想想自己已经犹如小超人一般的体质，也就释然了。 许父已经喝醉，许大茂轻松的就把他送到床上睡觉去了。 而这时许大茂才从自行车上挂的袋子里，拿出来了一些水果，不过都是常见的梨子苹果橙子等等，而牛油果椰子芒果等等四九城不常见的，许大茂没敢拿出来。至于那些海鲜，自然就更不敢拿出来了。 就这，也让许母和许晓玲吓了一跳，因为这水果不但很贵，而且许大茂拿出来的明显跟本土的有所区别，最后只能用有同学在农林局上班，这是新品种给搪塞过去了。 走之前，许大茂还给他妈塞了500块钱，让他妈记得多囤积粮食，这边自家有小院，有地窖，怎么折腾都行。开年以后粮食危机就要开始了，可不能让自家父母妹子给饿着了。 许母本想推辞，因为许大茂马上结婚了，各方面也要用钱，但听到许大茂那么严肃地安排和分析，也明白明年收成一定不好，而且最近听到街道的风声说定量还得再减，于是也没再推来推去。 儿子上班赚了钱，给父母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许大茂又摸了摸自家妹子许晓玲的脑袋，小丫头不胖也不瘦，比起何雨水那是营养丰富多了，脸上还有不少的胶原蛋白。他趁着许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给许晓玲塞了两块钱，都是一毛一毛的，足足厚厚一沓。 “哥给你的零花钱，自己藏好，省着点用。别被爸妈发现了知道不？”许大茂小声的给许晓玲说道，晓玲现在才10岁，正在上小学，实际上花钱的地方基本没有，但许大茂觉得女孩子要富养，不能让她抠搜惯了。 “嗯嗯！知道了，谢谢哥！”许晓玲都乐开了花，以前哥哥也只是过年的时候给她塞个几毛钱而已，今天实在是太大方了！难不成是因为马上要娶媳妇的原因？ “每天最多身上带个两三毛备用，别一口气全给拿出去了，财不外露知道不？” 看着许晓玲小财迷的样子，许大茂还是提醒了她一句。 “嗯嗯！”许晓玲一边点着头，一边把钱一张张的数着，像是生怕弄错数量了一般。 看着这一家子，许父醉倒了正在床上打呼噜，许母正在家里做卫生，为后面屯粮食做好准备，而许晓玲还在那里一毛一毛的数着，许大茂笑了笑，这才是正常的家庭嘛。 跟许母说了一声，许大茂便骑车走了，至于明天娄家要不要继续嫁女，明天再说。 ———————————————— 吃了午饭，许大茂就溜达去了离南锣鼓巷不远的书店，准备找点资料。 结果那本穿越神书《民兵军事训练手册》找不到，却有《民兵基本知识》，二话不说，买了！ 《赤脚医生手册》没有，《军地两人人才之友》也没有，弄的许大茂疑惑了半天，这是还没有出版吗？ 《母猪的产后护理》呢？ 《林海雪原》，去年出版的，买了！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买了！ 其他的有些没找到，有些社会主义相关书籍也买了一些，拿回去放床头镇宅！ 《世界分国地图》，《最新世界大地图》都卖了！ 《机械实用手册》？《简明机工手册》？这是混进了什么东西？ 不过没关系，主要是许大茂想着，下次如果再去马达加的话，给他们带点什么东西？ 看他们与华国这边也脱离蛮久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建筑物还有同胞们的情况，比自己这边乡下还不如，完全没有工业化的迹象。 所以啊，还是给他们带点书，让他们对这个世界和时代有所认知再说吧。 真是为马达加操碎了心。 对了，字典得多买几本！ 许大茂突然有一种给亲戚家孩子买黄冈密卷的邪恶快感！ 正当要去付款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书架上有一本《青春之歌》，今年刚出版的，买了！ 许大茂刚伸过手去，旁边也伸过来一只小手—— “哎呀，不好意思同志，我没看到还有人……” 一个妹子马上忙不迭地给许大茂道歉，可等许大茂定睛一看—— 尼玛这是冉秋叶？！ 早上碰到于莉，下午碰到冉秋叶？ 今儿个是怎么了？ 而且这身体怎么这么兴奋？ 到底是见色起意，还是因为碰到了跟傻柱有关系的女人才会这么兴奋？ 不过这次许大茂有经验了，没有脱口而出她的名字，也没有去过多的观察她。 尽量少接触为妙——忙着上月球呢！ “这书你拿着吧，我已经买够了。” 说完许大茂把那本《青春之歌》抽了出来，递给了冉秋叶，然后转头去柜台结账付钱走人。 “同志，你买这么多的书，一定也是个爱书之人吧？这本书谢谢你让给我，要不我看完了再给你送过去？”冉秋叶现在17岁，刚回国不久，正是对一切感到好奇的时候，前面这个长脸阳光帅气的男人，买了一大筐子书，一定是个热爱读书的知识分子吧？ 不过，《民兵基本知识》《世界分国地图》《简明机工手册》…… 他到底是学什么的？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必了，我买这些是为了送人的，我自己不看。” 冉秋叶表示不相信，于是许大茂只好掏出那堆书里的——5本《新华字典》，这才稍微增加了一点可信度。 正常人谁买《新华字典》一口气买5本啊？ 没有理会冉秋叶的好奇，许大茂付了钱就走了，还得去文具店买笔买纸……为了马达加的那群同胞，许大茂可算是操碎了心。 不行，下次去的时候，要多弄一些水果和海鲜！ 整个一天，许大茂都在忙碌中度过，虽然说忙了点，但总比在四合院扯皮来的好。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来回奔波，许大茂觉得这才是正常人生该有的样子嘛。 不过他不知道，在轧钢厂，正有一个阴谋因他而生，易中海等人，还没有放弃。 ———————————————— “师傅，就这么让许大茂那孙子嚣张下去？”轧钢厂一个角落里，贾东旭鸡贼地怂恿着易中海。两人此时正在角落里蹲着歇息，贾东旭还十分讨好地拿着破纸壳子给易中海扇着风。 易中海喝了一口茶缸里的水，阴沉地说道：“不急” “我还有最后一招！” （晚上还有一话） 第43章 又懒又抠的阎解成 “最后一招？” 贾东旭念叨着，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招数？ 而且貌似许大茂，现在体力速度还有抗打击能力，各方面都与以前不同了。 以前他铁定是打不过傻柱的，自己有时候也可以趁乱给他一两脚。总的来说单挑是没有正式打过，两人都是弱鸡一只，真要打起来大概也就是半斤对八两吧？ 可经历过这几天的事情，贾东旭有点没把握了。 按照他的印象，以前大院里武力值的顺序，大概是傻柱＞聋老太的拐杖＞二大爷＞一大爷＞贾东旭≥许大茂。 至于年轻一代的刘光齐？那是二大爷家的太子爷，从没打过架，也不知道实力如何。 刘光天？抗揍是抗揍，但每次也被傻柱几招就给办的妥妥的，没法比较。 刘光福？小屁孩一个。 阎家的三个男丁？那都是一群软蛋，连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不如。 所以综合考虑，现在许大茂除了没有单挑傻柱和二大爷以外，基本已经无敌了。 按照贾东旭的想法，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人套许大茂的麻袋，敲断他一手一脚，这仇就算报了。 我打了就跑，谁能追得上？ 可一大爷还有\"最后一招\"？ 那就等那最后一招用了以后，自己再套个麻袋，双重保险！ 反正自己的哥们多！ 本来花点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在一大爷这里却是越弄越复杂，真不知道他到底在那纠结个什么。 就这样的能力，还当一大爷？还害得自己和自己老妈挨了揍。 按我说的，套完麻袋打了就跑！多方便？ 贾东旭在心里歪歪着，但是不敢说出口。 易中海在那眉头阴郁的算计着什么，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 ———————————————— 傍晚，下班后男人们都慢慢地往家走着，女人们都在家里做着饭，等着自家男人的归来。 许大茂也回了四合院，折腾了一下午，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特别是关于马达加的。且不说买到的地图不够大，马达加在地图上就那么一小块什么也看不清楚。 而且马达加什么时候建国的，华国与其有没有建交，许大茂是两眼一抹黑。 如果没有建交的话，那就更没有人了解那边了，头大，只能下次过去的时候，自己再问了。 让那边的同胞学会普通话，看来是很有必要的。 卷起来吧！同胞们！ 知识改变命运！你们连普通话都不会说，那还让我怎么帮你们？ 许大茂回家了就准备开火做饭。 他的厨艺一般，勉强能吃，咸淡还能控制的不错，能弄几个家常菜。但再有其他要求，就是难为他了。 而后世穿过来的徐大毛基本没啥厨艺，吃饭不是食堂就是外卖。 吃惯了科技与狠活的许大茂，再面对这些平常不过的家常菜，就有点犯难了—— 味道不够啊——吃不惯了怎么办？ 把傻柱弄出来给自己当厨子？ 拉倒吧。 于是叫上了今天刚放学回来的何雨水，让她来当小厨娘简单弄了俩菜，蒸点白面馒头，也顺带给她补补油水，这丫头太瘦了。 照例，腊肉切上半斤，来个辣椒炒肉，可惜没有大蒜叶子。但光吃腊肉齁得慌啊？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从空间里弄出来几只大虾。虾子虽大，但总算是常见的东西，这时候要弄出海鱼海蟹鱿鱼一类的，那就有点过分了。 放入空间的时候，都用小刀扎脑壳给弄死了，要不然收不进去。 而虾子也好处理，直接清蒸，没有料酒就撒了一些莲花白，再让何雨水弄了些蒜泥，用酱油和醋简单弄了些蘸水。再拿出一个柠檬，让何雨水处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主打一个肉多！ 正当两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房门被人给敲响了。 许大茂眉头一皱，尼玛不是那老聋子或者秦淮茹又来讨饭了吧？ 腊肉的味道，以及蒸虾的味道，可是飘的后院四处都是啊。 “大茂哥，大茂哥！” 听声音是刘光天？ 打开门，刘光天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大茂哥，我爸又去一大爷家开小会了，我看到贾东旭和三大爷也去了，估摸着晚上又得开全远大会。看样子，他们又要针对你了。” 许大茂很意外，这娃出卖起自己老爹来这么自然？于是问道：“跟我通风报信，不怕你爹再揍你？” 刘光天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有事也是一顿打，没事也是一顿打，早就习惯了。” 说的很轻松，但许大茂也看出了他眼中的无奈与深藏的戾气。 正巧在这时，刘光天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一声。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叫上你弟光福，过来一起吃吧。” 这两孩子跟他没仇没怨，看起来也可怜，二大爷家的事情他不好干预，但冲着刘光天给自己通风报信，请他吃顿饭还是没问题的。 刘光天满眼的欣喜：“这，合适吗大茂哥？” 许大茂嫌弃的挥了挥手：“赶紧的，再不来我和雨水都吃完了啊。” “唉！好嘞！我一会就来！”于是刘光天赶忙回去叫光福，他们两家住对门，没有几脚路。 于是一大三小四个人，就在许大茂家里吃了起来，许大茂特地还让何雨水下了一斤挂面，还加了点香菇和腊肉。 一顿饭吃的几人直呼过瘾，辣椒炒腊肉，清炒大白菜，蒜蓉大虾，白面馒头，香菇腊肉面——何雨水还有刘光天刘光福心里暗想，怕是过年也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菜，还有这么多肉啊！ 特别是那大虾！光是虾尾都有将近一个手掌那么大！吃起来不但清爽还甜丝丝的！ 这在四九城的菜场，那是可从来没见过的！能弄到这种稀罕食材，大茂哥真有能耐！ 许大茂又弄了几瓶北冰洋汽水，给了几人，吃饱饭后溜溜食，这才叫过日子嘛。 可惜没有许大茂心心念叨的肥宅快乐水，要不下次传送去大漂亮，0元购一些回来？ 反正老佛爷已经付过钱了嘛。 正神游天外的时候，有人直接推门进来了，连门都没敲！ “许大茂！一会去中院开会啊！” “哟！还吃着呢，哎哟喂，这么大的虾子，还有辣椒炒肉，还有汽水！许大茂你这日子是不打算过了啊？” 听到这个声音，许大茂和屋里的几人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厌恶感。 来人不是贾东旭，他凌晨刚被打，没那个胆子过来，即使许大茂今天把他老娘给骂晕了，他最多也只敢去一大爷家里抱怨两句而已。许大茂已经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那门闩用了多大力砸下去，他心里是有数的，所以很明显，许大茂力量超过自己太多，再去惹到他的话，下一次人家指不定踢的就是自己了。 也不是刘光齐，这种事情二大爷也不屑于让光齐去做。碰上人家刚好在家吃饭，多少有点不礼貌，他家光齐以后是要当领导的，总不能在这种小事儿上惹得邻居厌恶吧。 来人是阎家的老大阎解成——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临时工，此刻正拢着手斜靠在许大茂家的门框上吸溜着口水，眼睛直直地盯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都说许大茂是坏种，而阎解成则是一副该溜子形象，他今年19岁，刚刚高中毕业半年，按理来说学历也算不错了，虽然没有考上中专或者大学，但也没有给他阎家丢面儿。 但学校给安排的工作他嫌远嫌累不肯去，街道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工作可以给他分配调剂。 他自己既没有那个路子，也比较懒，又不肯花钱找关系，就干等着街道就近分配，结果等到最后，连学校原本给他分配的郊区机修厂的工作也黄了，两头都没讨到好。 为这事儿三大爷气的足足饿了他三天，最后逼着他先去做临时工，帮粮站扛包，一个月17块5。虽说比较累，但在粮站混熟了，多少也可以占点便宜的。比如说用每月定量里的精粮换点粗粮棒子面什么的，多少还是有点赚头的。 而他不但不好好工作和反思，反倒两天打鱼三天晒网，成天蹭烟自己也从不买烟。因为抠门和懒，还有喜欢算计的关系，在粮站当临时工也是捡小包和轻松的活儿干，有重活累活总会找理由躲着，甚至装病。 一来二去，就连粮站的管理层都知道这位爷是个什么德性了。 反正临时工而已，做多少拿多少。 结果17块5的临时工工资，硬生生被他干成了每个月12块—— 就这，每天回来还喊着腰酸背痛，粮站的领导不当人把他当牲口使唤。 算计了一辈子的三大爷算是在自己大儿子身上玩砸了，本以为在粮站工作有便宜可占，结果到最后每次换粮的时候，人家都是拿最差的东西给他。 量是看起来蛮多，但十斤粗粮里掺的石子儿都有四五两，而且还是那种两掺或者三掺的棒子面，这弄回来还得慢慢筛杂质，还得再晒上一把——结果就是精粮换粗粮，还不如不换。 这都是阎解成自己作的，但凡他能够勤快一点，跟同事们搞好关系，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所以，阎解成现在就是这样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还成天认为领导们没有眼光，不够赏识自己。 就你这样的货色我赏识个der啊！ 心比天高命比蚁贱，又懒又抠自以为是。 看到这样的阎解成，许大茂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帮助于莉资助她上学这件事儿，许大茂就问心无愧了。 “许大茂，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啊，不请哥们喝上一杯？” 阎解成还在那笑嘻嘻的说着，在他看来，你都请光天光福和何雨水了，加我一个也就一双筷子的事儿吧？ 可许大茂双眼一瞪—— “滚！” 第44章 街道办董副主任 “你？！” 被许大茂这么一吼，阎解成吓的后退了一步，但在年轻一辈儿的刘光天刘光福还有何雨水面前露了怯，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行！你有种！看几位大爷待会怎么收拾你！” “哼！” 于是，扭头便走。 本来几位大爷在那商量怎么处理这许大茂，一阵海鲜的味道飘来，大家都馋的不行。 聋老太也已经从医院出来了，但她毕竟刚跟许大茂做过一场，没那个脸去要吃的。贾家更是如此，只有贾张氏在那里阴戳戳的骂着，但她也明白，这个时候去要吃的许大茂绝对不可能给，反倒惹得一顿骂。 而且，为了晚上的全院大会，易中海也不可能让这些人现在去把事情搞复杂了。 所以，最后只有阎解成自告奋勇拿下了这个差事，他自诩与许大茂还有几分交情，不然的话，许大茂为什么每次放电影回来，都给阎埠贵一串干蘑菇，辣椒什么的，这不是尊重他们阎家吗？ 结果呢？ 只讨到了一个滚字。 阎解成决定了，等会开会绝对不给许大茂说一句好话，啥事儿都跟他反着来！ 没理会阎解成的无能狂怒，犹如小孩子一般的放狠话有个屁用？ 你阎解成要是能有什么后续行动，来点直接的，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就来个\"哼\"？ 就这？ 几人吃足喝饱便出了门向着中院走去，许大茂还习惯性地把门给锁上了。 “大茂哥，一大爷说不让锁门的……”何雨水提醒了一句，她知道劝不住许大茂，但至少不要在这种细节问题上给一大爷落下话柄吧？ “不锁上，等着贾家再来偷啊？棒梗那小子在医院还没有回来，但贾张氏还在家啊。” “雨水，你经常住校，我建议你贵重物品随身携带，或者放在学校里。你家的门也锁起来，要不然真丢了什么东西，到时候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傻柱那房子，就随他便吧，就算你帮他锁了，也会觉得你多事儿。” 何雨水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该不该锁，但大茂哥说得对，贵重物品随身携带或者放在学校，这是很有必要的。 ———————————————— 到了中院，只见三位大爷已经坐到了正中的方桌周围，后面坐着聋老太太，前面还坐着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男，胸口上还插着一只钢笔，手上还拿着一个本本，那干部的架势十足，就连二大爷都在偷偷摸摸的瞅着他，好似在学习他的坐姿一般。 从许大茂的记忆中了解到，这人是街道办董副主任，现在是1958年底，王姨王主任还没有调过来。 许大茂心想，这是所有的法儿都不行，搬来了最终boss？ 可有用吗？ 许大茂暗笑了一下，就算是街道办的人，只要惹我，一样莽到底！ 而眼光瞄到了贾家那边，只见所有贾家人都对着自己狠狠地瞪着眼睛，而贾张氏嘴巴里还在碎碎念叨着什么，虽然听不见，但明显她是在骂人，而且骂的挺脏。 最让许大茂新奇的是，棒梗这小子竟然回来了，腿上打着石膏绑带，手里还杵着拐杖，那样子与聋老太有的一拼了。 看着那小崽子一脸的凶相，许大茂笑了笑，便不再理会，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就喜欢看你们恨不得弄死我又办不到的样子，无能狂怒而已。 “大家都来了，静一静，今天这个大会呢，首先由街道办的董副主任来讲一讲上面的新政策，大家鼓掌欢迎。”二大爷首先腆着个肚子站起来，跟大家说明会议内容。当着街道办领导的面，他倒没有那么不知好歹的长篇大论。 但听到那个\"副\"字的时候，董副主任脸色微微变了一点。许大茂倒是看清了这个细节，他也只是暗笑而已。这个称呼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懂，副职一定不要称副，人家可以自称，但你不能成天挂在嘴上叫，这不是给领导添堵吗？ 仔细回忆起来，易中海也是如此，凌晨的时候在派出所也是杜副所长的叫个不停。 不过他也没有义务去提醒易中海和刘海中，想当官儿啊，自己慢慢折腾吧。 “首先跟大家传达一个消息，因为今年大旱的原因，又有一些副食品需要凭票购买了，详细的领票时你们就知道了，这里我就不啰嗦。” “另外肉票呢，每月每人三张，总共供应猪肉……牛羊肉……回民咱们院里没有，就不多说了。” “糖票——红糖、白糖各……鲜蛋……另外五一劳动节供应……售完为止。”后面的基本已经没人听了。 这话一刚落地，底下的邻居们都快炸窝了。 猪肉这种必不可缺的油水，去年底的时候已经调整过一次。城镇居民每户每天已经限购了，就这样还经常买不到，而且也不是家家都能买得起的。 而现在倒好，这么一变，直接就是有钱都买不到了啊——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现在情况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而之前的定量，八月份号召过一次，为了支援三线建设，正式工人的定量减一成，但现在……” “为了响应号召，为了给国家减负，所有人的定量，都得减一成。” 之前肉票制度改了，买得起的自然买得起而且有路子能买到，买不起的也没有办法，所以即使有怨言也不算太大。 但这主食定量减了，那就真要人亲命了！ 特别是轧钢厂的工人，都是重体力劳动者，这主食都不够，还怎么干活？ “董副主任！这怎么能行啊？！” “我们家就东旭一个人是城市户口，定量才每月三十二斤，可我们家有五口人啊！” “这不是逼我们家去死吗？！” 听到这个消息，贾张氏当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可董副主任却是一脸嫌弃的说道：“贾张氏，早几年就提醒过你，让你和秦淮茹把户口关系转过来，你们就是不听，还惦记着乡里那一亩三分地！就想着每年地里的那点产出。” “为这事儿我可前前后后给你家做了三次工作了吧，这事儿大院里的邻居们都知道。” “现在乡里搞大公社土地全部回收成公家了的，城里又实行定量，你们贾家不够又怪的了谁？” “谁能想到今年有旱情？” “要我说，要不你回乡下去吃大锅饭，要不你家媳妇找个工作，那样孩子的户口也都可以转过来，就都有足够的粮食了。” “现在哭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想起这个事儿董副主任就烦，就这个贾张氏，前几年死活不肯转城市户口，连带着她家的秦淮茹也没有转成。 你人都嫁到城里来了，户口还留在乡里，这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要是她一家也就罢了，这脑残的贾张氏当时还四处宣传户口留在乡里的好处，可以分地，让亲戚朋友帮忙种地，每年还可以分点产出…… 关键踏马的还真有人信这一套！到现在为止，他们街道因为贾张氏而没有转户口的，还有十几户—— 这踏马不是害人精嘛！ 他现在为这事儿都是一头的包，所以易中海等人私自搞什么捐款，他也有所耳闻。但只要不过分，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比这些人吃不上饭饿死了来的强吧？ 至于把这些人送下乡？这时候送人下乡那还真是逼人去死，而且是骨肉分离！这种生儿子没py的事情，他再胆子大也干不出来，最多平时拿这话来吓唬吓唬这些不老实的家伙而已。 许大茂这时才简单算了算，他自己和贾东旭一样是轻体力劳动者，每月减一成也足够自己吃了，还真是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自己爸妈那边，老头轻体力劳动者、老妈一般居民、妹妹刚满十岁不久，拢共加起来减一成也够吃，大不了自己没事去送点肉类和水果呗。 何雨水中学生减完也基本也够吃，自己找时间再给她补补。 刘光天家全是城市户口，不存在不够吃，只是家里比较宠老大而已，他们吃的不好罢了。 阎埠贵家里这样算起来，也基本够吃，只是平日里叫穷叫习惯了。 而贾家…… 许大茂算了一下，一个轻体力劳动者的九成定量五口人吃，贾张氏还大胃与挑嘴，棒梗也正是能吃和挑食的时候，这不得去鸽子市高价买粮？可贾东旭也才刚刚二级工，工资三十七块五…… 啧啧啧，这明年一到，乐子就全出来了！ 易中海等人刚当上管事大爷没几年，大概是从五二年何大清走时开始的，这几年虽然说艰苦，但大致上挺挺也能过去。所以院子里也没有多少大事，还没有形成电视剧中那种一言堂的氛围。 许大茂怀疑，就是后面三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加上贾东旭挂到墙上，所以整个大院的气氛就变了——变得更加“团结”了。 而许大茂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反正他们的目标，始终是贾家和傻柱，跟自己关系不大，只要不来招惹自己，一切都好说。 正在许大茂思索的时候，那边易中海却说话了。 “粮食的事儿，大家要对上面有信心，困难时期大家坚持坚持，守望相助，一定会挺过去的。” “但说到守望相助，我不得不提一下咱们院子里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了！” “某人简直把咱们大院守望相助，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都踩了个遍！在此困难时期，我们不能任由这股歪风邪气继续肆虐！所以，今天我们把街道办董副主任请过来，好好治一治这大院里的歪风邪气！” 许大茂嘴巴一歪—— 【呵呵，你直接报我户口本得了呗——】 【正事儿，来了！】 第45章 准备硬刚街道办 “说的就是你！许大茂，你还笑什么笑！” “当着董副主任的面儿，你还能不能有点正形？” 易中海仗着董副主任在场，有点飘了，言语自然犀利了一点。 许大茂却是继续笑着：“哟，我笑笑怎么了？犯法了不成？” “易中海，你也别炸炸呼呼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那点小心思，谁还不知道啊？” “不就是让你落了面子，要报仇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我就这儿坐着，你有什么辙儿你想去！” 说罢，许大茂还从兜里掏出了几个马达加那边的香梨，个子小小的但水分极多，又甜。 自己咬伤一个，又丢给光天光福，还有何雨水各一个，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在那儿吃了起来。 这一下子，把邻居们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了，这年头水果那可是真心贵，这种小香梨明显不是本地货，那就更不好弄了。而且现在粮食都短缺，不逢年过节看望病人的，谁有心思买水果当零嘴啊？ 闻着梨子散发出来的清香，很多邻居的嘴角都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特别是贾家，那棒梗的口水都快流到他那条断腿上了，不过刚想撒泼要梨子，就被他爹贾东旭一个巴掌给中断施法了。 这特么开大会呢！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看着邻居们绿油油的目光，特别是刘光齐盯着光天光福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包括何雨水在内，几人一狠心，三两口都全部吃光了。 许大茂，或者说来自于后世的徐大毛不会吵架，但会抓主要矛盾。 另外他最信奉的一点，就是永远不要跟着别人的节奏走。 所以啊，你吼你的，我吃我的，不耽误。 你要树立权威，我就让你一次权威都没有！ 现在的易中海等人，还没有像电视剧中65年时那么的有城府和权威，四合院实行大爷协助管理的制度有才几年，他的权威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不说其他的，52年何大清走之前，自己老爹许富贵还有何大清经常跟他易中海唱反调，不也没什么事嘛？ 这是何大清走了，自己老爹也搬了出去，院里没人治得住他了，所以才这么张狂。 可这有何用？ 解决掉傻柱和聋老太，他易中海就相当于老虎被拔了牙剪了爪，只是一只空有其表的大猫咪而已。 聋老太找杨厂长的关系，被许大茂顺水推舟化解了，易中海找杜副所长攀关系，因为有陈公安的原因也化解了。 这次又找了更大的boss——街道办董副主任。 这是准备跟自己死磕到底了？ 那就来呗，who怕who啊？ 跟你们慢慢周旋和虚与委蛇？ 我虚你m一头啊，老子没那闲工夫！ 易中海气急败坏，但他不能表现的过于急躁，毕竟董副主任还在呢。 “许大茂，你拆聋老太太的屋子，打断棒梗的腿，还打了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我！” “咱们大院儿是文明大院，你竟然还锁门？你是把邻居当贼人看呢？不尊老爱幼、不团结邻里、不守规矩、不服管教、无法无天……” “今天当着董副主任的面，你必须给我们道歉！还有赔偿！” 贾张氏马上在人群里高喊——“赔钱！许大茂赔钱！今天必须赔我贾家200……不，500块钱！要不然这事儿绝对没完！” 不过全场也只有她一人在大喊，非常地突兀，易中海赶紧瞪了她一眼，贾东旭也拉了她一把，这才消停下来。 于是易中海继续郑重地说道。 “不然我们就向街道办申请，把你赶出大院！” 【来了来了——终极威胁赶出大院，它终于来了！】 【可我家不是私房，怎么破？】 这一刻，许大茂的身体反倒亢奋了起来，不知道是原身的本能，还是徐大毛感觉到这是易中海最终的手段，也振作精神准备应对，总之，这一刻，许大茂精神焕发！ “慢点慢点，我们一条条来说，理嘛，它不辩不明！” “我拆了屋子打了人，我承认，但这些事情派出所已经有了定论，我无责！” “易中海你是不服政府的判决吗？你完全可以去上诉啊！我等你哦！”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乐呵呵地说着。 不服政府的判决？这大帽子易中海可不敢接。 而易中海却是看了看董副主任说道：“政府的判决我们认。” “但今天，我们不谈法律，只谈道德！” 许大茂突然一愣，哦吼，这老小子有长进啊！不谈法律，那是派出所的事情。 只谈道德，这么的，街道办就可以全权介入了。 有点意思！ “许大茂同志，违法的事情是派出所管的，我们街道办主要工作是协调邻里关系，咱们不能只谈法律不讲人情吧？你这么做已经在大院里惹起众怒了，这让我们很为难啊。”董副主任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悠悠的对着许大茂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你到底是拆了孤寡老人的房子，打断小孩的腿，扇老人巴掌——这有悖于我们提倡的传统公俗良德，你心里再怎么有气，也不应该如此冲动啊。” “要不我做个中间人，你给他们道个歉，赔点钱，这事儿就算了啦？” “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还要一起生活，总不至于弄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吧？” “真闹到大家都想赶你出院子的地步，这我们街道办也得考虑大多数人的意见是不是？” 许大茂乐了，这又是一个抛去事实不谈，想逼着他低头认错的，而且话里的威胁明明白白的。还想让自己赔钱，这样一来易中海等人面子里子都有了，自己不就白忙活了一场吗？就硬气了那么几天？ 很明显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为的就是想让自己就范，然后更加巩固易中海等人在院儿里的地位。 可我是谁？ 月球领主许大茂啊？ 注定肉身横渡虚空无敌的存在啊！ 怎么能被这么一群禽兽给拿捏住咯？那岂不丢人丢到月球去了！ 不能够！ 许大茂没有及时回话，而是先点了根烟，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还翘起了二郎腿，一点尊敬的意味都没有。 【你街道办领导要是实事求是，那我也愿意卖你一个面子，少点麻烦我也轻松一些。】 【但你要下场拉偏架——那就对不住了。】 【管你是谁，我许大茂绝对要一莽到底！】 “董——副主任，你确定要管这事儿？要给易中海出头？” 许大茂邪气十足地笑着。 众邻居都被他这笑容给镇住了，因为拆聋老太房子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笑的。 打贾张氏贾东旭易中海的时候，他还是这么笑的。 现在是这董副主任，有些邻居心里在不断的嘀咕——难不成这董副主任，也会被他揍？不可能吧？ 许大茂再怎么疯，也不会疯到这个地步吧？ 而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默默地朝着两边挪了挪屁股…… 感觉老易又得掉坑里去了。 “调解邻里之间的矛盾，这是我们街道办的本职工作。”董副主任没有正面回答许大茂的问题，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而且，他的语气中已经感觉出怒意了。 【20多岁的毛头小子，还是个学徒工，竟然指着我这个领导问我是不是确定要管这事儿？】 【你是在威胁我吗？我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给威胁了？呵！】 可不是嘛，这时的许大茂也好，阎解成、刘光齐等人，在董副主任眼里跟小屁孩没什么区别，太年轻。 不过傻柱另当别论，因为总觉得他看起来有30多岁…… 正在局子里蹲角落的傻柱打了个喷嚏——【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一大爷，秦姐，你们怎么都不来看我啊？】 “行，董副主任，易中海，你们不是要赶我出大院吗？” “那我就要问问了，虽然我这不是私房——但它是轧钢厂的房子，邻居也好，街道办也好，有没有权利不经过轧钢厂后勤部而直接赶人？！” “董副主任，易中海，你们来跟大家解释解释，谁给你们的权利！” 紧抓主要矛盾——轧钢厂的房子，你街道办来随便赶人？ 你俩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啊！ 第46章 赶我出大院?好啊，赶紧的! 董副主任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慌了—— 【尼玛这小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应该我吓唬你一下，你就服软了吗？】 【怎么一点都不怕被赶出去？】 他确实没有权利，因为红星四合院的房子大部分是轧钢厂的，由后勤部统一安排，街道办只是负责居民日常生活的管理工作。 这一下子董副主任就麻瓜了，尼玛威胁了半天，可最后发现没有他房子的管理权。这不等于白折腾，被人当猴看呢？ 他很尴尬，但气势上不能弱了，只好笑嘻嘻的回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给许大茂同志说清楚？” 那意思是，老易，该你上了！ 易中海正襟危坐，不慌不忙地说道：“许大茂，赶你出去是我们大院的决定，街道办只是过来协调而已。” “只要你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我们道歉，赔偿。那我们便既往不咎，也就不会向轧钢厂提出申请——” 他等于是把赶人的责任硬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总不能把董副主任给卖了吧。 可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把他给打断了—— “那你赶紧去申请啊？” “啊？”易中海懵圈了，我是听错了什么吗？ “我说你赶紧去申请啊，你以为我想跟你们住一起啊？” “不是，你就不怕被赶出去没地儿住吗？”易中海傻眼了，他们之前用各种“民意”，赶走了几家不服管教的邻居，可怎么到了许大茂这里，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打开方式不对啊？ “我怕个啥？你们去厂里说要赶我走，总得有个说法吧？” “不可能你说啥就是啥，然后厂里把我房子给收了让我流落街头啊？我一没犯法，二没被辞退，厂里不可能收我房子啊？要我走，厂里总得有房子给我置换吧？” 许大茂在那说着，很多邻居听着也跟着点头表示在理，一没犯法二没被辞退，厂里总得管你住房问题啊。 “要我走可以，我也有要求——面积不能比现在的这个小，要不然说不过去，毕竟不是我主动离开，而是你们要我离开的。” “而且采光朝向也得好，不然我可不同意置换啊。至于是厂里给安排，还是你易中海找人安排，我无所谓。你真要能办成这事儿，我还得谢谢您呐！” “大房子，又清净，还不用跟你们做邻居，这是天大的好事儿啊！我怕个啥？”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易中海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在全四九城都住房紧张，更不说轧钢厂了，几代人住一个小破房子里的比比皆是。 敢情最后得自己花人情和钱财才能把许大茂给送走？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房子？ 那自己搞这么大的架势折腾这么久，是图啥？ 易中海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之中。 怎么赶人出大院儿，最后变成了房屋置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房子的事情，是你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暂且不提。” 看着易中海陷入了自我怀疑，董副主任也只好接过话茬来，为了今天这个事儿，易中海和聋老太可是给她塞了100块钱！为的就是把许大茂钉死成道德败坏的典型，并把他赶出大院儿！ 这赶出大院看来是没戏了，人家许大茂却好像巴不得似的。 所以现在只能自己上场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干这种事情，他董副主任是专业的。 “许大茂，但你拆孤寡老人的房子那是事实吧？还把老人家给气晕进了医院。” “不管你有没有理，这事情办的都很过分！聋老太太可是烈属，她当年可是给红军送过草鞋的！” “你的行为严格说起来是欺辱烈属！道德极其败坏！” “现在让你给聋老太道歉并赔偿，你可服？” 说到这里他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周围的邻居也都鸦雀无声了。 这年头，欺辱烈属可是大罪过！ 许大茂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烟头丢掉，看着董副主任说道：“董副主任，你真要趟这趟浑水吗？” “非得为易中海和老聋子站台出气？” 但董副主任还是一脸正气的说道：“尊老爱幼是我们民族的优良传统，帮聋老太发声，为她找回公平和正义，自然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时，就连身后的何雨水都拉了拉许大茂的衣服：“大茂哥，你就服个软吧，这欺辱烈属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大茂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放心，你大茂哥我不会吃亏的，等会给你看场大戏！” 何雨水——【大戏？什么大戏？】 “大茂啊，听你二大爷我一句劝，虽然派出所那边你们双方都不追究了，但这事儿说出去毕竟不好听。” “服个软道个歉，也赔不了几个钱。”刘胖胖跟许家关系还真是不错，加上易中海今天也拉着他计划了半天，索性他就适时的出来劝劝许大茂，真要劝住了，他刘海中脸上有光不说，易中海还会给他辛苦费，这何乐而不为呢？ “大茂啊，你和傻柱的事情三大爷不管，但这事儿是你做过分了。道个歉，年轻人不要那么气盛，不好。”阎埠贵也劝解道。 许大茂对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二大爷，三大爷，这事儿跟你们俩无关，也听我一句劝，别掺和。” “另外，三大爷，不气盛，那叫年轻人吗？” 许大茂拒绝了，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丝毫没有犹豫。 然后转向易中海和聋老太问道：“二位，非得逼我低头是吧？拿烈属身份来压我？这是玩不起了，以势压人？” 许大茂故意没有去质疑烈属身份的事情，不说邻居们了，就连前身也信这个。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会去冒充烈属，那个年代，再怎么没有下限，也不敢在这个身份上造假。 加上易中海和聋老太在院里经常这么说，而且他们是最早的坐地户，后来入住这个大院的人也就没有质疑这个问题了。 易中海哼了一声：“许大茂，你也是成年人了，自己的行为自己要负责！” 而聋老太则阴恻恻的说道：“许大茂你这个坏种！胆敢拆了老祖宗我的房子！” “给老祖宗我老老实实的修好！再赔我200块！不然的话，赶明儿个整个南锣鼓巷，都会知道你许大茂欺辱烈属！” 许大茂摇了摇头：“那就是没得谈咯？你们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行，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于是用胳膊捅了捅旁边坐着的刘光天：“光天，叫人。” “诶，好嘞大茂哥！” 刘光天迅速起身向着前院跑去，这是许大茂一早就跟他约定好的，只要许大茂需要叫人，他就去找陈公安。 易中海发现不对劲了，大喊道：“拦住他！没大没小的，大院事儿大院了！现在连街道办的董副主任都来了，许大茂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看谁敢拦！”许大茂一改满脸的笑嘻嘻，突然站了起来，直接一脚把身下的凳子踩了个粉碎，正准备蠢蠢欲动的小年轻们都乖乖地停了下来。 最近的许大茂，可是很暴虐的！看着地上那碎成渣渣的凳子，他们很识趣的停下了动作。 不听一大爷的，最多被骂一顿，但不听许大茂的，很可能被揍。 就连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都在那装模作样的看天，完全没有理会这边的事儿。 但还真有一个不怕死的，是阎解成，他刚好站在后面，就和老鹰抓小鸡一般，准备抱住刘光天。 他就是要给许大茂添堵！ “光天啊，对不住了啊，一大爷的话咱们不能不听啊。” “滚！” 结果刘光天也直接喊了一个“滚”字，一个加速靠肩，直接把弱鸡阎解成给顶翻了，然后迅速跑了出去。 “我尼玛？！”阎解成倒在地上还一脸的不可置信，刘光天怎么就直接把自己给撞翻了？ “许大茂！你还懂不懂大院的规矩了！” 二大爷这时也明白光天是去找公安了，想叫住他已经来不及，只好气冲冲地对许大茂说着：“大院事大院了！你这动不动就报警，许大茂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许大茂，你这弄得，年底优秀大院没了，你负责啊？” 许大茂站起来环视一周，然后对着几位大爷说道：“你们都眼瞎了吗？先找公安的是易中海，先找街道办的也是易中海！” “还口口声声说着大院事大院了，可最先破坏这规矩的是他易中海！许他找人来压我，就不许我找个帮手来做见证了？” “你这双重标准也玩儿的太明显了吧！普通居民不允许报警，就你易中海可以？派出所和街道办就是为了配合你易中海欺压群众的？” 这话一说，易中海惊起了一身冷汗！ 众人一想，许大茂说的没错啊，严格说起来，拆聋老太房子的时候，虽然陈公安当时就在场，但人家没有主动出来，也就是完全可以内部处理，是易中海非要报警的。 棒梗腿断了，也是易中海让人报的警。 今天这大会，明眼人也看得出来，董副主任就是易中海请来压制许大茂的。 看着众人怀疑，鄙夷的目光，易中海急了，他指着许大茂大喊道：“是他先报警抓傻柱的！是他先坏规矩的！” 许大茂双手一摊：“可我是在大院儿以外啊？” 易中海懵了：“什么意思？” “我是在医院报的警啊？” “大院事儿大院了这条规矩，在外面医院不适用啊。” 第47章 许大茂实名举报 “而且严格说起来，是医生报的警啊？” “他所诊治的患者，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报警是他的职责啊。” 许大茂缓缓的说着，主打就是一个——我没破坏你们这所谓的规则，都是你们自作孽不可活。 易中海还有各位邻居，都沉默了—— 这怎么弄？ 他说的有好道理，无法反驳啊？！ 至于刘光天去报警的事情，众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认为是许大茂心虚了叫熟人来镇场子。 一大爷不是说了嘛，今天只谈道德，不谈法律，你陈公安来了又如何？ 看到四周沉默的气氛，董副主任喝了口茶，又慢慢说道：“许大茂同志，虽然你确实有道理，但你每件事情都得理不饶人，你是非得把自己独立于人民群众之外吗？” “法律都不外乎人情，你这么刚烈，就不在乎你的名声吗？” 五六十年代，应该说九十年代之前，国人都是非常注重个人名声的。这关系到以后的生活与工作，容不得别人污蔑。为了名声一怒杀人或者以死明志的不在少数。 可许大茂来自于21世纪，典型宅男一个。名声？能吃吗？多少钱一斤？ 有钱有权你啥都有，饭都吃不起活都活不下去还在乎什么名声？那不是脑残吗！ 那么大的一个华国，大不了我换个地方打工生活去，只要不考公不犯法，名声对于我便宛如浮云一般，有没有就那回事儿了。 他笑呵呵的看着这个董副主任，看来他是准备力挺易中海等人到底了，很好，继续保持，我尊重你选择的命运。 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等会一个都别跑啊！ “我都有理了，为什么还要饶过别人？子曾经曰过：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而且你看他们，易中海聋老太傻柱，有哪一个饶过我了吗？” “所以我许大茂只认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反正你们都说我是一个小人了，我还怕个啥？” “睚眦必报就是我的本性！想来惹我，做好溅上一身血的准备！” “另外请记住，我这不仅是刚烈和睚眦必报——我这还是勇于和不法作斗争！跟压迫人民的不法势力斗争gm到底！”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许大茂是准备不死不休了吗？以前没有看出来啊，这小人竟然这么刚烈？ 跟不法势力斗争gm到底——这一下子许大茂的形象就上去了！ 红色！绝对的红色！ 而这不法势力指的是——大家又看向了院中间的易中海，聋老太，董副主任等人，这许大茂还是真敢说啊！ 对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哪儿去了？ 只见他们两人已经端着凳子挪开了好一段距离，这许大茂已经疯了，分明是不死不休的架势，他们可不想溅的一身血。 这是活活被易中海等人逼成了这样啊！ “大茂，人活在这个社会上，不可能不考虑名声的，你这样以后娶媳妇怎么办？工作怎么办？”三大爷阎埠贵看不过去了，虽然也能明白许大茂心中的恨，但年少轻狂不能这么个玩法，这是在自绝后路啊！ 这一次三大爷还真没什么算计的心思，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好好劝劝许大茂。 而许大茂却一脸的落寞。 “从傻柱把我踢废那一刻开始，我的人生就已经被他们给毁了，既然这样，我还委曲求全个什么？有必要吗？” 知道三大爷确实是好意，他没有继续怼他，而是转向易中海等人。 “易中海，老聋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何大清走了以后，每次傻柱跟我打架，你们都在后头撺掇他踢我命根子！别踏马给老子装蒜，这事儿绝对不止我一个人听到！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们都有份！” “不是，我没有，你瞎说！”易中海赶紧否认，这特么可不敢认啊！ “……你许大茂是个天生的坏种，那玩意儿留着也没什么用，废了也好！免得出去祸害人！”而老聋子还在气头之上，一下子没多想，直接脱口说了出来。 “大家听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德高望重的老祖宗！三言两语就可以决定你们能不能有后！旧社会的地主老爷也没她这么有能耐吧？！”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许大茂天生道德败坏！” 三大爷这个时候也发话了：“许大茂，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或许是你听错了也……” 许大茂：“傻柱踢的第二多的，是你们家阎解成。” “大茂，你随意！三大爷我支持你！”阎埠贵马上改口，明儿个是不是也得拉上阎解成去医院检查检查？最近正在给他准备相亲的事情，这要是传了出去…… 可检查也要钱啊。 检查出来没事，那是自己浪费钱，检查出来有事，去找傻柱赔钱，但要的回来吗？ 横竖都是亏本啊…… “？”见自己老爹正在用一种考虑和犹豫的眼光看着自己，其他邻居也朝着自己下三路瞄着，阎解成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后背都有些发冷——这都是怎么了？ 许大茂这边还在继续输出：“我许大茂天生坏种？这话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是老聋子你那儿传出来的吧？” “可各位邻居扪心自问，我许大茂有没有害过你们一次？除了傻柱以外，那是我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发小，除他以外我有没有对你们任何一家使坏过一次！” “无非是我经常跟傻柱打架斗嘴，而你老聋子和易中海想要傻柱给你们养老送终，所以把我当作踏脚石和坏典型，专门护着傻柱，让他对你们感恩戴德，好达成你们养老的目的——” “真以为院里没有明白人，看不出来吗？！” 许大茂震耳欲聋的声音回响在大家的耳边。听到这里，院里的年轻一辈都愣住了，他们早已习惯许大茂被叫做坏种，每次被傻柱打的哇哇叫，然后易中海出来袒护傻柱。 发小嘛，从小比到大，两人呛架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许大茂确实从来没有对其他人使坏过。 大家突然醒悟过来，这坏种一说，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而此时刘海中凑到阎埠贵那边询问着：“老三，这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阎埠贵脸皮抽了抽：“看破不说破，咱们不掺和。” 易中海慌了：“胡说八道！许大茂你在胡说八道！” 就连贾张氏脸上都闪过一丝不忿，这易中海真要选傻柱养老的话，那自家岂不是不能在易中海那弄到好处了？ 不行！我儿贾东旭可是易中海的徒弟！ 师傅的家产可是要留给徒弟的，怎么能让一个傻子给占了便宜呢？！ 还没等她质疑叫出声来，许大茂又开始回话了：“哦，对哦，你易中海的第一养老对象是贾东旭才对，傻柱只是个备胎，而且是要傻柱帮着供养贾家的，这等于是在吃傻柱的绝户——关键是这傻子还不知情，还以为自己是在助人为乐？” “啧啧啧——易中海，一大爷，真踏马好算计！” 许大茂还给易中海比了个大拇指！ 身后的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大茂哥说的都是真的吗？】 众人也是哗然，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易中海——竟然把人算计到这种程度？！这还是他们平日里乐善好施一身正气的一大爷吗？ 简直让人感到恐怖啊！ “许大茂！” 易中海还在沉浸在被说破心思的惊慌当中，而一旁的聋老太却抑制不住愤怒，举起拐棍就冲了上去—— “你胡说八道！我要打死你这个坏种啊！” 而许大茂不退反进，伸着并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来来！你有胆子往这儿打！让大家看看你是如何的德高望重。” “今儿个你弄不死我，我许大茂就跟你死磕到底！老聋子——” “来啊！” 许大茂大声吼着，反倒把聋老太给吓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直接敲脑袋，那是明目张胆的要杀人！这可不是那晚气疯了下手，理由不够啊！聋老太一时举棋不定，不敢动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傻柱都已经进去了，也赔给你钱了，你还非得不死不休了吗？” 聋老太有点示弱了，她还没活够，没有享受够那么多的美食，跟许大茂以命换命，她觉得不值。 “不死不休？呵呵呵——”许大茂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我被傻柱踢废了的这件事情，除了我自己家和医生，就只有易中海和傻柱知道。” “医生是有职业操守的，不得泄露病人的隐私，而傻柱当晚就被抓了起来，现在还没放出来。” “结果呢？” “第二天就有一个小脚老太婆把这事儿捅到娄家去了，还说什么我许大茂是个坏种，又是个太监，不是良配。” “她大孙子傻柱是厨子，是好人，他才配得上娄家的大小姐！” 许大茂用眼睛在易中海和聋老太身上扫来扫去，冷冷地笑着：“这就是我们一心为大院着想的一大爷？德高望重的老祖宗？” “我呸！”许大茂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唾沫。 邻居们已经绷不住了，叽叽喳喳的喧哗了起来。 “哎哟喂，这事儿绝对是一大爷传出去的，就算再怎么跟许大茂不对付，这事情也做得太下作了吧？！” “聋老太这事儿做得，毁人姻缘不说，还顺带着推销傻柱想截胡？这做法也太没脑子了吧？” “怪不得许大茂这么激动！被人踢废了，还把事情抖了出去，不但如此还捅到他媳妇家里想截胡……要是我，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 “许大茂，你们之间的恩怨私下再说，我们先说你拆烈属房子的事情，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见场面已经有点不可收拾了，董副主任又把话题拉到烈属问题上面，企图淡化易中海和聋老太算计事件的影响。在他所管理的街道里，他还是有点自信能把事情压下来的。 可许大茂笑嘻嘻地看着他：“别急，一会你可别哭啊，你也跑不了。” 董副主任眉头一皱——【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种心悸的感觉？】 只见许大茂回头望了望前院连接中院的莲花门，那里隐隐绰绰有人走了进来。 时间刚好！ “我许大茂在此实名举报——” “街道办董副主任伙同易中海，聋老太，伪造烈属身份，用以欺骗和欺压人民群众！在95号红星四合院里作威作福！” “我请求公安同志严查此事！” “烈属的身份，不容玷污！” 听到许大茂突然的高声大喊，所有人—— 都惊呆了！ 第48章 小脚送草鞋?你品，你细品! “许大茂！你别激动！双手举起来！” 一声惊呼把所有人都给整懵了。 只见陈公安直接掏枪指着许大茂，他身后还跟着杜副所长，以及几位其他不认识的公安同志——而且大家一副刚刚急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这架势，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 许大茂也是一头的雾水，但是为了避免走火误伤，还是老实地举起了双手：“我让人报的警啊，我实名举报啊，你拿着枪对着我干嘛？” 刘光天急得大叫：“陈公安，错了错了！是大茂哥报警啊，你枪口对错人了！” 众位邻居——【这许大茂是犯了什么事儿？这么多公安？还拿枪指着他？】 【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敌特？】 这一刻，邻居们的八卦之火烧了起来！ “公安同志！这许大茂污蔑我啊！他诽谤我啊！抓他！” “许大茂不当人子，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枪毙他啊！他这坏种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直接毙了，毙了啊！” “陈公安，这许大茂我们街道办是管不住了，我建议先抓回去再……” 瞬间，董副主任、易中海、聋老太太都叫嚣了起来，甚至有想趁着现在的混乱直接枪毙许大茂的想法。 二大爷刘海中本还有上前调停的意思，怎么说老易现在是当事人，不好出面管理和调解。但自己是二大爷啊？是局外人，这个时候自己来主持大局，没毛病吧？扬名立万的时刻啊！ 看着刘海中跃跃欲试的样子，阎埠贵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老二，都动枪了，别头铁找死。” 这是刘海中才反应过来——尼玛这不是自己能够掺和的！于是迅速地老实了下来。 “闭嘴！” 全场乱糟糟闹哄哄的，陈公安听得脑仁子痛，于是大喝了一声，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许大茂，你先说！你在干什么？你没有动手吧？” 听到这里，许大茂才明白陈中华为啥拿枪指着自己了，这是怕自己激动起来直接杀人了！ 而后面的杜副所长等人，也是把手放在腰间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尼玛这是怕一人不够，把派出所的主要警力都给拉来了？ 我有那么恐怖吗？ 我就是力气大了点，至于像防敌特一样对我吗？ 至于吗？ 许大茂脸都黑了：“我动啥了动手？我真要动手你们现在才来有用吗？” 陈中华一想，也是哦，自己等人骑车紧赶慢赶过来也花了7-8分钟，还不算他那邻居过来报案的时间。 有这时间，许大茂但凡有真这个想法，这四合院早就被他屠戮殆尽了吧？ 可现在，怎么好像又是在开全院大会的样子？ “哦哦，没动手就好，没动手就好……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实名举报？伪造什么身份？谁伪造？” 这时陈公安才松了一口气，把枪上了保险，塞到腰间的枪套之中，再擦了把汗。他也是怕急了，所以第一个冲了进来。 看来只是误会一场，后面的杜副所长等人也把手从腰间挪开了。 只要不是许大茂激情杀人，那其他的都是小事儿！ 许大茂这时才放下手来，然后指着中间的那三人又重新复述了一次：“街道办董副主任伙同易中海，聋老太，伪造烈属身份，用以欺骗和欺压人民群众！在95号红星四合院里作威作福！” “我请求公安同志严查此事！” “烈属身份，不容玷污！” 现场再次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只有聋老太和易中海心里在怦怦直跳，他们俩清楚，那确实是作假。但董副主任还是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聋老太是烈属，这巷子里谁不知道？ 就连匆匆赶来的杜副主任也知道这事儿，所以许大茂这时脑子抽了，诬告！ 这下他可讨不了好了！ “聋老太？”陈中华愣了，他刚来不久，并不清楚这些事情，只是在所里听人提过一嘴，也就是告知他一下，整个巷子那些人家是烈属而已，具体细节并没有说的过于自信，毕竟资料太多了，这些又是民生部门也就是街道办的管理范围。 董副主任对着杜副所长缓缓地说道：“老杜啊，这事儿你也知道的，这许大茂就是诬告，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压力丢回给派出所，你们看着办吧。 而此时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对视了一眼，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不过好在这烈属的名声都传开了，街道办和派出所都知道，所以他们还是有信心逃过这一劫的。 毕竟这年头，牺牲在八年抗战、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的人多的去了，很多都查不到具体队伍的番号，所以只要大家都这么说，一般也不会太过于质疑，因为现有的人力物力，也还真无法一一查实。 再者，没有人敢在这上面作假，所以这也是聋老太自诩为烈属，而一直没有人来具体核实的原因。 每次过来调查，聋老太就装作听不见，或者在那里哭唧唧怀念亲人，加上易中海以及邻居们的添油加醋，这事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杜副所长为难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聋老太的事儿我们也听说过……” 他本想说只是没有核实，所以也并没有给她家挂上光荣之家的牌牌，但又觉得不合适——因为程序上本就不严谨，而且说出来万一伤了烈属的心也不好，最主要的，这事情是街道办的职责范围，便适时的闭嘴了。 这个时候去质疑烈属身份的话，不是在老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 而许大茂却咧了咧嘴角，一脸无语的说道：“没有搞错。” “她老聋子是烈属？光荣之家的牌牌呢？” 正巧预判到许大茂的说辞，董副主任刚准备指责的时候，许大茂继续发话了。 “小脚老太太，给我军送草鞋？” “小脚怎么送？小脚能走多远？” “而且四九城是和平解放的！她上哪儿送去？送了有什么用？！” “你们品！你们细品！” 许大茂的话犹如炸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回响着！所有人都被震惊住了——因为所有人都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没人敢冒认烈属的身份！ 这个年代，即使自家有亲人参军了，然后失踪了，没有部队上的文件，也没人敢自称为烈属！ 再加上大家传统道德思维的影响下——尊老爱幼、优待烈属、尊重与可怜孤寡老人、不去提人家的伤心事、三人成虎以讹传讹…… 所有的一切都造成了一个思维误区，聋老太说自己是烈属，他们真信了！ 自然是没有人去细思和质疑这些细节的！ 可许大茂不但敢质疑，而且还有理有据，并且直接实名举报！ “我靠！” 人群中，不知道哪个想通了的邻居突然爆了一声粗口，然后所有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董副主任、易中海、聋老太也是直接脸色发白，双腿打颤。特别是聋老太，直接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完了！】 而这才反应过来的陈中华还有杜副所长打了个激灵，马上掏出枪来指着三人大喊道—— “你们几个举起手来！跟我们走一趟！” “这踏马是大案！重案！天大的案子啊！” “你们几个怎么敢？怎么敢？！” 陈中华和杜副所长一边痛骂这几人，一边心里乐开了花，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政绩吗？简直就是天降大白馒头！ 许大茂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 我们派出所说的！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见——”老聋子开始施展装聋大法，可派出所的同志们能由着她吗？两人一架胳膊，直接带走！ “老杜，老杜！这就是个误会，我真不知道啊——”董副主任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但杜副所长完全没有卖他这个人情，直接一挥手：“带走，去所里再说吧。”大是大非面前，谁踏马敢讲人情？ “……”易中海则是缩着脑袋在那里想降低存在感，还别说，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董副主任和聋老太身上，一时半会还真没人去抓他。 许大茂指着他吆喝了一句：“嘿，陈公安，那里还有一个呢，别给漏掉了。” 陈中华这时才反应过来，对啊，刚刚许大茂可是实名举报3个人啊！ 于是直接手铐一亮，把易中海铐起来直接拎走。 而一大妈马上慌张地上前阻拦：“当家的，你们不能这么把我们当家的带走，他不知道这事儿……” “这位大妈，请你配合公安工作，不然就是妨碍执法，连你也一块给带走！”陈中华哪能被她三言两语给拦住了，直接推开，拎着易中海继续走着。 一大妈慌了，在那里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但易中海突然回头对她说了一句—— “翠兰！记得那半块饼！半块饼！” 第49章 劝一大妈检查身体·杀人诛心 虽然大家有些摸不着头脑，易中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并没有再追究什么，人都要带走了，跟家人交代两句也实属正常。 而许大茂却想到了，这莫不是要一大妈拿着信物去找什么人帮忙？ 不过都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继续玩，等到你关系全都耗尽的那一天，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易中海此时恨不得手边有把刀，直接攮死许大茂，他忍不住嚷嚷起来：“许大茂！你非得赶尽杀绝是吧？！” “我不过只想让你低个头服个软，你至于搞得这么大吗？” 但那凶狠的眼神，明显是不会放过许大茂的意思。 而许大茂一脸贱笑的看着他说道：“我说过了，我是在勇于跟不法势力gm作斗争！” “gm啊，你以为是大院里过家家啊？谁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你们贱不贱啊？” “对了，我就喜欢你这种想弄死我却又弄不死的样子，继续保持啊。” 说罢，他还很贱的上去拍了拍易中海的脸蛋，这可把易中海气得快当场吐血了！ 小人得志，小人得志啊！ 此时连陈公安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大茂，可以了啊，别太过分，杀人不过头点地。” 你再怎么张狂也得有个度吧？ 不过想起今天许大茂“送”给他们的功劳，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大茂，要不要跟着我做公安？这可是大案啊！我们绝对会帮你请功的！” 许大茂赶紧摆手示意：“当公安就不必了，我还是喜欢放电影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但请功——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该有的荣誉那是一个都不能少，那可是以后大风期间保命的东西啊！绝对不嫌多！ 董副主任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我开年就要升职调走啊，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儿？易中海啊，你害死我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惊慌，愤怒，绝望的样子，特别是易中海那一边走着，一边如同失了智一般念叨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老老实实被抓走就行，他非得啰嗦，此时都快走到前院大门口了，而所有的邻居都跟着围在周围。 许大茂准备给易中海加点料。 “等等。” 陈公安疑惑地回了一下头：“？” “我跟易中海再说两句，没问题吧？”顺带着，许大茂还递了根烟过去。 陈公安可没管合不合适，直接拿着抽了起来：“行，别太过分啊。” 许大茂点着烟走到易中海面前：“易中海。” “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了！”易中海死死地盯着他愤怒地说道。 “我知道，这事儿还一下子按不死你，要不然你怎么能当这么多年的一大爷呢？我对你还是有点信心的。” 看着许大茂笑嘻嘻的样子，易中海心里有点慌张，你对我有信心？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了！ 难不成自己要媳妇去找人的事情，被这家伙看出来了？ 他没有吭声，只是疑惑地看着许大茂。 “在你们的纵容之下，傻柱废了我，但他已经赔偿过了，所以这个事儿我认不认都改变不了事实。” 许大茂继续慢悠悠的说着，但易中海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本来事情已经到此为止，是你们非要招惹我，最后搞成这个样子——你说你们不是犯贱吗？” 易中海被骂，心里有气，但是不敢发作出来。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 难不成这小子是想讲和？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已经晚了吗？ “我是想告诉你，我还年轻，只要有钱，还有治好的希望，可你——啧啧啧……” 突然，许大茂以一种极其可怜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许大茂提高了音量，当着所有人面大声说着：“男人啊，种子不行，是生不出来孩子的，这可是医生告诉我的。” “所以啊，你和一大妈一直生不出来孩子，不一定是一大妈的问题哦。” 易中海慌了，扭动着身子大声驳斥道：“许大茂你放屁！是一大妈身体有问题才生不出来孩子的！我们每个月都在吃药调理！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的！” 许大茂两手一摊：“想弄清楚也方便啊，一大妈去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啊？”就连准备去找人的一大妈，也愣在了当场。 许大茂再次强调和重复：“直接去检查一下咯，一大妈要是没有问题，那就是你易中海不孕不育咯？” 站在旁边的一大妈，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了。 易中海慌了，即使刚才被实名举报，他都没有这么慌张，他挣扎地冲着一大妈大声叫嚷着：“翠兰！别听这小子胡说！我身体绝对没有问题，咱们不浪费那个钱——” “许大茂，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他还想大叫，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扑上去把许大茂给咬死，但许大茂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陈公安，我说完了，带走吧。” 陈中华直接冲着易中海肋骨处来了一拳：“叫什么叫！给我闭嘴！” 现在可没有什么文明执法一说，再者，对于这种伪造烈属身份的不法分子，大家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把人往手下那边一移交，陈中华回头看了看许大茂，然后对他来了个大拇指：“快意恩仇，睚眦必报，杀人诛心……” “许大茂，你厉害！” 而许大茂也没有谦虚，调侃式的说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夸你你还真喘上了，走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于是，公安们带着三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而这边望着胡同口的众位邻居，也陆续准备散会回家了，连街道办领导都被抓走了，还开个毛线的全院大会啊？ 这时三大爷凑了过来问道：“许大茂，这生不出来孩子，也有男人的事儿？” 他想问个清楚，毕竟现在他家阎解成也有这个隐患，他还没有考虑好到底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我不就是个例子吗？那话儿能用，但是都是死子儿，生不了孩子。” “种子是死的，地力再肥，它也发不了芽啊。” 身后不远处的一大妈听到这里，暗暗决定，明天一定要去好好检查一番！ 许大茂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易中海不是要拿捏自己吗，那我就给你再找些事情，看谁玩得过谁！ 至于截留傻柱何雨水生活费的事情，傻柱都不在，说出来也达不到预期效果，那就先留着呗。 而其他给贾家捐款不合规矩的事情，见今天这个董副主任这么护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就知道他们三人沆瀣一气，即使自己提出来也会被打马虎眼糊弄过去。索性等新领导上任再说，反正这个董副主任，下台那是定了的。 何雨水在他身后问了一句：“大茂哥，真是聋老太太去娄家说你不能……的事情吗？” 她现在还处在震撼当中，平日里都以德高望重老祖宗自居的聋老太太，竟然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许大茂：“娄家的管家告诉我的，那还能有假？” “说她大孙子傻柱是厨子，这样的小脚老太太还有谁？” “这是想截胡想疯了心了！” 何雨水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聋老太对她哥那是真关心，自己夹在中间，支持哪一边都里外不是人。 “那大茂哥，你明天的婚宴……”何雨水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许大茂一想，正巧这个时候，把责任拉到自己身上，也算是对娄家完成了承诺。 “回来那天下午，我就去了娄家，我提出的离婚，娄家还没有给出回复，但……” “就这么黄了？诶呦喂！那可是娄家！娄半城啊！轧钢厂都是人家捐出来的！许大茂你这又是何必呢？那可是泼天的富贵啊！”听到这个消息，阎埠贵一拍大腿，好似自己亏了几百万一样。 许大茂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我都不急，你心痛个毛线啊？ “我身子有问题，不知道还好，知道了瞒着继续结婚，那不是害人嘛？” “废了我认，但害人不行！咱四九城的爷们就不能这么办事儿！” 说到这里，刘海中给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大茂啊！这件事情上，你是个爷们！” 许大茂毫不谦虚地说道：“那必须的！” 就连刘光天都在一旁替许大茂宣传着：“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大茂哥！牛哔！爷们！” 一旁的刘胖胖脸都黑了，就是你这倒霉孩子跑去找公安，事情才闹得这么大的，你还洋洋得意起来了？ 正准备一巴掌呼他脑袋上的时候，许大茂眼疾手快拦住了他：“二大爷，光天是帮我办事，您有气冲我来。” “再说了，他易中海这次十有八九会下去，光天这事办的好啊，您说呢？” 经过许大茂这么一提醒，刘海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大爷下去了，那自己这个二大爷不就要上位了吗？！ 刘光天这事情——办的还真特么好！ “不错，大茂说的不错——那么滴，光天啊，晚上让你妈给你煎个鸡蛋吃！” 都给光天煎鸡蛋了！可见刘海中是有多么的高兴！ 不过刘光天在一旁轻微的翻了一个白眼儿——【谁稀罕啊，有大茂哥家的大虾好吃吗？】 随着这边事情的结束，大家也陆续的回屋了，今天事情太多信息量太大，各家都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 傻柱、易中海、聋老太、董副主任，都进去了，什么时候出来，能不能出来还说不定，不过日子还得过，少了一个大爷，对大家的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影响——除了贾家以外。 许大茂也回了屋里，等零点一过，又传送到了月球营地的气闸舱内—— 他还得继续搬砖啊！ 天生牛马劳碌命——干活吧！ 第50章 命名白玉京·马达加吃烧烤 昨天，许大茂已经把太阳能板还有蓄电房铺设好了，太阳能板足足有1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可以随着日照角度自行调整角度，想来用作植物实验室的电能是足够了。 而今天，许大茂就准备把“小型”植物实验室——那些类似于塑料大棚的玩意儿给拼装起来。至少，一晚上拼个三分之一的进度，应该不难吧？ 然后，许大茂的恶趣味就来了。 到底是叫做“广寒宫”呢？ 还是叫做“白玉京”？ 他在月面上扛着一大块大棚基座，抠了抠下巴。 两个名字都可以，但广寒宫是一座宫殿，关键问题是自己上哪儿找嫦娥去？ 听到广寒宫这个名字，总会觉得嫦娥才是主人吧？可这上面就我一个男的啊？这咋办？ 但叫做白玉京的话，那就有的说了。 十二楼五城，这里面有座楼命名为广寒宫，这不过分吧？ 而且格调貌似很高啊！ 对于白玉京这个名词的由来，徐大毛还是了解一点的，除了李白的那首诗以外，主要是来自于道家典籍—— 葛洪的《枕中书》。 “真书曰：元始天王，在天中心之上，名曰玉京山，山中宫殿，并金玉饰之。” 而《史记·孝武本纪》也有记载——“方士有言：黄帝时为五城十二楼，以候神人于执期，命曰迎年。” 也就是说，白玉京建于黄帝时期，有五城十二楼，有八十一万天路，通八十一万山岳洞室，是元始天王以及众多仙人的住处。 简单说就是仙人的宫殿，而元始天王…… 元始天王不就是元始天尊吗？ 可元始天尊的道场，按照各种玄幻小说中写的，那应该是昆仑山玉虚宫啊？玉京金阙——玉京指的就是“昆仑山”，金阙指的是“玉虚宫”。 许大茂犯难了，把月球叫做白玉京那也不合适啊。 不过，自己在马达加那边已经装比过一次了，当时念的就是“天上白玉京”。 他开始纠结了。 许大茂沉思了片刻，要找个好名字，得尊重史书和科学，得严谨不能一厢情愿太过随意，也得小心别弄的道家那边有争议，总不能弄的元始天尊与嫦娥抢地盘吧？ 所以……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我们点兵点将点到哪个就是哪个！ …… 最终胜出者，“白玉京”是也！ 许大茂风风火火的扛着基座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在太阳能板矩阵前面不远处。 很快的铺设好一个以后，顺带就把硬化大棚给装了上去，水电管道等等是集成的，许大茂把之前铺设好的线材管道直接给接了上去。 正准备装第二个的时候，许大茂又遇到了一个问题，从右往左装不是什么大事儿，关键是用什么字体呢？ 不是说白玉京建于黄帝时期吗？可黄帝时期的文字徐大毛没有见过，他是学数字媒体专业的，设计用的字体也收藏和使用过不少。 黄帝时期之后的甲骨文，那几个字徐大毛倒是写的出来，但是很难看啊，写出来像是“日丰舍（有点像舍字）”的样子，那不合适！ 然后用秦朝的大篆小篆，这几个字写起来就像是“白王京”或者是“日王舍”，也不好看，特别是玉字没有点，很容易形成异意。 而隶书和现代的简化文字繁体字也都没什么区别，太正式了又没有古韵。 最后许大茂干脆就用小篆，再把“王”字加个点不就行了吗？ 无它，好看而已。 至于会不会有研究古文字的学者要考究这几个字的出处……等你能上来再说吧，反正我觉得好看，我做主！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许大茂终于摆好了一个“白”字，实际上小篆的写法，是类似于一个早字少了下面一横，然后翻转过来，很像一个手榴弹！ 弄完以后，许大茂感觉很饿，但空间里带的都是一些干粮腊肉海鲜水果，是能吃，但没热乎乎的饭菜好吃啊！ 看来下次得多点一些存在空间里。 他回到营地里，在气闸舱消毒洗刷了以后，拿出来几个之前买的肉包子还有豆浆油条吃了起来，这些东西垫吧垫吧肚子是没有问题的，可是…… 许大茂有点想马达加的现做的海鲜烧烤了，大晚上的撸串儿喝啤酒才爽嘛！ 透过窗户他看了看地球，此时华国完全在夜晚的黑暗之中，看起来还有4-5个小时才会迎来日出。而马达加现在也在黑夜之中，似乎会比华国更晚一些迎来日出，所以，去一趟还是有时间的…… “系统，我如果去一趟李明美，也就是新锚点那边，占用每天一次的传送机会吗？或者需要消耗积分吗？” “针对于每个锚点，宿主每天都有一次往返于月面基地的机会，不需要消耗积分。” 许大茂的眼睛亮了！也就是自己每天可以从四合院往返一次月球，还可以从月球往返一次马达加！ 自己可以先上来干活，累了再去马达加吃饭玩一趟？！ 完美！ 我绝不是想念李明美的36d+，而是心系马达加的海鲜烧烤！ 我是忧心那边苦难的同胞啊！马达加走起！ 传送！ 化成光束的一瞬间，许大茂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今儿个白天就要结婚了，现在去找36d+，这合适吗？】 【呸！渣男！】 ———————————————— 此时，华国、脚盆鸡、毛熊、法兰西、德意志、日不落……几家正好面对这月球的几国，其最尖端天文台的天文望远镜，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那一大块黑色的是什么玩意儿？不可能是太阳能板吧？那么一大片？ 比“先锋1号”卫星的单晶硅太阳能电池大了无数倍？！ “它”的太阳能利用率已经到了如此的程度吗？ 还有，黑色块上面的“手榴弹”，是什么意思？ “它”，是想给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吗？ 又或是武力威慑？ 一时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国家都沉默了。 而此时的大漂亮的阿拉斯加刚好转到白天不久，他们那边的天文台还不清楚这一信息。 大漂亮与华国毛熊等国家同时观测到月亮的机会是有，但是重叠时间和每月能同时观测到的日子不多。 ———————————————— 马达加，许大茂向着月亮发誓，刚刚决定来这儿是许大茂这具身体的本能，而不是作为后世徐大毛的本意。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吃饱了再走呗？ 月光凝聚以后，许大茂显露出来身形，结果周围都是水？ 睁眼一看，李明美光着身子，正在河里洗澡？！ 两个人就这么一丝不挂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儿。 “我说我是过来吃烧烤的，你信吗？” 许大茂尴尬的说道，传送下来，光着腚，他能理解。 但特么没有想到李明美正在沐浴啊！ 这尼玛上哪儿说理去，锚点又是她，我这不成了耍流氓了吗？ “啊！” 这才缓过神来的李明美尖叫一声，于是立刻捂着胸口蹲到了水里。 然后，她本能的把之前防护服的贴片，那个贴在正胸口处的方形贴片敲了两下，于是，防护服马上着装！ 李明美就那样穿着凹凸曼的衣服蹲在了水里，而许大茂，还是光着腚在。 然后，许大茂也蹲了下来，你有防护服，我没有，这样不合适啊？ “那个，我那件防护服呢？衣服，你身上穿的那个——”许大茂在水中比划着，李明美这才安静了下来，弄了半天才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于是指了指岸边的那堆衣服。 许大茂慢慢走了过去，最后从那堆衣服的口袋中找出了方形贴片，还好，这女人知道这玩意贵重，给我收了起来。 于是许大茂也穿上了防护服，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被炸开的手部，防护服没有还原。 【系统，这个防护服能够修复吗？】 【可以，需要带到月面营地修复，消耗1积分。】 能修就行。 两人穿着防护服很尴尬的出了水面，许大茂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场景，那身材，真哇噻！ 可惜就那么一两秒钟。 【宿主，你所看见的一切图像都以4k影像形式记录保存，可随时调出查阅。】 许大茂眼睛亮了——这个可以有！ 两人刚上岸不久，就有拿着火把的村民找了过来。 “李明美，汝让边矣？” 李明美只好把外衣套上，然后露出脑袋喊道：“冇事，系许神仙来矣。” 然后，那边的人群就激动起来：“许神仙来矣！许神仙来矣！” ———————————————— 不一会，许大茂被人群迎到了一处类似于祠堂还是庙宇一样的屋子前面，这些人很懂事，李明美已经让他们先行回去安排好了食物，许神仙说要吃烧烤，那就必须吃烧烤！ 许大茂很满意，这种质量的夜宵他在四九城可吃不到！ 别说四九城了，就算是在自己那21世界的后世，他也没那个能耐吃这些。 我靠，近一米长的大龙虾，你敢信？ 而且现烤现吃不限量！ 还不必花钱！ 华人不管在哪儿都有厨子，加上这种海岛一般都有各种香料，所以味道那是没的说的。许大茂一边吃着，一边喝着椰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李明美，还有她所谓的重要的同胞聊着天，这才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各大“家族”的嫡子，在他们这一片都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所以许大茂救了他们，就等于救了他们整个家族，可以说现在这边的华人们，对许大茂那是言听计从。 而李明美，则是李家的现任族长。 李家并不大，但李家是这边所有华人的头头，因为李家有这一片所有土地的地契，可以直白点说，李明美就相当于这个乡镇的“女王”，而许大茂，已经被他们认定为了神仙。 许大茂没有在意这些事情，你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乡镇的体量，而且马达加太穷了，发展不起来，我只是偶尔路过来吃点海鲜而已。 至于你们把我当不当神仙，也就那回事儿了。 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装神仙，我图啥啊？ 正拿着椰子晃悠消食呢，他突然发现这还真是个庙！里面供着神像。 许大茂定睛一看，左边供奉的那是——妈祖？ 理解！明白！ 妈祖娘娘好！ 许大茂还双手合十拜了三下，尊重民间习俗，另外见庙就拜拜也算求个心安嘛。 右边的是—— 噗！ 许大茂直接喷了出来！ “拆掉！拆掉！马上拆掉！” “把我跟妈祖放一排平起平坐？！我特么不够格啊！赶紧拆掉！” 只见跟妈祖平齐台面的右边，竟然是许大茂的凹凸曼雕像？！ 尼玛！夭寿了！ 第51章 三笑杯，许大茂主动降级 许大茂此时脸都绿了！ 我特么何德何能？你们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老子可没那个命格享受这个位置啊！ “拆掉，一定得拆掉！” 更何况你们真要供我的神像，也别是奥特曼的这副样子吧？不然小日子那边要乱攀亲戚了—— 不对，1958年，奥特曼还没有创作出来吧？ 而因为说的太快，李明美这边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相互翻译，明白许大茂的意思后，都在摆头表示不行！ 更有甚者直接跪下来给许大茂磕头，嘴里还在咕咕囔囔的说着什么。 许大茂那个急啊，这尼玛不是瞎搞吗？他直接伸手准备自己把那奥特曼的泥像给扒拉下来，可这一动作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所有人直接拦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 许大茂很头大，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啊？！ 众人叽哩哇啦的说得许大茂也是头痛，两边只要速度一块，都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突然，李明美想到了什么一样，对着后方不远处吆喝了一声。 然后，就见他们请出来了一位……怎么形容呢？ 看起来瘦瘦弱弱，脸上留着小撇的八字胡，戴着老式金丝圆眼镜，但镜片已经有了裂痕，很旧的样子。身穿一件虽然很旧，但打理的很干净整洁的浅色西装…… 旧时代的教书先生？现在华国的老师们可不是这样的穿着。 许大茂还在仔细打量他的时候，李明美已经开始跟他交谈起来。 然后他走到许大茂身前，稍微点头致意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看起来有一股骄傲的情绪在里面，但点头致意这个礼节，许大茂一点也不在意，他从没把自己的身份看得有多重。 21世纪穿越而来的屌丝而已，真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没有系统，他啥也不是！这点儿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许……先生，下面由我来为您二位翻译，你看可行否？”神仙两个字，这位教书先生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用先生代替。 但许大茂面惊喜的点了下头，诶呦，不错哦！ 李明美这妹子够聪明，一天之内就直接找了个懂客家话和普通话的同胞，这办事效率，杠杠滴！ “很好很好，你懂普通话那就可太好了！” 可说到“普通话”这三个字的时候，那位教书先生又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眉毛，怎么感觉他很嫌弃的样子？ “李头人说了，大家一起问过妈祖娘娘了，妈祖同意大家为月神——许先生您立塑像。” 李头人，那就是李明美了？李家的族长，这些家族的首领头人？怎么个叫法都无所谓了，你就算叫女王都行！山高皇帝远的，也没人来管你。 但——妈祖同意大家为我立塑像？ 许大茂一脸的懵逼，他回头看看妈祖的塑像，又转头看了看眼中充满敬仰目光的众人…… “妈祖娘娘她，她怎么同意的？”许大茂问出了他的疑问，说句大不敬的话，“她”只是一尊塑像，难道还会说话不成？ 教书先生把许大茂的疑问转述给了李明美，然后那些人就兴奋了起来，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弄的教书先生也是一愣一愣的。 他推了推眼镜，然后转头对许大茂转述道：“掷杯筊，由李头人亲手投掷，连续三次圣杯，大家亲眼目睹！” 许大茂愣住了，他是不太了解妈祖文化，但是多少听说过圣杯的事情。 投出圣杯，还一连三次，这还真没法儿改！ 后世的他从网上看到过，妈祖喜欢喝奶茶，神明包场看电影，妈祖还有身份证…… 那是福建那边的游神文化，可这些人不是广西老表吗？不过好像离得也不远…… 许大茂脑子混乱了，这可怎么办？ 妈祖都同意了，你总不能在这里跟大家对着干吧？ 所以，泥塑不能拆！ 但想不通的许大茂大手一挥：“我不管，不拆也行，但不能和妈祖供在一个高度啊，我特么没有那个命格，我不配！” 最少，放低点总行吧？ 结果最后那几个字，不用教书先生翻译，李明美等人倒是听懂了。 “汝配！” 所有人又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又诚挚地看着许大茂，这让他更加尴尬了。 我就是一个人啊，一个有点外挂后世而来的人，真不是什么神仙！ 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因为许大茂救了这里的人，说大点，是救了这里所有的人，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所以大家伙认为许大茂配得上这种档次的供奉。 “李头人说，你是月球之主，是月神，你配这种供奉，这是他们所有人的想法。”教书先生翻译着，但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质疑。 【月神？从没听说过月神是男性啊？这八成又是哪儿来装神弄鬼的家伙，只是碰巧救了这群同胞罢了。】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不接受供奉——呵呵。】 许大茂思考了一会：“要不？” “我们问问妈祖？能不能给我降一阶？” 许大茂商量着说道。 然后，大家掷杯筊！ 许大茂——笑杯。 李明美——笑杯！ 第三次，许大茂有点慌了，他思来想去，拉住教书先生问道：“你不是他们这里的人吧？” 教书先生不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不过倒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的，我是中部地区华人学校的老师，是李头人许以高价请来教他们官话的。” “很好！就你了！”许大茂把两个杯筊往他手里一塞。 这是第三方，绝对不会作假的，跟两方都没有多大的关系，由他来投最后一次，许大茂就不信这个邪了！ 教书先生得到了李明美及其族人的许可，便按照仪式光着脚拿起杯筊在香炉上绕三圈，跪在神明前，说出许大茂想降一阶的请求之后，投了出去。 还是笑杯！ 许大茂不明所以，他连圣杯到底是什么样式的都不知道，只看着地上两个月牙状的木块都是平面朝上——于是便问了下。 “连续三次都是两个平面朝上，这是什么意思？妈祖同意我说的了？” 教书先生和李明美都皱着眉头，不过还是耐心地给许大茂解释起来。 “圣杯为一平一凸（一阳一阴），表示请示之事可以，同意。” “笑杯为二平面者（二阳面），表示请示之事神佛主意未定。” “阴杯为二凸面者（二阴面），表示请示之事不可、不行、神佛不准，或者说神明生气了，凶多吉少，再次请示。”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那这是什么意思？连续3个笑杯？” 教书先生双手一摊说道：“妈祖主意未定啊，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 看着李明美等人的目光，很显然，他们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跟妈祖同一高度的，但许大茂再怎么自信，再怎么浪，也不敢在这种问题上瞎胡闹啊。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说辞：“还是得降！” “妈祖娘娘管四海！我只管月球！” “她的辖区面积比我大，信众比我多！所以我不能与她平齐！” “我必须得降一级！” 这理由，天经地义！ 众人听完许大茂的解释以后，勉强还是点头接受了，到此，才有人诚挚地把奥特曼的泥塑给请了下来。 不过看到那奥特曼的样子，许大茂心里又不舒服了，于是干脆把脸上眼睛处的防护服——那两个大灯泡似的眼罩给解开了。 他指着自己的脸，再指了指那尊泥塑说道：“重新加工一下，我长这个样子，别给弄错了。” 于是，这边的负责记录的老者们又在本子上认真记载到—— 【月神者，许大茂也，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有芥子纳须弥之能，亦可起死人而肉白骨，可化作月光往返于地月之间，其居所为天上白玉京——】 然后又加了一句——【面相威严神骏，但脸长——】 许大茂后来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直呼—— 【我踏马谢谢你八辈儿祖宗哦！】 这边事了，许大茂才长舒了一口气，还擦了擦脑壳上的汗珠，总算是给摆平了。 还好今天来了一趟，也给李明美定位过锚点，不然多年以后，马达加供奉着奥特曼，叫做月神许大茂……这尼玛要让小日子知道了，那不是搞笑么？！ 另外，我还没死，你们就给我立泥塑……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第52章 拖下去，嘴打烂! 总算是事情办妥了，至于许大茂现出真容的事情，也是被逼无奈，就这么着吧，反正这边是马达加，离着华国十万八千里，也都无所谓了。 看着这边的村民重新整理供台供品等，许大茂在一旁坐着抽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人没死，还得接受香火……这尼玛幸亏不是什么玄幻一点的系统，不然的话岂不是还有什么信仰或者香火之力。 正巧看到不远处，那教书先生正在跟一个老头说着什么，许大茂来了兴趣。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许大茂上前递了一根烟，看着许大茂熟练的举动，教书先生愣了一下。 装神弄鬼的江湖术士，不是都要保持仙风道骨的样子才好骗钱吗？ 可这位……怎么这么接地气呢？ 他拘谨地接过烟，一看，大前门？ “故乡的烟啊——”教书先生愣了一下，仿佛什么回忆突然涌上来了一般，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他的眼圈略微红了一些。就着许大茂递过来的火，他美美的抽上了一口，让烟雾在肺里回转了好一会，这才缓缓的吐了出来。 许大茂就这么看着他抽烟，他不明白那种乡愁的滋味，只觉得这位教书先生有故事——不然的话，怎么流落到马达加来？ “让许先生见笑了，鄙人陈伯安，字明远，广东顺德人士。” 诶呦？文绉绉的，还真是个读书人，还是老乡啊！许大茂在后世也好，在这个时代也好，可从来没有人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的“字”了，看来是书香门第啊！ “哦，但我怎么听你说话，有种……ww省的味道？”许大茂总觉得有点不对，说是广东人，懂客家话可以理解，但怎么说话有种嗲嗲矫情的腔调？ “许先生说笑了，那是49年时，我…………”教书先生陈伯安正按他所想的，“纠正”许大茂的言辞，可刚说了当年的事情没两句，许大茂表情突变，并举起手掌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等会！我没说笑，那是省，是华国的一个省！世界上只有一个华国！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许大茂脸色变得很严肃，尼玛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容置疑！ 一个华国的原则不容质疑！ 陈伯安有点不悦，难不成这位许神仙，是来自于大陆的，所以听到自己的话才如此不忿？不过人在他乡，又是在别人的地头之上，陈伯安还是得忍着。 他来这边干嘛？就是为了讨一口饭吃啊。现在马达加刚刚建国，本来国力不行粮食又欠收，整个一兵荒马乱。更别说华人只占马达加的2%，里面还包括8成以上的混血华裔。反正就是不好过—— 所以，为了一口吃的，低个头，没毛病。 他稍微整理下了语言又说道：“许先生，可那边是…………” 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冷冷地指着他说道：“拖下去，嘴打烂！” “？”——【我特么还没说完呢？！】 只见李明美和几个年轻人赶紧走了上来，不由分说地直接把陈伯安架起，拖到了庙宇外的空地上，直接大耳刮子抽了起来！ 根本不带考虑的！ 除了妈祖以外，许大茂就是这里的王！更何况是李明美这个头人率先动手的！ ——啪！啪！啪！—— 大力抽打的声音接连不断！ “惹兜——嗷——” “佢就系一只招摇撞呃——嗷——个神棍！” “佢系华国——嗷——大陆人！根本毋系麽个神仙——” 于是被打的更狠了，连牙都飞了两颗出来！ 质疑月神许大茂不是神仙，这和质疑妈祖有什么两样？ 把你屎都给打出来！ 最后还是许大茂看不下去，让他们停手。 许大茂也走了出去，在妈祖神像面前见血不好，所以他来到了庙前的空地之上。 四周村民都举着火把围观，而空地中间陈伯安满嘴鲜血正在那儿恍惚着。 “记住，世界上只有一个华国，你说的那边是华国的一个省。” “再特么给老子胡说八道，牙都给你拔咯！” 许大茂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陈伯安，李明美等人老老实实站在许大茂的身后，如同护卫一般。 而地上的陈伯安憋了一肚子火，嘴巴那真是打“烂”了，门牙都飞了两颗，现在抽气都漏风。 他只能怒视着许大茂，那边的事情是一个字都不敢提了。 刚才的那点读书人的骄傲，已经荡然无存。 “大家都是华人，也都是流落至此，不求你相互扶持一把，怎能因为一个观点不同就大打出手？” “你也已经流落到此地装神弄鬼讨生活，至于为了祖地的问题打我吗？” 他就是想不通，究竟凭什么啊？ 你自己都混成这么一个吊样儿，还有脸说我？ 许大茂蹲了下来，凑近了看着他。 “第一——我是华国人，生是华国人，死是华国鬼，不管身在何处，这事儿不能忘！所以一个华国的原则，必须坚持！” “第二——我不是流落到此的，我只是路过而已。” “第三——装神弄鬼？我跟他们说过我是人不是神，但他们不信啊，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说我是神明也说得过去。” “呵？你觉得我信吗？”陈伯安倔强的咧嘴笑了一下，神仙？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神仙？ 如果有的话，为何自己先流落到那边，没过几年好日子，又被人卖到马来，然后逃出以后又误上了去毛里求斯的船，途经留尼旺，最后迁徙到马达加……为何自己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却命运多舛？ 就已经穷困潦倒到这个吊样儿了，还得因为观点不同被同胞抽嘴巴子？！ 他倒想问问神仙，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公平！ 许大茂站了起来，然后左右看了看，庙前竟然还有两尊石狮子，不过雕的很——卡哇伊，可能是石匠技术不过关吧？ 只有1.4米的高度，底部大概宽40cm长75cm左右，大概是石英岩的材质。 然后，许大茂在众人的惊呼中，稍微发力，便把石狮子给搬了起来。 趴在地上的陈伯安已经完全愣住了——【我是谁，我在哪儿，他要干什么？拿石狮子砸我？】 【不对，那是石狮子啊，刚来的时候我还摸过，确实是石头的啊，他怎么抱得起来？】 不过，许大茂还没完，突然又把石狮子往天空中一抛—— “啊！” 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四散着往周围跑去，就连地上趴着的陈伯安，也手脚并用的往后面退去——尼玛这玩意儿要落到地上那可是要砸死人的啊！ 结果，许大茂只用一只手就接住了石狮子，还真就差不多一吨左右，单手举起不太费劲。 稍微调整了一下平衡以后，就拿着石狮子走向陈伯安，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怎么样？普通人能做到这一点吗？” 陈伯安已经吓傻了，如果说什么天生神力，华国历史上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几个，但这石狮子单手举起就和玩儿似的，而许大茂的身躯又不算雄壮，陈伯安已经不知道如何用科学合理解释这个问题了。 许大茂索性借此机会给所有人来个下马威，然后随手把石狮子丢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并且溅起了不少碎石和灰尘。 更有好事的村民跑过去想试试抬不抬得起来，结果那石狮子纹丝不动。 在村民们的一片惊叹中，大家看向许大茂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刚才那是我忍着不出手，不然你脑袋都得被我给抽飞！”许大茂回过头，冷冷的对着陈伯安说了一句。 而陈伯安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这是等于捡回了一条命啊！ 【宿主，华国已到清晨，再过30分钟即将转面，请宿主自行控制好回归传送时间。】 这时，许大茂的脑中突然收到了系统的提醒。 也就是说华国那边快到早上了，月亮马上就要消失在地平线上，再不回去的话，那就只能等明天晚上了。 而马达加这边才凌晨2-3点的样子，有差不多5个小时的时差？ 许大茂看了看正在那儿发愣不知所措的陈伯安，本来想把这人给赶出去的，意见不同但罪不至死，丢出去就行，不过想了想，还是谨慎的问了两句。 “有没有当过兵？” 陈伯安恐慌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一个教书先生，我向妈祖发誓！” “有没有当过汉奸？” 许大茂眼神很冷，当过兵的话，那最多是立场不同，在这马达加可不管这些。 但当过汉奸的话…… 即使你逃到马达加，一样弄死你丫的！ “头可断血可流！汉奸打死都不能做！不用许神仙您出手，只要是当过汉奸的，马达加的华人早就把他乱棍打死了！这边很多华人，都是二战时期迁徙流落过来的！” 说着陈伯安举起了三根手指在头上，认真地发誓道。 然后他还跟李明美等人翻译了起来，像是要他们帮忙作证一样。李明美点了点头，但许大茂并不是完全相信陈伯安所说的话，无他，就他一人懂普通话和客家话，真要是翻译错了，许大茂也不知道啊。 想了想，许大茂手一挥，各种图书字典还有笔墨纸张本子等等东西，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陈伯安的面前。 【凭空造物？芥子纳须弥？这许大茂真是神仙？】 陈伯安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呆呆坐在地上看着那些书，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拿起新华字典在手里晃了晃，跟陈伯安说道：“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教会他们普通话，教会了，放你走。” 陈伯安刚想说自己老婆孩子还在等自己拿粮回去呢，许大茂的下一句话让他生生的闭上了嘴巴。 “教不会，腿给你打折咯！” 然后，许大茂又再一次在众人诚挚地膜拜当中，化为了月光消失不见。 李明美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也看得出来许大茂时间不够。 而陈伯安跪在地上拿着新华字典，看着天上的月亮：“真是神仙？” “可没听说过月神是男的啊？” ———————————————— 从月球中转回了地球，许大茂好好的补了一个觉，最后是在敲门声中惊醒过来。 “谁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大茂烦躁地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准备去开门，傻柱、易中海、聋老太都进去了，棒梗腿也被打断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现在还敢来招惹自己？ 都特么想进去跟他们唠家常是吧？ 第53章 阎埠贵想吃席 许大茂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因为耐高温耐寒的缘故，他现在习惯不穿衣服光着睡，反正也没人看。 而防护服早在从马达加传送到月球之前，就回收并放在了空间里。马达加那边也只剩下一套李明美给他披的一件外衣。 许大茂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内部衣服消失，然后人化为月光的神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传送之前要收内衣，和传送之后衣服留在了原地。 神仙的习惯，别打听。 打开门一看，却是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您老有什么事儿啊，这休息日一大早上的，你不睡觉我还没睡够呢！” 许大茂有点起床气，因为最近总是睡眠不足，虽然服用过第二阶段的药水，细胞修复能力很强，但精神很疲惫。 总不能天天靠精力药水吧？那样的话积分也不够糟践的啊。 “大茂啊，这都9点多了，你还睡？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阎埠贵一脸怪异地看着许大茂。 这个时候许大茂才发现，很多邻居都站在月亮门那里冲着自己这边瞅呢，咋滴了，不上班看我干啥？ “啥日子？不就是休息日吗？明天周一上班，没错啊？”许大茂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说道，他现在还是脑子昏昏的没有清醒呢。 “我说大茂啊，你糊涂啊，今天是你结婚办席的日子啊！”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啥玩意儿啊，竟然能把这事儿给忘掉？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原计划就是今天办席啊！ 农历11月11号。 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开光、出行、解除、入宅、移徙。 忌：伐木、作梁、动土、安床、栽种、造桥。 许大茂一拍脑袋，他确实是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一天天月亮还有马达加跑来跑去，操心的事儿贼多。 加上院里这些家伙不消停，每天不是在gank就是在去gank的路上，要不就是派出所…… 但是，娄半城真会把娄晓娥继续嫁过来吗？ 这几天都没信儿啊，许大茂一时半会没了信心。 或许人家反悔了呢？ “三大爷啊，这不是最近院子里的事儿把我给闹得，还真忘了——哈哈哈！”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还没等大家数落他，马上又补充道：“我昨儿个不是说过了吗，已经去娄家主动退婚，不，是离婚。” “但是娄家没有给我答复，这事儿我还真不清楚娄家到底怎么想的了。” 话不能说死，许大茂只表示我已经主动要求离婚了，但他们怎么做就跟我无关了。 “哎呀！你这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阎埠贵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一顿大席啊，就这么白白的没了？ 而且许家办席，自己帮忙收礼金登记什么的，又可以赚一笔，一来二去自己要给的礼金抵了不说，全家吃了一顿好的，还能往回拿剩菜，自己还能赚点润笔费—— 可现在，全没了啊！ 阎埠贵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他恨不得代替许父现在就把许大茂揍一顿，然后押着他去娄家跪下赔礼道歉！ 这么大的事儿，你这生瓜蛋子怎么就不知道找三位大爷商量商量呢？ 其他邻居也是为此事而来，娄家女婿的席面，那也是娄半城的脸面啊，总不可能差了吧？ 更何况他们为了这顿的油水，有的已经一个星期都没吃荤腥了。 阎家更绝，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吃饭了！ 这要是没了，他们可不得心疼死！ 然后邻居们就是各种叽里呱啦，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许大茂年轻气盛，你去娄家低个头，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嘛。 而最主要的，就是席面照常，他们指望着这一顿可好久了。 至于许大茂的想法，能不能生孩子，婚后幸不幸福—— 关他们屁事！ 这都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许大茂也看了出来，没人是真为了自己好，在场的也只有何雨水一直用担忧的眼光看着自己。 “算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怎么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能害人啊。” “三大爷，不跟你聊了，我得去吃点早点，正饿着呢。” 说罢，许大茂直接锁上了门，出门觅食去了。 “诶，大茂——” “这婚礼办不成，你好歹随便整个几桌，给大家补偿一下嘛……” 阎埠贵还跟在后面不依不饶的叫唤着，这啥都没有了，让人空欢喜一场，你许大茂不得给我们大家伙找补点回来？ 许大茂真想大骂一声“滚犊子”，不过婚宴这事儿确实也挺不好说的，因为一早就通知了大家，结果因为傻柱那一脚，加上易中海的泄露还有聋老太的通风报信与截胡，这事儿已经办不成了。 但那3个人现在都在派出所，这找谁说理去。 许大茂装作听不见，也不解释，推着自行车就溜了。 这四合院——真是没有一天消停过！ 要不，之后还是找个机会搬出去？反正现在的这套也是轧钢厂的房子，找个同事置换一下，应该也不难吧？ 许大茂如是想着。 ———————————————— 早餐时，许大茂又一如既往地买了很多，部分放空间，部分直接吃掉，他现在的食量很大，同等的力量代表着同等的消耗，他现在也是很头痛。 1阶段时自己只是抗性变强并没有那么大的消耗，所以食量和以前一样。 2阶段力量变大细胞修复能力变强，这也代表着食量剧增。 以前他有信心过好这3年，可现在……有点没底气了。 月面上的种植暂时不谈，他就没有指望过在月球上种田有所产出的，能按照2阶段的要求，植物有那么一个有用的基因突变，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看来屯粮的重点还是得放在马达加那边，而且还是得解决主食的问题，可那边，看起来也很穷啊？ 吃完以后，许大茂直接去了首都图书馆，他要查查有关马达加的信息。 ———————————————— 看着图书馆内墙面上巨大的地图，许大茂找到了马达加的位置，空间里的盒子不好在这拿出来，但2阶段眼球经过改造，以4k影像记录许大茂所看到的一切。 所以许大茂很轻易的就把当初的图像调了出来，眼睛是正视着前面的地图，但视网膜内有个副屏——盒子里的那些地契就如同一个个看图窗口一般，浮现在他的眼前。 这些地契是连成一片的，跟大地图一对照，是马达加的右上角，所有的地契都连在了一起，包括一些小海岛。 总共加起来，大约300平方公里的样子——这不跟马尔代夫的大小差不多嘛？ 许大茂仔细地看了看，这些地契上应该是法语和马达加语，许大茂看不懂，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印章指印还有签名那是一大堆。但这些签名上的时间？ 1890年？还有1932年？ 许大茂查了一些书报纸和资料，1890年的签名，应该是马达加王国时期。 而1932年的签名，很明显是法文，应该是法兰西殖民地时期。 李明美说过她是第五代华裔……大约100年前，那就是光绪年间迁徙过去的？ 时间刚好对得上。 许大茂心中有个猜想，莫不是这些地契，是受到马达加王国以及法兰西殖民官方的同时认证？ 那她为什么说保不住呢？那天晚上的叛军，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的吗？ 搞不懂，许大茂准备下次去的时候，好好搞清楚这个问题。 那边所有叛军的武器装备都被他们收缴了，应该能够防御得住吧？ 许大茂又翻看了一些报纸和资料，实在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准备回四合院了。 刚出图书馆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冉秋叶？ 而刚好冉秋叶也看到了他，惊喜地叫了起来：“同志！” 许大茂赶紧转身骑车就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自己可不能再招惹女人了，娄半城那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于是三两脚，许大茂骑着车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开玩笑，他现在的体力，硬骑自行车上山都行！ 而图书馆门口，冉秋叶气得直跺脚——【什么意思啊？刚好遇见你，我不就想把那本书送给你看嘛！】 【为什么一见到我转身就跑呢？我有那么恐怖吗？！】 冉秋叶气坏了，她决定非得找他问个明白，为什么见了自己就和见了鬼一样，太侮辱人了！ 可自己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又不知道他的工作单位或者住址，这可怎么办？ 突然，冉秋叶灵机一动，跑到图书馆出口的管理员那里问道：“您好，我想问问刚才出去那人的姓名地址可以吗？” “他之前在书店买书的时候，有一本落在我这儿了，我想给他送过去。” “是今年刚出版的《青春之歌》。”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还把那本书拿了出来给管理员看了一下。 如果是男人问女人的姓名地址，管理员当然是不肯给的，那不是耍流氓嘛！ 而女孩子问一名男同志的姓名和地址，那就是勇于追逐爱情！ 管理员露出了姨母笑…… ———————————————— 许大茂哼着小调回了四合院，他不敢全速骑车，那样会被当做怪物的。一路上还去菜场买了点土豆红薯藤，他想看看这种耐旱主食，能不能在月球上种着产生什么基因突变。 不过刚走到巷子口，他就震惊了，一辆私家小汽车，一辆小卡车，正有工人哼哧哼哧的往里面搬家具呢！ 而那小私家车，许大茂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娄家的。 娄半城，真的来嫁女儿了？！ 第54章 高调娄半城，作死阎解成 许大茂探着头看向院子里面，空空如也，三大爷又擅离职守了，不过后面传来了喧哗声。 他只好推着车子走了进去，前院——没人。 中院，还是没人，就连洗衣姬秦淮茹都见不着人，而后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 果然，所有人都围在了后院。 “大茂啊，你这孩子锁什么门啊，你看这弄的，娄先生都没办法把东西给你搬进去。” 刚一进月亮门，就听到有人喊他，原来是眼尖的三大爷阎埠贵，正热情的对他挥着手呢。 定睛这么一看，院里人基本上都围在这儿了，好不热闹。 而自家门前堆着各种崭新的家具——这是36条腿？ 看起来还不止啊，一看都是油光湛亮的新家具！ 还有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 那手表自然也少不了咯？这是三转一响给我配齐咯？ 还有各种食材，特别是曲三管家手里，直接拎着小半扇猪肉，另一位娄家管事手里还拎着几条大鱼，其他的主食配菜那就更不必说了，两麻袋直接堆在了门口，旁边还有个笼子，应该是大公鸡…… 尼玛！？ 娄半城这日子是不过了吗？ 这到底是你嫁女儿啊，还是你女儿娶我啊？ 许大茂有点发愣——原因无它，在这个缺衣少食的时代，本就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搞婚礼。 现在这么一弄，只让人感觉到奢侈，财大气粗——仇富情绪你懂不懂？ 就你有钱？就你能耐？ 更不说你娄半城是巨商啊，本来你这身份就要避嫌低调的。 你到底是在想啥啊？ 因为有娄家人在那里看着，而且二大爷刘海中还跑出来维持秩序，所以贾张氏阎埠贵等人还真不敢直接上手。易中海一进去，他自然而然要统管全院，更不说他跟许大茂关系还不错，所以大家也认可他帮忙管理。 也因为这样，贾张氏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什么，应该是在小声骂着二大爷多管闲事吧？ “大茂啊，赶紧过来开门啊，愣在那里干什么？” 阎埠贵抢在他的前头对许大茂示好，有点不悦，赶紧招呼许大茂过去开门。 许大茂这才拨开重重的人群，走到了近前。有些老妈子还故意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或者拉拉手什么的，像是要沾点新郎官的喜气一般。 “女婿啊，来了啊，你这孩子，今儿结婚怎么还往外跑？” 许大茂一过来，娄半城就热情地拉着他的手，关心地说道，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许大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娄晓娥，则是疑惑和害羞地打量着许大茂——【他怎么比前几天，看起来更健壮，更高大了一些？】 许大茂此时也不好摆脸色，毕竟人家是来兑现承诺的。而且自己没有去接人，人家直接给送过来了，按理来说许大茂已经失了礼数。 而且看这些陪嫁……这不止是翻倍吧？如果没有娄家人还有二大爷在这看着，还真得出事儿。 所以许大茂只能装小辈打着哈哈，正要拿钥匙开锁，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许大茂都成太监了，还把女儿嫁给他，这不是脑子有病吗？钱多的没处烧了是吧？” 所有人静了下来，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原来是阎解成，正靠在后面二大爷家的墙上，一脸痞里痞气的样子，不屑地说着。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你阎解成这时候说这话，就等于是把许大茂还有娄家给得罪死了。 他也是眼红，不搞点什么事情出来心里不舒服司机。 昨儿个被许大茂触了霉头要他滚不说，还被刘光天顶了个大跟头，心里正怨恨着呢。本以为许大茂这婚是结不成了，他自己也说过去退婚离婚了。而自己这边马上就要相亲了，这么一比他稍微压了许大茂一头。 可今天，娄家竟然主动把女儿给送过来了！ 一看娄晓娥，肤白貌美惊为天人！ 再看陪嫁……阎解成抑郁了——敢情这娶媳妇不必出彩礼，还能赚钱啊？！ 这些东西……阎解成自认为自己上班十年都不一定攒得齐，他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是不知道陪嫁还有一套四合院，还有十斤大黄鱼，真要知道了，他杀人越货的心都有！ 再看看那些大鱼大肉，自己想上前凑个热闹的时候本能的伸了伸手，结果被娄家人给喝止住了，这让阎解成觉得面上无光。 不就是猪肉吗，好像谁家吃不起似的，咱月初的时候就吃过！ 所以，他要报复！ 而且，这阎解成也算得上读过书有点脑子的，他的出发点是事实，如果许大茂因为这个出手的话，他也有理可说——他没说假话啊？ 旁边也有好事的邻居嫌热闹不够大，多了一句嘴：“不嫁给许大茂还能嫁给谁？难不成还嫁给你啊？” 然后，大伙儿一阵哈哈大笑，不知道是笑阎解成，还是许大茂。 阎解成：“也不是不行啊——” 这话一出，所有正在大笑的邻居们都安静了下来。 你阎解成还真是敢想啊！ 娄晓娥生气了，娄半城面色变得严肃了，许大茂忍不住了，准备直接上前给他几个耳光。 管他占不占理，先打了再说！ 尼玛阎解成你这是要上天啊！ 可许大茂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娄半城拉住了手：“大茂，你今天是新郎官，不宜动手。” 看到许大茂激动的样子，周围的邻居也觉得阎解成过火了，人家大婚当天揭短，而且是绝户的短，还说人家媳妇嫁给他也合适——这不是找打吗？ 关键问题是，不管是打起来了，还是真不嫁了，这一顿大席可就吃不成了。 于是大家都开始纷纷仗义执言，指责阎解成的不是。 被大家突然围攻，阎解成有点慌张：“怎么了怎么了，我又没说假话，许大茂被傻柱给踢废了，这是事实！他自己也承认了的，娄家还要嫁女，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怎么着许大茂，你还想打我不成？” 二大爷：“阎解成你这话说的丧良心了啊！许大茂每次放电影回来不给你爸塞一点土特产什么的，你这时候挑事儿是有毛病吗？” 邻居a：“阎解成啊，你这是缺了大德啊！三大爷教书一辈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玩意儿来？” 邻居b：“还嫁给你也不是不行？你踏马算个什么玩意儿啊？许大茂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你呢？就一粮站临时扛大包的，还成天挑三拣四命比天高，你也配？！” 何雨水：“阎解成你是想疯了心吧，不要脸！” 刘光天：“阎解成你找打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屎都给打出来！” “……” 众位邻居都群情激愤，这一下子是起了真火。他们平时也只觉得院里的一大爷道貌岸然，二大爷装模作样，三大爷极度抠门，傻柱混不吝，贾家无赖…… 可什么时候又多了阎解成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色了？ 毁人婚姻如同杀人父母，这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啊！ 阎埠贵也忙不迭的替阎解成给众人道歉：“解成，你还不闭嘴！给我滚回家里去！” “大茂啊，娄先生，家里管教不严，抱歉抱歉，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是大茂的好日子，咱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在这儿替犬子给大家道歉了。” “他最近工作不顺，心情有点不好……” 编着编着，阎埠贵也编不下去了，阎解成工作起来是个什么德行，大家也都知道。 “哼！” 娄半城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大家伙儿说道：“大茂这孩子，也算是我娄家看着长大的，虽然有些顽劣，但是品性还是不错的。” 我品性不错？许大茂难得的有点脸红了——娄老板你这是睁眼儿说瞎话啊！ 大家也乐呵呵的听着，岳父夸女婿，没毛病。只要是有大席吃，你把许大茂夸上天，我们也都没意见的！ 这个时候出来反驳，那不是脑子有病吗？许大茂品性好不好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可中午能不能吃席，那可就跟我有关系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主动到了我们家提出离婚，为的就是不耽误小女。就冲这一点，这孩子爷们，仗义！” “那是，我大茂哥是个爷们！”刘光天马上跟着起哄，何雨水直接就拍起巴掌来，然后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来。 没有易中海聋老太还有傻柱在场，贾家只能窝在一边当小透明，倒是没有起什么幺蛾子，其他邻居对于许大茂主动上门提出离婚的事情，还是很赞许的。 毕竟看着这么些陪嫁，还有宛如瓷娃娃般的娄晓娥，一般人如果碰到这种事情，绝对是先隐瞒下来，或者死赖着不离婚，先把人和陪嫁搞到手再说啊？ 可许大茂平日里虽不怎么着调，但主动上门提出离婚的这件事情，做得确实够爷们儿，没有给四九城的爷们儿们丢脸，值得大家鼓掌称赞。 许大茂有点懵——【我纯粹是为了跟巨商娄家撇清关系才去退婚的啊，你们这么夸赞我——我都有点小愧疚了。】 娄半城抬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他继续说道。 “但我们娄家重信！说了嫁女，那就要嫁女！况且两人早已拿了结婚证。而且错不在大茂，他这也是无妄之灾！” “我娄家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不但要嫁，我还得让大家都知道，我娄半城有个重情义，够爷们儿的好女婿！” “我女儿娄晓娥有这样的男人护着，嫁给这样的工人同志，是她的福气！” “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一刻，许大茂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娄半城搞得这么大张旗鼓了，这是要做给上面看啊！ 我女婿都不孕不育了，我娄家依然要嫁女，为的是什么？ 证明我娄家重承诺，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而且积极向工人靠拢，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 即使上面真想动他的话，多少也得考虑下影响是不是？ 娄半城，挺鸡贼的啊你！ 第55章 娄家重承诺，我许大茂也是 可这个时候，阎解成还在那里哔哔赖赖的：“虚伪，脑子有病，都不孕不育了还嫁给他干什么，这不是浪费资源吗……”只是因为大家激动的情绪，他怕挨打，所以声音小了点而已。 他还以为自己声音小，没人听得见。 那就不会再找上自己了吧？能在许大茂的婚宴上添点堵，他觉得也算扳回了一局。 可娄半城和许大茂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 娄半城看着他的方向大声说道：“我娄振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为国家做过贡献。可在我女儿的婚宴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他这是在故意欺辱我们娄家吗？” 阎解成还没明白过来，但阎埠贵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娄先生，您消消气，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回去就好好教育他！” “晚了。”娄半城直接转回了头，并没有解释，也没有威胁什么。但许大茂明白，娄家不可能忍气吞声的。 不说把你腿给打断吧？至少明天上班会以左脚或者右脚先进粮站被开除，也说不上是开除，因为阎解成本身就是临时工而已，让他滚蛋没工作，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阎解成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但阎埠贵可有点慌了，他面色一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直接过去，朝着阎解成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爸？你打我干嘛？” 阎解成捂着脸，一脸的莫名其妙和委屈，可阎埠贵直接拎着他的耳朵拉到了娄半城的面前，却被几个娄家人给拦住了。 娄半城直接转身背对着他们。 那意思很明白——真的晚了。 阎埠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他也明白娄半城不可能轻拿轻放当没事儿发生过。 娄家嫁女，有人闹事儿就等于是打他娄半城的脸面，这都不报复回去？ 真当这些巨商是什么慈善家不成？ 然后他无奈地转向许大茂：“大茂，你看能不能帮我跟你岳父道个歉……” 许大茂双手叉在胸前：“别介三大爷，一人做事一人当，阎解成犯的错，你道什么歉？而且，你看他有那么一点要道歉觉悟吗？” 阎埠贵回头一看，阎解成趁机把耳朵给扯了回去，一边哔哔赖赖的一边还用着怨毒的眼神盯着许大茂。 “我本来就没说错嘛，他许大茂就是个太监。” 许大茂也没有和之前一样动手的意思，他阴笑着说道：“行，阎解成，就你有嘴巴，就你会说话。” “老少爷们都看到了，今儿这事儿谁挑起的，谁对谁错。我到现在为止可既没打他也没骂他。” “我许大茂今儿在这里也挑明了，阎解成从今儿开始，你就别想着娶媳妇儿了，就算偷摸着娶了，我也会给你弄散咯！” “我说的！我许大茂说的！你阎解成想结婚娶媳妇儿，等下辈子吧！” 最后一句话，许大茂是隔空用手指点着阎解成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那股子凶狠劲儿，又让大家想起他拆聋老太家房子时的样子。 这许大茂，是玩真的了！ 娄晓娥——【大茂，是个爷们！】 何雨水——【大茂哥！好有安全感！】 刘光天——【我大茂哥就是牛哔！要不我去套阎解成的麻袋？】 刘海中——【惹许大茂？阎解成你也不看看易中海聋老太和傻柱，都进去了，你阎解成是比他们还能耐吗？】 贾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阎解成你脑子是有毛病吧？别踏马耽误事儿啊！有事儿吃完饭你再挑拨啊！】 阎埠贵和阎解成被许大茂凶狠的气势镇住了：“大茂，不至于吧，解成只是说错话了而已，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么做不合适！” 许大茂眯眼看着他们俩：“三大爷，阎老师，你也知道这句老话？可你们家阎解成他干的就是这个事儿啊！怎么着？许你们家阎解成这么干？我就不能了？” 而阎解成还在不服气的嘟囔着：“这不是没毁成吗……” 这话气得阎埠贵当时就一脚踢了过去，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清楚状况？！ “大茂，这事儿是解成错了，要不我让他摆个酒给你赔罪，你看……”能摆酒赔罪，这已经是阎埠贵最大的诚意了，那可是实打实的要花钱的！ 可许大茂摇了摇头：“事情什么时候开始是你家阎解成定的，但事情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我许大茂说的算。” “我岳父重承诺，我许大茂也是一样，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随即，直接回头去准备开门了。 最后还给在那摸不着头脑的阎解成丢了一句话。 “阎解成，自求多福吧。” 阎埠贵脸色发白，周围的邻居也是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的，这事儿确实办的太过分，即使许大茂和娄家报复回来，邻居们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阎埠贵再也待不下去了，直接拖着全家回前院去了。 许大茂这边，把门一开，娄家人以及请的工人们，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把旧家具搬了出来，然后把新家具搬了进去。 而请来的大厨，已经开始在院里摆灶开始处理食材了，据说是丰泽园的主厨——而且还是傻柱以前的师傅？ 那岂不做出来的席面比傻柱还要好？这一顿四舍五入的话，大家等于是要过年啊！ 傻柱不在，真是太可惜了。 邻居们也自觉的把各家的大桌子还有板凳给搬了出来，这是大院里的习惯，办席各家出桌椅还有碗筷，事后可以自己带点剩菜回去。不然的话，哪一家有这么多的桌椅板凳和碗筷？ 旧家具，有几件还不错的，许大茂让娄家人直接装车，给自己老爸老妈那边送过去，不能浪费，娄半城这边也刚好要派人过去请亲家，现在还有时间，索性一趟车拖东西过去，再把人给接回来。 至于用小卡车接人没有私家小车那么气派？ 这是什么年代？有车用已经是涨面子了好不好。 而其他过于老旧，许大茂不想收拾的旧家具，就直接让邻居们给分了，算是顺带给大家一点小恩小惠，一家一件排队自己拿。 就连刚刚回去了的三大妈，也跑过来拿了一把凳子，不拿白不拿啊！ 至于面子，那是阎解成和阎埠贵丢的，跟她何干？ 一大妈此时也从医院回来了，看着中院没人，也来到了后院看看情况。 看着她满脸的阴郁之色，许大茂估计十有八九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一大妈没问题，易中海不孕不育。 不过他也没在这个时候去刺激一大妈，只是招呼着一大妈等会来吃席。 一大妈对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正在挑家具的邻居们，便自己先回屋了。 分家具的时候，发生过一些小争吵，无非就是贾张氏和二大妈同时看中了一张桌子，不过由于易中海和傻柱不在院里，二大爷自然还是偏向自家，于是桌子就归二大妈所有。 毕竟二大爷还在，而且他们家3个儿子。而贾家，成年男子就只有贾东旭这个妈宝男，棒梗虽说跟光福差不多的大小，但毕竟腿断了，只能在家等着吃席。贾东旭今儿个可没有阎解成那么头铁，易中海不在的时候，他规规矩矩屁都不敢放一个，所以热闹看完，就回去看娃了。 最后，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和秦淮茹一起搬着一个旧橱柜回去了，别看贾张氏个子小，但是搬起东西来那可一点都不含糊。 无比想念易中海和傻柱在的日子——贾张氏心中默念着。 而秦淮茹，走的时候有意看了许大茂一眼，平日里许大茂在她面前口花花也不少，但最近自从被傻柱踢废以后，整个人立起来了。 霸气侧漏不说，还直接把院里几个重要角色都送了进去，今儿还把阎家怼得屁都不敢放一个。最近更是从来没有偷看或者言语上调戏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阳光、霸道、嚣张、大气、睚眦必报、乐观……反正就是一种说不清的味道，跟这个年代大部分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可以在他身上感觉得到一种年轻人独有的朝气，一种睥睨天下的洒脱。 再对比自家那个妈宝男，什么事儿都向着他妈贾张氏，一点主见都没有的贾东旭。 秦淮茹，突然觉得结婚太早了…… ———————————————— 不一会的功夫，许富贵等人也来了，娄半城和他相谈甚欢，这倒是把许富贵给惊住了。 解放前许富贵还是在娄半城手底下的剧院干活的，更不说许母还是他们家的陪嫁丫鬟。可以说，娄半城对于许富贵还有许母，天然的就有一种威慑力，许富贵哪儿见过娄半城这么和颜悦色过啊？ 真当巨商是大善人啊？ 不过看了看自家的儿子，许大茂点了点头，这样许富贵就明白了，就正常的按照亲家的样子处呗，有什么事儿，都交给大茂自己去搞定了。 儿子长大了，有主见了，最近几件大事儿也干得漂亮没吃亏，作为父亲他感到很欣慰！ 二大爷，许家，娄家在一个桌上坐着，二大爷表示大茂很懂事，太给他面子了！今天易中海不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管，可是过足了领导的瘾！ 其他邻居们正坐在桌前吃瓜子糖果聊天，等着上菜。就连阎家的几位，也厚着脸皮跑了过来，不吃白不吃嘛，吃饱了再骂，他们都饿了一天，哪儿管面子是什么东西。 礼金都是5毛一块的，直接就由娄家人接手收礼金和登记了，阎埠贵没能占得了这个便宜，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偶尔抓一把瓜子往兜里塞。 厂里的领导娄半城倒是没有请，一来在这些人面前，你真得低调。你一个巨商，轧钢厂的前任董事，趁着女儿嫁人的时候把这些领导都请到一起，这是想干啥呢？为女婿铺路？还是自己又想出来做点什么？ 二来许大茂还是个学徒工（大家还不知道他已经转正的事情），以他的名义去请更不可能，那还不够格呢。 不过娄半城也准备好了相应的礼包，每个包里一包好烟一些大白兔，让许大茂明天上班的时候再带去，直属领导那边还准备了几罐好茶叶，几条上好的腊肉，里子面子都给照顾到了。 也算是为了许大茂这个女婿，操碎了心。 而瓜子糖果点心，说句吹牛哔的话，娄家缺得了这个？ 不过每桌都是固定的量，你们要怎么分，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 贾家那边想多占，直接就被二大妈他们给按住了，整个大院的气氛，倒也稳稳当当没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这个时候，月亮门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请问许大茂同志在吗？” 许大茂一听—— 冉秋叶？ 这妮子怎么找过来了？ 第56章 冉秋叶被气哭了 许大茂一愣，然后所有人也都愣住了。 只见一个有点洋气，跟娄晓娥不相上下的小姑娘推着一辆女士自行车，就这么走了进来—— 然后，她也被这后院的热闹劲儿给吓住了。 这么多人？ 许大茂呢？ 他在主桌？ 他结婚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来干什么的？ 人家今天结婚，我跑来还什么书？ 不对，是送书——哎呀，这要怎么办啊？ 冉秋叶的小脑瓜子现在已经快宕机了，时机完全不对啊！ 而且自己与许大茂只有两面之缘，只是对这个人稍微有点兴趣而已，但这个时候跑来送书，这叫什么事儿啊？ 冉秋叶直接站在原地不动了，脸都红了起来。 但在众位邻居眼里，这反应就不对劲了。 【这不会是，许大茂在外招惹的小姑娘吧？】 就连娄晓娥都产生怀疑了，手一伸，在许大茂的腰间使劲掐了一下，但许大茂并没什么痛感，只是回头看了看娄晓娥：“你干嘛？” 娄晓娥生气的小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你外面的情况？” 心里却在想着——【婚宴当天找上门来，许大茂你这是想干嘛？给我一个下马威吗？】 【先前还以为你是开玩笑，你还真有啊？！】 许大茂赶紧解释道：“不是，这个真的不是，就是在书店买书时认识的，才见过两面而已，我都不知道人家名字的！” 娄晓娥脸色一沉：“你还真有？！” 许大茂——【我尼玛，说错话了！】 二大爷——【许大茂这小子，有种！】 许父——【我什么都没看到，喝茶喝茶。】 许母——【大茂这干的叫做什么事儿啊？】 许晓玲——【哥，你也太花心了吧？】 何雨水——【大茂哥……这姑娘也就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吧？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刘光天——【我大茂哥就是牛哔！】 贾东旭很小声的跟贾张氏商量着：“妈，这许大茂算不算是搞破鞋啊，咱们要不要去举报？” 贾张氏给他翻了个白眼儿：“有瓜子儿吃都对不上你的嘴？你师傅还没回来，举报他对咱有什么好处？大席还没吃呢！” 贾东旭想想也是，师傅没回来，万一吃亏了那可没人罩着他。更何况许大茂最近太狠了，一个两个的都被他给送进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不知道啥情况。 那就装作没看见了，雨我无瓜！ 秦淮茹——【这许大茂，又招惹小姑娘了？不是传闻他跟乡里的寡妇有染吗？这明显还是个学生啊。】 而阎家那边说话就没这么的小心了。 “哟，许大茂，这是你姘头找上门来了？” “怎么着，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阎解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轻浮地打量着冉秋叶，心里却在嘀咕着——【这许大茂怎么就这么好命？一个两个的漂亮姑娘，都赶着趟找他？】 【凭什么啊？就凭他那张马脸？】 【老天没长眼啊！】 听到阎解成的胡言乱语，冉秋叶委屈的一下子眼睛都红了，这大院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胡说八道啊？ 阎埠贵也愣住了，这阎解成今天是咋了，就非得跟许大茂过不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嫉妒使人发狂，阎解成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俗称红眼病，一旦发作，那时不时的就是想搞点事情。 主打一个嘴贱！ 但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止，许大茂着实忍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人，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 二话不说，他抄起一个木头凳子就往阎家那边砸了过去，不过出手时还是收着点了力量。 只听到轰的一声，那桌子直接四分五裂散架了！还好阎家是最后才来的，大家也怕跟他们走的太近惹得许大茂不快，所以那桌只有他们一家人，而且连那桌子条凳，都是他们自己家搬过来的。 这下好了咧，直接毁了。 小一点的阎解娣和阎解矿，当时就吓哭了起来，而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是吓得一哆嗦。 不等他们骂娘，许大茂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阎解成骂道：“阎解成，你要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你要有种直接冲着我来，对着一个小姑娘阴阳怪气的，你踏马还是个带把儿的爷们不？” “我许大茂是个小人，名声早就被易中海聋老太给传坏了，我无所谓！” “这位小姑娘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她要是去所儿里告你污蔑，一告一个准，你要不要试试！” 本来阎解成还想头铁还嘴两句，但阎埠贵直接扇了他一个嘴巴子：“想想一大爷，聋老太，傻柱——还有董副主任！” “你想进去我可没钱给你交罚款！” 然后，阎解成就只能小声的哔哔赖赖说道：“谁知道呢——” 冉秋叶委屈地哭了出来，她呜咽着慌忙解释道：“我就是昨天在书店遇到许大茂同志的，我们俩想买同一本书，然后他好心把书让给我了，我们压根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今天在图书馆又遇见了他，不过他没听见我叫他。” “然后我从图书管理员那边要到了他的信息，这才找了过来，就是想把书送给他，我已经看完了。” “可你——你们……” 小姑娘急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许大茂连忙走了过来，同时娄晓娥还有何雨水也过来安慰冉秋叶，毕竟他们年龄差的不多，又都是姑娘家的，比许大茂方便一些。 这时大家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敢情这两人压根就不认识。 只是买书时许大茂发扬风格让给了她，然后她找过来想送书而已，就这么简单的事儿。 结果到了阎解成的嘴里，竟然变得这么脏。 这要是不说清楚的话，这小姑娘的名声可就真给毁了。 这阎解成，简直是该死啊！心里脏的很！ 许大茂赶忙对着冉秋叶说道：“这位同志，对不起，那是我们院里的一个该溜子，他说话做不得数的，你当他是放屁就行了。如果你需要报案的话，我们会为你作证的。” 阎解成急了：“你说谁是该溜子呢！我有工作的！” 许大茂点头附和道：“对对，扛大包的临时工也是工作——” “但很快，你就会是该溜子了。” 阎解成不懂：“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这个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阎解成，你需要跟这位小姑娘道歉。”许大茂盯着他冷冷地说道。 “凭，凭什么……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阎解成有点心虚了，没搞清楚就乱讲固然是他不对，可那又怎么样？一个玩笑都开不起啊？你许大茂把我们家桌子都砸烂了，我还没找你麻烦呢！ “开玩笑？拿别人小姑娘的名声开玩笑？”许大茂呵呵地冷笑起来。 “凭我会把你的嘴给打烂，然后把你塞进派出所里再关个几天，我还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信是不信？” 这话里透露出不可质疑的威严，让阎解成和众邻居明白，许大茂不是在开玩笑，他真干的出来！ 再想想他送进去的那几个，又跟陈公安是好朋友，要是许大茂出手把阎解成揍一顿再送进去，还真有可能。 毕竟是阎解成不对在先，不管他是轻薄小姑娘还是诽谤什么的，许大茂出手帮小姑娘维护名声的话，算是见义勇为吧？ 于是大家开始指着起阎解成，安慰起冉秋叶来。 阎埠贵见状不妙，有一次拉着全家回去了，这一次，他真的再也没脸在这儿待下去了，太丢人。 众位邻居这才夸着许大茂，为小姑娘出头，真够爷们儿！ 而冉秋叶这才抹掉了眼泪，给帮他说话的许大茂还有各位邻居鞠了一躬表示感谢，然后拿出书来递给许大茂，便想离开。 可这个时候许大茂却劝她留下来。 “来了都来了，吃个饭再走吧？这事情因我而起，怎么说不能让你受了委屈就这么走了是不是？” “另外，你总得跟我媳妇儿说个明白吧？要不然她不相信怎么办？那我这婚宴还真有可能办不成了。” “这位同志，帮帮忙可好？” 看着许大茂嬉皮笑脸的样子，冉秋叶破涕为笑，然后看了看娄晓娥：“那个，这方便吗？” 娄晓娥大气的说着：“方便，有啥不方便的，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你也算是大茂的朋友，尽管吃！” 然后，不由分说与何雨水一起，便把冉秋叶给拉到主桌上去了，加上许晓玲，四个姑娘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就聊开了。 说到朋友，许大茂犹豫了一会，厂里是另有安排，院里今天也都照顾到了，就连贾家都没落下，而阎家是真心作死。 但—— 陈公安算不算我朋友呢？ 没请他，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而这时娄半城又夸道：“我女儿通情达理，我女婿这是以书会友，都是爱书之人，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了。” “我这女婿，有文化，爱看书，有担当——不错！” 这尼玛都可以绕个大弯来夸许大茂，二大爷听的直抽抽，他感觉娄家和许大茂这翁婿关系，是不是搞反了？ 女孩子们那里聊着天，娄半城催着厨子赶紧的，大家都等急了。 而这个时候，月亮门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截胡我相亲对象，我弄死你啊！” 【这次又是谁？还来？！】 【我特么就想安安静静的吃个饭，有这么难吗？！】 第57章 阎解成被打，谁又来了? 还特么是阎解成那小子，只见他气势汹汹的操着一把菜刀就直接冲了过来。 那样子，仿佛许大茂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不对，是欠了他几十万一般！ 他直接不管不顾地持刀冲向了许大茂这一桌，周围的邻居吓得赶紧尖叫躲开！ “阎解成！你敢？！”二大爷今儿个不知道是兴奋过度还是咋地，这个时候还在摆谱，拍着桌子对阎解成怒喝着。 许大茂直接跳起来跨过桌子，迎着阎解成—— 一把抓住了那把刀！ “——啊——”妹子们看到许大茂单手捏住刀，都以为他已经被砍中了，当时就吓得尖叫起来。 阎解成——【砍中了？这触感不对啊？】 然后许大茂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阎解成给扇飞了！ 空中甩过一条弧线，顺带飞出了几颗牙齿，—— 阎解成当时就直接晕了过去，足足飞出去四五米，瘫在地上，撅着腚，一动不动。 不过许大茂知道，人没事儿，最多脑震荡而已。 娄晓娥等人马上围了上来，仔细检查着许大茂的手掌，翻过来翻过去，可就只有一道压出来的白印而已，连皮都没破！？ 这是奇了怪了？ 她们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许大茂，连许父许母，二大爷还有娄家人，都啧啧称奇！ 难不成阎家的菜刀没有开刃？ “没事，你们都坐着，我来处理。” 许大茂忍着心里的怒意，刚才差一点就下死手了，敢在自己婚宴上动刀？ 你阎解成是没挨过打啊？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是吧？ 许大茂是收着力的，因为万一出了全力，在自己婚宴上上演一出人头消失术，那就闹得不可收拾了。 此时阎埠贵等人才紧赶慢赶的追了过来——“解成！” “许大茂，你把我儿子打死了？！” 他看着撅着腚一动不动的阎解成，当时眼睛就红了。 结果许大茂也没废话，过去把阎解成单手拎了起来，就那股力气，把四周的邻居吓了一跳——许大茂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阎解成再怎么说也有一百多斤啊？！ 单手拎起来，就算是傻柱，或者身为6级锻工的二大爷，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吧？ “许大茂！你要干什么！把解成放下来！放下来！”三大爷疯了一般冲上前，直接挂在了许大茂的胳膊上，但许大茂一点都不为所动，他们两人加起来才200斤，看不起谁呢？ 然后，许大茂又给了他几巴掌，两边打平均了，这才看的顺眼嘛。 这还没醒？哎呀，左右牙齿不对称啊？ 作为数字媒体艺术专业的徐大毛，怎么能忍受这种不对称的违和感呢？ 最后又轻轻加了一拳，给阎解成再去了一颗智齿，免得上医院拔牙了——完美。 这才把阎解成往地上一扔，阎埠贵马上上去检查阎解成的伤势，而许大茂随即把桌上的一壶茶往阎解成的脸上一浇—— “嗷！” 阎解成终于被烫醒了！不断手忙脚乱的扒拉着脸上的茶叶沫子，幸好这大冬天的，热茶凉的快，不然的话他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 “嘘啦吗？！里啦嗨水塌哦？！” 阎埠贵也是扶着自己的大儿子，一脸愤怒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牙都打掉了8颗，这补牙得花多少钱呐！”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尼玛都什么时候了，阎老抠还在想着补牙要花钱？ “你们一家子眼睛都瞎了是吧？有病早点去治！他阎解成可是拿刀来砍我的！” “打死他都活该！” 阎埠贵正要说些什么，许大茂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啥都别说了，等公安来吧。” “光天，报警，有人持刀故意杀人！” 此话一出，众人惊呼，这阎解成—— 进去定了！ “得嘞！”刘光天把手中的瓜子扔在桌上，熟门熟路的推起许大茂的自行车就跑，派出所的路和人，他熟！ 阎埠贵赶紧想叫住刘光天，但光天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冲了出去，邻居们也没有出来劝解的，因为今天阎解成实在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误大家吃大席！ 甚至有人都觉得许大茂打轻了，至少也得把他拿刀的那只手给打断吧？ “你们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吗？”阎埠贵在那里急得不行，还很生气的样子说道。阎解成在那里晃着脑袋，一时半会眼珠子都无法对焦，许大茂的那几巴掌可是不轻。 许大茂直接拿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在那翘起了二郎腿，对着阎家人说道：“没有兴趣，阎解成拿刀砍人是事实，所有邻居都看到了，他进去定了！” 他现在就坐在这最前面，等着陈公安的到来，他倒想看看，阎埠贵究竟还有什么理由？ 这一个两个的，都没挨过打，都不怕死还是怎么着了？ “还是我来说吧——” 突然这时，从月亮门那边又走出来好几个女人，在那儿高声说道。 于莉？于海棠？还有一个不认识，看样子跟她们俩长得很像，莫不是于母？ 她们来干嘛？ 许大茂，又慌了。 ———————————————— 时间回到几分钟以前，阎家刚刚回到前院，一路上阎埠贵反剪着双手脸色很不好看。 本来他和许大茂关系也是不错的，每次许大茂放电影回来，总会给他塞点土特产，不是大蒜，就是香菇干或者辣椒什么的。 东西不多，但也是个意思，而且许大茂的心思阎埠贵也知道，无非就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或者在全院大会上帮着他说两句好话。 说两句好话就能时不时赚点东西，阎埠贵自然愿意了。 可今儿个两家的关系，就被自己的大儿子阎解成活生生的给败了。 桌子也被砸烂，这个时候阎埠贵还是有点理智的，不敢去要赔偿，毕竟阎解成今天做的事情太缺德了，他阎埠贵还是要脸的。 阎解成还在那哔哔赖赖，他这是嫉妒使人疯狂，已经完全失了智了。 平日里对付许大茂，有傻柱一马当先，易中海道德压制，然后贾东旭贾张氏轮番上阵，根本轮不到他阎解成出手啊？ 而今儿个，傻柱易中海不在，贾家小心翼翼不敢造次，他觉得他机会来了—— 然后，就被迅速打回了原型，连邻居都没有帮他的。 他就不明白了，都是年轻一辈儿，凭什么你许大茂这个太监，还能娶娄晓娥这样的大美女，还有这么丰厚的陪嫁？ 还有个年轻学生妹来找他，一看就关系不一般！ 都踏马图什么啊？ 我阎解成不比他许大茂强？起码我不是绝户啊！ 正在怨天怨地怨人间的时候，门口来人了。 那却是于家娘儿仨人，阎埠贵习惯性的问道：“三位，找人啊还是有事儿啊？” 而阎解成却在小声捣鼓着：“这两个，也行啊？” 于家三人：“？” 于母上前询问道：“请问一下啊？这是95号院儿吧？阎老师是住这儿的吧？” 阎埠贵一愣，找自己的？于是推了推眼镜问道—— “我就是阎埠贵，您是？” “哦哦，您就是阎老师啊，我是老于头的媳妇，就是修车铺的那个老于头。”于母赶紧说道。 “哦哦哦，原来是老于头家里的啊？您这是——这两位是……” “这是我家大女儿，于莉，这是我家小女儿，于海棠。”于母赶紧跟阎埠贵介绍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哎呀，这是家里来贵客了啊，赶紧上家坐去。你看这……对了，张媒婆怎么没来？”听说是于莉，这不赶巧了吗？上次张媒婆介绍的就是老于头的大女儿于莉，现在这么一看，的确是大美人一个，只是有点瘦而已。 不过这年头大部分都瘦，刘海中和贾张氏那样的是特例。 瘦是瘦了点，但是腚大，一看就能生儿子！阎埠贵表示很满意！ 本来还想扣掉张媒婆1块钱的，这都几天了，还没安排两家相亲？ 不过看在对方确实用心了的份儿上，那就——只扣5毛钱吧？ 没见阎解成眼睛都看直了嘛！ 不过张媒婆怎么没来？这不合礼数啊？ “哦，不必了，我就是过来看看，再跟您说一声……”于母尴尬的摆手说道，想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但又被阎埠贵给打断了。 “是为了彩礼的事儿吧，我的意思呢，20块钱也行，不过不能一次性给，要不婚前给10块，结了婚再给10块，现在大家都不容易，这20的彩礼即使在城里，也是有点高了……”阎埠贵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彩礼的事情，得在婚前说清楚，不然万一意见不合，两边闹笑话就不好了。 不过他越说，于母越尴尬插不上嘴，于莉和于海棠越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这阎老师，怎么这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啊？ 而阎解成此时正一脸猪哥样儿的死死盯着于莉——【这就是于莉？果然漂亮！】 【虽说比不上娄家的大小姐，但也是美人一个啊！】 【还有她妹妹于海棠？也不错！有味道！】 【都说小姨子的半拉屁股都是姐夫的——我这不比许大茂那个太监强！】 “你谁啊？色眯眯的看着我们，再看小心我戳你眼珠子啊！”阎解成正想着呢，于海棠直接冲他吼了起来，无它，那眼神太下流了！ “哦，抱歉，一下子看呆了，我就是阎解成。”阎解成立刻做了一个油腻的pose，还自以为是地甩了一下头发，笑着露出了粘在门牙缝里的瓜子碎——真特么恶心！ “你就是阎解成？”于莉和于海棠歪着脑袋，狐疑地打量着他，张媒婆不是说阎解成是阎老师的大儿子，高中毕业，有知识，有教养，读书人家的孩子，翩翩公子一样的人物—— 结果就这？ 这尼玛不是该溜子加色狼吗？ 给我姐介绍这种德性的家伙，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也好，你既然在这儿，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我们不是来相亲或者商量彩礼钱的，我们是来通知你家一声，我们不相亲了，我姐不嫁，要去继续上学读书了。” “啊？”阎解成和阎埠贵都愣住了，什么意思，你说不相亲要去读书？ 这不是扯的吗？ “不，这张媒婆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嫁了？”阎解成急了。 于海棠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姐辍学相亲嫁人，就是为了要点彩礼钱给我爸治病啊，这你们是知道的啊。” “才20块钱，你们还推三阻四的要考虑几天？” “结果前天碰上了你们院儿的一个大长脸，他借给了我姐250块——” “什么？许大茂借给于莉250块？”阎解成和阎埠贵都惊叫了起来，大长脸就是许大茂，这还用想吗？ 不是——他这是为啥啊？ “所以啊，我们家不缺钱了。我姐回去继续读书，所以就不相亲了。” 于海棠趾高气昂的说道，手中有钱心中不慌，而且她也很好奇这个大长脸许大茂到底是何人？ 随便出手就是250块——太豪气了！ 你已经成功引起本姑娘的注意了！ 正在想着呢，突然阎解成大喊一声—— “许大茂，大爷啊！” 第58章 许大茂祸祸小姑娘，传言不成立 于是，就出现了阎解成持刀砍许大茂的那一幕，但是无功而返，而且直接被扇成了猪头，还掉了八颗牙。 大牙4颗，以后吃东西就麻烦了，智齿4颗，免得上医院拔牙还得花钱，不用谢。 但于莉的出现，确实把许大茂给吓到了，这特么怎么解释，要是她说错话就麻烦了。 冉秋叶那边好解释，毕竟从始至终，许大茂没有叫出过她的名字，也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名字。直到刚刚，女孩们才问出她叫什么。 而于莉这边，一开始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啊，而且还说过院子里有个小姑娘叫做何雨水，跟他妹妹于海棠是同学，于莉还把自己误认为是阎解成…… 娄晓娥都用极其愤怒的目光盯着许大茂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在说——【这几个你怎么解释？！】 许父侧着身子喝茶，尴尬，不知道怎么给儿子圆谎。 娄半城眯着眼睛笑，好似在等他辩驳一般。 二大爷摸了摸脑袋——【我是不是该换一桌了？好像坐不下啊？】 何雨水赶紧跑了过来：“海棠，你怎么来了？” 于海棠指着许大茂问道：“雨水，他就是许大茂？” 何雨水拉着于海棠的胳膊点了点小脑袋：“是啊，怎么了？大茂哥真的借了你们家250块？” 于海棠没有正面回应250块钱的事情，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声嘀咕了一句：“脸还真长……” 许大茂——【我特么谢谢你全家啊！】 “这许大茂绝对是在外面祸祸了小姑娘，人家找上门儿来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阎解成还说许大茂截胡他相亲对象？这里面有事儿啊，有大事儿！” “只要不耽误我吃大席，那就都不是事儿！” “……” 邻居们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都快压不住了， “那个，大家听我解释一下啊……” 在于母，于海棠狐疑审视的目光下，还有众位邻居各种小声猜疑之下，正当许大茂要开始狡辩……解释的时候，月亮门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持刀伤人？！” 尼玛，今天所有人都凑到了一起是吧？ 我就不能好好办个婚宴了？ 结果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原来是陈公安和刘光天？两人正各推着一辆自行车走了过来。 这么快？刘光天出门还没有两三分钟吧？这是在路上碰到的？ “嗯？大茂？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你砍人吧？”陈中华又不自觉的把手摸向了腰间——天生神力再加上菜刀，那还得了？ 刘光天一脸的黑线：“陈公安，是阎解成砍人，就是那个坐地上脸肿了的，已经被揍了一顿。” 阎解成双手挥舞着大喊道：“哈塔嗯啦！哈塔藕！哈急胡！哈急我嘚吓啊！” 阎埠贵翻译并解释着：“陈公安，你看这许大茂把我儿子给打成这个样子，差点儿死了啊！8颗牙啊！整整8颗牙啊！” “他还截我儿子的胡，把我儿子相亲对象都翘了！这事儿你们公安管不管？！” “等等，我先了解了解情况再说。”陈中华对着“受害人”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得先弄清楚情况，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那个，陈公安，正好你来了，听我解释……” 【至于每次见到我就要摸枪吗？你这个陈公安，坏的很！】 “前天嘛，我车轮子坏了，去修车铺找老于头修车，这不赶巧了碰到了他家大女儿于莉嘛……” 于莉点了点头，许大茂说的没错。 “我听雨水说过她有个同学叫做于海棠，有个姐姐叫于莉，她爸就是胡同口修车铺的余师傅，我这一问，还真巧了，就是于莉。”说完，还冲着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懵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事儿了？再说，海棠也没有告诉过我她姐姐的名字啊？ 不过看到许大茂的眼神，还有众位邻居猜疑的目光，以及娄晓娥那藏不住的怒火——如果自己否认的话，大茂哥是不是就结不成婚了？我哥都已经把他害得这么惨了…… 于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给许大茂做了个伪证。 【大茂哥，太花心了！】 许大茂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何雨水作证，这事儿就好解释多了。 “然后我就问老于头哪儿去了嘛，这才知道受伤还在家卧床休息呢，这于莉还辍学了来看铺子——” 于莉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下也点了点头，她有点脸红，但许大茂说的是事实，只是把被自己误认为阎解成的事情给隐瞒住了。这样也好，于莉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这种尴尬的事情。 “所以嘛，我一听这姑娘要辍学？老于头还在家里躺着下不了地——” “我这心里不落忍啊，一激动，就直接给她塞钱了，让她回学校读书去。” “你们就说说，这事儿我有做错吗？”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双手一摊，诚挚的说道。 事儿，是那么一个事儿，但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让人不敢相信呢？ 豪掷250块救助辍学女学生，关键是那女生长得还挺漂亮……怎么就觉着你许大茂就做不出这么好心的事儿呢？ “那个……你怎么认识老于头的？你跟他很熟吗？”有邻居还是有点想不通，咋事情都这么巧呢？ “我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经常下乡放电影。还要驮着放映机拷贝还有音箱，乡下的路你们也知道不好走，所以我的自行车经常坏，这很合理吧？以至于我经常去找老于头了，跟他很熟没毛病吧？”许大茂厚颜无耻地说道。 “——很合理……”那位邻居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可于母却知道，老于头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许大茂，也就是说他并不常来自己家的修车铺，但这么多人看着，自家还是受益方，确实不好再大庭广众下去反驳许大茂。 这个时候去反驳，拿了钱还指着别人不怀好意，那不是白眼儿狼吗？ 于家的家风让她做不出来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我就不信你许大茂有这么好心！无缘无故这么帮助一个女人，你心里绝对有鬼！”阎埠贵帮着翻译阎解成的话，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为什么不帮别人就帮于莉？ “这人啊，自己心里是脏的，那就看什么都是脏的！”这话一出，阎解成就被刻上了心脏的标签了。 “于莉同志，我问题，我给你钱，除了让你回去读书，还提过任何要求没有？我留下自己的名字了吗？留下住址了吗？”说到这个，那许大茂就有理了，咱还真没提过任何要求，也没有说不让嫁给阎解成啊！ 这踏马就是绝对的无欲则刚！ 于莉摇了摇头：“确实没有，我还是问我妹妹于海棠，才知道她同学何雨水是住这个院子的，这才找了过来。刚刚也是阎老师叫出来脸很长的是许大茂，我们才知道他的名字。” 一点儿都没说谎！ 冉秋叶在那坐着，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这位许大茂同志，身上的故事很多嘛！ 阎埠贵听到她说的话，脸都红了。 而许大茂继续在心里腹诽着——【说我脸长？阎埠贵我记住你了！】 娄半城：“我女婿这叫做好事不留名，完全没有私心，没有要求，甚至都没有让人家挟恩图报的意思——” “我这女婿，仗义！仁义！热心！” 这话就连许父听的都脸红，许大茂是个什么货色他太清楚不过了，只好偷偷地把脸遮起来，继续喝茶。 不过这么一来，许大茂在外祸祸小姑娘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不留名没有要求只让人家回去读书，有这样祸祸小姑娘的？亲爹也不过如此啊！ “可那是250块啊！你敢说你没有私心？有这钱你接济我们家多好！”贾东旭急了，那可是250块钱啊，说让别人回去上学就给了250块，谁信啊？！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让你捐款你连个10块钱都不出，给外人你倒是热心肠，一给就是250块，连个名字都不留？！” 绝对是这坏种见色起意！ 此时，就连阎埠贵，陈中华等人都严肃了起来。 250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在乡下，一家子一年能不能攒出来了个10块钱，所以说许大茂没有目的，就真还没人相信！ 这个时候你要闹出来许大茂在外祸祸小姑娘，欺骗别人感情什么的，那可就是大事儿了！ 看你许大茂怎么辩驳。 许大茂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当时数都没数，直接抓了一把塞给于莉，我真没想到是那么多钱。” 众人看向于莉——于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许大茂同志当时真的就是随便抓了一把给我，没有数过。” “我都被吓住了，他以为不够，又塞了一把给我，便扭头就走，连我问他叫什么名字都没回，直接跑了。” “这个事儿我们修车铺旁边做早点的师傅和邻居们都可以作证的。” 众人无语，也就是说许大茂自己都不知道塞了多少钱？你这个败家子啊！二百五啊！ “你没事儿身上带那么多钱干嘛？！” 贾东旭和贾张氏都绷不住了，直接追问了起来，连瓜子儿都不吃了。 “我身上的钱，都是傻柱赔给我的啊？至于为什么要放在身上——” 许大茂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断腿还在嗑瓜子的棒梗。 “有你们家棒梗在，我放家里不安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缘由的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大院里有贼，刚偷过许大茂家，这个理由很充足！ “借口！你绝对有目的！那可是250块，不是25！” 许大茂决定说出那句他早就想装哔模仿的话：“我这人，对钱没有兴趣——不对，是没有概念。” 众位邻居：“什么意思？” “我岳父娄半城，250块？” “有这样的岳父，捐出轧钢厂给国家，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结果到了我许大茂这里，资助一学生上学，还得考虑是不是给多了？” “我许大茂可丢不起那个人！” 众人哗然，说的有理，但—— 怎么就这么想揍这孙子呢？！ 太踏马气人了！ 第59章 阎解成气到吐血，又晕一个 看着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众人气得使劲儿嗑瓜子，就当那瓜子是许大茂一样。 就连陈中华都恨不得把许大茂抓回去关几天再说。 但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岳父捐了一整个轧钢厂都没有唧唧歪歪，女婿要是为了250块钱都抠抠搜搜的，那就真配不上娄半城女婿这个身份了。 但—— 你捐助的对象凭啥不是我呢？ 众人心里这是这么想着，但娄半城人都在这里，众人也没那个脸说出来，四九城的爷们都是要脸面的。 不过也有特例——贾张氏忍不住了，直接冲着许大茂大呼小叫起来：“许大茂，咱们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钱不能只顾外人啊！你也得接济接济婶子我啊！” “我们一家5口人就靠着东旭一个人工作和定量，我们贾家难啊！” “我也不多要，傻柱不是赔了你一千嘛，给我们家500就行！这不过分吧？” 看着贾张氏肥头大耳，嘴皮子上还有瓜子壳的样子，众人心里一阵恶心，凭啥？凭你贾张氏脸大？ 还不过分？那什么叫做过分？ 许大茂回头瞅了她一眼：“呵？想要分500？回家睡觉去吧，睡着了，梦里啥都有。” 贾东旭也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叫嚣道：“凭啥你给院外的250块，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你这是不公平，破坏大院儿里的团结！” 他已经忘了，易中海和傻柱，乃至聋老太还有董副主任，已经都被送了进去的事实。 他眼里只有那500块钱，你许大茂给别人250，而连一分钱都不给我们贾家，这就是丧良心！ “凭什么？凭我自个儿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我有眼缘，心情好了，再多的钱我愿意。” “我不高兴，一分钱也没有！” “给你们贾家捐钱，少了还得挨骂？我凭啥给你们捐啊？” 说到这里，众位邻居也对着贾家指指点点起来，许大茂说的是实话，每次易中海搞捐款，本来这个年代的人确实也是本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习惯伸出援手，不管易中海他们的出发点怎么样，但众位邻居的心意是好的。 但这贾家不但不领情，每次还挑三拣四，嫌弃别人捐的不够多，但凡少一点的，还得遭她贾张氏一顿骂—— 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不过每次即使再怎么生气，也被易中海给压了下去，大家伙也是有苦难言，道德绑架的大棒，可不是谁都有胆量反抗的。 而现在易中海不在，于是，众人指着贾家就开始骂了起来。 那话儿，许大茂表示很脏，得捂耳朵！ 女孩子们那边，已经在红脸的何雨水的带领下，都捂上了耳朵。 于家的几人也都坐在了板凳上，现在她们也不好插嘴，只有于海棠还跃跃欲试想听听老娘们儿们是怎么吵架的，不过被于母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而贾张氏再怎么厉害，也禁不住这么多人对她一个啊，于是灰溜溜的跑了回去，只是提醒贾东旭给她占着位置，等会上菜了就叫她。 易中海不在，娄半城在这儿镇场子，还有陈公安来了，她也不敢躺地上招魂。 见吵也吵得差不多了，许大茂当着全院邻居的面补充了一句：“也借此机会跟大家说一声啊，以后兹要是贾家捐款的事儿，就别叫上我了，叫我我也一分钱不捐！” 贾东旭：“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儿的，你至于做的这么绝吗？”他还指望着易中海出来以后给他贾家多捐几次呢，许大茂这么一闹腾，其他邻居会怎么看？到时候怎么办？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易中海给你们家搞捐款，我会被傻柱踢成这个样子？幸亏你贾东旭没出手，要不然……” 他眼神阴郁地盯着贾东旭，那意思很明显——要不然你也得进去跟他们做伴去！ 于是，贾东旭低下头默默嗑瓜子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喂喂，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伤者啊？！” 这时，瘫坐在地上的阎解成哭唧唧的叫道，怎么都冲着贾家去了？ 我被打了啊！ 都掉了8颗牙齿！满嘴的血啊！脸都肿了，脑袋还晕晕乎乎的——你们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阎解成的身上。 “来吧，阎解成同志，请说出你的故事……不对，是诉求。”陈中华也差点被带歪了，那250块许大茂给谁都不影响，那是他的自由，最重要的是这位伤者持刀伤人的事情，不对，他到底是加害人，还是被害人？ “许大茂！你撬我墙角怎么说？！这于莉是来跟我相亲的，你许大茂给钱让她回去读书，她就不嫁了！” “你赔我老婆！” 阎解成不依不饶地说道。 众人这么一听，虽然阎家抠门，阎解成心脏，但从事实上来讲，的确是许大茂资助人家于莉上学以后，阎解成就没了媳妇啊？ 所以阎解成要许大茂赔他一个媳妇，从理论上来说，这要求也是站得住脚的。 但于母此时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到：“阎解成，还有阎老师，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来跟你相亲的？” “我们明明白白的说过了，我们是来通知你家不必相亲了。” “一来你们家考虑那20块彩礼钱已经3天了，也没给我于家一个说法，这是在吊着我们于家还是怎样？成不成你给句话，这样吊着显得你们家很能耐还是咋地？我们家于莉配不上你这高门大户？” “二来你们也没有通知张媒婆安排相亲，所以我们干脆回绝了这个事儿、，出于礼数我家还专门上门来通知，有什么不对？” 于海棠此时也叽叽喳喳的说道：“就是，别说还没有相亲，就算相亲了，我姐也看不上阎解成这种货色。压根就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好吧，你以为你是谁啊？相亲了就要嫁给你？” 于莉也站了出来：“我不愿意跟你相亲，更不可能嫁给你，我要回去读书。” “我们今天来，一来是为了跟你们家说明这个情况，免得大家互相耽误。二来是为了把钱退还给许大茂同志，这钱太多了，不合适。” 然后，母女三人对着许大茂鞠了一躬说道：“许大茂同志，谢谢你的帮助，但这钱太多了。我们只留了20给老于看病，其他的今天带来了还给你，我们还写了借条，缓几个月一定还给你。”主动写借条，这才是借钱的态度，这让许大茂等人不由的高看了她们一眼。 可许大茂大手一挥：“别介，我许大茂送出去的钱，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那是送，不是借。” 那霸气的样子，让冉秋叶、何雨水、于莉、于海棠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跳。 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好帅！ 娄晓娥却是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就是，送出去就是送出去的，不必还。”250块，她还真没当回事儿。 娄半城笑眯眯的说道：“我女婿一诺千金，大气！三位，既然我女婿这么说了，那就不必还了。再拿回来，我这女婿的脸皮可就没地儿放了。” 众人无语——【娄老爷这是失心疯了？这许大茂败家子的行为他也能夸上天？】 【能找到这样的亲家，许家祖坟是着火冒黑烟了吗？】 于母唯唯诺诺的说道：“可……” 结果娄晓娥不由分说，大大咧咧地和雨水一起过去把她们接了过来一起坐。“哎呀没什么可是的，都是大茂的朋友，还有雨水的同学，相逢就是缘分，那就一起坐下来吃席吧，今天是我和大茂的婚宴，也算为我们庆祝了。” 她心里却是在想着——【我不管，我是主母，我是大妇！】 然后，二大爷默默地换了张桌子。 看着这一张桌子坐满了莺莺燕燕，许大茂有点头痛和心虚，怎么有一种我结婚，前女友单独一桌的即视感？ 幸好，张寡妇、秦京茹、李明美没有到场，不然的话会更乱！ 到底是哪里给弄错了？！许大茂有点想不明白。 不过阎解成突然的疯狂嘶吼把他拉回了现实。 “我不管！许大茂把我媳妇儿弄没了，不是他的话，我过几天，不，我明天就会跟于莉相亲了！陈公安，他许大茂截胡我对象，这事儿你们管不管？！”阎解成气抖冷！特别是看着那一桌的莺莺燕燕——凭什么，许大茂是太监啊？ 你们一个个的自己上赶着凑上来，到底是图啥啊？ 陈中华咳嗽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我们派出所管的是民事纠纷和刑事案件，他许大茂这截胡撬墙角……最多算是道德问题，得由街道办来协调。” “阎解成同志，你可以找街道办啊？” 阎解成气得快要吐血了：“可街道办的董副主任已经被他给送进去了，还是你陈公安抓的啊！” 陈中华这时才仿佛想起什么来一样：“哦，是有这么回事，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我就是站在许大茂这边儿，你能咋地？ 阎解成指着陈公安，又指着许大茂，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许大茂却突然说到：“你们要相亲，我不知道啊，所以我这不算截胡。” 阎家父子：“什么意思？” “阎老师没在院里透露过这个事吧？” “没有……” “那我怎么知道阎解成要和于莉相亲？所以既然不知道，我这就是纯做好事，当然不是截胡咯！” 这句话一出，阎埠贵和阎解成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确实，人家都不知道你有安排，更何况你还没有安排！怎么能算是截胡呢？ 今天这事儿，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没办法。 可许大茂突然话锋一转：“就算知道了，我也会这么干！我还非常乐意干！” “？！”阎家父子表示很懵逼，什么意思？知道了还敢干？还乐意干？ 你许大茂要上天啊？！还要不要脸面了？ “我许大茂说过——你阎解成想结婚娶媳妇儿，等下辈子吧！” “我说到就一定做到！我就公开光明正大地要截你的胡，怎么着了？！” “有辙儿你想去！” 许大茂恶狠狠地大声说道。 阎解成终于憋不住了，瞪大了眼睛，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指着许大茂在那里浑身颤抖，就好像电视剧中那种死前要指认杀人凶手一般。 而许大茂却突然转头冲着陈中华说了一句：“陈公安，辛苦你了，该干活了。” 陈中华一脸的懵逼：“啊？啥？” 许大茂指着还在喷血颤抖的阎解成说道：“持刀行凶，我告他一个故意杀人没毛病吧？全院的人都可以作证啊。” “？！” 阎解成听到这话，白眼一翻，终于晕了过去。 陈中华也是非常无奈，人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杀人诛心？ 许大茂，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第60章 娄半城搞事情，许大茂气抖冷 终于，陈公安一脸幽怨地拷走了阎解成，还拿走了那把作案凶器菜刀。 本来他今天是出来巡视，正好逛到了南锣鼓巷这边，结果就撞上了正要找他的刘光天。 有案子他当然得管了，结果看到许大茂在办婚宴——结婚都不请我，许大茂你没良心啊！ 本来还要叮嘱贾家赔款3块的事情，以及跟许大茂说下易中海等人的处理结果，不过看在他今天正在办婚宴，不是时候，改天再说。 身为人民公安，办案那是本职工作，不能耽误的，所以他也只能押着阎解成先回所儿里去。许大茂给他单独先敬了一杯酒，点了一支烟赔罪，说好了改天再单独请他补上。 阎埠贵想要求情，但许大茂说了一句，你们家再打扰我婚宴的话，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所以只好作罢，因为前菜已经开始上桌了，这个时候再闹事儿，那可不是只得罪许大茂一家，而是得罪全院儿的邻居了。 况且，他阎埠贵也要吃席，至于阎解成得罪了许大茂？ 那是他的事情，关我阎埠贵何事？美食当前，饿了一天的阎家人只管闷头干饭，面子啥的能当饭吃？ 贾家也是一样，闷头干饭！吃完再打包，刘光天带着几个半大孩子故意跟他们坐一桌，再加上二大爷和二大妈，大家一起抢的不亦乐乎。 冉秋叶、何雨水、娄晓娥、许晓玲、于莉、于海棠几人，年纪差的也不多，迅速打成了一片。何雨水和许晓玲还时不时的说下许大茂以前的糗事，惹得大家伙哈哈大笑。 许大茂脸黑，不过娄晓娥高兴，这些妹子们不闹事，也就由得她们去了。 主桌之上觥筹交错，热闹得很，然后许大茂还带着娄晓娥各桌敬酒。许父许母还给了娄晓娥改口费大红包，其中倒没人不长眼，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傻柱、易中海、聋老太不在，大家真觉得这才是正常的生活嘛。 大鱼大肉，大米饭白面馒头，还有好烟好酒，整个大院里就如同过年一般。不少人都借此机会喝了个酩酊大醉，小孩子也是一个个的吃的满嘴流油，还有糖果，可以说即使过年也没有吃的这么好过。 傻柱师傅的手艺，丰泽园的主厨，那手艺能差吗？很多邻居都直呼，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这么饱的饭菜！ 吃了这一顿，这一辈子也值了！足够他们吹好几年的牛哔！ 以后同事之间的谈资就可以加上这么一条—— 唉，你们吃过丰泽园主厨的菜么？ 没吃过？哎呀，那可太可惜了，这一辈子不吃一顿，那等于是白活了！ 我说的夸张？我吹牛哔？傻柱的小灶吃过没？ 就连傻柱的小灶都没吃过？你这一辈子也算白混了—— 那丰泽园的主厨，是傻柱的师傅，你说能不好吃么？ 在哪儿吃的？我们院里许大茂婚宴上吃的！ 许大茂怎么请来丰泽园的主厨？人家岳父是娄半城，请个主厨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 许大茂人品到底怎样他们不谈，不过这一次，确实实实在在的让大家吃饱吃足吃过瘾了，待会还能带剩菜回去，大家都念许大茂和娄家的好儿。 本来一切正常，也就这么过去了，因为第2阶段改造药剂的关系，酒精直接被自动分解了，所以许大茂并没有喝醉。 但娄半城的临时举动可把许大茂气坏了。 “大茂啊，作为我娄半城的女婿，还住在轧钢厂的房子里，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娄半城微醺，带有一点傲气的样子说着。 许大茂一愣，这是要我搬去那套四合院住？也不是不行啊，我早就想搬出去了，远离这群禽兽，反倒落得个清净多好？ 这边的房子可以留着等以后晓玲长大了用，或者跟别人置换一下也不错，反正不能便宜这群禽兽们。 我可以不住，但想“借”给你们用，没门儿！ “所以……”娄半城继续说着，许大茂听着，连周围的邻居们都安静了下来，想知道这娄家的陪嫁还有什么。 特别是贾家——如果许大茂搬出去了，这房子不就空出来了吗，到时候再找易中海这么一操作…… 对了，易中海到底要怎么处理啊？一大妈就没去看看问问？ “所以，我直接拿一套房子捐给了街道办，再把这套房子给买了下来——来，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房契！从今儿开始，这套就是你许大茂的私房了！”娄半城大气地说道。 许大茂一愣——啥情况？什么意思？ 我是要搬出去啊大哥？！ 你踏马给我搞这一出？ 邻居们一阵哗然，各种羡慕嫉妒恨。这个院子里，除了聋老太，何家是私房以外，其他人都是轧钢厂的家属房，是要出租金的。 简单说来，私房是可以作为祖宅传下去的。 而家属房，你作为厂里的工人，工作有调动，这房子得腾出来。 被离职开除了，这房子也得腾出来。 老死病死意外死亡，这房子照样还得腾出来！因为这房子是厂里的，国家的，而不是你私人的！除非你是正常退休，但等你老死以后，这房子还是得回收的。 当然，有个万一的情况的话，可以再麻烦一下街道办，继续租着住，但照样得出租金。 但怎么说，这房子也不可能租一辈子吧？总不能你家没人在家厂里工作了，还继续租给你一辈子，就连你一家老小子子孙孙都可以这么永远的租下去——那不现实。 轧钢厂每年都还有新员工呢，人家也缺房子，有房源的话，当然是紧着自家员工先安排啊。 街道办有权直接出租的，只有前院的几个倒座房，光线差又潮湿，就这，还排队排不上号呢。没见前院的阎埠贵一家，从住进来开始就在申请，到现在阎解成都快相亲了，也没申请下来。 这年头，房子可太紧张了。 而且，国人对于房子的执着，那是从古到今都是一个样儿的。成家立业，成家就必须得有房，而不单单只是结婚而已。 这许大茂平白无故家属房就变私房了，众位邻居能不羡慕嫉妒恨吗？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现在你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私房，不说市面上禁止买卖房屋，就这关系你也跑不顺啊。 没见就连娄半城，都是拿一套捐给轧钢厂，再从轧钢厂手中买下这套房子，这一进一出，等于是用两套换一套啊。 就连轧钢厂的大股东弄个房子都要这么麻烦，普通人就更别想了。 没钱没关系，想弄套可以传下去的祖宅——做梦去吧。 正当邻居们羡慕嫉妒恨，许大茂气抖冷的时候，娄半城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的，突然又加了一句。 “还有，你那屋墙后面的3进的四合院，也是我们娄家的，房契直接改成了你和晓娥的名字，作为晓娥的陪嫁，送给你们了！” 卧槽？邻居们都炸开了，一整套3进的四合院，这也是陪嫁？！ 许大茂这时是要发啊！ 而许大茂也惊呆了，这踏马也是能说的？ 你娄半城到底想干什么？！ 第61章 新婚第一夜，差点出人命! 所有人都眼红了，一整套三进的四合院啊？！ 这是什么概念？ 可以住十几户人家，最起码百来号人啊！ 就这么成了许大茂的？他们家也才两人而已，更不说还有现在的这套2户的私房。 凭什么？凭什么？！ 要不是知道娄半城只有一个闺女，还有基本礼义廉耻的底线，以及成分问题，都有人恨不得上去直接给娄半城磕一个认义父了！ 实在不行，认许大茂做义父也不是不可以，他不是不孕不育吗？ 很多人都气的牙痒痒，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娄家事情做的合理合法，就是有钱，你能咋地？ 不过，阎埠贵，以及贾家却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就连二大爷刘海中都有点蠢蠢欲动。 因为他大儿子刘光齐，也快谈婚论嫁了，而且自己跟大茂关系不错，可以算的上是统一战线的。 从他手中租个三间连一起的，正房留给许大茂自己，没毛病吧？ 许大茂本想，按照原剧情，等大风起来前跟娄晓娥离婚，然后想法儿把他们送到香江，或者更早一点劝去香江，这不就很顺利了嘛—— 可你这么一弄，我踏马还敢跟娄晓娥离婚吗？ 你要是只嫁个女儿，我到时候离婚还可以扯与巨商娄家划清界限的理由。在那样的情况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最多被人骂几天而已，毕竟大势不可违。 但你娄半城现在做到这个程度，大家都知道了，我还要离婚的话—— 那就已经不是忘恩负义白眼儿狼了！那得天打五雷轰啊！ 你给的实在太多，我一旦有离婚的念头，就会被院里的这些家伙拉到街道办批斗去，而且街道办100%不会给我办离婚手续！ 然后我许大茂就要在唾骂声中过一辈子，不管你是不是巨商成份，我绝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别人一见我就会说——瞅瞅，这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许大茂，岳丈家给他买私房，还送他三进的四合院！亲爹也不过如此啊！他现在居然还嫌弃岳丈家的成份要离婚？早干嘛去了啊！ 等改开以后，四九城的房子升值了，这事儿更要被说上一辈子！绝对平息不了！ 这等于把我的后路全给堵死了，你娄家和我许大茂已经深度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许大茂就算逃也没法逃啊！ 不愧是巨商娄半城，一出手直接拿捏！ 许大茂气抖冷，他倒是不介意帮着娄半城一家，毕竟这婚都结了，本就是一家人。 可踏马你不能因为我年轻经验不够就算计我啊？ 这样会显得我智商不够，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压低了声音跟娄半城嘀咕道：“娄……爸，你这么高调，不怕出事儿么？” 娄半城却很淡定的继续边喝酒边说道：“怕什么，你不都说过了还有七八年的时间吗？” 许大茂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你还……” 娄半城又夹了一口菜说道：“这叫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儿，我只要自己不闲的没事儿瞎折腾，谁能拿我怎么样？” “我娄半城的女婿还要住的紧巴巴，抠抠搜搜的，这才叫惹人怀疑。我就这么一个闺女，陪嫁少了，那才叫不合理。” 许大茂给他举了个大拇指——他是真服了。人与人位置不一样，考虑的事情果然不同。 你一个巨商那么的谨小慎微，你是在怕啥？是在防啥？你是对上面没有信心？ 所以啊，该吃吃该喝喝，你好我好大家好，就当一切正常，这样才会让人放心。 本来这些东西就是娄半城自己的，给自己女儿女婿，那叫天经地义！谁也挑不出来错！ 更何况为了把这房子从轧钢厂买过来，他还给轧钢厂捐了一套，不但没有侵占国有资产，反倒又为国营大厂添砖加瓦。更不说以他轧钢厂原主人，现任最大股东的身份，要一套房子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可他就是这么做了，这叫什么？ 这叫高风亮节！不请领导叫做低调做人，捐房子再回购私房那叫高调做事儿！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有本事你也去捐啊！ 许大茂彻底没话可说了，本想最次自己搬去三进的四合院住呗，看来也不能这么干了。旁边的那个四合院，还得好好规划利用一番。 许大茂陷入了深思之中。 ———————————————— 夜已深，婚宴过后，娄父娄母，许父许母又拉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小两口督促了半天，无非是两人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至于生孩子的问题，两家也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倒是回去的车上，娄半城和许富贵商量了一路，先看小两口的意思，如果愿意的话，娄家这边过继一个小男孩过来。 许富贵这边亲戚不多，倒还真没办法过继，但娄家可以。为了百年以后有人烧纸磕头，许富贵也捏着鼻子认了。 但许富贵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娄家过继没问题，可他许富贵还有个女儿许晓玲。许晓玲的孩子以后也得过继一个才行，不能都只是你们娄家的血脉吧。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 话题回到院儿里，大家把剩菜都带回去以后，也简单地清理了下后院。许大茂和娄晓娥洗漱以后，也准备进入关键程序了。 后院的月亮门处，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三兄弟竟然帮着守门了！坚决不放任何一个小年轻过来后院听墙角！ 本来没这个必要，但谁叫许大茂仇人多呢，保不齐就有哪个不开眼的想过来闹事儿，刚刚兄弟三人才把贾东旭给赶了回去。幸好傻柱不在，阎解成又刚被抓了进去，不然他们兄弟三还不一定拦得住。 二大爷刘海中为了光齐结婚房子的事儿，也是下了大本钱，竟然让太子爷刘光齐也出来帮忙守门！这也是难得！ 因为刘光齐可是正儿八经的中专生，只是刚毕业还没有分到心仪的好单位，最近正在四处找关系，想能留在四九城国营大厂，离家近一点，刘海中也放心一些。 可惜的是轧钢厂最近没有空缺的位置，刘海中也没那个脸面和关系把光齐给强塞进去。 正好今天见着了娄半城，于是想让光齐也来守门，落个人情在那儿，这样以后再跟许大茂谈房子，或者让娄半城帮忙走关系的事情，他也好开口套交情是不是？ 关系嘛，你帮我，我帮你，这才拉的上话嘛。 这个时间点的刘海中对于当官，是有想法，但还没有到执念的程度。因为他大儿子命中注定就是领导，那他刘海中就是领导老子，还是院里的二大爷，走哪儿都有面儿！ 刘光齐倒没有什么意见，本就跟许大茂关系不错，从小玩到大的，偶尔帮着出一次力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在黑暗中点了根烟，正在思索着一些事情。 而光天则是双眼炯炯有神环视着黑暗之处，今儿个谁踏马再敢来闹事，他刘光天要是不把对方给打出绿屎来，就算对方没有吃过韭菜！ 至于光福？ 小孩子一个，已经靠在光天的身上，嘴里还在嗦着大白兔奶糖，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 刘胖胖没有疯魔要当领导，没有那孩子出气的时候，兄弟三人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正当哥儿几个各有心思的时候，突然身后许大茂家传来一阵痛呼—— 三兄弟惊醒了，光齐给光天示意了一下，光天这才偷摸地走了过去。 “大茂哥，晓娥嫂子？怎么了？” 然后屋内传来许大茂没好气的骂声：“没事儿，小孩子别打听！守门去！” 然后，刘光天莫名其妙地摸着脑袋走了回来，看到他哥刘光齐还在偷摸地笑他，这才明白刚刚的叫声是什么意思了。顿时面红不已，最后又回到月亮门前低头继续守门。 不一会，许大茂那屋里就传来了不能细说的声音，刘光天听到以后脸色都红透了，只好捂住耳朵当自己没听见，而刘光齐只是笑了笑，继续抽烟。 光福已经窝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过了两个小时，那声音还没消失？！ 光天奇了怪了，他问着自家的大哥：“哥，不是说许大茂不孕不育太监了吗，怎么还能这么长的时间？” 刘光齐也被这声音弄的有点焦躁：“他是种子坏了，但不是没用了。” “不过——两个小时……” “这许大茂？天赋异禀？看不出来啊！” 心里却在暗自腹诽着——【这也太强了吧？真踏马让人嫉妒！】 随着最后一声痛呼传来，许大茂的屋里，动静才消停了下去。 因为许大茂2阶段改造药剂的作用，他的体力精力以及力量，都已非常人。 可以把刚穿越来的许大茂看作为0档，喝了第一阶段改造药剂的是1档，而现在是2档。 虽然他已经很收着力了，但娄晓娥还是重伤！ “我尼玛？！”许大茂也懵逼了，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只是觉得自己收着点儿力，应该没问题吧？ 可最后自己还没进入状态，但现在都要出人命了！ 床上一大滩子血！ 他赶忙抱着娄晓娥套上床单就想往外冲，赶紧上医院啊！ 可突然才想起来——这是吓糊涂了，自己不是有hp药水吗？ 然后马上给娄晓娥喝了一瓶！眼见着血就止住了。 娄晓娥脸上有了血色，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没醒？许大茂想了想，又兑换了一瓶精力药水给她喂了进去。 不到十秒钟，娄晓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一看到许大茂离得那么近在盯着自己，吓得马上缩成了一团，躲到了床角。 “大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我会死的……” “我要回家……这婚我不结了……我真的会死的！” 许大茂一脸的无语，早知道这样，不就可以以此为理由离婚了嘛，唉—— “晓娥，你别慌张，你还疼么？”许大茂两只手平放在身前，表示自己不会乱动，娄晓娥这才安下心来。 不过她突然发觉，自己身上一点痛感都没有，反倒精力十足，状况前所未有的好？ 这是什么情况？ 妈不是跟我说过，最后会完全没有力气吗？ 我怎么有种吃了十全大补汤的感觉？ 许大茂拿出两个瓶子跟她说道：“我给你服了药了，一个是修复外伤的，一个是恢复精力的。” 娄晓娥接过瓶子，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就算你许大茂有好药秘药，也不至于生效这么快吧？ “确定不是什么吊命用的秘药？”娄晓娥有些担心，她家就有这些保命的秘药，但听说过，那种秘药吃下去，人应该是心跳脉搏都有力到不正常的那种，是为了吊命用的。 可自己呢？ 刚刚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啊！ 但现在真的感觉一切正常，是那种全方位的精神焕发，而不是心悸的感觉。 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新婚第一夜因为自己的原因媳妇差点死了，这踏马找谁说理去？ 他想了想，决定跟娄晓娥坦白，毕竟这是自己的媳妇，娄半城也已经跟自己绑定了，把人伤成这样还没个说法，也太丧心病狂了点。 于是，他诚挚地对着娄晓娥说道：“晓娥，今天这事儿是我的错，我也没有料到会这个样子。” “我有些事情想对你坦白，但——” “我能相信你吗？” 第62章 娄晓娥上月球——又晕一个 娄晓娥看着极其认真的许大茂，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你想说外面有情况的事儿吗？我同意！你再多找几个我都同意！” 娄晓娥想通了，他许大茂养外室，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但总比自己被弄死好吧？！ 再说了，自家有钱，帮着许大茂养几个外室轻轻松松！ 而且娄晓娥都觉得，刚才好像看见自己太祖奶奶了！ 果断选择多来几个姐妹帮自己分担一下！ “嗯，能！我爸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不再……不再伤我，你想怎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许大茂脸黑了，他没想到娄晓娥的同意自己有外室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作孽啊…… 好嘛，穿越过来，开局就是不孕不育，这个事儿没得选，穿来之前就是这样，抱怨也没有意义。 一开始倒是吃了一顿大餐。但这第二次，竟然毁在了自己肉身强度太高之上…… 还把自己的新婚媳妇吓成了这个样子。 那岂不自己以后都没法吃大餐了？ 就这么一辈子孤独终老？那样的人生还有乐趣吗？ 除非找到和自己一样体质的女人，可在这个时空？上哪儿找去？ 黑寡妇？戴安娜？超女？ 这特么又不是漫威和dc！ 无解了…… 【系统，有没有什么增强体质的药水？】 遇事不决问系统，总不可能以后我就做和尚直到天荒地老吧？自己可是要成为不死不灭的角色，难不成还得去找外星人或者半神繁衍后代？ 【暂时没有，但后期任务中，商城会出现体质或强化药水类可兑换商品。】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有就好，再坚持坚持。 于是他对娄晓娥说道：“不是外室的事儿，而是我最大的秘密。” 娄晓娥狐疑地看着他，这都不是大事，难不成非得把我弄死了才算大事儿？ 我可不傻！ 不过许大茂伸出手来，对着她说道：“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明白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不过现在许大茂并没有不管不顾的继续折腾，自己的伤势也全好了，并且反抗许大茂好像也没啥用。 于是她只好伸出手来，她对于许大茂最大的秘密也很有兴趣。 这么大的力量，这么强的体能，怎么会被一个厨子给踢废了？ 况且自己老爸都说这人身后有着大秘密的。 伸出手握住许大茂以后，许大茂就直接拉着他走到了窗前有月光穿透进来的地方，迎着月光，许大茂喊了一句：“传送！” 【系统，兑换人类传送卡一张，使用！】 只见一张卡片光芒一闪，直接刻印在娄晓娥的额前，然后消失不见。 于是，两人便化为了月光，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而屋外的刘光天揉了揉眼睛——【刚才啥玩意儿闪了一下？手电筒吗？】 ———————————————— 气闸舱内，光芒一闪，许大茂和娄晓娥便出现在了这里。 然后，四周照例喷出了臭氧和水雾进行消毒，这一下子吓得娄晓娥哇哇乱叫！ “大茂，救我！咳咳！” “蛾子，我在这，这是消毒，不要怕！” 一番折腾，娄晓娥才抓着许大茂的胳膊，两人踉跄地走进了营地室内。 娄晓娥猛嗑了几下，这才睁开了双眼。 所见之处，皆是一片白色。这是一个半圆形的“房子”，里面的装修风格简约大气，充满了前卫科幻的感觉，反正娄晓娥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装修风格。 各种奇怪弧度的桌椅，墙面“柜子”？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抹布，扫把，布匹，连杯子筷子锄头菜刀都有……角落里还有分层结构类似于梯田一般的“假山”？可里面种的都是啥玩意儿？非常常见的路边的灌木丛，低矮植物，杂草…… 还有犹如白色陶瓷一般的大型浴缸——小型游泳池？ 可里面是稍微有点脏的水？ 白色的墙面上还有一点泥土造成的污渍，以及暗红色的血渍，地面上还有紫的发黑写的歪歪扭扭的文字…… 整个空间给人一种非常特殊的违和感。 空间，结构，装饰，布光都很高级前卫，但里面摆放的物品还有绿植的软包，却处处显得非常落后与穷酸。娄晓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恨不得直接拉上家里的工人直接全部推翻重修！ “啊！” 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被子不见了。 “大茂，我刚刚披着的被子呢？”刚刚被许大茂拉到窗边的时候，手中还拽着被子啊？ 被子哪儿去了？这是大茂家的地窖吗？怎么突然从家里来到了这个地方？ 一系列的疑问在娄晓娥那不怎么灵光的脑子里窜来窜去。 许大茂跟娄晓娥解释道：“蛾子，你冷静下听我说啊，传送过来的时候，只能传送本体，衣服什么的都无法带过来的。” “什么传送，这到底是哪儿……” 娄晓娥疑惑道，但是，目光扫过窗户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她愣住了，然后颤颤巍巍地走到另一个窗户前面看着窗外的景色，然后终于确认了那不是挂在墙上的装饰画。 于是惊恐地问着许大茂：“大茂，这是……那是……这……” 话都不会说了。 许大茂只好点头说道：“是的，那是地球，我们现在身处月球之上。” 娄晓娥瞪眼看着许大茂，然后转头再看看漆黑的宇宙中那巨大的地球，然后又回头看看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 然后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信息量过于庞大，她那小脑瓜子，终于过载宕机了。 许大茂一把就抱住了她，看着晕倒的娄晓娥，许大茂苦笑了一声。 【这娄晓娥，胆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第63章 嫦娥仙子娄晓娥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终于晃悠悠地醒了过来，此时她身上盖着一块灰色麻布。本来许大茂把她抱在床上去以后，就随便拿了块之前放这儿的布料给盖上遮挡一下，免得她醒来又尖叫什么的。 可刚一盖上，却是白布？ 白色的墙面地面，白色的人体工学床，白色的毯子…… 寓意不好，所以给她换了一块。 而许大茂自己，则是穿上了那套防护服，又让系统生成出一把工学椅子，坐在旁边守着娄晓娥。 果不其然，娄晓娥苏醒之后，第一时间抓住那块灰色麻布裹住了身子：“你你您……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许大茂！你绝对不是许大茂！” 还算不傻，知道自己与先前那个谄媚奸诈的家伙不是一个人，许大茂也准备跟他坦白，于是便准备开口解释。 “你是外星人对不对！你一定是外星人！”突然，娄晓娥指着许大茂大声尖叫了起来！ 许大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这是什么样的脑瓜子？ 外星人？ “我被外星人劫持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征服地球吗？” 许大茂无语了——你是国外的科幻小说看多了吗？ 法国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华侨郑文光在54年《中国少年报》上发表的《从地球到火星》，以及还有鲁迅先生翻译的《月界旅行》娄晓娥都看过。 她正儿八经的课堂学习一般，但杂书确实看了不少，因为没有其它的娱乐。 这样的大小姐，嫁给之前那样的许大茂，在这个时代蹉跎半生，最后还给傻柱那种舔狗生了一个儿子——这才叫做命运多舛。 一时间许大茂都生起了怜悯之心，这是自己的媳妇，一定得保护好！ 他手伸到娄晓娥的面前，非常非常轻地，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哎呀——疼！” 娄晓娥抱着脑袋痛呼不已，身上的布料又掉了下来—— 看着那（防敏感专用括号），许大茂咽了口唾沫，赶紧拿布料给她遮上。 身体中某种东西正在蠢蠢欲动……这不是折磨人吗？！ 新婚小年轻，竟然因为体质太强而不能达成生命大和谐——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难不成系统就是用这种方式来督促我赶紧完成任务？ 真够狠的！ 许大茂想起了那句歌词——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 突然脑中又闪过了《全民超人汉考克》的剧情，自己不会最后落到他那种田地吧？ “我不是外星人，我就是许大茂！” 他无奈地解释道，看样子，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还是得保密，不然以娄晓娥的这个小脑瓜子，不知道会歪楼成什么样子。 “骗人！许大茂是个奸诈小人！你——你不一样……” 说到这里，娄晓娥不经意的脸红了，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听这话，这特么到底是在损我呢，还是在夸我呢？ 他感到很尴尬。 “我被傻柱踢废晕倒以后，磕到了脑袋，濒死的时候，被月亮给选中了。” “没错，我就是月亮选中的男人，许大茂！土生土长的华国人！我的任务就是改造月亮！” 吹牛哔呗，谁不会啊，反正也没有人出来作证，你能奈我何？ “那……那你前后变化怎么这么大？”娄晓娥疑惑地上下打量了许大茂，她还是不敢相信许大茂所说的一切。 “我都有一整颗月亮了，不说跳出三界之外，但已经跳出了地球之外，眼界就不能开阔点了？” “你说的倒也没错——” “还有什么疑问，一并说了，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不过有些事情我也是刚接手没有搞懂，可能也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这，你能理解吧？” “大茂，你是神仙？掌管月亮的神仙？月神？”娄晓娥压根没有管那些，双眼闪着小星星凑到许大茂面前惊喜地问道。 “我是人！我是人！我真的是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过从能力和权限来说，说我是半神也可以。” “那我就是神仙媳妇咯？不行，我们一定得生孩子！这样孩子以后就是小神仙了！揍不死我那几个侄儿侄女！一群倒霉孩子成天好吃懒做，就想祸祸我爸的家产！” “大茂，你都是半神了，能不能生孩子？” “……这个，你想的有点远了，不过我的不孕不育，快则半年，慢则两三年就可以治好。” “另外……打人是犯法的，你就不怕咱们孩子直接把人给打死咯？” 许大茂想了想自己的基因……这要是生个小超人出来了，那该怎么办？ 把真龙放在普通人群中养着？不现实啊。 “再说咱都有月球了，你还盯着你爸的那三瓜两枣的？这可是4个华国的面积啊，一整颗月球啊！”许大茂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那倒也是……” “大茂，这月球，真就是咱家的了？”娄晓娥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还在不断打量着窗外的地球以及月面。 “……可以这么说，没毛病！” “那，国家会不会收回月亮？咱们国家可是土地国有的！”娄晓娥突然问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你的观点，很奇，很前卫……他们要是能上来的话，送给他们也不是不行。”许大茂不以为然，最重要的是系统！ “不对！这不是在华国，这是在海外……不对，是地球之外！那就是咱家的！”现在的娄晓娥就像是一只屯物资的小松鼠一样，这是我的，那还是我的，全都是额滴！ “你高兴就行。” “真是咱家的啦？”娄晓娥反复确认道。 “应该，没错。” “那广寒宫呢？嫦娥仙子呢？” “没有，就一颗光秃秃的月球，还等着我来开发呢。” “那我要当嫦娥！”娄晓娥突然举起了一只手，做着非常中二的表情，那意思是，你要不同意，我就哭闹给你看！ “这个可以有……”自己媳妇嘛，开心就行。 我是月神许大茂，她是嫦娥仙子娄晓娥，完美搭配！ 至于吴刚砍月桂树……一来没有月桂树，二来不带姓吴的男性上月球，不就解决了！ “给我建个广寒宫！” “……现在还在改造开发阶段，那外面的植物实验室我都没弄完呢，怎么给你建宫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许大茂一脸的无语。 “我允许你娶小老婆！钱不够我来出，咱家养得起！” “我家蛾子就得住广寒宫，这样才能配得上你嫦娥仙子的身份嘛！”许大茂马上双手支持娄晓娥，媳妇说的一切都对！ 有这样的白富美还傻fufu的媳妇，夫复何求？ “我必须是主母！一定是大妇！” “全听你的！ojbk！” 第64章 娄晓娥抓现行，宣传科新任务 最后，许大茂让系统给娄晓娥一个室内空间改造权限，娄晓娥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反正有系统看管着，她又出不来，所以没有任何安全问题，就当是给她玩游戏吧。 而许大茂则是快速去把剩下的大棚给弄了，他的单举力量为1吨。而在月面之上，那就是6吨了，娄晓娥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大呼许大茂他不是人！ 今儿个新婚，不适合再去马达加，许大茂火力全开，一晚上的时候硬生生的把后面两个字给弄好了。“白玉京”“小型”植物实验室，正式全部铺设完成，明天倒腾土壤水分种子和空气，就可以正式开始做实验了。 许大茂一回到气闸舱内，消毒完了以后就大口大口的喘气。虽说可以憋气1小时，但再加上重体力劳动，还真有点吃不消。总计100块太阳能电池板，一座蓄电池储电中心（100块大型刀片蓄电池），100个“小型”植物实验室大棚，全部铺设完毕。 本来可以兑换一个氧气电池背包，只需要1个积分。但现在积分剩余的真心不多了，只好来回跑着换气。 至于给娄晓娥也弄一件防护衣，暂时没有那个必要，因为四合院再怎么说也没到李明美那边枪林弹雨的程度。 等下次第2阶段任务完成了以后，有了积分，再给她弄一件。然后再兑换氧气电池背包，两人一起到月面上来个月球漫步，这够浪漫吧？最好有个相机，能够好好地记录下这一幕。 新增锚点-10，防护衣两件-20，人类传送卡-10，hp药水精力药水若干（马达加救人和给李明美备用就花了不少）……现在许大茂积分还剩33点，就连自己防护服需要1积分修复，他都没有弄，积分还得留着救命时应急用呢。 许大茂进到房间里来，准备招呼娄晓娥回四合院，那边马上就要天亮了。 可娄晓娥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灰布扎起来的类似于古罗马布里奥或曼特式的衣服，手里拿了条白布，一脸的怪笑看着许大茂。 【这是怎么了？】许大茂还在那里纳闷着，不是解释过现在你去不了月面，我的积分不够啊，你生啥子气啊？ 【不对——那条白布？！】 【那是李明美穿过的那套衣服！上面还有她的血迹与紫药水的紫黑色污渍呢！】 【这玩意儿不是在气闸舱里面吗？难不成是她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用脚给勾了进来？那个时候踉踉跄跄的，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许大茂慌了，尴尬了，这等于是被娄晓娥抓了个现行啊！ “许大茂，看来，我不是第一个来这的女人哦——难不成，你这里还有其他的嫦娥？”娄晓娥叉着腰，恶狠狠地说道。 “蛾子，你听我给你解释……” “许——大——茂！” ———————————————— 传送回来没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起床了，许大茂跟她嘱咐了不少的事情，特别是防着院儿里的人。有事儿可以找二大妈帮忙，另外月球的事情别跟娄半城说漏嘴了。 许大茂这就准备上班去，今儿个周一，杨厂长是说过多休息几天，但说归说，许大茂现在刚转正，婚宴也办完了，再不去上班就有点不懂事儿了。 照例去胡同口买了些早点，又给娄晓娥送了一些回屋，许大茂便骑上自行车去了厂里。 一进厂子，就有不少认识他的工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许大茂现在听觉虽说没到超人年轻版那个程度，但也灵敏了很多。 大部分说的是四合院私房婚宴的事情，再有一部分就是说自己不孕不育是个太监为啥还这么好命，还有一部分则是在说自己欺负孤寡老人打小孩是院子里的一霸天生坏种云云…… 反正，都没什么好话。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总觉得第三条，为何没人澄清？事实被压下来了还是怎么着？ 总觉得有人故意在厂里传自己的坏话啊？ 不过也正常，无非是以易中海贾东旭傻柱为首的一帮子人呗，各种败坏自己的名声，不理会他们就是了。 而且厂里不同于四合院，人太多太杂，加上各种车间食堂派系，师徒关系等等…… 在这里把事情搞大的话，那保卫科还不一定向着自己。 要在厂里把谣言灭掉，扭转大家对自己的看法，光靠莽和头铁是走不通的。一个不利于工人团结的名头往身上一压，就真的很难翻身了，这可不是街道胡同里说某某人是个坏种那么简单。 至于公平？ 许大茂从未相信过这世界有什么公平，终归只能靠自己，或者靠拳头说话。 但名声这个事儿……也是得考虑考虑了。 不为其它，有个好名声，大风期间也不至于那么被动是不是。 ———————————————— 之前路过保卫科，还跟今日当值的谢科长唠嗑了几句，还塞了条好烟，对方直呼许大茂豪气。不求对方跟自己的关系有多好，起码真碰上什么事儿的时候，不至于下手那么狠，能留条路。 毕竟，这个时期的保卫科的权限是很大的，跟派出所不相上下。而且人家的武器库里，可是真有炮的！ 多个朋友多条路呗，这烟可送的不亏。 许大茂现在才不在乎这些小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进了宣传科所在的小楼，许大茂见人就发糖和烟，又去了正副科长那儿，好烟茶叶一奉上，大家直呼许大茂这位同志工作认真大有前途！ 而杨厂长，聂书记，王副厂长那边，许大茂也借用娄半城的名头把礼物给送到了，腊肉往哪儿一放，结果可想而知。 轧钢厂的娄董事，我岳父吩咐送的，我许大茂不敢不送啊，这叫礼多人不怪。许大茂又是小辈，刚转正，又不是什么干部，也没有什么要求，所以不存在收受贿赂。这完全就是董事给同事们带点喜宴上的礼物而已。 这可是一斤一条的腊肉啊，喷香！现在大家有肉票都不一定能买到肉，更何况每月肉票也只有三张，每张才*两。 这个年头，猪肉就是硬通货！ 许大茂也趁机跟这些实权人物混个脸熟，没多寒暄，聊了几句就退出了办公室，顺道给张秘书塞了一条好烟。 许大茂留了个心眼儿，故意还给后勤李主任备了一份，反正没关系也能扯上一点。因为这个李主任，就是以后的李副厂长李怀德，趁他还没发迹的时候先结交上，至少没坏处。 也幸好有空间，许大茂这才能带这么多东西进厂，不然的话起码得用车子驮着个麻袋来装，那就很容易被人给盯上了。 忙了一圈，许大茂这才回了宣传科，刚想坐下泡杯茶看看报纸准备摸鱼的时候，黄科长找了过来。 “大茂啊！年前冶金部要来搞联欢晚会，咱们科得出个节目，你刚转正。要不你报个名——” “露露脸？” 许大茂懵了？ 啥玩意？联欢晚会？搞节目？ 第65章 许大茂要表演节目 表演节目？ 我，许大茂？ 我就一放电影的啊？ 不过想了想，倒是未尝不可，如果能搞个奖项的话，也算露脸，也可以在工人同志们之中扭转一下形象。 从坏种太监油嘴滑舌奸诈，变成嫉恶如仇热血青年大才子，好像也就几个荣誉的事儿。 这个事情，可以操作！ 来自于后世的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谁还不会唱几首歌呢？ 他还没有回话，旁边的陈大姐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呛起黄科长来。 “我说黄科长啊，人家小许刚结婚又刚转正，这种丢脸的事儿你让他上，这不是让人家去背黑锅嘛！” “你这事儿可做的不地道！” 陈大姐刚拿了许大茂的烟和糖，不能眼看着许大茂上当。 烟倒是不贵，但烟票每人每月都有限量，一旦抽完，那些烟鬼们可就遭殃了，正不好带回去给自家爷们缓解一下烟瘾。 而那些糖，两颗大白兔，三颗水果硬糖，也算是很不错的随手礼了，自家孩子可是好久没有吃过大白兔了。关键是许大茂白送的，大家伙可没有给他结婚随礼金。 所以，因为许大茂的礼数到了，所以即使以前再怎么看他不顺眼，这个时候也得帮着提点一下，免得小年轻吃亏。 许大茂倒是愣住了，以前他是学徒工，在办公室很多时候也是给大家打下手，虽然关系都还不错，但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正经事儿，也不会找他或者跟他解释说明。 一个联欢晚会而已，难不成还有什么说法？ 不就是——少林功夫加唱歌跳舞嘛！ 黄科长也是一脸的无奈，他赶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坑小许啊，咱们都是轮着来的，谁都上去过啊，我这也是真没辙了不是。” 许大茂问了一声：“黄科长，您说，兹要是我许大茂能帮上忙的，绝不含糊。” 不管具体内容，咱表个态再说，一个联欢晚会能有多难？这也是没有春晚，兹要是有机会，哥们绝对给你们整个大的！ 再退一万步讲，有这态度在这儿，万一事情没办成或者办好，科长也会记住咱是不是？ 有事儿咱真上！ “是这么个回事，这个冶金部联欢晚会是轮着来的，每年由冶金部下面的几个厂轮着办，咱们厂是四年前主办的，那时候你还没进厂呢。” “可咱们都是大老粗，而那冶金部可是有专门的文工团的！每次表演她们文工团都是全场欢呼鼓掌热热闹闹的，那么一对比，咱们就都是陪跑的。不仅得不到什么奖项，最后还落得工人同志们的嬉笑，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也挺丢脸的。” “比不过那是绝对比不过的，但表演完了吧，厂长和书记还得训咱们一顿，我可是每次都挨批，最起码半小时起步。” 说到这里黄科长也是一脸的愤慨——“可老子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给他们现场表演一个手撕鬼子吧？” 黄科长是老gm了，解放前参加过抗r战争，听说枪法和大刀挥舞的不错。 他手下的宣传科，也都是厂里领导七大姑八大姨塞进来的亲戚，种地养鸡还不错，但要是去表演…… 可这是轧钢厂啊，不是部委里还有专门的文工团，但凡一个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的艺术生谁来这里？ 就连现在的播音员李大姐，那都是一口莫名其妙的普通话，你能怎么办？都一个个的得罪不起。 黄科长为了演出的事儿那是求爷爷告奶奶，但是手下没有像样的兵，杨厂长聂书记又逼他立军令状，今年必须拿个好名次回来一雪前耻。 这不最后没辙了，找到许大茂的头上。再怎么说，其他人不专业，你许大茂可是祖传的放映员，正儿八经的文艺工作者。 不说多的，你看的电影听的歌儿总比我们这些大老粗要多吧？ 他也是抱着有枣儿没枣儿打上三杆子试试的态度。 手撕鬼子？许大茂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开个玩笑而已。 于是许大茂一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说道：“黄科长，这事儿我许大茂接下了，不过，拿不到名次您可别怪我啊，毕竟人家那边是有文工团的。” 表演个节目而已，这叫什么事儿？重在参与嘛！ 黄科长愣住了，本来他只是想过来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许大茂直接给答应下来了？ 你这小年轻是认真的？ 陈大姐毛线也不打了，直接拉住许大茂说道：“小许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丢人可是在几千人面前丢人啊！你确定你受得住？” 你说要是自家厂子里内部的表演活动那倒无所谓，大家什么水平心里也有数，工人们也只当乐呵一下而已。 而这次，不光是冶金部的文工团，还有下属几个厂这几年推选出来的精品节目。 而轧钢厂，全名应该叫做红星第三轧钢厂，4年前联欢晚会垫底不说，这几年因为冶金部有意精简合并功能相似的厂子，所以厂里在大力抓生产，力量争第一，而文艺方面就没当回事儿了。 可这次刚好轮到自己厂里来举办联欢晚会，准确说是放在自己厂里举办。而明年就要决定是合并其他厂，还是被其他厂合并，所以杨厂长聂书记现在也是着急上火，直接要各个部门下军令状，必须出节目！ 第一名，除开冶金部的奖励之外，厂里再奖励1辆自行车，不是自行车票，而是直接一辆自行车！再加20斤猪肉！20斤白面！ 第二名，除开冶金部的奖励之外，厂里奖励50元现金，10斤猪肉10斤白面； 第三名，除开……之外，厂里奖励20元现金，5斤猪肉5斤白面。 后面依此类推直到第10名，都有不同的物质奖励，可以说，这次厂里也是下血本了。 如果只是厂内的活动，大家绝对踊跃报名，可这是冶金部的活动，咱们完全没有可比性，所以明白情况的都默不作声。 本就拿不到好名次，又得上去丢人，回来八成还得被骂…… 何必呢。 许大茂表示，自己明白，没关系的，陈大姐这才松开了手。 而许大茂还怕这？在外面自己都被传成华国最后一个太监了，自己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嘛。 这也怕那也怕，这日子也就甭过了。 “那小许，你要表演什么节目？” 听到许大茂要报名参加，科里闲着无聊的同事们都围了过来，就像是在开小会一般。 好不容易有个头铁的要代替他们参战，总得支持一下是不是。 许大茂想了想：“要不，我唱歌？” 黄科长突然想到什么：“唱歌的节目很多，先不说你唱的怎么样……你会乐器吗？”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这特么是58年，大家表演基本上习惯自带乐器，最常见的就是手风琴口琴！ 并不是没有伴奏磁带，一来很少，二来……经常容易卡带，反倒没有自带乐器安全。 而许大茂——最多只会吹口哨！如果这也算是一门乐器的话…… “不会……” “那要不我表演个诗词朗诵？”许大茂又想了想，我整一个帝王腔，就来那一首《沁园春·雪》没问题吧？让你们感受一下后世播音主持专业技能所带来的震撼！ 徐大毛大学的时候还真选修了这门课，而且普通话还考到了一级甲等，妥妥播音主持的准·专业选手啊！ 黄科长面色更加忧郁了：“后勤李主任那边，整了个百人诗词朗诵——保送节目……” 许大茂为难了：“唱也不行，说也不行——我总不能表演个说唱吧？” “说唱？”大家有点疑惑了。 “啥子叫做说唱？” 第66章 找人帮忙，无人肯帮 说唱，从这个念头出现在许大茂的脑子里时，他就有点跃跃欲试了。 帝王播音主持腔诗词朗诵，那真是干不了。人家李主任好不容易组织个百人大朗诵，你也来朗诵，干不过吧丢人，干过了的话…… 几千观众面前，冶金部的领导们眼底，他李怀德100人都干不过你许大茂一个人？！那就不是丢人的事儿了，而是耻辱，是会起码念叨4年的耻辱！ 这尼玛等后面李主任成功上位成李副厂长，别说给许大茂穿小鞋了，不弄死他都算人家心善大气了。 而唱歌，无非就是唱红歌呗，这里可选的歌单多的是。更别说徐大毛曾经被爷爷奶奶逼着整理mp3，就是为了去广场上跳舞用，什么红歌什么广场舞歌曲，他熟的很。 但是平时也没见着许大茂唱歌啊，你突然一下那么专业——很吓人的好不好。 总得先让人觉着你这人有点才气，然后再觉得你深藏不露，这样的过程才安全。 但说唱就不一样了！ 找个唱民族或者美声的作为背景，自己在前头快速朗诵—— 这不就成了嘛！ 许大茂心中有了想法，在得到黄主任拍胸脯保证，整个科室全力协助他的口头协议之下，许大茂出门找人找设备去了。 反正最近没啥放映任务，黑板报写大字写稿子等方面的宣传工作，也被其他同事给分走了，这些还轮不到他这新转正的染指。所以许大茂正大光明的在厂子里摸鱼闲逛着——美其名曰，做好准备工作，不打无把握的仗。 ———————————————— 锅炉室—— 许大茂对着一个烧锅炉的大爷说道：“请问是黄德胜师傅吧？我是宣传科的许大茂，有个事儿想求您帮个忙……” “就是年底的联欢晚会，我们科的节目需要伴奏，你那一手拉手风琴的绝活——” “不去！谁爱去谁去！” “你爷爷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当着全厂工人面前，去文工团那些小丫头片子面前丢人现眼，这是让我晚节不保啊！” “你这小年轻安的究竟是什么心！” “……” 退休职工活动中心—— “您好，您是柳大爷吧？您那一手二胡拉起来那可是荡气回肠，如泣如诉啊！咱俩搭档参加年底的联欢晚会，一定可以杀出重围勇夺第……” “恁说啥？要额拉二胡？恁家里有人要出殡了？” “吹唢呐的恁要不要？买一送一，他不要钱，管饭就行了。” “你好，打扰了，再见——” 妇联办公室—— “曾大姐您好，我是宣传科黄科长介绍来的，听说您精通吹拉弹唱，特别是竹箫吹得好——” “哎呀，黄科长怎么还跟你说这个啊？！那都是建国前……” “我说的是吹竹箫……”我好像撞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曾大姐好像突然改变什么主意了。 “要不，咱们——” “你好，打扰了，再见——” 许大茂落荒而逃，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且曾大姐长相身材极其妩媚，也就比秦淮茹差那么一档而已。但许大茂不是打不过，而是怕出人命！ 另外，那真不是自己的菜！ ———————————————— 最后，许大茂溜达到门口的保安室，遇见了还在执勤的谢科长，两人抽着烟在那儿闲聊。 “谢科长，你说就一表演，我就想找个搭档或者伴奏的，咋就这么难啊？” 许大茂也是郁闷至极，一上午按着科里出谋划策列出的厂内“名角儿”的单子，跑了十几处，就没一个靠谱的。 不靠谱也就罢了，而且他们还不愿意参与，有的甚至直接把自己给骂了出来，还有的问科里管不管饭？ 更有甚者还问许大茂有没有工钱？！竟然说帮许大茂伴奏也是帮，出去做席面帮厨也是帮，总得给个块把两块钱的红包吧，还得按次结？ 我尼玛，许大茂真的是无语了，不是说这年代大家都勇于奉献吗？ 这特么叫做奉献？ 谢科长看着愁容满面的许大茂呵呵笑了两声，这小年轻还是进厂时间太短了，没有陈府。 “没有好处，明知道比不过，又丢人，回来还得挨骂，当然谁都不愿意去咯。”谢科长弹了弹烟灰说道。 许大茂自言自语地回答道：“那怎么办？我独唱？不要伴奏，改清唱？” “这跟文工团比起来那就一点儿胜算都没有了，没效果啊！” 谢科长给许大茂出了个主意：“老一辈儿的你就别想了，他们可不想在退休之前闹个大笑话晚节不保，所以不会出手的。” “其他的老职工也都是以工作任务为主，可不敢因为这个活动耽误了生产工作。” “那你想想，还有谁和你一样，又有激情，又不知道四年前的事儿，不怕丢脸的？” 许大茂茅塞顿开——“年轻人，特别是刚进厂不久，急于做出成绩的学徒工！” 谢科长笑着点了点头，这许大茂不笨嘛，一点就透！ “谢谢谢科长了，有空请您喝酒！我先去找人去了！”许大茂赶紧起身往厂内跑去，万一有点能耐的学徒工，都被李怀德给弄走了，自己上哪儿再找人去？ 【谢谢谢科长？好拗口……】谢科长在那儿皱着眉头想到。 看着屁颠儿屁颠儿跑着的许大茂，他感叹了一句：“要不是我大侄子拜托我多关照一下你，我才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呢。” “二十多岁，也算是个大老爷们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跟中华那小子一个调调……” “不过，年轻，真好啊～” ———————————————— 七问八问，还硬着头皮去了妇联以及后勤查员工信息，看在黄科长的面子，以及许大茂头铁参加联欢晚会的份儿上，还真让他给查到了。 所有新来的学徒工里，除开那些已经被各个科室部门拉去凑数出节目的，也就剩下几个还有点“艺术特长”的漏网之鱼。 特别是这个，会唱一些山歌和小调，二食堂七八月份刚来的帮厨—— 刘岚？！ 第67章 二食堂遇袭，你丫谁啊? 许大茂翻看了一下登记资料，其他的有会胸口碎大石的，有会口琴的，有会独轮车的（这特么算什么才艺？），还有会走钢丝的（确认以前不是干杂耍的？）…… 可年轻妹子只有刘岚这么一个，而且她的才艺还并不突出。 “小许啊，曾姐这边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你要还找不到合适的搭档，那就只有自己去慢慢问了。” 虽说刚刚两人的相识有点尴尬，不过论起正事儿来，曾大姐还是毫不含糊的，许大茂看着手中的名册资料，决定了，就是刘岚了！ 因为没得选！选个年轻妹子做搭档，就算能力水平一般，至少她养眼是不是？ 不过，还先得看看刘岚的意思。 “谢了曾大姐，呐，几颗糖，带回去给孩子甜甜嘴儿。”许大茂合上了名册资料，又从兜里拿出了几颗大白兔放在了桌子上，总不能让人家白忙一场吧？ 可曾大姐拿糖的手，“一不小心”盖在了许大茂还没收回去的手背之上。 “曾姐我，没孩子……” 看着她那拉丝的眼神，许大茂汗毛都竖了起来，什么意思？你没孩子关我什么事儿啊？你摸我干嘛？ 于是许大茂从另外一个兜里拿出了一包烟：“那给大哥带包烟解解乏。” “我也没男人……” 许大茂给吓住了，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咋滴了，吃错药了？这是妇联啊大姐？你正经点行不行？我可是是有妇之夫啊！ “曾大姐，您别这样，有事儿您说事儿——我怕……” 那可不，妇联的这帮老娘们儿那可是想看谁瓜那就看谁瓜，厉害的很。她们要说你耍流氓欺负女职工什么的，那你就算完了，看瓜戴帽子游街，那流程熟练的不得了，厂长都不敢多干预。 可反过来你告她们耍流氓？谁信啊！ “听说……你昨晚上两个小时？” “你看，我没男人也没孩子，你又不能生育，咱俩多有缘分是不是……不如……” 许大茂脸都黑了，两个小时的事儿，十有八九是刘海中传出去的，后院老聋子还在所里头呢！不过这刘胖胖怎么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回去得跟他问清楚，这种私事你作为一个二大爷又不是年轻的小小子，而且还是轧钢厂的老职工，你往外传合适吗？ 而不能生育，那绝对是易中海贾东旭这些人传出去的，大概率是贾东旭，因为易中海还在局子里蹲着呢！这是绝不放过一丝踩死自己的机会啊，贾家，下次就轮到你们了！ “曾大姐，我突然想起办公室的开水还在烧着，我先走了啊！下次再聊！” 于是许大茂手一抽，迅速逃离了妇联办公室。 这动作惹得曾大姐脸一黑，还使劲儿的跺了一下脚：“哼！你这许大茂，不知道姐的好！真是有眼无珠！” 许大茂倒是没什么看不起鄙视之类的想法，而只是纯粹感觉对方不是自己的菜。 不过这曾大姐这么豪放？到底是什么来头？ ———————————————— 二食堂，还没到吃中饭的点儿，因为傻柱没来的原因，大家都很忙碌。这几天可是把他们给累惨了，还被骂惨了。 无它，傻柱再怎么不是个东西，那做菜的味道还是很专业的。他这一撂挑子，二食堂另外两个做大锅菜的师傅那是天天被工人们骂。 本来分量油水都很少，时不时还被抖个勺，但大家都忍了，谁叫你做的好吃有真本事呢。但现在踏马连味道都不行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许大茂可没管这些，直接走到后厨门口，撩起了挡风的厚布帘子，然后敲了敲旁边的木门，大声叫道：“刘岚？请问刘岚在吗？” 作为后世之人——请，谢谢，麻烦让一下……等等，那都是最基本的习惯。他可不会像电视里的许大茂一样，撩起帘子就往里面冲，太没有边界感和素质了。那又不是自己办公室，也不是自己家啊。 “许大茂？你还敢来？！” 只听得里面有人一声怒吼，然后一张凳子就这么直直地飞了过来！ ——砰—— 许大茂本能的一个高抬腿，那凳子在他腿上爆裂开来，然后碎渣渣飞得到处都是！ “谁踏马丢的凳子？这是想杀人吗？！”许大茂也是气急败坏，尼玛这是谁啊，人都没看到直接飞过来一张凳子？ 这踏马要是普通人被砸到脑袋，那可就真得出大事儿了！ 本来想着，自己穿越过来，那电视剧中被擀面杖砸头那一幕，铁定就不会再出现了。 可尼玛傻柱都被关进去了，怎么还有人拿凳子砸我？ 难不成这二食堂后厨，是我许大茂的禁地不成？ 结果定睛一看，面前有个年轻人拿着一根长长的擀面杖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尼玛这谁啊？咱不认识啊！ “嘿！孙贼！看打！” 只见他没磨叽，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直接一棍就砸了下来，这是冲着要自己命来的啊？ 我尼玛？你踏马谁啊？！老子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抢了你媳妇？！ 不过许大茂也没给他留面子，直接一抓，那擀面杖就到了许大茂的手中。那人还在看着自己空着的双手发呆呢——我擀面杖呢？ 凳子一般都不结实，踢碎了好解释，但这实心儿的擀面杖要是当着众人的面一拳干碎，那就真不好糊弄过去了。 所以许大茂直接抢了过来丢在了一边，然后一把薅住这人的脖领子，直接单手举了起来。 然后——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甩了七八个耳光，两边必须平均！ 而且一边打着一边叫道：“你踏马谁啊？谁啊！谁啊？！” “一见面就拿凳子砸我，我踏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跟我有仇吗？啊？！” “说话啊！” 正在许大茂打的起劲，还在感叹这人的脸皮比阎解成还厚，怎么牙齿还没被打出来？要不要加点力量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怒喝的声音：“许大茂！你是要打死马华吗？” 马华？ 许大茂愣住了，他看了看不远处那说话之人，那是二食堂的副主任刘一手刘老头。 许大茂之前有事没事过来调戏傻柱，所以大家都互相认识，只是最近忙着结婚的事情，有小半年没有主动过来犯贱了。 那自己这手中薅住的，就真是马华本华咯？ 哎哟，看那肿起来的猪头脑袋，与电视剧里的完全不一样啊？ 但已经打成这样了，这得怎么搞—— 第68章 马华与刘主任 对了，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我没错！ 但—— 把全剧中自己最喜欢的男性角色给揍了，许大茂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样。 马华这个人，其他的不说，就看他对傻柱这个师傅的忠心程度，这哥们就值得高看一眼。毕竟在后世，这种死心塌地的徒弟你上哪儿找去？ 在后世，胖子那样的才是正常人的思维行动方式，你对我不藏私我自然把你当师傅供着，但你要处处都防一手，那我当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你都不把我当徒弟，而是来呛行的对手，我还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那我不是脑子毛病吗。 拜师学艺，那我是交了学费，还得免费给你干活三年，那你教徒弟就应该是天经地义，而不是像防贼一样防着。 可胖子，这是还没进厂吗？ 许大茂突然对这个还没出现的，三观跟自己这个“坏种”有点相似的家伙，有点小兴趣了。 刘一手赶紧走了过来，把许大茂举着的马华给抱了下来，这时候马华还晕晕乎乎的。 许大茂赶紧给解释道：“刘主任，这可不怪我啊。” “好家伙，我就在门口敲门呢，也没硬闯，这家伙直接就一凳子砸了过来，他也不怕砸死人啊？！” “这都不够，还拿个擀面杖朝着我脑袋砸来，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就扇了他几巴掌而已，这事儿就算闹到保卫科去，也是我有理！” 许大茂不想多生事端，直接解释清楚，要是刘一手都站在傻柱那边闹起来的话，虽说自己有理，但一天天的总跟派出所保卫科的打交道，他也麻烦不是嘛。 刘一手没好气地瞅了许大茂一眼。 “得，这事儿我都看到了，是马华先动手的。” “但我也跟你许大茂说明白了啊，你也没吃亏，可别得理不饶人，你看马华被你打成了什么样子。” 这才看到马华脸都肿了起来，跟昨儿个阎解成没啥两样，稍微强一点的地方，就是牙齿没掉，不过也有点松动了。 “有您刘主任的这句话，我哪儿能继续追究啊，您这面子，我许大茂必须得给！” 许大茂笑嘻嘻的说道，原因在于，他以前每次过来找事被傻柱打的时候，都是刘一手给拦住的。 虽然在刘一手心里，只是不想在自己的食堂事情闹大了而已，自己手下的厨子天天打人也不是回事儿嘛。 那叫什么？暴力大厨？那样以后谁还来他二食堂吃饭啊？影响不好。 而且他也十分嫌弃许大茂，你打又打不过，但又见天儿的过来撩拨傻柱这个二愣子，你特么不是有毛病找打吗？ 不过，这许大茂不是被踢废了吗？怎么突然这么厉害？单手就能把马华这一百多斤给举了起来？看他这身板也不像啊？ 而且你既然这么厉害，早干嘛去了？还每次被傻柱打的哇哇乱叫喊救命——你是有什么受虐的癖好吗？ “你也别觉得委屈，你把他师傅给整到所儿里蹲着了，还不许人家帮师傅出口气啊？” “你是不知道，傻柱不在，这几天大家可是被领导和工人们数落的不行。没办法，厨艺和味道上还得看他傻柱。” “不说马华了，这后厨很多人对你和傻柱都有怨气，再怎么闹也别耽误厨房的工作啊！” “马华我等会会处理他的，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啊。” 刘一手见许大茂给面子，也没多说什么，反倒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这倒弄的许大茂有些受宠若惊。 “哎哟，刘主任你客气了，抽我的抽我的。”反手给刘一手递了根大前门，并帮忙点了起来。 然后许大茂对着马华说道：“马华，我跟你师傅的事儿，我们俩自己解决，犯不着你来出头。” “我但凡刚刚要是用点力，你现在就得上医院急救了，而且是你先动的手，我要是心狠一点，你也得去保卫处走一遭。” 马华被食堂同事扶到一旁坐着，还有些晕乎，在那用湿毛巾捂着脸，还不服气地盯着许大茂。但他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打也打不过，还是单方面挨揍，而且刘主任都出面了调停了，至少刘主任的话他得听。 许大茂也乐的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刚刚被袭击的那点气早就消了，因为这人是马华啊，自己在剧中最喜欢的男性角色，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还不服气是吧？哥哥给你表演一个绝活。” 于是许大茂拿起刚刚的那根长擀面杖，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抓住，小腿就那么一顶，那擀面杖就干脆利落的断了——断了？ 本想直接给掰断的，怕太过吓人，所以用脚顶断。 众人都愣住了，那可是擀面杖！实心的啊！比什么桌椅板凳可硬多了啊？！ 刘一手都惊呆了，顾不得抽烟，把许大茂的小腿直接双手抱着端了起来：“你介不介意把裤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腿？” 许大茂：“？”还没等许大茂疑惑他为何要如此，那刘一手直接动起手来了。 他把许大茂的小腿展露在众人的面前，表情极其严肃的摩挲着刚刚的打击面，那可是小腿迎面骨啊，万一硬度不够，被打起来那可是让人痛不欲生的地方。 “真是天生神力！” 然后，呵，吐！ 在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吐了口唾沫上去，还用袖子擦了擦—— 我尼玛？！ “好一条·夺命·香鸡腿！” 许大茂人都快懵逼了——【你也看《少林足球》？】 “我这是少……我这是金钟罩铁布衫。”差一点说顺嘴了。 刘一手疑惑道：“那你还被傻柱给踢废了？” 许大茂继续编：“那里是罩门……没练好。” 刘一手：“你都这么厉害，还次次被傻柱打的嗷嗷叫？” 许大茂面不改色的瞎编道：“我们俩是发小嘛，他打我那是助我练功，没见我每次不过一两天就活蹦乱跳的？” “我也没往心里去，发小之间打打闹闹算什么呢。” “谁知道这孙子不讲武德，专门往我下面踢——所以这次闹大了呗。” 众人沉默了，理由倒是很充足，但—— 你许大茂为什么这么贱呢？非得找人打你不可，还找了个二傻子，结果好了，玩废了…… 刘一手又问出了大家最为疑惑的问题，最近关于许大茂的各种传言非常多，天生神力，力大无穷，不孕不育，睚眦必报……就连贾张氏的那种许大茂是不是被鬼上身了的论调，都传到了厂里来。 “你一个放映员，好端端的你练什么武啊？” “下乡带设备很重啊，放映机拷贝音箱幕布，动辄一百来斤，一骑就是几个小时的路程，还怕遇到打劫的。” “没点功夫傍身，我当什么放映员呐？” 众人又再度沉默了，好像……貌似……说的有理？ 不想当武林高手的太监不是一个好放映员？ 刘一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许大茂继续掰扯，便挥了挥手打住许大茂的自我吹嘘：“你跟傻柱的事儿我不管，你来我们二食堂干嘛来了？” “哦，我找刘岚。” “刘岚，刘岚出来有人找。” 这时，才有一个20岁左右的小姑娘走出了围观的人群，畏畏缩缩地说道。 “许，许大茂同志……”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第69章 女声部刘岚搞定，傻蛾子被算计 在刘主任也一同参与的情况下，许大茂和刘岚还有刘主任来到了食堂外面树下的凉亭里谈事，离着食堂不远，大家都看得见，这样也不会有什么闲话。 而马华，只能认栽，现在都没人管他了，快到中午饭点，这时候大家忙碌的很，只有几个不能上灶台的学徒工在门口瞅着，想偷听一下是什么事儿。 许大茂向两人说明了来意。 “你要请我跟你一起参加联欢晚会？唱歌？”刘岚睁大的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我就只是一个学徒工啊，刚来没几个月，是能会唱一些山歌小调什么的，但这些又不能上大雅之堂？ 你许大茂即使真的要找人合作，也不可能找我吧？ 刘主任也直戳牙花子：“许大茂啊，你们宣传科是没人了还是怎么了？找人唱歌都找到我们食堂来了？” “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啊？而且许大茂你会唱歌吗？你不是放电影的吗？” “再说了，4年前咱们厂的表演那可是垫底的，一个名次都没拿，杨厂长可是把你们黄科长喷了足足半个小时，你没事儿凑这个热闹干嘛？不嫌丢人啊？” 许大茂也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能怎么办，这任务总得有人做吧？我们黄科长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我也答应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啊。” “我求爹爹告奶奶找了一圈，最后在妇联那边查入厂时的记录，才看到刘岚会唱点山歌小调，我不就找了过来嘛。” 刘主任一脸无奈的看着许大茂，敢情他这是被老黄给坑了。然后看向刘岚问道：“刘岚，你怎么看？” 这事儿，总得问问当事人吧？ “我，我……”刘岚为难的看着两人，她确实会唱一点，也很喜欢唱，但作为新来的学徒工，她能有什么主意。 而且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还要跟冶金部的文工团同台炫技——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她想去，又不敢去，一下子竟然不敢回答了。 “刘岚，不要有什么顾虑，就当是去玩儿一趟，重在参与。” “真有什么事儿，要丢人的话，节目是我们宣传科报上去的，主唱是我许大茂，有事儿我在前面顶着。”许大茂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刘主任见许大茂这么大包大揽，也点点头说道：“大茂你这话说的还有点爷们样儿。” 然后转向刘岚说道：“刘岚，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反正每天下午备好菜也没什么事儿，你是学徒工又不存在炒大锅菜，咱们食堂这边没什么问题，只要不耽误工作都好说。”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如果许大茂和刘岚真能弄出名堂来，他刘一刀脸上也有光是不是。 万一没弄好，也有宣传科老黄和许大茂顶在前面被骂，横竖没他食堂这边什么坏处。 再说了，一个学徒工又不是什么大厨，借去参加节目完全没有影响。 见刘主任这么说，刘岚兴奋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每天下午只要有时间，2-4点职工活动中心训练一到两个小时，不过前提条件是刘岚得早点把她要干的活儿干完。 搞定刘岚，许大茂又松了一口气，折腾一上午，就搞定了一个女声部，这样一来男声女声都有了，也算解决了一个大事。 然而伴奏的事情还没个苗头呢，许大茂很头疼，再看吧。 中午饭点，许大茂没有吃食堂，而是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食堂能有什么好吃的？ 昨儿个婚宴剩菜还有不少，再说媳妇还在家呢，她又不会做饭，许大茂当然得回家给老婆大人做饭去。 一回四合院，刚到外院儿倒座房那边，有在家的大妈大婶都很热情地跟许大茂打招呼，有懂礼数的还说着吉祥话，毕竟昨儿个可是如同过年一般，大家吃了许家的席面，这个好大家还是念着的。 可一进前院，阎家的房门突然就关上了。 许大茂：“？” 阎埠贵上班去这个许大茂知道，但他不在的时候，三大妈一般是在院门口择菜什么的啊，怎么见了自己和见了鬼似的？ 推车走到中院，洗衣姬秦淮茹呢？ 一看贾家，那窗帘突然动了一下，八成是贾张氏正在屋里偷看呢？ 正在疑惑之时，后院传来了女人对话的声音。 “那多谢你了晓娥，等东旭他发了工资我们家一定还你。” “没事儿，多大点事儿啊，你先用着，不够了再找我。” 秦淮茹？ 娄晓娥？！ 我尼玛？ 这是趁我不在家，算计我家傻蛾子了？！ 许大茂怒气冲冲的快步走向后院，结果看到秦淮茹抱着小当，拎着一袋子米还是面什么的，正从自家门口往月亮门这边走。 而傻蛾子在自家门口，还傻fufu的笑着挥手呢！ 秦淮茹看到怒气冲冲的许大茂，也是吓了一跳，本能的抓紧了手上的布袋子。 “大茂，这……这是晓娥借给我的……” 不知怎的，她现在很怵许大茂，因为许大茂现在做事儿，完全没有常理可言，完全从头莽到底，不计后果。 你就看看院儿里多少人挨了他的嘴巴子，连自己婆婆贾张氏还有一大爷都没有幸免，这能不怕吗？ “大茂，你回来了？”傻蛾子还在那儿笑嘻嘻的迎接许大茂。 “等会，我跟秦淮茹说几句话，停个车就进去，你把饭菜准备着，我一会来热。” “好嘞！” 支开了傻蛾子，许大茂就那么直直地站在秦淮茹面前，冷冷的看着她。 “大茂，这是晓娥答应了的……你可不能……” 秦淮茹有些慌了，本来就是想趁着许大茂不在，娄晓娥新进大院不了解院内的情况，这才被贾张氏逼着过来“借”点东西。 但没想到许大茂中午竟然回来了？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可“借”到手的东西，她也不舍得还回去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许大茂毫无感情地说道。 “我们两家，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这次是晓娥答应了，我也就不做那个恶人，算你走运。” “但你们要敢再算计我媳妇——” 许大茂离得很近，几乎是快贴住秦淮茹的耳朵说道—— “我就把棒梗给煽咯！让他当太监！” 听到许大茂如同恶魔一般毫无感情波动的低语，秦淮茹当时脸色就白了，白毛汗都炸了出来，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许大茂推车走了过去，又丢给她一句话。 “斩草除根，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第70章 清澈愚蠢娄晓娥 许大茂是在吓唬秦淮茹，简单说许大茂是在装哔装深沉，这是一种简单有效的表演形式。 本就只是人民内部矛盾，没必要搞得戾气那么大。这可不像在马达加，那为了救同胞，下死手那是必须的。 而在这四合院里，能吓住最好，不能吓住再想办法，为了一点吃的就下杀手，真有点过了。 现在的许大茂，是抱着享受生活的态度游戏人间，不然也不会参加什么劳什子的联欢晚会。 20岁（许大茂1939年生，原剧中66年自称28岁），刚结婚，有房有车有钱，还有个3进的四合院，有国企工作，媳妇是傻fufu的白富美，正是意气风发要搞事情的时候，因为四合院里的一些鸡毛蒜皮惹上人命官司，不值得。 毕竟自己现在有媳妇，还有爹妈和妹妹。 所以啊，吓唬吓唬就得了，就当打发乞丐了。 ———————————————— 而此时贾家快要闹翻天了，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转述的“斩草除根”，直接拿了把菜刀就想冲出去。 想动我们家棒梗！那不行！ 可脸色苍白的秦淮茹把贾张氏给拉住了。 “妈！不能去！绝对不能去闹！” “凭什么！那死太监敢威胁我们贾家？我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贾张氏气急败坏的骂道，从来只有她撒泼耍赖威胁别人的份儿，怎么到许大茂这儿却反过来了？ 自己被打，儿子被打，孙子被打折腿，他还敢威胁要断自己贾家的根？ 这不是欺负人吗？全天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张小花不服！ 而棒梗也在旁边学着他奶奶骂道：“死太监死太监——” 秦淮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吵得不行。 “因为他是太监，他不会有孩子，而我们家有孩子，所以更不能闹！” 贾张氏听她这话，没弄懂，但是停了下来：“什么意思？秦淮茹，你可是我们贾家的媳妇，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妈！你都想到哪儿去了？！” “我是说，他没有孩子，没顾虑，但咱们有！” “真要是把他惹急了，趁咱们不注意害了棒梗，你就算杀了他也晚了啊？！” 这时贾张氏才明白秦淮茹说的是什么意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而许大茂，便正是如此。 终于，在贾张氏碎碎念叨的小声咒骂中，贾家又恢复了平静。 ———————————————— 许大茂家，娄晓娥还在把昨天的剩菜端到厨房里，这种土灶台她不会生火，只能许大茂来弄了。 许大茂厨艺不行，但蒸个菜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一边忙碌着，一边问着娄晓娥。 “蛾子，刚才那秦淮茹是来借什么来了？” “哦，秦淮茹来借大米，说他们家断粮了，我就让她自己舀了两碗回去。” 娄晓娥不以为然地说道。 然后许大茂过去看了看米缸，好家伙，两碗那可是实打实的，差点没把他们家米缸给舀空！都特么见到缸底了！ 许大茂有点不高兴，但毕竟是傻蛾子做主给的，总不能刚结婚媳妇做点“好事儿”，咱就骂她不会过日子吧？ “怎么了大茂，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我就是看着那小娃娃太瘦了，所以……”娄晓娥见许大茂看着米缸沉默不语，有点怕许大茂发脾气。毕竟现在许大茂不但是他的丈夫，更是月神。 半神啊！自己能不能住上广寒宫就靠他了！ “你没错，是我疏忽忘了交代了。”许大茂笑了笑转过头来，这也是他疏忽了，他们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回的四合院，虽然叮嘱了一些事情，比如说贾张氏爱撒泼耍无赖骂人，棒梗喜欢偷东西，易中海道德天尊，聋老太太嘴馋蹭吃蹭喝骂自己坏种…… 但那个时候娄晓娥已经困了，能记下多少还真不好说，这不就被秦淮茹钻了空子嘛。 “你是说秦淮茹也不是个好的？” 娄晓娥疑惑道，就昨儿个吃席时默默不语，还有今天的打交道看来，这秦淮茹还好啊，只是借点大米而已，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啊？ 许大茂无奈地边生火蒸菜边说道：“傻蛾子诶，那可是大米，你是吃惯了当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像我们这里，一般都是吃棒子面儿，小米，三合面窝头什么的。” “大米那可是金贵物件，像前院三大爷家大米可都是拿来换粗粮的，他们家一年都吃不上几顿白米饭。不过咱家也不至于稀罕这玩意儿。” “最关键的问题是，贾家借东西，只借不还！而且他们昨天可拿了不少的剩菜回去，今儿个就说断粮了？谁信啊。” 娄晓娥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啊？！” “那她就是在骗我？！” “不行！我找她要回来去！” 两三斤大米而已，她和许大茂都并不在意，但你故意骗我，那就是欺负人了！ 我不但是娄半城的女儿，还是嫦娥啊！半神的媳妇儿，怎么能让你给骗了呢！ 这不是打我爸和我老公的脸嘛！ 娄晓娥是真生气了，本来以为自己做了好事，但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许大茂一把抓住了她：“算了，就当长个记性，我已经吓唬过秦淮茹了，咱们以后不理会她就行。” 娄晓娥这才丧气地坐了下来，这新婚第二天，就因为几斤大米去跟邻居争吵，不管输赢脸上都无光啊。 更何况是自己答应了对方的。 “对了，只拿了米？没借钱给她吧？”许大茂又问了一句。 “那倒是没有，她说想借个两块钱给棒梗买肉吃。”娄晓娥想着秦淮茹刚才的话，跟许大茂说道。 “然后呢？”许大茂倒是奇了怪了，怎么给了米，却没给钱？你娄晓娥不至于这么精明啊？ 娄晓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确实没有两块钱啊？” “先前我身上还有三块钱零钱，前院三大爷家的三大妈找我，说让我们赔昨天的桌子。” “我一想，那桌子确实是大茂你砸的，那就赔了呗，就给了她三块钱。” “所以秦淮茹找我借两块，我确实没有零钱了，我只有十块的啦。” “总不能她要借两块我给她十块，那我不就成冤大头了？” 娄晓娥眼中洋溢着清澈的愚蠢，在那坐着一副你快夸我的表情，让许大茂哭笑不得。 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还有这阎家，竟然敢提昨天桌子的事情，还算计到我媳妇的头上来了——呵呵。 许大茂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到时候你们可别哭啊。 于是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再次强调——贾家、阎家、易家、何雨柱、聋老太，这些人不听不借不理不让进门。 何雨水，刘光天，光福多接触下没问题。 二大爷家人品不好说，但至少没有其他人那么不要脸，因为刘胖胖还指望着光齐当领导，所以要注意影响。他自己也喜欢摆个领导范，所以没啥恶意，就是要面子而已。 午饭吃完，许大茂又骑着车子上班去了。娄晓娥则是把许大茂的话给听进去了，直接关门上门闩，自己补觉去了。女人嘛，就是要多睡美容觉。等下午起来，听听广播看看书，许大茂也就下班回来了。 第71章 什么档次?跟我骑一样的车? 下午，许大茂也没有直接开始训练。 乐器，场地，人员时间协调等等还需要很多前期准备工作，他基本上是按照学生会搞迎新的标准和顺序来弄的。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人员、设备、场地、卫生、防火防水防盗、时间安排表、选曲、备用选曲、配乐、练习时的基本开销、再来点茶水饮料点心……先把东西都准备好，这样大家伙练习起来心情好，效率也高嘛。 而李主任那边，100多号人，大中午吃完饭就被他给薅到操场空地上练习朗诵去了。 许大茂路过时看的直戳牙花子，虽然没有下雪，但这天儿的温度可有点低，而且还刚吃完饭就抓训练，也不怕人家消化不好有怨气？ 总得来点红糖姜茶什么的吧？ 许大茂过去跟李主任申请了一个小会议室，就在职工活动中心里面，麦克风音箱都有，但乐器他就帮不了许大茂的忙了。 并不是李主任要吃拿卡要，他对许大茂这个小年轻的感观还是不错的，年轻有朝气，敢打敢拼，有冲劲。 而至于说许大茂把他们院子里一群人都给揍了，老人和小孩都没放过。李怀德表示，只要派出所说你没问题，你就是没问题，不耽误生产的前提下，你玩儿上天也跟我没关系。 操这个心干嘛？他自己还头疼百人朗诵能不能在年底的联欢晚会上拔个头筹呢！ 明年厂子十有八九要合并，他岳父正在帮他四处打理关系，看能不能再往上走一步。可前提条件是你得在冶金部的领导面前亮个眼啊！ 不说多，前三名你得来一个吧？不然的话，那么多厂子里面的表演人员，凭什么记得住你？ 有且只有前三名，是冶金部部长书记亲自颁发奖状，并且还要拍照留言，以及登报的！ 机会就在这儿，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自己了。 所以乐器的事儿真不是他卡着许大茂，他的节目朗诵不需要乐器，而是其他车间科室要搞活动的，都提前给借走了。现在只剩几个大鼓，还有几只竹笛，还有一把断了弦的二胡，以及锣鼓锵，都主要是厂里搞庆祝活动时用的。 许大茂看着这些家伙事儿也是没辙，不说了，能用的搬几个过去再看吧。 下午，打扫下卫生，整理下会议室，期间黄科长还有几名宣传科的同事们都过来看了看，与许大茂商量了下，便到了下班时间。 其他的不说，许大茂这事儿跟他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许大茂不搞，黄科长也是被骂；搞砸了，黄科长还是被骂；但如果搞成了——那大家就有的吹了！已经不可能更差了，那还怕什么？ 而且许大茂的主职是放电影，又刚转正，所以大家还是挺热情的，毕竟他可是顶着压力代表宣传科出战呐，别的不说，科里的这些同事可不敢给他压力。 万一这小年轻有情绪撂挑子了，那谁去顶雷？ 是你黄科长，还是曾大姐？ 所以嘛，宣传科一片兄友弟恭、团结互助、喜气洋洋。许大茂也无所谓，他对工作环境的要求很低，不添乱，放手让自己做，那就是最好的支持。 于是，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混过去了。 下班，乌泱泱的人群除了轧钢厂，说实话这个年代自行车还是很多的。56年进行工资改革以后，市民对自行车的需求量猛增，因为生产原料不足，曾经一段时间出现过自行车脱销的情况，各大零售单位挂牌写明当天可以卖多少辆车，如果排队人数已满额，后到的人就不用排队了。 后来甚至于出现深夜排队购买自行车的景象，还出现了非法倒卖的黄牛，以至于后来又出现凭证登记供应的办法。 最后，应该就是明年——59年7月开始，对手表和自行车采取收取购买券的供应办法，也就是凭票供应。所以这也是许大茂逼着傻柱给雨水买车的主要原因，再不买，明年你有钱没票也买不到了。 许大茂骑着车子顺着乌泱泱的车流回家，至于你说骑着二八大杠有多潇洒和拉风？ 可周围都特么是二八大杠…… 只有分流以后，一条街或者一条胡同里没有几辆车的时候，才会有一种臭美拉风的情绪。 所以许大茂真没有把一辆车子看的那么宝贝，毕竟他可是坐过几千万的豪车——地铁，这一两百块的二八大杠，在他眼里也就只是个代步工具了。 啥时候能弄出个山地变速自行车，或者公路赛，他才会有可能宝贝一下。 看着周围都是二八大杠，沉默了一会的许大茂突然想装哔拉风一下——这叫人不风……中二枉少年。 都什么档次？也敢跟我骑一样的自行车？ 于是许大茂双手松开，来了个最经典的“不扶龙头”！ 旁边的工人们都惊呆了——同为人，汝何秀？ “我靠！牛哔！” “我尼玛，这孙子太嚣张了！” “倒！倒！倒！倒——” “嘿嘿嘿，看着点路啊！” 只见许大茂先是非常平稳的骑了一会，然后，在大家以为自行车不扶龙头最多只能走直线的时候，他身体向旁边歪去，然后利用自己的重心调整自行车的方向！然后划了个大弧线，继续潇洒地骑行着。 还特么能够这样玩儿？ 于是，许大茂就如同花蝴蝶一般“不扶龙头”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很多骑自行车的工人兄弟们都自觉的给他让开了路——无它，这人太嚣张了，想看他摔个大跟头！但别砸到自己。 这简直如同表演一样，许大茂玩心兴起，以前最多只能玩到这个程度，但现在自己体质增强，平衡感也好了很多，于是，在自行车上站了起来！ 是的！他站在了自行车座椅上，靠着自己的重心继续调整方向！ 周围好多骑车的工人们都看愣住了，于是——一下子不小心挤到了一起，一个个摔得人仰马翻！ 这时候，也有人认出来他来——“这是轧钢厂放电影的许大茂！” “许大茂，牛哔！” “许大茂，再来一个诶！” 许大茂脸都黑了，你们当是来看耍猴的是吧？ 而周围人群越来越多，都快堵塞交通了，远处还有穿着白衣白帽的交警同志赶了过来：“那边在干嘛呢？都让开让开！别把路给堵住了！” 许大茂一惊，这要被抓了，那可就不好解释了，虽然没犯法，但大街上可不是玩杂技的地方啊？影响堵塞交通，抓进去教育一番还是理由很充足的。 于是他往下一坐，骑着自行车迅速逃之夭夭了。 而不远处，有很多熟人也都看到了这一幕——于莉、于海棠、贾东旭、二大爷、阎家等等…… 从这天开始，许大茂又多了一个名号—— 轧钢厂自行车王！ 第72章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晚上许大茂回了家，下午院儿里到没有出什么幺蛾子，易中海聋老太傻柱阎解成都没有放出来，所以院里平静的很。 至于阎埠贵为啥不来求自己放过阎解成？ 一来被自己从傻柱那里要的一千块赔偿给吓到了，二来估计已经去过派出所，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应该关个几天罚点钱就放出来了，所以并没有来找许大茂求情。 既是被许大茂这几天的表现给吓住了，也是真没有脸面——阎解成这事儿，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现在整个胡同都知道95号院，阎老师家里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说，还恶心人。 阎埠贵今儿个一天都是低着头走路的，生怕被认出来。 他是想着阎解成关够了就自然放出来了，本就不是故意伤人，是因为相亲截胡的事产生的误会而已。主要是许大茂连根毛都没掉，所以许大茂说的故意杀人也就只是吓唬阎解成的而已。 有大院儿的邻居还有于家作证，阎解成要在里面待个3天，再罚款10块钱，再一想到阎解成还得旷工3天没有工钱——阎埠贵那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一进一出，等于亏了十几块啊！ 回家以后，听老婆子说今天从许大茂媳妇那里讹回了3块钱，阎埠贵先是一阵高兴，那破桌子在废品站买回来的，只花了5毛钱，这可是大赚啊！ 可一想到许大茂最近头铁的程度…… “瑞华（三大妈名杨瑞华），你说许大茂中午回来了？没找咱们把这个钱给要回去？”阎埠贵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有，那秦淮茹还去他们家借米了，也没见他许大茂要回去啊！”三大妈大大咧咧地说道。 “大米？许大茂他媳妇儿真借了？”阎埠贵睁大了眼睛，这么容易就借到了？ “那可不，中午贾家可就做了大米饭，我闻得真真儿的！” “所以啊，咱们可是实打实被许大茂给砸坏了一张桌子，这说破大天也是我们家有理，况且是他媳妇问我3块钱够不够，我说够了才收下的。” “咱一没偷二没抢的，你怕个啥啊？” 阎埠贵想了想，三大妈说的有理，这钱不赚白不赚，可他心里怎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 “诶，老头子，他们家媳妇娄晓娥，我看她花钱大手大脚的，那就是个傻的！要不，我明天也去借点儿东西？”三大妈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凭什么你秦淮茹能够借来大米？ 你们能借我们家也能借！你们不还我们也不还！ 这才叫做公平！ 阎埠贵本来还是很赞成的，不过又退了一步：“先看看吧，如果贾家能再借到，咱们家也再试试，暂时就不要多生事端了。” 解成还没放出来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又吃了顿剩菜剩饭，现在是冬天，这些还可以多留两天。不过许大茂故意做了几个四合院这边常吃的三合面窝头，娄晓娥直呼拉嗓子，看的许大茂呵呵直笑。 这时娄晓娥才明白中午借出去的大米是什么个分量了，自家吃三合面窝头，却借白米给贾家吃，娄晓娥在那气得鼓鼓的，就像一只小河豚一般。 许大茂安慰了她几句，对于他们家来说，还真不是事儿，大不了去鸽子市再买呗。 用两三斤大米，就让娄晓娥记个教训，倒也算划得来。 两人吃饱喝足洗漱以后就休息了，三转一响里没有电视机，听广播都是一些老掉牙的京戏评剧和相声，还不如听时政广播，但那只有上午才有。 许大茂现在极度想念后世的生活，还有郭老师的相声。 闲的无聊，还给娄晓娥讲了个《卖布头》《白事会》，惹得娄晓娥咯咯直笑。 两人在被窝里打闹，一时之间气氛起来了，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想再试试，毕竟是新婚小夫妻呗，食髓知味。 于是又是一阵理论付诸实践—— “啊！怎么还会痛啊？” “昨天hp药水把你恢复如初了……” “那以后都会这样？每次都会这么疼？！” “等伤口长好就不会了，暂时这几天别喝hp药水就行。” “这药水这么厉害，大茂你的不孕不育不就能治好了吗？” “这个只能修复伤口创面，还是短期内的，不是万能灵药。” “而且我那很大程度上，是基因层面的问题，输精管畸形并不是后天伤势，所以这个hp药水是修补不好的。” “听不懂……” “没事，后面会好起来的。我们来办正事！今天教你一个新知识！” “讨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个小时以后，娄晓娥昏睡过去，而许大茂郁闷地坐起身来，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这特么就是一个悲剧！ 许大茂很沮丧。 娄晓娥见状也爬起身来，从后面抱住了许大茂：“大茂，我是不是很没用？” 说着说着，她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大茂赶紧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并安慰起来。 “这是我的问题，过不了多久也有解决方法的，等你的体质能达到我一半左右的强度，那就没有问题了。” “所以我得赶紧上月球做任务，这样才能拿到更多的积分，才能兑换更好的东西。” “嗯，大茂你辛苦了。” “我先去月球了，尽量早点回来，你自己先睡，记得任何人来了都别开门。” “嗯！知道了！” 许大茂看着宛如小猫咪一般的娄晓娥，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自己一个人传送去了月球。 下班回来的时候娄晓娥就问过晚上能不能再一起去，可这玩意的得要积分的，现在积分不够暂且不说，上面自己在种地搞植物实验室，娄晓娥就在营地里一个人玩，关键也没什么好玩的。 所以在许大茂的再三解释下，娄晓娥也打消了陪着一起去的念头。 等第2阶段验收结束，有了积分，上面建设的差不多了，再带她去看看。 而且许大茂也明白，娄晓娥是看他一个人在建设月球太辛苦了，想要陪陪他而已。 看来，得加快月球的建设了，至少得弄出一个准现代功能的小别墅出来吧？ “传送！”许大茂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走到窗前，化为一束光，去了月球。 进了气闸舱以后，突然想到今天可以开始铺土了，可在轧钢厂上班一天，也没时间去郊区弄土啊？ 于是看向正处于夜晚中的地球—— “传送！1号锚点！” 马达加，我来薅物资了！ 第73章 马达加·李家镇 1号锚点，即为李明美，月球营地是固定中心点，而自己在四合院也好，乡下也好，那都是临时传送锚点。 所以，许大茂再一次传送到了——水里。 李明美又在这个时间点沐浴？！ 许大茂就奇了怪了，你就不能换个时间点？我今儿个这么早过来，你还在洗？ 这都跟谁学的？洗衣姬秦淮茹吗？ 马达加与华国时差大概是5个小时，也就是说，华国那边现在是零点刚过，而马达加这边才7点左右，这可怨不得李明美，人家故意早一点洗漱，谁想到你许大茂就像是故意的一般，偏偏连续两次都撞上了。 到底是谁在诱惑谁？ 两人都很尴尬，然后李明美点了点锁骨处的小贴片，防护服又把她给包裹了起来。 都已经习惯了，两人也曾经坦诚相待过，也就没有一开始时那么地不好意思了。 许大茂也摸了摸鼻子，人家都穿起来了还看什么看？ 于是也从空间里拿出贴片，穿好防护服。 不过没事儿，4k影像保存了解一下！ ———————————————— 简单的把外衣给套上，李明美也给许大茂找了件外套，两人便走回了镇上。 李明美沐浴的地方，是这边的一条小河，离得住处不远。 此时马达加的月亮才刚刚升起不久，天边还有太阳的余晖，同胞们正在忙着做饭或者收拾一天的渔获，见到许大茂现身，赶忙有人准备跪下。 “都赶紧起来，不许跪！”许大茂很是为难，我真是人啊，而且之前救了你们被跪一下那是理所应当。 但现在天天跪我，那成什么样子了？ 李明美倒是听懂了，然后跟大家伙说了一下，于是他们这才起身，还不住的双手合十朝着许大茂拜着。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在人间行走的神灵，多拜一下没有坏处。 可在许大茂的眼里——那个小子给我连续三鞠躬了！你踏马拜死人呢！ “以后定个规矩啊，见我不拜，点个头致敬一下就行。而且别围着我，我不喜欢被围观。” 许大茂很生气，但又没法把那黑漆漆的小子抓着打一顿，毕竟人家是好意，表示尊敬的意思。 可你们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三鞠躬是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意思吗？ 李明美又转告了大家，大家这才点头示意，并散开了。 许大茂有些诧异，两天不见，李明美都听得懂了？ “中文学得这么快？”许大茂问道。 “陈先生……教书……好，听……可以，说……不太好。”李明美断断续续地说道。 方块文字的释义和逻辑关系是一致的，只是客家话与普通话的发音不一样而已，所以学起来很方便，毕竟是一脉相承的。 而且加上有字典，那就更事半功倍了。只是最权威的汉语拼音方案，是在今年——58年第一届大会第五次会议才正式批准的，而陈伯安却是49年去的tw省，所以他不会这个版本的汉语拼音。 这就导致李明美的语调有点嗲嗲的…… 不过总归听得懂，以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妹子们说话嗲嗲的没问题，要是大老爷们的话…… 许大茂感觉耳膜很痒，有点想打人。 两人来到镇子中心的粮仓旁的小楼二楼，这边好似他们的议会中心一般，可以看到整个小镇。 之前三次都太晚了，许大茂没有看清全貌，现在看起来，还不如华国的村。 李家镇，名字简单粗暴，李明美就是当代的头人，因为上一代头人，在叛军来袭的时候已经被杀了。 当时要烧死李明美，就因为她是这里的头人，李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没了的话，这边的华裔们也就散架了，因为没有继承人的话，地契也就直接作废了。 只有小镇这边还有点电力设备，远处零散的分布着几个村庄，镇子上的建筑也是东一块西一块，各种风格的都有。本来许大茂还想着能不能见到传说中的客家土楼呢，但很遗憾，好像这些人没有继承到这门手艺似的。 两人坐在二楼的露台之上，不远处是海边，有徐徐的海风吹来，按照镇上同胞的穿着看来，12月还穿着短袖短裤，那应该是20多度的样子，温度很舒服。 不停的有人把烧烤好的食物给送了上来，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一边吃一边问着李明美。 “这几天，那些叛军什么的有打过来吗？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说那些地契保不住？” 问题很多，于是李明美把教书先生陈伯安也叫了过来，还有几名族老，以及之前另外几个家族，被许大茂救了的嫡子。 在陈伯安的翻译之下，许大茂也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边19世纪初原是马达加王国，李家一帮子人当时是在光绪年间躲避战乱迁徙过来的。当时李家财大气粗，直接从马达加王国手中买了一些土地，是完全的私人土地，用于族人和同胞的生存定居之所。在那个年代，300平方公里的土地，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而1896年以后，这边变成了法属殖民地。虽然生活举步维艰，但这边的同胞们抱团发展，总算坚持了下来。最后也花了很大的代价，让法兰西殖民地最高执政官，也承认了这块地的所有权。 所以那些地契上才有马达加王国和法兰西双方的印章与签名。 本来一切正常，李明美这块地方土地贫瘠，淡水资源也不多，还没有深水港，所以没人瞧得上。他们也只是自给自足没什么野心，能种地能打渔就行。 但今年，马达加在闹dl，正在跟法兰西宗主国商议成为其共同体之内的自治gh国。 于是整个马达加不就乱了嘛，有人就想趁乱打他们地契的主意。 不管是抢过来据为己有，还是收回归新zq国有，反正对李明美他们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几代人的努力，两个zq都认可的私人领地，那怎么可以被抢走？ 于是不就打起来了吗，李明美这边也不确定对方是正规军，还是占山为王的强盗。但对方是冲着地契来的，有几家的家主和嫡子都惨遭杀害。 不过这几天倒是没有再来抢掠了，新zq还没有完全接管全岛宣布独立，所以也有可能只是暂时没功夫再搭理这边，或者真的只是强盗而已，今年世道太乱，什么情况都有可能。 而落在李明美她们头上的最大问题是，今后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跟新zq相处？ 他们只想种田打渔，保护好自己的私有领地，并没有什么野心啊？ 为什么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有人来打他们的主意？ 第74章 许大茂的建议，设备淬炼改造升级 他们真要回收地契作废的话，那自己的族人到时候该怎么办？ 而且，这可是真金白银买下来了的，即使马达加有了新zq，他们凭什么收回？ 别小看了华人对于土地的执着。 陈伯安一字一句的翻译着李明美还有几名族老的话，这也是马达加华裔最大的担忧。 谁当大王无所谓，最关键是对待自己这群人的态度，因为华裔在马达加的数量很少，只有2%左右，势单力薄啊。 他们这个小破地方，包括混血华裔一起，才2300多人，真要打起来，分分钟就会被灭掉。 许大茂想了想，喝了一口椰汁说道：“这个我没法干预你们的发展规划，但可以给出两个意见参考。” “第一，先得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生存和安全才是对我们同胞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就和刚才那位老人家说的一样，谁当大王都无所谓。” “第二，同时派出使者去法兰西和马达加新zq，要求私人领地自治，你马达加想要成为自治gh国，我们没法反对，但我们这是私人领地，作为你自治gh国的一个自治区总可以吧？” “如果新zq不同意，你们也向法兰西申请dl，大家底子都一样，我们这边有地契更加合理合法。” 你还没建国，我们这也不算搞fl对不对；你也没与华国建交，所以我这也不算干涉nz咯——一切有理有据！ “所以退而求其次，马达加的新zq大概率会同意咱们自治，因为他们的目标是统一全岛，我们的目标是自治，这并不冲突。” 这就是所谓的破窗效应，我要开窗，你们不许，那我要掀屋顶，你们就会同意我开窗。 “咱们也别想着dl啥的，就这2300人的班底，闹啥啊？自己吃好喝好不比啥强？” 实际上许大茂还有句话没说，这边发展到后世，马达加也还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所以打什么打？你打下来了这边经济也发展不起来啊？完全没有必要。 就2300多人，甭折腾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至于一个地区dl前的腥风血雨，只能说这是注定要经历的，谁让你们迁徙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呢？没有能力保护自己，那就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第三，把这些地契公布到国际社会，他们会承认私人领地，因为这是他们的规矩，再加一重保险。” 话一说完，教书先生陈伯安赶紧翻译，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考虑着到底要怎么做。 许大茂只能说到这里，马达加现在还没有dl成为一个国家，所以很多事情可以操作，而且李明美有地契，这才是重中之重。 许大茂并不是没有想过建国的事情，但你狭恩图报也不至于一下子吞了别人300平方公里的土地啊？ 再说了，这么贫瘠的土地，许大茂要在这里搞事情的话，那不是扶贫来了吗？ 他自己都没活明白，还有个月球要开发，怎么可能管这边的事情，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只能说出于同胞的身份给点建议罢了。 “对了，这些事情你们慢慢考虑，自保方面，有没有问题？”许大茂又问了一句。 马达加现在很动荡，别刚救下来没几天就被吞并或者灭族了，那可就亏大了。 李明美面露难色，靠着陈伯安翻译许大茂才明白，枪支弹药本就有一些，然后这次由于许大茂的帮助，他们也缴获了不少，枪支够他们自保使用，但是弹药…… “我们只有几台手工制作子弹的设备，很老旧，而且型号不全，但缴获来的枪支又是五花八门的……”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要是真有正规军来收复全岛，他们的子弹供应不上，那到时候还是会完蛋。 “走，看看你们的设备去。” 不一会，众人来到了一个小作坊，只见脏乱的小作坊里，都是一些手工冲压装填子弹的老式设备，而且每种都不一样。许大茂也是直撮牙花子，这真要再来两次袭击的话，子弹不够，自然是受不住了。 可他许大茂只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啊，再怎么厉害也搞不来军火。 突然，许大茂脑中灵光一闪，对着众人说道：“把所有设备都集中在一起，我再帮你们一把。” 众人不知道许大茂要做什么，不过因为他月神的身份，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了。 看着场中集中起来的设备，许大茂伸出手，心中默念了一句——【兑换淬炼改造升级卡一张！】 然后许大茂的手中出现了一张发光的卡片，里面的花纹如同集成电路一般，看不清楚。 但只见许大茂把卡片丢在了这堆设备的中间，就见所有的设备犹如被火种源激活了一般，开始震动变形互相融合。 不一会的时间，就见一个方方正正犹如大型快印机器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神迹！” 这一次，就连陈伯安都吓得差一点弯腿跪了下去，幸好许大茂及时拦住了大家。 融合淬炼出来的机器还自带说明书，许大茂看了一会就明白了。 任何子弹放进去，便会测量出其准确参数，然后放入等量的原料，便会生产出各种型号的子弹。需要手工冲压，但火药装填是设备直接可以完成的，不需要用电。大约日产量是1万颗，虽然不比真正的生产线来的快，但它不需要电力，自适应子弹型号，可多人同时协作，良品率100%，这特么妥妥的黑科技啊！ 就连许大茂自己都惊呆了！ 他把设备的功能和操作方式一说，所有人当时就给许大茂给跪下了！ “许神仙大义！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我等叩谢许神仙！” 这一次，陈伯安跪得相当自然和快速，许大茂再怎么想拦着他们，也都拦不住了。 他自己都很惊讶，询问系统——【系统，淬炼就是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融合在一起，性能提升吗？】 【这玩意儿能不能出设计图？商城里不是还有那什么优化解析升级卡吗？】 要是既能淬炼改造，并能出设计图，那许大茂妥妥的要发啊！ 【宿主，淬炼改造升级，是融合所有材料淬炼改造的结果，其性能看原始材料和设备的性能叠加效果。】简单来说，原始材料和设备越牛哔，那淬炼改造出来的东西也就越牛哔呗。 【但里面有很多不符合于这个时代的黑科技，所以设置了拆卸自毁装置，不能生成设计图。】 这么一说许大茂就明白了，就一个，相当于游戏中的附魔武器，黑科技无法公开，拆卸即毁。 不过这算是一种保护措施吧，许大茂只是觉得不能批量生产的话，有点可惜。 【优化解析升级卡，则需要把设备完全拆解，系统扫描后优化解析升级，生成科技略高一层，外观改造，性能优化，材料成本节省的一种最佳方案。】 许大茂也听明白了，优化解析升级弄出来的设计图，进步一点再加精巧的设计和优化，那是可以见光的。 或许，这才是自己以后需要主攻的方向？ 第75章 植物变异实验、表演排练正式开始 李明美等人操作了一会\"全手动子弹冲压灌装一体机\"，惊喜万分，有子弹，他们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不一会，就派人持枪把这个工坊给重重围住了，然后一刻不停的开始制作子弹，连内部的工人都一并给控制住了。 其他的不说，子弹需要的金属火药等各种矿物，虽然他们的领地不大，但还是有一些的，实在不够再把大家伙家里的金属拆了用，颇有一种大炼钢的劲头。 许大茂嘴角瞅了瞅，仿佛又看到什么熟悉的景象一般，但也由着他们去了。许大茂自己开始去挖土取水，准备上月球干活去了。 可这边沿海，盐碱化的土地种植本来就困难，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地，看着他们已经种植的稀疏的作物，许大茂也没忍心下手。 “盐碱地，山林，黑土地……既然是做实验，那么什么土地都得来点吧？”许大茂默默地念叨着，于是扛着锄头铲子，随便什么类型的都装了些，看来还得去东北的黑土地，或者秦家屯那边搞点土地，不然的话，月球上的实验样本不够，万一没有出现植物基因突变，那自己可就卡在2阶段任务之上了。 各种马达加的植物他也弄了一些，反正也不认识，可劲装就行了。 现在的空间有216立方米（6m*6m*6m），岔着装都可以，顺带帮着李家镇的同胞们挖了几个小蓄水坑。最后跟他们说了几句，想办法弄点生石灰消下毒，做个池塘养鱼或者储水都不错。这边的淡水资源不多，多来点池塘也方便种地嘛。 看着许大茂哼哧哼哧不过几个小时就挖了这么多，镇民们也全部呆住了。 神仙还要自己这边那么贫瘠的土地？他要干啥？ 最后还弄了不少海鲜回去，这次学乖了，直接让他们帮忙清理内脏杀好了，免得自己回去还得慢慢处理。不过装海鲜的时候，感觉到这边的镇民都有点肉痛的表情——你们都沿海了，还怕没有海鲜不成？ 跟李明美打了个招呼，自己就回月球了，布置植物实验室要紧，那边才是自己的本命。 他算了下，大概明年1月3日左右，他的营地位置就要转入暗面了。月相为残月，然后逐渐转成新月和蛾眉月，对于他的位置来说那就是全黑，所以得尽快建设好。幸亏太阳能板以及电力中心已经建设好，后期可以用电能来辅助光照。 回到月面，开始穿梭于各个实验大棚之内。“白”字所在的大棚，就全用马达加的土壤，盐碱地，沙地，山林地，然后各种植物每种土地上都种植一点，由系统在每个大棚每一块区域都用墨水屏记录样本数据—— xx土壤，植物：xx、xx、xx、土豆、红薯藤、小盼草、拂子茅、蒲苇、血草、芒草、狼尾草、金叶苔草等等……这还是因为他在图书馆看书记录下来的，系统才辨认了出来。 土壤湿度xx、酸碱度xx、氧含量20-50%（分不同大棚）、重力1\/6——5\/6（分不同大棚）、辐射量1%-5%（分不同大棚）、温度10——40c（分不同大棚）…… 反正许大茂不懂怎么做实验，只能把环境改变一下，特别是氧含量，石炭纪时史前大气氧含量不是30%以上吗？那个时候动植物体型都很大，只要出了一个“巨大化”的基因突变，自己也算任务完成率是不是？ 而辐射量——宇宙中各种射线都有，万一和绿巨人那样儿的来个基因突变呢，这也说不定不是？ 所以许大茂只能尽可能的让环境复杂化，然后样本多一点，撞大运呗，反正大棚有100个，足够他捣腾。 后面几天，得想法儿去下秦家屯，实在不能去东北的话，去北海公园挖土，应该也能凑合着用吧？ 直到凌晨6点，四九城这边的月亮都快要落下去的时候，许大茂才回了四合院。 抱着累坏了睡得哼哧哼哧的娄晓娥，很快进入了梦乡。 ———————————————— 早上7点多，许大茂起床了，没办法，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是人上人。 他超爱现在的这份工作，轻松，自由，还可以四处乱窜，而且有面子。 虽说是严格执行8小时工作制，可许大茂是放映员，他与采购员一样，完成任务量就行了。不过放映员没事儿还得坐班。但对许大茂来说，那就是摸鱼时间，看看各种报纸书籍资料，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但都以4k影像资料形式保留了下来，需要调用的话检索一下就行，也相当于过目不忘了。 真有什么事儿跟黄科长打个招呼，没人会为难的。 本来想着去北海公园，但时间不够，只好买了早点给娄晓娥送去，然后直接去上班了。 别说，娄晓娥现在吃了睡睡了吃，又被许大茂细心耕种了很多次，所以滋润的很，那叫一个气色好。跟同院儿的秦淮茹比起来，那一脸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粉朴朴的，让秦淮茹羡慕不已—— 家里又有钱，又有文化，老公还贴心什么事儿都不让她做，而且老公腰好，一次一两个小时，还可以睡到自然醒…… 三转一响都齐了，他们家两辆自行车，还有私房以及一整个3进的四合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大早上的，秦淮茹又开始洗刷刷了。大冷天儿的，用冷水洗着小当的尿布，以及家里那几人的衣服，等会还得回去给他们做饭。这种情况下，家里还连窝头都不让她吃饱。 秦淮茹很想哭。 ———————————————— 今天白天倒是一切正常，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和刘岚开始了第一次训练，宣传科的同事们都过来捧场观摩，就连后勤主任李怀德都过来瞅了瞅，不得不说刘岚的音色极其适合这种民歌，那声音一出来，直抓李怀德的小心肝，痒痒的。 不过现在也是他的关键时期，只是过来混个脸熟，并没有多生事端，不过刘岚会唱小曲，长相身材也不错，倒是让他给记住了。 许大茂倒没有多管闲事，一来还没有发生，二来这两人真要掺和到一起去了，对他来说也没啥影响，只能说尊重各人命运，他招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要不是真没人选，也不会找上刘岚。 食堂那边今儿个就已经传出来了闲话，又说许大茂和刘岚怎么怎么地，但还没等许大茂和刘岚去澄清，刘一刀主任与李怀德就把这谣言给按熄了。 加上黄主任一起，三个部门主任看着排练的，还敢传谣言，这不是打他们脸嘛？ 再有传流言的，一律按照破坏团结，打击工人积极性，破坏年底的冶金部联欢晚会准备工作论处——刚刚兴起的谣言，就这么被按熄了。 许大茂感到很无趣，现在一天没有挑事儿的人在他面前晃悠，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似的。 下班回家，照样炫了一把“不扶龙头”，倒真有头铁的跟他学，路上摔了好几个，正哎哟哎哟的疼得直叫唤。 跟我比骑自行车？你们都什么档次！ …… 回到四合院，却发觉陈公安来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 这是又有事儿了？ 第76章 易中海聋老太回了大院儿 “陈公安？” 许大茂打了个招呼，直接走了过去，这才看到有人刚刚走向中院儿，那两个身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还停顿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加快了速度走了过去。 易中海和聋老太？ 回头再一看，阎家也突然关上了门。 阎解成？ 这是都放了回来？ 许大茂不明所以，而这时刚好是下班的时间，所以很多邻居都围了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陈公安，怎么就给放了回来？” 不光只是许大茂，大院儿的邻居们也对这个情况匪夷所思。 伪造烈属身份啊？这不得去吃花生米啊？ 虽然许大茂做好了他们能够躲过这一劫的准备，但关了3天就放回来，也不至于这么轻松吗？ 陈公安见众人都围了过来，也干脆在这跟大家解释一下。 “刚好大家伙都在，这个事儿啊，我就在这儿跟大家解释一下啊。” “这聋老太呢，是为了得到大家伙的尊重，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能过的好一些，吹嘘自己是烈属。” “易中海呢，并不知情，所以把聋老太的吹嘘给当真了。” “而且啊，街道办的董副主任只是应和着宣传这个事情，并没有真的把光荣之家的牌子给办下来。” “所以因为没有办下牌子，他们这也不能真定义为伪造烈属身份，只能归结为言行不当。教育一下，关了三天就给放出来了。” 这一下子大家可炸了锅，本来还以为这有什么内情，会不会搞错了什么。 可一连关了三天，加上陈公安解释坐实，大家这才确认了事情的真相。 这聋老太也太不要脸了，就为了大家多尊重她一些，竟然吹嘘自己是烈属？ 然后借着这身份在大院儿里成天以老祖宗自居，谁家有什么好吃的她总去蹭，你不给她还发脾气，指责你不尊老爱幼！ 而易中海也因为聋老太的“假身份”，在大院里成天要求大家有什么好吃的给聋老太端上一份。 敢情孝敬了这么多年，完全是蒙人的啊，他们怎么敢这么做？不怕掉脑袋吗？！ 许大茂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在后面使劲儿了，不过现在人多也不方便问。 “陈公安，就这么放回来了？一点儿处罚都没有？” “聋老太呢，看在她年纪大了，也没有造成恶劣影响，并且只是说说而不是真的去申请光荣之家的牌匾，所以并没有主观犯罪的意图，最后决定收回她五保户的身份。” 大家一听，这处罚也太过于轻松了吗？不过许大茂知道，有这结果，她身后的关系应该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易中海呢，厂里已经通知了，会有单独的处罚。街道办这边的意思是先撤销他的一大爷身份，关于正式的惩处，等新的街道办主任上任后再开会公布。” 这是聋老太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给扛下来了？ “那，董副主任呢？”众人都不死心，总不能最后雷声大雨点小，三人一个都没事儿吧？ 此时陈公安的脸色变了，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 “枪毙了。” “嚯？！”众人惊呼，不是说没办牌子吗，那应该事情不大啊？这两个没啥大事儿，另外一个却给毙了？这是什么道理？ “不查不知道啊，之前你们说易中海私自搞捐款的事情，是经过他点头同意的，这算是违法了。聋老太的事情，本来也就在你们院儿里传来传去，结果这家伙还把你们院这事儿当作典型报上去了，连续三年的优秀大院，这算是严重渎职。” “而且我们重新调查了整个南锣鼓巷有关五保户和烈属的名单，他竟然收受贿赂在名单里作假！” “聋老太是没有办光荣之家的牌子，算是逃过一劫，但董副主任真有帮着3家伪造烈属身份证明的！” “他不死，谁死？！” 这话一说，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长了什么样的胆子，竟敢真的伪造烈属身份？而且一造假就是3个？ 尼玛这起码得拖出去枪毙5分钟吧？ 这搁在前朝，就算来个全家抄斩也不过分吧？ 真是踏马的判轻了！ “所以啊，大家都先回去吧，等街道办过两天儿来开会你们就都清楚了。” 于是陈公安驱散了众人，准备回所里去，走的时候还给了许大茂一个隐晦的眼神。 许大茂跟着把他给送了出来，小声地说道：“就这么简单？” 走到一个巷子口，陈公安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小声说道：“区里有领导发话了，所以，你懂的。不过这次彻查出来3个伪造身份的，其中还有一个是特务！那可是实打实的功劳，我们所里集体三等功，这也多亏了大茂兄弟你啊！” “我们所长说了，本来要给你申请奖状的，但涉及到特务问题，怕你受到报复，所以就压了下来。” “不过奖励还是有的，呐，这次我送他们回来，除了解释以外，最主要的就是给你送奖励来的。” 许大茂感慨，这尼玛算不算是歪打正着？ 聋老太易中海没干掉，不过找出来一个特务，枪毙了一个蛀虫，咱这也是为国家做了贡献是不是？ 不亏。 拿着陈公安送过来的一个信封，许大茂也没看，他现在对钱没多大兴趣。不过陈公安还是说道：“一共两百块钱，一张手表票。我们局长的意思是，抓到特务的事情没法声张，只能委屈大茂兄弟你了。” “等有时间，我做东，请你吃个饭感谢一下。” 许大茂打着哈哈说道：“客气了，咱俩又是你请我又是我请你的，搞得这么麻烦干啥。协助公安同志办案那可是我的义务和荣幸啊。” “那不行，得单独算，这可是集体三等功啊，抓特务啊！你许大茂白送的功劳啊！这我不表示一下，那也太不像话了。” 两人也约好了时间，周末找个时间聚一下。而许大茂也有意带着娄晓娥去见见人，所里有人照顾着，咱不图他们网开一面，至少受欺负了有人护着是不是。 而此时阎家，阎解成正从窗户往外盯着，见所有人都散去以后，自己在那不忿的默默自语在：“什么意思？” “怎么就没人关心一下我的情况？” “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 回去以后，许大茂把院儿里的事情给娄晓娥讲了一下，特别叮嘱她要防着聋老太和易中海，介俩可不是啥好玩意儿。 晚餐许大茂特地把马达加那边之前做好的烤肉，还有自己在外面买的大餐给掏了出来，吃的那是津津有味，就当是过节庆祝了。 可聋老太和贾家竟然没人来讨饭？不应该啊？ 这就弄的许大茂很没成就感了，过于安静的四合院……好像也蛮无聊的哦？ 不过因为回来了两个禽兽的原因，许大茂也防着在。所以今晚没上月球和马达加，总算是陪着娄晓娥睡了个饱觉。 这几天四处传送干活，弄的许大茂还真有点睡眠不足精神不济。 唉，天生的劳碌命啊。 第77章 教练，我想学逼博克思! “逼博克思？” “啥玩意儿叫做逼博克思？我只知道马克思恩格斯——” “博克斯是谁？你逼他干啥子哦？跟咱们表演节目，搞那啥说，说唱有啥子关系哦？” 黄科长在哪里一脸的懵逼？ 这许大茂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他都懂，为啥子连在一起就不像人话了呢？ 次日下午，轧钢厂后勤部小会议室里，许大茂正在跟着宣传科的同事们解释什么叫做b-box，结果被这老登给说成了\"逼博克思\"…… 许大茂很想吐血，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会乐器的，他能在这儿跟大家解释这个？ “是b-box，beat box，中文叫做节奏盒子，人体音响。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咱们常说的口技，但有一定的区别——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眼，于庭室之东北角……”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底下的人就跃跃欲试地喧哗了起来。 “口技，这个我知道，我会学动物叫——嗷，这是狼叫、哼哼，这是猪叫、我还会牛叫鸡叫——” “我会学火车开动的声音，框起框起框——” “你那算啥，我还会……” 还没解释清楚呢，大家自己都乐开了花，就连刘岚还有黄科长都在那里乐的前仰后翻。 许大茂很抓狂，老子要搞人体音响，你们给我弄猪叫牛叫鸡叫？！？！ 许大茂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他大学的时候音乐系就在他们宿舍对面住，话说音乐美术不分家，艺术都是相通的。 我虽然五线谱简谱早就忘光了，但唱歌跳舞我会啊！ 乐器他是没有那个耐心学下去，吉他勉强摸会了四个——《天空之城》、《董小姐》、《安河桥》、《地球仪》，这特么还是为了泡妞交了3k块钱跟音乐系的哥们学的，结果妞没泡到，曲子也忘光了。 b-box则是在b站上自学的，勉强入门，凑合装哔用是不错，但每次口水乱飞……加上大三开始就为实习找工作奋发图强，所以这点爱好也就丢之脑后了。 但没想到，穿越到这1958年，那点技术还有用武之地？！ 找不到会乐器的演奏者，也没有架子鼓——那咱们就拿嘴巴来凑！ 请叫我\"嘴强王者\"！ “多说无益，我来给大家演示一段何谓人体音响！” “刘岚，清唱来一段儿！” 不知所以的刘岚走去了会议室的台中央，开始清唱许大茂教给她的民歌，声音清脆婉转而又空灵，顿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但实际上大家有想吐槽的话没有说出来，好听是好听，但不够劲儿啊？ 这跟冶金部文工团同台竞技的话，人家可是专业的，咱们这民歌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不够档次啊。 而许大茂则是嘚瑟的走在刘岚的身前，面对着大家，装哔的说道：“现在，就让大家感受一下节奏的魅力！”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不次卡次，次不卡次，不次次不，卡次次不……” 大家见到许大茂拿着话筒在那人五人六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词语，当时就笑得前仰后翻，这嘛玩意儿吗？ 这玩意儿能上台嘛？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但稍微过了一会，就觉得不对劲了，这许大茂模拟的是小鼓和镲的声音，稍微听多一点，就被他那节奏给代入进去了——很踏马有感觉啊？！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这种表演形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刘岚！2倍速唱快一些！” 许大茂又下达了命令，于是刘岚开始化身人体点唱机，以两倍的速度欢快地唱了起来。 而许大茂也改变了节奏，一时间，明明是很空灵婉转的民歌，却被他们两个给弄成了夜店dj风，那节奏和鼓点，弄的大家热血沸腾，心脏都跟着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直接围着篝火跳起来！ 欢快，兴奋，热情—— 大家眼里都闪起了光芒，这样上台的话，前三估计不可能，但是前十应该有戏！ 好玩儿！ 他们都已经想象出观众们跟着热血沸腾扭动身子的画面了。 “嘿，老黄，你们这儿干嘛呢？声音弄小点——” “哪儿来的小鼓？你们不是只有大鼓吗？请到人了？” 此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原来是声音过大，在外面排练百人朗诵的李怀德被这边的鼓点吵着了，想过来提醒一下。 你们玩的嗨可以，但别影响我们那儿的排练啊。 结果推门一看，大家都在看许大茂对着麦克风，小嘴儿和开机枪似的噼里啪啦一阵吆喝—— 这声音，是从那张破嘴里发出来的？ 同为人，汝何秀？ 许大茂这时也结束了表演，停了下来。 “大茂！牛逼！” “大茂哥，你跟哪儿学的这个啊？” “大茂，这是你弄出来的？” 一时之间大家兴奋不已，普通工人苦于五线谱简谱和乐器已经太久了，人人都有一个音乐梦，不说其他的，谁不会唱两段京戏与小曲儿啊？ 可干唱没啥味儿啊，学乐器既买不起也学不起，而且真要摸起乐器来，就会有人说你一个大老粗装什么文化人！ 能拉个二胡吹个唢呐，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也已经顶了天了！任谁都得高看你一眼。 红白喜事儿总得找你帮忙是不是？ 但大茂这，只要一张嘴就行，啥玩意儿都可以吹得出来！ 这要是学会了，两个人一搭配，那不是想唱啥就能唱啥？ 牛哔！ “许大茂，你这脑子咋长的？这种法子你都想得出来？你发明创造的？” 黄科长激动的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就连一旁的李怀德都惊讶到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本来他只要一进来，有意无意的就瞅着刘岚，但这一次，则完全被许大茂吸引住了目光。 许大茂也跟大家解释道：“我那说唱表演大家也明白，我在前面朗诵，刘岚在后面清唱，形式是很新，但没有伴奏也太寡了。” “我需要一种节奏鼓点，最好是西洋乐器架子鼓，可咱不说没有架子鼓，连会敲这种节奏的人也找不到。” “即使想找个会手风琴的代替，咱也找不到人啊，更不说那样感觉也不对。” “所以啊，我一寻思着，干脆就用这种口技代替。” “b-box就是节奏盒子，人体音响。一个人就能模拟很多乐器的声音，一个人就是一台音响，用在咱们这个节目上，应该是足够的。” “这可不是我发明创造的，只能说早就有了，用咱们的老话来说就是口技，劳动人民从日常生活中模拟总结出来的，每个人都能学，因为每个人的音色和节奏感不一样。”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hip-hop、b-box、rap、dj-ing这些名词概念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这也是他大意了，就算有，也不应该是他这种根正苗红的放映员所能接触得到的。 唯一可以提及并早就有了的，最多只能提纯人声多声部的阿卡贝拉，所以许大茂把b-box定义为口技模仿，人体音响，这样一来大家就没有了异议。 毕竟口技那是从古至今都有的东西，还不入流，许大茂给农民兄弟们放电影，接触到点民歌山歌或者口技很正常。 啥时候你许大茂会交响乐，钢琴萨克斯了，那就得好好查查了。 “每个人都能学？” “那是当然的啊，我就是想大家都学学，挑一个出来给我和刘岚伴奏啊，我还得说唱啊。要不然我们那节目太寡淡了。” “大茂！我想学逼博克思！” 此时的黄科长眼里，闪着光！ 怎么有一种教练我想打篮球的既视感？ 第78章 李怀德求帮忙 黄科长今年已经50岁了，但人家也有一个音乐梦啊！ 不说其他的，学会了以后也可以在老战友们面前秀一把，谁叫他们总说自己一个大老粗却当上了宣传科科长，一点文艺细胞都没有，名不正言不顺啊！ 这要是学会了，他能装哔好几年——扬眉吐气啊！ 虽然这玩意儿一开始有点羞耻感，但只要不怕丢人，不到半分钟就会陷入这什么——节奏感之内，无比震撼！ 许大茂当然也不会藏私，又教了大家最基本的大鼓、镲、小鼓基础三音，先练着再说，至于那些bass电音之类的，许大茂就不敢嘚瑟了——乐器还没影儿呢，你就会了？而且许大茂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嘴皮子不利索，动不动就觉得痒，所以也没有练下去。 这些模拟出来的声音，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是不是？也不能太过于超前了。 而李怀德此时也有了想法：“大茂兄弟，有没有时间，也给我们朗诵队指导指导？” 这许大茂有货啊！ 他自己那边的朗诵，也是总觉得有点寡淡，但又无能为力，最近正苦恼着没办法呢。就这么上台，他知道绝对搞不定前三，那如果这个机会把握不住的话，明年厂子合并再向上走一步的事情就没辙了。 这是他岳父对他的一个考验，弄成了，平步青云。 弄不成，安安稳稳的在后勤先干着吧。 看到许大茂这边这么炸裂和新颖，他真有点慌了。 弄到最后如果连许大茂这边几个人都比不过，他还玩儿个屁啊？ 所以老脸都不要了，当着黄科长的面儿直接拉人了。 黄科长眉毛一拧，气呼呼地说道：“李怀德，你踏马是当着我的面儿抢人啊？” “你要进步拿名次，我们宣传科也要啊！没你这么干事儿的！” 他可不怵李怀德，就你聪明，想从我这宣传科拉人，门都没有！ 李怀德一下子也尴尬住了，因为大家是竞争关系，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了。 而且准确来说，黄科长可是他的前辈，他李怀德这么做事儿，可真有点没大没小的意思了。 可许大茂却上去拦住了两人：“我说二位，黄科长，李主任，别激动。” “咱们别搞错了，李主任这边的是朗诵组，咱们宣传科的是歌唱组，再怎么比较，也不会把歌唱和朗诵放在一起比。” 然后几人都愣住了——“是这样的吗？” 他们不懂，但许大茂知道啊，但凡这样的比赛，最后的奖项总得雨露均沾，赛道不一样嘛。总不能说你一个晚会前十全是唱歌，那以后索性就搞唱歌比赛得了。 这些事情用不着他们来操心，他许大茂就不信冶金部没有能人，看不出来这一点。 这都看不懂，还搞什么联欢晚会？回去洗洗睡吧。 “咱们应该互通有无，互帮互助——我们的对手，是冶金部文工团！” 许大茂指出来重点，于是两人都明白了，在这内耗没用，最大的boss是文工团，赢了自己人不一定能进前十，但赢了文工团，那就是实打实的前十名！ 所以，当务之急是联合起来互相帮忙，一起打败文工团才是最重要的。 “大茂说的对，对手是文工团，是我想的太片面了！” “对对对，黄科长，许大茂同志，别的不说，需要什么设备，需要什么物资，你们但凡需要什么帮助，只要是我李怀德能办得到的，你尽管提！” “文工团才是我们共同的对手！” 然后李怀德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盯着许大茂看着，一边问道：“许大茂同志，那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也出点主意。” 这时的刘岚，已经被李怀德抛到脑后了。 会唱点小曲儿算什么？点子，方法，前途，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然后和众人一起去看李怀德组织的百人朗诵。 果然，他们朗诵的题目也是《沁园春·雪》。 只是100人在一起，因为不是专业人士，朗诵起来有点乱，而李怀德站在最前面，虽然是c位，而且拿了麦克风声音稍大一些，但毫无说服力啊？ 你在后世大学里随便拉上几个班来朗诵，都比他们这感觉专业几百倍。 真是有点拉胯。 所以李怀德听了许大茂那边b-box加刘岚空灵婉转的清唱，他真急了，越想越急。 自己这边是个嘛玩意儿吗！ 许大茂把李主任给拉到了一边商议道：“李主任，咱就说个实话，你这节目……难办。” 许大茂一脸的无奈，压根就不说名次的事情，不过这人多，最后能不能安排一个末等安慰奖，得看冶金部的安排，以及你李主任面子够不够大。 李怀德马上直接抓住了许大茂的双手：“大茂啊，你可得救救哥哥我啊，这要拿不到前三名，哥哥的前途那就没戏了！” 许大茂没玩出花样之前，李怀德对联欢晚会只是觉得有点为难，很头痛，但不至于灰心丧气。 但看到许大茂都玩儿成这个样子，再一对比自己的节目，那他真是一点儿信心都没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听到李怀德的话许大茂差点笑岔了气，就你们那普通话都不标准，还都做不到节奏整齐划一的朗诵，想拿前三？ 开什么玩笑呢？ 真当部级文工团都是滥竽充数的吗？ 许大茂敢说，至少里面得有一半左右的相关专业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自己都只敢说玩一把看能不能弄个前十露个脸，你一上来就要前三？ 你也太看得起我许大茂了吧？ 许大茂还在推辞，这真的是超出能力范围之外了。 可李怀德还拉着他不放手，他是真急了。 就连黄科长都上前劝道：“大茂啊，如果有办法的话，你就帮帮李主任，他岳父是我以前的团长……” 先前是想着要跟李怀德一较高下争名次，所以他不放人。 可现在是一致对外，这个忙他得帮。 见自己的直属上司都发话了，许大茂也不好再推辞，毕竟还得在人家手下吃饭是不是。 于是对着李怀德说道：“李主任，既然我们科长发话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但我说话有点直啊。” “您这节目，得改，得大改！而且我不保证拿前三啊，我就一个放映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只能说我尽力。” 李怀德见许大茂松了口，欣喜若狂：“大茂兄弟，要怎么改你只管说，只要是能拿到前三，以后你就是我李怀德的亲弟弟！有啥要求你只管提！” 许大茂明白他的意思，李怀德也没说透。但大家都明白，此次晚会的前三，对他真的很重要。 “行，来，我先给各位演示一下，什么叫做播音主持里的——” “帝王腔！” 第79章 许大茂临时充当播音员，过把瘾 帝王腔一出，黄科长李怀德以及宣传科的一众人对许大茂那是惊为天人，就连刘岚看许大茂的眼神都开始有点拉丝了，这个人什么都好，热情，阳光，健硕，高大…… 唯一的缺点，就是脸长。 “大茂兄弟，我要学这个，我就要学这个！”李怀德激动不已，许大茂学的可是唐国强老师的朗诵版本，一般人谁遭得住？特别是在这个年代。 毫不客气的说，李怀德把自己的形象代入到刚刚许大茂的朗诵表演之中，他觉得自己已经就是厂长了——不，就那表情和音调，最起码也得是个部长！ 还是特伟光正的那种！ “那最近我们宣传科排练的时候，李主任你就过来，咱们两边一起训练。”黄科长都发话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那就一起赶呗。 “还叫什么李主任，叫李哥！”李怀德大气的说道，实际上也是在拉近关系。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哥，你这百人朗诵……也得解散，最多留20人作为背景音乐。”许大茂稍微考虑了一下，人太多了，效果反倒不好。 “为啥？” “你得单人朗诵，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全场才会把注意力集中到你一个人的身上，不然大家伙朗诵的乱糟糟的，减分不说，谁能知道你李怀德是谁啊。” 其实许大茂最大的理由是，你一个主任级别的，朗诵弄100人给你做陪衬——太浮夸了，影响不好。 “大茂你说的对，我一会就去解散，十名女同志，十名男同志你看可以吧？背景音乐又是什么？朗诵还要配乐吗？” “纯人声无伴奏合唱，这叫做阿卡贝拉，西方教会唱诗班玩儿的那种。不过咱们不出现歌词，就纯人声做背景衬托就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效果绝对震撼！”许大茂稍微解释了下，这玩意一直都有，但近代流行起来好像是00年前后的事情，许大茂记得不太清楚了。当时他们学校也有人玩这个，媒体艺术系和对面的音乐系一起组的乐队，所以基本上了解了一些。 “大茂，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李怀德倒是很诧异许大茂的知识量，你这也太广泛了吧？ “我一天到晚就是看电影放电影保养电影设备，兹要是电影里出现过的，我大多数都懂。这可是看家本领啊，咱干一行爱一行！”还有句话没说，怕吓到他们，机械维修的基本原理，他许大茂也懂啊？ 拆着拆着，那不就会了嘛。更不说相关的书籍已经被许大茂“扫描储存”起来了，随时调阅。 “好同志！老黄啊，我这大茂兄弟你可得多多照顾啊！” “那必须的，我的兵，那还用说！” 正当几人商业互吹的时候，宣传科来人了：“曾大姐，厂长那边发了个通告过来，需要广播站广播念一下。” “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处理结果？”曾大姐看着题头念了一下。 许大茂双眼放光—— “曾大姐，这个我来念可好？” “？” ———————————————— “下面播放一则厂内处分通告，下面播放一则厂内处分通告。” “我厂钳工2车间易中海同志，听信他人传言，传播不当言论，以及多次在其居住处违规组织捐款活动。厂领导经研究以后决定处分如下——工级由7级降为6级（普通工种1级最低，8级最高），1年内不允许申报与参加考级，并罚款300元；” “我厂2食堂何雨柱同志，殴打工友致其重伤，并在派出所公安同志带回询问时袭警，态度极其恶劣。厂领导经研究以后决定处分如下——工级由8级暂降为9级（炊事员10级最低，1级最高），1年内不允许申报与参加考级，并罚款300元，半年以后视其工作态度再研究是否恢复工级。” 许大茂“深情并茂”地用极其标准的播音腔——甚至有点新闻演播员抨击国外敌对势力的那种口吻，足足播了3遍！ 那情绪，让人听了就嫉恶如仇，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易中海和何雨柱乱棍直接给打死！ 不打死不足以平民愤！ 虽然没有说明具体的事情，但那播音腔透露出来的情感，就是这个意思—— 义正言辞，嫉恶如仇，我们工人群众要与罪恶不共戴天！ 这让在播音室听着许大茂播音的曾大姐，黄科长还有李怀德，刘岚等人都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这尼玛得亏许大茂的工作是放映员，而不是播音员。 真要是播音员的话，那他的对头还有活路吗？ 播音腔还能这么玩儿？ 曾大姐眼中闪起了光芒：“大茂啊……” 许大茂赶忙推辞道：“曾大姐，你看我最近都忙成狗了，你等节目结束，咱们开年以后再说好不好？” 尼玛，最近那点大学的底子漏的有点多了。 曾大姐点了点头，一脸你小子跑不了的样子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得，为了自己播音过把瘾，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过回想了一下，等他们知道是自己亲自播出他们的处罚决定，那个表情，一定很好玩吧？ 这一把，不赚不亏，但很过瘾！ 锻工2车间，这声音一响起，正在干活的易中海当时脸就黑了，这踏马是许大茂那个狗东西的声音！ 然后大家都用狐疑的眼光，偷摸摸地看着他，还在底下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易中海本想忍忍就过去了，可尼玛这狗东西竟然连播3次——真踏马不当人子啊！ 然后，易中海把手套一扔，气呼呼的走出了车间，他也实在没脸再继续待着了。 而正在摸鱼混时间的贾东旭也跟了出去，再怎么说是自己的师傅，而且他还指望着易中海给自己报仇呢，那死太监许大茂，可是打了他全家，还把棒梗的腿给打断了的。 而他俩刚走出去，郭大撇子就嚷嚷起来：“易师傅，贾东旭，一刻钟没回来的话，算你们旷工啊！” 然后，车间内就传出来一阵爆笑。 平时踏马人五人六的，一个谁的面子也不给，整天踏马高高在上叫不动，另一个成天摸鱼偷懒，6年了才2级工，而且连2级工件的废品率都超标。 没想到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儿，直接降级？ 这是连厂长都看不下去了啊，咋就没给直接开除了呢？ 调个车间也行啊？ 不一会，2车间剩下的工人们就开始讨论起来，更有好事儿的，直接把隔壁他们一个院儿里的工人拉过来打探消息。 ———————————————— “师傅，咱们什么时候再弄他许大茂？”车间对面不远处，空地的水泥管子那里，贾东旭给易中海点了一根烟，然后猥琐地说道。 “按我说的，直接套上麻袋，打断他双手双脚，咱打了就跑——谁也不知道！” “你看怎么样？！” 第80章 各方反应，四合院战神归来 “我看怎么样？我看直接弄死你得了！” “这时候再生事儿，你是怕你师傅我死的不够快吗？！” 易中海不想吗？ 他比贾东旭想的更绝，他都恨不得直接把许大茂给弄死！ 可是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儿，万一许大茂残了死了，不用说，他易中海聋老太傻柱等人，绝对是第一怀疑对象。 况且那董副主任，已经直接被枪毙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踏马搞事情，这贾东旭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看了看宛如智障一般的贾东旭，深深叹了口气，以前觉得贾东旭没主见，好控制。 但现在看起来…… 还是没有主见的好…… 本来年前就有一场职业等级认证考试，易中海有信心拿下八级工，不得不说，他在钳工方面确实有天赋。而且为了考级，该送的礼也送了，自己也研究了大半年。厂里现在还在加工的，一半左右的8级工件，他易中海绝对能保质保量的做出来。 但这下全完了咧，不但不能报考，工级还下降一级。钱对于易中海来说是有点心痛，但也不过如此，关键是工级没法上去了。而且全厂都已经知道他的事儿了。 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但许大茂不光断了他前程，就连院里的一大爷职位都被撸了。 而他的靠山聋老太，这次也直接被打回了原型，再也不可能有人把她当老祖宗一样供着了，这五保户一被取消，聋老太养老的压力，就完全落在他的身上了。 不仅如此，自己隐瞒了几十年不孕不育的事实，也被许大茂给捅了出来。 昨儿个晚上一回去，自己媳妇就把检查单给自己看了，她没事，还有生育能力，只是常年吃药导致身体机能比较差。 那不孕不育的就是自己了，幸好在聋老太的劝说之下，才把媳妇翠兰给劝了下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一大妈也是个耳根子软的，而且她一个妇道人家，难不成这一大把年纪了跟易中海离婚？ 离了婚跟谁过去？跟谁生孩子去？ 她也没辙，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生生忍了下来。 这许大茂，算是把易中海的人生规划，打的乱七八糟，可易中海却没想过—— 一开始自己没事去招惹他干嘛啊？ 这不是贱嘛！ 叮嘱还不服气的贾东旭最近不要搞事情，易中海就拍了拍屁股，回车间继续干活去了。 ———————————————— 而钳工3车间的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乐的不行，易中海不开心，他刘海中就特么开心。 他的徒弟们一问，于是刘海中就把院里的事情给大家说了出来，算是帮着许大茂再宣传一下。 “嚯！就是那两个小时的许大茂，他不是太监了吗？” “种子是不行了生不了孩子，但棒子还能用。不过他许大茂够爷们也光棍，直接承认了，但娄半城死活要嫁女儿，他也拦不住啊。” “就是那个轧钢厂自行车王？” “啥？他许大茂什么时候又成了自行车王了？” “师傅我跟你说啊……” ———————————————— 二食堂后厨，众人听了傻柱的处理结果，在那里乐不可支。 “该！就该狠狠地治一下这傻柱，成天8级大厨挂在嘴边，人五人六的，剩菜一个人全包了，也不给大家伙分一点！牛气什么啊？现在好了，降级了吧？” “吃独食是要烂皮燕子的！” “听说他那剩菜是带回去给他们院里一个寡妇家……” “别胡说，那贾东旭还没死呢！” “我是说贾东旭他老娘，他老娘是寡妇！” “你这说的，倒是踏马的很有道理——” “……” 话题逐渐歪楼，马华现在是学徒工，也没有资格制止大家聊八卦，只能把抹布狠狠地往桌子上一甩，然后去一边刨土豆皮去了。 ———————————————— 下班以后，许大茂去了百货大楼，今天是娄晓娥回门的日子，白天许大茂要上班，也不好请假，于是准备晚上去娄家。 许大茂随便买了点点心、烤鸭、茅台。反正买什么都是一点心意，娄家也不缺这些，他准备等回到娄家之前，再把空间里的那只大虾拿出来，那是许大茂故意留下来的。 这几天许大茂也留意到一个细节，就是马达加李家镇虽然临海，但海鲜产量并不高，这是什么情况？ 下次去了再问问，靠海吃海都不懂吗？ 不过自己准备的这回门礼，应该够重了吧？一只近一米长的大虾，一麻袋椰子。 这个年头，这些玩意儿可不好弄！ 刚走进中院，就见贾家易家都把门给关了起来，怕我怕到这个份儿上？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这样也好，少点破事儿自己也轻松。 不过刚走进中院与后院之间的月亮门，就听到后院吵吵嚷嚷的声音—— “许家的！你家男人把老祖……我奶奶的房子给拆了，难道不应该赔钱吗？” “还把棒梗那么小的孩子，把他腿给打断了，这拿点医药费不过分吧？” “等我家大茂回来再说。” “傻柱，有事儿你等大茂哥回来再说，你跑这儿来堵晓娥婶子算什么爷们？” “刘光天，这有你什么事儿啊？给我滚一边去！” “傻柱，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有能耐你找许大茂去，他家里就一个女人在家，你一大老爷们在这堵门是几个意思啊？” “哟嚯，刘光齐，你长能耐了，别以为你中专毕业就注定是干部了，你不也是到现在都没找到单位吗？” “还管你柱爷的事情？你是喝了几两酒啊？” “傻柱！你是怎么说话的？！我命令你回屋去！有什么事情等许大茂回了再说！” “去你妈的刘海中，还真当自己是个领导了？还命令我？爷们我就是不听你的，你能怎么办？生气了，来啊，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傻柱这是杀疯了？要跟二大爷家干起来了？还在自家门前堵门？！ 你踏马是不想活了吗？ 许大茂阴着脸快速的推着车子走了过去，一看，一堆人围在后院自家门前看热闹在。 原来是傻柱过来找娄晓娥要钱，结果被刘家三兄弟给拦住了，不光刘家的，其他大部分邻居都来了，毕竟吃了许家的大席，就这么看着他媳妇儿被欺负，那不像话！ 但贾家、阎家、易家没来。 许大茂没管那么多，把车子往旁边一甩，大踏步的向着傻柱走了过去。 “傻柱！欺负我媳妇，你是要找死吗？！” 可傻柱发觉许大茂回来了，当时欣喜若狂，随之又怒发冲冠—— “孙贼！爷爷我打死你个死太监！” 然后助跑，一个飞踢，冲着许大茂的胸口就踹了过来！ 许大茂不慌不忙，一出手便抓住了傻柱的脚掌，然后对准他的小腿猛地膝盖一顶。 ——咔嚓—— “——嗷——” 傻柱的小腿—— 干脆利落地断了！ 第81章 四合院战神被断腿，保卫科开枪了 那声咔嚓的声音，听的众人心里一凉——这许大茂是断腿断上瘾了？这么干脆利落？ 这还是那个原来被傻柱打的嗷嗷叫的许大茂吗？ “我的腿！啊！” 傻柱抱着腿在地上乱滚，那可是小腿骨，人体最坚硬也是最痛的地方之一，活生生的被许大茂咔嚓一下就给脆了，能不痛吗？ “我的大孙子诶！许大茂你这个天杀的坏种！你竟敢把我大孙子的腿给打断了！” “许大茂！你怎么能打人呢？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法！” 两声大吼这个时候才传来，一个是聋老太，杵着拐杖急冲冲的向着傻柱走去，一个是易中海，正从身后的人群中赶了过来。 而许大茂还看到了贾东旭和贾张氏以及棒梗，那两人一言不发，架着棒梗就躲在了人群后面。 这是都来了，都来报仇了？ 许大茂呵呵的笑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还以为我许大茂好欺负？ 你们一个个的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报警！必须报警！”易中海看着傻柱那折成90度的小腿，心里也是火大。 今儿个他真没惹事儿，傻柱今天下午放出来的，一回来，贾张氏还有聋老太就把这几天的事情跟他说了，在他面前哭惨，本来易中海也想指使傻柱去教训一下许大茂，可又想到自己已经被撸，董副主任还被枪毙了，所以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先看看情况再说。 结果呢，傻柱这傻子一听贾家和聋老太的“哭诉”——那还得了！ 聋老太家被拆了，五保户也被摘掉了； 易中海被打，掉了一颗牙，7级工被降到了6级工，工级由7级降为6级，1年内不允许申报与参加考级，并罚款300元； 街道办董副主任因为牵连，直接被枪毙了？董副主任是谁？ 自己被关了6天，赔了他许大茂1000块，还不够，工级由8级暂降为9级，1年内不允许申报与参加考级，并罚款300元？！ 贾张氏被打——这个无所谓，贾东旭被打——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棒梗被许大茂砸断了腿？！ 尼玛这就要了亲命了，谁不知道棒梗自己亲，就如同亲儿子一般！他被打断了腿，那秦姐不得心疼死！ 还得腿好了以后再去拘留7天，通知学校，贾家还得赔偿许大茂3块钱？！ 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这许大茂简直是个暴徒啊！应该拉去枪毙，立刻，马上！ 马华——师傅，我也被扇了好多耳光。 阎解成——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我被打掉了8颗牙啊，8颗！而且今天去上班，还因为左脚先进粮站被辞退了——谁来关心关心我啊？！ 而且听到许大茂结婚娶了媳妇，岳父是轧钢厂董事娄半城，还请了自己在丰泽园的师傅来做席面，三转一响36条腿全齐，房子买下来送许大茂了，还送了旁边94号院那套3进的四合院…… 傻柱抑郁了，这已经不是羡慕嫉妒恨的问题。 于是傻柱稀里糊涂地被撺掇上门来要钱，他还要脸，没有怎么为难娄晓娥，知道许大茂没回来，就想把钱给要些出来。 结果邻居们都出来围观，而且刘家三兄弟直接挡在了门前。 这许大茂的人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然后，争执不下的时候，许大茂回来了？ 过于迷信傻柱武力的聋老太和贾家人，以及非常自信的傻柱自己，见了许大茂自然是直接上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就连棒梗都在那里小声的念叨着：“打死他！打死他！”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行啊，尽管报，不报你易中海是我孙子！” 然后还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说道：“这都第几次了？” 此刻娄晓娥也从屋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许大茂的胳膊。她没有被吓住，倒是有点小兴奋。这四合院的状况是听大茂说过，但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传说中的易中海、傻柱还有聋老太，正看个不停呢。 见到如瓷娃娃般的娄晓娥，易中海聋老太还有傻柱都沉默了—— 许大茂这狗东西为什么命这么好？ 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跟秦淮茹也不遑多让，而且更加贵气，还是娄半城的女儿？！ 这个死太监的事情都传出去了，还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还有没有天理了？ 至于报公安—— 易中海再怎么气得想吐血，但脑子也清楚，报派出所的话，总会遇到那个陈公安，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他使唤贾东旭去叫了轧钢厂保卫处。 这保卫处总能治得了你许大茂吧？ 要说那傻柱也真狠，为了要亲眼看着许大茂被抓走，硬是在那硬撑着不去医院，就连许大茂都给了他举了一个大拇指：“狠人啊！” “不过看在你没有砸我们家门，没有动我媳妇儿的份上，这次饶了你。” “再有下次，做饭的手给你打断！” 傻柱气得血压蹭蹭蹭的往上冒，老子腿都被你打断了，这还叫放过我？！ 你对放过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傻柱需要你放过吗？！ 贾东旭花了3毛钱，借了阎埠贵的自行车几分钟就冲到了轧钢厂保卫科。 “95号院……许大茂……把……食堂大厨……傻……给打……傻……断了！” “非常……暴力……抓他！抓他！” 本来他想说傻柱的腿被许大茂给打断了，可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不利索，让保卫处那边给听成了许大茂把食堂大厨给打死了，人还被分s断成了两截？！ 许大茂是哪个？ 这踏马还得了？！ 再一看这人骑车都累到上气不接下气，断然不会是假的！ “抄家伙！通知科长！全部跟我上！” 然后一群保卫科科员抄着枪骑上自行车，把贾东旭往车上那么一拽，就乌泱泱的冲着95号院驶去了！ 这可是大案啊！ 而在自行车上颠来颠去的贾东旭这时也懵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只是抓许大茂啊？只是腿打断了啊？ 你们怎么搞的要打仗似的？ 我是不是又把事情给搞大了？ 可现在保卫科员们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加上路太颠，完全没有给贾东旭解释的机会啊？！ 这可咋整？ 5分钟！仅仅只用了5分钟，大批人马就杀到了大院儿里，贾东旭的胆汁儿都快被颠了出来。 他掉下车躺地上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后院！在后院儿！” 于是乌泱泱的一群人举枪上膛冲了进去，领头的小队长见到那么多人正在对峙，对着天上放了一枪。 ——砰—— “都举起手来！” “许大茂是哪个！给老子滚出来！” 许大茂脸色一黑，尼玛直接动枪？ 我踏马到底有多大的罪过？ 又或是什么kb分子吗？ 第82章 差点走火，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就是许大茂！他就是！” “毙了他！毙了他啊！” “许大茂，你的事儿发了，没看到这么多保卫科员持枪来逮你吗！你完了！完了！” 一瞬间，养老帮就好似绝地翻盘一样，狂呼了起来，然后众人都离得远远的，生怕被误伤到，现场就只有养老帮扶着坐在地上的傻柱，以及还站在那儿的许大茂娄晓娥以及刘家三兄弟。 一定是许大茂还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不然的话为何这么多人来抓他？最好来个当场击毙，那就一了百了！ 只要许大茂一死，这院子就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一切照旧！ 团结友爱，勤俭节约，互帮互助，尊老爱幼，兄友弟恭…… 此时，就连许大茂自己都被弄糊涂了，这些枪他倒不怕，但如果误伤到自己媳妇儿，那可就事儿大了。 而最主要的问题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搞得这么大的架势？ 自己在华国可没杀过人，最多就是打断了两条腿而已，完全犯不着啊！ 许大茂老实地举起了双手，并示意娄晓娥和刘家三兄弟躲到一边儿去，然后疑惑地问道：“我就是许大茂，不过各位同志，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于是所有的枪呼啦啦的就对准了许大茂。 “没搞错！抓的就是你！” “尸体呢？你杀的人呢？藏哪儿了？” 小队长举着枪指着许大茂厉声喝道。 然后，包括养老帮和许大茂以及所有的邻居，都一脸的懵逼—— 啥意思？许大茂杀人了？ “他许大茂，真的杀人了？”透明人阎解成突然问了一句。 小队长也疑惑地问道：“不是你们院儿叫人找我们保卫处的嘛？”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事儿？ 许大茂脸黑了，那贾东旭报个案都会弄错，难不成他是吃屎长大的？这点事儿都踏马也能弄错？ 真是虚惊一场，他正想解释，而养老帮们好像抓住了机会似的，连珠炮似的叫嚷了起来。 傻柱：“他把我腿打断了！还在厂里打了我徒弟！” 易中海：“我是7级工易中海！他许大茂把我牙都给打掉了！” 聋老太：“他把我家房子都给拆咯！” 贾张氏：“他还打了我，还把我孙子腿给打断了！还打了我儿子！” 阎解成：“他还把我8颗牙……”话没说完，就被小队长给打断了节奏。 小队长：“你儿子哪位啊？” 贾张氏：“就刚刚去报案的那个。” 阎解成——【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许大茂眼皮子直抽抽，这听起来，好像自己确实有点罪大恶极哦？不过这些人是恨不得自己死啊，趁着自己被枪指着使劲儿告状，这里面只要有一个沉不住气开了枪，那就真得出大事儿！ 要不自己护住娄晓娥，直接跑咯？ 可这样一来，自己刀枪不入小超人般的体质，就要瞒不住了。 许大茂紧张地盯着他们手里的枪，如果情况不对的话，那就只能跑了！ 怎么事情突然就闹到这个田地了？ 小队长有点纳闷，接到消息是他许大茂杀人了，还分s成了两截…… 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像啊？ “那个，尸体在哪儿？就是那个什么大厨，傻什么的？你们院报案的说他还被分s了。”他疑惑地说道。 然后全场人的眼睛就盯住了还坐在地上疼得直哼哼的傻柱。 “我就是啊，傻柱，二食堂大厨，可我没死啊？” 然后所有人大眼儿瞪小眼儿，这尼玛到底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虚惊一场啊——是贾东旭那个狗东西胡乱报案！ 差点出了大事儿！ 许大茂正想解释，突然月亮门那边又冲出来很多人。 “谁人开的枪！都举起手来别动！” 然后，保卫科员们马上枪口指着这群人，两边都在喊着“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而四合院的众人，又吓得全部举起手来。 全场寂静，大家都很紧张，这个时候但凡有一个人开枪走火，那就全完了！ “你们哪个部分的？！” “轧钢厂保卫科！” “我们交道口派出所的！你们来干嘛的？” “抓杀人犯许大茂！” “啥？许大茂，你终于杀人了？！” “他真杀人了？！” 然后，所有的枪突然又转向了许大茂，他无奈地两手举得高高的。 那声音他已经听了出来，是陈中华那个混蛋玩意儿。 “我说陈中华，你作为一名保卫人民的公安干警，能不能稳重点严谨点，什么叫做我终于杀人了？！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老子就没杀过人好不好？！”许大茂大声无奈地解释着，不过在心里加上了一句—— 【至少在华国没杀过人。】 而陈中华也端着手枪走上前来，跟保卫科的小队长点头打了个招呼，见许大茂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搞错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这啥情况啊？我们巡逻的时候听到了枪声，这不就赶了过来，你们这院子就一天也不消停的嘛？” 见他都跟许大茂拉起家常来了，众人也都把枪放了下来，并关上了保险。 许大茂无奈地说着：“我们院儿里有个傻哔报案报错了，说我把傻柱给弄死了，还分s了。” “傻柱？你腿咋了？”陈中华看着坐地上还在哼哼的傻柱说道。 “这不活的好好的吗？怎么还分s？这不是报假案吗？” “弄这么大的阵仗，这要是擦枪走火了……” 陈中华不敢再讲下去了，差点出大事儿！ 而一旁的小队长也羞愧的满脸通红，刚刚就差那么一点儿啊！ 只要有一个人没抻住开了枪，别说这些住户了，他们保卫科和派出所都得死一大片！ 然后第二天，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了，轧钢厂保卫科大战交道口派出所，连同无辜民众死伤惨重！ 他现在恨不得把那报案的家伙直接给突突了！ 你要死也别拉上我啊！ “那个报假案的狗东西呢？！那个傻哔呢？！”他气呼呼地叫道。 结果这个时候，月亮门那边又来人了。 “程军（小队长的名字），你们怎么把报案人给落在院外头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控制住了？” 只见保卫科谢科长也是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手上还拎着被颠的吐胆汁儿的贾东旭。 贾东旭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得意骄傲指着还在举着双手的许大茂说道：“就是他，许大茂！抓他！看你还打人不？” 【这么多人来抓你，还有这么多条枪，吓傻了吧孙贼？！】 【跟我们贾家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玩不死你丫的！】 小队长实在憋不住了—— “打他！” 第83章 事了，贾东旭被打成死狗 这一下子没拦住，贾东旭直接被暴怒的轧钢厂保卫科员们打成了死狗，更有甚者下黑手连踢裆的都有，然后贾东旭和傻柱双双被送去了医院。 傻柱腿断，贾东旭手断了一只，肋骨断了3根。而许大茂是正当防卫，屁事儿都没有一个。 而且保卫科员们都一致一口咬定，贾东旭说的就是傻柱被许大茂杀了分s，报假案的名头就死死的扣在了他的头上。 等出院以后，还得去保卫科接受审查和拘留罚款…… 这踏马找谁说理去？ 而傻柱呢，先动手还被断了腿，看在他已经受伤的份儿上，不再追究，但得补上一个3千字的检讨，到时候大喇叭公布一下，许大茂表示，这事儿我熟！ 然后傻柱就活活被气晕了过去。 易中海还想在谢科长面前告状，陈中华和许大茂沆瀣一气互相包庇，但陈中华的一声“叔”直接断了他的所有念想。 尼玛派出所和保卫处都是许大茂的熟人，这踏马要怎么搞？ 然后因为派出所和保卫科都在场，许大茂还顺带从贾张氏手里要回了3块钱，这差点儿让贾张氏气得脑溢血。 儿子被打的半死不活，始作俑者许大茂不仅一点事儿都没有，还从自家扣去了3块钱？！ 这世间已经没有好人了吗？ 她差点当场来了个亡灵召唤！ 不过听说再不交钱的话，就把贾东旭交给派出所正式立案，让他去蹲个几年，这才不情不愿地拿了出来。 最后战后复盘，许大茂这次没啥事儿，没赚也没亏，但贾东旭把自己给玩了进去，纯粹自己作死。 而傻柱，纯粹是被人当枪使了，活该断腿。 至于透明人阎解成，完全被吓傻了，声儿都不敢吱一个。自己是掉了8颗牙，也没了工作，但总比傻柱的断腿和贾东旭的半死好吧？ 保卫科与派出所走的时候还叮嘱了一下95号院儿的众人，这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点。 许大茂也被重点关照，虽说你许大茂每次都是正当防卫，次次都站在法律的制高点上。但抛开事实不谈，你许大茂就不能用柔和点的方式处理问题？ 非得搞得鸡飞狗跳，不是断腿就是掉牙？这次都动枪了，下次呢？ 许大茂还是一脸正气（无耻）的说道——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下次遇到，还整！ 再说了，这次又不是我弄的，完全是贾东旭那傻哔在搞事情啊！ 雨我无瓜！ 然后，陈公安和谢科长摇摇头，无奈地收队了。 ———————————————— “二大爷，光齐光天光福，多谢你们护着蛾子，改天我请你们吃饭。”许大茂真诚地对着刘家人说道。 这次也得亏了他们出手相助，万一傻柱那二傻子冲动之下伤了娄晓娥，那许大茂一怒之下如果控制不好力度，真的会杀人的。 “大茂哥，没事儿，这应该的。”光天一副出来混就是要讲义气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道。 而二大爷确实有点羞红了脸——刚才那么多枪指着的时候，他吓得尿裤子了，所以躲在后面一声不吭。 许大茂看出来了，不过没有点破，再怎么说也是帮了自己家，同一战线上的，人艰不拆。 不过你光天这么勇敢，刘胖胖晚点会不会看你不顺眼教育一下，那我许大茂就不知道了，祝你好运。 院里事了，养老帮也都散去了，现阶段他们确实是什么招都使不上，只能看着许大茂嚣张跋扈又无可奈何。于是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去了娄家，今天第三天，得回门。白天上班请不了假，也只能晚上去了。 等许大茂大包小包挂在车上，带着娄晓娥出了门，人群全部散完了的时候。阎埠贵突然一拍脑袋：“哎哟喂！” “我自行车呢？！” ———————————————— 娄公馆—— 众人惊讶于许大茂怎么搞到这么大的龙虾，还有一麻袋的椰子，这在国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于是许大茂就开始叙述（瞎编）我有一个朋友的系列故事。只有娄晓娥明白，估计是月球营地中，那件衣服的女主人那边搞来的。不过因为许大茂“月神”的身份，她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再三强调了，她是大妇！她是主母！ 而餐后，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过头，还是喝多了原因，娄母在问娄晓娥关于许大茂的底细时，娄晓娥给她来了一句：“叫我嫦……叫我女王大人！” 娄母一脸的黑线，实在没忍住，直接捏起了娄晓娥的脸蛋来。 “还女王大人？嫁过去才3天，就开始倒反天罡了是吧？！” “痛痛痛痛，妈我错了！你轻点儿！” 娄晓娥这才清醒过来，刚才没注意，差点说秃噜了。 “说说，这许大茂后面，站的到底是哪位大领导？这龙虾也好椰子也好，可不是一般人弄得到的，咱们这可是四九城啊？就算沿海能弄到，送来的时候虾也早坏了。” “听说他和派出所那边也有点关系，是不是……” 娄晓娥摇了摇头：“他们都不够格儿。” 娄母再次试探道：“那，杨厂长？”可她自己也在疑惑，杨厂长他们比较熟，也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啊，准确说来，杨厂长的zz觉悟并不够，并不是有那种大格局之人啊。 娄晓娥看看楼下正在高谈阔论（胡说八道）的许大茂和自己老爹，又对娄母摇了摇头：“也不够格。” 娄母疑惑了，试着再往高处想了想：“冶金部，又或工业部的大领导？”也只有这样位置上的人，才有那么大的格局，知道未来几年的风向吧？ 可许大茂只是个放映员而已，他怎么攀上这条线的？ 娄晓娥继续摇头：“妈，我不能说，但是你想的还是太保守了。” 娄母惊住了：“部级的都不是？那他的靠山总不至于是副国级的吧？真是那样的话，咱们家的问题也就一句话的事，那又何必如此谨小慎微？” 娄晓娥继续摇着头：“妈，你猜不到的，而且他没有什么靠山，你所能想到的都不是。” “他就是他，不一样的许大茂，他……你可以把他想象成神仙！” 娄晓娥还是忍住了，许大茂特地叮嘱过她，这些事情没到时候不能透露给家里。 但——“可以把他想象成神仙”，这句话不算泄密吧？ 保守秘密很难受啊大茂。 娄母被气得牙痒痒，拿手指点着娄晓娥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你，有了老公就忘了娘！” “还想象成神仙？我知道，他在你心里就是你的神！” “才嫁过去3天，肉不肉麻啊你！” 娄晓娥也撅着个嘴巴表示翘气，反正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了。 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是在娄家过夜的，零点一到，许大茂叮嘱了娄晓娥一番，便传送到了月球。 先去马达加！ 进货！ 第84章 收服李明美，扶贫李家镇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这赶巧了是不是？” 许大茂尴尬地看着不着一缕的李明美说道。 今儿个是没有沐浴，但李明美她l睡，这尼玛叫人怎么解释？ 每次都这么巧？你许大茂是掐着点儿找来的吧？ 而且马达加这边才7点多，你至于这么早休息吗？ 一传送过来直接抱在一起了，我知道马达加温度适宜，但你至少得个毯子吧？ 华人啊，多少把肚挤眼儿拿片布给盖上吧？ 正在尴尬的时候，李明美咬了咬嘴唇，然后心一横，松开护在胸前的手，朝着许大茂扑了过来—— “喂！你弄啥嘞？” “别闹？我跟你说，你是在玩火啊！” “李明美，你玩真的啊？！” “你可别后悔啊！哥们我可不是一般人！” “……” （防敏感专用括号） 近一个小时以后，小屋里那惹人犯罪的声音停了下来，李明美大汗ll，眼神ml的t软在那里，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而许大茂呢？ 正光着个膀子坐在床头，郁闷地抽着烟。 本以为自己是来进货的，可结果是来送餐的？ 李明美是舒坦了，可自己呢？ 只能憋着，不然的话，就得出人命了！ 许大茂极度郁闷，虽然怎么说一血达人成就x2（不对，娄晓娥是两次一血），但总特么高兴不起来啊。 不一会，李明美苏醒了过来，幽怨地看着许大茂——这位真不是人！ 但李明美很喜欢。 她费力地把许大茂往外推着，许大茂只好穿好防护服出去了，正在他在纳闷的时候，外面两个老婆婆笑眯眯地抬着水桶和毛巾进了房间，然后里面就传出了嬉笑娇蛮害羞等等各种情绪的声音，是客家话，许大茂听不懂，但他明白了一件事儿—— 这尼玛是有预谋的！有人教李明美的！ 这是为了跟自己彻底绑定，从华人的角度来讲，最好还能有个孩子，那样许大茂就彻底跑不了了。 有必要这样吗？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都把命给搭上了啊？ 还踏马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 另外，我也想洗澡啊，一起都行，节约用水嘛！ 低碳环保啊！保护地球啊！ 不过回想起来，张寡妇是健硕运动型、娄晓娥是可爱瓷娃娃型、李明美则是——女王？女战士型？ 自己怎么说也不亏啊！ 等下一阶段商城里体质药剂刷出来以后，一定要给她们安排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老子踏马要大被同眠，要当昏君！ 许大茂狠狠地嗦了一口烟，然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不一会，李明美在两位老婆婆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还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在老婆婆的示意下，许大茂懵懵懂懂地接过了李明美，然后扶着她向着海边走去。 而且本来是比较害羞的事情，毕竟李明美现在还一瘸一拐的，可她仿佛是故意的一般，任由许大茂扶着蹒跚而行，好像是故意要让镇民们看到一般。 然后所有人都是一脸笑成菊花的样子，朝着两人点头行礼，更有年纪大一点的，双手合十朝两人拜了拜，即便是那个教书先生陈伯安也是如此。 等等！不要三鞠躬！ 许大茂抻不住了，索性把李明美来了个公主抱，在她的惊呼和众人的惊叫诧异中，展现出小超人的体质，以每秒20米的速度冲向了海边。 再待下去，许大茂他脸皮臊的慌，速度也只能这么快，再快怕李明美会吐。 ———————————————— 到了海边，在一块平坦的礁石上，许大茂这才把李明美给放了下来。然后无可奈何地说道：“你赢了，但至于这么搭上自己吗？” 他就那么抱着李明美，隔着防护服把玩着（防敏感专用括号），大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许大茂就得霸道一点了，总不能被一个妹子给拿捏了吧。 你们得分清楚谁是大小王！ 李明美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忍着没有哼出声音，她慢慢地说道：“你救了我们……全族，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所以……”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长得帅就以身相许，长得一般就下辈子做牛做马是吧？” 竟然被这个小娘皮给算计了，许大茂也是欲哭无泪，这是铁了心绑着自己来扶贫啊？ 李明美听出了许大茂语气中的不悦，眼睛一红，把脑袋埋到了许大茂的怀里：“我怕……你……再也不来了，我们李家镇……什么都没有……所以……” 听得她差点哭出来的声音，许大茂也有点于心不忍，算了，自己的女人多一个不多，就这么地吧，咱养得起！ 他亲了一口李明美额头上的月牙，那是锚点标记，然后柔声的说道：“傻瓜，有你在，我怎么会不来呢。” “放心，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但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先说明白——” “我已经结婚了，我有媳妇儿的，在华国。” 而李明美却只是嫣然一笑地说道：“你是神仙，有多少……妻子……道侣，都无所谓，只求你能……记住我，记住……李家镇。” 一个两个都是这种态度，许大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都太踏马懂事儿了吧？ 于是刮了一下李明美的小鼻子说道：“放心，这里就是我的第二，第三个家，我不会不管的。” 第一个家是和娄晓娥一起的，四合院的房子； 第二个家是月球营地； 第三个家是这马达加的李家镇，没毛病吧？ “第三？”李明美不解的问道，许大茂把她抱起身来说道：“以后再跟你解释，走，我们去看看今天的渔获！” 于是，抱着李明美跳下礁石，朝着海边正在归来的渔船走来，这个点儿太阳刚刚落山，月亮刚刚升起不久，正是渔民们归来的时候。 可许大茂与李明美走近一看，渔民们都面露苦色，船舱之内没有多少渔获。 许大茂这才明白为啥自己收走了那么些渔获，这里的人都面色纠结了。 本身打的就不多，许神仙都全部拿走了，海边的盐碱地又不适合种地，那他们吃什么？ 可许神仙救了全族的人，拿走点不值钱的渔获而已，大家都没脸说个不字，于是就造成了这样尴尬的结果。许大茂不明所以的一个劲儿拿，然后李家镇的人一声不吭的饿着肚子继续给。 看着这四五条破烂的小渔船，还有那些破网，许大茂才明白了为什么靠海吃海都这么穷了—— 工具实在太破烂，撑不起啊。 “你们全部的渔船都在这儿了？”许大茂惊讶地问道。 李明美只好说出实话：“本来……李家镇就很……贫穷，一共也……没有几艘渔船……应该说，整个马达加……都穷。” “再加上这里……每年都有台风，渔船也被……破坏了不少，我们没有钱，也没有渠……道买大船，所以……” 许大茂愣住了，这等于是在极度贫穷的情况下，以举族之力供奉自己这个假神仙，头人李明美连自己都供奉出来了，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总有一种拿了工资没干活的愧疚感。 拿钱干活那是天经地义啊！ “交给我来解决！” “把渔船集中到一起，再拿点镇里用不上的铁器，金属，机械制品什么的，越多越好！” 于是，不明所以的李明美，把许大茂的命令吩咐下去了。 许神仙，这是要干啥？ 第85章 近海武装渔船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许大茂又兑换了一张淬炼改造升级卡，剩余积分13，心痛！ 不过看着这些镇民同胞们运过来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他也有点无语。 收音机，手电筒，马灯，破烂的防雨布，废旧铁皮，旗杆，金属架子，桌椅板凳，玻璃，锈得不行了的各种农具，破烂自行车三蹦子，雨伞，再加上5条破船，还有两辆破威利斯吉普车？！这是从那些叛军那里缴获来的？还有几个不知道能不能用的榴弹发射器，以及连轮子都没了，炮管都歪了的野战炮？你们到底是要干啥子？ 你们真当我这里是废品回收站不成？ 不过许大茂也无所谓，升级卡就那么一扔，所有的东西当着“核心成员”的面儿开始收缩变形改造。其他不知所以的镇民们已经被隔离开来，毕竟这一场面还是过于惊世骇俗的。 不一会的功夫，这一大堆的破烂，在光芒的笼罩下，“变成”了一艘铁皮船。 船身并不长，20米左右，但结合之前那些破渔船的体积来看，至少有一大半左右的物质直接凭空消失了，这也是遵守质量守恒定律吗？淬炼改造升级，那么就会有物质消耗？ 说明书也出现在了船身之上，许大茂拿下来一看，已经由原来的人力木渔船，变成了螺旋桨柴油动力渔船，但仍有风帆，便于借助风力。这种“混合动力”的渔船，许大茂是没见过的，但也便于这些渔民的操作，他们都习惯了小木船，你突然给他整一个大家伙，即便是有说明书，他也不会啊？ 再说了，燃料在马达加，也是极度缺乏的。 虽然有些四不像，但是实用就行！ 发动机螺旋桨什么的，应该是那两辆破吉普车的功劳，风帆是之前四五条破渔船以及防雨布的功劳。 还有高亮度诱鱼灯，绞盘拖网，船上还有生活舱，玻璃窗户什么的应有尽有，可以说在船上住个几天都行，还有很大的保鲜舱，不过只能用0c冰藏保鲜，这尼玛就神奇了啊，你制冷设备从哪儿弄出来的？总不能从吉普车的散热器升级而来的吧？妥妥的黑科技啊！ 还有几条船载鱼枪，以及一门小型船首机炮炮台（可拆卸，机炮已经修复升级，需要使用的时候拉出来卡上去，立刻变成武装渔船）……许大茂沉默了很久，这是要我们去捕鲸？还是要去当海盗？ 总体而言，放在后世也就很平凡的一只沿岸，近海拖网（武装）渔船。但在这1958年，还是马达加这样的“被上帝遗忘的角落”，直接吊打全岛啊！ 看懂了说明书以后，李明美与“核心成员”们，眼睛都绿了！ 又一件神器！大型神器！ 以后靠海吃海，可不是说着玩了！这船的结构与材料，一般的台风完全不惧啊！ 还有诱鱼灯，螺旋桨柴油发动机，绞盘拖网…… 可以说，只要勤快点，就这一艘船，养活他们镇上2300人，完全没有问题！ 李明美直接不顾矜持地冲上来抱着许大茂狠狠地亲了一口：“大茂！你就是我的神！” “许神仙！许神仙！” 人们都沸腾起来了，趁着沿岸还看得清，而且船上还有诱鱼灯，他们直接启动了船只，下海捕鱼去了。 许大茂也跟众人着上船玩，毕竟是这条“明美号”的第一次航行。不过他高估了自己—— 他晕船！ 于是，告别了大家伙，直接在船上化为月光，传送到了月球营地。 ———————————————— “咋会晕船呢？我都这么强大了，怎么还会晕船？” “是坐的太少了？” 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上来月球，其实也没啥事儿可干，秦家屯的土壤，以及东北的黑土地还没有搞到手，系统也提醒他二阶段任务还需要大量的水与氮气，反正就是各种缺。 氮气是为了模拟地球空气成分比例的，水是用来灌溉光合作用以及电解生成氧气的，还有气闸舱的消毒与臭氧也用的上，之前准备的那些快要不够了。 水好解决，北海公园，后海都可以偷水去。土的话，只能明天请个假下乡跑一趟了，至于氮气…… 只能找便宜岳父娄半城了，这个量可不是自己没事去轧钢厂偷就能解决的，万一偷多了车间出了事儿，那可就掉的大！ 许大茂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把基建最后一块给补充了起来。就是那个“玉”字的那个点儿，也是一个大棚，不过许大茂准备把这个大棚留作验收时那10人的生活起居仓。简单隔出两个卫生间洗浴间，储水空间，然后用最后的备用管道，把大棚之间都连接了起来，最后一节连接到不远处初级营地的气闸舱。因为到时候传送过来，只能出现在气闸舱，还得消下毒什么的。 自己那个初级营地太小，而且是娄晓娥改造布置过的，他没有跟别人共用的习惯。作为后世之人，私人空间的私密性还是很讲究的，李明美当时也是事出突然，只有一个初级营地没得选。 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简单做了下收尾工作，便回了地球。 ————————————————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跟娄半城说了液氮的事情，虽然娄半城感到非常疑惑，但也没有追根问底。既然已经选择了许大茂，那就看他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娄半城手里既然有轧钢厂，那附带的炼钢用工业液氮的渠道自然也是有的。不过他提了个条件——200斤液氮，换100斤海鲜加100斤水果。 许大茂表示，水果没问题，但海鲜只有刚刚宰杀好的。没办法，他的空间放不了活物。 虽然没有活物很可惜，但娄半城表示只要够新鲜，那就没有问题。他手里还有几家酒楼，毕竟他的三姨太谭雅丽，也就是娄晓娥她妈是谭家菜正统传人。 酒楼本就需要这些东西，许大茂如果能够提供的话，那就更方便了。更不说娄半城做生意也好，笼络关系也好，有这些稀罕玩意儿更加事半功倍。 至于为什么要换？ 就算是亲儿子，你要吃饱喝足家里是可以无条件养着你。但你要大量物资，要不拿钱，要不拿资源来换。什么都啃老的话，那还发展个屁啊？ 许大茂表示很公平，毕竟液氮是工业物资，不好大批量搞到，而海鲜水果对于他来说，多跑几趟马达加就是了，几乎0成本，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至于两边的价格对不对等的问题，两人都没谈，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而娄晓娥，等着许大茂下午下班再回来接她回四合院。 ———————————————— 来到厂里以后，许大茂跟黄科长请了个假，说要出去采风，增加创作灵感。 以前要说这话那大家绝对是嗤之以鼻，你许大茂就一放映员学徒工，是个嘛玩意儿嘛？还采风找灵感装文化人？ 不过现在黄科长正在不停的练习b-box，那节奏感已经有点模样了，大家也对许大茂的音乐素养，以及播音能力心服口服，所以很容易就请到了假。 于是，许大茂风驰电掣地骑着自行车，下乡去也！ 第86章 克宫的反应，许大茂秦家屯挖土 此时，四九城时间早上9点，而毛熊克宫那边，玉米晓夫正在与手下的克格勃特工确认消息。 “月球上的那三个字，真是汉字白玉京？” “已经确认，白和京两个字，在华国的小篆石碑拓本中已经找到，但玉字不能确认是不是小篆，因为按照小篆的写法，玉字应该写成王字。” “也就是不能确认为小篆……字体？” “是的，按照正规小篆的写法，应该是白王京。” “白玉京，是华国什么传说不成？小篆，是什么时代的字体？” “白玉京是华国本土宗教神话传说中，元始天王的领地。上面有很多的城堡，住着很多神仙。在华国古代的《枕中书》，《史记·孝武本纪》、以及唐代诗仙李白的诗篇《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中出现过。” “而小篆，是华国秦朝时代所用的字体。” 听着克格勃特工的回答，玉米晓夫的脑袋都快绕晕了，一来那些书名都是汉语他听不懂，二来…… 你一个诗篇怎么那么长的名字？ “什么诗篇？” “《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再来一次？” “……《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是不是——江浪泥和踢任牛义攮义……” “……” “好吧，以后就简称李白的月球诗……” 保持标准站姿的克格勃脸都黑了，早知道就不要说的那么详细了。 “不过，南棒那边的同志也传来了消息，南棒不知道从何渠道得知了月面出现了汉字，并声称白玉京是他们的，因为他们的古书中有相关的字形。不过书的内容，他们还没有翻译出来。” “他们的？那他们怎么没有翻译出来？” “因为他们的制宪会议于48年便通过了《南棒文字专用法》，并且于57年文教部颁布了1300个临时限定汉字，一直在废除汉字。所以我们的同志在那边找的本地翻译，看不懂……” 玉米晓夫皱起了眉头：“我记得南棒的第一部宪法是在华国魔都通过的啊？大部分都是用汉字写的，他们要废除汉字的话——那宪法能看得懂吗？” “他们图什么？” “不知道……”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均对南棒的操作表示很迷惑。 “不过既然他们声称白玉京是南棒的，那就让那边的同志盯紧点，一定要弄清那边古书中的信息。” “对了，我们的科学家同志们是怎么判断的？这个字，是不是华国搞出来的？” “专家同志们认为不可能，现在的华国，连导弹都无法研制出来，更不可能有能力开发宇宙火箭。” “而且连我们毛熊，西方大漂亮都无法接近月球，华国就更不可能了。” “那华国最近有什么动静？跟航天航空，月亮有关的？” “……华国文化部每年举办的月球主题诗词大赛算不算？这是他们每年9月的固定节目，据说叫做中秋节，从古到今这一天，华国的诗人们都要写有关于月球的诗。” “李白的月球诗那种？” “是的。” “……” 玉米晓夫烦躁地抹了一把脸，月球上出现了汉字，他已经用加密专线询问过华国的领导人，但华国这边一概不知。而克格勃也没有打听到确切的消息，说是小篆吧，写法又不对。 南棒又跳出来声称白玉京是他们的——你们踏马连汉字都要废除了，跟你们有毛线的关系啊？ 而大漂亮那边也绝不可能，因为这几天豪威尔总统已经跟他通过了电话，如果是大漂亮的话，那绝对写的就是英文字母了，更何况他们的火箭技术还比不上自己这边。 早些日子还只有路径形成的细线，分辨率不高。但有对比照片的情况下，就知道月球上出现了“路径”，绝非天然形成的。本来全世界只有几家天文台的望远镜能够观测得到那么细致，长度大概千米范围内的“路径”。 但这两天上面陆续出现了字，足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字，连着3个，再怎么想瞒也瞒不住了。 谁先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哪里弄出来的，谁就能在这冷战之中占据优势，所以玉米晓夫不能不急，但又毫无头绪。 “行吧，先就这样，有任何关于月球的消息，及时汇报。” “遵命，主席同志。” 可他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玉米晓夫又叫停了他。 “你的汉语不错，明天，把你说的那几本书，还有什么诗翻译成俄文，送到我的办公桌上。” 听到这个，那名克格勃的脚突然一软。 “怎么了？有问题？” “没有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枕中书》、《史记·孝武本纪》、《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翻译成俄文？ 呵呵…… 先把李白月球诗的名字翻译清楚再说吧。 ———————————————— 华国这边，许大茂要去秦家屯挖土。 为什么选秦家屯？ 因为熟啊！张寡妇还在那儿呢，还有自己未来的小媳妇秦京茹，这不得回去看看。 而且跟村长和书记喝酒侃大山的时候，他们说了明年的计划，准备在河边开垦一片河滩地，那边的土质还不错。今年大旱收成不行，明年如果水分充足的话，就把那片地给开了，也好多点收成是不是？ 可许大茂明白，别说明年了，连续3年你想都别想。 这次许大茂的目标，就是那片河滩地。 出了四九城，见着人少了，许大茂把脸用医用白色棉口罩一蒙，然后飞快的蹬着脚踏板，时速瞬间上了60迈，再快他怕车子散架，也怕遇到石头什么的磕磕碰碰，以他现在的反应能力来说，60迈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四九城外的马路之上，留下了蒙面男骑自行车，跑的比公交货车还快的传说。 不过到了昌平县秦家屯的时候，这车子就真不能骑这么快了，已经没了柏油马路，所以许大茂干脆下了车，直接把车收进空间之内，瞅着四周没什么人，甩开双腿跑了起来。 速度一度到了100迈，这是许大茂全力施展的结果，大约每秒30米的速度，不过坚持不了多久，跑了几分钟差点岔了气。于是他拔下口罩大口喘着气，消耗太大，弄的他还不得不停下来吃了一碗牛肉拉面——空间里存着的，热气腾腾倍儿筋道！ 稳定状态下10-15米\/秒左右是最舒服的状态，消耗不大，气息也不会乱。 于是许大茂直接冲着山林而去，因为只要翻过几座山，就能到秦家屯，到时候站在山上看一看，就能找到那片已经干涸的差不多的河滩。 不过许大茂刚到山上不久，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 “啊！救命啊！” 许大茂顺着声音定睛一看，只见对面的山上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正在疯狂逃窜，而她身后不远处，正有一头野猪哼哧哼哧的追了上来！ “不好！危险！” 第87章 憨憨秦京茹被吓晕了 许大茂赶紧拿出了防护衣贴片往脖子上一贴，然后马上着装。 然后冲着对面山上疯狂地跑去——100迈的速度可不是开玩笑的，中间也只间隔了四五百米的样子，许大茂十几秒就到达了战场，他压根没有减速，对着那头野猪就是一拳！ ——砰—— 四周顿时扬起了一阵烟尘，积雪灰尘以及碎石和植物，都被吹散开来，就如同原地有个大号二踢脚爆炸了一般。 然后就听到卡拉卡拉的声音，以及野猪一声凄厉的哀嚎。那野猪从面骨开始，再到头骨，脖子，脊椎，足足缩短了1\/5，全部碎掉了！ 而许大茂的整只胳膊，就像达到了某个临界点一般，直接如标枪一般，透过猪脸插入了野猪的头骨中。而野猪的脑子，此时已经成了一片浆糊，他这才反应过来，这野猪已经被他给干掉了。 抽出了胳膊甩了甩，把那些红白之物甩掉，这时野猪才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只见它从面部有个大洞，正在往外淌着红白之物，而整个脑袋七窍流血，整个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死样极其惨烈。 “尼玛，弄我一身的血……”许大茂在那嘀咕着，身上溅了很多的猪血，看样子是不能穿了。 正当他准备把衣服给脱下来的时候，身后的秦京茹畏畏缩缩地说话了。 “谢谢……大侠？” 因为许大茂外面穿着的是正常的冬季大衣，但最内层，是银色的防护衣，脑袋上是奥特曼的大眼泡子形象，为了把自己给遮住。 秦京茹看着面前的这个怪人，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许大茂转过身来问道：“这大冬天儿的，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跑山里来了？” 秦京茹坐在地上捂着腿，她现在被吓得有点魂不守舍。 不说那300多斤的野猪已经把她吓了个半死， 而这个穿的怪模怪样的人，那么快的速度冲出来，然后一拳就把野猪给打死了，更加吓人！ 不过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以后，她皱了皱眉头，然后反应过来了。 试探着问道：“你是……许放映？” 许大茂赶紧反驳道：“我不是许大茂……” 然后，两人都沉默了。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许大茂气急，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也不知道压低一下声线？ 大意了，我没有闪！ 于是只好点了两下太阳穴，颈部以上的防护服卸掉了，露出他那张大长脸来。 他还没有说话，那秦京茹见到熟人，而且已经被救了，于是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一样吵个不停。 “许放映，你穿的是什么衣服？怎么点两下头套就不见了？” “你怎么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大的力量？我们村里有练武的，但也做不到一拳把野猪打死啊！” “你是不是大侠，就是电影里演的那种，飞檐走壁？你会轻功吗？” “能不能教我？我能吃苦的！” “……” 吵得许大茂脑瓜子痛，于是，他故意恶狠狠地对着秦京茹说道—— “既然你已经看到我的秘密，那就留你不得了！” 说罢一拳打向旁边的大树，那一人合抱那么粗的树干，就这么应声而断！树上的雪都浇了两人一脑袋。 “说，你想怎么死？是一拳被我没有痛苦的打死——卧槽？！” 刚想装个哔，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秦京茹就被吓得白眼儿一翻，直接倒地了。 尼玛玩儿过头了？！ 他本只想给秦京茹这丫头一个小教训而已，谁知道她这么不经吓啊？ 那是，一拳就能打爆野猪头，一拳就能打断一人合抱粗的树干，现在说要一拳把她也给打爆，谁不怕啊？ ———————————————— 过了一小会儿，秦京茹才晕晕乎乎的醒了过来。 睁眼定睛一看，许大茂正在一个火堆面前一边烤肉，一边端着大海碗吃着牛肉拉面？ 这个地方怎么还有拉面？还热气腾腾的？那烤肉好香啊，等等，野猪呢？那么大的野猪怎么没了？那可都是肉啊！ 秦京茹脑子还没有转过来，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醒了？” “来，吃面，吃肉。” 许大茂说着便又当着她的面，“变”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拉面，这是他在之前买早点的时候，在回民面馆买下来了的，连带着碗都一起给买走了。 秦京茹本想站起来去接，但稍微一动，脚踝就让她痛得龇牙咧嘴的。 许大茂见状，端着碗就走了过去，而秦京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强的不像话，很危险。 “你，你不杀我了？”她缩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我杀你干嘛？我又不是变态杀人狂？刚才那是吓你的。” “就是开了一个小玩笑，算是报之前你吓唬我的仇了，咱俩扯平了。” 可话刚一说完，那秦京茹委屈地哭了起来，这就搞得许大茂很尴尬了，你吓我就行，我吓你就不行了吗？ 至于这么矫情吗？ 可秦京茹的委屈是，我吓你还被我爹揍了一顿，你吓我，你啥事儿都没有，我还被吓晕了…… 太不公平了！ “喂喂，还吃不吃了？再不吃面都坨了冷了。”许大茂把碗筷递了过去。 “吃！”秦京茹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的端过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诶，慢点，小心噎着。” “……” “来，加点烤肉。” “这是刚刚那野猪的？” “嗯。” “猪呢？” “被我收起来了。” “收哪儿了？” “你管我收哪儿了？还吃不吃了？” “人家就是问问吗……你这面哪儿来的？这里荒山野岭的可没有面馆啊？” “秦京茹，我发现你的废话还真多啊？有白面儿有肉都堵不上你的嘴？” “凶什么嘛……” 不一会，两人就把面和烤肉吃完了，许大茂把面汤一洒，然后用雪把碗筷一搓，直接收进了空间里。 “许放映，你会变戏法儿吗？”秦京茹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还顺带打了一个饱嗝，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撑了。 “算是吧。” “你这么……这么……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她指着许大茂银色内衣（防护服），两个手在那画着圈圈比划，但是无法表达清楚，意思是刚刚许大茂一系列的举动，就不怕自己泄密吗？还给自己东西吃？ 许大茂点了根烟，再一次恶狠狠地说道：“你说出去有人信吗？再说了，你要真的说出去了——” “我杀你全家啊！” 秦京茹又缩了缩脖子，不服气地说道：“凶什么凶，我才不会说出去呢，我嘴巴最紧的了。” “你打张婶子的事情我都只问过我爹，其他人我谁都没说。” 她那小模样仿佛是在邀功一般——看，我嘴严实吧？ 许大茂听了眼角直抽抽—— 这特么有什么可骄傲的？ 第88章 村里的情况＆偷土 【写在前面：本作内的所有角色，都与实际电视剧演员不同！为二创同人，原电视剧剧情，形象仅做参考而已。 总觉得成天对着四合院角色胡乱空想，有点过分的意思……又得把人家写的很坏，又得靠着人家这个作品热度赚点小钱……很矛盾的感觉。不过二创同人的魅力，也就在于此吧。形象都不一样！都不一样！都不一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要把演员老师们的样子代入进去。】 ———————————————— 过了一会，秦京茹才吃饱喝足，对着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 “吃的东西，我以后会还你的……” “救命的事情……我现在也报不了恩……所以……” 秦京茹脸蛋红红的，支支吾吾不好意思的样子总让许大茂想要欺负她一下。“算了，一些吃的而已，你大茂哥我有的是！” “对了，你怎么跑到山里头来了？我之前就想问了，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又不是周日，你不上学吗？” 两人一边往山下走着，一边闲聊了起来。秦京茹的脚崴了，但并不严重，简单用雪搓了一下，自己再弄了根木头当作拐杖撑着，然后背起她的竹筐一瘸一拐的走着。 她是农村人，经常跟着父母下地干活，倒没那么矫情。 “没吃了的呗，月初的时候村里的大锅饭已经停了……” “之前大家都在炼钢，学校也就停了。现在没吃的了，学校也停了，我们就只能回家跟大人们挣工分。” “各家存粮又不够，我就想着来林子里挖点冬笋野菜什么的，顺带打点猪草或者柴火换公分……可刚挖了一点，就被野猪给盯上了……” 说到这里秦京茹还气呼呼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小锄头，仿佛一点都不知道害怕的样子。 “村里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许大茂皱眉问道。 “还过得去，撑到明年收粮应该可以勉强撑到，就是吃的不怎么好，希望明年的雨水能多一点。” “我家还有3个哥哥嘛，人多，所以吃的就不够了，我就想着来林子里找补一点嘛……可没想到……”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并不多的冰雪，心里想着，今年冬天降雪量都不够，你还指望明年雨水能多一点？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这么稀薄的一层能叫做瑞雪吗？ 诶，对大人直说明年也是大旱那倒没什么问题，但对着一个小萝莉说这么沉重的话题，把她那一丁点儿的希望都给毁了，许大茂总觉得说不出口。 “希望吧。” “对了，秦京茹，你知道你们村那准备开荒的河滩在哪里吗？”这么跑来跑去，他已经迷了方向。 “你找那河滩干啥？你今天来干啥的？没听说要放电影啊？” “我来——偷土！” ———————————————— 一会过后，秦家屯村后面两座矮山之间的干涸河道中，许大茂直接光起了膀子拿着锄头锄地在。而秦京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害羞又好奇的看着许大茂，一边给许大茂放风看着河道上下游，看有没有人路过。 “许大哥，你偷土干什么？” “种地。” “你们城里怎么种地，你不是放映员吗？” “我自有地方可以种。” “那你怎么带回去呢？这河滩的地是不错，但你这样也带回去不了多少啊？你自行车呢？” “看我给你变个戏法儿啊。”于是，许大茂当着秦京茹的面，用手去触摸已经锄出来的一块块的土壤，他必须用手去接触，而且接触对象必须是一个整体。 然后，那一块块的土疙瘩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然后手一挥，自行车就出来了，再一摸自行车就又变没了！ 于是，秦京茹就直接睁着个大眼珠子，张着嘴巴，在那一动不动——愣住了。 这么多的土，还有那么大的自行车，完全没地方藏啊？这哪是什么戏法？ 她憨憨地问了一句：“神仙？” “妖怪？” 许大茂一脸的黑线——【你也看《大话西游》？】 “你不怕吗？” 秦京茹却摇了摇脑袋：“你要真想害我，以你的力量和这种……法术，上次分分钟就把我给打死了，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许大茂没法了，这妮子一点儿都不怕人啊？而且说的还有理有据的。 得，自己未来的小媳妇，傻一点也好，憨一点也好，就这么地吧。 于是两人有一阵没一阵地聊着，许大茂足足花了4个小时，把这一片的河滩土全给挖了，他的空间里，足足放了6x6x5=180立方米的土。而这边的河滩，被他挖出来深度2米左右的一个大坑。 “这样也好，如果明年雨水够了，这就相当于我帮你们村挖了个池塘了，用来蓄水也不错。”许大茂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今天劳动量有点大，不过有这么多，“玉”字那些大棚所需要的土壤应该是够了，不够的话明儿个再来“偷”一次。 弄完以后，许大茂又请秦京茹好好吃了一顿大餐，然后给了她20斤白面，以及一些海鱼干，让她帮忙运到张寡妇家里去。 并提醒她保密，不能再一个人跑山上来，如果真馋了，就去张寡妇家蹭点海鱼干吃，自己下次来的时候再给她带好吃的。 秦京茹休息了这么久，脚踝基本上走路没什么问题了，听到还有海鱼干吃，便心甘情愿的背着东西回村了。 小丫头片子而已，现在想法没那么复杂，喂饱了就行。 ———————————————— 终于，许大茂在下午三点左右赶回了轧钢厂，黄科长和李主任都练得颇有感觉，等他一来，一行人就乌泱泱的跑到厂里的大礼堂，也就是联欢晚会最后举办的地方，他们准备试一试现场效果。 这不试不知道，众人倒觉得效果不错，可许大茂却拧起了眉头。 “怎么大茂？我觉得这效果挺不错的啊？我们的节目有什么问题吗？” 黄科长和李主任、刘岚、曾大姐等人见状也都围了过来，而许大茂拿着麦克风，看着四周的墙面。 “喂喂喂——” 他又试了试麦克风，然后转身对着众人回答道。 “这喇叭不行啊，音质太差，高音过于尖锐，还没有重低音，这样的话效果大打折扣。最起码也得来几台低音炮吧？” 然后黄科长和李主任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问道。 “啥叫低音炮？” 第89章 李怀德:我要低音炮! 50年代至60年代早期，汽车的车载收音机仍然以单声道为标准配置，不过有些品牌的汽车，已经开始在后车厢安装一个额外的扬声器，并通过延迟播放，来形成和实现“回音”的效果。 直到64年，脚盆鸡品牌歌乐（rion）推出了一款真正意义上的立体声汽车音响。早期还是以前后安装扬声器的布局，不过没过多久，就演变成了在车门和仪表盘上安装成对的扬声器，形成真正的立体声音效。 而hifi，是是英语high-fidelity的缩写，直译为“高保真”，其定义是：与原来的声音高度相似的重放声音。 最初是在50年代初期，大漂亮的广播电台、媒体和音响制造商开始使用这个术语来描述高保真音响技术，作为一种销售策略和市场宣传手段，不过当时仅仅只是一个主观概念而已。 直到60年代，汉斯喵标准化协会（din）制定了din 标准。该标准也为hi-fi的定量化、以及产品使用“hi-fi”一词的最低技术指标提供了指导。 步入70年代，如柏林之声、丹拿等hi-fi设备制造商陆续诞生，并且打造了许多产品。硬件市场也逐渐繁荣起来。（部分内容有引用资料文献） 至于av功放，那是家庭影院的一套标准，强调的是声场氛围。 而现在是1958年，华国国内，这些玩意儿基本都没有。 别说华国了，国际上也还没有发展起来，完全是一个蓝海赛道。 不过—— 许大茂也不懂这些，他是数字传媒艺术专业的学生，一个普通本科，扬声器hifi这些的历史参数什么的，他自然不懂。 但他用过啊！ 后世的大学生，谁没四五六个耳机小音箱之类的。从9块9保佑的塑料垃圾材质桌面usb小音响，到几百块钱大学生入门级低音炮，然后是运动蓝牙耳机，还有什么骨传导耳机，游戏电竞专用hifi级0延迟听声辨位7.1立体环绕…… 再退一步说，他数媒还得拍片子剪片子。所以自用的耳机音响什么的，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回音壁，超重低音，0延迟，环绕立体声，7.1声道，hifi，杜比……这些虽然不懂，但都是耳熟能详的关键词。 许大茂乡下放个电影，所带的音响与村子里用大喇叭没啥大区别，单声道没有重低音，声音大就够了。 可他都把b-box与帝王音都给整出来了，自己还要玩儿说唱—— 你这音箱拉胯跟不上，那他可就受不了啦。 就好比在用老人唱戏机听周深的海妖吟唱，总感觉那喇叭下一秒就会爆掉。 实在无法忍受！ 你曲子还有策划以及表演再好，音质跟不上，效果输一半。 于是他跟黄科长还有李主任等人说明了这个问题，但大家不以为然。 直到许大茂直接不用麦克风来了一段b-box的bass电音，再来了一段帝王音朗诵，然后这两段都又用麦克风表演了一次。 坐在下面观众席的众人才明白过来差距所在。 李怀德挠了挠头发：“是有很大的差别，但大家都是这样儿的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的潜意识中，反正到时候表演就在这个礼堂，要差大家都一样，没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啊？ 许大茂看了看四周，刚才他仔细听了听，实际上这个礼堂的空间布局消音等方面也是不行的。但这个年代，有谁会研究这个问题？而且还是厂级的礼堂。 喇叭的位置也不对，只是放得多，功率足够，但没有做好音量平衡的调整…… 简单来说，太不专业。 许大茂回过神来对着李怀德解释道：“李哥，要是我自己参加表演那也就罢了，我就是玩玩而已。” “但你的目标可是前三啊！你想想啊，如果我们有专业的音响，到时候我们表演的时候那么一用——” 剩下的不必说，李怀德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很明白有那种共鸣重低音，和只是大喇叭的声音有什么区别。前者可以提供一种灵魂层面的震撼感，特别有说服力。 不过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说道：“可是大茂，如果要换音箱的话，那文工团的也用上了，咱们就又是同一起跑线，这样做没什么意义。” “而且为了一次联欢晚会，咱们去搞专业音箱采购的话，那也太铺张浪费了，厂里是不会同意的。” “最后一个问题，话筒麦克风已经是国内顶级的了，没得换。但音箱，你说的低音炮什么的，我听都没听过啊，这可上哪儿找去？” 他基本明白重低音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这玩意儿真没见过，即使在他岳父那种部级领导的大院儿里，他都没有见到过。 许大茂贱贱地笑了笑：“没有那更好，咱们可以自己做啊！” 你一个放映员要做音箱？还是从未出现过的什么——低音炮？ 李主任和黄科长面面相觑，这许大茂是脑子坏了吗？ 表演个节目而已，你音箱都要自己做？ 学艺术的都这么疯狂吗？ “得嘞，几位，咱们先手工做一个喇叭，你们看看效果，一试便知。” 于是许大茂跟李怀德去了后勤仓库，弄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材料来，因为是手工diy一个喇叭证明一下而已，并不是啥高科技。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这玩意儿在许大茂最近看的书里就有。就是53年版本的《趣味物理学》，《物理学》几本书，这可是中学物理教材啊！延续的还是毛熊那边的物理大纲教学内容。 虽然没有直接讲喇叭怎么做，但里面有讲的电磁力转化为动能，有了动能就能引起纸片振动产生声音，原理非常简单。 而且后世的徐大毛上学时也做过相关实验，还查过b站看教程。只需要纸壳子，铜线，胶带或胶水，音频线——制作纸盆式扬声器简单的一批。 不过20分钟，一个外形丑陋如同花盆式的玩意儿，就在大家面前直接给整出来了。 众人看看墙上挂着的木制大音箱，再看看许大茂这个纸壳子花盆，面面相觑道：“这能行吗？” “把吗字儿去掉！绝对能行！”许大茂用音频线给简单连接了一下礼堂里的设备，然后让李怀德等人好好拿着，他自己又站得老远用麦克风试了试。 虽然效果一般，但这个扬声器，真的能用！ 这可把李怀德等人震撼的不行，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一放映员会保养放映机已经是“尖端”人才了，但你还会手工搓出一个扬声器出来？ 还是纸壳子做的，效果貌似还不错？！ 还没等他们震撼完毕，许大茂又用了一个木箱子，以及一些塑料管子乱七八糟的一弄，木板内侧还粘了一些海绵，喇叭上面还弄了层金属网…… 反正在他们的眼里，许大茂就是胡搞瞎搞，不一会纸盆式扬声器就变成了一个木箱子，然后他让李主任和黄科长把他端好放在耳边不要弄掉了。 自己则跑的远远的拿起麦克风——b-box bass电音开启！ 一阵节奏过去，李怀德和黄主任这边被震的不要不要的！ “卧槽！” “大茂！牛哔！” “我要这个！” “我低音炮！” 第90章 我超喜欢下乡放电影 于是，大家顺利通过许大茂要自己搞音箱的计划。要工人，要技术科技术员，要材料，李怀德全包了。只要你许大茂能弄得出来，随便整。 不过李怀德最后还有一个担忧。 “大茂啊，咱们用好音箱，文工团用这种普通的……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样做不公平吧。” 许大茂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他们能把乐队和乐器借给我们用的话，我们就把音箱拿出来共用，可他们能拿出来吗？” “那不能，那可都是他们文工团的宝贝，概不外借，那借出来还是同台竞技，可不就是资敌了吗？” 借他们的乐队乐器来对抗他们自己……怎么可能嘛。 “这不就结了？我们这音响也是自己做的道具，是我们的专用【兵器】，就靠着它打翻身仗呢！” “好比你跟别人比枪法的时候，把自己的好枪借给对手，但你缺子弹的时候，对手却不借给你，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好人？” “说的有理……”李怀德点了点头。不过他是领导，想的会比许大茂多一点，理是这个理，但事情必须做的别人无话可说才行。 “不过，大茂你这些真的是从中学物理上看来的？”李怀德还是有点纳闷—— 同为人，汝何秀？ 许大茂不以为然的说道：“那还能有假？” “电能磁力那几章都写了的，电能通过铜线圈转化为磁力，因为磁力相互排斥产生动能，动能再连接上纸片产生振动——这声音不就出来了吗？” 李怀德如同听天书一般，每一小节他都懂，但合在一起为什么你就弄出来了个音箱？ 你许大茂是要上天吗？还是说我们都是学渣，连中学物理都搞不懂？不过我都已经是干部了，为啥还要去看中学物理？ 他转向黄科长问道：“老黄，你怎么看？” 黄科长直接翻了个白眼儿：“我怎么看，我坐着看站着看倒立看我都看不懂，我字儿都认不全，我没上过学啊！” 他本应该学习的那几年，提着大刀就上战场杀鬼子去了，所以大字儿认不了几个。解放后转业就来了轧钢厂，莫名其妙就成了宣传科科长，他也很无奈啊。 这也是他在老战友面前一直被嘲笑的原因之一，丫就一文盲，为啥能当宣传科科长？ 李怀德摇了摇头，真是鸡对鸭讲，他又转过头来，很惋惜的看着他，弄的许大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李哥，有话你直说，能办我绝不含糊，这样看的人发毛啊。” “大茂啊，你这么聪明，怎么不去考大学呢？”他觉得许大茂能从普通的中学教材中，就能理解并融会贯通自己手搓出来一个扬声器，那学习能力一定没得说，但为啥不去考大学？那样毕业了再来轧钢厂，怎么说不是技术员就是干部岗啊？ 这么有能耐的一个小伙，现在才只是刚转正的放映员，真有点可惜了。 这一刻，李怀德彻底升起了爱才之心。 许大茂却不以为然，都穿越了还上学？那不是折腾嘛，再说，就算有这个想法也晚了。 “因为我喜欢放电影啊，而且这门祖传的手艺我可不能丢了。” “这叫做不忘初心！” 见鬼的不忘初心，根本原因是前身许大茂学习成绩太烂。 “啊？坐办公室不比你下乡放电影好？”李怀德有点惊讶，本以为许大茂是会说那种很传统的，伟光正的回答，但没想到许大茂说得这么洒脱？ 但谁特么跟你说放电影是祖传手艺了？ “下乡放电影的感觉像回家一样，老乡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下乡放电影。” “坐办公室当然很不错，轻松待遇又高，但脱离了群众，我还当什么放映员啊？” “脱离了群众，我的灵感就枯竭了，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这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啊，是渎职！是可耻的！那样的话我就对不起轧钢厂给我发的工资——” 见许大茂说话越来越不着边，李怀德一头的黑线。 这许大茂啥都好，年轻，有朝气，想法多，脑子聪明，执行力又快，有能耐…… 就是思维过于跳跃，太轻狂。 不过哪个男人年少时不轻狂？这样才对嘛。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勉励了几句，便回自己办公室去了，让许大茂放手去干。 而且他心中有了决定，如果许大茂真的能让自己拿到前三，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他李怀德认定了！ 就算自己亲爹亲妈都拦不住！ 而且厂里还有几个红旗夜大的推荐名额，到时候就把许大茂给推荐过去。让他镀镀金，弄个夜大毕业生的名头回来，然后自己再运作一下，再给他弄个以工代干。 这样就不会有晋升太快的反对声音了，我李怀德的兄弟，怎能只是区区的一个放映员呢！ 而许大茂这边毫不知情，他这人交朋友就是这样，不看你有什么，你再多有我多？ 我岳父娄半城，我女人在海外有300平方公里私人领地，我自己还有一整颗月球。 所以，他缺的是在前头给他挡风遮雨的领导，只要你不搞事情，让我放手去捣腾，我必尽全力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许大茂自己也想玩一把啊，这个年头又没其他啥事可做。 我又没想着争名夺利，自娱自乐一把总可以吧？ 但你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给我搞背刺，那就等着我许大茂的反击吧，希望你承受得住。我大茂没有其他的本事，就是头铁，睚眦必报，大不了掀桌子。 黄科长待自己不错，性子直，没有给自己穿过小鞋。 所以看在他的面子上帮一把李怀德也无所谓，且不说李怀德在大风期间搞得有声有色，投靠他就等于有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更因为这人给钱就办事儿很有原则，总比那些天天叫着伟光正再去搞贪腐和特权的“正人君子”好了太多，他的行为举止更加符合许大茂的三观。 不怕你贪，更怕你是无能的清官。 而且李怀德大风之后之后还没被清算，对于政敌杨厂长以及揍了他的傻柱也没有赶尽杀绝，已经算得上很够意思了。 所以只要李怀德不给他来个背后捅刀子，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许大茂也不会故意藏私。 不就是前三名嘛，看哥们给这个时代来个降维打击！ 回到小会议室，许大茂从后勤搞来了很多废旧不用或者已经坏了的喇叭，比如电话听筒，以前的废旧扬声器，淘汰掉了的音箱，广播站报废了的设备等等，这里面有的是磁铁和振膜。 为了弄出更好的效果，许大茂还申报了一个大礼堂用的那种音箱，可惜没有备用或者报废了的。 但李怀德咬了咬牙，直接给他拆了一个！这可惊的许大茂说不出话来，这样一个礼堂用的大音箱，少说也得几百块钱啊！ 说拆就拆了？！ 你李怀德注定就是干大事儿的人！ 于是，许大茂把所有的东西都给细细的拆分开来，仔细扫描（记录成4k影音资料）以后，在脑中对着系统说道。 【系统，兑换优化解析升级卡！】 第91章 四合院复仇者联盟 然后，一个全新的，可以说得上现今世界一线水平的扬声器设计图，就在许大茂的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宿主剩余积分3点。】 因为样本不够，所以针对于现有的这些扬声器来说，只能优化解析升级到这个程度。毕竟许大茂没有办法把国外那些专业音乐厅的扬声器给拆下来解析。而且现在很多专业的音乐厅追求更多的是声场结构设计，主要靠声学工程师和建筑师来设计研究声学反射与散射。 所以，许大茂的这个扬声器设计图，因为样本的关系，仅仅只限于家庭影院、ktv、车载音响、户外中小型表演音箱这几个应用场景。再大也可以用，只是不够专业，可能混音重低音的效果会适得其反。 但根据这张设计图，能否做到更加小型化，或者大型化，那就是后续研究的事情了，可以说大有可为。但现在是1958年的华国，基本没有人去研究这玩意儿。 整个就是一个半人高的音箱，有简单的左右声道、以及中置、环绕以及低音等辅助声道，重低音左右声道可以简单调整，体积是许大茂拉到乡下放电影的那个音箱的两倍大。 在后世，这也就是淘宝上1-300块左右的，那种户外拉杆式广场舞或者路演专用级别的音箱，一点都不稀罕，可在这个年代，那就不好说了。 毫不客气地说，只要吃透这张设计图，全世界的扬声器产业许大茂都可以横插一手。 但现在却被他弄来搞比赛？ 他还在想着要不要给这音箱再做个手拉式的钢架和轮子，就和后世的行李箱一般，这样出行移动都方便。 结果念头一出来，这设计图就根据他的想法在自动演变了。 也就是外形设计上的问题，可以随时调整，那就等于外观设计许大茂可以随时出无数个版本咯？ 这10积分，花的不冤！ 许大茂倒没想产业的事情，毕竟有个月球已经够他操心的了，音箱这玩意儿又不能吃不能喝的，够用就行。 折腾了一会儿，就到了下班的点儿，许大茂也骑上自行车回娄家接傻蛾子，再回四合院。 液氮方面，跟娄半城已经约好了，凌晨四五点左右，水果与海鲜直接在他的酒楼后面的院子交接，以免运来运去海鲜味道太重，引起怀疑。而液氮集中放到酒楼旁边的一个仓库里，许大茂自己过去取就行。 扬声器的设计图和实验，他准备后面每天放出一点，而且还做一点错误的，效果不好的试验品出来，以免太过于惊世骇俗。 这个年代，打人吵架那是年轻气盛，说头铁也可以，你扯点家族武学渊源或者早年间遇到个道士师傅都可以。 哪怕你突然会医术，都可以扯到古代偏方中医传承，我有个四海云游的师傅如何如何，因为不好查证。 但你一放映员，突然整出个高科技出来——那就真得切片了，所以必须得留有试错的过程。再怎么说，你天才也得有个程度吧。 载着娄晓娥，两人还去了便宜坊吃了烤鸭，主要想研究一下这里跟全聚德烤鸭有什么区别——最后的结论是，更便宜，更好吃！ 然后逛了下百货商店，这才晃悠悠的回了四合院。 不过一进四合院，就看到了三个半伤患在那坐着晒——夕阳？ 棒梗，左小腿断，打着绷带石膏杵着拐，居左； 傻柱，右小腿断，打着绷带石膏杵着拐，居右； 贾东旭，手断，肋骨断，上半身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吊着胳膊坐在中间。 唯独阎解成一个人站着，在一旁拢着袖子靠游廊的柱子歪着，站也没个站像儿。 三人就那么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上看着夕阳，旁边还有脸上刚消肿不久，说话漏风的阎解成。 “我惨啊，被许大茂打断了腿，降了工级，还得罚款，还踏马要写检讨？！还是三千字的检讨！”傻柱在那儿愤愤地说着。 “你没我惨，我就报个案而已，结果就被打成这样，等好的差不多了，还得去保卫科再拘留罚款，我踏马招谁惹谁了？！”贾东旭也是愁眉苦脸，完全是祸从天降，关键是保卫科都认定了自己报假案，都没一个可以给自己做证明的人，打了都白打。 “我更惨，我就去吃点窝头，就被许大茂打断了腿！都已经通报给学校了，同学也不找我玩儿了，还说我是小偷！等腿好了还得去派出所拘留，爸，要不你替我去吧？”棒梗也在一旁附和道，小孩子吃俩窝头能有什么错，奶奶都说了那是拿不是偷！ 而听到他“大孝”言论的贾东旭翻了个白眼，到时候你爹我好了还得去蹲着，谁有时间替你去啊。 而全场唯一站着的阎解成也拢着手袖说道：“你们能有我惨？媳妇被撬了，牙被打了，工作也丢了——还有，” “贾东旭你啥时候赔我们家自行车啊？好家伙，那天晚上找了半天才在轧钢厂保卫科门口给找到了，两个轮胎都变形了！” “我跟你说啊，我爸现在非常生气，小心他开大会批斗你们贾家！” “爱谁谁，又不是我踩弯的，有本事你们找保卫科赔去啊！”贾东旭直接赖账，反正自家都这个鸟德性了，爱咋咋地吧！ “咱们要不——联合起来弄他许大茂？反正单打独斗咱们也没赢过啊。” “也行，不过叫什么名字？咱们联合起来总得有个霸气点儿的名头吧？而且要不要把一大爷聋老太也给拉进来？他们都跟许大茂有仇！就算他们啥都不做，提供点经费咱们先吃饱吃好点，也便于养伤啊？” “这个想法很不错，那拉经费的事情就交给你贾东旭了，谁叫你是他徒弟呢？” “我是厨子，我负责做饭。”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名字的话——要不叫做——复仇者联盟？简称复联？” “阎解成你可拉倒吧，听起来和妇联一样，娘们唧唧的还复仇？” 许大茂看着这一幕，就像几个老头老太太在夕阳下唠嗑一般，极具喜感，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复联？谁是55开？谁人抡大锤？谁人暴怒穿短裤l奔？黑寡妇呢？总不可能是聋老太吧？】 “哟，哥儿几个还有闲心思晒太阳呢？还晒的是夕阳？” “有品位，有意境，最美不过夕阳红啊！” “佩服佩服！” 许大茂被娄晓娥挽着胳膊，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车头上挂着不少的好东西，跟他们一比，这许大茂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 几人这才发现许大茂回来了，顿时就像是敲了下课铃一般，几人骂骂咧咧的往家走去。 “许大茂，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你给爷等着！” “没我的事儿啊，我这是保卫处打的，跟你许大茂没关系。” “哼！”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几人的反应各不相同，但终究是不敢再跟许大茂起冲突了，毕竟现在几人都是半残状态，对上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许大茂，那真没什么胜算。 几人眼神互相对视了一下，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先战略性撤退，等好了再合纵连横！】 于是，就这么散了。 许大茂也摇了摇头，一群傻哔而已，不过他们不主动找事儿，也算给他省了点时间，这一天天的，糟心的很。 晚上，把娄晓娥伺候好以后，许大茂又穿越回了月球，然后再去马达加。 可一现身，就被李明美直接拿着大布料给包了起来，而众人对于许大茂每次光着身子显现出来，多少也知道，所以都很自觉的转过身去。 许大茂这么一看，他们这是在海上？这是还在打渔？ 从昨儿个到今天你们就不歇歇吗？ 不过刚把防护服贴片贴好，穿好衣服以后，许大茂才注意到船身后面拖着个东西？ 卧槽！ 你们真的去当海盗了？！ 第92章 李家镇，想建国 只见“明美号”的船身后面，用鱼枪拖着一艘10米长不到的小破渔船，上面还有自己这边的镇民拿着枪在巡逻，而船上有一些黑乎乎和黄黑色的人，正一个个抱着脑袋和只鹌鹑一样，绑着双手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在。 “什么情况这是？你们当海盗去了？”许大茂有点被吓到了，我给你们弄船是为了打渔啊？一天没到你们就去打家劫舍去了，这是激活了什么隐藏基因不成？ 李明美见许大茂有点不悦，赶紧解释道：“不是…他们到…我们渔场打渔，还想…抢…我们的船，然后就被…我们制服了。” 这么一解释，许大茂就明白了，他看了看两艘船，体量都不一样，你们一艘小破船还想打劫我们“明美号”？这是失了智了？ 更何况，李家镇这边现在可谓是火力充足啊，各种子弹管够，渔船上不但有鱼枪，还有小型船载机炮。 看了一眼船首，机炮没有运出来，也就是还没到生死相搏的程度，那就还好。 许大茂冲着那些“惊恐的眼白”扬了扬下巴，跟李明美问道：“以前也是这个样子？” “以前大家的…船…都破，他们…人多，所以我们…总是被欺负，打的鱼也少…”说到这儿，李明美明显有点委屈地小情绪。 “确定是我们的渔场？” “嗯，这边的…岛屿，地契上…都标明了的，都是…我们的。” 那就没有什么争议了，自己这边占理就行，不但抢我们的渔场，还欺负我们同胞，打死都不为过。 “那就行，这些人，你们怎么处理？” “还没想好…先抓回去。以前也…经常冲突，但都不大，也没…死人。” “不过我们…有这艘船…瞒不住，跑了两艘…小船，他们还会…回来的。”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那这就和两个村械斗没什么区别吗？关键是——以前虽说受欺负但也没死人，自己一来就大开杀戒，也有点不合适啊。 “附近村镇的？都认识？” “嗯，有的…跟我们这边…还算得上是…亲戚。” 许大茂叹了口气，那就更不好办了，穷亲戚过来打秋风，被揍一顿然后逮住了呗。 “先回岸上再说吧。”这船上晃来晃去的，许大茂觉得自己有点想吐。 ———————————————— 来到了镇中心，还是粮仓旁边的小二楼，众人坐了下来谈事儿。 喝着椰子汁，许大茂给众人派了根大前门，有过滤嘴的烟在他们这穷疙瘩地儿也是稀罕物。 他还特别问了问李明美介不介意，怕烟熏到她了，可李明美竟然也拿起一根抽了起来？ 我靠？！这么牛掰？ 许大茂想起了自己大学时代的那些姐们儿们，一个个的不拘小节，豪爽起来比男生还要大气。 不过想想也是，在这异国他乡穷乡僻壤的地方，族中长辈已经被杀，自己被迫挑起大梁，没点本事和手段，早就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这时候还装什么大家闺秀？前几天还差点被活活烧死呢！ 再说了，在这马达加还有什么大家闺秀？大家都是苦哈哈。 而李明美也没有注意到许大茂的惊讶，因为她是马达加的第五代华裔，这一切行为也是习以为常，并不清楚现在华国对女子抽烟的看法。 这也是许大茂欣赏她的原因之一，不做作，有什么说什么，直爽。 而且，她夹烟抽着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你们，到底怎么想，关于地契，马达加的局势，还有你们以后的发展方向。”许大茂开了个头问道。 再怎么说，自己是华国人，这边是马达加，可以帮点忙，头人还是自己女人帮忙那是应该的，但你们自己得有个主见，总不能事事靠我吧？ 我那点积分也不够花啊？ “我们…想…”李明美沉思了一下，最后咬了咬嘴唇，直接说了出来。 “dl建国！” 许大茂一下子就被烟给呛到了——啥？！ “就2300多号人，一些枪，一条船？你们就想dl建国？” 许大茂惊讶住了，这是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啊？！ “不是，你们怎么想的？真有正规军杀过来的话，一个冲锋，你们这就全完了！” “自治不好吗？或者低调点自己过好点不行吗？”许大茂有点不懂，这建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人死灯灭啊？ 李明美作为头人，有着李家镇的合法地契，有这个野心可以理解。 但周围的这些老人，还有小年轻，以及那教书先生陈伯安，你们跟着瞎起什么哄？ “我说…不清楚…让…陈先生…来说。”李明美问题一多，语速一快就很难表达清楚了，她让陈伯安来跟许大茂沟通。 “许神仙——我们在马达加的华人，苦啊……” 通过陈伯安的叙述，许大茂逐渐了解了马达加这边的情况。 本来，同属于非洲大陆，但马达加岛上以黄皮肤人种为主，所以没有得到非洲的主要民族和国家的承认，这是种族差异方面的问题。 二来，因为其是种族迁徙混血而形成的一个民族和国家，本身没有多少文化底蕴，在近代被法兰西殖民以后，其资源几乎被完全掠夺，所以更穷了。 另外，二战以后法兰西无力控制便退出马达加。而现在的马达加也在寻求完全dl，而不是现在的“半”自治，但由于国家权力架空，这里内乱不断，本身也没有物质基础和发展时间，仍以农业经济为主，工业实力弱，国力也很弱……毫不夸张的说，它不但在非洲倒着数，拿到全世界马达加也是倒着数。 95%的人口还处于贫困之中，这样的地方要来干嘛？扶贫？ 所以综合这些原因，由于种族不同，非洲国家对马达加基本上漠不关心，也不愿意提供帮助。它就像一个鸡肋一般，就算占有下来，也没什么好处。 典型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许大茂听着直撮牙花子，那不成了白捡都没人要的样子？ 不过想起来它的地理位置，即使出卖矿产资源到发达国家，还得经过红海或者印度洋、太平洋……完全赚的钱还抵不过运费嘛。 果然穷，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因为马达加穷，你们李家镇就要建国，这个理由也不成立啊。 然后陈伯安继续说着。 他们已经联系过当地的新zf，寻求自治，毕竟有地契，本就是合法的私人领土。 但对方回绝的很干脆，全岛必须在一个zq之下，不可能有私人领土，更不可能有自治区，所有土地和资源，都归新zq所有。 退一万步讲，这些条件李家镇的镇民们也能接受，反正地契是李明美的，收回他们也没有损失多少，最大的损失是李明美这个头人。 但新zq对于华人的条件，就让他们接受不了啦。 这边历来的zc都是不允许外籍人拥有土地和房产，只能租赁99年，华侨在马达加只能拥有居留权但不能入籍。只有娶马达加本地女子为妻，土地和房产才能登记在妻子名下，子女才能拥有马达加的国籍。只有入了籍，才能在仕途上有所发展，否则只能做生意—— 而李明美手中的地契，是百年前光绪年间，马达加王国时代的事情，完全是走大运，没有任何历史遗留问题。 但这些条件这对于华人的大老爷们来说，这尼玛不就是入赘吗？ 而入籍加入赘，那不是数宗忘典吗？他们的老祖宗们要是知道了的话，那棺材板都得压不住咯。 所以，这些人这么一商量，咱们既然有合法的地契—— 要不，咱们就自己建国， 不跟他们玩了？ 第93章 李家镇国?啥玩意儿? 因为不想入赘和入籍，所以想建国。 这个理由，许大茂听得也是直抓自己的头发？ 但这个理由，对于这58年还很传统的流落至此的华人来说，好像也挺充足的哦。 而且按照他们的zq执行下去，用不了几代，华人的血脉就会彻底融入马达加，这对于陈伯安等传统的华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然后陈伯安又补充了一些信息。 二战后，法兰西第四共和国成立，马达加本土代表在法兰西制宪会议中提出了在岛内举行全民公决的提议，法兰西zf同意了这一提议； 57年，马达加新zq选举胜出，法兰西zf宣布马达加成为其联邦内的“半”自治共和国； 58年10月，法兰西又刚刚建立第五共和国，也就是他们自己的内部zq也不稳定； 马达加全民公决时，李家镇的华人没有入籍，所以没有资格参与公决，这是一个漏洞； 李家镇的土地是合法从马达加王国时代，法兰西殖民地时代顺利继承下来的，没有任何历史遗留问题，这又是第二个漏洞； 马达加新zq现在是半自治共和国，离完全dl还有一定的时间，所以现在还归法兰西管辖之内，这是第三个漏洞。 所以，只要法兰西承认李家镇能够建国，那就没有问题。 而现在的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自顾不暇，刚刚好！ 许大茂回想了一下，二战45年结束之后，世界上冒出了很多的新兴国家，大多数是从殖民地dl出来的，这是一种不可违逆的大势。 所以这时建国还有机会，等到8-90年代，那就非常非常难了。 现在趁着法兰西和马达加自顾不暇，倒是个好机会。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仔细分析着。 建国的基本条件，他以前看小说和刷b站的时候也了解过一些，特别是那个什么印尼的南马鲁古在欧洲建国的事情，成为了一个笑谈。 好像是流亡zf在荷兰建国，因为没有土地一直得不到国际承认。他们能搞，我们有土地，应该也行吧？ 而且华人海外建国也不是没有先例，18世纪的时候，在婆罗洲岛上不就建立过一个兰芳共和国吗？而且是亚洲的第一个共和国。 而且不远的将来，新加坡也会建立起来，所以，华人海外建国，是有先例的！ 可行！ 而建国的条件： 1、国土条件——必须拥有一块没有主权争议的土地，该土地不应被其他国家声称拥有主权。这个好办，有地契，趁着法兰西和马达加还在自顾不暇，登报让国际社会都知晓，应该不太好耍赖； 2、国民要求——已经有2300多人，马达加还有很多未入籍的华人，这个也好办； 3、政府组建——必须建立一个政府，并制定宪法。好办，组个草台班子而已，李明美本来在这里就是头人，很容易解决； 4、军队建立——当你的国民数量达到一定规模时，你可以组建自己的军队。少是少了点，但是还是能出来的，大不了全民皆兵； 5、国际承认——根据国际法，你的国家需要获得其他国家的承认。也就是需要跟其他的国家建交得到承认，这个也不难，找自家祖地去建交； 6、坚持与挑战——保不准会有什么势力来打你，坚持下去活下来，才有资格说自己是个国家。这个有点难，但自己如果第二阶段任务完成了，倒是有办法给他们多整一些“黑科技”用于自保。 但因为马达加特殊的地理位置和贫瘠的资源，倒是不担心有人攻打，没见到法兰西都要退出了嘛。唯独要防着的，是本岛的马达加新zq。 “对了，马达加新zq军力如何？”许大茂问出一个关键问题，这个不得不防。 “对外宣称3w多正规军，陆战坦克十几辆、装甲车百余辆以及各种火炮，海军千人左右，包括一个海军陆战连，有巡逻艇，空军二百多人，飞机十余架……”陈伯安很严肃的说出他所知道的消息，所有人也是一脸的严肃，这对于他们2300人的李家镇来说，绝对是致命性的威胁。 而许大茂却愣住了，尼玛我紧张了半天，原来就这？ 一瞬间许大茂生起了一个怪异的想法，我踏马把四九城工厂保卫处加派出所的警力全部拉出来，估计就能镇压全岛吧？马达加就这么点军力，也太拉胯了吧？ “就这？”许大茂皱着眉头说道。 然后众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就跟着回答：“就这。” 那我还紧张个屁啊，有搞头！ “行，原则上是行得通的，我们再来讨论一下用什么样的制度，建立什么样的国家。”许大茂已经代入到这个“游戏”之中。 “日不落的议会君主立宪制？” “pass，现在还搞什么君主？那是在开历史倒车。” “大漂亮，总统共和制？” “pass，三权分立咱们就2300人玩个屁，玩不转的。” “法兰西，半总统半议会制？” “他们都玩儿到第五共和国了，明显是有问题的，也不能学。” 反正陈伯安说什么，许大茂就否定什么，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主意。 这毕竟是李家镇的“内部事情”，他也不太好干预，但现在大家又都把自己当主心骨……说实话许大茂觉得自己要不要参与到这种会议当中。现在华国还没有与马达加建交，所以严格说起来，自己并不是干预他国nz吧？ 而且有些事情，不应该是许大茂提出的，你们要建国，你们要保护自己，所有决定就应该是你们自发提出的。 虽然李明美是自己的女人，但有一说一，许大茂还是得多为华国考虑，不能太浪。 正当这个时候，李明美突然说话了：“就按许大哥他们那儿…也是我们…的祖地，华国的…模式来。” “他们是…怎样的，我们就…怎样！” “全盘学习！” 就差没说全盘照抄了！抄作业总会吧？ 许大茂嘴角翘起，李明美这妹子，很懂事儿！ 有大局观！ 果然，她一出声，其他人的质疑也好，点子也好，都停了下来。 在李家镇，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连之前有点清高的陈伯安，也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那，你们想好了，建国的话叫什么名字不？” 李明美像个小学生一般举起了一只手说道—— “李家镇国！” ——噗—— 许大茂再次被香烟呛住了，啥玩意儿？ 第94章 许大茂想抓李明美去华国读书 “那个，李头人，一般来说是什么共和国，合众国，联邦之类的……”就连陈伯安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 “哦哦，那就…李家镇联邦合众共和国！” 众人都在捂脸不语。 就这？ 还大局观？ 她怕还以为是在过家家吧？ 许大茂很想把她抓去华国读下书，作为一个头人，作为一个未来国家的领导人，你能不能有点见识？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家中长辈突然都意外去世，她被推上了头人的位置，加上又是第五代华裔，还是马达加这种信息闭塞的地方，很多东西她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你们名字都没定下来，就想建国了？” 许大茂感到心累，真当这是在玩游戏呢？ 能不能严肃点？ “大茂，你说啥，就是啥。”而现在的李明美则完全是恋爱脑。 许大茂赶紧打住：“这事儿我不能犯错误，是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想清楚再说。” “你们的国家，应该是你们自己努力奋斗建设出来的，而不是我说啥就是啥，我月球上面还管不过来呢。” “当然，看在同胞的份儿上（自己女人的份上），帮一把是没有问题的。” 许大茂直接拒绝，干预过多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很想，但他们必须学会自己摸索决定，这个头不能开。 而且真心管不过来，但提供一些保护和技术，那是可以的。 李明美眼神里略有失望，但是还是很听话，于是马上跟族老以及其他家族的年轻一辈儿谈了起来。 【上一章审核用了几分钟，吓得我以为又出问题要关小黑屋了，以后关于建国的事情就不谈少谈，安全第一，有错就改，有问题编辑大大及时通知，我保证及时改！其他华人海外建国，许大茂不改国籍，不犯错误！】 这时许大茂走出了“会议室”，并用胳膊把陈伯安勾着，拉了出来。 “老陈啊，你这信息渠道很广嘛！你这身份，可不一般吧？”许大茂不冷不热的说着，但其中的怀疑意味却很直白。 自己后世初中高中是学过这些，但踏马早就忘光了，又不是历史相关专业的。 可你一个教中文的还是从w省那边过来的，这就知道的有点太多了吧？ 这可是国际形势，你又没有网络，连个报纸电话都没有，你凭什么知道？ “许神仙，我，我真是个教书先生啊？就是去过的地方有点多，会的语言也比较多而已。” “我跟中部地区的一些法兰西人也认识，本地人也认识，所以知道的情况比较多。” 陈伯安有点怕了，许神仙这不阴不阳的语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觉得大家中文都能听能说了，就准备干掉我？ 狡兔死，走狗烹？ 不能够吧？ “真的？”许大茂怀疑地眯起了眼睛。 “我向妈祖发誓！还有，向许神仙您发誓！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全家死光！”陈伯安赶紧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 他不得不认真发誓，面前的这位，可真是半神！ “好，我暂且相信你，另外，你在w省好好的，怎么到这儿来了？”看着他向妈祖发这么狠的誓，许大茂有点信他了。 “我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49年去w省……在那边和我这种普通人也没什么发展，再想回大陆也没机会了。因为228，本地人和我们这样逃过去的相处的也并不融洽，日子过得非常压抑，看不到希望。所以我就想再往外走走……结果糊里糊涂就到了这里。” 说起来都是泪，从陈伯安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后悔离开大陆，在外漂泊近十年也就混成这个鸟样。满眼都是沧桑、疲惫以及后悔。 而228？许大茂想起了那首歌——《万千花蕊慈母悲哀》，大概也能理解他在那边所谓的压抑日子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228？本省人与外省人的冲突？”许大茂问道。 “许神仙就是许神仙，你连这个都知道！”陈伯安的马屁马上奉上。 许大茂挥了挥手，没再谈这个话题，他思索了一下，暂时相信了陈伯安的这个理由，骗自己也无所谓，等查出来再弄死他，不耽误事儿。 “今后你怎么想的？”许大茂指了指这里。 陈伯安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想把老婆孩子带过来，我想加入李家镇。” “很好看这里？” “我是看好许神仙你。” 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 “日子会好起来的！” 走的时候，许大茂带走了大量的海鲜和水果，现在有了武装渔船，捕鱼很方便。 那几个俘虏，许大茂也叮嘱了李明美等人，放一个回去叫他们用粮食来换，要主粮。 而现在大家尽量先把日子过好，防御做好，安全才是第一位，能不打最好不打，就这2300号人，经不起折腾。 一切事情，等自己第二阶段验收合格以后再说。 1000积分的话，应该就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了吧。 许大茂还给了陈伯安一个任务，可以把媳妇还在带过来加入李家镇，但得给自己弄台相机，还有洗照片的设备，他得把那些地契拍下来多洗一些，而在华国洗这种照片，不太方便，还费钱。 最后跟李明美温存了一会，在她恋恋不舍和幽怨的目光之中“逃”回了月球。还能怎么办，一个个的都是又菜又爱玩儿，自己又无法达成生命大和谐，留在这里不上不下的，所以只能逃咯。 总比一时冲动，弄出人命要好吧？ 回到月球，继续铺“玉”字大棚群的土壤—— 唉，天生牛马劳碌命，我太难了！ ———————————————— “大茂？你会画设计图？” 下午，许大茂当着大家的面，画了一张“错误”版本的扬声器设计图，他就是要让大家伙知道，他在研究这个事儿，而且不是一次性成功的。 “很难吗？先试试，还说不准呢！”许大茂收了笔，然后送到李主任给他请的木工钳工师傅那里，不一会的功夫，一个15寸显示器那么大的木制音箱就被做了出来，许大茂拿之前拆下来的振盆振膜给粘了上去。 然后接通了，那么一试—— 滋啦滋啦的杂声弄的大家吓了一跳！ 果然，失败了。 大家怀疑的眼光顿时集中到了许大茂的身上，就连李怀德都有点很失望的意思。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等我再修改一下。” 再过了几分钟，这个扬声器终于调试好了，那基本达到入门式百元音箱的效果，让大家惊为天人！一个个的兴奋不已！ 但许大茂突然一伸手：“慢着——” “这个音箱的效果，” “不行！” 第95章 许大茂继续试错，大野猪出手 “大茂啊？已经够牛哔了，这还不行？” 众人也是很疑惑，你许大茂能弄出来扬声器，我们服了，可这么震撼的效果，你还说不行…… 这就有点装哔过头了吧？你还要上天不成？ 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要的，是那种震撼到人心发慌的低音炮。” “黄科长，你是当过兵转业来的，这个达不到那种在身边开炮的效果吧？” 黄科长为难的笑了笑：“确实达不到，但大茂，这只是个音箱而已，那你说的什么音质已经够可以了。” “你总不至于真做个炮出来吧？” 许大茂神秘地笑了笑：“既然说是低音炮，那就一定要有炮的效果。” “只有达到那个程度，才能称得上是炮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真正大功率低音炮，能把心脏病人震得发病你信不信！ “黄科长，想象一下所有的大领导坐在前面几排，你这b-box节奏音一响起，他们被震到连杯子都拿不稳——” “那种重回战场的感觉，呵呵呵呵——” 许大茂现在笑得像个反派一样，不过他所描述的那种效果…… 黄科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大茂啊，咱们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他怀疑真要做到那个程度，以前的老领导会不会把他抓起来吊起来突突了？ 不过刚刚他已经看到许大茂放在音箱前面的水杯，水面已经开始跟着震动，如果真能如同“炮”一样的感觉…… 那领导们的水杯，可能真的会拿不住的。 然后他看了看李怀德，用商量的语气问道：“那咱——继续整？” 李怀德算了算成本，暂时还是撑得住的，基本上都是他自己花的钱，因为这玩意儿可是为了保障他能不能拿到前三的关键，如果跟厂里的账混在了一起，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目前其他的废料是从后勤仓库弄出来的，账面上自己出了30块，已经差不多许大茂这样刚转正的一个月的工资了，而拆的那个新的音响，足足220块！ 加起来一次就是250块！ 至于请厂里的木工还有技术员，钳工等等，是属于私事儿，在不耽误厂里工作进度的情况下，李怀德已经花了十斤粮票和20斤棒子面了…… 但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李怀德还真有点撑不住。 “大茂，你给我透个底，你还需要实验多少次？” “哥哥也不怕你笑，这事儿必须哥哥自己掏腰包，你要再多来几次，哥哥可能真有点撑不住了。” “材料费倒是好说，但粮食……” 许大茂倒是没有想到李怀德竟然自掏腰包搞这个事情，看来这前三，真的跟他前程有关，不然不至于这个样子。 “李哥，估计还有4-5次就行，这个试错过程是避免不了的，只能撑着。” “这样，我这里有办法弄到一些野猪肉，我给干活的师傅们添个100斤做补贴，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也狠了狠心，你李怀德都做到这个程度，那自己也不能光看着啊？尼玛搞得我好像是在占便宜一样，要豪爽大家一起豪爽！不然最后这音箱的归属可就不好说了，这个许大茂不得不防。 昨天打的那头野猪，还在空间里呢，他许大茂倒是不缺肉吃，所以也就防着没怎么处理。 听到有肉，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一直在清唱练习的刘岚，不争气的眼泪直接从嘴角流了下来。 现在一人一月也就3张肉票，一次1-3两左右，但更严重的事实是，就连厂里的大锅菜里，都快看不见整片的肉了。自己去菜市场买，那更买不到。 而许大茂直接出100斤——这是什么概念？！ 许大善人啊这是！ “大茂，你上次办临时采购证，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李怀德自以为找到了关键点。 许大茂也只好顺着他往下说：“是的李哥，我跑乡下放电影，认识的人可不比采购员少，有几个猎户说最近发现了野猪的踪迹，到时候给我留一点。”编瞎话嘛，只要圆的过去，有东西，那它就是实话。 李怀德直接激动地拉住了他的胳膊：“好兄弟，怎么能让你白出呢，厂里给你按市价高两成来算，就算哥哥占你一个便宜。” “你也不能光给干活的师傅们补贴，这样会出事儿的，只能由厂里购买下来给广大工人同志们添补油水用。” “你的好意我代表大家心领了，你到时候运过来，哥哥我来处理，保证大家都满意！” 他管的就是后勤，食堂采购这一片也是他的责任范围，工人们吃不上肉，他也急得没法没法的。可现在四九城肉联厂屠宰场也没有多余的猪肉啊。 只有物资库的肉罐头鱼罐头，还限量，爱吃不吃。 而许大茂这完全就是意外惊喜，100斤管不了一顿，但有点荤腥工人们也念后勤的好啊。 许大茂想了想：“那我再贴20斤吧，总得咱们自己人，还有帮忙的师傅能好好吃上一顿是不是。” “不过李哥，能不能帮我换成棒子面或者粗粮什么的。我认识的那猎户山货够，但是主粮不够，乡里现在的情况可不怎么好。” 他是为张寡妇、秦京茹还有李明美那边考虑，主粮不够了。没肉就吃海鲜呗，有了新渔船以后这个不缺，水果也不缺，但主粮还是缺啊。 几十斤白面粗粮什么的还可以去鸽子市黑市碰碰运气，再多那就不方便了，也容易出问题。 李怀德想了想，这大宗的猪肉换粗粮，他还真有点办法。 “行，咱们兄弟谁跟谁，啥时候弄来就直接送到后勤来，我给你办！” 这种事情，对别人可能是难题，但他可是后勤主任李怀德啊，那不叫做事儿！ 在他的关系网中，别说拿粗粮换猪肉了，拿房子换猪肉的都有！ 而说干就干，下午训练完了，许大茂就请假出了厂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运了一头大野猪回了轧钢厂，那血滋啦糊的样子，一看就是刚刚打死不久。 许大茂没想着放血处理或者晚上偷摸地过来，一来处理野猪他不会，二来保卫科那一关你必须得过。不然你悄咪咪的就可以把一只两三百斤的庞然大物给运进厂内——那保卫科就是严重渎职啊！ 那不是找事儿吗？ 路过保卫科的时候，许大茂也不含糊，连话都没说，直接手起刀落，给谢科长劈了一条腿，怎么分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 这弄的谢科长一愣一愣的，这不是懂事儿啊，这踏马是惊吓啊！ 你许大茂当着我们保卫科的面儿玩刀，是不是过于嚣张和危险了？你这种行为是要受到批评的！ 这条猪腿就当作给我们保卫科同志压惊的补偿了，批评以后再说，现在分肉要紧！ 然后，许大茂就大模大样地推着车子，进了厂里。 我，许大茂，灾荒年能搞到大野猪，你们就说牛不牛！ 第96章 阎埠贵没占成便宜，四合院又要搞事情 李怀德见了肉那可是欣喜若狂，称了一下，净重250斤，因为缺了两只后腿，一只给保卫科了，一只许大茂留着自己打牙祭。 至于为什么许大茂下午排练的时候说有肉，下班之前就给送来了呢？ 懂得都懂，反正已经给他办过临时采购证，他又给厂里送了物资，所以不算投机倒把。其他的，那是他自己的能耐——厂里又没给他发采购的工资，管那么多干嘛呢？ 另外，许大茂自己却在纳闷，怎么最近总与250这个数字有缘呢？ 虽然野猪看起来不完整，脑袋上还有个不知道什么玩意造成的大洞，但胜在新鲜。 李怀德直接按照市价高出2成给许大茂结算了，留100斤入库，20斤参与排练的大家伙分分，明天中午开个小灶大家聚个餐，剩下的李怀德自有用处。 当然，怎么做账那就是李怀德的专业了，保证不会贪污厂里的一分一毫。在李怀德的眼里，权力人脉资源，那可比钱重要多了。 账已做平，然后钱也没给许大茂，又被李怀德收了回去。他对许大茂说明了，晚上就把粗粮给许大茂兑换了。这些钱还得加点猪肉才能打点好，许大茂表示明白。 刚好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去了一趟北海公园，偷了6x6x5立方米的水，因为只剩这么多空间，里面还有早上拿货的那些液氮罐子，自己留下的一些海鲜与水果，以及自己买的保温保鲜的熟食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后又专门切了一块5斤左右的猪肉挂在车头，又买了些菜，就这么回四合院了。 一进院儿，就被三大爷阎埠贵给拦住了，直瞅着他车龙头上挂着的5斤肉咽口水。 “大茂啊，听说你今天给轧钢厂送了一头野猪？这就是那野猪肉吧？好家伙，肥瘦相间足有5层啊，这可是上好的肥五花！”说着说着，那手就已经伸了上来。 “要不让你三大妈做个红烧肉，我再拿瓶好酒，你叫上你媳妇直接在三大爷家吃，免得你们小两口开伙也麻烦……” “嘿嘿嘿嘿！我说阎老师，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上手了？你要是抓了我还能吃不？”许大茂现在可对他们阎家没什么好脸色，抠门算计就不说了，穿越前前身为了在大院里有盟友，为了打好关系送点三瓜俩枣的，那也无所谓。 但现在徐大毛穿越过来了，你阎家还在自己的婚宴上闹出那样的事情，现在还踏马想占便宜—— 知不知道不要脸这仨字儿是怎么写的？ 许大茂直接车龙头一拐，躲开了阎埠贵的爪子。 阎埠贵在哪儿尴尬了，这是被嫌弃手脏？ “我说大茂啊，三大爷洗过手了的。” “跟你洗没洗手没关系，我的东西，不想别人碰，明白了吗？”许大茂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推着车子进了院子，只留下两只手还不知道在哪儿放的阎埠贵呆滞在原地。 三大妈此时从屋里探出脑袋来：“当家的，咋地了？做什么红烧肉？哪儿来的肉？” 三个小的也伸出脑袋来：“爸，有肉吃吗？我想吃肉！” 阎埠贵叹了一声气：“唉，没肉，连点油花都没有。” “市场上都没得卖的了，还想吃肉，你们吃我得了——” “看来，大茂这心里气还没消啊。” “这下好了，以后便宜占不成了，这里外里可亏了多少啊！” 阎埠贵很心疼，但又无可奈何，背起双手回屋去了。 消气？许大茂表示你们想多了。 阎解成相亲一次我搅和一次，这可不是吓唬你们说着玩儿的！ 昨儿个许大茂已经去了远近闻名的张媒婆那里，把阎解成在自己婚宴上的言行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结果发现娄家，于家也都把这事儿传开了。 然后许大茂20块钱直接砸了下去，张媒婆直接拍胸脯保证，一定把这事儿在她们媒婆界当作反面典型好好宣传一下，其他的不敢说，但凡有一个四九城的同行敢给阎解成介绍，那就算她输！ 然后许大茂又买了很多水果硬糖，胡同里的小小子那么一分，阎解成的事情再那么一说—— 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阎解成心比天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彩礼还要打折小两口婚后再分期付款的阴险算计。 还想结婚？ 下辈子吧！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在许大茂看来就不是问题，至于最后阎家知道了报警说自己败坏他们家名声传谣言？ 咱可一个字儿都没有说谎！证人有的是！ 你能奈我何？ 而至于工作问题，自己是没那个能耐，但娄家已经出手了。 国营大厂娄家是没有那个能耐干预，但前提条件是你阎解成有那个本事进厂。 其他的公私合营？小铺子，临时工等工作，一听这玩意儿在娄家嫁女儿的时候闹事儿，还敢肖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招这家伙进来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嘛？ 在四九城混迹的，但凡有点产业，谁不知道娄半城是什么个角色啊？ 没事儿跟他对着干？为了一个小瘪三？那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所以阎解成除非进厂，不然绝对找不到工作，就算进了厂，娄家也有办他的路子，大家就是玩儿，让你知道得罪我娄半城的后果。 只是暂时阎解成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而已。 一进中院儿，又看见“四合院复仇者联盟”们正在晒夕阳，还没等许大茂笑起来，这几个人就散了。唯独只有棒梗盯着许大茂车上的猪肉在那里“肉，肉，我要吃肉”嘟囔个不停，还被他老子拍了一下脑袋。 没意思。 许大茂回了家，和娄晓娥一起做饭，聊厂子里的事情。 最近虽然平淡了点，但没人闹幺蛾子也算不错，不过许大茂总觉得哪里不舒服斯基的感觉，难不成这身体有受虐倾向？ “蛾子，你先看着火，我去找二大爷他们过来吃饭，上次说过的，刚好今天菜比较多，一并给请了算了。”许大茂说了一句，便去了刘胖胖家叫人了。 两家门对门，许大茂是西厢房，刘海中是东厢房，而聋老太则是后院最上头的后罩房，许大茂径直去了刘海中家，敲了敲门吆喝了一嗓子，下班之前他就去车间跟二大爷打了招呼，今儿个有猪肉，请他们家吃饭。 “二大爷，去我家吃饭呐。二大妈，光齐光天光福，一起走着。” “诶诶，大茂你这也太客气了…”二大妈赶紧说着奉承话，但其他人都在，二大爷却不在，这就奇了怪了。 “二大妈，二大爷呢？”许大茂问了一句。 二大妈看了看外面并没什么人，这才偷摸摸地跟许大茂说道。 “大茂啊，对不住啊，你二大爷被易中海还有阎埠贵给拖去开会了，不去都不行，就连聋老太都过去了。” 三位大爷开会？聋老太都过去了？ 这是又要搞事情啊！ 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第97章 刘海中被离间，傻柱跟雨水翻脸 二大妈脸色很不好看，本来刘胖胖一回来就说今儿个许大茂请客吃饭，大家也都蛮高兴的，因为许大茂出手从来就不吝啬。 可没过一会，那几人就过来拉着刘海中去开会了，看着几个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一下子搞得，大家面儿上都过不去啊。 这边许大茂家正在做着饭菜准备请咱们家，你却去开关于怎么弄人家的小会…… 刘家夹在中间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大茂。 许大茂沉思了一会便说道：“没关系，二大妈，咱们一码事儿归一码事。” “先吃饭，有啥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关系。”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就算待会跟几位大爷闹起来，刘胖胖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这还不是看不起他，而是这些事情本就跟他无关，就算易中海和阎埠贵铁了心的要搞他许大茂，刘胖胖反对也没什么用处。 只是真要搞到那种局面，大家脸上就不好看了。 而请他们家吃饭，这是为了上次护住娄晓娥的报答，有一说一，这件事情上许大茂还真得承他们刘家的情。 正当几人准备去许家的时候，刘胖胖扶着聋老太回了后院。 “你们干啥去啊？”刘海中问道。 二大妈他们也解释道：“去大茂家吃饭啊，不是之前说好了的吗？” 刘海中顿时脸色一黑：“吃啥吃，回家吃去。” 说罢，把聋老太给扶了回去，聋老太进屋之前，还隐晦地回头看了许大茂一眼。 【挑拨离间？把刘胖胖拉到他们阵营去？这老聋子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这是要搞个大的啊？有意思。】 二大妈夹在中间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刘光齐叹了口气说道：“大茂，这……对不住了。” 许大茂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说道：“没关系，下次再找时间吧。” 可光天光福还不肯走，他们想吃好的，回去又是窝头棒子面粥，家里有好的也是刘海中和刘光齐的份儿，没他们俩什么事。 结果就因为他俩不肯走，被刘海中几脚给踹了回去，两人头上都挨了几巴掌。 许大茂很想劝一下，但又怕自己出声会打的更重，而且到现在为止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作罢。 刘海中全程都低着头，好像不敢看许大茂的意思。 这踏马都叫做什么事儿啊？ 许大茂也没辙了，只能自己往家里走去，可刚到门口就听见月亮门那边，中院传来了吵闹声，就连娄晓娥都探出脑袋来看了。 “哥！你把饭菜都端到了贾家，那我吃什么啊？” “你吃什么？我不是给你了5块钱吗，你自己说的一个月生活费5块钱啊，你吃什么我管不着！” “翅膀硬了啊，跟我分房子，跟着许大茂一起讹我的讹钱，你生活费我也给了，我做什么你还要管是吧？” “就是，你一个赔钱货还要什么房子，还跟着许大茂对付你哥，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没良心的白眼儿狼！赔钱货！” “白眼儿狼！赔钱货！” “你……你才没有良心！你们贾家才没有良心！不是为了你们家，我哥至于跟大茂哥打起来嘛！” “雨水妹子，我婆婆说话比较直，你别放在心上。但秦姐也得说你两句，傻柱才是你哥啊？怎么说你也不能帮着外人对付你哥啊。” “你哥是看在我们家有两个伤员，小当也刚出生不久的份上，过来接济我们的，你哥是在做好事，你怎么能跟他对着干呢？你要是没吃就来一起吃吧，无非多一双筷子的事。” “你们……” 原来是傻柱又把饭菜端贾家去了，雨水上前阻拦，却被他们一顿呵斥，雨水只是一个16岁的丫头片子而已，刚刚高一，怎么是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对手？再加上自己那个“帮理不帮亲”的糊涂舔狗大哥。 她根本还不上嘴！ 眼见着雨水就要哭了出来，许大茂忍不住了—— “嘿嘿嘿，要不要脸，还要不要脸？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丫头？！” “还去你们家吃？她雨水前几年挨饿的时候，你们家给过她一个窝头吗？” “现在拿着傻柱的饭菜叫雨水去你们家吃，慷他人之慨，还搞得自己多么大气一样。” “她雨水上桌能有一个窝头么？假惺惺的做给谁看呐？” 许大茂这么一声大喝，贾家那边倒是激灵，马上进了屋，这是都被打怕了，走之前还把傻柱手上的最后一个菜给端进了屋里，而傻柱还在那杵着拐跟许大茂对骂着。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爷爷做的菜，爷爷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 傻柱的火气也上来了，本来在派出所的时候，还想过了许大茂的话，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何雨水。 但一回来就被贾家和聋老太洗脑，然后就被许大茂给打断了腿。 对错咱先不说，被许大茂这个弱鸡死太监给一招秒杀了，这让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啊？ 所以，必须跟许大茂这个坏种斗争到底！ 爷们可以被打倒，但是不能被打败！ 然后今天一大爷又说贾家多不容易，两个伤员一个奶娃娃，就只靠贾东旭一个人养活，现在减定量，贾东旭还被打成重伤巴拉巴拉的，然后秦淮茹抱着瘦弱的小当那么一哭—— 于是傻柱直接把饭菜都给端了过来。 而这些饭菜，是因为雨水知道他腿断了，今天特地回来看他，两兄妹刚刚一起做的。 两人今儿个刚刚才有点和好的迹象，被易中海和秦淮茹这么一闹，雨水再那么帮许大茂说了两句公道话，傻柱就被激怒了——于是饭菜就被这舔狗杵着拐瘸着腿，一碗碗的给送了过来，完全不管雨水还没吃饭的问题。 不过他说的，他的饭菜他做主，从逻辑学上来分析，倒还真没啥毛病。 许大茂气笑了：“行！你的饭菜你做主！” “你清高，你了不起！自己亲妹子死活都不管，去帮着外人养孩子——” “你道德，你高尚，你踏马是想做圣人啊？” “你不管雨水是吧？行，我管！” “雨水，跟大茂哥回家吃饭去！” 说完，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与娄晓娥一起拉着何雨水就往家里走去。 “大茂哥，这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我手艺不行，你晓娥嫂子吃东西又挑剔，你来做，我俩请你吃，没毛病吧？” 免费薅到一个小厨娘，不用白不用。 等许大茂三人都走了以后，傻柱才反应过来——“帮着外人养孩子？” “什么意思？我这是帮助邻里！” 不过许大茂都已经进屋了，他嚷嚷也没啥用，反倒徒增邻居笑话，于是便走进贾家准备先吃了饭再说，反正等会晚上还得收拾他许大茂，不急。 可刚进贾家大门，他就愣住了，这才几句话的时间，只见桌子上一片狼藉，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正如同疯狗一般暴风吸入，几乎所有的菜都被他们霍霍的不成样子。 而秦淮茹却只能在旁边咬着窝窝头。 傻柱突然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许大茂说的是对的，别说雨水了，在贾家上桌，自己能吃到一个完整的窝头都难！ ———————————————— “大茂哥，中院儿要开大会了，我爸让我叫你们过去。” 晚饭过后，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有雨水，正在吃着水果消食呢，屋外传来了刘光天的叫门声。 针对自己的全院大会，又要开始了吗？ 第98章 王主任逼贾家退还捐款 “大家好，我是街道办新上任的主任，王素娟。” “以后咱们南锣鼓巷街道有什么事情院里无法解决，大家都可以直接找我反映。” 中院，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月亮已经升起，中院亮着灯，而新上任的王主任正在跟大家开会。也没有经过几位大爷的介绍，她就直接开场了，这干脆利落的态度也让大家震撼了一把。 这王主任，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有何雨水坐在了一起，光天和光福还在许大茂家里吃饭。今天准备的菜多了，见光天又被打的乌青脸肿，干脆就让他带着小光福过来补一补，反正在家他们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 “首先是第一个问题，关于龙小妮，也就是聋老太太的问题，需要跟大家通报一下。” “她本人为了受到大家的尊重，吹嘘编造烈属之家的身份，行为恶劣。但介于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去办理相关证件，只限于在95号院内吹嘘而已，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危害。” “作为惩处，街道办收回其五保户的身份，龙小妮，你可有异议？”说到这里，王主任的眼神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看来她本身也不满意这个结果。但她上任之前，文件就已经下发了下来，她也无法刚上任就推翻组织上的决定。 “我没有意见。”聋老太这个时候可不敢跟王主任作对，那件事情影响太大，上一个主任已经被枪毙了。再有意见折腾起来，万一翻案了再把她也给折腾进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吗？为了把这件事情压到最低程度，她的那些关系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可不敢再有什么波折了。 “好，那这件事情，龙小妮的部分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以后不会再犯这种糊涂。” “一定不会，我向zf向组织保证，一定不会。”聋老太颤颤巍巍地说着，那样子看起来是怕极了的样子。 “第二个问题，关于易中海，传播不实言论，街道的处理决定是，撤销一大爷的身份，并每天去街道办教育学习1小时，为期一个月。” “易中海，你可有异议？” “我没有异议，坚决服从组织安排。”易中海也是老老实实地点头。 “第三个问题，关于你们院内的非法组织捐款。虽然这些事情是易中海组织的，但都经过了原董副主任的口头同意。所以主要责任在于董副主任，但他已经被枪毙。” “介于实际情况，之前私自组织的事情不再追究，但以后的捐款活动，必须到街道办进行书面报备，街道办同意下达文件之后，才可以进行，否则就是违法。” “另外，一定不能出现逼捐、诈捐、胁迫、摊派等情况，捐款只能是自愿。” 这话已经说的很重了，三位大爷在那儿不住的点头，冷汗直冒。 综合王主任所说的话，许大茂觉着，是不是因为把罪名都推给了董副主任，所以聋老太和易中海才能安然无恙的脱身？ 聋老太这老家伙，还真有点手段啊！ “之前你们捐给贾家的钱，如果哪家觉得当初是被逼捐或者胁迫、摊派的，现在可以要求贾家退回捐款。” 听到这话，众人可就炸开了，当初被逼捐的钱还能退？！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而且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聋老太也不是烈属，打手傻柱还被断了腿——天赐良机啊！ 而易中海和贾张氏贾东旭等人也是愣住了，咋之前的捐款还得退回去？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是在欺负我们贾家啊！ 还没等贾张氏闹腾起来，只见后院的张娃子举起了手：“王主任，我要退——我要求退回我家的捐款。” 他这话一说，那贾张氏顿时就抓狂地喊了起来：“张娃子你个遭瘟的！那钱可是你自愿捐出来的，现在还想退回去？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家还给你吃过半块饼呢！” 半块饼一说，大家哄堂大笑，这理由她贾张氏也拿得出手？就连张娃子自己都羞红了脸。没有管贾张氏和易中海杀人般的目光，他一咬牙心一横，现在也只有这个机会了。 “当初的捐款，是一大爷逼着我们捐的，实际上我张家比你贾家更困难，但也没见过给我们张家捐款啊？” “不捐就是不团结邻里，再多说傻柱就要上来打人，捐少了她贾张氏还要骂娘，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捐钱息事宁人。” “王主任，我说出来也不怕丢脸，现在粮食都不够吃了，我们家的收入比贾东旭还低，人口也不比他贾家少，这钱如果要不回来，我们家就会饿死人。” “我们可没有贾家那么命好，还有个一大爷护着。” “而且当年的那半块饼，是你贾张氏偷去，又嫌太硬才丢给我，就这你还有脸说给我吃过半块饼？！” 张娃子不管不顾的都说了出来，以前还怕这怕那，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做主，再不说，等饿死了就更没有机会说了。 “张娃子你丧良心啊！捐出来的钱你都敢要回去，你不是爷们啊！你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啊！你这种小人是要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老贾啊！你上来把这个小畜生给带下去吧！他冤枉我啊，我真的给他吃了半块饼啊！”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起来，这可不是三块两块的事儿了，这几年的捐款，三四百那可是有的。这个缺粮的节骨眼儿拿出来，那可就要了亲命了！ 就连秦淮茹都在那里我见犹怜的抹着眼泪：“娃子哥，我们家这情况，哪儿有钱啊？” 而王主任一拍桌子吼道：“贾张氏！你这是宣传封建迷信，你再这么闹我就把你给抓起来你信不信！” 大家都被王主任的突然暴怒让大家都吓了一跳，以前街道办同志那都是很温和（和稀泥）的啊，怎么到她这儿，完全反过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刚刚毙了一个董副主任，再找一个性格差不多的上位，那还能管理好吗？ 这个时候就必须特事特办，找一个杀伐果断的厉害角色，才能镇住这帮子人。 而至于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这事儿可大可小，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年头很多老一辈的妇人都是这个样子，特别是从农村来的，总不至于别人说了一句就抓起来吧？ 那样街道办的那点地方也不够关这些人的，所以一般是以吓唬训斥为主，除非极个别典型，才能直接给办了。毕竟祛除封建迷信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情。 “贾家的，你们也别在这给我装可怜，钱要不回来，我们家就会饿死人。” “你们死不死我管不了，我也没有那个能力管，我只知道，我家要饿死人了，你们贾家一定不会帮忙，他易中海也绝对会视而不见！”张娃子也算是豁出去了，什么话都敢说，可见这次粮食减量的事情，对他家造成的影响十分巨大，也不管易中海贾家傻柱会不会对他下黑手了，实际上这个状态才对，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管那些干嘛？ 和谐团结友爱大院？ 和谐你m啊！ “所以，今天这个钱，你们必须退！” “退钱！” “退钱！” “rnm，退钱！” 许大茂惊住了，不是惊讶这么多人出来反抗，而是哪个人才刚刚喊出来的rnm？ 这又不是看国足！ 第99章 群情激涌，rnm退钱! “王主任，不是不再追究吗？怎么又……”易中海见群情激愤，贾张氏又在撒泼，贾东旭却在装傻看月亮，所以赶紧出来问问。 这些捐款要是退回的话，那贾家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最后压力还不是到了他的头上？ “不追究是指你私自组织的事情不再追究，而不是钱款不再追究，易中海，组织上没把你给一并处理已经是你走大运了，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好歹！这些钱叫什么来着——”一时间王主任也不好给这些逼捐的钱下个准确定义。 而许大茂突然发话补充了一句：“违法违规所得。” “对，就是这个，这些违法违规所得，既然是违法规矩，那就必须纠正！”王主任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是她这次过来开会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如果不解决，那和之前和稀泥的董主任有什么两样？ 易中海听到王主任这么坚决，赶紧缩了缩脑袋：“我只是问问，我没意见，没意见……” 易中海只是用阴郁的眼神盯着许大茂，而傻柱此时却是急吼吼的骂道：“许大茂，孙贼！这有你什么事儿！\" 许大茂一点都不为所动，在那笑呵呵叉着手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儿了？我也要求退钱！” “按我说贾家就是我们院里的最大的毒瘤，而易中海和傻柱就是帮凶，要不是你们次次给贾家搞什么捐款，我能被你傻柱给踢废了？我是最大的受害者，我要求退钱，天经地义！” 然后众人都在那里点头表示同意，其他人家里最多是损失了钱财，而许大茂可是被这事儿间接导致不孕不育啊，说他是最大的受害者，没毛病。 “贾家都这么困难了，你还在这儿煽风点火，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大茂，我家真的没钱了，你就不能发发善心，不要再追究了吗？你这样闹下去，是要逼我们家去死啊！” “许大茂你个遭瘟的死太监啊！你没良心啊！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把你踢废的是傻柱，有事儿你找他啊，盯着我们贾家干嘛啊？！” 傻柱惊呆了，我正在帮你们贾家，你这个时候给我背刺是几个意思？ 还踏马能统一战线吗？ 贾东旭见傻柱和易中海的神色都不对，赶紧拉了拉他妈：“妈，傻柱是在帮我们，你可别乱说了。” “什么乱说，我哪儿有乱说！就是傻柱把许大茂给踢废的啊！大家伙都知道，跟我们贾家无关！” 这时候你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你还嫌许大茂掺和进来事情不够大是吧？ 贾东旭感到十分无语，待会还得算计他许大茂呢，现在可别把人家惹毛了不玩儿了。 傻柱也是一脸的黑线，我踏马如果不是为了帮你们贾家，何至于赔了一千块，现在连腿都被打断了，我踏马都是为了谁啊？！ 不过在贾东旭的劝说之下，贾张氏也不再哔哔赖赖，等着傻柱那个二傻子继续顶在前头硬刚许大茂。 “你媳妇儿可是娄半城的女儿，我还赔了你一千块，你又不缺钱，至于这么小气吧啦的吗？你许大茂还是不是个男人？” 傻柱想激许大茂，平时一激就成，这傻茂马上掏钱，而且不会比他傻柱少。但今儿个许大茂可不吃那一套。 “我有没有钱和我想不想捐是两码事，谁说的有钱就必须出？还得多出？你傻柱说的吗？” 当着王主任的面，傻柱可不敢把这话给接下来，只好忍着。 “至于我是不是个男人，我媳妇知道，但你傻柱是不是个男人，那就不清楚了。” 听许大茂这么调侃，娄晓娥红了脸还在捶他许大茂，而邻居们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是在嘲笑他傻柱呢！ 许大茂的两小时可已经传开了，而你傻柱呢？ 媳妇都没一个，是不是男人可就真没人知道了。 更有甚者还在小声窃窃私语——“贾家知不知道？” “诶咦，你可别瞎说，贾东旭还没死呢！” 贾东“绿”在那儿气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是回头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一脸的懵逼——【关我啥事儿，我也不知道啊？】 “那易中海还是咱们院工级工资最高的人，7级，不是，现在是6级工……他一个月的工资可有80多块钱吧！咱们院绝大部分人，连他的3成都没有吧？” 说到这里大家哈哈大笑，也都知道了他易中海降级的事情，弄的易中海有气不敢撒——提我干嘛？ “他还是贾东旭的师傅，他每次才出多少？还得非逼着我这些苦哈哈跟着捐款？他给贾家帮忙那是应该的，我们非亲非故的，捐款那是情分，不捐那是本分！” “又踏马不欠你贾家的，更何况后院的张娃子一家五口靠他一人打零工，牛大爷带着孙子捡废品糊纸盒，中院的葛家婶子常年卧床丧失劳动力，前院的二蛋家就俩兄弟相依为命——哪一家不比他贾家困难？\" “你们组织捐款时，有考虑过他们一次吗？” 许大茂几乎是吼了出来，然后在他的带动之下，众人都大声叫了出来。 “退钱！退钱！rnm退钱！” 惹了众怒，这次易中海傻柱，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秦淮茹还在那儿卖惨，贾张氏还想狡辩。 但王主任怕事情失控，直接一拍桌子说道。 “这钱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再闹下去，就以诈骗罪起诉你贾张氏和易中海！” 这一下子倒是把两人给吓住了，易中海赶忙制止还要胡闹的贾张氏：“王主任，我们一定退，一定退。” 王主任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必须快刀斩乱麻，不然事情闹大了，上面也会质疑她的能力。 “那好，张娃子，你捐了多少？” 张娃子赶紧说道：“一共5次捐款，都是捐给贾家的，我们家被逼捐了25块！” 听到这里王主任也吓了一跳，这个院里所有人的工作家庭条件她来之前可是做过功课的，张娃子做临时工，一个月才18块左右，这等于捐出去了一个多月的工资啊？ 她厌恶地转头看了看易中海：“易中海，这就是你所管理的文明团结大院？逼着人家一年之内捐出一个多月的工资？人家也是困难户，一个月才18块，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见事情全面爆发出来，易中海大汗淋漓直接站了起来，对着大家鞠躬道歉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大家，没有了解清楚实际情况……我在这儿跟大家伙道歉了。” 这个时候说啥都没用，先认错要紧。 “我许家，60块钱！” “我葛家15块钱！” “我唐家20斤棒子面！” “我……” 众人直接开始报数，听到这些王主任也惊讶了，这哪里是捐款？而是薅着全院儿养活她贾家啊！ 要不是上头已经定了性，不想再生波澜，她真想把贾家和易中海都拉出去给突突了！ “你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啊，我还说一家只有一两块钱呢，你们就是想讹钱！” 贾张氏在那小声嘟囔着，她现在就是想赖账，反正也没有写借条啊？ 那是捐款，而不是借钱！ 许大茂一笑：“阎老师那边，可有每次捐款的记录哦？” “贾张氏，你一分钱都赖不掉！” 于是，在阎埠贵拿出记账本以后，在王主任再次强调，不退就是诈骗的情况下。贾家只好把钱给退了回去，除开易中海和傻柱两家的，足足退了250元！ 这钱还是易中海拿了两百的大头帮忙退的，贾张氏就只出了50块，再多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一条，主打一个耍赖。 而易中海怕被以诈骗罪再被关进去，那就真难再出来了，只好捏着鼻子认栽。 而大家也知道了，捐的最多的并不是易中海，而竟然是傻柱，足足100块！ 这让大家对这个傻子又有了新的看法，你说他不图点啥，谁信？ “好了，捐款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以后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刘海中，阎埠贵，你们能做到吗？”王主任解决了退钱的问题，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而刘海中和阎埠贵赶忙点头答应，这王主任气场太强，杀伐果断，他们可不敢惹。 “那我们再来说说第四个问题——” “许大茂同志。” 听到王主任叫自己，许大茂明白—— 正事儿来了！ 第100章 王主任调解，许大茂拒绝放过阎解成 许大茂正在心里盘算着，穿越来以后到底干了哪些事情，特别是针对于四合院的。 1、傻柱被自己送进去过一次、房子转给雨水一间、然后让他赔了一千块、工级被降、1年内不许考级、再把他腿打断一次，雨水暂时也被争取到己方阵营（还把他徒弟马华揍了一顿）； 2、聋老太家被自己砸烂一次、气晕一次、举报一次、让她的关系消耗了至少两次，五保户也被撤销； 3、贾家贾张氏被自己气晕一次、打一次、贾东旭被自己打一次、被保卫处殴打一次、棒梗被自己打断腿一次、间接导致捐款退钱； 4、易中海被自己打掉牙齿一颗、举报一次导致一大爷职位被撸、工级被降、1年内不许考级； 5、阎解成被自己打掉牙齿8颗、暂时没有结婚的希望、间接导致他失业成为彻头彻尾的该溜子…… 6、上一个与易中海和聋老太狼狈为奸的董副主任——枪毙。 这么算起来，自己好像还干得不错哦？ 至于弄死这个院儿的邻居，许大茂暂时没有考虑，除了傻柱以外，其他人跟自己还没什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而对于傻柱这个人来说，许大茂是持有一种矛盾的态度。穿越来以后直接继承许大茂不孕不育的身体，是可以帮前身许大茂报仇，但对于穿越而来的徐大毛来说，更需要感谢傻柱的那一脚。所以站在徐大毛的立场上来看，弄死傻柱是白眼儿狼。而站在前身许大茂的角度考虑，不弄死傻柱就是怂。 所以他挺矛盾的。 而至于死不死人的问题，他也考虑过，对于他来说弄死全院轻而易举，一拳一个轻轻松松。给他一天的时间，把全院房子擂平都干的出来，毕竟他现在身体素质和力量在这放着。 但这个头不能开，再怎么说，这也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没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假设这是后世那个物资富足的年代，那就不可能一天到晚这么鸡毛蒜皮鸡飞狗跳了，但凡大家都能衣食无忧，哪还有那么多屁事。 看你不爽，那就大不了不来往咯，一栋楼里认识的邻居能有几个？ 打架？ 打赢了进局子打输了住院，有了记录，孩子考公就没有资格了。 所以尽量不找事儿。 所以虽然许大茂能理解这个时代的人，但不等于你就可以算计我占我便宜。 我不爽，那就莽！ 掀桌子，大家都讨不了好！ 而现在，这个新来的王主任提到了自己，许大茂的眼睛眯了起来。 希望你不要跟我较劲，不然再换一个街道办主任，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王主任，您说。”许大茂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正襟危坐说道，对于这个新上任的街道办主任，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你与邻居的矛盾，我也有所了解，并在派出所查阅了相关记录。” “我就是想来调解和确认一下，你与何雨柱同志之间的矛盾……” “已经扯平了，我服从派出所和保卫科的决定。”许大茂一听竟然是这个，而且来之前还做过功课，那便不是偏向某一边，那她的面子还真就得给。 听到许大茂的回答， “何雨柱同志？你呢？” 傻柱在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但易中海推了他一下，这才不服气的说道：“我这，也没事儿。” 总不能比许大茂给比了下去嘛。他想的很简单，腿被打断那是自己大意了没有闪，等好了以后再去套许大茂的麻袋！ “那许大茂与易中海、龙小妮……” “我们也没问题，没有矛盾，绝对没有。”他们可不敢再拿以前的事情来说事儿。 “许大茂和贾家……” “没事没事，我这是保卫科打的，不关他许大茂的事儿。”贾东旭赶紧拦着他妈。 “许大茂和阎解成——”阎解成虽然人有点2b，但这个时候别人都没事儿了，他再出来扎刺，于是便想也服个软，但许大茂不乐意了。 “王主任，这事儿您可就别管了，我们自己解决。” “哦？” 王主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为什么？据我所知，你私下里可是在媒婆和胡同小孩那边使了手段，你这样做，那阎解成可就找不到媳妇了，是不是有点过分？” 此时阎解成和阎埠贵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王主任是什么意思？ 而许大茂也眉毛一挑，这王主任还真不简单啊，这事儿她都弄的这么清楚？ “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他阎解成到现在都没有给我家一个道歉，娄家，于家包括我的朋友冉秋叶，他一个都没有道歉过，我为什么要放过他？” “更何况，我有说过一句假话，或者一句夸大其词的话吗？没有吧？” “我这连诽谤都算不上啊。” 许大茂这意思很直白——事情是我做的，但我没有说假话，不犯法，你就说怎么办吧。 王主任有点头疼，这个比贾家退还捐款还要头疼，因为确实按照许大茂所说的，他真不犯法，而且事出有因。 这是她这次工作的最后一环，如果不把这些矛盾都当面调解清楚，这个院子后面还得出事儿。 街道居民调解工作，难啊！ 在众人的疑惑和追问下，王主任把许大茂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一下子掀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你不当人子啊！”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一瞬间阎埠贵和阎解成都快炸了，不过阎解成刚刚冲上来，就被周围的众人给拉住了。 王主任还在这儿呢，另外你也打不过许大茂啊？ 许大茂却一点都不慌张，站起来对着大家一抱拳说道：“各位，我许大茂媳妇在婚宴上被人那样说道，至今还没有得到他阎家的一个道歉，我为我媳妇儿出口气，没错吧？” “再说了，我承认我使了手段，但只要我说了一句假话，你们尽管报警抓我！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许大茂说过的，你阎解成想结婚娶媳妇儿，等下辈子吧！” “我许大茂说到做到！睚眦必报！” “不服？你咬我啊！” 就连傻柱都在一旁傻兮兮的点头：“不错啊，又没犯法，这事儿许大茂做的爷们！” 众人也是接连点头——“其他的不说，许大茂给自己媳妇报仇，没毛病。” “这阎解成也是头铁，惹了许大茂还不道歉？你看看惹了许大茂的都成了什么样儿？” “阎解成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贱，他娶不上媳妇也挺好的，免得祸祸人家女孩子。” “……” 听着众人不断嘲讽的声音，阎解成再怎么不要脸，这时候脸上也憋得通红。 “许大茂，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吼了出来。 王主任也在一边劝道：“许大茂同志，这个事情你是有理，但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你提一个解决方案？这样下去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你看呢？” 看到王主任以商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许大茂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一点，这一位确实是为了解决居民矛盾而来的，且没有偏袒，尊重事实，所以这样真为人民服务的基层工作者，许大茂也不能让她太过于难堪。 人家上任第一次调解，就被你许大茂搞黄了，那岂不就是不把豆包当干粮嘛。 “行，王主任发话了，我得配合您的工作。” “阎解成，当着这么多人给我跪下磕头道歉，这事儿就算了啦！” “嚯——许大茂这是玩的大啊！”众人皆惊，这踏马要是跪了下去，传出去了他阎解成还要不要脸？ 那就更找不到媳妇了，许大茂这明显是还不想放过他阎解成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想让我给你许大茂下跪！门儿都没有啊！” 阎解成哪儿能受这个气，当时就吼了起来。 王主任都有点皱眉：“许大茂同志，你这个方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许大茂点点头：“不同意是吧？行，我再换一个。” 于是许大茂回去弄了瓶酒，大家以为他是要阎解成灌酒赔罪，这法子虽然难受，但面子上也过得去。 但许大茂倒出一小杯，然后直接拿火柴给点燃了！？ “把这个喝下去，咱们之间的事情就一了百了。” “阎解成——你有这个胆子吗？！” 众人皆惊——喝火酒？！ 许大茂这是要阎解成的命啊！ 第101章 王主任管不住许大茂，众禽开始算计房子 “你你你——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阎解成哪儿见过这种架势，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直哆嗦。 这许大茂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王主任的面，他怎么敢逼自己去死啊？ 许大茂嫌弃的呲了一声：“就这？”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结果阎解成哇哇的叫嚷了起来：“难道不是吗？让我喝火酒，不就是想要烧死我吗？” “你许大茂心思怎么这么歹毒？你有本事你喝啊！你这完全不是要调解的意思！” 众人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而许大茂则连想都没想，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拿起那杯烧着了的酒，一口闷了下去！ “？！” “卧槽！” “救人啊！” “大茂！” 顿时场上乱成一团，因为许大茂的嘴巴和脖子已经烧了起来，而他不慌不忙地摸了一把，嘴巴上的火焰没有两秒就熄了下去，手上的火焰他则是捏了捏，甩了两下，也就消失殆尽了。 娄晓娥抓着许大茂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又检查了下他的嘴巴。 “大茂，你嗓子没事儿吧？”娄晓娥焦急地说着，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嗝——”许大茂轻微的打了一个饱嗝，然后说道。 “蛾子，没事儿，一口闷掉，没有氧气就烧不起来。” “嘴巴手上沾染的不多，抹一下就没了，完全不是事儿！” 况且自己的身体可以耐高温，上限多少倒是烧这么一会完全不是事儿！ 也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大家看的连连咋舌称奇，许大茂说着简单，可操作起来，那嘴巴上还有手上的火焰，可不是谁都敢去尝试的。 那万一烧着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然后许大茂对着王主任说道：“王主任，这不难吧，机会我也给了，可他阎解成不中用啊。” “我再怎么做，可就怪不得我了。” 王主任皱着眉头看了看阎解成，又再看了看许大茂，的确许大茂给过两次机会，但阎解成都没抓住。 这也怪不得他许大茂了——因为即便到现在为止，阎解成还没有道歉过。 自作孽，不可活。 “算了，你们俩家的事情我调解不了，只是大茂我叮嘱你一句啊，别犯法，别出人命。否则我们街道办和派出所也饶不了你。”她是真没理由再去制止许大茂了，只能摇了摇头叹息道。 许大茂对她笑了一下：“王主任，我明白，保证合理合法，不给您添麻烦。” 但这话听得大家心里一凉，这许大茂，是要把阎解成往死里弄啊！ 比对他的死对头傻柱还狠！ 而且保证合理合法，街道办都说不出一个不是来！ 真踏马狠，弄人之前还带预告的！ 而傻柱这时也是心里一凉，这许大茂只是把自己的腿给打断了——好像还蛮仁慈的诶？ 阎解成和阎埠贵傻了眼，街道办的意思是，不管了？ 还没等他们叫冤，王主任站起来说道：“95号院的事情已经全部调解完毕，我希望所有的不愉快都到此为止。刘海中升为一大爷，阎埠贵升为二大爷，暂时没有三大爷。另外介于你们院子里的表现，文明大院的称号收回，等会走的时候，我会把牌子给摘走，一年之内不再有资格参与评选。” 然后下面的邻居们一片哀嚎，而且还不怀好意地盯着几位大爷和贾家，不是他们的话，事情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王主任叹了一口气，这个院子是典型的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总算是调解完了。 可在这个时候，几位大爷发难了。 “那个，王主任啊，还有些…事情需要您来…协调一下。”刘海中这个时候突然发话了。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这就明白了，是易中海推他出来说事儿的，毕竟易中海已经被撸，而且在王主任面前印象极差。 “嗯？你们院儿还有什么事儿？” “就是许大茂他这些事儿吧，他是有理，但他，他也太过分了点儿，他连小孩和老人都打啊。” “他这是不…尊老爱幼，而且有…暴力倾向，自私自利，不注重…大院儿团结……我们反正是管不住他了。”刘海中扭扭捏捏的说着，估计是易中海教他的词儿记不住。 “您要不…管管他，不然我们这大院儿以后…工作开展不下去啊？” 许大茂眉毛一抖，哟呵，这是当着王主任的面告状？ 王主任也是无奈：“许大茂同志，这事儿你看？虽然你占理，但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多考虑一下，不要那么激进，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生活，还是得考虑影响的。” 许大茂则并没有把几位大爷的控诉当回事儿：“王主任，整个事情都是由贾家捐款易中海逼捐傻柱打人引起的，我都被踢废了，这还不反抗说不过去吧？” “我平时什么样儿大家也清楚，易中海聋老太贾家傻柱，四处败坏我的名声，我也没说把他们怎么样了吧？” “这完全是被逼急了，还真怨不得我。许他们欺负人，捂盖子，不许我反抗报警——这都已经解放了，人民当家做主了，三座大山也搬倒了，他易中海还想做这大院的土皇帝？复辟封建大家长制度？” “我不同意！全天下就没这个理儿！” 说着说着许大茂还狠狠地跺了一下脚，顿时一股子烟尘四散而去，仿佛一种无形的气势一般，把大家给狠狠地震撼住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易中海吓得马上连连摆手！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啊！要死人的！ 王主任厌恶地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转向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你的委屈我明白，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到街道办找我，但再遇到事情的处理方式，可以温和一点，你看可不可以？” 众人都奇怪王主任怎么总以商量的态度跟许大茂说话，但王主任也心里苦啊。去派出所的时候，陈公安就跟她解释过，许大茂天生神力，真要惹怒了他，那就是非死即伤，所以得好好安抚。 她王主任虽然没有见到过，但也怕自己辖区出人命啊。 “行吧，王主任处事很公平，我卖您这个面子，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人不惹事儿，也不怕事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此所谓言之不预也！”说完，狠狠地环视了易中海等人一眼，但目光掠过贾家的时候，秦淮茹身子抖了一下。 因为她知道许大茂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再若犯我，斩草除根！】 “行了，你们院里的事儿大家心里都有杆秤，各自管好自己就行。”见无法劝说住许大茂，王主任也偃旗息鼓准备回去了，因为许大茂说的没错，遭了这么大的罪还不反抗，全天下就没有这个理。 “王主任，还有个事……”刘海中又拦住了王主任，弄的她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不大的一个院子，咋这么多事情，就不能消停点吗？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一并都解决了。” “那个……许大茂在隔壁不是有个3进的四合院嘛……” “我们想租他的院子。” 许大茂和王主任顿时眼睛都睁大了，刚刚还告人家状来着，现在还想租人家的院子—— 你脸咋这么大呢？ 第102章 许大茂破解阳谋 “请王主任帮我们说和一下，大家现在住房都有困难，许大茂家就两人，他现在住的也是私房，有房契的。他住不了这么多是不是……” 说着说着，刘海中声音越来越小，他也知道这么做不仗义。但为了光齐，还有易中海许诺的以后听他的，以及聋老太许诺的给光齐推荐一个干部岗位，他只好出来做这个恶人。 大茂啊，为了光齐，二大爷对不住你了。 易中海现在完全不敢露头，只能怂恿着二大爷出来逼宫，这件事情一提，跟不死不休也没啥区别了。 “我家5口人，一间房（实际上是隔成了两间，面积比较小）住不下，之前不是想租何雨水的房子嘛，就被许大茂给搅和了！” “我不管，我们家得要一间，不，三间正房！以后棒梗娶媳妇还得要房子呢！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个忙你不能不帮吧？” 贾张氏马上开始叫嚣起来，在她看来，这房子好像已经姓贾了一般。 “我家光齐也缺房子，他对象说没房子不结婚，我们家要，不，租两间，这不过分吧大茂？该多少租金就多少，二大爷不会占你便宜的。” “我们家解成，租一间房。” “我家也……” “……” 许大茂和王主任都气笑了，一个院里的，欺负人家都把人家给踢废了，又在自己这里告状他不服管教，最后还想分他的房子——这是集体吃了什么毒蘑菇发病了吗？ 见王主任的神色不对劲，阎埠贵赶忙补刀说道：“王主任，我们年年跟街道办申请，这孩子都大了没房子不行啊，可是街道办也一直解决不了。” “而我们院儿里的问题根源也是房子，这不刚好有房源吗？” “这个问题还是得街道办帮我们说和一下，我们不白住，该多少租金我们给，这大茂家也有多的进项，既不浪费，大家也得了好处念他许家的好，街道办也解决了问题。这岂不是一箭三雕，大家问题都解决了嘛。” 许大茂这是算看出来了，三个大爷绑着全院儿的邻居给自己施压啊！还加上也给街道办施压，这是阳谋。 无论王主任答不答应，都里外不是人。 而自己若是答应，那就是血亏，不答应，那就等于不配合街道办工作，这自私自利的名头，那就按的实实的了！ 你一个人一套院子再加两间私房，确实是住不过来啊！ 大家也不是不给钱，都是邻里邻居的。 许大茂咬了咬牙，这一招，确实狠！ 看着三位大爷各自的神态，许大茂气的牙痒痒。 阳谋，这次自己再怎么头铁都撑不过去，人类就是这个样子，不患寡患不均。 王主任也是思考了半天，然后她摇了摇头，咬牙说道：“刘海中，阎埠贵，这事儿你们做的……” “太缺德！” 众人皆是面色一变，这话说的，真有点重了。 “现在这个年头谁不缺房子？人家有房你们就这么算计？还把我们街道办都算计进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这事儿，我们街道办不掺和！没房子就没房子，我们街道办没有任何理由去算计别人的私产！” 就连许大茂都惊呆了，这王主任可以啊，是个明白人啊！并没有以道德来绑架自己。 而且破局的方式也够简单直接——直接不掺和，街道办没房子，你们自己解决！ 但这压力又都回到自己身上了。 所有人都看着许大茂，他也明白，这套房子的问题不解决，那就绝不会安生。 许大茂看着还在那儿低头不语的刘海中，本想这几个大爷中，也就这刘胖胖是自己的盟友了，没想到他也给自己来了个背刺，真是有够讽刺的。 “二大爷，光齐结婚要房子，就凭着咱两家的关系，你说一声。” “我搬去隔壁院里，现在这住的两间不就空出来了嘛，多简单的事儿，你却给我来这一套？”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二大爷还在回味——【啥明月，啥沟渠？许大茂怎么突然成文化人儿了？】 可许大茂突然一扭头，对着王主任说道：“王主任，那院子，我交给街道办代为租赁！” 王主任：“啊？” 他没想到许大茂真能舍得，在这个院子都已经被算计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自己搬去三进的院子住，跟这些邻居分开，那样不好吗？ 为何要交给街道办代为租赁，这不是便宜了这些……狗东西们吗？ 王主任实在想不通，这许大茂不是说一直很头铁吗？ 怎么这就屈服了？ 这剧本不对啊！ 所有的邻居都是一片欢喜，许大茂松口了？ 他们就要有房子了？ 然后不值钱的夸耀声不断的响起—— “我就知道大茂你是个懂事儿的孩子！” “许大茂你是个好样儿的，以后院里有什么事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许大茂仁义！” “……” 全场，只有光天、何雨水在为他着急，而唯独没有参与到狂欢中来的，只有先前说的极度贫困的那几家。 而刘光齐则是一脸的惊讶和不解。 “但王主任——我也有要求的！”许大茂没管这些人的狂欢，突然高声说道。 王主任还没回话，阎埠贵贾张氏等人开始嚷嚷了：“大茂啊，有要求可以，但这租金可不能太高啊，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多少也得比市价便宜一些吧？” 【呵呵？还在算计？】许大茂阴笑了一下。 “租金，我分文不取！” “啊？”王主任愣了，众邻居更疯了——这是等于白送房子给他们啊！ “大茂你仗义！” “许大茂你是真男人！” 王主任都不知道怎么劝许大茂了，这是被气疯了？ 聋老太和易中海对视笑了笑，这次终于算计成功，让着许大茂有苦说不出了吧？现在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 但他们的这一幕刚好被许大茂给看到了。 “但，我只免费租给真正困难的——” 大家都在期待着他说完那几个字，大家都是真正的需要房子啊，都困难啊！真没骗人！ “烈属！” 全场安静了下来——啥？ “王主任，我那院子整个儿交给您来处理，要求很简单，免费租给生活困难的真烈属！直到2000年我再收回房子！” “我这么做，够仗义吧？！” 说话的时候，还死死地盯着那聋老太，所有人跟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切都不言而喻。 又被这个死聋子假烈属给当枪使了。 而至于现在还跟真烈属抢房子？ 再困难也不敢开这个口啊！ 许大茂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可有聪明的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这么一来既在街道办落了一个好，帮新来的王主任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这等于是送政绩啊！ 而且那些烈属也念他许家的好，有一个院的烈属为许大茂撑腰…… 众人看了看那三位已经傻了的大爷，这以后，可有好戏看咯！ 王主任惊喜不已：“许大茂！我替咱们街道的烈属们谢谢你！谁以后再说你许大茂是个自私自利的坏种，我第一个不同意！” 于是，大会最后一项圆满结束，许大茂和王主任都各自满意而归，现场只留下三位还在发愣的大爷，以及失魂落魄的聋老太。 “他竟然把院子给捐了？凭啥，凭啥啊？！” “凭啥啊！” 易中海抓狂了——我们好不容易策划一次无解的阳谋，你却让我们输得这么彻底—— 许大茂，绝不可留！ 第103章 近来二三事 房子“捐”出去以后，许大茂的风评彻底改变了，就连厂里的黄科长还有李主任都知道了。 “大茂啊！你可以啊！捐了一套3进的院子！够豪气啊！” “黄叔，那不是捐，等2000年的时候我还得收回来的。”许大茂苦笑着说道，现在四处都传着他许大茂仗义，捐出一套3进的四合院，免费给困难烈属居住。可他还得强调一下，到了2000年那可是要回收的。 这个行为在他自己看来是有点小气，但不小气不行啊，等那个时候楼市都起来了，一套院子老值钱了。所以街道办与许大茂还有租户的三方合同做的相当仔细——简直啰嗦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但毕竟是免费到2000年的，足足免去了41年的房租啊！ 事情说出去的第二天，王主任就安排了5家烈属拎包入住！ 可大伙儿只认为许大茂是故意说2000年回收的事情，就像那古代功高盖主的功臣良将自污一般，有点贪财的小毛病，不是完全的那么大公无私。可越是这样，越觉得许大茂这个人真诚不做作！ 许大茂——【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以前许大茂的绰号很多——马脸、坏种、睚眦必报许大茂，自行车王许大茂，断腿狂魔许大茂…… 而这一次，直接给扭转了过来，变成了热血青年，仗义疏财，绝不妥协许大茂。 这些他倒无所谓，最让他舒服的一件事，是再也没有人关注他不孕不育了，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你成天盯着人家说不孕不育的问题说事儿，你是几个意思？ 见不得别人好是吧？ 你这是思想有问题！ 而比较尴尬的也是这个事儿，两小时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厂里，就连李怀德都跑来问他有啥秘方。 有你妹的秘方，小爷我就是身体倍儿棒！ 而最过瘾的地方是，贾张氏还不服气，在胡同口说许大茂的坏话，直接被一群老娘们儿给修理了一顿。 街道办都已经发过话了，许大茂现在是他们南锣鼓巷优秀青年的典型，这个时候再私下说许大茂自私自利，那就是跟街道办对着干。 而娄晓娥也成了南锣鼓巷街道办重点保护对象，这房子可是她的嫁妆。人家连嫁妆都捐出来了，还逮着资本家女儿的事情抓着不放，那94号院刚入住的几家烈属可就要搞事情了，就问你顶不顶得住！ 厂里的事情也很顺利，到1月3号为止，已经陆续搓出来了6套音响，形状大小各不一样。许大茂成天拉着众人测试最佳位置，还得计算声场效果，虚拟主音位置。效果也是越来越好，就连设计图都画了一大叠，看不懂的数据都写满了图纸，但许大茂始终觉得差那么一些些。 其实这些是许大茂的谋略，要让众人看到他的试错过程与成本，这样一来就不会过于惊世骇俗。 至于完美级音质，不同场合使用的音箱设计图，他脑子里早就有了，只是不敢直接拿出来而已。 而马达加那边，李明美等人还在为建国叫什么名字苦恼不已，但许大茂没有过多干预，最近倒是因为那些俘虏换来了不少的猴面包树果实，可让许大茂吃了个过瘾，这玩意儿可以当成主食！ 而陈伯安也不知道从哪儿给许大茂弄了一台徕卡m3，还有大量的胶卷和暗房洗照片的设备。按他的说法，是李头人直接给了金子，他就把一家快要倒闭的照相馆设备都买了下来，直接运到了李家镇，给许大茂做了个暗房。 不管你陈伯安是不是拍马屁，但这事儿确实做的够专业！深得我心！ 许大茂连连拍着陈伯安的肩膀说道：“陈伯安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 他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很多国内搞不到的东西，在这里或许还能弄到，因为岛上的法国人还很多啊。 而月球上面，土壤和水、氮气等，经过许大茂每天不断的运输，也基本铺设完成。 东北最后还是没有去，因为没有机会，所以许大茂索性把秦家屯附近河道的土挖了个够，足足给他们留下了几个篮球场大小的坑，来年若是大旱，就帮他们运点水做个小池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而张寡妇那边，许大茂硬是忍着一次都没去！ 体质问题不解决，那每次不爽的就是自己，那又何必折腾呢？ 易中海等人最近则是彻底消停了，因为大院里的事情已经全部传了出来，南锣鼓巷的居民们都说他们几个大爷的心真脏，就连街道办都不待见他们几位大爷。所以易中海等人最近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丝毫不敢弄幺蛾子。 一切都似乎朝着好的方面发展，也没人惹事儿，毕竟许大茂最近那是风头正起。 但今天是1月3号，月相为残月，月面营地所在的位置完全转暗，于是许大茂做了件大事—— 月球上所有的大棚，在完全转暗以后，都亮了！ 之前的太阳能转化为储备的电能，然后在这一段暗面十几天内，再次转化为模拟阳光，辅助大棚内植物生长。 于是，“白玉京”三个大字明晃晃的就那么挂在月亮上面，民间倒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但国家层面，只要稍微专业一点的天文望远镜，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月球正中间的那个小坑里面，黑暗里亮着三个字—— 白玉京！ 彻底瞒不住了。 ———————————————— 大漂亮，白色宫殿内，豪威尔总统忧心忡忡的看着手底下cia所提交上来的文件，之前的照片都是很模糊的一些线（路径痕迹），一个点（初级营地），或者一排黑方框（太阳能矩阵）。 而这次，是三个字，基本能分辨清楚的三个汉字。 可他们大漂亮现在根本无法接近月球，急也没用啊。 “毛熊那边，下一次的卫星发射计划，是什么时候？”他严肃地问道。 “本来计划是于今年的1月2日，也就是昨天发射月球1号探测器，但因为他们的相机胶片不能防辐射，所以计划推迟一个月，这是我们在克宫的同事传来的情报。” “我们大漂亮的探月器呢？” “去年先驱者0-3号全部失败，0号爆炸、1号没有飞离地球、2号三级火箭出现问题、3号发射成功但未达到预设的离月球距离……” “……也就是说我们纳税人的钱，就让nasa放了几个大烟花？” “总统先生，nasa去年10月才成立的……之前的是naca……” “……” “等等，你说毛熊因为相机胶片不能防辐射才推迟发射火箭？” “是的。” “我记得我们从欧洲释放的高空侦查气球，放到毛熊上空的那种侦查气球，它使用的胶片就是防辐射的？” “是的先生。” “那就，多放一些吧。” “遵命？总统先生。” “要确保，我们能拿到所有的照片。” “遵命，总统先生！” 于是，1959年1月5号，毛熊的“月球2号”，正式升空！ 第104章 刘岚要退出 1月5日——农历冬月廿六 四九城，轧钢厂，后勤会议室里。 “什么？你要退出？为什么啊？！” 刘岚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低头沉默不语，而许大茂和黄科长等人围着她等她给出一个解释。 训练了这么长时间，音箱的问题解决了，b－box节奏的问题老黄也练熟了，道具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还在定制服装，背景幕布都在制作当中，这些大部分是李怀德友情赞助的，小部分走的是后勤与宣传科的账—— 马上11号就要正式表演，你这个时候跟我说退出？ 许大茂和黄科长都有点发怒了。 这踏马不是玩儿我们吗？ 李怀德也在场，他的训练室就在楼下的一间房里，那边20人正在练习背景音乐的清唱，相对来说他那边的训练难度低一些，所以李怀德有事没事总喜欢来这边串门。 因为刘岚并不在他那一组，所以他的节目并没有受到影响。但对于刘岚要退出的事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对不起，许大茂，黄主任，都怪我。” “但我真的不能再来训练了，你们还是换个人吧。” 说罢，刘岚对着大家连连鞠躬致歉，然后几乎是哭着跑出去的。 只留下几人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还有6天就要上台表演，女声部主唱跑路了，不玩儿了？！ 这踏马要上哪儿说理去？ 而且人家是食堂的学徒工，严格说来你宣传科也管不着啊。 几人坐在那里抽着烟想办法，可只有6天时间，再找一个会唱山歌小曲儿的，能够学会，还能跟大家配合那么默契的，确实找不到。 “大茂啊，要不你跟我合一个节目算了，老黄也加进来做背景节奏，这方面你改改不就行了？” “咱们这个朗诵就算后勤与宣传的合作节目，有你和老黄的加入，质量也绝对没有问题。” 李怀德提了一嘴，他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案，他有任务，老黄那边也有军令状，只能想这么个折中的办法解决了。 许大茂倒是高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能够把唾手可得的荣誉让出来大家一起分，这人能处。 许大茂狠狠的把烟屁股踩了踩：“李哥，你那边的排练也基本成型了，这个时候很忌讳临时改动，我和老黄就不掺和了。实在不行我到时候改曲子，这事儿还难不倒我。” “但我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我背后捅刀子，在这个节骨眼儿给我捅刀子！” “刘岚退出绝对是有原因的，她一个学徒工又没什么关键岗位的工作要做，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 “走！咱们去二食堂找刘主任问问情况去！” 于是，三人呼啦啦的杀向了食堂。 ———————————————— 刚走到食堂门口，就发觉里面传来傻柱的声音，于是三人放慢了脚步，在墙边偷偷地听着。 原来刘岚一个人在那里站着，而傻柱坐在摇椅上端着一杯茶，和个大爷似的正在那里训斥刘岚。 “你说你就一学徒工，不好好在食堂里做事儿，跟他许大茂胡闹什么啊？” “他许大茂是什么好人？我们院儿里六七岁的小孩被他打断腿，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家被他给拆咯，连咱们七级工易中海师傅都被他打掉了一颗牙！我这腿，也是他打断的！那就是个混不吝！” “跟着他搞什么说唱？他许大茂就一放电影儿的，能有啥艺术天分？” “你刘岚，要不老老实实的在这儿跟我好好当学徒，要不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咱们二食堂伺候不起您这位天才。” “成天正事儿不做跟许大茂那混不吝搞音乐，食堂工作你做的最少，工资却和大家拿的一样多？凭啥啊！” “就连我这个大厨，断了一条腿都得杵着拐老老实实来上班，我都带伤上岗了也没见给我加工资啊？” “我就问你刘岚凭啥？” “难不成你是想攀高枝儿？我可跟你说，那许大茂和李主任可都是已经结婚了的，许大茂还不孕不育。” “就算你不介意，人家也看不上你这带了个拖油瓶的寡妇啊！” “你啊，趁早死了这份心，老老实实地在食堂干活，早点转正他不香吗？” 这话听得众人一惊，厂里早就有了李怀德黄科长还有许大茂、刘岚的传言，说他们几个人成天窝在一起不清不楚的。 为这事儿李怀德特地请了妇联的曾大姐带人来参观指导工作，才算把这传言给压了下去。没想到这股妖风又刮了起来——根源还踏马是傻柱？ “何大厨，我错了，我已经退出了，您别赶我走，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要养活……” 刘岚哪见过这种阵仗，直接给吓哭了，差点就给傻柱跪了下来。 正当她要跪下来的时候，许大茂等人冲了进去，一把把刘岚给拉住了。 “不准跪！” “傻柱，你好大的官威啊？！” 众人直接把刘岚给护住了，而傻柱还在那儿吊儿郎当地瘫坐在躺椅之上，他就算想起来也没那么方便，而马华在一旁和门神一般站在他的身边。 这时刘一刀才一脑门子汗地赶了过来。 “李主任，你们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们这食堂换了头儿我都不知道啊？他傻柱都到了可以随便辞退工人的地步了吗？” “还有，到底你刘一刀是主任，还是他傻柱是主任？怎么人事科没有通知我一声啊？真当我这个后勤主任是摆设不成？”李怀德也是一脸的怒气，食堂也在他后勤管辖之内，你刘一刀连个厨子都管不住是几个意思？ 刘一刀赶紧把李怀德拉到一旁说道：“李主任，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最近不是招待很多吗，杨厂长不知怎么的就把傻柱给叫了回来。” “他傻柱得做下午的招待餐，腿脚不灵活，就叫了几个学徒工给他打下手。” “本来刘岚排练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能理解，都是为了厂子争光嘛。可傻柱嚷嚷着不公平，非得要刘岚留下来打下手……” “这不……” 刘一刀他也很为难，杨厂长发话了，他惹不起，都是为了厂子的发展着想，招待餐那必须做好； 傻柱是做招待餐的主厨，叫上几个学徒工帮忙也没毛病，更何况人家是带伤上岗，多少得照顾下情绪吧？ 刘岚去排练那是为厂子争光做贡献，也没毛病； 可坏就坏在傻柱他点名让刘岚打下手，刘岚要是不干就是不公平。 这可把刘一刀给夹中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许大茂三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刘一刀说的也没毛病，这个时候是年底，很多事情都得给厂里洽谈业务让步，这是大家的共识，毕竟来年效益怎么样，就看年底这业务谈不谈得下来了。 而傻柱，则是其中的一个关键环节，他指定一个学徒工打下手，还真没什么毛病。 傻柱看几人不说话，心里顿时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你许大茂也有今天！爷爷就是要把你的表演给搅黄！而且还让人找不出毛病来！ 这一次，贾东旭这狗东西还真是出了一个好主意！ 有辙儿你许大茂想去！ “怎么着许大茂，这是我们食堂内部的工作安排，你一个放电影的也想管管不成？” 许大茂哪儿忍得了这个——顿时心生一计！ “我的确没有权利管你们食堂的事情，可你这样欺负刘岚，还真有人管得了你傻柱！” “你傻柱职场霸凌，欺负诋毁女同志，传播流言，那就有请妇联曾大姐——” “为女同志主持公道！（闪亮登场！）” 第105章 所以生命啊，它苦涩如歌 然后，瘸腿的傻柱被一帮子大妈们给看了瓜——谁都拦不住！ 其他人或许还会顾忌杨厂长的面子，可妇联管你是谁？ 听到许大茂所说的职场霸凌这个新名词，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于是傻柱就在他工作的食堂，惨遭一群大妈的极端lr，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那什么职场霸凌了。 “就这？人看起来倒是五大三粗的样子，可那话儿竟然这么小？”领头的曾大姐还用拇指和食指虚空压了压，比了一下大小。 傻柱浑身一抖，很想去死一死，一滴不争气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我不干净了。 所以生命啊，它苦涩如歌…… 这领头的娘们儿怎么这么虎，到底是什么人啊？ 只见傻柱抱着身子，衣服被撕的乱七八糟，如同乞丐服一般挂在身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许大茂决定给他再来个杀人诛心—— 于是，他拿出在马达加那边搞到的徕卡m3，对着傻柱“咔嚓”了一下。 “许大茂？！你干什么？！你踏马到底在干什么？” 傻柱慌了，这个样子已经在食堂丢脸丢完了，但还好在食堂的同事们早已吓得跑了出去，所以最多也就是被妇联的大妈们看光了而已，最丢人的是被许大茂给看见了，这孙子以后少不了要用这件事情调侃自己。 如果只是这样，他傻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也算撑得下去。 可尼玛许大茂拿出来个照相机给自己拍了照？！ 尼玛这还得了？！ 这年头可没什么偷拍，肖像权，传播啥啥的说法，这玩意儿要是流传了出去，他傻柱还要不要娶媳妇，他秦姐要怎么看他啊？ 这踏马是活不了啦！ “你在干什么？你哪儿来的相机？！” 傻柱脸都白了，可刚一站起来，破裤子就掉了下来。当着这么多妇联大妈的面儿，他傻柱也是要脸的，于是马上又蹲了下去，在那儿指着许大茂哀嚎道。 “这么精彩的画面，怎么能不拍下来留念呢。” “你说这相机啊？我岳父娄半城，弄个相机很难吗？” “到时候我洗个百八十张，都放大到真人大小，再往咱们院子里那么一贴——啧啧啧，那场面——” 许大茂在那绘声绘色地讲着，就连周围妇联的大妈们都有点觉得他太过分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至于么？ 而旁边有好事儿的讲了下许大茂与傻柱的恩怨，哦，被这傻柱踢的不孕不育？ 那贴他的照片就没事了。 什么？许大茂就是许你两小时？ 姐妹们，要不要看看他的瓜？ 周围悉悉索索的悄悄话听得许大茂都想跑人，这些虎娘儿们都是从哪儿找来的啊？ 傻柱做了一个他认为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两腿把破裤子一夹，两手提着裤子，直接对着许大茂那么一跪。 然后笔笔直直的一个响头就磕了下来——咚的一声，把大家伙儿都给吓着了！ 这个响头磕的真实诚！ “爷爷，许爷爷，孙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许大茂都惊讶了，我还没说啥呢，你就这么实诚？ 在这么欺负下去，就怕这些虎娘们儿找理由看我瓜了。 于是咳嗽了一声说道：“傻柱啊，跟我说实话，这事儿不是你能想出来的吧？你没那个脑子！” “欺负女人，也亏得你做得出来这种缺德事儿，你今儿个被看瓜一点儿都不冤。说吧，谁给你出的主意？” 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盯着傻柱，妇联的曾主任眼里跳动着兴奋的火花，今儿个还有瓜可看？ 可她最想看的，是“许你两小时”的瓜，但是没机会。 太可惜了。 傻柱在那儿脸色不断的变化，但就是不肯说出来，不得不说，这傻柱在这方面还真够爷们儿。 “再加贴满厂子里。” 许大茂加了一句。 “是贾东旭！是贾东旭那个狗东西撺掇我的！就是为了破坏你许大茂的节目！” 死道友不死贫道，傻柱悟了！ “姐妹们！去抓贾东旭！”曾大姐兴奋了起来，嚷嚷着大家赶紧的！ 而傻柱在后面求着许大茂：“许大茂，许爷爷，你看我头也磕了，爷爷也叫了，背后的人也交代了——你那照片……” 傻柱那谄媚的笑容比哭都难看，但是他没办法啊，要命的东西抓在许大茂的手里，他完全没辙啊！ 许大茂突然把相机后盖打开，对着傻柱那么一晃——“胶卷太贵，我还没买呢！” “你！” ——噗—— 傻柱气血攻心，当时就喷了一口出来，然后白眼儿一翻，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翻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你许大茂，真不是人啊！】 然后许大茂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他的二弟—— “真特么的小……” 胶卷已经被许大茂快速地送到空间里去了，这么宝贵的影像资料，怎么能不保留下来呢！ 许大茂他们走后，马华这才赶忙过来给他师傅披了件衣服。 话说人死坤朝天，不死万万年，但——马华你能不能别用白布把你师傅给盖上？ 出去食堂以后，才看到刘岚还有李怀德黄科长等人在外面等着，他们可没那个心思看那俺攒玩意儿，不过刘岚红着脸跟他道了一声谢：“大茂，谢谢你。” 许大茂呵呵一笑：“没事儿，以后再有人欺负你，找妇联，弄不死他傻柱！” “不过你们稍等，这事儿还没完呢。” 刘岚等人：“？” ———————————————— 钳工二车间，曾大姐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但怕影响生产，并没有直接冲进去，只是冲着里面喊道：“贾东旭！你的事儿发了！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贾东旭吊着个胳膊在那里磨洋工，突然看到这么多大姐大妈们聚在了车间门口，一下子就慌了神。 “啊？” “郭大撇子！” “诶嘿！曾姐，马上给您送出来！” 半个小时后，随着许大茂的咔嚓一声，贾东旭也崩溃了。 “是我师傅出的主意！” “姐妹们！又有活儿干了！” 正在干活的易中海，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手上的零件当时就崩飞了出去。 【不好，又有小人想害老子！】 ———————————————— 又半小时以后，易中海，贾东旭，傻柱，三人穿着极不合身的衣服，齐齐蹲在一个角落抽着烟，都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所以生命啊，它就是踏马的苦涩如歌…… 第106章 曾大姐的过往，许大茂要砸卫星 “确认……他真没有胶卷？”易中海到现在手还在发抖，气不顺啊，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做事儿完全没有下限啊！ 你只不过是不孕不育了而已，还是傻柱踢的，我那失去的可是身为7级（现6级）钳工，红星四合院一大爷（原）的一世清白啊！ 太踏马狠了！ “确认，他相机后盖都打开了，真没有。”贾东旭点头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师傅，这亏我们就这么吃了？要我说的，直接套他麻袋，咱们敲了他的脑袋就跑！谁也抓不住咱！” “你和傻柱，一个断手一个断脚？谁套麻袋，谁敲脑袋，怎么跑？” “那什么……不是还有师傅你吗……”贾东旭瞄了瞄易中海，那意思是说，你也不能只是站在岸上看戏啊，我们得团队合作啊！ ——啪—— 易中海气得直接一个大比兜甩了过去。 “你踏马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啊？一刻钟都没到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啊？！我踏马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完蛋玩意儿啊？！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给毁了啊！” “没事一大爷，您都结婚多少年了，被看光了也无所谓。我可还没结婚呢，这就被看瓜了，最惨的是我好不好。”傻柱挠了挠油乎乎的头发，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没有胶片，那就没有问题，多大个事儿呢。 “你个傻哔还有脸说！谁踏马说的打死也不出卖我的？”贾东旭被易中海呼了一巴掌，马上就转头冲着傻柱骂了起来。 不是说好了威武不能屈吗？你咋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可傻柱却讪讪的说道：“这不没打死嘛，而且许大茂那咔嚓一下，谁能遭得住啊……” 然后傻柱正色问着易中海：“不过一大爷，那虎娘们儿——就是妇联的曾主任，她什么来头啊？” “怎么感觉我们食堂的刘主任，后勤的李主任，还有宣传的黄科长，都很怕她的样子？” 贾东旭也凑了上来：“对对对！郭大撇子也怕她，她究竟什么来头啊？” 而易中海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中一样。 许大茂这边，也是不解的问着李怀德与黄科长。 不过李怀德年龄也不算大，进厂时间不久，也不清楚，于是两人都看向了黄科长。 黄科长看了看四周没人，然后对着两人谨慎地说道：“这个曾主任啊……” 许大茂想起了曾主任所说的会吹拉弹唱的事情，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您的老相好？” 然后换来的却是一个大白眼。 “要是就好咯！” ———————————————— 原来，曾大姐是解放前八大胡同的头牌，解放后zf对这群特殊职业者进行了解救和思想改造。她们之中有的嫁人，有的回老家，有的改头换面转业做工学艺。而这位曾经的曾大家，却留了下来，协助zf管理和解救安抚其他姐妹。 工作人员发现她对妇女工作方面分外热情，而且有经验，最关键的是大家也服她。 最后多方打听才了解到，当初光头的残兵退出四九城的时候，想来个最后的疯狂，但因为军法的限制，他们又不敢欺负平民百姓，最后把目标盯上了她们这群可怜人。 白p不给钱也就罢了，还打人！有一个姐妹不堪屈辱，当时就跟光头手下拼了，把那话儿直接咬断了，结果光头残兵动了枪，那名姐妹死不瞑目。 而这个时候，曾大姐站了出来，手刃了4名光头残兵，自己肩膀还挨了一枪。 这事儿当时闹得挺大，但也由于这个事情，所有的姐妹基本都听曾大姐的。 说句夸张点儿的，你要说是曾大姐的入幕之宾，现在那些知道曾大姐名头的暗门子恨不得给你打对折！ 但要利用曾大姐的名头骗p的话，那下场也挺惨的，反正有人试过—— 后来就无了。 而曾大姐工作几年以后，就调到轧钢厂专门开展妇女工作，一直到现在。这也是没人敢惹她的原因，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但凡有去过暗门子的老爷们，只要曾大姐去打听一下，带上公安去抓，那是一抓一个准儿！ 所以啊，除了这些不懂事儿的小年轻，稍微年长一点有点经历的，谁见了曾大姐不犯怵？ 而说到这里时，许大茂和李怀德两人脸都白了。 许大茂脸白的原因是，这前身也确实去过几次，这曾大姐稍微一调查的话，自己那点底子不就全露馅了？ 不过那是前身许大茂做的蠢事，与我徐大毛何干？ 而李怀德也脸白了，许大茂这就有点不解了。我之前那是学徒工谁特么认识我这个无名小卒啊？你李怀德可是一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你脸白个啥？ 只有黄科长一脸莫名其妙的盯着两人：“你俩怎么脸都白了？” “放心，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但你们俩可别往外说啊。曾主任很好相处的，大气的很——” 大气？人家还想看我的瓜呢！ 你还把曾主任介绍给我，说人家会什么吹拉弹唱？跟我组团去唱歌跳舞？！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 忙忙碌碌一天又过去了，晚上回到四合院，贾家何家易家都是紧紧关上房门闭门不出，而有好事者正在嘻嘻哈哈说着这三人在厂里的壮举，特别是老易一把年纪也被拉去看瓜，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许大茂没有管这些，如果因为这事儿再找上门来，那他们是决心跟妇联对抗到底了，那可是连许大茂都不敢招惹的机构。 若敢顶着妇联的压力来追究自己的责任，许大茂只能说一句你们狠，然后干脆把他们腿都打断，安安静静在家歇着吧，这样还能多活几年。 零点以后，许大茂跟娄晓娥嘱咐了一声，又只身来到了月球，正准备再传送到马达加的时候，突然看到漆黑的宇宙中，有个光点在动——啥玩意儿？ 许大茂穿起防护衣，来到营地以外，对着一望无垠漆黑的宇宙仔细看着。 终于，他看的明明白白的，有一个光点正在月球与地球的中间飘荡着，那样子好像是…… 卫星？！ 今天是1959年1月6号…… 毛熊的“月球1号”？！ 不对，“月球1号”应该是59年1月2号发射啊？就算路上要花点时间，怎么今天我才发现，它这是迟到了？ 不过许大茂现在最头痛的问题是—— 我要拿什么玩意儿砸它？！ 第107章 九齿钉耙?不，那是粪叉! 那个光点说实话看的并不清楚，但这个时间点太过于特殊了，而且就夹在月球与地球之间运行，总不可能是陨石吧？ 而且它的颜色是——金黄色的？ 许大茂记得后世上课时听老师讲过，这颗卫星没有按照原计划撞击月球，而是在距离月球5000千米处掠过，最后漂泊在日心轨道，并没有回收。 而那金黄色是它喷洒出的钠气云，便于地面人员的跟踪观察。 “月球1号”只在飞行过程中测量了月球磁场，宇宙射线等等数据，这是人类首颗抵达月球附近的探测器，但并没有拍摄照片，因为就没有打算回收。而那个年代，电信号转化为清晰图像照片的技术还没有。 直到\"月球3号\"才有了第一次拍摄月球背面的实际操作，并顺利回收。 所以说，现在的\"月球1号\"并不会拍摄许大茂这个月面基地（应该吧），但许大茂见着天上总有个东西在那里，仿佛是在窥探自己一般。 于是，他决定砸它！ 5000公里，许大茂知道自己砸不到它，但砸与不砸，是一个态度问题。 好比你家远处山里来了个小偷，他也过不来，就往你这边瞅着，一直瞅着，在想办法啥时候来你家偷一把。 你也过不去，就算有狙击枪也打不到他，也叫不了警察，但扔点东西吓唬一下总行吧？ 输人不输阵啊！ 于是许大茂马上开始找石头，四处刨了刨，别说月面之上的岩石还是蛮多的，就是有点脆。 不过相对于许大茂现在的力量来说，都脆。 拿好石头，掂量了一下，稍微有点重量，月面之上他的单举重量可是达到了恐怖的6吨（地球表面1吨单举重量）。 没办法，太轻的话没有手感，许大茂估摸着应该有个两三百公斤的样子吧。 然后，许大茂朝着那金黄色的点就丢了过去，地面上因为他的突然发力，月尘都被扬了起来，就像游戏中的特效一般，形成了一个烟圈！ 但—— 然并卵，没有打中……5000公里啊，不是5000米！ 能打得到才有鬼了！ 不过许大茂也不气馁，继续投掷了好几块，但都没有用。 不过他想到了一个辙，我预判你的预判！ 看了半天那\"金色\"卫星的运行轨迹，许大茂举着一块月岩，突然猛地跳起，这一跳竟然到达了恐怖的120米高！ 按照普通人能托举50斤（约），许大茂则是1000公斤（2000斤）计算，那力量就是40倍； 普通人跳高1米（约），那许大茂全力施展应该就是40米（理想情况下），再加上月球重力只有地球的1\/6； 所以综合计算许大茂在月球上跳起理想高度高度应该是240米——至于为何是120米……咱也不清楚，应该是怕数值过于超标吧？ 毕竟托举力和弹跳力不能混为一谈。 不过这120米跟5000公里比起来，一丁点儿用都没有，只是看起来比较帅而已。 在空中，许大茂用尽全身力气，把月岩朝着\"月球1号\"探测器扔了过去。 而这次，瞄准的却是\"月球1号\"即将要运行过去的轨道。 然后反推力使得许大茂重重地砸在了月面之上，溅起了重重的烟尘，就如同重炮落地一般。 一连弄了很多次，反正是看着有很多小点点在\"月球1号\"的前方，至于能不能碰的上，或者坠入大气层变成流星，那就看天意了。 最后，周围的大块岩石都被许大茂扔了出去，剩下的都是小石头，许大茂挠了挠脑袋：“最后再给它一下吧。” 于是许大茂从空间内拿出了一把农具，就是那种扒拉草用的叉子，俗称粪叉。 然后如法炮制，扔了出去。 然后许大茂还在原地看了很久，不过即使许大茂投掷的速度说得夸张点，达到了音速，岩石和粪叉都穿过了音障，那一时半会也不会碰上。毕竟5000公里啊，而且\"月球1号\"本身也应该有十几公里每秒吧？什么时候能撞得上还真不好说。 许大茂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耗时间，反正它也不会撞上月球，于是对着\"月球1号\"竖了个中指，心中暗暗吐槽道：“再敢来，天线都给你掰折咯！” 于是，又传送到马达加进货（送货）去了。 ———————————————— 两天以后，也就是59年1月8号，铺天盖地的新闻传开了。 华国这边的报纸也刊登了相关消息，几乎人人都围成一团在看报读报。 原因无他，这次毛熊和大漂亮闹出的事情过于震撼！ 【毛熊\"月球1号\"首次接近月球，于月球4000公里处掠过，此举为史上第一——】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摸鱼，一边喝茶，一边也拿了份报纸看了起来。 唉，不是说5000公里吗？怎么变成4000公里了？难不成我的穿越还造成了什么蝴蝶效应？ 不应该啊？ 【人造彗星穿越宇宙，突遇流星雨，探测器坠毁——】 啥？流星雨？不会是我丢的石头吧？ 原本它应该永远漂流在宇宙中，进入日心轨道啊？这下坠毁了…… 能回收吗？ 不过砸毁了毛熊的\"月球1号\"……这算是好事儿呢？ 还是坏事儿呢？ 别让我赔就行，我也赔不起…… 【探测器坠毁于太平洋某某海域，毛熊与大漂亮航母齐至，某军舰火控设备失灵，第三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 我靠？玩的这么大？不就一个探测器吗，又不是登月返回舱。 这个年代探测器的那点数据顶个毛用，又不能拍照—— 【毛熊与大漂亮携手合作打捞探测器，三战危机解除，首张近月勘探照片向全世界公开——】 ——噗—— 许大茂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旁边的黄科长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茶叶…… 看在许大茂为科里办事儿的份上饶他一次…… “啥事儿这么大惊小怪的？” “呐，差点第三次世界大战，就为了这张照片……”许大茂哭笑不得的把报纸拿给黄科长看。 黄科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然后科里的其他同事也都在分析着。 “这张照片，好家伙，毛熊的科技都到了这个程度？” “这是陨石撞击探测器前一秒的图像吧？” “旁边的石头倒是石头，可这一块有点模糊，怎么像是……钉耙？” “不可能吧，最多是长条形的陨石而已。” “莫不是天蓬元帅的九齿钉耙？还别说，背后是月亮，大概是猪八戒去调戏嫦娥，被卫星偷窥到了，一怒之下就把他的神兵九齿钉耙给扔了出来！哈哈哈哈哈！” “你可别瞎说！那是封建迷信！不过……还真有点像九齿钉耙啊？我数数啊……” “……” 许大茂一脸的黑线，你才天蓬元帅，你才猪八戒！你全家猪八戒！ “什么九齿钉耙啊！那就一粪叉！” “啥？” “粪叉？” “粪叉把毛熊的卫星给打掉了？” 第108章 主唱刘岚晕倒了 众人不信，又仔细数了一次那模糊图像上的钉耙数量——6个齿，村里面用的粪叉，弄饲料的那种，就是这样的啊！ “还真特么是粪叉啊？许大茂，你丫眼神真毒！” 有好事的同事给许大茂举了一个大拇指，许大茂倒是有点尴尬。 不是看出来的，而是自己丢出去的，所以当然知道了，但这特么能说吗？ “毛熊的卫星被粪叉给打下来了？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吧？” 宣传科都是一些走后门养老之人，基本上也升迁无望，所以气氛反倒相当融洽，大家平时吹牛聊天打屁也没个正形，最核心的问题在于，大家之间基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最难做的事情是下乡放电影，但放映员只有一个，而且这放映员还贼喜欢下乡放电影。 所以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嘞，万一把这放映员搞毛了，他不下乡，那其他人可不就要倒霉了？ 所以宣传科反倒是厂子里最为团结的一个科室。 许大茂超喜欢这里。 正当众人还在七嘴八舌聊着毛熊这次到底是不是被粪叉给打落卫星的时候，突然有人冲过来找黄科长。 “黄科长，那排练节目的刘岚，晕倒了！” “？！” ———————————————— 厂医务室里，许大茂听着厂医的解释。 “低血糖，低血压，说白了就是饿的，营养不良。” “这样的情况再继续唱歌训练的话，还会晕倒，因为低血糖的时候会出现脑供血不足。” 厂医一边给刘岚开了瓶葡萄糖喝，一边给她和许大茂解释道。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刘岚比上月明显瘦了一些，特别是颧骨已经显露出来了。 “什么情况啊刘岚，你在食堂干活都吃不饱？” 许大茂有点惊讶了，虽然说粮食问题现在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但你多少是食堂的学徒工，你自己在食堂吃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们车间的重体力劳动者都没有饿晕，你一个食堂的却先饿晕了，这就有点夸张过头了吧？ “大茂，你别问了……” 刘岚有些脸红，而且好像还有难言之隐，但不肯告诉许大茂。于是便拿着葡萄糖离开了厂医务室。 许大茂抓了抓脑袋——【我不问？等踏马演出那天你晕倒在舞台上，那就不是我一个人丢脸了，是整个宣传科，整个轧钢厂啊！】 【老李这段时间可给大家找了不少油头加餐啊，你也没少往家里带剩菜啊？更何况你还是食堂帮厨。】 【对了，傻柱最近往家带饭盒越来越多了，不是这傻哔把所有的剩菜都给带走了吧？】 【这倒是有可能，他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可你食堂帮工是管饭的啊？】 许大茂实在搞不明白，可他的身份又不好去直接找刘主任问这事儿。 兵对兵将对将，我一小小放映员去质问食堂主任为什么他手下的学徒工会饿到晕倒—— 这不是扯的吗？ 而且这事儿也不好找黄科长与李主任，人是自己请来的，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的话，那岂不太没用了。 许大茂搓了一把脑袋——烦！ 就只想好好唱个歌儿表演个节目，咋这么多事儿？ ———————————————— 下班后，许大茂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跟在了刘岚的身后，一路尾随到了她家的住处。 这是离轧钢厂不太远的一个大杂院，眼见着刘岚直接进了屋，许大茂刚放下车子走了进去，就被一个大娘给叫住了。 “你干什么的？！” 看着拄着拐杖的大娘严肃的神情，许大茂知道，自己这是被当做坏人了。 “大娘，您别误会，我是刘岚的同事，来找她有事儿……” “找人有必要这样鬼鬼祟祟的吗！说！你到底来干嘛的！再不说的话我就叫人了！”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那大娘直接举起拐杖对着许大茂，大有一言不合就砸下来的意思。 “大娘，我真是她同事，就是过来看看她……”许大茂正想解释，可这位大娘总是不等他把话说完一样，又拿着拐杖指着他的面门进前了一步，愤怒的说道—— “大城子已经死了，老话说得好人死债消，你们还不肯放过我们娘儿仨吗？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大娘，您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不是坏人！” 许大茂哭笑不得，你这么激动干啥，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先？ “妈？大茂？” ———————————————— 过了好一会，刘岚的屋里，经过那位大娘的述说，许大茂才了解清楚了刘岚现在的状况。 她22岁，比许大茂大两岁，是个寡妇。 而这位大娘，便是她的婆婆，家里还有个3岁的小男娃。 刘岚的男人大城子好赌，58年初的时候，中了别人的套儿，欠下了一堆赌债。 不过这爷们也算光棍，直接投河自尽了，本想着道上的规矩人死债消，祸不及家人，而且这是对方下的套儿大家也都心里清楚。 但没想到对方那群人还不放过刘岚和她婆婆，把原来的那套房子给抵债讹了过去。所以刘岚和她婆婆以及儿子小宝，就租了这间不足10㎡的小破房。幸好58年七八月份的时候，轧钢厂大招工，刘岚运气好被选上了，一家老小这才有了条活路。 但那群人时不时还过来上门要钱，说什么九出十三归，原先的那套房子连利息都不够。 而刘岚的学徒工工资，每月基本都被他们给要去了。没办法，借条有大城子的手印，还在他们手上。 刘岚不是没想过去报案，但对方说过，只要她敢这么做，她这一家三口就别想活了。 所以他们娘儿仨一直忍辱负重到现在，为了小宝，她们不敢赌。 而最近粮食减量，刘岚在厂里基本上一顿只有一个窝头，而剩下的全部带回来给婆婆和小宝吃。至于希望傻柱留点剩饭剩菜给大家分，那是不可能的，他还有秦姐一家子要养活呢！ 更不说现在这个情况，食堂本就没有多少剩菜剩饭。即使有，傻柱不拿，自然也有其他人拿，根本轮不到刘岚这个做事少资历浅的学徒工。 所以，最近实在撑不住了，训练的时候就晕倒了过去。 人的悲欢各不相同，许大茂也不好说什么。 “刘岚，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起排练节目的队友，有事儿你早说啊！” “你要真等表演那天，在舞台上晕倒了，那咱们可就全完了。” 刘岚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她还要脸，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别人，更加不想继续麻烦许大茂。 一来现在这个情况，大家都缺粮食，跟许大茂也只是合作排练而已，更何况他和李主任已经给大家补贴不少了； 二来厂里还传着她跟许大茂不清不楚的闲话； 三来她还帮着自己惩治了傻柱，所以刘岚真心不想告诉许大茂，因为真的很不好意思，开不了哪个口。 而知道情况的许大茂则拍着胸脯说道。 “等着，不就是粮食吗，你大茂哥我有的是，等我一下，马上就给你拿来！” “大茂——不用——这不合适！” 第109章 上门逼债?大茂发威 说完，许大茂直接转身出门去了。 粮食？ 他许大茂其他的不敢说，现在空间里各种早点菜品、粗粮、猴面包树果实、海鲜、鱼干…… 这些他多的是！其中粗粮可是上次那头野猪换来的，足足换了四五百斤粗粮，够吃很久了。 许大茂没管刘岚的阻拦，直接去找了一个没人的胡同，从空间里往外掏东西呢。 而刘岚这边，她婆婆正在问着：“真只是同事？” “妈，你想啥呢？真的只是同事，他是宣传科的放映员，怎么会看上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更何况人家已经结婚了！” “那就好……不过，我看他进院子时鬼鬼祟祟的样子，还有那一张大长脸……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啊。” “……” “岚子啊，就算你要再婚，老婆子我也不会拦你，小宝你能带去更好，不能带去就老婆子我养着。” “妈，你说啥呢！我是不会扔下你和小宝的，我也不会再婚的！” “我是说假如，但你要记着，再找的话眼睛放亮点。这许大茂，看他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他三言两语就给骗了。” 刘岚翻了个白眼儿，她实在跟婆婆说不清楚了。 人家媳妇据说是娄半城的女儿，他能看上我？ 图啥？ 而正在这个时候，她们这大杂院的门口又传来了叫嚷的声音。 ———————————————— 许大茂骑着车子，车后头座位两边都绑着大袋子，看起来都有一人那么重了，而他还在一边嘀咕计算着。 “50斤棒子面儿，50斤白薯，5条海鱼干差不多20斤的样子，可惜没有新鲜肉，对了，还得给孩子弄点糖吃。” “猴面包树果实不方便拿出来，细粮我没有，牛肉面油条包子豆浆倒是有，但这个时候拿出来也不合适。” “就这么地吧，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吧？” 也不是说许大茂多大方，主要是粗粮它虽然健康（后世的杂粮），但口感不好拉嗓子，许大茂和娄晓娥基本都不吃。 而且吃这玩意，上大号很困难！会便秘！ 所以既然自己不吃，拿来做人情也不错。 可刚骑车又回到刘岚所在的大杂院，就看见好几号汉子围着刘岚一家，正在争执着什么。 而大杂院的邻居，都是那种临时租赁，或者因为工作才搬到一起的，彼此之间并不是四合院或者部队大院里面那种十几年的老邻居，对于刘岚家这种因为男人赌博而经常被上门讨债的事情，也是敢怒不敢言，怕惹得一身骚。 “不许欺负我妈妈！”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娘儿仨吗？这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呐！” “各位大哥行行好，就再宽限几天吧，我们家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 “现在大家都缺粮食，你也别怨我，我还有一帮子兄弟要养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听着那边的吵嚷声，许大茂大致上也猜出来了是什么情况，但并没有冲动动手，而是推着车子直接挤了过去。 咱的基本原则是——不打第一枪。 “嘿嘿嘿，让让，让让，别挡路啊。” “嘿？你谁啊你？”被挤开的小喽啰一脸懵逼，这特么谁啊，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嘛？ 这是傻了还是故意来找事儿的？ “你踏马找打啊是不是——”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大汉，一言不合直接一巴掌呼了过来。 然后许大茂抬了抬腿，那人就直接飞了出去，直接砸到了大杂院儿的矮墙之上，然后再掉落到了地上。 其实许大茂没有用劲，最后一下他是收着力的，相当于把人给顶了出去。 然而那个大汉还是疼得五官扭曲，他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捂着肚子撑了起来，然后指着许大茂大叫道：“办了他！” 于是，剩下的四个人直接冲了过来，准备出手教训这个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大长脸！ ——啪啪啪啪—— 许大茂只是略微出手，这些人一个个就哭嚎着倒在了地上，所有人的胳膊都断了！ 秒杀！ 那捂着肚子还在出冷汗的大汉明白了，今天这是遇上硬茬儿了，可他究竟是谁？ 没听说过刘岚一家认识这么厉害的角色啊？ 四人围攻之下，这人连车子都没放下，四个小弟的手就都断了？！ 功夫大师？ “这位兄弟，您是哪条道儿上的？我们这催债天经地义，即使有所冲撞，您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狠手吧？” 【哟嚯，这是打不过要跟我盘道讲道理咯？】 【但总不能把他们给直接打死，这样陈公安那边我可不好交代……怎么办呢……】 许大茂嗤笑了一声，然后四处找寻着，终于在墙角边找到了一些大青石，旁边还有破缸，应该是用来压咸菜的大青石。 【有了！】 于是许大茂把车推到一边停好，然后走了过去搬起大青石，他这动作可把这5个泼皮无赖给吓住了—— 这是打断了手还不够，准备直接用石头把我们给砸死？！ 这人气性儿怎么这么大呢，于是吓得连连摆手说道：“兄弟诶！高人！不至于不至于！我们就讨个债而已，没动手！真没动手！” “大茂！你别冲动！不至于！”刘岚也吓得赶紧劝阻，上来抱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然后，许大茂单手把那看起来差不多五六十斤的大青石举了起来，而且是手上还挂着个刘岚？！ 那带头的大汉当时就傻眼了——这是真的要砸死自己啊？！ 许大茂面无表情的手一挥，那大汉吓得眼睛一闭：“爷爷饶命！” ——砰—— 许大茂直接一膝盖，那大青石当场就断成了两截！ 过了好一会，那大汉才敢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面前断成两截的大青石，以及面无表情的许大茂，还有自己4个已经——吓尿了还在发抖的小弟。 他咽了一口唾沫，然后颤颤巍巍地摸着自己的脑袋，还好，没有受伤，这位“壮士”并没有砸死自己的打算，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可他还没放下心来多久，许大茂一拳砸上了大青石，那青石就如同面包渣一样碎开了！ 然后又是一拳，再来一拳，继续一拳！ 许大茂每一拳就是咚的一声，这些破皮就跟着抖了一下，咚一声就抖一下，直到石头都碎成粉末了，而带头的大汉也尿了出来。 这时候许大茂才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声：“滚！” “诶，好嘞！” 于是，5个泼皮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有几人还连摔了几个跟头，压到断了的手都不敢多哼一声！ 太踏马吓人了！ 那拳头要是落在脑袋上，脑浆子不得给砸出来？！ 敢情把手打断了还是对方心善放过了自己等人！ 此时不滚，更待何时？！ 于是，整个院子—— 清净了。 第110章 刘岚婆婆没意见，阎埠贵想摆酒赔罪 “来，小宝，吃糖。” 泼皮们走后，许大茂才把车上的物资给拿了下来，100斤的粗粮和20斤的鱼干把刘岚和她婆婆吓得一大跳。先不说粗粮的问题，那鱼干实打实的20斤，什么概念呢，就是我们平时喝的那种矿泉水——20瓶！ 两只手也抱不过来啊！ 而且现在这个光景，上哪儿去弄这些东西啊？ 看着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许大茂笑了笑，然后给刘岚的儿子小宝抓了一把水果硬糖，因为大白兔已经没有了。 小宝很有教养，没有第一时间去拿糖，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妈妈，可眼中的那种渴望神色完全隐瞒不住。 刘岚也很为难：“大茂，你已经给了这么多东西，这不合适。” 许大茂笑着说道：“这是奖励小宝刚刚保护妈妈的行为，小宝这孩子很不错，我喜欢。” 然后刘岚为难地看了看小宝，最后点了点头，小宝于是开心地拿起了糖果，并对许大茂鞠了个躬—— “谢谢大长脸叔叔！你是个好人！” 许大茂当时脸就黑了——【啥玩意儿？！】 刘岚也傻眼了，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这可怎么办？ “不是，我婆婆刚刚说的——” “我婆婆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怕你骗我——” “孩子不懂事儿，你脸不长，你不是个好人——不对，你是个不好……” 越解释越乱，刘岚现在都要急哭了，而小宝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脸蛋通红的妈妈。 “妈妈，你不舒服？发烧了吗？” 刘岚她婆婆只好把小宝拉了出门：“走小宝，奶奶带你做饭去。” 狭窄的空间里只留下了手足无措，脸蛋红的像番茄一样的刘岚，和怀疑人生的许大茂。 【我脸真有那么长吗？】 “那个，大茂，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刘岚双手拧着衣角，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许大茂别误会。 人家送来的可是活命粮，还那么多，还给了自己儿子糖吃，并把过来捣乱的泼皮们给打走了…… 可自己婆婆还说他不是好人，最关键的问题是被小宝给听去了，还说了出来—— 哎呀，这可羞死人了，这要怎么办呢？ 许大茂刚想劝慰她一下，突然门打开了，刘岚婆婆走了进来，对着许大茂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然后跟刘岚小声的说道：“100斤粮食，20斤鱼干……你要是从了，也不是不行。”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这大娘也太虎了吧？ 我踏马人还在这儿呢！我没有聋啊！？ 你弄啥嘞？！ 然后，刘岚婆婆直接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刘岚实在是羞的不行了，直接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装鸵鸟！ 但她是撅着的动作，那浑圆的……那脊椎的弧度……就这么直愣愣地对着许大茂…… 许大茂默默地咽了下口水——这个形状它怎么说呢？ 还是不形容了，以免再被关小黑屋。 “那个刘岚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吃饱点，还有几天就表演了。” “你总不能表演的时候饿晕在全厂人面前吧？” “该吃吃该喝喝，好好养着，我先走了。” “那些泼皮要是再来，直接让他们去找我。我住南锣鼓巷95号院，放心，不会出啥事儿的。等最近表演的事情弄完，一并帮你处理了。” 然后，许大茂默念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后面是啥？换一个！】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许大茂捂挡溜了，尼玛最近已经够憋屈的了，可不能再玩火了！ 都不要惹我！ ———————————————— 回了四合院，一进门就见到了三大爷阎埠贵，他正焦虑的走来走去，一见着许大茂，赶忙过来帮忙提车子过门槛。 “嘿嘿嘿，三大爷，您可别动，我自己来。”许大茂现在可不给这家伙面子，阎埠贵见许大茂直接拒绝，刚抬起来的手放在空中不知所措。 最后只能讪讪地笑着说到：“大茂啊，还生气呐？” “要不三大爷摆桌酒，让解成给你斟酒赔罪？” 可许大茂毫不理会，提着车子就进了四合院。 然后阎埠贵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牙说道：\"跪下斟酒赔罪！\" 许大茂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适时地退后了两步，一脸狐疑地盯着阎埠贵，然后调侃地说道：“哟？现在肯做到这个程度了？” “让我猜猜啊，最近相亲几次，都没媒婆肯保你们阎家的媒是吧？” “阎解成现在也找不到工作，只能家里蹲然后啃老？” “所以三大爷您撑不住了？” 阎埠贵见都被猜中了，只好讪讪地笑道：“大茂啊，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你和解成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没必要搞成这个样子是吧。” “你看现在又是减量，鸽子市就连粗粮都已经翻了两倍的价格，还不一定买得着。” “解成又没个工作，在家坐吃山空，三大爷这儿真的撑不住了……” “给三大爷一个面子，这事儿就算了，你看成不？” 许大茂摇了摇头：“三大爷啊，你的面子不值那个钱，现在后悔啊——” “晚咯！” “您老就且熬着吧，他阎解成也算是个大人了，自己的做的事儿自己得负责。” “现在啊，除非当着全院人的面跪下来给我磕头斟酒，否则这事儿不算完！” 三大爷愣住了：“大茂，非得做的这么绝情？” 许大茂头也没回的往着里面推车走去：“是你们玩的这么绝！” “我向来对你们家好吃好喝的待着，没想到却喂出个白眼儿狼来。” “事情是你们惹出来的，什么时候开始你阎家说的算，但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我许大茂说的算！” 而这个时候三大爷家的房门被猛地推开了，阎解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许大茂，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我——” 许大茂回头眼睛一瞪，色厉内敛的阎解成就被吓退了两步，差点被门槛儿绊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高兴的太早了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啊？来啊！” “是不是还要说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再给你阎解成100年你也就是这个吊样，且熬着吧你！” “反正也饿不死，啃老也不错，加油，我看好你哟！” 说罢，径直去了中院儿。 阎解成就必须啃老，必须跟阎家死死地绑在一起！ 我许大茂说的！ 耶稣都也拦不住！ 第111章 李家镇的转机，陈伯安立功 中院，洗衣姬还在那里洗衣服，现在是1月初的下午，那水温……啧啧啧，你贾家要是愿意，我许大茂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又不关我的事情。 而舔狗傻柱正杵着拐杖在旁边坐着，有一话没一话的聊着，许大茂看着那浑圆，又想起了刘岚的浑圆，调出4k图像一对比。 一个梨形，一个水蜜桃形，都不错！ 嫁给贾东旭那个狗东西，真是可惜了啦。 然后许大茂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傻柱，又跟你秦姐聊着呢？不回家做饭呐？” 傻柱赶忙单脚跳了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而贾家此时也传出来贾张氏恶毒的咒骂声：“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洗个衣服都能跟男人勾搭起来！快给我滚进来！” 秦淮茹委屈地回应着：“妈，我没有！” 然后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搞傻柱也别带上我啊？ 然后，许大茂就在中院鸡飞狗跳中穿过月亮门，回了后院。 刘海中家仍旧是鸡飞狗跳，像是刘光齐在与刘海中吵着什么，不一会，刘光齐就跑了出来，然后气呼呼地出了院子。 碰到许大茂的时候，他还尴尬地点了一下头。 而等许大茂进了家门，就听到了刘光天光福挨打的嚎叫声。 许大茂无奈的摇了摇头——“唉，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这是上辈子造了多大的孽啊……” 回家以后，娄晓娥就如一只小猫咪一般粘了上来，许大茂感到很害怕。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许大茂感觉自己会爆掉！ 这种感觉谁人能懂啊？ 全民超人汉考克？ 话说超人克拉克和路易斯是怎么办到的？ 生物立场？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明早我要早起去打太极！平心静气！】 两人分享了今天院里和厂里的各种事情，刘岚的事情许大茂没有瞒着娄晓娥。娄晓娥也很惊讶在食堂上班还能饿到晕倒？这是何不食肉糜啊。 “蛾子啊，我觉得你很有必要跟她们交个朋友，了解了解现在底层人民的生活，要不然容易跟当下的社会脱节啊。” “哦，好吧，雨水前两天说了，于莉于海棠周末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那我就答应下来啊。” “行，不过我就不去了，最近忙着呢，再说你们那么多女孩子在一起，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加上娄晓娥与何雨水，足足4个！ 都能凑一桌麻将了，许大茂只觉得吵得慌。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物色小妾嘛！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着说着娄晓娥直接拧起了许大茂的痒痒肉，但是然并卵，没有用。 “你玩儿真的啊？饶了我吧蛾子，我真搞不定啊！” 许大茂要哭，现在一个娄晓娥，一个李明美，就让他每次郁闷好久。张寡妇那边都不敢去了，这要再加人……许大茂觉得迟早有一天会出人命！ 自己的定力可没那么强！ “先看着呗，我觉得雨水也不错，你不考虑一下？”娄晓娥狡黠的一笑。 许大茂马上摇摇头：“那不行！让我叫傻柱大舅哥？门儿也没有啊！” 两人一边嘻嘻哈哈的聊着天，一边一起做饭，娄晓娥不会做饭，但现在也学会了做窝头等简单的面食，都是雨水和许大茂教给她的。 正在聊着的时候，后院又传来了声音，原来是刘海中在聋老太家吵吵闹闹，而易中海跑去劝架了。 “今天下班你没回来的时候就闹过一场，好像是聋老太答应刘海中的什么事情没有办成吧。” 许大茂摇了摇头：“该！” 说罢，便不再去理会他们的破事儿了。 晚上，许大茂照例交了公粮（伺候好娄晓娥）以后，郁闷地点了一根烟，在那儿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坚持就是胜利！第2阶段任务时间快到了，等验收合格后进入第3阶段任务，应该就有解决的办法了！】 【传送！】 上了月球，照例先把空间里的土，水等等东西清空，然后把一些能够长期存放的生活物资储存整理好，便去了马达加李家镇。 ———————————————— “啥？法兰西人愿意帮我们？马达加新zq不干涉？” 许大茂听到最新的消息，一脸的惊诧，我这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许大茂本来没有多管这边要建国的事情，本想着最多第二阶段验收完成以后不是有1000积分吗？给李明美这边多多兑换一些防护服，然后是hp药水，以及升级改造一下武器或者生产线，载具什么的，能保住这2300多人就行。 你想建国想当女王都行，我支持，但我自己不能来做这个事情。 因为还有一个月球要发展，不能主次不分。 而且李家镇想发展起来太难了。 按照他们之前会议的构想，先把地契登报公示公开声明建国，然后派出使者去法兰西，要趁着他们的新zf稳定不久之时，得到他们的承认。毕竟马达加是他们的殖民地，包括现在的马达加新zq也只是半独立而已。 事情有难度，但可以操作，最大的威胁不是法兰西承不承认。你不承认的话，我也公示过了，然后再去找毛熊、华国、北棒等等红色国家，只要能得到他们的承认，基本上这个事情就有了个开头。 然后不管你承不承认，在国际社会公示与公开地契，我有理了，然后你玩儿你的我玩儿我的，只要能够防守住马达加新zf的打击，这事儿就基本能成。 但没想到今天一来，却得到了这么个好消息，到底是啥子情况啊？ “这事情，还是落在陈先生的头上。”李明美笑嘻嘻地说道。 陈伯安确实一脸的尴尬，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原来自从陈伯安把老婆孩子也带过来之后，还给许大茂搞了台徕卡m3，许大茂说他是个好同志。 大家就把他当做自己人了，还是核心人员。 毕竟这是许神仙都称赞过是好同志的人！ 对外很多事情，都是他在跑，而且他确实懂得语言很多，中文、客家话、闽南语、日语一点点，来了马达加还学会了法语和马达加语。 按照大家的想法，他得去找法兰西驻马达加的记者，地契的照片已经洗了出来，准备先联系记者问一问如何在法兰西和马达加登报的事情。 结果昨儿个白天，在外办事儿的陈伯安刚好遇到暴乱，反对派和新zf火拼了起来，在仓惶逃命的时候，陈伯安救了一个法兰西人。 看着这人胸前挂着一个相机，大概率是个记者，陈伯安咬了咬牙，用了一瓶李明美给的“神药”——hp药水。 这是因为他要往外跑办事，留着救命用的！ 然后，救活了才知道，这人不但是个记者，而且还是法兰西正儿八经的贵族！ 一听陈伯安他们是为了得到法兰西的同意要dl建国，他二话没说就把这事儿给揽过去了！ 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第112章 李明美之野望，联欢晚会开始 “大茂，要不要见一见这个卡萨尔男爵？”李明美问着许大茂，她的传统思想，还是以家里的男人为主。而且许大茂救了他们李家镇所有人的命，地契也送给了许大茂，有所有核心人员与族老的见证。 在她或者说李家镇所有核心人员与族老的眼中，许大茂就是李家镇的合法“地主”，也是他们头人的男人，更是他们的“神明”。 所有的大事，要经过许神仙的点头才能确认执行，这和他们拜妈祖是一个性质的。 而在许大茂的心里，李家镇是李家镇，最多算于自己女人的产业，帮帮忙那是没有问题的，但啥事儿都找自己，总感觉不对劲啊！ 我不是要来这里当土皇帝的，当皇帝没出路的！再说这里也太穷了！ 许大茂摸了摸李明美的脑袋说道：“明美，我希望你，或者你们李家镇，能够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我能够帮你们，但不能代替你做决定。” “见那什么卡萨尔男爵就不必了，我还是在幕后的好。” “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来兜底，不过记得——安全第一。” 或许是许大茂说的太多，李明美有点反应不过来，于是转头看向陈伯安。 陈伯安也想了想，于是精简了一下许大茂的意思。 “他想让你当武则天。” “雾草！我没有，我不是，你瞎说！”许大茂惊呆了，你踏马这是什么翻译水平啊？会出大事儿的你知不知道？！ 而李明美却是双眼闪着精光：“嗯！大茂，我一定会努力的！” “先定个小目标！5年之内反攻全岛！” 我rnm啊？！ 我真特么不是那个意思啊！ 许大茂很烦恼，一个个的都不给他省心啊，有多大碗吃多少饭，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嘱咐他们多囤积一点主食，用他们挖出来的黄金宝石多换点淘汰的旧设备，如果那卡萨尔男爵能帮忙搞点船只，军火，电器什么的就更好了，多多益善。 等第2阶段验收一完成，许大茂就准备大肆改造强化这些东西了。其实在他的想法里，这边面积小，人员结构单纯，再配合自己的那些黑科技，往非洲“瓦坎达”的那个方向发展更加合适，就走高科技路线，反正这点地方种地也好矿产资源也好都不怎么样。 而马达加虽然贫穷，但比国内好做交易，不受约束。 许大茂四处晃了晃，也是看到什么到时候验收时能用，就往空间里装，最起码10个人的衣食住行和安全措施他得先准备好。等到时候验收时空间在月面上不能用，那个时候再缺东西就来不及补充了。 耗了几个小时，许大茂又回了月球，继续整理实验大棚，再把每个大棚里的土分成小块，没事给松松土，喷点水。最近辐射值高的那个大棚，已经开始有植物坏死了，而温度高水分少的那个大棚，植物也有干枯的迹象。他又不是农学家，很多事情只能干瞪眼撞大运，最后想了个辙儿——把手里的土豆还有红薯藤每块土壤里都塞了一些，干脆野蛮生长，赌运气。 传送回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想了一个点子，选上来的10个人里，要不要带上几个专门种地的呢？ —————————————————— 1月11号，晚上冶金部下属工厂联合举办联欢晚会，今天厂里来了很多车辆，也来了很多人。大礼堂基本上都挤满了，也不是所有的工人都有资格进来，最后硬塞了2000人。 而许大茂也通过李怀德搞了不少票，把何雨水、娄晓娥、于莉、于海棠、冉秋叶都弄了进来。 今儿个是他许大茂“说唱”一曲定江山的日子，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之知者！ 自己的高光时刻，当然得让大家好好见识一番啊！ 就连娄半城夫妇也到了场，他是董事，自然能来。 最过瘾的事情四合院的那帮子家伙，不知道是故意为了看自己的热闹还是怎么的，也都到了场。 贾东旭、易中海、傻柱、刘海中…… 不过既然贾张氏没来，那就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他们几个还不敢在这种正式场合作死。 许大茂在那儿无聊，有事没事从幕布那里看着底下的人群，时不时还回去看看正在化妆的文工团，结果被赶了回来。他们的意思是总有人借着同台演出相互学习的借口过来骚扰他们女同志，特别是他许大茂，脸那么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气得许大茂尼玛想打人！ 老子什么美女没见过？后世的什么明星没在电视里见过？ 你们文工团了不起啊？有没有恒大歌舞团那种档次？还怕人看？ 靠！ 于是许大茂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厂演员集中的地方，自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而大家此时正在最后的练习和化妆。 但许大茂一看刘岚的那个样子，顿时就笑喷了，两个红脸蛋画的跟猴屁股一样。 刘岚穿着一身红色的民族服饰，在那被许大茂笑得极不好意思，直跺脚！ “你还笑！” 许大茂忍住了笑意，直接问道：“谁给你画成这个样子的？咱们这儿没有化妆师吗？” 李怀德在一边揶揄道：“还化妆师？专业的都在文工团，咱们钢铁厂要那玩意儿干嘛？” “都是自己画的，凑合着用吧。”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这和后世的大学生联欢晚会可不一样，特别是钢铁厂，真没那么专业的队伍，能凑出人来表演，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许大茂赶紧让大家伙儿把妆给卸了洗干净，这个样子上场可不行。 跟文工团比起来，自己这样八成一出场就得让大家伙给笑趴下。 “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大家伙看我这边啊，我给大家打个样儿，什么叫做淡妆！” 于是乎，许大茂准备拿着工具给刘岚重新整一下。 可这个年头有啥玩意儿？ 雪花膏，蛤蜊油，这玩意儿能顶什么用？ 除了文艺工作者以外，“描眉画眼”的几乎没有，涂口红的都很少见。 而现场只有李怀德从大院那边搞来的几只进口口红，以及妇联曾大姐弄来的老式的胭脂纸，还有更夸张的毛笔炭笔和墨汁……这是要干肾么呀？ 化妆这个工序，是许大茂遗漏的地方，灯光布景服装他都考虑过，愣是忘了化妆的事情，而且忘了这个年代喜欢画红脸蛋！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从今天起，请叫我美妆大师——许大茂！” 然后他拿起炭笔还有胭脂纸，在大家的惊叹之中，给刘岚画了一个素雅的淡妆。 如果说之前的刘岚，就是一个身着红色民族服饰的“民妇”，最多漂亮了点而已，那一身的乡土气息遮盖不住。 但现在，在大家的感觉中，她就是古代某个小国的长公主，那种清冷端庄高贵的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 反而是这件红色的衣服过于简单朴素，配不上她那精致的妆容！ 就连李怀德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这是我大茂兄弟看中的，兄弟妻，不客气——不对，是不可欺！】 许大茂自己都惊讶住了，这刘岚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经过自己这么一化妆，顿时就变得不一样了！ 果然，化妆术是东亚四大邪术之一，古人诚不欺我！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刘岚！好好表现！今晚的你，是最漂亮的！” 第113章 许大茂被人骂流氓 “你是最漂亮的。” 这话在许大茂的感觉中只是一般，真就只属于很一般的夸赞，打气的成分居多。 话说出来的时候，倒让他自己突然想到了《少林足球》中\"大力金刚腿“扶着\"阿梅”的肩膀说，你是最漂亮的那种感觉，虽然刘岚的妆容看起来不错，但毕竟是炭笔和胭脂纸啊，略显粗糙。 但这话在众人，特别是刘岚的眼里，那就相当于一个重磅炸弹了。 亲手给女子画眉，然后说她是最漂亮的，这是什么意思那就不言而喻了。 难怪这许大茂最近看起来越来越下流，这是有想法了啊？ 不然他为什么从食堂把刘岚给拉出来做搭档。 大家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厂里的那些传言，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啊！ 刘岚脸蛋瞬间就红起来了——【他真的对我有意思？他不是有媳妇吗？怎么还这么花心啊！讨厌！】 【那我是从了呢，还是拒绝一会再从？】 【哎呀哎呀，我在想什么呢！】 而李怀德看着娇羞的刘岚，顿时觉得下手晚了，咋就没早点发现还有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呢？ 不过既然是大茂兄弟看中的，那作为哥哥的自己，就绝对不能碰，而且要护着！必须的！ “大茂啊，你看哥哥我这妆……” 见过许大茂的化妆技术，再看自己等人画的那是啥玩意儿啊？ 本来大家都是按照戏装画的，就是那种浓眉大眼一脸伟光正的样子，但刘岚那淡妆看起来简单几下，却有了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高贵感，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高贵气质。 而大家都是戏妆的话也无所谓，大家本来都是一样的，都是按照样板戏的风格来，只是有的画的好，有的画的差。 但现在跟刘岚一比较起来，大家真成戏子了，那哪儿行啊！ 必须重画！ 许大茂看了看大伙殷切的目光，还能怎么办呢？那就来吧！ 反正还有时间，而且自己的节目还在后头，时间来得及。 所以许大茂干脆把自己厂子这边的妆容全部重新绘制了一遍，按照节目出场的先后次序处理。 自己可是数字媒体专业的毕业生，得拍短片交作业的，简单的化妆怎么不会呢？ 当我那些小红书是白看了吗？ 半吊子化妆师许大茂vs文工团专业戏妆； 这一波，大家55开！ 累是累了一点，但李怀德妆那么一化，顿时就有好事儿的跑过来恭维道：“李主任，你这一看就是部级领导的气质啊！不凡！” “哎呦喂，黄科长这个样子，最起码也得是个处级领导的样子啊！” “曾大姐，这么一画，您可成女将军了！英姿飒爽！” “你这最少也得是个官宦人家的大小姐……” “你自己画了？像个小丫鬟……” “滚！” “……” ———————————————— 外面正在上演的节目，许大茂也过去看了看。不得不说，文工团确实很专业——专业的样板戏，芭蕾舞+现代舞+京戏的混合体，《红色娘子军》、《智取威虎山》、合唱红歌等等。 如果没有后世文化的对比，现在面前的这些，就可以看做现在的国家队，因为1959年初，没有春节联欢晚会，冶金部的文工团已经算得上是第一梯队了。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再看这种就是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现代舞的精髓没有表现出来，芭蕾舞又配合上京戏的锣鼓锵，再配合上那修身的军绿色衣服，干净的过分…… 服化道上面总让人觉得出戏。 许大茂也明白现在就是这个风格，没有办法。他想起了《霸王别姬》中程蝶衣给大学生们讲戏的片段，觉得跟现在的情况有点相似，好好的京戏就被改成了这个样子……唉。 但不得不说……身材动作真好！ 而且那领舞的妹子，浓妆虽然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但那骨相可是遮不住啊！而且别忘了徐大毛可是数字媒体专业的，高中就是美术生，大学还画了起码半年的人体素描，你穿再多也可以一眼看穿其骨架和肌肉结构—— 这一字马劈的，最起码20年功底！ 她能“懂”的“知识”一定很多！ 不会？ 想学啊？我教你啊。 许大茂忙里偷闲正在后台幕布这边\"偷窥\"，李怀德也凑了过来。 “怎么着？又看中了，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 他嘿嘿地调侃着许大茂。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怎么滴我长的就这么急色吗？还是说最近y求不满大家都看得出来？ 憋得太久了？所以相由心生？ “李哥你可别打趣我了，我这是纯粹的欣赏，我是艺术工作者。” 李怀德也没戳穿他，心里却在暗暗腹诽——【你那眼神都恨不得把人家给生吞活剥了，还艺术工作者，欣赏的眼光？】 【说出去谁信啊？】 “对了李哥，就快到你的节目了，低音炮的事情，打过招呼了吗？不会到时候有什么争议吧？”许大茂担心的问了一句，那可是自己等人的杀手锏，可不能最后被判定为无效，那不就白忙一场了嘛。 “放心，哥哥我出手，绝对稳妥。” “之前开会的时候，我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儿，甚至拉上了其他几个冶金部下属厂子的干部，问文工团借玩乐器的专业师傅，他们不肯，退而求其次，我们借乐器自己来，他们也不肯。” “还说什么这些都是他们节目表演的一部分，概不外借！” 许大茂心里吐槽了一句——【表演的一部分？我还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嘞。装啥装啊——】 “文工团叫我们自行解决，就算咱们整来专业什么管弦什么的乐队，那也是咱们自己的能耐，他们绝不会因为这个而有什么意见。” “还说啥乐器就是他们打仗用的枪，上战场了都没准备好枪，只能怪我们自己无能。” “那可把杨厂长，还有几个下属厂子的厂领导给气的哟……啧啧啧啧。”李怀德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也学着许大茂\"欣赏\"舞蹈。 不过许大茂心里却在暗暗琢磨—— 【能用自己的\"兵器\"，对方不会有意见——那这一波，又稳了！】 【爷们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划时代的降维打击！】 …… 不一会，文工团的现代舞表演完毕，下场的时候，那位领舞还对着许大茂冷哼了一声——“流氓！” 许大茂一脸的懵逼，全场2000人看你跳舞劈叉啊？又不是我一个人？ 这旁边还有一位老涩批啊，为啥子只叫我是流氓啊？ 不公平！ 第114章 许大茂指挥，李怀德上场 “李叔好，我先下台了。”没管许大茂一脸惊诧的样子，那位领舞的英气女子向着李怀德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去了后台。 “唉，好的好的。”李怀德一脸慈祥地说着。 许大茂这时才发觉，自己把李怀德画的太过于伟光正和慈祥了，那一脸长辈关怀的模样，你说他是老涩批可没人信啊！ 而自己呢，因为要说唱，所以不准备化妆，有刘岚艳压群芳就行了，自己再化妆的话，那还像个什么样子？ 说唱的精神气都会没有了。 不对，这领舞叫李怀德为李叔？ 许大茂回头跟李怀德小声问着：“你认识？” 李怀德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然呢？不是说了给你介绍吗？你又不稀罕，现在啊，晚咯。” “这妮子心高气傲的很，现在对你印象坏了，我再怎么介绍都没用了。” 许大茂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在想啊，要是咱们的名次比她高，或者说把她的名次给抢了的话……” “她会不会哭啊？” 李怀德一脸看智障的模样看着许大茂，你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要知道小霞每次可都是第一名，那可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她会输？ 更别说她老头子可是大院里的人物，跟自己岳父一个层级的！ 她会输？不可能！ “下一个节目，机修厂xxx单口相声——” 许大茂拍了拍李怀德的肩膀：“李哥，再下一个就是你的节目了，准备一下该上场了！” “这一次，让咱们来秀翻全场！” ———————————————— 后台轧钢厂专用休息间里，许大茂正在那里挥斥方遒地指挥着。 “投影组！” “报告许队长，投影设备齐全无问题，成员4人就定位！” “灯光组！” “报告许队长，灯光设备齐全无问题，安全绳复检无问题！成员4人就定位！” “道具组！” “报告许队长，道具齐全无问题，安全绳复检无问题！成员2人就定位！” “音效组！” “报告许队长，音响齐全复检无问题，成员3人就定位！” “表演组！” “报告许队长，成员21人就定位！” 许大茂可不会只让李怀德带着20个背景音乐人上场，他做的布置有很多，见所有成员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个兴奋不已，于是说道：“大家跟着我做深呼吸——呼——吸——呼——吸……” “记住，按照排练的时候来就行，想象一下底下观众都是土豆，南瓜，白薯！” 话一说完，所有人都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们轧钢厂——必胜！” “必胜！” “胜啥呢胜！该你们上场了！”正当众人打鸡血的时候，报幕的工作人员推门走了进来，嚷嚷着让李怀德等人上场。 这时大家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跟许大茂在一起搞事情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犯二，感觉自己年轻了很多。 这是被这小年轻给传染了吗？ 最后出门的时候，还有不少演员手握成拳头往下一拉——【必胜！】 ———————————————— 众人来到了舞台之上，刚一出场就引起不少的关注，因为他们的妆容，像是化了，但又像没化一般。 后面的20人，十名女同志在前，十名男同志在后，穿着一身轧钢厂的工人服，看起来很简单，但精气神顿时就出来了。 而李怀德并没有穿中山服，而是工人们穿的一样的工服，甚至还有点旧的样子，看起来很朴素。再加上他那慈祥大气沉稳的妆容，一下子底下的观众们都正襟危坐起来——这是哪里来的领导？ 一看就是大官啊！正气十足！最起码也应该是个厂长级别的吧？ 这样子，可比刚刚那些唱戏的正经多了！ 还没等主持人报幕，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这种效果却是大家所没有想到的！ 因为他们的妆容，既朴素，又庄重，比起那些戏妆来说，让人本能地就产生出了一种严肃的感觉。 坐在下面的冶金部大领导也提起了精神，并问了问旁边的杨厂长：“这是你们厂的？李怀德？就是那谁的女婿？” 旁边一个金丝边儿眼镜赶忙接话说道：“张副部长的女婿……” 杨厂长也马上点头说道：“是的是的，就是他。” 刚刚他愣了一下，一个小小的后勤主任，平时在厂里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今天这一身装扮，比我还像个厂长？ 真是岂有此理！ 大领导也是来了兴趣：“那我得好好看一下，要是表演的不好，我回去就可以去老张那儿好好说道说道了，哈哈哈哈！” 而金丝边儿眼镜却一脸的不悦：“他，能进前十都够呛。” 大领导并没有理会金丝边儿眼镜，只是很认真地看了起来。 而许大茂站在后台一侧，开始指挥着其他各组，而刚刚文工团的台柱子也卸了妆，站在一边看着她李叔的表演，此时看到许大茂站在那里指挥这指挥那的，也有点好奇。 因为许大茂认真做事情的时候，那种油腻好色的神情，就一点都没有了。 正看着，就见3名黑衣人推着两个带轮子的大黑箱子上场了。不大，半人多高，大概1.2米的样子，黑漆麻乌的。下面带着轮子，后面有拉杆，和国外的那种高端行李箱有点相似。 然后其中一人把李怀德那边的话筒线路连接了起来，另外推箱子的两人马上在两个黑箱子上调整着圆形旋钮，并且听到“砰”的一声，像是已经接通了电路。 然后三人给许大茂打了个“ojbk”的手势，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撤退的战术手势，3人立刻弯着腰退出了舞台。 然后，另外4名黑衣人，扛着一堆东西跑到了舞台前方，用一个半米高4米多长的罩子罩住了前面的一个射灯，几人直接缩了进去，罩子的颜色和舞台地板差不多，除了觉得前面凸起了一块，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倒把大家正前方那个黑色的射灯给遮了起来。 而后台这边就看得很清楚了，两人用长方形的灯罩和放大镜一样的东西盖在了射灯上，瞬间那光线似乎集中了一些。然后另外两人拿着一长条拼接起来，犹如玻璃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山水画；另外一条上面好像是文字，就这么准备着，不知道要干什么。 然后他们也跟许大茂做了一个“ojbk”的手势，许大茂表示收到。 然后许大茂看向了屋顶处，领舞的台柱这时也跟着向上看去，只见黑暗中似乎有好几个人，分成两组还用绳子给挂住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弄好以后也都跟许大茂示意了一下，这次许大茂做了一个注意安全，隐蔽的手势。 领舞的台柱有点看不懂了，你这是要干啥啊？只是一个朗诵表演，你怎么弄的和要打仗一样？ 战术手势都出来了？！ “下面请欣赏——轧钢厂后勤处为大家带来的节目——诗朗诵《沁园·雪》！” 下面观众席的金丝边儿眼镜嗤笑了一下——【还以为他李怀德能弄个好节目出来呢，就这？】 而此时，李怀德身后的20人开始轻声哼唱了起来，然后同一时间，李怀德和许大茂眼中精光一闪—— 【开始了！】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嗡的一声，观众席领导们的水杯，都同一时间振动了起来！ 第115章 李怀德——道爷我成了! 所有的领导们，不约而同地端住了水杯，有的人被重低音震到有些心发慌，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而有的人直接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水。 以前他们看表演，只是觉得坐在前排声音大，也没有当回事。 而这次，声音不是特别大，但是很震撼，震得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这种感觉—— 犹如当年在战场上千军万马冲锋，炮弹落在旁边的那种震撼感。 这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很多都是转业回来的，不在战场上走一遭，都没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而杨厂长这一类的厂长级领导看不顺眼李怀德也正是这个原因，李怀德没有上过战场，在他们看来，不具备跟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自然也不会太在意这个人。 然今天，看到在场上深情朗诵着的李怀德，很多人对他的感观都改变了。 重低音+帝王腔，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这是许大茂特别嘱咐过的，只要感情，节奏快慢什么无所谓，有瑕疵也不要紧——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全要感情！ 主要是短时间想训练出来完美的播音腔，许大茂自己都不会。 而此时，刚朗诵了几句，幕布的背景变了，原本红色的背景墙面，上面出现了简单的山水画，还有字幕？！ 而且那些山水画正在从左到右缓缓移动，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大致上能看得出来层次感，然而字幕却是从右到左缓缓移动，跟山水画是相反的。 基本上看不清楚是什么字，但随着李怀德的朗诵，大家也能猜得出来——这正是《沁园春·雪》的诗词！ 这一下子全场观众都睁大了眼睛，以前的表演，最多幕布上有画上去的画面，是静态的，最多高级一点的表演，有多个背景幕布，是靠着拉幕布来切换场景的。 可这种动态的画面，踏马什么时候见到过？ 这又不是看电影！ 而李怀德身后的那群人的吟唱，因为没有麦克风的关系，一点都不抢李怀德的风头，而且他们一个词都没有，全程就是“啊”的吟唱声，分男声女声两个声部，与李怀德的深情朗诵混合在一起，反倒有一种相得益彰，国泰民安的感觉！ 很多人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从来没有见过（听过）这种啊？ 这踏马是什么神仙诗词朗诵？ 轧钢厂这是整个了大活啊？！ 就连那金丝边眼镜儿都一脸的慌张，神色阴晴不定，看了看台上的两个大“音箱”，还有那投影，以及李怀德身后的合唱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后台文工团那领舞的台柱子小霞，也是张大了嘴巴惊讶不已。 李怀德有多少能耐，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很多长辈都说他只是个溜须拍马的投机分子而已，若不是有个好岳父，他连进他们大院的资格都没有。 但今天却如此震撼！ 他看了看站在前方的许大茂——难不成都是这个人帮忙才做到这个程度的？ 他是谁，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他跟李怀德是什么关系？ 小霞开始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就在这个时候，大家以为已经是李怀德最高光的时候，突然许大茂做了个手势。 然后，顶上的灯光开始变暗，应该说是有好几个变暗，然后又有几个改变了方向，匀速地聚焦到了李怀德的身上！ 于是，李怀德此刻变成了全场最靓的仔！ 可以说，现在这个节目的档次，已经与文工团小霞的那支《红色娘子军》样板戏现代舞，已经不相上下了！ 1959年《红色娘子军》的电影还没有拍出来，但样板戏现代舞已经是各大文工团的招牌节目，融合了样板戏现代舞京剧还有芭蕾舞，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可以说这支舞一出，舞蹈类的第一名就是板上钉钉了，一般也只有红歌大合唱，而且是很专业的大合唱才能与其一争高下。 可是今天，小霞觉得自己的这个第一，有点悬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又是手一抓，做了一个动作！ 【他还有后招？！】 只见舞台的上空，洋洋洒洒下起了雪？！ 室内，舞台表演——下起了雪花？！ 小霞拿手一接，这是真的雪花！？ 而李怀德速度压得很慢，此时正念到了“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而此时背景的红色，映照在上面白色的山水画，字幕，聚焦在场中的光芒，以及空中飘舞的雪花—— 一切都是那么的应景！ 声、光、景、文、境、情——这一切李怀德都做到了！ 在这个男人的帮助下，小霞，大领导，金丝边儿眼镜，杨厂长，各厂领导，以及所有的观众们都经历了一次视听觉的盛宴。 特别是坐在前方的领导们，还感觉到了震撼与温度—— 这李怀德—— 不凡！ 直到李怀德全部朗诵完，底下还是一片寂静。这弄的李怀德在台上都傻了，紧张的都快抖了起来。 行不行你们说句话啊？都一声不吭地是几个意思？！ 而许大茂却是胸有成竹一点都不慌。 与《红色娘子军》现代舞样板戏比起来，虽然《沁园春·雪》时长不多，但两者题材都是红色的，《沁园春·雪》还有原作者buff加成，两边可以算是在题材上打平了； 服装&化妆+算是略输2成，毕竟李怀德化妆再怎么伟光正，大家本能还是喜欢看妹子； 重低音+2成胜算，这是降维打击，谁来了也不好使！ 帝王音播音腔，全是感情没有技术，+1成胜算； 吟唱背景音+1成胜算，总比那些锣鼓锵要空灵吧； 投影——我一数字媒体专业的学生，画点动画的那种赛璐璐片场景很合理吧？再加上从未出现过的舞台字幕，+1成胜算； 灯光效果，不太出众，算是打平； 雪花——现在是1月，外面雪地里挖一点再研磨一下，简单的很，但这可是点睛之笔，+1成胜算不过分吧？ 比《红色娘子军》足足多了4成胜算！更不说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形成的震撼感与降维打击—— 这都能输的话，许大茂就觉得那就绝对有黑幕了。 我来自后世的数字媒体专业正儿八经的毕业生，从节目编排服化道和科技层面来降维打击这个时代的节目，很合理吧？ 果不其然，静默了足足半分钟，才有人开始鼓掌，然后大家开始跟了上来。于是，所有人都开始鼓掌，而且陆陆续续都站了起来！ 就连大领导都站起来鼓掌！ 李怀德兴奋的不行！他真想大叫一声—— “道爷我成了！” 错了，重来！ “我李怀德也有今天！” 许大茂也在后台给李怀德举了一个大拇指，这家伙今天发挥的不错。 其他的不敢说，只要后面没有重量级的节目（自己的除外），李怀德这前三绝对保定了！ 我说的！ “喂，流氓，这些都是你弄的？” 文工团的小霞突然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 可那话让许大茂极其尴尬郁闷——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了啊？ 我特么有名字的！ 他刚回头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台柱子，突然眼前一亮。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 “你好，我叫许大茂，今年20岁，轧钢厂放映员，已婚，工资27块5……” “呸呸呸——”许大茂赶忙打住，怎么串台到傻柱的开场白上去了？ “请问姑娘芳名啊？” “呸！流氓！” 第116章 哪所大学毕业的?家里蹲大学算不算?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现在是1959年，而不是他那后世。 后世大学里搞活动，在后台遇到漂亮妹子，聊上几句要个微信号，不管要不要得上，总得先试试吧。 虽然徐大毛试过很多次，但一次也没有成功过，今儿个遇到这种等级的妹子——身高175左右，那大长腿！那可是能劈叉的大长腿！一头略卷的长发，加上那完全不输娄晓娥与秦淮茹的妩媚容颜—— 他一个恍惚，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差点惹了大祸！ 可这是1959年，许大茂现在的这种行为就过于轻浮了。 “哦哦，抱歉抱歉，一时说顺嘴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许大茂赶紧道歉，这时要是这个妹子在后台大喊“流氓”的话，他还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底下有大领导，各厂领导干部，还有2000多号工人同志，真要冲上来围殴，固然许大茂冲得出去，那也得死伤不少。 而不还手忍气吞声？ 我特么又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被打凭什么不还手？ 小霞脸一红，也并未许大茂的口花花上纲上线：“哼，油嘴滑舌，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许大茂也来劲了：“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啊？当好人多累啊。” “再说了，我看到美女称赞一下，这是人类的本能好不好？” “认识美好，追求美好，拥抱美好，这是天性。” “作为文艺工作者来说，认识并传播美的事物，引领指导民众的审美倾向，与国际主流审美接轨，并发掘本土美学规则加以提炼传播，再向国际反向传播我们的传统文化，让本土审美在国际上有一席之地并引领国际审美风尚，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啊！” 这些玩意儿许大茂张嘴就来，毕竟是写过学年论文毕业论文的人，还有艺术概论等等的课程论文。美学，传播学，设计，传统文化等等，多少都会一点。 但这话在小霞的耳中就惊为天人了。 文艺工作者的本职是发现、发掘、引导审美？引领民众与国际审美接轨？再反向传播，并引领国际审美风尚…… 这一下子，就从戏子提升到国际层面上来，太高大上，太zz正确了！ 而且，作为一个华国人，一个“文艺工作者”，谁不想成为那个引领风尚之人？ 一瞬间，许大茂的身形在她的眼中高大起来。 有这种宏图大志，且有实际能力的人，稍微有点花心（油嘴滑舌），好像也是很正常的吧？ 才子多情？ “这些都是你的手笔？你弄的？”小霞向前走了一步，她作为文工团的台柱子，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络绎不绝，什么公子哥，官二代，军二代，商二代，年轻知识分子……还有当她面朗诵情诗的，茬架显摆的…… 而许大茂这种已婚还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个。 他虽然语言轻浮，眼神也——下流，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是很轻松的，并不是那种故意耍流氓占便宜，而更多的是一种随意的调侃，并没有什么目的性质的。 这个人，很奇怪，小霞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是啊，还行吧？”许大茂见她并没有纠结自己口花花的事情，便与她聊了起来。 “还行，你是放映员？你学过这些？哪个学校毕业的？” “四九城第五中学。” “我是说大学。” “我就念到了高中啊，没考大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没有读大学的话，怎么会这些？”听到许大茂没有读过大学，小霞完全不敢相信，顿时睁大了眼睛。 “说的好像读了大学就会了似的，有哪所大学教这些，你跟我说说？我倒想去看看。”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穿越以后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清北、首都师范、国美等在四九城的名校进修一番，以弥补上一世没有考进的遗憾。特别是国美，那可是他心目中的圣殿。 而且据说这几年高考录取率贼特么高！并且这几年各种高校在不断新增，从57年全国高校229所，到58年一跃增加到791所！后面看架势还在增加！ 这也是许大茂劝于莉等人考大学的主要原因之一，这个时候趁着有机会不读书，想啥呢？ 中专也好大学也好，先考了再说！ 但许大茂一穿越过来，已经有了工作，没有再去高考的资格。他不死心，又去看了看考试内容——竟然还有俄语？ 我连英语校内3级都是考了3年才过的，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还给你弄什么俄语？ 抱歉打扰了！ 于是许大茂就再也没想过考大学的事情。 “这些可不是舞台表演，而是舞台美术还有灯光设计，节目编导。”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我跳舞比不过你们，但是玩舞美，服化道，灯光，编导——这些国内还真没人教得了我！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但是我看过巨多的专业作品！光抄都抄不过来啊！ “……” “真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小霞还是不死心，追问道。 “如假包换！”许大茂一拍胸脯，中气十足的回答道。 “你怎么会这些的？我们文工团的老师傅都不会。” “电影看多了，从里面学，还有自己琢磨呗。” “哼，不肯说就算了！”见许大茂不肯说实话，小霞气得一跺脚，然后头转向一边不跟他说话了。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李怀德回了后台，然后一把就抱住了许大茂，兴奋地叫道：“大茂兄弟！哥哥我成了！” 而这个时候，场下还在不断响着鼓掌声，经久不衰！ 许大茂赶紧缩了缩脖子，生怕被这家伙猛地来一口。若在妹子面前被老涩批亲一口的话，自己的才子形象就得崩塌了。 【成了成了，你只要不是道爷我成了就行！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好了，李哥你轻点，别给我把发型整乱了，我一会还要上台呢！” 许大茂嫌弃地说道。 小霞眼睛一亮：“你还有节目？” 许大茂整了整衣服，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牛气轰轰的说道：“那是当然的！” 而这个时候，刘岚和黄科长等人也从等候室走了出来，两女一相见，都相互露出了诧异，惊艳，与欣赏的目光。 而所有的道具组成员也都就位了，如众星捧月一般，把许大茂和刘岚围在了中间。 许大茂抹了一把头发，傲气的说道：“兄弟们，这一次，让我们嗨翻全场！” “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降维打击，什么叫做——专业！” 于是带着众人大步向舞台走去。 这个时候，报幕声传来—— “下面请欣赏——轧钢厂宣传科为大家带来的节目——说唱，东方小夜曲——” “《小河淌水·1952》” 小霞睁大了眼睛——【东方小夜曲？有这个曲子吗？】 【小河淌水？】 【1952？】 【说唱？什么叫做说唱？】 第117章 至此，已成艺术! 《小河淌水1952》，是的，就是法老与龚琳娜老师22年的那个版本。 当时徐大毛一看，顿时惊为天人。说唱和民歌竟然可以如此融合？！而且央妈都力推此作！ 后来才去了解了这首歌的由来。 《小河淌水》歌曲本身的创作者或者说整理者是有争议的，这个暂且不说。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是由云南弥渡民歌《放羊调》和《月亮出来亮汪汪》整理改编出来的作品，也有一种说法是由《大田栽秧秧连秧》改编而来。47年的时候，已经有了这首歌曲，就叫做《小河淌水》。 而89年的时候，歌唱家黄虹凭借独唱该曲获得首届金唱片奖。 至于说“东方小夜曲”这个称号是谁叫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但据说这是唯一一首编入大漂亮高等教育音乐教材的华国民歌。被国内外的音乐界人士改编成通俗唱法、美声唱法、合唱曲、小提琴协奏曲。 很多歌唱家都唱过这首，但对于徐大毛来说，最震撼的，就是22年法老与龚琳娜老师的这个版本。 而1952，许大茂的理解为——抗m援c中最为着名的上甘岭战役，可以说其惨烈程度，炮兵火力密度，已经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高水平，平均每秒高达6发，每平米土地上就有76枚炮弹爆炸！ 战役之后，大漂亮再也没有向志愿军发动过营级以上规模的进攻，半岛战局从此稳定在北纬38度线上。 之后也有人说过，大漂亮真正认识华国人，是从上甘岭开始的。 舞台底下的年轻人可能知道的不那么清楚，但是那些转业的领导们，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其中大部分都是亲身经历者！ 所以，小河淌水+1952的说唱内容，民歌+战争第三人称叙事，在这个年代，在这些上过战场的老兵面前，就是王炸——没有之一。 艺术感叙事感科技感光影感，所有的一切许大茂直接拉满！ 什么是降维打击？ 这便是降维打击！ 1、所有人都从容地上了台，李怀德带着20人迅速打扫战场，把之前的雪花全部清扫和擦干，非常迅速和专业，下台的时候还根据许大茂的指示，把音箱上的旋钮调整了一下； 2、道具组上台，后方迅速搭了一个高台，刘岚穿着一身红裙站了上去，她的妆容让所有人惊讶不已——轧钢厂啥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女工人了？就连观众席上的傻柱和贾东旭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特别是傻柱——【咋比秦姐还要好看？平时工作的时候没有看出来啊？这还是刘岚吗？！】 【真是便宜了许大茂这个狗东西！】 3、舞台中间，许大茂穿着普通的工服，有点偏旧偏暗，因为许大茂身高的原因，显得有点修身。而道具组在他的周围摆上了一圈金属盒子，每个金属盒子里面立着钢管钢条做成的不明造型的物件，看似表面上还涂有一层什么涂料似的。那些金属造型，有人觉得像是高粱，有人觉得像枪杆，有人觉得像篱笆铁丝网……各人的看法都不一样，但不明白舞台上放这玩意儿干什么？ 傻柱等人在观众席撇了撇嘴——【这许大茂还装的人模狗样儿的，他知道啥叫唱歌吗？】 不过再怎么说许大茂也是代表轧钢厂来表演，傻柱再怎么傻哔这个时候也不会起哄拆台，那不是让轧钢厂的领导们下不了台嘛； 4、舞台四角放上了泡沫盒子，道具组下场的时候把盖子一打开，白色的雾气就开始扑腾漫延了出来，那是干冰？ 5、顶上灯光还没有变化，投影还没有变化，估计是等演唱开始的时候再有所改变； 6、而这个时候，黄科长已经拿着话筒走到了幕布的后方在做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许大茂拿着话筒，对着身后高台之上的刘岚点了一下头，顿时灯光变暗，聚拢到他与刘岚的身上，然后大家感觉从四周出现了一些莫名的噪声，突然，现代鼓点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黄科长的b-box开场，而那重低音的共鸣震动声，让大家小心肝跟着一蹦一蹦的，但又看不到是何人在弹奏何种乐器，一个个都感觉莫名其妙——这可比李怀德的那种朗诵的重低音效果震撼多了！ 这是许大茂教给黄科长最为基础的3种鼓点节奏之一，再多许大茂也不怎么会，而黄科长嘴皮子也使唤不过来。 但用在这曲歌上，感觉刚刚好。 而许大茂，也适时举起了他的麦克风，开始了他的表演。 “1951年秋幕， 依然还未到时候可以踏上归途； 将来凯旋之时，还望妹能继续教我美术； 队伍现正大步向北，我们身上无戎寒装； 那天上的大雁却似怕了鬼军，不停地扑向南方； 侦查员说——那雪山后满是枪炮和坦克；” 正在众人惊讶明明是唱歌，为何许大茂在一个劲儿地朗诵，而且节奏还如此之快的时候，突然后面的刘岚开始了她的吟唱—— “我心中已经有了不下千百次的忐忑； ……男势必拿我之生命血肉来守护你的歌喉。” 后面的投影，变成了黑白色的高粱地，在那不停地晃动着，也不知道投影组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和技术，每个场景都像ppt似的，虽然简单，但多少有点动态效果，或左右，或前后。 正在这个时候，刘岚“啊”的那种空灵吟唱已经结束，甜美而悠远的歌声响起，顿时让大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啊——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所有人原地石化，一声大气也不敢出，就这么听着刘岚的吟唱，听着许大茂的快速念白。 “……所以我怕我怕那砸向朝鲜的燃烧弹，明天也会撕开家乡的云彩……”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是的，红星的光芒定会照亮整座山谷……”后面的投影出现了一个五角星，虽然有些模糊，但正在从远至近变得越来越大，而灯光此时也变成了红色。 “……此生有你无所遗憾，祝世界和平再无泪水，新中国，万岁。” 唱到这里，许大茂转过身去，他身上的灯光暗淡了下去，全场灯光集中到了刘岚的身上。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这时就是整个表演的巅峰之时，刘岚的歌声又响起了。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啊—— 哥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啊哥啊哥啊啊——” 而此时，后台两边李怀德的20名合唱背景音乐人，也开始配合着喊着——“新中国万岁！” 投影上也突然出现了几个清晰的大字——“新中国万岁！” 而许大茂四周的金属构件，突然开始燃烧起来，很像是那种仙女棒烟花的燃烧模式，火星慢慢扩散蔓延着。 后台的小霞，李怀德瞠目结舌！ 而所有前排的冶金部领导，此时集体起立，泪流满面地跟着喊道—— “新中国万岁！” 至此，已成艺术！ 第118章 许大茂第一李怀德第二，干翻全场! 所有人都起立了，所有人都在高呼，所有人都在拼命鼓掌，就连傻柱都在拼命鼓掌！ “那是许大茂！我一个院儿里的！我们从小打到大！我们是发小！” 易中海和贾东旭不情不愿的拍着巴掌，还在鄙视着傻柱，这小子怎么就突然叛变了？ 有点立场行不行？ 而且，你们从小打到大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要不要我们再帮你加一句，你把人家给踢废了？ 傻哔兮兮的。 而刘海中也在吹着牛：“我邻居，许大茂！我对门的邻居，我们俩家关系可好了！那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这孩子！聪明的很！打小就有艺术，艺术什么细胞！” 他现在后悔啊，后悔信了易中海和聋老太的话，去跟着算计许大茂的房子。 今儿个许大茂震惊全场，刘海中也知道许大茂今后绝对不凡，如果还是跟他关系那么好的话，多少以后也能沾沾光。 可现在呢？ 说起来都是泪啊！ 而此时背对观众的许大茂，听着身后的山呼，捏紧了麦克风，对着刘岚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波，稳了！】 这便是降维打击，干翻全场！ 我许大茂，此时便是全场最靓的仔，有谁不服？！ 别说，还真有一人不服，就是那金丝边眼镜儿，现在也跟着鼓掌，但心里却是气的牙痒痒！ 【这人踏马从哪里冒出来的啊？他们的音响又是从哪儿搞到的？李怀德和这人是不是一伙的？！】 【等会怎么搞？一定不能让李怀德和这家伙进到前三！不然的话……】 他的眉毛，已经拧成了川字型。 而冶金部的大领导，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鼓掌说道：“这小家伙，还有小李，都不错！都不错！” “小杨啊，你厂里的这几位同志，很不错啊！” 杨厂长在一边尴尬地笑着，许大茂和李怀德出了风头，他本是很高兴的，不过…… 这风头是不是出的太大了点？ 他有点担心了。 金丝边眼镜儿——【难办啊——】 ———————————————— 后面的节目，再怎么精彩，也比不上小霞的《红色娘子军》样板戏现代舞，李怀德的《沁园春·雪》诗朗诵，许大茂刘岚的《小河淌水1952》。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谁好谁坏又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可以说这次轧钢厂是放了两个大卫星，跟冶金部文工团谁输谁赢那不好说，但在冶金部旗下的厂子里，这次肯定第一！那是没说的！ 其他几个厂子的领导看着杨厂长，满眼的羡慕嫉妒恨！ 今年就要合并厂子了，而这次表演的名次，肯定能给轧钢厂加分，这是顶板了跑不掉的，没见冶金部几位大领导都给看哭了嘛！ 他们可是上过半岛战场的，这一下子过去的回忆又浮现了出来，让他们情难自已，这要是不加分，天理难容啊！ 更不说大领导，在上甘岭战役中，整个连队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你这歌曲内容又指向了1952…… 只能说，杨厂长这事儿做的过于漂亮，你都不好找漏洞指责。 在后台的时候，李怀德还悄咪咪的跟小霞说这话：“小霞，李叔这兄弟不错吧？可惜就是结婚太早了，早知道我就把他介绍给你了。” “你不是想再往上面走一步吗？但又苦于节目的编排。我跟你说，找我这兄弟帮忙，准没错的！” 小霞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刚刚还说人家是流氓呢，现在又要去求人，她真的拉不下这个面子。 李怀德看出了她的犹豫，又添了一把火：“李叔可没骗过你吧？我这大茂兄弟，以后的发展绝对不可限量！” “就他这些本事，你在文工团见过吗？你在哪个大学又见过了？” “还有——” “你现在所能看到的，只是他能耐的冰山一角，我这兄弟，会的玩意儿可多了！” “你现在不跟他接触搞好关系，万一他以后被什么其他文工团给挖去了，成了你们的对手……” “你自己想想吧。” 话，李怀德只能说到这个份儿上，再多就没有必要了。 可小霞还在怀疑中——【他现在所展示的只是冰山一角？】 【这还不是他的全部实力？有那么夸张吗？】 大家一片喜气洋洋，就等着工业部发奖状呢，名次什么的，现在都是当着所有人面当场评选出来，公平公正公开，不会出现什么黑幕，就算领导们要照顾某些同志的情绪和肯定他们的努力，也是一定有理由当着全体观众的面解释清楚，以免引起误会。 说实话，这可比后世的什么比赛直接多了。 而且，这次的主要评委是冶金厂大领导、文工团团长金丝边眼镜儿、苏联机械工程师音乐爱好者马克西姆，他们一人打出一个分数，然后是各大下属工厂的所有厂长打出的平均分数。 这样四个分数的平均分就是，每个节目的最终成绩。 基本上杜绝了黑幕的可能性，而且有什么情况会当场说清楚。 “第十名……xxx机修厂单口相声……” “第九名……xxx农用机械厂大合唱……” “第八名……” “……” “第三名——冶金部文工团现代舞蹈《红色娘子军》；” “第二名——第三轧钢厂后勤处《沁园春·雪》；” “第一名——第三轧钢厂宣传科《小河淌水1952》！” 成绩排名一公示，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 轧钢厂四年前可是倒数第一啊！这次直接蹦跶成了正数第一，还打败了冶金部的文工团？！ 想都不敢想！ 傻柱他们也沸腾了起来，这个时候跟私人恩怨无关，大家关心的是集体荣誉感！要不是腿还有问题，他现在就想跟着大家一起跳！ “许大茂——牛哔（破音）！” “许大茂——好样儿的！” “李主任！厉害！” “……” 下面毕竟是轧钢厂的主场，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极其兴奋与欢乐！ 许大茂刘岚李怀德黄科长等人也是喜气洋洋，而小霞的节目虽然只拿了第三名，但她并没有多少难过或者嫉妒，因为她也是专业的文艺工作者，明白许大茂和李怀德的节目有多大的含金量。 不得不说，这两个节目即使拿到北影或者北艺师去，那也是一等一的优秀节目！ 并不在于他们的表演有多么的专业，在小霞看来瑕疵还是有的，达不到大师的程度。 但他们的形式感，和所谓的意识，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毫不客气的说，跟现在国家文艺表演的第一梯队，也有一战之力！ 这种眼光和心气，小霞还是有的。 她默默看着场上喜气洋洋的许大茂，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情绪正在产生。 可下面领导席的金丝边眼镜儿心里就不爽了，自己文工团的台柱子小霞输了就不说了，你怎么还用那种眼光看着那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小瘪三？ 不行，绝对不行！ “大家没有意见的话，那我们就开始举行颁奖仪式了——” “领导，我有意见！” 金丝边眼镜儿发话了。 “哦？” 大领导很诧异，刚刚打分数的时候，虽然你打的比较低，只把你自己文工团打成了最高分，但总体看起来还是过得去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不成？ 这是输不起了？ “那个音箱，有问题！” 第119章 李怀德有事儿他真上! “音箱有问题？音箱能有什么问题？” 大领导迷糊了，这音箱效果他也喜欢，确实是前所未见，让人有一种血脉偾张的感觉。 但这个东西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电子设备，是个道具而已，怎么会对表演的结果产生干扰？ 金丝边儿眼睛顶了一下眼镜，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个音箱的效果确实震撼，但只有《沁园春·雪》和《小河淌水1952》这两个节目使用了。也就是说，其他的节目在音效上都没有用到这个音箱，这样势必会对其他节目的评判上造成影响。” “马克西姆同志，您不但是机械工程师，也是一名资深的音乐爱好者，音质效果会很大程度上影响节目效果，这个我没有夸大其词吧？”金丝边儿眼镜不但自己提出质疑，还把一旁的毛熊专家给拉下水来。 苏联专家是机械工程师，那种很顶级的工程师，在冶金部挂职与华国合作，他的意见冶金部不可能不重视，更何况人家也是一个资深音乐爱好者，这样更有说服力。 “啊？哦，是的，音质的好坏，在节目表演上会起到决定性的效果。”听到有人提起自己，马克西姆这才反应过来，他还一直在观察那两个音箱，心里痒痒的想上前去近距离观看，但毕竟还没有散场，不好提出这个要求。 大家也很意外，没想到这位毛熊国专家的中文还不错，虽然音调口音有点别扭，但不影响交流。 金丝边儿眼镜这时才穷图匕见：“所以，他们俩的节目用了这个音箱，而我们文工团的节目《红色娘子军》没有用，那么结果就是不公平的。” “有这等利器，兄弟单位表演的时候不拿出来，杨厂长，您这做法——” 话锋一转，却突然转到了还在一旁发愣的杨厂长的头上。 见众人望着自己，杨厂长也是一脸的无辜，这玩意儿他也没有见过啊？后勤都是李怀德在管着，厂里新增了跟车间生产无关的设备，这真的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之内啊？ 而且他也不记得，啥时候李怀德给他过申请书，他也没有签过字儿啊？ 而其他厂的领导也是一脸戏谑地看着杨厂长，那意思好像是在说—— 【老杨啊，为了成绩你玩这种手段，不地道啊！】 “这……李主任，许大茂，你们说说这是什么情况？”他也有点生气了，你们弄这些事情之前，能不能跟自己通个气？ 于是干脆把李怀德还有许大茂给卖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嘛，一个后勤主任和一个放映员而已。 台下的观众席里，娄晓娥、何雨水、于莉、玉海棠、冉秋叶、娄父娄母都紧张了起来。本来许大茂拿了第一，她们也与有荣焉，但周围的工人们也不熟，所以没有表现的过于兴奋，回去再庆祝就行了嘛。 但没想到峰回路转突然弄了这么一出？ 难不成大茂的第一名要被取消掉吗？ 凭什么？！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就连傻柱他们都愣住了，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许大茂他虽然不是个玩意儿，但这节目确实好啊，我们轧钢厂第一第二啊！ 你们自己打分打出来的，这还能收回不成？ 还要不要脸了？ 集体荣誉感在这个年代那可是非常严肃的问题，毫不夸张的说，要是领导们不说个所以然出来让大家信服的话，这些工人还真敢把表演现场给掀了，那就是群体性事件！你冶金部领导官儿再大，也不敢在这种问题上徇私。 这也是四合院那群人整天把文明大院挂在嘴上的原因，这个年代集体荣誉感的严重性可真不是夸大其词，谁敢在集体荣誉上搞事情，那就是与所有人作对！ 原剧中许大茂每次被打成那个样子都没有敢去报警，也有这方面的关系。 为了保住或者获得集体荣誉，这个年头那是很多人真敢拼命的。 而徐大毛是后世穿越过来的，集体荣誉感这玩意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的原则是绝不打肿脸充胖子，但触碰到底线那就莽到底，所以刚穿越过来就报了警，也不能说他不对，毕竟两个年代人的行为准则还有思维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而对于杨厂长这种——甩锅的行为，许大茂有点看不起。 我和李怀德可是你的兵诶，给厂里带来了第一第二的荣誉，出了事儿不应该你来护着我们，跟那金丝边儿眼镜儿据理力争吗？ 这个时候怂个毛线？一句都不辩解，还问我和李怀德？这不等于直接把我们俩推到前台来任人宰割吗？ 得了荣誉你来，送死我们去，是这个意思吧？ 我要你这厂长有何用？ 他正想上前解释，自从两个阶段的改造药剂服下以后，他的脾气也大了起来，而且最近一直得不到释放，火气大的很。 我许大茂就是头铁，管你什么冶金部还是什么部，老子要硬刚！ 可李怀德先前一步把他给拦住了。 “大茂，我来，放心。” 李怀德给了他一个有哥哥在你放心的眼神。 许大茂有点惊讶，本以为李怀德是个小人，对面的评委可都是各厂领导，冶金部大领导，对于一心要往上爬的李怀德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暂避风头吗？ 得罪了他们，印象坏了，可会耽误你的晋升之路啊？ 可没想到李怀德他有事儿真上啊？ 就冲这一点，你李怀德比杨厂长的格局就大了去了！ 活该你以后能晋升副厂长！活该你在大风期间能够搞风搞雨！ 然后，李怀德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麦克风，中气十足地说道：“各位领导，我是轧钢厂后勤处主任李怀德，这个问题由我来给大家解惑吧。” 然后他直面金丝边儿眼镜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冶金部文工团的领导了，请问你记不记得昨天开会时我提出过什么建议？” 金丝边儿眼镜在那里默不作声。 昨天开会都是关于今年厂子合并的事情，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大家都在那里吵吵嚷嚷地，谁记得你一个小后勤主任提出过什么问题？ 而且他们也认识李怀德，毕竟跟他岳父是一个大院里的，所以看不起这种靠裙带关系攀爬上来的家伙。以至于会本能的忽略李怀德的一切问题——什么档次，也敢跟我们同桌开会？ “这里我也给大家说明一下，原本我们轧钢厂没有足够的会乐器的专业人士，昨天开会的时候，我提出想让冶金部文工团借出他们的乐队，或者至少借出部分乐器，以便于我们表演的时候使用。” “可这位领导当时怎么说的？” “乐队和乐器就相当于战场上的枪，上战场得自己准备，概不外借！” “即便是我们轧钢厂请来专门的管弦什么交响乐队，他也没有意见。” “当时的原话是这个吧？各位领导当时都在，我李怀德可有一句夸大其词？” “怎么着，我们按你的意思，自备音箱，现在却反倒是我们轧钢厂的不是了？我们不团结兄弟单位？” “规矩是你定的，分数是你打的，现在说我们有好音箱不公平了？” “这个道理，不对吧？” 李怀德也起了真火，虽然说第二即使改成第三，对他前三的目标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但这是自己凭真本事赢回来的！你说不公平，那就是要取消我的成绩咯？ 你要搞我，那我也就不给你留什么面子了！ 什么大局我也不管了，当着冶金部大领导的面，我踏马要跟你硬刚到底！ 第120章 文工团团长的杀招 李怀德此话一说，大家才想起来昨天开会的时候有这么个小插曲，不过当时都在争合并厂子以后，哪个厂子能挑起大梁的问题，谁管你接乐队的事情啊。 金丝边儿眼镜顿时脸一红，话确实是他说的，不过当时他确实没有把李怀德当回事儿。 但没想到今天给他整了这么一出，本还以为人家没有枪，最多拿个冷兵器上场——结果人家是端了门大炮上来啊，这踏马谁遭得住？ 这不是犯规吗？ 而且被李怀德比了下去，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跟他同级别的都在抢新厂子副厂长的位置，李怀德只是他们大院里靠着裙带关系才混进来的，一个吃软饭的而已。大家再怎么想也不会觉得，这李怀德会对他们这些根正苗红的二代们产生什么威胁，档次不够啊！ 但没想到今天的事实给了他一个耳光，自己文工团从来都是第一名的《红色娘子军》，竟然败给了李怀德的《沁园春·雪》诗朗诵？ 这回了大院儿以后，还不得被那些二代们给笑死！ 不行，绝对不能承认这个结果！ “抱歉，昨天会议内容太多，我这只是忘记了而已。既然事先提过，那么这音箱就等于是你们的兵器，没有问题。” 他面不红心不跳地承认了，但李怀德等人还没有高兴起来，他又话锋一转说道。 “但你们这种音箱，我们国内没有这种样式和音质的，就连毛熊那边都没有，马克西姆同志，是这样的吧？” 一旁还在观察着音箱的马克西姆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毛熊国也没有，这音箱的音质，说是世界一流也不为过！” 而金丝边儿眼镜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嬉笑地说道：“我们国家没有，毛熊国也没有，据我所知世界上现在扬声器做的最好的国家，是英吉利，德意志与大漂亮，而他们是资本主义国家，并且其中德意志与大漂亮还并未与我们华国建交。” “而这种世界一流极品设备的进口还得通过商业部，但我并没有听到过相关的风声。” 看着所有人看着自己莫名其妙的眼神，金丝边儿眼镜又补充了一句。 “毕竟我是文工团的团长，又是学音乐的，对这方面的消息也会敏感一些，这很合理吧？” “所以……李怀德同志，还有那位《小河淌水1952》的演员同志——” “你能告诉我，你是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方式弄到这对音箱的吗？” 卧槽！ 这才是真正的穷图匕见！ 他这是要直接搞死李怀德啊！ 所有人都生出了一层细密的白毛汗，再怎么zz觉悟不高的人，此时也听出来了话里面的意思。 这音箱是你李怀德（还有许大茂）准备和使用的，但这玩意儿是世界一流水准，咱们华国毛熊国都生产不出来，只有资本主义国家有，咱们商业部又没有进口这个玩意儿，所以—— 要不是你李怀德（还有许大茂）通敌！叛徒，又或者是特务？ 要不就是走私！ 无论哪一条罪名，都是死路一条！ 文人笔如刀，杀人不见血！ 他们总算是领教到了！ 看个演出都能碰到这种事情，大家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底下有好事儿的还用肩膀顶了顶傻柱：“许大茂，跟你是发小？” “错，我们是死对头，我从小打他，打到大的！” “我还把他踢绝户了！我腿也是他打断的！我徒弟都被他打了！我降级罚款也是因为他，我跟他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对对，这个我能证明，傻柱没说谎。” “许大茂还带妇联的人把傻柱给看瓜了！这叫啥？相爱相杀？” “卧槽，这么刺激？” 刘海中那边也是相同的情况，\"老刘，许大茂是你对门的邻居？你们俩家关系很好？\" “我不是，不可能，你别瞎说！我们家跟他家已经半个月没说一句话了，关系差的很！全院都知道！” 易中海：“我牙都被许大茂打掉了一颗，我一大爷的位置也是因为他被撸了下来，降级罚款也是因为他，怎么可能跟他关系好呢？” 贾东旭：“我妈被他打，我儿子被他打断腿，关系差的很，是仇人！” “你这胳膊和肋骨？” “哦，这不关他的事儿，这是保卫科打的。” “怎么感觉你好像还很骄傲的样子？” 众人在下面窃窃私语——这许大茂，有暴力倾向，不是个好人啊？！ 而娄晓娥这边，众女也是窃窃私语道：“晓娥姐，怎么办，大茂哥是不是……” 可娄晓娥却是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儿，那音箱是大茂自己做的。” 众女：“怎么可能，就连毛熊专家都说了，那音箱可是世界一流水平啊？怎么可能是大茂哥做出来的？” “他是放映员，又不是工程师！” 众女当然不相信了，世界一流是什么概念？大茂哥只是个放映员，才高中毕业而已，他怎么弄得出来？ 娄晓娥却是得意的一笑：“你们看着吧，这玩意儿还真是大茂做出来的。” 开玩笑，大茂都可以在月球上给自己建造广寒宫了，这点小玩意儿算个啥啊？ 况且原理啥的大茂下班时都跟自己说过，还在家亲手表演制作了一个纸盆扬声器，所以娄晓娥一点儿也不担心。 一法通万法通，对于自己身为半神的老公许大茂来说，这些都不是事儿！ 而本来也很紧张的娄父娄母，看到娄晓娥一点都不为所动之后，也稍微放下心来。 舞台之上，小霞却是紧张不已，这金丝边眼镜儿团长，是想直接一次性搞死李叔和许大茂啊？ 但轧钢厂这边的演员，特别是李怀德和许大茂两支队伍，却一脸的嬉笑，一点儿都不紧张，反倒都以怜悯的目光看着金丝边儿眼镜。 这个时候，许大茂上前了一步，拿起李怀德手中的麦克风，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这位领导，怎么称呼？” “鄙人冶金部文工团团长，凌峰！” “哦，是凌厂长啊，真是见面不如闻名，音箱的问题，由我来解释可好？” 众人一听这话，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味儿呢？但是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谁？为什么由你来解释？不应该由李主任来说明情况吗？” “音箱来源的问题很严重，这位同志，我怕你把握不住啊。” 他现在就是要搞死李怀德，而许大茂只是个附带的而已。因为李怀德已经威胁到他竞争新厂副厂长的事情，文工团团长说起来好听，但也只是个虚职而已，并不如厂长有实权。 所以李怀德这个吃软饭的竟然不自量力的冒出头来，那就一次性按死！ 露头就秒！ 即使不死，他那岳父为了保他也会扒一层皮，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威胁。 谁叫你自己露出了把柄呢，你不死，谁死？！ zz斗争就是如此，绝不可能心慈手软。 而他的话也是在威胁许大茂，识相地就滚一边去，这种斗争都是要命的，不是你这种小喽啰能够掺和的。 但许大茂是谁？ 半神啊！ 铁头娃啊！ 你威胁我？ 我就弄残你！ 第121章 音箱我自己做的，有手就行 “我是轧钢厂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也是本场演出第一的获得者，你说这音箱有问题，就是说我的这个第一也有问题咯，你是在怀疑大家的眼光吗？跟我有关，我当然得站出来咯？” “我现在说的是音箱来源的问题，这个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难不成，这音箱是你弄来的？”凌峰眉毛一拧，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是吧？ 既然你要死，那我就成全你！ 而冶金部的大领导此时也没有出面调停，涉及到通敌或者走私，那就是严重的zz问题，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打断或者包庇哪方。 而杨厂长此时更是被吓住了，咋就扯到通敌和走私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现在完全一声都不敢吭了。 许大茂笑了笑继续说到：“当然跟我有关了？两个节目都是我策划编排的，我教李主任的。” “就连那音箱，都是我设计制作的，你所有问题的源头都是我，当然得由我出面来解释咯？”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全场兴奋，这许大茂也太敢说大话了吧？ 你策划编导？你一个放映员能弄的出来这么花里胡哨高大上的节目？ 有这能耐你还当什么放映员？ 四合院的众人更是嗤之以鼻，你许大茂是什么档次的玩意儿咱们不知道？ 还你策划编排，还你教的李主任？你咋不上天呢？ 吹牛哔也得看看场合吧？ 这家伙疯了，铁定是疯了！ 而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全场瞬间寂静了下来。 “他说啥？” “他说那音箱，世界一流水平的音箱，是他设计制作的。” “他不是放映员吗？咋去做音箱了？” “所以就是吹牛哔咯？” “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都笑了起来，就连凌峰，包括各厂领导以及冶金部大领导，都被许大茂的言论给惹笑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最好的扬声器技术在英吉利、德意志和大漂亮，这是事实！” “咱们华国就没有这个技术，就连毛熊国都没有，更别说你一个放映员了！” 大领导就在那儿看着他们争，他并不介意凌峰这样为难李怀德和许大茂，因为既然有了怀疑，那么就得调查清楚，两败俱伤也好，凌峰赢或输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和结果。 许大茂却摇了摇头说道：“还没尝试呢你就说不可能，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只觉得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但你有没想过，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他们可以做到，而我们就不能做到？” 许大茂这话就比较重了，差点直说这家伙崇洋媚外，不过许大茂也是故意的，你要搞我，我就只能搞死你咯。 我这个人，贼公平！ 凌峰也感觉许大茂言辞中的杀意，这是要把他钉死在崇洋媚外的耻辱柱上啊！ “说这些没用，如果你今天没有证据证明是你设计制作的话，那我们就得报警来调查了！”凌峰摇了摇头，不跟许大茂拉扯，准备直接公事公办。 许大茂耸了耸肩膀：“来，大家告诉他，这玩意儿是谁设计制作的。” 轧钢厂的两支队伍齐声说道：“许大茂！” 凌峰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他们都是你的同事，证词不可信，我还怀疑他们是不是也参与了，你走私或者与境外势力联系的行动呢。” “我要证据，光是证词没有用，你一个放映员设计制作的技术比英吉利、德意志和大漂亮还要厉害，谁信？” 这是要把轧钢厂的人一网打尽啊！ 其心可诛！ 小霞在场上都不知道怎么才好了，明明只是一场联欢晚会而已，怎么闹到要死要活的程度了，而且大家都不敢插手，也不敢放手当做没有发生过。 许大茂无奈，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待会放学可别跑啊！ 于是他对后台使了个眼色：“把东西都带上来。” 于是，就有工人拖着一个厂内运送钢锭的小拖车上来，而上面是各式各样的音箱。 “这……” 凌峰呆滞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有这么多？ 看样子，还有一些半成品，制作的很粗糙，没有上漆的那种。 “半个月前，我们发现礼堂的喇叭音质不行，于是我就想到了自己制作一个。” “我们华国中学物理教材中有，电磁铁和永磁可以发生排斥作用，然后电磁铁绑定纸筒，便可以通过有电没电不断切换，产生往复运动。” “而往复运动再连接纸盘，便可以产生振动，声音就出来了，非常简单的电磁物理现象。” 大领导以及所有下属厂的厂长们都在面面相觑，这许大茂在说啥？天书吗？ 电磁、永磁、往复什么的，最后怎么就变成了声音？ 而马克西姆却在点头：“是的，你们的教材是参考我们毛熊国的教学大纲而来的，确实在电磁这个章节，有这个记录。” 还有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道理很简单，但你怎么就弄出这么专业的音箱来？ 这不是从1到2，许大茂这是从1直接干到100了！ 就算再怎么天才，也不至于半个月就弄出来这么专业的设备吧？ 这不科学啊！ 但许大茂从这一堆音箱中拿出了一个十分丑陋的木盒子：“这便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纸盆扬声器，而且还能用。” “而这是第二个试验品，电流过大烧了……” “第三个，重低音效果还行，但是功率不够，环绕声效果没有出来……” “第四个，高音喇叭效果一般，被重低音效果完全遮盖住了，放弃……” “第五个，效果还可以，但是没有加旋钮，无法调整，产生不了虚拟主音位置……” “第六个……” “……” “而这两个音箱，是我第15次实验的结果，还不错，所以今天表演就搬了上来。” 这时许大茂又掏出了一大叠设计图纸，远远看去，上面还记录着各种数据，粗略估计，四五十张是有的。 “这些，是所有音箱的设计图，以及各种测试数据，是这半个月来，我每天工作之余画出来的。” “而且是当着我们轧钢厂两支表演队伍的面画出来的，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众人都愣住了，这许大茂，怎么现在看起来比那些工程师还要专业啊？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们也无法判断了，只能在那里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我知道，你还是怀疑我们会不会串供，但，我想说的是——” “这玩意儿真的很简单，我们两支队伍里，一半以上的人都会自制纸盆扬声器。” 他对着后面的队员们一指，顿时有一半的人举起了手。 “我会！” “我也会！” “真的很简单，就是效果有点差而已。” “是啊，分分钟就学会了，我给我儿子做了一个，接到收音机上还能用！” 许大茂又看向了评委席的众位领导，一脸无辜地说着：“这压根就不是什么高科技啊？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 “需要我们现场演示一下吗？我们随时可以。” “有手就行的事儿，真的不难。” 凌峰看着那群举着手正在嬉笑的轧钢厂工人，这么多人都会，肯定不可能骗人！ 而现场还有这么多实验品，还有设计图，以及各种实验数据——也就是说有完整的设计思路以及试错过程，断然无法造假。 他们还敢当场表演做一个给你看？！ 凌峰郁闷了。 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那就早说啊！ 早说啊！ 第122章 你那背景音乐是靡靡之音 “我……” 凌峰还想说些什么，但他不敢。 如果说非得逼着许大茂当场做一个扬声器出来，要是真成功了呢？ 那岂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而且看着一群人笑嘻嘻的样子，就像看傻子一般，也就是说他们完全不惧当场表演…… 凌峰沉默了，这玩意儿，真有那么简单吗？ 凌峰不敢赌，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败走。 李怀德名次比他高，那么副厂长竞争的时候，他的岳父一定会出大力，他上位的可能性就增加了很多。 而自己比李怀德名次低，回去不但会受到大院二代们的嘲笑，自己家里也会当自己丢人了，之后再竞争副厂长职位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 这样一来一去，自己必然失利——这副厂长的位置，李怀德能不能坐上去不知道，自己肯定是完蛋了！ 不能！绝不能这样！ 而且小霞看他许大茂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了—— 一个抢我的名次，一个抢我的妹子…… 必须把李怀德，还有这什么许大茂拉下马！ 弄死，必须弄死！ 正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许大茂问了一句：“这位凌什么？凌团长是吧？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事儿你尽早说，大家伙还等着颁奖散场呢。” 可不嘛，底下的观众们早就不耐烦了，许大茂能整出扬声器他们大多数不明白有什么意义，只觉得牛哔而已。 但看着演员们领奖，特别是杨厂长许诺的猪肉——那家伙，第一名可是1辆自行车而不是票据，再加20斤猪肉和20斤白面啊！ 虽然他们吃不到，但现场过过眼瘾热闹一下也好啊！ 许大茂的这话，相当于直说你凌峰别挡着大家看热闹了！ 凌峰哪里受过这等气？ 更何况来自于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好，就算音箱没有问题，那我们再来说说作品本身的问题，你说李怀德的节目是你编导的是吧？” 李怀德听出凌峰话里的不对劲来，直接拦在许大茂的身前说道：“凌峰，凌团长，你如果想找事儿那就直接冲我来！我的节目我做主！” 他跟凌峰有过几面之缘，李怀德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岳父提醒过他，这个凌峰更加阴郁，出手便是杀招。所以才能30几岁坐上冶金部文工团团长的位置，当然不是部队里的那种团长，但大小算个干部，而且比李怀德的职位高。 他岳父说过，尽量不要跟凌峰正面起冲突，这人能耐不小，心思灵活。如果冲突避不开的话，那就尽量一次性打死，不然的话，他的报复会很麻烦。 而现在，他明显已经出过了杀招，不过被许大茂化解了，而现在他还抓着不放，那就是非得搞死自己和许大茂了？ 这是他们大院里的争斗，许大茂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于是他拦在了许大茂的身前。 对于许大茂这个兄弟，他是真心认了。 豪爽大气有本事，说到做到，轻轻松松就把自己送上了前3的位置！ 自己要是真能当上新厂的副厂长，毫不夸张的说，起码有许大茂一半的功劳，所以许大茂他必须护住！ 他李怀德又不是杨厂长，我收钱办事不假，但我不是白眼儿狼啊！ 而且收钱办事这在李怀德的潜意识里一直是天经地义的，根本不是他贪婪的问题。 他这伸手一拦，许大茂很受用，没有看错人，不管他李怀德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不在身后捅自己刀子，这个大哥他就认了！ 不说大风期间有本事护着自己，这人总比杨厂长那种人地道吧？ “李主任，没事，看看他怎么说。” “凌团长，请继续，事情不辩不明，你既然这么不服气，那我今儿个就好好让你服气服气。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指出来，我许大茂，一并接下了！” 嚯！ 全场的工人领导们也都惊讶住了，这是正面宣战了？ 完全没有任何调解的可能性了。 本来前排的领导们也对许大茂这个小同志（20岁，在他们眼里就是小同志）心生好感，毕竟一曲《小河淌水1952》不是开玩笑，他们很多人都是从那场战役上退下来的，可以说这首说唱正中他们的泪点，一下子都哭的不要不要的。 可现在你跟领导正面杠上了，虽说年轻人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是你一点场合都不看，这就有点桀骜过头了。 你不要脸面，冶金部还得要脸面啊？ 顿时，对于许大茂的观感分为两拨，一边认为他年少轻狂桀骜不驯不堪大用只有匹夫之勇，一边认为他敢作敢当是条汉子。 就连台底下观众席的二大爷都在摇头念叨着：“大茂这小子怎么能跟领导顶嘴呢，这样不好，不好。”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尼玛我管你们怎么看我？惹了老子就想跑，哪有这个道理？ 老子追求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不把你这瘪犊子弄个半死不活，爷爷心里不舒服斯基！ 而大领导也皱了皱眉头，事情已经有点不可控了，但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拦？ 凌峰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保他的话，下面的工人们会不会情绪失控？ 保李怀德？凌峰家的长辈又得搞事情。 保许大茂？这小同志不错，但有点不识大局，而且……貌似最不容易拉住的，就是他啊。 天才都是有点小脾气的，但你能不能看看场合？ “好，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李主任的《沁园春·雪》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你编导的后面的合唱人声背景——” “完全就是靡靡之音，把伟人这首诗词的整个意境给拉低了！你这样亵渎伟人的诗词，你究竟是何意？！” 所有人被吓得不敢说话，这帽子，扣的比之前音箱那事儿更狠！ 这是恨不得现场有支枪直接把许大茂给突突了，这言语中的杀意，就连傻柱这个二哔都能听得明白——【这就是文化人儿？比许大茂还要不是东西啊！】 许大茂已然成为四合院里\"不是好人\"的一种计量单位。 亵渎伟人的诗词，把大气磅礴改编成了靡靡之音，给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这罪名要是坐实了，许大茂就算完了，李怀德也会大受牵连！ 好一个一石二鸟！ 可许大茂却仍旧是那种看待傻哔的眼神盯着他—— “就这？还以为你有什么大招呢？就这？”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凌峰压着火气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背景和声！你意欲何为？！” 有些领导面色都有些不好了，说实话他们都觉得那和声背景音跟李怀德的朗诵相得益彰，但凌峰是专业的，所以那些领导不敢出面保下许大茂。 而杨厂长，更是低头默不作声，但所有台上的轧钢厂演员们，都把杨厂长的这副做派看在了眼里。 许大茂拍了拍巴掌，让台上的演员们都散开，而把那20位背景音演员们留下了。 “来，我们唱个原版给这位凌团长听听，让他再说说，这到底是不是靡靡之音！” 于是，20人直接清唱了起来——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 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 全场寂静无声—— 凌峰傻眼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 第123章 许大茂嘎嘎乱杀! 许大茂选的就是电影《海外赤子》中的经典插曲《我爱你中国》，而不是汪头条那个摇滚版的《我爱你中国》，他怕把汪头条的弄出来大家接受不了，再说了，只是为了弄个背景和声而已，所以选了电影插曲版本。 而这个电影是1979年的事情，所以现在完全不可能找得到听得到，也安全！ 而至于原声版，是因为李怀德那边训练的时候觉得这背景和声很有味道，所以大家缠着许大茂唱了两遍，因为旋律和歌词都很简单，所以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学会了。 大家唱了第一段，就停了下来，然后都那么笑着，直直地看着凌峰。 而凌峰现在脑袋上的汗都炸了出来。 说这歌是靡靡之音？ 他凌峰是想死吧？ 就算没有音乐细胞的普通人也听得出来这歌儿是什么意思，包含着什么样的情感，而凌峰却说这歌是靡靡之音？！ 他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 许大茂还在调笑的问道：“来，凌团长，说说呗，什么叫做靡靡之音，你给咱们工人群众们解释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叫做惊喜——不，靡靡之音！” 差点说秃噜嘴了。 凌峰一头的汗，转头看向了杨厂长，那意思是说——【你手下的人，你不管管？】 杨厂长是凌峰老头子手下的兵，所以这个面子不能不卖。 “许大茂，够了啊，这事就到此为止。” 在他看来，你许大茂已经出尽了风头，凌峰也已经下不来台了，你许大茂和李怀德已经赢了，还想怎么样？ 见厂长都发了话，李怀德心里暗骂了一句晦气，不过他也没辙，毕竟他现在只是个后勤主任而已。 但许大茂是谁？ 铁头娃啊！ 你杨厂长之前把我和李怀德卖了，后来又一声不吭不帮我们做编辑，现在来做老好人？ 那不能够啊！ “杨厂长，他凌峰怀疑我和李主任通敌走私搞音箱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帮忙解释一下啊？” “现在他凌峰摊上事儿了，你却让我收手？” “他想搞死我和李主任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劝阻一下？” “到底我和李主任，还是不是轧钢厂的人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这许大茂是什么都敢说啊？这种事情怎么能放到台面上来说？前途不要了？激化矛盾？不死不休？ 你连杨厂长都敢怼？ 还是当着冶金部大领导的面，全厂工人的面儿？！ 这是直接质疑杨厂长吃里扒外啊！ 他怎么敢？ 你许大茂是疯了吗？ 此时，就连李怀德还有四合院里的那帮子人都吓得不轻。 本以为许大茂在四合院里就无敌了，没人治得了他。 怎么这么大的场合他还是这么莽？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前途？我都是资本家的女婿了，当什么官儿？ 自己过的嗨就行了，只要能把李怀德推上位，到时候有他保着，爷们想干啥就干啥！ 这也是许大茂小超人一般的体质带来的影响，身怀利器杀意自现，他已经很收敛了，但防不住有人出来找死。 另外最近一直处于y求不满的情况，整个人暴躁的很。 而四合院的那些禽兽最近都怕了，没人敢惹他，他也没有理由出手。 所以嘛，你凌峰既然自己撞了上来，那就借你人头一用，以消磨我心中的戾气！ 至于杨厂长，好赖不分的怂货，有本事你把我开除一个试试！ 不是我许大茂看不起你，你还真没那个胆子！ “你……你……”杨厂长指着许大茂一个劲儿的抖着手指。 “你什么你，我和李主任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功臣吧？自己人不护着，反倒帮对手说话？” 既然已经得罪了杨厂长，许大茂也不管不顾了，老子就是要出这一口气。 李怀德等人在舞台上都惊呆了，这许大茂是吃了炸药吗？ 这么猛？ 本来他想着，就算这次前三搞定了，他也会受到不少的集火，因为已经触动到一部分人的利益了，正在想着如何应对。 这倒好，许大茂干脆把所有的火力全部转移过去了？ 这兄弟，也太够意思了吧？ 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啊！ 许大茂，他李怀德就算倾尽所能也必须保下来！ 就算什么副厂长不干了，也得保住！ “我……”杨厂长已经乱了分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对4年前的成绩不满，想做出成绩，可以理解。” “让我们宣传科黄科长立军令状，也可以理解，我就是这么被抓过来搞节目的。领导说什么我们做什么，坚决服从任务安排，我许大茂没有多说一句话吧？因为这是应该的。” “然后第一也给你拿到了，不说你夸个几句，护着我们也是应该的吧？我们可是你的兵啊。” “结果呢？就这？对手说上几句你就自己人和对手里外不分了？” “早知道我们还排练个什么？直接把冠军拱手相让就得了，文工团嘛，专业的嘛，内定嘛，每次第一不是很正常的嘛？” 许大茂越说越过火，这已经是在赤果果的打杨厂长的脸了！ “许大茂你够了，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嘛？这是什么场合？！岂容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杨厂长被许大茂连珠带炮似的集火了半天，可以说现在他的形象在各厂领导，冶金部，还有自家厂子的工人面前一落千丈——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人！ 于是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就连李怀德都拉了拉许大茂，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毕竟是自己等人的厂长，给点面子。 许大茂指着杨厂长说道：“杨厂长，这是我跟凌峰的事情，并不是厂内工作问题，我劝你最好不要掺和。”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指挥着，真不把杨厂长当回事儿啊？！ 特别是四合院的那帮子人，突然觉得许大茂在院子里，还是很好说话的，起码你不惹他，他就不搞你！ 就连旁边的工人都悄摸摸地问着四合院的众人：“这许大茂，一直都这么勇的吗？” 四合院众人翻了个白眼儿，你没看见我们都被打的断手断脚的，能不勇吗？ 凌峰和杨厂长站在那里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主要是现在下不来台。 一个吃里扒外好赖不分，一个崇洋媚外心思歹毒害人还没有还成功。 见场上情况僵持，大领导也不得不出来调停一下。 “许大茂同志，你的委屈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研究问题，你看可以吗？” 他也怕事情搞大，而且现在对于凌峰和杨厂长都有点不待见了。 你要是能一下子把许大茂给压的死死的，那也无所谓，一个比赛的第一名起不到任何决定性作用。 但你凌峰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得让冶金部来给你擦屁股。 而杨厂长，主持生产确实是一把好手，但管理方面……连个放映员都管不住？ 这能力，难堪大用啊！ 第124章 许大茂同志——大义! “行，大领导我听您的，凌峰，还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让你死个明白！” 说是给大领导面子，但后面的话，那是显然不想放过林峰了。 我让你死个明白，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意思。 开玩笑，这人他都不认识，莫名其妙地就要置自己于死地，这可跟四合院里的那群傻哔可不是一个性质的。 他说的那些任何一条放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死定了的罪行。 放过他，怎么可能？！ 大领导虽然有点不悦，但许大茂已经没有盯着杨厂长不放了，也算是给了自己面子。 而杨厂长此时也只能气呼呼地坐下，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出来。 于是大领导继续看着凌峰和许大茂对峙。 而即使损失一个文工团团长，对于冶金部来说，无非换个人上任而已，又不是什么重要职位。 “你……你本来就有这首歌的话，为什么不拿出来表演？” “这首歌的内容，拿出来就算是第一，我也无话可说！”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下套害我！” 不得不说凌峰的脑子转的极快，虽然理由有点勉强，但这曲《我爱你中国》不管从曲调还是歌词来说，都是上上层的，而且还是原创歌曲，这要是拿出来，再加上许大茂做的音箱，绝对第一！ 他这么做，就是留着阴人的！ 其心可诛！ 但许大茂却一脸无辜地说道：“因为没写完啊，只有这么一段啊？” “啊？” 大家也呆住了，这么好的歌，为啥没写完？ 大领导也来了兴趣：“许大茂同志，这么好的歌，歌颂祖国的歌曲，你要是写完了，第一那是稳保的，你为什么不把它写完呢？” 许大茂抓了抓脑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一来嘛，写歌需要灵感的，它有时候有灵感，有时候没有，这个我也说不准。” 然后他转头对着小霞问道：“这位同志，你也是艺术工作者，你编舞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吧？” 小霞赶紧点了点头，帮着许大茂证明。 “二来嘛，我阅历太浅，才20岁，我总觉得以我的阅历补不完这首歌，滥竽充数那就反倒会毁了这首歌。” 大领导惊讶了，先前觉得许大茂太过于张扬，但谈到创作问题，他为什么又这么谦虚呢？ 这个人，矛盾的很啊。 “可如果不补完的话，这么好的歌曲不就浪费了吗？” “本来我是想留着以后再补，今天既然被逼出来了，那就登报找人填歌词呗，谁的好就用谁的，反正我的资历是不够的。”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他本就不觉得这首歌以他的性格拿出来是什么好事，还不如贡献出来，说不定能找到原本的填词人，这样反倒更好。 “可这样，这首歌的作者怎么算，这首歌的分量……”大领导的话不言而喻，这可是天大的荣誉啊，连他一个不懂音乐的都明白此歌的分量。 “谁填的谁就是填词人呗，我就是个编曲的。”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连五线谱和简谱都不认识，我完全是哼出来的，比不上这位林峰团长，专业音乐人啊，靡靡之音啊——”说到这里，许大茂还不忘内涵一下林峰，算是死死地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撬都撬不下来的那种。 惹了我就想跑？门儿都没有啊！ “你真舍得？”大领导对许大茂高看了一眼，这种等级的音乐原创作品，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完成后挂个名，那就等于是一张护身符了，只要你不犯法不叛国，谁也拿你没办法。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为了大家能够听到这首好歌，一个填词人的名头算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共同作者嘛。” “许大茂同志——大义！” 说着，大领导给许大茂鼓起了掌来，这个年纪，敢爱敢恨，对于艺术创作又谦虚，为了作品的质量不滥竽充数，坑把填词人的名头给让出去，能舍得这么大的荣誉—— 这许大茂，是个纯粹的艺术家！ 然后，所有人都跟着鼓起了掌，至少在他们看来，如果自己摊上这等泼天的富贵，那定然是不可能拱手相让的。 就这一点上，他们都不如许大茂！ 凌峰就连嘴巴都气歪了！ 这么好的作品，你说送就送？ 还得再插我一刀？ 要送你送给我啊！ 有这作品，我直接再上一层楼没跑的！ 但他突然想到，等这作品真的登报寻找填词人，背后的故事再那么一挖，自己说这歌是靡靡之音的事情自然瞒不住。 等这作品完成之时，必将传唱大江南北，然后自己…… 那就死定了，绝不可能翻身的那种！死的透透，生不如死！ 什么前途什么职位…… 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甚至还会连累到自己的老头子！ 不行！ 绝对不行！ 这许大茂必须死！ 他的威胁还要大过李怀德！ 于是，他又开始攻击许大茂，整个大礼堂仿佛变成了他们的辩论现场一般。 “你说你不会五线谱，也不会简谱，你怎么编曲的？你明明就是抄袭！” “喝，说的你会就了不起一样？来凌大师，给我们展示一下你有什么原创作品？” “我……”凌峰惊呆了，这人脑回路怎么跟常人不一样啊，我是没有作品啊，我是干部啊，管理岗啊！ “我说的是你不识谱的事儿！不识谱怎么写谱子？怎么编曲？！” “哼啊，有嘴不就行了，很难吗？” “不可能！” “咋滴不可能了？传统民歌山歌，你看看那些艺术家，哪一个会写谱子了？他们连普通话都不会说，字都不认识几个。” “咋地了，唱山歌惹着你了？没经过系统学习，没经过你凌峰的允许还不能唱了？你看不起劳动人民？你要做音乐领域的学阀不成？” “我不是，我没有，你污蔑我！” 凌峰吓着了，这许大茂句句话都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可他也不想想，事情是他挑起来的，不然许大茂早就拿着猪肉白面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抱媳妇她不香嘛？ 学阀啊，学术界的军阀门阀，这特么谁敢认啊！ “可那些山歌民歌……是四旧……里面都是情啊爱啊的……” “还有腐朽的价值观！” 情啊爱啊的，都是腐朽的价值观，这总该没错吧？ 第125章 许大茂的绝杀 凌峰绞尽脑汁在想办法，怎么这许大茂突然引到了山歌民歌上去了？ 不过还终于被他找出了这么一点点问题。 但这些对于许大茂来说，有用吗？ “咋滴，你还不让老百姓唱歌了，你凌峰能耐啊，有本事你让他们都会唱你选的歌！” “但首先你得先普及好普通话，然后你还得让他们衣食无忧，饭都吃不起了还跟你唱歌，连山歌民歌都不能唱。” “你咋不上天呢？” “伟人都说过，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 “可见专家不专家，还是要看他与群众结合不结合；这头衔，还是要群众来封的。” “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的无条件的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 “社会主义文艺，从本质上讲，就是人民的文艺。” “这些都是42年5月的延安文艺座谈会上，他老人家的发言。” “咋滴，你再跟我说说，农民群众唱唱山歌民歌行不行！是不是四旧！他不懂五线谱连字都不识能不能自己编个歌！要不要经过你凌峰的批准！” 凌峰面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汗淋漓。 而四周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掌声！ 大家都知道，这凌峰，完了。 就连大领导都吓出来一身冷汗，本来以为许大茂引用一句伟人的话，也就已经是极限了，可没有想到他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还标出了具体时间。 他们都是搞钢铁行业工作的，谁记得住文艺座谈会的内容啊？ 可许大茂知道，一来大学《艺术概论》《中外美术史》《中国工艺美术史》等课程，写民间文艺之类的论文时偶尔引用过。 二来他所在的是宣传科，近来又喜欢逛图书馆，那4k影像保存的能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如果不是怕吓着这些人，连第几面他都说得出来！跟过目不忘没啥区别啊！ 你凌峰要给我扣帽子，那我就反扣回去，就看你戴不戴得住了！ 底下的工人们噤若寒蝉，特别是傻柱和易中海，他们现在不比凌峰好到哪儿去，如果当初许大茂也跟他们玩这一手的话，两人打了个寒颤…… 凌峰颤颤巍巍地说道：“那，李怀德的节目，是我弄错了，他没有问题……是我考虑的不周全。” 许大茂冷冷的看着他，现在承认，已经晚了，今天的事情必然有人会传出去，这人的仕途，已经全完了。 “但你的节目是第一，我不服！” 凌峰还在那里负隅顽抗，他现在只想拉着许大茂一起下水，同归于尽。 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请继续。” “你那山歌自诩为东方小夜曲，言过其实！” 而许大茂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马克西姆突然给许大茂来了个助攻：“我觉得挺好听的啊，够得上这个名号。” 凌峰——【……】 “《红色娘子军》原型可是华国第一支妇女革命武装！那是有极其重要的代表意义！而你的山歌，只是山歌！太俗了，所以你是第一，我不服！” 凌峰自诩为专业音乐人，还是冶金部文工团的团长，怎么说，对于音乐的评判有点权威性吧？ 许大茂嗤笑一声回复道：“什么是俗，什么是雅？” “牙佳为雅，人谷为俗。一个牙字儿一个佳字儿，这字儿念雅，嘴里说出来，吃饱了没事，坐那儿叨叨叨说出来的，这是雅；单立人一个谷，五谷杂粮的谷，这字儿念俗，吃喝拉撒这是俗。” “新华国才解放多少年，几亿农民群众连饭都没有吃饱呢，你踏马在这儿跟我说俗不如雅？” “喝着咖啡就大蒜，秋水共长天一色！” “我就俗了！我就喜欢山歌！我就喜欢给工农兵唱山歌！” “怎·么·着·了？！” 许大茂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然后，所有的工人同志们都站了起来，大声鼓掌！ “好！” “许大茂，好样的！” 凌峰已经彻底红了眼，许大茂不死，他就得死。 “你那说唱，说的内容有问题！有问题！又是学美术，又是阿哥阿妹，有小资倾向！” “我按照隔壁院的烈属们的家书参考创作出来的，怎么着，学画画的就不能当兵了，当兵就不能谈恋爱了？我踏马一个放映员还能搞音乐嘞！” “不要我让那些烈属拿着家书跟你对峙一下？你来跟他们解释解释什么要做小资倾向！” “凌峰，凌团长，你已经离开人民，太久了——”许大茂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 这一句话，等于一把刀，直接朝着凌峰捅了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了个透心凉。 凌峰，本是大背头的发型，但现在头发都散开了，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发抖，但他还不死心，应该说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你那音乐节奏，是架子鼓！国内没有架子鼓！只有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有！这总不会是你做出来的吧？你就算再怎么天才，也没有那个时间！” “而且架子鼓不可能短期速成！绝对不可能！到底是谁在敲架子鼓！你们一定与资本主义国家有勾结！” 凌峰指着许大茂嚎叫道！ 许大茂挑起了眉头，这家伙懂得还挺多的啊？ “这你倒是说对了，架子鼓不可能短期速成，我也没有时间再做架子鼓……” 听到许大茂这么一说，凌峰的眼里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而众人却觉得奇怪，这么着，这许大茂真的与国外势力有所联系？他自己承认了？ 结果许大茂转头说道：“有请我们队的架子鼓节奏老师——黄科长！” 就连同伙都直接供出来了？！许大茂这是要干嘛？ 然后，就见黄科长一脸黑线的走向台前。 “那个龟儿子说老子跟资本主义国家有勾结的，老子打不死他！” 一张口，就直接把凌峰给破骂了一顿。 “老子这叫人体音箱！是传统口技演变过来的！龟儿子给老子看好喽！” 然后，黄科长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用麦克风连接低音炮，3种完全不一样的节奏调子就在他的嘴巴里传了出来，看的大家一愣一愣的—— 宣传科的黄科长，一个边缘的小透明领导，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凌峰已经绝望了，他默默地看向许大茂：“这也是你教的？” 许大茂傲娇地点了点头：“人体音箱，说唱，小夜曲，背景和声，舞台灯光，音箱设计制作，节目编导，以及李科长的播音腔——” “一切都是我的手笔，请问凌团长，还有何指教？” ——噗—— 凌峰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着这2000多人的面，直接被许大茂活活气吐血了！ 他歪歪斜斜倒下去之前，还文绉绉地说了一句：“既生瑜，何生亮？” 而许大茂则是掏了掏耳朵，然后怼了一句：“我没看过《三国演义》，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后咚地一声，凌峰彻底气晕，直接倒在了地上。 第126章 事了，李家镇二三事 散场以后，许大茂带着新自行车以及20斤猪肉20斤白面回四合院了，到现在为止，许家已经有了3辆自行车（放映员厂里给的一辆，娄晓娥陪嫁一辆，今天奖品一辆），这可引的四合院众禽，特别是贾家的眼红。 不过听到许大茂今天的光辉战绩，特别是把杨厂长也当着全厂人面儿给怼了下不来台，另外那个什么凌峰文工团团长八成也得下台，贾张氏这才消停了下来，在易中海等人都压不住许大茂的前提下，她才没有那么傻的自己个儿往前冲。 而所有其他的邻居，也都老老实实地不敢惹事儿了，没见到杨厂长都拿这个铁头娃没办法吗？ 娄晓娥今天高兴过头了，姐妹们的恭维羡慕可让她出尽了风头，本以为是个油嘴滑舌的人渣，没想到是个大有来头的狠人，本来以为也就这样了，能给家里多一层保护，委屈自己嫁给他也就这回事儿。 但自己男人还是个半神？！连月亮都是他的，自己还可以当嫦娥，他还答应了给自己建造广寒宫！？ 就问你还有谁？！ 惊喜还没完，自己的男人还是个大才子！ 可以说，许大茂满足了娄晓娥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只有娄晓娥还没想到的！没有许大茂做不到的！ 上次娄晓娥还开玩笑的说要天上的星星做戒指，许大茂直接来一句有时间给你弄去——月球上陨石坑多的是！ 这样娄晓娥怎能不欢喜。 再加上何雨水、于莉、于海棠、冉秋叶等人羡慕嫉妒恨的酸话儿，娄晓娥简直开心到想原地来个后空翻——如果她可以做到的话！ 不过她一直在心里暗暗自我催眠道——【我是主母！我是大妇！】 又一边在这群姐妹的身上瞅着——【哪几个合适呢？】 但瞅到舞台上的刘岚和小霞，她却翘气地瘪了瘪嘴——【这坏人，又在沾花惹草了！】 于是晚上缠着许大茂腻歪，结果不到一小时，许大茂一个人跑去外头抽烟，一边狠狠地抽着一边念叨道：“又菜又爱玩！靠！” 然后去了马达加李明美那，许大茂最后还是一个人跑屋外头抽烟去了…… 他欲哭无泪，这踏马是惩罚吗？ 于是，他如同鱼雷一般，冲到海里拼命游着和潜水，用以消磨自身无处可用的气力。 结果碰上了一条鲨鱼？！ 还踏马想咬我？！ 打死你丫的啊！ 不一会，海面上就漂浮起来几条鲨鱼的尸体，而许大茂也算把气力消耗光了，\"明美号\"武装渔船也发觉了这边儿的动静，于是开了过来把鲨鱼的尸体给打捞了起来。 “许神仙？这都是你打死的？” “嗯。”许大茂上了船，拿起一壶水喝了起来。 “可鲨鱼肉不好吃啊……”也可能是最近海鱼吃多了，船上的伙计们开始挑三拣四起来。 “那就弄回去打碎了埋土里，用来肥地。”具体的方法许大茂不懂，但这边也有专门种地的农民，用不着许大茂操心。 只是李家镇沿海，都是盐碱地，种地收益非常之低。 “对了，最近捕鱼收益怎么样？”许大茂问了下。 “够我们吃，多的拿到了外面的城镇去卖了，换了不少的柴油和日用品，还有主粮……” “但他们也消化不了这么多的海鱼，放久了又会坏，所以我们最近都做成了鱼干。” “但销量越来越少了。”伙计们也是皱着眉头说道。 马达加这边本是海岛，渔业资源不但李家镇有，其他沿海村落城镇都有，价格卖不起来。 他们捕鱼确实效率高，但这玩意儿在马达加没有什么市场，本身马达加的加工业还有商业也不行，这些东西卖不出价格来。 许大茂看了看船上的大龙虾，还有大鱿鱼，还有一条金枪鱼，东西是好东西，但许大茂也不可能每天倒腾来倒腾去卖几个海鲜赚钱，他的空间主要是用来倒腾土壤淡水，本就空间不够。 再说，华国那边又有多少消费得起这些东西的？ 而且对于许大茂来说，现在钱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大量的主粮。 花点心思找是找得到，但效率太低，而且容易暴露，风险太大，要是能做成罐头就好了…… 许大茂这么想着，又想到了李家镇完全没有工业基础…… 啥时候能搞到一批罐头厂的淘汰流水线就好了。 把想法告诉了伙计们，叫他们转述给李明美或者陈伯安，这时才知道陈伯安已经跟着去法兰西了，势必要把建国的事情弄清楚。 国家的名字大家还在商量，不过之前李明美说过了，任何大事都得许大茂点头才行，他有一票否决权。 不过陈伯安这家伙怎么朝着外交官路线发展了？不过也不错，因为就他懂得语言多一些，而且也是他救了那个什么卡萨尔男爵，他出面的话，总比李明美那个傻妞要方便。而且李明美真要去法兰西的话，许大茂也不放心。 李家镇也得想点办法，自己便宜岳父娄半城那边也得努努力，双管齐下嘛。 花点时间，看能不能几年之内把李家镇的民用工业体系发展起来，不然这苦哈哈的样子，许大茂觉得确实别扭。 他对李家镇的定位，可是非洲\"瓦坎达\"啊！ 而最近确实有零星的叛军过来骚扰，不过李家镇的子弹供应已经上去了，所以没有吃亏，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而政府军那边，因为李家镇的人救了卡萨尔男爵，为了避免事态搞大，他们最近还在弄选举，所以就没顾得上和为难李家镇，在他们看来，李家镇只不过是个贫瘠的刁角，人又少，而且都是华裔，完全翻不起来什么浪花，没有必要去管。 而渔船的事情，暂时看起来只是一艘比较先进的捕鱼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强行征讨李家镇的话，反倒会引起卡萨尔男爵身后那一派的不悦，反倒会影响他们的总统选举。 等叛军把这边打下来，然后他们再名正言顺的过来解放和收复，几方都不会有什么意见。所以现在几方诡异的僵持了下来，都没有什么动作。 这样也好，至少对于许大茂来说，他还需要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来准备和布局，等第二阶段任务验收完成，自己手上有了海量的积分，到时候把武器和生产线一升级——到那个时候，才能说有自保之力了。 ———————————————— 回了四合院，呼呼一觉睡到了9点多，他这才晃晃悠悠的去上班了，昨儿个参与演出的演员都放了半天假，因为实在弄的太晚了。 许大茂到了厂子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10点多了，刚进了厂里的大门，就被保卫科谢科长给拦住了。 “大茂啊，去厂办开会去，就等你了。” “啊？” 第127章 凌峰叛逃，许大茂被审查 “开会？”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奖励什么的昨天都发了啊，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轮不到自己去开会吧？ 我就一刚转正不久的放映员而已，何德何能啊？ “反正今天来的人比较多，你自己说话小心点儿。”谢科长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 “人比较多？” ———————————————— 进了厂办的会议厅，许大茂还真被吓住了，这几个意思啊，三堂会审？ 冶金部，大领导，马克西姆，还有若干人等，不过凌峰已经不见了； 街道办，王主任还有两个街道办干事； 交道口派出所，杜副所长，陈公安，还有两名陪同的公安同志； 杨厂长，聂书记，宣传科黄科长、后勤处李主任； 保卫科，小队长陈军和几名科员； 还有一个挂着相机的记者？ 这尼玛不是三堂，这是几堂来着？ 搞这么大的架势，咋地了？ 我昨天晚上回去没有搞事情啊？ “大茂，过来坐。”李怀德招了招手，把许大茂给拉了过去，而谢科长也坐到了桌前，小队长陈军在他身后老老实实地坐好。 原来谢科长是特地在门口等着自己来上班，并提醒一下自己，这个人情得先记下来。 “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这个临时会议就开始了。”大领导简单说了一下，就进入了主题。 “或许大家很疑惑，今天为什么突然要开这个会，有几件事情要通知一下大家，并且有些情况需要调查一下。” “第一件事情，凌峰，文工团凌团长，昨天晚上叛逃了。” “卧槽？！”许大茂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大茂，坐下坐下，别一惊一乍的。”李怀德直接把他给拉的坐了下来。 经过大领导的讲述，许大茂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昨天表演结束以后，许大茂是拿着奖品证书什么的回了四合院，但凌峰可被他给害惨了，特别是\"国外的月亮比较圆\"、“雅与俗”、“四旧”、“靡靡之音”，以及许大茂说的那句最重的话\"你离人民太远了\"。 当天晚上，凌峰就被冶金部隔离审查了。 结果审查小组今天早上过去一看，人跑了，再去大院里一看，一家子都跑了。 据可靠消息，他们的路线是先去羊城，然后偷渡到香江，再转去英吉利或者大漂亮。 现在正在追捕当中，也已经电话通知了羊城那边协助抓捕。但已经过去一个晚上，按他家的级别和能耐，估计很难抓捕回来。 八成是他们家真私下里与境外势力有什么联系，所以反应才这么大，直接跑路。 但在他家搜查的时候，客厅的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信中的大概意思是叛逃出国实属无奈，都是被许大茂给逼得，许大茂在很多言语上都给自己下了套。而且建议组织上仔细调查一下许大茂，一个人不可能天才到如此程度却又籍籍无名。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里一沉，这是赤果果的泼脏水啊，走前还给了自己一刀。 这凌峰，心思真的很歹毒！ 李怀德、黄科长、杨厂长、陈中华、王姨等人都盯着许大茂，各有想法。 许大茂也光棍，直接说道：“我愿意接受组织审查。” 反正也跑不掉，也只能这样了。 “第一个问题，据公安同志所说，你许大茂天生神力，极度危险，有暴力倾向？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有这等本事，为何会被同院的何雨柱同志给……给踢废了？” 许大茂看了看陈中华，那个瘪犊子敢说我极度危险有暴力倾向？ 看来得找时间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暴力了！ 而陈中华马上摸着鼻子转向了一边不敢与许大茂对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只能实话实说而已。】 许大茂只好解释道：“我本就力气比常人大了很多，所以从小到大很小心，怕误伤他人，在外人看起来，我这个人就很怂很没用。而小时候还跟游方道士学过金钟罩铁布衫，本以为是闹着玩的，没想到真有用，但下面是罩门没有练好。” “何雨柱是我发小，从小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的，而且他爹52年就跟寡妇跑了，我也很可怜他，所以一直让着他。要不然我一脚就能把他给踢死。” “毕竟我可是每次驮着几百斤的东西下乡放电影，一骑就是几个小时。我自己也是学徒上月才转正的，所以下乡没有学徒工帮忙。而且乡下的路不太平，偶尔还有车匪路霸，要说我腿上没点劲儿，谁也不信是不是。” “上月与何雨柱打闹的时候，那傻子听了我们院易中海和聋老太的话，朝着我下面踢，所以一下子给踢废了。” “而且当时我就晕了过去，还砸到了脑袋，还好捡了一条命回来。” 其实在许大茂来之前，大领导就通过派出所和街道办了解了许大茂的情况，不过还是得让他自己再说详细一点，看有没有什么差池之处。 他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派出所和街道办，直到他们也点头确认，这才放下心来。 “你的力量到底有多大？方便展示一下吗？”大领导好奇地问道。 许大茂也一脸的懵逼，你的专注点是不是有点跑题了？ “我也不清楚，那我试试？” “试试。” 然后许大茂看向会议室旁边的墙壁，直接踹了一脚，还是收着力的。 ——咚—— 那墙面直接破了个大洞！砖块还在不断地往下吊着，如果不是四周还有大柱子撑着的话，他们都怀疑这面墙会不会直接塌掉！ 然后保卫科与派出所的同志马上拿出枪来对着许大茂喊道：“许大茂，不要冲动！” 尼玛这哪儿是天生神力？这妥妥的是人形凶兽啊！ 众人都被吓到了，冷汗都出来了。 本以为你最多可以手碎大石，那已经是传说中的高人所为了，毕竟现在刚解放10年，民间有真本事的高人还是有不少，那些高级保镖不就是嘛。 但你踏马一脚就把水泥砖墙给踹出个大洞来，这踏马就有点过分了！ 看样子你还没有尽全力，这样的话，还有什么能够拦住你？！ 怪不得派出所和保卫科同志直接掏枪——太危险了！太危险！ 而许大茂却是一脸的无辜：“这可是大领导你让我试试的啊。\" “”这墙——我可不赔。” 大领导擦了擦汗，然后示意派出所与保卫科放下枪来，又示意许大茂坐下来说话。 “许大茂同志，你……你们院子里的人，能活到现在。” “也不容易啊。” 第128章 你想不想换个小院住，或者去当兵? 大领导打了个哈哈，缓解一下气氛。 现在大家算是明白了，许大茂所说的一脚能把人踢死是什么意思了。 绝对死！而且骨骼尽碎，连抢救都不必了，直接拖去火葬场一了百了。 “我说陈中华同志，你能不能别有事儿没事就拿枪指着我？” “我特么要有坏心思那还能憋屈的忍到现在？但凡我再暴虐一点，我们院里的人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许大茂没有理会大领导，而是把矛头指向了陈中华。 他倒是想喊出小马哥的那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但人家是公安啊，也没坏心思，拿枪指过自己，就要弄死他，好像也有点过分了哦？ 陈中华尴尬地笑了笑：“职责所在，本能反应，你别介意，别介意。” 大领导继续说道：“你们院子的事情，我们也从街道办了解了一下。” “许大茂同志在院子里……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地方居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冶金部可以提供你一套小院子，毕竟你这要是一不注意……” 许大茂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我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现在房子紧张，我媳妇的嫁妆一套三进的院子都捐了出来。” “我再换地方住，那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而且那是我许家的祖宅，不能丢了！” 大领导以及众人脸色一黑，上月才买（置换）下来的，还祖宅？祖宅个屁啊！我看你就是不想放过那群人！ “更何况，伟人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觉得我住那院子挺好的，大家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那里！” 这摆明了是不肯放过那些人啊，而且理由又那么\"充分\"，但想到许大茂的战斗力，众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领导黑着脸纠正了一下：“那是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不是斗，是奋斗！”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啊，是吗？” 他一直认为的，就是他所说的那个版本啊？ “算了，你想怎么样我们也管不了，但不要违法，不要出人命。”大领导强调了一下，一个高手，超级高的那种，本来心善住在院子里游戏人间，可居然被自己的发小给提到绝户了，还是在院子里管事大爷的算计下才成了这个样子。 别说许大茂了，换作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放过对方的。 而许大茂到现在为止只是断了对方的腿，按照他的实际战斗力来说，已经是很仁慈了。 别出人命就行，调解？ 那是把自己推到许大茂的对立面，划不来。 “许大茂同志，你身手这么了得，有没有想过当兵呢？”大领导突然冒出一句，杨厂长和陈中华、杜副局长、谢科长也同时眼光亮了起来。 杨厂长是想赶快把这个刺儿头给送走，但他刚刚帮厂子拿了第一名，大领导跟自己谈话的时候，也说过上面有意让轧钢厂牵头合并下属厂子，跟这次许大茂出的风头有很大的关系。 不但因为他拿了第一名和帮着李怀德拿了第二，在冶金系工厂精神文明建设方面做出了巨大的成效。 更因为他直接把凌峰那一派系的直接干掉了。 所以没得选！ 相当于许大茂对轧钢厂晋升成为大厂有巨大的贡献，是功臣。 所以杨厂长没有任何理由开除他，即使许大茂跳在桌子上骂他，他也得忍着。 要不然他若真的把许大茂给开了，不说开不开的掉，但凡只要说出口来，那便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第二天他杨厂长就得被冶金部隔离审查。 这许大茂，可是入了冶金部大领导的眼了。 而陈中华、杜副局长以及谢科长，纯粹是想把许大茂拉过去，有他在，那政绩还有安全系数不得蹭蹭蹭的往上跳？ 谁不想收个高手做手下呢。 谁知许大茂摇了摇头：“我很尊敬军人，否则就写不出《小河淌水1952》，当然那曲子说的部分是我写的，歌曲部分是谁弄得我不清楚，我就是从一个云南老乡那边听来的，这个有一说一。” “但要我去当兵，我怕会把部队领导给死气，我这人自由惯了，不喜欢规矩和约束。” “我要是去当兵，不出一个月就得上军事法庭。这个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有这么夸张吗？”大领导觉得许大茂说的太过了点。 “打个比方吧，明天要打仗，大家都要听从军令。” “而我可能因为想尽量减少兄弟们的伤亡，直接拿把刀就摸过去执行斩首战术了。” “最后我虽然成功了，但我违抗军令了，你就说怎么办？” “我不去，最后我方死一两百兄弟，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 “我去了，我有这个能力，我方零伤亡，胜利了，但我违抗军令了，你说怎么办？” 许大茂把现实问题摆在了众人的面前，众人低头那么一思索，许大茂说的还真有道理。 倒不是说他究竟有没有这种能力，而是高手本就不应该按照普通人的管理与指挥方式，那样反倒是掣肘。 “算了，也就不强求你了，但你要跟我保证，不违法，不出人命！”大领导认真地盯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也很配合的点头答应：“我向组织保证，不违法，尽量不出人命，但真要有人想弄死我的话，我也只能反击了，到时候收不住手也不能怪我啊，正当防卫嘛。” “这个我已经跟街道办王主任，还有派出所的同志们保证过了。” “大领导你也放心，但凡我真有一点害人的心思，我们院子里那些算计我的家伙们，早就死光了。” “我一直控制的很好的，更不说陈公安可是在一直盯着我在。” 这个必须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 大领导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对着陈中华说道：“陈中华同志，最近你就受累点，跟着许大茂，以免凌峰还有什么后手。” 陈中华立刻站了起来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本来许大茂也嗤之以鼻，你跟着我反倒更加危险，到时候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 不过——有他在的话，娄晓娥的安全问题应该会更稳妥。 可惜已经没有积分了，对了，要不把自己的那套防护服给晓娥换上先？ “好，我们再来讨论一下第二个问题，许大茂同志，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就像是——突然一夜之间，就开了窍？而且性格也变得易怒和……冲动？” “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许大茂眼睛一眯，力量的问题还好糊弄过去，这个问题—— 就有点不好解释了。 第129章 许大茂的嚣张与摊牌 “怎么，大领导莫不是也听了我们院儿里的那些流言，认为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许大茂？” 绝对是贾张氏的那个流言弄的，许大茂又在心里给贾张氏狠狠地记了一笔。 这事儿放在台面上来说，真有点难办。 “我只是有点好奇，想知道许大茂同志你是怎么想的。” “毕竟从你的邻居，以及街道办了解到，你以前说好听点是委曲求全，说难听点……就是有点怂……” “而自从你被何雨柱踢进医院以后，不管是你对邻居的态度，还是对老人，长辈，小孩——以及厂领导的态度都突然改变了。” “介于你拥有一般人不可能有的力量，我们需要知道你心底的想法。” “另外，你的学历是高中毕业，说直白点……你在学校表现的，非常差。” “而现在无论是在音乐素养上，还是机械技术方面，你都表现的异于常人，所以……” 大领导没有把话说完，他虽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许大茂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过于惊悚了。 让他不得不多留个心眼，不过除了“鬼上身”的怀疑之外，他还担心是不是特务用什么高超的化妆技术伪装成许大茂，但如果是伪装的特务，一般会低调行事啊，不可能和许大茂一样行事风格这么乖张。 所以，他很好奇，他希望许大茂能够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但正在这时，许大茂突然自顾自的拿出了一包烟，并对着大家扬了扬：“能抽不？” 他现在需要反其道而行之，唯唯诺诺的别人更觉得你有问题。 既然已经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那就索性把水弄的更浑，让你们彻底分不清，我自己也分不清。 大家彻底癫起来！ 所以这一刻，什么领导，什么上级，老子许大茂都无所谓，爱咋咋地！ 我身为月球领主，还需要在你们这几个官儿面前委曲求全？ 闹呢！ 大领导愣住了，杨厂长等人也愣住了，你一个放映员，在大领导面前这么没有规矩？ 就连李怀德也觉得许大茂这个行为浪过头了。 许大茂没管那么多，直接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然后把烟给大家伙分了分，全场没人敢动，就他一个人在那自顾自的抽着——那态度，嚣张到极致，但又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深沉。 这个家伙，有故事——而且还很长！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我被踢废了是小事，真正危险的是脑袋磕的那一下。” “大家偶尔做梦的时候，就是那种深度睡眠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你经历了另一种人生一般，越是醒来的那几分钟，经历的事情越多，而人一醒来，那个梦就迅速的忘光了。” 李怀德、陈中华等人点了点头，这不是很常见的一种生理现象嘛。 许大茂猛抽了一口，然后跟大家解释道：“可我就卡在那几分钟，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梦里都看见了自己悲惨的一生，从被傻柱踢废开始，到娶了娄晓娥，再到生不出孩子离婚，老年又被傻柱所救，最终又帮着傻柱收尸……” 大领导在那疑惑道：“做梦？傻柱？” 杨厂长赶紧补充道：“就是他那发小，何雨柱同志，我们厂的厨子，他们住一个院的。” “哦哦哦……” 许大茂继续说着：“可每次到了最后，梦中的我也死去以后，我以为就要醒过来了。但又重新再来了一遍，然后不断地重复，一直重复，一直重复一直重复，没有尽头！” “最终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我才醒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只有真正的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忆起梦里的内容了。” 这时，许大茂表现的就像个精神病人一般，那种桀骜不驯癫狂的气质把大家给吓着了。 “醒了以后，发现跟梦里一样，还真被傻柱给踢绝户了，于是性情大变，这个大家能理解吧？” 众人点了点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再加上这个年代突然就绝户了，谁能接受这个结果？性格上有所变化是能够理解的。 “所以我从医院出来后，就没有和以前那样装怂了，谁再惹我，我就直接干回去。我都绝后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能忍到现在没把他们给弄死，真算是善良的过分了。” “是我们华国的法律保护了他们，而不是保护了我。” 陈中华跟杜副所长相互看了一眼，也认可了许大茂的这种说法。 “所以，我现在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儿，睚眦必报，做人嘛，追求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想到昨天莫名其妙惹上他的凌峰，大家对许大茂的睚眦必报有了新一层的理解，那是直接搞死的程度啊！ “因为已经绝户了，我就去娄家退婚，再怎么说也不能害了别人。结果娄半城不让，娄晓娥还是继续嫁给了我。” “大家也知道娄半城是红色巨商咯，他是个什么成分大家心里都懂，那作为他的女婿，仕途也不可能咯。” “我一不孕不育，二不能走仕途，岳父是红色巨商，说句不好听的，我基本也不缺钱，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追求了。” “我还能干嘛？我这个脾气性格又不服管教，那就只能继续放我的电影咯，顺便玩玩音乐，我本身也喜欢这个东西。” “最起码可以压制住我心中的戾气。” 大领导也点了点头，基本也了解清楚了许大茂的性格，他现在就是一种无所谓，游戏人间的态度，但前提条件是不要惹到他。 “但你还没有说清楚，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 “我被傻柱伤到脑袋——开窍了。” “开窍？”大领导显然不相信许大茂的理由。而许大茂继续补充道：“简单说，醒过来之后，我的记忆力就非常好，理解能力也不错，感觉脑袋清明了很多，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黄科长这个时候突然插嘴说道：“这个我能证明，宣传科的都能证明，大茂同志最近一直各种看书，连报纸什么的都不放过，没事还总往图书馆跑。” “我们不相信他真的看完了，因为以前这家伙就是个皮猴子，懒得很，让他看书学习绝对不可能。” “但现在，他不但看完了，还记得特别清楚！” 大领导狐疑地看了看许大茂：“真的？” 许大茂笑了笑：“不信，试试呗？” 于是大领导直接让身边的秘书拿了一份冶金部的资料递给了许大茂一张，许大茂看了足足有1分钟！ 然后，磕磕巴巴地就把整篇给背了下来！仅仅错了两个字而已！ 不能表现的太过分，其实用系统拍下来半秒都不到，然后可以随时查阅！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能力说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也不为过啊！ 比中南海那边的专业速记人员也不遑多让啊！ 大领导抓了抓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天生神力的高手被弱鸡死对头打中了罩门，然后晕倒磕到脑袋，虽然不孕不育了，但又被开了窍，脑袋灵光了很多…… 话本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 这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想不通—— 那就不想了！ “好，算你的解释过关了。” “现在还有最后一件事情，就是你那音箱，马克西姆同志想要购买。” “你觉得如何？” 第130章 想买音箱?得加钱! “等等啊，国家不是不让私人买卖吗？那不是投机倒把吗？” 许大茂呆住了，咋滴你大领导带头不遵守国家规定啊？ 而大领导却笑了笑：“可马克西姆同志又不是咱们国家的人啊？” “啊？” “他来我们国家支援建设，看中了你许大茂做的音箱，想买下来，你那既不是文物也不是市面上流通的商品，是自己做的手工艺品，他甚至用的都不是人民币。” “你那音箱连市场定价都没有，怎么能说投机倒把呢？投机倒把防的是搅乱市场，你连市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投机倒把呢？” 许大茂被他绕懵了，听起来……貌似……好像……有道理。 你大领导都发话了，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咯？ “再怎么说，国际友人，又是来华援助的专家，看中了你许大茂的手艺，大茂同志你不得支持一下？” 虽然这话说的有点儿道德绑架的意思，但毕竟人家看中的不是什么文物，而且昨天与凌峰对峙之时，这马什么西姆倒也说了几句公道话，看的出来是个纯粹的音乐爱好者。 就冲这，卖给他几个音箱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自己随时可以做，那玩意儿说白了最重要的是实验数据——那种木头共振效果好，共振腔的形状大小位置材质功率，振膜的材质工艺，摆放位置旋钮调整参数形成的虚拟主音位置，这些东西许大茂在做实验的时候都一一记录了下来，这些玩意儿才是最为重要的！ 有了这些，许大茂随时可以进军扬声器，音乐厅音响，家庭影院，耳机，车载音响，监听耳机等等各种行业，而且吊打一片！ 而系统所给的设计图——那就是纯粹的设计图，最好的那种效果。 其中的原理参数等等，说句不好听的话，它也没有跟现在的国际接轨（没有网络），所以国际标准是什么，它也不知道。只能说许大茂用几张卡，拿多少样品来拆解，它就能使设计图进化到第几个层次。 许大茂要是能搞来国际第一的设备，那系统拿出来的设计图或者是淬炼升级后的新产品，那就是国际第一+1，其它的什么标准之类的，系统也没辙。 淬炼改造升级卡——来料性能功能合成升级淬炼加固，属于黑科技魔改，不可拆卸，无法量产。你给个冰箱它弄出来一个冷库都有可能，原理是相通的，只要材料足够就行； 优化解析升级卡——解析优化升级改造，所有内含的科技工艺全部升级精炼，只有设计图（基本涵盖全系列产品）随时可以调整出图，可量产。 有这两种卡片，音箱什么的还真只是许大茂的小玩具。 真什么时候给他弄一艘航母来，他也分分钟给你全套的设计图。 当然，前提条件是能弄来一艘航母，而且得全部拆成元件，要不然无法扫描分析。 “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知马克西姆同志，愿意出什么价格？” 既然大领导都同意自己可以售卖音箱了，那做个人情没啥问题，反倒能在冶金部留个人情，对自己没有坏处。 “我出价1000卢布，不知道这个价格合不合适？” 听到许大茂同意出售，马克西姆也很高兴，毕竟华国是计划jj，很多时候有钱买不到东西，更不说这玩意儿即使黑市也没有，就算有，你一个毛熊国人也去不了黑市。 听到他开出的价格，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这玩意儿能这么值钱？ 而许大茂却不清楚，于是转头询问李怀德：“李主任，现在卢布兑换人民币是什么个汇率？” 李怀德想了想说道：“大概是1比0.4，也就是1卢布等于4毛人民币，1000的话，也就是音箱价值400元！” 这个价格说实话不低了，李怀德报损然后拆掉的那个全新的大礼堂音箱，价格也就250元。 许大茂摇了摇头：“nonono，这个价格太低了。” 众人都惊呆了，400块钱买你的音箱，价格还低了？都可以在四九城买一间房子了？ 去国营文物商店，都可以买一堆东西了，总不能说你这音箱的价值比那些文物还要高吧？ 马克西姆也急了，连忙改口说道：“许大茂同志，我没有说清楚，我说的是一个音箱，而不是一对。” “一对的话，我出2000卢布！” 他确实喜欢这个音箱的效果，昨天他就坐在前面第一排，刚好是许大茂调整到的最佳位置，那种震撼效果让他心里痒痒的。 别说他本身就是一个资深音乐爱好者了，就算他不懂音乐，只要这一对音箱运回国去，再开个中小型音乐品鉴会——立马他就会变成整个毛熊国音乐界的座上宾！ 没有之一！ 没有哪一个音乐爱好者或者音乐家，能够忍住这对音箱带来的诱惑！ 绝对没有！ 所以他才托大领导做中间人，今天势必要把这对音箱拿下！ 许大茂还是摇了摇头：“nonono，2000卢布连一个音箱也买不下来。” 杨厂长直接站了起来：“许大茂你是要疯啊？！2000卢布也就是800块钱，连你一个音箱都买不下来？” “你那音箱是金子做的吗？你这是在故意刁难马克西姆同志！你是在破坏华国与毛熊国的革命友谊！” 而这个时候李怀德也吓坏了，在一边拉了拉许大茂的衣服，示意你可别发疯啊，这玩笑可开不得的！ 而马克西姆与大领导此时脸色也黑了，之前两个问题，知道了许大茂性格上有点偏激，但不是什么大事儿。 就连当不当兵的理由，也能说得过去，这许大茂也有自知之明。 在音乐创作上，这人也很谦虚。 但为什么谈到钱的问题，你就一点大局观都没有了呢？你也不是缺钱的人啊？ 难不成真和杨厂长说的一样，是在故意刁难马克西姆同志？ 那不是跟国家的zc唱反调嘛！ 而许大茂却是笑嘻嘻的看着杨厂长：“杨厂长，您这是要给我上纲上线，扣帽子？您确定真要这样做？” 然后，杨厂长就虚了，凌峰的下场大家可都见识过了，他真没那个胆子跟许大茂硬刚。 于是他气呼呼地坐了下来：“那你总得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说法吧？不然让马克西姆同志怎么看我们？” 许大茂见杨厂长服软了，也就没有继续穷追猛打，毕竟他还得当好几年的厂长，多少也得留点面子的。 然后转向脸黑的马克西姆与大领导解释道：“我个人是十分尊敬这些来支援我们国家建设的毛熊国专家们。” “除了这两个音箱，也就是最终决定版15号音箱以外，前面的音箱随便马克西姆同志挑选，一分钱都不要，算我送给他的礼物。” “14号，13号都不错，已经能达到15号九成的音质效果了。” 而马克西姆却像个小孩子一般幽怨地小声说道：“可我就想要15号。” 那小模样让许大茂都有点想笑，不过能够理解——你听过世界上最好的音质，并且近在咫尺，而现在要放弃它退而求其次去买一个半成品，任谁也不愿意啊。 许大茂继续解释道：“马克西姆同志，您是资深音乐爱好者，那你应该能够明白，流水线商品出来的乐器，和大师级手工制作出来的乐器，价格上应该是天壤之别的吧？” 马克西姆点了点头，但也有所质疑：“是的，大师级手工制作的乐器，上万上十万都有，可音箱并不是纯手工乐器，它算于音乐外设产品……而且你半个月做了15套……” 那言外之意是，这音箱固然好，但毕竟不是大师级的作品啊？ 许大茂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打个比方啊，假如——” “假设啊——我让我岳父去香江开个音响公司，申请国际专利，那这音箱就是香江的品牌——我说假如啊，打个比方，我还没这么干，可不能给我扣帽子啊——” “那样就可以卖到国际上去了吧？还是香江的牌子，起步就是中高档产品，而且是奢侈品！” “而且以我的技术，在扬声器的这个领域，做到世界第一，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扬声器，音乐厅音响，家庭影院，耳机，车载音响，监听耳机等等行业我们可以全覆盖！特别是车载音响行业，现在全世界有多少辆汽车？这是多么大的一个市场？” “也就是说，这音箱可以给我们华国带来大量的外汇！” “而这15号，是我们在品牌创始阶段最满意的作品，也是第一代产品！而且15号的内部，有我们全体制作人员留下的签名，它是我们全体人员的心血，而且是第一代产品的母版——” “第一代的母版，世界第一的音质，世界第一的音箱品牌，始祖样品，内有全体制作人员和设计师的亲笔签名，做工上也用的是最上好的红木、花梨木、檀木，请的是给故宫修缮的木工师傅制作的，在古代，那可是皇家御用的大工匠。就连里面的磁铁，我们用的都是铝镍钴永磁，搞这些永磁也很不容易——这15号全手工打造，全世界仅此一对——” “您说，您出的价格，它合适吗？想要啊——” “得加钱！” 第131章 黑心许大茂，黑到流黑水的那种! 所有人都惊呆住了，一个音箱而已，你怎么夸出了国宝级的架势？ 这玩意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还不是文物，你至于这么夸张吗？ 马克西姆被许大茂说到面色通红，他现在也觉得自己出价已经亵渎了这对音箱。 真按许大茂所说的，等他们的厂子品牌都建立了起来，成为了世界第一，那自己如果把这个首版给买了下来—— 那真的不可想象啊！ “我最高只能出到卢布，这是我的极限了！这是我所有的存款！” 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个价格，因为他觉得这个价格还是比不上这对音箱的价值，但他又十分想要，所以，直接自爆自己能出的最高价格—— 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去挑13号和14号了。 没办法啊—— 而杨厂长还有李怀德听到这个价格，直接吓得没坐稳，一下子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杨厂长是被价格吓得，而李怀德，是被许大茂的黑心所吓得。 他本以为自己卖个工位，赚上100块钱的差价已经够黑心了。 而许大茂，不是黑心，而是整个人都黑的流黑水啊！从里到外都在流黑水！ 那15号音箱，李怀德记得清清楚楚，永磁是什么材料他不清楚，但那是许大茂从后勤仓库里，报损的喇叭中扒下来的，出库时报账只花了5块钱！ 木工确实是大师傅弄的，但那木工大师傅以前只是给g故宫锯过木头，雕花是其它师傅做的，这个师傅只是用锯子把大块木头给切割开来而已，这都能说成皇家御用工匠——不过好像也没错啊？ 最后这木头的工艺，也不过是那木工“大”师傅用桐油抛了下光而已。 振膜，许大茂不知道用了几个金属片塑料片什么的，让厂里的钳工给压折了下做了个特殊造型，其它大部分东西，不是木工就是钳工做的，许大茂只是说，和拿出了一些猪肉补贴给各位师傅，他自己基本没有动手，就画了画设计图。 整个15号试验品的造价李怀德那边登记的一清二楚，25块钱，10斤猪肉，5斤白面，10斤粮票…… 而马克西姆的报价是卢布，折合人民币足足一万块钱！而且这还是外汇！ 这许大茂黑心肝的他怎么敢啊？ 这妥妥的要拉出去枪毙5分钟啊！ 而大领导也在那心肝不停地跳着，他既想促成这场交易，又觉得这是不是敲诈勒索了毛熊专家。 所以就干脆不说话，让其自由发挥，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干啥了。 不过他也对许大茂有了新的认识，是人才，是天才，是高手，但思维太跳脱，管不住—— 而且心太黑！ 而马克西姆现在如同红了眼的公牛一般，在那里气喘吁吁的等着许大茂的一个回答，价格已经炒到卢布了，你许大茂再说不够，我扭头就走—— 回去筹钱去！ 今儿个这一对音箱他必须拿下！他说的，圣父圣灵圣子三位一起都拦不住！ 许大茂突然嘿嘿一笑：“我不要钱。” “我要点儿其它的玩意儿！” 杨厂长此时突然不干了：“怎么能不要钱呢？两万五的外汇啊！” 他急了，这些外汇落到厂里的话，虽然不是很多，但他脸上有光啊！ 而许大茂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我的东西，我要什么跟杨厂长你没关系吧？” 而杨厂长倔劲儿也上来了：“你用厂里的材料做的，不是厂里的东西吗？” 许大茂很无语的对着李怀德使了个眼色，李怀德只好站出来说道：“老杨啊，当初我们准备节目要活动经费，找你批经费，说是要做服装道具，特别是音箱……” “你当时怎么说的？做音箱是瞎胡闹，礼堂里有音箱够用就行。” “几个节目一起你只给批了100块钱活动经费。” “所以我们只好自筹经费做道具。” “不瞒你说，这音响整个研发过程耗资427块6，50斤白面，70斤面值的粮票，我那里有单独的账本，以及许大茂同志还单独补贴了20斤猪肉（野猪是卖给厂里然后换了粗粮）。包括所有从后勤弄来的零部件废料，都是走正规购买程序的，工人们也是下班以后抽时间制作，没有占用过上班时间——” “而且许大茂同志只是放映员，并不是工程师，所以他做出来的东西，严格说起来不是业务作品——” “这些音箱跟厂里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这是许大茂同志的私人物品——公与私，这还是得分清楚为好。” 杨厂长傻眼了，也就是说没有花厂里一分钱，也没有占厂里还有工人们的一丝便宜，一点理由都找不到？ 这泼天的富贵，跟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许大茂却是笑了笑说道：“诶——这音箱也有一半属于李主任的，要不是他自掏腰包，我也做不出来啊。” 杨厂长：“你，你们……” 他抑郁了，当初李怀德说许大茂要做音箱，他嗤之以鼻，一个放映员做音箱，那不是闹笑话吗？而且那玩意儿大礼堂本来就有，再做也是浪费。 所以没有批经费，可以说他的做法合情合理。 但现在，这世界第一的音箱，就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 大领导挥了挥手：“杨厂长，这既然是大茂和李怀得的私人物品，就让他们自己谈吧。” 他算是适时地给杨厂长解了围，本来他也以为再怎么说这些东西应该是属于轧钢厂的吧？ 结果竟然跟厂里一点关系都没有，这老杨—— 太短视了。 手下有这么一个天才，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但李怀德还有许大茂这两人，做事儿也太滴水不漏了吧？ 许大茂转头对着马克西姆说道：“我可以送给你，不要钱，但我需要一些设备。” 马克西姆顿时紧张了起来，而杨厂长和李怀德、大领导等人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 谁说许大茂自私小气没有大局观的，他在给咱们国家讨要设备啊！ 用自己的创造发明，自掏腰包做出来的世界一流的音箱，去换对于国家有用的，毛熊国的设备！ 此子——心怀国家！ 大义！ 有格局！ 今年的优秀青年就是他了！ 就这么决定了！ 而马克西姆却顿时摇着脑袋说道：“不行，绝对不行，我绝对不会拿我们毛熊国的工业设备跟你换这个的！” “公是公私是私！绝对不行！那是背叛，那是卖锅！绝对不行！” 杨厂长等人意料得到是这种结果，马上看着许大茂，那意思是——【再跟他谈谈，靠你了，谈下来！】 而许大茂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谁说要你们的工业设备了？” 杨厂长等人——【这是许大茂的策略，不慌，继续谈。】 马克西姆：“那你要换什么？” “我要录音机，磁带机，功放机……跟录音有关系的现代音乐设备——” “我全都要！” 第132章 他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 许大茂查阅过报纸，还有图书馆资料，也问过百货商店，这才知道，国内有录音机。 51年和53年，魔都钟声电工社先后制成了华国第一台钢丝录音机和磁带录音机——不过那个磁带的大小以及录制质量……压根就不是给平民用的，更多的是用于科研和大型活动会议的记录工作。 别说许大茂买不到，买回来也用不上啊。 而在他的记忆中，那种盒式磁带是63年荷兰飞利浦公司研制出来的，直到79年，脚盆鸡的立体声收音机才开始进入中国，那时进入国内最主流的牌子就是三洋。 这些也是亏的他是数字媒体专业的，媒体发展历史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而且自从第2阶段强化药剂服用过后，他觉得很多以前匆匆看过的一些东西，也慢慢记起来了。 问过系统，原因在于灵魂的信息存储量可比脑细胞大多了，以前记不起来，是因为以前那脑子的神经元突触不够，脑域开发程度不够，所以即使有记录也搜索不到或者不能激活，慢慢就遗忘了。 或者说灵魂中的信息（主硬盘信息）没有办法加载刻录到脑子（备份盘，临时内存，cpu，gpu等等）里，硬件太差跑不动，会烧掉的，所以大脑为了自我保护，无用信息会自动删除遗忘。 而现在，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了，只要努力去回忆，多想，自然会激活以前\"死去的记忆\"，他现在的脑子，扛得住！ 所以，他现在的想法是看能不能把磁带机给弄出来，然后录音玩儿，有黄科长的b-box，自己也可以用b-box合音，再加上李怀德那边的20人组合，刘岚的民歌…… 这些放在一起，弄个伴奏带不难吧？ 然后，家用ktv提前出世！还有cd机，随身听，手提收录机等等…… 自己玩一玩，然后还可以搞出口赚外汇，何乐而不为？ 而杨厂长大领导等人的脸都垮了下来，尼玛两万五的卢布你都不要，就要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 你图啥？ 大领导疯狂地给许大茂使眼色：“许大茂同志，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就算换不到工业设备，换一些技术也行啊……” 而马克西姆也是惊呆了，华国人对他们很热情，但是也是有所求的，恨不得把他们的技术给榨干，或者多弄一点设备来。 可许大茂只要音乐设备？为什么？ “许大茂同志，为什么？为什么你只要这些音乐设备？你跟我认识的其它的华国人……不一样。” 许大茂抓了抓脑袋，烦躁的说道：“昨儿个不是得了第一名嘛，我媳妇儿一回去就让我唱给她听，唱了整整6遍啊！” “我院儿里的妹子也要我唱给她听，还有我自己的亲妹子，认识的朋友……” “最关键的是她们还想让我给他们伴奏，她们也想学着唱……我快要崩溃了……” “我总不能把黄科长，还有李主任那边的合唱团给请回去给她们伴奏吧？” “所以啊，干脆弄个伴奏带出来不就行了吗？” “可现在的录音设备，磁带机，我就一个小放映员而已，弄不到啊？” “马克西姆同志，你是资深音乐爱好者，一定有路子弄到这些东西是不是，咱们俩换，那不就行了？” 然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放着大好的机会不给国家弄设备弄技术，而只要换录音设备，就是为了给媳妇弄伴奏带？ 就这？ 所有人脸都黑了，这许大茂，太没有格局了！ 但马克西姆突然伸出了手来，激动的，紧紧地握住许大茂的手握着摇了起来。 “许大茂同志，您是一个纯粹的音乐人！我以能认识你这样的天才为荣！” “我相信，终有一天您的大名会随着音箱和《小河淌水1952》传播到世界各地！” “我真诚的希望，有一天您会来我们国家做客，我会以最高的礼仪来迎接您！然后把您介绍给我的那些音乐界的朋友们！他们一定会喜欢您的！” 这一下子也把许大茂给搞懵了，我就随便抱怨了几句而已，你咋突然这么激动，这么热情？ 大领导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问了一句：\"你要换这些，就是为了你媳妇能唱歌？你不再想想？\" 而杨厂长也发表了意见：“是啊，许大茂，现在全国人民都在勒紧裤腰带抓生产，发展咱们的国家，你却只想着享乐，这个风头不好……要不，你再换个要求？跟马克西姆同志再商量商量？” 他和大领导的想法一样，换设备换技术才是最重要的啊，弄什么录音机啊？ 许大茂也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我嘛，又生不了孩子，又走不了仕途，又受不了别人管进不了军队为国效力，我也不缺钱，没啥追求。我媳妇不嫌弃我还对我那么好，我满足她的一个小小的愿望没毛病吧？” “再说了，为国贡献，我那一套小院子可是捐出来给烈属们免费住到2000年，另外为农民工兄弟放电影那是我的本职工作，风里来雨里去我可从没叫过一声苦。就算我想去种地改善民生，也没地给我种啊？我能做的一切我都做了，还想让我怎么样？” “吃苦我没意见，是个好品德。但我有物质条件，而且一没偷二没抢的，我为什么一定要吃苦？还带着媳妇一起吃苦？我是个男人，让我媳妇过好日子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农民兄弟，中间对得起我这份工作，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媳妇儿。” “我就想让她过得好一点，怎么了？” 被大领导和杨厂长道德绑架，许大茂也有点不耐烦了。 虽然他明白这个时代人们的品质，也明白大领导和杨厂长所想，但你们不能强求我做啥。 理解和做事两个事情，还逼着我向马克西姆这位新朋友要东西，那不是让他也违反他们国家的zc吗？ 这事儿许大茂做不出来。 可马克西姆突然手一挥，对着杨厂长和大领导说道：“请你们不要干预许大茂同志的初衷，这不是享乐主义，而是对于音乐艺术的探索和极致追求！” “不就是要技术吗，我做主了，明天就给你们送来一份xxxx特种钢冶炼技术，算是我送给许大茂同志的谢礼！” “当然，许大茂同志您放心，你需要的那些设备，我会帮你尽量多凑一些！我在毛熊国的音乐界，还是有不少的人脉的！” “另外，请大家能够明白——真正纯粹的艺术家，他的思维方式本来就和我们不一样，最好的尊重方式，就是任其自由发展，野蛮生长！你可以不理解他，但请不要污蔑他。” 杨厂长和大领导脸都绿了，之前好说歹说请吃饭送礼都没用，现在却主动交出一份技术……虽说并不是特别重要，但也填补了自家特种钢工艺不足的情况，而且还把许大茂推到了“纯粹的艺术家”的层次上。 他就一放电影的啊！ 上个月还是学徒工啊！ 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音箱被当做礼物送给了许大茂，马克西姆也有回礼，冶金部得到了想要的技术。 但，杨厂长和大领导总觉得是占了许大茂天大的便宜一样，而且枉做了小人，这下子不做点什么，总觉得有所亏欠一般。 而发奖金？ 许大茂岳父是娄半城，他真不缺钱！ 少了又打脸，多了又没理由拿出来。 突然大领导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许大茂，要不我们新建一个音箱厂，你来当副厂长——” “你干不干？” 第133章 但它能够赚外汇! 许大茂愣住了，资本家的女婿能走仕途？ 原剧中许大茂也只在大风期间跟着李怀德混过一阵子，但那只有权利，并不算是真正的领导层啊？ 这大领导不是拿我寻开心吧？ 你拿了好处就回你的冶金部不就行了？咱们各自都有好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就行了？ “大领导，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就我这身份……” 许大茂也是想不通，这59年物资已经这么紧张了，你搞什么音箱厂？ 吃的太饱了？ “可它有做到世界第一的潜力，而且能赚外汇！” “音箱它不顶吃不顶穿的，而且是奢侈品，咱们现在搞这玩意儿……国内用不上啊？现在搞这玩意儿不合适！” “它能赚外汇！” “我想继续放电影……找创作灵感，我是一个说唱歌手……音乐人！” “它能赚外汇！” 许大茂没辙了，回旋镖回过来砸到了自己，能赚外汇就是自己刚刚说的。 “我把图纸贡献出来你们找人搞行不？我不会管理，我不想当官儿！”【我很忙的！月球上一摊事儿，马达加那边还得去扶贫！】 “它能赚外汇！” 许大茂脸黑了，我知道现在国家缺外汇，但你就不能换句话来说？ “交给别人管我也不放心，有你坐镇这个厂子才行！” “而且赚了外汇，我们就能从其他国家进口物资，包括粮食，这样等于你间接又帮了国家一把啊！” 许大茂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哦？ 没有外汇，你就无法在国际市场上买东西，因为很多国家是不支持人民币直接兑换的，怪不得大领导这么执着要弄音箱厂。 想想这3年的自然灾害，许大茂觉得这事儿还真不能推脱。 搞外汇，让国家有外汇去进口粮食度过灾情，能多一点是一点，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要去赚刀乐！us刀乐！ 许大茂定了定心神，于是正色说道：“行，能帮国家赚外汇，我义不容辞，但我也有条件。” 杨厂长急了：“许大茂，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谈条件呢？！这不是胡闹吗？”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对着大领导说道：“1、这音箱起码有一半李主任的功劳，他得来做新厂的厂长，要不然我搞不定。我跟他搭档做事，很默契。” 李怀德激动了，这许大茂真够意思，这个时候还想着自己。 整个过程中，李怀德只是出了钱而已，而许大茂不光让他拿到了第二名，在家里好好风光了一把，他岳父也对他刮目相看，准备全力支持他上位。而且顺带还帮着把自己最大的对手给直接搞掉了，这时候还送给自己一个新厂的厂长——亲爹也不过如此啊！ 【为什么我刚刚脑子里闪过一句——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的念头？】 大领导看了看激动的李怀德，以前也只是觉得这人没什么大出息，但现在看起来，管理也好识人也好，他还真是一把好手！ 偌大一个厂子，就他看中了许大茂，还无条件不计成本的协助其弄什么音箱，还成功了！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裙带关系上位也好，被人说成吃软饭的也好，最重要的，是他识人而且能成事儿！ 而冶金部现在就是要能成事儿的人，其他的，说的再好事情办不好，有个屁用？ 大领导点了点头：“行，没有问题，这是应该的。” “李怀德同志，也是时候给你加加担子了，具体的我们稍后再谈。” “谢谢领导栽培！谢谢大茂同志的推荐！我一定会把新厂子管理好的！绝不拖大家的后腿！”李怀德激动地站起来立刻保证道。 至于厂子合并以后的副厂长职位，岳父那边还在努力，但这个能赚外汇的“子”厂子，也不能落在他人之手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以后妥妥就是一个聚宝盆啊！ 而此时杨厂长在那里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 怎么突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才是轧钢厂的厂长啊？ “2、我需要我岳父去香江成立一个外贸公司，帮忙注册品牌技术专利和对外销售产品，别人，我也信不过。” 大领导摇了摇头：“这不行，你的理由不够充分，而且我们也没有这个先例，毕竟他的身份……” 许大茂则毫不客气的说道：“不行的话，那我还是把技术贡献出来，你们自己玩儿去，我继续放我的电影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国家白的一套世界一流的技术，你们也不亏。” 大领导跟杨厂长对视了一眼，仿佛在考虑这样做的可行性。因为按照许大茂的说法，李怀德也参与了全过程，这里面有他一半的功劳，在有设计图的情况下，好像也能管得住…… 毕竟许大茂真心不愿意的话，技术又贡献了出来，确实再按着他的脑袋去做事，这也说不过去。 但马克西姆却说道：“如果许大茂同志不参与的话，这15号音箱，也就真成绝版了。” 大领导转过头问道：“什么意思？” “好的产品要进行技术迭代和品牌推广包装，而他是总设计师，没有他，这个产品就没有了灵魂。” “并不是你有了设计图就可以顺利的发展下去，没有了灵魂，后续产品的失败那就是必然的，这个品牌，也就必将消亡。”马克西姆摇了摇头，他看的可比大领导与杨厂长远多了。 许大茂直接给马克西姆竖了一个大拇指，哥们你看得通透！ 大领导皱了皱眉头，但又问起许大茂来：“可为什么一定要你岳父去香江开公司？而且还要注册什么专利？这些对外销售的问题，我们有商业部专门负责此事啊？” 许大茂这才认真解释道：“做产品，我相信我们能行，但卖产品，还是得要专门的商人来做。” “不是我看不起商业部，他们的掣肘太多，而且思维跟国际上……还是差了那么一些的。” “比如说，他们能把100块钱的东西，卖出120-150，我信。” “但是要把100块钱的东西卖出一万块钱或者更高……他们没有那个本事。” 杨厂长惊住了：“怎么可能！” “《资本论》中对利润的描述你们也都知道，一个产品利润高到这种程度的话……反正我觉得是不可能的！我也没见过！”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而许大茂指了指自己和马克西姆：“今天你就见到咯？我那音箱，利润可不止300%。” “你们怎么想这个产品的，我不清楚。” “但我的定位，前期直接走高端奢侈品路线，打开市场知名度以后，再去同时占领国际中端和低端市场。” “请记住，这是奢侈品，并不是生活必需的日用品。” 大领导和杨厂长还是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许大茂，总觉得许大茂的说法无法让他们理解。 许大茂也并不生气，于是问了马克西姆一句：“马克西姆同志，你今天出价卢布，如果真的以这个价格买到了这对音箱。而我再告诉你，它的成本价只有25块钱人民币——也就是62.5卢布……” “你会生气吗？” 第134章 成本25，卖他1万块 马克西姆还在算的时候，杨厂长和大领导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看了看李怀德。 李怀德只好尴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玩意儿也瞒不住啊。 然后，那两位就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这是几倍来着？400倍？利润多少？399%？】 【不对，利润应该是%……】 【话说，《资本论》上写着——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但这百分之三万九千九百……】 不光是这两人，其他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不比抢银行挖金矿还来得快？ 而马克西姆这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幽怨地看着许大茂，然后说道：“许大茂同志，谢谢你告诉他的成本价。” “我或许会纠结一段时间，但用那个价格能拿下这对音箱，我是不会后悔的。” “因为价值和价格是两码事，这一对，毕竟是母版，有你亲笔签名的绝版。” “说句夸张点的话，他或许就是低音炮时代的始祖，卢布，实际上还低了。” 许大茂对他露出了一个笑脸：“马克西姆同志，谢谢你的坦诚，你也是一个极致和专业的音乐爱好者！” “但这是个例，如果我们流水线化，还可以降低成本，大概压缩到20块人民币一台应该是可以的。” “马克西姆同志，请你预估一下，在国际市场上，买这么一个低音炮流水线产品，是一个而不是一对，用刀乐计算的话，你估价多少？” 马克西姆仔细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普通品牌，音质相同的情况下，大概100-150刀乐。” “如果你能把品牌做到世界第一，那么200-250刀乐也不是不行。比起那几千几万刀乐的小提琴留声机什么的，你这音箱还算便宜的，更不说那些几十万上百万的钢琴了。” 然后，大领导和杨厂长都傻眼了。 艺术家的世界，都是这么疯狂吗？这么昂贵？ 许大茂这时才对着众人说道：“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产品的价值包括它的成本还有使用价值与品牌价值，所以这种奢侈品销售的事情，还真得我岳父那样的人才行。” 大领导不懂这些，但明白了许大茂那句话的意思，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这个问题，我只能回去再找商业部还有工业部一起研究研究。”他感觉越来越头痛了，冶金部旗下的厂子，出了许大茂这么一个怪胎，他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他通过今天的会议也明白了一点—— 这音箱能赚外汇，能赚大钱！ 就算建厂，也必须挂在冶金部的旗下！ 许大茂这个人，绝对不能放跑了！ 会议算是开完了，许大茂也算洗清了冤屈，但他也在冶金部，厂里，街道办，派出所，保卫科都挂上了号。 杨厂长现在也不敢惹许大茂，这人做事完全不顾后果的。 最后现场的记者还对许大茂做了个专访，主要是针对于捐房子、以及表演第一名的事情，也只是刊登在冶金系的内部刊物之上，聊胜于无。 音箱厂的事情还得回去再讨论，一时半会出不了结果，不过大家也明白，许大茂能不能真的崛起，就看他能给赚回来多少外汇了。 中午，杨厂长准备了专门的小灶，傻柱看到领导们中间混着许大茂，而且领导们好像对他很重视的样子，气得直抖，差点连拐棍都扔了出去。 不过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做饭去了，他也不傻，许大茂现在在厂里那可是风光无限，这个时候头铁上去怼几句，那不是找抽吗？自己现在可是降级待观察的状态。 至少也得等脚好了以后再说吧？ 至于往饭菜里加巴豆和吐唾沫的事情——他可是谭家菜传人啊，正儿八经的大厨啊，这点儿职业底线还是有的。 晚上回了四合院，传言又开始飞起，许大茂跟刘岚又好上了，那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轧钢厂厂花，毕竟那一身红衣和清亮的嗓子还有精致端庄大气的妆容，惹得最近不少人跑到食堂去凑热闹。 这弄得傻柱烦不胜烦，因为他自己也有点想法，毕竟打扮起来以后，而且是联欢晚会过后，刘岚在众人的眼中就完全不一样了，可自己刚刚得罪过刘岚不久，也不知道怎么拍婆子，所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弄得傻柱专门派着马华在食堂门口拦人，否则正常的工作就进行不下去了。 而每天刘岚打饭的窗口人流络绎不绝，大家都想来看看这新晋的厂花，这可把刘岚弄得哭笑不得，工作量反而更大了。 至于许大茂音箱的价格，和新厂子的事情，倒是没有传出去，因为大领导下了封口令，一切等部里开会研究以后再说。 而许大茂跟娄晓娥说了这个事情以后，娄晓娥兴奋不已，这事情要是弄成了，不但自己有大茂说的收录机伴奏带可以玩，而且自己父亲也可以提前去香江布局，这么一来，娄家的危机就可以提前解除了，许大茂自己都没有料到可以这么轻松的解决，而且这样去香江，就是带着国家的任务过去，光明正大的过去。 可不是原剧中的那种舍家弃业逃过去，那就能最大程度的保存资产。 不过部里要出结果还得一段时间，许大茂也不认为能够这么简单就搞定，且看着吧。 最后，也跟娄晓娥说了凌峰叛逃的事情，考虑再三以后，许大茂把自己的防护服给了娄晓娥，并教了她使用方法，然后还兑换了2瓶hp药水给她备用保命。 自己则是只有最后1个积分留着备用，本来以为在四合院这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然后，娄晓娥就捶了许大茂一顿，有防护服这么好的东西不早点给她安排上，而且怎么手袖的部分是破的，坏人！ 晚上，许大茂照例来了马达加李家镇，厂里马上到年终，除了补一些放电影的工作以外，也没有其它的事情了，最近最重要的，就是李家镇建国，以及马上就要到来的月面小型植物实验室的验收工作。 “大茂，我们准备改名为——新月国，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怎么样？新月国？咋不叫新加坡呢？】 不过看到李明美额头上的月牙印记（空间锚点印记），他又感觉这名字还可以，而且李明美如果换个双马尾丸子头发型，再加上她的月牙印记，怎么那么像月野兔呢？ 那自己是地场卫？夜礼服假面？ 想岔了，许大茂摇了摇脑袋。 “新月国？我看行！” 第135章 新月国的基本情况，许大茂要去东三省 许大茂和李明美两人腻歪在床上，聊着“新月国”的基本国策，说实话李明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都是一群族老还有年轻人，以及那个陈伯安倒腾出来的，但她听许大茂的。 1、 社会zy公有制； 2、 土地国有，但地契送给了许大茂，有全体族老和李明美的血指印，若是新月国背叛了许大茂，许大茂有权回收所有土地，并驱逐李明美的族人； 3、 国家财政收入许大茂可调用的部分为50%，也就是说这个国家有一半是许大茂的，在不影响最低生存保障的情况下，比例可以灵活调整； 4、 信仰妈祖（妈祖庙也有月神许大茂的泥像，但不强求），其它宗教信仰也不反对，但不可在公共土地上建立除妈祖庙以外的宗教建筑——这一点就把其它宗教的发展传播给限制住了。我们支持宗教信仰自由，但土地是公有的，不允许建立道教以外的建筑，这是国策。所以那什么礼堂，佛寺，教堂就没法子建了，因为没有私有土地，你在家自己信仰我们管不着，但想大规模传教，那就没有机会了。 马达加现在主要以天主教为主，这点不得不防，李明美和许大茂可不想因为宗教信仰的问题，以后留下什么伏笔； 5、 李明美作为第一任领导人，任期不限，接班人必须为李明美和许神仙的孩子，若李明美与许神仙没有生下孩子，那就从许大茂家，或者李家过继一个孩子来接班——许大茂这么一听，怎么感觉和地表最强80后家的那种模式很像啊？不过也无所谓，就当是给孩子准备的产业吧。 家天下？也行，反正也就2000多人，就当陪着李明美过家家吧； 6、 国家任何决议由许神仙，李明美，各家族老，各家嫡子共同讨论研究，许神仙有一票否决权，其不在场的时候，领导人有代用否决权的权利； 7、 许神仙在场时，拥有最高领导人权利，包括但不限于军队指挥权，物资调控，人事任免等等所有权利； 8、新月国国民必须无条件对许神仙的身份保密； 9、 承认一个华国原则，并视华国为祖地，无条件支持华国的国际政策。按古代规则来说就是自认藩属国，按照现代规则来说就是自认当小弟； 10、 社会管理制度、法律等照搬华国，与其接轨，再根据自身情况调整。这一项，估计得过几个月再执行，得正式出访华国，还得派人过去学习； 11、以上所有条款写入国策与宪法，除非得到许神仙与领导人的同时确认，否则不得单方面更改。 许大茂感叹了一下，李明美等于是把李家镇直接给了自己啊，咱也不能做负心汉是不是。 虽然说李家镇，不对，现在叫做新月国，最多只能相当于华国的一个贫困镇，一点工业基础也没有，但许大茂有信心，几年之内把它们的工业基础给建立起来，起码在非洲占个中等水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晚上又大吃了一顿，补充了一点鱼干水果之类的，实际上这里如果发展旅游业的话，这种“原始”风貌还是不错的，但许大茂不觉得成天不同肤色的人在这里跑来跑去是什么好事。 自己还有很多黑科技需要借助“新月国”来面向国际社会，所以还是简单点为好。 这边，虽然说穷是穷了点，但人少，没有那么多破事儿，悠闲自在，但教育医疗等等资源基本等于0，如果要避世的话，还是蛮不错的。 直到后世24年左右的时候，这边还是全世界发展倒数的地方之一，基本没人看得上，所以也没有多少国际纠纷战争之类的事情。 但弊端也显而易见，没有充足的武力保护自己的话，分分钟就会被人给灭了——岛上还有跟新zf不对付的叛军，如果他们搞不定新zf，而自己这边又有地契能够得到国际社会的承认的话，结果显而易见。 说不准叛军的数量都会比新月国的国民还要多。 头大啊…… 稍晚一点，许大茂又传送回了月球，果不其然，那些植物又死了一片。 今天是阳历1月13号凌晨，1月18号中午（建造时间是从12月20日凌晨一两点开始的，建造期限是1个月球日＜29.53地球日＞)，第2阶段的任务就得进入验收阶段，自己的空间在月面之上就不能用了，以免自己作弊。 而1月18号中午以后，有30天的验收时间，按照现在这植物存活的情况来看……大部分会死掉吧？ 那到时候完不成任务怎么办？就那么继续拖着，直到自然出现植物变异的情况？ 可那得拖延多长时间？有可能是几个月，也有可能是几年十几年啊？ 而且任务完不成的话，自己也没有新的积分，送上来的人也回不去，那岂不就死定了？因为自己的空间在验收期间内，在月面之上是不能用的，防止作弊，这样一来就无法运输物资啊—— 自己是死不了还可以来回，但上来验收的人…… 【还是土壤的问题？我还得大量屯土和水，之前还是太保守了。】 许大茂看着那些死去的植物有点心烦意乱，看来，东北的黑土地还必须要搞到手咯。 还有5天时间，去了一趟东三省？ 许大茂想了想，便回了四合院。 “蛾子，我得出门几天，这几天你就回娘家去吧。” 早上起来，就见许大茂正在找衣服往空间里面收，见状娄晓娥惊讶了。 “你要去干嘛啊？几天回来？” “月面上的实验室，土壤不行，植物已经死了很多。” “我得走一趟东北，去挖那边的黑土，不然的话任务完不成。我虽然还能自由来去月面与地球，但这一生就卡在这个阶段了，不去不行，对外就宣称我下乡放电影去了。” “好吧，我听你的，等会我就回去，正好我也可以约雨水他们去我家玩。” “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啊，防护服我要不要脱给你，你有这个我也放心一些。” 许大茂摆了摆手：“不必了，我有很强的自我恢复能力，防护服对我来说有点鸡肋，子弹什么的我不怕，炮弹之类的防护服也防不住。还是你留着防身用。” “等会我直接送你回去，要出门的话，也让管家跟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最近没事尽量别出去，因为还不清楚凌峰留下了什么后手。” 再三叮嘱，许大茂直接把娄晓娥送回了娄家，这才去了厂里接任务。 秦家屯有申请？两场？ 接了！ 回来顺路就给放了！ 然后跟黄科长请个假，顺便出去采风，多耽误两天再回来。 他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而且是“大”艺术家，这些事情很容易办理，理由也很充足。 李怀德知道以后，还特地带他去保卫科找了谢科长，说什么也得给他配枪。要不是现在厂里只有他一个放映员的话，还真不舍得让他出差，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这许大茂可是他异父异母的兄弟啊！ 还准备给他引荐一下自己的岳父呢！ “谢科长，李哥，放心，弟弟我的身手还是很不错的，枪我就收下了，放心，三五天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说罢，挥了挥手告别了两人，载着放映设备，和第14号音箱，就扬长而去了。 只是在他刚走以后，贾东旭请假出了厂，偷偷去见了一个人。 “他下乡放电影去了？” “是的，刚走！” “秦家屯？” “没错！我问过宣传科的人了，就只接了秦家屯的申请，那是我媳妇娘家，我不可能弄错的！” “行，你之前的赌债就免了，不过要是你骗我们误了事儿的话——” “小心你的脑袋！” 第136章 许大茂骑着二八大杠去穷游! 许大茂走了没有半个小时，一辆货车载着七八号人，朝着秦家屯驶去，可开了快一个小时，都没有见到许大茂的人影。 其中一人说道：“不应该啊，那小子是骑自行车，我们是开车，怎么路上见不着人啊？” 开车的人沉默了半天：“或许是走岔了路也有可能，既然堵不到他，那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晚上他放电影的时候，人多，我们再混进村子里去。” “然后等人散去时再下手，那个时候应该快凌晨了，弄死就走，神不知鬼不觉。” “小四，你也是兴寿公社出来的，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不？” “秦家屯后山有地方，现在是大冬天的，也没什么人上山，山脚下有条干涸的河道，晚上我们可以从那边摸过去。” “就这么办！” ———————————————— 但是，许大茂是直接往北边去的，他要去东三省挖黑土地，而不是西北边的秦家屯，跟这些人完全是不同的两个方向！ 东三省指的是黑龙江，吉林，辽宁，但有黑土地分布的省份还得加上一个内蒙。 其中有黑土地且离四九城最近的地方，应该是内蒙的赤峰市，然后才是辽宁的辽河平原区，如果不是许大茂之前在图书馆看过资料，现在真的很有可能直接杀往黑龙江了。 他去火车站问了一下到沈阳的时间，600km的距离20个小时，也就是大概30km\/h，而且要到晚上才有车，还得有单位的介绍信…… 至于去往赤峰或者辽河的火车……更难等，还得转。 说句不好听的话，许大茂骑自行车都比这个快！ 但路不好走。 于是，思来想去，许大茂决定还是自己骑车走！ 因为没有去外地的介绍信啊？ 许大茂一般都是直接住公社大队里的，而且是给四九城周边的公社放电影，所以就没有开介绍信。 他只能骑行！ 千里走单骑！ 1959年骑二八大杠穷游华国，从四九城骑到内蒙赤峰！你就说牛不牛！ 而且他这一看就是要去放电影的样子，根本没人拦路查询，一路畅通无阻！ 就一点比较麻烦，得问路。 这时天上没有卫星，他也没有gps手机啥的，连指南针地图什么的都没有准备，所以只能问路。 “老乡，麻烦问一下，去内蒙是这个方向吧？” “内蒙？这里是密云水库！你去内蒙干啥呀？” “我去放电影啊。” “你踏马有病吧？！” ———————————————— “老乡，这是哪儿啊？去内蒙是往这边儿走吧？” “这是承德！内蒙，那老远着呢？你去内蒙干啥啊？” “……放电影……” “神经病啊你……你不知道坐火车啊？你哪个单位的？诶诶诶诶——你别跑啊！” ———————————————— “老乡，这是内蒙吧？赤峰市在哪儿啊？” “这里是塞罕坝！赤峰在东边儿呢！100多公里呢！你这娃子去赤峰干嘛？讨饭吗？” 许大茂看着自己衣服破破烂烂的样子，头发也因为骑的太快散乱的不成样子，一脸的风尘仆仆，就连自行车刚刚第三个轮子也爆掉了（出城之前还专门找了修车铺买了几个轮胎备用），已经收到了空间里——还真有点儿讨饭的样子。 麻蛋——大意了，跑错方向了！ “对，我去赤峰讨饭去，走了老乡，谢了啊！” 于是，许大茂甩起膀子跑了起来，这速度看的那名老乡一愣一愣的。 “我靠！这么快？超出正常人太多了——” “他这是超人啊！” 终于，从早上9点半，骑车跑步到晚上9点，许大茂再付出4个车胎、5双鞋、20碗拉面、100多个白面馒头，1吨北海公园的湖水，不计其数的面窝油条、没算数量的鱼干，水果的情况下，终于跑到了内蒙赤峰市…… “尼玛！尼玛！我踏马就是犯贱啊？” “坐火车不好吗？实在不行扒火车也行啊？” “我为啥非得骑行加跑步？！” “老子的存货都被自己消耗掉一小半了？！” “一张车票才几个钱啊？亏了亏了——太亏了……” 他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自我抱怨，不过他也明白，因为没有开介绍信的关系，他真想坐火车也很麻烦，扒车固然行，不过到时候还得转来转去，还容易暴露。 “下次有了积分，老子得改装自行车！或者弄个摩托车！” 休息了好一阵子，许大茂才缓过气来。 怎么说呢，这种完全的放电，对许大茂来说也有好处，让他在不断奔跑的过程中突破了自己的极限，许大茂觉得自己的上限又被提高了，耐性也增强了不少。 首先吃饱喝足，然后看了看他所在的地方，是市外的荒地，这里一片漆黑荒无人烟的，但地上的土，确实是黑土地。 然后，许大茂直接开挖，今儿个必须把土给装满！ 空间本还有200个立方的空闲，但许大茂总觉得不够，先挖个小池塘再说吧。 ———————————————— 而此时的四九城外，秦家屯的后山上。 “奇了怪了，没见村里有放电影的啊，没啥亮光啊？” “是不是搞错了？” 领头的人咬了咬嘴里的短树根，对着大家说道：“不管了，先摸过去看看情况，也有可能今天歇下了，明天再放！” “放映员什么德性大家也知道，吃拿卡要，一来先吃饱喝足再说，如果喝醉了，第二天再放电影也不是不可能！” “咱们先摸近一点探探情况！” 于是，几个人悄摸摸的下山了，顺着干涸的河沟往村子里摸了过去。 因为是要避着人，所以他们既没有抽烟，也没有点火把或者打手电，就靠着那么点月光摸索着前行，而现在又是1月13号晚上九十点钟，月相为新月和上弦月之间的蛾眉月，也就边上一点点有光，压根都看不清楚。 刚没走多远，前面几个人就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栽了下去后面的几个不知所以，也跟着一起跌了进去—— “我rnm？谁踏马这么缺德！在河道中间挖坑？！” “踏马这是脑子有病嘛！” 所有人，都栽进了许大茂所挖的大坑之中！ 一个都没跑掉！ 第137章 忙到连轴转的许大茂 整个空间多出的200立方全部塞满了黑土，今儿个许大茂可是累惨了，零点一到，就传送到了月面之上，土壤和空间里比较耐存放的干货放下来，然后许大茂直接去了马达加。 “明美，叫几个力气大的师傅，一起给我按摩，我得先睡一会，到了12点叫醒我……” 然后直接昏睡了过去，透支的太厉害，撑不住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不要李明美给自己按，或者找几个妹子来个4手按摩—— 可自己这身体素质，一般的妹子力量不足完全无用啊？ 最少也得那种2-300斤的悍妇才能使上力吧？ 所以啊，传说中的马杀鸡，许大茂无法消受……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李明美这边也是吓了一大跳，如果许大茂不是发出了呼噜声，她还以为许大茂是不是被打死了呢。 于是手忙脚乱地给许大茂套上衣服，便去找人了。 力气大的老师傅？ 想想许大茂的体质，找两个搬货或者种地的老人应该可以吧？ 对了，王厨娘可以，她体重300斤，绝对使得上力！ 然后，许大茂就打着呼噜睡得死沉死沉，被几个彪形大汉，以及一个300斤的厨娘，使劲儿的蹂躏着。 ———————————————— “爽！” 12点，许大茂睡饱了，狠狠地伸了一个大懒腰！ 这种睡饱和普通的睡饱完全不一样，感觉就像是完全放电以后再充满电的感觉，浑身都是力气，一点儿都没有肌肉酸痛的感觉。 而平常的休息，那就只是休息了。 见许大茂完全没事，李明美这才放下心来，才遣散了还待在一边忐忑不安的几人，他们都怕自己会不会把许神仙给按死，而李头人——领导人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按完以后就呆在那儿等着许大茂苏醒过来。 跟妈祖娘娘祈祷着，许神仙一定不能出事啊！ 就连李家镇的老医师都被李明美给请了过来，hp药水也准备好了，以防有事随时抢救。 如果不是许大茂一直在打着鼾，他们真以为自己把许神仙给活活按死了，毕竟这么多人使出的力量，足以把正常人类的骨头都给拆散了。 许大茂在李家镇又大吃了一顿，然后补充了些食物，水果，鱼干，猴面包树果实，干烙饼等等，就准备回月球上去了。 走之前跟李明美嘱咐到：“18号，也就是4天以后，我需要10个人跟我上月球做任务验收。需要他们在那里待上一个月。” “优先需要会种地的，男女无所谓，年龄无所谓，但上去时都没有衣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要身体健康的人，毕竟那是月球，很多事情说不准。” “一个月的生活物资我已经准备了不少，你这边也准备一些，到时候我一起给带上去。” “危险得跟他们说清楚，你先找人，必须要自愿去的，以免到时候在上面出现问题。如果实在没人愿意去的话，我自己再想办法。” 李明美点了点头：“嗯，我来安排，你自己也要小心，不要太累了。” 看到许大茂今天累瘫了的样子，李明美也明白许大茂也有着自己的责任，当神仙也并不轻松。所以她想尽量帮着许大茂安排好大后方。 而至于自愿去月球人不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可是月球啊！ 从古至今有几人能去？ 别说是去月球帮着许神仙做事，就算是说明天要100人去死在上面埋在月球，他们也愿意！ 还怕不够？ 只怕到时候消息透露出去，新月国全民都要报名上去！ 新月国信仰月神许大茂，月神要带10人上月球帮他做事，这是什么？ 天大的荣耀！ 有危险？ 上去死那儿埋在那儿也愿意！ 那可是许神仙天上的行宫！ 埋在神仙在天上的行宫里，祖宗八辈得积了多少德才能有这个机会？那可不是祖坟冒青烟，而是祖坟都得烧着了！ 所以，李明美现在头痛的是，这个名额怎么分？ 新月国的主要大族就有17个，一家一个也不够分啊…… ———————————————— 回了月球，许大茂就开始植物实验室的新一轮改造。前只想着建大棚，就是棚里地面生成一个个大水池子，如同澡盆一般，然后放入土，土里有各样的植物。许大茂做的最多的事情是松土和整理植物，除草等等，以免土壤彻底把植物给遮盖了起来。 而现在，需要做成立体种植形式，大棚内生成一个个的架子，每个架子十几层，旁边也设置好可活动的扶梯，这样每一层都可以单独种植。 而每块土壤也分的更小，就一个20cm边长的立方体盒子，这样一个大棚里面就有几万盒，许大茂只能凭着超强的体力和速度在那里硬撑—— 也幸好大棚与初级营地一样，可以自由改造，不然这工作量，许大茂绝对完不成！ 第2阶段的任务可比第1阶段难多了，而他并不懂种植，所以只能让实验样本更多，撞大运。 想想到时候验收的时候，没有会种地的跟上来的话，靠他一个人还真搞不定。 月面基地上，必须有人，许大茂甚至猜想，1阶段是1人存活1天，2阶段是10人存活1个月，3阶段的话，会不会新建一个生活区，让100人生活一年？ 再看看月面之上，就这些大棚而已，吃喝问题，住宿问题，还有卫生、医疗、精神文明、信息、娱乐…… 许大茂头大了—— 任重而道远啊！ 这一次，直到华国快要天亮了，许大茂才回了赤峰，白天挖土，找水，顺便打猎，找这边的老乡换干货，什么奶酪奶片，果干，肉干，粗粮都可以。 而且他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也极具欺骗性，都以为他是哪儿来逃荒的，既然有猎物，顺手帮着换换也不算投机倒把。 太阳落山了以后，许大茂就随便找个草堆子休息睡觉，吃饱睡足到了0点，直接去月面之上清空空间里的土壤水与各种物资。然后继续去大棚里把已经死亡了的植物清理掉，换土，重新整理。 华国凌晨4点左右，再传送到李明美那儿，来个暴力马杀鸡休息下，再次吃饱喝足，通过月球中转回到赤峰，继续新一天的劳作—— 他在这儿都忙成小蜜蜂了，而秦家屯那里，七八个人又受了伤，又冷又饿，一直在后山等着。 “这孙子怎么还不来放电影啊！” “这都5天了啊！5天了！” “那孙子人呢？” “人呢？” 第138章 月球上不能抽烟? 1月18号，本应该是中午才是第2阶段建设任务结束的时间，也就是差不多马达加凌晨7点左右。 许大茂今天就没有回赤峰了，直接在马达加新月国等着，时间一到，便与选出来的10个人手牵着手，在李明美担忧的眼神下，带着那10人回了月球。 十人全部是男性，以免到时候没有衣服尴尬，其中8个老头，1名中年，1名青年。 8个老头是各家的族老，而且是那种特别会种地，身体还很不错的族老。比他们会种地的，要不没他们有身份地位，要不就是身体不如他们好。至于其他9家没被选上，则是非常闷闷不乐，据说为了这个名额的事情，他们老头子之间还打了一架，最终这8位身体棒棒的老头子胜出，还在各家摆了3天的流水席…… 而1名中年人则是陈伯安，他儿子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跑到老远的有邮局的镇子上给他打了个电报（卡萨尔男爵留的联系方式），于是陈伯安只花了4天时间就从法兰西杀了回来——飞机，火车，船，回来的时候跟许大茂挖土的样子差不多，都如同乞丐一般—— 上月球，这事儿必须有他一份！ 他千里走单骑孤身去了法兰西，为了新月国的事业可谓是冲锋陷阵，留他一个名额不过分吧？ 最后的1名青年，就是许大茂所救的第一个小年轻，还给他电击把葡萄都电黑了的那个。 他是被李头人和许神仙所救的第一人，也是当地大族的嫡子，可以说许大茂每次来马达加的吃喝住行，李明美不在许大茂身边的时候都是他安排的，自诩为许神仙和李头人的第一狗腿子…… 如果不是李头人和许神仙，那一晚他早就死了，所以上月球即使有风险，他也不怕。 而且他还有一个特殊技能，他会做饭！ 所以最终十人团队的名单确认了下来，跟着许大茂一起传送到了月面小型植物实验室，“玉”字中的那个点儿所代表的那个大棚里。 这里已经被改造成生活舱，空间很大，足够他们十人吃喝拉撒。 等大家都穿上了许大茂提前拿上来的衣服之后，开始带着他们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逛起了生活区大棚。 ———————————————— “这里是休息室，这边是淋浴间，这里是厕所，那边是备用水源。万一水不够了，那就只能去大棚里用那边浇灌植物的淡水了，不过需要烧开过滤才能喝。每个大棚都有独立的备用水源和灌溉系统，不用担心水不够，但是还得节约着用，因为这一个月没有任何补给。” 许大茂领着众人从生活区大棚的气闸舱走了出来，然后指着大棚内的房间隔断给众人一一说明。 “这里是公共区域，有一个书架，都是华国那边的书籍报纸，还有一些民间话本小说什么的（废品站称斤买回来的），陈先生无聊的时候可以给大家讲讲学习一下。” “这边是活动区，有一些基本的单杠双杠等等运动器材，还有乒乓球，象棋、围棋、叶子戏、桥牌、扑克牌、骰子、跳绳什么的，将就着玩玩就当作是锻炼身体了。但不能赌钱啊！输了可以罚做运动。” “这边两个仓库是储藏着各种食物，烙饼、红薯、白薯、水果、肉干、鱼干、奶酪、奶片什么都有，差不多有2吨，你们吃一个月是没有问题的。酒水我准备了点地瓜烧、二锅头还有马奶酒，不多，权当解乏，但不能喝多了，反正喝了酒不能进植物大棚！这是死命令！” “有人敢喝了酒进植物大棚，二话不说先揍晕再拖回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回头狠狠地看了看那些族老，里面有几个是酒鬼，他是知道的。 本想把他们给换下去，可那剩下的老头一看就没这几个强壮，都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样子，矮子里面拔将军，也只能如此了。 “这边是杂物仓库，种地的工具，日常生活用品，衣服被子什么的都在里面，我准备的不全，但是应该够用。” “这边是墨水屏，显示的是地球上的时间，大家可以自行对照，因为月球一天和地球一天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我们统一按照华国的时区来。” “马达加的话，就比华国时间晚5个小时左右，那边是万年历，虽说没什么用，就当是个摆件吧。” “这里是厨房，没有明火，用的只有电热水器，最高温度85度。油盐酱醋调味的都有，但不能用明火做饭做菜，抽油烟通风系统每个大棚都有，但是大家也注意点，别搞得居住区域味道太重。” “这个月只能委屈大家用热水泡着吃东西了，毕竟这里是月球，我们住在大棚里有空气，也是恒温24度，但外头可是真空，明火有安全隐患。所以这上面就没有火柴等引火的东西，不过有自动烟雾报警灭火装置，万一有火灾的情况下会自动喷水。” “不过最好也不要出现这样的情况，在太空里，水火小灰尘碎屑，都可能引起致命性的危害，更可能是团灭……” “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问题不容忽视！” 还好许大茂让系统给每个大棚做了最基本的权限管理，最大程度的保障了安全。 即使自己不在这里，系统最基本的底层逻辑仍在运行，保障安全基础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大家突然面色难看了起来，许大茂狐疑地看着他们，莫不是不能生火做饭他们肠胃不能适应？ 但李家镇都那么穷了，他们没这么矫情吧？ 不过想到他们族老的身份，本就吃的喝的比一般人好多了，所以也未必能吃苦啊？ 这特么怎么办？到时候水土不服拉死几个？可人都上来了又能如何？ 这可是月面实验室，绝对不可能生火做饭，就算有这个技术，许大茂现在也不可能去尝试。 安全第一啊！ 可突然一个老头就说道：“那就是没有烟咯？月球上不能抽烟？” 然后看着他们满脸的失望，许大茂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 敢情他们不是因为不能生火做饭才悲伤的啊？ 是因为不能抽烟才感到绝望的？ 我rnm啊？ 在月面上，大棚实验室里，生活区里，这种密闭空间里（虽然有通风系统）抽烟？ 你们想啥呢？！ 许大茂想象出来那个画面，如果有香烟和火柴的话，假设烟排不出去，十个人都是烟鬼，在这上面要待一个月…… 那画面太美，无法想象！ 别到时候没其他的事儿，这些人都能用二手烟把自己给熏死！ “想啥呢？月球上怎么能抽烟呢！你们有没有点基本常识？！” 然后一群人无辜地看着许大茂—— 真没有，这上面算上许大茂、李明美、娄晓娥以外，他们算得上是第4批，当然没常识啊。 没人教过他们在月球上应该怎么样啊？ 许大茂一拍脑袋，现在是1959年，高铁都没有，他们自然不明白为何要禁烟的事情了。 算了，慢慢教吧。 许大茂感觉，心好累…… 第139章 许大茂——心好累 “许神仙？咱们刚来的时候，那喷一身湿的是什么玩意儿？” “那是臭氧水溶液，用来消毒的。” “许神仙，这淋浴怎么用啊？” “左边红色的是热水，右边是常温冷水。” “许神仙，这拉完屎了该怎么办？” “旁边有草纸啊，擦屁股啊！它会自动清理打包！” “这么好的纸，好浪费啊……” “许神仙，这大棚里……我怎么可以跳这么高？” “这边只有地球的5\/6的重力……” “啥叫重力？” “许神仙……” 许大茂感觉自己要死了…… 新月国的这群人就没几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特别是这些族老。 也就李明美，小年轻等人稍好一点，不过总体说起来，估计连秦京茹那个小丫头都不如。 而陈伯安，算是新月国仅拿得出来的文化人了。 还好这次有他跟了过来，要不然许大茂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跟这些族老交流，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新月国的教育，是个大问题啊？ 许大茂以后能够拿出的东西，肯定是世界一流或者更加超越的东西，而新月国的基础教育，连华国的乡镇都不如，这要是不跟上的话，迟早会出大问题。 但新月国最好的一点，是人少且听话。 最后，许大茂还分配好了每人管理的大棚，这边临时管理员是陈伯安，虽然他在族老里没有什么威望，但他有知识，听得懂人话，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也只能委托他来管理了。 空气的事情不必担心，之前许大茂用水果和海鲜跟娄半城交易了很多次，这生活区里还有许多液氮的罐子，足够他们使用。氧气电解水即可获得，更是方便。 而那些有辐射的大棚禁止其他人进去作业，两套防护服，一套穿在李明美身上，一套穿在了娄晓娥的身上，这些人可没有，所以那种有辐射的大棚许大茂还是自己去安全一些，毕竟他在真空里待上一个小时都没有关系，再加上超强的恢复能力，那点辐射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 基本生态圈已经弄好了，现在就是要在这里存活一个月，只要不作死，活下来的问题不大，而植物能不能变异，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许神仙，这条件，完全是来度假的啊，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您不是说有危险吗？” 正在这时，大棚中传来系统的警报声。 【警报，警报，第23号实验大棚出现陨石撞击，大棚损毁，通道关闭。】 然后大家通过窗户看了过去，只见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棚被陨石给击穿了，掉落的大棚碎片溅起了一阵阵的月尘，因为气压的关系，还不时有东西散落出来——看来这个大棚是没有用了…… 因为许大茂没有备用替换的材料，而且现在随身空间是禁用的。 众人看着那边惊叹，突然又有一个族老开始提问：“许神仙，为啥没有爆炸声？” “那踏马是真空！外面是真空，咋滴传播声音？！” “许神仙，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儿？这月球上还有人？还是个女人？” “那是系统……电脑的声音……” “啥是电脑？” “你就当作是仙人法宝的器灵！” “法宝我知道，器灵是什么？” “……” 许大茂很头痛，于是他拿了一杯水，按住了盖子，直接去了外头。 在大棚窗户旁边给大家看了看，先是有些小水珠自然的晃了出来，因为外面是1\/6重力，而大棚内是5\/6的重力。 但那些小水珠一会儿就不晃了，迅速变成了冰块，就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变成的。 然后许大茂拿着冰块又进了大棚，他浑身冒着寒气的说道。 “外面现在是月球的黑夜，温度最低时大概零下180c，如果是月球的白天，最高温度大概150c。” “简单说如果再遇到这种陨石不小心砸上来了的情况，大家暴露在真空里，温度你们绝对受不了，有没有空气，再加上宇宙射线还有自身气压血压的关系——你们必死无疑，这就是我所说的危险。” “除非你们能够及时跑到气闸舱，就是大棚与大棚之间的连接通道，不然死路一条。” “那咋许神仙能够出去呢？” “你傻啊！他是真神仙，还是月神，所以能出去！我们是凡人，乖乖听话就得了！” “许神仙懂得真多，不愧是神仙！” “我说，假如啊，万一死了埋这儿也不错，风景秀……沾沾仙气儿嘛。” “……” 许大茂心很累，于是他把给大家普及知识的任务交给了陈伯安。 陈伯安表示，我特么是语言有天赋，而不是物理有天赋啊？还是天体物理学—— hold不住啊许神仙！ 许大茂硬着皮头，给大家伙一遍一遍的各种讲述，然后还把破碎了的大棚里残存的植物收集了起来，单独挤了半个高辐射的大棚空间，把它们加塞了进去，这个时候可不能浪费，万一出现什么奇迹呢？ 顺带也把那些碎片什么的清理了一下，验收完成以后再过来修补，以及垃圾处理。 那块陨石也找到了，不大，也就半个鸡蛋的大小。许大茂把它抠出来放在了一边儿，这还不知道有没有放射性，可不能乱带回去。 还嘱咐大家伙，休息区排班一定要错开，一个大棚内，人员不能超过3人聚集在一起，这样避免万一休息区被砸中，那就真团灭了。 月球背面遭受的陨石最多，相当于是地球的一道防线。而正面有是有，但是几率小一些，不必放在心上。因为真要碰到了也没辙，会死的很快的。 第2阶段实验室并没有配备防空武器，所以许大茂也没辙。 每个大棚内，他们还可以自己带一些吃喝用品过去，作为备用，资源分散储存。 然后，等华国一进入夜晚，许大茂便迅速传送走了。 别问为啥，问就是头大—— 要不要去大学抓个物理老师去马达加？ 许大茂好好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不过暂时还是没辙。 ———————————————— 一般来说，许大茂都是0点上月球，不管是在上面待着还是去马达加，都是华国凌晨6点前回地球，今儿个是实在没有办法，一直被那10人拖着问东问西，为了安全问题，许大茂也只好多留了十几个小时。 不过好在今天0点上月球，晚上7点回了赤峰，也算是在一天之内。今晚0点以后照常可以去月球，并没有搞错时间安排。 月球的事情虽然很重要，但许大茂现在也不得不下来——自己出差请假一共6天，13号出门的，其中放电影一般是3天属于出差工作，采风3天算请假，中间夹着个休息日1天，也就是说最迟20早上必须回单位报到，不然他们就得打电话找人了。 今天是18号晚上7点，骑车十几个小时，最快明早也就是19号早上7－8点就可以到，自己晚上视力也不错，赶路不碍事儿。中午歇一会儿，晚上放完两场电影，后天20号早上直接回厂里报到，完美—— 正当许大茂洋洋得意自己多线程操作算无遗漏的时候，把自行车从空间里掏了出来，准备骑行回秦家屯。 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一个重要问题—— “老子所有的车胎都爆了，咋骑啊？！” 尼玛……大意了，给忘了！ 难不成老子得跑回去？ 许大茂绝望了—— 第140章 老司机带带我 “师傅，去四九城吗？” 晚上9点左右，拦了几辆大卡车无果之后，许大茂索性直接跳到了一辆大卡车的前窗玻璃上，大脸贴着玻璃问了那么一句。 “哎哟卧槽？！” 卡车司机差点直接翻车！ 【家人们谁能想到啊？】 【我大晚上开着车抽着烟行驶在乌漆麻黑的国道之上，人都差点睡着了，突然车前盖上就跳上来这么一个玩意儿！】 【一瞬间我踏马都吓得尿裤子了！】 ——刺啦—— 一个紧急刹车，卡车直接开下了马路牙子，就差那么一点点撞上路边的大树！而许大茂也被这一下子甩出老远。 卡车司机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车座底下的手枪对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就放了两枪！ ——砰！——砰！—— 先打了再说！ 枪声在漆黑的夜里传出了老远，引得远处村子里一阵狗叫不止。 只见那边黑影一闪，然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卡车司机浑身冒着冷汗，然后跟副驾驶的兄弟对视了一眼，两人小心翼翼地下车，对着周围检查起来，他们要确认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有没有中枪？ 是人还是妖怪？ 大晚上能跳上高速行驶的卡车车前盖，还嬉皮笑脸地跟你问话，能是啥正常人不？ 劫道的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耐啊！ “队长……那……那是人吗？” “我不知道，但……咱们卡车速度不低于80码啊？” “你觉得有人类能够跳上来没事儿，还跟咱们问话吗？” “那是……鬼？” 正当两人自己吓自己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冲了过来，直接唰唰两下，两人手上的枪就不见了—— 然后正当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拿着一把王八盒子，以及一把说不上名字和型号的老式长枪，对准了这两人。 “我说两位，现在踏马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许大茂很火大，但他也是没办法，之前拦车追车都没用，没有一辆车肯停下来的。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很热情吗？ 热情到见面就砰砰两枪？！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穿的破破烂烂的，身上脏的跟乞丐一样（在月面上没有洗澡清理，传送下来又拿起了原地那套破衣服穿），还是大半夜的。 这个时候拦车本就没人敢停，更别说这周围荒无人烟的，许大茂又能跑步追上车子…… 这特么谁敢停车啊？ 而等到这一辆的时候，许大茂急了，直接跳了上去，差点把人家吓得翻车—— 所以挨两枪——该的！ ———————————————— “你真的，就是想搭个便车，回四九城？” “是的。” “不是劫道儿的？” “不是，我要是劫道儿的还能把枪还给你们啊？直接两枪崩了，抢了车就跑岂不方便？” “……” “那你为啥不拦车呢？” “我拦了，没人肯停下来载我啊？” 司机同志以及他的同事，两人看着许大茂一身破烂的样子，脸又黑漆麻乌的看不清楚长相，再想想这条荒无人烟的国道，又是大晚上的…… 能停下来载你就有鬼了！ “你去四九城，干什么？”出于谨慎的原因，司机同志还是问了问，别带回去个特务那就完蛋咯！ “……投奔亲戚……”车子什么的都被许大茂收到空间里去了，反正也不能骑，现在这个样子说去投奔亲戚是最为合适的，跟乞丐没啥两样—— 两人看了看许大茂这个鬼样子，又看了看已经还给了自己两人的枪——也就是证明这人随时可以抢走，压根儿没有把枪放在心上。 而且司机更加眼尖，许大茂的破衣服上有两个枪眼儿！ 这人中了枪，但刀枪不入！ 再仔细看了看车灯照出来的影子——这人有影子，脚是着地的，不是鬼！ 司机咽了口唾沫，得，这是遇上高人了？ 反正干不过，那就同意了呗。 司机无奈的说道：“你咋不早说，现在车开到了沟里，这下得等到白天，再找村民过来帮忙才能推得上去啊。” “你看这事儿闹得……” 他抓着脑袋一阵挠，且不说是个误会，没有谁对谁错，但自己误了时间是事实啊？ 这尼玛要晚回去七八个小时，可不就误了生产了？ 许大茂歪着脑袋看着卡车后面，问了一句：“车后面装的啥玩意儿？” 两人突然又是一阵紧张，拿起了手中的枪，不过又想了想——好像没啥用哦？ “食品原料……” 许大茂于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钢锭就行，上车，你们开车，我来推！” “你推？” 于是，在两人不相信的眼神中，许大茂直接抬起了后车厢…… 我尼玛！？ 真不是人啊？！ ———————————————— “兄弟！有空去城东食品厂找我啊！其他的不说！点心管够！” 早上7点左右，终于卡车开到了四九城附近，许大茂也得下车换方向了。 “行！有空再说，你开慢点啊，路上注意安全！” 许大茂没有透露自己的姓名工作单位啥的，但人家却把他当做高人了。 不就萍水相逢搭个便车嘛，搞得那么热情干什么？ 还踏马给自己塞了几大包点心？ 我就真那么像乞丐吗？ 还别说，味道蛮不错。 许大茂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晃悠着朝着秦家屯走去。 直到快要接近了兴寿公社，他看到路边有两人蹲在那儿哈着热气，手上还打着石膏挂着绷带，那大鼻涕都挂的老长了，在那儿冻的直哆嗦。 大冬天的早上不在家窝着，在这儿干嘛呢？ 等人？还是等车？ 他俩看着一身破衣烂衫黑漆麻乌的许大茂，许大茂也看着这俩冻得发抖的孙子，突然许大茂良心发现，把手中的点心递了过去—— “吃吗？” 甭问，问就是日行一善。自己刚刚不就是被那卡车司机给送过来的嘛，顺手帮帮他人也是应该的。 那俩人颤颤巍巍地接过点心，激动地说道：“谢谢！” “好人啊！” “兄弟，好人有好报啊！” 许大茂挥了挥手，好人有好报？有没有好报他都无所谓了。 直到快到了秦家屯村口，他这才把自己那辆破车拿了出来，放映机音箱全部给绑上，然后推着走了进去。 “哎呀许放映，咋滴了这是？” 在村口巡逻的民兵们发现了许大茂，走近一看，这是肿么啦？！ “唉，别提了，说起来都是泪啊……” 第141章 秦淮茹来了? 许大茂瞎话儿张嘴就来——路上不小心骑到沟子里去了，不过还好设备没有损坏。 看他这个惨样儿也不像作假，不但风尘仆仆的，衣服和鞋子都破了，自行车连轮子都有点歪。 于是大家伙几乎是把许大茂给抬了回了大队部。 先吃了顿热乎饭，然后还给他搬了个大木桶来，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许大茂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舒坦！”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了，原来是张寡妇进来给他送热水和换洗衣服。 “sg！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 看了门外没人，张寡妇笑了笑，还在许大茂的肩头狠狠捶了一下——好结实！ 怎么感觉这体格比之前还要结实呢？ 他不是养尊处优的放映员吗？ 于是，张寡妇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笑容…… 我不懂！真心不懂！ 许大茂慌了—— ———————————————— 半个小时后，啥事儿也没发生，因为许大茂此时可是2档，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寡妇气呼呼地出了门，很不开心的样子。正在这时，小京茹蹦蹦跳跳的找了过来。 “张婶张婶，许放映来了吗？我找他有事儿！” 说完秦京茹一溜烟的冲了进去—— “啊” 然后马上冲了出来…… 许大茂欲哭无泪啊，能不能敲门？ 有没有规矩？！ ———————————————— 过了半晌，许大茂才整理好出了门，并端着大木桶准备把水给泼掉。 一边出来一边毫不在意（装着）地说道：“秦京茹，你这以后进门能不能先敲个门啊？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做事儿这么虎啊？” 他只要不要脸，不当回事儿，那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小京茹脸一红，往旁边一扭：“哼！要你管？坏人！” 张寡妇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两人，就像两个小冤家一般。 她没回去，就端个条凳在旁边坐着看戏，反正她也没地可种，也就住隔壁不远。小京茹在这闹腾的话，她还是留下来比较好，免得村里有什么八卦都没个见证了。 这时她儿子虎子也噔噔噔的跑了过来。 “妈，京茹姐——” 然后他就直愣愣的看着许大茂不说话，因为确实没有见过几次。 而张寡妇一巴掌就轻轻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愣着干嘛？叫人啊，这是你许叔。” 然后虎子才老老实实地说道：“许叔好。” 许大茂刚好把水给倒完了，听到虎子这么脆生生的叫着，当时就笑了起来：“诶！虎子乖！” “来，许叔给你点心吃，拿着！” 许大茂直接去屋里把早上司机给他的点心拿了出来，递给了虎子。 而虎子看到了点心双眼直放光，不过又犹犹豫豫的看了看自己老娘。 张寡妇温柔地说道：“许叔给的你就拿着，不是外人儿。” 这时虎子才双手接过点心，并规规矩矩的说道：“谢谢许叔！” 许大茂感概的点了点头：“虎子很有礼貌，不错。” “看看人家，多学着点？都多大人了，敲个门都不会！” 对于秦京茹来说，许大茂真没办法，现在还是11岁，也就是小学5年级，你能把她咋地？ “哼！”秦京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但她就是不想跟许大茂道歉，总感觉许大茂不是好人，但又总是给张婶子和她吃好吃的，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看待许大茂的，或许是有一种依恋吧？ 对食物的依恋？ “对了，你有啥事儿？” “电影晚上就放，要吃的等会帮我拎到你张婶子家里去。” “不是……我姐来了，我就想问问，你这儿有啥东西能够给小孩子吃的不，比如说奶粉？”秦京茹被许大茂看穿了想法，小脸又红了，不过她来找许大茂确实有事。 “你姐？哪个姐？” 许大茂疑惑了，不会是秦淮茹跑来了吧？ 这是什么情况？ ———————————————— 许大茂先给张寡妇家送了一麻袋东西，然后拎个袋子跟着秦京茹进了村子里。 果然是秦淮茹，她正泪眼婆娑的抱着小当，求着村里的人，准确来说是求她自己的父母兄弟，以及秦京茹的父母还有堂兄弟们。 听了他们的解释这才明白，秦京茹和秦淮茹其实是堂姐妹，但她们的母亲也是亲姐妹，所以叫表姐表妹也是一样的。 而她来村里就是为了借钱借粮，可现在是什么光景？ 粮食供应不足，村里都在吃储备粮，也不多。鸽子市的粮价已经涨了起来，加上大炼钢，公社食堂的后遗症，可以说这年底是最青黄不接的时候，哪家都没有余粮。 一听说要借钱借粮，那些亲兄弟堂兄弟，有媳妇儿的被媳妇给叫走了，没有媳妇儿的也被父母给支开了，留下来能干啥？啥也帮不了。也就秦京茹念着她姐的好，赶紧去找许大茂帮忙。 屋里就剩秦淮茹的父亲秦大山，还有秦母，以及秦京茹的父亲秦大河，正皱着眉吧唧吧唧的抽烟在。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秦淮茹见到了许大茂，赶紧抹了下眼泪。 “我来这儿放电影啊，今早上刚到不久的，什么情况啊这是？就你和小当来的？” “贾东旭呢？” 许大茂心里暗暗地想着，不会是噶了吧？这还没到时间啊？ “东旭……东旭前几天被人把腿给打断了，厂里已经请假了，上个月不是被保卫处打了嘛，去医院花了不少钱，请假了很多天，还交了50块钱罚款……这现在又被人打断了双腿，又得花钱和请假……” “这两个月都没什么工资，家里也没钱了，所以最近吃都吃不饱，我又没n水……” “爸妈，你们再不帮我，小当都会活活饿死啊，求求你们，帮帮我吧，救救小当吧——” 说到这里，秦淮茹直接跪了下来，给她爹妈磕起头来了。 第142章 秦淮茹现状 秦淮茹当着许大茂还有秦京茹的面儿，给自己的二老跪了下来，她实在没有办法了。 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这并不是为了贾东旭，而是为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 嫁给贾东旭，总算圆了自己离开乡村要嫁去大城市的梦，可遇上了一个恶婆婆，丈夫又是个妈宝男，不过忍忍也就过去了。 那年可以把户口转到城里，都被婆婆因为贪小便宜给耽误了，所以造成现在贾东旭一个人养全家5口人的结果，本想着靠着大家的接济也能撑过去，但没想到定量突然又减了？ 生了小当以后，婆婆一直嫌弃小当是个赔钱货，月子基本就没有坐。而且在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是贾张氏先吃，然后是贾东旭，棒梗，最后才轮到自己。说句不好听的话，最后轮到自己的时候，有一个完整的窝头都算那天贾张氏积了阴德。而喝的更是刷锅水，等他们吃完粥以后，自己拿开水涮锅得来的…… 更不说大冬天月子里冷水洗衣服了，这都已经是小事了。 自己苦一点，孩子们能够吃饱也就罢了，当妈的不都是为了孩子嘛。可自己都吃不到，奶水也没了，小当最近体重直线下降，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为这事儿求了贾东旭贾张氏好几次，但都没有理会自己。 而且还说赔钱货就不配吃他们贾家的粮食，就算是饿死了，也是你这当妈的自己没奶，是你自己害死自己的赔钱货。 这踏马是自家婆婆能够说出来的话？ 然后前两天，不知贾东旭又在外惹了什么事儿，被人把两条腿都给打断了，凶手现在都没有找到。 医院接好骨头就接了回来，因为也没钱住院，而且这不是工伤不给报销。 贾东旭就这么瘫在家里，加上还有一个断腿的棒梗，而贾张氏啥也不做，天天只知道使唤秦淮茹做这做那。昨儿个终于断粮了，然后秦淮茹借了一圈，竟然没人肯借粮？ 于是，走投无路的贾家，就使唤秦淮茹回娘家借钱借粮。 走之前还说了，少于100块钱和100斤细粮，就别回去。 且不说能不能借到这么多，他们就没有考虑过秦淮茹大冬天抱着小当，怎么能扛得动100斤的粮食吗？而且荒郊野岭的再加饥寒交迫，她一个人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当往返于四九城和秦家屯，就不怕她们母女出事吗？ 贾家，真的没有把秦淮茹当人看，而秦淮茹，真的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听完这一切，众人都沉默了。 只有秦母在那不住的抹眼泪，女儿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借给她钱和粮，自家怎么办？ 现在的问题很简单，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成家，媳妇刚怀孕不久，小儿子也是瘦不拉几的。借给秦淮茹钱和粮，自家八成就得饿死一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最为关键的问题，100块钱和100斤细粮……他们家砸锅卖铁也没有啊。 现在的粮食，可是记着量吃的。 秦大山与秦大河仍旧在那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不是他们没良心，都是自己的娃怎么能不救？ 可是怎么救？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是这个年代根深蒂固的一种想法。在自家儿子和嫁出去的女儿之间选一个，这年头90%都会选儿子，没办法。 许大茂疑惑了：“易中海没搞捐款？”这种情况，易中海怎么没有跳出来？ 秦淮茹：“都被你上次弄怕了，我去找了一大爷，他死活不肯组织捐款……” “那……你没跟易中海借钱？再怎么说贾东旭是他徒弟啊？徒弟家的死活他得管一管吧？” “最近已经借了好多次……就连东旭棒梗医院的费用，也是他出的……” “你们家之前就没点存款？” “上次因为你……都退了……但东旭他爸的抚恤金，我婆婆死活不肯拿出来，说是她的养老钱，谁也不许动……” “那刘海中呢，他现在可是一大爷，求他帮下忙总可以吧？” “他说他们家光天光福都饿着肚子呢……” “傻柱呢？你找他借钱他不会不给吧？” “他都赔给你了，厂里还罚了他的款，上个月的工资他已经全部掏出来了，现在也在家里喝棒子面儿粥呢……” 【我rnm啊？！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许大茂挠着脑袋，他确实没有想到，这院里的人会做的这么绝？ 这几天他是不在四合院，那边发现鸽子市粮食涨价以后，一个个的都慌了。这个时候往外借粮借钱？门儿也没有啊！ 【不过……怎么感觉，好像跟我有点关系啊？如果没我之前的那些事儿，贾家吃饭或者弄捐款，应该还是弄得起的吧？】 刚一抬头，就看到秦淮茹那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 许大茂顿时就急了：“嘿嘿嘿，秦淮茹，咱们有一说一啊。你们搞捐款本来就不对，而且因为你们家的事儿傻柱差点把我给弄死，我没找你们家报仇就算仁义了，你现在吃不上饭可怨不得我。” 秦大山和秦大河对视了一眼，这里面有事？ 于是逼着秦淮茹把院子里面的事儿重新说了一遍，当着自己爹娘的面儿，还有许大茂也在场，秦淮茹也倒没有说谎。 一听完，包括秦京茹在内都瞪大了眼睛，好家伙，你嫁进去的是什么地方？土匪窝子也不过如此啊！ 还以为自家女儿嫁进了城里，至少比乡下好过吧？ 可没想到比乡下还不如，简直就是去当老妈子啊？ 而且就算当老妈子也得管吃管住给工钱吧？ “不行！欺负我女儿，我找他们算账去！” 秦大山当时眼睛就红了，把烟杆子一扔，马上准备叫人去城里。可秦淮茹抱住了他的腿哀嚎道：“爸，您这时候要去了，我以后在院子里可怎么活啊？” 秦大河也拉住了他哥：“老大，淮茹家两个断手断脚的躺床上还断了粮，家里就一个婆婆，咱们这个时候上门，当着一家子老弱病残的面儿，你要他们给个啥说法？” “这到底是去给淮茹撑腰还是去欺负人的？” “就算咱去了给淮茹撑了场子，可那一家老小还得要淮茹照顾啊？等咱一回来，淮茹又得被欺负，这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管！我女儿嫁过去要是他家没钱日子过得不好，那是淮茹命苦，她自己挑的怨不得谁。” “可踏马要是欺负我女儿，那不行！” 秦大山也是火气上来了，女儿愿意去吃苦受罪，那是你自己选的，咱现在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好日子有好日子的过法，苦日子有苦日子的过法，这都是命。 但故意欺负自家女儿，那就不行了，娘家还有人呐！这可是秦家屯啊！ 秦大河还有秦淮茹拦着秦大山在那儿劝阻，就算要去给秦淮茹撑场子，现在这个时间点也不对。 看着他们在那吵来吵去，许大茂也没说啥，他在想究竟要不要帮忙。而秦京茹这时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小当给抱了过来，看着孩子那难看的气色，委屈巴巴地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 “许放映，你就帮帮忙嘛——” 许大茂这时才看到小当的样子—— 婴儿肥？粉嫩嫩的小嘴唇？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不好意思，都没有—— 只能说她还活着。 面黄肌瘦，嘴唇都有点发乌，双眼都没有了神采，不哭也不闹，好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一般。 【我rnm哟，真踏马是欠了你们老秦家的……老子就看不得这个！】 “都踏马别吵了！” “先救孩子！” 第143章 许放映随身带着下奶的木瓜，他想干啥? 许大茂这么一吼，屋子里的乱七八糟才停了下来。 秦母赶忙把秦淮茹给扶了起来：“淮茹啊，你等着，我去村长那借点小米，给小当熬点米油喝。” 许大茂却皱了皱眉头说道：“等等，我这有木瓜，家里有没有花生大枣什么的？拿了一起炖，下奶。” “木瓜？”众人全部愣住了，木瓜是什么瓜，他们没听说过啊？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木瓜本就是热带水果，而现在的四九城一般冬天也就是苹果梨子这些，还特贵，而且普通民众都不一定买得到。 至于黄桃罐头橘子罐头，供销社里有，但是一般人家也舍不得买。 而这木瓜，是从马达加进货弄回来的，四九城这儿就不可能有。 不过现在也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了，小当的脸上，许大茂看到了绝望和死气，再这么下去没几天，八成就得营养不良而死。 这几个月大的小毛毛总没什么错吧？许大茂再怎么心狠也做不到视而不见，而且秦京茹还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呢。 他直接从袋子里掏出了三个木瓜，然后对大家说着：“木瓜炖花生大枣，新鲜花生和干的大红枣，加枸杞也行，桂圆也行，喝了最下奶，别放红糖。” 这方子是从马达加那边看来的，因为他们那儿木瓜很多，各种炖法都有，当时许大茂吃木瓜的时候也是看到了人家炖的汤，问了一句。 “炖了每天当水喝，保证下奶。喝完了剩下的也可以直接吃掉。” 可说了半天，秦母也没有个动静。 “新鲜花生没有，桂圆红糖都没有，只有干的大红枣和枸杞，许放映，你看行吗？” 许大茂不耐烦地把木瓜给递了过去：“行行，先炖上，赶紧的。” “诶，谢谢许放映，谢谢许放映。”秦母赶紧把木瓜拿过去安排上了。 “许放映，这……”秦大山尴尬的看着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从刚才秦淮茹的叙述中他已经知道，因为自己女儿夫家的事情，许放映被人踢成绝户了，所以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许放映没有对淮茹夫家出手就真的已经算是很仁义了，现在还跑来帮忙。 这弄的他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介，一码事儿归一码事，我是跟贾家不对付，但对你们秦家屯来说，咱们是朋友吧？” “就算我今儿请你们吃饭喝酒，明天转头回去我再干死他贾家，这都不冲突，这是两码事。” “再说，咱们总不能说看着这娃娃活活饿死吧？” 许大茂摆了摆手大方的说道，这倒不是他要装哔，而是在他的想法里秦家是秦家，贾家是贾家，不能因为贾家的破事儿跟所有姓秦的都不对付。 再说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毛毛在你面前饿的面黄肌瘦，就算她以后是白眼儿狼，现在也得先救了再说，实在不落忍啊…… “许放映，您仁义！” “许放映，这木瓜多少钱，我们老秦家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给您凑齐咯！”秦大山跟秦大河马上拍胸脯保证，先前还想着咱自家的事情，秦京茹你拉着一放映员来干嘛？ 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是拉人过来帮忙的啊！ 可你一放映员…… 出来放电影带着下奶的木瓜干啥？ 他们俩倒是有这个疑问，但咱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许大茂又想了想，就如同变魔术一样，从麻袋里往外掏东西——送佛送到西，干脆让秦淮茹补补，让小当吃饱好好养养。 “这是内蒙那边的奶酪奶片，小孩子应该不能吃，不过吃啥补啥，秦淮茹你自己多吃点补补。” “这是牛肉干，原味的不辣……补一点是一点吧。” 东西一件件的掏出来，小京茹都在旁边睁大了眼睛不断咽着口水—— 我只是让你想办法帮帮忙而已，你却给了这么多？！ 而秦大山与秦大河也赶忙伸出手来拦着说道：“够了够了！许放映够了——” “这我们还不起啊！” 他们俩脸都吓绿了。 你给几个稀罕水果，家里以后咬紧牙关攒点钱，多少也能还得起。 而现在这掏出来的又是奶酪又是牛肉干的，一般富贵人家也吃不起吧？ 更何况许放映掏出来这么多？差不多都五六斤的样子了—— 这，这已经多到他们心发慌的地步了。 乡下人眼皮子浅，真心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也真心觉得把自己卖了都还不上！ 这可是肉干，起码3斤鲜肉才能出1斤肉干，还踏马是牛肉？！ 至于奶片和奶酪——他们这群泥腿子连牛奶都喝不起啊！ 而许大茂的空间里还有新鲜椰子，但他不知道这玩意儿小毛毛能不能喝，所以现在只能选择先给秦淮茹补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因为许大茂没有奶粉啊。 但凡有两罐奶粉，这些问题也就解决了，可他就是没有。 秦淮茹此时眼睛通红的，倔强地忍着泪水不要流下来，她就这么看着许大茂：“大茂，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她的那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没有说出口。她虽然渴望别人的爱护和关心，但也明白，许大茂绝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样说出来的话，未免过于自作多情了。 “唉……” “你也知道我生不出孩子来，但我又喜欢小孩子，所以看到小当这样，我不忍心嘛。” 小毛毛能有什么错呢？ 而秦京茹却傻乎乎的说道：“是的哦，许放映是喜欢小孩子，还给了张婶子家的虎子一大包点心呢！” 然后秦大河脸就黑了，这妮子怎么啥事儿都往外说啊？ 许放映和张寡妇家的事能随便说嘛？！ 而秦淮茹此时也不是完全相信许大茂说的话：“那为什么你对棒梗却……” 许大茂马上大手一挥：“甭跟我说棒梗，那就是一白眼儿狼！” “你咋说他就是一只白眼儿狼，没得救了！有贾张氏教着他不可能变好，他已经废了。别跟我说什么还只是一个孩子，那踏马又不是我孩子，也别跟我说等棒梗长大了报答我，我不稀罕。我就是看不起他棒梗，明白吧？”一瞬间许大茂直接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直接把秦淮茹的话头给堵上了。 而秦大山、大河、京茹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两家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咱也不敢掺和。 然后许大茂正视着秦淮茹的双眼说道。 “秦淮茹，咱们有一说一，帮你，帮小当，可以，没问题。” “这也是看在秦家屯老乡的面子上，还有京茹来求我，我才松的口。” “但这些东西但凡只要有一丁点，被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给吃了，那你就别怪我以后下黑手了。” “我跟你们家不对付，你明白的，这是我的底线！” 许大茂很严肃的说道，我支援你可是看在我未来小媳妇儿秦京茹的面子上，还有小当可怜的样子上。但拿我的东西回去给那些禽兽吃，那就没门儿了！ 丑话先说清楚，正所谓言之不预也。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终于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正当许大茂以为她还要狡辩什么东西吃不完带回去，或者棒梗腿都断了你还要怎么样的时候。 秦淮茹突然给他跪了下来，直接磕了一个响头。 “许大茂，谢谢你，这些东西——” “我一定会还你的！” 许大茂愣住了——这秦淮茹，转性了？ 你还我？ 你拿什么还？ 第144章 大茂!快跑! 他是不知道，秦淮茹出门的时候，棒梗学着他奶奶说了句话—— “赔钱货！” “你要拿不回来钱和粮食，你就不是我妈！” 而贾东旭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压根懒得管。 或许棒梗以后会关心他的妹妹，或许棒梗以后也会懂得保护自己妈妈。 但这个时候的棒梗，已经被贾张氏宠的没边儿了。 而这句话，也是戳了秦淮茹的心窝子了。 她抱着三四个月大的小当回娘家，把脸皮都往地上踩了，就是为了给家里讨点钱和粮食回来，但自己的亲生儿子却这么说自己—— 没有钱和粮食，就不认自己这个妈了？ 连自己的死活也不关心一下？ 看着灰暗的天空，远处的积雪，秦淮茹第一次觉得，真的应该死心了。 所以刚刚许大茂死咬着不给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一粒粮食的时候，她反倒有些释然。 她也觉得不应该，她也不想给他们，但她没有理由说出这句话，因为她是母亲，是媳妇。 但许大茂说了不许，那她就有理由不带回城里了，反倒不用纠结，落得一身的轻松。 现在的秦淮茹，因为还没有经历丈夫被挂墙上，所以还没有黑化，最基本的廉耻之心，还是有的。 之后，就是秦母给秦淮茹炖木瓜，熬米油。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个方子还真管用，吃完没两个小时就有了奶水，而小当也是哼哧哼哧的吃个不停，一家人喜极而泣。 而秦淮茹也打定了主意，就在娘家吃喝几天，把自己和小当养好了再说。 至于四合院里，有本事他们真把自己给饿死去逑！ ———————————————— 而许大茂这时却来到了小河旁边在那摸着下巴思索着—— 【鲫鱼豆腐汤也下奶啊，还有丝瓜鲫鱼汤，豆腐让他们自己弄去，丝瓜现在可没多少反季节蔬菜，鲫鱼的话……这河里有吗？】 河面已经冻成了冰块，许大茂现在也没有鱼竿，弄个冰窟窿倒是容易，就那么一拳的事情。 可没有鱼竿徒手抓鱼？ 到时候弄得一身水，也不方便。 又看了看远处的大山—— 【要不，去找找看有没有野猪？弄几个猪蹄来个花生猪蹄汤？】 【可稍不注意就弄的一身血，而且刚刚没有拿出来，现在却能拿出几个带血的猪蹄……那也说不过去啊？】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其他药材方子他就不知道了。算了，已经给了那么多，不能过于殷勤。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向傻柱那个方向发展了？ 我许大茂绝不是为了秦淮茹的“还给我”而动了心思！ 我只是有些好奇她想怎么还，用什么方式，什么理由，什么时候还—— 我送人家东西，人家说要还人情，我想一想这不过分吧？ 最后，许大茂在河边抽了根烟，就回了大队部—— 【差不多就行了，不能当舔狗，舔狗不得house！舔狗舔到最后连房子都没有了！】 ———————————————— 中午，跟村长和书记一起吃饭，又聊了聊现在乡下的情况，许大茂这才明白粮食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不过他一个放映员能有什么法子，顾好自己已经不错了。 而今天的饭菜里，罕见的没有了老母鸡——这情况就很严重了，不过许大茂表示能够理解。 下午还碰到过来要好吃的秦京茹，这丫头依旧是没心没肺的，不过许大茂也无所谓，自己有空间的事情被她理解成了法术，上次打野猪的时候就知道了，还帮着自己保密。 上次都没杀她灭口，所以自然不会杀她咯？ 于是秦京茹就成了——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许大茂也就当做多养了一个妹妹而已，无所谓。 晚上，又在大队部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开始干活了，这次周边村里来的人多，所以只能把幕布给架了起来，不能偷懒，这样一来正面背面都能看到。 而秦京茹就和一只小麻雀一般，兜里揣着小零嘴儿，带着村子里的小孩子四处乱跑，时不时的还给虎子嘴巴里塞上一点，此时有零食（水果硬糖和一些酥皮点心小麻花什么的）的她，就是全场最靓的妞儿！ 而奶片奶酪牛肉干坚果海鱼片等等，都放在张寡妇家里，需要解馋的时候自己过去吃就行了，所以现在秦京茹和虎子的关系极好，也极为护着虎子。本想给她大虾干，就和那巴掌差不多大小的青岛大虾一样，但又觉得不合适，所以没有拿出来。 而秦淮茹也抱着小当出来看电影，看着忙来忙去，热情洋溢的许大茂，再一次觉得，如果当年嫁的人是许大茂，那就好了。 但，她的人生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片子还是老片子，《花好月圆》《党的女儿》《上甘岭》，不过三部片子连放可是让大家伙看了个过瘾，加上14号音箱的效果，着实又让老乡们震撼了一把。 而听到这个音箱的效果，秦淮茹又被震惊到了，她也听过院里的邻居说那天的事情，但毕竟她没去现场看过。 这么厉害的音箱，竟然是这个不学无术的放映员发明的？ 许大茂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在瞒着大家？ 直到了12点前，电影才堪堪放完，不说老乡们，许大茂自己都累的不行了，应该说最近他都很累，忙的连轴转，但又舍不得花积分兑换精力药剂。 把东西搬到大队部以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算了，今天就不上月球了。】 然后，鼾声响起。 可不过一会儿，门口就有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摸了过来。一个从左边，一个从右边，两人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周围有没有人，就是没有看着前方。 ——砰—— 于是两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哎呀？！谁啊这是？” “痛痛痛痛——” 借着月光两人一看—— “秦淮茹？” “张寡妇？” “你怎么在这儿？”x2 正当两人都在尴尬的时候，突然从墙根角落又摸出来了几个人，而且手上都不知道拿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 【完了！】 两人惊恐，这要是被村里人给抓住了，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但两人刚想跑路，就被那些黑影冲过来直接锁喉，然后捂住了嘴巴！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把手给绑了起来。 【不是村里的人？这是贼人？他们要干什么？】 “哟嚯，这放映员玩的可真花啊？两个妞啊！这身段……啧啧啧啧……”其中一人拿着刀子在秦淮茹的脸上划过，冰冷的触觉让她吓得声都不敢吱一下。 【冲着许大茂来的？怎么办？！】 秦淮茹惊恐地看着张寡妇，而张寡妇也被治住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小声点，别出声，干完活就走人！” “那这两人怎么办？” “……” “灭了。” “那老大，等会玩儿完了再灭口吧，这几天，咱们兄弟几个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啊！” “随便，噤声！” 秦淮茹和张寡妇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了——完了！死定了！ 而此时，领头的人拿着一把长刀，悄摸摸地走进了房间里。 然后朝着床上的许大茂直接砍了去！ 一句废话都不多说！ 长刀反射月光的那一瞬间，秦淮茹狠狠地咬了一口捂在嘴巴上的手，然后大喊了一声—— “大茂！快跑！” 第145章 秦淮茹被抹了脖子 许大茂完全没有听到。 他是被砍在脖子上的那一刀给惊醒的。 实在太累，所以上床以后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秦淮茹的那声尖叫完全没有让他有任何反应，而那全力的一刀，倒是把他的喉咙给压到呛了一下。 被呛醒了的许大茂捂着喉咙坐了起来——“咳！谁啊？干哈呀？！” 然后，面前的黑衣人就站在那儿愣住了，还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砍刀——【就算没开刃，这一刀也得把喉结给砸碎了吧？】 而许大茂也看清楚了面前的状况，这是有人要砍死自己？ 但看到那人的相貌—— “村口那个断手的？我给你点心的那个？” “你是那个乞丐？” 两人都认出了对方。 “误会啊误——”那人还没有说完，许大茂直接掏出了手枪，对着他的眉心“砰”地一下—— 当时红的白的就溅了出来，那人还在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许大茂却是一脸的戾气：“误会你妈啊误会？刀都砍我脖子上了还误会个鸡毛啊？！” “老子睡的好好的，没招谁也没惹谁，一刀就砍我脖子上了，这踏马叫误会？” “那老子给你一枪也是误会咯？！” 至于留活口问清楚什么的，这一刻的许大茂完全没有想到，直接动手了。 枪声传出老远，村子里的狗子们也都狂叫了起来，而这时又听到了门外女人的尖叫。 “大茂，快跑——啊！” “秦淮茹！” 许大茂心里一惊，出事儿了？！ 他赶忙冲出门去，而有几人正向他扑了过来——“槽！老大出事儿了，动枪！” 于是噼里啪啦的，直接朝着他开起枪来！ ——砰！砰！砰！—— 许大茂也没含糊，靠着屋子的墙壁跟他们直接对射起来，可许大茂只有6颗子弹，没几下就清空了弹夹。而且他准头不怎么样。 而对方，起码也有三四把手枪！ 现在许大茂虽然没有穿防护衣，但子弹最多也只是让他受个皮外伤，打个小白点儿而已，就是皮痛，但外面人太多，自己那样做未免过于惊世骇俗了点，除非把这些人全部给干掉。 可正当他抽空观察形势的时候，看到了外面空地上令人惊讶的一幕，张寡妇正挪到秦淮茹的身边，用肩膀拱着她大声呼喊着：“淮茹！淮茹！” 定睛一看，秦淮茹被抹了脖子？ 正在吐血泡泡在，眼神越来越涣散，眼看着就要不活了？！ 而远处虎子也冲出家门跑了过来，正在哭唧唧地叫着：“妈妈，妈妈——” 而对面持枪的人，正有一个嫌麻烦转身想去解决她们！ 张寡妇、虎子、秦淮茹！ 危险！ “m啊！” 许大茂怒了！ 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现在也不管会不会暴露了，直接2档开启！ 瞬间如同鬼魅一般，那身影完全看不清楚，反应不过来！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仅仅几掌而已，这些人就被许大茂打穿了心脏，或者打碎了脊柱，更惨一点的脖子直接当场折断！ 血腥而又残忍！ 而没管两个脊柱断裂的残废，许大茂马上冲到了秦淮茹的身边，直接把两人的绳子给直接拉断了。 这个时候秦淮茹几乎快要死了，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脖子喷洒着血液，口中吐着血泡泡。 瞳孔都在放大了！ “槽！你个傻哔娘们儿跑过来干啥呀？！” 没管她是不是贾家人，也没管她现在是不是白莲花，深更半夜的跑过来干啥。 许大茂只知道秦淮茹现在就快死了！ 二话不说，两指虚空一捏，最后一个积分兑换掉！ 一瓶hp药水直接在他的两指之间凭空变化出来，然后扭开盖子，直接给秦淮茹喂了下去！ 然后，只见秦淮茹脖子上的开放性伤口就那么愈合了，在张寡妇惊恐地眼神中愈合了！ 但秦淮茹此时瞳孔已经放大，许大茂咬了咬牙，直接开始给秦淮茹做起了人工心肺复苏，终于，在许大茂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把秦淮茹给救了回来。 “——呵——咳咳咳……” 许大茂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贾东旭还没挂呢，小槐花还没出生呢，你秦淮茹就挂了？ 这踏马叫做什么事儿啊？ 手上湿漉漉的，这是出汗了？ 而旁边的张寡妇看着满地被许大茂秒杀的尸体，还有两个没死已经残废了在那哼唧的贼人，能凭空变化出东西，还能把脖子切了一半已经死了的秦淮茹救回来…… 她抱着虎子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但现在她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 许大茂——不似凡人？！ 远处，已经有不少举着火把的村民拿着家伙事儿冲了过来，许大茂赶紧跟两女对口供：“待会你们就这么滴这么滴说……明白吗？” “嗯嗯……” 秦淮茹和张寡妇都眼神复杂地看着许大茂，已经没有什么主见了，只好顺着许大茂。 而许大茂此时也跟虎子说着：“虎子，你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就是出来找妈妈的，对吗？” 虎子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本来嘛，他一过来就被老娘把眼睛给捂住了，除了一些嚎叫，他啥也没听到。 许大茂摸了摸他的脑袋：“虎子真乖！” 比秦京茹可是省心多了。 不一会的功夫，村长书记带着村民们就围了过来。 “这是咋了？咋滴了？”看着满地的尸体，村长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大家不要上前。 “村长，散场以后，我和淮茹都发现村里有不认识的人，鬼鬼祟祟的盯着许放映，怕对他不利，所以想来提醒一下。” “结果刚到门外，我和淮茹就被抓了，然后他们就去杀许放映，然后许放映反杀，然后救下我们——” “然后就这样儿了……” 张寡妇赶紧跟村长解释道。 书记也是惊讶的不行：“许放映……这，都是你弄死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书记，村长，让人保护现场不要动，然后再组织人挨门挨户的搜查一下，我担心会不会还有同伙。” “再去大队里打电话报警，交道口派出所陈中华同志，杜副所长，还有轧钢厂保卫科谢科长，都给跟他们说一下。我这儿有电话号码。” “这事儿村里解决不了，得赶紧打电话摇人！” 于是，全村的人都动了起来—— 直到凌晨2点多，派出所和保卫科都来人了。 但陈中华的第一句话就让许大茂破防了。 “喔嚯，许大茂，你终于杀人了？” 许大茂脸很黑，到底是谁让这傻哔玩意儿当公安的？ 能换人不？ 心累—— 第146章 凌峰的后手，洪门做保巨额悬赏 许大茂这可是送政绩给他们，至于秦家屯所属的区域，会不会有其他派出所来管这事儿，那就不是许大茂能掺和的事了，他实在是太累了，打了个招呼就睡觉去了。 反正枪是谢科长给的，持枪证啥的都齐全，人证的话有张寡妇和秦淮茹，还有两个残废的贼人。所以，心大的许大茂直接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9点多。 “哎哟，完了，迟到了！” 一睁眼，许大茂突然想起来，今儿个得上班了。 不过刚一出门，就碰到了黑着眼圈蹲在那儿抽着烟的谢科长。 “不用急，我跟厂里打了电话，今天你协助调查不必去上班。” 许大茂这是睡的香，他们几个可是借着秦家屯的大队部突击审讯了一夜，不过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消息。 果真是凌峰安排的后手！ 许大茂一听：“这好啊，问出来了抓人去啊，政绩啊！谢科长你可得请客啊！” 叛逃出国的凌峰所安排的后手，这些人抓起来的话，派出所也好，保卫科也好，今年的政绩可就有的写了！ “好什么好！”听到许大茂这么一说，谢科长烦躁的很。许大茂倒是一脸的懵逼，难不成又牵扯出来什么大案了？有重要人物牵扯了进来，他们不好出手？ “我来说吧。” 此时陈中华走了过来。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沉重地说道：“大茂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瞬间，许大茂僵住了，莫不是—— 娄晓娥出了事儿？ 又或是许父许母还有妹妹许晓玲遭了报复？！ 一瞬间，许大茂2档的气息升腾了起来，隐隐还有控制不住的意思，不知不觉，一股子杀意流露了出来，他附近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度。 陈中华打了个寒颤，跟谢科长对视了一眼，然后手又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 “大茂，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 而许大茂冷冷地看着他问道：“是不是我家里人出事了？谁干的？” 陈中华马上解释道：“你家里人没出事！晓娥嫂子没事，你爸妈和妹妹也没出事，是你要有事了！” 家里人都没事？那你搞毛线的突然沉重起来，还拍我肩膀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是这样的，凌峰走之前，托洪门的老人发布了一个暗花悬赏。” “只要能杀了你许大茂，不管是谁，当场兑现一万块钱，洪门做保。” “所以，你估计会一直不停地遭受暗杀……” 许大茂听的都惊呆了—— 不是，这不是《禽满四合院》吗？咋洪门都出来了？地下势力？ 江湖追杀令？ 这又不是香江？！ 有没有搞错啊？ 而且一万块钱……这个年代的一万块钱，那凌峰是下了血本啊？！ “不是，这事儿你们派出所不管吗？抓人啊，把那悬赏弄掉不就行了。” 许大茂疑惑的说道，查到了，那就去处理了呗，这有啥紧张的？ “他们动手，我们抓人，该坐牢坐牢，该枪毙枪毙，没毛病。” “你杀的那几个都还不是洪门的人，只是听到风声先来试试水的。” “可洪门的人还没动手，我们怎么弄？那可是建国前就有的地下势力，洪门啊！天地会啊！反清复明啊！” “而且人家其中一个堂口还转型成为了致g党，抗日期间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现在就是有了这个事儿，但没其他人动手，我就问你怎么弄？！” “我现在带人带枪去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不可能！” 陈中华也是烦躁的很，但凡是什么其他的下九流或者帮派，他立马带人去一锅端。 即使是什么高官他也有理由去请人来所里协助调查。 可偏偏是洪门？ 而且现在是有地下悬赏，人家也没有放在台面上来说。也并不是直接安排人出手，而是谁都可以接这个悬赏，只要杀了许大茂立马兑现一万块！ 在这个平均工资只有20多块钱的年代，这个诱惑实在太大！ 而且许大茂还不是什么国家干部，现在就一个刚转正的放映员而已，派出所即使想找人出面调停悬赏，理由也不充足，人家也不会卖面子。 更何况，他们既能开出一万的悬赏，还能让洪门老人做保，那就势必付出了更大的代价，不可能收手的。 所以说，这件事情派出所和保卫科都无能为力，许大茂会面临不断的刺杀，直到死去。 “他们不会对我旁边的人动手吗？”许大茂担心的是这个。 陈中华摇了摇头：“动你身边的人，就可能暴露，我们就可以抓人。这样做划不来，所以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再说了，动你身边之人也没钱拿，反倒容易被我们给抓了，而且洪门也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许大茂呵呵一笑，浑身的杀意散了去——【那我还得感谢凌峰有底线，洪门有江湖道义咯？都踏马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思索了一下：“也就是说，我家里人不会有事，就我自己容易出事儿是吧？” 陈中华，谢科长低着头，闷闷不乐地抽着烟，那意思就是默认了。 这种感觉很憋屈，知道是谁留的后手，也知道是谁在做保，但对方不行动，他们就没有理由抓人，总不能把保人给抓了吧？而且对方的身份他们又不好动…… 愁—— “大茂，要不你来我们派出所？再怎么说你进了派出所，那就是公门之人，他们再怎么胆大包天，也应该不会对公门之人下手。”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就想拉我过去冲业绩是吧？ “免了，我不喜欢被管着。” “再说了，一万块钱啊，我躲哪儿都没用。” 不是许大茂信不过陈中华，而是一万块钱的诱惑太大，特别是在这个年代。 别说待在公门里会不会安全，就算公门之人许大茂都信不过。 突然，许大茂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假设啊，我直接去把制造问题的人，比如说那个做保的人给解决掉，是不是事情就算完了？” 然后陈中华和谢科长就一脸怪异地看着他。 “你们知道谁是保人？” “不可说，反正啊，你小子有事儿就找我们，累点就累点，总比丢了性命要强。” 打了个哈哈，两边也决定收队回去了，不过走之前谢科长又给许大茂补充了点子弹。 “挡不住的时候可以开枪，不过城里尽量少开枪，另外——” 他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些尸体。 “出手的时候简单点，别把伤口弄的过大，免得上面又要查你。” 说完，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他们就收队了。 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就看许大茂的命了。 许大茂烦躁地抓了抓脑袋——这都叫做什么事儿啊？ 就一个音箱而已，一个表演第一，结果扯出来这么多事情。 那凌峰，又菜又爱玩，还踏马玩不起？ 等老子能去国外了，迟早有一天找到你，弄死！ 等第2阶段任务验收成功，老子就让陈伯安当外交官满世界跑，满世界下锚点！ 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个菜鸡！ 回了大队部，许大茂也整理下东西，准备回四九城了。 可快要走的时候，张寡妇和秦淮茹、还有秦京茹找来了。 “大茂，你要走了？” 第147章 张寡妇能做的，我秦淮茹也能! 许大茂对着张寡妇使了个眼色，张寡妇就把还在那儿叽叽喳喳问着问题的秦京茹给拉走了。 “走京茹，咱们今天把那几个水果给干掉！” 然后，吃货小京茹就跟着跑了。 反正许大茂一拳打死野猪的现场她可是看过的，还有袖里乾坤的法术，手里还有枪，那打死几个毛贼不是很正常吗？ 今天一见，果然什么事情都没有，那就赶紧去吃水果咯！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堂姐昨晚上被抹了脖子，又被许大茂神奇的救了回来！ 看着无忧无虑的秦京茹，许大茂感叹，年轻真好！小孩子只要有好吃的就行，这年头在乡下，成绩不好也没人说，也不必卷…… 想起自己后世那宛如牛马一样的生活…… 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不管多么厉害，好像也是牛马哦？ 顿时又变得沮丧起来。 小当被秦母带着的，书记村长正协助派出所与保卫科送人（尸体和残疾）去了。 许大茂和秦淮茹就那么坐在大队部屋前的空地上看着远山与天空。乡下又没什么噪音，只有远处偶尔几声的鸡鸣与狗叫，因为没什么回声，反倒觉得耳朵像是有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层似的，难得的静逸与悠闲。 有时候许大茂都觉得，这几年包括大风期间，要是住在乡下也不错，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儿。 “大茂，昨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秦淮茹看着远方的大山，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点了一根烟，摆了摆手：“没事，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救你，反正也是顺手的事儿，别放在心上。” “而且你不是也叫出声来提醒我了吗？咱俩算扯平了。” 救人，当时那种情况他也不明白怎么了，反正已经救了，就算被说是圣母也无所谓。 许大茂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也不是冷血动物，毕竟只有20岁，按后世的标准也就刚刚大二，正活的糊里糊涂天天逃课打游戏呢。 老子愿意救那就救，不愿意救那就不救，都已经本能反应冲了上去，还能反悔不成？ 但跟你秦淮茹扯上关系？ 我还是离远点为好，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何必呢？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我的提醒没什么用。但你——” “你救了我的命。” “我当时脖子都被抹了，一身的血，还喘不上气……我知道我就快要死了。” “应该说我当时我已经死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不想，应该是什么都不能想，是你把我救回来的。” 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想说啥啊？昨晚那是人工心肺复苏，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啊！”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娘们不是要讹我吧？不能够吧？ 就算是因为名节的关系，也就张寡妇看到了而已，你怕个啥？ 你秦淮茹还怕这个？ “你双指一捏，就出现了那瓶药水。” “而且能够瞬间恢复伤势，这种致命伤势的药水，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但我知道，即使是红星医院也没有这种药水。” 然后秦淮茹目光烁烁地看着许大茂：“你不是许大茂，许大茂没有这本事，也没有这种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你到底是谁？” 尼玛？ 这娘们当时还有意识？ 不过许大茂早已做好了露馅儿的准备，毕竟张寡妇也看到过，迟早要解释的。 “我就是许大茂，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不过我也有其他的身份，不能告诉你们而已。” “所以以前我就是以那样油嘴滑舌的小人形象出现在你们面前，本以为这样过完一生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但现在老子绝户了，懒得装了。” “爱信就信，不信拉倒滚犊子。” 许大茂不耐烦地抽了几口烟，把那种“你很烦”的样子直接写在了脸上。 “娄晓娥知道吗？” “那是我媳妇，当然知道了。” “那张寡妇呢，她是你的情儿？” “还不知道，估计猜到了一点。怎么地，我有情儿关你屁事？” “你家晓娥……” “嘿嘿嘿，秦淮茹，别以为你知道了某些事情就可以拿捏我，我家蛾子知道，她还不反对！” “怎么样？失望了吧？甭想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没门！” “……”秦淮茹在一边黑着脸，本来是想提醒他别让娄晓娥知道了，可他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啊？ 不待见自己就别救小当，别救自己啊？ 还有，娄晓娥是傻子吗？他许大茂在外有情况还支持？ 可看许大茂那不耐烦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那京茹呢？她也知道？” “不小心让她看到了一些，她以为是法术……不对！” “秦淮茹，你在诓我！”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秦淮茹是在诓自己跟这些人的关系！ 这娘们儿怎么这么奸诈啊？难不成秦家的脑袋瓜子都长在她头上了？ 再想想自家聪明（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愚蠢）的娄晓娥，以及快乐（没心没肺基本也没脑子）的秦京茹，还有完全天真烂漫（恋爱脑）的李明美，许大茂感觉心好累—— 以前总说舔狗累，他现在算是海王或者渣男吧？ 怎么混得比舔狗还累？ “呵呵呵，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能说我框你呢？”秦淮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正在那儿洋洋得意呢。 “不过，京茹还小，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你想哪儿去了？我再怎么也不会对未成年下手啊？” “再说了，你以为我们认识的很愉快？我差点被你这个憨憨堂妹给坑死。”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这些，她就一小丫头，我就当多养一个妹妹了。不说了，我得回四九城去了。” 转身，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兴致，而且秦淮茹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呢？怎么打算？”一边收拾东西，许大茂一边问着。 今天事情太多，都没来得及跟老乡换山货，差评。 不过这年景，还有山货吗？ “我想在村里多待几天，等小当养好了再回去。” “聪明，只有吃到自己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后面的事儿，等回了院子再说吧。” 许大茂现在也没有什么龌龊心思，赶紧回四九城给蛾子那边报个平安才是正事。 至于秦淮茹，只能帮到这儿了，实在不想跟她扯上太多关系。 而秦淮茹却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扭扭捏捏的。 许大茂不明所以，看到秦淮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很烦躁——晃什么晃，老子看的着又吃不着，就算能吃踏马现在又吃不饱，反倒不上不下的，更何况你是秦淮茹，我特么没事儿惹一身骚干嘛？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有话直说，帮得上的我能帮就帮一把，帮不上的你也免开尊口。” “那100块钱和100斤粮就免谈了啊，我绝不可能接济贾家的。” 秦淮茹白眼一翻，怎么到现在还以为自己要借钱借粮啊？我在他心中就一直是这种形象吗？ “那个……我是想说……张寡妇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然后，红着脸就跑了——就跑了？ 留下还在原地懵逼的许大茂——她是谁？她说啥？ 她还是秦淮茹吗？ 第148章 秦淮茹的决定 其实秦淮茹昨晚上来就是那个意思，也不是她水性杨花，天生下贱。 因为昨儿个小当第一次吃饱了，不但打了饱嗝，而且还对着秦淮茹咯咯笑了起来。 当时秦淮茹就哭了。 秦母去打听了一下牛肉干，奶酪奶片的价格，特别是十斤奶才能出一斤奶酪，三斤鲜肉才能出一斤肉干，得知情况以后，秦淮茹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贾家是不可能给她还钱的，而自己又没个工作，娘家也还不起这个钱。更不说那木瓜是稀罕物，听都没听说过。 若是在四合院里，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反正贾家的脸早就丢光了。自己也经常被使唤着四处借钱借粮，结果呢，别人找上门来要还钱，贾张氏是怎么说的？ 钱粮是秦淮茹借的，要还找她去！ 可钱粮借过来，却是进了你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的肚子啊？ 哦，舔个脸借钱借粮我去，吃喝你们来？ 如果不是秦淮茹留了个心眼子，截了那么一点下来，或许她和小当都活不到现在。 再这么下去，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是为了小当，她没得选。 她的人生，连她自己都看不到光亮。 而昨天小当笑了起来，她的人生又看到了希望。 在老家，她秦淮茹还是要脸的，她不希望自己在娘家都被人看不起。但许大茂又对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这就把她的心气儿给挑了起来。 以前在院子里，许大茂总在自己面前口花花，但从没动手得逞过。 现在自己又还不起他的人情，这可是给小当活命的大恩啊，不表示一下怎么行呢？ 我秦淮茹——恩怨分明！（仅限于这几天） 而贾家又不把自己当人，自己最后的那点坚持也变得极其可笑。 得，干脆把自己给送上门吧，反正也没有别的可以送了，你许大茂不是一直口花花嘛？ 今儿姐就让你得逞了！ 这样大家就谁也不欠谁的了！恩怨两清，回了四合院咱谁也不认识谁—— 好不容易洗了个澡，弄得香喷喷的打包送货上门，结果却遇到了张寡妇？ 她也是来送货上门的？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人给绑了？ 还要玩完了撕票？！ 所以，秦淮茹拼了命去提醒许大茂——因为如果大家都死这儿了，自己女儿小当也死定了。贾家不会把她当作一条人命。娘家又养不起，而且现在去哪儿找奶水给小当喝？ 所以秦淮茹拼了命也要提醒许大茂，为了报恩，为了给小当挣命，挣一条活路，她豁了出去。 最后，她就被一刀抹了脖子。 意识消失前一秒，她看到了贼人们都被杀了，而许大茂毫发无损地抱起了她。 小当，看在自己提醒的份儿上，许大茂应该会看着吧？真好…… 自己的男人，要是许大茂，那该有多好？ 然后，秦淮茹的眼前就一片漆黑，意识都停了下来。 ……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只过了一瞬，秦淮茹又醒来了。 而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在捏着自己的鼻子，给自己的嘴巴渡气？ 他还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然后，秦淮茹又活了过来？ 一摸脖子，那伤口都没有了？ 自己这是被许大茂，硬生生的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刚才自己可是真的见着太奶了，看的真真儿的！然后又被赶了回来？ 看着坐在那儿气喘吁吁的许大茂，秦淮茹心里升起了一股子别样的情愫。 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是被许大茂硬生生救回来的。 这恩情，已经不是打包上门一次就能还得了的。 秦淮茹咬了咬牙，死而复生的她，决定这一次，为自己而活。 什么贾家，什么廉耻，什么道德，可去踏马的吧！ 只是最后，她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推倒许大茂，因为张寡妇和秦京茹还不知道在哪儿偷看自己呢。 只要许大茂还住在四合院，还来秦家屯放电影，她就还有机会——来日方长！ 姐都不要面皮了，还不信你许大茂个小色狼跑的了！ ———————————————— 而许大茂这边，还在懵逼当中。 【秦淮茹啥意思啊？】 【这是盯上我了？不会吧？不能够吧？】 【她不是专门怼着傻柱薅羊毛吗？怎么转头找上我了？】 【等等，我这身体怎么这么兴奋？是因为又断了傻柱的后路吗？】 【……】 【说归说，你也不来点实际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哼！】 【想吊着我许大茂，我跟你说，没门儿！】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许大茂的身体很诚实，走之前又路过张寡妇家里，然后那几个女人果然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聊着八卦。 许大茂不好意思，又强装正经地递过去一个大麻布袋子。 “都分一分，省着点吃啊……我……” “我走了，年前再来——” 说罢，提着不能骑的自行车，便落荒而逃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些女人的眼神，一个幽怨，一个傻兮兮的看袋子有什么好吃的，一个得意，还有虎子崇拜的目光。 怎么感觉自己的桃花债越来越多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 回了四九城，先是去了娄家报了个平安，跟娄晓娥腻歪了好一阵子。跟娄父娄母还有娄小娥都强调了下凌峰留下的后手，最近还是注意安全，去哪儿都得让管家护院跟着。 娄半城还提了下这几天上面有派人过来调查，就是关于去香江开公司的事情。 暂时情况还未定，听说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之间有分歧。 许大茂倒是无所谓，能以合理的身份出去最好，不能的话也无所谓，大不了把设计图一上交，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现在的许大茂还真看不中这些，音箱厂的副厂长？ 咱真心没那么稀罕。 而娄半城那边也是忧心忡忡，决定先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在中间做保人，再看怎么调解。 至于去香江开公司的事儿，等上面决定出来了再说吧。 吃了中饭以后，跟娄晓娥说下班再来接她，然后许大茂就去了派出所，简单做了下笔录，这才得知了一个重磅消息。 自己去秦家屯放电影的事情，是贾东旭透露出去的，为了还他的赌债。因为许大茂“采风”好几天没有出现，那群人觉得上当受骗了，所以回去把贾东旭的腿给打断了。 许大茂在那儿哭笑不得，这贾东旭真是作死啊？ 第一次因为骑车上气不接下气把话给传错了，差点引起保卫科与派出所的火拼，最后被保卫科把肋骨和胳膊打断了，还罚款做检讨，等好了以后还得去关小黑屋。 而这一次，为还赌债出卖邻居的消息，结果因为许大茂没有及时出现，那群人寒冬腊月等了好几天，还不小心受了伤，所以迁怒于贾东旭，把他两条腿都敲断了。 可每次都跟许大茂无关，不是他下的手。 按这么个节奏发展下去，许大茂觉得根本不用自己出手，贾东旭就能把自己给玩儿死，这是典型的作死小能手啊！ 不过他虽然说出卖了消息，但这事儿也不好定性，所以并没有把贾东旭给抓过来，只是把事情告诉了轧钢厂，要不要处理那是厂里的事情。 而且当时打断贾东旭双腿的人，已经被许大茂直接给弄死了，贾家是报了案，但凶手已死，赔偿也要不到—— 只能说，活该。 ———————————————— 最后，许大茂回了轧钢厂，跟谢科长聊了两句以后，李怀德直接就找上了门来。 “大茂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第149章 音箱厂的安排 【春晚，冯巩老师？我想死你们了？】 一瞬间，许大茂恍惚了一下。 李怀德一过来就给了许大茂一个熊抱，然后不由分说的把许大茂给拖去了他的办公室。 一进他的办公室，好烟好茶直接奉上，看他那喜气洋洋的样子，这是又有好事儿了？ “嚯？！中华啊！李哥，你这是发财了？” 中华啥都好，就是没有过滤嘴儿，应该说现在的国产烟都没有过滤嘴。许大茂所不知道的是，国产过滤嘴是1959年9月才正式生产，中华牌过滤嘴卷烟。 而因为原料设备等等问题，直到68年才批量生产过滤嘴香烟。所以，59年9月以后，抽有过滤嘴的中华，那就是身份的象征。产量少，又有过滤嘴，那就是特供！ 不过现在的中华也不差。 而茶叶，许大茂不懂，但一冲出来的颜色和叶子，还有香味，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茶叶。 “这茶？” “上好的铁观音！我岳父那边儿淘来的！” 许大茂紧张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哥，你有事儿说事儿，你这样搞我心里慌啊。” 李怀德嘿嘿笑了一下，坐下来跟许大茂说道：“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这次哥哥得好好谢谢你，休息日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岳父也想见见你。” “音箱厂先不说，冶金系下属厂子合并的事情，基本敲定了，这次哥哥我十有八九能拿下一个副厂长，这里面，你许大茂至少得有3成的功劳！” 李怀德笑嘻嘻地说着，因为他岳父那边出了很大的力气，这次比赛第二名只是一个履历上的名头，再加上零零散散的关系算下来，许大茂的出力在里面确实只有3成——不过这3成非常关键。 因为同批的竞争者都是有了五六成胜算就敢去搏一把，许大茂这3成的助力可不是开玩笑的，更别说他直接把最大的竞争者凌峰干掉了，人家现在全家都跑去国外了。 所以啊，李怀德的感谢，许大茂当之无愧，他也没跟李怀德见外推来推去。 装孙子有什么用？人家真要搞你的时候，绝不会因为你忠心而留情。 至少李怀德现在还是不错的，知道护着自己，而且跟自己一起怼杨厂长，配合的还是蛮不错的。 “行，我就不推辞了，伯父，我这么叫合适吧？他喜欢什么东西，有什么忌讳的不？我到时候上门可别闹笑话了。” “嗨，准备什么啊，就是过去吃个便饭！” 说是这么说，许大茂也知道李怀德那只是客气而已，去那样的领导家里吃家宴，你不准备点上门礼，那就太没礼数了。 “那，最后合并，是落到咱们厂？” “八成没跑了，这次老杨也算捡了个便宜，啥都没做，靠着咱们一下子成了大厂长。” “说到这事儿我就有气，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立大功了，可你看他那个样儿，一点都不知道护着自己人。” 说到杨厂长，李怀德不耐烦的样子也就显露出来了，许大茂可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跟自己可是一边儿的，没必要遮遮掩掩假惺惺。 “算了，他搞生产还是一把好手的，他管他的生产就行了，咱们把自己的事儿做好就行。”许大茂抽着烟喝着茶，完全没有把杨厂长当回事，反正过几年他就得被下放扫地，但最后也能东山再起。 这种人只要不得罪死，也就那样了。 “对了，音箱厂的事情最后是怎么弄啊？” “部里还在争议，主要是挂在哪个部下面，上面正在争论不休。冶金部咱们当然不说了，咱们本来就是这一系出来的，工业部说这算是轻工业产品，商业部说这玩意儿要拿去赚外汇的。” “地方倒是选好了，就在咱们厂隔壁那个小五金厂，到时候直接合并进来，作为轧钢厂的子厂。” “不过你说让你岳父去香江的事情，上边不同意……” “另外你当副厂长的事情也在争议，这边建议是以工代干，先以“代”副厂长的身份干半年，等效益起来了，再正式办理提干手续，把那“代”字儿给去掉……” “哥哥我只能做到这儿了，你也知道你岳父的身份，两件事儿一起说，上面很不高兴……” 许大茂点了点头，实际情况他明白，一个刚转正的放映员立刻成为副厂长干部岗不现实，更不说他还想让岳父娄半城出去，就这身份这事儿也不可能。 李怀德能谈成以工代干已经算是出了很大力了，按道理来说，他正在争取合并大厂的副厂长一职，虽说有八九成的把握，但在自己的问题上，他应该避嫌才对。 能坚持不懈给自己弄好处，可以看得出来李怀德对自己是真当兄弟来看了。 “副厂长什么的，要是反对意见大，李哥你也别坚持。实在不行给兄弟我弄个研究员技术员之类的虚职挂着就行，我时不时弄点小玩意到时候有这个身份也好办。” “至于我岳父去不去香江，其实也无所谓，只是个建议而已。图纸已经放在你那儿了，商业部的人想自己弄就让他们自己去弄，我反倒落得一个轻松。” 李怀德最近为许大茂图谋应得的利益，确实也跟上面闹的有点别扭了，再这么纠结下去，万一连总厂的副厂长位置都给搞没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但zc就在那里，谁敢说把一个大zb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出去？谁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许大茂对于把设计图贡献出来完全没有意见，那只是1-15号音箱的设计图，但并不包括车载音响，监听耳机，小耳塞，便携音箱等等的设计图，那些东西都在他脑子里。 可以说如果自己不继续开发和更新迭代，这个产品会很快被人破解和迭代，那就没有多少意义了，最后只能说看上面的选择，能不能眼光长远一些。 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马克西姆他，带着音箱回国了？”上次表演结束的时候，马克西姆就说近期要回去，然后帮许大茂淘各种音乐现代设备。 “是啊，第二天就回去了，把你那音箱包的和个宝贝一样，火车托运回去的。” “那你最好通知上面快点决定去香江注册公司，品牌，知识产权专利什么的，尽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许大茂突然严肃了起来，李怀德有点懵，这事儿是我能催的吗？ “为什么？” “万一我那音箱，马克西姆运回国以后被拆了，然后他们也仿制出来了呢？” “啊？！” 万一那边仿制出来了直接投产，而自己这边还没有争论出来哪个部门作为主导，最后决定下来开始招人建厂，而毛熊国那边的产品已经卖到世界各地都是了—— 那样的话…… 自己音箱厂一上任就马上面临停产停工了？！ 或者更严重一点，耗尽资金人力做出来几仓库的音箱到时候直接卖不出去——那就是巨大的浪费！ 自己总厂这边的副厂长职位都得受到影响！ 这事儿，要糟！ 第150章 刘岚转岗，贾东旭噶了吗? 于是，李怀德赶紧去了冶金部！ 而许大茂现在无事一身轻，去瞅了瞅现在被奉为轧钢厂厂花的刘岚。 好家伙，一群人围着2食堂不肯离去，而瘸着个腿的傻柱正在那儿拿着擀面杖正在赶人呢！ 当然，他并不是因为爱护工友什么的，全因为他也看上了刘岚，而且他觉得刘岚是他们2食堂的人，不能便宜了外人！ 这叫什么，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弄得现在刘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许大茂也是无语，自己就出差了几天而已，怎么感觉轧钢厂都变了天啊？刚准备走人，就被刘岚看见了，于是冲出仰慕者的包围圈，一把拉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我是谁，我在哪儿，你要干什么？ “大茂，帮我，这班他没法儿上了！” 而傻柱则是拿着擀面杖杵着拐，带着一堆人包围了过来：“嘿！许大茂！你可是有媳妇儿的人啦！” “你要这样的话，可别怪我回去跟娄晓娥多嘴了啊！” 他们洋洋得意地看着许大茂，以为他不会管这事儿。 毕竟你是有老婆的人，而我们都是光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追求刘岚没毛病吧？我们不嫌弃她是寡妇还带着娃！ 这叫啥？这叫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你一个有老婆的总不至于跟我们这些光棍儿抢吧？ 结果许大茂眉毛一挑，他哪儿能遂了这些lsp的愿？ “你现在去找黄科长，就说想转岗做播音员，你再不转岗不行了，这可是严重影响了咱们工人同志吃饭的问题啊！影响工作啊！” 傻柱嗤笑一声：“许大茂，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换岗就换岗？” 刘岚也是惊讶不已，播音员那当然是比帮厨好上太多了，而且她在食堂也没法带饭回去，都被傻柱给包了，其他人都没分。 有几次傻柱还傻兮兮的拿饭盒给自己，问自己要不要—— 怎么说呢？总感觉他想用几个剩饭饭盒就把自己骗走一样，刘岚当时真的想骂人。 后面就更加不理会这个死皮赖脸，脑子还缺根弦的二傻子了，这名字还真没取错。 就算退一万步说，你傻柱想追求自己的话，也得拿出点真心实意来吧？ 就一点剩饭剩菜，你看不起谁呢？ “大茂，我能行吗？” “你声音条件很不错，也识字，到时候拿个字典提前查查不认识的字儿，总比唱歌简单吧？” “去吧，宣传科也有意招人，你原本就是厂内职工，更好操作。” 然后刘岚不顾傻柱还有其他人的看笑话，直接去了宣传科—— 黄科长那边就同意了，立刻就给开了条子，刘岚现在是人美歌甜，整个轧钢厂都知道的，她去当播音员，压根就没人反对！ 而且现在宣传科那是大出风头，内部消息马上厂子要合并，增加一个播音员，也是为了更好的为工人同志服务，虽说工作岗位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但内部调岗的话就好操作很多了。 而李怀德还没回来，只能明天再办理，但明眼人都知道，现在李怀德与许大茂几乎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这是内部调岗，而不是平白要一个工作岗位。人家宣传科都同意了的，后勤也自然没有理由压着不放啊。 而你傻柱不同意？ 有用吗？ 你算哪根葱？ 你就一大厨，而且是被降了级的大厨，谁管你同不同意啊。 于是，傻柱悲伤逆流成河，他靠在食堂的墙边，看着慢慢落下去的夕阳，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一段恋情，还没开始呢，这就结束了。 都特么是自己嘴贱，他们2食堂的厂花，就这么没了？ 看来，这盒饭，只能带回去给秦姐了。 对了，秦姐不是去了娘家秦家屯嘛？ 许大茂也是去秦家屯放电影去了？他回来了—— 那秦姐也应该回来了吧？ 不行，我得再多带两个饭盒回去！ ———————————————— 晚上，许大茂在娄家吃了饭，再载着娄晓娥回了四合院。 他可从来没跟娄半城客气过，娄半城也越来越看不透许大茂，但逼走凌峰一事，以及在秦家屯遇险一事，确实让娄半城更加“尊重”许大茂。 这人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就连厂长都照干不误，还能全身而退。 那洪门做保的老人，他娄半城今天已经安排下去，正在查，不过还没什么头绪。 而且他感到最为奇怪的地方是，许大茂遇袭，为什么娄晓娥一点都不怕？ 娄晓娥——【我老公都是半神了，刀枪不入，还怕这些？瞧不起谁呢！】 以及许大茂的一个小发明，上面都在研究要不要他娄半城合理合法的去香江？ 这事儿要是真的办成了，那自己就算提前安全了？ 就这么简单？ 许大茂，在娄半城的眼里，越来越神秘了！ 用来下乡的那辆轧钢厂的自行车，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今天白天就交给了后勤，先放着再说。而回四合院的时候，骑的是娄晓娥陪嫁的那一辆。自家还有一辆表演的奖品，所以出行工具许大茂是不愁的。 但他想着，改造自行车的事情，是得纳入计划了，现在车子的防震，车胎，变速，载重，他都不满意。 好像现在华国还没有公路赛或者变速山地自行车哦，不对，前段时间看报纸，魔都永久牌58年底研制了公路赛车，是叫做什么81型公路赛车，可惜没有见到过实物。 不然的话弄一辆过来，再把市面上见得着的都一起拆掉，再用10个积分弄个设计图出来——这个可以搞一波！ 赚钱啊，搞外汇啊！ 刚一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又没在守门？ 尼玛这才几天，又在搞什么飞机啊？ 许大茂和娄晓娥推着车子进了中院，人全部围在那儿了，这是又在搞全院大会？ 这次总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吧？自己和蛾子可是有一周都没回院子里了。 轻轻推车过去一看，嚯！ 贾东旭被包的和个粽子一样，躺在门板上，就放在院子的中间，旁边是瘫坐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以及一言不发的棒梗。 而易中海则是坐在人群里不说话，中间方桌两边坐的是刘海中与阎埠贵—— 场面极其诡异，许大茂问了问站在后面凑热闹的邻居：“咋地了，这贾东旭是噶了？” 可好巧不巧，许大茂说话的时候，全场的嗡嗡议论声刚好停了下来—— 然后，大家都听到了这句话！ “许大茂！” “你这个天杀的坏种？你咒我们家东旭死？！” “我挠死你啊！” 说罢，一个野猪冲锋！贾张氏就亮着黑爪，冲了上来！ 第151章 许大茂莫名其妙被盯上 许大茂轻轻一脚，贾张氏便如滚地葫芦一般被踢开了。 直到坐了起来，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许大茂，四合院里的狠人，连厂长派出所保卫科都不怕的那种。 “老贾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院儿里面没好人啊，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上来把这些畜牲们都带走吧！” 贾张氏直接坐在地上招魂了起来。 许大茂一乐，终于见到名场面了，于是冲着大家伙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啊，是她先要挠我，我才把她踢开的。” “另外，贾张氏你在这儿宣传封建迷信，不怕被街道办抓走游街啊？” 他倒没有说一定要让谁去街道办叫人，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自己没有吃亏。反倒想看看贾张氏要闹什么幺蛾子——就主打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许大茂：“大茂啊，这贾张氏也只是心急了点，你也没被她抓到，就不必给街道办添麻烦了吧？” “老嫂子，你也别嚎了，真把街道办给嚎来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现任一大爷刘海中还没说话呢，前任一大爷易中海三两句就把事情给压了下来。 弄的刘海中端个杯子在那里，想说什么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很是尴尬。 不过贾张氏听了易中海和许大茂的话，倒是冷静了许多，坐在地上气呼呼的，不管她嘟囔着什么，至少现在没有招魂了，算是有了点进步。 许大茂倒没有故意跟易中海怼来怼去，现在他已经被撸下去了，几句话就上纲上线没啥意思：“得，我也不给大家伙添乱，我就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贾东旭是死了还是活着？” “好家伙，我一进中院就看到贾东旭包成粽子在门板上躺着了，这啥情况啊这是？” 躺门板上的贾东旭终于忍不住了，回怼了一句：“你才死了！老子活得好好的！” 贾张氏也跟着骂了起来：“你许大茂才死了！你全……死了我们东旭都不会死！” 本想加一句“你全家都死了”，不过想到许大茂的战斗力，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眼见着又要闹起来，现任一大爷刘海中用他的宝贝搪瓷缸子敲了敲桌面：“都别吵了，大茂啊，事情是这么个事儿。” “贾东旭前几天被人给打断了双腿，一家两个残疾，秦淮茹又回娘家去了，这又断粮过不下去了，不是开个全员大会让大家给想想办法呗？”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听，马上小声的咒骂起来——“你才残疾，你全家残疾！” 许大茂一乐，原来是这事儿啊，那叫做活该！ 于是不嫌事大的问道（捅刀）：“原来是这样啊，可街道办不让捐款啊，一大爷您可别犯错误啊！” 刘海中马上解释道：“我本来就不想开会，这不是老易非得弄这个全院大会嘛……” 易中海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连忙出面解释：“没有搞捐款，没有！” “我就想着他们家孤儿寡母的过不下去嘛，咱们院儿的传统一向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所以想大家给出个主意，或者捐点粮食——这捐粮食可不违反规定吧？” 许大茂眉毛一挑——【呦？这易中海有长进了？不要捐钱改捐粮？确实不违反规定！】 【可这年月要粮食，那可比捐钱更加严重！谁家还有多余的粮食啊，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粮食啊！】 【怪不得这么多邻居围着就是不动，敢情大家都不愿意啊！】 “行，不违反规定就行，那我走了啊，你们继续。” 于是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推着车子往后院走去。 而他这一动，刘海中、易中海、贾张氏等人都急了，许家可是四合院的大户啊，且不说许大茂本身就有点小钱，再加上娄晓娥那可是zb家的女儿，再退一步这些都不管，光是上周表演第一名所发的奖励，就是足足20斤猪肉和20斤白面！ 这许大户可不能走了，他要是没回来还则罢了，他回来了不出点血怎么行呢？ 他多出，其他人就少出，这么简单的事情大家还是能够算清楚的。 “大茂，你别走啊，这全院大会你怎么能走呢？！这是集体活动！”刘海中有点不满，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第一次以一大爷的身份主持大会，你许大茂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而至于之前伙同易中海等人想分许大茂房子的事儿，已经被他忘在脑后了。 在他看来，我又没占到便宜，你许大茂也没吃什么亏，不至于还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可他完全没有想过，万一他们这些人算计成了，那许大茂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儿？ 而许大茂则是回过头看看众人：“我之前说过，有关于贾家的全院大会和捐款，我一律不参加，大家当初也都听到见证了的。” “我跟贾家本来就不对付，所以啊，这种事就别找我了，你们爱捐粮就捐粮，既然不违规，我也拦不住是不是？” “这年月捐粮食，我不得不说，各位都是大善人啊！佩服！佩服！” 易中海却舔个脸讪讪的说道：“大茂啊，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这邻居有难，你多少也伸个援手互相帮助一下是不是？” “我们大家伙确实没什么粮食了，所以在这正发愁呢。” “你上次表演不是得了20斤肉和20斤白面，你看是不是也捐一些？” 说到20斤肉，所有人都咽了口唾沫，然后死死盯住许大茂，特别是阎埠贵家，那眼睛真的有点发绿了。 他们从许大茂婚宴过后，就真的没有吃过肉了——肉票本来就少得可怜，一个月3两，但就算有票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 现在去菜市场想买肉？凌晨四五点起来过去排队，还不一定买得上！ 傻柱突然也补充了一句：“上次许大茂还弄了一只野猪卖给轧钢厂了的，250斤呢！他不缺肉！” 他现在还为刘岚的事情耿耿于怀，本来想回四合院看看他秦姐寻求安慰，结果人还没回来？ 倒是许大茂和娄晓娥如神仙眷侣一样相依回了四合院，所以傻柱更不开心了，一下子把厂里的事情给爆了出来，不过这事儿也不算什么秘密。 阎埠贵一听，上次就是因为那野猪肉的事情跟许大茂闹得不愉快，但现在大家都缺肉缺粮食啊，正是个好时候！于是他开始算计了起来：“大茂啊，你可是放映员，平日里从老乡们那里吃拿卡要也就罢了。可上次那么大一头野猪，你也敢卖给轧钢厂？你这是投机倒把啊！但大家可没说什么吧？没说去举报你吧？” “这份人情，你是不是得认？” “三大爷……不，二大爷我做主了，你把上周厂里的奖励拿出来给大家伙分分，这事儿我们大家伙就烂肚子里，你也不想因为倒买倒卖被派出所抓进去吧？” 许大茂是放映员，所以他卖猪肉就是投机倒把，之前邻里关系没有那么紧张，所以大家并没有抓着那个事情不放，毕竟买方是轧钢厂，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厂里的职工，总不至于把厂后勤给拖下水吧？ 可现在，缺吃的，那就对不住了。 许大茂成天往家里带土特产，以及卖给厂里大野猪的事情，那是大家都看到了的，这可推脱不掉！ 许大茂气笑了，这是都盯上自己了？ 但他没多解释，就是不松口：“想分我的东西？吃大户？呵呵呵——” “你阎埠贵也配！” “有种你去举报我啊！不去你是我孙子！” 第152章 许大茂得为我这双断腿负责!赔钱! 阎埠贵被许大茂的气势给吓到了，他本想只是抓着许大茂的把柄，谋点福利而已。毕竟许大茂这事儿说严重也不严重，他的野猪是卖给公家的，但他每次回来总带着山货，偶尔还有老母鸡，这是事实。 价值不大，但性质严格的说起来，就是倒买倒卖。 但许大茂一点都不为所动，反倒怂恿他去找派出所举报？ 这中间不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 阎埠贵皱着眉头在思考。 而易中海压根就没有管这个事儿，他最近可谓是老实的很，除了在自己的徒弟一家事情上稍微出把力，其他事儿一概不管。 低调做人，这也是聋老太给他出的主意，反正现在一大爷的身份都被扒了，近期就偃旗息鼓，在大院里做点实事儿，出点钱也行，慢慢的把自己的名声给搬正过来。 等工级过两年恢复以后，再去想如何再次上位的事情，明知道搞不定许大茂，还一头往上面撞干啥？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就算把许大茂给弄死了，他易中海也不能上位啊，所以折腾个啥呢？ 完全没有必要，没有性价比啊！ 能干成7级工，他也不是笨蛋，只是先前可以任由自己揉捏的许大茂突然崛起，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而已。 可正当众人还在思考的时候，突然传来跑动的脚步声，明显是在往外跑——真有人跑去派出所了？但现场黑漆麻乌的看的不算太清楚，也不知道是谁。 再一看场中，拄着拐杖的傻柱跃跃欲试…… 不过还好，何雨水拉住了他，学校已经放寒假了，所以雨水也在家，傻柱算是躲过一劫。 傻柱拄着拐杖去派出所举报，这个画面想象就带感，可惜没有看成。 刘胖胖装着喝水不说话，阴险至极的易中海和没好处不出手的阎埠贵都沉默不语，他再怎么憨也明白这里面没啥好事儿。 喝水，别说话，不懂回家问老大！ 见众人都不说话，许大茂嗤了一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于是便往后院走去。 不过贾东旭又出声拦住了他：“许大茂，你不能走！” “？”许大茂以及众人都很意外，还有啥事儿？ 都说了你们家的事情他不掺和，还拉着别人不让走？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我……” “我这双腿就是因为许大茂才断的！他……” “他得为我这双断腿负责！赔钱！” 所有人都如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一般，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许大茂，先前死活问贾东旭，他都不肯说。只知道是有一伙人趁着贾东旭下班路上直接一顿暴打，干脆利落，断了他的双腿就跑。 而现在却说是因为许大茂才断的腿，这里面就有事儿了！ 许大茂买凶伤人？ 这问题踏马就大了啊！ 不过大家稍微那么一想，也不对啊？ 许大茂真要治他贾东旭，那就是两巴掌的事儿啊，完全不需要买凶伤人。以他现在的脾气，有事儿他自己直接上了，而且你还挑不出理来！ 但大家很八卦，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也在那里呵呵直笑：“行，你说跟我有关？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断的？” “也让大家乐呵……评评理。” 易中海在寻思着，如果贾东旭有证据指认许大茂的话，要不要趁机把事情闹大？直接严肃处理？ 不过他看着许大茂在环视四周的眼神，那就好像是在搜寻猎物一般，谁出头，谁死！ 易中海马上收起了他的那份心思。 贾东旭这个养老人，越惨越穷，他越好控制嘛，只要不弄死弄残，那就还在计划之内，不冲突。 看着大家戏谑的目光，贾东旭咬了咬牙，然后认命般的说道：“之前有人问我许大茂哪儿去了，我就说了，去秦家屯放电影去了。” “结果他们等了许大茂几天，没见着人，以为是我骗他们的。” “所以就把我腿给打断了！” “你们说说，要是许大茂老老实实去秦家屯出差放电影，我这腿能断吗？” “因为他不老老实实地出差上班，玩忽职守，导致我被人报复打断了双腿，所以我这腿，他许大茂得赔！” 一开始贾东旭说的唯唯诺诺，不过越到后面，他底气越足，貌似连他自己都相信了一般。 众人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有人找贾东旭问许大茂去哪儿了，贾东旭说了，这没毛病； 许大茂本应去秦家屯放电影，可他玩忽职守没去，或者说迟了，导致别人找不到他； 那人生气了，以为是贾东旭骗人，所以把贾东旭双腿给打断了…… 所以从因果关系上来说，因为许大茂玩忽职守导致贾东旭断腿……好像也没毛病哦？ 傻柱想了想，然后一脸正气的说道：“没毛病，确实是许大茂导致的，所以这腿，许大茂得赔！” 贾张氏也才扭过弯儿来，指着许大茂大骂道：“天杀的许大茂，就是你的错，赔钱！没有两百……不，五百块钱！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一脸的无奈，这都可以强行扯上关系？你们贾家的脑回路，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怎么办？”他看向了还坐在正中间的刘海中与阎埠贵。 “这个嘛，啊，我认为啊……”刘海中刚想说些什么，正在努力回忆易中海以前和稀泥的处事方式，结果就被他的好大儿刘光齐咳嗽两声给打断了。 “我认为光说没用啊，你得拿出证据来啊。大家有证据摆面前才好判断嘛！” 许大茂很意外——【哟嚯，这是光齐调教过了刘胖胖？很识时务嘛——】 然后他又看向了阎埠贵。 “东旭都伤成了这个样子，必然不会撒谎，多少跟你许大茂有点关系不是？” “我看啊，你把那些东西都分分，给贾家多贴补点，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嘛。” “但贾家你们也别太贪，再怎么说也不是大茂打的，差不多就得了。” “他最多也只就是个玩忽职守，有意见你们去厂里说去啊。我们院里可管不着工作上的事儿。”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刘胖胖怂了，这倒无所谓。 可阎埠贵话里话外还盯着自己的那些物资不放，不占到便宜他是不肯撒手啊？ 而且话里话外的还让贾东旭去厂里告自己玩忽职守？ 其心可诛！ 看着大家伙想要看热闹的表情，许大茂也懒得跟他们继续绕弯子了。 “得，贾东旭你既然这么不要脸，那我就把实情给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你出卖我——厂里的同志，你的邻居之行踪，其实是为了还你的赌债，本身目的就不纯。” “但我出差三天还请了三天假去采风，为了文艺创作找灵感，中间还有一个休息日，加起来一共7天！这在厂里有记录，你们想查随时可以查。” “所以我什么时候去秦家屯放电影那是我的自由，你贾东旭管不着，我也没有义务跟你说明我啥时候去！你踏马算老几啊？！” “而我刚好前几天走运，避开了那些人，所以他们气急败坏回来断了你的腿——那又关我屁事？！” “甚至如果他们回来把你给杀了！” “那也是你自己活该！” 第153章 厚颜无耻贾东旭，被带走 “出卖同志，出卖邻居，被打以后还把问题栽赃到我这个受害者身上——”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随着许大茂义愤填膺的声音落下，所有人都把灼热的目光集中到了贾东旭身上。 如果说买凶伤人，那是犯法的，而且是被人所不齿的，主要说来那不是爷们行径，所以大家看不起。 那这种出卖他人的，那就是不齿中的不齿——这要是放在解放前，贾东旭这种行为百分之百就是汉奸行径啊！ 见一个直接崩一个，没商量的那种！ 就连易中海此时都沉默不语，贾东旭这个事儿办的，可不是一般的犯了众怒。再怎么想护着贾东旭，都不好找理由。 此时贾东旭红着脸，一口鲜血差点直接喷了出来，而他还在嘴硬地说道：“那又怎样，我哪儿知道人家找你有什么急事儿？我只是热心告诉别人你去了哪里，有错吗？” 而许大茂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说道：“你继续嘴硬，继续。” “如果我是个领导，国家干部的话，就凭你泄露我行踪的事情，你今儿个就死定了！” 大家一脸的茫然，什么意思，怎么扯到领导什么国家干部上去了？ 而听到这个，刘海中来了精神，赶紧问道：“大茂，啥意思啊？” “贾东旭出卖我的消息给那些人，为了谋取利益——也就是为了抵消他的赌债。” “而那些人是要去杀我的，不过已经被我反……被派出所和保卫科给抓了起来，今天口供都录完了，我才知道是这孙子透露出去的。” “假设，我是一个国家干部，而又没躲过这次的暗杀或者重伤，大家想象一下，这贾东旭算是什么行为？” 大家稍微想了一秒钟—— 然后“嘶！”的一声，马上远离贾东旭几步！ 卧槽！ 如果真是那种情况，贾东旭妥妥的得拉去枪毙啊！ 许大茂适时的还补上一刀：“就这，他还有脸要我赔他的双腿？又踏马不是我打的？” “跟这种人邻居，啧啧啧，太恐怖了，说不定哪天，就被他莫名其妙的给卖了——” 这时，就连易中海都端着凳子后退了一小步。 他易中海可以出卖别人，但他的养老人不能有这个心思，绝对不能！ 贾东旭在那儿百口莫辩：“不是的——许大茂乱说的——他不也没出事吗？我真没有——”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狡辩了，所有人现在看着他都如同看到啥遗臭万年的东西似的，这一刻，再不要脸的贾东旭也受不了这种目光啊！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好心帮别人一个忙而已，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要去杀许大茂的，再说许大茂不是没事嘛？” 他还在绞尽脑汁地狡辩。可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是不是好心，跟我们回派出所对峙一下就知道了。” 大家回头一看——哟嚯，熟人啊，又是陈中华陈公安，而且还带了好几名荷枪实弹的公安同志。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怎么哪儿都有你？ 一天到晚没有正事儿干，就盯着我了是吧？ “我正要过来呢，刚好就碰到了你们院儿里的阎……阎解成，不过，阎解成你见了我怎么反方向跑啊？我有那么恐怖吗？” 阎解成一脸无语地缩在一边，他是被陈中华给拎进来的。本想去其他派出所找人，这交道口派出所那就等于是许大茂娘家啊，每次啥事儿都没有，所以这次他留个心眼想换个地方举报。可出院子没走多远，就被陈中华给发现了—— 这下好了咧，全院的人都知道是他偷摸的出去举报去了。 “阎解成，你还真跑去举报啊，你厉害！你高尚，你正直，你大义！” 许大茂二话不说，一个捧杀丢了过去，至于其他邻居怎么看他，那就不关自己的事儿了。 “哼！”阎解成也无法反驳什么，只能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会了。 陈中华也没有多耽误时间，他进院的时候就听到许大茂在解释问题了，索性补充了几句。 “贾东旭，因为自己欠下了赌债的问题，出卖许大茂同志的行程，造成了事实上的——协同犯罪分子对许大茂同志进行报复，所以请跟我们回派出所进行调查。” “另外说一句啊，许大茂同志没有被伤到，但秦家屯有两名妇女同志差点遇害，许大茂同志还救了她们一命。” “其中一位，就是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贾东旭出卖邻居的消息，使得别人去寻仇，结果许大茂没事儿，他自己媳妇差点被杀了！还是人家许大茂给救回来的！这贾东旭还想讹许大茂？ 白眼儿狼也没有这么狠啊！ “啧啧啧——”顿时所有的邻居又开始嫌弃起来，以前只是以为这贾家不干人事儿不是好人，现在看起来—— 说他们是白眼儿狼都算是抬举他了！ “不，不可能，就算是这样……他不也没出事嘛……”贾东旭脸都白了，差点害了秦淮茹？ 秦淮茹真要是死了的话，谁来伺候他？谁来做饭媳妇带孩子？ “贾东旭，你应该庆幸许大茂同志没有出事，不然你的事情就大发了！”陈中华脸色严肃地说道。 “怎么大发了，我就是告诉了别人许大茂的行踪，这犯什么法，又不是我要去杀许大茂！”贾东旭马上嚷嚷起来，这罪名他可不敢担下来，太大了他担不起！ “那些人是冶金部文工团团长凌峰派去的杀手。”陈中华继续解释道。 “那你们去抓凌峰啊！找我干啥？” “凌峰上周叛逃出国了。” “卧槽？！”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叛逃？！ 贾东旭给叛逃人员提供许大茂的行踪？！ 这可真刑啊！ “所以，我们怀疑贾东旭你是否与境外敌对势力有所勾结，跟我们走一趟吧。”陈中华挥了挥手，身边的几位公安同志直接上前来抬门板。 “不，我没有！我不是！妈，救我啊！师傅，救我啊！”贾东旭慌了，在门板上扭动着身体，但他现在只有脑袋和一只手能动，活脱脱一残废，他再怎么动也拦不住公安们。 “带走！”陈中华可没时间跟他现场辩论，抓回去再说。 “我的儿啊！你们这些公安不做人事啊！你们冤枉好人啊！我挠死你们！”贾张氏见状，直接伸着爪子冲了上来。 “阻碍派出所办案，一并带走。” “……” “奶奶！你们不能抓我奶奶！你们都是坏人！”棒梗哪儿见过这种架势，想要冲上去又不敢，而且一条腿还不方便动。 见贾东旭贾张氏都要被抓走，易中海坐不住了，那可是他的养老人啊！废物一点可以，被抓走那不就全完了吗？ “大茂，杀人不过头点地，贾家已经这么惨了，贾东旭都只有一个脑袋一条胳膊能动了，这都抓走了棒梗也没人管，他也瘸着呢。要不你手下留情，放他们一马？” 现在易中海可不敢用四合院团结啊，院里事情院里了这种道德大棒来压制许大茂，只能说贾家有多可怜。 “跟我说啥啊，又不是我报的公安，呐，报案的是阎解成，在那儿。” “也不是我派人去杀我自己，压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凌峰干的。人现在在国外，你要是能把他抓回来就算立大功，这贾东旭立马给你放了都可以。” “所以啊，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上。至于棒梗，你易中海可是贾东旭的师傅，帮忙照看一段时间没问题吧？棒梗也算是你的徒孙啊。” 三两句话，许大茂就把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并且也把棒梗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反正找自己麻烦，那是不可能的。 而这时傻柱却走了出来，在众人的疑惑中，以为这傻哔又要为贾家出头了。 可傻柱却严肃的对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 “秦姐，她没事吧？” “滚！” “诶，好嘞——” 前身为什么一定要跟这舔狗傻哔争个高下？ 真特么心累！ 第154章 我有临时采购证，你能奈我何? 陈中华正押着贾张氏，手下人正抬着贾东旭准备出院子，大家本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的时候。 阎解成突然站起来嚷嚷道：“那许大茂投机倒把的事情怎么说？” 众人看着阎解成，这还没完没了是吧？ 陈中华停了下来，这个他不能装作没有听到，有人举报，他就得处理。 他看向许大茂，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把许大茂带回去，口头警告一下，罚点款，这事儿就了啦。 而许大茂环视了一周，阴笑着问道：“谁还对我投机倒把有意见，要补充的要作证的，一并说了，免得等会……别说我不给机会啊？” 很意外，这次竟然没人吱声，这是都被许大茂给搞怕了？ 易中海，阎埠贵有点蠢蠢欲动的样子，不过都还是按捺住了，没冲到前头。 而后院的聋老太，压根就没有出来，自觉的很，贾家也好阎解成也好，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其它的邻居虽然有小声议论着，但都没有站出来作证或者补充什么——开玩笑，举报了许大茂，自己能有什么好处？ 更别说隔壁院里还有一堆烈属，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烈属，专门为娄晓娥许大茂撑腰呢，要是一下子能把许大茂按死那也就罢了，但凡要是有那么一点机会，许大茂没事儿出来了，那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就算他不报复，那群烈属也不会饶过举报人的。 只有阎解成这个傻哔还在叽叽歪歪：“什么一并说了，你每次下乡都带土特产回来，院子里谁不知道？还卖野猪给轧钢厂，这院里厂里的职工都看到过！” “你就是投机倒把！你这种人就该拉去枪毙！枪毙！” 他已经疯癫了，相亲对象被撬走，工作也被辞退，现在一把年纪啥工作也找不到，成天家里蹲。 这个院子里，他是最想许大茂去死的，没有之一，即使傻柱棒梗聋老太易中海等人，都没有恨许大茂，恨到了阎解成的这个份儿上！ 因为许大茂和娄家，他在四九城已经找不到媳妇，也找不到工作了，可以说前途妥妥的已经没有了！ 他阎解成，现在就是一该溜子，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性。 陈中华看着阎解成疯魔的样子，又转头看了看许大茂：“大茂，要不跟我先去派出所说明一下？” 许大茂摇了摇头，一脸轻松地说道：“没必要。” “你看这是啥？” 他直接把那本“临时采购证”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临时采购证？”陈中华看了看，的确是轧钢厂发的证件，那钢印章子什么的还有李怀德的签字，做不了假。然后他又把证件递给了几位大爷看了看，大家都愣住了，特别是阎解成。 “你，你什么时候办的证？你不是放映员嘛？” “放电影和采购完全顺路啊，所以老早就办了。而且我下乡带东西回来，那是付了钱的，是计划外零星采购，所以我能把野猪卖给轧钢厂，一切合理合法！”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不可能……你不是吃拿卡要吗，怎么会付钱？”阎解成已经开始流汗了。 “这个我们可以作证，我们亲眼看到过的，秦家屯的村长给大茂哥塞东西，他不肯要，最后是付了钱才收下的。” 这个时候雨水和刘光天站出来作证。 然后许大茂耸了耸肩膀：“所以喽，我这是合理合法，村里人太热情，我也不能让他们吃亏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在挖坑等着我？！” “许大茂，你好毒的心思！” 阎解成眼睛都红了，为什么就是没有破绽？为什么就是扳不倒许大茂，他不服！ “你不服？我挖坑？” “你阎解成是谁啊？我许大茂上月就已经从学徒工转正了，我采购证也早就已经办了下来，需要每件事都先通知你阎解成吗？” “你踏马以为你是谁啊？” “你就一无业游民，该溜子，我给你挖坑？” “你也配？！” 许大茂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然后阎解成被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他输了，输的很彻底，许大茂完全没有一丝破绽，他还自以为是认为可以扳倒许大茂——现在想起来，简直太自不量力了。 可许大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陈公安，我怀疑他是故意抹黑诽谤我，所以才恶意举报，并且浪费宝贵的警力资源。” “我建议把他带回去好好调查，看看还有什么针对我的计划，成天被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盯着，我怕某天忍不住直接动手打死他。” 想到了许大茂的武力，陈中华觉得也是应该带回去好好教育一番，不然真出了事儿，死了也是白死。 所以便挥了挥手：“带走。” 阎解成还想跑，结果直接被一个公安狠狠揍了一拳，顿时就倒在了地上，然后银手镯一戴，这下便老实了。 贾东旭想赖许大茂，被抓走； 贾张氏不服乱嚎，被抓走； 阎解成举报，还是被抓走。 这一下子，全院人都老实了，不敢吱声。 “大茂，解成也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大家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你和解成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见阎解成要被带走，阎埠贵马上出来打感情牌，三大妈也在一旁记得不要不要的。 可许大茂大手一挥：“二大爷，机会我给过你们的，可阎解成不中用啊？” 想起上次火酒的事情，众人顿时点了点头，看起来凶险，其实小心点就没事儿，许大茂确实是给过阎家机会，但阎解成怂了，这怨不得谁。 “而且直到现在还想着搞我，举报是二大爷你提的，真去举报是阎解成干的。现在想让我原谅他？呵呵，感情你们阎家算计别人可以，算计不成就求原谅，一点儿代价都不用付出？” “你当除你阎家以外的人，都是傻子吗？” 许大茂那可是一点面皮都不给阎家留。 然后回头看了看贾东旭和阎解成。 “跟这两人住一个院子，我特么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都踏马是什么人啊？” 于是跟陈中华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陈公安，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回去了啊！” 然后便不理众人，直接回了后院。 而身后的哭天喊娘的叫声，他完全没有理会—— 真男人，从不回头！ 其它后续结果暂且不提，但贾东旭和阎解成的名声，从这一天开始，彻底废了。 ———————————————— 晚上0点以后，许大茂再次来到了月球之上，从气闸舱出来的一瞬间，许大茂吸了一口气，然后差点就吐了—— 尼玛通风系统不是开了吗？ 这是什么味儿？！ 第155章 月球与新月国二三事 “我靠！？什么情况？” 许大茂惊呆了，此时大棚内只有3人，但那味道，十分酸爽！ 怎么形容呢——汗臭，脚皮，口臭等等各种味道的混合体。 3个老头见许大茂突然出现，马上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跟他解释道：“我们商量了一下，水资源本就有限，所以决定每10天洗一次澡。” “反正都是一群老头子，要那么干净做甚？” 许大茂愣了一下，虽然他有点轻微洁癖，但都是大老爷们儿，洗不洗澡也就是那回事儿了。 加上气闸舱有臭氧水溶液消毒，传送的时候也经过一次消毒，自己带过来的东西里，也没什么活物。 即使有细菌病毒等等少许残留，应该问题也不大。 真有问题的话，仅靠洗澡也没什么用，这上面许大茂预先储存的医疗资源也不多。 只能说大家就是在赌命，看起来高大上，但其实是陌生的环境，很多东西说不清楚，就是在赌命。 而知道这些水需要支撑这些大棚一个月的种植所用，这些老头子就决定了自己尽量少用，因为这是月神的任务。那也就是说，他们即便是用命来堆，也得保证月神的任务能够完成。 因为只有月神的任务完成了，才更有\"法力\"去保证\"新月国\"的发展。 他们已经走上了建国之路，已经不能回头了。 跟他们聊了一下，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以后，也就不再强求了，只是吩咐了每天劳作以后，必须洗手洗脸，顺带用医用酒精洗下手，以免病从口入。在这上面要是生病了那会更加麻烦。 每个大棚逛了一下，这些老头子却是种地是把好手，把所有的植物除草，松土，整理打扫等等都做的井井有条。 而除下来的杂草，也被他们捣碎了，混合杂土灰尘等等垃圾，单独放在了一边，许大茂直接把这些和之前的垃圾打包放在了一起，反正现在也没法放入空间带下去处理。 看了一会，跟陈伯安也交流了一下建国的事情，他这一上来，可就等于把那什么男爵放在一边了。不过之前该交的文件啥的已经都提交了过去，剩下的就是等那边的法兰西新zf的许可，以及文件，还有登报说明。这些事情到时候会有专人送过来，而且李明美那边会有专门的族老去处理。 聊到最后，许大茂现在才明白对方为什么愿意帮忙了，除了感谢救命之恩以外，条件是3瓶hp药水！ 当时许大茂不在场，李明美做主，把李家镇许大茂留下来备用的药水拿出了3瓶，并说明这是——\"来自于东方祖地的秘药，百年前的存货，这是仅剩的3瓶\"。 为表诚意，先给了对方两瓶，等事成之后，再交付最后一瓶。 不管对方信不信，反正就只有3瓶，但卡萨尔男爵怎能不信？他是亲身使用者，这就等于是3条命啊！ 于是动用家里的势力，迅速促成此事。 至于怕对方心生贪念过来攻打夺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新月国\"就这么个底子，你真要来李明美等人也只能拼了，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 不过陈伯安之前留了个心眼出了个主意，说是如果这个事情顺利的话，“新月国”就打算回东方寻根，顺便再去找寻族人和\"生命之水\"的材料和秘方。 私下的意思，就是大家好好合作，以后这个东西真能找到，那大家就有合作的机会。 但若是一锤子买卖，你最多也只有3瓶。 到底选哪个，卡萨尔男爵自然心里有数。 如果说卡萨尔能够成为\"生命之水\"在欧洲的独家代理商——那利润…… 至于这个玩意儿能不能仿制出来？ 许大茂之前就表示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谁能研制仿制出来，他许字倒着写！ 系统出品的规则类药剂，现代科技想仿制？ 开玩笑呢！ 聊完以后，许大茂表示大家都好好干，坚持坚持，一个月一晃儿就过去了。 然后便去了马达加。 ———————————————— “大茂！法兰西同意了！登报了已经！” 一到马达加\"新月国\"，李明美就抓着他使劲儿晃着他的胳膊，拿着根本看不懂的报纸以及文件给许大茂显摆。 本是犹如过家家一般的想法，没想到变为了现实！这让她怎么能不兴奋！ 许大茂也看不懂，这上面都是法文，不过李家镇之前的地契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还有李明美和一群族老的照片等等，足足用了一个版面，大概率不会作假吧？ 等会带上去问问陈伯安就知道了。 “别兴奋，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许大茂严肃地说道。 “如何应对马达加的叛军，政府军，以及如何得到其它国家的承认，才是重中之重。” “法兰西那边反倒是最简单的，我们的时机很好，人家也要脸，所以承认我们只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他们本就撤出了马达加，所以这个岛上多一个还是少一个zq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资源早就被掠夺的差不多了，而国际形势是各大殖民地都在发起民族dl运动，所以他们仅仅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反倒会在国际社会中落得一个好名声。” “但我们能不能在之后的战斗中存活下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活下来，一切都好说，再去找其他国家建交得到承认。” “活不下来，一切都是无用功。” 而李明美却一脸兴奋地说道：“绝对没有问题！” “最近叛军过来骚扰3次了，都被我们打退了！还缴获了不少的好装备！” 许大茂眉头一皱：“叛军，这么拉胯？” “就是这么拉胯！击毙敌军131人，我方牺牲6人，伤27人。” 不过许大茂还是继续给她泼冷水，这种骄傲的性格要不得。 “即使赢了3次，也不能骄傲，人家可以输无数次，只要他们赢一次，我们就没有翻身的余地。”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使拿人命去填，\"新月国\"这边也撑不住啊，人口基数太小。 “嗯！我们现在在边境上可是6班倒日夜巡逻，子弹数量也是占据压倒性优势！” “只要他们叛军没有集中进攻，这种小股的骚扰，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可许大茂还是很严肃，因为人少啊。 万一人家真的孤注一掷来抢地盘的话，一个得到了法兰西正式承认的地盘，这打下来再把这2000多人灭掉，就真可以自立为王了。 这块土地马达加zq可能看不上，他们最近也在搞新zf的选举。 但对于叛军来说，那就是大肥肉了。 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咯，实在不行自己也上场，但许大茂并没有那个信心一个人干掉一整只军队，真遇到重炮狙击枪导弹什么的，他也得凉，更不说如果对方有武装直升机怎么办？ 你作为一支叛军来说，连个坦克与直升机都没有，那未免也太拉胯了点儿吧？ 另外，迁入人口，以及给他们找个教官教他们怎么打仗，也得提到最优先的日程级别了。 “那个卡萨尔男爵还在处理剩下的事情，过段时间就会作为代表随团过来正式访问。不过他的礼物已经送过来了——3艘帆船！说是还要在我们这建什么大使馆，到时候他也会作为大使以及他们家族的代表常驻马达加……” 李明美拉着许大茂絮絮叨叨的说着\"新月国\"的事情，让许大茂有些惊叹，这妮子，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长大了一般？ 苦难使人成长，机遇也是一样使人成长啊。 第156章 音箱厂，商业部想摘桃子了 随后，李明美带着许大茂去看了那三艘远洋帆船，基本就是上世纪的产物了，据说是从马达加这边直接调用过来的。卡萨尔男爵在马达加还有产业。 这三条船……怎么说呢，打渔不行，远洋估计也够呛，许大茂觉得这些玩意儿都可以进博物馆，或者搞个主题公园都行。 不过有淬炼卡的话，把它们三艘淬炼成一艘小型先进的远洋帆船，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到时候出使他国的时候，总得有个像样一点的交通工具吧？ 这3艘船作为礼物，许大茂很喜欢。 而且随船的还有水手船长，除了几个法兰西人以外，其他的都是马达加本地人，语言方面还是能讲得通的。他们正在教着“新月国”的国民们操控技术，对于这边用过帆船的人来说，很便于上手。 见这边现在发展开始起步了，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再就是多搞点废旧机械，等2阶段验收完，就开始淬炼升级。 车得来一些，炮得来一些，还有战船，直升机和坦克的话……搞不到，搞到了也没有人会用，还不如多搞一些火箭筒rpg防空用。 实际上是许大茂高估了这些叛军，战船直升机坦克，他们真没有。 不过伟人说过：“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自己这样重视的话，是没错的。 最后补充点物资，大吃一顿，又去了月球。跟陈伯安确认了报纸上的信息，确认了的确是同意和承认己方建国的合法性，便安下心来，再回了四合院。 ———————————————— 第二天，许大茂起了个大早去上班，走到前院又见阎埠贵讪笑着要说些什么，不过许大茂没有理会他，直接推着厂里的奖品新自行车，去上班了。 还有什么说的？一家子都在算计来算计去，这也罢了，可算计到了我的头上，举报我还想让我饶过你？ 没门！ 自己也不差多得罪一个了，不过许大茂算了算，好像，貌似，已经把四合院的主要角色们都得罪完了哦？ 自己现在妥妥的成了大反派？ 无所谓了，爱咋咋地。 去了厂里，刚来宣传科，黄科长就通知他去后勤找李怀德，有事儿。 “李哥，啥事儿啊？”许大茂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自己倒茶自己找烟抽，自觉的很。 李怀德也没有意见，也不可能有意见，全厂现在都知道，这许大茂就是他异父异母的兄弟。 “等会厂办开会，就是关于音箱厂的事情，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都来人了。” “你小子今天别太张扬啊，说话有点分寸。” 李怀德给他提了个醒，上次就不说了，那是帮自己对付凌峰。 这次来的都是实权一把手，你再那么嚣张，对你自己以后的前途不利。 可许大茂心里有前途这个概念吗？ 不过知道李怀德是好意，便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等会张不张扬，得看各位领导惹不惹我了。 最近火气，大的很。 ———————————————— 不一会，李怀德，杨厂长，聂书记，秘书，还有各位大领导都汇聚一堂，关于音箱厂的筹建会议正式开始了。 先是一通废话，说明这个厂子的重要性，外汇的重要性，对于国家发展如何如何，许大茂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 在他的概念里，这玩意就是拿出来搞钱的，哪有这么重要？ 不当吃不当喝的，暂时属于奢侈品的定位，说实话他也是手上没有其他玩意儿，跟民生关系不大的在他眼里都不怎么重要。 今年开始就是连续3年自然灾害啊，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下面，有些问题需要许大茂同志来说明一下。” “许大茂同志，由商业部主导音箱的对外销售，这是我们大家研究出来的结果，你是音箱的设计者，我们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说是听取许大茂的意见，但你们都决定了，我一个小小的放映员能有什么意见？ “很好啊，不过我想问问，商业部会不会去香江注册商标品牌，在香江设立公司，并申请国际专利保护？” 商业部的大领导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耐心地回答许大茂：“这个，我们华国没有这个先例，我看就没有必要吧？” “在香江设立公司，注册你说的什么商标品牌，申请什么国际专利保护……不但花费巨大，而且那不是zb主义的做法吗？” “我们可是sh主义，并且是jh经济路线，小同志，你的这种想法要不得。” “我们准备聘用你当音箱厂的设计师，工资工级都对标轧钢厂的6级工，这已经算是破格录用了，也希望许大茂同志你，能够多为国家做贡献嘛。” 听到这里，看着商业部领导的笑容，许大茂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先前冶金部大领导说的是副厂长，李怀德给自己争取到以工代干，两人都是很有诚意的。 就算降一点，没有干部岗，只给个技术岗也行。毕竟自己现在刚刚转正不久，对标的是2级工，也就是2级技术员。 工级许大茂的心理预期是工程师，也就是9级工，虽然咱是没有这个技术，但有外挂啊！ 说句夸张点的话，自己随时可以整出任何一线产品的全系列设计图，还能帮国家赚外汇，这种情况下当个9级工程师，不算太过分吧？ 虽然说工程师得考，咱不一定考得过，但没有工级的话，给咱一个工程师的待遇不算过分吧？ 而现在商业部却说只是设计师？一个自己说可以挂名的虚职？仅仅只对应6级工？哪天来个改制或者换了领导，自己这个设计师不就没用了？随时可以滚蛋走人的角色。 所以没有明确的工级或者职位，那就是给自己玩虚的！ 现在的情况，不是许大茂心太大想一飞冲天—— 而是有人想摘桃子了。 “我们完全可以在国内建厂生产，然后通过商业部直接出售到国外嘛。只要这音箱在国际上大受好评，也算是扬我国威了嘛。” “那你们定价如何？” “15号音箱据说成本价是25元，我们预估定价100元一台，这纯利润已经到了300%，不能高的过分了。” “你们准备给这个音箱起个什么名字？就是品牌？针对于哪些人群，哪些国家的市场？有什么宣传营销策略，或者有没有专门的广告设计部门？如何投放？在哪里投放？宣传资金准备了多少？产品有没有分中高低档？有没有准备技术迭代、开发研究经费是多少？国外是地推还是找代理商？” “……” 许大茂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然后所有人都愣住了，听不懂。 然后大家就看着那商业部的大领导，等着他发话。 “这个……我们还得回去讨论研究。” 许大茂t叹了口气，直接站起身来，对着大家鞠了一个躬说道：“抱歉了各位领导，这音箱厂的事儿，我觉得我能力有限——” “就不参与了。” 第157章 与三位领导的交锋 “1-15号的设计图，以及1-13号的实物产品都在后勤保管着，你们随时可以拿走进行开发研究与生产，无偿捐献给国家，我许大茂一丁点意见都没有。” “我回去继续放电影，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放电影，我喜欢这个工作。” 话一说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许大茂转身就走。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还谈什么谈？ 有本事开了我啊？ 工人现在可是老大哥，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对厂子合并有大贡献，连设计图和实物说捐就捐，你们开一个给我试试看？ 许大茂现在牛气的很。 而李怀德却急了，他可知道许大茂今儿才是主角，没他不行啊。 我的好兄弟诶，你怎么气性儿这么大呢？ 而且音箱厂的这个事情他跟他岳父沟通过，也把13号音箱带回去震撼了大家一把，他岳父顿时就明白了这玩意儿有多大的价值，弄好了，这可是对外的一张优质名片——世界第一啊！ 所以再三嘱咐李怀德，新厂的副厂长是他的zz资本，绝不能动摇。 而音箱厂的厂长，就是李怀德往上爬的最大筹码，原因无他，世界第一，能赚外汇！ 所以李怀德赶紧去拉许大茂。 众位领导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见许大茂这个样子，工业部的大领导反倒轻轻一笑说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许大茂想也不想，直接回了一句：“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工业部大领导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咋滴了这是，火气这么大？ 这下子等于直接得罪两个大领导了。而且许大茂观察过，工业部的大领导，就是傻柱给做饭的那个大领导。 现在回想起来——你杨厂长到底是哪边儿的啊？ 吃着冶金部的饭，却带着厨子给工业部大领导做饭？ 怪不得大风期间下放扫地，活该！ 而见到许大茂连怼两人，又想起那天晚上许大茂把凌峰怼到叛逃出国的事情，冶金部大领导笑了起来。 “许大茂同志，来来我们坐下谈，他们说的都不得作数的，你是咱们冶金系的职工，这音箱厂自然是冶金部自己内部的事情了。” 见冶金部大领导还知道护着自己人，这个面子还得要给，于是借坡下驴，许大茂跟着李怀德回去了。 全程，杨厂长和聂书记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许大茂的战斗力他们是清楚的，何苦自己找事儿呢？ “许大茂同志，你放心，不管这个音箱厂最后会如何，也不能抹去你对轧钢厂，对国家的贡献。” “而且，你对于我们工作的支持，无偿捐献设计图纸以及实验成品的义举，包括那天表演时，把那首《我爱你中国》公开征集填词的举动，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看看，这就叫做有格局的领导，首先上来先肯定你的功劳，放在一个无可撼动的位置上，再谈其他的。 这等于明着给那两家说了——许大茂是我冶金系的人，我保了！ “不过有些问题，我们还是要讨论一下，事不辩不明嘛。你这个设计者的想法，我们也是要充分尊重的。” 冶金部大领导笑呵呵地说道。 但许大茂有点奇怪，于是直接问道：“这建厂的事儿，很急吗？” “按理来说，我都愿意交出设计图了，既然工业部和商业部也要参与，你们又不同意我的想法，那你们自己弄不就完了？” 许大茂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之前他就已经跟冶金部的大领导说明过，当然大领导还是希望许大茂能够参与到这个厂子的建设当中，毕竟他最懂。 但许大茂觉得国家自有能人，他还真不觉得非得自己上才能把事情办好。 而这几个部门拉着自己这么一个小角色来开会，总觉得是不是后面还有事儿？ 同意我的方案，那就照我的方案来弄。 不同意，东西给你们，自己找人去弄。 多简单的事儿啊？ 六亿多人口的泱泱大国啊（1958年6.59亿），许大茂还真不信淘不出几个优秀人才来。 “……” 被许大茂问到这个问题，三位大领导一时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冶金部大领导发话了：“是因为你上次的提醒。” 许大茂不明所以，李怀德提了一嘴：“马克西姆同志，15号音箱。” 许大茂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们真拆了？” 大领导摇了摇头：“马克西姆同志回国就举办了一场小型音乐品鉴会，结果在毛熊国的各个国家的音乐人都去了，得知这对音箱是我们华国生产的，当时就找上了我们的大使。” “现在预购的，想跟我们合作生产，投资办厂的，数不胜数，商业部那边接到的申请已经不下15个。” “马克西姆手中的那对15号音箱，已经炒出来10万美刀的价格，但是他没有卖掉。” 许大茂这才明白了是什么情况，然后转头问向商业部的大领导：“你才报价100元人民币，你是怎么想的？” 他差点就没有说出慈禧太后的那句话了。 一将无能，连累三军啊！ “我并不认为产品初期卖出高价是什么好事，我们需要的是市场——” “你认为你是对的你就去啊，找我干啥？” 许大茂还是那句话，我管你怎么以为的，我要我以为！ “你……！” 商业部的大领导十分愤怒，这许大茂为什么一丁点儿敬畏之心都没有？ “许大茂同志？你为何一定执着于在香江开公司，搞什么品牌，还有专利？特别是专利，这个我们国家没有先例的。” “我们也打听过了，前前后后这花费可不小？有这个钱，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把音箱厂建设起来，也许还有多的。” 工业部的大领导也耐下心来给许大茂解释他们的想法，在他们看来，有这么多钱，我直接建厂生产拿去卖，多好？ 按照你许大茂的说法，这前前后后一共是两倍的投入，而且也不一定能见到成效，为什么你就坚持一定要这么做？ 说句戴帽子的话——你许大茂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在里面。 许大茂也明白了过来，大家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想的是精品路线打造世界第一的品牌，而上面想的是我有世界第一的技术，现在就可以建厂生产赚外汇。 于是许大茂也冷静了下来，跟着大家解释道：“首先，大家都是想把这个事情做成，给国家赚外汇，这个没有问题吧？” 所有人点了点头，虽说许大茂的行为有点没规矩，但人家肯把设计图都捐出来，就已经证明了他的立场，这是没得说的。 “但是呢，赚外国人的钱，和我们在国内jh经济是不一样的。我先从专利说起吧。” “假设，打个比方啊，大漂亮的可口可乐，一款非常畅销的饮料，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虽然不一定喝过，但都知道，特别是有出国考察过的领导。 “假设我们有了它的配方，也能生产，再换个名字包装一下，卖出国外，卖的比可口可乐价格还低，大家想想，会发生什么情况？” 许大茂突然丢出一个假设，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158章 副厂长·许大茂 “他们会说我们不当竞争。” “造成他们的市场流失，让我们赔钱？” “说我们的可乐是假货？” “……” 问题出来以后，场上各人都在畅所欲言。 “几种可能性，1，卖得出去，然后对方用专利保护法、各种商业法规来调查我们。因为我们没有专利，不能证明这个东西是我们自己研发的，最后销毁商品，罚款。” “2、卖不出去，因为咱们华国现在建交的国家就那么几个，只要大漂亮那边一阻挠，这种产品是不可能卖出去的。退而求其次只能国内市场内部消化，到时候他们还是会以专利保护，各种商业法规来搞我们，还是得罚款。” “只有证明这个产品是自己发明的，你才有资格对外卖的出去。不然只要生产工艺或者规格标准上有相似之处，他们就能告我们抄袭。除非你是为了生产以后国内自用，不然绝对会出现这种纠纷。” “真出事儿了，还在大漂亮的地界上打官司，诸位，谁作为代表前去？” “总不能我这个设计师去吧？我也不够分量啊？” 他们突然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到时候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最可能被推上前台的，那就是正厂长李怀德了。 而且没有专利的情况下，这种官司百分百打不赢。 然后，李怀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厂长的位置，不好坐啊！ 众人沉默了半天，终于算是接受了许大茂的这个说法。 “那为什么一定要去香江注册公司还有品牌商标？” “因为香江的产品和品牌可以卖去更多的国家，打开销路。”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同样质量的东西，一个是国内品牌，一个是香江品牌，哪个看起来更值钱？哪个看起来更廉价？” “国内作为生产基地，产品设计专利留在国内，再授权委托给香江的公司包装销售打造品牌，等香江回归时再收回国有或者注资合并——完美！” 许大茂跟大家说出了他的设想，这时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能回归？” 许大茂也是愣住了：“这不是应该的吗？” 然后三位领导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这个方案，可行！” 许大茂的印象中，香江97年回归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地球人都知道啊？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97回归之前有经历过多达22轮磋商，才在84年草签香江问题联合声明。而现在是1959年，大部分人对于香江的看法，那就是zb主义的地盘，是殖民地，大多数没有考虑过回归的问题。 而许大茂对香江回归如此有信心，回答的干脆利落，一点犹豫都没有，确实是让三位大领导惊讶了许久。 这也是他们最终同意许大茂方案的原因之一，因为这个最重要的角色，又不贪权，也不贪财，他所指出的去香江开公司申请专利的意见很合理，而且是为了最后回收国有而布局。并且，最主要的一点，他比任何人都相信香江会回归，丝毫不带犹豫的。 他与那些叛逃者，想法完全不一样，值得信任。 “许大茂同志，谢谢你的诚恳和信任，我们需要再开会讨论一下，再做出最后的决定。”冶金部大领导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李怀德得到示意，便拉着许大茂一起出去了。 一出门，他就大呼了一口气，然后拿出烟给许大茂点上。刚才这场内部会议，他可是听的冷汗直流。 “我说兄弟啊，你可真牛啊，杨厂长压不住你也就罢了，三个部级领导在那儿你都敢什么都说啊？” 许大茂接过烟抽了起来，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怕什么？我就一放映员，没做错事儿他们又不能开除我。再说了，就算被开除，我也吃喝不愁，我怕个啥。” “想让我加入，那就听我的。” “不想让我加入，那就他们自己玩儿，我也无所谓。” “都是为了国家做贡献，我也不心疼啥的。” “这叫无欲则刚，头疼的是他们才对。” 许大茂的态度就是这个样子，我不争不抢，但你搞我那就不行。 贡献没问题，那是应该的，但我贡献了以后还有人对我指手画脚，那你们就自己玩吧。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李怀德无语，许大茂确实可以做到无欲则刚，但他可不行，最后只能对着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兄弟，你牛！” “刘岚转岗的事情已经给你办了啊，自己注意点。”说完李怀德还给了他一个你懂的意思。 许大茂一脸的懵逼——我懂啥了我就懂了？ “不等休息日了，明天晚上，去我岳父家吃饭，给你介绍几个人，可别放我鸽子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他倒是无所谓，李怀德的面子得卖。 然后，下午下班之前，相关决定就已经出来了，而且还广播了三次，是由新广播员刘岚来播出的，具体内容就不细述了，反正刘岚是激动的不行。 内部决议的大概内容如下： 1、在轧钢厂隔壁，原xx五金厂的基础上新建红星音箱厂，隶属于轧钢厂旗下； 2、厂长李怀德、副厂长许大茂（以工代干，任期半年，纯利润能达到建厂的前期垫资就转正为干部岗） 3、香江的事情派谁去各方面还在考虑，但大概率是娄半城，也许也会有商业部的人，但这个再说，大方向按照许大茂的思路来； 4、…… 大方向跟许大茂想的差不多，但细节部分，会有工业部和商业部的加入，冶金部这次纯粹是捡了个便宜，仅仅只是因为许大茂是冶金部所属工厂的工人而已。 反正，三个部门合作，看看效果，各方面一律开绿灯。 音箱厂很小，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好调整或者及时止损，并不会造成过大的损失，三个大领导也想看看，许大茂到底能够完成什么样？ 当然，你如果要的更多，那么效益就要更好更耀眼，一切就看半年之后的成绩了。 然后，广播说明——因为音箱有巨大的商业价值，要建分厂，而许大茂从上个月还是学徒工的情况下，一跃变成了“代”副厂长…… 整个轧钢厂都炸了！ 半年前觉得许大茂是坏种，讨人嫌； 上月觉得许大茂是太监，可怜； 上周觉得他是大才子，可惜； 而今天——他成了副厂长？可恨啊！ 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疯了，你但凡给他点奖励，升个工级，奖点现金，或者给他个宣传科副科长当当——大家都没意见。 可现在踏马从刚转正的放映员直接干到了副厂长，这踏马就没有天理了！ 特别是四合院的那群禽兽们，一个个都傻了？ 广播站稿子念错了？ 许大茂什么德性他们还不知道吗？ 这就莫名其妙副厂长了？ 工人们中有觉得不服气的，正准备去闹，但领导层又传出来两个小道消息—— 过几个月冶金系下属厂子就要合并，咱们轧钢厂升格为总厂，这里有许大茂和李怀德两人的大功劳，到时候会有一批招工； 许大茂表演时自制的音箱，马克西姆工程师出价卢布，不过最后许大茂是送给了对方，部里也因为看到这音箱有巨大的商业价值，所以才考虑建厂，一样，会有一批招工。 两次招工机会啊！都跟许大茂有关，这还闹啥闹？ 赶紧回去跟家里有孩子的亲戚朋友说一声啊！ 机会难得！ 下班后所有人一哄而散，只有傻柱和刘海中还在那傻傻的喃喃自语—— “他怎么就成副厂长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第159章 四合院的邻居们要岗位 晚上，四合院已经炸锅了，一帮子又一帮子的邻居提着东西来找许大茂，可许大茂全部推辞拒绝，连一个鸡蛋都不收。 开玩笑，现在还没上任呢，就开始收礼，以后再有点什么事情，这些可就成了自己下台的导火索了。 并给他们指了个明路，要么找街道办，要么等厂里的通知，要么找李主任。 反正找到老李那里去，他可是真敢收，他有好处，就等于自己有好处了，没必要盯着眼前的这点儿蝇头小利。 自己要粗粮也好，票据也好，还是说搞研究要材料，直接跟老李说一声就行，方便的很。 再说了，你们都是拿着什么东西？ 一筐子鸡蛋，半斤猪肉，两百块钱…… 就这些东西想要换得一个工作岗位？ 这也太痴心妄想了吧？ 真当我许大茂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吗？ 直到最后阎埠贵还带着邻居们来围堵许大茂，说他有好事儿不想着自己院儿里的人，傻柱等人也在质疑许大茂的能力，弄的他不厌其烦。 最后是刘光齐见状不对，让光天光福护着许家，毕竟邻居们人多势众，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不好了。毕竟娄晓娥只是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如果许大茂真跟院里的人闹了起来，万一被误伤了那就不好了。 而他自己，却迅速地去了街道办，找了王主任过来。 王主任来了以后，四合院的秩序才稳定了下来。阎埠贵等人的意思也很简单，四合院的邻居们，至少一家一个工作指标吧。 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王主任都气笑了，他们街道办都等着厂里给指标呢，你们就开始围攻许大茂逼迫要岗位？ 凭什么啊？ 于是当场就把阎埠贵的“二”大爷给撤了，理由是煽动民众逼迫国家干部违反原则。 这是还没成功，只要许大茂今天松了口，你阎埠贵就等着去吃牢饭吧。 而“一”大爷刘海中，因为刘光齐的告诫，所以并没有跟他们沆瀣一气，反倒莫名其妙的混成了全院儿唯一的大爷。 【看来光齐说的对，少管事儿，不跟许大茂作对，关键时候帮一帮许家，反倒有好处！】 刘海中的缺点很多，但光齐是他的好大儿掌中宝，是他的骄傲，所以他听刘光齐的劝。 原剧中，也有可能是因为光齐走了，心态崩了。知道了当官最大的好处，能够左右他人的命运，所以才变得后面那么疯魔。 而现在他的执念就是光齐是专科毕业得当领导，而他刘海中就是领导他爹——多牛哔！ 现在的刘海中，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分得明白的。 而趁着王主任在，许大茂直接也把话说开了。 轧钢厂的招工，不关他许大茂的事儿，大家自己各凭本事。 音箱厂的招工这是第一批，会给街道办50个名额，这是许大茂争取到的最大利益。 毕竟三个部门参与建设，不能只把名额给交道口街道办，其他部门也不可能同意啊。 不过许大茂在会上也提出过建议，年龄16-40岁之间，优先烈属，烈属子女，转业军人，然后才是应届高中大学大专毕业生，最后才是轧钢厂职工家属。 理由很简单，前面的为国家奉献，用生命守护着国家，那么有机会当然得先顾着他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中间应届生是未来发展的主力军，而且这年头工作不解决，成天家里蹲着也不是回事儿。 至于最后的职工家属——家里已经有轧钢厂的工位了，所以得先得让着其他人，总不能你们全家吃饱，还有人家里一个工作岗位都没有吧。 王主任是激动万分，这许大茂有一说一，先是解决了辖区内“假”烈属，“假”五保户的问题，让她得以有机会调过来当主任。 又捐了一整套三进的四合院，解决了不少烈属安置的问题，那可是实实在在免租到2000年啊！ 这次又解决了50个工作岗位的问题。 这还说啥！ 这还能说啥？ 这是她们街道办的福星啊！ 虽说他们这个四合院事儿多，但如果有这些利益和功劳打底，只要许大茂不弄死人，事儿再多也没问题！ 而一边的阎埠贵脸色已经完全黑了，算计来算计去，他不就是想给阎解成“免费”弄个工作吗？ 结果呢，阎解成被抓进去还没放出来，说是要拘留一周长长记性。而这边自己的这个上任才没几天的“二”大爷又没了——到底这是怎么了？ 以前跟许家的关系也算不错的，咋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唯独易中海在那儿一言不发，幸好没有出头，老太太的计策是对的。 他现在除了贾东旭的事情上点心，其他也不敢胡乱出手。 上次因为许大茂杀人诛心的话，自己媳妇现在可没给自己什么好脸色，因为已经去医院查过了，原因就在他易中海身上。 也幸亏把媳妇给劝住了，不然现在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至于院子里的事情，少管一点就少一点吧。 派出所那边他也问过了，没什么大事，因为打断贾东旭双腿的人，只是接了悬赏而已，并不认识凌峰，而那个时候许大茂还不是领导干部。 所以贾东旭也算走运，只能说是私德有问题，照例关上一周就可以出来。 这次出来，养好伤以后可得好好劝劝他，别跟许大茂做对了，好好练手艺，早点把工级升上去，安心过日子，然后给自己养老就完了。 真的别再折腾了。 终于，院里折腾到八九点，人们才散去，许大茂表示自己只管产品研发，人事的事情他也管不着。有辙儿你们自己找去。 心累—— 回家以后也跟娄晓娥抱怨了很久，本来他就不想当这个官儿，月球上有事儿，李明美那边还在建国，自己这边还得为娄家找出路。 他真心觉得自己活得像牛马一样。 不过娄晓娥一句话点醒了他——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许大茂当时就愣住了——【你也看《蜘蛛侠》？】 冷静以后，许大茂也思索了很久，有了这个厂子，以后有好东西想给国家的话，那就更加方便了。 至少顶头上司是自己李哥，会保证自家安全，而且有三个部门做保，弄点新鲜玩意儿出来，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 为了国家，也为了自己的小家—— 那就累一点呗。 第160章 光齐，要不过来帮我? 晚上，许大茂又郁闷地出门抽烟，原因是啥大家心里都清楚。 只能说——造孽啊，不过再坚持大半个月，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坚持就是胜利。 可刚抽没两口，就见对门刘家那边也出来人了。 原来是刘光齐，他一边走着一边点烟，直到走到了月亮门附近，才发现了蹲在墙角的许大茂。 于是尴尬的一笑：“大茂，你也出来抽烟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今儿谢谢你啦，要不是你去找王主任，事情没这么快解决。” 刘光齐腼腆地一笑：“没事，应该的。” 两人于是沉默了下来，刘光齐是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祝贺许大茂，总感觉有点谄媚的意思，他做不出来这事儿，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分配工作了。 怎么说呢，他这个人还是蛮不错的，是非观可以，学习更不用说，是这院子里的学霸，就他一人正儿八经的中专生。可惜他爹是个憨的，不晓得怎么去找关系，他自己又是个好面子的，拍马屁的事情做不出来，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而许大茂呢，虽然跟他们哥儿几个关系还可以，但刘胖胖上次三进四合院的事情做的不地道，所以两家最近也没说什么话。 现在聊天，也不知道聊什么才好。 “对了，之前听你爸说，年前结婚？定下来了吗？” 想起原剧中，这哥们结了婚就跑，然后过了很多年才带着媳妇孩子回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许大茂并不清楚。 大部分同人小说都说他上门入赘了，去了三线支援建设去了。 “定下来了，不过不是年前，是年后，正月过后，到时候过来喝一杯。”说到这个问题，刘光齐露出了一丝苦笑，不过还是邀请许大茂来喝他的喜酒。 看他那个样子，许大茂就心里有数了，这家伙真的要跑。 “你准备，结了婚就走？” 本来不想管闲事，但许大茂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因为娄晓娥说的那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其他人他管不着，这刘家兄弟几个跟他关系还是不错的，能拉一把，为什么不拉？ 特别是每次院子里有冲突的时候，刘光齐刘光天那可是帮着自家出过力的。 上次不是还说要请他们吃饭吗，结果因为房子的问题被刘胖胖给拉回去了，弄得两家生分了很多。 假设刘光齐真走了，和原剧情一样，刘胖胖就会为了当官的事情走火入魔，对刘光天和光福会打的更狠。而且以刘胖胖那脑子，轻而易举就会被易中海等人利用。 但如果刘光齐在院子里，那么刘胖胖多少会听他的。不说对自己有什么助力，但多少也会少点破事儿，光天光福也会少挨些打。 “你怎么知道？”刘光齐错愕了，自己要跑的事情，可只有自己和对象家里知道啊，她们那边铁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猜的，你现在又找不到工作，而且你毕竟是中专毕业出来的，就算家里给你找个工人岗位，别说你自己受不了了，我都觉得憋屈。” “以后同学们见面，他们都是干部，你就只是个工人，这要怎么聊？你对象以后怎么想？” “再怎么说这口气也得争吧？而且听说你在学校，从来都是前三名，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许大茂猜出来了他的心思，于是直接说道。 他一直觉得这事儿不对，怎么可能这么优秀的一个专科生，分配的事情拖到现在？ 刘光齐猛抽了一口烟，慢慢地说道：“学校里，老师们的有些想法我不认可，所以就没有附和。一来二去，大家总觉得我这个人很冷淡，孤僻……” “最后拿毕业证的时候，大家都送了礼，我觉得这样做不对……没带礼物去……结果……结果就拖成这个样子了。” 然后，刘光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明白了，典型的刚出社会被毒打了，人情世故没有搞好。 “你对象家里怎么说，我猜猜啊，你们是准备结婚了，就去外地？支援三线建设？” 许大茂故意问他，其实这些都是同人小说和原剧中透露出来的部分，许大茂就想问问对不对。 刘光齐看着许大茂笑了笑：“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总觉得你出院以后，就聪明很多了。” “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我玩儿脱线了，没想到傻柱那傻子下手这么狠。所以我现在也不装了。说说你，准备怎么办？” “岳父家里有点关系，支援三线的话，我过去大小是个副科长，一个县级市的水利局。对象过去工作也能解决，环境虽然有点艰苦，但熬上几年应该能混上个正科。” “只是……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回四九城了……” “你也知道，当官是我爸的执念，现在也变成我的执念了，不管在哪里，是个干部就好。” “不然和你说的一样，同学会上聊什么？我媳妇在娘家也抬不起头来啊？”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原剧中刘光齐回来也只有一个小片段，貌似过的也不怎么样啊？ 而且这个年头支援三线，说实话不能说差，但也绝不是好，总觉得刘光齐这一辈子，就得耗在那里了。 看他自己的这个样子，也是很不情愿的，但又没有其他的办法。 “光齐，要不，你跟着我干？”许大茂综合考量了一下，刘光齐留下来对自己更有利，而且新厂现在一个人手也没有，他需要信得过的人帮着管理。 也算还他们一个人情吧。 “啊？” “你先听我说——我这个人呢，懒得很，偶尔灵光一闪搞搞技术放放电影都行，让我做管理，我玩不来。李主任——不，李厂长呢，他主职还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厂子合并以后他的担子可能更重。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沉得住气的厂长秘书，帮我们管理这个音箱厂。” “我想你来帮我们，但话也要跟你说清楚，这个厂子是实验性质的，有半年的观察期。” “效益好，继续做下去，效益不好，可能就会解散。” “我现在也是以工代干，半年观察期，弄得好我就转干部岗，弄不好我继续滚回去放电影去。” “你进来，用的是工人岗位，但也是以工代干先做着。半年以后音箱厂效益好，咱们都转正。” “效益不好，八成会被其他厂子合并，你的身份也就只能回去做工人了。” “这是一个机会，但我不能保证什么，得看你自己的选择。不用急着给我答复，跟家里商量商量再说，你对象那边也得知道，毕竟工人岗和干部岗，区别是很大的。” 许大茂丢了烟头，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回屋去了。 只留下刘光齐一个人在黑夜里抽着烟，沉默不语。 第161章 突如其来的死亡 晚一点，许大茂来到了月球之上，一来，系统连接上月面上的子系统，就给许大茂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又有两个大棚被小陨石击碎，一个只是玻璃（防辐射特种合金玻璃）破碎，里面的植物已经完全死亡。 另一个，破碎程度很重，基本都烂了，而且，正在里面作业的工作人员，死了。 许大茂站在破损的大棚里，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人。 他姓张，具体叫什么，许大茂并没有记住，虽然老人的身体已经冰冻并且有些膨胀变形，但看得出来，他是笑着走的。他的身体并没有被陨石击中，看着他手上抱着的植物盆子就明白了，他是想多带几盆长势很不错的植物去到气闸舱，可是这个大棚损坏过于严重，他没来得及。 许大茂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做什么表情才好，而另外9人，分别在其他3个大棚里，默默地看着这边。 最后，许大茂拿了个锄头，把张大爷给安葬在了月面之上，一边堆着坟一边说道：“张大爷，您这葬在月球之上，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了。” “虽说咱们华人讲究一个落叶归根，但我现在没法把你给带下去，只能先埋这儿了。离我们大棚不远，大家时不时还能透过大棚看看你，这样也不算孤单。” “你看，用天外陨石给你做坟头压纸石，这你也算头一个了。这天外陨石可价值不菲，贵一点的估摸着买下咱们新月国都有可能，但这一个到底贵不贵我可不清楚啊，反正用陨石做压纸石，你也是第一个了。这叫什么，拿天上的星星压坟头纸，咱们玩的就是一个高大上！” “放心，不是砸你的那一颗，我还没有那么苕。” “等会下去，我会跟你们家说说，再从你们张家再挑一个上来。放心，您对咱们新月国有功，对咱们这个月球营地也有功，大家不会忘了你的。每年逢清明扫墓祭祖什么的，会安排你们家人过来的，万一不行我就自己来。” “不过这里烧不成，咱只能意思意思了，毕竟要注意环保嘛……” 许大茂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直到肺里已经吐不出来气了，这才安静了下来。 最后给立了一块石板，许大茂用手指在上面刻出一个“张”字来，插在了坟前。 生老病死，有时候就是这么突然。 回了大棚，陈伯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大家早就做好死在月球的心理准备了，能为许神仙做事，能葬在月球之上，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荣耀，不必介怀。 去了马达加新月国，许大茂找到了张家，说明情况以后，他们的家人并没有悲伤。虽说掉了一些眼泪，但他们觉得是给许神仙帮上忙了，才有资格葬在月球之上，所以大家更多的是开心。 73岁的老头子，第一个葬在了月球之上，还是许神仙亲自给挖的坟，刻的碑，以及还用陨石（天上的星星）做坟头压纸石，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你就问这马达加历代的皇帝国王什么领导人，他们有没有这样的殊荣？！ 然后，张家要摆流水席…… 许大茂感到想不通，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而李明美却解释道，70多岁，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高龄了，是喜丧。 而且他们族群在马达加生活了近百年，更离谱的都见过。这边马达加岛上盛行“笑葬”，他们认为死亡是向更美好世界的超升，所以葬礼上听不到哭声，而是看到亲朋及村民围着灵柩载歌载舞，以表达对死者的眷恋之情。 不仅如此，马达加本地的马拉加人还有famadihana（翻尸节）的丧葬传统，人们会把自家土葬的祖先从坟墓里挖起来，然后抬着上大街载歌载舞，有的还请乐队助兴。 所以死亡，对他们来说并不悲伤。 许大茂都睁大了眼睛——还踏马能这样？！ 自个儿刨自个祖宗的坟，连肉身都不放过？ 你们就不怕弄个僵尸什么的玩意儿出来吗？ 行！你们厉害！ 下次有事儿，黑人抬棺给你们安排上！ 最后从张家选了一个健硕的大汉，是张大爷的小孙子，给带上了月球。 这是在系统验收规则之内的，死一个，可以补一个，然后验收天数+1。 ———————————————— 次日，周四，许大茂一早上就被二大爷给吵醒了。 他通红着双眼，站在许大茂的面前：“大茂，啥也不说了，二大爷给你炫一个！” 然后咕咚咕咚一瓶莲花白，直接给炫了？！ 大家伙一时没反应过来，都没拦住。 许大茂也是无语，让刘光齐光天还有“一”大妈拉着刘海中去催吐。都多大的人了，还闹这一出？ 看样子今天上班是上不成了。刘光齐把刘海中送回家里以后，又过来了，还好，早上太早，后院人不多，动静也不算太大。 刘光齐尴尬地笑了笑：“大茂，我爸那人你也知道，让你见笑了。” 说着进了屋，便把准备好的钱拿了出来。 “这一千块钱，是买工位的钱，不管最后能不能转成干部岗，我们家都承你这个情。” “我爸也说了，以后在大院里，你说一，他绝不说二。我们全家都是这个意思。” 许大茂摆了摆手：“钱你自己拿着，等到了厂里李主任该是多少是多少，我这里确实是一个工位都没有了。” 其实他手上是有5个工位，但他都“送”给李主任代为打理，要不然太麻烦了。 至于这钱，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自己手上，不过在老李那里或者自己这里都无所谓，说实话现在一千块的购买力，还不如他去马达加进一次货的。缺钱了，找老李，找便宜岳父，或者找媳妇都行。 他缺的是粗粮和票据，票据倒好说，但粗粮，老李那边现在都抠不出来多少了。 “算了，我也送佛送到西，叫上光天，跟我们一起去厂里。”许大茂想了想，现在一个工人正式岗位是600块，黑市一般能卖到800。 而在明知只是个工人岗位，不一定能转成干部岗的情况下，刘海中还拿出了一千块钱，还当面炫了一斤白酒，他的态度已经很可以了。 看来刘光齐留下来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刘胖胖不会发混。 总比阎埠贵拿着两百块钱跑来谋工位，不成以后又纠集众人来逼宫好吧？ 算计尼玛啊成天算计，还踏马不长记性是吧？ “啊？”刘光齐不明所以，许大茂要把光天带上干啥？ “放映员学徒，或者音箱厂学徒，让他自己挑一个，这个名额，我白送！” 第162章 光齐光天，工作搞定! 刘光天今年17，比雨水大一岁，学习很烂，前年初中毕业就家里蹲了，属于干啥啥不行的那种。 刘海中讨厌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有原因的，何雨水高一，阎解成那个该溜子也是高中毕业的。但全院年轻一辈就只有刘光齐是中专毕业，那可让刘海中狠狠地长了脸。 考上中专的那天，刘海中可是狠狠地办了一场席面，领导他爹，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刘海中就一直记到了现在。 当时刘海中是5级锻工，大儿子中专生以后出来就是领导，家里3个儿子，还被选上了担任院儿里的管事大爷。 这妥妥的天胡开局啊！ 可到了二儿子那边，初中差点毕不了业，仿佛全家的脑子都长到了刘光齐身上一般，这让他能不生气吗？ 光是因为刘光天在学校里打架，刘海中就被叫家长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又不懂得怎么教育孩子，也不懂怎么辅导孩子学习。那个年头就没有这一说，更别说刘海中自己才只高小文化，字都认不全。 而至于让刘光齐辅导刘光天？人都在学校里呢，再说也不敢耽误大儿子的学习时间，以免出差错。 所以，刘海中最后的选择就是打。 但光天光福也没办法啊，从小到大啥事都跟刘光齐做对比，稍不满意就是一顿毒打，还说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到现在，他们仨兄弟还没有反目成仇，已经是奇迹了。 没见着咱们大院最有出息的大茂哥，读书都没咱家大哥强吗？ 大哥工作还没搞定，那就更不可能管他的事了。所以刘光天成天在家窝着，有时候也出去打打零工，给自己和光福补充点营养。刘光齐就算想帮他们俩一下，现在也是无可奈何。 自己工作没搞定，身上也没钱，对象那边也是催着结婚和去外地援建。 如果不是许大茂时不时接济一下光天，估计那俩小子也会和雨水一样饿的前胸贴后背。 现在听到什么了？ 不但要给自己一个未来的领导岗？还给自己弟弟一个岗位？白送？！ 刘光齐直接在那儿愣住了。 许大茂这——是不是大方过头了？ “愣着干嘛？叫上光天一起走啊！” ———————————————— 早上8点，许大茂带着刘光齐，以及激动的快要顺拐的刘光天来了轧钢厂，在谢科长那边登记了一下，直接就去了后勤李怀德那里。 “李哥，这是我院里的邻居，关系挺不错的。” “老大是刘光齐，专科毕业，我想着是给你在音箱厂招个秘书，不然到时候两边你忙不过来，跟我一样先以工代干。” “小的这个是刘光天，我这成天两头跑，放映员的工作不能丢啊，所以带个学徒工，这个算我头上，没问题吧？” “哦，他们都是二车间刘海中的儿子，是咱们轧钢厂的子弟。”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真要忙起来，或者说半年以后音箱厂效益很好，自己这放映员的工作，就得找人接手了。 你一个副厂长成天扛着设备下乡放电影，百分百说不过去啊，迟早会有人专门来调查的，所以得找学徒工顶上。 而这个位置又不能随便交给别人，那油水可多着呢，再看看四合院里可用之人，也只有刘光天了。 结果许大茂问他愿意干音箱厂的木工或者装配工，还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这小子想都没想——大茂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上道，那就直接带过来了咧。 刘胖胖是已经醉倒了，“一”大妈在家高兴的团团转，不然刘胖胖要是知道连光天的工作都给解决了，高低也会给许大茂再炫一个。 而至于说算自己头上，那意思就是刘光天的工位从他那5个里面扣，不收钱。 而刘光齐的，公事公办。 李怀德马上就明白了：“专科生啊，哎呀我们正急需这样的人才啊！” “大茂推荐的，那自然不必说了！我这老弟，看人准的很！” 李怀德听许大茂的意思，那就明白了这是自己人，而至于许大茂看人准——至少他看女人很准！ 一个食堂不起眼的洗菜学徒工，愣是被他发掘调教成了厂花，而且现在转岗成了播音员，能看人不准嘛！ 许大茂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在这自己慢慢谈，然后就去隔壁五金厂转转看了，顺带还去了二车间给刘胖胖请了一个假。 厂门没锁，保卫科已经接手了这边的管理工作，在看门大爷那边登记以后，许大茂就进去自顾自的转悠起来。 厂区对于许大茂来说是很大的，但对于轧钢厂来说，这也就几个车间的大小。 4个小厂房，每个占地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一栋二层小楼办公室，每层5间房，一个小广场，一个平房食堂，还有两个简单的车库，一栋4层的职工宿舍，旁边还有一片同等大小的荒地，整个都被围墙给圈了起来。 拢共就这么点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一个厂子。车子还有些大型有用的机械，已经被轧钢厂调走了，人员本就没几个，也全部并入了轧钢厂，正好这一波趁着冶金系工厂合并，职工关系没有什么历史遗留问题。 虽然五金厂（音箱厂）这边一穷二白，但需要什么，直接跟轧钢厂申请就行。杨厂长聂书记那里部里已经通知过，不影响轧钢厂生产的情况下，全力支持。 而至于后勤李怀德那里，更是自己人，左手捣右手，方便的很。 许大茂逛了一个多小时，心里有了些预案。 其他修建什么的先不管，这半年先凑合着用，先搞生产。等半年以后效益起来了，再慢慢扩大厂房，优化生产线，招人，修仓库，最后职工宿舍的问题也得解决。 一步一步来吧。 正当许大茂还在四处晃悠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齐直接一路找了过来。他们俩现在激动的不行，李怀德专门派人跟着他们俩把入职的事情给办完了。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们俩就是光荣的工人同志了！ 这事儿想想都感觉是在做梦，昨儿傍晚刘光齐还跟刘海中为了结婚办酒席的事情吵了一架，刘光天还被刘海中莫名其妙打了一顿出气。 而今天中午，两人就成工人了？ 可以说家里所有的困难都迎刃而解了！ 【许大茂，牛哔！】 【大茂哥，牛哔！】 第163章 音箱厂巡视、招工问题、赴宴 跟着来的，还有许大茂点名的几个，之前帮着做音箱的学徒工，木工，都是一些轧钢厂的边缘角色，以及后勤分配过来的几个搞卫生的大妈。但经过那一晚音箱的出色表现，上面还要建立音箱厂，小道消息马克西姆工程师都出价卢布购买之后，傻子都知道这音箱厂以后绝对有前途啊！ 所以李怀德一提这个事儿，他们立刻就答应了。 他们这些边缘角色，想拼一拼！ 在轧钢厂，特别是几位木工师傅，那真是没什么大用处，但在音箱厂，那就有用武之地了。 而且他们都想跟着许大茂和李怀德，原因无它——跟着他俩有肉吃！ 至于当初帮忙的还有几个钳工以及一名技术员，那可是轧钢厂的宝贝，特别是年底，以及厂子合并的前夕，这可不能放人。 而且毕竟他们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了——总厂和下属子厂的区别，那他们心里可明白的很。 几人一来，直接开始清理办公楼，至少大家办公的地方得弄干净吧？还有食堂，厕所。 许大茂也没有仗着自己是所谓的副厂长就在那里耀武扬威什么的，几天前还是小小的放映员呢。 一直忙到下午下班，办公楼和厕所才清理干净，基本能够办公的样子。 食堂许大茂想了想，这边隔壁就是轧钢厂，平日里大家就去那边吃饭，也来得方便。所以食堂里只是简单打扫了一下，没有太过于关注。 但是厂房里，零碎的垃圾零件什么的太多了，光他们十几号人，4个厂房，一天时间真心搞不定。许大茂有些头大，准备去找李怀德商量下，一周之内厂子必须开工，不能再拖了，得想辙。 许大茂先是把刘光天带到了轧钢厂宣传科，让黄科长让人安排着先熟悉一些宣传科的杂事儿，保养设备与下乡放电影的事儿过几天再说，先让刘光天动起来，没事打扫下卫生，端茶倒水也是可以的，先跟大家混个脸熟。 因为许大茂的关系，大家对刘光天这个小同志也是照顾有加。 而他自己去了李怀德那里，两人商量了一下，3天内招工的事情必须全部搞定，超过了三天不来的，名额直接作废。 人来了先打扫厂房干活，前半年是考察期，全部为学徒或临时工。建立严格的审查机制，有偷奸耍滑的，过来仗着资历当大爷的，全部退回或者调到其他厂子里，如搬运工，后勤卫生部门等等地方。 这些必须预先立下用工合同，整个前半年都是观察期，许大茂只需要肯干活的人，什么休假，什么过年，什么不能加班——在许大茂这里都不存在。 本来三个部门都不同意，但许大茂说了一句，国外可是没有春节的，而且音箱技术含量不高，万一毛熊那边拆了15号音箱仿制出来铺货，那到时候咱们再怎么追赶都没用了。 只有半年时间，现在需要特事特办，你们看怎么弄吧。 本来他的这些想法，是极其不合适这个年代的，这时候进厂那都是冲着铁饭碗来的。但这个音箱厂有三个部级单位做保，万一发生许大茂所担心的那种事情，来了一些刺儿头或者大爷许大茂不想要，最后被分到其他厂坐冷板凳，从程序和岗位空缺上来看，也是可以做到的。 本来音箱厂就是一个实验性质的厂子，有三个部门兜底，那还畏畏缩缩的干嘛？ 所以李怀德一申请，三个部门都通过了，既然他们能够承担“退货”的做法，许大茂这边就可以开始大刀阔斧的招工了。 3天内人到齐开始打扫卫生，准备生产材料，7天以后开工，建立严格的评分制度，半年后厂子盈利没问题，该转正的转正，该发福利的发福利，评分没有达到标准的，调岗到其他厂。 半年后厂子盈利有问题，那就全部分流到其他厂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许大茂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因为他本就不想当什么厂长，事情会尽力去做，但有些事情是得看命的。 刘光齐那个名额，李怀德看在许大茂的面子上收了800，当然钱最后再用其他的方式转交给许大茂，因为许大茂是缺粮缺票，唯独不缺钱，但在外说来，刘家就是走了李怀德的关系，买了工位。 而许大茂剩下的4个工位，直接丢给他老头子许富贵了，自家这边的亲戚，还有老妈那边的亲戚自行安排，总不能浪费了吧？ 事情处理完以后，许大茂回四合院拿了衣服，去澡堂子里泡了个澡，今儿个可是忙的一身臭汗灰头土脸的。然后准备了点礼物再去找李怀德，一起去了他岳父那里。 ———————————————— 宴席倒是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地方，唯独让许大茂感到很开心的，是傻柱竟然被拖过来当大厨了？ 代价李怀德也跟许大茂透了个底，把傻柱伤好以后还得关小黑屋的惩罚给取消掉了，不过什么时候恢复工级还得看他自己的表现。 而傻柱看到许大茂是这顿宴席的座上宾，在那气得直发抖。 以前两人都在骂对方就是个伺候人的，可结果呢，傻柱现在还真伺候上许大茂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不过好在聋老太最近可是叮嘱了傻柱好多次，不要跟许大茂起冲突，所以傻柱这才压下了心里的怒火—— 最主要的是，真心打不过！ 跟李怀德岳父的见面也很普通，人家就是想要了解一下许大茂对于音箱厂未来的打算，许大茂捡能说的就说，也不算夸夸其谈。 酒桌上有两个李怀德岳父的子侄在那阴阳怪气，说许大茂何德何能可以这么年轻就当上音箱厂的副厂长，暗戳戳的指他是一个泥腿子，高中毕业而已，没文化…… 别说许大茂了，连在一旁上菜的傻柱听了都觉得有点窝火。 虽然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但那俩家伙更不是个玩意儿！ 许大茂转头看向别扭的李怀德，这才明白他在这边也不受什么待见，他眼里的意思是——【李哥，我能怼他们不？】 李怀德低着眉头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喝了一口酒，那意思是——【想说啥就说啥，你随意。】 “我说两位……公子？” “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泥腿子？谁家没有农民？” “咋滴了，这刚建国不久，你们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看不起农民了？想把自己包装成特权阶级？” “觉得我许大茂德不配位？行啊，你行你上，我明儿个就去部里问问去。” “我是敢让位啊，可你们俩位——” “敢接吗？！” 第164章 莽，是一种态度 那两个公子哥儿被许大茂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实话，这个位置他们想要。 但许大茂闹到部里去，让位出来——他们敢接吗？ 真心不敢接！ 顿时酒桌上就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李怀德和许大茂两人继续旁若无人的吃着喝着。 开玩笑！ 许大茂的战斗力，可以把人怼到逃出国避难，就面前这两个小卡拉米，算个毛线啊！ 最后，李怀德的岳父只能打着哈哈，并且让两人敬酒赔罪，才把事情压了下去。 虽然心里也是觉得许大茂没有规矩，李怀德也不应该让手下人这么张狂。 但联想到凌峰的事情，他岳父心里也就释然了。 或许就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三个部门才愿意给他做保吧？ 这样一想起来，自家的两个子侄，倒还真是不成器啊。 “大茂小友，这里我代家里的两个小辈给你道个歉。” 李怀德的岳父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能屈能伸，直接站起来端起酒杯给许大茂敬了一杯，这可弄得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不但如此，他还把两个子侄给硬是塞到音箱厂里，给许大茂李怀德当下属，从最底层做起。如果不听话，可以打可以骂！实在不行，开除了也是可以的。 许大茂和李怀德对视了一眼，这两位算起来可是李怀德的妻弟，堂弟那种，也算得上小舅子。 音箱厂的事情传出来以后，特别是上次李怀德把13号音箱带回来测试以后，这两个家伙就明里暗里撺掇着李怀德岳父，想让他帮忙安排去音箱厂上班，当个小领导。 到时候自己也弄一对回来开个小型音乐会，那该多有面子啊！ 那妹子们岂不都接踵而来？！ 想想那个画面，他俩就激动了。 但李怀德岳父把他们俩就这么送过来，由李怀德和许大茂随便使唤？ 虽是进了音箱厂，但跟预想的不一样啊？ 然后，这算是李怀德的家庭地位，上升了？ 这个，可以有！ 李怀德的岳父，有魄力！ 饭后，许大茂拒绝了李怀德安排车子送他回去，就想晃一晃醒醒酒。实际上也没有喝醉，毕竟他的身体素质在那儿摆着的，可就是想走走路晃一晃，最近太忙了，走路的时候可以安静的想点事情。 于是李怀德就派着两位小舅子给许大茂送出大院，这两位被叮嘱了很久，虽然心里有点不服气，但听过凌峰的事情以后，也收起了脾气。 他们年少气盛有点犯二不假，但这个阶层的，纯粹的蠢人，那是没有的。 而傻柱跟在后面走，杵着拐，拎着一个大网兜子，里面是一部分今天的剩菜，以及李怀德给他的红包。 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许大茂了，不过还好，最近没有找他许大茂的麻烦，所以许大茂也并没有理会他，大家也相安无事。 只是感觉到，许大茂已经由四合院这个小圈子，跳到了另外一个层次，不跟他们玩儿了。傻柱一时半会还没有适应过来。 “嘿！你就是许大茂啊？！就是你丫的抢了小霞的第一名？！” “就是你把凌峰哥给逼走的？” 突然，前面传来了声响，只见几个穿着军大衣的少男少女堵在了出大院的路上，他们还背着书包，但看那形状就明白，里面装着砖头！ 还有几个手里拿着车链子，哟嚯？ 这是来寻仇来的？ 男的为小霞只得了个第三打抱不平？ 女的为凌峰那个叛国的叫屈？ 这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是吧？ 许大茂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小舅子，他们赶紧摆手示意：“不是我们干的，真不是我们干的！” 言语上挤兑一下许大茂，想从他厂子这边搞点好处，这些事情他们干得出来。 但伙同外人搞自己人，他们再傻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但凡有这种想法，李怀德他岳父就会先收拾他们。 许大茂问的却是：“要是打起来，我把他们都给揍了……会出事儿吗？” 两个小舅子赶紧摇头：“只要不动刀枪，别残废别出人命，基本上就没啥事儿。这种茬架在我们大院里很常见，就算有事儿，我们大伯也不是吃素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那就好！”于是径直地向前走了过去。 此时就连傻柱都在后面喊着：“许大茂！你傻啊！他们那么多人！” “我就是许大茂，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赶紧点！我没时间跟你们磨叽。” 他最近火大，昨晚月球上又因为他的任务，死了一名同胞，弄个厂子还被商业部质疑，就连李怀德岳父家这俩傻小子还敢对自己有意见—— 咋想安安静静做点实事儿就这么难呢？ 有本事不对，有想法也不对，不想干也不对，东西全部捐出去只想清闲也不对…… 他总感觉周围有巨大的阻力，压着他很难动弹——让他非常的暴躁。 而现在又有人挑事儿，那怎么办？ 管你家里是什么大官——先揍了再说！ 念头通达最重要！ 而黑暗中，有一些人正注意着这边。 “小陈，这许大茂，不会真动手吧？” “老首长，我劝你最好制止这些二代们，许大茂才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以牙还牙是他最基本的操作。” “真要吃亏了，您可别怪我没有预先提醒。” “没事，今天不管哪边吃亏了，对他们来说都是个好事儿，年纪轻轻的一个个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对面的小年轻们还真有拿出砖头冲上来了的：“哟嚯！嘴巴还那么硬？小爷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不开第一枪，这是基本原则。】 于是，一块砖头直接敲在了许大茂的脑门上，瞬间粉碎。 然后许大茂嗞着牙嘿嘿一笑：“这样，我就有理由动手了吧？” ——啪！—— “卧槽？！你竟然敢还手？！我爸是……” ——啪！—— “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啪！—— “大哥，饶命！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别杀我！” ——啪！—— “我特么就只是路过的，你打错人了啊！” 一句话都没说，许大茂连续抽耳光，一个都没有放过，连那想为凌峰出头的女孩子，都被他打掉了两颗牙。 一群人或坐，或瘫倒在地上，都在恍恍惚惚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几个小年轻趴在地上直接哭了出来，就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 远处的卫兵拿着枪，又想过来帮忙，又看看远处黑暗中有没有什么指示，不敢乱动。 而许大茂则是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回头对着远处的黑暗中说了一句：“就这？弄些废物二代们来试我？” “有意思吗？” 第165章 再唧唧歪歪，剁嘴! “要我来弄这个音箱厂，那就按照我的规矩来，我是为国家赚外汇，又踏马不是为自己搂钱！” “信不过我就直接换人，你们自己玩，我也没意见，真以为我想当这个官儿啊？” “但我已经开始做了，还有人这样胡乱伸手的话，我会把伸出来的爪子给剁掉——真正意义上的剁掉！” 说罢，许大茂直接出了一拳，咔嚓一下，旁边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直接断掉了！ 顿时，那群小年轻连哭都不敢出声了，全被吓住了！ 而远处的两名卫兵，直接拿枪指着许大茂，手指放在扳机上一动都不敢动！脑门上白毛汗直接就炸出来了！ 这种级别的高手，在大院里要真有什么坏心思，他们真心拦不住！ 许大茂完全没有理会卫兵，对着吓傻的李怀德的两名小舅子说道：“你们俩善后，这是第一个任务，做得好明天来报到，做不好滚蛋！” 然后径直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而对于卫兵的两条枪，他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傻柱在后面看的嘴巴都张大快要脱臼了！ 这踏马还是那个许大茂吗？ 于是他赶紧一瘸一拐地跟着走了出去，再待在这里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儿！ ———————————————— 黑暗中的人沉默不语。 “……” “小陈，他真的有这么厉害？” “首长，我不是早说了嘛，你们都不信。” “可，他怎么敢……”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但许大茂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在我见过的高手当中，他是最为克制的。装小人装弱十几年，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 “如果……” “各位首长，我说个不太好听的话，我不确定啊，但我想，他大概率横练功夫已经大成了，根本不怕子弹。” “但是……” “你们为何一定想控制他呢？他祖上三代我们都查过，绝对没有问题。他但凡有一点杀心，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厨子早就被他给灭了。就是他把许大茂给踢废——一脚把许大茂给踢入世的。” “从他捐出房子，作出那样的曲子，捐出音箱的设计图，还有对香江的看法，也能看得出来他对国家的热爱与忠诚。” “可一个人真的不贪财，不恋权，还有这么强的武力，以及这么聪明的头脑。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就像是一个下山游戏人间的高人，如果不是何雨柱那一脚，他会隐瞒能力过上一辈子。可惜暴露了。” “现在不是他想干什么，而是各位首长想让他干什么。但我建议，最好不要逼他，不然会适得其反。” “……” “……各位，我看先就这样吧，把这些小崽子们都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成天乱晃悠，迟早会出事儿。” “是啊，大院干部子弟，胡同工人子弟，都快成为特殊阶层了，再这样下去……” “要不，把他们都塞到音箱厂去，让许大茂好好教育教育？” “我看，也行！” ———————————————— “大茂，你真这么厉害？” 回去的路上，傻柱一直追着许大茂，也一直东一句西一句的问着他。 这傻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的！ 许大茂也是被这家伙给弄得不胜其烦，真想一拳解决算了。 可是，就是这二货一脚把自己给踢到这个世界来的，也是这样二货把前身许大茂踢的不孕不育，这种感觉就很奇怪了。一边想弄死他一边又想感谢他，还没事想跟这傻子比个高下…… 许大茂对着旁边的墙面就是一拳，然后“抽”出来一块砖石，当着傻柱的面直接用手刀给剁碎了。 “你再踏马唧唧歪歪，我把你嘴给剁了！” 傻柱吓得赶紧捂住了嘴！ 现在看起来，许大茂只跟自己要了1000块——那是人家真的宽宏大量！ 傻柱可不觉得自己脑袋比那石头还要硬！ 算了，真怕了，许大茂连这些二代，还有卫兵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再要烦他，会不会真的剁嘴？ 于是两人就那么不言不语地回了四合院，气氛诡异的很。 回了院子，秦姐还没回来？ 想问许大茂，又不敢…… ———————————————— 0点过后，许大茂又去了月球，一切正常，再到了马达加，也一切正常。 而且今天卡萨尔男爵过来送文件了，交接以后拿到了最后一份hp药水，本来一切正常，但他却想追求李明美？ 这就有点……怎么形容呢？既拿了药水，又把人家的头人给追到手的话，这“新月国”的一切，不等于都是他的了吗？ 想的挺好，但李明美完全看不上他，因为她是许神仙的女人。 于是，新月国一方派出了月神许大茂，请问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许大茂直接对着卡萨尔男爵一行人伸出来了指头勾了勾——“你过来啊！” 卡萨尔男爵不明白许大茂在说什么，只好用马达加语询问李明美。 李明美一把挽上许大茂的胳膊，那热恋中的小情侣的样子，直接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了卡萨尔男爵一行人的面前。 “这是我男人，想要追求我？你先得打败他，才有这个资格。” 听懂了意思的卡萨尔男爵，直接摆出了拳击姿势，冲了上去。 ——嗖—— 然后他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还好，这边是沙滩，并没有受什么伤。 “不可能？为什么？” 他直到最后都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踢回来的，压根就没有看清楚对方出手（出脚）啊？！ 而他的随从们赶紧过来扶起他，并挡在前方警戒地看着许大茂，因为他们也没有看清楚！ “来，一起上吧，我要打十个！”许大茂摆了一个咏春叶问的姿势在那里装模作样。 得到了李明美的肯定之后，卡萨尔男爵带着5名随从一起冲了上去，然后—— 又被踢了回来。 对方在建国的问题上帮了自己这边的大忙，所以许大茂完全没有出力，算是用脚把他们给推了回去。 虽然他想追求李明美的想法让许大茂有些火大，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是个正常现象，谁叫李明美本身身材就那么哇噻呢。另外对方也没有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有可能是没有使出来，所以许大茂也并没有理由报复回去。 不过以后，那就得看他自觉不自觉了。 但这一次，许大茂的动作还是太快，他们仍旧没有看清楚。 “这是什么？” “拆尼斯空腹！” “这么神奇？我能学吗？” “想学啊？我教你啊——” “一天2小时蹲马步，先做到了再说！” 第166章 跟着我，有肉吃! 来了马达加，啥也没做，收了一个徒弟，还是个男爵？ 许大茂自己都觉的蛮奇怪，刚刚说话太出溜，一下子没忍住，就直接说了出去。 不过自己也没啥可教他的啊？ 两个小时的蹲马步……小学时被老师罚蹲马步，半个小时就哭爹叫娘两股颤颤，这个叫做卡萨尔的小黄毛要是能够蹲上两小时的话，收下这个徒弟也未尝不可。 这样一来，李明美可就成了他的师娘，那就不会再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打发走了卡萨尔，补了点海产品和水果，又聊了聊现在的局势。 因为卡萨尔到访的关系，叛军和政府军最近都老实的很，听说卡萨尔准备在这也建一个大使馆…… 许大茂觉得未尝不可，不过这些都交给李明美去处理了。他最近还得忙月球上，以及四九城音箱厂的事情。 有卡萨尔在这边的话，局势也会平缓一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 次日，许大茂继续打扫整理音箱厂，好消息是预订满编100人已经到岗70多人，街道办送来的烈属、军属、待业青年。轧钢厂过来的学徒工、木工，还有李怀德的两个小舅子也老老实实的过来报到了。坏消息是昨儿晚上的大院里的小年轻们全都来了，12个！ 他们一脸桀骜不驯的站在许大茂的面前，有的鼻子里还塞着止血的卫生纸，看样子是回去以后又被揍了一顿。 虽然许大茂的武力值很猛，但他们都是官二代，多少还是有点傲气在身上的，而且里面还有几个中专生。 但现在都得听许大茂这个高中毕业生，前段时间还是放映员，三代贫农的话，心里多少是有点不服气的。 许大茂无语的跟李怀德对视了一眼：“咋咱们这里成了托儿所还是怎么地？” 李怀德也耸了耸肩膀：“三个大佬发话，我也不能不听，我岳父都插不上嘴，能怎么办？” 李怀德也很苦恼，一下子就塞了十几个过来，而且都是不好伺候的主，他也没办法。 不过好在他们的家长都说了，不听话就打，打到听话为止。当然，这个事情得由许大茂来做，他李怀德还真没那个胆子。 不说自己的两个小舅子会不会回去告状的问题，这群大院官二代里，有那么三四个家里的背景比自己岳父还要大，真心不敢管。 许大茂也直戳牙花子，这些是最不安定的因素啊，他可不想当幼儿园园长。 于是问李怀德：“能退回去不？” 李怀德翻了个白眼儿：“你说呢？” “那上面给什么支持条件？这样莫名其妙的塞人，不好管理啊。” “启动资金10万块钱已经到账，设备申请一路绿灯，所有要求只要合理加快解决。” “不过粮食肉类等等福利就没有了，今年粮站还有肉联厂指标已经全部用完了，轧钢厂那边都缺呢，不过他们吃饭是可以凭粮票去轧钢厂食堂的。”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上面已经同意你的方案，这两天娄家的大公子和商业部的人，就得启程去香江了。娄半城暂时是不能出去的，估计这个点已经有人去娄家通知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如果能够做到这几点，那还算是很有诚意的，这样的话，勉为其难帮他们调教一下这些小屁孩，也就是稍微累一点的事。 你们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于是许大茂站到小广场的前方开始训话。 “都听着啊，不管你们是军属，烈属，转业军人，还是大院子弟——” “在我这儿只有一个身份，学徒工！” “半年之内，好好表现，厂子效益起来了，大家都能转正。” “厂子效益不行，那就分流到其他厂子里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因为要抢时间的原因，我们这会经常加班，过年只有7天假，别跟我说什么周末什么轧钢厂放假了。在我这里生产就是战斗任务，要抢时间。” “所以我们音箱厂，是实验性质的，很多规章制度与总厂不同。” “当然，相应的加班费、计件费用、相关补贴和福利，我们会全部到位，不会拖欠。” “我直说了，起码这半年，包括这个新年，我们都会很累的。” “现在，有想退出的，请自己离去。不退出的，等会就跟音箱厂签订详细的用工合同，相关条款都会写在里面。” 等了半天，有两个小年轻想动，但都被其他人给拉住了，估计是被家里告诫了什么。 按理来说，许大茂的这些条件，在这个年代是极为苛刻的，甚至可以说有些zb家的苗头了，但他能怎么办？ 三个部门大佬在上面施压，自己也只有半年时间，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所以干脆把丑话说在前面，内容都写在合同里，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 而且大院二代们倒是无所谓，但街道办送来的这些人很清楚现在一份工作有多么难得，因为现在定量见了不说，鸽子市黑市粮价飞涨，已经翻了3倍左右了，再不工作吃什么喝什么？ 他们是绝不可能退出的。 见没有人退出，许大茂嘿嘿一笑。 “恭喜大家做出了最为明智的选择，我这个人很懒，连给你们画大饼，说以后这个厂子效益有多好，福利有多好都懒得说。” “因为我也没有想好。” 众人见他这么一说，都有点心慌了，这个副厂长，实在有点不靠谱啊，鼓舞士气的话都懒得说懒得想？ 今天的决定，是不是有点仓促了？ 可是最近又没有其他厂子招工，这可怎么办？不会遇到黑心厂长了吧？ 但许大茂话锋一转：“但是，我这个人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所有人，进食堂！” 大家伙都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去了食堂，但越走进食堂那边，就觉得空气中的腥味儿越重。 一打开门，就见桌面上满满当当摆的都是鱼，鱼干，海带，还有苹果梨子……而刘光天和刘光齐正一人一边在那拿着本子和秤，准备做登记。 新鲜鱼有带鱼、海鲈鱼、剥皮鱼！ 那鱼干有小半个胳膊那么长，说夸张点，拿出去当匕首砍人都可以。 所有人眼睛都绿了，肉！冬天见不到的绿菜！还有新鲜水果！ 这是要过年了，提前发年货了吗？ 可他们还没有正式入职啊？ “每人新鲜海鱼10斤上下自己挑，鱼干一条，5斤上下；” “干海带一捆5斤左右，瑶柱干一包2斤左右，苹果3个，梨子3个，橙子3个。” “签字，拿东西送回家去，再来办理入职，办完打扫卫生，中午自己去轧钢厂打饭，下午下班，我叫厨子来做全鱼宴。” “我许大茂其他大话不敢说，但——” “跟着我，有肉吃！” 第167章 分鱼风波 所有人都疯了，没见过啊？ 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啊！李怀德他也没见过啊！ 还没开工呢，近1000斤海鱼，500斤鱼干，500斤干海带，200斤瑶柱干，1000斤水果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往外送？！ 这是疯了？ 许大茂是疯了吧？ 轧钢厂过年也不至于此吧？ 所有人吞咽着口水，然后看着许大茂，没一个人敢说话。 这是许大茂早上来了以后，就在食堂里清库存放这儿的，然后让刘光齐和刘光天两兄弟过来守着。 咋办？咱一开工就得加班，既然要加班，至少得吃好喝好啊？ 这个年代又不能单独开工资，所有工资标准按照地区工种工级都固定的死死的，那许大茂就只能在福利方面想办法了。 白面粗粮他又搞不来，他还得托李怀德帮他多弄点，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弄。现在他的空间里只有这些玩意儿，多的是。 但只能拿出带鱼海鲈鱼剥皮鱼这些种类，因为这些是他认识的，而且在华国沿海也能捕捞到的。 总不能掏个大黄鱼或者金枪鱼出来吧？ 水果也有很多其他品种，不过椰子芒果不能掏。 所以，只有这些，将就点吧。 毕竟这些种类，在马达加完全不值钱，太常见，最近都吃吐了。 他们想要的是大米，白面，土豆，玉米。 但在李怀德和这些工人面前，这就是不得了天大的事情了。 许大茂所说的数量，基本上只有厂领导干部才能有的待遇，还不一定有这么多，但许大茂说每个人都有？ 他这日子是不过了？ 但把他论斤秤给卖了也换不来这些东西啊！ “大茂……你这是，把你岳父给打劫了？还是把房子给卖了？”李怀德颤颤巍巍地问着。 这咋儿弄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给运进来的？保卫科都是吃干饭的吗？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解释道：“我岳父不是有几家酒楼吗，我岳母还是谭家菜传人，主料就是海货，自然有这个渠道的。” “这音箱厂对外销售的事情是他在负责，跟咱们可是统一战线的。我去他那儿倒腾点海货，先给大家发点福利，没毛病吧？有力气才能干活啊。” 李怀德继续问道：“你搞来的？自掏腰包？” 这么多东西，李怀德可没有批过条子，许大茂压根就没有跟他商量过，也没有申请过经费。他也觉得批不起，事情还没做呢就搞这么多福利，而且都不是便宜货啊！ 这种事情他李怀德即便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弄！ “不然呢？”许大茂耸了耸肩膀。 李怀德艰难地举起了一个大拇指：“你牛哔！” 然后许大茂拍了拍巴掌：“大家排好队，领东西！” 众人还是不敢动，就那么巴巴地看着许大茂：“许副……许厂长，真是给我们的？” 许大茂：“难不成我一个人吃得完？领去啊！” 他们还是不敢动：“那个，我们厂，真的是做音箱，而不是做炸弹？这是不是买命……” 许大茂脸都黑了，要不要这么怂啊？肉都放你们面前了还不敢拿？ 他是没有经历过一月一人只有3张票每张不过3两，而且还大概率买不到的情况。 所以他自然不明白这些肉有多么金贵，虽然不是猪肉，但是有营养啊？ 于是许大茂直接拎起一人，让光齐和光天把他该分的东西打包装好，硬逼着他签了一个名，然后再拎到食堂外面，还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滚！回家送东西去！” 那人在门外看着手上拎的鱼还有干货和水果，又看了看在食堂里站着的还在发愣的工友们，以及一脸不高兴的许大茂，还有不知道如何表达心情的李厂长。 突然，他反应了过来，一股子心酸就上了头，眼泪鼻涕都快流出来了。 “好！我滚！” “我一会就回来！许厂长，李厂长，我王德发在这里跟你们保证！” “这音箱厂我待定了！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不就是加班嘛！只要加不死！就往死里加！我但凡皱一下眉头，喊一声累，我踏马就不是个爷们儿！” “我这就滚！” “等我啊！等我回来再开工！” “一定要等我啊！” “等我——” “我——” “——” 然后那人双手拎着鱼和海带干货水果，就那么风一样地跑了，空气中时不时还传来他大吼的声音，好似生怕别人抢了他该干的活一般。 许大茂和李怀德面面相觑，然后许大茂挠了挠脑袋：“我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李怀德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我先去跟保卫科说一声……免得出事儿……” 然后今儿个上午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六七十人，陆续的每人拿着一堆物资风一般的往厂外跑去，要不是李怀德来得及时，保卫科那边真就把这些人当做小偷直接给抓了起来。 然后，围观的轧钢厂工人们就不服气了——凭什么？！ 凭什么他一个还没建起来的小厂能发这么多物资？咱们这总厂大厂还啥都没有呢！ 李怀德头大了，无妄之灾啊，这许大茂踏马不当人子啊！不干人事儿啊！ 你踏马就不能偷偷摸摸的搞？！ 他在那里解释这是人家许大茂自掏腰包弄来的，可工人们就是不信，非得要许大茂出来对质。 一个上月刚转正的放映员，把他卖了也换不来这么多东西啊！ 绝对是你后勤主任在搞鬼！ 许大茂出来了，解释了半天工人们还是不信，又要让杨厂长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 结果一上午啥事儿也没干，差点弄成群体事件。 许大茂真是被这些人搞疯了，老子自己掏腰包，给自己员工发福利，关你们什么事儿了？ 咋地就不行了？ 最后杨厂长、聂书记、李怀德三人碰头商量了半天，决定今年的年货，在许大茂这边订购一些，以堵上工人们的嘴。 本来轧钢厂的年货福利这些，真心不多，再加上59年开年以后就出现了物资匮乏，预订的猪肉——肉联厂那边拿不出来，他们正着急呢，生怕年底福利不够工人们闹事儿。 结果你许大茂突然给大家来这么一出，是踏马嫌事情还不够大是吧？ 这是把自己这些厂领导架在炉子上烤啊！ 不对，是绑着炸药包放在炉子上烤！ 随时会爆炸的那种。 李怀德最后也光棍，就从你许大茂这边进货。杨厂长和聂书记也没有意见，在哪儿买不是买，更何况现在是有钱买不到东西。 现在轧钢厂还未合并，工人数量也只有三千多人，那就按照三万斤鱼，一万斤海带，一万斤水果来采购。 反正事情是你许大茂惹出来的，要不你解决，要不他李怀德也撂挑子不干了。 这事特么不解决，他李怀德杨厂长聂书记那就里外不是人，工人们要把他们给骂死！ 轧钢厂眼么见儿就要升级成大厂了，合并前夕你们搞这一出？ 你杨厂长聂书记李主任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哦，音箱厂能赚外汇就是大宝贝，他们轧钢厂不能赚外汇就是小娘养的？ 不公平！ 第168章 懵逼的娄二哥，痛并快乐着的李怀德 然后娄家的二公子，就莫名其妙变成了许大茂口中的——“我有一个朋友”，专门搞近海捕鱼的朋友。 我尼玛？谁懂啊家人们？ 我一个zb家家里的边缘角色二少爷，连名字都不配出现的路人甲。昨儿个还在家里开开心心抱着妞儿吃着火锅唱着歌儿呢！ 结果家里大哥被国家指名公派去香江开公司？这两天就走？我娄家这是要翻身了！那我就可以继续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了。 结果下午突然被老爷子叫到老宅去，然后突然就变成了家里那几条破渔船的负责人，但也没有让自己去管渔船，而是把我丢到一个废弃仓库去看门了…… 我堂堂娄半城家的二公子，突然就变成一个看门大爷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谁来跟我好好解释解释？ 许大茂来了：“二哥！好好看门啊！丢了东西小心爸揍你！” 而正在发呆的娄二哥：“？” 许大茂没有理会他，径直进了仓库，然后一会就出来了。 娄二哥站了起来扒拉着许大茂：“不是，你谁啊你？什么爸揍我——” 然后许大茂直接把他拎起来了，单手举在了空中。 …… 而跟着一起来的娄家的几个管事在那一动不动，都不敢上去拦的。 女婿打小舅子，都是他们家内部的事情。 “我是许大茂，娄晓娥是我媳妇，现在明白了吧？”许大茂很随意地说明了身份。 娄二哥吓得在空中乱弹！单手，轻轻松松就把自己举了起来——这还是人吗这？ 自己体重可有250斤啊！ 不过许大茂只是吓唬了他一下，便放了下来。 “最近每天都会有轧钢厂保卫科的来拿渔获，你就做好登记称重交接就可以，其他事儿不管，也别问，看好仓库就行，明白不？” 娄二哥还在那里大喘气，没有听懂许大茂的意思。 而许大茂则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解释，今天一不小心弄出这么大的事儿，反倒解决了“新月国”渔获出口的问题，自然是要早点回去，晚上得去跟李明美说一声了。 “新月国”马达加的渔获，出口给华国轧钢厂，要什么东西再找李怀德或者娄半城代为采购，总比自己找销路方便，反倒是一件好事儿。 而至于娄二哥，本就是一个不成器的家伙，随机被娄半城抓出来而已，做好了，在公家那边混个脸熟，是个加分项。 做不好，或者搞砸了，也算是一个有分量的替死鬼。 总不能娄半城自己来做这个事儿吧。 再说这小子虽然有点没谱，但让许大茂管教管教也好。 自从大儿子被商业部带去香江开公司，娄半城就明白，有许大茂在娄家就有一线生机，所以他说啥就是啥，全力支持。 至于许大茂的渔获水果从哪儿来的，他不问，需要有人背锅，亲儿子上—— 这种做法，亲爹也不过如此了！ 许大茂走后，娄二哥莫名其妙了半天，小妹娄晓娥结婚时只有娄父和谭雅丽去了，他们大房二房的都没有去，以免太过于张扬。 可你多少要尊重一下二哥我吧？咋一见面就拎起来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哪里得罪你了？ 就算小妹受宠，也没有这样干的吧？ 他骂骂咧咧的进了仓库，刚一进去就傻了眼—— 嚯？！ 嘛玩意儿吗？ 那许大茂进来出去整个连一分钟不到，仓库里就摆满了海鱼鱼干海带和水果？！ 啥时候，啥人运过来的？ 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正当他怀疑人生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卡车的声音。 “娄二哥，人呢？” 回头一看，外面一堆荷枪实弹的保卫员跳下了卡车，冲着里面走来了。 娄二哥脑门上的汗都炸了出来，我特么啥都不知道啊，就被老爹丢在了这里，然后妹夫突然又送了这么多物资过来——到底啥情况啊？ 就算要枪毙我也得给个罪名吧？ 然后领头的保卫员见只有他一人站在仓库之内，便笑呵呵的说道：“娄二哥是吧？哎呀，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少有为啊！大能人啊！” 这通马屁拍的娄二哥一愣一愣的，他身高170体重250斤，我这样儿的你说我玉树临风？ 膈应谁呢？ “我们轧钢厂要运三万斤鱼，一万斤海带，一万斤水果，这是李厂长和您妹夫许副厂长签的条子，您看……” 不过谈到有生意，娄二哥就精神了，娄家经商待人接物的本能觉醒。 事情一想他就明白了，货是便宜妹夫许大茂的，通过他们娄家转手卖给轧钢厂。 货从哪儿来的，怎么运进来的，自己也不必问，只把这些与公家打交道的事情弄好弄清楚，把仓库看好就行。 出了事儿，自己就是背锅的。 不过娄二哥倒是看得开，老头子这样安排一定会有他的道理，自己照做就行。不懂的回了老宅再去问老头子就行。 听说大哥去了香江也是这许大茂的手笔，而且大哥现在算是半个商业部的人。 这便宜妹夫，有点本事啊！ ———————————————— 今天事情闹得太大，所以本来说下午要搞全鱼宴就没弄成，最近音箱厂这边行事必须低调一点了。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这算是好心办坏事儿？不过好像直接解决了两方的需求，也不算坏事。 不但如此，李怀德现在是痛并快乐着，除了轧钢厂以外，听到风声的其他厂也找了过来，许大茂直接说了每天最多1万斤鱼、0.5万斤鱼干、0.5万斤海带、0.5万斤水果，交给李怀德自由分配。 李怀德现在是所有厂子领导眼中的香饽饽，每天1万斤鱼，就问你谁能手握这么多资源？ 他李怀德就能！全部都是计划外物资！就连肉联厂都找上了门来，他们是有猪肉，但没有海带和水果啊！ 咱们以物换物总没问题吧？猪肉是没有，把肉联厂厂长给卖了也没有，但猪下水和猪大骨可有的是啊！ 至于说这年头鱼肉不稀罕，可以自己去钓鱼，或者上山打猎—— 且不说现在是冬季，你就看看北海公园岸边坐着多少钓鱼佬？ 早踏马被钓个精光了！ 至于上山打猎，饿疯了的村民们早就把山货看成集体所有了，猎户上山打猎下来都得卖给村子里一半，更何况你一外人想去他们村的后山打猎？那是想疯了心！进都进不去！进去了也出不来！ 物资只能给这么多，再多，许大茂这边的那艘船受不了，而且“新月国”的本土居民还得吃喝呢。 顺带找李怀德换了点柴油，理由是娄家的渔船本是为了他们的酒楼弄点渔获，现在压力太大，燃油不够。 这个理由，太完美！ 本来这玩意儿是管控物资，但娄家能拿来渔获，以物换物，几个厂的厂长一拍大腿就答应了下来，许大茂这边的需求量，分担到几个厂里，那就不是事儿了！ 所有人都很满意，这可是意外之喜，终于能过个好年了—— 完美！ 第169章 各方安排，去什刹海滑冰 四合院里，刘家喜气洋洋如同过年一般，光齐光天自然也是拿回了那么多物资，本来光天是轧钢厂的员工，不应该有这些，许大茂大手一挥，把自己的名额给他了。 两人一合计，家里留一份，另外一份给光齐对象家里送过去了，两家关系现在是前所未有的融洽，正在商量年后办婚宴的事情。 而刘胖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要不是许大茂等人拦着，他又得去炫一瓶助助兴！ 这不一回去就拉着许大茂去他们家吃饭，为了等许大茂，刘海中他媳妇，现任的“一”大妈还有光天在四合院门口等了很久，许大茂一回来就被拉了过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见到雨水又在数落傻柱，傻柱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许大茂脑子一转，最近好像对雨水的投食少了点，小姑娘家的眼见的又瘦了？ “走，雨水，给一大妈搭把手去，今天去一大爷家吃饭！” 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把雨水给拎走了。 要是以前，傻柱多少还会呛几句，现在，真心不敢。 不管，不问，不惹事儿。 后来许大茂问起，才明白雨水咋又数落傻柱。昨儿个傻柱不是好不容易带回来那么多剩菜嘛，结果贾张氏以贾东旭和棒梗需要补充营养弄走了大部分，然后傻柱还给后院的聋老太送了一点。 雨水最后就只吃到了两片肉而已，傻柱自己也弄不懂，自己明明是一个大厨，按理来说应该是院子里吃的最好的啊？ 可结果呢？ 贾哥还有棒梗骨折了，吃点好的没错啊？ 老太太对自己那是最好了，不管是不是烈属，孝敬她也是应该的。 可为啥最后只要自己一回四合院，就只剩下了咸菜花生米加窝头，这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每个环节都没错，那到底是谁错了？！ 就是他许大茂的错！ 如果不是他讹了自己一千块，自己至于过得这么苦哔吗？ 就是他的错！ 然后傻柱化悲愤为食欲，继续炫着棒子面儿窝头。 反正也打不过许大茂，他还能怎么办？ 忍着呗。 另一边，阎家阎埠贵一个劲儿的在叹气，阎解成要关上几天倒不是什么大事儿，而是音箱厂的工位没有谋到，那些福利没有谋到，在他心里如同刀绞一般！ 原先也就是如同轧钢厂工位一样，600就能解决的问题，他硬要肖想用200块买下，许大茂自然是不愿意的。 结果他就纠集全院邻居去逼宫，逼宫道德压制不成，反倒把自己刚上任的“二”大爷身份给撸掉了。 最后所有的便宜都归了刘海中…… 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跟许大茂作对呢？ 他现在真的后悔不已。 而且，音箱厂现在的一个工位，明面儿上已经涨到了800，黑市里已经涨到了1000。 原因无他，一个小破厂，工资倒是差不多，但福利比其他大厂还要好！ 而且听说，那并不是一年发一次的年货，而是每个月都有一些，直接跟他们的良品率挂钩，做得好，那就多拿！ 一时间内，音箱厂，成了广大待业青年最想去的厂子，李怀德卖工位以前是一边降价一边偷偷摸摸，现在是别人主动加价硬塞，不收还不行——你看这事儿给闹的！ ———————————————— 晚上，许大茂照例到了月球巡视，一切正常，再去马达加，镇子里多出了很多不认识的人。一问才知道，自从登报宣布建国以后，就有不少在马达加讨生活的华人慕名而来，原本只有2300人，现在已经快到3000了。 这是好事儿，新月国现在什么都缺，人口也是重中之重。 只要是华裔，只要认同一个华国原则的，遵守新月国规矩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接收！ 不认同的，嘴打烂，丢出去。 跟李明美说明了渔获水果出路的事情，让这边拟了一个急需物资的清单，便于之后丢给娄二哥那边，他现在就是许大茂完美的工具人，厂子里以为他是负责给娄家酒楼专门送货的，船队需要这些东西，顺便赚点钱。所以许大茂所需要的东西，大宗的都由他去交涉，少量的直接找李怀德就行。 主要就是柴油、米面、布料、缝纫机、自行车、种地用的农具、锅碗瓢盆之类的。 这些不但是娄二哥（许大茂）在采购，很多公社也在采购，原因无他，去年的大炼钢把生产工具都给熔了，现在只能重新再买。 本来还想购买拖拉机，耕地机等等机械，但稍微一问就知道，这些可都是管控农用机械，只能由公社打申请实名购买，而且本来就不够用。 你娄家，或者说许大茂，要这玩意儿干嘛？ 所以只好作罢。 虽然现在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大肆采买，但基本满足2-3000人生活需要的，也就只是一个中型厂子的物资量而已，所以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不是采购飞机大炮还有工业原料，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但如果马达加新月国这边人口再进一步上涨的话，这种交易就很难维持下去了。 不过目前来说，新月国的需求量还是能够满足的。 还有一个小发现，法兰西的大使馆已经在建设当中了，面积不大，更像是卡萨尔的一个临时住所而已。而那卡萨尔，还真每天都在坚持练习蹲马步，现在已经能够以标准姿势坚持一刻钟了。 这倒是把许大茂给惊住了，万一他真的能够坚持两小时，我到时候教他什么？ ———————————————— 次日，周日休息。 许大茂这几天在音箱厂忙的昏天黑地，不过音箱的模具板材都在有条不紊的切割打磨当中，木板、振片等东西做好一批许大茂就拿一批去马达加自然风干，四九城现在是冬季，很不容易风干，别到时候受潮了就麻烦。 而这也是整个过程中最麻烦的地方，没有专门的设备用来风干，温度太高或者太低，湿度太大，都会对音箱效果产生影响。 而马达加那边此时温度适宜，正好利用上，虽然每天晚上要带货跑来跑去，但这样一来，每批音箱材料的风干时间，由四九城的半个月，直接压缩到了马达加的三天，进度不减反涨。 许大茂估摸着，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凑足第一批1000对15号音箱，马上就可以开始铺货了！本来今天还得去厂子里，不过娄晓娥缠着他非得休息一天，因为今天和小姐妹们都约定了，去什刹海溜冰！ 整个海子都冻的结结实实，这个时候去不玩，再过段时间解冻了过年了，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许大茂拗不过娄晓娥，便带着她和何雨水一起出门了。 走之前还跟傻柱打了个招呼——“傻柱，音箱厂今天加班，你去给做饭去！” 自己不去，那边加班的同志们的伙食问题还得解决啊。 傻柱一脸的不愿意：“凭啥啊？！我是轧钢厂的厨子，又不是你们音箱厂的！” “工钱没有，不过可以给你10斤鱼肉，可以带菜回来！” “唉！好嘞！你早说啊！你早说我早就去了！” “你早说啊！” 于是，傻柱骂骂咧咧很没有骨气的去加班了。 开玩笑，这个时候谁会跟肉食作对啊？ 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水、于莉于海棠、冉秋叶，一男5女叽叽喳喳的来到了什刹海，但刚换上鞋子滑了不久—— 冰面上就出事儿了。 第170章 冰上遇险 对于何雨水，许大茂真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在大院里，娄晓娥跟她也聊得来，也可怜一个小丫头摊上一个不靠谱的大哥，所以对她关照有加。但凡只要见到她在家，有事没事就拉过来一起吃饭，美其名曰你出手艺，凭手艺吃饭天经地义。 这也有许大茂懒，娄晓娥不会做饭的原因在里面。 而冉秋叶，纯粹是乱入，先前是为了给许大茂送书才认识的，但许大茂天天忙成狗，哪儿有时间跟她聊书上写的是什么中心思想，让他背书倒是可以。但一来二去她竟然和娄晓娥聊上了。 一个是zb家的女儿，一个是海归华侨的女儿，两人见识比普通人高出一截，倒是很有共同话题，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至于于莉于海棠姐妹俩，则是于海棠有事没事过来找何雨水玩，实际上是为了观察这个传说中的许大茂许厂长，于莉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来了。 而至于娄晓娥，则是纯粹想出来玩，作为zb家的女儿，她出来上班又不合适，成天呆在家里也很无聊。 所以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就大包大揽地拉着大家一起出来玩了。 许大茂也很自觉，才没有那种我妹子很多很嘚瑟的意思。他连溜冰鞋都没有穿，只是在旁边看着，以免有突发事件好上前护着几人。 纯粹就是一拎包看东西的保镖。 至于当着她们的面去凡尔赛自己的溜冰技术的桥段……想啥呢？ 5个妹子啊？！没看到旁边的小年轻正在那里跃跃欲试吗？ 结果这边拍婆子的经典桥段还没有上演，冰面上就出事儿了。 原来是对面一群小年轻发现了这边有几个高质量妹子正在打打闹闹，于是就准备过来“认识认识”。 “哎哟，几位玩儿着呢……” 许大茂刚准备上前拦着，还没走两步，那边的冰面就破了一个大洞…… 一群得意洋洋正准备搞事情的小年轻，就那么掉了下去…… 人太多，十几号，这什刹海的冰面也不是所有地方都那么厚那么坚硬。 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这？ 这么多人冰面上大大咧咧的站在一起……你们物理哪个老师教的？ 然后他让娄晓娥等人赶紧到岸边去，自己则是跟着周围的人群救人。 虽然这些小年轻也没什么好鸟，但是刚说一句话有那个意图就掉进冰窟窿里去了，也算受到惩罚了。而这个年代的人都非常勇敢热情，冷眼旁观是不可能的，都在想法子救人。许大茂这个时候想撤出去也不可能，于是趴在冰面之上，在水里捞人。 他虽然力量很大，但这边冰面的承受力有限，所以捞人的速度并不敢快。但把人抓住以后，单手拖上来的力气是有的。 不一会的功夫，就被他捞上来两三个，被救上来的小年轻冻得直发抖，也认出了许大茂是跟那几个妹子一起的人，顿时感到十分羞愧，在那儿不住的道谢。 然后大家齐心合力之下，人全部捞了上来。虽然衣服也被打湿了，但众人以救了人为荣，在那哈哈大笑。可正在这个时候，小年轻里面有人发出了一阵惊呼：“不对，这里只有11个人，刘向阳，刘向阳还没上来！” 众人听到以后紧张了起来，赶紧四处寻找，结果发现在冰窟窿不远的地方，有团黑影正在从下往上敲击着冰面，可是那冰太厚，靠拳头完全无法敲破！ 而他在水下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身上又穿着大棉袄，眼见着就快没有力气要沉下去了！ 众人在冰面上着急地给他指方向，或者敲击或者跺脚，但那边的冰面丝毫没有动静！ 有两个大叔已经开始脱衣服，准备潜下去救人，但也有人拉着他们，免得一下去人没救着，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靠！都给我让开，我来！” 许大茂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隐藏什么，直接冲了过去，半蹲下身子，对着旁边的冰面就是一拳！ 然后，那冰面就如蛛网一般碎裂开来，许大茂和冰块一起沉了下去，整个时间也就一两秒钟的事情，所有人都看愣了！ 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还愣着干嘛？！救人呐！”有人呼喊道！瞬间，又有一个刚刚参与施救脱完衣服的大叔跟着跳了下去。 很幸运的是，许大茂很快就抓到了那个人，然后拎了上来，而刚刚一起跳下去的大叔也帮着托举着那个小伙，冰面上的人再拉着手一拖，那人就很顺利的上去了。 许大茂还跟那位大叔笑了笑，这年头，热心肠的人真多！ “大叔，您这身体不错啊，这么冷的天也敢下水？” “嗨！小事儿！我都冬泳十几年了，不碍事儿的！” 两人正在有说有笑，也准备起身上来。而此时娄晓娥等人也走近了，为了防止冰面再次破裂在远处担心的问道：“大茂？没事儿吧？” 许大茂半个身子都爬上了冰面，一边小心翼翼地爬着一边说道：“没事，不用担心。” 而后面的大叔却问了一句：“大茂？轧钢厂的那个许大茂？联欢晚会拿了第一的那个天才许大茂？” 许大茂感到有点意思了，咱的名声传的这么快了？连什刹海冬泳的大叔都知道了？ “呵呵，是我，侥幸，侥幸拿了个第一。” “是你就没问题了。” 于是，那位大叔脸色一变！ 许大茂正是上半身在冰面上趴着不好发力的状态，可突然就被这位大叔抱着下半身，猛地往水里一拖，两人迅速消失在了水中！ “大茂！” ———————————————— 一进入水中，许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在身后直接给他来了个锁喉，然后双腿又夹住了许大茂的腰，另一只手猛锤许大茂的肋骨。 许大茂一时慌张，吐出了很多的空气，那人就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缠住了他，然后一边仗着自己的水性把许大茂带着往水底沉，一边锁喉还不住地锤击着他的肋骨。 这是要他的命，要活活淹死他？！ 许大茂惊了，刚刚还是跟自己一起救人的善良热情的大叔，怎么突然就对着自己下杀手了？ 没用半分钟，两人似乎就沉到了水底一般，而那名大叔仍旧是死死的扣着许大茂不肯放手，直到许大茂停止挣扎半分钟以后，那人才松开。然后把许大茂转到了自己的正前方，借着水面上的光仔细地看着许大茂，像是在确认他死没死一般。 突然——本来毫无动静的，在水中呈自由漂浮状态的许大茂，突然转了一下眼珠子，皱了一下眉头，死死盯着这位大叔，嘴巴还做了个嘴型。 【你踏马到底想干嘛？】 第171章 上岸，行凶者的身份 那位大叔当时就吓得呛了一口水，气泡不断地向上翻腾，然后他赶忙向着上方的冰窟窿游去。 而许大茂则是一伸手，直接拖住了他的一条腿，但因为那位大叔向上滑动，自己也被拖着向上浮起。 这咋行呢？你踏马不分由说的就把我拖下来而且想弄死我，现在弄不死了，你就想逃？ 想杀就杀，想逃就逃？你踏马谁啊？！ 于是许大茂反方向挥动着另一只胳膊，瞬间就把那位大叔给拉了下来，之前是太过于慌张，手脚脖子被缠，忘了自己大力出奇迹的事情，现在，轻轻松松就把那人给拖了下来。 直接到了水底，然后触到了一块大礁石，然后，许大茂双腿一夹，于是，任凭那位大叔再怎么胡乱扑腾和踢腿，都不能再上浮那么一点点。 然后，上面的人胡乱扑腾努力求生，下面的许大茂就在那稳稳的拉住他的腿，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死死的看着他。 那人越是紧张，越是沉不住气，肺里的空气已经被他吐完了，最后只能向着许大茂求饶，双手抱在一起作揖，但许大茂完全不为所动，他见挣脱不了，直接弯下腰来去掰许大茂的手，也不行。 最后他拼死一搏，只见他眉宇之间杀气一凝，然后一拳就朝着许大茂的脑袋轰杀了过来！ ——咚—— 水中无形的掀起了一股震荡，就如同一个手榴弹在水中炸开一般，这人，有真本事在身？！ 但—— 然并卵…… 完全无用。 许大茂还是一脸看待白痴一般的眼神盯着他——【你不要是弄死我吗？来啊！赶紧的！】 那人一脸的祈求之色，嘴巴叭叭地在说些什么，但许大茂就是不放手。 直到他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开始一抽一抽，这时许大茂才感觉差不多了。 这是一个有真本事的武学高手，刚才那一拳是暗劲还是明劲许大茂不清楚，但确实给许大茂造成了一点“晃荡”的感觉。 而且这人刚刚救人的时候也是毫不犹豫，看得出来是个热心肠。 只是听到自己是许大茂以后，杀意突现，也就是说他是临时起意的！ 洪门的暗花悬赏？很有可能！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人，应该不是坏人，有真功夫在身，而且是临时起意想要杀了自己，许大茂可以在水里继续待着直到他完全溺死。 你要杀我，我就弄死你，很公平吧？ 但总觉得，这么一个人直接弄死，好像很可惜的样子？ 最后，许大茂心软了，主要是馋他身上的“武功”，于是拎着他开始上浮。 弄了这么久，是死是活就看天命吧。 ———————————————— “小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下去可有好一会了！再不救人真会死了！” “晓娥姐！你不下去也别拦着别人去救人啊！” “这姑娘脑子有病吧？自己丈夫掉下去了，她竟然拦着别人不许救？就算不让救，那下面还有一个人呢！” “那人刚刚可是抱着你丈夫拖入水中的，你就不担心吗？！” “……” 冰面上人们吵吵嚷嚷，而娄晓娥在前挡着不让人下去，她是知道的，许大茂都可以在月球上真空中存活1个小时，当时许大茂在月面上劳作她可是亲眼看到过的。这水下温度，总比月球上暖和吧？所以许大茂100%不可能出问题。 其他人下去的话，那就是添乱，万一出了事岂不会怪到大茂的头上？ 所以她拦住了要下水的人，但她又不知道如何跟大家解释，在那急得跳脚。 而这时陈中华等人也接到报案赶了过来：“娄晓娥，许大茂呢？” 娄晓娥指了指冰窟窿：“在底下呢，一会就能上来。” 陈中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我接到报案再过来，一来一去都多长时间了？这又是大冬天的，这还能够上来——除非他不是人！ 可心里再怎么吐槽，他也得履行职责救人啊？ 于是他直接脱衣服准备下水，娄晓娥正想过去劝住，可这个时候水里有动静了。 “嘿！上来了上来了！” 众人一阵喧哗，就见许大茂拎着人上来了。 不一会，许大茂把人拖到了岸边，在他胸口按压了一会，那人嘴巴鼻子便喷出水来，活了过来。 “咳！咳！咳——” 娄晓娥皱着眉头问到：“就是这人把你给拖下去的？那你还救他干嘛？” 众女也是围在旁边看稀奇。许大茂说道：“你带着他们去旁边，离远点，这家伙可不简单。他是冲着悬赏来的。” 娄晓娥立刻明白了，于是带着众女走开了，而现场只剩下许大茂、陈中华几名公安，以及这位大叔。之前的那十几个小年轻，见许大茂也起来了，便道谢以后离开了，他们也得赶紧去取暖和吃药，不然冻伤风寒了那可遭不住。 而这位大叔，正躺在地上怀疑人生。 不论陈中华和许大茂怎么询问他，就是不肯说话。 我——唐远山，38岁，练武之人，八极拳大成多年，也算得上大师级人物，正是当打之年。 冬泳十几年，说句不开玩笑的话，冬天在什刹海潜泳闭气个五六分钟没问题，其他季节来个十分钟也行。 可今儿个怎么就栽在这么个玩意儿的手里了？ 他的气早就被我打掉，但还可以在这么冰冷的水中闭气十多分钟？他不需要呼吸的吗？ 而且他脑袋挨了我全力一拳十字整劲，虽说是在水中，但那一拳可是我的极限一拳，他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仿佛打在了钢铁上一般，现在拳头都使不上劲，指骨是都碎了吗？ 再回看这许大茂，身上棉衣都湿了，但从内往外升腾着热气，这冰水仿佛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呼吸节奏也如此沉稳，根本不像是从水中憋了那么久上来的—— 可动作上又看不出一丝学武的痕迹…… 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玩意儿？没有道理啊？ 再看看旁边的公安——这是还踏马被抓了个现行？ 栽了。 我唐远山一世英名就毁在了贪婪之上，唉，这都是命啊。 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不想说话，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他拖着许大茂下水，完全推脱不过去啊。 故意杀人罪，他是逃不掉了…… “陈队长，查清楚了——唐远山，38岁。打过小鬼子，也打过光头蒋，是名老兵。4年前转业回四九城，是西郊食品厂保卫科科员，去年因为冬泳救人还被评为食品厂先进工作者。” “家庭成员，一名长期生病卧床的老母亲，无业在家的媳妇沈xx，待业的18岁大儿子唐xx，2岁小女儿唐xx……” 陈中华和许大茂听到了以后，也是皱眉思索着。 要是该溜子，地痞流氓，直接抓回去也就完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可这位的身份与家庭情况…… 他这一进去，全家就算完了啊？ 陈中华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刚才问了一圈，笔录都已经做好了，就等着把人抓回去询问录笔录，然后该判刑判刑，该枪毙就枪毙，这铁定是为了洪门的暗花悬赏而来的。上面也说过了，现在许大茂是国家干部，这种歹徒抓到一个就处理一个，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可…… 许大茂也有点为难了，就算想放过对方，他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你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唐远山很无语，这还需要问吗？ 然后许大茂就对着陈中华说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是腿抽筋——” “然后不自觉地抱住了我？” 第172章 处理唐远山 派出所内，许大茂与唐远山两人面对面坐着，陈中华把空间留给他们，让他们自行解决。 现在所有的笔录都对唐远山不利，毕竟那么多人眼睁睁看着他把许大茂给拖下水去。 但许大茂并没有任何事情，反倒是唐远山差点挂了。 而水下发生的事情只有他们俩人知道，只要许大茂不告唐远山，这事儿就是民不举官不究，一句唐远山抽筋就能解释清楚，毕竟大冬天下水救人，抽筋也是很正常的嘛。 两人换了衣服，唐远山在那裹着被子喝着生姜红糖水，手上已经打好石膏包裹了起来，果然是四根指骨全部裂开，因为是在水下不好发力的关系，所以走运没有折断。许大茂抽着烟看着他，他喝着水不敢抬头，心里有愧。 要杀人家，人家没事，自己差点挂了。 丢人啊！ 中途只要许大茂多待半分钟，或者不给自己施救，但凡中间有那么一点点小差错，自己就得去见太奶了。 而现在自己的小命还在人家手中抓着，只要他说自己是故意杀人，那就得拉去打靶，蓄意谋杀国家干部，这罪名可太大了。 而且，先前得到的消息这家伙不是放映员吗？怎么才过没半个月，就成了什么副厂长了？ 并且一身横练功夫也过于夸张了吧，自己指骨都裂了，不说打的他脑浆崩裂，最起码你也得起个大包吧？ 难不成自己练了几十年的八极拳是假的？ 没道理啊？ 气氛一时有点冷清，之前还叫来了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免得呛水过多导致肺炎。许大茂见他也冷静了下来，于是便问道：“你那练的是什么功夫？” “八极拳，你呢？” “金钟罩铁布衫。” “那是两门功夫。” “是啊，我都练了，有问题吗？” “可金钟罩是内功，大成之后会有罡气护体——但你连气感都没有啊！？” “啊，还有这种说法，我不知道啊？我瞎练的。” “……不愿意说就算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唐远山开口问了起来，大佬，我打不过你，但你总得说一个解决方案吧？ “你是接的洪门的暗花？”许大茂没有直接回答，倒是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是的。” “为什么？保卫科科员工资好像有52吧？生活应该不成问题吧？” “一万块钱啊，谁不心动？再说了，我老娘的病拖不起，而且家里5口人，就我一个人是城市户口，又减量，我能有什么办法？” “咋不转成城市户口？” “别提了，去年1月不是颁布施行户口登记条例吗，我老娘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农村户口可以分村里的田地，可以多得一些粮食，所以就没有转户口，也继续在村里呆着。” 听到这里许大茂就觉得不妙了，哦吼，这里面还有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的事情？ “我也是去年7月份才把一家子给接到城里来的，之前没房子嘛……结果就成这样了……” 说起这个唐远山也是一脸的郁闷，去年上半年确实分了村里的田地和粮食，虽然不多。但大炼钢大锅饭一开始……就全没了。 他是7月份单位给安排了房子，所以把一家老小给接了过来，然后村里没有多余的粮食了，又赶上减定量，弄的这汉子没法没法的。他这和秦亡修长城，四九入国军有什么区别？ 结果听到圈儿里面的人传话，洪门有暗花悬赏，整整一万块钱啊！ 本来他也没当回事，潜意识里认为这事儿也轮不上自己，结果今天就遇上了许大茂，两人都在水里，许大茂还处于正在往冰面上爬的姿态，自己还在他的身后，又是冬泳高手！ 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那一瞬间贪婪的欲望充斥满他的大脑，于是果断出手。 一万块钱啊！ 他作为一个保卫科科员，每月52块，已经算是高工资了，可现在鸽子市粮价翻了3倍，他家还有4个农村户口，真心吃不起。 一万块钱可是他十六年的工资啊—— 于是，就坐这儿了。 现在后悔也没有了。 “你就直说吧，要杀要剐一句话的事儿。”唐远山很烦躁，许大茂一直问东问西就是不说怎么处理自己的问题。 许大茂见他心神不定了，也便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 “假如啊，公事公办，你铁定要被枪毙，这个没毛病吧。” “然后呢，你成了杀人犯，你两个娃怎么办？同学们以后怎么看他？至少你大儿子，应该不可能找的到工作吧？定岗，估计也不可能。” “你母亲又常年卧病在床，你媳妇又没有工作，家里剩下的四个都是农村户口……” 许大茂越说，声音越低沉，越慢，而唐远山眼睛越红。 他明白，要是往常的年月，回村里至少还有条活路。 但现在他们娘儿几个待城市是活不下去的，没有定量没有工作。 而回村，现在农村是什么光景他也知道，从城市回去的孤儿寡母，家里男人还是杀人犯。不出一个月，绝对会被吃干抹净，也是死路一条！ 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许大茂见他的精神快要崩溃了，便细声说道。 “这事儿，我可以说成只是一场误会，但——” “需要我做什么事儿你直说，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哪怕是要我这条命拿来赔罪都行——” 自己只要不是被判决为杀人犯，那么家里人多少还有条活路，儿子也可以顶岗。 “第一，你八极拳的武功秘籍，或者说正统八极拳训练功法教给我。” “同等质量的武学功法，给我至少来5种。” “用这些玩意儿换你的命，不过分吧？” 唐远山先是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这个年头你要人家的家传绝学，不亚于是要撅了对方的根啊！ 那些武功秘籍或者说训练方法，就是他们那一脉，或者说师承的安身立命之本。 别说外传了，就算是有偷学的，也得把你给废了，绝对禁止外传。 而许大茂不但要这些东西，还一要就是5种。 唐远山本能的就要拒绝，不过想到了自家的情况，又生生忍了下来。 “八极拳我可以教给你，其他的我这没有，但我可以帮你去找，不过……我不敢打包票。” 背叛师门就背叛吧，大不了到时候负荆请罪自废武功，这条命被师门收回去也就那回事，只要老娘媳妇孩子能够活下来，不亏。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唐远山也算实诚。 “第二，” “带我去见洪门发布悬赏的那个人。” 第173章 植物变异了 听到这个要求，唐远山傻眼了。 你这是真不怕死啊？ 你项上人头价值一万块你知不知道？ 另外自己也是听别人告知的，自己这个档次还不够格直接去那洪门老人的面前啊。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啥啊？ 他把问题跟许大茂一说明，不是不肯干，而是真心过于危险，以及自己办不到。 许大茂大手一挥：“安全问题我自己心里有数，但问题总得解决，不然今天你来，明天他来，我怎么上班啊？” 唐远山不知道如何回话才好，这个时候不应该直接跑路吗？ 你还想着上班？ “我先去打探一下吧，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找谁。”他只能这么回答了。 于是，两人达成了协议，许大茂放过唐远山，唐远山先给许大茂八极拳拳谱手抄本，其他的他尽量去找。洪门那边的事情他也先去探查一番，看能不能见到那个老人。许大茂的意思是大家坐下来谈谈，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凌峰的这个后手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另外唐远山欠许大茂一条命，三年之内必须随叫随到——主要是许大茂觉得这人要是直接枪毙了太可惜，从他救人的行为上，以及以前打鬼子和打光头蒋的份上，许大茂觉得放他一马也值得。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随叫随到帮着自己做几年事情没毛病吧？ 唐远山私下还给许大茂赔偿了1000块钱，算是赔罪，这也是他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离开派出所的时候，陈中华把他们给送了出来，他也不想一名老兵，还是得过先进工作者乐于助人的老兵因为一时的贪念，最后伏法枪毙。 幸好许大茂没事，而且跟对方“和解”了。虽然明知道这人是接了暗花，但许大茂不追究，反倒说他是脚抽筋的话，那公安从程序上来说，还真没有理由再去管。 只是走的时候，娄晓娥多瞪了唐远山几眼。她可是恨不得唐远山马上枪毙，但许大茂给她劝住了，其中的利害也跟娄晓娥说明了。 毕竟现在许大茂找武功秘籍，找洪门的老人，都得靠这个唐远山。因为许大茂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他是正儿八经武术圈内人。 ———————————————— 下午的时候，唐远山就把钱和拳谱给送了过来，并指导了一下许大茂的发力，以及最基本的招式——贴山靠。 发力许大茂一时半会倒是没有学会，但基本的贴山靠——他靠着自己的蛮力，直接把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给撞垮了…… 唐远山本想给他喂招的，后来看了看树的断面…… 他觉得自己可能一招就死，然后默默地退后了一步。 金钟罩加铁布衫能练到这种程度？可面前的许大茂明明没有气感，也没有罡气护体啊？更别说什么明劲暗劲化劲，他就一莽撞人！ ———————————————— 晚上，照例上了月球，刚一上来就有了好消息。 【宿主，13号大棚0079号实验体发生变异，快速生长+1；21号大棚0937号实验体发生变异，抗干旱+2。】 “我靠？！我这是人品爆发了？” 许大茂惊呆住了，今天刚弄到八极拳拳谱就不说了，这2阶段最关键的植物变异条件，日子还没到呢就突然出现了两个？！ 任务就直接完成了？ 不对，还有10人存活一个月没有完成。 许大茂赶紧穿上衣服就跑了过去，13-0079号种的是土豆，但许大茂一看，这哪儿有什么快速生长啊？这块头也就比刚埋下去的时候大了一倍而已，都不成型呢？ 也就芽儿多了一点大了一些而已。 突然想到，种下去的时候只是发芽的土豆块，前后还没有两个星期呢，土豆生产期是多少来着？ 于是拉着旁边管理植物的老头子问了起来。 土豆生长发育的周期分为1休眠期、2发芽期、3幼苗期、4发棵期、4结薯期。 因为品种不同的关系，生产期也不同，一般来说60-100天左右，但在月面大棚里，因为24小时光照和低重力，还有轻微辐射的关系，也说不准它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还在幼苗期，但管理这个大棚的老头子也很惊讶，长得太快了点。 “好好注意这一盆，这个有用！”许大茂跟老头子嘱咐了一下，便去了21号大棚。 这里面主要是一些耐旱的草本植物，21-0937号是狼尾草，看起来跟狗尾巴草有点相似，简单来说狗尾草叶子粗短，花序黄绿色，刚毛也短，植株较矮。反之狼尾草叶子细长，花序粉紫色，刚毛也长，植株较高。看起来就比狗尾草高大上一些。 而这种植物可做饲料，也是编织或造纸的原料，也常作为土法打油的油杷子，也可作固堤防沙植物。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玩意“抗旱+2”的属性，好像没啥用处。 于是他便问了问系统——【系统，这些快速生长+1、抗干旱+2……这些变异属性有什么用？】 说实话土豆快速生长还有点用，就当是改良品种，但狼尾草抗干旱+2，许大茂又不需要这种玩意儿。 【所有的属性点可以自由提取并融合。】 许大茂愣了愣——【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现在有“快速生长+1”与“抗干旱+2”两种属性点。】 【属性点可以自由组合添加，但改造目标是已经产生过变异的植物种类——如土豆、狼尾草，但其他未变异植物则无法添加属性。】 【每添加一种属性点需要花费1积分，属性点为植物变异基因片段，已记录在系统之中，所以可以随时调用。】 【打个比方，实验室内现在已有“快速生长+1土豆”和普通土豆；】 【那么花费1积分，可以一次性把所有的普通土豆都改造为“快速生长+1、抗干旱+2土豆”；】 【也可花费1积分，把所有普通土豆都改造为“抗干旱+2土豆”；】 【组合方式、对象数量，宿主都可以自行决定，但添加的属性点种类越多，失败的几率越大。】 【另外，改造后的植物，三代内逐渐衰减退化为原本正常状态。】 许大茂听了半天，终于搞明白了，简单来说变异的越多，他能搜集到的属性点就越多，花积分就能让属性点加在一个植物之上，加的属性点种类太多就容易失败…… 那就如同游戏中的武器附魔一般啊？！ 许大茂眼睛亮了——假如，把所有的属性都加在土豆之上，并且还能成功的话…… 快速生长+抗旱+抗寒+巨大化+抗辐射+抗病虫害+…… 那西瓜那么大的，长得又快味道又好的超级太空大土豆—— 就不是梦想了？！ 第174章 懂事儿的徒弟卡萨尔 植物变异的问题解决了，许大茂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等于任务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熬时间而已。 最近的心情烦躁也好似减轻了不少。 跟陈伯安等人碰了个头，检查了一下整个月面的大棚，见没有问题以后，就去了马达加“新月国”。 卡萨尔男爵还在练习蹲马步，他现在主要负责马达加与新月国的大使馆工作，两边都是刚建国，组建新zf的状态。马达加那边是半dl，新zf还在选举，而新月国则是完全dl，而且这边因为人少，所以zf有没有就那回事，主要由李明美和各家族老，嫡子组成的临时议会管理即可。 基本上和华国的一个镇子没啥区别。 马达加那边是鸡飞狗跳，新月国这边则是一派祥和，所以卡萨尔也等于是在这边避避风头，他相当于是一个吉祥物，具体的事情有下面的人去解决。 所以，每天继续练习蹲马步，还别说，冲着这毅力许大茂就给他点了个赞。 卡萨尔等于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被陈伯安用hp药水给活生生的救了回来，心态也有很大的改变。作为男爵家世很是不错，不愁吃不愁穿，身份地位都有，见识过许大茂的能耐以后，他的目标就从记者转变为了武术高手。 学上一招半式，回国的时候在同阶层那些公子哥儿面前那么一展示，谁踏马还敢瞧不起他卡萨尔？ 本以为被家里丢到马达加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是苦差事，还动不动有bl危险的很，很是被那些公子哥儿们嘲讽。 但现在看来，这就是他卡萨尔的宝地啊！ 按照东方的说法，这就是他的机缘，他的福地！ 人有钱有闲以后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死！ 现在有了新月国的“生命之水”（hp药水），还能学武强身健体，再加上自己的家世财富，卡萨尔觉得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 所以，师父的大腿，新月国的大腿，必须抱住了！ 许大茂也是现学现卖，当着他的面，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八极拳的贴山靠。 一个猛的发力，身前不算特别粗的椰子树直接断裂，不光是卡萨尔，就连他的那些手下，以及自己这边新月国的人也吓的目瞪口呆——这尼玛要撞到人的身上，那不得四分五裂了？ 东方有武术，东方有巫术！ 古人诚不欺我！ 许大茂拍了拍小黄毛卡萨尔的肩膀：“啥时候蹲够两小时，能够撞断一棵小树，我再教你下一招。” 卡萨尔看着许大茂所指的那一棵“小树”，直径起码有他的前臂那么长…… 这真是人能够撞断的吗？ 他助跑一个飞踢，树连晃都没晃一下，自己的脚踝都差点扭伤了。 再看看师傅许大茂那边撞断的粗壮的椰子树——他觉得自己可能撞到肩膀碎了，这树都不一定断的了。 许大茂看出了他的灰心，便说道：“先打磨着，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我再给你增强体质的丹药，现在材料不够，没法弄。” 等第二阶段验收完成以后，进入第三阶段，系统商城自然是有增强体质的药水，到时候给这小子弄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关键是这小子懂事儿，拜师第二天，他就了解到东方拜师是需要交束修，按照古礼的说法是十条腊肉，以及敬茶和磕头，简单来说就是交学费！而且需要有身份威望的人来见证。 结果这二愣子直接通过家里的关系，把家里在马达加的产业里，所有的香肠和红茶绿茶都给运来了，整整3卡车！其中还带有两个冰柜…… 见新月国这边粮食不够，他还很自觉地运了20吨大米,20吨面粉过来—— 你就说这徒弟自不自觉吧。 这可把许大茂给乐坏了，正愁没有冰箱呢，等2阶段验收一完成，马上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冰箱冰柜！ 不然这边的气温很不方便储存食物，这也是马达加新月国贫困的原因之一，你不方便储存运输，很多东西就卖不出去，不能换成钱。食物本身也就不能久放，所以每天都忙碌在寻找食物上面，无法解放生产力。 这玩意儿并不是买不到，只是很贵，马达加本身也没有，需要进口，那就更麻烦了。 而华国1956年就由四九城雪花冰箱厂研制成功——但，无法批量供应。连傻柱他们做菜都是去小仓库拿，也没见他们食堂有冰箱啊，大领导家也没有，娄半城家也没有，这玩意儿稀缺的很。就连娄半城手里的酒楼，都是用小冰库来代替冰箱存放食材。 你许大茂一放映员，现在是以工代干的副厂长，你敢有冰箱？ 闹呢！ 许大茂正在心里计划着二阶段完成后自己要搞哪些东西——冰箱、自行车、小型渔船、小型远洋帆船（出去建交得需要一条好船）、武器方面也淬炼一些大杀器（冲锋枪半自动一类的），子弹生产线或者是其他的榴弹什么的看能不能升级淬炼，这个估计比较难，因为现有的生产线材料不够…… 但卡萨尔男爵经过翻译听清楚了许大茂所说的“材料不够”。 “师傅！要什么材料，我去买！我有钱！我也有渠道！” 钱算什么？钱能买到师父的神药吗？ 许大茂眼睛一亮，把卡萨尔发展成新月国的进货商，好像现阶段这样做，也不错哦？ 于是，由李明美安排几个本地大族的嫡子，与卡萨尔一起去商量“进出口贸易”的事情了。 新月国商业部——立！ ———————————————— 回了四合院，许大茂今天心情很不错，植物变异解决了，马达加渔获“出口”到娄二哥那里，再由娄二哥那边代为“小型”采购。而新月国的商业部也成立了，卡萨尔也能解决一部分生活物资的采购，以及小部分高价值海鱼的销售，总体来说，新月国那边3千多人的衣食住行中的“衣”与“食”，暂时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但刚一回家，娄晓娥就拉着他说事儿。 “大茂，今天一大妈，不，就是易中海他媳妇找我了。”娄晓娥神神秘秘地说道。 第175章 贾家易家认干亲 “啥事儿？” 许大茂也觉得奇怪，自家跟易中海家，应该是没有什么话题的啊？ 工位？他易中海又不缺。 矛盾？这段时间易中海老实的很，反倒时不时的接济院子里的穷苦人家，最近风评都好了不少，不说接济了多少，但至少现在在干实事儿，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对于许大茂来说，只要不来惹自己，你做土皇帝我也不管。 “我下午在院里子晒太阳洗衣服嘛，一大妈跑来跟我聊家常。然后拐弯抹角地问我，我们没有子嗣的话，以后养老问题怎么解决。” “我就直说了啊，你的问题还说不定，但有希望治好，就是多花钱的事，咱家有那个底子。” “如果不能治好，那就从许家或者我们娄家过继一个孩子过来，一家一个也行，咱们也养得起。” “易中海他媳妇怎么突然找你问这个呢？上次她检查过，也知道是老易的问题了，只是没有闹开而已，她今天问这个干嘛？”许大茂有点不明白了。 “我也不知道啊？”娄晓娥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但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师父，中院儿一会开会，我爸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许大茂开了门，是刘光天，最近这几天许大茂正抽时间教他怎么放电影，以及怎么保养设备。 这娃看起来一脸的戾气，有点凶相，但做事很踏实，他也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从进厂子就对许大茂改了称呼，直接把自己当做许大茂的徒弟了。 许大茂也很尴尬，自己比刘光天大不了多少，而且放映这门手艺，在许大茂看来就如同放dvd录像机一般，无非要注意胶片速度温度的问题，还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 不过这个年代的人把手艺看的很重要，既然刘光天要这么正式，许大茂也就由着他了。 而娄晓娥也一跃成为了师娘…… 许大茂打开了门：“什么个情况，怎么又要开大会了？” 刘光天很老实的回答道：“是贾家的事儿，我爸说了，您要是不肯去就不去。是贾东旭正式要认易中海做干亲。” 然后他左右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小声翼翼地说道：“贾家婶子，就是秦淮茹不是带着孩子回乡里去了嘛，现在还没回来。” “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有阎解成今天被放回来了，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回来就找了老易，说要贾东旭认易中海做干爹，以后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你没见易中海脸上都笑出花儿来了，这不要在全院儿面前认干亲，连街道办的王主任都请来了，是要大家做个见证。” 许大茂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秦淮茹没回来，还在屯子里呢，贾张氏又懒不可能做饭，贾东旭又是个残的还没好。棒梗还小而且断了腿，在易中海家养着也说的过去，但你贾张氏和贾东旭再靠易中海养着就不像样子了吧？ 师父管徒弟帮帮忙没啥问题，但养你一家子，总得有个说法吧？ 而易中海那点小心思全院都知道，贾家更不可能不知道。于是两边一合计，干脆认了干亲，这样双方就绑在一起了，且不说全院儿都来做了见证，就连街道办都来了，这样一下子，谁都赖不掉了。 按理说这种事情，贾张氏绝对不会答应的，但上次捐款已经全部退回，他们家基本已经一穷二白了，而且以后捐款这个进项已经被许大茂完全掐死了； 再加上家里5人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是城市户口，定量又减，鸽子市粮食价格翻了3倍； 贾家前段时间还罚了款，又被追讨了赌债； 再加上贾东旭手脚肋骨都断了，这俩月总是请假，工资也扣了不少； 棒梗也在家养伤，秦淮茹回村子别说借粮借钱了，连人都没回来…… 可以说这个时间点，对于贾家不利的因素全部挤到一起去了，贾张氏实在没有办法，就连老贾的抚恤金她都不得不掏出来用了，所以今天提到认干亲的事情，她也不能不低头。 她心里的算盘打的也很响，有人养着他们一家，自己每个月3块钱的养老钱不能少，无非就是儿子给易中海养老，又不是改姓，没啥大问题。 而且等易中海蹬腿儿了，那房子工位还不是留给棒梗的？一点儿都不亏啊！ 所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几方都达成了诡异的平衡。 至于今天易中海他媳妇过来找娄晓娥，估计是看不中贾东旭这小子，所以过来问问许家的养老办法，参考参考。 那能看得中吗？整个一家子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懒的懒残的残，上家吃饭贾东旭棒梗也就罢了，是伤患。 但你贾张氏有手有脚的，不知道帮忙做饭啊？ 不仅如此还挑三拣四说没有肉，说自家男人小气…… 你那么挑三拣四还踏马如同野猪一般的，不一会就把饭菜全部炫光了？有本事你不吃啊！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易中海她媳妇是越来越受不了这个气，于是来找娄晓娥取经来了。 许大茂笑了一下，说好了贾家的事情他不掺和，那就不掺和。 所以大会他并没有参加，这也让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是真怕许大茂跑来又横插一杠子，把他的养老大计给破坏掉了。 收干儿子顺利，阎埠贵又撺掇着易中海请客吃饭，这个是大事儿，易中海也推脱不了，决定过两天厂里放假关饷时，在院里摆上几桌，傻柱来做大厨。 而傻柱又顺利被洗脑，贾家不容易，厂里有剩饭剩菜可以带点回来，也是做好事，这是弘扬正气，可不像某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一样吃独食。 可他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59年正是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哪儿可能有剩菜剩饭啊。 傻柱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大家把他一跟许大茂比较起来，他就来劲儿了。 打不过你我也就认了，名声我傻柱总比你许大茂好听吧！ 何雨水想阻拦，但傻柱都被夸成四合院的优秀青年代表了，加上贾家还有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说要给傻柱介绍媳妇儿，他都乐的不着边儿，哪儿能听何雨水的话？ 他只是在想着，一定要找个比秦姐还要好看的媳妇儿！ 气死许大茂！ 结果，给音箱厂做饭加班拿回来的10斤鱼，又进了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的肚子。而傻柱在家还是就着咸菜吃着窝头，一边吃一边琢磨着，做好事儿，没毛病啊，但怎么越做好事儿，我自己越吃不饱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有，秦姐咋还不回来啊—— 第176章 王主任上门化缘 会后，王主任来了许家。 “大茂啊，在家吃着呢？” 许大茂没有理会院里的破事儿，正在和娄晓娥在家吃饭。最近顿顿海鱼，身上都一股子鱼腥味，差评！ 正趁着没人，和娄晓娥偷吃大龙虾，喝椰汁，吃烤猴面包树果实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于是许大茂赶紧把东西全部收拾到了空间里，然后去开了门。 唉——这年头吃个饭都不安生。 “哎哟，王主任，请进请进。” 一边把王主任往家里领，一边自己在琢磨着，我最近也没搞啥事儿啊，院子里也风平浪静的。 而王主任进来的时候，闻到了大虾与椰奶味儿，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什么味道（面包），但桌面上却只有半条鱼与一些窝头而已，她奇怪的又嗅了嗅，难不成是自己闻错了？ “王主任，是有什么事儿吗？” 王主任一脸的为难，是有事情找许大茂，但总觉得说不出口。 “大茂啊，王姨我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求你来了，你那音箱厂的鱼，能不能给我们街道办匀一点？” “王姨知道你已经够照顾街道办了，包括旁边院子的烈属们也是你在照顾着，但王姨实在没办法了。” 她很尴尬，但事情又不得不说。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问道：“市面上物资，很缺吗？” 他知道物资紧张，但自己不缺这些吃食，所以不清楚到底缺到了什么程度。 王主任叹了口气说道：“粮食翻了3倍价格，但也勉强够吃。而猪肉荤腥什么的，说句让你笑话的话，我们已经一个月没见着了，菜市场根本没得卖。我也去问了肉联厂，今年的指标已经全部用完，肉联厂都没有生猪了……” “这不听说你们音箱厂能弄到鱼和海带，过来找你想想办法吗。” 许大茂继续问道：“鱼肉的话，没人去冰钓吗？咱们四九城有什刹海，有北海公园，我们院阎埠贵就经常去钓鱼改善伙食。” 王主任摇了摇头：“区里已经组织过几次拖网和集体垂钓，已经基本没鱼了，你是不知道，现在公园里钓鱼的人比鱼还多！” “阎埠贵刚刚也在抱怨，现在一天连两三条小白丁都钓不着，纯粹浪费时间。”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是想帮忙，但有些事情不能一味的付出，因为会太惹眼出事的。 “王主任，你也知道，我们的鱼都是我岳父酒楼的那几条破渔船打的，能够支撑几家酒楼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因为公私合营的原因，我岳父那边关了好几家酒楼，但以前雇佣的渔民们也得找饭吃，所以一来二去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鱼比酒楼卖掉的要多，我岳父那边才有多的支援我。” “但现在渔船和渔获都交给娄二哥来管理了，每天光是供给轧钢厂都有点不够了，因为只有几条破渔船，就算24小时不停的捕鱼，这效率也跟不上啊。” “咱这说句实在话，真没赚厂子的钱。且不说不要票据，价格比市场规定的价格还要低一成，就这仓库租金管理，以及从津门海边运过来的运费，都是我岳父那边在贴补。” “我本来只是想给音箱厂谋点福利，现在都被李厂长给弄走了，由他来对接娄二哥统一分配管理。我自己这边都不够呢，我的份额都拿来分给了旁边院子的烈属，我这儿是真没有了。” 许大茂的极限就是每天1万斤鱼、0.5万斤鱼干、0.5万斤海带、0.5万斤水果。再多，马达加那边3千多人难不成去吃土？ 而且只有一艘捕鱼船，现在已经是全天24小时3班倒地在捕鱼了，而且也不是说每天都能捕到那么多。 而娄家真正的那几条渔船，最近也是在捕鱼，但收获很少。每天也往四九城运，差不多1000斤左右，也就是做做样子给大家看的。 而李怀德那边，也是把每天运出的指标卡的死死的，这个口要是松了，那就真得完蛋。来找他的单位，大多数他都惹不起，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有要求许大茂再加货，已经是他李怀德足够能耐了。 娄二哥那边更简单，只认李怀德的条子，不然谁来都不行，他只跟李怀德那边对接。 不要票，自家渔船捕捞的，本就是为了自家酒楼供应的，现在是逼不得已卖给轧钢厂，而且价格还比市场定价低一成，任谁来了都没法子说他是倒买倒卖。 而且上面几个部门也打了招呼，所以娄二哥现在倒真没人敢找他麻烦。就连派出所都派了两名公安过去，每天帮忙维持秩序，以免有不长眼的用行政级别或者家里的关系来压娄二哥。 他自家的2000斤，有1500斤进入了酒楼，另外500斤就是娄二哥自由分配的部分，可是把他给嘚瑟坏了，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来奉承他找他帮忙。 500斤看似不多，也就三四个成年人的重量，但架不住每天有500斤左右啊，而且时不时还能从许大茂这边蹭点海带水果什么的，可把他乐坏了。 他现在就是四九城最牛看门老大爷，没有之一！ 而许大茂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娄二哥的仓库与马达加的仓库之间来回倒腾，不得不说，最近囤积的生活物资确实很多，很大程度上改善了新月国的民生问题。 但有些比如说机械，药品等等东西，还是不能大批量采购的，不然会引起上头的注意。所以现在许大茂空有很多钱，但并不能大张旗鼓的采购，以娄二哥的名义也不行。 你就几艘破渔船，采买几千人份的感冒药退烧药治蛔虫药，这是要干嘛？ 他终于体会到了岳父娄半城的难处，明明很有钱，却什么都不敢做。 王主任听了许大茂的一席话，也是很尴尬。 “大茂，就不能挤一点份额出来吗？我们街道办需要买的也不多，只要1000斤鱼，500斤海带，500斤水果。” “总得让那些孤寡老人过个好年吧？” 许大茂突然反应了过来：“等等，王主任，你是说只要这么多，而不是每天要这么多？” 王主任也是一脸的懵逼：“我每天要这么多干嘛？我们也买不起啊？” 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或许是自己搞错了，街道办要的不是每天这么多，而是只要这么多过年。 这是最近都以天为单位做出货标准，给他搞习惯了。 这尼玛算什么问题，自己空间里还有十几吨呢！ “行，晚点我直接叫个车给你送到街道办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才1000斤，弄的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王主任化到了缘（以市场规定价格的9成，而不是鸽子市价格，跟化缘没有什么区别了），喜气洋洋千恩万谢的回去了。她刚上任不久，就遇到了粮食危机，要不是许大茂，她真不知道这个年该怎么过。 而许大茂却是在想一个问题，要不要在第二阶段验收完成以后，把超级土豆给弄来当种子？ 不然只靠渔获的话，帮不到多少忙，而且容易暴露。 每天渔获1万斤，就是许大茂的底线，再多，容易出事儿。 可超级土豆，又要以什么理由送给国家呢？ 第177章 秦淮茹回四合院 凌晨，月面植物实验室。 玉米——巨大化+1，可把许大茂给高兴坏了，当时原地一跳，差点就把大棚顶给掀飞了，弄的在一旁照顾植物的陈伯安吓的脸色都白了。 这玩意儿要是碎了，你许神仙是没事，但我就得埋这儿了。 虽说埋在这里也是一种光荣，可我现在还不想光荣，新月国刚成立不久，老夫还得留着有用之身在国际上大杀四方呢！ 许大茂确实激动的不行，如果把这些全部加在一起的话，那超级土豆或者超级玉米就不出来了？ 土豆——快速生长+1、抗干旱+2、巨大化+1——这简直就是自然灾害的定制版土豆啊！ 可惜的是改造后的植物，三代内逐渐衰减退化为原本正常状态。 看来真正的好粮食还得看袁圣的禾下乘凉梦，自己这个，应该是临时过渡用的。 不过他想了想，系统这么搞，把所有的突变基因碎片弄到一起，到底是为了弄啥？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种植物，可以在缺氧的状态，又耐高温低温，又抗干旱，抗辐射，还能快速生长…… 直到铺满整个月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高温130低温180……什么植物能够适应这么大的温差？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水分子会蒸发或者结冰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活？ 而且它的根系要足够的长和茂密，能够锁住月壤并改造土壤…… 许大茂觉得这个实验的工程量，不知道得要多久。 能不能做到也是个大问题。 在他的想法里，最为合适的就是建造生态大棚，弄一个巨大的罩子给罩起来，这样做到内部生态平衡，还是有可能的。 或者难度再降级一些，在月面上挖洞，做隧道式的生存基地，也可以。 但在月面之上种植物，难度还是太大了点。 走一步算一步吧，起码能得到超级植物，也算是意外惊喜了。因为许大茂先前以为一个月，能出一个变异植物已经算是运气爆棚了，但没想到最近植物们开始陆续变异，而且这些属性点还可以自由组合添加—— 果然，系统才是最牛哔的！ 马达加又跑了一趟，卸货补货，然后回四九城，去了娄二哥那边的仓库，继续补货，再把交换采购来的物资收进空间，直到凌晨4-5点，许大茂才忙完回家。 别问，问就是劳碌命。 ———————————————— 去了音箱厂，人员已经补齐，总共90人，还有10个名额捏在李怀德的手里作为机动使用。 而许大茂的那4个名额，直接被许父给卖了，他怕招来的亲戚到时候给许大茂添麻烦，所以索性第一时间能卖就卖掉。等其他亲戚上门的时候，就推脱说早就被人截胡了，都是领导，他也没办法。 许父被两边的亲戚一阵数落，但他也明白这些亲戚都是什么货色，能够给儿子把这些麻烦给挡住，也算当爹的做了一件正事儿。 因为早就听了许大茂的话，在家里小院挖了地窖，存了不少的食物。再加上许大茂每周带着晓娥回去一次，时不时的给他添补一点，日子也算过的不错。而许晓玲因为吃的好喝的好，最近长高了不少，那样子，可比雨水那个瘦撇撇看起来顺眼多了。 白天在音箱厂盯着大家伙做音箱，按照这个进度，后天就可以包装发货了。纸箱厂的包装盒也全部送了过来，而外包装许大茂让大舅哥在香江那边本地直接设计制作，设计图许大茂确实没有时间去弄，直接丢给那边的设计公司。 许大茂怕自己的审美和品味跟这个时代不符，所以干脆懒得管。 而品牌的名字许大茂早就想好了，就叫做“传奇”，而这一款产品，就叫做传奇·低音炮。 等这个上市以后，许大茂决定等等看看市场上有什么变化，只要有仿制的盗版出现，他就再推出下一款产品——传奇·家庭影院音响、传奇·桌面级小炮筒、传奇·回音壁、传奇·hifi、传奇·影院级音箱、传奇·车载音响、传奇·低音耳麦…… 主打一个你出盗版可以，等你铺货了，我就开始制作下一代产品，等你有订单而且还不错，准备扩大生产的时候，我就铺新货，然后用专利保护法告你。 告不告的赢无所谓，主打一个用官司来宣传，让世人都知道我“传奇”牌音箱才是世界第一，卷死其他人！ 在香江的大舅哥，有的忙了。 ———————————————— 晚上许大茂加班晚了才回四合院，他们音箱厂在外面看来一个个都是怪物，自觉加班，8小时工作制对他们来说完全视而不见。也有人去轧钢厂去告，不过都不是音箱厂的职工。 结果轧钢厂杨厂长聂书记他们两出来说明情况，给许大茂背书—— 1加班是自愿的，绝对不强求；2这是在抢工期，是部里的重要任务，是计划的一部分；3他们即使加班工资也和大家一样，只是有另外的福利而已——而且这些福利是他们副厂长自己找来的计划外物资，不违规。 这就让其他工人气的牙痒痒又没辙，所以许大茂也经常加班到七八点才回家，厂子初创，事情太多。 一回来，就看到中院一堆人聚在那里，就连娄晓娥都已经跑过去凑热闹了，跟雨水坐在一块嗑着瓜子看戏。 许大茂没辙，只能跟着过去，看了看中央，才发现是秦淮茹回来了，脸上还有个大巴掌印子，哭的梨花带雨的。一旁傻柱都看的心疼的不行。 不过许大茂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小当，好像长胖了一点，脸色也好多了。 而此时，秦淮茹的目光也转了过来，刚好看到许大茂。 那眼神里有无尽的幽怨，好像是在说——【sg，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许大茂赶紧挪开眼神，关我啥事儿啊？！说好了贾家的事情我不参与，只看戏的！ 于是坐下来问娄晓娥与何雨水：“这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又开会了？” 然后雨水和娄晓娥赶紧跟许大茂解释起来。 原来是秦淮茹今天抱着小当回来了，还拎了50斤棒子面，再多她抱着个小孩也拎不动。 她气喘吁吁地回到院子里，刚一回来，就被贾张氏给打了一巴掌。说她不配为人母不配为人妇，这么多天才回来—— 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第178章 秦淮茹要离婚 秦淮茹忍了，她本身也有赌气的意思，待在娘家乡下不回来，结果家里就愣是没有一个人去找她。索性就在娘家多待几天好好养养身子，最近不但奶水足够，小当也圆润了不少，稍微补了一些回来。 所以贾张氏的那一巴掌她受了，没有说话。 结果贾张氏看到只有50斤棒子面，当时又翻脸了，跑过来掐秦淮茹。秦淮茹抱着小当又不能躲，只能生生的忍受着，不管她怎么解释只有这么多，贾张氏都是不信，认为秦淮茹把借来的钱私藏了起来，还要搜她的身。 最后就连贾东旭都说她没本事，借不到钱和粮，回来干啥？ 竟然直接把她给轰出了家门？ 这寒冬腊月的，她回来一路上没有吃一口饭，还抱着小女儿，给家里拎回来50斤玉米面，竟然被轰出了家门？ 好，她还忍着。 结果到了下班吃饭的时候，贾张氏才让她滚进去做饭，刚做好，贾张氏又闹幺蛾子了，说没有荤菜，叫她去借点肉来—— 我尼玛这是什么年头你心里没个谱吗？借肉？ 我把自己的肉切下来给你吃要不要？ 我借了你吃你又不还，丢脸的还是我。 实际上贾张氏是把这段时间在派出所里受的气都发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在她看来，秦淮茹就是他们家的出气筒，没什么的打不了的。 可这一次，秦淮茹死活都不肯去借，并且还说了：“要借你自己去借，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结果贾张氏当时就炸了，你秦淮茹是反了天了？ 又是打又是骂，可秦淮茹就是不肯去。贾东旭也在那骂着秦淮茹，说她不应该和婆婆顶嘴，棒梗则在一边叫嚣着你不去借肉你就不是我妈。 然后，秦淮茹彻底死心了—— 要离婚。 这下子，等于是把贾家的天给捅破了！ 于是中院儿大会就这么开了起来。 本来刘海中是不想管的，但毕竟他现在是仅剩的大爷，这事儿也归他调解，易中海也在一旁劝着，开玩笑现在养老人等于是半个残废，你秦淮茹回来了我才能喘口气，你这一离婚，那是贾东旭给我养老，还是我给贾东旭养老啊？ 阎埠贵现在已经被撤职，所以在人群中坐着看戏，一言不发。 秦淮茹现在就是倔强地站在那儿，死活都要离婚。而贾张氏在那撒泼，说秦淮茹不孝顺，贾东旭骂她贱女人，棒梗也学着乱叫。 “我不管，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他们贾家就不把我当个人！我就算没地方住，回乡下去，这婚也得离！” “不离的话，我倒是撑得住，可小当可撑不住！他们从来就没有给我和小当留一口吃的！” “她可是姓贾啊！” “那我不管！养不好小当就是你这个当妈的责任！一个赔钱货而已，这年头有她一口吃的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样！”贾张氏也是不管不顾的骂了出来，结果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那可是她自己的亲孙女儿啊，死活她也不管？ 秦淮茹冷静了下来，她在乡里吃住了几天，家里人再怎么说也是疼她的，还有小当这个外甥女。更不说许大茂留的那些东西，她走的时候还没有吃完，让家里的兄弟给分了。 总算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也知道在这世上，自己是有人关心的。 那几天她还从张寡妇那里套出很多话来，许大茂很强，张寡妇一个人受不住。 而且许大茂很豪爽，说句不好听的，光是张寡妇家里的物资，养着她和虎子，还有秦淮茹加小当，再搭上一个秦京茹，都能管半年！ 所以张寡妇给秦淮茹出了馊主意，要过不下去就离婚。 离了婚找许大茂，给他当情儿也比现在在贾家被当作老妈子来的好，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小当想想吧？ 能留在城里更好，但许大茂要是不认，你就回乡里来，吃的我这里有，等许大茂再过来放电影的时候，晚上你跟我一起把他给拿下，只要拿下了什么都好说！ 这年头，自己吃饱吃好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住在乡里，只要许大茂心里有你，那就一切都不是事儿！ 完美！ 看着小当肉嘟嘟的笑容，以及张寡妇和虎子一看就不缺油水的样子，还有她家满满当当许大茂送过来的粗粮肉干和水果，秦淮茹心动了。 她本就欠许大茂一条命，潜意识里也认为只有这具身子还有点价值，特别是对于许大茂这个花心大萝卜来说。 本来还只是犹犹豫豫，但一回四合院就被贾张氏贾东旭棒梗这样对待。 她彻底寒心了，贾家从头到尾就没有提过一句自己大冬天这样来回跑安不安全。 那天晚上自己可是死过一回的！脖子都已经被拉开了！ 所以，她一定要离婚！ 就这么决定了！ 大家都在劝，易中海贾张氏贾东旭当然是不想离婚了，而刘海中和其他人也是劝和不劝离，这个年代就是这个样子。 但秦淮茹死活不听，刘海中没有办法，突然瞄到了许大茂，于是他的智商就回来了。 “大茂啊，咱们这里你是最大的领导，要不，你给出个主意？” 许大茂一脸的懵逼，怎么就抓着我不放了？ 不过看着秦淮茹祈求的神情，他也稍微有点心软，不为别的，就为小当那个小萝卜头。 “那个啊，贾家不肯离婚，我能理解，但你们总得养活着秦淮茹和小当吧？”许大茂先是冲着贾家说道。 “有她一口吃的就不错了，这年头矫情个啥啊？赔钱货饿不死就行，哼！”贾张氏还是一脸的傲气，也不知道她的傲气是从哪儿来的？就算她自觉着是城里人，但她的户口还是乡下的啊，跟秦淮茹没有区别。 “易大爷，你劝和不劝离这想法是没错，但你能解决秦淮茹和小当的吃饭问题吗？”见跟贾家说不清楚，许大茂就转向了易中海问道，你劝和可以，但谁劝谁管她吃饭，只要能吃饱饿不死，一切好商量。 “这……现在大家伙都不好过，要不我们捐点粮食，这样贾家不缺粮食了，秦淮茹和小当自然……”易中海生怕许大茂借机闹什么幺蛾子，所以说话的时候很小心。 “你能保证粮食能到秦淮茹和小当的嘴里吗？” “我……”易中海突然愣住了，别说到不了秦淮茹的嘴里，这几天在自己家吃饭的时候，那些菜啊肉啊什么的，可是一片都没到自己嘴里。 自家尚且如此，还是贾东旭的师傅和干爹，那秦淮茹在贾家吃饭的话…… 他心里一沉，真不能保证。 “她秦淮茹是我贾家的媳妇儿！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现在乡下是什么样儿大家也知道，有她一口饭吃就算我们贾家仁慈了——”但这个时候，贾张氏又叫嚣了起来。 “也就是说，秦淮茹辛辛苦苦拼着命给你们贾家生了一儿一女，然后成天儿的给你们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还得回娘家给你们借钱借粮用，稍不顺心还得被你们打骂——”许大茂把问题全部整理了一下，然后反问道。 “就为了换那一口饭吃？” “到底是她傻？还是你们贾家太不当人了？” 第179章 街道办＋妇联，戏台搭好 “对！怎么样！她如果离婚了，小当这个赔钱货我们可不要，她还带着孩子，那回村里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村里既没有多地！大锅饭也没了！乡下人自己都养不起呢！别以为老娘不知道！” 贾张氏此时战斗力爆棚，因为她根深蒂固的认为，秦淮茹是他们家的人，而且现在这个样子绝不可能离婚，只是在叫嚣着吓唬自己。 好不容易媳妇熬成了婆，怎么能被她一乡下丫头给拿捏住了呢！ 当初儿子娶她的时候，可是花了整整5块钱彩礼，还买了一台缝纫机啊！ 想离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城里，没有工作没有房子住，还带着赔钱货，她也是死路一条！她除了待在我们贾家没处可去！” “是你，还是你们家，谁肯给她房子住，还养着她和那个赔钱货！你们自己家吃的够吗？！” 贾张氏叉着腰，在那儿点着几个人说道，被点到的人都缩着脑袋。 开玩笑——本来住的地方就不够，现在哪家不是一间房住三四口人？吃的也不够，现在鸽子市粮价都翻了3倍，还不一定能买得到。 这时候谁再去接济秦淮茹，那真是脑壳长包了！ 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而这时有一个声音默默地传了出来：“我可以的……” 大家寻着声音转头一看，这是谁家的部将，竟然如此勇猛？！ 一看，踏马是傻柱，只见他唯唯诺诺红着脸举着手：“我不介意的，我家房子大，我还是厨子，饿不着她们娘儿俩……” 许大茂直接吐了口唾沫——tui！ “你傻柱是什么想法以为大家伙不知道是吧？滚犊子！” 【你踏马就是馋她身子！下贱！】 许大茂这一声tui，惹得大家哈哈哈大笑，傻柱都羞红了脸，低着头在那儿不敢说话。 而秦淮茹在那就直直地看着许大茂，并没有害羞，慌张或者和以前一样的惺惺作态。 她在赌，赌许大茂能不能再给她一条活路。 许大茂被看的有点心发慌——【姐们，前身对你口花花但没成功过，我穿越来了以后也没有调戏过你，咋地就盯着我不放啊？】 而刘海中此时也向许大茂探了探脑袋：“大茂，你说这，怎么办？” 他刘海中也没辙，一来是大家历来劝和不劝离，二来真的离了大家也无法照顾秦淮茹娘儿俩，这年头可以说吃饭都是数着量来的，谁家也没有多余的。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对着大家伙说道：“你们看这事儿啊，我们院里调解了——” “劝和，秦淮茹不肯。劝离，贾家不让。也就是无法调解。” “而我以前也说过，贾家的事情我不掺和的。” 听到这里，秦淮茹心里猛地一沉，许大茂是不准备帮她了？ 那天大地大，我又要何去何从？ 顿时，一股子悲意涌上了心头。 “但是啊，秦淮茹为了小当争取生存权利，这事儿我也不能当做没看见是吧。” “？” 大家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扯到小当身上去了？ “所以啊，院里调解不了的情况下，我们就得上报给街道办，这是正规程序，光天——” “唉，明白了师父！”刘光天接住许大茂抛过来的车钥匙，推着车子就往前院去了。 易中海心里一沉，不过他随即想到，王主任再怎么说也不会劝离的，这说出去也不光彩嘛。 所以他并没有去阻拦。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子死灰色，街道办的做法大家都心里有数，只是打了几巴掌，绝不会闹到劝离那么严重的。 许大茂，就这么讨厌我嘛？但他刚刚说的生存权利，又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许大茂又继续说道：“但秦淮茹也是咱们轧钢厂的职工家属嘛，是妇女同志，还带着小当，真要离婚的话，怎么生存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所以，” “咱们也得叫上轧钢厂妇联的同志一起出谋划策嘛，离不离咱们暂且不说，总得让人活下来对不对。” 然后许大茂又冲着刘光齐抬了抬下巴。 “明白了，许副厂长，我这就去请曾主任过来。” 当妇联这几个字出现的时候，贾东旭、傻柱、易中海浑身一抖，他们终于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了！ 照片啊！杀人诛心啊！ 这许大茂不当人子啊！ 死去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他们也明白，只要是妇联参与了，绝对就没好事！ 刚想阻拦，但刘光齐已经出门了，开玩笑，许大茂是他的直属上司，刘家也是以许大茂马首是瞻，领导有吩咐，那必须立刻去执行。 见光齐光天已经出门，贾东旭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慌。 而许大茂则是站了起来对大家说道：“呐，大家也看到了，我许大茂既不劝和也不劝离，我说过我不掺和他们家的事儿的。” “不过院子里解决不了的事情咱们就上报给街道办，另外不管离不离，咱们也得保证小当这个小娃娃能活下去的权利，得需要妇联的介入。至于最后谈成什么样子，那就是秦淮茹和贾家的事情了，我不参与。” “所以我这事儿做的，没毛病吧？” 大家想了想，确实如同许大茂所说的，既没有参与进去，又保证了小当的生存权利，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但，他究竟是掺和了还是没掺和呢？ 而刘海中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吼了一句：“好！”——然后直接拍了起了巴掌来！ 可把许大茂吓了一跳，你个老刘一惊一乍的干啥子哟？ 见一大爷都鼓掌说好，众人也不明所以的稀稀拉拉拍起巴掌来，反正不管离不离，得保证小当能够吃饱活下去，这事儿许大茂安排的没毛病。 然后许大茂直接带着娄晓娥离席回屋了，忠实贯彻不掺和贾家事情的原则，刚才若不是刘海中让他出主意，他早就跑了。 不过走的时候，还给秦淮茹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 戏台子都给你搭起来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表演了。 如果连这种场面都搞不定的话，那我帮你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而许大茂走的时候，贾张氏等人以及傻柱还有易中海大大松了一口气，不过还在疑惑。 这许大茂到底是有多不待见贾家？说了不掺和，就真的不掺和？ 但他这个行为，到底是掺和了还是没掺和呢？ 娄晓娥和许大茂回了屋，趁着众人还在中院等两边领导过来，还在看热闹的时候，两人赶紧偷偷摸摸地吃好东西。 “大茂，我要吃法式白布丁！还有图卢兹！” “我还要喝红酒！你那什么徒弟孝敬你的那种，比我爸收藏的那种还好喝！” “好嘞！安排上！这都是在马达加已经烹饪好了——开袋即食！” 于是，娄晓娥便如同小仓鼠一般吃了起来。 自从卡萨尔拜师以后，这孩子可是真孝敬，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总往许大茂那边送，许大茂的空间里自然存了许多。 不管法兰西到底有没有美食，但他们的香肠和红酒还是很不错的，总比李明美那边天天吃鱼好。 两人才没有心思管外面全院大会开的如何呢，忙碌了一天，现在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娄晓娥现在最希望的，是什么时候去马达加那边看看，她对那边的风土人情还有许大茂收的徒弟很有兴趣！ 还是个法兰西男爵诶！自己还是他师娘！ 快吃完了的时候，刘光天才跑过来敲门：“师父，调解完了，曾主任和王主任请你过去一趟。” 许大茂放下了餐具，便走了出去，示意娄晓娥自个继续吃，他去看看情况。 【秦淮茹啊秦淮茹，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你自己不立起来的话，那就永远会被贾家拿捏，然后会变成传说中的黑莲花。】 【那样的话，我们就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了。】 第180章 离婚了，秦淮茹的事情我就可以管了 许大茂回到了中院找位置坐了下来，中院一阵闹哄哄的，贾张氏正躺在地上撒泼。 一问才清楚，尼玛十几分钟离婚这事儿竟然给办成了？ 许大茂当时也懵了，效率这么高的？ 不得争论半天再反复拉扯一下？ 但看到曾主任在那里洋洋得意地训斥着贾东旭和贾张氏，也就明白了。 有曾大姐出马——直接镇压一切邪祟！ 欺负妇女，曾大姐没把你们给送进去，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而王主任那边正在苦笑，她是劝和不劝离，但遇到妇联曾主任，她也没辙。 所以干脆把街道办的干事给叫了过来，直接当场办理手续，把户口给重新登记一下。 “我不管！棒梗她秦淮茹不能带走！这是我们贾家的大孙子！小当我们不要，那是赔钱货！” 贾张氏在那儿嚎叫着，秦淮茹要走的话，她忍忍也就罢了，但孙子可不能跟着秦淮茹跑了，这可是他们贾家的香火。 王主任问着：“贾梗，你跟你爸还是你妈？”这事儿还得问问小孩子的意愿。 “我跟我爸！我奶奶说我跟我爸她就给我买烧鸡吃！” “那女人不给我买肉吃！她不是我妈！” 棒梗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奶奶给卖了，在他眼里有肉吃就大于天，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明白离婚是什么意思，已经完全被贾张氏给带废了。 听到他这么说，院里的邻居们也是无语的摇摇头，你要说秦淮茹有钱不给儿子买肉吃，那是她不对。 可她一个乡下姑娘又没工作，你还逼着她买肉给你做好吃的，这就太过分了，想吃肉找你爹找你奶奶啊？ 而坐在一旁的秦淮茹，再怎么坚强，也被儿子的这句话给重重的伤到了。 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棒梗我不要，我带小当走！”秦淮茹已经完全死心了，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东西都是我们贾家的，你一件都不能带走！”贾张氏眼睛一转，要离婚是吧，我连衣服被子都不让你带走，我看你怎么离？！ “好！”秦淮茹也是硬气，咬着牙说道。 “结婚彩礼我们家出了5块钱！办席花了10块，这钱你得还回来！”贾张氏越来越过分了，把当年结婚的事情都翻了出来，主打一个一点亏都不能吃！ “你……”这一下子却把秦淮茹给打懵了，谁能想到贾张氏能够无耻到这个程度啊！ “这钱我出！我出！”傻柱赶忙在旁边举手叫道，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滚犊子！有你啥事儿啊！”许大茂吼了一句，尼玛真是看不清楚状况是吧？然后对着刘光齐抬了抬下巴，他马上心领神会，拉了拉刘海中。 刘海中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刘光齐小声的跟他说了一下，他便站了出来：“这钱，我作为一大爷，先给秦淮茹垫上，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先处理离婚的事情。” 这行为引得大家一阵鼓掌，该帮忙的时候，一大爷刘海中还是真上啊！ 不是他真上，而是他看不懂状况的时候，有刘光齐提醒他。 贾张氏见刘海中都跑出来替秦淮茹还钱，气到不行，坏主意又来了。 “秦淮茹借的那些钱，她自己还！跟我们贾家无关！” 刘海中也跟贾张氏给杠上了，老子踏马刚当上一大爷没几天，你踏马专门跟我作对找事儿是吧？ 你在为难我刘胖胖？！ 可我有大儿子做军师，他可是音箱厂厂长秘书，二儿子是许大茂的徒弟放映员，我还是院里唯一没有犯错的大爷，还有许副厂长为我撑腰—— 我怕你？！ “那些也记我账上！等会散会了大家伙来我这里登记退钱！” “秦淮茹你不必担心，一大爷给你做主！” “还有贾张氏！其他人我不管不着！但以后踏马我要借给你们家一分钱，我就是你孙子！” 他也是被气急了，看到许大茂瞪着贾张氏满脸的不悦，也干脆豁出去了，跟着领导走，准没错！ 易中海心里一惊！刘海中作为唯一的大爷说这个话，问题就大了！ 以后他再想靠着大家给贾家捐点粮食什么的，就没办法操作了啊！ 而许大茂则是真想给刘海中鼓掌，这一下子等于把捐款捐粮的事情彻底给堵死了——刘海中干得漂亮！ 易中海和贾东旭此时都不敢吱声，虽然他们都不想秦淮茹离婚，但曾主任在这，不想再被看瓜那就老实点。 曾主任给与他们几个造成的心理阴影，可不比许大茂小。 忍着吧。 贾张氏一把拿过了钱，离婚证也开了，户口也分开了，秦淮茹此时算是正式离开了贾家，而小当也直接改名为秦小当。 众人也是一阵唏嘘，当年秦淮茹嫁进来的时候，那可是一朵花啊，众人羡慕贾家那是一个羡慕的紧，其中就包括许大茂和傻柱。 但没想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贾张氏正准备叫人抬着贾东旭和棒梗回屋去，这个时候大家也准备散了，但许大茂突然站了起来。 “等等，大家听我说几句。” 众人停了下来，包括王主任还有曾主任也是一头的雾水。 而贾张氏那边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许大茂，你还要搞什么事情？！” “你说过不掺和我们家的事儿的！” 众人也是点点头，这婚都离了，你自己也说不掺和，这要再管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而许大茂此时却说到：“没错，我不掺和你们贾家的事情，但秦淮茹和秦小当现在不是贾家的人了，我管一管没问题吧？” 众人点了点头——没毛病。 但现在再管，是不是有点晚了？ 秦淮茹现在也只有一条路，回乡下啊。 许大茂却对王主任和曾主任说道：“两位主任，离婚的事情这么办，可不行啊。” 她们俩愣住了，已经救了秦淮茹和小当脱离苦海，街道办都是加速办理的，怎么不行啊？ 这到哪儿不得夸一句我们做事敬职敬业，怎么到你许大茂这里变成了不行？ 许大茂见众人都很疑惑，便解释道：“对，婚是离成了，看似皆大欢喜，但大家有没有想过——秦淮茹给他们家生了一儿一女，暂且就算只有一个儿子吧，小当改姓了。” “从结婚以后，她伺候婆婆做家务洗衣做饭，月子里还冷水洗衣服。这些大家伙都看在了眼里吧？” “不管秦淮茹跟大家有没有借钱借粮，这个暂且不提，咱就说说，秦淮茹这个媳妇做的称不称职？” 许大茂鼓动着大家，而众人也认真地想了想，虽然每次自家吃饭，那秦淮茹就腆着脸拿个大盆上门借菜，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但如果把自己代入到贾家的身份上再看——这媳妇，确实没得说！比大部分院里的小媳妇儿们都勤快，顾家，能生——为了家里人还能不要脸！ “称职！那不用说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众人点头说道，有一说一，确实不错。 “那必须的！娶媳妇儿就得娶秦姐这样的！”傻柱也叫到，还四处转头看了看，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谁要是不说秦淮茹好，他就要揍谁一样。 【怎么踏马哪儿都有你……】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 “既然大家都觉得秦淮茹做媳妇儿尽职尽责，也就是离婚错不在她，但她离婚就这样净身出户——” “这不公平！” 易中海，贾东旭，贾张氏顿时心里一噔！这许大茂—— 又要搞事情了？ 第181章 净身出户，不可能!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想干什么？” 见许大茂正在鼓动全院的邻居，贾张氏有点慌了。 许大茂却没有理会她，而是对着两位主任说道：“王主任，曾主任，你们觉得能够救秦淮茹脱离贾家这个苦海，已经不错了。但我觉得还不够——” “试想一下，如果以后所有的离婚都是以女方净身出户结束，而且是女方无过错的情况之下，那妇女同志们的生存权利又得靠谁来保证？” “秦淮茹这次离婚如果开了净身出户的这个头，以后你们的工作应该怎么展开？” 话一说，王主任和曾主任就明白了，这个头一开，以后即使真有过不下去的也不敢离婚，只能忍着。 净身出户，工作也没有房子也没有钱也没有，那是救她们出苦海，还是让她们去死？ 她们俩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是好心办了坏事啊！ 于是赶忙问着许大茂：“大茂，不，徐副厂长，那你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而贾张氏直接阻拦叫道：“我不管，是她要离婚的，条件她也答应的，我们贾家不会给她一分钱的！” 而许大茂仅仅瞟了她一眼，又给了秦淮如一个安心的眼神，便缓缓地说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贾张氏说怎样就能怎样，这已经不是你们一家的事情了，所以我必须站出来管上一管。” “1950年通过的婚姻法，其中—— 第十条、夫妻双方对于家庭财产有平等的所有权与处理权； 第十三条、父母对于子女有抚养教育的义务；子女对于父母有赡养扶助的义务；双方均不得虐待或遗弃； 第十四条、父母子女有互相继承遗产的权利。 第二十条、父母与子女间的血亲关系，不因父母离婚而消灭。离婚后，子女无论由父方或母方抚养，仍是父母双方的子女。即离婚后父母对于所生的子女，仍有抚养和教育的责任。 第二十一条、离婚后，女方抚养的子女，男方应负担必需的生活费和教育费全部或一部分，负担费用的多寡及期限的长短，由双方协议；协议不成时，由人民法院判决。费用支付的办法，为付现金或实物或代小孩耕种分得的田地等。离婚时，关于子女生活费和教育费的协议或判决，不妨碍子女向父母任何一方提出超过协议或判决原定数额的请求。 第二十五条、离婚后，一方如未再行结婚而生活困难，男方应帮助维持其生活；帮助的办法及期限，由双方协议；协议不成时，由人民法院判决。 第二十六条、违反本法者，依法制裁！” 许大茂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众人全部听得一愣一愣的，越听越不知所以。 但贾张氏明白，这些对自家不是什么好事儿，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你到底想说啥？” 许大茂邪魅的一笑，于是大声说道—— “1、贾家房子财产需要共同分割，而不是秦淮茹净身出户，因为她不是过错方，这是法律规定的！ 2、双方对棒梗和小当都有抚养教育的义务，介于一边都有一个孩子，这个就可以不提，自己照顾自己那边的就行。但贾家长期对小当不管不顾，已经造成了事实上的虐待，你们犯法了； 3、而贾张氏和贾东旭并未分家，所以老贾的抚恤金贾东旭有资格继承，并不是你贾张氏一个人的，是作为贾家的共同资产，其中还包括贾东旭的工资，离婚的话，秦淮茹也有权利分！本来还有共同债务，不过秦淮茹是债务人，细节也扯不清楚，那就算了； 4、小当的生活费和教育费用，你们贾家必须出一半，直到她18岁成年为止； 5、离婚后秦淮茹还未结婚，生活困难，男方，也就是贾家应帮助维持其生活。” 然后许大茂对着贾张氏贾东旭说道：“想让秦淮茹净身出户，想啥呢？这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然后又对着其他邻居们说道：“各位邻居们，请珍惜你们自家的媳妇儿，这离婚，可真是大事儿啊！” 这一下子可给大家普及明白了，离婚可不是说说而已，得分割财产房子，还有共同债务得一起还，离婚女方带孩子，男方还得给生活费和教育费，还得帮着女方维持生活…… 这等于离一次婚，家产就得分出去一半啊？还有多的！ 好恐怖！ 而且一不小心还犯法？！ 有几位和贾张氏一样喜欢蹉跎自家媳妇，还有打老婆的汉子们心虚的看了一下自家的媳妇，见她们正目光闪烁的看着许大茂，顿时心里一凉。 看来必须对自家媳妇儿好一点了。 这许大茂，管这些破事儿干嘛？！ 于是贾家已经呆住了，他们完全不明白，离个婚，让秦淮茹滚蛋，怎么还犯法了？ 离婚明明是秦淮茹提出来的啊，条件她也答应了啊？ 怎么就犯法了？！ 这许大茂管这闲事儿干嘛？他就是一搅屎棍儿啊！ 许大茂要是听到这句话，多少会怼回去一句——【我是搅屎棍儿，那你们是啥？】 两位主任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婚可以离，但要依法办事，为妇女儿童争取最大的利益，最大程度上保障她们的生存问题。 王主任还留了个心眼，赶紧让人回街道办拿《婚姻法》的册子，然后过来那么一对比。 许大茂说的一个错字儿都没有！ 厉害啊！ 只有傻柱在一旁哔哔叨叨：“背书这么厉害，你咋不去考大学呢？” “你一破放映员，没事儿看什么《婚姻法》啊？这不是闲得慌吗？” 不过他秦姐离婚还能分到钱，傻柱也觉得不是坏事，只是许大茂太出风头，他有点看不过眼而已。 最后与贾家达成协议并一式三份—— 房子是轧钢厂的，没法分，所以给秦淮茹一个月3块钱的租房费用，持续6个月，18块； 小当生活费教育费按照一个月5块钱来算，低保标准，一直给到18岁； 贾家给秦淮茹200元，因为老贾当年的抚恤金就400块，秦淮茹和小当两人一共分2\/5，其他贾家的收入也不让查，一共给200块钱了事； 另外秦淮茹把自己和小当的衣物也给全部拿了出来，并且把今天带回来的棒子面分了一半走。 贾张氏不服，还要撒泼，而王主任和曾主任的态度也一致。 不服可以，法院见，到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得进去，判了刑，工位没了，房子还会被厂里收走，到那个时候就真的鸡飞蛋打啥也没有了。 她们俩也形成了共同思想，以后若有离婚的事情，就按照这么办！看谁还敢欺负妇女同志们，看谁还敢轻易离婚！ 跟着许大茂，又学到了！ 所以最后贾张氏只能捏着鼻子按了手印。 易中海本想阻拦，但一想，贾家这个样子更好拿捏。如果贾张氏和贾东旭真的进去了，工位房子被收回，那自己抚养棒梗的话，那就更名正言顺了，毕竟自己现在是他的干爷爷。 所以易中海最后也没有插手，随便他们闹，反正怎么样自己都不吃亏。 事情终于完美解决，许大茂也准备功成身退。 可这个时候傻柱又来劲儿了，傻fufu的问道：“秦姐，你看，要不，要不你嫁给我得了，我房子大，3间正房，又是厨子……” 他现在保护欲爆棚，秦淮茹已经离了婚，自己又没娶媳妇，那不是刚好嘛！ 许大茂和秦淮茹都很无语，雨水劝都劝不住。 你自己啥样心里真没一个数吗？ 于是许大茂大喊了一声：“老聋子！你大孙子要娶秦淮茹！还带着小当，娶进门就有闺女了！” 于是，后院的小脚老太太拄着拐杖噌噌噌的就跑了过来。 “傻柱子诶！你给我滚过来！” 第182章 第一批音箱完成，打包发货 然后，傻柱的爱情，又一次无疾而终，他叼着烟望着天上的月亮，眼角有一滴眼泪流出。 我就是想要娶个秦姐那样的媳妇，怎么就这么难呢？ 离了婚都轮不上我？ 这个时期的傻柱，还是很听聋老太和易中海的话的。 易中海倒是有点想撮合秦淮茹与傻柱的念头，自己干儿子的媳妇，嫁给自己另外一个备胎干儿子，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相互之间也可以照应…… 刚想到这里他的念头就被自己给打断了，有秦淮茹在中间的话，两家不打起来才怪，还照应个什么呢？ 贾东旭是个没主见的，现在秦淮茹和小当离开了，不就更好拿捏吗？ 再让傻柱有事没事多接济一下，贾东旭这个干儿子给自己养老，那就压力骤减很多。 至于傻柱，到时候自己给他介绍一个好拿捏的媳妇儿，那傻柱也就被自己牢牢抓在了手心里，贾家为主，何家为辅，相辅相成，自己的养老大计，那就稳得不能再稳了！ 安排！ 要是秦淮茹不在院子里住，直接断了傻柱的念想，那就更好了。 最后，秦淮茹带着小当跟何雨水挤一晚上，等明天曾主任妇联那边，还有街道办王主任那里再想办法。 没有工作没有房子，这可坚持不了多久。 而贾东旭一直一言不发，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次，保卫科的过来揍了他一顿，当时就把下面给踢坏了，那个时候他只是断了肋骨和手而已，自己还跑去医院检查了一番，结果是受损，无法使用，需要长期静养药物调理——还是能够恢复的。但是药费很贵，他又怕别人知道，特别是秦淮茹，于是瞒着想要慢慢养好，就不花那个冤枉钱了。 结果回来没有几天，又被要杀许大茂的家伙们一顿毒打，那一次，他的宝贝又被狠狠踢了几脚。 而这段时间双腿断了以后一直躺在床上，又不好意思跟秦淮茹和他妈说这个事情，就这么耽误了—— 他现在见到女人，心中完全毫无波澜。 所以离婚了也好，最起码这个事情能够瞒得住，儿子也有了，他暂时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然后，秦淮茹离婚的事情，就这么诡异的达到了一种平衡。 ———————————————— 今日，红薯——巨大化+1；小盼草——耐盐+2。 许大茂很开心，最近算是运气爆棚了。 而今天，1000对音箱已经全部组装测试完毕，也都包装好了。不过第一批因为技术不熟练，流水线规划不够科学的问题，报废了300多台，但这些能用的有200多台，主要是木工和漆工，阴干方面有问题，用还是能用的。 至于剩下的近100台，就是电路有噪音，或者尖啸或者噼里啪啦，现在滤波电容，也就是滤波器材料不够，电线的抗干扰材料也不够，所以这一些，许大茂选择了分解和销毁。 磁铁部分能用的全部保留，其他直接全部销毁，传奇音箱，就不能有残次品流入市场。 销毁的时候李怀德还有杨厂长聂书记都跑来了，一边大骂许大茂不当人子铺张浪费，一边急得跳脚。 就连保卫科都带着枪过来了，还以为这边有敌特分子破坏还是啥的，烧的浓烟滚滚。 真·只要杨厂长一句话，他就想把许大茂给突突了，残次品你不要给我啊！ 于是许大茂开始狡辩——解释。 “我们传奇·低音炮系列，不允许出现残次品，一年之内只换不修！绝不允许一台残次品流入市场！我要这一系列，首版的这一系列成为真正的经典，传奇！甚至多年以后，它还是值得收藏的奢侈品！” “定价200美元一个，一对350美元。换算成人民币就是523.4人民币一个，915.95元人民币一对。”（49-78年是固定汇率，1959年差不多是2.617人民币=1美元。） “当然，到了香江以后，会用港币来结算，这就是那边公司的事情了。” 听到许大茂的豪言壮语，杨厂长一个不小心，直接身子一歪差点坐在了地上。 然后，他迫不及待地大骂道：“是谁让你私自定价的，还定的这么离谱！你的成本才25块啊！” “而且这些能用，就这么烧了，这浪费的都是国家财产啊！” “为什么定价这么高？因为我们的产品值这个价格，而且这些损耗都算到了定价之内，放心，不会亏本的。” 许大茂直接耸了耸肩膀，他的定位才不是占据低端市场低价铺货，那才能赚几个钱？ 他要自己的品牌和产品成为一种风尚，他要引领国际市场！ “要是卖不出去怎么办？”聂书记突然问了一句。 许大茂想也没想直接回答道：“要是卖不出去，我让我岳父，把所有的生产成本全部退回，这样国家不会亏。” “当然你们也可以申请把我撤掉，然后换人，按照你们的想法来。” “我真的无所谓的。” 许大茂现在主打一个，信我就按我的办，不信我你们自己玩。 大不了第一批成本我自己掏，多大个事儿啊？ 这一批成本加人工，也就六七万块钱，娄家挤挤还是能够挤出来的。 但如果能全部卖掉的话，那就是半个月的产能35万美元，减去人工运输宣传等等，也能余下个30多万，折合人民币80万左右…… 这赚钱效率，杨厂长和聂书记，李怀德，谢科长，全部沉默了…… 他们跟冶金部工业部申请进口新机器，动辄一百多万人民币，更贵的三五百万，主要是兑换外汇的时候，国家外汇储备还不够，所以很难申请下来。 可许大茂这边，半个月100人不到就可以产出近百万的价值…… 这个世界怎么了？ “那就……先看看？” “嗯，看看先……” “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他们的想法很统一，反正上面给了半年的期限，启动资金10万块钱，许大茂现在最多只浪费了六七万，还有他岳父帮忙兜底——就算亏本，也亏不了多少。 至少卖不出去运到内地来消化的话，卖个30-50一个不难吧？ 但许大茂要是成功了，那么轧钢厂每个月可就有几十或者夸张一些，近百万的美刀啊！ 那在工业部冶金部，咱们轧钢厂得横着走！ 于是，便再也没拦着许大茂，专门还有记者过来，拍摄了音箱厂销毁残次品的画面，不过这些是要寄到香江那边，作为“传奇·低音炮”的宣传策略。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所有音箱全部装车，由保卫科全副武装，送上卡车。 他们会先押送运上火车，到广州以后再有专门的人员交接，再运到香江。 看着远去的卡车，所有领导班子都长呼了一口气，今年是吃肥肉还是喝稀粥，就看此一举了！ 正要往厂内走去的时候，李怀德叫住了许大茂。 “大茂，走，去你办公室聊聊。” 第183章 岗位与房子的问题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给李怀德丢了根烟，他们之间随便的很。 “咋滴了？” “妇联的曾大姐找到我这边来了，还不是你们院子里贾东旭他媳妇的事情。” “说是街道办那边工作只有扫大街，钱多钱少不是问题，问题是不能带孩子，而且没有住的地方。” “所以曾大姐找到我这里，想在厂里给安排一下。” “我说，你们院子里怎么成天这么多破事儿啊？”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我也不想啊，打小儿就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邻居我也没法儿选啊。” “你这边能安排不？” 李怀德见许大茂主动问这个事情，顿时眉毛一抖：“怎么，对那小媳妇儿有想法？”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哥哥诶，你别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小心迟早有一点栽在这上面。” 李怀德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那不能够，你哥哥我从来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绝对不会出事！” 许大茂摇了摇头，随他吧，反正劝不住。 “那秦淮茹是我邻居，关系一般，因为我跟他们家不对付。” “但我经常去她娘家那边放电影，跟她娘家那边的关系还可以……” “怎么说呢，那晚我遇袭，她冒险喊了一声提醒我，差点没命。” “所以，能帮就帮一把吧。” 虽然说许大茂并不欠秦淮茹什么，但那天为了提醒自己惨遭割喉，差点挂了。 所以秦淮茹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个坏人，舍命相救，还说“张寡妇能做的她也可以”，这不明摆着的嘛。 这时她有难，自己又有能力拉她一把，你说不救吧，还没见到秦淮茹怎么报答自己，就这么不管了，总觉得有点亏本的意思。 许大茂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过他那个样子已经被李怀德给记在了心里。 这许大茂八成是跟那小媳妇有点什么，正不好意思呢。 “行，有你这句话，做哥哥的怎么也得搭把手啊。” “工作岗位好办，轧钢厂机动名额还有20几个，音箱厂还有10个，咱们兄弟就不说钱不钱的事了。” “就一个麻烦的地方，现在真没房子了。” “厂子合并在即，如果她能等的话，估计还有几个月，一合并人员一调动，房子就能腾出来了。” “还有一批高级工要调走，到时候也给你整几间儿？”李怀德嘿嘿笑着说道。 对于别人来说，要个房子申请几年都不一定能够下来，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只是资源而已。 “到时候再说吧，我那院子里如果有的话就留着。” “高级工要调走？什么情况？” 他疑惑道，不是正要合并厂子吗？这个时候调走高级工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8级工全部调走，保密啊，上头不让说。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不过厂子合并后会再举行工级考试，再选拔培养一批高级工出来。” 李怀德神叨叨的说着，许大茂一想，现在是59年初，这个时候调走8级工，传说中能手搓航母的8级工…… 莫不是跟邱小姐有关？ 记忆中，59年已经陆续有选拔高级技工去大西北戈壁滩了，八成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许大茂掺和不了，月球上到时候有大量的氦三，但他也没有那个技术，即使带下来，国家也用不了啊。 这些不是许大茂所要考虑的事情，现在的问题是有工位，没有房子。 李怀德也想了想，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你这音箱厂有一栋3层小楼，要不先申请改成员工宿舍？过渡一下？” “等那批高级工调走了，还有厂子合并弄完了，就会空出一批房子，到时候再调剂？” 许大茂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不说秦淮茹，音箱厂的员工现在缺房子的也多，临时改成宿舍的话没啥问题，反倒解决了一部分工人的住宿问题。 “这合适吗？杨厂长那边能同意？” 李怀德眼睛一瞪：“咋地不同意，又不要厂里出一分钱，再说这可是哥哥我管的事儿。” “就用音箱厂的工位，再说了，那小嫂子住在这厂子里，跟你离得又近，这叫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李怀德贱贱的笑了起来，许大茂气得手直抖，又不好反驳他什么。 “那就这么办了，李哥谢了啊，你等会，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许大茂说着便去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拿了一个麻袋出来。 李怀德也稀罕，许大茂时不时可以弄些好东西出来，这个他知道，可比娄家那边的鱼和海带金贵多了。 “法兰西的香肠！白布丁和图卢兹，还有波尔多红酒，但不是什么有名的酒庄酿的。” 李怀德眼睛都放光了：“我靠！兄弟！这你都弄得到！” 于是赶忙接了过来看了又看！ “好东西啊！我得给我岳父那边送过去，这次我可得好好长长脸！” 他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又掏了一些东西出来。 “干海参，海马干，这些玩意儿壮阳的，你懂得！”许大茂也学着他嘿嘿贱笑起来。 看着有足足两斤的干海参，以及一斤左右的海马干，李怀德欣喜若狂，这些东西可不好弄啊！ “兄弟，啥也别说了，我现在就去给你办妥了！等我消息！” 于是，拎着麻袋，迅速“提桶跑路”！ ———————————————— 晚上加班了一会，下班之前，李怀德就把空白盖了章的用工通知单，以及音箱厂小楼改临时宿舍的厂内决议文件都送了过来，那叫办事效率一个高！ 许大茂看了看，厂章、厂长签名、书记签名、后勤盖章应有尽有。也就是说，现在许大茂可以随便分配了，在他这儿登记再去李怀德那边盖个章，就可以入住了。 这不等于是左手倒右手嘛！ 不过三层一共24间房，都是那种办公室大小的单间，差不多20平左右，足够用了。 按照厂文件里写的，一楼是4人间，也就是只在这儿睡觉的单身青年学徒工准备的；二楼是双人间，给有点工级的师傅准备的；3楼是单人间，给拖家带口的职工准备的，也稍微私密一些。 所有的家具都自己买去，这说白了就是厂子里过渡用的员工宿舍周转房，你还想要什么条件。 晚上许大茂回了四合院，却见自己家里四个女人正围着吃饭在，娄晓娥，何雨水，秦淮茹还有小当——这是什么个情况？ 而且娄晓娥还在泪眼汪汪的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你就帮帮淮茹姐吧，她好可怜啊——” 就连何雨水也都神色哀伤，以祈求的眼光看着许大茂：“大茂哥，你就帮帮秦姐吧——” 许大茂一脸的不可思议，我特么就出去上班一天，你们就全部被攻陷了？ 第184章 许大茂莫名其妙被赶出家门 娄晓娥傻fufu的也就罢了，你何雨水忘了之前你们家的饭菜都是被谁给弄走了吗？ 而秦淮茹则是觉得不好意思，低头红着脸抱着小当。 小当则是看着许大茂咯咯傻笑。 …… 不过看到几人那哀求的样子，许大茂也是没法儿，女人之间的友情她是弄不清楚的。 反正自家的傻娘们儿要自己帮忙，那还能说什么呢？ 许大茂没好气的拿出用工通知单，递给了还在脸红装鹌鹑的秦淮茹。 “明儿个自己去报到，给你留了一间员工宿舍，不过家具得自己准备，里面啥都没有。” 看着许大茂甩过来的用工通知单，以及他所说的留了一间员工宿舍，秦淮茹当时就愣住了！ 不是说音箱厂的工位许大茂没有吗？ 不是说一个工位现在都炒到了1200吗？ 就这么送给我了？ 突然，秦淮茹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眼泪又流了出来。 许大茂当时就愣了，咋地，水龙头做的？说哭就哭？ 娄晓娥与何雨水赶紧去安慰她，劝了好一会秦淮茹这才止住了眼泪。 “我没事，我就是太感动了，从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秦淮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呜咽着。 她之前羡慕许大茂因为见不得于莉辍学给送出去的250块，也羡慕张寡妇家满满当当的粮食，也经常感叹自己的命途多舛，先前想着如果许大茂能够帮忙就好了。 最后许大茂终究是帮着她脱离了贾家，还分了200块，以及这半年租房子的钱，还有小当长到18岁的每月生活费教育费。 不是秦淮茹不贪心，而是她现在很自卑，能拿到这么多已经非常满足了。 她不敢贪心，她怕仅有的这一点也会消失。 本想在院子里先跟雨水挤两天，不行的话就去街道办当临时工，背着小当扫大街也不是不行，然后租个房子先且熬着。 但没想到今天许大茂直接把自己的工作和房子都解决了，自己就要变成城市户口了？ 自己和小当也能吃上商品粮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秦淮茹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表情，又要如何去报答许大茂。 他许大茂就如同一个神只一般，随手的举动，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以前好色小气蔫儿坏的他，真的是装出来的吗？ 她越来越看不懂许大茂了。 晚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吃完了，今天是许大茂又要加班，娄晓娥又懒得做饭，所以把何雨水给拉来做饭，顺便给这小丫头投喂一下，娄晓娥现在很喜欢四处投喂的感觉，这样自己就像一个大姐头，周围的小妹妹们都在围着自己转。 而秦淮茹昨天就是跟着何雨水挤在一起睡的，所以干脆也拉了过来，反正她现在不是贾家的人，所以大茂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的。 结果聊着聊着，就说道在贾家被怎么蹉跎，怎么被逼着出来“借”吃的，不要脸且不说，借回去自己还只能看他们心情吃剩下的，坐月子生棒梗的时候还坐了一个星期，而生小当以后，贾张氏嫌弃她是个女娃子，第3天就让自己下床干活，大冬天的冷水洗衣服也是常事…… 娄晓娥与何雨水抓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满是冻疮……于是两个姑娘就心软了。 许大茂吃的那是莫名其妙，她们3个人继续聊着，几乎已经把许大茂晾在一边儿了，而且娄晓娥今天的眼神特别怪，总是往着秦淮茹的大腚和粮仓看来看去，而且时不时地再看看何雨水，还嫌弃地撅了撅嘴巴，最后还瞪了许大茂一眼。 【咋滴了这是？】 吃完以后，娄晓娥还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大茂啊，要不你今天就去雨水屋里睡。” ——噗—— 许大茂当时就呛住了，啥？什么意思？ 不是，蛾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啥？ 何雨水也是一脸通红，这晓娥姐是吃错毒蘑菇了还是喝了假酒？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然后娄晓娥也反应过来自己话说的不对，马上脸红解释道。 “雨水，淮茹姐和小当今晚在咱们家睡，咱家的床大嘛，你就去雨水家睡，不然她们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挤不下啊！” 许大茂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刚刚差点就把自己给吓到了，他还以为，以为…… 然后娄晓娥盯着他看了半天：“你在想啥呢？” 许大茂赶紧摇头：“没想啥，没有，绝对没有！” 而雨水就在那里低着头红着脸，不敢说话。 “不过——”许大茂又问了问：“我住雨水屋？她一个小姑娘家的，不合适吧？” 娄晓娥却大手一挥：“没关系，待会把你的铺盖卷搬过去，把雨水的铺盖卷搬过来不就行了，咱们家还有一张单人床，睡得下！” “那为啥不把单人床搬到雨水屋去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几个女人快速的把雨水屋子收拾了一下，把铺盖卷搬了过来。 再让许大茂抱上自己的铺盖卷，推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许大茂在自家门口抱着被子愣了半天，听着屋内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就和大学的那种姐妹淘一般，毫无办法。 自己是犯了什么天条吗？ 还是说秦淮茹把自己媳妇给拐走了？ 得嘞，走着呗。 然后许大茂就抱着被子去了雨水的屋，而这时傻柱、易中海都在屋外看着，因为刚刚的动静太大，他们也不明白为啥三个女人过来收捡了一下抱着被子就跑了。 直到许大茂抱着铺盖卷过来，傻柱才问到：“许大茂，我妹呢？秦姐呢？” “去我屋里住了，把我给赶出来了，这大冷天儿的——我特么是招谁惹谁了。” 说完，就径直抱着铺盖卷进雨水的屋子了。 傻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又说不出来。 但既然许大茂没在家住，三个女人带一个孩子，也没啥问题，于是也就放心了。 而至于许大茂，左边是易中海家，右边是傻柱家，有什么好聊的？ 睡觉！ ———————————————— 照例上月球，今儿个没有植物变异，差评。 再来到马达加，一出现在李明美的身边，就听到了不远处的枪声。 “怎么了？叛军又来了？” 第185章 带秦淮茹去报到，唐远山来了 马达加，新月国，镇中心李明美李家小院，晚上7点多。 李明美把衣服给许大茂披上，跟他解释道：“最近这几天，越来越频繁了，不过都是小股叛军，想来我们这儿打秋风的。” “我们的人已经赶了过去，现在枪支弹药我们都不缺，所以是占着上风的，不必担心。” 一开始李明美也是很紧张，时不时地就有叛军摸了进来，因为新月国人手不够，做到不实时监控边境线。 那边就是一条河，把新月国与马达加完整的分开，河上有一座石桥，是正常进出新月国的唯一通道。但河边植被很多，又是那附近居民常用的淡水河，经常会有小股叛军从河中泅渡过来，防不胜防。 后来遇袭了好几次，双方互有伤亡，不过最近越来越频繁了，而且看得出来，叛军的装备，越来越少，越来越差了。 还真有拿着西瓜刀就跟着冲了过来的……这又不是黑社会抢地盘！ 看来叛军的情况越来越差，就怕他们聚集起来给新月国来个大的。 如果人数真的很多的话，新月国这边不一定撑得住！ “我去看看，出手帮一下忙，咱们的人能少死几个尽量少死。” 许大茂想了一下，准备出手帮下忙，便站了起来准备出门。李明美没有阻拦许大茂，只是把自己的防护服收了起来，然后把贴片给许大茂贴了上去。 “注意安全。” 她也看出来许大茂最近一直戾气很重，需要一个宣泄口。 但自己又无法让许大茂感到满足，所以既然他想去宣泄戾气，便让他去吧。 他可是月神，而且可以手握手榴弹爆炸，快速恢复。只要没有火箭弹炮弹打中他的话，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便快速冲了过去。 从这儿到远处边境所在，也有个好几公里，许大茂全速跑了过去，正好两方都在靠着树木做掩体，你打我一枪，我打你一梭子。 许大茂都气笑了，这样打到天亮也死不了几个人啊。 于是防护服一着装，经典的银色头套大眼泡子形象，再加上他的身影，自己这边的人都知道，这是许神仙来了。 许大茂直接冲进了对方那边，然后一通乱杀，时不时还用贴山靠来几下。 树林子里惨叫连连，不一会，声音就消停了下来。 新月国这边的人这才拿着枪进去查看，大部分一拳毙命，许神仙根本懒得用枪。 有几个惨不忍睹，感觉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砸的四分五裂，没个人形。 还有几个四肢全部折断，躺在地上哀嚎，还没死去。 抓了几个看起来装备齐全，应该是小队长之类的人物留作活口拷问，其他的直接补枪，全部给毙了。 俘虏？ 不需要！ 什么战俘待遇日内瓦公约咱们一概不知道，这就是非法入境的歹徒，死了也白死。 许大茂觉得不过瘾，身体素质已经过于超越常人，已经没有一合之敌了，这让他感觉到很郁闷。 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也没有对手啊？ 本来还想化身为常山赵子龙在战场上杀个七进七出，结果就这？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 次日早上，秦淮茹把小当交给娄晓娥和何雨水带着，然后忐忑不安的跟着许大茂一起去了轧钢厂。 路上许大茂还在问：“音箱厂有木工、油漆工、皮革工、电工、装配工、质检员、仓库管理员、保洁员……你想做哪个工作？” 秦淮茹坐在许大茂的后车座上，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衣角，她此时觉得，这样才叫做生活嘛。想了想就回答道：“大茂，我不懂这些，你帮我选一个吧。”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要是为了带小当，我建议仓库管理员，不过这个岗位以后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好在可以带着孩子守在那儿，也很方便。” “想学手艺升工级涨工资的话，我建议是木工和皮革工，不过这两个很难学。” “工资可以的，做多少拿多少的是装配工，油漆工，不过这两种前者就是流水线，很累，带不了孩子。后者气味很刺鼻，也不适合你。” “电工要持证上岗的，质检员需要音感特别好，我留着等到时候招大学生的……” “我建议是从木工、皮革工、仓库管理员中选一个，你自己决定。” 秦淮茹想了半天：“大茂，我想学皮革工，我会做衣服，书包，鞋子，学皮革工的话，应该会快一点。” “不过，你们音箱厂要皮革工干嘛？” “我们那可是高端音箱，可不完全都是木制的，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了。不过也得做一些木工的活儿，要不然工作量不够，我会给你安排师傅带你的。” “那行，我就做皮革工，谢谢你大茂。工位的钱，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没事，你先带好小当就行，不急着还钱。你看哥们儿是缺钱的人吗？” “学徒工工资18块，半年以后厂子效益好，就全部转正。转正以后20块，评了工级以后会更高。万一厂子效益不好职工要分流，我到时候让李怀德再给你安排，不用担心。” “不过我们音箱厂实行的是底薪+计件，简单来说你做的越多，工资越高奖金越高，好好加油吧。” 两人聊着骑着车，中途还遇到了易中海和傻柱，傻柱拄着拐杖在后面追着喊，但是两人正谈的入迷，完全没有听见。 就见许大茂和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舔狗傻柱拄着拐杖在后面追，易中海在最后面反剪着手慢慢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两人怎么勾搭到一起去了？】 【不过也行，能断了傻柱的念想那就最好了。】 到了轧钢厂附近的时候秦淮茹要下来，不过许大茂没让。他就是要大家看到，这妞儿是我罩着的，把眼睛给我睁大了，免得到时候惹到我。 跟谢科长打了个招呼，登记了，便把她送到了后勤部，让他自己去找李怀德。 可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远处有一个人，正在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回了宣传科，跟大家伙打了个招呼，然后跟刘光天说了一下怎么保养设备的事情，许大茂便回了音箱厂。 两厂只有一墙之隔，而且是属于轧钢厂的子厂，所以进出厂门，保卫科等等都是用的轧钢厂的。 正要去办公楼的时候，保卫科的一个科员跑了过来。 “许副厂长，轧钢厂大门那边有人找你，叫做唐远山，还带了几个人过来。” “您看要不要见见，是在音箱厂还是在轧钢厂保卫科？” 许大茂眉头一皱，唐远山找我？ 是送拳谱来了，还是洪门那边的事情有眉目了？ “行，那你辛苦一趟，把他们带过来吧。” 可等唐远山来了的时候，许大茂才明白不对劲儿了。 唐远山整个人鼻青脸肿，两个胳膊都打上了绷带—— 都断了！ 第186章 津门八极拳——梁不凡 “唐远山？你这是咋滴了？谁打的？” 许大茂走了出来，他还以为唐远山是来送拳谱的，可没想到伤成了这个样子。 而唐远山在那低着头没有说话，倒是跟着一起来的几人中，有一个看起来就五大三粗，太阳穴鼓起的大汉向前一步，跟许大茂拱了拱手：“阁下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一愣，看着不敢抬头的唐远山，然后也跟对方回了一个拱手礼：“我是许大茂，你们这是？” “我乃津门八极拳传人，梁不凡，是唐远山的大师兄。” “……然后呢？” “唐远山私授八极拳给阁下，违反了我们津门一脉的规矩。我们已经执行了家法，并把他逐出了师门，现在请阁下把拳谱交还于我，并交出一身八极拳所学。” 许大茂听的云里雾里的：“等等，什么意思，你们执行什么家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想干啥啊？” 此时保卫科的两位科员也拿着枪走了过来，音箱厂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重要部门之一，上头还有3个大领导盯着呢。 这边上班一律荷枪实弹，许大茂也交代过，没有他和李怀德的允许，有任何人想把音箱给带出去，即使是残次品，先打几枪再说。 还有机灵的家伙觉得不对劲，直接跑向轧钢厂门口的保卫科，摇人去了。 唐远山此时抬头帮着解释起来：“让你还书，顺便把你打成我这个样子，废了你的功夫，就这个意思。”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哦，敢情是要来废了我，还说的这么文绉绉的样子？ 许大茂还没有动作，后面的两名保卫员直接端起枪上了膛——“我靠，哪里来的浑人，在我们音箱厂说要废了我们许厂长？！” “你们是练武练傻了吗？！” 许大茂也觉得奇怪，现在可是新华国，而且自己还是国营厂子的厂长，这大汉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说要废了自己。 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这么勇？！ 而那名大汉梁不凡却一点也不慌张：“你不是本门之人，偷学本门功夫，自然是要废去的。从古到今都是这个规矩。” 许大茂也来劲了，双手在胸前叉了起来说道：“那我要是不还呢？” 梁不凡直接就来了个八极拳起手式：“我就自己拿。” 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许大茂觉得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这人是不是傻啊？ “不是？你只要一动手，我这边两把枪就会把你给突突了你知道不？” “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坚持？而且还这么光明正大地找上门来？” “师命难违。” 许大茂只觉得是哔了狗了，他的理由好踏马正大光明！ 这个时候，音箱厂的员工们也拿着家伙事儿跑了出来，把这几人围在中间，正大光明地跑到音箱厂来，扬言要废了许厂长…… 前所未见啊？！ 其中军属大院里的那些小年轻在旁边叽叽喳喳，他们是被许大茂狠狠地“殴打”过，也见识过许大茂一拳之力。 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服的，因为许大茂过于年轻，而家里人又把自己等人教训了一顿，还被逼着到这劳什子音箱厂上班，工资还那么低…… 如果不是音箱厂的福利好，每个月任务量直接跟鱼和水果挂钩，他们早跑了。 所以有人要来教训许大茂，他们也乐见其成。 如果许大茂被废了，那么就等于间接的给小霞与凌峰哥报仇了，厂长这个位置自然是有家里人盯着，他们之中任何人的家里人如果成功上位，那他们的待遇也会更好，不必在这从什么学徒工做起。 顺带也算帮自己等人报仇了。 但如果许大茂没事儿，他们也不吃亏，因为音箱厂的工位现在炒到了天价，福利又好，让他们在狐朋狗友面前倍儿有面子，只是没能当上小领导让他们心有不服。 所以横竖没坏处，他们就在那儿看热闹。 而此时谢科长也领着一队人赶紧操着家伙跑了过来，真是反了天了，真当自己这个保卫科科长是摆设吗？ “把他们几个给我拿下！敢拒捕把腿给我打断！” 谢科长一来就直接准备动手，许大茂拦住了他。 “等一下。” 然后对着梁不凡说道：“你也看到了，只要你动手，今天你们绝对走不出轧钢厂。即使这样，你还要坚持吗？” 梁不凡还是保持着八级起手式，在那一字一句的说道：“本门八极拳谱，绝不允许外传，按在解放前，我会直接找机会把你打死，以绝后患。” “今天，我等是正大光明上门废了你的武功，放心，只是断了你双手而已，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如果你要群殴，或者先发制人直接开枪将我打死，尽管来。” “完不成师命，毋宁死！” 许大茂实在没法儿了，跟着人就是说不清楚。 “那就是不把我手给废了，你们就不走了？” “是的。” “那如果我把你们给打败了呢？” “技不如人，那便愿赌服输。只要你能用八极拳打败我们，那么唐远山私受一事便不再追究，因为你用实力证明你能把八极拳更好的发扬光大。” “当然，绝无这个可能，你才接触八极拳几天。” 看着梁不凡的眼睛，许大茂突然觉得这家伙不是傻，而是对其师门传承的忠诚与执着。 当然，以他后世人的眼光来看，这2b就是迂腐，但对这个年代的习武之人来说，师门大于天。 现在这么多人围着看，自己再不动手，反倒是被人看不起，落得下成了。 “算了，陪你们玩玩吧。”许大茂摇了摇头，准备应战。 谢科长急了，赶紧拦在中间：“大茂，你傻啊，跟这些练武的讲究什么？直接抓起来不就完了？！” 他许大茂现在可以说绑定了3个部门的发展计划，可不能出现什么闪失。 而许大茂却挥了挥手：“放心吧，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于是很“轻”的就把谢科长推到了一边——那种巨大的力气，让谢科长毫无反抗之力。 【这许大茂，也是个练武的？】 然后对着梁不凡也做了个起手式，就简简单单把手掌伸向前方，另一手放在了身后，与叶问的起手式姿势有点相似，然后说道：“来吧。” 其实他是想有人喂招而已，八极拳的拳谱他早就记了下来，但自从学了贴山靠以后，唐远山说什么都不肯给他喂招。更别说现在他的双手被废，也无法喂招。 但现在有他的3个师兄自己找上门来，这不是刚好嘛？ “津门八极拳——梁不凡，拳脚无眼，请阁下当心。” 不得不说，这哥们虽然有点憨憨，脑子也不怎么灵光的样子，但说话做事儿还算敞亮。 “音箱厂——许大茂，这一战，即决高下，也分生死！” 众人听了，心里一惊—— 这许大茂，怎么比对方习武的还要狂啊？！ 随着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两人就动了！ ——嘭！—— 第187章 喂招·暗劲·我要去打饭 “许大茂被人打上门了！” “许大茂要跟武林高手决一生死！” “许大茂被打死了！” “许大茂……” 这话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最后竟然传成了许大茂绿了人家，然后人家打上门，已经把许大茂给打死了，下面那话儿都被打爆了！ “真的假的？！不行，我得去看看！”傻柱听了以后，不顾自己还是伤残人士，拄着个拐跑的飞快！ 而易中海，刘海中，刘光天、光齐等95号四合院的人，都闻风赶了过来。 还好保卫科拦在轧钢厂与音箱厂中间的铁门处，不然还不知道会挤进来多少人。 但这时，许大茂和梁不凡已经打在了一起。 嘭的一声，就如同原地放了个二踢脚一般，空气都突兀的振动了一下。 梁不凡只是一个最基本的跺脚、擤气和发力，两人拳头碰到一起之时，许大茂就明白了很多东西。 这家伙，有真功夫，而且比唐远山更厉害！ 最先接触的只是拳头本身的冲力，就这一点力量，也就是能看作一个大锤一般，对于许大茂来说毫无威胁。而下一瞬间，一股子巨大的，暴虐的力量就涌入了许大茂的胳膊，导致许大茂本身的力量完全被冲散！ 这就等于本来想往对方体内输送“力量”（电流，能量等等），但一下子对方的“力量”冲了过来，使自己这方聚集的“力量”完全打散，功亏一篑，后继无力。 不止如此，对方的力量全部输送到己方的小臂以后，如果耐性不够，承受不了那么多的话，那肌肉关节都会爆裂开来—— 嘭的一下，那胳膊就会直接废了！ 许大茂赶紧收手撤掉力气，仔细感受了一下，整个小臂从内向外发胀，这就是八极拳的十字劲？ 还是说，这是所谓的暗劲？ 这哥们，就是冲着废掉自己双手而来的啊！一点都没留手啊？！ 许大茂甩了甩手，这才把那种肿胀感给抵消掉了——这哥们，有真本事！ 而梁不凡眼睛如同铜铃一般睁得大大的——没道理啊？ 我暗劲都一股脑儿的打了进去，他的胳膊不应该直接断裂静脉寸断吗？ 我八极拳大成十几年了啊？ 梁不凡也无法确定他许大茂到底是不是金钟罩铁布衫，但他能确定的是，许大茂完全没有气感，也没有传说中的罡气，纯粹就是肉身的防御力而已。 但纯粹的肉身防御……我暗劲打下去石头也得爆掉啊，你肉体凡胎的怎么可能甩两下手就没事儿了？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许大茂已经调整好了，对他又勾了勾手指：“再来！” 于是梁不凡一个跺脚，贴山靠猛地近身向前，倒是把许大茂撞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被他撞飞七八米远！ 嚯！ 众人惊呆了，特别是在音箱厂铁门外面的易中海傻柱两人，在心里狂喊着——【打死他！打死他！被撞飞成这个样子！不死也得残！】 感动天感动地，终于有人帮他们出气了！ 苍天有眼啊！ 许大茂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 【真好，祸害死了！我又可以——】 谢科长忍不住了，正准备直接动枪的时候，倒在地上的许大茂伸直了胳膊：“咳——别动手，我还没打过瘾呢！”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许大茂又站了起来，还抖了抖肩膀，揉了揉胸口—— 他并没有用什么力，真的用全力的话，1吨的力气，那梁不凡胳膊就得马上与身体分离，管你有什么暗劲化劲。 许大茂其实是用身体在感受对方的暗劲，因为他使不出来，系统是改造了他的防御力力量恢复能力，但悟性这个东西，许大茂他没有。 没办法，得承认，本就不是什么天才。 所以许大茂用最原始的办法，用身体去感受，用肌肉去记忆，不说能不能学会暗劲，起码得找到方法化解这股力量吧？ 肌肉与身体脊椎以特殊频率抖动，再把力量通过脊椎和下肢传导到地面之上，许大茂正在摸索这个感觉。 而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有点看不清楚了。 一开始，许大茂被对方压着打，可打着打着，就不是简单的拳脚和冲撞了，一开始大家还觉得无聊，但梁不凡与许大茂每次踩着的地面上出现了脚印——那种把冬天冻的硬邦邦的土地直接踩出一个小坑来，大家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然后那梁不凡开始哼哼哈哈的大喊起来，招数也开始大开大合，再怎么不懂武术的人，也感觉到他的招式之中带上了杀意。 可许大茂从一开始的挨揍，动不动被打飞出去好几米远，再到硬抗不退，再到还能跟对方过上几手—— 再傻的人也明白过来了，对方根本无法伤到许大茂，而许大茂正在挨打中偷师呢！ 本来以许大茂的力量和速度，完全可以让对方不沾身，可奈何这样的陪练确实难找，所以许大茂压着力量和速度跟梁不凡对练，梁不凡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本来听唐远山说这家伙只学了一招贴山靠，而且是仗着横练功夫去硬靠的。 可这么一场打下来，对方的跺脚、擤气和发力已经有模有样了，再怎么打下去，不等于是整个八极拳都给他教完了吗？ 这到底是唐远山私授八极拳，还是他梁不凡私授了？ 随即大喊道：“老二，老三！一起上！”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脸面了，三人瞬间围住了许大茂，可令他们没有想到，也是所有在场工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许大茂的身形速度突然开始猛增，以一敌三完全毫不落下风！ 众人在一旁狠狠地大骂着：“卧槽！不要脸啊！三个人欺负一个！” 正想上去帮忙的时候突然发现，许厂长好像能应付的过来？ 而且许大茂的打法也很是奇怪，人家用贴山靠，他也用贴山靠，人家用什么“立地通天炮”，他也用“立地通天炮”，每次就那么恰到好处，力量也都差不多，所以双方都打的有声有色，不相上下。 就感觉…… 他在逗这三个傻子玩儿呢。 而站在一旁吊着两条胳膊的唐远山见状，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还想废了许大茂？祖师爷来了都不一定管用！】 正当梁不凡三人越打越心惊，体力快要跟不上了，而许大茂越打越爽的时候，突然一阵铃声传来——那是办公楼里的老式闹铃。 到了中午下班吃饭的时间了。 许大茂一愣，然后马上一跺脚：“贴山靠！” 瞬间发力，梁不凡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大茂便如一个炸雷般欺身上前，直接撞在了梁不凡的怀里！ 然后如法炮制，在梁不凡还没有倒地之前，许大茂犹如背带裤打篮球唱rap的那位一般，连续两个贴山靠，直接把人全部撞飞。 而梁不凡最惨，他直接犹如炮弹一般被撞进了厂房的墙面之中，半个身子都卡了进去，当时就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颤颤巍巍的抬头问着许大茂：“你，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才肯认真一些……” 那意思是说，你早点表现出来这么厉害，我们早就不打了啊！ 许大茂却是拍了拍手很自然地说道。 “下班铃响了，我们得去打饭啊？” “今天可是有红烧带鱼和海带汤呢！” 第188章 罚款坐牢枪毙，你们自己选 啥？ 最后干脆利落的把我击败，只是为了去吃饭？ 梁不凡当时就气得大喷了一口鲜血，晕厥过去了。而他的两名师弟老二和老三，也是躺在地上气的直抖。 不当人子啊！ 杀人诛心啊！ 偷学了我们这一脉的八极拳，你天赋异禀我们也就认了。 但身为武道中人，能不能给予最基本的尊重？！ 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许大茂则是回过身对着众人摆了摆手：“散了散了，赶紧打饭去，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一想到今天食堂有好菜，众人也都乐呵呵地拿着饭盒冲向了轧钢厂食堂，这三个家伙，对于我们许副厂长来说，完全没有压力嘛！ 傻柱——“哎呀，我得赶紧回去给大家伙打饭！” 易中海——“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个工件没有做完。” 两人都在瑟瑟发抖，走路的时候都有点脚软。 还好当初没有听贾东旭那个傻哔的话给许大茂套麻袋，这要真套了，许大茂不管不顾的一个野蛮冲撞，估计自己这身板，也得当场被塞到墙里头去吧？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了！ 那种情况下，许大茂又看不见，自己要真被打死了，那也是白死！ 至于跟许大茂报仇？ 报什么仇？ 我们有仇吗？ 他许大茂那是在教育我！ 还给我留着面子在呢！ 而至于刘海中光齐光天等人，则是一脸的与有荣焉—— 【大茂（大茂哥）牛哔！】 ———————————————— 谢主任走了过来：“大茂，这怎么办？” 许大茂抓了抓脑袋：“先送医院吧，就三个练武练到脑壳有问题，而且这最多只能算是打架斗殴，还打输了。” 老二老三一口鲜血涌上心口，从嘴边挤出了一丝来——【忍住！忍住！】 “不过我们厂房墙面破了，得让他们赔钱修，地面也得乱七八糟的，还有耽误大家这么久的工作进度……” “罚个3000块钱充音箱厂的公，以儆效尤，没毛病吧？”许大茂随口那么一说，这可是要来废了自己的双手，罚个3000块钱已经算是自己仁慈了好不好。 大概率不是接洪门暗花来的，不然不会这么正大光明的找上门来。 谢科长想了想，这钱不算多也不算少，正合适，于是便点了点头。 而老二老三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还有没有天理了，偷学本门武功，还把我们打成重伤，我们还要赔钱？！ “我们没钱……你都已经赢了，我们也不会再提收回功夫的事情，就不能放了我们吗？”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都说穷文富武，你们练拳的怎么可能没钱？” “没钱那就是故意伤人，而且是想伤害我这个国营单位的副厂长，还是三人一起来的有组织有预谋的团伙犯罪，大概率……” 唐远山一句话都不敢说，但心里正在疯狂的吐槽——【又来了又来了！“你也不想”又来了！】 “大概率会被拉去打靶吧，就算不打靶也得判个十几二十年，我们音箱厂现在可是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三个大部合作的重点试验单位啊，你们都敢大大咧咧过来废了我这个厂长？” “你们是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啊！” “如果墙壁或者坐牢的话，你们孩子就有一个劳改犯或者死刑犯的爹，然后顶不了岗，没有工作，受人排挤……” “你们也不想孩子以后一生就这个样子吧？” 许大茂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老二老三的耳边响起，他们俩又气又怕，浑身发抖，血沫子都憋不住了，喷的四处都是！ 这人是魔鬼吗？！ “要不枪毙坐牢，要不赔钱，你们自己选吧！” 至于想来废了我，废不了就求饶？ 哪有这么好的的事儿啊！ 以许大茂的气力和刚摸索到边缘的暗劲，这三个家伙十有八九也是废了的，至于他们那一脉会不会再找上门来报仇？ 许大茂只能说，今天是看在他们“教”自己八极拳的份上留了他们一命，要是在厂外——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老子的配枪可还没交上去，保卫科给我留着防身的呢！ 说完，便不理他们，拉着唐远山吃饭去了。 ———————————————— 唐远山一脸绝望无语的看着许大茂…… 说是请我吃饭，你是打了两份饭，但我两只胳膊都绑了绷带，你倒是喂我一口啊！ 只见许大茂在那风卷残云，唐远山没有办法，只好把脸埋入饭盆里，凑合着吃吧。 “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洪门暗花的事情？”许大茂边吃边问着。 “嗯，洪门的暗花只对四九城武术圈子里的人开放，我那三名师兄是从津门来的，还没有拜码头呢。” “那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找我？”许大茂感到很奇怪，他现在也想多跟这棒子武术圈的人接触一下，最好是生死局，能够快速的学到很多东西，而且这样的情况下，打死打残都不用负责。 系统可以4k记录对方所有的动作，自己又有人喂招。 这可是练级的最佳方式啊！ 不必担心对方死不死的问题，而且是真实搏杀更有效果，有事没事还能讹对方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你让许大茂现在去正儿八经的拜师，他也丢不起那个人。 “你的能耐，洪门也调查过，不会说所有洪门之人老的小的都跑出来接悬赏，那样国家就有理由对洪门出手了。” “再说价值1万块钱的悬赏，大家没有必杀的把握是不会出手的，更怕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所以现在只有你这个倒霉蛋出手了？”许大茂突然问道。 “……能不提这件事儿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吗？”唐远山都快抑郁了……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不过你这手……”看着唐远山两只手，如果是暗劲造成的话，经脉一碎，以后即使骨头愈合了，也不能打拳了吧？ “功夫废了就废了，我私授八极拳给你，师门没把我杀了，已经是看在法律的份上留我一命，我很知足的。” “而且现在是拿枪的时代，我枪法还是可以的。靠着枪法和身法体质，当个保卫科员绰绰有余。” 唐远山倒是看得开，碰到许大茂这种怪物，还能活下来，只能说是祖上积德了。 许大茂却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七步以外，枪快；七步以内，枪又准又快。】 【但我防弹啊，而且速度超快，这你又要怎么破？】 “行吧，你要是看得开，我也没意见。”许大茂本想到了hp药水，但给这个要杀自己的凶手喝，还是个糙爷们，许大茂就觉得很浪费了。 而且自己身上1个积分都没有，所以，这就是唐远山的命。 废了也好。 “对了，洪门那边做保之人，联系上了没？” 第189章 送上门来的肉，是吃呢，还是吃呢? “倒是传话过去了，可有没有信儿，我也就不知道了。” 唐远山一边啃着饭菜，一边回答许大茂。 他现在是对许大茂彻底服气，打也打不过，人家也饶了自己一命，还能怎么样？ 非得拼个你死我活？ 自己家老娘媳妇孩子都不用养活了？ 至于师门，他双手被废，也被逐出了师门，虽然心有愧疚，但已经不欠师门的了。 而对于三位师兄，他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要不信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啊。 他现在想的很通透，师门那边，在战场上的时候，他没有堕了津门八极拳的威名，现在虽然说做错了事，该还的还了，谁也不欠谁的。 洪门那边，他只传个话而已。 手是武功被废，等骨头长好后打拳那是不行了，拿枪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对于唐远山来说问题不大。 现在有工作有房子，老妈媳妇孩子都在身边，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儿。 其他的江湖恩怨，掺和个啥呢？ “那他们那，津门八极拳，不会再来骚扰我吧？” “在上面就只有一个70岁的老师傅，如果他真来了，我建议你躲一躲。” “有真功夫，比梁不凡和你还厉害？” “我怕你一不小心把他打死，惹上人命官司。” “……” ———————————————— 下午，李怀德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这才过来问了问，他一上午就和杨厂长聂书记守在电话旁边等车队的信息，音箱能不能安全到达，卖不卖得出去，能卖多少，这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见许大茂一点事儿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又回去忙活了，厂子合并在即，麻烦的事情多着呢。 而秦淮茹的入职已经弄好了，正在后勤领劳保物资，去街道办改户口，下午还得去供销社买东西。 所以整个下午许大茂没什么事情，给刘光天演示了一下怎么放电影，然后回音箱厂继续画思维导图，他得想想办法如何优化一下流水线，要不然进度太慢。 众所周知，优化流程是一个相当复杂的工作，所以许大茂一专心，就又弄到7点多了，刘光齐他们早就下班回去了。 然后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收拾一下回四合院的时候，他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 【哪个不长眼的？不是说了进屋要敲门吗？】 结果一看，是秦淮茹？ 她整个下午不是在忙宿舍的事情吗？这是忙完了？ 还洗了澡？头发都湿漉漉的？ 然后—— “诶诶诶，秦淮茹你在干嘛？” “你说呢？” “这是在厂里！还开着灯呢！” “就只剩开门大爷了，其他人都下班了，宿舍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住。” 然后在许大茂惊恐之下，灯一关—— 此处省略两万字…… 许大茂又跑到办公楼地下抽烟去了，郁闷啊…… 过了半晌，秦淮茹这才瘸着腿扶墙走了出来，一脸的桃花红，得，得再去洗个澡了。 “……你简直就不是人！”直到现在，她的气息还没有平静下来。 许大茂也很无奈啊，我才是被推倒的那个好嘛！ “是你主动的啊，这可不怪我，况且是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许大茂也很头疼自己的体质问题，可是没辙啊。 “你还说，你还说！”秦淮茹气得直捶许大茂，看起来就像两口子吵架打闹一般。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一会就回去，你今天还去不去四合院？”许大茂认输求饶，跟女人没道理可讲。 “你先走，我晚点回去，先回宿舍洗个澡，明天再接着小当一起过来住。”秦淮茹红着脸，一推许大茂，便扭着大腚自己回宿舍了。 只留下许大茂独自站在办公楼前一脸的幽怨。 “靠，这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不对，这句话不是原剧中傻柱说的吗？” “傻柱诚，不欺我！” 于是丢了烟头踩了踩，便回家去了。 路过音箱厂和轧钢厂之间的大铁门时，还见着一个保卫科的老大爷坐在门卫室里，脑袋一癫一癫的犯瞌睡在。 他这个样子，真有贼人闯了进来，他能知道么？ “大爷，大爷？” “嗯？” “这都下班儿了，您吃了没？” “什么没？” “您吃了没？” “吃什么没？” “……” “您知道我是谁不？” “什么了没？” 【你踏马还马冬梅呢！】 “……回见……” 许大茂走了，明天问问谢科长，这老头要不要换一个？ 只是他没有发觉，轧钢厂里，还有人在暗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 回了四合院，心虚的许大茂低着头没跟任何人说话，径直往着后院走去。 “许大茂，秦姐人呢？”傻柱坐在自家门口，一脸期望地问着许大茂。 “关我屁事儿？” “许大茂，秦淮茹人呢，她今儿个一整天都不在院子里，早上跟你一起出去的，她去哪儿了？”贾张氏在中院骂骂咧咧的洗着衣服，秦淮茹这一离婚，可把她给累惨了。就算再怎么不想干活，但家里两个伤患都不能动，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自己孙子，她再怎么懒也不能不干活了。 这几天吃饭都是在易中海家蹭的，但衣服可得自己洗。 更不说贾东旭现在只能在床上方便，可把她给恶心坏了。 “都踏马离婚了，关你屁事儿？” 许大茂现在可没闲心思跟他们拉扯，直接回了后院，懒得理会身后贾张氏还在骂骂咧咧。 老子知道，老子安排的，老子还吃上肉了，但老子就是不说——你们能奈我何？ 有本事你们咬我啊？ 一进自家，就见到娄晓娥和何雨水抱着小当喂米油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两女母性爆发，逗的小当咯咯笑个不停。 见许大茂回来了，何雨水赶紧起身去热饭，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以后你们自己按时开伙，别等我，吃饭时间不稳定的话，很容易得胃病的。” 娄晓娥抱着小当满不在乎的说：“知道了，是雨水非得等你和秦淮茹回来再吃——对了，秦淮茹呢？” 许大茂坐了下来，心虚的说到：“估计还在整理宿舍呢，她说明天就带小当搬过去住，还没忙完吧？” 不过娄晓娥突然凑了过来，皱起眉头闻了闻：“烟味，不对，还有女人味儿！” 许大茂紧张了，然后娄晓娥从他的肩膀上拉出了一根长长的头发！ 许大茂脸都绿了，他已经反复检查了好几遍，又抽烟又骑车散味道，但没想到娄晓娥这个狗鼻子一下子就给闻了出来。 这是要糟！ “蛾子，你听我狡辩——解释！” 第190章 娄晓娥，我是大妇，我安排的! 娄晓娥很严肃的看着许大茂，眼中尽是不可思议，愤怒，迷茫，幽怨—— 那眼神的丰富变化即使是让后世的影帝影后来模仿，也不一定能表演得出来。 许大茂汗如雨下，尼玛今天就不该松口。 秦淮茹扑了上来，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许大茂一时心痒难耐，就从了。 可惜最后还是无果而归，你秦淮茹是满足了，自己还是仍旧去门口独自抽烟…… 这怎么算，自己是亏了啊。 而且回来还被娄晓娥抓了个现行，这踏马要怎么搞？ 正当许大茂胡思乱想准备找理由搪塞的时候，娄晓娥突然噗嗤一笑。 ？ 许大茂懵了，这么严肃的场景下，你笑个什么？ “瞧把你吓得，是秦淮茹吧？” 许大茂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就猜出来了？ “那就没事了，我同意了的。” “啥？” 两人很小声地说着，以免被雨水听到了，不过她在那边炒着菜，声音也很大，按理来说是听不到的。 “我看秦淮茹腚大，又生过两个娃，应该比我耐受力更好，所以昨晚上我就跟她商量来着，她也想报答你，又不知道怎么还你的恩情，这不就一拍即合了嘛。” 娄晓娥笑嘻嘻的说道，许大茂一脸的无语，尼玛这是亲媳妇儿干的事儿不，这是大妇给自己找小妾？ 而娄晓娥却是脸色一变，小声嘀咕道：“可我没想到她下手这么快啊？有这么饥渴吗？” 许大茂哭笑不得：“不是，我说蛾子，你就不觉得这样很不对吗？” 娄晓娥却是一脸的无所谓：“怎么不对啊，总比我被你弄死好吧？” “再说了，你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就你自己不觉得而已，再不解决一下，我怕你会出事。” 好嘛，第一句话让许大茂只是觉得，这傻蛾子是在担心她自己会不会被弄死，而第二句话，突如其来纯粹的关心，让许大茂心中一暖。 “我最近真有这么暴躁吗？” “你觉得呢？一天到晚板着个脸，和谁欠你了十几万似的。我爸把轧钢厂捐出去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个样子啊。” “有什么事儿你不能跟我说说吗？我是你媳妇，而且我是大妇，我有权利知道，我也能帮你分担。” 许大茂看着她那耿直傻傻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月面基地上出了点事儿，陨石砸死了一个在上面帮我种地的老爷子，不过阶段验收效果还不错，植物变异的条件已经达到了，再熬十几天就验收完成。” “马达加那边总有叛军过来骚扰，我也很担心，毕竟那边新建国，各种势力虎视眈眈地盯着，说实话我也不确定那边能不能保住……” “再加上洪门的事情，今天又有三个过来找事儿的，被我打残了。我最近确实神经紧绷的太厉害了……” “谢谢你，蛾子。” 许大茂直接把娄晓娥搂在了怀里，这媳妇，对自己的好是纯粹的，但这方法…… 许大茂真不知道怎么评价。 真是因为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她给弄死了，还是因为娄父三妻四妾的原因，使她的人生观世界观有所偏颇？ 不过这年头zb家女儿的想法，估计真的跟后世不一样吧？ “没事，万一真不可为，你就别管马达加和月球了，我们家吃喝不愁，窝在四合院也不错。” 娄晓娥安慰他说道。 “再说吧，怎么能轻言放弃呢，我可是月球领主，还得给你建广寒宫呢！” 许大茂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 而娄晓娥昂了昂脑袋傲娇的说道：“那是，我可是大妇！我要当嫦娥！” 就连她手中抱着的小当此时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娄母可是给她专门交代过的，女人不能善妒，而且许大茂现在被三个部级领导所看重，连娄老大都直接正大光明地安排去了香江，娄二哥也成了各厂采购科眼中的红人，可谓是许大茂一手促成的，能耐大的很。 这种人有个三妻四妾的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娄晓娥要做的是稳定许大茂的大后方给他排忧解难，而不是成天闹得鸡飞狗跳。 说的直白一些，娄家能不能保住，基本上娄半城他们都觉得，得看许大茂这个女婿的。 许大茂多几个女人怎么了？ 这是只有娄晓娥一个女儿，要不然再给他送几个来都行，越是跟许大茂绑定的越深，娄家越安全！ “对了，今天秦淮茹……你舒坦了？”突然，娄晓娥贱贱地笑了起来，许大茂可以感觉到她真没有一点点妒忌怨恨的心理，怎么就变成这种关系了，许大茂也是哭笑不得。 不过他还是郁闷地摇了摇头：“估计2阶段验收完成之前，是不可能的。” “我要是能舒坦了，那就得死人了。” 娄晓娥惊讶道：“啊，连秦淮茹都拿不下你啊？这可怎么办？” 然后她瞄向还在厨房做饭的何雨水：“要不，再加上雨水，我们仨，可雨水腚太小了我怕……” 许大茂直接拍了一下她的脑门：“想啥呢？！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大被同眠，许大茂也很想，但不能说你娄晓娥决定了别人就得照做吧？ 你是不是傻啊？ 凭啥啊！ 担心何雨水听到，许大茂又往厨房那边瞅了瞅，何雨水正在炒着菜，刺啦刺啦地，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但她的耳朵有点红，不由的问了娄晓娥一句：“你跟秦淮茹商量这事儿……雨水没有听见吧？” 娄晓娥歪着脑袋想到：“我昨晚上是等雨水睡着了才跟秦淮茹小声商量的，雨水蒙着脑袋一动都没动，应该，没有听到吧？” 许大茂发现何雨水那边突然一停顿，然后继续炒菜…… 许大茂一脸的黑线。 你们俩聊这么长时间，人家蒙着脑袋一动不动，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嘛？ 被子里不缺氧吗？人家睡熟了就不会无意识地换下姿势吗？ 造孽啊！ ——砰砰砰——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猛地敲门，是秦淮茹回来了。 “大茂，晓娥，快开门！” 她几乎是逃跑似的钻了进来，而后面还跟着舔狗傻柱，以及骂骂咧咧要秦淮茹回去洗衣服的贾张氏，还有看热闹的一些邻居们。 于是许大茂把秦淮茹迎了进屋，自己却走了出去关上门。 “嘿嘿嘿，咋滴了？怎么了这是？都来我家围着干嘛啊？都闲着没事儿做是吧！” 而傻柱却是拿着两个饭盒，拄着拐杖在那大大咧咧的说道：“许大茂，你把秦姐藏起来干什么，把她交出来！” 而贾张氏也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叫嚣着：“秦淮茹那个小贱人给我出来，你儿子还在床上躺着呢，你还不回来帮忙媳妇做饭！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就连易中海、阎埠贵都走了过来凑热闹。 许大茂眉头一抖—— 哟嚯，这是又要搞事情了？ 第191章 你把秦淮茹藏起来干什么? 见许大茂这边有事儿，刘光齐很自觉地搬了个凳子过来，让许大茂坐下，而许大茂也点了根烟直接坐下来抽了起来，搞得就和个大反派一样。 “先说傻柱，你是秦淮茹什么人啊，什么叫做我把她给藏了起来？你找她有什么事儿。” 许大茂二郎腿一翘，直接问了起来，看你傻柱能不能说个123出来。 傻柱被这么一问，当时就有点脸红和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不是看秦姐这刚离婚还没有工作和住处吗，我给她带了点饭盒回来……” 确实，你傻柱跟秦淮茹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也好意思过来质问许大茂怎么把秦淮茹给藏了起来。 名不正言不顺啊！ 而此时何雨水却从屋子里伸了个脑袋出来：“傻哥，有我的饭菜吗？” 傻柱：“啊？” 何雨水顿时脸一黑，果然，只想着秦淮茹，连自己还有个妹妹都忘了。 “你不必送了，晓娥姐请我在这里做饭，这里什么都有。” “你那点剩菜剩饭，留着自己吃吧。” 说罢，嘭的一下把门又给关上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过也看得出来，这傻柱真是把何雨水给忘了，这哥当的，可真是…… 啧啧啧—— “就算少了点，但这可是我的手艺啊。” 傻柱红着脸在那里解释，但屋里的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你手艺是不错，但我家有鱼肉！” “我可是谭家菜传人！” “你妹做的家常菜也不错，我家有鱼肉！” “我还精通川菜！” “我们最近吃的很清淡，我家有鱼肉！我还有水果！” “我尼玛——” 傻柱要疯，但许大茂说的对，你厨艺再怎么牛哔做菜都做成花了，人家家里不缺肉，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 你能怎么办？ “他们不要就给我，秦淮茹那个贱人不吃，给我大孙子吃也是一样的！” 见里面没有动静，贾张氏就来劲儿了，你们一个个成天大鱼大肉的，也不接济接济我贾家！ 她直接准备动手抢傻柱手上的饭盒了，这几天在易中海家蹭饭，伙食那可是越来越差了。 正好有傻柱带回来的油水补一补。 可她刚准备上前，傻柱还在发愣，就这个时候许大茂大喊了一声：“老聋子！贾张氏要抢你大孙子带回来的饭盒！” “我看谁敢！” 于是，聋老太迅速举着拐杖冲了出来，然后敲掉了贾张氏伸出的爪子，然后拎着傻柱回她的屋里头去了。 “哎哟！”贾张氏在那痛得直搓手，这老聋子力气不减当年啊！ 曾经被聋老太支配的恐惧又浮现上了心头，贾张氏面对聋老太可不敢炸炸呼呼的，当年嫁进来的时候，可没少被她教训过。 “跟我一个孤寡老人抢吃食？我还有几年好活？” “谁抢我就拿拐杖敲谁！” “敲死了都活该！” 就算聋老太不是烈属不是五保户，她那年纪和余威还摆在那里，贾张氏是没辙的。 于是，一物降一物，傻柱被一招ok，麻溜的跟着聋老太回屋吃饭去了。 至于许大茂利用她对付贾张氏？ 傻柱没吃亏，她也有了好吃的，利用就利用呗。 她和易中海密谋过好多次，特别是知道许大茂今天“殴打”几名津门八极拳高手，还把一人直接给撞进了墙里，所有的小念头都没有了。 只要不惹到他许大茂，人家就在那儿看戏，不掺和，这是好事儿啊！ 至于秦淮茹离婚，还和许家裹到一起去了，聋老太更是乐见其成。没了秦淮茹，这傻柱就不会被那狐狸媚子给蒙了心，这反倒是好事儿啊！ 所以更加催促易中海给傻柱找媳妇的事情，易中海也乐于其成，准备年后就给安排安排。 而贾张氏见拿不到饭盒，又叉着腰对着许大茂大吼：“我不管，你把秦淮茹交出来！” “他男人和儿子还伤着躺床上呢，她竟然在别的男人家里大吃大喝！还要不要脸？还做不做人了！这是当妈的样子吗！” 所有的邻居也点点头，说的在理。 许大茂正想反驳，而秦淮茹开了门走了出来。 “我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不是贾家的人，这些事儿就跟我没关系了！” 所有的邻居想了想也继续点头，都不是贾家的人了，还给你洗衣做饭，想啥呢！在理！ “可棒梗是你儿子，你不能不管！”贾张氏直接耍赖，而且她说的也在理，哪儿有当娘的不管儿子的。 可秦淮茹是彻底想跟贾家断个干净了：“他都不认我当妈了，他自己选的！而且离婚时说好了，我带小当你们带棒梗。” “怎么，这才洗衣做饭两天就熬不住了？我可是在你们贾家生生熬了7年啊！” “离婚了还想要我回去给你们洗衣做饭，有这么糟践人的吗！”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非人的苦难，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不管！你在这儿大吃大喝大鱼大肉，你儿子在家连窝头都吃不上！你必须管！你把东西给我拿出来，回我们家吃去！”闻到屋里传出来的肉香儿，贾张氏馋了。 “嘿嘿嘿，贾张氏你叫什么叫啊！是我请秦姐来我们家吃的，也是我留她在这儿住的！我的东西送给谁我做主！有你什么事儿啊！”这时连娄晓娥都跑了出来，拉着秦淮茹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数落。 主打就是一个，我家的东西我做主，你管不着。 贾张氏彻底没辙了，要是秦淮茹她还可以撒泼一下靠着众人道德谴责一下，但许家，她真没这个胆儿，这才刚放出来几天？ 而这个时候，易中海走了出来：“那个，大茂啊，你们家请秦淮茹吃饭，这个我们确实管不着。” “但你天天家里这么多女人，你还在雨水屋里睡，这也不是个事儿啊？而且传出去不好听是不是？” “你今天早上还带着秦淮茹出去了，现在她才回来，至少也得跟大家伙说明一下是不是？” 他倒没什么故意挤兑许大茂的意思，因为谣言并不是他传出去的，他纯粹就是好奇。 如果能让秦淮茹搬离这个院子，那就更好了。 直接断了傻柱的念想！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抱着一股好奇的目光看着许大茂，已经有谣言说许大茂把秦淮茹收入房中了，但也有人辟谣，因为许大茂跟雨水换房子睡了。 虽然有证据，但每天都是这个样子，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谁踏马下班晚上不抱着自己媳妇儿睡，而是被赶出家门独守空房？ 这话也说不过去啊，所以大家急切的需要知道答案，特别是今天早上许大茂载着秦淮茹进了轧钢厂，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的。 此时就连傻柱都探出个脑袋来，在聋老太屋门口听着这边的声音。 他是最好奇的那一个。 “这事儿啊——”许大茂朝着刘光齐使了个眼神，他不方便自己讲。 刘光齐很自觉地站了出来：“这件事我来解释吧。” “秦淮茹现在是我们音箱厂的工人，今天过去就是办理入职手续和整理宿舍，明天她就会和小当搬去音箱厂职工宿舍区住了。” 此话一出，众人全部沸腾了！ “不可能！秦淮茹凭什么有音箱厂的工位——你许大茂这是以权谋私，我不服！” 第192章 刘光齐出面解释 一听声音就知道，喊出这个话的是阎解成。 许大茂现在连反驳他的兴趣也没有了，纯粹一没有挨过打的傻哔，没见贾家还有傻柱以及易中海、聋老太都不敢挑刺儿吗？ 整个院子里就你这么勇？ 而阎解成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现在相亲别人听到他的名字，媒婆直接就说这个媒保不了，阎埠贵都心疼加价到10块钱了，也没有人肯接。 而工作，现在连扫大街扛包的临时工，他也找不到。 现在成天就在家吃喝，啥事儿都不做。 而现在听到说秦淮茹一个刚离婚的乡下人有了音箱厂的工位，鬼市上已经炒到了1300块钱一个的工位，他心里的嫉妒之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心态崩了！ 凭什么？！ “许大茂你不是说你手上没有工位吗？！上次大家伙问你的时候就说没有，怎么现在就有了？还给了秦淮茹！” “你这是公器私用，以权谋私，我要去轧钢厂告你去！” 许大茂吐了一口烟，然后毫无感情地看着阎解成说道：“告去，不告就是我孙子！” 来了来了！ 许大茂的那句——你不……就是我孙子！又来了！ 每次只要许大茂这么说，那就表明许大茂一定没有问题！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儿，然后把阎解成给拉了回来，他也不笨，已经吃亏了好几次。 对上许大茂一定不能把话说死，免得不可收拾。 这许大茂揍人和往局子里送人，那可是玩真的啊，毫不手软的！ 自家这个老大，已经完全废了，完全看不清楚形势啊。 “那个大茂啊，我们家解成只是一时心急啊，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点好奇——秦淮茹的工位怎么来的嘛。” “你有没有工位是一码事儿，即使你有，她也买不起是不是？” 这话说的，让所有人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又变了变，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py交易不成？ 许大茂眼睛一眯，阎埠贵这老小子话里有话啊？ 典型的他过不好，也不让自己过得好是吧？ 而这时，刘光齐上前一步给大家解释起来：“秦淮茹本来是由街道办王主任准备安排去扫大街，但是带着小当不方便，大家知道环卫工作得多早起来，就算背着小当的话，那天寒地冻的小孩子也受不了。” “而且街道办无法安排房子，因为现在就没有空出的房子可以出租。所以轧钢厂妇联的曾主任找到了李主任那里，从他手里要来了名额。所以这个事情是轧钢厂妇联特批的。” “你阎解成如果觉得自己有这个面子的话，尽管可以去找李主任，但能不能见到他，能不能买到工位，以及还有没有工位，这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刘光齐很有条理的把事情说清楚，这些小事情，就由他这个厂长助理来代劳，很合理是不是？ “至于宿舍，音箱厂有一栋小办公楼申请改为了员工宿舍，所以秦淮茹就租到了一间，因为她是我们音箱厂的员工，这有什么问题吗？” 刘光齐用很缓慢的语音给大家（阎解成）解释着，语气自然，目光也没有闪烁，加上他一直以来良好的声誉，没有人觉得他会说假话。 一旁的刘海中听到有宿舍当时就激动了，不过刘光天拉住了他小声地说着：“爸，那宿舍大哥随时都可以租，放心。” “就昨天申请下来的，大家还不知道，我师傅说了，大哥随时要随时去他那儿登记。” “现在是等着半年以后音箱厂效益起来了，就可以正式安排房子的问题，宿舍只是临时周转。所以你现在别急，这些事情我师傅和大哥心里都有数的。” 刘海中一愣，没想到许大茂不声不响地把这些事情都给解决了？ 而因为听劝和老大老二工作都搞定了的原因，所以刘胖胖最近可一直没打孩子，家里也是和和气气的，刘光天也不想自己老爸这个时候去问房子的事情，这不是打岔嘛。 “好，好，都争气，你和你哥都争气！”刘胖胖现在都有点激动了，大儿子当上领导，还是厂长秘书（以工代干），房子，结婚问题都解决了，二儿子成了放映员学徒工，还是许副厂长的徒弟，咱老刘家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啊！ 果然，跟着许大茂有肉吃！ “对了，那你这边？” “能先把大哥房子问题解决就不错了，他不是要结婚嘛，我还不急，咱也不能贪心是不是。” “而且我是轧钢厂的，学徒工，还得等转正了，有房子的情况下才能申请。” “不过跟着我师傅干，这都不是事儿！”刘光天很自信地小声说道。 刘胖胖连连点头：“好，好，都给老刘家争气了，以后就跟着你师傅好好干，他说啥你就去做啥！” 听到这里刘光天也觉得自个儿老爹最近脾气都变好了，自己也觉得这样蛮不错，脸上有光，可下一句就让他破防了。 “不听话，把你腿打断！” 得，老爹还是那个老爹，能怎么办咧？ 听了刘光齐的话，阎埠贵和阎解成都傻眼了。 也就是说整件事儿跟许大茂没有关系，虽然轧钢厂的部分职工明白许大茂和李主任好的如同穿同一条裤子一般，但这事儿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啊，即使拿出来讲，所有的手续流程走的都是李主任那边的，跟他许大茂也没关系啊。 就算你认为是许大茂一句话，李主任那边就可以给工位，但许大茂他不认你又有什么办法？ 阎解成气得呼吸急促，但又没有任何办法，许大茂就喜欢看他这样既想弄死自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跟我作对，你阎解成也配？ 刘光齐又补了一刀：“介于阎解成毫无证据的就污蔑我们许副厂长以权谋私，我会如实在厂内会议上向有关领导说明的。” “刘光齐，你什么意思？！”阎解成没有听懂，恶狠狠地问着。 “老子又不是你们音箱厂的人，你管得着吗？我怀疑一下也犯法吗？” 刘光齐摇了摇头：“可惜你没有去举报，所以还真没人治得了你，不过我的意思就是——” “轧钢厂，音箱厂的工位，你就甭想了，就算你买来，介于你的道德品质和以往的经历，我们也不予接收。” “你啊，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在我们面前晃悠，看着恶心！” 众人哗然，这刘光齐，也就是刘家，也跟阎解成翻脸了？ 这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留啊！ 第193章 贾张氏痴心妄想，新月国最新情况 “你！” 阎解成指着刘光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许大茂现在是副厂长，刘光齐是厂长秘书，刘光天是轧钢厂放映员学徒，刘海中是院里唯一的大爷，而且是轧钢厂的6级钳工…… 阎解成很想骂刘光齐是许大茂儿走狗，但他明白，今儿个要是骂出来了，真要闹大了，他们阎家绝对不好过。 因为阎家只有阎埠贵是轧钢厂附属红星小学的老师而已，干不过啊！ 最后，阎解成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缩着脑袋回去了，虎头蛇尾，许大茂还真希望他去告一把呢，牵扯到李怀德，那李怀德不得弄死他。 而众人弄清楚以后，也就准备散了，去找妇联要职位？开玩笑，自己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而且易中海傻柱想起当初那不堪入目的回忆，又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打死也不能和妇联有任何冲突！ 可这个时候贾张氏突然乐了起来：“哎呀，音箱厂的工位！好啊！太好了！” 众人莫名其妙看着贾张氏，我们知道很好，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等棒梗长大了，接替秦淮茹的工位，我们贾家就是双职工了！那日子不得……” 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坚决的回道：“我的工位不可能留给棒梗，你们贾家不是有工位吗？” 贾张氏立刻变脸：“你胡说什么！你工位不留给你儿子还留给谁？就算离婚了，你还是他妈啊！”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说到：“我可以留给小当啊，她也是我女儿。” 贾张氏当时就不乐意了：“你疯了？那么好的工作岗位留给赔钱货？！我做主了，音箱厂的工位留给棒梗，小当长大了给她找个人家嫁了不就完了嘛！最多我们贾家给她添点嫁妆，她也不亏。” 看她大大咧咧的样子，仿佛秦淮茹还是在贾家，什么事情都还是她贾张氏做主一般。 这个时候许大茂直接说道：“别做梦了，我们音箱厂用工原则之一，就是档案上不能有污点。” “什么意思？” “你家棒梗因为偷东西档案上有记录，这样的人，我们不敢要。”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谁家厂子会招一个小偷啊！ 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在那嚷嚷起来：“你胡说八道，我们棒梗可是好孩子，以后长大要做厂长的！” 许大茂挥了挥手：“好好好，他就算做大领导也跟我没关系，该干嘛干嘛去。秦淮茹的工位跟你们没关系，棒梗按照厂里的规定我也不能用，所以就这样吧。” “蛾子，秦淮茹，进去吃饭去。光齐，这老虔婆要是闹腾，直接找曾主任，就说她要挟和骚扰秦淮茹，看曾主任治不治她就完了！” 许大茂吩咐了一下，就和众女进屋吃饭去了，懒得理会贾张氏的唧唧歪歪。 成天啥正事儿也不干，就光做白日梦。 还棒梗顶岗到音箱厂？ 只要他敢偷东西，音箱厂的保安就敢把他给突突了，不信你试试！ 晚饭吃的极其诡异，娄晓娥时不时贱贱的笑着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还动不动捉弄一下秦淮茹，而何雨水则是一个劲儿的闷头吃饭，看样子耳朵都红透了—— 这丫头不会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只有小当还没心没肺地咯咯傻笑。 吃完饭许大茂又麻溜地被赶了出来，这到底是我家，还是秦淮茹和何雨水的家啊？ ———————————————— 晚上继续上月球，红薯藤——根系发达+1，蔷薇——制氧+1。 开心！ 去到马达加，又跟李明美温存了一番，然后吃烧烤补货，可这个时候便宜徒弟卡萨尔找来了。 “师父，师娘，有麻烦了!” 听完翻译的话，许大茂疑惑地放下手里的大虾问到：“怎么了？” “叛军这两天正在边境西北部集结，估计有大动作。” “我的线人传来了消息，政府军和叛军达成了和解，目的只有一个。” “我们这块土地？”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是的，叛军攻下，那么就可以在这块已建国的土地上自治，但要并入马达加。”卡萨尔说出了他探听到的条件。 许大茂摇了摇头：“更大的可能性是，先驱赶叛军过来灭了新月国，然后他们再灭了叛军，这样一来从法理上来说， 他们并没有侵略新月国，而是从叛军手上收复的。” “这样对于上头原来的宗主国，也就是你们法兰西也说得过去，在国际社会上也不会有阻力……” “这是阳谋，躲不了……” 许大茂也很愁，现在最好的情况，是拖到2月17日，也就是第二阶段验收完成的日子，现在植物变异这个条件已经达成，而且是超额完成。 10人存活30天改成了31天，如果后面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应该也容易完成。 到那个时候，自己会再一次进化，然后拿到1000积分，那个时候，许大茂就有把握完全的刀枪不入，而且可以很快的把新月国的军火升个级，弄一些大杀器出来。 但现在是1月30日，还有大半个月。 叛军真的发动袭击的话，他不清楚新月国能不能撑得住。 而自己又无法从华国弄军火过来，直接就是不可能。 从卡萨尔那边，之前也问过了。要粮食、生活用品，轻工业产品什么的都可以，但军火那是不可能的。法兰西对这方面的管控很严格，他身为一个男爵还碰不到军火商，也买不起。 “师父师娘，实在不行，到时候去我大使馆躲一躲，我法兰西的大使馆，他们不敢碰的。” 看的出来这便宜徒弟是为了他们好，但许大茂摇了摇头。 “有些事情，一开始就不能躲，躲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这是他们新月国的立国之战，没法儿躲，也不能躲。” “可叛军据说有5千多号人啊！比新月国的总人口都要多！真打起来，会死很多人的。”卡萨尔想不通，明知是死路一条，为什么不避其锋芒？ “死再多人也得打！” “你不明白，华人受过太多的苦难，在海外流浪的华人更甚。” “只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这个国家才能立住了！所以，明知会死很多人，也得打！” “血性打出来了，他们才有资格享受这块土地，享受他们现在所有的一切。” 许大茂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大家伙说道：“在遥远的东方，我们的祖地——华国跟日本子打过，8年，赢了！” “50年抗m援c打到53年，跟大漂亮为首的16个堂口打过，赢了！包括这马达加以前的宗主国法兰西也在内！照打不误！”（到底是17还是16个？查了资料有的说17有的说16） “祖地能打16个，我们打其中一个的殖民地——还是殖民地的小股叛军，这要是打不过，我踏马都没脸回祖地！” “现在，马达加的叛军想对我们动手，想灭了我们，抢走我们的土地，杀死和奴役我们的亲人——大家说，怎么办！” 许大茂大声地吼道。 而附近守卫着的长老，嫡子还有核心人员们都握着拳头高举大喊：“打他！弄死他们！”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杀杀杀！” 许大茂看了看四周躁动热血的人群，不错，有血性！ 这样的同胞才值得我去帮助。 然后他从李明美那里拿来了防护服的贴片，望着远处边境上的灯火。 “就提前，给他们多营造一点恐惧感吧！” 许大茂，防护服瞬间包裹住全身包括头部—— 银色凹凸曼，出击！ 第194章 新月国·银色恶魔 一整个晚上，许大茂几乎都在边境上巡逻，新月国的“民兵”们，一看到银色的内衬还有大眼泡子，就知道是许神仙来了。 本想跟着许神仙一起巡逻，但许大茂只是路过而已，让他们传话下去，见到自己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做出手势，指明哪里有叛军偷渡过来即可。 然后，许大茂一阵风一般的徒手杀了过去，加上他刚刚明白那么一点点的暗劲，一晚上他足足弄死了20几人。直到最后，许大茂直直地站在边境之上，对着对岸巡逻的的叛军小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越境者，死！】 而这一行为像是激怒了对岸的叛军小队一般，直接有人开枪了。 许大茂被打中了肩膀，不过仅仅是被小石头砸中的感觉一般，他现在不但只是肉身刀枪不入，里面还穿着一身防护服，步枪子弹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许大茂用手弹了弹外衣上子弹打穿的小洞，然后转头看了看对面黑暗处，对方也在眯着眼睛观察这边。 【对方开了第一枪，虽然没有监控，但——我的束缚，就打开了吧？】 【桀桀桀桀，等会下课别跑啊！】 而叛军那边，心里也在嘀咕着——最近有个传言，新月国有一个银色的家伙，偶尔晚上会出现在边境之上，杀人手法极度残忍，据说还刀枪不入？ 刚才一枪不就打中了吗？ 一枪不够，我就再来一枪，我还不信这个世界有人不怕子弹的！ 但他刚刚准备再补上几枪的时候，只见对岸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抱起了一块大石头？ 呵呵，这是准备用石头砸过来？ 脑子有病吧，这河面少说也有20多米，怎么可能—— 卧槽！ 他真的砸过来—— 还没有感叹完，那大石块已经砸到了他的面门之上，然后，他整个上半身，如同西瓜一般的，爆开了！ 旁边的叛军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许大茂就从空间内掏出几大把鹅卵石，蓄力，身体后仰，张成弓—— “秘技·流星雨！” 嗡的一声，许大茂重重的一踏脚，用上八极拳的跺脚、擤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出了手中的鹅卵石，他脚下的地面，以其为圆心，突兀地炸起了一个圆形的烟圈，地面上的烟尘都震了起来！ 就如同大炮发射弹药时的感觉一般！ 然后那十几颗鹅卵石便如导弹一般射向了对岸，路线上凡有遮挡的，瞬间就被鹅卵石直接打爆！ 树木也好，石头也好，人体也好，吉普车、小木屋——全部爆掉！ 什么类似于子弹造成的穿透性伤口，一个都没有，只要接触，100%爆掉！ 瞬间，对岸就真像是被流星雨洗地了一般，噗噗噗和嘭嘭嘭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偶尔还有枪声，惨嚎声，不过在许大茂又甩了两三轮以后，对岸一片烟雾升腾，然后便没了动静。 对于自己所能造成的破坏力，许大茂也有点感到触目惊心。本来如果只是普通的甩石头，按照他一吨大小的托举力，射出去的石头应该跟子弹差不多，或许会更强一点。 但加入跺脚擤气发力以后，那就不是子弹了，而是小型榴弹一般，碰着就是爆！ 毫不讲理的爆掉！ 100%的死无全尸！ 许大茂甩了甩手，这样连续发力，他的胳膊也有点血气上涌。 “算了，一般情况下就直接砸吧，用上八极拳……打成这个样子有伤天和啊……” 他自己看的都觉得有点恶心了。 然后，许大茂就继续巡逻去了，只要看到河对岸有小股兵力集结，许大茂就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还故意升起一堆篝火在那儿烤肉，抽烟。 因为他不清楚对面是叛军还是政府军，因为这个时候他如果直接冲杀过去，固然是可以大杀四方，但等于他就跑到对方的土地上去杀人了。 万一对面是政府军，这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毕竟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管大型或者小型，许大茂并不懂。 所以现在他就是钓鱼执法，我站在新月国，只要有人朝我打黑枪，我就来一波流星雨！我人不过去。 而且现在也只能打防守反击战，除非你大规模越境，不然新月国这边不可能冲到马达加去打。 打谁，打到什么程度，怎么打，战略目标是什么…… 啥都不知道。 新月国这边缺高端人才啊…… 许大茂只知道最简单的一点——越境者，杀！ 过来投奔新月国的，都是正儿八经走大门的（那座石桥），现在华人过来投奔又没啥门槛，只要承认一个华国原则，服从新月国的管理条例即可，可以说是毫无难度的。 那这个时候还带着武器从边境偷渡过来，还踏马主动开枪的，宰了再说。 一整个晚上，许大茂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边境上晃来晃去，河对岸的叛军被他解决了不少，但仍旧会有运气好活了下来的，自那一晚上开始，偷渡越境的事情少了很多。 没有人希望自己一过去，就遇到这个杀人狂魔。在他手上活下来的，也全都是肢体残缺，因为断面是爆裂开来的，所以只能截肢，不然就得死。 他们宁可在战场上拼杀，也不愿意跟这个恶魔对峙。 坏消息是，这个恶魔貌似刀枪不入，中弹以后也和个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出手，而且他的“子弹”都是石头，基本等于无限弹药； 好消息是，这个恶魔不出新月国的边境，而且你不打他，他就不出手。不然他真的杀过来，这些人跑都不知道往哪里跑…… 有叛军士兵开始出馊主意：“要不然，咱们把机枪，狙击枪，还有榴弹炮搬过来！” 然后小队长想了想，便说道：“假如，我们开枪开炮了，对方没有死，然后他真的一气之下杀了过来，怎么办？” 然后，整支叛军小队都沉默了。 “别想了，头疼的事情丢给上面处理去，我们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操这个心干嘛？” “真把对岸什么新月国给打下来了，会有我们的份儿吗？” “别多想了。” 从此，“银色恶魔”的名号，传遍了叛军，甚至政府军那边都有听说与看到。 许大茂现在能做的也有限，好在对面也只是草台班子而已，最终还只能看正面战场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会如何，现在只能说是没事增加一下他们心中的恐惧而已。 最终，就看新月国自己的血性了。 熬过去，站起来，从此屹立于国际社会之中。 熬不过去，想办法带李明美远走他乡，等以后有了实力，再杀回来。 ———————————————— 1月30日，农历农历腊月廿二。 明天北方小年，所以今天轧钢厂提前关饷，不过音箱厂还是继续加班。许大茂也去领了他的工资，放映员27块5+音箱厂副厂长（以工代干）试用期52块，总计79块5，也算的上是高工资了。 这也是李怀德给他保留下来的，没有正式转成干部岗的情况下，本职是放映员，而音箱厂副厂长属于兼职。 等音箱厂那半年以后真的能转正，他的档案关系才会转过去，放映员的工作才会被撤掉，这也算是给他留条后路。 领完工资回办公室的时候，李怀德和谢科长，娄家管家曲三，陈中华，杜副所长，唐远山都找了过来，所有人齐聚在一个小会议室里。 “洪门那边，有消息了。” 第195章 洪门天定生死局 曲三：“娄先生那边跟洪门搭上话了，娄先生这边愿意拿出1万块钱，让对方取消悬赏，但对方说洪门规矩不可破……” 唐远山：“我找了里面的一个管事递话，回话也差不多，没辙……” 谢科长：“我找了一些老战友，他们说这个事情已经不单单是悬赏的问题，如果洪门撤了悬赏，那么会对他们的信誉造成重大打击……” 杜副所长、陈中华：“我们派出所也去交涉过，但没有证据，无法带走他们做保之人。而且带走了也没有，他们随时可以换人担任保人……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真出事儿了，他们也会第一时间交出凶手。” “他们只是要保证这个事情能够顺利进行，然后交付钱财就行，至于下手的人会不会被抓，偿命，这个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许大茂真的有点头大了，尼玛惹上这群人，他又不能一个人上门把整个洪门给端了，这更不现实。 就算有这个实力，就算洪门不敢报复，但派出所不能放过他啊。 要不然把法律当成什么了？ 老子就是想安安静静唱点歌做个音箱而已，怎么事情越来越大了？ 这个时候，李怀德从外面进来了，脸色比较凝重。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许大茂一脸的黑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皮？ 不过看到这么多人为了自己的事情忙碌，他心里也觉得有点暖和，不管因为是翁婿关系、给派出所送政绩还是其他利益关系，这些朋友，许大茂认。 锦上添花容易，可雪中送炭难。洪门来头那么大，这些朋友还肯帮忙走动，不管他们是为了利益还是心中的正义感，这个人情许大茂得领。 “好了李哥，就别吊大家胃口了，直接说吧。” 李怀德点了根烟，也给大家分了分，一边抽着一边说道。 “上头也重视这件事情了，三个部门出面，跟洪门致g堂负责人坐下来谈了谈。” 许大茂一惊，本来自己对于上面来说，应该只是个工具人而已，怎么他们肯出面做保？ 稍微一想，许大茂就问了出来：“是音箱卖出去了？” 李怀德笑了起来，满面红光：“还是你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 “我也是真没想到啊，定价那么高，可刚送到香江，那些外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直接就去了那边的总公司，当场就买走了200多对！剩下的运到店里以后，没过半天，又有大量的香江富商过来抢购，几个小时就直接被瓜分光了！” “娄大公子在那边所布置的什么专卖店，现在只剩下一对放在店里做展示，还加强了安保，不然那一对都会被抢走！” “据说香江那边，一对传奇·低音炮350美刀买下，转手就可以卖到400多美刀，而且价格还在上涨！” “1000对啊！30多万美刀的利润啊！折合人民币近80万！音箱厂半个月的产量，一天就卖完了！” “那专卖店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等着我们补货呢！” “上头已经下了命令，这个月产量必须提高到3000对！你许大茂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 许大茂无语，这是赚到钱了，才想起我的好来，靠！ “暂时没什么需要的，音箱厂过年期间加班，工资咱们不能改，但福利方面李厂长你就多想想办法了。” “那必须的！”李怀德拍着胸脯保证道，你要猪肉，你现在看肉联厂屠宰场给不给，三个部门的施压之下，就算你们自己不吃，也得给我把猪肉抠出来！ 过年加班没厨子？那傻柱不就是现成的吗，不干也得给我干！ 要宿舍，要厂房，要工位？ 你许大茂现在要啥就有啥！ 能赚外汇，一个月近100万外汇！折合人民币250万左右，你许大茂就是爷！ 轧钢厂那么大的厂子，也没见过这么能赚钱啊，你这利润比例也太踏马高了！ 投入低，才10万人民币，人员少，不超过100人，赚钱多，巨多。 这个时候不趁机多赚一笔，那不是傻吗？！ “坏消息是什么？” “洪门保人同意取消悬赏，但——” “但什么？” “但他们摆了个生死局，他们那边有7人，你只有1人，车轮战生死不论。” “生死局过后你活，这件事就算了啦，而且洪门那边永不接跟你有关的悬赏。” “生死局过后你死，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洪门也不算违背承诺。” 说到这里，李怀德也是一脸的严肃，如果对方只是要钱的话还好说，许大茂都给国家找到了一条财路，可以说是印钞机一般的财路，印的还是外汇，钱的事情上面三个部门随便批一下，这事儿也就了啦。 而且上面也很重视许大茂，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放弃他。 但洪门那边致g堂的身份也不容忽视，人家还带有江湖上的作风，言出必行。 这次也是为了目前的情况做出的让步，“洪门天定生死局”是以前他们出现过的一种解决争端的方式，有例可循。 你在7大高手手下活了过来，就证明你是天佑之人，不管多大的过错，也都一笔勾销，至少洪门是不会再去参与进去。 但杀了许大茂当场就可以兑现万元奖金，若是想用金钱买通这7人的话，你得花7万块。而且上场时是洪门之人想要参与的高手，临时抽签上场，这就杜绝了作弊的可能性，因为你不可能买通所有人。 所以说，除非你是天佑之人，而且也是武道高手，否则不可能在这7人车轮战之下生还。 如果你生还后，洪门之人再敢出手，那就是不给洪门面子，不遵洪门的规矩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但问题是，许大茂并不在江湖之中啊？这条件就有点欺负人了。 可许大茂有拒绝的资格吗？ 他现在要不就是直接杀过去，弄死洪门那一批人，不管做的多隐秘，也会被安全部门盯上，唯一的出路就是带着娄小娥逃去香江或者新月国。 要不然就只能接受这“洪门天定生死局”。 众人也是眉头紧皱，知道许大茂天生神力，也学了一点八极拳皮毛，但怎么说，他也只是个放映员啊？ 现在的副厂长也是以工代干，从人事关系上还不算国家干部。 你让一放映员跟传统武学高手打生死局，还是车轮战1挑7，这不是搞笑吗？ 纯粹送死的事情啊！ 可他们也都已经尽力了，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现场所有人之中，只有唐远山对许大茂的“真实”实力有所了解，许大茂打赢3-4个，他相信，但是7个高手，还生死不论，那就不行了。 因为生死局，是可以用兵器的。 纯粹的蛮力对上兵器大家，劣势是很明显的。 但许大茂咧嘴笑了笑：“这生死局，我接了！” “顺带问一句，可以用兵器是吧？” 第196章 我只想打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2月2日，农历十一月廿三。 宜——搬家、开业、结婚、入宅、领证、开工、动土、出行、订婚、安葬、开张、旅游、破土、祈福、祭祀； 忌——安门、斋醮。 这几天许大茂啥事儿也没管，就只在马达加新月国找机会厮杀，但叛军那边越来越谨慎，许大茂也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那边应该是集结的差不多了。 也可以说，是政府军把叛军势力压缩至此，最后不管叛军想不想进攻新月国，他们必须这么做。 而许大茂现在还不能出境作战，只要说有一个政府军在马达加的国土上，被新月国的人给杀害，这个问题就麻烦了。 那就是马达加政府军对上新月国民兵，而且师出有名。 政府军的数量，就是用人头堆，也可以把新月国给堆死。 叛军就是一颗棋子，他们赢了新月国，哪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性，或名义上自治，或被收编，或被暗中处理都有可能。 但他们要是输了，那就没有然后了，两国都不可能允许他们活下去的。 所以两边都在等，等着最终的决战。新月国这边人本来就不多，一直以来暗中收购和交货的武器，基本上可以做到人手一只，而子弹却是一直24小时不停地在生产，从人均子弹数量上来看，新月国是有巨大的优势，但从人数上来看，新月国的劣势太过于明显。 现在满打满算，全民皆兵，这才凑齐了1000人的临时军队，因为大部分的老人和小孩子是没有办法上战场的。 而叛军，有足足5千人。 更远处，还有马达加的政府军正在观望。 愁啊—— 不过好在许大茂的出现，狠狠地震慑住了叛军，没有集结完成之前，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新月国的事情暂时不管，今天下午，许大茂应约来到了四九城郊区的一个废弃厂房之内。 己方陪同人员有谢科长和曲三，对方则是一个老头子，以及一群穿着黑衣的习武之人。 这种私下里的生死斗，官方的人是不合适出场的，谢科长和曲三也只是做个见证，还有许大茂的退路保障。 许大茂手持一块门板状的东西，用黑布包着，大摇大摆的走向前去。 对面的黑衣人手中也有各式各样的兵器，全部用布包着，看不出来是何物。 那老头坐在那边的太师椅上，旁边还摆了张小桌，上面有着茶壶，他正不紧不慢地品着茶。 见许大茂一言不发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场地中间，他便抬起了头，远远地看着许大茂。 “此子，不凡也，可惜了。” “不过这一身的杀气？你当过兵？也不对啊，这杀气很新……” 许大茂尴尬的用小指挠了挠耳朵，这老小子眼力见儿不错啊，自己凌晨可是刚宰了十几个马达加那边的叛军。 果然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没有简单货色。 而一旁的谢科长也是定了定神，他侄子陈中华一直说许大茂身上有杀气，他本不信，可现在…… 就是有一个问题他搞不明白，这许大茂成天上班累成狗一样，哪有时间去杀人啊？ 而且不见他四合院里的那些二哔们一个个都活的好好的，要是自己是许大茂，选择解除伪装以后，第一个要杀的那就是傻柱啊？ 想不通，确实想不通。 “老先生，赶快点吧，我赶时间。”许大茂直接说道。 “你就一点都不怕？”老头子问道。 “怕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怕也没用啊。” “今天要不我死，要不你们死，咱们就少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赶紧点，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许大茂完全没有把这些当成一回事儿，今天不但拿了新铸的兵器，还是6级锻工刘海中加班亲手打造的，而且娄晓娥还把防护服给他了，正在衣服里面穿着，只是头罩没有罩起来而已。 自己本身体质还算差不多是小超人了，对付你几个江湖武师，就算是大成，又能如何？ 简单来说，你们是练武的，我差不多算半个修仙的，这要是打不赢，直接找个地方找个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嘿，你小子跟陈老爷子说话客气点！这可是我们洪门的长老之一，你这小子还有没有尊卑之分了？！” 见许大茂这么嚣张，对面黑衣武师中有一大汉直接站了出来，指着许大茂训斥着。 许大茂则是一脸无奈：“啥玩意儿尊卑了？我管你们踏马是什么辈分的，你们踏马都要打死我还踏马要我讲尊卑？” “再说了，我又不是你们武术界的人，也不是混江湖的，跟你们讲不上什么尊卑。” “我今儿过来，就只想打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就这么简单，别磨磨唧唧的，要上快点上！” 许大茂简直觉得搞笑，我一不是武术圈里的人，没有师门；二不是江湖中人；三你们还想打死我。 这个时候还跟我讲尊卑？ 脑子出门忘带了？ 那大汉被许大茂激的青筋凸起，拿着兵器就要走上前去直接开干！ 可这个时候许大茂突然手一举：“等等！” 那大汉嗤笑道：“这个时候怕了？晚了！” 他直接一个飞踢踹了过来，而许大茂只是一手抓住他的脚，往旁边那么轻轻一甩。 ——轰—— 那人撞到旁边的废弃木箱之上，一下子砸了个粉碎。 所有的黑衣人当时就戒备起来了，这许大茂，很强！ “叫你等等听不懂人话是吧？” “我是想问问，不是要签生死状吗？” 陈老头和所有人都是脸皮一抽，刚刚被许大茂打乱了节奏，这事儿都给忘了。 许大茂很不爽这些人，所以也没有按照他们的节奏来，一切随心所欲。 于是许大茂，7名黑衣人（包括刚刚倒地的那个，他认为是许大茂偷袭，他大意了没有闪），保人陈老先生，见证人谢科长、曲三，都签字画押。 许大茂也拿了一份，一边看着一边说道：“诶呦，这条例还蛮细致的啊，一方反悔的话，另一方有权利追杀？任何江湖势力不能阻挠？啧啧啧——” 那名大汉狠狠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即使求饶也没用！我崔元猛，今天必取你狗命！” 刚刚那一砸，到现在他的背心还痛呢！ 这踏马不讨回场子，他崔元猛地面子往哪里放？ 许大茂也感受到了他深深地杀意，于是对着那陈老头问道：“也就是我现在可以杀了他是吧？” 陈老爷子被许大茂这种完全不知所谓的态度搞得也是很心烦，差点连多年的养气功夫都破掉了，不过出于涵养，他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求财，自愿签署生死文书参加生死斗，若死，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死了也白死。” “同理，你也一样。” 他的杀意，以及后面那群武师们的杀意，也毫不掩饰的外溢出来。 谢科长和曲三在一旁汗流浃背，这许大茂是把自己的后路完全堵死了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你们认这生死状就好。 于是走到了场中，对着那崔元猛勾了勾手指说道—— “来吧。” 第197章 秘技·大风吹! “崔元猛，沧州五郎八卦棍，此棍乃一等凶器，棍长五尺四寸，净重十五斤七两。” 崔元猛走上前来，把包裹着兵器的布一掀，露出了里面黝黑的铁棍，还冲许大茂抱了个拳…… 【你踏马是来演西门吹雪还是叶孤城？装大侠是吧？走错片场了吧你？】 许大茂也只好跟他一样，把自己的兵器布料掀开了。 “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兵器大钢板，长1.3，宽0.5，厚0.05，由轧钢厂普通钢板铸成，净重258公斤。” 随着许大茂的介绍，所有人都瞪着眼睛愣住了…… 这尼玛就是一块大厚钢板焊了一个把手而已！ 不对，把手部分有打孔锻造的痕迹，应该是为了加固。 门板大刀？不对，是钢板大刀？ 但，这玩意儿就是一块钢板啊？！既没有开锋，也没有锯齿或者尖刺——这就是一块完完整整的钢板啊！ 用这玩意儿当武器？！ 怪不得刚刚许大茂一直拖着这个东西，太重了，258公斤，也就是500多斤？！ 你拿500多斤的铁疙瘩当兵器？你是有什么大病吗？ 虽然据说许大茂天生神力，但这玩意儿光拖着就很费力了，怎么打？怎么挥舞？！ 你是不是傻啊？ 崔元猛想笑，不过生生的憋住了：“凶器无眼，生死各安天命，请！” 于是，便大踏步持棍向着许大茂冲杀过来！ 而许大茂这时才摆上一个拖刀式，他自己觉得是不紧不慢，而在别人眼中，那就是门板大刀过于厚重，无法挪动的样子。 而崔元猛直接跳起，一棍就向着许大茂的脑袋砸了过来——“呔！” 谢科长和曲三想要大喊，却又不敢干扰这场决斗！那一铁棍下去，非死即伤啊！ 十五斤的铁棍啊！ 【大茂！躲开啊！】 ——嘣—— 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众人全部愣住了，不敢说话。 因为许大茂完全没有闪避，硬着头皮受了这一棍，而崔元猛惊的后退了两步，他的虎口已经完全震麻了，还有鲜血溅出！ 可许大茂的脑袋，没有爆掉？！ 自己的铁棍，还有点弯曲了？ 这是什么脑袋？比铁棍还硬不成？！ 只见许大茂弯着腰，略微低头，脑袋上只有一条浅浅的红印子而已，而他的眼睛如同恶鬼一般死死的盯着崔元猛。 “我本以为，你会打我的肩膀、胳膊、锁骨……但没想到，你第一招就用尽全力砸我的脑袋——” “果然是冲着杀我而来啊。” “所以，我现在连最后一丝内疚也没有了。” 许大茂突然对他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这下子，即使公家找上门来，我也可以说成是正当防卫了吧？】 崔元猛还在发愣，他实在不明白，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吧？可他身后的陈老头突然大喊一声：“不好，元猛快逃！” 许大茂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 “秘技·大风吹！” 一瞬间，那块厚重的大钢板被许大茂抡起来，照着崔元猛抽了过去。 连残影基本都没看到，就听见空气中有音爆声响起，如同用钢鞭抽陀螺的声音一般，比那个声音还要大好几倍！ 然后，崔元猛就不见了。 空气中平白的溅起一阵血雾，慢慢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把他染成了一个血人一般。一秒钟之后，才在远处听到啪的一声。 所有的黑衣武者都被迎面刮起的大风，把头发吹成了大背头的形状，那些血雾也溅了他们一脸。 眯了眯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然后齐齐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墙面。 只见那边一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粘在了墙面之上，是呈溅射状。 鲜红色的液体，正在不断地往下流淌。 而那附近，还有着弯折90度的铁棍，以及圆形的，还有长条形的几个物体在滚动…… 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以后，所有人都呕吐了出来。 “yue！” 一时间，呕吐声此起彼伏，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 许大茂也站直了身子，单手扶着门板大刀，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 【尼玛，不该用全力的，打爆了——】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下一个，请。” 许大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现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很多黑衣武师，此时直接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而仔细一看，就连那陈老爷子，凳子底下也是一摊水渍。 而他拿着的茶杯正与杯盖叮里咣啷的敲击着，好不热闹。 茶水都溅了出来！ “许……许大师，我们认输。”陈老爷子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这踏马是惹了什么样的一个怪物？ 这踏马还是人吗？ 凌家这是要害死我们洪门吗？ 他的防御力横练功夫，暂且可以算作金钟罩铁布衫大成吧。 但这力量，挥舞500多斤钢板的力量，这踏马叫做天生神力？！ 楚霸王再生也不过如此吧？！ 还有那瞬发的速度—— 他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不带喘气儿的弄死我们所有人啊！ 宗师？ 陆地神仙？ 武林神话？ 这样的人还踏马学什么武啊？ 他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啊！ 我们洪门是惹到了什么样的一头凶兽啊？！ 许大茂歪着脑袋一笑：“我记得生死契上写着的，若是哪方怯战的话，另一方有追杀的权利。” 许大茂满头的血水正在慢慢地往下流着，但大家知道，那不是他的血。 崔元猛的那全力一棍连他的防都破不了啊！ 而他现在的笑容，在他们眼里看起来就如同是索命的恶鬼一般！ 站在，应该说是坐在陈老爷子身后的，抽中签准备上场的6人中，其中有一个实在被吓的受不了，转过身手脚并用的，踉跄着往厂房门口爬去，身后还拖出了一条水线——“我不比了，不比了，饶了我吧！饶命！” 许大茂弯下身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地上生生“抠”出了一块水泥块，然后朝着那边一挥手。 ——嘭！—— 只见那人身前的墙面如同被炮弹炸了一般，直接露出了一个大洞！ 那人吓得抱着脑袋缩成一团，顿时就不敢动了。 “这次是提醒，下次再乱动，我可真直接砸你身上了。” 瞬间，所有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如同炮弹一般的动能，砸到身上那就是死无全尸啊！ 谁踏马敢动啊！ 许大茂吐出心中郁结已久的一口浊气——然后疯魔似的大声骂了起来，像是要把最近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一般。 “老子踏马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好好工作，可踏马每次就是有人要搞事情！” “老子踏马已经够善良了，已经够收敛了，你们知道我忍着不出手有多煎熬吗？！” “还踏马一个个跑我面前来作死！” “好！老子成全你们！” “要打是吧？” “老子今天——” “要打十个！” 第198章 许大师，杀人是犯法的 洪门一方的所有人都吓尿了，都被许大茂如此的暴虐给吓着了。 谢科长和曲三在那儿也好不到哪儿去，能够相互扶着站着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曲三在心里对自己狂骂，当初还想教训许大茂，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配吗？ 自己就是娄家的一个管事而已，许大茂要捏死自己秒秒钟的事儿啊，娄半城敢说一个不字吗？ 不过他也在心里狂喜，娄家这是遇到真龙女婿了，要翻身了！ 洪门的武师们还在颤抖中，那股子风压，他们明白，知道当时许大茂一脱手，门板大刀甩了过来，他们当时就得被原地分尸。管那门板有没有开锋，在那股速度和力量以及重量之下，绝对砸的稀巴烂，一死一大群，根本来不及有时间反应，逃无可逃。 而且本就只有7人签了生死状上场，现在还剩6人，可对方说要打10个？ 也就是说还得送4个人去送死？ 可要是落在这家伙的手上，那就是死无全尸啊！ 已经不是能不能活的问题，而是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啊！ 这可如何是好？ 而且他们不敢逃，许大茂丢的水泥块和榴弹炮没什么两样，逃的话，死的更快，一样没有全尸。 所以他们都眼巴巴地看着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哆哆嗦嗦地说道：“许大师……杀人……” “是犯法的。” 老脸已经不要了，只要能活着回去，怎么地都行。 我们练的是武，玩的是江湖势力。 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陆地神仙，生死皆在人家一念之间，什么辈分尊卑长幼……对人家来说有意义吗？ 现在唯独只有一点人家在乎的—— 法律！ 如果不是因为法律，这人早就成了地下世界之王了！ 何必还做什么劳什子的放映员？ 他如果不在乎法律，那第一个偷袭暗杀他的唐远山早就死了，秒秒钟的事儿。 就算杀进大院屠了凌家满门，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按他的金钟罩铁布衫来说，挡下子弹应该也是可以的。 所以陈老爷子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要许大茂在乎，那么他们就还有活路。 但许大茂单手拎起了门板大刀，扛在了肩膀之上。 他就那么随随便便地一扛，众人心里全部跟着咯噔一跳。先前还以为是许大茂说的夸张而已，现在明白了，真有500多斤啊！单手拎起来500多斤—— 要跟这样的怪物生死斗？ 疯了心吧？ 许大茂满脸的血污，歪着头对着陈老爷子说道。 “现在知道杀人犯法了？发暗花悬赏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咱们国家还有法律啊！” “再说了，我拍死那个什么崔元猛，那是正当防卫懂吗？” “他先砸我的头，我打死他，就算派出所来了，我也有理！” 众人心里一噔，这才明白刚刚许大茂为什么要故意挨那一下，这样不管是在地下世界，还是在官面上，许大茂再怎么反击都是无责的！ 而他那个时候，确实是给了崔元猛一条生路，如果崔元猛不是打头的话，估计许大茂也不会生出必杀的心思。 崔元猛误我啊！ “可，许大师，您现在据说是音箱厂的副厂长——”陈老爷子继续说着，看来这家伙私下里没有少打听自己的事情。 “杀人杀多了，对您以后仕途的发展不利啊。” 许大茂愣了一下，他倒是不太在意仕途，但现在毕竟坐在了这个位置之上，特别是以后大风期间，有人拿这个说事儿的话，还真说不过去。 第一个崔元猛可以说是正当防卫，而剩下的呢？ 假如，自己铁了心要把剩下的6个全部给宰了，在武术圈里还是说得过去的，最多只是说自己心狠手辣赶尽杀绝。但他们可是没有任何勇气再出手碰自己一下的，所以再搞成正当防卫的局面，是不可能的。 大风期间有点苗头就能整死你，更何况连杀7个，百分百被翻旧账得枪毙的。 到时候自己只有一条路，带着女人们逃去出。 许大茂也是很苦恼，要是那样的话，现在还辛辛苦苦上班干嘛？直接走人不就行了？ 他就是想呆在华国，顺便看自己能不能为国家做点贡献，这里是他的家，他不想走。 许大茂低头看了看还坐在那里发抖的陈老头。 “椅子。” “啊？” “给我搬把椅子，老子站累了！” “哦哦哦——许大师请坐，请坐——” “这踏马上面有尿！” “我的错，我的错！马上马上！您稍等！裴三儿，马六！搬箱子！做椅子！” 不一会，那群武师就用木箱子给许大茂磊好了一个类似于沙发似的椅子，上面还铺上干草，还拿干净的棉衣给铺上去做成垫子。 还别说，坐着还蛮舒服的。 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手上还点着洪门这边孝敬上来的烟，还特么是有过滤嘴的外国烟，看来洪门的这帮子武师们，还过得不错嘛。 而对面，所有人盘腿直接坐在了地上，就连陈老头都不敢继续坐着面对许大茂，因为不配。 那6个签了生死状的，则直接跪着趴在了地上。 很自觉，因为他们起过贪念，起了杀心，签了生死状。 他们已有取死之道，而许大茂又有追杀他们的权利，而且他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干脆放弃摆烂，等着许大师的发落。 “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有什么要求许大师您尽管吩咐，老朽代表洪门分堂百分之百配合，绝不含糊。” 陈老爷子也是光棍，且不说前面跪着的这6个也算是他洪门的二代三代门人，又或是某一武术流派的天才，如果能保下来那绝对是要保的。 洪门在这一点上，做的确实可以，抱团，护短，言出必行。 “每人先自己打断一只手，让我顺顺气。”许大茂冷冷的说道，老子无缘无故被卷到这种破事里面，自断一手出个气没毛病吧？ 他还以为这些人会犹豫，结果所有人包括陈老头在内，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手猛地一拳—— 全断了！？ 一瞬间倒抽凉气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许大茂都惊呆了，真够狠的啊！ 至少让许大茂自己断自己手，他是做不到这么决绝的。无它，怕痛啊！ 但—— “我只是让这6人断手啊，他们是签了生死状的。”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真没想到，你们全部这么自觉啊，我真没那个意思！ 陈老爷子听到以后，怒火攻心，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30多号人，全断了，你倒是早说啊？！ 你只是要惩治那6人你倒是早说啊！ 不过他强忍着吐血的冲动，恭恭敬敬地说道：“我们起了贪念，又跟许大师作对，本就有罪。” “这断手之罚，算是我们洪门的诚意，许大师，您看这样，可否？” 许大茂很尴尬，不过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能说啥。 这诚意，杠杠滴！ “可。” “都把胳膊先正骨接好，我们再来谈谈赔偿的问题。” 第199章 事了，赔偿，回厂 最终，许大茂和洪门陈老爷子“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交出7部武学秘籍，他们投降保命，付出这点代价是应该的。 许大茂想要这些也是聊胜于无，多学一点也是好事，虽然对他现在的实力来说没有多大帮助，而且本身悟性也不够，但保不准会看懂一些触类旁通的东西呢？ 而陈老爷子也是光棍，说他们分堂现有各类拳谱，刀枪棍棒的秘籍总计31部，他做主全部奉上。 然后是赔偿，杀自己可得一万块，那保住他们六人的命，一人一万不过分吧？ 虽然很肉痛，但陈老头不敢不答应，不过现金一时半会凑不齐。 但许大茂换了个办法，需要洪门这边弄一个仓库，六万块钱折换各种物资，耕地农具、拖拉机、柴油发电机、各类种子、化肥、布匹、榨油机、制面粉机械、吉普车，货车、钢筋，水泥—— 跟衣食住行有关的东西，只要能用，二手的都行，都折换掉。 这样一下子，洪门那边的压力就减轻了很多，发展到现在他们手上的产业也不少，现金凑出6万稍微有点麻烦，但拿这些折算成6万，那操作空间就很大了。 很多产业现在都是公私合营，有些产业干脆彻底停摆了，很多设备都放在那儿吃灰在，能折换给许大师的话，还给他们腾了不少的地方出来，何乐而不为。 干脆多送一点，表明态度，也好给许大师结个善缘。 看着许大茂带着谢科长还有曲三大摇大摆的走出仓库，陈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怪物总算是满意了。 回头看了看，全员胳膊骨折，送出去31部武学秘籍，6万块钱的物资—— 但只死了一个人，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亏。 陈老爷子定了定神，跟大家说道：“咱们分堂，以后悬赏全部停了，许大师说的对，现在是有法律的社会，有事情找公安。” 而且主要原因是，既然有一个许大师大隐隐于市，保不齐会再出现一个张大师李大师什么的，万一再碰上一个硬茬子，可就没今天这么好运了。 毕竟，时代不同了。 至于钱和物资的事情，陈老爷子没有太担心，凌家留在洪门的可不止1万，所以自己这边出的，也就是三四万而已，还是能承担得起的。 “跟手下人都吩咐一下，红星轧钢厂、南锣鼓巷附近，下九流的玩意儿们都给我清理掉，至少我们洪门不沾这些，免得冲撞了许大师。” “人家是想安安静静上班的人，都给我机灵点儿！别有事儿没事儿往上凑！再出事我可保不住你们！” “今天的事情，都给我烂肚子里！” 众人全部点头称是，毕竟捡回一条命了，还能要求什么呢？ 这个时候，有一人凑上前来问道：“老爷子，那崔元猛……他家人怎么办，他儿子会不会去找许大师报仇？” 陈老爷子不屑地笑了笑：“报仇？我踏马都不敢报仇，也没能力报仇，怎么报？！” 不过他还是考虑了一番：“把他们一家送出去吧，眼不见为净，以免打扰到许大师。” “能体面的出去那是最好，如果他们不想体面，那你们就帮他们体面。” “明白了，还有，那这刀，以及崔兄的尸身……”那人指了指地面上横放的门板大刀，上面还沾着血，而墙面上的崔元猛，更是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刀，许大师也没要，那我们就运回去，放在分堂外面立着。不必洗，给大家做个警示，让大家伙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元猛的尸身，连这仓库一把火烧了吧，骨灰给他们家送回去。烧完了再报公安，就说是意外，不要给许大师留下什么麻烦事儿。” “明白了老爷子。” 半晌过后，一群黑衣人抬着一个大钢板出了门，然后不一会，这个郊区的废弃厂房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 废弃厂房不远处，娄家的两辆车子在那停着。 回到娄家车上的时候，娄半城娄晓娥见许大茂一身的血，当时也是吓了一大跳，直到确认许大茂完全没有伤势，这才放下心来。 娄晓娥那是没心没肺，她知道许大茂的肉身强度，所以一群武师挑衅什么生死局，她真心没有放在心上。 而直到脚软的曲三跟娄半城汇报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以后，娄半城才明白自己这个女婿有多大的本事了。 他也暗中决定，既然女婿需要这些物资，那就尽自己的能力多补贴一点，要这些干嘛用，不问。 许大茂直接坐车回了娄家，美美地泡了个澡，这才继续回去音箱厂上班去了，总算是解决了一个麻烦事儿。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是人上人，谁也拦不住我许大茂为国家赚外汇！ 主要是现阶段也没其他事儿可做。 回音箱厂以后，意外的发现食堂给办了起来。 原来是李怀德把傻柱和他徒弟马华，以及几个帮厨都给临时调了过来，上头要全力保障音箱厂过年期间加班的后勤保障。 其他的不说，工资不变，但是福利待遇翻倍，还给各种票，以及另外的奖金，那算下来等于是双薪快三薪了，音箱厂的工人们自然是乐意的，厨子们也愿意，因为今年这个年十分不好过，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而傻柱本来是不想来的，大过年的还使唤人干活，那是zb家老财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但李怀德说了，这是看在你傻柱跟许厂长是发小的面子上才找你来的，不干的话也可以，二食堂你也甭待了，直接扫厕所去，理由多的是。 傻柱最后怂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怀德现在在轧钢厂那可是说一不二如日中天，跟他倔那就是犯傻。再说在音箱厂这边的话，还天天可以看到秦姐，于是便应承了下来。 许大茂玩心四起，跑到食堂又跟傻柱斗嘴了一番，这才回了办公室。 不一会，李怀德便找来了。 “大茂，你没事儿就好。对不起，这事儿哥哥帮不上忙……” 他也很愧疚，许大茂可以说是他的贵人，但在跟洪门的问题上，他实在是出不了任何力，只能看着许大茂去赴那什么生死局。 “李哥，我明白的，没关系。” “不过，这事儿上面到底是什么态度？” 李怀德停了停，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你死，他们就会调一个副厂长过来，估计是商业部那边的二代。总不能说因为你的个人问题，这音箱厂就不办了吧？” “这次建厂商业部分到的利益最少，参与度也最少，所以一直想塞人，都被工业部和冶金部拦住了。” “如果他们的人过来当了副厂长，香江又有现成的店面与渠道，音箱厂又有熟练工，以及你留下的各种图纸……” “后面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了。” “但好在你没事，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得防上一手。” “因为这个外汇的问题，上面三个部都吵翻天了，谁都眼红这音箱厂啊！这简直就是印钞机，还是印外汇的，你也知道咱们国家外汇储备不够用。” 【也就是说，音箱厂已经能够赚钱了，自己的死活并不是那么重要咯？】 许大茂轻笑了一下：“放心，这厂子就咱们俩做主，谁来了都不行！” “他们要是敢给我玩儿手段，我有的是办法治他们。” 防着？ 许大茂一直防着呢，还有些手段没有用出来。 希望，能一直用不上吧。 第200章 娄晓娥认小当作干闺女 傍晚加班的时候，秦淮茹又摸了过来，这下弄的许大茂倒是叫苦不迭。 “再等等，再等十几天，我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不然我万一控制不住，那可是要死人的。” 最后，在秦淮茹幽怨的眼神中，许大茂落荒而逃，尼玛加个班都不安心！ 回了四合院才发现，小当被娄晓娥带着的，原来是秦淮茹刚上班，正是努力学习技术的时候，她很珍惜这份工作，可没有什么偷奸耍滑，车间里都说她勤奋的很。 而且给音箱做皮革面板软包，跟秦淮茹也专业对口，她那缝纫的技术老师傅都说很不错。 秦淮茹每天早中晚都要回来一趟，给小当喂奶，娄晓娥直接把自行车借给她骑了，回来一趟十几分钟时间上足够。 其他时候娄晓娥与何雨水就帮忙带着小当，喂点米油什么的，娄晓娥还从娄家搞了点奶粉回来喂小当。 按她的说法，这秦小当以后也得叫她做大娘的，现在就算先学习怎么带孩子了。 许大茂没辙，她是大妇她做主。 “大茂，要不，我们认小当做干闺女？”娄晓娥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许大茂一愣，不过也明白了过来。 小当现在软萌软萌的，本就惹人喜欢，加上娄晓娥和许大茂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而且娄晓娥又没法出去工作，闲得慌。 这每天带着小当，倒是带出感情来了，而现在秦淮茹又忙，所以娄晓娥产生了这个想法。 “我倒是没问题啊，本来就是一家人嘛，不过秦淮茹那边同意吗？”许大茂说的是实话，秦淮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小当就算是自己的继女。 但如果不明不白的让许家养着小当，几天还好，时间长了院子里面就会有闲话的。 “哼！你个lsp，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这样吗。秦姐那边没意见，我昨儿晚上跟她聊过了。”娄晓娥翘气了，许大茂赶紧过去抱着她哄着。 “好好，我们家蛾子最好了，都是我的错，你说认干闺女，那咱们就认干闺女！” “易中海家准备后天，也就是立春的时候在院儿里办席，认贾东旭做干儿子那件事儿。到时候还要请街道办王主任过来做见证，要不，咱们跟着一起办了？”娄晓娥想到了这件事情，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当然没有意见了，自己办也是办，一起办也是办，而且闲话还少一些，正好。 而且最主要的是贾家会不会出来闹事儿，毕竟小当也是贾家的种。 而能够治住贾家的，就是易中海了。 于是许大茂出门找易中海去了。 “易大爷，在家吗？”这老小子最近很低调，没犯什么错，所以许大茂也并没有跟他板着脸。 “诶呀，是大茂啊，有什么事儿吗？进来坐进来坐。” 易中海赶忙把许大茂给请了进去，他不傻，虽然不知道音箱厂的吸金能力，但明白这可是上面3个大部盯着的，人家身份可跟自己不一样了，而且不掺和自家的养老大计，犯不着跟他死磕。 没意义。 “哦，就是你后天摆席的事儿，你不是要认贾东旭当干儿子的事情嘛。” 许大茂坐下，给易中海也发了一支烟，很自然的说道。 两个绝户一起抽烟，谈认干儿子的事情，倒也很应景儿。 但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大茂啊，你不是说不掺和贾家的事情吗？” 他现在很怕许大茂有意见，许大茂要真是折腾起来，他易中海自觉的遭不住。 养老大计就差这么最后一步一哆嗦了，可不能出问题。 许大茂挥了挥手：“我真不掺和，贾家有事儿我保准躲得远远的，我可不想跟他们有什么交集。” “说句不好听的，也就你看得上。” 易中海脸色很黑，你许大茂就算看不上，也不至于专门跑到我面前来说吧？ 贾家是什么货色我看不明白？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前期投资这么多，我也没办法撤资啊，撤了这么多年花进去的时间精力和钱财，那不就白费了嘛！ “我是说小当，我们家蛾子喜欢小当，准备把小当认作干闺女，后天跟你们凑一起办了算了，免得还要再请一次。” 许大茂把正事儿一说出来，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而在一边厨房忙活的易大妈刘翠兰，也突然停顿了一下。 易中海不解的问道：“你认就认呗，跟我说这个干嘛？秦淮茹那边同意吗？” 许大茂回到：“秦淮茹那边蛾子跟她商量过了，没意见，正好秦淮茹最近上班忙，蛾子又没事儿干，帮忙带带孩子也不错。” “这还不是怕到时候贾张氏闹事儿，明明一件大好事儿，结果到时候要是弄的鸡飞狗跳的，你说晦气不晦气？” 易中海想了想，便回答道：“行，到时候我管住贾张氏，你放心。” 许大茂本可以到时候直接拿捏贾张氏的，这个能力他许大茂绝对有，但今天故意跑过来跟自己说一下，就是为了表明不会干预自己认干儿子，顺带让自己也出点力，免得到时候鸡飞狗跳。 易中海也同意许大茂的看法，如果席面上贾张氏真发起癫来，那大家可就看笑话了，易中海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起码在这个问题上，他跟许大茂的利益是一致的。 许大茂见易中海这么爽快，也落得一个轻松。 不然当天把易中海干儿子的老娘，自己干闺女的奶奶给抓起来，或者打一顿，那多不好看是不是？ “易大爷敞亮，我到时候加几桌，也不会让你吃亏，所有的肉食我包了，保证那个大家吃的满嘴流油。” “你给傻柱包多少红包，我也给他包一样的。” “那敢情好，我正着急这个事情呢，大茂啊，谢谢了啊！” 听到这个，易中海本来还防范的心思顿时就都没了，最近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傻柱倒是把厂里发给他的福利，那些鱼干都给易中海送过来了，易中海自己年终福利也留着的。 但只有鱼干和海带，这席面也不像样子啊？ 自己好不容易认个干儿子，还让街道办来见证，不就是为了让众人帮忙监督嘛，可不得弄好一点。 但买不到肉他有什么办法。 而许大茂要包了所有的肉食，那就没有问题了，且不说他之前打过野猪，有这个能力去打猎。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娄晓娥出面从娄家抠上一点，也能让大家吃个混饱！ 这席面，越是办的好，大家越记住咯，以后贾东旭越是好拿捏，那么多人见证呢！ 最后易中海是亲自送着许大茂出门的。走的时候许大茂还叮嘱了一句。 “肉我准备，菜你找人买去，但一定不能让贾张氏或者阎埠贵过手，小心点为好，免得出差错。” 易中海连连点头：“我知道，放心吧！” 许大茂的想法，那是把所有的缺口都给堵住，一定不能出事儿。 其他的不说，认干闺女这样的大事，绝对不能让娄晓娥和秦淮茹心里不开心，一定得热热闹闹顺顺利利的。 许大茂走后，傻柱也从屋里出来了：“易大爷，许大茂找你啥事儿啊？” “娄晓娥要认小当做干闺女，秦淮茹也同意了。” “凭啥啊！我也能认，多养一个小丫头有什么难的！”傻柱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怎么没有想到呢，认了小当做干闺女，以后跟秦淮茹接触的机会不就多了起来嘛！ 易中海嫌弃的看了看他，连自己都捯饬不清楚，还想认干闺女？ “行了傻柱，你还是先娶了媳妇儿再说吧。” 第201章 腊月廿七·立春·认亲日 易中海这边倒是喜气洋洋，但易大妈脸上阴郁的神情越来越重了。 养个干儿子，虽说是伤患不能动弹，但这是易中海的决定，她也无法反抗。 贾东旭虽然废物了点，但历来还是比较听话的，也不会跟长辈急赤白脸，所以易大妈觉得没有问题。 但干孙子，也就是棒梗，那就有点不知好歹了。一天到晚吃了吃睡睡了吃，还必须要吃肉，时不时还拄着拐杖自己跑过来去厨房偷摸吃的。 更让她无奈的是，这小孩子还是个伤患，你又不能打他，而且棒梗这孩子对自己可没有一丁点儿尊重的。 好吧，这俩个一个是干儿子，一个是干孙子，老易认下的。特别是贾东旭很早的时候就被易中海收徒，也培养了多年，忍忍就过去了，百年之后还得靠着他们当孝子贤孙摔盆打幡呢。 但你贾张氏有手有脚的也成天跑来蹭吃蹭喝的什么意思？还踏马挑三拣四说自己手艺不好，菜里没肉，把她大孙子给饿着了。 你踏马谁啊？我还得养着你不成？ 好嘛，最后都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他们倒是一家人，我却成了全家的老妈子了？ 易大妈最近的心火是越来越旺，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走在易中海的前面儿。 之前她跟娄晓娥聊过，总觉得娄晓娥是说说而已，收养过继哪儿有那么容易。 但今天看到许大茂不似做作的行为，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是，现在是生不了，那就认干亲，过继，或者收养。 只要你对孩子好，孩子对你好，不就行了，反正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还不如豁达一点。 但棒梗和贾张氏，易大妈是真心看不上的。她与易中海意见不一样，总觉得有贾张氏在的话，这干儿子到时候到底孝顺不孝顺，还得两说。 今儿见到许大茂这么开心的认小当为干女儿，让她的心里也有了想法。 如果，她自己去收养一个小孩子，从小好好教着的话…… ———————————————— 2月4日，周三，农历腊月廿七，立春。 宜：装修、祭祀、馀事勿取、铺路； 忌：诸事不宜。 许大茂看着墙上的黄历，有点郁闷了，今儿个要认小当作干闺女啊，临时还通知了自己老头子，还有娄家…… 现在才看到黄历上的诸事不宜？ 不对，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这一页撕了，完美！ 大家伙早就放假了，只有音箱厂的员工们还在上班，但今天许大茂怕出幺蛾子，便给刘光齐放了假，让他也过来帮忙，刘家一大家子给自己做后盾，起码保障娄晓娥与秦淮茹，小当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秦淮茹今天是主角，当然也得到场。 傻柱正在哼哧哼哧的做饭，他徒弟马华等人过来帮忙，何雨水也是跟着打下手。厂子那边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有其他的厨子在帮忙，耽误不了他们吃饭的事儿。 中院一共摆了十桌，两家在一起摆，菜色都一样，所以邻居们也没有什么意见。 菜是马华大清早去菜市场买的，干货是傻柱最近攒下来的（他每天音箱厂加班厂里给的福利），白面大米是易中海出的，猪肉鸡肉鸡蛋是许大茂上午拉过来的，丰盛程度堪比过年，而且傻柱今儿个也十分卖力，也不知道他兴奋个啥，不过不闹幺蛾子就好。 就连棒梗都瘸着腿跑出来跟其他的小孩子嬉闹着，贾东旭也被贾张氏推着出来晒太阳，距他们打断骨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基本上都能动弹了，整个院子里一片喜气洋洋。 阎埠贵则是在中院儿帮着易中海收礼金登记，而许大茂这边则是安排的刘光天收礼金登记，跟阎埠贵坐在一个桌子上，左边阎埠贵面前写着易家，右边刘光天面前写着许家。 不是担心阎埠贵贪污，而是怕出什么幺蛾子，一开始就分开登记比较好。这样安排阎埠贵心里不舒服，因为这样他的润笔费就少了一半，但易中海也没有意见，他阎埠贵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了。 刘光齐则是被安排在前院等着迎客。 昨儿个晚上，刘光齐，刘光天，傻柱三人把阎解成直接堵在胡同口，很明白地说了，今天吃饭可以，但要闭嘴。 如果今天你阎解成要闹什么幺蛾子，你这口牙就别想要了，保证给你拔的一颗都不剩！ 所以今天阎解成特别老实，到现在都躲在家里没出来，只等着待会吃席就可以。 他也不傻，现在许大茂可是官运亨通如日中天，这个时候再去找麻烦，那就不是和前几次挨几巴掌拘留几天的事情了，他还想找时间跟许大茂磕头认错呢，原因无他，阎解成，或者说阎家撑不住了。 因为没有工作的关系，现在呆家里成天被他爹他妈数落，吃的尽是干瘪小窝头和数得清米粒的稀粥，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都能被活活饿死。 而贾张氏那边，易中海也罕见的说了重话，今儿个闭嘴吃饭，别总想着把饭菜给薅回去，管好棒梗，给你儿子留点脸面。 老老实实，那就给你10块钱，不老实，以后棒梗工作也好，贾东旭再娶媳妇也好，他都不管了！ 这一下子果然把老虔婆给吓着了，易中海要是不管他们家，那不等于她贾张氏自己要养活两个废物？ 那不能够啊！ 最后一商量，直到易中海追加到了20块，贾张氏才保证今天绝不闹事儿，一天不闹事换的学徒工一个月工资还有多的，这生意能干！ 易中海虽然心里憋着气，但一切都为了今天能够平安度过为主，也只能忍了下来。 他心里正在暗暗盘算着，啥时候用什么办法，要是能把这老虔婆给赶到乡下去，那才叫做完美了！ 而刘海中则是作为大院儿里唯一的大爷，正在中院里招呼指挥着。别说，因为许大茂的关系，还有刘光齐刘光天都有工作了，一门三职工！所以大家伙也都服刘海中的管理，至少刘海中不会让他们捐款捐粮，屁事儿也少。 许大茂和易中海两人走来走去忙活着，两人碰上的时候，还互相点了点头，给了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一切正常！】 【ojbk！】 【？】 可许大茂的太阳穴还是一跳一跳的，都安排好了，到底哪里还有问题？！ 搞不懂。 直到客人上门的时候，许大茂才明白今天问题出在哪里了—— 冉秋叶、于莉、于海棠都来了，这也就罢了，他们几个跟娄晓娥还有何雨水关系不错，就当是闺蜜团来了…… 可尼玛刘岚为什么来了？还是李怀德给带来的，他身后还有那个小霞？！ 许大茂在跟厂里那些二代们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小霞就是尤凤霞，也住他们大院儿的。 她来干什么？又没啥交集？ 许大茂觉得今天是修罗场啊，早上那莫名其妙的预感没错。 易中海正在旁边看得呵呵直笑，不管她们跟许大茂有没有关系，反正难得见着许大茂慌成这个样子，看了心里就舒坦。 但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媳妇刘翠兰，牵着一个小男孩，跟着王主任一起进了中院。 小男孩？ 谁家的？ 翠兰她娘家没人了啊！ 第202章 小当命真好 “翠兰，这孩子是……” 易中海疑惑地问道，其他人也把目光投了过去。 “当家的，我有事儿跟你说。”刘翠兰神色有些哀伤，但又透露着一些欣喜，还紧紧地拉住了那个小男孩的手。 小男孩看起来也只有四五岁的样子，比棒梗小那么一点点，正在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人。 而王主任则是上前拉住易中海，把他和刘翠兰，还有小男孩一起直接拉入易中海家，商量事情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咋滴了？ 不过刘海中还在主持大局：“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先该干嘛干嘛，傻柱，弄快点啊！光齐，把人请上座！” 不一会，中院又开始热热闹闹起来。 许大茂这边，众女又坐到了一起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娄晓娥现在是闺蜜团话事人，她跟谁都有话题，倒是不会让气氛冷场，很有一股子大姐头的气势。 而小当最近养的很不错，软软糯糯白白净净的，而且继承了秦家的优良基因，天生长得就好看，还不怕生见谁都咯咯直笑要抱抱，众女也是非常喜欢，在那里不断的逗着小当。 秦淮茹见大家都喜欢小当，也是放下心来。 对她来说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离婚以后，自己工作有了，宿舍有了，小当还认了娄晓娥与许大茂作干妈干爹，可以说她想要的一切都有了，成为了吃商品粮的城里人，而且娄晓娥作为大妇还接纳了她。 认亲本来自家人摆一桌就可以了，许大茂搞得这么声势浩大，证明他和娄晓娥都是真心接纳自己和小当，这让她心里暖暖的。 没有跟错人！ 至于给许大茂作小，这个年头，自己又离婚了，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张寡妇说的对，对自己好，能管自己吃喝不就行了？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们所求的就只有那么些。 众女也把给小当带的礼物送了过来—— 于莉于海棠送了小衣服虎头帽虎头鞋； 冉秋叶送了一套从孔庙那边求来的文房四宝，虽然用不上，但是寓意极好； 娄晓娥直接让人打了一个小金片的长命锁； 就连刘岚都凑了过来，给送了一套从圆通寺那边请来的木筷木碗。小小的，正是小孩子一两岁能用的那种，因为在台上演出的时候大家也看到过她，所以都点了点头，这是许大茂的表演搭档，也算是熟人了。 而尤凤霞则是比较尴尬，她是临时找李怀德带她来找许大茂有事，所以没有什么准备。想了想把手上的银镯子拿了下来，可这个东西对于小孩子又太大了，一时之间她都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只能脸红着把镯子塞进了娄晓娥的手里：“不好意思，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这镯子改一改，做成两个小镯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娄晓娥收了下来，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是大茂的朋友吧，快坐快坐。” 娄晓娥把这一桌招呼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院子里面的单身汉现在都只敢偷摸摸地瞄上两眼，阎解成都只敢在众人进大院的时候，透过窗玻璃往外瞄。 而傻柱，除了流口水没有任何别的办法，时不时还被何雨水数落几句。 他许大茂何德何能？！ 而且不是说发小吗？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 咋不给我介绍一个？ 他在那儿小声嘀咕着，一旁帮忙的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儿——【你也配？】 秦淮茹则是抱着小当眼泪又在叭叭的流着。 “秦姐，今天是小当的好日子，别哭啊。” “我……我就是替小当感到高兴，这孩子太有福气了，她比我命好……” 而不远处，贾张氏和棒梗黑着脸看着这边，那羡慕妒忌恨几乎已经直接写在脸上了——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一个赔钱货怎么配有这些东西，这应该都是我贾家的！哼！】 许大茂则是把李怀德拉到了一边儿来问道：“李哥，咋滴了，你怎么把尤凤霞给带过来了？” 李怀德也是一脸的无奈：“她要我帮忙牵线，请你帮她写首新曲子。而她爸是军区首长，我踏马敢拒绝吗？” “大茂啊，帮帮哥哥，他爸连我岳父惹不起，我更惹不起。” 许大茂也叹了一口气，写曲子还好，现在搞得他周围女人越来越多，他怕啊！ 你就往那一桌看看，能不生出点什么想法吗？太踏马惹人眼球了！ “行行，不过最近没时间，等年后再说。” “好嘞！只要你答应，哥哥我这就算松了一口气了。” “咱们兄弟之间谢不谢的就不多说了，有事你尽管提！但凡我李怀德皱一下眉头，我特么就是小娘养的！” 李怀德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许大茂文艺青年的倔脾气犯了，那他就里外不是人了。 许大茂可是敢当着三位部级大佬的面撂挑子的人啊，他要一疯起来，李怀德自认为是劝不住的。 而大院里的那位军区大佬身上的煞气，他也真心受不住。 夹在两边之间，遭罪，还好许大茂给他面子。 不一会，许父许母许晓玲，娄父娄母，宣传科黄科长、妇联曾主任、保卫科谢科长，派出所杜副所长、陈中华、唐远山、洪门的陈老爷子都来了。 本来只是一个认亲仪式而已，但这一下子就搞得过于正式了，来的官儿一个比一个大，弄的刘海中在那都有点手脚发抖。 他虽然是大院的一大爷，平时也耍耍官威，特别是他大儿子成了厂长秘书以后更甚。 但他不傻，在这些人面前，这么多领导面前耍官威，那不是给别人看耍猴吗？ 于是弯着腰，把一位位领导都迎到了座位之上。 按自家光齐说的做，低调，别废话，把自己的事儿做好就行。 听光齐的，准没错！ 女孩子一桌，都在那里叽叽喳喳的逗着小当玩儿，领导们许家人娄半城还有洪门陈老爷子两桌。陈老爷子也是打听到许大茂这边要认干闺女，赶忙屁颠儿屁颠儿的凑了过来，给许大茂卖个好。 他们众人也都给小当送上了礼物和祝福，特别是娄家和陈老爷子。娄半城直接送了一个小院子，不大，也就100平左右，两间正房加一个小院子，就在95号院不远处。 按他的话来说，小当是许大茂的干闺女，就是他娄半城的干外孙女，现在连个住的房子都没有，还窝在厂里的临时宿舍，这不是打他娄半城的脸吗？！ 必须送，秦淮茹必须代小当接下来，否则就是不给他娄半城面子！ 秦淮茹吓的脸都绿了，她看向娄晓娥，那眼神的意思是—— 【你是大妇，你做主。】 第203章 棒梗也想认干爹 娄半城现在也是放的开，上面说什么他就做什么，100%配合，红色爱国zb家的榜样。 大儿子配合商业部去了香江给国家出谋划策打前站赚外汇。商业部不方便出资买门面，申请专利费用？我娄家出！一切安排的妥妥的，连商业部派过去的人员一应衣食住行全包了。要学怎么经商？怎么跟香江人外国佬打交道？倾囊相授！ 二儿子配合李怀德给四九城各大厂子送海货海鱼，解决各厂计划外物资的福利问题，而女婿当副厂长给国家“印”外汇，自己也捐了轧钢厂…… 可以说现在的娄半城先天立于不败之地，所以他自家的事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畏畏缩缩。 在同行之中，他现在可是过得最滋润的那一个了。 谁现在见了他，不得比一个大拇指，这是真爱国啊，可不是说说而已，全家老小全上场的那种，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至少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对娄家，那是一个刺儿都挑不出来的。 而送院子的事情，把秦淮茹吓着了，这个认干亲的事情是娄晓娥提出来的，她秦淮茹也只是想着娄晓娥许大茂能接受小当的话，以后小当也算是有个依靠而已，她真没想要娄家的家产。 但没想到娄家老爷这么支持啊？ 你们是傻的吗，这不是亲外孙女啊，不至于这样啊！ 厂里宿舍给安排一间临时过渡，秦淮茹觉得已经是许大茂对自己最大的善意了，但没想到娄家会这么大的手笔。 她真心不敢接，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要的太多不是好事儿，她怕自己把握不住！ 但娄晓娥点了点头：“给你你就拿着，找时间把房契改成小当的名字就行。” 娄晓娥点头了，秦淮茹这才颤颤巍巍的拿下了房契。 而陈老爷子则是送出来一个小玉佛，许大茂不懂玉器，但看娄晓娥的脸色，就明白这玩意也不便宜。 此时，贾家那边的羡慕嫉妒恨，已经到了顶点！ 贾张氏和棒梗直直的冲了过来，一脸喜色的说道：“多谢各位领导啊，小当还是太小了，我作为奶奶这就替小当收下了。” 说着直接准备伸手。 此时许大茂一句话让她的手停在了空中：“贾张氏，你要是敢动一下，10年起步。” 许大茂在一旁用阴森的眼神盯着贾张氏，如果贾张氏真的被贪婪冲昏了头脑，他不介意直接把她送进去，一了百了。 贾张氏定住了，因为那7天的拘留让她记忆深刻，要是10年的话……会不会直接死在牢里头？ 她不确信地看了看杜副所长与陈公安，两人都配合地点了点头，而且陈公安还非常有默契的直接把手铐拍在了桌子上。 贾张氏怕了，收回了伸出的爪子，但她嘴上还不服输的叫嚷道：“凭什么！我是小当的奶奶！我来替她收着有什么不对？！” 许大茂直接说道：“凭秦淮茹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户口也分了出来，凭小当现在叫做秦小当！” “跟你们贾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些都是秦家的！” 贾张氏还是不服输：“我不管，棒梗也是秦淮茹的孩子，这里面也得有棒梗的一份！” 说着棒梗倒一点儿都不怕的伸出手来：“我的！都是我的！赔钱货的东西就是我的！” 他腿还没有好，还没有去拘留所历练一番，所以不知道10年是什么概念，这才造成了现在胆大包天的样子。 许大茂扬了扬下巴，机灵的刘光福，带着一群小孩子就把棒梗给拖走了。 大人打小孩是不好，而且棒梗还杵着拐杖，但小孩之间就没什么问题了，再说是把你棒梗给拖走，又不是揍你。 贾张氏看着棒梗被一群孩子又拖了回去，没办法，只能追过去了，而刘光福他们把棒梗拖回原位以后，立马做鸟兽散，躲到自家大人的身后了。 贾张氏只能在原地无能狂怒，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她刚一骂街，这些小孩子的妈都主动过去跟她对骂起来。 最后，贾张氏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毫无办法，不过她灵机一动，对着在那儿当吉祥物（粽子）的贾东旭嘀咕起来。 “东旭啊！你一定要跟秦淮茹复婚！只要复婚了！那些东西还有房子院子就是咱们家的！工位也是咱们家的！” 可贾东旭却是一脸的无奈，他是妈宝，但不是傻啊？ 怎么可能，秦淮茹怎么可能复婚？ 她现在有工作有户口有孩子有房子，啥都有，还有许大茂娄晓娥等人护着？ 脑子有病才回来继续给贾家做牛做马啊！ 不过看着自己老娘在那里胸有成竹双眼放光的喋喋不休，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妈，你先别闹腾了，等今天认亲的事儿弄完了再说，咱们还得靠着我干爹呢。这要是把他给惹毛了，咱们家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说到这个，贾张氏这才愤愤地消停了下来，但还是在小声嘀咕着：“凭什么，那些应该都是棒梗的，小当一赔钱货，也就许大茂和娄晓娥把她当个宝了——” 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东旭啊，你说，要让棒梗去认许大茂当干爹的话，那这些东西，棒梗也会有吧？” 贾东旭白眼儿一翻，要是真能给家里带来这么大的利益，他贾东旭也无所谓，他本就是个好吃懒做的。 但这事儿用小脑甚至用腚眼子想一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棒梗那腿，就是因为去许大茂家偷东西才被打断的，他有多不待见咱们家，你心里没个数吗？ 哪怕是秦淮茹和小当，没离婚前许大茂也是照样不管的，铁石心肠的很！ 可贾东旭还没有反应，那棒梗直接杵着拐杖跑过去了。 “许大茂！我认你做干爹，你也得给我房子，给我金子！” 全院儿都愣住了，然后没过一秒，大家就哄堂大笑起来。 这棒梗怕不是疯了心吧？ 就连躲在远处偷摸看着的阎解成都想着——【有这好事还轮得到你棒梗，只要他许大茂肯收，我阎解成第一个磕头叫爹！】 秦淮茹低着头羞愤无比，她现在觉得有这么一个儿子简直是丢人丢到大会堂了，当年怎么就把他给生下来了？是把脑子当胎盘给丢了吗？ 而许大茂也是一头的黑线，大骂了一声：“滚犊子！”于是又让刘光福几人把他给拖了回去。 贾东旭在那边气得直发抖，再也忍不住了，拿着拐杖劈头盖脸的就对棒梗抽了起来。而棒梗也是不服气，也拿着拐杖还击，贾张氏只好拦在两个残废中间被拐棍抽着…… 哄堂大孝——棒梗这孩子是个好样的！打小儿就聪明！是个好孩子！ 正当大家看笑话的时候，易中海家传来了一阵怒吼。 “我不同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204章 易大妈要收养易小天 易中海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还把门重重地摔了一下。 “翠兰你赶紧的把这小孩给送回去！没你这么做事儿的，一句话不说就把孩子给领家来了！” 王主任赶紧出来拉着易中海：“老易啊，咱这不是正在商量吗，你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把孩子都吓着了！” 而易大妈刘翠兰也牵着吓哭了的小男孩站在了自家的门口。 “这事儿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你易中海，行的话我们一起过日子，不行的话我们离婚，我自己带这孩子！” 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认亲宴，又变成了要离婚了？ 然后大家转头看向了许大茂，许大茂也是一脸的懵逼，他啥也不知道啊？ 赶忙挥挥手跟大家解释道：“别看我啊，我啥都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于是刘翠兰定了定心神，抱起了小男孩跟大家慢慢解释了起来。 今天刘翠兰和一大妈（刘海中媳妇）出去买了一点瓜子糖果，路上就碰到了这个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蹲在路边一声不吭。当时刘翠兰问了一声这孩子天寒地冻的怎么不回家，但小孩子就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继续低着头。 刘翠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绝望，但刘海中媳妇叫她赶紧把东西送回去，院子里还等着呢。 回来以后，刘翠兰总会想起那双绝望的眼睛，于是又不由自主地找了过去。 结果那孩子还在那里蹲着，最后刘翠兰给他吃了点东西，又问来问去，才知道是逃荒来四九城的，没有亲戚，也不知道该去哪。 于是刘翠兰就把他带到街道办王主任那儿，准备安置一下，结果才知道，街道办最近也安置了不少。 看着在街道办临时设置的收容所里那30多个小孩，这边吃喝住行也只是最低保障，看得出来街道办已经尽力了，但是能力有限。又看了看自己牵着的这个小孩，刘翠兰又想起来娄晓娥说的那些话，于是一狠心，想领养这个小孩子。 连续两次都遇到了她，这孩子跟她有缘。 问了问小孩愿不愿意被自己收养，还有简单的家庭情况，这才知道这孩子5岁了，叫做易小天，河南那边儿来的。家里只有一个奶奶，上个月就饿死了，他也是跟着村儿里的人出来讨饭吃，一路讨到了四九城。 这几天跟村儿里的人都走散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至于收养，他就问了一句，一顿能给吃一个窝头吗？ 当时刘翠兰的眼泪就下来了，把易小天抱在了怀里。 这孩子跟自己有缘，又姓易，连名字都不用改，这就是她刘翠兰的孩子！ 于是跟王主任商量，然后把小孩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带过来跟易中海商量收养的事情。 但易中海不同意！ 哪儿突然就蹦出来一个孩子啊？ 这什么情况啊这是？我踏马什么都不知道，连商量都没有，我媳妇就带回来一孩子说以后这孩子就是我儿子了，还踏马叫做易小天？！ 你才认识人家孩子几分钟啊就要收养？ 这又踏马不是养猫养狗，路边捡到了看对了眼儿就抱回来——这年头粮食多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养狗的都没有，你突然带回来一个孩子说要养？！ 讲真的，不是说易中海没人性或者自私，而是这件事情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现在完全是一种恐慌的情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本能的逃避。 设想一下，知道自己绝户多年没有孩子，正准备把徒弟收作干儿子呢，正大张旗鼓的办宴席，答谢宾客。这边媳妇突然不声不响地带回来一个小娃娃说要领养…… 他不知道怎么办啊！ 然后易中海就皱着眉头看着那易小天，易小天也抱着刘翠兰，露出个小脑袋来打量易中海，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 整个大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大家等着看易中海到底怎么决定。 而现在最紧张的，却是贾张氏和贾东旭，要是老易收养了这个野种，那他儿子贾东旭该怎么办？ 老易的家产，以后是留给干儿子还是收养的儿子呢？ 贾张氏马上跳了出来：“不行！我不同意！谁知道这是哪儿跑出来的野种！说不定是什么小偷呢，这来历不明的小野种绝对不能进我们大院儿！” 当时那易小天就被吓哭了：“我不是野种，我不是小偷，我叫易小天，呜呜呜——” 易中海眉头一皱，贾张氏话虽然恶毒，但是也没错。 万一是个小偷呢？现在四九城小偷也不少啊，万一领养个小偷回来，那还得了？ 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就全完了？ 而且这都5岁了，能记事儿了，也养不熟啊！ 棒梗也跟着大吵大闹：“野种！小偷！滚出我们大院儿！” 易小天吓得紧紧抱住刘翠兰，把脑袋都埋了进去，呜呜直哭。 就连许大茂此时都皱起了眉头，当着孩子的面儿说这种话，实在是太没有底线了，他准备管上一管，真心看不下去。 但这个时候刘翠兰爆发了。 “你才野种，你全家才是野种，你家棒梗才是小偷！” “老娘领养谁跟你贾张氏有什么关系！给老娘闭嘴！” 一瞬间，生生的把贾张氏给吓定住了，那样子仿佛她再多说一句，刘翠兰就会过来把她给砍了一般。 这一刻，刘翠兰的母性被完全激活了，这个孩子是她捡回来的，给了他希望，但不能因为这些人把他的希望又给打碎了。因为这孩子正在抱着她哭，有且只能依靠她了。 “易中海！我正式通知你，这孩子我领养了！” “你同意，咱们就好好过日子，多一个孩子也就多一双筷子的事儿！” “你不同意，咱们就离婚！我自己养！这个儿子我认定了！” “你认你的干儿子，我养我的小天！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易中海被刘翠兰给吓到了，结婚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媳妇发怒，即使上次自己不能生的事情被暴露了出来，刘翠兰也没有发这么大的火儿过，因为她明白，离了婚她自己也过不下去。 但今天，这刘翠兰是完全豁出去了。 见大家伙儿都被镇住了，许大茂赶紧上前劝着易中海：“易大爷，这孩子跟翠兰婶儿有缘，也姓易，天定就该是你们家的孩子。” “再说小孩子也吃不了多少，好养活的很，您白捡一儿子，不亏。” 易中海当时就火大了，这说的和那啥一样，什么叫白捡一儿子？ 你愿意你养去啊！ 他正要反驳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压低了声音跟他说道：“翠兰婶儿没把你绝户的事情说出来，还给你留着面子呢，你真要把她给逼急了，把事情抖出来，还离婚……” “到时候怎么收场？你图啥啊？”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咋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呢？！ 这该怎么办？ 第205章 所以爱是会转移的吗? 去年年底，因为假烈属的事情，易中海被带走。那天许大茂杀人诛心，跟刘翠兰说生不了孩子也可能是男人的问题，去医院查查就知道了。 易中海绝户不能生的事情，自那个时候起，大家明里暗里就在议论了。 而且也因为这个事儿，易家吵过一次架，聋老太都来了，把刘翠兰给劝住了。 毕竟刘翠兰被骗十几年都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易中海对外也是这么说的，当拿到诊断结果的那一刻，刘翠兰的天都快塌了。 但那个时候，易中海已经47了，刘翠兰42，怎么生？ 就算易中海治好了，她刘翠兰也没法生啊！ 不是没有想过离婚，但刘翠兰娘家早已经没人了，她是解放前逃难来的四九城。真跟易中海离婚以后，她怎么活下去？ 所以最后，刘翠兰只能忍了下来。 虽然大家伙不知道吵架的内容，但多少都能猜到一点。 而这个院子里，聋老太绝户、易中海绝户、许大茂绝户、阎解成找不到媳妇大概率绝户、还有傻柱，不好说……，这些事情早就传开了。 许大茂那是无所谓，聋老太年纪太大也没辙，唯独易中海对这个事情特别敏感。 就是那种，我知道你们都知道我绝户，但我要装作你们都不知道，而且你们即使知道了也不许说出来的意思。 这是他身为男人，身为曾经的一大爷，曾经轧钢厂的7级工最后的倔强。 许大茂这么一提醒，他顿时心里一凉，万一今儿个他媳妇翠兰脑子一热什么都不顾了，直接说开——那他这张老脸可就算丢尽了啊！ 别人说的那还可以辩驳一番，但自己媳妇儿说的，而且是有凭有据的，一旦她开口，那就全完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许大茂，都是你干的好事！ 这个时候聋老太也被傻柱给搀扶过来了，她看了看易小天和刘翠兰，然后叹了口气对易中海说道：“中海啊，答应吧，这娃娃不错，而且——” “这是你欠翠兰的。” 听到聋老太这么说，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顿时苍白了许多，而那边刘翠兰则是突然眼泪都流了下来，心中的委屈一瞬间冲上了心头。 但这个时候，易小天突然给她擦起眼泪来，这让易中海聋老太等人看着，觉得这孩子是个感恩孝顺的，顿时心里也有了底。 而易中海现在就是死犟着，毕竟是许大茂这个对头来劝，而且话也不是什么好话，让他有点下不来台。 但这个时候王主任来了一记助攻：“易中海，你如果收养小天的话，那就是咱们南锣鼓巷的优秀典型。实话跟你说，现在街道办那边还收容有30多个小孩子，我们都没什么办法。” “但你如果收养了小天，被提为优秀典型，再加上今年邻居们如果还推荐你的话，你这个大爷的身份，可以恢复。” 哟嚯，王主任这话可算是插到易中海的心尖尖上了。 他易中海活着一辈子，就图个好名声！ 于是他不好意思，又有点倔强的说到：“那什么，翠兰啊，那就这样吧。” “你想收养小天，那咱就收养了，姓易是吧？挺好的，挺好的。” 许大茂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很想笑，但又怕这个时候把他惹毛了，万一翻脸，那苦的就是孩子，所以生生的憋住了。 然后王主任赶紧招呼着易小天：“小天，那个是你妈，这个是你爸，叫人啊！” 那易小天看了看刘翠兰，很小声的叫了一声：“妈妈——” 刘翠兰开心的泪如雨下：“诶，好孩子！从今儿起，我就是你妈妈了！” 然后易小天擦着刘翠兰的眼泪说道：“妈妈不哭。” 易中海看着这边，又羡慕，又装作没在看的样子，还故意咳嗽了一下。 然后易小天也对着他喊了一声：“爸爸——” 易中海当时眼睛就笑成了月牙状：“诶——好孩子好孩子，来，爸爸抱抱！” 其实他也觉得这孩子有眼缘，而且长得又不错，有一股子灵气。只是突然蹦出来一个孩子让他手足无措。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收养，但总觉得这样做控制不住而且容易血本无归。 但今天被自家媳妇儿逼到了这个份儿上，这孩子又看起来是个会疼人的，易中海干脆就从了。 许大茂说的对，姓易，连户口本上名字都不必改，此子与我有缘！ 白捡一儿子！ 而且养一小孩子能花几个钱？ 总比贾东旭那不成器的省钱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咯噔一下，闹了半天，把干儿子贾东旭给忘咯？ 回头一看，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愣愣地看着自己这边。 易中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都领养了一个，贾东旭这个干儿子，还认不认呢？ 许大茂看出来了易中海的窘迫，他就想今天的事儿早早的结束，免得出问题，便上去提点道。 “反正贾东旭本就是你的徒弟啊，一个徒弟半个儿，多收一个——双重保险是吧。” 易中海睁大了眼睛——哎呦，你这个才20岁的毛头小子，怎么也会想这么多？ 失策啊失策，你才20岁就悟出了这个道理，所以认了小当做干女儿，而我40多岁才悟出这个道理——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许大茂这小子，不凡啊！ 易中海大手一挥：“大家吃起来喝起来啊，认干亲照旧，另外我多领养一儿子！双喜临门啊！” “再加上大茂认小当做干闺女，这是三喜临门！大家一定吃好喝好！” “傻柱！傻柱呢！赶紧上菜！磨磨唧唧干啥呢！” 于是，整个中院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只是贾家——怎么感觉今天不是主角了呢？ 贾张氏在那里面色发黑——【不行，这老易领养了孩子，那以后家产就是那个小野种了的！一定要把他赶走！】 但派出所和保卫科，街道办、轧钢厂妇联都在，贾张氏即使想招魂撒泼，也不敢在今天这种场合闹腾。 没见到陈公安随身带着手铐嘛！ 现场大家逗逗小当，又撩撩易小天，特别是许大茂指着包成粽子的贾东旭，对着易小天说道：“那个是你干哥，叫哥。” “哥……” “那个是你干哥的儿子，叫大侄子！” “大侄子？” “棒梗，过来给你小叔敬茶！要有礼貌！” 易中海在一边乐呵，并没有出言制止，他正高兴的算计着，易小天第一位，贾东旭第二，傻柱第三。又有这么多人见证，互相监督，自己的晚年生活绝对有保障！ 完美！ “许大茂你去死！我才不认什么小叔！我没有小叔！”棒梗看着这个比自己小，还矮半个脑袋的小孩，气打不出一处来，倔强地拿起一盆肉菜，头也不回地就自己回屋了。 让我棒梗叫他小叔，没门！ 我棒梗就是饿死，死外边，从城门楼子跳下去，也不会叫他一声小叔！ “我是你许叔，叫叔！”许大茂可没理会棒梗，这娃就是这么没教养的样子，还不至于因为他骂自己一句就去揍他，要揍也得等他腿好了以后再揍。 反正命运都已经改变了，棒梗绝逼没有好下场。他继续逗着易小天，这孩子品性还不错，知道疼人。 “许叔。” “光福！带着小天玩儿，谁要欺负他，给我狠狠地揍！” “诶，好嘞大茂哥！” 整个中院喜气洋洋，只有贾东旭和傻柱有点郁闷，因为易中海今儿个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们。无它—— 爱变少了。 所以爱，是会转移的吗？ 第206章 交道口福利院·新月国地道战游击战 席间，许大茂问起了王主任现在逃荒的情况，形势不容乐观。现在各地灾情已经开始显现，许大茂明白，今后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多，但又毫无办法。 你现在就算是有钱，你也买不到粮食啊——减产啊，大旱啊，你一个小小的副厂长能有什么办法？ “至少，得把孩子们给安置下来……” 许大茂看了看正在小心翼翼吃着东西的易小天，他是个有福气的，碰上了刘翠兰，可其他的小孩该怎么办？ 许大茂跟娄半城商量了下，于是找王主任说道。 “我岳父名下还有一个荒废了的小厂子，设备公私合营的时候早就被拖走了，也就剩两个厂房可以住人。” “王主任，我们把这厂房借出来，临时改成街道办下属的福利院，至少得让孩子们有个地方住吧？不过其他物资没有。” 许大茂可没有那么大的口气捐，只说借出来先临时用，那地皮可是值钱的很呢。房契还是在娄半城的手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王主任赶紧感谢道：“那可太感谢二位了！我们正愁没地方呢，再这么下去，我们都打算腾出几间办公室来给孩子们做房间。” 李怀德想了想，也说道：“轧钢厂后勤还有些玻璃，这样，所有的玻璃，门这些，我们轧钢厂包了，年久失修的厂房玻璃八成都破了。” 易中海此时也凑了过来：“我也出把子力，这几天找些老伙计帮忙做一些铁架子床，这孩子们一多，床也不够。就当是为小天积德吧。” 听易中海这么说，刘翠兰脸上充满了感动之色，就连许大茂都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虽然不出钱，但技术和时间也会消耗不少啊。 应该说易中海现在达成所愿，整个人的戾气和算计都少了很多。 刘海中也凑了过来：“算我一个，我是6级锻工，一膀子力气是有的。”这表现的机会怎么能少了他刘胖胖呢？ 自己儿子还是音箱厂的厂长秘书，他得带头做好榜样，不能给儿子丢脸！ 李怀德点了点头：“行，我向上面汇报申请一下，做铁架子床要用的钢管，轧钢厂应该还有很多废弃的。拿去做工业制品不合标准，但用来做铁架床的话，反倒是废物利用了，应该没问题。” 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陈老爷子也凑了过来：“我们洪门分堂有些库存的棉衣棉被，也捐出来吧，就当是做些善事。” 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一拍即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街道办+zb家+社会人士+工人……交道口福利院，隶属于交道口街道办直接管辖，属于半民间组织，这一下子还能解决不少临时工的工作问题。 而至于粮食，街道办和大家一起想办法，总能解决的。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后世的徐大毛也是，现在的许大茂也是，从来没有愁过吃喝。所以看到小孩子挨饿，心里不落忍。 自己一人能力有限，你有钱在这个时代也做不了多少事儿，但如果街道办领头和社会力量结合的话，还真能成事。 至少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已经穿越到了这个年代，尽自己的努力，多做一点吧。 只能说尽人事知天命，被叫做圣母也就无所谓了。 这个年代还没有这个词。 但有个关键问题，一味地付出也是不行的。娄半城再怎么有钱，一旦出的过多，上头自然会有想法，而且面对三年自然灾害，即使娄家倾家荡产也没用，一来是买不到那么多粮食，二来是钱也不够。 许大茂这边也是，他的物资供应也到了极限，得想个办法，一味地救济，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另外还有个小插曲，王主任代表街道办给许大茂和娄晓娥颁发了优秀青年的奖状，李怀德代表轧钢厂给许大茂带来了厂里发的优秀员工奖状，派出所给许大茂带来了上次救那些落水之人的锦旗。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已经成为副厂长的许大茂来说，聊胜于无。 除非是烈士之家或者光荣之家等等，不然的话这些奖状在大风期间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还是贴在了家里的一面墙上，娄晓娥高兴那就挂起来呗。 ———————————————— 晚上，许大茂照例上了月球，今儿个又来了个锁水+2，抗干旱+1，很不错，许大茂心情很好。 可去了马达加，好心情就变差了。 白天叛军来了次突袭，新月国仗着武器弹药多，倒是把对方歼灭了，杀敌100多。但自己这边，也死了32个，重伤17个，轻伤5个…… 他们还在庆祝这次的胜利，但许大茂笑不出来。 马达加叛军有5000余人，自己这边才1000多民兵，杀敌100就死了32个…… 真按照换人头的打法，新月国这边遭不住啊。 可这又能怎么办？虽然说叛军是草台班子，但自己这边，连草台班子都不如。更没有指挥官，战术指导，所有的都是一盘散沙……没有专业人才啊。 只要叛军肯拼命，这边绝对没辙。 卡萨尔已经帮着从中斡旋，能保证马达加的正规政府军不参与进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最终还是得靠新月国自己。 即使现在给李明美他们一本兵书，也来不及学兵法啊？ 而且自己也不会。 兵法、兵法……许大茂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正儿八经的咱们是不会也没有时间学，但经典案例是有的！可以速成！ 于是许大茂把除了巡逻和处理伤患、制作子弹以外的所有民兵集中到了一起，并从空间中掏出了放映机音箱幕布等等东西。 这些是他的打了申请从后勤拿出来的，为的就是过年的时候万一要去秦家屯，或者在院儿里给大家放场电影。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这些就是现成的教学用具啊！ “今天，我们来看看咱们祖地，八年抗战中的一种经典打法——地道战！” 于是，一边放着电影，许大茂一边给大家讲述地道战的精髓。 要初步形成户户相通、村村相连，既能隐蔽，转移，防火，防水，又便于依托作战的地道网络，成为长期坚持与叛军对抗斗争的坚强地下堡垒。 电影放完，所有新月国民兵惊为天人！ 农民打仗还能这么玩儿？ 祖地那边的农民们——真强！ 许大茂又强调了一些地道战要注意的安全问题，然后又简单讲述了我军游击战术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反正自己能知道的就这么多，他们能不能领悟得到，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电影散场，许大茂就开始给大家演示，地道，它需要怎么挖。 新月国版本地道战，游击战——正式开始！ 第207章 俘虏的处理方法 年前的前三天，就连音箱厂也放假了，年前3天年后4天共7天，2月5日放假，2月12日开工。 所以今天许大茂索性留在了新月国，帮着挖地道。毕竟这边的战事气氛越来越凝重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大战就一触即发。 这可以算是许大茂的分基地，也是他构想中未来华国的海外飞地，能保是尽量要保的。 蛾子已经跟她交代了，回了娄家，等自己回去再去接她，去自己父母那边过年，反正每天都可以两边跑。 秦淮茹也放假了，所以带着小当回了秦家屯，离婚，工作，房子，认干亲，被送小院子……这些好消息还没来得及跟家里说呢。 都安排好了，所以许大茂心无旁骛地在新月国忙活了起来。 首先花了半天的时间，他就把镇中心，李明美的李家小院里里外外给挖好地道了。这边的土质有点松软，以许大茂的能力来说好挖的很，但容易塌方，所以在用材料加固方面，花了很多时间。 李明美也跟着忙前忙后，把自己弄得跟只小花猫一般。 然后就是镇子里的物资仓库，弹药作坊，码头。 边境线那边石桥附近已经建立起很多的暗桩明桩，了望塔，拒马，现在除了卡萨尔仗着法兰西男爵的身份，还能来回运一点生活物资以外，其他人员是绝不可能进出的。 许大茂索性在旁边又挖了很多地道，许大茂在前挖，民兵们在后运土和加固，作业速度还真不慢。 所有的民众也全部动员了起来，加上新月国本就是一个镇子的规模，第二天便干的有模有样了。 第二天下午，还在挖洞的时候，边境那边就传来了动静，许大茂刚想过去，就有民兵骑着自行车过来传递消息了。 “许神仙，地道战游击战果然好用，东北角刚刚有叛军入侵，我们灭了一个小队，杀敌27人，俘虏32人，我方仅仅死了1个，伤3个！” 众人脸色顿时红润了起来，这是大胜啊！ 许大茂也和李明美对视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祖地的战术，果然有用！” “你们继续，注意巡逻，注意地道加固，我去收尾看看！” 不一会许大茂就来到了边境，这边还有零星的战斗，不过看到那被俘虏的32人，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原因无他，一个个都黑瘦的不成样子。 “什么情况，一个个的都营养不良的？”许大茂问了问。 一旁的民兵解释道：“去年整年，马达加才下过4次雨，大旱……” 许大茂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年才4次雨？ 他也突然记起来了，即使在后世，马达加也是长期干旱，加上还有台风等等，虽然是以农业为主的国家，但是收成也一直不怎么好。 自己这边情况也不怎么样，但人少只有3000多人，卡萨尔的物资交易，加上自己那边通过娄二哥与李怀德之间的交易，再加上黑科技武装渔船，才勉强能够维持下来。 但马达加可是有几百万人啊？据之前从卡萨尔那边了解的，有480万左右。 这种气候之下，怪不得这些叛军瘦成了这个样子。 那边的民兵还在请示：“许神仙，这些要全部毙了吗？” 因为之前许大茂说过，越境者死，不需要俘虏。他们也觉得这是应当的，毕竟你杀了我们的人，我杀回去，这也是合理的吧？ 但许大茂现在有点犹豫了。 不是因为他圣母，死一些马达加人，还是主动跑过来准备灭了自己新月国的，别说是5千人了，就算是5万，50万，也该杀。 但万一引起民族仇恨了呢？他许大茂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有问题，这边3000多人他又带不走，而且这马达加岛上华裔也有个好几万啊。还有不少的华裔混血…… 到时候民族仇恨达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怎么办？ 许大茂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去把这480多万全部宰了？ 这不现实啊—— 看着这群别说武器装备了，连衣服都穿不齐的马达加人，他们一个个眼神惶恐，充满了绝望。 许大茂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伟人的名言。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还有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许大茂心中有了主意。 “让他们互相指正，手上沾了我们华人血的，挑出来。”许大茂发号施令，这边的民兵马上照办。 不一会，就挑了3个长得结实，甚至有点赘肉的家伙，拉了出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一看就是吃的好，绝对是在叛军中有位置的人。 许大茂毫不犹豫的几拳爆头，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留的。 瞬间剩下的27人就大喊大叫起来，原来他们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银色恶魔，出手必是死无全尸。 许大茂继续吩咐着：“剩下的，罚他们在这边给我们修路，期间只给他们吃海鱼干，反正仓库里多的是，再不消化掉都会放臭了。” “这边河边边境上植物树木太多，影响视线范围，正好把他们废物利用，一人1米长，3米宽，要平整。”许大茂想要一条起码可以跑车的边境线。 “什么时候修完，什么时候放人滚蛋，让他们带话回去——” “给我们做工的，换鱼吃；过来侵略的，宰掉；手上沾着华人血的，发现一个宰一个！” 然后许大茂又拿起一块大石头，朝着对岸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用尽全力砸了过去，瞬间，那边的大树应声而断。 “河边100米内不允许有人出现，我不管那边是谁的领土，出现就砸死！” 民兵们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按照许大茂的话给翻译了，那群人马上跪在地上磕头，于是这边的民兵，就拿枪看着这些家伙开始清理河堤。 而许大茂，继续四处巡逻，并化身行走炮台，一通乱砸。 晚上，许大茂也给李明美等人传达了他的想法，他的意思是拉拢和分化。 愿意过来打工的，咱们平等交易。要跟自己死磕的，全部宰了不需要俘虏。 这样一来那5000叛军，真心要跟自己作对的又有多少？ 结果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华国新年前一天除夕，这边竟然主动有人过来问，能不能过来修路？ 都是一群苦哈哈，就只为吃饱肚子活命而已，要不是上层逼迫和政府军的诱导，他们才不会跑这儿来送死呢。 有部分人放回去以后就逃了，不过新月国的政策与银色恶魔的威名也传播开了。 但有部分人直接每天假模假样的“入侵”，一过河就主动放下武器，麻溜的开始自觉干活，弄的这边的民兵也是哭笑不得。 而河对岸100米以外，竟然出现了两三个定居点，虽然是破烂布棚子，但看得出来，他们是铁了心的要以此为生计了。 修路=有吃的；拼命=银色恶魔要来弄死你。所以底层被裹挟而来的叛军士兵们，自然知道怎么选。 能活得下去，谁踏马还造反啊？ 一时之间，战火诡异的平息下去了，不过许大茂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底层士兵不选，上层会帮他们选，政府军也会逼迫他们选。 新月国这边的防御工事挖地道，子弹的生产，捕鱼，以及日常巡逻，还有与叛军的小型冲突也是不断，但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 而镇上也上演了好几次小型攻防演习，让大家使用地道战和游击战的战术更加熟练。 许大茂点了点头，跟李明美交代了一下，也准备回去了。 因为，要过年了。 第208章 大年初一，傻柱又闹幺蛾子 2月7日，农历腊月三十。 宜：破屋、求医、治病、馀事勿取、坏垣； 忌：结婚、开业。 许大茂直接从月球回了娄家，因为上次过来就是从娄家上的月球。 而至于许大茂经常莫名其妙的出现和消失，娄半城是很好奇，但不敢问。 他也有自知之明，许大茂现在是一条潜龙，娄家想要不被清算，或者说想要过得下去，过得好，就得看他许大茂的。 结婚不久，他身边就围了一圈身居高位的能人，而且这不是委曲求全换来的，而是许大茂硬生生怼出来的，别人看他不顺眼，但又拿他没办法。 现在四九城上层圈子里，谁不知道这小小的音箱厂创了一个纪录，赚钱简直堪比印钞机，还是外汇。 可现在有哪个不开眼的二代敢去摘桃子？三个大部都严厉警告过的。 而在下层圈子里，许大茂去了“洪门天定生死局”不但全身而退，还逼着洪门分堂自废武功，把悬赏的事情撤的一干二净，再也不做这门生意了。而且洪门分堂大门口还立着他那把门板大刀，有不开眼的尽管去试试，看能不能拿得动再说。 可以说高层，地下世界，都知道许大茂的能耐，唯独中间的普罗大众，还不知道许大茂是个嘛玩意儿。 就连四合院里的，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许大茂的厉害。大多数只认为他能搞些小发明，是个副厂长，权利比较大，关系网复杂，头铁。 所以相对而言，许大茂现在的正常生活，还是挺悠闲的，现在不会莫名其妙跳出个人来膈应他。 早上回去了，跟娄晓娥温存了一番，白天就去大采购，准备晚上去许父许母那儿吃年夜饭。本来娄家可以代为采购的，但许大茂坚持要去走走，体会一下人间的烟火气。 晚上来了许父许母家，许富贵现在也因为许大茂音箱厂副厂长的身份，在电影院一众高层眼里也成了香饽饽，还给他升了放映科副科长的位置，所以日子过得很不错。 许晓玲一如既往的是个学渣，不过现在才10岁，逼她学习也没什么用，且看着吧。家里不缺吃喝，她最近倒是猛长了一点个子。 许大茂对家人没什么要求，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好，过日子不就是这样嘛。 而因为结婚前就知道了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所以也并没有为难娄晓娥，一家人和和气气的。 娄晓娥来的时候礼物带的很充足，特别是给许晓玲带了很多新衣服和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可把她给乐坏了，姑嫂两人一直在嬉闹，倒是把许大茂给晾在了一边儿。 许大茂也乐的清闲，跟许富贵喝酒聊天，又说说四合院，以及工作上的事情，直到许父喝醉了，许母骂骂咧咧的把他给扶上床，这才作罢。 饭后，许大茂一个人在院子里抽着烟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天是59年2月7日除夕，也是月相新月的前一天，只有一丝丝的亮色边缘，大概可以分辨出月亮的位置。不过自从植物实验室开始运作以后，即使月亮处于暗面（新月、朔、弦月，蛾眉月等等）的时候，大棚也是亮着的，细心点的话可以看到一个非常微弱的小亮点，分辨位置还是可以做到的。许大茂望着天，心里在细数着自己穿越来的所作所为。 不能说多厉害，但现在是副厂长，物资也够用，月面上基地正常运行，海外分基地暂时还撑得住，这么一算，倒也还算过的去。 在等十天左右，第二阶段验收完成，第三阶段任务开启，自己就有新一阶段的改造药剂，还有海量积分以及商城新物品了。 那个时候，应该可以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刀枪不入陆地神仙了吧？ 青春版超人？ 说到青春版超人，这个时候，大漂亮的漫画，以及脚盆鸡的漫画市场起来了吗？ 作为一个动漫爱好者，在这没有电子娱乐的时代，弄点漫画看看不过分吧？ 不过……好像没有汉化组啊，这可怎么办？ 要不要去买点可口可乐什么的，游戏机现在还没被发明出来吧？这五六十年代，好像没有什么自己用的上的好玩意哦？电脑手机游戏机网络，一个都没有。 不对，不需要买，老佛爷已经出过钱了，直接去拿就行！ 老佛爷买单！ 等新月国的危机一过，就赶紧造船买船，然后把陈伯安放出去四处建交和旅游，自己再通过他，去各地投放坐标锚点，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四处浪了！ 完美！ 不一会，许大茂还在规划未来的时候，娄晓娥和许晓玲出来了，还拿了一些烟花爆竹，于是3个人就在小院里放了起来。 直到过了12点，许大茂才搂着娄晓娥说道：“蛾子，新年好！” 娄晓娥也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大茂：“大茂，新年好！” 许大茂搂着娄晓娥，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 【1959年，浪起来！】 ———————————————— 大年初一，许大茂和娄晓娥把亲戚走了一圈，领导那边许大茂就没去了，反正现在也不需要溜须拍马，最后才回了四合院，正好赶上四合院大过年的团拜，倒是没有出现把老太太端出来让大家磕头的场面，而是傻柱这憨批又出状况了——他带着棒梗和刘光福易小天撬门闩拜年要钱！ 许大茂都惊呆了，敢情这剧情提前6年了？！ 你傻柱是真傻假傻啊？带着小孩子溜门撬锁的，真是不怕死是吧？ 刘光福跪在中院被刘胖胖打，不过这次刘光齐和刘光天倒是没有给他求情，刘胖胖也没有下狠手，不过这处事儿的态度是可以的，为的就是给大家伙看一个态度。 “我刘海中给大家伙赔不是了啊，孩子没有管教好。还有你傻柱，没你这么干事儿的！？” “教小孩子溜门撬锁？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教…什么唆…” “教唆未成年人犯罪。”刘光齐在旁边补了一句。 “对！就是教唆未成年人犯罪！还是3个小孩子，你是嫌命长了，要去局子里蹲个几年是不是？！” 刘胖胖都气疯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老刘家出了个小偷，那刘光齐以后的前途怎么办？ 他是恨不得直接拿刀捅了傻柱！ 易中海也是阴沉着脸，自己刚认的儿子啊，怎么说也得叫傻柱一声哥吧？棒梗也算是自己的干孙子吧？ 结果呢？傻柱一次性全给带出去溜门撬锁了，这踏马要是真有人去报公安，这等于是一锅端了啊？就给自己留一个躺床上的残废贾东旭。 你傻柱就算是缺心眼儿也得有个限度吧？ 易中海恨不得上去狠狠踹他两脚。 但他越这样阴着脸不说话，傻柱越是心里怕。 但傻柱心里不服，大过年的就想带几个孩子乐呵乐呵拜个年而已，至于大惊小怪，搞得和批斗大会一样吗？ 凭什么！ 第209章 许大茂的处理意见 傻柱潜意识里就没有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而且他属于那种人来疯，特显摆的性格。 说穿一点就是没有安全感，需要被人需要，越多的人需要他帮忙，他就觉得自己越重要，越是个人物。 典型的“被需要，付出型”人格，就是要搞事情，就是要耍宝成为焦点。 没人理他，他就觉得空虚孤独寂寞冷，跟现在的许大茂刚好相反。 许大茂是巴不得你们都不认识我，都别理会我，且不说这几年自然灾害，马上过几年就要刮大风了，越是跳越是死的惨！ 正当这个时候，易小天从刘翠兰身上滑了下来，去拉了拉易中海的手。 “爸，您别生气了，是小天错了。” 聋老太则是护着傻柱：“中海啊，傻柱他也是无心的，这大过年的，你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而何雨水也在旁边拉着傻柱数落到：“哥，你给大家伙道个歉啊！” 贾张氏则是一把搂住棒梗，一声都不吭。 现在所有早上被吓到的邻居们，现在都围着中院，让他们给个说法。这大过年的，大清早就这么被吓一跳，还被几个小娃娃强制要红包——少了还不行，还编小曲儿数落他们，这多晦气啊！ 这可是大年初一！ 见许大茂夫妻俩回来了，有人跟他们打招呼，易中海刘海中也凑过来让许大茂给出个主意。 罚轻了，众人不服，罚重了，傻柱也不服，大家就僵在这儿了。 “小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来，光福，小天，棒梗，给大家伙鞠躬道个歉，把红包退回去，这事儿就算完了。” 许大茂想了想，多少还是得做点态度出来，不然这几个孩子以后会被人嚼舌根。 刘光福和易小天自然是听话的，而刘胖胖则是踢了一脚：“光福，给我跪下磕头道歉！” 光福立马就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说着：“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娘哥哥姐姐们，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刘胖胖做事儿很直接，要道歉，那就彻底点。 而易小天看着刘光福又转头看了看易中海，虽然不忍，但易中海还是点了点头。他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也明白刘胖胖的意思，孩子都跟你们跪下来磕头道歉了，这事儿谁再踏马说出去，可就是不当人了。 但凡是四九城的爷们儿都不会干这种不要面皮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怨恨许大茂，因为毕竟是收养的儿子，怕自己说出那种话，会伤了易小天。 易小天赶忙学着刘光福磕头道歉，完了以后刘翠兰马上蹲下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摸着他的脑袋一边说道：“好孩子啊，以后可不能干这种事情了。” “嗯，妈妈，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不会的。” 磕完头起来，两个小孩就找大家退压岁钱去了，可大家伙是要脸的人，孩子都磕头了，那还哪儿能把钱给拿回来呢？ 这可把俩小子给急得差点哭了，直到刘胖胖和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他们才忐忑不安的收下压岁钱，走了回去。 而贾家，干脆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然后大家都看向棒梗，但棒梗则是脑袋往贾张氏怀里一埋，死活都不肯道歉。 让我棒梗大爷跪下来道歉，想什么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退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而贾张氏则是紧紧的抱住棒梗然后大骂傻柱：“都是傻柱那个缺心眼的撺掇的！不关我们家棒梗的事！” “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 看样子，贾家是不准备道歉了。许大茂也没跟她啰嗦：“你就惯着棒梗吧，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儿！” 也没再管棒梗和贾张氏，许大茂看向了傻柱，而这时聋老太紧张了起来，怕许大茂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们俩可是死对头。 但想让傻柱给大家磕头道歉，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傻柱啊，都是爷们，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这大年初一弄的大家一肚子气，你请大家吃口热乎的没问题吧？” 傻柱这才抬起头来，没想到许大茂这么轻拿轻放？ 他也想明白了，自己做的那事儿，严格说起来真犯法了，但凡有邻居要追究的，他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但下跪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么多人，他傻柱宁可坐牢也不能跪。 本以为许大茂会趁机恶心自己，因为他现在是院子里职位最高的干部，就连易大爷和聋老太都不敢招惹他，但凡他要说个什么处理意见，大家都听他的。 可没想到他这么轻拿轻放——这是给自己留着面儿呢？ 可为什么放过我呢？ 如果许大茂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一定会认为他又被迫害妄想症了，老子只是不希望院子里成天闹腾而已，谁踏马给你留面儿啊？大年初一的消停一点不行吗？ 何雨水也是感激地向着许大茂点了点头，自己哥再怎么不成器，毕竟还是自己亲哥。 虽然一个月只给自己5块钱，虽然带盒饭总是给外人，虽然昨天四家凑到一起吃年饭自己又没吃上什么好东西…… 但那是亲哥，何大清走后带着自己捡垃圾，独自一人生生把自己拉扯到这么大的亲哥。 她可不想傻柱坐牢或者被逼的下不来台。 “哥，你赶紧答应啊！”她晃着傻柱的胳膊，这个时候你还发什么愣呢？ “哦，没问题，没问题——” 当答应下来，他就抓麻了，昨晚上在易中海家做年夜饭，肉啊菜啊都基本上干光了，那贾家是吃的最多的，还嫌不够。 自己现在拿什么做一口热乎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看出来了他的窘迫，许大茂摇了摇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于是说道：“等会到我屋里去拿20斤白面，裤带面会做吧？我想吃面了。”许大茂很久没有吃粉面了，特别是湖南米粉、桂林米粉、热干面、杂酱面、鸭血粉丝汤……以前上学时天天早上吃，而现在就只有挂面，那味儿他许大茂不适应。 就算来个方便面也好啊——可方便面也没有。 正好今天想起来，那你傻柱就给我做面吧，最近吃鱼都吃腻了。 “没问题啊，就是大碗儿宽面是吧，正好我学过！”说到做吃的，他傻柱就来精神了。 某邻居甲一听要吃面，当时口水就流出来了：“吃面怎么能没有蒜呢？吃面不吃蒜，味道少一半！我家有蒜，管够！” 易中海：“我出两斤腊肉吧，添点荤腥。” 肉痛的不甘落后的刘海中：“我出10个…20个鸡蛋，再多就没有了啊……” 邻居乙：“我家有亲戚送的大葱，正经儿的山东大葱！我拿出两斤来！” 阎埠贵：“我家能出半斤小葱……” 邻居丙：“我家还有两挂干辣椒，要不？” 聋老太：“我那还有点香菇……” 不一会，东西就凑齐送傻柱家去了，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傻柱看到这么多东西以后，突然觉得上当了—— 20斤面啊！ 这得做到什么时候去啊？！ 第210章 炸桥 傻柱的事情只是个小插曲，不过许大茂终于吃上了心心念的裤带面，心情还是很好的。 还别说，傻柱这狗东西手艺确实不错，整个院儿里今天四处都是嗦面的声音，大家等于又过一次年了，最后苦的只有傻柱一人，两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如果不是雨水帮着下面的话，他估计真的得累趴在厨房里。 也算是小惩大诫一把，看他以后还这么嘚瑟不。 送面的时候许大茂还跟傻柱提醒了一声，之前答应给雨水买车的，得赶快兑现啊。 现在秦淮茹不作妖了，你傻柱不能说攒不下钱来吧？ 傻柱只好说过几天就买，最近罚款和降级，他手上也没几个钱，不过买辆自行车是够的，准备等这几天供销社上班了就买。 晚上，这边拜年，院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了以后，又去了娄家，许大茂不管什么大年初几回娘家的问题，他只是需要这几天娄晓娥待在娄家，因为新月国那边战事吃紧，他需要去那边主持大局。 ———————————————— 月球，今天植物抗辐射+2，聊胜于无，许大茂看了一下，月球上一切都正常，物资、水源、食物等还剩了一大半，足够他们生存了，就是味儿重了一些。还好昨儿个是除夕，大家都洗了个澡，好好吃了一顿，要不然生活舱的味道能熏死人。虽然有通风系统，但身上衣服上的那些味道，十几天不洗澡，你懂的。 再去了马达加新月国，正好有零星的战火，许大茂二话不说，接过李明美递过来的防护服贴片还有衣服，迅速着装，拿上两把枪和一些手榴弹，就加入了战场。 而李明美坐镇镇中心，安排资源调度，卡萨尔也在不远处的大使馆，他有专门的护卫，万一事不可为，有专门往海上的逃生路线，到时候会带着李明美和几个大族嫡子一起走。 只要李明美这几人在，从法理上来说，这个国家的合法继承人和政府就在，总有卷土重来的那天，不过那是最后的退路。卡萨尔家族的影响力也不大，能够zz庇护李明美等人，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许大茂一路很快就打到了边境石桥那边，依托防御工事还有地道，石桥这边还没有完全被攻破，但是战事很胶灼。 许大茂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特别是防护服全部包裹住以后，他银色恶魔的身份不言而喻，吓退了不少人。 许大茂迅速冲入了边境石桥前的阵地，抓住了一个小队长就问了起来：“现在战况如何？！” “许神仙，其他边境因为有地道和游击战的关系，基本守得住，打的也是有来有回，不会形成大规模战役。” “但这边不行了，对方重火力都在这边，我们快守不住了！” 许大茂看了看壕沟和周围，确实新月国的民兵已经死了不少。 “他们的大部队正在对岸集结，万一冲过来了，我们……” 小队长脸色不太好，因为远远的看去，对岸乌泱泱的一群人，还有很多破吉普，两三辆装甲车。 许大茂今天来的时机正好，因为已经有装甲车顶着这边的火力，准备上桥了。 虽然大家都是草台班子，但对方人多，万一冲了过来，会很麻烦的。 就算打巷战，新月国也没有多少建筑物啊？ 好消息是还没有看见坦克，如果上了那种大杀器，许大茂都没多大信心能够撑得住。 现在普通子弹是伤不了许大茂，但手雷可以伤到，狙击枪应该也可以，在这两者威胁之下，许大茂靠着自身的恢复能力倒是无碍。 但如果是rpg或者炮弹的话，那就不好说了，真的一炮给炸烂了，来不及恢复那怎么办？ 而且据卡萨尔传来的秘密消息，政府军正在不远处观战，如果说新月国这边的部队冲过去，越境作战的话，那他们就有说头了。 说你是侵略也不过分，然后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平推，彻底收复新月国，马达加统一——完美。 这就是阳谋，叛军打新月国，你们在新月国境内怎么搞都行，即使偶尔有子弹炮弹越境，这也都好说。 但你新月国军队进入马达加境内击杀叛军，他们就有理由还击了—— 1你越境； 2叛军中的俘虏有马达加军方关键人物，被你新月国误杀——反正理由多的是。 1000民兵对5000叛军，依靠地道战与游击战，再加上许大茂强力穿插，还是有机会赢的。 但1000民兵对上几万正规军……别打了，直接带着李明美上船跑路吧。 正规军可是有直升机和坦克的！ 对面的子弹和榴弹炮，压得新月国这边不敢抬头，再怎么下去对方可要冲过来了。 “有没有炸药包？！”大军压境，许大茂准备去炸桥。 小队长郁闷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有一些手榴弹，炸不了，而且火力太强，我们冲不过去！” 许大茂这才想到，新月国这边是有子弹生产作坊，子弹是够，但其他的都没有，手榴弹还是打叛军的时候交货的。 “手榴弹全部给我，我去炸桥！” 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许大茂准备冒险试一下，把手榴弹全部捆在一起，做个小型集束炸弹应该凑合吧？ 说完，这边小队长就招呼众人把手榴弹集中了起来，一起差不多一个木箱子那么多，许大茂也没管，把它们塞紧之后，抱在身后冒着枪林弹雨就冲了出去。 “掩护许神仙！”这边所有人也不管不顾的倾尽火力射向对岸，为许大茂争取时间。 硬挨了好几枪，许大茂以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犹如鬼魅一般冲向了石桥底下，然后把一筐子手榴弹塞到了桥下的石缝里。 这座桥全长15米左右，宽3米多，高4米多，听李明美说这是他们李家镇第一代移民花了好几年建起来的，差不多有近百年的历史，李家镇的人出行主要都靠这一座石桥。 河中心的位置和这个高度，还真不好安装炸药包，也只有许大茂能顶着火力跳到这个位置。其他人，谁来谁死！ 激发手榴弹以后，许大茂直接落入水中，这时就受到了子弹的集火，他感觉背后还有脑袋中了好几枪，不过没有破防。他疯狂地向着新月国阵地这边冲过来，并大喊着：“全部卧倒隐蔽！” 许大茂跳入了战壕的一瞬间，石桥发生了大爆炸！ ——轰—— 中间段的石桥直接被炸个粉碎，而刚刚冲到桥中间的装甲车也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给波及，直接被炸翻了，然后随着石块掉入了河中。 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车辆一时半会是过不来了。 “休整一会，敌不动我不动，抓紧吃东西包扎伤口恢复体力。” “如果他们要渡河，我们这边零星抵抗，造成火力不足的假象。等对方渡河渡到一半的时候，部分人上岸，大部分人在水中的时候，再去歼灭他们！” “半渡而击之”，许大茂再怎么是个学渣，这点还是懂的。 “遵命！” 第211章 拉锯战 天色越来越暗，接近马达加这边的9点左右，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半渡而击已经打了一阵子，叛军丢下了不少的尸体，然后一窝蜂的又跑了回去。如果他们强行渡河的话，这边阵地还真守不住，因为在石桥阵地附近新月国也仅仅只有400多号人。边境地道游击战400多人，镇中心最后防线100人，武装渔船和码头100人。 石桥附近的阵地，只有零星的枪声响起，双方都借着篝火偶尔打上一枪，也不管中没中。 许大茂则是趁着这个时间，四处游走，看到对岸扎堆的人群，就一个手榴弹丢了过去，然后逐步清理装甲车与吉普车，能清理多少就清理多少。 一时之间对岸的人群都散开了，再也没有人傻乎乎的往前冲。 月光之下，银色恶魔的声音总是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然后向着河对岸丢了一个手雷马上就跑，他们既拦不住，也打不中。 偶尔打中的，银色恶魔也完全没有影响，这样一来，对方更加恐慌，基本只要看见银色恶魔，对面人就一窝蜂的往后跑。 石桥这边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许大茂继续在边境线上游走，现在最麻烦的，是天黑以后主力部队在石桥那边对峙并不会轻举妄动，因为双方都没有照明弹，也不熟悉夜战。 但边境线上趁着月色偷偷渡河过来的越来越多，防不胜防。 这个时候可不管到底是过来投降还是过来偷袭的，只要看见河里有人直接扫射，管他喊的是什么，绝不手软。 叛军的尸体越来越多，而己方减员也不少，四处都在战斗。 凌晨的时候，海边还传来消息，有七八艘小艇趁着夜晚从海岸线包抄了过来，幸亏自家的渔船是武装渔船，整个新月国唯一的一门炮就在船上，当场就打爆了两艘，然后剩下的小艇都被缴获俘虏。 照例，反抗的直接枪毙，逃跑的枪毙，互相指认，手上粘了血的枪毙，肥头大耳的枪毙，指挥人员枪毙—— 最后剩下的都是一些被胁迫而来的老弱病残，直接捆起来绑在海边的椰子林里，派几个人看着，等战后再做处理。 至于那群叛军中的老弱病残，在战斗中有被误伤的，新月国的民兵们连止血都没给帮忙处理，直接捆上，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不过因为黑夜的关系，对方人又多，慢慢的，新月国这边的一些阵地都失守了。 凌晨2点左右，镇子那边亮起了一枚闪光弹，这是信号枪发出来的，所有人看到以后，开始陆续撤退，转到镇子外面的第二防线。 开始由正面对抗，全部转为地道战！ ———————————————— 清晨，新月国一片寂静，而叛军也全都过了河，正在石桥阵地修整，许大茂也是累的不行，正在第二防线那边呼呼大睡，双方都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期间卡萨尔还护送着李明美到前线看望慰劳民兵们，而这个时候大家的想法非常坚定。 要么一战立国，要么就死在这里，绝无撤退可言。 根本不需要李明美或者许大茂怎么去动员，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这次输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而叛军那边现在也不好过，重火力昨天晚上被许大茂炸了很多，能带过河的十不存一。而人员伤亡方面，叛军能战斗的还有4000多人，新月国的却只有800多。 但新月国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而战，人人斗志昂扬宁死不屈，而他们，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来送死。 而且银色恶魔的传说，在叛军的底层士兵中，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可以说只要许大茂身处之处，小股叛军自动不战而逃，叛军的高层，现在也只能期望集中力量能把银色恶魔给活活耗死。 中午，前线又开始响起了枪声，战线几乎是一瞬间推倒了镇子外的第二防线，但新月国这边的地道战也完全开启。 某个小土堆中，又或树根，枯井，牛棚，废墟…… 时不时就会有人溜出来，冲着叛军开几枪，等到叛军镇定下来，火力增强，这些人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叛军即使知道有地道，也找不到位置，或者偶尔找到位置，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民兵给坑杀了。 没有看过《地道战》，天然就不明白这种战术应该怎么破解，一时间人人自危不知道如何是好。 开玩笑，就算是脚盆鸡的正规军碰到这种战术也得饮恨当场，何况这群草台班子。 这是手上手榴弹不够，地雷炸药包也没有，要不然许大茂还想给他们来个地雷战！ 现在真可谓是四处开花，4000人的叛军就这么被一小刀一小刀的切割开了，本来叛军可以一鼓作气的冲到镇子里，但就是这么诡异的在镇子外僵持了下来。 再加上许大茂时不时的神出鬼没，战线愣是没有前进一步。 两边就这样拉锯着，不过拖得越久，战况对新月国越有利。 因为武装渔船以及许大茂物资的关系，新月国这边的补给药品子弹食物都很充足。而叛军那边则是需要从马达加那边运送补给，至于是他们自己弄来的，还是马达加政府军支援的，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偷袭补给点，烧掉粮草，也是许大茂日常任务之一，而且他一个人行动更加迅捷，这几天被他得手了很多次。 但也有几次险象环生，被炸弹炸伤过一次，被狙击枪穿肺一次，身上的防护服也已经破破烂烂了。 而且许大茂非常鸡贼，因为系统说过，在宿主濒危的时候，系统会自动将宿主传送回锚点，或者随机传送至地球上适合生存无危险的地方。 所以只有在能看到月亮的时候，许大茂才会冒险去偷袭补给点，这样即使自己遇险，也会及时传送到月球，再利用自己的恢复能力进行恢复。 所以看起来重伤，其实没有什么生命危险，随时可以回月球。 但他两次重伤，都被民兵们舍命救了回来，李明美都被吓得不行，她想阻止许大茂再去偷袭，可许大茂没有答应。 “你们也在拼命，我也在拼命，这新月国是你们的，也是我的，每个人都有义务和责任去守护他，我更不能逃。” “赢了，我们就能挺直脊梁屹立在世界国家之林，输了——” “新月国就没有未来了。” 许大茂大口吃了一些东西，也没有跟大家多说什么，画什么大饼，然后又站了起来，拿了一些手榴弹，补充了一些弹药，往镇子外面走去。 然后，镇里的一些还能活动的伤兵，也陆陆续续站了起来，跟随着许大茂，踉踉跄跄的往第二防线走去。 他们明白，许神仙是可以跑的，但他们跑不了。 输了，就没有未来。 许神仙都能为了自己等人拼命，他们为什么不能？ 拼了！ 哀兵必胜！ 第212章 死撑 前线诡异的平衡了下来，伤亡也开始减少，新月国人数不够，除了枪支以外也没有其它重火力，7成以上的手榴弹已经被许大茂用光了，所以现在只能用子弹数量来拉平战局。 叛军那边，死伤一大堆，又有一大批直接跑了，还有一大批无心恋战的叛军在那放空枪，所以可战之力也只有2000多，而且他们不敢离边境线太远，每天等着对岸送补给，再加上许大茂时不时的烧粮草，两边就在第二防线附近僵持起来，毫无进展。 华国四合院音箱厂这边，马克西姆托运的设备到了，许大茂安排了刘光齐去接收，他实在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事情。每天许大茂晚上9-10点左右先回一趟四合院，找刘光齐了解厂子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然后0点又传送了过去。 而这几天还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秦淮茹娘家来人了，如果不是易中海等人拦住的话，秦家人差点又把贾东旭和贾张氏给打了一顿。不过秦家人在院里狠狠立威了一把，直接放了狠话，如果他们再敢欺负秦淮茹的话，就把贾东旭给剁了。 而棒梗，他们秦家人也不认了。 给小当的那个小院子暂时没有用上，秦淮茹还是住在厂里，因为即使现在住上小院子，也没有人带小当。初四开工后，秦淮茹还是把小当交给娄晓娥带，何雨水每天没事也过来搭把手做饭洗衣服什么，因为她还没有开学。 这几天打仗，物资供应有点问题，不过因为是过年期间，大家都在放假，所以李怀德那边的物资压力也不大。 药品方面，通过洪门的关系搞到了不少，因为他们习武之人很多，本就有库存，而且自己也有药铺，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初四音箱厂开工，但因为战事吃紧，许大茂跟李怀德请假去采风去了，借口是给尤凤霞写歌需要灵感，几乎这些日子都是在马达加。 三个部长过来视察，是李怀德与刘光齐接待的，许大茂不在倒是引起了上面不少的意见—— 加班是你提的，要什么我们也给，结果开工第一天你人不在？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商业部大领导眉头一皱，心里又有了点小算计。 不过因为尤凤霞的背景，他们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之上多做计较。 而且艺术创作需要采风需要灵感的事情，他们也不好辩驳，毕竟许大茂“创作能力”摆在那里，当初表演的《小河淌水1952》与未填完词版《我爱你中国》也能证明这个问题。 不过他们更加坚定了那个认知——许大茂这人是有才，但太不可控了。 李怀德在厂里可是毫无办法，许大茂可以任性，可以不鸟这些人，但他李怀德还不敢，只能在那儿独自承受所有来自上级的火力。三个部长他惹不起，一句话都不敢辩驳，尤凤霞要许大茂帮忙写歌，她老爹是团长，更惹不起。 开工三天，李怀德连续三天被训得跟个三孙子似的。 【大茂啊——】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 2月17日下午6点（马达加时间）左右，新月国，许大茂带着残余的300多尚有战力的民兵退守到了第三防线，也就是镇子里，依靠着各种建筑物底下的地道东躲西藏，在做最后的抵抗。 李明美等人已经在海边登船，假如镇中心也失守，那么最后的防线就是码头，那个时候许大茂便会用信号枪发射信号弹，通知卡萨尔带着李明美去法兰西zz避难，这也是最后的手段。 其实4-5点左右的时候，第二阶段验收时间已经到了，但是没有月亮，许大茂就不能上月球验收，所以他一直在焦急地等着。 能不能翻盘，就看任务验收成不成功了。 而凌晨之前传送过去巡视的时候，许大茂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因为他记错时间了。 他是按照华国那边的时间来计算的，验收时限是1个月球日＜29.53个地球日＞，再加上因为死了一个人，重新带人上去得多加一天，也就是30.53个地球日，但他忘了马达加与华国有5个小时的时差。而一个月前，他带人上去的时候，是马达加清晨7点左右，那么今天验收就应该是马达加下午5点左右。 现在大家就是在等月亮出来。 而还有一个很糟糕的情况，月面植物大棚里，有一个老爷子状况很不好，前几天被小陨石砸破大棚的时候，人是逃了出来，但胳膊受伤了。 当时没有当回事，只是简单包扎止血消毒消炎…… 但这两天，发炎了，许大茂判断应该是炎症引起的肺炎和败血症，或许有辐射或者什么其他的病菌也说不定，可以说那老爷子现在是硬撑着吊着命。 今天大家都没有劳作，正在守着那位老爷子。hp药水新月国战斗时已经全部耗光了，就连卡萨尔随身携带的一瓶都贡献出来了。而月面之上暂时又不能使用空间，只能用一些普通的消毒消炎药物，可以说为了多撑几个小时，那老爷已经服用了2倍的药量（验收之前许大茂准备的抗生素、消炎药、红药水、酒精等等，不多，而且没做皮试，就是用命扛）。现在也不顾上什么肝损伤，完成任务验收是第一位，大家的想法很一致，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候拖许神仙的后腿。 只要任务验收一完成，新月国的局面即可逆转，所以，拼上他们的老命都行！ 但现在验收时间已过，月亮还未出来，叛军装甲车吉普车大军压境，看样子是要决一死战，月面上的老头子已经气若游丝，大家都在给他掐人中掐虎口，死死的撑住—— 大家都在死撑，李明美不到最后一刻没见到许大茂平安回来她不肯走； 月面上老爷子也在死撑着不能死； 许大茂带着剩余的民兵在镇中心死撑，不能让叛军再上前一步； 就连李怀德和刘光齐都在音箱厂死撑顶着三个部长的训斥，加班加点的指挥大家做音箱…… 突然，一个民兵惊喜地指着远方对着许大茂大叫起来。 “许神仙！月亮——月亮出来了！” 许大茂抬头一看，远远的海上，天际线那边，隐隐出现了月亮的边缘。 许大茂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大家大声喊道：“你们所有人，向着码头撤退！我去去就来！” 【传送！】 第213章 第三阶段·反攻 瞬间，许大茂就出现在了月面植物实验室，生活区的气闸舱之内。 而系统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2阶段任务验收合格。任务积分1000分到账，系统商城已刷新，请宿主注意查收。】 他迅速进入了生活区，连衣服都没时间穿，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早就坦诚相见过，现在还尴尬个什么呢？ 直接光着一边跑一边对系统说道—— 【兑换3瓶hp药水，商城有没有刷新出来解毒的药水，有的话来3瓶！】 【已兑换hp药水3瓶，解毒药水3瓶，已存入空间之内，空间可以使用，剩余994积分。】 许大茂冲过去扶住那个老爷子，他已经脸色苍白，整个人正在抽搐，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系统，分析一下，需要给他灌几瓶hp和几瓶解毒药水？】 【2瓶hp药水，1瓶解毒药水即可。】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给他灌了下去，没过1分钟，这位老爷子终于恢复了正常。 总算，全都赶上了！ 许大茂正色对着大家伙说道：“你们还在上面待着，顺便清理一下，等下面战事结束，我就回来接你们。” “先走一步！” 说罢，便传送了回去。 今天还有一次定位到李明美身边的机会，刚好！ ———————————————— 传送到李明美的身边，此时她正在船舱之内，正透过窗户看着码头之上已经杀过来的叛军忐忑不安。 而卡萨尔也带着几名保镖护在一旁，见许大茂突然光着身子传送了过来，也是吓了一大跳。他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许大茂莫名其妙的出现。 不过许大茂也来不及解释，迅速拿出贴片着装，然后李明美熟练地递过来一套外衣。 “卡萨尔你先出去一会，帮我守着门。”许大茂对着他吩咐道。 虽然卡萨尔不明白许大茂是如何出现的，现在要自己出去干什么，不过还是照着做了。 做徒弟的，师傅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 这叫尊师重道！ 【系统，领取第3阶段任务！】许大茂直接对系统下达指令。 【遵命，礼包发放中——3阶段强化药剂一份、******个（待投放）、随身空间升级为1728立方米（12m*12m*12m）。】 【商城物品已更新如下******】 【3阶段任务，在月面建造******，用于******研究，可供***人（非宿主）存活***天，******。建造时限******；】 【完成后发放积分，商城物品更新；】 新任务、商城啥的许大茂现在根本没听，他只提取了3阶段强化药剂并迅速服用了下去。 “明美，一会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慌张，不要叫人进来。” 话刚一说完，一阵刮骨似的刺痛便袭卷来，许大茂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缩在了地上。李明美马上过去把他抱在了怀中不断地叫着他，但许大茂完全没有反应，只是蜷缩着浑身发抖。 足足一分钟过去以后，许大茂才眼神对焦恢复了意识，汗水被防护服直接排了出来，外衣整个都被?湿了。 他感觉是上了一次刀山，被千万把刀在骨头上都打磨了一遍的样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形容？ 因为许大茂知道牙龈被刮时候的酸痛，现在的感觉，就是那种酸痛的一万倍啊一万倍！ 不是许大茂头铁有骨气不求饶，而是刚刚直接肌肉痉挛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想求饶他也做不到啊！ 而且人类晕倒的自动保护机制好像在他强化的时候不起作用，硬生生的忍受了一分钟。 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这便是度日如年！ 果然，强化药剂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系统分阶段强化，是有道理的。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这才清醒了一点，第3阶段都疼成这个样子，那第4阶段？第5阶段会如何？ 不敢想象。 “饿——” 一二阶段的强化药剂，对能量都没有什么大需求，也可能是本身药剂中就含有巨大的能量。 但这第3阶段药剂改造完毕以后，许大茂觉得他能一口吃掉一只猪！还能生生吃掉一头牛！ 太饿了！ 李明美见许大茂恢复了，这才放下心来，关心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许大茂直接从空间里掏出一只烤好的大龙虾，咔咔咔的连着壳子一起咬碎了，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如法炮制，胳膊长的大龙虾10只，馒头20多个，窝头数不清，烤鱼十几条，腊肉好几斤，水果更是不计其数，最后还吨吨吨地喝了两桶水，这才缓了过来。 一旁的李明美都吓傻了，许大茂拿出来的东西，比一个人的重量体积还要多，他不到10分钟就给炫完了？！ 且不说他的胃能不能装的下去这么多，但怎么不见他肚子鼓起来呢？ 他的肚子是无底洞吗？ “——嗝——” “爽！” 许大茂终于活了过来，不过没有冰阔落，差评。 许大茂直接虚空兑换出一个新的防护服贴片，还有3瓶hp药水递给了李明美：“在这等着我，这场战争，该结束了。” 【余额981积分。】 说完之后，许大茂便扭动门把手准备出船舱，可一下子没有注意，直接踉跄一下撞了出去…… 那船舱的门，就被许大茂直接撞出了一个大洞，然后晃悠了两下，直接咚的几声，倒在了地上。 而许大茂现在还保持着转门把手的姿势，手中还拽着个捏成了坨坨的门把手…… 很尴尬。 正在船头之上半蹲着，看着码头战局的卡萨尔眼睛睁的大大的，然后咽了一口唾沫。 本以为师傅能够撞碎巨石已经是天下无敌了，现在倒好，不用发力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就这肉身力量，硬撞装甲车坦克之类的，应该也会轻而易举吧？ 许大茂面不改色的走了过去，然后又从兜里拿出（兑换）一个新防护服贴片，直接贴到了卡萨尔的脖子上，点了两下，银色的防护服便迅速的把他包裹起来。 【余额971积分。】 他惊讶地看着被包裹住的双手，又摸了摸脖子脑袋，直到许大茂在他太阳穴点了两下露出了面部，这才镇定了下来。 看着许大茂身上露出的银色部分，他也明白了，这是许大茂穿的那种特殊防弹衣。 “师傅……这？” “奖励你的，看好你师娘，我去去就来。” 许大茂看着不远的码头，心里有一种想法——【这个距离的话，我应该能直接跳过去吧？】 本想直接跳过去，可刚一蹲下发力，整个“明美号”就激烈晃动起来，许大茂马上就卸力了。 他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全力一跳，“明美号”直接被自己踩塌了都有可能。 于是一个翻身跳下船去，接触到海水的一瞬间就开始发力—— “轻功·水上漂！” 实际上就是踩水快了一点而已，而且他脚下的水面如同炸开一般，许大茂就这么朝着岸边跑了过去。 身后的海水如同炸弹爆炸一般，嘭嘭嘭的直响个不停！ 这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直到许大茂上岸了，一个大跳，飞起了十几米高——！！！ 【妈耶！我恐高？！！】 ——嘭—— 许大茂直接如炮弹一般，砸进了叛军的一辆装甲车内。 ——轰隆—— 瞬间，整个装甲车爆炸开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许神仙（银色恶魔）刚出场，就自爆了？ 关键是——那也不是叛军的指挥车啊？ 废了！ 完了！ 第214章 三档许大茂·无敌! 新月国的人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们不明白许神仙为什么会突然能水上跑，又能一跳十几米高，但他们知道，那辆装甲车爆炸的程度，大概率是装有不少弹药的，所以会殉爆。那种级别的爆炸——神仙来了也没救！ 就连卡萨尔和李明美也绝望了，这种程度的爆炸，绝不可能生还。 大茂（师父）没了，新月国的希望也没有了…… 而叛军那一边则是欣喜若狂，银色恶魔不知为何失了智，直接跟一辆运送弹药的装甲车同归于尽了！ 那剩下的新月国的民众，对他们来说便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看着码头边密密麻麻的人群，叛军的指挥官终于笑了起来，人数比自己现有的部队人数要多一些，但没有多少武器，而且他们竟然浪费了大量的人力去照顾伤员，所以新月国的可战之兵也只有300多人，而自己一方可战之兵还有1000多！ 而且他们的核心人物，那个银色恶魔已死！ 这不是纯粹的优势在我嘛！ 只要把他们都杀完！活捉他们的女王，逼着他们签下一些协议，这新月国的土地，就是自己的了！ 自己也可以当国王了！ 再也不会被马达加那帮自诩为正统的家伙们赶来赶去了！ 哈哈哈哈哈！ 所有叛军的高层们都在狂笑，还拿着手中的枪不断地朝着天上乱开着，以示庆祝！ ——哒哒哒哒—— 这新月国的天，要变了！ 李明美瞬间把头罩戴了起来，然后准备开船去码头。卡萨尔见这边情况不对马上上前阻拦。 “师母，你要干什么？！” “我要抢回大茂的尸体！我不能让他尸骨无存！” “可……”卡萨尔犹豫了，那种程度的爆炸，而且是在战斗的中心位置，怎么抢啊？ “对不起，师傅让我看好师娘你，你不能过去。” 卡萨尔拒绝了，站在他的角度来考虑，现在护住师娘，带她去法兰西zz避难才是第一位的，至于师傅的尸骨…… 他很想去抢，但他明白，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而李明美直接说了一声：“制住他们！” 瞬间，周围的新月国民兵以及各家的嫡子们，迅速用枪指着卡萨尔以及他的保镖，场面一下子就被控制住了。 然后李明美让船长将船开回码头。 还没有接近码头，李明美就高喊着：“抢回许神仙的尸身！” 失魂落魄的新月国居民与民兵们顿时一震，然后也跟着喊了起来：“抢回许神仙的尸身！” “抢回许神仙的尸身！” “抢回许神仙的尸身！” 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没有跑，而是红着眼睛朝着战场中央走去。 不就是死吗？ 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许神仙为了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就算是死，拿人命填，也得把他的尸首抢出来！ 对面坐在吉普车上的叛军首领，看着这群人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呵呵直笑。 没有了那个银色恶魔，就再也没什么威胁了，他拿起枪指着正在走过来的人群，而他们的手下们也全部跟着首领做一样的动作，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屠杀。 可这个时候，那还在燃烧着的装甲车里，传来了动静。 “卧槽，牛哔！一点事儿都没有！” “老子无敌了？真无敌了？” 只见从火堆里走出来一个燃烧着的人形物体，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脚与身体，直到身上燃烧着的残骸全部脱落，这个时候才露出了银色的全貌。 银色恶魔？！ 他没事儿？好端端的？ 银色的部分是有不少的缺口，那是炸弹炸裂的，但里面露出来的身体部分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的血渍，只有一些烟熏火燎的黑色而已。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啊？ 叛军首领惊呆了，叛军们也惊呆了，然后新月国的人们也惊呆了。 他们以前崇拜许大茂，有的是见过他突然消失突然出现，有的是见过他力大无穷不似凡人，有的是见过他能合成新船与黑科技子弹作坊。 但许神仙并不是完全的刀枪不入啊，之前他还被重武器伤过，这大家都知道的。 最多只能称之为半神，强过普通人类不知道多少倍的半神之躯。 但现在被炸成这个样子，连防护服都破破烂烂了，他还一点事儿都没有？ 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于是，所有的叛军枪口都对准了许大茂，第一时间就射击了起来。 子弹打在许大茂的身上，引起一阵叮铃咣啷的撞击声，一开始许大茂还架着手挡住自己的脑袋，可打了一会…… 这玩意儿打的不痛不痒啊？ 于是放下了手，任由子弹打在了身上。 很多皮肤裸露的部分，也是被子弹直接击中，即使没有防护衣的保护，也完全不痛不痒。 2阶段的时候，还觉得是有小石子砸上去的感觉，可现在…… 几乎只是微风吹过一般。 我——无敌了！ 这一刻，许大茂只感觉到心情舒畅，自这一刻开始，重火力对他已经完全无效，子弹无效、狙击枪无效、手榴弹炸弹rpg无效，炮弹大概率也顶得住。 非要重伤自己的话，至少也得火箭弹导弹一类的才行。 似乎有什么束缚着许大茂的东西，一下子解开了，从此天高地远，任我行！ 许大茂闭着眼睛，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足有半分多钟。而叛军也集火打了他也足有一分钟，期间手榴弹rpg等等不要钱似的都往他身上招呼，可惜—— 许大茂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 呼完气以后，叛军的枪声也停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无用，而且枪管子都巨烫无比。 许大茂睁开了眼睛，邪魅地笑了一下：“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你们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唰—— 只见许大茂身边的残留火焰唰的一声就直接熄灭了，而他还在原地没动。但同一时间，右侧整整一条直线上的所有叛军都被杀了个对穿，人体，武器，血液、吉普车都被撞飞上了天空，这个时候，原地的许大茂才消失不见。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许大茂跑动的速度太快，所以原地残留的火焰才会一瞬间被风压直接干熄，而那个原地的许大茂，只是视觉残留的残影而已！ 于是，许大茂便如动车车头一般，全速在叛军阵营中冲杀——完全不需要动手，只需要跑动便可！ 叛军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有几个小队长也发了狠，直接开着装甲车对准许大茂就撞了过去！ 可一声巨响以后，装甲车从头到尾被撞了个对穿，而里面的叛军们尸骨无存，连个人形都没有！ 最后嘭的一声，直接爆炸了。 1分钟不到，整个叛军队伍，大概两千多人，就被许大茂杀了个七进七出，从高空看下去，那就是若干条血淋淋的血路，无数的尸体，以及残废了的还未死透的叛军在那痛苦的哀嚎着，想要爬出这个地狱一般的战场，但又不知道往哪儿去才好。 是的，许大茂一个人包围了所有的叛军。 所有人在那儿两股战战，手里拿着枪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是在等许大茂停下来，还是等待死亡的来临。 而这个时候，李明美和卡萨尔激动地跑了过来。 “大茂（师傅）！？你没事儿？” 所有的叛军一看，还有两个银色恶魔？ 一共三个？ 那还打个屁啊？！ 跪地投降！ 第215章 政府军的观察员?杀! 所有人高举双手，举着武器投降。 没法打，一个银色恶魔就可以全灭他们整个部队，更何况这里有3个？！ 许大茂挥了挥手，所有民兵上前缴枪绑人，没有一个叛军敢跑的。 而那些重伤的叛军，许大茂直接做了个割喉的姿势，送他们一程。 战场上又响起来哒哒哒哒的枪声，一会过后，再也没有那种痛苦的哀嚎了。 不用谢，这是哥的仁慈。 许大茂闲庭信步地走在战场之中，李明美和卡萨尔则是跟在他的身后不远处。 所有叛军在许大茂经过的时候，直接匍匐在地，脑袋抵住地面做磕头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这位，是恶魔，也是真神。 非人类的力量可以匹敌的。 即使有现代化的武器也不行！ 神明——是无敌的！ 许大茂见整个战场已经被控制住，便对着周围的民兵说道：“老规矩。” “互相指正，开枪的杀、肥头大耳的杀、小队长以上的指挥杀、手上有华人的血的杀！” “杀！杀！杀！杀！杀！” 所有民兵跟着一起大叫，杀气弥漫在战场的上空。 至于会不会有误杀的？ 许大茂才不会管这个，谁叫你们入侵？活该。 许大茂单独招来李明美，暗暗的又兑换了50支hp药水放在随便捡的一个布口袋之中，悄悄递给了她。 “还给卡萨尔1瓶，再送他1瓶。剩下的重伤直接服用，轻伤兑水服用，抢救我们这边的伤员，多的你存起来或者自由安排。” 【剩余921积分。】 李明美点了点头，便招呼几个手下去营救伤员了，她明白，这是许大茂让她去聚拢民心。 而许大茂继续在战场中走着，保持威慑。 但就在这个时候，有民兵跑了过来：“许神仙，这叛军里面，有马达加的政府军军官！” “？” ———————————————— 不一会，许大茂，李明美，卡萨尔还有几位大族的嫡子都聚拢了过来，看着面前一个桀骜不驯的“叛军”军官。 他正在用马达加语叫嚣着：“赶紧把我放了！我是马达加政府军派过来的观察员！” 经过翻译，许大茂听懂了他的话，然后皱起了眉头，果然，这场战争是有马达加政府军在后面推动的。 许大茂问了问：“他有没有开枪，有没有参与战斗？” 旁边就有民兵回答道：“有，有十几个人指认！他杀了我们好几个人！” 许大茂呲笑了一声：“那还留着干嘛？宰了啊。” 什么观察员，算个坤巴？ 可民兵犹豫了一下，正准备下手的时候，卡萨尔拦住了他。 “师父，这个人我见过，是政府军的高层，不能杀，会引起……” 他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新月国刚刚跟叛军厮杀过，已经是惨胜了，即使经过李明美安排的治疗，1000人的民兵，现在剩下的可战之人也只有500左右。 这个时候再对上马达加的政府军，就算许神仙一个人把所有政府军都屠杀了，又有什么用？ 政府军要杀普通人的话，新月国这边连老弱病残都加上，也拦不住啊。 人口基数太小，这是新月国的最大的弊病。 李明美也是这个意思，如果说在战斗中误杀了，那也就杀了而已。但现在对方表明了身份，还要下手的话，那就是又再一次挑起双方的战火。 新月国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可许大茂摇了摇头：“对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说了要杀，那就必须要杀，不然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同胞。” 见银色恶魔摇了摇头，虽然听不懂许大茂的话，但观察员慌了，在那叽里呱啦的叫了起来。 “你们不能杀我！我姐夫是陆军团长！我死了的话，你们会有大麻烦的！” “他们会直接杀过来为我报仇的！新月国会被灭国的！你这是在挑起无意义的战争！” 可许大茂没有管他说什么。 内圣外王，这是许大茂认为合适的处理手法，对自己人讲点情面下手轻一点什么都好说，但对外族人，那必须施以王道——甚至是霸道。 不服，那就打，再不服，那就杀！杀都不行，那就灭族！ 现在的许大茂，完全有这个能力。 许大茂直接一手抓住他的后脖子，提在了手上，坐上了一辆吉普车，叫了一个人开车。 “走，去边境石桥那边。明美留在这里主持大局，卡萨尔带人跟上做个见证，其他人来50人跟上。” ———————————————— 众人到了边境，果不其然，对岸已经有一小股部队正集结在那里，一看就是政府军。 因为他们有正规统一的军装，并不像叛军和新月国民兵一般，完全就是破衣烂衫。 对岸粗略估计有全副武装的四五百人，5辆大卡车，还调了一辆老掉牙的坦克过来，但是石桥早已被炸掉，看他们的样子，是在等待这边的战局结束，有几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这边。还有一些叛军的逃兵已经游到了对岸，正在跟政府军寻求庇护，至于到底是叛军还是政府军的暗子，那就说不清楚了。 许大茂乘坐的吉普车一停，那观察员就在大喊：“姐夫，救我，银色恶魔要杀我！” 可许大茂压根没有理会他，也听不懂，仍旧拎着他的脖子下了车，然后原地一个起跳。 只见许大茂起跳的地方原地震出一圈烟尘，地面塌陷，许大茂走了，但—— 那个观察员掉在了地上…… 应该说是除了脑袋以外，从空中掉在了地上，鲜血狂喷，好不瘆人。 许大茂凭空跳跃出去了20多米，直接过了河，重重的落在了那拿着望远镜的军官面前。 所有人都惊呆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清楚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这才紧张地用枪指着许大茂，所有人围成了一个圈，而许大茂就在圆圈的中心，只待他们的上司一声令下，就会集火消灭许大茂。 许大茂手中拎着的，正是那个观察员的脑袋，还带着抽出了一条脊骨，还在滴血呢，而观察员的嘴巴也在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哎呦，不好意思，本来想还给你们的，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度了。” 许大茂调侃似的说道。 那军官当时就红了眼，正想下令开枪，只见许大茂一个闪身，几乎是瞬移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掐着他的脖子给举了起来。 根本反应不过来！ “放开我们团长！” 所有人顿时调转枪头对准许大茂，而许大茂则是不慌不忙的说道：“找一个会汉语的过来。” 众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还是推了一个会汉语的士兵上前做起了翻译。 “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你们开枪，然后我打死你们所有人。” “要么，留下所有物资装备，给我滚！” 许大茂邪魅地笑了一下：“选择的机会——” “可只有一次哦。” 第216章 举举坦克，锻炼身体 说完，许大茂直接把那军官丢在了地上，军官一落地就拿着手枪准备直接把许大茂给毙了。 可许大茂低着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愣住了，在这恍惚的一瞬间，就有逃跑过来的“叛军”赶紧大叫，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一边叫着一边跑过来。 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人，他们越是叽叽喳喳，军官脸色就越白，然后冷汗如雨直下。 【一跳20多米？！这个看到了，做不得假……】 【徒手把我妻弟脑袋连着脊骨给抽了出来？还不是故意的？！】 【横冲直撞，碰到就死，那速度根本看不清楚？】 【直接撞炸了一辆装甲车，车上的弹药全部殉爆了，这人一点事儿都没有？】 【全部叛军集火开枪打他一个人，近2000人啊！皮都没破？！】 【这人——真是新月国他们所说的神灵？！】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许大茂直接晃到了坦克的面前，而坦克上的炮手和机枪手，看着许大茂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是该打还是不能打？ 军官也在犹豫，如果这个时候开上一炮的话……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许大茂把脑袋凑近了炮管子，还瞪着眼睛往里面瞄了瞄。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真不怕死啊？ 军官在那咬着牙，而机枪手也看向他，那意思是询问，要不要我给他来一梭子？ 人怎么可能不怕子弹？ 这都是那些逃回来的“叛军”瞎说的！ 一梭子不够就两梭子，不然咱就拿炮轰！ 可他们还没下决心做出决定，许大茂就抓住了炮管子，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单手把坦克给拎起来了？！ 单手拎着炮管子！ 虽然许大茂另外一只手正撑着坦克的前身，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为了保持重心平衡，看起来还有点吃力的样子…… 但他真的把坦克给拎举起来了？！！！ amx-13 轻型坦克，二战后40年代末法兰西陆军研制装备的三种新型装甲战车之一，为第一代轻型坦克。 虽然说已经有点过时，但对于他们马达加来说，这可是大宝贝啊！ 整个陆军才只有5辆！而且是法兰西退出马达加岛时留下来的遗产。 但它再怎么轻型，净重也有13吨左右啊！战斗全重加上乘员3人，一起15吨左右。 这人就这么拎着炮管子把它举起来了？ 这不是人—— 这一定不是人！ 没有人类能够做到这一点！绝对不可能！ 于是军官压了压手，吩咐众人把枪都放了下来。 而许大茂正玩的不亦乐乎，看来自己的力量起码是之前的十倍以上，这感觉—— 【爽！】 不过还没有到达自己的力量极限，要不下次举个船，举个飞机试试？ 哎呦，脚都陷到地里去了？】 【算了，不玩了。】 于是许大茂又把坦克给轻轻地放了下来，这现在可是自己的战利品了，可不能摔坏了。 【嗯？】 【炮管子有点弯了？】 许大茂又上前，把炮管子给掰正了，又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掰正了，还能开炮不？】 【会不会炸膛？】 许大茂正在那里考虑着，要不等会拿升级淬炼卡跟其他的装甲车吉普车什么的一起融合一下，新月国的部队也得弄点大杀器才行。 而坦克里的坦克手，现在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刚刚差一点点啊，差一点点他的大拇指就按了上去！ 他坐在坦克里，连人带车一起被举了起来，能不怕吗？！ 军官马上说道：“新月国的银色……神灵！” “这都是误会，我们马上走！马上！” 说罢他就想带人撤退，但许大茂发话了：“我说过，装备物资全部给我留下。” 听到翻译把许大茂的意思表明，军官露出了极为肉痛的表情。 不过为了保命，他只好下令全体政府军卸下装备，轻装（裸装）撤退。 毕竟他只要活着，那就还是马达加政府军的陆军团长，他要是死了…… 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正当他们要走的时候，许大茂又指了指那些调过来的“叛军”。 “他们留下，接受新月国的审判。你们，可以走了。” 军官露出不忍的神色，这里面还有好几个他们政府军的人，都是为了控制战局布下的棋子，都是自己的忠心手下。 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他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大部队撤退了。 原地只留下满地的装备，还有那绝望的，不敢动弹的四五十人。 直到他们都跑出几里路以后，许大茂这才招呼新月国的民兵，过来接收装备。 这可是正儿八经正规军的装备，整整5卡车的物资装备补给，加四五百人的武器弹药，还有一辆坦克，完全是来送外卖的啊！而且不用付钱！ 这一下子，新月国的自保之力，终于算是有了。 ———————————————— 战后，许大茂好好睡了个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这才恢复了过来。 最近真是精神太紧绷了，想了想，又兑换了一瓶精力药水，这才满血复活。 【剩余920积分。】 至于音箱厂四合院的事儿，已经被他丢到了一边去了。 现在，抓紧时间把新月国的防御工事弄好，才是最重要的。 首先跟系统确认了一下第三阶段的任务，以及药剂作用，还有商城新增物品。 【宿主，3阶段任务，在月球建造自循环生态小区，用于人类月球移民生存研究，可供100人（非宿主）存活1年（地球年），且常住人口中，必须在月球怀孕且分娩出至少一个健康的月球宝宝，每诞生一个健康的月球宝宝，奖励50积分。建造时限——1年（地球年）；】 听到这个许大茂就傻了，1阶段存活1天，2阶段存活1个月，3阶段就直接要在月面建小区存活1年了？ 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也就是昨天2月17日接的任务，到明年60年2月17日建设完毕，61年2月17日验收完毕，并且还得有一个月球宝宝？！ 61年就要移民月球了？！ 反正系统任务也不能退回，也没得商量，只能照做呗。 等等，常住人口要至少生一个健康的月球宝宝，而且还有积分奖励，这是鼓励生育啊…… 是我的宝宝，也可以吧？ 我的生育问题，解决了没？ 第217章 兑换限制器 正当许大茂还在思索的时候，系统还在交代其他相关信息。 【礼包已发放——3阶段强化药剂一份（已使用）、月壤分解提炼中心1个（待投放）、随身空间升级为1728立方米（12m*12m*12m）（已使用）。】 看到系统在视网膜中投影的，犹如一个小型厂房一般的“月壤分解提炼中心”，许大茂稍微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绝大部分的材料来自于月壤，这就免去了许大茂成天运物资的劳累了，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至于怎么用，到时候上去再说，现在也不急。 【3阶段强化药剂，力量优化——可单手举起10吨重物体；】 【眼球改造——光谱感知范围增加，即可观测到的除开可见光以外，其他大部分电磁波也可观测得到；】 【耐力、速度、柔韧、自愈、抗毒、抗衰、硬度、耐热、耐寒全方位增强。】 【宿主肉身基因已全部优化，可生育。】 力量耐力什么的许大茂都明白什么情况，大概是2阶段的10倍，简单说就是无敌了。 但那什么光谱感知，电磁波什么的是啥意思？于是又问了一下系统。 【简单形容，就是能够看到能量流转，比如说电流，无线电，还可以浅距离透视。】 “卧槽？！”许大茂震惊了，可以透视？！ 妈耶！ 这我去刮彩票岂不一刮一个中的？！ 不对，现在华国好像没有那种刮刮乐，但我可以去大漂亮或者小日子刮啊！ 现在那种刮奖式的彩票，出现了吗？ 而最后一条可生育，让许大茂兴奋了半天！ 这下总算解决问题了，但他高兴了还没有多久，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之前的身体强度就很容易弄死人了，而现在…… 会不会一激动，直接把人给揉碎了啊？！ 最后一条能生育有个屁用，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自己现在随便跑个步都可以把人给撞碎咯！这可怎么办？ 许大茂赶紧看向系统商城刷新出来的新玩意儿。 【已有——hp药水-1积分\/瓶、精力药水-1积分\/瓶、新增锚点-10积分\/个、淬炼改造升级卡-10积分\/张、优化解析升级卡-10积分\/张、初级天文望远镜-50积分\/台、月面纳米防护衣-10积分\/套、氧气电池背包-1积分\/套、人类传送卡-10积分\/张。】 许大茂——望远镜倒是可以买了…… 【新增——1、限制器-50积分\/件，可使宿主除防御力以外的速度，力量等大幅度下降。1档对应1阶强化药剂、2档对应2阶强化药剂，依此类推，可随意调整；】 许大茂——哟嚯？！限制器，0档到3档？这个必须有！这不就是那种基因锁吗？ 【2、强化药水-3积分\/瓶，可全面提高肉身强度、耐力、速度、力量，每瓶均提升所有数值1点，普通人均值4点，上限10点；】 许大茂——这个是给普通人用的吧，不错。 【3、量子通讯卫星-50积分\/颗，用于宿主与月面基地之间的通讯使用；】 许大茂——嗯，可以考虑一下。 【4、月面防空电磁炮-100积分\/台，用于月面基地防空使用；】 许大茂——这个必须有！电磁炮啊！必须有！ 【5、传送门-100积分\/对，用于地球与月面工作人员传送使用，月卡1积分\/张，每日可来回1次。】 许大茂——单人上来一次是10积分，有了传送门就可以办月卡了，是这个意思吧？ 看了看刷新出来的新商品，许大茂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问题解决了！ 老子从此就要浪起来了，能生孩子了，不必再当和尚了！ 哦耶！ 许大茂没有急着去兑换，还有920积分，这可是近两年的积分量，可不能瞎用。 至于鼓励生育的积分，最快也得61年初才能兑现，现在不必去想。 首先兑换一个限制器，就一条黑色的金属手带样式的东西，许大茂直接戴在了手上。 戴上的瞬间，许大茂就知道怎么用了。 “1档！” 话一说完，许大茂就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轻盈了，尼玛突然变成正常人类极限（与张寡妇第一次吃大餐时候的状态，1阶改造药剂的效果），感觉就像是被世界束缚了一般。 出了休息的房间，许大茂从2楼往下一跳，明显感觉到地心引力的拉扯，落地以后，感觉防御力什么的都没有变化，就是身体稍微沉重了一些。 然后许大茂又往地面打了一拳，并未用全力，但这时阻力就很明显了，地面只是正常的出现了一个拳印，浅浅的一层而已。 终于，不怕失手打死人了。 “3档！” 许大茂又说了一句，立刻感觉到力量充满了全身，世界对自己的束缚仿佛一下子解开了一般。 许大茂原地起跳，一瞬间跃起十几米高，仿佛地心引力对其完全无用一般，在最高处的时候，许大茂静静地看着整个新月国，看着天空和海边，以及跟自己差不多并肩的飞鸟—— 【这一刻，我就是世界之王。】 落地的瞬间，许大茂脚尖脚踝膝盖发力缓冲，硬是没有造成过大的破坏。 【看来，学习那些武学秘籍还是有用的。】 然后许大茂走到了远处的空地之上，挥手驱散了周围围观的护卫们，让他们起码后退了百米左右，然后对着地面全力一掌！ 轰！ 瞬间，方圆十几米的地面直接全部裂开，硬生生的下沉了一些，溅起了一阵烟圈和灰尘。 就连许大茂自己都惊呆了，这还是明劲全力的状态，如果用上暗劲的话…… 系统的黑科技，再加上传统武学，这破坏力…… 啧啧啧啧…… 饱餐一顿，许大茂便带着李明美等人去开了一个小会。 此次战斗，新月国战死300多人，其他重伤和轻伤的都救了回来，hp药水消耗比较大，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消灭叛军1500多人，俘虏存活2000余人，其他的很早就逃跑了。 这批俘虏，许大茂决定直接拉去修路挖矿，至少3年起步。期间只给予最基本的生存物资，能活下来，就放他们过边境滚回马达加，坚持不下来的，那就埋了当肥料。 现在新月国应该进入全面修建边境线防御工事的阶段，战事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次发生，但防御工事得做好。 沿着边境线，建碉堡，了望台，石桥要重修，坦克得升级然后放在石桥防线用以震慑，跟马达加那边也得有相关协议，河边百米之内不许有任何建筑物和聚居点，这是通知而不是商议。 其他详细的事情由李明美她们拟定好了以后，再由卡萨尔带着这边的使者过去交涉，毕竟两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正面冲突，很多事情能够通过外交手段谈下来那是最好的。 而卡萨尔作为法兰西在马达加和新月国的大使，有他在中间斡旋，很多事情就会容易一些。 许大茂还让卡萨尔带了一句话给马达加那边。 “在我还愿意讲道理的时候，他们最好跟我讲道理，不然——” “他们就没有机会再讲道理了。” 卡萨尔一脸的懵逼？ …愿意…讲道理…最好…没有机会… 到底这个道理究竟是什么道理？这要怎么翻译啊？ 第218章 新月国善后，许大茂回厂 跟卡萨尔吩咐好以后，就让他先回避了，因为许大茂要开始用“淬炼改造升级卡”来合成黑科技产品。 照例清场，除了李明美等人以外，其他人把一块山坳给围住了，这次战斗所缴获的物资都运到了这里。 1、魔改amx-13——由amx-13 轻型坦克+装甲车若干（完好的与损毁的一起用）+榴弹炮若干+其他材料——淬炼改造升级成。 外形变化不算太大，但各系统全部优化。射程、速度、功率、装甲材料硬度厚度、车长炮手瞄准镜倍率、蓄电池数量电压总容量、越障性能等等都是原有的3倍以上。还合成增加了三防装置、火炮稳定器、浮渡能力…… 反正这玩意儿的基础在那里，再怎么改造它也飞不了天，也不可能成为当世陆战坦克之王。 但在马达加这座岛上，这辆“魔改amx-13”那就是无敌，跑的比吉普车还快的坦克，各种性能都是原版的3倍以上。马达加的政府军要怎么反击？射程之外啊！ 但坦克手这方面许大茂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新月国自己培养。暂时来说，这台“魔改amx-13”只能放在石桥边境阵地上，当作个移动炮台，作为震慑使用。 2、新月海警001号——由缴获小艇渔船7艘+装甲车若干+吉普车若干+榴弹炮若干+野战炮2门+其他材料——淬炼改造升级成，全长30米，基本上算于小型护卫艇，优点是跑得快，机动性强，防御力还可以。对于新月国的海上防御来说，基本够用。 3、“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由卡萨尔之前送的3艘帆船+小艇渔船若干+装甲车若干+吉普车若干+榴弹炮若干+野战炮4门+其他材料——淬炼改造升级成。用于出访其他国家使用，全长50米，优点是稳固、扛风浪、有一定的捕捞、武装战斗能力、有冷藏仓、载货量大，算是多功能远洋渔船。外观样式有点向着风帆游艇的方向靠，时尚+复古的特殊设计感，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开出去不丢人。 【剩余890积分。】 到现在为止，经许大茂魔改的黑科技产品有5种。 1、全手动子弹冲压灌装一体机； 2、“明美号”近海武装渔船； 3、魔改amx-13坦克； 4、新月海警001号小型护卫艇； 5、“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 虽然不是世界第一，但在马达加已经够用了。 许大茂倒是想把大漂亮的隐形战斗机给魔改了，但前提是他得能弄得到，还能魔改以后开走。 所以暂时只能这样，真要发展的话，还是得以“优化解析升级卡”为主，但问题在于没有生产线。 这些事情还得一步一步来，急不了。 晚上，许大茂把月球上的10人接了下来，然后回了四合院。 而新月国的善后事情，就交给了李明美，自己得好好休息几天了。 ———————————————— 传送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四九城清晨2-3点的样子，许大茂在家与娄晓娥好好地摔跤了一次，现在是1档，所以再也不怕出事儿了。 将近两个多月的压力一次性释放出来，许大茂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一般，这尼玛才叫做生活啊！ 正准备再战，但娄晓娥已经累到昏睡过去，毕竟即使是1档，许大茂的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嗯，找时间把娄晓娥的体质给加上去！ 看着跃跃欲试的许小茂，许大茂欲哭无泪，今天传送的次数已经用完了，去新月国找李明美不可能。 去秦家屯找张寡妇，开3档的话倒是来得及跑过去，但动静太大…… 对了，秦淮茹还在音箱厂职工宿舍呢！ 要不？走起？ 还等啥呢？说走就走！ 刚一摸黑来到音箱厂，翻过墙头轻轻地落下，门卫室那边就传来一声大喝：“谁！举起手来！” 许大茂愣住了，我擦？ 那老头不是成天只会犯瞌睡吗？ 怎么这么警觉？！ 许大茂赶紧又翻了出去，这要是被抓到了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但刚一翻出墙，这边踏马就直接开枪了？！ 我rnm这老头枪法还挺准的，对着自己屁股就是啪啪两枪！ 顿时，音箱厂宿舍楼的灯亮了起来，而轧钢厂保卫科那边也是警铃大作，许大茂赶紧改成3档，一溜烟地就跑了回去。 尼玛，失策了！ 这老头不简单啊！ 明天是把他调走呢？还是加鸡腿？ ———————————————— 清晨，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出去吃早点，然后去上班。 昨晚上废了一条裤子，后面有两个子弹眼儿，连着里面的苦茶子都给打破了，这让许大茂心里很不爽，因为没办法跟娄晓娥说明。 还好娄晓娥知道他去了马达加打仗，再加上传送的时候衣服无法跟着传送，所以许大茂经常换衣服。对此娄晓娥也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多问。 不然，那就真不好解释了。你深更半夜的跑出去，屁股上还被人邦邦给了两枪，绝对没好事儿！ 另外说到自行车的问题，上次那辆自行车报废了，还给了厂后勤处，李怀德又给他配了一辆。 不过因为他从轧钢厂宣传科调任到了音箱厂，所以那辆车就转给了刘光天使用。 而因为刘光齐当了厂长秘书的关系，刘胖胖也狠心给他买了一辆。 而许大茂自己，则是骑着那次表演奖励的自行车。 娄晓娥带过来嫁妆之一的女式自行车，借给秦淮茹用了，因为她每天早中晚要跑来跑去给小当喂奶。 这大过年的，才2月19号，正月十二，大清早街上行人并不多，因为大部分厂子是过了十五元宵节，正月十六的才开工。 许大茂随便吃了点东西，又补充了点早点到空间里，手上又提了一点包子油条，便晃晃悠悠的去了音箱厂。 说起来音箱厂是2月12号初五开的工，算起来自己都一个星期没去厂里上班了，不知道最近生产进度赶得怎么样？ 部里可是下达了任务，2月的产量必须提高到3000对，看来又得加班了。 不过有刘光齐在那儿看着，问题不大，这哥们做事还是很踏实的。 到了轧钢厂门口，跟着谢科长打了个招呼，这位科长倒是以身作则，军人作风一览无遗，一个月30天有大半时间可以早上就见着他，也是难得了。 “谢科长，早啊！” “大茂，回来了？你……”谢科长面露难色。 许大茂觉得奇怪：“咋滴了这是？” “你赶紧去音箱厂吧！” “出事儿了！” 第219章 音箱厂出大事儿了 “啥事？” 许大茂被谢科长搞得紧张兮兮的。 死人了？厂子炸了？秦淮茹出事儿了？ 不对啊，我们音箱厂又没什么重型设备，也没啥钢水或者化工材料，不会发生爆炸，想出事故都难啊？ 难不成是火灾？！ 不过3000对音箱要用的木材，也不多啊？ 谢科长也与他一起去了音箱厂，路上聊了起来，才明白说的是昨儿晚上有人夜闯音箱厂的事情。 许大茂一脸的怪异，但也只能顺着谢科长的话往下说：“啊？！竟然有人夜闯音箱厂？抓到了没？厂里丢东西了没？有没有人受伤？” 谢科长摇了摇头：“据音箱厂看门的董大爷说，那个黑影当时就翻了出去，他很确认两枪打在了那人的腚上，可那人一点事儿都没有，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也去了现场侦查，倒是发现了几个脚印……” 说到这里谢科长停顿了一下，而许大茂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难不成是脚印被人发现了？ 老子今天还没换鞋呢！ 完了完了！ 谢科长继续慢悠悠地说着：“两组脚印陷入地底3厘米多，而且两组脚印之间相距30多米……” “这踏马完全不是人类能够干出来的事情啊！” “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误导我们！” 谢科长突然一脸勘破了什么大秘密一般，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呆住了——【啥？】 谢科长继续骄傲地说道：“于是我们马上回音箱厂布防！以防对方是声东击西！” “果然下半夜一点事情都没有出！” 许大茂表情变得很诡异——【这踏马叫什么事儿啊？】 “放心，音箱厂我们明里暗里有3组全副武装的暗哨，如果那人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许大茂绝望了——【还好没有继续来找秦淮茹，如果不知情的情况下继续来找的话，弄出了什么动静……这边还有3组荷枪实弹的暗哨……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完蛋了！】 【必须给秦淮茹安排房子！必须！】 “那就好那就好……”许大茂心有余悸的回答着，只要你们不查鞋子，那就没有问题。 进了音箱厂，谢科长跟看门的董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回轧钢厂门口去了，而许大茂看着董大爷愣了半天。 他还是那个眯着眼睛犯瞌睡的样子，看这样子也不像是厉害角色啊，怎么昨儿个晚上那么警觉，而且枪法还那么好？ 见董大爷没啥反应，许大茂摇了摇头自己进厂去了。 工人们井然有序的正在陆续到岗，有的正在吃早点，有的已经开始干活了。 这么卷才对嘛！ 人群中看到了秦淮茹，她也看见了许大茂，不过好像她的神色很焦急的样子，正想走过来跟自己说什么。 而这个时候刘光齐也骑着自行车到厂里来了，一来就大声喊着：“许厂长！你来了！” 许大茂见他也是一脸焦急的样子，摇了摇头。 不就是自己夜探音箱厂引起保卫科的注意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光齐走到了近前，许大茂才装着领导风范反剪着双手，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光齐啊，你还是太年轻，不稳重。” “要和我一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才行啊。” “不就是昨天晚上遭贼了嘛，我已经知道了，厂里没有损失，没事儿。” 刘光齐一脸的无语，咱俩都是20岁，我还比你大几个月呢！什么叫做我还年轻？！ “不是招贼的事儿，许厂长……”刘光齐有点难以说出口，正在犹豫呢，而秦淮茹此时也走到了近前。 “光齐，我来说吧。” 许大茂眉毛一挑？啥事儿？你秦淮如有事儿？ 不可能啊，李怀德不可能找你麻烦，贾家现在也没有那个胆子跑来闹事儿啊？ 怎么了？ 许大茂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两人怎么都以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家里也没出事儿啊，蛾子好好的，娄家也没有问题。 我不就一个星期没有来厂子里吗，咋滴了都这个样子？ “上面……又任命了一位副厂长……昨天就来了。” “现在，正在检查指导大家工作呢……” 许大茂——“啊？”【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副厂长吗，怎么又任命了一位？】 刘光齐见许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好用很直白的话说道：“咱们家被偷了！商业部任命了一位副厂长，过来摘桃子了！”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 “卧槽啊？！” 尼玛基地泉水被人动了！ 于是许大茂和刘光齐赶忙向着厂房那边走了过去，而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些事情她一个小工人没法掺和，只能继续去车间上班了。 ———————————————— 许大茂和刘光齐来到了1号厂房，这里是音箱的木结构制作厂房，只见一戴眼镜儿领导模样的人身边还跟了几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正对着几位木工师傅说着什么。 “对，这里不用圆弧形，直接保留直角，工序上就减少了一些，也不影响外观，这速度就更快了，产量不就能更多一点了嘛……” 而后面的大学生模样的青年则是一个个拿着笔记本在记着什么。前面那木工师傅，虽然也皱着眉头，但也只能听这位领导的。 但许大茂就不舒服了，尼玛这谁啊？ “你谁啊你，谁让你改工序了？” “吴师傅，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继续干活去。”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刘光齐想在后面拦住他，但是没有来得及。 对方却是很儒雅的一笑：“这位就是许副厂长了吧？” “鄙人常红军，是商业部调任过来的，也是这音箱厂的副厂长，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请许副厂长多多关照。” 说着，直接伸出手来，准备跟许大茂握手。 可许大茂没接他的茬儿，指着面前一个被改动过的音箱木结构说道。 “先别跟我说什么关照的事情，这个音箱，是你让改的？” 常红军有点挂不住脸，这许大茂让自己的手晾在了空中，还追问一个音箱结构问题，这很明显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是的，这是我的一个想法，想让工序更加精简，产量就能更高一些，不知道我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 “许副厂长当初不也是实验了15次吗？这种锲而不舍的钻研实验精神，正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并举了举眼镜，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并且用许大茂当初做实验的事情来反驳他。 我身为跟你同级别的副厂长，改一个工序，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而许大茂却点了点头说道：“你想做实验，没毛病。我这边没有问题，刘光齐——” “许厂长，您说。” 刘光齐赶紧凑了过来。 而许大茂却指着常红军以及桌子上的那个音箱木结构说道：“这个试验品，记在常副厂长的账上。开发费用由他自己先行垫付，账本你可以找李厂长，他那里有当初的所有记录。” “包括师傅们的误工补助，全部按照当初实验支出记录来，这个有例可循，每次实验都是一个单独账目表格。” “常副厂长，你这边，也没有问题吧？” 第220章 常红军要建技术科 常红军的脸色很不好看，你要我自己掏钱做实验？ 我是副厂长啊！ 商业部调任过来的！ 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神色，早就想过这许大茂不是好相处的，不就是实验研发的费用吗？ 能花多少钱？ “没问题，不知道一台音箱的研发费用是……” 刘光齐这个时候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个本子，直接翻了翻给大家说了起来。 “1-15号音箱研发费用427块6、50斤白面、70斤面值粮票、20斤猪肉——” 这数据一报出来，当时常红军和他身后的5名大学生脸色就变了——这研发费用这么贵？ 怎么有零有整的，还有白面粮票和猪肉？！ 刘光齐继续说着：“平均下来，一台的研发费用大约是28块5、3.3斤白面、4.7斤粮票、1.3斤猪肉。” “对了，平均工期是3天，超过了的话，还得补钱，不然的话会影响其他人的工作进度，请常副厂长谅解。”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等会回办公室就开专门的账本了，常副厂长，您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刘光齐这厂长秘书，称职的很，来的第一天，他就把李怀德那边的所有开发时的资料和账本全部抄了一遍。可以说音箱厂上上下下的事情，他比许大茂和李怀德了解的更清楚。 钱不多，但这个事情有点打脸，刚进厂啥功劳还没混上，就被逼着出钱，这让常红军脸上无光。 但这个事情又有先例，你身为副厂长自己破坏先例，那也是不行的，所以这个亏常红军不吃也得吃，避不掉。 “好，没有问题，我下午把东西凑齐了就通知你来拿。” 能屈能伸，这常红军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钱跟许大茂硬刚，没有这个必要。 “许副厂长，要不，我们去厂办坐下来聊聊？” “请。” 两个副厂长在厂房里针锋相对，这不是给工人们看笑话吗。 于是一众人来到了办公楼的厂办，这边也有人去通知了李怀德，刚一进来，李怀德就给许大茂做了一个抱歉的眼神。 没守住家啊…… 刘光齐很自觉地给各位领导倒茶。 “大茂啊，这位是常红军同志，从商业部调过来的，有对外贸易经验，现在担任我们音箱厂副厂长。” “常红军同志，这位是许大茂同志，是我们音箱厂的副厂长，也是我们的总设计师。” “以后大家就在一个战壕里吃饭了，由于音箱厂是一个实验性质的新厂，所以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来。互相扶持，共同进步嘛。” 李怀德把双方都简单介绍了一下，意思也表达的很清楚，既然来了，就朝一处使劲，把音箱厂做大做强。 许大茂对着常红军点了点头，不爽又怎么样，上面安排的，他许大茂又不能把人给赶回去。 “之前的事情抱歉了，我们厂子人少，行政方面很精简，所以我们对事不对人。财务方面上头有3个部监督，所以任何研发实验也好，多出来的福利也好，必须有明确的账目，请常副厂长理解。” 常红军也点了点头：“能够理解，账目清晰是好事。不过我建议我们音箱厂的计财处，生产处的技术科，调配处（销售处）等等关键部门得迅速建立起来，现在音箱厂的管理过于粗放，不利于后面的扩大生产。” 对于这些，许大茂知道一些，但是不算太清楚，他也无所谓。 在他的印象里，一个月才能做3000对音箱这算是什么？ 只能算是一个小作坊，100人他都嫌多了，要这么多管理机构干什么？ 李怀德——人事、后勤，由轧钢厂那边统一调配。 计财处也就是财务方面，上面有专人盯着的，售卖出的外汇根本到不了音箱厂就被上面瓜分了，毛都看不到一根。不过音箱厂需要的资金倒是不缺，直接找李怀德由轧钢厂先行垫付，然后再去部里结算，这就不是许大茂所要关心的事情了。 许大茂——生产，研发一把抓，工序什么他最了解。 刘光齐——居中调节，负责许大茂与李怀德下达的任务落实。 而这常红军一来就要抓财务、研发、销售？ 这手，伸的可够长啊……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很讨厌这些官场上面的事情，成绩还没做出个样子来，要这么多部门干嘛？ 轧钢厂的基本结构许大茂以前并不在意，还是聊天的时候李怀德跟他普及的。 厂长、书记（副厅级），副厂长（正处级）； 各处处长（副处级），副处长（正科级），各处下设科科长（副科级）； 科就是轧钢厂最小的行政单位，其下还有组或者股，没有行政级别，只是个带头人而已。 1、办公室——中枢，厂长直接管理部门（宣传科就在其下，杨厂长直接管理）； 2、政工处——管思想建设（聂书记的主政部门）； 3、人事处——管整个厂区人事； 4、计财处——管钱的； 5、生产处——最重要的部门，主管生产（技术科、研发科、车间、维修科等等都在其下，易中海、刘海中等人就是在车间工作，刘海中心心念念的小组长，其实就是车间中的工人头头，没有行政级别）； 6、销售处——调配处，就是销售回笼资金，外联，接待； 7、后勤处——给整个厂生产生活服务的（李怀德的大本营，食堂管理中心、采购科、厂医务室等也在其下）； 8、保卫科——隶属于轧钢厂，但又有一定范围的独立执法权（谢科长的大本营）； 9、其他——妇联、团委、纪委。（网上查的资料，暂且就当作个参考而已） 而音箱厂很多行政结构都是依附于轧钢厂，接受那边的统一管理，毕竟有半年的试验期，这个时候建其他部门，完全是浪费人力物力。 许大茂没有废话，直接发问了：“常副厂长，其他的我不了解暂且不提，但你要建立技术科？我们暂时还没有新品开发的计划啊？” 我作为总设计师都没准备开发新产品，你这技术科建了搞什么？ 常红军好似刚刚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一笑说道：“哦，忘了跟许副厂长说一下，你今天才回来所以不清楚。” “前几天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大领导过来视察过，那个时候许副厂长还在外采风没回来。” “三位大领导决定趁着现在传奇·低音炮还在热卖的势头上，生产一批，再研发一批新产品备用，彻底把传奇这个牌子给打响，这也契合许副厂长之前提过的让用户有更多的选择。” “这5位都是今年各个大学刚毕业的优秀毕业生，正好协助许副厂长进行新产品的设计嘛。” 三位大领导决定的？ 那许大茂就没有反驳的必要了，虽然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但如果真的有人来帮忙做设计……至少自己画图和开发新产品会省力一些，所以对于这个安排，许大茂倒是没怎么抗拒。 都是为了国家赚外汇嘛，你们安插人手，我也认了。 真能培养几个设计师出来，我也算为国家立功了，格局得放大一点。 可许大茂看过去，那些大学毕业生年龄比自己还大，都是22-23的样子。 文质彬彬，一股子学霸的傲气几乎直接写在脸上了，其中还有两个妹子，长得还蛮漂亮的…… 等等—— 那个男生手里拿的黑色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磁带？！ 第221章 许大茂被偷家 “许厂长你好，我是常有亮，毕业于北科大机械制造专业；” “我是潘小萌，也是毕业于北科大机械制造专业；” “我是xxx，毕业于津大xx专业；” “我是xx，毕业于哈工大xx专业；” “我是xxx，毕业于清北xxxx专业……” 许大茂点了点头，算是跟各位天之骄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指着那叫做常有亮的大学生的手中问了一句：“常有亮同志，你那手里的，是磁带？” 【姓常，是不是常红军的亲戚？】 【不过也无所谓了，要真是个有能耐的，带着他又有何妨？】 【格局格局，钱是赚不完的——】 常有亮见许大茂指着自己，然后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马上明白了过来。 “哦，这是磁带，大漂亮出产的菲德里派克（fidelipac）循环卡式录音机的磁带，这个是4轨2声道立体声磁带。” “配上咱们厂的传奇·低音炮，那效果是杠杠的！” 许大茂啧啧了嘴巴，这小子有点货啊，这些知识都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上面也是给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些苗子，有利于自己以后开展研发工作。 不说其他的，这些东西许大茂自己也不是全部都懂，他现在各方面的人才都需要，真的想把音箱厂弄好，光靠着自己脑子里的设计图还是不够的。 “不错不错，我正想下一阶段研究一下磁带机的研发，常有亮同志如果懂这些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真不愧是北科大机械制造专业的毕业生，名至实归啊！” 许大茂笑着说道，他并没有说这个音箱厂是自己的私产这种心理，这个年头，厂子都是国家的。 帮着国家赚外汇，这点格局他还是有的，所以顺便夸赞了常有亮两句，年轻人嘛，天之骄子，夸夸总没错的。 可他忘了对方还比自己大两岁。 这么一夸，常有亮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赶忙解释道：“不是，许厂长您过赞了，这些都是从厂子里的研究室拿出来的，里面有清单，是什么哪里产的什么价格上面都有，我是看来的……” 这常有亮倒是诚实，可许大茂听的一愣。 啥时候厂子里弄了个研究室？ 是上面拨款了吗？ 这么大方？ 我也没打申请啊？ “光齐，什么情况，咱们厂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研究室？” “老李，是你申请的吗？” 问到这里，李怀德和刘光齐都面露难色，正想解释。 而常红军马上接过了话头：“哦，那研究室，就是马克西姆同志送来的设备，我看光齐同志把它们都堆放在一起，正好这几位大学生来了是准备开展研发工作的，就让他们先行整理并研究了一下。” “许厂长，这没什么问题吧？” “你把这些单独放在一个房间，也是要进行下一阶段的研究吧？” 话一说完，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 常红军那边以及几个大学生，都一脸坦然的看着许大茂。那么多设备，虽然总设计师许厂长没有回来，但我们作为研发人员，先行整理归类研究一番，这是本职工作，也是热爱工作的表现。 来了音箱厂就要上班开始工作啊，还等啥呢？ 而李怀德与刘光齐却是一脸的为难，许大茂则是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 他愣了愣，问刘光齐道：“光齐，你有没有跟他们解释过，这是马克西姆同志赠予给我的？我拿音箱换的。” 刘光齐苦着脸解释道：“许厂长，我说过，李厂长也说过，但是……” “但是常厂长说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更快的研发下一代产品，他们几个大学生又是部里推荐来的研发技术员，绝对不会弄坏的，叫我们放心。” “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们……” 许大茂一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着常红军，而常红军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搞这些东西回来不就是为了搞研发吗？ 你人在外面我不可能让这些大学生等着吧，先行一步而已，怎么了？ “走，去看看。” 许大茂没有说什么，直接起身向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刘光齐马上跟上，李怀德也起身，并对着常红军说道：“还坐着干啥呢？一起过去啊？” “老常啊，希望你的人，没有把里面给搞乱，要不然……” 常红军确实一脸的懵逼：“怎么了老李，干嘛这么紧张？” “大家都是为了尽快开展工作，他许大茂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李怀德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许大茂的脾气，算了，待会看看再说吧。 于是几人迅速来到了位于1楼的一个大会议室内，这里四周围着桌子，俨然一个实验室的样子，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设备，有一台收音机样式的机器，已经被拆散了。 但目前还好，他们拆散的东西都放的比较整齐，看得出来不是瞎胡闹——只不过能不能拼回去，就不太好说了。 许大茂看了看桌上的这些设备，然后又拿起清单看了看。 而李怀德常红军带着几名大学生在门口站着不敢说话，等着许大茂发话。 “这些东西，你们拆了几台，拼回去了几台？拼回去的能用吗？” 许大茂忍着怒火，尽量平静地说话，因为他（徐大毛）小时候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把从小姨家借来的大收音机（嫁妆）给拆了个稀巴烂，最后装上去还多了几颗螺丝，而收音机右边的卡带就直接没法儿用了。 小姨是很心痛，但没有打他，最后是自家老头子把自己给揍了一顿。 所以那种拆机器心痒难耐的感觉他明白，自己都做过这种事情，那就大哥不笑二哥了。别说他们这些大学生了，如果现在没有人，他都想拆几台玩玩。 常有亮尴尬的回答道：“许厂长，一共拆了5台，拼回去了4台……但，拼回去的都还不能用……” “您放心，我们这两天一定把这些设备复原。” “研发工作有所失误是难免的，我们尽量不让厂里受损失，一定尽力把这些宝贵的设备修好。” 许大茂拿着清单，转头过来一脸无语地看着这群“天之骄子”。 “也就是说，你们连一台都没有搞清楚，就连拆了5台？” “是谁踏马给你们胆子的？！” 许大茂，发怒了！ 第222章 许大茂发飙爆粗口 许大茂现在的一声吼，可是带着杀气的！ 在马达加新月国那边，少说也宰了三四百人，身上的那种杀气，平时倒是觉察不出来，但一发怒的时候，便自动喷涌而出，吓得那边的大学生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这群刚出象牙塔的天之骄子们，哪儿见过这种架势啊？ 其中两个女生直接就吓哭了。 常红军被这么一吼顿时愣住了，不敢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被吓退了两步的常有亮则是觉得面上无光，顿时不管不顾的跟许大茂呛了起来。 “许厂长，不过是拆了几台机器而已，你至于吗？！” “不拆的话我们怎么做研发？坏了我们修就可以了，即使修不好，这也是正常的损耗！” “你凭什么对我们发火？！” 许大茂都气笑了，随即问道：“你能修好？” 常有亮刚想答应，又想到昨天试了一天都没成，便红着脸说道：“我现在修不好，但我是机械制造专业的学生，我不行，我学长行，我老师能行！” “而且，就算修不好又怎么样？左右不过是一些正常损耗，这种损耗不是应该算在厂里账上吗？” 许大茂没心情跟他啰嗦：“什么叫做正常损耗？什么叫做算在厂里的账上？” “这踏马是我的东西，是我的私人物品！” “主人不在家，你私自把东西给拆坏了，还踏马正常损耗？！脸呢？” “你踏马读大学就读了个这么个玩意儿出来？脸呢？！” 这话一出，常红军还有常有亮等人面色突然一白，现在才记起来，当时进研究室的时候刘光齐和李怀德再三阻拦，也说明了这些东西是许大茂的私人物品，但是他们都不信。 这年头谁家会有这么多设备？ 还都是外国进口的高端设备，这不是闹吗？ zb家家里也没有这些玩意儿啊，没有大量外汇和关系的话，谁能弄回来这么多？ 整整二十台进口设备啊！ 他们完全没有当回事儿，自顾自的进来就“开展工作”了，还打了包票说弄坏了他们赔。 但没想到这真是许大茂个人的？ 常红军咽了口唾沫问到：“许厂长，这真是你个人的？”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老子用自己出钱做的第一套15号音箱，跟马克西姆换的，从头到尾这些踏马就是我的私人物品，当着3位大领导面儿定下来的！你说呢！” 常有亮也踉跄了一下，如果是公家物品，这就算弄坏了，也是他们正常工作范围之内，最多被批评一下。 但这是私人物品，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有点…… “光齐，叫保卫科，尼玛趁着老子不在家拆了老子的东西，还弄坏了，你们就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常红军马上上前来拦住：“许厂长，不至于不至于，这不是我们以为放这儿就是厂里的物资吗？所以……” 许大茂手一挥，丝毫没有给他任何面子：“你以为，你以为是啥就是啥？” “你踏马谁啊？” “一来就对工序指手画脚，好，都是为了工作，我就当你是好心，只要你自己掏钱做实验，我没意见。” “给我这里塞人做研发，也是为了厂子的发展，我也没有意见。” “可总设计师是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都踏马的直接拆我东西了，还踏马想怎么样？” 许大茂完全不管不顾了，这不是欺负人吗？还欺负到我许大茂头上来了？ 真当我是软柿子捏的不成？ 刘光齐没多管，直接去找谢科长了。 而这边常红军没有想到许大茂突然恼怒成这个样子，局面一下子都失控了，李怀德更是没有出言阻拦。 当初劝了你，你不听，还要干预生产和研发？ 谁不知道这音箱厂是许大茂凭着一己之力弄起来的？没有他许大茂就没有这音箱厂。 现在看到赚外汇了，眼馋了，要来分一羹？ 分一羹也没问题，你们踏马还把手伸到大茂的一亩三分地里，凌峰一家子是怎么叛逃的心里都没数吗？ 撩谁不好，你非得撩许大茂？ 真踏马一个个脑子有问题！ 潘小萌：“就算我们做错了，赔你就是了，你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踏马的，你凭什么骂人啊？太没素质了！” 许大茂——“老子是口头禅，没占你们便宜。踏马的是语气助词，要不要我踏马的给你们翻译翻译什么叫做踏马的语气助词？！” “素质？老子踏马的再怎么没有素质也明白不告而取是为贼！你们踏马的大学就学了这么些个玩意儿？” “你——” （大学生a）：“你有这么多设备，既然现在厂里缺进口设备，你贡献几台出来用于产品研发又怎么了？而且这里很多就不是个人使用的设备，你拿回去也没用啊！” 许大茂——“呵呵，现在乡下光棍还挺多的，都缺老婆，所以把你贡献出去给他们当老婆行不行？” （大学生a）：“？！” （大学生b）：“常厂长可是去了香江参与过整个产品销售的，他见过的世面比你多多了，他优化一下工序怎么了？安排一下我们先行研发怎么了？” 许大茂——“哟嚯，跟着我大舅哥在香港卖完货，回来摇身一变就成了有对外贸易经验？见过的世面就多多了？” “香江那边店面是我岳父买的，销售渠道是我大舅哥跑的，销售方案策划是我出的，品牌包装设计广告宣传是我岳父垫资的，商业部要去跟着学习怎么销售，一切衣食住行都是我岳父包了的——” “现在跑我面前说有对外贸易经验？对我这个创始人设计师指手画脚？” “常红军，来，当着我许大茂的面儿再说一遍，你有这个胆量么？！” （大学生b）：“？！” 常红军一脸的尴尬，在哪儿吹牛都可以，但在许大茂和娄家人面前，他真心吹不起来。 （大学生c）：“别看我，我没说话，我也没拆东西。” 见许大茂转头看向自己，一副要赶尽杀绝的样子，大学生c慌了，马上摆手示意。 许大茂愣了：“你为什么没拆？” （大学生c）：“贵重进口设备，没有指导老师带着，本来就不该拆啊。” 许大茂指着他，环视四周对着所有人说道：“看到没？” “这个就叫做踏马的——专业！” 而这时，谢科长也带着人过来了：“许厂长李厂长常厂长，这是怎么了这是？” 许大茂指着桌子上的那一堆零件，又指了指那几个大学生说道：“趁我不在厂里，私自拆了我的东西，而且还拼不回去坏了。” “要么给我买个新的来，要么抓去劳改坐牢。” “你们自己选。” 第223章 设备定损，与常红军闹翻 5名大学生见许大茂直接这样说，有个胆小的吓的直接晕了过去。 而常有亮也气不过，直接拉着常红军说道：“二叔，这许大茂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啊！你可是商业部调任过来的！” 常红军完全不想理他，吵都吵了骂都骂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而且自己确实是跟着娄家老大学销售，这是事实又不能反驳。 见常红军阴着脸没有理会自己，他便冲着许大茂喊道：“你凭什么对着我们大呼小叫的！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有点运气的放映员而已，才高中学历——” “不就是发明一个音箱嘛，纸盆喇叭我也会做！这音箱厂我上我也行！” 他真的不服气，自己是科班毕业的天之骄子，许大茂是高中毕业子承父业的放映员，而且比自己等人年龄还小。 不说要怎样的待遇，起码也得对自己等人尊重一点吧？ 而现在这许大茂简直是把自己等人当狗一样的训啊，凭什么？ “高中学历又怎么样？老子是副厂长，有意见你憋着！” “你上你行你早干嘛去了？老子管你行不行？！这在这生产研发老子说的算！” 许大茂压根不想跟他们争论，到现在都不肯承认错误，争论有个毛线用？ 常红军被许大茂这么一顿骂，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 先前是觉得自己被来了一个下马威，想想部里的安排，他也便忍了下来，毕竟现在还没有掌控关键部门，不宜把矛盾弄大。 后来又觉得自己等人是做错了事儿，想着商量一下，把这事儿摆平了也就罢了，毕竟动了人家的东西，人家心里有气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 但现在—— 常红军阴着脸说道：“许厂长，给个面子，这些东西我们赔钱怎么样。” “刘光齐同志，把坏了的设备价格清单报一下。” 刘光齐看了看许大茂，见他没有说什么，便拿起清单来报明细了（有的是查到了价格，有的是随便写的）。 “损坏了5件设备——” “57年版——大漂亮菲德里派克（fidelipac）循环卡式录音机——价值300美刀；” “58年版——德意志带速不恒定·轮缘驱动·电池式小型录音机——价值850马克；” “55年版——小日子sony改装晶体管tr-55收音机——价值日元；” “57年版——小日子sony-tr-63袖珍收音机——价值日元；” “51年版——魔都钟声工业社钢丝录音机钟声牌540型——价值660人民币……” 本来还豪爽的说赔钱的问题，但价格一报出来，常红军和那5个大学生当时就哑火了，这特么又是美刀又是马克又是日元的，怎么弄？ 而且这价格…… 刚刚晕倒又清醒的那名女学生，又再一次晕倒了…… 看着他们的反应，许大茂嗤笑了一声：“钱？” “我许大茂是缺钱的人吗？有钱你能买来这些东西？” “马克西姆同志是专业的音乐爱好者，也是收藏家，这些都是有收藏意义的珍藏版。” “附加值什么的我就不说了，3天之内，给我修好，或者买来同型号的，这事儿就算了。” 说到这里，许大茂盯着这些人一字一句的继续说着。 “不然的话，报到派出所，咱们公事公办！” 常红军明白了，今天这事儿是无法善了了，他只能冷哼了一句走了出去。 而那几位大学生在那儿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走啊天之骄子们，还赖在这儿干嘛？谁带你们进厂的找谁去，反正我生产与研发部门不要！” 几名大学生被许大茂这样嫌弃，也待不下去了，赶紧跟上常红军想办法去了，现场只留下一个小胖子，也就是之前那个“专业”没有拆东西的。 “你咋不走？”许大茂疑惑道。 “许厂长，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想留下来搞研发。” 刚想拒绝的许大茂突然想了想，人家啥事儿也没犯，就这么撵走好像也有点过分哦，于是便问道：“你对收录机的发展有什么看法？” “咱们厂下一步要做收录机吗？我看sony-tr-63袖珍型的大小造型就不错，应该是用晶体管代替以前的真空管，要小型化，要能收音录音和播放磁带，便于随身携带和更换磁带，磁带也得小型化，最好还有高质量的小耳机，现在广播站用的那种大耳麦肯定是不行的，带不出去……” 看着小胖子在那儿滔滔不绝地说着，许大茂来了兴趣，这人是真有想法啊！而不是夸夸其谈！ “会画设计图不？” “会。” “那就留下来吧。” “谢谢许厂长！” ———————————————— 小胖子会不会跟常红军等人发生内部矛盾，这就不是许大茂所关心的了，你既然想留下来，那么后面会不会有冲突，就是自己应该预先有心理准备的。 研究室这边事了，许大茂又去几个厂房里叮嘱了一声，工作流程上没有自己的吩咐，绝对不能胡乱调整。 对流水线有改进想法的，可以到刘光齐那边登记做实验，一切以实验数据说话，弄好了厂里有相应的奖励制度。 然后这才回了轧钢厂李怀德那里，跟他聊了起来。 “大茂啊，这次是哥哥对不住你，没拦住。”李怀德愁眉苦脸地说道。 许大茂摆了摆手，他明白李怀德如果有能力是绝对会挺自己的，毕竟两人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那个常红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许大茂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商业部某个领导的子侄，本来在那边当科长的，这次音箱在香江的销售，商业部就是派他过去的。” “本来也没什么，前几天三个大领导过来视察，你不是不在吗，结果把我和刘光齐训得跟个三孙子似的。” “商业部那边就有了想法，安排一个副厂长，以便于在你我都忙的时候，帮着管理厂子。” “这个理由完全无法拒绝啊？”李怀德抽了一口烟，无奈的说道。 “我不是安排了光齐管着厂子吗，也没有拖进度啊？”许大茂很疑惑，咱们这边进度都安排的好好的，没出问题啊？ “大茂啊，这就不是哥哥我说你了，你安排好了我们自己是知道，但领导不管这些啊。他们来视察，你不在，这就有借口了呗……”李怀德给许大茂耐心的解释道。 “那我也很无奈啊，不是那尤凤霞找我写歌嘛……”许大茂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总不能说这几天正在马达加杀人吧？ 两人对视了一下：“那怎么搞？” 许大茂弹了弹烟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要不动生产和研发，一切都好商量。都是为了给国家赚外汇，我这点格局还是有的。” “但敢动生产和研发，手给他剁掉！” 第224章 回院里，傻柱求帮忙 日常回四合院，因为秦淮茹住厂里而且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的原因，四合院里意外的很平静。 前院—— 阎家每天都有吵闹声，都是阎解成找不到工作家里蹲造成的，阎埠贵虽然职位被撸，但照例还是守着前门，只是遇到许大茂就很自觉的躲开了； 中院—— 易中海家充满了欢声笑语，因为有易小天的存在，而且易中海他媳妇每天还带着易小天找娄晓娥聊天，生活眼见着有了盼头，人也精神了很多。 易中海也难得地没有四处搞事情，对他来说养老就是最大的事情，现在有领养的儿子易小天，有干儿子徒弟贾东旭，有备胎傻柱，就和许大茂说的一样，多重保险，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而且最近还真主动帮过不少的困难户，送点棒子面儿什么的，名声和形象也逐渐在恢复之中。 贾家，棒梗已经可以杵着拐棍四处乱跑了，小孩子恢复力就是好。不过他能高兴的也就这么几天了，他还有个拘留7天的事没有履行，偷窃的事情早已传到了学校里，等他开学了以后还有的闹。 贾东旭恢复的也还行，过几天去厂里开工，不做重活儿混日子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二弟的事情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他又不敢跟贾张氏说，所以现在只能用来撒尿了，而且尿都尿不尽。 贾张氏是快被逼疯了，家里大的小的都是她在管，洗衣做饭苦不堪言。现在易中海那边也不管他们吃饭的事儿了，只是偶尔送过来一些棒子面，最多撺掇着傻柱带点剩菜。毕竟贾东旭姓贾，又不是姓易。 而在大院邻居眼里，易中海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够厚道了，这年头还时不时给你送棒子面儿，亲爹也不过如此啊。 贾张氏只能趁着每天早中晚秦淮茹来给小当喂奶的时候骂上两句，被秦淮茹吵过两次以后，也只能小声碎碎念，不让人听见，因为秦淮茹是真敢去厂里找妇联给她做主的。 何雨水最近基本都是在许家吃饭的，因为要帮着带小当和做饭，毕竟娄晓娥真心不会做饭，跟何雨水学了好多次，现在就只能蒸个馒头做点粥，做饭都会烧糊。不过她那边也马上要开学了，开学以后也就只能周日才回大院了。 傻柱最近也很老实，易中海的话他还是听，给贾家带点剩饭剩菜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勤快，因为秦淮茹住厂子里了，所以贾家对他没啥吸引力了。 后院—— 许家自然不必说了，有小当在，每天欢声笑语，雨水和秦淮茹基本上就跟许家成了饭搭子，简直成了女儿国一般。偶尔冉秋叶也过来找娄晓娥玩，倒是许大茂成天早出晚归，动不动还得出差，反倒成了一个外人似的。 刘家也是喜气洋洋，工作顺利不说，这开年以后马上就要办刘光齐的喜事了，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聋老太被收拾过以后，最近也没有作妖，老老实实的，易中海他媳妇白天经常带着孩子来陪她，傻柱偶尔有好吃的也给送来，俨然一副颐养天年儿孙满堂的样子。 所以许大茂这才发觉，除了贾家阎家以外，四合院大部分的问题好像已经都解决了？ 不过易中海贪墨傻柱的生活费，以及还在算计着傻柱，这是一个隐患。 不过不关自己的事情，权当看戏吧。 安安静静的不好吗？ 非得成天鸡飞狗跳？ 回家吃了顿大餐，大家都是其乐融融的，只是秦淮茹看自己的眼神儿越来越幽怨了。 雨水继续红着脸，只管吃东西，秦姐那眼神她真没看见。 送秦淮茹出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不断的跟秦淮茹小声告饶。 【大姐啊，我也没办法啊？】 【音箱厂外面现在可是有3组暗哨的啊！】 【要不去那个小院儿，娄家给小当的那个院子？】 【那边还没收捡呢，等一段时间，我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但许大茂心里却是已经认可这个办法了，但不能表现的这么急色嘛。 等有空了再去收拾。 秦淮茹正气不过想锤他呢，这个时候傻柱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说许大茂啊，你这有点过了吧？” 许大茂和秦淮茹顿时一惊，尼玛，不会被傻柱这个二傻子给发现什么了吧？ 两人立刻分开了一些。 “咋过了啊？傻柱你话给我说明白点！要不然爷爷揍你啊！”许大茂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刚从屋子里出来的傻柱马上往后一跳，做了个防御性姿势：“君子动手不动手！你要打人的话我可去报公安了啊——” 开玩笑，许大茂现在的战力，大院里最清楚的（除了娄晓娥以外）就是他傻柱了，然后才是那天看到许大茂跟八极拳的那群人打架的易中海与刘家3人。 跟许大茂打架？ 以前的傻柱敢，现在的傻柱，真没那个胆子。 许大茂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吗？ 傻柱竟然要去报公安？ “有事儿说事儿，一惊一乍的有毛病啊你？” “那柱子，大茂，你们聊，我就先回厂里去了啊。”秦淮茹很适时地跟两人说了声，便自己一人骑车去了厂里。 “秦姐慢走啊，路上小心啊！” 傻柱还在那儿恋恋不舍的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弄的许大茂现在就想揍他一顿。 以前无所谓，可现在秦淮茹可是自己的女人之一，岂容他人肖想？ 于是直接拦在了傻柱的面前，一脸不爽的问道：“说吧，有啥事儿？我咋滴过了？” 傻柱倒是没有看出什么来，自从许大茂被自己踢进医院以后，出来一直都是这么暴躁，大家也早就习惯了。 “你还咋滴过了？雨水成天的上你们家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家的保姆呢。小姑娘家的，这样不好……” “我说了她不听，你也帮我说下她啊。” “好几次我都给她留菜了，她就是不回来吃，你这让邻居们怎么看我啊？” “弄的好像我还养不起她似的。” 傻柱现在无比幽怨，自从贾家退还了捐款的钱以后，他也想通了不少的事儿。看着许家热热闹闹的，他也想做个好哥哥，对雨水好一点。 可即使做好了饭菜，雨水也不肯回来吃，这就把他给整的有点郁闷了。 难不成自己被雨水给抛弃了？ 许大茂往屋子里一瞧，傻柱还真准备了不少的饭菜，倒是有了几分当哥哥的样儿。 这是最近受雨水冷落了，怕失去这个妹妹，所以找自己说和曲线救国？ 嗯，雨水倒是真听自己的。 “行，我跟她说没问题，但你得把自行车给兑现了啊。” “这都几个月了，她马上就要开学了。” 第225章 三位领导又要来视察 “没那么急吧？永久42型女式自行车，最近价格蛮高的，供销社卖263块呢……” “哟？你还真去研究了这个？你买那么贵的干啥？”许大茂倒是惊讶了，魔都自行车厂26英寸轻便型才190元，凤凰28英寸轻便型也才158元，你直接挑了个最贵的，就连许大茂都觉得你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那是，总不能让雨水骑个28大杠吧？28大杠倒是便宜，但女孩子骑那车多不像样子，我看你们家借给秦姐的那辆就是永久42型女式的，雨水好像挺喜欢的。”傻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雨水有好几次看着许家的女士自行车很是羡慕，也难得他观察到了雨水的这个小细节。 “还差多少钱？”给雨水买的话，许大茂觉着自己补一点没问题。 “钱是够了，我不是想着缓一缓，等下月发了饷再买嘛……”傻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能承认自己钱不够，特别是在许大茂的面前。 “赶紧的吧，小道消息，自行车等大件儿马上就要凭票据购买了，再不买的话，你连28大杠都买不起了。” “真的？！米面肉菜要票也就罢了，这自行车那么贵的东西也要票？”傻柱不信，你说粮食欠收凭票据供应他能理解，但自行车这些大件又不是人人都需要，要啥子票啊？ “信不信由你吧。”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在他印象中，59年开始就是全面票据时代，自行车票收音机票，还有按照工资比例发放的工业券。以前你一两百块钱买辆自行车也就是钱难凑，但自59年以后，钱凑齐了票可没地方弄去，再不出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雨水才能骑上自行车。 “那我明天就去买车，晚上在我家吃啊，你得帮我把雨水给带回来。”傻柱稍微犹豫了一下，再想到许大茂现在是副厂长，成天跟李怀德混在一块儿，有什么小道消息也很正常，于是便信了他的话。 “行，等你买回来，我带雨水蛾子过来吃饭，我给你带点食材，你露一手。” “那敢情好！就这么说定了啊！我明早就去！” “甭急，明早先去厂里，我找李哥给你批张条子，找他们供销社社长拿，可以拿批发价。” “真的啊？批发价多少？” “能便宜个30来块钱吧。” “哎哟，那可了不得了，近一个月的工资了！” “明天记得带点好酒好烟，花不了你几个钱的，李厂长和供销社社长那边，你得了便宜总得意思意思吧？” “诶诶，知道了，应该的应该的！” 冲着傻柱准备给雨水买最好的女式自行车，许大茂觉得帮他一把无所谓，怎么说也是给雨水用的嘛。 而且之前的事情已经扯平了，自己现在生育能力也恢复了，再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也没啥意思。 比傻柱先生儿子，这一条执念，估计一年内就可以完成。 许大茂自己算了算，原剧中娄晓娥最后跟傻柱生了个儿子，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了； 原剧中秦淮茹最后嫁给了傻柱，现在秦淮茹都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秦京茹原剧中就已经被许大茂截胡了—— 加上现在易中海还在pua傻柱，但许大茂没有出手戳破这个事儿，所以许大茂觉着自己也不算圣母，因为傻柱已经够惨了，一点儿好机会都被自己截完了。 至于后面的冉秋叶还有于海棠，那就看傻柱自己有没有那个缘分了，但十有八九很难。 继续看这傻子表演呗，要不然四合院里都没有戏看了。 许大茂见傻柱的事情也完了，于是就回了后院。 而傻柱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易中海家去了：“易大爷，能借我100不？” 这尼玛……把易中海当提款机了。 易中海有点头疼，干儿子最近治病还赌债什么的都是他“垫付”的，贾家什么德性他知道，想要要回来，那是比登天还难。而易小天虽然还小，但老两口疼他，也没少给花钱。 自己为了维护名誉早点重回一大爷的宝座，最近也没少给院里的困难户送棒子面，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倒无所谓，但现在这粮价是真贵，而且还不容易买得到。 现在又来了个傻柱…… 真是花钱如流水一般——心累啊…… ————————————————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带着傻柱去了李怀德那里迅速开了个条子，以什么名义无所谓，李怀德那边路子多的很。毕竟他现在可是手握每天1万斤鱼、0.5万斤鱼干、0.5万斤海带、0.5万斤水果的计划外物资，毫不客气的说，他现在就是四九城厂长之下第一人，谁敢不给他面子？ 傻柱本就是李怀德后勤处食堂管理中心下面的厨子，别看傻柱在食堂里人五人六的，但上次被降级，还得指望着李怀德给他恢复工级呢，所以现在也是规规矩矩的。 好烟好酒奉上，拿了条子还拍了几句马屁，这才回食堂去了，中午他还得给两边都做饭，准备下午再去买车，买了车就回四合院交给雨水，再准备大餐。 完美！ 许大茂和李怀德聊天打屁了一会，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着说着，李怀德先是欣喜万分，然后表情又变得严肃，最后沉闷不语。 “好的，我知道了，明白，我这就去准备。” 挂上了电话，李怀德坐在了位置上，表情很是为难。 许大茂疑惑道：“咋的了李哥？” “上面决定，3月轧钢厂就开始合并，我被提为了轧钢厂副厂长，过两天的领导会议上正式任命就会下来。” 许大茂不解：“这是好事儿啊，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我岳父提醒我，音箱厂的事情，商业部会大力介入叫我……” 他愧疚地看着许大茂，然后叹气说道。 “叫我不要有反对意见……” “一会，三个部的领导，又要来视察了……” 许大茂也是心里一咯噔，这是常红军回去告状了，然后部里有了新决定？ 真要硬插手生产和研发的事情了？ 许大茂的面色也有点不好看，刚做出来一点点成绩，上面就急不可耐了？ 还是说欺负自己只是个新人，后面没有zz靠山？ “大茂，对不起，我……” 李怀德很想说跟许大茂一起扛，但岳父那边的意思很明显，保住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其他的不要掺和。 李怀德所有的zz资源都来自于他的岳父，但能成功上位，许大茂又在里面给了他不小的助力，这个时候做这样的决定，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许大茂。 但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许大茂沉默了半天，拍着李怀德的肩膀说道：“李哥，咱们俩谁跟谁，大不了我继续回轧钢厂当放映员，到时候有你罩着我日子照样过。” “音箱厂的事情，你不发表意见是对的。” “没事，走吧，一起过去看看。” 许大茂透过窗户看向音箱厂那边。 “希望他们，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不要逼我——” “走出那一步。”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真要到了那一步，许大茂不介意亲手毁掉音箱厂。 到那个时候，谁是音箱厂的厂长，谁就跟着倒霉吧。 第226章 硬刚大领导 厂会议室里，三位大领导坐在一边，常红军与几名大学生坐在一边，那个小胖子明显是被排挤了，中间隔了一个位置，李怀德与许大茂坐在一边，刘光齐坐在一旁给大家做会议记录。 “许大茂同志，你对常红军同志是否有什么误解？” “没有。” “那么，那些设备的维修和赔偿问题是否可以再商量一下？” “不可以。” 众人惊讶了，这刚一开始，许大茂就直接戳商业部大领导的肺管子？ 这也太勇了吧？ 提问的商业部大领导眉头紧皱，本来许大茂回答对常红军没有误解，他还以为许大茂这是服软了。 可赔偿问题许大茂他直接不肯商量，那么他刚刚到底是服软，还是真的没有误解？ 他忍着发火的冲动压低着声音说道：“那许大茂同志，你再换一个解决方案如何？” 许大茂摇了摇头：“要么3天给我修好，要么给我买一样的回来，这不难吧？” “拆东西的是那些大学生，带头的叫做常有亮，他自己说的，他不行还有他的师兄，还有他的老师。” “机械制造专业的大学生啊，能拆不能修？那你还连拆5台？” “实在不行，花点外汇去买来，这个又花不了多少钱，不难吧？” 这话一说，那常有亮等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脸都红了，这个打脸他们确实无法反驳。 拆了一台坏了，那还能说是学艺不精，但他们没有停手连拆5台，这就完全说不过去了。 就算这些不是许大茂的私人物品，而是公家的设备，那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昨晚上他们已经找了大学里的教授来帮忙，可人家一看是进口产品，说明书都是外文的，当时就不敢动手了。 不是不能修，而是没见过，万一破坏的更加严重，那这责任算谁的？ 唯独那个魔都钟声工业社钢丝录音机钟声牌540型好修，去魔都那边的厂子请师傅就行。 但其他的，特别是sonytr-55与tr-63，晶体管都被他们弄坏了，只能换原件。国内没有这些设备，得去小日子那边维修。 而且现在还有个特殊情况，国内从57年在毛熊专家的协助下，才开始研制通用数字电子计算机，还都是电子管计算机，现在即使有晶体管也得用在计算机和军方实验上，谁踏马给你用来修收音机啊？ 那不是暴殄天物脑子有病吗？ 弄清楚情况的教授们直接打道回府，自己想辙去，别来烦我们。 然后，以常有亮为首的4名大学生都绝望了，赔不起，修不了，买不到…… 完全没有办法。 就算许大茂允许他们折换成人民币，不谈运费的事情，他们也还不起，除非卖房，那还不一定够。 常红军昨儿个得知情况以后也是被大侄子弄的没办法，当时就抽了他一巴掌。手这么贱，你弄坏一台我还好找理由，你连拆5台而且还弄坏了修不好，这要怎么说去？ 所以最后没办法，只能找上他的顶头上司，商业部大领导。 今天三部一起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 可如果许大茂死咬着不放，这事儿就真的无从下手。 如果是公事公办，这4名大学生就完了，金额巨大，关键人家不要钱，那就是要把人给送进去。 或者把责任推给常红军，那商业部的棋子也就被拔了，这可是涉及到以后源源不断的外汇啊，左右都是亏大发了。 “许大茂同志，你说的方案无法执行，国家的外汇储备也无法调用来给你买这些设备。我让这几名大学生跟你道歉，按照这些设备的价格，折算成人民币双倍赔偿，你看如何？”商业部大领导也是憋屈的很，常红军上任不到3天，就搞出这些幺蛾子，弄的他被动的很。 为了把常红军安排过来，他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许大茂看着众人，特别是另外两位到现在都没有出声的大领导，这里面没有利益交换，狗都不信！ “常红军同志担任副厂长，或者是厂长，又或是再来个张红军李红军——我都无所谓，我真没什么意见。” “但生产和研发，这两个部门谁也不能动。” “另外那4个大学生，只要不在这两个部门，随便你们安排。” “只要能做到这些，设备的事情一笔勾销。”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而他话一说完，商业部的大领导就否决了。 “这不可能，常红军同志管理生产，你管理研发，这是组织上的安排，由不得你一个人来决定。” “而这几位大学生，也是我们好不容易请来的技术员，他们不进生产和研发部门，那是对人才极大的浪费！” 许大茂双手一摊：“那就是没得谈咯？” 而商业部大领导却质问起许大茂来：“许大茂同志，你是对组织的安排有意见？” 许大茂摇了摇头：“我哪儿敢啊？不过我这个人注重契约精神，当初你们要办这个厂的时候，可是定下了协议的。” “生产和研发本就是我一把抓，可现在突然来了个组织上的决定，要把生产给分出去？还在我研发这边塞人。” “那各位领导，我想请问一下，到底按照那次落在纸面上的协议为准，还是按照你们这一次组织上的安排为准？” 三位领导这才想起来，当初为了留下许大茂做这个副厂长，可是有相关会议记录文件的。 许大茂当时提了很多要求，当然，也是对音箱厂的发展有利的，所以他们3人当时都签了字，没想到许大茂在这里给用上了。 三人面面相觑，倒是冶金部——自家的那个大领导发话了。 “许大茂同志，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不是我们视察的时候你不在，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毕竟要保证生产不能出问题。研发缓缓可以，但负责生产的厂长若是不在的话，会很容易出事故的。” 许大茂看了看他，这就是原剧中傻柱给做饭的那位大领导，这时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你行！ “1、我们厂并不是重工业，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作坊而已，重大事故几乎不可能；” “2、工厂日常生产任务都已经分配好，也有厂长秘书刘光齐同志代为管理，消防安全措施我们是每天都有检查，而且——出问题了吗？” “3、我不在，是请了假的，而且我去干嘛了，你们应该可以查的到，不算违规吧？” “4、常红军同志对于生产流程改进的想法我没有意见，但不可以在还没有实验结果的情况下直接干预生产，这样做是很不理智的，我不觉得他有担任管理生产相关工作的能力，所以我反对他管理生产部分；” “5、那4名大学生，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给我道歉过，连基本的礼貌和道德都没有，这样的人，我许大茂不敢用。” “各位领导，我们做事情得摆事实讲道理。要么按照当初的协议来，生产研发我一把抓。” “要么，你们继续塞人，我走。” 许大茂想掀桌子，不玩儿了。 第227章 无欲则刚＝不可控 许大茂的气性儿很大—— 我无缘无故穿越到1958年，无缘无故的参加一个比赛做了一个音箱还拿了一等奖，无缘无故的被你们逼着做什么副厂长，刚刚做出点成绩你们又无缘无故的过来要分我的权？还得让我认同你们的决定和想法？ 这或然率，低过零啊！ 老子都成为超人了，无敌了，老子有整个月球，老子在海外还有一个独立主权的国家，为啥做事还得踏马瞻前顾后考虑影响啊？ 想玩，我就玩，不想玩，老子就掀桌子！ 老子不想忍了，玩儿蛋去吧你们！ 现场，所有人对许大茂的这个态度都感到无法理解。 李怀德当时就准备拉住许大茂，而许大茂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 冶金部大领导觉得许大茂这是不识抬举不给他脸面； 商业部大领导脸上恼怒，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等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工业部大领导则是一脸的好奇，这人什么情况？这么刚，有必要吗？ 常红军既气又喜，气得是许大茂当着这么多人贬低自己，完全不给自己一丝一毫的面子。而喜的是，许大茂要是走了，再把研发部一安排上，这音箱厂商业部等于就占据了两个重要部门，以后的话语权也就更大了。 几名大学生，特别是常有亮在心里不断的嘀咕着——【你走啊！你赶快滚啊！你这个泥腿子，你凭什么当副厂长，你凭什么当总设计师，你配吗？！】 气氛一度凝重了起来，大家都不敢说话。 于是工业部的大领导问了一句：“许大茂同志，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这音箱厂，你之前一直是一种要完全掌控一切的态度，我们给你这个权利，没问题。” “但今时不同往日，你应该明白这个厂子的价值，所以即使你的功劳再大，我们也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而你还是这样固执的态度非得把控全局，但又说可以随时离开，好像这个厂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一般，我很不理解你这样割裂的心态……” “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吗？” 工业部的这位大领导，算是把话都说开了，而且并没有指责的意思，这让许大茂感到很意外。 于是，他就不藏着掖着了。 “各位领导，对于为国家做贡献，不管从献出设计图，到安排我岳父派大舅子去香江安排前期工作，我许大茂做的没毛病吧？没有说跟组织要过一点点好处吧？” 许大茂说的这个，几位大领导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确实是一丁点儿毛病都挑不出。 就连冶金部大领导都点了点头说道：“无偿贡献出设计图，香江前期支出还有商业部派人过去的衣食住行都是由娄家负责的，还自掏腰包给职工们谋福利，身兼数职，任劳任怨，以身作则——从这几点上来说，你许大茂是对国家有功的。” 许大茂继续说道：“而且我一开始就说过，直接把设计图给你们，你们自己建厂自己玩，我当不了这个副厂长，没错吧？” 众人也点了点头，只有常红军和几名大学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竟然还有人不想当厂长，无偿捐出设计图，还自掏腰包搞福利？再加上香江那边的安排—— 这等于是许大茂凭着一己之力（加上他岳父）帮着国家赚外汇，而且是把饭直接给他们喂到嘴边了啊！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无私到这个地步。 “是你们要我当这个副厂长，都是为了国家，我愿意奉献所以答应了下来。而且我们也定好了协议，我就踏马拿过一个月的副厂长试用期工资52块！我连销售要是失败了的话我岳父那边承担所有的损失，不给组织添一点麻烦，连这种话我都放出来过！” “可以说我许大茂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组织的信任，我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连工人们我也踏马对得起！老子一分钱好处都没有捞过！” “可你们呢？” 许大茂站了起来，瞬间展现出来的压迫感，让所有人心跳都停顿了一下。 许大茂点了点常红军以及那几个大学生。 “但凡你们找点真正能做事儿的人来一起发展音箱厂，我绝对没有一丁点儿意见。可你们找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就找了这些个臭鱼烂虾来恶心我？” “你——”常红军他们想反驳，但又不知道从何反驳起。 所有的条件说起来，这许大茂是真正做到了无私奉献，而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有私心的。 李怀德真的被许大茂给吓住了，以前怼凌峰怼杨厂长，也就那回事儿了，而现在许大茂是硬刚3个部的大领导！ 他突然之间明白了许大茂以前说的无欲则刚是什么意思了。 老子毛都没有捞到一根，完全奉献去了，还不许我发发脾气了？ 三位领导也被许大茂给镇住了，而且商业部冶金部两位领导都在想着什么。 【难道，我们真的做错了？】 许大茂发泄了一番，终于念头通达舒坦了。 “所以，我不想玩儿了，我要求按照当初协议中的退出机制来执行，我许大茂，退出音箱厂。” 三位领导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离他们远去了一般。 然后许大茂，不管不顾地走出了会议室，李怀德喊了两声，许大茂完全没有停住脚步，于是李怀德马上跟三位领导道了个歉：“大茂同志这是……他是艺术家，脾气比较冲，我去劝劝他。” 然后，也跟着跑了出去。 众人沉默不语，常红军等人又想笑又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个结局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明明是他们的错，都在担心领导们最后会不会把自己等人踢走。 但许大茂自己却要退出了？ 傻子也知道，音箱厂以后会有多风光啊，他却走了？不当这个副厂长了？ 还有那个退出机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没听过啊？ 三位领导在那儿沉默不语，最后商业部大领导开口了：“许大茂同志的功劳不容忽视，但他请假的事情——跟音箱厂工作无关……这是不合规的。” 冶金部大领导也说到：“嗯，功是功过是过，这个不否认。但许大茂的脾气太过暴躁，不利于团结同志，他更适合去搞艺术。” 工业部大领导则是手一扬：“算了吧，人家都不玩儿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就按照当初协议里的退出机制来办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这一步棋，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 而李怀德的办公室里，许大茂正被李怀德逼问着。 “大茂啊，非得走到这一步吗？为什么啊？” 许大茂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抽着烟回答道。 “因为我不属于任何派系，我只想做实事儿，没有丝毫的zz背景，也没有官场经验。”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这个人对他们来说——” “完全不可控。” 第228章 退出与调任 许大茂心里和明镜儿似的，没有领导喜欢管不住的下属。 更不说自己本应该是冶金部旗下，但怼起冶金部大领导来丝毫不手软。 这样的下属，谁敢用？ 之前音箱厂是草创，什么事情都得看许大茂的，所以一手抓没有问题。 但现在音箱厂已经走入正轨，有厂房，工人也都培训能够上流水线了，工序也已经稳定，产品也全都卖出去了，一点库存积压也没有，而且是现金流没有债务，厂里的事情还有个厂长秘书全流程负责，省心的很…… 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就是牵条狗放在厂长的位置上都能干好，许大茂人在不在都无所谓，他本来就是想当甩手掌柜，所以才把刘光齐弄过来当厂长秘书。 其他人不在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刘光齐还在岗就行。 所以—— 几个部门过来摘桃子了。 但凡许大茂听话那么一点，比如说完全倒向冶金部大领导，他的位置都不会动摇。 但这家伙太随心所欲了，自己顶头上司的面子也一点不给，完全就是个定时炸弹。 所以冶金部大领导放弃了许大茂，宁可跟商业部大领导做利益交换，也不能放任许大茂坐在这个位置上，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再整个幺蛾子。 李怀德稍想了一下，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身后有他岳父，所以都不会动他。而许大茂，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没有任何的zz资源，所以…… “大茂，今后你准备怎么办？” “回轧钢厂跟李哥你混呗，你不会不管我吧。” “瞧你说的，咱们俩什么关系，有哥哥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后勤处从上到下，你想要什么职位跟哥哥说，这事儿哥哥要是不能给你办好，我踏马就是小娘养的！” 李怀德也是发了狠，这事儿他必须给许大茂办的漂漂亮亮的，三个大领导不做人，他这当哥的可不能委屈了弟弟，就算是跟杨厂长翻脸，他也得把这事儿给办妥了。 “我先还是回宣传科放电影吧，也自由一些，要真在那边都待不住了，我再来跟李哥你混，当个采购员也不错，轻松又自由。”许大茂摇了摇头跟李怀德说了自己的想法。 他现在不做音箱厂的副厂长，反倒是无官一身轻，每天可以跑月球与新月国，已经够他忙的了。 “那行，不过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杨厂长去，至少也得给你搞个副科长的干部身份下来。” “你为音箱厂的事情付出这么多，我就不信他们真的那么不要脸，什么都不给！” 许大茂没拦住，李怀德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走了。 下午，许大茂闲的无事就去宣传科遛弯，顺便教刘光天继续保养机器，这娃别看着长得一脸凶相，但是做事却是很细心，现在独立放电影已经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 下午下班之前，三位大领导的处理意见也下来了，轧钢厂的广播也把许大茂的职位调整给播了出来。 许大茂调任为轧钢厂宣传科副主任，没搞什么以工代干，直接转成副科级干部，对应行政17－18级。 李怀德直接跟他争取了顶配17级工资99元（18级也是副科，工资87.5），在这个问题上三位部长和杨厂长聂书记都没有反对，算是对于许大茂的一种补偿。 本来音箱厂是轧钢厂下级单位，音箱厂厂长应该是副处级，副厂长是正科级，但宣传科的黄科长也没做啥错事儿，跟许大茂关系还不错，所以李怀德没有下手把人给撵走。按许大茂的说法，在老黄手下做个副科也蛮不错，有黑锅他背着，自己自由潇洒得很。 常红军为音箱厂厂长（主管生产研发财务），李怀德副厂长（主管后勤），刘光齐继续担任厂长秘书，常有亮担任技术科科长（生产流程优化与新产品研发），那个不跟他们一路的小胖子，被丢到了维修科。 对于这个调整，估计是李怀德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所以由厂长降为副厂长，不过他的主职在轧钢厂这边，行政等级也是以这边的为主，所以并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许大茂跟他叮嘱过，音箱厂的事情不管不问做好后勤账目就行，特别是生产研发和财务，一定不要碰。 刘光齐那边许大茂也有交代，让他干嘛就干嘛，但一定做好账目和记录。任何事情必须要有常红军的签字，留好底，免得出事儿被当作来替死鬼。 至于秦淮茹，只是个普通工人，所以并没有人关注他。不过有李怀德在，会帮忙看着刘光齐与秦淮茹，倒也不会受欺负。 许大茂退出以后，图纸技术音箱厂继续无偿使用，但不得转让与转卖，因为专利是许大茂个人的，\"传奇\"这个品牌也是许大茂个人所有，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许大茂也没什么大用，因为个人无法做生意，更不说去香江做生意了，只是许大茂不允许他们糟践了\"传奇\"这个牌子。产品一模一样都可以，你们自己换牌子去。 不出所料，常红军立马把牌子改为了\"红星牌\"。 香江门面是娄家的私产，现在改为\"传奇\"音箱的售后展示旗舰店，因为短期内是不可能有新产品了，补货也不可能，直接断货了。 商业部自行去租或者买门面，常红军自认为已经摸清楚了娄家的商业模式，对此不屑一顾。 而且他们已经在“传奇\"旗舰店对门的地方盘下来了一个门面，虽然有点贵，但第一期的盈利足够他们买得起。并且娄家的门面是人家真金白银买下来的，许大茂都走了，你们还占着人家的门面卖货，这个脸他们商业部丢不起。 至于娄家还能不能用\"传奇\"这个牌子继续生产销售，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谈。 按理来说是可以继续的，但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干部，如果他再继续帮着娄家在香江卖音箱赚钱的话，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 而且那还是跟音箱厂，跟常红军这边抢市场，上边不搞死他才怪。 娄家也不可能做这个事情，刚刚在上面有点好形象，可不能作死，所以保留一个\"传奇\"音箱的售后门面，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在门店里做什么其它的生意，就是娄家自己的事情了。 每天的物资，李怀德都找许大茂问过要不要停掉，他很想做点什么帮许大茂出口气。但许大茂摇了摇头，那都是钱啊，正大光明的赚钱，为什么不要？谁跟赚钱过去不，那不是傻吗？ 这些物资许大茂出手不行，娄家也不行，但李怀德，那就没有问题了。 下午广播许大茂的调任通知，倒是把四合院里的一众人等给吓了一跳。 音箱厂副厂长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调了回来？ 第229章 傻柱给雨水买车了 虽说在那边是以工代干副厂长，正科级110.5，这边副科长副科级99，差距并不大，也就底层工人小半月的工资。 但音箱厂以后的发展前途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这许大茂，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了？ 不过回想一下，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正式干部了，一个月的工资都快100块，都和8级工一样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几个月前，这小子还只是个学徒工呢，自从被傻柱踢进了医院，一出来什么就都变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 “师父，这许大茂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儿！要不要……”钳工车间，贾东旭突然凑到易中海身边小声说着。 虽然已经认了干爹，但贾东旭称呼易中海还是为师父，这也是易中海要求的，低调一点。 许大茂打了贾东旭他娃，打了他妈，还把他妈送到局子里了五六天，自己的一身伤还有二弟废了，也是拜他所赐，自己媳妇离婚了还越过越好也是他从中搅和的。 可以说现在全院儿里最恨许大茂的，除了阎解成以外，就是他贾东旭了！ 但易中海回头瞅了拄着拐棍的贾东旭一眼，尼玛你好好的浑水摸鱼磨洋工就行了，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哪儿能这么混工资啊？ 这可是薅国家厂子的羊毛啊！ 这你还不满意，还要撺掇我跟许大茂碰一碰？ 我现在有儿子，生活幸福美满，王主任还答应过段时间恢复我一大爷的身份，我是闲的有病才会去跟许大茂过不去。 我图啥啊？你见哪一个跟许大茂斗起来的能有好下场？ 于是他不冷不热的回了贾东旭一句：“东旭啊，许大茂犯事儿了都能当上干部，正儿八经的副科长。” “你觉得我们斗得过他吗？” “好好磨练技术，把工级升上去才是硬道理，自己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你要是没事干的话，就去看看钳工手册，再巩固一下基础知识，听上面说厂子合并以后，会有一次工级评定考试，你争取这次能够升上3级工。” “师父我今年是不能评级，就看你的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说完，就没有理会贾东旭，继续打磨自己手上的工件去了。 他虽然工级从7级降到了6级，但手艺没丢，工资变化不大只扣了十多块钱，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他的积蓄还是够用的。 而贾东旭，他唯一的徒弟，2级工考试的时候还是自己托人找关系给弄上去的，这已经连续几年考3级工考核失败了。 再这么下去别说要他给自己养老了，他连自己一家子都养不活。 自从收养了易小天以后，易中海对贾东旭的关心也淡了很多。 今儿个易中海这么一说，贾东旭心里的怨气就更大了，现在连自己的师父——干爹对自己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这让他有了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可是让他独自去找许大茂的麻烦，他也不敢。只能在心里暗骂来几句这老不死的，然后转头继续摸鱼去了。 ———————————————— 晚上，四合院，傻柱推着崭新发亮的永久42型女式自行车回了院子，一下子就被大伙给围住了。 自行车说稀罕也稀罕，说不稀罕吧也常见，毕竟是自行车大国。 “到1948年，全市有自行车辆，成为四九城人出行的重要交通工具之一” 《四九城志·市政卷·道路交通管理志》 55年四九城市面供应3.4万辆，56年市面供应3.8万多辆，57年直接脱销，迫使四九城改为凭证登记供应。 所以，自行车能少吗？ 但如傻柱这般，直接买最贵的送给何雨水，也是惊呆了众人。 魔都26型190，凤凰28最便宜158，而永久42型女式最小又最贵263，加点钱都够两辆凤凰28大杠了！ 在大家看来女式小车又不能帮着家里托东西，带人都够呛，买这一款的傻柱完全就是个傻子，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可在女生们看来，这就是梦中情车啊！ 太好看了！ 于是，冷落傻柱多日的何雨水也被他这一行为给感动了，嘴上说着傻哥不懂过日子浪费钱，但脸上的笑容完全憋不住啊！其它的小姑娘小媳妇也是一个个的羡慕嫉妒恨。 傻柱那也是得意洋洋——“我给我妹子买自行车，她喜欢就行，你们管我花的值不值！” 阎埠贵心里在滴血，他到现在连个二手的都没攒齐，你傻柱却直接买了辆新的，还是最贵的女式的！ 虽然亏的不是他阎埠贵的钱，但他阎埠贵心里就是难受，这差价怎么不给自己赚咯？ 贾张氏心里也在滴血，傻柱的把钱花在何雨水那个赔钱货的身上，而不花在自家身上，那她贾张氏就是吃了亏，吃了天大的亏！ 这么好的自行车，用来给棒梗上下学用刚好！他腿还没好呢！ 棒梗不能骑，贾东旭也行啊，你作为贾东旭的发小，买辆28大杠带着你东旭哥上下班不是应该的吗？ 于是，心直口快的贾张氏直接骂了出来，而且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但此时终于成了妹妹眼中的好大哥的傻柱，哪能管你贾张氏想啥？ 秦淮茹来了可能还有点戏，你贾张氏觍着脸要我把给雨水买的车卖了，再给你贾家买一辆，还得每天接送贾东旭？ 你想瞎了心也不可能啊！ 于是干脆利落的打开了贾张氏抓在车龙头上的脏手—— 然后，贾张氏就开始撒泼打滚，跨界传呼老贾，在中院闹了起来。 而许大茂呢，只是把雨水给拉倒了一边免得误伤，然后分给众女一人一把瓜子在那美滋滋的看戏，这种节目可不容错过。 最后是易中海出面才解决了这个事情，因为刘海中管不住贾张氏。 傻柱又糊里糊涂地赔了5块钱，原因是他打了贾张氏的手，这个他抵赖不了。 易中海多少还是偏向贾家的，毕竟现在在他心里，易小天排第一，贾东旭第二，傻柱堪堪才是候补第三而已。 然后一顿pua——贾张氏是长辈，她即使有错你作为小辈也不能动手打她……没有长辈的不是只有小辈的不周全……我们四合院得尊老爱幼，互相帮助，互相体谅，贾张氏不过是心疼他儿子，能有什么错？……傻柱啊，其实你张婶儿说的也对，我做主，雨水的这辆车子就…… 易中海越说越嗨，又找回了担任一大爷的感觉，他看到露出渴望神色的伤残贾东旭，便也同意了贾张氏的想法，车子卖掉，买28大杠，带着东旭上下班，这多增进邻里感情啊！ 而且又省钱，那车子里自己可是借了傻柱100块的，自己有权说两句吧？ 干儿子贾东旭上下班有人接送，备胎傻柱也帮他省了钱，自己两头都落了好处，贾张氏也不闹腾了，还彰显了自己的威望—— 完美！ 但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瞟到了在一旁抄手游廊坐着嗑瓜子看戏的许大茂，他那笑呵呵的样子让易中海心中一个咯噔。 【这车是买给何雨水的，雨水跟许家关系好得很，许大茂娄晓娥简直是把雨水当作亲妹子养——】 【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第230章 怀上几率100％，许大茂要疯 然后，易中海立刻悬崖勒马改了话头—— “雨水的这辆车子就这样吧，你当哥的给妹子买辆车子也是应该的。这次就算了，以后傻柱你再买什么大件得跟我们商量一下，免得浪费！” “好了，大家散了吧，赶紧回去烧火做饭，都不嫌冷是吧？” 【跟许大茂对着干？又没啥好处，又干不过，还要惹得一身骚，我是疯了心才要跟他对着干。】 【回家吃饭逗孩子不香吗？】 然后，中院空地上就只留下来在风中凌乱的贾家人和傻柱。 【几个意思啊？就这么着了？然后就走了？】 ———————————————— 晚上，许大茂带着大黄鱼，五花肉，大虾，椰子，汾酒在傻柱家好好吃了一顿，别说，这些食材在傻柱的手里才能发挥真正的价值。 雨水能做饭，也只是一些家常菜而已，毕竟从小到大耳濡目染，何大清与傻柱在家做饭的时候，多少她也看到了些，本身就有这个天赋。 但何大清与傻柱在家做谭家菜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好食材，所以雨水的厨艺有限。 正儿八经的野生大黄鱼啊，还有手掌那么大的大虾，以及标准3层的五花肉，堪比过年。 众人都好好地吃了一顿，可以说这是雨水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因为贾张氏来要饭的时候被自己傻哥毫不犹豫地给赶回去了。秦姐离婚以后就再也没有吊着傻哥，反倒是跟大茂哥有点不清不楚的，自己终于能吃一顿傻哥给自己专门做的大餐。这种满足感，是他人所不能理解的。 而且今天这一顿，不管傻哥多殷勤，秦姐都没有正眼看过傻哥一眼，那样子，好像是怕大茂哥生气一般。 他们俩绝对有事儿！ 而晓娥姐还是没心没肺的抱着小当该吃吃该喝喝…… 傻哥每次献殷勤的时候，大茂哥拿着筷子的手就更用力一些了，都已经捏坏两双了，傻哥都没发现什么吗？ 他们之间的关系，真乱…… 经过许大茂的同意，傻柱也给后院的聋老太送了一点，可把聋老太给乐坏了。 易中海中间也来了一趟，并不是给贾家要吃的，而是借口给许大茂庆祝一下，送了一瓶台子过来。这易中海最近非常谨慎，所作所为许大茂也挑不出理来。 刘海中和刘光齐也一起送了一瓶汾酒过来，顺便问了问光齐以后要怎么做，毕竟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光齐的身上，许大茂突然被调回轧钢厂，这让刘胖胖心里很没底。 许大茂也跟光齐和刘胖胖说明了形势，啥也不管，做好账，撑到半年刘光齐的以工代干结束正式转成干部。 至于之后音箱厂效益是好是坏咱们不掺和。 刘光齐疑惑道：“大茂，你的意思是说，这音箱厂以后的情况，会有变？” 许大茂喝了一杯酒慢慢说道：“我当然是希望音箱厂越办越红火，毕竟是我一手建起来的。” “但上面三个大部互相牵制，常厂长又心高气傲，研发部那几个大学生又眼高手低——” “想不出问题都难，且看着吧。” “你啥都别管，做好账，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记得把记录和签字弄好，先把干部身份搞定再说。” 刘光齐想了想，顿时明白了许大茂说的这些可都是肺腑之言，也是为了他好。 本来还怕许大茂以为自己不跟他走是墙头草，会有意见，但见许大茂这样安排，便心里也没有压力了，跟刘海中一起敬了许大茂一杯酒，便不打扰了。 阎家，阎埠贵等人闻着香味在那啃窝头，他们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解成，要不，你也学一大爷（刘海中），去许大茂那炫一个赔礼道歉？” “爸……许大茂说了，我得跪着道歉……” “只要他能放过你，这些都不是事儿。韩信能受胯下之辱，孙膑能受剜骨之痛，你这算个啥？” “爸……那酒钱谁出？” “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凭什么跪他许大茂！” “此事，暂且不提！” 阎解成翻了个白眼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还不是心疼那酒钱。 ———————————————— 许大茂调任的事情，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虽然有人为许大茂打抱不平，但也是少数，并没有引起重视。 最关键的问题是，许大茂本人和没事人似的，还是那么乐呵。 开玩笑，现在已经是干部了，想出去放电影就下乡去放电影，想出去采购跟李怀德打个招呼就出去了，工资还那么高，又没啥责任和压力，等于是高薪养老啊。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只是待在宣传科里，刘岚对他越来越殷勤了，那眼神儿也是越来越拉丝，越来越幽怨。 许大茂很惶恐，已经4个女人了，真的时间上顾不过来啊！ “秦淮茹可以的，我也可以！” 许大茂惊呆了，你又知道了些什么？！ 我和秦淮茹在厂里可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啊！ 然后，下班时，许大茂为了弄清楚刘岚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就跟着刘岚走了，晚上8点多才回的家，中间省略2000字…… 回了四合院以后，跟蛾子说了声要去月球和新月国办事儿，就马不停蹄地传送走了——为啥？ 心虚呗。 但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娄晓娥照例拿起许大茂的衣服准备先放一起，明天白天再洗，但拿起来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儿了！ 有味道！ 晚上秦淮茹还是在这儿吃的饭，刚走不久！所以不可能是秦淮茹！ 大茂外头有人了！ 还不告诉我这个大妇！ 这是要翻天了啊！ ———————————————— 到了马达加新月国，李明美正好在沐浴…… 那还等什么？ 1档的许大茂正好解封不久，正是饿的时候，此处再省略2000字…… …… 看着身边昏睡过去的李明美，许大茂这次可是满意地抽了支烟，这才叫做生活啊！ 左拥右抱，三妻四妾，腰子还给力！ 但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系统，我不孕不育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她们会不会怀孕？！】 尼玛忽略这个问题了！ 没有用断子绝孙袋！ 【宿主，你现在的精子活性为100%，只要对方不在经期，那怀上的可能性则为100%，而且，容易怀多胎。】 许大茂炸了！ 尼玛，这是要完！ 第231章 多子多福?许大茂怕了! 许大茂坐在床边冷汗直流。 以前是生不出来，所以急…… 现在是一生就和下狗崽子似的，一来好几个，太多了，他也急。 仔细想了想，第三阶段改造药剂喝了以后，跟娄晓娥、刘岚、李明美有过……跟秦淮茹是没找到机会，而乡下的张寡妇是还没下乡放电影，算是躲过一劫…… 而蛾子、刘岚、李明美都不在经期，也就是怀上的几率为100%！更不说蛾子还是易孕体质！ 而系统所说的是多胎…… 妈耶！ 要了亲命了！ 许大茂拿烟的手都有点发抖了。 后世的徐大毛多少知道点这方面的信息—— 1、双胞胎基因是有遗传的，但暂时还未听说自己或者这3女长辈里有双胞胎； 2、女性排卵一般只是一次排卵期一个，个别情况下也有两个或者多个； 3、受精卵分裂期的时候，有几率会分裂成两个，然后再分别进行各自的有丝分裂等生长发育，这就是所谓的同卵双胞胎……但分成4个或者8个……那也说不准…… 4、最恐怖的是传说中的多囊卵巢综合症，要不就是不容易怀上，要不就是容易多胎…… 再加上自己100%的命中率。 一年以后，自己至少3个娃，也有可能是6个，12个？甚至…… 单胎，双胞胎，单绒双羊，双绒双羊，多胞胎，龙凤胎…… 各种字眼在许大茂的脑子里面闪现…… 许大茂回头看了看还在酣睡的李明美，冷汗冒得更多了。 【系统，你咋不早点提醒我？！】 【宿主，已优化至100%人类极限，难道不好吗？】 【我尼玛……失策了啊……】 【要赚奶粉钱了啊，刚好，音箱厂不干了，这几年又是困难时期，咱啥也不管，专心搞钱养娃算了。】 【首先第一个问题，我的女人们，体质得跟上！多胎可不是那么容易怀的！】 许大茂二话不说，从系统商城兑换强化药水3瓶，给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李明美给喝上了。 才喝了一瓶，李明美就哇哇乱叫，身上痛的不行，还在不断的流出黑色的污渍，这是在排除杂质？ 经过系统一扫描，许大茂这才知道了，李明美服用强化药水以后，体质为6！也就是她之前的体质为5，早就超过了普通人的均值4？ 手上还有2瓶，许大茂索性又兑换了2瓶，一股脑的交给了李明美：“一周喝一瓶，喝完你就能达到正常人类的体质上限10点！就是那种奥运冠军以下的水平。”（普通人就是奥运冠军，兵王以下，那些都是已经超过普通人极限了的） “什么是奥运冠军？”李明美一脸的懵逼。 许大茂一拍脑袋：“得，正好最近有时间，咱们全世界四处逛逛，出门见下世面去。” 【系统，到时候我的孩子是什么体质，不会是3档吧？】许大茂有点担心的问道，要在肚子里都一个个天下无敌，当妈的可就有危险了。 【体质跟随母体，成年后达到普通人的上限，改造药剂的效果无法遗传。】 许大茂想了一下，这样也好，达到普通人的上限没病没灾的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再加上后天训练和武术秘籍，也能成为一方人物。 要十几个孩子都是3档体质，许大茂真会怕，那是带着一群小超人要征服地球吗？ 会不会管不住啊？ 【修复2件防护服-2积分，兑换5瓶体质药水-15积分，剩余873积分。】 新月国晚上9-10点钟，许大茂又吃了顿海鲜烧烤大餐，他最近的食量越来越大了，但也能挨饿，只是肚子难受一些而已。 而且他发现一个特点，自己可以一次性进食1吨左右的食物，但用作1档的消耗，那估计可以支撑1个星期左右，但用作3档的剧烈消耗，也就半天的时间就饿的不行了。 吃完以后，所有新月国高层人员在一起开了个会（卡萨尔是外人，这个分的很清楚，有需要再跟他单独说明），研究或者说许大茂单方面通知了一下这一年的计划。 1、主要政策不变（详情见135章，挺多的），组建新月国政府，由许神仙，李明美，各家族老，各家嫡子共同组成，互相监督。但实际上许大茂又想做甩手掌柜了，他有一票否决权，所以让这些人先自己做，有问题他再调整，免得伤脑细胞； 2、继续抓紧边境安防工程建设，抓紧军队建设，军人职业化，一年之内得把民兵们训练成有一定战斗力的职业军人； 3、建立烈士陵园，为此次战斗中牺牲的同胞建一个大型烈士陵园，全国祭拜，相关抚恤政策抓紧研究与落实； 4、建立传送中心，传送门得弄起来，需要有人上去帮自己开始全力培育变异植物，这些玩意儿得派上用场了，而且第3阶段的建设也得开始着手准备了； 5、新月国也准备开始种地，先挖坑，到时候许大茂再搞些黑土来，大力发展农业，养殖业，捕捞业，果树等等种植也得跟上； 6、陈伯安组建外交部，开始全球四处浪（全球设置新传送坐标）。先得去法兰西访问，跟卡萨尔的家族见个面，保持友好关系。然后得去毛熊（不为其他，就为了w克兰那边的黑土）、华国（祖地不去不行，得想法儿把专利和“传奇”品牌转移到新月国，以许大茂现在的身份，很多事情不能做，他要是自己弄音箱卖，或者对外卖品牌，无疑都是跟音箱厂对着干）、北棒等几个社会zy国家建交。最后得去大漂亮一趟，试试申请加入联合国，大概率是不行的，但是先得有个态度，以后才方便搞事情； 7、大力加快新月国基建工作，加快华人华裔混血的移民迁入，鼓励生育，做好户籍管理基础生活保障与医疗等。通过卡萨尔在法兰西采购医疗设备，引进医疗资源包括雇佣医生来培训或者坐班都是重中之重。因为1年内李明美可能就得生了，她还好说，到时候在华国或者去香江都好办。但1年之后月球上的小区会有一批孩子出世，那个时候必须得有自己新月国的妇产科医生和专业设备； 8、年轻一辈儿的大族嫡子跟着李明美一起出去见世面，最后得在华国（祖地）读书去，最起码得待上个一年半载的，能学多少看他们自己的能耐。但必须知道华国祖地那边是怎么样一个状态，有比较有参考有学习榜样，得开阔下眼界； 9、其他的政府高层自己想，形成方案再递上来他和李明美再做最后的决定，如国歌、国旗、军旗、军服、宪法、需要新建的部门……建立一个国家方方面面的事情很多，但一切从简，随时想到随时补充。 59年，许大茂要带着新月国，开始浪起来！ 第232章 shopping，花积分如流水一般! 会议完了以后，许大茂给“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上新增了一个锚点，就在李明美专用的生活舱里，便于“新月号”在全世界各地乱跑的时候，许大茂随时可以定位。 防护服也给陈伯安配上了一套，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他现在可是新月国的外交官。 许大茂现在也习惯了传送以后，光效还没消失的时候就使用防护服，所以尴尬的情况少了很多。 新月国的传送基地也选好了一个位置，就是之前存放缴获军火的山谷，四周都有重兵把守。 许大茂兑换了一对传送门，是一个圆形的基座台子，半径5米。为了这个在山谷中专门建了一个房子，基座的中间用篷布隔开，暂时只有这些材料，男左女右，绑定的角色会自动分开，以免尴尬。 而在月球之上，则是专门清空了一座大棚用于放置传送门，通过改造也分成了左右两边，跟生活区大棚相邻。 除陈伯安以外，又加了一个人，还是那10人，给传送门绑定了，以后他们就可以每天一个来回上去帮忙种地培养植物，不过后期估计还得加人，不然小区建设许大茂一个人无法解决。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有了传送门，也相当于一个新锚点，不必在新月国本土再加锚点了。 月面防空电磁炮3台，形成夹角全面防御； 量子通讯卫星一个，这样可以保证许大茂随时随地与月面工作人员保持联系，还是许大茂开了3档，全力给扔出去的，不然卫星都无法离开月面的引力圈，最后经过自动微调，这才稳定在了地球轨道之上——不过这事儿在国际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凭空天上多了个人造卫星，还是从月球上发射出来的，一瞬间各国更加抓紧研发火箭与卫星，毛熊与大漂亮为这事儿还秘密洽谈过几次，有意合作太空卫星发射的事情。倒是真的有脑袋不灵光的提出打下这颗卫星来，但且不说没有能打的这么高的导弹，就说月球那边的科技他们都不清楚，万一惹恼了“月球人”怎么办？月面上多的那3台长长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看起来很像是炮台啊！ 初级天文望远镜一台，许大茂直接把它装在了月面基地，自己的那个小房子之上。通讯卫星太小，装不了这个，而且怕被陨石给打碎了。虽然望远镜只是初级的，但基本可以看到新月国的四周，万一有大规模军舰靠近什么的，也好给许大茂预警，权当一个远程监控摄像头吧。 最后是变异植物，许大茂直接给土豆还有玉米加满了点，因为这两个的适应性强生长周期短，他倒是想给稻子和麦子加点，奈何那两种本身就没有发生过变异，所以加不上去。 第2阶段植物实验室已经产生变异的植物和属性点有以下这些： 玉米——巨大化+1、锁水+2； 红薯（红薯藤）——巨大化+1、根系发达+1； 小盼草——耐盐+2； 蔷薇——制氧+1； 土豆——抗干旱+1、抗辐射+2、快速生长+1； 狼尾草——抗干旱+2； 土豆生长周期通常为60-100天，分早熟中熟晚熟品种。 玉米生长周期为70-120天。 而红薯生长周期有点长，春季种植生长周期160-200天，夏季种植110-120天。怕是来不及培育，他想在李明美陈伯安访问华国的时候带上太空植物，所以红薯是来不及了，可以明年再说。 最后得出月球土豆1号——抗干旱+3、巨大化+2、锁水+2、耐盐+2、快速生长+1；月球玉米1号——抗干旱+3、巨大化+2、锁水+2、耐盐+2、快速生长+1。 这样一来，这几年即使干旱，新月国即使靠近大海，这两种粮食作物也能顺利生长吧？ 在月面植物大棚里，许大茂弄出一半的大棚专门批量种植这两种，系统直接把所有的土豆和玉米直接变异改造了，属性点加一种1个积分，批量改造却只需要1积分。温度土壤酸碱度水分阳光辐射值氧气浓度等都按照最优化的设置弄好，就看什么时候成熟。那样第一代就能够赶得及送到华国，也能为这3年自然灾害出点力吧？ 【新增锚点-10积分、防护服-10积分、传送门-100积分、电磁炮-300积分、卫星-50积分、望远镜-50积分、变异土豆改造-6积分、变异玉米改造-6积分；】 【剩余341积分。】 许大茂戳了戳牙花子，这就是shopping后遗症吗？一下子就穷了。 不过月面基地的安全系数有了保障，后面省着点用就行。 明年要多带点人上去鼓励生育，这样就可以赚取积分了，每诞生一个健康的月球宝宝，奖励50积分，那还不可劲儿生！ 一切都打理好，许大茂便回了四合院。 然后，看着娄晓娥手里拿着的衣服，从里面还抽出了一根刘岚的长头发…… 许大茂顿时一慌：“蛾子……” “你听我解释～” ———————————————— 娄晓娥并不反对许大茂找人，但前提是得她知道，而且她必须是大妇！ 因为许大茂的领地可是整个月球啊，只生一两个娃怎么管得住？ 自己再怎么能生，也不可能生出一个足球队吧？总得有点血缘关系的后辈来协助帮忙管理才行啊。 要是许大茂还只是之前的那个普通放映员，按照娄晓娥的想法能生1个就不错了。 但以现在许大茂的身份，她巴不得许大茂能有至少100个后代，要不然真不够用。 李明美那边的新月国，娄晓娥是知道的，但有了月球她就完全不稀罕那边一点土地了。看起来风光，但建国的艰辛她也知道，所以并不去跟她争什么。 许大茂干脆也全部坦白了，现在的女人—— 大妇主母娄晓娥，然后按照顺序是张寡妇、李明美、秦淮茹、刘岚。 娄晓娥决定找时间跟她们见一面，顺便立立许家的规矩。 许大茂——李明美估计两个月左右要作为新月国的领导人出使访问华国。 娄晓娥——心慌慌，那毕竟是一国领导人啊！我压得住吗？但一想到自己是大妇主母，月球上许大茂还要给自己建广寒宫，这才定了定神，我是大妇我怕啥？我可是大茂明媒正娶来的合法夫妻！ 许大茂——我的生育能力已经恢复了，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你、刘岚、李明美，已经怀孕了…… 娄晓娥——嗯？幸福来的这么突然？！ 许大茂——有可能是多胎…… 娄晓娥——？那还不好吗？ 许大茂——我说的多胎可能是双胞胎，四胞胎又或八胞胎…… 娄晓娥白眼儿一翻，直接吓得晕倒过去。 许大茂没辙，又兑换了一支强化药水给娄晓娥服下，用完之后，娄晓娥的体质才堪堪到了4点…… 【剩余338积分。】 一想到娄晓娥，刘岚还得花掉很多强化药水，许大茂就嘴角抽抽—— 好穷啊…… ———————————————— 次日，许大茂照常上班，结果一来轧钢厂，就被常红军给找上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撤掉了音箱厂的福利？！” “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常红军吗？！” 第233章 常红军抓瞎，计划外物资没了 许大茂一脸的莫名其妙，老子这几天造人和在月球与马达加忙活去了，谁踏马管你福利的事情了？ “常红军，别踏马吵吵，为难你？” “老子没这个闲工夫。” 许大茂也没跟他客气什么，直接骂了回去。 什么臭鱼烂虾，还需要我用卡福利这种招数对付你？ 就凭你和你那什么大侄子，你们自个儿就能把自己给玩儿死！ 许大茂要是动手的话，反倒落下了话柄，没有必要。 他现在对于音箱厂那边的事情就是不闻不问，不过光齐还有秦淮茹，以及娄家那边，会把实时的情况转告给他。 “那我找后勤要这个月的福利，为什么后勤说没有了？”常红军不依不饶的叫嚣着，许大茂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最后两人直接去了李怀德那边，这才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常厂长，音箱厂是轧钢厂的下属厂，工资还有工人等级福利都与轧钢厂是平齐的，你说的那些加班福利，计件奖励，都是之前许大茂同志担任音箱厂副厂长的时候，上面特许的计划外补助。” “物资由许大茂同志自己去弄，上面单独拨款，许大茂同志还单独倒贴了一部分。” “现在他卸任了，所以这方面的计划外物资也只能由常厂长你自己去找了，拨款你可以去找上面，这方面应该没有问题。” “但计划外物资我们就无能为力了，许大茂同志现在既没有这个职责，也没有这个权利。” 李怀德把文件拿了出来给常红军看了，然后不紧不慢地说着。 确实也是这回事儿，福利是上面给钱厂长自己去找，许大茂现在都不在音箱厂，你还逮着人家给弄福利，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可……可之前的计划外物资福利，都是从李厂长您这儿走的啊，为什么现在就没有了？” “您那里不是有……” 常红军面露难色，谁不知道音箱厂的福利，在这个年头，在整个四九城那都是数得上号的，只要肯加班肯多干活，可以说家里就不缺鱼肉海带和水果。但他刚上任没几天，这些都没了，福利待遇跟轧钢厂齐平那就只有年终才有，而之前音箱厂可是每个月都有。 要是工人们知道这个情况，那不得造反啊！ 李怀德手一挥：“常厂长你可别乱说啊，我手里的物资那是要分给四九城各个大厂的，份额早就定了下来改不了的。” “而且我还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怎么说也得做到一视同仁吧，不能说都给你们音箱厂而轧钢厂没有。” “你有意见的话可以向上级部门申诉，反正钱款是上头单独拨款的，不走我们后勤的账，这事儿跟我们轧钢厂后勤也无关。” “我也爱莫能助。” 常红军脸绿了，他要钱有毛用？现在有钱也搞不到计划外物资啊！ 于是他十分别扭地看向许大茂。 “许科长……” 他不想求许大茂，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低头。 许大茂也是摇了摇头：“别找我，我一个宣传科放电影的，没事儿给你去弄那么多计划外物资，说出去这也名不正言不顺啊。” “所有的物资渠道早就已经交给李主任了，而李主任的配额这边也早就被各厂给瓜分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你这么有能耐，你要采购科的怎么看？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是常识。 “你们——好！我自己找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常红军最后无果而归，他也看出来了，李怀德与许大茂是绝对不会帮他的。 本来嘛，你都把人逼走了，还想让人给你弄物资？ 再说了，上面都同意给你专门拨款了，这要是弄不到，就是你个人的能力问题了。一说起来，为啥许大茂在位时能搞得定，你常红军就不行？ 这不就是能力问题了嘛！ 而许大茂和李怀德则是相视一笑，这还真不是他们俩做局，而是实实在在的公事公办，上面的大领导下来，他们都有的说。 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你还当什么厂长啊？趁早回家喝奶去吧。 “大茂，咱们不说那扫兴的家伙了，对了，物资方面，能不能加点？”李怀德跟许大茂笑着说道。 而许大茂则是摇了摇头：“我也想加啊，但娄家只有那几条破船，现在只有这个能力。”加是绝对不可能加的，现在的数量说出去大家还能认可，但你要是每天两万斤，那就不是几条渔船能够做到的了，会引起上面的怀疑和检查。 现在不多不少，正好合适。 1万斤鱼也就是5000千克，按照一瓶矿泉水550ml，空瓶子18g，一件（塑料塑封包装）12瓶来算——就算他14斤（6.8千克）左右吧，也就是714件矿泉水。再加上那些鱼干还有干货什么的，一卡车完全可以全部拖走。所以每天从津门那边发一辆车来回跑着送货，对于娄半城这种旗下有好几家酒楼的大zb家，完全不是事儿，不惹眼。 但你要是每天两车，三车…… 那就有点过分了。 “怎么了，现在物资这么紧张了？”许大茂也有点疑惑。 李怀德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可以说是非常紧张，而且周边几个省大旱，现在逃荒的都涌来了四九城。” “别说鱼肉鱼干这些了，就是主粮现在都缺，已经开始使用军备物资了，新鲜猪肉什么的更是没有。” “你是不知道，最值钱的不是你岳父那边提供的鱼肉，而是水果。” “现在四九城市面上就只有品相一般的苹果梨子，你岳父那边提供的水果，那可是已经炒出了天价！” “在鸽子市还有黑市，很多职工拿着水果鱼肉海带去换棒子面，一个苹果就可以换5斤棒子面儿。” “所以现在音箱厂的工位有多值钱你是不知道，大炼钢之前物资不缺，轧钢厂300-500一个工位，今年600-800一个工位，而音箱厂现在都炒到了1000-1300了！” 许大茂都吓了一跳，这么夸张？！ 李怀德嘿嘿一笑：“现在你明白常红军有多急了吧？又要加班，又要计件，这都没问题，音箱厂福利好，一人进厂全家饿不着。” “但之前答应好的福利没有兑现，音箱厂的那些工人们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那里面可是有不少的大院儿二代。” “也就当初你在的时候能够镇住他们，不管是武力还是福利方面，我可拿他们没辙儿，现在把我调任为音箱厂副厂长我也省心不少，至少出了事儿不找我。” “而你这一走，他常红军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许大茂也乐了，之前他没有管这方面的事情，但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常红军的催命符，那就接着看戏呗。 一边又想表现改进工艺，一边还想弄出新产品，还得解决员工福利的问题，又碰到三年自然灾害——他眼高手低的常红军能做出合格的产品才有鬼了呢！ 李怀德继续跟许大茂聊着：“大茂，上面出台了新规定，只要能弄来计划外物资，不问出处！按照物资局定价的两倍来结算都可以，上面这也是豁出去了！” “要不，咱们再多弄一些？” 第234章 请叫我许大艺术家! 许大茂笑了笑摇了摇头：“李哥，钱是赚不完的，而且，娄家真的拿不出来更多的物资了。” 话就说到这里为止，许大茂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还在想着以什么理由逐渐减少供应，比如说娄家的渔船长期负荷最终不堪重负，沉了一两艘？ 这个理由可以有。 至于上面所说的只要能弄来计划外物资，不问出处。 许大茂相信这本意是真的，但他不相信事后真的没人去清查这个事情。 一万斤合情合理，十万斤……沿海的捕捞公司也不过如此吧？ 现在都是公私合营，你十万斤怎么来的？你有多大规模的船队？ 稍微一查就得露馅。 许大茂现在的生活很滋润，他想为国家出一份力，但也得看看自己的能耐，最后如果被清算，那就是害了一家子人，反倒得不偿失。 剩下的时间就是安心过日子，发展月球和新月国，借新月国的手能帮国家一点是一点，免得惹眼。 ———————————————— 下午在宣传科摸鱼看报纸杂志，特别是自56年10月创刊的《华国电影》，这可是为数不多可以光明正大摆在台面上的电影杂志，正巧新一期来了，许大茂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而宣传科有个小阅览室，里面还有——《美术》、《电影艺术译丛》、《华国语文》、《音乐技术学习丛刊》、《华国轻工业》、《科学技术通讯》、《内科学报》、《文学评论》、《人民文学》、《人民日报》、《萌芽》、《儿童时代》、《大众电影》、《人民画报》等等。还有一本《俄语》学习资料，许大茂倒是记下来了，但是没有口语指导教学，他最多也只能说看得懂而已。 无它，直接全部扫描4k图片影像保存，需要用的时候系统直接从数据库里帮他调取，比自己查字典都快。 这里面的书，好玩的许大茂自己记下来，无趣的就直接翻页扫描，让系统帮着记。 有时候手痒，想画点东西，大学的时候素描速写漫画卡通设计样样都行，但这个时候在办公室画漫画（非小人书连环画讽刺时政漫画风格，这里单指动漫）？ 那是小日子和大漂亮的东西，你怎么学会的？你是不是有境外敌对势力的关系！那是找死！ 所以许大茂生生的给忍住了，主要是怕麻烦。 而上次音箱厂上任之前还有政审，当时就提到过他说过英语的问题。 许大茂当时很懵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过no，bbox几个单词，也是哭笑不得。就几个单词而已就把你们搞得神经兮兮的，要是知道爷们英语是过了校内三级，你们岂不直接会把我给毙了？ 许大茂找的理由是，他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给领导们放过“内参片”，领导们都看过的东西，我作为放映员了解一下听到了几句台词不过分吧？ 而且我许大茂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要不要现场试试？ 听说涉及到了领导和内参片，过来审查许大茂的同志们立刻沉默不语了。给领导们放过“内参片”的放映员，会点外国话很正常。 所以会英语的事情虽然被记录了下来，但有正常出处，也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画肖像画？速写素描？ 真知道你会画这些，到时候抓你去画墙面写大字报怎么办？累死你！ 拍电影？ 我倒是想玩玩，但这是轧钢厂啊，又没设备又没演员，而且拍电影那不是不务正业吗？ 写小说？ 别逗了，这个时候写小说后面刮大风的时候弄不死你！ 而至于写那些什么“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种类型的现代诗许大茂记得不多，到时候真发表了，但又没有了后续，被追问起来也是麻烦。 而且现在也没有几个稿费，更不可能有版税，至于提前把金老爷子的东西弄出来——许大茂表示自己记得不全，而且国内是不可能发表的，纯粹吃力不讨好。 至于写《活着》《亮剑》《我的团长我的团》《三体》……那都是找死的行为，而且许大茂也记不全。 所以写小说来消磨时间也pass掉。 写红歌？ 这个确实没毛病！ 因为就如同设计中讲究的“短平快”一样，容易回忆全，而且传唱度一旦起来，这就是妥妥的护身符啊！ 所以许大茂闲得无聊，就拿个本子慢慢回忆写上去，还经常写错。他时不时去阅览室翻点资料查查，以免曲子时间上撞车那就麻烦了。资料不足的情况下他还请假去图书馆查阅，这几天搞得神经兮兮的，终于回忆起来记全了几首红歌，不过他这个样子，更是坐实了“许大艺术家”的新外号。 你想想，本来蛮帅蛮有前途的音箱厂副厂长，突然“贬”为了宣传科副主任，从正科降到副科，那可不是被贬了吗？ 头发乱糟糟的，不修边幅，成天拿个本子写写画画，时不时还突然唱上两句，很吓人的说！ 这是被打击到了？ 而许大茂没有管别人说自己什么，现在放电影有徒弟刘光天管着，自己每天就是聊天打屁看书，偶尔去食堂调戏一下傻柱，提前进入了高薪干部养老生活，自在的很。就算是下乡放电影，对他来说就是公费出差散心，如果能去秦家屯的话那就更美了。 这种生活，给个厂长也不换啊！ ———————————————— 而在这个闲暇而又无聊的午后，突然有人找了过来。 “许大茂同志，你好，对不起，上次的音箱厂的事情……” 听到对面有个很好听的糯糯的声音响起来，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李怀德带着尤凤霞来找自己了。 这是来拿曲子了？ 不过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李怀德那么一解释，许大茂才明白了过来。 敢情尤凤霞认为自己降职，是因为为了写歌出去采风，所以视察的时候才不在的。 不过这也确实是唯一拿得出来的书面理由，毕竟那次请假名义上是出去采风找灵感写歌，但这个事情跟音箱厂的工作也确实无关。 所以尤凤霞内疚了，认为是自己害了许大茂。 许大茂挥了挥手：“没事没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不必自责。” 许大茂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咬着这一条为难小姑娘，那也太没品了，那只是上头找的借口而已，关键问题是许大茂不可控。 不过许大茂越是这么说，尤凤霞越是难受，从大有前途的音箱厂副厂长，被贬为了没有实权只能放电影的宣传科副科长，这都是她害的。 断人前途如杀人父母啊，尤凤霞越想越内疚，越内疚就越伤心，然后——就在那儿哭了起来。 许大茂整个人都懵逼了—— 姑奶奶啊，你在这宣传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着我哭。 你是嫌我活的太舒服了是吧？ 而此时，许大茂身后射来了一束冷冷的死亡目光。 原来是播音员刘岚在门口偷偷地看着许大茂—— 【哼！渣男！】 第235章 红歌——不好挑(抄)啊 好不容易把尤凤霞劝住了，许大茂这才带着尤凤霞去了宣传科专用的小会议室，也是之前他们用来表演练习的地方。 宣传科的几个大姐还在那里叽叽喳喳八卦着，毕竟那么漂亮一姑娘，在宣传科对着许大茂哭唧唧，这事儿能不惹人关注吗？ 许大茂索性带上了黄科长，李怀德，刘岚，还有妇联的曾主任，这下你们总不能有八卦了吧？ 来到会议室，许大茂把记事本拿给了尤凤霞，并说道：“都在这里了，自己选一首。” 尤凤霞还有刘岚，曾主任凑着脑袋一起看了起来，之间每一面都是写写画画，又删又改，看得出来许大茂是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的，尤凤霞不由的又是眼睛一红——【他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可我却害得他被降职……】 看着尤凤霞的这个样子，许大茂脸皮直抽抽——【大姐啊，我就是想通过你把这些歌儿弄出去，好赚个名声和护身符而已，你至于这么感动么？】 而刘岚则是看看小本子，再看看尤凤霞，又看看许大茂——【哼！就算你是艺术家，那也是渣男！】 李怀德和老黄却是很惊讶：“大茂，你还真的写出来了，还写了这么多？” 许大茂撇了撇嘴：“不然呢？采风也是工作啊，灵感来了就写呗。还真当我是去游山玩水啊？” 黄科长给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许大艺术家！牛哔！” 而那几位女同志正在默默念着歌曲的名字和歌词，因为许大茂不识谱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本子上只有歌名和歌词而已。 1、《红梅赞》——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 这实际上应该是64年歌剧《江姐》的主题曲，徐大毛小时候听家里老人唱过，这是一首歌谣体唱段，那种甩腔唱法，并融进一些江南滩簧音调让人一听就忘不了，所以反倒是最容易回忆起来的。 很多联欢晚会上都有表演过，而且连朱之文以及肖战都翻唱过，所以徐大毛记忆犹新——主要就是好听！ 啥都不说了，只能跟原作者说声抱歉了，为了交差和护身符，这个文抄公我不当也得当。 2、《当兵的人》——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这首歌太出名了，94年的歌曲，老头子还有爷爷辈儿的只要一喝酒就得唱，纯粹是被塞到脑子里的，稍微哼哼就全部记起来了，可以说后世但凡当过兵的人人都会，传唱度太高，足以让许大茂这个文抄公一曲成名的重量级金曲！一拿出来就是王炸！ 3、《北京的金山上》——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把我们农奴的心儿照亮，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天堂——哎，巴扎嘿…… 如果说《当兵的人》是王炸，那《北京的金山上》就是核弹了。 因为今年是59年，几月许大茂搞不清楚，马上xz那边的地方政府要搞事情，然后马上要去平叛，直到60年底改革基本完成，彻底摧毁了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百万农奴获得翻身解放。 这个时候“创作出”《北京的金山上》，那可不是太应景了嘛！ 本来这歌应该是61年出现，是谁创作的许大茂记不住，但这歌原曲调是用于宗教仪式中的古老祝酒歌《山南古酒歌》，这些都不是重点，歌词特别应景也不是最重要的重点。 重点是——64年全国文艺汇演的时候，这歌的第二位演唱者（业余歌手）雍西演唱大获成功且不说，还受到了2号领导人的称赞，并且还亲自对最后一句歌词作了修改，把“我们迈步走向社会主义幸福天堂”改为“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 这是多大的殊荣！ 所以，这首歌彻底火了！ 而雍西唱完了，第三个版本才是才旦卓玛，这首歌经过改编以后彻底火遍大江南边，不过这也是后话，关键问题在于，雍西不是别人，正是歌星韩红的母亲，韩红也对这首歌进行了翻唱。 为啥许大茂知道的这么清楚——综艺节目看的多呗！ 上着班边做设计边开b站听音乐类综艺，这是当代大学生必备技能之一啊！ 这首妥妥儿的核武器！拿出来就会差个天翻地覆的那种！ 4、《红星歌》——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 本应是74年电影《闪闪的红星》主题曲，最适合少儿合唱。许大茂记得这个说起来也丢人——他听过dj版的…… dj版另一首名曲他更熟悉，就是那个“让我们荡-荡-荡-荡起双桨”。不过原曲55年就有了，是影片《祖国的花朵》主题曲，幸亏许大茂去查了资料，不然就闹大笑话了。 5、《歌声与微笑》——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 原曲86年才创作出来。 小学时，徐大毛还被抓上台合唱表演过这首歌，永生难忘的经历啊…… 一男孩子脸上画的跟猴屁股一样，还涂了口红，眉心上还被点了个红点点，硬生生被化妆成女孩的样子，因为班上女孩不够…… 徐大毛还被爸妈拍了特写照片贴在了家里的照片墙上，因为旁边是他为数不多的荣誉证书…… 徐大毛的一生之耻，这歌儿想忘掉都难…… 6、《我爱北京天安门》——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 本应70年出现的歌曲，许大茂小时候上课学过，朗朗上口，aba三段式结构很容易记住，不过也只适合小孩子唱。 感谢小学音乐老师，教会了他不少好东西！ 后面还有《小白杨》（歌词没记全，尽写那来来来来来去了，而且不适合女生唱）、《我的中国心》（背景不应景被许大茂给划掉了）、《歌名想不出来1》（五星红旗，你是我的骄傲，五星红旗，我为你自豪——孙楠的版本，太流行摇滚不合适，也划掉了）…… 反正许大茂乱七八糟写了一大堆，能想到的，记得全的红歌他也就会这么几首，所以干脆写了出来。 但因为没有谱子，而且里面有些是偏向于儿歌的那种，所以众人都有点疑惑。 【这歌词写的……有的歌词好简单啊？】 尤凤霞则是皱着眉头还在思索歌词的内涵，她毕竟是专业的，不会那么轻易的做出判断。 许大茂也看出了众人的疑惑，直接跟黄科长与刘岚说了一声：“黄科长，来个舒缓点的节奏，刘岚，来个轻一点的背景合音。” 然后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清唱了起来。 偏向儿童演唱的那几首许大茂不好意思表演，但《红梅赞》与《北京的金山上》，一经许大茂演唱，大家惊为天人！ 许大艺术家——实至名归！ 第236章 不读大学影响我单手骑28大杠下乡放电影不? 尤凤霞惊呆了，所有人也惊呆了！ 特别是《红梅赞》的甩腔唱法，以及江南滩簧音调，他们从没听过这种融合式（在那个年代）的唱腔。 《北京的金山上》也是如此，前半截许大茂故意模仿那种普通话不怎么好，有藏民口音的那种质朴的感觉，没有故意用什么重低音和演唱技巧，刚一开口大家总感觉很“土”……而后半截突然转成藏语歌唱——那种双语效果一下子就把档次和层次给升上来了！ 按照许大茂的看法，这两首在这个年代就是民俗+民族+流行，从立意、主题、背景、技巧、形式等各个方面直接吊打一片！ 尤凤霞不管挑哪一首，参加什么比赛，那都是先天立于不败之地，自己作为作词作曲，跟着混个奖项，没毛病吧？ 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事儿可做，多混点奖状奖项什么的，相当于给自己身上叠buff，既好玩，又有益，何乐而不为呢？ 尤凤霞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突然问了一句。 “你这么有天赋，为什么不去读大学呢？” “我听说你记忆力也特别好，过目不忘，对你来说考大学应该不难吧？” “我毕业于中戏，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我的老师。” “如果你想在音乐方面有更大的发展，我推荐你去读中音，你不去读大学，真的可惜了。” 许大茂顿时感到很无语，就算要去读书，我也得冲着北电和央美，又或者中央工艺去啊。 北电那是因为自己是放映员，勉强沾的上边。 央美和中央工艺那是因为自己是三本数字媒体艺术专业毕业的，这俩家要是能进那等于是圆梦了。 我去中戏或者中音搞啥子哦？ 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回绝尤凤霞，毕竟人家是为了自己好，而且她老爹是军区大佬，加上自己的能耐，她那边找人帮忙推荐一下，可能真的能成。 但—— “不读大学，影响我单手骑28大杠下乡放电影不？” “啊？” “我说，不读大学的话，影响我单手骑28大杠下乡放电影不？” 这是什么问题，大家顿时都宕机了！ “应该……不影响吧……”尤凤霞尴尬地说道。 许大茂摇了摇头笑着调侃道：“你看，既不影响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而且我现在也已经是干部了，读个大学出来也不过如此，还得被老师们管上几年——” “那我还读大学干啥呢？” “我提前拿着干部工资，自由自在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没事还能写写歌，它不香吗？” 本来李怀德还想劝劝许大茂的，但听许大茂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啊。 你大学生毕业来了也只是行政23级（5级办事员）工资49.5，转正也才行政22级（4级办事员）工资56。 而许大茂现在已经是干部了，行政17级（副科级）工资99。 既然这样还去读大学干什么？ 看看许大茂现在的工作和生活状态，悠闲自在的很，再看看自己每天费心费力的各种调配物资，李怀德顿时觉得羡慕嫉妒恨！ 这许大茂就是在凡尔赛！就是他以前说过的凡尔赛！ 李怀德在暗暗想着，一定得给许大茂找点事儿做，得为难为难他！ 不能让他这么舒服！ 不过他还没什么计划，今天也不是说这些事儿的时候。 许大茂对着尤凤霞说道：“好了，不说我的事儿了，你尽管挑，另外我能问问，你要歌儿干嘛？是有什么比赛或者表演吗？” 然后，接下来尤凤霞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许大茂更是腿一软，差点滑溜到椅子底下去了。 “5月，全军第二届文艺汇演，9月下旬有各种文艺献礼演出，而10月大会堂，庆祝国庆10周年音乐舞蹈京剧晚会。” “各单位都在报节目，如果选中了的话，就可以去大会堂表演了，你们轧钢厂不知道吗？”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人民大会堂正在三班倒建设之中，今年59年是建国10周年，国庆是大会堂第一次投入使用，去年许大茂在宣传科的报纸资料上上看到过相关文件。 58年9月上面有一次文艺创作座谈会，着重讨论了当年的文艺工作和迎接国庆10周年的文艺创作任务。 当时的报纸上还有墙面上的一些口号和标语，现在许大茂看到都似笑非啼。如—— 要求文艺创作要“行行放卫星，处处放卫星，层层放卫星”。 “两年超过鲁迅”，“一晚写60个剧本”，“每个县都要出一个郭沫若”等等。 当年还有些新创作的民歌歌词特别有趣—— 我和牛郎早商议，我进纱厂当女工，他去学开拖拉机。 龙王一见愁上愁，告老还乡去退休，调动一切积极性，还是把他社里留。 …… 反正这就是时代特色，许大茂觉得挺好玩的，但好玩归好玩，今年国庆十周年献礼就要验收了！ 尤凤霞想去那里唱歌表演啊！ 这妞儿野心真踏马够大啊！ 许大茂真心有点脚软，你要是在部里拿个什么奖，或者参加一下什么大型比赛都好说，咱这歌曲质量，有这个保证！ 但那个场合，能hold住不？ 许大茂不淡定了，他觉得这不是他能掺和的事儿。于是让尤凤霞自己选歌，他得出去透透气。 脑子乱的很！ 第237章 我许大茂社恐!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就这么晃悠到了大会堂附近，看着那些忙碌的工人，什么也不说，就站在那儿默默地看着。 他足足站了一下午，引得旁边站岗的卫兵都过来查他的证件了。 当然，许大茂根正苗红，没有任何问题。 许大茂抽着烟在那儿思考着，自己要是靠着抄歌拿几个省部级奖项，哪怕是文化部教育部中宣部的，那厚着脸皮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为了自己和家人们的安全，要什么脸是吧。 但是靠着抄歌抄到那两位面前，还堂而皇之的获得由他们颁发的荣誉…… 这是一种亵渎。 这事儿不能干，不然晚上睡不安稳，心里有愧。 尤凤霞本想着是许大茂跟自己一起去表演上报节目，许大茂直接拒绝了。 如果说自己去了战场上为国建功立业保卫边疆，又或者靠着系统给国家发展添砖加瓦，因此而获得那两位的嘉奖，这都说得过去。 可靠着抄袭得到他们的认同，许大茂再怎么不要脸，这种事情也干不出来。 十几分钟都没花，靠着记忆里的东西，又没出啥力，总感觉德不配位。 表演自己不能去参加，但其他人去表演没有问题，自己真心没有那个资格。 作词作曲也只能改成——整理改编填词人。 说自己是创作者，没那个脸。 采风的时候，听到老乡唱歌，作为一个记性很好的艺术工作者，记下来再稍微改动一下，没毛病吧？ 非常合理！ 而且许大茂很怕在那样的场合下，如果被看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了。 且不说那两位，还有那些铁血将军，以及各种安保工作人员，许大茂就不信里面没有高人。 至于自己不去，而只给尤凤霞写歌的理由也很简单——我许大茂“社恐”！ 你尤凤霞拿奖，以后这歌我算半个创作者，跟着面儿上有光，有奖状就更好。 你尤凤霞没能拿奖，我也不损失什么。 想通了的许大茂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回了四合院。 真是自找麻烦，唱什么歌儿啊？ 唉…… 四合院里，阎埠贵照例在门口守门占便宜，今天还破天荒的腆着脸跟许大茂打招呼。 “大茂啊，今儿个回来的够早啊，还是轧钢厂工作舒服啊，又不用加班，工资还高……”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接躲开阎埠贵伸过来想帮忙抬车子的手，自己拎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话都懒得跟他说一句，到现在为止阎解成都没有道过歉，两家关系怎么样院里人都知道。 跟你们阎家和解？ 可去你的吧！ 老子能忍傻柱，那是因为是他把我给踢过来的，没他还真不行。 而且傻柱自从自己出院以后，他就没有占到过什么便宜。该赔偿的也赔偿了，腿还被自己打断了，最重要的是这傻子知道痛，不会再找事儿。 但你们家阎解成？ 惦记我媳妇，我婚宴上说我不孕不育，还污蔑我跟女性朋友之间的关系—— 我没把阎解成给打死已经算是心软圣母了！ 和解的机会给过你家阎解成，但他太怂，没把握住啊。 院里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也是刚进院子不久，看到阎埠贵这个样子，也摇了摇头。 就连他们都知道，你就算要和解也得有个态度，求人办事儿总不能一张嘴说上两句就完了吧？ 这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抠啊。 他们俩也没管阎家的事情，刘家3职工+干部（以工代干）家庭，不管是工资还是福利那都好得很。虽然是困难时期，但现在还是刚开始，而且院里的大妈们早就听到了风声，一个个也不傻，手上的票据早就换成了粮食，暂时吃喝还是没有问题的。 易中海虽然降级了，但人生大事得偿所愿，还有3重养老保障，自己存款也足够，所以也不担心吃喝的问题。 唯独贾东旭有点让他糟心，贾张氏和贾东旭动不动就跑他这儿来哭穷，但毕竟是徒弟而且是干儿子，又不能不管。 不过有傻柱偶尔带点剩菜回来，生活还能过得去，还没到吃不起饭的地步，轧钢厂的福利待遇在四九城还是数得上号的。 所以他们不会为了阎家的事情去得罪许大茂，何必呢？又没有好处。 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各种算计和冲突，都是建立在“求不得”之上，一旦所求达成了，那个个都是好人。 刘海中的“求不得”是当干部，但现在他是干部他爹，比自己当什么小组长更胜一筹，所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反倒会为了维护自己好大儿的干部形象，处处听光齐的。可以说只要光齐在，后院就乱不了。 易中海的“求不得”是养老，不过现在也解决了，所以低调了很多。 但阎埠贵的“求不得”是占便宜，但这个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再加上这个特殊时期，只能说，且熬着吧。 刚回后院儿，许大茂就拍了一下脑袋，忘了一件事儿了，刘岚忘了跟她说可能会怀孕的事情，这要怎么搞？她还在上班呢。 到时候她一寡妇大个肚子，这就说不清楚了。 问题怎么解决再想办法，最近还得送点物资过去，可不能让自己娃缺了营养。 张寡妇那边，最近也得去看看了，离上次送粮食也有好长时间了。 回到家里，一家子女人正在其乐融融的做饭，小当也是长得越来越圆润了。正好许大茂回来了，秦淮茹拉着他到一旁说道：“大茂，晓娥跟我说，她可能怀孕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然后秦淮茹想了想便跟许大茂商量起来：“那你想过谁来照顾她吗？她要是怀孕了，还天天带着小当就不合适了，另外雨水马上就要开学了，即使现在有自行车可以天天来回，但白天也不可能有时间帮着带小当……” 许大茂也皱起了眉头，这可怎么办？ “你有什么主意不？”许大茂直接问起秦淮茹来。 “要么娄家来人照顾晓娥，要么晓娥回娄家养胎。” “要么，我回秦家屯找人来帮忙。” 许大茂抓了抓脑袋，头大！ “我再想想吧。” 刘岚那边还好说，不过那个破屋子也得换地方了，不利于孕妇养胎，她那边还有个婆婆可以帮忙照顾。 但自己这边还真是抓瞎啊。 秦淮茹看着愁眉苦脸的许大茂突然问了一句：“你不是不能生吗？” “已经治好了。” “真的？” “不信你试试，而且是百发百中！” “试试就试试！” “哟嚯，秦淮茹你这是在挑衅我啊！” “我敢跟你生，但你敢让我生下来吗？” 第238章 巴黎丽兹酒店 当然，最后还是没有试成，吃完饭秦淮茹又幽怨的回厂里宿舍去了，小当还是留在许家给养着。 音箱厂宿舍现在有部分职工已经住进去了，而且房子不怎么隔音，还有3组暗哨，许大茂可不敢过去以身试法。 刘光齐最近也在收拾那边的宿舍，李怀德给他批了2间房子，加起来也就40平，先用作结婚过渡。 刘光齐现在可是音箱厂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常红军也不敢动他，而他是跟李怀德许大茂一边儿的。 李怀德之前就拍着胸口表示，房子你刘光齐不必担心，你要急的话，3月厂子合并以后我给你弄个四合院里的房子；不急的话等着半年以后转干部岗，到时候再给你弄筒子楼，就看你自己怎么选。 回来跟刘胖胖还有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一商量，决定先等等，住干部筒子楼，更有利于以后的发展！ 而这边给小当的小院子还没有收拾出来，所以许大茂和秦淮茹也没法去那边“试试”。 并且每天这样来回喂养小当也不是回事儿，所以房子问题必须尽快解决，明儿个许大茂就准备去找李怀德。 不是说厂子合并了就有房子可以腾出来了嘛，李哥你可得给力点啊。 家里，娄晓娥现在摸着肚子傻fufu的，她到现在都还在不敢置信当中，许大茂看着她的样子想笑。 “没那么快的，现在也就芝麻粒儿那么大，你不可能感觉得到的。” “不！我就是感觉得到！我感觉有个小东西从我肚子左边正在往中间走！” 许大茂一脸的无语，这才几天，于是只能哄着她说道：“先等一段日子，起码过个两周，我们再去医院查查，确认了就回两边报喜去。” ———————————————— 晚上，许大茂先去了月球，上面土豆玉米已经种了下去，估计即使有加速生长的属性，也得1-2个月的时间才能成熟吧？ 月面植物实验室，许大茂把它定位为变异植物生产基地，一半种出一代变异植物，一半大棚用来继续做各种实验，以便于得到更多的变异属性点。 等这些成熟了，就作为一代种子再移植到新月国，或者送去华国，月面上是不需要亲代原种，因为有足够的变异属性点，来了直接安排种下便可。 跟10名老农交代了一下，因为月面上没有蜜蜂蚯蚓，所以松土授粉等等工作还得靠人工来执行。许大茂也给月面上补充了一些物资，便传送去李明美那边了。 他们10人都是有在传送门登记注册的，每天可以来回往返1次，自然不必担心他们的生存安全问题。 陨石什么的也不必怕了，月面上可是有3门电磁炮的，只是时不时会偶尔出现月震，不过实验大棚足够稳固，所以也不担心。 ———————————————— 李明美这里，已经乘坐“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与陈伯安、卡萨尔来到了法兰西的首都巴黎，正在卡萨尔家族做客呢。他们家族在巴黎也有房产，也幸好首都巴黎直接就有港口，不然如果是内陆城市的话，还得转车才能去。 因为“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的生活舱，也就是李明美专用的舱室里，已经绑定了锚点，所以许大茂直接传送到了船上，此时“新月号”正在巴黎港口里停泊着。 船上的护卫们对于总是神出鬼没的许神仙已经见怪不怪，便马上派人上岸，去电话通知卡萨尔来接人了。而许大茂也能感觉得到李明美的存在，准确来说是能感觉得到锚点，就在不远的地方。 通关方面，卡萨尔作为法兰西的外交官，很容易就给办理了。而且卡萨尔以很高的规格款待了许大茂，因为李明美等人来的时候是出使访问，那必须以官方的礼节来款待。 但许大茂是他卡萨尔的师傅，正儿八经拜了师的那种，其地位跟他的父亲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便用私人的最高礼节来款待。 现在这个时间点，华国1点左右、马达加晚上8点左右，而巴黎则是才晚上7点。卡萨尔安排宴请许大茂吃了一顿正宗的法式大餐。进餐厅的时候，许大茂还受到了服务生的轻蔑，那意思是许大茂不懂礼仪？ 因为穿着上，许大茂外衣是李明美留在船舱里的那几套，很是随意，对比起现在法兰西的服装风格来说，再怎么整洁，也是有点落伍的。 但在许大茂把铁艺门把手捏成球了以后，这些服务生就不敢说话了。 许大茂一到，李明美陈伯安还有随行人员马上出来迎接，然后落座先吃饭，陈伯安倒是会用刀叉，李明美与随行人员则只会用筷子。 许大茂倒是能用刀叉，但是不习惯，切肉的时候总会与盘子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所以许大茂直接就换成筷子了，去踏马的礼仪，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踏马这个连公共厕所都无法普及，飘扬着屎尿味儿的垃圾城市还有脸说仪礼？ 不过这个酒店里面，还真是奢华无比，即便是来自于后世的徐大毛，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只能说——牛哔！ 然后许大茂毫不客气的大吃大喝，怎么说呢，味道还是不错的，但是每盘分量都很小，做的倒是很精致，但吃起来不够爽利。 而且这里用餐是一道道的上，吃完前一道菜才会上下一道菜，别说许大茂了，就连李明美和陈伯安都不适应。在许大茂的强烈要求下，卡萨尔只好让后厨全部上菜，而且是5倍的份量。 鹅肝、松露、鱼子酱、勃艮第蜗牛、马卡龙蛋糕、油封鹅、法式咸派、酸菜腌肉香肠锅、法式洋葱汤、勃艮第牛肉、牛排配薯条……只要是菜单上看起来顺眼的，许大茂尽管点。 卡萨尔是知道许大茂的饭量的，他也没管那些礼仪，师父第一次来自己的国家，要是没有吃饱那才是丢人丢大发了。 而且许大茂之后才知道，这个酒店的安排上，卡萨尔也是用心了的。 因为许大茂之前在新月国放过电影，对卡萨尔说过自己是一个放映员。所以卡萨尔特地选了这家丽兹酒店——ritz，从外面看上去简简单单，是一座在欧洲随处可见的巴洛克宫廷式建筑，但这里卓别林曾经入住过。 说其他的许大茂可能不知道，但他是放映员，那么说卓别林他就一定知道！ 1952年，卓别林第一次入住巴黎丽兹酒店，正是在宣传他的电影《舞台生涯limelight》时期，这部电影是他演出的最后一部大漂亮电影。 这里还有一个小酒吧，是海明威当年的\"根据地\"。 1957年，奥黛丽·赫本在这里取景拍摄了《黄昏之恋 love in the afternoon》、《甜姐儿 funny face》，不过这个卡萨尔没有跟许大茂介绍，因为他怕许大茂真的不知道，反倒尴尬。 许大茂还真不知道，他只看过《罗马假日》的片段，都没看完过。 但卓别林的电影，《电影概论》《艺术概论》等课程上，那是必学的东西啊，怎么能不知道！ 于是兴冲冲的跑到酒店里挂卓别林剧照的墙面下，二话不说先来个合影打卡留念！ 向大师致敬！ 第239章 埃菲尔铁塔绑定锚点 相机？ 卡萨尔都没有反应过来，师父来的时候穿的简简单单，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从哪儿突然就掏出一部相机出来了？ 这是东方的巫术！ 现在这个年代，没有系统穿越空间的概念，一切弄不懂的，就归结为魔法与巫术。 许大茂明白了卡萨尔的细心安排，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卡萨尔挑的这个酒店他许大茂很满意！ 而且能够安排到这种酒店，看来卡萨尔的身份地位确实不低。 许大茂递给了他一瓶强化药水：“有心了，这是师父送给你的，比那秘药·生命之水还要珍贵，可以提高人的体质，你喝了就明白。” 【剩余335积分】 本来李明美还想与许大茂在这儿共度良宵，但现在已经10点左右了，华国那边快凌晨4点，许大茂还有事儿要办，所以今天无法陪她。 豪华宫廷大床房，好想……但正事儿要紧！ 许大茂让卡萨尔安排，去了一趟埃菲尔铁塔，在上面隐秘的地方绑定了一个新增锚点，这样以后想来巴黎，那就非常方便了。 卡萨尔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夜探埃菲尔铁塔，不过也没有多问。 法兰西锚点，搞定。 下一站，毛熊！ 地标性建筑绑定新增锚点，这也是许大茂三思之后决定的，他怕绑定其它东西会被拆掉，又或者周围人多的地方也不行。但埃菲尔铁塔总不会被拆掉吧？ 实际上许大茂是有想过去卢浮宫浪一把的，比如说在卢浮宫设立一个锚点，然后每天去搬点东西。 自己的空间不大，边长只有12m，总体积1728m3，不可能一次搬完。 如果有锚点在此，每天搬运也无所谓，他们这里的安保也好防盗也好，即使把军队调来了也奈何不了许大茂。 文物回归这只要是国人有能力都会做的事情。 但……这些文物抢回来了放哪儿？ 怎么保管保养？许大茂也不会啊。 而且再碰到刮大风的那几年，要是又给弄坏了怎么办？ 又或出现在国内，被国际社会发现了，给国家带来了麻烦怎么办？ 总不能只管自己嗨而不想着善后吧？ 这些宝贝就算是弄坏一个我都是罪人啊。 至于放到新月国……没有博物馆和专业人员啊，而且还是在海边…… 放月球上？万一辐射量超标呢？ 所以，许大茂暂时没辙，就当是这些国家帮忙存放吧，等华国强大起来的时候，自己再去搬运。 再次回了丽兹酒店，拿好送到房间里打包好的法式大餐丢进了空间里，这些是带回去给娄晓娥吃的。 自己陪着李明美全世界四处浪，但又不能带娄晓娥出来旅游，不带点补偿的话，怕她翘气。 她可是大妇，大妇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跟李明美腻歪了一会儿，叮嘱她处理好明天跟法兰西政府这边正式照会的事情，与他国建交的事情完全交给了她与陈伯安，卡萨尔也会从旁辅助，这个自己只把握大方向，不出面。 原则很简单，平等独立，相互承认，确定双方的大使与领事馆。 如果对方为难自己那就不谈，直接走人，咱又不求你干啥。谈不拢就不谈，大不了掀桌子，因为许大茂现在有跟全世界莽的资格。 自己则是每3天出现一次，毕竟每天把娄晓娥一个人丢在四合院也不是回事。 然后又腻歪了一会儿，便回了华国四合院。 ———————————————— 次日，上午许大茂又溜到李怀德那里去喝茶抽烟打屁了，他现在等于是厂里的该溜子。干部岗，工资高，其他事儿有徒弟代劳，毕竟为厂子里拿过奖，厂子合并以轧钢厂为主有他的一份功劳，计划外物资也是他搞来的，隔壁音箱厂那更是欠了许大茂大人情，而且超级热爱工作，随时都能下乡放电影的那种。 所以一般没人对许大茂有怨言，除了同样也在摸鱼的贾东旭以外。 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许大茂就像到了自己家一般，很自觉地拿茶叶，但看着茶叶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都特么是茉莉高碎，都碎的不成样子了。 “李哥，你好歹是后勤主任啊，马上就要当副厂长的人了，就不能弄点完整的茶叶子吗？” “这玩意儿喝起来会粘到牙上啊。” 这个时候有那种带滤网的茶叶杯子吗？许大茂还没见到过。 可以搞，这个有市场。 但赚的钱不多，许大茂没兴趣。 许大茂有点不爽，这是还没到大漂亮啊，可乐还没有搞到手，要不然铁定给李怀德弄点好东西涨涨见识。 昨儿个就餐的时候还特地问了问卡萨尔，这才知道—— 二战结束后，可口可乐希望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决定利用冰箱在法国家庭普及的机会来宣传自己的品牌。然而，结果却并不理想，可口可乐在当时的法国并不受欢迎，甚至在今天也没有像其他西欧国家喜欢喝可口可乐。 并且酒吧的男人们，用高脚杯品尝可口可乐，他们更愿意把可乐当成“酒”来喝，更多是在喝完第一口就倒掉，因为喝不习惯接受不了可乐带来的感觉。尤其是上了年纪的法国男子，更加不喜欢可口可乐的味道。 而且丽兹酒店的档次摆在那里，宴请他国大使以及自己的师父，怎么能出现这种廉价的东西呢？ 当时就把许大茂给搞郁闷了，又不好再提，毕竟人家都是用最上好的美食与红酒招待着，你这个时候说要喝可乐？ 丢人啊！ 今晚自己就去零元购！ 等等，戴高乐时期的法兰西与华国关系怎么样啊？ 我会不会误伤友军？ 法兰西啥时候跟华国建交的？ 许大茂在那儿绞尽脑汁回忆以前高中学习的内容，那个时候怎么没系统呢？不然所有的事情自己都能记住了。 等等，好想记起来了！ 1964年，戴高乐将军领导下的法兰西做出了堪称“外交核爆”的决定——同华国建交！ 法兰西成为第一个与华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的西方大国。 当年背书就那些“第一”还有点印象！ 法兰西《世界报》当时发表社论说：“两个具有独立性的国家走到了一起”。 此后，戴高乐家族一直积极推动法中两国的合作与交流。 比大漂亮、意呆利、枫叶国早了很多年！ 所以…… 我每个店儿拿少点儿吧，别把人家给搬空了。 给戴哥一个面子！ 而李怀德这时却在没好气的说道：“好茶叶都收上去用做出口了，上面还在想法儿还债呢，我都多久没有喝过整片儿的茶叶了。” “现在这高碎都限量供应，有的喝你就美去吧。” “说吧，今天有啥事儿？” 许大茂这时才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可乐不好找，茶和咖啡总有吧？ 晚上去弄点过来。 “咱们厂啥时候合并啊？搞房子啊！” 第240章 房子问题 李怀德眉头一皱：“你许大茂缺房子？” “也缺也不缺。” “但谁嫌房子多啊。我之前岳父给的，借给街道办安置烈属了，这事儿你知道撒。” “不是捐吗？”李怀德疑惑地问道，怎么跟他听到的不一样啊？ “是借！是借！只是免房租到2000年而已！” “那不就是捐吗？” “好吧，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房子不够住了。” “你家不是一整套西厢房吗，还是私房，怎么就不够住了？” 说到房子的问题，这里还是解释一下—— 其实许、贾、阎、刘四家都是3间厢房，这个时候都是按照房子里的梁柱来计算间数的（8柱，看起来是3间，按面积来说，登记的其实是两间，因为一间厢房的面积是13平、一间正房18平，一间耳房9平——暂定）。 只不过傻柱是正房，所以显得特别大。 他那儿一间抵得上厢房的1.5间，3间正房那就等于4.5间厢房了，光线位置高度都好，别人当然眼红他家的房子了。 而雨水是1间、易中海是2间，易中海与何雨水加起来才是一套厢房。 何雨水迟早是要嫁人的，所以对房子没有太大的要求，有个自己的窝就行。 易中海以前是没孩子，所以对房子也不太在意，但现在有了易小天，他也在琢磨着要不要给孩子置办点产业。 但56年出台的“经租房”政策，正式开始了解决“房荒”的尝试，自那以后想买私房几乎不可能。 就连娄半城这样的人物，想给自己女婿弄房子，都得以大换小才能办得下来。而且要不是他捐出过轧钢厂，你以为他名下的房产店面能保得下来？ 至于那些同人小说里所说的买四合院屯房子…… 出租房屋够**间或者总面积达***平米以上者，一律纳入“**改造”之列。 真以为自己有钱就能买到四合院了？又或者有房契就万事大吉了？ 想的太简单了，没人住着的房子，一律得那啥的。 58年前后有多的房子不想交出去出租？ 那就是在质疑道路。 大风期间房租还被视为不劳而获的收入，旧社会的房地契被称作“变天账”，那是属于小将们的打击对象，于是很多房主战战兢兢的把房地契交到各地的g委会，以求自保。 许大茂背靠李怀德，这事儿可以干，但有点缺德，只能说到时候再捡漏。现在这个年头，大家饭都吃不起，你还大张旗鼓买一堆房子，还装修…… 不等大风刮起来就得有人来收拾你。 而至于58、64、84、85年出的相关zc，不说也罢，那是几代人心中的痛。 房子多，在这个年代不是好事，所以许大茂才把那套3进的院子给\"捐\"了出去，还指定是烈属，还得有街道办盖章的文件做保，不然的话能不能收回来还真不好说。 所以易中海有钱，但不一定买得到房子，得有关系，有路子，有权才行。 当然，这些问题放在李怀德这样的干部身上，那就不是问题了。 “蛾子怀上了，有孩子了这不就不够住呗。”许大茂乐呵呵地说道。 “你不是不孕不育吗？” “治好了……” “哎呦！这是大喜事儿啊！你等等，哥哥我这有奶粉票！我找找！”说完李怀德赶忙在抽屉里翻腾起来，不一会就弄了一大堆各种副食票，肉票什么的，数也没有数，直接塞给了许大茂。 “不够跟哥哥说，兹要是哥哥有的，你尽管提！” 许大茂也被感动了一把——开年1月的时候，猪肉货源紧张，又改为“按人凭票”供应，每月发肉票3张（分为上、中、下旬各一张），每票供应鲜肉1-3两，买的肉不足两毛钱的可以不登证。 基本上也就月人均3-9两的样子，但实际上3两都无法保证。 但李怀德塞给自己的，粗略那么一看，就有五六斤肉票的样子，还有好几张半斤奶票，代乳粉票！这李怀德是不是好人他许大茂无所谓，但对自己那是真心够哥们！ 他们俩人谈钱谈什么小黄鱼，光是每天的那些计划外物资，两人就都有的赚，还是大赚特赚！ “厂里3月中就开始重组，那个时候我可以调剂出一批房子来。不过你们四合院倒是能够先弄出几间，有几个工人要调到其他厂里去，大不了我给先办了调动手续呗。” “你要是不急，那也和刘光齐一样等一段时间，等筒子楼里面清出来，住楼房多舒服。” “甭了，我就喜欢四合院，楼房我还住不惯。” “行，我看看啊……”李怀德也不啰嗦，直接找出资料来看着，所有员工房子的情况他这里都有。 “你房子北边，也是你家跟聋老太夹角的地方，有两间后罩房。不过很小，跟耳房差不多大，这是最近就能转走腾出来的。” “傻柱旁边的耳房，就是跟刘海中夹角的那两间小耳房也能腾的出来。” “嘶——其它的，还真的没有合适的。”李怀德有点头疼，现在四处都缺房子，不是他压着不给，而是房源真的很紧张。 “按照你副科长的级别，如果选四合院的话，厂里是可以给你分配一套50平左右的房子，大小也就你现在住的西厢房那么大，但你们院子里还真没有整套的。” “要不就是60－70平的筒子楼，说实话我还是建议住楼房，又有厕所不比你四合院方便多了。” 许大茂也在心里计算着，秦淮茹可以去给小当的小院子那里。但刘岚，现在还住在那个破杂院里也不合适。 自己嘛，到时候多胞胎生下来怎么办？ 先走一步是一步吧，实在不行躲到蛾子名下的房子里去。 他在考虑的是，到时候那种独门独院的房子，里面住的人又少，大风期间更容易被盯上。 “李哥，要不这样，我房子北边的两间后罩房分给我，但那块小天井也给我，我自己围个栅栏建个小院子，这样一来就符合副科的面积标准了。” “你看方不方便操作？”许大茂想了想，自己只能这么选了。 “怎么不好操作，别人都是巴不得多占一间房子成天斤斤计较，你却主动放弃一间，你这等于是帮哥哥我省了一间耳房啊，我就更方便调配了。”李怀德也没跟许大茂客气什么，他也明白许大茂想搞房子不难，毕竟又有钱，而且他的岳父是娄半城。 或许真心是喜欢四合院的那个环境吧？ 至于有了房子为何还要轧钢厂的房子？ 干部嘛，有这个福利，干嘛不多弄一两间。 要不然干部岂不是白当的。 不要白不要！ 第241章 尤凤霞的谢礼，音箱厂出问题 最后许大茂还帮着问了问，刘岚、刘光天都是学徒工，只能转正了以后才有资格分房子，不过也得等着，但李怀德会帮着盯房源。 而刘光齐，如果能顺利转正，那就是正式干部，档案关系都在轧钢厂，是可以分筒子楼的。 但秦淮茹，且不说是学徒工，就算转正了也只能等着音箱厂新盖职工宿舍了。给音箱厂盖职工宿舍本是许大茂之前的计划，但现在调回轧钢厂来了，自然没有资格再去指手画脚。只能看常红军还不会不会继续执行这个计划，又或者是让职工们继续在临时宿舍里凑合着住。 反正轧钢厂这边，是没有多的职工住房指标给他们。 不过既然提到了刘岚和秦淮茹的房子问题，李怀德的笑容就变得贱嗖嗖的，那样子好像是在说—— 大茂啊大茂，你玩的挺花的啊！喜欢年龄比你大的是吧？一个离异一个寡妇，两个都带着孩子…… 你许大茂好人妻？！ （59年许大茂快21，秦淮茹26，刘岚23） 许大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哥别笑二哥，大家都是一丘之貉。】 “哦，对了，昨晚回大院儿之后，小霞送了一个信封过来，说是给你的谢礼。” “她让我代她向你道歉，因为比赛送审时间紧急，所以她要赶着回文工团里好好排练，等练得差不多了再请你去指点。” 李怀德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拿着看了看，还是密封的，所以李怀德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儿。 “啥东西啊？不会是钱吧？” “不过拿钱买歌也太俗了吧？而且……” “这信封也太薄了啊？”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结果抽出来一看，房契？ 后海3进的小院子？！ 就在什刹海旁边，离着南锣鼓巷也不算远。 还有借条，情况说明协议，因为还不起欠款拿院子抵债，签字手印一具齐全…… 还写了个很短的信件——说一切已经打好招呼，许大茂凭着这些去找那个街道谁谁谁办理就行。她则是要趁着还记得住的时候多加练习找感觉，所以只能先赶回文工团。请许大茂同志见谅，下次再单独宴请许同志赔罪云云…… 许大茂一脸的无语，这招我还没用过呢，你们就用的这么溜…… 这叫我这个穿越者情何以堪？敢情你们早就把这种招数给玩烂了啊？ 但又感叹了一句，没房的永远没房，有权有钱的永远不缺房…… 一首歌就换来了一套后海3进的小院子…… 许大茂也只能摇了摇头，还能怎样？ 那就收下呗。 两人看着尤凤霞的谢礼都很无语，但许大茂知道，对方明白了这首歌的含金量，也算是识货之人。 李怀德看着那房契和短信，也是啧啧了两声。 “大茂啊，你看咱俩一间小耳房还得调来调去，人家有权的，几进的房子当礼物送都没有问题。” “所以啊，人还是得向上爬，得有权才行。” “你才21岁，也不能太过咸鱼啊！”李怀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深沉的说道。 可许大茂却是没脸没皮地回了句：“我就是想躺平，提前退休，彻底摆烂享受生活！” 他能说自己已经是月球领主了吗？ 他能说自己在非洲马达加还有个小国家吗？ 还往上爬？往哪儿爬去？ “诶，跟你说个事儿，今儿个我见到常红军在厂办，打电话的时候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李怀德抽着烟，突然跟许大茂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情况？音箱厂出事儿了？”许大茂也是来了兴趣。 他不出手，那是为了保存国家的面子，总不能自家两个牌子的产品在香江打死打活吧？那是内斗内耗，即使真要走到这一步，也不应该由他许大茂，或者娄家出手，那会被上面记恨住的，也太没有大局观了。 但不出手不代表不能看笑话。 看别人倒霉这可是人生乐趣之一啊，精神食粮。 “我找人问了问，前几天先交货1500对，已经运到了香江，现在叫做红星牌音箱。” “他们在娄家那个旗舰店对门开了一家，因为音箱的样子一模一样，效果也是一样的，瞬间就被买走了。” “而且常红军还学着香江那边搞了个什么打折促销，打了8折优惠！” “但……”李怀德贱贱的笑了起来，他也喜欢看到对手倒霉，这是人类的本性！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有话快说，你这是吊人胃口啊。” “今天退货1200多对！上面几个部门都快把厂办的电话打爆了！” “我跟你说，常红军那家伙接完电话，那样子和马上要拖去枪毙的死刑犯都差不多，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啊！这大冷天的他那汗珠子就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看吧，我估计后面还有的闹腾！” 许大茂眉头皱了起来，不应该啊，退货1200多对？ 就算剩下的300对没有问题，那这批货的良品率只有20%？ 他常红军可是有自己15号音箱的完整设计图与参数，工人们也是熟练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抄答案你都不会吗？ “李哥，我去音箱厂那边不合适，你有法子弄一台他们现在的设备来看看嘛？我得知道究竟是什么问题。” “后勤有存货，是按照你之前说的每一批次随机挑选几个作为存货，走，咱们看看去。” 李怀德也严肃了起来，之前他是不懂的，所以并不去理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但许大茂需要知道问题所在，那他就得陪着走一趟了。 进了后勤仓库，许大茂和李怀德径直朝着存放音箱的地方走来。 接上留声机，音箱有专门的转换接口，这是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把留声机的大喇叭一拆，轻轻松松的就接了上去。然后放上一张唱片，许大茂就开始安静地听了起来。 唱片赫然就是《命运》。 音质完全没有问题，他疑惑地看了看李怀德。 李怀德又冲着旁边的几个音箱指了指，许大茂又换上了一个。 音质有点干脆，没有那么润的感觉。 还有莫名的震动感，电子杂音，听着听着，突然偶尔还来了阵很轻微的噪音。 许大茂跟李怀德商量了下，便拆了两台音箱——第一个跟之前的“传奇·低音炮”完全一样，只是换了牌子而已，所以质量毫无问题。 但第二个，内部结构就有改动了，看起来倒是方方正正省了不少工序，可是…… 调整音量时有些许噪音，时大时小，这是调节音量的电位器有问题，一般来说有可能是灰尘或者杂质落入了电位器内，生产的时候无尘没有做好。更换或者清理电位器就可以解决，不是太难的问题； 两个喇叭声音有些许不同——也是音量电位器的问题，簧片弹性变弱接触不良； 声音正常播放时，偶尔传出噪音，电源插座的问题。许大茂看了看插头，之前不是用的磷铜片吗，现在这是用的啥玩意儿？而且滤波电容估计质量也不行…… 开机有异常噪音——音箱散热有问题…… 许大茂摇了摇头，又把音箱全部给装好了。 “完了，不但工序材料被他们改了以后质量本身有问题，车间在生产的时候工人们的细心程度也有问题。” “简单来说，红星牌音箱这个牌子——” “废了。” 第242章 下乡去放电影，避一避 “这么严重？”李怀德也惊讶道。 “良品率才20%，也就是良品基本都是之前工艺工序弄出来的，他后面改良版完全不行。”许大茂也直撮牙花子，尼玛能做到这个份儿上那常红军也是个人才啊？！ “他就没有做质检吗？” 许大茂很疑惑，李怀德也顾不得其他的，派人把刘光齐找了过来，三人在后勤库房一碰头把事情一说开，许大茂这才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常红军为了做出成绩，把工序优化材料精简了—— 1、一些之前版本内部木结构需要圆角的地方直接留直角，几个为了抗共振的木结构也被他剔除了，但他不明白这些是许大茂故意留下的，为的就是音质更好； 2、振片，插头等金属材料没有用许大茂指定的合金，理由是其他金属也能达到需要的电阻电压电量，所以替换以后能够节省一些成本； 3、木材胶水等部分的阴干时间不够，因为天气的原因，有些材料常红军改烘干风干了，对于这个，许大茂真的无力吐槽； 4、因为福利没有到位，而且还要求工人们3班倒的原因，现在大家都是一肚子气，不过因为这是59年初，粮食危机已经出现，而且来的大多数是学徒工，所以也敢怒不敢言。这年头有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在生产的时候过于匆忙，之前许大茂定下来的无尘作业规则早就被抛到了脑后，而且质检方面也随意了很多，毕竟他们没有许大茂那么专业，觉得听着不错就行——但忽略了买这玩意儿的可都是爱好者啊！ 5、成本倒是由原来的25一台降到了22……但这8折卖出去，又退回来1200对。且不说这人力物力物流的消耗，这1200对的钱款上头已经收了，但又要抠出来退回去，那比要从阎埠贵手里扣钱都难啊！所以现在的处理方式是弄回来修理，或者换新。但音箱音质这种事情，每个人感觉又不一样，没个标准的，所以香江那边的销售人员跟顾客的意见合不到一块去，现在已经演变成要大面积退款。 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了常红军的身上，怪不得他一副要被拉去枪毙的样子！ 原来成本25元一台，售价350美刀一对。 许大茂心算了一下，自己要是还在的话，1500对那就是52.5w美刀（137.3925w人民币），再减去成本7.5w人民币，不算其他消耗应该利润约为130w人民币。 而常红军这边，如果真退钱的话，那就是300对8折那就是8.4w美刀（21.9828w人民币），再减去成本6.6w（改良后成本22元一台）人民币，利润约为15w…… 月利润在30w左右，对于普通的百人小厂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但对于上面三个大部来说，半个月就少了115w？ 一个月就会少赚230w？ 毙了你常红军都不带商量的啊！ 关键是工人们现在都有怨气，生产规范也不讲究了，即使按照之前的工序来做，良品率也无法达到要求！ 许大茂觉得这个事情闹得有点大了，自己最好出去避一避，免得又找上自己。 许大茂的常规做法，让对方彻底绝望，不闻不问。 “李哥，我出去放电影一个星期避一避，等会我就去找老黄领任务。” “你们俩记住，今儿个没有见过我，啥也不知道，音箱厂的事情，只管记好账本，其他的啥也别掺和，特别是生产和研发！” 然后，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大茂一溜烟儿就跑了。 ———————————————— 晚上回家，趁着傻柱那傻子还在音箱厂食堂加班，而雨水也是刚刚骑车回来，许大茂索性把门一关，然后把昨晚上打包的法式大餐给拿了出来。 众女看着那一桌子无比精致奢华的美食，当时就愣住了。 就连娄晓娥这样大zb家的女儿，看着这一桌美食也是吃惊不已。 “法式大餐？” “大茂，你哪儿弄来的？咱们四九城可没有这样的酒店啊？” “最多也就是老莫而已，那边都是俄式美食。” “你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你可不能犯错误啊！” 还没吃呢，娄晓娥几人就慌了，仿佛许大茂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般。 而秦淮茹和雨水也是面面相觑，不管如何想吃也丝毫不敢动一下。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有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不过他也回想起来，凌晨从巴黎传送回来的时候，蛾子已经睡沉了，最近帮忙带着小当本来就睡不好，所以许大茂也没有把她吵醒，更没说法兰西那边的事情。 待会她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先吃了再说。 “放心，吃到肚子里，就谁也不知道了！”许大茂没管她们，自己先开吃了。 鹅肝、松露、鱼子酱、勃艮第蜗牛、马卡龙蛋糕、油封鹅、法式咸派、酸菜腌肉香肠锅、法式洋葱汤、勃艮第牛肉、牛排配薯条…… 基本上是那晚的席面再来了一份，看着许大茂大快朵颐的样子，秦淮茹和雨水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然后看向了娄晓娥。 【莫不是他那个什么法兰西徒弟孝敬的？】 【可马达加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高端精致的法式大餐？看着包装，餐盘……】 【不对，是这混蛋去了法兰西！他跟新月国那个二房去了法兰西！】 【竟然不带我去，他就已经开始跟二房全球旅行了！好气啊！】 娄晓娥气得腮帮子鼓鼓地，就如同一只小豚鼠一般。 新月国李明美等人全世界乱跑找各国建交，需要得到国际社会承认，这个事情许大茂跟娄晓娥说过，还说了没有多久就会来华国，为这事儿娄晓娥还稍微紧张了一会。 可你没说你也跟着乱跑去玩啊！ 你跟二房去浪，把我这个大房丢在家里—— 越想越气，于是娄晓娥也拿起筷子来—— “吃！吃穷你个混蛋！” 然后也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起来。 许大茂——【咋就生气了，不就是吃个饭吗？】 【能把我吃穷？怎么可能？】 秦淮茹和雨水见娄晓娥也动了筷子，便也不再矜持，也跟着吃了起来。 一边吃，许大茂把最近的安排也说了下，自己得下乡放电影起码一个星期，躲一躲。 问娄晓娥是回娄家还是在院子里待着。 娄晓娥想了想，自己虽然说感觉怀上了，但是太早回去，万一弄了个乌龙，爸妈岂不笑话她？ “我还是呆在院子里吧，每天带带小当，刘大妈（易中海媳妇刘翠兰）也会常常带着小天过来玩，要是回了我爸妈那儿，也没什么事情做。” 许大茂想了想便同意了，蛾子现在体质为4，虽然也只是正常人水准，但她身上一直有穿防护服，等会晚点再给她留点hp药水傍身，在院子里每天还有秦淮茹和晚上放学回来的雨水陪着。 有事的话，后院刘家会帮忙，时不时冉秋叶还会过来找蛾子聊文艺，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就这么办。 但秦淮茹却突然说了句：“要不，我也请假回乡里一趟？” 看着娄晓娥投过来不善的目光，秦淮茹小脸儿一红，马上解释道。 “我想给娘家送点粮食去。” 第243章 焦头烂额常红军 其实秦淮茹还有一个想法，是找亲戚来帮自己带小当。 这事儿之前给许大茂提过，既然他要下乡，那自己也顺便下乡一趟，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娄晓娥如果真的怀了的话，就不能再让她天天这么辛苦了，并且何雨水已经开学了。 所以，找亲戚来帮忙，住在小当名下的那个小院子里，离着95号院又近。时不时还能过来帮着娄晓娥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身为娄晓娥认可的，许大茂的女人之一，她得自觉点才行。 晚上，许大茂被娄晓娥狠狠教训了一顿，老实交代了在法兰西的一切，并且承诺后面找机会带着娄晓娥去环球旅行。然后许大茂又反过来狠狠教训了娄晓娥一顿，打的她溃不成军主动求饶。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给娄晓娥塞了3瓶hp药水，便骑着车子准备下乡放电影了。 【剩余332积分】 ———————————————— 去后勤临时换了车子，下乡当然得用厂里的自行车，又拿了设备，见音箱厂那边好像有人闹起来了，许大茂不管不顾，马上出了厂子，在不远处空地上，也就是电视剧里棒梗做叫花鸡子的水泥管旁等着秦淮茹。 顺便还拿出了50斤的棒子面，以及50斤白面，10斤鱼干，这应该够秦淮茹娘家好好过一阵子了吧。 月球和空间的事情，暂时只有娄晓娥与李明美，部分新月国居民知道，秦淮茹并不知情，所以许大茂只能提前准备。 不一会的功夫，秦淮茹和刘光天也请假出来了，秦淮茹直接拎着一个大包走了出来，还在保卫科单独登了记。而刘光天则是挎着一个包，骑着厂里的车子出来了。 许大茂把放映机音箱幕布什么的都放到了光天的车子上，这才问起秦淮茹来。 “你车子呢？不是借给你用了吗？” “乡下路不好走，可不能把蛾子的自行车给弄坏了。” “车子拿来就是用来骑的……唉，随你了，等会我载你。” 许大茂载着秦淮茹和粮食，刘光天载着放映设备，三人两车就往郊区骑去了。 一边骑着一边聊着，这才知道她在门口登记，因为提着那么一大包东西，不可能不检查，而且还是粮食。 这时候如果厂里的粮食少了，那工人们会闹翻天的。 另外音响厂那边，是那群大院儿子弟正在闹事儿，因为福利没有兑现。 许大茂在的时候，福利全部到位，他们再怎么懒惰游手好闲，但为了鱼肉和水果，那都不得不努力。 再加上许大茂的武力威慑，跟他对着干那是脑子有包。 现在这个年头，正常努力工作，就有肉有水果吃，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福利啊？ 但常红军上位以后，说好的福利没有了，只有钱票，这群公子哥儿们哪儿肯干啊？ 谁家没有钱票？我们缺的是这个吗？我们缺的是新鲜鱼肉和水果！ 这是我们在狐朋狗友面前炫耀的资本！ 要不是有这些玩意儿，谁踏马稀罕来当工人啊！ 这些大院儿子弟一个个都来历不凡，所以也不怕与常红军闹腾，大家都是大院儿出来的，谁怕谁！ 常红军在那边正焦头烂额呢，部里直接把亏了100多万的事情按在了他的头上，工人们闹情绪已经影响生产质量了，还有这些二代要闹事，要求常红军兑换福利。 常红军现在很想死一死——100多万，把他全家称斤切片卖了也凑不够啊！ 明明出厂检查的时候没问题，怎么到香江就出了这么多毛病？ 他都向上反映过是不是许大茂藏了暗手，但有工人师傅按照之前的流程工艺做出来，那就是良品了。 所以大家自然看得出来，问题就在你常红军身上。 都别改了，下一批还是按照许大茂之前的标准和流程来做吧。 许大茂还有一点重要的事情故意藏着没说，这是上面以及工人师傅们都忽略掉了的。 就是木材胶水漆料阴干时间以及成品7x24小时测试时间，以及测试的时候必须在配电房旁边。 你在四九城测试，四九城是个什么天气？又有多少无线电波电磁干扰？ 而现在香江那边又是什么天气什么温度和湿度？电磁环境又是怎么样的？ 阴干时间不够就打包往香江送，不出问题才怪！ 他倒想看看上头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个常红军，亏损100多万，在这个年代，呵呵呵呵—— 但严格说起来常红军并没有亏损，暂时还是盈利的，只是赚的少而已。 而大家见过“传奇·低音炮”的吸金能力，再看“红星牌音箱”没有达到预期目标，自然是什么火都往他常红军身上撒。 所以许大茂提醒过刘光齐与李怀德，生产研发销售，谁碰谁死！ 刚一出城，许大茂秦淮茹刘光天三人，就发觉不对劲了，一波又一波的逃荒者，正在往四九城迁徙中。 【粮食已经缺乏到这个程度了吗？】 本来刘光天觉得大茂哥和秦姐有点不对劲，所以故意离远点，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但路上逃荒者们的目光，让他有点怕。他车上可是非常贵重的放映设备啊，这要万一被抢了或者砸了，自己可真心赔不起。 所以三人都又凑在一起了。 而他们，特别是许大茂车上的3袋子粮食，鼓鼓囊囊的粮食，吸引了所有逃荒者的目光。 “同志，行行好，给点吧……” “叔叔，我饿……” “……” 已经开始有妇人拦路了，还抱着小孩子，那惨兮兮的样子，让人心里不由的难受起来。 许大茂开始犹豫了，然后稍停了几秒钟，就有其他的逃荒者朝着他这里走来了。 “大茂，不能心软！”秦淮茹突然掐了他一下，许大茂这才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心软给粮食，会引起恐慌和疯抢。 不抢的话，他们还有可能走到四九城，会有专门的救助机构，怎么说也能保住一命。 但一抢起来，那些老弱妇孺，可能会没命！ “光天，跟上！”许大茂咬了咬牙，狠了下心来。 “2档！” 许大茂晃了一下龙头，便冲开了包围圈，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压在正常人类巅峰以下的速度，不然刘光天跟不上）骑走了，刘光天在后头都快把自行车踩冒了烟，还是在许大茂故意放水的情况下，才堪堪跟上。 一路上，许大茂的脸色很差，秦淮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严肃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感觉到气氛很压抑。 许大茂真心看不得那些小孩子挨饿，他穿越来前从没有挨过饿，穿越来后也没有挨过。 他不知道长期挨饿是一种什么感觉。 但他知道，这3年会很惨，可他并不是那种可以种植的空间系统。 就算马达加新月国那边全力生产种植，全力打渔，他也救不了这些人。 许大茂的能力有限，就算靠李明美那边全力去采购，但资金也有限，而且全世界到处乱跑，已经是带上了新月国所有的家底，那边也有3k多人要养活…… 而徒弟卡萨尔，总不能说因为救过他一命，就得薅光他全家吧？而且很多东西还不能向他展示，他作为一个徒弟，做的也已经够多了。 所以，许大茂决定抢粮食！ 0元购！ 决定了！ 第244章 又见秦京茹＆张寡妇 直到中午的时候，三人才赶到了秦家屯，这也是因为刘光天这个拖累速度跟不上，已经骑车骑成了一条死狗一般。 从山坡上看着国道那边还在走着的逃荒者队伍，许大茂有几次都想过去分点粮食给他们，但…… 自己这样又能救得了几个人，况且自己的粮食加肉类还有水果，也不多。 每天通过娄二哥跟李怀德那边的交易还是没有断，除此之外，自己空间里的存货也不过100多立方米，也只是一点应急物资而已，毕竟空间有限。 1阶段是3*3*3=27立方米； 2阶段是6*6*6=216立方米； 3阶段是12*12*12=1728立方米。 所以第4阶段，也就是后年61年的这个时候，才可能会变成24*24*24=立方米，那个时候才能有大用。 而现在的空间，自己用没问题，想去大规模运粮食，或者偷船偷飞机，装不下去。 偷隐形战斗机或者航空母舰？ 也只能想想而已。 秦家屯外，已经有很多民兵在组织巡逻，最近路过的逃荒者也不少，民兵们只能给他们指引去四九城的路，毕竟这个时候，自己吃喝还不够呢，更不可能去收留从外面来的拾荒者。 而在民兵的队伍里，又看到了蹦蹦跳跳的秦京茹。 “表姐，你怎么回来了？！在城里面又出事儿了？贾家又作妖了？” 京茹感到很欣喜，也很意外。 上次听说表姐离婚了，还成了城里的工人，粮食关系都已经转了，可把她给羡慕坏了，但这没多长时间就回村子里，是不是在城里出了什么事儿？ 那贾家又作妖了？ 这次要去给表姐出头的话，自己一定要跟着去看看！ 秦淮茹一脸的无语：“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我回来家里看看都不行啊？” 所有民兵都羡慕的看着秦淮茹手中的口袋，一看就明白，这是回来送粮食的。这老秦家（整个屯子大部分姓秦）最近又能吃饱饭了，真羡慕！ 有个在城里上班的女儿，比有个嫁到城里的女儿，还要牛哔！ 而后面的也是老熟人了。 “许放映！” “许放映好！” 秦京茹也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一伸手：“许大哥，好吃的吗！” 最近她跟着张寡妇，那是咸鱼干吃到发腻了，开年以后许大茂没有来，现在是连咸鱼干都没得吃，早就馋的不行了。 许大茂也翻了个白眼，这丫头片子脑子里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吗？ 11-12岁的秦京茹，现在是在当妹妹养着，那就这样呗。 于是许大茂从兜里拿出了一条—— 法兰西图卢兹香肠！ 不过是拆了包装的，拿油纸包裹着的。 这就踏马有点过分了啊！ 看那油汪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很好吃！ 所有的民兵们都在咽口水。 “哇！” 秦京茹一拿到手，打开油纸包就直接咬了一口——“好好吃！” “谢谢许大哥！” 许大茂也没含糊，从袋子里拿出几包普通香烟给大家伙分了去，周围的民兵们也都称赞着许大茂大气。 “今儿晚上晒谷场放电影啊，大家伙安排好时间，后面这个是我徒弟刘光天，以后大家见着了多照顾照顾。” 刘光天赶忙跟各位民兵们点头示意，他明白这是师父在为自己打点呢。 不一会几人就进了村，照例许大茂和刘光天去了大队部接待用的那个老屋子。而秦淮茹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带着粮食和秦京茹回了家。 那两包粮食加起来100斤，就是许大茂给秦淮茹家里准备的，她才刚刚上班一个月，就算加上贾家的赔款也没有几个钱，更何况现在鸽子市的粮食价格在那里摆着的，她也买不了多少。 至于给张寡妇带的，趁着光天还在收拾东西，书记村长还没来，秦京茹也不在，许大茂直接又掏出两个袋子，去了张寡妇家。 “大茂，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一进屋，张寡妇发现许大茂来了，直接扑在她的怀里，眼泪唰唰的就流了下来。 许大茂赶忙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咋滴了这是，我最近厂里事情多，不是忙不过来嘛，你咋滴了这是？” 最近能不事儿多吗？又是马达加新月国打仗，又是访问法兰西，又是月面种田，冶金部文艺汇演，音箱厂…… 自己头都是大的。 而这时，一旁的虎子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慢慢地说道：“许叔叔，你好久没来，妈妈想你。” 张寡妇红着脸点了一下虎子的脑袋：“小孩子瞎说什么呢！一边玩儿去。” 许大茂赶紧从兜里一掏（实际上是空间里），各种糖果，水果，点心就出现在了许大茂的手里，足足掏了5大把。 最后也给虎子掏了一根法兰西图卢兹香肠！ “虎子，这是许叔叔给你带的零嘴儿，自己吃去，但是不要被别人看到了啊！小心被别人抢走了。” 叮嘱了虎子几句，这个时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很容易被抢的。很简单，大家饭都吃不起，你还有点心糖果和大香肠？ 凭什么？ 许大茂正想支开虎子跟张寡妇说会儿话，也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想念的很。 但他发觉虎子沉默不语，而张寡妇神色好像也不对。 “怎么了？” 张寡妇躲闪，许大茂这才看到她的脸上有道巴掌印子，不过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没怎么，没事。”张寡妇躲躲闪闪不敢正眼看许大茂。 “虎子，你说。”许大茂严肃了起来，自己女人被打了？ 自己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被打了，这还得了？！ 虎子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许叔叔，你能带我妈走吗？离开秦家屯。” 许大茂诧异了：“嗯？为什么？” “我给堂弟堂妹拿了点儿吃的过去，被大伯二伯给发现了，结果……结果……” 虎子直接抽泣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把话说完了。 “结果他们来我家把好吃的全给抢走了，还说这是用爸爸的抚恤金买的，妈妈她藏着就是对不起老秦家。” “还说她是一个外姓人，没资格吃这些金贵东西。” “我想说是许叔叔给的，但妈妈不让我说——呜呜呜呜呜——” 虎子泣不成声，许大茂紧皱着眉头，把虎子抱在了怀里。 这种情况下这娃想着是让自己把他妈带走，而没有想过他自己。 这孩子孝顺，知道疼人，比棒梗那种不知道好多少倍。 “妈妈哪儿也不去，妈妈要陪着虎子。” 张寡妇也是泣不成声，蹲下来一把抱住了虎子。 “可大伯二伯要抢咱家吃的，他们欺负你。”虎子还在劝着他妈，一边还在可怜兮兮的看着许大茂。 他不知道遇到这种事情去找谁帮忙，想去找村长爷爷，但是妈妈不让，所以只能去求许大茂。 因为这个叔叔每次来，家里就会多出很多好吃的。 大长脸叔叔是好人。 “虎子你放心，这次许叔叔来，就是想带着你们去城里的。”许大茂突然说了一句。 “虎子想去上学吗？” 第245章 乡下的情况，更糟 虎子——“上学？” 张寡妇——“去城里？” 两人都懵圈了。 “住的地方，还有上学的事情你们不必担心，我都能安排的好。”许大茂想了想，既然张寡妇在村里头受排挤，那还不如自己带走算了。 这个年头外姓人在村里，又死了男人，还被夫家排挤。又没地又没工作，还带着个孩子…… 再加上这粮荒，也已经被抢过粮食。如果再这么待下去，他怕张寡妇会有危险。 可能她们还不明白粮荒的恐怖之处，但许大茂知道有3年时间，直到第4年夏粮收了以后，才慢慢转好的。 这3年自然灾害可是会饿死人的！ 至于读书问题，什么阎埠贵阎老师完全不在许大茂的考虑范围之内，红星小学可是轧钢厂的附属小学，有李怀德在轧钢厂坐镇，还需要他阎埠贵去打点？ 敢扎刺弄不死他！ “可你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影响你的生活……”张寡妇在犹豫，虽然说儿子小虎听到上学满眼都在放光，但许大茂是有妇之夫啊，还有工作，自己去了城里那不是给他找事儿吗？ 她不想害了许大茂。 自己烂命一条，在这里好歹还有个屋子。守着这里，小虎再怎么说也是老秦家的种，他们也不会太过分的。 只要小虎能健健康康的长大，许大茂能时不时回来看她一眼，她也就知足了。 至于当城里人？ 她一个寡妇何德何能。 而上学的确是小虎最渴望的事情，去年大yj，吃大食堂，大家伙铺张浪费了一阵子，然后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而从去年开始，公社的小学就停课了，小虎年龄也小本来也去不了。 但哪个孩子不喜欢上学呢？ 那儿可有那么多小伙伴，大家可以一起玩呀！ “没事，我媳妇知道。”许大茂突然大嘴一咧，贱贱地笑了起来。 “啊？”张寡妇张大了嘴巴。 “秦淮茹也和你一样。” “啊！”【秦淮茹这么快就得手了？】 “我媳妇也知道。” “？！！”张寡妇呆愣住了。 “我们还认了秦淮茹的女儿做干女儿，两家还是干亲呢。” “因为你不能生的关系？所以才……” “不是，我已经治好了，我媳妇也怀上了。” “那你媳妇不生气？还能这样？她咋想的她是？”张寡妇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后面的内容虎子不能听，张寡妇把他扭过面儿去，让他自己出去玩了。 “我媳妇说，她是大妇，你们要听她的。” “……”张寡妇陷入了深深地沉默之中。 “你媳妇儿很虎……” “我也觉得她很虎……” “大茂，我真的可以——”张寡妇担心的问着许大茂，她不在乎什么城里的房子，但确实去了城里，虎子可以去读书，那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都交给我吧。”许大茂紧紧的握住了张寡妇的手，自己踏马都超人了，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这还玩个屁啊？ 至于打了张寡妇的秦家人，许大茂自然会找回场子来。 ———————————————— 中午，众人又来了大队部一起吃饭，秦淮茹父亲秦大山，秦淮茹，秦京茹父亲秦大河，秦京茹也陪着一起过来蹭饭了。 不过现在蹭饭，都自带粮食的，招待放映员村里也有标准，但现在的招待餐里，那是一点儿油花都没有。 “村长，书记，这秦家屯，情况都严重到这个程度了吗？” 许大茂夹着软软的水煮土豆丝问道。 就算没有小鸡儿炖蘑菇，我要吃素，也不能只吃这种玩意儿啊？ 而刘光天却一点儿都不挑，在那呼呼大吃。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脸的无奈。 村长抿了一口地瓜烧，叹了一口气说道：“许放映，不是我们村里抠门，而是确实粮食不够了。” “上个月近处的几个村子还一起组织了上山打猎，打下来的猎物都拿到城里换粮食去了，我们的存粮，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夏收。” 书记没好气地补了一句：“还熬到夏收？今年这个天气，我看也难有雨水，这附近的几条河水位都下降一尺多了，这才2月末……今年啊，我估摸着比去年还要难熬！” 秦大山秦大河闷头吃饭不说话，要不是秦淮茹今儿个带回来那么多粮食，他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一天天的，日子什么时候头啊？ “许放映，淮茹啊，你们城里现在过得怎么样，还好吧？”村长问着许大茂，看着秦淮茹今天带回来的粮食，他也眼馋的很，足足150斤啊！ 许大茂笑了笑，指了指刘光天说道：“这小子，他爸轧钢厂6级锻工，一个月工资60多块，你问他去年的时候，一顿吃多少。” 大家看了看正在狼吞虎咽不挑食的刘光天，他也没啥不好意思，直接说道：“早上半碗稀棒子面儿粥，中午下午一顿两个窝头再加一点白菜咸菜，逢年过节有可能沾两筷子荤腥。” 众人觉得不可能，一个月60多啊，怎么可能只吃这么点？ “淮茹，你呢？你现在不也是工人了吗？”村长觉得不可思议，然后转头问向秦淮茹。 “我在贾家的时候跟刘光天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有时候还更少一些。现在是进了厂成了工人，有了定量，这才好了一些。” “时不时大茂她媳妇还帮我带娃，接济一点，不然的话，这日子也难过。”秦淮茹没有细说自己吃的是什么，最近在许家，可是把自己和小当养肥了不少，那样说出来不是遭恨吗？ 全场也只有许大茂无所谓，毕竟他是娄半城的女婿，他要是缺了吃喝，那还得了？ “那这城里的日子，说起来比我们乡下还要难过啊？”村长等人有点不敢相信。 “爸，那些粮食是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你可别又穷大方都给借出去了啊，现在鸽子市的粮价可翻了4倍，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说到粮食问题，她又叮嘱了自家老爸一声，秦大山是他们这一支的老大，亲戚还是很多的。而秦大山又有点死要面子，这年头，可不能开这个口子。 “知道了知道了，许放映他们都在，你也不给我留点面子。”秦大山红着脸说道，他还想分一点给兄弟姐妹，但没有考虑到自家子女也多啊。 “大茂现在跟咱家是干亲，你担心个什么。”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叔，来我敬你一杯，秦姐说的也对，这年头，也只能先管着自己了。”许大茂敬了一杯酒，缓解了秦大山的尴尬。 “不过你也别担心，真的不够了，你再去城里找我们，弄点粮食我还是有办法的。” “大茂，别逞能，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秦淮茹马上打断了他，这口子可不能开。 许大茂有点诧异，你这还没进门呢（娄晓娥口头同意）就这么护着自家男人了？ 行，你们老秦家的事儿，你说的算。 “村长，书记，爸，二叔——” “我这次跟着大茂一起回来，还有个事儿要跟你们商量。” 几人一边吃着一边听秦淮茹说话。 “有啥事儿你说呗。” “我想把京茹和张婶子，虎子给带到城里去。” “？！” 第246章 带走秦京茹、张寡妇和虎子 “你把京茹带去城里干啥？”秦大江一边啃着窝头一边问道。 “她现在一天天在乡下闲着乱跑也不是个事儿，带到城里去，给她找个学校上学，空闲的时候还能帮我带带小当做做饭什么的。”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啊，你们家得出京茹的学费，生活费你们看着添补点。” 秦大江想了想：“也行，虽说她还小，但能多读点书也是个好事儿。” “你们俩打小就亲近，京茹小时候你给带了两三年，那我就把京茹交给你了。京茹，去了城里要听你姐的话知道不？” “嗯，知道了爸。”秦京茹高兴的都快笑出花儿来了，能去城里上学谁不想啊！ 而秦大江的想法却是，万一以后读书真读出来了，能在城里找个工作，那多好？ 这年头在乡下地里刨食，一年都存不下10块钱，没出路的。 而且别看秦京茹才12岁不到，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食量大的很，他秦大江真心有点养不起了。 秦淮茹愿意带她去城里，正好给他家省下了一份口粮。 这糟心的年月啊。 “那学校的事情？” “放心，我心里有数的，轧钢厂有附属小学，找找人就能办好。”秦淮茹故意没有说许大茂现在是副主任，之前还是音箱厂副厂长的事情，免得自家老爹和二叔多想。 秦大山听到这个，有点蠢蠢欲动，想把自家大儿子和二儿子家的娃娃也送去上学，但有点说不出口。 因为秦淮茹上次回来借钱借粮的时候，所有的亲兄弟堂兄弟都跑开了，只有京茹帮了她把许大茂给叫了过来。 所以秦淮茹跟自家大哥二哥关系不怎么样。 “你把京茹带去我们明白，但你还把张寡妇带去干哈咧？”村长和书记有点不明白了，秦京茹这丫头跟秦淮茹亲近，大家都知道，有好事儿想着妹妹也是应该的。 可张寡妇跟秦淮茹，也只是点头之交啊？ 而且还不姓秦。 这也是许大茂安排的，他来说不合适，只能秦淮茹借口需要有人帮着带娃，才能把张寡妇给带走。 不然的话，村里的介绍信都不好开。 而对于秦京茹的想法也很简单，不管未来会不会和原剧一样跟自己在一起，但最起码得懂点事儿，不要那么虎，所以只能带去读书嘞。 多读书总是没错的，未来的事情到时候她书读多了，自然会自己选择。 “我每天要上班，小当没人带，现在是放在大茂家由小当的干妈带着，但大茂她媳妇怀上了，这不得找人帮我去带娃吗。总不能一直麻烦大茂她媳妇啊，到时候京茹上学，也不能全天帮我带娃。” “你大嫂二嫂也可以啊。”秦淮茹先说带秦京茹去城里，毕竟是自己侄女自家人，所以秦大山没说什么。 但你现在要专门找人去城里帮你带孩子，那为什么不考虑自家人？ 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甭跟我提大嫂二嫂，粮食一送回去就被他们俩给藏起来了，还生怕我会要回去一样。” “上次我带小当回家，大茂给的那些东西，还不是被她们弄去了不少？” “把她们给带到城里，别弄到最后，我和小当没吃多少，倒是把她们两家给养肥了。” 秦淮茹看不上两个妯娌，现在连面子都不想给，家里的事情直接说了出来。 “那怎么说也是你大哥二哥家，都是一家人。”秦大山脸上有点挂不住，但他的想法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不管，是我请张婶子，我请人我说的算，又不需要你们花钱。”秦淮茹直接拒绝，开玩笑，小院子是娄家给的，住张寡妇秦淮茹没问题，一个是大茂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也跟大茂关系不错。 但住上其他人，那算什么意思？ “可……”秦大山还是想争取争取，从自己女儿带回来这么多粮食，就明白她在城里过的不错，而且还有外甥女名下的一个小院子。 自己的大儿子二儿子早就惦记上了，但你去了城里没有工作，住那儿也没有什么意义，这才作罢。 而且秦大山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至于从已经离婚的女儿手中，抢一岁还不到的外甥女名下的房子，他秦大山还是要脸的。 “大哥，别说了，这事儿让淮茹决定。”秦大河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大哥，自家京茹也要跟着去，现在自然是要帮着秦淮茹说话了。 “……”秦大山陷入了沉默，这女儿，管不住了。 “村长，书记——”秦淮茹问了问他俩。 沉默了一会儿，两老头也松了口：“行吧，张寡妇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儿，跟着淮茹兴许还有条活路……” “唉，造孽啊。” 两人叹了一口气，许大茂也装作感兴趣的样子故意问了一下。 除了原来虎子的大伯二伯把他们家地和房子给收了回去以外，还时不时上门要钱。 原因是虎子他爹，是在村里一起去挖水库的时候意外被石头砸死的，算是工伤。 村里当时给了150块钱，算是抚恤金，结果大伯二伯两家给抢了去，原因是没有分家，所以这些应该是给他们家的，而不是给张寡妇一个人的。 这理由在乡下那是到哪儿都说得过去的，但你们至少得让张寡妇有个地方住，还得把虎子给养大吧？ 再怎么说虎子也是你们三弟的种，是老秦家的人吧？ 结果呢，让她们娘儿俩住窝棚，三弟的田也收了回来，娘儿俩每天过的日子连乞丐都不如，还得给他们两家洗衣做饭干活。 村长和书记也是怕出事儿，所以把张寡妇和虎子接了出来，给他们分了家，还把大队部的一间小房子让给她们住。 本来事情到这里也就完了，可这两年大旱，收成不好，他们见虎子和张寡妇不缺吃食，便打起了他们的主意。 前几天跑到张寡妇家抢粮，村长和书记都没拦住。 因为村长和书记都不姓秦，要不是干部身份在那儿，还真压不住这群人。 乡下有些宗族方面的习俗和纠纷，完全靠法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淮茹要把张寡妇给接走，他们是同意的，再这么继续在乡里，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儿。 这几年张寡妇也被传出很多流言，他们都明白是虎子他大伯二伯家传出来的，但又没什么办法。 你但凡去管一管，他们就说你村长和书记跟张寡妇也有一腿，不然的话为什么向着一个外姓人说话？ 所以原身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张寡妇索性就豁出去了，就算有流言，她也得找个城里的，说不准还能给虎子挣点活命钱。 原身许大茂每次也给个2块左右，但没想到现在的许大茂，不但给钱豪爽，而且时不时还给她们家添补粮食，张寡妇算是赌对了，日子也逐渐好过起来。 但现在碰到大旱，又被虎子大伯二伯家盯上，如果不走，真会有什么下场，村长和书记也不敢保证。 所以秦淮茹的提议，他们觉得是个好法儿。 “行，等会你就去跟张寡妇说一下，她要是同意的话，下午村儿里就把介绍信给她和虎子开了。” “淮茹啊，你有心了。” 第247章 不会唱歌的放映员不是好自行车手 事情办的很顺利，秦淮茹去跟张寡妇说这事儿的时候，张寡妇激动的痛哭流涕。下午就去了村办把介绍信什么的都开了。 户口关系还是留在村里，村长和书记也说了，那间小屋子还给她们娘儿俩留着，就算过年回来祭拜，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这是大队部的资产，不是老秦家的，所以不必担心老秦家再来闹事儿。 张寡妇也会做人，把许大茂给她的粮食拿了50斤出来送给了村长和书记，算是这些年帮着自己的谢礼。还把今年的房租一次性给补齐了，也不多，一月1块钱，一共才12块而已。这样即便是村里有人有意见，但户口关系在这，虎子也是秦家人，大队部的房租也齐全，这就没有再打她房子主意的理由了。 村长和书记很疑惑，张寡妇家不是前几天才被虎子他大伯二伯扫荡过吗？怎么还有粮食和钱，不过想到许大茂每次来就住在大队部，两人之间也经常眉来眼去的，便不作声了。 跟着许大茂，就算名声不好听，但总比在村里饿死强吧？ 名声和治下村民死了一两个，这个问题在他们俩这儿很好选。 但—— 秦淮茹又是怎么回事儿？ 能当上村长和书记的外姓人，都是人精，不可能看不出来。 平白无故的认你秦淮茹的女儿做干女儿，还帮着你离婚，找工作，最主要他自己媳妇也怀了…… 人间自有真情在？ 谁踏马信啊！ 不过只要自己治下没死人，这都不是事儿。 晚上，晒谷场放电影，村民们都来了。 而许大茂在放了第一部片子以后看了大半小时，就被张寡妇给拉走了，足足三小时！ 晒谷场离大队部很远，而张寡妇一般不和秦家人来往多少，所以也没有人注意。 至于放电影，有刘光天这个放映员在那儿，谁还管许大茂去了哪儿啊？ “慢点慢点！等等——” “怎么了？” “先用上这个——断子绝孙袋！” 这是许大茂从丽兹酒店顺手拿回来的，国产的太厚，他也还没有去买。 “就你花样儿多！” …… 刘光天现在虽然能够独立放电影，但也很慌张，第二部电影都放完了，许大茂还没到场，但村民们的兴致很高，不肯散去。 这要怎么搞？ 师父没跟我说怎么收场啊？ 要赶他们回去吗？还是再放一部？ 都已经晚上11点了啊！ 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万一他们要找师父怎么办？ 不能坏了师父的事儿！ “那个，各位老乡们的兴致很高，但时间太晚了，不能再放电影了。要不我给大家唱个歌吧？” “？” 然后，刘光天脸红着不管不顾的唱了起来，几首电影插曲，他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是许大茂特地交代过的，放电影时卡带或者故障的话，临时救场就得唱歌。为此还特地带了个麦克风，加上14号音箱的效果，那效果可是非常震撼。 如果许大茂在场的话，把放电影整成个篝火晚会也不在话下！ 不会唱歌的放映员不是好自行车手！ 一时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不过慢慢的，也跟着合唱了起来。 这年景儿，难得有这种大型娱乐活动，都是苦中作乐呗。 直到刘光天唱完了两首，许大茂才赶了过来，还在人群中跟着一起拍巴掌。 这刘光天还不错，做事儿实诚的很。 ———————————————— 晚上，许大茂和刘光天在大队部睡下了，刘光天今天可是累趴了，又是骑自行车赶路，设备又都在他的车上，又是独立放电影，还得扯着脖子唱歌。 上床没一会儿就开始打鼾，鼾声如雷。 许大茂也不可能去张寡妇那里，虎子还在家呢，秦淮茹那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许大茂确认刘光天完全睡熟了，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自己传送去月球了。 ———————————————— 植物种植大棚里，一切尽然有序，种下的土豆和玉米都已经开始发芽了，种地的师傅们也说，按照这边24小时不停地光照（月球处于黑夜时可以用电力模拟日光）和可控温度湿度，估摸着这批种粮一到一个半月就可以成熟。 而且今天还有属性点可以收集——【金银花——耐寒+3】【血草——抗辐射+2】 许大茂进了金银花所在的大棚，有一个老爷子正穿的厚厚的在这里整理各种植物。 “许神仙，您来了！”见到许大茂来了，他马上点头行了个礼。 许大茂挥了挥手：“这边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冷？” 老爷子对着许大茂解释道：“这个大棚就是在实验耐寒性植物，现在这里的温度已经到了零下20度了。” “对面是高温实验室，那里面平均温度是40度，我们想着这样改变环境，能不能刺激植物变异的更多一些。” 许大茂点了点头：“好，不过你们自己注意防护，别冻伤了。” “放心许神仙，我们都做好了防护措施。” 看着这穿着厚厚棉大衣的大爷，许大茂也在感叹，这些人还真是拼啊，可不能让他们给冻着了。 于是咬了咬牙，又兑换了3件防护服：“你们在极端环境下实验劳作的时候，一定要穿防护服。” 【剩余302积分】 准备离开大棚的时候，许大茂突然想到了，如果能有一种植物，耐寒又耐热，抗干旱，抗辐射、根系发达，又能锁水…… 这样的植物能不能在月球表面生存呢？ 金银花在零下20度左右生存没有问题，现在有了耐寒+3，姑且认为它能在零下30度左右生存吧，但这对于月球表面的温差来说，毫无意义。 月球表面…… 等等，3阶段任务是在月球建造自循环生态小区…… 但没有说是在月面还是地底啊！ 如果我建在隧道或者沟里，只留顶上用大棚玻璃，温度不就好调节了吗，而且不是全部封在地下！ 然后再弄点特殊的变异植物种下去——这生存环境的改造不就有辙儿了嘛！ 说干就干，许大茂离开了大棚，来到了月面之上。 三台电磁炮遥遥相望，它们的电源都是跟太阳能面板那边的蓄电房连接的，许大茂想了想，围着月面营地，植物实验室，太阳能矩阵，蓄电房挖一圈深沟！ 就把小区建在这一圈沟里面，这样又好用电，又在电磁炮的防护范围之内，顶上是一层大棚防辐射特种玻璃，还可以调节光照效果模拟白天黑夜—— 完美！ 反正月面上又没有什么洪涝灾害，住沟里就住沟里，还更方便模拟地球环境，多好！ 就当两边是山崖嘛！ 于是，许大茂选了一个离大棚远一点的空地，先把月壤分解提炼中心1个投放了下去，这是一个图标样的玩意儿，这几天事情太多，一直放在系统面板内没有使用。 于是，一个类似于星际争霸里人族主基地一样的东西，慢慢由实变虚，显现了出来！ 第248章 月壤分解提炼中心·矿工瓦力 真的，就和星际争霸里的人族主基地差不多，全部具现之后，许大茂赶紧根据提示，把电源一节一节的连接到了蓄电房。 现在月面之上的能源，就是靠着那1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太阳能矩阵维持的，就连第一个月面营地，也是有太阳能板的，只是比较小而已。 而月面之上，起码一个月里有15是有足够的光照，太阳能板还可以随着日照角度自行调整角度，而且利用转化率很高，所以暂时是够用的。 但是这又添加了3门电磁炮，以及一个月壤分解提炼中心（主基地），就这么1足球场的太阳能足够吗？ 通电以后，主基地（月壤分解提炼中心）便自行启动了。 而许大茂的视网膜中，也出现了主基地的控制面板。 有一个矿骡样式的图标在那里闪闪发光。 许大茂用意念一点击，只见主基地便开了一个口子，一个方方正正的玩意儿就行驶了出来。 然后，脑袋，手都伸了出来，脚上那是履带……但，怎么越看越像—— 瓦力？！ 然后，这个瓦力直接行驶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停了下来，许大茂仔细观察了一下，真的很像是瓦力，不过更加粗犷精简一些。 【宿主，您可以指定地点，然后机械矿工便可以自行采集月壤，并送到月壤分解提炼中心进行分解提炼，便可获得各种无机材料——如金属、石材、烧土制品、水泥、混凝土、硅酸盐制品等等；】 【有机材料暂时无法获得——如植物质材料、合成高分子材料（包括塑料、涂料、粘胶剂）和沥青材料；】 【复合材料暂时无法获得——如沥青混凝土、聚合物混凝土等，一般由五金非金属材料与有机材料复合而成；】 许大茂明白了，月球上有机物几乎没有，地下深一点的地方又没有许大茂暂时也不知道，现在最多的是月壤。 但这些月壤能够分解提炼出金属和石材混凝土等等东西，就已经够他用作生态小区的建设使用了。 不过水还有石油沥青等等化工基础原料，还得由他去地球上弄。 想了想，许大茂指着一块地方，视网膜中便显示出了一个方形的网格，如同玩游戏一般。 许大茂跟系统说道：“除了采集月壤以外，我让瓦力，不，是机械矿工挖洞也可以吧？” 系统——【可以，大部分的金属岩石，机械矿工都可以挖穿。】 “那就从这个地方开始挖，以白玉京的玉字为圆心，半径500米给我挖一条沟出来。” 许大茂算了算，这样营地、植物实验室、太阳能矩阵、电磁炮，蓄电房、月壤分解提炼中心都在里面，外面一个大圈（沟），这也不错。 电磁炮在圈内圈外都无所谓，反正它们的射程超级远。 “沟深30米，宽100米，慢慢挖着吧。” 许大茂算了算，深度30米的话，最起码有20多层楼的高度，绝对够用，宽100米的话，楼间距也足够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先这么干着，以后觉得不够再补挖都行。 【遵命宿主。】 命令下达之后，瓦力就开始向着指定的地方驶去，然后它的手就变形成铲子，开始挖掘，碰到有岩石的部分，它还可以变成如同挖掘机一般的那种锤子，不断地敲打，直到岩石碎成了粉末。 顿时那边的月尘就飘扬了起来，果然，基建工作一动工那就是昏天黑地。 幸亏离中间有500米远，这样月尘就不会盖住植物实验大棚了。 不一会，瓦力仿佛就把月壤收集齐了，两个大手往怀里一搂，然后一压缩，关上盖子，就往主基地（月壤分解提炼中心）驶去，在主基地旁边的仓门里，把压缩成方形的月壤一卸下，它就又继续自行收集去了。 但因为月壤月尘的关系，那压缩的方块很容易散架，一会儿就坍塌了。 不过仓门一关，整个主集体就开始运行起来。 而许大茂脑中的界面，显示月壤*1（5*5*5=125立方米），正在分解提炼当中。 许大茂看了看，可提炼的无机物有各种物质，进度条正在慢慢的涨。 但能生成的无机物种类太多，许大茂也看不清楚，而首页的图标上显示着——现可生成物品清单。 许大茂点进去一看—— 机械矿工——10月壤\/台； 太阳能面板——5月壤\/座； 特种钢化玻璃大棚——5月壤\/100平方； 建筑钢材——1月壤\/吨； 硅酸盐水泥——1月壤\/吨； 玄武岩（石、块）——1月壤\/吨； 斜长岩（石、块）——1月壤\/吨； 苏长岩……辉石、钛铁矿、橄榄石、陨硫铁、球形镍铁、自然铁…… ……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不比轧钢厂来的快？ 要啥材料直接从月壤中提取，取之不尽啊！ 但很可惜的只有粗加工，钢材石头等等可以指定基础形状，精细加工就只有机械矿工、太阳能面板这种已经出现过的指定物品。 系统提示，到了第4阶段，可以给中心升级，那个时候就好办一些。 不过能分解提炼，已经是给许大茂省了超多的时间和精力，不然的话，徒手挖沟，徒手建小区，那要搞到什么时候去？ 详细的没有多管，先让瓦力多挖一些吧，因为有卫星的存在，所以现在月面上大棚也好，电磁炮以及基地的状况，许大茂都可以远程查阅并下达指令，所以不怎么着急。 于是，便传送到马达加新月国，先卸货补货，把娄二哥那边搜集的物资药品布料日用品等等存放到新月国的仓库，再把新月国这边捕捞的鱼类分拣好的那几种，以及鱼干海带与采摘的水果存放到空间里去。 再回月球，再去法兰西巴黎。 月黑风高，埃菲尔铁塔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于是许大茂开了3档，顺着铁塔滑了下去。 为什么不跳，因为动静太大，而且他恐高。 到了地面，开了全速迅速来到了街区之上，想去0元购，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巴黎的粮仓在哪里？ 不知道啊？ 这事儿又特么不能去问卡萨尔，你问人家国家粮仓在哪儿是什么意思？ 告诉你了以后，第二天粮仓就失窃了，这踏马不怀疑你才有鬼！ 然后许大茂找了一个报刊亭，直接一拳捅了进去，找了一些报纸和地图，然后—— 踏马我不认识法文啊！ 这要怎么破？ 第249章 凯旋门·红磨坊·香奈儿·家乐福 许大茂没辙，想找个人问问路，附近有什么商场也可以啊？ 但街上没什么人，特别是埃菲尔铁塔附近，黑漆麻乌静悄悄的。 晃荡在巴黎凌晨的街道上，路灯不是那么明亮，桥对面还有有手电筒的光亮，有人巡查？这是有宵禁吗？ 不过一想时间，现在大概都凌晨两三点了，那这种情况就很正常了。 许大茂在黑暗中快速奔跑，他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月光之下，看东西特别清晰。 习惯以后，干脆跳上了房顶，在黑夜中犹如猎豹一般跳跃，朝着灯火通明的地方跑去。 最终，到达了目的地，这是凯旋门？ 没有什么好玩的，继续跑。 等等！ 许大茂跳到了凯旋门的最顶头，一边念叨一边用指甲直接刻着——“许大茂到此一游……” 【不对，不能写自己名字！】 然后许大茂又把写的许大茂三个字给刮掉了。 “许神仙到此一游——” 【自己叫自己许神仙，这不是有毛病吗？】 再刮掉！ “许·到此一游！” “这总可以了吧？” 看着刻的乱七八糟鬼画符一般的东西，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跳走了。 ———————————————— 他顺着灯光聚集的方向走，灯光越多，就证明人越多，人越多，那就一定有买卖做，有买卖做，许大茂就可以0元购！ 一准没错！ 然后，许大茂就来到了一个亮着红光的地方，他蹲坐在一栋大楼的顶端，犹如黑暗中的蝙蝠侠，又或蜘蛛侠一般，然后看着下面亮着光的建筑物。 怎么越看，越觉得仿佛在哪儿见过一样呢？ 是网页，还是电影？ 一个红色的大风车，霓虹灯上的字是moulin rouge，看不懂…… 红磨坊？！ 巴黎红磨坊？红灯区？！ 卧槽啊，我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许大茂再转身看看四周，都是魅惑的颜色，偶尔有几个站在橱窗或者街道到角落的性感女郎——不对，那个女的下面有一大坨！“她”是个男的！还有各种酒吧，酒店式的建筑…… 红灯区没跑了！ 都踏马是红色的灯！ 许大茂记住了路边牌子上的字母，16什么，quartierpigalle什么nche什么的…… 好地方，都踏马是艺术啊！ 真踏马想在这儿绑定一个锚点！ 算了…… 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艰难的转过头去，积分得省着点花，今天来的目的是搞……搞粮食，0元购，差点说秃噜嘴了…… 然后许大茂选定了另一个有亮光的方向，快速跳跃了过去。 一边在屋顶跑酷的时候，许大茂一边想着——要不我弄个高清摄像机，找些好角度一架！ 这录下来的素材，几十年后剪辑一番，那到底是算商业片呢，还是艺术片？ 能不能参加奥斯卡？ 不行的话卖光盘录像带也是门产业啊！ 这真是个令人头大的问题！ ———————————————— 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一条繁华的街区，看样子——都是百货大楼？ 看看路牌，再看看大楼的标志还有字母，boulevard haussmann？au printemps？galeriesfayette？ 看不懂，但这是商业区没跑了吧？ 随便选了一栋，找了个窗户就钻了进去，楼底下大门要是弄破了声音太大，然后…… 老大的旋转楼梯！40多米高的圆顶，还踏马有电梯？！ 奢侈！ 在这个年代绝对的奢侈！ 怎么都是衣服包包？这是服装还是奢侈品专柜？ 要不给娄晓娥拿两件儿？ 不行，蛾子万一臭显摆给传出去了，那就掉的大了！ ……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顺便拿一些吧？ 首饰专柜？ 钻石项链？ 要不拿两件意思意思？结婚的时候也没给蛾子弄点好东西，不过这玩意儿弄回去，她会不会在闺蜜们面前臭显摆？ 但许大茂刚把玻璃柜门给拉开了，整个百货大楼就叮铃铃的响起了警报声！ 【我靠？这年头还有安保系统不成？】 被吓着的许大茂赶紧走人，顺着来时的路跳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里面的安保人员就冲了出来，四处巡查着。 蹲在楼顶上的许大茂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我尼玛，看花了眼，忘了是来搞粮食的……】 然后他趁着那边正在大搜查，马上又溜进了另外一家百货大楼。 碰到好玩的好看的，顺手拿一些，一个店铺不拿多，就几件。 有防护措施或者锁了门的，那就算了，何必搞得深更半夜人心惶惶鸡飞狗跳。 餐厅，面包店？ 那就对不起了，有什么食材就拿什么！ 这个大冰柜不错，直接连着冰柜一起收走！ 零食糖果？ 卷走！ 茶？茶叶踏马的还是从华国进口的？！出口转内销？ 卷走！ 咖啡？还是雀巢速溶和麦斯威尔？ 卷……等等！ 据说二战后的速溶咖啡添加了很多奶精和糖精？ 算了，健康第一。 手磨咖啡机？咖啡豆？ 卷走卷走！ 黑丝“marie-nche”？ 多拿几条！还有这种好东西？！ 再换一个街道！ ———————————————— 哎哟！这个牌子我认识！chanel香奈儿！ 香水！服装，鞋帽，珠宝饰品，化妆品，眼镜儿！ （嘉柏丽尔·香奈儿从1910年在康鹏街开设第一家店铺，1939年入住丽兹酒店，到1971年在丽兹酒店度过最后的日子，巴黎一直是嘉柏丽尔·香奈儿创作世界的中心。） 黑色小礼服？香奈儿5号？ 卷走卷走！ 蛾子一定喜欢！ 许大茂只要见了店子，喜欢的就扫货，有点兴趣的就拿几件，门打不开进不去的就算了，免得引来警察。 最后稀里糊涂的，空间已经差不多不够用了。 …… 许大茂看着空间里的东西，有5*5*5——125立方米，是他的常规储备粮食衣服工具物资什么的，还有10*10*10——1000立方米，是划分出来用于每天运新鲜海鱼、鱼干、海带、水果的，实际上也用不了这么多。 1000立方米数量上听起来蛮多，但也就三层楼那么高，每层100平米的空间而已。 所以，他所剩的空间已经不多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卷了不少，剩下只有几百立方米。 已经把要来干的事情都抛到脑后了…… 【我尼玛是来干啥的，是来搞粮食的啊，怎么成了大采购？】 【继续干正事儿——可踏马粮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 在黑夜里四处瞎逛的许大茂，突然又看中了一个仓库样的建筑，他眼睛一亮！ 【这个我踏马认识！绝逼认识！】 因为仓库的顶头上写着——carrefour！ 这踏马是家乐福啊！ 转悠来转悠去，竟然找到了家乐福的仓库？ 商业区可没有看见他们的门店。 呵呵，许大茂了的开了花—— 【竟然让我找到了，那就对不住了。】 啥都卷！ 还踏马有可乐！可口可乐百事可乐都有！ 我爱家乐福！ 直到许大茂的空间完全塞满了，他才罢手。 回了秦家屯大队部，刘光天还在哼哧哼哧的睡大觉。 许大茂直接开了一瓶百事——爽！ 他这边是爽了，巴黎那边却闹翻天了。 次日1959年3月2日，法兰西巴黎自第五共和国成立以后最黑暗的一天，各大报纸和杂志画报的头版头条都是—— 《到底谁偷了奥斯曼大街？》 是的，许大茂沿着奥斯曼大道，把第八区和第九区，偷了个遍！ 没事——老佛爷已经买过单了！ 第250章 安四路黑风大侠送法棍! 许大茂是爽了，600多立方米全是从巴黎搞来的物资。 其中粮食点心蔬菜糖果面包各种食材，连着冰柜一起足足500立方米！ 什么概念呢，100平米的房子，3米的层高，大概两间，塞得严严实实的。 说实话也不多，主要是新月国的那些货物占了位置，许大茂后来才反悔了，为啥不把那些臭鱼烂虾给丢了，然后换成家乐福的物资呢？ 当时为什么没想到呢？ 不过已经弄了这么多东西，也该消停点了。 总不可能天天带着一家薅吧？ 这几天总得加强安保和巡逻吧？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所有警察都出动了，因为没有监控，自然是找不到许大茂，凯旋门顶上的涂鸦也没有找到。 但找到了几个趁机浑水摸鱼和闹事儿的人，其中有几个阿尔及利亚人…… 警察找不到幕后真凶，上头又限期破案，于是—— 矛盾进一步的加深了，直接又给60年1月的阿尔及利亚dl暴d多添了一壶油…… 对此许大茂表示，我真不是故意的。 但凡有个人告诉我粮仓在哪儿，就绝对没有这么多烂事儿！ ———————————————— 许大茂本想趁着晚上去送点物资给逃荒者们，但把东西拿出来一看…… 都踏马有包装。 这可不行，这弄出去会出事儿。 就连面粉袋子也不行，许大茂又没法给它换袋子，自己的空间可不能一键自动整理宰猪分切装袋什么的。 而且许大茂也没有这么多袋子啊。 最后目标盯上了面包，大部分是有包装的，有的还是奶油的，那肯定不行，太奢侈了不适合。 最佳的送出目标是——法棍！ 许大茂撕开包装尝了一口，硬硬的，有点干巴有点咸。 这个可以有！虽然法棍在国内不常见，但它毕竟不松软不甜，容易存放，即使被发现了，也不会被认为是什么贵重食物，而且还管饱！ 毕竟四九城都有面包公司——大名鼎鼎的义利食品厂嘛，人家就是做这个的。 许大茂把所有法棍的包装都撕掉，然后找了个山坳坳一把火给烧了，最后朝着今天白天见到逃荒者们的大路上跑了过去。 在夜里他看的格外清晰，而且现在都快到早上5点左右了，许大茂发现了几个路边的荒地里，山脚下，还有桥洞边，有几团篝火，那就是逃荒者们的临时聚集地。 许大茂开了3档，而且力度已经能控制的不错了，赶忙跑了过去。 有些迷迷糊糊的拾荒者就感觉到突然刮了一阵大风，隐约有一个黑影闪过，然后快要熄灭的火堆突然火势变大。 正当他们惊醒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的时候，篝火旁边突然出现了5条长棍，掉在地上还在滚动呢。 有人拿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 然后咬上了一口。 “嗯？！” “这是面粉做的！能吃！好吃！” 然后大家就开始分法棍，顿时有人跪在地上冲着四周磕头说道：“谢谢恩人，神仙保佑啊，谢谢神仙！” 跑了半个小时，许大茂把秦家屯前后一直到四九城这条路上（安四路s213，昌平区到密云县），所有能看见篝火的地方都分了法棍面包。 最后在东方微微亮的时候，他才跑回了秦家屯大队部。 总算是做了件好事，许大茂心里舒坦了。 他救不了所有人，能顺手帮个忙，算是对得起自己不安的内心，也就够了。 躺在床上休息的许大茂想了想，法棍是个好东西，但最好是有个专门的厂子专门生产，要不然天天去薅巴黎那边的面包店，也不管用。 这边的自然灾害可是三年啊！ 还有，如果有专门制作压缩饼干的厂子也不错，那可是个好玩意儿，又好分出去又好携带。 方便面也行，这个时候有方便面吗？好像最早是小日子那边弄出来的？叫什么日清还有什么出前一丁？ 然后是南棒那边的什么三养集团？ 还有香江那边的公仔面…… 最早的是小日子那边的吧？ 去小日子那边搞事情“搬”库存和设备？ 算了，没必要，这玩意儿技术难度不高。 要不，开个压缩饼干厂，或者方便面厂玩玩？ 可原材料从哪里来？在国内这个阶段搞这种厂子，原材料会很引人注目的…… 想着想着，许大茂终于是累了，然后睡着了。 不过，安四路（秦家屯去四九城的那条国道）“黑风大侠”的名头，不知道是谁给起的，就莫名其妙地传出去了。 从这条道儿走，会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风大侠”，给你送硬硬咸咸的长条面包吃，味道不错，还管饱—— 就是噎着了没水喝…… ———————————————— 早上9点多快10点的样子，许大茂才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起床了。 刘光天很自觉的在外头收拾放映设备，今儿个中午吃了饭就得走，要赶去下一个村子。 而此时秦淮茹，秦京茹以及张寡妇虎子等人，都已经收拾好了，背了几个包裹轻装上阵，准备今天就回四九城，去小当的那个小院子。 三女看着眼圈黑黑的许大茂，又互相狐疑地看了看对方，然后张寡妇和秦淮茹同时问道：“大茂，你咋很累的样子？” “昨天晚上抓……做贼去了？” 本想说抓鬼，但这个年头那是封建迷信，所以临时改成了“做贼”。 许大茂一惊——“你们怎么知道我做贼去了？”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打趣自己呢？ 最多也就是质问一下，自己昨晚是不是跟另一个在一起。 “别闹，就是认床睡不好，而且光天他打了一夜的呼噜……”许大茂没好气的指着外面正在忙活的刘光天说道，这也不是说瞎话，本来许大茂是想倒头就睡，但刘光天打呼噜的声音就和电钻一般，还不规律。 有时候许大茂都在那儿默默地等着，半天他呼噜都没跟上，许大茂都感觉刘光天是不是挂了？ 典型的呼吸暂停综合征——这娃是昨天给累狠了。 所以昨晚许大茂当然没有睡好。 而正在收拾东西的刘光天，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师父，对不起，昨天我太累了，所以……” 许大茂挥了挥手：“没事儿，以后多骑车，多唱歌，习惯了就好了。” 午饭过后，几人就出村回城了，结果还受到了虎子大伯二伯的阻挠，好在村长与书记在其中周旋，也有秦大山与秦大河等人的帮忙，张寡妇和虎子才能够顺利脱身。 大山大河两兄弟拖着板车，帮忙把秦淮茹秦京茹张寡妇和虎子送回四九城，车上都是张寡妇的家当粮食，以及秦京茹的衣服等东西，就她们几个妇孺这年头拎着粮食上路，怕出状况。 至于欺负张寡妇的那两家，许大茂已经记住了，现在他不便于出手也没有名头出手，不过到了晚上嘛…… 呵呵呵呵。 第251章 常红军怀疑良品率是玄学 许大茂和刘光天继续骑行去下一个村子，路上，许大茂的瘾犯了，休息的时候，一手拿烟，一手可乐，好不痛快！ 时不时还打个嗝。 这才叫生活嘛！ 然后，刘光天就在一旁眼馋，小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许大茂。 “师父，这黑色的，是什么饮料啊？” “好喝吗？”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看你小子这个怂样，想喝就直说啊。 反正也是自己的徒弟，目前看来还不错，许大茂就给了他一瓶，指甲一挑，盖子就掀了起来。 咕噜咕噜—— ——噗—— 刘光天喝的太猛，一下子给呛到了，他惊恐地拿着瓶子看着问道：“这什么饮料啊？气儿这么足？” “coca-c？” 然后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许大茂：“师父，这是传说中的可口可乐？” 许大茂也疑惑了：“你还知道可口可乐？” 刘光天则是解释道：“听我同学说过，他爸是四九城汽水厂的职工。” “解放前这玩意儿在魔都那边有装瓶厂，卖的挺火的。解放后可口可乐完全撤离了华国，在2号的指示下，生产线被拆下来运往咱们四九城，这才有了四九城的第一条汽水生产线。” 这也是许大茂孤陋寡闻了，他上哪儿查这些资料去？ “知道就行，喝完了瓶子给我，别丢了。” “哦，我知道，瓶子还能还钱呢。” 许大茂一愣——神踏马瓶子换钱，我是怕这玩意儿不小心流传出去惹来麻烦！ 休息了一会，两人继续骑车上路，今天要去麻峪村，骑车也就3公里多一点，不远。 许大茂这次出差放电影，是把自过年以来所有的申请单都拿到手了，本来这是一个季度的量，但他就是要带着刘光天一周跑完，尽职尽责，谁也挑不出个理儿来。 反正自己作为宣传科的副科长，责任范围就是放电影。上面怕的就是他又闹什么幺蛾子，所以职责范围给他锁的死死的。 但对于许大茂来说，自己体力又好，放电影和旅游没什么区别啊？每天晚上还能去月球，或者去马达加新月国，又或去巴黎——参观（偷窥）一下红磨坊，随着李明美他们的出访，自己能去的地方越来越多。 吃喝不愁，不累，公费旅游，满世界乱跑0元购，还有妹子陪，多爽！ 这工作，给个厂长？给个市长他也不换啊！ 至于说蛾子那边，毫不客气的说，只要许大茂想，跑步回去直线距离33公里，也就是他3档全速一两分钟的事情，许大茂测算过，自己全速可以达到音速。但那样的情况下有音障，动静儿太大不说，还会误伤。 而且这可是四九城啊？保不齐哪儿就有什么部队驻守，许大茂可不想在自己窝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一般来说许大茂常规情况下就开1档，2档都很少开。 3档，速度达到音速，单举10吨，稍不注意就能撞死人。能不开则不开，许大茂还没有完全熟练控制好。 他打算回了四九城，没事儿练练太极，修身养性，然后再练练暗劲，看能不能把力量的运用再上升一个台阶。 一拳打穿坦克，他已经有这个能耐了。 但一拳暗劲打爆坦克，或者飞机航母，暂时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 而现在四九城里，音箱厂的常红军，正疯了一样的四处找许大茂。 他已经很憋屈的把工艺流程全部恢复到许大茂那时的标准了，但良品率也只有50%。 他现在就不明白了，为啥工序材料一模一样，良品率还是提不上来？ 因为他忽略了工人心态，无尘作业，杂乱电磁环境测试等等几个方面。 还有阴干工序，他哪里知道哪块板材阴干了多长时间？ 刘光齐和李怀德严格按照许大茂说的来，只记账，生产研发销售打死也不碰。 福利没有跟上来，你想这些工人们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干劲？ 你想破了头都没有用。 工资一样，之前多干有福利——鱼肉鱼干海带水果，现在多干只有钱票，这能一样吗？ 拿着钱票我买不到肉啊！ 就算去鸽子市换，以前相当于直接能分到1斤，而现在面值1斤的钱票却只能换到3两——我踏马莫名其妙就少了7两，能不窝火吗？ 这人一窝火，手上的动作力度就大了一点，也就没有那么细心了是吧，什么灰尘无尘的，也没那么重要了是吧。 而且你常红军不是说要赶工吗？ 如你所愿。 所以，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三位大领导也亲自来过，领导来，大师傅们当着面儿做，良品率80%以上，合格。 领导不在，还是一模一样的工序和动作，稍微随意那么一点点，良品率就只有50%了。 这让常红军有点怀疑，这踏马是不是玄学啊？ 大领导们都有意让刘光齐去负责生产工序，刘光齐直接拒绝——“几位领导我也不懂生产，而且原本的福利没有到位，根本矛盾无法解决，换谁去管理生产，效果都是一样的。” 最后商业部大领导没有办法，把自己那边的计划外物资调了一部分给音箱厂，这才暂时解决了音箱厂工人们的怨气，但这玩意儿也是治标不治本。 简单来说，你的指标给了音箱厂，那商业部怎么办？ 那边的人又得闹腾了，计划外物资只有那么多，这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又不能月月给。 “小李啊，你那边……”所以商业部大领导又把主意打到了李怀德的身上。 李怀德也是光棍，两手一摊：“大领导，我这儿也真没办法。” “娄家的渔船最近还沉了一艘，只有5艘，且不说打捞能力严重不足。” “就是他们每天从津门送货的那辆车，最近车胎都废了好几个，这也是人家娄董事仁义，没有找我报销。” 确实没报销，因为压根就没有送货。 但李怀德这边柴油汽油倒是提供了不少，都被许大茂弄到新月国那边去了。 “咱们华国没有什么冷藏货车，商业部要是能进口一两台冷藏货车的话，娄董事那边还有法儿给我们多送一点，要不然送来都臭了，一天一车，也是他们的运输极限。” “我是真没这个脸面再跟人家提什么要求了，娄董事那边也是仁至义尽了。” 李怀德的说辞，是许大茂之前就跟娄家商量好的，再逼的话，直接就一个电话，让那边的船队直接把破船给报销掉，货车也是，虽然是没有使用过，但你要查，我就来个死无对证。 娄家现在每日提供的物资，在数量上是合理的，再多就不合适。 你说破大天，我们也不能再增加物资。 商业部大领导皱了皱眉头，一手好牌被他和常红军打了个稀烂，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于是挥了挥手，便离开了音箱厂。 而这时，在小当名下的那个院子里，秦大山秦大河见了以后，又起了心思。 第252章 秦大山对小院子和工位有想法 娄家送给小当的见面礼，是一个小院子。 地处沙井胡同，离着南锣鼓巷95号红星四合院不远，拐个弯儿就到了距离300多米而已，而沙井胡同北边不远就是黑芝麻胡同，那边就是黑芝麻胡同小学，49年改建为私立宏仁小学，54年改为煤炭部煤炭管理局子弟小学，自58年由东城区教育局接管后，改名为现在的东城区黑芝麻胡同小学。 可以说这个位置相当好，以后虎子和秦京茹上学也进。 至于为什么不去红星小学？ 因为那边是轧钢厂附属小学，而虎子和秦京茹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子弟，没法子去。 这边是东城区教育局接管的，更方便操作一些。 两间大正房，实际上隔一下，都变成一室一厅也行。 每间足有5*8——40平那么大，外面的小院子也有10*3.5，足足35平米，有一个洗手池和一个挡雨的窝棚，在这边做饭屯煤和柴火没什么问题。 院子里还种着一些竹子与花卉，不过很长时间没人打理，早就枯死了。 院子中间还有个小木棚子，上面爬的是葡萄藤，底下是一个圆形小石桌，上面刻着象棋棋盘，旁边还有4个小石凳。 很是恬静的一个小院子。 整个房子加院子，总计115平，这个时候算的可是纯使用面积。 秦淮茹也是看着这么大的房子愣住了，要知道她在贾家，虽说是3间房（按照梁柱算，隔成了3间），但每间才12-13平的样子。而这里的一间，足有整个贾家那么大了！ 光是院子就有贾家那么大！ 张寡妇更是瞠目结舌，她在大队部住的那个房子，才9平米！ 而秦大山却在琢磨着，如果把房子隔成4间的话，再把家里的老大老二接来，住不住得下？ 不行的话再在院子里面隔出一间？ 秦大山对着秦淮茹小声说道：“淮茹啊，不如……” 秦淮茹还能不知道她这个爹是怎么想的？ “没什么不如！” “爸，你得想清楚，这房子是娄家看在大茂和他媳妇，认了小当做干女儿的面子上，才送给小当的。” “户主是小当，不是我，更不是你！” “我连工作都是大茂给解决的，要不然还吃不上商品粮，那样的话，我就没法带着小当在城里活下去。” “这一切都建立在大茂和他媳妇喜欢小当这个孩子。” “如果你们全都跑来，惹怒了大茂和他媳妇，你认为我还会有什么好下场？” “更不说大哥二哥来了干啥？吃啥？” “总不能让我这个学徒工养他们两家吧？我也没这个义务！” 秦淮茹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说了出来，秦大山愣是没能插得上嘴。 “我就是想想而已，你至于嘛——” “你说，能不能托他们俩口子，给你大哥找个城里的工作？”秦大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秦淮茹脸色冷了下来。 “爸，做人要知足。” “而且，这是什么年景，你觉得工作是大白菜吗？” “轧钢厂现在一个工位600-800，音箱厂一个工位1000-1300，你要是愿意出这个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跑下关系，但大哥二哥绝对不能住这儿！没得商量！” 秦大山吓了一大跳：“这么多？” “不然你觉得呢？城市户口就有定量，可以去粮站买粮，而且厂里还有福利，工位还可以继承。” “这是什么年月，工位的重要性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鸽子市问问价去，看我有没有骗你。” 秦大山急了：“那人家怎么给你弄了个工位。” “还不是看在小当的面子上，之前人家不孕不育，所以稀罕小当，为了这工作我还打了欠条的，每月还10块。” “但现在人家已经治好了，而且他媳妇已经怀孕了，所以你要是不想害死我和小当的话，最好别生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秦淮茹也是直接把话给说明白了，以防秦大山真的把大哥二哥一家子给带来，那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欠条还是真打了，她知道许大茂不会要的，所以给了娄晓娥。 10块钱是没有给，因为娄晓娥不收，但秦淮茹自己每个月攒了10块钱，就是为了以后可以一次性拿出来还给娄晓娥。 他们收不收是一回事，但自己给不给也是一回事儿，总得让大房知道自己的态度。 秦淮茹很珍惜现在的生活，所以一丝错误都不敢犯。 即使是亲爹，也不能打这房子的主意！ 秦大山还想让秦淮茹把工位交给她大哥，不过看到秦淮茹瞪着眼睛的样子，也就没再说话了。 她绝对不可能给的。 人送到了，在这边混了一顿中午饭，张寡妇分了一些粮食出来送给了秦大山与秦大河，他们俩便拖着板车回乡下去了。 秦淮茹秦京茹张寡妇和虎子便开始了收捡，晚一点还得去四合院，见见主母娄晓娥呢。 至于虎子和秦京茹上学的问题，等大茂回来再说。 ———————————————— 傍晚时分，许大茂和刘光天到了麻峪村，这里比秦家屯还要穷，那招待餐，一言难尽。 等这边的村长和书记走了以后，许大茂才自己掏出几个窝头给刘光天垫吧垫吧，他这可是用筛了几遍的玉米面做的窝头，可比那些棒子面儿做的好吃多了，当然，还是比不上后世的纯玉米面儿馒头。 但刘光天足足炫了4个！ 离开秦家屯的时候，村长和书记还给了一袋子土特产，就是一些干蘑菇，土豆子和玉米棒子还有红薯什么的，再想有之前的老母鸡什么的，那时没有可能了。 自己和刘光天身上的钱票，加上每个村儿走时给的一些礼物，混过这7天应该问题不大，许大茂又没法当着刘光天的面不断的从包里拿东西出来分着吃，只能苦一苦这孩子了。 至于许大茂自己？ 随时找个犄角旮旯就能补充一下食物，空间里啥都有。 两天还得单独跑一趟四九城，得给娄二哥那边补货。 晚上去，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 照例晚上放电影，现在都是刘光天单独放，许大茂坐在一边儿看，有问题就上前帮忙，没问题就让他单独操作。 唯一让许大茂紧张的是，之前所说的村村都有丈母娘？这村里不会也有自己的情况吧？ 还真有一个！ 但见了真人以后，许大茂就死心了。 人家已经改嫁了，肚子都大了起来。 而且，不知道是审美与之前的有差别还是怎么着，许大茂总觉得这个女人面相很刻薄，有点妖艳贱货的样子，所以也没什么兴趣。 人家现在跟自己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见她如此，许大茂自然也不会往上凑，大家就当不认识，相互安好便可。 安全！ 晚上，刘光天照例鼾声如雷，待他完全睡死以后，许大茂又忙碌了起来。 第253章 帮张寡妇报仇 先开了2档，一口气跑到了四九城，给娄二哥那边补货。 再回了四合院看了一眼，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幺蛾子，也没有回家，怕蛾子一惊一乍的泄露了自己的行动轨迹。 沙井胡同小院子，秦淮茹几人已经睡下，正常。 想了想，又溜到了刘岚那边，也正常，不过这居住环境不太好，回来就给她解决了。 最后，许大茂又去了月球，再去马达加新月国进货卸货，然后再去法兰西巴黎埃菲尔铁塔—— 一露面就觉得不正常了，河对岸，自己昨儿个去的地方怎么都灯火通明的？ 好多人（警察）在巡逻！ 这是自己把他们给偷怕了吗？ 算了，今天就放过法兰西，给戴哥一个面子！ 回了四九城，许大茂又沿着安四路跑了起来，见到有篝火的地方，就丢一条咸鱼…… 没办法，今儿个没有法棍了，只能拿咸鱼将就将就，味道不错，就是有点齁咸…… 还是缺水喝。 直至最后，许大茂又来到了秦家屯。 打了我女人，离开村子的时候还刁难她？还抢她粮食？传她的流言？ 现在还踏马想安心睡觉？ 门儿都没有啊！ 许大茂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鞋子，这都是自己跑废了的鞋子，然后在虎子他大伯二伯门前，院墙上面，各种留痕迹，制造出有很多人来过的样子。 然后，拉住篱笆门一扯，收进空间。 声音很细微，所以没有引起什么骚动，但村子里有狗，狗子刚抬起头来，许大茂就丢了一只鸡腿过去，顿时狗就没声了。 抓贼哪儿有鸡腿儿香！ 屋里的人貌似觉察到了动静，但狗子没有出声，便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许大茂往厨房那边的屋子走了过去，直接推开厨房门，在院子里自家的厨房没有锁。 粮食？鱼干？ 鱼干铁定是自己送给张寡妇的！ 全都收走！ 锅？ 也给你收走！ 土豆红薯白菜玉米棒子辣椒蒜头？ 通通收走！ 那厨房被许大茂扫荡了以后，除了垒起来的灶台，堆在墙角的柴火，还有一些许大茂看不中的破碗油壶调料筷子什么的，全给薅光了！ 许大茂又想了想，把厨房的那个破窗户给拆了下来，也收走了！ 还想吃饭？我让你饭都做不成！ 然后许大茂走到正屋的门前，直接把房门给扯了下来——收进空间！ 里面的人终于被惊动了，因为门里面是插着门闩的，但这玩意儿对于许大茂来说形同虚设，就是动静大了点而已。 “谁啊？！” 里面的男人刚一掀门帘子，就与许大茂来了个脸对脸。 而许大茂刚刚把窗户也给拆了收了起来。 “秦大有？”许大茂故意压着声音说道。 “嗯？” “那就对了。” 许大茂直接出手，把他的手掌捏成了麻花！ “啊——” 惨嚎声在秦家屯的上空响起，另一间屋子里，虎子的二伯秦大安拿着棍子冲了出来：“大哥！你咋滴了！大——” “你谁啊——” 话还没说完，许大茂便冲了过去，也给他来了个握手礼。 “啊——” 两人的右手手掌，都废了，许大茂感觉得出来，所有骨头基本都被自己捏碎了，是截肢也好还是就那样养着也好，那就不是自己要考虑的事情了。 “你踏马到底谁啊！”秦大有忍着痛大骂了一句。 许大茂直接一个巴掌甩去，满嘴的牙当时就甩了出来，人直接躺地上昏厥了过去。 “聒噪！” “啊！”屋里看到这一幕的妇人当时就被吓住了，以为当家的被人给打死了！ 而许大茂却朝着秦大安走了过去，秦大安马上慌乱地求饶道：“我没说话，我没叫啊！” ——啪—— 许大茂不管不顾的还是甩了他一巴掌，照样打到牙齿散落一地，人也晕了过去。 “打了他就得打你，力度速度效果都得一样，这踏马叫做公平！” “绝对的公平！” 然后，远处的狗子似乎是在抢食，叫了起来。而村子里的人也听到了这边的叫声，打着手电筒和火把，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于是许大茂迅速隐入黑暗，回了麻峪村。 完美！ 许大茂走后，村长和书记带着一群村民来到了秦大有与秦大安家里，这么一看，好嘛—— 两人的右手掌都被捏成麻花儿了，牙齿也都吐了一地，而且两人都被打到昏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略微有起伏的胸膛，众人都已经他们死了。 再看看他们家俩的屋子，门没了，窗户没了，厨房里一干二净，连锅都没有了！ 这事太踏马诡异了。 “报警，报公安！咱们秦家屯——” “进了大贼了！” ———————————————— 第二天中午，许大茂和刘光天要从麻峪村离开的时候，几名公安找了过来。 “许大茂同志，我是xxx派出所公安，有件案子需要请你协助调查一下。” “？”许大茂和刘光天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刘光天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许大茂则是装出的本能反应。 “啥事儿啊公安同志？您说，我绝对配合。” 许大茂的形成，无非就那几个村子，哪个村申请了放电影，村民们都知道的。 实在不行给轧钢厂打个电话也能查得到，所以接到报案，秦大有与秦大安怀疑是许大茂下的手，他们就找了过来。 见这边有动静，村长和书记们也凑过来了。 “昨晚上秦家屯发生了一件故意伤人案，受害者指认是你打的人。”公安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许大茂的眼睛，看他是不是有什么细微的反应。 而许大茂则是一脸的茫然：“啥？伤人案？我打人？” “我昨晚上在大队部睡觉，哪儿也没去啊？” “我昨儿个下午就来了麻峪村，晚上给乡亲们放完电影就睡下了，哪儿也没去啊？” 公安装傻，没有说具体的时间，许大茂也装傻，也不问。 所以这一次的试探无疾而终。 “你确定你一整晚都没出去？又没有人证？” “我就出门解了个手，人证嘛……”他看了看刘光天。 “我倒是想让我这徒弟帮我作证，但他晚上睡觉一直在打呼，睡得很沉，估计也不知道什么。”实话实说，让刘光天作证，不可信。 但这种诚实的态度，倒是让公安同志们的态度好上了几分。 而这时村长和书记也点头附和到：“昨晚上我带队巡夜的，我就坐在村口那儿，没人出去。” “这不是为了防着逃荒的进村儿嘛，最近每天晚上都有巡逻队。” 书记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村里的狗都没叫！” 第254章 找上门来 狗子当然没叫啊，许大茂丢了很多鸡腿出去！ 都是从家乐福卷来的，这年头，人都没有肉吃，但许大茂给它们吃鸡腿，还叫个屁啊叫—— 压根就没有时间叫好吧！ 见村长和书记也跟着作证，几名公安也就觉得凶手不可能是许大茂。 而且许大茂的反应很自然，但过于自然，就是不自然了—— 有个公安决定再试一次。 “那行，既然许大茂同志没有出过村子，那你就没有嫌疑了，谢谢你的合作和理解，我们先走了。” 一边走着，几名公安一边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他太自然了，就不好奇吗？】 “那个——” “公安同志。” 许大茂招呼了一声，然后几名公安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啊？”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然后你们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你们这弄的我不明不白的，心里痒痒啊？” 许大茂腆着脸笑着，而村长书记也笑着凑了过来：“是啊是啊，啥事儿公安同志你就说出来呗，也让我们乐呵乐呵。” “……” 忘了，秦家屯与麻峪村以前赶集的时候发生过械斗，两村去年抢水的时候也打过群架，素来就有仇怨，巴不得看对方出事儿呢。 看着几人笑嘻嘻的等着自己说秦家屯的事情，那公安同志一脸的黑线——都什么人啊？ “你们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公安同志看着露出无辜眼神的许大茂，还想再试探一下。 许大茂，刘光天，村长，书记，都摇着头，一脸的无辜。 “……” 最终公安同志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应该说今天凌晨，有人冲进秦家屯秦大有秦大安的家里，把两人手给捏碎了，牙全给打掉了，然后——” 他故意顿了顿，见几人还是乐呵呵的等着自己说下文，便继续说了出来。 “在医院里他们醒了过来，说是放映员许大茂干的，因为许大茂跟他三弟媳妇儿张寡妇是姘头，他们又打过三弟媳妇，所以……” 许大茂马上如同弹簧一般跳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这是污蔑，他们是污蔑我啊！” “我有媳妇的，我怎么可能跟一寡妇不清不白的呢！他这是诽谤，毁我名声！” “公安同志，我要告他！我要告他啊！” 许大茂的反应，让人觉得很浮夸…… 但又很合理，因为如果他没打人的话，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否认打人，而是要否认与张寡妇的关系。 毕竟这个年头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跟张寡妇没有关系，秦大有秦大安也不是你打的？”那名公安同志眯着眼睛询问许大茂。 许大茂想也不想就摇着头：“我累了一天，又要放电影，我是脑子有病才深更半夜的回秦家屯打他们。” 而旁边一位胖公安也说到：“晓峰啊，我也觉得不是，你看看那一百多斤的设备，还有他们自行车上大包小包挂的东西，假设昨儿晚上许大茂骑车或者跑过去了，今天也不可能有体力骑车带着这么多的东西了。” “走吧，我们去下一个怀疑对象那里询问去。” 这位胖公安估计是觉得被叫做“晓峰”的公安有点想多了，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 现场又没有自行车印子，脚印也是混乱不堪，门窗粮食都不见了，据秦大有秦大安说对方力气很大，全身黑色衣服遮住了，而且还是压着嗓子说话的—— 可这放映员许大茂，虽然有点高，但看起来不怎么壮实啊？ 而且这放映员车上的袋子，是网兜，里面装的只是土豆。 昨儿个那边丢失的可还有鱼干红薯白菜玉米棒子辣椒蒜头啊，这些东西也藏不住，明显就货不对板。 所以不可能是许大茂。 至于说贼人把粮食鱼干偷了再扔掉，这年头扔粮食？ 再傻也不会干这种事情。 另外一路上也没有看到门板窗户那些东西，所以自然不可能是许大茂，嫌疑取消。 至于许大茂究竟跟张寡妇有没有关系——只要张寡妇不报公安说许大茂强了她，又或者抓奸当场的话，他们一般不管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跟他们公安没有关系。 几名公安往村外走去，但那个叫做“晓峰”的公安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许大茂。 弄的许大茂也是莫名其妙——【我没留下什么证据吧？这公安同志也太过于谨慎了吧？】 他还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句：“喂，公安同志，我告他们诽谤啊！你们管不管啊？” 那边停顿了一下，公安“晓峰”转头回来了，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同志，我们上一边儿聊聊？” 许大茂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真的管？那我不告了行不行？” 然后两人撇下众人，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聊了起来。 “晓峰”公安先是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许大茂正抽着呢，还在疑惑这人找自己干嘛？ 难不成是要自己打消告他们的意图？ 结果对方的一句话，直接让许大茂愣住了。 “我知道是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抽着烟：“晓峰同志，如果你有证据的话，尽管把我给抓了，我绝不反抗。警民合作那是应该的。” “但你要是没有证据就这么胡说八道的话，我可要去你们派出所投诉啊。” 【他这是在诈我？但为何这么肯定？】 晓峰公安一边抽着烟，一边很自然地说道：“我没有证据。”说着他还跟远处的胖公安打了个招呼，示意只是聊聊天，让他们不要担心。 “那你还那么肯定是我？”许大茂也疑惑了，这哥们玩的是哪一出？ “我在洪门练过拳。” 许大茂当时就没忍住，杀气直接溢了出来。 洪门分堂的门口，还立着自己的那把刀呢！ 这明摆着告诉自己，他知道自己是谁，有什么能耐啊！ 那位晓峰公安也被许大茂宛如实质的杀气冲击的一愣，这是要杀过多少人才能凝炼出来啊？ 5个？10个？ 又或者是100-200个？ 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但又忍住了拔枪的冲动。他脸色有点发白，还是继续坚持的说道：“我一听说有人把对方的手直接给捏碎了，门闩都直接给扯断了，而你又在这里……” “所以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你。” 许大茂挑了挑眉头，这公安同志，大胆怀疑小心举证，是个好苗子。但—— 他又挠了挠脑袋，我该怎么处理他呢？ 好麻烦啊！ 第255章 你有你的正义，我有我的正义 “证据，我还是那句话，有证据你把我带走，该咋地咋滴。” “没有证据，你再怎么怀疑也没有用。” 许大茂正烦着呢，他是小看了这个年代的人，但人家毕竟是公安，总不能因为有破绽，就把人家给灭口了吧？ 只能死皮赖脸不承认了。 看来以后做坏事儿的时候，还是得更加小心一点。 要不弄个奇奇怪怪的制服？ 秦淮茹就会缝衣服，最近在厂子里跟着老皮革师傅也学了不少，让她帮忙做几件，应该凑合可以用吧？ “晓峰”公安没有证据，但他的直觉，或者说与许大茂的交谈中，他认定了，许大茂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没有证据，但明明就是眼前这个人，而他不由自主的把手按在了腰间的枪上。 赤手空拳想制服许大茂？ 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 许大茂吐了一口烟笑嘻嘻地对他说着。 “你最好别动，那玩意儿对我没用。但你一旦拿出来，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 “我是公安……这是我的职责。”晓峰额头上的汗滴都下来了，许大茂到底多厉害他不知道，但那把大刀很多人试过——完全提不起来。 所以他明白，许大茂只需要一拳，他就会去见阎王，自己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但身为公安，他又坚持自己主持正义维护法律威严的理念。 他很想拿枪指着许大茂，带他回去，让他交代然后接受法律的审判，但他不敢动。 不是因为怕死，而是许大茂说的那句话是对的，一旦他拔枪，那就是不死不休，自己的几名同伴估计也是一样的下场。 而彻底出手了的许大茂，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就更加不可控了。 所以，现在骑虎难下的是“晓峰”公安，而并不是许大茂。 “到底抓不抓啊，你给个准话，我还得去放电影呢——”许大茂皱了皱眉头，把烟头丢掉并踩了几脚。 “你都……你已经涉嫌故意伤害了，还想去放电影？” “不然呢，日子还得过撒，有证据你把我带走，没有证据我该干嘛干嘛去。” 死掐一个没证据，看你怎么办。 “你身上的——杀气是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晓峰公安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刚才的杀气太过惊人，不弄清楚他寝食难安，这等于是一个游走在阳光之下的杀人狂魔啊！ 这可比秦家兄弟两人手掌被捏碎了的问题，大的海了去了！ “杀了多少？我还真没有数过……”许大茂抬头看看天，然后思索了一会。 他也是故意放出一点消息，以满足晓峰公安的好奇心，对于这样又执着又有能耐的公安同志，多少让他知道一些，以满足他的求知欲。 也好让他知难而退，要不然一天到晚有这么个人盯着你，也挺烦的。 “国内呢，就杀了一个，比武那天不小心宰掉的。有生死契的啊，我也算是正当防卫，这可不能赖我。”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 “而其他的，在你的执法权之外，你也管不着。”许大茂嬉笑道。 “你——”听到许大茂这么一说，晓峰公安马上把手摸上腰间——杀了多少都没数过？！ 这还得了？！ 他准备豁出去了，摸枪—— 而许大茂只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就像老朋友聊天勾肩搭背一般，但晓峰公安马上意识到了，自己想往上顶开他的手，但许大茂纹丝不动！ 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小兄弟，对于你坚持正义维护法律的决心，我感受到了。” “但你要搞清楚一点，张寡妇在村里被秦大有与秦大安欺负了多少次？你们管过没有？” “需要你们主持正义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据我所知，张寡妇报了公安，但最后呢？” “和稀泥？” “回去张寡妇还被他们秦氏族人给打了一顿——”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大茂松开了放在晓峰公安肩膀上的手，然后安静地直视着晓峰公安的双眼。 而晓峰公安却和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不敢跟许大茂对视：“可我们一下乡就被秦家屯的村民给围住了，我们也很无奈。他们要宗族内部处理，毕竟张寡妇他男人并没有跟秦大有秦大安分家，所以……” 声音越说越小，他也觉得不合理。但所里就是这么处理的，他也没有能力左右这个结果。 “然后抚恤金被抢走，田地被抢走，房子也被抢走，余粮也被抢走，如果不是村长和书记还有点良心的话，她们娘儿俩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好说……” “这个年头，粮食被抢走，张寡妇家又没有土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晓峰公安被许大茂这一席话逼得没法反驳，这事儿他们确实没有办好。ga系统下乡执法，特别是对于这种宗族乡党之间的纠纷，只要是没出人命，都很难干涉的。这是这个年代的常态。 “可你故意伤人的事情……和秦大有秦大安霸占张寡妇家产的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晓峰公安还在做最后的坚持。 可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几句话，便转过身走人了。 “我不管你是程序正义也好，还是道德正义也罢，先把你们应该做的做好，再来找我的麻烦。” “你有你的正义，我有我的正义，既然你解决不了，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 许大茂没有再管晓峰公安，该说的他已经说过了，对于这样的热血青年他也是很头痛的。 理想主义者，有理想有信念是好事，但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或者说现在的大环境就是如此，他也无能为力。 所以你既然无能为力，多一个让你无能为力的人，那自然依旧是无所谓了。 许大茂回了刘光天那边，跟村长和书记打了会儿哈哈，便骑车走了，根本不理会还僵在原地的公安。 该你们主持正义的时候做不到，现在为了秦大有秦大安两个人渣主持正义？ 还想来挑衅我这个你们压根无能为力的超人？ 没直接弄死他们就算我已经很尊重法律了。 而晓峰公安，还在原地站着不动，正在考虑许大茂之前所说的话。 【程序正义，道德正义……】 【到底什么才算是正义？】 【秦大有秦大安欺负张寡妇的事情，该不该再重新翻出来审理一下？】 【而许大茂为了张寡妇报仇，废了两人的手，又能算是正义吗？】 【我应不应该往上通报这个情况，把许大茂抓回去呢……】 第256章 放飞自我许大茂·夜奔 许大茂不想再被束缚住。 所以对于公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毫不在意，他也不知道能瞒多久，反正自己的破绽也是挺多的。 以前2档还做不到无敌，现在3档就没有必要那么畏畏缩缩了，迟早都会暴露的事情。 而至于那种瞒着大家几十年然后发大财…… 活的那么累有必要吗？ 你看看啊，自己才20岁，满打满算今年也才快21，非得有那么深的城府，堪比柯南的智商，干的事情可以瞒住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咱们国家是有高人的！ 而且许大茂不想活的勾心斗角费脑子，自己要票子有票子，要妹子有妹子，干部身份工资又高工作又清闲，那就干脆摆烂咸鱼呗，只要不来惹我一切都好说。 要被发现了，那就被发现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因为现在已经无敌了，无欲则刚。 想拿捏自己，谁也没有那个能耐！ 许大茂现在追求的只有一个，念头通达，咸鱼摆烂。 见到不平之事，心情好就帮一把，心情不好爱谁谁，反正自己也没有那个责任。 一切按照自己的道德价值观来就完了。 ———————————————— 今天去的是沿着安四路往北的下庄村与上庄村，还好，这里没有丈母娘，让许大茂安心了不少。 晚上照例两部电影连着放，放完刘光天习惯性人来疯唱歌广场ktv，大家兴致都很高。 许大茂也在琢磨着，要不要早点把小型收录机给合成出来，这样以后带着伴奏带出门，时不时的带着大家唱上一两首，比单纯的刘光天在那一个劲儿傻乎乎的鬼哭狼嚎要好。 问了问这两个村的村长和书记，这才知道了，附近山上的猎物早就打光了，本来许大茂还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野味可以收购的，毕竟他还是个临时采购员，有证的那种。 可这灾荒一来，从去年12月开始，村里和公社就不断的组织人上山围猎，能打的早就打完了，现在去山上，鸟都没有一只。 许大茂也只能叹了口气，这曹丹的年月啊。 而真想打猎的话，得去大峪山或者十三陵双龙山那边走，离着这边有近20公里呢！近一点的也只有东边儿的大杨山，八九公里左右，可翻山越岭那就不止这个距离了。 许大茂默默地记了下来，他准备晚点还是去碰碰运气，最近鱼和香肠吃的太多，想弄点新鲜猪肉吃吃，要不然总觉得油水不够嘴巴不过瘾。 弄头大肥猪，烤肉串吃，他现在就是想吃烧烤了！新鲜的烤肉！ 晚上，照例刘光天打呼以后，许大茂出了这边的大队部，轻轻松松就避开了村里巡逻的队伍，照例路上看着有篝火的地方，他又丢了几条咸鱼过去，反正这玩意儿他有的是。马达加新月国那边，但凡有多的鱼，全部做成鱼干了。 到了大杨山，许大茂几乎翻遍了整座山，才找到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锦鸡…… 野猪是没有找到，自己还不小心踩了好几个捕兽夹……这踏马是套子比猎物多啊！ 不甘心的许大茂又反过方向，向着大峪山、十三陵双龙山那个方向跑去——但，也没什么收获…… 只抓了两条蛇…… 前后折腾了一个小时，连野猪的毛都没看见一根。 许大茂不信邪了，我身为堂堂月球领主，3档超人，我就只是想吃个烧烤有这么难吗？ 每天自己上下月球只能1个来回、法兰西埃菲尔铁塔1个来回，李明美身边可以1个来回，“明美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1个来回，新月国有传送门1个来回…… 但，那边都没有新鲜烧烤！就算有味道也不正宗！ 很不爽！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很想吃一个东西的时候，无论怎么找都没有，于是心里就会很烦躁很烦躁——然后不断的四处蹓跶，一定要吃到想吃的为止！ 许大茂现在就是这种心态，我去踏马的，我今天一定要弄到新鲜肉，我一定要吃烧烤！ 于是他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份地图，找出了自己大概的位置。 【我现在是在四九城的西北角上，十三陵这边，再往西北边跑的话，是内蒙……】 【内蒙有牛羊！我买头羊回来烤全羊——不过分吧？】 说干就干，许大茂现在是随心所欲，而且他现在完全不怕迷路了。 因为天上有他的量子通讯卫星，虽然没有路网什么的分的那么细致，但自己手中的地图已经全部给系统扫描进去了，大致上的区分和定位是可以的。 现在系统的卫星导航界面上有几个亮点，1临时锚点，也就是自己所在的位置（包括自己传送到月球之前最后的位置）；2其他锚点——埃菲尔铁塔，李明美、“明美号”、新月国传送门。 按照地图上的位置，李明美和“明美号”是在一起的，现在正在波兰立陶宛这一片儿，这是波罗的海？ 这样离莫斯科就不远了？ 看样子等李明美她们登陆以后自己这两天晚上得去一趟，乌克兰的黑土地，许大茂觊觎已久了！ 看着1958年版本的毛熊地图，许大茂眼馋啊——这么大的疆域，那么大的国家，但91年说散伙就散伙了…… 唉…… 一代人的精神支柱啊…… 虽然徐大毛是2000年以后出生的，但听他爸说过，91年听到消息的那一天，很多爷爷辈的老家伙，都像是被抽了魂一般。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这不是他能掺和的事儿，目前还是吃的最重要。 于是向着内蒙那边疯狂跑去，不到半个小时，便跑到达了内蒙，按照卫星给自己的定位，大概应该在乌兰察布的北面。 终于看到了成群的羊！ 许大茂的口水都泛滥了！ 不过远远看去，有狗子在看守，旁边还有蒙古包，如果这个时候下手的话，会不会引起警觉？ 许大茂正想动手，几只狗子而已，他倒没有放在眼里，但突然想到了草原小姐妹的故事…… 算了，要是动了自己人的羊，他们也不好交差。 这深更半夜的，惹得狗叫唤，然后跟蒙古包的主人说——老乡，我想买一只羊。 买羊干啥？ 烤全羊！ …… 许大茂想了半天，大半个小时就跑到了内蒙，但拿了老乡的东西万一给人家惹了什么麻烦就不好。 但来都来了——那就继续往西北边跑呗。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许大茂来到了外蒙乌兰巴托附近的草原上。 “乌兰巴托的夜——啊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许大茂开心的鬼哭狼嚎起来，在这漆黑的晚上，歌声在草原上回荡——然后引来了狗子的狂啸以及狼群的长啸。 “好地方！风吹草低见牛羊！”许大茂看着月夜下那一团团的白色，咧嘴笑了起来！ 乌兰巴托一定要新增一个锚点！ 然后——烤全羊——自由！ 第257章 粮食问题解决·回四合院 一只绵羊也就100斤上下的样子，母羊轻一点，公羊重一些，许大茂直接冲上前去，抓住一只，手掌那么用力一掐，羊脖子就碎了，然后往空间里一丢。 那藏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它咆哮着冲了过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收完10只左右的羊，然后迅速走人。 也不能怼着一个羊群死命薅是吧，至于藏獒，许大茂倒是不怕，因为不会破防，但那口水弄得一身还是很不舒服的。 如法炮制，许大茂又迅速光临了几个羊群，不过后面大羊小羊都弄了一些，足足收了200多只，许大茂觉得差不多了，便去了乌兰巴托，得在这里放置一个锚点，而且这个锚点不会被人破坏，也不要移动。 选了半天，越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夜里巡逻队伍和哨卡越来越多，不过对许大茂没有多少影响，只是每次出来“采购”的话，得多跑几步路。 寺庙那样的地方，许大茂是有点排斥的，而苏式建筑的话，许大茂又怕哪一天要是被拆了或者改建那就麻烦了。 政府大楼？ 万一以后安保系统增强以后能够探测得到他，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嘛。 成吉思汗的雕像呢？ 这种雕像他们总不会拆掉吧？ 可找了一圈——没有？ 1959年乌兰巴托市中心没有成吉思汗骑马的大雕像？ 尼玛这就很奇怪了！ 选来选去，最后选了博格达汗冬宫博物馆，就是那个很中式的建筑，有着大牌楼门的地方。 这玩意儿总不可能被拆掉吧？ 许大茂跳了上去，在牌楼顶端安置了一个新建锚点，神不知鬼不觉！ 外蒙的锚点定好了，烤全羊自由了，许大茂在再看了看地图以及时间，现在是凌晨2点多，还有时间。 而外蒙的北边就是毛熊国，按照地图来看，离贝加尔湖不远，而贝加尔湖，又是有名的世界第一深湖，亚欧大陆最大的淡水湖，而且是华国古称的“北海”——苏武牧羊的地方！ 据说就这一个湖，是华国淡水总量的8倍！ 世界淡水总量的20%！ 淡水自由！ 还有第三纪的淡水动物，有海豹，鲨鱼！是超级大的淡水渔场！ 淡水鲨鱼诶，许大茂从来就没见过的，好奇！ 当然得去加个锚点了！ 于是许大茂跋山涉水啊，穿山越岭啊！终于来到了一个桃源圣地—— 咦，贝加尔湖中间的小岛上，有两座三角形的石灰岩岩石，30米高左右…… 这就是传说中的萨满石？ 加个锚点！ 一传送到这里，便可直接进入贝加尔湖，完美！ 一切工作都做完以后，许大茂才传送到了月面之上。 而他传送时产生的月光，又给萨满石留下了更多的传说。 …… 这几天，许大茂又在莫斯科博利绍伊剧院（俄罗斯国家大剧院）加了一个锚点，就在门廊上方四匹奔驰的骏马和艺术之神阿波罗的雕像之上，这个位置总不会有人动吧？ 毛熊太大，莫斯科一个贝加尔一个，完全是看在它的疆域辽阔，给它一个面子！ 乌克兰——第聂伯河大桥底部桥墩上加一个锚点，下面是一个江心岛，这个地方不会引起注意——而且顺利找到黑土地，以及乌克兰的粮仓——终于，粮食自由了！这里最多的就是玉米、小麦、大麦、葵花油、大豆、甜菜等等，这里是欧洲的粮仓，最起码对于许大茂来说，剩下就是来回倒腾需要花时间了。 本想着还去白象或者南越等等地方也逛一逛，那边的大米应该也蛮多的，但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积分，想着大漂亮，小日子那边还得留着积分加锚点，许大茂便停手了。 【剩余262积分】 没积分了啊！ 不能再浪了—— 3月7日，李明美正式访问毛熊国，而许大茂早已跟她碰头了好几次，把要交代的事情交代好了。 新月国也在建粮仓，什么时候建好，什么时候许大茂就开始大规模运粮存粮。 月球上，植物实验照旧，最近不多不少，也收集到了几个属性点。 矿工瓦力那边还在挖坑，目前为止，挖出来的月壤兑换了几块太阳能板，因为新增了主基地的原因，电力不够用了，所以优先兑换太阳能板，矿工瓦力只增加了一台而已，目前的挖掘进度还行，而主基地分解提炼出来的东西，许大茂优先选择钢筋水泥铁皮，因为需要优先建设仓库，不然分解提炼出来的材料没有地方放。 新月国出访方面，李明美出访的下一站，便是华国，预计一到两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到达，许大茂只需要等着便可。 而3月7号这一天，许大茂与刘光天也返程回了四九城，在外边浪了一个星期也足够了，至少两个月内，是没有放电影的任务指标了。 临时再有申请，可以排到两个月以后，也可以什么时候有心情，再出来晃悠晃悠。 下午卡着下班吃饭的点儿，许大茂和刘光天在厂里把放映设备入库以后，便回了四合院，车龙头上都挂着大包小包的，不过都是一些土豆红薯干蘑菇一类的东西。 许大茂则是把自己打的野兔锦鸡蛇什么的挂在了车头，还有一只小羊羔，这是为了回院子让人看到，免得到时候又说来路不明，而这个年头这些肉食，大大咧咧的摆在面前，也只有放映员、采购员以及猎户能干得出来的事儿了。 刚一进前院，阎埠贵腆着脸上前准备帮着推一把车子，而刘光天则是明白许大茂跟阎家不对付，直接出手拦着说道：“别介，三大爷，我们自己来，不麻烦您老。” 一点机会都不给，两人很轻松的把车子给推了进去。 阎埠贵很尴尬，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缓解自家与许大茂之间的关系，但阎解成不肯去磕头认错，他阎埠贵也丢不起这个脸面，于是便僵在了这里。 想当初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总是给他分一点蘑菇大蒜辣椒什么的，可现在呢？ 毛儿也没有一根。 这里外里可是亏了多少啊！ 阎埠贵看着那小羊羔野兔锦鸡，直流口水，他仍旧不死心，于是跟着往里走，并说道：“大茂啊，要不让你杨婶子（阎埠贵媳妇杨瑞华，现在大爷职位已经撸了，也不好叫什么几大妈了）给你处理好了……” 他本想是让媳妇帮着许大茂处理一下这些猎物的，用劳动换点下水或者皮毛，这总不过分吧？ 可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嚷嚷起来了—— “傻柱！傻柱人呢——出来做饭了！” 第258章 回院儿·后院露天烧烤 中院，傻柱正被贾张氏缠着呢，原因是最近给她们家带的饭盒少了，傻柱很想学着许大茂给贾张氏来两巴掌，但被易中海给拉住了。 易中海正在苦口婆心的给傻柱灌输——没有做长辈的不是，只有做小辈的不周全；做人嘛，不能总想着自己；要团结邻里互相帮助；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窜台了…… 听到许大茂这么一吆喝，傻柱顿时来劲了。 “嘿，易大爷，你看我这有事儿了，就不跟你多说了啊。” 然后一溜烟儿的跑去许大茂那边儿了。 易中海被这么打断，心里也很不爽，但奈何对方是许大茂。 打又打不过，道德压制——人家基本没什么道德。 但如果要讲道理摆事实，人家可是实打实捐了一个3进的院子，房租免到了2000年，还时不时给那边的烈属添补点食物，就连街道办的福利院都是他的手笔…… 跟他玩道德压制，人家一不爽直接砸钱砸物资——真心干不过啊。 最主要的问题在于，许大茂跟易中海的养老大计，没有冲突。 所以讨不了好的事情，没有必要做。 易中海只能跟傻柱补充了一句：“傻柱啊，记得给老太太弄点啊，她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不了多少的——” 傻柱一边拨弄着许大茂车头上的小羊羔一边随意地回答着：“知道了知道了。” 许大茂每次让他做饭，都让他带菜或者拿点肉粮食走的，他送给谁许大茂毫不在意。 而贾张氏见了许大茂刘光天车子上有这么多东西，也是馋的直流口水，于是直接不要面皮的笑着说道：“大茂啊，傻柱啊，你看我们家还有两个病伤号呢，你们这东西又多，不如——” “你在想屁吃。” 许大茂直接回了一句。 你贾家想吃我许大茂的东西？门儿也没有啊！ 于是直接推车走向了后院。 傻柱还在那儿故意气着贾张氏：“诶——看见了吧，不是我不愿意，是他许大茂不许，我也爱莫能助啊。” “哈哈哈——” 贾张氏，贾东旭，棒梗——气抖冷！ 四合院特别是中院，大体上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少了秦淮茹，多了一个易小天，傻柱贾东旭还是被易中海抓在手里。 不过这些对许大茂来说无所谓，他基本已经跳出了这个圈子，现在基本上也没有人敢惹他。 没事出去放放电影采采风，总是跟这些成天算计来算计去的家伙们裹在一起，图啥？ ———————————————— 后院，直接把桌椅板凳搬了出来弄了个露天烧烤。 许大茂有采购证，又有钱，还能打野猪，又是刚下乡放电影回来，邻居们没有傻到这个时候去举报他。 关键问题是举报了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他们在后院烧烤，闻着那焦香扑鼻的油汪汪的味道，就着这肉味多啃几个窝头。 至于上门去讨肉？ 以前这是秦淮茹的活，但现在秦淮茹就直接坐在那儿正大光明地吃。 现在这是贾张氏的活，但她敢去吗？ 至于棒梗，他敢来刘光福就敢上去打他，光福14岁棒梗才6岁快7岁的样子，虽然已经扔了拐杖但还有点瘸腿，毕竟没有那么快好。刘光福揍他一揍一个准！ 秦淮茹是真心没再管过棒梗，无它，死心了。因为棒梗到现在都叫她贱女人，已经被贾张氏给带废了。 秦淮茹秦京茹小当、张寡妇虎子、娄晓娥，傻柱雨水、刘海中一家子，直接就在后院开席了，你还别说，这烧烤就得让傻柱来弄，才有那个味道。 许大茂前几天晚上自己试了一试，满嘴的膻味儿，厨艺这方面，还是得看傻柱。 聋老太在家里都不敢出来，幸好傻柱给她端了一碗过去，许大茂没管这些，还让着雨水给易小天带了一些，那孩子还不错，知道见着人叫叔叔。 厨子嘛，厨艺调料都是他出的，多给一份他爱给谁就给谁。 “张婶子，城里还过得惯不？”大家一边吃，许大茂一边问着院子里最近的情况，毕竟出去了7天。 可刚踏马扫过去一眼，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原来傻柱一直对着秦淮茹和张寡妇献殷勤呢！ 那油滋滋的羊排，尽往她们俩面前递！ 许大茂想打人！ 看着许大茂严肃皱眉的样子，雨水估摸着猜到什么了，于是赶紧把笑呵呵的傻柱给拉到了一边：“赶紧烤你的肉去！” 这傻哥——真是有点缺心眼儿啊！ “大茂兄弟啊，多谢你和淮茹了，不然的话，这年头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的下去……” 说到这里张寡妇眼里也是满含泪光，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前两天还有公安去了小院子那边问询她关于秦大有秦大安的事情，得知他们俩被人捏碎了手掌，家里还被洗劫一空，连门板都没了。 张寡妇当时那个心情啊，如果不是碍于公安同志在场，她都想跪下来跟上天磕头致谢了。 秦淮茹心里猜到了是许大茂干的，但不能明说。 隔天她们几人就过来95号院拜访了娄晓娥，得见见大妇。 还好，本来娄晓娥也是不怎么开心的，毕竟许大茂在外面有人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听到秦淮茹解释张寡妇在秦家屯的遭遇，傻白甜娄晓娥就心软了。 并大气的表示，放心，以后跟着她家大茂有肉吃！ 而虎子也是很有礼貌，娄晓娥还送了他不少的零嘴。 秦京茹太小，娄晓娥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是秦淮茹带来城里上学的而已。 “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好好在城里待着，也好跟秦姐做个伴儿，她现在上班带娃也不方便。”许大茂随意地回答着，又转头问了问刘光齐。 “光齐，音箱厂那边儿现在什么个状况？” 提到这个，刘光齐不由的苦笑起来：“三天两头打架，就那帮二代们，谁也不服谁，常红军压不住他们。” “被打的最惨的，就是那个常有亮，大家都觉得是他私自拆了你的宝贝，才导致最后你跟上头闹翻了离开了音箱厂。” “而且他们研发部，到现在为止啥玩意儿都没有研究出来，反倒是当初那个小胖子，独自去了维修部的那个小胖子过的还蛮不错。” “他维修能力超强，红星牌音箱，现在退回的产品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维修，不过这小子也鸡贼——” “每天最多修5台，多了他也干不完，常红军去催过也没什么用。” “第二批前几天已经运过去了，现在不是说一个月完成3000对的问题，而是看一个月被退回来的有多少的问题。” 一边说着刘光齐也露出了看好戏的戏谑神色：“我估计，这常红军干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大茂啊，你既然回来了，我估摸着他明天会去厂里堵你。” 许大茂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堵我也没用。” “一个月亏损起码百万起步，这事儿，总得有个人来背锅不是嘛。” “常红军有背景，又是厂长，他的职位和级别来背这个锅刚刚好。” 刘胖胖在一旁，本来官瘾上来了，还喝了几口酒，准备顺着唠嗑说两句。 但一听许大茂和刘光齐所说的，一个月亏损百万，要有人来背锅？ 你们聊天都是百万起步的吗？ 我6级锻工一个月才60多块钱的工资啊！ 算了，闭嘴—— 安静吃肉！ 第259章 悲催的傻柱 晚上的烧烤吃到了十点多，光是酒就喝完了5瓶莲花白。 最后只有傻柱在那借着酒劲儿一个劲儿边哭着边胡言乱语—— “秦姐啊！我爱你啊！你咋就瞧不上我呢？” “张婶子啊，我也爱你啊，我轧钢厂大厨，工资31——” ——啪—— 许大茂干脆利落的把他直接给打晕了，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还有你有一手好厨艺的份儿上，真想现在就捏死这个二百五。 “我踏马工资都99了我都没吹，你31还有脸乱叫——光天光福，把这傻哔玩意儿给弄回去。” “好嘞大茂哥（师父）。” 还踏马爱两个？！你以为你是我许大茂啊！ 在场的女人们都羞红了脸，秦淮茹和张寡妇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生怕许大茂生气，于是赶紧把剩菜什么的收拾好，回了小院子那边去。 而雨水则是一边跟着往中院走，一边拧着傻柱的耳朵出气，这傻哥，今儿个是连着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傻柱这事儿最多只能算做酒后失言，会被嘲笑一段时日，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被定义为耍流氓，易中海聋老太他们也不肯干啊。 傻柱最近也是郁闷的很，秦淮茹对他爱搭不理的，没辙。但来了个张寡妇，也是美得冒泡。 我追你秦淮茹，你是城里人了，有工作有工资有房子，你看不上我，我认。 可张寡妇是乡里的，还带了一个儿子伢，又没有工作，是来投奔秦淮茹的。 连她都嫌弃自己，凭什么？ 至于秦京茹，再怎么水灵也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压根就没有入得他傻柱的眼。 不但如此，从去年年底开始，聋老太和易中海就给他张罗过几次相亲，易中海介绍的就和猪八戒她二姨似的，人家看中了他，他没看中人家。 聋老太介绍的倒是看起来很不错，但跟秦淮茹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不过傻柱即使再怎么混，吃过亏的他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人家姑娘老远来，总得让人家吃顿好的吧？ 结果饭刚刚做好，贾张氏就带着贾东旭和棒梗冲了过来，两分钟不到，那一桌子饭菜就被霍霍了个精光。 来相亲的妹子目瞪口呆，还没等贾张氏开始说啥，聋老太就举着拐棍去揍贾张氏了，而那贾张氏也是够狠，顶着聋老太的一顿揍，把饭菜吃完还不忘打包。 然后易中海一出面，让聋老太消消气儿，又跟来相亲的妹子说傻柱如何如何善良，管着聋老太还管着贾家一家…… 人家姑娘又不傻，管着聋老太太那算是尊老爱幼，可管着贾家算个什么事儿？ 于是，便也黄了。 只留下风中凌乱的傻柱在那抽着烟独自思索—— 易大爷说的也没错，还夸我呢，但，那妹子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由于傻柱的眼光，易中海的算计，聋老太与易中海的意见不统一，以及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傻柱到现在一次相亲都没有成功过。 就算他降低标准，都没有妹子看得中他。 今儿个见许大茂被围在女人们中间，一个个对他都是感恩戴德嘘寒问暖的，傻柱他羡慕嫉妒恨，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一不小心就说了大实话。 还好没有把怀疑许大茂左拥右抱的事情给说了出来，那要是真讲了出来，许大茂不得弄死他。 ———————————————— 次日，轧钢厂就传出了傻柱的糗事，弄的他一整天待在后厨，就没敢出门过。 而此时的许大茂早就把这些小事情抛到了脑后，正在宣传科喝茶看报纸呢。 “内蒙边境增兵？毛熊也在外蒙边境增兵？这是咋了这是？” 许大茂感觉到很疑惑，外蒙没个动静，倒是华国和毛熊隔着外蒙在边境增兵，这是要打仗了吗？ 可两国现在不是还在蜜月期吗？ 马克西姆同志就是援华的专家啊，这样的毛熊国援华专家很多—— 对了，马克西姆回了毛熊国以后，就没有再来了……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他记得58年因为长波电台和联合舰队的事情，两国翻了脸，然后毛熊对华国各种施压。 这是在报纸上有的，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许大茂稍微有点印象，应该先是毛熊单方面撕毁国防技术协定，拒绝提供原子弹的生产技术资料，然后到60年才撤回了专家。 至于珍宝d事件，那更是差不多到了60年代末，现在就算有矛盾，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儿吧？ 宣传科里聊着聊着，就从黄科长嘴里听到了“小道消息”—— “前几天，毛熊那边不平静，我们内蒙边境也不平静，说是雷达探测到了什么高速物体，那家伙，都快接近音速了！” “两边都怀疑是美帝那边研究的新式武器！所以在边境处增兵了。” 许大茂一头的黑线，他终于明白了，那什么接近音速的新式武器，指的就是自己啊！ 他是不怕卫星，因为天上能用的卫星就只有自己的那个量子通讯卫星，所以不怕被其他国家发现。 但他忽略了地面上还有雷达啊！ 估计是自己有时候得意忘形跳得太高，被雷达给发现了！ 以后还是得再低调一些……我要是不跳那么高，贴着地面跑的话，会不会被雷达发现？ 就是苦了被调过去的边防战士……抱歉了。 下次过去的时候，给他们补给点粮食赔罪！ 宣传科就是一个情报站，所有的厂里大事小事国际形势，在这儿都能听得到。 什么1月份的古巴gm胜利、戴哥就任法兰西第五共和国总统、华国第一条输油管线建成并开始输油、向秀丽为抢救国家财产牺牲年仅26岁、2月份我国大量援助南越、与苏丹建交、华国毛熊经济合作协定签订…… 可以说在宣传科不出门，就能知道天下大事！ 当然，傻柱的事情也被拿出来单独批判了一下，保卫科都找上门去，因为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后的结果是傻柱公开赔礼道歉，在广播站念了道歉信。毕竟这事儿还牵扯到音箱厂的秦淮茹，而且傻柱还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从去年到今年，不是赔钱就是罚款还有降级……这日子没法过了！ 而刘岚听到傻柱酒后失言，就不住的盯着许大茂，那意思是——都这样了你还不弄他？ 弄死他啊！他以前还欺负过我来着！ 许大茂只好装作没看见，这时候弄傻柱，那事情就更乱套了。 再说了——就位酒后失言弄死傻柱，有点太过分了。 正当宣传科聊天打屁说八卦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 “许科长，你现在有空吗？” 众人抬头正想骂人呢，谁踏马这么没有规矩，直接就这么进来了？ 结果一看，是面容憔悴的常红军？ 再看看一脸风轻云淡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许大茂。 众人八卦之心又升腾了起来—— 音箱厂，又有事情了！ 第260章 要我回音箱厂?门儿也没有啊! 三位大领导，又来视察了，还是突然袭击。 一会过后，众人就在音箱厂的厂办开会了。李怀德、许大茂、刘光齐、三位大领导、以及完全毫无精气神的常红军。 三位大领导首先是把常红军给狠狠地批评一顿，然后再讲许大茂对于音箱厂的贡献，一副要把许大茂夸上天的样子。但许大茂怎么可能把他们这种官场上的话当真？ 不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嘛，真当我分辨不出来是吧？ 于是直接说道：“几位领导，有话就直说吧，不必这么捧，我许大茂可担待不起。” 三位大领导愣住了，没想到许大茂来这么一个开场白。 他们对视了一眼，最后由冶金部大领导（就是傻柱65年给做饭的那个）出面与许大茂沟通。 毕竟身处轧钢厂宣传科的许大茂，算是他们冶金部的职工。 “许大茂同志，我们也知道你受委屈了。”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音箱厂，还得由你来带领才能正常发展。” “常红军同志调回商业部，你来出任音箱厂的厂长，行政级别调整为正科长。” “音箱厂的所有事务和人事关系，你一言而决，再给你50个工位，你看如何？” 这是他们三个部一起商量出来的办法，实在是撑不住了。 2月底“传奇·低音炮”大卖一回，让他们吃到了甜头，因为华国的很多设备需要外汇来进口，而外汇储备又不足，但“传奇·低音炮”又可以直接与外汇挂钩，其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等于说谁掌控了音箱厂，谁的部门就能多出外汇去采购进口设备，所以他们三个大部才会为音箱厂的事情这么费心。 3月，他们换上了常红军，本意是把这个厂子控制在三个部门手里，结果常红军常有亮等人一上任就惹恼了许大茂，人家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本想着这样也好，许大茂这样的人太不容易受控制，现在厂子技术熟练工人销售渠道都有了，照猫画虎照葫芦画瓢总可以吧？许大茂走了也更好。 结果踏马就失控了，而且失控的莫名其妙，都没法找许大茂毛病的。因为一切路他早就铺好了，技术专利什么的照样给你用，一切都有言在先，有完善的退出机制。 3月一共3000对音箱，退回2100对——这还是后面重新采用许大茂之前的工艺流程，把良品率提了一点上来，并且小胖子尽力维修的情况下。 只卖出30%，其他70%直接退货退款，商业部大领导心里在滴血。 成本因为后面又恢复了之前的工艺，所以平均下来23.5块一台，3月制造总成本=23.5*2*3000=14.1w人民币，计划外物资福利+物流+店面租赁装修等3w人民币，工人工资厂房材料电费等3w，所以总计支出20.1w人民币； 而销售时采取的策略是8折优惠，所以900对一共卖出25.2w美刀，折合人民币65.9w人民币； 净利润45.8w人民币，对于一个百人小作坊，已经算是够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的了。 但许大茂之前的成绩珠玉在前，所以现在的常红军并不是有功，而是有罪。 同样数量的东西，许大茂原本可以卖出105w美刀，而常红军只能卖出去25.2w美刀，这就是他的罪过。 所以三大部门撑不住了，他们的很多计划，都等着这边赚美刀给他们输血呢。 而这次开出的条件也可谓是真心实意。 不说其他的，现在还没有到大风期间，所有的干部提拔都得有理有据。而去年12月下旬，许大茂还是学徒工——工资20块，按照58年2月出台的《学徒期限和生活补贴的暂行规定》，许大茂得到59年5月才能转成正式工拿最低档的27.5。 可现在没过2个月，他已经是干部编制副科级——工资99，三大部门还准备直接把他提成正科级——坐火箭也不过如此了。 但许大茂摇了摇头。 “三位领导，我就直说了，换我上去是治标不治本，红星牌音箱因为常红军的骚操作，这个牌子已经废了，你再把东西做好也没用，用户不信任，市场不认可，以后大家提起这种样式的音箱，就会想起红星牌音箱当年退货的事情。” “红星牌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已经废了。” 三位大领导皱起了眉头：“有这么严重吗？我们再按照你的标准重新制作也不行吗？” 许大茂不知道怎么才能跟这些人解释清楚：“我做的是品牌，而不是仅仅只是做音箱而已，品牌出了问题，产品即使补救也没多大意义。” “重新做你之前的传奇·低音炮，也不行吗？” “这玩意儿的周期，本身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市面上应该已经有盗版了吧？” 许大茂突然指出一个致命问题。 几名大领导便不做声了，确实如此，3月中的时候，香江那边的市面上，已经出现其他样式的仿制品，有的效果比传奇·低音炮还要好，价格才50美元一对…… 在这种情况下，红星牌音箱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前几天常红军还打了报告上去，想要把红星牌音箱价格也降到50美元，打价格战。 只能说，他想的太简单了。 见几位大领导沉默不语，许大茂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站了起来。 “几位领导，这事儿即使找我也无力回天，我还是回去放电影吧。” 于是，便不顾众人的挽留，直接出门了。 开玩笑，把市场搞得稀巴烂，品牌价值也搞黄了，这个时候让我回来接手？ 我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回来接这个烂摊子。 许大茂原始计划中，传奇·低音炮的总销量，应该就在5000对左右，再多对这个牌子就没有多大价值了。 然后趁着别人搞盗版，自己就应该开发下一代产品，往家庭化小型化去研发。 这个时候还怼着一款产品使劲生产，那是脑子有毛病。 打价格战？ 老子许大茂要赚的就是外国人的钱，不仅不降价，老子还得涨价！ 所以他的思路和这些人完全不一样，也没法说得通，那就干脆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至于常红军，要不就锁死在这个音箱厂，要不就退出去背锅，这就不关他许大茂的事情了。 拒绝完三位大领导，许大茂无事一身轻，又去调戏傻柱去了。然后下午请了个假，带着娄晓娥去了医院做检查。 这已经20多天了，应该b超查得出来点什么吧？ 拿到结果的一瞬间，果然怀上了！许大茂乐不可支…… 但他脑抽问了一下系统，这次怀了几个？ 【经检测，娄晓娥所怀为四胞胎，两男两女。】 许大茂眼睛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第261章 娄晓娥、刘岚、李明美，都怀上了! 四胞胎，两男两女！ 给娄晓娥检查的医生和护士们并不知道，只是在恭喜他们俩而已。可许大茂是真被吓住了，4个孩子啊！要怎么养啊！ 他真没做好心理准备！ 就晕倒了几秒钟，他就醒来了。 不单单是娄晓娥怀上了的事情，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几天还有李明美，以及刘岚！ 精子活性100%，而且容易怀多胎！ 要都是四胞胎，那就等于许大茂突然有了12个孩子…… 这会要人命的！ 来的也太多了！ 还好张寡妇那一次用了断子绝孙袋，秦淮茹则是最近一直没有机会…… 要不然的话…… 许大茂眼神恍惚哆哆嗦嗦地拿出一根烟，正准备抽呢，就被医生护士们一把给打掉了。 “你还抽烟？！你媳妇都怀上了你还抽烟？！” “这是医院！医院禁止抽烟！” 许大茂赶紧给赔礼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一下子给忘了……” 而娄晓娥也是还在发愣当中。 【这就当妈了？】 一下子娄晓娥也不知道应该哭还是笑，只能紧紧的保住许大茂不知所措。 许大茂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你等会，我给大家发点喜糖，然后咱们回两边家里报喜去！” 准确数量还没有告诉娄晓娥，怕她说漏嘴了，这年头四胞胎太罕见了，而且也不是现在的设备20多天就能检测出来的，得再过一段时间。 娄晓娥这才松开了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嗯！” 这是大喜事儿，得发喜糖，发红包！ 还得给两边的老人通知下！ 许大茂赶紧出医院的门，晃悠了一圈就回了医院妇科，见人就发东西。 糖果，腊肉，香肠，鱼干，点心，奶油面包…… 他现在可不管这些玩意儿合不合适出现，反正外包装他已经手动撕掉了，都用油纸给包着的。他现在就是高兴，需要大家跟着一起高兴！ 现在可是59年3月，市面上粮食都很难买到，更何况这些东西，于是妇科的所有医生护士们都快乐疯了，好听的吉祥话儿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重样儿的，可把娄晓娥给乐坏了。 她们现在都巴不得把娄晓娥当做菩萨给供起来，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和小姐啊？只是检查而已，就这么大的手笔。 她们每个人收到的东西，差不多半个月的工资也不一定买得下来！ 其他科室的医生也凑到妇科这边来看热闹，一个个的羡慕嫉妒恨，许大茂索性把剩下的连着袋子一起给了为娄晓娥做检查的那位医生。 “医生同志，我们赶着回家给老人报喜去，您就看着给大家伙分分啊！” “东西准备的不够齐全，大家多多包涵啊！” 说着许大茂就牵着娄晓娥走了，而那医生还在发愣。 这么多东西还准备的不够齐全，这要是在我们医院生下来的话，那姑娘的丈夫还不得把供销社给搬到咱们医院来？ “都给我听好了，女同志叫做娄晓娥，男同志叫做许大茂，是轧钢厂宣传科副主任，下次人家再过来做产检，都给我热情点知道不！” “知道了主任！” 只有一个外科医生在那儿摸摸脑袋小声疑惑道：“许大茂？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啊？” ———————————————— 娄家，娄半城和谭雅丽都乐疯了！ “大茂，真的治好了？”娄半城拿着化验单还在不敢置信地问道。 而娄晓娥却是急得推了娄半城一把：“没治好我这怎么来的？！爸，你会不会说话啊！” 娄半城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怀疑是不是许大茂的种吗？ 作为岳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于是赶忙赔罪道歉。 而且许大茂还顺带找了个医院，再检查了一下生育能力——活性100%，完美！ 许大茂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他也明白，自己的不孕不育在这个年代就等于是绝症了。任由他们再怎么去想，也不会想到有系统这么个玩意儿的存在，所以对娄半城的失言也没有放在心上。 还得去接许父许母还有小玲，许大茂招呼了一声就自己出门了—— 得去找刘岚！ 回了厂里，死乞白赖的把刘岚找了出来，然后半骗半哄的把她带到了另一个医院一检查…… 也怀了！ 而且经系统的检测，确认为双胞胎！ 两个儿子！ 许大茂翻了白眼快要晕过去，而刘岚却要急哭了。 “你不是说你不孕不育吗？我这一个寡妇怀孕了，这要怎么办？” 许大茂颤抖着拿出一根烟，想着孕妇不能闻烟味儿，于是又把烟给扔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已经治好了……而且我比你还要头大……” “你头大个啥？我不管，你得想办法，这孩子我要生下来！” 经过一会儿的慌张，刘岚也定下了心神，她想为许大茂生孩子，因为许大茂救了她们一家。给许大茂留个后，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报恩方法。 许大茂一脸又想哭又想笑地转头说道：“娄晓娥也怀孕了……” “啊？！” “我外边还有女人，估计也怀了……” “秦淮茹？” “不是她怀了……” “你还有？！” “以后你就知道了……” “……” “哈哈哈哈哈哈——”沉默了一会儿，刘岚直接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大茂啊，叫你成天的招蜂引蝶，这下好了吧，至少3个孩子啊！” “大茂啊！努力赚钱吧！” 许大茂一脸的生无可恋，本想着会不会有误差，结果真踏马100%的命中率啊…… 最少3个孩子？ 错，系统判断，现在已经有了6个——4儿2女！ 这踏马要怎么养啊？ “好啦，你也别担心，我会养着你们全家的，今儿先回去，整理整理家当，明儿个搬家，现在的环境不适合养胎。” “啊？大茂，我不是图你的钱，现在住的地方够用了，你给的已经够多了……”听许大茂这么说，刘岚慌了，赶紧解释着，她怕许大茂认为她是图他的钱，所以要把孩子生下来。 许大茂则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的女人和孩子，没必要吃苦，一切有我，放心。”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刘岚感动的靠在了他的身上，自己没有看错人，这许大茂，是个有担当的。 晚上，许家和娄家在娄公馆大摆宴席，俩老头都喝的醉醺醺的，今儿个实在是太高兴了，就连许大茂都多喝了几杯。 晚上送完许父许母，娄晓娥直接待在娄公馆没有回去四合院，免得来回奔波。 而许大茂则是一个人回了四合院，并通过月球传送到了李明美的身边。 此时李明美刚刚结束莫斯科的出使访问，准备游玩两天就启航去华国，而这深更半夜的许大茂突然出现不说，又莫名其妙拉着她去找医院做检查。 最后，检查单出来了—— 果然怀上了！ 经系统再次检测——四胞胎，四个儿子…… 许大茂直接翻白眼倒地不起—— 这尼玛……8个儿子2个女儿……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第262章 怀上了，当然要跟傻柱显摆! 许大茂生无可恋，这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承担不起啊！ 本想有一两个孩子，咸鱼过一生，已经算是不错了。 结果突然来了十个…… 真是要了亲命啊！ 难不成自己是天生的牛马命？ 他也跟李明美说明了自己在华国那边的情况，可李明美却不以为然，他们马达加新月国那边的华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10个孩子而已，再来十个她也养得起，自己可是有整整一个国家的！ （李明美和娄晓娥都去过月球，所以知道许大茂的不凡之处，直接跟她说明怀了几个，李明美是相信的。） 许大茂欲哭无泪，娄晓娥是这样的想法，要自己的子嗣去继承月球，李明美也是这等想法，要自己的子嗣继承新月国…… 最苦最累的那个，只有自己啊！ 啥也不说了，许大茂夜探莫斯科，想去搜刮断子绝孙袋，毕竟这玩意儿在1930年左右开始，就是大众流行商品。至于避孕药在50年代已经是技术成熟的低副作用药物，但许大茂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们用药，再怎么说也是对身体有影响的。 而至于非人类的绝育环……那就更不可能用了。 结果找了一晚上，都没有几个！ 许大茂就奇了怪了，这玩意儿华国都有啊，怎么可能毛熊没有？ 直到80年代后某一天，许大茂偶然间查阅资料才知道了，当初毛熊鼓励生育，反对堕胎。 其官方的口径是，橡胶是金贵的战略物资，避孕药本地不量产。西方避孕药与毒品无异，“不提倡”进口。 所以想在59年的毛熊国搜刮断子绝孙袋？ 基本没门。 而国内58年的《人民公社保健员手册》，是如此介绍当时的安全套—— “一种用薄橡皮做的袋子，也叫做保险套或如意袋……取下套子，用布包起来，第二天用冷水洗干净，擦干，抹上滑石粉，卷起来，放在阴凉的地方，以后再用。” 反复利用，还有滑石粉，还厚，又容易破，那许大茂就更不可能用了，而且国内这玩意儿的产量还极低…… 看来，只能去欧洲或者大漂亮搜刮了。 二话不说，许大茂就去了巴黎，红磨坊那边这玩意儿总得有吧？ 次日——巴黎日报—— 《红磨坊再现变态大盗，奥斯曼大街的安全套被一扫而空！》 安全套——自由！ ———————————————— 次日，3月10日周二，下午许大茂和刘岚请假，去搬家了。 到了后海尤凤霞所送的那个3进的小院子，许大茂也被这幽静的环境所吸引住了。 建筑装饰各方面都很朴素整洁，拎包入住是没有问题的，四周植物也挺多的，估计长时间没有人整理，长的稍微有点茂盛，唯一的缺点就是这院子太大了点。 刘岚和她婆婆，以及刘岚的儿子小宝，就3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确实有点太——没有安全感了。 虽然说比95号院小了不少，但门楼、倒座房、游廊、垂花门、东西厢房、正房、后罩房这些该有的一个都不少，占地面积大概400多平。 但这里连个男人都没有，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许大茂还真不好及时赶过来照看。 他挠了挠脑袋，只能说先走一步是一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至于说把秦淮茹张寡妇她们搬过来这里，倒是可以。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许大茂怕自己到时候夜夜笙歌出不了门。 得让娄晓娥帮忙，挑一些娄家忠心的家世清白的手下在这住几户，有什么事情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这事儿得跟娄晓娥先知会一声，不然她如果心里有疙瘩，那就不好办了。 你还别说，从最里面的后罩房走到前院，20多米的距离，就刘岚一家人入住，确实很吓人！ 要不，在外墙上面都弄一层水泥，再插上玻璃渣子做个防盗？ 这个可以有！ ———————————————— 许大茂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就去了娄家，接上娄晓娥一起回95号院，要不是影响不好，娄半城都想开个小汽车送他们回来。 中午的时候许大茂去了食堂跟傻柱交代过了，要他下午早点回来，他许大茂要请全院子的人吃饭！就连隔壁烈属院子的，他许大茂也请！ 不过是做好了一家家的送过去，并不是聚餐。 傻柱追问了半天，但许大茂就是不肯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说到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不过许大茂给肉和粮食作为工钱，傻柱自然也不多说什么了。 这年头给肉给粮，你就是大爷！ 4点半，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有傻柱就回了四合院，傻柱还叫上了他的徒弟马华，就连还在上学的何雨水都被叫了回来。而张寡妇则是抱着小当，带着虎子和秦京茹也过来帮忙了，秦淮茹还没有下班。 “许大茂，你到底啥事儿啊，咋咋呼呼的？” “请两个院子的邻居吃饭，你是升官发财还是当了厂长？搞得这么大的架势。” “粮食呢，肉呢，菜呢？”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因为酒后失言，他现在不仅被罚工资，也已经成了轧钢厂的名人了。 就是那种走在路上，五六十岁的大妈见到他都得淬一口唾沫，骂一声流氓的那种，反正起码今年再想找媳妇相亲，那是绝无可能了。 所以傻柱现在丧气的很，咋就喝多了？而许大茂却没有喝多？ 这小子难不成以前都是装的？ 许大茂一脸的笑嘻嘻，走到傻柱的面前，然后两张单子直接递了给他：“来，自己看，念念。” 傻柱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很自然的拿着念了起来。 “许大茂……生育能力……恢复……活力100%？xx医院，3月9号……” 这是昨儿个许大茂特地检查了一番，最后拿到的检查单，当然，也是换了一家医院检查的。 傻柱怪异的看着许大茂，毕竟之前是他给踢废的，现在人家已经恢复了，自然是好事。 但怎么就，看许大茂这么不爽呢？ “你恢复就恢复了，搞这么大的阵仗，非得要两个院子的人都知道是吧？” “这事儿有什么可显摆的？” 听到这个，何雨水不由的脸红起来，这事儿拿到大庭广众下来说，傻哥和大茂哥也真是不害臊。 而许大茂摆了摆脑袋，继续笑着说道：“不是这事儿，傻柱，你再看另一张单子。” 傻柱疑惑地翻出了另外一张单子，也跟着念了起来。 “娄晓娥……确认已怀孕——” “娄晓娥怀上了？！”傻柱直接大声的叫了出来！ 许大茂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前身的执念，他基本已经全部完成！ 1、打赢傻柱——把他腿打断了，还让曾大姐等人看了他的瓜，许大茂还给他拍了照留了底片； 2、比傻柱先结婚——已经结婚，而且傻柱到现在都相亲没有成功过，而且估计近几年相亲也是无望的； 3、比傻柱先生儿子——1年之内，8个儿子2个女儿，足够达标了吧？傻柱就算现在去找人播种也来不及啊—— 不，要是早产的话还是有一定几率的。 而傻柱却是彻底呆在了当场——许大茂治好了，然后就这么有孩子了？ 凭什么啊！ 第263章 许大茂又要请客吃饭 那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打小孩打老人，拆孤寡老人房子，不尊老不爱幼，不服从管教，不团结邻里，在乡下据说还有相好的，油嘴滑舌溜须拍马…… 可以说除了杀人放火这小子坏事可是做了个遍啊！ 他凭什么就被治好了还有了孩子？ 老天爷怎么这么不长眼啊！ 傻柱彻底emo了…… 去年年底的时候，他傻柱还是8级炊事员，工资35.5。 而那个时候许大茂还是学徒工，转正要等到今年的5月，而且那个时候许大茂学徒才20块钱一个月，就算他转正了，也得从27.5拿起。 但今年，许大茂已经结婚了，娶的是娄半城的女儿，白富美娄晓娥。 嫁妆什么的就不说了，那是羡慕死一整个院子的人。光是隔壁一整个院子和自家的私房，那都是一般人一辈子都赚不回来的东西。 许大茂还拿了冶金部四年一度的文艺汇演第一名，还有优秀青年，优秀职工…… 而且还升官了，先是以工代干音箱厂副厂长，而现在虽说是调回了轧钢厂担任宣传科副科长，但已经直接转成了干部编制，副科工资99。 而自己呢？赔了钱不说，腿还被他打断了，工级降到了9级炊事员，工资只有31…… 还有现在，他不孕不育也治好了，媳妇儿还怀上了孩子…… 傻柱之前唯二能够在许大茂面前显摆的，无非就是工资和私房了，现在也显摆不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大茂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以及院子里的所有人。 对了，就是从自己把许大茂踢废了开始，这人就像是觉醒了一般。 而自己现在…… 说起来都是泪啊。 傻柱真心抑郁了，而且他也明白，自从酒后失言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找不到媳妇了。 别说什么猪八戒他二姨，就算是寡妇，或者逃难来的灾民，只要知道自己那天的豪言壮语，但凡是个正常人，也绝对不会跟自己相亲的！ 为啥要喝酒？那天为啥要喝酒？ 许大茂也看出来傻柱的状态不对了，只好打断了他。 “喂喂喂，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可是傻柱，大厨啊！” “灾荒年也饿不死的大厨啊！” “加油！努力！不就是娶媳妇儿吗！我看好你哟！” 许大茂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不能一下子把这家伙给打击死了，等上一个月，再告诉他娄晓娥怀的是4个，可以再打击一次。 等生出来的时候，两儿两女，再打击一次！ 等有机会告诉他刘岚还有李明美也给自己怀了孩子，8男2女，再打击一次！ 等确认安全无恙的时候，再告诉他秦淮茹张寡妇也是自己的女人，再打击他一次！ 这多好玩！ 傻柱，你要坚强！ 傻柱也被许大茂的夸赞羞红了脸，以前说这个他傻柱自豪。 但现在说这个，特别是他许大茂说出来的，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他傻柱又不是真傻！ “别跟我整这一套！粮食呢，肉呢？” “给娄晓娥庆祝的，你许大茂可不能太抠搜了！”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这一顿你许大茂要是弄得物资太少跌份儿了，那就说过不去了，他傻柱就得跟各位邻居好好说道说道。 “你等着啊！我这就去运回来！” 把娄晓娥交给张寡妇还有雨水他们看着，许大茂借了个板车就出门了，今天的食材，他那自行车可兜不住。 不一会的功夫，许大茂就拖回了一板车的物资，上面还用防水布给盖着看不出来是啥，刘光天和刘光齐刚好下班，也帮着掩护着，不然会有被打劫的可能。 到了中院，傻柱已经帮忙把——许大茂被治好了，娄晓娥怀孕了，许大茂要请两个院子的邻居吃顿好的事情给传开了。 而大家伙也盯着这辆板车，看许大茂到底能弄回多少好东西来。 上一次许大茂的婚宴，大家伙是吃了个过瘾，但现在物资短缺，不说多的，只要今儿个有那么点荤腥，他许大茂就算是超级牛哔了！ 许大茂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一掀防水布—— 嚯！ 一只全羊！差不多100斤的样子，看模样只是脖子断了，还没有宰杀； 50斤左右的鱼干、几条腊肉，每条四五斤的样子、一大捆海带、一筐子鸡蛋、十条十斤左右重的大海鱼、还有不少的香菇，青椒，胡萝卜，玉米棒子，红薯…… 以及4袋子棒子面！ 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许大茂这日子是不过了？ 寻常人家即使是结婚，也弄不到这么多好东西啊！ 更别说是这个年月！ 傻柱愣了半天，咽了一下口水才说道：“许大茂，你这是把菜市场给打劫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就这么点东西就叫打劫？瞧你那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还没弄到整头猪呢，这算什么打劫？ 他空间里有整猪，是从家乐福那边搞来的，已经切割好了。 但关键问题是，本土猪是黑毛猪，虽说50年有小规模引进毛熊那边的大白猪，但那些都是留着配种实验用的，本土这边就是黑毛土猪。 你许大茂突然弄个半扇大白猪出来，还是切割清理的那么好的，一看就不是野猪，而且是专业厂子弄出来的，和屠夫切出来的有明显的区别。 那么请问你许大茂到底是从哪儿弄出来的这大白猪？ 所以，猪肉没有拿出来。 而现在已经有很多邻居走出了房门，盯着这一板车的物资，在那儿不断地咽口水—— 棒梗和贾张氏不自觉的想上前薅一把，不过还好被贾东旭给拉住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去触许大茂的霉头，免得等会啥都捞不到。 因顾忌到许大茂以前的所作所为，也没人敢这个时候上去翻弄或者讨要。 “大茂，你这，是不是太过于铺张浪费了，这个时候你这样弄的话……”易中海抱着易小天出门看到了，倒是为着许大茂说了句提醒的话。 这倒不是易中海故意找茬儿，只不过这年头你这样子大搞特搞，真的有点过分了。 会被上面抓典型的。 而许大茂则是环视了一周，对着众位邻居笑着抱拳说道：“各位邻居们，我治好了，我媳妇也怀上了。我许大茂能有这么一天有多不容易，想必大家心里也都知道。” “所以咱想着怎么着也得庆祝一番，大家跟着一起乐呵乐呵，这不过分吧？” 众位邻居顿时起哄道：“不过分不过分！这可是大事儿啊！” “娄晓娥，恭喜啊恭喜！你是个有福气的！” “努努力，争取一炮双响！” “大茂这事儿做的大气！是该庆祝一下！” “……” 各种恭维话就这么说了出来，许大茂搞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这个嘛，大家多多恭喜一下，蛾子心里高兴舒服，这对胎儿发育好！ 第264章 傻柱的希望又被毁了 “不过今年这也是特殊情况，咱们就庆祝这么一次啊，等孩子生出来满月百天周岁什么的，我可就不再请了。” 许大茂打个哈哈说道，众人也跟着哈哈笑着，心里都清楚，人家再怎么有喜事，也不可能次次都这么大办，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见好就收，众人是明白这个道理的，院里占小便宜的事情多的去了。这个年头就是这个样子，说热心也热心，集体的事情大于天，但说算计也算计，都是为了自己家能够更好的活下去。 但占许家的便宜，代价太大。 “以后我们家蛾子在这院子里，可需要大家多帮忙护着担待点。” “咱丑话可说在前头，这礼数我可是讲了，有什么事儿咱做的不对的不好的，你们找我，咱该是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可如果有人算计到我媳妇儿头上，可别怪我许大茂下狠手了。” 说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睛还稍微眯了一下，一小股子杀气不由的溢了出来，众人顿时心里一凉。 看来这许大茂是动真格的，所谓言之不预也。 再有什么小心思，也得自己掂量掂量遭不遭得起许大茂的报复了。 反正易中海、聋老太、傻柱、阎家，是再也没有那个心思了。 贾家贾东旭贾张氏还有棒梗是不服气，但暂时既不敢，也没那个心思，成天为了吃饱饭正在死命地缠着易中海和傻柱呢，跟许大茂直接对上的话，代价太大。 娄晓娥秦淮茹等人也明白了，许大茂这是先礼后兵给大家提个醒，也是为了娄晓娥养胎安全着想。 顿时心里甜蜜蜜地，虽然这个人不怎么浪漫，以前还油嘴滑舌。 但现在，他确确实实很照顾自己，而且很霸道——娄晓娥很喜欢。 雨水也在一旁羡慕着。 其他院子里的人，再怎么说也不会算计孕妇和小孩子，算计人都有个底线的（并非那些魔改的，一出来就要人房子要人命，这年头的人，多少还是要点底线和面子的——贾家除外），弄点吃的喝的也就罢了。 上次他们几个大爷一起算计许大茂的房子，但许大茂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得绝了他们的念想，所以这些邻居们心里都有数。 算计跟许大茂有关的人或者事物，那就是自寻死路。 贾家怎么想的暂且不提，傻柱可快愁坏了。 两个院子的大餐，他已经答应了，现在是不做也得做。 不过许大茂说了，照着轧钢厂的大锅饭的做法来就行了，到时候按人头来放饭，不管大人小孩都一样，每个菜一勺，不抖勺。 那这就简单多了，来个红焖羊肉大锅菜，蒸鱼干，辣椒炒腊肉，其它的素材来个大乱炖，玉米面儿全部整成窝窝头。 然后雨水等人也全部过来帮忙，一时间95号院子香味四逸，旁边烈属院的邻居们也拿着海碗过来排队了，饭还没做好，大家伙就坐在中院聊家常侃大山，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 易中海看着整个院子里的气氛，再亲了亲怀中抱着的易小天，又看了看正在忙活的傻柱——这才叫生活嘛。 以前成天鸡飞狗跳的到底是图啥？ “大茂啊，我这还有几瓶好酒，一会给你送过去，也帮着我给大家伙分了，有好菜怎么能没好酒呢？” 易中海也算大度，而且最近风评蛮不错，不管他是为啥许大茂也就由着他了。 “老易啊，你那是什么？莲花白？这也算好酒？” “喝我的，我这可是汾酒，我家光齐孝敬我的！来咱们老哥几个凑一桌，上我家吃去！”听到易中海要\"捐\"几瓶好酒出来，刘海中可就心里不舒服了，这种露脸的好事可不能指着你易中海一个人做。 所以他直接把刘光齐买回来的汾酒给亮了出来，也算出出风头。 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这老刘就是喜欢啥事儿都跟他比，可自己现在并没有跟他争风头的意思。 不过汾酒吗，你舍得出，我就舍得喝，谁怕谁啊！ 易中海把易小天给送了回去，正准备去刘海中家里，结果就看到了正在哪儿拿着大海碗盯着傻柱那边大锅，还在流口水的贾家一家三口。 除了贪婪，还是贪婪。 易中海摇了摇头，他现在也想不通，当初为什么自己选了贾东旭做干儿子和徒弟？ 再想想许大茂和刘光齐——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诶。 自己选的徒弟认得干儿子，含着泪也得就这么过日子过下去，三重保障嘛，不吃亏。 傻柱的厨艺那真不是盖的，即使是大锅菜，有了他的厨艺和秘制调料的加成，一点都不比国营饭店的小灶差！ 所有人都吃的满嘴流油，赞叹不已，还有几个邻居说想给傻柱介绍媳妇——这不是95号院儿的，还不知道傻柱的光辉事迹。 结果傻柱是满心欢喜充满希望，其它邻居也没在这个时候拆他的台，可贾张氏那个大嘴巴又开始满嘴喷粪了，把傻柱那点破事儿泄露了个干干净净，一点儿都没漏掉的。 傻柱气疯了，拿着大勺就冲上去准备敲贾张氏，但被马华易中海给拦住了，而且贾张氏还在那儿振振有词的说道：“傻柱！我可有一句假话？我要是多说了一句假话，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我们贾家绝户！” 众人惊呆了——这贾张氏长脑子了？ 却是是没有一句假话，所以她敢发誓，但贾张氏这张臭嘴开始说实话了，这才是大家所不能忍受的。 以前说假话的时候，傻柱的名声就被他们贾家传的不怎么好。 而现在贾张氏都说真话了，还敢发誓。 那就是说傻柱所作所为就是真的咯？ 他以前那些破事也是真的咯？ 把自家亲戚闺女介绍给傻柱，那不就是往火坑里推吗？ 于是，一个个装聋作哑，给傻柱介绍媳妇的事情，也就此作罢。 傻柱再一次emo了。 我费心费力的给大家做饭，无非就是想赚点好名声—— 得，又一次被毁的啥也不剩—— 算了，毁灭吧，累了。 而在后院，许家，许大茂告诉了娄晓娥，她怀的是两男两女四胞胎，当时娄晓娥夹起来的红焖羊肉就掉在了地上—— 然后哭唧唧的说到：“大茂，我这肚子——” “会不炸啊？” 第265章 许大茂拆家 “我的肚皮会不会像西瓜一样炸开啊？” “能不能只生2个，最多3个啊？” “四胞胎我真撑不住啊——” 娄晓娥哭唧唧的小声说道，手中的红焖羊肉顿时不香了，4个，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有4个崽崽，娄晓娥当时就吓哭了。她已经全然忘了，之前许大茂已经跟她说过了一次，那次她直接吓到晕倒——这是间接性失忆了吗？ 不过这次或许是有所准备，所以没有吓晕。 许大茂则是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我们有强化药水，有hp药水，你怕个啥？” 娄晓娥的哭唧唧顿时就停了下来，她可明白这两种药水的厉害之处，回头那么一寻思，是哦，有这两种药水在手——想死都难！ 不就是生4个嘛！有啥大不了的！ 于是又开始没心没肺地风卷残云，不知道是因为怀了4个的原因，还是已经被强化过一次的原因，她的胃口大了很多，比一般成年男性都要大。 而秦淮茹和张寡妇则对娄晓娥的突然变化觉得有点纳闷，因为有秦京茹虎子等人在场，所以娄晓娥和许大茂的谈话是悄悄话。但娄晓娥的前后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让她们俩心里不住的猜测——【淮茹，这大房，是不是有点傻啊？】 【我看也像。】 ———————————————— 过了几天，休息日的时候，许大茂看着自家的3间厢房（厂里登记是按照面积来算的，2间），又看了聋老太屋子左边的2间后罩房，在那里摸着下巴的胡须茬子沉默不语。 厢房一间13平，后罩房一间9平，中间的小天井部分22平左右——自家的私房加李怀德那边按照厂里标准给干部分配的房子面积，一起79平（使用面积）。 79平在四九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当然是值钱的很，但还是太小了。 之前许大茂想着如果是两个孩子的话，那么79平的使用面积那就已经足够了，至于孩子大了需要房子，到时候随便怎么弄都行——娄晓娥自个儿手中就有好几张房契，更不说房子这种东西，跟他老泰山娄半城要几个院子，很难吗？ 许大茂之前考虑的只是孩子读书学习娱乐的空间。自己和娄晓娥住厢房39平，等孩子大一点儿上学的时候，后罩房18平作为他们的私人房间又或者书屋足够用了，中间的22平小天井可以做成娱乐空间，或者是纳凉的亭子也不错，栅栏一围，闹中取静，再种点葡萄藤什么的，那岂不美滋滋！ 但现在是4个娃，而且是两男两女。要是4个儿子或者4个女儿倒好办，但现在两男两女稍大一点就得分房睡。 所以现在的79平，真心不够用！ 怎么办？ 砸了重建，盖小二层楼！ 今儿个是59年3月15号，周日。李明美已经到了华国的边境，正在公海之上等着华国这边走流程再进行访问。 许大茂也跟她碰过好几次头了，听说李明美，也就是他们新月国的大首领有了后，还是许神仙的后——4个儿子！ 那群族老一个个乐的和什么似的，包括那些大族嫡子，一个个都拍胸脯保证，但凡她李明美和肚子里的孩子少了一根毫毛，就任凭许大茂把他们全都宰了祭天。 新月国的大首领和许神仙，有后了！ 不去理会这群在公海上还要搞篝火晚会的疯子们，许大茂趁着周日得把自家房子的事情给解决掉。新月国与华国建交的事情，有李明美他们在，许大茂完全不必担心。 离着上次许大茂为了庆祝娄晓娥怀上请客吃饭，已经过了好几天，今儿个院里面的人都在。正在疑惑许大茂站在自家房子和后罩房之间弄啥嘞。 刘海中晃过来问道：“大茂啊，你这干啥呢？都站了有一刻钟了。” 许大茂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看啥，看我家的房子呗，最近我发觉啊，这房子的柱子和大梁有问题。” 刘海中瞪着他的小眼珠子问道：“有问题，有啥问题？” 他不能不关心啊，他们这房子都是同一批的，许大茂的有问题，那他刘海中的房子也就好不到哪儿去。 而刘海中的小声惊呼，也把后院的聋老太，带着易小天过来遛弯的易中海，等人给吸引住了。 而许大茂则是走向自己的家，让娄晓娥和张寡妇等人端着板凳出来坐着，然后自己走进去，对着一根柱子说道：“大问题是没有，但这些柱子——” 许大茂一拳砸了过去！ ——砰—— 顿时柱子上就出现了一个大洞！ “这些柱子太脆了！都烂空了！” “我家这房子，是危房！”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道，虽说大家都知道许大茂能打，比傻柱都能打，但是暂时都没把许大茂跟超人类联想到一起，于是都惊呼道：“我的娘咧，一拳就打破了一个大洞？！” “咱院儿里是不是有白蚁啊？！” 于是众邻居咋咋呼呼的赶紧回家去检查去了，弄了一圈下来，别人家啥事儿都没有——敢情只有许大茂家遭了白蚁？ 贾家几人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小声的吐槽着许大茂不干人事儿，所以白蚁专门找他家。 结果，就见许大茂莫名其妙的把自家几根柱子都砸了个大洞，眼见着他家的房子就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要垮了？！ “嗯，这样就是危房了，谁来了这房子都必须得是危房！”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更是莫名其妙了，你许大茂到底是不是有毛病啊，砸自家的房子还这么高兴？ 只有傻柱胆子肥地还过去掏了一把被砸破的木头碴子，疑惑的小声嘀咕着。 “这也没有白蚁啊？上好的木头啊。” 全院里只有他见过许大茂轻松一拳打爆一棵树，什么被白蚁啃过的柱子房梁，他才不信咧！ 这许大茂一定有什么阴谋！ 正当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许大茂又来到了聋老太旁边的耳房那里，如法炮制，把柱子门框等等砸了个稀烂！ 你砸自家房子，你有钱我们管不着，可你砸后罩房就不行了！ 这房主刚调走没几天，大家伙都等着申请房子呢，到时候申请下来但被你许大茂给砸烂了，怎么住人？ “许大茂，你住手！你干啥呢？！” “你踏马神经病啊！砸我们家房子干嘛？”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止，前院的阎解成气汹汹的跑了过来，直接质问起许大茂来。 而后面跟着跑来的是阎埠贵等人，见他们着急忙慌的样子，众人也是疑惑了——这两间后罩房怎么成你阎家的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而许大茂更是疑惑。 “这是你们阎家的房？什么时候，谁给办的事儿？” 难不成老李给我分房子，分错地方了？ 第266章 阎家提前登记申请要房子 许大茂还没有急，反倒是刘胖胖急了起来。 “阎埠贵，这后罩房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 还有几户孩子多房子小的，也是站出来跟阎埠贵阎解成对峙，房子大家都缺，你怎么直接就说这是你们阎家的了？就连素来不要脸的贾家都没有跑出来搞事情，你阎家却跳了出来？ 今儿个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这事儿可不好消停下去。 现在的房子都小，比如说贾家、许家、阎家、刘家，都是标准的一套厢房。13平一间，总计都是39平，在厂里登记的则是2间20平左右的房子。 比如说许大茂，以前没有结婚的时候，许父许母许大茂徐小玲，4人住39平，挤是挤了点儿，但还过的下去。 刘家则是刘光天刘光福挤在旁边的一个小柴房里，这才住的下去。一间13平的厢房单独给光齐用，一间刘海中夫妇用，一间是饭厅。不过最近刘光齐已经准备陆陆续续搬去音箱厂，而刘光天如果能转正的话，到时候轧钢厂也会给安排房子住，所以暂时他们家对房子的需求不是那么大。但刘海中也在盯着这些房子，大儿子去住干部住的楼房（筒子楼）了，二儿子总得住的离家近一点吧？ 贾家一直叫嚣着房子小不够住，倒也是实话，特别是秦淮茹生了小当以后，5口人39平，确实拥挤，家里总得有个做饭的地方吧？老娘和儿子儿媳妇儿挤在一张床上也不合适吧？他们是3代人，所以对房子的需求更加迫切。 阎家则是6口人住39平，阎埠贵和他媳妇杨瑞华一小间，4个孩子上下床就如学生宿舍一般住一小间13平，中间则是他们家的饭厅，所以他们对房子的需求更是迫切—连个房子都没有，阎解成想找媳妇那就更不可能了。 但，总不能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 拿证据出来说话！ “阎家的，这房子不是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凡事讲个证据，你就说说，这两间后罩房怎么就成你阎家了的吧？” “就是就是，分房子还讲究个先来后到，还得讲资格呢！” “……” 而阎解成却老神在在的站上前来，嚣张的说道：“因为我们家是最先申请的！” “啥？”众人没闹明白阎解成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老王家是前天晚上搬走的，而我们家是昨天早上街道办刚上班的时候去登记申请的！所以按照先来后到，还有家庭人数，我们家都是第一位！” “这房子！就是我们阎家的！”阎解成就仿佛一个骄傲的将军一般，在那儿洋洋得意。 而众邻居听到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老王家搬走这事儿，因为是晚上，所以给他们开门关门的阎家是第一个知情。 而除了阎家以外，众人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个事儿。如果按照登记先来后到，以及家庭人数这两方面来说——阎家确实是占优势啊！ 先来先得，这个观念在老一辈的眼里，那可是根深蒂固的！ “阎埠贵，好鸡贼啊！他看到了老王家搬走，却不跟大家伙说！” “阎家的，没你们这样做事儿的，要是大家都知道，你们家确实因为有困难被选上了，我们无话可说！” “可你这是占着看门的便宜独自下手，这就有点不地道了！” 此时有邻居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我早就不是管事大爷了，人家搬走，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说一声？”阎埠贵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因为管着看门关门的事情，得了便宜，还得跟其他邻居通知一声，然后再去公平竞争？ 是我脑子抽了还是你们的脑子有问题？ 况且我现在又不是管事大爷，那就更没这个义务了！ 其它邻居被气的无话可说，但刘海中却有所质疑：“不是，我说老阎，这房子，是轧钢厂的房子，你是下属红星小学的老师，你能申请吗？” “我们自己厂子里的工人还不够住呢！” 他这么一说，邻居里的工人们都喧哗了起来——是啊，自己正儿八经的工人都房子不够住，你一个下属小学的小学老师，凭什么有资格跟我们一起抢房子？ “几个厂子正在合并，因为涉及单位过多，位置又比较分散，所以暂时都归各街道办统一登记管理，最后再提交轧钢厂批复——你们都是厂里的职工，这事儿不会不知道吧？” 阎解成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事儿也是因为他们家第一个跑去街道办登记申请才知道的，占了这个先机，让他觉得这房子就是他们阎家的囊中之物了。 其它职工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才后悔莫及，是啊，好几个厂子还有附属学校单位什么的合并在一起，又在不同的街道，所以这种各街道登记申请再由厂里统一批复，这种管理模式是说的过去的。因为现在厂子合并的事情还没有最终完成，大家都在等信儿呢，所以犯了灯下黑的错误。 这个时候自然是谁先登记申请谁有利啊！ 众人肠子都悔青了，正想马上去街道办也先登记上去。 可这个时候许大茂却发话了。 “最后还是看轧钢厂来决定是吧？” 阎埠贵等人不明白他问这个是什么有意思，不过这个稍微一查也就知道了，瞒不过去，便也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事情。 “那就好，搞得我还以为现在是街道办说的算呢，轧钢厂的房子还是轧钢厂的，街道办只是代为登记管理而已，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许大茂也是松了口气，差点闹了个大乌龙，要是老李那边说的不算数，那他许大茂就是破坏公家财物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砸房子还没有问题？” “我跟你说，你问题大的去了！你把我们家房子给砸了！” “赔钱！这事儿没有100块钱过不去了！”阎解成仿佛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一般，在那里得理不饶人，他想的也很美，你不是砸了吗，正好出钱给我们家翻新装修一下啊。 而许大茂则懒得理会他，直接从兜里（空间）拿出轧钢厂的批条文件展示给大家看：“说这么多有个屁用，你们阎家只是排队登记，而不是直接下文批复。” “这两间后罩房包括这个小天井，早就分给我了，按照副科的标准，还差我几平米呢！” “所以啊，想跟我抢房子，阎解成——”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第267章 阎解成不死心 看着许大茂手中的房屋分配批文，众人，特别是阎家的人都傻眼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是应该先由街道办登记申请，再送去轧钢厂审核批复吗？” “你这文件……这签字时间是2月26号！我们登记申请的是3月14号！你这怎么可能那么早——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 阎解成慌了——他最近鸡贼，自己在外面悄摸的谈了一个女朋友，长得还不错，但为什么找他阎解成这个三无青年（无钱、无房、无工作）就不好说了。 对方要求也不高，得有房子住，小一点也行，彩礼10块钱就可以，还自带嫁妆——这个条件在这个年代，几乎就是天上掉馅儿饼，直接砸在阎解成的眼么前儿啊！ 于是阎解成上心了，也容不得他不上心，再不上心的话，他估摸着真的就得孤独终老。所以阎埠贵也很注意房子的事情，前天半夜里给后院老王开门放行，这么一问，知道了人家要调走了，所以房子退了出来。 老王也是鸡贼，怕临时会有什么麻烦，索性半夜里搬家。阎埠贵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第二天就带着阎解成一大早去了街道办问房子的情况。 谁知道碰到了厂子合并这个特殊情况，因为房源有点乱的关系，所以现在都由街道办受理登记申请，再由房子所在的总厂统一安排。按理来说，事情来的有点突然，各厂各街道各下属单位的房源数据还没统一整理成册，这个时候自然是先来先得——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然后就成了这么一个情况。阎家自以为得了便宜，闷声发大财，但—— 这房子已经被李怀德批给许大茂了。 这消息在阎家看起来，那就是晴天霹雳！ 选房都是一对一的，不存在说什么顺延，你选中了，条件没问题，房子又是空着的，那当然就是轮到你了。 可这房子已经被分配出去了，也就是说阎家只能重新再选，而现在这个时候再去排队的话…… 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轮的上啦！ “假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许大茂拿着批文高高举起亮给阎解成看着。 “当然你要去轧钢厂对峙我也无所谓。” “我许大茂副科级，可以分得六七十平的筒子楼，或者50平的四合院房间，老王要调走的事情我上个月就知道了，所以直接就把房子分配的事情办了下来。” “你们在街道办登记，那也只是登记而已，应该是街道办和轧钢厂的房源信息没有统一，毕竟厂子合并的事情是这个月才开始的。” “你再怎么登记申请排第一，最终也得轧钢厂后勤部审核批准，以轧钢厂文件为准，懂不懂？” “街道办只是报名排队，最终说的算的是轧钢厂——阎解成——” “你这是分不清大小王，拿着鸡毛当令箭啊！看明白了没？” “这两间后罩房，加上这个小天井，是我许大茂的！” 阎解成面色苍白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心里很憋屈，本想着马上就能弄到房子，成功娶上媳妇，这就算破了许大茂之前的\"诅咒\"。 可没想到临门一脚的事情，又被许大茂他给破坏了！ “你有房子，为什么还要分房？这不公平！”阎解成憋屈的说道。 自许大茂亮出文件以后轧钢厂的职工们虽说有点不爽，但许大茂是他们厂子的领导，那两间后罩房加小天井才40平，根本没有达到厂里的分配规定50平，实际上许大茂还亏了。所以这也让他们稍微心理平衡一点。 说实话要是他们来选，那必须得要房子达到50平才甘心啊！50平什么概念？傻柱那样的正房3间才54平。 那是副科级领导才能住的面积！必须三间大正房！ 而许大茂只要了两间后罩房加一个小天井——说客套一点他这是大公无私为单位着想，毕竟还有那么多职工没有住的地方。 说市井一点——那就是许大茂他傻！ 所以轧钢厂的职工们只在旁边看戏，并没有人来质问许大茂有房子怎么还能分房，用管事大爷刘海中的话来说——“你是在质疑领导？” “领导的决定，是不会错的！错的一定是质疑的人！” 而面对阎解成的质疑，许大茂直接给他翻了个白眼儿：“你忘了，我那已经变成了私房，还是我当放映员的时候。” “而我现在是宣传科副主任，厂里给分配个房子住，有毛病吗？” “完全没毛病。” 阎解成又气血翻涌地后退了一步，这个理由在这个年头无懈可击。 私房是你自己的，但分配的房子是郭嘉给安排的，按照行政级别有详细规定的，你总不能说郭嘉这样分配有问题吧？ 而且，这就是当官的好处啊，华夏从古至今都是官本位的思想，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那么努力的当官为了啥？（新社会虽然说人人平等，但阶层还是有的，固有思想也没办法完全消除） 还不就是为了这些。 所以阎解成完全没有理由反驳，去轧钢厂质疑对质？ 他阎解成就一个该溜子而已，他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去质疑？ 所以，阎解成绝望了—— “许大茂，你非得做的这么绝吗？” “你家有钱，又有权，房子又多——非得跟我们这些穷苦人民抢房子吗？” 这是看抢不到手，开始搞阶级分立，打苦情牌了？许大茂可不吃这一套，他大手一挥说道—— “阎解成你可别瞎寄吧乱说啊，我可要告你诽谤啊！” “我有钱？你说我媳妇儿有钱我岳丈有钱那我认，但说我有钱，那就不能认了。” “我结婚前转正的，结婚后隔壁院子就捐了，自我转正之后，我可一分钱工资都没领过，都是街道办直接帮我代领的，全部用来接济烈属与五保户了。” “我自转正以后一分钱工资都没拿过，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街道办和轧钢厂查证！” 众人惊呼，没想到许大茂为了烈属们可以做到这个程度！这可不是只做表面工作，而是每个月都捐出了自己所有的工资…… 以前还有人传着许大茂是在作秀，但现在看来，就算是作秀，人家也是实打实的捐出了所有的工资，这任谁都不能说他在作秀。 坚持一天一周一个月还好说，但坚持一辈子，就算是作假，他也成真了！ 所以阎解成说许大茂有钱这一条，不合理！ 没人信！ 第268章 阎解成被气吐血，许大茂重建房子 不过许大茂说的也是实话，在他岳丈那样的背景之下，而且他和岳丈关系又好，从婚宴那天送房子，以及认亲小当当干女儿那天送房子就看得出来，许大茂有没有钱都无所谓。 娶了娄晓娥这个大zb家的女儿，等于说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羡慕嫉妒恨！ 最主要的，许大茂自己也争气，以前的那个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人有能耐，冶金部文艺汇演还拿了个第一名，是个大才子，而且还能搞创作与发明，因为他的发明还建了一座厂，解决了很多人的工作问题，现在又是干部身份……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被傻柱给踢废了，不能生育。 但这唯一的缺点也被治好了，娄晓娥还怀上了…… 可以说许大茂已经站在了人生巅峰之上。 钱不钱的，对他来说真的意义不大。 然后，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大家听着都想打人的话。 “我对钱，没有兴趣！” 在一旁看戏的傻柱还有贾东旭贾张氏等人，顿时生出一阵沉沉的怨念—— 【你对钱没有兴趣，那为什么还要我们赔钱？！】 【骗子，一句真话都没有！】 有权——许大茂这个副科长是个闲职，大家都知道，只管放电影，手下只有一个兵，刘光天，所以说许大茂有权，也不成立。 房子又多？ 娄晓娥可能多，但许大茂确实不多，就一套西厢房39平而已，所以说许大茂房子多，也不成立。 陪嫁的那套四合院，也已经捐了出去，许大茂手上没房了。 而许大茂这时却继续说到：“至于跟劳苦人民作对，这个帽子我可戴不住。” “你阎解成确实是人民，但你的劳苦……” “你的苦是自己作的，成天心比天高命比纸贱，从来不努力学习和工作，两天打渔三天晒网，你从高中毕业开始到现在为止做过什么坚持三个月以上的工作吗？就想着算计不劳而获——你的苦是你自己造成的，跟我无关。” 此话一出，即使阎解成再怎么不要脸，也受不了这种指责啊。 可又没办法反驳，因为许大茂说的是事实，他真的没有一份工作坚持三个月以上，都是嫌累嫌钱少，总幻想着自己能做什么高大上的技术活，或者当个领导干部什么的。 而许大茂完全没有管他已经变黑的面色，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至于劳？你更无从说起了，你现在连个临时工的工作都没有，你劳个啥啊？” “你就是一该溜子！” “苦劳人民，你阎解成也配？！” ——噗—— 随着许大茂的话音落地，阎解成直直的喷出一口血，整个人都晃了两下，然后在大家戏谑的目光中，羞愤离去，这后院，他阎解成真的是没脸再呆下去了！ “解成！解成！”阎埠贵叫了两声，阎解成闷头直走，没有理会他，阎埠贵也只好带着全家回前院儿了。 房子又被许大茂截胡，他阎埠贵也没辙。 大家伙在那儿七嘴八舌的嬉笑，而贾东旭却在心里琢磨着——【我算劳苦人民不？我有工作，也挺苦的，应该算吧？】 至于傻柱，那只是稍稍有点羡慕而已，因为他又工作有手艺，又住的是最好的正房，除了工资低一点，其它看起来还都行。 只是贾东旭和易中海还在心里暗自思索着——【许大茂的不孕不育都能治得好，那，我是不是也能治好？】 【可这事儿，又该怎么开口呢？】 看着傻兮兮的傻柱，离去的阎家人，以及围观的邻居们，许大茂突然心生一计，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来分析分析，他阎解成又没工作，又没成家——他这么急着申请房子干嘛？” “就算申请下来，简单收捡，添置点家具，还有每个月的房租，这都是要钱的啊。” 傻柱不明所以的回答道：“这又能花几个钱？阎老抠给他儿子找房子，这不是应该的吗？” 可话一说出来，就明白哪里不对劲了，就阎埠贵那种抠门的性格，哪怕是每个月一间房子两块钱的房租也舍不得给啊，这里面如果没有事情，谁也不信啊！ “明白了，我问问去！” 于是傻柱转身就走，其实大家伙心里也反应过来了，除非是阎解成要结婚，不然阎埠贵绝不会舍得给他申请房子，那租金阎解成也给不起！ 这里面，绝对有事情！ 等人全部散去以后，许大茂才轻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也配跟我抢房子？” 又过了一会，刘光天拉着街道办与轧钢厂的房屋管理责任人过来了。 “我的房子，还有这两件后罩房是危房，我推倒重建没有问题吧？”许大茂老神在在指着房子对两人说道。 两人不明所以，房子还没垮，你修缮一下不就行了？ “许主任，没这个必要吧？修一修就可以了，还不至于是危房……” 话说到这里，许大茂跺了一跺脚，两边的房子墙面就裂开垮掉了半截儿。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轧钢厂的办事员机灵一些，马上恭维地说道：“许主任，你说是危房，那就是危房，推倒重建，你的房子你做主！” 里面的东西，许大茂趁着人没来的功夫已全部搬了出来，放在了后院中间。许大茂看着垮的不成样子房子说道：“那我改个小二楼，没问题？”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的最终目的，不过也不至于跟许大茂翻脸，毕竟厢房是人家的私房，而后罩房所有权是厂里的，跟他都关系不大。 “许可长，外观风格要跟四合院搭配，层高不超过7米5，里面你想做成什么样的都无所谓。” 弄了半天，不就是想加盖一层嘛，你至于把房子都给拆了吗？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看不懂。 得到两边的同意之后，许大茂就去街道办和轧钢厂办了重新修建的手续，施工队正是那雷打不动专业班子样式雷。 后面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许大茂去操心了。而去打听八卦的傻柱，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 阎解成确实是在谈对象，都快成功了。 但因为房子问题没有落实，又要吹了！ 这阎解成，果然没有娶媳妇的命！ 但听到这消息以后，院子里面的小年轻们都动了歪心思—— 阎解成不行，我们行啊！ 只要有个房子，截个阎解成的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第269章 阎解成的相亲对象被盯上了 阎解成这次的相亲对象，叫做金莉莉……这个名字怎么说呢，也好听，也不好听。 不过人模样长的确实可以，怎么说在95号院里也能排上个前三的样子。以前按照许大茂的审美看来，秦淮茹确实是第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又生过两个孩子，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纪，少女感少妇感啥啥都有。 但自从娄晓娥服下了两次强化药水（知道怀了四胞胎以后，当天又给娄晓娥服用了一次强化药水，暂时体质为5，刘岚也强化了一次，体质为5。许大茂剩余积分252）以后，那是全方位的优化。 本来已经是瓷娃娃一般，再加上强化药水的优化，可以说放在南锣鼓巷这一片，那是无人能敌！ 现在娄晓娥要回娄家，那许大茂可是全程陪同，生怕出事儿！ 虽然娄晓娥不是那种诱惑妖娆的美感，而是一种国泰民安的大气之美，但奈何美的太过于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许大茂生怕有那个不长眼的，把娄晓娥劫掠回家当作娘娘供起来了。 而至于张寡妇，是看好，但没有到达秦淮茹与娄晓娥的这个层次。 而且她也不算是95号院里的人，只是经常抱着小当带着虎子京茹过来，跟娄晓娥聊天。 长相大概跟于莉一个级别吧，但于莉没有嫁过来，不算大院儿里的人。最近正在狠命的学习，许大茂给了钱资助她读书，不考取大学的话，她觉得自己就对不住许大茂，所以最近基本见不着人。 至于何雨水，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没长成呢，所以这个金莉莉，如果能够嫁进来的话，妥妥的第三名。 不过因为房子的问题，她已经跟阎解成吹了。 傻柱一般是不动脑子，但真动起脑子来，他能毫无底线气死你。今天他就是跟踪阎解成一整晚上，犹如一个尾随痴汉一般，直到看见了阎解成的相亲对象。 阎解成这边房子没有弄到手，就急着去找金莉莉解释，希望莉莉能够再等他一段时间，他阎解成保证能搞到一间屋子，找到一份工作。 而金莉莉叹了口气，很绝情的说道：“解成，其实买一间屋子的钱，我有，但我不希望我的男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无法解决。”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连屋子都解决不了，我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呢？” “对不起阎解成同志，我们俩不合适，以后你就不要来找我了。” 说完，金莉莉大腚一扭，如同猫子走路一般，甩着头发就进了纺织厂的宿舍楼。 只留下在风中颤抖，孤独寂寞冷的阎解成在哪儿滔滔大哭—— “你有钱你早说啊！你早说啊！” “你早说咱们直接想法儿去买个屋子结婚过日子不就完了吗？” “你至于弄得这么麻烦吗？至于吗？” 就连傻柱都被阎解成这无耻的言论给惊呆了——你一大老爷们被分手了还想着吃软饭？ 我尼玛，阎家的家风果然无人能敌啊？这个时候还想着算计—— 你阎解成真尼玛是个人才！ 不过看到金莉莉真人以后，傻柱愣住了——太他妈符合自己的审美了！ 大波浪美女！ 这是4个\"字词\"！ 这要是娶回来的话，岂不美汁汁？！ 而且她住在纺织厂的职工宿舍，这就是工人了？ 娶了她，那不就是妥妥的双职工？ 正在傻柱蹲在厂子门口的小树林，偷看着金莉莉与阎解成的狗血剧情的时候，傻柱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悠叹—— “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就眼瞎相上了阎解成呢？” “是啊，有工作，有钱，长的又漂亮，就是眼瞎。” “这阎解成黄了，咱们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那还用说，对方只是要男方有房子而已，不巧，我家就有3间厢房！” “卧槽，贾东旭你怎么也来了？” “咋滴不行啊？老子现在也是单身！” 傻柱惊恐的回头一看，贾东旭，刘光天，还有院里好几个适龄大小伙子，都踏马来了？！ 可以说除了已婚的许大茂，还有马上要结婚的刘光齐，院里的光棍儿们都来齐了，就连贾东旭这个刚刚离了婚的狗东西都跑来凑热闹了！ 本来傻柱还想上前找机会把金莉莉叫出来聊一聊的，但现在，没机会了。 一群老涩批都埋伏在这里呢，什么时候跟上的傻柱一点都没发觉过。 “哥儿几个，这可是我先发现的啊！你们可不许跟我抢！”傻柱急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不能让这些狗东西给搅黄了。 特别是贾东旭这狗东西，刚离婚你就想娶大美女，你想啥呢！ 结果院儿里面的大小伙子们纷纷摇头，表示只能公平竞争，大家都有机会！你傻柱站在最前头偷看这就是你的了？想啥好事儿呢！ 然后傻柱当然跟他们吵了起来，期间贾东旭趁乱先溜了，为啥？ 吵吵有什么用？先去找附近的媒婆啊，名字单位都知道了，长相也看清了，也知道她有钱，当然是先找媒婆问清楚情况，然后去找干爹帮忙啊！ 至于自己二弟能不能用，贾东旭完全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他现在只想找个温柔贤惠看的顺眼又有钱的听话女人，赶紧娶回来照顾自己和棒梗。 自从干爹易中海收养了易小天以后，他们贾家的伙食质量直线下降，贾张氏已经把贾东旭和棒梗养瘦了5斤，这样下去还得了？ 只要把金莉莉给娶回来，双职工家庭，她又有钱，那自己不得吃香的喝辣的？如同许大茂的生活一般？ 那还吵什么吵？赶紧找媒婆打听情况去啊！ 傻柱还在那里吵吵，结果声音太大，被纺织厂的保卫科给发现了。女职工宿舍那可是重点保护单位，都配了枪。 结果就是，这群人除了贾东旭，一个都没有跑掉，深更半夜的，打了个电话给南锣鼓巷街道办——麻溜的叫他们家人明天下午过来罚款领人——这都踏马是什么事儿啊！ 得到消息的众人在那儿捂着脸又想笑又想骂人，贾东旭是没被抓进去，侥幸逃过一劫，他正跟贾张氏还有易中海说着那金莉莉怎么怎么好，如果娶了以后双职工如何如何，而且人家彩礼只要10块钱！ 这说的贾张氏都心动了！ 易中海也没啥意见，只是要掏10块钱而已，这比起以前给贾东旭擦屁股的那些破事儿来说，贾东旭已经很进步了好不好？ 于是还不等贾张氏哭穷，直接掏了20块钱出来：“东旭啊，10块钱彩礼，另外请媒婆也得要钱，剩下的现在也没法大办宴席，但你最少整个3桌饭菜在院子里办上一场，也是那个意思。” 贾东旭见易中海这么主动和大方，顿时感动的没法没法的，连忙一把接过，激动地说着：“谢谢干爹！您瞧好吧，这事儿我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让人挑不出理儿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完全是为了找人分担贾家这个麻烦，才爽快的出钱。贾东旭娶了媳妇，又有工作又有钱，他易中海补贴的不就少了吗，而且少花很多精力，这事情何乐而不为？ 于是，贾东旭趁着院里的单身狗们还在局子里蹲着的时候，直接鸡贼的找媒婆上门提亲去了。 第270章 金莉莉贾东旭领了结婚证 贾东旭兴高采烈的去找媒婆去了，而许大茂则是找人把自己的房子以及后罩房给拆了，由样式雷的小施工队在那儿重新修建小二层楼，有他们出手，样式造型以及建筑的稳固耐用等等方面，许大茂完全不必担心。 而且许大茂特别叮嘱了，一定要抗震级别够高，这一点要求弄得大家不知所以，这是四九城，还没听说发生过什么大地震，但东家怎么要求，他们就怎么做。 只是这砖块钢筋混凝土水泥这些建筑材料，还真不好弄。 一般来说他们施工队也就是做做修缮改造的工作，但这次的工程量实在太大，先不说材料，光是工期就得一个月，工钱就得上千块。 可这些对于许大茂来说，不是事儿！ 钱当场就给了两千，多退少补先用着再说，然后第二天，许大茂就弄出来一大堆建筑材料，都是月球上矿工瓦力挖出来，然后由主基地分解而成的。 月球上的坑洞正在有序的挖着，矿工瓦力已经有了3台，太阳能矩阵也新增了半个足球场的面积，暂时电力供应够用。仓库也许大茂也靠着主基地分解出来的材料新建了一个，容量为100*100*10=10万立方米，暂时够用，还没装满。 许大茂特地还问了问系统，结果是这些材料完全没有辐射，早已消除，对人体无害。 用月壤分解提炼以后，在地球上建房子…… 许大茂是第一人，这要是让以后的专家们知道了，那可恨不得直接把许大茂的房子给拆了拿去做实验，一克月壤那要多少钱啊？许大茂用它来建房子，直接用了十几吨的材料—— 暴殄天物啊！ 娄晓娥和许大茂近期就回了娄家去住，张寡妇、雨水、冉秋叶等人，也时不时过去找她玩，主要是陪着她免得她一个人待着无聊。 而95号四合院，第二天下午直接摆起了宴席——贾东旭和金莉莉直接踏马的当天谈好了以后就领了结婚证！ 上午谈的，中午就领证，下午就办酒了？！ 这效率，弄得贾张氏和易中海也是一头的雾水，有必要这么心急吗？ 能不急吗，金莉莉怀孕已经有了一个月，再拖下去，万一被人看了出来那就全完了！ 对方是大院干部子弟，前段时间就已经被家里安排参军去了，金莉莉不是没有想过要去闹，但这样闹下去，自己名声全毁不说，对方却不一定会有什么惩罚，该当兵当兵，该工作工作。 在对方父母出面，给了金莉莉一笔\"青春损失费\"以后，又给安排了一个纺织厂的会计工作，然后就不管了。 而怀孕的事情，金莉莉并没有告知他们，她明白，一旦说出口，以对方的家世和权力，十有八九会让自己去打掉。 金莉莉想出人头地，想报复，所以，这个孩子一定得生下来。 戏文里不是说过吗，挟天子以令诸侯，只要孩子在，以后有的是翻盘的机会。 当然，金莉莉本身也不想打掉这个孩子，这可是她的骨肉啊。 所以，她需要一个接盘侠。 本来是无意中遇到了阎解成，家里老人是小学教师，这对孩子以后的教育有利，穷一点无所谓，她金莉莉有工作也有钱，只要有个住的地方就行。 结果这阎解成说的信誓旦旦，但做事却拉稀摆待，房子没弄成。 而第二天就有人直接带着媒婆找上门来，就是贾东旭。 贾东旭再怎么说，那长相也比阎解成好多了，不然的话当年秦淮茹也不会相中他，他的颜值，在之前许大茂没有服用1阶段改造药剂之前，在院子里也只有刘光齐可以相提并论了。 只是最近受伤的原因，精气神衰弱了不少，看起来有点孱弱猥琐的样子，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家有3间厢房，虽然很小只有39平，但只要隔开，婆婆带着他前妻子的孩子一间，她金莉莉和贾东旭一间，中间还有个饭厅，挤一挤还是可以过的下去的。 等孩子生下来了，再让贾东旭去住客厅或者跟婆婆前妻孩子挤一起，那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完美！ 贾东旭想的也很完美，双职工家庭，以后生活就有保障了，家里没有媳妇还是不行的。 而且金莉莉是四九城本地人，是城市户口吃商品粮，这还有什么担心的？ 手快有手慢无，贾东旭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完全没有跟贾张氏和易中海先商量商量，直接自己拍板决定了。 两人一拍即合，中午就领了证，下午直接办席。 而这个时候傻柱刘光天等人刚刚被放了出来，是易中海与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去那边保卫科领的人，一人还交了10块钱的罚款。 结果回来一看，都摆上席了？ 傻柱等人的心都凉了——我们累死累活的在那吵个不停，还被纺织厂保卫科给关了一宿——但贾东旭这个贱人直接捷足先登，踏马直接领证办席了？！ 特别是阎解成，现在掏刀子杀人的心都有。 自己昨儿个去跟金莉莉解释，然后被跟踪，这倒罢了，尼玛傻柱等人在纺织厂旁边的小树林里打闹，跟自己有啥关系啊？ 自己那个时候还在纺织厂门口嚎啕大哭呢。 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关在一起了，自己啥都没做，就被关了一宿，而且还得掏10块钱才被放出来——不然就以聚众闹事的名头送交派出所处理…… 我就哭了两声，这也叫聚众闹事？我跟谁聚去啊？ 于是，在阎埠贵的小账本上，阎解成欠款+10。 苍天无眼啊，我阎解成到底是咋地了？ 房子没了媳妇跑了还倒欠自家老头一笔钱…… 等等，这场面怎么好像在哪儿遇见过一样？ 再看看大波浪美女金莉莉，再看看贱嗖嗖猥琐的贾东旭，身为败犬的傻柱刘光天阎解成几人互相对了一下子眼神。 这事儿决不能这么算了，至少，要让贾东旭今儿个大醉而归，进不了洞房！ 而许大茂今天也在，本来只是过来看看房子修建进度，跟雷师傅确认相关信息的，但有幸遇到了这个事情，当然得留下来凑凑热闹了！ 于是，95号院最新的婚宴，就这么诡异的开始了。 第271章 接盘侠贾东绿 贾家的喜宴，一共三桌，摆在了中院。 照例每家只来一个人，他们可不敢按照许大茂的那个标准来玩。 易中海出了20块，10块钱是彩礼钱，5块钱是媒人谢礼钱，5块钱是这三桌席面的钱，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 贾东旭为了娶媳妇，硬是咬牙从贾张氏那里又抠了5块钱买肉，所以席面上总算有点荤腥，总不至于结婚请人吃饭还是萝卜白菜棒子面吧？ 她贾张氏死不要脸，但贾东旭还是要脸的，因为他一直自诩为95号院年轻一代第一人——第一个进厂，第一个娶媳妇，第一个生儿子—— 也是第一个离婚的…… 不管他为何要争这口气，反正席面是请的一食堂大锅饭柳师父弄的，因为傻柱还在纺织厂的保卫科里蹲着呢。 最后还按照一桌一块钱的酬劳给人家塞了三块钱红包，可把贾张氏心疼的要死要死的，在那里大骂傻柱个狗东西怎么不滚回来做饭，他好兄弟好大哥贾东旭结婚，傻柱竟然敢玩消失？ 真是没有天理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这钱得让傻柱掏，他今儿个礼金要是没有3块钱，她贾张氏绝对要挠死他傻柱！ 她已经选择性遗忘，傻柱因为偷看阎解成的前相亲对象，贾东旭的现媳妇，被关了进去，正等着易中海来捞人呢！ 阎家照例来的是阎埠贵，虽然金莉莉是阎解成的前相亲对象，但跟阎埠贵送上3毛钱礼金吃他一顿席面没有任何关系，阎解成当然不能来，那自然只有他阎埠贵名正言顺的过来大吃大喝——他是阎家的代表，他又不认识金莉莉，所以完全不尴尬！ 而刘光齐，作为95号院儿唯二的领导，被安排在三位大爷一桌，反正将就着吃点呗，虽然说没有傻柱的手艺，但还算凑合——能吃就行。 许大茂本是不想掺和贾家的事情，但奈何贾东旭非得请他，而且绝对不要礼金，还专门跟贾张氏说明白了，今天别没事儿找事儿。 于是许大茂也被年轻一辈儿们给请到了主桌之上，用他的话来说，我不给礼金，也不说话，纯粹只来蹭个饭吃。 傻柱作为年轻一代的代表——关键是他何家也没有长辈在四合院，所以上了席面。 然后，被贾张氏莫名其妙的薅去了5块钱礼金，本来想发作的，但易中海点了点他：“今儿个是你东旭哥的大日子，别犯浑！” 而这个时候金莉莉也在楚楚可怜的（皱眉）看着他傻柱，金莉莉正在奇怪呢——【这人年龄比贾东旭小？不可能吧？】 【这怎么着也得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吧？】 于是，傻柱心软了，或者说舔狗天赋觉醒，又一次败在了贾东旭媳妇（新媳妇）的石榴裙之下了。 一顿喜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吃了过去，等贾东旭和金莉莉过来三位大爷以及许大茂刘光齐两位领导这一桌敬酒的时候，许大茂确实被惊艳了一把。 不是说金莉莉有多么好看，而是那种媚态的感觉，让许大茂总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然而她还肯嫁给贾东旭？ 到底是图贾家什么呢？ 据说女方有工作也有钱，自己买房子的钱也出得起，唯二的条件就是十块钱彩礼和男方必须有房子。 她连贾东旭离过婚，还带着个拖油瓶都无所谓。 许大茂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许大茂突然心里一惊，莫不是找人接盘来的？贾东绿——东旭就是那个接盘侠？ 很有可能！ 【系统，你能检测到蛾子刘岚和李明美肚子里的孩子的存在和性别……那，面前的这个女人你能够检测得到吗？】 【宿主，这是最基础的扫描功能——受体距离在检测范围之内——经检测，对方怀孕32天，是个男孩。】 许大茂突然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卧槽！ 真的是来找人接盘的！ 这下子，就有好戏看了！ 而许大茂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傻柱时不时偷偷瞄着金莉莉，和当初偷瞄秦淮茹一个德性！ 到底傻柱喜欢的是秦淮茹这个人，还是说喜欢的必须是贾东旭的媳妇？ 如果说是前者，那倒还说得过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lsp也好逑。 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再进一步引申，傻柱喜欢的到底是贾东旭的媳妇——还是贾东旭本人？ 这问题就细思极恐了，不然的话为什么总是对贾东旭的媳妇念念不忘？其他人媳妇傻柱完全没有兴趣。 这就已经前卫到ntr剧情了？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然后马上一口酒闷了下去，细思极恐，不能再想下去了——恶心！太恶心！ ———————————————— 晚上吃了饭，许大茂就回娄家了，贾家的事情他不掺和。上次娄晓娥怀孕许大茂摆席，那是不好漏掉哪一家，这种事情上没事自己给自己树敌，那是傻。就连阎家也都一视同仁，让傻柱不多不少的给打了饭菜。 而今天吃贾家的席，也是不想大喜的日子非得表现的不死不休的样子，自从娄晓娥怀上了孩子，许大茂做事也谨慎圆滑了很多。 以前许大茂是从头莽到尾，但现在有了孩子，多少还得顾及点邻里关系，只要多一个人念着他的好，有什么事儿邻居可以帮忙提醒一下，这对于许大茂来说就已经算不错了。 有了孩子还跟贾家易中海死斗到底——那是傻。 不和解，少掺和，不当众往死里落人家面子——就当是给孩子积德了。 而95号院里，到了10点多宴席散去的时候，可就闹腾了起来。 贾东旭完全被灌醉了，吐的稀里哗啦的，最后是被傻柱等人抬了回去，然后又被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赶了出来。 而十几分钟以后，院里面的年轻一辈儿又躲到了贾东旭家床下，听着里面的动静。 贾东旭是第二次结婚，贾张氏也没有第一次给儿子办席时那么的用心，所以进屋以后就睡了，于是没人去赶这些狗东西。 待贾东旭屋里的灯灭了以后，众狗东西就耳朵贴着墙根偷听呢。 “东旭，你怎么……” “莉莉，稍微给我点时间，我就可以……” 正当众人听得仔细呢，傻柱突然站了起来大吼一声—— “秦姐——你怎么来了！” 第272章 贾东旭出事儿了! 深更半夜里，95号院惨呼，惊呼，尖叫声不绝于耳，还伴随有年轻一辈儿嘻嘻哈哈的怪笑，以及贾张氏的招魂骂娘声。 秦淮茹自然是没有来的，深更半夜回来看贾家娶新媳妇闹洞房，她再怎么闲得慌也不可能干这种事情。那是傻柱专门想出来吓唬贾东旭的。 他就想把贾东旭吓的不举——但没想到，贾东旭真的不举了。 应该说，贾东旭早就不举了，今儿个洞房的时候，他本来就不行，还想着靠着醉酒把这事儿给遮掩过去。 金莉莉帮着试了好几次，但贾东旭就是不行，金莉莉正着急着呢。 如果明天没有见红的被单，那这事情就不好糊弄过去了，再过几个月自己肚子就要大起来了，到时候要怎么遮掩？！ 这个年代未婚先孕可是会被千夫所指，到时候纺织厂的工作能不能留下来都不好说！ 孩子即使自己拼了命生下来，也会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那样的日子—— 金莉莉不想要那样的生活。 所以，贾东旭必须能行！ 正当金莉莉费尽心思使出浑身手段让贾东旭能够行的时候，刚刚看到一点点成效的时候，傻柱的一声怒吼把一切都全毁了！ 贾东旭看起来能行了就那么一秒钟，然后直接怪叫了一声晕倒过去，那里便如同泄洪一般，“尿”了整整一床，而且贾东旭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在那儿一抽一抽，嘴巴里还吐着白沫儿…… 金莉莉不小心也糊了一脸，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贾东旭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像是传说中的——“马上风”？ 于是，赶紧吓的尖叫了起来。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医院检验科检查单出来了—— 贾东旭功能障碍——简单来说，以后就不可能举得起来了。 众人，特别是贾张氏，金莉莉还有易中海气势汹汹的转头看着傻柱。 “傻柱！你废了东旭，我要你的命！” 继许大茂之后，傻柱又成功的把贾东旭也给废掉了。 这事儿——闹得有点收不住了！ 而这些跟许大茂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正在伺候着娄晓娥，还得找时间去关心下刘岚，以及李明美——这三位现在就是娘娘，都怀着许大茂的崽，能不好好伺候吗？ 要啥许大茂就去弄啥，国内的没有他就去法兰西和毛熊倒腾，反正兹要是这三位的要求，搞不定也得搞！ 然后，抽抽时间许大茂还得去秦淮茹和张寡妇那儿，总不能把人丢到那里就不管了吧？ 许大茂还得上班，还得去月球建小区，还得盯着自家在建的房子…… 可以说，许大茂活的比狗都累，幸亏身体经过几个阶段强化药剂的改造，已不是凡人，不然的话，许大茂迟早猝死。 自己选的人生，含着泪也得继续熬着——痛并快乐着。 次日，许大茂得知傻柱又被派出所给抓了起来，于是请了个假，去所里看看。 咋滴又犯啥事儿了？ 作为傻柱的发小（死对头），他傻柱出事儿了许大茂怎么能不去安慰关心（嘲笑）一下呢？ 不一会的功夫，许大茂找到了陈中华，让他帮忙才见到了被关起来了的傻柱。 看那落魄失神的样子，许大茂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一副被抽光了精气神的样子？你家死人了？ 不对啊，雨水自己刚刚在派出所外面见到了，正在那儿急得团团转，但不知道是何原因没能进来。 陈中华直接就把昨晚95号院发生的事情给许大茂讲了一遍—— 嚯！ 你傻柱真的是够狠的，这种玩笑也能开？ 这下完犊子了咧，新婚第一晚被傻柱吓成马上风，这贾家绝对不会轻饶傻柱的！ “咋滴了，我们的何大厨？贾东旭死了没？这次又要赔多少？” 许大茂笑呵呵地问道，因为他知道，易中海还有聋老太是绝不会让傻柱坐牢的，他来之前也问过，贾东旭还没死，那么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而傻柱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嘴巴还在嘟囔着：“糊了一脸？怎么会糊了一脸？还能这么玩？” 直到许大茂嘿嘿嘿了好几声，傻柱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糊了一脸？你在说啥啊？” “没啥没啥。” “你傻柱行啊，先是把我给踢废了，然后又把贾东旭给吓废了，你这是废蛋狂魔……不对，是绝户狂魔……这样说也不对……反正你傻柱——” “牛哔！” 许大茂笑呵呵地给傻柱竖了个大拇指，他还没动手呢，阎解成又一次相亲不成，贾东旭又被傻柱给吓废了。 可以说四合院的问题只要有傻柱在，就一定会自动走下坡路，会越来越诡异。 许大茂连幕后推手都不必做，只等着看戏就行。 “……贾家和你上次一样，要我赔2000块钱……还要跟我换房子，用他们的三间厢房，换我三间正房……” 许大茂愣住了，尼玛贾家还真的心大啊，不但要钱，还要换房。用他们的小39平换傻柱的54平？ 果然不要脸，开口起步价都不一样。 许大茂倒没有想着落井下石，因为他有孩子了，算是为孩子积德，他都不会故意去害人或者伤人。 没孩子的时候倒是无所谓，莽就行了，可有孩子以后，许大茂也信这些玩意儿了。 都能穿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另外还有幸福者退让原则，我现在很幸福，那就没有必要跟别人死磕，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他许大茂的孩子，以后被四合院众禽中的某人伤到了，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那个时候即使把四合院的人全给杀光了，也挽回不了啊。 所以自从娄晓娥等人怀孕以后，许大茂身上的戾气也消除了很多。 “易中海和聋老太怎么说的？”许大茂继续问着，他得知道这两人的态度。 “易大爷很生气……说不管我了，赔钱换房是应该的，不然就去坐牢，不过到那个时候，房子一样会被赔给贾家，不是说我坐牢了债就消了……” “老太太要去打贾张氏，结果贾张氏那么一推，老太太摔倒了，正在医院里养着呢，倒是没什么大事，不过医生说她不能情绪波动太大……” 易中海向着贾东旭，而聋老太太想为傻柱出头却被反伤，正在医院养病，何雨水又只是个高中生没啥话语权。 最关键的问题是傻柱没啥钱了，真的要赔，他也赔不起。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众叛亲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这个时候，却是只有许大茂来看他，这个自己的死对头来看他。 不管是为了嘲笑自己还是怎么样，总算有个人来这儿听他说说话了。 “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还是问了一句，不管帮不帮，先得弄清楚这傻子自己是什么意思再说吧。 第273章 傻柱又要赔钱赔房 傻柱很迷茫，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自家老爹52年丢下自己和雨水去了保城，自那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是易中海帮着拿主意，这次事情这么大，易中海都不管自己了，聋老太太还在住院。 傻柱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决定。 “我不知道……钱我也不够……房子就算换了，我也没钱赔给他们贾家……我……” 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突然慌张了起来，因为第一次，没有人帮他做主和撑腰。 “……”许大茂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嫌弃起来了。 “我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呢？你丫是怂了吗？”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他傻柱立刻精神起来了——“我怂？我怂？” “我傻柱怎么可能怂？” “大不了老子把房子给他抵了，我住厂里食堂去！” “要钱我没有！” 傻柱硬气的说道，可许大茂傻眼了：“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拿房子抵那2000？” “不然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 “你把我踢废的时候，我让你赔钱你咋没有这么爽快？” “那能一样吗，贾家不容易，秦姐她——不对哦……” “秦姐都不在贾家了，我管他贾东旭还能不能生孩子？不能生更好啊！” “那样金姐不就……” 许大茂一拍脑袋，他真服了这二哔的脑回路，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事情？ 才见过几次面，就叫上金姐了？ 再说，那金莉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你傻柱是上赶着做舔狗接盘侠？ 关键是你想做接盘侠也没有机会啊！ 本来许大茂是想撒手不管的，但想起来何雨水在自己进来时哭唧唧的拉着自己，让自己帮傻柱。 而贾家如果真拿了钱和换了房子，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许大茂就不爽了。 再怎么说，也不能便宜了贾家。 一家老小，已经没有前途了的盗圣（开学时被关了7天，虽说年纪小还是伤刚刚好所以给安排了单独拘留室，但事情已经传到学校去，同学老师们都知道了，而且棒梗的档案上有记录了），死灵法师贾张氏，细狗妈宝贾东旭，买一赠二金莉莉—— 这几个，必须得焊在一起，挤在那39平的小破屋里，焊到死！ 想换大房子过好日子？ 门儿也没有啊！ “你傻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秦淮茹在的时候，你盯着秦淮茹，秦淮茹不在了，你又盯着金莉莉……” “你咋总盯着贾东旭的媳妇不放？你是有什么大病吗？自己去娶个黄花闺女她不香吗？” 许大茂恨不得直接给他傻柱两耳光，这踏马是什么遗传病吗？ 傻柱的dna又骚动了？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傻柱红着脸马上三连否认。 不过他又害羞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找不到嘛，你以为我想啊——” 许大茂没心情跟他磨叽，直接说道：“这事儿既然易中海不管你，刚才在门口雨水也求我了，所以我可以帮忙……” 傻柱马上警觉的战术后仰：“你许大茂有这么好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是不是对雨水有想法了？我告诉你，她才16岁啊，还没满17呢！” “许大茂你做个人吧！” “还是你对我家房子有想法了，你一个副科级领导也不缺……” 许大茂听不下去了，直接一巴掌把傻柱给甩懵了。 半晌，傻柱才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啥？” 许大茂无语…… “现在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吧？” 傻柱犹如一个小媳妇儿一般捂着肿起来的脸颊在那委屈的点点头，有话你就说话啊，一言不合就抽耳刮子——你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心理伤害吗？ “我可以帮你，但也有条件的，放心，你那破房子我没放在心上。我许大茂会缺房？那是笑话！” 许大茂点了根烟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是自己家的房子已经推了正在重建，早知道有今儿个这么一出，许大茂就不会那么急躁拆房子了。 不过即使把傻柱的房子搞到手，也连不成院子，面积也小。 算了。 “我也不白帮你解决，这事儿我帮你给摆平了，但你要给我当厨子，每天至少给我家做一顿饭，直到我孩子上大学。” 许大茂提出了他的要求，吃惯了傻柱的手艺，再吃别人做的饭菜，总觉得降档了，心里很不舒服。 假设把傻柱给收了做厨子，起码自己还有娄晓娥，以及4个孩子们就有口福了，不然的话许大茂成天全世界各处去搜罗吃的，不是说不行，但没华国这边的味道啊。 但傻柱这人又贱，没法子轻易拿捏，而今儿个正好有机会了。 至于说傻柱做饭的手艺，那自然不必说了，确实够叼，而且有天赋，啥菜跟他描述一下样子和口味，他也能做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而坚守厨师的本分，傻柱还真没什么说的——从剧中不好奇大领导的身份就能窥见一二，【只管做菜不管来客是谁】这一条，傻柱是坚守的很好的。 而【许他们喝工人血，还不许我喝点汤了？】这一点，是傻柱的弊病，也是那个年代的弊病。厨子不能做饭，不能占着职务的便宜多吃点，那还当厨子干嘛？ 而且原剧中还有一个细节，秦淮茹想让傻柱帮忙顺点棒子面，傻子死活都不肯，宁可自己贴钱买也不顺，他的底线中，对于顺和偷，分的很清楚。 当然，对于正常人来说，那都叫做偷。但傻柱有他自己的坚持。 至于魔改小说中，往菜里吐口水下巴豆粉甚至下毒—— 一个厨子他要是玩这些伎俩，他的厨艺就不可能好的起来，所以许大茂并不担心傻柱在饭菜里做手脚。 少一点是有可能，抖勺也有可能，但吐口水下药，傻柱他没有这个胆子。 而听到了许大茂的说法，傻柱先是想了一下，给许大茂做厨子，等他娃上大学，总共19年左右的时间…… 三个人的饭菜19年，看似非常划不来，但许大茂帮自己解决这2000块钱和换房子的事儿……就按照那2000块钱来说，19年，每年12个月……算下来每个月是8块7毛钱左右，每天只负责一顿的话—— 实际上也不怎么亏啊？ 于是傻柱点了点头：\"这个没问题，不就是3个人的饭菜吗，我应下了。\" 许大茂很适时地补充上了一句：“是我家，我和我媳妇以后还不知道能生几个呢，先别把话说的太满。” 傻柱见自己有被许大茂需要的地方，又开始得瑟臭屁起来：“那都不是事儿，有本事你三妻四妾生个足球队出来，只要你许大茂能生，我傻柱就能做饭！” 许大茂乐了：“傻柱，这可是你说的啊，可不带反悔的啊！” 傻柱翻了个白眼儿—— “四九城大老爷们儿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反悔！” 厨师——自由！ 第274章 故意伤害不成立，傻柱无罪释放 为了让傻柱成为自己的厨子这件事情无法反悔，许大茂特地找来了陈中华作为见证人，这样一来，如果傻柱以后反悔，许大茂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也不算谣言。 那个时候，许大茂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然后，陈中华捅了捅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啊，你说帮他平事儿就帮他平事儿……你多少给我们派出所一点面子吧？” “不当着我面来讲这事儿也行啊。” 陈中华有点幽怨，搞得自己和许大茂小弟一般，太没面子了吧？ 许大茂给陈中华丢了一包好烟，也给傻柱分了一根。 “都坐下来咱们慢慢合计合计，这事还没开始正式审理是吧？” 而陈中华板着脸，压根没有接那包烟。 “许大茂同志，你这是公然在贿赂公安，我现在有权把你给抓起来……” 陈中华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股子大力把他给拉着坐了下来——靠，完全反抗不了！ 忘了这家伙天生神力！ 陈中华本能的就要摸向腰间，但许大茂已经把手给压在他的肩膀上了，然后只听得许大茂嬉笑着说道：“我建议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陈中华的胳膊完全不能用力，只能惊慌失措的看着许大茂，而桌子对面的傻柱却是疯狂点头，还指着自己肿起来的左脸说道：“先听他说完，我这就是不听的下场——忒疼！” “……” 陈中华只好冷静下来：“好，你先说。” 见陈中华冷静了，许大茂这才放下手来。 “我们先来简单分析一下啊，贾张氏告傻柱是什么名头，2000是私了的价格还是公安这边给算出来的应该支付的赔偿款？” 见许大茂并不是胡搅蛮缠而是一条条的详细问起来，陈中华便也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贾张氏是告傻柱故意伤害，把贾东旭给吓废了，人没事儿，但导致他丧失了男性功能，不能再为贾家传宗接代——” “2000是按照你上次的标准，傻柱把你踢废了，赔给了你2000块钱。贾张氏是要2000还要换房子还要傻柱去坐牢，当然，我们还没审理这个案子，只是让他们先私下谈谈再说。” “那个，说句题外话啊，我已经治好了……” “啊？这玩意儿还能治好？谁给治的？” “小时候教我功夫的一白胡子老头，最近遇上了，顺手帮我给治了。” “……”陈中华翻了个白眼儿，你猜猜我信不信？ “回到正题上来啊，这第一点就有问题，故意伤害不成立。” 听到这个，傻柱和陈中华都来了精神：“怎么说，傻柱确实把贾东旭给吓废了，这个他自己都承认了，他就是抱着这个心思去吓唬贾东旭的。”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就你那个窝里横的样子，一到派出所就啥都坦白了。 可惜这个时候大家惹到官司不会想着去请律师，要不然傻柱就会被指点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了。 50年大众法学出版社出版过《毛熊律师制度沿革》，华国也模仿毛熊重建律师制度，而54年《人民法院组织法》作了相应规定，新华国律师制度得以产生。 但傻柱哪儿懂得这些，陈中华等人是知道，但一般的小案件也不会涉及到请律师的程度。 而许大茂，今天担任的角色就是傻柱的辩护律师。 “陈公安，有句话叫做吓死人不偿命，咱们的宪法（54年）里对于故意伤害，人身伤害等等应该有相关规定吧？” “吓人算不算故意伤害？更何况贾东旭只是被吓得不能人道，既没死，也没中风偏瘫，也没成神经病。咱们国家宪法里有没有相关的法律条文？” “傻柱从头到尾只是大吼了一声，没有打骂贾东旭，所以故意伤害这条罪名不成立啊，傻柱都没有碰过贾东旭。” 吓死人吓坏了人到底犯不犯法，这个在后世会有完善的一套法律条文来逐个分析，有理有据。 但在现在59年，还真没有哪一条法律条文可以给傻柱定罪，更何况贾东旭只是被吓到ed，而不是死亡或者中风偏瘫等等。 陈中华皱起眉头沉思，想了半天，愣是找不出一条能够反驳的条文来。 而傻柱却是张大了嘴巴惊讶的呆住了——还能这么玩儿？ 陈中华想了半天，这才为难地回答道：“可傻柱是主观意识上想去吓废了贾东旭，也执行了，也成功了……虽然不能以故意伤害罪来告他，但贾东旭废了跟他有直接关系，总不能说就这样放了吧？” “还真得放。虽然说傻柱这是想要吓废贾东旭也确实造成了这个事实，但最多只能说他道德败坏是个垃圾——但，他真没犯法，你宪法里也没有这一条啊？” 许大茂双手一摊开始胡搅蛮缠。 “但凡你今天在故意伤害罪里能找到把人吓坏了该怎么判，你今天就算是把傻柱给立即原地枪毙了，我都不带吱一声的！” “但如果没有，你就得放人！因为你是公安，代表着执法部分，你们得做到有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但如果没有这条法律，你们还要执行的话——那才叫做徇私枉法、贪赃枉法、以权谋私、主动带头破坏法纪、徇私舞弊……” “你等等等等……我我我我去找所长去，你别说了，我脑仁子疼！”听许大茂越说越离谱，吓得陈中华大汗淋漓，马上逃离了调解室，赶忙找上求援去。 按许大茂这么个说法，他陈中华都快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得立刻枪毙的那种！ 到底是哪儿搞错了？ 然后调解室里就只剩傻柱和许大茂，傻柱一头的雾水：“许大茂？我无罪？他们得放了我？可我真的把贾东旭给废了啊？”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又没碰贾东旭？难不成你还真想赔上2000再换房啊？” 傻柱就在那儿用他那所剩无几的脑细胞使劲儿想着，愣是不明白为何自己把贾东旭废了，还不犯法？ 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儿？ 不一会的功夫，陈中华突然把傻柱和许大茂给请了出去，然后说了一句：“你们这儿是民事纠纷而不是刑事案件，所以得去街道办，我们派出所，管不了！” 然后直接都把派出所的大门都给关上了！ 傻柱和许大茂面面相觑—— 这又是个什么操作？ 第275章 许大茂平事儿 杜副所长完全连人都没出现，他也怕被许大茂给问住了，所以索性让陈中华把人给赶了出去。 实际上许大茂说的话算于胡搅蛮缠，但有几个点说的杜副所长等人有点怕了—— 因为他们是公安，代表执法部门，必须做到有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这要深究起来…… 而第一部刑法是79年才正式通过的，所以…… 既然傻柱没有打人，那就归街道办管，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 站在门口的傻柱完全弄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午贾张氏还过来要死要活的要求公安们枪毙自己，还要钱要房子，易大爷都不管自己了，因为有许大茂那件事情在前面作为参照，所以傻柱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也得出2000了。 结果许大茂一来，他就无罪释放了？应该说是他这事儿派出所不管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操作？ 许大茂都牛哔到了这种地步？ 而一直在外面等着的何雨水见自己哥哥直接就出来了，于是不管不顾的上前抱住了他大哭起来，直到哭累了，这才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要赔钱换房子还要把傻柱送去劳动改造吗？ 怎么就放出来了？ 许大茂牛哔轰轰的说道：“走，先回四合院再说。” ————————————————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傻柱雨水还有许大茂一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是吓了一大跳，而更加搞笑的是，贾张氏趁着傻柱还在派出所里，直接把房子给换了，傻柱的破烂东西正堆在中院没人管呢。 傻柱气抖冷，这也太踏马无法无天了！ “傻柱，你怎么回来了？我知道了，你是越狱？！”正在瘫在椅子上晒太阳养病的贾东旭，发现傻柱出现以后，立刻尖叫了起来。他从去年年底开始，不是养病，就是在去养病的路上，一直是蔫蔫没有精神的状态。 先是被保卫科打骨折还踢了蛋，又被要弄死许大茂的那批人断了双腿又踢了蛋，精气神已经去了一大半，再加上昨晚傻柱的那一嗓子，现在整个一气若游丝的样子。 “你完了，我跟你说，你完了！” “报公安！报公安！那个谁……”正在和金莉莉一起收捡东西的贾张氏也跟着尖叫起来，不是她勤劳，而是金莉莉刚刚嫁进来，她不放心，为了保证金莉莉收捡搬家的时候不会碰到她存在好几个地方的养老钱，所以只能自己亲力亲为——这反倒让金莉莉以为这个婆婆还算不错，还知道帮着儿媳妇做事。 而能换到正房，对金莉莉来说也是好事，毕竟之后养胎与带孩子，还是正房好。 但贾东旭就这么废了，也是她所始料未及的，最近一周必须想办法，不然造不成他们俩已经洞房了的假象，后面显怀以后就不好解释了。 “闭嘴！”许大茂大吼一声，尼玛真是吵得心烦。 毕竟这是为了帮傻柱把事情摆平，不适合直接上巴掌，不然他早就把贾张氏和贾东旭给抽飞了。 许大茂这一声吼，直接把邻居们都给叫了出来。 “光齐——报公安，有人抢房子！” “光福——找街道办，傻柱和贾东旭的事儿得街道办来处理！” “刘大爷（刘海中），开会！” 许大茂直接把事情给安排了，刘海中也听话，迅速的把邻居们都给召唤出来，在中院儿坐的好好的，等着两方的到场。 ———————————————— 不一会的功夫，人都来齐了，却是许大茂坐在最中间，而两边坐的是刘海中与王主任，以及陈公安。 大家现在都以许大茂为中心，一来是斗不过他，二来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刘海中跟他是一伙的，三来他是官儿最大的干部，所以天生就有威慑力。 贾张氏在那不依不饶的躺地上撒泼：“公安不管事儿啊，伙同许大茂草菅人命啊，无法无天啊，包庇罪犯啊——” “老贾啊，你睁睁眼吧！院里的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上来把许大茂和傻柱给带下去吧——” 许大茂脑仁儿痛，他指着贾张氏对陈公安和王主任说着：“先记下来一条，公然宣扬封建迷信，是关起来还是劳改等会一起算！” 易中海还有贾张氏贾东旭等人心里咯噔一下，这许大茂怎么一上来就给人定罪啊？！ 他凭什么啊！ “许大茂，这是我们贾家跟傻柱的事儿，你管不着！你自己说过不管我们贾家的事儿的！”贾张氏不等王主任发话，就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公然宣扬封建迷信，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街道办或者派出所想怎么处理了。 “要是你们家自己的事儿我不管，但傻柱是我发小！雨水是我妹子！所以他们家的事儿我得管！”许大茂的这个理由——怎么说呢？有点怪怪的。 傻柱是他发小这没错，但傻柱也是他的生死仇敌，因为傻柱以前总是打许大茂，而且还把他给踢废了。 这种人还念发小的旧情，谁信啊？ 那阎解成也算是许大茂的发小啊，现在被许大茂给整的废人一个，一点活路都不给的那种。 至于雨水是许大茂妹子——这事儿大家信，因为之前许大茂就说过，傻柱不养雨水他来养，最近不但把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还帮着雨水弄到了她所住的那间小厢房的房契，还从傻柱手里给雨水抠出来每个月的生活费，还逼着傻柱给雨水买了辆自行车—— 而至于小的时候，傻柱去上班雨水没饭吃的时候，易中海没管，聋老太没管，秦淮茹给过一次窝头还被贾张氏扇了几巴掌，最后是许大茂带着雨水回家吃饭好多次，直到傻柱进了轧钢厂上班以后才停了下来。所以许大茂说雨水是他妹子，邻居们没有意见。 所以许大茂要管傻柱的事情——勉勉强强可行吧。 许大茂也没有跟大家多费口舌，直接说明了傻柱没有出手打人，所以不是故意伤害，构不成犯法，最多只是没素质没有道德，所以需要街道办来调解。 就按照上次把许大茂踢废了赔偿2000块钱的标准来—— 1、因为傻柱没有出手只是吼了一句，所以严格说起来傻柱没有打贾东旭，只是吓着了，2000块折半等于1000； 2、贾东旭到底之前就废了还是被傻柱吼了一声才废了，这个有待考证，因为邻居们听墙根的时候听到过只言片语，贾东旭拿不出来是因为傻柱才废了的证明（实际上有检查结果，也是外伤因素，但贾家不敢拿出来），所以1000块折半等于500块； 3、许大茂当时2000是因为许大茂无后，而贾东旭有一儿一女不存在无人继承香火的问题，所以500块折半等于250块； 4、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如果不想被抓走，那么250块折半等于125块； 5、贾家霸占他人房产属于有组织有预谋集体犯罪，所以如果不想被抓走，那么125块折半等于62块5！ 要么傻柱给贾家62.5完事儿，要么傻柱从许大茂这儿借钱凑齐2000赔给贾家，然后贾家参与搬家的所有人都被抓走该判刑判刑，该劳动改造就改造（除了贾东旭以外，就连棒梗都帮忙搬家了），怎么选—— 你们贾家自己看着办！ 第276章 新月国国礼，超级土豆和玉米 傻柱—— 他愣住了，一手比划着2000，一手比划着62.5（虚空画数字，左右互搏）…… 这事儿踏马还能砍价的？从2000砍到了62.5？ 把贾东旭给废了就只赔了62.5？两个月的工资而已？ 不对，我缕缕啊，我踢废了许大茂，赔了2000关了7天，给雨水小房子的单独房契，给雨水每月5块，给雨水买了辆顶配的自行车…… 我吼废了贾东旭，无罪释放，只赔了62.5了事？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什么？ 傻柱仅剩不多的脑细胞完全承担不了这样复杂的计算量，正在宕机之中。 雨水—— 大茂哥才是最棒的，大茂哥答应什么从不食言！ 可惜，大茂哥已经有了晓娥姐，还怀上了孩子……而且还有秦姐，还有张婶子…… 刘海中光齐光天光福—— 跟许大茂斗？脑子有问题吧？ 易中海—— …… 忍一手，贾家虽然没占到便宜，但我也没亏啊？傻柱也没进局子…… 总得来说养老人都在，仍旧是三重保险。算了，不跟许大茂起冲突才是明智的。 聋老太（还在医院）—— “傻柱诶，我的傻柱子诶……” “老太太，您先歇着吧，晚点中海过来的时候，咱们再问问情况，中海不会不管柱子的。”刘翠兰（易中海媳妇）在那儿照顾着聋老太太，耐心的说道。 阎家—— 打起来！打起来！越乱越好！ 傻柱你怂了？你怎么能听许大茂的？ 贾家你们也怂了？2000块变成62.5你们也忍得了？ 金莉莉—— 什么鬼？我嫁过来才一天，老公废了，我还得进局子？ 这贾家是有毒吗？ 陈中华—— 有理有据……但怎么就觉得很不爽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王主任—— 要不大茂你来我们街道办上班吧？太干脆利落了，我竟无言以对。 我退位让贤，你来当这个街道办主任？ 众邻居—— 许大茂竟然恐怖如斯？2000块钱的事儿，他竟然给降到了62.5，贾家还不得不从？！ 这比例相当于贾家要100块，傻柱只出了3块1毛2？ ——撕—— 不愧为zb家的女婿，这才叫算计啊！ …… 事情就这么顺利结束了，傻柱直到晚上又搬进了自家的房子还在恍惚之中。 不过他也确定了一件事情，以后就不要跟许大茂作对了，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完全玩不过啊？ 自己、易中海，聋老太，贾家，阎家，全都玩不过！ 刘家？那跟许大茂是穿一条裤子的。 算了，这么多人都栽在他的手上，据说还有那文工团的团长林峰举家叛逃，音箱厂的厂长现在也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之前街道办的副主任还直接被枪毙了…… 玩不过许大茂，不丢人。 可现在这么一来，还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 自己跟贾家闹成这个样子，爆蛋狂魔的名号已经传了出去，自己再想找媳妇，那就更加困难了—— 唉，真是作孽啊！ 谁叫自己踏马嘴贱的？ 算了，不想了，赶紧给许大茂娄晓娥做饭去，还得去娄家做，这不是成了许大茂的专职厨师吗？ 不过这样也比赔了2000换了房子还要蹲局子强。 许大茂—— 丫仁义！ 许大茂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因为李明美已经来了四九城，虽然说现在还无法见面，但最为关键的事情正在进行当中，他可不想自己后方还有什么事情乱七八糟的，到时候给自己耽误了。 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两国建交，新月国坚持承认一个华国原则，这当然是受到了上面的热烈欢迎。 但当新月国献上“国礼”的时候，华国就不淡定了。 3月18日，津门港口内，外交部，农业部的工作人员来到了“新月号”之上，本以为国民才5000多人（最近又有很多来投奔的华人，总计5k多人）的新月国，也就是穷亲戚来打秋风而已。 但在港口看到那既前卫又复古的“新月号”时，就有点感觉不对劲儿了。 这混合动力帆船……简直就是艺术品，关键上船以后他们又看出来了，这船的科技水平很高！ 这个“新月国”很不简单，单从船只的科技上来说，就领先于他们华国！ 而且就这么一艘帆船，从非洲那疙瘩航行了半个地球跑到华国来，那么武装力量就一定不弱！ 外交部的官员们都有一种想把这船买下来拆解研究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住了。 毕竟这是“新月国”领导人的专属座驾，这个国家再怎么小，也是一个独立主权的国家，已经经过前殖民国的官方认可，而且也与多个国家建交了。 然后，当看到满船舱的超级土豆与超级玉米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住了。 21天，因为在月球实验室内是24小时全天日光，再加上合适的温度水分与土壤，仅仅21天超级土豆和超级玉米就成熟了。 所以许大茂把绝大部分的1代成熟了的土豆玉米都给运了下来，放在“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的船舱里，这里有冷藏功能，再加上现在才3月中温度刚好合适，所以不必担心会被闷坏。 许大茂还特地煮了一锅土豆和玉米，一个土豆就是一锅，一根玉米棒子也是一锅，大家伙一起吃了尝尝味道。 跟普通的土豆和玉米没啥区别，就是个头大，水分足淀粉足，甜度一般。 但这玩意儿大的也过头了，土豆一个差不多是哈密瓜那么大的样子，而玉米则是成人手臂的长度……拎出去当武器砸人貌似也不错。 农业部的工作人员都傻了，从没见过啊！ 这是什么品种，怎么这么大？这么夸张？ 本来以为送国礼，听说送的是土豆和玉米，大家都嗤之以鼻，这是什么穷乡僻壤的小国，没东西送送这种玩意儿？ 但看到实物之后，农业部的人一检查，然后就开始手脚发抖，如果华国也有这种作物的话？那么现在的自然灾害不就…… “陈先生（指新月国外交官陈伯安），这些土豆玉米的产量是多少？还能不能继续种？你们绕了半个地球而来，这些不会放坏吗？这真是送给我们的？我……” 农业部的工作人员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这如果真的能用来繁育的话，那可是救命的东西啊！ 陈伯安在船上跟外交部和农业部的官员交接，而李明美和各位族老嫡子们，已经上岸被请去了四九城进行参观访问。他也按照许大茂之前交代的事情来跟华国官员交接，一切井然有序。 “这是我们新月国培育的超级土豆1号与超级玉米1号，都属于第一代，这两种作物有明显的缺点，就是只能繁育3代，会逐渐退化，到了第三代就跟普通的土豆玉米一样了。” “我们总计带来了100吨土豆和100吨玉米，足够你们作为种子去繁育。”（“新月号”远洋混合动力帆船身长50米，其冷藏仓长30米、宽5米、高2米，容量300立方米，足够容纳） “这两种作物除了超级大以外，产量跟大小基本也成正比，产量应该是现在主流土豆玉米的3-5倍左右，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到耕种方法土壤肥料以及水分，我们也不太确定。” “但这两种作物还有其他已经实验检测出来了的优点——” “抗干旱、锁水、耐盐、快速生长。” “简单来说，即使是在盐碱地，或者干旱土地里，这两种作物一样能够快速生长，差不多40天左右就能成熟。” 听到这里，所有官员都炸了—— 第277章 津门港口趣事·商业部动娄家 当然，也有人不信这个，但那么大的土豆玉米又活生生的摆在那里，让人不得不信。 最后陈伯安直接让他们给运走了，要实验也好，海关检查检验也罢，要试种或者试吃也罢，随你们的便，反正已经送了出去，而且该交代的也交代清楚了，并且还热心地附上了已知特性的详细说明书。 至于华国拿着这200吨的作物要去干嘛，他就管不着了。 外交部的官员们这才明白，为什么说过来接收国礼的时候，新月国要求随行的必须有农业部的官员。 这些土豆玉米要是真如同陈先生说的那么逆天的话，这国礼就太重了，直接救华国民众于危难之中啊！ 当然，检查实验还是要时间的，不可能随便人家送点什么，你就直接拿着用。 这边交接好了以后，陈伯安就随着外交部人员也去了四九城，与李明美等人会合去了。船上自然有安排护卫人员，港口也会负责给他们的生活补给，所以也不必担心。 而且明美号时不时还去打渔，那拖网的结实程度与效率，引鱼灯的功能，以及最重要的是船上的冷藏仓可把津门港口的船队们给羡慕坏了。 因为这个时候的华国沿海捕鱼是没有问题的，绝对不缺渔获。最重要的问题是在于冷藏保鲜。 实际上56年的时候四九城医疗器械厂就生产了我国第一台电冰箱，名字就叫“雪花”，主要用作医疗用制冷设备，产量低效果也一般。 要做到渔船级别的大型冷藏仓，暂时国内的技术是不够的，更不说还需要冷链运输，不然沿海的鱼运不到内陆就坏了。 这也是为什么灾年即使海里有鱼，但内陆的鱼肉还那么贵，因为无法长距离运输。 这个问题如果能够解决掉，那么集中国内的资源，四处调度一下，也不至于物资紧缺到那个程度。 所以，大家都很眼馋“新月号”，太踏马先进高科技了，而且还好看，高端大气上档次，要有这么一艘船，那生活该美的不敢想象！ 但这是外国的玩意儿，大家也最多只是眼馋一下而已。 不过港口的民众们奇怪的是，那“新月国”的人，为啥和自己长得差不多？ 而且说的也是普通话？ 这就奇了怪了！ “老乡，来抽一根，这是法国烟！” “哎呦，这是津门的特产煎饼果子？只听说过，还真没吃过呢！” “山东的大葱？好辣！得劲儿！” “我们拿法国红酒香肠香烟，还有马达加的水果，换点你们的特产，小吃，美食，行不行？” 新月国的护卫们也是眼馋，他们马达加以前是法属殖民地，自己等人又是第五代华人，说实话他们对祖地没有任何印象，祖地的美食他们也没有吃过。 但基因里对于祖地美食的渴望让他们馋的不行不行的，吃下第一口，他们就明白了，自己踏马绝逼是华人！ 嘴巴绝对骗不了人！ 这是埋藏在dna里的口感！ 煎饼果子、十八街麻花、狗不理包子、炸糕、糖墩儿、冰糖葫芦、麻酱烧饼、驴打滚儿、馄饨、水饺、驴肉火烧、火烧驴肉…… 想吃！ 但他们没有接到命令，不能下船！ 去踏马的什么马达加美食，去踏马的鱼，去踏马的法兰西香肠面包…… 我们要吃祖地的小吃和美食！ 渔民们也是眼馋这些护卫手上的香肠红酒香烟与水果，但毕竟是两个国家，津门的渔民们看着船上外交部留下来帮忙协调的官员，他没发话，这些渔民不敢。 “都说的是普通话，都是炎黄子孙，以物换物，都是食物，量不大的话……” “没问题！” 这位官员也是灵活，只要不涉及到国家机密，不涉及金钱交易，只是换点吃的，无伤大雅。 再说了，他们这些船员护卫，手上能有多少物资呢？ 然后，津门的这个港口就热闹起来了。 ———————————————— 而李明美这边，这几天也是跟华国的官员等会面接触，建交的事情谈的很顺利。不过因为要验证土豆玉米的事情，还得需要一点时间。 另外有一批族老要去两广那边寻根，也有专门人员陪同。 李明美至少要在四九城待很长时间，后面许大茂还有计划，等这边作物、建交的事情全都搞定了，再派陈伯安去大漂亮一趟，就可以回新月国了。 而李明美还有一些嫡子，得在华国上学——必须上学，思想见识知识等等各方面必须跟上，不然会被当做土鳖的！ 李明美这边的事情正常进行，但娄家这边出事儿了！ 准确说，是常红军一系，正在对娄家进行报复——因为搞不动许大茂。 而至于搞许大茂他爹，一个电影院的放映员而已，最多也就是丢了工作，不痛不痒。 但动娄家的话，那可是很多人喜闻乐见的，那可是大zb家啊！ 于是，娄二哥的仓库被查封了，罪名是投机倒把。 而李怀德这边包括他岳父，尽全力把娄二哥给保了下来。 因为这个罪名严格来说应该是79年《刑法》出台以后才有的，而在这之前边界模糊，尺度盈缩无常。 你可以说他有，也可以说他没有。 幸好之前许大茂就规定了，是平价交割给李怀德换取物资，大部分还是以物换物。所以构不成低买高卖，而且是娄家自家的船队渔获，本是供应给自家酒店的。 所以从低买高卖这一点来说娄家投机倒把不成立。 但投机倒把还有一个重要的影响——搅乱市场秩序。因为娄家的大量供货，确实有很多工人拿着工厂发给的福利去鸽子市换东西或者售卖，从一定程度上来讲，确实影响了市场秩序，因为四九城准备推出来的鱼肉罐头，基本上都卖不动了。 所以，最终仓库被查封了，里面有三天量的货。也就是3000斤海鱼，1500斤鱼干、1500斤干海带，600斤瑶柱干，3000斤水果……幸好许大茂让李怀德给他换来的物资早就被收入空间，要不然真不好解释，娄家要这些民生物资是要干什么。 娄半城这边也是决绝，当初就跟许大茂商量过万一有人找事，要查货源怎么办？ 结果就是按照他与许大茂当初商量好的，娄家所有渔船直接凿沉，还是在津门港口当着众多渔船的面儿沉下去的，做不了假。 而运输的车子就更加好办了，直接随便找了个货车塞满一车渔获，在国道上找了个刁角撞了上去，然后泼上汽油给烧了。 至于酒楼？没了渔获来源直接关门大吉，然后改建成街道办名下的福利院，有种你们商业部也给强制查封了。 所有人员全部遣散。 一拍两散，渔获，从此再也没有了。 老子直接不干了！ 爱谁谁！ 而接收仓库的，是商业部的人，常红军这几天还有事没事到李怀德与许大茂面前挑衅一番，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一样—— 这人是不是傻啊？ 许大茂和李怀德对视了一眼—— 【搞他！】 【搞！必须搞！】 第278章 粮种得抓在自己手里·调戏傻柱·反击常红军 超级土豆和玉米已经被农科院用作各种实验，200吨看似很多，真正用于实验种植的也只有几吨而已，因为陈伯安提醒过，这是一代种粮，三代以后就会恢复成正常大小。 要是全部用光了，真的有效，又需要新月国再送一代种粮过来的话，也很麻烦。 主要是许大茂月面上的植物实验大棚也只有那么大，还得弄其他东西。总不能天天只生产一代土豆和玉米，而且即使那样又能生产多少？能赚几个钱？ 并且李明美特地提醒了华国高层—— 这种技术是新月国独有的，不可能出售。暂时拿一代种粮来应急和研究一下没什么问题，但华国必须把粮种抓在自己的手里，不能依赖任何人，即使是同源的新月国也不行。 所以最终，还得靠华国自己的粮种技术，新月国这边的粮种，最多只能用作实验参考和进口暂用。 这等于是直说了，别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你们得有自己的技术和种粮。 因为许大茂很怕上头对这两款一代种粮的希望太大，而停止了农科院那边的各种研发经费与项目，这踏马要是耽误了袁老爷子的研究工作，自己就是罪人了。 我可以临时支援一把，但华国必须有自己的优质种粮和技术，这个事情没得谈。 优质粮种和技术郭嘉手里如果没有的话，许大茂都不安心。 对了，袁老爷子现在这个时间点在干什么？ 当然，要是袁老爷子能在这批种粮里研究出来什么新鲜玩意儿的话，那是他许大茂的荣幸。 能把作品交给袁老爷子检查，他许大茂祖坟冒青烟了——不过，袁老现在也是个小年轻吧？30不到？ 算了，不掺和，杂交水稻的进程不能打乱。 这边建交的事情已经办妥，但华国没办法对这批种粮进行估值，所以回赠国礼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下文，有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安排，李明美一行人最近也是成天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一切等40天左右，实验结果出来再谈，也就是4月27号左右。 新月国的事情暂且不谈，陈伯安已经被打发去大漂亮那边的联合国探探情况了。 而今儿个除了娄二哥被放了出来以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娄晓娥等人怀孕已经40天，医院的b超（进口设备，国产自主研发的是79年）已经能看见和确认孕囊数量了——简单来说，可以看得出来怀了几个！ 然后许大茂就带着娄晓娥去检查了，回头拿着报告单就去了食堂找傻柱。 “傻柱！看看！哥们我牛哔不牛哔！” 许大茂喜气洋洋，刚刚这单子在娄家可是把娄半城给吓傻了。 但傻柱看不懂：“这啥玩意儿啊这是，啥b超超声波的？4个孕囊这什么意思啊这？4个胎心……胎心又是啥玩意儿？” “我知道你显摆娄晓娥怀上了，但你上次不是请大家伙吃过饭了嘛，还显摆有啥意思啊？” 傻柱没好气，老子每天想尽花样儿的给你们家做吃的，你踏马还来气我——有完没完了你？ 傻柱不懂这些是正常的，这个年代就少有产检的，更不用说做b超了，这时候的b超机器都是进口设备，没几个人会操作。而且一听超声波，普通人就觉得不敢碰。 至于孕囊胎心，有很多女人直到生了孩子都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儿，傻柱一个糙老爷们又怎么会知道？ 没人教过他啊？ 而食堂众人平时没少见许大茂来调戏傻柱，所以也乐呵呵的围了过来。 见人数也够了气氛也足了，许大茂这才笑着宣布：“b超，就是用超声波来探测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活着没，正不正常健不健康，有几个——” “而我家蛾子——怀了四个崽子！四胞胎啊！” “我许大茂一炮四响！牛不不牛逼！” 食堂众人都惊呆了——嚯，这许大茂玩的这么大？ 四胞胎啊！ 许大茂在那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自己答应了的啊！好好做饭！” 傻柱真傻了，脑子里响起来当初他自己的豪言壮语——【有本事你三妻四妾生个足球队出来，只要你许大茂能生，我傻柱就能做饭！】 可尼玛你一胎就生了4个？ 傻柱想到许大茂孩子十岁左右上中学时，正是能吃的时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而那个时候自己应该三四十岁了吧？不知道那时自己还有没有结婚，但每天还得给许大茂这一家六口做饭…… 19年…… 不对，万一许大茂和娄晓娥还要生呢？ 真踏马要生个足球队？ 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许大茂就子孙满堂，而我傻柱连个媳妇都找不到？！ 傻柱抑郁了，直接蹲在角落自顾自的抽着烟。 累了，毁灭吧，没意思。 许大茂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哭笑不得，再等等，再等俩月跟他说两儿两女。 一下子信息太多怕把他直接给打击自闭了！ 然后许大茂就溜到李怀德那边去了。 近来无事，先从常红军开刀！ 敢挑衅我许大茂？ 活腻歪了？！ 1、造势，把常红军上任以后导致音箱厂亏损的事实公布出去，虽然严格来说，没有亏，但本应该赚到的利润因为他的骚操作全没了——没有赚到就是亏！起码民众们会这么认为的。直接贴成大字报，率先把这种不讲武德的宣传武器给用上，你踏马都动我小舅哥了，我还踏马跟你讲什么原则？！就连这几个月的卖出音箱数量，退回数量，价格等等一起公布出去，财务报表那是内部的账本，那是不能动的，但卖出多少货，这个很好查到。一旦有了对比，工人们自然会计算这中间亏损了多少钱； 2、音箱厂用人率先采用了劳动合同这一方式，一样大字报公布出去，签合同时承诺的福利没有到位，这是领导的无能，李怀德和刘光天会受到一定影响，但是不大。但音箱厂工人会闹腾起来，特别是那些大院儿子弟，这等于是拖欠工人阶级工资福利，是大事； 3、利用职权把自己侄儿弄进厂里研发部门，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新产品，并且弄坏原许厂长用于开发新产品的私人设备，钱花了不少，成果一样都没有，这是在薅sh主义羊毛； 4、恩将仇报，他在香江期间就是靠着娄家的支持才学会怎么在那边做生意，结果回来就把娄家的仓库给抄了，这里面是四九城各个厂子的计划外物资汇聚地，直接被他所指使的商业部官员给查封了。娄家不堪受辱，直接断了供应。从现在开始，娄家能提供的计划外物资全没了，也等于各厂子的物资出现重大缺口。这事儿一样大字报贴了出去。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轧钢厂门口，里面，音箱厂都贴上了大字报，然后工人们情绪就激动起来了。 还没到中午，音箱厂的门口就挤满了工人，都在嚷嚷着打倒常红军这个无才无德，恩将仇报的废物！ 事情，闹得有点儿大了！ 第279章 第一手大字报第二手停物资第三手保护费 下午，常红军与常有亮就被带走调查了。 不过许大茂知道，这不可能把常红军给拉下马，因为从实际上来说，音箱厂还是在盈利状态，并没有亏损，只是赚的少了点而已。 其次，据刘光齐的了解，常红军还真没有贪污受贿，资金方面上头三个部门抓的很严，都不过音箱厂的手，所以即使他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机会，所以即使调查，常红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常有亮做的那些破事儿却是有目共睹无法赖掉的。 两个多月一共耗掉了音箱厂开发资金5k多，但是没有任何的成果，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最后，常红军被严重批评，不过还是保住了音箱厂的厂长职位，毕竟他是商业部安插在这里的重要棋子，而商业部现在也没有放弃他。 常有亮等4名大学生，直接被开除，至于去了哪里就不是大家所能关心的事儿了，不过履历上有这么一笔记录，后面找工作那绝对是相当的困难。 而那一仓库的物资，折合成市价还给了娄家，仓库也解封了。 上头希望娄家能够继续运送物资，但娄半城直说了，我现在连酒店都关门大吉了，船队也不堪重负沉了，车也出车祸烧了—— 现在我即使有心想运也没有那个能耐了。 而且我的损失谁来负责？这可不只是一仓库物资的问题。 老子在贴钱给郭嘉解决困难，你竟然说我是投机倒把？还抓我儿子？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啊！ 然后娄半城把那仓库又改成街道办下属福利院，商业部退回来的钱直接砸进去当做运营资金，有种你们再次查封？ 这样做有个好处，名声赚到一些，但由于是福利院，还跟街道办绑定，所以房契还在自己手中，并不会莫名其妙地被公有化。 跟许大茂接触久了以后，娄半城也沾染上了许大茂的莽，一言不合直接掀桌子，老子不干了行吧？ 仓库酒楼直接改福利院，往里面砸钱，公家要收回也可以，里面住着的孤儿还有逃荒者，你们自己养着去。 这个灾荒年时候谁敢查封福利院，那不是脑子抽了吗？ 常红军看似没受到什么影响，但损失了计划外物资的厂子可不会饶过他。 之前他还有一个书面计划，想降价内部处理一些音箱，比如说先把冶金工业商业部旗下的厂子，公司什么的会议室宣传科广播台全部换上红星音箱。这样可以清理一下库存并回笼一下资金，只要上面三个大部发个话就行。 但现在，即使这些厂子和公司他们的音箱破了烂了，也绝不会采购红星牌音箱。 就踏马让那些破烂玩意儿烂在你们的仓库里。 当然，音箱厂的各种原材料还有物资采购，都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可以说常红军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发，出入轧钢厂音箱厂的时候，就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至此，他的名声也全毁了，商业部大领导也发了话，如果说他不能做出成绩，那就一辈子焊死在这个位置上吧，也不可能再有进步的机会。 当然，大字报这种不讲武德的武器，是杀敌1000自损800，也有专人过来调查许大茂李怀德等人，但是丝毫没有结果。 都是晚上许大茂跑出来亲手贴的，以他的能耐，不惊动保卫科很轻松，而且保卫科的主力调了一部分去音箱厂，而轧钢厂的保卫工作没有变化，所以许大茂才能轻易得手。 等调查组的人走后，头发花白红着眼珠子的常红军来到了宣传科，拍着许大茂的桌子大声喊道：“许大茂，我知道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 许大茂一脸的无所谓：“证据，有证据你就摆出来，没证据你给老子滚回去玩蛋去！” 他也是有恃无恐，反正就算查到了是自己，我也没有说过假话。 而且现在最主要的矛盾，是音箱厂职工与他这个厂长常红军之间的矛盾，关他许大茂何事？ 就算把我给揪了出来，你音箱厂还是欠着工人们的福利啊，把我杀了祭天你也解决不了这个矛盾啊！ 所以，常红军只是无能狂怒，一点办法也没有。 等常红军无奈的走出宣传科，许大茂才暗暗的嘟囔到：“这才是第一招，你就受不了了？” “马上我就要出后面几招了，希望你承受得住，呵呵。” 于是，第三天，也就是4月4日，香江那边传来了消息——社团来人收保护费，找茬。 商业部的人哪儿见识过这个？ 当然是不肯给还要报警，最后——店子被砸了，店内存货都被砸个稀巴烂。 至此——3月这批货的销量与损失也计算出来了。 2月——许大茂——音箱厂出货（上月生产本月销售）总计2000对，全部销售一空，成本10w人民币，销售额70w美刀； 3月——常红军——音箱厂出货（上月生产本月销售）总计3000对，退回2100对，销售出900对，成本有制造工艺变化总计14.1w人民币，销售额25.2w美刀； 4月——常红军——音箱厂出货（上月生产本月销售）总计3000对，退回200对，砸烂120对，销售对130对（打7折）……成本15w人民币，被砸烂的损失成本6k人民币，销售额3.185w美刀，而其他的货，直接在香江的库房里卖不出去。因为听说那些社团的，已经在开始卖其他的盗版品牌了…… 这个月，是实实在在的亏损，亏到苦茶子都没有的那种！ 4月还有20多天，但是按照香江那边的情况来说，想卖完，不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 所以常红军才有了出口转内销，由各厂内部消化的打算，但这一次，没人给他买账。 再算上运输店面和其他福利原材料工人工资等等，4月直接亏损达到10万多人民币！ 常红军要疯！ 其实这种程度的亏损，国内很多厂子都能承担得起，或者说是常态，一个月亏损10万块钱那完全不是事儿。 但有珠玉在前，常红军的这个成绩就被宣传开了。 他不服气，又去上面投诉认为是娄家老大在香江那边作梗。 结果人家几句话就给他怼了回来—— 香江有社团你不知道吗？你不调查市场考察市场的吗？ 你以为之前怎么顺利在香江卖货的？ 那都是娄家在贴钱给音箱厂保驾护航！ 不给保护费买路钱你就想顺顺利利的卖货？ 你以为你脸很大吗？ 常红军想死…… 第280章 最后一手，李明美购买品牌商标与专利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跟许大茂和娄家没有关系，但常红军心里清楚，这就是许大茂干的。 但没有证据，而且这个事情商业部也介入调查了，一切都跟许大茂和娄家无关。 只能说做生意方面，是常红军想当然了。 至此为止，常红军与商业部的面皮是丢光了，大家都在说他们吃相难看，挤走了许大茂，结果还把多有前途的厂子给弄成了这个鸟德性，简直就是罪人啊罪人！ 反正常红军明白，自己的仕途是完了，而且这个时候没人敢接手音箱厂，所以他必须也只能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接受批判，绝无调走的可能。 但，许大茂可不止这几手，最终杀招亮了出来——李明美向外交部申请—— “我们路过香江的时候，见识到了【传奇·低音炮】，据说是咱们华国四九城音箱厂生产的，但已经改了牌子——” “我还听说【传奇】的品牌和专利是在个人手上，请问我能买下来吗？” 一国领导人提出的要求，当然得引起重视，而且人家丝毫不提超级土豆玉米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要卖什么“品牌”和“专利”？完全不挟恩图报。 人家大老远的来，送宝贝，还要真金白银的买东西——这事儿必须给办妥了！ 因为上头正在筹备4月中下旬的全国zx三届一次会议，与二届全国rd一次会议，等于是华国的大选，确实没有时间与精力来跟“新月国”谈建交以外的商业合作又或者其他方面的援助，况且超级土豆玉米还得再等等看，所以李明美等人也很识趣的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是观光游览。 外交部的官员也感谢李明美等人的礼节，他最怕这个时候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外交无小事，而上层又忙的很。 所以今天李明美说要买个人手上的东西，完全不违反原则，那就必须给办妥了啊！ 外交部官员回去那么一查，确实有这么个事儿，而且品牌与专利所有人是在冶金部旗下的轧钢厂，担任宣传科副主任，原来是个放映员？ 还拿过冶金部文艺汇演第一名？ 又曾任音箱厂副厂长？ 音箱厂还是工业部冶金部商业部一起办的？ 这就有点意思了哈。 于是，他这么一问，几个部门就得到了消息。 而这个时候，常红军正灰头土脸地在商业部汇报，打算去跪着把许大茂给请回来，厂子里的所有权利都归他，至少得把音箱厂扭亏转盈，但商业部大领导很不想去丢这个面子。 赚不赚得了外汇，倒不是特别大的事情，毕竟全国这么多厂子，有亏有盈很正常。 但这事儿他要是同意了，就等于承认他的布局全部错了，那音箱厂的亏损到底得由谁来承担呢？ 在他们这个位置上，一旦认错，就会有很多人盯着你小题大做，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接到了外交部的咨询电话。 然后，下午在外交部，一场特殊的会议就这么开了起来。 ———————————————— 参会人员—— 主持人：外交部xxx； 新月国：领导人李明美、协同人员新月国部分领导（族老与嫡子，卡萨尔与陈伯安已经开着船去大漂亮了）； 轧钢厂杨厂长、聂书记、李怀德、许大茂； 音箱厂常红军、刘光齐； 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大领导； 其他与会人员：娄半城及其他—— 首先确认了品牌、商标、专利等等都归许大茂所有，是他的私有物，而不是音箱厂或者轧钢厂的。 然后外交部官员表达了新月国领导人李明美，想购买这些东西的意思。 还没有询问许大茂愿不愿意呢，常红军就着急忙慌地跳了出来。 “不能卖！绝对不能卖！” “为什么？”x3——李明美&许大茂&外交部官员。 “因为……因为只要许大茂肯回音箱厂，带着这些东西回音箱厂，重做《传奇·低音炮》这个品牌，音箱厂就会起死回生，扭亏转盈！” “所以，这些东西不能卖！” 常红军振振有词，但众人都如同看傻哔一样的看着他。 李明美：“品牌商标与专利，不是许大茂同志自己的东西吗？为什么不能卖？” 许大茂：“你音箱厂亏损又不是我造成的，你说让我回去我就回去？起死回生扭亏转盈又不是我的责任。” 外交部官员：“常红军同志，当着新月国领导人的面，请你说话的时候多想一想再发表意见。” 常红军不忿地叫嚷道：“可如果许大茂带着这些回轧钢厂，我们就能赚外汇了啊！外汇啊！源源不断的外汇啊！” 他已经开始抓狂了，这是他最后的一条路，许大茂肯回来，他还有回商业部的机会，许大茂不肯，或者说直接把品牌商标专利给卖了——那他常红军就永无翻身之地。 外交部官员：“他许大茂欠你的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事情前后我也了解了一下，许大茂同志对于音箱厂是有功的，是有大功的！” “是你常红军去了以后胡搞瞎搞，才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现在还想逼着许大茂同志回去给你善后？谁给你的胆子？你这是在逼迫许大茂同志吗？！” 说着说着他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在他看来，许大茂有没有功劳其实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新月国的土豆玉米他可是实实在在看到了，虽说现在还在实验当中，但如果是真的，那新月国这份国礼可就太过于贵重了！ 雪中送炭都不足以表达对新月国的感谢之情！ 别说品牌商标专利是许大茂的，就算不是，今儿个这件事情他也必须给办成咯！ 等到实验结果出来再去表达感谢——黄花菜都凉咯！ “可，可音箱厂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这品牌商标专利一卖，他们就要与我们红星牌音箱打擂台，那样的话，红星牌音箱就更卖不动了！” “这是在给自己培养对手！这是资敌啊！” 常红军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明美很不满意的说道：“我买这些当然是要拿去生产贩卖啊，不然我买回去拿着供着啊？” “至于你们的音箱厂的死活，以及产品卖不卖得出去——当然不关我的事情，又不是我造成的，而且我又不是你们国家的人。” “资敌？请这位同志先想清楚再说话，我们新月国与你们华国刚刚建交，我是敌人吗？” “许大茂同志，我们不必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我就想问问你，你手上的这些东西卖不卖？” 见常红军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而三位大领导又不敢冒头，而且这是外交部主持的会议，很明显外交部是支持和乐于促成李明美买许大茂手里的东西。 所以，许大茂决定给常红军他们最后一击。 “卖！为什么不卖？” “我的东西，我想卖给谁，就可以卖给谁！” 第281章 不能买卖，那我就直接白送! 常红军听了许大茂所说的话，在那气抖冷，而且很绝望。 许大茂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肯回头帮忙，常红军就可以摆脱现在的困境，但—— 许大茂不愿意。 这个时候商业部大领导也按耐不住出言提醒道：“许大茂同志，你如果把这些东西卖掉的话，且不说会让音箱厂办不下去，国有资产会继续亏损下去，而且那么多工人同志的生计要怎么办？” “另外，个人跟国际友人做大额买卖，是违规的。” 这是先拿大义压他，然后拿法规限制他。 可以说，许大茂没得选，国有资产亏损以及那么多工人家庭的生计问题，这个帽子还真大到许大茂戴不起。 所有人都看着许大茂，看他怎么选择。 外交部的官员也有点生气了，本来他可以促成一桩美事，你好我好大家好，结果商业部大领导这么一搞，他反倒不方便说话了。 可如果许大茂不同意回音箱厂，又不允许他自由买卖——这不等于是把那些东西给烂在手上吗？ 自己赚不到钱，还不允许别人卖掉回点本……其心可诛啊！ 但许大茂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很随意地回答道：“音箱厂那边，我技术早就给你们了，也授权免费使用，工人也给你们培训出来了，厂子架构也搭建好了，就连销路店面运营等等都由我老丈人倒贴给你们全部铺好路了。” “等于是一勺一勺的喂你们吃饭，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到亏损——只能说明他常红军是个人才。” “你们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倒跑来怪我？还要我怎样？” “我来设计制作销售，然后赚到的所有钱全部给你们，这样才满意是吧？” “敢情我弄一个对郭嘉有利的发明创造，反倒把自己给变成了奴隶？” “谁导致亏损的找谁去，谁决策错误谁承担，这个锅我不背！” “不过这位商业部的大领导倒是提醒了我，个人不能做买卖，不然又会被当做投机倒把给抓起来是吧？就和我那小舅哥一样？” 许大茂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而他这么一说，常红军和商业部大领导顿时脸色一变，这就等于直接指着他俩的鼻子骂废物和白眼儿狼了。 许大茂掏出了当初签订的退出协议：“幸好当初有个详细的退出机制，要不然我现在还真没处说理去。” 然后他把一堆文件递给了外交部官员：“同志，这是我当初退出音箱厂所签署的协议，可以证明我所说的没有一句假话，我对音箱厂不但无愧而且有功，也没有多拿一分钱，甚至说我自己还有娄家往里面倒贴了不少钱，所有物资账目交接明细都清清楚楚。” “这些是我的品牌商标专利文件，也可以证明这全部是我个人的，而并非音箱厂的，所以不存在任何纠纷。” 最后，许大茂郑重地说道：“新月国已经与我国建交，那么就是兄弟国家了，而且跟我们同宗同源。” “并且听说这次还漂洋过海，给我们送来了大量珍贵的粮种，正在实验当中。所以你们如果有所求，我许大茂个人个不能太小气，并且要配合外交部的工作——所以我决定……” 所有人都看着许大茂，等着他做出最终的决定。 “这个品牌商标与专利，直接无偿赠予新月国！” 众人惊呆了！ 分文不取，直接白送！ 这许大茂，怎么能这么做呢？！ 突然他们又想起来传闻中，许大茂那个院子里的邻居算计他的房子，结果这家伙直接全部捐出去了。 他就是那种只要老子不爽，宁可自损1000也要杀敌800的性格，宁折不弯！玉石俱焚！ 老子得不了好处，也得拖着你们一起死！ 常红军和商业部大领导冷汗都冒出来了，他们粗略那么一想，就明白了。 这些东西到了新月国的手上，他们马上就可以投产生产，然后跟自己的红星牌在市场上竞争—— 那么红星音箱厂，就完了！ 外交部官员当时就鼓起掌来：“好！许大茂同志！谢谢你为我们国家外交事业所做出的贡献！” 他觉得人家新月国大老远送这么多宝贝来，自己这边不回点礼吧总觉得不合礼节，而且很没面子。 但人家之前就是没有任何要求啊？一切等到土豆与玉米的实验完成之后再慢慢谈。 现在终于有要求了，有合理合法，但商业部拦着不让卖…… 而许大茂的解决方案就是白送！既满足了新月国的要求，也解决了外交部的困境，可以说是很给他们长脸了！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大气，有我大国风范！ 这许大茂同志—— 是个好同志！ 而商业部，还有常红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嘛！ 正在大家鼓掌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娄半城也发话了：“我女婿都能直接送了，我这个做岳丈的也不能小气。” “李女士，我们娄家在香江，有这《传奇》音箱的旗舰店，我大儿子在传奇音箱的销售上也颇有心得，不介意的话，旗舰店直接赠予新月国，也算是我们娄家对两国友谊做一点贡献。我大儿子，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协助贵国进行传奇音箱的销售管理工作。” 娄半城也一言不合就送东西了！而且是香江的店面，就连自己的大儿子都派过去帮忙！ 可以说除了厂房工人原材料以外，新月国可以随时开始生产销售了，而这音箱厂建起来也快，人员培训技术难度也不高！ 常红军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他明白——自己完蛋了。 外交部官员那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今儿个许大茂和娄半城那是太给他，太给国家长脸了！ 李明美装作诧异道：“这样？这样合适吗？” 外交部官员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贵国大老远远渡重洋给我们送来大量优质粮种，虽然实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这份心意我们已经感受到了。” “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们华国对兄弟朋友向来如此。” “而且这是许大茂同志与娄先生自愿的，我们既不能干涉，反倒需要成人之美。他们俩的这种行为，必将成为以后两国之间友谊的见证，会被传为一段佳话。” “李女士只管收下便可，稍后我会安排秘书起草转赠协议，在我们外交部的见证下，不会出现任何商业以及产权方面的纠纷。”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除了常红军与商业部以外，几方都很满意。 而且，许大茂和娄半城已经在外交部挂上了号！ 这波，不亏! 第282章 女人们要聚会·厂子突击技能大考察 本来常红军还有商业部大领导还想挣扎一把，想请李明美从他们红星音箱厂进货，屈尊一下成为李明美的代工厂，但李明美却摇了摇头。 “1、我若生产这个品牌，那么所有的事务必须全部控制在手里，但贵国不可能让我新月国注资合办；” “2、你们音箱厂的事情我也调查过，恕我说话比较直。这么好的一个品牌，这么厉害的一个吸金利器，硬是被你们自己给玩儿砸了，而总设计师竟然被排挤到去放电影……如果是这样的商业环境，我无法相信你们能够稳定保质保量的供货，为了品牌质量着想，我绝不可能与你们合作。” 李明美这话，并不是许大茂教的，而是她自己的想法。 这还没开始呢政策就能随便插手生产，万一合作了，啥时候又给换个厂长，或者私自改工序或者更换供货商，到时候质量有问题找谁去？ 但她的这话过于直接，弄的商业部大领导一脸的怒气，最后不欢而散。 反正李明美也没有想求他什么，无所谓。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以后新月国的定位是高科技国家，要赚西方那些狗大户的钱。 而对于华国来说，现在还不具备那种级别的消费市场。 反正此次看上去是许大茂吃了亏，白送了东西给别人。 但他的爽快和娄半城的大方，在外交部是挂了号的； 自己的品牌商标专利又转到了自己女人手上，这次就可以放心地去赚钱了。 所以许大茂一点儿都不吃亏，反倒在上面得到一个有格局，大义的印象。 音箱厂那边还在死撑，因为李明美这边即使要做也得需要时间，不过已经安排人去香江那边交接与建厂了，预估半个月之内，应该就可以开工生产销售了，最快4月底，传奇音箱就可以上市，然后跟对面的红星音箱打擂台，到时候就有好戏看。 而娄半城这么爽快也是经过许大茂的提点，他还不知道李明美与许大茂的关系。但许大茂送他就送，准没错的。 而且本来娄家大公子是不允许在境外滞留过长时间，本应这个月就回来，再不回内地会被判定为有叛逃的意图。 但现在直接丢去李明美那边帮忙合作，而且是经过外交部同意的，所以娄家大公子这一脉，算是合法在香江定居了下来，有外交部做保，不会有人傻到在这个问题上找娄半城的麻烦。 自家大儿子一脉顺利在香江落脚而且没有后患，这让娄半城心安了不少。 送出一个铺面换来这些，一点都不亏！ 会后，李明美一行人继续被招待着四处游览名胜古迹，毕竟他们是海外华人，趁着这次回华国的机会要好好领略一下华国的风土人情。 而娄半城也邀请李明美等人周末（4月12日）光临他们娄家赴宴，自家小女儿娄晓娥与她年纪相仿，可以结识一下。对于这个邀请，外交部并没有阻止，毕竟你们之间有合作，一起聚聚也是在情理之中。 商业洽谈嘛！ 而娄半城的突然邀请完全是在许大茂的意料之外，完了—— 大房和二房要见面碰头了！ 许大茂有点尴尬了，回去问了才知道，这是娄晓娥的主意。 周日他们这些女人都要碰个头！她要确立她主母的位置！ 李明美、张寡妇、秦淮茹、刘岚全部得到场！ 许大茂头大—— 算了爱咋咋地！ ———————————————— 4月6号，周一，厂子合并已经完成，李怀德顺利晋升为轧钢厂副厂长，同时负责后勤部的工作，也就是轧钢厂包括其旗下厂子，所有的后勤工作，都归李怀德一手抓。 而因为厂子合并的关系，冶金部特地临时开了一场技能评定考试，本来这个是4年一次的，但今年由于厂子合并的关系，特地加了一场。因为很多不同厂子同工种的工人们，互相不服气，所以索性来一次大考查。 而且合并之前，有很多8级工被秘密调走，所以厂子也缺乏高级技术工人，趁此机会来一场以便于培养自己厂子的高级工人。 因为是突击评定考试，没有事先通知，更能反映出工人们的技能熟练度。为这事李怀德特地通知了许大茂一声，易中海和傻柱贾东旭几人相当于特赦了。 降级不变，你有本事你就往上考。 但停考一年的事情，可以留在下次考级的那一次使用。毕竟现在厂子里需要人才，这个事儿又跟许大茂有关，所以需要他理解一下。 许大茂想了想，这是特殊情况，厂里要所有人全部去考核，是为了平息各子厂工人之间的不对付，这事儿应该支持。 再说最近易中海和傻柱，算是没给自己找麻烦，既然是厂子里的决定，那就服从呗。 于是，易中海以6级钳工的身份（原7级，但降了1级作为惩罚）参加考核，顺利晋升两级。虽说做出的工件有点勉强，但确确实实达到了8级工的门槛——四合院8级钳工、工资99、易中海，顺利出炉！ 不得不说他在钳工方面确实有天赋，而且最近因为养老的事情有3重保护，他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超常发挥，一举夺魁！ 而至于4年以后的技能考核易中海不得参加……到那个时候他要升就只能冲着工程师技术员去了，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没有那个本事，8级工已经到头了，所以保留下来的惩罚，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然后街道办听说了这个消息，晚上直接宣布，恢复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因为他在帮助邻里的问题上，最近一直表现的很好，是做了很多实事儿，也送出去了很多粮食，这个做不得假。 而且还收养了易小天，这是之前王主任就承诺过了的。 许大茂对于这个无所谓，只要不惹自己，怎么玩儿都行。 刘海中——6级升7级锻工、工资79.3、顺利晋升； 傻柱——9级（原8级，但降了1级作为惩罚）升回8级炊事员，工资35.5，他4年以后是没有机会再参加等级评定考核的，得8年以后，也就是67年才有机会，所以这35.5的工资，8年之内是不会有变化了； 刘光齐——提前转正成干部岗，李怀德帮了忙，按照大学生转正标准给的，行政等级22级（4级办事员），工资56、仍旧为厂长秘书，但以工代干那个名头给去了； 刘光天、刘岚、秦淮茹，马华、还有音箱厂的那个专门搞维修的小胖子，全部顺利转正，工资27.5； 但四合院唯独有一个人出了纰漏——贾东旭考试时出事儿了！ 人没死，但是手掌被机器直接划掉了半个！ 真踏马是个人才！ 第283章 贾东旭手废了·太空建筑材料逆天 因为厂子合并，需要培养自己的高级技术工人，反倒是对于初级技术工的审核比较宽松，考核时都有3次机会，虽然说是突击检查，但只要有那个技术，3次测试总能成功一次。 很多人都是超常发挥晋了一级，八成以上的学徒工也趁着这次机会转正了，可以说全员喜大普奔。这等于是厂子送福利。 而只有极少数弄虚作假的职工被揪了出来，全部降级处理，档案中记录——下次技能评定考试不允许参加。 简单来说4年后的技能评定考试不能参加，得等8年以后才有机会参加，这惩罚已经够严重的了。 而贾东旭就是这其中的一员，2级工降到1级工，也就是刚转正的工资27.5，跟马华秦淮茹刘岚刘光天一样…… 贾东旭工作6年才是2级工，现在降到1级工，8年后才有机会参加技能评定考试…… 他右手手掌在操作的时候，被削掉两根手指——无名指和小指。 贾东旭算是废了。 贾家的日子，难过了。 听到消息的许大茂在那摸着下巴嘀咕道：“咋就不直接噶了呢？” “我很想看看贾家在这种年月，要办什么样的席面啊——” ———————————————— 晚上回了四合院，几乎家家户户在吃肉！ 再怎么没肉的也得从邻居工友那边借个半两一两的撑撑门面！ 实在不行就用鱼干代替，之前轧钢厂可是从娄二哥（许大茂）那里弄了不少的鱼干，大家都舍不得吃，每家多少还留了一点。 突然晋级了，涨工资了，再怎么穷也得弄点好吃的庆祝一下。最差的配置也是窝头上面放两片薄薄的肥肉片子，而且得坐或蹲在家门口慢慢吃，让大家伙看到，咱这日子过的也不差！ 棒梗快要馋疯了，可惜没有一家肯给他肉吃，本来还能去易中海家里混点吃的，结果现在易中海贾张氏金莉莉等人都去了医院，正等着贾东旭手术结果呢，而易大妈则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给他了两个窝头一碗棒子面儿粥，免得小孩子给饿坏了。 可棒梗要吃肉，直接学着贾张氏躺地上撒泼打滚，棒子面粥撒得到处都是。可易大妈才懒得管他，爱吃不吃—— 不吃死切！ 门一关，跟易小天两人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家里还有点腊肉，当然是紧着自己儿子易小天吃啊。 至于棒梗——又不欠你的，这年头有窝头和棒子面粥已经不错了。 傻柱还在娄家加班呢，每天一顿少不了，他傻柱好面子，说的话得作数。而且许大茂也允许他带着雨水去帮忙打下手，也能混上一顿，所以每天都得到8点左右才回四合院，偶尔还能给聋老太带点吃的，这方面许大茂倒是没有拦着他。 而且许大茂这家伙不当人子啊，完全把自己当做牛马来使唤——说是小当也是他许大茂的干女儿，所以你傻柱不得多做一点送过去？ 小当不能吃，但她那一份给她妈没毛病吧？ 都给她妈送了，那成天带她的张寡妇，偶尔带她的秦京茹带一份也没问题吧？ 还有个小虎，小孩子能吃多少？那就也带一份吧。 所以，傻柱每天得做6人再加他自己和雨水两人的份儿，一共8人份的饭菜。 再想想等娄晓娥生下四胞胎以后…… 傻柱想死。 至于他家里，啥存粮都没有，棒梗就算是想去偷，也偷不到任何东西。 至于棒梗偷钱，他进过看守所蹲过7天，也知道如果再被偷钱抓住，他就得去少管所了，暂时还没这个胆子。 直到凌晨左右，易中海才和贾张氏贾东旭金莉莉回了四合院，又是易中海出的钱，手术费30块，厂里报销一半，易中海出了一半，也不算多。 俩指头骨头血管是接上去了，但是神经接不上，现在的医院没这本事。 并且提醒这手不能见水，不能喝酒，按时吃消炎药，就算好了以后，这俩手指也不能做重活，也没有触觉，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只能看天意了。 而且贾东旭是违规操作，好像是忘了几道工序，想故意炫技，结果装叉不成，把自己的手指给弄废了。 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易中海本想让厂子里按照工伤处理，再照顾一下贾东旭，别降级。但在多名考官的指证下，没弄成。 易中海虽说刚成了8级工，但还没那么大的面子，也不敢继续坚持，免得牵扯到自己，所以就没作声了。 贾张氏自然要去厂里闹腾的，想要500块钱补偿。但李怀德刚升为副厂长，正是立威信的时候，这贾东旭违规操作还想要补偿？ 不可能，人人都和他这个样子以后工作还怎么开展？ 直接让保卫科把人叉出去了，并把贾东旭的事情作为安全问题的反面例子大字报直接给贴在了公告栏上，贾东旭再一次出名了。 并且警告贾张氏，再有下次，以搅乱正常生产的名头，直接丢派出所去。 李怀德的铁血手段倒是让工人同志们刮目相看，直言当领导的就该这样，优柔寡断有个屁用。 ———————————————— 许大茂的房子照常重建在，每天抽空来看一下，送点食材让师傅们自己开伙解决。材料方面有师傅们以及刘光福照看着，贾张氏还有阎埠贵几次想占便宜都没成功过。 期间，雷师傅还过来神神秘秘的问道：“大茂啊，你这水泥、混凝土、砖块、钢筋……都是从哪儿搞来的啊？” 许大茂疑惑了：“怎么滴？质量不行？碎了？” 雷师傅赶忙摇摇头：“没有，怎么可能，就连一块砖都没碎过！” “是质量太好了，你别说要抗震的质量了，你这材料，我觉得抗火炮都行！” “来来来——你看看。”雷师傅直接把他拎到一面刚砌起来没几天的墙面旁边，然后拿着大锤猛地一砸！ ——咚—— 墙面上的砖块以及混凝土，一丝一粒都没有掉下来，更别说有裂痕了，完全不存在！ “前天才砌上去的，今儿就干了，不应该啊，这天气不应该这么快就干了？” 雷师傅还在那里摸着墙面碎碎念叨着。 许大茂这才明白过来，这材料——是建太空城市的材料，防的是月震与小型陨石啊，普通的建筑材料跟它完全没有可比性！ 卧槽，我这是建屋子，还是建末日堡垒啊？ 超标了！ 第284章 雷师傅要用金砖换建材 许大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在心里问了一下系统—— 【系统，主基地（月壤分解提炼中心）提炼出来的材料……都是什么级别的啊？】 【抗核爆级别。】 【了解，打扰了——】 许大茂欲哭无泪。 这些玩意儿要是流传出去就麻烦了。 不过他回头一想，总不至于有人会用导弹炸自己吧？而且也不会说有人把这些材料拿去做实验吧？谁这么闲得慌？ 至于说雷师傅…… 这时雷师傅偷摸摸地跟许大茂说道：“东家，要不，我用金砖跟你换这砖块？” 许大茂：“？” 你疯了吧？ 雷师傅赶紧解释道：“不是金子，而是紫禁城用的那种两尺见方的大砖！皇家专用的！” 许大茂眼睛睁得更大了，金砖的价格他可听说过，有着“一两黄金一块砖”的说法，在后世，一对永乐的御窑金砖就通过拍卖以80多万的价格成交，这玩意儿可真心不便宜啊！ 而自己那砖块呢？月亮上头因为只有3台瓦力矿工的关系，主基地一天只能生产几万块而已，而“金砖”，据说制作周期得两年多！ 你舍得换？ “雷师傅，你要我这砖干啥？”许大茂问了一句，这买卖不合理啊。 而雷师傅也咬牙说道：“找我干活的一些东家里，不乏有权有势的，都怕百年之后阴宅出问题。所以平时也托我弄点好材料，不瞒您说，那批金砖就是帮着一位东家收罗的。” “毕竟他们的身份比较敏感，而且这年头什么事儿也都说不准。” “但如果有你这材料的话，样子看起来又低调简约，又超级牢固……” 话没明说，但许大茂已经明白了。 老子防核爆的材料你拿去建阴宅？ 雷师傅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你还建阴宅？”许大茂皱起眉头问，没听说过啊！ “不不不，我可没干过那个，我就是帮人周转一下建材而已。”雷师傅赶忙解释道。 许大茂明白了，建材商嘛，既赚钱，又不寒碜。 见许大茂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雷师傅一咬牙又加价码了。 “东家，同等面积的金砖，换你同等面积的砖块，怎么样？” 许大茂还是没说话，正在心里盘算着划不划得来，这样会不会出问题？ “您再搭我一千斤水泥，工费我全不要了！” 许大茂眼睛睁得更大了，卧槽，我都没说话呢，你怎么自己加价了？ “木料我全给你换成黄花梨和金丝楠的！这是我能出的最大的价码了！”雷师傅又咬着后槽牙说道，要不是这材料性能太优秀，他也舍不得这样换。 但这些材料，在他的那些东家的手里，价值可比什么金砖黄花梨金丝楠都要大。 阴宅要是都被人给刨了，里面再多的宝贝也留不住啊。 “……金砖上给我来层普通的木地板，要低调。”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这些条件确实让他很眼馋，这要是到了2000年左右，随便扣几块金砖来拍卖，这钞票不就大把大把的有了？ 金砖垫底、再加上黄花梨木与金丝楠木的木料、样式雷的手艺、这屋子的造价…… 嘶…… 许大茂都感觉到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成！做旧，伪装，我明白！那就这么说定了啊！”雷师傅赶忙给应了下来，生怕许大茂跑了一般。 然后，许大茂就莫名其妙地白得了一整套房子…… 不过他最后还是坚持把人工的钱给了，还有每天照例过来送食材。 这年头日子过得都苦，让人贴材料白干活，这事儿许大茂做不出来——万一有哪个工人心生怨念在房屋结构上做做手脚，比如说鲁班术什么的，或者又把他的材料给偷了出去呢？ 这年头的建筑师傅手里到底有没有真本事，那还真不好说。不过雷师傅可是修过皇宫大内的人，他带的这群伙计里面，有几个高人，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吧？ 钱给足粮给足，时不时还有鱼干，然后这些老师傅们那是不要命一般的干活，再加上许大茂提供的水泥混凝土可以速干，本来1个月的工期，估摸着按照他们这个劲头，大半个月就能干完！ 就连许大茂都被他们给吓到了，连连说着我不急我不急，注意安全！ 而雷师傅每天还派人守夜，他也明白这些材料的重要性，硬是一丁点材料都没有外流。 期间贾张氏还想过来偷木头，因为听阎埠贵说这些木头都是好东西，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那种。 还没等许大茂出手，雷师傅的人以及刘家一起出手，直接把贾张氏给打了一顿，差点要叫公安把这个老虔婆给抓起来。 一整根3米长，直径30cm左右的金丝楠木啊！？ 这老虔婆拖着就走，现在的偷子都这么嚣张了吗？！你拖得动吗？偷去放哪儿？ 不揍不足以平民愤！ 最后还是街道办王主任出面，这事儿才平息了下来。怎么说雷师傅的施工队也是挂靠在街道办名下的，这个面子还是得给。 贾家赔了50，又是易中海出的。 易中海最近是越看贾家越不顺眼了，就连聋老太也时不时的跟他说道，这贾家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指望他贾东旭给易中海养老，除非把贾张氏给赶回乡下去。 有她在，贾东旭和棒梗都学不好。 有易小天和傻柱在，你易中海还担心个什么？ 不过易中海自有他的想法，3重保险不能丢。 “老太太，再看看吧，东旭这孩子虽然懒了笨了点，但胜在听话。” “而且这年头把人给赶回乡下去，那就是逼人去死。” “就算是为小天积福，我也不能做这档子事儿，要不然以后我怎么面对东旭？小天以后长大了怎么面对东旭和棒梗？” 易中海摇了摇头，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聋老太也叹了口气，便不再提这个事儿了。 4月12日，周日—— 许大茂很头大，因为今儿个是众女见面的日子，在娄家的二层，娄晓娥的闺房里…… 而娄半城和娄母，直接出去走亲访友去了，这是娄晓娥专门把他俩给支开了。 午饭什么的直接鸿宾楼点外卖，今儿这个场面可不能让傻柱和雨水给看到了，太吓人。 娄晓娥与李明美，一人坐在一个沙发之上，中间是茶几，而许大茂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 刘岚在那儿莫名其妙，跟秦淮茹还有张寡妇坐在一旁的座椅之上，不敢说话。 仿佛有火星在娄晓娥与李明美之间闪过，气氛极其凝重。 突然，娄晓娥单指指天，莫名的说道：“上面，是我的！” 而李明美却是转动着一个地球仪，手指刚好点在了马达加的一个角落。 “这里，是我的！” 然后她俩同时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只好尴尬地说道：“你们随意，你们高兴就行。” 第285章 五女闲聊 许大茂还能怎么样？ 都是自己的女人，一个是明媒正娶的老婆，要当嫦娥；一个是一国领导人，女王一般的存在，还有点想要效仿武则天的意思，可就你那屁大点儿的地方…… 都满足，有啥大不了的。 而刘岚、秦淮茹、张寡妇则是战战兢兢的问道：“她？外国人？领导人？” 许大茂点了点头：“是的。” “女王？” “可以这么理解。” 胆小的张寡妇直接晕了过去，缓了半天才醒过来。 “没啥大不了的，她那个国家还不如咱们国家的一个镇子，发展的很不行，穷乡僻壤的地界。”许大茂赶紧跟大家解释道，免得身份落差过大，刘岚、秦淮茹、张寡妇的心里有芥蒂。 而看许大茂这么说，李明美有点翘气了，哼了一声。 娄晓娥在一边傻呵呵的笑着，自己那里可是一整个月球，那可是自己孩子以后的领地，比李明美那穷乡僻壤的地方…… 等等，月球上啥也没有，还在建设当中，更加穷乡僻壤啊！ 这样一对比，李明美那里可是有山有海，可比月球上好多了。 自己高兴个啥？ “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啊……这……她们……” “她们国家在哪儿？” “她们国家有多大？”刘岚、秦淮茹、张寡妇几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许大茂想了想，地契上写的多少来着？ “非洲右下角的马达加岛，在上面的一个角落，叫做新月国，国民绝大多数都是华人，面积大概300平方公里。” 刘岚、秦淮茹、张寡妇睁大着眼睛继续问道：“300平方公里是多大？” 她们对这个没有什么印象。 许大茂心里算了算，给她们打了个比方：“大概，7.5个东城区那么大吧。长宽各17多公里的一个正方形大小” 对于秦淮茹和刘岚来说，也就对东城区有点印象，因为在这里生活和工作，东城区好像是40多平方公里。而至于张寡妇，最多也就对秦家屯有点印象。 但7.5个东城区的大小……边长17公里的正方形…… 3人集体晕了过去，然后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有李明美手忙脚乱的把她们3个给弄醒。 一个新月国就把他们给吓成这个样子，要是知道自己还有整个月球，是差不多4个华国的面积，她们仨会不会活活给吓死？ 算了，月球上的事情本来就只娄晓娥与李明美知道，多了反倒不好，也没准备告诉她们，以后等风停了再说吧。 然后，5女又就新月国，以及李明美访问的那些国家问了个遍，她们对外国的事情很感兴趣。 许大茂也实时的拿出了很多法兰西、毛熊的特色食物，衣服，化妆品什么的给大家自己选，早就送给了娄晓娥，在她的闺房里可有整整几个衣橱的衣服和几个橱柜的各种物品。 一开始的时候，娄晓娥也是兴奋不已，但也只能在家里穿穿，这些东西带出去，可是会有大麻烦的。 至于“天上”的事情，娄晓娥与李明美很有默契地闭口不谈。 而刘岚、秦淮茹、张寡妇已经完全挑花了眼，又想要，又不敢要。 她们的身份和娄晓娥这个大zb家的女儿，以及李明美这个“女王”可不一样，她们就是普通民众，张寡妇的户口还是农村的，哪儿一下子能接受这种巨大的变化落差啊？ 就比如说秦淮茹，应该是最贪财的一个人。 但你说给她几百几千她敢收着藏起来，但一说这一件衣服一个包折合人民币几百块，一支香水折合人民币几千上万…… 她就不敢动了。 刘岚、秦淮茹、张寡妇也都明白，这些东西，不是她们这种身份能够用出去的。 会给许大茂遭祸的。 于是都停了下来，而且都很窘迫的样子，秦淮茹第一次感受到身份的巨大落差。 虽说现在华国是工人老大哥的天下，但她明白，在钱和权面前，她这个工人，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许大茂也看了出来，然后去拍了拍几人的肩膀。 “咱们华国现在还在shzy初级阶段，这些东西都见不得光，再等个几年，等到社会风气都开放了以后，咱们也可以大大方方的用上这些玩意儿。” “放心，跟着我许大茂，其他不敢说，但吃喝拉撒，想要啥就有啥。” “这也是现在出国不方便，要不然一起去新月国那边度假也不错，那边临海，气候还行。” “大茂……你不嫌弃我们就好。” 三女跟许大茂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她们知道这是许大茂在跟她们坦白，并承认身份，不然的话完全可以不告诉她们这样过一辈子。 就是为了让她们三人定心而已。 跟着许大茂，没有跟错人！ “还有啊，娄晓娥怀了4个，两儿两女；”许大茂指着娄晓娥的肚子对大家说道。 “李明美怀了4个，4个儿子。”李明美也骄傲的挺了挺完全不显怀的肚子。 “刘岚怀了两个，两个儿子……”许大茂又指了指在那儿傻愣着的刘岚。 然后刘岚“啊？”得一声，又晕了过去。 秦淮茹和张寡妇惊慌失措的看着许大茂：“8个儿子？两个女儿？” 许大茂无奈的点了点头。 “牛哔！” ———————————————— 中午，鸿宾楼的外卖送了过来，许大茂带着众女在那儿边吃边聊，5女姐姐妹妹地亲热的叫个不停。 经过她们的友好切伤，在外人面前还是以年龄大小来互相称呼，怎么称呼都行。 大姐秦淮茹26岁； 二姐刘岚23岁； 三姐张寡妇张巧儿21岁； 四妹娄晓娥20岁； 五妹李明美18岁； 而私下里，娄晓娥是大房、李明美二房、张寡妇三房、秦淮茹四房、刘岚五房…… 五房刘岚现在还在恍恍惚惚的——“我这就怀了两个儿子了？” 这是母凭子贵？ 刘岚现在特别庆幸那天鼓起勇气拉住了许大茂，所以现在孩子也有了，房子也有了？ “大茂……咱们这算不算，皇亲国戚了？” 第286章 阎解成－突袭! 刘岚在那儿傻fufu的问道。 娄晓娥对她的想法嗤之以鼻，皇亲国戚算个啥？我可是嫦娥！我家大茂可是半神！ 许大茂也很无语：“你要是去新月国定居的话，勉强算得上吧，但在华国，你该是啥就是啥，可别想多了。” 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吧，都什么时代了？ “大茂大茂，你跟五妹怎么认识的？她不是才来华国不久吗？你也没出过国啊？” “保密，有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大茂大茂，我这怀了可怎么办？” “让蛾子给你安排，来一个刘姓的娄家以前的下人跟你假结婚，然后过段时间离婚，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大茂大茂，那我家虎子……” “还有我家小宝——” “都是干儿子，找时间，咱们私下里弄个认亲仪式，最近可不行，刚认了小当做干闺女，这要是太频繁，保不齐院里的那些家伙们看出来什么。” “蛾子，刘岚那边你给安排一些人住过去，房子空着不行，顺带帮忙照顾一下。” “嗯，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吧。” “明美，最近跟外交部谈谈入学的事情，新月国的那帮小子们，也得正儿八经学点东西了，住的问题你也问问，看能不能建个大使馆。” “嗯，明白，等那批作物成熟了再一起谈，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住招待所吧，最近你们上面也忙，估计没有时间理会我。” “巧儿（张寡妇），小当和平日里照顾蛾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们估计还有一个星期就能搬回去。” “放心吧大茂，这是我应该做的。” “咱们呐，就安安心心过着自己的日子就行，其他的事情，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许大茂跟大家交代着事情，又信誓旦旦的跟众女保证道。 其实秦淮茹张寡妇和刘岚总觉得忧心忡忡，许大茂这样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点？ 而对许大茂完全有信心的，知道他半神能耐，月球领主身份的，只有娄晓娥和李明美，在她们俩看来，许大茂这说的完全就是事实，一点都没有吹牛皮。 她们不觉得许大茂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特别是李明美，许大茂在新月国与马达加的战争中的表现，用神明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 众女聚会了一天，直到傍晚才散伙儿各自回家。 而李明美出了娄家院子，有新月国的护卫，以及外交部的专车在那里等着，她得去外交部招待所（宾馆）住宿。 许大茂则是先回一趟四合院，看看那边房子的建造进度，顺带把刘岚给送回家，毕竟她也怀了孩子，顺带又给她灌了1支强化药水，加了一件防护服，预留3瓶hp药水以防万一。 至于秦淮茹与张寡妇，她们俩的强化与防护，等怀了孩子再说，许大茂现在的积分，是真的不够用了。 【积分剩余236】 诶——穷啊！ ———————————————— 一回四合院，阎家竟然没在前院守门？ 不合理，十分不合理，许大茂看了看天色，这才五六点的样子，很多家正在做饭，难不成这个时候又在开什么全院儿大会了？ 总不可能又是针对我的吧？ 许大茂狐疑着，探头探脑的走向中院儿，还真有好几个邻居坐那儿在说着什么，阎家正在其中。 但很明显不是全院的人都来了，这是在弄啥嘞？ 许大茂刚想打个招呼，结果阎解成就看见他了，顿时愤怒的大叫一声—— “许大茂！” 许大茂吓了一跳，我靠？ 真是冲我来的？ 可我最近没做啥事儿啊，成天咸鱼摆烂上班，然后就是回来看看房子装修，没有搞事情啊？ 更别说搞阎解成，这稀烂货色已经被自己完全忽略掉了。 结果之间阎解成直接操起一个酒瓶子，冲着许大茂冲了过来！ “许——” 许大茂直接抬脚！ “科——” 阎解成双膝跪地？！ 许大茂准备出脚！ “长——” 阎解成直接一个滑行土下座，跪地磕头！ 许大茂的脚堪堪从他的脑袋上擦过——带起了一缕头发。 “许科长，对不起！” 许大茂一脑门子的问号，这倒霉孩子是在弄啥嘞？ 许大茂刚刚收起脚，那阎解成直接扭开了酒瓶子，吨吨吨吨当着全院人的面，一斤酒就吹了下去！ 浓浓的酒味儿，没作假，一看瓶子，46度的地瓜烧？！ 卧槽，这倒霉孩子够勇啊？这是在弄啥嘞？ 弄的许大茂莫名其妙。 “许科长，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 话还没说完，阎解成一个酒嗝打了出来，然后白眼儿一翻，就晕乎乎的倒在了一边了。 …… “谁来跟我说一说，这是啥情况啊？” 直到刘光齐上前来解释，许大茂才明白是什么事情。 轧钢厂合并，又扩招了一批工人，这阎解成去了，前面资料审查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递到李怀德那边签字批复的时候，刚好李怀德看见了阎解成的名字，直接画了一个圈，跟办事员说道：“这人人品不行，不予录用。” 阎解成的希望再一次破灭了。 他已经在家里蹲了好几个月了，阎埠贵的小本本上已经给他记了好几个月的欠款，在这么下去，别说娶媳妇儿了，这灾荒年活不活得下去都是个问题！ 因为阎家的家风，再加上灾荒年，阎解成已经足足瘦了10斤，这也没有办法，全靠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养着全家。 阎解成再不去找工作，阎埠贵都准备让他自己滚出去自生自灭了，实在养不起。 今儿个阎埠贵花钱托人问了问，才明白许大茂跟李怀德关系好到如同穿一条裤子，许大茂婚宴上的事情他也了解了，所以才有不录用阎解成的举动。 而这一次过后，再有没有其他厂子招工，这就真说不定了。 阎解成今儿回来实在没有办法，所以决定效仿刘海中当初认错时的表现，决定赌一把。 这才有了刚刚的举动。 许大茂尴尬的在心里吐槽——【你踏马要磕头道歉早说啊！弄的老子以为你要跟我拼命，差一点一脚把你给踢死了！】 然后老刘和易中海也过来劝到：“大茂啊，你现在是副科长，再这么卡着阎解成也不是回事儿，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而且现在是灾荒年，阎解成在没有工作的话，阎家可真养不起了。” “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要不——” “放过他这一次，留条活路？” “你也得为你的孩子积点福是不是？” 本来许大茂还在犹豫着，而且他也反感老刘与易中海过来劝自己，都不关你们的事儿，瞎掺和个什么啊？ 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自己现在有10个孩子还没有出生，这段时间要真因为自己逼死了阎解成…… 还真的有点不吉利哦。 “放过他没问题。” 许大茂想了想然后说道。 阎埠贵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第287章 原谅阎家的条件 阎解成已经醉倒，阎埠贵直接代替他答应下来许大茂的条件。 不答应又如何？继续让阎解成蹲在家里白吃白喝？ 就算阎埠贵不抠了也养不起啊，这是什么年月儿？ “大茂啊，你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督促解成给你办好。” 这个时候还讲条件——“只要能办到的”，只能说不愧是阎埠贵。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在意，反正办到了放你一马，办不到咱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该制裁的继续制裁，又不是我难受。 “1、今儿个光给我跪下赔罪没用，他可是把我家蛾子也给得罪了。” “等我和蛾子一起回来的时候，在跪下磕头吹一瓶酒，这个没毛病吧？” 啥？ 众人才明白了过来，娄晓娥不在，阎解成的这次赔罪不算？ 不过仔细一想许大茂这样说也没有问题，正主缺了一个，你这赔礼道歉不算那也是合理的。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只有阎埠贵在那儿皱着眉头，多下跪赔礼一次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得多买一瓶酒啊！ 这方面他可不敢弄虚作假，要是弄假酒被看出来的话，那等于是把对方当傻子看，不说许大茂，就算四合院任何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所以酒得保真——但，得又花一次钱买酒了…… “大茂啊，你看解成这喝都已经喝了，下次赔礼的时候，能不再吹一瓶白酒吗？” “这样也太伤身体了……”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甚至说很多邻居都白了阎埠贵一眼，他那点儿小心思谁能不知道啊？ 块把钱的地瓜烧，远比他和阎解成的面子重要。 “阎老师，做人要知足，我都已经准备放过阎解成了，你还在这点小事上面斤斤计较？孰轻孰重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着不知道？” 许大茂面无表情的说道。 阎埠贵也知道装可怜没用，只能尴尬地答应下来：“我这不是为解成身体考虑嘛……不过大茂说的对，下次我让解成再吹一瓶，给大家助助兴，让娄晓娥消消气。” “2、赔礼道歉也不能空着手吧？咱们四九城没有这个理儿吧？” 许大茂戏谑的看着阎埠贵，只有且有仅有出钱赔钱，才能让阎埠贵心如刀割了。 空口白牙吹瓶酒磕个头就能让事情过去？ 我许大茂面子这么不值钱？ 一听到许大茂说起这个，阎埠贵的脸色更难看了，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大茂啊，这年月儿，我们家真没钱了，而且就算有钱也没有票啊，有钱有票鸽子市也没有东西啊……” “阎老师，有舍才有得，你是读书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几句话空口白牙就想让我原谅你们家？我许大茂的面子往哪儿放？” “你们家如此对我都能这么逃过一劫，那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在我许大茂的脸上踩上一脚？” “赔礼赔礼，没有礼，这个事儿就不算了结。” “跪下磕头是个大礼，但礼物也是礼，你说呢？” 许大茂说完便推着自行车去了后院看新房进度去了。 而阎埠贵在那儿，脸上的肌肉都拧到一起去了，是啊，礼节是礼，礼物也是礼。 许大茂现在是副科级干部，阎解成当初可是在他的婚宴上大闹，没弄死阎解成都算是许大茂圣母心泛滥了。 现在还想吹瓶酒磕个头就想把事情给了结了？ 想什么呢！ 就连易中海都摇了摇头，这阎埠贵，实在是不知道轻重啊，这种事情上都想着省钱算计？ 所以也没有多劝他，今天帮忙在许大茂前面说话，都是看在三人以前老搭档的份儿上。 至于后面怎么选，那就看他自己的了——是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又或是儿子能不能进厂赚钱更重要。 “老阎啊，你还是赶紧的把解成送医院去吧。”突然刘胖胖说了一句。 “啊？” “都吐白沫了，你们家是不是买的假酒啊？” “我靠，解成你可别吓我啊！” 然后阎家又着急忙慌地把阎解成送去医院洗胃了。 得——又得花钱了。 后院，小二层和院子都建了起来，最近天气不错，也没下雨，荒年嘛，雨水本来就少。 见工人师傅们都在忙活着里面的装修，许大茂也没有多打扰，过去递了一包烟，把食材袋子给放了下来，便去了傻柱家，今儿个没有必要抓他去做饭。 不过自己也再懒得跑回去娄家吃饭了，直接在他这儿将就一顿，晚点再去秦淮茹以及刘岚那边的小院子，给她们添补点粮食，然后再回娄家。 刚一来到中院，就见傻柱正在跟金莉莉裹在一起说着什么呢，手上还拿着一个小袋子，应该是白面一类的东西。 许大茂当时就傻眼了，这走了一个秦淮茹，又来了一个金莉莉，你傻柱还真是对贾东绿的媳妇孜孜不倦啊？ 不管他贾东绿换的是哪个老婆，你都看得上？ 本来想大吼一声，不过想来，暂时金莉莉也没有惹到自己，而且她明显是找人接盘的样子，这个系统已经扫描确认过了。 自己真的喊出来，那万一一尸两命的话，岂不是作孽？ 算了。 “傻柱！” 许大茂只是很普通的打了声招呼，只见傻柱犹如被抓到什么似的，猛地朝后方一个大跳！然后做出防御姿势！ 许大茂都看傻眼了，这是弄啥嘞？ 见是许大茂叫他，傻柱这才喘了口气，不好意思的问道：“干啥啊，你干啥啊这是？吓我一跳。” “我跟你说，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就是给金姐送点粮食，这是我自己攒下来的粮食啊，可跟你许大茂没关系。” “雨水那边我留了的，可没亏待她，你可不能找茬啊！” 傻柱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这倒是把许大茂给搞懵了。 我就打了声招呼啊，我干啥了我？ 你这解释——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金莉莉也被傻柱这番言论给搞懵了，你听听你是在说啥？ 于是小脸一红，拿着粮食袋子转身回贾家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跟许大茂浅浅打个招呼，倒是没有过于热情谄媚。 然后，贾家那边又闹腾了起来。 许大茂回头看看还在那儿探头探脑看着贾家的傻柱，用肩膀捅了捅傻柱。 “怎么滴，又看上了？” 猪哥相的傻柱立刻惊醒过来。 “哪儿，你说啥我听不懂，我跟你说许大茂，这你可不能瞎传啊！” 傻柱马上手忙脚乱的解释起来，这要让别人听去了那还得了？ “老聋子，傻柱他又——” 许大茂朝着后院又开始嚷嚷起来，傻柱急得一把拉住了他。 “行行，你是我哥，别叫了别叫了！” 这踏马要把聋老太给折腾出来，事情又得闹大发了。 傻柱直接把许大茂给拖回自己屋子里去了：“我说许大茂，你是闲得慌吗？你到底要干啥？” “饿了，给我做顿饭。” “就这？” “就这。” “早说，你怎么不再说啊，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第288章 日常使唤傻柱做饭 傻柱心里怎么想的，他以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是不说。 就看大傻子在那儿表演呢。 不过他自己开心，许大茂也说不上什么。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我焉知我知不知道傻柱乐不乐？ 套娃了这是。 “吃啥，我这啥也没有。”傻柱翻了翻家里的米缸，最后一点白面送给金莉莉了，自家还真的啥食材都没有，只剩一些葱姜蒜花椒等等配料调料，所以他直接装起无赖来了。 最近因为音箱厂销量不行，也没怎么有人加班了，所以他基本上都在二食堂呆着。 不过因为厂子合并的关系，人事调动还有领导们碰头小会议很多，所以小灶稍微多了点，他最近吃的也蛮不错。 再加上每天还要去娄家给许大茂娄晓娥做饭，虽说累了点，但每次的剩菜剩饭，或者娄家那儿多的食材，让他吃喝不愁。 雨水那边最近是照顾的不错，而且傻柱有好菜还给聋老太还有易中海那边送点，金莉莉这里也是最近才搭上傻柱的。 别说，傻柱家里虽然啥也没有，但是也养着几家人，虽然是只牛马，但这牛马赚钱（吃的）能力还是蛮强的。 跟许大茂有的一拼！ 起码按照条件来说，这灾荒年对于傻柱来说啥影响也没有，因为要给许大茂做19年的饭，所以他的伙食要比以前还要好一些。 就连雨水最近都长圆润了不少，特别是该有肉的地方都长了起来，个子好像都蹿高了一点。 这才像样子嘛！以前那就是个黄毛丫头豆芽菜！ “家里啥也没有你还蛮骄傲啊？你骄傲个啥啊？”许大茂看着傻柱那无赖的样子真想给他两脚，看你那欠揍的尿性。 “来个酸菜鱼，加点鱼杂鱼籽进去一起烧，再来个土豆香菇黄焖鸡，香干回锅肉，地三鲜，排骨藕汤……” “再做一锅大米饭，就差不多了。” 许大茂说着，直接给傻柱递了一个袋子过来，傻柱打开袋子一看，嚯！ 这食材新鲜着呢！ 10斤左右的大黑鱼、一只四五斤的鸡子、3指肥膘五花肉、还有新鲜的青椒茄子…… “我说许大茂，你这日子过的……” “你成天儿的大吃大喝，就不怕别人查你吗？你这也太奢侈了，咱们过年都没你一顿饭吃的那么好！” 许大茂无所谓的说道：“茂爷我工资99，我岳丈娄半城，轧钢厂都是他捐出来的，我媳妇还怀了四胞胎——我一不偷二不抢的，吃好点咋了？” “娄半城的女婿吃不上肉，你信吗？再说了，你傻柱最近跟着我可也没少吃啊。” 傻柱熟练的处理着食材，顺便把雨水都叫了过来一起帮忙，一边弄着一边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得低调点。” “我成天大吃大喝我那是厨子，我家里可没留什么好东西。” “你成天这样大吃大喝，就不怕别人举报你？就算你没犯事儿，但成天有人查，你也麻烦是不是？” 许大茂一愣，这傻柱是转了性了这是？ “哟嚯，你傻柱还会为我考虑？不对啊这？” 结果傻柱一脸被迫的样子回答道：“你要是被抓了，我上哪儿吃好的去？你是不知道，现在厂子里都是萝卜白菜，成天萝卜白菜，我现在做小灶都只有肉罐头！” 许大茂明白了，这是怕自己被抓，断了他的吃喝啊？ 果然不愧是他傻柱，满脑子除了女人就是吃喝。 “现在厂里都没物资了？”许大茂疑惑道，虽然说自己把娄二哥那边的小仓库的物资给断掉了，但怎么说也是个大厂，还有采购科，总不至于缺物资到这个地步吧？ “后勤仓库里还存有不少的鱼干和海带，不过也得省着点儿用。” “现在每人每月才3两肉票啊，你以为呢。”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他本以为自然灾害造成的影响是逐步体现的，但没想到59年刚过几个月，就到这种地步了。 这样看来，自己还真的是过于高调了。 “行，今儿个还就这么吃，打明儿个开始，我就专门吃棒子面！” 傻柱一边处理食材一边疑惑地扭头问道：“你许大茂会吃棒子面？不能够吧？那玩意儿喇嗓子，你再怎么节省也不能让孕妇吃那玩意儿啊。” 他不信，最起码以许大茂和娄晓娥挑嘴的程度，是不可能吃棒子面的。 “你懂个屁，把棒子面多筛一下，只留下玉米碴子，再磨细一点，不就成玉米面儿了吗？” “再加点奶粉白糖鸡蛋清进去，蒸出来的窝头也是黄色的，那滋味，啧啧啧——” 许大茂想起了后世的玉米面儿馒头，好吃的很！奶香奶香甜甜的！ 而且也没瞒着傻柱，这些东西到时候都得让他来做，也瞒不住的。 傻柱和雨水都听的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好想吃！ “狗大户！吃个窝头还这么讲究！那要浪费多少棒子面儿啊！”傻柱又馋又气的说道。 “你管我浪费不浪费，你就说吃不吃吧！” “吃吃吃！不吃白不吃！” 三人闹闹腾腾的折腾了半天，总算把饭菜全给做好了。傻柱照例给后院聋老太送了一碗过去，许大茂没说啥，那是傻柱做饭的酬劳，再说一老太太也吃不了多少，只要别来惹自己都好说。 喷香的味道萦绕在全院的上空，现在可真没人敢来这边借菜了，因为都知道，有好吃的就是许大茂在让傻柱做饭呢，这时候去借菜就等于从许大茂手里抠东西，怎么可能？ 就连最闹腾的贾张氏，也明白许大茂在的时候甭去闹腾，没用。 金莉莉刚来，也没有那个厚脸皮在别人家吃饭的时候拿个大海碗过来借菜。刚刚家里确实是没有粮了，贾张氏完全不管这些的，所以她才出来借点粮食。 吃完以后，许大茂让雨水和傻柱各自留了一些，然后剩下的全部给打包带走。 自己出的食材，傻柱的手艺，再给秦淮茹张寡妇刘岚送过去，完美！ 走的时候，还在中院大声跟傻柱说道：“傻柱啊，蛾子昨儿个刚去医院做了b超，两儿两女！” “怎么样，羡慕不羡慕！” “你也得加油啊！赶紧找个媳妇去！” “灾荒年饿不死厨子，轧钢厂8级大厨工资35块5，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找个媳妇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你可以的，加油！奥利给！” 日常调戏傻柱，然后，许大茂贱贱的拍了拍屁股，推着车子就跑了。 只留下拿着香烟在那儿气抖冷的傻柱在风中凌乱着。 吃我的喝我的，打我整我，还让我给你当19年的厨子…… 踏马还专门刺激我，杀人诛心？！ 许大茂你不当人子啊！ 群众里面有贱人啊！ 第289章 超级土豆玉米成熟 4月17日，农历三月初十—— 宜：结婚、会亲友、搬家、搬新房、祈福…… 忌：出行、合婚订婚、签订合同、开业…… 所以今天，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家了。 别说，雷师傅的手艺确实不是盖的！ 二层小楼从外面看起来简简单单，只是整洁而已，但里面的设计布局，合理性，采光角度，动线设计，储物空间，保温层…… 可以说这个年代需要考虑的东西他基本都给考虑进去了，而且木料金砖外头都包了一层做了伪装，毫不客气的说道，即使到了2000以后，许大茂的娃再怎么败家，随便卖点家具，或者抽一块金砖拿出去卖，都能再潇洒好几年。 西厢房一楼：1厨房1卫生间1饭厅、二楼：1大主卧1书房； 后罩房一楼：1卫生间1男孩子房间、二楼：1卫生间1女孩子房间。 小孩房间暂时也用不上，先做储物使用，等他们上小学的时候再两人一间住进去。 厢房和后罩房都是小二层结构，中间的小天井直接用木栅栏给围了起来，两边房子之间，2楼窗台的高度，做了一大片简约的木架结构，一半用玻璃做防雨屋顶，夏天的时候可以在上面搭一层防晒网，或者等葡萄藤直接长上去就可以。平时既不挡光，又有一种分隔开的亭子似的空间感。 一半的位置铺上垫高的木板，形成一个20厘米左右的架空层，在这里没事喝喝茶，下下棋，很是惬意，又方便打扫清理。 另外一半的地方，铺上了草皮，并且有个小沙坑，小孩子都喜欢玩沙子嘛，还有一个入户的洗手池。 木栅栏和墙边，还种植了一些观赏性的矮灌木。 仿古+现代简约，融合的非常自然，而且层高并不比傻柱所在的正房高上多少，并没有对四合院的总体格局造成破坏。 而且装修的时候，雷师傅索性把入户自来水管，3个厕所+淋浴间，独立电表，都给解决了，主打一个独立和方便。 搬家进去的时候，有部分邻居进去看了，虽然看起来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但白皙空旷的墙面，那均匀柔和的采光，以及3个整洁亮堂的卫生间可把大家伙给羡慕坏了。 陶瓷蹲便器，一拉就可以自动冲水的那种！又干净又卫生！一点儿异味都没有！ 聋老太很羡慕，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易中海给拉住了。 想在许大茂这儿上厕所？把他们家新房变成共用卫生间？ 想啥呢？ 绝对不可能！ 易中海现在对于许大茂的性格摸的很清楚，没事儿别招惹他，他也不会来找大家的麻烦，但你要想占他的便宜—— 那就估量估量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报复吧。 砖块与水泥，之前许大茂已经找时间给雷师傅交接完了。施工队清场走的时候，雷师傅还神神秘秘的跟许大茂说道，特地请了他们这一行的高人，给许大茂布了一个多子多福风水局…… 院子里还多种了两棵树，一颗是石榴树，另外一颗也是石榴树…… 许大茂一脸的黑线，老子现在都十个孩子了，你踏马还送我多子多福风水局…… 我谢谢你全家啊！ 阎解成倒是也光棍，趁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回来，直接当着大家伙的面，又给跪下磕头吹了一瓶，把娄晓娥给吓了一大跳。 阎家也适时的送上了水果罐头糕点篮子，是为了道歉专门买的。对于许大茂和娄晓娥来说十几块钱的东西，贵倒是不贵，但这个态度是必须有的。 十几块钱，差点让阎埠贵心疼到心肌梗塞，当然，这些花费又记到了标记着“阎解成”的那个小本本之上。 阎解成滑行下跪土下座，磕头吹白酒道歉一气呵成，然后往旁边一倒吐白沫，阎家赶紧的送医院。 就仿佛排练过好多次一般。 杀人不过头点地，阎解成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许大茂也算是消了气，隔日就给李怀德那边打了个招呼，放阎解成进了厂，不过先从学徒工干起，专门搬运材料，给刘胖胖那个车间送材料。 锻工们用的材料都笨重的很，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而且在厂里有刘胖胖和自己看着，这阎解成也不敢闹什么幺蛾子。 每月20块左右，等转正以后才是27块5，至于多长时间才能转正，那就看他自己表现了。 虎子上了学前班，秦京茹上了小学，都在黑芝麻胡同小学，压根就没有给阎埠贵任何可以拿捏的机会。红星小学有他在，有棒梗在，许大茂完全不放心。 刘岚那边的假结婚也已经安排好了，据说刘岚结婚请假的当天，轧钢厂好多年轻人心都碎了。她那边的院子也已经安排了娄家的一些人进去住着，平日里该干嘛干嘛，多关照一下刘岚一家就可以。 尤凤霞中间还来了一趟，专程感谢许大茂来的，因为那首歌已经被选上了，还在准备之中。大概会先参加5月的全军第二届文艺汇演，因为3月驻z部队平叛事件的加成，这歌当时就被拍板定了下来。应该说没有意外情况的话，这歌10月份一定会出现在国庆十周年晚会之上。 等于是尤凤霞要一步登天，成为国家级艺术家！ 尤凤霞诚挚邀请许大茂到时候跟她一起去参加表演，许大茂当然不干了——“我社恐！” 然后就把尤凤霞给请回了。 现在许大茂远离zz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跟你一起跑到中心去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待到4月27日的时候，李明美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应该说是农业部那边传来了好消息，通知了外交部，然后再联系到李明美一行人。 二代超级土豆玉米，成熟了！ 原本一代的超级土豆，个个哈密瓜大小，一代的超级玉米，个个成人手臂长度。 但二代土豆就只有半个哈密瓜大小了，这在后世并不罕见，但在这个年代，确实属于称得上巨大，关键是个个如此。 玉米则是只有前臂那么长，但土豆和玉米都耐旱，耐盐碱地，产量是这个年头土豆玉米同等水分和土壤下的两倍左右，生长周期只有正常周期的1\/3，约30-40天左右—— 综合生长周期和重量等等计算，2代产量粗略估计是这个时代华国土豆玉米的8-10倍左右（12倍过于理想）！ 而新月国这样的粮种送来了200吨！ 这个国礼实在是太过于厚重了！ 当时上面就惊动了，特地以最隆重的方式会见了李明美等一行人。 最终经过洽谈，达成了两国之间的部分合作协议。 并把新月国定位“兄弟”国家，全力支持新月国的基础建设！ 第290章 贾东绿每天深更半夜换药 华国开始大面积试点种植这超级土豆与玉米，并从新月国继续引进种粮。 李明美再三提醒，华国不能完全依赖这一代超级土豆与玉米，粮种必须做到自有，新月国提供的只能算是临时替代产品。 华国想要打通与新月国的航线。今年4月，华国第一艘自行设计、建造的万吨级远洋货轮“东风”号下水。为载运一般货物的远洋干货船，船上设有878立方米的冷藏舱及1145立方米的液货舱，能载运少量的冷藏货及液货。 本来还有一艘58年底下水的“跃进号”，不过已经执行其他任务去了。 上头决定第一站直接去新月国运输一代超级土豆与玉米，这些粮种运回来，可以很大程度上解决灾荒的情况。 顺带捐赠了3艘淘汰的2000吨级货轮，各类衣食住行特别是药物必需品，淘汰掉的罐头生产线、面粉机、拖拉机、自行车、淘汰的部分武器、建筑、发电设备、工业生产线…… 还有随船的医疗队，考察队等等。 对于新月国来说，最新的设备买不起，但是华国淘汰了的，旧的只要能用的，多多益善。包括一些库存武器，因为新月国所处的地理环境，对于国防上的需求还是很迫切的。 主打一个，你给多少我就要多少，给什么也随意，不挑。 而华国这边的要求，就是尽量多准备一代土豆与玉米粮种。 其他方面的东西，新月国也没有啊。 另外，李明美等人被分到一套小洋楼，作为新月国在四九城的大使馆，配备了专门的教师教授基础知识，等进度赶上以后，可以再安排相应的学校年级进行插班，即便是大学也可以。 在外界看来，这就是海外华人认祖归宗，去两广那边寻根的族老们，还真找到了族谱上的主脉，去宗祠烧了香祭拜，正儿八经的认祖归宗了。族老们最近就呆在那边跟主脉的修订族谱，没有回四九城。 月球上面，月面植物实验室80%的大棚，正在马不停蹄的培育1代粮种，等华国的远洋货轮到新月国的时候，大概可以提供2-3批，也就6-7百吨的样子，这已经是最大的产能了。 而太阳能板已经新增了2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面积，矿工瓦力也已经有了5台，仓库分解淬炼出来的材料也积攒的蛮多。 挖坑的事情稳步进行，一个小区的体积已经挖了出来，许大茂最近正在画设计图，他准备先搭建筑骨架，也就是类似烂尾楼那样的大框架，把地基和框架做扎实。 然后房屋全部做成集装箱模块式的，这样便于后期装修安装，以他的力量，或者是矿工瓦力的力量，把一个个的房子塞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这样稳定性和抗震如何还不好说，许大茂决定这几天先建设一个小高层（6层）住宅试试看。 100住的小区房屋建筑不是什么大事，最重要的是生态循环系统，而不是说把人关进去关一年。 另外，许大茂家的玻璃，全部用上了主基地提炼出来的——防弹隔温防辐射…… 然后，他又把这些材料运了很多去了新月国，用在了边境线的防御工事之上，现在还没有足够的石油沥青，所以主干道建设还得等等。 这些材料用作防御工事，起码能让许大茂心安一些，小型陨石都能防的住，一般的炮弹或者rpg应该也能顶得住吧？ 不过已经4月了，月球上那帮子老农们的传送门月卡又得续上，又是10个积分。 【剩余226积分】 穷啊，真穷啊！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一切正常，就只有四合院贾家大晚上总传来贾东旭的哀嚎声，弄得大家也是莫名其妙的。 这贾东旭在弄啥嘞？ 他的岗位因为易中海的运作，加上手上有伤，所以比较清闲，但钱自然也少了很多。 不过你又不是每天换药，而且就算换药也没有必要在晚上大家都睡了以后换吧？大晚上的看得清不？ 而贾家还时不时的熬中药，那个味道浓的…… 许大茂真想去一脚把那药罐子给踢翻咯！ 还好搬了新房以后，许大茂还弄了不少的绿植，房间里和院子里的味道还是不错的，但一走到中院，那个味道就很yue了。 傻柱也习惯了在许家的新厨房做饭，特别是许大茂弄了排风扇和烟道，算是比较原始的抽油烟机，这一下子傻柱做饭就更有劲儿了，比起厂子里那黑漆麻乌油腻腻的食堂，这里简直是天堂！啥调料配料都有，而且许大茂还留了个专门的位置，说是要弄台电冰箱来！ 那就真踏马牛哔大发了！ 许大茂是有点想弄，实际上新月国那边就有，但不好拿出来。最方便的做法，是什么时候自己找人手搓一个出来，这个时候他这种级别可搞不到电冰箱。 但你说花积分弄这玩意儿的设计图或者淬炼升级，意义又不大，很浪费，所以许大茂一直没弄。 傻柱最近是被他打击的够多了——娄晓娥怀孕、娄晓娥怀了四胞胎、娄晓娥怀了两儿两女。 傻柱也看开了，既然比不过，那就干脆摆烂呗。 不过最近缠着聋老太与易中海给他找媳妇儿也越来越频繁了，甚至都慌不择路的找雨水给他介绍。 而偷瞄贾东绿媳妇金莉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但金莉莉除了偶尔几次家里实在没有粮食，找傻柱借了两次粮以外，也没有跟傻柱有过多的接触，好像她最近，都在忙着给贾东绿“换药”一样。 【嗯，倒是个矜持的姑娘，可为什么就嫁给了贾东旭这个狗东西？】 【真是可惜了啦……】 傻柱在心里默默遗憾的念叨着，并幻想着，要是那天自己没那么多事儿，直接也学着贾东绿赶紧找媒婆的话，事情会不会发展的不一样？ 真是太可惜了…… 而贾东绿——东旭同学，最近脸色越来越差了，感觉随时都要嗝屁的样子，走路的时候有时都哆哆嗦嗦的。 贾张氏倒是每天还是那么没心没肺，而且喜笑颜开，逢人便说他家东旭快好了，贾家又要添丁进口了！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贾东绿每晚的惨叫竟然是这个意思？ 就连易中海都在那儿皱眉寻思着，金莉莉给贾东旭熬得药，真的管用？ ———————————————— 时间来到了4月底，新月国的产品也要上市了，得到消息的常红军提前去了香江那边亲自坐镇，红星牌音箱经过他的调整优化，良品率已经生生被拔高到了75%！ 这一次他准备打价格战，也得到了上头的同意，50美元一对！咱们直接走量，只要销量好，少赚一点也不算亏！ 一定不能输！ 第291章 红星音箱降价被砸店 香江，1959年，街头就犹如走进了邵氏电影中的古旧场景一般，但又有着穿着旗袍的女子，也有穿着西装的商务人士，三哥，白人，各色人种都在这里汇聚，建筑风格也是五花八门—— 新旧，时尚，复古，民族，贫穷，富有，开放，守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交融，用许大茂的话来说，这个时代的香江，是东方最为复古朋克的一座城市，充满着奇幻色彩。 红星牌音箱，与传奇·低音炮的店面，都在上环荷里活道东望，人口密度，商业程度，以及外国人很多。 所以音箱在这里售卖，位置还是很合适的。 传奇的旗舰店，整栋楼5层，是临街的居民楼，一层门面，上面是住宅。不过1958，也就是去年香江的房地产市场开始出现供过于求，房价、地价下降了70%。 许大茂不记得香江的房地产是怎么变化的，但既然下降了7成，那还说什么？直接买呗！ 然后娄家就买了很多，直到今年二三月份房价还是迅速回升，许大茂就让娄家停下收楼。 他是不记得准确的香江房产变化，但记得60年代有一场银行信用危机，导致房地产价格暴跌，许多地产公司倒闭，房地产业陷入了一次大危机中。 所以现在价格回升，那就不买，等银行信用危机来了，地产公司倒闭的时候，再试水收购。 这样虽然不一定能利益最大化，但胜在安全。 至于其他的布局，娄半城还没有来香江，那就不用多事儿，以娄家大公子的能力，能把厂子弄好就不错了，其他的暂时不要太出风头，没啥意义。 所以传奇音箱的旗舰店，5层小楼，是娄家直接全款买下来的，已经转交给了李明美手下负责这边业务的人。 就是在马达加除李明美外，许大茂救下的第一个同胞，那个葡萄被电糊了的年轻人，名字很喜庆，叫做张耀扬…… 而店面街对面，就是红星牌音箱租的店面，两边的装饰风格各方面都有点相似，产品也相似，之前红星牌开张的时候，民众们还以为两边要打商战呢。 结果红星牌一开张，传奇牌倒直接不卖货了，就留了几台放在店子里试听，也不做生意，就那么放着，这倒是把大家给整不会了。 而今天是5月1号，红星与传奇两家店子门前都停着货车，正有源源不断的货物往店子里运着。 这传奇牌音箱，又要开始卖货了？ 这都几个月了，还能有客户不？ 要知道那些外国人，可是对产品很挑剔的啊！ 常红军一边招呼着店里上货，一边死死的盯着对面，想从那些包装箱子里看出端倪来。 想了想，他让店员把提前写好的招贴板给搬了出来——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今日红星牌音箱大酬宾，产品全线降价！】 【50美刀一对！或等值的港元与英镑。】 招牌一出来，所有的民众都哗然大惊，350美刀降到50美刀？ 之前是打8折，7折，现在直接降到50美刀一对？！ 这红星音箱厂是疯了吗？ 就算东西卖不出去，也不至于这样降价啊？！ 然后，常红军还没有高兴多久，就有很多本地人直接上门砸店子了！ “扑你老母啊，你降价，嗰我买嘅音箱岂唔也降价了？嗰就等于系我亏了？退钱！” “顶你个肺啊！死扑街！” “冚家铲！” 然后，还有一群之前买了音箱的外国人，也跑来闹事儿了。 不一会的功夫，红星音像店就被砸了个稀烂，就连之前收保护费的社团分子也跑了过来。 经过小半天的鸡对鸭讲，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常红军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了。 很多本地人都是靠着买红星以及传奇音箱，再转卖出去赚钱，这一行利润很大，他们就是二道贩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就是后世所称的黄牛。 你红星音箱降价降到50美刀，他们怎么去倒卖赚钱？ 而且他们手中还有不少的货，你这一降价，他们岂不是要亏死在手里？ 他们最低的时候可是245美刀进的一台啊，你现在突然降到50，那不是逼着他们去跳楼吗？ 再加上之前的那些客户如果知道红星音箱降价了，难道不会回来找他们麻烦索要差价吗？他们可是一对加价4-50美刀卖出去的啊！ 而且买家都是一些洋人，在这片地界上，赚洋人的钱可以，但是把洋人当傻子玩儿，那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而且还有一部分人是在私下里卖盗版，价格也是50美刀一对，你踏马正版都卖50，我们盗版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可以说，常红军的这个降价，一旦传了出去，他红星音箱厂固然也活不下去，他们这些二道贩子也得死，一个都活不了！ 所以第一时间，就有明白人直接把那降价招牌给踩了个粉碎！ 大家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一个都逃不了！ 所有人都眼睛发红盯着常红军，要他给个说法。 要不退钱，把之前买货的差价全给他们补上，要么打死都不能涨价！ 必须恢复原价！ 还得给他们赔茶水费！ 当然，这个是社团分子们的意思，这大闹一场也不能白闹，这可是在救你常红军。 常红军懵了—— 店子被砸了，音箱被砸坏了很多，还有人趁机抢走了一些，这就不说了，还不许降价？！ 我作为厂家自己的货物还不让降价？！ 不降价我怎么卖货？ 245一对（7折价格）完全卖不动啊！ 卖不动我踏马回内地会被处理啊！会死人的啊！ 而且你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不给我汤药费，还让我给你们茶水费？ 特别是那些社团分子，不是刚给过保护费吗？不保护我还管我要钱说是在救我？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zb主义的世界，就是这么恐怖的吗？ 警察呢？这里不是有巡警吗？ 最后巡警是来了，不过是向着几个英国佬的，罚了常红军2000美刀…… 社团分子们讹了500美刀，其他打砸抢的民众也讹了一些…… 店里的最近卖货所收的现金，一下子都空了…… 常红军双目无神的看着破烂的店面，他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我的产品，我自己还不能降价了？ 之前打折不是打的好好的吗？ 为什么今天就是不行呢？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传奇旗舰店传来了悠扬的歌声，他们的产品也摆了出来，也有宣传促销的招牌。 【传奇·低音炮——香江新厂典藏纪念版，有所有工匠与设计师的亲笔签名，总计1000套，从此以后这个系列停产！】 【每对500美元！】 【每对附赠传奇新品——便携式晶体管收音机一台！便携耳机一对！】 啥？他们没有降价，反倒涨价？！ 这不是找打吗？！ 第292章 便携式收音机＆耳机 很多人，应该说之前的黄牛，以及在传奇旗舰店买过东西的洋人们都围了过去，他们也好奇这传奇音箱歇业了那么久，一来就要涨价，到底是有什么底气？ 进去很多人，吵吵嚷嚷的，然后一会儿…… 就疯狂起来了，之见很多人拿着钞票就往柜台上硬塞，然后就见着有人抱着箱子出来了，还在呼朋唤友赶紧筹钱赶紧去买！晚了就没了！ 常红军不明所以，但他咬着牙，也让自己的手下筹钱去买了一台回来。 包装箱一打开，传奇·低音炮接上留声机，大家仔细听了一下，跟以前没啥区别，质量也很稳定。 但就因为是新厂的什么典藏纪念版就可以加价了？这常红军和商业部派来的几个伙计们就弄不懂了？ 没理由啊。 但看到大包装箱里面的两个小箱子，众人就明白了。 传奇·便携收音机——型号001…… 众人沉默了，这个年头收音机并不稀罕，也不是说特别贵，但一般的收音机都有后世微波炉差不多的大小，红木包裹着，显得很实沉，而且以这个时代的眼光看来，很贵重，很典雅。 但传奇·便携收音机001，比他们厂用的铝制饭盒还要小…… 表面非常简约，fm波段调节的长条透明塑料窗口，一个内陷式的调节旋钮，网格状的喇叭，顶头上是天线，开关，以及一个小孔洞？ 后面是电池仓，整个正面面板是用黄白色的木料制成的，看得出来并不是什么很名贵的木料，但是抛光和表面保养做的很好。 然后除开正面以外，其他5个面是用暗色的皮革直接包住了，底下有4个突出的小垫片，并没有用常规的木制支脚。 顶上还有个浅浅的用于拎着的皮革拉手，背面还有个专门的扣状的皮垫，大家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专为皮带设计的，拿皮带往上一穿过去，就能紧紧的跨在腰上不会掉！ 我尼玛，这个设计？！ 众人都惊呆了！ 这种超前的简约设计感，整个收音机所有部分（除了底部垫片，顶上提手，背部皮带扣以外），没有一丝突出的部分，体积极小！ 除正面以外的5个面都是皮革，圆弧边角，挂在腰上一点儿都不膈应人，而且除了挂，还可以提着，也可以放在桌面上！ “常厂长，这边还有配件，左上角有个洞，好像可以用这个绳子给传过去——拎在手上？！” 大家看了说明书，还有附赠的绳子……还能拎…… 掂量了一下，也就一盒饭的重量，可以说轻便至极！ 要知道四九城的收音机，买了以后都得用自行车运回去，那家伙可压秤的很啊！ “常厂长，这里还有附赠的电池……” 常红军接过了电池，心里还在纳闷着——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他们这样卖东西，不会亏本吗？ 放入电池，很简单的就打开了收音机，然后调到了合适的波段，这个时候香江电台广播已经有31年的历史了，去年58年还推出了三十周年特别节目《三十而立》，所以能听到的波段和内容很多，里面正好放着潘秀琼的《情人的眼泪》。 “他们把重低音技术用在了收音机之上？！音质？！” 众人惊讶了！ 竟然可以把重低音的技术小型化到这个程度？！ 然后他们把音量开到最大，也没有什么噪声，天线的信号也非常稳定！ 常红军心慌了，他也明白了这个收音机的含金量，这么小巧轻便，设计这么简约前卫又高端大气上档次，还能挂皮带上，也能提和拎，音质跟传奇·低音炮不相上下，也就是这玩意儿可以轻易带出门，按照许大茂之前偶尔提到过的，就是产品的应用场景非常丰富。 这玩意儿，要火！必须火！绝对火！ 这是跨时代的设计！ 如果这是我们红星音箱厂设计生产出来的话…… 常红军死死拿着收音机，脑子里一片混乱。 然后，旁边的工作人员又递过来一个东西，常红军一看——这不是电话机电报机上用的那种耳机吗？ 动圈式耳机，很笨重，音质又差，但面前的这个…… 怎么有一种精致，简约，运动的感觉？ 而且这个线怎么这么细？接头怎么这么小？不对啊？ 结果拿着这个接头往收音机上那么一比较，刚好合适，于是很自然的插了上去。 立刻，收音机自带喇叭就不响了，而耳机里传出来清晰的声音，不刺耳，反倒有一些重低音的效果…… 双声道立体声+重低音，用到耳机上了？！ 这接口…… 纸盒子里还附赠了一个转换线，意思是，收音机还可以连接传奇·低音炮？！ 常红军看着低音炮，便携式收音机，还有自己带着的这个高音质运动耳机…… 再看了看对面还在疯狂抢货的人群…… 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知道。 红星音箱，彻底完了。 传奇音箱，世界第一，谁也拦不住了。 不错，许大茂花了10个积分兑换了一张优化解析升级卡，直接把马克西姆送给他的所有的设备集合到一起给拆开，然后优化解析升级了。 简单来说，收音机、录音机、收录机、小型化、耳麦耳机，技术以及设计推演到随身听的所有全系列设计图，他已经全都有了。 除非后面再到cd的年代，不然的话从收音机到磁带随身听的全流程，许大茂已经打通了。 再加上他本就有音箱的全系列设计图，两个一组合，他的产品就是天下无敌世界第一。 除非到了cd年代，又或者之后的mp3年代，但那个时候，许大茂只要再来一次优化解析升级，仍然还是世界第一。 第一款产品就是小型收音机，先让大家适应便携式收音机，随时可以带来带去，再加上耳机的普及。 这样后面许大茂再推出随身听walkman，那就基本没有什么阻力了。 让79年才能出现的sony walkman，以及入耳式便携耳机在60年就能出现，想想就很带感！ 第一款收音机与动圈式耳机的设计图，许大茂早就交给了娄大公子，而香江这边劳工多的是，开个厂子简直可以说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到半个月，1000套就赶了出来，捆绑销售。 传奇·低音炮自此以后全部停产，之前的已经成为收藏绝版。 而新厂全线赶制便携收音机与耳机。 挎着收音机带着耳机在公共场合蹓跶的时代，正式来临。 常红军——完了。 第293章 凌峰出现 果不其然，不到1个小时，1000对传奇·低音炮——香江新厂典藏纪念版就销售一空了。 常红军的手下也去打听了一下，500美刀一对，转手卖出去就是700美刀，不降反升。 固然便携式收音机和耳机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是，传奇·低音炮到现在没有因为本身质量有问题而退货的，而且这1000套有工匠与设计师的亲笔签名，极具收藏价值。 常红军等人也翻开了手上的那对音箱后面一看——许大茂的签名赫然就写在上面…… “这许大茂……算不算是资敌？”有手下皱着眉头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别瞎说，新月国是我们的兄弟国家，而且……” “许大茂本来就是低音炮的设计师，这个大家都知道……” 常红军解释道，毕竟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能说，以他的身份也知道了新月国送给华国一大批优质粮种，郭嘉还派了最新的万吨远洋货轮去新月国继续运输粮种，可以说这个时候说新月国的不是，那就是找死。 但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便携式收音机与耳机……是不是也出自许大茂之手呢？ 再翻看了半天，果然，在隐秘的角落，都有许大茂的签名。 刚刚喷完血的常红军又一阵气血翻涌！ 如果之前许大茂还有这些设计，早一点拿出来的话，自己也不可能急着分权夺权啊！ 这些赚来的美刀，本应由他们3个大部一起瓜分啊！ 然后，下午开始，传奇旗舰店就开始售卖便携式收音机与耳机。 传奇·便携式收音机001号（晶体管），售价50美刀或300港币。 55-57年，sony已经生产了改装晶体管tr-55收音机，以及tr-63袖珍收音机，传奇的这款就是对标这两款，设计理念上，比sony的更加简约，价格上tr-55-日元，tr-63-日元，而传奇的这款换算成日元的话是日元。稍贵，但设计更上档次，体积重量差不多，但传奇的携带性更强，而且还有低音炮的音质，以及接口转换，可以插大音箱，也可以插小耳机。 所以传奇完胜！ 传奇·运动耳机001号（动圈式立体声），售价10美刀或60港币。 实际上同年世界上第一款静电式耳机sr-1出现在小日子东京，由stax推出。相比于动圈式耳机，静电式耳机声音更加细腻，也不那么失真。许大茂已经有其全套推演技术，但不是一下子放出来，一层一层的退出，直到逼死对方的厂子。 不说其他的，小型的入耳式耳机，就是ipod用的那种白色耳机，包括运动型挂在脑后耳朵后面的，骨传导什么的，随便弄。 现在蓝牙技术还没有出现，所以蓝牙耳机还没有设计图，而且这个就有点过于超越时代了，会把盘子给砸烂的。 暂时来说，传奇耳机比stax的sr-1更加前卫简约运动，音质差不多。 传奇继续完胜！ 整个下午，旗舰店就在铺货卖货，常红军完全计算不出来已经卖了多少。 而且还发现有很多洋人还有小日子，阿三……都穿着笔挺的西服，拿着公文包，好像是要跟传奇那边谈什么一样。 传奇的产品，要大肆出口了！ 高品质的质量，退货率为0%！低廉的香江本地人工，前卫新潮的设计感，优质的售后服务……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传奇这个品牌要腾飞！ 谁都拦不住！ 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那个春风得意的新月国张耀扬，以及娄家大公子，常红军心里在滴血，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的啊！ 常红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店子里坐着，就这么坐了一下午。 “如果我是你的话，今天就会把店子关掉。” 突然，身边有个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 常红军转过头去，只见一个有点颓废，但金丝边眼镜儿擦的锃亮的家伙，叼着根雪茄，正看着对面店子热闹的人群，在那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是谁？” “凌峰。” “？！” “叛逃的凌峰？！”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原冶金部下属文工团团长——凌峰？ 那个叛逃者！ “你怎么还敢出现？！”常红军带人把他围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电子外面也出现了一批人，直接把店子给围住了。 “为什么不敢出现，这又不是大陆，这可是香江。”凌峰吐了一口白烟，压根就没有正眼看常红军。 “你……”常红军想反驳，但看着对方的人数，明白真要有冲突的话，自己这边三五个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凌家，不是去了大漂亮吗？” 他不明白凌峰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凌峰招了招手，马上就有一个小弟搬了把椅子，擦干净，放在了他的身后。 然后他很悠闲的坐了下来，并翘起了二郎腿。 “是啊，我被许大茂逼的全家远走他乡，但他发明的那个音箱，都卖到了大漂亮？！” “我花了500美刀从唐人街入手了一对，后来才知道这是许大茂发明的，他还成了什么音箱厂的副厂长？” “我周围的大漂亮朋友还托我帮他们走私这个玩意儿。” “你能想象得到吗？我在那边送钱，摇尾乞怜，都没有人把我当个人看。” “但我说我能搞到这个音箱，结果就成了他们的【朋友】了……” “我靠着我生死仇敌的发明创造，才在那边站稳了脚跟……”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啊，呵呵呵。” 凌峰现在的笑声并不大，但能听出来有一种癫狂和杀意在里面。 常红军愣了一下，便对着手下们挥了挥手，于是他们就进了后面的仓库，而凌峰的人也退到了店子以外，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俩。 剩下的事情，可不是他们能听的。 “你想干什么？” “传奇系列全部的设计图，专利，品牌。” “我还想要许大茂死。” 常红军摇了摇头：“这不可能，那些东西都已经送给了新月国，就连我们红星音箱厂，也只有低音炮那一款的设计图。” “而新月国现在是华国的兄弟国家，不可能从新月国的手上把这些东西弄过来。” “我们都做不到。” 而凌峰却不紧不慢指着对门说道：“你看错了，其实，这些都是许大茂的，只是换了个白手套而已。” “那张耀扬也好，娄家大公子也好，都是许大茂手下的喽啰，被推出来办事儿的。” “是不是在新月国的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许大茂点头。” “这些东西就能弄的出来。” “帮我，我们一起瓜分许大茂的一切。” 第294章 常红军与凌峰的密谋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跟许大茂有仇，你常红军跟许大茂一样有仇。”凌峰此时才回过头，戏谑的看着常红军。 “我再怎么跟许大茂不对付，我们都是华国人，不像你——你只是一个叛逃者而已。” “我们之间的矛盾是rm内部矛盾！”常红军很严肃的说道。 “哈哈哈哈——”凌峰突然癫狂的大笑道。 “传奇这个牌子马上就要销到世界各地，它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它打败了小日子，打败了大漂亮！即使是身为许大茂的敌人，身为一个叛国者我也不得不佩服许大茂，他是一个天才！” “这个品牌，本应成为华国对外的一张重量级名片！它是世界第一，会给华国带来无数的外汇！只要产量能够上来，它创造的价值甚至可以跟你们整个轧钢厂相比较！” 说到这里，凌峰的眼睛中闪着亮光，不过那是贪婪的亮光。 “而这一些，本该握在华国的手中，但因为你常红军！” “这一切又与华国无缘了！” “传奇不是世界第一，你常红军无恙，但它成为了世界第一——” “你就是罪人，全华国的罪人！” “从今往后，只要世界上有人提起传奇音响，就会提到你常红军！” “你这一辈子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你的罪过，比我这个叛国者还要大！” “就算你死，也仍然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传奇音响的发家史还有可能被编入国际音响发展史的各种教材之内，只要是学音乐的，从事音响制造的，都会知道你这么个人的存在！” “你永远也逃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 凌峰癫狂的笑了起来，而常红军，则是吓得面无血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办，那我又能怎么办？” 他已经完全惊慌失措了，这时他才明白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按照凌峰说的，自己即使去死，也无法抵消这个罪过。 说是民族罪人是过分了点，但在这个年代……后果也大差也不差了。 “把许大茂的一切抢过来，然后弄死他。只有他没了，你再把传奇这个品牌和专利收入囊中。那么你就是华国的英雄。” 凌峰冷冷的说道。 “那你图啥？”常红军疑惑道，东西抢来都给我，那你在中间忙活个什么？ “我要许大茂的命，以及大漂亮的独家销售权。” “就只要这些？” “品牌和专利，我拿回大漂亮国，守不住。” “要怎么做？” 于是，两人开始详细的计划起来。 ———————————————— 第二天，很多买了红星牌音箱的民众想要去找常红军退货，可是一到店面才发现，店子已经搬空了，房主正在打扫卫生和准备重新招租。 而这一周，整个香江都知道了传奇音响厂的存在，也知道了这个音响厂的产品打败了小日子的最新产品，也超过了一些老牌扬声器厂家，各国现在都与这个厂子签订了采购协议。 “世界第一”，这是各国对于传奇音响的产品给出的评价。 或许技术不是最高的，但是品质却是同等级最好的，而且设计方面对于这个时代，完全是降维打击，可以说传奇音响厂一时风头无限！就连内地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因为这个，冶金部工业部商业部，联合外交部还专门开了一次会议。 他们三个部门想让外交部做中间人，把品牌专利给“赎买”回来，或者把厂子迁回来，合作，都可以。 赎买的这种手法，和国内zb家的工厂公有化的做法是差不多的，很多公私合营也是这么操作的。 但外交部直接拒绝了他们，因为现在粮食才是重头戏，对方新月国雪中送炭，不辞辛苦跨越半个地球给华国送来了超级粮种，华国也与其结成兄弟国家。 其一国元首唯一的要求就是买下传奇的品牌与专利，人家合法合规真金白银的买，许大茂娄家站在郭嘉的角度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直接赠送，给郭嘉顾全了面子，成为了一段佳话。 现在盈利了出名了，你们又想把品牌专利给买回来？ 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就你们聪明？ 而且许大茂可是被你们给逼走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席话把三大部门领导数落的不要不要的。 外交部其实明白传奇这个品牌有多大的价值，香江那边的动静他们都知道，也眼馋。 但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他们可干不出来，他们所代表的可是郭嘉的颜面。 不但不帮三大部门，还要力保许大茂和娄家，因为娄家已经成了新月国指定的商业合作伙伴，而许大茂是新月国的特聘总设计师！ 这都是经过了外交部见证的！ 并且，在外交部眼里，现在粮食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一切事情都得为此让步！ 因为某些省市下面的村子，已经开始饿死人了。 这个时候到底是赚外汇，还是去运超级粮种，这个选择还用想吗？ ———————————————— 最近，四合院里的生活照旧，贾东绿还是天天晚上哇哇乱叫，白天步履蹒跚气若游丝，一副马上就要见阎王的样子； 傻柱还是时不时给贾家（金莉莉）带点饭盒，每天继续色眯眯的偷瞄金莉莉，他的相亲大业还是100%败率，完全看不到希望； 易中海恢复一大爷的身份以后，虽然有时候又开始传播尊老爱幼的思想，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过什么很出格的事情，估计是为了给易小天立下一个规矩吧？反正没惹到许家，所以许大茂也没有管他； 刘海中最近被许大茂和刘光齐忽悠着多带徒弟，还给他弄了一个车间小组长当当，每天斗志昂扬有精神的很。现在儿子是厂长秘书已经转正的正儿八经干部，自己又是小组长，二儿子还是放映员，可以说除了许家之外，就他们刘家过的最好了，所以最近也一直没有听过他打孩子的保留节目； 阎解成最近虽然有点累，但好歹有了工作有了工资，最近老实的很，不过也没敢在这个关键时间点去找媒婆介绍对象，一来家里没钱了，二来娶了媳妇那就得多样一个人，三来阎解成欠阎埠贵的钱还没有还完，所以阎埠贵压根就没有考虑给他找媳妇的事情； 聋老太也没作妖，何雨水照常上学，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5月9号，香江传奇音响厂，出事儿了！ 第295章 娄家大公子出事儿，娄半城筹钱 5月9日，周六，上午许大茂正在办公室显摆他的“传奇·便携收音机”与耳机，这是香江那边直接派人给他送到厂里来的，在大家的好奇之下，许大茂直接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那超前的设计感可是把大家伙给稀罕坏了。 而且这东西严格说起来是新月国代表送给许大茂的，所以说不上走私或者来历不明的外国货——这就是许大茂自己设计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整整送了一大箱子过来，许大茂爽快的给几个主要领导干部熟人都送了过去。 光是宣传科就送出去了3套，大家伙一边用着，一边啧啧的感叹：“这一套就是60美刀啊！折合人民币157块啊！许大茂你小子也过于大方了吧？” 许大茂无所谓的说道：“又不是我买的，这是人家新月国送的，我一个人又用不了一箱。” “再说了，这玩意儿成本最多10块钱人民币，只是国内没有而已，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玩意儿。” 顿时就有人嘴贱恨恨的说了一声：“成本才10块钱？许大茂，你这是黑心zb家的行为啊！” 许大茂也明白这是大家伙在科里关起门来吐槽而已，并不是有意的，但还是马上解释道：“嘿嘿嘿，你们这可不能瞎说啊！我这送东西还送出个zb家的名号来，这帽子我可担当不起。” “钱呢，是新月国那边赚的，他们的厂子也是国有，并不是个人的，而且他们国家也是sh主义国家。” “他们赚了多少钱，跟我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连设计费都不敢要，都直接折换成样品了。” “我担任他们的总设计师，这也是外交部安排的工作，咱可得配合上面工作是吧，不能给咱郭嘉丢人是不是？” 黄科长马上接话说道：“那是，许大茂这次可是给咱们郭嘉长脸了，大家伙出去可不能乱说话啊！” “许大茂同志在这里面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拿，纯粹是配合上面的外交工作！这是多么光荣——” 话还没说完，宣传科的电话响了。 黄科长接起来一听，就递给了许大茂：“大茂啊，找你的。” 许大茂：“？” ———————————————— 半个小时后，在新月国的大使馆里，许大茂，李明美，娄半城，娄晓娥齐聚一堂。 原来，香江传奇旗舰店，传奇音响厂遭到不明社团分子的袭击，损失不是特别大，但是伤了不少人。 最重要的是，娄家大公子被绑走了！ 所以许大茂，娄家，新月国领导齐聚一堂，因为传奇音响厂跟他们有关。 娄半城急得跳脚，自家大儿子被绑走了，对方点名要100万美刀的赎金！ 这个钱，娄家凑一凑是凑的出来的，但现在没法兑换这么多外汇啊！就算是折换成人民币，娄半城也拿不出来。 他的资产现在最多的就是黄金古董和房产，几百万的钱放家里不安全，存银行，他娄半城也不敢。 美刀娄家最多能拿出来15万美刀左右，这还得把香江那边的产业全部给变卖出去。 所以最后就求到了李明美这里，因为在香江的传奇音响厂，有这个外汇储备，光是这一周的产品销售额，就不止这个数。 而且这算于娄家自家的事情，跟郭嘉扯不上关系，去外交部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至于去各大银行借款100万美刀？ 想啥呢？ 所以就求到李明美这里来了。 看着娄半城一把年纪还在求人的可怜样子，许大茂娄晓娥李明美三人都很尴尬，最后是娄晓娥实在受不了，这才幽怨的说道：“大茂啊……” 再不劝住了，她都感觉自己爸八成会跪下来求李明美，自己可是大房，李明美是二房，自己爸给二房跪下那算是什么事儿？ 倒反天罡吗？ 许大茂也绷不住了，赶紧劝住了娄半城：“好了爸，你就别那么客气了，你也别求李明美，钱她出了，你在这个样子她可受不起？” 娄半城顿时就愣住了，什么意思？你许大茂能做她新月国的主？ 他看看许大茂，再看看尴尬着的李明美，以及自己女儿娄晓娥。 娄晓娥跟李明美关系不错，这个娄半城是知道的，但不至于是关系不错就借自己100万美刀吧？ 自己女儿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要是个儿子，被李明美看对眼儿了的话…… 那也不值100万美刀啊？ 一国领导人怎么可能这么任性呢。 正在他的cpu高速运转也想不通，快要宕机的时候，许大茂只好坦白了。 “别想了爸，李明美也是我女人。” 娄半城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转头看向许大茂，再转头看看李明美，再转头看看许大茂—— “？” “新月国就是我打下来的，是我和李明美的产业。” 娄半城再看看李明美，李明美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伯父，大茂他说的是真的。” 李明美也很尴尬，许大茂的父母她跟着叫爸妈是可以的，但娄晓娥的父亲，叫爸不合适，叫娄老爷也不合适，所以只能叫伯父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她也怀了，四胞胎，都是儿子。” 娄半城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然后来来回回的看着许大茂和李明美，最后看向娄晓娥求证，娄晓娥也无奈的点了点头。 “蛾子她早就知道了，而且，蛾子是大妇。” 娄半城再次确认，娄晓娥骄傲的说道：“是的爸，我是大妇，明美她是二房。” “大茂他能耐大着呢，你就放心吧，他一定会救出大哥——” “卧槽！”娄晓娥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大茂直接大叫起来。 因为娄半城直接cpu超频晕倒了，口里吐着白沫，手还呈鸡爪的样子一抽一抽的—— “这踏马是中风了？！” 然后赶紧1瓶hp药水给灌了下去…… 直到娄半城恢复过来，大家伙才松了一口气。 “爸，你可别再激动了，这药可很贵的！”娄晓娥赶紧扶着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很尴尬，疑惑地问道：“你们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许大茂也很无奈：“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的，现在你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大哥那边，我去一趟就行。放心，对方只是为了求财，这就是小事情。” “可大茂，香江那边很乱的，有社团，有枪的！你一个人的话……” “放心，整个香江所有人全上，我也会安然无恙的。”许大茂毫不掩饰的说道，但娄半城只是认为他在吹牛而已。 你许大茂是厉害，上次秒杀洪门致g堂陈老爷子手下的武者，但那只是武者而已。 而香江那边可不讲什么江湖道义什么单挑的，人家可是有枪有炮，而且在洋鬼子的殖民之下，郭嘉在那边使不上力，那边可是乱的很。 但娄晓娥和李明美也点着头劝道：“放心，大茂可是无敌的。” 娄半城叹了一口气，完了，看来女儿还有李明美都是恋爱脑—— 讲道理讲不通啊！ 第296章 许大茂出发了 既然要救大舅哥，许大茂得马上启程，娄晓娥就照例回了娄家。许大茂回了四合院稍微一收拾，上了锁，便去了厂子里，跟黄科长与李怀德请个假，很随意的开了几张介绍信——毫不夸张的说，许大茂自己写好直接去李怀德那边自己盖章都行。 理由是要去采风，有了创作灵感，需要个三五天。 他不说之前的冶金部文艺汇演得了第一，而且那首歌已经被人续上了歌词，被上面点名表扬，十有八九今年十月的国庆文艺汇演会拿出来亮相，以及之前给尤凤霞的歌也被上面给选中了。 可以说许大茂大艺术家的名头已经被坐实了，不但如此，还是新月国特聘总设计师，这还是经过外交部认证的。 所以他上不上班也就那回事儿，也没人会拦他，安心创作，安心把新月国那边的事情给弄好，就算给郭嘉帮大忙了。 而至于放电影的工作，刘光天已经可以独立放映，并不会耽误工作，况且这个季度的量，之前许大茂与刘光天已经跑完了。 因为娄家的关系，许大茂也不可能再往上升职了，所以厂里很多方面也睁只眼闭只眼。 这一来一回得要点时间，又不是晚上，而且许大茂怕自己速度过快，又被军区雷达给盯上了，到时候弄得几边儿都鸡飞狗跳的也不好。 想了想，他又去洪门致g堂找了陈老爷子，他们洪门在香江是绝对有人手的。先搞清楚大舅哥在那波势力的手上，安不安全，钱什么的都好说，先要他们传话保住大舅哥，剩下的事情许大茂自己可以解决。 至于跟外交部请假说要去一趟香江…… 牵扯的问题过多，那就免了吧。 但许大茂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已经回来的常红军给看在了眼里。 许大茂走了以后，李明美那边的手下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李头人（称呼还没有改过来，现在称呼李明美啥也不合适，暂时还是李头人和许神仙这样称呼着），华国这边，好像不能随意出境啊？” “？那怎么办，他人已经启程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要不去找华国外交部的官员报备一下，就说香江那边出了问题，需要许总设计师去调解一下，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他已经启程了，我们帮着报备一下？” “也行吧，走，我们去外交部——” 虽然说程序上不合格，但许大茂只是个宣传科副主任，主职放电影，副职写写歌，兼任新月国传奇音响厂的总设计师。基本上是不会接触到轧钢厂的生产机密，而且他媳妇，老丈人，自己父母妹妹都在国内，并且他媳妇怀了四胞胎，两男两女，这样的人叛国外逃，没有什么意义。 要钱？他老丈人娄半城，吃喝不愁，媳妇怀了四胞胎，他完全没有出逃和被策反的可能性。 看着李明美急迫的样子，外交部的官员也觉得应该是香江那边的厂子真出了什么大事儿，所以李明美让许大茂先行一步。看在新月国的面子上，外交部给许大茂补了个临时备案，并表示下不为例。 尼玛不打个招呼就随便出境，要不是看在新月国粮种的面子上，枪毙你许大茂绝不冤枉！ 漏洞就在这里，有了临时备案，外交部还跟羊城海关那边打了电话招呼了一声，许大茂完全可以通过正常途径进入香江。 但现在完全联系不上许大茂，这个年头可还没有大哥大啊！ 正在李明美这边头疼怎么联系许大茂的时候，他已经骑车上了三环——不，国道。 现在去火车站排队坐绿皮火车，还得转车去羊城，再去香江，那得要几天的时间？ 万一劫匪那边没有耐心直接给撕票了怎么办？ 许大茂直接骑车去了津门，车速保持在80迈左右，直接沿着国道跑。遇到需要超车的时候，他的速度可以上100，自行车骑这么快已经算于蹬出火星子来了。郊区那边的农民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在惊叹道——这是三坛海会大神附体了吗？ 而至于自行车还有轮胎？ 在毛熊那边找到过一个物资仓库，特别是他们那里还有防滑加厚轮胎，而在法兰西许大茂还搜刮了不少山地自行车的轮子，骑到津门，也就只需要消耗一副车架6个轮子而已，完全不是事儿啊！ 轧钢厂到津门港口，也就170公里左右，许大茂两小时左右，就风驰电掣地骑到了。再快车子要散架不说，还容易被盯上。 这年头骑着自行车赶货车，不怕死的话，短时间速度还是有可能赶上的。 这要是晚上，许大茂速度全开，以音速来说也就八分钟左右的时间，但你在四九城和津门开音速…… 会出大事儿的。 到了津门港口，花了一点时间，毕竟城里速度不能快，会撞到人的。 而这个时候，才到中午的时间，如果许大茂还在四九城等着坐火车的话，估摸着现在还没上车呢。 而此时，也是外交部刚刚跟羊城海关那边打完电话而已。 到了海边人烟稀少的地方，车子往空间里一放，然后许大茂直接跳到海里去，直到离着岸边很有一段距离了，才猛吸了一口气，下潜。 量子卫星开始导航，许大茂化身为高速潜艇，全力向着香江游去。 可许大茂刚一提速，海底的暗流就被他整个搅动了，珊瑚浮游生物鱼类还有海底的泥土全部搅成一团……动静太大了！ 许大茂想了想，这样搞要是被郭嘉海军给盯上了，虽然说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但如果又像上次一样，给人家无端增添工作量也不好啊。 所以，许大茂放缓了速度，先游出渤海再说。 花了两三个小时，顺利出了渤海，过了大连，这就到了南棒北棒的边儿上了。 许大茂开始均匀提速，这时候稍微快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对了，去年伟人就说过咱们家的领海宽度由3海里提升为12海里，那我再离华国远一点吧。 于是，许大茂绕过了济州岛，来到了小日子的福冈与济州中间的位置，这个时候已经快到下午四五点了。 到了这里，我再全速开动没什么问题吧？ 许大茂又露出了水面，长呼了一口气—— 但他突然看到了海面上有一个——杆儿？ 杆儿？管子？ 然后许大茂就这么看着那个杆儿，或者说是管子，那个管子也就在那儿看着他…… 两者之间隔了几百米，但海面上有个东西竖着伸出来的，太过于明显了。 许大茂和管子面面相觑。 【卧槽尼玛？！这该不是潜水艇吧？】 第297章 海上狂飙·到达香江 【那管子就是潜艇的潜望镜？！】 【老子被发现了？】 【南棒与小日子之间，这是大漂亮的潜水艇？】 许大茂失误了，他出渤海入黄海绕过济州岛，因为下潜的深度还有自己速度的关系，确实没有引起周边国家的注意，雷达也探测不到他，天上也只有自己的卫星。 但他忽略了潜艇声呐啊！ 一不小心就暴露了！ 那边的潜艇也不装了，直接上浮，刚才许大茂从深海上浮到海面换气的时候没有注意周围，那黑影也只是觉得应该是鲸鱼一类的海洋生物而已，但没想到是潜艇？！ 看着潜艇露出了海面，甲板上冲出了一堆持枪的军人，很明显就是大漂亮的人，拿着枪对着许大茂说着什么。 因为太远，许大茂也听不清楚，索性直接开启全速—— 【三档，开！】 许大茂也不下潜了，直接踏着海水疯狂前行，顿时进入音速的范围，然后时不时降低一点，时不时加速再超过一些。 于是音障云立刻出现！ 然后如同连续爆炸一般，砰砰砰地炸个不停，当时就形成了几米高的海啸！ 超高音速战斗机超过音速产生音爆时，便可产生这样的效果，如果速度一直在340m\/s附近徘徊，那就会不断的产生音障云和音爆，民间也将此称之为“天震”。 而许大茂现在几乎是在海面上\"奔跑\"，其造成的连续音爆冲击波，破坏性更大！ 凌波微步啊，轻功水上飘啊，但无奈这个动静儿太大了。 而不远处的大漂亮潜水艇，直接侧翻了！ 甲板上的大漂亮大兵，如同下饺子一般直接跌入水中，生死不知。 当然，许大茂可没管这么多，奔跑一分多钟，远离事发点20多公里以后，许大茂才开始降速，最后一个猛子扎入了海面之中，又开始潜行了。 在深海之中，由于水压与阻力的原因，许大茂达不到音速，但他的速度也非常恐怖，但行动路线稍微改变了一下。 本来他打算直接从东海绕过湾湾，然后去香江。 不过现在路线就得混乱一点，万一被发现，也不能让人察觉到他的目的地，直线路径如果被察觉，意图就太过于明显了。 许大茂先是绕道了冲绳（也就是琉球），果然这边的大漂亮军队军舰明显多了起来，这边可是他们驻日的那霸基地！ 而且，许大茂很轻易的就被发现了。 那么快的一个玩意儿，就连现在世界最先进的潜艇舰艇都没有那个速度啊！在声呐的探测下无处遁形，就算是鱼类也没有这种快的速度吧？ 这主要是许大茂找不到声呐在哪里，所以干脆也不躲避了，直接绕着冲绳转了两圈。 一瞬间，整个冲绳都沸腾了起来，舰艇，战斗机，直升机，潜艇——都动了起来，四处寻找许大茂这个未知生物！ 鱼雷，深水炸弹，什么有用就用什么，就想把他给逼出来。 之前许大茂是没有防备，但意识到有危险之后，躲避这些慢腾腾的玩意儿就非常简单了，况且，3阶段以后，许大茂眼球经过改造——光谱感知范围增加，就是能够看到能量流转，比如说电流，无线电，还可以浅距离透视。 他稍微眯了眯眼睛，潜艇也好，鱼雷也好，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一览无遗。 之前那一艘潜艇是处于静默状态，而且许大茂确实没有注意。 而现在——整个那霸基地全部出动，都不一定抓得到许大茂。 调戏了一番大漂亮军队以后，许大茂撒腿就跑，直接去了菲猴那边，这边的岛屿更多。许大茂慢慢降低了速度，最后又从菲律宾海上岸，再从陆地穿越了马尼拉，最后入南海…… 次日，大漂亮的军舰就神秘生物事件，“友好访问”了南棒，小日子以及菲猴。 淹死了两个大兵，潜水艇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那霸基地几乎全部出动了，那些人工还有武器弹药，油费的巨大花销总得有人来背锅嘛，而且神秘生物还没有捕获到，路线从南棒济州岛开始，直到菲律宾海结束，所以必须“友好访问”一下这几个国家…… 而许大茂这边，直到次日凌晨两三点左右，才到了香江南朗山附近，直接上岸，随便找个地方点了一堆篝火，然后开始进食。整个一天都在高速赶路，3档实在是太过于消耗能量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现在吃得下去一头牛！ 可能还不止！ 陆路穿越马尼拉的时候，许大茂可是边跑边吃，但是还是不够。 南朗山附近还未开发，也没几个人，所以许大茂完全不必担心被人发觉，胡吃海塞半个多小时以后，直接往地上一躺—— 【系统，我眯2个小时，时间到了叫我。】 然后直接进入深度睡眠，呼噜走起。 许大茂不是没有想过用精力药剂，但没有那个必要，有洪门的陈老爷子打招呼，对方又是为了求财，所以大舅哥不会死。 只要没死，许大茂就能救得回来，先休息一会再说。 可没到一个小时，他就被人给吵醒了。 “靓仔，呢度唔得瞓啊，会着凉嘅！” “？”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这踏马荒山野岭深更半夜的还有人管我席地而睡？ 你踏马是不是闲得慌啊？ 一看，2名大毡帽，斜跨皮带，短裤，长筒袜？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这架势？ 是59年的香江警察？ 身上还带着枪？ 这是自己的这团篝火把他们给引过来了？ “靓仔，你边度人啊，大晚黑喺呢度干乜？” 许大茂听不懂，但大概意思是问自己是什么人吧？ 既然醒了，索性站起身来，对着两位阿sir挥了一下手：“两位阿sir，拜拜了您嘞！” 然后，转身就跑！ 许大茂瞬间就消失在黑夜之中，但后面两人惊慌不已，南朗山离浅水湾可不算太远，这人要是什么大盗的话，真要跑那边犯了事儿，他们的责任可就大了！ 而且许大茂跑的就是那个方向，然后，南朗山这边就热闹起来了。 许大茂那是几个呼吸之间就甩开了他们，然后找了个报亭，搞到了香江地图，扫描传给了系统，并更新了量子卫星的导航系统。 然后定位了位于上环荷里活道东望的传奇旗舰店，没用半个小时许大茂就找到了地方。 深更半夜，一楼的店面早就关门了，而对面的红星音箱招牌还没有拆掉，但门面上被人泼了漆，上面还有房东贴的转租信息。 传奇旗舰店上面几层，是新月国张耀扬等人暂住的地方，于是许大茂一跳，直接上了天台，然后进入了楼中。 不一会的功夫，楼里传来了鸡飞狗跳的声音，张耀扬被许大茂从睡梦中直接给敲醒了。 第298章 音响厂被人给盯上了 “许神仙！您来了？”张耀扬就只穿了个红裤衩，他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和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给许大茂端椅子，点烟，开可乐，一气呵成。然后吩咐手下赶紧去准备大餐，许神仙的习惯——边吃边说。 不是他不警觉，楼上楼下都安排了自己人守着，而且自从来了香江武器就不离身的，许神仙说过香江比较乱的。 但没想到许神仙从楼顶上下来了啊？正常人哪会从楼顶上下来呢？ 昨天早上出的事儿给内地打的电话，今天凌晨许神仙就赶过来了……他也没有料到许神仙能来的这么快。 不过许神仙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张耀扬也干脆不费那个脑子了，老老实实把昨天的事儿给许大茂解释了一番。 自从收音机和耳机上市以后，传奇音响厂产品的销量那自然不必多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聚宝盆。 香江本地已经打开了知名度，小日子、大漂亮、白象、德意志、法兰西……只要是在香江有产业的国家，基本上都来大肆进货，产品供不应求。厂子那边也是不停地在招工，半个月就已经扩大到2000人的规模，都快到了新月国一半国民数量的地步。 可这么一来，自然是引起了多方窥探，先是有社团分子过来收保护费，娄家大公子是生意人，知道这边的规矩，拜了码头给了钱，相安无事。 因为之前就是这么做的，但红星音箱店倒闭以后，突然有其他社团分子过来收保护费，一般来说，这边既然有人罩着，他们自然会出面解决这个问题。 但，收了钱的那一家，竟然没管？ 这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新月国的员工们自然与社团分子干了起来，动刀子？新月国这边可都是上过战场的，还怕你们这些社团分子？ 当时就打残了好几个。 然后巡警就出现了，不分由说，把两边人全给抓了起来。 本以为香江警方会秉公执法，娄家大公子也请了很好的律师，本来这就是一件很小的案子而已，社团分子闹事儿嘛。 结果第二天，社团分子就被保释出去了，而新月国的员工还在警局里待着，保释金1万港币一个人，总共关了5个人。 还有要赔付对方的医药费5万港币…… 当时娄家大公子就不乐意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在香江，一个矮骡子一条命才几个钱，这不是故意讹自己的钱吗？ 因为自己是从内地来的，而张耀扬他们是从新月国来的，一个非洲犄角旮旯出来的超小型国家，国民现在才5千人左右…… 所以，没有人看得起他们，都把他们当做了肥肉。 之前传奇只有一家旗舰店，而且背靠着的是刚刚打赢了抗m援c战争的华国这个庞然大物，单挑17个堂口，连大漂亮都输在了华国的手里，所以再怎么看不起，也得给点面子。一来就拜了码头，保护费照给，巡警来了给点茶水费，该交税的交税，这方面娄家大公子各方面斡旋的都很有分寸，人家也挑不出什么理儿来。 而且那个时候传奇音箱再怎么赚钱，它的产能也有限，只能算是新奇有点赚头。所以大家也都在观望而已。 但现在“传奇”归于新月国这个不知名的小国，红星音箱店都关门大吉了，传奇的新厂子还在香江本土，雇佣的还是本地人已经2000人了，管理者还只是一个内地人，连香江居民身份证都没有—— 而这个厂子本月签下来的供货合同，就已经超过200w美刀了——实打实的印钞机啊！ 印的还是美刀！ 所以，大家也就不装了，这是一块大肥肉，谁都想过来咬一口。 不但如此，还有些本地商人，或者英国佬，想把整个厂子都吞下去。 最近几天，各种社团轮番来闹事儿，因为担心出手重了以后，自己人又得进警局，所以张耀扬和娄家大公子直接把旗舰店关了。零售搞不了咱就搞批发呗，盯着厂子那边就行，把出口的单子做好也行。 结果厂子那边的工人们被各种威胁，如果不是娄家大公子承诺的高工资，现在八成已经就停工了。 但事情还没完，社团开始在厂子那边搞事情，报了警没用，而且巡警都去了厂子那边查身份证，偷渡的内地人都要遣返回去…… 而各种社团、商会、英国佬、小日子、大漂亮……一番一番的“邀请”娄家大公子，他们以为这厂子实际上就是娄家的产业，毕竟管理也好，一开始的店面张罗也好，都是娄大公子出面的。张耀扬反倒被他们忽略了，认为一个小国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而且很有可能只是娄家推出来的一个莫须有的背景而已。 厂子那边的生产，已经完全进行不下去了。 而昨儿个早上，估计是有人不耐烦了，直接趁着娄家大公子准备去拜会本地的太平绅士的途中，一伙儿“大盗”突然窜出来把人给绑了。 张耀扬逃过一劫，没有受伤，因为他身上有着防护服。 而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在这里又不能直接打仗，做什么事情都是束手束脚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打电话找了李明美和娄家。 但没想到许大茂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已经来了香江。 不过想一想，许神仙都能瞬间从新月国传送到月球，一天之内从四九城来香江，反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 许大茂弹了弹烟灰，皱起眉头咂吧着嘴喃喃道：“这是彻底撕破脸，要连皮带肉地吃掉我们？” “娄大公子现在人在哪儿，是谁绑的他？” “不知道，对方只说了3天内筹好钱，到时候会再告诉我们去哪里交易。” “靠！” 他本想来了简单出手把人救出来就完事儿的，但现在看起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背后可能还不止一股势力，可能是很多势力想一起瓜分音响厂。 这里面关系错综复杂，而许大茂最烦的就是这种，我踏马就想好好规规矩矩的赚个钱，非得逼着老子动用商业以外的手段？ 而且自己就请了几天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些势力一个个的去解决，时间绝对不够。 所以许大茂很烦躁。 要不，直接全部给突突了？ 突然许大茂想到，来的时候洪门的陈老爷子给他介绍了这边的某个堂主，希望能管点用吧。 说着，许大茂递给张耀扬一个纸条。 “给这个人打电话，约出来见一面，就说——” “我许大茂到了。” 第299章 与整个香江为敌 没过一个小时，人到了，来人叫做陈忠胜，是14k的一个小头目，人称胜哥。 聊了一聊，许大茂这才知道，这香江的洪门前身是分支改组而来的“洪门忠义会”，由曾经的果军93师连长，后来升任军统中将的葛肇煌在49年把这些成员给带到了香江，并广泛吸收散落在香江的果党残兵败将，将“洪门忠义会”改组成了日后大名鼎鼎的香江本土最大黑帮“14k”。 许大茂很尴尬，自己这算不算跟果党有联系了？ 陈忠胜是陈老爷子的远亲，也是陈家在香江这一脉的当家人，在14k里也算个中层小领导。 人家来了以后也算客气：“许先生，陈老跟我提起过您，果然是一表人才，英雄出少年啊……” 只是有点疑惑，电话是昨天中午接到的，人是今天凌晨到的香江……内地火车有这么快吗？ 许大茂对社团分子还有果党当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人家现在是来给自己帮忙的，也不能给脸色是不是？ “胜哥，多谢你出手相助，这天还没亮就赶了过来，这份情谊我许某人记在心里，时间有限也不跟你客套了。” “娄宇凡（娄家大公子）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是谁动的手？” 陈忠胜也被许大茂的直接给搞懵了，这人怎么回事儿啊？礼节性寒暄一下的时间也没有吗？ 七叔（陈老爷子）还说这人必须以礼相待，见他如见七叔本人，切不可恶了对方…… 可这人，就一年轻生瓜蛋子，才20来岁的样子，一点儿陈府也没有啊？ 不过陈忠胜并没有表露出来，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说给你听呗，反正就当是完成七叔的任务，免得他老人家到时候数落自己。 “娄大公子现在身处柴湾道附近的一座废弃厂房里，人没什么事儿，就是被打了一顿而已，出手的是和胜和旗下的人，但……” 说到这里，陈忠胜犹豫了一下。 而许大茂却催促道：“但什么？胜哥直说无妨。” “对方也给了我面子，并没有为难娄大公子的意思，但劫持他的是和胜和旗下某个堂口的红花双棍，并且后边还有警局与英国佬的影子……我觉得这并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我建议许先生先等一等，要不我做个中人，大家坐下来谈一谈，有误会咱们说开了，有钱大家一起赚，何必打打杀杀——” 许大茂眼睛一眯，敢情这位也盯上了传奇音响厂？ 呵呵，这真是谁都敢来分一杯羹啊。 100万美刀的赎金只是个幌子，最终的目的是把主事的给引出来。 许大茂直接摊开了先前顺来的香江地图，对着陈忠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胜哥，麻烦你指出来，娄宇凡人在哪里。” 陈忠胜很无语，都快被气笑了。 “许先生，难不成你现在就要去救人？” “不然呢？”许大茂一脸的无语回答道，我来了香江不救人，是要等着黄道吉日唱大戏还是怎么滴？ “对方可是和胜和旗下堂口的红花双棍，很能打的！” “论打架，我从没怕过谁。” 【年轻人就是气盛，以为自己打赢了一个表演赛就天下无敌了，这可是香江！】 陈忠胜很苦恼，他揉了揉太阳穴慢慢说道：“我听说过许先生在内地，赢了洪门的天定生死局，确实厉害，但在香江，他们有枪的。” “我也有。” 说着，许大茂随便找了个柜子的破抽屉做掩护，然后一件一件武器的往外掏。 手枪、微冲、狙击枪、手榴弹——然后许大茂还弄出了个rpg？！ 陈忠胜都惊呆了，你手枪就已经很过分了，微冲，这是军队才装备的东西吧？ 还有rpg？！ 先不说你从哪儿弄来的，这抽屉装的下去吗？ 陈忠胜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许先生，是要打仗吗？ 陈忠胜沉默了一会儿，在组织语言，最后很诚恳地说道：“许先生，你这样大张旗鼓的话，警局与英国佬不会放过你的，事情闹得太大，也不好收场。” “现在香江的黑白两道，崇尚的是以和为贵……” “保护费我们也交了，警局的茶水费我们也给了，税也交了，解决了2000多人的工作问题，警我们也报了——” “还要我们怎么样？”许大茂很严肃地直视陈忠胜。 “我们踏马来香江是来赚钱的，而不是双手奉上让你们吃干抹净的！” 陈忠胜也被许大茂的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是啊，还能要他们怎么样？ 拱手让出整个音响厂？ 许大茂站了起来，俯视着陈忠胜说道：“该守的规矩，我们一个都没落下过。” “既然你们收了好处还不能解决问题，那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 陈忠胜也感觉到事情已经完全不可控了，实际上他们14k知道这边的事情以后，也有心分一杯羹，传奇音箱厂的这个蛋糕太大。 本想着把传奇这边的话事人引出来，大家好好谈谈，分出一部分利润出来，大家一起赚钱，你好我好大家好。 话事人是引了出来，但人家准备掀桌子了。 “许先生，你这是与整个香江为敌。” 许大茂笑了笑：“你弄错了一点，不是我与香江为敌，而是香江与我为敌。” “这有什么区别吗？”陈忠胜疑惑道。 “我这叫做先礼后兵，师出有名。而且，既然你们要与我为敌，那怎么结束，如何结束，何时结束——” “就是我说的算了。” 陈忠胜也受不了许大茂这种嚣张的态度，直接站了起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你就这么几个人，和胜和也好我们14k也好，随便一个堂口就可以灭了你们，即使你有这些武器又如何？” “你能杀10个，100个，但能跟警局火拼吗？更何况他们身后还有英国佬！” “你这是毫无意义的送死行为，大家一起做强做大不好吗？” 而许大茂只是轻轻地把他给按了下去，陈忠胜被许大茂那完全无法撼动的力量给吓住了。 “你跪久了，站不起来，我能理解。” “但我这人牙口硬，跪不下去。” “胜哥，看在你帮我打了招呼照顾娄宇凡的份儿上，还有陈老爷子的面子上，我最后叫你一声胜哥。” “你可以联系香江所有社团，所有差人，以及英国佬，我现在就要去救人，给你们准备的时间。” “从现在开始，谁拦我，我就弄死谁。” 第300章 我只开2档，拦我者死 “张耀扬！” “到！”张耀扬直接站着笔直还敬了一个军礼。 “带着所有的武器，回防音箱厂，必要情况下可以摧毁生产线。”许大茂直接下达了命令。 每个车间的质检与技术指导都是他们新月国的人，所以不存在设计图外流的情况，许大茂他们早就防着这一点了。 大不了换地方建厂呗，有什么大不了？ 选在香江无非是这里的贸易条件好，人工低廉。 如果说在新月国本土建厂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的话，新月国的国民就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而且运输是个大问题，总不能说是许大茂每天当快递员吧？ 所以采取的是新月国控制专利品牌技术，在其他地方建厂销售，这样的模式便于随时抽身与调整发展路线。 “遵命！”所有新月国员工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个时候陈忠胜真的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他先前也是和大家的想法一样，新月国就是个幌子，这些人应该是内地来的，以前当兵的。 但接触了以后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因为这些人对于内地还有香江，很多事情和习惯都不懂，确实像是在海外生活了几代的华人，所以对他们的评价就更低了。 还是来自于非洲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能有什么战斗力？于是他们觉得可以吃定传奇音响厂了。 但这些人的身上，突然爆发出来一阵很浓厚的杀气？！ 绝不弱于近年来逃港而来的当兵的！ 还是很新鲜的那种，他们最近都杀过人？ 正规军？ 没等陈忠胜发愣结束，楼下就开来了一辆货车，然后就见新月国的人不断的往车上搬着—— 军火？！ 各种各样的枪支，成箱的弹药，还有好几支rpg，以及几箱手榴弹？！ 还尼玛有榴弹炮？！ 这踏马是要打仗吧？一言不合就打仗？ 这究竟是哪儿跑来的憨憨啊？！ 事情闹大发了！ 陈忠胜冷汗都流了出来，赶忙阻止道：“许先生！没必要，真没必要，不瞒你说，从这里到工厂以及娄大公子的路上，有很多和胜和的人，只要你一出去就会被伏击。” “你们这些军火固然厉害，但你们人少，只要一动手，巡警就会介入。” “到时候就收不了场了！” 许大茂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挑了一根钢管而已。 “放心，他们只是回厂子里回防而已，出手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用枪。” 陈忠胜傻了：“你一个人，不用枪？面对整个香江的黑白两道？” 许大茂给了他一个微笑：“陈先生，你看着就明白了，请你通知所有人，拦我者——” “死！” 说罢，许大茂拿着钢管大步走在了最前面，而货车慢速跟在了他身后的不远处。 陈忠胜就站在楼下街道上独自凌乱。 一个人一根钢管就想挑了整个香江的黑白两道？ 年少轻狂也不是这个狂法儿啊！ 于是他赶紧招呼人，之前跟过来守在楼下的小弟们赶紧上前。 “赶紧的，跟各个堂口各个社团的老大招呼一声，这新月国的人，还有那许先生都疯了！都疯了！” “他们要开战了！咱们14k可不要掺和进去，这人就是一个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而许大茂这边，仅仅前行了200米不到，从街口四面八方就围了不少人过来，手上都拿着钢管砍刀，一看就是混社团的不良分子。 正经人谁深更半夜的拿着砍刀在街上溜达啊？ “大陆仔，此路唔通了。”领头的对着许大茂说着什么，但许大茂的粤语不行，也没听懂，大概意思是让许大茂停下来什么的。 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钢管在地上拖着，偶尔溅出一点点火星。 【对付这些垃圾，2档都有点超标了……但1档只有防御，力量不够。】 【我只开2档，生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见许大茂完全不听劝，对面领头的也动了真火，于是拿着钢管指着许大茂就冲上前来，准备先给许大茂一个下马威。 然后—— ——咚—— 许大茂只是随手一挥，那人就被许大茂一管子给抽到了一旁，连抽抽的动作都没有，直接弯折成诡异的角度，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 对面的社团分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愣了一会。 “砍死佢，畀乌鸦哥报仇！” 然后一群人就抄着西瓜刀冲了上来。 许大茂仍旧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速度一点都没有变快或者变慢，这些人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和龟速没有什么两样。 经过长时间的融合，以及唐远山还有陈老爷子送过来的各种武学秘籍的参阅，许大茂不说到了什么境界，但观察力还有发力的收放自如已经能够做到游刃有余了。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许大茂出手也没有故意往脑袋或者心脏部位打，而且力度方面并没有下死手，他要是出2档的全力，这些人100%会被抽成两段或者被捅穿！ 而3档——那是战争才能用的手段，过于残忍，一个音速冲撞过去，对面这200人便要尸骨无存！ 为了避免自己被当做怪物，国家层面盯上自己，所以许大茂现在展现出来的，也不过是武学宗师级别的战力，只是许大茂这个武学宗师，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以及永远不会疲倦。 跟超人没什么两样，也是无敌的。 手，胳膊，肩膀，大腿，脊椎，裆下——哪里顺手就抽哪里。 至于是残了，瘫了，还是废了，又或是撑不住直接死了，许大茂毫不在意。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百米多长的路，躺了一地的人，血流成河，哭喊的声音不绝于耳。 新月国的货车就在不远处，仍旧不紧不慢地跟着。 有一些小喽啰被许大茂的无情杀戮吓到胆寒，武器一丢，直接吓得屁滚尿流跑路了，许大茂也没有去追杀。 正好通过他们，把自己和新月国的威名给传出去。 而陈忠胜在后面也跟了过来，看到一路上的惨状，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宗师级？不，大宗师？】 【20多岁的大宗师？难不成这许先生是内地什么隐世家族的武学天才？】 【但他们不是不出山的吗？】 【可即便是大宗师，也不能跟枪比啊，你有军火还不用，只拿一根钢管？是练武练的脑子坏掉了吗？】 他决定，要跟着许大茂一路，亲自见证一番。 再往前不远，突然驶出几辆老式警车，有明显的英吉利风格，从车上下来一批巡警，直接拿着枪对准许大茂，还在喊着什么。 但许大茂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砰—— 突然，枪响了！ 第301章 陆地神仙·刀枪不入 不知道是哪个巡警开的枪，直接打在了许大茂的腿上—— 【没有直接打胸口或者脑袋，你人还怪好的嘞？】 许大茂低头看了看裤子上的枪眼儿，然后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些瞄准自己的巡警当中，有一个人洋洋得意，手中的枪还略微有着红光——这是许大茂看到了\"热能\"，只有他一人的枪管是有红光，那就是你开的枪了？ 他还在洋洋得意地喊着什么，貌似是让自己放下武器投降的意思？ 就你了！ 许大茂眼睛一眯，腿部突然发力，马路上的水泥突然爆裂开来！ ——刷—— 许大茂犹如鬼魅一般，几乎是突然闪现到那名巡警的面前，一个肩撞—— “贴山靠！” 你打我一枪，我还你一撞，没毛病吧？ ——嘭—— 那人便吐着血瞬间飞走了！ 落到二十多米远的地方，在地面上还弹跳了几下，手脚都和没有肌腱连接一般，在那乱甩，最后直接撞入了一栋商铺的门板之内，引起一阵惊呼，这才没了动静。 所有的巡警都愣住了，一时之间看着远处生死不知的同僚，不知道作何反应。 “毙了他！” 瞬间，所有的火力向着许大茂倾泻了过来，之前是没有防备，而现在，能够看到能量流转的许大茂，就如同在玩躲避球游戏一般，躲开所有带颜色发着亮光的射线便可。 而对于他现在的观察力，反应力与速度来说，这完全是洒洒水啦。 许大茂在巡警之中横冲直撞，或撞开，或拧断胳膊，就连躲在车里的巡警，都被许大茂直接连人带车一起撞飞！ 那么重的车子都能撞飞？！ 这已经不是大宗师能够衡量的了，这必须是传说中的——陆地神仙！ 跟在后面不远处的陈忠胜在那里汗流浃背地想道。 而许大茂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上前一个一个的，直到把所有巡警的胳膊都扭断了，所有的手枪枪管子都给掰弯了，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掌。 【这样就没法子再开枪了吧？】 许大茂继续拿起钢管，向着黑暗中的前方不紧不慢地前行。 新月国的货车在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再后面则是陈忠胜等人一路跟着。 和胜和的马仔他可以不管，但这些巡警可是正儿八经公家的人，多少得打交道的，所以陈忠胜不断派着人把巡警们给送去医院。 陈忠胜看了看，大多是手腕骨折错位，治好了拿枪应该问题不大。 但也有几个气若游丝，能不能救活就不好说了。 这许先生——那是一丁点儿情面都没有留啊…… 不过陈忠胜突然想到，如果是自己达到了陆地神仙这一境界的话，早就一统香江了，什么四大探长什么英国佬，都不在话下！ 而这许大茂却只是老老实实做生意，还遵守规则交了保护费和茶水费…… 并且他完全有能力把刚刚的和胜和马仔，与现在的巡警们全给杀掉，但他没有刻意去杀人，也没有刻意去留手不杀—— 人命在他眼里仿佛可有可无？ 他出手所做的一切，却也只是随意而已？ 这个人——太恐怖了！ 再看看地上那些被掰弯来的枪管，陈忠胜赶紧跟小弟们说着：“把这里的情况，一字不漏的告诉各社团的大佬们，许先生是陆地神仙，我们14k不掺和他的事情，惹不起。” “另外多找点车子和担架来，咱们就跟着救人吧，能救几个是几个……” 【惹上这样的煞星，非得让人家跳出规矩掀桌子，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于是，许大茂一路杀，陈忠胜在后头一路抬。 不知道是不是陈忠胜的话起了反效果，这去厂子的一路上，社团分子也好，杀手也罢，巡警也好，越来越多。 许大茂自然是照打不误，没有听任何人的规劝或者解释。 老子在内地还有所顾忌，这里踏马又是社团又是英国佬管理下的巡警，四大探长什么的，没一个好东西，社团里面的很多头目还是果党的残兵败将——宰了就宰了呗。 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在哪里结束，老子说的算！ 然后就出现了一个奇特现象，前面拦路的人也越来越多，黑白两道都合在一起打配合了。 而许大茂就如横版过关游戏一般，慢慢清兵线，然后后方是由陈忠胜组织的14k救援队，救援队的人以及被救的轻伤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能跟的都在后面跟着，都想看看许大茂能够走到哪一步。 一个人单挑全香江的黑白两道，以前不是没人吹过这个牛，但今天，貌似真有人做到了。 由于后来的家伙们都听说过一些消息，并没有嚣张到一上来就人五人六要砍死许大茂什么的，所以许大茂也稍微收着力，没那么残暴了，所以后来被打伤了的都还有行动能力，也就导致陈忠胜身后的队伍越来越长。 他们总结了几个规律，你轻一点，装模作样一点，那也就最多断个骨头，最轻的只是被打晕或者打掉牙齿而已。 但你要动刀真砍，没砍上的骨折断手，砍上了的对方犹如铜皮铁骨一般完全没事，但出刀的人，一棍子下去胳膊就跟身体分离了，毫不犹豫的，那伤口可不比刀伤那么整齐，绝无缝合的可能。 至于动枪的也是一样，能打中的非常非常少，当然你打中了许大茂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但随之而来的报复相当惨烈。 一个贴山靠下去，五脏六腑皆碎，七窍流血，骨骼塌陷粉碎，完全没有救的必要。 这是许大茂收着力了，不然给你们表演一个人体烟花看看，不过那样自己也溅得一身血，有碍观瞻。 所以到了最后，大家都只咋咋呼呼两声，或者朝天开两枪，然后武器往地上一丢，躺在地上等着许大茂经过，然后很自觉的跑到陈忠胜身后排队去了，这一刻，香江的黑白两道无比团结！ 黑白两道对许大茂恨之入骨，也惧之入骨，但他们没有傻到跟许大茂硬拼，因为“从内地来的陆地神仙许先生”这个名号已经传开了，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短短一个小时之内，所有来犯的堂口包括巡警都被他一人解决，当场重伤致死30多名，重伤致残100多名…… 你狠他更狠，你划水他也装作没看见。 都尼玛一群臭打工的，玩儿什么命啊？所以即便是上头追加赏金也好，强加命令也罢，现在也没人敢去跟许大茂硬刚了。 这可是他们跟在后头亲眼所见，而不是江湖上的以讹传讹。 跟陆地神仙拼命？那是脑子有病！活腻歪了！ 他们都在等，等着英国佬出手。 正在这个时候，大家突然就听到了一声—— “fire in the hole！” 第302章 放了娄大公子，我留你一具全尸 许大茂愣住了—— 【反恐精英？】 还没等他来得及吐槽，黑暗中就砸过来几个圆滚滚的东西——手雷！ 当然，在他人的想法中，这是驻港英军正式下场了，那结果就说不准了。 驻港英军军警跟社团以及华人巡警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他们能够正大光明地使用重火力。 但，这对于许大茂来说，毫无意义。仅仅只是一脚，就把那手雷给抽飞回去。 至于在哪儿落得地，炸没炸死人——这许大茂就懒得管了。 然后，对方竟然连机枪都摆了出来，许大茂硬扛了几发子弹，便马上躲到街边的角落去了。倒不是扛不住，而是这已经超出了金钟罩铁布衫的范畴，太过于惊世骇俗。 【来而不往，非礼也！】 许大茂在街角直接拆了一面墙，拿着砖块冲了出来，然后朝着机枪的方向直接一个大投掷—— “秘技·流星雨！”（在新月国保卫战中常用的招数） 远处黑暗中传来爆裂以及惨呼之声，虽然许大茂投掷的这些砖块并不是手雷或者炸弹，但在这种散射面积和力度速度之下—— 是不是炸弹已经无所谓了。 黑暗中不停传来呼喊之声，但许大茂没有停手，不断地在街道两侧呈z字形快速穿插，然后拆墙拿砖块，不断地投掷，就相当于是用霰弹枪（炮）对着对面一直不停持续射击一般。 直到许大茂从街边某个店子里掏出来一个大石磨，举起来正准备砸出去的时候，黑暗中才传来——“stop！我们投降！”的喊声。 然后，就有人举着白旗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 许大茂把石磨往旁边地上一扔，顿时石板路地面就被砸出来一个坑洞，周围临近的石板都裂开了。 许大茂还嘟囔着：“没意思。”然后拍了拍手，继续往前走去。 而那举白旗之人，赫然就是一名驻港英军军警，他缩着脑袋用一个杆子举着白旗，见许大茂把石磨丢在了地上，小心脏也随着石磨的震动猛颤了一下。 这么大的磨盘要是砸到他们那儿的话…… 后果不敢想象！谁碰上，谁就碎尸万段！ 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来的！ 自驻港英军军警出现以后，后面就没有人敢拦路了，陈忠胜等人路过的时候才看到到底有多惨，被石头砸过的地方，跟炮弹的效果没啥两样。墙面地面路上的车子，只要是被砸的地方全部都是爆裂开来，人的身躯也是，被打中手脚的还好，最多只是截肢而已。 有几个倒霉蛋被砸到了脑袋和肚子——那效果……只能说直接投胎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整个小队20来号人，能站着的不足5人…… 太惨了。 “赶紧救人！”陈忠胜马上吩咐着手下人速度营救，现在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要怎么博弈那是上层的事情，他陈忠胜只管通知和救人。 ———————————— 不一会的功夫，许大茂与新月国货车已经来到了厂子前，一到地方，张耀扬等人就开始占据制高点以及大门附近开始布防。 按理来说，你在香江的地面上搞这种要局部战争的架势，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谁敢去管？ 华人巡警，驻港英军现在都在这里，一路跟过来的，谁敢现在上去说一声这样不行？ 许大茂转身对着陈忠胜说道：“陈先生，我现在要去救娄大公子，还是那句话——谁挡我谁死。” “另外，1个小时以后，我希望在这里看到参与此次事件的，所有黑白两道社团大佬，华人探长，包括驻港英军的指挥官——” “不来的，我亲自上门去找，到目前为止我都是被动反击，如果非要我主动出手的话——” “代价会很大的。” 说完，完全没有管陈忠胜等人脸色变得有多么的难看，直接转身隐入黑暗。 现在的许大茂，没有心情和兴趣去跟他们商量什么。 而陈忠胜等人，看着如同战壕一般的传奇音响厂大门口，以及许大茂消失在黑暗中的方向，默默无语。 算逑，人家说什么就怎么办吧，反正也打不过。 陆地神仙啊，跟他的厂子名字一样，传奇啊！刀枪不入啊！ 还打个屁啊打！ 通知各家大佬去，反正话已带到，爱来不来—— 不来死切！ ———————————————— 至于娄大公子那边，最开始被绑过来的时候是遭了一顿毒打，后来因为14k陈忠胜的介入周旋，虽然说还是被绑着，但最起码没再挨打，吃喝也得到了保障； 然后今晚就不对劲了，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绑匪先是对自己一顿毒打，说是什么要给他们的兄弟们报仇； 然后是绑匪团队内部莫名其妙的烦躁发慌互相指责，竟然还问自己认不认识什么陆地神仙？我踏马要是认识那种传说中的人物，还能被你们绑来这里吗？ 然后又过了十几分钟，绑匪们竟然把自己解开了，还跪在自己面前求饶，求自己放他们一马，他们也是听指令办事而已，主谋不是他们；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自家可不认识这样的猛人啊？竟然可以逼得绑匪们这般模样？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领头的，直接癫狂着又把自己绑了起来，并且用刀顶住了自己的脖子，说着什么只有这样才能够换得一线生机…… 反正娄大公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由得这些人摆布。 直到最后，来了很多人劝这名领头的绑匪，一看就是各社团下面堂口的大佬…… 事情变得越来越魔幻了。 终于，一个熟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且看样子，所有人都很怕他。 “大茂？” “大舅哥。”许大茂笑了笑。 然后指着勒住娄大公子脖子，并用刀子顶着他的颈动脉的那个劫匪说道：“放了娄大公子——” 绑匪赶忙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在谈条件，人可以放，给他多少多少现金还有车什么的，要保证他的安全，到了哪里再放人。 娄大公子有点紧张，但自己的妹夫都来救人了，而且看周围人对许大茂恭敬的样子，应该没啥问题了吧？ 可许大茂的下一句话让他刚刚安住的心跌到了谷底。 “我留你一具全尸。” …… 我尼玛许大茂你这是要逼着绑匪直接弄死我啊？！ 借刀杀人然后是要图谋我娄家的产业还是咋地？ 就连那劫匪也脑子宕机愣住了——哪有这么谈判的啊？ 放了人还只留我一具全尸，横竖都是个死字，那我还等啥？！ 于是，他心一横，一刀捅进了娄大公子的颈动脉！ 我就不信你不松口！ 第303章 贴山靠·十成功力 娄宇凡愣住了，他没想到许大茂是这么谈判的； 绑匪头子愣住了，他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不拦不喊停； 许大茂也愣住了，这绑匪真踏马的虎啊他还真下手？！ 所有过来劝绑匪头子的社团大佬们也愣住了，这是哪个堂口手下的红花双棍，一点脑子都不长的吗？！ 玩脱线了啊！ “我，你，唔系，你点解唔拦——”那人慌了，抽出了刀子，而娄宇凡的脖子还在滋滋飙血，他想要解释，但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然后娄宇凡也慌了，赶忙用手堵住脖子血管，但血沫子已经从嘴巴里往外涌了—— 【我rnm啊？都一个个的恨不得我死是吧？所以才找了许大茂来救我？】 许大茂当时脸就黑了，如同幻影一般，猛地一个前冲拉过娄宇凡，把他往身后接应的人群中一丢。 然后转头，对着那个绑匪头子说了一句——“贴山靠，十成功力。” 瞬间，貌似有一阵狂风突然吹起，周围的人都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 而砰的一声随之突然出现，众人都在四处观望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摆出一个撞击的姿势，半弓马步站在5米远的地方之外，刚才的地方，以及他现在所站的地上，都碎裂了开来。 刚刚那声音，是他瞬间撞击踩地造成的？ 娘嘞，要是这一脚跺在人身上的话…… 八极拳的跺脚擤气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发力……等等，那个红花双棍人呢？ 突然，大家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这才隐约看清楚，许大茂的身前有一片血雾正在消散，而血雾慢慢飘落到地面上，在许大茂的前方形成了一条红色的路径，直到墙边。 有胆子大的慢慢走过去，拿着手电筒往墙面上一照—— 一片血红，然后还有各种残破稀碎的布料，r块，n脏等等，都挂在墙面之上，正在缓缓的往下流淌着。 ——yue—— 所有人都吐了，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许先生直接把人给撞碎了！碎了！碎了！了！了！—— 可不嘛，2档含怒一击，还不小心用上了暗劲——结果可想而知。 都成血雾了！ 爆了？！ 我尼玛，我们离他这么近，也就是说他随时可以取我们的狗命？ 枪？ 枪支对许先生有个屁的用！ 7步之外枪又快又准，但对于许先生来说—— 5米之内直接就是秒杀——秒到你都看不清的那种！ 陈忠胜也在这些人当中，脚已经完全软了，他现在才想起来那个传言——洪门天定生死局中，许先生扛着一把500多斤的门板大刀，一瞬间就直接把人给拍的粉碎。 之前他听陈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说这个事情，只是觉得陈老爷子老眼昏花，看错了，又或者是夸大其词。 现在他明白了，陈老爷子一丁点儿夸张的成分都没有，甚至说的都有点含蓄了。 许先生不用刀，一样可以把人撞成碎末！ 陆地神仙！ 绝对的陆地神仙！ 刀枪不入力大无穷，除了不会飞，陈忠胜想不到还有什么许大茂是做不到的。 至少也得是炼神还虚的境界！ 他整个人就是武器，枪支什么的对他来说——档次太低了。 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刚才那个不知名的红花双棍的下场就是给他们提的醒，但现在有个很关键的问题—— 许先生要救的人，已经被捅穿了脖子——救不活了！ 那红花双棍的大佬，就是和胜和的丧彪，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现在说什么跟他无关已经晚了，他作为那红花双棍的大佬，逃不掉。 如果能用自己一命换娄大公子一命，他现在就愿意去换命，拉上他整个堂口他都愿意。 可是没有如果。 正在大家都很悲观的时候，许大茂满身是血地走了回来，对着还在那里吐泡泡的娄宇凡没好气地说道：“大舅哥，你踏马不会躲一下啊？” 娄宇凡——【老子都这个样儿了你还踏马的数落我？！要不是你我能这么惨吗？】 “你挣扎一下，给我找个破绽也好啊？” 娄宇凡一边吐着血泡泡，一边颤颤巍巍的松开一只手，向着许大茂伸去，脖子上的血柱飙得更加汹涌了。许大茂很自觉的一把握住了娄宇凡的手，所有在场的人都弄不明白许大茂说这话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一个个的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就傻愣愣的在那儿站着，你这不是找捅吗？” 娄宇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在那儿想把手抽出来，但以他的力量怎么可能呢？ “这下好了吧，自讨苦吃。诶，回去晓娥又要说我了。” 娄宇凡脸色都发乌了，在那挣扎着吐着泡泡，终于吐出一个字：“救——” “你说你这是不是没事找事？” 娄宇凡——“救我……” 许大茂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哦，大舅哥快挂了！ 于是赶忙兑换一瓶hp药水，从口袋里拿出来（掩人耳目），直接开盖给娄宇凡灌了下去。 这个底牌，藏不住了。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中，娄宇凡就这么活了过来？！ 伤口直接愈合了，脸色也变得红润有血色，也不吐血泡泡了，整个人直接站了起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娄宇凡不断搓着自己满是血渍的脖子，揉了好几遍，还有懂事儿的给他递过来水与毛巾，整理完以后再对着不知道从哪儿找过来的碎镜子看了看——一丁点儿伤口都没有？ 生死人肉白骨？ 许先生还有这等能力？ 是踏马谁起的这个头，要图谋传奇音响厂的？ 踏马不知道后头有许先生这样的陆地神仙给罩着的吗？ 把惹事儿的人给找出来——一定要找出来！ 全家灌水泥给沉到维多利亚港去！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念头。 你要说许大茂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陆地神仙，那他们是极度害怕恐惧的，因为大家都眼见为实了做不得假； 但要说许大茂是能生死人肉白骨的陆地神仙，那就不一样了，那大家都得把他给供起来，保不准人家什么时候还能救自己一命呢。 杀人和救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见娄宇凡也已经无恙，而周围的人都和鹌鹑一般或坐地，或跪着，或站在那里畏畏缩缩浑身发抖，许大茂只好拍了拍手说道。 “走吧，各位大佬，跟我一起回去厂里开个会。” “你们应该没意见吧？” 第304章 自爆底牌，这是个什么玩儿法? 有意见，谁敢？ 于是，早上差不多7点左右，所有人都来到了传奇音响厂。 厂门口，新月国张耀扬带着人继续布防，而百米之外是各大社团，华人巡警，驻港英军代表等等，全都全副武装，但并没有用枪口指着张耀扬等人。 昨晚上那一路血淋淋的样子，让他们心有余悸，所以在对方表态之前，还是不要把气氛弄僵才好。 围在厂子四周的这群代表，所清楚的是“许先生”来自于内地，疑似新月国背后之人，貌似武学大宗师的实力。 武学宗师或者大宗师，在这群人，特别是社团大佬的眼里，完全不当回事儿。 听过，佩服，也就仅此而已。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现如今热武器时代，武学什么的当个红花双棍或者保镖之类的还是可以，又或者开武馆收徒，或者和邵氏一样去拍武打电影，他们都会给对方一些面子。 但只因为会功夫，就成为雄霸一方的势力？ 单枪匹马改变香江现在的局面？ 拜托，现在是什么时代了？ 几毛钱的子弹足以突突死一个大宗师了。 手枪不行还有机枪，机枪不行还有炸弹。 可他们没有想到，真的有大宗师不怕子弹？ 这就有点过分了，传说中的刀枪不入都给弄出来了，他们这些混黑道的要怎么应对？ 不光如此，白道巡警与驻港英军也与其碰上了——照样被杀个片甲不留，一点都没手软啊！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经手下人证实，这人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真·不怕子弹，机枪也扫射过，没用，手雷的伤害程度没有验证过，但大概率对方不怕。 因为对方投掷出来的砖块就堪比手雷爆炸的破坏程度，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也就是说他甩出来的时候，那个动能就有那么大，这等于他的肌肉皮肤血管等等，本来就能承受这么大的破坏力…… 他们社团中，大佬的保镖总有一些懂古武的，虽然不能推断出许大茂的实力，但也不敢随意挑衅，因为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情，昨晚上那一路的血案，他们做不到。 单枪匹马一个人杀穿各大社团，华人巡警，与驻港英军，已死亡40多人（十几个重伤致残的没有救回来），重伤致残90多人…… 这种战绩说到哪儿去都没人信，但又实实在在亲眼目睹，让人不得不信服。 而至于真正“了解”许大茂实力的，也只有陈忠胜一行跟在许大茂身后的人群了。 5米之内，瞬杀，无敌。 而且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此子，不似人类啊！ 不管各路人马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但大家都驻足在那里，等着许大茂一行人进入厂子，然后由陈忠胜来招呼他们一起进去。 在一个空着的厂房之内，已经摆好了桌椅，而许大茂，正在那里大吃大喝。 杀了一晚上，确实很饿。 众人都纷纷落座，等着开会，而许大茂正在一个劲儿地吃着，但没有人敢质疑他没有规矩。 直到大家眼睁睁地看着他吃完整整十人份的食物，许大茂这才停了下来。 “尼玛，总算是吃饱了。” “让大家见笑了，忙了一晚上，消耗有点大，得先补补。” 许大茂笑着说道，并点了一根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所有大佬都点头微笑示意：“许先生请自便。” 谁都不敢先说话，只能示意跟许大茂有过交集的陈忠胜代表他们发言。 陈忠胜硬着头皮问道：“许先生，不知道您叫我们过来，是有……是有什么吩咐？” 他们现在可不敢以对待毛头小子，或者平起平坐的态度对待许大茂，经过手下人的打探和信息互通，他们已经知道面前这人的恐怖战力，5米之内，绝对秒杀。 可以说他们进了这个厂房，生死就在许大茂的一念之间。 但你说不进来，万一这猛人真的找上门去，谁能拦得住？ “跟绑我大舅哥娄宇凡有关的所有势力，都来了吧？” 许大茂继续笑着问道。 众人点了点头，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也直接被他们绑来了，这个事情闹得太大，与其等着许大茂找上门去，还不如他们自己自觉点送上门来，这样还有的谈。 “行，如果被我查出来有谁参与了，却故意躲着没来，或者说你们在帮忙遮掩，那我可就要主动出手了。” 虽然许大茂是笑着说话的，但这话的温度，让他们都打了一个寒颤。 被动反击就已经闹得如此下场，主动出手的话…… 绝对鸡犬不留！ 除非放弃一切离开香江，而且以许先生的能力来说……他真要去追杀谁的话？真有人能拦得住吗？ 或许，逃到英吉利本土去，又或大漂亮？ 正在他们思考对策的时候，许大茂说话了。 “我这个人，怕麻烦，所以遇到事情都希望一次性解决掉。” “想报复我的，尽管来，另外说一句，我金钟罩铁布衫大成，可能比各位想象中的刀枪不入，还要强上一点。” 众人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一开局就自爆底牌？ 这是什么玩儿法？ “那边的英国佬，黄头发的那个，机枪借来使使。” 许大茂对着一旁驻港英军代表说着，那人还一脸的莫名其妙，没有翻译，他听不懂。 “那个黄毛，就是你，机枪来，对着我打。” 众人皆惊，这尼玛是要弄啥嘞？ 在许大茂再三表示没事以后，他们还是不敢动手，连娄宇凡都过来劝阻，都以为许大茂是发了什么神经，又或是布了一个圈套让他们跳还是怎样。 最后没辙，许大茂让新月国的张耀扬亲自动枪，拿着英军的轻机枪，对着许大茂就开始扫射。 所有的子弹都倾泻到了许大茂的身上，但不过只是挠痒痒罢了，许大茂在厂房的中央还故意转了个身，让子弹均匀的布满全身。 除了把衣服打烂了之外，许大茂身上现在连个红点点都没有起。 “来，再给我两颗手雷。”许大茂又招呼了一声，张耀扬直接从黄毛英军怀里抽出两枚手雷丢给了许大茂。 此时众人都缩在一旁目瞪口呆，机枪都奈何不了许先生？！ 这已经不是刀枪不入铜墙铁壁可以形容的了！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大茂直接捏着一枚手雷在手掌中引爆了！ ——砰—— 一阵火光亮起，黑烟滚滚，许大茂一点事儿都没有。 众人已经麻木了。 然后许大茂还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动作—— 他又拉开了一枚手雷的引信，然后把手雷塞进了—— 嘴巴里？！ ——轰—— 第305章 收钱不办事儿，还有天理吗? 不出意外，手雷完美的在许大茂的嘴巴里面爆炸了，一股黑烟蹿起，把许大茂熏成了个黑人的样子…… 他早就想这么玩一次了，自从他尝试过一次用水果刀戳舌头，舌头也是毫发无伤，他便明白了即使是眼睛，耳膜口腔这样薄弱的地方，也是防御无敌的。 “呸呸呸呸——味道真特么……难以形容！” 所有人都惊呆了，嘴巴抽了抽，想说点什么活跃一下气氛，但是就很无语，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许大茂赶紧把嘴巴里的杂物给吐了出来，然后一旁的张耀扬赶紧端着水盆与毛巾递了过来，还有几名新月国的人端着屏风和新衣服走了过来，瞬间就把许大茂给围住了。 许大茂在屏风围成的格子间内简单梳洗了一把，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之前的那件已经破烂成乞丐服了，真心穿不出去的那种。 许大茂一边梳洗穿衣服，一边继续说着话。 “我也没什么功夫跟各位闲扯什么，想报复我，尽管来。” “但若有下次，再有人对娄家还有新月国的人与产业动手，我就灭他全家，灭他全堂口。” 话，说的非常轻松和随意，但谁都听得出来话里的寒意。 “许先生”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刀枪不入，而不是江湖骗子那种假把式，而他的破坏力……更加恐怖。 开玩笑，见过手拿炮仗点爆的，但你见过口含手雷引爆的吗？人家别说牙齿了，嘴皮子都没破一个！ 他真要报复起来，根本不可能拦得住，正规军队也不行！ 许大茂终于穿好了走了出来，正准备回到座位上跟各位大佬再谈谈，结果这个时候，那个被叫做黄毛的英军瞅着自己的枪，还在疑惑为什么打不动“许先生”，这个来自内地的华人就这么厉害吗？ 还是说自己的枪有问题？ 他单眼看着枪管子，然后不小心碰了一下扳机—— ——砰—— 随即就被自己爆了头，白的红的四处飞溅，把坐在旁边长官一样的大胡子英国佬吓了个半死，溅了他一脸—— what are you弄啥嘞？！ 许大茂也是无语，这是得有多脑残啊？ “这可不是我动的手啊，他自己不信邪，死了可跟我没关系。” 许大茂指着那个黄毛说道。 众人都有点无语，跟不跟你有关系，现在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那位英军长官马上挥手说道：“跟许先生没有关系，是他自己失误走火。” 众人也是点头称是。 许大茂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黄毛的死只是一个小插曲，没有必要去在意：“回到刚才的话题，在香江，谁动娄家与新月国的人和产业，就是与我为敌。” “我许某人保留以自己的方式，追究到底的权利。” “谁赞成，谁反对？” 所有人立刻站起来举手示意：“赞成赞成！我们当然赞成！” 他们希望永远看不到许先生用自己的方式追究的那一天。 “你们心里有没有怨言我懒得管，老子的人在香江，保护费也给了，茶水费也交了，商业税务也照交不误。” “能给你们的面子老子这边都给了！竟然踏马的还绑老子的大舅哥？！” “要是一般的劫匪也就罢了，报了警，没人管，这才知道你们还真踏马是警民一家亲啊，就连驻港英军都参与在内，你们踏马都是一伙儿的？！” “想把老子逼出来，然后拿捏我，侵占我的产业？” “那老子就亲自来一趟，跟你们碰一碰。” “收了钱不办事儿？还有天理嘛！还有法律吗？” “结果呢？踏马你们不中用啊！老子还以为这次可以杀个尽兴，打个痛快，结果就这？！”激动之下许大茂拍了一下桌子。 所有人都感觉到这樟木材质的厚重桌板就那么一震，而许大茂那边的桌子，已经被一巴掌打碎了一个角，粉碎碎末飞扬的那种。 【还想打个痛快杀个尽兴？】 【你都已经防御无敌了还打个屁啊？不如直接弄死我们得了。】众人黑着脸暗戳戳地想着。 而这个时候，陈忠胜脸色为难，因为他是被推举出来发言的那个，谁叫他认识许大茂呢。 “许先生，您就直接说个章程吧，这件事是我们错了，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另外，许先生是否有意在香江发展？” 他们最关心的，就是许大茂会不会强势介入香江的势力划分，要是许大茂真的来，索性全部投降得了，或者远走他乡，因为真心干不过啊。 都是当惯了大佬的人，现在要听命一个毛头小子，还是喜怒无常防御无敌战力逆天的内地来的毛头小子，再怎么嘴上服气，心里也不舒服。真要是那个局面的话，还不如换个地方重打天下。湾湾也好、马来、印尼、小日子都可以，听说小日子那边的社团还是合法化的。实在不行去英吉利或者大漂亮也不是不行。 反正只要没有许大茂的地方，那就还有机会。 许大茂拿了支烟，张耀扬又给他点火与开了瓶可乐，都习惯了。而至于在这群人面前装作有品位高雅开红酒什么的，许大茂觉得没有必要。 我踏马都第三阶段了，还需要装吗？ 我喜欢啥样就是啥样。 许大茂吐了一口烟圈，这才慢慢悠悠地回答道。 “行，我们先说第一点，你们收了钱不办事，我自己来救人，路上有人拦我，我认为这些人都是跟绑匪一伙的，出于正当防卫自保的原则，把他们都弄死弄残了，你们没有意见吧？” 众人不都敢吱声，社团那边的更甚，他们死一些矮骡子也就那么回事，这次最大的苦主是华人警司与驻港英军，他们可都是公家人，为了许大茂这事儿莫名其妙死伤这么多，这踏马上哪儿说理去？ 可现在敢说不行吗？ “没有意见，是我们警司与驻港英军这边得到的消息有误，被绑匪当了枪使了，这才与许先生有了冲突。” “既然误会解开了，那我们与许先生之间就没有任何矛盾，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会自行处理这些事情的。” 突然有个警长模样的男人一本正经颠倒黑白地回答道。 而说到冤有头债有主的时候，某个社团大佬，脑袋埋地更深了，脑袋上的汗珠子就和开了水龙头一般，流个不停。 社团用来干嘛的？ 关键时刻用来背锅的啊！ 许大茂眼睛一亮，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理由撇开关系，这哥们是个人才啊，脑子活啊！ “这一位，怎么称呼？” “新界区总探长，吕乐。” 【卧槽，五亿探长——雷洛？】 第306章 事情明了 “五亿探长雷洛？” 一不小心，许大茂直接把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实在是这个时期的名人，许大茂知道的就那几个。 但吕乐马上脸色大变——【五亿探长？谁给我起的混号？！】 【我最多敢心里想着，要贪就贪一个亿啊？】 【五亿探长这个名号要是传出去了，这不是要我死吗？】 “许先生开玩笑了，吕某从未听说过什么五亿探长的名号……” 这不解释不行，这不解释可是会要人命的！ “抱歉，是我口误而已，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过吕探长，娄家人以及新月国的国民在香江，能不能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 许大茂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句“抱歉”，让吕乐上了一个新台阶。 因为整个事件中，许大茂表现的都是非常强势，连英国佬都照杀不误，什么香江的规矩法律英吉利的面子——在他这儿都不好使。 唯独给吕乐说了声抱歉。 但这在许大茂的潜意识里，我现在把人家多年以后的名号不小心给喊了出来，万一给人家带来麻烦了呢？ 说声抱歉很正常嘛！ 再说，这个吕乐本来就是个人才啊，许大茂很看好他。 “请许先生放心，以后娄家和新月国的事，就是我吕某人的事，绝不会让他们在香江这一亩三分地上，受到任何不公的对待。” 这还能说啥？吕乐赶紧保证道，而旁边的英国佬，以及其他华人警探，各社团大佬赶紧附和表忠心。 不管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小想法，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就必须低头。 “那我就放心了。” “你们香江的势力与江湖恩怨我们不干预，我们只是来打开销路做品牌的。” 陈忠胜等人皱着眉头再确认了一下：“真的不干预？” 不能不问，这事儿不搞清楚他们心里都不安。 以许大茂现在展示出来的能耐来说，他只要想，没人拦得住。 许大茂则是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本来今天周末，我应该在家抱着媳妇，然后下个厨做个爱心早餐，或者没事去调戏一下我们院子里的傻子，聊天吹牛打屁都可以。” “结果呢，大舅哥被人给绑了，我只好着急忙慌的赶过来，还得着急忙慌的赶回去，明儿个我还得上班。” “都特么消停点，把商业环境弄好，大家好好赚钱不好吗？” 众人都惊呆了，您都这么牛哔了，还得做爱心早餐？调戏傻子？还得回去上班？ 您随便吱个声，香江的势力莫敢不从，还要回去上班？ 等等，班是谁？ “回到正事儿上来，说说，到底谁踏马绑的我大舅哥，谁踏马出的这个主意？” 话刚一说完，和胜和的丧彪直接跪下来五体投地，他知道逃不了，也反抗不了，只求能留个全尸，死的干脆利落一点。 “许先生，是我管教不严，手下的人不识抬举绑了娄大公子。” “绑他的人已经被您结果了，但我也有罪，是我自告奋勇接下这个活儿的。” “您要杀要剐都是应该的，但求放过我的家人。” “而出主意的人，是传奇旗舰店对门的那个经理——也是你们内地来的，叫做——” “常红军。” 听到这个名字，许大茂和娄宇凡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常红军？他怎么敢？” 娄宇凡愤怒至极，常红军刚来的时候，娄宇凡可是手把手教他怎么在香江做生意。 吃喝住行一应需求都是娄家承担的，但这人反手就把许大茂给挤出了音箱厂。 虽然这件事情或许有内情，但常红军的这个行为，跟白眼狼没什么区别。 然后，在正常的商业竞争中，常红军输了，就开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到底他是zb家还是自己娄家才是zb家？ 这解放前的下作手段，他一正儿八经的领导干部，怎么玩的这么熟练？ 许大茂也很生气，关键问题是，他自己身份也在那里摆着，对香江这些人痛下杀手是没毛病的，但他如果出手对付常红军？或者也学着常红军买凶伤人——这特么问题就大了去了。 一个正科级（常红军，音箱厂厂长），一个副科级（许大茂，宣传科副科长），你们俩到底是想闹哪样？！ 所以即使许大茂娄宇凡在这件事情上吃了亏，也不能出手反击，只能说回去内地以后，看这件事情轧钢厂，或者说商业部怎么处理。 再一想自己与几个部门领导之间的关系…… 这事儿大概率会不了了之，许大茂直戳牙花子。 真尼玛憋屈啊！ “常红军人呢？他原本的想法，或者说他是怎么忽悠你们的？” 许大茂继续问道，这事儿必须搞清楚，他总觉得，常红军并不是能下这种狠手的人。 丧彪抬起头很老实的回答道：“他原本的想法是把传奇音响厂的幕后之人，也就是许先生你给引出来。花了一笔钱请了我手下的红花双棍出手绑架娄大公子。” “以娄大公子作为筹码，让许先生交出传奇品牌的什么版权什么产权还有设计图。” “但我知道以后，就——就……”说到这里，丧彪又低下了脑袋，后面的他不敢说。 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绑架案，因为他的大嘴巴给传了出去，结果弄得黑白两道都想来来分一羹，结果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可以说，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常红军已经于昨晚回了内地。” “靠！”听到这里，许大茂烦的要命，既然已经回了内地，那就更不可能出手动他了。 虽然许大茂办得到，但在内地一个副科直接出手把一个正科给活活打死——这尼玛事情可就更大了。 所以许大茂很烦躁。 或许是为了立功，也或许是为了留一手保命，丧彪突然说道。 “许先生，因为要盯着常红军，所以我们也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处，他回内地之前，特地去见了一个人。” “这是我们安排的狗仔偷拍的照片，不知道对许先生有没有用。” 说着，丧彪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并把里面的照片放在了桌面之上。 许大茂拿着一看—— 凌峰？！ 顿时所有的线索和信息片段都串了起来。 常红军商业竞争失败了，准备退回内地，但这个时候凌峰找上门跟他一起想算计自己。 但没想到音响厂利益太大，惹得黑白两道都想来分一羹，事情不可控，所以常红军已经逃回了内地。 但常红军应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而有这些照片在手，这常红军算是完了。 身为郭嘉厂子里的领导干部，伙同叛国者一起买凶暗算自己人，算计的是另一位领导干部……这罪名，他常红军就算是商业部大领导的亲儿子，他也担不起。 这一次，常红军必死无疑！ 等等，那凌峰也在香江？ 他人呢？ 第307章 自断一只手——等等，不是砍断?! “这个人呢？” 许大茂指着照片上阴笑着的凌峰问道。 “昨天晚上，听说许先生您大杀四方以后，这人连夜坐船离开了香江，应该是去了大漂亮。” 得嘞，一个都没有抓住。 许大茂郁闷地把照片一甩。 见许大茂郁闷地样子，大家也明白了，这个人或许对于许大茂来说，很重要。 陈忠胜赶忙说道：“许先生，我们洪门在大漂亮也有分部，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动用那边的力量，抓捕此人。” 许大茂挥了挥手：“算了，要抓的话我自己来，不过有他的消息的话，倒是可以通过娄大公子或者传奇音响厂通知我一声。”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明美号\"远洋帆船不日即将到达大漂亮，到时候自己还得在那边新增锚点。 到时候只要知道凌峰的行踪，抓他还不简单？ 再说了，抓回去对自己的意义并不大，自己又不需要靠这个功劳洗脱嫌疑或者立功升职加薪什么的。 你许大茂一个放电影的，远渡重洋去大漂亮抓捕叛国者凌峰——这不是扯淡嘛？ 到时候碰上了再说吧。 而许大茂的话在众人的耳朵里，听起来意义就变了。 即使你们远渡重洋，只要我知道你们的行踪，就有能耐抓到你们。 再想想许大茂的武力值与防御力，只要他稍微隐藏一下行踪，被他盯上以后，远渡重洋找到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天涯海角，只要被许先生盯上，就绝无存活的可能性？ 至于大漂亮，英吉利的郭嘉军队力量，倒是不怕许大茂—— 但，这些郭嘉也不可能为了庇护一个社团头子跟许先生硬碰硬啊？ 完全没有必要啊。 所以，稍微有点小心思想逃离香江的一些大佬，也在心里掐灭了这个想法。 算逑，许先生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正也没辙。 “那，许先生，丧彪……您要怎么处理？” 陈忠胜问了一句，这个是大家伙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既然许先生不干预香江的势力划分，那就是说，不会作为任何一家的靠山，他也没有整合香江势力的意思。 那大家该干嘛干嘛，香江现有的局势不变，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娄家和新月国音响厂，那就当作佛像供起来呗，人家刚来香江，保护费茶水费商业税该交的都交了，很明显也不想惹事，只是为了做生意。 许先生真想搞钱的话，以他的能耐，一家一家的抄过去，不比做生意来钱来的快？ 试问一下在座的谁能拦得住？ 所以—— 丧彪你这个王八蛋是踏马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非得再搞一波？ 还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了，还踏马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你丧彪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最主要是他们也有这个自觉性，始作俑者常红军与照片上的那个人（凌峰）已经跑了，那执行人丧彪必须出来背锅，他的问题没有解决，这个事情就不算完。 事情没完，万一许先生生气了，还要撒气，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他们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许大茂看了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丧彪，以及被不知道谁绑过来的，跟之前那个爆体了的红花双棍一伙的几个马仔。 稍微思考了一下，便问向娄宇凡：“大舅哥，这里面哪几个揍过你？你看怎么处理？” 这事儿还是受害人说的算，而且以后是娄宇凡代表自己在香江话事，有什么要求他来提比较合适一些。 娄宇凡看向这几人，也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便慢声说道：“其实吧，最开始绑走我的时候确实揍了几下，不过后来14k的人过来打了招呼，所以他们对我也是以礼相待，倒也没有动手，好吃好喝的待着——” “但你说直接放了吧？那以后是不是人人都可以过来踩上我们一脚？”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一人自断一只手臂吧，以示惩戒。” 话刚一说完，许大茂就觉得要糟，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只见一阵刀光血影，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着丧彪在内，所有人拿着西瓜刀，就把自己的左胳膊给劈了下来！ 有一个绿毛可能是力量不够，一下子没有砍断，还着急忙慌地找同伴帮忙补了几刀…… “啊！啊！啊——” 现场充斥着各种惨叫之声。 那场面，真是血腥残酷，让人不忍直视。 就连许大茂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多痛啊！ 可这些人也是够狠，就只挨刀的时候叫了一声，现在都用衣服绑着伤口一声不吭，正在互相帮忙止血呢。 丧彪抱着伤口，大汗淋漓地问着娄宇凡：“娄大公子，这样可以了吧？” 对于他们来说，娄宇凡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许先生也说过娄大公子说的算，那这就是他们唯一活下来的希望。 趁着娄大公子和许先生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执行，断一只手总比没命了要好吧？ 而且他们既然说了这个话，自己等人便不用死了，其它社团还有巡警驻港英军也不会偷偷下黑手，那不是跟许先生对着干吗？ 这么划得来的生意，还等什么？ 稍微犹豫一秒，那就是对于许先生娄大公子的不尊重！ 可娄宇凡却是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傻了，七八只胳膊就在地上乱瘫着，还在滋滋冒血呢！ “我说的断，是打断……不是砍断啊？”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自己真不是那个意思啊？ 丧彪等人听到以后，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你踏马怎么不早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 许大茂捂脸，这大舅哥也和自己一样，表达的不够清楚啊。 不过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于是许大茂挥了挥手说道：“算了，就这样吧，把他们带下去医治，胳膊能接回去就接回去……” 不过看到那个砍了好几刀的……这个估计实在是没办法了吧？ 唉，造孽啊。 马上，就有一群小弟赶忙过来把他们给抬走医治，顺带赶紧洗地。 别说，洗地他们真的很专业，没到几分钟，地面就洗刷的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一点血腥味。 第308章 hp药水暴露了 看着这样的惨状，许大茂也有些不忍，于是说道：“以后也别为难他们几个，这事儿算是了结了。你们香江的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掺和。” “首恶是常红军还有那个凌峰，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这两人我自己解决就行。” 见许大茂这么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完结了。 “昨晚的事情，影响压到最低，我不希望内地知道这些事情。”许大茂敲了敲桌子吩咐道，并不是他怕内地处理他，毕竟他没有犯内地的法，只是一晚上杀了这么多人，怕内地有人多想。 吕乐这时很为难的说道：“许先生，在香江这一片，我们可以保证事情影响可以压到最低，但那常红军已经回了内地，我怕……” 许大茂也明白他的顾虑：“内地那边我自己解决，你们不用多虑，你们尽力而为吧。” 许大茂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到了上午9点左右，这边的事情也解决完了，该收拾收拾回四九城去了。 便拍了拍娄宇凡的肩膀：“大舅哥，这边就交给你了，张耀扬给你当助手，音响厂的进度没有问题吧？” 娄宇凡点了点头，还能有什么问题？ 你这把香江从上到下都杀穿了，谁还敢有什么问题？ “放心吧，正常的商业行为还不至于有什么麻烦，其他方面的话……” 他故意看了看在座的众人。 吕乐赶忙代表华人警署表态到：“许先生，娄大公子请放心，警署这边绝不会再有什么茶水费，音响厂和旗舰店周边的治安，我们也一定会保证秩序与安全，最少每天也会派专人巡逻执勤。” 许大茂点了点头，不过娄宇凡商业上的事情懂得多一些：“茶水费该交的还是得交，不能我们一家搞特殊，再说巡警兄弟们每天过来帮忙，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警民一家亲嘛。这个我们找时间再谈。” 吕乐点了点头，既然娄大公子称呼他们为巡警兄弟，这就证明不会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至于茶水费怎么谈，当然只要娄大公子开心就好，他吕乐又不止是靠着音响厂这一家来发财。 英国佬也赶忙表态：“我代表英zf，商业税按照最低标准来执行，并且免税3年，再也不会有其他的税种，许先生和娄大公子如果有意的话，我们英zf欢迎两位入籍，并会帮助两位先生申请爵位。” 嚯—— 这条件，够有诚意的，这是香江人一直想得到的东西，正儿八经英吉利的爵位啊！ 可许大茂和娄宇凡都摇了摇头。 许大茂说道：“这个就不必了，我是华国人，生是华国人死是华国鬼。” 娄宇凡虽然有些意动，但也明白这个橄榄枝不是那么好拿的，也笑着说道：“这事儿太大，我得问问家父，暂时是不能给斯宾塞（驻港英军长官）先生一个准确的答复了。” 不改国籍拿爵位，好像也有相应的操作方法，许大茂是内地郭嘉大厂的正式干部，不能搞这些，但他娄宇凡还是可以的，有那么一层身份，以后发展办事也更加方便一些。 不过这个，也是之后再慢慢谈。 最后，陈忠胜却提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许先生，您当时救治娄大公子的那个药水……可否卖一些给我们？” 然后，大家非常紧张地看着许大茂，生怕他发火，但这个问题在他们心底抓心挠肝，不问不舒服斯基。 脖子捅穿了都能瞬间救回来，有这么一瓶药水就等于是多了一条命啊！ 他们这些社团大佬，还有巡警也好英军也好，谁没个仇家什么的？ 不管这玩意儿用不用得上，出门带上一瓶总是好的，就不知道到底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了。 许大茂沉思了一下，这个底牌已经不得已翻了出来，或者说总要翻出来的。 但现在并不是用hp药水换取利益的时候，无它，积分太少了。 “这是我师傅给的秘药，都是留着保命用的。” “我要说那是最后一瓶，大家也不信，不过我连大舅哥都没有给过，大家也明白这玩意儿有多么珍贵。” “制作它的药材非常难凑齐，制作周期也长。后年，后年的这个时候，我可以拿出一批来在香江拍卖。” “所以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说，现在问我，那就是一瓶也没有了。” 许大茂先是拒绝了大家，但又给大家了一个希望，等上两年，到时候第3阶段任务完成，到时候有积分了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众人先是感到失望，不过听到后年可以拿出一批秘药来拍卖，顿时又心生希望，只要你肯拿出来售卖，那就有价格，有价格的东西，那就好商量了。 不过这许先生还有师傅？！ 他都这么牛哔了，陆地神仙一般的人物，那他师傅是什么样的大能？ 他还有没有什么师兄弟一类的？ 内地的古武传承，都到了这种境地吗？ 内地都这么恐怖的吗？ 事情都交代完了，许大茂拒绝了这些人的宴请，自己打了个招呼就闪了，应酬这种事情，交给娄宇凡就行。 要不是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许大茂还是不想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自己的身份在这群人之中格格不入，性格也合不来，不习惯这样的应酬。 所以说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就找娄宇凡，娄宇凡有事情我就来找你吕乐和这些大佬，然后一句“我还得回去上班”便闪人了。 新月国由李明美处理，外交方面还有陈伯安，徒弟卡萨尔有时候还能帮帮忙； 香江的厂子由娄宇凡处理，厂子内部与安全还有张耀扬，出了事儿自己再出面； 轧钢厂宣传科放电影的工作，有徒弟刘光天帮着做，厂里还有李怀德帮忙罩着——完美。 众位大佬看着完全无视他们自顾自离去的许大茂，问了还在场跟大家寒暄的娄宇凡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娄大公子，许先生……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要上什么班？” 娄宇凡也是很尴尬，不过这事儿要有心查的话，也很容易查出来。 “他是四九城轧钢厂宣传科副科长。” “嗯？宣传科？副科长？” “就是没事给工人们放放电影，下乡给农民们放放电影的工作，很清闲的……” “他陆地神仙一般的人物，给人放电影？伺候人？还是伺候种地的泥腿子？” “其实吧，他还是一位艺术家，所以行为举止有点特立独行，喜欢下乡放电影，顺便采风找灵感……” “艺术家？” “他写歌唱歌都特别好……” 越聊，越特么尴尬…… 第309章 贾东绿，嘎了 许大茂跟着张耀扬一起，在音响厂的隐秘之处新增了一个锚点，这样以后有事儿的话，上午打个电话，下午只要能看到月亮，许大茂就能通过月面传送过来，再也不必渤海黄海南海四处跑了。 设置完锚点之后，许大茂本想在59年的香江随便逛逛，然后晚上看到月亮就能回去了，不过娄宇凡既然救了出来，还得第一时间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于是许大茂马上打了个电话回去，把这边的事情给娄半城说了一下。 娄半城很惊讶许大茂怎么去的这么快，但这不是重点，只要大儿子没事就成。 但娄晓娥跟许大茂提了一句，李明美那边通过外交部报备了许大茂要去香江的事情，所以许大茂还不能直接回来，要不然时间还有记录方面对不上。 得，本想下午去逛逛也没有时间了，许大茂先是去了羊城与香江交界处，先游了过去，虽然有巡逻队，但想抓住许大茂那是完全不可能。 然后又从羊城边防检查站那里登记，并打电话给外交部核实身份，弄了大半天才放行。 不然的话怎么办，总得有个出入境记录吧，要不然回去外交部那边问起来也不好交代，而且李怀德给他开的介绍信也管不到他出入香江啊。 香江这边，音响厂又派人来接，在那儿等了好几个小时。随后拉着许大茂又去和娄大公子汇合，众人一起吃了个晚饭，聊了聊后续发展的事情，这才在晚上7-8点左右，又回了边防检查站。 明面上的香江一日游，准确说是半日游，谁过来查都是这个结果。 大晚上，赶到火车站，总算挤上了一趟列车，许大茂就是想体验一把这绿皮火车的感觉，结果，比自己骑自行车还要慢暂且不说，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汗臭口臭也就罢了，还有脚臭？！ 而且是有人直接钻到自己座椅底下躺着睡觉，还把鞋给脱了！ 许大茂整个人都惊呆了，还能这样？ 真踏马会占位置。 这也就罢了，竟然还有有人带着活鸡活鸭上了火车，挤的时候时不时传来几声鸡鸭的惨叫，然后时不时他们还贡献一点排泄物…… 许大茂坚持不住了，不是他矫情，而是他真受不了这种味道。 晚上1点多，趁着去车厢交界处抽烟散味道的时候，见过道的乘客都已经睡着，于是直接进了洗手间，然后拆了车窗，直接跳车了。 老子跑步前进！ 直到找到公路以后，许大茂这才拿出自行车，开了导航——回四九城！ ———————————————— 直到早上八九点的时候，许大茂才到了娄家，给大家伙，特别是自己的正宫娘娘娄晓娥，带了很多香江的早点美食，许大茂进货的习惯新月国张耀扬是明白的，早就给安排的妥妥的。 大家吃了一顿美食，又说了一下娄宇凡现在在香江的情况，让娄父安了心以后，这才带着娄晓娥回了四合院。 先送回四合院，让张寡妇带着小当过去照顾，许大茂才能有时间去厂子里销假上班。 结果回了院子里还没多久，中院就闹腾起来了。 “哎哟喂！东旭啊，我的儿唉！你怎么就这么没了啊？！” “老天爷不长眼啊！” 听到贾张氏的哭嚎，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我靠，贾东绿没了？！】 于是他赶紧吩咐张寡妇照顾好小当与娄晓娥，自个儿凑热闹去了。 这踏马是大事儿啊！ 刚好赶上！ ———————————————— 该来的总会来，贾东绿终归是没有逃过这一劫，之前他二婚晚上进医院那一次，许大茂还以为他是噶了呢，但没想到是虚惊一场。 今儿个听贾张氏这么一哭嚎，还有轧钢厂穿着工人制服的同志过来通风报信，许大茂这才确信，贾东旭是真噶了。 贾张氏跌跌撞撞就往着医院跑去，完全没有时间去借自行车或者打闹讹钱什么的，金莉莉上班去了，棒梗上学去了，院里的男人们也都上班去了，就算是想找易中海傻柱帮忙，人也不在啊。而她的好大儿还躺在医院呢，不过听过来报信的工人说，是当场死亡，只是按照程序，还是拖到医院抢救去了。 上半身被后勤库房的钢管砸了个稀碎，这要是还能救活，那就没有天理了。 而许大茂则是错开了时间回来的，所以贾张氏也不知道，而且也没有时间跟他要自行车送自己去什么的，出了院子直接叫了个黄包车就冲着医院赶去了。 各种魔改小说中说贾东旭死了贾张氏接到消息时，在院子里撒泼打人拉院子里人送自己去医院—— 哪儿有那个时间啊？！ 人家报了信赶紧就溜了，他可不敢跟一个刚死了儿子的大娘闹腾，还得回厂里上班呢。 中院乱成一团，易大妈（刘翠兰）抱着易小天在那儿唉声叹气：“这早上还好端端的跟老易一起去上班，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就连后院的聋老太都杵着拐杖出了门，不知道在那儿想着什么。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了门，直接去了红星轧钢厂的对口医院，厂子里有事儿一般都是送到这里来，死了人那么大的事儿，关键人物应该都在这儿才对。 果不其然，杨厂长，聂书记，李怀德，易中海等人都在，贾张氏正趴在贾东旭的尸体上滔滔大哭，而金莉莉和棒梗也来了，估计是专门有人去通知了她们，就连刘海中与刘光齐都跑来凑热闹了。 领导们正在跟贾张氏劝说着什么，不过还没有说上几句，贾张氏突然发起疯来“殴打”领导和易中海：“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不得好死啊！你没有看好东旭啊！怎么不是你去死，怎么不是你替东旭去死，东旭受伤的时候，你人在哪儿？你人在哪儿啊！” “你们这些当领导的都是草菅人命啊，还我儿子，你们还我儿子啊！” 因为有保卫科的人在，贾张氏当然被人给拦下了，于是贾张氏又开始跟金莉莉撕打了起来：“都是你这个贱货害得！都是你害的！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 直到金莉莉大吼了一句：“我已经怀上了，肚子里有你贾家的种！有本事你直接把我给打死了，一尸两命！” “啊？” 贾张氏这才停了手，整个病房里一片混乱。 贾东旭刚死，金莉莉刚怀上，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第310章 贾东旭的死因 许大茂没有进病房，只是在门口瞄了瞄，这个时候院里其他人进去都好说，他可是跟贾家有仇的，他要进去保不齐会引得贾张氏情绪失控，所以只是跟路人们一起挤在门口看了看。 何必没事儿找事儿呢。 白布盖着的上半身——扁扁的，连个人形都没有，现在还在往外渗血，这样子要是能够救活，那本作就成了玄幻小说了。 李怀德刚好朝着门口瞄了瞄，看到了许大茂，然后许大茂给了他一个眼神儿，李怀德就出来了。 正好，一把手二把手在里面应付着，自己出来透透气，反正自己也不是管生产的厂长。 “你咋今儿个就回来了？你不是采风去了吗？” 在楼道角落，李怀德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两人就站在那儿吞云吐雾。 “别提了，刚出厂子就被外交部给叫了回来，说是新月国在香江的音响厂出了事儿，把我弄过去解决问题去了。这不才回了四九城，就听到说贾东旭没了呗。” 许大茂谎话张嘴就来，自己去香江的事情在外交部是挂了号的，早点跟李怀德通个气，免得后面有什么麻烦。 “去了香江？一个来回，你这速度够快的啊？”李怀德惊讶道，前天早上出的门，今天就回来了？ 火车有这么快吗？ “娄大公子在那边出了点事儿，又是我大舅哥，娄家直接派的车。这几天都是在车上过的，我这屁股都快给颠散架了。” “娄家啊，那我就明白了。”李怀德点了点头，大儿子在那边出了事儿，女婿过去帮忙，娄家出车，没毛病，赶时间嘛。 “事情要不要紧？”李怀德还想八卦一下，其实他对香江那边也是心痒痒地，zb主义国家啊，没见识过啊。 “厂子里的小麻烦，已经解决了。对了，贾东旭这是什么情况啊？”许大茂没功夫跟李怀德寒暄香江那边的事情，直接问道。 ——呼—— 李怀德吐了一口眼圈，这才无奈的回答道：“这倒霉玩意儿最近不是因为受伤，一直在摸鱼呗，因为他师傅易中海的关系，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易中海升了8级工，工人们多少也得给点面子。” “然后那倒霉玩意儿就更不做正事儿了，成天不务正业，而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精气神更差了，整个就一吸了大烟的那种衰样儿，经常躲库房里睡大觉。” “今儿个又躲在库房里休息，结果好死不死堆积的钢管倒了，几十个半吨重的钢管啊，当时就给压扁了。” “工人们听到声音赶过去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地，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扁了，早就没气了，脑花子肠子都给挤了出来。” “这厂子刚合并，就出了这种生产问题，老杨和老聂正烦着呢。” 精气神差？就和吸了大烟一般？ 再联想起院子里金莉莉天天给贾东旭熬药，每晚那种犹如上刑一般的声音，而且金莉莉早就怀了，今天才说出来。 许大茂顿时明了——这是金莉莉把贾东旭强行榨干了，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上班精力不集中，最后在库房偷懒倒霉被压死了。 而金莉莉也正式可以对外宣称怀了贾东旭的孩子，贾东旭已经死了，就算有所怀疑也说不出来了。 又给肚子里的孩子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名头，最后倒霉的只有贾东旭。 这金莉莉，够狠，不简单。 贾东旭，只能说这哥们儿倒霉了。 不过，跟咱没有什么关系。 “行，那我就先回厂子了，我去找老黄销个假。” 弄清楚了事情，许大茂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回去伺候老婆吃吃喝喝才是最重要的。 李怀德惊讶了：“你就这么回去了？他不是你邻居吗？” 许大茂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不然呢？你们123把手都在这儿，保卫科谢科长也在这，我一宣传科的凑什么热闹，那贾东旭又不是我们科室的。” “再说我跟他们贾家有仇，我留这儿干嘛？看他们笑话？” 要不是放鞭炮不合适，许大茂真想放他个一万响庆祝一下。 之前他们非得搞捐款还算计何雨水的房子，自己说了句公道话而且不想捐，这才惹得易中海不满，关门放傻柱把自己给踢废了。 原身废掉的事情，贾家得承担一半的责任。 但现在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也跟他离婚了成了自己的女人，小当还成了自己的干女儿，棒梗被自己打断腿档案上有了记录，贾张氏也被自己揍过，金莉莉还成功让贾东旭为她接盘，给了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 总的来说，人死债消，有什么恩怨再抓着贾张氏棒梗不放，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太踏马惨了。 而至于金莉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跟自己一点恩怨都没有，所以许大茂自然不会对其有什么恶感。 虽说有点毒辣，但这种找接盘侠的女人在后世见得多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们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只要不算计自己，爱咋地咋地。 话又说回来，还不是你贾东旭自己作的，这金莉莉要是找上傻柱，还给傻柱生个大胖小子不好吗？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可你贾东旭都废了还要找媳妇，这不是你自己找的嘛。 许大茂回去了，走之前还叮嘱了李怀德一番—— “贾东旭他老娘可不是个省事儿的主，有什么事让杨厂长聂书记顶在前面，他们去谈你执行而已，别给自己找事儿。” 李怀德先还不屑一顾，认为许大茂是小题大做，直到进了病房才发觉，杨厂长和聂书记，还有8级工易中海都被贾张氏把脸都给抓花了，这才明白所谓的“不省事儿”是什么意思了。 真踏马够狠啊！ 于是李怀德往后面一缩，坚决执行许大茂所说的，有事他们顶在前面去谈，自己只管执行。 听我大茂弟弟的，准没错！ 最终，大家商量着先把贾东旭的后事给办了，然后再谈厂子里抚恤金和工位的问题。 许大茂去了厂子里把假给销了以后，想了想，贾东旭这一死，保不齐院子里又得闹事儿，不说捐款白事儿的问题，就是那棺材摆在中院，每天看着也膈应。 许大茂倒是不怕这些，但娄晓娥可是怀着孩子呢，所以想了想，趁着中午又回了四合院，把蛾子给送回了娄家。 果然，从娄家回来以后，四合院中院就已经开始在摆灵堂了。 晚上，四合院的邻居们下班以后，都过来吊唁，不管生前关系如何，人都死了，多少也得上炷香。 就连已经离婚了的秦淮茹，也出现在了四合院里。 “滚！臭裱子你给我滚！” 第311章 秦淮茹被贾家气走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嘎了的事情以后，还是问了一下许大茂，许大茂并没有反对，这才决定要来四合院的。 对贾东旭是没有什么感情，对贾张氏那更不可能有感情了，贾家都把自己当作丫鬟老妈子糟践，有感情才怪。 但棒梗毕竟是她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对棒梗失望是真的，但你要说秦淮茹完全不想棒梗，那也不可能。 就是那种，明知道他已经无可救药，但总在幻想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性，棒梗某一天会变好呢？ 虽然几率无限接近于0。 所以她时不时会过来这个院子，一来为了照顾下大妇娄晓娥，二来也是为了看看棒梗。 许大茂倒不会说故意拦着秦淮茹不让她接触棒梗，但他没有那个义务去管棒梗，就算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也是如此。 给了秦淮茹新的生活，给了工作和房子，如果还让自己去管棒梗的话，那自己和原剧中的傻柱有什么区别？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秦淮茹想管自己的儿子，那是人之常情，但你要带着棒梗进入自己的生活圈子，那不可能。 真到那个地步，也就只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因为至始至终，许大茂就没有看得起棒梗一次。 见了那小王八蛋就烦。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是谁给的，所以不会要求许大茂帮着她做什么。只是自己偶尔看看棒梗有没有改进的希望，哪怕他能听进去自己一两句话，不要学贾张氏，秦淮茹也就谢天谢地了。 今儿个棒梗的爹死了，金莉莉又是个后妈还怀了孩子，贾张氏倒是亲奶奶，但她才是最不可靠的那个。 可以说现在的棒梗，是最没有依靠的，最惨的一天。 秦淮茹本想问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过，她实在是不放心把棒梗留在贾张氏身边带着。 但还没有开口，就被棒梗给骂了。 棒梗眼睛红红的死死地盯着秦淮茹，仿佛秦淮茹才是那个导致自己爹死亡的罪魁祸首一般。 在棒梗的认知里，或者说是贾张氏的教唆影响下，他认为如果不是秦淮茹跟自己爹离婚，自己就不会饥一顿饱一顿，自己爹也不会去给自己找了一个后妈，也不会因为后妈没有照顾好这个家，而弄得自己爹没心思好好上班，所以才会出了事故。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秦淮茹，她如果继续留在贾家当牛做马，那么贾东旭今天就不会死。 这个逻辑怎么说呢，就很贾家，所有人都欠贾家的。 秦淮茹忍着发火的冲动，跟棒梗说道：“棒梗，我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去妈那边住？” “……” 话一说出来，棒梗就愣住了，虽然贾张氏一直跟他强调他跟秦淮茹没有什么关系了，但他多少也明白，跟着秦淮茹有肉吃，而跟着自家爹和奶奶，三天饿九顿，后妈对自己不算好也不算坏，吃喝是有保障，比秦淮茹在的时候好一点，因为金莉莉没有贾张氏那么抠门，补贴点家用她还是愿意的。 但你说吃的有多好，那就不可能了，人家也不傻。 贾张氏几次想把金莉莉的工资给要过来管着，人家金莉莉从来就没有同意过，有一次弄急了，两人都打了起来。贾东旭夹在中间不好做人，自己男人的功能都不行了，说话更没什么用了。 当时棒梗都冲上去帮自家奶奶，被金莉莉赏了几个大比兜，她可不是秦淮茹，才不会惯着棒梗。 所以棒梗很怕金莉莉，而金莉莉从来不管棒梗的学习，也不会对他说教，一来二去，贾家诡异的平衡就这么达成了。 但如果跟了秦淮茹，又得被他管着。 那棒梗能愿意吗？小爷我现在可是班级里的一霸，好不容易没人管着了，干嘛自己主动去找这个罪受？ 棒梗还没回答呢，贾张氏就迫不及待的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滚！” “秦淮茹你这个裱子给我滚啊！” 贾张氏还推了秦淮茹一把，差点把秦淮茹给推倒，然后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对着秦淮茹大声骂道。 “用不着你来假惺惺的做好人，咱们棒梗是贾家的人，你一个外人有你什么事儿！还想带走棒梗，门儿都没有啊！” “棒梗哪儿都不去！” “棒梗咱哪儿都不去啊，晚上奶奶就给你买肉吃，咱们做红烧肉，都给你一个人吃！” 棒梗一听有红烧肉，顿时马上跟贾张氏点点头说道：“好的，奶奶我哪儿都不去，我不跟这个裱子走，我晚上要吃红烧肉！”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得，还是没戏。 棒梗跟着贾张氏，能养成什么样儿她心里也有数。 于是跟邻居们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四合院。 出去的时候，还遇到了金莉莉，两人各有心思，只是相互默默点了一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想让金莉莉照顾棒梗？秦淮茹也觉得不可能，所以索性没有开这个口。 各人有各人的命，作为母亲，秦淮茹也努力过了，无奈棒梗被贾张氏影响过深，已经扭不回来了。 更何况有贾张氏在，带走棒梗也不现实。 他们一家子的破事儿，众邻居也是很唏嘘，但都只是看着而已，现在都这个年景，谁还能管其他人家的破事儿呢。 ———————————————— 晚上，上班的男人们都回来了，傻柱今儿个都没有去娄家做饭，毕竟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所有人都随便吃了点晚饭，就很自觉地在中院等着开会了。 老三位又坐在了中间，易中海已经恢复了一大爷的身份。刘海中仍旧是二大爷，刘家现在可是院子里除了许家以外过得最好的，再加上有刘光齐盯着，所以刘海中并没有为是一还是二大爷纠结。 开玩笑，二大爷一大爷什么的，比起厂长秘书他老爸，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而阎埠贵，不知道走了哪边的关系，也恢复了三大爷的身份。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没犯啥事儿，街道办看既然恢复了易中海的职位，也就干脆把阎埠贵的大爷身份给恢复了吧。 多一个人管理院子，三足鼎立总比两个大爷对立来的方便一些。 “……啊，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现在有请一大爷易中海发言。” 刘海中照例率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把事情丢给了易中海。 贾家的事情他可不想掺和。 易中海是被贾张氏逼着开会的，原因无他，你易中海是东旭的师傅，还是干爹。 这人死了，你作为师傅和干爹总不能不管吧？ 所以易中海现在很为难。 钱，是不能捐的，街道办已经声明了的。 但贾家的事情又不能不管，这该怎么办呢？ 第312章 易中海安排贾东旭后事 易中海紧皱着眉头，今天这个事情给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幸好自己还有易小天以及傻柱保底，要不然的话，碰到今天这种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培养了好几年的养老人，虽然有点看不中吧，但多少是有点感情的。 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听许大茂的话留下易小天，那今天…… 贾东旭一没了，自己就只剩下傻柱那个二愣子作为养老备胎，而傻柱容易犯事闯祸不说，关键是他还有个亲爹，并不是死了而只是在保城不回来而已。 那样的情况下，自己真的会疯！ 养老的这个事儿，还真得谢谢许大茂！ 看了看还被媳妇抱在怀里的易小天，易中海有些欣慰，这孩子是懂得感恩的，不过自己也得为他更加树立尊老爱幼的观念，可不能被养成贾东旭和棒梗那样的德性。 所以今天，贾家的事情他得管，还得办的漂漂亮亮的！ 给全院的年轻一辈，包括易小天在内，打个样儿！ “各位邻居们，第一件事儿呢，明天贾东旭下葬，咱们院里的年轻人出把子力气，帮着把东旭给抬上山。”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傻柱，还有xx、xx……明儿个该请假的请假，这事儿得办的漂漂亮亮的。” 光天光福倒无所谓，反正也被使唤惯了，傻柱也还好，但阎解成不乐意了。 “一大爷，那光齐和许大茂为啥不去帮忙？”阎解成是吃不得亏的，你要说年轻人全部去，他也逃不掉，这倒无所谓，但凭什么刘光齐和许大茂可以不去？ 易中海真觉得阎家这大儿子算是养废了，没好气的回答道：“光齐过几天就要结婚了，这时候你让他抬棺材上山，你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媳妇怀了四胞胎，万一冲撞到了出了事儿，你阎解成负责啊？” “这种事情，只能未婚的年轻人来做，明白不？”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事儿易中海还算公允，安排的也有道理。 而傻柱却有事没事地接了一句：“直接说是光棍去抬就行了呗……” 然后大家哄堂大笑，因为傻柱也把自己给说了进去。 你光棍，好像还很踏马光荣的感觉啊？ 然后贾张氏就开始大骂了：“傻柱你个傻哔，这事儿能开玩笑嘛？！谁家不死人啊，你家不死人啊！等你死了我让棒梗在你办白事的时候也闹腾开玩笑，我看你受不受得了！” “老贾啊！这院子里有坏人啊！东旭啊！这傻柱不做人啊，你上来把他也给带走吧！” 傻柱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正在各种道歉，但贾张氏这么一招魂，大家伙笑得更疯了。 而在人家办白事儿的时候，这样又不合适，所以都捂着嘴憋的很辛苦。 ——咚咚咚—— 易中海用力敲击着中间的四方桌，大声说道：“都严肃点！都什么情况了还嘻嘻哈哈的！” 他也是很无语，这正办着丧事儿呢，尼玛傻柱这二愣子又跳出来耍宝…… 聋老太还天天说傻柱作为养老人才靠谱，这叫做靠谱？ 别说养老了，提前被他送走都有可能。 还是慢慢培养小天吧——心累。 “就这么定了，明年点到名的，该请假的请假，今晚早点睡，明早早点起来送东旭上山。” 别说，易中海在处理正事儿的时候，那不苟言笑的样子还是有点威严的。 “傻柱，明早你可能要起的更早一些，还有贾家媳妇，明早大家上山要出力气，总得让大家吃饱吧？” “早上早点起来给大家伙弄点窝头棒子面粥什么的，没有问题吧？” 本来傻柱还有怨言，这光折腾自己一个人了，可听到是跟金莉莉一起搭伙做饭，立刻拍了拍胸脯：“那必须没有问题啊！都一个院儿里的，这时候不出来帮忙什么时候帮忙？一大爷，您放心，绝对办的妥妥的。” 得嘞，这傻柱又瞄上金莉莉了。 你有这个心思自己藏着点儿行不行？那嘴巴都咧到耳后跟了！ 易中海脸黑，聋老太叹气，何雨水掩面觉得丢人现眼，许大茂等人憋着笑。 本来很严肃的白事，变得越来越搞笑了。 这也是没有秦淮茹在这儿哭唧唧卖惨，所以大家并没有觉得怎么悲伤。 而金莉莉此时却为难地说道：“一大爷，这年景儿，我们家是真没余粮了……” 众人突然感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不过金莉莉马上解释道：“钱我这里还有，可是粮食真的不够了，要不那位邻居家里还有富裕的粮食，匀我们家一些，我按照鸽子市的价格买。” 听了这话，大家心里才舒服一些，这才像人话嘛。 而贾张氏却不干了：“买什么买？！我们东旭都死了，这些邻居们不应该帮衬点吗？就出把子力气还要让我们贾家出钱出粮食，这是在吃绝户啊！是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天理了！”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死的好惨啊！大院儿里有坏人啊，他们都不当人啊，要吃咱们家的啊！你们上来把他们都给带下去吧，正好黄泉路上做个伴儿也不孤单——” 本来看戏的众人这一下子可都被贾张氏给恶心到了，你儿子死了，脾气大一点撒点泼，我们能忍。 但咒我们去死这就过分了啊！ 众人刚想发作，易中海却拍了拍桌子：“贾张氏！你再这么闹腾，你们家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你自己折腾去！” 贾张氏这才消停了下来，就她们家一个寡妇一个孕妇还有一个半大小子，想把贾东旭送上山？ 那绝对不可能。 所以贾张氏只能骂骂咧咧的坐了回去。 “妈，你也不想想，大家伙要是吃都吃不饱，抬着东旭上山中途要是掉了下来，那多不吉利？”金莉莉也在一旁劝解道。 “他们敢？！我挠不死他们！”贾张氏听到这里这才慌神了，可嘴上还是死硬不留口德。 “好了，贾家媳妇，我这还有50斤棒子面，一会给你们家送去……算了，就放我家里，明早你和傻柱要做早饭的时候过来拿，就算我支援的，不需要你们家的钱。” 易中海本想直接给送去贾家，但又怕贾张氏出什么幺蛾子，给她50斤棒子面儿，最后只拿出来10斤，这事儿贾张氏还真干得出来。 索性等明早要做饭的时候，自己也出来盯着。 真要送东旭上山时，半路上有人饿得没力气一松手，那乐子可就太大了。 做这么多人的饭，白天回来还用得上，也只有傻柱家的厨房弄得了。 “那就谢谢一大爷了。”金莉莉赶忙点头致谢，无论跟贾东旭有没有感情，现阶段先把白事给弄完，把贾东旭送上山才是正事儿。 易中海见金莉莉很懂事，也欣慰的点了点头，要是各个年轻一辈儿的都和她一样，那自己的养老大计哪有那么多波折？ “我是东旭的师傅，也是他干爹，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再来说明天回来以后的事儿。” “贾家的情况大家也了解，厂里怎么补偿方案还没有下来，但是明天上山以后回来，白事的席面总得摆一个，这年头不能大操大办，但也不至于让东旭这么寒酸的走着。” “我提议啊，咱们各位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话音刚落，许大茂还没发声儿呢，阎解成又不耐烦的插嘴道。 “一大爷，街道办不是不让私自捐款了吗？” 第313章 许大茂捐出50斤肉食 易中海没考虑过吗？ 当然考虑到了，既然街道办说过这事儿，那就不能做，自己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一大爷身份可不能没了。 但贾家也得帮，不然自己作为贾东旭师傅和干爹的形象就得崩塌了。 “阎解成你这个丧良心啊！我们贾家都这个样子了，大家伙捐一点又怎么了？”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贾家好啊，你没人性啊，你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啊，你缺德冒大烟了啊！” “傻柱那是傻，你是坏到流水了啊！你这种人就该被拉去枪毙啊！” “老贾啊，东旭啊，这院里子——” 贾张氏又开始嚎丧了，傻柱也是一脸的懵逼，你骂阎解成就骂呗，带上我对比一下是几个意思？我又没说话。 “贾张氏，你再闹我现在立马就散会！” 易中海气的又拿搪瓷缸子狠狠地砸了砸桌面，搪瓷缸上的漆面儿都掉落了一个小角。 还有完没完了，别人说一句话你就叫老贾，你干脆叫老贾和东旭上来，让他们自个儿来办事儿就完了！ 贾张氏只好又暂停施法，等着易中海给她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捐款是不可能捐的，这个街道办有明文规定，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易中海刚定了一个主基调，贾张氏又要开始了，结果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儿给瞪了回去。 如果说以前，易中海还指望着贾东旭给养老，那是对于贾家的需求有求必应，但现在易中海还有易小天，以及傻柱那个二愣子备胎，所以底气也足。 更不说贾东旭已经死了，没指望了，还想着易中海完全偏向他们贾家，那是做梦呢。 所以易中海没了束缚，当然更加威严一些了。 “但贾家的情况大家也知道，贾张氏没工作，唯一的儿子也没了。贾家媳妇虽然有工作，但也怀着孩子，而棒梗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她们家这种情况，这次大家都置之不理的话，那以后院子里其他家出了什么事儿，咱们是管还是不管？” 众人想了想，虽然说贾家不得人心，但毕竟是院子里的住户，而且是生死大事，如果说现在不管贾家。 那以后自家遇到什么事情，众人也不管的话…… 顿时就有人呼应起来：“那必须管，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左邻右舍有什么忙那必须得帮着啊。” “就是就是，咱们院可是文明大院，这种事情不能不管。”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一大爷，你就说个章程出来吧，谁家都保不齐会有遇到难事儿的地方。” “一大爷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 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朴素价值观，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虽然贾家不做人，但不帮忙不行，你不帮我不帮，下次我家出事儿了没人帮忙怎么办？ 而贾张氏只是个特例，大家也没有指望过她到时候能够回礼帮忙。 但如果说以后自家出事了，一个院子里就算只有一小部分人伸出援手，也足以让一家子难关。 所以这个时候必须表现，不能落于人后。 “钱，咱们不能捐。” “但明儿个上山回来的席面，大家伙吃席总得随点礼吧？” “是多是少自家随意，咱们不存在逼捐，老三（阎埠贵）还是你来登记一下礼单。” “没钱的出把子力气，实在不行送点米面什么的也可以，先帮着贾家渡过这个难关。” “这样一来，咱们这就不是捐款了，咱们这是随礼和送粮食，街道办那边也说得过去。” “大家琢磨一下，这么办成不成？” 众人这么一想，吃席面随礼本就是应该的，这还真不是捐款。 而且没有逼捐的话，送多送少就看各家的心意了，实在没钱也可以帮着出点力气，或者送点米面什么的。 自家面子上也过得去，事儿也办了，贾家难关也过去了—— 你还别说，这样办还真不错，里子面子都有了。 “一大爷，这法儿好，就这么办！” “不错不错，这总比每次都要出钱的好，看自家的能力吧。” “……” 众人都点头称是，因为这是真的看自家情况了，吃席随礼也好，出力也罢，或者说直接给粮食。 跟人家关系好就多出点，谁也说不出来个什么不是。 “大茂啊，米面蔬菜什么的，我们都能凑出来点，但肉食……” 说着说着，易中海突然找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突然警觉了起来，这不是又要道德绑架我吧？ “嘿，一大爷，你知道我跟贾家的关系，要说我当时被傻柱给踢废了的事情，这里面可也有贾家的事情啊。” “当时傻柱是赔了钱的，我跟傻柱恩怨已了，但贾家可是一个子儿都没赔的。” “贾家的事情，我可不掺和的，不管是上山也好，吃席也罢，我许家不参与。” 这茬儿许大茂可没有忘掉，说过贾家的事情不掺和，那就不掺和，捐钱捐物那就更不可能了。 见许大茂这么决绝，易中海立马改了说辞。 “大茂啊，我个人出钱，跟你淘换点肉食，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沉吟了片刻，这事儿是有点麻烦，再怎么跟贾家有仇，也没有跟傻柱的仇大。 傻柱都已经跟自己谅解了，再抓着贾家不放，总显得自己太无情的样子。 而且贾东旭媳妇都成了自己的女人，贾东旭也死了，总的来说自己没有吃亏，易中海又这么低姿态的跟自己商量。 于是他说道：“一大爷，卖给你肉食是不可能的，价格低了我吃亏，价格高了那又是投机倒把，这不合适。” 见许大茂这么说，院子里其他人也有了点怒意，话说人死债消，你许大茂也过于冷血了点吧？ 傻柱都看不下去了，正准备站起来为贾家主持公道，这个时候许大茂动了。 “但是——” “贾东旭他媳妇金莉莉跟我没什么过节，她还怀着孩子，大家也知道我媳妇也怀了，这孕妇啊，得补充营养，所以嘛——” “我个人出50斤肉食给金莉莉补充营养，这也是看在我媳妇同为孕妇的份儿上。” “至于金莉莉怎么用这50斤，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一大爷，我这么做，没毛病吧？” 许大茂心里想着——金莉莉是找贾东旭接盘，这贾东旭一死，她什么时候离开贾家就不好说了。 再说，肉食是给她肚子里的娃补充营养的，娃又不是贾家的，所以，自己这不算说话不算话吧？ 易中海见许大茂虽然拐弯抹角，但最后出了50斤肉食，当时就给许大茂竖了一个大拇指：“大茂啊！你仁义！” 傻柱也是很惊讶：“许大茂！今儿我柱爷甘拜下风，你是个爷们！” 现在一人每月不到2两肉的份额，而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买不到。 而许大茂能为有仇的贾家出50斤肉食，这样的以德报怨，就连傻柱都挑不出理来！ 正当大家伙热热闹闹称赞许大茂牛哔的时候，突然院外来人了。 保卫科谢科长，派出所杜副主任以及陈公安都来了，众人很疑惑。 贾东旭出事儿了，保卫科有事儿跑一趟那是应该的，但派出所的过来干嘛？ 贾东旭是上班时偷懒不小心被砸死了，这个已经调查清楚了啊，不可能有异议的啊？ 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陈中华又把手摸向了腰间。 “许大茂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第314章 被带走，许大茂差点翻脸 众人都惊呆了，不是为了贾东旭，而是为了找许大茂来的？ 两个部门一起，还有这么多的人，许大茂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而且还是大事儿？ 许大茂皱起眉头问道：“什么事儿？” 陈公安手一直放在腰间不敢松手，许大茂如果有什么异常举动的话，他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不过这个举动在许大茂的眼中看起来很好笑，枪有个毛线用？ “……常红军回来了。” “所以？” “他提交了几张昨天凌晨，你的照片。” 这么一说，许大茂就明白了，自己宰人的样子被拍了下来。 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常红军和凌峰就做好了准备，要不拿下自己，逼自己拿出专利和设计图； 要不自己死在那边，他们也好出一口气，但要是这样的话，音响厂就不好继续下手了； 要不就是拍下自己在那边参与斗殴的证据，然后回内地利用体制内的手段再来给自己定个罪什么的—— 只是，没想到一下子玩儿大发失控了，毕竟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无敌的实力。 凌峰完全不知道，而常红军最多只是知道自己能打，打败了几个来音箱厂闹事的习武之人。 但砍人如砍瓜切菜一般，视人命如草芥，一晚上杀了几十人伤了几百人——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 所以现在照片是上交了，但上头要怎么处理许大茂，也是弄不清楚的。 当务之急是把许大茂先给带回去再说。 但身为郭嘉正儿八经的干部，在香江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许大茂的结局，不好说。 许大茂也基本明白了，那就索性跟着走呗。 “行，我跟你们走一趟。” 总不能当着全院的人把公安和保卫科都干掉吧？ 没有必要。 而贾张氏先是有点高兴，这不当人子的许大茂终于犯事了！ 苍天有眼啊！ 许大茂被抓了，看这架势，会被枪毙吧？ 这也算为自己和棒梗报仇了。 他家房子多，装修的那么好，要上两间作为赔偿不过分吧？金莉莉又怀上了，贾家又要添丁了，房子不够住啊完全不够住！ 这事儿找易中海帮忙，他不会不帮吧？他可是东旭的师傅和干爹啊！ 贾张氏美美的想着，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看他的表情易中海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不过也没有去理会她，谁知道这贾张氏在算计什么呢，就算知道了，易中海也只能说她在想屁吃。 不说易中海和许大茂关系怎么样，但到现在为止，许大茂进局子都是很轻易的就出来了，一个个的跟他关系好着呢。 保不齐又是一场误会而已。 突然棒梗想到了什么，拉着贾张氏的手猛晃着：“奶奶！肉肉！”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冲着远去的许大茂大声喊着：“许大茂！肉，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尼玛，这个时候还想着肉…… 许大茂也很无奈，对着傻柱招呼了一声：“傻柱，明天办席之前去娄家拿，就说我答应的。” “诶，好嘞。” 傻柱没想那么多，以许大茂的能耐，应该没啥问题。 倒是何雨水留了个心眼子，等许大茂离开四合院以后，就去娄家先通风报信去了。 ———————————————— 许大茂被带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车之前，陈中华还想用手铐拷着他。 幸亏这是大晚上，院子门口的路灯亮度也很一般，不然被大院儿里面的邻居看到了，还真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许大茂当时就有点忍不住了：“陈中华，给你脸了？” “老子是定罪了还是怎么着？你们有逮捕令吗？老子是嫌疑人还是罪犯？” 许大茂杀气一下子就溢了出来，当时谢科长杜副所长以及陈中华就感觉到了，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而陈中华手直接摸上了手枪。 许大茂双眼死死的盯着陈中华一字一句的说道：“陈中华，老子不管你是不是公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今天只要你敢把枪给掏出来，我就敢直接弄死你。” “你可以试一试。” 许大茂不是开玩笑的，一次两次也就当这傻子有点逗逼而已，无伤大雅，可踏马每次都是这个吊德性，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也太沉不住气了。 之前是我许大茂给你面子，我愿意遵守法律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陈中华被吓住了，真的有点吓得不敢动，他不确定许大茂会不会真的动手，但他明白，许大茂有这个实力。 而且，自己真的掏枪的话，那就把两人都弄的下不来台了。 谢科长很适时的挤到了俩人的中间，把陈中华的肩膀给按了下去：“中华，我们只是请许科长回去协助调查而已，他现在还不是犯人，记住你自己的职责。” 谢科长敢于从中间劝阻，是因为他感觉得出来，许大茂是有杀气，但没有杀意。 “……抱歉，是我太敏感了……” 陈中华这才松了手，走到前面一辆车，坐了上去。 “许科长，抱歉……请上车。”谢科长做了个请的手势，许大茂这才愤愤不平的上车了，而谢科长直接陪同着坐在了他的身旁。 一上车，谢科长还给许大茂递了一根烟，两人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起来。 许大茂当时在音箱厂跟八极拳的三人\"以武会友\"的时候，谢科长是在场的，\"洪门天定生死局”，谢科长可是随行人员之一，所以许大茂的武力值有多么恐怖（2档），谢科长心里还是有数的。 真把许大茂给惹烦了，就算有机关枪，也没啥用。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许大茂的速度和力量，枪还没有抬起来，他就能直接把人给打碎咯。 人家既没动手也没跑，那就是给咱面子，给了面子你就得接住，要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 从解放前到现在为止，谢科长见识过的高人也好宗师也好，有哪一个有许大茂这么好说话的？ 侠以武犯禁，身怀利器杀心自起，真以为是说着好玩的啊？ 陈中华，说严格一点，还真有点不识抬举，分不清大小王。 “你那侄子（陈中华），不适合当公安，沉不住气啊。” 许大茂吐了一口烟圈，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谢科长一愣，苦笑了起来，看样子，许大茂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陈中华啊。 “也是，过段时间，还是让他回部队里再锻炼锻炼吧。” 第315章 陈中华的过往 谢科长懂事，很讲究，所以许大茂也不能太抓着不放了。 车子正在黑夜里开着，开到哪里去见什么人，许大茂也无所谓，反正还有时间，索性在车上与谢科长闲聊起来。 “陈中华，你那侄子，到底什么情况？总踏马一惊一乍的？” “这也是我沉得住气，要不然早就捏死他了。” 谢科长苦笑，许大茂还真不是说笑，应激情况下民众与公安有冲突，又不是没见过，偶尔也吃过亏。 但许大茂要是应激了，那就不是仅仅吃亏那么简单了，那是要出人命的。 谢科长想了想，本来应该保密的，但许大茂已经算是给予最大的诚意了，很配合。如果他再不弄清楚情况的话，谢科长很怕下一次许大茂真的直接把陈中华给捏死了。 都是自己的同志，要是出现这种乌龙的话，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所以谢科长还是透露了一点信息出来。 “他父母双烈士，牺牲于建国前夕，是秘密战线上的同志。” “陈中华自己参加过北边的k美y朝战争，个人二等功，身上有伤。” “心理也有很大的创伤。” “回来以后本来是调入专门抓捕敌特分子的安全局工作，但某次行动中，被潜伏在我们公安队伍内部的敌特打了黑枪，全队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 “所以他现在对于身边的人，都处于怀疑态度，而且对于杀气分外敏感，很容易冲动做出应激反应。” “最后只能把他调到街道派出所处理一下民事纠纷，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谢科长也很无奈，要让陈中华直接退下去转业他又死活不肯，非得在一线工作。 但他这个精神状态，遇上一般的民事纠纷还好，但真要再遇上敌特，或者许大茂这种有功夫在身的人，很容易应激反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战争后遗症，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听说过。 “那他应激的缘由——”许大茂还是问了问。 谢科长抽了一口烟，然后慢慢说道：“k美y朝战争中也好，回来以后抓捕敌特也好，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对露出杀意的敌人第一时间开枪。因为有对俘虏以及嫌犯处理办法的规定，所以他犹豫了，然后，对方杀了他的队友。” “他一直认为这是他的错，所以……” 许大茂彻底明白了，所以自己杀气一旦溢出的时候，陈中华总做出掏枪的动作，这孙子是真有开枪的念头啊！ 尼玛…… 许大茂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算了，按你说的，他还是去部队好一些，战士最终的归宿，还是在沙场。” 对于谢科长所说的，把陈中华丢回部队去，许大茂还是比较赞同的。 至于陈中华冒犯自己的事情，那就算了吧。 至于去哪里，哪儿还有仗打的地方？ 62华国与白象，62抗大漂亮援万象，64抗大漂亮援安南……近几年能打仗的地方也就这几个了，但许大茂不能说，就看陈中华个人的运气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车子载着许大茂直接来到了一个，有卫兵持枪站岗的军区大院里。 下车以后，许大茂被“请”进了一个大会议室，有很多卫兵持枪在内外值守。 【这是把自己当重刑犯了？】 一进去，发现很多熟人都在场，李怀德，商业部大领导，常红军，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威严的——应该是某些安全部门的负责人吧？ 后面的墙面上还写着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几堂会审，老子踏马是犯了天条了吗？】 一进门，商业部大领导就发话了。 “怎么不给拷上？你们是怎么做事儿的？出了问题你们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常红军也是有意无意阴笑着盯着自己，而李怀德则是愁眉苦脸，一副【大茂啊，你可把我给害惨了】的表情。 许大茂顿时就明白了，他们商业部这是借着香江的事情找茬，目的还是音箱厂的专利和设计图呗。 就这几天，已经有不少的便携式收音机与耳机通过各种渠道进入了国内，那销量，可比之前的“低音炮”高出了很多倍！ 常红军以及商业部眼红了呗。 “怎么着？还没开始问询，我就直接成罪犯了？” “就算是在古代，县太爷升堂也得先说明下情况，念下状纸什么的吧？苦主呢？啥都没有就直接把我当做罪犯了？” “大领导你好大的官威啊？” 许大茂无所畏惧的调侃道，没等其他人安排，自己就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你！许大茂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严肃点儿！” 商业部大领导被许大茂这一反问，当时就有点下不来台，一拍桌子，对着许大茂呵斥道。 你许大茂就一点也不知道怕吗？ “别踏马废话，跟你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招出招，直接说正事儿。” 许大茂是真的很不耐烦，都踏马一群什么人啊？ 老子送功劳给你们，老子无私奉献的时候，你们踏马一个个勾心斗角各种限制各种安插人手争权夺利，把好端端的一个局面自己生生给玩儿废了。 现在踏马还想算计老子？ 还有完没完？ “许大茂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常红军也在旁边装模作样的说着，现在都有照片作为证据，可以说许大茂私自去香江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而且在那边还犯下了不少的事情，他就一点都不知道怕吗？ “身份？我什么身份，你又什么身份？大家都是工人，只不过多了一层领导的职责，照样是为了人民服务而已，难不成咱们之间还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拿身份压许大茂？ 还以为许大茂是那种见了大领导吓得走不动路的怂货？ 脑子有病吧。 “我是说，你对于领导要保持起码的尊重！”常红军狡辩道。 “那也得这个领导做的是人事儿啊，大半夜把我带到这儿来，还没问询就直接把我当罪犯了，凭什么？！” “好了，大家都别吵了。” 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看起来不怒自威的一位领导拍了拍桌子，阻止了两边的争吵。 他也看了出来，许大茂对于这些领导，是一丁点敬畏都没有。 “许大茂同志，我是国安局的工作人员，这次请你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跟你确认一下。” “你这几天私自出境去了香江，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第316章 私自出境?我可是在外交部报备了的 “是，我去了香江一趟。” 之前谢科长就跟他透露了照片的事情，所以瞒不住，许大茂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看吧，他承认了！他私自出境，李怀德还给他违规开了介绍信，所以他偷溜去了羊城，私自出境！” “他这是叛逃！李怀德同志是在协助许大茂叛逃！” 得，这是想连着李怀德一起拉下水给解决掉，因为李怀德在红星音箱厂的问题上，一直跟常红军唱反调，让他的工作阻力很大。 常红军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一般，指着许大茂和李怀德对着众人大声说道。 “许大茂同志，私自出境，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全局的同志沉声问道，他想了解清楚前因后果，今天也是常红军和商业部大领导把他们给请来的，说是为了协调某些事情，最终的目的是让许大茂交出设计图和专利。 但他有自己的判断，真要是私自出境，以及在境外犯事的话，那就不是协调的事情了，而是公事公办。 给你商业部做协调？ 这绝不是公器私用的理由！ “我大舅哥，也就是娄宇凡，在香江协助新月国音响厂管理工作，结果被社团的人给绑了，我过去是为了救人。”许大茂照实回答。 “即便是为了救人，这也不是你私自出境的理由。你可以向外交部反映嘛。”国安局的同志继续沉声说道。 “那么请问这位领导，我向外交部反映，外交部能过去帮我救人吗？需要几天时间？”许大茂把问题抛了出来。 “这……”一时半会，国安局的同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我来替各位回答吧，且不说外交部有没有能力在香江帮我救人，即使那边有我们的同志，为了救一个zb家家里的大公子，况且这个大公子现在还是为他国公司干活的，动用香江那边咱们同志的关系和力量，派人去救他的几率为0。” “我这么说大家没意见吧？” 众人都没有回答，但结果很明显，为了娄宇凡动用那边隐藏的人手，造成的损失算谁的？ 完全不合适啊。 “而且就算真的肯动用力量去救他，从得到消息，到派人营救，需要多长时间？” “对方只给了我3天，很明显就是要引诱我出面。还有100万美刀的赎金要怎么办？郭嘉不可能出这个钱的。” “我能怎么办？只能自己去咯。” “这是娄家的私事，我作为他们家的女婿，去救我大舅哥，有什么问题？”许大茂双手一摊反问道。 “可私自出境，就是违法的。”国安局同志能够理解，但法律就是法律，特别是对于私自去香江这种zb主义的地盘，那是严重的zz问题。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想去就去，那还得了？ “谁说我是私自出境的？”许大茂突然笑了笑。 “嗯？” 众人愣住了。 常红军赶紧质问道：“这还不是私自出境？李怀德给你开的是介绍信，而不是通关文件！他给你开介绍信的原因是你要去创作采风，可你直接偷渡去了香江！” “这还不是私自出境？！” “谁说我是偷渡过去的？”许大茂突然一笑，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还能反驳不成？ “我可是从羊城边境检查站大大方方登记以后过去的。”许大茂很自信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没有通关文件，厂里没有这个权利给你开通关文件！”常红军马上反驳，这事儿他跟轧钢厂确认过了，许大茂开的就是介绍信，空白介绍信，这已经算是违规了。 而且这玩意儿绝不可能拿去通关的。 “所以咯，是外交部给我办理的，我在那边报备过的。”许大茂很轻松的说道，现在想起来，李明美找外交部报备的事情，干的真是漂亮！ 自己差点就露出一个破绽了。 “稍等，我打个电话去外交部问问。”既然许大茂提到了，国安局的那位领导便直接打电话询问求证一下。 这个房间里就有电话，那种老式拨盘的电话机，不一会的功夫，便接通并询问清楚了。 “哦，好的，好的，明白了。” 他放下了电话，跟众人解释到：“已经证实了，是前天由新月国领导人李明美同志，帮许大茂同志在外交部报备的。” “羊城边防检查站那边也回执了消息，许大茂的确是从检查站登记出入的。” 商业部大领导与常红军面面相觑——“怎么会这样？” “我大舅哥被绑了，就是新月国音响厂管理层被绑架了，他们请我这个总设计师过去一趟处理问题，这很意外吗？”许大茂双手一摊，无赖的说道。 而那位国安同志这时却问道：“那就不是私自出境了，但有一个问题我想请许大茂同志解释一下。” “你的出入境记录是昨天中午12点和晚上6点，但——” 他拿出了几张照片，那是许大茂正在拿着钢管捅人的抓拍照。 “这些照片底片是今天晚上6点左右拿回来的，也就是说这些照片最迟是昨天凌晨或者前天晚上拍的——” “这跟你的出入境时间对不上。” “这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心里暗自一咯噔，这人的观察也太过于仔细了吧？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耍赖道：“错了，我是前天中午12点过的关，很有可能是检查站的同志记错日期了。” 众人一愣，还能这么解释？ 许大茂趁着众人发愣的瞬间赶紧补充道：“不然呢？我先偷渡去香江救人，然后偷渡回羊城，再通关去香江再回来——我图啥？” 众人面面相觑，好像说的是有道理哦，目前看来，那就只有检查站记错了日期才能解释清楚。 不过既然许大茂报备过，那私自出境的罪名就不成立了。 国安同志只好略过这个话题：“那，你在香江斗殴，杀人，这些你不会不承认吧？” 这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你一个内地大厂正儿八经的领导干部，独自一人去了香江大杀四方，这要香江的同胞与英zf怎么看待华国，这不是严重的外交灾难吗？ 听说还死了几个英国佬？ 你许大茂到底是想干什么？ 就算你能打，但去了外面这样胡搞瞎搞，让我们很被动啊！ 结果许大茂还是那副一脸茫然的样子，而且还有些小委屈的眼神儿。 “我去香江是杀人了，还杀了很多，那又怎样？” “我犯了咱们华国的法律了吗？驻港英zf有向我们华国投诉或者请求代理处罚吗？两国之间有没有引渡条约？” “犯了哪一条？来，诸位领导跟我解释解释？” 许大茂，准备彻底耍赖皮了。 第317章 我杀人了，那又如何? 之前徐大毛在后世的时候，网上刷视频时遇到过这种问题。 严格说起来是有管辖权的，简单来说华国人不管在哪里，华国的法律对其都适用。 但——现在才59年……很多条文还没有最终定下来，最近的那一版也得等到79年。而且引渡条约现在也没有。 另外现在的驻港英军指挥官斯宾塞也不会向华国投诉和要凶手，他已经被许大茂给杀怕了。真·刀枪不入，嘴巴里塞手雷引爆都没事儿，跟这种非人类为敌想什么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驻守香江就是为了搞钱的，而不是要去跟华人传说中的陆地神仙拼命的。 死几个手下而已，已经抓了和胜和的人背黑锅做替罪羊，完全没有必要再跟许先生折腾。 就如同国内的情况一样——大多数情况之下，是民不举，官不究。 苦主都没有，你折腾个啥？ 国安同志也是被许大茂给问懵了，他也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因为常红军是下午6点左右回的四九城，一回来就洗照片和找上商业部大领导，然后请国安的人出面，想一次性把许大茂给按死。 以照片所展示的事实为要挟，想让许大茂交出设计图来，传奇这个品牌新月国可以做，红星音箱厂也可以做嘛。 新月国那帮子人不知道为何，很听许大茂的话，只要许大茂愿意，拿回来不成问题。 实在不行换个皮，重新弄个品牌也可以，反正专利是许大茂的，只要他许可，设计图在他脑子里，只要他再贡献出来。 那么许大茂所犯的错误，就一切都好商量嘛。有钱大家一起赚，凭什么只便宜外人呢。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有把柄在我们手上，就不信你许大茂不听话！ 只要许大茂能做到这些，为我商业部所用，他常红军就不会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红星音箱厂也会扭亏为盈，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但没想到，许大茂私自出境不成立，在外交部有报备？现在连他境外杀人也管不着？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什么？ “不可能！那晚你杀了很多人，那些社团人士暂且不提，可你还杀了不少华人巡警和驻港英军，他们怎么可能不抓你？”常红军激动了，如果许大茂没事，那有事儿的就是他常红军，所以一定得把许大茂犯法的事情给坐实了！ 你们怎么不追究，为什么不追究，凭什么不追究？ 死了那么多人啊！ 脸呢？英吉利的脸面呢？！ 许大茂笑呵呵地回答道：“哎哟，常厂长你知道的很清楚嘛，还有我的照片，这是你提供的吧？”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呢？” “还是说，这里面有你的事儿？” 常红军脸色立刻变了：“不！没我的事儿！你不要瞎想！我只是碰巧看到了而已。” “无所谓了，对了，国安同志，你应该有香江那边的联系方式吧？又或者那边应该有我们的联络处？” “华人探长吕乐，驻港英军指挥官斯宾塞，你可以联系一下，问问他们需要我去投案自首吗？” 国安同志愣了愣神，便给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他就出了会议室。 不一会的功夫，那名手下便回来了，跟国安同志耳语了一会，国安同志的眼神从凝重，变为惊诧，不解，最后直愣愣的看向许大茂，想从他的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但许大茂永远是那种无欲则刚的态度，咱无所谓。 “吕乐探长和斯宾塞指挥官——都声明了，昨晚是香江本地社团引起的内乱，凶手是社团分子已经伏法，相关事件已经登报说明。” “并对许大茂同志协助他们清理内鬼表示感谢，并请我代替他们向——” “向许先生问好。” 众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自然也得到了那边的消息，死了40多，重伤致残90多，这是许大茂一个人的战绩。 其中华人巡警死了十几个，驻港英军死了四五个…… 这种情况下对方竟然硬生生吃下这个闷亏，还得感谢许大茂“协助”他们清理内鬼，还要向“许先生”问好？ 敢情死了的那些才是坏人，许大茂倒成了好人？ 这个世界怎么了。 许大茂很满意，这些人很有诚意，也很懂事。 在许大茂的绝对防御绝对武力，不干预香江势力，以及后年可以提供一批“秘药”的情况下，他们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然后，许大茂很嚣张地拿起自己被偷拍的那些照片，往桌面上一甩，戏谑地问道：“所以，我是在香江杀人了——” “你们要用什么名头抓我呢？” 国安同志有点头皮发麻，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还好他并没有说一来就给许大茂上手铐手链，或者拿枪指着，他仅仅强调是调查问询而已，所以并没有把事情做绝，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商业部大领导以及常红军，那想按死许大茂的意图，太过于明显了，这个矛盾，完全无法调和了。 众人没想到许大茂可以这样翻盘，有心想问问，但这个场合又不太合适，于是都把目光转向了商业部大领导与常红军那边。 商业部大领导脸色很黑，不知道想些什么，而常红军很慌张，因为许大茂按不住，那他就得身败名裂，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可，可你杀人了，杀了很多人！” 他已经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才好了。 “不错，但——都是内鬼。” ——噗—— 常红军直接吐血，无法反驳，这是香江官方自己说的。 “但那些社团分子呢？那些可是普通人！你许大茂就那么视人命如草芥吗？他们即使是香江人，也是华人啊！” 常红军在强行找理由，但许大茂耸了耸肩膀，继续无所谓的说道：“和胜和也好，14k也罢，还有其他的社团——” “其头目绝大部分是果党残余分子，而且这些人在56年的时候在香江九龙策动了一场长达6天的暴动。” “所以，我身为华国大厂领导干部，见到果党残余分子以及他们手下的喽啰在香江兴风作浪，还绑了我们国内红色zb家的儿子，就是捐了轧钢厂的那位，还是我的岳父。” “于情于理，我宰了几个果党残余分子的手下助助兴，扬我国威，有问题吗？” 许大茂似笑非笑的看着常红军——【我杀人了，你能奈我何？】 【尽管打电话过去问，亲自过去问也行，我保证都是果党残余分子！一个都不会错！】 常红军彻底忍不住了，又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眼见着精气神迅速衰败了很多。 而许大茂却不想放过他，有什么问题这次彻底解决掉。 于是也从怀中拿出了一些照片，往桌面上一甩。 “我的事情你们尽管查，我百分百配合。” “但——常厂长是不是也得解释一下，你跟这个人聊的这么开心……” “是在密谋什么呢？” 第318章 常红军完犊子，许大茂月面施工 照片上，是常红军与凌峰，正在一家香江的茶餐厅有说有笑的样子。 常红军看到照片以后，顿时心凉了半截。 “你怎么，你——我……他……”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因为策划这件事情是四五天前，那个时候许大茂还在四九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算计。 他怎么可能派人去监视和偷拍自己呢？ “本来吗，你要是直接找了社团来搞我，自己退居幕后，这事儿也就跟你无关了。” “可你这个傻哔还要去找凌峰这个叛逃者分享细节，研究把我引到香江以后怎么瓜分传奇音响厂？” “因为涉及到传奇音响厂，事情比较大，和胜和的丧彪才找了狗仔跟踪你拍下了这些。” 许大茂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人买凶伤人还踏马亲自露面，还跟凌峰再次碰头分享细节…… 他就不担心事情万一败露了，他会迎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吗？ “联合叛逃者谋划我们华国的兄弟国家的产业，买凶绑架爱国zb家的大儿子，而且这大儿子还算是通过外交部报备安排去给兄弟国家做管理和技术指导的，算是半个公家人。” “最终目的是把我给引去，也就是联合果党残余分子操控的社团，逼我这个郭嘉大厂宣传科正儿八经的在职干部就范，想再把专利和设计图给抢过去。” “常红军啊常红军……我都不知道说你傻还是聪明了。” “我觉得吧，这事儿是你一个人能够想得出来的？不太可能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大茂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商业部大领导，顿时大领导汗毛倒立—— “我不是，我没有！跟我没关系！” 许大茂乐了：“我没说跟你有关系啊？你慌个什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许大茂扭头对着国安同志说道：“你可以致电香江那边，找吕乐探长，丧彪的供词他可以随时提供。” “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实在是没有心情跟他们玩儿了，许大茂感到很无聊，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而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非常明显了。 常红军吃里扒外，联合叛逃者凌峰，以及果党势力残害国人，并且买凶想谋害郭嘉领导干部（虽然是个很小的干部），图谋兄弟国家的产业…… 随便哪一条，常红军都是必死无疑的，而且这里面或许还有商业部的干预…… “许大茂同志，很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这件事情，我们国安会给你一个说法的，请。” 国安同志站了起来给许大茂致歉，差一点点就被常红军这个王八犊子给当枪使了。 他对于许大茂为什么在香江那边闹得这么大，对方还对他毕恭毕敬的很有兴趣。 如果许大茂同志愿意出手帮忙的话，他们国安在香江的很多布置就很好办了。 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常红军与商业部大领导，这里面的事情还很多呢。 “行，我对国安同志，还是很信任的。” 许大茂笑了笑，跟他握了握手，便招呼李怀德，一起出去了。 剩下的事情，可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至于常红军与商业部大领导的下场？ 只能说，出来混，总要还的。 ———————————————— 凌晨一两点的时候，许大茂跟娄家打了个招呼，免得他们担心，这才独自回了四合院。 中院贾家还是灯火通明，但大家伙都已经睡下了。 许大茂回了自家以后，传送去了月面。 月球上小区挖隧道的工作还在继续，看样子还有半个月就能完工。 但实际上用不了那么长的一个隧道，现有的足够使用。 主基地月壤分解提炼也已经囤积了5个厂房的材料，足够使用还有多的。 瓦力矿工已有10台，太阳能板矩阵已经有10个足球场那么大，电力供应的瓶颈也已经解决了。 今儿个，许大茂就是来封装小区的。 100人的小区而已，实际上一栋楼就能解决，但直接施工打地基的话，怕到时候月尘月壤飞得到处都是，难以清理，这玩意儿可是有辐射的。 所以许大茂选取了一块地方，沟深30米，宽100米，长100米。这样的空间大小已经足够了。 在主基地分解材料堆积的库房中，许大茂找好钢筋混凝土，特殊钢化玻璃等等已经合成好的材料，一趟趟的拖到坑里。 整个差不多是一个长方体，6个面，包括地面都打上钢筋框架，这是为了避免月震的影响，两面要是坍塌下来，那就会出大事儿的。 顶面到时候安装强化玻璃，还需要定制一些零部件。不太复杂形状的材料，主基地在进行月壤淬炼分解的时候可以直接生成。基本可以满足许大茂的需求，但衔接处的密封用橡胶材料，这玩意月面上真没有，得从地球上去搞。 而且得耐高温低温，许大茂准备找时间去毛熊和大漂亮的航天部门走一遭。 什么高温陶瓷啊，火箭上用的一些材料啊，能弄多少弄多少，总不能说只做一个密封盒子就不管了吧？ 框架搭好以后，还往两边的“山体”内横插了很多钢筋用以固定。地底也是，又挖了一些洞，然后找了一个大棚开始活混凝土，弄好了以后放在空间里，再过来往里面灌。 回四合院之前，一晚上的时间，许大茂差不多把地底的钢筋以及混凝土石柱给灌好了，就如同一个个的石钉一般，把钢筋框架死死的钉在了地面上。 今儿个就弄到这里，还得明晚过来看看这混凝土能不能干，抗不抗造。 如果问题不大的话，许大茂准备花几晚上的时间把框架全部弄好，然后顺带着把地面平整硬化给弄完，再想法封装玻璃屋顶。 整个就一水泥盒子，密封性必须绝对没有问题，顶部要透光，两侧要留有以后往外扩展的大型气闸舱门。 等这些弄好以后，就在这个水泥盒子里面铺土，建房子，种植物了。 一点一点慢慢实验，这个事情急不来。 不过一边施工，许大茂一边想着—— 这上次毛熊的卫星被自己给打了，自己的量子卫星又上天了，他们就没点什么反应吗？ 仔细回忆了一下，按照原来世界的时间发展，应该是在59年9月左右，毛熊的月球2号会直接第一次撞击月球表面？ 而现在是59年5月多？也就是说毛熊正在加班加点的搞火箭与卫星？ 他们现在各种航天航空材料一定很多咯？ 找时间，去跑一趟咯！ 第319章 常红军的结局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因为上次2月份的那一粪叉，让毛熊与大漂亮认为月面上的这个“白玉京”势力，有着太空打击的能力。 而且毛熊卫星当时拍摄的照片有很多张，部分石块（陨石）攻击虽然没有打到卫星，但最后的那一下却是一个人造物品，和华国传说中的神灵兵器“九齿钉耙”有点相似，这当然会引起他们的重视。 特别是从华国传回去的各种版本关于月球的传说，让他们无法不多想。 白玉京——黄帝时期，有五城十二楼，有八十一万天路，通八十一万山岳洞室，是元始天王以及众多仙人的住处。 元始天王的另一个名字又叫做元始天尊，他哥是太清老子，他弟是通天教主，三人是华国传统神话中的创世神盘古的元神所化…… 又或——月球在华国上古传说中也被称之为月宫，太阴星，广寒宫，里面住着嫦娥仙子，而天蓬元帅又爱慕着嫦娥仙子，九齿钉耙就是他的武器……天蓬元帅后来改名为猪八戒，又被佛教尊为净坛使者，佛教又是从白象国传入华国的…… 反正越传越乱，不知道哪一个版本才是正统。 毛熊与大漂亮都在疑惑，华国的神灵，怎么这么多？关系好复杂啊？ 所以既然搞不懂，那么就一起合作研究呗。 毛熊与大漂亮两家虽然是在冷战，但在太空，特别是卫星以及登月项目上已经开始尝试合作。 毛熊继续攻坚火箭卫星以及登月方面的技术与准备，而大漂亮则是负责光学勘探、太空打击能力，火箭部件分离技术研发。 预计于今年（59年）9月，再次合作探月，最终目的有两个—— 1，试探性攻击现在处于地球轨道上的那颗位置卫星——调整轨道直接撞击，撞击前拍摄近景照片然后分离部件，携带底片返回坠落地球； 2，如果撞击不成，则直接调整轨道强行撞击月面——白玉京那几个字的地方，照例撞击之前分离部件，携带底片返回坠落地球。 他们就是要搞清楚，天上的卫星有没有攻击能力，月面上的基地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文明弄出来的。 总不可能真的是华国传说中的神灵之住所吧？ 这个世界是没有神灵的！ 真要有神灵的话，他们还在蓝星地表上争霸争个屁啊，毫无意义嘛。 照片越多，可以分析的信息也就越多，现在天文望远镜充其量也就是看到一些块块和点而已，看的不太清晰。 至于那3门电磁炮，从地球上看过去也只是3个长条形物体，占地面积稍大，但怎么也联想不到电磁炮上面去。 只能说，到时候会有好戏看咯。 ———————————————— 次日，许大茂正常上班，李明美那边派人来通知他，陈伯安等人前段时间已经到达了大漂亮首都华盛顿，但大漂亮并没有把新月国当回事儿，所以建交的事情压根就没有人管。 许大茂现在可是新月国·传奇音响厂（香江）的总设计师&名誉顾问，所以与新月国有些来往，上面并不介意。 上面还需要靠着许大茂和娄家稳着新月国，两国之间的粮种运输，基建援助医疗援助等等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还在蜜月期呢。 不能建交，大漂亮无视新月国，许大茂也无所谓。这只是一个由头与幌子而已，你大漂亮知道有这么一个国家就行，建不建交其实没有多大影响，咱们只是做个登记走流程。 然后陈伯安与卡萨尔又去了联合国所在的纽约，已经提交了加入联合国的申请，届时联合国会派出观察员，能不能加入还得有一个流程，急也急不来。 今天陈伯安已经按照许大茂的要求，\"明美号\"已经停泊在纽约港，当然，电报是发给新月国驻华国大使馆李明美收取，从字面上的意思只是通知他们新月国领导人一声，自己已经到达来那里。 所以即使有监察或者监听，也不会想到其实这是告知许大茂——已经就定位，可以随时空投了。 大漂亮没有在意，华国也没有在意。 其实现在许大茂如果有蘑菇蛋的话，轻而易举就可以征服蓝星。 随随便便几十几百吨炸蛋全球特快专递，就问你谁能拦得住！ 以许大茂的锚点与自身速度，最迟也是次日达啊！ 空间这玩意儿才是最大的作弊器，完全不讲道理啊。 所有四合院小说中空间都用来屯粮种地黑市交易…… 只能说——作者菌们太热爱和平了。 这个暂且不提，许大茂下一步的计划，并不是急着去大漂亮弄粮食或者零元购，而是优先去亚利桑那州的飞机坟场，以及底特律的汽车生产流水线。 这俩地方先弄两个锚点，以后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晚上就去，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 许大茂在厂里照常摸鱼，看了会报纸，了解一下当下的政策时事，再看看文艺方面相关的新来的报刊杂志。 没过一会的功夫，就抱着个茶杯如同退休老干部一般，又溜达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去了。 “李哥，闲着哪？” 我尼玛？！李怀德正在跟一年轻女工讨论人类dna交换与繁衍的问题呢！这一嗓子差点把他给吓到功能障碍！ 那名女工如同兔子一般捂着脸跑了出去，许大茂还眼馋的看了几眼。 身材不错，脑袋也很聪明，知道捂脸才是最正确的。 然后还笑嘻嘻地冲着李怀德使了个坏坏的眼色。 “李哥，艳福不浅啊！” “你这是白日化缘，膨胀了啊！” 李怀德装作一脸正气的说道：“我只是与这位同志探讨一下后勤工作，你想到哪里去了？！” 许大茂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我懂我懂，不过，你先把拉链拉上再说吧。” 李怀德往下面一看，卧槽！大门还是敞开的？！ 于是赶紧背过身整理了一下。 “我尼玛，大茂啊，老子迟早会被你害死！” “我不是锁了门吗？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 两人朝着门口一看，把手被直接扭废了…… 刚才听到声音，许大茂激动了一下，所以用力了点儿。 这年头带锁的门把手，虽然日常许大茂只开了1档，但也处于人类巅峰体质10点，兵王什么的不在话下，一个门把手而已，激动想要看戏就一不小心给扭坏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李怀德这才想起来，许大茂是个高手。 “看来，下次得换个……算了，换个什么门都防不住你小子……” “说吧，找我啥事儿？”李怀德没好气地问道。 “常红军最后怎么处理的？红星音箱厂怎么办？” 许大茂就想问这个，尼玛折腾老子好几个月，总得有个结果吧？ 李怀德这才点了一根烟，严肃地说道。 “常红军，死刑。” “商业部大领导，降职降级，安排去了大西北的某个县城。” “这一次，商业部可是伤筋动骨啊……” 第320章 这样的工作，我宁可不退休干到死! “死刑？” “这就死刑了？” 许大茂明白常红军结局一定不好，但没想到这么直接干脆，这是从重从速？ 李怀德却一脸的平淡。 “不然呢，这又不是街坊邻居斗殴。” “这是我们干部之中出了坏人啊！图谋兄弟国家的产业——这一条给他判个无期没毛病吧？新月国给咱郭嘉送了什么东西，他常红军不知道咱俩还能不知道？” “没毛病。” “联系叛国者绑自己国家的人，判他十年，有没有毛病？” “也没毛病。” “联系果党残余分子买凶伤人，再判他二十年——” “应该的。” “伙同果党残余分子谋害自家领导干部——直接给他判个死刑，有没有问题？” “绝对没有问题啊！” 许大茂和李怀德就如同说相声一般，一个逗哏一个捧哏，合作无比丝滑。 “最主要的问题——领导干部之间有矛盾很正常，互斗也很常见。” “但zz斗争只能限制于我们内部。” “伙同果党残余分子对付自家领导干部，这口子一开那还得了？” “这跟汉奸卖国贼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李怀德义愤填膺，还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许大茂zz觉悟不高，不过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过来，就这一条，把常红军枪毙十次都不够啊！ 难怪上面判的这么快。 如果常红军弄成功了，那么以后内部争斗是不是也可以有样学样？ 那影响就太恶劣了，怪不得上面那么生气。 另外，他如果成功了，往小的说也就许大茂受苦受难而已，但往大的说，那是破坏与新月国之间的兄弟情谊！ 而且现在这是什么时候？ 音响厂即使日进斗金或者直接就是印钞机，能有那些超级粮种重要？ 粮食啊，人命关天啊！ 这个事情上面谁敢给新月国和华国上眼药？ 所以，常红军不死谁死？ 这也是没有连坐这一说了，这要是放在古代，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许大茂这才弄清楚了常红军犯了多大的罪过，啧吧啧吧嘴巴问道：“啥时候执行？” 李怀德抖了抖烟灰回答道：“国安那边昨晚上连夜审完的，早上定的罪，下午就要枪毙了。” “这么快？” “能不快嘛，已经把商业部大领导给牵扯下去了，虽然最后查出来跟大领导没有关系，但多少也是治下不严。上面也怕牵扯更多，所以证据既然充足，那就直接处理了，免得影响更大更麻烦。” “当然，这也是给新月国看一个态度，更是给内部的某些同志杀鸡儆猴。” 许大茂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但——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不对啊李哥，这整个是做给新月国看的，怎么就跟我没啥关系了？我可是受害者啊。” 许大茂有点不高兴，再怎么说这个家伙也是自己拿出证据揪出来，不说我许大茂要什么奖励，你多少也得照顾照顾我的情绪，知会一声吧？ 怎么到最后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李怀德却突然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许大茂，然后慢慢的，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茂啊，你是先说要出去采风，在我这儿开了一批空白的介绍信，然后再去的香江。” “而且照片的拍摄时间与你出入境的时间对不上，虽然说有新月国还有外交部在给你做掩护，但国安那都是什么人？他们会查不明白？”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这是小瞧了人家啊。 不过那天凌晨事情闹得太大了，保不齐也有我们的情报人员在那边见到过，所以这个事儿很好查清楚，只是说上面不追究自己而已。 “而且杀了47人，重伤致残93人……骨折那已经算是轻伤了，忽略不计，虽然说香江zf不知道为何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但不代表这事儿他不存在。” “上面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就偷着乐吧。” “怎么样，还要不要什么说法？”李怀德不怀好意地看着许大茂，因为空白介绍信的事情，他可也是在上面挂了名的，好一顿批评。 这刚当上副厂长没多久，就被许大茂连累了一下，他李怀德找谁说理去？ 许大茂马上打着哈哈：“不要说法，不要了，上面怎么决定，咱就怎么执行，一切听指挥！” 李怀德却在心里吐槽着——【你许大茂一切听指挥？那才怪了！】 自己今天是被上面批评了，心里正不爽呢，所以才找了那名女工帮忙平复一下委屈的心灵，结果还被许大茂这个混蛋给撞见了，差点吓出毛病来。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过大茂，你这一辈子，可能也就止步于副科长了……” 李怀德遗憾地说道，本来还跟宣传科老黄商量着，等他退休的时候，就把许大茂给扶上去，这可是自己异父异母的生死兄弟！ 但没想到出了这么一茬破事儿。 “李哥，当不当官儿我倒是无所谓，但为什么？”许大茂有点疑惑。 “上面觉得你过于危险，所以，有厂长及其以上级别的领导出席会议，你许大茂以后就不要参与了，所以你最多也只能当个副科长了……” 说到这个李怀德也是没有办法，许大茂战斗力太强，又不服管教。 而且香江那边的情报人员还跟国安透露了，许大茂刀枪不入，是真正的刀枪不入，犹如陆地神仙一般的存在。 这事儿瞒不住，反正香江社团与警司以及驻港英军那边是已经传开了。 上面担心万一哪天许大茂心情不好，开会的时候突然来个情绪爆发，谁能拦得住他，那不就把在场的领导给一锅端了？ 所以，许大茂现在是奉旨可以不参加任何会议，当然需要他出场的会另行商议和通知。 上面也怕。 许大茂愣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迟早会暴露出来的。 “行呗，能光明正大地偷懒也不错。” 弄清楚缘由以后，许大茂也没什么怨气，当不当官儿就是那回事，现在还可以从那种无聊的会议里脱离出来，对自己来说也是件好事。 简单来说，自己就被安排在这个位置上锁死到退休——倒没什么坏处，那也就无所谓了。 “事儿还没完呢。”见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李怀德也松了一口气，就怕许大茂觉得心里不爽。 而在许大茂自己看来，自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出境也是从程序上来说有问题的，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处理，已经算是给自己很大的面子了。 至于副科长一直做到退休？ 给房子，高工资，随时可以请假出去采风，事情可以交给徒弟去办，还可以不用开会，也就等于不必担责任—— 这等于是把自己当做大爷给供起来啊？ 典型的钱多事儿少离家近，不开会不担责上班时间自由加随意带薪旅游。 这样的工作，我宁可不退休干到死！ “还有啥事儿？”许大茂很疑惑地问道。 “介于你现在的实力，上面要对你进行考核和备案。” “中午吃了饭，会有人来接你，自己稍微准备一下。”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特殊部门？ 哎呦，这就好玩了！ 第321章 军区派车接走许大茂 常红军等人的处理情况了解了以后，李怀德还问了一句，因为常红军想在临死之前见一次许大茂。 许大茂直接拒绝，尼玛准没好事！ 比如说——在监狱里见面的时候给你来个栽赃，说什么许大茂跟社团（果党残余分子）关系密切，手里有内地果党残余名单…… 你就说上面信还是不信吧？ 又或者惺惺相惜？ 别介，要不是打死人会犯法，许大茂早就一巴掌把他给超度了，什么寄吧玩意儿嘛？敢跟老子惺惺相惜，什么档次？ 所以许大茂干脆懒得见他，太麻烦，咱又没那个义务。 而至于红星音箱厂，合并到魔都无线电器材厂，成为其分厂，专门为其提供各种型号大小的扬声器，然后送过去装配。 因为去年，也就是58年3月11日，第一台国产半导体收音机在魔都试制成功； 58年5月1日，华国第一座电视台——四九城电视台（即央视前身）开始试播，同年9月2日正式广播； 58年7月，华国第一台晶体管车载收音机诞生，并于9月装配在国产凤凰牌轿车内； 58年，国庆前夕，华国第一台袖珍式半导体收音机在哈尔滨研制成功； 59年，也就是今年国庆前，将有一批新型晶体管收音机要从魔都无线电器材厂下线，国产晶体管收音机必须首次实现商品化，这是国庆献礼，是重要的zz任务。 魔都无线电器材厂生产任务很重，时间又紧。而红星音箱厂在外可能干不过传奇音响厂，但对内，它生产出来的扬声器，就是最好的，没有之一，而且100%国产。 所以，干脆把红星音箱厂给并入进去咧。 上面决定让冶金部，商业部退出音箱厂，工业部完全接管。 届时会从魔都安排人过来接替音箱厂的新厂长，而刘光齐则晋升副厂长，主抓生产，算是走了狗屎运。 红星音箱厂的事情总算是落幕了，一地鸡毛，商业部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不过魔都无线电器材厂也通过李怀德给许大茂传递了一个消息，希望也可以聘请许大茂为总设计师，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这是又看中了他弄出来的新玩意儿——便携式晶体管收音机与便携耳机了。 毫不客气的说，许大茂弄出来的玩意儿直接抢占了sony的市场，而且技术也好设计也好就是世界第一，现在是生产速度还跟不上，而且其他国家各有各的品牌，市场方面还有各自的保护政策，想直接占据全球市场那是不可能的。 传奇音响厂的知名度还有体量没有这么大，但一线品牌的一席之地那是坐的稳稳的，谁也无法撼动。 而国内自然也注意上了，但—— 国内的流水线，生产速度，以及商业环境…… 许大茂不想再冒这个险，何必给自己增添烦恼呢？ 再来一个常红军，再去弄死他？ 所以他直接让李怀德带个话，一切专利都由新月国领导人李明美代为注册与管理，简单说想要技术可以，找新月国谈去，许大茂无权授权与泄露。 自己在国内当设计师厂长什么的，真心折腾不起，没权没势的许大茂那就是所有人眼中的肥肉，谁都想过来占点便宜。 那就索性全部让李明美拿在手上，有事儿找她去谈。 我许大茂出设计和点子，无偿捐献给兄弟国家新月国，由其领导人李明美持有专利与知识产权，国内想要合作可以以官方对官方，公对公。 再想空手套新月国的白狼，看上面弄不弄死你就完了。 许大茂突然琢磨着，自己这算不算出口转内销？ 唉，在这个年代，能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 又跟李怀德聊天打屁了一会，许大茂便去了食堂调戏傻柱，顺带吃个中饭。 别说，现在许大茂再怎么损他，傻柱最多嚷嚷几声，绝不敢起什么坏心思。 因为娄二哥那边的仓库被查封了，现在厂子里的伙食标准那是断崖式下降，这特殊时期傻柱也不可能给工人抖勺，吃吃不好，还没有油水，你一当厨子的还敢抖勺带饭盒？ 不把你绿屎给打出来才怪。 而且傻柱又不是真傻，周围人吃的什么玩意儿？连啥代粮都吃上了。 而自己跟着许大茂，每天不是在他家就是在娄家，啥食材都有，自己能吃饱吃好不说，还能给妹妹带一些，有时候娄家还送自己一些食材，许大茂有时也塞一点，自己和妹妹吃的满嘴流油，偶尔还有多的可以给聋老太太送点去。 这样的日子别人跪着磕头都求不来啊，所以被许大茂损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鸽子市也好，黑市也好，可真是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了。 再说打也打不过他，那就认命吧。 许大茂倒是真心喜欢吃傻柱做的菜，虽然说很素，但味道好。 自己最近也是烤肉吃的太多，来点土豆萝卜什么的清清肠胃也好。 中午吃饱喝足，稍微眯了一小会，便有保卫科的同志过来通知许大茂，有人来接他了。 军用绿皮大卡车？ 一队持枪的战士？ 这尼玛算是什么待遇？ 许大茂正准备去车头的副驾驶，结果副驾驶上有人，而且对着许大茂扬了扬下巴，意思他到后面去。 这踏马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是吧？ 许大茂牛脾气也上来了，老子不去了！ 结果蹭蹭蹭，卡车后车斗里跳下来七八个战士，直接围住了许大茂，手还都放在枪上。 “许大茂同志，请你配合。” 许大茂脸黑了，这是在轧钢厂的大门前啊，谢科长等人站在那里想过来劝吧又不敢，军区的车，都是战士，过来执行特殊任务的，需要轧钢厂许大茂同志配合。 这是之前，他们已经跟上面反复确认过的，这个时候上前阻拦，那不是阻碍执行任务吗？ 也不敢问，所以只好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去吧，放心，厂子里有我们，你家里我们也会通知到的。” 许大茂一脸的黑线，怎么搞的我要上刑场一般？ 但你说许大茂反抗…… 这轧钢厂门口一旦闹起来，那事情可就大了。 算逑，只能跟着走一趟呗。 许大茂只好钻进了卡车后车斗里。 上车以后，所有战士都在两侧坐的板板正正的，一个个都死死的盯着他，然后手持武器，弄的许大茂都有点心里发毛了。 这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同志们，淡定点儿，小心枪支走火……” 他本来是关心的说这个问题，万一哪一名过于紧张不小心开了枪，这又是半密闭空间，自己倒是没事，但跳弹把他们给伤了要怎么办？ 到时候万一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在“押送”许大茂期间，被许大茂击杀…… 那个时候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但所有的战士都没有回答他，还是直愣愣严肃地看着他…… 得嘞，老子不管了。 许大茂直接眼睛一闭，靠在车身上睡了起来——爱谁谁！ 过了1个多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地方。 “许大茂同志，起来，下车了。” 第322章 人体特异功能鉴定中心 “到地方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是真的睡过去了。 至于戒备心？他还是很相信这群战士的，虽然说是戒备地看着自己，但是并没有直接拿枪指着自己，也没有给自己戴手铐脚镣一类的，所以并不是把自己当做犯人看待。 虽然说心里有点不忿，但人家也只是执行任务而已，还能怎样？ 互相配合一下呗。 而看守许大茂的战士们也很疑惑，司机副驾驶的那名战士看起来像个小队长，他直接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怕的？” 许大茂直接拿出烟来，自己点了一根烟，想要分给各位战士，但人家就是盯着他，不接烟。 许大茂只好收回香烟并解释道：“怕有个毛用，我怕你们会放我走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许大茂无所谓的说道，弄的那名小队长也是有点转不过弯来，好像，貌似，说的没问题…… 下了车，许大茂观察了一下环境，这里貌似是京郊一个荒凉的山坳里，有几栋三四层的建筑物，大树把周围都给遮挡住了，远处好像还有几个稍大的球场，跑道一样的地方？ 这是某个学校改建的——秘密基地？ 许大茂当时就联系上了量子通讯卫星，此地的位置以及平面分布图在他的脑子里一览无遗。 从卫星图上看来，虽然也不算太清晰，但基本看得出来这就是个学校，有跑道有球场，教学楼生活区也有几栋，不大不小。 但这个地方太过于偏僻了，周围还有不少村镇居民楼的样子，不过貌似荒废很久了，应该有各种暗哨的存在。 许大茂跟着战士们顺着路走到主教学楼，这里还有很多……各色各样的人？ 有拿着锄头戴着草帽的老农，也有一看就是武术宗师一般的高手，还有貌似看起来很像乡里干部的人，学校的教师…… 反正五花八门各式各样。 有的正在登记，有的跟工作人员说着什么，有的还在操场那边测试，许大茂感觉是到了什么招聘会一般的地方，然后抬头看了看教学楼旁边的牌匾—— 7xx局人体特异功能鉴定中心？ 啥玩意儿？ 把我归类到特异功能这里面来了？ 许大茂一脸的无语，他这才想起来，华国在80-90年代，“特异功能”“超能力”一度被视为大有前景的前沿事物，得到广泛关注，引发过全国乃至世界性的潮流。 搞笑不搞笑反智不反智暂且不说，实际上这玩意儿还真不是华国的先例。 58年，大漂亮制造的世界第一艘核潜艇“鹦鹉螺”号（或译成“鱼”号）出航北极并穿越北极冰盖，成为第一艘穿越北极冰盖的船只。 然后60年2月（明年），法兰西的《科学与生活》杂志发表了编辑梅萨蒂撰写的文章《大漂亮海军在核潜艇上运用超感官知觉（esp）》。 同年，毛熊瓦西列夫对外宣称：“大漂亮海军在他们的‘鹦鹉螺’号核潜艇上测试了心灵传感，我们的科学家其实早在25年前就已经进行了多次成功的传感实验。我们应该尽快抛弃自己的偏见，重新投入这项重要的研究领域。人体潜能的发现和原子能的发现一样重要。” 在毛熊政府的支持下，瓦西列夫在列宁格勒大学成立了第一个专门研究心灵学的实验室，接着于1962年出版了《遥距影响实验》一书。 瓦西列夫于1966年去世，这时，毛熊各地已成立了20多个“超常现象”研究所。67年，用于这项研究的国家预算为1300万～2100万美刀！ 至于到了60年代末，7080年代，冷战中特异功能的研究更加疯狂和混乱，当然，真假咱不知道。 但许大茂是真被这个地方给弄的有点无语了。 自己身旁的一个老农，据说是气功大师，会吃玻璃，会手指取瓶盖……好了不起哦…… 还有一个会凭空吸血，犹如僵尸或者是吸血鬼一般，一发功就是满嘴的鲜血……尼玛你那是严重口腔溃疡！ 那边的一个教师模样的人，说自己会变扑克牌会听骰子的数字……你踏马是走错片场了吧？应该去《赌神》才对啊？ 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在跟小战士们解释自己真不是封建迷信，自己是正儿八经龙虎山道士，可以抓鬼看相……你这家伙能穿着道袍来到这里而没有被抓走，也是个人才，我来看看你眉毛有没有连成一线？ 还有一个头戴铁锅的家伙更加离谱，说自己能够接收到宇宙信号，天马座的天顶星人正在驾驶着水滴飞船路过太阳系，燃料不够了。需要他作为代理人在华国帮忙筹备50万块钱买柴油补充燃料，他可以用对方教给他的五鬼搬运术传送柴油，当然如果觉得麻烦的话直接传送钞票也行，对方有办法在宇宙联盟中把钱兑换成燃料。等他们路过蓝星的时候再做交接，届时可以用月球的管理权作为酬劳，这样一来华国就有了整个月球作为海外领地，而他就是月球领主—— 许大茂受不了啦，你踏马这说的是人话吗？而且还跟老子抢地盘，弄不死你？！ 所以直接过去一脚就把那人给踹到一边，还滚了三滚，幸亏那人脑袋上还带着个铁锅，不然的话真有可能被许大茂踢出事儿来！ 不过他也当场晕了过去。 顿时周围的战士就举起了枪对准了许大茂——“不许动！许大茂，你在干什么？！” 许大茂则是气得发笑：“我在干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人明显就是一神经病，你们这到底是干嘛的啊？这位同志还在一本正经地做登记？你们自己不觉得搞笑吗？” 而在做登记工作的工作人员也是有点气愤的回答道：“我们正在登记，随后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行鉴定。” “我们要对一切异常现象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也不能直接就否定对方的特异功能，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他是真的，这位同志你不就是在阻碍华国的崛起吗？” 周围的战士们也点点头，看样子，很多人还觉得这位工作人员说的对？ 大胆怀疑小心举证，你怀疑可以，但不能直接把人给揍了啊？ 万一，有那么一丁点可能性是真的，你又把人脑子给打坏了，那华国的崛起不就毁在你的手里了吗？ 那你就是华国的罪人啊！ 四周不断有工作人员叽叽喳喳的抗议着，还有些“同道”中人也是在那儿义愤填膺指着许大茂不厚道。 战士们倒是没有说什么，但仍旧持枪警戒。 许大茂真是被这些人给蠢哭了，能不能多读点书，实在忍不住了，然后大吼一声。 “都给老子闭嘴！” 这一下就如同狮吼功一般，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天马座那是圣斗士星矢！” “天顶星人那是太空堡垒！” “水滴飞船那是三体文明！” 不对，许大茂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说多了点，于是马上收回自己所说的话。 “你们看，我夏季吧胡说八道也把你们给震撼住了吧？我是胡说八道，那人说什么接收到宇宙信号也是胡说八道！” “大家就考虑一个问题，谁踏马说宇宙飞船是用柴油的？都踏马有没有上过学？！” 第323章 黑暗森林·外星人的道德 “你怎么知道宇宙飞船的燃料不是柴油？” 那个登记的工作人员一本正经地问着许大茂。 “我……”许大茂刚想脱口而出，但突然反应了过来—— 自己只是一个宣传科管放电影的副科长，如果脱口而出运载火箭的燃料成分—— 会被直接定性为特务间谍吧？ 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你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这两年毛熊和大漂亮的运载火箭才上天，今年才送了卫星上去（不过被打了下来），你就知道了火箭燃料的成分？ 华国现在火箭导弹什么的还没影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到底是毛熊那边的，还是大漂亮那边的？！ 此时许大茂再看那位工作人员，一时半会竟然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作不懂诈自己？ 不过许大茂很快的就调整好了语言。 “柴油那是卡车坦克等重型机械用的，小型汽车用汽油，飞机用航空燃油，里面主要是用煤油混合其它成分，火箭应该比这个更高级吧？” “2月份毛熊卫星掉下来的事儿都登过了报纸，大家应该知道吧？那么重的火箭，应该是用更高级的燃料把卫星送上天。” “就连那用更高级燃料的火箭，都飞不到月球。” “你现在跟我说可以横跨星空的外星人飞船还在用柴油，闹呢？！” 许大茂的理由虽然很粗糙，但道理很简单，而且有很多人还真的在点头思考。 “我觉得他说得对，煤油汽油什么的，都比柴油清澈透明，一看就是经过提炼的，燃烧所能产生的能量一定更大！” “哎哟，这位老哥，这三种你都见到过？我就只见过柴油和煤油了。” “嗯，见过，我们单位有一辆进口德意志的小汽车，我看过油箱，那里面用的就是汽油！” “油箱口那么小，你看得清楚？” “你傻呀，你点个洋火借点光不就能看清楚了嘛！” “哦哦哦，你看我这脑子，老哥你说得对，下次我也这样看！” 许大茂惊呆了——尼玛这里都是人才啊！ 这到底是人体特异功能鉴定中心，还是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而工作人员则是点了点头：“就算你的猜想是对的，但也有可能人家的发动机兼容这种低端燃料啊，毕竟人家外星人都能横渡星空了，科技一定很发达吧，兼容低端燃料，对他们来说应该不难吧？” “所以，你怀疑那位铁锅同志是胡说八道，理由不够充分。” 许大茂双眼都快瞪的掉了出来—— 【你踏马是认真的吗？你能不能瞧瞧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说什么霍尔引擎，曲速引擎，跃迁技术，核能，反物质……】 【老子一个宇宙飞船还得专门可以向下兼容，还得能兼容柴油？那是不是能再向下兼容一把，烧煤烧柴火也可以呢？】 【你踏马说的真是人话吗？】 但看着工作人员那异常认真的眼神，又不能不回答，说实话许大茂真想转头就走。 但现在不给个满意的回答的话，自己真会被当作捣乱的，或者说民族罪人给抓起来吧？ 所以许大茂只好硬着皮头解释道：“好，燃料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我们也不提50万人民币能买多少柴油够不够送火箭上天的，我就问问，五鬼搬运术是道家旁门左道中的一种，他一外星人怎么会的？” “好！说的有理！”其它人还在愣神，而之前那位道士却鼓起掌来了。 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死心地狡辩找着理由：“或许是……华国上古，古人中的练气士，然后……说不定那外星人就是华国古代修炼成仙的那些人，会一些道门的手段也不是不行，我这只是假设啊，假设！” 许大茂都呆了，尼玛这种诡辩的理由你也能找得到并圆回来？ 真踏马是个人才。 而且许大茂觉得很可疑，这人为什么一定要帮着那个铁锅头说话？ 7xx局的工作人员，就算是外围成员，文化程度也不应该这么低啊？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还是说他真信那什么月球领主？ 不好意思，月球领主正是本人，谁踏马要打我月球的主意，老子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的骨灰都给扬咯！ 所以，只能出大招了。 许大茂定了定心神，很严肃地说道：“理由，我还有。” “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过，黑暗森林理论？”——【大刘老师，接宝书一用！】 “啥理论？” 这边的骚动，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主要是这边的争论，又科学，又玄幻—— 简单来说就是好玩！ “黑暗森林理论。” “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开枪消灭之。在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 “他们在茫茫宇宙中找到了我们，能够跟我们沟通交流也就是了解我们的文明，科技比我们发达太多，我们蓝星可是连月球都没有登陆上去啊。” “这样的一个文明还要让我们先行垫付资金买燃料？他为什么不能直接抢呢？” 众人听着觉得许大茂说得——太凶残，太毛骨悚然了，一时之间都觉得身上发凉。 那位工作人员还在狡辩：“你这种想法也太黑暗武断了，如果对方是为了交朋友而来的呢？更高级的文明，其道德也一定是更高级的！” 许大茂笑了笑，举了一个例子说明：“好，按照你的想法，我们打个比方，如果我们在海外发现一块陆地，满是金山银山，但那片陆地的主人是石器时代的原始人，你觉得我们会怎么做？”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当然是协助他们发展，共同建设和开发啊，有钱一起赚，他们也不吃亏，还能获得知识和有更好的生活。而且再怎么说也得遵守国际法吧？” 许大茂这个时候突然露出非常诡异的笑容—— “但如果，这片陆地的主人不是人，而是一头头的大肥猪呢？” 顿时，大家就都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了，差距太大，或许我们蓝星人在外星人眼中，连人都不是，那还讲什么道理？当然是直接抢了啊！ 连猪都给他抢了！ 那名工作人员满头大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大茂：\"这……我……但我们作为人类，基本的道德总得有吧？\" “文明程度越高，就应该越有道德，外星人也得有道德吧？” 许大茂笑得更加诡异了。 “你怎么知道外星人——” “它是人形呢？它有道德的呢？” “你见过啊？” 顿时整个现场陷入一片死寂当中，是啊，你又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他是人，还有道德？ 大部分人都明白过来了，那锅盖头就是瞎扯淡，漏洞百出，就是来骗钱的。 这话稍微想一想就明白了，可这工作人员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傻子都明白这里面有事儿了！ “这位同志说的非常精彩！逻辑非常自洽！好！” 正在众人冷场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一领导模样的中年人，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走了出来。 第324章 贫道神虚子·肾虚公子? 许大茂明白，这是上一层级的领导出来镇厂子了，而这个时候，他还发现了那个锅盖头手指微动了一下，眼角睁开了一丝又赶忙闭上，又看了看那焦急脸色发白的工作人员。 顿时有个设想在许大茂心里浮现，于是许大茂直接举手大声说道。 “领导，我怀疑这个锅盖头和这名工作人员是一伙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取郭嘉扶持资金！” 这话一出，那锅盖头突然跳了起来，然后赶忙往外跑！ 这么多战士都在这里你还能跑？ 果然，没过半分钟就把人给拎了回来，连同那个还在喊着“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的那个工作人员一起拖进一个屋子审问去了。 “这位同志，请稍等，我们一会就知道结果了。” 这位领导笑眯眯地走了进去，而其他各色人员以及战士们，还有工作人员，在外面围观了一会儿，见也听不到什么声音，还有专门的卫兵在看守，便散去该干嘛就干嘛了。 该登记的登记，该检测的检测，大家各司其职各干各事儿，只有那个道士凑近许大茂并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兄弟，牛哔！” 许大茂见道士找上了自己，也是感到很有趣：“诶，兄弟，你这一身……是真玩意儿？” 黄色的道袍，上面还有八卦，帽子罗盘桃木剑一个都不少，这哥们倒是没有一字眉，不过那两撇小胡子跟许大茂还有点相似，两人站在一起就和难兄难弟似的。 “多新鲜啊！龙虎山天师府正规传渡受箓道士！国w院宗教事务局正儿八经有登记的！” 那哥们牛气哄哄的拿出一堆文件递给许大茂看，但许大茂也看不懂啊？ “怎么称呼？” “贫道神虚子。” “肾虚子？肾虚公子？”许大茂差点没有笑喷出来，这是啥名字啊？ “神仙——神秘的神！虚空的虚！你再踏马搞事情贫道翻脸的啊！”神虚子道长当时就红温了，手拿在桃木剑剑柄上作势就要抽出来，但被许大茂直接给按住了。 “开玩笑开玩笑，你这人怎么不识逗呢。我错了，错了！”许大茂赶紧道歉，主要是听到肾虚子就联想到肾虚公子了，所以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见许大茂已经道歉了，神虚子也就不好再继续发脾气，只好哼了两声便不再说话。本来神虚子是觉得这人不错，脑子转的快不说，而且很有逻辑，特别是那个什么“黑暗森林”理论，所以想过来结识一番。但没想到这人这么恶趣味，真是气煞我也！今晚回去画个圈圈诅咒你！ 许大茂见神虚子不再理他，而他现在也无事可做，便与其聊了起来。 “嘿，神虚子，肾……神虚道长——” “嗯？有啥事儿？” “那个，你这样的，出来不怕被抓啊？现在不是反对封建迷信，禁止宗教活动吗？你还穿成这个样子出来晃悠？”许大茂对这个一直很好奇，从穿越过来，他第一次见到穿的这么正统的宗教人士，就不怕被抓吗？ “我能怎么办？上头请我来，我也只能来啊。”神虚子一脸的无奈。 “山上，道观里不好过？” “都公社化了，你说能好过不？” “山上道观也公社化？” “可不嘛，去年大y进的时候，白天劳动，晚上挨批……唉，说起来都是泪啊。” “能够理解，我有一个问题啊——” “你说。” “道观也好，庙里也好，那些香火钱，是公还是私？” “——嘶——”神虚子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踏马还真敢问啊！ “不可说，不可说——” 得，这是问道忌讳还是人家的痛处了，不说就不说吧。 两人就在那儿聊着各种八卦，一会说这个特异功能是假的，一会说那个是出老千，还别说，这道士见识还真不错，很多许大茂都没有看出来的伎俩都被他给直接识破了。 许大茂都感觉，如果由这位道长担任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能给上头省下不少的力气。 但他的身份在哪里，毛遂自荐也没人理他啊。 所以啊，两人就蹲在花坛边抽着烟看戏，许大茂还从“兜里”掏出了两瓶啤酒，神虚子也是来者不拒。 别说，这儿跟戏班子，或者精神病院没什么两样，挺好玩的。 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神虚子的专业上了。 “许老弟，不是道爷跟你吹牛，什么前知五百载后知五百年那是吹牛，但看个手相摸个骨什么的，道爷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封建迷信，相术是我们道家五术中非常重要的一术。” “所谓“相”，一般包括“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墓相（风水）”等五种，以观察存在于现象界形相 的一种方术。这可是易经分支象数的范畴，今儿也是道爷我跟你投缘，一般人儿道爷我可没那个兴趣跟他讲这些。” “来，道爷我给你看看手相摸摸骨……” 说着说着，神虚子直接抓着许大茂的手掌开始上手了。 许大茂也觉得好玩，便任由他抓着看，反正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找谁去“接待”或者鉴定，正无聊着呢，那就跟着玩玩呗。 “哎呀老弟啊，你这感情线太他娘的多姿多彩了，我跟你说你可得注意啊，这年头可不兴这个啊。” 神虚子拉着许大茂的手看得啧啧称奇，用一种你知道我知道你的秘密的那种，暧昧地回了许大茂一眼。 但许大茂疑惑了：“这你都看得出来？” “那不废话吗？看姻缘看感情线，道爷我可是专业的！道爷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你能看出来有几个？”许大茂准备加点难度试试他。 “已经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的，就有5个，未来还有几个，这就说不清楚了，反正你这……自己要注意啊，要节制啊老弟！”神虚子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左右张望了一下，他们俩蹲在路边大树底下，周围站岗的战士们离着还有好远，所以没有听到。 这年头还踏马跟5个女人纠缠不清，妥妥耍流氓得拉去打靶啊！ “卧槽，你还真有点本事啊？那你给我算算我有几个子女？”许大茂惊呆了——娄晓娥、李明美、秦淮茹、张寡妇、刘岚——这可不刚好5个吗？ 以后还有？许大茂是真心不想再拈花惹草了，腰子是够用，但时间来不及啊？ 他又不是时间管理大师！ 再给这神虚子上上难度！ “子女嘛，得看面相，我看看啊……哎哟喂，老弟你孩子还没有出生，已经有了8男2女？！” “等等，我再算算，是不是我算错了？” “猪也没有这么能生吧？”神虚子自己都被自己算出来的结果给吓到了，这年头，这灾荒年月，孩子还没有出生，10个？ 你踏马什么家庭，养得起吗？ “你才多大？怎么8男2女？不对，你应该是绝户命啊，怎么突然……这是逆天改命了？”突然，神虚子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许大茂的命格，被改了！ 第325章 神仙，妖怪?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你这命格……” 神虚子的面色越来越严肃，然后开始发白，然后满头大汗。 “我这命格怎么了？” 许大茂也有点奇怪，你真能看出来点什么不成，我的系统是月球开发系统，再怎么说也是偏科技侧的，最多只能说是黑科技。 但你看相什么的，是玄幻侧的，这个跟我的系统没有关联啊？ 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出现这种玩意儿啊？ “你应该早就死了！去年年底就应该死了的！” 突然，神虚子癫狂地大叫起来。 许大茂也惊讶了，他确实是去年年底穿越过来的，这道士——是真有本事？！ 然后神虚子不管不顾地从怀里掏出罗庚在那算着什么，而且算着算着还突然猛地一抖，吐出一口鲜血洒在了罗庚之上？！站岗的战士们，以及还在做登记的各位“异能人士”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常，开始有意无意的朝着这边聚拢。 而许大茂此时也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了罗庚上的能量在流转，不知道是神虚子的血还是罗庚本身，有能量在上面转动！ 而此时，他们头顶上空，本来应该是万里无云的，但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变暗，有乌云在聚集中。 “天骄命格？不是，不够！” “帝王命格？不能！已经有了！” “难不成——不是人类？！” 神虚子满嘴鲜血，茫然地抬头看着许大茂，他已经迷茫了，算不出来，只知道许大茂的命格尊贵无比，但他的传承之中，并没有对应的命格解说。 而此时，他的罗庚仿佛承受不了这股子力量一般，突然爆炸了！ ——砰—— 对！就是爆炸，弄得大家吓了一跳！ 一个罗庚而已，也就是个有机关的小木盘，又不是手雷炸弹，但它就这么无缘无故的爆炸了？！ 神虚子直接被炸翻在地，脸都炸黑了，但还好没有重伤。 “妖怪？”他对着许大茂愣愣地问着。 许大茂当时就急眼了：“你才妖怪，你全家妖怪，你祖宗十八代妖怪！” “踏马有这么损人的吗？” 此时众人也围了过来，有接许大茂过来的战士帮着许大茂作出解释：“许同志是四九城轧钢厂宣传科副科长，之前还担任过红星音箱厂的副厂长，家里正儿八经的三代贫农，还帮着郭嘉赚外汇，写爱国主义歌曲还拿了奖——” “你家妖怪还帮着郭嘉赚钱啊？都成妖怪了还上什么班？还在四九城国营大厂，就图那几十块钱的工资——” “它就不怕我们sh主义正义的铁拳吗？” “在d的光辉照耀之下，一切妖魔鬼怪都无处遁形！” “说好了建国以后不准成精的！神虚子，叫你过来是上面给你们道观面子，你可别不识好歹又跑这儿来宣扬封建迷信！” “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要不是上面需要这些能人异士过来登记，战士们早就想把神虚子这样公然传播封建迷信思想的给关起来了，真当我们的政策不存在是吧？ 给这类人登记，一来是为了挑选甄别出真正有本事的高人，能为郭嘉服务； 二来是记住能人异士的特征，以免某些地区万一出现什么诡异的违法乱纪行为，有他们能力性格的登记册，一对照就知道是谁干的了，也能配合当地公安系统抓人。 侠以武乱禁，能人异士更甚，至少一个招摇撞骗少不了。 既然也不能全给抓了关起来，那就全部登记鉴定建档，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处理。 而神虚子完全没有听这位战士的警告，还是愣愣的看着许大茂，又说了一个大家似笑非啼的词儿。 “神仙？” 【神仙妖怪，你当这是《大话西游》啊？走错片场了大佬！】 但许大茂还真的仰头思考了一下，自己真·刀枪不入，第三阶段，自己单手可以举起10吨重物体，也就是2万斤的托举力，这还不是极限； 速度最大为音速； 全方位增强，基因已全部优化。 说是神仙也不过分哦？ 就连自己1档普通状态的时候，也达到了人类巅峰体质，所以自己的体质或者说构造，早已脱离了人类的局限。 再加上月球是自己的，也就是月神这个位格，自己腆着脸说自己是月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所以说自己是神仙，或者说是半神，好像还真有这个资格。 不说其他的，能光着腚在月面上乱跑，人类能够做到这一点吗？ 然后许大茂稀里糊涂地回答道：“神仙倒真不是，但说是个陆地神仙，或者说是半神，还是有资格的。” “你，半神，半仙儿？那种算命的半仙儿？” “我说你们俩个够了啊，吹牛打屁也得有个数的，这都快没边儿了！” 刚才讨论用洋火点亮看油箱的两个货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们互相之间也在聊天打屁吹牛，但没这两位配合的那么默契。 这道士为了骗倒对方，竟然还吐血，还把骗人的家伙事给弄炸了！真是下了血本！ 木头做的罗庚怎么可能炸，必然是做了手脚啊！ 这道士的骗人伎俩，才踏马焦作专业！ 而那名年轻人，还装模作样恬不知耻地说自己是陆地神仙，半仙儿？ 你要是陆地神仙老子就是玉皇大帝了！ 真是一个敢骗，一个敢信！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这帮子都是什么人，都冲着郭嘉补贴来的，谁不知道谁啊？ 刚刚那位大领导还没有出来，你们俩演的这么起劲图啥啊？ 众人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还在那里小声笑着，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只能在心里吐槽，毕竟这边还有公门的人在。 神虚子想解释什么，但抬头一看，头上的乌云已经聚集在一起，黑色的云层当中还有一丝丝闪电存在—— 这是在警告我不要泄露天机？ 所以刚刚我吐血罗庚爆炸是反噬？ 可这人自己也说他是陆地神仙啊，怎么没有雷劈他？ 对了，是他自己说，而不是我说出来并跟大家证明他的身份的，所以不算泄露天机…… 神虚子也是无语，我踏马没事儿给他看命格干啥啊？ 还有，你一“半神”没事儿跑这儿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害人吗？这儿都是什么样的货色你看不出来吗？ 最后……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半神？ 正在他陷入自己的混乱思绪当中的时候，刚刚的那位领导带着战士们出来了。 “好热闹啊，你们在聊什么？” 当着领导的面儿，神虚子可就不能再继续看命格了，但他现在满嘴鲜血满脸炸出来的黑色污渍，以及炸成木渣渣的罗庚散落一地，这玩意儿不好解释啊？ 怎么办？ 许大茂赶紧给解释了一下：“哦，领导。” “我和神虚子道长，正在给大家做防诈骗演习呢？” “什么玩意儿？” “防诈演习，就是让大家看看什么叫做诈骗，看能不能骗到他们。” 神虚子目瞪口呆——你许“神仙”谎话张口就来？不过—— 防诈演习，这么好的理由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呢？ 第326章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他以前出门干活，一旦被人抓到，就只能在那儿解释我是真道士，我是龙虎山和国w院宗教事务局登记过了的…… 这是易经，是传统文化，不是封建迷信思想…… 但总是解释不通，动不动就被联防（以前军管的时候）街道办给带走关上几天，等着道观那边来缴罚款领人。 这次下山配合官方，就是想跟官方解释清楚，咱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真不是封建迷信啊！ 但许大茂遇到这种事情，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还不会被带走—— 防诈骗演习，我是专门弄成这个样子，来告诉大家这种是骗局！ 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解释解释每个步骤为什么要设计成这个样子！ 他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神虚子是真的被震撼住了。 那边大领导稍微一想也明白了这“防诈演习”是个什么意思了，随即笑呵呵的问道：“那结果怎么样了？” 许大茂故作气恼的要了要求：“一个都没有骗到，大家都太精明了，反诈意识很强嘛！” “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和神虚子的糗样惹得大伙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人有演相声小品的天赋啊！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啊。”大领导也不生气，跟着大家伙一起笑了起来。 笑了两声，许大茂适时的问了起来：“领导，刚刚那个铁锅头片子和那个工作人员，什么个情况？” 这时大领导也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那两个相互认识，就是为了骗郭嘉补助而来。” “咱们这个鉴定中心，也是为了辨别大家有没有真本事，只要是有真本事的，都登记造册，作为我们7xx局的编外人员，鉴定成功200块钱的补助金，每月还有10块钱的补贴。” 一听到补助和补贴的数量，大家伙的眼睛里都闪起了光芒，大老远的配合官方跑到这里是为了啥？ 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当然，许大茂是被强制“请”来的。 200块钱啊，正式工大半年的工资啊！ 况且这群人里，毫不客气的说，有几个正式工人？ 有正式工作谁还弄这个？绝大部分都是一些坑蒙拐骗的货色！ “特异功能很强大的高人，我们7xx局还会聘请其成为我们的专家，行政待遇24级，等同于6级办事员，工资43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沸腾了，也就是说要被他们看中了，直接就是干部岗了？ 就比大学生毕业参加工作的23级（5级办事员）只低那么一级而已？ 这尼玛是一步登天啊！ 这要被选上了，那就是祖坟冒青烟啊！ 但他们本能的都忽略掉了大领导所说的——“特异功能很强大的高人”。 他们觉得自己都是高人…… 不过这个时候，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领导，要是鉴定不成功，或者说是招摇撞骗的呢？” 许大茂举起了手问道，他其实也是在给领导和这些骗子双方一个台阶下，因为他不清楚这位领导或者说这个单位对于“特异功能”的认知，到底是什么。 万一自己直接戳穿弄得对方恼羞成怒，也不好。 又或者自己点破了一些骗子，这些人回去搞自己的家人，也不可能天天防着吧，所以许大茂问这么一句，就是为了给双方提个醒，多少都得有点自知之明吧？ 但他们已经被补助金200和每月的10块钱补贴给冲昏头脑了，更别说还有正儿八经的干部岗摆在眼前。 这年头，吃饭都吃不饱，所以这些个牛鬼蛇神都蹦出来了，这个时候让他们有自知之明？ 怎么可能啊！ “许同志问的好，如果是对于特异功能认知上有错误的，就是说自己弄错了的，这样的情况我们鉴定中心出路费，请大家打道回府。” “但弄虚作假招摇撞骗的，就如同刚刚那被抓到的两位一样，会跟籍贯所在地街道办派出所联系核实，如果没有案子在身，视情况轻重而定，轻者批评教育，重者农场劳动改造3个月起步。而有案子在身的，扭送派出所，从重处理！” “哦，刚刚那两个还涉及到诈骗罪，铁锅头判了3年劳改，那位工作人员知法犯法，直接判了20年，从重从严！”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这位大领导有意无意的露出了一点杀气，当时现场就有几个人腿一软，差点直接坐地上了！ 许大茂这才明白了过来，这是非常高明的阳谋啊！ 咱们组织上有高人啊！ 这些“能人异士”地方上不知道真假，平日里本就不好管理，而且现在说起来是特异功能，心灵感应气功大师什么的，跟封建迷信又不一样，地方上的街道办派出所很不好管理这帮子人。 但现在又是灾荒年，这些人万一一煽动，很容易就闹出大乱子来，华国古代的白莲教五斗米道太平道什么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嘛！ 现在官方直接统一管理，用补助金补贴和干部岗吸引过来，真有本事的留下来为国出力！ 特异功能本也是这个年代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没看见毛熊与大漂亮也一直在研究嘛。另外据小道消息所说，小胡子美术生战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们的特异功能部队遭到了狙击，在欧洲战场上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实力，所以才功亏一篑。 而毛熊和大漂亮就是在他们的遗产之上进行这个领域的研究，咱们华国自然不能落下进度，必须迎头赶上！ 有一点本事但本事不大的登记造册，便于监管，郭嘉发钱你别乱折腾，真有事儿一找一个准。 完全没本事的直接劝退遣返。 没本事还招摇撞骗的，抓的就是这些人，这年头就是这些人不安分！ 许大茂终于看懂了，这尼玛200块加每月补贴10块，再加干部岗往哪儿一放——完全没人挡得住这个诱惑啊！ 红果果的阳谋，无懈可击啊！ 没见连神虚子这个正儿八经的道士都来了嘛！ 神虚子也没辙，山上道观这年头可没东西吃了，不来不行啊。 但—— 许大茂不需要这些个玩意儿啊？ 于是许大茂又举起了手。 “许同志，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那个，领导……” “我本来就是干部，也不缺钱，我能不鉴定，直接走人吗？” 有好几个“能人异士”盯着许大茂和大领导，他们也有同样的想法，这钱我不要了，我现在就走行不行？ 尼玛以前骗个块把两块钱的巨款，被抓住最多被打一顿或者关小黑屋，你这什么鉴定中心要把人直接送进去，3年起步啊！ 太残忍了吧？ 但他们不敢问，而现在有个勇士竟然敢直接问出来，所以他们都在等一个答案。 而这个时候，那看起来很面善一直笑嘻嘻的大领导突然换了一种风格，阴森地笑了起来。 “各位在籍贯所在地登记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特异功能的，怎么着？耍郭嘉机关耍着玩儿是吧？” “大老远的来都来了，不鉴定一番就回去，那也说不过去啊。” 而这个时候，所有的战士突然把枪栓拉了一下，直接上膛，各位能人异士脸都白了。 来的时候好好的，有说有笑有酒有肉，但现在—— 回不去了？ 第327章 我许大茂绝对配合 现场很快就恢复了秩序，四处都是持枪战士，一群坑蒙拐骗的能人异士们还能怎么样呢？ 只能配合了啊。 神虚子还想跟许大茂说点什么，他实在是对于许大茂的命格感到好奇，但看了看天空中缓慢散去的乌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测算许大茂的命格，已经让他大口吐血，而且里面有精血的存在，自己的本命法器罗庚也已经炸了，还有雷劫的警告。 真的要继续测算下去，他不清楚自己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但这个事情，他还是如实禀报了上去，这本就是他的专业，而且上面让他来就是为了他的这种能力，而至于上面有没有人信，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这个年代，怎么可能有人身具香火之力？虽然很稀薄，但神虚子感觉得出来，那是正儿八经的香火之力，还有略微的功德在身。 不过此人身上的业力煞气好像也不少。也就是说他杀过不少人，也救过不少人，一来二去倒是基本平衡了，对于他个人的运道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但这不是开玩笑嘛？ 三清都没有多少人拜，怎么可能有人拜你一个搞宣传放电影的副科长？ 这不是扯的吗？ 真当郭嘉政策是吃素的啊？这个年头拜活人凝聚香火之力，你是想干啥子哟？ 而许大茂，则是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另一处场地，这里一看就是专门应对武学人士的地方。 稍等了一会，前面的人登记完了以后，就轮到了许大茂。 “姓名。” “许大茂。” “年龄。” “22，马上快23了。” “那就给你写个23……性别。” “……大哥，你就别玩梗了，这还看不出来吗？男的，我是男的。” “我们按照流程办事，请你配合，万一呢……” “绝对没有万一！我是爷们儿，纯爷们儿！要不咱们去厕所我给你看看！” “别闹！” “籍贯，工作单位，职位，家庭住址，配偶姓名，工作单位，子女的相关信息。” “四九城人士，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副主任，家住四九城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院后院西厢房。” “妻子娄晓娥，家庭妇女没有工作，孩子怀上了还没生下来。” “副主任？干部？这么年轻？” “我也没办法啊，太优秀了，不信你可以去查。” “……” “你的特异功能是什么。” “特异功能，我没有啊？” “那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也不知道啊，一卡车的战士带着枪请我来的，我敢不来吗？”许大茂也很委屈。 工作人员不信邪，看了看表格上许大茂的资料，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翻出了什么，有份文件上用红色大印章盖了一个“绝密”！ 这就不是他所能处理的问题了，不一会的功夫，就把刚刚那位大领导给请了过来，由他给许大茂亲自做登记。 “许同志，又见面了。我姓吴，是这个鉴定中心的主任。”大领导——应该说是吴主任在那笑嘻嘻的还跟许大茂握了个手，看起来很亲民的样子，但许大茂明白，这家伙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领——吴主任，我没啥特异功能啊，我也不需要这个补贴，就不能放我回去吗？” “厂里还有工作要做呢，放心，我又不惹事儿。” 许大茂嘻嘻哈哈地说道，他实在是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但上次去香江救大舅哥，那也是没有办法。 真被郭嘉机关给发现了秘密，许大茂解释起来也好，掩饰也好，会花很多精力的。 之前的那位道士……这个年头道士说的话，又有多少人信？ 而且他自己都说自己是半神了，可那又如何。 大家都当他是在开玩笑，故意演戏在嘛。 吴主任翻看了一下“绝密”的那份资料，这才精神起来了。 “嚯——许同志，应该说许主任，厉害啊！” “在香江，杀了47人，重伤致残93人，自己却毫发无伤？”吴主任用好奇的目光再看了一眼许大茂。 【这踏马都查清楚了？不过国安都知道了的话，他们知道也不奇怪。】 “学过金钟罩和铁布衫，大成，但这应该不属于特异功能的范畴吧？这是武学。”许大茂找着理由说道。 而吴主任继续看着资料喃喃自语：“过目不忘？” 许大茂脸色有点僵硬，这个自己可没有展示过几次，但确实说过——连这个都记录在案了？ “打小儿就聪明，记忆力很好，这个……不犯法吧？” “不犯法，如果能够配合我们研究一下那就更好了。”吴主任笑嘻嘻的说道，但许大茂心中一阵胆寒。 【我靠？配合你们研究？切片？】 “吴主任你说笑了，记忆力怎么配合研究？这玩意儿是天生的！”许大茂赶紧拒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力量和防御力方面，配合我们研究一下总没有问题吧？我们也很好奇武学宗师的防御极限是多少，有传闻说你许大茂——刀枪不入？”吴主任又看了看许大茂，眼中那对真相的渴望一览无遗。 “绝对没有，那都是谣言，我可没有到武学宗师的程度！”许大茂马上摇头拒绝道。 “哦。”吴主任并没有继续坚持，而是低头继续念着文件。 “2月2日，参与洪门天定生死局，手持516斤的门板大刀，秒杀一名武学宗师，将其拍至粉碎……” “吴主任，这是他们逼我的啊，还签了生死契，他们7个打我1个，我不下狠手死的就是我了，这也只是危机时刻肾上腺素爆发，所以才超常发挥而已，而且我还是被打以后还手的，这属于正当防卫！”许大茂赶忙解释道。 “嗯，有道理，可以理解。”吴主任点了点头，但手上的文件并没有收起来。 “配偶娄晓娥，另外与同厂的刘岚、秦淮茹、秦家屯的张巧儿（张寡妇）疑似有不正当关系，目前购置了黑芝麻胡同……” 许大茂直接猛地站起来，用手盖住了文件。 “吴主任，啥也别说了，在哪儿测试，怎么测试，测试什么，您说的算！我绝对配合！” “许大茂同志，我可没有强求你哦？这测试鉴定嘛，也得看是不是自愿。” “绝对自愿！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极限是多少！”许大茂马上一脸正气地回答道！ 【尼玛，这些你们都查出来了，我踏马能不配合吗？！】 【到底是谁，什么时候查出来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弄不死他？！】 第328章 测试 后来许大茂才明白过来，这是着了吴主任的道儿了，这典型就是破窗效应。 研究记忆力，那是要研究脑袋的，许大茂自然不肯。 然后再说研究防御力，再加上他们查出来的那些东西，许大茂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性了。 虽然提出来的顺序有误差，但意思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许大茂也只能认栽，除非说他现在就想与上面翻脸直接带着家人出境。 以前的话倒好说，也就是娄晓娥许父许母许小玲再加娄家，累一点跑个几趟也就完事儿了。 但现在牵扯太多，而且娄晓娥刘岚都有了身孕，不方便长途跋涉。 两个孕妇一个四胞胎一个双胞胎，怎么长途跋涉？ 只能配合呗，还能怎么办呢？ 连刘岚是自己的女人都查出来了，那刘岚上周假结婚的事情他们估计也查到了？ 到底踏马是谁干的？ 老子一定要把他绿屎都打出来，闲的没事儿干是吧？ 这是组织上有高人啊！ 还有，这吴主任也是够鸡贼的。 许大茂没辙，跟着几名战士与工作人员到达了一个测试场地——也就是小学操场的沙坑旁边。 这里正有一些肌肉猛男虬髯大汉在那里进行着各种测试。 “我是xx门xx长老，正儿八经的宗师高手，你让我测拳力？我是用刀的！鬼头大刀！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人刀合一！什么叫做刀意，什么叫做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这位小同志，我是轻功水上漂，这只是个形容，就像说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他不至于真的去拔山吧？我也就比普通人身法更轻盈一点，不信啊，我滚个钉板上个刀山给你看看，但踩荷叶过池塘这个我真不行，我也是初中毕业啊，物理中的压强与浮力我还是懂的。” “这位工作人员，我这一拳20年的功力，木人桩都被我打碎了，你却只给我等级为丁级，无特异功能，建议遣返原籍？这样我就进不了干部岗了，你这是在毁人前途啊！沙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有，我认为你应该给我至少写个乙级！” “你这小同志是怎么办事儿的？我明明是大宗师级高人，你给我评定为丙级，建议遣返原籍？我缺你这三瓜两枣儿的吗？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把你们领导给我叫出来，我要投诉！” “……” 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许大茂在这批人当中，属于是身形最瘦弱的一个，他走过来的时候其他人也是盯着他看了半天，正在疑惑之中——【这看起来就不像是练武之人啊，他跑我们这里来干什么？这是来抢干部岗名额来的？】 许大茂也没有功夫跟所谓的武道宗师们一个个打招呼，他被工作人员领到一排砖头面前，都是那种很厚重的青砖。 工作人员指着青砖跟许大茂说着：“许同志，这是高强度青砖，打断一块大约需要200斤的力量。” “但两块只要300斤力量，三块400斤力量，你可以在这里测试一下力量。” 许大茂看了看，很尴尬的问道：“就没有什么机器一类的测试工具？劈砖头是有技巧的，这玩意儿不准啊！” 工作人员也是很尴尬：“咱们没有专门的设备，这些青砖并不是街头把戏的那种道具，你可以试试。” 许大茂拎起一块，有点重，10斤左右的样子，用手指弹了弹，还有清脆的青铜之声，确实不是那种街头把戏的骗人道具。 他又问了问：“现在这玩意儿，最高纪录就是多少？” 工作人员指着旁边一个牛气哄哄的大胡子说道：“呐，就是那位铁砂掌陈师傅，他一拳打碎了5块，大约600斤的力量，咱们暂时也只能这么记录，只记砖块的数量，陈师傅是最高纪录，5块青砖。” 许大茂算了算，普通拳击手也就100-200斤的力量，这位师傅有600斤的力量，已经算是高手了。 但许大茂觉得，得给这些人一点震撼，反正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索性露出一些能耐，让他们投鼠忌器。 他直接弄了10块摞在一起，工作人员都傻了：“许同志……你不怕手掌劈断吗？” 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要是能劈断，就证明我能耐不行，我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工作人员一脸的无语，可一想到人家本来就是干部，也就无所谓了。 “十块青砖，大概1100斤力量，你要做秀也得有点脑——” 旁边被叫做陈师傅的高人不屑地看着许大茂，突然之间眼睛睁得老大，最后一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 只见许大茂直接一劈，十块青砖干脆利落的全部从中间裂开了！ 上头几块还碎成了齑粉！？ 这是铁砂掌陈师傅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他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这约等于这个瘦高个儿出手就是千斤以上的力量啊！ 没有见他运气，也没有见他大吼，更没有见他先摆摆手看角度什么的—— 就是平平无奇的那么一劈，完全没有用力！ 也就是说，这千斤之力完全不是他的极限！ 尼玛这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人类吗？ 工作人员也傻了，见许大茂要去下一个测试点，他这才缓过神来赶紧说道：“许同志，你要不要再测测，我看你，好像没有尽全力……” 许大茂却不耐烦地说道：“已经破纪录就够了，手疼！” 谁踏马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工作人员也没有办法，只好跟上去再说，而陈师傅，还有几个其他测试的武者，都默默地跟了上去，他们也想看看这个人的极限在哪里。 特别是刚刚在那边大吵大闹的那些人，想起刚刚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脸红。 难不成，这个瘦弱的男人，是大宗师——又或者更高的高手？ 跳高——原地3米，如果在墙上再踏一脚，上个五六米高的墙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最起码监狱的墙面高度难不住这个人； 跳远——立定跳远5米，助跑跳远12米……尼玛这和飞有什么区别？ 短跑——100米8秒，这个速度跟有些会轻功的高人差距不大，也就1-2秒的差别，还好； 承重——身上扛着1000斤的铁锭来去自由……这就不能忍了，这不是变态吗？ 许大茂都有点尴尬了，怎么这流程和高考体育测试似的。 最后还给许大茂单独测了防御能力，拿针戳他，拿刀砍他，真的没事…… 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许大茂1档人类巅峰的状态而已，还稍稍放了一点水。如果真开了2档，单举就是1吨，也就是2000斤的力量，稍微用点力就得把人给打爆掉！ 有几个看稀奇的宗师也跑了过来，经过许大茂的同意以后，也拿刀试了试，不过都是没有开刃的，但是许大茂身上连个白印子都没有，当时所有武者就都给许大茂鞠躬行礼，标准的武林拱手礼。 “见过许大师！” 金钟罩铁布衫大成，至少是大宗师级别的，准没错！ 第329章 易中海又想让傻柱带盒饭 鉴定的事情算是有惊无险，给许大茂评了个甲级，但—— 人家轧钢厂待的好好的，自然不肯来你这什么7xx局上班。 不过许大茂还是给了个面子，有什么事儿可以找他帮忙，但自己确实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为郭嘉出把子力气还是可以的。 至于那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找神虚子那样的人就行，自己还是适合在办公室看报纸摸鱼。 而且上面都可以查到自己有几个女人，这情报网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自己算是有把柄在上面手里握着的。 所以安排自己做事的话，也只能接着呗。 目前看来，私生活混乱在上面看来，并不是多大的罪过，还在容忍范围之内。 反正该吃吃该喝喝，暂时是没啥事情会找上许大茂了，先安心等着孩子出生，把月球上的事情弄完再说。 晚上，许大茂被送回了四合院，刚好完美避开了贾东旭的丧事。 四合院里也算平静，除了贾张氏时不时的哀嚎几声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幺蛾子。 没有捐款，只有捐物，厂里的赔偿还在谈，所以暂时相安无事。 凌晨许大茂继续去了月球，检查了一番，昨天弄的水泥混凝土已经完全干了，看来主基地所分解提炼的混凝土确实不错，所以许大茂就直接继续开工了，一晚上的时间，把周围几面墙都给铺好了水泥。 明儿个，就去毛熊找航天材料与各种化工还有橡胶制品。 提到毛熊，大漂亮也不能落下，昨天早上李明美还派人过来提醒自己，陈伯安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自己去呢。 可现在是华国四九城时间凌晨5点，四九城与纽约时差13小时，也就是说现在纽约是下午4点，还看不到月亮，传送不过去啊？ 得，等晚上再来。 许大茂只好传送回四合院，补觉去了。 ———————————————— 次日，应该说几个小时以后，许大茂照常上班，去了办公室就仰在椅子上呼呼补觉。 反正李怀德也跟他说过了，自己就在这个副科长的位置上干到退休吧，无所谓。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碰到了易中海，不仅仅是易中海，而是傻柱、易中海，刘海中、刘光天等人在食堂里都凑到一块了，许大茂自然拿着饭盒加入咯。 听八卦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一打听才知道，贾东旭的抚恤方案已经定了下来，四合院的众人正在这里商量着呢。 1、工位——继续给他们家保留着，但不能一直空着，半年之内，必须有人来上班顶岗。 至于说给你们家把工位保留到棒梗16岁能够顶岗？想啥呢！ 这年头工人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长期空置一个岗位，上面自然会查。 2、抚恤金——300，这个厂里是有相关文件规定的，比如说在岗位上出了意外，什么类型的意外，是多少钱。 而贾东旭是工作时间，私自躲到后勤物料仓库睡大觉，这才出的意外。你要说他是在岗位上出的事儿吧，确实不是。但人确实又是在厂里出的事儿。所以说这300能按照在岗位上出意外的标准给抚恤金，厂里已经够意思了。 3、补贴——因为是工伤的原因，对于其父母配偶子女，每月每人按照5块钱（困难户标准）的补贴标准，一直到有人顶岗为止。 所以贾家在这半年之内，每月都有15块钱的补贴。而秦淮茹那边虽然有小当的存在，但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所以这个补贴并没有她的份儿。不过人家现在也不差这5块钱，对此决定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小当现在户口上的名字，可是秦小当。 许大茂听完易中海的解释以后，也认为厂里这事儿干的不错，算是仁至义尽了，又照顾到工位，又考虑了顶岗之前这段时间职工家属的生存问题，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的担心。 “这能行不？我怕贾张氏又得闹事儿啊。”许大茂皱眉说道。 “晚上回去我通知贾家再说吧，钱是不多，但有工位的话，不管是从东旭老家那边找亲戚来顶岗，还是去贾张氏老家找人都可以，总算是个进项，细水长流嘛。” “关键问题是这点钱，现在这个年景儿，还真不好说能买多少粮食。”易中海虽然说现在有了多重备份，但对于贾家的照顾，那是本能的习惯，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加干儿子。 做师傅和干爹的，徒弟一死就啥也不管了，那不太过于冷血了嘛。 况且，他还得给易小天和傻柱树立“正确”的尊老爱幼价值观，所以对于贾家的帮扶不能说停就停。 而且他现在恢复了一大爷的身份，院里的事情他就算为了面子也得管。 “老易，看你说的，这年景又不止她贾家一家过的苦，谁家现在也都不好过啊。”刘海中见易中海这么念叨，马上表示反对，他也太清楚易中海是什么意思了，不就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忙呗。 现在虽说不捐钱了，但大家昨天已经捐过物资和给过白事的礼钱了，你易中海再要是拖着我们给贾家补贴的话，那也太过分了。 现在这个年头，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傻柱，现在也就你们食堂员工吃的饱一些，要不，你每天下班给贾家盒剩饭……” 易中海琢磨了半天，捐款那是不能搞的，没见着一向要面子的刘海中都不愿意了嘛，那就只有找傻柱了。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要是前几年那还好说，现在还有剩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日子过得这么苦，我们食堂还能有剩饭？这话你要是说了出去，厂里的工人们会打死我的你信不信？” 傻柱马上疯狂摇头，这事儿那一定不能做，再怎么看的顺眼金莉莉，这事儿踏马也不能做。 最近食堂主任可是单独跟他谈了好几次，现在连抖勺都不敢，你还带剩菜回去？ 怎么可能有剩饭，有剩饭不就说明物资充足吗？ 怎么可能，现在食堂里连萝卜白菜都不够了！ “那傻柱你，怎么还经常带饭盒回去？”易中海也疑惑了，这些日子他可没有少见傻柱带菜回去啊？就连聋老太也跟着经常加餐，这些玩意儿可不能是凭白变出来的。 那你这盒饭哪儿来的？ 第330章 易中海掌掴贾张氏 “上次许大茂不是帮我平事儿了嘛，我就跟许大茂约定每天给他家做一顿饭。最近娄晓娥不是回了娘家呗，我经常过去做饭，所以还能带一点。”傻柱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事儿说起来是糗事，的确是他吓了贾东旭，按照贾东旭后来每天熬药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真是自己把他给吓到不举的。 所以给许家做饭他也理所当然，毕竟人家帮着自己把事儿给平了嘛，但没想到给他们家做饭，现在却成了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要不是还有这份活计，他和雨水都得挨饿。 “大茂，那——” 许大茂马上摆手说道：“诶一大爷，这口你甭开，一则贾家的事儿跟我无关，你让我拿岳丈家的东西养我仇人家，这不可能。” “二来傻柱他一厨子也得讲规矩，东家让带他才能带，你还让他带回来养活其他人，你就没有考虑过我岳丈家知道了以后，傻柱他以后怎么办吗？这不合适啊，你厨子带点吃的没问题，还连吃带拿养别人？” “而且这事儿要是被同行知道了，他傻柱以后在圈子里怎么混呐？” 傻柱马上猛地点点头：“就是就是。” 他叫傻柱而并不是真傻，每天一个饭盒？ 我自己吃啥啊，雨水吃啥啊？ 还有凭啥啊？ 再说了，在厂子里说上两句“就许你们喝工人血，还不许我喝点汤了？” 这也就是吐槽，而且是关上门说的。 但出去给人家做饭，还连吃带拿的，这可真是犯了厨子的忌讳了。 这要是传了出去，他傻柱以后还怎么出去接活？ “可贾张氏暂且不说，棒梗还小……” 许大茂在一旁冷笑的说道：“关我屁事啊，棒梗又不是我儿子。” “还有金莉莉还是个孕妇……”易中海继续找着理由。 傻柱突然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许大茂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再说一遍？” 傻柱马上老实了，贾东旭的媳妇和自己吃饱饭，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一大爷，昨儿个捐东西，我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已经捐了，再找我，这不合适吧？” 许大茂也不再跟他纠结这个事情了，直接饭盒一收走人。 “金莉莉跟我没仇，帮她一次已经是看在她跟娄晓娥同为孕妇的份儿上了，已经算是破例。” “但人家也有工作，生活没你想的那么艰难。” “这年头啊，先顾好自己再说吧。” 要我帮贾家，门儿也没有啊！许大茂直接走人。 易中海不知道这点吗？ 他当然知道，而且他也知道，钱一拿回去，铁定要被贾张氏给收起来，家里都靠着金莉莉的工资养着，到时候必然又会鸡飞狗跳，然后他又得站出来调停…… 唉，就不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吗？ 真是闹心啊。 自从有了易小天以后，易中海的追求，就从全四合院听他的话，变成安稳。 四合院内必须安稳！ 可最不安稳的，现在不是许大茂，而是贾家。 这就让他很头大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 晚上，众人都回了四合院，许大茂也把娄晓娥接回了四合院，下班后易中海就去了贾家，果不其然，又出事儿了。 “我儿子一条命才值300块？” 听到这个尖锐嘹亮的声音，许大茂啥也不顾了，赶紧拉上娄晓娥——“走走走，看戏去！” 然后就跑到中院，坐在傻柱门口的抄手游廊上，嗑着瓜子看着贾家。此时大家伙刚刚下班，正是做饭的时候，所以大老爷们都凑了过来看热闹，就连傻柱都抄着大勺跑了出来，结果被许大茂给赶回了自家的厨房：“你凑啥热闹，赶紧做饭去，我媳妇等着吃饭呢！” 傻柱气的哼哧哼哧的，但又无可奈何，今天可有红烧肉，不看着锅里万一糊了还真太浪费了，于是只能冷哼一声回了许大茂家的厨房，基本上现在只要在四合院，他都是在许大茂家的厨房开伙。 他和雨水，基本上就等同于许家的专用厨师了。许大茂原本的西厢房改建之后，一楼有一整间是厨房，那可比傻柱家的厨房亮堂多了，又高端大气上档次，在那里面做饭简直是一种享受，比傻柱以前在鸿宾楼学艺时的后厨还要好。 而且许大茂还给了他一把钥匙。 娄晓娥等着吃饭，他傻柱还能怎样？回去继续看着锅做饭呗。 雨水自从有自行车以后，基本天天回来住，因为现在学校里的伙食，确实让她无法评价。所以雨水陪着娄晓娥一起在那儿嗑瓜子，还有刘光齐，光天光福也凑了过来，隐隐的把娄晓娥围在中间，以免娄晓娥受到什么冲撞。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只见易中海在贾家门口说着什么，贾张氏一把把厂里给的抚恤金抓到了手里，然后对着易中海大骂了起来，一边骂一边用她那黑指甲挠着，弄得易中海手忙脚乱，但还是被挠了好几条血印子。 “易中海，厂里这是把我家东旭当什么了，老贾也死在厂里，东旭也死在厂里，就300块钱抚恤金？！” “贾张氏，你冷静一点，按照厂里的工伤规定……” “厂里这是在草菅人命啊！我要去告官！我要让他们都去死，都去枪毙了！” “贾张氏，你听我解释，厂里还有其他安排……” “还是说你易中海把钱给吞了？这可是我们东旭的买命钱啊！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易中海丧尽天良啊！你不是人啊！” “贾张氏，你等我说我……” “你怎么不去死啊，为什么东旭死了你没死啊？你是他师傅，也是他干爹啊！你替他去死啊！这不是应该的吗？！” “贾张氏……” “你个死绝户，你为什么不去死？就是你害的，你见不得我们贾家子孙满堂！就是你下的手！” “我rnm啊！” 易中海终于破防了，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贾张氏直接被这一巴掌给扇倒在了地上，愣了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 【易中海，他打我？】 而易中海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血压噌噌地往上冲。 “能不能好好说话，能不能让我把话先给说完！” “要么听我说完！” “要么你自己找厂里闹腾去，老子不管了！” 易中海，罕见的发怒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许大茂都默默地举了一个大拇指—— “一大爷，牛哔！” 第331章 贾家失控 易中海自己都愣住了，完全是控制不住啊！ 自己绝户本来就一直是心中的痛，别人骂自己绝户还则罢了，这是事实，但踏马你贾张氏凭什么骂我？ 这么些年来，你贾家吃的喝的哪一点不是老子接济的？ 靠着贾东旭那点儿工资早就饿死了好吧！ 你贾张氏骂老子是绝户，你踏马还有没有良心了？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以前易中海是指望着贾东旭给他养老，所以机关算尽，而且贾家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但现在有易小天，还有傻柱这个备胎，易中海腰板子也直了起来。 所以刚刚一怒之下直接动手了。 作为院里道德标杆的易中海直接动手了！ 其实他自己也有点后悔，但气氛都到这儿了，还能怎么办？ 一鼓作气，继续保持！ 两手在身后一握，犹如一个大领导一般在那居高临下的严肃说道。 “厂里规矩就是这个样子，什么工级，是在车间工作时出的事还是非工作时间出的事，是机器故障还是操作失误，都有严格的抚恤标准，不是你贾张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是厂里看在老贾的面子上，没有提东旭工作时间偷懒的事情，要不然他连工伤都不是！” 确实厂里没有提这个事，因为严格说起来车间主任也有责任，贾东旭不见了你怎么不去找？ 易中海也有责任，要不是看在是你徒弟的份儿上车间主任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管仓库的也有责任，为什么贾东旭会这样轻而易举地溜进去？ 这厂子刚刚合并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上下都很紧张，所以厂子里没有追究贾东旭违规的事情，直接按照工伤处理了。 要不然真的追究起来，牵扯太多人了，得有一批人跟着吃瓜落，李怀德杨厂长都跑不掉。 “贾张氏你就知足吧！真要闹到厂里，重新核查的话，那你这300块钱都得退回去！工位也保不住！” “因为东旭是上班时间自己偷溜去后勤仓库睡大觉！是他自己失职违规，跟车间没关系，这事儿谁都瞒不住！” 贾张氏愣住了，她想不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她明白自己儿子，最近一直没有休息好，所以上班跑去仓库里睡觉，这事儿他干得出来，不但干得出来，而且他还在家里炫耀过，自己是8级工的徒弟，上班困了躲着睡个觉怎么了？ 那是为了更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贾张氏当时还夸贾东旭聪明呢！ 结果，这一睡，人就没了。 突然她转过身去疯狂地捶着金莉莉——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货害的啊！” “每天晚上就是做那事儿！不做那事儿你是要死还是怎么着啊！” “都是你害死了东旭啊！我打死你这个贱货啊！” 而金莉莉马上护着肚子往人群中跑，一边跑着一边大声辩解：“妈！我还怀着孩子呢！你不怕把孩子给打掉了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你催着我给贾家生个大胖小子嘛！这怀上了你又怪我？！” 金莉莉也觉得倒霉，好不容易怀上，可接盘侠突然挂了，而且这事儿确实跟她有关系。 如果不是她天天给贾东旭喝虎狼之药强行榨取的话，可能贾东旭真不会出事。 但大家所不知道的是，从头到尾，贾东旭就没有行过一次，不管金莉莉用任何办法都没用，那是真彻底废了的。 正当金莉莉急得没法，再这么拖下去显怀了就完蛋了的时候，贾东旭挂了？ 他这一挂，就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种了，因为只有他一人知道，自己确实是没有播成功过种子。 他现在一死，死无对证，金莉莉的危机算是过去了，虽然心里有所愧疚，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金莉莉只能狠心。 而且金莉莉也有怨言——被傻柱他们吓得不举之前，金莉莉就觉察到贾东旭已经不行了。 你踏马都没有男人的能力了，还娶我干什么？ 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嘛？ 你为了掩饰不举娶我，我为了掩饰已经怀上嫁你，咱们半斤对八两。 所以现在出了这个事儿，谁也怪不得谁。 当日因今日果，只能说一切都是命。 金莉莉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保住这个孩子，其他的事情，至于婆婆怎么看自己，其他人怎么看自己，无所谓，反正自己有工作。 以前贾张氏拿捏她，她可不让着贾张氏，当着贾东旭的面儿都跟贾张氏对掐过。但现在贾东旭刚死，又跟自己有关系，所以金莉莉理亏，而且怕贾张氏发疯，所以不敢还手。 而贾张氏这么一动手，棒梗也好似找到了仇人一般，拿了个木棍子也冲了上去：“贱女人！你害死了我爸！我打死你啊！我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现场顿时乱成一片！ 而再怎么说金莉莉也是孕妇，不管知不知情，大家伙还是冲上去把贾张氏与棒梗给拦住，把金莉莉给护了下来。 “嘿，贾张氏！金莉莉是孕妇，肚子里还有你们贾家的种，你是想一尸两命吗？！” “贾张氏你是疯了啊？！” 这个院子里的邻居们，虽然说都不是啥好人，但对小孩子和孕妇的包容性还是很强的（非魔改），所以那些大妈大婶儿们赶紧把金莉莉给护在了身后。 贾张氏见打不到人，而且金莉莉肚子里还有他们贾家的种，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直接往地上一躺，在那儿大声哀嚎了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院子里面都不是好人啊，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就连你的好兄弟易中海都不帮着我们贾家啊！” “你上来吧，你和东旭上来吧，把这些丧良心的都给带走吧！” 原来要是这种情况，许大茂怎么说都得找街道办或者公安来管管。 但今儿个算是特殊情况，毕竟人家家里死了人，而且主要骂的是易中海，所以许大茂也就忍了一手。 算了，戏也看完了，也闹不起来了，所以就带着娄晓娥与何雨水回家吃饭去了。 至于贾家后面怎么办？ 关他什么事儿。 当众人散去的时候，贾张氏看着被后院儿众人护着的娄晓娥，又看着被院子里的大妈们围着嘘寒问暖的金莉莉，以及被一大妈抱在怀里的易小天。 又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生气但又不知所措的棒梗。 突然，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她心里生了出来。 【如果这院子里，都没有小孩，只有我们贾家有小孩的话，是不是日子……】 【又能回到以前那样儿了呢？】 第332章 贾张氏开始黑化 以前贾家多风光啊？ 按贾张氏的说法来——那贾家可是大户人家！ 孙子辈儿的就他们贾家有！那叫做子孙满堂！有福气！ 贾家有正式的轧钢厂工作，贾东旭师傅是八级工易中海，在厂里连厂长都得给面子的高级工，而且还是院子里的一大爷，那叫做一呼百应，众人对他可是唯命是从，那是贾家的大靠山（大牛马）。 而且易中海还指望着贾东旭给他养老，这是院子里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什么事儿都是有求必应！ 不说其他的，捐款就只给他们贾家捐过！攒着自己的钱，花着大家伙的钱，日子那是过的美滋滋的。 而且傻柱这个傻子时不时还给贾家带饭盒改善伙食，连他自己妹妹都不顾！有什么事易中海和贾东旭不好出手，就关门放傻柱，那是一放一个准儿的！ 不给我贾家捐钱，那就放傻柱打一顿再说！ 家里有什么事儿都是秦淮茹这个乡下来的婆娘干着，她贾张氏只需要看看孩子纳纳鞋底，那日子过的不知道多舒服。 哦，贾家还有缝纫机，那可是大件儿！她贾张氏还有一枚金戒指！ 可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逐渐散去完全不理会自己撒泼打滚的邻居们，贾张氏不太聪明的小脑子正在思考着。 就是从许大茂被傻柱踢废以后开始的。 先是打了棒梗，打了自己和东旭，然后又揍了易中海，撅了聋老太太的拐杖拆了她家的房子。 东旭第一次受伤就是被许大茂给打的，第二次是去保卫科报案抓许大茂，又被保卫科给打了。 第三次是被要弄死许大茂的那帮子人给打废了。 第四次，第四次不是被打，而是在许大茂的撺掇下跟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离婚了。 这次虽然跟许大茂没有关系，但不是他占了后院的房子，阎解成就不会过来闹事，他不过来闹，大家就不会猜到他要相亲，他不相亲，东旭他们就不会去截胡，就不会娶了金莉莉，自然就不会因为要生孩子最后导致精力不济工作的时候偷懒。 自然就不会英年早逝了。 所以一切的源头，就是许大茂！ 不是因为他的话，东旭就不会死！ 他就是罪魁祸首！ 如果许大茂知道这些话，会直接给她贾张氏两个大比兜——扯这么远都能跟我扯上关系？ 你贾张氏真踏马是个人才！ 但报复许大茂，贾张氏自知自己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没见着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包括还有傻柱，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吗？ 还有阎解成，之前可是被他给整的生不如死啊。 以前的那个街道办的什么副主任直接被他整的枪毙了，老聋子被他整的五保户都没了，还不是连声儿都不敢吱一个？ 据说在秦家屯还杀了一个入室抢劫的，什么文工团团长被他逼的都叛逃国外了，还有音箱厂的厂长据说因为得罪了他已经被枪毙了…… 报复许大茂，她真心不敢。 但许大茂经常出差，而娄晓娥又大着肚子…… 你娄晓娥凭什么怀上四胞胎？ 你许大茂就应该是个绝户命！那四胞胎一定生不下来！就没听说怀这么多还能生得下来的！到时候一尸五命！ 听说还是两男两女？你许大茂个坏种还配有儿子？！ 贾张氏脸色变得阴郁起来，但她现在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敢做些什么。 而又想到易中海，特别是那个易小天。 他来了之后，棒梗就失宠了，刘翠兰也硬气起来了，竟然不待见自己，不给自己做饭吃？！ 如果易小天没了的话…… 易中海的养老对象，是不是又得指望我贾家了？ 贾张氏看了看还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棒梗，突然咬了咬牙。 为了棒梗，她必须做点什么！ 这院子里第三代，就只能有我们家棒梗！ 你们都得指着我们家棒梗养老！ 必须对我们贾家毕恭毕敬的！ ———————————————— 后院，许家正在吃晚饭，今儿个傻柱发挥的一如既往的优秀。 可以说在许大茂这儿，还有娄家，傻柱真正的厨艺才能发挥的出来。 厂子里的菜太少，成天都是萝卜白菜，能做上一锅小鸡炖蘑菇，那就算超常发挥了，他虽然说厨艺好，但也得有东西拿来练啊。 成天萝卜白菜厨艺不退步才怪。 而在这里，娄晓娥现在怀上了，成天变着法儿要吃好吃的。 今天川菜，明天谭家菜，后天鲁菜，只要他想吃什么，许大茂总能搞来材料，傻柱虽说干活确实很累，但能有地方让他发挥，也确实是痛并快乐着。 而且他和雨水也能跟着吃，时不时还有多的可以给聋老太带上一点——当做的太多许大茂又觉得肉太油腻的时候。 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有肉吃还嫌油腻？ 许大茂追求的可是色香味俱全，以及营养均衡。给孕妇天天吃红烧肉，想啥呢？ 但娄晓娥最近感觉比在娄家的那十几年都要过得好。 老公有能耐不说，天南地北要什么他就直接传送过去给自己弄来。 新鲜海鲜，法国菜，红酒，俄国菜，乌兰巴托的小羊羔，香江的早茶，法国时尚包包香水衣服，最先进的收音机音响…… 可以说要啥有啥，都不带重样的。 而且还有傻柱这个大厨专门伺候着，要不是有许大茂的体质药水，她都怕自己会肥死。 而现在怎么吃都不胖，这才叫人生啊！ 以前还觉得自家是大zb家，生活要比普通人高级很多，但现在想起来，那都算个啥？ 现在每天就是各种好吃的补着，没事看看书，找冉秋叶聊聊文学上的事情，或者去李明美那里聊聊世界各地的见闻，以及去秦淮茹那里逗逗小当，偶尔还去刘岚那里彰显一下大妇的威严。 这日子过得——太没有追求了。 ——咚咚咚—— 几人正在边吃边聊天，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 傻柱端着碗过去开门一看——是金莉莉与一大爷？ 他们来干嘛？ “柱子，金姐求你一件事儿行不？” 许大茂眉头一皱，这话—— 怎么这么耳熟啊？ 第333章 金莉莉要租雨水的房子 看着许大茂家的伙食，金莉莉和易中海都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土豆红烧肉，豆豉蒸腊鱼，小鸡炖蘑菇，醋溜大白菜，看起来不太像是本地的烤肠，还有红酒与黑色的那是什么饮料？金黄色的看起来就很松软的窝窝头，大米饭…… 这尼玛过年也不过如此吧？ 怪不得傻柱与雨水最近气色那么好？感情每天都能吃的这么好，气色不好才怪啊！ 金莉莉满脸的愁容，但她那副悲悲戚戚的样子，在傻柱眼里就更加令人疼惜了，傻柱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贾东旭死了，金莉莉成寡妇了？ 等等，寡妇？ 我好像对这个词儿很敏感啊？ 金莉莉定了定心神，马上委屈地说道：“柱子，贾张氏不让我进家里，把我给赶了出来，我——” 话还没说完，傻柱就暴怒起来：“那老虔婆是疯了吧？这大晚上的不让你进屋？你还怀着她贾家的孩子呢！” “我找她算账去！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傻柱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做势就要去找贾张氏算账！ 易中海一把拉住了他：“傻柱，别冲动！” 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水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看戏，反正是找傻柱的。 “一大爷，这叫什么冲动啊，把一怀着自家孙子孙女的孕妇给赶出家门，这事儿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你也不管管？” 易中海也是无奈：“我怎么管？人家也是刚死了儿子，把她抓出来打一顿，你觉得合适吗？” “我倒是想强行把小金给送回贾家，但她怀着孩子，在家里要是又跟贾张氏打起来了怎么办？不安全啊。” 傻柱也愣住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但你们找我干啥？” 易中海说的是没错，但自己最多只能说帮忙去闹上一闹啊，找我干啥？ 易中海又看了看正在吃饭的何雨水说道：“其实是要找雨水商量的。” 正在大口吃肉的何雨水——“？” 金莉莉不好意思地说道：“雨水，我能不能借住你的房子？” 何雨水——“？！” 怎么转来转去，又转到她房子的问题上来了？ 许大茂也站了过来，雨水可是他罩着的，而且跟蛾子的关系好，也是她的闺蜜之一，可不能让她被这院子里的家伙们给占了便宜。 但没想到傻柱先说起话来了。 “一大爷，金姐，住雨水的房子，那雨水住哪儿啊？” “再说了，这说不过去啊，你婆家就在中院，你住我妹子的房子，这叫什么事儿啊？” 还好，跟许大茂混多了，现在傻柱也有个当哥的样儿。 金莉莉要借住何雨水的房子，又不是住他隔壁的耳房，雨水的房子与贾家的房子离他的距离是一样的，所以傻柱并不激动。 “我是这么想的，院子里房子多的，就属许家何家和聋老太太家里。” “聋老太太我跟她也不熟，再说我一个孕妇她一个老人，真有什么事儿也不知道谁照顾谁；” “许家，大茂兄弟已经帮我很多了，他跟贾家的恩怨我也听说过，咱也不能让大茂兄弟难做；” “那就只剩下何家了。” 说到这儿雨水都放下了碗筷——这是当我们何家好欺负是吧？ 金莉莉见何雨水的脸色不好看了，马上解释道：“雨水妹子你听我说完。” “我想的是，你住许家，你们关系不错嘛，我住你家。” “我给房租的，包括你住许家的房租我也出，姐姐我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了。” “东旭刚死，我又怀了孩子，婆婆又不让我进屋子。我们纺织厂现在职工宿舍也没有多的位置，而且我这样的状况还不方便住进去，回娘家离厂子又太远……我是真没辙了。” 听金莉莉说给房租，还包括雨水住许家的房租她也掏，这才明白过来她没想着白嫖，而是真没辙，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 何雨水歪着脑袋想了想，跟金莉莉并没有什么仇怨，而且这人也没想着占便宜。 房子租给她的话，自己反倒每个月多了几块钱，也不算亏。 但这事儿得许大茂和娄晓娥做主，于是她转头看向许大茂和娄晓娥。 “大茂哥，晓娥姐，你们看呢？” 娄晓娥看了看许大茂，又摸了摸自己稍微显怀的肚子，那意思是，看在同为孕妇的份儿上，帮一把呗。 许大茂能怎么样，当然是答应了。 “行，我这边没问题，雨水是自家妹子，住我家还要出房租，那不是打我许大茂的脸吗？我们这一份就不要了。” “你现在怀着孩子，也得补充营养，你就给个雨水的房租就行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何雨水那房子按照街道办的租金，因为面积小，也就2-3块钱一个月的样子，说夸张点，还不够何雨水在自家蹭饭那一顿饭的成本呢。 何雨水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也马上说道：“那我房子……” 她的意思是也不要租金了，但许大茂拦住了她：“雨水，这不一样，你还是学生，没个收入的，她住你房子应该付钱。” 金莉莉马上也跟着说道：“是的是的，金姐我有工作，不能占雨水你的便宜，那不合适。一个月房租5块钱，雨水你看行不行？” 雨水看了看许大茂，因为傻柱每月才只给她5块钱，她那间小房子才13平米，按照街道办定的租金来说，像她家这样的房子租金应该是2块3毛钱，金莉莉这给的可等于是两倍了。 而且何雨水现在是走读，一个月起码有20天左右是在许家做饭蹭饭。多的被她和傻柱分了带回去，第二天早上可以当一顿早餐，中午要不在学校吃，要有多的还可以带到学校热一把，基本上每月生活费就没怎么用，学习文具什么的娄晓娥还动不动送一些给他，包括应季的衣服，娄晓娥那儿有的是。 差不多是把何雨水当亲妹子养了，所以何雨水现在的小金库都有三四十块钱了，根本花不完。 现在金莉莉又要赶着给她送钱来，大茂哥都同意了，她还能说啥？ 这破天的富贵，就砸到她何雨水身上来了？ 不过搬到大茂哥家里也好，就近更好照顾晓娥姐了，所以何雨水也没再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第334章 搬家＆夜探纽约 几人索性去帮忙搬家，先去了贾家，逼着贾张氏把金莉莉的生活用品给\"丢\"了出来，你要赶人家出去，那金莉莉的衣服铺盖总得拿出来吧？ 虽然贾张氏不情不愿，但这事儿弄得整个中院都动了，大家都围在贾家门口看热闹，再加上有易中海在那里压着，她不愿意也得愿意，不然直接去找街道办来处理。 所以最后，金莉莉等于说是把结婚带过来的东西大部分都给搬了出来。 有些开水瓶洗脸盆等等好物件，贾张氏给偷换了家里残破的老旧东西，金莉莉也没有较真。 她现在怀着孩子寄人篱下，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忍着。 毕竟名义上，她还是贾家的媳妇，闹得过大，再传出去她克死了丈夫，又对婆婆不孝顺，那就麻烦了。 不过她是被赶出来的，所以这时大家都忽略了她\"克死\"贾东旭的事实，而矛头都转向了贾张氏。 儿子刚死，就把怀着孕的儿媳妇给赶出家门，这做婆婆的也太没人性了。 贾张氏索性又发了一阵疯，把围观的大院儿邻居骂了个狗血喷头，便重重的关上门，眼不见为净了。 自从贾东旭死后，这贾张氏也算是彻底放开了。 而许大茂和傻柱又帮着何雨水把东西都搬到了何家，后院后罩房的一楼，有书房卧室独立厕所，何雨水高兴还来不及呢。 ———————————————— 凌晨，许大茂又去了月球，然后通过中转去了还停泊在纽约港口的\"明美号\"之上。 出门一看，远处尽是高楼大厦（相对），霓虹灯光，犹如不夜城一般。许大茂感叹了一句——“这才踏马叫做现代化城市啊。” 不过华国要赶上这边的发展，还是需要时间的，这就不是许大茂现在要考虑的事情了。 穿好衣服，走出舱门，跟值守的新月国战士打了个招呼，让他等陈伯安回来通知一声就行，有事儿给还在华国读书进修的李明美发个电报。 没有电话真不方便，而现在是1959年，大哥大是什么时候发明出来的？还有卫星电话呢？不对，现在卫星都不能上天，卫星电话那就出不来了。 自己有卫星，那能不能整个卫星电话出来？ 但，信号会不会被拦截？被监听？ 算了，等等再说吧。 然后许大茂就往水里一钻，就轻而易举的摸进了纽约市。 首先当然是要选择好地标性建筑物，作为自己传送的锚点了。 抬头那么一看，就瞄到了自由女神像和帝国大厦，这都是添加锚点的好地方。 但自由女神像上面加锚点？ 那不是三代蜘蛛侠娱乐的地方吗？算了，离岸边有距离，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帝国大厦……可以！ 金刚打飞行物的地方！那地方高，从那儿往下一跳，再来个飞行翼装什么的，完美！ 从屋顶继续跑酷往那儿跑的时候，又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建筑物——熨斗大厦。 不过熨斗大厦只有22层，顶上很容易被观察到，所以也不适合。 但许大茂注意到它的原因，并不是它有名，或者形状特殊。 而是有个窗户是亮着的，里面有个模特架子，而上面的衣服，赫然是超人？！ 这是哪个动漫爱好者的家？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我如果去毛熊那边零元购，特别是在航天航空部门弄材料的时候，穿着超人的衣服，那会不会很有意思？ 想到那样的画面，许大茂嘴巴都笑歪了，那还等什么，说干就干！ 于是许大茂顺着熨斗大厦的外墙面溜了下去，然后看了看，是一间工作室一样的房子，里面没有人，但是灯还亮着的。 于是许大茂直接推开了窗户，这里是20层高的地方，也没有人会认为有小偷从外墙爬进来的吧？ 许大茂很轻巧的从窗台上落了地，仔细看了看，很典型的一个……漫画工作室？ 工作台上有大量的手稿，各种设计稿，各种画笔工具，还有那种老式的灯箱拷贝台。 而另一边就是满墙满墙的书架，都是这个年代的各种漫画杂志，以及各种日系漫画，绘画资料，理论书籍等等。 再另外一面，就如同一个服装展厅一般，有好几个没有脑袋的木头模特，身上穿着各种漫画角色的服装。 有超人（1938年6月《动作漫画》创刊号）、蝙蝠侠（1939年5月《侦探漫画》第27期）、闪电侠（1940年1月《闪电侠漫画》）、美队（1941年3月《美国队长》）、神奇女侠（1941年12月《全明星漫画》）…… 许大茂想了想，全都收了！ 这些衣服虽然都是最初代的造型，但用料材质各方面都不错，你想啊，穿着美队或者超人的衣服去毛熊转一圈，会不会引起两国在超自然力量上的军备竞赛？ 呵呵呵呵，那就好玩了。 至于神奇女侠的cos服……秦淮茹只有167cm，穿这个不合适，但李明美可有174啊！ 李明美小麦色的皮肤，大波浪长发（可以去烫个造型），再拿上一条鞭子穿着高跟鞋，性格上她又放得开，没有秦淮茹娄晓娥等人那么矜持古板…… 吼吼吼吼！ 收走！全部收走，一件不留！ 许大茂收好衣服以后就准备从窗户出去，但是看到桌面上的稿子…… 那画的都是啥啊？ 以他24年的审美再来看59年的漫画，真心有点看不下去，况且他还是数字媒体专业的毕业生，数字插画是必修课，游戏原画、数字漫画是选修课，还有儿童绘本，动漫角色动漫场景设计等等课程—— 所以动漫那可是他的本命啊！ 手痒了！ 于是许大茂索性坐了下来，然后拿起桌上的稿子对比了一下，直接拿了一只蓝色铅笔在上面涂涂改改，不一会儿的功夫，超人《钢铁之躯》电影版本的造型，美队《复联3》流浪版《美队2》潜行版《美队1》经典款、闪电侠电影版、戴安娜电影版、蝙蝠侠各种版本——全部跃然纸上！ 许大茂还风骚地签了一个“许”字在旁边。 一看还有些半成品的稿子，那样子——怎么那么像神奇四侠？ 那还想什么呢，手痒了，干脆好人做到底，直接给画出来呗！ 唰唰唰，不一会儿的功夫，电影版的神奇四侠制服就被许大茂给画了出来，当然，没有超人美队他们那么炫酷，但许大茂特地加了一些日系漫画的小表情，比如说神奇先生与隐形女之间来个小爱心图标，霹雳火来一点点脑袋旁边的黑线，至于石头人？好吧，没有表情就给他画一个问号。 顿时生活化情绪化的叙事感觉就出来了。 许大茂很满意，加上自己偏向二次元的风格，这才叫做漫画嘛！ 美漫许大茂是看不下去的，画面还有文字看起来太累，画好以后许大茂正在欣赏和臭美自己的作品，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说话与拧钥匙的声音？ 正主回来了？ 许大茂没有心思看正主是谁，打开窗户，便从容地跳了出去。 第335章 帝国大厦惊现美国队长 “嘿！该死的小偷！” 进门的两个人看到了许大茂的背影，冲到窗户那边，对着外面大叫着。 “这可是20楼啊？他不要命了吗？嘿，科比，工作室里少了什么东西吗？”一名男人看着外楼面正在大厦之间，闲庭信步一般轻松跳来跳去的许大茂，当时就被惊讶到呆愣住了。 【他怎么能跳得那么高？跳的那么轻松？】 【上帝啊，他在墙面上爬上爬下，轻松的就如同一只蜘蛛一般？】 【我只是画漫画啊，真实世界里怎么会有这种能力的角色存在？】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清楚自己现在的感受——太神奇了！！ 而房间里正在检查的男人紧张地回了一句：“所有模特身上的衣服都没了！这家伙是个漫画爱好者，还是个变态？” “另外，李，你最好来看看这个！” 被称作李的男人赶紧缩回了身子，只见名叫科比的男人正在严肃地看着桌子上的稿件。 李上前拿着一看——“科比，这画的，比你还好！” “而且这种表现手法，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完全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表达……” “我觉得我又有灵感了！” 这段时间大漂亮漫画市场刚刚回暖，他们的对手公司正在弄超级英雄组合呢，他与科比正在发愁自家公司销量的问题。 他们准备也弄出一个超级英雄组合跟对家打擂台，但一味的模仿根本无法占据市场。 而看到手稿以后，他突然对几个角色之间的\"漫画符号\"有了兴趣。 再想到刚刚那人在大厦之间的闲庭信步，并不像其它漫画中的超级英雄一般飞来飞去，不食人间烟火。 这个手稿以及刚刚那个人，更贴近于正常人类的生活—— 对，生活化，情绪化，邻居，市民，守护，平凡—— 一时间，李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碎片。 “李，除了不见了一些衣服，其它的都没少，包括抽屉里的富兰克林一张也没少，我们报警吗？” 李笑了笑：“不必了，他不是已经付过钱了吗？” 科比愣了愣，又看了看手上的稿子，顿时明白了过来。 “对，他已经付过钱了。” “另外……”科比又笑着拿起了超人，闪电侠，蝙蝠侠和神奇女侠的设计稿。 “用这些，去跟我们的对头换取一些资源，应该没问题吧？” 李耸了耸肩膀：“你决定，反正要是我的话，绝对无法拒绝。” 然后，李与科比两人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的漫画公司，就要翻身了！ 几件衣服换一大堆优质，甚至是超越这个时代的漫画设计稿，还有一些好点子。这生意，对于他们来说，绝对不亏！ 李又看了看稿子上的签名——【这个是什么字？汉字还是日文，是那个作者的姓氏吗？】 【希望有一天，能够再次见到这位先生！】 ———————————————— 许大茂可没有管这些，他就是一时手痒而已。 很快就到了帝国大厦，进去还得绕过保安还得找电梯找路什么的，麻烦。 许大茂找了一个角落，直接换上了初版美队（漫画版有头套）那套尴尬的制服，以免被人拍到。 然后顺着帝国大厦的外墙，直接徒手攀岩！ 在夜晚，许大茂的眼睛格外好使，而且加上他开了2档，不一会的功夫就爬到了楼顶。 从楼顶看着纽约，许大茂想说点什么吧，又觉得没有什么要说的。 确实，现在的大漂亮还有毛熊可以称之为蓝星上最强的国家，但华国用不了多少年就可以超越他们，所以也只是暂时的羡慕而已。 而且许大茂的灵魂来自于2024年，虽然也只是个臭屌丝，但毕竟见多识广，现在的纽约在他看来，也就是那个样儿而已。 只是遗憾自己徒手征服了帝国大厦，这么屌的一个行为，竟然没有见证者——遗憾啊。 许大茂甩了甩头，花费了10个积分，在帝国大厦的顶层的角落里，加载了一个锚点。 上面就是天线避雷针塔，下面就是了望台，锚点所处的地方比较隐蔽，一般没人过来。 在这里传送过来换衣服，总不会有人看到吧？ 不过防护服在里层，每次传送出来以后可以迅速着装，倒也不怕走光。 弄完这些以后，许大茂就直接从帝国大厦顶上纵身往下一跳，体验了一把垂直落体加速度的感觉，几秒之后他就随着月光又传送到了月球。 他所不知道的是，今儿个还真有个记者还是摄影爱好者，正在帝国大厦拍星空呢，一不小心就把许大茂给拍了进去。 第二天，大漂亮《星球日报》——“漫画照进现实，帝国大厦惊现美国队长！” ———————————————— 许大茂上了月球之后，又去检查了一下植物大棚。新月国的老农们已经很习惯这里的生活了，每天通过传送门打卡上班，到了点打卡下班。每天月球地球来回上下班，在月球上种地，这说出去谁能信？！ 就是因为重力的关系，在新月国的时候，他们总是觉得不得劲，如果不是许神仙要求的话，他们真想直接住这儿不回去了。 不过许神仙最近正在搭建月球生态小区的框架，等他框架弄得差不多以后，他们这些老家伙还要去帮忙的，弄好了他们再申请就行了。 临老了还能在月球上生活——想想就美死了！ 今儿没有时间建小区，许大茂跟他们寒暄了几句，清空了空间里的绝大部分粮食，便通过传送中转，去了莫斯科。 毛熊发射卫星的事情早就上报纸了，毕竟是这个时代人类文明的盛事，所以许大茂也知道发射中心在哪里—— 拜科努尔——（Бankohyp）位于哈萨克斯坦，是世界第一座、也是规模最大的空间发射中心，是毛熊的航天发射枢纽，航空航天技术的圣地，见证了无数人类航天里程碑式的历史事件。 1957年，在拜科努尔发射了人类历史上的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斯普特尼克一号（cпythnk-1），这标志人类的触角正式伸入太空。 其实几个锚点位置离这里都差不多，莫斯科、基辅、乌兰巴托离拜科努尔距离大差不差，许大茂纯粹是为了恶作剧好玩而已。 从莫斯科博利绍伊剧院（毛熊国家大剧院）的锚点，就在门廊上方四匹奔驰的骏马和艺术之神阿波罗的雕像之上闪现之后，许大茂迅速着装防护服，然后把初代美队的衣服给穿上，还拿着那块印有大漂亮星条旗的盾牌。 跳下来以后，点了根烟，找了一个正在打盹的卫兵，许大茂直接递了根烟过去。 “嗨，同志，您知道拜科努尔在哪吗，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 第336章 美队在行动 这话原本应该是—— “嗨，同志，您知道斯大林格勒和列宁格勒在哪吗？我在地图上找不到。” “不再有了，同志，那些白匪和zb家重新骑到了我们头上。工人们被赶回了工厂，农民们重新被戴上了镣铐，去东方吧。穿越那第聂伯河，翻过那乌拉尔山脉，在那遥远的西伯利亚尽头尚有一丝火焰。” 这话从后世网上的信息看，大概是19年开始火的。 而b站上的视频标题，一般是“嗨，同志！您知道斯大林格勒在哪吗？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 许大茂记得那个发音，那些视频在b站上非常火，所以许大茂就把斯大林格勒的发音换成了拜科努尔。 “Пpnвet toвapnщ, a вы 3haete гдe haxoдntcr Бankohyp? r he moгy hantn eгo ha kapte.” 这可不是许大茂骗人，他是扫描过毛熊的地图，哈萨克斯坦也是91年才dl，现在还是毛熊的一部分。但这个时候的地图精度也好还有一些关键地名，特别是军用仓库弹药库试验场地什么的，都不可能标注的很仔细。 而且最为关键的——许大茂不认识俄语，地图上的公路是标注了，几个大城市许大茂也认识，而拜科努尔这几个字也是看报纸得来的，还请了厂里的工程师帮着念了念才知道是怎么样的发音。 所以现在按照卫星导航去找哈萨克斯坦的拜科努尔航天中心，他真心不知道路怎么走。 而那位犯瞌睡的卫兵懵懵懂懂地接过了烟，然后看到许大茂身上穿着的——星条旗服装？ 愣了快有一两秒的时间这才反应了过来。 “Вpaжeckar ataka！” 许大茂不知道他说的是啥，反正没有好事儿，只见那个卫兵直接抬起枪对着许大茂就扣动了？！ 许大茂撒腿就跑！而那名卫兵不知道是卡壳了还是保险没开，第一时间枪竟然没有响。 等到枪响以后，许大茂已经跑出了几百米——然后，整个莫斯科，沸腾了起来！ 许大茂只好跟着量子通讯卫星朝着哈萨克斯坦的方向跑着，一边跑，一边问路呗。 只是可惜了美队的这套制服，已经破了好几个洞…… 下次，换超人的衣服穿？ 要不要开个三档，来个大跳飞给他们看？ 一路上，许大茂倒也没有下杀手，穿着美队的制服问毛熊大兵你们航天中心往哪儿走，已经是够贱的了。 再杀几个人，那事情就闹得太大。 等他差不多找到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天亮了？ 而远处航天中心那边，隐约看见很多的吉普车，雷达，坦克，以及巡逻的军队。 这是一路上问的太多，把这边弄得紧张起来了？ 许大茂也很无语，这能怪我吗？地图上没有标记啊，我也没辙啊，要不是偶尔遇到几个听得懂他那蹩脚的俄语，肯给他指个方向的好心人，他真心不一定能找得到这里，让系统在量子通讯卫星上给拜科努尔标记了一下，许大茂便回了月球。 硬闯也不是个事情，这天快亮了很容易留下行踪，既然知道了位置，那就等明天再出手，先麻痹一下他们。 乌兰巴托离这边2600多公里，莫斯科离这边2400，基辅离这边2800，都差不多。 明天换个锚点再来！ 可国际上，已经炸开锅了。 《美队现身帝国大厦！漫画不是空想，大漂亮正在进行超人类实验！》 《美队现身莫斯科博利绍伊剧院（毛熊国家大剧院），这是美帝对毛熊的挑衅吗？》 《疑似美帝生化人入侵毛熊》 《美队路线直指拜科努尔航天中心，毛熊陆军紧急调动》 《……》 但毛熊和大漂亮自己也纳闷儿呢，两边刚刚谈完了合作框架，大漂亮的物资与科学家也进驻了拜科努尔航天中心，仅有一小队士兵在这儿协助和保护科学家的人身安全。 即便是大漂亮真的有这方面的科技，这个时候自己派人来捣乱，这是为了什么？ 而且全程没有造成任何破坏，也没有杀过一人，而追踪其行动路径到了拜科努尔航天中心附近10公里左右的地方，就失去了踪迹……唯一造成的破坏，也就一路上被“踩坏了”不少的水泥地面…… 完全搞不懂。 大漂亮那边发现“美队”踪迹的时候，是纽约时间22点左右； 莫斯科博利绍伊剧院（毛熊国家大剧院）发现“美队”踪迹的时候，是莫斯科时间凌晨5点，纽约时间22点。 而拜科努尔航天中心附近发现踪迹，则是莫斯科时间早上7点左右—— 也就是说纽约与莫斯科几乎是同时发现“美队”的，而2个小时左右“美队”就从莫斯科来到了拜科努尔。 两方的领导人都不相信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1人不可能突然从纽约闪现到莫斯科、2两个小时跨越2400公里，除非他的速度达到了音速，这更加不可能，第一条和第二条是互相冲突的。 况且如果有这速度，不管是第一条的闪现或者第二条的音速，有这个能力，全地球也拦不住他，抱上一颗大当量导弹，往敌对国家首都一扔，谁也拦不住，直接玩儿完。 所以，两方虽然互有猜忌，但都认为这只是一个有预谋的恶作剧障眼法而已，不过还是加强了拜科努尔航天中心附近的军队巡逻，因为还不知道这个“团伙”到底目标是什么。 许大茂上了月球以后继续糊墙，5个面，每个面1万平方米（100米边长），厚度3米的实心水泥可没有那么好弄完的。（小区在月面之下的“壕沟”内，深宽长都是100米，前面有些部分写错了，改了一下） 等可以看见地球上，四九城转过来的时候，许大茂这才回了四合院。 而此时，四九城时间，晚上7点。 ———————————————— 刚一出来，就听到了中院那边吵吵嚷嚷的声音，而且娄晓娥等人都不在家里。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房间在厢房的二楼，楼下则是厨房客厅卫生间，主要是厨房和客厅大。 许大茂迅速换好衣服，从窗户那边跳了出去，来到了四合院外的胡同里，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食材，装作从外面回来的样子，从前院绕了回来，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 一到中院，就看见大家围在了一起，又在开大会。 娄晓娥照例被雨水和刘家人给护在了中间，正在那儿傻fufu的嗑瓜子看戏呢，许大茂赶紧凑了过去问道：“咋滴了这是？我就出差了一天，这院子里又出啥事儿了？” “大茂哥你回来了？” “大茂大茂，快来看戏！这贾张氏太缺德了！” “你今天不在，贾张氏一早出了城回老家找了个亲戚来继承贾东旭的工位，这也没什么。” 许大茂点了点头，金莉莉有工作自然不需要这个工位，棒梗现在又太小，去贾家或者张家找亲戚来顶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她还要他那亲戚继承贾东旭的媳妇——金莉莉！” “还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卧槽？！这踏马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许大茂惊呆了！ 第337章 这差着辈儿呢! 往场子中间一看，只见一个从没见过的邋遢男人坐在那里，还朝着金莉莉咧开嘴笑着，那一嘴的大黄牙，让许大茂有点想吐……笑起来太难看不说，还流着口水…… 我知道金莉莉看起来不错，但哥们你这也太猪哥像了吧？ 比傻柱流口水的时候还要恐怖啊！ “莉莉，你要跟着贾东旭叫我舅舅，你怀了东旭的孩子，那咱俩结婚过日子，孩子还是姓贾姓张都无所谓。” “东旭的工位我先上着班，等棒梗长大了我再还给他。” “总归是一家人嘛。” 那人看来是张家人，不知道是贾张氏的哥哥还是弟弟，但他怎么就确定，金莉莉愿意呢？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张家舅舅，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金莉莉立刻疯狂摇头，我是疯了心才会嫁给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尊荣是什么德性。 “金莉莉，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你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死人！” “东旭没了但我还在！这个家我做主！” 贾张氏在那叉着腰指着金莉莉恶狠狠地说道！ 而且她还在盘算着，以前是东旭怕媳妇，所以金莉莉的工资没有收上来让她管着，但现在自己弟弟张大发来了，还不信两个人压不住这死妮子！ 不听长辈的安排，她还反了天了？ 她算计的很好，金莉莉肚子里要是个男娃，那金莉莉的工作以后就留给这个孙子，相当于贾家有两个孙子，都有工作。 但如果金莉莉肚子里是个赔钱货，那就继续跟自己弟弟张大发再生，直到生出儿子来，他们张家也算是有后了。 自己以后下去了，既对得起老贾，也对得起张家列祖列宗。 自己弟弟是个老单身汉，没钱又懒，在村儿里没人愿意嫁给他。 贾张氏已经跟他商量好了，东旭的媳妇嫁给他做老婆，能不能再生个儿子看他自己的，工位他先顶上，住的话就直接住雨水那屋。 媳妇工作孩子自己都帮他解决了，自己这个姐姐算是有良心了吧？顶东旭的工位，每月工资上交一半没毛病吧？ 而张大发想的也很美，漂亮媳妇城市户口大厂工位还有房子，至于生下来的孩子还有姐姐贾张氏带着，别说是一半工资了，就是全部工资又如何？ 金莉莉还有工资啊！ 但他们就从没有考虑过金莉莉的意见，都直接把她默认成贾家的私有物了。 金莉莉当时就气的血压蹭蹭往上冒，但她不敢冒险，毕竟她嫁到这个院子还没有多长时间，贾张氏的无赖她是深有体会的。 而且她现在如果去了厂里，还不知道会被工友们怎么说，至于回娘家，这个年头丈夫死了还大着肚子回娘家，会给娘家找事儿。而且娘家离厂里太远，不方便上班。 更麻烦的地方是，这个院子不知道她的过往，所以瞒得住，如果回了娘家或者厂里养胎，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必须在这个院子待下去，至少得等到孩子生出来满月。 那个时候再带回娘家养着，就风平浪静了。 她正要找理由反驳拒绝，傻柱这时却站出来挡在她的前面，冲着张大发和贾张氏骂了起来。 “嘿，我说贾张氏，也就是东旭哥才走，所以我们忍着你而已。” “你当你自己是谁啊？还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死人？” “金姐是卖给你们贾家还是怎么着了？” “我可记得当初贾东旭娶金姐，可是只花了10块钱彩礼钱吧？” “10块钱就想人家金姐给你们贾家当牛做马一辈子？你是疯了心还是怎么着了？” 易中海也上来帮着说话，虽然他以前是一直帮着贾家，但今儿个这事儿让他都觉得说出去丢脸，这踏马叫做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东旭这刚走，你可别胡闹！把金莉莉嫁给你弟弟？东旭的舅舅？你让东旭会怎么想？这不是瞎胡闹嘛！” “都你这样子办事儿，这以后哪家姑娘敢嫁进咱们院子？” 众人一听也反应过来了，可不是嘛，嫁进来万一男人死了，那是命得认。无非就是当个寡妇嘛，或者再改嫁。 但踏马男人死了还得被婆家逼着再嫁给婆家或者男人的亲戚，这踏马不等于一生都给搭进去了嘛？ 凭什么啊！ 于是家里有准备过两年就给孩子找媳妇的，马上对着贾张氏和张大发群起而攻之，这不是害人嘛！ 而阎埠贵也是摇着脑袋一脸嫌弃的说道：“父死娶母，兄死娶嫂我听说过，那是收继婚，也叫利未婚，是古代匈奴人的传统习俗。但舅舅娶外甥媳妇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咱们这可是新华国，哪能这样啊？” “这不是丢人现眼嘛！” 就连刘海中都跑出来训斥贾张氏：“不行！绝对不行！” “等孩子出来叫他舅姥爷为后爹，那孩子岂不就是跟他爹贾东旭一个辈儿了吗？绝对不行！差着辈儿呢！” 听他这么一说，把大家都弄得哄堂大笑了。 刘海中见大家都笑他有点脸红，但还是固执地争辩着：“我说的没错啊，是差着辈儿的嘛！这么做就乱套了！” “那以后老贾的墓碑上加名字怎么写？孩子是写贾东旭下面，还是跟他并排写成兄弟？” 大家笑声更大了，人仰马翻！ 这确实是个问题，而且是无法忽略的问题。 “真要出了这种事儿，老贾不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才怪。” 刘海中还在那言之凿凿的说道——他作为刘家的“话事人”，这种事情在他眼里就是倒反天罡！ 绝对不行！ 提到老贾要从棺材里爬出来，贾张氏就破防了，当时就亮着漆黑的爪子冲了上去。 “刘海中你这个杀千刀的死肥猪，我撕了你的嘴啊！” 然后，刘光齐直接一脚就把贾张氏给踹到一边去了。 当他们不存在是吧？ 现在贾东旭也没了，易中海也不护着贾家，傻柱也不当打手了，贾张氏还以为自己在院子里能虎躯一震威震八方怎么着？ 该醒醒了。 贾张氏滚了一圈以后，直接躺地上拍着大胯在那儿嚎丧道：“老贾啊，东旭啊！院子里面没好人啊！都是黑心肝儿的欺负我啊！你们上来把这群杀千刀的给带走吧！一个都不要留啊！” “大发，没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吗？上去打他啊！” 而张大发却缩了缩身子，畏畏缩缩地说道：“姐啊，打人是不对的。” “不过我说诸位啊，这可是我们张——贾家的事儿，你们也管的太宽了吧？” “莉莉可还在贾家的户口本儿上，肚子里还有东旭的孩子，她可是贾家的人，所以还就得听她婆婆的。” “儿媳妇娶回来不听婆婆的，那还娶回来干啥？” “这是我们贾家自己的事儿，我们自己决定就行。你们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是这个理儿！” 第338章 金莉莉分家，达成所愿 张大发虽然话很糙，但里面的意思大家伙可听进心里去了。 假如万一，退一万步说，自己孩子真没了，儿媳妇还怀着娃，又不听婆家的话，这人万一就这么跑了—— 这不等于儿子儿媳妇孙子都没了吗？ 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啥都没有了？ 虽然婆婆让儿媳妇嫁给舅舅那是毫无道理的，但儿媳妇应该听婆家的，这话可没错。 不然把这样的儿媳妇迎进门那就是人才两口，他图啥啊？ 不过易中海见贾张氏这副德性，直接抹了一把脸，没眼看，当年是怎么疯了心看中贾家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刘光齐他们也犯难了，要说这张大发动手了，大家打他一顿赶出院子也就罢了，但他坐那儿不动手，自己等人自然也不能动手了。 而且人家明里暗里也说了打人犯法，先前刘光齐踢贾张氏，那是贾张氏先准备动手挠刘海中，事出有因。 而主动去打张大发，人家可坐着都没动呢，这就没理了。 但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回事儿啊？ 怎么办？ 刘光齐对许大茂丢了一个眼神。 “还愣着干啥啊？直接找街道办啊。” “直接分家，不在一个户口本儿上，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嘛。” “强制改嫁，违背妇女意愿，这不是耍流氓吗？” 许大茂直接给出了个主意，再拖下去今晚也不能好好休息了，蛾子怀着四胞胎得早睡，自己凌晨还得去0元购呢。 结果这个时候，傻柱却嗖得跑了出去——“谁都不要跟我抢，我去！” 那速度，小短腿儿跑的飞快，还不忘回头给金莉莉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傻子，是看上金莉莉了。 正当许大茂在感叹的时候，刘海中突然疑惑地提出一个问题。 “这也是耍流氓？可贾张氏是女的啊？” “一切违背妇女意愿的，都叫做耍流氓，贾张氏是女的，但——” “她可以帮她弟弟耍啊。” 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 众人不明白，但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只是部分邻居憋笑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心里的真实想法。 而贾张氏则是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许大茂！你不是人啊！你安得什么心啊？！” “你不是说不关我们贾家的事情吗？” “所以咯，我让街道办来管咯。”许大茂继续无赖的说道——【老子想管就叫街道办报公安，但逢捐款不想管，我就回家躲着不出面，你能奈我何？】 “你缺德啊！秦淮茹是你撺掇跟东旭离婚的！现在又撺掇金莉莉分家！你缺了大德啊！” “你生儿子没皮燕子啊……” 贾张氏破防了，不管不顾的骂了起来，但话一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许大茂直接冲上前来给了她一巴掌，当时就飞出了几颗牙齿，整个人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翻滚了起来。 而许大茂还在那儿气愤的说道：“大家伙都看到了啊，这老虔婆先骂人的，咒我儿子，这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看着贾张氏坐在地上发愣的样子，她还没有从挨了一巴掌的事情里反应过来，许大茂打我？ 敢打我？！ 众位邻居也是惊讶住了，不过想一想许大茂的光辉战绩——打个贾张氏算个什么？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啊！” 她刚想发作，就被人喝止住了。 “贾张氏！你再这个样子，我就送你回乡下去啊！” 原来是街道办王主任进了院子。 许大茂等人也是愣住了，傻柱这么快？ 看来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 也就是王主任正在95号院儿隔壁看望那些烈属，听到这边的喧哗，直接就准备过来看一看，刚到门口就碰见傻柱了。 贾张氏见到王主任赶忙倒打一耙大倒苦水：“王主任啊，许大茂他打人啊！打我这个老婆子啊！” 她想着反正王主任也没有看见前面的事儿，咱就不承认，就抓着许大茂打人的事儿不放！ 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可王主任却是一脸的黑线：“贾张氏，你也甭跟我说那有的没的，刚刚在前院我就听到了，你咒人家孩子，人家打你不冤。” “那是许大茂先插手我们家的事，他撺掇我们家儿媳妇分家！他不当人子啊！”贾张氏狡辩道。 “那也是你逼金莉莉改嫁给你弟弟在先！许大茂要人找街道办做的对！”王主任继续跟贾张氏对峙道。 “你怎么知道？”贾张氏愣住了，傻柱这刚跑出去就进来了，即便是要说完也来不及吧？ “我就在隔壁院看望烈属，你们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 这就特么尴尬了，贾张氏本想狡辩，但王主任都听到了，那就没得玩了。 王主任一来，许大茂就明白这事儿算是定了，贾张氏敢在院里撒泼，敢压着金莉莉，敢在易中海面前大呼小叫。 但唯独不敢在街道办面前撒野，因为最近街道办还真送了几个农村户口的该溜子泼皮下乡。 城里现在都这个鸟样儿了，去找弟弟张大发的时候，乡下的情况贾张氏自己也是亲眼看了的，树皮草根都被人给薅去吃了！ 这个时候被送回去，那是真的要死人的！ 所以最后没有办法，在街道办的见证监督下，金莉莉与贾家分了家，改嫁也好独居也罢，那就是金莉莉自己的事情了。 贾张氏还想跟金莉莉要养老钱，但金莉莉当着众人表示，即便是当初的彩礼10块钱，她也拿出来贴补家用了，而且嫁进贾家这段时间里，贾东旭可没有给她一分钱，都是她拿着自己的工资补贴家用。 所以她不欠贾家一分钱。 最后在王主任的协调下，金莉莉不给贾张氏养老钱，而贾家也不必管金莉莉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抚养费贾张氏舍不得出，就算是孙子贾张氏也舍不得出这个钱。 而张大发还是留了下来，因为要顶替贾东旭的工位。 至此，金莉莉正式与贾家分家，肚子里的孩子也跟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心愿，算是达成了。 而舔狗傻柱，再次上线。 脱离了贾家的寡妇，还是贾东旭曾经的媳妇，傻柱表示很有感觉！ 许大茂没有理会傻柱，你愿意接盘就接盘，跟我无关，他直接搂着娄晓娥回屋睡觉去了。 0点一到，许大茂又去了月球，通过中转，来到了乌兰巴托?博格达汗冬宫博物馆，这边人少，博物馆这边几乎就没有巡逻的人。 许大茂这次学乖了，先换上防护服，偷摸着没有惊动任何人跑远了，到了草原上以后换上了超人的制服，然后—— 音速开！ 尼玛！披风爆了！ 还好空间里有红色的布料，等到了地方再换上。 不过超人没有面罩啊？ 到时候再戴个蝙蝠侠的头套——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339章 硬扛毛熊陆军 蒙古境内，本就是大草原，边防军队也少，雷达什么更不用说了，基本没有！所以许大茂自然没有被发现。 只是在进入哈萨克斯坦的时候，许大茂才被发现了踪迹。 然后——火炮就直接打了上来，连声招呼都没打。 但许大茂只要看见火光，那就加速呗。 所以一发都没能命中，一来是许大茂现在的速度，音速上下，躲闪还是可以的； 二来这些火炮是什么型号许大茂不知道，初速应该也是很大的，但你再怎么大，我看到的时候就改变轨迹，自然可以躲开，许大茂的双眼，可是能看到能量流转的，很方便预判。 所以，2600多公里，许大茂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到了拜科努尔航天中心附近，也就是差不多上次那个地方，这是在系统扫描的地图上做了标记的。 可越是接近拜科努尔，火力越密集！坦克，狙击枪，榴弹炮，rpg都用上了，而对于现在的许大茂来说，这都不是事儿——他能完整的看到火力线。 稍微有点麻烦的是狙击枪，因为它不是连射，而且狙击子弹热量形成的火力线，在这样的战场之上存在感太薄弱，远不如炮弹机枪火箭筒形成的热量火力线那么明显，并且狙击手隐藏的角度又刁钻，所以许大茂一不小心还真中了几枪，制服上被打了几个大洞！ 就连里面的银色防护服都被打破了。 这要是炮弹给打到了身上，估计许大茂只能裸奔，那就尴尬了。 还有个更加麻烦的玩意儿——这边的军队还给埋了地雷！ 一整片区域都是地雷，这玩意儿没有引爆之前是没有能量流转的，所以在地下许大茂看不见！ 而且他的浅层透视，最多能透视个薄衣服或者文件袋什么的，穿过土层看地雷，他确实没有这个能耐。而且这能力平时根本排不上什么用场，既不能偷看绝密文件，也不能去看刮刮乐，而且就算有刮刮乐，那种含铅的涂层他也透视不过去——当然，不知道这个时候大漂亮和小日子有没有这种玩意儿。 一不小心，许大茂直接踩中了一个地雷，脚部传来的咔嚓震动感明显与踩在普通地面上不一样，许大茂赶紧加速奔跑，在地雷爆炸之前直接脱出。 但由于瞬间加速太快没有控制住，直接突破了音障，然后—— 这一片地里埋着的地雷，全给引爆了。 “我c他大爷的啊？！” “至于埋这么多地雷吗？” 许大茂也是被吓着了，身后无数的地雷正在爆炸，他一狠心，直接全力一个大跳。 而在最后那一瞬间，一颗子弹精准地打中了他的太阳穴！ 整个蝙蝠侠的头套被瞬间炸开，而此时，他身上的超人cos服也已经破烂不堪，而里面的银色防护服也尽是坑洞。 tmd，小瞧了现在的毛熊，毕竟是世界两大巨头之一，许大茂等于是单人硬扛他们的陆军啊！ 这还好是没有火箭弹和空军，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所以许大茂一路上也是忍着不出手，本来嘛，要来偷东西，还杀人的话，那就有点过了。而且还是自己要来偷东西在先。 虽然毛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杀人了那事情就有点麻烦了。当然，如果是69年的zbd自卫反击战，如果有幸参与的话，许大茂绝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超级人类，什么叫做降维打击。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挑起两国之间的事端才好。 一脑子热血出去嘎嘎乱杀，自己是爽了，但造成的国际局势变化自己又不能替郭嘉善后，只能拍拍屁股躲在后面不敢作声，万一留下什么把柄线索的话，更会让郭嘉在国际局势上多受掣肘，那不是纯纯的没事找事儿嘛？ 所以许大茂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替郭嘉做决定，自然出门做事得小心翼翼。 他整个人犹如炮弹一般飞了起来，目标直指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建筑物，撞破一面墙以后，许大茂直接钻了进去。 躲在一个隐蔽的连灯都没有开的房子角落，许大茂又换上了美队的衣服，因为有头套！ 然后，开始各个房间搜索起来，物资仓库在哪里呢？ 而这个时候整个拜科努尔航天中心内警铃大作，所有的守卫都持枪跑了出来各处搜索。 许大茂不是没有想过打晕一个守卫然后换衣服，但人种不同，语言又不同，很容易露馅儿的。 而且这样的地方，有没有监控还真不好说。 摄像机1874年就有了，而最早的电子监控系统是1957年大漂亮那边发明的，但是这种军用场所，有没有这种玩意儿还真不好说，保不齐他们早就有了，只是对外保密呢？ 许大茂一层一层的找，有人追过来他就跑，最后还淘到了很多件生化防护服，这玩意有防毒气的那种面罩，这玩意儿好，许大茂又换上这一身继续搜索。 但他一出门就被人集火打成筛子…… 因为没有毒气或者什么工业气体泄露啊，警报声是入侵警报而不是生化泄露警报，许大茂不懂这些。 更明显的破绽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人穿防护服，就你一个人穿，很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不打你打谁？ 宁杀错不放过！ 【我rnm啊！也太踏马谨慎了吧？】 许大茂只好换路跑，最后追的人越来越多，室内又不好发挥实力。 他干脆猛地一跺脚，把楼板击穿掉了下去！ 直到下去了好几层，看到运输车，带着安全帽的众多工人，小推车，大铁门，犹如防空洞一般的设施，许大茂明白——找到地方了。 他直接拿了把轻机枪对着天花板乱开，然后用枪口指了指旁边，示意这些人赶紧滚蛋。 等人跑了以后，许大茂就走进了大铁门之内，迅速搜刮起来。 这很明显是一个大型物资仓库，许大茂在里面晃悠着。 燃料油料？没用； 金属原材料？月面上多的是； 食物？暂时也不需要，空间只有那么大，又能装多少？ 橡胶？已经成型的密封用条状和圈状的各式橡胶？拿走拿走！就缺这个！ 不愧是毛熊，物资主打一个简单粗暴量大管饱，许大茂那1728m3的空间（12*12*12），足足用了1500立方米来存放成品密封用橡胶，说起来很多，但实际上也就5间100平米的房子塞满以后的空间而已。 顺带还找到了几个成品密封舱的门，估计是飞机上用的，拿上去拆着看看是怎么个构造，还有一些工具什么的，塞得进去就塞，反正都在橡胶存放的这个区域之内，八成有什么关联。 而这个时候，远处的防爆门亮起了红光，正在自行关闭？！ 这是想把自己给困死在这里？ 第340章 受伤·系统bug 仓储防爆大门正在缓缓关闭，应该是发现了许大茂，想直接封锁这间仓储，然后等大部队到齐了再收拾他。 听到大门吱嘎声音一响起，许大茂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可不行，毛熊这边的地下仓储，特别是这种航天中心下面的，可都是防核弹级别的。 没有窗户没有月亮，接触不到月光许大茂可没法传送，那到时候就麻烦了！ 所以许大茂直接冲了过去，对着铁门转轴处，用上3档的全力，并使上了暗劲—— 【认真一拳！】 ——嘭—— 如同导弹爆炸一般，这里突然凭空出现一道冲击波，半晌，烟尘散去以后，便失去了许大茂的踪影。 门轴处，钢铁也好，防核爆的混凝土也好，搅合在了一起，被生生炸出来了一个半米深，一米直径的半圆。防空洞里的地面，也被许大茂硬生生跺出一个半圆形的大坑，八极拳的跺脚擤气发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大门，是关不上了的，锚点，许大茂也在隐蔽之处留了一个，免得下次再来找材料的时候又弄的一路上鸡飞狗跳。 减去最近hp药水，新增锚点，给几个女人的强化药水，防护服的修复、第二个月传送门月卡等等，积分剩余142。 穷啊穷啊，好穷啊—— ————————————————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在月球之上，龇牙咧嘴疼得嗷嗷叫。 他的躯干，就只能承受10吨的力量，但他把暗劲给用了上去，还用上了八极拳的跺脚擤气发力，如果说受攻击的对象是人体或者树木，这些还好说，石头也罢，都可以直接打爆，碎成粉末那种。 但那是钢铁……防核爆用的大铁门……没完全爆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许大茂的拳头也爆了。 好消息是许大茂的恢复能力超强，已经恢复如初了； 坏消息是踏马有两块大片的金属合在里面长在一起了，许大茂正在把金属片往外拔呢。 小的杂质在自动恢复的时候会被新生细胞和肉芽挤出体外，有害的微量元素在传送的时候会直接被排除掉，更何况许大茂本身就不怕毒，但—— 那两块直接卡到腕关节那一片的骨头里面，在恢复的时候挤不动，直接被肉芽给包裹了起来。 许大茂那个倒霉催的啊，没办法，去了主基地（月壤分解提炼中心）弄了点超硬金属，让主基地淬炼成针状，刀状，老虎钳子等形状的小物件，简单让主基地给开了个刃，然后到一边儿挑金属片去了。 主基地只能把月壤分解提炼以后的基础材料和物质，再给淬炼成简单的形状，稍微复杂一点的，主基地弄不了，它没有这个功能——应该说是许大茂没有相关的设计图，所以主基地没法弄出来更细致的东西。 而许大茂现在防御力又是超级高，所以挑开自己的皮肤，还真得费九牛二五之力，工具要足够的坚硬，锋利，韧性也得足，要能承受他那恐怖的握力。 最关键的是，他只要一挑开，那破开的皮肤伤口就马上愈合了，这踏马要找谁说理去？ 不弄又不行，弄把又疼的要命，他又没办法去医院找医生做手术！ 搞了半天，都挑不出来，许大茂也放弃了，不耐烦地在植物实验基地转悠了起来。 超级土豆和超级玉米1号都长势很好，新月国的老头们把植物照顾的很不错，许大茂垂着胳膊在那边晃来晃去，是不是还跟老头们打打招呼，新月国与华国要用的种子，可都是靠着这里的产出才能供应的上，可以说目前阶段，这植物实验室才是最为重要的。 许大茂晃晃悠悠在所有的大棚之间转来转去，但突然停住了，然后又往回走了一步，再定睛那么一看？！ 小鸡？ 毛茸茸的小鸡，活着的那种？！ 这是什么情况？！ 月球上怎么有活着的小鸡？ 他马上把负责这个大棚的老杨头给叫了过来—— “老杨头，这是什么情况？这里怎么有小鸡？” 许大茂清楚的记得，自己空间不能带活物的，自己虽说是带了一些鸡蛋上来，但——等等，鸡蛋，受精卵算不算是活物？ “许神仙，是这样的，前几天老孙头拉屎以后，没来得及集中焚烧，后来就看见里面有虫子在蠕动。” “华国援建团队不是刚来新月国不久吗，我们都吃了他们带过来的打虫药，效果贼立竿见影。” “那应该就是寄生虫虫卵孵化了。” “所以我们觉得吧，既然可以把体内的虫卵给带上来，那要不嘴里含个鸡蛋带上来试试——” “假如能在月面上搞养殖，那也不错啊。” “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老杨头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在那里吓得脸色大白赶紧解释道。 许大茂眉头皱了起来，一时半会没有想明白，这算不算——偷渡？还是走私？于是又问道：“你之前为什么没跟我说？” 老杨头很委屈的说道：“许神仙，这几天你一来就直接去了小区工地那边，要不就是主基地仓库那边，您没来大棚啊。” 许大茂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人家就算是想要跟自己联系，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啊。 这月球之上又不能喊话。 许大茂这时才让系统给开了权限：“老杨头，以后你们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需要联系我，对着这个屏幕说话就行，直接呼叫，我在月面上就会听到，不在的话管理系统会帮着我留言。” 这是许大茂的疏忽，而且新月国的人也没有打电话的习惯，所以对于不能及时传达消息，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反倒觉得一切都很正常。 “你们相互之间要传话，用这个可以。” 杨老头眼睛一亮：“这么神奇？” “就相当于马达加邮局的电话或者电报机。” “哦哦哦，明白了。” “以后记住，别夏季吧带东西上来，传送之前都给我检查清楚！” 尼玛体内运鸡蛋，下次你们会不会体内运蟑螂什么的？ 都一个个的不做正事儿啊？！亏你们想得出来？ 种地，养殖，这是华人印在dna里的本能。 但许大茂很怕他们把这里的生态平衡给弄乱了。 “遵命许神仙！”老杨头立马敬了一个歪七扭八的礼。 然后许大茂没有管老杨头，而是观察小鸡去了，而老杨头则是通过每个大棚之前管理温度湿度的那个屏幕，去找老哥们聊天打屁去了。 知道了新功能，等于有了新玩意儿，他能不嘚瑟一下吗？ 许大茂则是看着小鸡，心中却与系统对上话了。 【系统，空间不是不能带活物吗？】 【宿主，空间是不能带活物。】 【那体内活物可以带？】 【理论上是可以的，闭嘴以后，是作为一个整体传送上来的，比如说孕妇，也是可以上来的。】 【了解了。】 这是一个bug，一个大bug！ 闭嘴以后算作一个整体，而许大茂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经愈合的伤口，那如果伤口没有愈合的话，金属片暴露出来，那还算不算一个整体呢？ 第341章 毛熊反应 先去了主基地旁边的物资仓库，许大茂把偷来的东西给存放好。 然后许大茂一狠心，拿着合金钢针直接插入手中，顺利插穿了那块金属，如法炮制，又插穿了另一块。 疼的自己龇牙咧嘴，然后在心中默念了一声——【传送回四合院！】 光芒一闪，便随着月光，消失于月面之上。 ———————————————— 回到四合院自己的房间，娄晓娥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许大茂一看手掌，伤口正在快速愈合，而插在上面的合金钢针已经不见了。 果然，钢针与金属块，被判定为了“体外”的东西，所以没有跟着一起传送过来。 许大茂又扭了扭手掌，尼玛这个“手术”做的也太过于艰难了，以后还是得小心为上。 这次完全是许大茂自己作死作的，太没把毛熊当回事儿了。 虽然不清楚毛熊到底出了多少陆军，但至少一场小型战役的火力是有的。 假设毛熊那边的指挥官再心狠一点，直接用火箭弹，或者大当量的tnt炸弹，许大茂能不能活着回来还真不好说。 这也是在许大茂并没有下杀手的情况下，如果真的杀了对方的士兵，弄成不死不休的局面，真的动用了战术h武器，那局面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毕竟，毛熊是有h武的国家，暂时许大茂表现出来的只是逃窜和防御，并没有进攻意图。 一旦许大茂展示出来无敌的进攻意图，对面又防不住，那局面会变成什么样子，以毛熊的性格还真不好说。 假设把仓储第一时间封锁起来，许大茂没有跑出去，然后再破釜沉舟直接一个战术h武器…… 许大茂出了一身白毛汗，最近真是飘了，硬刚毛熊陆军，这心也太大了！ 低调低调……最近如果不是特别急需材料的话，还是别去这样的军事重地，等后年第4阶段完成的时候，再回去报仇。 见自己已经恢复如初，许大茂便上了床，抱着娄晓娥睡回笼觉去了。 这一天天的，明明天下无敌，却活的跟牛马似的…… 对了，系统那个bug很有用，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多带点受精卵鸡蛋、鸭蛋上去呢？ 还有土壤需要的蚯蚓，包在嘴里应该可以带上去吧？ 又或者授粉的蜜蜂、蝴蝶，又或者在上面弄个人工池塘，弄点鱼虾？ 还有什么动物的蛋嘴巴可以包进去的？ 想着想着，许大茂就进入了梦乡。 ———————————————— 毛熊那边却是炸了锅了，航天中心被入侵，对方完全打不死！ 他们的重火力，本来是安排在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莫斯科博利绍伊剧院（毛熊国家大剧院），从那边到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路线上，各种关卡部署了大量的兵力。 但没想到许大茂是从乌兰巴托方向过来的，许大茂也算是误打误撞，二战以后的毛熊，这个时候的火力那可是相当之强的。 所以航天中心这边只是部署了总兵力的1\/2，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这人能够冲破层层包围进到中心内部。 最后计算战损，除开浪费了一些火力，一个人都没死，只有几名士兵崴了脚受伤而已。 也就是说对方完全没有杀心。 至于航天中心内部，破了一些墙面，仓储门轴坏了，这玩意儿太大不好修，另外就是丢失了一些橡胶制品，几个备用的航天器门仓，航天器耐高温耐辐射防锈涂料……还有一些不算特别重要的工具与加工器材。 重要的燃油燃料、武器弹药、卫星核心部件、卫星火箭设计图、通讯部件、发动机…… 所有毛熊觉得重要的玩意儿，一个都没少。 正在组装加工的火箭底座周围可是有重兵把守，警铃大作的时候也没有动弹过，但那个\"神秘人\"愣是没有去？ 这就让这次防守战役的指挥官搞不懂了。 整这么大的一个架势，就只为了几个房间的橡胶制品？ 这玩意儿一点也不贵好吧？ 犯得着来这里偷吗？ 而且众目睽睽之下，是怎么偷运出去的？ 至于门轴处的\"弹坑\"，无论他们怎么检测，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炸弹导致的。 但在现场收集到了一些血液，以及银白色的特殊布料，已经提交上去检测了。 这个时候并没有dna检测什么的，但实验室很快就传来了消息—— 血液中的红细胞，携带氧气的量，是正常人的10倍之多，而且有一种特殊的能量辐射，不过正在极速衰减之中。 银色布料有记忆金属特性，并且隔热保温防切割防刺防弹防辐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特殊材料。 指挥官听不懂这代表什么意思，让实验室那边说人话。 简单来说，这个\"神秘人\"，超人蝙蝠侠，或者是美队，怎么称呼都行。 他的身体素质，是正常人类的巅峰，超越毛熊军队中被称为\"单兵战神\"的存在。 也有可能这个神秘人是由特殊辐射造就出来的，从战场记录上来看，可以达到音速，可以硬抗狙击子弹，反正正常人类是做不到的。 材料方面，毛熊和大漂亮都弄不出来这样的布料。 实验室那边已经把结果上报了上去，而上头的意思是，就地防守，目前的状况看来，对方是急缺一些物资，并没有敌对的意思。 能够交流谈判的话更好，暂时不要再起任何冲突，如果对方有什么需求，只要不涉及到登月计划与h武器，尽量满足。 另外，残余血液的研究继续秘密进行。 最后，这次小型战役的指挥官萨文上校，就地接手实验室，务必把血液的研究结果，价值发挥到最大，并携带实验室加入到一支秘密部队里去，成为其中的一个重要项目组，主攻人体强化。 而这支部队代号是——。 另外许大茂也有了一个专门的代号——Ф007。 ———————————————— 早上8:30，许大茂继续溜到宣传科上班摸鱼，最近没啥事儿，应该说轧钢厂这边合并顺利，音箱厂那边被并入魔都无线电器材厂也很顺利，常红军被枪毙以后，并没有不开眼的过来找许大茂的麻烦，没见这次连商业部大领导都被贬了嘛。 华国与新月国的合作也一帆风顺，李明美等人都被安排在不同的学校和专业进行进修，不管听不听得懂，反正多学一点不是坏事。 而新月国在香江的“传奇音响厂”可以说是日进斗金，香江那边的黑道白道都把厂子照顾的很好，完全不存在不开眼的去那里闹事，而且把旁边的不少荒地给拿下了，许大茂和李明美准备在那边多拿一些地块，不管是以后开发房地产也好，还是做产业园，有地才方便。 不过大舅哥娄大公子倒是遇到了一个事儿，需要许大茂给参谋参谋。 第342章 娄大公子成了太平绅士 娄家之前听从了许大茂的建议，娄大公子在不停地扫楼，有价格合适的就直接给买下来。 因为58年供过于求，房价地价下跌了70%，而59年开始，香江的经济出现转机，加上来港的外国人、国际商业机构增多，对商业楼宇、住宅的需求增加，刺激房地产业迅速回升。 58年时娄家没有赶上抄底的价格，因为娄大公子是59年1月才来的香江，不过现在的价格还算可以，有觉得合适的就收入囊中。 至于楼市是什么时候崩的，这个许大茂还真不知道，他本就不关心这个，股市楼市他连内地的都不在意，更何况香江的，只是叮嘱了娄大公子一声，自己悠着点，这玩意儿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崩，前兆应该就是银行信用危机。 银行信用危机经济危机那就楼市崩，石油危机那就股市崩，许大茂就知道这两点。 娄大公子表示了解，这个他心里有数，起码要比许大茂更会看行情。 香江上层的慈善晚会，他也参加，明面上是代表内地来的娄家，也可以代表新月国，但香江大佬们都清楚，这是那陆地神仙的大舅哥，必须给敬着。 一时之间，他成了香江富豪官方，黑白两道的座上宾，虽然说他不干预黑白两道之间的事情，但大家必须给他面子，不给不行。 这不就有一个事情弄的他不知道怎么选择才好。 因为解决了近3k人的工作问题，又是纳税大户，官方准备给他授勋嘉奖，给予太平绅士的身份。 娄半城是亲自到厂里来询问许大茂的，毕竟是轧钢厂前董事，杨厂长也好聂书记也好还有李怀德，都很给面子。 两人找了一个小会议室，关起门来聊了起来。 “爸，这是好事儿啊，让大哥给应承下来。”许大茂给娄半城递烟倒茶，一边回答道。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娄半城现在可是战战兢兢，生怕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之前的常红军，一个下属厂子的厂长，就能掀起这么大的波澜，那事儿在他心中确实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包括许大茂被挤出红星音箱厂的事情，这要是放在解放前，娄半城不屑一顾，他们从商的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但现在，zf的权利可以无视商业规则，他真怕什么时候自己也被拎出来杀鸡儆猴。 而且本来自己就背着一个zb家的名头，大儿子还去了香江不说，最后还弄了个太平绅士的名头的话，这不是又加了一个海外关系的名头。 到时候真有什么事儿，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岂不就是自己娄家？ 许大茂却是不以为然：“他们愿意给，大哥就拿着呗。” “太平绅士怎么说呢，根据1886年的香江保守治安条例，有解散聚众、拘拿犯人、入屋搜查等权利。” “说起来只是个名誉头衔，但在香江可是有实权的。” “有实权，万一内地以后有什么变化，上头要动你，也得注意注意影响。” “当然不排除会有些脑袋发热的家伙不顾及这些，但总归是一条好退路。” 许大茂这么一解释，娄半城就明白了。 你要只是个zb家，儿子跑海外去了，就算有其他国家的国籍，上头要动你照动不误，你以为华国单挑17个堂口是白打的啊？谁来都不好使！ 但你是个爱国红色zb家，儿子在香江还是英吉利承认的太平绅士（非官守），再怎么说以后还得收回香江的，太平绅士在本地有一定的影响力，多少也会给几分面子的。 当然，这是建立在你娄家不搞什么天怒人怨犯法之事的基础之上。 怎么说也是个好退路，万一有事要投奔过去，那边也好接应和安排。 见许大茂这么说，娄半城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至于娄大公子在香江的安全，许大茂也好娄半城也好，现在完全不用担心，有许大茂的hp药水的诱惑在那里吊着，再加上他陆地神仙的名号，再傻的矮骡子也不敢打娄大公子的主意，真有这个念头，周围人都会把你给举报了拿去领赏。 随后两人又聊到了内地的形势，有了新月国的粮种，估计再坚持个半年，粮荒就能稍稍缓解一些，虽然无法直接解决粮荒的问题，但起码可以让部分地区缓一缓。 而现在华国也正在国际上买粮，新月国赚了外汇以后，也在国际上帮着买粮运到内地，再换取其他工业物资成品运到新月国去，娄大公子也在帮着做这个事情，所以娄家现在在上面——特别是外交部的印象中非常好。 不过等这几年自然灾害一过，后面大风一起，到时候会怎么样还真说不定。 并不是说你做了多少好人好事，就能摆脱zb家的这个身份。 红色zb家，他也是zb家。 许大茂想了想，便对着娄半城说道：“爸，这轧钢厂已经跟多个厂子合并了，你手上的那点分红股份，就捐出去吧。” “留着也没用，现在有大哥在香江布局，所赚的够咱们用几辈子，更不说还有李明美的新月国做另一条退路。” “轧钢厂没合并之前你留着股份也无所谓，现在合并以后，里面说话的人太多，你这股份留着就太让人眼红了。” 娄半城弹了弹烟灰，点了点头，他也明白许大茂的顾虑。 “你说的对，等会我就去找老杨把这事儿说说，趁早给捐了出去。” 他现在也安下心来，许大茂说什么他全力支持，这个女婿能耐太大了。 大儿子被他弄成了香江的太平绅士，他的二房还是一国领导人，而且二房跟自家女儿关系还很融洽。 跟着他的脚步走，总不会害自己的。 ———————————————— 第二天，四九城日报上就刊登了娄半城捐出股份的事情，不但如此，他还把其他几个小产业公私合营中的股份，厂子，都给捐了出去，只留下一些房产地契。 上面这么做，也是把他当做一个典型来正面宣传，越是这样，娄半城他心里越是清楚，上面就是铁了心的希望这些zb家完全脱离国有工厂，是什么意思很明显。 现在捐，你还有个好名头，拖着不捐……呵呵呵呵。 虽然此举也给娄半城带来了一些麻烦，特别是在他那个圈子里，很多同样身份的人骂他做事不地道，你这么一做，那别人怎么办？ 是跟着一样捐出去，还是不管不顾，你娄半城这不是害人吗？ 而看穿了的娄半城只能在心里默默叨咕着——【死道友不死贫道。】 【谁叫我有个好女婿呢！】 第343章 六月重要事件 时间就这么一晃来到了6月，四合院里没什么大事儿发生，娄晓娥、刘岚、李明美都已经很显怀了，毕竟已经三个月了。而金莉莉的肚子也微微隆起，但由于有娄晓娥四胞胎这个大肚子的遮掩，众邻居竟然没有怀疑她肚子是不是大的太早了点。 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且在院子里继续养胎呗。 拜科努尔航天中心，许大茂最近没有去，暂时橡胶制品是够用的，最近几天月球小区的天顶，已经被许大茂用特种玻璃给封顶了。 现在小区整个一大水泥罐子，而且是死死地跟两面岩壁与地面绑定在了一起，顶上则是钢架特种玻璃顶。 为了安全起见，许大茂又把内部给分成了27个立方体空间，每一个都是30*30*30=立方米，照例用钢架与水泥框架还有特种玻璃分隔开来。 而每个立方体之间，就用从毛熊那儿搞来的舱门加工成气闸舱通道。 怎么看起来和某部电影——《异次元杀阵》有点相似啊？ 不管了，安全第一！ 从侧面看相当于分了3层，最上面一层准备铺设太阳能板，不然的话阳光直射下来形成温室大棚太热了。 有太阳能板顶在上面先遮住一部分，缝隙之间漏下的光足够下面两层使用。 等后期精细加工生产线起来了以后，再把上层改造成可以随着阳光角度自动旋转的太阳能矩阵。 第二层也是缓冲区，主要怕万一上面一层破了，住在里面的人岂不就完蛋了吗？ 所以第二层暂时也没有准备做什么，先在那儿空着备用。 上两层的排气散热，等后面再研究怎么搞。 月面主基地那边，没有精细加工的能力，也没有流水线，而新月国工业能力更不用说了，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建这种月球上用的生态基地，更不可能去其它国家下订单——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就按照防h爆地堡来做，主打一个结实耐用就行。 第三层，也就是最底层，9个立方体空间，这才是许大茂准备建小区的地方。 二话不说，先弄绿化，每个立方体里都准备先弄50以上面积的植物，等空气准备好了，再说建房子的事情。 最近开工的一个立方体，铺土移植树木已经完成了，还专门弄了一个人工池塘，房子暂时不急，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这里面的氧气和温度可控，就算只在这边搭棚子，人也能活下来。 所以最近正在调整和监控这边的氧气含量，温度，光照等等。多的废气废水，许大茂专门做了管道，接通到另一个立方体，看如何调整才能形成平衡。 而今儿个许大茂去大漂亮那边扫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毛熊国家展在纽约体育馆展出了！ 毛熊和大漂亮开始合作了？ 冷战期间他们俩合作了？！ 许大茂在街边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喝着可乐，然后在脑子里搜索着他那贫瘠的历史知识。许大茂总觉得这预示着什么事儿，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在6月发生，自己给忘了？ 59年6月，毛熊国家展在纽约体育馆举行，而7月大漂亮展览会在莫斯科开幕，两个国家在各个方面展示着自己的强大，包括时装秀，内存只有5m的ibm电脑，各种生活高科技产品…… 这些都不是重点，他们再怎么相爱相杀都跟许大茂无关，重点许大茂记起来了—— 就是这个6月，毛熊单方面撕毁了国防技术协定，拒绝向华国提供蘑菇弹生产技术资料！ 高中的知识点，在许大茂的脑海里串起了起来！ 58年“长波d台”、“联合j队”两起事件开始； 59年毛熊停止向华国提供蘑菇弹样品及生产蘑菇弹的技术材料，随后在华国与白象边境冲突中公然偏袒白象，华国与毛熊的分歧也因此公诸于世； 60年7月，毛熊又单方面撕毁与华国之间的专家合同，此后不久，一千多名在华毛熊专家被相继撤回，标志着两国在冷战时期“派遣和聘请专家”的合作模式宣告破产。 蘑菇弹的样品和资料，你弄死许大茂他也搞不来，这个就按照原有的时间线发展也不急。 轧钢厂刚刚合并正在提升产量，可专家们明年突然全部撤走，那会给厂子造成很大的打击，各行各业都是如此。 而且明年还是继续自然灾害，还在还着毛熊的债，这些事情全部集中到一起的话——到时候岂不鸡飞狗跳？ 许大茂觉得应该给上面提个醒，最起码轧钢厂，李怀德这边得做好准备。 于是也没有继续逛展览的心思，等月亮出来了，便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上班，许大茂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李怀德。 “李哥，这些毛熊派遣过来的专家，他们手中的图纸，咱们厂里有备份吗？” 李怀德莫名其妙，你大艺术家许大茂，怎么突然关心生产上面的事情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生产是归杨厂长在管。” “我觉得应该没有备份吧？他们的设计图，各种工艺技术图纸，都是俄文的，还有英文的，我就没见过有中文的。” “技术科里也都是配合着毛熊专家做事情，但没有听说过有这些资料的备份。” “人家大老远的过来帮忙，指导技术指导生产，你还要别人的命根子，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至于学没学到，学到多少，那就是技术科和那些老师傅的事儿了。你别说备份了，分到咱们厂子里的翻译就没几个，给你你也看不懂啊。\" 李怀德跟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这年头别说毛熊专家了，就连自己厂里的高级工人有什么技术都藏着掖着，生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而毛熊专家能过来支援咱们就已经够意思了，你还想把人家的那些图纸资料给备份过来——这种想法也太那啥了吧？ “大茂啊，你的这种想法过了，太过分了，这我不得不批评你！” 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李怀德也没有给许大茂留面子，你有这种想法就是不对的，怎么对得起那些过来支援建设的毛熊专家啊！ “李哥，你先别急着批评我，我就给你打一个比方——” “万一哪天毛熊跟咱们翻脸了，专家突然撤回，而咱们郭嘉又有那么多刚刚上马的项目和厂子。这一下子突然没了专家指导，连相关的图纸资料都没有备份——” “你就说到时候怎么办？” 许大茂非常严肃的盯着李怀德，一字一句的冷声问道。 第344章 杞人忧天 李怀德当时也懵了：“不会吧？毛熊老大哥不会做这种缺德事儿吧？” 那个年代，毛熊可是sh主义老大哥啊！ 许大茂所打比方的这种情况，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谁会把老大哥想的这么龌龊阴暗啊？ 可许大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李怀德这时也冷静了下来，最近厂里合并完成，在毛熊专家的指导下正在进行高炉的改造，还有流程与新型技术，今年的生产计划也下来了，正在大肆采购各种原材料，订单也是满满的，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如果设备改造技术改造没有完成，弄一半的时候，原材料都买了回来，订单也签了下来—— 可这时候专家们都跑路了？连资料也全部销毁或者带走了，而咱们手上还没有备份…… 那踏马要出大事儿！ 出天大的事儿！ 李怀德一下子慌了，马上准备出门。 “大茂啊，你坐这儿等等，我找老杨还有聂书记商量去。” 他觉得这事儿他hold不住，而且生产是老杨在管，别说许大茂了，就算他李怀德要插手这事儿都不容易。 上次已经说明了，许大茂现在就是个闲职人员，不可能晋升，而且厂长级别及以上的会议他可以不去参加，主要是怕他啥时候心情不好给一锅端了，所以李怀德也没有带他去。 但没过十分钟，李怀德就蔫蔫地回了办公室。 “李哥，咋样？” 李怀德一脸的无奈：“还能咋样，聂书记把我臭骂一顿，给撵回来了，老杨还在一边儿笑话我。” “说什么我是杞人忧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什么老大哥那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而且人家能给的技术都给了，教我们也没有藏私，咱们再怎么担心，也不能去索要他们不愿意拿出来的技术，这是破坏团结的事情。” “我可是被你给害惨了……” 李怀德摇了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 “你没说这是我提出来的？”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这事儿你扛不住，你一zb家的女婿，就算有质疑也不应该由你提出来。”李怀德语重心长地说道。 许大茂这才明白过来，他的身份在这里，李怀德质疑的话最多只是多想了而已，你最多只能说他贪功，就算错了也就批评一下而已。 但许大茂或者是娄半城这样的人提出来，那上面就不得不怀疑你的意图了。 “李哥，谢了！”许大茂认真地说道。 李怀德摆了摆手：“咱们兄弟说这个干嘛，你还不是为了我着想，轧钢厂要是出事儿的话，我还不是连带着一起吃瓜落。” “那现在怎么办？”许大茂也愁，实际上这个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在宣传科没事摸鱼，闲了下乡去放电影，没事还可以请假去采风写写歌什么的，毛熊跟华国翻脸可以说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但懒归懒，你眼见着郭嘉要吃大亏，而不站出来提醒一下，那就是态度问题了。 “找我岳父，再越级找冶金部大领导。”李怀德狠了狠心，按理说这事儿他已经报了上去，但书记和厂长都已经训斥阻止了他，他再向上报的话，就犯了官场的大忌讳了。 但许大茂说的不错，万一呢？ 现在很多的生产计划都是建立在毛熊专家的技术之上，国内现在很多厂子都在合并与技术升级，生产资料订单招工什么的也都是按照计划提前准备。 真要出现许大茂说的那种情况，很多工业生产都得大受挫折，人招了那么多，生产资料什么的也提前准备了，可技术改造设备改造才进行了一半…… 这踏马就不止是停工停产的问题了，订单完不成，军方需求完不成，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真要出大事儿。 李怀德小事上贪便宜，也好色，但大事儿上，可完全不含糊。 他宁可许大茂没把这事儿告诉他，但告诉他了，就必须有解决方案，而不是和聂书记与杨厂长一般只觉得杞人忧天就完事儿了。 必须有个备用方案，用于解决突发情况的备用方案！ “李哥大义！你是这个！”许大茂也明白了李怀德做这种决定，会背上多大的zz风险，按照李怀德的性格，能做出这个决定那是下了莫大的决定。 “你今儿个就在厂里等消息，我先去汇报一下，看上面怎么说。” “有需要的话，会来接你一起想办法。” 说罢，李怀德就准备收拾东西去办事儿了，而许大茂却是一脸的懵逼——咋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见许大茂尴尬的表情，李怀德没好气地说道：“事情是你提出来的，你可别想跑。” “谁提出问题谁来解决，都丢给我？美的你啊！” 许大茂苦笑——等着呗，一个都跑不了。 下午下班之前，李怀德骑着自行车回了厂子，然后不分由说，直接把许大茂给拉走了。 “傻柱，记得回去做饭啊，我今儿不回去吃了，帮我跟蛾子说一声。” 路过二食堂的时候，许大茂还给傻柱叮嘱了一声。 这一天天的，没事给自己找事儿。 冶金部，大领导，李怀德岳父，李怀德，许大茂几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 “许大茂，说说看，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事儿的。”大领导也没有寒暄，直接进入正题。 许大茂，稍微有点傻眼了——他总不能说马上毛熊就要干的那些事情吧？ 且不说人家还没有做，就算做了，有些事情也只能是高层才知道的，比如过蘑菇弹，比如说华国与白象的边境冲突等等，你一平头老百姓怎么知道？ 虽然他是个副科长，也算领导干部，但在这些部级领导面前，跟平头老百姓没什么两样。 许大茂很尴尬，这是把自己给绕了进来，怎么办？ 突然他急中生智：\"那个，马克西姆工程师，回毛熊以后就没再来华国了。\" “而昨儿个，毛熊国家展在大漂亮纽约市的体育馆举行，这个是我从报纸上看到的。” “加上去年长波d台联合j队的事情……上面跟毛熊闹得很不愉快……” “我个人猜想啊，只是猜想——毛熊这个老大哥，觉得咱们不服从管教，虽然是冷战，他们又和大漂亮勾搭起来了……” “那么下一步，就是要搞些事情敲打敲打咱们了。” “而调回援建的专家，不亚于釜底抽薪，如果是我的话，用这招是最为方便和立竿见影的。” 许大茂没有把之后的事情说出来，但找的理由也很合理，毕竟是猜想，不犯什么忌讳。 大领导严肃地盯着许大茂足足看了一分多钟，看的许大茂都心里发慌，然后才长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你只是当个宣传科副科长，还真是屈才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允许许大茂晋升可是上面的决定啊，怎么现在就反悔了？ ——啪—— 大领导突然丢出来一个文件，上面写着绝密。 “都看看吧，注意保密，出了这个门我可什么都不认。” 众人好奇心被提了起来，然后拿过来翻了起来。 “绝密——昨日，毛熊单方面撕毁了国防技术协定，拒绝向华国提供蘑菇弹生产技术资料，华国蘑菇弹开发陷入困境。” 许大茂和李怀德赶紧吓得把文件给扔了出去—— 【这尼玛是我这个只管放电影的副科长能看的？！】 第345章 解决方案 许大茂和李怀德面面相觑冷汗直流，而李怀德的岳父在那和大领导一样冷静，仿佛是早已知道了这个事情一般。 许大茂细声细语地问道：“大领导，这，这是我能看的？” “这不是绝密文件吗？我这个级别……” 大领导烦躁地掏出烟来分给大家，一边点着火一边说道。 “绝密是绝密，你们不要声张就行。其实上面都传开了……就这几天的事儿。” “因为按照毛熊的性格，以及许大茂猜测的他们在敲打我们，这事儿瞒不了几天就会传开。” “即使我们不报道，毛熊那边也会向国际上公开，这就是明着敲打，并且要公布到国际之上。” 李怀德的岳父也适时地补上了一句：“杀鸡儆猴，给国际上看看，不听他们毛熊的，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李怀德也是义愤填膺的说道：“怎么能这样？这可是蘑菇弹啊！咱们郭嘉在这上面花了多少精力资源，他说不给就不给了？” “还能怎么样？蘑菇弹还有技术，只有他们和大漂亮、英吉利有，法兰西还在实验当中，其中3个是zb主义国家，咱们没得选。” 大领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其实大茂说的这个事儿，之前部里有想过，防患于未然嘛。” “毛熊与我们华国的发展路线上，以及思想上，有明显的差别，许大茂说的对，不可不防。” “上面也知道，但这个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去年的时候，我们就找过一个小厂尝试劝说毛熊专家把技术资料拿出来，我们找人翻译成中文的备份。” “可除了条约上可以给我们的，以及他们愿意教给我们的初级技术，其他核心技术一概不允许我们的工程师接触和查阅，更别说教了。” “我们也很无奈，人家不给，你也不能抢啊。” “但许大茂所说的那种情况万一发生了……”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而且这种可能性，开会的时候还不能提出来。” “一旦提出来就是质疑老大哥，破坏毛熊与华国的团结。” 大领导也很郁闷，这事儿他尝试过，失败了。当然他也没有想的那么严重，只当是老一辈技术工人的敝帚自珍而已，况且是毛熊的援建专家，你又不能指着人家鼻子让把技术给交出来，就是对着国内的专家他也不敢啊。 没见就连许大茂这样的家伙，人家想抢他的技术，最后呢？ 一个枪毙一个降职。 “我们不能抢……但可以偷啊。”许大茂突然插了个嘴，他也是最近0元购顺手了，所以本能的说了出来。 众人都看向了许大茂，疑惑，不解，看傻子，反正各种眼神各种意味。 偷老大哥的技术资料？ 这事儿传出去，100个许大茂也不够枪毙的！ 李怀德赶紧捅了捅许大茂的肩膀：“你疯了吧，怎么说话的你这是？” 许大茂也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说秃噜嘴了，赶忙改口说道：“我是说，我们可以偷拍！拿照相机拍下来！再洗成照片！” 大领导想了想，事情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大家都束手无策，还不如听听许大茂的想法。 “许大茂，你说说看。” 许大茂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更加详细一点，总觉得这事儿自己稀里糊涂地掺和进来，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他正在犹豫，可大领导发话了。 “今天咱们在这里的话，我保证一句话都传不出去。” “不管大家平日里是哪个派系也好，上头是什么人也罢，但现在这个事情，我们都想把它好好的解决掉，不然的话今天也不会聚到一起来。” “这事儿解决不了的话，到时候大家都会受影响，郭嘉也好轧钢厂也好，都会受到巨大的损失。” “咱们总不能发现了问题，就在那眼睁睁的看着吧？” 许大茂观察了半天，包括李怀德岳父都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不像是在说谎，而且李怀德也说过，他岳父与大领导是两个派系，今天都坐在一起商量这个事情，看来也是已经统一了意见。 既然不是故意阴自己，也没有必要阴自己一个小卒，那许大茂就可以放开干了。 “找理由，弄毛熊那边的菜系，来个聚餐。” “他们专家聚餐的时候，我们派人偷摸进去他们的住处拍照，这不就结了嘛。”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嘛，吃吃喝喝给灌醉，然后派人拍照洗照片，他们资料没有丢失，咱们这边又有备份，皆大欢喜，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咱们这边还有备份资料。 这要是还能耽误工作的话，只能说郭嘉培养的这些工程师还有八级工什么的，太蠢了点。 大领导和李怀德岳父在那儿皱着眉头抽着烟，整个会议室烟雾缭绕，连许大茂都觉得很呛人。 但他们俩思考的时候，许大茂和李怀德都不敢说话。 方法很简单粗暴，但想明白了其实就是那么回事。 不过执行起来还是有各种难度。 “第一个问题，聚餐好安排，我们领导去作陪，找个什么庆祝理由都好说，但——” “毛熊那边的菜式怎么弄？怎么弄才能弄得正宗，让专家们有家乡的感觉？有这手艺的师傅，去哪里找？” 大领导在那敲着桌子问道。 “我们厂倒有个厨艺不错的大师傅，但他只会谭家菜和川菜……”李怀德发言道，他指得就是傻柱。 “傻柱不行，他没学过毛熊菜，他连老莫都没有去吃过，临时抱佛脚会露馅儿的。”许大茂直接给否定了，倒不是说许大茂给傻柱使绊子，而是这个事儿必须一次性成功，不能有任何纰漏。 你想想，味道不对，有专家不开心离场，一回办公室或者宿舍，有人咔咔拿着照相机拍照在，这踏马被发现了怎么办？ 杀人灭口？ 杀谁？ 自己人还是专家？ 所以大厨不能临时抱佛脚，必须是专业的才行。 “去老莫请大厨？”李怀德突然出了个点子。 “那还不如直接去老莫宴请专家们——可那些专家，都嫌弃老莫的味道也不够地道，很多食材调料都不是从毛熊运过来的。”李怀德的岳父摇了摇头，这个法子不行。 “食材调料什么的，我找我岳丈想想办法，应该没有问题。”许大茂咂了咂嘴，其实他可以解决这个事情，直接去莫斯科和基辅0元购嘛，拿出来都是热的。 但宴请的时候连个厨子都没有，这菜却一道一道的往外出，100%要露馅。 所以必须得有一个拿得出手，而且精通毛熊菜系的厨子。 “对了，保城那边，我们一个分厂子，听说有个厨子会做毛熊菜，前年考察的时候，在那边跟毛熊的专家一起吃了一顿，专家说那厨子的手艺很正宗，就是食材少了一点他们那边的味儿。”大领导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一句。 而许大茂突然问道：“保城？” “那厨子，不会是姓何吧？” 第346章 分配任务 “你认识？” 大领导有点惊讶，李怀德与他的岳父也是看着许大茂，等他的回答。 “是不是叫做——何大清？” 许大茂试探着问了一句，不会这么巧吧？ “何大清？对，我记起来了，就叫做何大清，听说以前还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子，后来是……是52年过去的。”大领导想了一下，这才确认了。 得嘞，对上了。 许大茂苦笑着说道：“刚才李厂长所说的我们轧钢厂的厨子傻柱，叫做何雨柱，就是那何大清的儿子。” “就是52年去的保城，所以我一听说姓何的大厨，就问一问嘛，谁知道这么巧，还真是他。” 而心里许大茂却暗自吐槽道，这下尼玛院子里又要不太平了。 这可不是哥们故意的啊，谁叫你爹在外面还学着做什么毛熊菜，现在郭嘉又需要。 “那行，厨子的问题解决了，食材调料的问题也解决了，你们厂那什么傻柱……何雨柱，既然是他儿子，那就打个下手吧。”大领导在那里琢磨着，这一下子就等于解决了两个大问题。 “拍照的人去哪里找？报社？”大领导又开始头疼了，这个年代会玩相机的，那可是专业人才，这可不像后世那个手机就能自动对焦了。 会拍照，有相机，那只能去报社找记者了，可这么一来，知道内情的人就更多，会有更多的变数。 李怀德看了看许大茂，许大茂赶紧把他推了一下—— 【李哥，你踏马就别给我找事儿了！】 “怎么了？”李怀德的岳父看到了两人的小动作，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领导，王叔（李怀德老丈人，之前因为音箱厂的事情就一起吃过饭，认识），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偷拍的人，不单单得会玩相机会拍照，还得会原样复原。” “什么意思？” “文件从哪儿拿的，原来是什么样，最后还得还原成什么样，不然毛熊专家出门吃个饭，回来一看桌上的文件被动过了，这就不好解释了。” 李怀德老丈人和大领导直撮牙花子，尼玛会拍照的人已经够难找了，但还得小心细致到这个程度……这堪比解放前秘密战线的我党同志啊！ 这上哪儿找去？ “哦，还有一点，最好得会开锁，万一有什么保险柜呢？” 许大茂又加上了一句。 两人的眉毛都拧成川字了，真想说一声你许大茂还不如不提意见，但他考虑的细节又很正确。 万一那个环节没有事先考虑好，到时候很可能功亏一篑。 考虑了半天，大领导这才叹了口气，开始给大家安排工作。 “许大茂，食材调料你来负责，有没有问题？” “报告领导，保证完成任务！”许大茂马上拍胸脯保证，这都不是事儿，今晚就去扫货，放空间里，保证新鲜。 而且丈母娘就是开饭店的，谭家菜传人，食材调料方面认识一些人很正常，也不会引起怀疑。 不然等着部里调配资源去毛熊运过来，等到了不说来不来得及，东西就早坏了。 “李怀德，厂里的活动，怎么把毛熊专家聚集到一起，你有没有问题？” “报告领导，绝对让他们吃个尽兴，不过还得需要部里特批一些伏特加，我怕茅台有些专家喝不惯。”李怀德再怎么说，也是冶金部下属厂子的副厂长，这事儿在杨厂长聂书记那儿被批评否决了，而冶金部大领导却直接排开杨厂长聂书记带着他李怀德玩。不管是哪个派系，这事儿也是一个绝佳的表现机会啊，更何况自己老丈人也参与了进来，自然更没有什么顾虑了，当然一定得办好啊。 “嗯，你考虑的很仔细仔细，等会我给你和许大茂开条子。” “老王，可能需要你去那边跑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能拍照，记忆力好，还能开锁。” “我尽力试试吧，就不知道那些老兄弟们会不会重出江湖。”李怀德老丈人叹了一口气，根据他们之间的对话，许大茂估计李怀德岳父应该跟秘密战线有关系，但细节不管，不问。 那不是许大茂需要知晓的事情。 “我这边就负责人员调动问题，先把何大清给调回来，由部里出面调动，要方便一些。”虽说看起来大领导给自己的是最轻松的工作，但这事儿也确实他来做合适。 李怀德安排几个临时工或者正式工，都好说。 但去其他厂子调人，那就必须得往上打报告，别说杨厂长聂书记，对方厂子的领导也得知情，理由也得充足，不然到时候人事关系调动起来就很麻烦，而且万一人家拒绝了不放人呢？ 到时候事情弄大了，就更不好解释。 而现在大领导亲自去办，就调动一个厨子而已，谁会去问为什么？ 完美！ “7天时间，大家觉得够不够？”最后，大领导问了一句，主要也是给许大茂和李怀德留下操作时间。 李怀德这边没有问题，弄个大聚餐嘛，理由充足一些，毛熊专家专门一个包房，这不就解决了。 大家都在聚餐，你毛熊专家就算是想加班也没人打下手啊。 “足够了。”许大茂记得是60年7月才撤回的，而现在才59年，反应时间足够了。 “这个事情，李怀德全面负责进度，如果后面没有出现撤走专家的事情，那所有的资料全部封存，咱们就当没有碰过头。” “当然，日常生产活动中，还是得让我们的工程师研究院多跟毛熊专家学上一手，这个事情我会另外安排的。” 这意思很清楚，没有发生预想中的事情，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当从没有这回事儿。 但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今天他们的决定，就等于是救了华国的冶金行业。 至于其他行业，大领导也会去交涉提醒，但至于结果如何，他也无法保证。 毕竟即使是他，在怀疑老大哥的问题上，还是有忌惮的。 只能尽人事知天命了。 晚上回了四合院，看着在那继续跟金莉莉献殷勤的二货傻柱，还有陪着娄晓娥听广播的何雨水，正在陪易小天玩的易中海与一大妈。 许大茂叹了口气，这事儿，要不要给他们提个醒呢？ 第347章 四合院近况 许大茂不是没有想过戳穿易中海截留傻柱雨水生活费的事情，但目前来说院子里的情况对他是有利的，娄晓娥又怀了孩子，怕事情弄得太大影响孕妇的休息和情绪。 刘家—— 刘海中没有闹任何幺蛾子，他现在都听刘光齐和许大茂的，按他的话来说，这是院子里唯二的领导，不听他们的听谁的？ 刘光齐月初的时候也顺利结婚，只是这个年景没有大操大办，彩礼什么的刘海中还是给好好准备了一些。 刘光齐的媳妇许大茂也见过了，王秀娟，蛮知书达礼的一个姑娘，而且跟刘光齐是同学，两人感情好着呢。 他们分了轧钢厂的筒子楼，两室一厅76平，宽敞的很。小两口新婚燕尔一段时间以后，每天下班还是回四合院来吃饭，然后再回筒子楼，一来有人气，二来也省得自己做饭，三来凑热闹。 在四合院时不时就有大戏看，而在筒子楼，刘光齐只是个小领导，一半以上的职位都比他高，在那儿见了谁他都得打个招呼称一声职位，心累。 刘光天则是李怀德操作了一下，给分到后院右上角的两间后罩房了，他现在住的很舒坦又离家近。刘光福还在读书，现在一个人住一整间厢房，也是舒服的很。 除了许家以外，现在住的最宽敞的就算刘家了。 聋老太—— 自从五保户的身份被摘掉以后，就老实多了，反正傻柱还念着她的好，时不时送点好吃的。一大妈易中海也还照顾着她，平日里没事就跟着一大妈一起看着易小天，等今年9月以后易小天就能去上小学了。反正聋老太现在是不敢作妖扎刺，特别对于许家，也就时不时在贾张氏讹傻柱的时候，过去帮傻柱站台而已。 何家—— 傻柱继续没心没肺的活着，相亲不知道多少次，都没有成功过，都让他有点怀疑人生了，最近也就一直帮着许家做饭，反正打也打不过许大茂，人家还是领导干部，没找自己茬就已经算是看在发小儿的面子上了，跟着许大茂自己吃饱喝足没有问题，在这个灾荒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是最近瞄上了金莉莉，但这事儿又不好说，人家刚死了丈夫，肚子里还怀着一个，这个时候凑上前去是不是有点不仗义？ 有过几次这样的冲动，有事没事儿送点菜过去，但每次金莉莉都很有分寸，而且聋老太太在中院儿的时间也多，弄得傻柱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敢更进一步，除了着急以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何雨水，最近营养跟上了身材大变化，不说前凸后翘吧，但也丰润有血色了很多，最近正在加班加点的学习，现在和于海棠都是高一下学期马上高二的年纪，她很听许大茂的话，必须考个大学回来扬眉吐气，指望自己那个傻哥把日子过好，那压根是不可能的。 现在她的单间厢房租给了金莉莉，自己住到了许大茂家后罩房里，有专门的厕所，院里还有个小亭子，吃饭傻哥每天还来做，生活费加租金完全用不完，更不说娄晓娥有什么好的都给她备一份，当亲妹妹一样。 可以说她生活毫无压力，如果这样都不能专心学习考个好大学的话，那只能说她这个人这一辈子也就只能这个样儿了。不过目前看起来，何雨水考上大学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她的成绩很不错，有难题可以问问娄晓娥，或者时不时过来跟娄晓娥一起讨论文学的冉秋叶。 易家—— 满足，一大爷身份恢复，做了些实事儿虽然说出了不少钱，但大家还是很支持他这个一大爷。 现在还有了儿子易小天，养老问题解决了，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日子一天天眼见着就好了起来，就是今年钱花的有点多。 金莉莉—— 养胎，跟邻居们保持一点距离，能安安全全把孩子生下来就行，最近傻柱有点殷勤的过分。她也明白傻柱是什么想法，但键盘侠一个就够了，她还得等着心中的那个他回来呢，怎么可能再嫁人？ 贾家—— 一言难尽，贾张氏带着棒梗，还有她那弟弟张大发住一起，张大发好吃懒做，但工资加上厂里给贾家的补贴，也能活得下去，就是贾张氏比较累，天天洗衣做饭弄得她苦不堪言，现在再想想秦淮茹还在的时候，那和地主老财的日子也没什么区别啊。可现在呢…… 所以贾张氏不讲理跋扈的脾气完全被激发出来了，成天占这家便宜那家好处，不给就撒泼，大家看在她刚死了儿子的份儿上也便忍着。 而棒梗呢，偷鸡摸狗，也不敢干的太过分，上次断腿和拘留，以及学校里知道了这些事情，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最多就是去地窖弄点白菜芯，又或者每天趁着傻柱不在家，去傻柱家摸点吃的，有时还能摸个几毛几分的样子，大的钱他也不敢动，而且傻柱自从在许大茂家开伙以后，自己家里一般也没留下什么，所以也没有当回事。 金莉莉看着棒梗那个样子，有时也给他留一点吃的，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接盘侠的儿子，多少有点亏欠的心理。 易中海那里是习惯使然，如果棒梗上门，不多不少给点。 反正在四合院，棒梗还真没缺过嘴，但许大茂家，他再怎么眼馋也不敢上门的。 偶尔贾张氏过于抠搜，棒梗馋了，还会故意去秦淮茹那个小院子门口蹓跶，秦淮茹见着了也不能说看着自己儿子挨饿吧，好吃好喝的待着，可这小子拿了就跑，就是不跟他妈多说一句话，秦淮茹也没有办法。 阎家—— 阎解成是当上了临时工，虽然没几个钱但还是能养的活自己，不过每个月还得往家里交上10块钱，他们一家现在在院里没有什么分量，不过也跟大家伙没啥冲突，反正他们人口多，又碰上这个灾年，且熬着呗。 至于给阎解成找乡下媳妇，现在日子都过成这个样子，棒子面都不一定买得起了，还找什么媳妇？ 先熬过这几年再说。 整体来说，四合院现在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幺蛾子。 但——何大清要回来了，易中海的事情就要露馅儿了！ 许大茂思索再三，决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大领导不是说过了吗，这次是秘密行动，所以许大茂只管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反正人也不是自己举荐的，更不是自己调回来的，跟我没有关系。 本想着最起码也得个几天吧？ 但第二天下午，何大清就这么走进了四合院。 第348章 何大清回四合院 “老阎啊，还在鼓捣你的花花草草啊？” “这年头饭都吃不饱，你还有心思弄这个？” 阎埠贵正日常收拾他门前的一堆花盆，突然正门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抓着一个大袋子，穿的倒是人五人六干部样儿，板板正正的，在那笑着调侃阎埠贵。 阎埠贵抬头那么一看，这人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嘿，我说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阎埠贵还以为是找自己的，随即就问了起来。 而对方却愣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老阎啊，我就几年没回来，你还认不出来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 “哎哟喂！老何？何大清？！” “你怎么回来了？” 阎埠贵一把上前拉住何大清的胳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何大清：“我说何大清，你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啊？” “你今儿个怎么就回来了？” “诶呦喂，这一身干部装，你这是在外面发达了？” 何大清很满意阎埠贵的表现，今个回来他也是特地捯饬的干干净净，怎么说这也是部里调任他回来工作的，总得风风光光的回四合院，要不然可会被这些老兄弟给看不起。 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嘛。 他何大清在保城一小破厂干的好好的，突然冶金部一个电话打过来，要调他回四九城轧钢厂，还直接给了个食堂副主任的干部身份——你看这事儿闹得，部里的好意怎么能拒绝呢？ 本来他还担心当年自己的身份问题，解放前他可是给白狗子做过饭的，52年定成份的时候，也是因为怕这个事情影响到傻柱与雨水，加上白寡妇那么一勾搭，就狠心去了保城。 这次部里要调他回来，而且是加急，他索性也就坦白了，躲不过去。 结果人家说这完全不是事儿，解放前被白狗子逼着做事儿的人多了去了，再说你只是厨子，又不是帮着他们欺压老百姓，能算啥事儿。 他这才明白过来，当初是被聋老太和易中海给忽悠了。 为了这种破事儿在外躲了那么些年，有家也不能回，这次回来他除了工作调动以外，就是要跟聋老太与易中海对峙，当年他们都是安的什么心！ 白寡妇在那边家里闹，说是舍不得何大清，但何大清心里和明镜儿似的，那是舍不得自己赚的钱。 只好说先过来上任，等事情弄清楚了，再看是把娘儿仨接回四九城，还是两边跑。 毕竟部里的安排和决定，可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够拒绝反悔的。 思绪回到正拉着他的阎埠贵身上，这老小子还在不住的打量自己的衣服皮鞋还有手中拎着的大袋子，那算计俩字儿几乎都直接写在脸上了，看来这老小子算计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啊，人还是那么干巴瘦弱，满脸的菜色，貌似日子过得不怎么样？ 你们过的不怎么样，咱这心里就舒服了。 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何大清此刻就是这个心理。 “老阎啊，你怎么知道我升官儿了？轧钢厂食堂副主任，这临老临老居然给我安排了个干部身份，我也没辙啊。” “这能耐越大啊，责任就越大，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晚上做几个菜，咱们老哥儿几个晚上一起喝两杯。” “走了啊！” 何大清笑嘻嘻的说了几句，便回了中院，跟其它邻居打招呼唠嗑去了，只留下阎埠贵愣在原地独自凌乱。 “嘿——他个何大清还混上干部身份了？” “这真是没了天理了，他一个厨子，凭什么啊？” “不行，我晚上得好好吃回来！要不然我这心里堵得慌！” “瑞华（三大妈名字），晚上别做我的饭了，有人请我吃饭。” “当家的，谁啊？这年景谁这么豪气还请人吃饭？” “傻柱他老子，何大清。” ———————————————— 许大茂比傻柱易中海等人稍晚一点回了四合院，因为要去刘岚那儿看看，刘岚之前已经跟娄家的老部下假结婚过了，这个月初才去街道办离了婚，以后孩子生下来跟着母亲姓刘，谁也谁不出个不是来。 而假结婚的那人，也已经安排到津门去了，娄家在那边还有产业，一切手尾都处理的漂漂亮亮的。 刘岚现在日子过得很舒服，院子里还安排了几家娄家的老部下。 一来娄家的老部下们有了位置住，帮着许大茂守住这个院子。房子长时间没有人打理就没有人气，会逐渐衰败下去； 另外长时间不住，街道办也会过来询问是什么情况，需不需要\"代租\"出去。可一旦代租出去了，以后想收回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而且你能知道住进来的都是什么人？再来几个如同贾张氏这般的住户，许大茂又不能天天守在这里，到时候岂不麻烦？ 而且四九城本来住房就非常紧张，你这么大一个院子却只有一户人家，不免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这倒大风期间，第一个抄的就是这样的院子，无它，好欺负。 二来嘛，相互间有个照应，有什么事儿也可以搭把手。 刘岚现在一切状况都很好，安心养胎就是了，许大茂过去主要是看看，顺带再补充些生活物资。 然后又去了张寡妇和秦淮茹的小院，温存了下，又补充了些物资，并询问了下虎子还有秦京茹的学习问题，又跟小当这个干女儿亲昵了一会，这才回了95号院。 刚一进院子，许大茂就听到中院传来的各种呼喊声。 “大清，你不能再打了，再打中海就要被你给打死了！” “就是，何大清，有事儿你报公安啊，这样下去会出人命，你也得偿命啊！” “大清啊，你放过我们家中海吧，他真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呜——不要打我爸爸！你是个坏人！” “一大爷，易中海，这么丧良心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当年我和雨水可是靠着捡垃圾才勉强活了大半年，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什么？好拿捏你们，好给他易中海养老呗，黑心肝的玩意儿！” “……” 【何大清回来了？】 【事情他都知道了？】 【回来的这么快？】 许大茂赶紧推着自行车跑向中院—— 【又有好戏看了！】 第349章 何大清暴打易中海·起杀心 一进中院，许大茂就吓了一跳。 只见一名穿着干部服的中年人背对着自己，正在用皮带狠狠地抽着易中海，而且用的是皮带锁扣那一头，打的易中海血花四溅嗷嗷乱叫。 这穿干部服的人应该就是何大清了。 而刘海中想要上前去拦一把，却被傻柱蛮横的给拦住了：“二大爷，这事儿跟你们家没关系，你可别掺和！” “你要掺和进来，被打了你可别怨我！” 其他妇人把正在抱着易小天挣扎的一大妈给拦住了，以免她们娘儿俩上去被误伤。 娄晓娥正在抱着哭得惨兮兮的何雨水安慰着。 聋老太坐在旁边又想劝又不敢劝。 阎埠贵眼镜儿被打碎了，估计是想上前拉人的时候被误伤的。 其他众人也只敢围着嚷嚷两声，按照何大清那暴怒的样子，真没人敢上前拉人。 现场一片狼藉，何雨水见着许大茂回来了，赶忙喊道：“大茂哥，赶紧拦住我爸，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儿的！” 而听到何雨水的这个声音，何大清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猛地使出全力，皮带锁扣朝着易中海的天灵盖就甩了下去！ 他动了杀心！ ——嗖—— 易中海恍惚只见看到急速砸下来的锁扣——【吾命休矣！】 “中海啊！” “当家的！” “爸爸！” 许大茂松开车把手，瞬间冲了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于易中海的脑门前一把抓住了锁扣！ 全场寂静，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许大茂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怎么能这么快，还能这么准确的抓住锁扣，还有—— 他手不痛吗？ 许大茂这时却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原来是何大清喝了大酒，然后弄清了这几年的事情以后，找易中海报仇。 脑袋一热，这才刚刚起了杀心的。 看来这何大清也是个暴脾气，傻柱那混不吝的脾气，十有八九跟他爹也有那么点关系吧？ 许大茂正想开口劝阻，你打人归打人，易中海这老小子是该打，可用锁扣照着天灵盖抽，再加上你那颠大勺的力气，这踏马要是真给打中了，那可必死无疑啊！ 刚回来就要杀人，你何大清这日子是不想过了？ 话还没说出来，只见何大清一拳就揍了过来：“你踏马谁啊？改管老子的事情！” 许大茂脸一黑，这是喝多了飘了，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爸，您别……” “大茂哥！” “大茂！” 然后，在众人的惊呼中，许大茂一脚踹了过去，何大清就在众位邻居的目瞪口呆中倒飞出去五六米，还滚了三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傻柱当时脑袋一热就想冲上去揍许大茂，可许大茂仅仅是瞪了他一眼，傻柱脚跟子着地直接转了一个圈，华丽丽的扭了一个方向向着何大清那里走去了。 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说道：“爸，您这又是何苦呢？” “跟许大茂扎刺？我都近不了他的身……” ———————————————— 半个小时以后，相关人员都坐在傻柱家里，不但许大茂来了，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也过来了。 何大清与易中海都是一脸的伤，鼻子还拿棉花给堵住了。易中海鼻青脸肿，那是被何大清给打的，眼睛如同熊猫一般，睁都睁不开了。还好易中海底子厚，没有被打断骨头什么的，不过被皮带抽的一身血，皮开肉绽，他也不好受。 而何大清则是一脸的擦伤，已经涂上了紫药水，那是最后摔地上擦出来的。 左边坐着何大清傻柱何雨水，右边坐着易中海聋老太，而许大茂与王主任则是坐在堂屋的中间。 一帮子人就坐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先发话。 而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则是在门口蹲着听墙根。 王主任叹了口气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何大清回来是好事儿。” “可一回来就冲着要易中海的命去，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 “能说清楚，能调解，咱们就在这儿说清楚。” “不能的话，还是要死要活，那咱们就报公安，让公安同志来解决问题。” 话一刚落地，易中海与聋老太就着急忙慌地说道：“不能报公安！” 王主任也是心累，自从前面几次许大茂把院子里弄得鸡飞狗跳以后，算是安生了几个月，易中海后来也确实做了一些好事，这才把他一大爷的职位给恢复了。 95号院的名声这才慢慢的扭转过来，加上许大茂捐四合院供养着烈属，音箱厂又给附近的邻居们提供了很多工作岗位，可以说95号院年初是最乱的，但现在却是整个街道最好的。 但这何大清一回来，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主任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公事公办？ 倒是可以，但今年的优秀大院标杆就没了，这个不光只是95号大院的荣誉，而是她也想作为政绩给报上去的。养活着那么多家烈属，提供了那么多岗位，还跟街道办联合办理福利院，许大茂和娄家还动不动捐钱捐物资捐食物，毫不客气的说，这灾荒年就他们南锣鼓巷街道活的最滋润。 这可是实打实的政绩啊。 所以，从她个人心底来说，她也不想闹大，现在就看苦主们怎么说了。 “报公安！一定要报公安，把易中海这个丧良心的给拖去枪毙了！” “就他做的那些恶心事儿，枪毙十次也不为过！” 何大清气呼呼的说道，看样子是不肯放过易中海。 许大茂此时插话了，他不是热心，而是想让事情公之于众，闹大一点好看热闹。 “何大爷，不管枪不枪毙，你先得把事情给说清楚撒，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你刚刚那一下可是冲着一大爷天灵盖去的，大家伙也都看到了。” “这要是公安来了，你也落不了好是不是？” “把事情摊开了说，王主任也在这里，说开以后大家评判一下，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易中海在那儿听的直抽抽，这许大茂到底是向着自己，还是向着何大清的？ 按理说他救了自己，应该感谢他，但现在他许大茂是撺掇着让何大清把事情抖出来，是要把事情弄大的节奏啊！ 这是看出殡的不怕殡大！ 你踏马就不能不说话，让我们自己解决问题？ 不当人子啊！ 其心可诛啊！ 第350章 事情败露 “我来说吧，王主任是吧，你也刚好来评评理，看我应不应该打这个黑心肝的老货。” 何大清平定了一下心神，现在酒也醒了，才想到刚刚那一下子真的砸下去，不管自己有没有理，这牢饭那是吃定了的。 而且真要是把老易给打死了，自己还得偿命，给这么个黑心肝的玩意儿偿命，那多冤的慌。 那自己被许大茂打了，还得谢谢他不成？ 何大清点了一根烟，傻柱犹如狗腿子一般马上给他点了起来，父子没有隔夜仇的，事情说明白以后，他们就一致对外了，所以何大清刚一回来的时候傻柱是愤怒的，不过半个小时，便与自己爹一起同仇敌忾了。 “当年定成分的时候，这聋老婆子和易中海跟我说，我曾经给白狗子做过饭，还是谭家菜的传人，那谭家菜可是官府菜！” “再加上解放前还做过卖包子的活计，会被定成为富农或者小业主，反正不是贫农或者雇工。” “这样一来就会影响到两个孩子的成分。” “我这一慌，他们俩个黑心肝儿的就劝我去外地工作，房子什么的过给傻柱，相当于他就是户主了。他一个半大孩子，又只是个学徒工，上面的人不会为难他的。” “那时候我犹豫不决，我有儿有女的谁想离家是不是？” 何大清信誓旦旦的说道，但凡他有辙儿也不会跑到保城去躲着啊。 何雨水听到这里泪如雨下，老爹心里是有自己的，而不是不管不顾的就跑了。 “结果那段时间，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寡妇，这一来二去，我也动了去外地的心思。” “那时我一个人拉扯俩孩子长大也那么多年了，再找一个也过去吧？最后就跟着那寡妇去了保城。” 说到这里，他还理直气壮的，一点老不休的尴尬也没有，本来门外的大家伙还想说何大清不知羞耻，但一想想，他一个人把傻柱和雨水给拉扯到那么大，再续个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而且为了孩子的成分问题远走他乡，这老何也是个爷们。 但何家喜欢寡妇这个习惯，看来根儿在老何的身上。 何大清抽了口烟，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直到昨儿个部里要调我回来，我一狠心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组织都找上门来，再怎么隐瞒那也不对是不是。可我这才知道给白狗子做饭那完全不是事儿！” “当年有相关政策，我给人家做饭，人家还不给钱，所以我这是属于被剥削的劳动人民，我又没帮着白狗子压迫剥削人民，我怕个啥啊？！” “而谭家菜，我是半路学的，并不是祖传，只有那娄半城的三姨太娄谭氏谭雅丽，那才是谭家菜的正宗传人——好像是大茂你岳母吧？那是我正儿八经的师姑！”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事儿瞒不住，岳母就是做餐饮酒楼生意的，她才是正宗谭家菜传人，只是手艺没有何大清和傻柱那么好。 家传和天赋那是两码事儿。 “所以会谭家菜它也不是罪过！”何大清郑重地说道，也仿佛是在跟自己打气一样。 不过到傻柱这边就有点迷糊了，娄晓娥的老娘谭雅丽是自己老头子的师姑，那娄晓娥就是自己老头子的师妹咯？ 自己也得称呼娄晓娥为师姑？ 而许大茂这个一生之敌是师姑的丈夫，那自己称呼许大茂应该叫做—— 师姑父？ 诶咦——这关系越扯越乱了！ 傻柱郁闷的看了看许大茂，只见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呢——尼玛，凭白怎么就低了一辈儿了？ 而何大清这边还在继续说道：“至于解放前卖包子，我一厨子还能做什么维持生计？我总不能不吃不喝就那么饿死吧？” “而且我又没有店铺，就是一个小摊而已，怎么可能被定位小业主？” “老子就是上了这老聋子和易中海的当了！抛儿弃女离家8年啊！” “你们踏马的千方百计的把我给吓走，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说到这里何大清忿忿不平的狠狠拍了拍桌子，他恨不得再把易中海抓了再给揍一顿！ 可王主任还有许大茂也坐在那里，他还没傻到在街道办主任以及武力超强的许大茂面前再瞎胡闹。 易中海和聋老太现在一脸的羞愧，本来这事儿已经瞒到现在，就算以后何大清回来也好搪塞过去，但没想到何大清突然被调回来，而且跟组织上直接坦白了。 所以自然知道了当年的一些政策，而易中海聋老太现在再去解释当年没有弄清楚，这理由就有点站不住脚。 因为当年对接军管所宣传政策的，就是易中海！他不清楚政策谁清楚？ 就算当初弄错了，这8年时间也可以来封信说明一下吧？ 门外那些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只有贾张氏在那小声嘀咕着：“为啥，为了让傻柱给他们养老呗，还能为啥！” “自己没孩子，就盯着人家的孩子，还要把人家老头子给逼走，真是黑心肝丧良心，怪不得会绝户！这是报应啊！”贾张氏声音虽小，但那是她自认为的小，这连里面都听见了。 易中海快要吐血，不过还是忍住了。 王主任不解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里面还有一半的责任是你自己要跟寡妇走啊，不能全怪老易和聋老太太啊。” 何大清这时却冷笑道：“那寡妇姓白，是轧钢厂3车间白大壮的表妹，而白大壮，是易中海的徒弟——” “白寡妇彻头彻尾就是老易给安排的，这我没有冤枉你吧？易中海！” 昨天白寡妇就跟何大清坦白了一切，主意是聋老太出的，事儿是易中海干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勾搭上，然后一起去了保城？ 众人一听，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这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心思也太深了点吧？ 可易中海却突然来了一句：“何大清，我是有错，但也是你自己看对眼儿了那白寡妇，所以才跟着一起去的保城。” “这我没说错吧？要是你何大清看不中，你会跟着走？” 何大清顿时被这话给呛住了，连咳嗽了好几声。 就连傻柱都反应过来，狠狠地鄙视了他老头子好几眼。 易中海说的也没有错，男人那点事儿谁不清楚呢？ 全怪易中海，那也不合适。 “好，就算我去保城的事儿不能全怪你易中海和聋老太，但我走之前给傻柱留了工位！” “还留了200块钱生活费！这可都是给到你老易的手上代为转交！” “可为什么傻柱和雨水靠着捡破烂才活了半年？！” “我每个月还给雨水寄了10块钱生活费，整整8年零3个月！990块钱，都是你易中海代为签收的！” “可为什么俩孩子一封信一分钱都没有收到？！” 说到这里，何大清眼珠子都红了，整个人站了起来大力拍着桌子，指着易中海大骂起来。 “易中海！51年柱子才16，雨水才9岁，你这是要傻柱和雨水的命啊！” “你要他们的命，我就先要了你的命！” 第351章 下跪 事情说到这个份儿上，算是完全隐瞒不住了。 门外的邻居们之中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而三大爷阎埠贵在那儿疯狂地吐槽着：“990块啊，走时还留了200块，以及一个轧钢厂食堂的工位，何大清能留下来的工位铁定是正式工！” “都说我会算计，但跟易中海比起来，我那算计能算个啥啊？都上不了台面啊！” “这易中海才是真会算计！服了，我阎埠贵服了！” “谁以后再叫我阎老抠算盘精，我第一个不答应！我踏马不配！” 阎埠贵在那里大惊小怪，实际上一来确实感叹易中海的心狠手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为了拿捏傻柱和雨水，说好听点叫做熬鹰，说不好听那就叫做驯化。 平时让傻柱和雨水在贫困线上下浮动，撑不住的时候易中海再用他们老爹何大清寄过来的钱救济一下，既不花自己个儿的钱，又能让傻柱和雨水感恩戴德，岂不美哉？ 不过这种事情，院子里其他人想都不敢想，这丧良心的就有点过分了，把人家老爹骗走，然后拿捏驯化人家…… 这要是在乡下，做这种事情被发现了，直接打死都没人管！ 这种心思狠辣的程度，简直叹为观止！ 二来，阎埠贵也是想摆脱阎老抠算盘精的外号，能不能成暂且不说，有枣没枣打三杆子试试呗。 房子里面的何大清还在继续暴怒输出：“钱你贪了，咱们暂且不说。可老子走的时候可是给傻柱把工位的事情给安排好了，你直接带着他去上岗就完了，他的工资也够养活他和雨水。” “你踏马硬压着他半年，然后说是通过你的关系才把他给带进厂子里去的？！” “易中海我rnm啊！你恶不恶心啊！” “那半年要不是大茂他们家还接济一下雨水，雨水活生生饿死都有可能！” “你踏马还是不是个人了？！” 傻柱在一旁也是双眼通红，如果有刀的话，他真想现在就上去给易中海来个三刀六洞，想起那半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真想哭。 自己老爹并没有忘了自己和雨水，一切都给准备的好好的，可就是这易中海老绝户把一切都瞒了下来。 瞒下来还不说，还不断灌输着何大清不配为人父，抛儿弃女，就是为了离间自己和雨水对于父亲的感情。 “而且柱子带着雨水去保城找我，你提前给白寡妇打电报通知了，这事儿白寡妇都坦白了。最后导致两个孩子没见着我，被白寡妇给赶了回来。” “易中海你真是丧尽天良啊！” 易中海一言不发，都被捅穿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旁边的雨水已经泣不成声，靠在傻柱肩膀上不停呜咽着，一直以来她都错怪了父亲，直到今天何大清回来了以后，才弄清楚了一切。 “一大爷，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你非得弄得我们家反目成仇？”何雨水咬着牙问了出来。 许大茂在一旁也忍不住插话道：“还能为什么？为了养老呗，聋老太也是一样的目的。” “你们要我养老，直说就行了？我傻柱是个什么样的脾气你们也知道，你们对我好，我给你们养老一点问题都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逼走我爸，还要弄得我们父子反目成仇，还让我和雨水吃这么多苦？” “我当年才16岁啊，带着9岁的雨水靠着捡垃圾才撑过了半年！你们就忍心对两个孩子下这么狠的毒手？！” 傻柱说着说着，眼泪也流了出来，他是叫傻柱，但不是真傻。不过实在没有想到平日里对自己这么好的两位老人，心思却这么歹毒？ 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一切都是算计。 这个世界，什么才是真的？ 许大茂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我提醒你过多少次了？每次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在算计你，踏马你就打我？” “院里看穿这个事情的人也不在少数，也就我看在发小的份儿上提醒你，可换来了什么？” “傻柱不是我说你，但凡你当初听我一次劝，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着这个就来气，当然是前身的记忆，而且前身是有点犯贱想要看几家闹起来的心思才去提醒傻柱的，但前身说话那个贱样儿，别说傻柱了，就连徐大毛都觉得前身该打。 所以傻柱每次一被激，再加上小孩子的自尊心发作，就把前身许大茂给打了个半死不活。 然后易中海聋老太再出面收拾残局，偏袒傻柱，这一来二去，许大茂反倒成了养老团的助攻。 傻柱那脾气就是顺毛驴，而许大茂又偏偏每次要跑去刺激他，这不是找抽吗？ 反正啊，两个人脑子都有毛病。 不过今儿个被许大茂这么一提，傻柱倒是有点惭愧，也多少冷静了一点。 事情前后原因现在都摆在了台面之上，王主任也很头疼，这事儿要是闹大了，易中海被拉去打靶应该不至于，但判刑应该是跑不了的。 “易中海，聋老太，你们俩说说吧，都是怎么想的。” “能够获得受害人的理解，这事儿咱们就算内部调解。” “如果不能的话，易中海的牢狱之灾是少不了的。” 她这也算是变相提醒易中海和聋老太了，马上10月就是十周年庆典，她可不想这个关键时刻，自己辖区被抓走一个关起来，而且还是她要推上去的95号院儿，那样影响也太恶劣了。 “傻柱啊，是太太我的错，你打小太太我就喜欢你这孩子，想让你给太太我养老，所以当年昏了心，给中海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是太太我害了你们家，你们要报仇就冲着太太来，抓我去坐牢，我也没意见。” 聋老太太直接准备给傻柱还有易中海给跪了下来，不说她到底有多坏，但这么大年纪一老人给你跪下，这也受不住啊，所以傻柱当时就心软了，马上把聋老太给搀扶住，不让她跪下去。 他不知道该不该原谅，这道题他做不出来，不知道怎么选。 聋老太的意思也很明了，她想保下易中海，因为她也喜欢易小天这个孩子，不想小天没了爹。 而她已经70多了，即使被抓判刑，也会看在年龄的份儿上轻判，另外傻柱的性格她也知道，多少会帮着说话的。 可易中海拦住了她。 “太太，我做的孽，我自己担。” 然后，易中海扑通一下，直接给何大清与傻柱跪了下来。 “何大清，傻柱，事情是我做的——” “我错了。” 第352章 易中海极限自救 易中海也干脆，他现在有了易小天，养老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小天比傻柱和贾东旭都要乖很多，又懂礼貌，又疼人。 所以，傻柱这个惹祸精备胎，要不要也就那回事儿了，不强求。 他现在主动认错，也是想保住聋老太，有她在，自己就有被捞出来的可能性，因为聋老太身后还有没用完的关系。 再者，聋老太看在自己顶罪和平日里照顾他，以及小天叫她太奶奶的份上。不求她多偏袒小天，只要她心里把小天与傻柱放在相同的位置上。等她百年以后房子也好，私藏的那些小黄鱼与珠宝也好，只要能分一部分给小天，那小天这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最后，易中海也在赌傻柱最后会不会心软。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 傻柱果然愣住了，不管他嘴里怎么喊打喊杀，这些年易中海在他心里，跟半个爹没什么两样。 虽然知道易中海挑拨他与何大清的关系，虽然易中海贪了他和雨水的生活费，虽然…… 但傻柱还是心软了。 不过他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愣愣地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扶易中海。 按他易中海的所作所为，这一跪，他傻柱和雨水受的起。 “我是猪油蒙了心，我没孩子，所以看着你何大清儿女双全我就心里不舒服。” “把你骗走是我的主意，跟老太太没关系。” “但何大清我就问你一句——白寡妇她配你，你亏不亏！” “就你自己那个邋遢样儿，没我穿针引线，你何大清找不找得到这么好看的媳妇？！” 本来大家都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既然都曝光出来了，那何大清还有傻柱下一步应该就是找公安来，不把易中海判个十年八年的，他们这些邻居也不答应啊！ 但没想到易中海突然说起这个事儿来。 大家回想起51年时的何大清，一天到晚邋遢个不行，满头满脸的油烟，两个大眼泡子和蛤蟆似的，脾气又臭，跟人说话没上三句就能把人怼个半死，而且还爱打人…… 总感觉是个傻柱加强版，感情傻柱现在这个样子，都是随他老爹啊？ 就连喜欢寡妇的习惯都是一样的，这遗传基因，真是强大！ 而何大清本来气势汹汹的，听到易中海说这个，顿时老脸一红，然后别过头去慌张的说道：“怎么突然说这个？这跟咱们的恩怨无关，你不要转移话题！” 许大茂和王主任，以及傻柱雨水都愣住了—— 尼玛这里面有事儿啊？ 敢情你何大清对白寡妇那是相当的满意，所以不敢正面回答易中海的问题？ 这个满意程度都遮盖过了对于子女的歉意，以及易中海的恶意？ 那白寡妇是有多好看啊？ 而何大清对于白寡妇最高的评价是——名q活好！ 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以离开白寡妇，他舍不得，回头还得考虑一下怎么安置白寡妇一家子的问题。 就冲这个，他还真得感谢易中海，自己那时几斤几两心里有数，凭什么那白寡妇就看上了自己啊？ 所以对于易中海的算计，他欣然接受。 看着众人的目光，何大清也很难为情，最后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离开四九城去保城这事儿，你易中海只有一半的责任可以了吧？看在白寡妇的份儿上，我也就不怪你了。” “但傻柱和雨水的遭遇，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许大茂和王主任对视了一眼，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我尼玛，这何大清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而易中海则继续辩解道：“傻柱是什么样的脾气何大清你是知道的，几乎跟你一模一样。从小就猫嫌狗厌，咱们院里哪个年轻一辈儿的没有被他打过？还有事没事照着下三路踢，许大茂就是被他给踢废的。” “一天到晚因为那点厨艺谁都看不起，成天厂长老大他老二，后厨一霸，说了多少次他还给工人抖勺，自己还偷摸着带饭盒回来，还说什么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许他厂长喝工人血还不许他傻柱混点汤啊？” “傻柱，我就问你有没有这些事儿，你有没有说过这些话，我有没有劝过你？” 傻柱一下子愣住了，不是说怎么苛待我和雨水的事儿了吗？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有啥关系？而且带饭盒儿不是易中海你要求我接济贾家我才带的吗？还有踢人档……是聋老太教的啊…… “易中海你……”傻柱刚想反驳，就被何大清叫停了。 “傻柱，何大清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有没有那么做，有没有说过那些话？” 何大清的面色很冷。 傻柱本能的回答道：“真倒是真的，我也说过那些话，但是……” 何大清直接一个耳刮子甩了过去！ ——啪—— “我让你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爸，这不是您以前说过的吗？” “还敢还嘴？！” “哎呦——” “我让你跟着喝汤——” “啊——” “我让你踢人档——” “爸，别打了！” “我让你抖勺！” “爸，我错了我错了——” “我让你厂长老大你老二，厨子的本分都给忘光了？” “爸，你就饶了傻哥吧。” “……呼，好，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晚上再收拾你！” 何大清这才收了手，而傻柱已经被打的满脸乌青鼻血直流，不对啊，怎么突然变成我被打了？这到底哪里搞错了？ 而易中海等人也是弄不懂状况，不过易中海明白，他的极限自救有了效果。 “你看看，我压了他那么多年，他还能傲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许大茂给踢废。” “这要是当年直接接你的班成了大厨，手上又有钱，他能变成什么样子，你想过没有何大清？” “蹲牢房那都是轻的！上次要不是我从中说和，许大茂又，又念在是发小放过傻柱一马，他早就蹲牢房去了！” 易中海现在是越说越底气十足，连傻柱都被他的气势震撼住了。 是啊，要不是一大爷一直管着我，我可能，也许？ 何大清也是看看易中海，再看看在那儿傻愣着的傻柱疑惑了半天，不过自己儿子什么脾气自己清楚，易中海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也就是说，当年压着他不马上上岗，也是有磨练傻柱性子的打算？ 何大清摆了摆手：“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吧，那俩孩子捡垃圾过活，你又压着钱不给，这总没错吧？” 傻柱还蹲在地上捂着脸——一大爷压我半年不上岗，反倒是为我好咯？ 不对，到底哪里出了错，明明易中海才是坏人啊？ 哎呀，快要长脑子了，头好痛！ 易中海顿了顿心神，这一关总算过去了，那就好办了。 于是他继续解释道：“没有照顾好雨水，那确实是我的错，这个我认。” “但那是我忙着考级晋升，再加上雨水是个女孩，这年头谁家不是重男轻女？我承认确实是疏忽大意了，经常没有注意到俩孩子生活上的困难。” “但你留下的钱和给俩孩子的生活费，我可一分都没动，都给存着的！我打算等傻柱娶媳妇或者雨水嫁人的时候再拿出来。” “我可是拿自己的钱来补贴俩孩子，存折在这里，你自己看！” 说着，易中海直接掏出一个存折，往桌子上一放。 “我虽然没有你对自己孩子那么大方，也疏于他们的照顾，但我没孩子本来就不懂啊？” “这错，也不能全怪我吧？” 许大茂和王主任等人，包括聋老太在内都愣住了—— 【这踏马都能让他极限翻盘？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易中海这黑心肝的家伙，脸皮也太厚了吧？】 第353章 赔钱了事 众人愣了半天，包括许大茂在内脑袋都是嗡嗡的—— 好像哪儿不对，但哪儿又都对…… 逼着骗着何大清抛儿弃女远走保城是他不对，因为他绝户看着何大清儿女双全不爽。 但给何大清介绍了一个他相当满意的寡妇……何大清也认为很值？ 瞒下已有工位的事实，压着傻柱半年才进了轧钢厂从临时工做起，那是在磨练傻柱的性子，不然这混不吝的得翻天，就这，压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是混世魔王一个，全院儿年轻一辈儿被他揍了个遍，许大茂被踢废，在厂里给工人抖勺，偷后厨的饭菜…… 所以压着他磨练性子是应该的，而且大家伙还觉得——是不是当年磨练的还不够？ 钱没动，都用自己的钱补贴俩孩子，要真是这样，那易中海就是大善人了！等于是掏心掏肺不计报酬无私的对俩孩子好。 实际上这是收养易小天以后，易中海留了个心眼，怕什么时候何大清回来对质，所以单独又去办理了个存折，把当年的200块钱，还有后面的990全存了进去。 但没想到今儿个还真用上了！吓得他一身的冷汗，要是没有这个，今天还真说不清了。 至于俩孩子捡垃圾过了半年，可以归结到自己要练技术晋升忽略了，又不是自己亲生的，有点忽视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对雨水很一般甚至有点不好，可以归结到现在这个年代的习惯性思维——重男轻女，而且既不是亲生，又没生过孩子，能给口饭吃已经算是有良心了。 “而且傻柱他在院子里和厂里闯祸，哪一次不是我跟老太太帮他擦屁股平的事儿！光是帮着赔钱找关系捞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易中海是有私心，是做错了事儿，但对傻柱，我和老太太对你到底怎么样，你自己摸着良心说！” 易中海突然理直气壮了起来，而且言语之中还有一丝丝委屈。 傻柱愣了，不敢回答。 而何大清则是疑惑的回头看了看许大茂和王主任。 两人只好实话实说道：“这倒是真话，易中海最偏心的是贾东旭，其次就是傻柱，而聋老太则是绝对偏心傻柱，不管他有没有道理。” 门外的众人也都在思索，明明是易中海贪墨俩孩子的生活费，弄得何家差点父子反目成仇，怎么最后到成了是为了傻柱好呢？ 但易中海的所作所为——解释起来也很有道理。 何大清也抓麻了，这样一来，今儿个自己揍易中海反倒是错了？ “老易，你赶紧起来，这不像个样子，赶紧起来。” 于是他便先把易中海给搀扶起来，先起来再说话。 易中海心里暗喜，这波稳了，应该能逃过一劫。 王主任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只要公安部介入，那这事情就能压得住，对她来说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可雨水还在生气，但又无法反驳，许大茂看了看，便敲了敲桌子。 “一大爷，先不说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你扣下了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费，压着傻柱的工位不放这是事实，直接后果就是他们俩捡垃圾过活了半年，而且造成傻柱和雨水对何叔的误解这也是事实，这你认吧？” 易中海心里一蹬，何大清傻柱都是憨货，能动手绝不bb的，好糊弄，但许大茂不好糊弄啊！ 他要是掺和进来，这就不好办了。 “我认，大茂啊，还有王主任，我也不多解释，你们就说怎么办吧？” “何大清，傻柱还有雨水，你们有什么想法直接说，我做错了事情，受到惩罚那是应该的。” 不过何家现在怎么说都不方便，因为按照易中海的说法，那可是为了何家的独子好，有错，但是不多。 这个时候何家如果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的话，那反倒变成白眼儿狼了。 和雨水求助似的看着许大茂，她现在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父亲回来了，误会也解除了，她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而且一大爷都跪下来认错了。 许大茂想了想，也甭跟易中海再扯下去，来点实际的就行。 本来这事儿就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等何家自己想明白了，再怎么相处是他们的事情。 “那我就直说了，一大爷你这事儿做的不对，让傻柱和雨水吃了大苦，心理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说句不好听的，你让孩子恨自己的父亲，这事儿太丧尽天良了。” “咱们直接一点，这存折里有1190块，是要还给傻柱和雨水的。” “你再拿出1190来，算是给他们的补偿，这不过分吧？” “钱到齐，咱们事情就算了啦，不然就直接报公安，让公安来断案。” “只要公安说你无罪，那让傻柱给你磕头赔罪都行！” 许大茂的想法很简单，赔钱呗，钱到位了，啥都好说，因为这是何家的事情。 而且虽然说是灾荒年，但钱到位了很多事情就好办。 易中海听说还要出1190，当时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又听到事情能了，便马上答应了下来。 “行，就按照大茂你说的办，老何，你还有什么意见，只要我能办到的，我易中海绝不说二话。” 都2倍了何大清还能说什么？ 打也打了，还差点打死易中海，钱也赔了，与孩子的误会也解除了—— 这样算起来自己白得一个白寡妇还有一千多块钱？ 好像也不亏哦？ 而且最主要的是，傻柱什么德性何大清心里有数，没有易中海给压着，当年的岗位还有钱直接给了傻柱的话，还真容易出事儿！ “那，那就这样吧。”何大清挥了挥手，表示同意许大茂的安排。 易中海和聋老太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的功夫，易中海又从家里拿出了一千多块钱送到了何大清的手里，王主任又狠狠地批评了易中海与聋老太，这场闹剧才总算结束。 不过易中海还得每天下班以后去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为期一个星期。另外一大爷的身份又被撸了下来。 邻居们对于易中海与何家的事情也颇有微词，有信的，有不信的，有觉得易中海不是好人，有疏远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事儿，最起码，易中海的牢狱之灾算是躲了过去。 而此时何家，三人还在那里皱着眉头，很多地方都想不通呢。 第354章 后续 许家—— 娄晓娥一边吃着各种热带水果，一边睁大好奇的双眼兴奋地问着许大茂：“大茂，傻柱他们就这么信了？你也信？”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怎么可能，我那是不想跟他们继续扯下去，所以找个由头让易中海赔钱了事。” “反正何家即使报警，十有八九聋老太会把易中海给保出来的，到时候还是赔钱了事。” “所以我就算今天主持正义，随后还是那个结果，那还扯个啥呢？” “再说了，傻柱信不信心里舒服不舒服关我屁事，咱们帮着把雨水给管好就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要能考个好大学，自己能够独立那比什么都强。” 娄晓娥这才点了点头：“那也是。” 许大茂一边吃着果子一边说道：“而且啊，当着易小天的面把他爹给送进去，这恶心事儿我可不做，谁爱做谁去，吃力不讨好。” “最后还是拿钱实在，还1190，再赔1190，加上这么多年易中海帮着傻柱平事儿话的钱，加一起少说也有3000多了，够这老东西心痛的。”许大茂想的很简单，你们俩家要闹，就自个儿闹去，我许大茂不掺和。 不过让易中海投入没有产出，还倒贴，这一下子也算小惩了一番，大概8级工3年的工资，可不是小数目。 假如是阎埠贵要罚这么多钱的话，这老家伙会给你表演一个原地升天你信不信。 娄晓娥还在继续清澈而愚蠢地询问着：“那，易中海真没动那个钱，而是用自己的钱补贴何家？” ———————————————— 何家，也是在问着相同的问题—— “爸，你说易中海真没动那个钱，而是用自己的钱补贴我和雨水？我错怪他了？” 傻柱脑子有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好问自己老爹。 何大清白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想跟这傻儿子继续解释。 他继续数着易中海送过来的钱，然后对坐在一旁的雨水说道：“雨水啊，你跟着傻子解释一下。” 他一来想偷懒，二来想看看雨水在这个傻儿子的照顾下，有没有变傻。 一儿一女，能够在这个大院里被打压着还活到现在，脸上还没有菜色——总得有一个聪明一点的吧？ 雨水无奈的看着“正在”长脑子的傻柱，慢慢说道：“易中海以前应该动用的就是爸给咱们留下来的，以及寄过来的钱，甚至接济贾东旭都是用的这个钱。” “花咱们家的钱，接济他徒弟与咱俩，两家都对他感恩戴德，还念他的好，说不准以后还可以给他养老。” “花别人的钱，成就自己的名声，这才叫做算计。” “那存折，大概是收养了易小天以后，他才决定准备着的，就是防着咱爸回来跟他对质呢，反正我看那存折挺新的。” 傻柱一听就怒了，原来是假的！那还了得！ 于是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不行，我找他算账去，这不是蒙混过关嘛！” 结果何大清一脚把傻柱给踹了个屁股墩。 “找啥啊找？”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家还下跪，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儿也认错了，也道歉了，还赔了这么多钱。” “你说你还找他干啥？” 傻柱疑惑的看着何大清：“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何大清没好气地说道：“不然呢？” “非得把易中海弄得去坐牢？不错，他贪了你们兄妹的生活费，报公安估计能够判的下来——但钱他一分没用，能判多久？” “再说到时候后院的老聋子再托点关系，还不一定判的成，那老聋子能耐可大着呢。” “而且真要到那一步，咱们可就算是把易中海给得罪死了，何必呢？” “我可找邻居们打听了一圈，就你傻柱这些年做的事儿，要是没有老易和聋老太给你擦屁股，你还真得进去蹲着。” 傻柱懵了，合着我这么生气是为啥呢？ “不是，这，我，他易中海……” 傻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手在空中画着圈，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反正现在钱也拿到手了，你傻柱也没缺胳膊断腿的，咱们不亏。” “我……爸你——” 这时何大清数完了钱：“没错，2380块，一分都不少。” 傻柱也眼馋地看着那些钱，何大清说的也对，钱拿到手才是最实在的。有了这些钱，自己可以娶媳妇儿了吧？也能买自行车了吧？也能学着许大茂一样装修一下房子吧？ 娶个漂亮媳妇，生他5个6个的，一定要超过许大茂！ 正在他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何大清把钱直接拍到了雨水的手里。 “雨水啊，拿好了，这是爸给你准备的嫁妆！” 傻柱——？！ “不是，爸，不是该给我吗？我是家里的男丁啊！” “再说了，就算一人一半也有我的份儿啊，怎么全给雨水了？” 他感觉到很迷惑，老头子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应该给自己才对啊。 就连雨水也感觉到莫名其妙，手里抓着一大把大黑十，不知道该拿还是不该拿。 可何大清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起来：“傻柱你要点脸吧，本来那每个月的10块钱，就是专门寄给雨水的生活费。” “里面只有那200，而且只有一半才是当初给你的生活费。” “我可打听清楚了，要不是许家帮衬着，你连你亲妹子的房子都要送给那贾家是不是？” “有你这么当哥的吗？所以你一分钱都没有，怎么滴，有意见？” 傻柱不解：“不是，爸，为啥每月10块都是雨水的？我不是你儿子吗？你这偏心也太过分了吧？” 老头子喜欢雨水，嫌弃他，这个他是知道的，从小就那个样。用现在的话来说，何大清是女儿奴，而且雨水长得像她妈。 而傻柱——完全就是个猫嫌狗厌的孽障。 自家老头子重女轻男这个傻柱有心理准备。 但你也不能偏心到这个程度吧？ 可何大清双手往身后那么一反剪，嫌弃的看着傻柱说道：“工作我给你了，咱们何家的手艺传男不传女我也都交给你了，正房3间也留给你了，这都是老子给你打下的基业。” “对于你傻柱，我何大清做的已经够不错了，你去看看前院的阎家，他们家老大过的那叫做什么日子。” “整个院子比得上你的也就许大茂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唯一亏欠的就是雨水，但那个时候不知道政策，不敢不走，所以每个月10块本来就是给她的生活费，毕竟她还没有成年，养不活自己。” “怎么滴，你还敢有意见不成？” 见何大清这么说，雨水又委屈的流泪了，而傻柱赶忙说不敢。 “雨水，听说你搬到许大茂家去住了，走着，带你爸我去看看你住的怎么样？” “我再拿点好酒，我那袋子里还有一条上好的烟熏火腿，也给拿上。” “咱得好好谢谢许大茂。” 于是，在傻柱发愣的间隙，何大清与雨水拿着东西，就去了后院，只留下傻柱还在那里怀疑人生。 爹回来了，扳倒了易中海，也赔钱了，但—— 自己好像啥也没有捞到？ 啥都跟自己无关？ 凭什么啊？ 第355章 师姑父，这个称呼我喜欢! 何大清和雨水去了许大茂那儿，傻柱愣了半晌以后，自己爬起来拍拍屁股也跟着去了，家里又没吃的，而且许大茂家的晚饭他还没有做呢，也只能跟着去了。 事情是没有弄明白，明明自己是被算计的最惨的那个，但为啥赔偿什么的都自己无关？ 不过老爹说啥就是啥吧，自己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 老爹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 何大清在许家感叹雨水住的环境如此舒适，也确认了许大茂夫妇真心对雨水好，便连连感谢许大茂。 而且还亲自下厨露了一手，别说，吃何雨水做的饭菜，那就是手艺还不错的大师傅； 傻柱做的饭菜那则是有名的网红店招牌菜的感觉，那叫一个舒服； 而何大清亲自上手，许大茂感觉那是百年老店，宗师级别的手艺！ 说是国宴大厨的档次，许大茂他都信！ 这一顿可是吃的许大茂大为过瘾，不过他这一放开了吃，可就苦了何大清与傻柱，两个人轮流不停的在许家厨房大秀手艺，起码做了20人份的饭菜，才让许大茂吃了个舒服。 光是茅台，许大茂就吹了一箱，几乎是当做水来喝的，可让何大清傻柱等人开了眼。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只有何大清这些菜色，才能配得上茅台啊！ 傻柱懵逼了，他可知道以前许大茂这孙子喝酒是有习惯的，一大三小，二五一十。但自从这家伙结婚以后，就很少见喝酒了。 傻柱一直以为许大茂酒量不行，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 明明是千杯不醉吗？ 那为什么以前要装成小丑一般？ 他也喝了不少，心里一急就直接问了出来，可许大茂还没有回话，何大清一巴掌就呼在他的脑袋上了。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那一样没有城府啊？做人做事你有10分最多对外说7分，得留3分余地！” “哪儿像你一样，成天嚷嚷着自己是8级大厨？工资37块5……” “这踏马有什么可显摆的？这么多年了还只是8级厨师，你踏马有什么可豪横的？” 何大清看看许大茂，再看看自己那傻儿子，简直想把傻柱回炉重造，什么玩意儿嘛？ 傻柱很冤枉，但是不敢说，说了何大清又得打他，关键是，傻柱感觉何大清的力量，自己打不过？ “还有，以后见着了许大茂，你得给我放尊敬点儿！” 傻柱：“凭啥啊？” 何大清指着娄晓娥说道：“这是我师姑的女儿，我得称她为师妹！你得叫她叫啥？” 傻柱犹豫了一下：“我得叫他师姑？” 何大清再指着许大茂说道：“那你得叫他叫啥？” 傻柱可能也是喝多了，张口就来：“师姑父？” 许大茂乐了：“唉！好孩子！来，师姑父给你红包！” 然后，傻柱竟然稀里糊涂地拿了下来，那可是10块钱的大团结啊！ 不拿白不拿。 估计这父子俩是已经喝大了，最后等他们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候，许大茂才一手拎着一个给送回了中院，把两人往床上一扔，被子往他们身上一盖，雨水还打了热水给两人抹了一把脸，脱了鞋子以后，这才一起回了后院。 至于这俩人明儿个起来会不会后悔，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许大茂今天很开心，比揍傻柱一顿还要开心，不但叫自己师姑父，而且自己给他红包，他竟然拿了？ 这就是承认比自己小了一辈儿呗。 不过他更加期待明早傻柱醒来的反应。 ———————————————— 凌晨，许大茂又上了月球，先去检查了那1\/27的小区，边长30米的立方体空间，一进去，热浪就扑了过去来，因为温室效应的原因，这边的水都蒸发了一半。 许大茂用温度计测了测，室温现在42度，这个温度绝对不适合人类生存，散热方面还得改进。 湿度70%，因为重力的关系，水蒸气还有水珠子升的老高，主基地可生产不了模拟重力基板，而且就算把大棚里的所有基板都弄过来用，面积也不够。 水池产生的水蒸气太过于影响湿度和视线，看来得改进一下。 又拿了火柴点了一下，烧不起来，氧气浓度不够，也可能是水分过大的原因。 再去看植物，很多植物的根系都烂了……整个一桑拿房的效果，这可不行。 3-1立方体空间，实验失败。 调整，继续调整！ 许大茂又选了第二个立方体，命名为3-2立方体空间。许大茂先去了一趟乌克兰，弄了很多黑土地。然后再上来铺土种植物，10米高的大树他也弄了不少。而这个立方体之内，许大茂就没有搞什么池塘了，而是用水管做那种滴灌系统，控制洒水量。 最后又上去顶层，调整了一下太阳能面板的密度，使得底层受光面积和总量没有那么大，这样应该可以调整一下温度吧？ 看着底层已经有两个不同的环境，许大茂想了想，要不再弄一个偏向沙漠的环境，或者温带，亚热带雨林，又或深山老林的效果？ 都试一试？ 总会有一个合适的环境吧？ 然后基于这个环境，自己再来微调修改，直到适合人类生存为止。 至于房子，那都是最后才需要做的事情，先优先环境改造，毕竟要住一年，可不能大意，最后时间来不及，弄些帐篷都可以。 中间一层，许大茂还想拆一个植物实验大棚过来，万一的情况下还可以作为临时救生舱，毕竟那是系统黑科技直接弄出来的东西，比许大茂自建的这些安全系数高多了。 许大茂又调整了一下3-1与3-2的通风换气管道，便去了新月国看看。 出了新月国的秘密山谷以后，许大换装易容了一番，毕竟现在这边华国援助的同志很多，万一被记下了，再去华国的时候碰上了，那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这边现在发展的还可以，已经有了7k多的人口，边境处的基建已经全部完成，用的月球特种水泥，那坚固速干程度可不是说说而已，至少抵挡来自于马达加的攻击，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镇中心的zf大楼，路面硬化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还有不少的马达加人过来“打工”，毕竟这边包吃，这59年，不单是华国农业发展不好，马达加也是一样的，而且更甚。 再加上本来还在新月国服刑的战争俘虏，基建的工作还是很顺利的。 再加上华国的援助，这里基本上和许大茂设想的一样，一切跟华国书同文，车同轨，就连法律还有各种票据规章制度等等都是一样的。 许大茂很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地方，是联合国派来的观察员。 他正在镇中心的zf大楼之前跟着新月国的官员（族老）各种指指点点呢。 第356章 傻柱要离家出走 许大茂英语不好，也没听明白什么，大概就是说zb主义制度比sh主义怎么怎么优越，新月国应该向他们大漂亮学习——敢情这是个大漂亮人？ 许大茂没有理会他，那名新月国官员更加没有理会他，只是一个劲儿的表示—— 我英语不好，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开玩笑，立国之初就再三强调了，新月国一切都跟华国看齐，跟着华国学那叫做认祖归宗，跟你大漂亮学，许大茂不介意把管理层铲掉重建一个新月国。 最高领导人都在华国进修呢，还学什么大漂亮？ 四处晃悠了一下，表示对新月国的现状很满意，最后许大茂又回到了秘密山谷，跟部分管理层开了个会，说明了一下李明美现在在华国的状况，以及这一阶段还有哪些基建工作需要完成，许大茂便回了月球。 这边许大茂只要保证能够建国，能够保证安全便可以，其他的商业发展什么的，慢慢来。 其他的事情，就等着李明美生完孩子再回来操心吧，生孩子还是在华国比较方便，这边新月国的国立医院还没有建设起来。 自己还得操心月球上的事情呢，这一天天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活生生一先天牛马圣体。 ————————————————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之中的许大茂就被傻柱那丧心病狂的喊叫声给吵醒了。 许大茂眯着眼睛穿件衣服就走了出来：“咋滴了？傻柱你又嚎丧啊？” “怎么了这是？” 傻柱红着眼睛拿着一张大团结在那里不住的颤抖—— “你你你你，你昨儿晚上为什么给我这个？” 许大茂一看就明白了，傻柱这是想起昨晚上的事情了，这跑来许大茂这里发癫来了。 从小自诩为四合院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 终于有一天，许大茂不装了，把他给打趴下了，这踏马他不认不行，也就罢了。 但怎么突然许大茂变成自己的师姑父了？ 自己平白就矮了他一辈儿？ 这事儿你要是私下说也就罢了，咱可以当做不知道或者不承认。 但昨儿个这丧良心的竟然给自己红包？ 明明比自己年纪小，去年之前还是自己手下败将，成天被自己打的嗷嗷叫的许大茂，突然摇身一变变成自己的长辈了？ 这可不是易中海成天挂在嘴边上的长辈啊尊老爱幼什么的，这是他们厨师师门这一脉承认的！ 他爹认，许大茂的岳母谭雅丽认，他傻柱也必须得认！ 不认的话以后在圈子里可抬不起头来！ 但，你给红包是几个意思啊？ 这是欺负人啊！ 咱私下里叫叫不就得了吗？ 好嘛，你敢给，我踏马还接了？ 我踏马是手贱吗？ 自己老头子何大清还有妹子雨水都看到了，这是见证啊！ 以后不认都不行了！ 傻柱觉得天都塌了，这几天易中海算计自己的事情，老爹把钱都给了雨水的事情，他都可以忍。 但唯独叫许大茂为师姑父的事情他是忍受不了的。 奇耻大辱啊！ 他都想把自己那只破手给剁了！ 可许大茂还在那里洋洋得意地掏耳屎，掏出来还吹了一下。 “傻柱，你应该叫我什么？” “许大茂，你别给我装模作样啊！这钱你给我收回去，咱就当昨晚上的事儿不存在！” 他现在急于让许大茂收回这钱，只要许大茂娄晓娥何大清还有雨水不往外说，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可越急就越出错，声音太大，把刘海中等人给惹了出来。 “大茂，傻柱，你们怎么了？” 许大茂还没解释呢，何大清背着个双手溜到了后院来。 走近了就不管不顾的踹了傻柱一脚——“怎么跟你师姑父说话的？” “一大早上不去做饭跑你师姑父门前来嚎丧？给老子滚回去！” 刘海中和刘光天也愣住了——“啥玩意？师姑父？谁？” “许大茂是傻柱的师姑父？” 何大清反倒引以为荣地解释道：“可不是嘛！” “娄晓娥她妈，是我的师姑，那娄晓娥就是我师妹。” “我跟大茂平辈儿！” “所以娄晓娥是傻柱的师姑，许大茂就是傻柱的师姑父！” “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这话一说出来，就连躲在门边偷摸瞅着这边的聋老太也吃了一惊—— 许大茂凭啥就成了傻柱的长辈了？ 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急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而许大茂则是不怕事大的劝慰了一句：“没事儿傻柱。” “以后我管你叫傻柱，你管我叫师姑父，没毛病！” 傻柱一跺脚，一扭腰，掉头就跑！ 这个大院他是待不下去了，太欺负人了！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人家还是领导干部，还娶了媳妇怀了四胞胎，自己老爹和妹子还跟人家是一边儿的——这叫他傻柱怎么活啊？！ 他准备离家出走！去厂里宿舍对付两天再说。 他傻柱丢不起这个人！ 看着他仓皇逃走的背影，许大茂还加了一句：“记得逢年过节的来师姑父这里拜个年什么的，放心，不需要你磕头，咱红包照给哈！” ——扑通—— 傻柱吓的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只有何大清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傻柱啊傻柱，爹这是故意给你找了个好靠山，打不过就加入嘛。】 【这孩子，年纪太轻，还是看不透啊。】 在大家伙哈哈哈大笑之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 何大清也去了轧钢厂，工作调动手续等等全部完成以后，就去了二食堂做了交接。 刚好刘一手这个食堂主任今年就要退休了，而何大清一来就是副主任，等年底事情都顺了，刘一手退休，何大清就有机会提上去。 当然，得看他这次专为毛熊专家准备的招待餐能不能弄好。 傻柱又悲剧了，本想着来食堂躲着能图个清净，但没想到自己老爹来了二食堂，还是自己的直属上司。 他叫许大茂师姑父的事情已经在厂里传开了，而何大清来了以后，还帮着印证了传言，这以后，傻柱就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不过，他还能怎么办呢？ 中午，何大清试菜，当然得到了一致的好评，他现在的能力大概3级炊事员左右，但轧钢厂这边最高只能给5级炊事员的工资55块，再加上副主任的干部级别，综合起来给他定了70块的工资，跟行政20级，2级办事员的工资一样，这可让傻柱给羡慕坏了。 可不是嘛，他傻柱天天叫嚷着工资37块5，有什么可豪横的？ 下午，正事儿干完了的何大清去了李怀德那里，这是部里的安排，调他来就是为了给毛熊专家做毛熊菜式的事情，李怀德是总指挥，他何大清一切听指挥！ 不过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里，竟然意外的看到了许大茂？ “大清叔……哥，食材调料部分，由我来负责！” “你也是……” “是的，这都是——” “计划的一部分。” 第357章 想出力，但计算器弄不了 何大清给许大茂列举了需要食材的清单，这是他在保城那边，跟着一位毛熊厨子学的。 不说对方厨子厨艺有多高，但起码人家吃过正宗的。以何大清的天赋和技术，还把菜谱配方给调整了一下，反正那边毛熊厨子与专家吃了以后，都大声说着——哈拉少！ 然后下午下班的时候，李怀德还出资几人去了老莫消费了一把——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何大清的改良版中式毛熊菜，比原汁原味的老莫味道还要好。 但食材方面，确实是少了一股子毛熊的味道。 几人商定，三天之内许大茂这边通过他岳母那边的关系，把食材调味料等等全部准备好，何大清再来试一次比较一番。 等准备的万无一失，李怀德那边才好准备大聚餐。 晚上，许大茂就去了莫斯科与基辅，在两边大肆采购（0元购）以及挖土。 这次没有去霍霍拜科努尔航天中心，他所不知道的是，那边早就撤走了地面部队。反倒在仓储中给他留下了大量的各种橡胶工业制品，凡是许大茂上次弄走的物资，他们都加量加倍的存放，就是等着许大茂来拿。 并不是为了抓住许大茂，而是在原本被破坏掉的防爆闸门前，用几国的语言给他留了言，想结识，或者说认识许大茂。 因为许大茂的血液，真的给他们部队研究出来了一些成果，那是一种一次性兴奋剂，注射过后的士兵一个个都力大无穷，直接从普通士兵变成了兵王体质。 不过这种基因突变维持的时间不长，暂时只能作为特殊药剂使用，而且使用过后有一周左右的衰弱期，体质不好的还会暴毙。 毛熊那边希望可以得到许大茂的血液，用以继续研究。 如果能够稳定得到许大茂的血液，在通灵部队和超自然力量研究方面，他们一定可以超越大漂亮！ 至于抓住许大茂，他们经过那几次，也基本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许大茂，也就是代号Ф007的未知生命体——不死凡人！ 以他的速度，神出鬼没的神秘性，以及超强的防御力，直接抱一颗大当量炸弹，往红宫那边一丢—— 直接game over，那还冷战争霸个屁啊！ 完全防不住啊！ 但—— 许大茂怎么可能给他们血液呢？ 不可能的，用血液去换毛熊的资源，那不是脑子有病嘛，我白嫖它不香吗？ 回了月球以后，许大茂又再新建了一个立方体空间。 3-3号，主题山林，这次许大茂还搬了很多带有苔藓的山石和植物藤蔓，先铺着再说。 而3-1号立方体空间，现在温度41°，只下降了1度；湿度65%、氧气浓度12%、水蒸气稍微少了点； 3-2号立方体空间，温度39°，湿度52%、氧气浓度7%，因为没有池塘而是滴灌系统，所以水蒸气不多。 先实验着吧。 ———————————————— 次日，许大茂去了轧钢厂，这几天毛熊单方面撕毁协议的事情在国内国际上都越演愈烈，虽然说跟许大茂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但这焦灼严峻的气氛还是影响到了大家。 办公室里现在最常见的话题就是，毛熊背信弃义走了以后，咱们的蘑菇弹怎么办，还能不能弄得出来？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前世的消息——毛熊单方面撕毁协定，蘑菇弹样本也没有，专家也撤走了，图纸也没有。 但这些困难都可以克服，最重要的问题是大量数据的计算——没有计算器，我们的专家都是靠算盘打出来的数据！ 因为这个年头大部分西方国家对于华国来说是物资封锁与禁运的，再加上毛熊老大哥一翻脸，现在就算想去购买计算器，也买不到，更不说即使购买一两台偷运过来也没有什么大意义。 而且在国际上，还有一个“巴黎统筹委员会”，其中“华国委员会”已经挂牌成立了9年，这个机构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封锁所有中国能接触到的西方高科技渠道。 他们曾号称：“凡是一个士兵可以利用的东西都不许运往中国”。 许大茂看过相关资料，“两弹一星”的研发当中，科学家们确实使用过算盘，但这是因为当时资源有限、算力紧张才使用的。 其实，算盘只是为了方便才用上的辅助工具，只能用于粗估。 最主要使用的算力主力设备，是手摇计算机与58年华国研发的第一代电子管计算机——103型计算机，以及59年的104型。还有一种称手的工具，计算尺。 而现在去其他国家0元购计算机，不现实，那玩意儿太大太重且不说，而且这个时候的计算机那都是每个国家极为宝贵的战略资源，再出现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情况的话，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逃脱。 至于那种后世办公的小型掌上科学计算器，那玩意儿到60年代初才出现第一台固态电子计算器，70年代才有那种掌上科学计算器，反正许大茂在这么多锚点“游玩”的时候，就没有看见过那种小型计算器。 这方面，实在帮不了郭嘉什么忙。 就算想通过娄家或者新月国的关系去“代购”，也没有货源啊？ 许大茂也可以用淬炼改造升级卡或者优化解析升级卡来弄出计算器或者计算机的升级设计图——但，原始母本去哪儿搞？ 跟郭嘉说，你给我几台103型和104型的，我给你整台升级版，或者最新的设计图？ 所以弄一些计算器或者设计图给郭嘉的想法，被许大茂掐灭了，不现实。 他许大茂不是科技大佬，只能说先有了那个玩意儿，他才能淬炼升级或者改造，凭空他无法变出来。 大家在宣传科都在讨论这毛熊这次背信弃义对于华国的影响，许大茂知道按照历史发展，华国总会弄出来蘑菇弹的，他倒不是太过于担心。只是大家都在出谋划策，讨论郭嘉的难处，国际形势，又讨论到个人能为郭嘉做些什么…… 许大茂也在愁，他想帮忙，但不知道从何帮起…… 突然灵机一动—— 计算器我没法子，但—— 防辐射我可以帮忙啊？！ 我的防护衣可以防辐射！还有那些月壤分解淬炼出来的水泥和混凝土是可以防辐射的！ 卧槽，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如果防护服用在正确的人身上，岂不是…… 许大茂不敢往下想，这事情非常重要，可能会在华国的历史进程上起到很大的作用。 然后，许大茂直接跟李怀德请了假，直接出门了。 这事儿，他得亲自去办！ 第358章 送土特产，毛熊食材0元购 本来许大茂想着自己直接出城，然后骑车狂奔去大西北戈壁亲自送货，但现在可是大早上的，速度不可能快起来，会被发现。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问题——万一自己动静太大，引起郭嘉的忌惮，或者国外势力的觊觎，弄得郭嘉最后要改实验地点什么的，是不是会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毕竟你想想啊，现在天上是没有卫星的（除了自己那颗用来导航以及与月面基地中转信息的私人卫星），所以郭嘉在哪儿做h实验是绝密的。 你一穿的和奥特曼一样的“未知生命体”，突然唰的一下就找到了我们的h实验基地，那就证明我们的信息已经泄露了。 泄露以后那就只能换地方了。 而且你还唰的一下送来可以防辐射的防护服，唰的一下又送来超级多的可以防辐射的水泥…… 那就等于整个基地完全暴露了，我们在哪儿缺什么别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还玩个屁啊！ 所以许大茂车龙头一拐，回了四合院，然后带着娄晓娥去找了李明美，闺蜜没事儿碰个头，没毛病吧。 …… 之后，李明美又以感谢华国援建的理由，给华国送了一点土特产。 3套防护服，以及几十斤的特种水泥样品。并说明，他们这种防护服，是在一个“神秘遗迹”里捡到的，就是靠着这些防护服，他们才打败了侵略者保卫了国家，至于防护服的其他功能，他们还没有摸索清楚。 许大茂剩余积分——111，完全穷了（上次修复还花了一个积分）。 而特种水泥，是他们新月国特有的特产，必须用他们新月国的岩石才能制造得出来，特点就是速干而且硬，特别硬。 而且还透露，在他们新月国某些矿山之内，只有穿着这种防护服行动，才不会出现流鼻血头晕的状况。可能跟国际上说的蘑菇弹放射物什么的有关联，而这些水泥，好像也有这种功效。 再问，就是新月国已经封锁相关区域，现在不具备开发与研究的能力，而且——不需要。 话那是漏洞百出，但李明美或者新月国的意思是——送你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然后防护服和水泥就被上层拿去做实验了，结果当然是惊为天人—— 防护服（月面纳米防护衣），防刺防割防辐射耐热耐寒，其他的不说，防辐射的能力是现在常规铅衣的3倍之多！ 最主要的问题是它轻便，科学家们用上这种防护服做实验，极大提高了活动性安全性，一时间上层如获至宝，立刻问李明美这东西还有没有，上层愿意出巨资采购！拿其他资源换都行！ 有这防护衣的存在，实验速度也可以加快。 可在这个问题上李明美（许大茂）绝对不可能松口的，只有这么多，他们新月国也只有5套了，李明美陈伯安，还有月球上有3套。 再送的话，许大茂怕万一碰到什么问题时积分不够，那就完蛋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许大茂不小心留在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防护服碎片，还真被他们研究出来了点什么。 华国上层表示惋惜，也谢谢新月国对于兄弟友邦的全力支持，连夜派了整整一个连队护送3套防护衣去了大西北。 而特种水泥，直接又派刚刚运完粮种的“东风”号再跑一趟呗。 而新月国那边，特种水泥管够！ 正好把月面主基地旁，仓库里堆积的大量水泥给运了下来，不够了再让矿工瓦力去挖，一整个月球，特种水泥要多少有多少。 处理完这个事情，许大茂心情又好了很多，那些伟大的科学家有了自己的防护服，效率和生命都有了保障，华国今后的发展，那就更稳了！ 也算是自己参与到重要历史进程之内，许大茂当然高兴啊。 次日，到了何大清试菜的时候，食材调料什么的，许大茂空间里有好几吨。就连面粉食用油什么的，许大茂也是拿的原产地的东西，包括牛羊鱼肉、面包、调料、就连酒水方面也帮着李怀德直接提供了，反正都是找他报账嘛。 什么伏特加、阿拉拉特、斯米诺、毛熊白兰地、大白熊啤酒、白鲸伏特加、毛熊金酒（松子酒）、毛熊威士忌、毛熊龙舌兰…… 只要莫斯科与基辅有的食材调料，许大茂几乎薅了个遍！ 就连贝加尔湖那边的秋白鲑、奥穆尔鱼熏制鱼肉、蓝莓覆盆子蘑菇、酸马奶——只要见了大酒店，许大茂就去薅！ 大菜场，也去薅！ 保证原汁原味，给你毛熊专家最大程度还原家乡的味道。 试菜的时候还找了两个毛熊专家，以及通过厨师界的关系把老莫的主厨都请了几位过来，那结果自然是—— 哈拉少——相当的哈拉少！ 然后，大聚餐的消息，就这么通过试菜的毛熊专家传了出去，他们表示到时候就算手里有工作，也会安排好以后再过来，一定来！ 而老莫的几位主厨也愿意过来帮忙，主要是见到这么多来自家乡的食材他们也手痒，而且还可以跟何大清交流一下厨艺。 而傻柱也成为了这些大厨手下的帮厨，再怎么说也能学上不少，对他来说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当天试菜，伏特加就喝了十几瓶……这玩意儿也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你看啊，都喝的醉醺醺的，再回去宿舍或者办公室的时候，即使咱们这边行动有所遗漏，他们也不一定看得出来是不是？ 李怀德又加大了酒水的采购量。 自此，厨师食材已经全部搞定，现在就等着他岳父那边派人过来模拟偷拍的效果了。 又过了两天，李怀德岳父那边派人过来了。 是一个中年记者，据说以前是秘密战线的同志，身手以及拍摄技术很是了得。 李怀德与许大茂一起模拟实验了一次，找了一个废旧仓库，里面藏了一些常见的报告资料，有的在桌面之上，有的在柜子里被锁住。 时间给了10分钟，虽然说李怀德与许大茂有信心让专家们在酒桌之上停留一个多小时，但宿舍和办公室有好几处，所以每处只预留10分钟的时间，免得出差错。 而且这事儿还得避着其他工人同志，保卫科都不能说，以免人多嘴杂给说了出去。 最多到时候李怀德想法儿把保卫科调离任务区域。 模拟实验的时候，开锁倒是没有问题，但拍摄——出了问题。 第359章 xx局找上许大茂 按道理来说，秘密战线的同志们，在这种问题上是专业的，但—— 解放前他们获取情报，偷拍什么的也好，文件上面都是汉字与日文，而现在，全是俄文！ 不认识！ 数量一多的情况下，就记不住那份文件摆在什么角度和位置了。 因为上面一份文件拍完以后，得拿开，再拍下面一份文件。 所以文件一多，又都是俄文的情况下，对准位置就有点麻烦了。 这位同志对位置对了5份图纸，后面的就乱了…… 而这个时候的相机并不是数码的，随时可以查看。如果能够查看的话，就能按照照片来排对位置了。 这位同志也是做到了极限，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这种事情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做到100%确定。不然的话，有一个破绽就会引起毛熊专家的警觉，一名专家知道，那所有的专家都会知道，势必给国内其他正在进行的援助工程都带来不可预料的麻烦。 这事儿只有成与不成，没有中间值。 所以这位同志，还有许大茂以及李怀德都很头大。 总不能给上头汇报，咱们还原度有百分之六七十吧？ 这事儿只有100%和0！ 而且还有一个麻烦的地方，开锁什么的这位同志也没有问题，但，有些文件是放在牛皮纸文件袋里面的，上头有密封措施——这怎么弄？ 看不到啊！ 他倒是有手艺可以不弄破袋子的情况下打开文件袋，但还原的时候就麻烦了。 因为先要弄湿袋子，一些印章和签名就会晕开，然后重新封装上的话也倒是可以，但自然晾干最好，烘干会引起纸壳子材质硬度的变化。 如果有半天的时间，他可以保证完美打开和封装还原，但他只有10分钟，完全来不及啊！ 许大茂想了想：“用强光，强光透过去再拍摄。” 那位同志犹豫了一会说道：“倒是有闪光灯，摄影时间把控什么的我也能够做到，但清晰度……” “而且如果有两层以上的文件的话，文字会重合，再多几层的话就完全拍不清了。” “这样无法分辨细节啊。” 许大茂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把牛皮纸袋子里面的文件看了个遍，他第三阶段眼睛改造以后，就能够浅层透视了，但没想到能用在这里。 不过他也不能直说，只能解释道：“尽量试试吧，你试试不同曝光光圈的情况下，看拍出来都是什么效果。” 这种老式相机，许大茂他没有这个技术，他在后世是玩傻瓜的，拿手机自动聚焦拍照他不香吗？ 而且在后世他又没有什么女朋友，又不需要给女票拍美美的照片，所以摄影技术等于是0。 上次徒弟卡萨尔给他淘来的相机，他能把东西拍的清晰，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我们到时候拍出最好的效果，然后请翻译尽量判断，能解读出来一点是一点吧。” “能够密封住的材料文件，估计应该是更加绝密的文件，在能力范围内，我们还是尽量去试一试。” 那位同志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本来许大茂以为自己提出了疑问和建议，这事儿也就到此为止了，自己的任务可是提供食材调料。 最近何大清与傻柱还有老莫的几个大厨，也是天天在小食堂研究菜式，相互印证。 回了四合院也是在许大茂家的厨房里继续研究，反正食材这些李怀德那边报销，而且是走的冶金部的专门报销渠道，所以不用担心资金不够的问题。 可是把许大茂娄晓娥还有雨水给吃美了。 棒梗，贾张氏等人中途还来要过两次饭，还没有等许大茂发火，就被何大清一脚一个给踹走了。 吃饭的时候不上门，这点规矩都不懂？ 许大茂这几天都在月面建设着各种模拟环境的空间立方体，正以为自己可以轻松一把。 但，这一天上班的时候，7xx局找上了他？ 隐秘战线的记者通知，7xx局的联络员，李怀德，还有许大茂坐在了会议室里。 许大茂很懵逼。 原来是记者同志知道自己完不成这个任务，所以就求助李怀德的岳父，而他那边就把要求报了上去，从7xx局调一些有超强记忆力的高手—— 结果兜兜转转，就又找上许大茂了？ 【就踏马不该登记的时候写过目不忘，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但我写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他们也不信啊……】 记者同志也在那儿笑嘻嘻的说道：“许同志，看来咱们俩得打配合了。” 许大茂也只好跟他握了握手：“为郭嘉效力，我辈义不容辞。” 最后两人演练了一遍，10分钟内，桌面书架保险柜里的所有资料，都可以完美拍摄加位置复原，就连添加灰尘等等小细节，记者同志都做到了极致。在许大茂看来，如果这些毛熊专家是真专家，而不是克格勃的话，绝对不会发现端倪。 而文件袋的文件拍摄，他们也尝试了，在翻译的帮助下，一张文件可以勉强识别出来，两张文件识别程度为30%，3张那就几乎看不见了。 不过对于许大茂来说，浅层透视全部看得清清楚楚，是在内容很重要的话，他到时候复写出来，然后几个匿名信就行了，不是太大的事情。 测试完美收官！ 其他厂子怎么样他们不清楚，但在轧钢厂，这次的行动他们保证绝对隐秘而且完美！ 第二天，记者同志就以“陈远山”的化名，进了轧钢厂宣传科，成为了一名不起眼的放映员学徒。 这个身份，也是为了保证他在聚餐那天莫名消失的一个理由，新来的去保养机器，为了聚餐以后给大家放电影，没毛病吧？ 一切都有序的秘密进行中，而轧钢厂第一次大聚餐的消息，也传了出去。 每位工人两张餐票，可以带一名家属前去聚餐。 然后，这餐票就一票难求了，在鸽子市和黑市，轧钢厂的餐票都炒到了5块钱一张，但是有价无市啊！ 这年景大家都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也吃不饱，所以这种大聚餐的活动基本上就没有。 但这次轧钢厂可放话出来了，这次聚餐是为了庆祝多厂合并，所以猪肉鸡肉鸡蛋管够！ 于是，在四合院，这餐票也被众人炒到天上去了，还引发了不少的骚动。 第360章 餐票，开会，捐票 四合院，中院又开会了，易中海表示很头痛。 这倒不是说他非要开这个会，而是以贾张氏为首，阎埠贵带领下的大院邻居吆喝着非得要开这个会。 原因无他，大家都想去沾点荤腥，但是餐票不够！ 这次据说肉菜管够，不存在抖勺，每人定量大米饭+自选菜1荤1素总计一斤整（500克），现场称，绝不缺斤少两！ 不够的话还可以自己去面食窗口再花点钱买馒头，最多两个，但不需要粮票。 主要是怕有人给吃撑了。 这在那个年代，跟自助餐没什么区别了！ 带个人去，那就等于两斤饭菜，两荤两素，还可以再多买4个白面馒头，这跟过年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大家伙都想去！ 贾家——张大发虽然才进厂不久，但也有两张餐票，他自己要去，贾张氏和棒梗也想去，少一张票怎么办？ 许家——两张餐票许大茂和娄晓娥去没问题，再说了，就他和李怀德的关系，怎么可能缺票？要多少有多少，只是需要注意影响而已； 刘家——刘海中两张，带着二大妈去。 刘光齐现在是音箱厂（魔都无线电器材厂四九城分厂）那边的副厂长，虽然已经从轧钢厂分离出去了，所以没有餐票。但毕竟跟许大茂和李怀德混的，本来轧钢厂这边也给音箱厂那边分了一部分餐票，所以刘光齐也有，带着他媳妇去吃就行了。 刘光天，放映员，两张票，带着他弟弟刘光福去胡吃海喝，所以刘家不缺票，刚好； 易家——两张票，易中海和易小天去，这也是没办法，只有两张票； 聋老太——跟她无关，她那小脚也去不了，过去还得有人背着，又吃不了多少，所以她没有这个需求，也没有来开会； 何家——何大清何雨柱都有两张票，但是他们不需要用，他们可是厨子。雨水用一张，还多3张； 阎家——就阎解成一个人在厂里后勤上班搬材料，两张票，但阎家6口人，不够分怎么办？ 更不说大院里的其他邻居了，很多人都缺票，还有几家完全跟轧钢厂没有关系的，一张票都没有，也指着易中海给拿个主意。 看着别人吃饱喝足有肉吃，比杀了他们都难受啊！ 许大茂那是当过厂长的男人（这话貌似有点歧义），那是领导，娄晓娥是zb家家的大小姐，还是四胞胎孕妇，她爹是娄半城，何大清傻柱是大厨，所以即使他们每天吃好的，众位邻居也没有什么意见，而且也惹不起。 但就连张大发那种刚来没一个月的懒汉都能吃饱喝足，他们为什么没有机会去吃？ 这事儿，不公平！ 你易中海，得出来主持公道！ 不患寡患不均！大家都是这个心理。 要是平日里，易中海教训一下傻柱，让他拿出一张票来周转接济一下其他邻居，那好办的很。 傻柱那就是听话！ 但现在？ 前几天他还被何大清与傻柱按在地上殴打呢，差点就被何大清给抽死了，现在怎么可能说得让傻柱何大清捐出票来出这种话？ 可看着大家“期望”的目光，人都已经被架在这里了，他也没辙啊。 “那个啊，大家想要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这事儿你们找我也没用啊？” 全院里也就何家多了3张票，这是大家伙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让易中海出头，他真心不敢——怕再被打。 “你不管谁管！你是一大爷这事儿就该你管！” “那个，我前几天才被撤职了。”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前几天因为何家生活费的事情，易中海刚被撤职，只是大家伙这么多年习惯找他，而且最近他给大家“主持公道”和“接济”也做得不错，所以默认先把他给请了出来。 然后易中海一指刘海中说道：“现在老刘是一大爷，老阎是二大爷，有事儿大伙找他们。” 说着，易中海往人群里一缩，功成身退。 这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谁爱管谁管去！ 刘海中和阎埠贵懵住了，刘海中是过来看热闹的，他家不缺票。 阎埠贵是过来闹事儿要票的，这下整的，要他们俩来解决问题，他俩怎么解决？ 看着大家伙绿油油的目光，刘海中有点慌了。 他现在才明白这一大爷不好当啊！ 要他把餐票送出去，他也舍不得啊！ 而刘光齐捅了捅他，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刘海中眼睛一亮，便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啊，既然现在我是一大爷了，那么滴，还是要做出表率的！” “光齐他是音箱厂的，他有没有票跟我们轧钢厂没啥关系，我们家有4张票，我捐出2张！” “一大爷威武！” “一大爷牛气！” “太好了！我和棒梗都能去了！” 而刘海中却马上叫停了大家的欢呼，特别是贾张氏：“贾张氏，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又没说是给你们家的！” 当时贾张氏脸色就变了：“凭什么！我家缺票，你就应该给我们家票！” 而刘海中却背着手犹如领导一般的说道：“先统计能够挤出多少张票，然后再来看看哪家没有票，咱们至少尽量保证每家都可以去一个人吧？” “当然，捐票的事情都是自愿的，不存在摊派逼捐——毕竟谁家没个亲戚朋友呢，保不齐就有已经答应人家了的。” 虽然这些话都是刘光齐教给刘海中的，但刘海中现在这个大公无私的样子，还真像个领导！ 众人这么一听，尽量保证每家都能去一个人，这刘海中二大爷，不，一大爷——还真有一大爷的样子！ 公平公正无私，他自己都捐了两张票出来！ 而刘光天刘光福刚刚皱眉想说些什么，就被刘光齐拦住了，并且给了他们俩一个眼神——【放心！】 然后众人又看向了刚刚退出的易中海，他只好解释道：“我们家就两张票，小天他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聚餐，他必须去，我必须看着他，所以我们家没有多的。” 然后众人转向了阎埠贵——刚刚嚷嚷着缺票，要公平的阎埠贵，这下子他就难过了。 “我家6口人，只有两张票，本来就缺啊……” 众人“切”了一声，这三大爷，不过如此，这是想让大家当炮灰去冲锋，然后他们家在后面捞好处啊！ 不愧是阎老抠。 众人转向了许大茂，许大茂询问了娄晓娥的意见，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吧，现在娄晓娥大着个肚子，虽然已经服用过强化药剂，体质超强，但那天许大茂有任务的，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怕是照顾不上她。 “我家蛾子就不去聚餐了，我得去准备餐后的放电影工作，所以我们家捐两张。” “许科长大气！” 然后就轮到了何家。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的两张，一张给了雨水，一张给了……” “给了金姐。” ——哦—— 这里面有事儿啊！ 第361章 分票结束，月面养鸡场 众人都笑了起来，这叫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傻柱心里那点小九九谁还不知道呢？ “傻柱，你给她干啥！她一赔钱货要餐票那不是浪费了吗！” “贾家的东西应该由我来分配！” 贾张氏听说傻柱把餐票给了金莉莉，当时就不好了，双手叉着腰就跳了出来。 在她看来，金莉莉是她贾家的媳妇儿，不管什么东西谁给她的，也应该由自己这个做婆婆的来分配。 可傻柱一句话就把她给堵住了。 “你们不是已经分家了嘛，她金莉莉现在代表的是金家，而不是你贾家！” 贾张氏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金莉莉代表一家，你贾家是一家，二大爷……一大爷说的尽量保证每家可以去一个人，我给她一张票做的没错。” “还想你贾家三口全部去，想什么呢你！” “再说了，人家是孕妇，吃点好的那是天经地义的，你一老虔婆跟孕妇抢餐票，人家肚子里还怀着你贾家的种，你还要不要脸了你！” 傻柱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金莉莉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很感谢傻柱这种“团结邻里”的行为。 更不说现在物资本来就很难弄，她手上是有点钱，但这年头可买不到什么有营养的东西。 贾张氏当时就不好了，张大发是她弟，而且在厂里那干的是体力活，这聚餐怎么说张大发也得去。 棒梗是她的好大孙，再苦也不能苦了她的大孙子，所以棒梗也必须去。 不给棒梗去的话，他能躺地上闹一整晚你信不信？ 可自己不能去的话，心里又不甘！ 于是贾张氏选择—— 自己躺地上闹腾！ “东旭啊，老贾啊，院儿里的都不是好人啊！” “他们吃好吃的不带我去啊！他们要馋死我啊！” “你们上来把这些黑心肝儿的都给带下去吧，太欺负人了！” 那小调的节奏，一阵一阵的，别说还真有点小曲儿的节奏。 许大茂娄晓娥等人也习惯了，就当作是看戏。 而其他邻居们就心里不舒服了，指着贾张氏大骂道：“老虔婆，你们家已经有两张了！还踏马贪心！我们很多人家里可是一张票都没有！” “你再撒泼我们就报街道办，你这是公然宣扬封建迷信，看王主任她们办不办了你！” “巷子口的孙家搞黑狗血驱邪，可是被抓去劳改半年了，是不是要去跟他们家做伴啊？！” 听着邻居们说的孙家，贾张氏一个激灵就爬了起来。 那是用土法给自家儿子驱邪，但是一盆血给泼到邻居身上了，邻居当然受不了这个气，告到街道办那里去，直接劳改半年，根本不带犹豫的！ 不能去聚餐和去劳改选哪个，贾张氏当然不傻了，爬起来就拉着棒梗往家里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叫着：“我没有，我不是，我说秃噜嘴了，不算！” ——嘭—— 大门一关，整个世界与我无关。 邻居们也是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贾张氏，应该说易中海收养易小天以后，就不怎么给贾家撑腰擦屁股了，再加上贾东旭一走，贾张氏在大院里也横不起来，就连傻柱也不怎么帮着他们家了。 贾张氏那是又菜又爱玩儿。 再回到何家这里，一张票给何雨水，一张票给金莉莉，何大清索性也把两张票给捐了出来，反正他也用不上。 最后东凑西凑，全院20多户，还真就保证了每户至少去一个人，众人觉得这一次，一大爷刘海中做事儿靠谱，何家何大清那也是大气，许家就更不用说了，一张票都没有留。 此次刘海中等人的行为受到了全院邻居的一致好评，还有呼声支持何大清与许大茂当大爷的。 何大清只是笑笑不说话，而许大茂则是有多远躲多远，还嫌事情不够多的吗？ 易中海已经被撸，而且只有两张票，要照顾易小天，所以他没有捐票大家理解，再怎么说有好吃的也是先紧着孩子，这做法没错。 但阎埠贵的做法就遭到了大家的嗤之以鼻，带头搞事情的也是他，贪心的也是他，但等到要捐票真的为全院考虑的时候，他又舍不得了。 贾家——那就是贾家，大家伙都不带讨论他们的，都什么玩意儿啊，总觉得没占到便宜就是大院里其他人欺负他们家，又不欠他的！ 而至于刘家少了两张票，刘光齐轻轻松松给解决了，以他跟许大茂与李怀德的关系，这都不是事儿。 只是低调一点而已，到时候就说去买了两张票便行。 毫不客气的说，刘海中想当官，不需要许大茂出面，现在刘光齐就能直接给解决了，给李怀德那边送点礼，李怀德收钱那可是真干事儿！ 但刘光齐也明白自己老爹是什么水平，别到时候一飘把厂里的事情给搞砸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也跟刘海中谈过当官的事情，刘海中虽然心里有点不甘，但是听自己好大儿的。 可以说后院只要刘光齐不飘，那刘海中就飘不起来，理智的很。 而且刘海中现在是一大爷，在厂里偶尔还有人喊他刘厂长他爹，他心里美的很。 这不比自己当个什么劳什子的小组长强？ 捐票分票的事情就这么落幕了，日子还是有条不紊的过着。 大聚餐定在了6月最后一个周末，59年6月28号。 ———————————————— 月球上，环境立方体的实验还在继续，还真有两个亚热带环境的立方体温度湿度很稳定，但不知道持续一个月的话，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许大茂没有完全复制，而是继续进行各种环境实验。 另外他通知还在月面上种植的新月国老大爷们，让他们带点受精鸡蛋上来，多孵点小鸡出来，需要一批鸡子到时候去做实验，看能不能在那样的环境下存活。 许大茂的本意是带鸡蛋上来孵化，但是孵化几率很低。 而新月国的老大爷们更绝，直接传送之前把活着的小鸡塞在了嘴巴里…… 一人一个，一天传送一次，所以一天能带10只小鸡上来…… 一周的时间，月面上已经有了70只小鸡，所在的大棚都快成了养鸡场了…… 这些人，真踏马猛！ 而且他们还在考虑带松土的蚯蚓、授粉的蜜蜂蝴蝶什么的上来…… 许大茂只能说，这些大爷们找到漏洞以后，太拼了！ 还有的在支招：“许神仙，咱们月球上能养鱼不？要不我含些鱼苗上来？” “虾苗也可以啊，许神仙要不要吃月球大虾！” “只要鸡子！不许弄其他的！” “好的，遵命许神仙。” 许大茂可不想过几个月，这大棚种植基地成了动物园了。 第362章 易中海抽棒梗 日子照常进行，一切都很顺利。 四合院里，棒梗照例四处小偷小摸，不过也只敢弄点吃的而已，大家抓住了最多打他一顿。然后贾张氏就去闹腾。 不过现在大家伙也不会惯着她，跟她对着骂，骂急眼了也上手打，最后只要没吃亏，那就不了了之。 至于贾张氏再想以被打讹钱，可就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 易中海都不待见她的。 看着易中海刘翠兰成天围着易小天转，什么好吃的都给易小天准备上了，棒梗羡慕嫉妒恨。 于是有一天，棒梗去抢易小天手中的小零食，抢夺的过程中把易小天推倒了，脑袋还磕了一个大包。 最后送了医院，幸好没什么大事儿，简单涂点药好好休息几天包就可以消了。 而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罕见的发了大怒。 直接拿着皮带把棒梗狠抽了一顿，也没管什么贾东旭是自己的干儿子的关系，也没管自己平日里老好人的形象，直接抽的棒梗皮开肉绽屁股，血都把裤子给染红了。 “贾张氏！看好你的好大孙！再踏马出这种事情，我不介意直接把棒梗给打死！你给老子听清楚了！” 易中海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贾张氏，可把她给吓坏了，她看得出来，易中海那真是动了杀心。 而且一点儿都不在乎贾东旭是他干儿子这一层身份。 贾张氏绝望了，她以前还想着，再怎么说看在已经故去的贾东旭的份儿上，易中海多少会照顾一下他们贾家，以后棒梗长大接班以后，还得指望着易中海在厂里照拂一下棒梗。 可现在看起来，易中海完全把他们贾家给抛弃了啊！ 这怎么行，说了是干儿子，那一辈子就是干儿子，死了也是干儿子！ 少了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那都不死一辈子！ 棒梗就应该是他干孙子，易中海必须照顾他们贾家！ 而再看看易中海呵护易小天的样子…… 易小天，必须除掉！ 次日，贾张氏就去找拍花子的人。 她下了决心，只要易小天不在，那易中海就只有棒梗这一个选择了！ 贾张氏在行动！ 且不说贾张氏找不找得到，秦淮茹知道了这件事情，回了四合院，把棒梗从床上拉了下来，直接拖到了易中海和易小天的面前，让他跪着磕头赔礼道歉。 就连秦淮茹自己都跪了下来，可易中海还算清醒，哪儿能让秦淮茹给跪下，顺势就把她给拦住了。 “淮茹啊，你自己个儿想想办法吧，再这么下去，棒梗就废了。” 这一次连贾张氏都被吓住了，本能的就不敢去报公安或者找街道办，如果被易中海知道了的话，或许会真的对他们贾家下杀手。 易中海也不怕她贾张氏去闹事情，毕竟是棒梗害人在先。 为了易小天，他可真的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棒梗被拖过来心里是有怨气的，但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任秦淮茹让他干啥就干啥。 他也不是完全不懂事，在家里张大发可不管他干什么，好的也不管坏的也不管，而奶奶的宠爱，不说现在也不能给他搞来什么好吃的，奶奶他做不到。 而且最近他越来越感觉到，以前众人都怕他们家，现在却是极度的嫌弃他们家，小伙伴们也完全不与自己来往了，在学校，大家伙还叫他偷子棒梗。 他发脾气也好，耍赖也好，就是想要别人高看他一眼，但现在…… 越来越背道而驰了。 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其他孩子说他，都不背着人了。 他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棒梗不是不想改，但没有人管他，他不知道该听谁的，而且就算知道了，他又没那个耐心和毅力去纠正。 所以这一次秦淮茹发火拖着他过来赔罪，按照以前的脾气来说，早就炸裂了，而这一次，却任由秦淮茹使唤。 或许，多听自己妈妈的话，应该没错吧。 可到底是奶奶说的对，还是妈妈说得对，他真的分不清。 贾张氏棒梗那边暂且不说，香江传奇音箱厂那边又来了新问题。 “大茂，娄宇凡那边来电报说，咱们香江的厂子产量各方面已经饱和了，要不要建新厂子？” “新厂子？”在李明美这边，许大茂难得睡了个下午觉好好休息了一下，但是又被新月国官员送过来的电报单给吵醒了。 他打了个哈欠大大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 “建新厂子的话倒没有什么问题，但香江现在地价也起来了，人工成本也在升高，这个时候在那建厂子，好像利润一般啊。” 前几天去那边的时候跟娄宇凡吃饭时聊了聊，因为59年开始，香港经济出现转机，加上来港的外国人、国际商业机构增多，对商业楼宇、住宅的需求增加，刺激房地产业迅速回升。 紧接着人工各方面成本也起来了，虽然说传奇音箱厂的利润很高，并不会影响他们赚钱。 但这个时候再去扩建厂子，怎么说呢，拿地的价格有点虚高。 总感觉有点亏的样子。 当然，香江那边的人脉不会宰自己，但，许大茂总觉得有更好的选择。 要不去东南亚那边，更便宜一些？ 突然，许大茂脑子里想起来y尼排h事件！ 重生一次，不说能有多大作为，有些事情既然记起来，那就出一把子力气吧。 不管他们那边的华人华裔对于华国有没有归属感，但既然知道这个事情，总不能只是看着。 他们毕竟已经不是华国人，华国也没有出手的理由，一旦出手，那就是干预他国内政。 这事儿，由新月国出面的话应该很方便，因为他们很多人，当年就是从y尼那边中转，然后去的非洲，最后到达马达加。 我在你国家开厂，员工遇到危险，我保护一下这是天经地义的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开始安排任务了。 “让娄宇凡以英吉利太平绅士的身份，以及新月国商业代表的身份，去y尼办厂。” “1、需要在华人聚集区，员工都用华人；” “2、最好能租下独立的岛屿，他们那边岛屿多；” “3、实在不行的话，就找离他们首都近的地方，一定要有独立的海岸线，要多买船；” “4、注册安保公司，我们一定得有独立的武装力量。” 许大茂记得是65-67年和98年两次，现在还未发生。但让新月国出面的话，如果在那边能够租下一座岛屿，真的到那个时候，也算是在那边给华人设立了一个安全区。 尽人事知天命吧，许大茂也只能做这么多准备。 “大茂，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明美疑惑了。 第363章 新月国大使馆茶话会 许大茂没有把后世的事情讲给李明美听，只是简单解释了下。 “就如同世界各地的唐人街一般，咱们在其他国家办厂，多少得照顾一下华人同胞。” “租岛的话，相对自由一些，免得跟当地人起冲突，就和上次在香江一样。” “我虽然无敌但是跑来跑去很麻烦是吧。” “最后安保公司，就如同新月国士兵一般，自己手上总得有点自保的力量。” 听了许大茂的解释，李明美也便点了点头认同了，于是吩咐下去，让手下发电报给娄宇凡。 现在音箱厂赚的钱，完全够新月国那边的开销，而特种水泥华国也开始大肆采购，加上华国的援助等等，很长一段时间内，新月国生存物资基建医疗教育等等各个方面，是不缺资金了。 一下子赶上华国那是不可能的，但比马达加强，打到华国一个镇子的繁荣程度，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李明美现在就是在华国安心养胎，以及上学。 据她自己炫耀到，她现在的知识量已经到了初中水平，老师们都夸她学的又快又好！ 那可不，现在体质是10，正常人类巅峰，是花了多少积分兑换强化药水堆出来的。 说句不开玩笑的话，就算她现在大着肚子怀着4胞胎，揍傻柱或者揍徒弟卡萨尔，那是一揍一个准儿！ 体质增加了，观察力记忆力随之也跟着增加，短短时间从小学知识读到初中，很正常的好不好。 而聊天时，李明美知道了许大茂他们厂子里要搞大聚餐，也想去。 但是以她的身份来说，就不可能去轧钢厂了——以什么理由？ 就算是参观，你一外国领导人去参加轧钢厂的大聚餐，还是个孕妇，得有人专门陪同吧？外交部也得去人吧？ 搞得那么严肃，那毛熊专家们还能不能好好喝酒了。 灌不醉的话，到时候行动失败怎么办？ 而且新月国就没有钢铁企业，你去轧钢厂参观什么？ 那是没事找事。 跟李明美这么一分析，明白是明白，但李明美就有点不开心了，她也想热热闹闹的。 于是许大茂就给她出了个主意。 “你可以带着新月国的官员，在大使馆搞聚餐啊？” “还可以宴请你的同学们……如果同学年纪太小了的话，那可以宴请教你们知识的那些老师们。” “反正咱们新月国食材管够，厨子的话，大使馆这边帮忙请也很方便。” “又或者叫蛾子弄什么茶话会，然后你再受邀去参加啊。”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哦，没有事情，我们可以自己搞事情！” “下午我就去找大姐商量商量！” 于是乎，第一届新月国大使馆茶话会顺利开幕。 受邀参加的有外交部的一些官员，新月国在华国接受成人继续教育（旁听生）的官员，学校老师，娄晓娥（在外界看来她与李明美关系很好，毕竟自家大哥还有丈夫是在李明美手下工作的），冉秋叶（娄晓娥书友），何雨水于海棠等人。 娄晓娥说漏嘴了，所以何雨水要来见识见识，何雨水也说漏嘴了，于海棠就非来不可。而于莉则是在家赶着学习，她一定要考个好学校给许大茂看看，不能对不起那250块钱。 其实钱还没用完，许大茂时不时也给她们家送点食材。 秦淮茹和张寡妇还有刘岚则是融入不了这个圈子，文化程度低，外人又太多，所以没来。 许大茂当天是把娄晓娥她们给送了过来，便去了厂子里继续摸鱼去了。 这样的环境，他也没有什么话题，别人看他，总觉得他是沾了娄晓娥的光，跟入赘的没有什么区别。 反正嘛，绝对比老莫场面大一些，为了这次茶话会，许大茂可是把很多法系食材给弄了出来，毕竟马达加以前是法属殖民地，弄点法兰西的美食很合理吧？ 肉，管够！ 特别是法兰西的各种特色香肠面包还有红酒咖啡，再加上马达加的各式海鲜，可是让大家吃了个过瘾。 但没想到，李明美每个月都要办一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除了上课学习也没事可干，跟华国有什么公务要处理，手下的官员们足以应付，你总不能让一孕妇天天去开会吧？ 逐渐的，李明美在高层女同志的圈子里也打出了名声。 年轻女性，一国领导人，跟华国交好，懂时尚，周游过很多国家，手上有一整个国家的物资，身份尊贵…… 这简直就是这个年代所有女人的标杆啊！ 于是乎，就连李明美的穿衣打扮，都成了她们竞相模仿的对象。 而何雨水于海棠，还有冉秋叶，也因为认识李明美，参加过新月国大使馆的茶话会，而在学校成了风云人物。 ———————————————— 贾张氏，最近眼神不对，也神神秘秘的，总是早上消失晚上回来，有时候连晚饭都没做。 弄得张大发与棒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两人都不会自己做窝头，也懒得做棒子面粥。 棒梗也不敢在大院里偷东西了，主要是上次被打的太狠，秦淮茹管他的时候又很凶。 所以最后饿极了，只能去芝麻胡同找秦淮茹弄吃的。 秦淮茹再怎么嫌弃棒梗，但毕竟是自己生下来的一坨肉，孩子饿的过来找你了，一碗饭总得给吧？ 没让棒梗进屋，反正在院子里本来就有吃饭的桌子和棚子，张寡妇和秦淮茹一直是一起开伙的。 于是就在院子里，让帮更吃了个饱。 棒梗全程也没有说话，毕竟他以前可是伤透了秦淮茹的心，而且还骂过秦淮茹。 他现在也7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加上贾东旭的去世，后妈也走了，一大爷还揍了他，奶奶当家吃喝都成问题，舅公对他虽然没说不好，但也不理不睬的…… 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但你让他跟秦淮茹道歉认错？ 他梗爷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吃饱喝足，走的时候秦淮茹想了想，还是给他塞了一块钱。 “自己藏着，饿了可以买点吃的，也可以来妈这儿，不够了跟我说，管你饭还是管得了的。” “你可再也不能抢人家东西了。” 棒梗愣了愣，点了点头，便出了院子。 他在犹豫，实际上他也有点觉得奶奶最近很不正常，但他不知道该不该跟秦淮茹说。 第364章 棒梗给提醒，但通知错人了 犹豫了半天，棒梗对着秦淮茹说了一声。 “妈，奶奶最近有点不对劲，你最好……” “最好还是跟一大爷提个醒儿。” 说完这没头没脑的话，棒梗撒腿就跑了。 因为棒梗不能确认贾张氏到底想干什么，但听她说梦话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一句便是—— “他没有了就好了……” 棒梗有点害怕，又不知道找谁去倾诉，所以今天就告诉了秦淮茹。 但他不可能把奶奶的梦话给说出来，因为那是背叛奶奶。 而自己去跟易中海说，他也丢不起这个人，易中海可是刚打了自己没几天，自己就屁颠屁颠的去他面前说自己奶奶的坏话——这不是舔狗吗？ 对，就是许大茂所说的舔狗，傻柱的专用代名词。 但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信息。 现在院里的一大爷，可不是易中海了！ 而二大爷上位的事情，秦淮茹可是知道的，就默认棒梗让他提醒刘海中！ 虽然秦淮茹不知道内情，但棒梗愿意跟自己说话，就是一个很好的进步。 儿子拜托的事情，她当然得给做到。 于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在轧钢厂的门口，她等到了刘海中，并说了这个事情。 “贾张氏不对劲？棒梗让你提醒我？”刘海中觉得莫名其妙的，这关系有点乱。 棒梗为啥不直接跟自己说？ 而且棒梗不是跟秦淮茹关系不好吗？ “是啊，我也搞不清楚这孩子想啥，不过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我那婆婆，能做出什么事儿来，我也不清楚。” 秦淮茹也是郁闷，棒梗又不把话说清楚，但追问的话，又怕棒梗继续逆反，所以便没有追上去。 刘海中挠了挠脑袋，点头应到：“行，等会我再找光齐问问，他脑子灵活。” “诶，好嘞一大爷，那我就去上班了啊。” 音箱厂被魔都无线电器材厂合并以后，就把侧门给封住了，从马路旁边又单开了一个门儿，毕竟现在不是轧钢厂的下属厂子，成天还从轧钢厂进出也不合适。秦淮茹交代完以后，就赶着去上班了。 一整天，厂里也好四合院也好都很平静。 晚上下班以后，刘海中和刘光齐碰头了，把这事给说了一下，刘光齐想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回了家，吃完晚饭以后，爷儿俩在院子里头边抽烟喝茶边商量着。 “贾张氏能给咱们院里带来什么危害呢？”这是刘光齐反推棒梗的话而得出的问题。 刘海中用他那小脑瓜子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到贾张氏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 “也干不出什么危害啊，她现在撒泼，老易都不带理她的。” “再说了，秦淮茹走了，金莉莉分家了，就算傻柱看中了金莉莉，也不会为了贾家出手了，因为金莉莉跟贾家可不是一条心。” “还有，就算傻柱在闹什么幺蛾子，他也打不过许大茂，许大茂一只手就能把他给镇住。” 刘海中也是觉得奇怪，以前贾张氏就是靠着一哭二闹三上……三招魂，这些招儿已经没用了。 张大发那是不管事儿的，反正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跟院子里的人产生过什么冲突，而且看他那体格，估计刘光天就能搞定他，更不说还有傻柱和许大茂。 老易不给她贾张氏撑腰，傻柱现在只舔金莉莉，所以实在没有想通她贾张氏还有什么倚仗，还有什么可豪横的。 “难不成这老虔婆要自己出手做什么坏事？” “可她又能害得了谁呢？” 刘光齐抽了一口烟，也是在那喃喃自语。 “对了，我们可以这样想，这个院子里谁现在最危险，就是最容易受到伤害，造成很大的损失？” 突然，父子俩对视在了一起—— “娄晓娥，娄晓娥怀着四胞胎呢！” 娄晓娥是许大茂2月底怀上的，所以现在已经5个月了！ 而且是4胞胎，肚子奇大无比！ 这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 刘海中和刘光齐两人都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两人马上去了许大茂家。 而许大茂家正在吃饭，何大清现在每天几乎变着样儿的给他们做好吃的，顺带多多练习。 刘海中直接把许大茂叫了出来，三人在许家的小院子，也就是后院西厢房与北后罩房之间的那块小天井里，三人聊了起来。 刘光齐把自己的分析一说，许大茂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贾张氏如果真的要动手的话，大家伙还真没有什么方便，因为自易中海收养易小天之后就没有怎么管他们贾家。 而没有易中海做靠山的贾家，能有什么威胁？ 所以大家伙都本能忽视了贾张氏，一老虔婆最多也就是偷吃骗喝加撒泼，没啥战斗力。 但大家伙忽视了娄晓娥，还有金莉莉都是孕妇！ 金莉莉被害的可能性不大，再怎么说里面也是贾家的种，贾张氏再怎么丧良心也不会对自家的种下手。 所以有危险的也只能是娄晓娥。 但几人更无法想通的，是许家最近跟贾家没有矛盾啊？ 最近打棒梗的是易中海。 贾张氏也没有理由对娄晓娥出手啊，这说不通。 “我找棒梗问问去。”许大茂决定要问清楚，刚要动身，就被刘光齐给拉住了。 “大茂，别去，你问他也不会说，要肯说他早就告诉秦淮茹了。” “那我直接把贾张氏拉出来问？”许大茂也是很心烦，安安静静过日子他不好吗？非得搞事情？ 现在全院儿都被打服了就你贾张氏非要出头？ 真逼着我打死几个才肯消停是吧？ 刘光齐也摇了摇头：“你先去问问秦淮茹，确认她没有听错。” “我们盯着贾张氏，防止她做出什么事儿来。” “不能提前告诉贾张氏，以免她狗急跳墙。” “再说了，万一是秦淮茹搞错了，又或者是棒梗说错了，还是故弄玄虚都有可能。”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咱们只能多盯着。” “你们家一般情况下人多，白天我就让我妈过来陪着，这样应该不会出事。” 许大茂想了想，刘光齐说的也对，不能因为棒梗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直接把贾张氏给弄死吧？ 等会就去秦淮茹那边问问，明天的话，还得把岳母给请过来，娄晓娥这边是得添人看着了。 然后，许大茂在黑暗之中看向了贾家—— 如果贾张氏真要对娄晓娥动手的话，许大茂不介意从物理层面上，完全分解贾张氏！ 第365章 贾张氏在行动 而至于娄晓娥的安危？ 说实话许大茂不是特别担心，她现在体质为10，也是巅峰人类体质，就算怀了4个娃，她还能给你表演一个前空翻你信不信？ 傻柱都不一定打得过怀孕大肚状态的娄晓娥！ 另外，娄晓娥随身两瓶hp药水与两瓶解毒剂，还有防护服，她跟李明美这都是标配，刘岚也陆陆续续是服用完了强化药水，而其他的防护服和药水没有配上，因为怕她说漏嘴了。 想在这样的配置之下伤到娄晓娥，除非她贾张氏变异了。 【积分剩余-105】 商量完，许大茂就去了黑芝麻胡同秦淮茹那儿。 “棒梗真是跟你这么说的？” “是的，原话就是——奶奶最近有点不对劲，你最好……最好还是跟一大爷提个醒儿。”秦淮茹也很严肃的回答道，因为事情涉及到了娄晓娥，那就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至少棒梗没事儿，还提前来提个醒，所以大茂应该不会迁怒于棒梗。 “可我想来想去，也找不到贾张氏要害娄晓娥的理由啊，说句不好听的话——” “他贾东旭又不是我弄死的。” 许大茂也很懵逼，就算你要害人，多少也得有个理由吧？ 不然那就是纯粹的报复社会？ 但你报复社会为何找上我家蛾子？ 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因为“一大爷”三个字，他们的方向分析全给弄错了。 “要不然，我明天再给问问？”秦淮茹说道，为了娄晓娥的安全，逼问一下棒梗也是应该的。 “行，明天有时间你再问问，那我就先回去了。” “唉。” “大茂，不吃了饭再走？”张寡妇想留许大茂在家吃饭，他可是有日子没在这边吃饭过夜了，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把粮食留下就走，让张寡妇和秦淮茹很没成就感。 你养了两个外室在这里，多少也得雨露均沾一下吧？ “早就吃过了，家里有两名大厨呢，先走了，过两天再过来。”许大茂哪儿还有心情跟她们俩腻歪，不在娄晓娥身边他可不放心啊。 然后，这几天二大妈每天白天就在娄家待着，岳母谭雅丽也过来了，刘家还有何家等人，都有事没事盯着贾张氏。 这弄得贾张氏都莫名其妙的，干嘛啊这是，都防贼一般盯着自己。 我也不傻，许家便宜我可不敢占。 而易中海，每天继续逗弄儿子，也觉得何家刘家奇怪，不过因为自己跟何家的关系，也并没有去问什么。 毕竟被盯着的是贾张氏，难不成这老虔婆最近又干了什么坏事？ 只要不惹到自己头上，管他呢。 而贾张氏，一边莫名其妙担惊受怕——一边找拍花子。 可这玩意儿是踏马走在路边能够找到的吗？ 她成天在四九城城门口乱转悠，还有在胡同里晃荡，差点被巡逻的公安给逮了回去。 她逐渐也明白，这样是办不了事儿的，可她又没什么路子。 不说其他的，就算道上的人，突然来了一个老太婆找你让你去拐孩子，谁踏马敢接这活儿？ 这可是四九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他们混道上的也分三六九等，拍花子的跑他们这儿找食吃？ 弄不死他们！ 可贾张氏就算想自己下手，也没有机会啊。 一来易小天不跟棒梗玩儿，也就是棒梗不可能把他给骗出去，而自己把易小天给拐带出去，那就更没有机会了。 刘翠兰一天到晚看着孩子，根本不敢让他离开视线的。 贾张氏没办法，最近天天早出晚归，弄得张大发和棒梗都有意见了。 贾张氏放弃了，唉声叹气的往南锣鼓巷走着，或许，等下半年易小天上学了以后，才有机会下手吧？ 自己就想棒梗日子过得好一点，怎么现在越来越难过了？ 正当她往回走着的时候，有路人拦住了她。 “劳驾，老婶子，交道口街道办怎么走？” “你才老婶子，你全家才老婶子！” “你谁啊你，谁老啊？！” 贾张氏心情不好，这一下子简直和点了炸药桶一般，叽里呱啦的就想把火给撒出来。 对面两人也是懵住了，就只是问个路而已，咋地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四九城的人脾气都这么火爆吗？ 于是马上改口说道：“那，大，大姐？” 贾张氏这时才停止输出，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眼，女的穿的很朴素破旧，但旁边一个男的……穿的是军装，胳膊还空了一只袖子，原来是个残疾。 不过对方一看就是军人，贾张氏现在也不好对着人家撒火，便不耐烦的说道：“交道口街道办呐？顺着这条路往前面走，到了十字路口再往右边拐，去那边问问就知道了。” 然后就自顾自的继续往家里走去，她说的到没错，转弯以后还得走一个街区，再转弯，贾张氏就是嫌麻烦，让他们自己过去再问。 可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的说话声。 “谢谢啊大姐！” “大军啊，咱们快点，就要到了，我听说小孩子都在那边的收容所里……” 贾张氏脚跟着地转了个弯儿，又走了回来。 “你们找小孩子？你们干啥的？” 贾张氏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两人，说是拍花子的话，也不可能啊，旁边这位可是穿着军装的！ “我们孩子今年跟着村子里的人逃难出来，走散了，我们一路打听过来，据说逃难的孩子都被街道办给收容了。” “所以我们想过去找找，问问。” 贾张氏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等等——你们孩子叫啥？” “易小天。” ———————————————— 贾张氏做了好人好事，直接把人给带回四合院了。 易小天见到父母的那一刻，愣住了。 爸妈离开的时候，他才3岁，母亲是随军家属，在那边也有工作。这一去就是3年，他一直在老家跟着奶奶过，本来一切都好，父母也每个月汇款过来，足够他和奶奶的花销，但没想到59年自然灾害来了。 奶奶把食物都留给了小天，自己最后却饿死了。 全村都出去逃荒，想着来了四九城，总能吃上一口饭吧？ 所以也把他给带上了，他算运气好，最后被易中海刘翠兰给收养了。 而今天爸妈站在他的面前——他不敢认，并且记忆也很模糊。 “你们，真是我爸妈吗？” 第366章 易小天认亲 刘翠兰几乎要疯了！ 这日子刚有点盼头，自称易小天的亲生父母却跑了出来？ 这是要逼死她和老易吗？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我收养小天的时候，他说家里没人了，只有一个奶奶，逃荒前就饿死了！” “你们一定是假的！” “快来人啊！有抢小孩的拍花子啊！” 刘翠兰抱着易小天就往屋里退，可孩子他亲妈怎么舍得，两人那么一拉，小天疼得叫了起来。 然后，两人都同时松开了手—— 易小天赶忙跑到刘翠兰的面前，抱住了刘翠兰并躲在了他的怀里。 刘翠兰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小天的亲生母亲，因为她松手了。 “小天，我真是你妈妈啊，我叫做唐梦娟，你爸叫做易大军，你奶奶叫做孙赵娣，咱们村叫做下槐村……” “这些你都记得吧？” 见易小天一脸的懵逼，唐梦娟泪如雨下。 而这个时候，大院里的人都赶了过来，易大军见围了这么多人，马上吃力地单手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介绍信还有专业证明等等证件。 “大家伙别激动，我们真是易小天的父母，是一路找到这里来的。” “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找街道办和派出所核实我们的身份。” 而此时，易小天还在刘翠兰的怀里低着头，但是露出一只小眼睛看着唐梦娟与易大军。他皱着眉头，三岁以前的记忆他实在想不起来，特别是父亲，基本就没有什么记忆。 只是越看，记忆之中母亲的形象越来越明显，于是，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妈？” “唉！小天！孩子啊！我的孩子啊！” “妈，你们去哪儿啦？奶奶都饿死了！我也饿，就跟着刘叔他们……哇……” 母子抱着哭成了一团，众人也是在感叹这灾荒年造成的生离死别，全场只有一个人乐开了花儿。 就是贾张氏，她在那儿憋着笑，没多说话，她明白自己做的这个事儿有多大的影响。 易小天的亲生父母找过来了，这必须得带走吧？ 那可是亲生的啊！ 然后，易中海又没孩子了—— 完美！ ———————————————— 易家，易中海也从厂里赶了回来，他们两家人围着桌子坐着，还有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何大清。 还有“好心大姐”贾张氏，以及街道办王主任。 易中海现在直接拿刀砍死贾张氏的心都有。 不过当着孩子还有他亲生父母的面，易中海只能忍住。 众人正在听着易大军的解释。 “我是工程兵，这几年随着部队四处搞建设修地球，我媳妇也跟着随军，居无定所的，很可能这个月在四川，下个月就去了西藏。所以小天就放在老家跟着奶奶生活。”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部队里给的工资我们每个月也用不了多少，就都给他奶奶汇过去了，想着那日子应该过的不错吧？” “可没想到遇到了灾荒年，而且我年初做工程的时候受伤了，没了一只手，还不敢告诉他奶奶。” “伤好以后转业回来，结果发现村子里一个人都没了，好不容易把他奶奶给安葬了，这才一路找了过来……” 说到这里，易大军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村里的情况，实在是太惨了。 易大军抹了一下眼泪，然后拉着他媳妇唐梦娟，直接给易中海夫妇跪了下来，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诶诶，你们这是干啥啊这是——” 众人赶紧把他们俩给搀扶起来。 “易大哥，刘大姐，谢谢你们收养了小天，如果不是碰到你们这样的好心人，我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去。” “要是连小天都没了，我们夫妻俩个也都活不下去了。” “你们这是救了我们一家子啊！” 易大军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以后，大家继续聊了起来。 易中海刘翠兰不说话，阴着脸，所以这个时候只能王主任出来询问了。 “那么滴，易大军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我想，既然找到了，那就把小天接回去——” 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就发火了—— “不行！绝对不行！小天是我儿子！” 而刘翠兰眼泪都出来了，紧紧抱着易小天不撒手。 易小天也有点手足无措，他喜欢刘妈妈，也喜欢头发花白的易爸爸，两人对他那是真心好。 但桌对面的，也是他的爸爸妈妈，爸爸他记不住，因为常年在外面工作。 但妈妈可是把他带到了3岁才去找爸爸去了，对妈妈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两个妈妈都在哭，他不想看到妈妈哭。 然后易小天用小手给刘翠兰擦着眼泪，一边擦一边也呜咽道：“妈妈别哭。” 见易小天这个样子，对面的唐梦娟更加伤心了，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心疼，又或者是自责，而易小天马上小手也伸了过去：“妈妈，你也别哭。” “好好，妈妈不哭，妈妈不哭。”两个妈妈都被易小天心疼人的样子给感染了，马上擦去了眼泪换上了笑容。 易中海和易大军看着他们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摆在面前的问题也得解决啊，亲生父母找上门来了，你也不能说拦着不让人领回去是吧？ 许大茂等人也不好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得罪人。 虽然说易中海不是啥好东西，但他对孩子的感情大家可看在了眼里，那是真真的，并不是因为——你给我养老我才养你的那种算计，他是真心喜欢这孩子。 而易小天，大院里的邻居们也是真心喜欢，又可爱，不淘气，又懂礼貌，小嘴儿也甜，每天进进出出叔叔阿姨婶婶叫个不停。 但你说让他跟哪一家都是对另一家的伤害，对孩子本身也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人家父母也没有错，为了郭嘉建设出力，媳妇支持男人工作还成了随军家属，男人工伤残疾退伍转业。结果遇到了天灾，回家里一看老娘孩子都没了——这是人间惨剧啊。 可总算是老天有眼，找到孩子了，孩子被收养，过得还不错。 可这个时候你跟他说，孩子要不回去，那不是逼人家去死吗？ 人间惨剧啊！ 可让老易把孩子还回去—— 这些老邻居们也说不出来这个话啊？ 正当所有人都为难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传来极为讨厌的嗑瓜子的声音。 那是贾张氏，正开开心心的嗑个不停呢。 你们都不吃，那老娘就全给磕完了！ 第367章 贾张氏做了好人好事 众人沉默不敢言语，谁这个时候说话那就是得罪两家人。 而整个房间里只有咔嚓咔嚓的嗑瓜子声音，弄得大家烦躁的要命。 “贾张氏，要不，你把这瓜子拿回去吃？” 易中海憋的没有办法，这次说了这么一句。 “别介啊，人是我带来的，我总得知道最后是什么个结果吧？” “做事儿这可得有始有终，再说了，我这可是做好事儿，我躲回去嗑瓜子算什么回事儿？” 贾张氏大言不惭地说道，她这话可是说到哪儿去都有理。 帮易小天找回了亲生父母，帮易大军唐梦娟找回了唯一的儿子，这是什么——这是积了大德啊！ 就连街道办王主任都高看了她一眼，还给了她一个“嘴巴臭但心善”的评语，这老娘们今儿个回来那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哦哦，对对，多谢这位大张姐把我们带了过来，不然的话……” “小天，来，跟我一起给恩人磕头！” 说着说着，易大军拉着易小天还有唐梦娟一起转身又给贾张氏磕起头来了。 有王主任在，众人当然又把他们给拦住了。 易中海憋了一肚子火，尼玛自己儿子给贾张氏磕头——你也受得起？ 而起身以后，易大军马上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张大姐啊，我也没啥其他的，这是100块钱，您拿着——” “要不是您好心，我们还真不一定找得到小天。” 实际上他们如果按照原计划找上街道办的话，一样会见到易小军，贾张氏这完全是撞大运而已。 本想找人贩子，这可是犯法的行为，结果找到了人家的亲生父母，就莫名其妙的变成好人好事儿了？ 你看这事儿闹的。 “诶诶诶，这是干啥啊？”贾张氏这时候也有点脸红，她心里是什么想法自己知道，就是想把易小天给弄走吗，而易小天的亲生父亲还给自己塞钱，这是收呢，还是不收呢？ 嘴巴上说着不行不行，但身体很诚实，抓着对方的手就往自己的兜里塞…… 众人无语，不过帮着别人找到亲生儿子，别人主动送100块，一点儿都不过分。 “您别客气，等事儿完了，我们再给您送锦旗！” “张大姐您可是我们易家的再生父母啊！” 易大军还在那里激动不已，找到易小天，对他来说就是活着的全部意义。 “那我就不客气啦哈，你们看这事儿闹得，我就只是带了个路而已。” “谁见了这事儿可不得帮忙嘛，那可是小天的亲生父母啊，咱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贾张氏假模假样的客气道，但她越这么说，易中海脑门上的血管跳得就越厉害了，而且易中海还无法反驳，他现在真是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把贾张氏给捅了——就踏马你个老虔婆事儿多，能着你了？ “那你们，是怎么打算？”贾张氏收好了钱，这可是100块啊！亲弟张大发顶了岗位，一个月才给自己一半的工资，这100块最少也是大半年的收入啊！她那小眼睛瞅了瞅易小天，问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事情。 易大军此时也明白过来气氛的紧张，但带走自己儿子，天经地义，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带小天回乡下去呗，我的转业分配的工作，就在乡镇，有份工作也有碗饭吃，家里还有两亩地，我们有手有脚的，辛苦一点也饿不死。” 说的时候，易大军脸上虽然带着笑，但乡下的情况……那是触目惊心。 这个时候，他一残障人士，带着媳妇和易小天回乡下，众人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反正即使乡下有房有地，贾张氏也绝不回下乡。 就连张大发在屋外都嘀咕着：“这年头下乡？健壮的汉子都吃不饱，何况他少了一只胳膊，还带着小娃娃……唉。” 众人沉默了。 但军人转业回来，分到哪里就是哪里，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只有贾张氏乐开了花，在心里不断地念叨着——【快点带走快点带走，死活都与我无关！】 【易小天一走，易中海养老的唯一选择就是棒梗！连傻柱都跟他翻脸了，他没得选！】 【他的工位，他的房子他的钱，以后都是棒梗的！】 而对于易大军的话，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说道：“我不同意！” “小天不能跟你走！” “这年景，你让小天跟你下乡去，你自己还那个样子，你是要小天回去受罪吗？” “反正我不同意！” 易中海连连摆头，你但凡是个城里的工作，有定量，他易中海也就认了。 可你带着孩子去乡下吃苦？这孩子才过了几个月的好日子，这怎么能行？ 说句难听点的，这年景你带着孩子下乡，那不是去送死吗？ 可众人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不至于平白无故的给易大军一个工位吧？ 这事儿对于许大茂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落在这个年头其他人的身上，那就是生死大事了。 众人沉默不语，贾张氏看戏，而易小天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又想跟亲生父母在一起，又舍不得易中海与刘翠兰。 而此时，跑过来吃瓜看戏的娄晓娥却说话了。 “这有什么难的？” “1是易小天跟着谁的问题；” “2是易小天下不下乡的问题，是这意思吧？” 娄晓娥吃着水果，瞪着大眼睛问着屋里的人。 然后包括许大茂在内，大家都点了点头。 然后娄晓娥毫不在意的说道：“易大军和唐梦娟是小天的亲生父母，易中海与刘翠兰是小天的养父养母，这又不冲突啊？” “你们看小当还不是我的干女儿，前两天还叫我大娘，叫秦淮茹二娘——这有什么的？” “小天，你现在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开不开心？” 易小天想都没想，猛地点头回答道：“开心！” 娄晓娥对着大家耸耸肩说道：“两对父母，两份爱与关怀，你们也没有少什么，小天还多了一倍的爱与关怀，我就不明白你们在纠结个什么？” 大部分人听了以后也挠挠头——是哦，多了两个人关系爱护易小天，他啥都没少啊，从孩子角度去看的话……确实不是坏事啊，不需要纠结。 不管他跟着哪一边，另一边始终也会关心爱护他，易中海与刘翠兰对于孩子的喜欢，那可是真心的。 “可是……可是现在这个年景让小天跟着他们下乡……我舍不得。” 易中海很纠结，他就是舍不得放易小天走。 多好的孩子啊——不光只是养老问题，他是真心喜欢易小天。 “这个也简单！” 第368章 蛾子出马，一个顶俩 小当前几天已经能够说话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营养好，还是小女孩天生就比男孩子长得快，1岁多一点就能叫妈妈了，可让娄晓娥等人稀罕的不行，然后逗弄着她玩，结果教着教着，就教成了叫娄晓娥大娘，秦淮茹二娘…… 许大茂表示很无语，不知道这几个女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还真按照大妇是主母来称呼啊？ 就算是这样，李明美才是二娘啊？ 不过李明美又不带也不养小当，基本没有什么接触。 随她们去吧，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众人娄晓娥说小当叫她大娘的事情，也没有太多感觉，一来许家那条件多养几个都没有问题，二来收养小当可是街道办都来人摆了席面，大家都见证过了的，小当叫你为大娘还是干娘，都无所谓。 只有贾张氏一个人闷闷不乐，为啥那赔钱货能够吃香的喝辣的的？而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只能跟着自己吃窝头？ 因为你把养老钱藏着不肯拿出来用呗。 对于小天有两对父母的事情，大家表示是好事，没有必要纠结非得是谁的儿子，小天管你们都叫爸妈，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要不小天还是在易中海这里生活，不说乡下现在的粮食问题，小天在四九城里上学，总比在乡下好些吧？” “放假的时候再回乡下去跟易大军他们团聚，也不耽误他的学习啊。” 娄晓娥的想法很简单，这事儿就得站在孩子的角度去考虑，大人怎么说都好办，但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情感，而忽略了孩子的想法。 易中海脸色明显的好了起来，对啊，你说吃喝方面大人忍着点为了孩子，他相信易大军唐梦娟夫妇是做得出来的——但学习资源那乡下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这是什么地方？ 四九城啊！ 这周边就两家小学，红星小学与黑芝麻胡同小学，随便挑随便选！ 你那乡下能有什么好学校？ “对对对，孩子的学习最重要！咱们这儿可是四九城，南锣鼓巷不远处就有两所小学。” “一是红星附小，我们轧钢厂为首和周边几个单位一起合办的小学，另外一个就是黑芝麻胡同小学，那原来是煤炭部煤炭管理局子弟小学，在这儿读书学校任小天挑！” “我们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我老哥们！他就是红星附小的老师，孩子以后的学习他还可以辅导！我说的！” 易中海为了留住易小天，连在旁边一言不语只是围观的阎埠贵都拉了进来。 阎埠贵都愣住了，等等，为啥牵扯到我了？ 我啥都没说就被安排上免费补课了？ 众人转头看向阎埠贵，他那戴着眼镜儿端着茶杯老学究的样子，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而这个时候易中海还给他打了个手势——5！ 那意思是，帮我这一次，给你5块钱！ 而阎埠贵则是理解成——补一次课5毛钱！ 59年小学还是6年制，每周补一次课，一个月就是4次，一年除开寒暑假还有9个月总计36次课，也就是18块，6年就是108块！ 这生意，有得做！ 然后阎埠贵顶了顶眼镜儿，点了点头说道：“鄙人不才，现任红星附小3年级语文老师，我同意老易的看法，在城里待着，那学习方面自然会比乡下好太多。” 有他的助攻，易大军和唐梦娟皱着眉相互看了看，便对着易中海点了点头：“易老哥，你说的对，那小天就有劳您带着了。” 易中海和刘翠兰心里都乐开了花：“这是应该的，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好，毕竟这也是我儿子啊！” 易小天急了，刚见了亲生父母他怎么愿意分开：“爸，妈？你们能不能不要走——” 贾张氏这就不乐意了：“我说老易，你想留下孩子这种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但你也得为了孩子着想啊，还有易大军你也是。” “你能舍得，孩子他妈能舍得？孩子自己能舍得？” “按我说，孩子你就得带回乡下去放在身边养着，那样才能放心。” “易中海想见孩子，那就周末放假去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中海，你可不能太自私，得为孩子考虑，易大军和唐梦娟，可是小天的·亲·生·父母！” “贾张氏！你再哔哔一句老子剁了你信不信！” 易中海实在受不了了，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正想要掀桌子，但被眼疾手快的许大茂给压住了。 “老易啊，淡定，淡定，先听蛾子把话说完。”许大茂劝道。 易中海死活掀不动，这才红着眼，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 他今儿个，是真的乱了方寸。 人家易大军夫妇都同意了，踏马你贾张氏插什么嘴啊？！ 显着你了？！ 娄晓娥此时在门口抄手游廊上坐着，雨水刘光天刘光福等人都守在她的身边。见众人都平静了下来，她便慢慢说了起来。 “易大军转业是乡镇里的正式工作，他们那边总有人想要这样的工作吧？” “先回乡下去把工作转让了，再回咱们四九城添点钱找个工作，把户口给迁过来，然后再在咱们95号院租个房子——” “户口解决，离孩子也近，你们两家都不用纠结——这不好吗？” 易中海和易大军对视了一眼，对啊？ 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啊？ 如果两家都在95号院儿，孩子两边跑都可以，才几十米的事儿，而且两家大人都可以看着他。 但—— 易大军苦笑着说：“我转业的工位倒是可以转出去，钱的话我们夫妻也攒了一些，够用是够用，但——” 他无奈地晃了晃那边空着的袖子说道：“我这样的，能做什么工作？” 娄晓娥却满不在意的说道：“看大门啊，仓库管理员啊，都行，就是工资低一些。” “可就算这样的工作，也不好找吧？人家凭什么把这样的工作给我啊？” 说到这里，唐大军有点自卑，钱多钱少不是什么大事，能跟孩子在一起他就满足了。 但如果没有城市户口的话，在这里就是给孩子增加负担，那还不如回乡下去。 “因为你是伤残军人啊，国家有相关政策的你不知道？” “光齐光齐，该你出马了。” 娄晓娥直接大包大揽地说道。 众人都懵了，有政策？不知道啊？ 还有，这事儿关刘光齐啥事儿？ 第369章 易大军工作解决，四合院其乐融融 “那个，我来解释一下啊——” 此时被娄晓娥点了名，刘光齐也不得不站出来。 “现在郭嘉有相关政策，看门保卫员，与仓库保卫员，优先从残障军人中挑选，每个厂子里都有这样的任务指标。” “这是根据58年的兵役法的相关规定，易大军同志应该是符合的。” “只要跟部队上确认一下，有厂子接收的话，可以改转业安排的。” “就是说，如果我们音箱厂愿意的话，易大军同志在还没有正式上岗工作的情况下，是可以调过来的。” 易大军愣了，还有这种好事儿？ “那我，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 而刘光天则是笑了笑说道：“刚好，我们音箱厂还缺一位看门的保卫员，如果易大军同志愿意的话，可以跟部队那边联系一下，我们这边也会出具相关文件。” “愿意，愿意，我们愿意。”唐梦娟赶紧替易大军答应道，并拉着易大军让他赶紧回答。 “孩子他爸，赶紧答应人家啊。” “我愿意，愿意，不知道您是……” 易大军看刘光齐年纪轻轻的，究竟能不能做主啊？ 毕竟每年伤残军人那么多，这突然就能转到四九城来上班了，为啥这破天的富贵就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简直不敢相信啊！ 而此时，一大爷刘海中一脸骄傲地说道：“我家大儿子，音箱厂副厂长！怎么样易大军兄弟，我这儿子，不错吧！” 总算是有他表现的地方了，刘海中毫不客气地夸奖着刘光天。 易大军也是一脸的羡慕道：“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这位刘大哥，你可是有个好儿子啊！” 众人一阵吹捧，弄得刘光齐也有点不好意思。 “易大军同志，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来厂里头登记一下，再回一趟部队里改一下转业的报到证就可以了。” “诶诶，好嘞，我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易大军赶忙点头应了下来。 “那行，大军啊，这旁边的屋子，就是前院与中院的穿堂屋，上个月刚好有老师傅给调走了，房子委托给我们街道办出租在，明天拿了音箱厂的证明文件以后来我这儿一趟，把租房子的事情也给办了。”王主任见工作的事情有了着落，军人转业政策她也知道一点，但没有刘光齐那么详细。 但刘光齐身为副厂长直接应了下来，那就是不会错了呗。 于是干脆也做个好人。 “你这是赶的巧，四九城的房子可不好租。而且离着老易家就一个小天井，小天来回跑着玩不过五六米，这样的话，你们两家也放心了吧？” 两家之间还有个抄手游廊连着的，这样小天去自己亲生父母家，也就不必跑太远了。 “放心，放心，绝对放心！” “四九城里，就是好人多啊！” 易大军夫妇都感动的快要哭了，这是出门遇到了贵人啊！ 真想给大家磕一个！ 四九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但一旁的贾张氏，可就真快哭了。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让易小天滚蛋，她大孙子棒梗可以上位占尽资源—— 可踏马自己真成做好事儿的啦？ 易小天的亲生父母不走了，直接连工作都给解决了，还能在四合院里租房子…… 这样一来易小天等于是占有两家的资源啊！ 两家大人老了，什么都是他易小天的！ 凭什么啊？ 凭什么啊？！ 贾张氏已经在那儿半晌都没说话了，张着嘴一动不动。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现在，大家都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有觉得老天有眼的，有觉得出门遇贵人的，有觉得这样的和谐大院才是真的好——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贾张氏。 除了易中海以外，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这贾张氏就是想把易小天给弄走。 而靠棒梗养老？ 怎么可能，要是只有他一个的话，易中海也并不介意，小孩子慢慢教呗。 可有你贾张氏，教好棒梗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晚上，两家人好好一起吃了一顿，何大清罕见的摒弃前嫌过来帮着张罗了一桌，刘海中阎埠贵作陪，许大茂和娄晓娥功成身退回家吃饭去了。 易大军一边跟各位推盏换杯，一边感叹道，这个大院风水真好，人心也好。 什么年轻科长，年轻副厂长，8级大师傅，小学老师，国宴级厨子……啥都有！ 好地方！ 邻里友好其乐融融，有事儿大家都上！ 弄得三位大爷也在反思，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而以前的那种斤斤计较争权夺利，是不是错了？ 酒过三巡，易中海与易大军称兄道弟起来，一聊族谱，虽然说出了五服，但再往上竟然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缘分！ ———————————————— 贾家，贾张氏阴沉着脸，易小天的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 或许可以说，如果她不去引路，等易大军自己找到街道办，再跟易中海发生冲突的话，更有可能把易小天给带走。 自己多什么事儿啊！ 贾张氏放弃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为棒梗争取利益。 自己的弟弟张大发不管家里的事情，工资岗位对他而言就是一种利益交换，就算他想管着棒梗，贾张氏也不让。 东旭已经死了，秦淮茹早就离婚自己单过去了。 而后妈金莉莉也是指望不上的，更不说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 这日子怎么这么难过啊？ 至于出手去害易小天，不说现在有两家人看着，贾张氏自己也不敢…… 如果当时对秦淮茹好一点，不让她离婚，那就好了…… 贾张氏独自在那里唉声叹气，可见着头发又花白了一些，而棒梗在一边应付着学校里的作业，一边疑惑的看着他奶奶。 为什么做了好事，奶奶也是愁眉不展的呢？ 不是说今天做好事儿了还得了100块钱吗，她不应该高兴吗？ 大人的世界，真的太复杂了—— 第370章 大聚餐 晚上，许大茂又去了月球。 他先去检查了住宅区模拟环境立方体那边的情况，除了之前觉得比较适合的亚热带环境立方体，3-5空间内的小鸡存活了50以外，其他立方体里面的存活率惨不忍睹，有的直接全部死光。 所以许大茂干脆把其他的环境，全给改成了亚热带环境效果。 小鸡这几天让新月国的种地大爷们再第一批上来，还得实验一个月，如果说小鸡们存活率能够上去的话，就证明这个环境可以存活人类，到时候就可以盯着种地大爷们实验一番。 准备好氧气罐，如果有问题的话，随时装上氧气罐，然后再带到植物实验大棚之中。 等种地大爷们都没有问题了，那么就可以大面积实验，直接凑足100人，开始提前进入第三阶段的验收过程。 早一点开始，也就能早点结束验收，拿到奖励。 第三阶段积分和能力已经这么变态了，第四阶段会如何呢？ 能不能飞？ 这是许大茂最想要的一项能力。 ———————————————— 过了几天，大聚餐开始了。 全厂热热闹闹，郭嘉从新月国弄来的第一批粮种已经收获了，经检测对人体完全无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大，水分量足，作为灾荒年的替代主粮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怎么可能有问题？ 就连新月国的领导层都当着大家伙的面，直接给吃下去了，李明美也不例外。 这充分证明了新月国对这批粮种的信心，绝不可能出事。 而这次大聚餐，轧钢厂也被分到了几吨重的超级土豆与超级玉米。 就连见识多的何大清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这是土豆玉米成了精吗？一个个都这么大？】 二代的超级玉米超级土豆，玉米也就是小臂那么长，土豆则是一个成年人手掌那么大，没有一代那么夸张。 但在这个年代，确实有点巨大。 因为这个年代的玉米土豆种子还没有经过后世的一代代优化培育，所以特别是土豆，比较小。 然后食堂的师傅们就开始动手了，来都来了，还等什么？ 弄它们，吃掉它们不浪费，把它们变成美食，就是对食物最大的尊重。 轧钢厂的工人和家属们，那可是吃嗨了，特别是主粮有大米饭不说，窝窝头馒头也管够，而玉米和土豆直接蒸好，要吃直接拿，一个就管饱。 所有人看见超级大的玉米土豆也是愣了半晌，不过最后，选玉米土豆的，比拿馒头窝头的还多，大家都想尝尝这样的巨无霸是个什么味儿。 别说，超级玉米土豆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水分足，量大，口感比之前的还要香甜！ 一个顶以前两三个！ 这样一来，能够带回去给家人尝尝的饭菜就更多了，大家都很满意。 而毛熊专家那边也是吃嗨了，他们没有想到在华国的四九城，竟然能够吃到如此正宗的毛熊菜，特别是食材，又地道又新鲜。 这绝对是华国为了他们空运而来的！ 一时之间，很多思乡的毛熊专家都感动的哭了起来。 伏特加满上！白兰地松子酒威士忌还有新鲜的毛熊啤酒，可以说不管你来自于毛熊的哪个地方，绝对可以在轧钢厂找到你最喜欢的酒水！ 一群人又哭又笑，在那儿边喝酒边唱着歌，许大茂还把传奇低音炮，麦克风，留声机都给搬了过来，一时之间，毛熊专家所在的这个食堂，都给他整成了ktv一般，很是让他们过了一把瘾。 李怀德在这边照看着大家喝酒吃肉，而许大茂则是以要准备电影放映工作为由，溜了出去。 放映的工作交给了刘光天，今天的电影是译制片《列宁在1918》，让大家重温一把经典，还有一部是58年上映的《狼牙山五壮士》。 刘光天现在放映技术不错，即使有问题，听到动静的许大茂也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救场，不用担心。 然后，他便与陈远山（秘密战线记者同志）一起行动了。 有惊无险，一个小时之内，两人把所有的宿舍，办公室，车间，只要有设计图存在的地方都拍了个遍。 而谢科长也得到了更上一级的指令，围在厂房办公室还有毛熊专家宿舍周围，除毛熊专家以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而里面有什么动静他们也全当不知道，背对着，看也不能看。 至于许大茂和陈远山如何进入和离开？ 本来陈远山是想从窗户攀爬进去，而许大茂为了赶时间，直接拎着他来了一把空中飞人，可把陈远山给吓得不轻！ 你的特异功能不是过目不忘吗？ 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力大无穷与飞檐走壁？ 7xx局的专家，果然不能小看。 两人最后回到许大茂宣传科的办公室，还喝了一杯酒压压惊。 看着手中包好了的胶卷，陈远山叹了一口气：“真希望永远用不上这些东西。” 但许大茂点了一根烟，悠悠地说道：“我也希望啊。” “但两国发展路线不同，诉求利益也不一样，所以最后分道扬镳是必然的。” “今年能够撤回蘑菇弹的相关技术和专家，明年就能把其它专家全部撤回。” “我估摸着啊，这些玩意儿过不了多久就得派上用场。” 可不嘛，现在是59年6月底，而明年，也就是60年7月，就会大面积撤回在华专家，等到那个时候，这批文件就能够起到作用了。 但上头还是很小心的，并没有大面积铺开都这么搞。 不过轧钢厂算于比较重要的地方，这里的技术能多留下来一点，就留下来一点吧。 其它的，许大茂和陈远山也没有理由和机会去干预。 第二天，陈远山便犯了一个小错误，被李怀德训斥以后，便辞退了。 一个学徒工而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到此，大聚餐圆满结束，相关底片，陈远山也已经上交到冶金部，然后便又隐入了人群之中。 四合院里，一切照常，只是最近的粮食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好似上次的大聚餐是最后的狂欢一般，然后市面上的粮食，又开始紧张起来。 不过好在上面给四九城运来了一批超级玉米和土豆，算是缓解了一下粮食危机。 主粮现在是基本够吃，但副食和肉，也是越来越难见到了。 就连许家，现在也只能躲着吃熟食，或者回娄家打牙祭，再不济就去秦淮茹那个小院，又或者跟娄晓娥一起去李明美那儿的大使馆来个聚餐。 再像以前一样大吃大喝，是不可能的了。 第371章 许大茂申请出战!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大家都在艰难的日子里坚持着，不过因为新月国粮种已经全面铺开，所以并没有造成过大的损失。 日子很苦，但还过得下去，至于地方上的浮夸风放卫星，仍然还是有，倒也没有造成过大的破坏。 很简单，新月国的粮种是经过实验的，都有3代内衰退的特征，你麻城早稻可以亩产三万六千九百多斤？河北一个县上报一年收粮食12亿斤？福建花生亩产一万零五百多斤？ 新月国那么大的一代种粮，所种植出来的二代超级玉米，也只能达到3000斤\/亩，二代超级土豆也只能达到6000斤\/亩，这已经是极限了，还得肥料水分都能够跟上的情况下。 不过许大茂知道，二代的水平也只是到了后世的平均水平而已，并不是什么很牛哔的事情，毕竟这个年代的种子培育优选的技术还没有开发出来。 他可是记得，18年时，山东土豆希森6号，可是创下了单季亩产9.58吨的记录，而超级土豆二代，离那个记录还很远呢。 除非许大茂不计成本的用积分去堆月面植物实验室，那样弄出来如同后世记录般的种粮，还是有可能的。 但现在积分不够，而且月面植物实验室现在是24小时不停歇的培育1代种粮，供给华国救急用。 等熬过这两年，华国自己的粮种培育进入了正轨，那时候自己再要培育超级粮种，也没有意义了。 这不还有袁圣在嘛。 他还想留点积分，研究可以在月面生存的植物呢，那个才是他的大头。 回到国内的浮夸风问题上来，国内如果都达到了亩产万斤的标准，还需要从新月国引进种粮吗？ 于是上层引起了重视，并有巡察组亲自下去证实，还好查得及时，不然到了明年，那形势就更加惨烈了。 于是国内一阵鸡飞狗跳，该抓抓该整改整改，又把新月国粮种分发了下去，总算是在灾荒年挽回了一把劣势。 新月国这个小国的名号，也第一次进入了广大民众的视野。 那是在非洲角落的，咱们华国的兄弟之国！ 至此，李明美等人，在国内的待遇那就更好了。 而娄晓娥与李明美姐妹相称的事情，也被上层知晓，况且娄晓娥还是“姐姐”，另外娄大公子也成了英吉利任命的“太平绅士”，娄半城一时之间在四九城zb家这个圈子里风头大盛，即使66年大风刮起来，再要想动娄家的话，上面也会考虑影响。 最差的状况，许大茂也有相当充足的时间，把人给转移出去。 安全！ 时间来到了8月底，国际国内又爆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华国与白象在边境上产生了冲突！ 这还不是62年的华国与白象边境自w反j战，59年的冲突许大茂前世上课没认真听讲，记得也不清楚。 所以59年8月25日事件爆发以后，许大茂也是愣住了。 尼玛进化未完全的阿三竟然还敢染指我华国领土？ 这踏马是疯了心了吗？ 牛粪吃撑了？ 其实阿三一直对华国的领土垂涎已久，而今年3月20日驻藏部队奉命进行平叛作战，一部分叛军就朝着华国与白象的边境m克马h线逃亡去了，而8月25日的冲突也跟此有一定的关系。 我方军委已经明确指示：若叛乱武装向“m克马h线”以南逃窜时，我军暂时不要太靠近“m克马h线”，更不得越过该线进行平叛。但是白象方面的态度则完全不同，它不仅将军队的前沿哨所推进到非法的m克马h线，而且在有些地方甚至越过了这条线。 这不是故意找事儿嘛！ 于是通过李明美向上层询问道——需不需要新月国出手协助？ 他们新月国，可是有一位真正的“半神”。 这也是许大茂急躁了，而且考虑不周到。 实际上许大茂是需要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出手的机会，不然怕事情搞大了不好收场，得问问上面。 因为许大茂空有无敌的武力，但并没有任何的战略战术计划，除了莽还是莽。 莽完了以后，国际形势有了变化，到时候还得有人来收尾，就怕自己的冲动给郭嘉带来什么麻烦。 上次去乌兰巴托，不就给边防战士们添麻烦了嘛。 而上层收到李明美的好意以后，很官方的谢绝了。 谢谢兄弟国家的好意，但仗，还是得自己来打，只有这样，才能打出华国的威势与尊严。 开玩笑，需要你一个只有五千人口的国家来帮忙，那传到国际上不得让别人给笑话死。 再说了，从建国前到现在，华国怕打仗吗？ 半岛单挑17个堂口，那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 为的是什么？ 所以这次的事件，决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上层自然有其自己的考虑。 另外婉转的告知了李明美——封建迷信不可信…… 这把新月国的“月神”崇拜，定义为封建迷信了…… 弄得许大茂哭笑不得。 本来许大茂想直接变装过去，带着咱们的边防战士直取新德里，模仿62年那历史上极为牛哔的那次战斗，还要吼出那句——“敌人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还击！” 但上头既然发话了，那就不能轻举妄动多此一举。 历史该怎么发展，那就怎么发展吧。 本来这事已经被许大茂抛之脑后了，而过了几天，于9月9日，玉米晓夫竟然在国际上发表了《塔斯社声明》，在声明中严厉谴责华国，并且明显的偏袒白象，把华国维护主权领土安全的行为视为“可悲的，狭隘的……的表现”。 而这个时候，玉米晓夫的态度让华国十分为难，因为华国这个时候已经交恶于大漂亮，如果再交恶毛熊，那么在国际上就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不利于郭嘉的发展。 但许大茂血气上涌了，应该说宣传科的同志们知道这个事儿以后都血气上涌了，他们可是轧钢厂里最先获得资讯的那一批人，看到消息以后都气炸了。 “尼玛，白象的阿三都是什么玩意儿，这次毛熊偏袒他们，不知道他们能嘚瑟成什么样子！”黄科长叼着烟在那愁眉苦脸，他已经退伍，而且那边的冲突已经控制住了，他也不能去，所以有点郁闷。 但许大茂听在了心里。 对哦，毛熊在国际上发声支持白象，假如，在白象看来，毛熊的支持只是表面功夫的话，那还打不打得起来？ 它白象会不会嚣张地找毛熊麻烦去？ 于是，许大茂同志又去采风了。 晚上，0点一过，许大茂就通过月面来到了莫斯科——军备军需用品食物0元购，现在开始！ 这次穿的是超人制服，蝙蝠侠头套，美队盾牌，在纽约漫画书店重新0元购的。 你就说这一身出现在莫斯科，他牛哔不牛哔！ 哈拉少不哈拉少！ 第372章 毛熊支持你 然后，许大茂继续四处转悠，不过小心了很多。 上次从这儿去拜科努尔的路上，许大茂可是发现了很多小型的军队驻扎点，毕竟被他们追过打过，所以在卫星地图上特地做了标记。 而拜科努尔航天中心本身也有锚点，但那地方上次差点被关在里面，所以许大茂有阴影，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过去薅羊毛，起码今天不去——这可把毛熊官方给许大茂精心准备的“第三类接触友好套餐”给浪费了。 不过没关系，一路上小型军营物资库，许大茂有啥拿啥，还是朝着拜科努尔去，无它，这条路熟！ 而且这次有经验了，因为知道位置，所以引起的动静很小。 而且许大茂只拿物资不伤人，最多把人打晕而已。 整整1728立方的空间，被许大茂塞了个满满当当！ 然后，在毛熊部队集结到位之前，许大茂溜回了月面。 东西放下，又踏马传送到了基辅—— 还是朝着拜科努尔的方向跑，这个时候很多小驻扎点的部队都朝着那个方向增兵去了，而许大茂给他们来了个回首掏…… 又是满满当当1728立方米的军火与军需物资！ 再溜回月球！ 卸下来，存放在主基地旁边的大型物资仓库里以后（分解淬炼月壤以后堆放物资用的），许大茂再次传送—— 这次是贝加尔湖！ 没办法，毛熊面积太大，许大茂一共给了四个锚点——莫斯科博利绍伊剧院（毛熊国家大剧院）、基辅第聂伯河大桥、拜科努尔航天中心、贝加尔湖萨满石。 又在贝加尔湖附近，有啥商店有啥库存物资就拿啥，还一不小心找到了一个粮仓，那就不客气了！ 一晚上，总计5184立方米的军火、军需物资、各种粮食。 说起来多，但如果按照一层楼两梯四户的那种住宅楼，两间90多平的三房，两间80平左右的二房，再算上公摊电梯面积什么的，就算一层楼400平吧，高3米左右，也就是一层楼大概1200立方米。 5184立方米，也就4层楼多的物资而已，根本就不多。 你毛熊不是支持阿三吗？ 我就让你支持个够！ 我最近就逮着你毛熊一家薅！ 然后—— 许大茂在月面之上利用量子通讯卫星中的地图，以及天文望远镜看了看，计算了一下路线。 四九城过去直线距离最近，2400公里左右，但许大茂再怎么样也不会从国内直接跑过去，那岂不搞得鸡飞狗跳？ 拜科努尔航天中心这个锚点离冲突地区l久第二近，3200多公里左右，但那个锚点暂时弃用，不安全。 其他锚点已经用过，从乌兰巴托或者香江绕行又太远，巴黎与纽约那就更不用说了。 想来想去，突然发觉从新月国直接过去白象本土的话，只有一片海啊！4000多公里！ 直接登陆，然后想干啥就干啥！ 于是许大茂又传送到了新月国的秘密山谷，交代了一下最近的事情以后，就直接钻入了海中。 而这个时候毛熊那边是乱了套了，一晚上十几个小型军火库失窃，就连贝加尔湖那边的粮仓也被盗，虽然说被偷的东西不多吧，但找不到窃贼的一丝一毫线索，这就让毛熊高层有点恼火了。 莫斯科、基辅、贝加尔湖几乎是一前一后失窃，很明显这是团伙作案！ 特别是莫斯科基辅这边，对方穿着大漂亮漫画角色超人的制服，还戴着蝙蝠侠的头套，手里拿着美队的盾牌…… 跟上次入侵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那个“Ф007未知生命体”如出一辙。 这一下子弄得玉米晓夫都失态了，直接召见大漂亮驻莫斯科大使馆的外交官，让他们给出一个解释！ 而许大茂这边，潜入海里全速前进，不过因为水中没有什么可以踩踏的着力点，而且阻力很大，所以许大茂只能达到10米\/秒的速度，但也已经够快了。相当于这个时代，大漂亮第一代量产型h潜艇“鳐鱼”级的速度，水下最大航速19节（约35.2公里每小时）。 许大茂先是花了一个小时在水里游着，但是太慢，最后又只能在海面上狂奔起来。 这印度洋和阿拉伯海附近，总不会有大漂亮的潜水艇游荡吧？ 大半个小时，许大茂就跑到了塞舌尔群岛，大吃特吃一顿，补充好体力，先游了半个小时，然后开始狂奔，又花了两个小时左右，又跑到了马尔代夫。 潜入，补充能量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斯里兰卡。这里，离白象本土就很近了！ 此时天已经亮了，许大茂也就没有再折腾，换装成本地人的样子，还把脸给蒙了起来，四处转悠。 斯里兰卡盛产各种宝石，但这是白天，而且人家也是个穷苦国家，还没惹到自己，好像是前年，也就是57年与华国才建交，所以许大茂并没有0元购。 一逛才发现，这边英吉利人还蛮多的，才想到，斯里兰卡是英属殖民地，有英吉利人在这里，白象自然不会吞并斯里兰卡，所以两国之间的冲突不算很大。 许大茂用英镑换了一些宝石，都是香江厂子那边弄来的，换点宝石回去给娄晓娥玩，李明美那边宝石很多，不稀罕这些玩意儿。 到了晚上，许大茂又从孟加拉湾登陆了东巴基斯坦（后世的孟加拉国，现在还没有独立建国），白象一直在逐步蚕食周围国家的领土，而且毛熊和大漂亮也支持它这么干，所以地缘关系很不好。 于是许大茂偷摸溜到两国的边境之处，给东巴那边很多毛熊的制式武器——毛熊支持你！ 然后是缅甸，一样与白象有领土纠纷——毛熊支持你！别客气！ 尼泊尔——毛熊支持你！不过离华国太近，少给点，免得出问题。 锡金、不丹——毛熊支持你！不过也少给点。 西巴基斯坦，克什米尔穆斯林？当然得给，他们可是主力军！毛熊支持你们！ 加油，看好你们哦！ 尽管闹腾去吧！ 然后，白象周围的国家，都收到了来自于毛熊的军火大礼包，虽然不算多，但这事儿只要有一家用了，或者捅到国际上去，其他国家知道了—— 那就有意思了！ 而什么军用大衣棉被防寒物资食物……许大茂全给我方l久那边留着的。 为了方便，许大茂特地还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安了一个锚点，离着咱们这边以及白象首都新德里都近。 足足花了一周左右的时间，许大茂才把这些事情全给办完，当然，也薅了毛熊整整一周的时间。 给l久我方整整准备了近2万多立方的军火和物资，可把上层给吓了一大跳—— 这些物资都是来自于毛熊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373章 月面小区生存实验 毛熊前不久才发表声明说国内遭窃，虽然没有指明被盗的是什么，但按照其动静看来，应该就是这些东西吧？ 能神不知鬼不觉从毛熊层层包围之中弄出这么多的军用物资，还神不知鬼不觉运到l久？ 这里公路都没修起来啊，还是高原地区—— 这人，或者说势力，能耐可不是一般的大！ 从平原地区往l久这里运送物资，代价可是相当之大的！ 这可是2万多立方米的物资啊！ 当然，华国上层也没有查出个什么来，但确认了白象周边国家或多或少都有，也就明白了对方是好意，而且是故意针对白象国。 那就悄无声息地收下了，这叫做闷声发大财！ 至于怀疑刚刚申请出战的新月国…… 你全体国民加起来也没办法往高原上运这么多物资啊！ 所以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时机巧合了一点而已。 果不其然，白象现任领导人尼赫鲁直接隔空喊话玉米晓夫，你毛熊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刚在国际上声援支持我，转个头就给我周边一圈的对头们送武器送物资？！ 一个都没落下啊！ 这是要弄死我吗？ 而玉米晓夫也是头大的不得了，整整一个星期，未知生命体就好像知道自己的兵力部署一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把小股部队的物资抢了个遍，完全抓不到人！兵力一多他就不来，就仿佛天上有他的眼睛一般！ 看来，卫星计划必须加快了！ 大漂亮那边也是头疼，这个未知生命体……你要犯事儿别总穿着我家的漫画人物服装好不好？ 坏事你做，搞得毛熊鸡飞狗跳，但毛熊又找我方质问出气……我踏马倒是希望你是大漂亮人，但你跟白屋子联系一下行不行？ 然后，过了大半个月，这事儿才消停下去。 而未知生命体Ф007，在大漂亮军方也有了一个闪亮的名字——超级美盾蝙蝠头套侠……简称超盾头套侠…… 谁叫许大茂每次都是这样的装扮呢？ ———————————————— 8月底还有一件大事儿，人民d会堂建成。它与同年建成的民族文化宫、民族饭店、华侨大厦、四九城火车站、四九城工人体育场、华国gm历史博物馆、华国人民gm军事博物馆、钓y台g宾馆和全国农业展览馆并称为首都“十大建筑”。 许大茂也很庆幸能够见证这些建筑的封顶，而且好像新月国的特种水泥，也用到了这些建筑里面去，许大茂和李明美都与有荣焉。 9月，月面上的小区环境实验已经完毕，在顶层太阳能的遮挡下，底层设置为亚热带气候最为合适。 小鸡们在这里待了大半个月，存活率为90%，因为没有人去照料。 温度，湿度，氧气浓度，空气循环，废气排放，水源滴灌……各方面许大茂能考虑的都考虑了，实在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要不，找俩老头过来实验实验？ 去了大棚植物实验室那边，跟种地的老大爷们一说——结果为了争这俩名额，大家伙竟然打了起来…… 许大茂错误估计了他们对自己的忠心，对能够为月面建设出力的热情—— 最主要的，万一在这儿出了什么事儿挂了，许神仙可是会直接把他们埋在这里，张老头的坟头还在那边呢！ 许神仙亲自埋葬，葬在月球，还用陨石作为压纸石，这尼玛是多大的荣耀？ 光宗耀祖啊！ 甚至他们自己私下都商量过，如果说在这边上班的时候挂了，那一定要帮忙求许神仙，直接给葬在这里，绝不带回新月国。 然后，两个健硕的老大爷胜出，因为许大茂规定不能出血，得会木工，建房子，会做饭养鸡等等。那边是低重力状态，虽然空气足够，但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打归打闹归闹，不能受伤。 利用防护服，许大茂快速的把人给带了过去。然后从主基地（分解淬炼中心）那边弄来了很多集装箱式的水泥混凝土预制件，每一个都是5米宽5米深3米高，三面留有窗，一面留有门，也就是25平的小房间。 门窗都没有装上，但许大茂带了很多从其他国家建材市场薅过来的东西，包括5金件，水电管材，玻璃木板等等。 还有很多大漂亮毛熊那边的电锤风镐电钻等等，再把电线给架了起来。看看这两位大爷能不能在这边自力更生。 房子没有一开始就建高楼，这边面积足够，所以许大茂弄了很多这种25平的预制集装箱式小房间，一个空间立方体是边长30米的正方体，许大茂放了这样的小房间4个，先让两位大爷们实验一番。 一个居住，一个厕所洗漱用，两个作为物资仓库。 如果他们能在这边自己装修房子，居住一个月没有问题，许大茂就决定开始大面积铺设。 到时候再用特种水泥打地基或者更改预制件，做成五六层楼的那种底层小区建筑。 除开自然环境以外，水电，小动物，建材，工具，各种食物食材，图书杂志棋牌玩具，但凡许大茂能想到的都准备好了。 突然许大茂想到一个问题—— 对讲机！ 电话！ 摩托罗拉诺基亚！ 总得给这些大爷们弄点沟通用的东西啊，要不然多无聊。 所以又去把从毛熊那边弄过来的军用对讲机给翻了出来，几个人一直在琢磨这玩意儿怎么用，怎么弄那便携式电台，还有电池怎么换。 可是折腾了好几天。不过最后还是弄清楚了，从植物大棚到小区的距离也近，所以两边的老大爷们，就快乐地唠嗑起来。 唯一遗憾的，是大棚在月面之上，而小区是在月面之下的坑道里，互相之间看不到，不然的话许大茂都想给他们配上望远镜。 而至于把植物大棚转移一个去小区之内，现在是可以，但系统说明了，验收期是不行的，这样属于违规。 植物大棚里的维生核科技太多，直接拿过去作为救援仓那就等于是作弊了。 许大茂没办法了，两位大爷在这开始他们的生存实验，并直接开始装修房子，弄得不亦乐乎。 也就是低重力让他们有点不习惯，其他一切都好。 而许大茂则是回到了新月国开始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新月国接生婆的培训工作，现在得验收了。 第374章 新月国的医疗培训第三阶段准备中 从华国来新月国援建的时候，许大茂就规定了—— 医疗培训要作为重中之重！ 1、医疗培训——重点是接生、产妇婴幼儿护理、疫苗接种、常见疾病防治、防疫。 特别是接生与产妇婴幼儿护理，这可是关系到第三阶段验收完了以后能不能搞到积分的重要问题。 第三阶段的任务—— 在月球建造自循环生态小区，用于人类月球移民生存研究，可供100人（非宿主）存活1年（地球年），且常住人口中，必须在月球怀孕且分娩出至少一个正常健康的月球宝宝。建造时限——1年（地球年）； 虽然说系统只强制在月球上必须生下来一个月球宝宝，但每诞生一个月球宝宝就奖励50积分啊！ 那不得可劲儿生？ 不过验收的这一年还是少一些为好，安全第一。 所以医疗技术以及器械，还有药品等等是重中之重。 华国援建团来之前，李明美就对华国高层请求过，多带医疗团队。 所以培训到现在，效果还是不错的。 新月国现有接生婆50人，到时候最好的10个带上去。 医生护士150人，到时候筛选一下挑40个最好的带上去。 剩下50人里，需要会种植药材的，会建房子做木工的，会做饭的……到时候再慢慢挑选。 只是可惜现在那本神书还没有诞生——《赤脚医生手册》。据说是穿越三大神书之一，还有《民兵训练教程》以及《农田水利手册》（另一种说法是《军地两用人才之友》）。但《赤脚医生手册》是于69年，在伟人的直接指示下，魔都中医学院、浙江中医学院等集体编着出来的，现在这个时候还没影儿呢。 而许大茂这个月的计划，是搜集各种常见病的药物，以及中药植物种子，到时候小区内尽量种上。 吃的东西他可以提前提供，但药材最好能够随处可见，小区的第二层，就是为这个准备的。 2、军队作战培训，这也是华国援建的一个重点，对于马达加的防备，新月国可是一直没有放下过的，其他国家暂时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3、基建工作，道路，居民区，行政大楼，交通，港口，厂房建设等等，有特种水泥的存在，还有月面主基地淬炼分解出来的钢筋砖块等等，建材基本是无限制提供，只是华国援建团队也不知道，为什么新月国这么小的面积，但这些高质量建材却是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也没见到他们有什么钢铁厂水泥厂啊？ 一时间秘密山谷也成了华国援建团队最想了解的秘密，但是那边的防卫保密工作做的相当之好，连绝大部分本国国民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4、zf职能部门指导搭建； 其他方面，就看援建团队的建议了，反正新月国才5000人，船小好调头，问题不大。、 然后，许大茂就开始满世界乱窜—— 食物、药材、医疗设备、药品、黑土地、水、罐头、电器、…… 重点还是毛熊、大漂亮，还有法兰西。 可劲儿薅！ 白象也没有落下，新德里的药店粮仓被他只要有时间就光顾一下，为此，许大茂还在小区旁边建立了几个大物资仓库，跟主基地那边的建材仓库一模一样。 真空存放，温度不好控制，但存放建材物资什么的没有问题，仓库门口离小区有一定的距离，防止直接对接有气压不等的问题。 必要的时候，里面的常住人口可以穿着防护衣，来这边拿东西。 主要的食物药材等等，还是只能放在小区之内。 许大茂的物资准备的差不多了，每天勤劳的和个小蜜蜂一般。而两位老大爷也在小区之内活的蛮滋润，成天养鸡做饭，然后就是各种下棋，喝点小酒，以及装修物资。 除了人少了点，其他一切都好。 别说，现在月面小区里，小鸡有四五百只了，体格，稍微比地球上的大了那么一点，鸡肉自由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许大茂还在想着，要不要弄些鹅蛋上来——铁锅炖大鹅也不错啊？ 可惜因为重力的问题，不能弄池塘。 ———————————————— 9月13日，华国举行第一届全运会。1.06万多人参加了42项竞赛和表演赛，7人打破4项世界纪录。许大茂本想去凑个热闹，但7xx局下达了指令，严禁这些能人异士去参加这种普通人的体育盛事——主要是怕暴露在敌特间谍，以及敌对势力的视线之中，因为大漂亮与毛熊的灵异部队，据说已经开始投入实战了，这个时候分外要隐藏锋芒，让他们俩去拼个你死我活。 9月底，d会堂建成以后，国庆献礼各种剧场表演，一时之间四九城的文化活动极其丰富，可惜娄晓娥李明美刘岚等人都是挺着个大肚子，也没法儿去凑热闹。已经都7个月了，再有3个月左右就要生了。 而9月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9月24日，毛熊又发射了月球2号探测器，按照前世的记忆，它是首个落在月球上的人造物体，于9月12号发射，14号着陆月面。在撞击月球前，月球2号向地球发送了月球磁场和辐射带的重要信息。 整个8月和9月，许大茂就在防着这个事情呢。 时间是9月24号发射的，26号接近月球。因为之前许大茂两次光临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关系，再加上毛熊与大漂亮的各方面各做，一直延误到来现在。但这一次的卫星与火箭技术，可是毛熊与大漂亮一起合作的，指不定这次可不光是撞击月球了。 许大茂因为经常去毛熊采购，所以那边的情况变化，延迟，军力部署等等比较了解，确定好卫星发射时间以后，许大茂那几天就在月面上守株待兔。 这天，许大茂终于看到了一个光点朝着月球径直而来。 于是，许大茂穿好防护服，连面罩都戴了起来，走到了空旷的月面之上，对着系统吩咐着。 “系统，防空电磁炮准备！” 【防空电磁炮充能中——10%……20%……】 想登陆月球？ 许大茂笑了笑—— 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第375章 月面防空电磁炮 月球2号原本是1959年9月12日毛熊发射的月球探测器，并在14号月球表面硬着陆，成为到达月球的第一位使者，但它的无线电通信装置在撞击月球后停止工作。 而现在是24号发射，26号接近快要到达，但许大茂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电磁炮充能100%，三台电磁炮可攻击3次。目标距离3137公里，电磁炮攻击范围2000公里，但因真空与地球重力影响，炮弹可以继续增速坠落。】 【预计炮弹进入大气层10公里左右，会自动燃烧分解消失。】 【宿主，请问现在是否射击？】 许大茂正在疑惑电磁炮的攻击范围呢，怎么这么大？ 前世听说过也就200多公里啊？怎么现在是2000公里？ 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月球，真空环境下没有空气阻力，自然会远很多。 至于目标在射程以外能不能打到也搞清楚了，上次月球1号距离有5000多公里，是靠着石头与粪叉在宇宙中无阻力匀速运动，才\"撞\"上目标的，而不是说直接打上的。 一块石头一个粪叉扔出去5000多公里，怎么可能？ 也只有在月球之上许大茂才能做到这一点。 另外，炮弹是金属钨，20公斤的纯金属钨，不追求爆炸效果，只追求纯动能打击。 所以这样的“小”钨块进入大气层以后，加上它的速度会被自然分解掉，就如同流星一般。 许大茂甚至想过，如果我那炮弹再大一点再重一点的话，比如说做成长矛的形状，能不能变成\"天基\"——“月基”武器？ 系统的回答是，暂时不可能，现在的电磁炮是月面防卫电磁炮，没有那么大的功率。 这就可惜了点，不过也安全。 所以，许大茂下令，对着正在飞速\"撞击\"过来的月球2号卫星，试射一发，再校正和确定位置角度等等。 目前为止，一炮未发，许大茂也想看看效果。 连声音都没有，只见1号电磁炮猛地震动一下，月壤都被掀飞起不少，一颗炮弹就射了出去——如果不是许大茂的视力经过改造，发射的时候有电光闪烁，他还真不一定看得到那颗炮弹——太快了。 最后，只有脚下略微感觉到了一些震动。 然后，许大茂抬头追寻着炮弹的踪迹，月球2号的速度为3.3km\/s，而电磁炮弹的速度为2.5km\/s，按理来说，如果打中的话，应该在9分钟之内会有结果，但等到时间到了以后，也没有见那卫星爆炸。 应该是打偏了。 卫星在许大茂的眼中就只是一个小黑点，如果不是地球在后面处于日间亮面的情况下，还不一定看得到。 而炮弹——真心看不到了。 【未击中，射击诸元校正中，是否射击第二次？】 “射击！” 左右耗的只是电力而已，这些太阳能矩阵加上电能储备中心，够三台电磁炮一天射击6次的。 而炮弹那就是就地取材让淬炼分解中心分解合成便是了，又不需要火药。 能够让系统把射击诸元调整好，那以后就更加方便了，干嘛不打？ 于是，第二发炮弹射了出去，而此时，第一台电磁炮又一次充能完毕，已经就位，随时补枪。 不过3分多钟以后，许大茂就见宇宙中有一个小亮点闪了一下—— 卫星，爆了！ 他这才放下心来。 “系统，直接把5000公里设置为防卫区，只要过了这个线，直接打。” “5000公里，就是我们月面基地的防空红线！就是我们的领空距离。” 【遵命，宿主。】 许大茂下了指令，这一次是需要试射，调整射击诸元，所以他也比较紧张。 但试射完成以后，调整好了，那么以后的防卫工作就是系统自动进行了。 至于说许大茂这一决定霸不霸道？5000公里的领空合不合理…… 月球离着地球有36－40万公里，尼玛你偏要挨我这么近，不打你打谁？ 剩下的距离，足够你们放卫星了。 等以后能够再次进化电磁炮，射程再远一点的时候，再调整防线距离。 至于天基或者月基武器嘛，许大茂还真想弄一个，相当于核威慑一样嘛。 不过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太远了。 ———————————————— 过了几天，国际新闻传开了。 《月球2号被攻击，已坠落》—— 《月球之上有外星人》—— 《最后图像证实——月面文明疑似拥有电磁炮》—— 《毛熊与大漂亮再次联合宣布，共同开发月球3号登月计划》—— 《月球文明对我们有威胁吗？》—— 《白玉京，华国古代神话传说是否真实存在？》—— 《小日子宣布根据竹取物语神话考古，月球之上有其合法领地……》—— 《南棒表示月球归属权有待考究》—— 《月球属于全人类……》—— 《月球……》——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有部分国际消息也被引用刊登到了国内的报纸之上。宣传科里，黄科长许大茂等人看着时事新闻也是哭笑不得。 毛熊这也是倒霉，两次卫星都让人给打了下来，这不是明摆着月面上有人，不让你去嘛，典型的不欢迎你。 但你还要去，不打你打谁？ 还有小日子与南棒也跳了出来秀存在感……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毛熊那边正找不到人发火呢。 “电磁炮？电磁炮是个什么玩意儿？”黄科长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 “简单说就是用电来驱动金属炮弹，和电磁铁没什么两样，超大号的电磁铁而已。”许大茂不经意地解释道。 黄主任双眼精光一闪——“大茂，你懂？” “中学物理实验啊，很简单的？”许大茂不明白黄主任为啥对这个感兴趣。 “那，弄出来玩玩？” “玩玩？” 果然，任何男人对于枪炮等武器都是没有免疫力的，更不说黄主任这种当了兵退下来的。 于是，一群大老爷们闲的无事，在轧钢厂自研电磁炮，弄着弄着，这事情越来越大发了。 “谢科长，我们申请一台火炮，不要炮弹，只要那种长管子的火炮就行。” 说行动就行动，老黄兴致勃勃地跑去找保卫科谢科长，首先你得有一个坚固耐用的炮管子吧？ 然后，谢科长就紧张了。 十周年国庆大阅兵在即，你这个时候管我申请要火炮？ 你是要弄啥嘞？ 第376章 黄主任要造电磁炮，惊动国安 许大茂完全不知道这个事儿，他想着我先拿小钢管跟你们普及一下电磁驱动原理，做个小实验便可以。 想达到如同炮弹一般打出去的效果，那完全不可能。 电能，蓄电池，瞬间放电功率，材料坚固度承受能力等等，现在这个时代特别是华国的基础工业体系他就弄不出来。 能达到小学生玩的那种弹弓效果，许大茂觉得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权当没事干做物理实验玩儿嘛。 但没想到黄科长真上心了，兴冲冲的就跑去了。 “不是，老黄……你们宣传科？宣传科要火炮弄啥嘞？” “玩儿啊！” ———————————————— 然后，就惊动了厂长们，甚至是国安部门。 1959年，9月底，这个时候四九城各种文化活动如火如荼，就等着十一的时候，建国十周年献礼，游行，阅兵。 这个时间点可是派出所国安保卫科最为紧张的时候，你一宣传科的科长现在不去写那些花团锦簇的文章搞活动标语啥的，你跑来跟我说要玩儿炮？ 我把你当炮弹打出去行不行？ 然后—— 老黄很惊恐，许大茂也很懵逼，宣传科全员都被监控起来了。 轧钢厂，宣传科，要造炮？！ 还是造国际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电磁炮？ 说，你们之中是不是有间谍？！ 许大茂欲哭无泪啊，这啥跟啥啊这是？ 自己就多嘴那么一下，老黄就去搞材料去了，你就算要弄着玩也跟我先说一声啊？ 不需要炮管子啊，这只是做实验而已！ 然后，许大茂就被硬逼着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下做起了电磁炮的实验。 幸好基础理论知识他有，系统也会跟他简单解释。 “电磁炮，简单来说分线圈炮与电磁轨道炮。” “线圈炮我们先来展示一下啊……” 许大茂被逼无奈，把众人领到了音箱厂这边，为啥在这里？ 因为这边做音箱，有大量的磁铁。 于是在试验场房里头，中间是一个木制的轨道，轨道中间有凹槽，那是弹道。 轨道两边是从小到大各种磁铁因为磁力夹在两边。 然后轨道前端，许大茂放了一颗钢珠，手一松，钢珠便弹了出去。 但由于磁力的关系，它也没有跑多远，就在轨道的末端，在最大的磁铁那里停了下来。 “这玩意儿就是轨道炮？”杨厂长聂书记李怀德谢科长以及国安的同志们愣住了，这不就是磁铁吸铁而已吗？ 人家毛熊和大漂亮说的轨道炮，那可是在太空中，由月球直接打击四五千公里之外的卫星，这样的高科技威力巨大的武器啊！ 你许大茂是不是在忽悠我们？ 老实交代！ 许大茂真想骂娘，但查特务间谍都查到他的头上来了，不解释清楚是不行的。 “等等啊，这只是展示一个原理，下面我们来做电磁线圈炮。” 你们既然要看，我就舍命陪君子，反正也只是中学物理实验而已，又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说句不好听的话，连猴皮筋弹弓的破坏力都打不到呢。 于是，他找了很多的漆包线，直接绕了一个很长很大的电磁铁出来。 中间用作轴心的木棍子抽了出来，然后把电磁铁给包好绝缘电工胶布。 两段连接在一个\"开关\"模样的木块之上，中间是保险装置。 许大茂剪了很多的锡纸条子，这就相当于是保险丝，那种一次性的保险丝。 锡纸两段用铁球压好，以便于锡纸烧坏了以后可以随时更换锡纸。 然后与电路开关稳压器闸门都接好，只要一掰电闸，电磁铁就会产生巨大的电磁力，而锡纸也会随即烧掉，这就是一次性的保险丝——安全。 下一步，许大茂找个了塑料管子，插在电磁铁空出来的中轴处固定好，前端处放好一颗钢球。 四五米的远处，许大茂还放了个靶子——一个汽水瓶。 都准备好了以后，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对着众人说道——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众人也是十分紧张，看着这简陋的设备。 许大茂把闸门往上一推，瞬间电火花一闪—— ——砰—— 那边的汽水瓶不负众望，被钢球给打碎了，还好，动力还是很足的，没有给许大茂丢脸。 而面前的锡纸，已经在电光闪烁之时给烧没了。 众人愣了半天，最后国安的同志默默地说道：“这就是电磁轨道炮？” “那个塑料管子就是轨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是啊，这是一个小实验，你想想，电流再强一点，炮弹再大一点，轨道再长一点——这不就是电磁轨道炮嘛！” 众人还在发愣，总觉得智商好像被碾压，或者被低估了。 就为了这么个连猴皮筋弹弓杀伤力都达不到的玩意儿，兴师动众的—— 自己这些人是不是太闲了？ “你不是说这是线圈炮吗？” “是啊，基础理论就是电磁线圈瞬间产生的电磁推力。” “但如果换成两根轨道，利用电势差来推动，那效果更好。”许大茂赶紧解释道。 “你也能做？” “那我就做不了了，只是知道这个理论而已。”电磁铁的线圈炮理论还可以凑合说说，但两根轨道的电势差轨道炮，那就完全搞不清楚了。 “你为什么懂这么多？说，是不是跟境外势力有所接触？”国安同志还不死心，继续逼问，这个时候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 “大哥啊，这是中学物理实验啊！” “这些音箱都是这么做出来的啊！” “音箱也是电磁炮？”哎哟喂，这里就是音箱厂，难不成还是个军火制作中心？！ 这事儿，更大了！ 我尼玛——许大茂真快疯了，只好当着大家的面拆了一个低音炮，让大家看着中间纸盘振动处的电磁铁线圈跟众人解释道。 “有电，这个管子就被电磁力推动了，就上去了。” “没电，它就下来了。” “一上一下，这就是快速振动。” “上面是个纸盘子，一震动，就有声音了。” “大家伙，明白了？” 再要是弄不明白，许大茂准备直接抱着音箱去跳北海公园—— 我太难了啊！ 第377章 十周年国庆，月球3号，月球移民开始 最终，国安同志还是忿忿不平的离开了音箱厂。 本以为是个大案子，十周年国庆啊，造炮啊！ 这要真是特务间谍的话，他们把许大茂和黄科长抓住，那不就是立了大功吗？ 可到头来却只是一场乌龙而已。 最后严肃的批评了黄科长与许大茂，便草草收尾。来的时候有多兴奋，走的时候就有多沮丧。 断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黄科长许大茂，你们俩给我们等着—— 我们会盯着你俩的！ 厂里，厂长书记们也跟这两位狠狠口头批评了一顿，国庆在即，你们俩搞什么幺蛾子呢？这不是给厂里添乱嘛？ 许大茂欲哭无泪——我是被牵连的啊，要怪要罚你们找黄科长去啊？！ 逮着我一个劲儿的训斥搞什么？ 而黄科长，竟然自己找了一本中学物理书看了起来，和个没事儿人一样。 难不成他还没有死心？想自己弄电磁炮去？ 国安也把事情过程文字记录整理好递了上去，但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国家就算有心弄电磁炮，也不是这个时候。 目前导弹蘑菇弹才是重中之重，电磁炮这种只存在于科幻小说中的玩意儿，留给下一代人吧。 ———————————————— 10月1日，gh国第11次大阅兵。四九城隆重举行新华国成立10周年庆祝大典，d和国家重要领导人都出席了。ta门广场举行盛大的阅兵式和70万人的游行。 那场面，真把许大茂给震撼住了。 这是华国的力量，人民的力量。 李明美等人也见识到了华国人民的热情与强大，心里也在默默念叨着——新月国什么时候也能变成这个样子，不说多，能够达到百分之一就满足了。 可许大茂说了几组数字就把李明美等人的积极性给打消了。 59年，华国现有人口6.7亿，而新月国只有5000多人； 华国土地面积960万平方公里，而新月国只有300平方公里…… 还想达到华国百分之一的实力…… 李明美也想的太美了，能够达到华国一个市的规模，或者万分之一的规模，许大茂都得烧高香了。 “新月国需要土地，需要人口！” “大茂，帮我！” 李明美很不甘心。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慢慢来吧，土地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实在不行等人口饱和以后，咱们再填海造陆。总不能再打仗去抢马达加的土地吧？” 许大茂打算等需要的时候，把矿工瓦力给带下来，填海造陆还不就是那回事儿？ “但如果他们愿意租借的话，倒是可以谈谈。” 租借土地许大茂也想过，但马达加刚建国不久，十有八九不会同意的，新月国需要内陆耕地，沿海土地盐碱化太严重了，不方便种植农作物。 “人口确实现在没有什么办法，新月国现在也就那个样子，无法把非洲那边的华人全部给虹吸过去，先发展经济吧。” “等经济好起来，自然会有人愿意过来的，现在都是一片苦哈哈的样子，过来投奔我们为了啥？” 听到这些，李明美才不甘心的点点头，饭要一口一口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10月4号，四九城的各种文艺汇演还在举行，尤凤霞都向许大茂发来邀请，想让他也去见证已经填好词的《我爱你中国》，以及给尤凤霞的那首《北京的金山上》的表演。 但许大茂已经在7xx局登记过，而且上头不允许他参与这些重大庆典，就是怕出事儿。 所以，无事一身轻呗。 这几天厂里也放假，许大茂陪着李明美娄晓娥刘岚等人小聚一下，自己等人也简单过了个节。 然后，就去了月球。 因为59年10月4号，月球3号又上了天。 6号左右，月球3号已经达到了既定轨道，不过这一次，它并不是直接撞击，离得也比较远——最近的时候离月球南极有6200公里。 它从月球背面的上空飞过，拍摄并向地球发回了约70％月背面积的图片。这是首次获得月球背面图片，使人类第一次看到月球背面的景象。 所以，许大茂没有让系统用电磁轨道炮打它，而且按照角度和距离，也打不到，轨道炮在月面中心，离着两侧还有很远的距离，再加上角度问题，压根就没有办法，弄得许大茂也只能望洋兴叹。 现在去月球两侧架设轨道炮，积分不够不说，电源也是个问题，又得重新部署太阳能矩阵。 所以啊，拦不住。 不过还有时间，人类登月是1969年7月20日，阿波罗11号终于将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送上月球，实现了载人登月的伟大壮举。 这事儿是真是假还不好说，但到69年的时候，把月球正面多处架设好电磁轨道炮，积分应该撑得住，还有9年时间呢，慢慢来。 月球3号在距离月球公里处的机械快门卡住前40分钟内，共曝光了29张照片。由于摄影环节提前结束，探测器重新开始旋转，并立即开始冲洗珍贵的胶片。 随着月球3号探测器接近10月18日的近地点，照片电信号传输仍在继续，共收到17张可用照片。但即使是最好的图像，仍然带有严重的污损与噪音。 10月22日，与月球3号的所有联系终于失去。 五天后，毛熊当局公开发布了一张三张照片的合成图，首次向世界展示了月球的另一面。月球3号的轨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受到扰动，这颗无声的探测器于1960年4月重返地球大气层。 而月球3号把照片传过去以后，就掀起了轩然大波。玉米晓夫甚至拿着月球背面的照片去和大漂亮总统艾森豪威尔炫耀。 其中还有一张秘密照片未对国际社会公开，就是从侧面拍到的许大茂月面基地的照片，那几台防空电磁炮，在照片上矗立的非常明显。 然后，大漂亮的登月计划，电磁武器开发，也开始加快了。 10月底的时候，新月国的“月球移民计划”，正式展开。 月面小区改造已经完成，适合人类居住，实验1个多月完全没有问题。 许大茂准备好了自己能够准备的一切，所以在与李明美，陈伯安等人商量以后，决定提前开始任务验收。 100人的选拔，几乎一天时间内就报名超额了。 许大茂现在头大的是，大家都想去，还想在月球上生孩子，这要怎么筛选才好。 第378章 月球移民开始，刘岚生了 移民前期月面资源储备如下： 1、淡水资源20w立方米——连续几个月四处薅水资源，然后在月面处于阴影区的时候，每一立方冻成冰块，直接储存在月面小区旁边加盖的大型仓库之内。 每个仓储50米*50米*30米高，总计7.5w立方米。中间有很多立柱承重，加上月面上的引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所以承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在小区的两侧，这样的大型仓库许大茂建立了20个，都是密封好了的，只留有一个仓门，反正里面也不需要空气。 验收期在月面上是不能使用空间的，所以这些资源必须提前准备好，需要用的时候，大不了许大茂去帮忙搬运，这个不违反规则。许大茂没有时间的话，验收人员们还有几套防护衣，临时去隔壁仓库搬点东西是没有问题的，注意氧气罐的使用量就行，许大茂给他们配了3套氧气电池背包； 2、食物10w立方米，以密封好的罐头大米军用压缩饼干腊肉香肠果干等等为主，还有奶粉，糖，油盐酱醋调料……反正都是很容易存放的粮食，100人一年，应该足够，为了这些玩意儿，可是狠狠洗劫了毛熊与大漂亮的很多物资仓。 3、生活用品5w立方米，包括衣服帐篷棉被锅碗瓢盆卫生用品等等，劳作用的各种工具，劳保用品，还有婴幼儿床，玩具，公共健身娱乐设施，乒乓球台、台球、篮球架、羽毛球等等，在毛熊与大漂亮能搞到的东旭许大茂都给弄到了，差点搬空几个商场； 4、医疗设备西药等等洗劫了4个医院； 5、中药成品1w立方米，还附带很多种子，半成品植物，在小区第二层全部铺开种植； 6、书籍棋牌娱乐用品1w立方米，学习使人进步，这个玩意儿不能少，要不然在上面干啥？广播是没用的，但留了一些音箱麦克风等等玩意儿，电影放映设备也给他们留了两套，都是从香江那边搞过来的，以及各种国内外影片，能买到的许大茂全买了，反正有小区第一层的太阳能矩阵，电是管够的； 7、建材与建筑工具涂料五金等等20w立方米，留着用呗，里面有不少月壤分解中心产能过剩留下来的钢筋，砖块，砂子水泥等等； 8、燃料，主要是煤球木材2w立方米，不过后期还是得准备用太阳能灶与电，少用燃烧的燃料，免得氧气不够，燃料不够的情况下还得准备沼气池，反正排泄物只有两种处理手段，要不沤肥做沼气池，要不打包扔出去，等许大茂过来再集中处理； 9、工业液氮液氧，电解水设备等等也储备了很多，大概率是够用的，这个是为了以防万一； 10、人员配置方面，男女比例1:1、年龄均为20-30岁左右，有几个刚刚怀孕的报名参加差点没把许大茂给吓死，上面的重力可不一样，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所以选择的都是有过生育经验的，但目前没有怀孕的年轻夫妻，这样在上面如果怀孕以后，有经验不慌乱。其中接生婆10人、医生护士40人、其他都是有干农活药材种植养鸡建筑木工经验的。 物资方面，小区第3层的9个环境立方体内，都有单独的地方存放部分物资，这样便于临时有任何问题，其他的立方体也可以独立循环，再加小区外边的仓库，物资应该是够用的。 水循环一部分是小区内自然水循环，以及水塔备用水，还有过滤系统，另外一部分是用管道连接到外部的仓库； 空气循环是有阀门和测量仪器，这个就得手动了，不过立方体之间也有循环管道，大概率没有什么问题。 准备与筛选好了以后，许大茂让这100人与家人团聚了3天再告别，毕竟这个验收有1年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上，也会有生命危险。 全部弄完以后，于1959年10月31号，提前开始第三阶段任务验收——把人给全部传送到了月面小区之内。 而这一天，宜：搬家、买房、开业、祈福、盖屋、安门、上梁、竖柱； 忌：动土、安葬、破土、造船、造庙…… 因为空间在月面上验收期内停用，所以之前产能过剩的所有水泥建材等等，都已经运到新月国去了，供应华国还可以撑一段时间。植物实验室的粮种也运不下去，所以植物实验室也停止运作，让里面的种植工作也停了下来，节省点月卡积分的消耗，许大茂现在只有42积分，因为还给100人留下了50瓶hp药水救急。 而植物实验室这一年就自然繁育，顺便试试能不能产生其他种类的突变基因。 许大茂还是可以过来植物实验室收捡一下，虽然没有种地大爷们那么专业，但修修剪剪打扫一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给华国的种粮，已经运送过两船，也提前通知过，这边产能有限，暂时只有这么多种粮了。 不过，基本够用，因为在华国种植本身也需要时间，再多也会打乱华国本身的种植计划。另外最关键的地方是灾荒干旱问题，这个就不是光有超级粮种能够解决的了。 一切都安排好以后，许大茂也松了一口气。 第一个月，月面之上有条不紊的在装修住宅与养鸡，种植药材，还有第二层的几个立方体空间内还在种植超级土豆与玉米，自给自足可以试试，新鲜的总比压缩食品好吃，肉食的话就只能靠养鸡了，目前情况还不错。 而第二个月，许大茂就很少管这边的事情了，因为—— 娄晓娥李明美刘岚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月。 许大茂的孩子，快要诞生了！ 所以，再也不敢没事就消失往月球上跑。 12月20日，刘岚生了两个大胖小子，这让娄晓娥和李明美都有点吃醋，特别是娄晓娥，自己明明是大妇，为什么不是第一个生的？ 那以后自己的孩子还是长子长孙不？ 第379章 生了，都生了 许大茂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把她给哄开心——只有娄晓娥的孩子能姓许，月球上的产业可是留给他们的。 娄晓娥的孩子，那可是老许家的嫡子！ 字辈方面，许大茂这一辈是“大”字，下一辈是“展”字，实际上就是“大展宏图”这四个字。这事儿他还问过老爹许富贵，当爷爷的当然得来取名啊，也把刘岚那俩孩子是他的种这事儿给说了，惊的许富贵不要不要的。 “娄晓娥都怀了四胞胎，你在外面还有女人？！” 许富贵当时就抄起了皮带，恨不得活活抽死许大茂。 “爸！您别生气，娄晓娥知道的，我岳父娄半城也知道，没关系的！” 许富贵：“都踏马疯了是吧？娄半城怎么能够忍受这个？” 许大茂只好老实交代：“早就说好了，娄晓娥大儿子大女儿姓许，二儿子小女儿姓娄，也好继承一部分娄家的产业。” 许富贵当然是不愿意了，但一想到有六个孩子，四男两女，也算是子孙满堂了，便也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人家娄半城都不介意，他激动个啥。 而李明美肚子里也是自己的种，这事儿可不敢说，他怕爸妈直接吓晕过去。 那可是四个儿子，算得上一国的王子了，这事儿，等以后娃长大了，许富贵等人可以去新月国的时候，再交代吧。 刘岚是在四九城友谊医院生的，因为强化药剂的关系，母子平安顺利的很，生完住了三天就回了后海那边的四合院。 最后刘岚的两个孩子分别取名为刘展博，刘展涛，那个跟刘岚假结婚的刘姓娄家下人（工具人）还特地从津门回来了一次，给孩子们把出生证明户口什么的都办好了，才又一次消失了。 在后海四合院，抱着俩大孙子的许富贵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明明是孙子，却跟刘岚姓，许大茂解释了半天，说等孩子18岁再改名字认祖归宗，现在这个年头，也只能这样规避麻烦了。 实在不行，等孩子满月了，咱们再来个认干亲，那不就行了？ 许富贵夫妇这才高兴了起来。 老大刘展博、老二刘展涛，娄晓娥也是稀罕这俩孩子不得了，没事儿就要过来看看。 结果12月28日，李明美那边又要生了！娄晓娥还是没有反应！ 娄晓娥都急哭了——“啊，大茂，他们的孩子都是59年的，咱们的孩子60年才出来，不是平白小了一岁吗？” “我不干啊！” 才小了几天而已，至于吗？ 李明美是在四九城医学院附属人民医院生的，这当然不能扎堆到一个医院了，不然会露馅儿。 不过全程有新月国官员，还有华国外交部官员照顾着，许大茂也不能去看望，是有点可惜的。 不过李明美很坚强，毕竟是从马达加那样贫瘠的地方长大的，还经历过战争，游历过世界各地，可没有娄晓娥那么娇气，很顺利的就生下了4胞胎男孩，母子平安，也由于强化药剂的关系，住了3天就回了大使馆。 4个孩子分别取名为李展明，李展东，李展峰、李展康。 然后，在大使馆看到娃娃的娄晓娥跟李明美斗起嘴来了，因为李明美说，她可以管娄晓娥叫大姐，但娄晓娥的孩子以后得叫她的孩子为大哥—— 然后，娄晓娥气的发作了。 许大茂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赶紧把娄晓娥给送到协和医院，并通知娄父娄母以及许父许母赶紧来。 结果两边老人还没到医院，娄晓娥一口气就把孩子给生了下来。 两儿两女，两边老人都稀罕的不得了，各自给取了名字。 大哥许展军，二妹许梦瑶，三弟娄明远，四妹娄沁雪…… 四个孩子的字都不一样，叫起来也很拗口，不过早先就答应过娄半城的，老人们开心就好。 干儿子干女儿——张寡妇儿子虎子-4岁、刘岚儿子小宝-3岁、秦淮茹女儿秦小当-1岁； 然后是——刘展博，刘展涛、李展明，李展东，李展峰、李展康、许展军，许梦瑶，娄明远，娄沁雪…… 许大茂觉得，自己应该开个幼儿园了。 这还不是结束，最他妈头疼的是，后来几女一起碰头遛娃聚餐的时候，张寡妇与秦淮茹表示——“姐还能生！” 尼玛，这是要我的命是吧？！ 所以，赶紧溜！ 不过许大茂也想了想，小槐花还没有出生呢，再怎么说，他还是蛮喜欢电视剧里小槐花这个角色，特别是那句——“槐花一辈子也没见过一块钱”…… 所以，要不要跟秦淮茹生一个呢？ 但踏马要是多胎怎么办？ 槐花1234？ 那会要人命的！ 晃了晃脑袋，许大茂把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回去继续带娃去了。 实际上也不需要他操心，许母还有岳母都来许家住着带孩子给蛾子坐月子了，每天的饭菜岳母和何大清换着做，傻柱想插手都没机会。 当许大茂和娄晓娥带着孩子回四合院的时候，那个热闹啊，虽然众人对于四个孩子有两个随娄家姓有点诟病，但这是许家的事情，他们又犯不着这个大喜的日子去多嘴。 4个粉嘟嘟的娃娃，一个比一个漂亮，大家伙都羡慕嫉妒恨，许大茂这么一下子，儿女双全了，而且是两儿两女！ 唯独傻柱郁闷的不想说话。 自己跟许大茂比了一辈子，工资不如，身份不如，房子不如，武力值都不如…… 而且人家连孩子都有了，一下子四个，自己呢？ 连媳妇儿都没有？！ 完全比不过啊！ 怎么办，急！ 然后他转头去找了何大清—— “爹，我要娶媳妇！我要娶媳妇！” 何大清正在窝在躺椅上听广播呢，都60年1月了，天也冷，现在每天除了上班做饭，闲来就是窝在躺椅上听广播晒太阳。 此时何大清正在思索白寡妇那边怎么安置的问题呢，听傻柱这么吼一嗓子，顿时来了精神。 傻儿子要娶媳妇？ 娶哪个？ 第380章 傻柱想找媳妇了 白寡妇那边何大清到没有给带到四九城来，周末的时候他就去保城，周五如果没有小灶他早上点个卯就去火车站，周一早上再坐火车过来。如果临时有小灶，傻柱顶上便可，他技术也够，包括毛熊菜，最近跟着学了不少也做得不错。 所以何大清的工作极度自由，而且两边两个家，他何大清自在的很。 那边白寡妇伺候着，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他一直防着的，而且工作都是何大清给找的。 现在何大清知道了当年的事实，白寡妇怕他跑了，伺候的更卖力了。 她的两个儿子也不敢翻天，因为何大清现在毕竟是领导，还是四九城大厂的领导。可以说何大清在保城那边说句话，让他们俩丢了工作轻而易举。 而四九城这边，自家的老宅子住的舒服采光又好，3间正房就自己和儿子住，女儿在许家住的比这边还要好，每天忙着学习，准备冲刺考大学，真要考上了，那老何家就真出文化人儿了！ 说到考学的问题，于莉去年已经考上了首都一所知名大学，为此他们几个丫头暑假的时候可是好好大肆庆祝了一把，而且更加激起了何雨水还有于海棠的好胜心，于莉姐都能考取，她们俩也必须考出个样子来。 不过那个时候许大茂还有何大清都在准备着弄毛熊资料的事情，没时间搭理这边的事情，于莉很是有点失望。 不过许大茂都结婚了，媳妇都快生了，还怀了四胞胎，她还憧憬个啥呢？ 最后还是傻柱去掌厨，几个姑娘在许家小院子里开party，食材管够，可把院子里的人给羡慕的不行不行的，为此易中海还单独叮嘱了许大茂和傻柱一次，这年头，得低调一点。不管易中海与何家关系如何，但他确实还是以一大爷的职责自居，小年轻太猖狂，他还是得提点一下的。 阎解成等未婚小青年可是躲在角落里好一阵羡慕，不过于莉现在上了好大学，以后大概率也是干部，可不是他们肖想的起的。 回到何大清的事情上来，许家还有明亮整洁的大厨房供自己练练手，带着教儿子，而且许大茂可以提供各种新鲜食材调料，让他的技术临老了还有所长进。 弄得何大清最近都想，要不要去考个特级厨师玩玩？ 思绪回到了现实，傻柱一脸不开心地回了正屋，何大清就问了起来。 “你要娶媳妇？没问题啊？” “你有相中的姑娘了？谁啊？” 傻柱拉了个板凳坐了下来，这才反应过来——是啊，想娶媳妇没毛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 但总得先有个对象吧？ 然后傻柱就为难了，这几年不是没相过，一开始易中海是有私心的，所以给他介绍的都不符合傻柱的审美观。 而秦淮茹还没有来得及破坏呢，就跟贾东旭离婚，跟了许大茂，当然，这个傻柱现在还不知道。 聋老太倒是想帮着傻柱找媳妇，但她小脚老太婆也走不远，更别说“假烈属”的事情曝光以后，她低调的很，就算她出去帮着傻柱相看对象，但人家媒婆一听说她是那个95号院“假烈属”聋老太，有多远就躲多远。所以她也没辙。 雨水现在是过的很舒服，傻柱还给她买了自行车，也没有那种带饭盒没她的情况了，所以雨水也没有坑她哥，而且雨水这一年学习非常刻苦，也没有时间给傻柱张罗什么相亲。 至于说把于海棠于莉介绍给傻柱？ 那是疯了心吧，傻柱他配吗？ 小丫头现在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再回头看看自己那傻哥，只能唉声叹气。 而易中海收养易小天之后，不知道是安定了要做好人，还是出于补偿心理，还真给傻柱安排过两次还不错的相亲。 可傻柱要求是城市户口，还得和秦淮茹一样漂亮，这可把易中海给难为住了。 毫不客气的说，有这样的姑娘，这年景，还能留给你傻柱？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油腻的德行？ 一来二去，易中海表示自己也尽力了——难度系数太高，他没辙。 “没有啊。”傻柱愁眉苦脸地说道。 “没有你娶什么媳妇？”何大清也是一脸的懵逼，连相中的都没有，你老子我也给你变不出来啊？ “这不是让你给想想办法儿嘛，你是我老子，你得管这个事儿。”傻柱也是没辙了，这院子里的人都不靠谱，最后只能向何大清低头求助，再怎么说他是自己老子，还是食堂主任，面子在那儿，总会有辙儿吧？ “我管，我怎么管？你看你这个油腻邋遢的样儿，带出去说是我儿子，我都臊得慌。”何大清直接翻了个白眼儿，因为这事儿他也没少说过傻柱，但傻柱管不了3天又变成这个德性，至于说一老爷们成天催着另一个老爷们洗脸洗脚洗澡…… 何大清他自己，在保城都是白寡妇伺候着洗漱的，让他叮嘱傻柱？完全不可能！ 他自己都记不住，但最起码每次做饭之前，他会保持身上的干净整洁——这是一种职业仪式感。 “那怎么办，你看许大茂都生4个了，我连个媳妇儿都没影儿呢，你总不想咱们老何家绝后吧？” 傻柱也是破罐破摔，反正老爹又有职位又有钱，赖上他是应该的。 何大清也头疼，于是便问道：“那你这么多年，就没有看上过的？” 傻柱想了想，挠了挠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有啊。” “说说看，我帮你分析分析，参谋参谋。”何大清也来了兴趣。 于是傻柱脸红的说道：“最开始嘛，看上了那，秦淮茹……就是贾东旭他前妻……” 何大清脸色就不好了，自己儿子，好人妻？还生过两个孩子的那种？ 不对，现在是寡妇了，上次来院子里的时候，见过秦淮茹，确实漂亮身材又好，但…… 人家生过俩孩子啦！而且前夫也死了，那她算不算寡妇呢？ 怎么说呢，傻柱有眼光和品味，那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气质外貌身材也是上佳——但，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知道吗？ “那不行！人已经俩孩子了，那棒梗都多大了，你去当后爹？那也养不熟啊！” “不行，我反对！绝对不行！” 何大清手一挥，傻柱和秦淮茹绝对不行，因为有棒梗和贾张氏在，谁粘谁倒霉！ 第381章 傻柱有病，真的只喜欢寡妇 傻柱也一脸的尴尬：“就算我想，人家也不愿意啊。” “早就没戏了。” 他倒是有点自知之明，而何大清继续问着：“那后来呢？你又相上了哪一个？” “跟秦淮茹住对门儿的，那个……张寡妇……” 傻柱脸红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见过一两次，就看中了，但人家压根就没有理过他。 何大清惊讶了：“又是寡妇？” 傻柱不开心了，争辩道：“怎么叫做又？” “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的时候，贾东旭可还没死，那可不是寡妇。” 何大清想了想，说的倒是这个理儿，于是便又问起来：“那，张寡妇带孩子了没？” “有个4岁的小男孩……”傻柱挠了挠脑袋，怎么寡妇都带了孩子，还都是男孩，这不好养熟啊。 “这不行，万一养大了，人家叔伯过来找事儿，毕竟不是一个姓的，你这房子岗位是留给他还是留给自己儿子？到时候就不好说了。”何大清想得很现实，要是女孩还能接受，男娃长大了养了那么多年，总得给人家准备结婚的房子吧？工位也得传下去吧？ 可到时候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分？ 或者分给外姓人，到时候养子的叔伯族人靠过来，你是帮还是不帮？ 麻烦。 “可张寡妇也没看上我……”傻柱埋下了脑袋，说起来他就气不过，秦淮茹看不上自己情有可原，人家城市户口，有工作，有房子…… 但你张寡妇农村户口还带着一个男娃，又没有城里的工作，还是寄人篱下—— 为啥连你也看不起自己？ 何大清：“……都没看中你，说她干啥？” 傻柱懵逼：“不是你让我继续说相中了谁吗？” “继续说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是我们厂后厨的洗菜工刘岚，之前还常跟我拌嘴来着，可没想到这姑娘一打扮，哦吼！” “那和天仙似的！参加冶金部的文艺汇演，她唱歌还拿了个第一名！” “后来就被调到宣传科当播音员去了。” 说到这个傻柱眼里闪光，刘岚那次可是把全厂都给惊艳到了，特别是那一身民族红衣，加上空灵的歌声——一下子就变成了厂花，没有之一，而是绝对的第一！ 说着说着，傻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然后呢，是不是寡妇？”何大清没有跟宣传科打过交道，而且只来了几个月，听说过，但并不认识刘岚。 毕竟他只负责领导的小灶，然后平日里指点下各个食堂大厨的厨艺，检查下菜品质量和卫生，窗口打饭他是绝对不去的。 再说他年纪摆在那儿，再怎么也是找老伴，而不是找二三十岁的小姑娘啊。 傻柱赶忙解释道：“之前是寡妇，现在不是，现在是离异单身。” 何大清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啥玩意儿？” “她之前是寡妇，带着一个3岁的男娃，后来结婚了，不过又离婚了，前几天刚生下两个双胞胎男娃……” 何大清脑子有点乱：“带着娃的寡妇，结婚了，怀了，然后男人跟她离婚了，现在又生了两个男娃，也就是她有3个儿子？” 傻柱点点头：“是啊，你看人家多辛苦啊，多难啊，家里也没个男人……而且她这个样子不算寡妇吧？” 何大清一脚就把他给踹翻在地：“尼玛人家都有3个儿子了，你还惦记个啥？你拉帮套也不是这么拉的啊？！傻柱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个样儿了你还考虑她是不是寡妇？你脑子让驴给踢了？” 而傻柱仍旧一脸的倔强：“你还不是给白寡妇拉帮套，她还有俩儿子呢，年纪都比雨水还要大，你还好意思说我？” 父子俩面面相觑，何大清感觉傻柱说的很有道理。 “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我又没跟你白姨领结婚证，而且房子工位我可都是留给你和雨水了。” “三个儿子啊，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 “开玩笑，等他们长大了，咱老何家的房子还不够他们分的！” 傻柱又尴尬的说道：“其实吧……刘岚也没看上我……” 何大清沉默了。 “带着三个孩子的前寡妇现离异姑娘都没有看上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现在呢，又看上了哪个？” 他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 傻柱尴尬的朝着门口侧面，雨水那个厢房看了看，不敢说。 何大清莫名其妙，也跟着看了看，正巧金莉莉挺着个大肚子出门洗菜，这才反应了过来。 “还踏马是寡妇？！肚子里有着一个？！”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啊？！” 何大清终于忍不住了，四处找棍子，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孽障！ 前后相中4个，都踏马是寡妇啊？！ 都踏马带着崽啊？！ 这是病，这一定是病，得治！ 正当傻柱被何大清碾得四处乱跑时，外面传来了咣的一声，是不锈钢盘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传来了金莉莉痛苦的哎哟声。 父子俩一对眼儿——【糟了？不会是摔了吧？】 两人赶紧跑出门去一看，果然，水池前的金莉莉痛苦的倒在地上，扶着肚子痛呼不已。 “哎哟喂！快来人啊，金莉莉摔了！” “贾张氏！你儿媳妇摔了！” 傻柱跑过去正准备把金莉莉给扶起来，而金莉莉脸色惨白的说道：“赶紧去医院，去医院——” “快要生了！” 然后，中院的众人着急忙慌地借来板车，送金莉莉去了医院。 而贾张氏却是把门一关，对着外面叫道：“谁愿意去谁去！反正她已经分家出去了！不是我们贾家的人！” 傻柱众人都麻瓜了，想不通贾张氏为何这个样子：“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们贾家的种啊！你到底管不管？！” “谁爱管谁管去！” 贾张氏毫不理睬，她想的很简单，没钱上医院，而且生下来贾家也没法养活。 不理不睬的话，万一是个大孙子，反正金莉莉也会把孩子给带大，自己还用不着出钱。 等孩子大一点，再多多跟他接触，教他尊老爱幼，毕竟是血缘关系，这样又不用花钱，又不用带娃，岂不美滋滋？ 但如果是女娃，那就赔钱货，正好懒得去管。 傻柱他们都惊呆了，哪有身为婆婆这么说话的？ 不过金莉莉裤子都见红了，也没再跟贾张氏争执，一行人直接帮忙给送去了医院。 第382章 金莉莉生了，傻柱继续舔寡妇 金莉莉早产了，但好在母子平安，是个男娃，4斤3两重。 易中海，易大妈抱着小天，傻柱，何大清还有几个邻居都来了医院，因为院子里孩子越来越多的关系，气氛反倒融洽了一些，毕竟再怎么龌龊的事情，他们也会避着点孩子。 因为来医院的，大部分是大老爷们，所以还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按照时间计算，金莉莉的预产期要比娄晓娥晚两个月左右，就算是当时怀了没有看出来，最早推到新婚那一晚，预产期也得到2月底才对啊。 但现在才1月中？ 早产儿还足斤足两？ 这还是早产儿吗？ 可现场的妇人只有一大妈，不管她知不知道，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她现在日子过得幸福的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过一会儿，金莉莉娘家人也来了，有她亲妈照看着，大家也放下心来。 所以众人便散去了，傻柱照例，自告奋勇的表示一会炖只鸡送过来。 看着院子里的人关心的样子，金母也稍微安下心来，看来女儿现在过得还不错。 等人走了以后，她才问起金莉莉来。 “莉莉，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这孩子……” 别人不知道，她当妈的自然知道自己女儿这是什么回事儿。 孩子并不是早产，而是足月的。 “孩子是军哥的，贾东旭根本就不行。” “妈，我知道即使军哥回来，也不一定会跟我在一起，但……” “我也算看透了，这个年月靠别人都不管用，我就带着孩子过日子就行。” “我有住的地方，有工作，养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 “院子里面的人你也看到了，大部分还是好的。” 金莉莉早就想好了，军哥当兵回来能回到自己身边的几率不大，但那个时候，也不会亏了自己娘儿俩。 自己当个单身母亲，貌似也不错。 金母只好点点头，并叹了口气：“反正你也大了，我和你爸也管不了你。” “但有什么事儿跟妈说一声，搭把手帮你带带孩子，还是可以的。” “谢谢妈。” ———————————————— 3天以后金莉莉出了院，直接回了娘家坐月子去了。 贾张氏本想看看大孙子，结果也没有机会。 直到一个月以后，金莉莉带着孩子回来了她才见着，因为已经养了一个月，也胖了起来，所以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孩子名字取了，叫做金盛军，一听孩子不姓贾，贾张氏当时就闹了起来。 可金莉莉搬出来当时分家时，王主任盯着签下的协议——金莉莉不必给贾张氏养老钱，而贾家也不必给金莉莉孩子抚养费，肚子里的孩子跟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不就不必姓贾吗。 贾张氏没辙了，因为大家都护着金莉莉和她的孩子，金母也跟着过来照顾小宝宝，等到半岁多，能上托儿班的时候，再跟着金莉莉一起去厂里，那样金莉莉上班的时候可以把孩子放在托儿班，孩子饿了她还可以过去喂奶，方便的很。 只有傻柱在那有点迷糊—— 【许大茂的孩子两个姓许，两个跟着娄晓娥姓；】 【小当跟着秦淮茹姓；】 【刘岚的两个双胞胎儿子也跟着刘岚姓；】 【金莉莉的孩子跟着姓金……】 【咋都不随父姓啊？这样的话，爹有啥用？】 最近傻柱对着金莉莉越来越殷勤了，他这个样子，金母，金莉莉，何大清，聋老太还有易中海也都看在眼里，连贾张氏许大茂和何雨水都注意到了。 傻柱想的很简单，他既然喜欢寡妇，那就喜欢了呗。 咱又不犯法是不是？ 至于金莉莉看不看得上自己，那无所谓，咱就是习惯这种照顾寡妇的感觉，以及寡妇身上的母性光辉——还有气味。 反正啊，相亲继续相看着，有合适的就结婚，没合适的咱继续照顾着寡妇，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帮助别人不求回报，咱傻柱就是这样的大好青年！ 而何大清与何雨水也是没辙，好像老何家……真有这个传统？ 何大清不自信了，何雨水也是，因为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了许大茂。 而且许大茂跟秦淮茹张寡妇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了那么一点点，所以，这跟她哥喜欢寡妇是不是同样的道理？ 那她就更没有立场数落她哥了。 再说金莉莉人还不错，最起码不会吸她傻哥的血，拒绝过傻哥很多次，但傻哥就是自己往上凑——死不要脸。 或许他俩能成一家子的话，也不错吧？ 而雨水自己，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考个好大学，以后有了知识有了能力，才能帮助报答许大哥。 至于情情爱爱的，雨水把那种感觉埋在了心底，许大哥身边不缺女人，那自己就一定要变成对他有所帮助有所用的女人——自己并不一定是最漂亮身材最好的那一个，但一定要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许大茂完全没有觉察到雨水的心意，其实于莉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许大茂哪儿可能有时间猜她们对自己又没有意思啊。 现在这几个都快让他脑袋要炸了，娄晓娥这边四个娃，李明美那边四个娃，刘岚那边两个娃再加一个干儿子，秦淮茹张寡妇那边三个干儿子干女儿，还有一个半大不小的秦京茹成天也闹腾…… 脑仁痛啊！ 秦淮茹和张寡妇还表示她俩也能生！ 腰子痛啊！ 他现在躲女人还来不及呢，还去招惹女人？ 还要不要活了？ ———————————————— 最近除了带娃，上班摸鱼以外，就是去月球上帮着移民们建房子装修搬物资。 虽然说空间在月面上，验收期内是不可以使用的，但月面仓库足够，许大茂力量够大，又是低重力，加上他本就可以长时间闭气—— 所以每天就来回物资仓库与小区之间，缺什么他直接过去搬运便可以，随身空间能不能用完全不重要。 这也算是另一种作弊方式吧？ 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最底下一层有3个立方体内均已经建起了两梯4户6层楼，每一户都是4个25平的小房间用特种水泥与钢筋衔接在一起的，建面100平，供2-3人使用。每一栋底下两层放物资，上面4层住人。 也就是说，第三层生活区，总共建了3栋楼，58户，可供一百多人居住使用，房子是完全足够的。 第383章 六零年的状况 第三层其他的6个立方体空间里，零零散散摆了两层房间，都是堆放物资用的，然后就是各处散落的军用帐篷。 许大茂务必要保证每个立方体空间内，都有充足的物资以及最基本的生存装备。 而医院的设备，也被他平均分布到生活区的那3个立方体之内。 小区的第二层，分布种植了一些草药，因为需要透光的原因，也就没有完全铺满，采用的也是植物大棚那边的立体种植技术。 小区的第一层，则是太阳能矩阵，专门留作发电用的，很空旷。 安排好以后，许大茂自己都在这边住了几天，帮着建房子什么的，整个还行，温度湿度氧含量都没有问题，小鸡们也都正常成长，大家伙生活劲头十足，因为这是给自己建房子，实验没有问题的话，这个小区以后就是他们在月球上的家了。 从59年10月31号移民月球开始，到现在60年1月5日，总计67天。两个多月了，没有任何传染病和伤亡，这也让许大茂放下心来。 倒是有个倒霉蛋建房子的时候被器械割伤了大动脉，不过有hp药水的存在，很简单就救回来了。 其他的，有一些常见的感冒与水土不服，早已准备好的药材和医疗器械，很容易就能给治好了。 这里最大的问题，是低重力，不过有培训过的医生在这里，根据目前的状况自行研究，简单一点的问题都能解决掉。 59年6月的时候，也就是许大茂李怀德等人弄毛熊资料前后时间，y尼那边已经开始发生排h事件。 那时y尼颁布总统令，禁止各地外侨从事商业零售。法令一出，各地zf遂禁止华侨从事商业零售业，对丧失生计的华侨采取强迫迁移的手段，造成大批华侨流离失所，受影响的华侨约有50万人. 华国zf向y尼提出强烈抗议，同时华国zf也紧急撤侨。1960年1月20日，华国先后租用十多艘客轮到y尼各港口接运难侨回国，拉开了大撤侨的序幕，一共撤侨6万余人。 20日左右的时候，许大茂还专门去了一趟y尼见证了这个事情，他提前布置好的产业后手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时间太仓促，而且59年华人想在y尼开工厂和租地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过y尼此次排h造成经济形势急转直下，y尼zf不得不平息风波。 60年再次布局的话，可能会有一点收获吧。 这事儿也急不得，只要能在65年建好自己公司的产业园，以及武装保安力量，那个时候应该可以庇护住很多华侨吧。其他的，只能说看那些华侨自己能不能保护自己——比方说，多给他们一些能够保卫自身的武器？ 这些东西许大茂空间里不多，因为l久边境冲突，他已经分发给白象国周围的势力了。 到时候再去搜刮一些，或者直接把y尼的军备库给洗劫了，应该一定程度上会解决这个问题，但也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但，武器都送到你手上，还无法反抗的话，那许大茂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救人，那是应该的，自救，那也是必须的，只有两方面一起配合，才能有个好结果。 ———————————————— 60年1月28号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新年。 27那天许大茂就把许父许母，娄父娄母一起接到了后海的那个院子里，和刘岚一起过了一个除夕，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 等着刚过12点，他又去了秦家屯那边，跟秦淮茹家一起小聚了一下，夜里好赶路； 然后再去黑芝麻胡同张寡妇那边，她已经完全不回秦家屯了； 到了上午，又来到了李明美这边，还好她是马达加第五代华人，对于新年除夕守岁什么的，不算太执着，不然的话许大茂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许大茂决定了，61年的春节，要不都去新月国，要不就都去香江过，在四九城那是不行的，人太多动静太大很容易被发觉。只有在新月国或者香江大家一起过，才没有什么问题。 而至于大家一起在月球上过新年，暂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月球的事情暂时只有新月国核心人员，以及娄晓娥知道，其他人暂时不能透露。 等到2000年以后，华国各方面实力强大了，那个时候再公开一点消息，免得麻烦。 60年物资方面更进一步的紧缩了，主粮方面，因为有超级粮种的原因，部分地区稍微得到一点缓解，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而1月底，除了跟缅d签订边界问题协定和互不侵犯条约以外，华国还从各国开始进口粮食，总的来说维持了主粮的基本供应，虽然还是不够，但能够维持基本生活。但——副食品和鸡鸭鱼肉等等，在百姓的餐桌上，可真的见不着了。 为了吃肉，四合院里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大茂，大茂——” 今儿个刚一下班，许大茂刚进了园子，就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阎埠贵现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没什么存在感，应该说自从之前整过阎解成以后，阎家在院子里就起不了什么风浪。 “三大爷，怎么了？”许大茂回头一看，但当时就惊呆住了，尼玛阎埠贵的脸色都有点发绿了。 “哎哟三大爷，你这脸色……韭菜盒子吃多了？”许大茂可真没见过脸色差成这样的。 “这不是没有荤腥吗，成天野菜玉米土豆……就吃成这个样子了。”阎埠贵也没啥不好意思，现在大家都这个样儿，吃倒是能勉强混个半饱，但每天只有碳水主食那也会出人命的啊。 “你有什么事儿？”许大茂疑惑道，他还要赶着回去吃饭呢，何大清和傻柱最近又研究出了几个新菜，应该说是许大茂的建议（后世的一些网红菜品）让他们给琢磨出来了，不过也只能悄摸摸地弄。 现在这个年景吃肉，可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这不是没荤腥吗，就想跟你淘换点鱼肉猪肉什么的，三大爷知道你绝对能搞得到，你就帮帮我。” 阎埠贵这也是没辙了，才低声下气的去求许大茂。 他们俩说着说着，也有不少人回了四合院，许大茂这时才注意到，大家的面色都不好。 许大茂感觉，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第384章 许大茂主持四合院大会 中院，晚上吃完饭以后，罕见的又开起了大会，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老三位一起开的，而是许大茂主持的。 陪同的还有王主任，以及附近大院的管事大爷们也都来参加了。 原因就是一点，食物不够，大家伙得想办法自救。 “大家伙，这大冷天儿的还把大家叫过来开会，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今儿呢，我也长话短说，直接进入主题。” “粮食不够，这是摆在大家面前的一个事实问题，郭嘉也在尽力的调配，但咱们也不能光是干等。” “我呢，虽然能弄来一些，但咱们街道办合办的福利院，那边可是我在供着的，旁边的烈属大院，我也经常接济。” “大家也知道我有4个孩子，还有几个干儿子干女儿，这回真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我是真尽力了，不开玩笑，我岳父岳母现在也在吃玉米面。”从去年四五月开始，许大茂就让亲人们都开始吃粗粮，但是是那种精筛出来的粗粮，所以是玉米面儿而不是棒子面。 许大茂这话一说，众人就有捧场的了。 “那是，许家娄家，那真的是仁义！” “许科长，你就别解释了，我们都相信你！” “这灾荒年月，要不是你许科长还有街道办资助的粮食，我们早就过不下去了，许科长，王主任，我们谢谢你们！” 周围说什么的都有，虽然说羡慕人家的家底和天天有肉吃，但现在人家家里人也多了起来，还能不忘接济福利院和烈属们，说句老实话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够可以了。 许大茂也是怕周围大院的人万一饿极了，做出什么事儿来，到那个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以前自己孤家寡人，结了婚以后娄晓娥有防护服体质也加强了，怎么都不怕。 但现在这个院子里的孩子多了起来，可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许大茂需要的就是稳定和谐。 那么吃饭的事情一定得解决掉。 毕竟咱们国家的人，最大的习性就是不患寡患不均。 “所以啊，咱们得想办法自救了。” 可这话这么一说，众人脑袋都大了。 “许科长，不是我们不想自救啊，但现在一月底二月初，郊区的野菜也都挖光了。” “对啊，山里也没有猎物，zf和各厂的保卫科早就组织过几次围捕，能抓的早就抓光了。” 阎埠贵都出声抱怨到：“可不是嘛，你说以前还可以钓钓鱼弄点荤腥，但这冬天这四九城周边的海子都围捕过好几次了，那大渔网拖着捕的，能抓的早就被抓没了。” “我最近一个星期，钓5回，起码得有4回空军，而且钓中的那一回，能有两三条小白条，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到这个他也委屈，作为95号大院的钓鱼专家，80%的空军率这尼玛说出去不光彩啊，但又是事实。 再这么下去他可真心撑不住了，许大茂家里是人口多，但他阎埠贵家里人也不少啊。 “可不是嘛，我们家棒梗都饿瘦了！”贾张氏也趁机吆喝着，但众人一看，就连棒梗都看了看自己，没有啊？ 比起以前来还胖了一点。 最近是吃的不怎么好，但棒梗也没再敢偷东西了，饿了就去黑芝麻胡同找秦淮茹混点吃的，即使秦淮茹不在，张寡妇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也会给他备一点。 以前棒梗挑三拣四，现在父亲去世以后，奶奶贾张氏管他，他才明白了生活的艰难。 所以秦淮茹也好张寡妇也罢，只要给他就吃，不挑剔。 是没有猪肉鸡肉一类的，但秦淮茹张寡妇那边的鱼干可是从来不缺的。 所以棒梗反倒比以前胖了一点，但身上永远一股子咸鱼味。 众人也没有挑拨，只是呵呵笑了笑，你家棒梗要是饿瘦了，得，那我们就已经饿脱型了。 “我们家小天，最近也是面黄肌瘦的，成天玉米土豆，这真不是个事儿。”易中海易大妈，还有小天的生父生母也是仇。 见大家都在各种抱怨，许大茂拍了拍桌子。 他现在是得给大家解决问题，而不是和以前一样直接拿物资出来。 这年头少点留着自家用那还能够理解，要是和58年那会动不动就半扇猪一个羊腿什么的，那就会出大事儿了。 现在大批量拿出鱼干来，许大茂都不敢。 “大家安静一下啊，我这里有两个办法——” 听到许大茂开始讲话，众人就停了下来。 “1，我们在院子里面搞立体种植技术，自己种点菜什么的。” “大茂，啥叫立体种植技术啊？”有人问了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木架子，分个3-4层，每层放一点木盒子，里面放土种菜。” “地方上是大旱，但咱们四九城还不缺水，另外我们也可以用剩下的生活用水来浇灌，能省一点是一点。” “土地吗，最好是从乡下田里弄点土，咱们院子里的这个地是没法种菜的，或者去池塘里弄点淤泥来混在一起也行。” “肥料吗，咱们不是搞那么大面积的种植，也不需要沤肥，真需要的话，公厕里也有。” 这话一说大家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种方法就是在架子上种菜，弄点小白菜韭菜辣椒什么的，爱种什么种什么，当然，家里有懂种地的老人那就更好了，这种方法主要就是节省土地面积。” “不管多少，总会有点收获是不是？” 许大茂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了，在四合院里开荒种地那是不可能的，但立体种植这个可以试一试，多少是个进项吗。 “第二呢，就是周末咱们从轧钢厂借个车，一起去周边水库集中钓鱼，水库我去联系，但估计得出点钱，人家也不会让我们平白无故的就把鱼给钓走，到时候再商量。人多力量大，每周咱们搞一次也算改善一下生活。” “爷们儿们都去钓鱼，妇女同志们就在周边挖野菜，中午咱们一起聚个餐补充下油水，大厨这也是现成的。下午呢，多的咱们就用盐腌制了带回来。” “大家觉得，这两个主意怎么样？” 其他人还没表态呢，何大清与傻柱就站了起来—— “放心诸位，中午的聚餐做菜，我们爷儿俩包了。” 第385章 立体种植与农家乐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现在不是说没钱，而是有钱买不到东西，而且四九城鸽子市黑市物价很乱。 干脆下乡找水库改善生活去，就和去农家乐钓鱼一样。 钓多少，我给你钱，算我买的。 当然，现在水库是郭嘉的集体的，但有专门管理的人员和部门，街道办也好轧钢厂也好，对接一下，公对公。 比如说钓起来100斤，给你水库管理部门50斤，我们自己拿50斤作为辛苦费可以吧？ 算于我们帮你们把鱼给钓上来了。 不行的话花钱也可以，总比鸽子市黑市价格公道吧？ 再不行我们以物换物，许大茂这边弄点棒子面什么的还是能搞到的。 总之，只要水库里有鱼，那就有商量的余地。 钓上来当场吃一顿，补充一点油水，剩下的腌好带走，总能再撑一段时间。 估计也不会钓上来很多，但水库周围人不多，总比四九城周边海子里的钓鱼佬少很多。 最关键就是一个交通问题。 给厂里的师傅补贴点，再来点油钱，乱七八糟算下来平均到每个人的头上，许大茂估计总比黑市的价格要低很多。 最重要的是黑市有价无货。 众人那么一想，也行啊，就当春游度假了。 于是，立体种植和周末集体钓鱼就被安排了起来。 不说其他的，最近一周95号院周围的木匠师傅们可都是忙的不行，但忙起来就代表有进项，有饭吃，他们也是不亦乐乎。 他们也问了不少种过菜的老人，自家种菜最快的就是鸡毛菜25天、小白菜18天、菠菜20天、青蒜20天、大葱20天、韭菜20天、生菜25天、空心菜25天。 有条件的还可以尝试下种些胡萝卜什么的，这就看各家自己的了。 稍微勤快点，一个月以后，每天多一盆蔬菜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总比天天去找野菜方便吧？ 不过种植技术和经验，还是得找些农户来教一教，不然很容易出各种问题。 而至于周末农家乐钓鱼，轧钢厂出了两台卡车，要求不高，给加满油，给开车师傅管饭和带点肉食就够了。 许大茂粗略估计了一下，按人头算，一人两块钱，都由王主任组织收取统一管理，免得自己等人过手那就性质变了，多退少补。 2块钱看似很多，但这个年头你2块钱在黑市上买不到什么东西。粗粮价格都翻了4倍呢！更何况精米精面儿，又或者猪肉——你完全买不到，没有货！ 就连库存的那些鱼肉罐头，现在都是有价无市。 所以2块钱又能好好吃一顿，又能带回点咸鱼，就连阎埠贵都没有意见，不过他们家只有他和阎解成报名了，毕竟是按照人头计算的。 于是60年2月7号，周日这一天，两辆大卡车，载着南路鼓巷两三个院子，50多号人，就去了怀柔水库。 没办法，离得近的是大兴区念坛水库，50年代修建的，当时的水库用于周边村庄农田灌溉，补水主要靠永定河，但随着河流水量减少，水库也逐渐干涸了。而这几年就是最缺水的年头，水库就像一座“大沙坑”。 那里自然是不行的。 而着名的密云水库又太远，最后在附近找了找，也就怀柔水库合适一些。 怀柔水库于1958年3月9日开工，大坝于同年7月19日完工，他们一行人坐车跑了几个小时，差不多到了11点才到了水库边上的一个不显眼的位置。 王主任还是有点关系的，跟这边的村支书与水库管理单位打了招呼，可以钓鱼，但不能用渔网。 钓上来的一半交给他们充公，剩下的王主任这边的人可以自行处理。 一般村民过来钓鱼，他们也不管，只是巡逻注意安全就行。 但如同王主任这般50多人一起来的，街道办组织的活动，这还是第一次。 之前都是各大厂或者某些zf部门，又或者军队过来集中拖网捕捞，去年已经好几次了，现在水库里有多少鱼也说不清楚。 王主任这波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都是灾荒年想弄口肉吃，水库管理单位也就没有阻拦。 20人开始找位置钓鱼，另外20人去周边林子里找野菜菌子什么的，何大清傻柱还有几人正在垒灶准备做饭的工作，还有几人四处巡逻提防安全问题。 一切井然有序。 许大茂这个时候可不能无限制的提供粮食肉类，这年头会出大事儿的。 但，他弄一些好鱼饵是没有问题的。 香油、红虫、玉米面儿、白酒、一些水草打碎，许大茂还往里面加了点他们家吃剩的鸡汤鸡骨头沫—— 最后，许大茂还奢侈的往里面加了一瓶hp药水…… 整个和了10斤左右的鱼饵，这是许大茂能支援的最大程度了，那可是1个积分的hp药水啊！ 然后，在众人不可思议，大骂败家子儿的情况下，许大茂对着水库里撒了两把“许氏秘制鱼饲料”。 然后，水面就沸腾了！ “我靠我靠我靠！”就连钓鱼老手阎埠贵都目瞪口呆，尼玛怎么这么多鱼啊？！ 刚才他可是拿着红虫当鱼饵钓了半个小时，毛儿都没有一根啊！ 而那个时候许大茂一直哼哧哼哧地在调制鱼饵，看着他又用玉米面儿，又用白酒香油的，大家都在说他不会过日子。 哪有弄这么好的玩意儿钓鱼的？ 再说了，钓鱼就应该用蚯蚓啊。 而许大茂只说了一句：“这是我们许家的秘制鱼饲料，再说了，钓鱼要打窝你们不知道吗？” 然后现在的状况，让大家都服了。 每人去许大茂那儿抓了一把鱼饵，然后捏成小团钩在鱼钩之上，就开始钓鱼了。 而许大茂则是四处游走，通过他超强的视力看哪儿有鱼，有鱼的地方就撒上一把，然后就有人坐过去钓鱼。 大家惊讶的发现，许大茂做的鱼饵不但对鱼有超级吸引力，打窝也特别有效果，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直接能找到哪里有鱼！ 然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20人足足钓了50多条鱼上来，特别是阎埠贵，还运气爆棚的钓了一条半米长，足有十几斤的大鱼上来！ 而这时，挖野菜菌子的妇人们，也都回来了。 第386章 满载而归 妇人们也是满载而归，野葱生姜大蒜，鸡毛菜，空心菜，还有些野山椒和香菇什么的，多多少少凑上一些，中午的配菜那是够了的，还捡来了不少的柴火。 何大清傻柱也没有含糊，直接杀鱼准备起来。这次主打一个就地取材，各人都带了一些杂粮窝窝头，而街道办则是贡献了一壶油和一瓶酱油，几包盐。这也是现在他们能出的最多的东西了，毕竟街道办还管着一个片区的老幼孤寡还有烈属们，以及合办的福利院，他们的物资也是入不敷出。 一壶油一瓶酱油几包盐那是王主任所能给出的最大权限，再多账目上就平不了了。 就这，等会回去的时候还得多给她几条鱼，得拿回去平账。 而许大茂则是没有去钓鱼，开玩笑，贡献了10斤“许氏秘制鱼饲料”，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成本很高啊！ 更别说还花了一个积分。 许大茂剩余积分只有57了，真不敢乱用了。 10斤鱼饲料今天估计得用个几斤，剩下的会分一分，看看这些钓鱼佬们等回去以后，再去北海公园大杀四方，看能不能再创佳绩。 照例，许大茂出了鱼饲料，不必钓鱼，等会回去他也可以优先分一些鱼，看最终能够剩下多少鱼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何大清他们的野山椒鱼杂火锅，水煮鱼片，野山椒鱼头，香菇炖鱼、红烧鱼块…… 简直是全鱼宴啊！ 这边的味道，把旁边村里的干部，以及水库管理人员都吸引过来了，那边的人也不白占便宜，带了几瓶白酒，带上窝头，还有一些土豆和自己做的豆腐皮腐竹什么的加进了锅里，六七十人在水库旁边吃了个混饱！ 何大清和傻柱的手艺，那不是盖的，吃的大家连连夸赞。 下午的时候，村里和水库管理人员也来了一批在旁边钓鱼，但钓了两个多小时，颗粒无收！ 最后他们也发觉了是鱼饵的关系，最后水库管理员一狠心，原本说要分一半儿的鱼不要了，而是要分一半儿的鱼饵。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反正还剩了有6斤多呢，钓一天也用不了这么多。 最后两方友好的达成了协议，许大茂还帮着他们找鱼多的位置，他们用鱼饵可省着些用，不敢那样大肆打窝，毕竟许大茂他们下午就要走，这些鱼饵他们省着点用个几天没有问题，现在温度也低。 一下午的时间，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众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杆子。 最后，王主任这边带领的民众们，一共还剩余120多条，目测200斤左右，而村里与水库管理员那边，一下午也钓了40多条，反正今儿个，大家伙那是足足的钓过瘾了。 但因为有对比，也明白，这些都是鱼饵的功劳。 要是他们自己，这天寒地冻的过来用红虫钓鱼，即使水库里有鱼，一天能钓个两三条，凑个一斤左右，都算今儿个走大运了。 傍晚，众人就着中午的剩菜再加了点鱼肉，土豆和野菜，将就了一顿，便启程回了四九城。 直到晚上9点左右，众人才回了南锣鼓巷。 今天可是收获满满，除开给街道办平账10斤鱼，两个卡车师傅的油钱（每人分摊的）和每人5斤鱼，许大茂因为鱼饵的原因分了20斤鱼，每人还可以分到近3斤多鱼，虽然说不多，但今天那两顿可是都吃撑了，然后每人还分了一些野菜以及鱼饵，足够他们再去钓几天的鱼，总体来说，不亏。 可以说，今儿个大家伙吃的玩的，可比过年的时候还要热闹。 又过了几天，2月中旬的时候，第一批立体种植的蔬菜已经长了出来，虽然没有田地里长的那么好那么多，但至少稍微用点心，一个星期加个几盆菜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不用再跑到郊区山头上去挖野菜了，现在挖野菜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的地方连树皮都被扒了。 而南锣鼓巷这边见立体种植有效，也开始逐步推广起来，至少让居民们的饭桌上多了点菜叶子。 王主任因为这个事情，还被上面给嘉奖了，本来还要把许大茂给推出去的，但他表示，自己不愁吃喝，这个时候把自己给“供”出来，说不准还会起到反效果，那就得不偿失了。 剩下的那些秘制鱼饵，可让阎埠贵等人在北海公园嚣张了整整一个星期，不说多，每天钓个三四斤鱼问题不大。 可把周围颗粒无收的钓鱼佬们给羡慕坏了，但一听说鱼饵的配置还要用香油白酒和玉米面，大家伙就不做声了。 成本太高。 配方什么的，阎埠贵倒是来问过，但许大茂强调主要得打窝，鱼饵本身就成本那么高了，还要打窝？ 所以阎埠贵自己也没有去调制鱼饵，实在是舍不得。 最后，鱼饵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2月的日子，过得还算平淡，对于许大茂来说最好的消息，是小当继能说大娘以后，还能叫“粑粑”了，可把许大茂给乐坏了。 这一世没有贾张氏的教育，小当从小又生活的富足幸福，自然不会变成原剧中的样子。 比起儿子来，许大茂还是喜欢女儿的，女儿嘛，就要富养。 反正小当现在长的是脸蛋红扑扑，小胖娃一个，古灵精怪可爱的很。 平日里秦淮茹上班，她就被张寡妇带着，那边小院里人也多，一到晚上秦淮茹下班，秦京茹也放学回来，再加上虎子，小院里头热闹的很。 许大茂时不时还是过去晃晃——改善一下生活，毕竟自家那边，娄晓娥娄母，自己妈，成天围着4个崽转来转去，就算是想跟娄晓娥亲热一下也没有时间。 再加上何雨水还在隔壁倒座房住着，每天不停的学习，于海棠时不时还过来两人一起做题，顺便吃点好的补充营养，何大清傻柱还占用厨房…… 可以说四合院里的许家现在人太多太热闹了，做什么事儿都不方便。 而李明美那边毕竟是大使馆，许大茂也不能常去，刘岚那边现在有3个孩子，刘岚的婆婆每天也是围着孩子转。 所以，许大茂能来的地方也只有黑芝麻胡同这边的院子。 今儿个，也不知道是秦淮茹和张寡妇是怎滴了，两人一起上阵，大被同眠，把许大茂给伺候了个舒坦。 而情到深处的时候，秦淮茹又提起了要孩子的事情，张寡妇躺在许大茂的怀里，也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许大茂——她也要。 许大茂心一横，不就是孩子嘛，养得起！ 那就来吧！ 断子绝孙袋，老子不用了！ 第387章 关于孩子小学的打算 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许大茂是爽了，不过马上就后悔了—— 自己那是百分之百要中奖的，这次真的是槐花1234都得出来了…… 可现在是60年，粮食方面还是足够的，到时候孩子生出来养活那是没有问题。 但，66年大风就要来了，到时候孩子才五六岁的样子，本应该上小学啊。 那个时候怎么办？ 许大茂有点发愁。 两个方案，等孩子两三岁的时候，可以上幼儿园前，就转移到香江去。其他不说，娄晓娥是必须去香江的，她是资本家的女儿，虽说以许大茂的能力再加上李怀德的关系，能够保住她，但怕就怕到时候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娄家在香江有布局，再加上娄宇凡在香江已经成了太平绅士，自己在香江黑白两道又有陆地神仙的名号，去香江发展是没有任何安全隐患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娄晓娥去了香江，包括他的孩子们，那待遇跟港督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敢打许家娄家人的主意，不等计划实施，只要有这个想法泄露出去了，黑白两道就会直接把人抓了水泥封上沉了维多利亚港。 而且香江这个时候的教育那自然不用多说，对孩子是有利的。 但秦淮茹刘岚张寡妇能不能适应香江的生活？ 那就不好说了，冲击太大，万一人变得自卑怎么办？ 她们过去，娄晓娥始终是主母，靠的太近孩子有嫡庶之分，弄得大家之间有了等级观念生分了，这怎么弄？ 许大茂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希望所有的孩子，包括干儿子女儿之间都是平等的。 作为母亲亲疏有别拿他没有办法，但作为父亲和干爹，他希望自己的儿女之间都是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 但人多了，心思就会多起来，最好不要都聚在一起，因为孩子过多，相互之间会有攀比的心思。 或者等李明美要回新月国的时候，直接把秦淮茹刘岚张寡妇带去新月国。 那边气候宜人且不说了，现在制度语言生活环境跟华国没有什么区别，她们在那里不会不适应，反倒会高人一等。 因为毕竟她们是从华国四九城过去的，而且是“许神仙”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有不开眼的去打扰她们的生活。 可以说在那边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在香江的那种约束和自卑感。 新月国自然是李明美来主持的，她的四个儿子自然待遇高人一等，但并不会有娄家的那种等级观念，对其他孩子来说也是个好事。 但，毕竟是背井离乡，最起码也得到76年以后才能再回四九城，这事儿，等她们确认怀孕以后再跟她们聊聊吧。 等着孩子3岁左右，也就是64年左右再做决定，也不迟。 许大茂在院子里面抽烟，而秦京茹从另外一个房间抱着小当，带着虎子出来了。 遇到许大茂，秦京茹满脸的通红，她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已经13岁了，该懂的事儿自然懂了。 对许大茂做了个鬼脸，就抱着小当去了秦淮茹那屋，小当饿了要吃饭了。 虎子很懂事，没管那么多，已经开始准备淘米做饭了。 对于秦京茹，这个前世或者说剧中天定的小媳妇儿，许大茂现在还没有什么想法。 才13岁啊，蠢萌小萝莉一枚，听说插班以后学习成绩很不理想……有点笨笨的样子。 不过学习如何当然无所谓啊，许大茂也养得起。 至于以后，那以后再说，是不是当自己的媳妇许大茂也无所谓，幸福快乐就行。 他现在是真怕女人太多了，顾不过来。 想起以后那么多孩子要管房子要娶媳妇出嫁分家产，许大茂就头痛。 倒是给得起，只是怕到时候人多了心思上面没有照顾过来，孩子们会不会有怨言？ 新月国那边李明美自然有安排。 香江那边两个娄姓的孩子会分一部分娄家的产业。 许姓的儿女自然要管理月球——这么一说来，其实人最少的是月球上面，但还要跟娄晓娥生的话，她又不肯。 孩子还是不够多？ 等他们长大了，爱干啥干啥，实在没啥可干的，就丢到月球上面管理小区去，那也不错。 等到那个时候，月球上的人口，应该可以跟新月国差不多吧？ 许大茂在院子里思考着问题，等晚一点吃完饭以后，到了零点，他又上了月球。 这边暂时一切正常，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大家伙“白天”劳作，晚上吃完饭以后聚到一起表演节目，唱歌跳舞样样都来，可惜都是新月国民，没有会讲相声说评书的。倒是有专门读小说的，都是许大茂从香江以及四九城带上来的读物，大家伙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最好的消息是，月面上这些人里，已经有5对夫妻怀上了小宝宝！ 其他人也在努力，但不知是低重力的原因还是环境的问题，都没有怀上。 5名怀上了也不少了，许大茂跟大家强调这还真不能太多了，因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在月球上分娩的经验，万一到时候出事也不好。 但大家伙表示，就算出事他们也是心甘情愿，为后来者积累经验。 只求许神仙到时候帮忙把他们葬在月球，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我尼玛，许大茂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们新月国的人，对于葬在月球上就这么执着吗？ 随便了，爱咋地咋地！ 回了四九城以后，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系统帮着许大茂确认了—— 秦淮茹怀了双胞胎女儿，张寡妇怀了双胞胎儿子…… 造孽啊—— 强化药水走起，两人基础数值都是4，一人一瓶提升到5，许大茂积分剩余——51…… 现在就指望着过几个月，月球上的那5名孕妇能够顺利生产，这样才能赚回积分，不然的话，真心撑不住了！ 最近，娄宇凡从香江传来消息，便携式收音机，耳机，音箱等等的生产，都趋于饱和了。 几个月出货量都没有什么大变化，而且市场上已经有了很多的仿制品，不过因为传奇的外观设计，概念，人体工学，多场景应用，以及品牌价值等等，还是在这个市场里坐上了头把交椅。 不过娄宇凡估算，如果再这么下去，几年之内是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的，如果传奇还想保持优势，那就必须有新玩意儿上市，所以电报许大茂，问问下一步的计划。 许大茂想了想，收录机——出来吧！ 第388章 传奇收录机(家用型)上市 其实最早的录音机就是留声机，原剧中大领导给傻柱的那个就是。 古不古典什么的咱们不说，这玩意儿不方便。 而留声机诞生于1877年，是誉满全球的发明大王——爱迪生给弄出来的。外界舆论认为它是19世纪最引人振奋的三大发明之一。10年后，爱迪生又对它进行了改进，留声机才广为普及。虽然留声机实现了录音的功能，但是它主要是用机械原理实现声音的再现，录制的声音音量低，以至录音时必须要对着喇叭大声地喊话。即便如此，留声机也称得上是一项重大的历史突破。 然后是丹麦科学家包尔森以剩磁原理，用钢琴线制造了一部“录话机”——也就是早期的磁性录音机——并于1898年获得专利。后来，用在船舰上，在一战期间用来记录摩尔斯电码。但是，这种磁性录音要用到质量很高的钢丝和钢带，而且笨重不便，大大影响了它的普及。 然后是钢丝录音机，以及1935年磁带出现。 1951年和1953年，华国魔都钟声电工社先后制成了华国第一台钢丝录音机和磁带录音机。1963年，荷兰飞利浦公司发明了盒式磁带，从此盒式磁带录音机很快在家庭中得到普及。 也就是说，录音用的磁带其实早就有了，而正儿八经盒式磁带与家用录音机，应该是63年左右出现并上市。 然后是匣式录音机录音带，63年改良以后大量用于汽车轮船之上。 64年携带录音机，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卡式录音机。66年家用卡式录音座…… 而现在才60年。 许大茂决定快速抢占这个市场。 抽了时间，许大茂又请假去采风，这次李怀德就有意见了，帮你请假批条那都没有问题，可你成天不见人影，作品也没个作品。 前段时间尤凤霞就找来过，想从许大茂这儿再买一些歌，去年十一国庆献礼以后，她现在可是知名青年歌唱家了。但长时间没有新作品的话，会引起争议的。 各大音乐学校和艺术团，倒是有不少人写歌，但那些歌曲跟许大茂之前的那几首一比较，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许大茂最后没辙，把之前留存的《红梅赞》适合她唱，但歌曲背景不好解释，毕竟64年歌剧《江姐》才出现，现在这么早弄出来，会与歌剧有些冲突。 人家让你解释歌曲创作的背景故事，你怎么说？ 然后许大茂保证，过段时间给她弄个好玩意儿玩，保证比写歌还要有趣，尤凤霞这才放过了许大茂。 而且威胁许大茂，如果到时候那个好玩意儿她不满意，那就带着她以前学校的老师和学姐学妹们，一起来拜访许大茂这个大艺术家——可把许大茂给吓惨了。 专业级的一来，那到时候就很容易露馅儿了，那可不成。 收录机必须早点弄出来，然后引开他们的视线。 有这玩意，到时候她们成天唱歌录歌去了，哪有时间管自己写不写歌了。 而且娄晓娥最近也烦，几个小娃娃必须要她唱摇篮曲才肯睡觉，用留声机还不行，必须是娄晓娥的声音，她也要求许大茂早点把收录机给弄出来，早就说过了，一直没有时间搞这个。 于是60年2月14日，许大茂传送去了香江，利用那边的设备和自己的优化过后的图纸，生产出了第一台单卡槽收录机。 录音，放磁带，接收调频广播，可接麦克风，可接传奇耳机，传奇低音炮，机身自带抗噪麦克风，左右立体声重低音音箱……主打一个全面兼容！ 基础功能都有，大小为后世的手提画箱工具箱那么大，可以用电池，也可以直接接电源，顶头上有天线与手提把手，一样可以拎走到郊外去录音放歌，只是比较耗电池罢了——多场景应用！ 全身黑色与部分银色搭配，还有搭配暗红，运动蓝色的几种款式，周围包上小牛皮减少共振和防撞——时尚复古运动三种配色！ 可以说，这款产品一出来，整个世界都轰动了！ 世界上不是没有录音机，但体型都太大又笨重，许大茂设计的这款，实际上也很大，但这是家用型的。 他准备这款销售一段时间，等有仿制山寨版出现的时候，就再发布双卡槽的，就是一边放一边录，可以自己在家不用放出声音就能转录磁带的那种，等那一型号又销售的差不多，就再继续小型化。 等传奇收录机市场占有率稳定以后，再去进行超小型化，也就是随身听的开发与上市。还得研究音质，抗噪，便携麦克风，耳机加麦克风等等—— 主打一个卷死仿制者，你只要仿制和山寨，我就立刻出新产品，永远占据第一。 等大家技术都差不多了，我就玩降价！ 等价格也打下来了，我就更新外观设计！ 弄不死你们！ 传奇就是第一，没有商量的余地。 2月20日，传奇收录机（家用型）直接上市，所有的宣发工作都是娄宇凡在安排的，纪念签名有编号版100台交给了香江拍卖行，拍卖出了400多万港币的天价，有香江电台，也有很多富商，以及世界各地音响公司，钱直接捐了做慈善，而正式发售价，传奇收录机（家用型）一台1000美金！ 然后，黄牛们又忙了起来，他们赚大钱的时候到了！ 传奇音响厂又增加了一个磁带子厂，空白磁带的价格定在10美刀一盒，不过这玩意估计逐渐价格就会打下来，因为成本本来就不高。 许大茂没有管香江厂子的销售问题，反正专利知识产权什么的都有娄宇凡去搞定，那边有专门的法务团队，不会让许大茂吃亏，这收录机的赚钱速度，比音箱可厉害多了，那不是日进斗金，而是直接生产黄金！ 许大茂没有管这么多，自己拿了10台，以及100盒磁带，就回了四九城。 当然，新月传奇音响厂，也会通过正规渠道给李明美所在的大使馆邮寄100台左右过去，至于李明美送给谁，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所在读书的学校得捐赠一些，然后外交部得捐赠一些，其他的再看。 而许大茂把这些玩意儿还在羊城边境管理处（海关）登记做了记录，有大使馆的文件，以及音箱厂的文件，很快就放行了。 直到到了四合院，把这些玩意拿出来的时候，女人们就都疯狂了！ 第389章 收录机进四合院 这年头但凡有个收音机，那都算是个大件宝贝。 之前许大茂便携收音机没有弄出来的时候，阎埠贵弄了一台二手旧货，那可把全院儿人给稀罕的啊。 虽然说外壳有点磨损掉漆，但——那可是收音机啊！ 这个年代结婚高配之一的三转一响中的一响啊！ 夏天纳凉的时候，只要阎埠贵把收音机抬了出来，前院就坐满了人。阎埠贵就是故意显摆的，作为文化人，弄台收音机听听国事新闻，很合理吧？ 大家都要听，都要学习上头的指示，那音量自然要调高一些了。 音量调高了，耗电量那自然就上去了，电池就不经用了。 所以，跟大家一人收个一两分钱，凑着买电池听广播，这没毛病吧？ 合理，很踏马合理！ 但一两分钱也是钱啊！自然会有人舍不得，交了钱得坐前面听的清楚。 不交钱的，您那，就只能坐后面离远点，听不清楚那就不能怨我了。 阎埠贵想的很简单，我都提供收音机了，总不能还得免费出电池吧？ 这一来二去的，电池钱省出来了，有时候还能多个一两节电池，用到手电筒上面去，也不算浪费。 可后来，有些人就不乐意了，慢慢的听收音机的人也就少了，阎埠贵也就少了个进项。 好在厂里或者学校是不是也布置一些zz任务，大家必须集中听广播，或者说某些重大事情得到了风声，你不听那就是不热爱学习，与群众脱节。 所以阎埠贵基本能保证个收支平衡——电池不用自己买。 但去年那次听到——新月国传奇音响厂在香江建厂投产，大家伙在聊着新月国就是那个送来超级土豆超级玉米的“超级小国”，只有5000多人的时候，阎埠贵还装模作样的评价了一下。 然后，有人就问了起来，传奇音箱厂和许大茂之前弄的那个传奇音箱，红星音箱厂是什么关系，结果聊着聊着就破案了。 毕竟院里有人在红星音箱厂上班的。 香江传奇音响厂是新月国的资产，目前从技术还有品牌知名度，市场，质量来说——世界第一！ 厂子的厂长是娄宇凡——娄晓娥同父异母的哥哥…… 还是香江的太平绅士，有实权的那种…… 许大茂是香江传奇音响厂的特聘总设计师——工资港币一个月（不过都通过外交部兑换成人民币和工业券，又捐给了几个福利社，许大茂目前的阶段，钱不钱的完全无所谓，早就脱离了这个低级趣味）…… 娄晓娥还和那新月国领导人（女王）以姐妹相称，娄晓娥还是大姐…… 这一下子，阎埠贵就自闭了，自己还为能够省下一两节电池洋洋得意，有个二手破收音机还觉得自己是文化人了不起…… 不过不服输的他当时还鼓捣了一句——“音箱厂赚钱又如何，有本事你弄个收音机出来啊？我这玩意再破也能收音，你那玩意儿再好，也得配上留声机或者收音机才能用！” 这是他仅有的坚持与面子。 而第二天，许大茂就带着一堆便携式收音机回了四合院——香江传奇音响厂，也就是他许大茂的最新作品。 这一下子就把阎埠贵给打自闭了，默默地收起收音机，直接丢家里盖上一块桌布，束之高阁了。 再拿出去用，阎埠贵丢不起这个人！ 后来四九城也引进（进口）了一批便携式收音机，还有耳机，音箱，不过都只在友谊商店有售，价格超级高就不说了，还得有相应数量的工业券。 一到货各国在四九城的大使或者毛熊的专家工人们都去抢购，能留到国人购买的，数量本就不多。 那一段时间，骑自行车，腰上别着个传奇便携式收音机，再戴个大耳机——那就是街上最靓的仔！ 为此还出了不少交通事故…… 所以这次，许大茂又拎了个大家伙回来，大家伙都很好奇。 因为之前的便携式收音机很小，而现在这个东西有点大，比街面儿上擦皮鞋的箱子还要大上一圈，倒是跟厂里用的那种工具箱的大小差不多，但上面有天线——明显是个收音机嘛！ 但样子怎么这么奇怪？ “大茂啊，你这是收音机？” “怎么比阎老抠家的那台还要大？”傻柱大大咧咧地问道。 “要买也得买个小的精致一点的啊，你这玩意儿……”他还嫌弃收音机太大了，真是不识货。 许大茂只是笑笑不说话，拎着东西往后院走。 “大茂啊，你这收音机还怪好看的，多少钱啊？”易中海在屋门口看着许大茂手中的收录机问到，他准备最近也给弄一台收音机，易小天上学了，得开始多多接触这些东西了。 “这个是收录机，香江传奇音响厂的最新产品，也就是我最近设计制作出来的。” “啊，收录机？收录机是个什么玩意儿？” “收音，播放，录音一体机。” “录音，你这玩意儿可以录音？”易中海惊到了，他出差维修加工零件的时候，见过一次录音机，那玩意儿可重可大了，不可能压缩到这么小啊？ “是啊。” “多，多少钱？” “1000美刀一台，折合人民币……” “2617块钱一台吧。” “多少？！”易中海都愣住了——两千多块钱这么一个盒子？ 都够买下整个中院了！ 许大茂这是提着一套中院走路啊，万一是摔了砸了，那岂不…… 所有人也被这个价格给吓住了，2617买一台收录机，收音只是其中的一个功能。 也就是收音机的成分占据了这台设备的1\/3，折合872块钱买了一台收音机？ 这许大茂是要疯啊！ 阎埠贵也被这边的嚷嚷声给吸引住跑了过来，听说一个收音功能就值872块，他简直要疯！ “大茂，你需要收音机，你跟我说一声就行，我那可是xx厂的经典款，他就算全新的也只要百来块钱，你这……” 阎埠贵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你有钱不知道怎么花你找我啊，你买这败家玩意儿干啥？ 哎哟，对了，他是总设计师，他拿这玩意儿是不需要花钱的。 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许大茂见围着的邻居越来越多，也难解释，干脆给大家伙录一场玩玩。 “来，中院集合，我给大家看个大宝贝！” 第390章 中院开会，录歌 中院，晚饭过后大家陆陆续续的都聚了过来，反正最近也没什么好吃的，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大家伙也无事可干，听说许大茂又整出了个新玩意儿，那就过来看看呗。 买是绝对买不起的，那是疯了心才花两千六百多去买一个劳什子的“收录机”，咱们普通人关心国家大事，听听收音机就完了。 录音？ 和留声机一样的功能吗？ 那不是zb主义的玩意儿吗？ 是许大茂弄出来的？ 那就没问题了，他说过那叫什么？ 身在sh主义，赚zb主义的钱，没毛病！ 算是劫贫济富了。 人家就没有打算过赚咱们这些穷苦劳动人民的钱，而且许大茂从不拿工资的，全都捐了出去，这一点任谁来了也没话可说。 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来的差不多了，院里也从傻柱何大清的屋里接出电线亮起了灯，看着那昏黄的灯光，许大茂有些许的不爽——啥时候把太阳能板弄一块下来就好了，还有led灯，这灯泡亮度也太低了，还不如直接开个篝火晚会。 他把收录机放在了中院中间的八仙桌上，这是连娄晓娥雨水等人都跑了出来看稀奇，因为许大茂说这玩意儿能够录歌，都想试试！ 然后许大茂跟众人解释了起来—— “首先呢，我这个玩意儿，可以用电池，也可以接电——这里面自带稳压器，免得总是买电池不方便。” 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把电线连在了灯泡上的转换插头上。 灯泡还稍微闪了一下，还好没有爆掉，不然那就出了大洋相。 “然后呢，我这收录机基本功能之一，就是能收音。” 他把天线一抽出来，大家便明白了，这和收音机一模一样吗。 随便调频了几个频道，音质清晰的很，音量又很大而且清晰，本身就有一定的抗噪抗滤波功能。 光是这一点，就比市面上的国产收音机好多了，但大家伙对这个也不奇怪，因为许大茂之前生产的便携式收音机就有这个功能，吊打市面上的一切收音机。 “大茂啊，别说收音功能，这个我们都懂！” “是啊是啊，我们家小子学校里还教过怎么做矿石收音机呢，这个我们不稀罕，给我们看点稀罕的功能。” 许大茂笑了笑，看来大家都有点急不可耐：“那好，大家看这个。” 他拿出了一盒磁带，从透明的盒子里取了出来。 “这个是磁带，就是用来录音的。” “然后把它放进这个卡槽，关上，等一会就可以录音了。” “现在谁来先唱首歌，来段京戏什么的，表演表演，我给你们录下来！” 但这话一说，大家伙就腼腆起来了，这要是真和留声机一样录了下来，要是唱的不好，那咋整？ 那到时候不是贻笑大方了吗？ 众人开始扭扭捏捏起来。 许大茂见没有人自告奋勇，便直接开始点名了。 “傻柱，带个头，来一段，你炒菜的时候不是喜欢唱《空城计》吗？” 被点到名，傻柱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性子是大大咧咧，而且有点人来疯，便直接站了起来。 “那，老少爷们儿们，我就先带个头，显个丑，要是唱的不好，大家别笑我啊。” 这话一出来，众人直接开始哈哈大笑。 “傻柱，你尽管唱，没事，就咱们院子里听得到。” “那是，又不是在厂子里，你怕什么？” “那好，我开始了啊，恩——”他还稍微清了清嗓子，于是装模作样的唱了起来——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 你还别说，虽说不是那么正宗，但是配合着傻柱的粗嗓子，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院子里面聚会唠嗑，闹上这么一嗓子还是很不错的。 总不能各个都是音乐家嘛！ “……张翼德在桥头三声大震，断桥梁惊曹操吓退曹兵。曹孟德下江南鲁肃来请，逞舌辩战群儒难倒薛琮。” 一曲唱完，所有人都给傻柱叫好，然后傻柱抱拳害羞地给各位老少爷们儿们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看向许大茂。 “这唱完了——” “然后呢？”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哎哟喂，刚才听得太认真……忘了录了——”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笑个不停。 傻柱却一脸的委屈：“这咋办？” 要知道这可是傻柱发挥的最好的一次，他还指望着留个美好记录呢。 “再唱一遍，我保证这次好好录！”许大茂拍了拍胸脯认真说道。 还能咋办？ 傻柱只好再硬着头皮唱一遍了，唱京剧和一般歌曲不同，有时候假声是捏着嗓子唱的，一来二去，傻柱就破音了。 “……博望坡夏侯敦兴兵犯境，服关张施小计初用火攻——攻——咳……” “这段不算，再来再来。” “录都录了，好了，咱们看看录制的效果。” 许大茂点了一下回放，傻柱的声音就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服关张施小计初用火攻——攻——咳……这段不算，再来再来。” 就连他破音和咳嗽的声音都录了进去，而且这声音可比留声机与阎埠贵那儿的收音机大多了，也清脆通透，还有一丝丝重低音的效果，确实不错。 “哎呦喂，还真给录进去了，这玩意儿好！” “就是太贵了，咱们平民百姓可用不起。” “那都是给艺术家用的，是吧，许大艺术家？” 见大家伙都这么热情，许大茂也解释道：“我这新产品弄出来，当然是要抢占市场多赚外国人的钱。” “不过估计半年到一年左右，咱们国内的各大厂子也会生产收录机，这玩意儿的技术也不是太难。” “到那个时候不说每家一台，一个院子有那么一台，咱们只需要有磁带就可以去录制了，成本也不是特别高。” 许大茂拿出磁带给大家展示道。 降价是市场饱和以后打价格战时候的事儿，现在还是物以稀为贵。 看着许大茂手中的那盘磁带，傻柱也是不可思议的问道：“我那歌儿，就录进这么小的东西里面去了？” “这磁带，又是多少钱一盒？” “20美刀，正反一起可以录制2小时，折合人民币四五十块钱一盒吧。” “啊，这么贵啊，这我们也买不起啊！” 第391章 唱歌，对情歌 “价格迟早会打下来的，用不了几年。”许大茂笑了笑解释道，这些东西迟早平民化，就看仿制和技术破解能到什么程度。 国内买他的专利估计可能性不大，不说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就国内能有多少的市场？ 花钱买了专利回不了本啊。 而对外销售，华国最多也只有香江这个窗口，其他国家对于华国的产品是禁运的，你就没办法出口，就算有人专门来华国采购，那个价格……和白送又有什么区别？ 价格卖不起来，自然也赚不到钱，光是养活一个厂子的工人有个什么用？ 所以国内仿制，可能性很大。 当然，华国的市场许大茂不准备跟国内的这些厂家计较，不过等到华国加入wto以后，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至于免费授权？ 以前已经玩儿过一次了，结果呢？ 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逑。 傻柱下台以后，阎埠贵又上去表演了一个节目——也是京剧《空城计》，不过是“我正在城楼观山景”选段，谭派西皮二六的那个调调，更有一番韵味。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好好！” “好！” “阎大爷唱的好！” 阎埠贵也是得意于大家伙的叫好，这是对于京剧票友最大的认可，还挑衅的冲傻柱扬了扬下巴——论道京戏，咱文化人比你一厨子还是高上很多。 傻柱在一旁嚼着炒黄豆，最近也没啥其他零食，他也是尴尬无语，就一饭后娱乐节目而已，你阎老抠怎么较上劲儿了？ 胜负欲这么强？ 至于吗你？ 许大茂把磁带到了回去，然后给大家伙重返了一次，那声音，果然比傻柱好多了，又赢得一阵喝彩。 “还能不能录啊大茂？”有人问了起来。 “还早着呢，这个分正反面，每一面都可以录制1个小时，加起来两小时。” “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 “还有谁，上来表演一下子，让大家伙乐呵乐呵哈！” 许大茂招呼着大家，现在总共才没有录制十几分钟，还远的很呢！ “那个，大茂哥，我能来唱一曲吗？” 这个时候，何雨水很腼腆的走上前来。 “当然能了，来来，雨水，你用这个唱。” 许大茂当然很高兴，于是拿了一个麦克风，连上了收录机，递给了何雨水。 “我靠，大茂，你有麦克风不早拿出来？” “我刚刚扯着嗓子吼嗓子都破了，你故意的吧？” 傻柱不爽了，有这玩意儿你不早说，害我出糗，你许大茂就是不安好心！ 许大茂则是白了他一眼。 “收录机上本来就有内嵌式麦克风，你离近点对它唱也没有关系。” “但麦克风我只有一个，你对着吼完了，麦克风上都是口水，再给下一个人用——” “不是我嫌弃你，你傻柱口水脏不脏啊？” 话一说完，大家伙哈哈大笑，又抽烟，又吃黄豆嗑瓜子，还对着麦克风乱吼口水直飞，想到那个场景，大家伙都没来由的一阵恶心。 傻柱面色不好，不过看到是何雨水拿着麦克风唱歌，那是自己妹子，也就不做计较了。 何雨水有点脸红，不过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拿过来麦克风。 她带来的是去年国庆献礼电影《五朵金花》的插曲——《蝴蝶泉边》，这在年轻人眼中就是王炸，没有之一。 国庆十周年献礼作品，爱情题材，少数民族风格都是这首歌的加分项。 这可是去年2号亲自嘱咐时任文化部部长的夏衍，写一部以云南大理为背景，反映少数民族生活的电影。剧作家季康接到任务后一周内就赶出了《五朵金花》的剧本。而担任影片作曲的雷振邦曾经接触过少数民族民歌，建议季康把剧本中的对话改成对歌。 然后，这歌就火了，火的一塌糊涂。 之前许大茂与刘岚的《小河淌水》也是采用民歌作为基调，都是这个原因。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电影上映后，这首民族风格浓郁的抒情歌曲得到了人们广泛的喜爱，成为了云南、大理的旅游招牌，苍山、洱海、白族、蝴蝶泉边，都成为了人们心中向往的浪漫景点。 但这个时候好不好旅游，那就不好说了，之前娄晓娥还说想去呢。 可现在刚生孩子没有多久，国内又是饥荒的情况，你旅游？ 凭什么？ 就连当时在一旁一起看电影的何雨水都双眼放光，可许大茂并没有在那边有锚点，自己去倒是方便，但带着人去，那就非常不方便了。 只能说，等三年自然灾害过了以后，有机会的情况下，再带着众人去旅游吧。 可还有一个问题，带着娄晓娥何雨水，却不带李明美，秦淮茹，张寡妇，刘岚，这就说不过去来。 而孩子们倒是可以有老人带，但张寡妇那边的虎子，还有秦淮茹那边的秦京茹小当怎么办？ 许大茂一头的包。 总不能到时候他一个男人，带着这么多美女出游，那绝对会出事儿的。 思绪回到现场，已经按下了录音键，而雨水的歌声也响了起来—— “大理三月好风光哎，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哪桩？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哪桩？\" 何雨水刚想继续唱男声部，但许大茂鬼使神差的跟着唱了起来。 开玩笑，他是放映员，有系统加持任何图像影像直接4k保存，哪有不会的道理，歌曲的节奏又想当的简单，放过一遍电影，他就已经唱会了。 毫不客气的说，他现在现场来改编个dj版bbox都没有问题。 “蝴蝶泉水清又清，丢个石头试水深，有心摘花怕有刺，徘徊心不定啊伊哟。\" 何雨水：“有心摘花莫怕刺哎，有心唱歌莫多问，有心撒网莫怕水哟，见面好相认。\" 许大茂：“阳雀飞过高山顶，留下一串响铃声，阿妹送我金荷包哟，哥是有情人啊伊哟！\" 何雨水：“燕子衔泥为做窝，有情无情口难说，相交要学长流水哟，朝露哥莫学啊伊哟！\" 许大茂：“祖传三代是铁匠，炼得好钢锈不生，哥心似钢最坚贞，妹莫错看人。送把钢刀佩妹身，钢刀便是好见证，苍山雪化洱海干，难折好钢刃。\" 何雨水：“橄榄好吃回味甜，打开青苔喝山泉，山盟海誓先莫讲，相会待明年。明年花开蝴蝶飞，阿哥有心再来会，苍山脚下找金花，金花是阿妹，苍山脚下找金花，金花是阿妹。” 许大茂唱嗨了，何雨水脸红了，娄晓娥幽怨了—— 傻柱何大清—— 快要疯了！ 第392章 娄晓娥《身骑白马》，满堂彩! 何雨水是什么心思，许大茂看不出来，但同为女人的娄晓娥一看就明白了。还有身为何雨水哥哥的傻柱，以及她爹何大清—— 女儿这害羞怀春的样子谁不明白？ 现场灯光比较幽暗，大家看不清楚，但总有人会发觉那么一丝端倪，比如说易中海。 【不会吧？雨水与许大茂？】 【娄晓娥也看出来了？】 【这……】 不过既然娄晓娥都没说什么，那易中海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 何必找事儿呢？ 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可娄晓娥提醒自己老婆才导致有了易小天，有许大茂的开解自己才接受了小天。 有娄晓娥的点醒刘光齐才出来解决小天亲生父亲的工作…… 可以说，没有许家，就没有现在易家的好日子，这…… 要不要提醒娄晓娥一句呢？ 易中海有点不好决定了，他回头望了望自己的媳妇刘翠兰，刘翠兰也是一脸的无奈看着他—— 原来她也看出来了。 这怎么搞？ 刘翠兰摇了摇头：\"你别管，有时间我会跟晓娥知会一声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 雨水唱完以后，红着脸把麦克风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再看向众人——“谁还要表演？这磁带还有很长时间呢！” 其实他还有一个计划，只是暂时没说，准备明天给大家伙一个惊喜。 所以今天必须多录制！ 最好录满！ 而娄晓娥气呼呼地走上前来，一把抢过了麦克风。 \"《身骑白马》！\" “许大茂，伴奏！” 许大茂不知道娄晓娥为何这么气呼呼地，不过老婆大人发话了，他自然得照做。 《身骑白马》这首歌虽然有些情情爱爱的，不过是地方戏歌仔戏改编过来的，是娄晓娥之前缠着许大茂要他教新歌的时候，许大茂教给她的。 歌仔戏，闽南地区一般称为芗剧，福建省漳州市、厦门市、泉州市地方传统戏剧，是闽南语系的传统地方戏剧之一，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 当然，这个年头没有什么非遗之说，但闽南语大家多少听过那么一点点，不至于感到反感。 歌仔戏是以闽南歌仔（锦歌）为基础，吸收梨园戏、北管戏、高甲戏、潮剧、京剧等戏曲的营养形成的闽南方言戏曲剧种。20世纪初，歌仔戏兴于台湾岛内，不久传及厦门，并迅速流布闽南地区和东南亚华侨聚居的地方。 另外加上有《蝴蝶泉边》珠玉在前，也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歌儿，所以许大茂bbox和声等等就开始准备了。 “我爱谁 跨不过 从来也不觉得错 自以为 抓着痛 就能往回忆里躲 偏执相信着 受诅咒的水晶球 阻挡可能心动的理由……\" 前奏幽怨的歌声响起，众人当时就安静了下来，都在那里皱眉头。 好不好听暂且不说，这种唱歌的形式，和直白的情情爱爱让他们感觉到不适。 但怎么说呢，好听，但太过于幽怨，不适合这个年代的主流价值观。 但随着娄晓娥的闽南语歌仔戏唱腔一出来——全场震惊！ “……追赶要我爱的不保留—— 我身骑白马 走三关 我改换素衣 回中原 放下西凉 没人管 我一心只想 王宝钏——” 满堂彩！ 所有人都站起来喝彩！ 没听过！ 但是好听！ 有京剧的一些调调在里面。 说不清楚，但好就是好！ 这点欣赏能力大家还是有的！ 娄晓娥被大家的鼓掌声感染到了，也羞红了脸，这种大庭广众下唱歌，她也是第一次。 接着第二次把重复的部分唱完以后，娄晓娥把麦克风丢给许大茂落荒而逃，和雨水两人在人群后面嬉闹起来，俨然一副小女儿姿态。 看到她和雨水毫无隔阂的样子，易中海，傻柱，何大清也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尴尬—— 这尼玛，两个姑娘都没脑子啊？ 不过两个人的歌儿，确实好——特别是娄晓娥的\"新音乐\"加上许大茂伴奏bbox的加持，那完全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大家伙即使从广播中，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样子的。 现在他们听过的那些音乐，给娄晓娥的这首《身骑白马》，提鞋都不配啊！ 嗯——许大茂之前的那首\"说唱\"《小河淌水1942》除外。 随后，又有几名邻居上台（走到中间），表演有快板，京剧，京韵大鼓的也有——不看不知道，邻居里面也都是藏龙卧虎啊！ 一点都不必许大茂他们差！ 知道折腾到晚上11点左右，大家伙才散会回家了。 而第二天早上，许大茂带着设备和磁带去了厂里。 一上午，他和黄科长，刘岚，以及之前给李怀德合声的那群大姐们都招呼到了一起，在礼堂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指导中午下班大家要去吃饭的时候，广播里响了起来。 “广播站今天播放来自于我们轧钢厂职工，以及职工家属的投稿节目。” 正在食堂吃饭的众人一愣，特别是正在给大家打饭的傻柱。 【职工？投稿？】 【职工家属？节目？】 【等等，许大茂不会吧？他敢？】 傻柱突然变了脸色，他终于猜出来许大茂所说的，今天给大家一个惊喜是什么意思—— 尼玛这王八犊子要把昨儿个大家伙的表演给放到厂里来，给所有人听！ 而这个时候，广播里一阵锣鼓锵的声音传了出来，然后是刘岚清脆的声音。 “第一个节目，京剧《空城计》，表演者，二食堂大厨——何雨柱同志！” 然后随着京剧配乐声响起，傻柱那标志性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我rnm啊？ 还给我配乐了？ 档次这么高？ 这么给台面？！ 傻柱都愣在了当场！ 而食堂里的工人嘴巴里的饭都忘了嚼了。 看看广播的大音响，再看看呆若木鸡的傻柱—— “不对啊，傻柱人还在这里呢？” “这广播里的声音，是谁的？” 第393章 雨水想考什么学校，傻柱你知道不? “那是磁带，是收录机。” 傻柱没好气的跟工人们解释道。 “啥玩意儿？”有很多工人们不解的问道，毕竟这个时候收音机是很普及，但磁带和录音机那还没影儿呢。 “跟留声机差不多，能够把声音给录进去的一个玩意儿。” “咱们厂里怎么有这么高端的玩意了？” “那是许大茂最新研制出来的机器，一台2600多块呢，友谊商店里有卖的，不过得要外汇券或者工业券。” “许大茂这么牛哔？！” 说到这里，傻柱也有点郁闷起来，啥时候许大茂就开始一飞冲天了，现在大家伙是拍马都赶不上了。 就是那一次，自己把他踢进医院开始的，许大茂就开始雄起，不妥协，直来直去。 而且现在人家媳妇也娶了，还生了四个子女，还有几个干儿子干女儿，还是领导干部，还会搞各种发明……有好多屋子，装修的那叫一个漂亮…… 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就连自己妹妹对他都有点意思，玛德，真想弄死他啊！ 可自己呢？ 人生已过半，还在食堂打饭……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正在傻柱还在悲春伤秋的时候，突然广播里传来了他昨天的破音声—— “啊——诶哟，这个不算！” 大家伙也听到了傻柱破锣嗓子破音以后的搞笑效果，看看傻柱窘迫的样子，当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rnm，这个也放出来了？】 【许大茂他是不当人子啊！】 【累了，毁灭吧，心累……】 这一下子，傻柱也成了厂里的名人了，还有甚者，在询问傻柱是不是被四九城广播电台请去表演了，但一想又不可能。 傻柱虽然说唱的还行，但毕竟是业余的啊？ 他的主业是厨子，再加上最后的破音，很多人都想着——凭什么傻柱去表演？ 有那伴奏，我上我也行！ 然后，广播还在继续，不过阎埠贵的部分，被广播员刘岚毫无感情的快进了过去，因为之前广播就说过了——轧钢厂职工，与职工家属的投稿节目，而阎埠贵显然不是。 虽然说阎解成在搬运车间当学徒工，但他什么时候转正，什么时候才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那个时候，阎埠贵才能算是职工家属。 还真不是歧视临时工，因为厂里的福利待遇还有各种工会物资什么的，就是给正式工用的。 临时工，一抓一大把，真要各个都同工同酬，厂里真心负担不起。 当然，这也是正式工工位的珍贵所在。 “下一个节目，歌曲《蝴蝶泉边》，表演者为我厂职工家属，何雨柱同志的妹妹，何雨水，以及许大茂同志，伴奏，宣传科与后勤合唱团。” 随着bbox和合唱团的合声响起，何雨水清澈的嗓音亮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又是许大茂磁性的声音加入，让吃放的工人们听得如痴如醉，堪比过大年！ 傻柱在食堂窗口里也连连点头，不得不说，伴奏加上去了以后，雨水这表演，和电影明星似的。 许大茂——也不赖。 这要有一说一，我讨厌他，不代表我不能实际承认他。 “嘿哟傻柱，咱妹子唱的可真好！和歌星儿似的！” “滚滚滚，什么叫做咱妹子，那是我妹妹，亲的！” 这时候后厨有一位师傅也在问傻柱。 “傻柱啊，你妹子唱歌这么好听，不是6月就要考大学了吗？” “要不去考音乐学院，称为大歌唱家，那不更好吗？” 傻柱突然一个激灵，也对哦。 不过，雨水到底想考那个学校，什么专业？ 自己这当哥的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于是他跑到后厨找他老爹。 “爸，雨水要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有跟你提过吗？” 何大清挂着两个大眼泡子，跟傻柱两人面面相觑。 “她没跟你提过？” “没啊？” “你可是她哥啊？你就没关心过这个事儿？” “你还是她爹呢，她也没跟你提过？” 于是两人继续大眼儿瞪小眼儿。 亲哥和亲爹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特么失败。 “要不，你去问问许大茂？” 何大清最后没办法，只好说了这么一句。 雨水跟许家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提起过的话，娄晓娥应该会知道的，娄晓娥知道了就等于许大茂知道了。 这个事情必须问清楚，不然当哥做爹的也太不称职了。 “我去问他？你没见雨水跟她唱歌的那个样子，都……诶，我都说不出口！” 傻柱觉得很尴尬，妹子明显就喜欢上了许大茂—— 这绝对不行！ 就算许大茂不是有夫之妇也不行！ 那可是我傻柱的一生之敌啊！ 虽然打不过，但要做我妹夫，谁都可以，但许大茂就是不行！ 何大清直接一脚踢了过去：“赶紧去！雨水和他的事儿以后再说。” “先把大学给考上再说！” “咱们何家要真的出了一名大学生，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那咱们何家也算有了文化人儿了！” “啥事儿都没有这个重要！” 何大清想的到很明白，小女孩青春期有个懵懂的幻想对象那也很正常，况且周边一圈，还能有比许大茂更优秀的青年了吗？ 只是可惜他结婚早了，还有刘光齐也不错，但也已经结婚了。 而剩下的，都踏马是歪瓜裂枣，随便嫁一个，别说何雨水了，他何大清也不愿意啊。 至于对许大茂有好感，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许大茂现在家庭幸福的很，不可能说为了雨水跟娄晓娥离婚再重新组织家庭，毕竟还有4个孩子呢。 所以嘛，过一段时间，考上了大学，在大学里认识了更多的优秀人才，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所以，不点破的为好。 况且何大清也不知道怎么跟雨水提这事儿。 傻柱没办法，只好放下勺子，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广播站问情况去了。 “下一个节目，闽南歌仔戏改编的《身骑白马》，演唱者为本厂职工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敬请大家欣赏！” 然后，广播里传出了悠扬的歌声，大家又嗨了。 而广播站里，刘岚正幽怨的捶着许大茂，有着好玩意儿不想着她，她也想录歌啊！ 多风光的一件事儿啊！ 扬名立万啊！ 闹着闹着刘岚就扑倒了许大茂的怀里，而许大茂也顺势把她抱住了。 一边摩挲着一边跟她解释道：“别闹，过几天，我手上的事儿忙完了，咱们就去大礼堂一起录歌。” “不光我们之前的那首《小河淌水1952》需要录制，也给你来个单独的《小河淌水》，还有李哥的朗诵，都录！” “这磁带，我想直接做成一个专辑，什么叫做专辑啊——” 正当两人腻歪的时候，门开了—— 然后傻柱目瞪口呆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我靠啊！ 什么情况？！ 第394章 傻柱被弄死了，又活了，又不想活了 “你们！” 傻柱刚惊呼想说话，许大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把他给薅住了，直接拖到房间里来往地上一按，然后按住他的嘴巴。 “闭嘴！不然弄死你！” 傻柱还在惊恐当中，自然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刘岚此时也是羞红了脸，早就从许大茂的怀中抽出了身来，去了门口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 于是再进来广播室给许大茂点点头，表示安全。 许大茂不放心，又冲着播音设备努了努嘴巴，尼玛刚刚的话要是播了出去，那就全完蛋了！ 刘岚又再三检查了一遍，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尼玛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差点在全厂职工面前掉了链子！ 这不怪许大茂，有人上下楼是很正常的，他也听得见，但是正在想事情没有太注意都走到门前了。 而且现在许大茂几户是无敌的存在，除非对方抱着炸弹来轰他，人又身在轧钢厂，又是大白天的，所以真没有什么警戒心。 最重要的是，但凡宣传科都知道，播音的时候播音室都是关门的，不能随便进出。 今儿个拿着收录机这等大杀器来，刘岚太过于兴奋，以至于忘了锁门了。 这事儿闹得…… 诶咦，这要怎么说呢…… 许大茂和刘岚在那里垂头丧气，大意了，真是大意了。 但刚没松口气多久，许大茂又突然紧张了起来。 “卧槽！傻柱！你可别死啊！” 只见被他蒙住嘴鼻的傻柱，正在等着双腿翻白眼儿了！ 怎么把他给忘了！ ———————————————— 几分钟过后，宣传科大楼的天台上，傻柱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许大茂，而许大茂正在笑嘻嘻狗腿状的跟他道歉。 “傻柱啊，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不是一紧张就……” “那啥是吧？这不是把你给救回来了吗？” “大老爷们我有错就认，你也给句话，别和个娘儿们一样叽叽歪歪的。” “你这都没事儿了还苦大仇深的看着我干嘛？” “你不死没死嘛！” 【没死？你丫说的轻松啊！】 【老子刚才脖子咔嚓一下，都看见我太奶了！】 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让傻柱心有余悸。 且不说许大茂那么大的力量压的他完全无法呼吸，也挣脱不了。 而且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那么一用力，自己当时感觉咔嚓一下，然后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这是死过一次了吧？ 绝对是死过一次了！ 但傻柱摸摸自己的后脖子，又一点儿都不痛，扭动起来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而且好像身体状态十分好…… 这就有点搞不明白了。 许大茂也是吓着了，刚刚一不小心捂嘴用力过大，直接把傻柱的颈椎给压脱位了—— 严格来说，傻柱当场就死了！ 然后许大茂赶紧用力把颈椎给他复位，然后喂下一瓶hp药水，心脏按摩了几下还没有反应，于是直接用电线电了两下。 也不知道是hp药水正在发挥作用，还是点击的效果，傻柱恢复呼吸和心跳了。 可算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于是赶紧拎着傻柱上了天台，有事儿在这里说。 刘岚那边也是吓得不轻，但她见傻柱没事儿，也便放下心来，继续广播，其他的事儿，有她男人担着，不需要她操心。 傻柱一脸幽怨，摸着自己的脖子冲许大茂抱怨着：“你至于吗？至于吗？” “我踏马就是不小心撞见了而已，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要杀人灭口吗？” “好家伙！我都看到我太奶跟我挥手了，看的真真的！” “你是真要杀了我啊？” 许大茂却是一脸的好奇：“你见过你太奶？” “没有，但我觉得就是！”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许大茂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傻柱心大，既然自己也没事，好像更舒服了一点，也就没有继续纠缠这个事情了。 再说，自己以前不是把许大茂给踢进了医院了吗，还踢绝户了，不是也没有追究吗？ 不对，还讹了自己两千块！ 可自己没有证据啊，身体无恙啊？ 这咋儿算？ “好了，是我不对，你要我怎么赔偿你？”许大茂也有点后怕，那是真的把傻柱给弄死了啊！ 虽然只是几秒钟。 现在他跟傻柱的关系还不错，莫名其妙地就把对方给弄死了，总觉得亏欠了对方一条命似的。 “等等，赔偿我的事儿等会再说。” 傻柱摇了摇脑袋，他脑子有点乱。 “你和刘岚……” 这事儿他得弄清楚，他还想过要不要继续追求刘岚呢，不弄清楚他心里不安。 许大茂直接点了点头：“是的。” “！”傻柱惊呆了！ “那俩双胞胎儿子……”他颤抖着继续问道。 “我的。”许大茂也不装了，脸上笑得很开心，这可是能狠狠打击傻柱的事情啊，咋能不开心呢！ “……”傻柱郁闷了。 “刘岚他丈夫……” “假结婚，我安排的，要个身份而已。”许大茂无所谓的说道，反正都看到了也瞒不住，再说，他傻柱说出去又如何？一切手续合理合法，大家伙最多只会以为傻柱处于嫉妒或者求爱不成所以散布谣言而已。 “你牛哔……”傻柱没辙了，尼玛这事儿你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真不怕出事儿啊？ “那你现在是4个儿子2个女儿？”傻柱在颤抖，老子连个女人手都没有拉过，你就已经生了这么多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准确说总计8个儿子2个女儿，还有2个干儿子1个干女儿，y因为我外面还有4个儿子，，都是亲生的。”许大茂那个得意啊，因为傻柱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 “……”傻柱气抖冷…… “不对，还有两个女人刚怀不久，2个儿子，2个女儿，这么算起来，我马上就会有10个儿子4个女儿，然后干儿子干女儿一起3个——17个孩子！” 许大茂补刀。 傻柱桑心，摸着心脏的位置，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日子，没法活了！ 第395章 大茂一言，驷马难追 “你是猪啊？！这么能生？！” 傻柱悲愤欲绝，完了，自己以后即使生了儿子，也不是许大茂孩子的对手。 且不说年龄就小了一两岁，真要打架的时候，自己这边一个儿子，对方17个子女一起上…… 这叫做单方面碾压，欺负人啊！ “娄晓娥知道？” 他很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家里那位就不管吗？ “知道，她是主母。”许大茂得意满满地点了点头。 傻柱更加郁闷了——娶妻当娶娄晓娥啊，这么善解人意还有钱，有肚量的媳妇——去哪儿找？ 凭什么就嫁给了许大茂这个狗东西，气死人啊！ “你……不怕我说出去？” 傻柱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然后，许大茂脸色变得气势汹汹—— “敢说出去，弄死你丫！” 傻柱浑身一冷，像是被什么凶兽给盯住了一般。 说的也是，以许大茂的能力，弄死自己分分钟的事儿，敢于说出来，自然是不怕的。 “算了，你的事儿我也不管了，你爱咋样咋样——”傻柱也摆了摆手，他自然不会那么傻去触碰许大茂的逆鳞的。 “不过说到赔偿……你自己说的，不会不算数吧？” “尽管提，只要我许大茂有这个本事，绝不推辞！”许大茂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 “你都17个孩子了，帮兄弟我找个媳妇，不难为你吧？”傻柱也是没办法了，易中海聋老太，包括自己老爹何大清都不靠谱。 老妹何雨水之前也帮着找了一个同学，叫做张淑琴，那个酒桶体型膀大腰圆，加上两颗呲出来的大虎牙…… 傻柱当晚就做了噩梦。 所以，干脆求助许大茂呗——不对，这是他应该赔偿自己的。 “不难为，你尽管说，相中谁了，大茂我出手，那你傻柱必须马到成功啊！”许大茂点了点头，帮你找个媳妇，这是小意思！ 分分钟给你搞定！ 实在不行拿钱砸，拿食物砸！ 这是什么年头？ 1960，三年自然灾害最厉害的一年，你是个厨子，再加上我许大茂的“钞能力”，以及无限物资—— 还怕砸不下？ 不可能！ “你说话算话？”傻柱皱起了眉头疑惑道。 “大茂一言，驷马难追！”许大茂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傻柱眼睛里闪起了小星星！ “我想娶秦姐！” “大茂，帮我！” 许大茂尴尬了—— 他很想一巴掌抽过去，我的女人你傻柱还敢肖想？ 但一想到，刚刚已经弄死过傻柱一次，而且还答应了他赔偿，让他尽管提要求——而不到一分钟就要反悔了…… 是杀人灭口呢？ 还是杀人灭口呢？ 然后，许大茂忍住了想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艰难地摇了摇头：“这个真不行。” 傻柱则是感到很气恼：“这个可以行！” 许大茂没辙，只好实话实说：“好吧，秦淮茹也是我的女人，已经怀了双胞胎女儿……” 傻柱沉默了，眼睛里失去了光彩。 “那，张寡妇……” “也不行，双胞胎儿子……” 傻柱把口袋里的烟拿了出来，一根根的往嘴里塞，然后一把火想给全点着——抽死了算了。 这世界没意思，一点活路都不给啊。 他一脚踩上平台的边缘往下看了看，算了，太高，摔下去会很痛的。 傻柱心灰意冷，不过最后还是问了一句：“那，金姐呢？” 许大茂也看出来傻柱精神状态不对劲了，不过他有信心在傻柱跳下去的那一刹那把他给拉回来，然后再赏他几个大比兜。 四合院战神就这？ 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许大茂装作思考的样子在那里嘀咕：“金莉莉啊，跟我……” 傻柱已经绝望了，已经站上了平台边缘—— 这个世界对我太不友好了，别了。 “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哈？” “真的啊？” 傻柱一个激灵，扭头来问，然后重心失调—— “唉唉诶诶唉？” “卧槽卧槽！许大茂，救命啊！” 他双手都抡起了花儿来，在平台边缘不断调整着重心，眼见着就要掉下去了，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便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吾命休矣！】 正当傻柱坚持不住，跌落下去的时候，许大茂一把薅住了他的脚脖子，然后单手提了起来，往天台上一甩。 ——砰—— 傻柱直接摔了过去，不一会，捂着鼻子流着鼻血坐起身来。 这倒是弄懵了许大茂：“喂喂喂，我刚才用的可是巧劲儿啊？压根就没有撞到你鼻子，你可别讹我啊！” “刚才你拎我脚的时候……” “脸砸墙上了……” “……” 许大茂表示很尴尬，我不是故意的…… “你发誓！” “啊。”许大茂懵逼了，傻柱没找自己索赔什么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不过，发誓什么？ “你发誓你跟金姐真的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她那孩子也不是你的！” “你发誓我才相信你！” 傻柱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极度的无语：“有必要吗傻柱？” “你是非得盯着寡妇不放了是吧？” “有这时间你找个黄花大闺女不香吗？” 傻柱悲切的摇了摇头：“许大茂，你不懂，寡妇才是我老何家-男人的本命！” “带崽那是加分项！” “只要不是你许大茂的崽就行，你发誓！” 见傻柱已经疯魔到这个程度了，许大茂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行。 算了，你喜欢就行～ 尼玛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基因啊？ “行行行，我发誓，金莉莉跟我一点也没关系！她那孩子也不是我的种。” “但——” 许大茂刚想告诉傻柱，那也不是贾东旭的种，只见傻柱大手一挥——“没有但是！” “你闭嘴！” “我就相中金姐了！” “反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就这么地了！” 看着傻柱义愤填膺，大义凛然，一副伟光正的样子，许大茂彻底无语了。 行，你厉害，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愿意给寡妇送温暖，随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爱咋咋地。” “咱也不含糊，你要给金寡妇家带盒饭也好，带营养品也好，就算带奶粉什么的，我那厨房里东西你随便拿！” “不够了你给哥们说一声，哥们给你淘换去！” “哥们仁义吧？对你够支持吧！” 许大茂也拍了拍胸脯，你傻柱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傻柱双眼放光：“这可是你说的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放心，大茂一言，驷马难追！” “对了，你今天来找我——” “是有什么事儿吗？” 傻柱脑袋一歪——【我来找许大茂，是为什么事儿来着？】 第396章 雨水想当歌唱家——吗? “哦，我想起来了，是雨水的事情——”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雨水要考什么学校？” “想读什么专业？” 傻柱想了半天，才回想起来何大清要他来办的事情。 而许大茂则是莫名其妙地反问他：“你妹子要考什么学校你问我？” “你是亲哥还是我是亲哥啊？” 傻柱脸红了，这事儿确实是他这个当亲哥的没做好，不过他脸皮厚—— 大手一挥说道：“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或者跟娄晓娥说过？” 许大茂这才回想起来—— 好像，也许，但是…… 自己也没有关注过这个事儿？ 尼玛自己成天满世界乱跑0元购，还得管着月球上一百人的吃吃喝喝，还得管着自己那么多女人还有孩子的吃饭健康问题…… 何雨水要读什么学校什么专业，是真心没有关注过。 在他的想法里，你想干嘛就干嘛啊，吃饭住宿问题都解决了，可以说是衣食无忧，那自然是专注学习考大学去啊。 至于考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许大茂压根就不关心，就算不读书，这妹子他也养得起。 “没有，就没问过这个事儿。” 许大茂如实回答，然后，他和傻柱面面相觑。 “你爹也不知道？” “雨水也没问过我爹……” “……” 两人很尴尬，对视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事儿，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都做茬了，太不用心了。 “我晚上让蛾子问问去。” “怎么，你是有什么想法不成？” 许大茂反问过来，难不成你傻柱有什么专业学校有路子，还是说对于雨水的未来，你和何大清有什么规划不成？ 问没问过雨水的意见？ 要是你们胡乱安排，我可得插手啊！ 雨水想学啥就学啥，以她自己的意见为主——又不是养不起。 “我倒没有什么想法，我爹都食堂主任了，家里也不缺房子，所以雨水想学什么就学呗。” 傻柱这么说，许大茂也点了点头，还好，傻柱与何大清挺开明的。 “就是中午食堂有人说，雨水唱歌这么好听，不如去当大歌唱家。” “我觉得也不错啊？” “所以过来问问你的意见，你认识的人多，也是搞文艺的，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还以为雨水跟你或者娄晓娥提过了呢。”傻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家都没有记起这个事儿，那就大哥别笑二哥，都是一般货色！ 许大茂挠了挠下巴，当歌唱家？也不错啊？ 想起何雨水唱歌的声音，许大茂觉得还是不错的。 只要音色不是太差，在许大茂拥有后世记忆的情况下，把她包装成歌唱家音乐家明星什么的，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啊！ 至于说大风期间会不会受到影响，是得小心一点。 因为大风期间首要受到冲击的，就是文化人，容易被挑刺。 不过这个简单，多给她弄点红歌，便可以叠加正向buff，这样大风期间自然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 她懂事的很，也不跳脱，如果是于海棠那就不一定了，但何雨水应该性子是能够沉下来，不容易惹事儿的。 最差的情况下，把她送去香江，成为歌后都不成问题，在那边安全也有保障，哪个不开眼的敢动她，真当许大茂与娄宇凡是吃素的吗？ 跟傻柱商定了回去就问问，然后两人各回各家……办公室与后厨去了。 晚上，许家大聚餐——实际上每天都是这样吃饭，何大清傻柱何雨水，许大茂娄晓娥一起吃，而娄母与许母都在楼上照顾小宝宝，等他们吃完饭以后再去换人。 娄晓娥就直接问了：“雨水啊，6月就要高考了，你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嘛？” “准备读什么专业？” 这话一出来，傻柱何大清许大茂都竖起了耳朵。 而何雨水也是被娄晓娥给问懵了。 她也没有考虑过。 “现在想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不是到时候考完了填志愿再想吗？什么分就读什么学校呗？” 她是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太天真了。 众人也是愣住了，现在是2月底，6月就要考试了，你竟然还没有想好上什么学校读什么专业。 三个大老爷们脸一红，然后赶紧吃饭，太失败了。 娄晓娥也是白了他们一眼，两个哥一个爹，都没管过这事儿……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那你想不想考音乐专业？以后当个歌唱家，音乐家什么的？” 娄晓娥只好帮他们问了出来。 “啊，我，我可以吗？” 听到这个，何雨水也愣住了，自己可以吗？ 成为那种光鲜亮丽的艺术家？ 她是真没有考虑过这个方面，一般来说这个年代以理工科为大家最喜欢的专业，女孩子就算考大学，一般也学数学或者财会，出来去厂里记个账什么的，坐办公室又轻松，已经是很高大上的工作了。 而艺术家，她真没有考虑过，也没有这个自信。 自家可是厨子啊？ 这一下子跳到了艺术家歌唱家，是不是跨度太大了点儿？ “把吗字儿去掉！雨水你想干啥，只管跟哥说，大茂哥包你成为大明星！” 许大茂直接大吹大擂地说道。 这一点娄晓娥是相信的，光是大茂给她唱的那些歌曲，随便拿出来几首，直接吊打现在的作曲作词。当然，红色歌曲除外。 只是说那些情啊爱啊的歌曲自己在家里唱唱也就罢了，拿出去那是不行的。 但弄出几首好的改改词，让何雨水拿出去唱，成为知名歌唱家——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我想唱歌。”听到许大茂这么保证，何雨水这才腼腆红着脸说出了这个想法。 “可我不知道要报哪个学校，考试要考些什么……” 这时何雨水才有些为难了，还有3个月的时间，来得及吗？ “包在你大茂哥我身上！咱有关系，有人儿！” 第二天，尤凤霞带着一堆人，气势汹汹的来轧钢厂，找许大茂了。 第397章 尤凤霞来了 “尤凤霞？” “正想去找你呢，你怎么来了？” 是的，关于雨水考音乐学院的事情，许大茂本就想去找找尤凤霞问问。 他身边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的音乐人，就尤凤霞这么一个。 是哪个大学什么专业的许大茂不清楚，但知道她是大学生，毕业以后去了冶金部的文工团，跟自家老师关系还不错。 所以打算问问她考音乐学院的话，有什么校考不？考些什么？ 许大茂后世是美术生，除了文化课以外还有单独的美术联考或者校考，素描色彩速写，有的学校还有单独的创作与设计。 考音乐的话，应该差不多吧？ 有熟人引路，不说几率要大很多，而且以后进校有人罩着。 但没有想到尤凤霞直接来了，而且带了很多人来。 这是要弄啥嘞？ 一看这些人，各个气质不凡，打扮的精气神就跟一般人不一样——特文艺，特艺术的感觉。 “你弄出了收录机，怎么不告诉我？” 突然，尤凤霞非常幽怨的说道。 许大茂也懵了。 我制作出来收录机，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哪儿跟哪儿啊？ 尤凤霞或许是知道了自己的语气不对，连忙解释道。 “有这好东西，你不告诉我，再怎么说我们之前也有过音乐上的合作，怎么说也是搭档吧？” “有这等音乐神器你藏着掖着，那就太过分了。” 听这话倒是没什么毛病，但总觉得有一股子骂负心汉的意思。 许大茂都有点懵逼。 再说了，那叫做合作吗？ 那叫做买卖！ 我给你歌儿，你送我一套四合院，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我这儿可没有什么售后服务啊。 “瞧你说的，前天刚弄回来，昨天才实验的，你怎么就知道了？” 话一刚说出来，就见带他们过来的李怀德背过身去，偷偷摸摸地往外走。 “李叔昨天酒桌上说的，你们轧钢厂可是又放了一个大卫星了。” “冶金部又把工业部与文化部的活儿给干了，你挺能耐的啊？” 李怀德见躲不过，回头尴尬一笑：“那个，大茂啊，这些都是音乐圈文化圈的朋友，不乏大学教授。” “你好好招待啊，中午给你们准备了招待餐，我有事儿，先忙去了啊。” 说着，身子一缩，李怀德连忙跑了出去。 【昨天踏马就不该多喝酒！】 许大茂气的哦——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100%是李怀德回去他们部队大院吃饭喝酒的时候，又显摆了。 你显摆问题你自己解决啊，都弄到我这儿来算怎么回事儿？ 不过人已经来了，也不可能把人给轰回去，于是带着所有人去了会议厅。 这么多人堵在宣传科的门口，也招待不来啊。 “那个，尤凤霞，各位前辈，老师，到底有什么事，你们就直说吧。” 许大茂招呼着几个宣传科的员工在那儿给大家伙端茶倒水。 而几个老家伙一来就抱着收录机在那儿窃窃私语，在哪儿争论着什么。 “我们文工团、音乐学院、京剧院想要你这收录机。” “很有可能到时候其它单位也会有这种需求。” “你这次设计出来的，可是个大宝贝儿啊！” 许大茂明白了，便直接说道：“这事儿你得找外交部或者商务部，这个产品现在在香江那边有销售的，可国内很少，友谊商店应该还有，你找我也没用啊。” “再说了，国内不是有钢丝录音机吗？一样也可以用，还有留声机。” “没有你这个好，而且钢丝录音机体积太大，使用还得单独申请，总之非常麻烦。” “友谊商店那边，已经卖完了，我们都没有买到——” 说到这里，尤凤霞更加幽怨了。 钢丝录音机文工团和学校是有，但那玩意儿不好搬运，每次就只能在固定的地方录音，音质也不行。 启动一次特别麻烦不说，钢丝磁带还不好保存，价格也很夸张。 并且都是文工团的上层，学校的高层才有使用的权利，一般人真心不好申请。 再说了，要是录制的时候配音配乐不行，又或者不在状态需要重录，那些操作员一个个不乐意的样子，弄得歌手还有配乐的乐手们极其的尴尬。 而许大茂这个收录机，随拎随走，便携方便，应用场景多，操作也方便，特别是那磁带，小小的一块可以录两个小时，录制一场音乐会都没有问题！ 至于价格，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主要是可以自己操作，反复操作，不用看人脸色，那多方便！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这事儿你跟我说也没用啊，我又不负责销售，你们先试试这台机器再说吧。” 于是许大茂给了他们昨天的磁带，以及空白磁带，还有麦克风以及低音炮扬声器什么的，给他们都配好了，让他们自己玩玩。 至于买卖设备的事情，他是真心不想插手的。 这算是进口设备，必须在外交部商务部报备的。 过一会，里面就亮起了何雨水与许大茂唱的《蝴蝶泉边》，以及娄晓娥的《身骑白马》，也传来了一阵阵的惊呼声。 这些都是资深的老音乐人了，弄个新设备而已，手拿把掐。 尤凤霞也走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去录音，可能是级别资历不够吧，里面还有好几个小老头。 “什么情况，你需要的话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 尤凤霞也是一脸的苦恼：“我本来想直接来的，但李叔昨晚去院里另一家做客的时候，我才听得了这个消息。” “然后，酒宴上有我们学院的领导——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我也很无奈啊。” 她本想占据先机先弄一台自己录歌，录制一个许大茂以前所说的专辑什么的。 想到可以有一盘自己音乐的磁带，这诱惑那可就大了去了。 本来领导们也想通过李怀德或者商业部外交部搞这个玩意儿，但一听尤凤霞与许大茂是熟人，于是便“押”着她来了。 “小霞，你也来试试。” 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响了起来，看来是已经录过了，这才叫着尤凤霞也去试试。 许大茂也跟着走了进去。 而文工团与学院的老师直接走了过来。 “许大茂同志，你设计的这个收录机，真是划时代的进步啊！” “这可以使千家万户都能够自己在家录音学音乐，对于我们国家的音乐发展与普及，有巨大的贡献！” “就是这价格——实在是太贵了。” 哟嚯，穷图匕见了？ 这是找自己来谈价格来了？ 第398章 许大茂拎设备直接走人 “我只管设计，销售定价不归我管——” 许大茂非常正色地“通知”他们。 开玩笑，上次音箱厂的事情已经证明了，在国内搞品牌什么的就不合适，所以新月国（李明美）那边把专利品牌买过去以后（许大茂白送），拒绝了国内厂子的合作，直接在香江建厂，就是为了避免这些麻烦。 现在还跑来跟自己说价格太高？ 你们懂个锤子国际市场，你们懂个毛线的商业行为啊！ 我弄出这个玩意儿是帮我女人赚钱来的，又不是去做慈善。 “可是，如果价格低一些，那岂不是更能为音乐事业的发展做出贡献吗？” “我们国内的音乐发展本就落后于西方国家，如果你的这个收录机能够在国内普及的话，那岂不是一个反超的机会？” “许大茂同志，国家需要你的这个创造发明！” “你要以大事为重啊！不能钻到钱眼子里面去了！那是zb主义做派，是要不得的！” “我看呐，价格定在150块钱一台比较合适，当然，我说的是人民币。” “这个收录机必须先在文工团，音乐类高校，京剧院里普及上……” “……” 听着他们越来越离谱的言论，许大茂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尤凤霞也觉得不对劲，她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本以为只是带着领导长辈还有老师过来看看设备，最好是能从许大茂手上买几台的。 但现在——怎么成了逼宫了呢？ 都扯到国家大义上了？ 于是尤凤霞马上对着许大茂弯腰道歉：“许大茂同志，对不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 许大茂挥手拦住了她，尤凤霞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音乐爱好者而已，而且从不会用私情去胁迫他什么，一首歌一个四合院，人家豪爽懂事儿的很，所以这种逼宫的事情她干不出来。 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你尤凤霞要这个设备，我送你一台又如何？ 后海那套四合院的价值她尤凤霞不知道，但许大茂知道啊！ 送你一台绝对没问题，所以她也犯不着在收录机这个事情上给自己压力，大不了加钱就是了。 而且文工团以前的那个副团长凌峰是怎么出逃的，整件事情尤凤霞清楚的很，她再怎么没有脑子，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重蹈覆辙。 ——咚咚咚—— 许大茂直接用茶杯敲了敲桌面，非常的没有礼貌，也非常的生气。 “我再说一遍——销售与定价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所以找我没有用，我也不会管！” “另外，这个是进口产品，想要自己去友谊商店买去，不行找商务部外交部申请进口也可以。” “再次，国家需要这个创造发明，国家出面找新月国谈去——我许大茂在音乐设备上的一系列创造发明，版权专利都在新月国的手上，这个是外交部见证过的，有法律效力的合同，你们有本事自己谈去！” “钻到钱眼子里去了，zb主义做派？这是哪个说的，给我站出来！” “老子轧钢厂的工资，新月国给我发的工资与设计费，所有的全部捐了，街道办那里有记录，老子一分钱工资都没有拿过，这踏马叫做zb主义做派？” “为国内音乐事业做贡献？我之前做了啊，红星音箱厂就是啊，可结果呢？” “在商言商，有事你们自己找新月国，商务部，外交部谈去。” “这事儿啊，我不管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许大茂直接拎起收录机和磁带走人了。 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这弄得这些音乐人，领导老师什么的，都一个个在那儿目瞪口呆。 不过许大茂走的时候给尤凤霞丢了一个眼神，意思是等会单独过来，别跟这些老货们裹在一起，看着就烦。 她能不能理解暂且不提，于是尤凤霞在会议室，把之前许大茂与红心音箱厂，凌峰，商务部常红军等人的恩怨都解释了一遍。 本来他们还想发作，但听完以后也找不到理由了。 这些事儿上，确实许大茂做了大贡献，但吃了大亏。 最后只给了一个宣传科的副科长，他们都替许大茂喊冤。 只有京剧院的几个领导还在那里鼓鼓囊囊，说什么《身骑白马》是在糟蹋戏曲的好玩意儿，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什么的。 文工团和学院领导没有跟着作声，只是心里还觉得，这京剧院的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设备是许大茂发明创造的，他自己怎么唱歌那是人家的自由，又没说那是京戏。 我们音乐学院都没说什么，就你们京剧院有意见？ 关你们屁事儿啊？ 然后催着尤凤霞去找许大茂，多说点好话。 尤凤霞惴惴不安的去了宣传科找到了许大茂，许大茂自然没有难为她。 “我本想直接送你一台的，我的一个邻居妹子要考音乐学院，需要你指导指导，她还不知道要考什么呢。” “但现在看来，即使送给你或者卖你一台，你估计也保不住吧？” 尤凤霞无奈的点了点头，钱她出得起，但在文工团也好，学院也好，什么事情都得论资排辈儿，有这好东西上面的领导当然得第一个用了。 再说，都是搞音乐的，出一张专辑（磁带）的诱惑，谁能挡得住？ 而且很有可能是第一张完整意义上的音乐专辑啊。 “学校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放心。”对于许大茂的要求，尤凤霞无条件答应，因为那一首《四九城的金山上》可是让她一跃成为了国内最为年轻的“音乐家”——被官方所承认的！ 那首歌带来的影响力，她可还不起，绝对不是一台四合院的价值能够抵消的。 所以有考学方面的需求，尤凤霞自然得答应下来，不说其他的，以后还得跟许大茂约歌呢。 “不过，这设备我放在轧钢厂宣传科，这边也有礼堂可以录音，你要来录制的话，跟我或者李哥打声招呼就行，可以带人，随时录制，磁带管够！” 既然能够帮忙指点何雨水，那这点方便还是得给的。 “真的啊？” 尤凤霞惊讶道——那不就等于说还是送了自己一台，只是放在了轧钢厂而已，而且磁带管够啊！ “那必须的啊，我大茂一言，驷马难追！”许大茂又拍了拍胸脯。 然后尤凤霞一激动，直接上前跳起来抱着许大茂还亲了一下！ “大茂！谢谢你！” “啊，对不起……” 尤凤霞激动过后又一下子闪到一边儿去了，刚才实在是太——没分寸了。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许大茂这边办公室门是开的，而傻柱这时却站在了门口…… “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 傻柱，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