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风云【孙世贤】》 第1章 宽城区的焦杰 1995年的长春江湖,呈现出了怎样的状态呢?毫无疑问,是诸侯割据。 有人或许会问,那时的长春,贤哥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大哥吧?可以这么说。当时在江湖上,贤哥的地位无人可撼动。先来看看95年长春江湖的格局。 南关的大哥是孙世贤,绝对是一方霸主。但其他地区呢?就有一些不同。 比如宽城的于永庆,他虽然也是大佬,但不是宽城的头号大哥。 可以说,宽城区情况错综复杂。 宽城区涵盖了哪些人物呢?李福玉大哥、戴继林大哥、常宝民、于永庆、焦杰等,有几派势力都驻扎在铁北一带。还有当时南下的李殿起,也是宽城的大哥,这些人都各自带领一伙人。 朝阳区呢?有梁旭东、丁林、邱刚、卓军、老白、以及大蝎子等,都是朝阳区的翘楚。他们各自占据一方,拥有自己的地盘和手下。 二道区呢?有袁刚、霍忠贤、老歪等几伙势力。 之前是房山东子大哥,但在95年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此外,像汽车厂那边的高占南、刘俊、长江长海兄弟等势力也各自为政,在各自的地区从事着生意。各个大哥之间也都互相支持。 即使出现利益冲突,也不会公开争斗,只能在暗处角力。在表面上,他们仍是兄弟。 当时南关和朝阳地盘较大,相对比较富裕。而宽城则以长春火车站为主要赚钱之地,吸引了许多混混和炮子的聚集。 在当时的宽城区,有一位大老板。这位老板名叫白齐山。至于他背后的势力,我们不多谈。 总之,白齐山相当富有,堪称一位商业大亨。 这位白齐山在宽城区开设了一家酒楼,名为白洋酒楼。这家酒楼共有三层,在当时的宽城是一家顶级的大酒店。 这家酒楼的装修仿照了北京的风格,内部装潢花费不菲,桌椅板凳等家具都是从北京预订而来。 能在当时开设这样水准的酒楼,可见实力非同一般,堪称顶尖级别! 在上世纪90年代,无论你在哪个区域经商,都必须有一些黑道势力,以及大哥级别的人物支持,尤其是在高级服务业或娱乐业。否则,你难以为继。 就算你在正道上有所背景,也难逃这些流氓天天盯梢的窘境。对于一些小混混来说,只要你好言相劝,花点儿小钱或许能蒙混过关。 但还有一类人。这群人呢?排在小混混之上,在大哥炮子之下,属于一种特殊存在。 他们并非彻底的恶棍,但比小混混地位略高一筹。 这些家伙来吃喝只是小事,走的时候,还得要一些“红包”。 如果不肯给?可以,也许当时没什么事,但他们会天天惦记着你,这种压力谁受得了呢。 白老板呢,不缺钱。其次,他背后也有靠山。再者,在江湖混,他也懂得规矩。他想到,我搞这么大的生意,必须找人来支持。 在那个年代,这是必然的。关键是什么呢? 这群杂七杂八的人物来了后,他有人应对了吧?这样我也省心。 再说,白老板不止开这一家生意。他不可能天天坐镇。需有人看家,省却许多烦恼。 于是,白老板开始考虑,找谁来看场子呢?这时,他想到了宽城区的焦杰。 焦杰在宽城区的势力或许不是最大的,但他有一点独特之处,善于交际,为人讲义气,做事也颇讲究。他手下的兄弟不少,不管是老一辈的大哥,还是宽城的一些流氓地痞,都与他有些交集,也给他面子。 最关键的是,他和白老板之间的关系处得也不错,可谓关系融洽。 于是,白老板拿起电话,直接给焦杰打了过去。 “喂,焦杰老弟,我是你白哥!” 焦杰接起电话:“白哥啊!好久不见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老板说:“啊,老弟,其实没什么大事,你今晚有空吗?要不一起吃顿饭,商量一些事情,你看怎么样?” 焦杰这边听了,立马答道:“行啊,白哥,今晚我正好没事,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正好聚一聚。” 白老板笑道:“那太好了兄弟。晚上我会安排地点,一会再打电话告诉你具体位置,咱们晚上见面吧。” 焦杰应道:“好的,白哥,就这样。” 在夜幕降临时,焦杰驾车来到老白订的那家饭店。 他们俩选了一个小桌子,焦杰一个人来的,就他们俩。 坐下后,白老板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兄弟啊,我有一件事找你商量。我在宽城开了一家酒楼,准备开业了,这几天准备开张。” 焦杰惊讶地说:“哦?大哥!我前几天经过你那家酒楼,看着确实很有气派。我看到门口挂着红布,就知道快要开业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可以帮忙,当天开业我一定会去捧场,绝对给大哥面子。” 白老板接着说:“兄弟啊,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我在这家酒楼投入了很多钱,这个位置开店肯定会赚钱。关键是我有太多买卖了。过段时间我需要去广州办一桩买卖,这边酒楼人手不够,你看能不能帮我忙?” 听到白老板这番话,焦杰心里已经明白了情况。作为一个老油条,焦杰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焦杰说道:“大哥,我们虽然是好兄弟,但你也知道,我手下有一帮兄弟,他们都靠着我吃饭呢。” 白老板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听完焦杰的话,立刻说道:“兄弟啊,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我们一直关系不错,我就不每年给你钱了,我愿意分给你15%的股份,我们一起经营这家饭店,怎么样?” 焦杰听后心里想:“哎呀,这白老板果然有钱有谋略,这比我收保护费强多了。这么大的酒楼,每年挣个几百怎么也有。” 焦杰抱拳说道:“大哥,你对我真是够意思。我焦杰也和你说一句话,只要我们在宽城经营这家酒楼,我会确保社会上不会有麻烦。明天我就会传话,让大家知道这家饭店是我们合作开的,我有股份。保证不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白老板赞许地说:“焦杰兄弟,你做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你焦杰是我信任的兄弟,来!我们来干一杯。” 他们商定好了事情,焦杰高兴得不得了,这等于是一年轻轻松松挣到了钱。他们开始畅饮交谈,气氛非常愉快。 焦杰问道:“大哥,我们的酒楼什么时候开张?” 白老板回答说:“我们定在本周日开业,已经选好了日子,那天非常吉利。” 焦杰点点头:“好的,大哥你已经选好吉日,我就不再多心了。但是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件事,增添光彩。开业那天,我会请我们长春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哥都来捧场,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合作开的这家饭店,保证不会有人来找茬。” 白老板欣然同意:“兄弟,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在那个时代确实如此。无论做什么生意,只要有道上的来捧场,知道你酒店这样的关系,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招惹你。这就是江湖道义。 现在有些企业也是如此,邀请名人助阵开业,效果也是一样的。 最后,焦杰和白老板吃饱喝足以后,各自离开,这时候,距离酒楼开业还有四天。 第二天早晨,焦杰醒来,开始准备着手筹备开业的事宜。 焦杰此时心中琢磨着,这些长春道上的朋友,我得逐个通知一番,让他们见识一下,焦杰的能耐不可小觑。开了这样一个高档的酒店,趁此机会积攒面子,说不定我的江湖地位,还能更上一层楼。 于是他拿起电话,开始一个个地拨打。 喂,继林大哥?我是焦杰。大后天你有空吗? 提及戴继林大哥,许多春城老人儿都知道。他是纯粹的仁义大哥,有求必应,任何场合都会出席。 戴继林大哥问道,有什么事情吗兄弟? 焦杰说道,继林大哥,我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酒楼。 继林大哥问道,在哪里开的? 在宽城的白洋酒楼,你大后天有空的话,过来捧个场呗,大后天就要开业了。 继林大哥答应道,一定会去,放心吧。 和继林大哥通话结束后,焦杰又给李福玉三哥打了电话。 喂,三哥,我是焦杰,我和朋友开了家生意,大后天你过来喝酒啊? 李福玉三哥和焦杰关系也不错,放心吧,兄弟,到时候肯定到场。 焦杰这小子口才还不错,三哥啊,来了就好,不必太客气,你来了就是给我面子。 三哥说,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去。 接着,焦杰就开始不停地打电话。 通知了一遍那些道上的朋友。 什么李福玉、戴继林、刘俊、于永庆、郝树春等等吧,总之宽城的大哥们都被告知了。 在那个时代,这种聚会很有必要,多交朋友开拓渠道,也为这些大哥们提供了一个交流的平台。说不定还能促成一些生意。 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这就是互相的关系对吧? 焦杰在社会上认识的人数不少,不仅限于长春本地。像长春周边的大哥们,也和焦杰关系甚好,经常有来往。 焦杰又给公主岭的新泽大哥打了电话。 喂,新泽大哥,我是焦杰啊! 新泽大哥接起电话,啊,你好兄弟。 焦杰问道,最近大哥怎样?我的酒店大后天开业,你一定要来为我剪彩啊!!这个面子一定要给老弟呀。 新泽大哥说道,恭喜恭喜啊,放心,我肯定会到场。兄弟开业,大哥怎能不来捧场呢? 焦杰又问,新哲大哥,天卓最近忙什么呢?我想找他,但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新泽大哥解释道,这小子一天天我也抓不到他影,他要么在打仗,要么在为打仗做准备。总之他就是个惹事的主。 焦杰请道,那什么,大哥,请帮我转告他一声呗。 新泽大哥答应道,没问题,我会告诉他的,放心吧。 焦杰表示感谢,那好,大哥,到时候早点过来。 那张天卓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在公主岭这地界,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大哥,真正的社会人。他在公主岭的影响力可谓是一手遮天,无人敢与之抗衡。 或许有人好奇,刚才焦杰打电话的那位新泽大哥又是何方神圣呢? 新泽大哥,是一位生意场上的巨擘,家财万贯。 尽管他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但他并不涉足江湖恩怨,只是一位纯粹的商人。他的财富无人能及,但他与张天卓却截然不同。张天卓是真正的江湖中人,以玩社会为生。 焦杰这边,电话一个接一个,忙着通知各方势力。 吉林的、榆树的、德惠的,无论是大是小,有名的大流氓子都被他一一请到了。算下来,竟有三四十位大哥级别的人物。这也足以看出,焦杰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非同一般,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焦杰的人缘自然也是极好的,否则又怎有这么多人认可他呢? 这些电话打完之后,焦杰心中却还有最后一个电话没打。 他想请的正是,长春的一把大哥,孙世贤。 虽然焦杰与孙世贤年纪相仿,但在江湖地位上,他却远远不如孙世贤。这让他在请孙世贤这件事上感到有些棘手。 焦杰特别特别希望小贤能来,但他们之间的段位有所差距。焦杰一直在考虑是否应该给小贤打个电话。如果他打了电话,并且成功邀请小贤来,那绝对是非常大的面子,这脸上也有光。 但是,如果小贤拒绝了邀请,那将会很尴尬。焦杰意识到必须想出一个好办法。 他绞尽脑汁,眼前一亮,电话打给了戴继林大哥。 戴大哥,我有一件事想要求你帮个忙。 戴继林接过电话问道:老弟,什么事啊? 大哥,你不知道我开了一家酒楼吗?我想邀请小贤过来。但我们并不很熟,只是相互认识。你能帮我通知一下小贤吗? 焦杰啊,你就打呗!小贤人很随和,很仁义,你邀请他他一定会来的。 焦杰心里没底,因为在戴继林眼中,没有坏人。在戴继林那里,每个人都是好人。 焦杰犹豫道:“如果我打电话,小贤不来,那我就太尴尬了,我这脸挂不住啊。” 继林大哥安慰道:“放心吧,小贤肯定会来的。你告诉他是我让他来的,没问题吧?” 焦杰听到这句话后,松了口气,表示感谢后便结束了通话。 焦杰精心策划,无论小贤是否前来,都不至于失面子。若他到场,则当然是最好的,若不来,他还能靠继林大哥的面子挽回局面,因为小贤和继林大哥的关系非常好。 焦杰整理好思绪,拨通了小贤的电话。 小贤接起电话问道:“喂,您好,哪位?” 焦杰自我介绍:“贤哥,我是焦杰啊。” 小贤回答道:“啊!焦杰兄弟啊,怎么有事儿啊?” 他们两人早有相识,互相也打过招呼。但在社交圈子里,只要一方有些名气,双方也会相互知晓。 焦杰开口说道:“贤哥,有点事要请你吃饭。” 小贤有些疑惑:“怎么了?兄弟,有什么事吗?请吃饭?说清楚。” 焦杰解释道:“这个星期天我在宽城的白洋酒楼开业,希望贤哥你能来参加,你如果能来的话,我将感到非常荣幸。” 小贤虽然有时间,但他的段位比焦杰高出许多。而且他通常不喜欢参加一般的活动。焦杰的场合对他来说有些微不足道,不是必须参加的。 他回答道:“兄弟,我得看看日程,这几天挺忙的。” 焦杰立刻说道:“贤哥,我给继林大哥打电话时,他问小贤是否会来,我说肯定要邀请你啊。他说只要你来,他也会来。如果你不来,那天他也不去了。” 小贤听后有些无奈。 一方面,他不想伤害焦杰的面子。另一方面,戴继林大哥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推脱。 于是小贤答道:“焦杰兄弟,你周日几点开业?” 焦杰回答:“贤哥,上午11点58分准时开业。” 小贤表示:“好,我会准时出席。” 焦杰很兴奋:“太好了贤哥,真的非常感谢你的给面子,到时候期待你的光临。” 另一边,公主岭的新泽大哥致电给张天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新泽大哥告诉张天卓说:“天卓啊,焦杰在宽城开了一家酒楼,邀请我们一起参加开业典礼,时间定在星期天。他找不到你,所以让我通知你。” 张天卓听后咒骂道:“焦杰这小子,最近怎么又兴风作浪了,竟然还开了家酒楼?挺能折腾啊。” 张天卓有些看不起焦杰。 因为在公主岭,张天卓绝对名气,自信且有些张扬,是个十分自负的人。 新泽大哥问道:“你去不去?去的话我们一起,你不去我自己去。” 张天卓答道:“大哥,你说我去不去?” 新泽大哥说:“你要是愿意,就一起;不愿意就算了,别墨迹。” “那行,反正最近我也没事,我去。就当散散心啦,也算给焦杰面子啦。” 第2章 酒店开业 时间到了开业这天。开业当天,酒楼门口十分热闹。 店铺本身门面宽敞,前来参加的人也络绎不绝。两侧站立着一排礼仪小姐,个个容貌姣好。各种礼花、礼炮、挂鞭等装饰也早已准备就绪,只待剪彩开业。 这家店开在宽城,首批到场的是居住在宽城附近的大哥们。比如郝树春、戴继林等人早上九点多就到场了。紧接着,社会上的大大小小混混也纷纷赶来。 不一会儿,李福玉三哥也到了,焦杰连忙上前握手。他笑着对李福玉说:“哎呀,福玉三哥,你来了,这兄弟脸上真是有光啊!” 李福玉看着店铺,赞不绝口:“焦杰,你这家酒楼开得相当不错,以后大哥肯定会常来捧场的。” 接着,大庆的到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开着白色凌志停在门口,一下车就显得相当威风。 焦杰赶紧上前:“大庆啊!感谢你给老弟捧场啊!” “焦杰,你这地方不错啊,你小子挺有能耐的。” 焦杰谦虚地回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小生意,快,快进去吧。” 随着更多的人陆续到场,焦杰的面子也越来越大。他和各路人马的交集相当广泛,不仅有当时的孙华山、郑百寿等人,甚至长春及周边地区的人也大多到场。 就在人们在门口等待剪彩时,远处开来一辆黑色虎头奔。车牌号上是四个七,车里坐着的人无需多言,那就是贤哥。小贤坐在车后,二老瘸开车,张海波坐在副驾,三人齐到。他们的到来给整个场面增添了另一番风采。 在场的人纷纷认出小贤的车辆,有人兴奋地说道:“贤哥来了,焦杰真是给面子,把贤哥请来了。” 大庆虽然平时嚣张,但对小贤却毕恭毕敬。他亲自来到小贤的车前,为小贤开车门,笑着说道:“贤哥,我们都等你了呢。” 小贤笑着问道:“哎呀,大庆啊?你来了,我没迟到吧?” “没有没有,贤哥,走走走往里走。” 小贤一下子成了全场焦点,周围的人纷纷上前打起招呼来。 赵三也到场了,小贤看到他:“哎呀,三哥啥时候来的?” 赵三笑着回答:“啊,贤哐,我也刚到我也刚到。” 接着,焦杰迈着大步走过来,跟小贤握手,这一幕真是面子十分足。 “兄弟,贤哥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给你,也不知道老弟你喜欢什么。” 小贤说完,转身对海波说道:“海波啊!记得在那边给焦杰老弟准备5000块钱写上。” 焦杰听了后笑着说:“贤哥,你客气了。兄弟开业你居然能来,这可真是给了我相当大的面子,钱不钱的都无所谓了。” 小贤的举动实在是让焦杰感到受宠若惊。 在当时那个年代,5000块钱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尽管小贤在圈子里地位显赫,却不是最富有的一个。大庆、赵三等人都比他更有财力。这5000块算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礼金。 赵三绝对有钱,他也只随了5000块。永庆也是一样。类似戴继林、李福玉等人,基本上随了2000块。而像李殿启等人,就只给了1000块。再往下,一些混子炮子们只随了500块。可以看出,这其中确实存在不同阶层的差异。 在焦杰看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开始准备剪彩了。周围的围观群众和邻居看着这些车辆停在门口,再加上大酒楼本身的气派,场面确实是相当够用。 大庆开的凌志470,车牌号三个七;小贤的虎头奔四个七;戴继林开的奥迪100,李福玉的红旗等车辆,再加上赵三等人的座驾,无一不体现出主人的财势和身份。这些车在当时并不便宜,绝对有面子。这样摆出的架势,预示着饭店开业后将会迎来风调雨顺,平安喜庆。 剪彩仪式正式开始,焦杰挥动着剪刀,礼仪小姐拉起了彩带。小贤站在中间,用力一剪,伴随着鞭炮声,整个场面闹哄哄的。随着鞭炮声停歇,焦杰抱拳感谢大家都来捧场,并热情地邀请大家进酒楼,之后还有更多节目等着大家。 今天这些大哥炮子齐聚一堂,真可谓欢声笑语不断,场面热闹非凡。 大家纷纷走进了屋里,小贤更是受到热捧,被众人围绕着。 你看大庆、郝树春等人都在小贤的左右。 这时,酒楼的白老板走了过来,与小贤握手。 焦杰介绍道:“贤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好兄弟白老板白齐山,我们共同经营这家酒楼。” 小贤非常客气地握手,说道:“白老板,你好。祝愿你生意兴隆,一帆风顺。” 白老板点头哈腰地回道:“谢谢贤哥,多谢多谢。” 白老板接着说:“久仰贤哥的大名,真是焦杰有面子啊,能请到南关的贤哥光临,为我们这里增光添彩!请快入座快入座,贤哥。” 当时,焦杰在大厅里为了安排这些大哥们的座位,准备了十多张桌子。其中一张大圆桌可以容纳十六七人,其他桌则可坐八九人。毫无疑问,小贤被安排坐在了大圆桌的主位。他身边坐着大庆、郝树春、戴继林、赵三、李福玉三哥等人。 大家就座之后,菜肴开始上桌。 第3章 公主岭的贵宾 白老板也踱步进入了大厅,满脸堆笑地向在场的众人致谢,感谢他们前来捧场。然而,这些人也没人搭理他,各自聊着自己的天。 菜肴陆续上桌,大家开始互相敬酒,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奔驰车飞驰而来,猛地停在酒楼门口。由于小贤他们坐的大桌紧邻落地窗,外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奔驰车急刹车后,车身向前溜出了两三米远,显然车速飞快。 车牌号是四个八,这辆车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是谁的车呢?原来是公主岭的张天卓的车。 车停下后,靠窗坐着的人纷纷望去,只见张天卓从车里走出,俨然一派大哥风范。他身着修身小西服,头发整洁利落,显得精神抖擞。 跟随在他身后的是新泽大哥,身形瘦削,毫不起眼,却给人一种温和低调的印象,一直跟在张天卓身后。 在场的炮子们看到了张天卓的到来,纷纷议论起来。这小子谁呀?这两步道走得这么牛b呢。 焦杰看到天卓他们到来,立刻迎了出去。他热情地与两人握手,说道:“新泽大哥,张天卓兄弟,感谢你们的光临!辛苦了!” 新泽大哥笑着回道:“焦杰老弟,你的酒楼办得相当不错,祝你生意红火!” 张天卓则大声说道:“喂!我说焦杰?我可挑你理啦!你开酒楼都没通知我,还让哲哥给我打电话?你连我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他的声音洪亮而穿透力极强,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焦杰赶紧解释道:“天卓,我给你打过好几次,你的电话欠费了,我联系不上你啊。” 张天卓说道:“这么的吧!那以后就打我的这个四个八号码吧。”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车牌号。 焦杰赶紧说道:“二位,请快坐吧,你们来得晚,我们已经开始了。” 他随即将新泽大哥和张天卓引到了小贤旁边的小桌。 这张桌子是专门为长春外地的朋友们准备的。 新泽大哥稳坐如山,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相较之下,张天卓却显得浮躁,左顾右盼,没有一点消停气儿。 他不断地伸长脖子,好奇地窥探着小贤他们那一桌。 这一幕引起了戴继林大哥的注意,他侧过头来问小贤:“这小子谁呀?你认识他吗?” 小贤轻轻摇头,回答道:“我不认识他,应该不是我们长春的本地人。可能是焦杰在外地结识的朋友。” 坐在小贤旁边的郝树春也注意到了张天卓的举止,他忍不住嘟囔道:“这小子也未免太能装了!在那么远的地方和焦杰说话,我都能听见他电话尾号是四个八。真是能装得可以啊!” 大庆在一旁听了,也回过头去瞅了瞅张天卓那一桌,然后转过头来对小贤说:“他敢在我们长春这么装,我就让他好看!” 然而,小贤却摆摆手,示意大庆冷静下来:“大庆啊,今天是焦杰的开业大吉,别惹事。我们就喝我们的酒,别理会他。” 小贤这番话展现了他的大哥风范,为人低调却又能镇得住场面。大家听了他的话,也就没再把张天卓的举止当回事,都选择给焦杰面子。 这时焦杰开始逐桌敬酒,来到了新泽大哥和张天卓这一桌。 张天卓指着小贤这头问焦杰:“哎,焦杰?对面大桌中间主位那小子谁呀?看着挺牛哇,长得也不咋地,怎么坐主位上了?” 焦杰笑了笑回答道:“他呀,就是我们长春的一把大哥孙世贤。” 张天卓皱了皱眉,表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接着又嘀咕道:“看着也不像社会人啊。” 焦杰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张天卓继续喝酒。 然而,张天卓似乎并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他时不时地往小贤那边瞅,嘴里还和新泽大哥嘀嘀咕咕的。 新泽大哥听了他的嘀咕,不禁有些无奈,轻轻地拽了拽张天卓的衣角,示意他别再惹事:“天卓啊,我们随完礼就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惹事。你说你这一天天地,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第4章 小插曲 这头张天卓与新泽大哥正聊得火热,张天卓这人啊,有个特点,就是说话时手总喜欢比划。这不,他正聊得起劲,手就对着贤哥那边比比划划,时不时的还拿眼睛往这头瞥。 这一下,谁的眼睛最尖?没错,正是大庆。 大庆一瞧,这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张天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你小子在那儿比划什么呢?” 张天卓一看是大庆,也不甘示弱,回敬道:“我比划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大庆一听,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心想:你小子还挺横!他压抑着怒火,冷声道:“我看你小子是皮子紧了吧!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长春。” 张天卓也是脾气火爆的人,他顺手拿起一个酒瓶子,指向大庆,挑衅道:“怎么的啊你又给我来送啊?不服你就来试试!” 大庆见状也不再忍让,他腰间一摸,五四式手枪就出现在了手中。他往前一步,气势汹汹。 这时贤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大庆持枪的手臂,沉声道:“大庆,你干什么?今天是焦杰开业的大好日子,你别闹事!” 焦杰这时也走了过来,他轻轻拿下张天卓手中的酒瓶子,劝解道:“天卓,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张天卓却不买账,他冷哼道:“焦杰,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不是冲你。这小子太嚣张了,我只是手比划一下,他就跳起来了。” 焦杰无奈,只好用手按住张天卓的肩膀:“天卓,今天我开业,你看给我个面子,都是自家兄弟,这里头肯定有误会。” 新哲大哥也在一旁劝解:“天卓,算了,我们是来捧场的,不是来闹事的。你这样让焦杰兄弟很难堪。” 张天卓听了,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便对焦杰说:“焦杰,不好意思啦,我脾气就这样。没事了,你继续忙吧。” 贤哥见状,也赶紧安抚大庆,让他别冲动。大庆看张天卓已经服软,便收起了枪,但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他时不时地拿眼睛斜睨张天卓,而张天卓则毫不在意,继续吃喝,也没惧那个。 酒过三巡,菜尝五味,这伙兄弟们边吃边喝,这情绪似乎也越发的到位了,气氛随之也更加热烈。 焦杰抓起话筒,笑容满面,诚挚地说道:“感谢诸位兄弟捧场,给了我焦杰如此大的脸面。一会儿我们别急着散场,还有精彩节目等着大家。我已经在千人夜总会为大家安排好了,就是为了感谢诸位兄弟的到来。今晚,我们不仅要吃喝尽兴,更要玩得痛快。大家别急着走,好不好?兄弟们。” 焦杰的声音刚刚落下,整个场面立刻沸腾起来,掌声和欢呼此起彼伏。尽管这些兄弟们表面上没有表态,但他们的眼神中已透露出期待和蠢蠢欲动。 焦杰看在眼里,微笑着说:“大家先喝,结束后我们去千人夜总会。” 随后,焦杰开始挨桌敬酒,来到了张天卓这桌。 新泽大哥对焦杰说:“焦杰啊,一会儿的千人夜总会我俩就不去了,我家里还有不少事儿。” 张天卓一听这话,立刻回头瞅了瞅新泽大哥,说道:“泽哥,我不回去,我必须得去。我还没在长春好好玩过呢。” 焦杰看了看张天卓,笑着说:“天卓兄弟,一会儿到那咱好好玩儿。咱们这些人啊,都是兄弟,以后都得好好相处。” 新泽大哥听了这话,沉思了片刻,说:“那行吧,天卓你去吧,你要是不回去呢,那我就先打车回去了。我明天真有事儿,但是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一定消消停停的少喝酒,别给我惹事知道吗?” 从这话咱们不难看出,新泽大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他知道什么时候该退让,什么时候该进。 而张天卓则是个典型的虎人,混不烈一个,反正也是,平时在公主岭嚣张跋扈惯了。。 第5章 千人迪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已是酒足饭饱。焦杰踱步至小贤身边,满脸堆笑地说道:“贤哥,您看这夜总会咱们是不是也该去逛逛啦?毕竟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 小贤放下手中的筷子,微笑着回应道:“焦杰兄弟,今天确实吃得好、喝得好。但夜总会我就不去了,你看你这酒楼开得如此红火,我也替你高兴。刚才大庆脾气冲了些,你别往心里去,你们继续去玩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焦杰心中明白,若小贤不去,其他人恐怕也不会相随,这精心策划的开业大典恐将草草收场。他心中焦急,不愿让这喜庆的气氛因小贤的缺席而黯然失色。 于是,他再次恳求道:“贤哥,您就赏个脸吧!您若不去,他们恐怕也不会去了。求您给我这个面子,在这儿我先谢谢你了。” 小贤看着焦杰诚恳的眼神,心中不禁软了下来。他想,既然已经给了面子,那就干脆给足吧。再者,焦杰的热情也确实让人难以推辞。 于是他点头答应道:“好吧,焦杰兄弟,我这就去坐一会儿,待会儿还得回金海滩那边处理些事情。你看这样行吗?” 焦杰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声道谢:“太好了!谢谢贤哥赏脸!我已经跟千人的兰姐打好招呼了,包厢都给您留着呢。咱们一会儿就过去!” 小贤点头应允,转身对大庆说道:“大庆啊,你一会儿就别去夜总会了。你那脾气我怕会惹出麻烦。我今天到那儿坐一会儿就走,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庆虽有些不甘,但看在小贤的面子上,也只好点头答应:“好吧,贤哥,我听你的。那你一会儿多喝几瓶,我先回去,妈的!瞅刚才那小子就来气。” 于是大庆和焦杰打了一声招呼,驾驶着他的凌志470车离开,显得非常有气势,尽显大哥风范。 小贤和旁边的继林大哥、李福玉三哥等人商量着去千人夜总会的事情。 小贤开口说道:“继林大哥,你们愿意去吗?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去坐坐,不愿意的话,你们可以先回去,我到那里坐一会儿后也回了。” 这些人都乐意跟着小贤,小贤去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他们纷纷表示,无论小贤去哪,他们也要跟着,一起玩乐一番,然后再散场。 小贤点头说:“好,那我们就出发吧。” 于是大家各自上车,驶向千人夜总会。剩下的炮友大浪子们见贤哥也去了,也跟随着热闹过去,整个车队气势十足。 抵达千人夜总会门口时,贤哥的份量可见一班,他驾驶的虎头奔驶至门口停下。 千人迪吧看场子的阿亮,一眼便认出贤哥的车牌号“四个七”,惊呼道:“贤哥的车来了!” 贤哥很少光顾这种地方,普通的混混在这里,也很少见到贤哥的身影。 但所有人都熟知贤哥的座驾,黑色虎头车,四个七的车牌号。 这阿亮和贤哥曾有过一面之缘,贤哥对亮子印象也不错,一到场,亮子便立即迎了上来。车门一开,贤哥从车里走了下来。 亮子身后站着一排小保安,气势非凡。 亮子对贤哥说道:“贤哥,请快快里面坐吧,这边请。”焦哥已经打好招呼,说:“您来了,我在这里等您等了好一会儿了,我们直接上楼包间吧。” 小贤问亮子:“最近好吗?啥时候带着兄弟们到金海滩来玩?” 亮子答道:“放心吧,贤哥,有时间一定去拜访您。” 亮子带着贤哥往包房走去。贤哥无论身在何处,都会散发出无形的气场。从门口到大厅,再到包房,所有人都认出了贤哥。 大家纷纷打招呼:“贤哥来了?”“贤哥您好!”虽然小贤不一定认识所有人,但贤哥只要点头示意,他们也会礼貌回应。这种场面有种领导下基层的氛围。 第6章 那个年代 亮子领着贤哥步入包厢,轻声对贤哥说:“贤哥,兰姐目前在广州,亲自打电话给我,一定要贤哥您在这块玩好。如果您有任何吩咐,尽管告诉我就好了,不必客气。” 贤哥淡然一笑对亮子说:“亮子,今天是焦杰的场子,我只是一位客人而已,你不必专门陪我,去忙你的事情吧,还有场子要看管。我这边还有其他安排,我会让兄弟与你联系。” 亮子轻声应道:“好的,贤哥!我会在包厢门口安排两名内保安,有事的话您直接告诉他们,他们会引导您找到我。” 贤哥点了点头:“明白了,你做你的事吧。”亮子转身离开了包厢。 与此同时,焦杰带着张天卓、还有你像什么榆树德惠,这些外地来的朋友,也都过来了。 无论是本地还是外地朋友,大家都聚在同一个包厢里。果盘和啤酒上桌,热闹的夜晚已经拉开序幕,当然少不了迷人的小花们的陪伴。 在那个年代,小花们与如今的截然不同,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那时候的小花们自然而美,不需要任何美容手段,清新脱俗。她们的美丽是真实的,而非经过修饰。 这一次的小花们,显然是焦杰事先精心安排的,个个容颜出众,令人赞叹。 站在屋里这些小花们,穿着花枝招展的服装,散发着性感的魅力。 这时候张天卓又忍不住在这又瞎说了。‘’长春的地方是好啊!你说我在公主岭怎么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美女呢!这可比我们公主岭强多了!在我们当地我都有钱我都花不出去!。‘’ 张天泽说话的时候,虽说看似自然自语,但是他的声音大家还是听得到的,整得大家心里头都不是太舒服。 李殿起、李福玉等人坐在一起,他们的目光不时地投向张天卓。张天卓的言辞中充满了狂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殿起听着,眉头紧锁,一股怒意在他的心中升腾。 他转过头对身边的张海波说道:“这小子,真是太嚣张了。” 张海波是一个与贤哥性格相仿的人,他从不惧怕任何挑衅,但也不会主动挑起事端。他瞥了一眼张天卓,淡淡地对李殿起说:“殿起,别理他,我们喝酒就好。那小子不过是个乡下来的,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李殿起点点头,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们继续举杯畅饮,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然而,张天卓却没有就此罢休。他目光游移,在众多小花中看到了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孩。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幕,自然引起了孙世贤等人的注意。然而孙世贤对这种场合早已司空见惯,他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理会张天卓的狂妄行为。 于是,酒楼中的气氛再次恢复了平静。小花们继续在各位大哥身边谈笑风生,为这热闹的场合增添了几分助兴的气氛。 无论是那个年代,还是现在,男人总是喜欢被女人追捧的感觉。而这些小花们,正是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她们用甜美的言辞和崇拜的眼神,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男人都感到自己仿佛是个英雄。这也是许多男人喜欢来夜总会的原因之一。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长春的小花儿们深知今日的场合非同小可。在这场合里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长春的大哥贤哥。 他身边的每一位,都是在长春社会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因此这些女孩们丝毫不敢怠慢,她们知道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影响到自己。 那时的女孩们,并不像现在的女孩那般势利。她们心中充满了对英雄主义的向往。 那些大流氓、炮子之类的,虽然外表并不出众,但正是这种敢作敢为的气质,吸引了这些小花们的目光。她们心中或许并没有明确的“美女爱英雄”的想法,但那种对强大崇拜心理,却是真实存在的。东北有句老话,叫“赖汉子娶花枝”,这恰恰描述了这种现象。 然而,这些女孩们的命运却并不总是那么美好。她们中的许多人,生活并不富裕,因此选择了这样的职业。她们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遇到一个大老板或者社会大哥,哪怕只是成为他们的小三小四,也足以让她们感到满足。 而如果真的能够成为大嫂级别的存在,那就更是如同野鸡变凤凰一般,地位瞬间提升。 因此,这些小花们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与这些老板、大哥们保持密切的联系。 其中有一个外号叫小美丽的女孩,她在此刻主动挑起了话题。 她以前曾在金海滩工作过,虽然贤哥并不认识她,但她对贤哥却印象深刻。此刻她坐在李殿起旁边,离贤哥并不远,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巴结贤哥。 第7章 找回面子 那时候,给地位高的人敬酒是一种流行的礼仪,它象征着尊重和面子。小美丽和李殿起坐在桌边,她的眼睛注意到了那位被称为贤哥的人物。 “哥,那边那位是不是就是贤哥?”小美丽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李殿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是的,那就是贤哥。”他回答道,语气中透露着对贤哥的尊重。 小美丽心中一动,她想要给贤哥敬杯酒,以此来表达她的敬意。于是她向李殿起提出了这个请求,李殿起微笑着同意了。 小美丽走到贤哥面前,她的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她端起酒杯,向贤哥敬酒,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敬仰和真诚:“贤哥,我久仰您的大名,您在长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妹我非常敬仰您,想跟您喝一杯酒,您看可以吗?” 贤哥看着小美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拿起酒杯,微笑着说道:“小妹儿,这杯酒我陪你喝。” 小美丽一口将酒喝下,贤哥也一口饮尽。他拍了拍小美丽的肩膀,说道:“老妹儿,你这杯酒我喝了,我们这就算认识了。” 这一幕被周围的女孩们看在眼里,她们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位长春的大哥孙世贤贤哥。小美丽成功地为她们打开了与贤哥交流的大门。 接下来,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到贤哥面前敬酒。贤哥来者不拒,他享受着这种被尊重和敬仰的感觉。他的酒量很好,但他更享受的是这种与人们交流的过程。 这就是贤哥的仁义之处,他从不瞧不起任何人。他理解这些女孩们的生活无奈,也欣赏她们的勇气和坚韧。因此,他总是以友善和尊重的态度对待她们,这也让他在东北的江湖上赢得了广泛的尊重和赞誉。 在这热闹的场合中,女孩们轮流敬酒,其中一个名叫静静的女孩,她是陪张天卓的。她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像是春天里的暖阳,让人无法拒绝。 她向张天卓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能去敬贤哥一杯酒。张天卓虽然有些不悦,但在这江湖规矩的束缚下,他还是答应了。 静静端起一杯酒,优雅地走向贤哥。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她来到贤哥面前,轻声细语地说:“贤哥,我的姐妹们都已经敬过你了,我也想敬你一杯酒,可以吗?” 贤哥已经有些醉意,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来吧,老妹儿,我们一起喝。” 就在这时,静静提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请求。她希望能和贤哥喝一个交杯酒。这个提议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哄笑和起哄。在这欢乐的气氛中,贤哥也被感染了,他点了点头,微笑着接受了静静的提议。 两人挽着手,共同喝下了这杯交杯酒。静静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狡黠,她似乎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这个心机女孩不仅赢得了贤哥的青睐,更让在场的人都为她的机智和胆识所折服。 在欢聚的气氛中,小贤原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却不料静静再次打破了宁静。 她坐在小贤身旁,带着盈盈笑意,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亲切地嗑着瓜子,递着水果,尽显她的乖巧与机智。 众人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张天卓内心的波澜。 然而,在这欢声笑语中,张天卓的怒火却逐渐升腾。他原本就看小贤不顺眼,如今看到静静对小贤如此亲近,更是心生不满。他拿起一杯酒,大步走向小贤和静静,目光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尽管小贤看到了他的到来,却并未在意,依旧与静静谈笑风生。 张天卓走到跟前,瞪着静静,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你他么在干什么?臭婊子!你怎么想的?” 他没有直接骂小贤,而是将矛头指向了静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与轻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静静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吓得站了起来,她慌乱地解释道:“大哥,我只是想和贤哥说几句话。”然而,张天卓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聊你妈聊!”说完,他手中的酒猛地泼向静静,酒液四溅,也溅到了小贤的身上。 小贤虽然被泼了一身酒,但他并未动怒,只是抖了抖衣服,然后平静地对静静说:“老妹儿,你回去陪我兄弟吧,别让他不高兴了。” 他转头又对张天卓说:“兄弟,今天大家都高兴,一会儿好好玩儿。” 静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试图缓和气氛:“哥,咱们回座位吧,我陪你喝点,行不行?” 然而张天卓却毫不领情:“回啥呀回!你这b样好像我多惦记你似的!”他一挥手,狠狠地给了静静一个耳光。 静静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卡座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而张天卓却仍不解气,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他怒吼道:“玩啥玩!谁他么都别玩儿了!” 这一刻,原本欢乐的氛围被彻底打破,所有人都陷入了尴尬与沉默之中。 张天卓,这个惹事生非的家伙,原本好好的一个场合,却因为他的一时冲动,搞得大家都有些尴尬。 就在气氛紧张之际,郝树春、海波、李殿起等人纷纷站起身来,场面一度十分紧张。 小贤见状,轻轻一挥手,示意大家冷静。 他转向张天卓,语气温和却又不失威严地说:“兄弟,我看你今天喝得有点多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张天卓却毫不客气地反问道:“你他么是谁呀?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呀?” 张海波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没有任何犹豫,一拳就将张天卓打倒在地,让他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这一拳的力度之大,让张天卓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大家心里明白,张海波身为特种兵出身,身手不凡。而张天卓毫无防备,这一拳足以让他吃尽苦头。 事后,张天卓虽然有些狼狈,但他的嘴依然不饶人。 他勉强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对小贤说:“你牛x,你们长春都挺牛x,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焦杰见状,赶紧跟了出去,试图安抚张天卓。 然而张天卓却毫不领情,他坚决地拒绝了焦杰的好意,并表示自己一定会找小贤算账。 就这样,张天卓领着司机下了楼。焦杰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和困惑。 而张天卓,则拿出了大哥大,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的主人,正是当时二道霍忠贤三哥的兄弟常保民。 张天卓与常保民,他们之间的交情深厚,彼此间始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拨通了常保民的电话,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保民呐,我在长春呢,我他么在千人让人给我揍了,这事你说你管不管吧。” 常保民一听是张天卓的声音,立刻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震惊地问道:“啥!在他么长春还有人敢打你呢?你没提我吗?” 张天卓在电话那头冷冷地回应:“提没提不重要了,反正是他么挨干了,你他么赶快过来。这面我必须找回来。” 常保民感受到了张天卓的坚定和决绝,他立刻回答道:“行了天卓,你就在那个千人等着我,我马上过去。”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当天常保民也收到了焦杰的邀请,但由于场子的事情繁忙,他无法亲自前往。于是他派人去送上了礼物,表示自己的心意。 此刻他迅速召集了四辆车,带领着二十多名兄弟,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如镐把、小刺刺等,他自己则手持短把子,直接奔向了千人夜总会。 当常保民的车队抵达千人夜总会时,张天卓已经在门口等候。 常保民一眼看到张天卓,立刻就急了,大步向前问道:“天卓,怎么回事?谁敢动你?带我去看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容置疑的决断。 然而,整个事件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常保民没有问清楚情况,张天卓也没有详细说明,两人就这样带领着二十多个兄弟,浩浩荡荡地冲进了千人夜总会。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 在那个时代,娱乐场所的打斗并不罕见,看场子的人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他们通常只会在有人破坏设施或者在场内打架时才会出手干预。因此,当常保民一行人冲进包间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然而,当常保民推开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他瞬间愣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原来,包厢里坐着的正是长春市的大小炮子,他们全都静静地盯着常保民,气氛异常紧张。 这时孙世贤开口了:“保民,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带这么多人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让常保民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海波和赵三也站了起来,他们和孙世贤一样,都是长春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看着常保民,等待着他的解释。 常保民感到一阵尴尬和无奈,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行为有些冲动了。 他回头看了看张天卓,后者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常保民叹了口气,搂着张天卓的肩膀。 他知道,这次的事件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需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贤哥和手下们似乎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张天卓焦急地催促着常保民采取行动,但常保民却以轻松的姿态回应,一边搂着张天卓,一边向外走去,口中还调侃着,“干什么干,赶紧走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随着常保民和贤哥之间的互动,气氛逐渐缓和。贤哥挥手示意,一切就此打住,仿佛这场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若是换成其他人,如梁旭东,恐怕事情不会如此轻易地了结。梁旭东的狠辣手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论是误会与否,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常保民和张天卓渐行渐远,直至千人夜总会门口。 常保民终于忍不住问起张天卓,为何不早说打他的人是南关贤哥。 张天卓无奈地回应,你也没问啊! 常保民叹了口气,坦言贤哥的地位非同一般,即便是他的大哥霍忠贤,也不敢轻易与之抗衡。这件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张天卓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他无奈地表示,那就算了保民,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先走吧。 常保民却提议两人找个地方喝几杯,毕竟好久不见了。但张天卓此刻已无心情,他坚决地拒绝了常保民的好意,表示必须要解决与小贤的恩怨。 常保民见张天卓如此坚持,也不再多劝。他提醒张天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在长春动贤哥绝非易事。 张天卓却铁了心,挥手让常保民离去。常保民无奈,只得领着兄弟原路返回,整个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而此刻的贤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和兄弟们继续推杯换盏。 他的从容和大气,让手下们对他更加敬佩,这也正是他能成为长春一把大哥的原因。 当晚,张天卓回到公主岭,心中充满了怒火,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张天卓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新泽大哥的公司。一进门,新泽大哥疑惑地问道:“天卓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张天卓无精打采地走到新泽大哥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愤怒地说道:“唉,别提了,被长春的小贤给阴了。” 新泽大哥皱了皱眉,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张天卓瞪大了眼睛,恨恨地说:“他手下的那个叫什么波的,给我来了个大嘴巴子!这种侮辱我绝不能忍,我必须找回场子,让这个长春小贤付出代价!” 新泽大哥听了,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劝解道:“天卓啊,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喝酒喝多了,没必要因此结仇。你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别闹出太大的动静。” 然而张天卓却异常坚定,他说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的亲兄弟,你得帮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能找回这个面子?” 新泽大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天卓啊,你知道我是做生意的,手下也没什么兄弟。但既然你开口了,我怎么能不帮你呢?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张天卓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他说道:“大哥,你给我准备五十万,我去找人收拾那个小贤。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 新泽大哥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对于新泽大哥来说,五十万并不算什么大数目,他的财富足以让他轻松应对这样的开销。然而这也暴露了他内心深处并不愿意过多掺和这件事的态度。就这样,张天卓开始忙碌起来,他拿出手机开始联系人手。 然而他的举动却显得有些年轻气盛。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长春小贤在当地的地位和影响力,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人对付他,无疑是在挑衅整个长春的地下世界。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玩火,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 张天卓首先打给了范家屯的彭淼。 彭淼在接到电话后,有些惊讶地问道:“天卓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张天卓毫不掩饰地告诉了他自己被人揍了的事情,并表示要找回场子。彭淼听了之后劝他算了,但张天卓却坚决不同意。 彭淼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帮他找人。但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天卓啊,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我给你出点兄弟,但我不参与。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天卓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彭淼答应帮他准备二三十个兄弟,但自己不会过去。张天卓对此表示理解,并承诺给每个兄弟五百块钱作为酬劳。 就这样,张天卓开始了他复仇的计划。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场风波即将引发的后果和影响。他的年轻气盛和冲动行为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呢? 第8章 大战在即 第二个电话,张天卓打给了四平的曲氏三兄弟。他详细地阐述了整个计划,而三兄弟的反应与彭淼颇为相似。他们表示,尽管愿意提供人手,但不愿直接参与此事,更不希望被外界知道是张天卓找来的。 他们纯粹是出于帮忙的态度,这也再次证明了在江湖上,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小贤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得罪的人物。 于是曲家三兄弟为张天卓召集了大约三四十名兄弟,再加上松原的一些小混混,人数已经相当可观。 张天卓在公主岭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他的话语权使得周边的人都得给他面子。而关键的是,张天卓从不吝啬于给予他人金钱上的支持,这也使得他在道上赢得了极高的声望。 张天卓向手下兄弟传达了消息,他将在不久的将来有一场大事需要他们的帮助。只要参与,每人都能得到五百元的报酬。 在那个年代五百元无疑是一笔巨款,相当于现在的五千元。公主岭、四平、辽源、范家屯等地的小混混们听到这个消息后,都跃跃欲试想要参与其中。 这些人来自社会的各个角落,有的甚至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有的则是拄着拐杖、年近七十的老者。他们为了那份诱人的报酬,纷纷汇聚一堂。尽管他们的身份、年龄、背景各异,但此时他们都怀揣着同一个目的:挣钱。 张天卓看着面前这些人,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只是想要召集一些人手,没想到会聚集这么多。 于是他决定对人员进行筛选,将那些年纪太小或太大的排除在外。尽管这样他仍然需要支付给他们一百元的报酬,作为感谢。 最终经过筛选,加上彭淼和曲氏三兄弟的人手,总人数达到了二百三四十人。在那个年代,这样的规模无疑是一个加强连,足以在任何地方都引起轰动。 张天卓在电话中向新泽大哥报告,人已经集结完毕。新泽大哥疑惑地询问张天卓到底整了多少人,张天卓自信地回答道:“二百三四十人吧。” 这个数字让新泽大哥也感到惊讶,他不禁在心中琢磨,张天卓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人。他心中明白,周边地区的混混们加起来也就一百多人,这张天卓的能量未免太大了吧。 张天卓接着说道:“哥呀,你把那个50万你给我送过来,我现在先给他们发钱,发完钱以后呢,我他么就找小贤去。” 新泽大哥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带着钱和几个人去找张天卓。 当新泽大哥的车还没到地方的时候,他就看到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他心里琢磨着,这张天卓果然有实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这么多人。 但随着车越开越近,新泽大哥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重。他发现这些人虽然穿着千奇百怪,但真正有流氓气质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看起来更像是来凑数的。 新泽大哥到了现场后,看到张天卓后问道:“天卓呀?这气场吧是够用了,但这些人我看怎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张天卓笑了笑,说道:“哥呀?咱们要的是这个牌面。二百多人!你到哪儿谁看谁不哆嗦呀。”新泽大哥听了也没多说什么,把钱交给了张天卓。 张天卓拿到钱后,立刻让他的兄弟去发钱。这帮人排着队,就像领工资一样,一人500,一人5张。 新泽大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人,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真实面目。他心中没底了,因为这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能打群架的人。他们有的穿着大胶鞋,吊腿裤,鞋上沾满了泥土,一看就知道是种地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小混混的亲戚或者朋友,过来凑数挣外快的。 张天卓发完钱后,车队也准备好了。几辆大金杯面包车和夏利、桑塔纳等车辆将这些人装得满满当当的,然后直奔长春。 在那个年代,打群架的时候人越多其实越打不起来。大家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和牌面而已。当这支车队出发的时候,张天卓给小贤打去了电话。 小贤接电话后,一开始没认出张天卓的声音。张天卓提醒他是在夜总会被打的那个人后,小贤才恍然大悟。 张天卓在电话中威胁小贤,说要领着二百多号人去找他算账。小贤听了后并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他告诉张天卓自己在金海滩等他,让他放心过来。 张天卓一听小贤笑,更加生气了。他觉得小贤这是在侮辱他,于是他决定要狠狠地教训小贤一顿。 他挂断电话后,气得直蹬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而另一边的小贤却毫不在意,他相信自己能够应对张天卓的挑衅。 小贤微微侧头,对着海波低语几句,每个字都如同砸在坚硬的地面上,激起层层涟漪。 海波听得神色一动,目光闪烁。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小贤的语气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海波啊,你给咱们这帮兄弟挨个打电话,告诉他们都带上家伙,五连子一个都不能少。”小贤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指问题的核心。 海波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贤哥,啥事儿啊?难道要干仗?”他虽然好奇,却也知道分寸,没有多问。 小贤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太平。你按我说的做,把方片子也调回来,都带上家伙等我消息。” 海波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他知道,小贤的决定从来都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 与此同时,小贤又拿起电话,拨给了站前的于永庆大庆。 电话那头的大庆一听是小贤,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小贤简短地吩咐了几句,大庆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表示会立刻带着兄弟们赶来。 接着小贤又拨通了长海的电话。长海一听是小贤,也是立刻表示会带上兄弟们赶来。小贤又特别叮嘱了一句,让他带上几个香瓜雷。长海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小贤没有大规模地召集人马,只是简单地给几个核心的兄弟打了电话。这些兄弟都是他的得力干将,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 没过多久,这些人便陆续赶到,聚集在金海滩门口。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五连子、短把子、东风口径等等,光是火器就有三四十把。这些人的实力都非同一般,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让人忌惮的存在。 与此同时,张天卓那边也准备好了五连子老洋炮等家伙事。然而他们的数量却远远不如小贤这边。这也让双方的实力对比变得一目了然。 然而小贤却并不在意这些。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们的实力,也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知道,真正打架靠的不仅仅是人多,更重要的是家伙事和敢下手的狠劲。而这两点他这边都不缺。 当所有的兄弟都聚集在金海滩门口时,小贤终于下楼了。他走到众人面前,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情况。众人听后都纷纷表示听从小贤的安排。他们知道,小贤是一个值得信赖的老大,他的决定从来都是正确的。 此时的小贤显得异常自信,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他知道,无论张天卓带来多少人,他都有信心应对。这就是他在长春南关的实力和底气。 小贤和这帮兄弟耐心等待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却依旧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但这帮兄弟并不急躁,他们有的是耐心,有的在金海滩边轻松地嗑着瓜子,抽着烟,喝着饮料,一边闲聊一边等待。 而在此时,张天卓的车队已经驶入了长春的国道。长春的街头巷尾,风声鹤唳,有人已经得知了他们的到来。这个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首先得知的是邱刚。 看到这样一支庞大的车队,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邱刚的小弟见状,立刻将情况告知了邱刚。 不只是邱刚,张天卓的车队所经过的地方,无论是混社会的还是街头的老百姓,都在议论纷纷。这么大的阵仗,至少得有两百来人,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目标是谁?一时间,长春城内风声鹤唳。 有的好事的猜测,他们是不是奔向南关去了?难道是要去找小贤的麻烦?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或者是去对付孙华山的?还有脑筋转得快的,竟然提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想:难道是孙华山崛起,要和小贤一较高下?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张天卓的电话打给了小贤。小贤接电话后,张天卓直接了当地说:“我到长春了,你等着,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到,到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小贤听后,笑了笑,回应道:“好,我等着你,你快来收拾我吧。” 电话挂断后,小贤不敢怠慢,他知道对方人数众多,于是和兄弟们说:“哥几个,他们人快到了,我们得准备准备。” 小贤这边大概有十多辆车,都是豪车,停在金海滩门口,相当有排面。兄弟们在车里拿出了家伙,每个车前站了四五个兄弟,整装待发,气势十足。 与此同时,张天卓的车队也浩浩荡荡地朝着南关驶来。 不久,小贤这边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车队的身影。那气势真是相当之强。白色的虎头奔开道,后面跟着奥迪100,再后面是桑塔纳、面包车等,整个车队有近300人。 张天卓看到小贤后,心中暗自冷笑,心想:小贤啊小贤,你就算是长春的大哥,也不过如此。就这几个人,你还想跟我叫硬? 第9章 江湖地位 张天卓的车队缓缓停下,距离金海滩大约四五十米的地方。他迅速从车上下来,动作流畅而有力,充满了自信。跟随他的人也紧随其后,纷纷下车。 此时大庆站在贤哥身边,观察着对方的阵势。他注意到,前面的人看起来都相当有型,仿佛是从社会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个都显得干练而威猛。然而当目光转向后面的人时,情况就有些不同了。他们各种造型都有,看起来就像是在丐帮开会一样。尽管这些人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但大庆明白,他们的人数众多,不能掉以轻心。 在这种情况下,人数众多往往容易引发混乱。一旦战斗形势对自己有利,那些混子之类的人可能会趁机作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变故。 而那些凑数的人,尤其是平时不怎么打架斗殴的普通人,一旦卷入其中,往往会变得异常凶狠,甚至达到变态的地步。这种人最容易闹出大事,再加上人多法不责众,往往会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张天卓大步走向贤哥这边,他的身后跟随着一群人,有的端着五连子洋炮,有的拿着枪刺、镐把、大砍刀等各种武器。整个场面颇有些香港片中古惑仔的味道,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畏惧。 当张天卓走到离贤哥大约三十多米的地方时,他大声喊道:“小贤!你他么不牛x吗?今天我张天卓就他么给你撅棍儿了。你他么大限到了。” 贤哥听到这话,却并没有露出丝毫惧色。反而和他的兄弟们一起大笑起来。 大庆更是嘲讽道:“张天卓呀!你他么古代穿越来的啊?还他么大限到了。你是他么来干仗的,还是来逗我们兄弟乐的?”贤哥这边的兄弟们也都跟着哈哈大笑,气氛异常轻松。 张天卓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他心想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了还笑得出来?难道他们就不怕我吗?这种态度让张天卓感到十分不满,他觉得这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于是他大声喊道:“靠!别bb没用的,看见没有?我后面300来人,你们今天说啥都他么不好使了,今天我要踏平金海滩。小贤我告诉你,一会儿你别特么拉梭子。” 张天卓的话音刚落,贤哥这边的兄弟们就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张天卓那边。 贤哥则回头对长海说道:“长海啊?这小子交给你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长海虽然腿脚不太灵便,但他毫不犹豫地瘸着腿走向了张天卓那边。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上演,双方都做好了准备。 张天卓一眼望去,整个人瞬间陷入了迷茫,满脑子的问号犹如繁星点点。他暗自琢磨,这小贤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长春已经没人了吗?怎么会出现一个瘸子? 长海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嚣,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张天卓,你敢动我贤哥,还敢跑到长春来炫耀,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天卓看着长海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瞥了一眼小贤,心中不禁感叹,这小子的确很牛啊,怎么连长春残联的人都出动了? 长海一听张天卓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张天卓,你说什么呢?一会儿我让你们谁都离不开长春!” 张天卓看着长海,摇了摇头说道:“兄弟啊,你还是快走吧。你一个残疾人,掺和这种事干什么?我张天卓虽然是个粗人,但从来不打残疾人。你快滚吧,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 长海越听越生气,残疾人的短处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题。然而大侠可以断言,残疾人中的很多人都比常人更强大。这一点只要细心观察,不难发现。长海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张天卓走来,在离张天卓十多米的地方站定。 他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指向张天卓,怒喝道:“你他么说谁瘸呢?给我道歉!” 张天卓看着长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你是不是疯了?你不仅腿脚不好使,脑袋也不灵光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还让我给你道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滚,我不打残疾人,免得坏了我的名声。你要是再不滚,一会儿我连你的那条腿都打断!” 张天卓说话间,长海突然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对着张天卓的脸比划了一下。张天卓定睛一看,心里猛地一沉。这是什么玩意儿?他这辈子打仗见过各种武器,但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长海手里拿的,竟然是一颗香瓜手雷! 在那个年代,打仗时拿军刺、小刀片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再高级一点的,大哥级别的一般会拿火气、喷子。而像长海这种拿香瓜手雷出来打群架的,实在是罕见至极。 张天卓看着长海手里的香瓜手雷,心里不禁有些发慌。他知道这种手雷的杀伤半径在十多米以外,也就是说,在这范围内的人都有可能受到伤害。 张天卓对着长海大声喊道:“前面那小子,你注意点,拿稳了!” 他又转头对小贤喊道:“小贤呐,你能不能讲究点儿?敢不敢和我张天卓真刀真枪干一场?” 小贤此时离张天卓有一段距离,但他看到了长海手里的香瓜手雷,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拿起一根烟放到嘴边,点燃了,却没有理会张天卓的挑衅。 与此同时,张天卓身后的百十号人也看到了长海手里的香瓜手雷,顿时一片哗然。 而贤哥的兄弟们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不安。这场纷争似乎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事态的发展让他们感到无法掌控。 只有贤哥和长海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而其他的兄弟却一无所知。他们茫然地看着那个神秘的物体,犹如雾中的行者,不知所措。 这时大庆的呼喊声划破了寂静,他的声音充满了紧张和焦急:“长海儿,你小心点!我们可不是这么打仗的!你手里的东西可是不长眼睛的!” 长海步履蹒跚地向前走。他手中的手雷环被拉出,伴随着一声震天的怒吼:“我把你们都炸死!” 那颗香瓜雷仿佛带着复仇的火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奔张天卓而来。 就在那一刻,张天卓的队伍陷入了混乱。他们像被惊扰的蜜蜂,四散而逃。 张天卓自己也吓得魂飞魄散,一头扎进了他的奔驰车后。他的兄弟们则各有各的丑态,有的狼狈地逃跑,有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跑!快跑!炸弹来了!”前面的兄弟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炸弹”两个字,立刻陷入了更深的恐慌。 张天卓躲在车后,周围是他的兄弟,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张天卓颤抖地问:“炸没炸?炸没炸?”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过了十几秒,没有爆炸声响起。 他们心中的恐惧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贤哥的声音:“长海,怎么回事?怎么没炸呢?” 长海回头对贤哥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个哑炮。没事儿,我这儿还有两个呢。这回肯定行,这回肯定能炸。 贤哥又喊道:“长海,你再给我扔一个,把他们都给我炸死!”长海答应道:“放心吧,贤哥!我把这帮小子都崩了!一个都跑不了。” 张天卓反应迅速,他站起来对兄弟们喊道:“快!快!赶快上车!快跑!他们还会扔雷!” 于是,这群人慌乱地上了车,有的反应快的直接跳上了车,有的反应慢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离开,自己只能依靠双腿逃跑。 张天卓的虎头奔是第一个启动的,一个大甩尾,调头就辽,后边这些车也都相继跟了上来。三百多人中,不到两百人上了车跑了,剩下的只能靠双腿逃跑,有的顺着大道跑,有的钻进胡同里,彻底地散了。 小贤眼见张天卓的车队欲逃离,他迅速回头,向大庆和海波发出指令:“带兄弟们上车,给我追上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断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紧接着补充道:“边追边打,用五连子给我狠狠地轰他们,一直轰出长春!” 他的眼中闪烁着斗志,却又在最后一刻补充了一句:“记住,尽量别伤人。”这表现出他虽勇猛,却不失理智和人性。 大庆和海波等人立刻明白了小贤的意思,他们纷纷跃上车辆,手持大喷子,气势汹汹地追赶而去。 小贤的车队都是精选的好车,不久便追上了张天卓的车队。一时间,枪声响彻天际,仿佛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战。 长春城因此事而沸腾,这样的场面,人们前所未见。从南关到朝阳,再到下道口,大庆他们一直紧追不舍,直到张天卓的车队无处可逃。张天卓彻底被这场面震撼,他从未想过南关的小贤会如此厉害,用手雷和喷子对付他,让他深感恐惧。 张天卓带着受损的车队逃回了公主岭,他心有余悸,庆幸自己能够逃脱。 他来到新泽大哥的公司,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他。 新泽大哥听后,只是淡淡地说:“天卓,这事儿你就自己琢磨吧,我不再掺和了。” 张天卓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新泽大哥的支持。 而此刻的大庆和海波等人,也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了金海滩。他们一下车,就看到小贤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大庆走上前,激动地告诉小贤:“贤哥,真是太过瘾了!我们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小贤却淡然一笑,说:“兄弟,咱们混社会的,差不多就得了。穷寇莫追,让张天卓知道咱们的厉害就行了。” 长海也走了过来,小贤对他赞赏有加,表示要和他多喝几杯。长海却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次行动太过简单,没有发挥出他的真正实力。大庆却对长海的装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长海却卖了个关子,说这是他的秘密。 而这场南关孙世贤与公主岭张天卓的较量,很快在道上传开。最终,张天卓的完败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孙世贤也借此一战,奠定了自己在长春江湖的地位。 第10章 奔丧 孙世贤经过与张天卓那场较量后,已稳稳地确立了他在长春无可争议的大哥地位。 然而,此役背后最大的受益者,却是鲜少人知的长海。 众所周知,长江与长海兄弟俩原本只是汽车厂的小头目,但经此一战,他们在长春的声名如日中天,几可横着膀子走路。道上无人不知,长海掌握着一种名为“香瓜雷”的致命武器。如果有人想与他为敌,无需大动干戈,只需约至饭店谈判便可化解纷争。 有人或许会质疑,这“香瓜雷”是军方制式武器,长海如何能够轻易获取?对此,我只能透露,长春有个电影制片厂,其中的奥秘不言自明。 赶上这么一天,孙世贤在办公室中,与海波、二老瘸、二林、双喜等一众兄弟品茶闲聊。他们的话题转向了金海滩未来的经营策略。显然孙世贤已不能总是守在金海滩。与此同时,他的金主林老板生意越做越大,看到香格里拉的成功,便想在长春也开一家同等规模的酒店。林老板请孙世贤帮忙选址,并承诺一旦开业,便由他负责看场。众人正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海波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哪位?”海波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喂?是张海波张叔吗?” 海波回应道:“是,我张海波,你哪位? ”对方回答:“张叔,我是爱军啊!” 海波一听,心中一动:“爱军?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你爸妈都挺好的吧?” 爱军的声音显得有些凝重:“张叔,我爸昨天半夜过世了。临走还叨咕你呢,走的时候没看到你很遗憾。” 海波一听,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手中的电话微微颤抖。 或许有人好奇,这爱军究竟是谁?他的父亲又是何人? 原来,张海波曾是一名特种兵,在广州军区服役。而这位爱军,正是他老连长薛振来的儿子。薛振来与张海波有着深厚的师徒情谊,二人之间的感情胜似兄弟。 当年,张海波曾因失手重伤战友而面临严惩,是薛振来以自己的前途为赌注,救下了他。也因此薛振来的仕途受阻,一直未能晋升。 尽管如此,他对张海波始终关爱有加,视如己出。后来薛振来调回黑龙江漠河。多年来,二人一直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听到薛振来去世的消息的张海波,心中五味杂陈。那些跟随薛振来南征北战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他深吸一口气,对电话那头的爱军说:“爱军,我下午就过去,你等我,我要送老连长最后一程。” 爱军回应道:“那好张叔,我也这么想,这样我爸也能安心地走了。我家还住着以前那个老地方。” 海波说:“我知道,你等我吧。” 挂断电话后,海波的眼眶微微湿润。孙世贤见状,关切地问:“怎么了海波?” 小贤以前从未见过海波如此动容,心中明白必有大事发生。海波,这个性情中人,重情重义,泪水滑落时毫无矫饰,显得尤为真挚。海波突然开口,声音略带颤抖:“贤哥,我得赶紧去通化一趟,我的老连长去世了。” “老连长?那位曾经在你最艰难时刻伸出援手的恩人?”小贤轻声问道。 “正是他。”海波点头,“如果没有老连长,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必须亲自去送他最后一程,同时也想看看他家需要什么帮助。” 小贤深知海波与老连长的深厚情谊,常常听海波提起那些共同度过的峥嵘岁月。他安慰道:“海波,你去吧,这边的事我会处理。” 海波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贤哥,如果这边有什么紧急情况,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回来。” 小贤点头,从办公桌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放在桌上:“海波,这些钱你拿去,给老哥哥家里用。如果不够,再告诉我。” 张海波看着桌上的钱,推辞道:“贤哥,不用了,我有钱。” 小贤坚持道:“海波,这是我的心意。老连长也是我的好哥哥,你就拿着吧。” 海波沉默片刻,终于接过钱:“那……谢谢贤哥。” 这时,二老瘸走了过来,他是小贤的司机。他一看小贤的眼神,毫不犹豫地掏出了奔驰车的钥匙,放在桌子上。 小贤拿起车钥匙,递给海波:“海波,你开我的车去,这样办事也方便些。” 张海波接过车钥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是小贤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他深深地看了小贤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在通化,薛振来的家中,海波驾驶着那辆虎头奔驶进了院子。灵堂上摆放着薛振来的照片,周围站满了亲属和邻居。他们看到这辆车和下来的海波,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海波走到灵堂前,看着薛振来的照片,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与老连长共度的那些日子,那些珍贵的回忆让他心痛不已。 薛振来的儿子薛爱军和薛爱国看到海波如此伤心,也走过来安慰他。他们知道,海波与他们的父亲有着深厚的感情。 海波擦干眼泪,走到老连长的妻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嫂子,请您节哀。家里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随时告诉我。” 老连长的爱人说道:“海波儿啊,你看你刚到这儿,先歇一歇吧。这边都张罗得差不多了,嫂子不能跟你客气。晚上没啥事的时候咱们再好好聊。” 海波点点头,回答道:“行!那嫂子有啥事您吱声就行了。” 于是,海波便守在了老连长的灵堂旁边,而爱军和爱国则忙着招待亲属和邻居。薛振来在村里人缘极好,亲戚朋友众多,因此来的人不少,整个下午都忙忙碌碌的。 到了晚上客人都送走了,只剩下家里人。大家在院子里支起了一张桌子,围坐在一起吃饭。薛振来的家里人也都认识海波,没有把他当成外人。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吱嘎吱嘎的刹车声。一辆奥迪100和一台桑塔纳停在了门口。从奥迪车上走下来一个一米八高的大个子,身材魁梧,撇着嘴站在那里。紧接着车上又下来七八个人,一个个纹龙画虎,看起来不像好人。 张海波一看这七八个人,就知道他们是社会上的混子。 这时候领头的那个小子一摆手,领着这些人就进了院子。 这个领头的叫齐明,他既涉足社会事务,也经营着生意。头脑聪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手下还养着七八个小弟。他这次来的目的,是看中了老连长家这块地方。这里紧邻通化火车站,地理位置优越,四通八达,非常适合做物流转运站。 之前齐明已经和薛振来商量过购买这块地方的事宜,但薛振来坚决不同意。他不想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家,这里有他的小买卖,有他的儿女和家人。 齐明虽然多次尝试,但都没有成功。现在听说薛振来已经去世,他高兴得不得了。他认为现在正是夺取这块地方的好时机。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老薛家竟然来了张海波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他的计划是否能够得逞,还是一个未知数。 第11章 搬兵 海波扫了一眼走进来的这群人,心中并未多想。他以为他们只是老连长的亲友,前来悼念。 薛爱军和薛爱国却立刻起身迎接。薛爱军疑惑地问道:“大哥,您是哪位?” 他们误以为这位齐明是父亲的好友,特地前来祭奠。 然而齐明却并未理会他们,也没有走到灵前,而是径直走向薛振来的妻子。他看着她,语气强硬地说道:“老嫂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来过你家,和老薛大哥谈过事情。”薛振来的妻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齐明见状,毫不客气地说道:“嫂子,我今天就直说了。我想要买你家的房子,我给你多加点钱,咱们好好商量。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连累了家人。” 他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说道:“我给你30万,买你这三间破房子。老薛大哥已经不在了,你拿着这些钱和孩子们一起,生活也会更好。” 薛振来的妻子却坚定地拒绝了他:“小兄弟,这个房子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它是我和老头子共同生活的见证,也是我对他的思念。我不能卖给你。” 齐明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老家伙,你别不识抬举!我给你30万,你在别的地方都买不到这么大的地方。你如果不卖给我,我就把你的店和灵棚都拆了!” 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也跃跃欲试,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爱军和爱国两兄弟匆匆过来,对着齐明点头哈腰地哀求。他们眼中充满了无奈与恳切,仿佛希望这位大哥能够理解他们的苦衷。“大哥,你看啊,我们一家人在这住了这么多年,感情深厚,这里就是我们的家。”爱国语气中透露出对这家的眷恋和不舍。 齐明却不为所动,他冷硬地打断了他们的话:“容你鸡毛空啊,我就告诉你,今天这房子我要定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 爱军急了,他几乎是哀求着说:“大哥啊,真不行,你看房子卖给你我们这一家到哪去呀?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啊。”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 齐明却毫不留情,他抬手就要朝爱军脸上抡过去。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响起,齐明自己叫了起来。他感到手腕像被一只大铁钳子掐住一样,疼痛难忍。原来是张海波出手了,他紧紧地攥住了齐明的手腕。 张海波冷冷地看着齐明,说道:“兄弟!买卖这个东西是双方自愿的。人家不卖,你怎么还要抢啊?”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威严。 齐明挣脱了好几下,才把手抽出来,他龇牙咧嘴地瞪着张海波,恶狠狠地问道:“靠!你他么是谁呀?你是他家啥人?” 张海波淡淡地回答:“薛振来是我的老连长,我是他的兵。” 齐明不屑地笑道:“靠!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一个外人,你跟着瞎掺和啥,你赶紧的给我滚蛋,立马消失。要不然我他么就废了你。” 张海波却毫不畏惧,他坚定地说:“今天的事我管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兄弟你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还是走吧,以后别再过来了。我老连长刚刚过世,家里人也都很悲伤,我也不想惹事儿,你看行不行?” 齐明恶狠狠地盯着张海波,威胁道:“行你妈行,你要说了算,这房子卖给我咋都行。你要是做不了主,马上给我滚,要不然我必干你。” 张海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齐明见状给身后的兄弟一使眼色,这帮小子呼啦一下子就把海波他们给围在中间了。 齐明一挥手,恶狠狠地喊道:“给我干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突然顶在了齐明的脑袋上。 齐明顿时懵逼了,他双手往上一举,嘴里喊着:“别别别先别动手!大哥!大哥!误会!误会。” 这齐明虽不是江湖上的老手,但也见过不少风浪。然而今日这般的场面,却是他生平未曾遭遇的。眼见对方未有动作,枪口已然冒出,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这篮子线仿佛在他的裤裆猛然一扯,使他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齐明此刻心中无底,完全不清楚这海波的来头。若是此人真乃通缉犯或杀人狂魔,自己岂非命悬一线?他本身并非江湖混混,对于生死之事极为看重,丝毫不敢儿戏。 他身旁的那些兄弟,同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跟随齐明,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即便是那些身上纹龙画虎的大哥,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不免心生畏惧。 那些年真正的狠人,他们的纹身从不显山露水,而是隐藏在深处,有着特殊的讲究。如今纹身已然成为一种时尚,图案繁复美丽,与当年的风格迥然不同。 齐明此刻已是慌乱不堪,他连忙向海波求饶,表示自己不会再骚扰薛振来的家人。他深知江湖上的规矩,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已是大错特错。 海波见状冷冷地说道:“兄弟,看你也是道上的人。若你能言出必行,此事便算了结。若再敢骚扰我老班长的家人,休怪我不客气!”说着,他抬起枪口,对着天空连开两枪。那枪声震耳欲聋,吓得齐明连连后退。 齐明此刻已是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哈腰,连声答应。他连忙挥手让手下退去,自己则准备向薛振来道歉。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是无法善了,只能尽力弥补过错。 海波见状,知道齐明已然明白自己的厉害,便收起了五四式手枪。 齐明急忙小跑两步,抵达薛振来的灵堂前,他扑通一声跪下,连续磕了三个响头。他的嘴里还念叨着:“老薛大哥,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这么好的人,真是白瞎了。兄弟我真心舍不得你呀。” 海波在一旁瞅着,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开口道:“齐明,你起来吧。” 齐明站起身,转过头来对海波他们说:“嫂子,还有大哥、爱军爱国,你们先忙,我就不打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们。”他说完,准备离开。 海波冷冷地叫住他:“兄弟,我的话你记住了吗?” 齐明停下脚步,转身回答:“大哥,我听明白了,我肯定记住了。” 海波说:“我给你留个电话,我叫张海波,长春的。如果你以后找后账,随时来长春找我。但我要提醒你,如果你骚扰我老连长的家人,我绝不放过你,我说到做到。” 齐明一听,赶紧表态:“放心吧,大哥,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等我来通化,一定请你喝酒。”他说完,像耗子一样迅速溜出了院子,和他的小兄弟们迅速上车,一脚油门,飞快地离开了。 这时,桌子上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闷。过了一会儿,薛振来的爱人开口了:“海波,你看今天这个事,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要不你吃完饭赶紧回长春吧。” 海波安慰她:“嫂子,别担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如果有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过来的。” 老嫂子听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大家都知道她是为海波好,也担心齐明真的会报警,给海波带来麻烦。 第二天,海波准备回长春了。 临走前,他叫来爱军,让他把齐明的电话找出来。爱军有些疑惑:“海波叔,你要他电话干啥呀?” 海波说:“你别问了,你去把他电话找来就行。”爱军没敢多问,很快就找到了齐明的电话给了海波。海波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地拨给了齐明。 电话铃声响起,齐明拿起大哥大,略显疑惑地问道:“喂,哪位呀?”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兄弟,我是昨天晚上那个张海波。” 齐明一听,顿时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哎呀!海波大哥呀,找我有啥事吗?” 张海波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说道:“兄弟,你别紧张,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就要回长春了。” 齐明心中一紧,他知道张海波这是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而他自己却还留在这里。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你这是要走啦?” 张海波淡淡地说道:“是啊,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齐明心里明白,张海波这是要离开也许不会再回来了。也许没有报仇的机会了,但同时也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只能尽力保持平静,不想让张海波察觉出他的情绪。 张海波继续说道:“兄弟,你不要再去找他家麻烦了。” 齐明连忙点头称是,保证自己不会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张海波满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就好,兄弟,你要记住我的话。” 挂断电话后,齐明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恨,他知道张海波离开这个城市后,他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他不禁咬牙切齿,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想办法让张海波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张海波手里拿着一个袋子。他来到了爱军和爱国的面前,将袋子递给了他们。爱军和爱国有些惊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张海波解释道:“这里有5万块钱,你们拿着吧。”爱军和爱国推辞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过了钱。 张海波又来到了薛振来爱人的面前,与她道别。 老嫂子有些担心地问道:“海波儿啊,你能告诉嫂子你在外头到底是干啥的吗?” 张海波微微一笑,说道:“嫂子,你放心吧,我在外头没偷没抢,我是跟着一个好大哥当兄弟。” 老嫂子听了这话,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的担忧也减轻了一些。她叮嘱张海波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张海波一一与大家道别后,上了奔驰车。他一脚油门加速离去,心中充满了感慨。 齐明他真的甘心吗?齐明这个人啊,性格坚韧得跟钢条似的。他骨子里透着一种奸商的精明,心里总是盘算着如何占尽便宜。一方面他贪心不足,总想着把看到的好东西都揽入怀中;另一方面他的自尊心强得要命,就像昨晚海波对他的那番对待,他怎么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齐明心里明白,张海波这家伙他确实惹不起。但是如果他不出面,而是找些社会上的人物来对付海波,那不就跟他没关系了吗?到时候就算海波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齐明开始琢磨,得找谁才能对付海波呢?这个人必须得是个狠角色,得是那种道上的人都敬畏的人物。 思来想去,齐明的眼前一亮,他决定找王斌。 这王斌啊,在通化可算是个人物,道上的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他啥事儿都敢干,道上玩的这些东西,他都能插上一脚。手下兄弟众多,个个都是狠角色,欺行霸市、开赌放局、替人要账、敲诈勒索,纯纯的大流氓子。 齐明和王斌虽然只在几次饭局上见过面,但彼此都脸熟,所以齐明决定找他帮忙。 那个年代啊,生意场上的生意人和社会上的刀枪炮子,他们的关系就像蜘蛛网一样错综复杂。互相之间谁都离不开谁,你看这些大的社会大哥背后,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金主爸爸,也就是他们的大哥。混社会得有经济的支撑,做生意的也得有黑道的帮忙,才能搞定那些明面上搞不定的事儿。 当然了,现在可能少了很多,但都转入地下运作了,咱们老百姓根本看不到。但这些东西啊,自古以来就存在,只是你没见到,不代表没有。 就像哈尔滨乔四背后的姚一飞,他在白道上还必须有保护伞;梁旭东他后面有他哥梁晓东的官方势力;就连孙世贤他后面也有林老板林有金来帮他撑腰。 所以说这些社会上的大哥呀,都不是最顶尖的,说白了他们也都是别人的小弟。 齐明想到这里,拿起手中的大哥大就给王斌打过去了。 第12章 实力 王斌拿起电话,一声“喂”透露出他的沉稳与从容。 电话那头,齐明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哎呀,是斌哥吗?我是运通公司的齐明啊!” 王斌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齐明兄弟啊,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齐明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尴尬和恳求:“斌哥,我有点事儿想求您帮忙。” 王斌故作惊讶:“老弟,你怎么还能求到我头上了呢?你是大老板呐!” 齐明苦笑一声:“斌哥,你也知道我做点小生意。最近我新开发了个项目,涉及到物流配货。我在通化火车站旁边看中了三间破平房子,想买下来。可是跟房东谈了好几次都没谈拢。” 王斌眉头一挑:“这事儿你直接跟他们谈不就行了?” 齐明叹了口气:“斌哥,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房东是个老太太,她就是不卖。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斌哥,您在社会上人脉广,能不能帮我跟老太太说说?” 王斌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兄弟,你这事儿在我这头应该能办。但是你也知道,咱哥俩啥都好说。可是我手下还有一帮兄弟跟着我吃饭呐,你看这事儿……” 齐明立刻明白了王斌的意思,赶紧说道:“斌哥,老弟知道您带兄弟太不容易了。这样,我给您6万块钱,给咱们兄弟们买点烟抽、买点酒喝,您看行不行?” 在那个年代6万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王斌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兄弟,咱们之间就别外道啦。你既然求到我头上了,你这忙我肯定帮。你下午把钱送到我公司来,我这头想想招,看怎么把这事儿给你解决了。” 齐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那行那行斌哥,太感谢了!下午我就派人把钱给您送过去。事成之后,老弟给兄弟们大摆几桌,好好喝点儿。” 挂断电话后,王斌看着手中的电话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转身对旁边的小弟说:“你这么的,明天上午告诉兄弟们,到我公司门口集合,家伙事儿啥的都拿着。” 手下兄弟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好嘞斌哥,放心吧!” 第二天上午,王斌领着七八辆车、三十多个手下兄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薛振来家的门前。 他们一下车就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架势,手里拎着钢管、镐把、军刺等家伙事儿。 周边邻居一看这阵势,纷纷吓得不敢出声。 薛振来家一直有两家小店经营着,一家是食杂店,另一家则是小吃部。 王斌一挥手,手下们整齐划一地站在了小吃部的门口,犹如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而他自己,则带着四五名心腹,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小吃部。这时小吃部的内部,薛振来的大儿子爱国正在后厨炒菜,二儿子爱军和媳妇则在前台忙碌地招待客人。他们一眼望去,看到了王斌那来者不善的架势,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爱军虽然并非江湖中人,但也听说过王斌的大名,也见过他,知道他是个手段狠辣的人物。 他立刻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地询问道:“大哥,您几位?想吃点什么?” 王斌却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吃饭?我是来找你的老板!” 爱军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我就是老板,您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王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通化东城的王斌,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我和齐明是好朋友,我们想在你这里开个店。你看你的小吃部和食杂店,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不如给我个面子,把这个地方卖给我们。如果你今天能答应,我王斌欠你一个人情。但如果你敢说个不字,我保证你以后在这里再也开不下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给你30万!你这家店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对你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薛爱军虽然平时性情温和,但骨子里却有着自己的坚持,他身上淌着老班长的血。面对王斌这位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大哥,他并未退缩。他深知王斌的为人,讲究义气,但也心狠手辣。他尊敬王斌,但更珍视家族的情感与记忆。 “王斌大哥,我听过您的大名,知道您是个讲义气的人。但这个地方,真的不能卖给您。”薛爱军的声音坚定而诚恳,“我爸刚刚过世,我们一家人还在悲痛之中。这房子是我们家老爷子留给我们的唯一念想。” 此时后厨的爱国也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吓得脸色苍白。他比薛爱军还要胆小,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薛爱军的妻子和孩子们也都纷纷从屋里走出来,面对着这个强势的王斌。 王斌并不是个会顾及人情世故的人。对他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他不顾薛爱军一家的悲痛与坚持,冷冷地说道:“薛爱军,我今天来不是直接要你的地方。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能搬走,收了钱固然是好。你要搬不走,后果自负。” 说话间,王斌给旁边的小弟一个眼神示意。小弟立刻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爱国颤抖着走过来,拿起那张名片,满脸的无奈与不安。 “大哥,你看这事儿我们也做不了主。”爱国说道,“还有我妈在那呢,让我们合计合计商量商量。” 王斌冷笑一声:“行,我让你们商量!记住了,我王斌不是谁的脸都给。我要是给你脸你得接着。这事儿就先这样,你们好好考虑。” 他转身对身边的兄弟们一挥手:“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车,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议论纷纷。老太太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走进小吃部屋里看到薛爱军和爱国兄弟俩愁眉苦脸的样子便问道:“孩子们,是不是他们又来说要买咱家这个地方了?”爱国和薛爱军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母亲。 老太太听完以后无奈地摇摇头:“这事儿可咋办呢?要卖了这一大家子人上哪去呢?要不卖他们天天砸店可咋整! 爱国和薛爱军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自己斗不过王斌,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被毁掉。 这时薛爱军的妻子提出了一个建议:“爱军,不行咱给海波叔打个电话吧。咱家没钱没势的现在我看只有海波叔能解决这个事儿了。” “上回看海波叔好像在长春整得不一般,没准他出来说说咱们这事儿就能解决了呢?”薛爱军的妻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当时那个年代真就那样,普通的老百姓们过着朴实无华的生活。然而当这些纯朴的人们,面对那些狡霸道的流氓时,他们往往显得无能为力。 就像现在有些善良的人可能会问,那为什么不报警呢?但现实是报警并不总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因为那些流氓是要买下了这个地方,但他们并没有抢,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更何况这些流氓总是玩得很高明,让人抓不住把柄。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他们真的无法承受这样的折腾。 爱军的目光转向了老嫂子。老嫂子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她也同意这个看法。 二军则拿起吧台上的座机,给海波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海波的声音传来,他关切地问爱军发生了什么事。爱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情况如实告诉了海波。 通化有个叫王斌的人,也看中了他们家这个地方,想要买下来。王斌给了他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不卖,他就天天来砸店。王斌在通化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今天他们还带了好多人来。面对这样的压力,爱军和他的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完爱军的叙述,张海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们别着急,我有办法。你有没有王斌的电话号码?给我,这件事我来解决。” 他安慰爱军,让他们像往常一样不用担心。他告诉爱军告诉妈妈不要因此上火,有他在呢。爱军感激地说谢谢,然后挂了电话。 而在海波这边,他接电话的时候,贤哥和大伙这些兄弟们都在场。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听到电话内容,但也能从海波的语气中猜测出大概的情况。 海波放下电话后,贤哥立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海波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这事儿我得管,贤哥,我还得去一趟通化。” 小贤一听通化王斌这个名字,皱起了眉头,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但他也明白海波的决心,于是问:“你有没有王斌的电话?我先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海波明白小贤的想法,于是把电话号码给了他。小贤打算先探探底,看看王斌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小贤对于这种手段还是相当了解的。他相信和王斌这样的人打交道,他有着足够的经验。 小贤打了王斌的电话。电话那头,王斌的声音清晰而冷硬,小贤立刻自报家门:“喂,你好,你是王斌吗?我是长春的孙世贤。” 王斌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孙世贤?我他妈不认识你!你找我什么事儿?” 小贤笑着回应:“兄弟,我听我老弟说你在通化过得风生水起,玩得也很开,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家有个亲戚在通化站前有三个平房,听说你去找他了。我打电话给你,没别的意思,希望你能给我这个面子,以后别再找他了。他那家的老哥哥刚刚过世,一家几口也不容易。” 王斌的声音立刻变得冷硬起来:“兄弟,你挺不客气呀!我王斌认识你吗?凭什么给你面子!咱们之间也没有过码。你家亲戚咋了?他家的地方我就不能买吗?听你说话好像也是在社会上混的,我就不和你多说了,这地方我相中了,我也要了。谁的面子也不好使,给不了!” 小贤的语气依然平和:“兄弟,我给你打的电话是我尊重你。既然咱们都是玩社会的,就别把事儿闹大,闹大了对咱们谁都不好。” 王斌的回应充满了挑衅:“怎么的?闹大咋的?怎么还要干我呀?你要干我,你就来通化找我!你想怎么玩儿,我王斌接着。你他么是不是觉得你挺牛b呀?咱俩不认不识的,还让我给你面子。你脑袋是不是不好使啊你!” 小贤听到这里,心中已有了决断。他知道,社会上的事就得按社会上的规矩解决。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行!王斌!我去找你,咱俩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识见识,你王斌在通化有多牛b!你等着我吧,我过去找你去!” 电话那头,王斌的声音依然冷硬:“你来吧!这是你自己找不自在!”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贤哥挂断电话后,目光转向了身边的海波,他沉声说道:“海波啊,这事儿咱们得亲自去通化一趟。” 海波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贤哥,这是我的私事,我打算先独自去通化看看情况。” 贤哥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这是说什么话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是兄弟,怎么能让通化的那帮家伙欺负你呢?” 他环顾了一下满屋的兄弟,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然:“最近咱们也没什么事,干脆就一起收拾收拾,跟我去通化走一趟。”海波看着贤哥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听从安排。 贤哥与海波之间的关系可谓深厚。在长春的数次大战中,海波曾多次救过贤哥的性命,而贤哥也始终将海波视为最亲近的兄弟。因此,对于海波的事情,贤哥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不仅要为海波出头,更是要维护整个团队的荣誉和尊严。 听到要去通化的消息,屋内的兄弟们顿时兴奋起来。最近大家都有些无所事事,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随后贤哥又打出了几个电话,把大庆他们还有一些知近的兄弟都叫上了。在贤哥的带领下,一行人踏上了前往通化的征程。 他们乘坐着豪华车队,一路疾驰而来。贤哥的虎头奔打头阵,紧随其后的是大庆的470、奥迪100、皇冠大契诺基等各式豪车。这样的阵容在当时可谓是相当气派,也足以展现出他们团队的实力与排面。 当车队抵达通化并停靠在老连长家门口时,周围的邻居们都纷纷出来围观。他们议论纷纷,惊叹于这支来自长春的豪华车队。 而此刻在屋内的爱军、爱国和老太太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惊慌。他们以为王斌又带着人来找茬了,直到海波和贤哥从车上走下来,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爱军、爱国和老太太纷纷迎了出来。海波和小贤走到了老嫂子面前介绍道:“贤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连长的爱人,我的嫂子。” 老嫂子虽然有些见识,但眼前这阵势还是让她有些懵圈。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贤一把抓住了老嫂子的手,亲切地说:“嫂子,前段时间老哥哥过世,我也没有时间过来,您别怪罪我。海波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 老嫂子感动地说:“哎呀,海波、小贤啊,你们看看老嫂子家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 小贤摆摆手,笑着说:“嫂子,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周围的邻居和爱军、爱国等人看着小贤一行人,心中不禁感叹:这群人果然非同一般。他们不仅气场强大,而且车辆豪华、衣着讲究,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威严和压迫感。 此时,小贤拿出大哥大,拨通了王斌的电话。 电话那头王斌的声音传来:“你谁呀?” 小贤冷冷地说:“我是长春孙世贤,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已经到通化了,就在你要买的那三个平房这儿。你过来,我们当面谈谈。” 王斌一听是小贤,语气顿时变得强硬:“咋地?小贤,你是没完没了是吧?咱俩没仇没怨的,你这是啥意思?” 小贤不客气地说:“啥意思?你过来谈谈就知道了。是谈是碰,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不过今天我告诉你,站前这三个房子,你动不了。这是我哥哥家,谁也不好使。你在通化有多大手子我不管,你就是吉林省的大哥,也不好使。听见没有?” 王斌被小贤的话惊了:“小贤,你咋这么牛x呢?上通化来装x来了?我在通化能让你熊了?行,你给我等着,我马上过去找你,别到时候你再拉梭子。”说完,王斌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小贤这些人就是这样,既然事情管了,就一定要管到底。 小贤回头对大家说:“大家准备准备,王斌一会儿就来了。你们知道怎么办吧?” 大庆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贤哥,在这小地方,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 大庆这话不假,小贤带领的这群人,正如我们之前所说,都是出类拔萃的精英。随便挑出一个在长春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当然,海波、方片子、长海、李殿起这些名字我们暂且不提,他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声名在外。 就单说大庆,若要整王斌那简直易如反掌。大庆一声令下,众兄弟纷纷响应,后备箱里的家伙事儿哗啦啦地拿了出来,其中不乏五连子等利器。虽然小贤带来的五连子数量不多,但十来把也足以应对此次通化之行。 此时的爱军、爱国和老太太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老太太赶紧找到海波,恳求道:“海波啊,你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武,这事儿弄大了可不好收场。” 爱军和爱国也附和道:“是啊,等会儿王斌过来,咱们跟他好好谈谈就行了。” 海波却坚定地说:“你们放心,这事儿既然我知道了,就由我来处理。无论结果如何,都与你们无关,由我承担一切后果。”他顿了顿,继续道:“爱军、爱国,你们记住,男人活着就得有血性。我们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谁要是敢动咱们家人,那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守护家人是男人的天职。” 这番话让爱军和爱国感到有些惭愧,他们齐声说道:“海波叔,我们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家。” 海波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们能做到。你们先回屋陪陪老太太,这里有我。” 而另一头的王斌,在接到电话后也迅速召集了手下,不一会儿便聚集了五十多人。虽然王斌在通化有些势力,但比起小贤带来的这群狠角色,他的手下就显得有些不堪一击了。 通化这种地方,虽然争斗不如大城市频繁,但江湖规矩和恩怨情仇却同样存在。只是相对而言,这里的场面规模和武器装备都较为有限。因此,王斌这帮人与小贤的兄弟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王斌手中的火器虽只有五把,却足以在通化摆下威风。两把五连子,一把双管猎,还有一把洋炮,对于一般的江湖纷争来说,这已经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在通化这王斌带着这五把喷子,足以称雄一方。 然而江湖如海,强者如云。当王斌领着五十余人,开着十几辆车来到站前,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计划。他的车队虽然不乏红旗这样的高档车,但更多的是各式各样的车辆,甚至还有些破旧的夏利。但在通化这样的排面已经足够震撼。 远远地,王斌便看到了小贤的车队。他粗略估算,小贤那边大概有二十余人。看着对方的阵势,王斌心中有了底。他的车队在离小贤他们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下,随后王斌带着一群兄弟下车。他们手持喷子、钢管、大砍、镐把等各式武器,整齐地站在一起,场面颇为壮观。 王斌一指小贤的方向,大声喊道:“你们谁是小贤?我王斌来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想怎么解决?” 此时小贤并未回应,反而是大庆先开了口。他嘲讽道:“你就是王斌?小贤是你能叫的吗?你他么活拧了吧!你也不用问贤哥是谁,你他么也不配。我是长春于永庆,谁他么和你谈,谈鸡毛谈。在通化你他么就给我老实点,我们说什么你他么就得听着,知不知道?让你怎么做,你他么就得怎么做,要不然我直接就他么干死你。” 王斌听到这番话,心中不禁有些懵。他没想到自己带了这么多人,对方却毫无惧色。他心中暗自琢磨:“我在通化这么多年,谁敢这么跟我说话?”然而,大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感到震惊。 大庆说:“王斌,你今天过来给我贤哥道个歉,我今天要是高兴了或许能饶了你。我于永庆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坐地炮啥的,给你脸你他么得接着。” 王斌在通化一向是豪横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挑衅?他心中不服,认为自己带了这么多兄弟,而且在通化地盘上,岂能让对方如此嚣张。 于是他呲牙说道:“我他么管你他么什么小贤不小贤,大庆不大庆地。今天你们谁他么也走不了,我他么就干你们,兄弟给我喷他们。” 王斌向来打仗都是直接拿枪打,这一招在通化可谓屡试不爽。他的小弟们虽然有几个狠角色,但开枪时通常都是假打,也就是往人脑袋上方打,不往人身上招呼。 这样的做法虽然有些唬人,但在江湖上却也足够震慑对方。毕竟在通化这只要你能拿出喷子,呼通几下子,谁不迷糊呢?谁不直接服了呢? 但是今天的王斌可谓是踢到了铁板,他惯用的那套手段在此刻显得如此无力。他面对的这帮人,哪个不是经过风雨的硬茬?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决断与狠劲,不是简单的威胁和恐吓能够动摇的。 王斌的手下虽然也是一群狠角色,但在这帮经历过生死的人面前,却显得稚嫩和不够老辣。他们习惯于用强硬的手段让对方屈服,但这次他们的强硬却遭遇了更为强大的反击。 当王斌一声令下,他的一个手下拿着喷子对着于永庆的脑袋上方就是一记重击。这一击,确实让于永庆吓了一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但于永庆的反应却是出人意料的迅速和果断,他立刻回手,端着五连子就朝着王斌他们冲了过去。 随着他的奔跑,五连子的枪声也响了起来,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强烈的震撼。而王斌和他的手下们此刻却是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的反应会如此迅速和激烈。 大庆的射击虽然前两下没有命中,但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朝着王斌他们射击。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威胁。而王斌的手下们在这连续的射击下,已经有人开始受伤倒地。 面对这样的局势,王斌虽然心中惊慌,但他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大哥。他迅速做出了决定,大声呼喊着让手下们上车逃跑。手下们虽然狼狈,但也都纷纷朝着车辆跑去。 而在这关键时刻,大庆、海波、方片子、李殿起、陈海他们并没有停下射击,他们的枪声依旧在响起,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决心和狠劲。王斌的手下们在这连续的射击下,已经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他们只能拼尽全力朝着车辆跑去。 第13章 大哥大 王斌此刻的头脑已经完全混乱,五十多人的队伍,真正上车的竟然不到三十个,其余的人四散奔逃,胡同里如同老鼠一般窜来窜去。 大庆、方片子、李殿起等人手中的喷子疯狂扫射,王斌的车刚启动,大庆觉得不过瘾,又抄起另一把五连子,朝着王斌的车屁股猛烈开火。王斌在车内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红旗车的后玻璃和后备箱被打得千疮百孔。 大庆原本还想继续追击,但被贤哥劝阻。贤哥认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再追下去也没必要,而且出门在外,做事也不能太绝。大庆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在贤哥的劝阻下,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场短暂的冲突从开始到结束,竟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王斌的车开出拐弯后,他仍然趴在座位上不敢动弹,双腿颤抖不止。虽然他经历过不少大场面,但像这样的生死瞬间,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贤哥他们这群人,每一个都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绝对不是普通的混混,而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王斌的车队回到公司后,他发现只剩下五六辆车回来了,其他的车都不知所踪。这些车身上都布满了弹孔,幸运的是,没有人丧命,但受伤的人却不少。 其中三个兄弟受到了枪伤,好在伤势并不严重,主要是屁股和腿部等位置。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大庆等人的枪法之准,玩枪的技术之高超。 其他的伤者则是在混乱中自己磕碰造成的,有的是被破碎的车玻璃划伤的。王斌下车后立即命令手下将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与此同时,贤哥也在告诫手下,将武器都收起来,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时至中午,这帮兄弟纷纷踏入老薛家的小吃部,他们计划在此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后,再踏上返回长春的旅程。爱军和爱国忙得不亦乐乎!兄弟们满面笑容,在这温馨的小吃部里,既品尝美食,又畅饮美酒,气氛异常愉悦。 饭桌上,贤哥当着薛家人的面,拨通了王斌的电话。电话那头,王斌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 小贤直言不讳:“王斌,是我,小贤。”王斌立刻回应:“小贤,你究竟想怎样?”小贤语气坚定地说:“王斌,我打这电话,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虽然我在长春,但离你们通化并不远。今天的事,我给你一个小教训。我之所以没让我兄弟追着你打,是给你留了面子。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来长春找我,我随时奉陪。薛大哥家的这三个平房,你不能动。如果我走了以后,你再找他们的麻烦,下次我就不用亲自过来了,我会让我的兄弟过来直接解决你,听明白了吗?” 电话那头的王斌无奈地说:“小贤,你厉害。”没等王斌说完,小贤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留下王斌在电话那头气得差点摔了电话。 这一幕,充分展示了小贤在社会上的实力和威望。他并未将王斌放在眼里,这通电话,更像是对王斌的一次警告。王斌此时的心情,如同王八钻进了灶坑,既憋气又窝火。在这个社会中,实力就是尊严。 小贤与薛家老嫂子之间的对话充满了江湖气息和人情味。小贤拍着胸脯保证,让那些捣乱的小子不敢再来找麻烦,老嫂子听后心中涌起了感激之情。她深知,因为自家的事情,已经让这帮兄弟费了不少心思,如今还要麻烦他们,心中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然而小贤却毫不在意,他说道:“嫂子,你就别操心了,有麻烦也是我们的麻烦,跟你没关系。”这种义气与担当,让老嫂子更加感动。 在酒足饭饱之后,小贤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两万块钱,递给了老嫂子。他说:“这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老嫂子见状,也不再推辞,收下了这笔钱。 这一幕,让在场的兄弟们都看在眼里,他们对小贤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们知道小贤是一个讲义气、重感情的大哥,值得他们跟随。 随后,小贤与海波等人告别了老嫂子一家,准备返回长春。 在回长春的路上,他们需要经过几个地方,其中包括柳河、梅河口和双阳等地。然而,在这条路上,却发生了一件让小贤始料未及的事情。 王斌回到通化后,心中的怨气却越来越重。他觉得自己在小贤面前丢了面子,必须找回这个场子。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了梅河口的田波,请求他的帮助。 王斌对田波说:“波哥,我有个事儿得请你帮忙,这事儿你要是不帮我,我在通化就没法混了。” 田波一听这话,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问道:“咋了斌子?啥事儿这么严重?” 王斌和田波这两位可算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两人之间的友谊深厚,生意场上也是互相扶持,共同进退。但论及地位与实力,田波无疑要高出王斌不少。无论是财力、物力,还是社会地位,田波都堪称一方霸主,而王斌在他面前,更像是一位忠诚的追随者。 王斌深吸一口气,道:“波哥,长春那边有个叫孙世贤的,他今天给我找麻烦了。你知道我,在通化这一亩三分地上还算说得上话,但孙世贤这人不好对付啊。” 田波一听“孙世贤”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妈的,我当然知道!这小子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原来田波与孙世贤之间早就有过恩怨。那是93年的事情了,具体的细节田波不愿多提,但那份仇恨却一直埋藏在心底。 田波沉声问道:“斌子,这事儿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王斌回答道:“就今天,不到三个小时前。” 田波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王斌有些尴尬:“波哥,我真不知道你和他有仇啊。再说了,我也没想到在通化他会这么不给面子。” 田波冷笑道:“孙世贤在长春是个人物,有点实力。你现在那点儿势力,跟他斗还嫩了点儿。不过没关系,这事儿我给你出头。你放心这仇我给你报了!” 王斌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那就多谢波哥了!波哥,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田波摆摆手:“你先别慌,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等着看好戏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田波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得力干将李家勇:“家勇啊,快给我准备人手!有多少叫多少过来!把家伙事儿都带齐了,咱们去省道埋伏!” 李家勇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大哥,怎么了?有啥事儿?” 田波冷声道:“孙世贤那小子今天给王斌找麻烦了,他们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经过梅河口。咱们去堵他们!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儿我兜着!” 李家勇一听这话,顿时热血沸腾:“放心吧大哥!我这就去办!”说完,便风风火火地去安排人手了。 第14章 准备伏击 在短短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竟然有七十余人聚集而来,这足以见证田波在梅河口的强大影响力。 时间紧迫,李佳勇见人数差不多,便准备出发。他安排的车辆有二十多台,包括面包车、微型车以及桑塔纳等。他向兄弟们传达了任务,那就是拦截一个车队,车队的领头车是一辆奔驰,车牌号码是四个七。一旦看到这个车队,就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田波的话语给了他们充分的信心,即使出了事情,也有他顶着。 于是李佳勇带领着一帮兄弟,驾驶着车辆呼啸而来,来到了国道,准备拦截小贤的车队。他们准备了二十多把喷子,其中光是五连子就有十来把,剩下的都是一些洋炮,用于猎猎什么的。 田波的这些兄弟都乐意为他办事,因为他们都知道田波的背景,他是梅河口的一方大员的公子,也可以说是梅河口的地下皇帝。 而小贤的车队则毫无防备,那个年代都是土道,车速也开不快。事情办完后,大家也没有急着赶路,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往长春方向驶去。 当他们的车队离梅河口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李家勇派去前面探风的一辆车里的小弟打来了电话,告诉他们有一个车队正在接近,领头车是奔驰,车牌号码是四个七。 李家勇接到电话后,立即开始准备。他让大家都准备好,车队一会儿就过来了。他刚才说的话,大家都记住了吗?车队一来,就给我狠狠地打! 过了十多分钟,李佳勇远远地看到小贤的车队正朝他们这边驶来。他的手下都严阵以待,在车里准备好了喷子,准备伏击小贤。小贤的车队逐渐接近,李佳勇坐在桑塔纳里,告诉旁边的兄弟,一旦车队过来,就直接别停他们。 就在说话间,小贤的车队已经来到了跟前。李佳勇的车嗖的一声冲了出去,朝着小贤的奔驰车斜着撞了过去,试图将他们的车队别停。海波在车里一看,不对劲儿!突然冲出一辆车朝他们撞来,后面还停着一排车,肯定有问题! 海波猛地一拍贤哥的肩膀,二老瘸!别停车,直接给我冲过去! 二老瘸,他也是个军人出身,一看这状况,手疾眼快地一打方向盘,油门一踩,贴着李家勇的车就冲了过去。 这时候后面的车里的人们也都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他们怎么办?贤哥他们已经把喷子都扔后备箱里了,这一瞬间,再去拿也来不及了。 只见贤哥的车猛地加速,往前冲去,路过李家勇他们车的时候,那帮小子可真是被吓得不轻。他们在车里拿着喷子,车窗一摇下来,对准小贤的奔驰车就是一顿猛轰。 二老瘸也是个狠角色,他毫不畏惧,油门踩到底,就是硬着头皮往前冲。小贤的车打头阵,后面的车谁也没敢停,跟着贤哥的车就往前冲。李家勇他们可不仅仅是在轰贤哥的车,后面的车只要过去的,他们也是毫不留情地轰。 小贤这回可真是挨了不小的打击。他的车带领着后面的车队往前冲,这时候可不敢停下来,一旦停下,小贤他们这些人可就全都得遭殃了。李家勇他们这帮小子,下手可真是狠啊。枪里的子弹打没了,马上就换上新的,接着轰。 也多亏了小贤这个车队里的车都是大排量的好车,要是换成什么面包车、夏利啥的,那肯定早就报废了,想逃出来都不可能。 小贤的车头可真是硬朗,领着后面的几台车一个都没落下,全都冲了出来。但这些车啊,受伤可不轻,玻璃、车门、后备箱,到处都是窟窿眼儿。 小贤这时候在车里一回头,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没有落单的,于是他一鼓作气,直接开到了双阳。到了双阳,也算是进入了长春地界,大家悬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谁也没想到会在梅河口遭到这样的伏击,被打得这么惨。 到了双阳,小贤找了个地方让大家把车都停在了路边。他查看了一下大家的伤势,发现有几个兄弟受伤了。最严重的是肩膀中枪了,还有几个是被风挡玻璃碎片划伤的。其中就包括大庆和李殿起,但他们的伤势都不重。 小贤当机立断,说:“这样,咱们也快到长春了,先把受伤的严重的兄弟送去医院,其他人简单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再回长春。” 于是,大家来到了医院,受伤的轻的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那个严重的兄弟就直接在双阳住院了。随后,小贤等到天黑以后,领着这帮兄弟回到了长春,来到了金海滩。 为什么贤哥要等到天黑呢?因为长春道上混社会的人众多,他们认识小贤他们的车,若是被传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回到金海滩,金海滩的喜子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询问情况。小贤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愤怒和无奈。 “喜子,你赶紧安排一下,给景鬼子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些车都送到修理厂去。这几天修理厂先别营业了,专心修我们的车。”小贤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喜子见状,知道事情严重,立刻点头答应下来,转身去办。 而小贤则站在原地,心中的愤怒依旧难以平息。他既庆幸自己能够死里逃生,也心疼受伤的兄弟和那些被损坏的车。这些车可都是他们的心血啊! 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小贤拿起大哥大,拨通了王斌的电话。电话那头,王斌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小贤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王斌,我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但现在看来,我们之间的梁子是结下了。你等着,我过几天会去通化找你。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脑袋还能在肩膀上放几天,是由我说了算!”小贤的话语中透露出强烈的自信和决心。 电话那头的王斌听到这话,不禁冷笑一声:“小贤,你都这样了,还敢来通化嚣张?你要是再来,我保证让你在长春消失!”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海波疑惑地看着小贤问道:“贤哥,你给他打个电话啥意思啊?”小贤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智慧。他解释道:“我给他打个电话,一方面是为了放出风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一下,确认是不是田波在背后搞鬼。” 这时大庆插话了,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这肯定是田波干的,我亲眼看到李家勇在车里坐着,那李家勇是田波的头号狗腿,不是他还能有谁?” 小贤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既然目标已经明确,那就好办了。这次我们大意了,算是逃过一劫。如果今天没能冲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周围的兄弟们沉默不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后怕。有人可能会说,他们这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会害怕呢?但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生死一线的恐惧。即使是像小贤这样的一把大哥,海波战神这样的狠角色,在面对这种场面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懵圈。 沉默了片刻后,方片子开口了。他提议道:“贤哥,要不我单独去趟通化吧?” 小贤看了方片子一眼,摇了摇头。他知道方片子的意思,他是那种遇到硬茬就自己上,落单了就直接解决对方。他不在乎自己背上多少命,因为他就是那种牲性的人。 众人默不作声,全都期待着贤哥的主意。小贤目光坚定,开始分析:“从这次事件来看,王斌和田波的关系绝非寻常。他们之间,要么是亲密无间的哥们,要么是好兄弟,这种关系绝非一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断,仿佛已经看到了事情的本质。 他继续说道:“田波既然能给我们设卡伏击,那我们也应该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大庆问,怎么办? 别急,这事儿我自有安排。到时候大家只需听从我的指挥。”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绝对服从。 小贤转身对海波说:“海波,你去联系二林子和沙老七,让他们把南关的兄弟都带上,记住要选那些敢打敢拼、下手果断的。另外把我们的五连子也都调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海波点头答应,迅速离去。 小贤又拿起大哥大,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方是榆树的花脖子李强,他与贤哥的关系十分密切,打起架来毫不含糊,是个真正的狠角色。 电话接通后,李强热情地问道:“贤哥,好久不见,有什么指示?” 小贤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强子,我跟梅河口的田波杠上了,想收拾他但人手不够,你过来帮我一把?” 李强毫不犹豫地答应:“没问题,贤哥,我这就带兄弟过去。” 小贤说:“好,你直接来金海滩找我,我等你。”电话挂断,众人的信心倍增,等待着接下来的行动。 李强这个名字,在榆树地区可谓是如雷贯耳,他的手段狠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尽管他威震一方,他的兄弟却并不多。这其中的原因,说来也是简单明了——李强手头并不宽裕,难以养活大批的手下。尽管如此,他手下的这十几个人,却都是与他从小玩到大的至交,且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李强的性格颇为独特,虽然资金紧张,但他对一般的江湖大哥却并不放在眼里。唯独有一个人,他却是心服口服,那就是小贤。在过去的日子里,小贤曾多次出手相助,为李强化解了不少危机。 李强随即带领着他的兄弟们,直奔长春。 与此同时,沙老七、二林子等人也纷纷赶来汇合。小贤站在众人面前,沉声说道:“咱们先这样,我给王斌打个电话,透个气给他。就告诉他我们后天上通化,跟他约个时间。但实际上,我们明天晚上就出发。” 大庆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问道:“贤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啊?” 小贤微微一笑:“大庆啊,你不用明白太多,到时候听我安排就对了。你现在去帮我找点车来,让它们在省道附近等着。咱们从长春出发后,在半道上换车。把长春的车直接开到通化去,然后告诉王斌我们已经到了通化。再把车停在老连长家门口。”等到王斌看咱们到的时候,他肯定得给田波打电话,让田波过来帮忙。然后咱们这些人就在半道伏击田波。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赞。这一计策既巧妙又狠辣,让人不得不佩服小贤的智慧。大庆更是兴奋地拍着桌子说道:“这招行啊!田波那小子老是想伏击咱们,这回咱们也让他尝尝被伏击的滋味!这回非得让田波这小子喝一壶不可!” 小贤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回咱们打完田波后,不回长春了,直接去通化把王斌也一并收拾了。事情办完后咱们也不按原路返回了,告诉兄弟们开车绕道回长春。” 大庆听了这话又有些担心地问道:“贤哥?这么做是不错但田波他能不能上当呢?”小贤自信地笑道:“你放心吧大庆田波肯定会上当的。这个田波他太想干我了。”说完这话小贤拿起大哥大拨了出去。 喂?二黑啊,好久不见,我是你贤哥。最近过得怎么样?我这边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手里现在有多少台车能调动? 二黑笑着回答,贤哥,咱们之间还需要客气啥?我现在手里大概能有个十七八台车,随时待命。 小贤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沉思了一下,说:“二黑,你这样,把你那些车这几天借我用用,我有急事。”二黑豪爽地答应了下来,说:“没问题呀,贤哥,你什么时候用,随时随地,我让兄弟们给你开过去。” 小贤听后笑了笑,又提出了一个要求:“二黑呀,你那块的车牌照都有啥的,有没有梅河口牌照?” 二黑自信地笑了起来,说:“贤哥,我干这行你还不知道吗?你要哪儿的牌照没有啊。” 小贤听后,心中一喜,说:“行,那你这样,把你那些车都给我挂上梅河口牌照。你把牌照换完以后,把这些车都给我开金海滩门口来。” 二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行贤哥,你放心吧。” 此时金海滩已经开始聚人了。李强带着十来个兄弟走了过来,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准备随时听从小贤的调遣。大庆这头的兄弟也都到了,能有二十多个,沙老七也带了十多个手下,陈海这头也有二十多个,这加起来就已经快60人了。再加上二林子、李殿起、方片子这些兄弟,加起来有将近八十多人。这些人都是小贤精心挑选的精英,如果小贤想要码人的情况下,三四百人那都不在话下。 这一仗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斗殴,更是涉及到长春社会的脸面问题。小贤决心要一举将田波打服,让他明白在长春这个地界上,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这场战斗将是小贤崛起的关键一战,也是他向整个长春社会展示自己的实力的时刻。 第15章 伏击成功 二黑办事的效率非常高。他令手下兄弟迅速将十多台车辆,换上了梅河口的牌照,整齐划一地开到了金海滩的门口。这些车辆,无一不是当时的豪车代表,奥迪100、蓝鸟、4500、红旗、皇冠等,它们宛如一道道流动的风景线。 与此同时,贤哥他的吉a牌照车辆同样有十多台,稳稳地停在了金海滩的另一侧。一时间,民康路上人来人往,议论纷纷。不少旁观者都在猜测,这梅河口来的车队,是不是要和贤哥有什么大动作? 小贤站在人群中,镇定自若。他告诉大家,他会立刻给王斌打电话,约定一个时间地点,决定后天的行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信心。贤哥的兄弟们纷纷表示听从他的安排,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全力支持。 小贤拿起大哥大,拨通了王斌的电话。两人的对话简短而激烈,充满了火药味。 王斌在电话那头挑衅地问:“怎么的,长春贤哥,没给你打服啊?” 小贤毫不客气地回应:“咱俩的事儿拉倒啦?你这样,我再跟你约一下子,你他么如果是个带把的,咱们碰一碰,我后天中午11点到,你就说你敢不敢壳就完了。” 电话挂断后,贤哥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他在思考,从头到尾梳理整个事件,寻找可能存在的漏洞。他知道,在社会上想要成事,单靠狠劲是远远不够的,更需要智慧和策略。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复杂的江湖中,稳稳地坐上头把交椅。 王斌放下电话后,心中已有几分明白,他与贤哥的猜测不谋而合。他拨通了田波的电话,电话那头田波的声音透露出关切:“兄弟,怎么样?上次小贤让你吃了亏,你心里是不是挺爽的?” 王斌笑着回应:“波哥,多亏了你,这次面子算是找回来了。” 然而话题一转,王斌提到了小贤即将再次找他的麻烦:“但小贤刚才又给我来电话了,说他后天11点过来,还想跟我再较量一番。波哥,你看这事怎么办?” 田波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还能怎么办,干他就是了。不行我在梅河口再给他设个卡。” 王斌有些担忧:“波哥,上回他都吃过一回亏了,这回他肯定会防备。” 田波沉思片刻,然后给出了计策:“你找几个兄弟给我盯紧了,小贤一进通化,你那头就能知道。然后他们来多少车,来多少人,你都跟我说一声。你把你的兄弟也都带过去,他那头一进通化,我这头也知道怎么准备了。我直接抄他后路,咱俩一起干他,让他有来无回。” 王斌听后:“行波哥,我都听你的。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人。”电话挂断后,王斌开始紧锣密鼓地布置人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较量。 田波的智慧和手腕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他办事总是滴水不漏。但与小贤的恩怨却似乎越来越深,甚至到了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地步。而小贤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他的计划似乎比田波和王斌更加周密。 第二天刚过中午,小贤就率领着二十多辆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们的目标是通化,而随行的八十多名兄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光是五连子就有三十多把,足以看出他们的实力。 在出发前,小贤给二黑打了个电话:“二黑,你现在直接开车给我先进柳河,在柳河那等着我,我们在柳河开始换车。” “行!贤哥我明白。” 没过多久,小贤和他的队伍就抵达了柳河。 为了隐蔽起见,他们并没有在柳河县城里换车。而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进行了快速的车辆更换。 小贤对海波吩咐道:“海波,你领着我们长春牌照的这些车先到通化,把这些车都摆在老连长家门口,就停放在我们前几天那位置,显眼一点儿。然后你再单独打车回来。我们在半道上伏击田波。” 海波点头答应:“行贤哥,我现在就去。” 就这样,海波带领着吉a牌照的车辆先行前往了通化。而他们刚一进通化,王斌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因为王斌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只要有车队进入通化,他的小弟就会立刻向他报告。 在通化的某个角落,王斌的小弟急匆匆地给他打去了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斌哥,他们来了,我数了一下,整整19台车。” 王斌心头一紧,疑惑地问:“19台车?你没看错吧?” 小弟肯定地回答:“斌哥,你放心,我一个一个数的,绝对没错。” 王斌开始焦虑起来,19台车,就算每台车坐四个人,也有近80人啊。他心里暗想:“这小贤,动作挺快啊,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正当他思绪万千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小贤”。 王斌接电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喂,小贤啊,挺牛的啊,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小贤却显得从容不迫:“斌哥,你在通化这地方,什么事能瞒过你?我这车队已经到了,咱们的事,是时候解决了。” 王斌不甘示弱:“小贤,你放心,你既然敢来通化,我就让你有来无回。上次我没准备好,这次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小贤冷笑一声:“那就明天上午11点,我在通化等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挂断电话后,小贤立即召集手下,布置战术。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不能有丝毫差错。他告诉大家:“咱们这次一共有18台车,前面放10台,后面放7台,形成一个包围圈。前面的车看到田波的车队后,先让他们过去,等他们全部进入包围圈后,一个也别想跑。” 与此同时,王斌也给田波打去了电话,告诉他小贤的车队规模和人数。田波听后,冷静地说:“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过去,你准备好,我们这次一定要把小贤解决在通化。” 而小贤这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早在早晨六点多就把大家叫了起来,开始布置战术和检查装备。他知道,从梅河口到柳河,再到通化,这段路是田波的必经之路。他要在这里,给田波一个致命的打击。 说话的功夫,时针悄悄跳过了八点。这帮兄弟如同潜伏的猎豹,静静地守候。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是小贤探风的车队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紧张的声音:“贤哥,前方发现了一个车队,十多辆车,全部是梅河口牌照,正在我旁边驶过,应该是田波他们。” 小贤冷静地回应:“好,让他们全部进来,你们别跟太近,以免暴露。”他放下电话,立刻召集大家:“大庆,强子,时候差不多了,大家下车,准备行动。” 此刻,小贤的部署已经就绪。他分为两路人马,一路由大庆、李殿起、二林子组成,另一路则是小贤、陈海、沙老七、李强。大庆那边准备了二十多把喷子五连子,而小贤这边也有十多把。他们严阵以待,只等田波车队进入伏击圈。 不久,田波的车队疾驰而来,一辆接一辆。他们毫无防备,将武器都放在了后备箱里,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当车队完全进入小贤的伏击圈后,小贤一声令下,顿时枪声大作,五连子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贤哥的车在前头猛追猛打,大庆的车则负责堵截田波的车队。 田波的车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他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能本能地往车座子底下钻。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贤哥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本以为田波会在车队中,但事实上,田波并没有来。他让李家勇带队,自己则在家中遥控指挥,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诡计。 大庆的车队占据了整个车道,往回开去,堵住了田波车队的去路。而贤哥则在后头猛追猛打,田波车队的车辆被打得千疮百孔。 李家勇一看形势不妙,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他眼瞅着大庆的车队越来越近,五连子的枪口已经从窗户里伸了出来。 李家勇所依仗的,正是他驾驶的那辆霸气的大4500。面对前方的困境,他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将车辆直接驶入了田野的垄沟中。 那些普通的小轿车,由于底盘较低,根本无法通过这崎岖的地形。李家勇在此时,已全然忘记了他的同伴们,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辆如同猛兽般咆哮着向前冲去。 贤哥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虽然惊讶于李家勇的果敢,但并未选择追击。他知道,道路上的这些车辆已经足够他们应付了。当这些车辆驶到大庆的面前时,大庆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朝着车辆猛烈地射击。 在这些猛烈的攻击下,车辆纷纷停下,田波的十几辆车横七竖八地停在了道路上。贤哥从后方赶来,与李强等人一同下车。李强手持大五连子,第一个冲上前去,对着车辆疯狂射击,直到子弹打光。 此时的田波手下已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贤哥的弟兄们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三十几把五连子对准了这些车辆,场面异常惊心动魄。李强指着田波的车辆大声喝道:“都给我下车!” 然而,当大庆和李强等人开始搜查田波的下落时,却发现他并不在这些车辆中。大庆命令这些人蹲在道路一旁,一数竟然有四十多人。这些人在李强等人的威势下,吓得瑟瑟发抖,有的甚至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李强此时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他把五连子交给兄弟,对着这些人挨个扇嘴巴子。 贤哥见状,赶紧上前劝阻:“强子,别打了,他们也都是一些小弟,没必要这样。” 从这件事上,我们可以看出贤哥的仁义和心软。这些小弟们,为了生活而被迫跟随田波,他们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如今大哥不在场,为难他们也没有意义。这就是混社会的现实,有时候,你不得不面对一些无奈和残酷。 第16章 拿下 小贤对李强说:“强子,别再打了,到此为止吧。把他们的车后备箱都打开,看他们都带了什么家伙。” 李强、大庆、李殿起等人纷纷行动,将那些车的后备箱一一打开。 果然田波的手下实力不俗,后备箱里藏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其中光是五连子就有二十多把。小贤毫不犹豫地命令道:“把这些都收走!” 大庆看着眼前的情景,问道:“贤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贤冷静地回答道:“别在这耽误时间了,我们直接去通化。” 李强却有些不甘心地问:“贤哥,那这帮小子怎么办?不收拾他们了吗?” 小贤淡淡地说:“强子,如果田波今天在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但这些小混混,难为他们也没什么意思。你把这些车都给我砸了。” 李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挥手命令道:“兄弟们,把这些车都给我砸了,一个不留!” 顿时,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那些车被砸得七零八落。 小贤看着田波的手下,冷冷地说:“我是长春孙世贤,今天我不难为你们。回去告诉田波,今天他算是捡了一条命。但我和他的事情没完,想干的话,约个地方,我来梅河口或者你去长春都行。我们之间早晚要有个了断。” 这些小弟们看着小贤的威风凛凛,心中暗自佩服。他们知道,如果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了。但小贤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掉这么多问题,确实让人佩服。 小贤一挥手,命令道:“兄弟们,上车,我们去通化!”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通化而去。 在另一边,李家勇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轻松伏击别人,但没想到自己却成了被伏击的对象。 他赶紧给田波打电话,结结巴巴地说:“田波,不好了,我们往通化去的时候遭到小贤的伏击了。他们的车有四五十辆,人有好几百号!我们车队都被他们打散了,只有我自己这个车逃出来了。” 田波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他以为李家勇是在夸大其词,但听着李家勇那颤抖的声音,他知道事情可能真的不妙。 “那现在兄弟们怎么样了?” 李家勇哆哆嗦嗦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在大地里冲出来的,仗着车好,要不然我也扔那了。” 田波心中一阵后怕,如果李家勇真的被抓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他急忙吩咐道:“你先往回走吧,回来再说!” 田波放下电话,心情尚未平复,铃声又急促地响起。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那些被丢在路上的兄弟们。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紧张:“波哥,我们被小贤伏击了,勇哥也不见了,好像是他冲出去了。” 田波的心猛地一沉,他努力保持冷静,问道:“兄弟们怎么样?有人受伤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大家都没事,他们没对我们动手。就是有几个兄弟受了点轻伤,还有我们的车,全都被砸了,五连子也被他们拿走了。” 田波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迅速做出决策:“他们走了多久了?你们现在在哪?” 对方回答道:“他们走了有十分钟了,我才敢给你打电话。波哥,你能不能派几辆车过来,先把受伤的兄弟送去医院?” 田波没有犹豫:“你们就在那等着,我马上派车过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后,他立刻开始安排车辆前往事发地点,接回受伤的兄弟,并找回被砸的车辆。在那个年代,车辆可是大物件,损坏了不能不修。 然而在忙碌中,田波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完全忘记了给王斌打个电话通知情况。此时的王斌还以为田波的兄弟们正在赶往通化的路上呢。田波一门心思只想着处理眼前的事情,却忽略了与盟友的沟通。表面上看似镇定自若,实际上他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 贤哥的车队如同离弦之箭,迅速穿过了通化的大街小巷。当他们的车辆接近站前时,二黑的电话打来。 贤哥沉稳地接听电话,只听得二黑焦急地说:“贤哥,王斌那边来人了,来了得有十多辆车,估计有六七十人。” 贤哥微微一笑,淡定地说:“二黑,你就在那等着吧,我马上到。” 贤哥挂断电话,车速不减反增。他的车队如同一条巨龙,呼啸着拐进站前。王斌远远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盯着贤哥的车队,心中暗自惊叹:“波哥来了!这次小贤恐怕要遭殃了。” 贤哥的车队中,头车坐着李强、方片子、贤哥和大庆等人。当车辆距离王斌仅有三十多米时,李强摇下车窗,手中的五连子枪显露无遗。 与此同时,大庆也掏出了自己的喷子。王斌心中一紧,感觉到事情不妙。然而,当他正在琢磨对策时,李强已经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王斌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回跑。大庆的喷子也紧随其后响起。贤哥的车队还未完全停下,王斌的手下已经乱成一团,抱头鼠窜。他们纷纷钻进了胡同,企图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攻击。 在东北,胡同穿胡同是混社会的必备技能。贤哥他们对这一点了如指掌。他们知道哪些是死胡同,哪些胡同有出口。 而今天,这些技能将派上用场。大庆、李强等人下车后,手持武器,带领着兄弟们开始追击王斌的手下。胡同里回荡着枪声和呼喊声,场面异常混乱。 然而,在这混乱中,贤哥他们却显得异常冷静和果断。他们利用地形优势,不断缩小包围圈,最终将王斌的手下逼到了绝境。 王斌确实挺厉害,居然让他给跑了,等到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那疼痛才如潮水般涌来。怎么回事?他的屁股被击中了!血流如注,浸湿了整条裤腿,他却浑然不觉。 他躲进胡同的拐角,双手紧捂伤口,不敢有丝毫露头。王斌的心中充满了困惑,脑海中充满了疑问。小贤怎么可能从那边出来?他难道不在对面的车队中吗?这其中的缘由,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而贤哥这边,从战斗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的一分钟时间。他环顾四周,觉得是时候撤退了。毕竟这里并非他们的地盘。刚才的动静闹得太大,如果再晚一步,六扇门的人来了,他们恐怕就难以脱身了。 小贤对李强说:“强子,把车都给我砸了!” 李强正是喜欢这种活儿,他手持五连子,领着兄弟们一挥手,那些车子就成了他们的靶子。砰砰砰!一顿猛烈的射击,那些车几乎都被打成了废铁。王斌的奥迪100更是被打得面目全非,几乎认不出原样。 贤哥见状,立即下令撤退:“兄弟们,我们走!原路返回!但要保持车距!” 他们的车牌都是梅河口的,往回走应该没问题,只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然后他又对二黑说:“二黑,你带着吉a牌照的车队走别的路回长春,我们现在就出发!” 贤哥的策略无疑是正确的,他的思维缜密无比。这样一来,无论是田波还是六扇门,都难以追踪到他们的行踪。于是,大家按照贤哥的吩咐,各自分头开车直奔长春。 小贤无疑是胜者。他把王斌打得晕头转向,而王斌手下的二十多个兄弟也都住进了医院。虽然没有人丧命,但这场打击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物质上,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 而田波这边也是损失惨重,十多辆车都被小贤砸得稀烂。在那个年代,这笔花销无疑是天文数字,对田波来说也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而王斌的车队也同样损失惨重。 对于贤哥和他的兄弟们来说,这场战斗打得痛快淋漓。回到金海滩后,贤哥对大家说:“这场仗我们打得很漂亮,不仅找回了上次被田波伏击的面子,而且大家都没有受伤,一切顺利。” 贤哥对海波说:“海波,今天参与的所有兄弟,每人给我发500块钱。他们这次确实都付出了很多,这钱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点小补偿。” 在那个年代,500块钱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让人眼前一亮。这个提议让所有的兄弟们都乐开了花,他们感到既惊喜又欣慰。 虽然500块钱看似只是个小数目,但这次的事件却让大家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了一起。在战斗中,他们互相扶持、共同进退,彼此之间的情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而且,他们还意外地收获了二十多把五连子,这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些五连子不仅扩大了贤哥的装备规模,更重要的是,有钱也难以买到。 贤哥在金海滩大摆宴席,邀请所有的兄弟们一起欢聚一堂。当晚,他们享用了丰盛的美食,还享受了一条龙服务,每个人都感到非常满意和开心。无论是经常和贤哥在一起玩的大庆、李殿起、二林子、喜子、海波、方片子等人,还是其他与贤哥不太熟悉的兄弟们,都感受到了贤哥的诚意和热情款待。 贤哥还特别将花脖子李强叫到一边,贤哥微笑着说:“强子,这些钱你拿着,给你的兄弟们分一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用言语能表达,但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他们。” 李强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咧开大嘴笑道:“贤哥,你这不是打我脸吗?这钱我不能要,但你那五连子,能不能再给我两把?” 贤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给你两把就两把,别贪多了。记住,这些只是场面上的东西,真有事还得靠我们自己。” 李强挠了挠头,嘿嘿傻笑起来。他明白,贤哥让他明天回去是为了保护他,避免田波或六扇门的纠缠。而贤哥拿出的这笔钱,更是为了让他在兄弟面前有面子,让他能养得起这些跟随他的兄弟。 王斌焦急地给田波打电话,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他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没过多久,他听说田波派去通化的人已经被团灭了。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细节,但傻子都能猜出是谁干的。 这次事件让贤哥赢得了面子,也让王斌吃了个哑巴亏。然而这场恩怨并未结束,他们之间的斗争还将继续。顶级大哥之间的战争不是轻易就能挑起的,但一旦爆发,必将掀起惊涛骇浪。 现在田波不敢与小贤正面冲突,他正在养精蓄锐,等待时机。而王斌在小贤坐稳长春一把大哥位置后,竟然成了他的好哥们。这其中的曲折变化,我们日后再来慢慢揭晓。 回想起小贤与田波、王斌的恩怨纠葛,不禁让人感叹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小贤收拾田波和王斌这件事,是小贤刚刚坐上一把大哥时候发生的事儿,知道这事的人当年也不少。 第17章 要账 1996年的长春,风云变幻,江湖格局错综复杂。在那个年代,二道区是霍忠贤霍三哥和老歪吴建伟的势力范围,他们如同两只猛虎,统治着这一片土地。而南关区则是由小贤孙世贤一手遮天,他如同一头独狼,傲视群雄。 宽城区的派系林立,大庆于永庆、焦杰等人都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他们的手下残余势力依然强大,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出击。姜杰姜鸿等人也在宽城区崭露头角,他们的狠辣和果断让人们对他们敬畏三分。 而在朝阳区,后起之秀梁旭东崭露头角,他想要在这片土地上称霸,但却遭遇到了老江湖的阻击。桂林路的邱刚邱虎、四掌柜等人都是他的劲敌,他们如同一张张无形的网,让梁旭东无法脱身。 汽车厂则是由于长江于长海、刘俊、高占南等人掌控,他们如同一条条狡猾的蛇,悄无声息地蚕食着这片土地。 绿园区则是孙华山这个老牌大哥的天下,虽然他已经不再涉足江湖事,但他的影响力依然不可小觑。他的手下兄弟如同他的影子,时刻守护着他的荣耀。 而在这样一个风起云涌的年代,朝阳区发生了一起震惊江湖的事件。事件的起因是二哥张希国,他在朝阳区开了一家军星大酒店。而在这个酒店里,发生了一起惊心动魄的江湖恩怨。 除了长春的势力之外,还有一股来自黑龙江绥化的势力也不容小觑。绥化虽然是个地级市,但在东三省的名气却不小。当时黑龙江绥化的江湖社会,有一个人物不得不提,那就是范玉范四哥。他的势力在绥化相当于小贤在长春的角色,是绥化江湖的佼佼者。 范玉行事作风与小贤截然不同,他更注重实力和手段,手下兄弟众多,个个都是狠角色。他的左膀右臂高涛、黄玉峰、刘北一等人都是得力干将,而侯铁成、李志军、刘国峰、李鹏等嫡系成员更是他的得力助手。在绥化,范玉的势力范围通天,无人敢与之抗衡。 范玉派他的两位得力干将,刘北一和高涛,来到长春要账。20万顺利地清到手了。 完成了任务,刘北一和高涛本应立即返回绥化复命,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长春这座繁华的城市,对于他们俩来说,是一个充满诱惑和机会的新世界。与绥化相比,长春无疑是一个更大的舞台,无论是吃喝玩乐,都显得那么诱人。 更何况,他们两人都是范玉的铁杆兄弟,深知范玉的性格。他们知道,只要事情办得漂亮,多花点钱,范玉是不会计较的。于是,他们决定在长春多逗留一天,好好享受一下这座城市的繁华和乐趣。 刘北一和高涛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好色。他们两人在闲暇之余,总喜欢逛逛风月场所,寻找一些新鲜刺激的感觉。这次来到长春,他们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刘北一对高涛说:“涛啊,你看咱们这次要账这么顺利,不如在长春多待一晚,好好潇洒潇洒再回去。” 高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赞同道:“哥哥,我也想的跟你一样。长春这地方号称小东莞,好玩的地方太多了,咱们得好好享受一番。”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在长春多待一晚。他们先找了一家高档餐厅享用美食,然后开始在长春的大街小巷中溜达,寻找好玩的场所。此时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绿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美女在向他们招手。 第18章 闹事 刘北一和高涛二人,踏入了一家位于朝阳的回民馆子——和顺斋。 那时的年代,没有现代的便捷支付方式,现金沉甸甸地装在大皮包里,显得尤为显眼。 他们点了几个菜,几瓶啤酒,尽情享受着美食。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在这片繁华的朝阳,龙蛇混杂,他们的大皮包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这两位引人注目的人物,正是两位中级钳工(小偷)——二东和小凯。他们凭借锐利的目光和多年的经验,一眼便看出了刘北一和高涛的不同寻常。那大皮包里肯定有货。二东和小凯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小凯低声对二东说:“二东啊,看见那俩人了吗?那羊挺肥的。” 二东点了点头,回应道:“看见了,确实不一般。” 他们决定,要找个机会下手。在那个年代,钳工的技术含量远非现在的小偷可比。他们都有着科班出身的背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专业的素养。他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无论是谁牵羊,谁打尖儿,都有着严格的规范和讲究。 二东和小凯就在和顺斋内寻找着下手的机会。只要他们盯上的目标,十有八九都能得手。这是他们多年的经验和技术的积累,也是他们在这个行当里的自信。他们就像是在等待猎物的猛兽,静静地潜伏在暗处,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刘北一和高涛一顿饭不过一个小时就告一段落。两人都喝了两瓶啤酒,却都保持了清醒,因为他们的心中都惦记着即将与小花花的见面,所以都吃得恰到好处,没有过量。 随着餐盘的清空,他们起身走向吧台,准备结账离开。高涛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老板娘的身上,她的美丽让他不禁眼前一亮。他心中一阵荡漾,开始用他那熟练的搭讪技巧与老板娘攀谈起来。而刘北一也注意到了老板娘的美貌,他打开包,抽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准备结账。 老板娘微笑着告诉他们,这一桌的费用是157元,她可以抹去零头,只需付150元。 刘北一随手抽出两张百元大钞,潇洒地放在了吧台上,说道:“妹儿,这钱不用找了。”他的举动无疑是在展示自己的阔气。 就在他们与老板娘交谈的短暂时间里,小凯和二东已经悄无声息地展开了行动。刘北一的包因为夹在腋下而露出了空隙,小凯借此机会走到吧台与老板娘交谈,为二东的行动提供了掩护。二东则迅速而熟练地用镊子从刘北一的包里夹出了五打钞票,然后迅速退回原位。 老板娘为刘北一他们结完账后,刘北一将剩下的钱塞回包里,提起包就准备离开。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短短的几秒钟内,他们的20万就已经少了五万。 满心欢喜的他们走出了饭店,期待着接下来的潇洒时光。然而他们却不知道,盗窃已经悄然发生。 经常出门的老江湖们心里明白,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找到一处逍遥之地,其实并不需要四处打听或是依赖熟人的引荐。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司机询问。这些穿梭在城市大街小巷的司机们,往往对哪些地方是娱乐的天堂了如指掌。他们不仅知道哪些地方好玩,甚至还可能从某些地方获得一些提成。 有时这些司机们为了招揽更多的客人,甚至愿意放弃提成,只希望在忙碌的一天结束后,能在一个舒适的场所放松身心,享受一下小妹的按摩服务,以此来抵消当晚的费用。这种情况在出租车司机中并不少见,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着这样的心态。 刘北一和高涛两人一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们上车后直接对司机说:“师傅,我们哥俩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您给我们推荐个好玩的地方吧。” 司机大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热情地向两人介绍道:“没问题,两位看起来是外地来的吧?问对人了!在我们这儿,桃源路可是个有名的地方,整条街都是洗头房,都亮着粉灯呢。” 高涛听了司机的话后,皱了皱眉,说:“师傅,有没有更高端一些的地方,我们不想去那种太乱的地方。” 司机大哥想了想,说:“高端的地方也有,你们可以去军星大酒店试试,听说那里的服务很不错。” 高涛好奇地问:“那这个军星酒店的档次怎么样?” 司机大哥实话实说:“具体的我没去过,也消费不起,但听说那里的消费一晚上得一千多,应该挺高档的。” 两人一听,觉得军星酒店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决定前往。到了酒店后,他们在前台开了个房间,上楼一看,果然如司机所说,军星酒店的装修非常豪华,整个房间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档次不低。 两人把装钱的皮包放在衣柜里,换上了拖鞋,洗漱一番后,开始品茶聊天。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8点多。这时,房间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刘北一拿起电话,那头传来了宾馆吧台的声音,询问是否需要享受一下专业的按摩服务,帮助消除旅途的疲惫。 刘北一轻松地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找两个年轻的技师来吧。” 此时他的高涛走了过来补充说:“小妹儿,我喜欢丰满一点的技师,技师胖一点有劲儿,按得也舒服。”吧台小姐微笑着答应了下来,两人便安心地等待着。 等待的过程中,两人的心情就像是在等待盲盒的快递,既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技师会是什么样的,但这份未知却增添了几分趣味性。大约过了十分钟,走廊里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高涛和刘北一相视一笑,心中的期待达到了顶峰。 当门被敲响,高涛迅速地去开了门。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两位年轻漂亮的技师,正如高涛所期望的,其中一位技师身材丰满。两位技师穿着正规,举止得体,一进门就鞠躬问好,展现出专业的服务态度。 刘北一询问了服务项目,胖技师微笑着介绍了一番。听完介绍后,刘北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高级别的套餐,表示他们不在乎花费,只希望能够得到最舒适的服务。两位技师听后,信心满满地表示一定会让他们满意,随后便去洗手间准备。 两位客人坐在房间里,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会是他们在这座城市中最放松、最享受的时刻。 凌晨四点多钟这两位技师才走,刘北一和高涛早已沉浸在梦乡中。 第二天他们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醒来后两人决定下楼找点吃的,然后坐大巴返回绥化复命。 刘北一和高涛整理好行装,洗漱完毕,来到楼下吧台准备结账退房。刘北一打开包准备拿钱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眼瞪得如同牛眼般大。他急忙转头问高涛:“涛哥,这钱你拿了吗?” 高涛一脸无辜地回应:“没啊,钱不都一直在你那吗?出去花钱不都是你管的账吗?” 刘北一焦急地将包里的钱全部拿出来,摆放在吧台上,一数竟然少了整整5万。这个数字让两人都感到头皮发麻。少个几千块或许他们还能接受,但5万可不是小数目。这让他们怎么向大哥交代呢?难道说是自己弄丢了?还是被人偷了?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刘北一突然想到:“涛哥,你说会不会是昨天那两个技师趁我们睡觉时拿走的?”高涛皱眉思索:“这个……也不能完全排除。毕竟我们是外地人,他们可能觉得有机可乘。这种事在江湖上也确实时有发生。” 刘北一对吧台小妹说:“快,把你老板叫下来,告诉他我钱丢了,快点!” 吧台小妹见状也明白了大概情况,赶紧拿起电话给张希国打电话:“二哥,您在吗?楼下有两位客人说钱丢了,好像是五万多。” 张希国一听,立刻回应:“行,我马上下去,让他们稍等一会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张希国快步从楼上走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吧台旁沙发上的两位年轻人。他微笑着走了过去,热情地打招呼:“二位老弟,你们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张希国。”高涛和刘北一也站了起来。 “老板,我们昨天在这里开了房间,还享受了按摩服务。”高涛急切地说,“但今天早上结账时,我们发现钱丢了。我原本有20万,现在只剩下15万,少了整整5万。”他指着身边的包,“我怀疑是昨天给我们服务的两位技师拿走了。” 张希国皱起眉头,安慰道:“二位老弟,别急,我这就给那两位技师打电话。在我们酒店,客人的财物安全是最重要的。” 他转身对吧台小妹说:“快,找出昨天给这两位客人服务的技师,让他们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两位技师匆匆赶到吧台。一见到高涛和刘北一,他们有些惊讶:“哎呀,哥俩,你们还没走啊?” 刘北一立刻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走?我钱丢了,你俩别废话,快把钱拿出来!” 两位技师相视一眼,一脸茫然:“什么钱?哥,我们昨天根本没见到你的包啊。” 刘北一指着包里的钱:“这原本是20万,现在少了5万。你俩要是不想惹麻烦,就把钱拿出来。” 小胖技师急忙解释:“哥,我们真的没拿。我们酒店有规定,不能拿客人的东西。而且我们走的时候还碰到了扫地阿姨,她可以证明我们没拿钱啊。” 张希国也觉得这两位技师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他想了想,问:“你俩昨天几点走的?” 技师回答:“今天早晨四点多。”张希国点点头,心里暗想,这么长时间的员工,应该不会有手脚不干净的。而且听他们说话也不像假话。 张希国、高涛和刘北一围坐在酒店的一角,气氛异常紧张。张希国试图缓和局面,他深知开门做生意,不能卷入社会的纷扰。 他轻声细语地对高涛和刘北一说:“二位老弟,虽然你们是外地来的,但咱们这里做生意讲的是和气生财。你们想想,来酒店之前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也许钱就是在那里丢的。实在不行,咱们就报官,我也会全力配合你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高涛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窜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盯着张希国,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吼道:“啥玩意行不行啊?我这钱就是在你酒店丢的!来之前我们哥俩哪儿都没去!你这是啥意思?不想管了?还是你们跟他们是一伙的?这难道是黑店吗?!” 张希国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事情不好办了。他尽量保持冷静,试图平息高涛的怒火:“兄弟,你们消消气。钱在酒店丢的,我们也没有证据。这两位小姑娘说她们没拿,也许钱是在别的地方丢的呢?” 然而,高涛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猛地一拳砸向张希国的面门,直接打在了他的眼眶上。张希国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地。这一拳力道极大,打得他眼冒金星,勉强站稳。 酒店的保安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看到老板挨打,他们怎能袖手旁观?七八个保安手持胶皮棍子,将高涛和刘北一围得水泄不通。然而,张希国深知这些保安在这两人面前恐怕难以奏效。他挥手让保安们散去,他知道这两人来头不小,不是善类。关键高涛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把东风三(竞技用枪)。 张希国捂着脸颊,尽量保持冷静地对高涛说:“兄弟,你先别激动,把家伙放下。咱们好好谈谈,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你们先坐着等会儿,我打个电话找人来调查一下。这事儿我也不擅长处理,关键是需要调查清楚。” 刘北一却毫不理会,他吼道:“你别在这给我扯犊子!钱就是在你们酒店丢的!你今天必须把钱拿出来!不然你怎么折腾都得拿钱!听明白了吗?” 张希国心中暗自琢磨:这两人是不是来敲诈的?他看着高涛手中的东风三,心中不禁一颤。谁看到这种火器不害怕呢? 张希国说:“两位老弟,今天这事,无论如何我也得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这就打个电话,让我的兄弟过来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放心,如果钱确实是在我酒店丢的,别说五万,就是十万,我也绝不含糊,一定赔给你们。 说完,张希国走到吧台前,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孙世贤的声音:“二哥,怎么了?有事儿?” 张希国沉声说:“小贤,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来我酒店一趟?我这儿有点事儿。” 孙世贤问道:“啥事儿啊二哥?我现在正在外面吃饭呢。” 张希国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酒店里来了两个黑龙江的客人,说他们丢了五万块钱。我也不知道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但这俩小子看上去挺有来头的,手里还有家伙,我现在有点儿拿不定主意,只能找你过来了。” 孙世贤听后,立刻说道:“我知道了二哥,你先稳住他们,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对旁边的方片子说:“振东,咱们得走一趟了,二哥那边出了点事儿。” 方片子问:“贤哥,啥事儿啊?用不用多找点兄弟?” 孙世贤摇了摇头:“不用,就两个人而已,咱们俩去就够了。” 于是,孙世贤和方片子开着车,直奔张希国的军星大酒店。 第19章 二哥被绑 小贤和方片子步入了军星酒店,这地方距离他们吃饭的地方并不远,仅仅十几分钟的路程。 酒店的氛围显得颇为高档,小贤身着浅灰色西装,身后跟着方片子,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张希国的二哥一见他们,心中便有了底,急忙迎上前来,有些慌张地说:“兄弟,你可来了,我被那两个人搞得头都大了。” 小贤淡定地笑了笑,问道:“二哥,别急,那两个人在哪里?”张希国回头示意,小贤和方片子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刘北一和高涛。两人身上散发出一股难以言明的社会气息,高涛更是嚣张地将他的东风三放在了茶几上。 小贤走到沙发前,双手插在口袋里,礼貌地说:“二位兄弟,你们好。我是这酒店老板的朋友,姓孙,叫孙世贤。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社会上的人。我希望我们能够冷静地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用武力。” 刘北一和高涛看着小贤和方片子两人,心中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刘北一冷冷地问:“钱带来了吗?” 小贤微笑回应:“兄弟,你们丢钱的地方在哪里?是不是在这酒店?现在我们都不清楚。你们是外地来的,我们开门做生意,也不想为难你们。我建议你们先到别的地方找找,或者报警也可以,我们会全力配合。在找钱的过程中,也希望你们能仔细想想,来酒店之前去过哪里。” 小贤的话语充满了理性和诚意,但刘北一和高涛却并未被他所动。他们看着小贤,觉得他虽然身材不高,但气质却十分独特,与他们所想象的社会大哥形象大相径庭。而方片子的形象更是让他们嗤之以鼻,觉得他不过是个傻大个而已。因此他们并未将小贤的话放在心上。 高涛和刘北一,这两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自认为眼光独到,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深浅。然而,当他们审视小贤却觉得对方不是什么人物。 高涛开口,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哥们儿,你说的这些,老板之前也跟我提过了。来这个酒店之前,别的地方都没去过。昨晚就在你们这儿消费,找了两个技师消遣了一下,结果第二天钱就没了。你说这钱是在哪丢的?” 他顿了一顿,目光如刀:“兄弟,别看我俩是外地人就好欺负。我东风三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们想搞些小动作,我告诉你,我可是不会答应的。” 小贤笑了,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戏谑:“怎么的兄弟,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没听懂吗?咋的呀?是不是觉得钱不管是不是在酒店丢的,都得由我们来承担?你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 刘北一猛地站起来,他的脸色阴沉:“跟你开什么玩笑?不管你玩什么花样,你都得给我挺着。赶快把钱拿出来,否则我让你们俩都废在这里!” 就在这时,高涛突然拿起茶几上的东风三,打算拿枪指着小贤。然而,他的动作却被站在小贤身后的方片子看穿了。方片子左手一扒拉,就把小贤扒拉到了一边,右手则从腰间掏出了他的大五四。 经常听大侠故事的人都知道,方片子是个亡命徒,身手非常了得。他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出手狠辣无情。除了贤哥,在长春这地界上,没人能镇得住他。 说时迟那时快,方片子方振东毫不犹豫地朝着高涛拿枪的手臂开了一枪。高涛惨叫一声,枪直接掉在了地上。他用手捂住手臂,疼得龇牙咧嘴。 从高涛拿枪到他中枪,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前后不过一秒的时间。刘北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对方绝对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对付的角色。 方片子一个箭步窜到高涛跟前,枪口紧紧地顶在了他的下巴上:“小崽子!敢拿枪比划我贤哥!我崩了你!”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刘北一的反应可谓迅速,他连连呼喊着“大哥!大哥!”,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他深知在这个陌生的地界,面对这样一个身手不凡的对手,任何冲动都可能导致无法预料的后果。他心里明白,这把枪的威力足以让人销声匿迹。 小贤此时也开口了:“先别动手。” 他的目光锁定在刘北一身上,缓缓地说:“你们俩不懂规矩,但我可以不计较。” 刘北一心知肚明,这不是简单的误会,而是他们误闯了别人的地盘。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丝笑容,说:“大哥,都是我们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 此时的高涛捂着受伤的胳膊,一脸的痛苦。刘北一也是脸色铁青,显然这场冲突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小贤看着两人,淡淡地说:“我们无冤无仇,我不为难你们,你们找个地方看看伤,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地扫过刘北一说:“在长春,没人敢在我面前动这个东西。你们现在把枪收好。别再找事了,听懂了吗?” 刘北一此刻哪敢有丝毫怠慢,连连点头,说:“大哥说得对,都是误会。”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枪和钱,搀扶着高涛,匆匆离开了军星酒店。 小贤对二哥张希国说:“二哥,以后有这种事情,你就别亲自出面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让海波和方片子他们过来帮你解决。看这俩小子,说不定就是来敲诈的。今天我已经给他们一个教训,估计他们不会再来了。但是二哥,你最近出入酒店的时候也要小心点,有什么情况就立即给我打电话。” 张希国感激地看着小贤,点了点头:“行,小贤,你这次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咱们还是老地方见。” 小贤笑着答应了下来,然后领着方片子离开了。看着小贤离去的背影,张希国心里暖洋洋的。他转身对自己的保安们说:“大家最近都机灵点,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 而此刻,刘北一和高涛已经从酒店出来,他们没有敢去医院,因为在那个年代,枪伤是需要报备的。两人在道上混了很多年,深知其中的规矩。于是他们打了个出租车,找了一家诊所,多给了些钱,让医生帮他们包扎了伤口。 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两人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他们琢磨着该如何向四哥范玉交代这少了的5万块钱。刘北一咬了咬牙,决定给范玉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刘北一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范玉在电话那头听得直皱眉,他怒道:“你们两个大活人怎么能把钱弄丢了呢?这事情有点不对劲,你们给我仔细查一查!” 范玉知道自己兄弟在长春挨欺负,心里头非常的不爽。“北一,你还记得那个酒店老板吗?他的长相,酒店的位置,你应该都清楚吧?” 刘北一在电话那头回答道:“大哥,我当然记得。老板的模样,酒店的位置,我都一清二楚。” 范玉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钱的事情是小菜,但咱们兄弟在道上混,不能这么轻易被人欺负。你和高涛先找个地方开个宾馆,好好休养一下。我明天就让国峰过去,一方面接你们回来,另一方面,也要让那个希国老板知道咱们绥化的人不是好惹的。敢动我的兄弟,我要让他付出代价!”说完,范玉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他又拨通了手下刘国峰的电话:“国峰,你现在在哪?赶紧回公司一趟,北一和高涛在长春出事了!” 刘国峰的声音充满了紧张与担忧:“四哥,我马上回去!”刘国峰不仅是范玉手下的一员猛将,更是他的得力助手,为范玉打下了半壁江山。 不久后,刘国峰匆匆赶回公司,范玉立刻向他详细说明了情况:“国峰,北一和高涛在长春被人欺负了,高涛还受了伤,被人开了一枪。那个酒店叫军星酒店,老板叫张希国。你明天出发把他们接回来,同时把那个老板也带回来,让他知道惹上我们是什么后果!” 刘国峰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四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天,刘国峰带着三名小弟,开着两台车,每人手里都握着一把五连子,刘国峰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一行人从绥化直奔长春。 抵达长春后,他立即与刘北一取得联系,询问他们的具体位置。得知他们在百草路附近的一个小旅店后,刘国峰嘱咐他们要小心行事。他挂断电话后,便带着小弟们迅速前往旅店。 刘国峰与刘北一、高涛三人会合后,计划前往军星大酒店,目标是张希国。 夜色渐深,他们耐心地蹲守在酒店外,直到深夜11点多,张希国和司机从楼上走出,准备返回住所。张希国的座驾是一辆奥迪100,显得颇为气派。 就在车辆启动驶离酒店,司机突然警觉地察觉到有两辆车已经跟随了他们好几条街。 张希国听闻后,心中一紧,这两天的风波让他神经紧绷。他果断地命令司机加速,试图甩掉追踪者。就在这时,命运似乎与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原本夜深人静,道路上的车辆稀少,但此刻对面却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堵塞了道路。 刘国峰他们趁机加速,一个漂亮的漂移,将车横在了张希国的奥迪100前方。张希国的车撞上了刘国峰的车头,瞬间失去了控制,漂移了五六米后才停下。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张希国心中一片慌乱,知道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刘国峰等人迅速下车,将张希国的车团团围住。刘国峰用枪管敲了敲后座的车窗,命令张希国下车。 面对如此阵势,张希国别无选择,只能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他试探性地问道:“各位兄弟,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刘北一从刘国峰身后走出,愤怒地吼道:“认错人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在这紧张的时刻,二哥张希国终于明白了。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两个小子,刘北一和高涛,显然是没完没了了。他试图缓和气氛,对着刘国峰等人说:“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们这是干嘛呢?你要钱,虽然不是我拿的,但我出了,行不行?” 然而,刘北一却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恶狠狠地说:“给我了?晚了!”这一幕让张希国惊愕不已,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此时,刘国峰等人迅速行动起来,像狼一样将张希国围在中间。他们七手八脚地将他拽到车前,猛地打开后备箱,不管张希国如何挣扎,硬是将他塞了进去。后备箱的门重重关上,张希国被黑暗和恐惧笼罩。 刘国峰回头对张希国的司机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事儿,你敢说出去,我们就整死你!” 司机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摆手:“大哥,我就是打工的,我也没来几天,你们的事我不掺和。” 刘国峰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挥手,两台车疾驰而去。他们来到百草路接上高涛后,直奔绥化。 车开出长春后,刘国峰给范玉打去了电话:“四哥,这边事儿办完了,挺顺利的。我把北一和高涛都接上了,你要的那个酒店老板我也给绑了,现在就在我后备箱里撅着呢。” 范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行,一路上哪儿都别停了,直接回来,注意安全。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什么大手子,敢打我兄弟!玩黑吃黑?” 刘国峰回答道:“那行,四哥,先这样,我们早晨就能到绥化。”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刘国峰他们回到绥化,直接将车停在范四自己赌场的门口。他们打开后备箱,将张希国提溜了出来。此时的张希国已经是一脸憔悴,他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在被押进赌场的过程中,张希国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看到范玉的手下一个个纹龙画虎、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非常的不安。 赌场里有一个包间,刘国峰将张希国推了进去,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范玉,气氛异常紧张。 第20章 救二哥 在这个时刻,范玉的眼神如刀般锐利,他冷冷地盯着张希国,问道:“你就是那个在长春开酒店的?” 张希国心中一紧,立刻点头哈腰地回答:“是!是!大哥!我就是那个长春酒店的老板!” 范玉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听说我兄弟在你酒店里丢了五万块钱,是不是你搞的鬼?” 张希国急忙摆手,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大哥呀!这事儿我真不知道!我们的酒店从来不做这种下作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钱绝对不是在我们酒店丢的!” 范玉冷冷地笑了:“那你说,钱是不是在你们那丢的?”张希国心中一颤,他知道范玉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咽了咽口水,试图解释:“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范玉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猛地一挥手,刘国峰立刻会意,带着四五个小弟将张希国拖进了旁边的包间。包间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和张希国的惨叫声,范玉冷漠地听着,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过了一会儿,张希国被扔到了范玉的面前,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但头脑还算清醒。他哀求地看着范玉:“大哥,我知道我错了!你说怎么解决这件事,我都听你的!” 范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好,既然你这么识相,我就不难为你。你给家里打电话,把钱吐出来。 张希国连忙点头,接过刘国峰递过来的大哥大,颤抖着手按下了号码。他知道,这一刻他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范玉的手中。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二哥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名字——小贤。张希国毫不犹豫地拨出了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二哥,怎么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安的预感。 张希国急切地说:“小贤,我现在有点麻烦,被人给绑了,不知道这是哪儿,整个脑袋都被打得晕乎乎的。”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事儿只能拿钱了结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范玉一把抢过电话,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好,我是黑龙江绥化的范玉!你兄弟落我手里了,你们得给我个说法!” 小贤一听,心里明白了几分,他努力保持冷静,说:“兄弟,有话好好说。那天你兄弟丢钱的时候,我也在场,我可以作证,这钱确实不是我们拿的。咱们有事好好商量,不就是钱吗?好解决!” 范玉冷笑一声,说:“行,兄弟,我讲理。我给你时间筹钱,但你得快点!你早来他就能少遭点罪!”说完,他狠狠地挂了电话。 范玉回头对国峰说:“国峰啊,你把他给我看好了!咱们这两天等信儿就完了!如果那头不给咱们一个完美的答复,咱们就直接把这小子剁了就完了!”国峰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看好张希国。 小贤放下电话,沉思片刻,然后再次拿起大哥大,拨给了大庆。这个大庆不是站前的于永庆,而是大庆市的王大庆,与小贤关系非常好,在大庆市也是一位大哥级的人物。小贤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大庆能帮他了。 王大庆一接起电话,便用充满亲切感的语气说道:“哎呀,兄弟!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小贤声音显得有些焦急:“大庆哥,我想跟你打听个人,有个叫范玉的,绥化那边的,你认不认识?” 王大庆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哦,你说范老四啊!当然认识,他在绥化那边儿挺有名的,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小贤的声音更加紧张了:“大庆哥,这个范玉把我哥们给绑了,从长春绑到绥化去了,他现在跟我要钱!” 王大庆眉头一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详细说说。” 小贤深吸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大庆。他的两个兄弟在长春办事,住在二哥的酒店里,结果其中一个人丢了五万块钱。他们怀疑是酒店的问题,要求赔偿,双方发生了争执。最后,范玉竟然派人把二哥绑到了绥化,要求支付赎金。 王大庆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说道:“小贤,你先别着急,我这就给范玉打个电话,看看他那边儿是什么情况。 小贤感激地说:“谢谢大庆哥,给你添麻烦了。” 王大庆摆摆手:“嗨,客气啥。你等我电话吧。” 说完,王大庆便挂断了电话,立即拨通了范玉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范玉略带惊讶的声音:“大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儿?” 王大庆开门见山地说:“老四啊,我刚接到小贤的电话,他说你把他哥们给绑了?” 范玉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满:“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他有啥仇啊?” 王大庆叹了口气:“老四啊,你消消气儿。我听说你两个兄弟在长春丢了钱,然后跟酒店的人起了争执。这事儿闹大了对你也没啥好处,不如就此打住吧。” 范玉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你说啥呢?我兄弟在他那丢了五万块钱!他不但不承认还把人给伤了!这事儿能这么算了?” 王大庆耐心地劝解道:“老四啊,咱都是东北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也不好。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出面跟小贤谈谈看看能不能私下解决。要是钱真是在他那丢的咱们就让他吐出来;要不是的话咱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啊。” 范玉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行!大庆你给我面子我也得给你面子!你就去跟小贤谈谈吧!我在这等着你的消息!” 王大庆松了口气:“好的老四你放心!我这就去联系小贤!一定给你个交代!”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王大庆再次拨通了贤哥的电话,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焦急:“喂,小贤,是我大庆!我刚给老四打完电话,他那头火气可不小。这钱丢了,确实让人窝火,更关键的是,兄弟你还被牵扯进来了,这面子可怎么过得去?” 贤哥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大庆,这事儿确实给你添麻烦了。要不这样,那五万不管是不是我们拿的,都由我来出。我是把钱给你带过去,还是直接汇给你?” 王大庆思考了一下,说:“小贤,你这做法挺有担当。但我觉得最好还是你来一趟,老四虽然把你哥们劫走了,但大家见面聊聊,也许能把事儿谈拢。另外你也见见这个范玉,他在绥化势力不小,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贤哥点了点头:“行,大庆,我这就准备钱。等准备好了,我给你个答复。” 王大庆笑了笑:“好,那你张罗吧!弄完了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贤哥身边的兄弟们,如方片子、二林子、海波等人都在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方片子忍不住说:“贤哥,咱们干脆多带点人,把二哥抢回来算了!” 贤哥瞪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这事儿本来就没多大,没必要弄得沸沸扬扬。再说,二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拿人钱。如果钱真的丢了,那肯定不是在酒店丢的。” 海波这时提出了一个建议:“朝阳这块儿的所有钳工都归邱刚管,要不我们给邱刚打个电话问问?” 贤哥点了点头:“行,现在只能先这么办了。” 于是,贤哥拿起电话,拨给了邱刚:“喂,邱刚啊,我是小贤。有件事儿得麻烦你一下……” 邱刚一听是贤哥的声音,立刻变得恭敬起来:“贤哥,啥事儿你说。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尽力!” 贤哥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下,邱刚立刻表示会马上帮忙打听。他转身对旁边的庞屹说:“你去问问手下的兄弟们,前两天有没有看到两个外地的肥羊丢了钱。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小贤一般不轻易开口求人。” 庞屹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按照邱刚的吩咐去做了。 很快消息就在钳工们之间传开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而贤哥则静静地等待着消息的到来,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期待。 在1996年的朝阳区,邱刚的名字可谓如雷贯耳,他是钳工界的绝对大哥。若有人遭遇不幸物品或钱财遗失,只要事情落在他的地盘上,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那时的百姓,若不慎丢失了少量的钱财,或许会选择默默承受,自认倒霉。但若是数额较大,比如超过千元,便会寻求两种途径:一是找官府的片长,另一则是求助于这些社会上的钳工头子。 我曾亲身经历过这样的故事,那是在佳木斯火车站。当时正值大哥大盛行的年代,我不慎将背包遗失,包内装有身份证、驾照等重要物品及八百余元现金。通过朋友的帮助,我最终找回了背包,但里面的现金却已不见踪影。尽管如此,我也已心满意足。 对于乡下的农民朋友来说,一千两千元无疑是一笔巨款。这些钳工在得到这些钱后,往往会慎重对待,不敢轻易动用,这也是他们心中的一份道义。他们深知农民的不易,因此在官府追究时,会如数归还。 在朝阳的桂林路一带,邱刚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手下的钳工们层级分明,各自负责一片区域。例如庞屹,他就负责管理桂林路和百草路一带的钳工。而尹辉等人也各自有着自己的地盘,手下兄弟众多,单是钳工就有三十余人,他们对邱刚都忠心耿耿。 邱刚放出话后不久,就得到了消息,原来是二东这哥俩犯下了这起案件。他们承认了盗窃刘北一和高涛钱财的事实。这哥俩原本归邱刚的弟弟邱虎管辖。 不过事情出了点波折,原来他们两人在得到钱财后,竟然花掉了其中的四五千元,导致最后只能归还四万五千元。幸好这笔钱找得还算及时,否则再过几天,这些钱恐怕就会被他们挥霍一空。 邱虎将这些钱拿到邱刚面前,放在桌上,说:“哥,就剩这些了,您看怎么办?”邱刚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还能怎么办?花了就花了呗。”他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透露出一股威严和无奈。 邱刚拿起电话,拨通了小贤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小贤熟悉的声音,邱刚直接切入正题:“哎,贤哥!是我,邱刚!那笔钱我已经找回来了,是我手底下的两个不懂事的兄弟搞出来的,他们竟然花了五千!你看这怎么处理?让他们把钱给你送过去?” 小贤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哎呀!兄弟,花了就花了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邱刚听得出小贤的宽容,但他心里过意不去:“贤哥,你看这样行不?我派个兄弟把钱给你送过去,你现在在哪儿呢?是不是在金海滩?” 小贤知道邱刚的为人,便说道:“刚子,你懂规矩,我也懂。道上规矩,钱要回来了。你就给我拿回两万吧,剩下的就当是给兄弟们的茶水钱了。” 邱刚一听这话,急了:“贤哥,你这是说啥呢?你把我邱刚当什么人了?你这么说,我心里反而过意不去。咱们兄弟之间,哪能说这种见外的话?你要让我拿这钱,不是瞧不起我吗?这跟骂我有什么区别?钱我全都给你送过去!” 小贤听出了邱刚的坚决:“邱刚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咱们哥俩好好聚聚,我好好感谢你!” 邱刚笑了笑:“行,贤哥!你先忙着,一会儿我就让他们把钱给你送过去,你有啥事儿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就这样邱刚挂断了电话,立刻吩咐庞屹把钱给小贤送过去。他知道,这不仅是一笔钱的问题,更是兄弟之间的信任和情谊。 贤哥端详着桌上的四万五千块钱。他转头对海波说:“海波啊,你去咱们财务那再拿五千块钱来。我们把这钱补齐,然后得赶紧去接二哥。” “行,好嘞,贤哥,我这就去办!” 贤哥拿起电话打给大庆:“大庆啊,钱我找回来了。真不是我们兄弟酒店干的,是那哥俩在清真馆子吃饭时让人给顺了。你看这钱我怎么给你拿过去?” 大庆轻松地说:“你亲自过来呗,来了以后咱们互相都有面子,不是吗?” 贤哥点头表示同意:“也是,那我带钱过去。既然我们想跟人家交朋友,那就得露面,对吧?” 大庆笑着回应:“你过来吧,我在这等你。这也没多大事儿,你不用带兄弟啥的。咱俩办完事儿好好喝点!” 贤哥挂断电话后,并没有过多思考。在他看来王大庆在大庆市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安全方面不用担心。 于是他只带了海波和方片子,还有二老瘸开车,一共四个人,开着大吉普4500就直奔大庆而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范四这个属狗脸的小子会翻脸不认人。平时看似相处不错的哥们,一旦涉及到利益,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对待。而大庆则把这事儿想简单了,他认为大家都是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他却没有意识到范四的真实面目。 第21章 不惯着 范玉拿起电话,一听是大庆的声音,语气便冷淡下来。他淡淡地说:“大庆啊,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吧。” 大庆在电话那头说:“我长春的哥们小贤现在在我这儿,他一会儿准备上你那儿去。” 范玉的声音更加冷淡了,“怎么的大庆?有啥事儿你就直说。” 大庆解释道:“这回你可真冤枉了,你那两个兄弟去老清真馆子吃饭,结果让小偷给偷了。小贤是我哥们,他找人帮你把钱要回来了。这事儿真跟他们的酒店没关系。” 范玉的语气依旧冷淡,“五万块钱?小贤把钱带过来了?” 大庆说:“对,五万块钱一分没少,我这就过去,中午咱们一起吃饭,你也认识认识他。” 然而范玉的声音突然变了,“大庆啊,什么五万块钱?我怎么不知道?” 大庆有些惊讶,“你不是丢了五万块钱吗?我这不是给你找回来了吗?” 范玉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五万块钱就这么算了?大庆,我告诉你,这五万块钱是我丢的,他小贤给我送过来是应该的。但是他把我手下的兄弟给打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大庆开始有些不安,“老四,你之前咋没说这事儿呢?你看我这哥们儿都把钱给你拿过来了。” 范玉的语气更加严厉,“大庆,咱俩之间虽然有点交情,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打了我兄弟的胳膊,我给你个面子,额外再给我拿二十万,然后你们到绥化来,我请你们吃饭。这事儿也就你这么处理,要是长春那帮小子自己过来,我非要他们五十万不可,你听明白了吗?” 贤哥在旁听着,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正要开口,却被王大庆一个手势制止了,那意思仿佛在说:“小贤,你先别插话!” 王大庆的眼神变得锐利,他对着电话那头说:“老四,你这事做得可真不地道!之前你怎么不说这话呢?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你,当面谈!” 电话那头,范四的回答带着一丝挑衅:“我在哪?我在绥化,我在我绥化的局子里。你不是来过吗?你要来就来,我等着你!”说完,电话就被粗鲁地挂断了。 贤哥看着王大庆,担忧地问:“大庆,这事儿是不是有些麻烦了?” 王大庆深吸了一口气,说:“小贤,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范四这小子现在跟我耍横,说五万块钱不算数,还要我再拿二十万,说是因为我把他兄弟打了。” 贤哥皱眉:“这样不行,大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王大庆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想什么办法?这事儿我有数。小贤,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这事儿我来处理,现在这已经不仅仅是你那点钱的问题了。范四这小子太嚣张,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说完,王大庆转头对身边的一个叫小柳子的兄弟说:“小柳子,你现在就开始叫人,把家伙都带上,我们一会儿去绥化。我要让范四看看,他跟我耍横的后果!”小柳子点头答应,他立即开始打电话,召集人手。 在大庆市,王大庆的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没过多久,小柳子就召集了大概五十来号人。这些人都是王大庆的得力干将,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一个个看起来都相当有气势。 在那个年代,无论是谁出去办事,都需要有这些得力的人手。王大庆和贤哥也不例外。他们虽然都是讲义气的人,但这些人手并不是白来的,他们都是给钱的。这次小柳子给每个人都先拿了二百块钱,五十来号人,一万多块钱就这样轻易地拿出去了。而他们的装备也相当齐全,从军刺到大砍刀,甚至还有几把五连子枪。 小贤看到大庆如此坚定,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深知大庆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不愿意让自己牵连其中。于是,他试探性地说道:“大庆,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大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瞪着眼睛,大声说道:“小贤,你跟我客气什么?咱们是兄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别磨磨唧唧的,听明白了没?” 小贤被大庆的话深深感动,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而大庆则是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他迅速召集了五十多名手下,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开往绥化。 在路上,大庆心中充满了自信,他觉得范老四虽然在绥化有些势力,但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然而,他却没有料到范老四的实力远超过他的想象。 范老四是一个老江湖,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他和大庆一样,都是大哥级的人物,都有自己的手下和势力范围。因此,当大庆带着人赶到绥化时,范老四并没有丝毫的惧怕。 范老四深知自己的实力和大庆不相上下,所以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知道,在这个社会上,实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人脉和关系。因此,他决定先找刘明谈谈,看看能否化解这场风波。 刘明是绥化另一个大哥级的人物,虽然名气不如范老四,但实力却更胜一筹。他平时低调行事,但在关键时刻却能发挥出巨大的能量。因此,范老四决定找刘明帮忙,希望能够化解这场危机。 刘明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范玉焦急的声音:“明哥,明哥,我这有个急事,你可得帮帮我!”刘明一听,眉头微皱:“怎么了老四,别着急,慢慢说。” 范玉语气紧张:“明哥,那个大庆的王大庆要来找我,说要收拾我!我跟他没啥恩怨啊,不知道他为啥这么生气。”刘明眉头紧锁:“王大庆?他为啥要收拾你?” 范玉叹了口气:“明哥,这事儿一两句说不清楚,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当面跟我说?”刘明略一沉吟:“行,你别急,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刘明心中明白,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了,而是两个地域之间的大哥碰头。如果王大庆真的把范玉收拾了,那传出去的就是大庆市的人把绥化给干了,这对刘明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迅速召集了一百多号人,浩浩荡荡地赶往范玉的场子。范玉看到刘明带来这么多人,心中的焦虑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底气。 刘明拍了拍范玉的肩膀:“老四,放心,有我在,这地界还是咱们绥化说了算。王大庆来了,如果他客客气气的,咱们就按照咱们的意愿办事;如果他敢耍横,我就让他知道,绥化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范玉听到这里,心中的底气更足了,他知道有刘明在,今天这场风波,一定能够平安度过。 王大庆的车队如同狂风骤雨般驶入了绥化城,他一进城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给范四打去:“范四,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范四:“在哪呢?在他么赌场呢?你过来吧,我在这等你。” 王大庆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行,范四啊,你别走,你在那给我消停等着。”说完,他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刘明也得知了王大庆他们的到来。刘明淡定地吩咐道:“没啥不好办的,把兄弟们都叫上,在门口等着他们。” 于是,七八十名壮汉迅速集结,站在了赌场门口,而屋内还有六七十号人严阵以待。 王大庆和他的几个兄弟,像一群猛虎般阔步走向赌场门口,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到来。那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让人无法忽视。 范四一眼就认出了王大庆,他瞪大了眼睛,“大庆?你来了?” 王大庆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怎么了?老四,你现在厉害了,两年没见,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场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仿佛在挑衅范四的底线。 此时,旁边的刘明也插话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大庆,你来了啊。”他的眼神在王大庆和范四之间游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王大庆瞥了刘明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明,你也在这,是想给范四出头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仿佛在试探刘明的立场。 刘明摇了摇头,“大庆,我们都是黑龙江的兄弟,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绥化虽然比不上你大庆的地方,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的话语充满了力量,仿佛在警告王大庆不要轻举妄动。 王大庆看向范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范四,我今天来就问你一句话,你给不给这个面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 范四笑了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嘲讽,“大庆,我们都是道上的人,你知道我的规矩,拿钱就放人,没钱就免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和坚定。 王大庆皱了皱眉,,“范四,你别忘了,你曾经求我办过事。现在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满,他在提醒范四他们的过去。 然而,范四并没有顾及以前,“王大庆,你也别吓唬我,你有你的兄弟,我也有我的。我们都是黑龙江的,你为了一个外人来找我的麻烦,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两人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刘明也插话了,他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大庆,你这是怎么了?你那些兄弟,我知道他们不差钱。干脆让他们直接拿出20万,不就完事了?” 他瞥了一眼范四,又补充说,“老四也说了,这只是给你面子。如果他们亲自来没50万别想走。” 王大庆瞪了刘明一眼,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心想:“刘明,你在这给我扯什么淡?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他不客气地回应道:“刘明,你他么的在这给我搅和什么?想掺和是吧?行,我连你他么的一起收拾!” 刘明看着王大庆,眼神坚定,语气强硬:“王大庆,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是好心好意跟你说话,别给我耍什么花样。这是绥化,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 王大庆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没人?我就这么跟你说话了,怎么了?”他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兄弟立刻把枪举了起来。 刘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回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兄弟也纷纷举起了枪。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王大庆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他本以为只有这些人,但没想到又冲出了六七十号人,总数达到了一百四五十号人。相比之下,他带的人就显得有些少了。 然而,王大庆毕竟见过大场面,他并不惧怕。他指着范四,挑衅地说:“范四儿,你他么的想跟我干是吧?来,你试试动我一下!”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自信,仿佛在说:“我王大庆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们还挺牛的啊,我看看谁敢动我一下!”。 刘明此时看着王大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清楚王大庆的实力和影响力,在黑龙江地区,王大庆的名字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庆,我们都是黑龙江的兄弟,今天这局面你也看到了。真要动手,你肯定得吃亏。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别掺和这事了。”刘明尽量保持冷静,试图以理服人。 然而,王大庆却并没有领情。他瞪了刘明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屑。 “你们绥化的规矩?我今天就想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王大庆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 站在后面的小贤此时也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他清楚双方实力的差距,知道此时动手绝非明智之举。 “海波,现在不能动手。”小贤低声对海波说道,“看这架势,今天动手咱们肯定吃亏。咱们先等等看,我去和他们谈谈。” 小贤说着,便朝着王大庆他们走去。他来到范玉和刘明面前,态度诚恳地打了招呼。 “范玉兄弟,我是长春小贤。你哥们儿的胳膊是我打的,有啥事儿冲我来。”小贤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 范玉看着小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小子竟然如此有担当。 “好!你能承认就好。今天大庆在这儿,我不动你。你把钱拿过来,你哥们儿我就放了。” 第22章 哈尔滨焦元楠 在大庆与刘明、范玉的对峙中,小贤像一位智者在旁边观察着。他清楚地看到了形势的紧张,也深知大庆心中的愤怒和不甘。他拍了拍大庆的肩膀,低声地说:“大庆,别冲动,现在动手,我们只会吃亏。这口气,我们先忍下。” 大庆转过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但他看到了小贤眼中坚定的光芒,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小贤转向了刘明和范玉,他的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说:“二位,今天的事情,我们先撤了。我那朋友,就拜托你们照顾一下。钱的事,你们放心,20万,我会准时送来。我们一定会按照绥化的规矩来办事。” 刘明看着小贤,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转向大庆,说:“大庆,你看,这就是规矩。出来办事,不能只知道冲动。你看小贤兄弟,多懂规矩。” 大庆瞪了刘明一眼,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但小贤及时拉住了他,低声地说:“大庆,别冲动,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对策。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这样,我们占不到便宜的。” 大庆心中的怒火虽然未消,但他知道小贤说得对。他点了点头,跟着小贤走向了车。在上车之前,他回头冷冷地看了刘明和范玉一眼,说:“你们给我等着,以后在大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刘明和范玉看着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贤、大庆、海波和方片子等人迅速登上十多台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范四目送着他们的离去,与刘明低声交流:“明哥,咱们今天完全可以一举拿下大庆他们。” 刘明微微摇头,语气沉稳:“老四,今天咱们动不了王大庆。你知道他的为人,真要逼急了,在大庆调人的情况下,胜负难料。” 范四招呼众人进屋:“行了,听明哥的,大家进屋吃饭,今天中午我请客,随便吃,随便玩。” 就这样,刘明和范四领着一帮兄弟走进了赌场。而小贤和大庆并没有返回大庆,而是在绥化找了一家酒店安顿下来。四十多个兄弟围坐一桌,气氛紧张而严肃。 王大庆满脸怒气,对小贤说:“这事儿得我来摆平,我这就打电话叫人!”他显然被范四的反叛行为激怒了,决心要给他一个教训。 小贤劝道:“大庆,你这脾气得改改,别这么冲动。咱们先琢磨琢磨,想想办法。” 王大庆仍然愤愤不平:“那我这面子往哪摆?就这么算了?” 小贤安慰他:“先吃饭,消消火。吃完饭我们再想办法。” 饭桌上,海波凑到小贤耳边低语:“贤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小贤沉思片刻,说:“吃完饭看看情况,不行先拿钱把二哥赎回来。先把人整出来,再从长计议。” 海波提议:“贤哥,要不给哈尔滨的焦元南打个电话吧。他在黑龙江手眼通天,咱们以前也帮过他哥。他应该会帮忙的。” 小贤犹豫了一下:“咱们跟焦元南关系一般,他会帮忙吗?”海波信心满满:“放心吧贤哥,上次在长春咱们帮过他哥,他肯定会给这个面子的。” 小贤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好吧,吃完饭我给他打个电话。” 饭后,小贤要给焦元南打电话。王大庆有些意外:“你跟焦元南也认识?” 小贤解释道:“以前有过交集,在长春的时候帮过他。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帮忙调解一下。” 王大庆沉默了片刻,说:“小贤,这事儿你交给我办就行了。你以为我真的收拾不了范四和刘明吗?” 小贤笑了笑:“不是这个意思,大庆。我知道你能力强,但这事儿如果能和平解决就更好了。犯不上大动干戈。” 王大庆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分寸。小贤,你就放心吧。” 小贤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我给焦元南打个电话,你别多想。”王大庆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放心吧。 此时此刻,众人皆知,这场纷争的走向已经愈发扑朔迷离。无论是范四和刘明的野心,还是小贤和王大庆的智谋,都在这场较量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而焦元南的介入,更是让这场纷争增添了几分变数。 小贤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焦元南熟悉的声音:“哎呀,小贤啊,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小贤笑着回应:“楠楠,我现在在绥化遇到点事儿,想麻烦你帮忙。” 焦元南一听,豪爽地说道:“咱哥俩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直接说就是了。” 小贤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他此次回到绥化,是为了帮助一个朋友解决一些事情。原本以为用钱就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却遭到了范四和刘明的阻挠,甚至被他们围攻。 焦元南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说道:“这些小子敢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贤继续说道:“我去了大概一百五六十人,但还是没能解决问题。” 焦元南冷笑一声:“范四、刘明?在黑龙江,只要有我焦元南在,他们就得乖乖听话。”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小贤,你稍等我一下,我两个小时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去绥化找你。你就在那里等着,这件事我会帮你摆平的。” 小贤感激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南南。” 焦元南豪爽地笑道:“咱哥俩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你等着我就行了。”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焦元南在黑龙江的势力不容小觑,他的行事作风张狂而猖狂,但这也是他有狂的资本所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势力有势力,这样的他在九几年的时候,确实是无人敢惹的存在。即便是哈尔滨的满立柱,遇到焦元南也得绕道走。而这次,小贤的事情,对于焦元南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焦元南放下电话,目光如炬,旁边的林汉强,他的得力干将,立刻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林汉强轻声问道:“南哥,怎么了?小贤给你打电话了?” 焦元南点了点头,眉头紧锁:“他在绥化被人扣了,你怎么看?” 林汉强沉吟片刻,郑重地说:“南哥,小贤是长春的大哥,对我们有恩。帮他是应该的,这不仅能还人情,还能展示我们在黑龙江的势力。这是个好机会。” 焦元南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汉强,你说得对。小贤这人仗义,值得深交。你去找几个人,我办完事就去绥化。” 林汉强问:“南哥,我们带多少人?” 焦元南笑了笑:“七八个就够了。在黑龙江,谁不知道我焦元南的名号?一个小破绥化,几个人就能解决。” 林汉强点头:“好,南哥,我这就去安排。”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出焦元南的霸气和自信。没把范四和刘明放在眼里,更是对黑龙江的地盘充满了自信。 而他的得力干将林汉强,则是他的得力助手,两人的默契和配合,让人不禁对他们在黑龙江的势力产生了敬畏。 焦元南,这位在哈尔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哥,虽然表面上说话直率,但头脑却异常聪明,处理事情总是滴水不漏。九几年的时候,他已经是哈尔滨的风云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在小贤给他打电话的那一刻,他已经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知道,这次去绥化办事,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所以他决定先去找他的大哥,这位在六扇门有着深厚背景的人物。 焦元南带着五万块钱,来到了大哥的办公室。他毫不犹豫地把钱放在桌子上,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他大哥看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从六扇门出来,焦元南心里已经有了底。他知道,有大哥的支持,这次办事一定能够顺利。于是,他给林汉强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人手,准备出发。 林汉强是他的得力干将,一听到焦元南的命令,他立刻开始行动起来。他找来了七位核心兄弟,加上自己,一共八个人,都是硬手,准备随时出发。 焦元南在省道道口等待着他们,一见面,三台车就直奔绥化。他们的速度很快,一路上没有任何停留,很快就接近了绥化。 焦元南给小贤打了电话,询问他的位置。得知小贤在绥化的小保利饭店后,他告诉小贤自己快到了,让他在饭店等待。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焦元南的三台车风驰电掣般驶来,眨眼间便抵达了目的地。随着一阵刹车声,车门猛然打开,焦元南大步流星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乍一看,他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社会大哥形象,反而显得有些憨态可掬。他身材魁梧,皮肤白皙,穿着一条大裤衩和一件t恤衫,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的感觉。 焦元南一下车就看到了小贤,他热情地伸出手,用力握住小贤的手,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他说道:“小贤啊,你这事儿办得有些不对劲啊,你去绥化办事怎么不先来找我呢?” 小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南南,你别误会,我这头有点急事,就没来得及先去找你。” 焦元南摆摆手,豪爽地说道:“咱们哥俩之间还客气啥,你小贤的事就是我的事。在黑龙江这地界上,有啥麻烦不麻烦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义气和豪爽,让人感受到他对待朋友的真诚和热情。 小贤听了焦元南的话,心里很是感动,他感觉到焦元南只有在朋友好哥们之间才会这么说话,这种亲近感让他倍感温暖。他邀请焦元南进屋详谈,焦元南便领着兄弟跟着小贤进了包间。 在包间里,小贤向焦元南介绍了王大庆,焦元南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笑着调侃道:“大庆啊,你这是咋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王大庆看到焦元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抱怨道:“我说南南啊,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臭毛病?一张嘴就叭叭个不停。” 焦元南哈哈大笑,说道:“大庆啊,你还不知道我吗?说话就这样。行了行了,你也别郁闷了,一会儿我去把这事解决完,就完事儿了呗。” 王大庆听了焦元南的话,心里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他知道焦元南的能力,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件事。 小贤这时候说道:“南南你看你也来了,你觉得这事儿咱们怎么办好?咱哥们商量商量。”大庆则想回去找人解决,他认为这样更安全一些。 焦元南却摆摆手,说道:“不用商量了,一会儿看我咋办就完了!一会儿你俩跟我走就完事了。你们这些兄弟也都别带了,人多反而办事不利索。我焦元南出去办事儿,还用领那么多人吗?那不让人笑话吗?” 小贤和王大庆听了焦元南的话,都没有再吱声。他们心里虽然觉得焦元南有些猖狂,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气场和胆识确实非常人所能及。 焦元南问小贤范四和刘明在哪里,他们决定直接去赌场找他们。焦元南表示他这边有九个人加上小贤和王大庆足够了,在绥化这种地方摆事儿根本用不上那么多人。王大庆听了焦元南的话,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这些人,便浩浩荡荡地直奔范玉的赌场而去。 焦元南一行人,五台车驶至范四的赌场门口。焦元南亲自驾驶三台车,而小贤、方片子和海波则挤在一辆车中,彼此间的气氛紧张而充满期待。大庆和他的兄弟则驾驶着另一辆车,一行人的目的明确,气势如虹。 车一停下,焦元南毫不迟疑地走向自己的4500车,他猛地掀起后备箱,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崭新的五连子。他随手抽出一把,熟练地将子弹上满,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的兄弟们也紧随其后,各自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焦元南回头看向小贤和大庆,语气坚定地说:“你们不用动手,看我就行了。”说完,他领头向着范四的赌场大门走去。这一系列动作,从下车到拿枪,再到进入赌场,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他们的神情冷静,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而非生死较量。 小贤、海波、方片子以及王大庆看着焦元南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敬畏之情。焦元南的气场之强,令人不敢小觑。他给人的感觉,既不像普通的社会人,也不像普通的匪徒。他的作风,更像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土匪头子,霸气而果敢。 小贤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榆树的花脖子李强。提及李强,他在外摆事时,确实有着几分焦元南的风采。假若我手握大五连子,手持家伙事,那我便是那横扫一切的存在,无所畏惧,谁人敢挡?但话说回来,将花脖子李强与焦元南相比,却显得稍显稚嫩,少了些火候。焦元南的行事风格,那狂放之态,确实非李强所能及。 焦元南的办事作风,与长春那些社会大哥截然不同。他不像小贤那样坐镇后方,而是亲自持械,冲锋在前。他手握五连子,无论何事,都愿亲自出马,引领兄弟前行。而小贤则更倾向于让兄弟们在前方打拼,自己在后方稳固阵脚。这两种风格,一前一后,各具特色。 焦元南领着众兄弟走进屋内。他手持五连子,身后跟着一帮同样手持崭新五连子的兄弟,那乌黑锃亮的家伙事,足以让人胆寒。 他们来到范四的地下赌场,一眼望去,赌场装潢得颇为豪华。大门一开,七八个大台子映入眼帘,牌九、百家乐、扑克等各类赌具一应俱全,整个赌场显得颇为气派。 然而今日赌场并未营业,因为范四等人正在楼上用餐。楼下仅有几位兄弟值班。焦元南一进赌场大厅,便高声询问谁是范四。那几位看场子的小兄弟见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惊讶:这是何方神圣?怎么每个人都手持家伙事,气势如此汹汹? 第23章 救出二哥 焦元南的目光扫过那群小弟,只见他们领头的一位走上前来,态度恭敬地打招呼:“你好啊,大哥。我们四哥今天他不在这儿。你看你有什么事儿吗?” 焦元南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不在这,那他去哪儿了?我不跟你们这帮小崽子废话,去把范四给我找回来。” 在绥化这片土地上,范四的手下们早已习惯了横行霸道,因为无人敢与他们为敌。特别是在自家的地盘上,他们更是如鱼得水,无人敢挑衅。然而,今天这位不速之客却显然不买账。 那名小弟试图解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四哥不在?有啥事儿你就跟我说吧。”焦元南却不为所动,他瞪了那小弟一眼,手中的五连子枪瞬间抬起,轰的一声,将身旁的大台子炸得粉碎,牌九等物四处飞溅。 这一幕让范四的手下们惊慌失措,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普通的客人竟然会如此动怒。焦元南将五连子枪扛在肩上,冷冷地命令道:“也不用你们找他了,小崽子们,都给我跪下!” 这些手下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们纷纷抱住脑袋,连连求饶。焦元南却不为所动,他扫了一眼王大庆,吩咐道:“大庆啊,你给范老四打个电话吧。告诉他咱们到了,在地下赌场等着他,让他赶快过来。” 王大庆心知肚明,焦元南这是要给范四一个下马威。他拿出大哥大,拨通了范四的电话。而焦元南则与小贤在赌场旁的大沙发上坐下,悠然自得地等待。而那些范四的手下们,则乖乖地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王大庆拨打了范四的电话:“喂,老四,你现在在哪儿?我是王大庆。”电话那头,范四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大庆啊,怎么了?钱凑够了?” 王大庆的声音里透着坚定:“对,钱凑够了。我现在已经在你地下室的赌场了,你快点回来吧。” 范四一听这话,心中一紧,难道王大庆真的把钱凑齐了?他暗自思忖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行,你等着,我在楼上,一会儿就下去。” 他放下电话,旁边坐着的刘明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老四,怎么了?王大庆他们把钱准备好了?” 范四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对,他们现在在楼下赌场,准备来赎人了。”刘明皱了皱眉,沉声说:“老四,咱们得小心点。王大庆这小子心眼多,别被他来个措手不及。” 范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明哥,你放心,这是在咱们的地盘,他王大庆能怎么样?” 刘明依然谨慎:“还是小心点好。”范四点了点头:“行,明哥,听你的。”他站起身,大步走出了包间。这个包间里坐着二十多名核心兄弟,而外面大厅里则是一帮正在吃喝玩乐的兄弟。范四和刘明一眼望去,只见大厅里的人们喝得东倒西歪,不成人样。 他们挑了二十多个没喝多的兄弟,加上包间里的核心成员,总共有四五十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楼下的赌场走去。当他们推开赌场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愣住了。只见五六个小兄弟并排跪在地上,而王大庆和小贤等人则坐在沙发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范四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一个陌生小子时,他不禁有些疑惑。这小子是谁?怎么没见过?他心中暗自警惕,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怎么的?大庆啊?这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可是给我留面子了?”他的目光落在王大庆手中的钱箱上,心中一松。 这时,焦元南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的穿着朴素得有些格格不入,但眼中的锐利却让人不敢小觑。“钱?什么钱?”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范四和刘明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疑惑。这小子是谁?怎么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范四皱了皱眉:“你小子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不管你是谁,只要钱拿过来就行。之前我跟那个王大庆也说了,得按我们绥化的规矩办。到这儿了,就得听我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气。 但焦元南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规矩?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焦元南的嘴角掠过一抹不屑的笑意,他嘲讽地看着绥化这群所谓的规矩制定者,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不屑和轻蔑:“绥化是你家的吗?你凭什么在这里定规矩?”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狂傲,仿佛要将整个绥化的规矩都踩在脚下。 刘明,绥化有名气的人物,此刻也被焦元南的狂傲所激怒。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焦元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冷笑着说道:“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绥化!我是绥化的刘明!你给我规矩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仿佛要将焦元南的嚣张气焰扑灭。 然而,焦元南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他淡淡地瞥了刘明一眼,然后缓缓地抬起手中的五连子。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刘明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喷子打得翻滚在地。他的腿上鲜血淋漓,疼得他嗷嗷直叫。范玉和其他兄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焦元南竟然会如此狠辣,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枪。 范玉此刻也彻底慌了神。他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的刘明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兄弟,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他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踢到铁板了。焦元南和他的手下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根本不怕事大,更不怕人多。 焦元南此刻已经彻底掌控了局面。他站在范玉的面前,手中的五连子紧紧地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冷冷地说道:“我告诉你范四,我是哈尔滨来的焦元南。在绥化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想报仇也得知道去找谁!”他的话语充满了霸气和嚣张,仿佛整个绥化都已经成了他的地盘。 范玉和刘明等人此刻已经完全被焦元南的气势所震慑。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看着焦元南那冷冽的眼神和手中的五连子,他们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恐惧。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上了。 焦元南,一个在黑龙江地区如雷贯耳的名字。在社会的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行事风格,狠辣决绝,足以让任何听到他名字的人肝颤心惊。此刻,范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忙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南哥!南哥!你怎么不早说呢?如果我知道南哥你来了,我们绝对不敢这样对你。” 范玉的话,充满了诚惶诚恐。在黑龙江,特别是在哈尔滨的一左一右,焦元南的名声早已传遍每一个角落。他不同于那些喜欢结交各路朋友的人,他的原则简单而明了:不服就干,装b就揍。与他成为朋友,他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你;但如果你招惹了他,他会带着兄弟,用最狠的方式收拾你,直到你彻底服软。 与焦元南打交道,从来没有人能够占到便宜。只要他一出手,轻则断腿,重则生死未卜。这种风格,使得黑龙江的炮子们在东北三省中赫赫有名,而哈尔滨的刀枪炮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这种狠辣并非好事,历史上因此横死的人不计其数,能够全身而退的寥寥无几。 焦元南轻轻拍了拍范四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范四儿,你长能耐了?怎么?绥化你还想定规矩?还他么上长春去绑人,你挺呐呀?快点的,把人给我放了。” 范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挥手让身后的兄弟去释放被绑的人。不一会儿,张希国的二哥就被从赌场包间中拽了出来,面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小贤一瞥见他那满脸伤痕的二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这伤势,简直惨不忍睹!二哥的眼睛肿得几乎看不到东西,脸庞则像是个刚出锅的猪头,肿得变形。看到这一幕,小贤的二哥差点没哭出声来。 他颤抖着声音喊道:“小贤啊,你可终于来了!你要是再晚来几天,我这条命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这帮混蛋一天到晚轮流殴打我,我都快撑不住了!” 小贤一挥手,示意海波和方片子赶紧将二哥扶走。在众人的搀扶下,张希国的二哥艰难地离开了现场。与此同时,焦元南也成功地从范四的掌握中解救出了五连子。他冷冷地对范四说:“范四,你看今天的事情怎么解决?” 此时的范四已经彻底被焦元南的气势所震慑,他心知肚明,如果再说出任何过火的话,焦元南绝对有能力让他脑袋开花。于是,他连忙讨好地说:“南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 焦元南淡淡地瞥了范四一眼,说道:“我呢,也不为难你。你看我把你哥们儿给打了,然后你也把我的兄弟给打了,咱们就算扯平了。这样解决你觉得怎么样?我没欺负你吧?” 范四连忙陪着笑脸说:“不欺负,不欺负。南哥你来了,这么解决就挺好的。”焦元南又转向躺在地上的刘明,说道:“兄弟,我把你腿干了一枪,你也把我打一枪得了。” 刘明虽然疼痛难忍,但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这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于是强忍疼痛,捂着断腿说:“南哥,你这么解决挺好。咱们误会了,怨老弟说话太冲了,我这头啥也不说了。” 焦元南点点头,对刘明和范四表示满意。他再次转向小贤,问道:“小贤,你看这事儿这么解决行不行?要不得劲,咱们再想办法。” 这时候小贤走了过来,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钞票,啪嚓一声放在了桌上。他看向范四,目光坚定:“范四兄弟,你哥们在长春丢的这5万块钱,我给你找回来了。”说着,他指了指那堆钱,“既然你说事情了了,那这钱我就放这儿了,人我就带走了。” 范四一愣,随即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哎呀,小贤,这事整的怨我了,我范四格局小了。谢谢你啊,谢谢你把这钱给我要回来了。” 就在这时,焦元南的声音又响起:“行!这事就这么定了,解决的挺好!老四啊,你看我从哈尔滨老远赶来,这钱是小贤给你的,是不是还完了?” 范玉赶紧点头:“啊!还完了!还完了南哥。” 焦元南满意地点了点头:“那行!这钱我拿走了。你来这一趟也挺辛苦的,是不是也想跟南哥交个朋友啥的?” 范玉此刻心里只想赶快解决事情,把焦元南送走。他深知焦元南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多待一分钟都让人不安。他急忙点头:“是是是,南哥,这钱你拿走,给兄弟们买几条烟抽?” 焦元南看着范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这钱是小贤还完了是不是?跟他也没关系了?钱是在你手上给我的对不对?” 范玉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南哥,这是我给你的,我给兄弟们的。” 焦元南点了点头:“行!老四,事儿办得挺好,那我谢谢你了,那走吧。” 他一回头,看着自己的兄弟,脸上露出了威严:“你们都干啥呢?别拿枪指着人家了,老四都说话了,还给你们拿钱了,还不快谢谢四哥。” 那些小弟们一听,纷纷收起了枪,抱拳向范四致谢。范四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 焦元南一挥手,看向范玉:“老四啊,没事儿呢,上哈尔滨找你南哥,南哥请你吃熏酱。赶快把你那个兄弟送医院去吧!” 说完,他转身领着一帮兄弟和小贤走出了赌场。来到车前,他把那五万块钱朝林汉强一撇。林汉强接住枪,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 焦元南走到小贤跟前,关切地问:“小贤呐,你那兄弟没事吧?” 小贤摇了摇头:“没事,我刚才看了一下,都是皮外伤。南南,这事多亏你了,我真不知道咋说好了。” 焦元南笑着拍了拍小贤的肩膀:“小贤呐,别跟我客气!这钱呢,你都还完他了,跟你没关系了。这是我要回来的,你拿去就完事儿了。我刚才不那么说,咱们又瞎了五万块钱。这钱你拿着,以后有事还得找你呢。” 小贤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南南,这钱我不能要。” 焦元南瞪了他一眼:“拉倒吧,别撕吧了,再撕吧咱哥们不处了。今天我帮你,以后你不还得帮我呢吗?反正今天我跟你说了啊!以后你来哈尔滨找我,我上长春找你。你来哈尔滨有麻烦,我来给你平。我到长春有事呢,你也必须要给我平,咱不整虚头巴脑的!” 我这个人啊,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些人那样拐弯抹角。焦元南这时候看了一眼王大庆,这一看,让王大庆有些发愣。 王大庆问道:“我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怎么哪儿都有我呢,你俩聊天,怎么还把我扯进来了呢?”王大庆显得十分冤枉。 焦元南哈哈一笑,说:“我不像王大庆那样,满脑子都是弯弯绕绕,我没那么多心眼。反正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要是敢动我,哎,我必定不会放过他。” 王大庆一听,瞪了焦元南一眼,说:“你可拉倒吧!别再调侃我了!”焦元南看着王大庆笑了笑,说:“大庆啊,跟你开个玩笑,咱俩谁跟谁啊!” 焦元南又看了看小贤,说:“小贤啊,以后我到长春要是有什么事儿,你是不是得帮我?你要是不帮我,那你可就是个不够意思的朋友了。你说是不是?” 小贤一听这话,笑了起来,说:“南南,你这么说,我心里暖和。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必定到场。不用等到长春,你在哪儿有事儿了,跟我说一声,看我怎么办就是了。” 焦云楠说:“行,小贤,你这么说,我今天就没白来。咱们以后就是好兄弟了。行了,咱们也别磨蹭了,赶紧上车,你跟我上哈尔滨,我知道一家清真馆子,特别好吃,咱哥俩好好喝点。” 小贤说:“南南,今天我不跟你回去了,咱们哥们儿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看我这二哥让人打成这样了,我也得领他去看看。我也出来好几天了,家里那边事儿也不少。我休整一下就回长春了。” 焦元南看了看小贤,没再多说什么,说:“那行小贤,那你就忙你的去吧。咱们哥们儿以后有的是机会,有事儿电话联系就行了。” 焦元南回头一摆手,说:“上车!”这帮兄弟便呼啦啦地上了车。上车以后,焦元南和小贤、大庆挥了挥手,说:“我走了啊!有事打电话吧。”就这样,三台车一溜烟地驶向了哈尔滨。 小贤和王大庆等人目送着焦元南的车队渐行渐远,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焦元南虽然性格风风火火,但办事却严谨细致,滴水不漏,这让他们深感佩服。毕竟,能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一方大哥,必然有过人之处。 回到大庆后,小贤和王大庆首先去了医院,为张希国的二哥检查伤口。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但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张希国二哥也感到疲惫不堪。在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他们便找了一家饭店,聚在一起庆祝事情的圆满解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贤和王大庆开始道别。 小贤告诉王大庆,他打算直接回长春,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王大庆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理解小贤的处境。毕竟,这几天的折腾已经让他们都感到疲惫不堪。于是,两人抱拳道别,王大庆亲自开车将小贤送出了大庆。 第二天,小贤平安地回到了长春。一到家,他就给王大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安全到达。在电话中,小贤还提到了一件事情:他在王大庆车座的底下放了5万块钱。这笔钱是他的一点心意,希望王大庆能用来给家里的老人和孩子买点东西。王大庆一听这话,顿时感到有些激动。他感慨于小贤的细心和仗义,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两人之间的兄弟情谊。 小贤和王大庆的这段对话,充分展现了社会上的兄弟情谊和江湖义气。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更是深厚的兄弟情谊。这种情谊不仅仅体现在言语上,更体现在行动上。 小贤的仗义和细心让王大庆深感敬佩和感激,也让他更加坚定了与小贤之间的友谊和合作。 而小贤则通过实际行动表达了对王大庆的关心和支持,展现了他的领袖风范和人格魅力。这种情谊和义气不仅仅局限于他们两人之间,更是社会上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 无论是在哪个领域哪个圈子,都能找到这样的兄弟情谊和江湖义气。 第24章 同学聚会 在东北的江湖传说中,孙世贤小贤的名号如雷贯耳,他之所以能够稳坐长春大哥的宝座,离不开他身边那些不离不弃的发小们。这些人,就是他的原始班底,他们之间的情谊深厚,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 提起小贤的发小们,人们自然会想到那些与他一同长大的兄弟,如三成、陈海儿、二林子、沙老七等人。他们与小贤一同度过了无数个难忘的日夜,共同见证了彼此的成长。而在这帮人中,还有两位特别的人物,那就是夏小子夏金城和鱼市张可欣。他们与小贤的关系同样非同一般,是贤哥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 然而,在这帮发小中,还有一位特殊的人物,他就是贾学光。贾学光与小贤的关系非常铁,可以说是情同手足。尽管他家境殷实,条件优越,但他却从未因此而疏远小贤和他的发小们。相反,他始终与他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态。 贾学光从小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他的家境富裕,条件优越,与小贤和其他发小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那个年代,小贤和他的发小们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而贾学光却可以在家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时常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们,填补他们生活中的空缺。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学光顺利地完成了大学学业。而此时的小贤和他的发小们依旧在江湖上摸爬滚打。1996年的8月,贾学光接到了一个来自老同学左大庆的电话。左大庆邀请他参加一次同学聚会,地点定在榆树的兴隆酒楼。贾学光欣然答应了邀请,决定亲自驱车从沈阳赶回参加这次聚会。 聚会当天,贾学光开着他的蓝鸟轿车来到了兴隆酒楼的门口。他看到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知道同学们已经到了不少。他停好车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酒楼。 在大学里,学习固然重要,但社交同样是一门不可或缺的学问。特别是在结交那些家境殷实的同学时,我们需要用心经营这份关系。因为,这些同学或许将成为我们未来人生道路上的重要伙伴,他们的帮助或许能助我们一臂之力,改变命运。 贾学光这些同学,家境优越,非富即贵。在这次同学聚会上,大家相见甚欢,热闹非凡。而在这其中,有一个名叫大庆的同学,他在上大学时以霸道和装腔作势而闻名。他家境殷实,因此常常欺负其他同学,喜欢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这次同学聚会,大庆表现得尤为张扬。他提议吃完饭后换个地方继续玩乐,并豪言壮语地表示要请客。然而,当被问及是否应该aa制时,他却将目光投向了贾学光,声称要让他买单。贾学光虽然有些尴尬,但为了维护场面,还是笑着答应了。 然而,有些同学看不过去了,认为大庆这样做有些过分。他们纷纷表示要平摊费用,不想让贾学光一个人承担。大庆却不为所动,坚称这是他对贾学光的“照顾”,并表示以前欺负他是因为看得起他。他的话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贾学光也只好保持沉默。 在这个微妙的氛围中,大庆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贾学光。尽管贾学光选择了沉默,但大庆似乎并不满足,他继续挑衅道:“学光,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怕花钱啊?” 贾学光轻轻地抬起头,尽量保持平静地说:“大庆,你看,我们还没吃完呢。一会儿吃完了,我们去找地方玩,消费都算我的。”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平息大庆的怒火。旁边的杨家鹏,一个平日里就十分仗义的同学,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直言不讳地对大庆说:“大庆,你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是同学,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这是干什么?学光一直以来都很低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大庆听到杨家鹏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气势汹汹地走向杨家鹏,怒吼道:“家鹏,你在这说什么呢?今天是我组织的聚会,我说了算!我就要让贾学光出钱,怎么了?你凭什么插手?” 杨家鹏毫不示弱,回击道:“大庆,你别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同学,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此时的贾学光,已经被这场争执牵扯得进退两难。他试图缓和气氛,站起身来说:“大庆,家鹏,大家都是同学,别吵了。今天的消费我来出,大家开心就好。” 然而,大庆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冲到贾学光面前,恶狠狠地说:“贾学光,你以为你装大方就能了事吗?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你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贾学光!” 在场的其他同学看到这一幕,纷纷劝说大庆冷静下来。有人提醒他:“大庆,你这样做真的好吗?我们都是同学,何必为了一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呢?”然而,大庆似乎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说,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这话说得可真是犯不上,明显就是挑事嘛。左大庆啊,你就是把他贾学光打一顿,那也只是显得你格局小而已。我看他这样子,就是喝酒喝得有点过头了,啥也不是了。 说实话,贾学光现在要是发起火来,你就算再熊也受不了。别以为上大学的时候我让着你,现在在社会上,我照你大庆啥也不差。还可以这么说,要钱我比你有钱,要啥我比你有啥。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让贾学光下不来台,是个爷们儿都受不了。 不过话说回来,贾学光这个人也不是随便谁就能欺负的。他虽然性格内向,有点低调,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被人欺负。大庆在那儿比比划划的,手都举起来了,结果下一秒,让大家都没想到的是,贾学光一拳就搂在了大庆的下巴壳子上。这一拳可真是使劲了,直接把大庆给周出去一米多远。大庆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我们这帮同学都看傻眼了。 贾学光这时候还是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瞅着。杨家鹏站在旁边儿,一瞅这情况就说了:“靠!你说这大庆啊,也真欠揍。”说着呢,就走到大庆跟前,把大庆就给扶起来了。 这一拳给大庆打得够呛啊,嘴丫子血都流下来了,一口牙也都活动了。大庆站起来以后还觉得脑瓜嗡嗡的,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他一指贾学光:“你他么长脾气了!!行!贾学光!!!你他么别走!!你给我等着。你看看今天我让你他么能不能出去榆树。你要是能出去榆树,我他么跟你一个姓。” 旁边这些同学有的都说了:“拉倒吧大庆你看大家都喝点酒拉倒吧。”可是同学这边越劝大庆那头越来劲儿:“靠nm的贾学光你别他么走你他么给我等着!!!!!!” 然后大庆就捂着脸在包房里跑出去了几个同学拽都没拽住他。出来以后大庆拿出手机打出了电话给榆树的徐大伟。这个徐大伟可以说在榆树算是一把大哥了非常的牛b关键人家老爷子也硬实。 徐大伟一接电话大庆就说了:“大伟哥我他么让人给打了。” 徐大伟就问:“怎么的让谁给打了多少人打的?”大庆说:“在那正阳街那个兴隆酒楼你不知道吗?我在那块二楼让人给打了。一个人打的是我同学我们今天同学聚会这小子跟我俩装b,我这脸儿挂不住了,当着这帮同学面打的我我这头下不来台了这嘴也打出血了。” 徐大伟就说了:“那行大庆你在那块儿哪儿也别去一会儿呢我就叫兄弟们过去。”然后徐大伟就把身边的几个兄弟给叫过来了。 徐大伟,一位在本地颇具影响力的人物,他的左右手,孙继民与何红军,两人皆是他的得力干将。他们如影随形,无论何种棘手问题,都能迅速为徐大伟摆平。特别是何红军,他有着“小老虎”的外号,办事风格狠辣,果决,令人闻风丧胆。 徐大伟找到了何红军,脸上带着几分焦急:“红军啊,你得去一趟兴隆酒楼,我那老弟左大庆,你认识吧?他在那边被人给揍了,你赶紧去看看,把他的面子给找回来。” 何红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伟哥,这事儿你放心,交给我了。” 何红军虽然个头不算太高,但一身肌肉结实,仿佛车轴汉子,打起架来毫不含糊。他带着两个小弟,驱车直奔兴隆酒楼。 一到酒楼,何红军便看见了大庆,大庆一见他,连忙跑过来:“军哥,你来了!”何红军冷冷地问:“谁打的你?我看看谁敢欺负你!”大庆指着一间包间,说:“军哥,就是他,贾学光!” 何红军一看,贾学光正坐在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心中怒火中烧,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贾学光的衣领:“你小子敢欺负我弟?我看你是活拧了!” 周围的同学见状,都是外地来的,哪敢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贾学光也被何红军的架势给吓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何红军转头对大庆说:“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大庆咬牙切齿地说:“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何红军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猛地砸向贾学光的脑袋。只听咔嚓一声,贾学光连人带椅子都被打翻了,酒瓶也碎了一地。贾学光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疼得大叫起来。 何红军扔掉手中的半截瓶子,对贾学光说:“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在榆树敢欺负我弟弟的,还真没有!你小子敢动谁?”贾学光捂着脑袋,连声都不敢出。 何红军回头对两个小弟说:“把他给我架起来!”两个小弟刚把贾学光架起来,何红军又拿起一个酒瓶子,狠狠地砸向贾学光的脑袋。只听又是一声咔嚓,酒瓶再次碎裂。如果没有两个小弟架着,贾学光早就瘫倒在地了。 何红军厉声说:“小子,赶快给我跪下,给我老弟赔礼道歉,要不然今天我非把你打死不可!” 大庆见状,有些害怕了,附在何红军耳边说:“军哥,差不多就得了,我脸找回来就行了。” 何红军瞪了他一眼:“这事儿你别管!” 又对贾学光说:“你跪下给我弟赔完礼道完歉,咱们这事儿就算拉倒,要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贾学光,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人,其实内心充满了坚韧和骨气。尽管何红军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他眼冒金星,他仍然坚定地拒绝跪下。他喃喃地说:“你打我,我认了,但你让我跪下,那是绝不可能的。是大庆先欺负我的。 何红军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心想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他一脚狠狠地踢向贾学光的肚子,贾学光顿时如被重锤击中,痛苦地蜷缩在地,无法动弹。 而此时的何红军正站在贾学光面前,用脚轻轻拨动他的脸,威胁道:“小子,今天这事儿也好解决,我也不难为你。你赶紧给你家或者谁打电话,往榆树给我送来5万块钱,就当给你庆弟的药费了。要不然,你小子肯定走不了。” 左大庆见状,心中有些害怕,他拉了拉何红军的衣袖,劝道:“军哥,你看我这脸也不算太严重,要不就这么算了吧,钱我们不要了。” 何红军却摇了摇头,对左大庆说:“大庆啊,你的面子军哥给你找回来了,但军哥我办事从来都是有来有往的。这钱必须让这小子出,明白吗?” 此时的何红军确实做得有些过分,或许是因为他在榆树称霸惯了,也或许是因为他看贾学光好欺负。他一脚踩在贾学光的脑袋上,威胁道:“小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尽管疼痛难忍,但贾学光明白,如果不打电话,今天这事儿就无法了结。他强忍着疼痛,拿出手机,倔强地瞅着何红军说:“行,电话我打,我现在就打。” 何红军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小子,你还挺倔的,打吧,赶快打,把钱送过来,我就放你走。”而左大庆则在一旁不敢吱声,他知道这种场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 贾学光在这个关头,心中只有一个人能救他,那就是他的好兄弟小贤。他深知社会的游戏规则,知道只有找对人才有可能解决眼前的困境。他与小贤的关系非同一般,想当年他们这帮发小初入江湖,每个人都身无分文,是贾学光不惜冒险从家中偷钱偷吃的,才让他们得以勉强度日。这种兄弟情义,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界限。 贾学光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拨打了小贤的电话。电话那头,小贤的声音传来:“喂,哪位呀?” 贾学光的声音略带哭腔:“贤哥,是我,学光。” 小贤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学光,听你的声音好像出了什么事?” 贾学光哽咽着说:“贤哥,我在榆树让人给打了,他们还扣着我,非要我拿出5万块钱才肯放我走。” 小贤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谁敢这么嚣张!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跟他说!” 贾学光不敢怠慢,赶紧把电话递给了何红军。何红军拿起电话,不客气地问:“谁呀?怎么回事?”小贤冷静地说:“我是长春的孙世贤,兄弟,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先把我兄弟放了,我过去咱们当面解决这个问题。” 何红军却不买账:“孙世贤?我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让我放人?在榆树这地界,可不是你长春说了算!” 小贤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兄弟,江湖上讲究的是互相给面子,尤其是你作为小弟更应该明白这一点。我这么说已经是在给你面子了,你别不知好歹。” 何红军依旧不依不饶:“面子?我给你什么面子?我告诉你,拿钱来人就放,没钱就继续呆着!我大哥是徐大伟,他也不比你差!” 小贤被彻底激怒了:“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别动我弟弟!钱我马上给你送过去!”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小贤心急如焚,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迅速拨通了榆树花脖子李强的电话:“强子!是我!贤哥!你现在在哪儿?” 李强一听是小贤的声音,立刻热情地回应:“贤哥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我这两天耍钱赢了点,正想着上长春找你玩去呢!” 小贤打断了他的话:“强子!别废话了!我这头有点急事!你知道榆树的兴隆酒楼吗?” 李强立刻正色道:“知道!怎么了贤哥?”小贤焦急地说:“我一个弟弟在那让人给扣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别让他吃亏!我现在就赶过去!” 李强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何红军这王八蛋!竟敢动贤哥的弟弟!你放心贤哥!我这就带人过去!”说完,他挂断电话,立刻召集了几个兄弟,手持五连子,直奔兴隆酒楼而去。 第25章 结下梁子 在兴隆酒楼的门前,一辆车子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四个气势汹汹的男子鱼贯而出。他们正是花脖子李墙和他的三个兄弟。他们此行目标明确,直奔二楼,因为贾学光就在那里。 然而,贤哥并未具体说明是哪个房间,兴隆酒楼二楼有多个包间,这无疑增加了他们的搜寻难度。 李墙一踏上二楼,就大声呼喊何红军的名字,声音洪亮,仿佛要震破整个酒楼。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此时,在其中一个包间内,左大庆和何红军正安静地坐着。大庆听到声音后,疑惑地问何红军:“军哥,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喊你?” 何红军一开始并未在意,但随后,那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更加清晰:“何红军!在哪屋呢?”何红军心头一紧,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李墙! 何红军虽然在榆树有徐大伟的庇护,自己也有一定的势力,但面对李墙,他却感到一阵无力。李墙在榆树的名声可不是盖的,他是一个真正的亡命徒。即使是徐大伟,见到李墙也得绕道走。 有些人可能会说,徐大伟是榆树的一把手,他怎么会怕李墙呢?但实际上,徐大伟虽然有钱有势,但李墙有的是一股子狠劲和亡命之徒的胆识。李墙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但他就是敢横冲直撞,无所畏惧。 尽管李墙是一个所谓的“穷大哥”,但他对兄弟的情义却是无人能及的。他与贤哥的关系就是最好的证明。贤哥之所以对李墙如此好,一方面是因为贤哥本身就是一个仁义之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李墙对兄弟的情义深深打动了他。 李墙虽然没有多少钱,但他总是尽自己所能去帮助贤哥。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与方振东相提并论。而贤哥也知道李墙的经济状况,所以时不时地会给他一些支援,比如那辆二手红旗车,就是贤哥送给李墙的。这种深厚的情谊和互相支持,使得他们的关系更加牢固。 因此,虽然李墙脾气火爆,谁都不怕,但他唯独对贤哥言听计从。他知道贤哥是真心对他好,是为了他好。这种相互信任和依赖,使得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 何红军一听好像是李墙,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在社会上,谁都知道李墙是个狠角色,一旦被他盯上,那可就惨了。 何红军和李墙之间早就有过恩怨,李墙曾经拿着五连子轰过他,如果不是他跑得快,恐怕早就被李墙打断了腿。这种恐惧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此时,李墙正领着一群人手持五连子,在二楼的走廊里大声喊着。他们的步伐越来越近,何红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心中飞快地想着对策,同时也在猜测李墙此行的目的。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一根枪管子顶开。 何红军一回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原来真的是李墙!李墙一进门就用枪管子指着何红军,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应自己的呼唤。何红军惊恐地看着李墙,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道歉说自己没听到。 李墙并不理会他的解释,一把将枪管子怼到何红军的肋叉子上,让他滚到一边去。 然后他扫视了一圈包厢里的其他人,大声问道:“谁叫贾学光?”此时的贾学光已经蜷缩在墙角,满脸是血,迷迷糊糊的。他的同学杨家鹏赶紧过来扶他起来,并告诉李墙他就是贾学光。 李墙走到贾学光面前一看,顿时怒了:“怎么打成这样了?谁干的?谁打的?”他回头瞪了何红军一眼,何红军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旁边的大庆也是一脸懵逼。 李墙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好善了。 杨家鹏轻轻地将贾学光扶到椅子上坐下,让贾学光心中的恐惧稍微缓解了一些。 李墙见状,立刻回过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贾学光说:“兄弟,不用怕!我是李墙,贤哥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你。告诉我是谁敢动你?” 站在旁边的何红军和大庆,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他们见证了李墙对贾学光的关怀,也感受到了那股兄弟情谊的深厚。 贾学光听到李墙的话,心中的慌乱逐渐平息。然而,他仍然清楚,事情不宜闹大。于是,他轻轻地对李墙说:“强哥,算了吧,没人打我,我们走吧。” 李墙却怒了,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空气中回荡:“算了?你告诉我算了?我李墙的兄弟在榆树被人打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咽下这口气?你放心,有我在,今天这事儿没完!” 他回头看向何红军,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光芒:“何红军,是你干的吧?下手这么狠,你当我李墙是瞎子吗?你个混蛋,专门欺负老实人,是不是?” 何红军此刻如同被戳中了痛处,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坦白道:“强哥,是我打的。我承认,我下手重了点。但这哥们儿我真的不认识,是伟哥让我过来办事的。你也知道,我们出来混的,大哥的话得听。而且,这老弟先动的大庆。” 李墙冷冷地看着他,何红军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只能寄希望于李墙能看在徐大伟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回。 李墙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缓缓地走到何红军面前,声音冰冷地说:“原来如此,那还真是难为你了。”说完,他端起手中的五连子,毫不留情地照着何红军的脸砸了下去。 “你个狗篮子!敢打我贤哥的兄弟!”李墙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何红军的左眼框顿时血流如注,眼角被豁开了一个口子。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墙的狠辣和果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 何红军惨叫一声,捂着眼睛,鲜血顺着手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手掌。他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强哥!强哥!他无助地呼唤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李墙回头一看,见贾学光正痛苦地捂着眼睛,他立刻怒了。他瞪着眼睛,语气严厉地问道:兄弟,刚才他拿啥打你的? 贾学光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他看了看李墙,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咱们还是算了吧。他说道。 李墙却不听他的话,他继续追问着:算鸡毛算了,我问你呐?刚才他拿啥打你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严厉,仿佛要将贾学光逼到绝境。 贾学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想再惹事了,但是看到李墙这样,他也只能听他的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啤酒瓶子,说道:啤酒瓶子打的。 李墙一听,更加愤怒了。他回头跟身边的一个小弟说:你去把旁边那几个啤酒瓶子递给我。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此时,何红军已经捂着脸,看着眼前的架势,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强哥,哀求道:强哥,你能不能给老弟一个面子,你看这么多人瞅着呢?那老弟不也身不由己吗?都是给大哥办事儿。 李墙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靠!你他么给徐大伟办事儿,我不管,但是你打我贤哥的兄弟就不行!红军,我李墙也讲理,我也不熊你,今天你他么咋打的他,我替我的小兄弟还回来,咱们相安无事。你要是有啥别的想法,我李墙也陪你玩! 说着,他从身后的小弟手里接过了一个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向了何红军。何红军被砸得一个趔趄,他惊恐地看着李墙,不敢有丝毫反抗。 李墙一步步逼近何红军,他的眼神充满了凶狠和残忍。他举起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何红军的脑袋上,瓶子瞬间碎裂,啤酒和鲜血混在一起,流淌在何红军的脸上。 何红军痛苦地呻吟着,他哀求着李墙不要再打了。他连连求饶,但是李墙却不为所动。他继续拿起酒瓶子,狠狠地砸向何红军的脑袋,每一下都让他痛苦地呻吟着。 贾学光此时也缓过劲儿来了,他看到何红军被李墙打得如此凄惨,心中不忍。他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李墙身边,拽住了他的胳膊。强哥!别打了!别打了,老弟这头解气了,解气了,面子也找回来了。他哀求道。 李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看了看已经瘫坐在地上的何红军,又看了看贾学光,最终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何红军此时已经彻底懵了,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捂着眼睛,痛苦地呻吟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就是混社会的下场吗?他心中苦涩地想道。你熊人的时候,就得做好被人熊的准备,你迟早得还! 李墙与何红军的对话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沉重的气氛。李墙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何红军,使得后者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压力。他语气强硬地说:“红军,今天这事儿,我老弟已经发话了,我们就算平处了,你觉得怎样?” 何红军虽然内心不甘,但面对李墙的强势,他也只能无奈地点头,连声附和:“是,是,强哥,一切都听你的。今天是我误会了,我该打,挨打也是我应得的。” 李墙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那行,红军,今天这事儿,我们就翻篇了,怎么样?” 何红军如释重负,连忙附和:“那行,那行,强哥,翻篇了,翻篇儿了。” 然而,李墙并没有就此放过何红军。他话题一转,问道:“红军老弟,那你刚才管我老弟要多少钱了?” 何红军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感到脑袋嗡嗡作响。他心里暗骂自己倒霉,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呢?碰到李墙这个横货,真是没完没了了。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说话,却被李墙一把按住。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李墙拿着枪管子在何红军的脸蛋子上怼了几下,“红军儿啊,你跟我老弟开玩笑整的挺好,行!那强哥呢!就不跟你开玩笑了,赶快他么打电话吧,告诉你大哥给我拿10万块钱。钱拿来我就放你走,听见没有?钱拿不过来那也行,强哥得要你身上点儿零件。” 何红军一听这话,心里暗骂不已,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赶紧拿出电话给大哥徐大伟打电话,让他送钱过来。徐大伟一接电话,何红军就吞吞吐吐地说:“伟哥,对不住了,这事儿我没办好,整砸了。” 话还没说完,李墙一把抢过电话,对徐大伟说道:“徐大伟啊,我是李墙,你现在上兴隆酒楼来一趟,我在二楼等你。你的兄弟把我老弟给打了,打够呛。你来的时候给我带10万块钱,就当医药费了听没听见,我在这块儿等你。而且你得亲自过来,如果你不来那也行。我就让红军兄弟在榆树永远地消失。” 徐大伟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他知道李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好的,强子,我这就过去。” 徐大伟放下电话,他转向旁边的孙继民,沉声说:“继民,你快点,去公司财务拿10万块钱。拿完后,我们一起去兴隆酒楼办点事。”孙继民点头答应,立刻行动。 徐大伟真的怕李墙吗?其实并不尽然。一方面,他确实财力雄厚,不愿因小事招惹李墙这样的狠角色。另一方面,他和何红军是过命的交情,何红军多年来为他出生入死,他怎能不救?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徐大伟真的带着一群人去和李墙硬碰硬,恐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对谁都没有好处。因此,他决定拿钱赎人,这既是对红军的救援,也是避免事态进一步升级的最佳选择。 徐大伟作为榆树的一把手,他的头脑自然是极其聪明的。他知道,对付李墙这样的人,不能硬碰硬,需要运用智慧和策略。他深谙此道,这也是他能够在复杂的江湖中立足的原因。 随后徐大伟和孙继民驾车,目标直指兴隆酒楼。他们无需召集众多兄弟,因为即便人再多,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来说,也不过是徒劳无益。 而李墙在挂断电话后,目光落在了坐在地上的何红军身上。何红军虽然失血不少,但李墙并没有让他起身。 他转向何红军带来的几个小兄弟,包括大庆在内,冷冷地命令道:“拿枪管子一指,你们几个给我跪墙角去!”大庆和这几个小兄弟没有丝毫反抗,纷纷扑通扑通地跪在了墙角,整齐地排成一排。 李墙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何红军,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红军啊,你就别跪了,看你受伤了都,你就在地上坐着吧!” 他接着问:“红军,你说强哥对你好不好,咋样?强哥是不是对你挺好的?没让你跪着。”话语间,李墙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何红军的深深不屑和嘲讽。 咱说李墙真他么是杀人诛心啊! 何红军这时候说实话,别说面子了,他么尊严都没有了。 这也是江湖社会的法则,你实力不行,就得挨打立正!!! 徐大伟和孙继民一路来到了兴隆酒楼。他们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找到了预定的包间。徐大伟一进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他的小兄弟和大庆竟然跪在地上,而何红军满脸是血,狼狈地坐在地上。 李墙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一回头看到徐大伟,脸上露出了笑容。徐大伟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大声质问:“强子,这是什么回事?怎么让红军他们这样?”他冲着大庆他们喊道:“起来,别跪着了!” 大庆和红军看到徐大伟,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们刚要起身,李墙却冷冷地开口:“我让你们起来了吗?”这句话让大庆和那几个小子瞬间愣住了,他们看看徐大伟,又看看李墙,最终没敢起身。 徐大伟转过头,对李墙说:“强子,今天这事不管怎样,我都来了。你给我个面子,让他们起来说话。” 李墙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五连子,一挥手说:“既然你伟哥这么说了,那你们就起来吧!” 大庆和那几个兄弟赶紧起身,扶起了何红军。何红军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像吊死鬼一样杵在那里。 李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这一套玩得是炉火纯青。他对何红军可以往死里压,但对徐大伟却不能这么做。毕竟徐大伟是榆树的一把大哥,他的段位和李墙不在同一个层次。李墙明白,对这种大哥级别的人物,必须留一线,否则就是纯粹的虎犊子了。 李墙看着徐大伟说:“大伟啊,今天你来了我给你面子。红军把我弟弟打了,你也看到了,打得够呛。打完人也就算了,咱们混的你打我我打你都正常。但是打完人之后,他么还让我弟弟拿5万块钱,要不然出不了榆树。这就不合规矩了,这是欺负人。我李墙的弟弟,那能让他随便欺负吗?” 徐大伟听到这话,瞅了瞅何红军,心中也是一阵惊讶。他没想到何红军会这么干,竟然管贾学光要钱。李墙继续说道:“大伟啊,我李墙啥人你知道,别人咋对我我咋对别人。但今天我看你大伟的面子上,对红军也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就直接废了他。大伟,这事我这么做不过分吧?” 李墙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徐大伟挑不出任何毛病。 “咱们都是榆树的,我谢谢你给我大伟这个面子,没对我兄弟下死手。既然事已经出了,咱们江湖规矩,该咋办咋办?”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徐大伟身后的孙继民将一个装钱的兜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徐大伟继续道:“强子,钱呢!我也拿过来了,你的面子你也找回去了,咱们这事儿就此拉倒。你要觉得行呢?我现在领红军他们走。你要觉得不行也没毛病,你是想咋玩,还是怎么的,我都陪着你。” 李墙看着桌上的钱,心中明白徐大伟的用意。他微微一笑,展现出自己的大气和豁达:“大伟,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李墙也不可能得理不饶人,人你领走吧,咱们这事儿就此翻篇了。” 徐大伟站起身,拍了拍大庆和何红军的肩膀,高声说道:“那咱们走!”他领着兄弟们走出包间,下了楼。然而,在他心中却是憋气又窝火,他知道自己和李墙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与此同时,李墙也站了起来,走到贾学光跟前,关切地询问他的伤势。贾学光虽然还有些迷糊,但已经缓过来了,他告诉李墙自己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用担心。李墙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拿出电话给小贤孙世贤报了个平安,并表示要送贾学光去医院。 而徐大伟也在这个时候拿出了电话,打给了一个人。他知道,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了,但背后的暗流涌动却远未结束。他需要找人商量对策,为自己和兄弟们找回面子。 第26章 收拾李墙 李墙拨通了贤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贤哥熟悉的声音:“强子,看见人没有?”李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贤哥,你放心吧,人看见了也接上了。学光受了点伤,但不严重,出血有点多,但没什么大碍。”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贤哥,你放心,学光的面子我给找回来了。我把打他的那个何红军收拾了一顿,比学光伤得严重多了。另外,我还给学光要了十万块钱,必须赔偿咱们。” 电话那头,小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强子,你啥样?贤哥知道,我也放心,只要把人救下来就行。你把电话给学光,我跟他说两句话。”李墙点点头,把电话递给了贾学光。 小贤的声音关切:“学光啊,没事吧?”贾学光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贤哥,我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有强哥在这呢,贤哥你放心吧,我打算先直接回长春。” 小贤嘱咐道:“那行学光,我也是这意思,你听我的,尽快回长春,别在榆树长呆,以防有什么变数。还有啊,学光我跟你说,这个钱呢,你别拿,你留给你强哥。他为人讲究,也非常仗义,他办事你刚才也应该看着了,这个钱你别留,咱们也不差那点钱,你强哥比咱们更需要这些钱。不管怎么的,这钱也不能拿回来,知道吗?” 贾学光点头:“放心吧,贤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是不说,这我也不能拿,我记住了你放心吧。”小贤说:“行!办完这事儿马上回长春,别在榆树长呆,我就不和你强哥说了,告诉他到时候我给他打电话。” 贾学光答应着,挂断了电话。李墙看着贾学光,有些疑惑:“怎么电话还撂了呢?我还没说完呢。”贾学光笑了笑:“啊!强哥!贤哥让我一会儿赶快回长春。等我到长春了他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李墙点了点头:“啊!这么回事啊,那行!听贤哥的。” 李墙轻轻地把钱兜子拿到了贾学光的面前,语气坚定地说:“拿去吧,老弟,你赶紧回长春。这些钱你拿着,我就不留你了。我送你到榆树路口,你放心,有强哥我给你撑腰,没人敢再找你的麻烦。” 贾学光推辞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强哥,这钱我不能要。你看,我这点伤也不算什么。你能为我出头,我已经很感激了。这钱你必须留下,否则,我以后怎么再见你呢?” 这几句话让李墙感到十分欣慰,他的内心其实非常渴望这笔钱,毕竟他是一个生活拮据的人。然而,作为一个有面子的人,他不能随意接受别人的钱财,更何况贾学光还是他的弟弟。 他瞪了贾学光一眼,说:“啥也别说了,钱你拿回去。你要是这样,以后再来榆树,我就不管你了。” 贾学光坚决地摇了摇头:“强哥,这钱我真不能要。你看你强哥有面子,那老弟我也要脸啊。这钱本来就是你要来的,它也不是我的钱。老弟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要是我拿了这钱,我的面子往哪放?”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强哥,这些钱你拿着。以后我如果再来榆树,你请我吃饭怎么样?你安排我行不行?如果这钱我拿走,那贤哥他也得骂我。你别为难老弟行吗,强哥?” 贾学光的话让李墙感到十分舒心,他的小嘴叭叭地能说会道,一步步地给李墙台阶下。李墙感到非常高兴,他拍了拍贾学光的肩膀,笑道:“那行,老弟,强哥不为难你了。咱们混的就不假假咕咕的了,这钱我收了。强哥别的不敢保证,以后你来榆树,你要干个生意做个买卖啥的,或者来玩啥的,你必须找强哥,强哥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贾学光感激地说:“那就谢谢强哥了!你是我贤哥的兄弟,也是我的好大哥。今天你还把我给救了,也是我的恩人。以后如果你到长春或者沈阳,你也知会老弟一声,老弟必到,你看老弟怎么做就完了。” 李墙哈哈一笑,说:“行!学光!你也不愧是贤哥的兄弟,跟贤哥一个样,仗义!这样吧,强哥不留你了,因为你贤哥让你早点回去,他早看见你他也早放心,省着惦记。我一会儿领你上我朋友那,他是开诊所的,把脸洗吧洗吧,包吧包吧,你就直接回长春了,强哥就不留你了。” 贾学光点了点头,信任地看着李墙:“行!强哥,我都听你的。” 贾学光与同学们依依惜别,他诚恳地向大家道歉,表示今天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了不便。同学们都理解他的处境,没有责怪他。随后,李墙带着贾学光去了诊所,处理完伤口后,亲自开车送他出了榆树。贾学光驾驶着他的蓝鸟车,前往长春。 然而,徐大伟岂能轻易放过李墙?虽然不能直接与李墙硬碰硬,但徐大伟有的是手段进行暗斗。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绝不会让李墙好过。他迅速拿出大哥大,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当地巡捕房的捕快头李哥。 “李哥,你在哪里?现在忙不忙?”徐大伟问道。 “大伟呀,我在巡逻呢,今天我值班。怎么了,大伟?”李哥回答道。 徐大伟沉声说道:“李哥,你得帮我个忙。我那兄弟让人欺负了,还被他抢了点钱,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李哥问道:“是谁这么嚣张,敢跟你大伟过不去?” 徐大伟咬牙切齿地说:“就是那李墙,把我兄弟给打了。李哥,你看看你能不能帮我收拾收拾他,最好把他给抓起来。他以前也有案子,你把他抓进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李哥沉吟片刻,说道:“大伟啊,既然你开口了,这忙我就帮了。能不能关他几年我不清楚,但帮你收拾他、杀杀他的锐气这事儿我还能办。你告诉我现在他在哪里?” 徐大伟说:“就在那兴隆酒楼呢,这会应该还没走。” 李哥点了点头:“行大伟,完事了我给你打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有的朋友可能好奇徐大伟为何如此有面子,能让巡捕房的捕快如此给他帮忙。这其中的原因有二:一是徐大伟平时善于结交各路牛鬼蛇神,逢年过节从不吝啬;二是他父亲在当地的地位和声望都很高,自然也会给儿子带来不少便利。 李捕快挂断电话后,他身处熙熙攘攘的街道,身后是车里待命的手下。他猛地回头,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他沉声喝道:“哥几个,今天咱们有个重要的抓捕任务,目标是李墙。这小子在兴隆酒楼,大家抓捕时务必小心,他身手不凡。都把枪准备好,一旦他反抗,不用客气,直接开火!”手下们闻言,立刻精神一振,纷纷将枪械准备妥当,等待命令。 李捕快又迅速联系了两部车,增加了人手,然后率领众人直奔兴隆酒楼。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在榆树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李墙。 就在他们赶往兴隆酒楼的途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李墙的车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李捕快旁边的队员眼尖,立刻认出了那辆车:“队长,是李墙的车!” 李捕快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随即恢复平静,他果断下令:“不管他在不在兴隆酒楼,先把他截下来!” 三台警车迅速行动,成功将李墙的车逼停在路边。李墙看着眼前的警车,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然而,他并未多想,毕竟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犯下什么大案。 李捕快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车内的李墙。他大手一挥,喝道:“下车!双手抱头!举起来!”李墙等人见状,只得乖乖下车,双手抱头,站在路边。 李捕快走到李墙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李墙,你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李墙心中一惊,但他仍然试图保持镇定:“我怎么了?我犯了什么罪?”李捕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指了指车里的搜查结果:“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李墙回头一看,只见手下从车里拿出了一把枪和一些钱。 他顿时脸色大变:“这枪不是我的!这钱是我的,但枪我真的没见过!” 他转身看向自己的小兄弟,急声问道:“这枪是怎么回事?谁放进车里的?”然而,他的小弟们也都摇头表示不知情。 李墙心知不妙,这次他真的是栽了。但他仍然试图挣扎:“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枪真的不是我的。我虽然混过江湖,但我从来不碰枪。” 李捕快冷冷地看着他:“你说的话我们会去调查的。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说完,他挥手示意手下将李墙等人带走。 李墙等人就这样被带回了警局,直接被关进了拘留所。 李队回到办公室,立刻拨打了徐大伟的电话。电话那头,徐大伟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李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李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大伟啊,事情已经办妥了。李墙这小子在半道上就被我们截住了,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徐大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李哥,我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就去你那里,咱们当面商量。”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带着孙继民直奔李队的办公室。 徐大伟一进办公室,就热情地与李队握手。他瞪着眼睛说道:“李哥,这事儿你看怎么办?李墙这小子肯定有不少问题,你得好好查查他。”李队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说道:“大伟啊,这事儿有点棘手啊。” 徐大伟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李队的意思。他伸出五根手指,在李队眼前晃了晃,笑道:“李哥,你放心,这事儿要是办成了,这五万块钱就是你的了。”李队眼前一亮,他知道徐大伟这是在给他行贿。但他也明白,这事儿要是办成了,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徐大伟继续说道:“李哥,明天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跟上面打个招呼。这样一来,你们办事就方便多了。” 李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又补充道:“李墙这小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让他在榆树待一天,我心里都不踏实。咱们这次要么不做,要做就得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徐大伟闻言,满意地笑了。他知道李队已经接下了这个活儿。他相信,只要李队肯帮忙,李墙这小子就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徐大伟向李队询问道:“李墙现在在哪?带我去看看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现在还能装什么。”李队回答说:“他就在我们那特殊的号子里,你确定要去看他?他可能会报复你。” 徐大伟却不以为然:“李哥,你多虑了。这次我们整他,就是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我还会怕他吗?其实,我并不想和他正面冲突,但这次不一样。我必须让他知道,我徐大伟不是那么好惹的。” 于是,徐大伟领着孙继民,身后跟着李队,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号子。在号子门口,徐大伟站在铁栏杆前,笑呵呵地瞅着李墙:“强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到这儿来闲逛了?” 李墙瞪大眼睛,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徐大伟生吞活剥。他心知肚明,这次栽在徐大伟手里,只能挨打立正。 徐大伟却不以为意,他继续笑着说:“李墙啊,你是不是有点虎?到这儿了你还敢这么说话,你还以为你以后能出去吗?再说了,强子,我这是听说你进来了,特地以朋友的名义来看看你。我徐大伟也算是榆树最惦记你的人了吧,哈哈哈!” 徐大伟回头对李队说:“李哥,你看这强子,也是我的好兄弟。一会儿别忘了交待你手下一声,好好照顾照顾我这李墙兄弟,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徐大伟说这话时一字一顿,显然是让李队好好收拾李墙。 随后,徐大伟冲李墙一摆手:“强子,那我就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好好休息,看你我就替你上火,我一会出去喝点降降火。”徐大伟走后,李墙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真想把徐大伟撕成碎片。但这就是混社会的规则,栽在人家手上,挨打也得立正。 李队见状,叫来两个手下,对他们说:“今天晚上你俩审李墙。这小子身上的事儿不少,你们刚才也听见了,一定要好好地关照关照李墙兄弟,听见没有?” 这两个手下马上心领神会,这种事他们经常干。他们向李队保证,一定会把李墙伺候得明明白白。而李墙也知道,他离皮开肉绽的日子不远了。 第27章 一个电话 当李队和徐大伟刚刚离开,这两位便开始了对李墙的审讯。其实,我很想详细记录这个过程,但遗憾的是,我无法将那些细节公之于众。因为一旦我描述了审讯李墙的经过,我这个账号恐怕也难逃被封禁的命运。 所以我只能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这一切。对于那些认为自己在牢房里能硬气、牛气冲天的人来说,我要告诉你们,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无论你多么强硬,那些手段都会让你屈服。 对于李墙,他的第一次审讯确实表现得相当顽强。电棍、窝心脚、怀里掏,各种手段都用上了。不过,只过了二十分钟,李墙就已经瘫软在地,头也耷拉下来了。但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笔录上却是零口供。他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即使你拿出证据,他也只是死不认账。 这只是第一轮的审讯,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使你再有骨气,经过几轮审讯后,你也会像小猫一样乖乖听话。这并不是我在夸大其词,牢房里的手段多得很。还没到半夜,李墙就已经崩溃了,再也受不了了。两位审讯员也累得够呛。看到李墙如此顽强,他们打算明天继续对他进行审讯,直到他承认所有事情为止。 而在另一边,小贤正在金海滩和海波、方片子等人喝茶聊天。突然,他手中的大哥大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原来是榆树的东升打来的。 他是榆树的一个小协警,和贤哥有过接触,关系不错。小贤一听是东升,立刻热情地打招呼询问有何事。东升告诉他,李墙被抓了,现在在牢房里受尽了折磨。他听说李墙和小贤关系很好,所以特意来通风报信。 小贤心头猛地一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住了一般。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急忙追问。 东升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贤哥,今晚出的事,李墙和徐大伟闹翻了,徐大伟已经找了我们的队长,听说要给李墙立案。” 小贤深吸一口气,停顿了几秒,声音低沉而坚定:“东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能不能把徐大伟的电话给我?”东升没有犹豫,立刻报出了徐大伟的号码。小贤继续道:“这事儿你就当不知道,贤哥我懂规矩,你放心,这事儿不会泄露出去。” 东升信誓旦旦地保证:“贤哥,我信得过你。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小贤放下电话,陷入了沉思。 五分钟过去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徐大伟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徐大伟疑惑的声音:“喂?哪位?”小贤沉声道:“大伟,是我,长春小贤,孙世贤。”徐大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哦?长春小贤?听说过,找我有什么事?” 小贤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大伟,虽然咱们之前没有交情,但咱们都是在道上混的。我希望你能给我个面子,卖我个人情。李墙是我的好兄弟,他现在被你们榆树的人抓了。你看看这事儿能不能帮忙,把他给捞出来。” 徐大伟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哈哈,李墙这家伙还真够牛的,连长春的人都惊动了。小贤啊,我跟你说实话,李墙是我亲手抓的。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打了我兄弟,还抢了我的钱。” 小贤皱了皱眉,沉声道:“大伟兄弟,这事儿我大概了解了。但咱们江湖事江湖了,没必要惊动警察。这样传出去对咱们在社会上的名声也不好听。我先给你打电话,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个面子。不管怎么说,先把李墙捞出来再说,行不行?” 徐大伟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小贤啊,我知道你在长春有影响力,但我在榆树也不是吃素的。李墙这事,我确实不打算让他轻易出来。他得罪了我,还抢了我的钱,你让我怎么向手下交代?” 小贤深吸一口气,语气更加坚定:“大伟兄弟,我知道你的难处。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把李墙捞出来,然后我们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看看怎么解决这件事。大伟兄弟,我一直都知道你在榆树是个人物,能力强,手腕硬。我一直都想和你结识,成为朋友。大伟啊,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徐大伟听后,哈哈一笑,回应道:“小贤呐,你挺会说话的嘛,听得我心里舒坦。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这样吧,你给我拿200万,我就让李墙在里面少受点罪,判个三年五年的,我这边也好操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贤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觉得徐大伟实在是太过嚣张了,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沉声说道:“徐大伟,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承认你在榆树有势力,但你也别忘了,一山还有一山高。你别在我这儿吹牛,我就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就等着瞧吧,两天之内,我要是不把李墙弄出来,我就任你处置。你给我记住了!” 徐大伟听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他觉得小贤实在是太狂妄了,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冷笑道:“小贤啊,你以为你在长春有点势力就可以跟我这么说话吗?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钱拿来,让李墙给我服个软儿,我还可以考虑少关他几年。否则,你就等着瞧吧!” 小贤听后,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小贤把电话一放,旁边的海波和方片子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海波焦急地问道:“贤哥,李墙这事儿咱们得想办法啊,他在榆树那边被官家扣住了,这可不好办。” 方片子则更是直接,他瞪大了眼睛说:“贤哥,咱们不如直接把徐大伟绑过来,到时候他敢不放人?要是敢不放,我就把他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 小贤一听这话,赶紧摆了摆手,他深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沉声对两人说:“你们别跟着瞎操心了,这事儿我来想办法。我先出去打个电话。”说完,他便离开了办公室,来到楼下,拨通了一个重要的号码——他的大哥,林有金林老板。 此刻林老板正在北京,正与一群大领导开会,讨论着在丰台的投资项目。他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歉意地向大家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会议室。电话那头,是小贤焦急的声音:“林哥,你忙啥呢?我没打扰你吧?” 林老板笑着说:“没事小贤,我们这儿就是私下商量点事儿。有啥事儿你说吧,怎么了?是不是金海滩出啥事儿了?” 小贤连忙说:“没有林哥,金海滩没事儿。是我有个发小在榆树参加同学聚会,让人给打了。我让我榆树的朋友李墙去接他,结果李墙被那边的人给抓起来了。他们要求我拿200万,还得赔礼道歉,甚至可能要判李墙三五年。林哥,我知道你这边儿有路子,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事儿给平了?” 林老板听完,脸色一沉,说:“这事儿挺严重的啊。你那朋友李墙我知道,他是个老实人,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你放心,我这就给你办。你在家等我的消息吧。”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林老板转身走进会议室,打算先和几位领导商量一下。 会议室内,几位领导早已到齐,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大咖,掌握着重要的资源和权力。林老板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他们投来的关切目光。赵区长更是直接问道:“老林,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林老板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遍。听完之后,赵区长皱起了眉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老林,你放心,我会帮你处理这个事情的。” 说完,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有分量,赵区长在说明情况后,对方立刻表示会派人去调查此事。 赵区长之所以如此积极地帮助林老板,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之间有过合作,交情匪浅;另一方面,林老板的投资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政绩。在官场上,政绩是评价一个官员能力和水平的重要指标。如果林老板的投资项目能够成功落地,那么赵区长的政绩簿上又将增添一笔亮眼的成绩。 此时的老赵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必须要妥善处理,不仅要维护林老板的权益,更要保证公平公正。只有这样,才能在官场上站得更稳,走得更远。 咱说这头总公司的老大给榆树的李队打电话。大概意思是什么呢?李墙是个好同志啊,看看有没有什么误会。如果没有什么真正的大事儿,这人马上释放。咱说李队一听这话,老大都吱声了,他屁都不敢放啊。 在电话的另一头,徐大伟接到了李队的电话,他听到李墙的事情暂时无法处理,而且必须释放李墙。徐大伟感到十分惊讶,他不禁想问一句:“这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能让李墙这么轻松就脱身?” 李队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十分严肃:“大伟啊,你就别多问了,这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我们老大也得听他们的。你就把人放了吧,别再追究了。否则,这事儿容易弄得我们很被动,甚至可能牵连到你父亲。” 徐大伟知道,既然上头已经发话了,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照办。他深知上头老大的实力,更别提上头老大的老大了,那更是他遥不可及的存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李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先这么办了。我会想想还有什么办法,不过李墙这小子,我们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他一旦缓过来,我们都会有麻烦的。” 徐大伟挂断电话后,开始琢磨起这件事来。他想破了头,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小贤办的。在他看来,小贤虽然在社会上有些地位,但和他自己相比,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他实在难以想象,小贤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调动这么大的关系。 与此同时,李队也来到了拘留所。他打开门,看到李墙还躺在床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李队皱了皱眉,走过去拍了拍李墙:“李墙,到点了,起来办手续吧。” 李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李队,顿时精神一振:“李队?是要收拾我了吗?” 李队摇了摇头:“经过我调查,你跟那件事没太大关系。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李墙一听,顿时愣住了:“啥?要放了我?” 李队点了点头:“对,一会儿你就可以走了。不过,李墙,你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出去后不要乱说,明白吗? 李墙虽然有些傻,但也不笨。他立刻明白了李队的意思,连忙点头:“放心吧李队,我知道该怎么做。” 就这样,李墙和他的几个小弟顺利地离开了拘留所。虽然李墙身上的伤势不轻,但他还是硬撑着走出了大门。他知道,这次能够脱身,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墙从那个压抑的环境中解脱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释然。和身边的兄弟们他说:“大家回家好好休息,都辛苦了。等我电话。” 随着人散去,李墙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与此同时,林有金老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拿起电话,给小贤打去:“小贤,事情已经办妥了,人已经释放并回家。” 小贤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林哥,真是太感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 林老板笑了笑,说:“我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小贤。记住,这次我帮你找的关系非同一般,希望你能好好利用。社会上的事情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知道趁热打铁的重要性。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小贤立刻领悟了林老板的意思,他保证道:“林哥,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身边的事情,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老板满意地说:“那就好,小贤。记住,金海滩这个家也需要你守护。电话就先挂了。” 从这次通话中可以看出,林有金老板不仅头脑聪明,而且办事思维缜密,说话有条不紊。这种能力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多年才能积累起来的。与这样的人相比,其他人似乎总是逊色一筹。 他们之间的差距不仅仅在于地位和财富,更在于那种对社会的深刻理解和独特的处事方式。 第28章 碾压 小贤挂断与林老板的电话后,迅速拨通了李墙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李墙的声音,带着些许激动和感激:“哎呀,我的贤哥呀,我终于出来了,是你捞的我吧!” 小贤轻笑一声,说道:“不是我还能有谁呀,那边都差点给你判无期了。”李墙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说:“徐大伟这小子,真是太狠了!在里头非得让我认罪,签字画押啥的。不过贤哥,我真挺过来了,再来一次,我也能承受。” 小贤听着李墙的诉说,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说道:“强子,你这已经算是很刚了。你现在好好在榆树待着,养养伤。我这就过去看你。” 李墙连忙说道:“贤哥,你不用过来了,我这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小贤却坚持道:“看你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徐大伟把你整成这样,我怎么能放过他?你是我兄弟,我小贤岂能袖手旁观?兄弟受欺负了,我能让他就这么过去了?这个面子,我必须得找回来,否则你李墙在榆树也没法再混了。” 小贤挂断电话后,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不仅要找回自己的面子,杀杀徐大伟的锐气,更要让李墙在榆树重新站稳脚跟。他再次拿起电话,拨给了徐大伟。电话接通后,徐大伟的声音传来:“小贤呐,怎么了?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呢? 小贤冷冷地说:“徐大伟,这回你知道谁大谁小了吧?大小王能分清了吧?李墙已经出来了,你知道吗?” 徐大伟一惊,随即冷笑道:“是你整的啊,小贤呐,我还真小看你了。不过李墙都出来了,你还给我打这电话是什么意思?” 小贤怒道:“徐大伟啊,这事就这么完了?李墙出来这事儿就完了?你给我等着,我到榆树去找你,你小子太猖狂了,我必须找你好好唠唠。” 徐大伟不甘示弱地说:“怎么个意思?想干我咋的?我就告诉你孙世贤,在榆树这地界,我不用我爸,你要敢来,我就让你出不了榆树,听见没有?” 小贤冷笑一声:“徐大伟呀?你这话说得有点大。我要不让你认识认识我小贤,你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你等着吧,我这就去找你。”两人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一场较量即将在榆树展开。 孙世贤那头的声音冰冷而坚决:“徐大伟,你给我准备200万,把我李墙兄弟打成那样,你必须赔他!”徐大伟听后心头一紧,200万?这数目可不是小数目,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孙世贤,你疯了吗?只有我徐大伟管别人要钱,你还敢管我要钱?”徐大伟怒吼道。 孙世贤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道:“徐大伟,我给你两个小时时间,你把这200万准备出来,然后送到李墙家去,咱们就相安无事。如果你这200万不拿,那我直接找你去,咱们榆树见!” 徐大伟被孙世贤的嚣张气焰激怒了,他怒笑道:“孙世贤,你吹牛吧!你来啊,我告诉你,这钱我一分不给你,你要是敢来,我就敢让你在榆树回不去!我就在公司呢,我等你!”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然而,徐大伟的反应却都在孙世贤的预料和计划之内。孙世贤微微一笑,拿起电话开始摇人。他拨通了张红岩的电话:“红岩呐,最近忙不忙啊?” “贤哥,我最近还行,刚在鞍山回来,去那头要账去了。”张红岩回答道。 “行!红岩,在长春就好,你跟我去趟榆树,到那块办点事儿。”孙世贤说道。 “咋了贤哥,怎么回事儿?”张红岩问道。 “榆树有个徐大伟,这小子跟我俩装大,咱们过去找他摆事。”孙世贤冷冷地说道。 张红岩听后立刻表示同意,并问孙世贤在哪里见面。孙世贤告诉他直接来金海滩。张红岩表示自己会带上家伙,孙世贤则告诉他自己也会准备。 不久之后,张红岩和张涛领着兄弟,带着家伙,开着车来到了金海滩。 孙世贤领着他的一帮兄弟,气势汹汹地直扑榆树而来。他心里有着明确的目标,那就是要让徐大伟明白,他孙世贤不是那么好惹的。他要让整个榆树,乃至吉林的社会圈子都知道,他孙世贤是个有力量、有决心的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回应林老板林有金的期待,他有了林老板的支持,就如同得到了尚方宝剑,可以放手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而另一头的徐大伟,在接到孙世贤的电话后,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和不安,但他毕竟也是一方霸主,岂能被人轻易吓倒?他迅速拨打了电话,召集了自己的得力干将二志和老丫,准备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二志和老丫,他们在榆树的社会地位仅次于徐大伟,但他们和徐大伟的关系却并非那么深厚。他们之所以愿意给徐大伟面子,一方面是因为长春和榆树的对峙,他们作为社会人必须出面;另一方面,也是看在了徐大伟他爹的面子上,毕竟他们还要在榆树混下去。 他们与李墙不同,李墙重情重义,玩的是义气。而他们,玩的则是社会的游戏规则,他们看重的是关系和利益。所以,他们愿意给徐大伟面子,也是希望借此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以后在榆树能混得更大。 二志带了大约三十个人,而老丫也率领了二十多人。再加上徐大伟那头的三十多人,人数转眼间就达到了惊人的八十余人。 徐大伟在榆树市热力公司担任经理,他的父亲为他安排了这份工作。此时,热力公司正值假期,空无一人。这宽敞的大厅,仿佛成了他们临时的集结地。徐大伟热情地招待着这些兄弟,为他们准备了饮料和香烟,静静地等待着孙世贤的到来。 这些人,他们在榆树市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毕竟,榆树市并不大,这八十余人几乎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老榆树的人们都知道,以前有一句话叫做“一伟二志三老丫”,如今这三位社会大哥齐聚一堂,确实让人震撼。 而另一边,孙世贤带领着他的兄弟们已经进入了榆树市。他们的车队浩浩荡荡,小贤的虎头奔打头阵,后面跟着三十多辆车,气势如虹。当车队拐进热力公司的大院时,大庆坐在贤哥的车里,有些担忧地说:“贤哥,这徐大伟的公司不是他自己的啊,这热力公司可是政府的买卖,咱们这么大阵仗过来,影响不好吧?” 小贤瞥了大庆一眼,笑着说:“大庆啊,你平时那么横,怎么这时候还怕了呢?” 大庆急忙解释:“贤哥,我不是怕,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怎么决定,我都听你的。” 小贤摆摆手,说:“放心,大庆,今天这事儿我兜着,你尽管放心干就是了。”大庆点头答应:“行,贤哥,我肯定都听你的。” 其实,大庆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社会上的大哥们虽然敢打敢拼,但涉及到与政府部门有关的买卖,他们都会格外小心。毕竟,这些单位背后有着政府支持,一旦出事,后果往往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然而,小贤似乎胸有成竹,他对这一切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贤哥这三十多辆豪车如同狂风骤雨般呼啸而至,猛然在院子里划出一道霸气的弧线。随着一阵轰鸣声,车门纷纷打开,一百多名兄弟如同猛虎下山,气势如虹地站立在那里。与此同时,徐大伟和他的手下在一楼大厅内,顺着窗户往外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伟哥,看来小贤他们这次没少来人呐。”二志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道。 徐大伟却不以为然,他冷冷一笑,说道:“人多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们敢闯进这屋里来。” 他话音刚落,小贤那边的人已经纷纷下车,手持五连子、砍刀、镐把等各种家伙事儿,摆出一副要干架的架势。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和老百姓也被这阵势吸引过来,围观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战”。 小贤站在车门口,双手插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冲着大厅喊道:“徐大伟啊,你这榆树大哥也不过如此嘛!怎么还不敢出来见我?你再不出来,我就开火了!” 徐大伟听到小贤的挑衅,虽然心里有些发怵,但他仍然保持着冷静。他瞥了一眼二志,说道:“兄弟,别着急,这事儿得靠脑子。小贤也就是在这儿吹吹牛而已,你看他敢开枪吗?” 二志听了徐大伟的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按捺住了冲动。他点了点头,表示听从徐大伟的安排。 此时,徐大伟走到门口,对着小贤说道:“小贤,我也不是怕你,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你要是够胆,就进来干我!我们就在一楼呢!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进来!” 他的话音未落,张红岩就忍不住站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徐大伟,说道:“徐大伟,你他么别太嚣张了!我就不信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张红岩一步并作两步,犹如猛虎下山,手中的五连子枪稳稳地举起,直逼门口的徐大伟。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徐大伟只来得及瞥见那黑洞洞的枪口,便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毫不犹豫地扭头往回逃。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枪声已然响起。 “呼通!呼通!呼通!”三声枪响划破空气,虽然没有击中徐大伟,但门口的大玻璃却遭到了无情的摧残,瞬间化为一片狼藉。这一幕不仅让徐大伟和屋内的众人惊愕不已,就连一直镇定自若的贤哥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张红岩并未停下脚步,他端着五连子枪,站在原地,声音冰冷而坚定:“徐大伟,你给我出来!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进去,到时候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强烈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一位掌控生死的审判者。 徐大伟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深知张红岩的威名,在长春地区,张红岩的大炮子头可不是浪得虚名。与之相比,即便是榆树地区有名的狠角色李墙,也要逊色几分。 张红岩的霸气和狠劲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就连贤哥也不得不认真对待。他深知张红岩的性格,知道他绝对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于是,贤哥上前一步,试图缓和局势:“红岩,别冲动,听我一句,我们先冷静冷静。” 然而,张红岩的情绪似乎已经达到了顶点,他回头看向贤哥,眼中闪过一丝坚决:“贤哥,今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必须得让他知道,我张红岩不是那么好惹的。” 贤哥见状,知道再劝也无济于事,于是他转头对自己的兄弟们说道:“有火器的兄弟们,跟我一起上!今天就让这徐大伟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随着贤哥的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大厅的玻璃。“呼通!呼通!呼通!”枪声再次响起,玻璃碎片四溅。 这帮人,那可真是战斗的好手,他们不会轻易地拿出那五连子直接搂火,而是巧妙地往上挑着射击,使得基本的攻击无法触及到人的身体,而更多地是为了制造威慑。然而,这样的场面,即便是在榆树,乃至长春,也是前所未有的。 徐大伟、二志老丫和他们的兄弟们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被恐惧所笼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幸运的是,大厅的宽敞为他们提供了一丝逃生的希望,两边的楼梯成为了他们逃生的通道。他们像一群受惊的野兽,连滚带爬地冲向楼梯,争先恐后地往二楼逃去。徐大伟更是如箭离弦,几个大步便冲上了楼。 第一波攻击过后,大厅内的景象惨不忍睹。墙上布满了弹孔,玻璃被打得粉碎。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厅此刻已空无一人,所有人都逃到了楼上。贤哥和他的兄弟们手中的子弹已经打光,他们迅速往枪膛里推入新的子弹,准备进行第二波攻击。 然而,小贤却在这个时候挥手示意大家停止射击。他掐着时间点,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告诉大家,现在必须赶紧撤离。因为这么多老百姓在场,他们不可能不引起六扇门的注意。如果打完仗就跑,没让六扇门抓住还好说,一旦被当场堵住,那事情就大了。即便是关系通天,也难以摆平。 小贤明白,这是一个大事件,他们必须迅速撤离现场。他告诉大家,赶紧上车,各自为营,都回长春去。他会在后面追赶大家。这时,张红岩、于永庆、李殿起、二林子、沙老七等人纷纷表示,贤哥,兄弟们还没过瘾呢,咱们再干他一波呗!咱们进去把徐大伟给抓出来,或者直接崩了他,让他再也不敢跟咱们装b! 然而,小贤却一挥手,哥几个,听贤哥的,剩下的交给我。这帮小子只能听从贤哥的安排。于是,大家纷纷上车,一辆接一辆地驶出大院。而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也自觉地散开,为他们的撤离让出一条通道。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生怕被卷入这场混乱之中。 第29章 大哥 小贤回头对长海说:“长海啊,这回轮到你了,你看怎么办?”然后指了指旁边的车,“一会儿你跟我坐一个车。” 长海听了,立刻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嘻嘻的表情,回应道:“贤哥,你放心吧,交给我了。”虽然长海腿脚不太好,但他的速度却不慢,一瘸一拐地向着大厅奔去。他手中的那两个假香瓜雷子被他轻松地解开,然后开始冒出缕缕白烟。长海仿佛变成了一个专业的运动员,一个助跑之后,那两个雷子就像脱膛的炮弹一样,嗖嗖地飞向了二楼的窗户,咔嚓一声打破了玻璃,闯了进来。 长海顺利完成任务后,迅速奔向小贤的车,麻利地钻了进去。小贤关上车门,对长海说:“老瘸,回长春。”然后,他们的车最后一个开出了热力公司的大院。从长海扔出雷子,到他上车,再到车开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沓。 而此刻,徐大伟和他的手下们却被小贤的狠辣手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有的蹲着,有的坐在地上,都生怕露头被击中。徐大伟做梦也没想到小贤会如此大胆,如此狠辣。他正在琢磨着对策时,突然听到玻璃啪啪两声,恍惚间看见两个东西飞了进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雷子,而且还在冒着烟! 徐大伟吓得魂飞魄散,他像个大蜥蜴一样,手忙脚乱地爬了出去。他的办公室就在二楼旁边,他顾不得疼痛,一头撞开门就冲了进去,二志和老丫紧随其后。二楼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惊慌失措,像苍蝇一样嗡嗡叫着四处逃散。有的躲进隔间,有的往楼下跑,还有的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楼梯上的人更是吓得滚成了一团,有的因为腿软跑得慢,甚至被后面的人踩在了脚下。 尽管这帮人没有被小贤他们伤到,但却有二十多人在混乱中被自己人踩得不成人形。徐大伟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也没有动静。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于是用手捅了捅旁边的二志,问道:“二志啊,你去看看那雷怎么没炸呢?” 二志看了一眼徐大伟,苦笑着说:“伟哥呀,你咋不去呢?我也害怕呀。” 徐大伟想了想,说:“对,对,对,我们再等等吧。” 徐大伟趴在地上,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如同煎熬。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紧张,不停地琢磨着那颗雷子为什么没有如期爆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颗雷子却始终没有动静,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这颗雷子本身就是个假货。然而,刚才那明显的烟雾又让他无法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 徐大伟的好奇心驱使他向前探索,他匍匐前进,来到了门的跟前。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那颗雷子的真实情况。当他看清那颗雷子的原貌时,他松了一口气,确实是个香瓜雷,但此刻已经不再冒烟了。这让徐大伟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于是他站了起来。 他回头看了看二志和老丫,希望他们能跟自己一起过去看看,但二人却故意避开了他的目光,装作没看见。徐大伟心中一阵恼火,这两个家伙,关键时刻竟然退缩了。他回过头去,再次小心地观察了一番,确定那颗雷子已经不会再爆炸了。虽然心中有些后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那颗雷子。 雷子滚动了一下,吓得徐大伟心跳加速,但他很快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时,他确定这颗手雷应该不会再爆炸了。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听听外面的动静。他相信小贤他们已经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大伟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听到对方的话,徐大伟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他知道这次小贤是真的生气了,而且他也深刻体会到了死里逃生的感觉。他开始意识到小贤是一个真正狠辣的人,这次经历让他对小贤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徐大伟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安:“小贤,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他的话语中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谨慎和疑虑。 小贤冷笑一声,回应道:“徐大伟,你别紧张,我没想怎么样。你小子命挺大的,那炸弹没炸死你。这回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 徐大伟的声音颤抖着:“小贤,我知道了。那这事儿你想怎么办?”小贤的语气依然冷漠:“今天这事儿,六扇门那边你怎么说我不管,但你得知道,我能把李墙从上面弄出来,就不怕今天这事儿。你想好了再说话,听明白了吗?” 徐大伟的声音更低了:“小贤,我们都是道上的人,这事儿能不能别弄太大了?你说让我给李墙准备200万,但我现在手里确实没有那么多钱啊。”小贤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屑:“徐大伟,我不是那种把人往死里整的人。你有多少就拿多少吧。” 徐大伟犹豫了一下:“我手里就七八十万,真的没有了,都压在生意上了。”小贤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狠意:“那你先给我兄弟拿100万,然后在榆树摆一桌,把道上的人都叫来,当面给我兄弟道歉。我会到场,你要是能做到这些,咱们就一笔勾销。做不到的话,那我小贤就陪你玩到底,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道上人。” 徐大伟的声音已经满是畏惧:“行,小贤,你给我点时间,我凑100万,然后摆桌道歉。咱们能交个朋友吗?” 小贤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戏谑:“行,你去榆树的时候别带兄弟,想交我这个朋友我欢迎。但如果你在榆树再跟我耍花样,那你放心,就算你把我小贤整死或者抓进去,我这些兄弟也肯定让你活不过第二天。” 徐大伟的声音已经满是谦卑:“那行小贤,过个十天八天的,钱我凑好了给你打电话。今天这事儿动静不小,六扇门肯定会调查,你放心,我这边什么都不会说。咱们也消停消停,让这事儿过去。” 小贤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满意:“行!徐大伟,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吧。”电话挂断的瞬间,徐大伟的背上已经湿透了。这就是社会,小贤从头到尾的计划都如丝般顺滑,徐大伟的表现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就是大哥和大哥之间的差距,小贤拿捏徐大伟,真是轻而易举。 徐大伟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不知道那两枚所谓的“雷子”是真是假,但此刻,他已被小贤牢牢掌控。与此同时,六扇门的捕快们也已抵达现场,然而他们却不敢贸然进屋。只因旁边围观的老百姓议论纷纷,说有个瘸子扔了两个雷子进去。谁敢冒这个险呢? 徐大伟穿过一楼大厅,来到院子里。这时,李队长正带队在此。他一见徐大伟,便急切地问:“大伟,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徐大伟深吸一口气,说:“李哥,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也不找他了。”李队长眉头紧锁:“大伟,这么大的事在榆树发生,老百姓都看着呢,我们怎么能不管?” 徐大伟摇头:“李哥,你听我说,这事背后的人是上回找省里把李墙捞出去的那人。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李队长听后,心中已有数。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必须上报。于是,他命令手下驱散围观群众,自己则立即驱车回局里汇报。局里得知此事后,也感到棘手。这种影响极坏的事件,既要解决,又不能得罪上面的人。最终,他们决定将此事定性为玩具手雷和石头砸玻璃的事件,鞭炮声则是大麻雷子。而徐大伟在热力公司的工程款纠纷,则被描述为外包单位带领民工来闹事,为了泄愤而砸玻璃、扔鞭炮。 这个解决方案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合理。毕竟,农民工讨薪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造成人员伤亡,一般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这次事件也确实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只是碎了几块玻璃。至于那些看热闹的人,他们也只是图个新鲜,事情过去后,也就没人再追究了。因此,这件事最终算是安全地过去了,官方也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这件事在道上传开了。整个榆树社会,无人不知长春的小贤亲临榆树,与徐大伟发生了冲突,将他堵在屋内,让他连门都不敢出。那一幕,犹如两颗巨大的雷霆在徐大伟的心头炸裂,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二志和老丫这两位榆树的大手子。他们在那天,同样选择了沉默和躲避,不敢面对小贤的威势。这让他们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六七天过去后,这场风波逐渐平息。徐大伟也按照小贤的指示,在榆树摆下了一场盛大的宴席。他邀请了榆树社会上大大小小的有头有脸的混子,共计六七桌。 在这场宴席中,贤哥亲临现场,尽管他没有带太多兄弟,只有二老瘸、方片子和海波陪伴左右。但即便如此,他的气场仍然强大无比。贤哥坐在主位上,李墙则坐在他的旁边。 徐大伟站在宴席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发表自己的感言。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都是榆树的兄弟,没有外人在场。”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李墙和强子,继续说道:“贤哥远道而来,我徐大伟心里感激不尽。过去,我和强子之间有些误会,我做得也不够周到。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向强子赔个不是。” 说着,他从旁边拿起一个大兜子,放在椅子上,推向强子。“这里面有100万,强子,你拿着用。算是大伟给你赔罪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和歉意。 然后,他举起酒杯,向贤哥和强子敬酒。“来,贤哥、强子,我敬你们一杯。今天这事,我徐大伟算是办得嘎嘎直溜。虽然没说什么服了啥的,但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以后,我也不会再去招惹你们了。” 小贤看着徐大伟的举动,心知他已经真心害怕了,也没有故意为难他。于是,他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大伟,这酒,贤哥喝了。咱们这朋友也算交下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大家互相通气儿。” 李墙也在旁边端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气氛在这一刻变得融洽而和谐。 小贤坐下后,又对徐大伟说道:“大伟啊,咱们兄弟以后都是朋友了。李墙你们都是榆树的,以后也都多多往来,互相照应。” 徐大伟连连点头:“是!是!放心吧贤哥,以后怎么做我知道。” 小贤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说道:“那行大伟,那你们兄弟们先喝着,我那头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他拿起一个杯子晃了一圈儿,对在座的榆树兄弟们说道:“以后有什么事儿,上长春找贤哥去,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在场的人都纷纷站起来和小贤举杯,表示敬意和感激。小贤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然后转头对李墙说道:“咱们走吧。” 李墙点点头,跟着小贤一起离开了宴席。 徐大伟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场宴席虽然有些尴尬和紧张,但最终圆满地结束。 贤哥和李墙并肩走出了饭店,夜色中的街头显得格外寂静。小贤将那个装有100万的包递给了李墙,语气坚定地说:“强子,这钱你拿着。”李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贤哥,摇了摇头:“贤哥,这钱我不能要。” 小贤眉头一皱,声音提高了几分:“咋?李墙啊,你就拿着吧!这钱你好好利用,在榆树好好混,多收几个兄弟,这样才能有更大的势力。”李墙闻言,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贤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不是没钱,只是……” 小贤打断了他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强子,你现在有钱了,要多交朋友,黑白两道都得应付得来。这次如果和白道有点关系,你也不会遭这么大罪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得整点硬件儿,混社会得有排场。这钱不够再跟贤哥说,至少得给自己买几套像样的衣服。” 李墙听着贤哥的话,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贤哥是真心对他好。他笑嘻嘻地点了点头:“贤哥,我都听你的,你骂我也乐意听。”小贤瞅了瞅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强子啊,我怎么说你好呢?行了,不多说了,我先回长春了。”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渐行渐远,李墙站在原地,手里紧握着那沉甸甸的100万。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知道贤哥是一位真正的大哥,为人处事相当到位。这种大哥哲学不仅让人敬仰,更是让人怀念。在现实中,能像小贤这样对待兄弟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第30章 李墙做生意 关于花脖子李墙这个外号,其实来源于他脖子上的一块白癜风,使得他的颈部皮肤看起来斑斑驳驳,颇有些花里胡哨。因此,道上的人都戏称他为“花脖子”。然而,你可别小看了这位花脖子,他在榆树可是个人物。 李墙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瘦削的身形显得颇为精神。他打起架来可是相当的狠辣,绝对是个狠角色。但你可别以为他是个粗鲁之人,其实李墙为人非常讲义气,与贤哥的关系就如同亲兄弟一般。贤哥对他也是极为看重,视如亲信。 李墙的性格鲜明,对朋友、对兄弟,他总是掏心掏肺;但对待敌人,他则是毫不留情。1996年,在榆树这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李墙虽然只是最底层的大哥,但他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与徐大伟、刘军等实力雄厚的人物相比,李墙在财富和势力上确实不如他们。他没有做生意的头脑,也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是希望每天能混点钱,混点名气,生活得足够满足。然而,贤哥的到来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 李墙开始思考,他不能让兄弟们再过这种穷嗖嗖的生活了。于是,他决定听从贤哥的建议,开始寻找挣钱的途径。他召集了身边的七八个兄弟,与他们共同商讨未来的计划。 那天,李墙买了红肠、烧鸡和猪头肉,与兄弟们围坐在炕上,边喝边聊。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和希望,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带领兄弟们走出困境。 李墙在此时开口了,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种无奈与焦虑:“老五啊,咱们这群兄弟混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别人一个个都起来了,咱们也是混社会的,但钱怎么永远都不够花呢?别人能挣到钱,咱们怎么就挣不着呢?”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一种对自己和兄弟们现状的不满和迷茫。 他继续说道:“所以今天我把哥几个叫过来,咱们一起研究研究,看看能整点什么买卖。你光这么混下去不行啊,咱们都这把年纪了,一个个都拖家带口的,家里还有老人要养。你们跟我都这么多年了,如果一直挣不到钱,我心里也不舒服。” 老五听了李墙的话,虽然有些感动,但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强哥,你看兄弟们跟着你也不是为了挣钱啥的,咱们讲的是义气兄弟。但是你说的话也对,咱们都得活着,都得养家糊口。强哥,你想咋办呢?我们哥几个都听你的。” 李墙听了老五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看那徐大伟整的玩意儿挺挣钱的,不行,我得去瞅瞅,看看在他那儿能不能找点买卖干。”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心和果敢。 然而,老五却有些担心:“强哥,这徐大伟上回让咱们整够呛,你说他能跟咱们一起做生意吗?”李墙听了这话,却毫不在意:“怕啥?都是正常做买卖,我也不怕他。我都想好了,怎么也得把兄弟们的生活水平提高提高不是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说完这话,李墙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的白酒,然后站起身来:“你们几个先喝着,我现在就去找徐大伟。”他的行动力之强,让人佩服。就这样,他开着贤哥给他买的那辆破红旗,直接奔向了市里。 李墙的家在榆树郊区的大平房子里,从他的生活条件就可以看出,他的日子并不富裕。但是,在听了贤哥的点拨之后,他的脑袋已经开窍了。他找徐大伟这事儿,他已经想好了要干什么。 徐大伟的父亲在热力公司是个挂职,而他则垄断了榆树市的粮食粮库用品。这种绝对的暴利生意,让徐大伟一年能挣到七八百万。李墙看着徐大伟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也想尝试一下。于是,他开着车,直接来到了供热公司,准备找徐大伟谈谈。 李墙踏进供热公司的大厅,他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保安,询问道:“兄弟,你们这儿的徐大伟在哪办公啊?”保安一看李墙,就笑着回答:“哦,你找我们徐经理啊,他在二楼一拐弯的那个办公室。要不我帮你通知他一声?” 李墙摆了摆手,一副潇洒的模样:“不用了兄弟,我自己去找他,你快忙你的吧。” 于是,李墙便晃晃荡荡地上了二楼。他穿着一件跨栏背心,底下是一条大裤衩子,脚踏一双堆跟的皮凉鞋,整个人显得颇为豪放不羁。保安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 李墙来到徐大伟办公室门口,他没有敲门,而是大步流星地推门而入。徐大伟正搂着他的小秘书在办公桌上亲昵地聊天,突然听到门响,两人都吓得不轻。徐大伟一看是李墙,顿时有些尴尬,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来了。 李墙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晃荡地走进屋,对徐大伟说:“大伟啊,你忙着呢?”徐大伟尴尬地笑了笑,说:“哎呀,强子,你怎么今天这么有功夫呢?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快坐吧。” 徐大伟一挥手,让小秘书给李墙倒杯水。小秘书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她心里对李墙的印象极差,觉得他既没礼貌又邋遢,尤其是他脖子上的白癜风更是让她感到不适。 李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对徐大伟说:“大伟呀,最近不忙吧?我这不琢磨最近想做点生意,我看你整那个传送带、散布啥的,挺挣钱的。我也想琢磨琢磨。” 徐大伟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他知道李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于是,他警惕地问:“强子,你是想上我这儿来干点啥吧?有啥事你就直说。” 李墙一听这话,便知道徐大伟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他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大伟啊,也没啥大事儿。我就是想跟你合作,一起做这个生意。我看你在这方面挺有经验的,所以想请教请教你。” 徐大伟深知李墙的本性,他绝非做买卖的料。心中琢磨着,李墙可能是手头紧了,想从自己这里讨些钱财。于是,徐大伟试探性地问道:“强子,你是不是需要用钱呢?需要多少?” 李墙却摇摇头,坚定地说:“大伟,我不要钱,我是来找你有正经事商量的。” 徐大伟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那这正经事需要多少开销呢?” 李墙微微一笑,坦诚地说:“大伟,我这段时间也想了,不能总是在社会上混日子。我想找点正经事做,比如像你这样的买卖。我看你这生意挺好,很适合我。” 徐大伟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下,暗想:这李墙不会是看上了我的生意,想要抢我的饭碗吧?他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李墙却看出了他的担忧,连忙解释道:“大伟,你别误会,我不是来抢你生意的。我也想做你这行,我想做传送带,但我没有货源。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有经验,货源肯定便宜,你能不能帮我找找货源?我不在榆树卖,我去周边的粮库、粮站看看,把货卖给他们。” 徐大伟听完后,心中的担忧才稍微放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松了一口气,说:“强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抢我生意呢。原来就这么点儿事儿啊。没问题,我帮你找货源。” 李墙闻言,心中大喜,感激地说:“那太好了,大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这手里钱不太宽裕,你能不能先赊给我一些货?等我卖完了,我一定把钱一分不差地给你。” 徐大伟豪爽地笑道:“强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是哥们儿,我还能不信你吗?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你先从我这儿拿货去卖,卖完了再给我钱就行。” 李墙感动地说:“大伟,谢谢你。我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咱们以后好好相处。要是我以后真的挣到钱了,我绝对不会忘了你这份人情。” 徐大伟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强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现在已经是哥们了。你去联系吧,联系好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告诉你上哪儿取货,或者我派人给你送过去也行。” 李墙站起来,抱拳一礼,感激地说:“多谢大伟,那我就先走了。”徐大伟挽留道:“这么急就走啊?要不咱俩出去喝点儿?” 李墙摇摇头,坚定地说:“不了,我得赶紧去干事业了。有空再聚吧!”说完,他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徐大伟的办公室。 李墙驾着车,回到了熟悉的家门口,家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他的几个兄弟还在屋里继续着他们的欢聚,酒香四溢,气氛热烈。李墙微微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哥,你回来了?”众人看到李墙,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李墙点点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兄弟们,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我刚才出去谈了笔生意,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干活了。” “真的吗?强哥,你要带我们发财啊!”兄弟们兴奋地围了上来。 李墙拍拍胸脯:“当然!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去五常。那里是全国有名的产粮区,粮站粮库多得是。我们的传送带、散布器这些东西,肯定能大卖。” “强哥,我们都听你的!那咱们明天就上货呗?”兄弟们跃跃欲试。 李墙摆摆手:“上什么货啊,我刚才已经跟大伟谈妥了。这些东西先在他那拿,卖完再给他结账。” “强哥,你真是太牛了!”兄弟们纷纷竖起大拇指。 李墙一挥手:“行了,今天咱们继续喝,明天开始干活!” 第二天一大早,李墙便亲自带队,领着四个兄弟开着红旗车直奔五常。他们一行五人,气势磅礴,满怀信心地开始了新的征程。 到了五常,李墙发现这里的乡镇边上小粮站确实很多。这些粮食大户自家种水稻、自家加工,对传送带、散布器等设备的需求量很大。李墙开始挨家挨户地联系这些粮站,他的无本买卖做得风生水起。 由于徐大伟提供的产品都是质量上乘的,而且李墙给出的价格比市场价便宜很多,因此他的生意异常火爆。他一口气谈了十几家小粮食点、小粮站,第一波买卖便大获成功。 来回折腾了半个多月,李墙虽然没有透露具体卖出了多少产品,但光利润就高达将近十万块钱。他做生意讲信誉,前脚卖了货,后脚就给徐大伟结了账。这笔生意不仅让李墙赚得盆满钵满,也让他的兄弟们乐开了花。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笔正经八百的生意,不犯法、不涉黑,比起刀口舔血的日子来,来得容易多了。李墙和他的兄弟们终于找到了一条正道。 李墙,这个名字在五常的粮食用品市场开始逐渐崭露头角。他,就像一条咸鱼突然翻身,一时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的兄弟们,都对他充满了期待。他们觉得,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不用两年,他们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李墙这个人,头脑聪明,眼光独到。他一看这买卖前景大好,就决定在五常找个好地方,设立个经销点。他找来了老五,交给他一个任务:在五常找个库房大、位置好的门面。老五一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老五就在五常县里找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门面。那一年,房租只需五千块钱。这房子干净整洁,现成的,整得挺好。他们还特意做了一个大牌匾,上面写着“李墙粮库用品批发”。李墙这是真用心了,连自己的名字都印了上去。 开业没几天,就陆续有人来进货了。生意兴隆,红红火火。然而,李墙并不知道,他已经无意间触碰了别人的利益,动了别人的蛋糕。在五常这个粮食用品市场,怎么能让一个外地人轻易发财呢?尤其是那个年代,这种情况更是不可能发生。 五常大哥老肥开始有所动作了。他知道李墙这个外地人在这里做得风生水起,这让他很不舒服。他觉得,李墙这个外地人,怎么可能在五常这么大的粮食用品市场立足呢?他必须采取行动,让李墙知道,这里不是他能轻易涉足的地方。 第31章 兄弟被伤 在五常这片土地上,有一位威名远扬的大哥,姓叶,人称老肥子。他的身材魁梧,气场强大,是五常地区的一位重要人物。老肥子凭借其锐利的商业头脑和强大的背景,几乎垄断了五常县及其周边地区的粮食用品市场。 然而,近一个月来,老肥子却感到有些不对劲。他发现订单数量明显减少,收入也远不如往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决定召集手下的核心成员,一起探讨这个问题。 在老肥子的召集下,几个得力干将纷纷赶来。老肥子沉声问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收入这么少?” 这时,手下的大金站了出来,说道:“大哥,最近县里新开了一家粮食用品店,听说老板是从榆树过来的,叫李墙。我们的老客户都到他那里去买了,他的价格比我们低,有点扰乱市场的意思。” 老肥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吼道:“原来是这样!这个李墙,敢来五常抢我们的生意,他当我是死的吗?大金,你没去看看吗?” 大金解释道:“大哥,我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马上就来告诉你了。” 老肥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下午我就亲自过去,看看这个李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于是,当天下午,老肥子带领着大金和二十多个手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李墙的营业点。 这个老肥子在五常社会可是有一号的。他与粮食有关的用品店一共开了五家,都是赚钱的好生意。而且他本身也是玩社会出身,头脑聪明,魄力十足,为人也相当狠辣。 然而,当天的李墙并不在营业点,他回榆树跟徐大伟结账去了。店里只有老五和两个兄弟在看守。这哥仨正在屋里打扑克呢。老肥子一行人推门而入,老五头也没抬,继续打着扑克,随口说道:“老板不在?想买东西,桌上有纸,想卖啥写上面,一会儿我给你配货。” 老肥子一看这架势,顿时心生不满。他想:“这帮小子哪里来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他沉声问道:“兄弟,我问一下,你们老板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老五抬头一看,只见老肥带着七八个小弟站在门口,气势汹汹。老五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这些人不是来买货的。作为一个老社会人,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的身份。 老五放下手中的扑克,站起身来,面对着老肥一行人。他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表面上却毫不示弱。他抱着膀子,冷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老肥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问道:“你们在这儿开店,跟谁打招呼了?怎么说开就开,价格还压得那么低,不懂规矩吗?” 老五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些人是在敲诈勒索,想要找茬儿。他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在这种地方开店,不得不低头。于是他冷声回答道:“我们是从榆树过来的,在五常开店还得跟你们打招呼吗?你们是什么人?” 老肥一听老五的话,脸色顿时一变。他瞪着眼睛,怒吼道:“你大哥是谁?” 老五毫不畏惧地回答道:“我大哥没在,他是榆树李墙。” 老肥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他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走吧,等他们大哥回来再说。” 老肥一行人转身离去,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不满和威胁。老五心知肚明,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他默默地站在门口,心中暗自警惕。 而老肥一行人离开之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他们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准备对老五他们动手。老肥阴沉着脸,对大金说道:“把家伙事儿都拿出来,等会儿进去把这帮逼崽子都给我剁了。” 大金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点了点头,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把家伙事儿都拿出来,准备动手。” 老五他们此刻毫不知情,还在店里忙碌着。他们不知道,一场恶战即将爆发。而在这个地方,没有后门可逃。 大金无疑是个狠角色。他手持日本战刀,一脚就将门蹬开,动作迅猛而果断。随着门的破碎,他迅速抽出战刀,气势如虹。随后,他一声令下,身后的手下们如同潮水般涌入。 老五这位身经百战的大流氓,反应亦是神速。他立刻回头,对着身边的兄弟大喊:“快!拿刀!”那两位老弟也不含糊,在暖气的掩护下迅速抽出片柳子。其中一位将刀递给老五,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尽管对方人数众多,但老五和他的兄弟们并未露出丝毫惧色。他们手持武器,毫无退缩之意,直接向前冲去。然而,俗话说得好,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老五虽然勇猛,但对方的大金也不是吃素的。 大金的手下迅速扑过来两人,手持片刀冲向老五。老五凭借丰富的打架经验,在对方刀未落下之际,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撂倒,每人都中了两刀。老五的身手之灵巧、动作之干净利落,可见一斑。 随后老五直奔大金而去。大金身高一米八五,体格健壮,且生性勇猛。看到手下被放倒,他怒上心头,一刀直奔老五的脑袋劈下。老五眼见躲闪不及,只能硬抗。但那片柳子毕竟只是破铁片子,哪里扛得住大金这一刀之威?老五的片柳子被劈开,顺势掉落在地,而他的脑袋也被划出一道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老五虽然用片柳子挡了一下,但伤势仍然严重。而大金并未罢休,顺势又劈出第二刀,正中老五的肩膀。这一刀深可见骨,老五应声倒地。随后,大金的手下们纷纷冲上前来,对着老五一阵乱砍。短短几秒钟内,老五便已经动弹不得。 而后面的两位兄弟虽然勇猛,但在大金的手下们面前也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也被砍翻在地。虽然他们的伤势没有老五那么重,但也都被砍了好几刀。整个场面血腥而惨烈,让人不忍直视。 在这混乱的一刻,大金眼睁睁地看着老五和他的兄弟倒在地上,无力反抗。他愤怒地一挥手,命令手下们动手。顿时,整个屋子被砸得一片狼藉,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到一分钟,原本还算整洁的屋子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几十号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虐,其破坏力可想而知。 此时老肥悠然地走了进来,双手插兜,嘴里叼着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大金迎上前,请示下一步的行动。老肥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这样已经足够。 他走到老五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脑袋,戏谑地问:“小子,你还没死呢?” 老五虽然意识模糊,但眼中仍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他躺在地上,狠狠地盯着老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道:“我靠nm的。” 老肥见状,不怒反笑,他蹲下身子,对老五说:“行啊,兄弟,够有种。我告诉你,给我大哥带个话,我叫老肥,五常的人都知道我。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别不服气。想在这块儿站稳脚,得经过我同意。我想让你在这干,你就在这儿干;我不想让你在这干?你看老五现在就是个例子!”他说完,将手里的烟头弹在了老五满是鲜血的脸上。 老肥站起身,一挥手,带着手下们扬长而去。留下老五躺在地上,气息奄奄。他的两个小弟虽然伤势较轻,但也无法将他扶起。老五挣扎着坐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大志焦急地问:“五哥,你没事吧?” 老五有气无力地回答:“靠!你看不出来吗?” 大志慌忙说:“五哥,那咱们该怎么办?”老五一咬牙:“还怎么办?快点打120啊!再晚一会儿你五哥我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大志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拨打了120。 没过多久,救护车呼啸而至,将三人紧急送往医院。老五虽然伤势严重,但生命力顽强,一直坚持到了医院。如果再晚一点,他的命就可能永远留在五常了。 当李墙接到大志的电话时,他正在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电话那头的大志声音急切而紧张:“强哥,不好了!五哥出事儿了,咱们的店让人给砸了,五哥现在昏迷不醒,正在抢救呢!” 李墙的心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迅速追问:“怎么回事?知道是谁干的吗?”大志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好像是一个叫老肥的。” 李墙挂断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迅速召集起剩余的兄弟,带上家伙,直奔五常的医院。当他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三个兄弟都伤得不轻,尤其是老五,整个人被包裹得像个木乃伊。李墙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悲痛。 他走到老五的床边,老五努力睁开眼睛,艰难地说出:“强哥……”李墙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老五,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他转头看向大志,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大志,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大志详细地描述了事发经过,提到了一个叫老肥的人。 李墙听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转身对身边的兄弟说:“这个老肥,他么的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拿起从现场找到的名片,上面的信息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决心。他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老肥拿起电话,耳畔传来李墙愤怒的质问声:“喂!是不是你砸的我店儿?我是李墙!”老肥一听,心中微惊,随即冷笑道:“哦?你就是李墙啊?没错,你店是我砸的,你想怎么样?”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嚣张和挑衅,似乎完全不把李墙放在眼里。 李墙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脾气本来就不好,此刻更是怒不可遏:“我兄弟是不是你砍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老肥却不以为意,轻蔑地笑道:“对呀,你兄弟是我砍的,你想怎么着?”他的态度依然嚣张,似乎并不担心李墙会采取什么行动。 李墙气得浑身发抖,他大声喊道:“我告诉你,你别当我好欺负!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去找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老肥却毫不在意,他慢悠悠地说:“李墙啊,看来你是不服啊?那你就来找我吧,我在榆树等着你呢!”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挑衅和轻蔑。 李墙一听这话,更是愤怒无比,他吼道:“好!你就在那儿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咱们碰碰头!”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大金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也是一阵冷笑。他瞥了一眼老肥,说道:“哥,你别去了,这种泥腿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老肥却摇了摇头,他眼珠子一转,说道:“不急,我先打个电话。”说着,他拿出了大哥大,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刘军的声音:“老肥啊,有事吗?”老肥问道:“大军,我问你个事,你们榆树是不是有个叫李墙的?”刘军一听这话,心中微微一惊,他问道:“李墙?对,有这么一号人,你说的是不是花脖子李墙?” 老肥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这小子跟我发生了点口角,我们打算在五常碰一碰。”刘军一听这话,顿时有些紧张了,他劝道:“老肥啊,你可千万别跟他硬碰硬啊!这小子在榆树可是相当生性的,我们大部分人都不跟他一般见识,就连我见他都得绕道走。” 老肥却不以为然,他冷笑道:“怎么?在榆树他是霸主,到了五常我就得惯他脾气吗?”刘军无奈地说道:“老肥啊,你跟他干仗可得注意点啊,这小子净他么拿枪干。” 老肥一听这话,心中更是冷笑不已。他挂断了电话,对大金说道:“你放心吧,这小子虽然有点本事,但还不足以让我放在眼里。我这就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大金一听这话,心中也是一阵冷笑。他知道老肥是个手子,这种小角色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过他也明白,在这种地方,越是嚣张的人往往越是难缠。因此他提醒道:“哥啊,你可要小心点啊,这小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肥却不以为意,他冷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第32章 死里逃生 老肥在五常市可谓一手遮天,黑白两道皆能游刃有余。尽管五常只是个小城市,但能在这里称王称霸,绝非泛泛之辈。老肥对大金下令时,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气,他要求大金多带些人手和武器,做好应对李墙的准备。他明确表示,如果李墙敢挑衅,那么绝不能手软,必须让他知道,在五常究竟谁才是主宰。 大金对老肥的命令毫不犹豫地遵从,他深知老肥的实力和手段,也清楚自己在老肥心中的地位。大金和老肥的关系可谓铁杆,他们曾共同度过艰难的岁月,从同一个牢房中走出来。大金当年因犯下重罪被判死缓,是老肥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救出。从那时起,大金就誓死追随老肥,成为他得力的助手和左膀右臂。 大金迅速召集了三十多名手下,包括老肥店里的年轻人和社会上的地痞流氓。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背景,但都对老肥唯命是从,因为老肥不仅有权有势,还有着雄厚的财力。只要老肥一声令下,这些人便会毫不犹豫地为他效力。 大金带着这群人,手持五六把霰弹枪,乘坐八辆汽车,浩浩荡荡地前往李墙的店铺。他们一到现场,大军便率先下车,其他人紧随其后。大金高声向手下们传达老肥的指示,要他们注意安全,并强调李墙非常凶狠,一旦动手就必须毫不留情。他还保证,只要有老肥的支持,即使把人打死也没问题。 听到这样的命令,手下们信心倍增,他们知道老肥的支持是他们最大的底气。他们看着李墙店铺门口仅停着一辆车,心中不禁窃喜,认为对付这些土流氓易如反掌。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动手之际,李墙突然踹开店门,冲了出来,毫不畏惧地向他们发起了攻击。 大金和他的手下们被李墙的突然袭击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凶猛。在大金的带领下,他们纷纷躲在汽车后面,不敢轻易露头。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这场争斗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得多。 李墙嘴里愤愤不平地咒骂着,一口气将枪里的子弹全部倾泻而出。与此同时,大金那边也有两名兄弟中弹,疼痛使他们叫嚷不止。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大军见状大声呼喊,催促手下迅速反击。这时,端着喷子的兄弟们才如梦初醒,纷纷举枪向李墙的方向开火。枪声互相交织,李墙敏捷地转身躲在车后,蹲下换弹。尽管他的动作迅速,但在大金那猛烈的火力下,他的车子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 李墙身边站着小六和大刘两位兄弟。小六的肩膀已经受伤,但伤势并不严重。他们三人躲在车后,李墙紧握着枪,却不敢冒头。大金那边火力强大,他们根本没有露头的机会。大金恍惚间看到李墙他们只有三个人,于是大声命令手下往死里打。 李墙心知肚明,如果再这样耗下去,他们肯定会吃亏。他迅速作出决定,告诉大刘在枪声停止后,立即扶小六上车,自己则负责掩护。他们必须尽快冲出重围,否则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大刘拿着五连子枪上膛,向李墙保证会完成任务。就在这时,大金的枪声突然停止。李墙抓住这个机会,站起身来对着大金的方向猛烈开火。大刘则迅速打开车门,让小六坐在后座上,自己一边开枪一边坐到驾驶位置,发动汽车。 小六也没有闲着,在大刘发动车的同时,他侧着身子从破碎的后座玻璃中探出头来,向对面开枪。大金的兄弟们被他们的凶猛所震慑,都不敢露头。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混吃混喝的,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李墙的枪声一停,大刘手里的枪在副驾的玻璃外又是两枪。李墙趁机钻上车,大刘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出。这一系列动作在短短几秒内完成,展现出他们之间的默契和配合。虽然李墙兄弟人数不多,但他们的勇猛和默契让他们在榆树地区无人敢惹。 大金看着李墙的车子转弯消失在视线中,气得眼睛通红,咬牙切齿。此时的他已经动了杀心,与李墙一样,他们都是那种一旦干起来就会越战越勇的老亡命徒。 李墙与大刘驾驶的车在曲折的街道上疾驰,仿佛在逃离命运的追捕。李墙紧皱眉头,心中满是焦虑与不安。他们不知道追兵是否仍在身后,只是机械地向前,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终于,大刘在一处偏僻的路边停下,他回头望向李墙,眼中充满困惑与期待。李墙目光坚定,声音却略显颤抖:“先找个诊所,给小六治伤。”他知道,此刻的他们无法承受更多的伤害,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未来的命运。 在那个年代,医院对于枪伤的处理需要向六扇门报备,这无疑增加了他们的风险。于是,他们选择了一家小诊所,虽然简陋,却足以应对当前的困境。医生熟练地处理着小六的伤口,李墙与大刘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 此时的李墙,犹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他心中充满了悔恨与不甘,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带来的后果。他低估了对手,也低估了这个世界。他明白了,在社会上混,光靠勇猛是不够的,还需要有足够的智慧和眼光。 随着小六的伤口得到处理,李墙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一蹶不振,他必须站起来,面对这一切。他看向身边的大刘,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不能就这样被他们打败,我们必须反击!” 然而,反击的路并不容易。李墙开始思考如何寻求帮助,但他知道,自己在榆树的社会大哥们已经不会再帮他了。他想到了贤哥,但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纠结着,矛盾着,心中的天平在不断摇摆。 最终,李墙做出了决定。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贤哥的号码。 贤哥接起电话,李墙的声音随即传来:“喂,贤哥呀,你干啥呢?我是李墙。”小贤一听是李墙,顿时笑道:“强子呀!你咋的啦,最近是不是挺好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李墙在电话那头说:“你看贤哥,我想你了,这不看看你干哈呢吗?你现在忙不忙啊?” 小贤一听,心里明白李墙肯定是有事相求,于是直接问道:“强的呀?你别整那没用的,有事说事儿?我还不了解你。” 李墙闻言,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贤哥也没有别的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小贤一听,心中已有预感,但还是问道:“咋的了强子?是不是钱不够用了?你上我这来取,还是我让别人给你送去?” 李墙急忙摆手:“不是不是贤哥,我不缺钱,不是钱的事儿。” 小贤有些不耐烦了:“不是钱的事儿,你倒是说呀?啥事儿啊?你李墙也说话带拐弯了。” 李墙此刻脸上憋得通红,仿佛猴屁股一般,他吱吱扭扭地说:“贤哥,那啥,你能不能借我点枪呗?” 小贤一听,心中顿时一紧:“强子,你要那玩意干啥呀?你自己不也有吗?怎么的了,跟人干仗了?” 李墙叹了口气:“贤哥,你看我是跟别人有点小摩擦,这个枪啊,不太够。” 小贤是何等人物,对李墙的性格了如指掌,他沉声问道:“强子呀,你是枪不够啊,还是人不够啊?你快点的,跟贤哥说实话。你李墙在榆树打仗,用不着枪,这我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大麻烦了,赶快跟我说。” 李墙一听贤哥这话,心中顿时一暖,他知道瞒不住小贤,于是咬咬牙说道:“贤哥呀,我不是枪不够,也不是人不够,我呀,是啥都不够。你看贤哥,我不好意思跟你说,我这头让人给我收拾了。” 小贤一听,顿时怒了:“强子,你他么跟我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咋回事啊?谁找你麻烦了?” 李墙深吸了一口气,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贤。 小贤听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强子,你听我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李墙回答道:“我还在五常,刚给我兄弟包扎完。” 小贤沉声说道:“你先回榆树,领着你的兄弟。你闹出这么大动静,在五常不安全。到榆树以后呢,你等我电话就行了,我找人联系你,这边我给你派兄弟过去,所有的事儿都听你贤哥的,啥也不用你管了,等我电话。” 说完,电话啪嚓一下挂断了。 小贤静静地思考着。他对于李墙的事情,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上心过。他们之间的情谊深厚,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界限。 李墙这个在他身边一直陪伴的弟弟,曾经无数次为他挺身而出,无论是硬仗还是棘手的事情,李墙总是毫不犹豫地为他分担。小贤深深地记得这些,他不能坐视不管,他必须为李墙做些什么。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陈海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陈海熟悉的声音,小贤沉声问道:“陈海,你现在手头有多少能用的兄弟?”陈海没有多问,直接回答道:“贤哥,我手头有四五十个兄弟,能拿出手的有二十多个。怎么了,贤哥?” 小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陈海,我需要你带着这二十多个兄弟,还有二林子和沙老七他们的人,去一趟榆树找李墙。他在五常遇到了点麻烦,被一个叫老肥的人给盯上了。你去看看,如果需要动手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陈海一听,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和小贤多年交情,深知贤哥的为人和办事风格。他没有多问,只是坚定地说:“放心吧,贤哥,我现在就去办。”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而小贤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他知道,有陈海在,李墙的事情一定能够圆满解决。 挂断电话后,陈海立刻行动起来,迅速联系二林子和沙老七,他们三人共同商议,决定召集一批精干的兄弟。他们精心挑选了六十多名精英,这些人都是在街头巷尾有口皆碑的狠角色。虽然按照陈海、沙老七和二林子的实力,召集一二百人并非难事,但贤哥特别强调了质量而非数量。对于五常这种小地方,六十多人已经足够显示他们的实力和决心。 他们携带的武器也十分精良,其中五连子就有十多把,这种火力的配置足以让任何对手望而生畏。陈海、二林子和沙老七带领着这支精锐部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金海滩,向贤哥报到。 当他们抵达金海滩,陈海一眼就看见了贤哥,他走上前去,信心满满地说道:“贤哥,你看这头咱们南关,一共找了有六十来个兄弟,你看够不够用?” 小贤微微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海子,差不多,应该是够使了。”他并没有把五常的老肥放在眼里,甚至可以说有些轻敌。 他拍了拍陈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海子,这次你上榆树去帮李墙,你也知道李墙和我的关系,咱们也都是自家兄弟。到那块儿什么事情你去处理,如果要干,你就帮李墙壳到底,你办事我放心,而且这事儿呢一定要办得漂亮。如果整就给他挣整服他,别让李墙以后再吃亏。” 陈海郑重地点了点头:“贤哥,你放心吧,到那块儿肯定给李墙挣口袋,他说干谁,我他么就壳就完了。”小贤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你现在就出发吧,到时候你自己联系李墙。” 于是陈海亲自带队,开了十七八辆车,浩浩荡荡地直奔榆树而去。他们的车队在道路上疾驰,气势如虹,六十多名精锐的兄弟,二十多辆车,这样的阵仗在五常这个小地方实属罕见。 当车队快要抵达榆树时,陈海拿出电话给李墙打了过去。李墙一接电话,就听到了陈海那坚定而有力的声音:“强子,我是陈海。贤哥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过来帮你,说你这头有麻烦,我这头领了60来号兄弟,都是咱们南关自家兄弟,都是过来帮你的。你看看咱们在哪见面。” 李墙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他感动地说道:“海子呀,我啥也不说了,兄弟我这回踏你个人情。”陈海豪气地笑道:“咱哥俩之间啥也别说了,我还有半个来小时就到了,咱们见面再说。”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陈海的车队就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榆树城。他们按照约定的地点与李墙会合。此时的李墙看到陈海带来的这支精锐部队,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深知,有了贤哥和长春这帮兄弟的支持,自己这次必定能够报仇雪恨。 第33章 召集兄弟 李墙拿起电话拨给了老肥。电话那头,老肥一听是李墙的声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嘲讽道:“李墙啊,你还敢给我打电话?没被我整够是吗?你小子跑得挺快啊,还想和我碰碰?” 李墙被老肥的话激怒,声音提高了几分:“c你妈的老肥!我李墙三个人干你四五十人,我不怵!现在我回榆树了,这事儿没完!一会儿我还过去干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服。 老肥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咋的,李墙?回榆树找人去了?行,你随便找,我告诉你,你来找我,我老肥随时奉陪!你来多少人都行,只要你进五常,我叫你们全横着出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嚣张。 李墙强压怒火,对老肥说:“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旁边的陈海看到李墙这样,说道:“强子,跟老肥废什么话,咱过去干他就完了!” 李墙点了点头,说:“对,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就过去,不把这老肥干服他,我以后也不用混了!”于是,他领着大刘、陈海、二林子、沙老七等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车,直奔五常而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料到,老肥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老肥在五常有着深厚的背景和实力,是当地的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垄断了五常与大米相关的所有行业和生意,手里握着大量的财富,也结交了许多朋友和大哥。 当老肥得知李墙要来找自己算账时,他并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好友大飞。他请求大飞帮忙找些兄弟来助阵,以备不时之需。大飞是呼兰县的大哥,一听老肥有事相求,立刻表示会全力支持。 就这样,李墙带着一群兄弟浩浩荡荡地赶赴五常,准备与老肥一决高下。然而,他们并没有料到,老肥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激烈的较量。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将决定他们在五常的地位和命运。 在呼兰,大飞的名字可谓如雷贯耳。他凭借一家修理厂起家,虽然并非呼兰的一把手,但在当地社会的影响力绝对可以进前三。经济实力之强,足以让他在这个圈子中独树一帜。想当年,我在呼兰修到铁力的路时,大飞还未崭露头角,但他做事足够干脆利落,岁数虽小,仅有二十来岁,却已展露出不凡的魄力。他的妹妹与我们关系甚好,至今仍有联系。那时,她开了一家旅店带饭店,我们的车队在那里包月,而大飞,这个名字只是他的化名。 大飞率领着他的兄弟们,毫不犹豫地奔向了五常。在他们这些社会人眼中,打仗之前总要先摸清对方的底细。大飞从未听说过李墙的名字,因此他无需多问,直接前来为老肥撑场子,准备大干一场。 李墙和陈海等一行人来到五常,直接驱车前往李墙的粮库用品店。陈海看着李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 李墙挠了挠头,对陈海说:“海子,你稍等片刻,我先打个电话。”于是,他拨通了老肥的电话,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靠!老肥,你现在在哪儿?我已经到五常了,我要去找你!” 老肥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你到五常了?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李墙回答道:“我还在我的店里,我们就在这里等。”老肥慢悠悠地说:“好,那你就在那儿等我一会儿吧。” 李墙有些不耐烦:“等你妈呀,等啊,你难道没打过架吗?是不是得定个时间?”老肥冷冷地说:“李墙,定什么时间由我说了算,你就等着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站在一旁的陈海听得真切,他眉头一皱,对李墙说:“强子,我听这个老肥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以我的经验来看,他那边好像也在找人。” 李墙撇了撇嘴:“让他找人吧,找多少人我们还不是照样干?” 陈海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不对,你这样,我先给先哥打个电话。”说完,他拨通了贤哥的电话。作为经验丰富的老社会人,陈海的思维缜密且稳重。他详细地描述了刚才与李墙和老肥的对话,包括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小贤一听,顿时领悟了陈海的意图,他果断地指示陈海将电话递给李墙。 电话那头,李墙的声音略显紧张:“贤哥?”小贤不客气地责备道:“强子啊,你怎么回事?我都给你派了那么多人,你怎么还和老肥对上了呢?你这是在找茬啊!” 李墙有些无措:“贤哥,我……我没想那么多。” 小贤叹了口气:“行了,强子,这事儿也不全怪你,你太直了,做事没错。这样,从现在开始,这事儿我接手。你和陈海带着兄弟们找个地方吃饭等我,我一会儿就到。”他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他继续嘱咐道:“强子,我的好弟弟,你得多长点心眼。咱们要干,就得出其不意,直接干服他!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咱们这回得把五常的事彻底弄明白!”小贤的这番话,不仅展现了他的智慧,更体现了他作为大哥的担当和责任感。 为何小贤能在长春坐稳一把大哥的位置?除了他讲究仁义,还因为他懂得与时俱进。在那个年代,各地的大哥都具备这样的特点,他们明白变通的重要性。这种转变,正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而那些只懂得讲究义气、心狠手黑的大哥,如孙华山那一代,注定会被时代淘汰。 小贤深思熟虑后,决定暂时将李墙和陈海调回榆树,以避免在五常与老肥的正面冲突中吃亏。他深知对方实力未知,谨慎为上。安排好这一切后,他又拨通了一个重要的电话——打给了他的二哥。在长春,能让小贤称为二哥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人是二哥张希国,另一人则是德惠的大手子、一把大哥徐明二哥。 徐明二哥与小贤的关系非同一般。电话那头,二哥的声音充满亲切:“贤哪,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今天怎么想起我了?” 小贤直截了当地说:“二哥,我这有点事儿,想请你帮忙。我那好哥们儿李墙在五常遇到了点麻烦,想跟当地一个叫老肥的较量一下。我怕人手不够,看你这能不能帮我找些兄弟?” 二哥豪爽地答应:“没问题,咱哥俩还说什么。你小贤一句话,二哥就给你办妥。我一会儿安排好就给你打电话。”电话就此挂断,小贤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展开。 徐明二哥在德惠的威名可谓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是他一声令下,电话一招呼,转眼间便能召集来六七十位好汉。在德惠这地界上,他稳坐一把大哥的宝座,地位无人可撼。小贤这边也不甘示弱,电话一打,便联系上了大庆和张红岩他们。 张红岩一接电话,声音里满是敬意:“贤哥?”小贤直接了当:“红岩,你现在在哪儿?一会儿来金海滩一趟,把你兄弟们都带上。” 张红岩毫不犹豫:“行,贤哥,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小贤补充道:“家伙事儿你准备了吗?我这儿也有,你看着用。”张红岩笑了笑:“不用了贤哥,你的东西我使不惯,我自己带。”两人约定一会儿金海滩见。 小贤这边一通电话接着一通电话,不一会儿,长春的那些大炮子们基本上都被他叫上了。有人好奇,为啥小贤没把方片子、张海波他们叫上呢?那是因为海波和方片子是贤哥的核心兄弟,他们在长春的场子众多,需要人手维护。这种场合,贤哥通常不会轻易动用自己的老本儿。 不一会儿,徐明二哥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能来六七十人。小贤这边也整合了五十来号人。再加上张红岩、大庆他们带来的兄弟,一共将近200人。这个阵容,可以说是相当强大了。 就这样,二哥徐明在德惠率队出发,直奔榆树。小贤也带着张红岩、大庆他们出发了。在前往榆树的路上,小贤还特意给李墙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榆树等着。李墙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感动得不行。他觉得,这辈子能跟贤哥这么对自己,真是值了。 小贤到了榆树后,和徐明二哥的队伍会合在一起。一排排车辆停在那里,牌照都是长春的,相当有牌面。老百姓一看这阵势,都惊呆了。他们议论纷纷,猜测这伙人是从长春来的,来榆树可能是要干仗。 这个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传开,不到半个小时就传到了徐大伟的耳朵里。 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徐大伟拿起话筒,听筒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伟哥,告诉你个事儿,兴隆酒楼门口来了好几十辆车,全都是吉a牌照。我看见小贤了,李墙他们也在那。” 徐大伟的心猛地一紧,这是什么情况?他与李墙之间的恩怨纠葛,一直是心中的一块石头。虽然贤哥出面调解,两人表面上和解,但徐大伟深知与李墙的关系并未完全恢复。 徐大伟的眉头紧锁,心中泛起阵阵疑虑。他与李墙最近的关系似乎颇为融洽,运输带的事情也处理得十分顺利,李墙甚至还结清了账目。这一切看似正常,但为何李墙会突然找上贤哥,还带着这么多人来到兴隆酒楼?徐大伟心中不安,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让李墙心生不满,从而找贤哥来对付自己? 徐大伟坐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他想象着小贤他们浩浩荡荡的场面,心中忐忑不安。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给李墙打个电话问个清楚。电话接通后,李墙的声音传来,徐大伟试探性地问道:“强子,没啥事,就是问问你干啥呢?” 李墙回答道:“这不贤哥到了吗?还有德惠的徐明二哥。我们在兴隆酒楼吃点饭。” 徐大伟心中一动,说道:“强子,你看贤哥他们来了,你咋不说给我打个电话呢?”他试图从李墙的话语中探寻出些许线索。接着,他又提及了运输带的事情,表示如果李墙现在资金紧张,他可以不着急要账,甚至可以不要。他试图用这种方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表明自己的诚意。 然而,李墙似乎并没有领会到徐大伟的意图,他回答道:“大伟啊,你跟我说这些干啥呀,我又没说不给你钱。我现在忙着呢,有啥事啊,过后再说。我和贤哥有事儿商量,跟你没关系。” 徐大伟听到这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看来李墙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他和小贤他们来兴隆酒楼应该另有目的。不过,既然小贤来了,他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不出面。 于是他对李墙说道:“强子,贤哥他们到了那我得过去。一会儿你们别结账,我一会儿就到,给你们算账去。” 李墙听后回答道:“行!那你来吧,我们就在那兴隆酒楼了。” 电话挂断后,徐大伟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疑虑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前往兴隆酒楼。 徐大伟挂断电话后,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在榆树这个地方,徐大伟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唯独在面对李墙这个人时,他却总是感到捉襟见肘,摸不清对方的底细。 李墙这个人啊,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炸弹,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说不定哪根神经一搭错,他就会找茬,就会跟你干上一架。你根本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行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他。在榆树这个地界上,李墙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存在。 徐大伟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从包里掏出几万块钱塞进了口袋。他迈开坚定的步伐,径直走向了兴隆酒楼。与此同时,贤哥和他的兄弟们也已经抵达了酒店。徐明、李墙、陈海、二林子、沙老七、张红岩等人齐聚一堂,坐在豪华的包房内,而他们的手下则在大厅里等候。 酒店的服务员们看到这一幕,不禁暗自惊叹。这么多年来,榆树还从未聚集过这么多社会上的大人物。小贤他们刚坐下不久,徐大伟也驾车赶到了现场。他将车停在门口,独自一人夹着一个小包,走进了兴隆酒楼。 第34章 大战之前 兴隆酒楼的老板一见到徐大伟,就如同见到了财神爷一般,颠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伟哥,您来了!” 徐大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的哥们,我的兄弟。一会儿记住了,谁算账也不好使,你直接冲我来结账就行。” 老板一听,心中暗自赞叹徐大伟的威风,连忙点头答应,心想:“这徐大伟可真是牛b啊,这么多兄弟,难怪在榆树道上混得风生水起。” 徐大伟一边和老板闲聊,一边上了二楼。一走进包厢,他就看到了贤哥和一桌子的大哥级别的人物。他心中暗自赞叹,这些人物都是独霸一方的手子,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一一握手寒暄。当他看到贤哥时,更是满脸堆笑地说道:“贤哥,你怎么过来也不给兄弟打个电话呢?” 贤哥微微一笑,说道:“大伟啊,我这次过来是路过,顺便帮李墙在五常那边摆摆事儿。本来也没想麻烦你,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 徐大伟一听,立刻说道:“贤哥,你这是客气了。李墙有事儿,我们榆树这帮人哪能袖手旁观呢?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哪用你亲自出来摆事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徐大伟突然问道:“贤哥,这次来榆树除了李墙的事儿,还有别的事儿吗?” 贤哥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儿。” 大伟一听,立刻说道:“贤哥,你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兄弟我一定尽力帮忙。” 徐大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贤哥,李墙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们兄弟间的处理相当不错,最近的生意合作也颇为顺利。强子这个人,他总是跟我见外,但他的事我必须得管。这回贤哥你去办事,能不能送我大伟一个面子?” 小贤注视着徐大伟,心中明镜似的。他不知道徐大伟这些话是真心的还是虚伪的,但只要有这些话在社会上就足够了。这证明了徐大伟还有用处,还是个有手段的人。他微微点了点头,“大伟,既然你有这份心,贤哥就替李墙谢谢你了。” 这时,李墙在旁边站了起来,他瞪了徐大伟一眼,对贤哥说:“贤哥,这事儿用不着徐大伟,我们这些人就足够了,别让他掺和了。”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徐大伟,如果不是因为生意上的合作,他平时根本不会理睬这个人。 然而,贤哥心中自有打算。他想借这次机会让徐大伟见识一下他的能量,让他知道即使他小贤不在榆树,但他的兄弟李墙常在榆树,徐大伟必须对他有所忌惮。他想告诉徐大伟,在社会上,有时候打仗并不是为了让对方知道你多厉害,更重要的是要让自己的兄弟和社会大哥知道你这头玩社会有多牛b,你小贤有多大,有多厉害。 就在他们围坐一圈,准备商讨此事时,李墙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老肥。他拿起电话,对贤哥说:“贤哥,好像是老肥。” 贤哥接过电话,还没等他开口,老肥就在电话里骂了起来:“李墙啊,你怎么回事?怎么又跑了?我都上你营业点找你两回了,你怎么没在那儿呢?不是说要干一下吗?咋的,李墙啊,你属耗子的啊?” 贤哥淡淡地说:“兄弟,你就是老肥吧?我是李墙的兄弟,有啥事在电话里跟我说。” 那头老肥的语气充满了挑衅,他嚣张地说:“我不管你是谁兄弟,李墙不是说要碰一下的吗?这又jb跑了!咋的啊,逗我玩呢。” 小贤听了,冷笑一声,回应道:“老肥我告诉你,我们兄弟没跑,也不可能跑。既然你把电话打过来了,那我就和你说一声,李墙是我的兄弟。你也不用管我是谁,你听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不上五常找你了,咱们约个点儿,明天上午九点,我们准时到五常,还是在那个地方。而且,我让你黑白两道随便找人儿,我也得让你知道知道,我李墙兄弟不好惹。我也算已经给你码人时间了,给你机会了。我得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这些兄弟,是啥人。” 老肥一听小贤这么说,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他有些不甘心地问:“听你的意思你们挺牛b呗?我能怕你吗?李墙都他么让我干跑一回了,他啥逼样我不知道吗?行,明天上午九点,咱们准时碰一下了?别他么不来啊!”小贤听了,不屑地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李墙、徐大伟和徐明等人都在听着,徐明二哥开口道:“小贤,听这老肥的意思,这小子挺猖狂啊。等明天和他碰的时候,必须得让他服服帖帖的。咱们得给这小子刮刮骨啦。” 徐明二哥是个大哥派头子,他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小贤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对,二哥,这小子必须得收拾服他。” 说完,他又看向李墙和强子,叮嘱道:“听没听见,二哥发话了,你当谁都能让二哥来的呢?记住了啊,一会儿和二哥多喝两杯,知道不?” 李墙听了小贤的话,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小贤是在捧徐明二哥,也是在为他铺路。他明白小贤的用意。 这就是社会上的生存法则,一环扣一环,都是道道。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像李墙这样的人,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立足。 小贤和大家围坐一桌,享受着美食和美酒,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而另一边,老肥的内心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无法平静。他琢磨着刚才接电话的那个小子是谁,虽然对方语气平缓,但无形中散发出的气场却让他感到不安。 老肥心中疑虑重重,难道李墙真的把榆树的社会全都聚齐了?但即使如此,他老肥也不惧怕。然而,对方话语中的底气让他捉摸不透,这让他不禁开始感到焦虑。 经过再三考虑,老肥决定再次动员人手。他联系了大飞,让大飞带领兄弟们赶赴五常。加上老肥自己的兄弟,一共能有一百多号人。他们安排在五常的酒店住下,吃饱喝足后,等待着与李墙他们的对决。 在90年代,社会上的争斗往往以人数和气势定胜负。老肥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不仅要备好兄弟们,还要在牌面和队形上压倒对方。他安排完大飞这帮兄弟后,心中仍感不安,决定再次打电话叫人。 老肥是个有板有眼、遇事老道的人,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他深知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已经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多找人,把这个事情摆明白。于是,他拿起电话拨给了哈尔滨的焦元南。 焦元南在哈尔滨是赫赫有名的大手子,他是干将、战将,自身就是大哥。他的行事作风霸道狠辣,在哈尔滨的江湖社会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老肥找他帮忙,也是看中了他的实力和影响力。他希望借助焦元南的力量,能够在这场争斗中占据上风。 老肥拿起电话,熟练地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焦元南的声音:“喂,老肥啊,怎么了?有啥事儿吗?” 老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南哥,我在五常这边遇到点麻烦,有个叫李墙的家伙想找我麻烦。”焦元南一听,哈哈大笑:“老肥,五常这地界儿,谁敢找你麻烦啊?” 老肥苦笑一声,说:“南哥,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五常虽然我混得还不错,但谁能保证不出事儿呢?南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些兄弟,给我壮壮场面?” 焦元南一听,沉默了一下,说:“老肥,你想怎么办?” 老肥一听有门儿,赶紧说:“南哥,我这头也找了一些兄弟,你那头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再帮我找四五十个人?你放心,南哥,我懂规矩,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我给兄弟们拿20万,让他们买点烟抽,买点儿酒喝啥的。” 焦元南一听,哈哈大笑:“老肥,你这话说得真爽快!行,我这就给你安排,明天上午九点,我带兄弟们过去。”老肥一听,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有焦元南这碗酒垫底儿,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第二天上午九点,老肥带着自己的兄弟和焦元南带来的兄弟们齐聚五常。场面一时间颇为壮观,老肥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他觉得这次的事情应该可以顺利解决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老肥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他混了这么多年的社会,对自己的第六感觉一向很信任。他觉得这次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心里总是悬着,放不下来。 于是,老肥决定再去找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好朋友大飞。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他需要更多的支持和帮助。老肥来到了五常酒店找大飞。 老肥踏入大飞的房间,开门见山地道出了他的请求:“大飞兄弟,咱们之间就不必拐弯抹角了。我现在感觉人手有些不足,你能不能再给我调点人来?” 大飞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肥哥,咱们这边已经将近200人了,还不够吗?” 老肥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大飞,你相信我的感觉,我这头确实需要更多的人手。” 大飞看到老肥的神色严肃,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肥哥,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再给你调点人。我场子里的兄弟,包括那些年轻人,我都给你调过来。” 老肥听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大飞兄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为什么大飞会对老肥如此痛快呢?原来,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交情。之前,老肥曾经在大飞遇到困难时伸出援手,这份恩情大飞一直铭记在心。因此,当老肥需要帮助时,大飞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 大飞立刻开始行动起来,给呼兰打电话,将手下的小弟全都调了出来。修理厂、工地、饭店的保安等等,全都连夜赶了过来。就这样,大飞又为老肥增加了60来人。此时,老肥这边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二百四五十人,已经超过了贤哥那边,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 第二天一大早,贤哥和德惠的徐明二哥就起床了,将兄弟们都叫起来,在酒店门口集合。小贤和徐明一起从酒店走出来,站在门口。此时,道路两旁停满了车,人群也慢慢聚集起来。这些人来自南关、德惠、榆树各地,一个个都显得威风凛凛。路过的行人和商家看到这一幕,都惊叹不已,甚至有人因为害怕而不敢开门做生意。 在这个小地方,如此场面还是头一回见。说实话,那时候的管制并不严格,这种场面也算是猖狂至极。不过放在现在,恐怕早就被人一锅端了。 贤哥、徐明、李墙、大庆、张红岩、沙老七、二林子等大哥都站在一起,等待着人员到齐。徐大伟也带着二十多号兄弟赶了过来。他们站在一起,抽着烟,等待着出发的时刻。 小贤对徐明二哥说:“二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徐明二哥点了点头:“行!小贤,我都听你的。”于是,这群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车,直奔五常而去。 当车队驶近五常的地界,小贤侧头对旁边的李墙说:“强子,你给老肥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快到五常了。”李墙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回应道:“行!贤哥,我这就打。” 小贤为何没有亲自告诉老肥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呢?其实这背后隐藏着更深的意义。小贤有意让李墙出头露面,展示他的实力和影响力。他希望李墙能够在这个事件中崭露头角,得到更多的尊重和认可。 李墙拿起电话,语气中透露出不容小觑的霸气:“老肥,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是李墙,我们快到五常了。你给我老实待着,别想着逃跑。到了五常,我非把你的牙给掰下来不可。我们吉林的兄弟们都已经到了,这次非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 电话那头的老肥听了李墙的话,却并没有太过在意。他轻蔑地笑了笑,回应道:“行!李墙,你尽管来,这次别再像上次那样逃跑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来了多少人,我保证让你们在五常横着出去。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呢。”说完,他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小贤看着李墙,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这次的事件将会是李墙崛起的一个重要契机。不一会儿,车队就抵达了李墙做生意的营业点——李墙粮库用品。 第35章 对峙 一排整齐划一的车辆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它们像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咔嚓一声,齐刷刷地停了下来。这条长龙般的队伍,竟然有200多人,让人不禁惊叹。 回想起九几年,能在五常这个小地方聚集起这么一大群人,无疑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而今天,贤哥做到了。与那些花钱雇人、四处找帮手的人不同,贤哥的这些兄弟都是真心实意地为他效力。他们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金钱和利益的界限。 当贤哥的车缓缓停下,他轻轻地一挥手,仿佛有一种魔力般,车后的兄弟们如同潮水般迅速下车。他们井然有序,每个人都手持家伙,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各式各样的武器。五连子、短把子、洋炮,甚至是钢管枪刺和后改的大砍刀,每一样都显得那么专业。 贤哥和徐明二哥站在最前面,他们无需动手,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震慑全场。而李墙,站在这个队伍的最前端,前所未有的自信溢于言表。他歪着脑袋,五连子往身上一扛,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牛的人。 然而,在外人眼中,李墙的形象却显得有些滑稽。他穿着一件破旧的衬衫,裤子皱巴巴的,还吊着腿。脚上的那双老鞋,甚至没有穿袜子。露出的脖子和大花领子,显得与这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场景格格不入。但无论如何,今天的李墙,注定要成为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老肥接到电话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他转身对大金说:“大金,你去李墙那边看看,开车绕一圈,别停下来,也别让人发现。看看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什么队形。”大金一听,立刻回答道:“好的,肥哥,我这就去。” 大金带着两个小兄弟,驾驶着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轿车,悄然驶向李墙的店铺。当他们在李墙店铺门口驶过时,大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看到的场景让他心生恐惧,那些豪车、那些人数,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大金赶紧回到老肥身边,急切地说:“肥哥,不好了!李墙那边来了不少人,光车就有五六十辆,看上去得有两百多人。”老肥听后,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这个李墙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大金继续描述他看到的情景:“肥哥,那些车都是好车,打头的是一辆虎头奔,牌照是四个七。第二个车是个大凌志,牌照三个七,后面还有好几辆奔驰和沙漠风暴啥的。”老肥听完,心中震惊不已。在那个年代,能用虎头奔当座驾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而这个四个七的牌照,更是让他明白,这是省会级别的大哥人物。 老肥此时虽然手下人数不少,但面对这样的阵势,他心中也没底了。然而,这时他的得力干将大飞走了过来,他看出老肥的顾虑,便说:“老肥,你怎么了?直接干就是了,这时候不能犹豫。”大飞年轻有为,头脑灵活,干仗勇猛,做事果断。他在道上有着广泛的人脉和影响力,所以他并不惧怕眼前的阵势。 老肥看着大飞,深吸一口气说:“大飞,咱们再等等吧!我先打个电话。” 大飞有些不解:“等什么?直接干就是了,你给谁打电话?” 老肥说:“咱们人还没到齐呢,我昨天和南哥约好了。”大飞一听是哈尔滨道外的焦元南,顿时心生敬意:“原来是南哥啊!那他一会儿也过来的话,那就更好了,仗就好打了。” 老肥此时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南哥,你这头啥时候能到啊?” 电话那头传来焦元南的声音:“老肥啊,不是说好今天九点吗?现在还没到呢,你着什么急!” 老肥一听焦元南的话,心中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他知道,只要焦元南一到,这场仗他们就有把握赢。 老肥他吱吱扭扭地说:“南哥,你看看那边,他们的人已经到了,粗略估计有200多人。”焦元南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什么?200多人?你之前不是说只是榆树的一个普通团伙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老肥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南哥,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我想,这些人应该不是他们的核心成员,可能是花钱雇来的。真正能打的人应该不多。” 焦元南皱了皱眉,沉声说:“告诉我,那个领头的叫什么名字?”老肥回答:“叫李墙。” 焦元南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好,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我半个小时后就能到你的公司。” 老肥听了,心里有些忐忑。 刚挂断电话,小贤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老肥一接,小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肥,你现在在哪里?不用你来找我们了,我们去找你。”老肥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是说好九点吗?怎么现在就急了?” 小贤似乎听出了老肥的疑惑,他呵呵一笑:“啥规矩?谁说九点就九点了?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你,你等着挨揍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老肥放下电话,心里有些慌乱。他知道贤哥是个老江湖,不按套路出牌。这通电话就是为了给他施加压力。旁边的大飞看出了老肥的不安,问道:“怎么了老肥,出什么事了?” 老肥把情况告诉了大飞。大飞听后,不屑地说:“怕什么,他们来了就干他们,还省得我们跑一趟。” 老肥听了大飞的话,虽然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但还是很紧张。他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焦元南就能到。他只能硬着头皮准备迎战。他告诉自己:“不用怕,我这里也有这么多人,再加上南哥马上就到,我有什么好怕的。” 在黑龙江的哈尔滨道外,提及焦元南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在九六年的影响力,几乎覆盖了整个地区,他的威望与实力让人敬仰。对于老肥和大飞这样的江湖人士来说,焦元南无疑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他们对其充满了深深的敬意。他们深知,只要有焦元南在背后撑腰,任何斗争都将变得轻而易举。 电话那头的贤哥,同样感受到了焦元南的威慑力。他放下电话,环视着身边的兄弟们,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大庆,作为贤哥的得力干将,立刻领会了意思,开始迅速组织人手,做好出发的准备。 “大庆,你负责把拿五连子的兄弟们都叫上,告诉他们,家伙事别放在后备箱,都拿在手里,我们要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贤哥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庆听后,立刻行动起来,他深知这种场合的重要性,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马虎。五六分钟的时间,他就已经将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贤哥看着大庆的行动,心中很是满意。他转身对其他兄弟说:“李墙,强子,你们两个跟我一个车,你知道老肥的公司在哪里吧?” 李墙点头回应:“贤哥,我知道,我带路。” 于是,贤哥坐在虎头奔的驾驶座上,后面跟着大庆、徐明、徐大伟、张红岩等人,将近五十台车,浩浩荡荡地朝着老肥的公司驶去。 李墙的营业点离老肥的公司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而老肥这边也没有闲着,他和大飞等人已经在公司门口排开了阵势,二百多号人站在那里,气势十足。 当老肥看到贤哥的车队越来越近时,他的心中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尽管他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这次的场面还是让他感到有些不安。而旁边的大飞却毫不在意,他年轻气盛,对于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他甚至开始有些兴奋起来,期待着接下来的冲突。 最终,贤哥的车队停在了距离老肥他们四五十米的地方。两帮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异常紧张。谁都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较量。 小贤坐在这大虎头奔上,神情淡然,轻轻一挥手,如同一位将领调度千军万马。旁边的兄弟们,如大庆、徐大伟、李墙等人,他们手持五连子,面无表情地站立着,仿佛一堵无形的墙,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老肥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哆嗦,他试图保持镇定,回头看向大飞,却发现大飞也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贤哥他们。大飞心中暗自琢磨,这群小子果然非同一般,他们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明显就是职业社会的精英。特别是小贤,他身上的气场强大,显然是一个大哥级的人物,绝非一般的社会大哥所能比拟。看来,他们这次是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小贤一下车,便带领着200多名兄弟,整齐有序地站在那里。贤哥站在最前面,旁边是徐明和李墙,大庆和张红岩等人也紧随其后。他们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让人一看便知道他们是经常出来摆事儿、会干仗的主。他们脸上的表情冷酷而坚定,仿佛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 老肥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底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大飞却不为所动,他站在老肥旁边,与他对视一眼,然后转向贤哥他们。大飞的兄弟们也毫不示弱,他们手持五连子,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气势汹汹。 此时的老肥选择了沉默,但大飞却开口了。他看向小贤,问道:“哥们儿,你们哪个是李墙?”李墙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他的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小贤见状,轻轻地拉了拉李墙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 然后,小贤向前走去,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兜里,他淡定地看着大飞,说道:“你好啊,五常的朋友。我是李墙的兄弟,我是长春的孙世贤。”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但每个字都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威严。他转身指了指旁边的二哥和徐大伟,介绍道:“这是德惠徐明,他是榆树的徐大伟。” 小贤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他就像一个掌控全局的王者,无论面对怎样的局面都能保持冷静和自信。而他的兄弟们也毫不示弱,他们的存在就是对小贤最好的支持。这一刻,无论是老肥还是大飞,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大飞这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虽然与对方未曾谋面,但耳闻目染下,对于对方的名头也是有所了解。他冲着小贤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是在说:“你好,哥们儿。” 他接着介绍道:“我是老肥的兄弟,来自呼兰的大飞。”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子不客气,但同时又带着几分圆滑。 大飞环顾四周,这阵势确实不小,但他并不惧怕。他深知,在社会上混,难免会有摩擦和磕碰。他直视着小贤,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咱们今天既然碰上了,那就好好谈谈。”他深知对方远道而来,必定有所图谋,但他也明白,自己这边的人手并不少,而且还有更多的兄弟正在赶来。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说道:“咱们有啥事儿?最好先谈。要不然一会儿咱们支巴起来,对大家都没啥好处。”他的话虽然平和,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李墙却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了。他拿着五连子比划着,怒喝道:“跟你说鸡毛啊!我他么干死你!”他的情绪激动,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小贤见状,急忙拽住他,示意他冷静。 小贤看着大飞,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说道:“兄弟,谈可以,但我有我的条件。”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首先,你们兄弟把我的兄弟的店儿给砸了,这个你得赔。其次,你老肥把我兄弟的那几个兄弟,个个都砍成了重伤,这个也必须做出赔偿。还有最后一点就是……”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 大飞一听,脸色顿时一变。他怒喝道:“兄弟,你他么说啥呢?你他么让谁跪下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 小贤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冷冷的光芒。他说道:“兄弟,不可能你他么跟我谈啥呀?我他么给你机会啦!那他么就别怪我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 大飞看着他,心中明白,今天这场面,已经无法善了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挥手说道:“那他么不用谈了,咱们壳就完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畏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此刻,大飞身后的兄弟们也纷纷挺身上前,二十多万五年的咔嚓咔嚓就都顶上籽儿了。他们目光坚定,毫无惧色,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对方决战的准备。与此同时,大庆也往前一步,拿着五连子对着天空就是两下子。呼通!呼通!枪声响起。 第36章 大哥焦元南 大庆的所作所为,绝非草率行事,他的战略眼光独到而深邃。那雷霆万钧般的两枪,犹如狂风扫落叶,瞬间将对方的嚣张气焰击得粉碎。而对方仅仅是在虚张声势,与此相反,大庆他们却是用实际行动,向世人展示了他们的坚定决心和不可小觑的实力。 随着大庆的枪声响起,张红岩等人犹如猛虎出笼,手中的五连子枪已然上膛,冰冷的枪口直指老肥和大飞。这些年轻的战士们,虽然年纪轻轻,但他们的眼中却充满了不屈不挠的勇气和决心。他们并不畏惧,因为他们深知,只有在逆境中,人的潜能和力量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这一刻,整个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凝固,每个人的心跳都如同战鼓般急促。而小贤,他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和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的这种自信和从容,让徐大伟等人对他充满了敬佩。 双方都在等待着大哥的指示,只要有一方稍有动作,后果将不堪设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喇叭声。一辆车队缓缓驶来,领头的是一辆军绿色的4500大吉普,没有牌照,但前面却挂着一个醒目的小红牌。小贤一眼就认出了这辆车,这正是焦元南的座驾! 小贤的内心瞬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怎么也没想到,焦元南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他深知,焦元南的到来,意味着这场纷争或许有了转机。然而,他的兄弟们却并不知情,他们的心情与小贤截然不同。大庆、徐明二哥等人,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紧张和担忧的神情。他们不知道焦元南的到来会带来怎样的变化。 焦元南的这十来台车,确实给人一种霸气侧漏的感觉。清一色的大吉普子,4500、沙漠风暴等名车云集,仿佛一支不可一世的钢铁洪流。这些车辆整齐划一地停在那里,光是气势上就已经让人心生敬畏。 就连徐明二哥这样的老江湖,也不禁有些心惊。他悄悄对小贤说:“小贤呐,又来一个车队,看这架势,肯定是老肥他们的外援。”小贤原本想告诉大家这是焦云南的车队,他们认识,还是过命的兄弟。但现在情况紧急,他也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焦元南,更不敢轻易泄露消息。 焦元南的车队就这样停在了老肥那200来号人的后面。焦元南一下车,那派头简直足极了。他手里拿着一把五连子,前脚刚一着地,咔嚓一声,枪膛已经对准了天空。紧接着,哐!哐!两声巨响,震耳欲聋。 后面的林汉强等兄弟也都纷纷下车,五十多人浩浩荡荡地站成了一排。焦元南放这两枪,其实和大庆刚才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展示自己的实力和气势,给对手施加心理压力。 老肥看到焦元南的到来,简直乐开了花。他心里暗想:这下可好了,你们长春这帮人今天注定要栽在我手里了。南哥一来,你们都得完蛋。于是,他跑到焦元南跟前,一副谄媚的样子。 老肥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走上前来,双手合十,说道:“哎呀,南哥,你可算是来了!有你在,我这心里就有底了。”焦元南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老肥啊,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有南哥在,你怕个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了老肥身上,他伸出手,不客气地说道:“那个钱,赶紧拿来,我一会儿还有事儿,打完我就走。” 老肥连连点头,赔着笑脸说道:“南哥,你看,这头已经对上火了,咱们一会儿就完事儿。”焦元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瞪了老肥一眼,冷声说道:“一会儿?我忙得很,快点儿!” 老肥不敢怠慢,他转身看向身边的大金,大金会意,迅速跑到老肥的车前,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包,里面装着整整20万。他恭恭敬敬地将钱递给焦元南,焦元南接过钱,回头看了一眼林汉强,林汉强一把将钱拿过来,随手扔在了4500的车座上。 这时,大飞也走了过来,他笑着打招呼:“南哥,你来了?”焦元南斜了他一眼,问道:“大飞啊,你也来了?我最近可没看到你,忙啥呢?” 大飞讪讪一笑,他挠了挠头,说道:“南哥,你就别调侃我了,我这点儿小本生意,哪能比得上你?你来了,我们才有底啊。” 焦元南哈哈一笑,他拍了拍大飞的肩膀,说道:“你这嘴也挺能说的嘛!” 就在这时,老肥走了过来,他低声说道:“南哥,对面来了不少人,看着都挺狠的,应该是个高手。” 焦元南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将枪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走向老肥的队伍,边走边说道:“高手?再高手又能咋地?干他就是了!老肥,你这也太不行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让外地的人嚣张?” 焦元南的性格就是这样,他猖狂而自信,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财力、人脉和社会能量都非同一般,更是因为他的性格本身就是这样。他和小贤不同,小贤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时,可能会让手下的人去处理,但焦元南却喜欢亲自动手,他喜欢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有人可能会说,焦元南这样的做法并不符合一个大哥级别的人物应有的风范。但大侠和老铁却认为,这恰恰体现了焦元南的独特之处。无论是在财力、人脉、社会能量还是黑白势力方面,焦元南都远超小贤,甚至有些方面是小贤望尘莫及的。他的这种喜欢亲自上阵的做法,也许正是他性格的体现。 焦元南如猛虎般穿越人群,气势汹汹地接近小贤的兄弟们。他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你们吉林的,哪个敢在这儿闹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心我把你们的腿都打断!” 他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也被焦元南的霸气所震慑,徐明二哥、大庆、张红岩等人多少有点紧张。 焦元南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徐大伟深知,能够如此霸气地喝斥他们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即便有贤哥在场,他也感到心底发寒,毫无底气。 就在这时,小贤站了出来。他双手插兜,一脸不屑地冲着焦元南喊道:“咋的?我闹事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还想过来打死我啊?”小贤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轻蔑,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焦元南。 与此同时,对面的林汉强也认出了焦元南的声音。他惊讶地喊道:“哎?南哥?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焦云南也听到了,他们纷纷转头看向对方。当他们看到小贤时,焦元南和林汉强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是他!太熟悉了!”焦云楠和林汉强异口同声地说道。小贤也看到了他们,他笑着迎了上去:“咋了?楠楠?你是来找我打架的吗?”焦元南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握手言欢。 “我靠!小贤啊!你来黑龙江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你怎么老是干这种事儿啊?黑龙江没朋友了吗?”焦元南调侃道。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老肥和大飞在内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仅是老肥和大飞他们感到懵然,就连贤哥的一帮兄弟也都陷入了困惑之中。徐大伟、徐明二哥、大庆张、红岩等人面面相觑,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徐大伟忍不住看向李墙,疑惑地问道:“强子,那人是谁啊?” 李墙挠了挠头,一脸茫然:“这我也不认识谁呀。” 徐大伟不禁感叹:“这贤哥真是牛逼啊,这咋谁都认识呢?” 大庆也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徐明二哥:“二哥,这人谁呀?” 徐明二哥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反正瞅那样啊,和你贤哥挺好的。” 这时小贤开口了,他转向焦元南,好奇地问:“南南呐?你跟老肥啥关系呀?” 焦元南微微一笑,解释道:“那老肥是我的一个小老弟儿。”小贤不禁一愣,疑惑地问:“那啥?小贤,那你上这来干啥来了?” 焦元南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说:“这不扯呢吗?你说这老肥也没跟我说是谁,我还特意问他一下子。他告诉我是榆树,一个叫什么强子的,我一听不认识,也没想到你能来。” 小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你看,我寻思来这块儿,这事我自己就解决了,没寻思好意思麻烦你吗?” 焦元南点了点头:“行,靠!这他么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但是我是没白来啊,我呢!挣了20万。” 小贤再次看向焦元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这钱真他么好挣,那你现在啥意思啊,咱们干是不干呐?你跟老肥的关系是哪一步的啊?” 焦元南沉思了片刻,然后郑重地说:“这不是吗?老肥算是我个小老弟,平时对我挺尊重的,但是交集不多。但是小贤呐,你呢!别考虑我啊。你要是想壳他的话,行,你吱声,我这头呢?带人扭头就走,就完了呗。你们这事儿我不掺和。包括你瞅那个叫大飞的,那个也是我老弟,呼兰的。我一句话把他也领走。你和老肥的事儿,我不掺和咋样?” 小贤听后,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回头看向李墙:“强子!你过来。” 李墙立刻跑了过来,恭敬地向焦元南打招呼:“南哥你好。” 焦元南打量了李墙一眼,然后问小贤:“你就是李墙啊?那小贤咱啥意思啊,到底整是不整啊?你要整的话,我带人可就走了。” 贤哥这时转向李墙,认真地问:“强子,你看这事咋整?” 李墙沉吟了一下,然后有些憋屈地说:“贤哥,你看他么这事儿,我呀!有点憋屈。”小贤听后,立刻安慰道:“那这么的强子,今天贤哥肯定让他给你赔不是,把面子给你整足足的,你看行不行。” 李墙看着小贤,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贤哥,对面的老肥瞅那样不能服气呀。” 焦元南已经接过了话茬。他拍了拍李墙的肩膀,豪气地说:“李墙兄弟,咱们之间就不用说太多废话了,我和你贤哥是过命的交情。你想怎么办?今天不用考虑太多,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有我在,不用怕。” 他顿了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如果你想找回面子,那就更简单了,我让你李墙有面子,不用动手,他们就得听着。” 小贤看了看李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李墙虽然有些愣住,但很快就明白了焦元南的意图。他转头看向小贤,果断地说:“贤哥,我都听你的。” 小贤见状,知道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他看向焦元南,深吸了一口气,说:“行,强子,那我们就先不跟他计较了,把面子找回来就行。” 此刻,贤哥和焦元南的想法不谋而合。虽然表面上说着要动手,但实际上大家都明白,在这种场合如果真的动手,后果将不堪设想。人越多,反而越难打起来,更多的是在试探和盘道。既然有了台阶,那就赶紧顺着下来,找回面子就算了。如果真的谈不妥,再动手也不迟。 就在这时,老肥和大飞在不远处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他们看到焦元南和小贤在那里比划着,不禁议论起来。老肥疑惑地问:“你说这南哥跟他们废什么话啊?怎么聊了这么长时间?都在聊些什么啊?” 大飞也是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就在这时,焦元南回头一摆手,喊道:“来来来,老肥,你过来。” 第37章 奇耻大辱 老肥一脸茫然地走到跟前,试探着叫了声:“南哥?” 焦元南微微一笑,指着旁边的孙世贤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长春的孙世贤,你得叫贤哥。” 老肥赶紧点头,恭恭敬敬地对孙世贤说:“贤哥你好!”接着,焦元南又指向了李墙,“叫强哥。” 老肥瞪大了眼睛,一脸困惑地看向焦元南,结结巴巴地问:“南哥,这……这咋回事啊?咋这么多……这么多哥? 焦元南脸色一沉,瞪了老肥一眼,严厉地说:“告诉你叫,你就叫!叫强哥!咋的?我说话不好使啊!” 老肥吓得一哆嗦,赶紧点头哈腰地说:“好使!好使!南哥!”然后不情愿地看向李墙,低声叫了声:“强哥!” 焦元南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小贤说:“小贤呐,让你的兄弟们都上车吧。这事儿咱们几个解决就行了。” 说完,他又回头对大飞喊道:“大飞呀,告诉你的兄弟都上车,离我们几个远点儿。还有老肥呀,让你的兄弟们也上车了。” 老肥一挥手,他的兄弟们纷纷上车。此时的老肥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南哥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孙世贤这边的兄弟们,包括小弟们也都纷纷上车,但大庆、张红岩和徐明二哥他们却还站在原地没动。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不愿意让小贤落单。 等这些小弟们都上车后,焦元南瞥了一眼老肥,冷声说:“老肥呀,你今天这样,你知道南哥啥性格?我跟小贤的关系属于生死之交。你看你给我拿钱了,我不能白拿,不管怎么说你还给我拿20万呢。我焦元南也来了,这20万我是不是不欠你的,老肥呀?” 老肥苦着脸,连连摆手说:“南哥,你说啥呢?你能来,兄弟就感激不尽了,啥钱不钱的。” 焦元南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冷冷地说:“老肥,你跪下赔个不是。” 老肥听到这话,惊得目瞪口呆,他盯着焦元南,结结巴巴地问:“南哥啊!!这是咋的了?这是???” 老肥此刻如坠雾中,茫然无措地看着焦元南,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他试探性地问道:“南哥,你看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焦元南眉头一皱,语气严厉地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我让你跪下!” 老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吞吞吐吐地说:“南哥,我、我这要是跪下了,以后我还怎么在这地界儿上混啊?” 焦元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怎么混?该怎么混就怎么混!今天你要是不跪,就不是收拾你那么简单了。” 老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深知焦元南的为人,知道这位大哥的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南哥,你的面子我肯定得给。今天这事儿,我认了!” 说完,他猛地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低声说:“强哥,我错了!” 焦元南见状,搭上了老肥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一方面是为了给老肥留点面子,毕竟后面还有一群小弟看着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免得老肥以后在道上被人指指点点。 站在旁边的人也都明白江湖上的规矩,既然老肥已经服软跪下了,他们也就不会再多说什么。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尊重和面子是极其重要的。老肥虽然暂时丢了些面子,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道上混,有时候不得不低头。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充满竞争和暴力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焦元南猛然间提起老肥,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切割着空气中的紧张氛围。他淡淡地说道:“老肥,你也不用觉得委屈。在这个江湖里,什么时候该低头,你得明白。我今天来这里,原本是打算给你撑腰的。但你没惹对人,小贤是我焦元南的兄弟。在这道上,谁远谁近,谁轻谁重,得分得清清楚楚。如果今天对面不是小贤他们,我焦元南肯定给你摆平一切。但今天,老肥,你就认了吧,点子背也不能怨天尤人。”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继续说道:“你跪下,也算给我焦元南面子,以后你就是我兄弟。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南哥我肯定会帮你。” 焦元南又转向李墙和小贤,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小贤,你看老肥这头也道歉了,还跪下了。李墙兄弟心里应该也舒坦了吧?”他转向李墙,轻声问道:“强子,你看你那边儿兄弟受伤了,还有店也被砸了,开个价吧,该赔的得赔。” 李墙瞥了眼贤哥,见他没有反应,便小声嘟囔道:“怎么着也得10万吧?”焦元南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个数字李墙是故意说给贤哥听的。 果然小贤轻轻拍了拍李墙的肩膀,接过话茬:“南南,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这么算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老肥兄弟也诚心道歉了,那就拿50万吧。” 这句话让李墙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小贤会这么痛快地答应。而焦元南则大笑起来:“老肥,听见没有?50万,赶紧安排钱去吧。”此时的老肥心里如同被冰雪覆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大金回公司取钱。很快,大金提着一个装满现金的大皮包走了过来,放在了李墙的面前。 焦元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行啦!小贤,你看这事这么解决行不行?从现在开始,这事儿就算了了。” 小贤也点了点头:“行!南南,今天有你的面子,咱们这事就算结了,到此为止了。以后李墙和老肥也互不相干了。” 在这个时刻,老肥仿佛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这一天,对于老肥来说,无疑是他混迹社会多年最为耻辱的一天。他内心的不满和懊恼如潮水般涌动,金钱的损失或许只是小事一桩,但面子的丧失却让他感到奇耻大辱。 小贤的话语如同尖锐的箭矢,深深刺入老肥的心中。他提醒老肥,这次的教训要铭记在心,如果不是因为南南的到来,他今天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老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肥的深深不屑,甚至暗示着如果李墙在五常遇到麻烦,他们还会再次找上门来。 老肥的心情,如同王八钻入灶坑,既憋气又窝火。他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无奈和憋屈,但这就是社会的现实,你有苦水只能自己咽,有气也只能自己憋着。他后悔不已,为何要找来焦元南,这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他甚至产生了杀了小贤和李墙的冲动,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然而,老肥毕竟不是普通人,他有着能屈能伸的韧性。这样的人,往往城府极深,能够成就大事。他向小贤点头示意,表示自己会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会再与李墙有任何瓜葛。小贤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老肥记住这次的教训。 老肥站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发。有人或许会说,焦元南这次的做法实在是不地道,收了老肥的钱却不办事,显得太不江湖了。但实际上,在社会上混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在那个年代,钱只是辅助,更重要的是人情世故和哥们儿义气。 放到现在,情况或许就完全不同了。现在的社会,有些人眼里只有利益,只要你有钱,他们甚至可以为了钱而背叛亲兄弟。因此,有人认为,现在的黑道已经变味了,更多的是被利益所驱使。当然,也有一些人仍然坚守着江湖义气,但这样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焦元南目光如炬,扫过小贤,然后转向李墙和强子,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小贤呐,这事儿算是圆满解决了,咱们走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果决。 小贤转向李墙和强子,询问他们的意见。李墙看着贤哥和焦元南,眼中闪过感激之色:“满意!满意!今天谢谢南哥了。”焦元南摆摆手,豪爽地说:“兄弟!你既然是贤哥的兄弟,那你就是我的兄弟了,这都没啥。”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厚的兄弟情谊,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和义气。接着,他又听说李墙他们在五常能以少敌多,对抗四十多号人,更是对他们高看一眼。 “以后有事到哈尔滨,给我南哥打电话就行了。”焦元南的话语中充满了豪迈和自信。然后,他转向小贤,提议找个地方聚聚,喝点儿酒。小贤欣然同意,两人便上车离去,领着一帮兄弟,声势浩大地离开了现场。 与此同时,大飞也走到了老肥面前,将事情的结果告诉他。老肥虽然无奈,但也明白大飞的意思。他摇摇头,说:“大飞呀,我老肥不挑你,你的情我领了。你大飞对我啥样,我老肥心里明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感慨。 然而,对于焦元南的不讲究行为,老肥却表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没有外人我和你说,焦元南他么有点不讲究了,这事儿在我这肯定没完。早晚他么有一天,这个李墙,我他么得废了他,还有那个什么叫小贤的!!”他的眼中闪烁着仇恨和决心。 大飞看着老肥,拍拍他的肩膀,劝他冷静一些。他深知江湖恩怨难解,但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他叹了口气,说:“老肥呀?咱们是好兄弟,我呢!多说句话。这事儿啊,既然那个南哥掺和进来了,你就拉倒得了。咱们玩社会的,哪有不湿鞋的时候呢?” 老肥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大飞说的是实话。他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他告诉大飞先带兄弟们离开,有事电话联系。大飞再次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 真正在江湖上混,走社会的,哪个不是历经风雨、见过世面的。记住了,你今天能对别人耀武扬威,明天也许就得承受同样的待遇。在实力面前,挨打得立正,挨揍得挺着,这就是江湖的规矩。老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气得几乎要爆炸,但他又能怎样呢?无计可施,只能把怒火憋在心里。 话说回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屈辱?这就是现实,残酷而真实。老肥在心里发誓,明处斗不过你,我就暗地里来,李墙,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如果你在五常露面,我非整你不可。 而贤哥他们呢,领着一帮兄弟去了榆树,当晚徐大伟热情招待。他们在榆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第二天早晨就回到了哈尔滨。贤哥也和李墙说了,钱已经赔给你了,面子也找回来了,你以后好好干,有事儿就找他。 贤哥交代完后也回长春了,徐明二哥和他的兄弟也回到了德惠。徐大伟在榆树没动,他对贤哥彻底刮目相看,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件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李墙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老肥看样子是服气了。他的生意还得继续,不能停下来。于是,半个多月后,当他的兄弟们伤势都差不多恢复了,他再次领着他们回到了五常。 然而,令李墙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到五常,竟然彻底改变了他和老肥的命运。江湖的风云变幻莫测,谁又能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李墙带着他的兄弟,再次踏上了五常的土地,他们雇佣了更多的员工,将店铺重新装修得焕然一新。然而他们并未料到,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当李墙刚开始装修店铺的消息传到老肥的耳中,他的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老肥,这个在五常一手遮天的人物,他的影响力无处不在。他立刻命令他的手下,向所有的粮食大户、收粮点发出警告,禁止他们使用李墙的货。他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霸气。 李墙也感觉到了,他的货为何突然无人问津?他开始派人暗中调查,试图找出问题的根源。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老肥在背后搞鬼。 第38章 沾花惹草 李墙是一个性格极端的人,当得知老肥断了他的财路时,他的内心瞬间被愤怒所填满。他是那种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到底的人,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此刻,他拿起电话,手指紧紧地按在拨号键上,每一下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躁和愤怒。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而出,质问着老肥的意图。而老肥则以一种冷静而淡漠的态度回应,仿佛两人之间的纷争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墙的不满和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感受到老肥的冷漠和无情,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挂断电话,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无法遏制。他转身对老五说,自己要出去办点事,让老五好好照顾店里。老五虽然隐约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他也不敢多问。 李墙走出店门,上车后直奔老肥的公司。他停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那把五连子,上膛后大步走进公司。老肥和他的兄弟们正在大厅喝茶,看到李墙手持五连子走进来,他们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老肥没有害怕,他的手下大金和两个兄弟也迅速从沙发后面拿出枪,对准了李墙。 李墙紧握着五连子,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酷,直射坐在沙发上的老肥。老肥瞟了他一眼,依然保持着那种嚣张跋扈的姿态,仿佛李墙的到来只是个小插曲。他叼着烟,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李墙啊,你他么想咋干就咋干,我他么没拦你。”老肥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屑与挑衅。 李墙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愤怒地吼道:“老肥!你他么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你还想我怎么干?” 老肥闻言,顿时笑了。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嘲讽地看着李墙,说道:“咋的?你他么还想拿这破枪指着我?你赶快把枪放下,这他么是我公司。” 此时的李墙,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他再也不愿意忍受老肥的欺压与侮辱,他要为自己正名,为自己争取尊严。他紧握五连子,对着老肥冷冷地说道:“老肥,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现在把枪放下,赶紧他么给我滚。要不然我他么打死你。”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未落之际,只听得一声枪响,李墙手中的枪已经射出了致命的子弹。那颗子弹穿透空气,带着李墙的愤怒与决心,狠狠地击中了老肥的头部。老肥应声倒在沙发上,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 这一刻,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金和老肥的兄弟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相信李墙竟然真的开枪打死了老肥。 李墙则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冷酷。他手中的枪依然指向大金和众人,他冷冷地说道:“哪个不怕死的,都他么上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与霸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悸。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李墙持枪缓缓后退,每一个步伐都透露出深沉的决断。当他退至门口时,身体突然一扭,几个迅捷的箭步便来到了自己的车前。他毫不犹豫地跳上车,一脚油门,车辆便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而此时的李墙,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了老肥和他的兄弟们还在原地愣神。他们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因为他们共同的认识是:太狠了。 李墙驾车疾驰,直接返回了榆树。而与此同时,五常的六扇门也开始立案通缉他。李墙在五常的生意,因这场风波而不到一个月就宣告结束。老五和他的兄弟们也陆续返回了榆树。 此时的李墙,已经身处在六扇门的通缉之下。他的生活充满了危机和不安。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而是一直在逃避着追捕。身上的罪名也逐渐增多,其中包括了几条人命。 事后李墙将整个事情告诉了贤哥。贤哥虽然尽力帮忙,但最终还是无法改变李墙的命运。老肥的家人坚决要求李墙抵命,他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个事件给我们带来了深刻的启示。在社会中,我们不能欺负他人,特别是像李墙这样敢干的人。一旦触碰了他们的底线,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对于李墙来说,他最终选择了极端的方式,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人。 2001年4月,李墙到五常办事时,被出卖并被六扇门锁定。在子弹打光的情况下,他扔出了手雷,但并未爆炸。最终,他被当场击毙。这个结局其实早有预示,毕竟他曾对老肥下狠手。正如那句老话所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咱们这个故事就先告一段落了,李墙确实挺让人惋惜的。咱们接着说贤哥。 今天的故事,得从松原这座城市说起。在这座城市里,有一个名叫焦树雷的混子,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因此大家称他为焦三。焦三在松原江北的张家强手下混日子,负责看管张家强的一海夜总会。 提到焦三,就不能不提及他的妻子大敏子。这位大敏子,人称大花敏,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虽然她的长相并不出众,身材也有些臃肿,但她的魅力却不容小觑。然而,焦三那瘦弱的身体却无法满足大敏子的需求,于是,大敏子便开始在外寻找其他的满足方式。 在长春,大敏子结识了一个名叫景鬼子的男人。景鬼子是个修理厂老板,生意兴隆。两人在一次随礼中相识,之后便开始了频繁的往来。景鬼子喜好与女人调情,而大敏子则渴望得到更多的关爱,两人一拍即合,很快便发展出了不正当的关系。 焦三虽然知道妻子在外有染,但他自己也是个混社会的人,经常在外面花天酒地,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有一天,焦三早早出门,大敏子便给景鬼子打了电话,邀请他来家里幽会。景鬼子欣然答应,开车直奔松原。 大敏子为了这次约会,特意到楼下买了几个小菜,精心布置了家里,想要给景鬼子一个惊喜。长春距离松原并不算远,景鬼子开着修理厂的车,一脚油门便直奔目的地。 景鬼子这个来自荒漠的饿狼,色中之恶鬼,生平第一次踏入了大花家的门槛。他在电话中焦急地询问路线,语气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他的心情,只有经历过这种场合的老铁才能深刻理解,听说那场面是相当刺激! 他的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油门踩得如同鼓点般紧凑。当他来到松原,七拐八拐后,终于停在了大敏子家的楼下。他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楼梯,仿佛心中的渴望能让他飞上楼顶。 当他站在五楼的门前,心跳如同雷鸣般疾驰。他的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仿佛那是他向世界宣告他的来临的鼓声。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的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哈喇子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大敏子虽然长相普通,身材也并非出众,但她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打扮恰到好处,小香水的香气扑鼻,让景鬼子看得目不转睛。大敏子轻轻地眨了眨眼,调侃地问:“景哥,你看我今天好看吗?” 景鬼子没有回答,他一步上前,将门关上,然后将他那宽大的嘴唇凑近了大敏子。大敏子却轻轻地推开了他,微笑着说:“景哥,你急什么呀?好不容易来了,咱俩喝点儿?”她指了指桌上的小菜和已经准备好的小酒。 此时的景鬼子,心中充满了满足和愉悦。他看着桌上的小菜和那桶散装酒,问大敏子:“宝贝儿,你这是啥酒啊,咋是这色儿呢?”大敏子妩媚地看了他一眼,神秘地说:“景哥,这是我专门为你泡的酒,喝完了你就知道了!” 景鬼子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他冲着大敏子色眯眯地一笑,说:“好好好!今天景哥指定不能让你失望。”于是,两人便开始了他们的美酒佳肴之旅,边喝边聊,眉来眼去,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虽然饭菜只吃到了一半,但酒却已经喝得见底了。 说到人的体质差异,可真是个奇妙的话题。就拿大敏子和景鬼子来说吧,两人都喝了不少,但反应却是天壤之别。景鬼子此刻正感受着肾上腺素的狂飙,脸上热辣辣的,浑身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大敏子,仿佛要将她看穿。 “妹子,我这头真撑不住了,你这酒劲儿可真够大的!”景鬼子喘着粗气说。 大敏子看着景鬼子的窘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托付朋友泡的蚕蛾酒,咋样景哥?这酒好喝吧。” 景鬼子一把抓住大敏子的手,“快走!进屋!”他几乎要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反应了。 大敏子妩媚地一笑,“景哥,等我把桌子收拾收拾。” 但景鬼子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连扯带拽地将大敏子拉进了屋里。接下来的画面,自然是不言而喻,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一番云雨过后,景鬼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赞叹道:“这酒真不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么厉害呢?” 大敏子趁机问道:“景哥,你喜欢这酒吗?要不走前我带点给你?” 景鬼子邪邪地一笑,“那行,妹啊,我歇会儿,洗个澡去。一会儿咱哥俩再接着玩!” 大敏子害羞地笑了笑,“景哥,你放心,老妹儿啥时候也不会让你失望。” 景鬼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抽了根烟,便去卫生间洗澡了。他心想,这趟来得值,哪怕只是多待一会儿,也值得。 然而,就在他吹着口哨洗澡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景鬼子心里一沉,这下可完了!他的心情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此刻,大敏子匆匆闯了进来,神情紧张:“景哥,听这声音,好像是我老公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景鬼子一听,连身上的水珠都没顾上擦去,急忙套上了裤衩。他心中暗自叫苦,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大敏子,你老公是干啥的?” 景鬼子试图了解情况。大敏子声音颤抖:“我老公是混社会的,景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一会儿他进来,你就说是来给我修电视的。” 景鬼子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这与修电视的形象实在不符。他迅速跑进卧室,胡乱地将衣服套在身上,心中忐忑不安。他瞥了一眼窗户,五楼的高度,跳下去显然不现实。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他匆忙跑到客厅,装作正在修理电视的样子。刚走到电视前,大敏子就将房门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是焦三,以及他的两个手下。焦三一眼看到景鬼子,立刻质问:“大白天的,门怎么反锁了?” 大敏子虽然紧张,但反应迅速:“可能是我刚才关门不小心给碰上了。” 焦三注意到门口的鞋子,怒气冲冲地质问:“这鞋是谁的?你当我是傻子吗?” 大敏子结结巴巴地解释:“哦,那个……咱家电视出毛病了,我找人修电视,这是修电视的人的鞋。” 焦三不信,大步走到景鬼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在这干什么?修电视?反锁门是什么意思?” 景鬼子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仍装作镇定:“大哥,我就是修电视的,你家的电视出了点问题。” 焦三愤怒地揪住景鬼子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你拿我当傻子吗?修电视需要反锁门?” 景鬼子痛苦地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必须想个办法脱身。他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容:“大哥,我真的只是修电视的,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电视。” 焦三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景鬼子。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此刻他也无法确定景鬼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松开了手,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如果我发现你在耍我,后果自负!” 第39章 露馅 大敏子斜着眼看着焦三,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你看三儿啊,你这激动啥呀?这师傅无非就是个修电视的,这不是很正常吗?咱家电视坏了。” 焦三回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坏你妈啊坏呀?你当我傻吗?我倒要看看这逼是怎么修电视的!”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拽住景鬼子的衣领,大步走向卧室。 卧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眼前的景象让焦三几乎窒息。房间里一片混乱,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被子被扔在一边,枕头也散落在地,一只男士袜子孤零零地挂在床角。更令人震惊的是,地上散落着一团团卫生纸,粗略估计有十多个。 这一幕让焦三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脑海中闪过各种画面,耳边响起那首熟悉的歌曲:“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这一刻,他仿佛置身于一片翠绿的草原之中,但心中的愤怒却让他无法平静。 焦三的眼睛冒着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强忍着怒火,抓着大敏子的衣领,将他推进卧室,怒吼道:“修电视的!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 景鬼子此时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你看大哥,你这卧室咋不收拾收拾呢?” 然而,焦三已经彻底崩溃。他一拳将景鬼子打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挥舞着拳头。每一拳都狠狠地打在的脸上,拳拳到肉。 焦三的两个小兄弟也冲了上来,对着景鬼子一顿猛踢。景鬼子此时已经心理准备充分,他知道这事儿肯定瞒不过去,肯定会挨打。但他没想到焦三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如此突然。他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哀求着:“兄弟!兄弟!你听我解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然而,此时的焦三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愤怒之中,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的心中只有愤怒和痛苦,他要用拳头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这事儿搁在谁头上,谁都受不了啊!在咱们东北这地界,动手打人虽然常见,但像这样下狠手的还真是少见。以前啊,有多少因为搞破鞋让人给打残打废的,甚至丢了命的也不是没有。说实话,这种人真是该好好教训一顿! 你瞧瞧,这景鬼子被焦三打得都快背过气了,大敏子这时候也吓得不轻。葫芦焦三过来一看,哎呦妈呀!老三呐!别打啦!再打要出人命啦!焦三一回头,朝着大敏子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骂道:“臭娘们儿!你看看你给我干的好事,你等着啊,一会等我回来,看我咋收拾你!” 焦三这时候从景鬼子身上下来,一把抓住景鬼子脑袋上仅剩的几根毛,使劲一提就给他拎起来了。这时候的景鬼子满脸是血,腿脚也不太好使了,在地上直哆嗦。焦三对那两个小兄弟说:“来,把他给我架楼下去,一会整江边去,我非亲手把这逼阉了不可!” 就这么着,那哥俩把景鬼子一架,就往楼下拽。虽然景鬼子被打得够呛,但他这时候头脑还是清醒的。一听焦三要把他阉了,他这劲头也来了,使劲往回拽,就死活不下这个楼。对于景鬼子来说啊,你阉了他,还真就不如杀了他呢! 为啥叫他景鬼子呢?因为他脑子确实好使。这时候一看,躲是肯定躲不过去了,但也不能眼瞅着他们把自己阉了啊!于是他喊道:“兄弟!兄弟!这事儿肯定是我做的不对,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啊!你说怎么样,咱们都好商量。” 焦三呲牙瞅着景鬼子,上去又是一顿大电炮!“保持冷静?我动你媳妇儿的时候,你看你能不能冷静!”这时候的景鬼子真是受不了啦!他大喊道:“兄弟兄弟,你别打啦!再打真出事儿啦!!我是六扇门的捕快!!!!” 焦三这时候已经怒气上头收不住了,又给景鬼子来了好几下。“六扇门咋的?捕快又咋的?你捕快就能上我家来动我媳妇儿?我今天不管你他么是啥!你他么就是天皇老子,我也得把你煽喽!!!” 焦三和那两个兄弟紧紧地拽着景鬼子的胳膊,要将他拖出大楼。随着他们逐渐接近一楼,景鬼子的内心也愈发焦急。他深知,一旦被这些人带到楼外,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他开始挣扎并试图平息这场冲突。 “兄弟,兄弟,别拽了!”景鬼子喘着粗气说,“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你想怎么解决都行,别再打我了。事情已经发生,一个巴掌拍不响。告诉你,我是捕快!如果你把我怎么样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听到景鬼子的这番话,焦三的两个小兄弟相互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们转头看向焦三,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焦三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景鬼子真的是捕快,那么事情就棘手了。作为混子,他深知与捕快为敌的后果。 焦三的火气逐渐消退,他瞪了景鬼子一眼,质问道:“你说你是捕快,怎么证明?拿出证据来!”景鬼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迅速回应道:“我的警服和证件都在车里,我岂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焦三看着景鬼子,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于是,他命令景鬼子带路,要亲自去车里查看。景鬼子不敢怠慢,领着三人来到了红旗车前。他迅速打开车门,从副驾驶的靠背上取出了警服。焦三接过警服,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两道杠,显然级别不低。 看着手中的警服,焦三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如果景鬼子真的是捕快,那么自己和他的冲突就不仅仅是简单的恩怨了。他需要考虑更多的后果和影响。这时,焦三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他要向他的大哥,江北的张家强求助,看看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局面。 “强哥,是我,老三。”焦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家强在电话那头听到弟弟的声音不对,立刻警觉起来:“怎么了三儿?你不是回家了吗?出什么事了?” 焦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一些:“强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家强不耐烦地打断他:“别整那没用的,有啥话直接说。” 焦三的表情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扭曲,他吞吞吐吐地说:“强哥,我媳妇小敏,你见过的,她……她被人给玩儿了。那个人还跑到家里来,让我撞见了。我……我打了他一顿,但他说是捕快,我不敢动他了。强哥,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张家强沉默了一会儿,问:“那小子是哪儿的?你打他了吗?” “他说他是长春的,让我打得不轻。”焦三回答。 “行,三儿,你现在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看看。”张家强说。 焦三告诉了他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他和两个兄弟站在那里,等待着张家强的到来。 景鬼子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他那辆车,宛如一座失去生气的雕塑。然而,他的思绪却如同车轮般疾驰,预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仿佛每个念头都带有一种深深的自责和绝望。 “兄弟,你看,你都打了我这么久了,”景鬼子抬头看着焦三,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我这衣服你也看到了,我真的是六扇门的捕快。我向你保证,以后和大敏子断绝关系,我不会再找她了,她也别来找我。如果她找我,我也不会来了。你打我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这是我活该,我欠揍,我欠打。” 焦三抱着膀子,冷冷地瞥了景鬼子一眼,“别废话,你就老实待在那。你再多嘴,我还会揍你。”景鬼子看到焦三的眼神,明白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选择了沉默。 对于景鬼子来说,这一刻无疑是最难熬的。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处置他。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和恐惧,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可能会被先阉后杀,或者被先杀后阉。他的思绪纷乱如麻,无法平静。 就在这时,远处驶来了两辆车。打头的是一辆白色的凌志470大吉普,与宽城于永庆的座驾同款,是当时非常豪华的车。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凯迪拉克,转眼间就来到了他们面前。一声刹车声响起,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这个人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虽然身材不高,但一脸横肉,步伐矫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就是松原江北的大哥张家强。张家强走到景鬼子面前,看了一眼,然后问焦三:“就他?”焦三点了点头,“对,强哥。” 张家强看着景鬼子,眉头一皱,“你挺牛的啊,挺有能耐啊?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松原找事?”景鬼子看到张家强的眼神和气场,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只能尽力求饶,“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张家强一把抓起景鬼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我问你,你是哪的?”景鬼子瑟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哥,我是长春的。” 张家强斜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声音低沉地问道:“怎么的?我听说你还是个捕快?我怎么看你不像呢?” 景鬼子低着头,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大哥,你看,我就是个捕快,这衣服啥的都在这摆着呢,还能有假吗?” 张家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冷冷地说道:“靠!真假一会儿就知道了。我告诉你,小子!一会儿我查清楚,你要 真捕快,咱们就聊聊别的。但如果你不是,你今天就别想走了,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松原是怎么回事儿!” 说完,张家强回头瞅了一眼焦三,吩咐道:“三儿啊,把这小子拉到派出所去,查查这逼是真的假的。” 焦三和两个小兄弟立即行动起来,他们用力推着景鬼子,将他塞进了车里。三台车疾驰在河西路上,很快就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当时值班的是一个老捕快,姓谢。张家强认识他,一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哎呀,谢哥,忙着呢?” 老谢抬头一看,笑道:“强子,你怎么来了?我今天值班。” 话音未落,焦三和两个兄弟已经拽着景鬼子走了进来。景鬼子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老谢见状,皱了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家强眉头紧锁,转向老谢,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谢哥,这小子自称是六扇门的捕快,我看着有点不对劲,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的底细?” 老谢瞥了一眼张家强所指的那个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这小子怎么搞得这么狼狈?不过放心,我这就帮你查。” 张家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那个被称为“景鬼子”的人,语气强硬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景鬼子此刻已经无处可逃,只能顺从地回答:“我叫卢峰。” 张家强继续追问:“你的警号是多少?” 景鬼子眼睛转了转,无奈地说:“大哥,我现在都被你们打蒙了,警号也记不清了。” 老谢此时已经将卢峰的名字输入电脑,片刻后,他惊讶地对张家强说:“强子,你看!真的有卢峰这个人,还是长春分公司的一把手呢。不过我这网络有点慢,照片还没完全加载出来,等一会儿看看照片是不是他。” 张家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等待。在那个年代,虽然电脑在官方单位已经普及,但配置并不高端,网络速度也极慢。他们等了几分钟,照片才一点点地加载出来。 当照片加载到一半时,只能看到卢峰的脑门。张家强仔细一看,惊讶地说:“靠!还挺像的,不会真是这小子吧,连脑瓜子上的头发都没几根。” 然而,当照片完全加载出来后,张家强和老谢都愣住了。眼前的景鬼子与照片上的卢峰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老谢疑惑地说:“不对呀,这小子肯定不是卢峰。除了脑门上的几根头发有点像,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景鬼子此刻心中慌乱至极,他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他明白这身衣服是卢峰的,而卢峰也确实认识他。他刚才情急之下想出了冒充捕快的计策,因为他开走了卢峰的红旗车。但现在看来,这个计策已经彻底失败了。 张家强看着老谢,淡淡地说:“谢哥,谢了。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假的。”老谢则说:“强子,要不我把他交给你处理?他这种行为,我完全可以拘他。” 张家强摇了摇头:“不用了谢哥,我们之间还有别的事情。既然知道他是假的,我心里就有数了。你先忙吧。” 说完,张家强给焦三和其他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他们七手八脚地将景鬼子连踹带怼地赶出了门口。此时的景鬼子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次彻底完了!” 第40章 平事 景鬼子他此刻内心挣扎得犹如狂风中的小船,知道自己一旦踏出这扇门,恐怕就难以全身而退了。他拼尽全力,希望能在这屋子里找到一线生机。他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大哥,我真的错了,你就放我一马吧!实在不行,你让他们把我抓起来也行啊!” 这景鬼子,他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不断哀求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大哥,大哥,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你说个数,多少钱我都愿意赔,只求你放过我!” 然而,张家强岂会轻易放过他?他一声令下,手下们如同狼群一般,将景鬼子拽到了车前。这次,他们不再客气,直接将景鬼子塞进了红旗车的后备箱,然后“啪嚓”一声关上了后备箱的门。张家强冷冷地对焦三说:“三儿,把他给我拉到一海去!” 三辆车如同离弦之箭,油门一踩到底,直奔江北的一海夜总会。到了夜总会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库房。将景鬼子从车上拽下来后,直接扔进了库房。张家强坐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景鬼子。焦三走上前去,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景鬼子的肚子上,吼道:“跪下!” 景鬼子此刻哪里还敢反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张家强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小子挺横啊,连我你都敢骗?这回我让你看看,跟我说瞎话的下场!”说完,他示意焦三等人上前,对着景鬼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景鬼子被打得吱哇乱叫,如同杀猪一般嚎叫。他趴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张家强看着他也差不多了,便挥了挥手让手下停手。此刻的景鬼子已经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张家强蹲下身子,扒拉着景鬼子的脑袋说:“兄弟,这事儿呢,我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社会上有社会的规矩,道上也有道上的说法。把你打成这样已经算便宜你了。你想怎么办?自己看着办!你想怎么解决?” 焦三在后面插嘴道:“强哥,让我把这小子煽了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张家强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三儿啊,你煽了他有啥用?事儿都已经出了!你就算把他打残了又能怎样?听我的吧!” 张家强猛然回头,眼神锐利地射向景鬼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哥们儿,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咱们都心知肚明这事儿该怎么解决。我给你指条明路,咱们也不绕弯子。你给我兄弟戴了绿帽子,他肯定受不了。他那脾气你也见识到了,要不是有我拦着,他今天非把你打个半死不可。但话说回来,我这人做事讲究公平,我给你个机会。” 张家强顿了顿,语气变得更为严肃:“你给我兄弟拿二十万块钱,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对你来说,这钱不算多吧?我知道你现在虽然受了点皮外伤,但没什么大碍。你心里明白,我要的是钱,不是你的命。只要钱到位,我兄弟的火气也就消了,我保证放你走。” 景鬼子趴在地上,虽然狼狈不堪,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他一听张家强的话,心里便有了底。既然对方开口要钱了,那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说:“行,大哥,二十万我出!但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张家强点了点头:“行,你随便打。但别忘了,别跟我耍什么花样!这二十万要是送不过来,我告诉你,我不仅让我兄弟收拾你,还会让你后半辈子都站不起来!听明白了吗?” 张家强回头对焦三说:“三儿啊,这二十万你拿着自己花。你那媳妇儿就别要了,有时候当哥的说话可能不好听,但咱们出来混的,女人多的是。再找一个就是了。你那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焦三此刻心情复杂无比,他看了一眼李家强,强忍着心中的波动。李家强则是一脸冷漠地说:“怎么了?多少年了还有感情吗?她能干出这事儿你还跟她讲感情?我告诉你一句话,这种事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话我说完了你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吧。” 焦三低下头沉默不语心中所想无人能知。而此时的景鬼子已经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手下江大鹏打来的。景鬼子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让江大鹏马上汇二十万过来。江大鹏虽然隐约感觉事情不对劲但也不敢多问。没过多久这笔钱就顺利地打到了张家强的账户上。整个过程出奇地顺利和迅速。 张家强确认钱已到账,满意地对景鬼子说:“兄弟,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你现在可以走了。”此时的景鬼子刚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尽管被打得够呛,但还是勉强能走。然而,当他刚迈出后院的门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车还在张家强手里。 景鬼子一瘸一拐地返回,焦急地对张家强说:“大哥,钱我已经给你了,我也挨了打,你看我的车你得还给我呀。”张家强听了,与焦三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主意。他走到景鬼子面前,故作大方地说:“老弟,你看我这焦三兄弟心里还是不太痛快。你这20万虽然拿来了,但不够意思。这样吧,你这车就别要了,今天这事就这么解决,也算是便宜你了。你知道吗?你的命根子可是保住了,你那不值钱的东西还比不上一台车呢!” 景鬼子听了张家强的话,气得火冒三丈。这辆车可不是他的,而是六扇门卢峰的。如果车没了,他该怎么交代?更何况这辆车也值好几十万呢。他试图解释:“大哥,钱呢?你要的我也给你了。实话告诉你,这车不是我的,是六扇门卢峰的。你说我把这车弄没了,我咋交代呀?”张家强却毫不在意地瞪了他一眼:“跟我有关系吗?赶快滚!不滚一会儿还揍你!” 景鬼子无奈至极,他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他刚想说些什么,焦三和后面的兄弟却连推带踢地将他卷出了门外。此时的景鬼子已经不敢再说什么了,他生怕自己的命都丢在这里。他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自己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搭上了20万还被打得这么惨,最关键的是车还被扣了。这让他怎么回去交代呢?而且这件事也涉及到他家娘们的配合,如果不是她勾搭自己,自己又怎么会来这里呢?挨打花钱他认了,但车再被扣就说不过去了! 景鬼子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来到了路边的一个电话亭,在深深的思索后,景立明终于下定决心,拨出了那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他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长春的孙世贤。电话接通,孙世贤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喂,哪位呀?”景立明的声音略带紧张:“贤哥,是我,立明。” 孙世贤轻松地回应:“哦,老景啊,怎么了?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景立明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贤哥,我在这边出了点事,想请你帮帮忙。”孙世贤的声音严肃起来:“怎么了?听你的声音不太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景立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他的遭遇:“贤哥,不瞒你说,我在松原呢。我有个相好的,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今天她约我来松原见面,我本来很高兴,可谁知道,她竟然有家室。我们正在屋里的时候,她的老公突然回来了,把我们堵在了屋里。他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还要求我赔钱。我已经把钱赔给他们了,但他们还扣了我的车。那车不是我的,是我修理厂的,是别人放在我这修的。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贤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孙世贤听完景立明的讲述,沉默了片刻。他心里清楚,这种事情确实很难处理。但他也知道,景立明此刻正需要他的帮助。他考虑了片刻,终于开口:“老景,这件事确实有点难办。但我会尽力帮你把车要回来。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当是个教训吧。你看这样行不行?” 景立明听到孙世贤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有了孙世贤的帮助,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他感激地说:“太行了,贤哥,我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恩人。”孙世贤笑了笑:“行了,你先别急着感谢我。你先在那别动,我一会儿叫人给你打电话。” 景立明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他知道,有了孙世贤的出马,这件事肯定能够解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期待。 说实话,贤哥这个人啊,骨子里是真的不愿意掺和进这种麻烦事中。帮不帮忙,对他来说其实都无所谓,完全可以选择置身事外。但咱也得说,贤哥这个人义气为重,他虽然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记得当年在梅河口,小贤和田波儿那场大战,二十多台车啊,全都遭了殃。那时候的景鬼子,说实话,真是个讲究人,修车啥的,都是按本钱给的,一分钱也没多收。这就是社会上的人情世故,你帮了我,我自然也会记在心里,有机会就回报你。 现在这事儿呢,小贤心里其实也挺矛盾的。人已经打了,钱也赔了,再扣车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但话说回来,景鬼子对他小贤,那可真是没话说,一直都挺够意思的。所以,小贤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给平了。 电话一打通,那头的大平还挺高兴,问小贤咋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小贤就跟他闲聊了几句,然后说了自己的事儿。大平一听,立马就表示要帮忙。小贤就说了,他这哥们儿让人给揍了,钱也赔了,但车被张家强给扣了。这车还不是他自己的,是借来的。 大平一听,这啥事儿啊?咋还赔了那么多钱?但他也没多问,直接就说要帮小贤把车要回来。小贤一听,心里挺感动的,就说了个电话号码,让他直接联系他那哥们儿。然后,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这就是咱们社会上的人情世故,你帮我,我帮你,大家都得有个度。小贤虽然不愿意掺和这种事,但他也知道,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所以,他选择了站出来,帮自己的哥们儿一把。这就是咱们的贤哥,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说到此处,想必各位都已经明白了小贤所拨打的电话,正是给当时松原地区的一号人物,高大平大哥打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非同一般,亲如兄弟。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如同破冰后的春水,源远流长。之前的误会与冲突,都化作了坚固的友情基石,大侠也曾为大家细细描绘过这段佳话,日后定会为大家再出一章,细细道来。 高大平接过小贤留下的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拨打了过去。电话那头,景鬼子接到电话,一听是高大平的声音,顿时欣喜若狂。高大平亲切地问道:“兄弟,你现在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给你要车去。”景鬼子激动地回答:“大哥,我就在江北的一海夜总会门前呢,边上不远有个电话亭,我就在这儿站着呢!” 高大平挂断电话,迅速召集了四个兄弟,开着两台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一海夜总会。当他们的车停在景鬼子面前时,景鬼子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贤哥的朋友,特地赶来帮他要车的。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心中既激动又感激。 高大平一下车,看到景鬼子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关切地问道:“就你这样?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听说还让人家堵屋里了?”景鬼子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惭愧地说:“大哥,你都知道了。这事我办得太丢人了,让你见笑了。” 高大平哈哈一笑,拍了拍景鬼子的肩膀说:“贤哥都和我说了,你小子够有种的!你就老实待在长春多好,跑这么远来搞这事儿,真是够拼的!别的不说,就你这股劲儿,我佩服你!” 第41章 雁过拔毛 高大平望着眼前的景鬼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拍了拍景鬼子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从长春那么远跑过来,真是挺有魄力的!怎么,长春的姑娘不够你看的?” 景鬼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大哥,你知道的,这不一样,有种刺激和享受是别的地方给不了的。” 高大平哈哈大笑,赞同地点头:“有道理,你这小子确实有境界。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听说张家强把你的车扣了?” 景鬼子点点头,苦涩地说:“是的,大哥。他把我的车扣了,还把我打了一顿。” 高大平皱了皱眉,看着景鬼子身上的伤痕,沉声道:“你这小子,挨打就挨打了吧,这也是你自己找的。但车被扣了就不能算了。你那是什么车?新的还是旧的?” 景鬼子说:“是辆新的红旗,今年刚买的。” 高大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新车?那就得要回来!还有,那20万赔得也不少啊。张家强现在在哪儿?” 景鬼子回答道:“他还在那个夜总会里。” 高大平冷笑一声,拿出大哥大拨了个电话:“家强啊,是我,高大平。你在哪儿呢?我有点事儿找你。” 电话那头的张家强一听高大平的声音,心里就是一紧:“平哥,我在夜总会呢。有什么事吗?” 高大平语气冷淡:“家强啊,今天长春来了个小子,你知道吧?” 他转头看向景鬼子:“你叫什么名字?” 景鬼子恭敬地回答:“大哥,我叫景鬼子。” 高大平点点头,对电话那头说:“这小子是我小老弟儿,他在你那儿的事我也听说了。既然他找到我了,你就把车还给他吧。我现在就在你那一海夜总会门口,你赶紧把车开过来。” 张家强现在可是进退两难,平哥这事儿,他和你的小老弟儿已经摆平了,他也同意了。可是高大平却不依不饶,声音突然变得冷硬:“那算什么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小兄弟自己没本事,管不住媳妇,你怨谁?” 他命令道,“赶紧把车开过来,我在门口等你。” 张家强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和高大平相差甚远。高大平是老牌大哥,混得比他早,根基深厚,他不得不忌惮。于是,他只能赔笑道:“平哥,你这么说,老弟肯定给你这个面子。我马上让人把车开出来,你稍等片刻。” 高大平不耐烦地催促:“张家强,你快点儿!我就在门口了。”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高大平回头对景鬼子说:“等会儿车就开过来了,你开车回长春吧,以后别再跑这儿来瞎折腾了。” 景鬼子连连点头,感激地说:“放心吧哥,真是太感谢你了。你让我说啥好呢?” 高大平哈哈一笑,摆手道:“没事老弟,我和小贤是好兄弟,不用客气。你赶紧走吧。” 张家强挂上电话后不敢怠慢,立刻让十多个兄弟把车开到了高大平面前。他恭敬地说:“平哥,你看,车我给你开过来了。” 高大平瞥了他一眼,说:“家强啊,谢了。景鬼子,车开过来了,你是开走还是怎么着?” 景鬼子看了看高大平,连忙说:“哥,我这就走,还等啥啊?要不你再请我喝点啊?” 高大平瞪了他一眼,不悦道:“赶紧滚吧!景鬼子,你要是再磨蹭,我可不客气了。” 景鬼子一看这架势,哪里还敢逗留?他赶紧一瘸一拐地上了红旗车,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消失了。 看着景鬼子远去的车影,张家强和他的兄弟们都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圆满解决了。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事儿其实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件小事,竟然引发了一场松原江湖的血雨腥风…… 高大平,这位在松原地界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今日却亲自出马,处理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高大平,虽有些无赖之气,浑身匪气四溢,但他的行事风格却极为霸道,无人能敌。当得知张家强得了好处,他岂能善罢甘休?他必须雁过拔毛,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风格。 张家强和他的兄弟们看到高大平的到来,立刻围了上来。他们虽然对高大平充满尊重,但这份尊重并不代表他们怕他。毕竟,张家强是全国的摔跤冠军,身手不凡,三四个人近不了他的身。在松原,他们都知道高大平的名声,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要对他俯首称臣。 张家强笑着对高大平说:“平哥,这点小事儿,你还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高大平则回应道:“家强啊,今天平哥是给你个人情,你这事儿办得不赖。”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江湖气息,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 随后,张家强邀请高大平进入他的夜总会,想要与他好好叙叙旧。高大平也不推辞,随即跟着张家强走进了夜总会。夜总会内灯光昏暗,音乐低沉,两人找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 高大平性格大大咧咧,出门办事基本不带兄弟。在松原,他的名字就是金字招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兄弟们也都是硬手子大炮子,如马五、张宏等,都是道上的人物。而他手下的马靖,更是松原的第一猛将,无人敢与之抗衡。 两人坐下后,张家强的手下立刻为他们送上了烟和水。张家强更是拿出了一瓶珍贵的茶叶,说是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平时都买不到。 高大平则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大佬的姿态,对张家强说:“强子,你这茶我就不喝了,咱们直接喝酒吧。”接着他又问起了张家强哪个兄弟出了事儿,让景鬼子钻了空子。 焦三在一旁苦着脸站了出来,承认了自己的失误。高大平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他么也够完蛋的了,连个媳妇儿都看不住。” 焦三此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点头,附和着高大平的话:“平哥,你说得对,这回我真的长教训了。” 高大平拍了拍焦三的肩膀,以一种老大哥的口吻说道:“兄弟啊,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还得继续过日子。这种事儿,咱们爷们儿就别往心里去了!世上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一个娘们儿纠结呢?” 焦三低垂着头,心中虽然苦涩,却也只能认同地点头:“平哥,您说的都对,老弟我懂了。” 这时,高大平转头看向张家强,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严肃:“行了,那我也不多说了,强子。你看,这社会上办事,终究还是得靠规矩说话。咱们心里都明白这一点。不过,我得提醒你,我长春的哥们儿人很不错,跟我的关系也特别铁。你一张嘴就向人家要20万,是不是有点过了?你这不是在逼人么?” 张家强听着高大平的话,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能感受到高大平话语中的威胁和警告,明白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试图辩解:“平哥,您也知道,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我找他要点补偿,20万我觉得也不过分吧。” 高大平冷笑一声:“平哥,你说,谁摊上这事儿能轻易放手呢?” 在这时候,高大平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缭绕。他瞥了一眼张家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强子,你这样,也别跟我提你兄弟不兄弟的了,这点小事不值20万,你要太多了。”高大平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张家强心中一紧,他明白高大平的意思。他试探性地问道:“平哥,你说我拿回去点啥意思啊?我把钱给谁呀?” 高大平嘴角一翘,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给我呗。你把钱给人家拿回去一半,我帮你转交一下。最起码的社会这头我大平来了,是不是得劈点吧!这面子你应该能给平哥吧。” 张家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高大平这是在敲诈他。他试图保持冷静,但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丝不满:“平哥,这事这么做不太好吧。” 高大平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他瞪着张家强,怒喝道:“咋的呀,有鸡毛不好的!你跟我说好不好?我说好才是好。怎么的强子,长能耐啦?敢这么跟我说话。” 张家强心中的愤怒被激发了出来,但他还是努力保持冷静。他满脸堆笑地说道:“平哥,我平时非常尊重你,但是这事儿这么办?实在有些不妥。” 高大平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沙发上,怒吼道:“不用jb尊重不尊重,妥不妥的。咋的啊!我高大平说话不好使啊?!这事就这么办了,是不是给你脸啦强子!!!” 高大平的霸道和强势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是松原地区的一把手,他的话在这里就是命令。他欺负人也是出了名的,但这也是他在江湖上的立足之本。然而,即使他在社会上混得再牛b,也总有一天会湿鞋的。这是江湖的规则。 张家强此刻如坠冰窖,完全明白了高大平的意图。他居然认为自己收的钱多了,想要敲诈自己。张家强尝试与高大平沟通,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平哥,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我得为我的兄弟们考虑,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 高大平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强子,你是想考虑考虑是吧?行,我让你考虑!”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就狠狠地扇在了张家强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这一巴掌让张家强和周围的兄弟们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高大平会动手,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张家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大平,而高大平则歪着脖子,挑衅地看着他。 “强子,你瞧不起我是不是?”高大平冷笑着说道,“这钱你交给我,咱们就相安无事。否则,你们一分钱也别想花!再敢跟我废话,这20万我都让你吐出来,听明白了没有?” 张家强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因为高大平的身份和地位,他早就动手了。然而,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他强忍住怒火,用舌头舔了舔腮帮子,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平哥,我真的没说什么啊,你消消气。这样,明天我给你打电话,我把钱取出来给你送去,今天太晚了,怎么样?” 高大平瞥了张家强一眼,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这才说道:“行,明天我等你电话。”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张家强和兄弟们看着高大平离去的背影,谁也不敢出声。 高大平走出门口,上了他那辆破旧的丰田佳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他的行事风格确实与众不同,猖狂而有个性,只关注自己的感受,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像他那辆破旧的丰田佳美一样,虽然与其他大哥的豪车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但他却毫不在意,因为那就是他喜欢的,那就是他的风格。 这辆丰田佳美并不是高大平自己买的,而是他姑姑送给他的。说到他的姑姑,那可真是一位在东北地区家喻户晓的人物。她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二人转小品演员,深受观众的喜爱。虽然我们不能在这里明说她的名字,但相信很多东北的老铁们都能猜到她是谁。 高大平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视线中,张家强就站在原地,如同一座雕塑般纹丝不动。他的脸色逐渐憋得通红,仿佛在用力压抑着什么。周围的兄弟们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纷纷围拢过来,关切地询问:“强哥,你没事吧?” 张家强回过神来,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没事儿,兄弟们,不用担心。”然而,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一些脾气火爆的兄弟愤愤不平地吼道:“强哥,高大平这小子太嚣张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给他点颜色看看!”然而,张家强却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喧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兄弟们,壳什么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用你们操心,都好好工作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完,张家强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轻轻关上,留下了一众面面相觑的兄弟。他们知道,强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静,但内心肯定在翻涌着巨浪。 第42章 开始行动 张家强,一个以武为生的铁血汉子,他的性格就如同他所修炼的武术一样,刚烈而直接。他回到办公室,坐在那儿,心中翻涌着愤怒与决心。高大平,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回荡,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他张家强,对高大平一直是敬重有加,视为兄弟。但今天,这个所谓的兄弟却对他动了手。他的愤怒像是火山爆发,熊熊燃烧,无法抑制。他心中暗道:“高大平,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吗?我告诉你,我张家强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家强虽然对高大平充满了愤怒,但他也清楚,想要对付高大平,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在各方面都与高大平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胜一筹。他在社会上有自己的买卖,有自己的名头,甚至在体育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他并不是那种纯粹混社会的人,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但是,这次的事情让他意识到,如果想要在松原立足,他必须有所行动。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是默默地在自己的领域里发展。他要把自己的影响力扩大,让自己的名字在松原响起。 张家强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大安县的李利民。他与李利民有过多次的合作,知道他是一个有能力、有胆识的人。他决定找李利民帮忙,一起对付高大平。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松原立足,才能让自己的名字响彻整个松原。 李立民,虽然非比寻常,但此刻的他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因义气出手,将他人打成重伤,被六扇门捉拿归案,经历了漫长的牢狱之灾。如今刚刚重获自由,却身陷人生的低谷。 正当他想要重新开始时,张家强的电话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及时。电话那头,张家强的声音如老友重逢般亲切:“立民啊,我是强哥,最近怎么样?都在忙些什么?” 李立民苦笑一声,坦然道:“强哥,我这不刚从里面出来吗,现在就是在混日子,也没啥正经事做。” 张家强关切地问:“立民啊,手里还有钱吗?如果缺钱,跟强哥说,别跟我客气。” 李立民叹了口气,说:“强哥,实话跟你说,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强哥,你是不是找我有啥事啊?” 张家强沉吟片刻,直言不讳地说:“立民啊,咱们哥俩的关系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这里有个活儿,但不知道你敢不敢干。” 李立民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急切地问:“啥活啊?强哥你说!” 张家强说:“你知道高大平吗?”李立民心中一惊,但面上不露声色地问:“咋的哥,他惹你啦?” 张家强说:“你先别问太多,就问你敢不敢干!你跟强哥说个数,强哥保证不让你失望。” 李立民豪气干云地说:“强哥,你说啥呢?高大平我认识,你强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你不给我钱,只要你说一声,我李立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再说了,我李立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在我坐牢的时候没少帮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呢!” 张家强感慨地说:“立民啊,都是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这样吧,你开个价。” 李立民略一思索,说:“强哥,要不你给我拿10万块钱吧。我最近家里也需要用钱,我自己留个万八的就够了,剩下的都留给我家里。” 张家强豪爽地表示:“立明啊,啥也别说了,强哥给你拿20万。这事儿怪我,没照顾周到。”李立民听后,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张家强的为人,对兄弟总是义气深重。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照顾和尊重。 张家强进一步问道:“立民呐,你手里有兄弟没有?”李立民毫不犹豫地回答:“强哥,我这头有三个兄弟,都是号里的战友。这几个兄弟办事利索,个个手都挺黑,肯定是够用。”张家强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他继续说道:“那行,你先这么的,今天晚上你来松原一趟,咱们具体事得见面谈,在电话里头也说不清楚。” 李立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行!强哥那我找你去。”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李立民深知这次机会的重要性。他刚出狱,生活困顿,张家强能给他一口饭吃,他已经感激不尽。而这次张家强让他去办事,更是对他的一种信任和提携。他决心全力以赴,不负强哥的期望。 当晚,李立民带着他的三个兄弟来到了张家强所在的海夜总会。他们一进入办公室,就看到张家强独自一人在里面。李立民走上前去,与张家强握手致意,并介绍了他的三位兄弟。张家强热情地招待他们坐下,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张家强看着眼前的这群人,虽然穿着不怎样,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他知道他们的处境可能并不轻松,但他也相信他们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 于是,张家强豪气地表示:“这事儿我给你20万,这是给你一个人的。你的这三个兄弟既然跟你来了,强哥肯定不差事儿。三个兄弟能来也是瞧得起我张家强,这样,这三个哥们一人我再给你拿2万,也算咱兄弟们没白认识一场。”听到这话,那三个人都震惊了,对张家强的仗义和豪爽深感佩服。 张家强这样的做法,不仅让李立民对他感激涕零,更让那三个兄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明白,张家强之所以能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靠的就是他这种独到的眼光和手段。他懂得如何用人、如何收买人心、如何激发别人的潜力。这样的领导,谁不愿意为他卖命呢? 张家强眼神深邃地凝视着李立民,缓缓开口:“立民呐,你手里有没有家伙事儿?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供点啥?” 李立民毫不犹豫地回答:“强哥,不用,我自己有家伙,我有一把五连子,用得顺手。” 张家强满意地点点头,信任地说:“行,那我就不给你准备了,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露面,所以这件事得靠你来办,我只信任你。” 李立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强哥,这事交给我办,绝对没问题。我们哥几个在暗处,也不是本地人,就算有什么事,也和你强哥没关系,都是我们兄弟自己要干的。我们就想把这高大平撅了立棍。”听到这里,张家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接着嘱咐道:“小民呐,高大平手下有个兄弟叫马靖的,你应该也知道,他是高大平的得力助手。高大平很多事情都靠他冲锋陷阵。如果能把这个马靖给解决了,高大平那边就好办了。至于高大平,立民,这头不用你管,我亲自收拾他。我让你收拾的,是高大平手下的马靖。你这样,我一会儿告诉你个地点,你明天来的时候去那取车,这台车没有手续,你办完事直接开着这台车走就行!事后这台车也归你了。你上马靖场子的门口,给我蹲着他。只要马靖一出来,你就给我干他。怎么干是你的事!我要马靖不能出现在高大平面前!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管了,听明白没有?” 李立民点头如捣蒜,一脸郑重地说:“知道了强哥,老弟明白!”此时,他和他的兄弟们心里都在琢磨,本来以为是要对付高大平,没想到最后却是要对付马靖。虽然大家不知道张家强的具体布局,但现在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毕竟,对付马靖虽然也有难度,但总比对付松原一把大哥高大平要轻松些。 张家强挥手道:“行!哥几个!你们今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把家务事都准备好了,明天等我电话,拜托兄弟们了。 李立民和兄弟们齐声应道:“强哥,没说的,兄弟们应该感谢你才对。”张家强又说:“立民呐,要不今天我把钱给你拿回去啊?一会儿我让兄弟们去给你提钱。” 李立民摆摆手:“强哥不用,我们信得着你,我知道你强哥肯定不会差事儿。等这事办完了以后,你再给我就行。”张家强点头:“行,那你们先回去吧,好好准备一下。” 于是,李立民领着三个兄弟,怀揣着任务,返回大安去准备了。 等李立民等人离开后,张家强独自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高大平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高大平的声音:“咋的了强子,钱什么时候到位呀?” 张家强陪着笑说:“平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这个意思。你看明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咱们约个地点吃个饭,老弟坐东。兄弟当面给你赔个不是,你看家强岁数小,这事办的差事了,惹你生气了。明天吃饭的时候呢,我把这钱就给你带过去,你看行不行平哥?” 高大平听张家强这么一说,语气也平缓了不少:“那行老弟,你能这么说,平哥非常高兴。你得明白,你当老弟的,该低头的时候得低下去,你得明白谁他么是大哥,是不是!” 张家强笑着回应:“平哥,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张家强的大哥,永远都是。那你看平哥,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啊?” 高大平想了想,说:“明天白天我都有事儿,晚上五六点钟往后,你定。到时候在哪儿呢?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就完事儿了。” 张家强说:“那行平哥,那咱们明天晚上见,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高大平叮嘱道:“别忘了强子,钱别忘带喽!”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咔嚓”一声,高大平挂断了电话。 张家强刚放下电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拳头紧握,牙齿紧咬,眼神中透出一股凶狠的杀气。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对付高大平,要把他彻底打垮,让他毫无还手之力。高大平对此一无所知,他完全没有料到张家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他动手。 张家强在第二天早晨开始精心策划一切,而高大平却毫不知情。上午九点,李立民带着三个兄弟,携带五连子和几把大砍刀,来到了张家强的地盘。他们一行人气势汹汹,一副要干大事的样子。张家强看到他们来了,心中暗自得意,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张家强和李立民等人开始密谋,商量着如何对付高大平。他们计划在高大平赴约的时候,突然袭击他,让他措手不及。张家强还特意安排了一些手下,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李立民与张家强面对面站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强哥?我们这头都准备好了,你看我这边该怎么干?” 张家强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焦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淡淡地吩咐道:“三儿呀?你下楼把咱们前段时间买的那台车开过来,把这车给立民他们用。” 张家强转回头,双眼直视着李立民,语气中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立民呐,那个车虽然没有手续,但开着方便。记住了,办完事儿这车就归你了,到时候想改个色儿啥的,随你便,不耽误你用。” 李立民挠了挠脑袋,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你看强哥,这老弟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家强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安抚的笑容:“没啥的,都是自家兄弟。你这么的,一会儿我让一个兄弟带你去江南马靖那个场子,去踩踩点儿。你给我记住了,只要马靖那小子一出来,你就把他给我撂倒。” 李立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强哥!包在我身上了。” 此时,张家强的小弟已经领着李立民他们来到了江南马靖场子的位置。小弟详细地描述了马靖的外貌特征,李立民默默地记在心里。 第43章 鸿门宴 在江北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隐藏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物流公司。然而,这并非一般的物流场所,而是马靖与高大坪共同掌控的一个秘密据点。马靖在这里聚集了一群忠诚的小弟,他们在这片天地中肆意张扬,威震四方。 当日渐西沉,暮色降临,物流公司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立民,一位英勇果决的汉子,领着三名身经百战的兄弟,静静地守候在暗处。他们手中的五连子犹如五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 李立民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他深知自己的使命。他拨通了张家强的电话,声音低沉而果决:“强哥,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马靖出来。” 电话那头,张家强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立民,记住,一旦马靖露面,立刻行动,绝不能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张家强一个身手了得的练家子,对于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他曾在江湖上留下无数传奇,对于高大坪的所作所为,他早已忍无可忍。这次,他决心要一举将高大坪彻底铲除,以解心头之恨。 回想起以往的恩怨,张家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曾与高大坪井水不犯河水,但这次,高大坪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他。他明白,有时候,人必须为了尊严和底线而战。 张家强在江北的一家清真饭店订下了晚上的聚会。这家饭店虽小,但在江北却颇有名气,是许多社会名流和官员喜欢光顾的地方。他与饭店老板关系匪浅,因此晚上将整个饭店包了下来。从吧台到厨房,他都安排了自己的人手,每个人都手持利刃,严阵以待。 一切准备就绪,张家强拿起电话,拨通了高大坪的号码。 哎呀,平哥?您在哪儿呢?我这都到了,咋还不见您的影子呢?我定的是江北的和顺斋,平哥您知道不?要不我派几个兄弟去接您去吧? 不过高大平似乎并不领情,他那时候就说了,不用了,和顺斋我知道,你等着吧,一会儿我就过去。说完,他就这么撂下了电话。 张家强挂断手机,一回头就和焦三说了,三儿啊,你去告诉兄弟们,一会儿高大平如果他要听话,咱们就啥事儿没有。但是如果高大平要是敢不听话,你就和兄弟们说,下手利索点儿,就直接给我往死里剁他!你告诉他们,谁都不用害怕,如果出了什么事儿,我强哥给你们兜着。等这事儿办完了,我给你们每个兄弟拿2000块钱。 焦三一点头,强哥,我知道了。他转身出去,跟那些兄弟们都说了。 强哥说了,一会儿高大平来了,你们都给我利索点,知不知道?谁也不能犯怂!等会儿完事儿之后,强哥说了,一人2000块。大家一听,我靠!2000块钱!这可是个大数目啊!放心吧,哥!一会儿我们都听你的号令。不就是高大平吗?别看他们是江南的大手子,我们早就看不惯他了,早就想砍他了!这个b太欺负人了。 咱们这头全部准备就绪,时间就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瞅着马上六点了,高大平的车开过来了。你还得说,这一切都和张家强预想的一样,高大平出门他就不爱带兄弟。所以这次他就带了个小兄弟,是给他开车的叫做佟欣。 他哪里知道,张家强已经在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的到来。他也没有防备张家强啊,他也没想到,张家强会对他有什么动作。他根本就没瞧得起张家强。 这车往门口这么一停,高大平啪嚓一开车门,就从车上下来了。张家强一看,哈哈,平哥,您终于来了啊!知道您好这口,我特意给您准备了这顿大餐。 您小子挺会办事儿啊!高大平一听,心中一喜,看来这次是来对了,张家强这小子,还是挺会做人的嘛。 高大平这一出场,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站在车门口,身姿挺拔,神态自若。与那些西装革履、板板正正的大哥形象截然不同,高大平的装扮独具特色:一件大花衬衫,衣领尖尖的,色彩斑斓,花里胡哨;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西裤,裤腿拖地,走起路来晃晃荡荡;脚上蹬着一双三接头的皮鞋,显得颇为时髦。而那一头长发,盖住了半个耳朵,微微上翘,远远望去,仿佛一位异域风情的泰国人。 高大平的举止也是别具一格。他小脖子一梗,走道时流里流气,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这一番做派,与李墙不相上下,两人真可谓是难兄难弟。 张家强见状,赶忙过来与高大平握手,恭维道:“平哥,你这口味真是独特,家强真是蒙对了。只要你平哥喜欢,一切都好说。” 高大平满意地点点头,称赞张家强会来事。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家饭店平时人不少,今天却异常冷清。张家强见状,解释道:“平哥,家强请你吃饭,自然不能让这地方闹哄哄的。今天晚上这饭店被我包下了,就为你我兄弟二人。”高大平听后,不禁对张家强的阔气表示赞赏,称赞他真是牛b。 随后,张家强将高大平和他旁边的兄弟引进屋内。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美酒佳肴一应俱全。两人入座后,开始享受这顿丰盛的晚宴。 高大平这一番举动,实在是有些拿不上台面。他拿起筷子,东戳戳,西戳戳,完全没有个正形。口中还嘟囔着:“家强,你试试这家的味道,真不错,我经常来。”张家强见状,端起一杯酒,想缓和气氛:“平哥,来,咱们哥俩喝一口。” 然而,张家强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看着高大平那粗鲁的吃相,心里不禁犯嘀咕:“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大哥呢?”高大平一边大口嚼着菜,一边和张家强碰杯,然后一饮而尽。他的吃法让人看着都费劲,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终于,高大平放下筷子,转向张家强:“家强,那钱你带了吗?” 张家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沉声道:“平哥,今天我想和你好好聊聊。”高大平没注意到张家强的变化,继续自顾自地说:“聊呗,聊完把钱给我。” 张家强此时面无表情,他冷冷地说:“平哥,昨天你在我的夜总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一巴掌,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我一直尊重你,叫你大哥,但你这样做,让我觉得你真的没把我当兄弟。”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我一直一口一个平哥地叫着,但看来你并不珍惜这份情谊。” 高大平听到这里,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瞪大眼睛,放下筷子,不客气地说:“家强,有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张家强盯着他,坚定地说:“平哥,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向我道歉,给我张家强一个交代。” 高大平脖子一歪,嘲讽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张家强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他:“我让你给我道歉,赔个不是!” 这句话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了高大平旁边的一杯酒。张家强还未回过神来,那杯酒已经如暴雨般泼向他的脸庞。 高大平满脸怒容,恶狠狠地吼道:“我c你妈的张家强!我他么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他么敢在松原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张家强从江北给你清出去?” 张家强被泼得满脸是水,但他却毫不示弱,一抹脸上的酒水,哈哈大笑道:“高大平!我他么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赔不赔不是?道不道这个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高大平被张家强的态度彻底激怒,他猛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张家强,怒吼道:“c你妈的张家强!我他么都拿酒泼你了,你看不懂吗?小b崽子,你牛b了是吧?”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仿佛要将张家强生吞活剥。 然而,张家强却丝毫不惧,他慢慢悠悠地站起来,又是呵呵一笑,说道:“我靠!高大平啊!我看你是猖狂大劲儿了!你他么习惯了吧!要说给脸,也是我他么给你脸了!你这b养的是真他么欠揍啊!你说你平时不理你,但是我可以明告诉你,今天你高大平指定他么废了!你觉得你今天还能走出这间屋子吗?” 当高大平听到张家强那无所畏惧的言辞时,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吼道:“张家强,你他么敢动我试试!我高大平能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难道是被吓大的吗?今天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高大平就能让整个江北为你颤抖!” 然而,话还未说完,一阵疾风骤然袭来。张家强如同一道闪电般出现在高大平面前,他的拳头紧握,犹如铁锤般重重地砸在了高大平的脸上。只听一声巨响,高大平整个人被击飞了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高大平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无法站稳。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至少两颗牙齿已经脱落,鼻子也可能被打塌了。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张家强冷冷地瞥了一眼痛苦挣扎的高大平,然后回头对焦三示意了一下。焦三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一声令下,埋伏在周围的兄弟们如同猛虎出笼般冲了出来,将高大平团团围住。 在这关键时刻,高大平的司机佟磊展现出了过人的机敏。他趁着众人围攻高大平之际,迅速来到门口,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如同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张家强见状也只是冷笑一声,他并没有去追佟磊,因为在他眼中,今天的目标只有高大平一个。 而此刻的焦三,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之中。他大声咆哮着,命令兄弟们对高大平展开猛烈的攻击。一时间,刀光剑影之间,高大平的身上布满了伤痕。他的肩膀被豁开,鲜血淋漓,而周围的兄弟们则如同猛兽般不断砍向他,一下又一下。 高大平此刻已陷入绝境,他痛苦地抱着头,身体无法挣脱束缚,只能任凭张家强的兄弟们施暴。他虽无还手之力,但多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让他积累了丰富的应对经验。面对死亡的威胁,他的潜能被激发到了极致。 尽管高大平身上已挨了数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他抓住一丝机会,在张家强两个兄弟之间的空隙中,猛地一滚,挣脱了束缚。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一头受伤的猛虎,力量惊人。 高大平挣扎着站起身来,两个箭步便冲到了门口,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命。而张家强和他的兄弟们紧随其后,紧追不舍。 与此同时,高大平的兄弟佟磊也趁机逃离了现场。他深知自己的实力无法与张家强抗衡,于是迅速联系了物流公司的马靖,告知他高大平遭遇危险的消息。 马靖一听之下,立刻组织起物流公司的一帮兄弟,各持武器,迅速赶往现场。他们的目标是救出高大平,为兄弟报仇。 然而,他们并没有料到,李立民早已在物流公司门口埋伏。当马靖带着人赶到现场时,李立民果断下令,让他的兄弟将车缓缓开到物流公司门口。 马靖一下车,李立民便举起手中的五连子,对着马靖就是一喷子。马靖猝不及防,应声倒地。周围的兄弟见状,纷纷寻找掩体躲避。李立民见状,又朝天上开了两枪,震慑住了众人。随后,他钻进车里,一脚油门消失在拐角处。 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高大平生死未卜,马靖也命悬一线。而张家强和李立民两大势力之间的较量,也愈发激烈。整个松原市笼罩在了一股紧张而肃杀的气氛之中。 第44章 逃命 李立民下车后的行动迅捷而果断,他瞄准目标,扣动扳机,几枪连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仅仅用了20秒的时间。周围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并迅速撤离。他跳上车,车子一转弯,消失在了安全地带。 李立民拿出手机,拨打了张家强的电话,声音冷静而坚定:“强哥,事情已经办妥了。” 张家强在电话那头回应道:“我知道了立民,你现在去江北的和顺斋找我。另外,回来的路上留意一下高大平,他跑了。” 李立民应声道:“明白,强哥,我这就过去。” 李立民挂断电话,驾驶着车辆直奔江北。 而另一边的高大平,从饭店门冲出来后,也是朝着江北的方向逃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伤口的疼痛让他有些迷糊,但他仍然凭借着求生的欲望和一股激进的力量,坚持着向前跑去。 他知道离和顺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六扇门的分所,那是他的希望。他拼尽全力,朝着那个方向跑去。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不能倒下!我必须坚持到六扇门的分所,我才能活下去。 与此同时,张家强的兄弟们也在后面紧追不舍。整个画面充满了紧张和刺激,路上的行人都纷纷避让,对于这种场面,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其实是松原两大势力之间的较量。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高大平受了伤,焦三他们却追不上他?其实,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有时候,被追的人会因为恐惧和求生欲望的驱使,爆发出超乎寻常的速度和力量。 而追赶的人,可能会因为疲惫、松懈或者过于自信,而无法迅速追上目标。 所以,老铁们要记住了,永远别小看了那些被追赶的人,他们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强大、更坚韧。而追赶的人,也要时刻保持警惕和耐心,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让对方逃脱。 焦三和一群兄弟在后紧追不舍,而张家强则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默默观察着局势。眼看着高大平朝着六扇门分所的方向飞奔而去,张家强意识到距离过远,再追也无济于事。 高大平此刻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无法辨认身份,但张家强深知,在江北地区,不认识他的人寥寥无几。他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过于嚣张的举动。 张家强心中已有放弃追赶高大平的念头,他觉得今天已经给了高大平足够的教训。更何况,高大平已经接近分所,即使追上也无济于事。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李立民的车在不远处驶来,他坐在车内,目睹了这一切。一个人在前面奔跑,一群人紧随其后,李立民立刻猜到前面的那个人是高大平。 当他看到焦三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李立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命令开车的兄弟:“看见前面那小子了吗?给我撞他,往死里撞!” 李立民的兄弟们虽然有些犹豫,但在李立民的坚持下,他们狠下心来。车辆加速冲向高大平,而高大平只顾着往后看,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危险。 一声巨响,高大平被车撞得飞了起来,双腿狠狠地撞上了车身。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头部撞碎了挡风玻璃,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刻,高大平的眼前一片黑暗,失去了知觉。幸运的是,车速并不快,而且高大平是在人行道上奔跑,旁边的马路牙子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否则他可能会被直接撞飞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幕引起了周围群众的围观,他们纷纷聚集过来。 远处的张家强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心中一惊,立刻拨打了李立民的电话:“立民,是不是你撞的?” 李立民毫不隐瞒地回答:“强哥,是我撞的。我看到了高大平。” 张家强急忙吩咐道:“赶快调头跑,别到我这儿来了。你赶紧回大安,等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取钱。” 李立民毫不犹豫地听从了张家强的指示,他告诉自己的兄弟赶快调头离开。车辆迅速倒车,一脚油门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第45章 小贤到松原 张家强眼见高大平被撞得奄奄一息,心知这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们撤退,自己则远远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那个年代,人心还相对淳朴,善良的人比比皆是。 若是现在,恐怕围观的人群中少有人敢上前帮忙,生怕被讹上。但那时的人们看到高大平伤势惨重,纷纷上前施以援手,有人更是迅速跑到电话亭拨打了120。 高大平的命运在那个时刻得到了社会的眷顾。若是放在现在,情况恐怕会大不相同。如今的社会,人们或许会因为怕麻烦、怕担责任而选择冷漠旁观,甚至有人会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刻,而不是伸出援手。 救护车来得异常迅速,医护人员迅速将高大平送往医院。张家强目送着救护车远去,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另一边,高大平的兄弟马靖也因为受伤被送进了医院。他的伤势相对较轻,铅弹只是打在了他的后背上,稍稍偏离了要害,经过手术取出铅弹后,他的生命已无大碍。 而高大平的情况则不容乐观,他被直接送进了手术室,生死未卜。高大平的兄弟们闻讯后纷纷赶来医院,一时间医院外聚集了六十多人。 然而,这群人此刻却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老大和高大平都受了重伤,没有人能够主持大局。社会的现实再次显现,即便兄弟众多,也需要有领头的人来带领大家前行。 张家强也派了手下在医院暗中观察情况,一旦高大平有任何消息,要立刻通知他。 此刻的张家强内心忐忑不安,他并没有想过要置高大平于死地,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然而,李利民的狠辣超出了他的预期,竟然开车往死里撞高大平。 张家强此刻如坐针毡,如果高大平不幸身亡,他在松原市的势力将会受到极大的打击,甚至可能无法收拾局面。 且说另一头,高大平身旁的两位兄弟已然抵达。这二人便是张洪与马五子,在高大平身边,那也算得上是二号人物!虽说身为二号人物,但遇上真正的大事,还得由大哥拍板定夺,这哥俩儿可不敢妄自决断,更不敢轻易调动兄弟去报复。他们也只能静待高大平醒来,再做打算。 还有一个紧要消息,便是小贤给高大平打电话之时,张洪与马五子皆在当场。他们知晓此事乃是小贤找高大平去办的。 此刻,张洪对着马五子言道:“五子,咱们大哥如今生死未卜,你说我是否该给那长春的小贤打个电话,告知他大哥的情况?”马五子思量片刻,答道:“我觉得理应打去。此事确实应当让小贤知晓!他毕竟是咱们大哥的好兄弟,且看他有何想法!”张洪应道:“行,那我便给小贤打个电话!” 就这般,张洪拨通了小贤的电话。“喂,贤哥!您好啊!我乃是松原高大平的兄弟,我名张洪。”小贤接起电话,道:“啊!原来是大平的兄弟啊!你好你好!有何事呀兄弟?” 这时,张洪开口说道:“贤哥,我跟您说一声,我们平哥呀!今晚出事了!” 小贤那头一听,顿感不妙,忙问:“出何事了?究竟怎么回事?” 张洪答道:“让张家强给害了!今日张家强约我大哥吃饭,然后在饭局之上便将他砍了!砍完之后,应是他安排的车辆,又将我平哥给撞了!如今我平哥在医院呢!是生是死尚不得知,手术台还未下来呢!我们的兄弟们皆在此处守候着!此刻兄弟们皆没了主意!” 小贤道:“多久之前的事了?”张洪答:“就方才不久,顶多两个小时吧!”小贤道:“行!大洪啊!你先莫急,我这就过去!具体情况咱们见面再谈!”说罢,电话便挂断了。 且说小贤这边挂断电话,心中也纳闷儿,暗自琢磨着,此事不该如此啊?你说不就是帮景鬼子要辆车吗?一辆车怎会引发如此大的事端啊!再说高大平收拾张家强不就跟玩儿似的吗?这也太不现实了吧! 此时的小贤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也整不出个一二三来,啥也别说了,大平还在医院呢!还是先赶快过去再说。 小贤这时对身旁的张海波说道:“海波,待会儿告知那老瘸子,将车开下楼去,咱们得上松原走一趟!” 海波问道:“贤哥,怎么了,出啥事儿了?”小贤答道:“高大平让张家强给磕了,如今还在医院手术室尚未下来呢!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且说海波想得就比较多,张海波言道:“贤哥,松原那地界挺乱的,这么着吧,咱们多叫几个人,多带几个兄弟!”小贤道:“不必!大平的兄弟们都在那儿呢!” 海波道:“行!贤哥!那这么的,我把方片子叫上!”小贤瞅了瞅海波,点了点头,道:“那也行!” 就这般,张海波拨通了方片子的电话。“振东啊?你上金海滩来一趟,待会儿咱们跟贤哥去松原!”那头方片子一听,应道:“好嘞!知道了波哥!” 就这样,小贤带着二老瘸、海波、方片子,他们共计四人,驾驶着那辆虎头奔,当天便从长春直奔松原而去!到了松原呢?说来也巧,这儿小贤刚迈进医院门口儿,那头儿高大平就在手术室里头被推出来了! 在手术室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小贤紧张地向前迈了一步。随着高大坪被推了出来,小贤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涌动 旁边的大夫透露出的信息更是让他心情沉重,高大坪身上的刀伤虽然不深,但头部的伤势却不容乐观。小贤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推进高危病房的高大坪,看着他身上缠满绷带,宛如木乃伊一般,心中五味杂陈。 高大坪的兄弟们陆续围拢过来,有的与小贤熟识,有的则是初次见面。他们纷纷向小贤打招呼,有的还好奇地询问这位传奇般的小贤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小贤谦逊地与众人寒暄,没有半点架子,让人感叹不已。 就在这时,张洪和马五子也赶到了现场。张洪紧握着小贤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吞吞吐吐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高大坪在帮小贤要回车后,又向张家强索要了一笔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贤震惊不已,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张洪:“你们怎么能这么做?既然车已经要回来了,为什么还要再要钱?” 张洪低头不语,他知道确实不妥,但他也无法辩驳。小贤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责怪张洪也无济于事,只能先等高大坪醒来再做打算。 他心中暗自思忖,虽然自己现在身在松原,两眼一抹黑,但也不能坐视不管。他必须想办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为高大坪讨回公道。 就这样,小贤在病房外守候着高大坪的苏醒,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期待。他知道,这场风波远未平息。 就这么的,大洪和马五给小贤和海波他们,这几个人儿,安排到了离医院不远的一个宾馆就先住下了,等着一个大平苏醒再说,眼前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等等再说吧。 当晚,医院的大夫们确实经历了一场不小的忙碌。他们紧张地穿梭在高大平的病房之间,时刻关注着他的状况,生怕出现任何意外。毕竟,这位躺在病床上的患者可是松原的一位重要人物,一旦有个闪失,他们这些医生恐怕也难以逃脱责任。 高大平的伤势其实并不算严重,至少相对于车祸来说是这样的。那把小片柳子虽然锋利,但真正能造成的伤害却有限。它只能划伤皮肤,却无法触及内脏,更不可能致命。 真正让高大平昏迷不醒的,是那场车祸。他的头部狠狠地撞在了风挡玻璃上,然后又从车上摔了下来,滚了几圈。这样的冲击,足以让他暂时失去意识。 然而,高大平的生命力似乎异常旺盛。第二天中午,当大家刚刚吃完午饭,贤哥还在医院陪伴着他的时候,他突然苏醒了过来。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光彩,仿佛从深渊中重新找回了生命的火花。这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第46章 见面 高大平缓缓睁开双眼,嘴里嘟囔着:“我m 的张家强!!!” 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高大平都睡迷糊了还在骂人。 说真的,高大平确实挺抗揍。 这边高大平刚醒,他的那帮兄弟们就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候着。 这时小贤也走到了床边,高大平一看小贤,惊讶地说:“哎呀我靠!你咋来了呢?” 小贤看着高大平,说:“大平啊,你让人砍成这样,我能不过来看看吗?” 高大平挣扎着坐起来,疼得直咧嘴,说:“哎呦,贤哥!可别提了,这回我算是捡回一条命啊。张家强这个狗篮子,我必须找他算账!你说在饭店十多号人拿刀砍我不说,我都跑出来了,他还安排车撞我!直接把我给撞飞了,然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这摆明了就是要我的命啊。看来我平时是把他惯得太厉害了。” 小贤先看了高大平一眼,递了个眼神,然后转过头对海波、方片子和二老瘸说:“你们仨先出去。” 高大平也明白小贤的意思,在床上摆摆手说:“兄弟们,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跟你贤哥有话说。” 就这样,这帮兄弟呼啦呼啦地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小贤和高大平两个人。 现在房间里就剩贤哥和高大平了,高大平先开口了:“贤哥,这事儿让你看笑话了!你大老远的还专门跑一趟!” 小贤看着高大平,说:“大平啊大平!你说按理说你帮我办事,我小贤欠你个人情。但按道理来讲,大平,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车都放了,你管人要钱干嘛?” 高大平不好意思地说:“贤哥,我知道我不对,但我也习惯了。你看那张家强,从小我就收拾他,欺负他!以前张家强见到我都得哆嗦!谁能想到现在这小子竟然敢砍我!” 小贤坐在了高大平的病床上,说:“大平啊!贤哥跟你说几句心里话,别人不说就说我,我小贤小时候也让人欺负过!比我岁数大的,还有那些混子,经常欺负我!也拿刀砍过我!但那又怎样?人总有出人头地的时候!我能让人砍一辈子吗?谁都有风光的时候! 咱们玩社会的不能总这样,最起码得讲点规矩,差不多就行了。” 高大平听了,可能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没吭声。 小贤接着说:“大平,你好好养伤,这事儿我来处理!” 高大平一看小贤,说:“贤哥,不用!这事儿我自己来!我兄弟多的是,而且我干张家强就跟玩似的! 这次挨打纯粹是张家强给我下的套!是我大意了!!” 小贤说:“大平,你听我的,这事儿先让我来!我去会会他,你别管了!” 高大平说:“贤哥,在松原这地界,我还能让你替我摆平事儿吗?” 小贤说:“大平啊!在松原地界你确实牛 b,我知道!但你现在不是躺在床上吗?我既然来了,就一定把这事儿给你解决得妥妥当当!本来这事儿就是因我而起,不把它解决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你就看你贤哥怎么给你摆这个事儿吧!” 高大平,尽管他在道上也是一位狠角色,但在小贤面前,他也只能算是小弟。他对小贤的敬畏,那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深知小贤的实力和手段。 当晚,小贤从高大平的病房中走出,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他在门口找到了张洪,轻松地拿到了张家强的电话。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拨打了那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冷静而礼貌地说:“你好,是张家强吗?我是长春的小贤。” 张家强接到电话时,心中一紧。他听说过小贤的名字,知道他在道上的地位和实力。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贤哥,咱俩应该不认识吧?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小贤微微一笑,说:“张家强兄弟,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认识。但你的事,我听说过一些。我来找你,只是想和你见个面,谈谈这件事。” 张家强心中一凛,他明白小贤所说的“这件事”指的是什么。他紧张地问:“小贤哥,您的意思是?” 小贤淡淡地说:“张家强兄弟,你不用担心。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我希望我们能按照道上的规矩来解决。” 张家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小贤哥,你来吧。我在江北的一海夜总会等你。” 小贤挂断电话,转身对高大平说:“大平兄弟,我和张家强已经约好了。我去找他谈谈。” 高大平有些担心地说:“贤哥,张家强这小子狡猾得很,而且手底下有不少狠角色。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小贤拍了拍高大平的肩膀,笑着说:“大平兄弟,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在这里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说完,小贤转身走出了病房。他坐上了自己的虎头奔,告诉司机老瘸:“去江北的一海夜总会。” 小贤坐在车上,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知道张家强是个难缠的对手,但他也有信心能够处理好这件事。 小贤他的虎头奔,如一阵风般直接奔向张家强的夜总会。而在夜总会内部,张家强正眉头紧锁,心中琢磨着这位名叫小贤的人物。从小贤的言谈举止中,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凡的气场,这让他意识到,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召集夜总会里所有的兄弟,做好应对准备。 不一会儿,五十多名壮汉齐聚一堂,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小贤的来头,但他们都对即将到来的冲突感到紧张。毕竟,在这个地界上,谁都知道高大平的威名。只要他一句话,他的兄弟们便会赶来,将张家强的场子夷为平地。 就在众人忐忑不安之际,小贤的座驾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夜总会门口。车门打开,小贤、张海波、方片子以及二老瘸依次下车。 小贤走到门口,态度和善地向守门的兄弟询问:“兄弟,我问一下子,张家强是不是在这儿呢?” 看到小贤如此随和,再加上他开着豪华的大奔,车牌还是四个七,这些兄弟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他们立刻回答:“啊!对,强哥在里边呢!让我过来等你,来,进来吧!”就这样,小贤一行人顺利地进入了夜总会。 第47章 气场 这帮兄弟引领着小贤进入屋内,这时,张海波轻轻地拉了拉小贤的衣袖,低声提醒道:“贤哥,咱们就这样进去,是不是有点冒失了?” 小贤转头看向张海波,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轻轻拍了拍张海波的手背,安慰道:“海波,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就跟我一起,不会有事的。” 张海波虽然平时行事谨慎,但此时也感受到了小贤的决心和自信。他点了点头,紧随小贤身后。而方振东则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瞪着一双大眼珠子,走在小贤的另一侧,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但也增添了几分气势。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屋内,张家强也在这里,他身穿一套笔挺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显得精神抖擞。他的身后站着几位兄弟,犹如一道坚实的后盾,散发出一种大哥的气场。小贤一进门,便与张家强的目光交汇。 小贤微笑着走向张家强,伸出手来,友好地说道:“你就是张家强吧?老弟你好!我是长春的小贤。”张家强有些愣住,他从未见过如此谈事的方式,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商业合作。他没想到小贤会如此客气,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张家强与小贤握了握手,笑道:“你好,我是张家强。来,咱们坐下说。”小贤顺势坐在了沙发上,而张海波、方振东等人则站在他的身后。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小贤的带领下,却显得有条不紊。 张家强看着小贤,心中不禁感叹,这位贤哥真是个人物。面对五十多位凶神恶煞的兄弟,他依然能够谈笑风生,这种魄力和胆识,确实非同一般。 小贤看着张家强,开门见山地说道:“兄弟,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你也别紧张。这个大平是我非常好的一个兄弟,你看他让你干了,也干住院了,最起码咱哥们儿是不是得见面聊聊?”张家强闻言,不禁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小贤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小贤见状,继续说道:“家强,这事儿大平确实做得不对,我先替他给你赔个不是。我代表我兄弟大平和你说声对不起。”张家强被小贤的话弄得有些懵,他没想到小贤会如此直接地道歉。 小贤继续说道:“这事儿我也了解了点,大平确实好欺负人,把你给熊了。你觉得不解恨的话,我让大平给你出点钱。但你得说出道理来,如果你说出道理,我这头马上把钱给你。”张家强被小贤的话震惊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大方且直接的社会大哥。 张家强有点懵了,不是,我没要他钱啊? 小贤说,行,兄弟!既然你把大平也打了,那就算扯平了!咱不说这个了。 我小贤你也知道,我是长春南关的!我想问问家强老弟,你在长春有没有认识的兄弟?张家强说,长春啊?我认识不少人!小贤说,那好,既然你有认识的人,那咱们就好谈了!我小贤做事,向来是先让哥们满意,我满意是其次! 我今天来,就带了三个兄弟。你也能看出来我是有诚意的!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对吧? 但是你把高大平打进医院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太好吧?再怎么说,你下手也太重了! 这时张家强说,小贤,我跟你说实话,我对你印象不错,刚才你说你替高大平给我赔个不是,这句话我认!他高大平应该给我赔个不是! 高大平平时太霸道了,我这也是被他逼的! 张家强看了看小贤,接着说,高大平太欺负人了!别的不说,就算是平辈的兄弟,我也很尊敬他,可他当着我所有兄弟的面,扇了我一耳光!换你你能忍吗?我砍他不正常吗? 小贤接过话茬,家强啊!说实话,你这么做很正常,太正常了!要是我小贤遇到这事儿,我也这么干! 张家强和小贤聊了几句后,觉得小贤这人挺随和,心里也没那么大压力了! 之后张家强又说,那今天咱俩这事儿还有什么可谈的吗?没啥可谈的了! 小贤这时说,加强,看你这岁数应该比我小,我叫你声老弟!我自称一声你贤哥! 我之所以自称哥哥,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想交你这个朋友!今天我来和你谈,你也看到了,我没带兄弟,就是单纯来谈事儿的!想把这事儿圆满解决了!如果我不想和你好好谈,我小贤说句狂话,就凭你把高大平打进医院这一条,我今晚就能铲平你的夜总会!你信不信? 咱说张家强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兄弟焦三不干了!靠!小贤,你咋这么能吹呢?咋的呀?你是长春来的就了不起啊? 你说这玩意儿我咋不信呢? 焦三这么跟小贤说话,小贤也没生气,还是语气平和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我今天是奔着解决问题来的,那我也跟你提一个我的朋友,白城的刘占武,你认识吗? 这时张家强的眉梢微微一动,说,我认识,你什么意思? 好,老弟认识,那就好办了!小贤这时拿出大哥大,啪啪啪按了几下,拨了出去!喂,占武啊! 那头刘占武接起电话,啊?贤哥!哥呀?接到你的电话可不容易啊!你在哪儿呢? 小贤说,兄弟,我在松原! 刘占武说,贤哥,你跑松原去干啥?来白城啊!到我这儿来玩两天! 小贤说,占武,先别着急,我问你个事儿!松原有个张家强,你认不认识? 刘占武说,家强啊!我认识啊!那是我小老弟!怎么了贤哥? 小贤说,行,认识就行!你看你这老弟跟我有点小误会,你帮我跟他说两句?刘占武说,靠!这小子!你把电话给他! 这时小贤把电话递给张家强,看了张家强一眼,张家强接过电话,喂! 咱说张家强这时毕恭毕敬的,哎!五哥!五哥你好! 刘占武接着说,家强啊!怎么回事?你怎么跟小贤闹起来了?听武哥的话,别跟小贤犯愣!犯愣你也整不过他! 张家强说,五哥,你说这话我咋没听懂呢?这是在松原啊! 刘占武接着说,靠!松原咋的了?你知道小贤在长春是什么人物吗?他随便来个三四百人都没问题!手下兄弟都是敢打敢拼的! 公主岭的张天卓你知道吧?三百来人,直接让小贤给灭了!听武哥的话,五哥也是为你好!你心里得有点数,知不知道?别惹他!要是你们真闹出什么事来,武哥肯定帮不了你!而且我还得帮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样,把电话给小贤。 张家强这头有点懵,没反应过来,把电话给了小贤!小贤接过电话,刘占武说,贤哥呀!家强是咱们小老弟!有啥事儿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要是你们真想闹出什么事来,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去! 小贤说,那行占武,先这样!有需要我再给你打电话! 就这样,小贤把电话挂了。 第48章 交代 张家强现在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他一边对这位贤哥心生忌惮,一边又碍于众多兄弟的目光,不愿轻易低头。他瞪着小贤,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贤哥,你这是啥意思?到底想咋样?”他语气强硬,却难掩内心的忐忑。 小贤却不急不躁,他深深地看着张家强,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兄弟,你还不明白吗?我这是为你好。” 他的声音平和却充满力量,“我要真想对你不利,何必跟你谈这么多?你和大平之间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撞大平的人,还有伤害马靖的人,你必须交出来!我可以带走他们,这件事就此了结。”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拒绝。张家强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他知道小贤不是普通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贤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能出卖兄弟。”他坚定地说,“就算我张家强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也知道什么是道义和义气。我不能为了任何事情出卖我的兄弟!” 小贤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笑了笑,说:“张家强,我佩服你。但这件事你必须给个交代。你让你兄弟去医院给大平赔钱道歉,让他把雇你的钱拿出来赔给大平。我保证我们不会为难他。但如果他是你派来的,那么这个钱你必须得赔!” 他的话让张家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件事必须有个了结,但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兄弟受到伤害。他看着小贤,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破绽,但他看到的只有坚定和坦诚。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 这一刻,无论是张家强还是他身后的兄弟们都对小贤刮目相看。他们看到了小贤的魄力和智慧,也看到了他对事情的处理方式。自从小贤给刘占武打完电话后,他们就已经开始意识到贤哥绝非普通的大哥,而是一位有手腕、有头脑的真正大佬。 张家强心中的忌惮更深了,但他也明白,这件事必须有一个了结。他必须做出选择,选择自己的道路,选择自己的兄弟。 贤哥将那些话语娓娓道来,每一句都显得那么深沉而有力。在场的人无不被他的言辞所打动,他们佩服贤哥的智慧和魄力。这就是江湖,这就是玩社会,而不是简单地混日子。贤哥处理事情的方式,无疑成为了众人眼中的楷模,这才是真正的社会大哥应有的风范。 张家强此刻由衷地说道:“贤哥,你能这么说,真是给我家强面子,让我不再尴尬。我也可以把那个人叫来,即使需要赔钱,我也认了。但贤哥,虽然我们刚刚接触,我对你的印象非常好,我相信你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然而,我对高大平还是有所担忧。他的性格我了解,睚眦必报,如果我的兄弟去了,我怕他会下狠手。到时候,我该找谁去算这笔账呢?” 小贤微微一笑,沉稳地说道:“家强兄弟,你放心,我保证高大平不会伤你兄弟一根毫毛。如果他敢动你兄弟,你直接找我算账,这事儿我负责到底。” 张家强听后,心中踏实了许多。贤哥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魅力,让他无形中对贤哥产生了信任。但张家强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不是轻易就能相信别人的人。他知道江湖上的大哥们都有一套自己的处事方式,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的是。 于是,张家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决定试探一下贤哥。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贤哥,既然我们都聊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在长春,我也有不少朋友,关系都非常好。” 小贤好奇地问道:“哦?在长春有朋友?那太好了!他叫什么名字啊?” 张家强回答道:“他叫梁旭东,是我的好兄弟。要不然我给梁旭东打个电话,看看贤哥你认不认识他?” 贤哥听完张家强的话,心中明白了几分。他明白张家强这是在试探他,想测试他们之间的信任和关系。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混社会的人办事必须严谨稳妥。 小贤注视着张家强,认真地说道:“家强兄弟,你这么做很对,毕竟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你有所顾虑是正常的。那么,是你想给旭东打电话,还是我来打?” 张家强看了一眼贤哥,微微一笑,说道:“贤哥,还是我来打吧。” 张家强与长春的梁旭东之间的关系一直都非常紧密。张家强在梁旭东的圈子里,虽然只能算是小弟级别,但他对梁旭东的敬畏之情却是发自内心的。每当他面对梁旭东时,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得罪这位在长春一手遮天的大哥。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梁旭东的号码。电话那头,梁旭东的声音显得沉稳而有力:“家强,怎么了?” 张家强犹豫了一下,说:“东哥,我在松原这边遇到点事,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梁旭东立刻豪爽地回应:“家强,你这是什么话?有事就说,东哥哪次没帮过你?” 张家强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困境:“东哥,我这不小心得罪人了,对方是社会上的,想跟我谈谈。” 梁旭东一听,立刻火冒三丈:“谁这么不长眼?敢动我梁旭东的兄弟?你告诉我是谁,我马上过去!” 张家强小心翼翼地回答:“是长春过来的。”梁旭东更加愤怒了:“长春的?长春谁这么大胆子?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张家强心中暗自佩服梁旭东的霸气和义气,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找对人了。他把电话递给了小贤,小贤接过电话,微微一笑,然后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那头,梁旭东的声音立刻传来:“你他么是谁?” 小贤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是我。” 电话那头的梁旭东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态度立刻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语气变得异常恭敬:“哎呀!贤哥呀!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张家强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个贤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东哥如此恭敬?”他深知,这次自己算是见识到了一个真正的大手子。 能让梁旭东如此尊敬的人,确实罕见。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敬畏,仿佛在描述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当他说出“贤哥”二字时,整个氛围都仿佛变得庄重起来。小贤,这个名字在梁旭东口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敬意和尊重。 梁旭东口中的家强,是他的小兄弟,而这位贤哥,竟然能让家强如此忌惮。电话那头,贤哥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的话语间透露出的自信和从容,让梁旭东都为之动容。 “贤哥,家强这小子没跟您说清楚,长春这边的事儿,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旭东绝对没二话!”梁旭东的话语中充满了尊重和敬意,仿佛贤哥的意见就是他的行动指南。 电话那头,贤哥轻轻一笑,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旭东,你放心,我和家强的事情,我们会自己解决。你忙你的去吧。” 就这样,电话挂断了。张家强握着电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他终于明白,这位贤哥,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他的段位,远在他们之上。 张家强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佩服贤哥的智慧和手段。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他们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再有任何轻举妄动。贤哥不是来装腔作势的,他是真的想和他们和平解决这件事情。 张家强看着小贤,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贤哥,刚才是我多有冒犯,还请您海涵。这次的事情,我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小贤看着张家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好,家强,我相信你。不过,我需要你跟我交个实底儿。这次你找的这个兄弟干高大平,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指使你的?” 张家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贤哥,这事儿是我自己的意思。没人指使我,是我看高大平不顺眼,想教训他一下。” 张家强深吸了一口气,坦诚地对小贤说:“贤哥,我不瞒你,这人其实不算是我雇的。他是我一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过,我确实给了他20万,希望他能帮我个忙。但现在这个情况,我也知道,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小贤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理解的表情。他直言不讳地说:“家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看你把高大平伤得这么重,他的那些手下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而且,你还把车撞了他。这样,我给你个面子,你给高大平拿50万,让他找回点面子。这钱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张家强看着小贤,眼神坚定地说:“贤哥,这钱我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小贤笑了笑,说:“好!你能给我这个面子,我谢谢你。你把这50万准备好,然后叫上你那兄弟,一起去医院给高大平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张家强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给李立民打了个电话:“立民,你到我一海夜总会来一趟。” 李立民还以为张家强要给他钱呢,笑着说:“强哥,那个钱不急。” 但张家强却严肃地说:“立民,不是钱的事。一会儿我们去医院给高大平道歉。” 李立民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什么?强哥,我刚给他干完,现在还要去医院给他道歉?这是什么情况啊?” 张家强深吸了一口气,说:“立民,你先过来吧,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保证你到了医院,高大平不会动你。” 李立民沉默了一会儿,犹豫地说:“强哥,不是我不敢去,但高大平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去了,他肯定会找我麻烦。而且,你说不让他动我,他就真的不动我吗?” 张家强的脸庞微微泛红,李立民的话语让他稍感尴尬。李立民坦然直言,任何人的担保都无济于事,无法对高大平产生任何影响。然而,张家强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轻描淡写地表示:“你就放心吧,有贤哥在这做保,肯定没问题。” 李立民听闻此言,不禁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贤哥?哪个贤哥?”张家强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回答道:“你听说过长春的小贤吗?就是那个在长春南关的贤哥。” 李立民恍然大悟,他兴奋地喊道:“哎呀,强哥,你是说开金海滩的那个小贤哥吗?”张家强回过头,看着身旁的小贤,询问道:“贤哥,你是不是有个金海滩夜总会?”小贤点了点头,肯定了张家强的话。 张家强继续对李立民说:“没错,就是那个开金海滩夜总会的贤哥。立民,你认识贤哥吗?”李立民回答道:“贤哥我当然知道了,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我跟他的一个兄弟很熟,我们以前在号里就是最好的朋友。我那个兄弟叫小喜子,你问贤哥认不认识他?” 张家强将电话递给小贤,小贤接过电话,热情地与李立民交谈起来。 李立民在电话中表现得十分客气,他激动地说:“贤哥啊,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我跟喜子是最好的兄弟,我们曾经在号里一起度过了四年多的时光。我叫李立民,贤哥,你可以问问喜子,看看我这个人怎么样。” 小贤在电话中回答道:“兄弟,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相信你了。我也不用问喜子了。你能不能信任我?如果你能信任我,就来你强哥这里一趟。事情呢,你强哥已经跟你说了,你放心,贤哥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保证,如果你去了谁敢动你,贤哥我第一个不答应,你能信任贤哥吗?” 听到小贤的话,李立民感到无比兴奋。他激动地回答道:“贤哥,我当然信任你了!我谁都不信,就只信你贤哥。我跟喜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天天都在聊你。你的事迹我早就听说了,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了如指掌。而且我知道你是长春的一位仁义大哥!我完全相信你!” 小贤笑着回应道:“好兄弟,那你就过来吧!你能信任贤哥,我也非常高兴。但是既然出了事情,我们江湖上的事情还得用江湖的方式来解决。有什么事情我们得承担起来,也不能让别人说三道四。 李立民说:“好的贤哥,我听你的!我现在就过去!”说完,他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第49章 断指赔罪 要说李立民为何对贤哥如此深信不疑,两人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这中间的信任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故事得从他蹲苦窑的日子说起。那时,他与贤哥的手下小喜子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如同亲兄弟一般。小喜子常常在耳边述说着贤哥的英勇事迹,那些故事仿佛成了李立民的精神支柱。 久而久之,李立民对贤哥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贤哥在他心中已然是高高在上的英雄,是他憧憬和追求的目标。尽管未曾谋面,但在李立民内心深处,贤哥早已是他心目中的老大。 因此,当贤哥的电话打来,李立民并未感到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了期待与激动。那声音对他而言,如同天籁之音,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贤哥的风采。 他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张家强的夜总会。 当他踏入夜总会,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张家强和贤哥。他的目光在贤哥身上稍作停留,心中的想法得到了印证:“对,就是他,贤哥与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那一刻,他深感缘分之妙,没想到与贤哥的首次见面竟是在这样的场合。 李立民快步走到贤哥面前,贤哥也起身相迎。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传递。 贤哥微笑着说:“你好啊,兄弟。” 李立民则弯着腰,充满敬意地回答:“你好啊,贤哥!今天我终于见到贤哥你的面儿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的激动与崇敬,让人不禁为之动容。这一刻的李立民,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对贤哥充满了敬仰与崇拜。 李立民对贤哥毕恭毕敬,这其中的奥妙与江湖上的生存法则紧密相连。在江湖的世界里,名声与口碑如同两把锋利的宝剑,既能保护自己,也能开疆拓土。贤哥,这位在长春江湖上声名远扬的仁义,就是他人口中的金字招牌。他的仁义之名,早已深入人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立民深知,金杯银杯不如口碑。贤哥的仁义之举,并非空谈,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他敬佩贤哥,更因为贤哥能为兄弟豁出性命。这种兄弟情深,让李立民深感敬佩。 江湖之上,尊重与敬仰往往源自于对一个人品质的认可。当贤哥的好口碑在江湖上传开,他无需挥舞拳头,便能让对手心生敬意。这就是江湖,一个充满敬意与尊重的世界。 小贤看着李立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轻轻点头,说道:“兄弟,既然你信任贤哥,那么就跟着贤哥吧。”李立民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他愿意跟随贤哥。 张家强准备了50万现金,装入一个大皮箱中。小贤、张家强、李立民以及海波方片子等人,两辆车直奔医院。到达医院后,贤哥他们一下车,高大平的手下便注意到了他们。 他们看到贤哥与张家强、李立民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心中不禁生疑:贤哥与张家强他们是什么关系? 贤哥领着张家强和李立民走向病房,而高大平的手下则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当张洪看到张家强时,更是愤怒地瞪大了眼睛。马五子更是直接冲向张家强,想要动手。 其他兄弟也将张家强和李立民围在了中间。 在这紧张的时刻,高大平手下的兄弟们情绪高涨,犹如被激怒的狮子。有人愤怒地吼道:“你竟然敢伤害我们大哥到这种地步,还敢来医院,简直是自投罗网!”他们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 然而,贤哥却摆摆手,示意他们冷静。他沉着地说:“大洪、老五,别冲动。张家强和立民是我叫来的,我们先听听他们怎么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众人不禁心生敬畏。 马五的情绪依然激动,他冲过去抓住李立民的脖领子,怒吼道:“就是你伤了我们大平哥?你今天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出去!”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吞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贤瞪大了眼睛,同时旁边的方振东也掏出了手枪,直接顶在马五的脑门上。他冷冷地说:“小崽子,你干什么?没听到贤哥怎么说的吗?想耍狠?来,有什么事冲我来!贤哥的话不好使吗?”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张洪看到贤哥的兄弟动真格了,情绪也迅速稳定下来。他拍了拍马五和方振东的肩膀,转头看向贤哥,恭敬地说:“贤哥,兄弟们今天有点激动,但绝对不是不听你的话。你快让老五把手松开吧。”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小贤看了一眼方振东,示意他把枪收起来。方振东也明白了贤哥的意思,把枪收起来又别在腰间。马五和其他兄弟见状也不再吱声了,他们心里都明白,贤哥身边的兄弟可不是好惹的。不听贤哥的话,他们真的敢崩你。 小贤对张洪说:“大洪啊!你们靠边儿站,剩下的事儿,贤哥来办。”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自信。高大平和他的兄弟们听了这话,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和不安,但也不敢不听。 就这样,小贤领着张家强和李立民来到了病房的门前。他们一推门就走了进去,而海波、方振东、二老瘸则守在门口。高大平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他不知道贤哥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人领过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贤哥此刻沉稳地开口,大平呐,你这是说什么呢?加强和立民,这两位是我特意带过来的。他回头瞥了一眼张家强,张家强随即把手中的大皮箱,装有50万,轻轻地放在高大平的床边。他谦卑地说,平哥,这都是我的过失,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小贤再转向李立民,李立民立即领会,走到高大平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平哥,我叫李立民。那天晚上,是我驾车不小心撞到了您。我今天特地来向您道歉。平哥,真的很对不起。 然而,高大平心中的怒火却愈发旺盛。他看着小贤,满脸疑惑和愤怒,贤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办的什么事?我还以为你出去是帮我高大平对付张家强,没想到你竟然把他带过来,还让我接受他的道歉和这50万!!我是缺这钱吗?我是指着这个来赚钱的吗?这赔钱道歉就能了事了吗?你这是在耍我高大平吗?! 这时,小贤看着高大平,语气平静而坚定地说,大平,你先别这么生气。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但此刻的高大平已无法冷静听取小贤的解释,他愤怒地打断道,贤哥,你的道理我不懂!但我告诉你,我高大平虽然有时做得过分,但张家强也差点被我手下砍死,还差点被车撞死。现在他们就这么过来,拿点钱,说两句话,就想了事?你看看我手下这些兄弟,他们怎么看我?我高大平就这么好欺负吗?贤哥,咱俩是兄弟,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来对付我呢? 小贤这时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高大平的床边,大平呐,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正因为我了解你,我才这么做。从一开始,就是你一直逼迫家强,他才会被逼到这份上,对你动手。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斗下去,只会陷入无休止的恩怨之中。而且,你以为松原就你们两个大哥吗?你们之间的争斗,只会让其他势力趁机崛起。你混了这么多年,这个道理应该明白。你和家强,一个是江南的老大,一个是江北的大哥,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内斗,让其他势力得利,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换句话说,即使你再怎么对付张家强,既然你们已经公开对立,他也不会再对你有所退让。而你们之间的争斗,最终受苦的还是那些跟随你们的兄弟。大平,你得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思考问题都要有远见。作为一方领袖,你必须从宏观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虽然我们身在江湖,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但这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小贤说到这里,高大平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他并不傻,此刻也明白了小贤的用意。在江湖上混,不就是这样吗?不是简单的打打杀杀,更多的是要运用智慧,处理好各种人际关系。 只要人情世故处理得当,哪里还会有战斗呢?走到哪里都能游刃有余。这也正是小贤能在长春占据一方霸主的原因。 除了早期为了稳固江湖地位而进行的几场战斗,小贤后来很少再亲自参与江湖上的争斗。 只要他在场,无论多大的事情,只要发生在长春,基本上都能得到妥善解决。这就是他,一个真正的大哥,一个纯粹的社会大哥。你怎能不服呢? 小贤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目光坚定地看向高大平。他拍了拍高大平的肩膀,说道:“大平啊,道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当作我的好兄弟。今天这件事,我就参与到这里,以后你们怎么做,与我无关。但我要明确一点,今天家强和立民是我带来的,你不能动他们。我必须保证他们安全回去。” 高大平虽然表面上平静了下来,但内心却波涛汹涌。他深知小贤的为人,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好。然而,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大哥,他的面子和尊严都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他看了看小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复杂。 此时,李立民却突然走了过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敬意和尊重:“大平哥,你看怎么才能让你心里舒坦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和果断。 高大平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子,居然敢在这里说这种话!他的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我怎么能舒坦?我怎么都不舒坦!你个小崽子,哪有你说话的份!” 然而,李立民却微微一笑,他伸出了左手,当着高大平的面,猛然将自己的小指头撅折了,然后背了过去。这个动作是如此突然和决绝,仿佛是在向高大平展示他的决心和勇气。他目光坚定地看着高大平,仿佛在说:“大平哥,你看,这样你是不是能舒坦一些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看着李立民那痛苦却坚定的表情,心中不禁感叹:这李立民,真是个生性之人! 李立民的这一举动,无疑在场的人都未料到,就连一向沉稳的贤哥也惊愕不已。他凝视着李立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小兄弟,不仅勇猛果敢,还极其聪明。他明白李立民此举的深意,那是为了赢得他的信任和尊重。 高大平还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他没想到李立民竟然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歉意。在他的认知里,掰断手指这种事,即便是用刀砍,也远比这样生生撅折来得容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啊! 随着李立民再次掰断一根手指,疼痛让他嘴角开始颤抖。他紧咬牙关,对高大平说:“大平哥,对不起,都是老弟的不对。你看老弟让大平哥解解气。”这一刻,张家强也被李立民的举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高大平看着李立民痛苦的表情,心中也开始动摇。他明白,李立民这是在为他找台阶下。这个小兄弟,不仅有勇气,还有智慧。高大平不禁开始佩服他的坚韧和决心。 小贤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知道这时候该他说话了。他站起身,对高大平说:“大平,你看立民小兄弟不错,他是真心跟你道歉。这样的小兄弟,你得交!” 高大平这才如梦初醒,他明白如果再僵持下去,就会让贤哥难堪。于是他点了点头,对贤哥说:“那行贤哥,我听你的。” 小贤微微一笑,知道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他对高大平说:“大平啊,这么说就对了。贤哥也谢谢你,给贤哥这个面子。” 第50章 多个兄弟 看着李立民那扭曲的脸庞,红血丝遍布的眼珠,青筋暴起的额头,不禁让人感叹这伤势的严重性。这剧烈的疼痛,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然而,在这样的情境下,小贤却站了出来,以他的冷静和坚韧,化解了这场冲突。 他轻轻一笑,语气中透露着自信和从容:“大平,你好好养伤,我就先走了。等你出院,我会来接你,我们再好好聚聚。”这句话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安心。 高大平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看着小贤,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贤哥,刚才我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小贤则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他的眼中只有对兄弟的关爱和宽容。 张家强和李立民也纷纷表示要离开,让高大平好好休息。李立民更是用右手掐着左手的手腕,呲牙咧嘴地说:“大平哥,我先走了。过段时间等我出院,让贤哥也把你带上,我有话跟你说。”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坚定和执着,让人感受到他对高大平的尊重和敬意。 在高大平的内心深处,他对李立民的喜爱溢于言表。他认为李立民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不让小贤难堪,甚至不惜自断四根手指。这样的举动让高大平深感敬佩和感动。 随着小贤、张家强和李立民的离开,高大平的兄弟们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他们看着李立民呲牙咧嘴、手已经扭曲变形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叹:还是我平哥牛b!虽然他这次被偷袭了,但李立民还是得乖乖过来当面折断手指以示道歉。这一举动不仅让高大平面子找回来了,也巩固了他在手下兄弟中的地位。 而小贤则带着张家强和海波等人往楼下走去。他嘱咐海波带李立民去骨科接手指并照顾好他。方片子也走过来拍了拍李立民的肩膀表示鼓励和支持。李立民虽然疼得呲牙咧嘴,但在方片子的鼓励下还是强忍着疼痛跟他们一起下楼去了。 能让方振东佩服的人真的不多,贤哥便是其中之一。他不仅是方振东的偶像,更是他心中的楷模。在方振东的眼中,除了贤哥,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的敬意。而今天,又多了个李立民。 方振东和海波扶着李立民,一同来到楼下的骨科,那些受伤的手指在他们的努力下,终于被接回了原位。虽然李立民承受了不小的痛苦,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兄弟情谊。 就在此时,张家强和小贤来到了门口。小贤对张家强说:“家强,你刚才也听到了贤哥的话。虽然大平的脾气不太好,但他真的是个非常不错的人。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我了解他的为人。 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虽然不能像亲兄弟一样,但你要尽量避免和他发生冲突。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上长春找我,知道吗?” 张家强点头哈腰地表示感激:“贤哥,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儿需要老弟帮忙的,你尽管吩咐!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张家强的贤哥!” 小贤点点头,表示满意:“家强,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这样的弟弟。以后到长春就来找我,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经过一天的折腾,张家强决定先回去。他点点头,说:“贤哥,那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说完,他便开着车离开了。而小贤也上了他的虎头奔,与二老瘸一起等待海波他们出来。 不一会儿,李立民、张海波和方振东从医院走了出来。他们的手已经处理完毕,被包得像粽子一样。虽然疼痛已经缓解,但他们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 小贤看到李立民已经处理完毕,便问道:“立民,你要回哪儿?我送你!”李立民有些犹豫地说:“贤哥,你一会儿要回长春吗?” 小贤点点头:“是的,我那头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李立民立刻说道:“那贤哥,你能不能等一会儿?我想请你吃个饭,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小贤笑着摆摆手:“立民,你现在这样还能吃得下吗?还是赶快回去好好养伤吧!告诉我你要去哪,我送你回去!” 李立民一边磨蹭着说,一边瞅着贤哥,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声音有些颤抖:“贤哥,你看我这也没地方去,也没啥事儿干,就想跟你近乎近乎!我这身边还有三个小老弟儿,一会儿我叫他们过来,咱们一起坐坐。” 小贤一听,立刻明白了李立民的意思。他呵呵一笑,拍了拍李立民的肩膀,说:“立民,你有啥话就直接跟贤哥说,别拐弯抹角的。你是想跟我混吗?” 李立民点了点头,一脸真诚地说:“贤哥,我是真心佩服你!就算没有今天这事儿,我也会去找小喜子,拜你的码头!我愿意跟着你干!” 小贤哈哈一笑,拍了拍李立民的肩膀,说:“立民,你看得起我孙世贤,我就愿意交你这个兄弟!只要你信得过我,就跟贤哥回长春!咱们一起闯江湖!” 李立民一听,顿时乐开了花,连声说:“真的啊,贤哥!” 小贤一拍二老瘸的肩膀,说:“老瘸,回长春!” 于是,小贤和这几个兄弟就从松原直奔长春。在车上,小贤告诉李立民,让他那三个兄弟打个出租车,直接到长春金海滩找他。 就这样,小贤身边又多了一员猛将,继张海波、方振东之后,李立民也加入了贤哥的队伍。而且,高大平和张家强这件事儿也解决得相当完美。 李立民在以后的江湖道路上,为贤哥立下了汗马功劳。甚至有一次,他还救过贤哥的命。从此,李立民在贤哥的身边,成为了一位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第51章 沙场 咱们今天开始说的这件事,发生在风云变幻的1996年,那时的长春,孙世贤小贤的名字如雷贯耳,他站在了江湖的巅峰。然而,这一年,他遭遇了一位同样不可一世的对手,一场生死对决在长春乃至整个吉林省掀起了轩然大波。这场战役,无疑是小贤人生中最辉煌的一场较量。 有人或许会问,究竟是谁敢于挑战小贤的权威?在吉林省,真的有人能够与小贤一较高下吗?答案是肯定的。在不服小贤的人群中,有一位大哥独树一帜,他就是梅河口的田波,田大公子。这位田大公子,在吉林省的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他与小贤的恩怨纠葛,早已成为了江湖上的传说。 说起田波,那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作为梅河口的一把大哥,他的身份背景相当不一般。他的父亲是一方大员,而他自己在梅河口也是太子爷般的存在。黑白两道,他都游刃有余。在梅河口,只要是赚钱的生意,几乎都能看到田波的身影。他不仅涉足黑道生意,还涉足一些正当行业,只要是能赚钱,他都会插手。 田波这样的社会大哥,具有多面性,他不是普通级别的黑道人物。他在白道上也有一定的关系,这让他在江湖上更加如鱼得水。别看梅河口这个地方小,但田波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他完全有能力和小贤一较高下。甚至在某些关系人脉上,他比小贤还要更胜一筹。 那么,田波和小贤之间的恩怨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呢?这一切的导火索,就发生在长春的外五县之一双阳。在双阳县,有一位名叫董军的人物。董军虽然不算是地道的黑道人物,但他是个买卖人,手眼通天,关系手段都非常了得。因为他有个沙场,在那个年代,沙场可以说是最赚钱的生意之一。董军经营得有声有色,当地基本上所有用沙子的客户都被他垄断了。在双阳的几个沙场中,他的沙场规模最大。 正是这个董军,成为了田波和小贤之间的纽带。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都是从董军这个沙场开始的。 董军的沙场,在当地赫赫有名,设备尖端,出沙质量上乘,赢得了客户的广泛好评。然而,命运如同捉摸不定的风暴,总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意外。尽管董军多年来财源广进,但他的生活却因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而逐渐走向失控。 在县城里,董军的绯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姘头小铁子等人数不胜数。他的身影时常出现在洗浴中心和足疗馆,流连忘返。在此,我要劝诫各位朋友,身体健康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董军正是因为过度放纵,最终走向了悲剧的结局。 那一天,董军如往常一样,听说洗浴中心新来了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子。他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当他踏入洗浴中心二楼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眼前一亮。那些女子青春洋溢,美丽动人。董军心中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决定今天要一尝新鲜,包场享受。 然而,在他尽情放纵之前,董军服用了两片蓝色小药丸。对于男性而言,这种药物的作用不言而喻。在二楼的欢乐时光里,董军越发放肆,尽情享受。然而,药物的作用让他渐渐失去了控制,最终在半道上,他再次服用了一片药丸。这次,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 后半夜,董军被人发现时已经陷入了昏迷,嘴角还冒着白沫。尽管120救护车迅速赶到,但在送往医院的途中,董军已经离世。就这样,董军在他最钟爱的地方结束了生命。 董军的离世并未给妻子秦梅带来太大的悲伤。多年来,秦梅早已对董军的所作所为心灰意冷,夫妻感情早已淡化。在董军活着的时候,秦梅就已经决定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只要董军能提供生活费用即可。因此,董军的离世并没有给秦梅带来太大的波澜。 然而,董军留下的沙场却成了秦梅头疼的问题。她不知道如何经营这个陌生的行业,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些曾经与董军合作的客户。这个沙场,曾经是董军炫耀的资本,如今却成了他留下的沉重负担。秦梅陷入了困境,不知所措。 秦梅,一个温婉而又坚韧的女人,她的人生与董军的生意世界似乎总是格格不入。对于董军的沙场,她从未涉足,对那其中的门道更是一窍不通。面对这个庞大的沙场,她感到无助与迷茫,仿佛被一座巨大的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说这么大一个沙场在那杵着,这我得咋办呐?我也不会经营啊!”秦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虑。她环顾四周,身边似乎没有能够依靠的人。那些所谓的亲属和朋友,在关键时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秦梅深知,经营沙场并非易事,它需要黑白两道都有手段,需要有一定的社会资源和人脉关系。然而,作为一个女人,她感觉自己无法胜任这样的任务。她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放弃这个沙场,选择将其兑出。 “我这把沙场兑出去以后,拿了这钱跟孩子也够花了。”秦梅心中有了决定,她想要给孩子一个稳定的未来,而不是让自己和孩子陷入这个复杂的生意世界。 董军除了沙场还有其他生意,秦梅打算将这些生意都处理掉,这样她和孩子就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了。她不想让孩子卷入这个充满变数和风险的世界,她希望孩子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 在董军离世后,秦梅毅然决定贴出告示,将这个沙场转手。这个沙场在双阳县有着极高的声誉和稳定的客源,它的潜力巨大,是一个赚钱的金饭碗。然而,对于秦梅来说,它更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让她感到无从下手。 告示贴出后,立刻引起了许多生意人和社会人士的注意。他们纷纷前来打探沙场的情况,想要将其据为己有。毕竟,在那个年代,沙场是一块稳赚不赔的肥肉。然而,想要经营好沙场并非易事,需要有一定的能力和手段。 在众多觊觎沙场的人中,有一个人格外引人注目,他就是双阳县的李明轩。李明轩与董军关系匪浅,他也认识董军的妻子秦梅。他一直觊觎着这个沙场,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决心要拿下这个沙场。 李明轩拨通了秦梅的电话,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嫂子,你好,我是明轩。”电话那头,秦梅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愁:“明轩,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明轩轻声说道:“嫂子,我知道大哥刚走,家里可能会有很多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如果有任何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秦梅叹了口气,说:“明轩,你大哥走了,我们的关系也算是一种解脱。现在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谢谢你一直惦记着我。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李明轩顿了顿,继续说道:“嫂子,我听说董哥的那个沙场你要兑出去?”秦梅回答道:“是的,你董哥不在了,我对沙场一无所知,也管理不来。我想给孩子留点东西,所以打算把它卖了。” 李明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嫂子,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我想接手董哥的沙场。你出个价吧,只要我能承受,我会毫不犹豫地接手。” 秦梅沉默了一会,说:“明轩,你这么多年一直对我不错,我也知道你人好。我心里的价位是150万,我也不知道这个价格是高是低。” 李明轩毫不犹豫地说:“150万不贵,嫂子。我一会儿去沙场看看,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然后我们见面详谈,你看行吗?” 秦梅点了点头:“好的,明轩,你来吧。我现在也去沙场,我们在办公室聊。”电话就此挂断。 李明轩来到沙场后,仔细地转了好几圈,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他确实很想兑下这个沙场,150万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但他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投资的机会。沙场的设备、铲车、沙船等都是崭新的,工人们也都在忙碌地工作着。 他估算了一下,这些设备和工人的工资加起来都不止150万了。如果他能成功兑下这个沙场,一年赚个100万绝对不是问题。 李明轩与秦梅的对话在空气中弥漫出一种商量的氛围。他诚恳地说:“嫂子,你这个沙场要价150万,确实不贵。但这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去和我的兄弟们商量一下。你知道我,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我得去筹措一下资金。”秦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只是叮嘱他尽快给个答复。 李明轩离开后,秦梅心中的期待与焦虑交织在一起。毕竟,沙场不仅是她的生计,更承载着她与丈夫的共同记忆。这几天,不断有电话打来,询问沙场的事宜,有人甚至已经表示了购买的意向。秦梅心中五味杂陈,她只希望李明轩能够尽快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而在双阳县的另一角落,这个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传开。沙场的价值在那个年代无疑是巨大的,它就像是一个金光闪闪的金饭碗,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消息甚至传到了梅河口,传到了田波的得力助手李佳勇的耳中。 李佳勇是一个商业嗅觉敏锐的人,他在与朋友的闲聊中听到了这个消息。150万,对于他来说,这个价格实在是太诱人了。他知道双阳的沙场规模不小,而且沙场生意利润丰厚。于是,他决定亲自去双阳看一看。 李佳勇驱车来到双阳,对沙场进行了详细的考察。他对沙场的设备、规模、地理位置等进行了全面的了解。他越看越心动,越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商机。他知道,如果能够将这个沙场拿下,那么对于他和田波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返回梅河口,向田波汇报了这个情况。他敲开田波办公室的门,兴奋地喊道:“波哥,好事来了!” 田波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老板椅上的他仿佛一位掌控全局的舵手。他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满怀激动的李佳勇,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露出沉稳与睿智。 田波,这个在圈子里有着响当当名号的人物,以其独特的魅力让人难以忘怀。他的小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总是给人一种精明能干的感觉。而那副大墨镜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 “佳勇啊,看你这么兴奋,有什么好事儿?”田波微笑着问道。 李佳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前坐下,满脸兴奋地说:“波哥,我今天和哥们儿喝酒时,听说双阳有个沙场要转让。我亲自去看了看,那沙场简直太棒了!设备都是全新的,经营了十多年,客源稳定。我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可以考虑把它接过来。” 田波眉头一挑,好奇地问:“这么好的沙场,怎么会轻易转让呢?” 李佳勇得意地笑了笑,说:“波哥,你有所不知。沙场老板董军前两天在洗浴中心出了点事儿,据说是心脏病发作。现在沙场留给了他媳妇儿秦梅,她一个女人家哪懂这些啊,所以想把沙场转让出去。” “哦?那转让费是多少?”田波饶有兴趣地追问。 “150万!”李佳勇回答道。 田波听了,不禁有些惊讶:“才150万?这比咱们整顿那个破沙场还便宜呢!” 李佳勇点头附和:“是啊,波哥。这沙场无论从设备、场地还是工人数量上,都比咱们的那个大多了。而且经营得也很规范,简直就像个样板沙场。我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田波沉思片刻,说:“佳勇,你有没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 李佳勇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电话我倒没留,不过我把她的名片拿来了。她叫秦梅,这是她的名片。”说着,他把名片递给了田波。 田波接过名片,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 第52章 争夺 喂,你好,请问这是秦梅的家吗?电话那头传来了秦梅的声音:“哎,你好,哪位呀?”田波随即回应道:“你好!听你这声音,你应该比我大一些,那我就叫你一声姐吧!”秦梅笑着回答:“啊,老弟,叫什么都行。你有什么事吗?” 田波直截了当地说:“大姐,听说你的沙场打算出兑,是真的吗?”秦梅确认道:“对,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你感兴趣吗?”田波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对,我非常有兴趣。大姐,你这个沙场打算卖多少钱呢?” 秦梅给出了一个价格:“我这个沙场要150万,而且我不再议价,你就别跟我讲价了。”田波稍作思考后说:“那行,大姐。你给我留着,我三五天内亲自过去看看。毕竟这数目不小,我得好好考察一下。”秦梅很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老弟。你什么时候来都行。不过我得提醒你,我这边还有其他几个人也想兑这个沙场。谁先签合同,我就卖给谁。” 田波听后,立刻表示了决心:“那行,大姐。我会尽快安排时间过去的,到时候我们再详细面谈。”秦梅嘱咐道:“好的,你来的时候提前打个电话。”说完,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田波挂断电话后,坐在老板椅上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对旁边的李佳勇说:“佳勇,走,我们去那个沙场看看!”李佳勇问道:“波哥,我们现在就过去吗?”田波果断地说:“对,现在就过去。这种事不能等,得抓紧时间。” 田波和李佳勇下楼后,坐上了田波的奔驰车。李佳勇又叫了五六个兄弟,两辆车一起驶向秦梅的沙场。田波坐在奔驰车里,显得意气风发。这辆奔驰车与他的贤哥同款,但却是他自己赚钱买的。在那个年代,奔驰车绝对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也彰显了田波在梅河口的财力和影响力。 就在田波前往秦梅沙场的同时,李明轩也带着三四个小兄弟开着奥迪100赶了过去。李明轩还特意准备了一个大包,里面装满了现金。他比田波早到了一步,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这个沙场。 李明轩早于田波等人抵达沙场,他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秦梅正在忙碌。两人目光相遇,秦梅的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热情招呼他坐下。沙发上,李明轩的神情透露出严肃与决心。 “嫂子,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他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诚恳,“我对这个沙场是真心实意想要兑下来的。但目前,我手头上只能凑齐100万。不过我还有应收的款项,预计一周内就能收回。”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秦梅的反应,继续说道:“嫂子,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先给您这100万,咱们先把合同签了。这样我心里也踏实。等我账清了,马上给您补齐那50万。” 秦梅听后,沉思片刻,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她深知生意场上的规矩,人情与生意必须分明。 “明轩啊,不是嫂子不近人情。”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歉意,“但生意场上,讲究的是公平和规矩。只有150万全部到位,我才能与你签合同。沙场不止你一个人在看,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 李明轩明白秦梅的顾虑,也理解她的决定。他深知在生意场上,诚信和规矩至关重要。虽然秦梅是个女子,但她与董军多年共度的经历,让她深谙商场的险恶。 “嫂子,我明白您的意思。”他点头表示理解,“我会尽快凑齐剩下的钱,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这100万先放在您这,合同我们暂时不签,您给我打个收条就行。如果一周内我凑不齐钱,这100万就归您了。” 他的目光坚定,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李明轩是真心想要兑下这个沙场,他的决心和诚意都非同一般。 秦梅,这个看似柔弱却内心坚韧的女人,静静地看着李明轩说道:“明轩呐!嫂子这人呢,就是一根筋!这钱呢?你先拿回去。嫂子不想把简单的事儿整得太麻烦。我兑这个沙场,不就是为了不靠心吗?” 李明轩听后,点了点头,他知道秦梅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于是说道:“嫂子,那行,我先回去,我现在就整钱去。” 秦梅微微一笑,说:“行,明轩呐!那嫂子送你。”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另一伙人也来到了沙场。田波,一个看似豪放却心思缜密的男人,他的眼神在沙场周围扫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带着一群兄弟走到沙场办公室的方向,一边走一边和立佳勇说:“佳勇啊!这场子真不错,如果咱们能把它盘下来,这一年呐,整个三四百万就跟玩一样,这不就是捡钱吗?以后梅河口的砂石料和工程,都得用咱们这些沙场的料子。” 李家勇听后,兴奋地说:“波哥,我就是这么想的,这沙场上回来我就相中了。”田波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佳勇,这回这事办的不错,波哥给你记一大功,等咱们把这个沙场盘下以后,波哥给你一个大股。” 就在田波和李家勇等人准备进入沙场的时候,他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秦梅和李明轩等人。 两伙人互相不认识,但田波却主动上前询问:“你好啊,哥们儿,我问一下子,这沙场老板在哪儿呢?” 李明轩回头看了看秦梅,秦梅迎上前来,微笑着说:“你好啊,老弟,我就是这个沙场的老板,有什么事儿吗?” 田波走过来,和秦梅握了握手,说:“大姐啊,咱俩通过电话,我是梅河口的,这不我今天过来,看看咱们的沙场什么情况嘛,一瞅这沙场真不错,你看大姐?咱们研究研究价格啥的呗?如果咱们谈拢的话,咱们今天就把这合同签了。”秦梅听后,微微一愣,然后看向了李明轩。 李明轩一听田波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哥们?你是哪儿的人? 梅河口的? 他试图打探对方的底细。田波却显得颇为自信,他平时就习惯于豪横,头脑也转得飞快。老板还没说话呢,你就问我怎么称呼!这小子是不是也想来插一脚沙场生意? 李明轩不得不承认,田波的头脑确实不简单。他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李明轩。啥玩意儿?怎么称呼?咋的,哥们儿,你有啥事吗? 李明轩坦然道,你看,哥们儿,这个沙场这块儿我和我嫂子已经商量好了,这沙场就兑给我了。我说哥们你来晚了,你们可以走了。 田波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啥玩意儿?可以走了?他转头看向秦梅,大姐,他说的是真的吗?秦梅点了点头,对,老弟,这个明轩我们以前就认识。刚才也商量好了,他现在去张罗钱,把钱送过来我们就签合同了。 田波心中一阵不屑,没交钱你兑个鸡毛啊!他瞪了李明轩一眼,别兑了,这个沙场我要了!大姐,这沙场兑给我了。秦梅此刻却不敢吱声了,她看出李明轩和田波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她怕得罪人,更怕两头都得罪不起。 田波接着说道,大姐,价格我也不跟你讲了,150万!我现在就让兄弟把钱给你送过来。咱俩一会儿就签合同,这玩意儿谁给你钱不就是谁的吗?对不对?他的话语充满了霸气和自信。 李明轩此刻却有些绷不住了。他往前上了两步来到田波跟前儿,用手一扒拉田波,兄弟咋的呀,你他么翘行啊!他的动作虽然迅速,但旁边的李佳勇却眼疾手快。 他挥手一扬,后腰的东风三便直接顶在了李明轩的脑门子上m地!你他么说啥呢,你知不知道你跟谁说话呢?梅河口的波哥你不知道啊?我波哥相中的买卖你他么也敢碰,我和你说,这沙场你不行兑,你该干啥干啥去!你他么要敢兑,我一枪打死你! 李明轩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真没想到这帮小子谈个生意还带着枪。此刻,那冰冷的枪口正紧紧贴在他的脑门上。 李明轩的语气软化了许多,他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尽量保持冷静,调侃道:“哥们儿你牛b!谁拿枪谁说话就大。既然你们想要沙场,那你们就对吧?我们走,行不行?”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兄弟们跟上,然后上了他那辆奥迪100。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吱啦一声拐弯,便消失在视线中。 田波回头一看,发现秦梅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他微笑着安慰道:“大姐,你别害怕。我们在梅河口也是有公司、有矿的。这些兄弟都是负责矿上的安保工作,所以身上带着这些家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大姐你看,我刚才简单兜了一圈,你这个沙场我相中了。我现在就回去取钱,最多两个小时,我就能把钱给你备好,然后我们就可以签合同了。价钱就按你说的,我绝不还价!” 秦梅听了田波的话,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她确实只想要钱,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钱到位就行。她点了点头,对田波说:“老弟呀,大姐也看出来了,你做生意挺干脆、挺敞亮的!我还是按我的想法来,不管谁来,谁先交钱,这个沙场就是谁的。” 田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挥了挥手,领着兄弟们上了那辆虎头奔,瞬间消失在视线中。秦梅站在原地,有些愣神。刚才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缓过神来。 而李明轩并没有走远,他开着车,在附近远远地看着这边的情况。他的头脑非常清醒,他知道自己需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他并没有回县里,而是选择在这里等待,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李明轩在田波的车刚刚驶出场子的大门时,心中便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秦梅的电话,急切地问道:“嫂子,梅河口的那帮小子是不是已经走了?” 电话那头,秦梅刚刚从之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确认道:“是的,明轩,他们刚走不久。” 李明轩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他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他继续问道:“嫂子,他们刚才都怎么说的? 秦梅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们说要准备钱,两个小时后就会过来给你。” 李明轩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了,嫂子。这帮小子太嚣张了,如果他们一会儿敢来,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秦梅听到李明轩如此狠厉的言辞,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恐慌。她担心地说道:“明轩,你别这么做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心里也会很难受的。你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你让我在中间怎么办呢?” 李明轩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嫂子,你放心,这事儿不会牵扯到你。刚才你也看到了,那小子拿枪顶着我脑袋,你让我李明轩的脸往哪儿放?如果他们一会儿真敢来,我不收拾他们,以后我还怎么在双阳立足?” 说完这些,李明轩果断地挂断了电话。他转身对自己的兄弟们说道:“哥几个,现在打电话把咱们的人都叫上,把家伙事都带齐,到这个沙场集合。等梅河口那帮小子一出现,咱们就直接动手,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他的兄弟们一听这话,立刻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召集了近三十号人。 李明轩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他在双阳混了这么多年,虽然算不上一把手,但前三的地位还是稳稳的。今天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要让那帮小子知道,在双阳这一亩三分地上,还轮不到他们撒野! 第53章 轻松拿下 李明轩站在沙场门口,目光如炬地扫视着聚集的兄弟们。他严肃地说道:“都准备好了吗?今天我们要让梅河口的那帮小子知道,这里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和霸气。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明轩特意回家取了两把五连子,以备不时之需。他深知,这次的冲突非同小可,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田波,作为梅河口的老大,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精明能干,头脑灵活,是一个极其难缠的对手。田波在返回梅河口的路上,与李佳勇商讨对策。他深知李佳勇的能力,因此决定派他去沙场接手事务。 “佳勇,一会儿到梅河口后,你立刻调集手下的兄弟,去那个沙场接手。”田波语气坚定地说道,“记住,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李佳勇点头表示明白,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知道,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必须全力以赴。 当田波回到梅河口,他立刻从公司的办公室拿出了150万现金交给了李佳勇。这笔钱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但在田波眼里,这只是一笔小小的投资。他相信,只要有了足够的实力和准备,任何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在梅河口的地下世界中,田波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他的地位就像是那坚固的天花板,无法撼动,他是那里的地下皇帝。田波的手下生意遍布城市的每个角落,只要是有利可图的买卖,几乎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而且,这些生意并不需要他亲自出资,他往往只是以干股的形式参与其中,坐享其成。 在梅河口的社会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田波的名字,更没有人敢公开挑战他的权威。那些心存不满的人,也只能在心里暗自较劲,因为他们深知,即使自己再不服气,也必须对田波保持敬畏。毕竟,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更加强大的父亲。 李佳勇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特意调集了五十多名手下,他们手持各种硬家伙,从外观上看就像是一群准备出征的战士。他们的武器不仅有大扎枪、大砍刀,还有经过改装的关公刀,看起来极具威慑力。此外,李佳勇还特意带了五把五连子,以备不时之需。 李佳勇带领着这支强大的队伍,带着150万的资金,浩浩荡荡地开着十多辆车前往双阳沙场。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拿下这个沙场。当他们的车队快要到达沙场门口时,李明轩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到李佳勇的车队规模庞大,人数众多,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李明轩在车上紧急召集手下,告诉他们一旦下车就动手。然而,当李佳勇的车队停稳后,李明轩却发现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看到李佳勇的车队人数众多,而且每个人都手持武器,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李佳勇是一个头脑聪明的人,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李明轩的意图。他知道李明轩是来堵他的,于是他果断地下令手下动手。他手持五连子,一马当先地冲向李明轩的车。在离李明轩的车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他果断地开了一枪。这一枪直接打在了李明轩的车上,玻璃被打得粉碎。然而,幸运的是,车内的兄弟们并没有受伤。 这一枪让李明轩和他的手下们感到非常震惊和恐惧。他们看到李佳勇带着五十多名手下冲了过来,心中不禁感到绝望。李明轩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司机一打火,车辆刚刚启动,李佳勇那边便是一声枪响,子弹如同出膛的炮弹,瞬间划过空气,击中了李明轩所在的副驾驶位置。李明轩坐在副驾驶上,眼睁睁地看着子弹穿透车窗,击中自己的肩膀,顿时鲜血如注。他顾不上疼痛,急忙催促司机加速逃离现场。 车辆如同一道闪电般窜出,然而李佳勇并未放弃,第三枪紧随其后,击中了车辆的后挡风玻璃,将其打得粉碎。李明轩的车辆虽然先行逃离,但他的兄弟们的车辆却陷入了困境。李佳勇带着五十多名手下迅速包围了他们,手持砍刀、长枪等凶器,对这些车辆进行疯狂的攻击。 李明轩的兄弟们见状,只能紧随其后,企图逃离现场。然而在这场混乱中,他们的车辆无一幸免,车窗、挡风玻璃都被打得粉碎。整场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以李明轩的逃跑为结束。 李佳勇看着李明轩的车辆消失在视线中,并没有继续追赶。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手下,手中的五连发手枪轻轻一撇,接着便潇洒地收起武器。他转身对身边的兄弟们说:“把家伙事都收起来,我们在车上等。”然后,他领着两名小弟,捧着钱款,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院子。 而在另一头的秦梅,听到外面的枪声,趴在窗户上查看情况。她看到外面混乱的场面,吓得心惊胆战。 李佳勇带着两名小弟走进屋子,将钱款放在办公桌上,对秦梅说:“大姐,钱我给你拿过来了,你点一下。” 秦梅刚刚缓过神来说:“老弟,钱拿过来啦!那不用点了,差不多就行。” 李佳勇微微一笑,说:“大姐,刚才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到了,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秦梅点了点头,说:“老弟,我知道冲的不是我,我能信着你。钱就不用点了,咱们直接签合同吧!” 李佳勇说:“谢谢大姐的信任,那咱们现在就签合同。我大哥没来,他那边太忙了,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代表我波哥来跟你签合同。” 秦梅从文件夹中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文件,递到了双方的面前。在仔细阅读了合同内容后,双方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鲜红的手印,象征着这一交易的正式达成。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卖就算成了。李家勇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他将合同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兜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拨通了田波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田波关切的声音:“佳勇啊,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顺利吗?” 李家勇兴奋地回答道:“波哥,你真是神了!一切都跟你想的一样。那小子真的带了一群人来堵我,足足有三十几号人。但是他们还没下车呢,就被我们给干倒了!我崩了几枪头车,后边的车也都被兄弟们给砸了。” 田波在电话那头轻松地说道:“那行佳勇,只要你和兄弟们没事那就好。对了,沙场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李家勇信心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波哥!沙场的事情也搞定了,合同都签好了。我这就回去,咱们一起庆祝一下!”田波满意地挂了电话,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54章 贤哥介入 李佳勇和田波挂断电话后,他转身对秦梅说:“嫂子,你看,合同已经签完了。你这几天就把屋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也要把这些设备点一点,然后就可以直接接手了。我会留几个兄弟在这里帮你收拾。” 秦梅笑着回答:“也没啥要收拾的,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你直接接手就行。”秦梅拿着钱,开着车离开了,沙场正式转让了出去。 秦梅的想法其实也很对,这样确实省心多了。150万在手,那是在1996年,这笔钱足够她过上安稳的一生。她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不再为生计而奔波。 李佳勇带着合同当晚就回到了梅河口,他把合同给田波看,田波非常满意。 田波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李佳勇说:“佳勇,这个沙场就先交给你管理了。我信任你,放在别人手里我不放心。你带几个兄弟过去好好看着点,毕竟我们刚刚接手,先熟悉一下环境。兄弟多带点儿,有备无患。等我们对这个生意熟悉稳定后,你再回梅河口,我们再找别人去管理。” 李佳勇坚定地回答:“波哥,你放心吧!这是咱家自己的生意,我肯定好好管。” 田波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办公桌底下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说:“佳勇,这钱你拿着。”李佳勇看着田波,有些惊讶地问:“波哥,这是什么意思?我钱够花。” 田波笑着说:“这5万块钱你先拿着花,花没了我再给你拿。你先把那边的沙场管理好,等生意慢慢做大后,我们兄弟一起发财。” 李佳勇感激地点了点头,顺手把钱拿起来夹在胳膊下,说:“放心吧,波哥。”其实李佳勇心里明白,跟田波客气只是表面上的,出门在外,谁不是为了钱呢?但他也深知,这份信任和机会是无价的,他会倍加珍惜努力做好每一件事。 田波,这位在江湖上人称“敞亮哥”的人物,他的名声在道上可谓如雷贯耳。 他总是出手大方,时不时地给李佳勇送上三五万的零花钱,这种豪爽让人们对他的大哥身份心生敬畏。毕竟,身为大哥,收买人心是一项不可或缺的技能。在道上混,你要让兄弟们吃得饱,自己才能过得好。若是对兄弟吝啬,谁又愿意真心跟随你呢?然而,尽管这样的道理浅显易懂,仍有许多大哥因此栽了跟头,名声扫地。 此刻,李佳勇按照田波的指示,正忙碌着前往双阳的准备工作。他从众多兄弟中挑选了二十余名精英,这些人都是敢打敢拼、心狠手辣、头脑灵活的好手。虽然五连子没有多带,只带了两把,但在李佳勇看来,李明轩那个所谓的双阳霸主,根本不值一提。他自认为已经看透了李明轩的虚实,认为对方根本不堪一击。 于是,李佳勇带领着这群精英兄弟,再次从梅河口出发,来到了双阳,准备正式接管这片沙场。而另一头的李明轩,此刻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伤势不轻。经过一场手术,他才勉强保住了胳膊,半个身子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在住院的这两天里,他也打听到了关于田波的一些消息,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田波的实力和影响力,让他感到望尘莫及。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十个李明轩加起来,也敌不过一个田波。田波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兄弟有兄弟,确实不是他能够轻易挑战的。 在江湖这个世界里,实力代表着尊严。李明轩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沙场生意丢了暂且不提,自己还被人崩了一枪,这对于一个在社会上混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打击。面子和尊严是他在道上立足的根本,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于是,李明轩躺在床上深思熟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床边的大哥大,拨出了一个电话。 郝树春,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可是如雷贯耳,尤其是那些经常聆听大侠故事的老江湖们。他在78县水果市场的地位非同一般,堪称那里的主宰。虽然在整个长春的江湖中,他并非一线大哥,但他的影响力却不容忽视。他的人脉广泛,几乎与所有的一线大哥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郝树春外表忠厚老实,但实则内心精明过人。他经营的78线水果批发市场虽然看似不起眼,但每年的收入却相当可观,丝毫不逊色于长春其他区域的大哥。他的精明之处在于懂得如何闷声发大财,善于在低调中积累财富和力量。这也为他日后在江湖上的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此时是1996年,郝树春羽翼尚未丰满,只能算是二线老大。然而,在赵三被打掉之后,他逐渐开始崭露头角,成为了长春江湖故事中最后一位引人注目的江湖大哥。 电话接通后,郝树春的声音传了过来:“明轩呐,怎么了?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李明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春哥,我这边出事儿了!” 郝树春眉头一皱:“出什么事儿了?” 李明轩叹了口气:“春哥,我前几天在双阳看上一个沙场,价格也挺合理的,150万就能拿下。我和沙场的人都谈好了,但我这手头有点紧,一时半会没拿出钱来。结果梅河口的那帮小子就来撬我的行,还把我给打了。现在我还在医院呢,半拉膀子都不会动弹。” 郝树春一听,顿时怒了:“梅河口的?他们怎么敢这么嚣张?明轩你在双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让他们给欺负了?” 李明轩苦笑一声:“春哥,有个叫田波的你知道吗?他就是梅河口的头子,在那里简直就是土皇上啊!” 郝树春冷哼道:“田波?我当然知道!这小子在梅河口可是个人物!明轩,你放心,这事儿我帮你出头!” 李明轩感激不已:“春哥,那我就全靠你了!我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啊!” 郝树春一听到李明轩的请求,心中不禁微微一动。他微微皱起眉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权衡着某种力量对比。他轻轻摇头,略带无奈地说道:“明轩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春哥我虽然在这片儿有点面子,但跟田波那家伙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火候啊。” 李明轩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哭腔,他焦急地说道:“春哥,你是我这些朋友中最有分量的一个,我不找你还能找谁呢?我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郝树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明轩,别着急,也别上火。我这就过去看你,咱们见面详细说。” 李明轩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说道:“那行春哥,我在医院等你。” 郝树春放下电话,心中却掀起了波澜。他与李明轩的关系一直很好,这次李明轩遇到困难,他怎能袖手旁观?他深知李明轩为他在双阳市场打开的关系付出了不少努力,这份情谊他不能忘记。 当晚,郝树春驱车来到双阳的医院。他一走进病房,看到李明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枪伤严重,心中不禁一紧。他坐在床边,轻声安慰着李明轩,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床头柜上。 李明轩看到郝树春,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郝树春轻轻按住。郝树春低声说道:“明轩,你就躺着吧,别动弹了。你看看你这伤,真是让人心疼。” 李明轩叹了口气,说道:“春哥,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田波那家伙会这么狠。在双阳的地界上,他竟然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郝树春眉头紧锁,说道:“事已至此,你也别上火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个事儿。”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想过了,以咱们现在的实力,跟田波硬碰硬肯定不是明智之举。如果要收拾他,恐怕得找些有分量的人物出手。” 李明轩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问道:“春哥,你是说……有两个人能收拾田波?” 郝树春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没错,这两个人在长春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如果他们愿意出手,田波恐怕也得忌惮几分。” 李明轩闻言,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谁,能否为他挽回局面。 李明轩带着些许急切的神情转向郝树春,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春哥,这两个人他们……是不是长春朝阳的梁旭东和二道孙世贤?” 郝树春微微侧目,看着李明轩,眼中闪过一丝深沉。他轻声说道:“明轩,这两个人你可能不熟悉,但他们的名字在道上可是如雷贯耳。梁旭东,那个在长春朝阳一手遮天的家伙;孙世贤,人称二道小贤,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李明轩听得心中一紧,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春哥,这两个人我真的听说过,但确实没什么交情。春哥,你能不能帮我搭个线,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我个忙?” 郝树春看着李明轩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说道:“明轩,不是我不帮你,梁旭东那个人确实难缠,喜怒无常,胃口也大。我怕就算给他钱,他也未必会卖我们这个面子。但孙世贤那边,我倒是有几分薄面。他是个讲义气的人,如果他能出手,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李明轩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急切地说道:“春哥,那你能不能帮我跟贤哥说说,让他帮我出口气,让那个田波给我道个歉就行。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郝树春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明轩,贤哥那边虽然我能说得上话,但你也得有个诚意。这样,你先准备30万,到时候我拿去给贤哥,就当是个见面礼。如果他愿意帮忙,这钱也就够了;如果他不愿意,那这钱就当我们哥俩这么多年的情谊了。” 李明轩一听,心中虽然有些肉痛,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春哥,你放心,这30万我手里有。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个事情办成,这钱就当我孝敬你的。” 郝树春看着李明轩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拍了拍李明轩的肩膀,说道:“明轩,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你也好好养病,等我的消息。” 郝树春从双阳返回长春,夜色已深。他独自驾驶着车辆,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回到家中,他稍作休息,为第二天的见面做准备。 第二天,阳光洒满大地,郝树春早早起床,心中充满了决心。他知道,要见贤哥,必须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贤哥,那位在道上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物,他的生活习惯郝树春早已了如指掌。于是,在十点多钟,郝树春踏上了前往金海滩的旅程。 他没有提前打电话,而是选择亲自前往。在一家烟酒商店前,他停下了脚步。他知道,求人办事不能空着手去。于是,他选购了十条中华烟和一箱五粮液,作为见面礼。 当他抵达金海滩时,时间刚刚好。他将车停在门口,捧着酒和烟,大步走了进去。就在此时,他遇到了小喜子,贤哥的手下。小喜子一看郝树春来了,满脸惊讶,连忙询问他为何亲自前来。郝树春笑着摇头,表示自己能拿得了。他询问贤哥是否在楼上,小喜子思索片刻,表示不确定。于是,郝树春决定自己上楼看看。 他捧着礼物,踏上三楼,来到贤哥的办公室门口。他轻轻敲门,呼唤着贤哥的名字。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贤哥的声音,让他进去。郝树春推开门,走了进去。 贤哥和海波正坐在茶几旁喝茶。一看到郝树春手中的礼物,贤哥站了起来,笑着调侃道:“大春啊,你这是办年货去了?”郝树春哈哈一笑,表示这些礼物都是为贤哥准备的。贤哥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让郝树春把东西放下,然后坐在沙发上喝茶。 海波也站了起来,热情地打招呼。郝树春与他们坐下,开始品茶聊天。刚开始,他东拉西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贤哥是何等人物,他很快就察觉到了郝树春似乎有事情要找他。 贤哥微笑着端起一杯香浓的茶,递给郝树春,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深不可测的睿智。他轻声问道:“大春啊,今天特意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郝树春接过茶,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摆手:“没啥事,贤哥,就是太久没见了,想和你叙叙旧。” 贤哥看着郝树春,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能轻易洞悉人心。他放下茶杯,直视着郝树春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大春,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有事我哪能看不出来?有啥事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郝树春被贤哥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这位老江湖。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的请求:“贤哥,其实我还真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忙。我有个老弟在双阳,他人不错,一直很讲义气。前段时间他在双阳谈下了一个沙场,可还没等交钱呢,就被人给撬了,而且还被打了一顿,肩膀都让人给崩了。那对方势力很大,我老弟惹不起,所以只能求我帮忙。我一想,这事儿除了你贤哥,谁也解决不了啊。” 贤哥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他沉声问道:“大春,你说的这个人是谁?”郝树春深吸一口气,吐出两个字:“田波。”贤哥一听这个名字,脸色顿时一变。他瞪大了眼睛,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田波?他怎么会跑到双阳去了?” 郝树春点点头,继续说道:“是的,贤哥。田波这次来双阳是为了抢我老弟的沙场,他花了150万把双阳董军的沙场给盘下来了。就因为这事儿,我老弟才被人给崩了。”贤哥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转头看向张海波,问道:“海波,这事儿你知道吗?”张海波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贤哥转回头,看着郝树春,语气坚定地说:“大春,这事儿我管了。我不仅要为你老弟出头,也要让田波知道,长春这块地界不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郝树春听到这里,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有了贤哥的介入,这事儿就有希望了。 郝树春一拍大腿,满脸兴奋地说道:“贤哥,咱们跟田波可不是交手一次两次了,上次在通化伏击他,我可是也在场啊!”小贤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跟田波之间的恩怨可不止那一次。这小子胆子可真大,居然还敢来双阳。大春,你的东西拿回去吧,这件事我接了,跟你和你的兄弟没关系了。” 郝树春一听,急忙摆手,“贤哥,你看你,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东西不是用来请你办事的。我真的是特意来看你,顺便给你带的礼物。”他一边说,一边把手里提着的袋子递了过去。 小贤看着郝树春,眼中闪过一丝温暖,“大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咱们是哥们儿,你要是拿这些东西来请我办事儿,我可是不会要的。但是,你既然是来看我,那这东西我就收下了。” 郝树春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了底,知道小贤已经接下了这件事。他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贤哥。我先回去了,等你有需要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 小贤点点头,目送着郝树春离开了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然后转头对海波说道:“海波,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海波是小贤的得力助手,他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小贤的意思,“贤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早就想干田波了,这次一定要让他好看!” 小贤微微一笑,他知道海波的能力,也相信他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却充满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要让田波付出代价,了结他们之间的恩怨。 海波如弹簧般从沙发上跃起,语气坚定地对小贤说:“贤哥,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去办吧。”小贤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拍了拍海波的肩膀,沉声说:“海波,你给我记住了,无论田波是否在双阳,只要他们这帮人在双阳待一天,我就不允许他们在这里胡作非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海波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信誓旦旦地说:“贤哥,你放心,这次田波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小贤听后,满意地笑了。 在贤哥的队伍里,张海波的地位举足轻重。他是贤哥的得力助手,可以说是二把手。一般情况下,贤哥都不会轻易动用张海波,但这次却让他亲自出马,可见贤哥对这次行动的重视程度。 海波刚从贤哥的办公室出来,就拿出大哥大拨通了一个电话:“东升啊,把咱们的兄弟都叫上,一会儿跟我上双阳去办点事儿。”电话那头,东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东升,这个在江湖上鲜少提及的名字,却是海波手下的一员猛将。他来自黑龙江七台河桃山,曾是特种兵出身,身手不凡。在与海波的结识中,他被海波的魄力和实力所折服,成为了他的得力干将。 在贤哥的队伍里,海波手下有三十多名精英,他们都是退伍兵出身,战斗力极强。这些兄弟是贤哥队伍里的精英,轻易不会出马,但一旦他们出现,必能震慑四方。 不一会儿,东升领着二十多名兄弟,开着六辆车来到了金海滩。他们一个个身姿挺拔,精神抖擞,仿佛一群即将出征的勇士。看着这些兄弟,海波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这次行动必将成功。 第55章 田波怒了 这一瞅,可不是普通的流氓混混,他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锐利如鹰。他们的装备也与众不同,手中的砍刀、扎枪、铁管上焊的枪刺,都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令人心生畏惧。海波一看东升他们过来了,立即在金海滩往出走。这时,小喜子也紧跟着出来,满脸的担忧。 “波哥,不行,我跟你去吧。”小喜子恳切地说。 海波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喜子,你记住了,双阳是咱们长春的地界,可不是梅河口那种小地方。这回我亲自去,带这些兄弟,都是给他们面子。你就别掺和了,在家好好看家。” 说罢,张海波大步走向头车,一挥手,车队便浩浩荡荡地直奔双阳。在路上,海波给郝树春打了个电话,询问沙场的位置。郝树春虽然不清楚具体位置,但提供了一个叫李明轩的人的联系方式。 张海波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李明轩的电话:“喂,你好,我是贤哥的兄弟,我叫张海波。” 李明轩一听是贤哥的兄弟,顿时客气起来:“啊,你好,波哥。具体多少人我不清楚,但那天打我的时候得有五十多号人。现在不干仗了,在沙场的人也应该不少。波哥,我不知道你带多少人来,但千万要小心啊,那帮小子很猛的。” 张海波淡淡地笑道:“兄弟,你放心,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这事儿也不是冲你,但树春大哥也跟我说了,我们办这事的同时,也就当帮你。那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后,张海波领着车队迅速来到了双阳。按照李明轩提供的线索,他们找到了沙场。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他们将车停在门口,准备展开行动。 张海波一挥手,他的兄弟们立刻围聚在他的身边,默契地关闭了车灯。张海波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冷冽,他沉声说道:“哥几个,咱们和梅河口田波的恩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咱们来,必须让他们彻底服输。一会儿进屋,不管里面有多少人,都给我往死里干!”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一股凛冽的寒风刮过,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力量。 而他的兄弟们也是士气高昂,纷纷表示绝对不会让他失望。他们是一群铁血硬汉,为了兄弟,为了义气,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然而,此刻的李佳勇却还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他坐在屋里,桌上摆满了小菜,他正在和兄弟们举杯畅饮。他心情大好,因为他刚刚从田波那里拿到了5万块钱,而且还顺利接手了沙场,甚至田波还答应给他股份。他觉得自己最近简直是走运到了极点。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当他听到大门吱嘎一声响动时,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随口让身边的兄弟出去看看。然而,这一看,却让他惊恐万分。 海波和他的兄弟们已经闯进了大院,而那个出去的兄弟,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海波一枪打在了胳膊上,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李佳勇的反应也算是迅速,他顺手抓起了放在床上的五连子,上膛,对准了门口。而他的身边,兄弟萧雷也毫不示弱,同样抓起了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此刻的李佳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来者是谁,但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护自己和兄弟们的安全。 在这紧张而又危险的时刻,李佳勇紧握着手中的枪械,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断。他朝着外面大喊:“哪路的兄弟?能不能报个号啊?”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他们这个沙场虽然刚刚接手,但李佳勇和他的兄弟们都明白,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地盘,不容他人侵犯。 此时,海波也端着枪,站在门外,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扳机,语气中充满了威胁:“肯定没错,找的就是你们!你们梅河口的都听好了,我是长春孙世贤的兄弟,我叫张海波。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出去双阳了,敢来长春,你们谁都走不了!” 李佳勇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紧。他知道张海波是谁,长春的战神,小贤的得力助手。他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小贤也来了吗?他开始思考对策,不能让兄弟们陷入危险之中。 他回头对身边的兄弟们说:“一会儿我奔着门口放枪,你们就从后窗户往外跳,在后窗户冲出去。记住,出去以后都别乱跑,都给我在这房子附近守着!如果我们落单,那就糟糕了,我们得一起冲出去。”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给兄弟们带来了信心。 李佳勇和肖雷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他们紧紧地盯着门口,犹如猎豹盯着猎物,随时准备出击。突然,两人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枪声在空旷的沙场回荡,震耳欲聋。 李家勇的兄弟们反应迅速,犹如离弦之箭,从后窗户一个接一个地窜了出去。然而,沙场地形特殊,他们发现自己无处可逃。沙场虽然广阔,但李佳勇他们所在的办公区被铁栏杆紧紧围住,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张海波在外面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听到枪声后,看到门上的窟窿眼子,但里面的情况却一无所知。他挥手示意兄弟们暂时不要进去,也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 李佳勇和肖雷见无人敢进入屋内,他们提起五连子,犹如灵活的豹子,从窗户一跃而出。此时,李佳勇和他的兄弟们全都躲在房子的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李佳勇陷入了沉思,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呢?他咬了咬牙,决定先打电话寻求帮助。于是,他拿起电话,紧张地拨通了田波的号码。 电话那头,田波一听李佳勇的声音就变得焦急起来。李佳勇尽量保持冷静,告诉田波小贤的兄弟们已经杀过来了,领头的是张海波。田波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追问:“来了多少人?” 李家勇的声音透露出了一丝紧张和焦虑:“不是波哥,我真不知道啊!他们把我们的屋门口都堵住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我听说有个兄弟被张海波打了一枪。”田波听到这个消息,情绪立刻激动起来:“靠!你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你真是可以啊!这样,你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 李家勇继续解释:“波哥,我明白。我已经带着兄弟们从后窗户出来了,我们都在房后等着。张海波他们在前面。”田波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佳勇,你先别急。我来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能让你们安全撤离。如果不行,我会带人过去支援你们,你们先坚持住。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我们再商量对策。”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田波也感到一阵迷茫和无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小贤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找麻烦。更让他头疼的是,他距离现场太远,无法及时提供帮助。他只能遥控指挥,但这种情况下,他感到自己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张海波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异常。他已经等待了大约两分钟,对方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一动,猜测对方可能已经从屋里悄悄离开了。但他也清楚,只要他们在院子里,就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回头对东升说:“东升,让拿枪的兄弟跟在我前面,拿刀的兄弟跟在后面。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听从我的指挥。”东升点头答应,立刻向兄弟们传达了命令。 张海波不愧是特种兵出身,他的指挥能力非常出色。他有着过人的胆识和本领,面对这种情况,他能够保持冷静,做出正确的决策。他带领众人慢慢接近房子的侧面,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让大家停下来。这是他们曾经训练过的手势,大家都明白它的含义。 然后,张海波用一招打草惊蛇的策略,大声喊道:“我看见你们了,你们这些家伙在这儿呢!”他这么做是为了试探李家勇他们的位置。果然,李家勇在紧张之下中计了,他朝着声音的方向开了一枪。这一枪立刻让张海波确定了他们的位置,正如他所估计的,他们都在房后,并不在屋里。他给了东升一个眼神,然后双手比划了一下,大声命令道:“兄弟们,给我围过去,他们在房后。记住,只要看到他们露头,就给我开枪!” 海波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他的话语伴随着手势,一切都在瞬间变得紧张而激烈。他一边高喊着,一边用力压下手中的武器,背后的兄弟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海波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一道惊雷,将李佳勇的思绪瞬间打乱。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这群人真的冲过来,他们将会陷入绝境。他环顾四周,发现空间狭小,一旦被包围,他们将无处可逃。 李佳勇没有时间犹豫,他咬紧了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他挥手示意兄弟们跟他一起冲出去,这一刻,他们的命运仿佛已经紧密相连。他端起手中的五连子,冲在前面,肖雷紧随其后,他们的身影在狭窄的通道中迅速消失。 就在李佳勇刚刚转过弯时,他看到了前方的人影。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然而,这一枪并没有命中目标,纯粹是为了壮胆而射出的。张海波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这样的攻击根本不放在眼里。 几乎在同一时刻,李佳勇也暴露在了海波的视线中。海波瞄准了他,扣动了扳机。枪声响起的瞬间,李佳勇的肩膀被狠狠地击中,他手中的五连子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此刻的萧雷也冲出了藏身之处,他看到了李佳勇中枪倒地的情景,心中一阵慌乱。他想逃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后面的兄弟们还在往外冲,而他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撞了出来。他手中的枪也失去了准头,盲目地开了一枪。 幸运的是,这五连子是老散弹枪,萧雷并没有瞄准海波。然而,散弹枪的散弹面较大,铅豆子溅射出去,竟然在海波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海波并没有在意这道伤口,他迅速反击,连续开枪,萧雷应声倒地。 第一枪狠狠地穿透了萧雷的肋部,第二枪则击中了他的大腿。萧雷如同被重锤击中,一下子瘫倒在地。与此同时,东升和手持五连子的兄弟们向着李佳勇他们所在的方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密集的枪声让李佳勇他们陷入了恐慌,手中的武器都握不稳了。 在这混乱的瞬间,海波带领的兄弟们迅速包围了李佳勇一行人。海波走到近处,把枪插回后腰,东升关切地询问他是否无恙。海波摸了摸脸,轻描淡写地表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东升举起五连子,厉声命令所有人蹲下,不要试图逃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势,这帮小子瞬间崩溃,纷纷蹲下,一动也不敢动。 李佳勇痛苦地躺在地上,面容扭曲。而萧雷则一动不动,生死未卜。张海波走到李佳勇面前,蹲下身来,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说道:“李佳勇,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你应该清楚咱们之间的恩怨。在动手之前,我要告诉你一句话,你把它带给田波。记住,这里是双阳,这里是长春。我贤哥有令,不允许你们梅河口的任何一个人踏入这里,听明白了吗?今天我也要让你长长记性。” 张海波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向东升示意。东升立刻挥手命令兄弟们动手。拿枪的兄弟在前面警戒,拿刀的兄弟则从后面冲上来,对着这帮小子就是一顿猛砍。梅河口的小子们哪敢反抗?他们知道一旦还手,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情的枪弹。于是他们只能尖叫着四处躲避,有的被砍倒在地,痛苦地挣扎。 东升也没有闲着,他把五连子交给旁边的兄弟,拿起一把刀奔向李佳勇。 东升,这名字真是如雷贯耳,他的狠辣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面对已经伤痕累累的李佳勇,普通人恐怕早已心生惧意,但东升却是个异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冷酷。他手持大片刀,一步步逼近李佳勇,每一刀都精准而狠辣,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倾泻在这具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上。 李佳勇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滚动,每一次的刀伤都让他痛不欲生。而东升却似乎对此毫无感觉,他的脸上只有冷漠和兴奋,仿佛在他的眼中,李佳勇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宰割的目标。 海波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恐惧。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东升,李佳勇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于是,他大喊一声,试图让东升停下来。东升听到海波的喊声,这才如梦初醒,他抬起头,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海波看着满地的伤员,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应对。于是,他拿出电话,拨给了贤哥。贤哥听到事情的经过后,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让他们尽快处理好现场,将伤员送到医院。 海波挂断电话后,立即拨打了120。救护车很快赶到现场,医生们看着满地的伤员,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迅速展开救治,将伤员分批送往医院。而海波则带着他的兄弟们离开了现场,返回了长春。 在梅河口,田波焦急地等待着李佳勇的消息。他打了十多个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听。他知道,李佳勇肯定出了大事。于是,他决定立即组织人手前往双阳。就在他琢磨着如何行动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的沉思。 田波手中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他略带不满地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哎,谁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而略带挑衅的声音:“靠!田波?怎么连我都听不出来啦?我的声音你不熟悉吗?”田波顿时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他不客气地回应道:“你他么的是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态度,他轻笑一声,说道:“啊!我是长春你贤哥呀!”田波一听,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他不客气地嘲讽道:“贤哥?你他么谁贤哥呀,我他么还你波哥呢!小贤呐,你他么玩的挺埋汰呀!咱俩之间的事,有事可以明面上碰一下子!你这么他么玩,太他么不讲究了。” 电话那头的小贤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指责,他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语气,笑道:“田波呀,咱们玩社会的这不正常吗?你怎么还生气了?你在你梅河口我管不着,但你来长春了,怎么的,不跟我打声招呼?”田波听到这里,几乎要忍不住爆发出来,他大声说道:“咋的呀?小贤呐,长春我不能去啊!长春是你家的呀!我去还得跟你打招呼?” 小贤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愤怒,他继续保持着轻松的语气,威胁道:“长春不是我家,但是我说了算!田波我告诉你,只要我小贤在长春待一天,你不光长春,就是这外五县,只要我知道你田波来了,我他么就必须干你,你来一回我他么干你一回。这次没抓到你,是你他么点子高。你那些兄弟呢?你也不用惦记了,都在医院躺着呢!你没来算你田波命大,今天你要在这,我指定弄死你。田波你给我记住喽!打今天起,长春你不行进?只要我知道你田波来了,或者跟你田波有关的人来了,我都他么给你干出去,听没听见?” 田波听完小贤的话,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他紧握着手中的电话,几乎要将其捏碎。然而,隔着电话,他却无法对小贤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李佳勇等人已经团灭了,此刻正躺在双阳医院的病床上。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在田波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挂断了电话,开始迅速组织身边的兄弟,准备前往双阳医院。 田波,实力非凡,短时间内便召集了三十多位兄弟。他本有能力召集更多人,但此刻他心中满是焦虑,无暇他顾。他的心思全都牵挂在李佳勇和他的兄弟们身上,沙场的情况也让他放心不下。于是,他急匆匆地带领着这三十多位兄弟,携带了大量武器,其中五连子就有十多把,直奔双阳。 当田波赶到双阳的医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瞬间沉了下来。李佳勇和萧磊两人重伤昏迷,正在手术室抢救。他向医生询问,得知两人的生死全看天意,而其他兄弟虽然受伤,但暂无生命危险。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医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回这两个兄弟。 田波在医院守候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李佳勇和萧磊的手术结束,情况暂时稳定。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小贤的手段狠辣,难保不会再来医院补刀。于是,他迅速调动梅河口的救护车和私家车,连夜将所有人送往梅河口最好的医院。 回到梅河口后,田波立即开始筹划。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受小贤的欺负,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未受过如此重创。沙场的事情他可以不在乎,但兄弟的伤势和自己的颜面却让他无法释怀。他下定决心,必须让小贤付出代价。 第56章 找到梁旭东 此刻,田波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嘴里叼着香烟,陷入了沉思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心中的想法愈发清晰:“妈的,这次老子豁出去了,非得跟你小贤好好斗一场,一定要分个胜负出来!我田波可不会被你小子吓唬住!” 想到这里,田波猛地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手中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么,田波究竟把电话打给了谁呢?原来,他拨打的正是通化的王斌。凡是听过大侠故事的朋友们想必都清楚,通化的王斌与小贤之间有着不小的过节。当年,海波前往通化参加老班长的葬礼,期间与王斌发生了冲突。后来,小贤率领着长春的一伙人,在通化狠狠地教训了王斌一顿。当时,王斌曾经请求田波相助,而田波则在梅河口袭击了贤哥,但最终贤哥成功反击。 田波的电话接通后,他立刻说道:“斌子,是我,你波哥!”那头的王斌听到声音,连忙回应道:“哎,波哥啊,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田波语气严肃地说道:“斌子,有件事要告诉你一下。我现在跟长春那边的小贤杠上了。”王斌震惊不已,连忙问道:“啥?!波哥?啥时候的事儿啊?你咋又跟小贤扯上关系了呢?” 田波愤愤不平地回答道:“妈蛋!这次是他主动找上门的,老子这边还吃了点亏。你不是也认识佳勇嘛,被小贤的手下开枪打了两枪,到现在都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呢!”听到这里,王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哎哟我去!波哥,情况竟然如此严重?波哥,那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啥意思?有啥指示吗?” 田波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斌子啊,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之前小贤也他妈欺负过你,我这次算是想明白了,打算跟小贤好好地干一仗!这次就轮到哥哥我求你帮忙了。”其实,王斌心里早就对小贤充满怨恨,一直想要找机会报一箭之仇,但无奈自身实力不够强大,始终苦无良机。 听到田波这样说,王斌心中暗喜:哇塞!终于等到报仇雪恨的机会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掺和一脚!!就在这时,王斌开口说道:“波哥!您这话太见外了,即便我跟小贤之间没有过节,只要您波哥一声令下,小弟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别的都不说,就凭您波哥一句话,我绝对义无反顾!波哥,您尽管吩咐,需要我做些什么呢?无论是出人力还是提供枪支弹药,老弟我都会全力以赴支持您。我这边虽然人数不算太多,但四五十个人还是能凑齐的,至于枪械嘛,五连子之类的武器,我这里大概还有五六把,波哥您看看这些够不够用?” 田波感动地回应道:“斌子,有你这番话,波哥心里暖洋洋的!好样的,你先把你的人手和家伙事儿都准备妥当,等我进一步的消息!!哦,对了!顺便问一下,斌子,你们通化那边的栾北,你认不认识呀?”王斌连忙回答:“啊,栾北啊,我当然熟悉啦,那可是我的铁哥们啊!我们俩的关系相当要好呢。” 田波再次开口说道:“斌子啊,以我和栾北的交情来看,肯定不如你与栾北深厚呀。所以这事还得靠你出马,请栾北将他那帮兄弟们全都带上,如此一来,咱们成功的把握可就大多啦!这次算哥哥欠你一个人情哦。” 王斌爽快地回应道:“没问题,波哥!栾北那边就交给我来办吧,毕竟我和他可是有点私交的哟!您尽管放心好了,波哥,只要我和通化联手,召集个七八十号人绝对不在话下。”田波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认可,然后说道:“嗯,那就太好了,斌子!真是多谢你了哈。” 王斌连忙摆手笑道:“哎呀,波哥,咱俩谁跟谁呀?都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嘛,您就甭跟我见外咯!”田波感动不已,拍了拍王斌的肩膀,感慨地说:“行嘞,斌子!多余的话咱也不多说了,一切等我电话通知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刚挂掉电话,王斌就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四处联络人员。而另一边,他也拨通了栾北的电话,栾北得知情况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会全力协助王斌。 有些老哥好奇栾北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此我们先卖个关子,不过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虽然栾北并非纯粹的黑社会人士,但追随他的人可不在少数,毕竟人家财大气粗!而关于他更多的信息,暂时还不能过多透露哦~只能稍稍剧透一下下,后续小贤前往哈尔滨宣化街摆平事情时,他将与满立柱一同现身。 再来说说这边的王斌,其实他早已对小贤痛恨至极!只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与小贤交锋。然而此次田波和小贤发生冲突,有田波这位大哥带头,我王斌势必要趁此良机,一雪前耻,向小贤报仇雪恨。 话说回来,行走于江湖之中,谁也无法预料何时何地会招惹到别人,又或者不知何时就会有人暗戳戳地算计你。因此要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当上老大,那可真是难如登天啊!一旦踏入这条道路,便再无退路可言,说白了就是迟早都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截至目前,能够在风起云涌、刀光剑影的江湖社会中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的大哥级人物,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凤毛麟角。这些人必须是精英中的精英,心思缜密、狡黠多智如狐。大侠苦思冥想良久之后,认为或许只有杜月笙这位先生才能算得上其中之一吧。 田波与王斌通完电话后,陷入了片刻沉思。紧接着,他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另一个号码。那么这次他究竟要打给谁呢?答案揭晓——正是范家屯的彭淼! 不得不承认,这田波确实脑子好使啊!他首先致电王斌并非偶然,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因为他深知王斌与小贤之间素有冤仇,所以料定王斌必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给予支持。 然而,为何他又转念想到联系彭淼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彭淼同样与小贤存在嫌隙。正如前文所提及的那样,彭淼曾经在榆树与李墙发生冲突时遭受过挫折,而当时正是贤哥率领众人对其进行了狠狠地教训。因此可以说,彭淼也曾被小贤修理过,彼此之间有着难解之结。 然而,这个彭淼却与王斌截然不同,他一直恪守着江湖道义。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里闯荡,就得靠自身真正的本事来说话。如果我彭淼混得不如你小贤厉害,那你小贤把我干掉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我并不觉得丢人现眼。 毕竟,双方的实力差距明摆在那里嘛。其实我心里也想着要去收拾小贤,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不得不说,田波这家伙头脑确实精明得很呐!这不,他恰好抓住了这个机会,可以利用起彭淼来。 只见田波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喂,是彭淼吗?我是田波呀!”彭淼接到电话后回应道:“哦,原来是田波兄弟啊!最近过得怎么样?” 田波叹口气说道:“唉,好什么好哇,老子居然被人给揍了一顿!”彭淼听后惊讶地问道:“啥?你田波竟然也会被别人打?别逗我了行不行!到底发生啥事了?快说说看!” 田波说道:“彭淼,你先别急着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倒是要问问你,上次你是不是在榆树跟小贤发生过冲突?而且最后还被小贤收拾了一顿?”听到这话,彭淼猛地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田波,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彭淼疑惑地问道。 田波接着说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重要的是,你对这段恩怨是否心怀怨恨,是否想要报仇雪恨?” 彭淼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当然记得与小贤之间的那场摩擦,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清楚田波究竟是什么意图。 毕竟,田波虽然在梅河口颇有势力,但小贤却是长春的地头蛇。彭淼心里暗自琢磨着,田波突然提起此事,难道是想让自己去对付小贤吗? 沉默片刻后,彭淼说道:“田波啊,既然你提到了这事,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说实话,我确实对小贤有些不满,但我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你现在这么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有话不妨直说,咱们兄弟之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此时此刻,田波开口说道:“彭淼兄弟啊,这次我田波跟小贤可是彻底结下梁子了。并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已经动用了自己全部的人际关系网!不仅如此,我还召集了身边所有的兄弟们过来帮忙。我们必须要跟小贤好好地较量一番,分出一个胜负来才行。不过呢,你也是知道的,我之所以会给你打这个电话,那完全是因为把你当作好兄弟看待呀。毕竟我也清楚你和他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嘛。再说得直白点,如果你能够加入到我们这边来,那么胜利的把握可就大大增加啦。要知道,打架这种事情就是人多力量大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即使你并不想报什么仇,但也可以算作是帮帮我田波咯,这样一来我也欠下你一份人情呐。” 听到这里,彭淼开始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回应道:“田波啊,咱们哥几个关系确实挺铁的,所以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哈。你觉得以咱们现在的实力,真的能干得过小贤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田波那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很多:“靠!有什么干不过的!我告诉你彭淼!小贤不就是他妈的人多点嘛!怎么着?难道我田波找的人会比他少吗?大家都是肩膀一样高,谁怕谁啊?彭淼,我跟你说,我梅河口这边光我自己就有六七十号兄弟。而且通化的王斌和栾北也至少能帮我出六七十个兄弟。可不止这些人哦,我还得去找其他人呢!” 听到这话,彭淼想了想又说道:“你看看田波,我这边人手比较少,你也清楚我现在的状况,我这儿啊,也就只有二十来个人而已。”田波回应道:“二十来个就二十来个呗,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因为知道你跟小贤之间有仇怨,你他妈心里肯定也很憋屈吧!” 换句话来说,如果你彭淼帮助我,其实也是在帮助你自己,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你还是个男人吗!!小贤揍了你难道就算了?? 不得不说,这田波真的很会忽悠!!社会上的这些套路他都玩得很清楚!这就是所谓的权谋手段。彭淼这边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他并不愚蠢,心里清楚这是田波使用的伎俩,但田波说得没错啊!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报仇机会啊! 思考了许久之后,彭淼狠狠咬了咬牙,心想:“去他妈的!田波!啥也不用说了!老子跟你干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就看在你田波的面子上。” 田波听后说道:“那好,彭淼,那就多谢你了!这样吧,到时候我确定好具体日期再给你打电话。”彭淼回答道:“行,没问题,那就等你电话。”通话挂断。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田波可不是在社会上白白闯荡的。实际上,田波这个人呢,说实在的还是比较仗义的,喜欢结交朋友,为人处世也很到位,所以结识了不少人。 虽然田波这个人性情有些狂妄不羁,但不得不承认,他有一个极大的优点——非常富有!他出手阔绰,习惯用金钱来打通关系。 这么些年来,无论是谁替田波做事,他从不吝啬钱财,该给多少就给多少。不仅如此,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跟着田波干活,绝对少不了好处。 于是田波开始逐个拨通电话召集人手!除掉那些零零散散的两三个人一组的小队伍,田波这边已经汇聚了大约一百六十七八号人了。 最后,田波甚至连九台的杨光岩也邀请过来了!东拼西凑之下,人数竟然多达两百三四十个之众。 要知道,通化的王斌、滦北以及范家屯的彭淼,再算上九台的杨光岩,这可就是整整四拨势力啊!再加上田波自己的那帮兄弟们,总共足足有五大帮派! 然而,当身处于错综复杂的社会之中时,人数众多并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有时甚至需要运用一些权谋和策略。就像昨晚一样,田波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直到次日清晨约九点钟左右,他再次拿起电话拨打出去。这次电话究竟打给谁呢?原来是打给了来自朝阳的梁旭东。 “喂!旭东呐?我是田波!”梁旭东刚接通电话,便听到田波的声音传来。他回应道:“田波!咋回事儿?发生什么情况了?” 田波紧接着说道:“旭东,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咱也别绕弯子了。”梁旭东听后不禁诧异道:“嘿!你田波可是个厉害角色啊,怎么会有事求到我头上呢?到底是啥事啊?” 田波这时突然停顿下来说道:“旭东啊……我和你们长春那边的小贤已经商量好了,准备大干一场。这次可是生死之战啊,我这边人手有点不够。你看,旭东,我田波今天破例向你开口求助,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我们一起干掉那个南关小贤!” 听到这里,梁旭东十分惊讶地问道:“田波,你和小贤到底有多大仇恨呀,居然要打这场生死仗?” 田波紧接着回答道:“旭东啊!不怕你笑话,就在前天,小贤带人冲击了我在双阳的一个沙场,不仅砍伤了我的兄弟们,连我最好的哥们儿李佳勇你之前也见过吧,也被他给枪杀了!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可不是一天两天积累起来的了!旭东,你也知道自己在长春算得上是个大人物,我说得难听点,对于你来说,这绝对是件大好事儿。你在长春各方面并不比小贤差多少!难道你就甘愿被小贤压制一头吗?” 田波的话语中充满了策略与心机,他试图引诱梁旭东联手对付小贤,意图在长春的江湖中占据一席之地。然而,梁旭东并非易于摆弄的角色。 他性格暴虐,嚣张跋扈,但绝不愚蠢。他清楚,即使他再强大,也不会轻易与梅河口的人联手对付长春的人,尤其是小贤。在他们之间,尽管明争暗斗不断,但那始终是长春内部的事。 梁旭东懂得江湖规矩和道义,这也是他能在贤哥消失后,顺利成为长春一把大哥的原因。在江湖社会中,规矩和道义是生存的基础。没有这两样东西,再强大的人也难以立足。 田波试图破坏这一规则,将梁旭东卷入不必要的争斗中,这无疑是对梁旭东的挑衅和侮辱。 而梁旭东对此反应强烈,他明确表示,无论他如何任性、出格,都不会违背江湖规矩和道义。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在江湖中立足的根本。田波的提议,无疑是对他底线的挑战,他自然不会答应。 梁旭东一听田波的话,内心便明白田波明显是在这里煽风点火,试图挑起他与小贤之间的争斗。然而,对于梁旭东的为人,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性格直率,说话直接,不太顾及他人的感受。 于是,梁旭东毫不客气地对田波说:“田波啊,这事儿我明确告诉你,我帮不了你。我和小贤现在的关系很融洽,我们在长春各自为政,互不干扰。你的忙,我梁旭东帮不上。” 田波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本以为梁旭东会上钩,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但田波不甘心,继续游说:“旭东,这对你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想在长春一手遮天吗?” 旭东听后哈哈大笑,反问道:“田波,你这是看不起我梁旭东吗?如果我想要对付小贤,根本不需要和你联手。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他。” 田波还想继续劝说,但梁旭东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猛地挂断了电话。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田波,他在心里暗骂梁旭东不识时务。 梁旭东这次的做法可真是滴水不漏,他绝不会联合外人来对付长春的兄弟。他和贤哥之间的关系,可是有着深厚的底蕴。想当年,梁旭东初到长春,在德惠惹下不少麻烦,都是他哥哥梁晓东找到小贤,为他摆平。这样的恩情,梁旭东怎能忘记? 他对小贤的感激之情,再加上哥哥梁晓东的交情,以及他内心深处对小贤的佩服,使得他对待小贤格外敬重。他知道轻重缓急,知道谁近谁远。于是,他拿起电话,深思熟虑后,直接打给了贤哥。 “喂,贤哥,是我,旭东。”电话那头,小贤一听是梁旭东,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亲切。梁旭东开门见山,询问小贤和梅河口的田波是否有误会。小贤听后一愣,确实,他和田波之间并无直接恩怨,但两人的关系却十分紧张。 梁旭东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他告诉小贤,田波可能正在召集人手,准备找小贤麻烦。他虽不会站在田波那边,但他更不希望看到小贤陷入麻烦。他提醒小贤,田波在梅河口的人脉广泛,远非长春这些人所能比拟。而且,明年就是1997年,大环境紧张,如果两人真的发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梁旭东并非来劝和,他只是希望小贤能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他在长春有着广泛的消息来源,了解的事情自然比小贤多一些。他希望小贤能谨慎行事,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小贤和梁旭东说:“旭东啊,贤哥谢谢你,你的心意我明白。虽然田波还没有直接找我,但贤哥有句话得说在前头。如果田波真的敢动,敢惹到我们头上,那我小贤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不还手的话,我们还混什么黑道呢?” 梁旭东他点头说道:“贤哥,你放心。我虽然不会直接帮田波,但如果他真的约了你,你告诉我时间。我会让老三带着兄弟们过去,绝对不能让梅河口的这帮人在长春嚣张跋扈。” 小贤听后笑了笑说:“旭东啊,别这么冲动。这事儿你先别管,我有我的打算。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 梁旭东说:“贤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梁旭东虽然霸道,但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贤哥。你以前那么照顾我,我帮你一次怎么了?” 小贤听后哈哈一笑:“旭东啊,咱们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等我忙完了,你来找我,咱们好好喝几杯。” 梁旭东他知道小贤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再劝也是无用。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行贤哥,你有事儿就记得给我打电话。” 小贤听后点了点头,他挂断了电话。 无论是孙世贤还是梁旭东,这些黑道大哥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义字当头。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江湖上走得更远。而长春的黑道,虽然内部争斗不断,但面对外敌时,他们还是会团结一心。这也是那个年代特有的江湖情感。 第57章 各路大神 田波愤怒地挂断电话后,心中充满了懊恼和气愤。他整晚未眠,费尽心思构思出来的计划竟然落空了,连一点作用都没有发挥到那个可恶的梁旭东身上。这次行动完全以失败告终,让他感到十分沮丧。 然而,田波并没有气馁太久。他心想:“去他妈的!老子再也不去找其他人帮忙了!干脆直接给小贤打个电话,约他出来谈一谈得了!” 此时此刻,田波觉得自己已经拥有足够的实力,手中掌握着五股强大的势力,总人数多达二百四五十人。他根本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更不存在什么欠缺之处! 于是,田波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小贤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小贤的声音:“喂!小贤呐,我是田波。” 这边的小贤其实早已有所预料,不禁暗自嘀咕道:“哎哟我去!居然是田波打来的电话?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念我了不成?” 田波怒不可遏地吼道:“靠!小贤?你少他妈废话,到底啥意思啊?难道咱们之间的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是真算个男人、有点儿胆量,咱们就找个地方约一架,比划比划。” 小贤听后只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田波啊,想怎么打你直说吧。” 田波见状更是火冒三丈,继续叫嚣着:“小贤呐,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以来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对着干过一场。你敢不敢来双阳,就在我那沙场。我会带上兄弟们过去,你也把你的人叫过来,咱们就在这沙场上一决高下!你要是有本事把我田波打倒在地,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踏足长春半步。要是你更厉害点,直接把我干掉了,我他妈也认命。但如果反过来,你被我田波给干趴下了。给老子记好了!我定要取你性命,你他妈非死不可!明白吗?” 此时此刻,小贤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嘴角微微上扬,又是一声轻蔑地“呵呵”笑声。我勒个去!田波啊!好吧,既然你都把话放这儿了,那我也跟你撂下一句狠话:要是你有本事把我给干倒、干掉,我小贤也就认命了!但倘若你没能把我怎么样,那你大可放心,你们这些家伙一个都休想从双阳走出去! 听到小贤如此不屑一顾的笑声,田波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怒火中烧,甚至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怒喝道:“行啊小贤,咱们谁也别在这里瞎扯淡,吹牛皮,更别把话说得太满了!有本事咱们就实打实的碰一碰!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规矩!” 小贤面不改色地回应道:“好啊,你说个时间吧。”田波毫不示弱地回答:“行!那就定在后天上午,后天上午十一点,咱们就在双阳沙场碰头。你给我记清楚了,小贤!到时候可别他妈不敢来,别让我田波看不起你!” 小贤再次发出一声轻笑,田波听到这里简直要气疯了!!“放心吧田波,我小贤肯定会去的!你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就行!!”小贤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此时此刻,无论田波如何叫嚣,在小贤眼中,他不过是个纯粹的无赖罢了。 田波顿时暴跳如雷,怒喝道:“我靠!小贤?!你他妈说什么呢?”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小贤便果断挂断了电话。田波气得七窍生烟,而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小贤精心策划的一场心理战。 小贤表现得越是满不在乎,田波就越发愤怒,情绪失控之下,思维自然无法敏捷如初!如此一来,在处理各类事务时,就很容易露出破绽。这种高明的手段,恐怕只有像小贤这样经验丰富、深谙世事的老江湖才能运用自如。 不过话说回来,小贤对于田波还是心存顾忌的。毕竟,田波可是梅河口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大角色。 田波这些年来能在梅河口闯出如此大的名堂,绝非偶然或凭借运气。事实上,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小贤经历过无数次激烈战斗!而他有一个非常突出的优点,就是无论面对怎样的对手,无论是江湖大佬还是小混混、小流氓,小贤在每一场战斗中从未有过丝毫轻敌之心。 可以说,贤哥做事一向极为谨慎认真。同时,他也清楚地意识到,此次与田波之间的较量乃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之战,容不得半点马虎和轻视。 小贤已经下定决心,这回必须打出自己手中的王牌,调动一批实力强硬的手下参战。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还隐藏着另一种考虑,他并不希望从外部调集人手。尽管这场战斗需要足够的排场,人员数量必须充足,但小贤坚持认为调用本地长春的人力更为妥当,而非从外地调遣人员前来支援。 你比如什么德惠的徐明二哥啦、大庆的王大庆啦、哈尔滨的焦元南啦等等,像这样一群来自外地的大佬级人物,我觉得没必要把他们叫来帮忙收拾你这个田波。毕竟只是要教训一下你而已嘛,犯不着大动干戈地去请那些外部援兵。 而且我好歹也是长春本地的老大,如果连你个小小的田波都搞不定,还要依靠外人来摆平,岂不是会被其他人耻笑?其实对付你这种角色,光凭我们长春这边儿的兄弟就足够应付了。虽然人多力量大,但我心里有数,这次行动绝对绰绰有余。 就在这时,小贤琢磨着该找谁来助自己一臂之力。毫无疑问,他首先拨通的电话自然是打给榆树的花脖子李墙。“喂,强子啊!你他妈瞎忙活啥呢?后天有空吗?” 李墙刚接到电话,立刻回应道:“哎哟卧槽,贤哥?有啥事您尽管吩咐,我能不清楚您吗?只要是您贤哥交代的事情,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他妈哪次没时间?” 小贤听后乐了:“嘿,强子,你这家伙从哪儿学来的这套油嘴滑舌?不过这话倒是说得挺中听的哈!行吧,强子,既然如此,那你带上你那帮兄弟过这边来吧。这次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咱们得打一场硬战才行。” 李墙说道:“贤哥?那次咱们打的什么硬仗啊?这次我们要对付的人又是谁呀?”小贤回答道:“梅河口的田波,你知道这个人吗?” 听到“田波”两个字,李墙惊讶地叫出声来:“啊!田波啊!!我倒是听说过,但并不认识。既然不是贤哥,那为什么还要我去长春呢?这样吧,干脆我带几个兄弟直接去梅河口,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把他给崩了不就完事了吗?” 小贤一听,急忙制止道:“强子!!你他妈别乱来啊!这次我和田波约好了是定点决斗,咱们不再耍那些阴险手段了!到时候你过来就行了!时间定在后天上午十一点。” 李墙挠了挠脑袋,表示明白了:“行了贤哥,我知道了!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不就是后天嘛?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太想你了,我明天就过去找你去!!!!!” 咱先来说说这边,小贤和李墙通完话后便挂断了电话。众所周知,榆树的花脖子李墙可是出了名的莽撞之人。然而,李墙这辈子最为钦佩的人非贤哥莫属。 毫不夸张地讲,他对贤哥可谓是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贤哥心里也清楚这一点,并且一直将李墙当作自己的亲兄弟一般看待。 话说回来,小贤挂掉与李墙的通话后,紧接着又拨通了站前大庆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大庆的声音:“喂,贤哥,找我啥事啊?” 小贤开口说道:“大庆啊,后天上午 11 点,我和田波约了一场架,时间地点都已经定好了!这场仗可不好打啊。”大庆听后哈哈一笑,回应道:“贤哥,你尽管吩咐,需要我怎么做?” 小贤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过来就行,但人数不必过多,贵在精而不在多。虽说打架时人越多气势越足,但如果只是叫些普通兄弟来充数,可能会适得其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庆语气坚定地说道:“放心吧,贤哥,我明白!普通的兄弟我会让他们留在家里,我会带上我那些曾经一起南下打拼的兄弟们全部过去。”小贤满意地点点头,回应道:“对,大庆!我就是这个意思。” 大庆接着表示:“好的,贤哥,你就放心吧!后天早晨我去找你。”说完,双方挂断了电话。要说起大庆和小贤之间的关系,那自然是无需多言。实际上,大庆的情况与梁旭东颇为相似,他的个性也是嚣张至极、目中无人,可以说是一个飞扬跋扈的角色。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唯独对于小贤,大庆却是心悦诚服。 想当年,站前遭到了买买提一伙人的侵犯,这可把大庆搞得晕头转向!就在关键时刻,小贤派遣方振东前往站前,毫不手软地将对方的老大干掉,从而成功保住了站前这块地盘!自那时起,小贤便与大庆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此后,他们又经历了几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役,逐渐成为了彼此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 那么,接下来小贤拨打的第三个电话究竟打给了谁呢?原来,他拨通了二道的老歪的号码。接通后,小贤随口问道:“喂!老歪呀?你他妈在干啥呢?” 老歪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后,迅速拿起手机接通:“哎呀,原来是小贤啊!出啥事了吗?”小贤在电话那头说道:“后天我这边有一场恶战要应对,所以想向你借两个人手帮忙。” 老歪听后,立刻豪爽地回应道:“借啥人啊,干脆我亲自出马帮你搞定得了!”然而,小贤却连忙拒绝:“拉倒吧!我知道你现在不太方便露面,你还是忙自己的事情要紧。你只要把东辉和铁林借给我就行了。” 老歪满口答应,表示没有问题,并自豪地补充道:“我这里最近还收了几个来自黑龙江的新兄弟,他们可真是勇猛无比啊!要不你全都带上吧。”小贤则委婉谢绝道:“不用了,老歪。我这边只需要强硬的人手,而且必须是我熟悉的兄弟。对于不熟悉的哥们,我用起来不太顺手。” 老歪理解地点点头,说道:“好的!贤呐。那就这样定了,我明天会安排东辉和铁林去找你。”小贤表示同意,然后挂断了电话。 话说回来,小贤和老歪之间的关系其实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不过,小贤手中自然拥有东辉等人的联系方式,如果他打电话直接邀请,东辉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前来相助。毕竟,东辉一直对贤哥心怀敬仰之情。 然而此时此刻,东辉与铁林正与老歪为伍,你想要越过他们去办事儿,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至于东辉嘛,在此我们暂且无需赘述太多,他绝对算得上是一号狠角色,但同时也是个命运坎坷之人。 此人重情重义,守规矩讲道义,只可惜没能跟对人,最终落得个凄惨收场。这些都是后续故事了,日后大侠定当逐一与各位老哥分享! 且说小贤这边,一通接着一通地拨打着电话。凭借他强大的人脉关系网,将整个长春市那些声名赫赫的大人物、各路狠角儿统统召集到了一块儿。究竟都有些何方神圣呢?先说说长春市内的吧,比如大庆、李殿起,还有远在广州无法赶回的张红岩,不过同属“小神仙”之列的张涛倒是赶回来了;此外还有东辉、陈铁军、常宝民等人,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再看外地赶来驰援的兄弟们,则有李墙、岳东阳以及李海全等一众人。 除此之外,再加上贤哥手下那帮嫡系亲信,如陈海、二林子、沙老七、方片子、张海波等诸多猛将悍匪,如此一来,人数已然多达三十几号。 这可是足足三十多号人呐!咱可不带吹牛皮的哈,更别说什么以一顶十、顶八之类的话了。但要说以一顶三或五个,那绝对是毫无压力啊!这时可能就会有老铁好奇地发问:“咋没见长江和长海呢?”其实吧,这里面的门道深着呢!贤哥考虑得可比我们周全多啦。 就拿长海来说吧,他跟贤哥的关系那可是相当铁,但大家心里也都清楚,长海这个人性子比较野,不好掌控。倒不是说他不听贤哥的话,而是一旦他兴奋起来,那简直就是六亲不认,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要知道,长海最擅长使用的就是那个香瓜雷子。 在上回梅河口那一役后,田波已经识破了小贤他们用的雷子是假货,如果这次再故技重施,恐怕就吓唬不到对方了。更何况这次是定点干仗,必须得动真格的才行,所以肯定不能再用那些假玩意了,必须得上真家伙事儿。而恰巧长海手里就有这种真家伙。 不过这样一来,长海就不太适合参与这场定点战斗了。毕竟拿枪射击或者拿刀砍杀,这些人都是有点准头的,相对来说不容易把事情闹大。可要是动用香瓜雷子这类武器,后果可就难以预料咯。 这他妈要是长海真的来了还冲上去,使出那股猛劲儿,直接将两颗香瓜雷扔进人群里!那他妈可就惨了,肯定会倒下一大片!不仅有人会断臂断腿,说不定还有人会被炸死。到时候,就算我小贤在长春混得再牛逼,我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这会儿,小贤这边的得力干将们都已经齐聚一堂了。 咱们说句实话,小贤在长春难道还缺兄弟不成?根本就不缺。实际上,如果小贤把能打的兄弟都叫来,召集个三四百号人简直易如反掌。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那些从外地赶来支援的人,比如李墙、李海全、岳东阳等人也都陆陆续续抵达了。贤哥在这里也早已替他们安排妥当一切事宜。 然而,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小贤要与田波约架定点的事情,在长春的第二天黑道圈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小贤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各种电话应接不暇。比如说霍忠贤啦,还有榆树的徐大伟等等,反正好多人都给他打来了电话。 那贤哥有事,那帮人肯定义不容辞啊!贤哥也没推脱,只是告诉大家,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但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毕竟这边人手已经足够用了。不过要说起来,这里面最有趣的还得数赵三赵红林,他居然也给贤哥打来了电话。咱们都知道,赵三虽然是长春蓝马一道的人物,但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手底下可是有好几个厉害角色呢。而在这些人中,最为牛逼哄哄的当属他的小舅子——长春四大狠人之一的疯狗王志! 话说回来,就在这个时候,小贤接到了赵三赵红林的电话:“哎,贤呐?咋回事啊?我听说你要和田波约架定点干一仗啊?”小贤听后回应道:“三哥?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呢?”赵三则回答说:“靠!你问我咋知道的,贤呐?我跟你透露点内幕消息,范家屯儿你知不知道?范家屯的彭淼身边有我一个小兄弟,和我关系挺铁的。” 这小子特意给我打电话,说啥呢?说今天晚上彭淼就已经到梅河口了,明天和田波一起上双阳和你壳仗。 小贤一听彭淼的名字,内心不由得一紧。这个彭淼掺和进来呢?难道上次的教训还没让他长记性吗?小贤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赵三的声音。赵三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关切和情义却让小贤心头一暖。赵三说:“小贤呐,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给你打个电话,就是想让你知道,虽然我身边兄弟不多,但如果有需要,我赵三一定会为你出头。” 小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他还是婉拒了赵三的好意。他说:“三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身边兄弟足够了,如果真有需要,我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赵三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贤呐,这么多年了,我赵三啥样的人,你心里清楚。虽然别人不怎么待见我,但我知道你一直尊重我。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在帮我。现在你有难了,如果不让我帮忙,那你就是把我当外人了。” 小贤被赵三的话说得有些动容,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赵三见状,也不再坚持,只是说道:“贤呐,你就别跟我争了。我虽然没有太大的实力,但出几个兄弟还是没问题的。你就别拒绝了。” 小贤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感慨。他知道赵三的为人,也知道他这番话是出于真心。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三哥,我就不客气了。明天你让你的兄弟过来吧。” 赵三听了这话,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笑着说道:“哈哈,这就对了!贤呐,以后别拿三哥当外人儿,三哥拿你当咱们自己家人儿。” 小贤也笑着说道:“行,三哥,那就这么说定了。有啥事电话联系。”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此时,在旁边的左洪武和王志也听到了赵三和小贤的对话。左洪武主动提出要去帮忙,但被赵三以局子需要他看守为由拒绝了。然后,赵三看向了王志,说道:“小志啊,明天你去你贤哥那儿,领几个过硬的兄弟,帮你贤哥打仗去。” 王志虽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行,姐夫,放心吧!贤哥打仗我必须得上啊。” 赵三又叮嘱道:“小志啊,你去打仗可得记住了,听你贤哥的话,别给他丢脸,也别丢我的脸。啥事儿就听你贤哥的就行了,千万别自作主张。” 说到赵三为何会说出这番话。王志,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可谓如雷贯耳,他的性格独特,行为举止总是出人意料。他有着一股虎劲,敢作敢当,但同时又带着些许的狂妄和嚣张。 而最让人担忧的是,王志染上了毒瘾,这让他变得愈发不可控。 毒品这东西,一旦沾染,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了无尽的恶魔。它不仅摧毁了人的意志,更让人的心智变得扭曲。 王志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沉迷于毒品带来的短暂快乐,无法自拔。 黑水在此郑重地劝诫那些年轻的朋友们,千万不要好奇心作祟,去尝试这种毁灭性的东西。一旦沾上,后果不堪设想,十个有九个都会走上不归路。 而关于王志的外号“疯狗”,那也是有原因的。在江湖上,王志以勇猛着称,打起架来如同疯狗一般凶狠,无人能敌。但也正因为他的这种不计后果的疯狂,让人敬而远之。 第58章 正式对战 王志终日身携一把破旧左轮手枪。此枪乃是咱长春诸多江湖传奇之中绝无仅有的存在,无人知晓这家伙究竟从何处觅得如此稀罕物什。凭借这把左轮手枪,王志可谓天不怕地不怕,管你对方是何方大佬,但凡让他感到不爽快,二话不说便掏枪相向。 就连当年在蓝道赫赫有名、坐拥百万家财的小地主魏仁,最终亦命丧其手。 正因如此,在长春的黑社会圈子里,无人胆敢招惹这位名叫王志的狠角色!倒也并非众人惧怕他,实在是这人发起狂来犹如癫狂症患者一般,谁愿意去触这个霉头呢?万一不小心被他咬上一口或者一枪毙命,岂不冤枉至极!! 此时此刻,王志向赵三表示道:“姐夫,您放心好了!等到时候,我一定会听从贤哥的指示。另外,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发生,比如说我不小心伤了人之类的,贤哥是否能够帮忙承担责任呢?” 赵三用一种不太友善的眼神瞄了一眼王志,说道:“你那位贤哥啊,或许可以替你顶着,但你可千万要记住了,别他妈像只发了疯的老虎一样乱来。我们这次是去帮助你贤哥做事儿的,而不是去给他找麻烦的,明白吗!!明天你早些过去,听从你贤哥的安排。” 王志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好的,姐夫!到时候我会完全听从贤哥的指挥。”话说到这里,赵三把王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叹息不已。 这个王志简直就是个惹事精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亲戚呢!赵三心里十分郁闷,不禁感叹自己怎么如此倒霉,竟然有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小舅子!!! 咱先说说小贤这边,那可是相当厉害啊!他召集来的人手可真是硬气十足,一下子就造出了三十多号猛将。再加上南关自己的那帮兄弟们,还有那些一得到消息就赶来帮忙的哥们儿们,七拼八凑地竟然聚集了将近 200 号人呐! 小贤跟这群兄弟们商量好了,明天早上十点准时出发。按照预计时间来看,十一点左右应该就能抵达双阳了。 小贤还特意叮嘱了这帮兄弟:“各位兄弟们,我小贤只说一句话,明天等咱们到了双阳,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别怕,一切后果由我小贤孙世贤来承担!这次去,咱们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打出长春人的威风来!到了那里,决不能丢了脸!必须得让梅河口那帮家伙见识一下,咱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要让他们以后见到我们,都吓得屁滚尿流!!!!!” 虽说贤哥这边召集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每一个都是长春社会上响当当的大人物。这些人可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只会瞎咋呼的生瓜蛋子,他们个个都是在江湖上身经百战、经验老到的老手了。 然而话又说回来,这边的田波可绝不比小贤那边逊色。这么些年来,田波一直善于结交好友、维护关系,那些信得过他的兄弟们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支援,人数一下子就增加到了两百五六十人之多。 不得不说,田波确实很懂得笼络人心。这些从外地赶来的兄弟们提前一天抵达梅河口,田波摆出了十足的排场,将他们全部安排住进高档酒店,并在饭店预订了多达三十多桌宴席盛情款待。不仅如此,在用餐期间,田波还命人搬来好几个大纸箱,里面装满了厚厚的现金。 只见田波站在那里,手捧着几箱钞票,对着手下的兄弟们说道:“感谢各位兄弟远道而来,帮助我田波,这份人情我铭记在心!同时也要感谢大家对我田波的支持。今晚呢,我们先给兄弟们发点钱,表示一下我的一点心意。大家千里迢迢赶来,辛苦了!”说完,便开始分钱,每人一千元整。 这样一来,原本就士气高昂的兄弟们更是欢欣鼓舞,对田波充满感激之情,纷纷表示愿意死心塌地跟随他。而田波通过这种豪爽大方的举动,成功赢得了众人的心,也让自己的威望得到进一步提升。 底下这帮人一听,哎呦,我靠!这他么田波是牛b呀!!打这么多年仗,一人发1000的,不说少见,听都没听过。 咱先来说说帮助田波的这群人啊!正如前面所提到的那样,他们来自县城、镇上以及乡下等各个地方,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其中不乏一些地痞流氓之辈。这些人之所以会聚在一起,就是因为之前打仗或站队的时候,通常只给个百十来块,然后再请一顿酒而已。 就算说得再多一点,顶多也不过他妈给五百块钱而已!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千块钱可是相当于现在的一万块钱啊,大侠可没有瞎说半句。这时田波继续说道:“只要兄弟们愿意跟我去,每个人都能拿到一千块钱。而且,如果明天兄弟们有人受伤挂彩了,所有的医疗费用全部由我田波承担。 此外,对于受伤的兄弟,我还会额外给予两万块钱的补偿。要是哪位兄弟不幸残废或者战死了,我田波会直接给他家二十万作为抚恤金。不仅如此,今后他家若是还有老人需要照顾,我田波定当负责到底,为其养老送终。 总而言之一句话,咱们明天到了双阳,就只管拼命地干他们就行了!” 明天我们兄弟们只要打倒对方一人,我田波就奖励两千块!若是打倒两人,则给四千块!谁要是有本事把孙世贤小贤给弄残废了!我直接给他二十万。倘若有人能将小贤干掉,那就更好了!!我田波说到做到,立刻拿出五十万作为奖赏。 话音刚落,底下那帮小子顿时炸开了锅!!天哪,卧槽!这田波可真厉害啊!不得不说,确实非常有钱。不过话说回来,田波并非等闲之辈!他很懂得把握人性弱点。他心里清楚,人数一旦增多,必然会出现人心不齐的情况,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正如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家也不能不承认田波这样做的确相当有手段!!究竟有什么能够让人们迅速团结起来呢?毫无疑问,只有金钱!!!在那个时代,五十万足以养活一辈子了。 从这里便能够瞧出,田波对于小贤那可是动了必杀之心啊,他心中对小贤的恨意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田波,可以说是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明日与小贤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便来到了约定好的日子。这天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小贤一方的众人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在金海滩的大门口汇聚一堂。只见李墙、张涛、二林子、沙老七、海波、方片子、大庆、李殿起等一众原本的好兄弟们均已做好了充分的战斗准备。要知道,这些家伙可都是在长春横行霸道惯了的角色,每一个单独拎出来都绝非等闲之辈。 没过多久,东辉和铁林等人也抵达了现场。这边东辉一过来,就主动上前跟贤哥打了个招呼。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东辉也变得有些消沉颓废了起来,竟然喜欢上了那种被称为“小快乐”的东西!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正当这帮人儿苦苦等待到点的时候,突然间,从远方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震撼了一般。众人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地疾驰而来! “呜呜呜!”那辆车犹如脱缰野马,一路狂飙,带着无尽的狂野与激情。它在道路上左右摇晃,画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仿佛在炫耀自己的速度与力量。 眨眼间,这辆车便冲到了金海滩门口,紧接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一个急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出浓烈的烟雾,刹车痕迹足足延伸出四五米远。 贤哥和在场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心中暗自嘀咕:“我靠!这他妈是谁啊,喝酒了还是怎么滴?”待车子停下后,车门猛地打开,一个人影从车上跳下,身后还跟着两名神色古怪的男子。定睛一看,原来是疯狗王志。 王志下车后,脚步踉跄,眼神迷离,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小快乐的味道。他摇摇晃晃地朝着贤哥走去,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贤哥,我来了!没迟到吧?姐夫让我过来帮你打架。” 贤哥看着眼前的王志,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发愁。他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小志啊!以后那玩意儿还是少吃点吧!你看看你现在整天晕乎乎的,这样开车多危险呐!等会儿回去你可别再开车了啊!” 你和你波哥一同坐在一辆车上!而你的那两个小兄弟则坐在后面的车子里。只见王志醉意醺醺地看了一眼贤哥,说道:“行吧,贤哥,我姐夫说了,让我一切都听您的安排。既然如此,那一会儿我就不开车了,跟着我波哥一起走。”说话间,王志已经有些晕乎地站到了小贤身后。 突然间,王志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去,顿时惊呼出声:“我靠!东辉?!”东辉哈哈一笑,喊道:“小志?真是好久不见啊?嘿!你手里拿的那东西看着挺带劲儿的嘛!”这时,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一溜烟跑到了金海滩边上。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看看,连东辉也喜欢玩这种小快乐,他们俩竟然开始讨论起这个来了。只听东辉说道:“我这可是从延吉弄过来的好货,你要不要试试?” 王志和东辉二人便在一旁,趴在一个汽车引擎盖上,迫不及待地吸了起来。“兹喽兹喽”声不绝于耳,每人都狠狠地吸了一口。这下可好,这哥俩全都飘飘然起来了!! 话说长春城中有四位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今儿个一下就来了两位,关键他俩还都嗑起了这“小快乐”。这玩意儿一沾上,人可就跟恶鬼没两样喽!就凭这俩家伙,足够让田波好受一阵子的咯!你想想看,哪还有田波的好果子吃啊。!!! 再说回小贤这边,眼看着兄弟们都聚得差不多了,他又瞄了一眼手表,哟呵,九点半了。成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可以准备动身了。就在出发前,贤哥还特地跟大伙儿交代了几句。 他先向兄弟们道了声谢,谢谢大家今儿个赏脸过来捧他小贤的场!其他的废话咱就不多说了。今儿个算小贤欠下各位一个人情。日后要是哪位家里头有事儿需要帮忙的,尽管跟贤哥打声招呼,到时候你们瞧着贤哥怎么做就行了。在场的众人听了这话,纷纷附和着贤哥,表示一定支持到底。 不得不说啊,贤哥这帮兄弟确实齐心协力,虽说贤哥平日里不以钱财示人,但这份深厚的情义却是再多金钱也无法比拟的。 咱先说说贤哥这边,好家伙,那武器可真是琳琅满目啊!什么枪刺、大砍、关公刀应有尽有。再看火气方面,一水儿的都是五连子,足足带了将近三十多把呢!这阵势,谁见了不得抖三抖? 接着再看看人数和车辆,两百多号人,将近四十多辆车,那场面简直壮观极了!只见贤哥大手一挥,这两百多号人像一阵风似的呼啦啦全都上了车。这支庞大的车队一眼望去,别提有多气派了! 而另一边的田波呢,人数可比贤哥那边多多了。不仅如此,他们手上的家伙也丝毫不比贤哥逊色。光是枪支就多出了不少,整整有四十多把呢!不过这些枪可谓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都有:老洋炮、双管猎、五连子,还有一些短把子等等。相比之下,就没有贤哥那边那么整齐划一了。 田波这边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他也带着自己的人马出发了。那五六十辆车排成一排,浩浩荡荡地向前驶去,那气势也是相当惊人的! 此时此刻,田波坐在车内,心中暗自思忖着:“小贤啊,这次我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田波真正的厉害之处。”思绪至此,田波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小贤的号码。 “喂,小贤呐,我是田波!告诉你,老子现在正朝着双阳进发呢,你给我听好了!你他妈可别不敢来。”田波语气强硬地说道。 然而,电话那头的小贤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态度,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回应道:“哟呵!田波?你放一百个心吧,我肯定会准时赴约的。其他人叫我,我或许还不会去,但你田波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开口了,我小贤岂有不去之理?我倒要好好瞧瞧,你田波能把我打成什么狼狈模样。” 田波听闻此言,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妈的!小贤,你给我听好了,今天到了双阳,我他妈就是专门来撅断你的棍子的!等我到了,非把你的皮给扒下来不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贤却不以为意,又是呵呵一笑,轻声嘟囔道:“切!田波?那就待会儿走着瞧吧!哦,对了田波,你待会哭起来声音大不大呀?我倒是有点想听呢!”说罢,也随手挂掉了电话。 这边的田波被气得七窍生烟,肚子里简直像憋了一团火似的。 小贤正在前往双阳的途中,不断有来电。有些兄弟刚刚得知小贤与田波约定决斗地点一事。比如裴晓光、刘俊、焦杰和郝树春等人纷纷打来电话询问情况,表示愿意提供帮助或参与战斗。 甚至连长海也致电小贤:“哎,贤哥呀?你啥意思啊?你拿我长海当外人呐,打仗怎么不叫我呢?”小贤连忙解释道:“海儿啊?贤哥这头够用啦。” 然而,陈海却坚持要前往支援,并说道:“你够不够用,我也得去呀!怎么地,你不拿我当兄弟啊!!行了贤哥,不用你说了,我自己去。” 听到这里,小贤无奈地说:“海啊?你真别过来了,贤哥知道你怕我吃亏,但我已经快要到达双阳了,时间紧迫,你就别过来添乱了,听没听见?等我回去再给你打电话详谈。” 长海则回应道:“行了贤哥,你别管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一路上,小贤陆续接到了将近十多个电话,都是各路兄弟们关心问询以及表示支持的来电。这些电话让小贤感受到了大家对他深厚情谊同时也倍感压力山大。 不仅如此,还有好几个帮派都是挂掉电话后,二话不说带着手下兄弟直奔双阳而来。所谓仁义大哥,非小贤莫属。什么叫做人缘好呢?这便是人缘好的典范。 真正厉害的大哥应该像贤哥一样,无需多言,兄弟们得知情况后会自觉前来汇聚,积极响应。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贤哥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话说回来,这边小贤比田波更早一步抵达了双阳。只见贤哥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径直驶向沙场方向,并在此处停下脚步。 不得不说,这消息传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间便传遍了整个双阳的江湖道上。听闻此事后,众人纷纷议论道:“小贤与田波竟然约战于董军沙场,而且这次小贤还亲自率队前来!!” 就连李明轩也感到十分诧异!天哪!贤哥居然亲自出马,这场战斗无疑将成为长春和梅河口两地之间的一场惊世对决!” 贤哥和他的兄弟们从车上涌了下来,每个人手中的家伙都握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它们融化在自己的掌心中。他们整齐地站在前面,一排排的五连子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这种架势,简直是震撼人心,彰显着他们不容小觑的牌面。 疯狗王志。他从海波车上跳下来,手里提着一把巨大的五连子,步伐轻快地走到后面那辆车旁。车上的兄弟们都全神贯注地站在前面,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车里也是空空如也。 王志却毫不在意,他得意地拿出了一包白粉,在机盖上轻轻吸了两下。这两下子仿佛拥有神奇的力量,让那个家伙瞬间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仿佛得到了奥特曼的加持一般。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志,还有吗?给我来点儿?” 王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只见东辉正两眼直勾勾地瞅着他。 王志毫不犹豫地回答:“有!有!来东辉,我给你摆上。” 于是,东辉也加入了王志的行列,在机盖上吸了两下白粉。这下子,两人仿佛脱胎换骨,气势如虹,如同海尔兄弟加强版一般。他们前脚一跨,后脚就跟了上来,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五连子,咔咔上膛,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原本站在后面的他们,几步之间便来到了最前面,甚至比贤哥还要靠前。 贤哥一看这阵势,心里暗道:“这俩货又整上了。”他感到有些无奈,因为他知道,东辉和王志一旦兴奋起来,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于是,小贤开口了:“东辉?小志?你俩能行吗?” 东辉和王志同时回头,愣了一下,然后赶忙来到贤哥的身后,坚定地说:“放心吧贤哥!一会田波来了,我他么就搂死他!” 贤哥目睹东辉和王志两人的举动,内心深感无奈。他知道,此刻的他已无法控制这两人的冲动。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吧。 贤哥的队伍已经严阵以待,前面一排人手一把五连子,后面的兄弟们也都握紧了手中的家伙。他们静静等待着田波的到来。 当田波的车队缓缓出现在视线中时,小贤心中不禁惊叹。看来田波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这阵势绝非一般。 就在田波距离贤哥大约二百多米时,意外发生了。王志突然情绪激动,全身充满了力量。他瞪大了眼睛,看到对面来车,立刻意识到这就是田波的车队。 王志毫不犹豫,他抓起身边的五连子,大步向田波的车队走去。东辉见状,也立刻拿起自己的五连子,与王志并肩前行。 两人走了大约十米左右,突然加速,小跑起来,直接向田波的车队冲去。这一幕让人瞠目结舌,充满了紧张和刺激。贤哥和他的队伍也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59章 乱战 小贤和周围的人们都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幕,小贤焦急地呼喊着:“小志!东辉!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一旁的众人也跟着齐声高喊道:“干啥呢?赶紧回来呀!” 然而此刻已经太晚了!大侠转头对身旁的老哥说道:“你们可知道,一旦有人染上那所谓的‘小快乐’,那简直就是走火入魔、六亲不认了啊!他们早就不再是正常人,而是一只只凶猛恶鬼了。 就算是天皇老子站出来说话,他们也是一概不理,如今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掉田波!这实在太可怕了!他们不仅豁出了自己的性命,连别人的生死也不在乎了。” 而另一边,田波尚未停下车辆。远远望去,不禁惊呼一声:“哇靠?这跑过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两人手持枪械径直朝这边冲来,难不成是要拼命吗?这还没开始谈判呢!好歹双方大哥见个面,总得摆摆场面,谈谈条件,撂下几句狠话之后再动手吧。小贤这家伙到底想耍什么花招?真是把我搞得一头雾水啊!” 田波手臂一挥舞,示意司机将车辆停靠在此处。就在这时,距离田波大约五十米远的王志和东辉两人,毫无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支,对着田波所在的头车便是“呼嗵”两声巨响!紧接着又是一枪,直接朝着田波开火射击。 尽管这两枪并没有让坐在车内的田波受到伤害,但车头的引擎盖上还是被打出了好几个洞孔,这些都是老式霰弹枪造成的破坏。 小贤见状,心中不禁暗骂:“这他妈怎么办?还没开始动手呢,对方就先开枪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贤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墙,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只见李墙怒吼一声,手持一把五连发猎枪,径直朝田波冲去。而在他身后紧跟着老五以及其他几位与李墙关系密切的铁杆兄弟们。 眼前这一幕着实让贤哥吓了一大跳!只见李墙带领着老五等人,身着破旧不堪的衣服,如同旧时土匪打劫山寨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田波狂奔而去!! 要说起李墙啊,想必大家多少有些了解吧?他可是出了名的穷大哥,不仅如此,跟随他混的那帮兄弟也都囊中羞涩得很呐!不过嘛,有一点你们可得记好咯,虽然他们手头拮据,但在榆树这块地儿,那可是横着走的角色呀!真可谓应了那句俗语:“穷横穷横”的! 这不,只见李墙领着老五等人像脚底安了弹簧似的,一个劲儿地向前蹦跶追赶!眼看着就要追上东辉和王志了,突然间,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原来是李墙率先开枪了。这一切来得实在太快了,众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小贤连忙挥了挥手,向海波递了个眼色。海波心领神会,立刻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上!!!”话音未落,这群人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只见前方的一群人手持五连子,气势汹汹;而身后的那帮家伙则手握各式各样的武器,呼啦啦地朝前猛扑过去。一场激烈的混战就此展开…… 就在这时,对面的田波彻底懵圈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哎哟我靠!小贤呐?你他妈到底在跟我搞什么鬼?你是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田波啊!难道连让我说句话的时间都不肯吗?你他妈怎么就这样直接冲上来了?!你弄出来的这些东西到底算什么玩意儿啊!!尤其是前面那两个人,哪里还像是人类啊?简直就是两只活生生的恶鬼!!!”田波立刻扯开嗓子大吼起来,“下车!下车!赶紧他妈的都给我下车!!给老子狠狠地揍他们!!” 实际上,此时此刻,田波之前的所有设想,以及他们原本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料到,这场战斗会以如此出人意料的方式打响。田波的那些兄弟们惊慌失措地下车,有些人甚至还来不及从车上完全下来,这边就已经遭到了王志、东辉和李墙等人持枪扫射。 与此同时,贤哥带领着手持五连子等武器的兄弟们,已经距离这支车队很近了。只听见一声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砰!砰!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田波一伙人猝不及防。 咱们再来说说田波这群人,他们内部并不团结一致,可以说是人心涣散。总共分为五伙人,各自心怀鬼胎。有些狡猾之人早就把枪支放在车上准备好了;而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则故作潇洒地将武器藏在身上或扔进后备箱里,现在根本来不及取用。 好不容易这些人才磕磕绊绊地下了车,但其中一些拿着枪的人还是相当勇猛的,立刻展开了反击。他们使用的既有洋炮,也有双管猎枪等等,火力凶猛,不断向这边轰击过来。“呼通!呼通!”一时间枪声大作。 然而此刻的贤哥却稳稳地站在原地,纹丝未动。他身旁站着海波和放片子两人,显然都是身经百战之辈。这种场面对于贤哥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够稳住局面。只要他往那里一站,便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领袖气质,展现出十足的老大风范。 就这样,小贤和田波这两拨人马正式接上了火!!!!!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拉开帷幕…… 话说此时此刻,贤哥与田波已然交锋,战火纷飞之际,只闻那五连子枪声四起,震耳欲聋!伴随着中弹者的哀嚎尖叫之声,场面瞬间陷入混乱之中。前方手持五连子冲锋陷阵的那帮兄弟们,距离目标仅剩二十余米,眼看即将杀到眼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闻后方传来阵阵嘶吼声!远远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凌志大 47 和一辆红色美国原装切诺基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 眨眼间便已驶至贤哥队伍身后,紧接着便是一阵刺耳的喇叭鸣笛声响起!前方的众兄弟闻声纷纷回头张望,但见两辆豪车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田波的车队猛扑过去。贤哥前方的兄弟们见状,迅速侧身让开道路,犹如潮水般退让开来。 刹那间,两车呼啸而过,径直冲向田波的车队。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那辆凌志大 47 如同钢铁巨兽一般狠狠地撞击在田波所乘的大奔车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其硬生生地推出四五米开外。而另一边,那辆切诺基则犹如一头凶猛的猎豹,直直冲入田波一方兄弟聚集之处,横冲直撞,毫不留情。 好几个小子还傻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直接撞飞出去了!!最后这辆切诺基猛地撞上了后面一辆奥迪 100!一提到凌志大 47,各位老哥肯定都懂吧!究竟是谁如此嚣张呢?正是于大庆。就在头车刚刚撞上时,大庆和李殿起手持五连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们二话不说,对着人群就是一顿猛射!“呼通!呼通!”枪声不绝于耳!与此同时,那辆切诺基上也跳下了三个人?他们又是谁呢?原来是沙老七、二林子以及陈铁林。沙老七和二林子每人手握一把五连子,一下车就开始疯狂射击!然而,这个陈铁林手中却依旧紧握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警匕。 只见他遇人就刺,“噗!噗!噗!”每一刀下去都毫不留情。刚刚下车,转眼间就已经有两人倒在血泊之中。不得不说,陈铁林这家伙确实够狠辣。其实,陈铁林天生就是个狠角色。他在 14 岁那年,曾在营口用警匕将当地一名赫赫有名的大流氓活活捅死。 而他自己也因为这事,在盘锦的少管所整整待了漫长的十年光阴岁月。关于这些事情呢,都是后续发生的故事了,如果以后有空闲时间的话,这位大侠会专门找个机会跟各位老铁详细地聊聊,并单独为这名叫陈铁林的人物开设一个专辑,毕竟这小子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于精彩纷呈了。 就在我们交谈之间,这群手持五连子枪械的兄弟们已经如猛虎般冲入了田波率领的这支队伍之中,双方人员随即展开了激烈的交火。一阵枪林弹雨之后,紧接着便是后方那些手持各式各样武器的人们开始近身肉搏拼杀起来。 此时此刻,王志和东辉这两个机灵鬼怪的家伙,手中的枪支不断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他们显得异常兴奋激动!不过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可千万不能朝着对方的脑袋开枪射击,所以基本上都是瞄准身体或者腿部开火攻击。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从战斗打响至今甚至还未满一分钟的时间内,就已经被这哥俩撂倒在地八九个人了!!只见他俩冲入人群之中,犹如饿狼扑入羊群一般凶猛无比。 王志和东辉这俩货在这里头也打散了,王志这头,哐哐哐哐!搂完了之后!这把五连子没子弹了,把这五连子的啪嚓往地上这么一撇。顺着后腰把他那个小破左轮,就?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个子男子从后方径直冲向王志。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把硕大无比的砍刀,刀刃闪烁着寒光。仔细一看,这把砍刀似乎经过私自改装,刀柄处竟然还加装了两个圆环。尽管王志此时仍有些晕乎,但敏锐的听觉让他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未及多想,他迅速转身,与此同时,手中那把破旧的左轮手枪也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枪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背后偷袭者的肩膀。只听那小子惨叫一声,而他手中的砍刀也顺势劈向王志的背部。刹那间,王志感到胸口一阵剧痛袭来——原来,那把砍刀已深深嵌入他的胸膛之中。 受伤后的小子下意识地捂住肩部伤口,手中的砍刀也随即掉落一旁。他顾不上疼痛,扭头便准备逃跑。然而,王志怎会轻易放过他?只见王志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小子的大腿连开两枪。随着两声沉闷的枪声响起,中弹后的小子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此刻的王志完全无视自己胸口的伤势,迈步走到那小子面前,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地踢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每一脚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即使那小子已经不再动弹,王志依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猛踢着对方的头部。整个场面异常惨烈,伴随着阵阵砰砰声,令人毛骨悚然。 旁边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手里握着刀子,跃跃欲试想要冲上来,但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后,全都惊得目瞪口呆。妈呀!这家伙难道是个疯子不成?先开枪打了人不算,居然还要继续用脚踹!人都已经动弹不得了,竟然还不肯罢休,非要把对方活活踢死才肯善罢甘休。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凶狠残忍、肆意妄为之人啊! 然而,总有一些不要命的蠢货存在。就在这时,从后方突然窜出一个满脸凶相的小子。只见此人剃着一颗光溜溜的大脑袋,身材魁梧健壮,手中紧握一柄锋利无比的军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狠毒!他气势汹汹地朝着王志的后心猛扑过去,眼看着那柄寒光闪闪的军刺即将刺穿王志的背部,突然间,只听得“啊!!”的一声凄厉惨嚎响起!、 那个秃头男子瞬间应声倒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是东辉及时赶到了。也不知道东辉究竟是何时出现的,他的手中莫名其妙多出了一把巨大而威猛的砍刀。 当他瞥见这个秃驴企图暗中偷袭王志时,东辉立刻如疾风般迅速迈出两大步,悄无声息地来到秃子身后,然后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向下猛地一挥砍!哇靠!!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只见偷袭王志这个秃子的人,手起刀落,势如破竹,竟然从王志的后脑勺一直劈到了乙巴根。那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你说说看,这得有多么凶狠残忍啊?一旁的几个小子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愣住了。心想:“算了吧,我们可不敢和这两个家伙对着干,还是去找其他人算账吧!”这两人简直就是疯子!于是,这几个小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此时此刻,王志却还在不停地挣扎踢打着。他的身体不断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东晖见状,连忙走上前去,用力拍打王志的肩膀。谁知,王志突然举起手枪,直直地指向东辉。东辉毫不畏惧,伸手轻轻一扒拉,将枪口移开。然后大声喊道:“小志,是我!拜托!别再踢了!” 王志听到声音,眯起眼睛,迷茫地问道:“你谁呀?”东辉定睛一看,惊讶地说:“小志啊?以后那种东西你少碰,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王志顿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东辉?你什么时候来的?”显然,王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也不得不佩服东辉。尽管他自己也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但他仍然不忘劝告王志。这种精神实在令人钦佩不已!!!同时,他还告诫王志以后要少沾染那些让人上瘾的东西,不然会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咱先说说这边的李墙,只见他手持长枪,身陷人群之中,不断地扣动扳机,“呼通”、“呼通”之声不绝于耳!众人皆知,这李墙打起仗来可是异常亢奋。虽然他并未吸食那能带来短暂欢愉的“小快乐”,但其勇猛程度丝毫不亚于王志。 就在此时,突然间,一阵风声从背后袭来,“呜”的一声响起,李墙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原来是一个小个子手持一柄巨大的砍刀,毫不留情地劈向他,瞬间将他的背部劈开一道大口子。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李墙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迅速转身,一眼望见那个偷袭自己的家伙,二话不说,举起手枪便直直地抵在对方的脑袋上。这小子当场愣住了,被吓得目瞪口呆!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挑中李墙下手呢?这一刀可把李墙彻底激怒了。 他怒不可遏,手握着枪对着那小子的脑门,狠狠地一扣板机,只听得“咔嚓”一声,却不见枪响。李墙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的五连发已经没有子弹了!要知道,这种五连发枪械属于手动装填类型,并没有自动挂机功能。而此刻的李墙早已杀红了眼,哪里还顾得上数数检查弹药呢!! 李墙这一下子可把对面那小子吓得够呛!!他只觉得脑海里“嗡”地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原本低血压的毛病竟然瞬间被治愈了!!李墙反应迅速,见对方手里的枪还没来得及打响,便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脚踹向那小子的下身要害部位。要知道,李墙可是出了名的腿脚厉害,在榆树一带颇有名气!平日里,就算是坚硬无比的大理石,他也能一脚跺开!而且他自幼习武,这一脚更是汇聚了他毕生所学的精髓,可以说是正宗的李氏懒子踢!!! 这哥们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李墙这么一踢,简直生不如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种剧痛让他无法忍受,但又喊不出来,叫不出声,只能面容扭曲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肆意流淌,牙关紧紧咬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地!!此时此刻,他的脸部已经变得狰狞可怖,完全失去了人样!!可想而知,仅仅这一下就让这哥们儿承受了何等巨大的痛苦折磨。紧接着,这哥们儿身体不受控制地顺势跪到了地上。 再看李墙这边,他像是发疯了似的,嘴里不停骂道:“小兔崽子,竟敢他妈拿刀砍我!!” 只见他将手中紧紧攥着的五颗骰子猛地朝地上一扔,然后迅速伸手摸到腰后,抽出藏在那里的片状柳叶刀。“我靠!我靠!”随着两声怒吼,他举起刀朝着那小子的脑袋狠狠地连砍两刀。刹那间,鲜血四溅,那小子的脸上满是血水!他惊恐万分,想要逃跑却已无路可走,只能转身趴在地上,拼命向前爬行! 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剧痛难忍,此时此刻这哥们儿竟然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尿液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然而,在生死攸关之际,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勇气。这哥们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四肢并用,以最快的速度向外逃窜!尿液四处飞溅,洒得到处都是。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想起了朋友家中那只奔跑时会边跑边撒尿的斗牛犬。而李墙怎会轻易放过他?手持片状柳叶刀,口中不断高喊:“我靠!我靠!”一边追赶一边疯狂挥刀乱砍,又在这小子的后背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伤口。 不得不说,这位仁兄真是够厉害的!凭借着一股激昂的劲头,他爬行的速度极快!李墙虽然站着追杀,但愣是没能追上他,厉害吧? 从这里可以看出,我们人类所蕴含的潜能简直无穷无尽啊!关键在于能否遇到恰当的时机将其激发出来罢了。就在李墙奋力追杀敌人之际,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老五竟被两名歹徒紧紧抱住,并按压在地动弹不得。 更可恶的是其中一人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枪刺,毫不留情地朝着老五的肋骨边缘猛刺下去。 李墙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转身,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至老五身旁。口中怒喝两声:“我靠!我靠!”紧接着手起刀落,对着手持枪刺的歹徒疯狂劈砍。这几刀犹如疾风骤雨,每一刀都精准命中要害部位——全部落在了那歹徒的脖颈处大筋之上。只听一声惨叫,那歹徒当即瘫倒在地。 而另一边按着老五的歹徒见势不妙,企图撒腿逃跑。然而此时身负重伤的老五展现出惊人的狠劲和果敢,他强忍伤痛伸手死死抓住欲逃之敌。 李墙趁胜追击,迅速挥刀连斩数下,成功将此人制服倒地。老五艰难地摇晃起身躯后,紧咬牙关,毅然决然地拔出深深插入自己肋骨间的枪刺,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眼前这名歹徒的背部狠狠捅去。随着“噗”的一声闷响,枪刺贯穿歹徒身躯,这人双腿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第60章 收拾田波 李墙定睛一看老五,心里不禁暗骂一声:“老五,你特么是不是傻啊?怎么还把刀子给拔出来了呢?你难道是第一次打架吗?赶紧坐在地上别乱动!”老五却嘿嘿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强哥,放心吧,没事儿。只是擦破点儿皮而已,没有伤到内脏。刚才那一刀啊,不偏不倚正好插在我肋骨中间,我心里有数着呢。” 咱们要知道,但凡有点儿经验的大哥都清楚,如果被尖锐的刀具之类的玩意儿刺进肚子或身体里,切记千万不能轻易拔刀,否则极易引发大出血。要是不幸伤到了内脏,恐怕分分钟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边厢田波眼见如此情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哟喂!这到底啥状况啊?真是出师不利啊,不仅让小贤打得猝不及防,连他手底下的那帮兄弟也个个如狼似虎、凶猛异常!小贤究竟从哪儿找来这么一群狠角色啊?”此时此刻,田波完全懵圈了! 再看田波这边,除了自己带来的嫡系兄弟之外,原本还有四五十个能够继续战斗的人手,但其中来自九台杨光岩以及彭淼的那些兄弟们早已乱作一团,溃不成军,大部分都已经被对方放倒在地。 有些老哥说道:“不是还有王斌他们嘛!”是啊,要说起来,还是王斌最厉害呢!怎么回事呢?就在刚刚开始的时候,王志、东辉和李墙他们朝这边冲过来,刚一开枪,那边的王斌可能是之前被小贤吓到了,他一拍司机的肩膀喊道:“走走走,赶紧走!”根本就没有下车,自己先逃跑了!连自己的兄弟都不顾了。 小贤曾经对他放过狠话,如果再敢跟自己对着干,一定会弄死他。此时此刻,这些话一直在王斌的耳边回荡着。 而绥化的栾北则是个明白人,一看这种情况,心里就明白这场战斗没得打了。这算什么事啊?栾北在前方刚与对方交上火,后面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逃离战场了。 这个时候,田波趴在车后面,探出脑袋说道:“哎?彭淼啊?光岩?我们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来个擒贼先擒王怎么样?要不你们两个兄弟直接冲向小贤,把小贤给我直接击毙了!这样一来,这场仗就好打多啦!!!” 田波话音刚落,身后却无人应答。他疑惑地转过头去,不禁失声惊呼:“哎哟我去!人呢?刚刚明明彭淼和杨光岩还站在我身旁啊!这会儿怎会不见人影儿了呢?”他定了定神,再次定睛细看,顿时心里又凉了半截。原来,那杨光岩正在那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而彭淼同样也在一旁挥动双手,显然正在指挥自家兄弟登上车辆准备逃离现场。 原本共有五股势力在场,五位带头大哥,如今却是或逃或散!此刻只剩下田波及其手下兄弟们,不得不说,他们倒也颇为顽强,依然在此苦苦支撑! 且说到第 162 章时,王志将目光锁定在了田波身上。此时眼见彭淼等人欲逃,田波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怒不可遏地朝着彭淼和杨光岩怒吼道:“喂!你们俩他妈搞什么鬼?” 然而这边厢的彭淼与杨光岩根本无暇理会田波的叫嚣,只顾催促各自的兄弟们:“快快快!兄弟们,赶紧上车,撤退!撤退!” 咱说田波这一喊可不得了啊!声音响彻四周,被谁听到了呢?原来是于大庆和二林子发现了他。“我去!这不是田波吗?这家伙竟然躲在这里。”此时的大庆毫不犹豫,手持一把五连子,瞄准田波头部,砰地一声开了火。就在同一瞬间,田波也察觉到了于大庆已经发现了自己,急忙一缩脖子,子弹擦肩而过,并没有击中他。 田波迅速推开身边那些持枪保护他的兄弟们,焦急地大喊:“快快快!给老子开枪打那个家伙!”不得不说,田波这些兄弟还真都挺有种的,绝非等闲之辈。只见其中两个人立刻举起枪支,径直朝着大庆冲过去。而另一边,大庆同样向田波逼近,二林子则从侧面快速包抄过来。 田波的这两名兄弟确实身手不凡,他们面对大庆的方向,连续扣动扳机,砰砰两声,每人都开出了一枪。 因为两者之间相隔较远,大约有二十多米,当大庆看到那两个家伙举枪瞄准自己时,他迅速就地打了一个滚,成功避开了这两枪。与此同时,一旁的二林子见到大庆遭受攻击后,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五连子,以飞快的速度向前迈出两步,距离那两个小子仅有 10 米或 8 米左右便扣动了扳机。 只听见“呼通”一声巨响,这两个小子瞬间被击倒在地。尽管散弹枪的威力不算太大,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其杀伤力仍然不可小觑。这兄弟二人的胸前和腹部布满了枪伤,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已然失去了还击的能力。 此时此刻,于永庆从地上爬起,径直朝着田波狂奔而去。田波见状,心中暗自叫苦:“哎呀妈呀!这下可不妙啊!要是被他给崩到了该如何是好呢?算了吧!现在哪还有心思继续装大哥啊!赶紧跑路吧!” 所有这些事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田波扭过头来,像一阵风似的朝车队后方逃窜而去! 田波在这支车队的右侧狂奔,而大庆则在左侧紧追不舍!枪声此起彼伏,“呼通!呼通!”不断响起,一边追赶一边开枪射击。不得不说,田波真是太厉害了!每当大庆扣动扳机时,总是会稍微晚那么一点点,结果一枪都没有打中田波。其实,跑得快确实是当老大所需具备的重要技能之一。 我们的贤哥跑得甚至比田波还要快呢!不然,当初贤哥刚刚踏入江湖的时候,如果跑得不够快,恐怕早就被杨彪干掉了!!毕竟,在黑社会里混日子就是如此,你不可能每场战斗都获胜,打不过人家就要赶紧逃跑,这再正常不过了,没什么好丢脸的。 大庆一边奔跑,一边高喊:“田波!你他妈给我站住!”这简直就是一句废话嘛! 田波才不会听他的呢,此时此刻,他正拼命向后逃窜啊!不仅如此,这时田波身后还有一个挺逗逼的兄弟,虽然手里拿着一把五连子,但却完全忘记了反击,只是跟着田波一块儿狂奔。而当大庆呼喊的时候呢!有一个人也听到了声音,他是谁呢?正是疯狗王志。 此时此刻,战斗场面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激烈。虽然我们讲述这段故事花费了较长时间,但实际上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两三分钟而已。就在这时,王志听到大庆呼喊着田波的名字,便朝着这个方向望去。只见前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人正飞速奔跑,而其身后紧跟着一名气喘吁吁、如同跟屁虫一般的小弟。看到这一幕,王志顿时兴奋起来,毫不犹豫地朝着田波冲了过去。 各位一定要牢记一点:在这样的生死关头,拼命逃亡的速度总是比豁出去拼命更快一些。此时的大庆渐渐力不从心,毕竟他在最初阶段就消耗了大量体力,再加上平日里缺乏锻炼,身体素质实在难以支撑如此高强度的运动。才跑了没几步路,他就已经开始大口喘气,步伐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眼见自己无法再继续追赶下去,大庆只好停下脚步,弯下腰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呼呼喘着粗气。心中暗自思忖道:“不行啊,这次之后真的必须得加强锻炼了。不然哪一天被别人这样追赶,恐怕用不了几下子就能把我活活累死。” 话说大庆不再追赶,但王志真是勇猛无比!只见他胸前的大巾已被鲜血染红,显然之前被那家伙砍了一刀。然而,由于小快乐的作用,他竟然感受不到疼痛。自始至终,他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说,小快乐这玩意儿得看怎么使用才行!在这种情境下,它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想当年,小 r 本子在太平洋战争中,也是靠着这玩意将士兵们变成了冷酷无情的战争机器。 田波一边奔跑,一边不时回头张望,发现大庆没有再追上来后,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可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突然间,斜对面左侧传来“砰”的一声枪响,紧接着便是“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原来是跟在他身后逃跑的那位兄弟中弹倒地。毫无疑问,这是王志所为。王志手持他那把破旧的左轮手枪,并没有刻意瞄准,完全是凭感觉朝着这个方向开了一枪。结果呢,没能击中田波,却意外地射中了他身旁的兄弟,只能说这位仁兄运气实在太差了。 田波猛地抬起头,心中不由得一惊,妈呀!这不是那个可恶的恶鬼吗?此时此刻,王志所处的位置恰好在田波的左前方。刹那间,田波毫不犹豫地扭转身子,拼命朝着后方狂奔而去。与此同时,他还不忘扯开嗓子大声呼喊:“兄弟们,快点儿啊!快来救救我呀!” 就在这时,从右侧突然冲出来两名田波的兄弟,但他们手中并没有拿着喷枪。刚刚跑到田波身边准备营救他时,恰巧也看到了紧追不舍的王志。两人不禁惊呼一声:“哎哟喂!这不就是那家伙嘛!”于是乎,这哥儿俩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加入到了田波逃跑的行列之中。他们三个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 要说这俩人可真是自讨苦吃啊!而这边的王志则一边穷追不舍,一边破口大骂道:“他妈的田波!今日老子非宰了你不可!”话音未落,只听见“啪!啪!啪!”几声枪响,王志朝着田波所在的方向疯狂扫射一通。 这王志简直就跟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缠住田波不肯松手!眼看着田波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但他仍然不敢停下脚步。毕竟,如果不继续逃跑,恐怕自己这条小命就要难保咯!别看这小子个头不大,但却有着一颗无比凶狠残忍、想要吃人的心呐!!!! 就在这时,田波定睛一看,前方不远处正是自己的座驾!他心急如焚,扯开嗓子大喊:“快快快!赶紧上车!”与此同时,身旁一名兄弟毫不犹豫,迅速迈开大步,如疾风般冲向汽车,眨眼间便纵身跃上了车。只听“咔嚓”一声,车子成功点火启动! 不得不说,还是奔驰这种高档货色靠谱啊,任由于大庆如何撞击,依然能够正常发动。田波和身后的那位兄弟见状,亦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至,双双跳上车去。田波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快快快快!快点开啊!!” 驾车的那小子也是个狠角色,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声,犹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出,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待到拐过街角,已然不见其踪。 且说田波余下的那些兄弟们,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尽收眼底。由于车辆突然启动时发出的巨大声响,他们眼睁睁看着田波乘车逃离现场。 我勒个去!这特喵的老大居然跑路了,这场战斗还打个毛线啊?那些受伤的人毫无办法,而一些没有受伤且还能够行动的兄弟,则歪七扭八、陆陆续续地向车上爬去。他们一边撤退一边还击,径直朝着车队的方向狂奔。大家都只想赶紧爬上车子逃离此地。彭淼和杨光岩见状,不禁暗骂一声:“卧槽!这田波竟然跑得比我还快?”于是,他俩急忙催促道:“还愣着干啥?快跑啊!”说完,这两个家伙便带领着手下的兄弟们迅速登上车辆,嗖的一下疾驰而去。 俗话说得好,兵败如山倒。田波这一逃跑,他手下的那帮兄弟们自然也纷纷跟随着逃窜。然而,贤哥这边的兄弟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那些落在后面跑得较慢或者掉队的敌人,全都被贤哥的人毫不留情地一一击倒在地。说实在的,这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从远处望去,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摆出各种各样诡异的姿势。整个场景异常凄惨、触目惊心。 此时此刻,贤哥和他身旁的海波、方片子一同迈步走来。只见贤哥手臂一挥舞,海波便高声呼喊道:“好了!各位兄弟们,暂且停下手来吧!”直到这时,这场激烈无比的战斗方才落下帷幕。 紧接着,贤哥转头对海波叮嘱道:“赶快将南关那些受伤的兄弟们扶上车,送往医院救治。”经过一番粗略统计,贤哥这一方受伤的兄弟数量可着实不少,无论是伤势较轻还是较重的,总数怕是已有五六十人之多。其中更有一些伤情颇为严重者,生死未卜,只能先行抬上车送去医院再说。而海波则迅速行动起来,指挥着人员将这些受伤的兄弟全部运往医院接受治疗。 这会儿,场地上剩下的人便全都是田波那一帮的了。再看田波这帮人呢?他们当中受伤的人数简直多得吓人。仅仅只是粗略一看,就足有七八十号人之众。有些人直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样的起码得有十来个;另外还有些受了轻伤没能逃脱的,则被贤哥的手下牢牢控制住,只能乖乖地蹲在那里,这样的大概也有三十多人左右。 贤哥并没有故意刁难他们,因为当时那个年代混社会就是这样子。他动手打人并非出于其他目的,仅仅只是想让对方服气而已!只要对方认输服软,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留有余地,切勿把事情做得太绝。这便是行走江湖所必须遵守的规矩!实际上,也是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小贤对方片子说:“振东,你立刻拨打 120,将田波那帮兄弟全部送往医院治疗。我则带领咱们自家兄弟先行撤退。”方片子点头应道:“好的,贤哥,我明白了。” 此时此刻,贤哥挥手示意,嘱咐众兄弟迅速登上车辆,不得擅自离开,径直返回长春即可。于是乎,这群兄弟们纷纷响应号召,如潮水般涌上车子。小贤端坐在头车的奔驰车内,与负责驾驶的二老瘸交流道:“老瘸,开车吧!”就这样,小贤率领着一众兄弟马不停蹄地朝着长春疾驰而去。 另一边,方片子与几位兄弟拨通了 120 的电话,并妥善安置好了田波的那些兄弟之后,紧接着他们也踏上归程,返回了长春。 小贤的决策真是相当的缜密周详,打完仗之后一刻都不能耽搁,必须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长春方向狂奔而去。原因很简单,尽管双阳属于长春的辖区范围,但这里并非小贤所熟知的自家地盘。 毕竟这场战斗规模如此之大,消息恐怕早已传遍整个双阳地区。从战斗打响到结束,满打满算不过十几分钟而已。此时不赶紧跑路,难道还要傻乎乎地原地等待官府衙门找上门来吗? 再看这边的田波,他与两位兄弟一同驾驶着那辆奔驰轿车,一个急转弯便疾驰而去。他们要逃往何处?显然任何地方都已不再安全,唯有一路奔向梅河口方为上策。 一出双阳城,田波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下来。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察觉到座位有些湿漉漉的不对劲。低头一看,不禁惊呼:“卧槽!怎么座位上有这么多血迹?” 他连忙转头询问身旁的兄弟是否身上有伤,那位兄弟也是一脸茫然,急忙上下摸索检查一番,摸完这里又摸摸那里,然后回应道:“波哥,我没觉得哪里受伤啊?” 田波满心狐疑,奇了怪了,没有啊,你没受伤?那这些鲜血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就在这时,田波下意识地将手伸到屁股后面轻轻一摸……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袭来,如潮水般汹涌!“哎哟喂,我的妈呀!竟然是我中弹了!”田波忍不住惊叫出声。 此刻的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连忙催促道:“快快快,你赶紧往旁边挪一点,给老子腾出点空间,我得先撑一会儿……”俗话说得好,人在极度恐惧时往往能够战胜身体的痛楚。而这句话用在田波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当时的情况万分危急,田波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现场,绝对不能让那个叫王志的家伙追上来。也正因如此,当王志疯狂扫射时,子弹击中田波的臀部,他却浑然不觉,甚至连一丝痛感都没有。 直到确定自己暂时安全无虞之后,田波那根紧绷的弦才稍稍放松下来,但与此同时,被压抑已久的剧痛猛地爆发开来,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田波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咬着牙喊道:“快点开车!立刻马上送我去医院!” 此时此刻的田波,心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他紧紧咬住牙关,甚至能感觉到牙齿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对小贤他可谓恨之入骨。 就在这时,田波身旁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那是他的大哥大。尽管身上剧痛难忍,但田波还是强忍着痛苦,艰难地伸手抓起大哥大并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且令人生厌的声音:“哎??田波啊?我靠!你没死呐???” 田波一听到对方是小贤,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但又不甘心就此示弱,于是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小贤……咱俩没完。” 然而,小贤却在电话那头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靠!田波,我之所以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你以为就这样算了吗?我小贤在这跟你撂句话,你要么给我服个软,要么咱俩也不用再什么摆排场,也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了,我他么让方片子直接单独找你。” 说完,啪嚓一下,小贤那头先把电话撂了。 第61章 买水车 小贤挂断电话后,田波感到十分困惑和迷茫。田波深知小贤身旁有一个名叫方片子的人物存在,此人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可以说,方片子就是小贤的忠实追随者、死心塌地的死党。不仅如此,方片子还身怀绝技,身手不凡,行动飘忽不定,犹如鬼魅一般令人防不胜防!更为关键的是,据说方片子身上背负着不少人命案。 想到这里,田波不禁心生畏惧之情。倘若方片子真要盯上自己,整日暗中伺机而动,而自己却处于明处毫无防备,岂不是处境堪忧?到时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那么问题来了,小贤为何会突然给田波打来这样一通电话呢?其实,这通电话对于田波来说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嘿!简直就是给他送了一份“大礼包”啊! 正如昨日评论区一些老铁所言,这种手段叫做“杀人诛心”。说白了,小贤未必真的会派遣方片子去对付田波,但他必须把话放出去,好让田波时刻惦记着自己。每当田波想起小贤时,内心便会充满恐惧和不安,心跳加速,坐立难安。这便是从心理层面给予田波巨大压力,尽情地折磨他。 其实不光那个年代,现在也是,这人都好扔点狠话,但过后还真不一定找你,就是让你成天这么闹心,成天他么膈应。 小贤这一奇招果然奏效,田波本就刚刚受惊不小,此刻屁股又中弹负伤,心中不禁怒火中烧、气愤难耐。一时间竟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起来。罢了罢了!还是先赶回梅河口再从长计议吧! 毕竟身为一方老大,田波很快便恢复镇定并冷静下来。于是乎,他在返程途中急忙拨通电话,调配梅河口的手下兄弟们火速赶往双阳,并叮嘱他们务必将那些受伤的弟兄们尽快送往医院救治。 然而此时此刻的田波并不知晓,其实早在此前,小贤已然率先一步将其麾下伤员全部送入了医院接受治疗。当时,田波所派遣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弟回报称:“小贤已将自家兄弟转送至医院就医”时,田波心头着实宽慰不少,但却并未因此而对小贤心生感激之情。 为何如此呢?原因很简单——倘若此番争斗最终获胜之人换成田波,那么按照道上规矩与义气准则,他同样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小贤一方伤者送进医院医治。所以说呀,田波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且论起为人处世之道来,那也是相当有原则和底线,可以称得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呢! 田波迅速做出部署,派专人前往医院,将抚恤金逐一发放到每一位受伤兄弟手中,分文不少,正如他曾经所言,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而这边厢,田波本人也因伤势被送往梅河口医院救治。幸运的是,子弹入肉不深,并没有伤及骨骼。经过医生精心治疗后已无大碍。 回过头来看这场激战,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若要细究起来,实际上小贤并未取得完全意义上的胜利。毕竟其手下兄弟亦有多人负伤挂彩。然而从气势角度而言,贤哥此番可谓大获全胜。经此一役,田波遭受重创,情绪低落许久,久久未能恢复元气。这次事件无疑成为他闯荡江湖多年以来所承受的最为沉重之打击。 田波入院之后,尽管自身讲究江湖规矩,主张江湖事以江湖方式解决,但众人可知其父作何感想?眼见自家儿子身负重伤,岂能善罢甘休?于是乎,这位老父亲接连拨通数个电话,暗中谋划着如何教训小贤一番。 这种情况完全不同,如果白道想要插手解决小贤的问题,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咱可别抬杠啊!但小贤也不是傻瓜,他一回到金海滩,立刻拨通了他大哥林有金林老板的电话,并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向林老板汇报了一遍。林老板听完后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事态严重。于是,林老板通过多方面的努力和运筹帷幄,终于成功地将这件事情平息下去。而付出的代价则是在梅河口投资一个项目——建造了当时的怡园。 不得不说,还是林老板手段高明,帮助小贤摆平一件事情竟然能实现双赢局面。我去你那里投资不仅能给你带来政绩,同时我自己还能够盈利赚钱,顺便也把小贤的麻烦给解决了。什么才叫做高手?什么才叫做高人?林老板当之无愧!真正厉害的大佬往往都是低调行事、隐藏于幕后的角色。这一点,即使是长春的江湖人士以及贤哥本人也是难以企及的高度。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田波开始慢慢地看清很多事情。他深刻地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不断巩固自己的势力。只有那些真心相交的兄弟,才会对自己忠心耿耿。如果能够拥有更多像李佳勇这样的好兄弟,或许就不会输得如此之惨。 田波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之中,同时,他从心底里钦佩小贤。并且开始学习小贤身上的优点以及值得借鉴的地方。毕竟,小贤的那帮兄弟们为何会心齐如一地跟随他呢?由此可见,田波绝非一般意义上的大哥,他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善于思考、举一反三的能力。 回过头来再看贤哥这边,尽管大家都是兄弟,但该有的礼数绝不能少。对于那些只是受了点轻伤、被刀子划伤之类的人,贤哥除了支付医药费外,额外给予每人 1 万元的补偿;而伤势稍重一些的,则拿到了 4 万元;至于那些伤得比较严重的,贤哥直接给出 6 万元甚至 8 万元的赔偿。不得不说,贤哥办事确实大方得体,令人称赞。 这事好就好在双方并无人员死亡情况出现。伤势最为严重的也就只是那些断胳膊断腿、身负重伤之人罢了。不仅如此,双方的头目如田波等都是很讲义气之人,对于伤者都会负责到底。 至于那些个“大哥”级别的人物呢?这边贤哥也是逐一给予钱财补偿。然而像大庆那一帮兄弟怎么可能会收下贤哥的钱呢?他们根本不会接受贤哥的好意。贤哥同样也给王志赔付了 10 万块,但赵三却执意不肯收取分毫。再看李墙那边,老五受创极重,于是贤哥便主动拿出 10 万块交予他手中。 为何老五会收下这笔钱呢?原因其实很简单,毕竟他家境贫寒实在拿不出治疗费用啊!而且李墙与贤哥之间关系匪浅,并无太多客套之举。 至此,整件事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长春一方取得胜利,可以说完全是凭借着强大的气势压倒对方。田波心里清楚得很,这样硬拼下去自己绝非小贤敌手。事后,小贤并未继续纠缠田波,而田波也未对小贤展开任何报复行动。 两人心中早已达成默契:从今往后,咱俩各走各路、互不干涉,彻底断绝往来即可。然而,有一个问题必须明确——那座沙场该如何处理?毕竟这场争斗因它而起。 结果显而易见,小贤打赢了这场仗,理所当然地将沙场据为己有。那么,他又把沙场交给了谁呢?答案是沙老七和李墙。其用意不言自明,让他们二人共同经营管理这块产业。说白了,李墙哪里懂得什么管理之道?他只需要到时坐等分钱便万事大吉了!真正负责打理沙场事务的人还是沙老七。 不得不说,贤哥对李墙真是关爱有加,深知他囊中羞涩,每年都会给予一定的经济支持。尽管沙场的合同掌握在田波手中,但田波根本不敢前来滋事生非。如此一来,这座沙场实际上已经被小贤牢牢掌控在手。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大家在社会上闯荡都是将利益放在首位,而我们这些在江湖摸爬滚打的人拼尽全力、浴血奋战又是为了什么呢?无非就是争夺地盘,说到底还是为了利益罢了!等我打完这场仗,双阳那边的沙场就归我小贤所有了。 反过来讲,如果我在梅河口开设沙场失败了,你田波会把那个沙场拱手相让,让我继续经营下去吗?显然不会,道理都是一样的。自那以后,田波安静了许久,在此期间,他与贤哥并无过多往来。直到两年后,他们才再度碰面,但地点既不在梅河口,也不在长春!他们之间的恩怨尚未了结…… 到这咱们新的故事开始了,从哪聊起呢?就从当年长春江湖那些社会大哥们的座驾谈起吧。想必有些老哥老姐对此有所了解。 你作为一个大哥,你的座驾那就是你的门脸,就是你的牌面。什么级别的大哥呢?基本一打眼开什么车就知道你是哪个段位的。 在那个时代,汽车不仅仅是一种交通工具,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就如贤哥驾驶着虎头奔,那可是顶级大佬才配拥有的座驾;而大庆则钟情于凌志 470 的大吉普子,梁旭东选择的同样是 4500 的大吉普子,从他们所选的车辆便可窥见其独特的个性魅力。 此外,霍忠贤霍三哥偏好奥迪 100,连赵红林赵三也对奥迪 100 情有独钟。可以说,每个大哥都拥有与自身气质相符的专属座驾。回首往昔岁月,我们不禁会想起那些记忆中的场景。除此之外,还有一群人,他们驾驶着各式各样的车辆。 比如本田雅阁系列、凌志系列以及尼桑系列等进口车型比比皆是。有些车子并未悬挂正规牌照,或者干脆使用伪造的车牌。无需多言,大家心知肚明,这些无疑都是走私车或套牌车。不仅许多社会人士热衷于此类车辆,甚至一些资金稍显宽裕、拥有自己公司的人也青睐有加。在当时,这类车被统称为“水车”。 这种车辆通常比市场上的价格便宜一半以上,甚至可能更为廉价。在那个时候,东北三省的走私车主要来源于两个地方:一个是珲春,另一个则是延边延吉。如果你在当地稍微有些人脉关系,那么开这样的车完全没问题。然而,如果驶出省外,是否还能顺利行驶就不得而知了。但只要你在本地有一定的关系网,开车在市区内或周边地区行驶,基本上不会遇到任何麻烦。我们过去还有一种称呼,将这类车叫做“本地通”。 实际上,水车可以说是一门生意。在当年,许多老大都是通过倒卖国水汽车起家致富的。这其中的利润之大,简直超乎你的想象。无论是高档如奔驰、宝马,还是普通的本田、丰田等品牌,各种档次的车型应有尽有。比如说,一辆价值上百万的豪华轿车,如果你按正规途径购买,可能需要花费一百多万甚至两百多万;但若是水车,其价格基本上能够减半甚至更低。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专门销售年份久远的走私车的商家,比如凌志、丰田等品牌,价格只需一两万元就能拿下一辆。这种现象在珲春那边可谓随处可见,这可是我们亲眼目睹的事实啊!不过嘛,这说的都是那个时代的事情了,放到如今可绝对行不通咯!话说回来,贤哥曾经也涉足过水车生意哦。 那么他究竟是何时开始接触这一行当的呢?答案便是 95 年那会儿啦,自从搭上这条线后,一切便顺理成章地展开了。后来连桂林路的丘刚都找上了贤哥,请他帮忙牵线搭桥。而邱刚通过倒卖水车着实赚了不少呢。 好了,言归正传,让我们开启今日的故事吧!首先要提到的人物是来自汽车厂的刘俊刘大哥,可以说是个资深老派大哥了。经常聆听江湖故事的老铁们想必对他并不陌生。 刘俊最初也是靠着经营二手车辆发迹的,自此便与汽车结下不解之缘。不仅如此,他还开办了修理厂,做起了轮胎翻新的业务,甚至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轮胎工厂,就在范家屯那里。这般多元化的发展模式让他财源广进,获利颇丰。 而且之前在范家屯开那个轮胎厂的时候,跟彭淼也发生点故事,都是贤哥给平的事儿。贤哥把这彭淼了给收拾老实了,所以在范家屯刘俊开这个轮胎厂,也没人敢去惹,没人敢去聊扯!都知道小贤罩着他。 刘俊比小贤年长一些,做事很有分寸,为人也十分讲义气,因此贤哥对他非常敬重。话说回来,刘俊事业发展得如此顺利,他便开始思考些什么呢?看看那些在长春有头有脸、名声响亮的哥们儿,哪个没有属于自己的座驾呢?更何况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车子呢? 刘俊目前驾驶的是一辆红旗轿车,以当时的标准来看,这辆车的档次并不算低。然而,对于他而言,并没有完全满足内心的期望。他心想:“我是否应该去购买一辆更像样子的汽车呢?毕竟我也是个大哥级别的人物,总得有些排场吧!虽说不必非得追求奔驰或宝马这样的豪车,但至少也要有辆够得上档次的玩意儿才行啊。” 想到这里,刘俊究竟去找了谁呢?原来,他联系到了他在延吉的一个好友——徐永吉。徐永吉在延边地区可以说是个地道的本地通,无论是各行各业,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并且结交的朋友也不在少数。。 于是乎,刘俊拨通了徐永吉的电话:“永吉啊,兄弟我最近手痒得很,想搞一辆水车来过过瘾。听说你门路广,能不能帮我牵个线?我那位大哥可没这方面的资源哦。”徐永吉爽快地答应道:“嘿,小事一桩嘛大哥,你稍安勿躁,等我消息,我这就去给你联络一下。” 要知道,那会儿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有人居中牵线搭桥,那绝不会是白忙一场。更何况,徐永吉和谁交情匪浅呢?正是李泽浩的弟弟李泽勇!他俩可是铁哥们,而李泽浩更是无需多言,当年在延吉堪称一方大佬级人物。 总之,经过一番辗转托人、攀亲带故之后,终于联系上了那位关键人物——延吉贩卖走私车的王少斌。或许提起王少斌这个名字,并无太多人知晓,但只要一提到“二黑”,在延吉街头巷尾可谓无人不晓。毕竟这位仁兄可是专业捣鼓水车生意的行家里手。不仅如此,他人品端正,实诚可靠,还特别重义气。尽管并非什么江湖大佬,但在延吉的社交圈子里却拥有极佳的口碑。 话说这一天,刘俊大哥经过徐永吉从中牵线搭桥,结识了二黑这位新朋友。徐永吉不仅将刘俊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二黑,还特意嘱咐道:“这位可是来自长春的好哥们儿、老大哥,他想买辆车,你可以跟他联系一下。你那边要是有什么好车源,尽管向大哥推荐,他不缺钱,就想挑一辆满意的。”就这样,二黑拨通了刘俊的电话。 “喂,您好啊,大哥!我是永吉的朋友。听他说您正在寻找一辆品质上乘的进口车。正巧,我这里车源众多,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过来瞧瞧。”二黑热情地说道。 刘俊接到电话后回应道:“老弟啊,没错!既然如此,咱俩约个时间吧。到时我亲自过去看看,如果合适,当场就拿下一辆。” 二黑连忙表示赞同:“好嘞,大哥!具体时间由您来定,您看何时方便来延吉看车?或者我安排手下的兄弟把车辆照片全部带给您过目,您觉得哪种方式更适合您呢?无论是现场挑选还是查看实车,都没问题。不得不说,二黑真是个精明能干的生意人,考虑得相当周全。” 刘俊开口说道:“老弟啊,这照片我就先别看了,正巧明天我有时间,干脆我明天亲自到延吉你那儿看看吧,如果看中了,我当场就把车开走。”二黑回应道:“好嘞,刘大哥,那就这么定了!明儿个您到延吉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接您。”如此一来,刘俊便与二黑约定好明日前往延吉看车。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刘俊的延吉之行竟然会给小贤带来一笔大买卖!!! 时光荏苒,转眼便来到了次日清晨。这天,刘俊带着一名兄弟驾驶着一辆汽车,一行二人早早地踏上了前往延吉的路途。要知道,从他们出发的地方到延吉可不近呐,足足有好几百公里之遥呢。他们清晨动身,一直到午后时分方才抵达延吉。快要到达延吉时,刘俊拨通了二黑的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即将到达。于是乎,二黑便提前赶到下道口等待迎接刘俊。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终于见上面了。俗话说得好啊: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往往就在初次相见时便已注定。这不,刘俊一眼瞧过去,只见那二黑皮肤黝黑、身材瘦削,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要知道,在以前那个年代,人们观察一个人时首先看的就是对方的眼睛。从二黑的眼神里,刘俊立刻察觉到此人必定精明强干。不仅如此,二黑眼中还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或许有人会说:“得了吧,大侠,你可别瞎扯了,光看眼神就能看出这么多门道来?”嘿,各位有所不知,今天就让大侠给你们好好科普一番。其实,只要平日里多加留意,当你第一次与他人对视时,就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瞧出端倪。有些人的眼神特别刁钻冷漠,哪怕脸上笑得再灿烂,那种骨子里的冷淡也是无法掩饰的。 而此刻,刘俊和二黑甫一照面,彼此间的第一印象都相当不错。尤其是二黑,为人十分热情,毫不做作!一下车,他便主动伸出手与刘俊紧紧相握,并热情地说道:“哎呀,俊哥呀,欢迎您大驾光临我们延吉!” 这么的俊哥,咱先吃口饭,然后再去看车去!咱说二黑挺会来事儿。 刘俊说了,兄弟这样吧,先去看车?吃饭啥的,一会儿再说,瞅这样今天太晚我是回不去了吃饭赶趟。 第62章 商机 二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热情地邀请道:“好的,俊哥,我们先去看看车吧。您看这样行不行,俊哥您坐在我的车上,然后我让我的小兄弟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您放心哈,老弟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您也了解咱们干这一行的,毕竟不是什么能摆在明面上的正当营生。再加上最近不太太平,出了不少事情呢。”刘俊心里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但还是爽快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行,兄弟,就照你说的办!出发!”于是两人一同上了车。 一路上,二黑带着刘骏左拐右绕,终于来到了延吉的一条偏僻街道边。只见路边立着一扇巨大的铁门,显得十分神秘。二黑轻按了一下喇叭,大门内立刻传来回应声,随后有人将大门缓缓打开。 车子继续往里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刘骏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停放着数量惊人的车辆。粗略估算一下,差不多有四十辆之多。这些车辆排列得整整齐齐,每一辆看上去都崭新无比,而且款式各异,可以说是囊括了当时那个时代所有流行的车型。 你像什么?丰田的皇冠,大4500,三菱吉普子,美装切诺基,还有一些蓝鸟,凌志,这车样挺全,而且有的都是全新的。 在车场的后方,整齐地停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摩托车,其中不仅有豪华大气的大金翼,还有动力强劲的雅马哈 250,甚至连公路赛车都不在少数。此刻,刘俊正与二黑站在车旁交谈着。 刘俊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对二黑夸赞道:“二黑兄弟啊,你这车场搞得真不错啊!规模可真不小,那你这里的价格方面怎么样呢?” 二黑转头看向刘俊,诚恳地回答道:“不瞒你说,刘俊大哥,我跟你都是实在人,有啥说啥。其实我也从侧面打听过你,知道你也是我们这行里出来的前辈。要是换作其他人,或许我还能多赚点,但既然是面对你俊哥,那我肯定得实话实说。你先看看,有没有相中的车子,老弟我绝对不会多收你一分钱。 虽然咱俩今天才初次见面,但我觉得和俊哥特别投缘,很想结交你这位朋友。所以,我给你的价格,保证让你满意。来,你自己先好好瞅一圈吧。”说完,二黑便微笑着示意刘俊去挑选车辆。 刘俊听了二黑的话,心中暗自思忖:嘿!没想到这二黑还挺有趣的嘛。于是,他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些摩托车来。 刘俊在车场里漫步徘徊着,心中暗自感叹:“不得不说,这里的车子真是太棒了!”毕竟对于车辆,刘俊还是颇有了解的。而在走私车这个行业中,同样有着高低档次之分。例如二黑所拥有的这一批车辆,可以说是极品中的极品。 刘俊绕着车场转了一圈后,目光停留在一辆军绿色的 4500 车上。在那个时代,这样的车型并不少见,但通常只有政府部门才会使用,而且大多是县级以上干部为了下乡方便而配备的。这辆车还带有挂车,与梁旭东那辆可以说是同一款式。 这时,二黑兴冲冲地跑过来问道:“俊哥,您看上这辆车了吗?”刘俊点了点头,回答道:“嗯,这车挺不错的,老弟,你直接开个价吧。” 二黑微微一笑,故意卖起了关子:“俊哥,您也是玩儿车的行家,您说说,如果这辆车放在你们长春,您打算卖多少钱呢?” 刘俊瞅二黑一笑,如果这车正常情况下吧!正规手续得个一百二三。 二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对着俊哥说道:“嘿嘿,但老弟我给您出的价格啊,绝对能让您大吃一惊!您瞧好吧,俊哥。得嘞,我也不跟您绕弯子了,直说吧,这辆车就这么一台,我可是花了 40 万弄到手的哟!” 刘俊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啥?40 万?这么便宜?”他心里暗自琢磨,就凭这辆车没有合法手续,就算放在长春,少说也要五六十万才能有人抢着买呢! 二黑紧接着解释道:“不过俊哥啊,有句话我得先跟您说明白了,这车它是剌顶的。”刘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回应说:“嗯,老弟啊,我早就看出来了,心里有数。这年头,哪有走私车不是剌顶的呀?” 二黑见状,立刻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嘿!还是俊哥您在行啊!不愧是行家里手!既然如此,那俊哥,小弟我就想傍着您这棵大树好乘凉啦!这辆车,我直接给您 45 万,扣除掉人工、伙食费等各种开销,其实真没赚几个钱。您觉得如何呢,俊哥?” 刘俊一听这话,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说:“黑子啊,你小子别跟我这儿耍什么花样!我又不是不清楚你们干这一行风险多大。你该报多少价就报多少价,不用顾虑我们之间有朋友牵线搭桥。咱可不能占你这便宜啊!俊哥我心里明白,搞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二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俊哥,跟您说实话吧!您看看小弟我够不够爽快,够不够诚意,小弟可是真心想要结交俊哥您这位朋友啊!”刘俊盯着二黑看了一会儿,心想这家伙不像是在说谎话。于是他拍了拍二黑的肩膀说道:“好啊,二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价格方面嘛……俊哥我可以接受,不过呢,我只能给你 50 块,这辆车我就留下了。” 二黑连忙摆手道:“俊哥,不用那么多,小弟刚才说的那个价钱绝对算数,就只要 45!我只是单纯地想和大哥您交朋友而已。咱们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您说是不是?” 不得不说,二黑这一手玩得确实漂亮!他心里清楚得很,刘俊在长春可是靠着贩卖车辆发家致富的,而且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果能攀上刘俊这棵大树,无疑会对自己未来的生意发展大有裨益。 因此,二黑对待刘俊可谓是推心置腹、毫无保留。无论是进价还是利润,他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对方。这种坦诚相待的态度让刘俊感到十分满意,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刘俊豪爽地笑道:“哈哈,好样的二黑!既然如此,那咱们今天就算正式结交成朋友啦!不过不巧的是,我今天身上带的钱不够,也懒得再跑一趟回家拿了。这样吧,我打电话叫我兄弟把钱送过来!等明天我再来取车。” 二黑说了,俊哥你说啥呢?你现在开走就完事儿了,我还信不过你呀?我还要怕你跑了哇!俊哥?! 咱先不说二黑这几句话说得有多么漂亮,仅仅只是让刘俊听到耳朵里,那感觉就别提多得劲了。谁不喜欢被别人追捧呢?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混社会的人。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刘俊也看出来了,这二黑不仅会做生意,还特别实在。于是刘俊便说道:“二黑啊,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足以证明你这个兄弟值得深交。” 二黑一听这话,立刻回应道:“俊哥,您太抬举我了!既然如此,那小弟还有一事相求。您看今晚您不是不打算走了吗?这钱您是想让兄弟给您送过去呢,还是直接打过来呢?这些都只是小问题啦。不过今晚老弟我想请您吃顿饭,您可千万别不给老弟我这个面子哦!虽然咱们延吉这地方比不上你们长春那么大,但我们这儿的狗肉馆子可是一点也不比长春差哟!” 要知道,此时此刻刘俊和二黑相识还未满一个小时,但刘俊对二黑的印象已经非常好了。面对二黑如此热情的邀请,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人家,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混社会的,都喜欢结交朋友,正所谓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嘛。 就这样,夜幕降临后,二黑将刘俊安顿好在宾馆里。此时此刻,并无他人在场,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连司机都没有携带,一同来到了当地赫赫有名的狗肉馆——金达莱。 两人相对而坐,随即开启了一场畅饮之旅。就在这时,二黑终于忍不住开口谈及正事! “俊哥……” 随着这声呼唤响起,意味着第 166 章刘俊成功寻得小贤一事拉开帷幕。 话说回来,此刻的刘俊和二黑才刚刚涉足此事不久,自然不会过多谈论其他事情。毕竟彼此尚处于初识阶段,但有一样东西却相当美妙!那便是酒!饮酒能够在转瞬之间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那些不饮酒的朋友或许难以理解其中奥妙,但对于像黑水这般热爱美酒之人来说,则感触颇深。 不仅如此哦!还有一点值得一提,正所谓:酒品见人品。虽然不能说是百分之百准确无误,但起码有九成把握可以通过观察一个人喝酒时的表现来判断他是否真诚、实在。 话说刘俊与二黑的朋友开怀畅饮,好不畅快!只见那二黑端起酒杯仰头便一饮而尽,其酒量之大令人咋舌。区区三两的酒杯,他不过数口便已见底。从这一点不难看出,此人性格豪爽、为人耿直,绝非那种阴险狡诈之人。 酒酣耳热之际,话题也渐渐切入正轨。此时此刻,两人皆心情愉悦,气氛融洽至极。二黑终于开口说道:“刘俊大哥啊,小弟有一事相询,不知当讲不当讲?”刘俊微笑着看着二黑,回应道:“老弟但说无妨,只要是哥哥力所能及之事,定然不会推辞。” 得到刘俊肯定的答复后,二黑稍稍放下心来,接着问道:“刘俊大哥,依您所见,觉得小弟我这个人如何?”刘俊端详片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啊,你这人着实不错!虽说咱俩相识不久,但自今日初见至今,愚兄觉得你这人性情耿直,值得一交。”听到这话,二黑连连点头称谢,表示感激不尽。 紧接着,他又向刘俊拱手施礼道:“多谢俊哥夸奖!俊哥有所不知,小弟我向来老实本分,日后行事如何,自有分晓。今日小弟多贪了几杯美酒,有些话便直说了。其实,小弟确实有件事情想要恳请俊哥帮忙?” 刘俊此时听闻此言,不禁心生诧异:“哦?二黑啊?想不到你竟会有事相求于我?不妨直说,让我听听究竟何事。” 二黑赶忙回应道:“俊哥,您前来之前,小弟特意打听过您的背景。得知您在长春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结交朋友,您绝对是一流的高手,小弟对您钦佩至极。您瞧,俊哥,您也清楚咱们延吉虽说规模不算小,但与你们长春相比,那可真是难以望其项背,差距着实不小啊。而我手头的这些车辆,您也是心知肚明,实在无法光明正大地摆在明面上销售。基本上都是依靠朋友间相互牵线搭桥,卖给相熟之人罢了。全凭人际关系来推销这些车子。不过呢,俊哥,小弟心中一直有个念头,就是想要做大做强,将这份生意拓展到长春去谋求更大的发展。不知咱俩是否有合作的机会呢?您大可放心,大哥,只要您愿意与小弟携手,小弟定当不会亏待您。所有的好处、利润空间,小弟都会替您预留出来。” 要知道,对于刘俊而言,这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众所周知,水车这玩意儿赚钱速度惊人。 然而事情发生得太过突兀,以至于刘俊短时间内都未能回过神来。正当他脑海中思绪翻涌时,二黑敏锐地察觉到刘俊似乎愣了一下神。于是,二黑紧接着说道:“刘俊大哥,您在长春可是人脉广泛啊,这点毫无疑问。要是您觉得不便亲自出面,那能否帮小弟引荐一个可靠的人呢?不过这个人必须要够强硬、懂门道才行!您也清楚,尽管目前水车生意看似好做,但终究不是什么正规营生。一旦出了事,虽说不至于丢掉性命,但罪责可也不轻呐。 不得不说,二黑这脑瓜子确实灵光!而刘俊呢,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这时,刘俊看向二黑,开口道:“二黑啊,你这事的确是桩美事。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回家再琢磨琢磨,明儿个给你回话?” 二黑诚挚地对刘俊说道:“俊哥,咱们哥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呢?您也知道我二哥心直口快,如果有哪里说得不对或者冒犯到您了,还请您多多包涵,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不得不说,二黑这番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既诚恳又中听。刘俊自然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从这些话语当中,他看出了二黑是个懂得分寸、知晓礼数的人。 就这样,两人干完杯中酒后,刘俊便先行回到了酒店。此刻的刘俊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并不是因为水车生意赚钱而感到兴奋,而是心中正思考着一些事情。 其实对于承接水车这个项目,以他目前的实力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问题在于自己现有的生意已经相当稳定,实在不想冒险去涉足未知领域;其次尽管在长春结交了众多好友,但若真遇到麻烦事,恐怕凭自身能力还是难以招架得住。 如此看来,这件事着实让人有些纠结!毕竟这无疑是一桩美差,放弃着实可惜。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浮现在刘俊的脑海里——毫无疑问,正是小贤!要说做这种事,那小贤简直再适合不过了。 曾经,小贤帮助过刘俊解决难题。如今终于轮到刘俊回报贤哥的时候了。通过这件事情,可以清楚地看出,小贤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且乐于助人,因此当有赚钱的好机会时,那些兄弟和大哥们都会想起他。 毕竟,人际关系就是财富之源啊!帮助别人其实也是在帮助自己,而这正是小贤与众不同的地方。 此外,刘俊心里很清楚,虽然小贤贵为长春市的一方霸主,但论财力却并非市内最雄厚的那位大哥。比如说梁旭东、于永庆以及赵三和霍忠贤这三位大佬,他们可比小贤富有得多。 一想到这里,刘俊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行,一定要让自己的老弟小贤赚到这笔钱才行!因为他不仅有这个本事,而且这次的生意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轻松。于是乎,刘俊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小贤的号码:“喂?小贤呐?你现在在忙啥呢?!!!” 小贤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后,迅速拿起手机接听起来。当他听到对方是刘俊时,不禁惊讶地喊道:“哎呀,俊哥啊!真是好久不见了!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刘俊回答道:“是啊,贤弟!我现在不在长春,而是来到了延吉。我打算在这里买辆车。不过,这边发生了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小贤连忙问道:“俊哥,到底是啥事啊?难道您在那里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您尽管说!”刘俊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别担心。我来这儿认识了一个小老弟,正好我要买车嘛,我这位小兄弟提到了一件事,我觉得还不错,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俊哥我可以帮忙研究一下。” 小贤听得有些迷糊,疑惑地问:“俊哥,我还是没太明白您的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刘俊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在延吉的这位老弟从事走私车的生意。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这小子人品很不错,值得交往。而且他希望能够借助我这条人脉,将他的生意扩展到咱们长春地区,并邀请我一起合作经营这项水车业务。” 我一想这是好事儿啊!寻思来寻思去。我想这事儿让你小贤干。 小贤一听,“俊哥还是你对我好啊,但你不用顾虑我,该干啥干啥去。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小贤绝对义不容辞!咱俩啥关系你还不清楚吗?” 这时,刘俊一脸严肃地说道:“小贤啊,这么多年来都是你在帮衬着俊哥,可俊哥却没能帮到你什么忙,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不是当年有你支持我,我的生意也不可能做得如此顺风顺水。 咱们在社会上闯荡,钱财可不是一个人能独吞的。这次你就听俊哥一句劝,让俊哥也为你做点事吧!相信俊哥这次的眼光准没错!这个小伙子确实很出色,我介绍给你认识一下。你应该了解水车这东西吧?只要入手,那简直就是稳赚不赔啊!所以小贤,你可千万别再推脱了哦!” 话说到这份上,小贤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岂能不知道刘俊的一番好意?这可不就是大哥赏赐给他的一笔绝佳买卖么!刘俊此番举动显然是有意要关照自己这个小弟啊。事已至此,如果小贤再推脱,那可就太虚伪了。毕竟,哪个男人不想多挣点钱呢?金钱这种东西又不会咬人,生意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于是乎,小贤并没有过多推辞。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深知其中的门道——推来推去反而会落得个小家子气的名声。只见小贤爽快地应道:“行嘞,俊哥哥,那弟弟我就先谢过您啦!一切全听您的安排。” 刘俊闻言,喜笑颜开,呵呵笑道:“哈哈,贤弟客气了!既然如此,那这样吧,我这两天抽个空,亲自带这位小兄弟去趟长春。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讲不清楚,还是等我们到了长春见面详谈比较妥当。” 小贤爽快地回答道:“行啊,俊哥!我这边随时都可以,这两天正好也没什么事情要忙。”听到这话,刘俊心里十分高兴,随即“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时间转眼来到了第二天早上,天才刚刚亮,二黑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刘俊家楼下等待着,准备接上他一起去吃早餐。两人一碰面,先是紧紧握了握手,然后刘俊开门见山地说道:“二黑啊,关于你昨天说的那件事,我仔细考虑过了。咱们俩恐怕不能一起合作了,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非常靠谱的好兄弟。” 二黑闻言有些惊讶,连忙追问道:“俊哥,为什么呀?我昨天回去之后也想了很久,我觉得咱俩特别投缘,如果一起合作肯定会很顺利的。”他脸上露出些许失落的神情,对刘俊的决定感到不解。 第63章 撬行 刘俊拍着二黑肩膀说道:“二黑呀!我可是拿你当自家兄弟才跟你这么说的哦!虽说我刘俊在长春这地界多少也算有点名气,结识过一些社会人士,但我心里有数得很呢,离真正厉害还差得远着呢!我也没必要自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真碰上事儿的时候,我还真未必能扛得住场面。不过二黑兄弟啊,我觉得你这人挺靠谱,可以深交,所以想把你介绍给我的一个铁哥们。你跟着他混,就跟跟着我一样。要说最关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这位兄弟特别仗义,为人处世那叫一个讲究,而且在咱们长春道上绝对称得上是头号大哥级人物!你们俩一起合作做生意,我完全放一百个心呐!” 这时二黑摸摸自己脑袋瓜,疑惑地问:“俊哥啊?人家可是那么大个角色,能看得上我这种小人物不?还有啊,你跟他关系到底咋样啊?” 刘俊用力握了握二黑的手,信心满满地回答道:“二哥呀!这些你就别瞎操心啦!有哥哥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会帮你们牵线搭桥的。倘若你没能跟他俩搞好关系,那咱这兄弟情分恐怕也到头咯!” 二黑一听,放心吧俊哥?现在我二黑啥也不说咱们事上看就完了啊。 刘俊拍了拍二黑肩膀说道:“那行了,多余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等会儿你直接跟我走就是了,我们一起去长春找我兄弟。”听到这话,二黑连忙点头应道:“好的俊哥,等会儿我就跟您一块儿去。哦对了俊哥,还不知道您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呢?” 刘俊用手摸了摸下巴,然后盯着二黑看了几秒才开口回答道:“我这兄弟啊,可是个大人物,他就是长春南关那边鼎鼎大名的小贤,孙世贤!”话音刚落,二黑便猛地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谁??!!南关小贤?!!!!” 此时此刻,刘俊见到二黑如此激动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二黑?难道你认识小贤不成?” 二黑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赶忙解释道:“俊哥!我并不认识小贤本人,但关于这位贤哥的名号,我可是如雷贯耳啊!他在长春那可真是太厉害了,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是个非常讲义气的大哥级人物。您刚刚提到是小贤,那我可就彻底放心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想拜见一下这位贤哥,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门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俊哥您的兄弟,这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 刘俊说,那别说没用的啦,收拾收拾跟我上长春。 就这样,刘俊和二黑驾驶着三辆汽车踏上归途,其中一辆属于刘俊自己,另一辆由二黑掌控,而那台令刘俊心动不已的 4500 则紧随其后一同开往长春方向!他们一路疾驰,目标明确——直抵长春。 当快要抵达长春时,刘俊拨通了小钱的电话:“小贤呐?你人这会儿在哪儿呢?我正在赶回长春的路上,很快就能到啦。” 小贤回应道:“俊哥!我这会儿正在海滩边呢!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好了,哪都不去咯。”刘俊表示同意:“行,那就待会儿见。”挂断电话后,刘俊与二黑没过多久便顺利抵达了长春。 到达长春后,刘俊和二黑将车子停靠在金海滩门前,随后双双下了车。值得一提的是,二黑这个人情商颇高,颇为懂事。 临出发前,他特意为刘俊和贤哥准备了一些当地特产作为礼物。这些特产虽算不上贵重,但却别有一番心意。具体来说,有一些美味的明太鱼、独具特色的朝鲜族米肠以及爽口的辣白菜等等。 尽管这些物品本身价值不高,但大家可别小瞧它们哦?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嘛,从这份礼物足以看出二黑这小伙子的用心良苦啊。 他心里很清楚,以小贤在长春的地位和身份,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点东西呢?但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这边刚一下车,只见刘俊带着二黑大步朝里走去,身后紧跟着二黑的一名小兄弟,手里提着那些土特产。 才走到金海滩门口,喜子便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哟!俊哥您来啦?”刘俊对着喜子微微颔首,表示回应道:“嗯,是的!我已经跟你贤哥约好了,他人现在在哪儿呢?”小喜子连忙回答说:“贤哥正在二楼等您呢。” 刘俊听后大手一挥,说道:“好的!喜子,你先去忙你的吧。”一路走进屋里,遇到了好些人,大家纷纷热情地向刘俊打招呼,“俊哥好啊”、“俊哥您来啦”之类的话语此起彼伏。 二黑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感叹,刘俊果然名不虚传,在贤哥的这帮哥们儿当中,大家似乎都对他颇为敬重。看来之前刘俊并没有吹牛,他与贤哥之间的关系的确非比寻常。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顺利抵达了贤哥的办公室,刘俊轻轻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此刻,小贤正端坐在他那张宽敞气派的办公桌旁侧的老板椅上,悠然自得地摇晃着二郎腿。忽然间,他瞥见刘俊大哥迈步走进房间,立刻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刘俊,嘴里还嚷嚷着:“哎呀!俊哥!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了,想见您一面真是比登天还难啊!您看看您,整天忙得跟陀螺似的,人影都逮不住一个,俊哥哟!” 刘俊微微一笑,拍了拍小贤的肩膀说道:“贤呐,这不就来了嘛!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罢,他伸手往身旁一指,只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男子应声而立。刘俊接着介绍道:“这位也是我的小兄弟,来自延吉的陈少斌,大家都叫他二黑。” 话音未落,二黑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地向贤哥伸出手,点头哈腰地问候道:“贤哥好!今日得以拜见尊容,实在是小弟三生有幸!久闻贤哥大名,如雷贯耳啊!”贤哥淡淡地扫了一眼二黑,并未过多言语,只是简单地挥了挥手,示意道:“兄弟请坐吧。”与此同时,二黑身后的几个小弟迅速将带来的礼物放置在沙发旁边。 小贤看着二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二黑兄弟,你可要记牢了!既然你是俊哥的兄弟,那自然也是我小贤的兄弟。日后若是有空到我这里来做客,只管尽情吃喝玩乐便是,一切由贤哥来安排!下次再来可千万别再带什么东西了,路途遥远,太过辛苦劳累。” 刘俊把这话接过去了,小贤呐!小老弟一份心意,小老弟挺他么实在。给你拿这些玩意我也有,都是特色好吃!小贤没说啥点点头。 咱先说说小贤说的这几句话,可真是把二黑感动坏了。一路走来,二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贤哥见面可能出现的各种场景,但万万没想到,真正见到贤哥本人后,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想象。 贤哥竟然如此地平易近人,丝毫没有社会大哥那种高冷范儿,而且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股亲切劲儿,让人心里暖洋洋的,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要是换成于永庆或者梁旭东那样儿的,吹起牛来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众人纷纷落座后,刘俊信用手拍了拍贤哥的肩膀,说道:“贤呐!其他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把二黑兄弟也带来了。他在吉林那边搞水车生意,做得相当红火,而且这人特别实诚。他找到我,说是想跟你谈合作的事情。” 刘俊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二黑,接着对他说:“二黑呀,关于你生意上的那些事儿,我了解得不太多,还是你自己跟贤哥好好讲讲吧。”。 二黑一瞅小贤,贤哥!有俊哥在这我就有话直说了。小贤微微一笑点点头。 二黑继续说道:“贤哥,我有个想法,就是想在长春开拓一下水车市场,把这个生意做得更大一些。您看这样行不行,贤哥,我给您 30%的利润!还望贤哥日后能多关照关照小弟。”小贤微微一笑,回应道:“老弟啊,你还挺大方的嘛。这样吧,不用给我 30%那么多,我只拿 20%就行了,剩下的 10%你拿去给你俊哥安排一下吧。” 二黑听后,立刻回答道:“贤哥!我给您 30%,俊哥那边我早就给他留好份额了!贤哥,您放心,我二黑做人一向都是秉持着有钱大家一起赚的原则,绝对不会小气吝啬!这边我已经提前替俊哥预留好了。”小贤看着二黑,不禁感叹道:“我去!这小子真不错啊!办事情清清楚楚、光明磊落。” 这时,刘俊也开口说话了:“二黑呀?你跟我们俩就别见外了,你那钱我可不能收!还给我留什么留啊?你这不是让你俊哥难堪吗?咱们三个都是好兄弟,我只是帮你们牵线搭桥而已。如果你真想感谢我呢?晚上就陪我他妈的好好喝几杯就够了。” 此时此刻,小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俊哥啊,你这位小兄弟真是挺不错的嘛!就凭老弟你这份实诚劲儿,这样吧,你搞来这些水车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我呢,也不贪心,只收你 20 个点就好,其他事情咱们日后再谈。” 话音刚落,刘俊顿感脸上无光,心中暗自思忖,这可真是给足了自己脸面呐!如此一来,可谓是两面风光无限啊! 紧接着,小贤继续说道:“不过老弟啊,有些话我还是得跟你讲清楚。我能力有限,未必能帮得上你太多大忙,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在长春这块地盘上,绝对没有人敢找你麻烦,更没人敢动什么坏心思算计你。另外呢,我这边也有一些兄弟朋友,或许他们对车子也有需求。我可以帮忙打几个电话联系一下,让他们从你这里购买一部分车辆。至于是价钱方面嘛,老弟,我就不过多干涉了,能赚多少全看你自己本事咯。而具体该给我多少分成,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相处久了你自然会明白,对于我小贤来说,钱多钱少都不是问题,关键在于你老弟是否有心。” 平心而论,小贤这番话说得着实大气磅礴,而且也合乎情理,毕竟他的确并不在意这点蝇头小利。 在贤哥眼中,或许他更为看重的是能够结识到更多志同道合的好兄弟!此时此刻,二黑展现出了他为人仗义的一面,只见他信誓旦旦地说道:“贤哥,您尽管放心,关于钱财方面,小弟宁愿自己少挣一些,也绝对不会亏待您分毫的。更何况今日小弟真心实意想要结交您这位大哥。” 听到这话,小贤与刘俊不禁相视一笑,表示满意。随即小贤便拿起手机拨通了海波的电话:“喂,海波啊!你帮我给联合置业的杨彪打个电话。我记得他在上海路那边有一块闲置的场地对吧?告诉他那里我要派用场了。”电话那头的海波爽快答应道:“好嘞,贤哥,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这边刚挂断电话,二黑心中暗自赞叹不已,对贤哥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深刻感受到,贤哥办起事来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其所拥有的实力令人惊叹不已!那些看似棘手难缠之事,到了贤哥这里只需寥寥数语就能轻松解决,并且处理方式还能让人心服口服、格外舒坦。 小贤一眼瞥见刘俊,心里不禁涌起一股亲切感:“俊哥啊!既然如此,那待会儿你们就别急着走啦。咱哥儿俩可是好久都没碰面咯,再加上今儿个又结识了这位老弟,实在是令人欣喜万分呐!要不咱们寻个地儿,好好畅饮一番如何?”一旁的二黑闻言,赶忙附和道:“是啊是啊,贤哥说得极是!今日能与诸位相聚一堂,实乃人生一大快事。小弟我来做东,请大家喝酒叙旧。” 小贤猛地瞪大双眼,狠狠瞪向二黑,怒声呵斥道:“嘿!你这家伙瞎说什么胡话呢?竟然敢在长春贤哥我的地盘上大言不惭地要请客??!”刘俊见状,连忙朝二黑使眼色,示意他听从小贤的意见。二黑挠挠头,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就这样,当晚这几个人并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留在了金海滩,尽情享受美食美酒带来的欢乐时光。他们相谈甚欢,十分投缘,可以说是脾气相投。尤其是小贤,他向来喜爱饮酒;而这二黑同样也是个酒腻子,刘俊对此亦颇有兴致!于是乎,这场聚会变得愈发愉快热闹起来!至此,事情大致已定。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此时此刻,坐在办公室里的分别是小贤、海波、二黑和刘俊四人。他们围坐在一起,正在商讨关于水车的具体事项。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包括:车辆到达后应该放置在哪里?如何进行运输?以及确定最终的价格等等,这些可都是至关重要的细节啊!正当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嘣嘣”声响起。 小贤抬头看去,只见小喜子走了进来。小贤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喜子,怎么回事儿啊?”小喜子回答道:“贤哥,楼下有个人想见您。”小贤追问:“从哪儿来的人啊?是谁呀?”小喜子继续说道:“他说他来自延吉,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的,估计是个老板吧。他表示想要跟您谈一笔大生意呢。”这边话音未落,那头的刘俊和二黑也听到了动静,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 二黑心里暗自思忖着:“延吉来的?会是谁呢?”小喜子紧接着补充道:“他还说,这次专程前来找您,就是冲着您贤哥的大名而来的。” 小贤对此并不在意,心想:“这不正好嘛,有生意送上门来岂不是好事一桩?”于是他爽快地回应道:“行嘞,叫他上来吧。”这时一旁的刘俊、二黑以及海波纷纷询问小贤是否需要他们回避一下。小贤则大手一挥,表示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回避,让他们安心坐在原处即可。 没过多久便走进一人,二哥定睛一看,心中不禁猛地一沉——此人他竟然认得!来者正是延吉的曹大海。只见曹大海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甫一进门便径直朝着贤哥走来。他用力握了握贤哥的手,自我介绍道:“贤哥您好,我是延吉的曹大海!久闻贤哥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特来拜访。” 小贤脸上挂着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哈哈,原来是曹兄弟啊!快快请坐,咱们慢慢聊。”曹大海也不拘谨,落落大方地在沙发上坐下。此时他也注意到了二黑,微笑着向二黑打招呼:“哟呵,这不是二哥嘛?您也在这儿呢!”小贤见状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儿?老弟,难道你跟二黑相识?” 二黑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贤哥,我们确实认识,毕竟大家都是延吉人嘛。”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曹大海终于开口了。 “贤哥,您可能还不知道,我跟二黑兄弟算是同行,我们都从事水车行业。只是我没想到二黑会比我先来一步,不知道他这次来找您,是要谈生意呢,还是你们本来就是朋友关系?” 小贤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说道:“曹老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找我究竟有何事?” 曹大海连忙回答道:“贤哥,您是明白人!小弟此次前来,就是真心实意地想与您商谈一笔生意。最近水车的行情相当不错,小弟也想打入长春市场。经过一番打听,我了解到在长春唯有贤哥您才有这般实力经营此道!而且以贤哥您的地位和影响力,绝对无人能及!小弟懂得江湖规矩,所以特地赶来向您拜个早年,顺便请教一下如何才能进驻这块地盘!您瞧,我来得可真是凑巧,说不定二黑兄也是为此事而来呢!但请放心,小弟绝无撬行之意,纯粹是碰巧撞上了。” 贤哥!我是个生意人,你看不管你哥俩谈没谈呢?我也争取一下,我指定是带着诚意来的贤哥?也希望与你合作。 而且贤哥?我的实力你完全可以去问问二黑,跟他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他手上也就只有那区区几十台车而已,但对我来说一次性调动百十来台根本不在话下啊。咱们再说说曹大海刚才说的那些话,可真是把这二黑气坏了。 不过平心而论,曹大海说得倒也没什么错,我这次过来的确是想找贤哥谈合作的事情,只是碰巧遇到了二黑而已,并不是有意要抢他饭碗。那么这个曹大海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在延吉市,曹大海可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不仅家财万贯,手下的兄弟更是众多。 他的地位和影响力可比这个二黑高了不止两级。不得不承认,这个曹大海确实很有本事,办起事来雷厉风行,为人大方豪爽,颇具胆识和气魄!只可惜这家伙品行不端,阴险狡诈至极!为达目的常常不择手段,在延吉市早已臭名昭着。 正因如此,当地人一提到曹大海便唯恐避之不及!!谁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他。 就在这时,曹大海紧接着说道:“贤哥,您可别误会啊!我绝对不是来撬行的,我这次过来纯粹就是想谈生意、寻求合作机会而已。如果他能出更高的价格,那我肯定也不会示弱,一定会比他出得更高。毕竟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公平竞争,当然要选择最优质的合作伙伴啦,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这件事情最终决定权还是在贤哥您手里,您想和谁合作都可以哦。咱们混社会的人,说到底不都是为了赚钱嘛!” 第64章 帮衬二黑 此时此刻,小贤看着眼前的曹大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这家伙,还真是有点意思!暂且不论其他方面,单就这份自信心而言,就让人眼前一亮。更厉害的是,他说起话来条理清晰、头头是道,仿佛每一句都能说到人心坎里去,让人不禁信服。 小贤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曹老弟啊,既然如此,那你准备给我多少呢?” 曹大海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色,笑着说道:“贤哥,您看这样如何?我给您拿三个点怎么样?您占三成!另外,贤哥啊,今天咱可是初次相见,小弟特意给您备了一份薄礼。 ”说罢,只见曹大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钥匙上赫然印着一枚宝马车标。他小心翼翼地将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然后微笑着对小贤说:“贤哥,小弟知道您已经有车了,但这辆车是专门送给嫂子开的。它是一辆红色的宝马,而且车辆手续齐全合法合规。这只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不得不说,这曹大海实在是太牛了!对于社会上的这一套人情世故,他可谓是玩弄于股掌之间,游刃有余啊! 此时此刻,二黑完全懵圈了,心中暗骂:“我勒个去!这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不是撬行,可实际上这不就是明抢嘛!!!要说这个曹大海办起事来真够厉害的,绝对有一套,也的确是能成大事之人。一见面就直接送上一辆宝马车啊!且先不论过去如何,就算放到现在,那也绝对算得上是一笔超级大手笔了。 曹大海显然摸透了这些大哥们的心思,毕竟他自己也是个大佬,清楚这些人到底想要什么。此番前来找贤哥,不仅把面子给足了!而且出手如此大方阔气,像这样办事,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碰壁吧?说白了,曹大海处事的手段可比这二黑高明太多了。 咱们再说说这时的二黑,心里肯定特别不爽,眼看着曹大海这般豪掷千金,心里已然开始发虚,因为很明显,自己给小贤开出的条件远不如人家曹大海优厚啊。就连站在一旁的刘俊大哥,内心或多或少地也有些没底了。” 通常情况下,社会上所谓的“大哥”们追求的无外乎就是金钱罢了。况且像曹大海这样做事如此严谨周密、毫无破绽之人,如果换成其他人,只要不是傻子,肯定都会选择与他合作!毕竟这只是一门生意而已,再正常不过了。然而这次,曹大海真的失算了!那么贤哥究竟又是何许人也呢? 贤哥可是个将义气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仁义之士啊。对于小贤来说,金钱并非最重要的东西,情义才是排在首位的!就在这时,小贤看着曹大海放在茶几上车钥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曹老弟啊,你能够认可我小贤,并主动找上门来跟我谈合作,我感到十分荣幸,这说明你看得起我。不过老弟啊,赚钱这事还得分情况来看待。可能你对我还不够了解,我这个人更注重的是兄弟间的情谊和义气。 另外,话又说回来了,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在此之前,我已经和二黑把相关事宜谈妥了。更何况我这位大哥此刻也正坐在这里呢!”曹老弟啊!你的一番美意,贤哥我心领了。日后我们或许也会有合作的机会,但今天这件事情,只能怪你来得稍晚了一些。 好的,以下是根据你提供的信息进行的扩写: 话说小贤的这几番言辞,令二黑与刘俊大哥心中倍感舒适。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刘俊带着二黑率先抵达,小贤自然不会因为曹大海而怠慢了刘俊大哥。曹大海可是混社会的人,又怎能听不出其中深意呢? 只见曹大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说道:“行吧,贤哥,既然您都如此表态了,那此次合作恐怕是无法成行了,但我也无话可说。只期望日后若有其他商机,还能有幸与贤哥携手合作。” 小贤微笑着点头应道:“没错,兄弟!从你言谈举止间便能看出你是个爽快之人。日后我们定会有机会在其他领域展开合作。今日一见,咱们就算交个朋友了。将来若是你在长春遇到棘手之事,尽管来寻我小贤,只要力所能及,我必定全力相助。” 此时此刻,曹大海抱拳施礼,诚恳地回应道:“好的,贤哥!那就多谢贤哥关照了。”言语之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曹大海紧接着又说道:“还有啊老弟,再多说一句!老弟我呢确实还是想继续在长春把这事给干成喽,你看看贤哥这边……”曹大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询问小贤,自己要在这里做这件事情,他会不会故意找茬儿添麻烦。 然而,小贤根本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大海呀!你尽管放手去干吧!做生意嘛,可不是只有一家能干得好的,而且讲究的就是公平竞争。长春这么大的市场,哪怕再来十个像你这样的曹大海,恐怕也未必能够完全占据市场份额吧,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曹大海听后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贤哥的意思。随后他向小贤表示道:“好的,贤哥!那等我有空的时候再过来拜访您。”小贤也点了点头回应道:“行了兄弟,那就不多聊了,我也就不送你出门了啊。” 咱们再说说这边,曹大海转过身走出房间。来到楼下后径直走到车子旁边,站在一旁的兄弟见状便开口问道:“海哥?既然这小贤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合作了,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此时此刻,曹大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靠!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见招拆招!咱们这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难道还会傻到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难道整个长春就只有小贤这么一个所谓的社会大哥吗?哼,妈的!我绝对要让小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他后悔莫及!” 站在一旁的小兄弟闻言,满脸疑惑地问道:“海哥,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曹大海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说道:“走!先上车!跟我去二道。”听到这话,那位小兄弟顿时有些茫然失措,一头雾水地追问道:“海哥,咱们去二道干嘛呀?”然而,曹大海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钻进车内,催促道:“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走就是了,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明白了。” 不得不说,曹大海办事的确非常厉害,不仅头脑灵活、思维敏捷,而且行事作风严谨缜密。其实早在来到长春之前,他心中便已经有了一套完备的备用方案。毕竟做生意这种事情充满了变数和不确定性,谁也无法保证一切都会按照自己的意愿顺利发展。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要有一个 b 计划,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行。而曹大海正是如此深谋远虑之人,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深思熟虑过,如果与小贤谈不妥合作事宜,那么下一步又该如何应对。可以说,他的脑力之强简直令人咋舌。 咱说曹大海上二道找谁去了呢?他去二道找老歪吴建伟。 老歪其实是曹大海精心策划的 b 计划中的第二步,如果无法与小贤达成合作,那么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与老歪联手。于是乎,曹大海带领着几位兄弟,驾车前往二道寻找老歪。就在曹大海刚刚踏出房门之际,屋内的二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之情。 只见二黑猛地站起身来,对着小贤说道:“贤哥,您瞧瞧小弟我这见识短浅的模样,实在惭愧至极啊!您看这样如何,贤哥,这次的买卖咱俩平分秋色,各占五成可好?”小贤定睛一看,发现此刻的二黑神情异常严肃且真挚! 小贤微微一笑,轻声叹道:“嘿!老弟呀,你这般说法岂不是将我当作外人看待了?昨日我们方才相识,但在我心中,早已将你二黑视为自家兄弟一般!更何况这里头还牵扯到俊哥的颜面呢,难道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不成?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就不必多说了哈!照旧吧,我只收取其中两层的利润即可,其他事宜一概无需操心。场地问题我昨晚便已替你联络妥当,你大可放心大胆地去做便是,不必再与我啰嗦其他事情了!若你继续纠缠不休,可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心呐!” 咱先说说这二黑,真是个性情中人啊!此刻,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只见他猛地一抱拳,对着眼前的人说道:“贤哥?啥都不用说了,今天我二黑是真他妈服气了!贤哥,小弟在此向您保证,您看看我二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日后有事儿,咱们走着瞧就行了!”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曹大海带着手下的兄弟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二道,寻到了老歪。曹大海和老歪之前打过一次交道,彼此也算相识。到了老歪跟前,他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道出了自己的来意:“歪哥,您看我如今人在长春,想着捣腾点儿走私车。我知道您歪哥在长春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所以呢,就想跟您歪哥联手合作一把。” 不得不说,这曹大海还挺会审时度势,话音刚落,便给身旁的兄弟使了个眼色。那名兄弟心领神会,迅速从包里掏出整整十万块钱,“啪嗒”一声放在了老歪面前。 要说这老歪是何许人也?他手头的生意可不在少数,但又有谁会嫌弃钱赚得太多呢? 老歪和曹大海就说了,大海呀?你瞧得起你歪哥,歪哥高兴,你这玩意儿那指定是没问题啊。 这曹大海所言之辞,与小贤如出一辙,但其中却有几处不同之处。其一便是并未将那辆宝马车拱手相送于老歪;其二则仅赐予老歪两成的干股而已。即便如此,老歪依然欣然应允。毕竟眼前分明就是有人主动送钱上门,岂有拒绝之理? 只见老歪开口说道:“大海啊,你大可放心,在这长春城内,大大小小之事皆可交由你歪哥处理,绝非虚言妄语!只要你身在长春,尽管安心做事即可。”曹大海闻言,当即抱拳施礼,谢道:“歪哥果然豪迈,多谢多谢!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就此定下吧?待我们稍后商议一下具体细节,我便将此车运送过来。” 老歪颔首应道:“甚好,毫无问题。大海啊,咱们二道这边的停车场多不胜数。明日我会派兄弟带你前去查看,届时你若看中何处,直接选定即可。” 话说这头老歪和曹大海终于将此事敲定下来。要知道,老歪可是长春城里资格甚老的带头大哥,尽管其势力可能不及小贤那般强大,但在江湖之中,各路好汉都会卖给他几分薄面!毕竟,老歪的确拥有与人合作的雄厚资本。然而,有一件事曹大海并未向老歪透露——他曾私下找过小贤。正因如此,老歪对此毫不知情,却也为日后双方之间埋下了一颗潜在的炸弹。 就这样,二黑从延吉出发,源源不断地向长春运送车辆;而另一边,曹大海办事向来果断利落、风风火火,同样开始朝着长春调运车辆。此时此刻,两者间的差距便凸显无遗:曹大海每一批运输过来的车辆多达三四十台之多,仅仅首批抵达的车子就将近四十余辆;反观二黑这边,则显得相形见绌,每次只能运来十几二十台车而已。通过这种对比,双方的实力高下立判。 这二黑,真不简单。他率领一众手下,将那二十来台车辆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杨彪的老厂子。二黑可不是个马虎的人,他亲自带头,率领众人整整花了一天的时间,将那些车辆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利利正正。 这些车,款式多样,有那风度翩翩的雅阁,也有那沉稳大气的丰田,更有那尊贵非凡的皇冠,还有那矫健灵活的蓝鸟,更有一些大吉普子,每一辆都各有特色,各有风采。这些车的档次也是参差不齐,从低到高,应有尽有,足以满足不同人的需求。 在那个年代,买水车的人主要有两种。一种是那些社会上的大哥们,他们讲究面子,追求排场。在那个年代,开一辆进口车,无疑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能让他们在人前倍儿有面子。另一种则是那些大小老板们,他们买车主要是为了方便出行和彰显身份。做生意嘛,谁不想开个好车来显示自己的实力和地位呢? 特别是那些搞工程的老板们,他们深知在那个年代,干工程来钱快,利润丰厚。因此,他们往往会包下一些大工程,然后整几台好车。等工程完工后,这些车就成了他们的资本,可以用来顶账,甚至还能赚上一笔。所以,水车在那个年代的市场可是相当大的。 然而,要想开拓水车的市场绝非易事。要知道,水车交易属于非法活动,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进行。通常情况下,水车的销售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依靠着朋友之间的口耳相传逐渐扩大影响力,如此一来,生意才能慢慢起步。 但小贤这边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他在长春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啊!不仅自身拥有水车的股份,而且对二黑这小伙子的印象还相当不错,所以他有心要帮衬一下二黑。 对于小贤来说,如果想在长春推销水车,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毕竟他的面子可是很值钱的。此外,众所周知,小贤向来以仁义着称,道上许多人都曾受惠于贤哥,而小贤自己心里也明白,得好好提携一下这位二黑老弟。 于是乎,小贤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准备拨通第一个电话。那么,他首先会打给谁呢?联合置业的杨彪。 众所周知,杨彪可是长春赫赫有名的大开发商老板,资金雄厚得很呢!小贤心想,以杨彪这样的身份地位和经济实力,肯定用得上这些车子吧!比如,可以用来给上头送礼打通关系;或者下头给包工头抵债什么的,用处多着呢!想到这儿,小贤二话不说,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杨彪的号码。 “喂?杨彪啊?忙着呢吗?”小贤问道。 那头的杨彪刚接起电话,便惊讶地喊道:“哎哟,我去!小贤呐?我能忙啥呀?就是最近看上了一块地皮,寻思着再搞点开发项目。小贤呐,你别老是待在金海滩那个地方了,要不等我把这块地皮拿下来之后,咱俩一块儿合作干怎么样?” 小贤连忙推辞道:“得了吧,杨彪!我可跟你玩不来,你那些套路我实在学不会。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我的金海滩就挺好的,今天给你打电话确实是有点事儿想找你帮忙。”杨彪好奇地问:“哦?啥事啊?居然还能劳动你亲自给我打电话?” 小贤继续说道:“确实得找您帮忙啊,我有个好哥们儿在长春这边做水车生意呢。您也清楚,之前跟您借的那块地就是给他用的。”杨彪听完惊讶道:“哦,原来如此啊!那你直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贤赶忙解释:“我这位兄弟刚涉足这个行业不久,做起来挺困难的。而您生意做得那么大,车子肯定少不了要用,您到他那儿去挑几辆车用用,也算是帮衬一下嘛。反正您都是要用车的,在哪买不是买呢对吧?” 杨彪则回应道:“他那里都有些什么车呀?可别弄些破铜烂铁来,我根本用不上。”小贤连忙打包票:“杨彪,您想要什么样的车尽管开口!我那兄弟绝对能满足您的需求。哪怕他目前车库里没有现车,您可以先预订嘛,他自然会想办法搞定的。 咱们说句实话,杨彪您可是个聪明人,我无缘无故给您打这个电话,您心里肯定明白,我在他那里多少有点股份的。” 杨彪爽快地回答道:“行啊小贤,既然这样,那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的。等过几天我有空了就过去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就搞它几辆回来,多大点事啊!不得不说,杨彪那可是真正的有钱人,绝非虚张声势之辈。”!!!!! 小贤挂断电话后,紧接着便迅速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那么,他究竟又是打给谁的呢?原来,这个电话正是拨给远在德惠的徐明二哥的。 “哎?二哥?我记得前一阵子,你好像唠叨过想要换辆新车吧?”电话一接通,小贤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徐明二哥回答道:“是啊,之前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一直没碰到合适的车子。我还正在琢磨到底该换什么样的车呢!” 听到这里,小贤立刻兴奋地说道:“二哥,你就别再费脑筋想啦!我有个好兄弟在长春上海路那边,搞到了一批水车。你干脆直接过去那儿挑选吧,看到喜欢的直接开走好了,至于你现在开的车,我帮你搞定调换的事情。” 徐明二哥听后惊讶不已,激动地喊道:“我靠!小贤呐?这可真是太巧了!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你的股份不成?” 小贤说道:“二哥,你就别再多问啦!只要看中了哪辆车,直接开走就是咯!不过呢,二哥,我也得跟你念叨念叨哈。你认识那么多朋友,人脉广得很呐!能不能帮我在你那些朋友中间打听一下,看谁有购买这类水车的需求?可以让他们直接去找我那位小兄弟买车!这样一来,也算是帮我给他做个宣传推广嘛,你觉得如何呢,二哥?” 徐明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表示非常乐意帮忙:“那没问题啊!等过几天我有空的时候,一定会亲自过去看看的。毕竟我身边确实有很多需要用车的朋友呢,到时候我把他们都带过去。对了哦!你可别跟我来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价格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呗!二哥我要是白白拿走你的车子,你想想,以二哥我的脾气,还能睡得着觉吗?” 小贤听了这话,不禁呵呵一笑,连忙回应道:“哎呀,二哥,你怎么跟我还这么见外呢?等你过来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哦,咱们哥俩可得好好喝几杯叙叙旧呢!”徐明二哥爽快地答应道:“好嘞,那就先这样吧,过两天我过去再给你打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第65章 二黑被抓 就这样,小贤类似这样的电话着实没少打过。比如榆树的徐大伟、吉林的曲刚以及松原的高大平等,只要是他认为可能会有用处的哥们儿,基本上都被他致电邀请过。当然,他并没有逼迫任何人一定要买车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大家,如果你们自己或身边的朋友有购车需求,可以到他那位小兄弟那里去看看,不仅价格实惠而且车子质量也好。反正都是要买车嘛,在哪儿买不是买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其中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李墙。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以李墙的性格,如果真来了,他才不会对贤哥客客气气的呢!那家伙可是有啥好东西就要啥啊!就拿李墙现在开的那辆破旧不堪的红旗轿车来说吧,其实也是之前贤哥送给他的。总而言之,说到底吧,小贤对于二黑确实是非常看重和支持的。毕竟他自己在这里面也是占有股份的,但他倒没有过多考虑自己能够赚到多少钱,而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二黑这位小兄弟,一心想要力捧他上位。 到了第二天,究竟会有谁出现呢?只见杨彪带着手下的几位经理,大摇大摆走进了院子。他们一进门,目光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一辆辆汽车整齐划一地排列着,每一辆都擦拭得干净明亮,仿佛崭新一般。 这时,二黑的小弟见状立刻迎上前去,热情地接待起杨彪,并详细地向他介绍这些车辆的情况。杨彪一边听着,心中暗自惊讶:“哇塞!这价格也太实惠了吧!”原本市场上售价四五十万的车子,在这里竟然只需二十多万,甚至还有十万左右的选择。 其实,杨彪此次前来本只是想给小贤捧场而已。起初,他还担心小贤会故意抬高价格宰自己一刀。但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小贤果然没有欺骗他,这里的车确实比外面要便宜许多。 于是乎,杨彪心情愉悦地带领着几位经理,一口气挑选了四台心仪的车辆。整个过程顺利无比,双方都非常满意。 他亲自挑选了一辆价值 4500 的汽车,准备留作下乡之用。其余的车辆则交给经理处理,或许会分配到各个分公司去使用。这些车包括佳美、皇冠和雅阁等品牌,总共买下了四辆。 杨彪资金雄厚,他自己驾驶的可是奔驰轿车,根本不在乎钱财。当看到这些价格如此实惠且实用的车子时,不仅能够满足自身需求,同时还可以给小贤捧场,于是便毫不犹豫地购买了。杨彪在这里定下四辆车后,转身离去。 此时,二黑高兴得合不拢嘴。他询问海波派遣来协助的东升:“东升兄弟,这位买家究竟是何方神圣啊?竟然如此富有!一口气订购了四辆车呢。”东升看着二黑,惊讶地说道:“哎呀,连他你都不认识吗?他可是联合置业的杨彪啊,那可是长春出了名的富豪人家啊!长春许多知名的楼盘都是由他开发的!财富多得难以估量!” 二黑感到十分疑惑,继续问道:“东升,你说这个杨彪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呢?居然知道我们这里出售水车。他到底是谁的朋友呢?” 东升说了,靠!还能有谁?咱贤哥的朋友呗,贤哥一句话的事儿,他敢不来吗? 我听波哥说,贤哥这两天一直忙着给他那些兄弟们逐个打电话呢。照这个情形看,估计接下来这几天咱们这儿的车子恐怕都不够卖啦!二黑总算是回过神儿来了!不得不说,贤哥可真是太牛掰了啊!随随便便来个人,到这里没一会儿工夫就能带走四辆车,还是贤哥面子大、能耐强啊!不服气都不行!! 就这样,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些车陆陆续续全都被预订一空了,于是二黑又赶紧从延吉那边继续调车过来。那车子卖得简直比火箭还快!而且二黑特别会做生意,只要是我车场里没有的车型,你尽管开口说想要什么样的,我这边有车辆照片之类的资料,你要是看中意了,我立刻就给你发过去。 这次二黑可真是赚大发了!不到一个月,大概也就二十来天吧,居然卖出了将近三十多台汽车。刨去要交给贤哥的部分,光二黑自己就能净挣差不多八九十万元呢。所以说嘛,人脉就是钱脉啊!全靠贤哥一句话,大家都纷纷赶来给他捧场。 然而话又说回来,购买汽车的客户群体毕竟还是很有限的,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购车需求的。车子这种东西可不像白菜那样便宜,可以随便买几斤回家囤着慢慢吃。有钱且有意愿购车的人其实并不多,特别像长春这样的城市更是如此。虽然你这边儿二黑成功卖出了不少车辆,但另一边的曹大海却一辆都没能推销出去。 都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啊,曹大海总共也就只成交了两辆而已!!!!这不是开玩笑吗???眼看着业绩如此惨淡,曹大海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动起了歪脑筋!!!!要说起来,这次曹大海可是真的急得火冒三丈了。 他来到这里工作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但到目前为止居然只卖出区区两辆车。更糟糕的是,这仅有的两辆车基本没赚到什么利润!因为买家都是老歪的朋友,所以价格压得非常低。 这头老歪子一看这情况,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只见那个老歪也不停地拨打着电话,试图动用自己的各种人际关系来解决问题。然而,得到的答复却不出所料,要么是暂时不需要用车,要么就是刚刚购买完毕。这让老歪子彻底懵圈了,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能力来。 他暗自思忖道:“不对劲啊!老子好歹在长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连卖几辆车都如此困难呢?难道说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摸透这个社会的规则吗?”一时间,老歪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曹大海则动起了坏心思。他特意派遣了两名手下前往二黑的车场,密切监视那里的一举一动。根据这两位兄弟的汇报,二黑的车场简直是热火朝天,每辆车子只要一进场,没过几天就能迅速脱手,而且生意异常火爆! 曹大海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继续任由其发展,我岂不是要在长春栽跟头了!看来必须得采取一些手段才行。”于是,他决定亲自去找老歪子商量对策。 咱先说说这二黑,他最近又搞到了一批全新的车子,这些车可真是太棒了,每一辆都堪称精品中的精品,而且还都是顶级豪华车型哦!其中不少车辆还是贤哥那帮朋友提前预订好并运送过来的呢,总数大约有二十几辆之多。 这里面光是奔驰就有两辆,比如那霸气十足的 4500,还有酷炫的尼桑大吉普子,以及拉风的凌志大 47 等等,加起来足足有十几辆呢!当这些豪车齐刷刷地停放在车场时,简直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看了忍不住赞叹连连。 就在这时,曹大海来到老歪这里找他。两人一碰面,彼此对视一眼后,都露出了一丝忧愁的神色。 只见曹大海眼珠子一转,开口对老歪说道:“歪哥呀?我有件事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您说。”老歪看着曹大海,无奈地叹口气道:“大海呀?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便是,这几天已经够我烦心上火的了。明明咱们的车哪方面都挺好的,可为啥就是卖不出去呢?” 听到这话,曹大海立刻回答道:“歪哥,其实我们的车卖不出去是有原因的!”老歪闻言一惊,连忙问道:“什么?竟然有原因?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曹大海继续说道:“歪哥啊,您有所不知,我过来这边之前,还有一个延吉的人跟我一样也是做水车生意的,而且我们还互相认识呢。不用问都知道肯定就是因为他把市场搅乱了,不然凭咱这实力和人脉怎么会连车都卖不出去呢?” 老歪听后回应道:“哎,这倒也是,但话说回来做水车买卖的又不止咱家一家,大家向来都是各干各的互不干扰,可为什么别人家的车就能卖得出去,偏偏到了咱们这儿就行不通了呢?”曹大海挠着头表示自己也很费解:“嗯……这个嘛,我确实搞不懂,难道说是他们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不成?” 老歪瞥了一眼曹大海,然后开口问道:“兄弟,既然如此那依你之见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可以应对眼前的局面呢?”曹大海立马拍着胸脯回答道:“歪哥,咱们可是混社会的人呐,办法多的是,就看您愿不愿意去尝试咯!要是换作我曹大海在长春没点熟人关系,或许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但您可是堂堂一方霸主啊,只要您稍微动一动手指,这事儿准能迎刃而解!” 老歪一脸疑惑地看着曹大海,心里暗自嘀咕:“大海啊,你到底要说什么呢?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不好吗?”曹大海见状,心中暗喜,心想这老歪还挺开窍的嘛。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歪哥,您还不明白吗?其实解决问题很简单,您只要找个熟人打个电话,把那人的场子清理掉就行啦!毕竟水车生意可不是什么正当门路,以您在衙门口的人脉关系,打个电话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直到这时,老歪才如梦初醒般地拍了一下大腿,喊道:“噢!!原来你是想让我去把他那边给端了啊!可是大海啊,咱们都是道上混的人,这样做会不会不太符合规矩啊?而且这种行为似乎有损我们行走江湖所秉持的道义吧?” 曹大海听后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反驳道:“歪哥,您也是混社会的,所谓道义是什么呢?要是不动用些手段,咱俩靠什么赚钱呢?说不定对方也在用同样阴险狡诈的手段对付我们,害得我们车子都卖不出去呢!” 咱先不说老歪这个人平时脑子转得多快,但此时此刻却被曹大海给绕进去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老歪拍着大腿说道:“哎呀妈呀!曹老弟说得对啊,咱们混社会不就是为了赚钱嘛!说不定对方正憋着坏想要坑害咱们呢。” 曹大海连忙附和道:“可不是嘛,歪哥!对于那种人,咱们根本不必讲什么仁义道德!要是再继续和他们客气下去,恐怕咱俩就要饿肚子喽,甚至连口饭都没得吃啦!” 这时,老歪挺直了腰板,问曹大海:“大海啊,你刚才说的那个家伙叫啥名字?还有他的场子具体在哪个位置?”曹大海回答道:“那小子名叫王绍斌,绰号叫二黑。他们那家车场的所在地就在上海路上,那里有个挺大的厂子,看上去就像个大院子一样,以前似乎是一家工厂之类的地方。” 老歪想了想,然后问道:“你说的不会是上海路最头上的那家厂子吧?那他妈好像是杨彪的地盘啊。”曹大海听后,表示自己并不清楚这些情况,于是反问老歪是否认识杨彪。 老歪一脸严肃地说道:“认不认识杨彪都无关紧要,反正杨彪向来不会沾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们直接收拾他就是了。”话音刚落,只见老歪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拨打起来。“喂,韩队吗?我是二道的歪哥!!!!” 那么,电话那头接听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二道分公司的队长,名叫韩桐。韩桐略带惊讶地问道:“哎呀!歪哥,找我有什么事呀?” 老歪开门见山地说:“韩老弟,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对于那些倒卖水车、走私车的家伙们,你们通常是如何管理的呢?具体又是由谁来负责监管他们呢?特别是在走私车这个领域。” 韩桐回应道:“哎呀,歪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涉及到这方面的生意了不成?要知道,这走私车可正好归我管辖,一直以来都是由我亲自主管这块儿业务。” 老歪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并没有涉足其中。只要这事归你管那就好办了。我跟你说,就在他妈上海路那边,以前杨彪的那个老厂房那里。他的大院子里停满了从延吉运来的走私车,这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韩桐一脸疑惑地说道:“歪哥?你这可真是把我搞糊涂了!你到底是希望我管还是不管呢?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里有走私车的呢?究竟是谁在干这种事情啊?”老歪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你别问那么多,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去管这件事,听明白了没有?赶紧去抓住那些人,然后将他们带回队里处理,这对你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韩桐更觉得奇怪了,追问道:“咋回事啊,歪哥?难道这事跟你也有关系不成?你们不会闹崩了吧?”老歪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崩什么崩呀!我要是参与其中,还会去举报他们吗?你就别磨蹭了,赶紧行动起来。只要你能把他们的车子全部没收掉,这不就是大功一件嘛!” 韩桐终于弄清楚状况,表示道:“行,歪哥,我明白了!那就多谢歪哥提醒咯!”老歪只是呵呵一笑,回应道:“咱们俩之间就别提感谢不感谢的了,都是应该的!我作为一个良好市民,遇到这种违法犯罪行为当然要站出来举报啦!”说完,他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咱先不说这边老歪放下电话后会如何,单看另一头的韩桐,动作可谓是十分迅速。只见他立刻召集人手,带上二十几号自己的兄弟,马不停蹄地朝着二黑的停车场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这次事件对于韩桐而言,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能有些老哥之前没有留意过,其实像某些特定的官方机构,这里不好点明具体名称哈,他们所使用的车辆当中,有一部分也是通过走私渠道而来的。 当然啦,对外可不会这么宣称,而是美名其曰“罚没”所得。且这些车辆无一不是国外进口的高档轿车。 说话间,韩桐已经率领着一众手下抵达了二黑的车场。只听得那扇巨大的铁门被重重推开,发出“咣啷啷”的声响。众人踏进车场,放眼望去,不禁让人惊叹:“靠!还真有走私车啊!”而且眼前这一排排停放整齐的车子,全都是清一色的豪华座驾。 再看此时的二黑,眼见韩桐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个个身着制服,威风凛凛,顿时吓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整个人完全懵掉了。而韩桐则毫不留情,指挥手下将二黑及其同伴牢牢控制住,紧接着便开始逐一对每辆车进行详细检查。 他们还需要核对车架号、发动机号等信息。要知道,当年那些走私车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车辆都是从大城市或者香港那边盗窃抢劫得来的赃物。 这时,韩桐开口问道:“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啊?”只见二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脸谄媚地说道:“哎呀,大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就是这儿的负责人啦。”韩桐冷笑一声,说:“哦,原来你就是负责人啊,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关于这些车子的来历,想必也用不着我再多费口舌了吧?现在立刻跟我走一趟!” 说完,韩桐大手一挥,喊道:“来人!把他们这些车全部开回局里去。”紧接着,韩桐带着自己的一众手下,将这些车辆统统扣押下来,并将二黑以及他的几个兄弟们,甚至连海波派遣过来的东升也一并抓了起来。每人手上都被戴上一副冰冷的手铐。 咱们不得不说,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虽然经营走私水车可以赚取巨额利润,但同时也要承担巨大的风险。一旦不幸碰到警察查房,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因此而锒铛入狱。 像二黑这样规模较大的,如果这里面出现一两辆被盗或被抢劫的车辆,那么他可能会面临长达数年甚至十几年的监禁之灾。此时此刻,二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当他们到达这个二道分处后,这些人便开始分别进入不同的房间制作笔录。 韩桐则将二黑独自带到一间屋子里,并毫不犹豫地将其铐在暖气管上。韩桐坐在桌前,目光锐利地盯着二黑说道:“说吧?”二黑惊恐地看着韩桐,颤抖着声音问道:“哥?您要我说什么呀?” 韩桐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说什么?车子从哪里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心里没有点数吗?!!赶紧给老子老实交代,你都卖给了谁,总共卖出了多少台?是你自己单干的,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合伙作案的?别等我给你加料!听到没有!!”二黑此时内心充满恐惧,但头脑还算清醒并未慌乱。 二黑犹豫再三后,终于鼓起勇气对韩桐说道:“大哥啊,您看,我才刚来长春没多久,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人而已。您能先关上门,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和您聊聊,可以吗?”韩桐闻言,不耐烦地回答道:“少废话!别给老子耍花招,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听到没有?” 二黑见状,连忙陪着笑恳求道:“大哥,您别急嘛,如果不让我打个电话,我心里实在不踏实。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的。”韩桐瞪了他一眼,冷漠地说:“打电话倒是可以,但你要告诉我打给谁?难不成是打给你所谓的‘大哥’搬救兵?或者是想趁机通风报信逃跑?” 面对韩桐的质问,二黑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解释道:“哎呀,哥哥您言重啦!我只是一个卑微的打工仔,哪敢有什么坏心思呢?我只是想给我在长春的两个哥们儿打个电话而已。哥哥,要不我跟您提两个人,您看看认不认识?说不定咱们还有些渊源呢。” 韩桐不屑地瞥了二黑一眼,淡淡地说:“有话直说!认不认识又怎样?”二黑赶紧点头哈腰地回答:“好嘞,哥哥。您知道汽车厂那边的刘俊吗?您跟他熟不熟啊?” 韩桐嘴角微扬,随意地叼起一根香烟,“啪嚓”一声,打火机冒出蓝色火焰,将烟点燃。 “刘俊?谁啊?我不认识。”韩桐冷漠地回答道。 二黑见状,稍稍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小贤你总该认识吧?” 显然,二黑搬出了一个重要人物——小贤。然而,韩桐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他手中握着燃着的香烟,身体却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小贤?哪个小贤啊?” 二黑似乎对韩桐的表现有些意外,但还是赶紧解释道:“就是南关那边的孙世贤,小贤!大哥,你应该认识他吧?” 听到“孙世贤”三个字,韩桐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平静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迅速将手中的半截香烟掐灭,然后默默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门口。走到门边时,他停下脚步,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将门缓缓关上。 第66章 小贤找老歪 韩桐一脸疑惑地问道:“咋回事儿?你竟然认识小贤?那小贤到底是你啥人啊?”要说这二黑还真是够机灵的,他一看韩桐把门关上了,心里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于是,二黑连忙回答道:“小贤是我哥,他可是我特别要好的一个大哥!”听到这里,韩桐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 “啊?原来小贤是你哥呀?既然如此,那你赶紧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你们到底认不认识!来吧,你用我的手机打!”说完,韩桐便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二黑。由于二黑的手机已经被没收了,所以只能借用韩桐的手机拨打电话。就这样,二黑拿起韩桐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小贤的号码。 然而,这二黑可着实耍了个小聪明,他故意选择使用免提功能。当电话接通后,只听二黑喊道:“喂,贤哥吗?我是二黑啊!不好了,贤哥,我出事了!我被人抓到二道分处来了,连车子也被扣下了!”小贤那边一接到电话,马上回应道:“二黑啊?出啥事了?”紧接着,二黑焦急地向小贤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小贤那头说,啥?!车扣了!谁扣的? 二黑说,二道分处的韩队长。瞅那样好像也认识你。 小贤听到对方提到“韩队长”后,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他连忙说道:“别管什么队长不队长的了!我现在立刻过去,到了那里再详谈吧。” 说完,小贤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而另一边的韩桐听到这里,心中不禁猛地一沉,暗自思忖道:“我勒个去!这家伙竟然真的认识小贤,而且从他们的对话来看,两人的关系似乎相当亲密。能够直接给小贤打电话,说不定小贤也卷入了这件事情当中。” 此时此刻,韩桐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满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惊叹道:“哎呀,原来你真是小贤的兄弟呀?这事儿闹得,真是不好意思啊。”一边说着,韩桐迅速将二黑手上的手铐解开。 接着,他热情地招呼道:“来来来,兄弟,快请坐吧。小贤不是一会儿就要过来吗?你先坐着等他一会儿。既然你是小贤的好哥们儿,那咱们之间的事情完全可以重新商量。另外呢,兄弟你也应该理解,我们做的就是这份工作!一旦接到举报,肯定不能置之不理。有时候工作起来确实有些无可奈何啊。” 二黑听到韩桐说话语气突然发生 180 度转变时,心中便立刻明白此事可能有转机。从韩桐现在的态度来看,似乎他并不敢轻易招惹贤哥。二黑脑筋转动迅速,他随即坐下说道:“韩大哥,您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什么都不懂啊。我了解您做这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嘛。您放心好了!等会儿贤哥过来了,小弟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此时此刻,韩桐坐在二黑的对立面,微微一笑着回应道:“来来来,老弟,先抽根烟吧!老弟果然是个懂事理的人呐。” 于是乎,这两人就在屋子里开始抽烟闲聊起来。而另一边,小贤接到二黑打来的电话后,并没有显得太过焦急。毕竟,小贤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和背景。要知道,那时的小贤无论是在白道还是黑道,都拥有着极硬的关系网。 挂断电话后,小贤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准备拨打另一个号码。那么,他究竟会打给谁呢?原来,这个电话正是打给于永庆的。 当于永庆接听电话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喂,贤哥啊。”紧接着,小贤开口询问:“大庆啊,我想问问你,在二道分局那边有没有相熟的人啊?”于永庆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道:“哦,贤哥,出什么事儿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小贤着急地说道:“你先别管有没有熟人了!我一个小兄弟弄了辆水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结果被那边一个姓韩的队长给扣押了。”大庆听后哈哈一笑,拍着胸脯向小贤保证道:“贤哥,你可算是找对人了!别的地方不敢说,但二道这块儿我可太熟悉了!那里到处都是咱的哥们儿。” 小贤听闻此言,心中稍定,他对大庆说:“那就这样,等会儿你往那头走,我这边也马上过去,到了之后我们再详谈。”大庆爽快地回答:“好嘞贤哥,那咱们待会儿见面再聊。” 小贤挂断电话后,稍稍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多找个人帮忙比较稳妥。于是,他转过身又拨通了霍忠贤霍三哥的电话。接通后,小贤开口问道:“哎,三哥?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霍忠贤关切地问:“咋的了老五?什么事啊?” 小贤把事情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并请求霍忠贤陪自己一同前往处理水车被扣一事。霍忠贤二话不说,表示愿意立刻动身。小贤告诉他具体安排:“我和另一个朋友已经准备出发了,咱俩分头行动,到了目的地再会合。”霍忠贤满口答应:“行!一会儿见了面咱们再细说。” 就这样,小贤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独自一人驾车朝着二道分处疾驰而去。那么问题来了,小贤为何会拨通霍三哥的电话呢?经常听故事的老哥们想必都清楚,霍忠贤可是二道赫赫有名的蓝马大哥。要知道,作为蓝马大哥,与当地各个部门自然是熟稔无比。 尤其是霍三哥和二道分处的一把手,那更是情同手足的铁哥们。这份情谊,可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坚如磐石。小贤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才会致电霍忠贤。没过多久,小贤便抵达了二道。他一下车,不禁惊叹出声:“哇塞!”只见霍三哥果然非同凡响,正与几位身着制服的好友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谈笑风生。 小贤刚下车,那时候大庆也过来了,大庆下车往小贤跟前一走,回头的功夫也看着霍三哥了。大庆这时候到小贤跟前跟小贤说了,贤哥?你给三哥也打电话啦?小贤点点头。大庆接着说,你看贤哥,你这么大点事儿,你给他打电话干啥呀?那我来给你解决就完事儿了呗!咋的贤哥?你还怀疑我大庆的能力呀? 小贤瞄了一眼大庆,心里暗骂一声:“靠!闭上你的臭嘴吧,赶紧跟我走!!”原来大庆就是这样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 两人快步走到三哥面前,小贤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向大庆和三哥讲述了一番。大庆还来不及插话,只见霍中贤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高哥吗?我现在就在你楼下呢!方便下来一趟吗?有点事情想跟你当面聊聊!!!” 要说这位霍忠贤贤三哥可真是够厉害的,一个电话过去,对方立刻就给出回应。没过多久,二道分处的老大高哥便现身下楼。一见到霍忠贤,他赶忙上前与之握手,热情地问道:“忠贤呐?今儿个啥风把你给吹到我这儿来啦?怎么还跑到单位找我了呢?” 霍中贤面带微笑,回答道:“高哥,今天确实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来!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我这位朋友。”说着,他将手指向了一旁的小贤。 霍忠贤一眼看到小贤,连忙介绍道:“高哥,这位是我结拜的五弟。”他的话还没落音,那边高哥已经开口了:“呀!小贤,你莫不是南关的那个小贤吧?” 小贤闻言,当即上前一步,与高哥紧紧握了握手,笑着回答道:“正是小弟,高哥,咱们之前可是打过交道的。”高哥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之前我跟林老板还有我们老大田哥一起吃饭的时候,你就在边上坐着呢,没错吧?”小贤颔首示意,表示确有此事。 高哥打量着小贤,不禁赞叹道:“贤呐,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我都不晓得你跟忠贤竟然是拜把子兄弟。”小贤满脸笑容地回应道:“高哥过奖了,小弟早就想着要来拜见您,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日能够借着我三哥的引见,再度与高哥相见,实在是令我感到万分欣喜!” 要说这二道,谁不知道高哥的能耐大着呢!小贤边说边竖起大拇指,继续奉承道:“在这片地方,高哥您的本事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他心里清楚得很,什么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这种时候就是要给对方戴高帽,把人哄开心了啥事都好商量。这不,夸人的话他可是信手拈来。 咱说这头几个人唠嗑,唯独没搭理这大庆。大庆这人爱面子,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忽略他。 大庆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沉的,明显带着不悦之色。要知道,大庆在这二道分处可是相当熟悉,但与这位老高却并无太多交集。平日里,他打交道的都是下面那些真正能办实事的人,可以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就连那个韩桐,跟他的关系也是挺不错的。 此番一见霍忠贤竟然搬出了这位老大,大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意。就在这时,霍忠贤瞥见大庆脸上的神色变化,立刻说道:“高哥啊,来来来,我再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老弟……”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大庆便抢过话头。 “高大哥呀?”大庆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您不认得我了么?” 老高闻言,仔细端详了一番大庆,疑惑地摇摇头:“兄弟,咱们之前见过面吗?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大庆冷笑一声,语气略带讥讽地说:“高哥呀,从前每逢过年过节,您可是常常光顾我家呢!我们俩可不止见了一两回面哦!就算您不记得我,总该记得我父亲吧?” 老高疑惑地看向大庆,问道:“你爸?你爸是谁呀?”这时,一旁的霍三哥插嘴说道:“高哥?你可真是的?他爸不是于 miao 嘛!!”听到这话,高哥突然愣住了,然后惊讶地喊道:“哎呦我靠!你是不是大庆啊?于永庆吧你是??哎呀!!你说我真没认出来你,大庆呐?别怪高哥了哈,在这块儿呢!现在你可不能叫我哥了哦。按辈分来说,你得叫我高叔才对,毕竟我跟你爸可是同一辈的人呢,我得管你叫大侄儿。” 要知道,老高当年可是在于永庆老爹手底下做事的,他之所以能够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得到了大庆他老爹的全力支持和帮助。这么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理清了。霍忠贤和高哥那可是铁哥们,关系好得很,这种关系都是用钱砸出来的。而小贤这边呢,其实他根本没有动用林有金林老板的人脉资源,因为他觉得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去麻烦人家。 而这大庆可是大有来头啊,他爹可是高哥从前的老大。你想想,有这样背景强大的人物撑腰办事儿,哪有不成功的道理呢?本来我还想着详细讲讲要车这段故事的前因后果,但可惜平台审核没通过。简单来说就是如此这般啦!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被扣下的那些车子顺顺利利地被讨要回来了。 这边事情办妥帖后,小贤便返回金海滩的办公室。紧接着,二黑也赶过来拜见小贤。两人一碰面,小贤立刻发问:“二黑呀,你仔细想想,我们之前卖车一直都挺顺利的,你最近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人了?这次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告发的。” 二黑也是一脸茫然,挠着头说道:“贤哥,我也迷糊着呢!我在长春人生地不熟的,谁会跟我过不去呢?要说在延吉那边倒还有些可能……” 小贤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事儿有点蹊跷啊!订单肯定是有人下的,但绝对不会是长春本地的人干的。毕竟在长春道儿上混的,谁都知道我小贤的名号,没人敢这么不讲道义。可如果真是长春这边的人点的,他们明知道是我的生意,怎么会有胆量这么做呢?这里边一定有什么内情,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不然这生意没法安心做下去!嗯,就这么办!想到这儿,小贤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喂,哪位啊?” “嘿,韩老弟,是我呀,小贤!”小贤说道。 韩桐一听是小贤打来的电话,有些惊讶地说:“哟,贤哥啊!您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啦?那批车子不是都已经处理好了嘛,都安全开回去了吧?” 小贤连忙回答道:“是啊,老弟,这次真得多谢你帮忙啊!给你添麻烦了!我这边过会儿就让手下兄弟给你送张卡过去,表示一下心意。这张卡可是我们金海滩的 vip 卡哦,拿着它到我们那儿消费,想花多少都行,不限额的,也算是给贤哥我捧个场呗。老弟你可千万别推辞,这纯粹就是咱俩之间的私人情谊哈。” 咱先不说韩桐听到这个消息后有多么兴奋,简直就是欣喜若狂啊!“上不封顶”!这意味着什么?这可太厉害了吧!相当于他可以在金海滩尽情享受各种美食、娱乐和休闲活动,而且完全不用担心费用问题。这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奢侈体验! 韩桐激动地说道:“贤哥,你看我们之间还这么客气干啥!真是太见外了!这样一来,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金海滩的魅力啦!” 然而,就在这时,小贤突然改变话题,语气严肃起来。他看着韩桐,轻声问道:“老弟,我想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那些被扣押的车辆,是不是有人举报导致的?又是谁点的火呢?请你放心,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韩桐听了小贤的问话,顿时陷入了沉默。他犹豫了片刻,然后支支吾吾地说:“贤哥,你看这事……这叫我怎么说好呢?” 小贤继续说道:“老弟啊,你尽管放心,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并不会采取任何打击报复之类的行动。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这样一来,日后也好有所防范嘛!你也了解咱们长春这边的兄弟们,他们跟我的关系都挺好的!所以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说不定举报的那个人并不知道这生意是我小贤做的,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也不会来点我的炮吧?我总觉得这里面存在一些误会。那么究竟是谁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呢?只要你说出来,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的。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给暴露出去的。”听到这话后,韩桐沉默了许久。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韩桐终于开口说道:“贤哥!实不相瞒,这个人你不仅认识,而且你们之间的关系还相当不错呢,我也认为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按常理来说,这个人根本不可能去告发你的,而他同样也是来自二道那边的人。”小贤听了感到十分诧异,心里暗自琢磨着:“二道的?会是谁呢?” 这时,韩桐揭晓了答案:“二道的老歪!!!贤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千万不要把我给出卖了啊!” 小贤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老弟,我小贤还能是啥人?谢谢你啦,有空来我这,咱哥俩得好好喝几杯。”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剩下一阵嘟嘟的忙音。 小贤放下电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老歪竟然敢举报我?这简直是笑话!老歪他什么人啊,一方的大哥,做事向来有分寸,懂得规矩,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点我的事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想到这里,小贤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老歪的电话。“老歪,是我小贤。”电话那头,老歪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惊讶:“贤呐,咋的了?” 小贤直接问道:“老歪,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有事儿问你。”老歪回答:“在二道儿呢,今儿天气好,领着几个朋友在公司旁边吃地摊儿,这儿的毛蛋烤得特好吃。小贤,你也过来呗,咱们哥俩好长时间没见了,喝点儿。” 小贤却不为所动,他严肃地说:“老歪,我有个事儿得问你,你得说实话。我在上海路,杨彪那个老厂子那块儿整了一批车,是不是你点的?” 老歪一听,顿时吓了一跳,声音都变了调:“啥?小贤,你说杨彪厂子的那批水车是你整的?”小贤肯定地回答:“对,我整的,大家都知道。” 老歪这下子有些慌了神,他赶紧解释道:“小贤,你听我说,这事儿确实是我点的,但我真不知道是你干的啊!你了解我,我要知道是你,怎么可能点你的车呢?是别人告诉我的,说是一个延吉的小子干的,也没提你啊。” 小贤心中一阵冷笑,他追问道:“谁告诉你的?你和我说说。 老歪说道:“小贤啊,这事儿说起来真是让人恼火。你知道我最近在干嘛吗?我这不是也跟着别人合伙做走私车的生意嘛。本以为能捞点油水,结果折腾了一个来月,愣是没卖出去几台车。后来,我那合伙人告诉我,有个延吉的小伙子也在这儿卖水车,说不定就是他给我使了绊子,让我的车卖不出去。我这才忍不住发了火,炮仗一点就着了啊!小贤,你得相信我,我真不知道那车是你搞的!这脸啊,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小贤接着说:“老歪啊,你这火爆脾气得改改了。咱俩哥们儿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要真知道是我干的,你早就找我算账了,这事儿还用说吗?我看呐,这事儿八成是你那合伙人搞的鬼。你说说看,你那合伙人叫啥名儿?我认识不?” 老歪叹了口气,说:“我这哥们儿叫曹大海,也是延吉的。” 小贤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暗道:“靠!原来是曹大海这个家伙!”他随即问道:“老歪,你现在在哪儿呢?” 老歪回答说:“我就在我公司旁边,新开的一个小地摊儿吃毛蛋呢。” 小贤又问:“那曹大海现在在哪儿呢?” 老歪答道:“他跟我一起在这儿呢。” 第67章 二黑被劫 小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行啊!只要人都在一块儿那就好办。对了,老歪啊?等会儿我会亲自过去找你,你可给我记住了,谁远谁近你心里要有数,千万不能让他跑掉。其他事情你就不必操心啦。” 听到这话,老歪心中不禁一惊,暗自思忖道:“我勒个去!怎么感觉小贤这边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呢?”于是连忙回应道:“小贤呐,你看这样行不?要不我直接去找你吧,咱俩当面好好聊聊,免得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为难。” 小贤语气坚定地回答说:“老歪,你尽管放心,我并没有什么恶意。既然有你在场,那我自然会给足你面子。只不过,有些话我必须当面对那曹大海讲清楚才行!所以你就安心吃饭吧,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说完,小贤挂断了电话。 小贤挂断电话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二黑、海波、方片子和二老瘸一同驾车出发。他们乘坐着那辆霸气十足的虎头奔,一路疾驰,径直朝着南关方向驶去,目标直指二道老歪的公司。 这段路程并不遥远,大约只需十几分钟车程。很快,小贤一行人便抵达了老歪公司所在地。远远望去,只见老歪正与一群兄弟围坐在公司旁的一个小地摊边,吃喝正酣。小贤将车稳稳停下,推开车门迈步而下,身后紧跟着方片子、张海波以及二黑三人。 当他们朝老歪等人走去时,老歪率先注意到了小贤的到来,立刻起身相迎。而此时,一旁的曹大海也看到了小贤。看着小贤气场强大的样子,曹大海心中不禁猛地一沉。尽管此刻他尚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何事,但内心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之感。 小贤走到近前,老歪连忙向他招手示意,并对身边的兄弟们说道:“快快快,给贤哥腾个位置,让他坐下来,咱们一块儿喝几杯。” 小贤斜眼瞅了一下老歪,并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了曹大海面前。“你好啊!曹老弟,咱们又见面了。”小贤面带微笑地说道。 此时此刻,曹大海看着眼前的贤哥,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当一个人做了亏心事时,内心难免会产生愧疚和心虚之感。只见曹大海缓缓从桌子上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哎呀,贤哥!今天不忙啦!您怎么过来了呢?” 小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回应道:“靠!我咋过来了?我他妈过来看你来了!!”话音未落,小贤猛地举起右手,朝着曹大海的脸颊狠狠扇去!只听得“啪嚓!”一声脆响,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房间。紧接着又是“哐!”的一声闷响,原来是被打得毫无防备的曹大海,身体失去平衡,直接被击倒在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旁的老歪见状刚想要有所动作,开口喊道:“哎!小贤!你这是干啥呀你!”然而,小贤却迅速摆了摆手,示意老歪不要出声,然后冷冷地说道:“老歪!你先别吱声,我这事不冲你!” 倒在地上的曹大海用手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满脸疑惑地看着贤哥,哆哆嗦嗦地问道:“你看贤哥?这是咋的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贤哥会如此动怒,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响亮的耳光。 小贤眼神凌厉地看着对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咋的了?你心里应该有数吧!”他瞪大眼睛,怒视着眼前的曹大海,仿佛要喷出火来。 “我说怎么着,曹大海?你他妈是要翻天呐!居然还敢举报我?谁他妈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小贤的声音震耳欲聋,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曹大海,继续怒斥道:“曹大海,给我听好了!今天看在老歪的面子上,我暂且不难为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在长春的车子不准再卖了,听懂没有?只要看到你曹大海的车进入长春,来一辆我就砸一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小贤环顾四周后,再次将目光定格在曹大海身上,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些话可都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我小贤说到做到!” 接着,小贤转头看向老歪,语重心长地说:“歪哥,咱们都是长春人,一个在二道,一个在南关。咱哥俩的关系还用得着多说吗?我和你直说吧,歪哥,如果你觉得跟我小贤还过得去,以后就别动他那些车了。我这边算你一份儿。但要是让我发现他的车还在你这儿卖,那可别怪我不顾及情面了。” 小贤把丑话说在前头,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从今往后,只要有曹大海的车胆敢踏入长春半步!我他妈统统给他毁掉!来一台,我他妈砸一台!!!”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决和果断,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咱先看这边,只见小贤双手插进兜里,眼神轻蔑地瞟了一眼曹大海,然后开口说道:“曹大海啊,你可给我听好了,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刻在心上。要是有哪里不满意或者不服气,欢迎你随时随地来找我小贤。”话音刚落,小贤随意摆了摆手,便带着身后的二黑、海波以及方片子等人一同上了车。紧接着,只听见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小贤这次处理事情确实非常得体、很有分寸。他不仅顾全了老歪的脸面,没有对曹大海动手,而且还成功将车辆讨要回来。要知道,曹大海可是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老歪,甚至还纵火烧毁了小贤的座驾。然而,小贤历经千辛万苦才把车子弄到手,仅仅只是扇了对方一个耳光而已,这已经算是相当仁慈了。这种情况下,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远不止如此简单。比如说换成梁旭东试试看?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毕竟,梁旭东可不像小贤那样好说话,他的手段更为狠辣霸道。一旦有人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曹大海不仅会小命难保,连身上的皮都会被剥掉一层!更糟糕的是,那些原本属于曹大海的车辆,搞不好也会全部落入梁旭东手中!这便是梁旭东与贤哥之间最大的区别所在!他向来横行霸道惯了,从不迁就任何人。 小贤前脚刚离开,曹大海便立刻用手捂住脸颊,转头对老歪说道:“歪哥,你看看这事儿闹得!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要知道,老歪可是个经验丰富、深谙世事之人。他心里清楚得很,小贤今天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而小贤扇给大海的那一巴掌,并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情绪那么简单。小贤放下如此狠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呢?显然不仅是针对曹大海一人,同时也是向老歪发出的警示信号。对于其中深意,老歪自然心知肚明。他非常清楚自己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绝对不能碰。 此时此刻,老歪凝视着曹大海,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海啊,你看看你办的这叫啥事啊!你说,这事歪哥还能说啥呢?刚刚你也亲眼看到了,小贤和我关系确实挺铁,但你却给我出这样的馊主意,让我去招惹二黑!我他妈像个傻瓜一样就照做了。可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其实是小贤搞的鬼呢?你咋就不跟我直说呢?事已至此,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曹大海听完老歪的话,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瞪大眼睛,激动地说道:“歪哥,我曹大海千里迢迢跑来找你合作,可是怀揣着满满的诚意啊!你看看,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忙前忙后,辛辛苦苦卖出去两辆车,一分钱都没挣你朋友的。如今你突然跟我说不想再合作了,那我之前给你拿来的 10 万块钱怎么办?”他越说越气愤,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这头曹大海的话音未落,老歪便迫不及待地打断并插话道:“曹大海啊,车子能否顺利卖出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市场决定的。况且老子已经仁至义尽,能帮的忙都帮过了!这笔钱可是你心甘情愿交到我手上的。咱一起做买卖,有盈有亏,跟这点破钱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呢?曹大海,我警告你!咱俩好歹也合作过一次,作为大哥,我好心奉劝你一句,别再四处折腾了。我看你还是趁早卷铺盖走人吧,毕竟在长春你招惹了小贤这样的人物,根本无法立足。识相的话,你最好动作快点!!立刻把车开走,给我腾出地方来。如果你还不知好歹,继续胡搅蛮缠,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听到没有?” 曹大海瞪着老歪,咬牙切齿地说道:“行!算你狠!老歪,这次算我栽在你手里了。”就这样,曹大海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从延吉紧急调集一批兄弟过来,将那些车辆全部驶回了延吉。 然而话说回来,这曹大海心中怎能不恼火?来到长春已经足足一个多月,不仅一分钱没赚到,反而倒贴进去整整十万块!他心头的愤恨如火山般喷涌。反观贤哥和老歪那边,却是毫发无损,甚至贤哥此时已经赚得数十万之多。就连老歪那十万块也纯属意外收获。 曹大海暗自思忖着,一定要寻找机会报仇雪恨,绝不能善罢甘休。可在长春,压根儿就没有复仇的契机。无论是小贤还是老歪,他都绝非对手,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但曹大海自有妙计,既然斗不过你们小贤和老歪,难道还收拾不了你二黑不成?你算哪门子货色,不过是个在延吉毫无地位可言的小角色,竟敢骑到我曹大海头上撒野?你在长春赚得盆满钵盈,而我曹大海却在此地赔钱又受气。如此一来,曹大海的心境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实际上,通过这些事完全能够推断出曹大海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此人阴险狡诈、心胸狭隘且嫉妒心极强,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坏人一枚。通常像这样没有大格局的人,往往难以在社会上长久立足。 经过深思熟虑后,曹大海心想:“哼,你二黑在长春我可能奈何不了你,但在延吉可就由不得你了!”紧接着,他转头对自己的得力干将徐浩泽说道:“大哲啊,你听我说,你帮我去办件事。立刻去找几个头脑灵活的兄弟,让他们紧紧盯着二黑。等二黑卖掉这批车之后,下一批货肯定还是要从延吉运往长春的。你们一定给我盯紧了,如果发现二黑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到时候我们召集人手拦下他的这批车,直接据为己有。反正这些都是走私车,二黑绝对不敢报警!就算被我们抢走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此时此刻,大哲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海哥,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厚道吧……真的可行吗?” 曹大海一脸豪气地说道:“没啥不好的,你就听海哥的吧!要是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管它有多少辆车,都他妈给老子劫回来!出了事有我曹大海扛着呢!”听到这话,大哲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还得靠曹大海混饭吃呢,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于是他回答道:“好吧,海哥,那就按照您的意思办吧。我这就去安排兄弟们。” 就这样,曹大海盘算着要给二黑来个黑吃黑。不得不说,这曹大海可真够狠的啊!简直就是不讲道义嘛!各位大侠还有老哥老姐们,俺和你们说句真心话哈!在这个社会上做事,一定要留几分余地,要懂得规矩。要是打破了这种平衡,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滴!到时候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好在这曹大海判断力还挺敏锐的,果然不出几天,那边长春的车子全都被预定一空并且卖掉了。而此时此刻呢,二黑已经回到了延吉,准备再运送一批车辆过去。 但是他哪知道,曹大海这头对他要下黑手了!!!!! 话说这二黑回到延吉之后,心中盘算着要再运送一批车辆前往长春。然而,他前脚刚刚踏入延吉的地界,后脚曹大海便得知了这个消息。原来,曹大海早已布下眼线,时刻留意着二黑的动向。 这一次,二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大量备货,只准备了区区 11 台车子。但需要强调的是,这些绝非普通货色,而是长春那边的某些大老板特意预订的高级座驾。单论成本投入,每一辆都高达数十万之巨,可以想象这批车总价超过两百万并非夸张之言。 一切就绪后,二黑开始部署手下兄弟将这 11 辆车从延吉启程。由于这次运输的车辆价值连城,全都是顶尖级别的豪华轿车,所以二黑决定亲自押送,以确保万无一失。 当二黑率领车队行驶在省道上时,已经开出了将近 20 公里。突然间,他们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横亘着两辆汽车。远远望去,二黑心生疑惑:“难道是发生交通事故了不成?” 毕竟二黑一直以来都是从事水车生意的,行事小心谨慎一些总没有坏处。因此,当距离那两辆车大约还有三四十米远时,他便果断地将整个车队停下。紧接着,二黑独自一人下了车,朝着前方那两辆车缓缓走去,想要查明情况到底如何。待走到近前一看,不由得惊呼出声:“我勒个去!这哪里是什么车祸现场啊。” 只见这两辆车明显是有意横着停放在省道中央,二黑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当机立断,转身拔腿就跑,准备返回车上命令车队掉头离开。然而此刻却已然太迟,只见前方的几辆车中突然跳下七八个人来。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后方又驶来五六辆车,彻底封住了二黑他们的退路。 这时,二黑定睛细看,终于认出前方那群人中为首之人竟然是曹大海的手下——大哲子。只见大哲子手中紧握着一把五连子,带着一众小弟气势汹汹、大摇大摆地朝自己走来。 大哲开口说道:“二黑,你最好别动,你一动我们今天恐怕就很难善罢甘休了。我带着兄弟们过来,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这辆车,并不想伤害任何人。”二黑看着大哲,回应道:“大哲啊,大家都是延吉人,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清楚你是替曹大海办事,但你们这样做可是破坏了规矩,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大哲冷笑一声,反驳道:“哼!少他妈跟我扯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自己玩得就很地道吗?大家同样都在长春做生意,凭什么只有你能卖车?还有那个叫小贤的,居然把我们从长春赶出去了!难道这事跟你他妈毫无关系吗?少废话,赶紧让你那些小弟都他妈给我下车,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话音刚落,大哲手臂一挥,手下那帮人立刻蜂拥而上,将车子和二黑等人团团围住。 二黑定睛一看,心里不禁犯起嘀咕:“好家伙,这位好汉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原来,此刻车上算上司机在内拢共也就 12 号人而已,况且他们手上并无任何强硬武器傍身。任谁都不曾料到竟会遭遇如此变故——有人胆敢公然打劫车辆!要知道,二黑在延吉地区好歹也算是有些头脸人物,但面对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束手无策。毕竟无论采取何种行动似乎都会令自身陷入不利境地,可以说是怎么做都是吃亏。于是乎,二黑转头对大哲说道:“大哲啊,你看这样行不?能否通融一下,让我给你们大哥曹大海打个电话?” 大哲听闻此言,当即回怼道:“二黑,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吧?打什么电话,有那个必要吗?实话告诉你吧,这事就是我们大哥指使我干的!”二黑听后并未动怒,而是继续好言相劝道:“大哲子,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并不想与你结下梁子。只要你允许我拨通这个电话,今天这辆车我绝对不会交给你们。”话音未落,只见二黑掏出手提电话,将其紧贴于耳际。 大哲子抄起那把沉甸甸的五连子,眼中闪烁着狠厉之色。“靠!!?”随着一声怒喝,只见他猛地挥动手中武器,咔嚓一声脆响,如闪电般朝着二黑袭去。 刹那间,二黑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电话便已被打飞出去。与此同时,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枪托狠狠地划过他的左脸颊,顿时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半边脸庞。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二黑完全懵掉了,他下意识地捂住受伤的脸部,满脸惊愕地质问大哲:“大哲?你他妈下这么重的手!” 大哲子却并未理会二黑的质问,他将五连子随意地扛在肩上,冷冷地回应道:“二黑?我他妈给你脸了?我他妈叫你别动没听见吗?咋滴,觉得我大哲不敢开枪崩你是不是?” 话音未落,大哲子再次举起五连子,咔嚓一声推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天空,呼通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枪声回荡在空气之中。 这一枪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威压,径直震慑住了二黑。他惊恐地望着大哲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大哲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轻轻一挥手臂,高声喊道:“来!兄弟们!把他们这些车都他妈给我开回去。”言罢,大哲子身后那帮兄弟们迅速行动起来,咔咔几声,十一辆车子纷纷调转车头,风驰电掣般驶离现场。 这头二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 11 辆车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就在这时,大哲开口说道:“二黑啊,海哥让我给你带句话。从今儿个起,你要不干脆别再碰走私车这档子事儿,那咱俩啥事没有;要是你胆敢继续运,嘿嘿,你每运一趟,我们就他妈劫你一次,听清了吗?”说完,大哲大手一挥,带着其余的兄弟们登上车子,转眼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要说这曹大海可真够阴险狡诈的!他算准了二黑绝对不敢去报警。为啥这么说呢?一来这些玩意儿本来就来路不正,见不得光;二来这车又不用实名制,根本落不了户。老子把车抢走之后,立马就能据为己有。你二黑就算想跟警察告状,又拿什么证明车是你的?我曹大海就是明摆着要抢你,咋滴吧!看你二黑气不气,憋不憋屈,窝不窝囊!!!! 第68章 挑衅小贤 这边大哲子风风火火地将二黑的车子一路疾驰,径直开进了曹大海位于延吉的一座大型停车场内。要知道,曹大海在此地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名下坐拥数座规模宏大的停车场。而此刻,二黑的那些车辆便被稳稳当当停进了其中最为宽敞的那个场子里。 此时此刻,曹大海早已守候多时。一见着大哲子现身,不禁喜出望外:“哎哟喂!大哲子?你这事可干得真漂亮!海哥我记你一大功!”大哲子闻言,挠挠头笑道:“嘿嘿,海哥过奖啦!对了,海哥,您看这些车需不需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先藏匿起来呀?” 曹大海却是嘴角一撇,满不在乎地道:“切!藏什么藏?就算二黑站在老子跟前,谅他也没胆量敢说这些车是他的!他有啥证据啊?有名有姓又咋滴?能吓唬住谁哟!不过嘛,你还别说,看看这些车,真是够劲儿啊!比起咱们车场里的那些家伙什儿可要强多喽,哈哈哈!”大哲子听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海哥!光从外表看上去,这些车恐怕得值他妈两三百万吧……”。 曹大海目光坚定地对大哲说道:“哲子啊,今天跟我一起去的那些兄弟,你每个人都要给他们发 300 块钱。之后带着这些兄弟们,到市里找一家最好的饭店好好吃一顿,吃完饭后再带他们去洗浴中心放松一下。这些事情你应该都会处理吧?”大哲听后喜出望外,拍着胸脯向曹大海保证道:“放心吧,海哥,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妥善安排好的。” 曹大海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叮嘱大哲:“另外,再多安排一些兄弟在这个停车场守着。我敢断定,二黑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千万不能让他们把车抢走了。”大哲连连点头应承下来,并信誓旦旦地表示:“海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听到大哲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曹大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凝视着眼前的车辆,心中无比得意。 然而此时此刻,另一边的二黑却彻底懵圈了。他瞪大眼睛盯着被劫持走的车子,心急如焚。心想这下可完蛋了,这些车子可是自己已经全部预订出去的,如果无法按时交付,那岂不是等同于直接打了贤哥的脸?想到这里,二哥当机立断决定给贤哥打个电话说明情况。毕竟若是不能按照约定时间交车,后果不堪设想。 就这样,二黑忐忑不安地将电话递给了贤哥,并拨通了号码。接通后,二黑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哎,贤哥呀,我是二黑!”电话那头传来小贤略带焦急的声音:“二黑呀,都这个点儿了,你们到哪儿了?这边有几个哥们儿急着把车开走呢,你那边稍微快点啊。” 听到小贤的催促,二黑变得有些结巴起来,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你看……贤哥!咱们这批车……出事儿了!”小贤心头一紧,连忙追问:“啥?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二黑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惶恐与无奈:“贤哥,那……那个曹大海太不厚道了。他竟然带人把咱们的车给抢走了!” 小贤闻言勃然大怒,怒喝道:“啥?曹大海?我之前不是警告过他,不许再插手我们的事情吗?他怎么如此嚣张,现在居然敢公然抢劫了!”他气得咬牙切齿,对曹大海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 二黑赶紧解释道:“你看贤哥,这我也没料到啊。我们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冒出曹大海派来的十多个家伙,把我和这几个哥们儿团团围住。他们手里还拿着五连子,直接把我也给顶上了!然后不由分说,就把车抢走了。”说到这里,二黑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小贤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我靠!这曹大海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难道上次给他面子还不够吗?这次竟然敢破坏规矩,一点都不讲道义!”一旁的二黑见状,连忙安慰道:“贤哥,您先消消气。要不这样,您和那边订车的朋友解释一下情况,我这边赶紧再去联系其他车辆,只是可能需要将交付时间推迟几天。” 小贤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地说道:“联系什么?就这么白白被抢走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二黑有些无奈地说:“可是贤哥……这事毕竟发生在延吉,我觉得我还是可以试着去解决的。” 小贤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你少说那些没用的!要是你真有本事处理,车子怎么会被别人抢走?二黑,听我一句劝,你暂时先别回长春了,就在延吉等着我的电话。”二黑还想争辩几句,但看到小贤愤怒的表情,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小贤挂断了电话,心情依旧十分沉重。他心里很清楚,二黑在延吉也算是有些能耐,但面对如此棘手的事情,恐怕还是力不从心。现在只能等他亲自过去,和大家一起商量对策,看看如何才能妥善解决这场争端。 小贤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决心般拿起电话,拨通了曹大海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曹大海的声音:“喂?” 小贤深吸一口气,说道:“曹大海,我是长春的小贤。”他的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曹大海听到小贤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哟,原来是长春的贤哥啊!怎么回事啊,啥情况?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难道贤哥您想我啦?” 小贤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道:“曹大海,你少跟我这儿装糊涂!啥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吗?” 曹大海又笑了两声,故作无辜地问道:“哎呀,贤哥呀,我还真不太明白。您就直说吧,到底有何贵干?” 小贤怒不可遏,提高音量吼道:“什么意思?你他妈把二黑的车给劫了,你是怎么想的?有本事你冲我来,你他妈欺负二黑算什么本事?你他妈就是个专挑软柿子捏的窝囊废!好歹你也是吉林有点名号的人物,居然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曹大海说道:“小贤呢?你看看你,竟然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搞得我都忍不住想要给你打过去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你他妈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好过?既然如此,那大家谁也别想好过,就是这么简单!没错,我承认你小贤确实很厉害,可以算得上是长春的一方霸主,但又怎样呢?难道整个吉林都是你们家开的不成?你他妈还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到处吃得开啊?有本事的话,你到延吉这边来试试看!” 听到曹大海说出这样一番话后,小贤心里其实非常气愤。心想:卧槽!曹大海,你他妈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这么嚣张地挑衅我?难道你以为我小贤会就此罢休,不再去找你算账了吗?你恐怕是想太多了吧! 然而面对小贤的愤怒回应,曹大海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哟呵!小贤呐,既然你这么有种,那你就尽管来延吉找我吧!放心,我曹大海绝对奉陪到底,听明白没有?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啊!我看你就是在长春被人宠坏了,以为离开了长春,走到哪里都能横行霸道了吧?” “你这样啊!你要过来你就过来,我呢!看着眼前这几台车感觉还不错,正好最近手头比较紧缺货,真是他妈想什么就来什么?这几台车应该能挺好卖出去。那行了!我现在有点忙,我先把电话挂了啊,贤哥!!”只听见“啪嚓”一声,曹大海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不得不说,曹大海说话实在是太他妈气人了,这下可好,直接把小贤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起来。 这边刚放下电话,一旁的大哲子也将曹大海和小贤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大哲子忍不住开口说道:“海哥?你看看人家小贤在长春混得风生水起,的确规模挺大的,而且在整个吉林省都结交了不少朋友。咱们这次把面子找回来之后,要不就见好就收吧!” 曹大海斜眼看着大哲子,愤怒地质问道:“大哲子,你他妈说什么胡话呢?他他妈在长春算哪门子的大哥啊?靠!谁他妈的给他封的这种名号?依我看呐,他在长春不过就是个给金海滩看家护院的货色罢了,能有多大能耐!他要是胆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大哲子听到曹大海在那里吹牛皮,只是翻翻眼皮,并没有搭腔。实际上,这曹大海确实挺狂妄自大的,为啥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人家曹大海有的是钱呐!无论是哪个时代,只要兜里有钱,说话自然就有底气,行事作风也就豪横起来。就算我没有真正交心的兄弟,但我他妈花钱去雇佣,照样能召集到百十来号人当小弟。 而且你们想想,如果小贤真来到延吉找我麻烦,他必然是人生路不熟!而我曹大海可不是吃素的,在这延吉也是有点儿势力的,绝非等闲之辈。再说说这边厢的小贤,其实已经怒火中烧了。一旁的海波和方片子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呢! 小贤气鼓鼓地坐在那张老板椅上,心中暗骂:“曹大海啊曹大海!老子跟你没完!要是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我小贤还有什么脸面在道上混下去!”他坐在那里沉思良久,突然转头对方波说道:“海波,立刻给二林、沙老七还有陈海他们打电话,召集南关的兄弟们过来待命,随时听候我的命令。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们就杀到延吉去找曹大海算账!” 张海波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转身走出门去开始安排兄弟们。就在这时,方片子走到贤哥面前说道:“贤哥,要不这事就不用叫其他兄弟帮忙了。您就让我一个人跑一趟延吉吧,看我是直接废掉他曹大海呢,还是干脆送他归西,全听您一句话。” 小贤皱起眉头,对方片子说:“振东啊!咱们毕竟是混社会的,可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江湖之事自然要按照江湖规矩来解决,你怎么老是搞不清状况呢?像曹大海这样的角色,还轮不到你亲自出马,他根本不配!振东啊!以后多听听贤哥的话,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你看看你自己身上背着多少案子了?”方片子抓了抓脑袋,闷不作声。 小贤看着方片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小子真是个莽夫,但又觉得他忠心耿耿,让人又爱又恨。 小贤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右手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里暗自琢磨着。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拿起放在一旁的电话,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 电话拨通后,那头很快传来一个声音:“喂,哪位啊?” “是我,小贤。”小贤说道。 对方显然有些惊讶,紧接着笑着说:“哎呀,原来是贤哥啊!好久没联系了,最近咋样啊?一切都还好吧?” 小贤微微一笑,回答道:“还行吧,就是有点小事儿想麻烦你一下。” 曲刚豪爽地笑了起来,说:“贤哥,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啥?有啥事儿直说就行!” 小贤顿了顿,然后说:“是这样的,曲刚,我最近碰到个棘手的人物,在延吉那边,叫曹大海。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我对着干。我打算过去给他点颜色看看,你要是最近不忙的话,带上你的兄弟们跟我走一趟延吉,怎么样?” 曲刚听了,稍微沉思了片刻,问道:“曹大海?延吉的?我好像没听过这个人啊。不过既然是贤哥开口了,那肯定没问题!我最近也没什么要紧事,正好可以陪贤哥你一起去逛逛。就算真有事情,那也得先放一边啊!只要贤哥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贤应道:“行,曲刚!那就麻烦你先在吉林那边打理一下,等我这边安排妥当后会给你打电话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小贤又拨通了大庆的号码,召集众兄弟前来汇聚一堂。那么这次贤哥一方究竟派出了哪些得力干将呢?首先便是沙老七和二林子这些从最初便跟随他打拼天下的核心成员。此外,贤哥还特意邀请了大庆一同参战。至于其他方面,贤哥并未过多联络他人,只叫来了几位与自己关系最为亲密、信得过的兄弟。 实际上,在贤哥眼中,曹大海根本算不上什么人物,甚至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正当此时,海波走进屋内,询问贤哥是否已经将一切事宜安排就绪,并询问何时动身启程。小贤回答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清晨再出发吧。” 就在张海波同贤哥交谈之际,贤哥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通电话后,耳畔立刻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哈哈哈!贤哥,是我李墙啊!你现在在金海滩吗?我好想你啊!” 小贤听到对方说是李墙时,脑海里瞬间一片混乱,嗡嗡作响。毕竟众人皆知,李墙平日里很少主动打电话,如果打来电话必定有事情发生。小贤对着电话那头的李墙说道:“强子啊,你可别老惦记着我!怎么回事,是缺钱花了,还是又惹麻烦了?”电话那头传来李墙呵呵一笑的声音:“贤哥,这次不一样哦!我真的只是纯粹想念你了,想找你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而已啦。” 小贤回应道:“你最近几天先别过来找我,我这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等我把这些事情搞定之后呢,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候你再来找我好不好嘛?”然而李墙却回答说:“贤哥,哪有什么行不行的说法呀!告诉你吧,我现在就在你们金海滩楼下呢。”小贤一听这话,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说道:“那好吧强子,既然你已经到楼下了,那就上来再说吧。” 就这样,李墙踏着大步流星的步伐,带着老五以及另外两名兄弟走进了贤哥所在的房间。一进门,李墙便激动地喊道:“哎呀,贤哥啊,真是太想您了!”小贤瞥了一眼李墙,无奈地叹口气,心里暗暗嘀咕:“靠!每次你这家伙一来准没好事!行了,都过来坐下吧。” 咱先说说这件事儿啊!不得不说,这事儿发生得真是太巧合了。大家肯定很奇怪,贤哥为啥没给李墙打电话呢?毕竟他俩关系那么铁。其实吧,常看我书的各位老哥老姐应该都清楚,这李墙啊!他就是个莽撞人,可以说是非常虎。一般情况下,贤哥只有在打大仗、打硬仗的时候,才会找李墙帮忙。为啥呢?因为这李墙一旦动手,那可不得了,轻则伤人,重则见血啊!而且这会儿李墙身上还背着一桩大案呢。你们想想,他之前可是把五常的那个老肥给干掉了啊!所以小贤不太想让李墙过多地抛头露面。 这不,李墙刚刚坐到沙发上,那头门就被推开了,二林子和陈海走了进来。他们一进屋,直奔着贤哥就过去了,开口问道:“贤哥?咱们啥时候动身啊?这边兄弟们我们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李墙在沙发上听到这话,立马坐直了身子,问贤哥道:“贤哥,这是要去干嘛呀,咋的,跟谁要打架啊?” 小贤眯着眼睛瞄向李墙,心里不禁犯起嘀咕:“哎呀妈呀,原来是和那延吉的曹大海闹了点小别扭啊!”接着他转头对强子说:“这样哈,强子,我这几天得出门办点事,你就在金海滩乖乖等着我,等我回来之后咱再慢慢聊其他的事情。” 李墙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蹭一下站起来说道:“贤哥,你这是啥意思啊?难道你把我李墙当成外人啦?遇到这种事,你居然都不通知我一声?还有那个什么延吉的曹大海、曹大江的,我压根儿就没听过!要我说啊,贤哥你以后也别喊我兄弟了!干脆你直接告诉我那家伙到底在延吉哪个地方,我带上老五他们一伙人过去把他给收拾了,这不就妥当了嘛!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说到这儿,李墙瞥了一眼旁边的方片子,然后继续说道:“就让振东大哥陪我一块儿去吧,保证把事情办得稳稳当当的!” 小贤看着激动不已的李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得了吧,强子!你和你振东大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们俩啊,真是让人头疼!听哥一句劝,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就行了。” 李墙猛地站起身来,瞪大眼睛说道:“那怎么能行呢,贤哥?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反正这两天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要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既然我已经知晓此事,心中便会一直挂念着你!所以你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带上我一同前去。到时候一切都听你指挥就是了嘛,我只需要紧紧跟随即可,可以保证绝不轻易动手,这样总可以了吧?” 面对如此执拗的李墙,小贤也是束手无策啊。若是不让他一同前往,这家伙说不定会独自一人跑去找曹大海,那样一来势必会引发更大的乱子。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小贤无奈地看了一眼李墙,然后严肃地叮嘱道:“强子,我可跟你说好了,明天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老老实实听从我的命令,我才会带你一起去。” 听到这话,李墙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道:“放心吧,贤哥,我一定全听你的指挥,我何时违背过你的意愿呢?”此时此刻,一旁的海波和二林子等人也纷纷发出阵阵笑声。 小贤接着发话道:“好了,兄弟们的安排都已定妥,咱们明天清晨六点整准时出发。” 第69章 收拾大海 就这样,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小贤与这群好兄弟们共同商议出一个完美计划:明日清晨六点出发前往吉林市,首先要与曲刚顺利会师,接着再一同奔赴延吉市去找曹大海算账。时间转眼来到次日清晨六点整,只见贤哥率领着将近 50 号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这些人中不仅有二林子、沙老七、陈海等得力干将,还包括大庆以及李殿起等人所带领的队伍。他们一共驾驶着十三四辆汽车,气势磅礴地朝着吉林市疾驰而去。 再来看看另一边的曲刚,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他可是个相当有实力的人物,手底下自然不缺能征善战的兄弟。经过精挑细选后,他选出了一批精明强干的手下,粗略估计也有五十多人。此时此刻,这些人正严阵以待,静静地等待着贤哥的到来。 当贤哥抵达吉林市并见到曲刚时,可以说是如虎添翼,双方兵力成功汇合到一起。紧接着,这支由一百多人组成、规模庞大且拥有近三十多辆车的车队便马不停蹄地向延吉市进发。一路上风驰电掣,这个壮观的车队犹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过。就在刚刚越过敦化的时候,小贤拨通了二黑的电话:“二黑啊,曹大海的停车场位置你清楚吗?”二黑立刻回答道:“贤哥,那我当然知道啦!” 小贤紧接着说道:“你听好了,你就在这个延吉的下道口稍微等我一下,跟我会合,记得把你的那帮兄弟们都带上。等会儿我们直接杀到曹大海的车场去!也甭管曹大海在不在那里,咱们先端了他的老巢,把车子弄回来要紧。”二黑一听,兴奋得不得了,大喊道:“卧槽!我贤哥来啦!这次可够曹大海好受的了!”二黑连忙应道:“好嘞,好嘞,贤哥!我就在延吉这个口子这里等您。” 没过多久,贤哥便和二黑在延吉成功会合。小贤开口问道:“曹大海到底有几个停车场啊?”二黑回答说:“曹大海的车场可不少呢,但其中规模最大的那个车场距离我们这边并不远。”小贤微微一笑,心想正好,那就去他最大的车场搞事情。于是,小贤一边朝着那个方向前进,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曹大海的电话。 “喂?曹老弟啊,我是长春的你贤哥!”曹大海刚一接到电话,就忍不住骂道:“哎哟!小贤呐?咋滴,又他妈想起我来啦?” 小贤接着说道:“是啊,我真的好想你啊!这不就是特地来看望你嘛!!曹大海,你可给我听好了,我已经抵达延吉了!说吧,你到底在什么地方?赶紧给我报个位置,不然老子直接去找你。” 听到这话后,曹大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整个人都懵了。心里暗骂道:“卧槽!小贤?你特么怎么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呢?搞突然袭击是吧?抱歉,无论如何,我现在都不能告诉你我在哪里。怎么着,小贤,难道你还不准我叫人帮忙吗?” 面对曹大海的质问,小贤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回应道:“哼!曹大海!少他妈废话连篇。昨天通话时你不是很嚣张吗?那股牛逼劲儿跑哪去了?既然我已经来到这里,就根本不怕找不到你。实不相瞒,关于你的那些停车场,老子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过会儿,我会直接去你的车上,管你在不在,反正是要把你的那些破车全部砸个稀巴烂!” 你不跟我俩装吗?我让你知道知道,你贤哥我有多想你! 还没等曹大海开口说话,小贤便“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一旁的曲刚看着小贤呵呵一笑:“贤哥呀?还是你有办法啊!你这一招‘敲山震虎’用得妙啊!想当年也给我吓得够呛啊!!” 小贤微微一笑,拍了拍曲刚的肩膀说道:“老弟呀!你还记得跟贤哥之间的那些事情呢。”曲刚点了点头,感慨地说:“贤哥?我曲刚谁都不服气,但唯独对你心服口服!你不仅兄弟众多,而且头脑聪明过人。你刚才打的这通电话,曹大海肯定被整懵了。” 小贤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得意洋洋地说:“对待这种难缠的家伙,就得这样收拾他们。如果我们按照他的要求去约定地点,岂不是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那样我们可就要吃亏了。所以,咱们就得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且说这边的曹大海,接到小贤的电话后完全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料到小贤竟然没有提前和他联系,而是直接杀过来了,甚至还扬言要直奔车场而去,那里可是他的大本营啊!车子全都停放在那里呢。 此时此刻的曹大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下麻烦大了。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状况,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对方可是以狡黠着称的小贤,这个对手实在不好对付。 此时此刻,曹大海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原来,他在好几个停车场里停放了将近一百多辆车子,如果这些车辆全部被小贤砸毁,那么带来的损失将不堪设想。 于是,曹大海急忙对大哲喊道:“大哲子!快点!立刻!马上打电话通知兄弟们赶到车场,在场的兄弟们动作迅速些,赶紧把所有的车子都他妈给我开出来!” 大哲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啊,海哥?为何如此匆忙?”曹大海怒不可遏地吼道:“该死的!小贤他们杀过来了!!别再多问了!速度快点儿吧!” 实际上,如果贤哥事先与曹大海约定好时间地点,就算是在延吉这块地盘上,曹大海也不一定会输给贤哥。毕竟这里可是曹大海的主场,尽管他算不上一方霸主,但凭借雄厚的财力,完全可以花钱雇佣人手与小贤一较高下。 然而,眼下的情况却截然不同,贤哥搞出了一场猝不及防的突袭!更要命的是,一个电话便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这一连串的变故,使得曹大海瞬间乱了阵脚,不知所措!!!! 话说这边曹大海心急如焚地打着电话,催促手下兄弟们立刻将车子从停车场里驶出来。此刻最为让他苦恼的问题是,他并不清楚贤哥究竟会前往哪个停车场。然而情况紧急,容不得他过多思考,于是他带领着大哲子和其他几位兄弟径直冲向自己那个规模最大的停车场。毕竟,这个停车场停放的车辆相对来说都更为高档一些。 不得不说,曹大海的行动相当迅速,他与大哲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停车场后,便立即组织人员将场内的汽车往外驶出。就在这说话间,小贤率领的二十多辆车以及一众兄弟们风风火火地抵达了曹大海的停车场前。眼睁睁看着曹大海的那帮兄弟正忙着把车子开出,已经有大约七八辆车成功离开了停车场。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提的是,大庆简直勇猛无比!只见他驾驶着那辆霸气十足的雷克萨斯 lx470,猛地踩下油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车场门口,并毫不犹豫地一个急刹车,车身稳稳地横在了那里。 紧接着,李殿启带领着他那帮兄弟们径直走了下去。只见他们手持五连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天空连续开枪射击!\"都他妈给我别动!\" 随着一声声怒吼,车场门口的那些兄弟们瞬间被吓得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曲刚和小贤也率领着其他兄弟纷纷下了车。曲刚身旁的崔磊手臂一挥舞,这些兄弟立刻分成两队。前排的人端起五连子,后排的则紧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如潮水般涌向车场门口,并迅速将其封锁起来。 此时此刻,贤哥已经来到了门口处。他简单地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兄弟们向车场内部发起冲锋!刹那间,这群人像一阵旋风一般,呼啦啦地冲进了车场之中。 咱们再来说说曹大海和大哲子这边,他俩正在那儿指挥着呢!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枪声,便心知肚明一定是小贤他们赶到了。然而,曹大海和大哲子可绝非等闲之辈!曹大海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兄弟们抄家伙!”话音未落,众多小弟们便纷纷行动起来,四处寻找可用的兵器。 而曹大海和大哲子则毫不迟疑地冲向了停车场的门卫室。因为他们那里藏有五连子。 就在这时,曹大海和大哲子迅速冲进房间,拿起放在桌上的五连子。他们手提五连子,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正准备踏出房门时!突然听到“呼通”一声巨响!只见走在前方的大哲子瞬间应声倒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曹大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正当他举起手中的枪支时,一个冷冰冰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的脑袋上。“来!来!来!把枪放下,给我出来!”说话之人正是大庆。原来,当方片子和大庆看到曹大海与大哲子去取枪时,便毫不犹豫地一同向他们冲去。大庆率先开枪击中了大哲子的腿部,而方振东方片子则以惊人的速度赶到曹大海面前,用枪抵住了他的身体。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此时,曲刚的兄弟崔磊也对着天空连续开了几枪,并大声喊道:“都他妈别动,谁动我崩谁!!全都给我蹲下!!” 曹大海的那帮兄弟们眼见着自家老大被人制服,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既然头目已经受制于人,那手下的喽啰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纷纷抱着脑袋乖乖蹲下。 就在这时,只见贤哥和曲刚领着海波、李墙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们的步伐看似随意,但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从贤哥他们现身到事情结束,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分多钟而已。 其实倒也不能怪曹大海无能,实在是他事先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相比之下,贤哥一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准备得异常充分。如此一来,曹大海猝不及防吃了败仗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小贤终于开腔了:“曹大海,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直接问你一句,到底服还是不服?” 此刻的曹大海心中确实愤愤不平,他咬牙切齿地对贤哥说道:“小贤啊!你居然耍这种卑鄙手段!有本事咱俩光明正大地打一场,真刀真枪地干一架!” 小贤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曹大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挑衅。“大海啊,你难道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服不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着,小贤稍稍提高音量说道:“只要你认输,乖乖把二黑的车子交还给他,日后不再找任何麻烦,那我也就不难为你了。但若你不识好歹,继续跟我作对,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到那时,休怪我让你从此无法安宁!” 然而此时此刻,曹大海却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贤哥,脸上满是倔强与不甘。只见他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回应道:“哼!小贤,你以为你从长春来到延吉就能嚣张跋扈了?告诉你,老子才不吃你这一套!我就不信你有胆量在这里把我干掉!” 不得不说,曹大海此刻展现出的态度着实令人费解。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自己脑袋上,他竟然还能如此嘴硬,说出这般狠话。或许是因为他从未遭受过挫折,一直以来都是横行霸道;又或者是由于他在延吉这个地方称王称霸惯了,所以才会如此狂妄自大。总之,可以肯定的是,曹大海绝对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 就在曹大海还来不及把话说完的时候!突然间,一个黑影从行贤哥身后窜出!如闪电般迅速地冲到曹大海背后,紧接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没有丝毫犹豫,“噗!”、“噗!”、“噗!”连续三声,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进了曹大海的臀部。一边捅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我靠!我靠!我靠!竟然敢这样跟我贤哥说话!老子要捅死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小贤、曲刚等人惊愕不已!“我靠!这是谁啊?!?”所有人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完全摸不着头脑。而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仿佛将时间凝固。 众人心中已然明了。此人正是花脖子,李墙! “噗!”、“噗!”、“噗!”仅仅这三下,尤其是李墙最后一刀,刻意向上弯曲并扭转一下,使得曹大海剧痛难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身体失去平衡,径直摔倒在地。此刻的曹大海满脸痛苦扭曲,张大嘴巴哀嚎着,不断挣扎蹬腿!!“啊!!啊!!” 就在这时,只见李墙上前一步还要继续捅下去!好在那方片子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李墙的后脖领子,用力将其提搂起来!“强子,你他妈干啥呢?”方片子大声喊道,被吓得不轻。 而此时的李墙则怒目圆睁,嘴里不停地骂着:“曹大海,我操你妈的曹大海!我贤哥可以惯着你,但老子可不会惯着你!再敢瞎扯淡,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卵子给弯出来!!!” 听到这话,曹大海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然后便开始嗷嗷直叫起来! 直到这时,小贤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束手无策。其实,小贤在来之前特别叮嘱过其他兄弟,让大家都不要理睬李墙,更不能给他提供枪支之类的东西,就是担心李墙会闹事!!谁能想到这李墙虽然没弄到枪,但他自己身上竟然还藏着一把匕首啊!而且自己也不好去搜他的身啊!! 话说回来,有些老哥应该都清楚,李墙可是出了名的大流氓。在那个年代,像他们这样的流氓分子,标准配备通常都是王中王或者警匕之类的武器。咱们强哥怎么可能没有这些玩意儿呢??!!! 咱先说说小贤这边,只见他一眼瞧见李墙,连忙喊道:“强子,来来来!你先把手停下。”然后又转头看向曹大海,语气严厉地问道:“曹大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服不服??” 要说这曹大海啊!此刻正疼得死去活来呢,也搞不清李墙刚才那最后一刀究竟是扎在自己的盆骨上了,还是戳到哪根神经了!只觉得汗水像雨点般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小贤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还不服气,你也都看见了,那我只能叫我兄弟送你一程了!”话音未落,小贤刚要挥挥手示意,那边的曹大海真是被吓得够呛!! “贤哥!贤哥,我服了,我真服了!这次我他么是彻底服气了。”曹大海一边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边继续说道,“贤哥!从今往后,你和二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在延吉走私车这块儿业务,我不干了!成不成?全都交给你们了。” 小贤听后,朝着二黑摆了摆手,说道:“二黑呀!把我们那些车挑出来开走!”二黑听闻点点头,带领着几个兄弟?迅速将之前被曹大海扣押的那些车辆挑选出来开走了。 好嘞,且看这边儿李墙突然变得勤快起来!只见他大手一挥,对着老五说道:“老五啊,你快过去帮帮二黑他们开车吧!”说话间,李墙还不忘向老五挤眉弄眼传递眼色,老五见状心领神会,赶忙跑过去帮助二黑。 与此同时,小贤转过身来,用手指着曹大海,义正言辞地说道:“曹大海,我今天可不会为难你。只要你肯低头认错,这事就算翻篇了。我小贤办事向来留有余地,绝对不会把事情做绝。日后,你尽管继续做你的生意,但需记住一点——这世上没有谁能一家独大。不过嘛,如果今后让我发现你又耍什么花招,或是再去找二黑的麻烦!那你大可放心,我也懒得再跟你约时间地点解决问题了,直接派人过来将你干掉便是,听懂了吗?” 面对小贤如此强硬的态度,曹大海心知肚明自己已无胜算,只好默默点头表示应允。此刻的他像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连句话都不敢多说。 小贤大手一挥:“走!都上车!兄弟们撤!”于是乎,他带领着这群兄弟风风火火地先行赶回了吉林。 抵达吉林后,众兄弟稍作停留。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小意外发生了——原本被曹大海抢走的应该是 11 辆车,但经过一番清点,却发现竟然多出了 6 辆!毫无疑问,这其中必定有诈。正如前文所提及,正是那狡猾的李墙捣鬼,指使老五和其他几位兄弟,不管是否会开车,趁着混乱顺手牵羊弄来的。面对曹大海那帮人,谁敢阻拦呢?况且当时场面混乱,根本无人留意。 小贤扫视一眼这些车辆,再看看一旁的李墙,瞬间心知肚明。他并未多言,心想这么多人一路奔波劳顿,吃喝拉撒都是开销,多几辆车也就罢了,权当给曹大海一个惨痛的教训。接着,小贤转头对曲刚说道:“曲刚啊,这次贤哥不多废话了!你自己看看喜欢哪辆车,尽管挑一辆开走!” 曲刚一眼瞥见小贤便露出笑容:“贤哥啊,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难道您觉得我曲刚帮忙是为了一辆车?还是有其他原因呢?再者说来,您看看贤哥,我会缺少车辆吗?我自己开的可是大奔驰啊!像您给的这种水车,我还真是瞧不上眼呢!毕竟论财力,人家曲刚可比你小贤富裕得多啦!”小贤听后心里暗自思忖,确实如此,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于是小贤连忙说道:“那就行,曲刚,既然如此,贤哥也就不再和你客套了。以后有事咱们相互照应就是了。”曲刚接着说:“贤哥,要不这样吧,你们都别着急走,今晚就在我这里留宿一晚,明早再返回长春。今天晚上由我来做东,请大家一起喝酒畅聊一番。咱们兄弟俩好久没见了,正好借此机会团聚一下。” 小贤犹豫片刻后回答道:“不了,曲刚!家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我得先行一步赶回去。等以后有时间了,你到长春来找我相聚吧!”就这样,小贤与曲刚在吉林分别,带领着一众兄弟平安无事地回到了长春。 第70章 战友 众人很快便抵达了停车场,并将这 17 辆汽车整齐地停放好。此时,二黑向贤哥发问:“贤哥啊,现在多出来这六辆车,我们该如何处置呢?”小贤看了一眼回答道:“既然车子都已经开回来了,干脆就卖掉吧,也算是给曹大海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尝尝苦头、长点记性。”二黑听后点头表示明白。 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李墙走了过来。只见他满脸笑容地对小贤说道:“贤哥,你瞧瞧这些车子,真是相当不错啊!其实这次我回到长春,一方面确实是想念你了;另一方面嘛,你之前给我的那辆车问题太多啦,我本来还想着请你找找景鬼子,让他去自家修车厂里帮我好好整修一下呢。” 小贤瞥了一眼李墙,然后似笑非笑地回应道:“强子,得了吧你!少废话,直接说吧,你看上哪一辆了?跟贤哥直说无妨。”这时的李墙似乎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地解释着:“哎呀,哥,你别误会,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咱先不说李墙嘴上怎么说,但看他这身体动作呀!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嘛!正说着话呢!只见他手一伸便摸到了旁边停着的那辆 4500 的车身。“哎呀!这辆车是不是很耗油啊?”李墙看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小贤将李墙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看着他如此卖力的表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靠!强子?看来你现在本事见长啊!居然敢在贤哥面前耍这些小心思!告诉你吧,就算把这辆车送给你,以你的技术恐怕也开不走。” 小贤回过头来对着二黑说道:“二黑呀?等会儿你把那辆雅阁的钥匙拿给强子!就让强子开走好了!”听到这话,李墙原本还有些期待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并自我安慰道:“那也好啊!虽然没有大吉普子那么气派,但总比我那辆破破烂烂的六手红旗要强得多吧!” 小贤似乎看穿了李墙心中所想,转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强子啊!并不是贤哥小气舍不得把大吉普子给你开。”你在榆树那边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贤哥啊!就是担心你太过张扬,四处招摇,到时候反而会给自己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像你们榆树那种地方,可是有无数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你呢!所以你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才行。更何况你身上还背着案子,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李墙满脸笑容地说道:“我明白了,贤哥,还是您对我最好。我就说嘛!以贤哥您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么点小钱呢?”就这样,曹大海算是被贤哥彻底折服了。而且从那以后,曹大海果然再也没有去找二黑的麻烦。不得不说,曹大海这个人还挺会审时度势的,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后来,曹大海在延吉真的混出了名堂,可谓风生水起。他确实非常厉害,可以说是相当牛掰!只不过他并没有涉足江湖,而是在商业领域大展拳脚,成为了一名商界大亨,绝对称得上是大鳄级别。不管怎样,这次贤哥总算是成功地将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完毕了。 让我们回忆一下,如果曹大海和贤哥约定地点决斗,那么谁胜谁负确实难以预料。话说回来,延吉可是个人才辈出、藏龙卧虎之地啊! 就在贤哥返回长春后不久,延吉那边又有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了。而这次事件险些让贤哥的得力干将张海波丢掉性命。关于曹大海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但延吉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哦。接下来,黑水将为各位奉上小贤与延吉那位超级厉害人物之间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巅峰对决。 贤哥打败曹大海回到长春之后,二黑这边的生意也是做得风生水起、蒸蒸日上。不过如前所述,水车这种东西,其资源总归是有限的。没过多久,长春的水车市场便趋于饱和状态。该卖出的车都已经卖掉了,想买车的人也都已经购入了自己心仪的车辆。 还有消息灵通的小贤官场朋友告诉他,近期将会严厉打击走私车。于是,二黑与贤哥商议后决定,将车辆走私业务暂且搁置,待风头过后再行谋划。贤哥也嘱咐二黑先行返回延吉避险,静待风波平息后归来。 这段时间里,二黑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仅仅依靠水车一项业务,他便斩获了将近四百万的巨额收益。而贤哥本人亦有近一百万入账。二人告别之后,二黑安然返抵延吉,双方皆未惹出任何麻烦。 在此期间,贤哥及其一伙兄弟们生活颇为闲适自在。众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贤哥本人更是众所周知的低调之人,平日里除了必要的应酬如随份子等迫不得已之事外,几乎足不出户,只是呆在金海滩。偶尔会与张希国二哥等人打几圈小麻将消遣时光,或者与海波、二林子、麻生子等至交好友小酌几杯。 话说某天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照得人暖洋洋的。海波、贤哥以及陈海三人正围坐在办公室里闲聊着,气氛轻松而愉快。 突然间,一阵悦耳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张海波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迅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喂,哪位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海波啊,我是立国。”张海波一时间有些茫然,脑海中飞速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立国?哪个立国呀?”他疑惑地问道。 对方似乎有些不满,嘟囔道:“靠!海波儿,我是杨立国啊!”听到这里,张海波如梦初醒般喊道:“我靠!立国呀!你他么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你小子这两年跑哪儿去了?也抓不着你影。咱哥们有两三年没联系了吧。” 杨立国感慨万分地回答道:“何止两三年呐,都已经四个年头啦!”接着,他解释说自己目前身在延吉,因为最近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打算过去看望一下老朋友们。 张海波听闻此言,十分高兴。他热情地邀请道:“你在哪呢立国?要来看我?那太好了!正好这段时间我也比较清闲,你来了咱们可以好好聚一聚,喝上几杯。” 话说那头杨立国说道:“行海波?那我这两天我就过去看你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那么问题来了,这位杨立国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呀,杨立国乃是张海波的战友,两人当年同在广州服役。想当年,张海波可是一名堂堂正正的特种兵,英勇善战,威震四方。而杨立国呢,则算是特种兵中的异类——他是个炊事兵!不过,别看他只是个厨子,但与张海波之间却有着天壤之别。张海波纯粹就是那种冲锋陷阵、杀敌无数的铁血硬汉;而杨立国则默默无闻地在幕后为战友们烹饪美食。尽管分工不同,但这哥俩的感情却是出奇的好。 遥想当年,杨立国在部队里常常遭受他人欺凌,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张海波挺身而出,为他排忧解难。而杨立国也没闲着,一有空就会偷偷给张海波开小灶,烹制各种美味佳肴。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哥俩的情谊愈发深厚。 然而,世事无常,自从张海波因闹事被逐出军队后,他们起初还保持着书信往来,互通有无。后来留下彼此的电话号码,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联系逐渐变得稀少起来。 众人皆知,战友情乃是至真至纯之情义!其情谊之深厚,有时更胜兄弟情、亲情一筹。因此,当张海波得知立国将要到来时,内心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次日,海波再度接到立国来电:“喂,海波啊?我已抵达长春啦,你人这会儿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呗。”闻此一言,张海波不禁暗骂一声,心想这家伙居然搞突然袭击。无奈之下只得应道:“行吧!你直接打车,让司机送你到金海滩就行,这边的出租车司机都晓得我在此处等你。等快到了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出来接你。” 如此这般,杨立国便乘出租抵达了金海滩。张海波早早守候于门口,待其一到,赶忙迎上前去。两人相见,先是紧紧握了握手。说实话,此时的张海波着实大吃一惊——眼前的杨立国与往昔简直判若两人,面容消瘦得不成样子,仿佛整个人都脱了相一般。想当年,立国可是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如今看上去却像个驼背的小老头儿似的。再看他那一身皮包骨,瘦得实在令人心疼。 此刻,张海波忍不住对杨立国道:“立国呀!你瞧瞧你自己都瘦成啥样儿了?” 杨立果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眼神略带深意地看着海波,轻声说道:“你看看我,这两年身体状况的确大不如前,生活也是诸多不顺,整日心力交瘁,竟然消瘦至此。”张海波是何等聪明之人,岂能看不出其中端倪?他一眼便瞧出这杨立国必定没干什么好事儿。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沾染了那些害人不浅的粉末之类的东西。然而,毕竟战友刚刚重逢,总不好当面揭穿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吧! 于是乎,海波语重心长地开口道:“立国呀,咱们可是多年的好友兼战友,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咱们都是当过兵的人,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万万碰不得,你心里可要有杆秤啊!多余的话我就不再赘述了。” 此时此刻,杨立国的脸色微微一变,流露出些许尴尬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感激地对海波说道:“海波,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为我着想。你放心吧,立国心里有数。”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紧紧拥抱在一起。 正所谓战友相见格外亲呐!张海波与杨立国勾肩搭背,兴高采烈地步入了金海滩。那一刻,他们心中充满了喜悦,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曾经并肩作战的岁月。 就在这个时候,海波带着杨立国走上了二楼,来到了贤哥的办公室门前。海波轻轻地推开门,两人一同走进了房间里。 此时此刻,贤哥正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什么。当看到海波领着一个陌生人走进来时,贤哥抬起头,目光扫过海波后又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海波见状连忙开口说道:“贤哥,这位是我曾经在部队并肩作战过的战友——杨立国。我们当年可是铁打的交情啊!这次他特地从延吉赶来看望我。” 贤哥听后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表示欢迎。杨立国也主动向前迈了两步,与贤哥握了握手,并自我介绍道:“你好,贤哥!我叫杨立国,很高兴见到您!”小贤打量着眼前的杨立国,但眼神却显得有些异样。其实原因很简单,贤哥一眼就瞧出杨立国是个瘾君子。要知道,对于这种东西,贤哥向来深恶痛绝。在他心底深处,对那些沉迷于此的人充满了鄙夷之情。所以每次遇到这样的人,贤哥都会选择敬而远之。 然而出于礼貌和对海波的尊重,贤哥还是热情地招呼道:“立国兄弟,请坐吧!咱们坐下慢慢聊。”说完便示意他们在沙发上落座。尽管心里有些不快,但贤哥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尽量保持着平静和友善。毕竟大家初次相见,还需要进一步了解才能做出判断。 咱先不说贤哥对杨立国有没有意见,但对于像杨立国这样的瘾君子,确实会让人感到有些反感和厌烦。然而,杨立国好歹也是海波的战友,既然他来到这里,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才行。只见贤哥微微一笑说道:“老弟啊,你既是海波的战友,那自然也就是我们自家人啦!稍等片刻哈,回头让海波带你四处逛逛,好好款待一下你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说完这话后,贤哥转头看向海波并交代道:“海波啊,等会儿你就带着老弟去咱们各个场地转一转,一定要陪好老弟,让他在这儿痛痛快快地玩儿上几天!毕竟战友重逢可是件大喜事呢!”贤哥心里很清楚他们之间那份深厚的战友情谊。 接着,贤哥又继续说道:“这样吧,今天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没办法陪你们二位了。正好也能给你们留出一些私人空间,可以好好聊聊过去的那些事儿。过两天等我抽出空来,再专门设宴替立国老弟接风洗尘。”这时,杨立国连忙回应道:“哎呀,贤哥您太客气啦!您要是有事尽管先去忙,不用顾虑我这边的。” 海波也说道:“贤哥?那我带立国出去转转去。”贤哥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行!海波!一定要好好地招待老弟啊。” 就这样,海波与杨立国一同走出了金海滩。这两位老友多年未见,此刻重逢,心情格外激动。他们找到一家小饭馆,便坐下来开怀畅饮。俗话说得好,战友相会,必有大醉。回忆往昔岁月,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就在眼前,如今依然令人感慨万分。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着。杨立果不禁夸赞道:“海波啊,我看你在这长春混得真是风生水起,一看你那位大哥就很有派头。”海波谦逊地笑了笑,回答说:“还好吧,我还是老样子。不过我现在这位大哥贤哥,可是长春绝对的大人物,而且他为人特别仁义讲义气。” 杨立国点头称是,说道:“看得出来海波,你这位大哥确实相当出色。能有这样一个好大哥关照,实在是令人艳羡不已。”海波听后,心中满是感激之情,他知道自己能够走到今天,离不开贤哥的支持与帮助。 海波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认同。的确如此,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正是贤哥伸出援手拉了他一把,如果不是这样,哪里会有如今的张海波呢! 紧接着,立国开口问道:“哎,海波,我们的老连长最近过得如何?你们之间还有没有保持联系啊?”听到这话,海波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立国……咱们的老连长啊……已经离世了。”海波缓缓地说道。 杨立国闻言惊愕不已,连忙追问:“什么?走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海波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去年就走了,葬礼在通化举行时我也去参加了。老连长走的时候很安详,但当时场面混乱,我忙得晕头转向,竟然忘记给你打个电话通知一声。” 杨立国听完后,默默举起酒杯,感慨地说:“来吧!为我们敬爱的老连长敬一杯!”两人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对兄弟俩开始闲聊起来,话题天南海北,无所不谈,气氛十分融洽。不知不觉间,酒已过三巡,菜也尝遍五味,两人都有些微醺,于是便抛开顾忌,畅谈起真心话来。 海波一脸狐疑地看着杨立国,直截了当地问道:“立国呀,咱们都是多年的兄弟了,你跟我实话实说,这次你特意跑来长春,只是为了看我这么简单吗?还是说你有其他什么事情瞒着我?”只见这时,杨立国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迟疑,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啊……海波,你别多想,真的没别的事,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这不,我想着过来长春多待一阵子,好好陪陪你嘛。你看怎么样,海波,你方便不?” 海波听后,用力拍了一下胸脯,豪爽地说道:“靠!有啥不方便的,你既然来了,那就安心住下。住宿的地方我来帮你安排,吃好喝好也都包在我身上。不过有一点哈,我可能没法每天都陪着你,你也知道,我们这边场子多,事情也多。贤哥经常到处奔波办事,我得时刻跟着他,确保他的安全。”杨立国闻言,微微一笑,连忙表示理解:“那行海波,你尽管去忙你的。反正你白天忙完了,晚上回来陪我喝酒聊天就成,行不?” 海波斜眼看着杨立国,突然发出一阵豪爽的笑声:“靠!哪有什么不行的!和你们两个喝酒,老子永远都不会觉得够!”那天晚上,三人开怀畅饮,尽情享受着美酒佳肴带来的愉悦。 酒足饭饱之后,海波还特意在贤哥的洗浴中心为杨立国预订了一间客房,并叮嘱服务员们要好好照顾杨立国,他的所有饮食消费都记在自己的账上。海波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让杨立国感到格外温暖。 从那以后,海波变得忙碌起来。而杨立国白天则无所事事,喜欢到处闲逛。到了晚上,如果碰巧遇到海波,两人便会立刻坐下来继续喝酒聊天,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事情就发生了变化。这天中午,海波与贤哥、方片子等人一同前往郝树春的 78 线处理事。 刚刚抵达不久,海波的手机铃声便突兀地响起!究竟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原来是来自金海滩的小喜子。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小喜子焦急的声音:“喂,波哥,你现在在哪儿呢?”海波回答道:“我在 78 线这边,正和贤哥一起处理事情呢。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啊。” 小喜子紧接着说道:“波哥啊?我想问一下,你那位战友杨立国,是不是在外面惹上什么麻烦事儿了呀?”海波听闻此言,不禁一愣,疑惑地问道:“不知道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喜子继续在电话那头说道:“不是波哥,咱们金海滩莫名其妙地来了一群家伙,大概得有十来号人吧,一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绝非善类。他们气势汹汹地走进屋子,直接开口就要找那个杨立国。可我们也不清楚这些人是如何得知杨立国曾经来过金海滩的!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啊!所以才赶紧给你打个电话,要不波哥你还是回来看一眼吧。” 张海波回应道:“好!喜子!你先让那帮小子在那儿等着吧!我过会儿就马上回去。” 第71章 小贤出头 就这样,海波哥走进屋子里对贤哥说道:“贤哥,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回咱们场子处理一下!有几个小子找上门来找我那战友杨立国,我得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贤哥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嘱咐道:“好的!海波,你先赶回去吧,但切记不要轻易与人动手打架。我们遇到事情要讲道理,如果他们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也不必对他们客气。等我这边和树春把事情办妥之后,再一同返回。” 于是乎,张海波便从 78 线出发,驾车径直朝着金海滩疾驰而去!!!! 话说回来,当张海波正在 78 线赶往金海滩的途中,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赶忙拨通了杨立国的电话。电话那头刚一接通,海波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立国呀?你现在人在哪里呢?”杨立国接到电话后,语气轻松地回答道:“哦,我没啥要紧事,就是出来随便逛逛,散散心而已。怎么啦,海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张海波语气急促地说道:“这样,你先赶回金海滩,我马上过去。听说是有一群家伙跑到金海滩找你麻烦,而且人数还不少呢。咱们得赶紧回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听到这里,杨立国瞬间慌神了,声音都有些颤抖:“哎哟,海波啊!肯定是他们找我讨债来了!” 张海波连忙追问:“讨什么债?”杨立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哎呀,海波,这事电话里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要不这样吧,我干脆不去金海滩了,直接跑路得了。反正那些人找不到我自然就没事了,总不能拿你怎么样吧!毕竟这都是我一个人惹出来的事情……” 张海波语气焦急地说道:“立国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解决吗?老是躲着算怎么回事儿啊!听你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欠了他们一点钱嘛!这样吧,不管怎样,你一定得赶回金海滩一趟。我先过去看看情况,你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过来。”说完,张海波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张海波驾车来到了金海滩门口,停好车后,他向外张望了一下。这时,小喜子快步迎了上来,恭敬地喊道:“波哥!里面来了七八个家伙,说是要找您的战友杨立国。” 海波微微摆了摆手,表示已知晓,然后迈步走进了金海滩。一进入大厅,他就看到金海滩的卡座旁坐着六七个人。其中,坐在首位的那个年轻人面容凶狠,看上去颇为骇人。张海波径直朝他们走去,并伸出右手,礼貌地问候道:“你好兄弟,我叫张海波。请问兄弟怎么称呼?” 只见那头领头的人,猛地伸出手与张海波用力握了一下,并说道:“嘿,兄弟!幸会幸会!我姓乔,单名一个军字,老家是延边那边的。今日前来呢,并不是要故意找茬儿惹麻烦。有位好友告知我,说王立国此刻正在你们金海滩这儿,所以我们就特地寻过来找他,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帮忙转达一声?”这边厢,张海波听后不慌不忙地往沙发上一坐,发出一声惊叹:“哦?原来如此啊!既然这样,兄弟,那我跟你直说吧,杨立国会可是我的老战友了。有什么事情,你不妨先跟我讲讲也是可以的。” 那头的乔军听闻此言,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张海波,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哈哈,那可真是太巧了兄弟。其实我此次寻找杨立国,倒也没什么其他要紧之事,就是他之前从我这里拿了些货,但至今尚未结清钱款。想来你应该也有所耳闻,这家伙老是喜欢摆弄那些白粉之类的玩意儿。起初他只是从我这儿拿货却拖着不给钱,到后来甚至还向我借了一大笔钱。” 可是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大胆,竟敢直接跑路,我都已经找了他大半个月了。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他跑到长春来了,我哪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张海波向乔军问道:“兄弟,立国那边总共欠了你多少钱呀?”乔军回答道:“唉,其实钱倒也不算太多,全部加起来也就七万块而已。不过杨立国这小子真的太不地道了!欠钱不还就算了,竟然还玩消失!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去找他讨债呢?” 海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是啊,兄弟你说得没错,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那干脆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把问题解决掉好了。刚刚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过会儿就会赶过来。”听到这话,乔军回应道:“行,那就等他一会儿吧,等杨立国来了再好好谈谈。我们先在这里坐着等他。” 于是乔军和海波便一同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等待着杨立国归来。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边杨立国还没等到呢,小贤反倒先回来了。 小贤带着方片子和陈海走进屋子里,身后紧跟着小喜子。小贤径直走到海波面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海波看了一眼乔军解释道:“这位老哥来自延吉,他说杨立国欠钱未还,所以才找上门来。”小贤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就有话直说,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讲清楚,该还钱就还钱,问题不就解决了嘛!” 海波回应道:“是的,我也是在等杨立国回来详细了解情况,如果确实如此,会直接帮他解决的。”这时,乔军满脸笑容地插话道:“还是你们长春的兄弟们办事公道合理啊!”听到这话,小贤便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说:“好啦,那就先等等立国吧。”大家一边闲聊着,时间过得很快。 就在说话间,杨立国已经抵达了金海滩,但此刻他的心情却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硬着头皮啊!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过来了。就在这时,乔军死死地盯着杨立国,心里暗骂:“靠!杨立国呀,你他妈终于知道露面了,老子他妈找了你大半个月了!”只见杨立国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地说道:“你看军哥……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啊!过段时间等我有钱了,一定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的!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呢?我真的没想跑。” 乔军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怒喝道:“靠!你他妈不逃跑干嘛一直躲着不见人影,打电话也不接!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逗我玩儿很有意思是吧!”这时候一旁的海波也看向杨立国,语重心长地说:“立国呀!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样吧,一会儿这笔钱我替你出了,还给乔军这事就算了结了。” 杨立国顿时满脸涨得通红,羞愧难当,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海波,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看海波,真是太麻烦你了!跑到你这儿来让你为难了。”而此时乔军则没好气地插话道:“杨立国,你他妈就知足吧!有海波这么好的战友愿意帮你还债,已经算你上辈子积德烧高香了。咱们之间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既然欠我钱,那就赶紧把钱还我,我拿到钱自然就会走人。” 海波说道:“立国,你到底欠他多少钱啊?”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欠他 7 万,是这么回事吧?” 听到这里,杨立国眼珠子猛地一瞪,失声惊叫道:“啥!!7 万!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海波啊!我哪里会欠那么多钱呐?!!!” 杨立国一脸惊愕地看着海波,焦急地解释道:“海波啊!你可得相信我呀!我真没欠他们那么多钱!”接着,他转头看向乔军,质问道:“军哥,我从你那里赊的货,再加上额外拿走的那些钱,总共加起来才 块而已,你怎么能算出 7 万来呢?” 这时,乔军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愤怒地吼道:“我靠!杨立国,你他妈敢跟我耍花样!你以为借钱不用还利息吗?老子白白借给你用?今天你要是能拿出 7 万块钱来,咱们之间的事就算了结!否则,你别以为你待在长春就万事大吉了,我乔军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照样收拾你!” 正说着话的时候,只见乔军身旁的那四五个兄弟猛地一下全都站起身来!这些家伙们个个长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打人。 就在这时,贤哥开口说道:“哎!我说几位大哥先别急着动手嘛,大家都先坐下好好谈谈。”此时此刻,乔军狠狠地瞪了一眼站起来的那几个人,但并未出声制止他们。 随后,他转头看向小贤,语气略带不满地质问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有人欠钱不还,我们连讨债都不行吗?” 面对乔军的质问,小贤依然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回应道:“兄弟,你先别激动,没人说不让你们讨债!只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该给你的一分不少都会给你。不过呢,这里可是金海滩,既然你们来到了我的地盘,那就必须遵守我立下的规矩。如果谁胆敢在此处动手打人,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希望各位能够听得明白。” 说完这话后,海波忍不住朝着杨立国瞥了一眼。只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立国呀立国,你看看你把事情搞成什么样了?刚才我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他妈就是不肯说出来。” 只见那杨立国微微垂着头,嘴里还念念叨叨地嘟囔着:“你看看海波儿……我这不就是害怕你会嘲笑我嘛!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啊!”听到这话,小贤摆了摆手,对海波说道:“行啦,海波,别责怪立国了!也别让旁人看我们的笑话!既然欠了人家的钱,那就赶紧还回去吧。” 就在说话的这会儿工夫,贤哥瞥了一眼小喜子,然后吩咐道:“喜子,快到吧台那边去帮我取三万块钱过来。”这时,乔军突然惊讶地喊道:“啥?三万?你逗我玩儿呢兄弟。”然而,话音未落,小喜子便已将那笔钱拿了出来,并猛地放在了茶几上。 小贤看着乔军,平静地说道:“乔军兄弟,虽然大家都在社会上混,但应该都明白钱和人都不能白白被利用的道理。不过,兄弟你也别太贪心了,你也看到了,立国如今这种状况,肯定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所以这笔钱由我来替他偿还,这里有三万块,另外再多给你五千块当作利息。你们大老远从延吉赶来也挺不容易的,咱们不妨就此交个朋友。如果你愿意给我小贤一个面子,那就收下这笔钱;要是你还有其他什么想法,尽管提出来便是。” 就在这时,乔军开口说道:“这位兄弟,你是叫小贤对吧?三万块钱今天肯定不行。看你这样子,难道是想在你的地盘上欺负我吗?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乔军在延吉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贤哥微微一笑,不屑地说:“哎哟喂,乔军啊!我还真是给足了你脸面。我给你拿钱纯粹是给你个面子,但要是今天我一分不给你,恐怕你连这屋子都走不出去。”话音未落,只见乔军猛地站起身来。 与此同时,陈海、方片子、小喜子和海波四人动作迅速,如闪电般从腰间拔出五四手枪。这四个人都是身手敏捷之人,眨眼之间便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乔军一行人。其中海波距离乔军最近,他毫不犹豫地将枪口抵在了乔军的脑门儿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乔军吓得不轻,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年轻人竟然人人携带武器。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一层细汗。 就在这时,小贤紧接着开口说道:“兄弟啊!话呢,我就跟你撂这儿了。这笔钱你拿走,咱们彼此都相安无事。但要是今天你不肯拿走这笔钱,那么接下来恐怕你就没办法轻易离开这里了。” 乔军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贤,咬牙切齿地说道:“行啊,小贤,算你狠!你他妈真够牛逼的!好,这钱我拿便是。”话音未落,只见乔军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兄弟立刻上前将钱拿起,塞进兜里。随后,乔军大手一挥,喊道:“走!!”就这样,乔军带着手下那帮兄弟灰头土脸地离去。 不得不说,乔军这样做其实是明智之举。倘若他选择与小贤强硬对抗,小贤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他。毕竟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金海滩。而且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谁也不会傻乎乎地明知会吃亏,还要为了所谓的面子死撑到底吧? 眼看着乔军领着这群兄弟踏出金海滩的大门,此时海波开口了:“你看看贤哥这事办的,这笔钱等会儿我给你。”小贤转头看向海波,皱起眉头说道:“你他妈胡说什么呢海波,咱俩之间还需要提这个吗?” 就在这时,小贤迈着大步走到杨立国身旁,轻轻地拍打他的肩膀说道:“立国兄弟啊!今天这笔花销可千万别算到我头上哦,你直接记在海波账上好啦。另外呢,贤哥再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哈,日后无论处理何事都务必要深思熟虑才行呀。毕竟大家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儿,哪些事情可以触碰,而哪些又是绝对碰不得的,心里总得有点数不是吗!往后啊,兄弟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呐。”听完这话后,杨立国满脸羞惭之色,低声回应道:“贤哥,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了,多谢贤哥提点。”话音刚落,只见小贤潇洒地转过身去,与一旁的方片子、陈海等人一同迈步走上楼梯。 此时此刻,海波将目光投向杨立国,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立国啊,老子真是无话可说了!咱俩好歹也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吧,交情如此深厚,你竟然有事瞒着我不说实话,难道你压根没把我海波当成真正的兄弟看待吗?我刚刚那样问你,你为何还是缄口不言呢?到底为什么要来到长春?” 面对海波连珠炮似地质问,杨立国终于忍不住开口解释道:“海波啊,实在对不住啊!我知道这次是我做得不对,但我确实害怕你会看不起我。不过经过今日之事,我倒是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好的,以下是根据您提供的信息进行的扩写: 我下定决心要从今天开始重新做人,彻底戒掉那些不良嗜好。不仅如此,我连面粉都要一并戒除,从此远离延吉这个曾经让我深陷其中的地方。只有脱离那个环境、远离那群同样沉溺于此的人,我才有可能真正戒掉这害人的东西。所以,我决定留在长春,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海波啊,你能否拉我一把?我愿意跟着你和贤哥一起打拼,哪怕只是跑跑腿、打打下手也好!你觉得怎么样呢? 海波看着眼前的杨立国,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他瘦骨嶙峋,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此刻的他正处于一种无家可归、四处漂泊的状态。海波思索片刻后问道:“立国,你确定自己能够戒掉吗?你是否已经下了足够的决心?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我会尽力帮助你。” 听到海波的话,杨立国激动不已,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连忙说道:“哎呀,我的好兄弟海波,你就放心吧!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我已经受够了过去的生活,我渴望过上正常而健康的日子。” 海波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接着说:“那好吧,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那就先在楼下等我一会儿。我上去跟贤哥商量一下,看看他对你有什么安排。”说完,海波转身朝楼上走去。 海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贤哥的办公室。刚踏进屋子,贤哥便投来询问的目光:“咋了?海波。立国咋没上来呢?”海波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看贤哥这事儿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贤哥见状,连忙摆手道:“咱哥俩之间别扯那些没用的,别扭扭捏捏的!有话直说吧。”海波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继续说道:“贤哥呀,我确实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小贤爽快地点点头,表示让他尽管开口。 海波在这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了口:“你看贤哥,立国刚才在楼下已经向我们保证过了,从今往后他一定会戒掉卖粉面子那个行当。而且如今延吉那边他也是回不去了,自己也没有再回去的打算。所以他希望能够跟随您左右,在您身边做个小弟什么的,您看成不?”说完这些后,海波紧张地看着贤哥,等待着他的答复。 小贤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海波啊?你应该很清楚,如今贤哥我并不缺少兄弟。况且对于立国这个人到底能够做些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是特别了解。然而既然海波你都已经开口替他求情了,那么这样吧。就让立国跟随在你身旁,毕竟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较要好,由你出面帮助他把那件事情解决掉,并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日常生活中,你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为他安排工作任务,咱们手下这么多产业,总归会有适合他去做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好了,海波!你的兄弟便是贤哥的兄弟,我一定会平等地对待他。 海波听完之后非常感动,连忙说道:“行,贤哥,那我就不多说了,真的太感谢您了!”贤哥则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你赶紧去忙你的吧!跟我还这么见外干嘛呢,我最看不惯你这副矫情模样。”海波转身离开了贤哥的办公室,心情格外愉悦,因为他深知贤哥对自己确实很好。 此时此刻,海波迫不及待地来到杨立国面前,只见杨立国早已心急如焚,焦急地询问道:“海波,贤哥究竟是怎么说的呀?” 第72章 被乔军抓到 海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贤哥已经答应了,但现在你并不在贤哥身旁。要不这样吧,你先跟在我身边做事,等你彻底戒掉那玩意儿之后,我再帮你安排合适的场所,你觉得如何?” 杨立国听闻此言,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地说道:“哎呀,海波啊!这真是太好了。从今天开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对了,海波,我想向你请几天假,回到延吉去处理一些事情。等我把家里的事情都安顿好了,我就立刻回来。” 海波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回延吉有什么事要办呢?家里不是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吗?而且我也知道你父母去世得早,你那边还有什么牵挂的呢?” 杨立国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在延吉那边其实还有一套老房子呢。我琢磨着干脆把那房子一卖,事情也就了结了。反正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回延吉那个伤心地了,就在长春跟着你一块儿闯荡吧。 再说了,那套房子估摸怎么着也能卖个五六万块钱吧。你和贤哥都这么帮衬我,今天你又帮我还钱,这笔钱无论如何我都要还给你才行啊。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绝不能给你海波丢脸呐,不然让贤哥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呀?我已经想好了,这次我一定要痛下决心,彻底改过自新!非得活出个人模狗样来不可。不图别的,就凭着你海波对我的这份情谊,还有贤哥对我的关心,我他妈也必须要好好地过上正常人的日子才行。” 听到这里,海波感动不已,连忙回应道:“立国,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海波真是打心底里替你感到高兴!” 如果你确实打算卖掉房子到长春来生活,那么你可以先回老家处理相关事宜。等房子成功售出后,尽快返回长春。至于卖房所得款项如何使用,完全由你自己决定,可以考虑用来购买长春的房产或者留存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迟早都需要成家立业。另外,出门在外一定要格外注意安全。倘若遇到任何困难或突发情况,随时与我联系即可。 这边杨立国向海波告别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延吉。而海波则将杨立国卖房并计划在长春定居一事告知了贤哥。贤哥听闻此消息,认为一个人能够痛改前非、戒掉毒品这种东西实属不易,无疑是一件值得庆幸之事。平心而论,他也着实为杨立国感到高兴和欣慰。 话说这边杨立国一回到延吉,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卖房事宜。要说起他这套房子,那地段可真是没得挑,不仅地理位置优越,房子本身条件也是相当不错。于是乎,杨立国将卖房的消息告诉了周围的哥们儿们,并表示希望他们帮忙宣传一下,如果有人想买,可以直接联系他。 更重要的是,这套房子的售价比市场价低了不少。按照常理,如果不是急于出售,这套房子至少能卖到七八万元。然而,杨立国却只开出了六万的低价,如此诱人的价格自然吸引了众多购房者的关注。 没过多久,仅仅通过朋友介绍,短短两天内就有好几批人来看房。由于房子价格低廉且位置极佳,其中一位买家当场看中,表示非常满意。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异常顺利,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双方以五万五千元的价格达成交易。到了第三天,房子成功售出。 当天下午,买卖双方完成了所有相关手续的办理,包括合同、协议以及房产证等重要文件的交接工作。 这一切让杨立国感到无比兴奋和满足,心中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他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海波的电话,想要立刻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喂,海波啊!告诉你个天大的好事儿,我那房子居然全部卖掉啦!而且出乎意料的顺利呢,才短短几天时间就全出手了!”杨立国激动得声音有些发颤。 海波在电话那头惊讶地问:“真的吗?那你卖了多少钱?” 杨立国喜滋滋地回答道:“嘿嘿,一共卖了五万五呢!等会儿我稍微整理一下行李,明天就能赶回长春啦!” 海波听后也非常高兴,说道:“太棒了!那我就在长春等着你回来咯!” 两人愉快地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然而,谁也没有预料到,这次通话竟然成为了海波和杨立国之间的最后一次交谈。 杨立国怀揣着卖房所得的钱款,兴高采烈地在延吉购买了许多当地特色的土产食品。他精心挑选每一样物品,将它们装满了一个又一个大袋子,心里盘算着要把这些美味带回长春送给贤哥和海波等人品尝。 次日上午,阳光明媚,杨立国背着沉甸甸的包裹,满心欢喜地来到了火车站。他准备乘坐火车返回长春,与朋友们相聚。可偏偏事与愿违,无巧不成书,正当杨立国在车站候车时,却不幸被乔军的兄弟偶然间发现了。 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些从事面粉生意的人自成一派,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且地域分布广泛的小团体。而杨立国与乔军之间更是有着多年的业务往来。乔军的手下对杨立国自然再熟悉不过。 此时此刻,一名乔军的小弟碰巧看到杨立国独自一人坐在车站候车室等待上车。他立刻拨通了乔军的电话:“军哥,我在火车站这边呢,居然碰到杨立国那家伙了!”电话那头的乔军十分诧异,质问道:“你确定没看花眼?那杂种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待在长春吗?他哪里来的胆量敢回到延吉?” 得到肯定答复后,乔军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这次看他还能往哪儿逃!你给我牢牢盯着,我马上赶过去。” 说完,乔军马不停蹄地带了十几名手下,风驰电掣般朝着延吉火车站疾驰而去! 咱先不说别的,单说乔军带着那十几号兄弟,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后,只听“啪嚓”一声响,众人便已齐刷刷地下了车。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直奔候车室而去。 此时此刻,杨立国有如大爷一般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愣是没有察觉到有一群人正朝自己走来。直到乔军一伙人将其团团围住时,他才如梦初醒般猛地吓了一大跳:“哎哟,我去!” 然而事已至此,想要逃跑已然来不及了。只见乔军面带微笑地走到杨立国身旁坐下,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咋样啊,立国?过得不错嘛?你不在长春好好待着,居然还有胆量回来。”杨立国看着眼前的乔军,心中不禁一阵发麻,脑子更是飞速运转起来,开始设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 就在这时,乔军突然伸出手臂搂住了杨立国的肩膀,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得了,立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也不想太难为你。这样吧,你乖乖地跟我走一趟,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杨立国此时已经吓得浑身颤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军……军哥,那笔钱我不是已经还给您了嘛!如果您还觉得不够的话,能不能再宽限我一段时间,等过些日子我一定会再补给您一些的。” 乔军则满脸笑容地搂着杨立国,嘲讽道:“哟呵!你他娘的现在知道说要再给我拿点了啊?之前在长春你朋友面前不是很嚣张吗?咋滴啦,这会儿没了撑腰的人,就开始跟老子服软求情了?少废话,跟我走!等会儿我非得好好跟你理论理论不可。”说罢,乔军顺手一拎,轻而易举地便将杨立国如同小鸡一般提了起来。接着猛地向前一搡,杨立国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乔军等人连拖带拽地塞进了车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裹,也一并被扔进了车厢内。 随后车子疾驰而出,大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抵达目的地——位于延吉市边缘地带的一处废弃厂房。这里看上去十分荒凉破败,周围环境阴森恐怖,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与秘密。 咣啷啷一声巨响,大门被猛地推开,杨立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人架进院子里。随后只听\"啪嚓\"一声,他便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乔军迈步走过来,稳稳地站定后,目光冷冽地盯着杨立国,开口问道:“立果啊,说说看吧!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杨立国根本不敢站直身子,只能卑微地跪在那里,带着哭腔求饶道:“军哥,您看……咱们好歹也相识多年了,就因为这点事,不至于闹成这样吧!”乔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然后慢慢走到杨立国面前。 突然间,乔军飞起一脚踹向杨立国的胸口。这一脚力道十足,发出\"哐啷\"的声音,仿佛要将杨立国的胸骨踢碎一般。遭受如此重击,杨立国眼冒金星,差点晕厥过去。他的双眼翻起白眼,身体剧烈颤抖着,看上去十分痛苦。 “不至于?”乔军怒声吼道,“太他妈至于了!你这个杂种,竟然敢动我的货物,还觉得我的钱好花?老子现在好心好意跟你谈,谈得拢大家相安无事,谈不拢,今天就让你见阎王!”说完,乔军恶狠狠地瞪着杨立国。 此时的杨立果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过了许久,他才勉强从剧痛中回过神来。 你看看军哥,能不能别打了啊!我这小身板哪里经得起您这样折腾呀!要不这样吧,您开个价,给我几天时间准备一下。不就是七万块钱嘛,剩下的四万块,我过两天一定会还给您的,可以吗? 乔军满脸笑容地看着杨立国,但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乔军竟然又狠狠地踹了杨立国一脚!而且这一脚恰好踢在了杨立国的下巴上。杨立国痛苦地尖叫着,身体被击飞出去一米多远。 “什么?什么七万块钱?什么四万块钱?”乔军愤怒地吼道,“老子带着这么多兄弟四处奔波找你,这些人要吃饭、要住店,难道不用花钱吗?这样吧,我也不多要,你再给我拿十万块来,咱们之间的事情就算彻底了结了。至于你从哪里弄到这笔钱,我管不着,无论是找你朋友借钱还是想其他办法,总之尽快把钱给我送过来,否则后果自负!你应该清楚我乔军是什么样的人!” 杨立国满脸哀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对乔军说道:“军哥啊,您这不是要我命吗?我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啊!”这时,乔军向身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立刻心领神会,冲上前来对着杨立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杨立国双手紧紧护住头部,在地上翻滚着,口中不停地求饶:“军哥!军哥!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愿意拿钱出来,可以吗?”乔军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然后走到杨立国面前蹲下身子,盯着他。 “这笔钱你准备怎么付呢?”乔军冷冷地问道。杨立国脑子转得飞快,连忙回答道:“军哥,现金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不过,我父亲去世后留给我一套老房子,就在咱们延吉市中心位置,紧挨着金达莱,地理位置相当好。这房子虽然旧了点,但绝对值七八万块钱。要不这样吧,军哥,您带我过去,我把房子转让给您,我们再签个协议,这事就算了结了,您看成吗?求您别再打了,我这小身板实在经不起这般折磨了。” 乔军此时心中十分疑惑,不禁暗骂一声:“哎哟,我去!你竟然还有房子?真没想到你这副德行居然能买得起房,你房子到底有多大啊?”杨立国赶忙回答道:“大概有七十多平米吧,是个两室一厅的户型。军哥,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只剩下这套房子了。您看用这套房子来抵偿您的债务怎么样?” 乔军听闻后觉得颇有意思,便对杨立国道:“这样吧,你先带我过去看看,如果情况属实,我乔军也不会过于为难你,咱们俩之间的账务就可以一笔勾销。不过我有言在先,杨立国,我可警告你,如果你胆敢欺骗我,那么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仅仅是 10 万块钱那么简单了。”杨立国连连点头称是,表示绝对不敢欺骗乔军。 于是乎,乔军与一众兄弟再次将杨立国推搡上车。几辆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向那座老旧楼房所在地。 此时此刻,杨立国可谓是孤注一掷了。就在昨天,他已经将这套房子成功售出,但经过深思熟虑后,他认为房主人不太可能如此迅速地更换门锁。毕竟,他自己还保留了一把钥匙,可以用来整理一些私人物品。于是乎,他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时间差,打算用这套房子来蒙混过关,解决乔军的事情。 只要能够顺利离开这里返回长春,那一切都好办。到那时,管他什么乔军呢!就算乔军再怎么厉害,又能奈他如何? 话说回来,杨立国带着乔军等人来到了这套房子前,一群人鱼贯而入,纷纷登上楼梯。进入房间后,乔军扫视四周,脸上露出颇为满意的笑容。 尽管这栋楼有些年头,但屋内却异常整洁,各类家具应有尽有且维护良好。更令人惊喜的是,它所处的地理位置相当优越。乔军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后对杨立说道:“哇塞!立国啊,你这房子真心不错嘛!我都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套好房子,如果早点拿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情早就解决了吧?这样吧,你现在立刻给我写份合同,咱俩把合同签了,这房子就归我啦!如此一来,这事也就圆满结束喽。” 于是杨立国与乔军二人找来纸张和笔,匆匆忙忙地写下一堆杂乱无章的协议。其大意便是将此房屋转让给乔军,自此之后,这座房子便归乔军所有。待双方签署完毕并按下手印后,乔军并未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理智地向杨立询问:“你家的房产证放在哪里呢?必须交给我才行啊。不然的话,这算哪门子事啊?” 杨立国眼珠一转,心中暗自思忖:“军哥?这房照不在这儿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屋内四周,表示房照并不在此处。接着他又连忙解释道:“那个,房照放在我乡下亲戚家里了。毕竟这房子我一直没有居住过,都是租出去的,自然也就没把房照放在这里头咯。” 乔军听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行吧,既然如此,那你现在立刻跟我下楼上车,去你亲戚家把房照给我取回来。只要能取回房照,这事就算了结了。”此时此刻,杨立国真是束手无策啊!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如何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逃脱困境。然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仿佛命中注定一般。正当他们交谈的时候,突然间,众人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人在用钥匙打开门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乔军吓了一大跳,但更糟糕的是,杨立国完全懵了!他的脑袋像是被重击了一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杨立国心里绝望了。 他心里很清楚,来人极有可能就是买下这套房子的新主人。当那扇门缓缓打开时,时间仿佛瞬间停滞不前!原本嘈杂喧闹的房间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在场的十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门口。果然不出所料,走进屋子的正是购买杨立国房屋的那位房主。 这位年轻人踏进屋内后,不禁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我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此处?”此时此刻,乔军和他带来的那帮兄弟们以及杨立国全都紧紧地盯着这位房主,整个场面异常诡异,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状态之中! 没过多久,那位房主率先回过神来,并开口说道。原因无他,他一眼便瞧见了站在人群中的杨立国。或许是认为杨立国还有些私人物品尚未整理妥当,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吧。只见房主看着杨立国问道:“兄弟,你这些东西还没有收拾好吗?不是说昨天就能全部清理完毕的吗?” 听到这话,乔军似乎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什么收拾东西?要收拾什么东西? 那房主一脸无辜地说道:“不是哥们,你这啥意思啊?这房子昨天已经卖给我了,咱们可是白纸黑字签好了合同的,钱我也一分不少给你拿走了!咋滴,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乔军听完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回手猛地一挥拳,“哐”的一声,重重地打在了杨立国脸上,嘴里还骂道:“我去尼玛的杨立国!你特么居然敢耍我!” 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杨立国措手不及,眼冒金星。他一边用手捂着脸,一边慌忙说道:“军哥,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然而,此时的乔军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紧接着又是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杨立国的肚子上。 “解释?解释个屁!”乔军怒不可遏地吼道。就在这时,那位新房主见势不妙,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自语道:“我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乔军扭过头,恶狠狠地指着那位新房主,威胁道:“老子告诉你,这房子有问题!你最好赶紧给我走人,不然别怪老子连你一起揍,快滚!” 这房主反应速度倒是够快的,猛地一转身便关上房门溜之大吉了。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反正该签的房照合同之类的文件,老子已经全部搞定了,你们之间有什么纠纷矛盾,跟老子又有半毛钱关系?如今这套房子归老子所有了,等明天你们离开后,老子立刻马上更换门锁。其他事情老子才懒得理会呢。 就这样,这个家伙急匆匆地逃走了!再看看此时此刻的杨立国,正瘫坐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似乎难以起身。毕竟刚刚遭受了那一记电炮和狠狠的一脚,以杨立国目前的状况实在有些难以承受。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被这群人打得够呛了。而乔军怎会轻易放过他呢?心中的怒气并未消散。只见乔军紧紧揪住杨立国的头发,用力一扯,直接将其摔倒在地。 紧接着,“我靠!我靠!居然敢骗我!骗我!看我不揍死你!”伴随着一声声怒吼,乔军抬起脚,不断地踢向杨立国。杨立国只能双手抱住头部,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第73章 悲惨的立国 乔军一边狠狠地踢着杨立国,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我m 的杨立国,你竟然敢耍老子!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被打得嗷嗷直叫的杨立国痛苦不堪。 这时,大侠站出来劝告大家:“各位老铁啊,记住了!人呐,千万别去触碰那些东西,比如这白粉之类的。一旦沾上它,无论是吸食还是贩卖,都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贩毒可是要掉脑袋的重罪,而吸毒则会使人丧失做人的尊严,结局往往十分悲惨。想当年,我们大东北这种情况还比较少见,但在深圳、广州那些地方,经常能看到有人在路边或胡同里因为吸食白粉而死去,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扔进车里运走。 一点尊严都没有!再说那些贩卖毒品的人,他们和混社会的可不一样。怎么形容呢?简直就是穷凶极恶!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存在什么道义可言,心里只有金钱,已经毫无人性可言。” 这一番折腾下来,乔军终于感到有些疲惫不堪,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而此时此刻,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杨立国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已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看上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显然已经被揍得半死不活。 乔军虽然坐在沙发上,但心中的怒火依然未消。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好啊!你这个杂种居然敢跟老子耍这种花招,竟敢欺骗我!”一边骂着,乔军一边用手指向站在一旁的一名手下,示意对方过来。那名手下见状立刻走到乔军身边,恭恭敬敬地等待指示。 乔军恶狠狠地对那名手下说:“既然他这么喜欢玩,那就给他来点更刺激的!去,把那些白粉拿出来,给他注射进去!让他尝尝真正的快感!” 原来,乔军及其团伙一直以来都从事贩卖毒品的勾当,这些危险物品几乎与他们形影不离。毕竟,作为贩毒分子,怎么可能不随时随地携带着这些东西呢? 听到乔军的命令后,那名手下毫不犹豫地打开背包,取出一支巨大的注射器。然后,他熟练地抽取了大半管白色粉末,并迅速将杨立国的手臂拉起。 也许有些朋友还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使用吧!它可不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简单,直接塞进去就行了。实际上呢,需要先将这些粉末状的药物用水稀释好,然后插入针管,抽取一定量的血液与其混合均匀后,再反复推拉几次,接着才能真正注射到体内。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操作十分娴熟啊。只见他迅速地掀起杨立国的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血管位置,将针头毫不犹豫地扎入其中,并来回抽动几下,随后便毫不迟疑地推动注射器。这次用药剂量可不小,杨立国立刻产生了反应,但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不堪了,反而透露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紧接着,杨立国缓缓地倒在地上,身体开始缓慢而艰难地蠕动着。随着药效逐渐发作,杨立国的面部表情也慢慢发生变化,先是轻微扭曲,最后逐渐显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话说乔军将手中的香烟吸尽后,随手把烟头扔到地上,然后用脚使劲踩灭,并向刚才那个小兄弟挥挥手示意道:“过来!再给老子来一针!”站在一旁的小兄弟面露难色,担心地看着乔军说道:“军哥,这样会不会太过量了啊?弄不好要出事的!” 乔军可是个暴脾气,听到这话二话不说,抬手对着那小子的脖颈就是狠狠一下。只听“啪嚓”一声脆响,那小兄弟被打得不敢再多嘴。乔军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吼道:“叫你打就打,哪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给它打,老子就直接给你来上一针!”乔军的小弟们都深知他的脾气,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不能违抗命令,否则受苦受累的只会是自己。 无奈之下,其中一名小弟只好乖乖听话,取出一支更大剂量的针管,准备再次给杨立国注射。这次的药量比之前还要大得多。只见小弟手持针管,小心翼翼地将其插入杨立国的脖子。当针尖推入皮肤内时,杨立国的身体立刻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他开始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短短几分钟之后,白色的泡沫便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地冒出。整个场面异常惊悚,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一旁的几位兄弟凑过来对乔军说道:“军哥啊,您看看这情况,那家伙似乎快要撑不住了,我们该怎么办呢?是把他送去医院还是怎么处理?”乔军猛地站起身来,不耐烦地吼道:“送什么医院!少他妈多事,不管他怎样,走!下楼!他要是没死,就算他运气好,如果死了,那正好,老子和他之间的帐也一笔勾销了。” 说完,乔军便带着那几个兄弟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间,一阵噼里啪啦声过后,房门被紧紧关上。他们迅速来到楼下,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至于此时此刻的杨立国,我们无从知晓他内心究竟作何感想,甚至连他是否还有意识都不得而知。只见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翻滚着,身体不断扭曲挣扎,但动作却越来越缓慢,最终彻底静止不动了! 仿佛老天爷这次并未眷顾杨立国一般,原本他渴望改过自新、重获新生,却未曾料到会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在此,黑土忍不住再多说几句!我们实在难以确定,如果杨立国真的抵达了长春,是否能够成功戒除毒瘾,从而开启全新的人生篇章呢? 然而,根据黑土这些年来对周围朋友们经历过种种事件的观察与了解,大侠发自内心地认为:一旦沾染上这种东西,就等于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当你第一次接触到那些白色粉末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将半只脚踏进了可怕的地狱深渊之中。 我身边太多朋友都被它害得苦不堪言。原本他们拥有着无比幸福美满的人生,但仅仅因为此物,最终落得个妻离子散、家庭破碎的悲惨下场!甚至有些人连死去时都毫无尊严可言。反正截至目前为止,在我的社交圈子当中,还未曾见到任何一个能够彻底戒掉这该死玩意儿并重新开启新生活之人,想要做到这一点简直就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罢了。 总的来说,黑土本人对这东西可谓深恶痛绝啊!同时也要奉劝当下的年轻人们,务必要坚决远离这种害人匪浅的东西才行。这所谓的粉面子,绝对堪称是我生平所见最为坑爹、害人不浅且令人愤恨至极的物品无疑了! 话说这边乔军带着手下那帮兄弟驾车逃离现场后,众人便在车上开始摆弄起杨立国留下的那些行李物品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众人一番翻腾之后竟然发现里面藏有五万多元现金。乔军自然毫不客气地将这笔钱纳入囊中,并顺手把杨立国其他所有能用得上或值点钱的东西统统处理掉——能扔的扔掉,能烧掉的烧掉。甚至连手机、银行卡之类的物件也没放过,直接抠出卡片变卖了事。 接着,乔军转头对自己的兄弟们下达命令道:“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这事从今往后谁要是敢再提一个字,杨立国就是你们的下场!” 从这番话不难看出,乔军及其团伙成员简直毫无人性可言。就这样随随便便草菅人命,仿佛人命在他们眼中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更过分的是,乔军压根儿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像这种在家里、宾馆里或是桥下莫名其妙被扎死的情况屡见不鲜。 通常来说,即便死者家属有所怀疑,往往也不会过多追问追究。 且说张海波这边,昨日杨立国会给他打来一通电话,表示已将房子售出,并计划今日返回长春。然而,海波苦等一整天却未见其身影。在此期间,海波曾致电立国不下五六次,但对方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无人接听。此刻,海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情绪,甚至有些慌乱无神起来。 他暗自思忖着:“这不太对劲吧!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早就该抵达长春了才对,可偏偏又关了机,实在令人担忧啊!难道说杨立国遭遇什么不测之事不成?”可是即便如此焦虑万分,海波也是束手无策,除了等待消息别无他法,因为焦急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时光荏苒,转眼便到了第三日清晨。昨夜,张海波几乎彻夜未眠,一整晚都在不停地拨打杨立国的电话,但结果依旧是关机状态。这下子,海波彻底坐不住了,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不仅如此,海波还将此事告知了贤哥,说道:“贤哥啊,立国这次回去就是为了卖房。照理说这会儿早该回来了。可你瞧这家伙,我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全是关机,真怕他会出点什么事情……唉,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贤连忙说道:“海波,你先别急着胡思乱想,也许他卖掉房子后会有其他打算呢。”从贤哥的话语间可以明显看出,他对于杨立国并不是完全信任。毕竟小贤作为一方老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谓是阅人无数。 他深知那些贩卖毒品的人大多靠不住。当你穷困潦倒时,他们会把你当作兄弟,但一旦你手头宽裕些,说不定这会儿他们正在某个角落里享受着呢!事实往往就是如此。 然而,海波却与小贤不同。海波这个人性情中人,十分看重情义,况且他和杨立国之间有着深厚的兄弟情谊。只见海波焦急地开口道:“贤哥,要不这样吧,我亲自跑一趟延吉,我总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看着海波如此心急如焚,小贤心中不禁一阵酸楚,满是疼惜之意。于是他安慰海波道:“你不必亲自前往,我这边给二黑打个电话,让他在那边帮忙询问一下情况就好。” 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只是手机没电了之类的原因,又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海波说道:“那好吧,贤哥!要不你看看能不能让二黑帮我询问一下,打听打听情况。”于是,贤哥拨通了延吉那边二黑的电话。 “喂?二黑呀?我是你贤哥。” 电话那头传来二黑的声音:“哎呀,贤哥,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 小贤连忙回答道:“是这样的二黑,你帮我在延吉这边打听一个人,名字叫杨立国。据说他家就在金达莱饭店附近不远处。这家伙喜欢抽点粉面子之类的东西,你在你们那个圈子里帮我打听一下!他可是海波的战友啊,这次回来卖房子,但人一走就没了踪影,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海波现在非常着急。” 二黑听后立刻表示:“行,贤哥,你让波哥别急,我这边马上给他问问,有消息了就给你回电话。” “那就麻烦你了,我等你的消息!”贤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话说这二黑可真是个人物啊,在延吉那可是交友广泛、神通广大,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吃得开。这不,二黑开始行动起来了,一个接一个地给他那些朋友们打起了电话,并放出了狠话。不仅如此,他还给官方的朋友也打去了电话,请他们帮忙调查一下此事。毕竟这种事情很好查嘛,整个延吉吸食白粉的圈子也就那么点儿大,稍微打听一下就能问出个大概来。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那位买下杨立国房子的买家再次来到这里,准备更换门锁。然而,当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景象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杨立国早已横尸屋内,气息全无,尸体都变得僵硬无比,其死状更是惨不忍睹!这家伙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下楼拨打了报警电话。哎呀妈呀,这小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刚刚买下这套房子就闹出了人命案,实在是太晦气了,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咱先说说杨立国这个人啊,那真是命苦得很呐!你看看,父母早早离世,老婆孩子一个都没留下,自己孤零零地活在世上。这不,死的时候身边连个给他操办后事的人都没有。不过呢,这倒便宜了乔军。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像杨立国这样的情况,只要没人告发,官府也不会去追查,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他是在自己家里,又是因为吸食过量而死,连个亲人都没有,你让人家怎么查下去呢? 再来说说二黑这边。二黑放出消息后的第二天,他有个在官家做事的朋友,就给他打来了电话。“喂,二黑吗?我是你刘哥呀。” 二黑一听,赶忙说道:“哎呀,刘哥您好啊!是不是我托您打听的那人有消息了?”那头的刘哥回答道:“是啊,有点眉目了。你那个朋友杨立国,是不是特别喜欢抽那白粉面子之类的东西?” 二黑连忙应道:“对对对!他可喜欢那玩意儿了,咋回事儿啊?他被抓起来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这边刘哥说道:“虽然没有将人抓住,但你那个朋友已经不在人世了啊!我们刚刚才把遗体运送回来。经过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差不多快两天了,而且是在自己家中身亡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药物注射过量导致的。”二黑听闻此言,不禁惊呼出声:“什么?竟然过量致死?” 刘哥紧接着说道:“初步判断确实如此,但你这位朋友身上还有严重的伤痕呢!想必死前遭受过他人的殴打。”二黑闻言,顿感事情有些蹊跷,于是追问道:“那么依刘哥之见,以您多年的经验判断,他究竟是如何丧命的呢?” 刘哥回答道:“二黑啊,咱们俩可是好哥们儿,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单从表面现象来看,这家伙手臂上的那一针很可能是他自己打的。然而,他脖颈处居然也有一个针孔,而这个针孔可不像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二哥表示明白,然后说道:“好的,刘哥,我了解了,多谢刘哥告知。”挂断电话后,二黑立刻拨通了贤哥的号码。 贤哥,你让我找的那个叫杨立国的人,现在有消息了。贤哥连忙问道:“他人在哪呢?”二黑皱着眉头回答道:“贤哥!不好了,你那位兄弟已经不在人世了,死在家里头了。”小贤听闻此言,满脸惊愕,失声喊道:“啥?没啦!!!!!!” 此时,海波正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后,他立刻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急忙询问贤哥:“贤哥,出什么事了?”贤哥摆了摆手,示意海波稍安勿躁。然后转头看向二黑,追问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没的?” 二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贤哥啊!我在六扇门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刚刚给我打来电话。据他所说,你提到的这个杨立国是在家中因药物过量而身亡的。” 贤哥紧接着追问:“过量?是他自己注射的吗?还是另有原因?”二黑摇摇头,表示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继续说道:“我那哥们儿告诉我,杨立国的脖颈处有一针孔,而且剂量相当大。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上还留有被人殴打过的痕迹。所以,估计杨立国的死因没有那么单纯。!” 小贤听闻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此时,电话那头的二黑继续说道:“贤哥,您这位兄弟杨立国是否与什么人结仇了呢?需不需要这边帮忙打听一下、调查一番呢?”小贤略加思索,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回答道:“对啊,二黑,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怀疑这事可能和你们延吉的乔军有关。乔军以前似乎和杨立国家有些过节。” 二黑回应道:“哦!你说的乔军我晓得,那家伙可是个专搞粉面子买卖的大贩子,手段毒辣得很呐!”小贤接着说:“要是你那边能查出他的下落,立刻通知我,到时我去找他算账。”二黑连忙应道:“好嘞,贤哥,你就等我消息吧,只要这边一有线索,我马上告知于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一旁的海波早已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地问道:“贤哥,到底发生啥事了?难道立国出事了吗?”小贤望着海波,脸色异常凝重地开口:“海波啊,你先别急,立国……他不在了。” 海波一听如遭雷击般,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懵了,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起来:“没……没了?这人他妈前两天还好好的呢,怎……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他他……他妈答应我回去卖完房子回来找我,这人咋说没就没了呢?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贤哥?” 小贤皱着眉头说道:“二黑那边的朋友告诉他,立国是在家吸毒过量致死的,但这事有些奇怪,应该是被别人害死的,因为他身上有伤口。海波你放心,这事我已经跟我二黑说了,他正在调查。我怀疑这事可能和乔军有关。”说到这里,小贤深深地叹了口气!。 此时此刻,海波的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不停地在打转。小贤看着海波如此痛苦难过,心中也不禁一阵酸楚,他拍了拍海波的肩膀安慰道:“海波,人既然已经走了就让他安心去吧。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事情调查清楚,绝不能让咱们立国兄弟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人世。我们得让立国知道,即使他不在了,还有兄弟们会替他撑腰做主。” 听完小贤的话,海波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转过头去,脚步沉重而缓慢地朝着门外走去。 第74章 独闯虎穴 贤哥喊:“海波啊?你千万别上火。”海波脚步未停,只是侧过头说道:“没事贤哥,我觉得屋里头有点憋屈,我出去透透气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张海波走出贤哥办公室后径直来到金海滩楼下。此时此刻,他心中犹如刀绞般疼痛难忍。那个曾经与自己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如今却已阴阳两隔。就在前几天,他们还一起谈笑风生,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并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而世事难料,转眼间便已是天人永诀。这样沉重的打击,换作任何人恐怕都难以承受。 海波在金海滩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随后,他拿起手中的大哥大,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二黑的号码。电话接通后,海波沉声说道:“喂,二黑呀,我是你波哥。”听到海波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二黑连忙安慰道:“哎,波哥?你看你这头节哀呀。” 海波沉默片刻,继续问道:“二黑,你知不知道乔军他们经常在哪些地方活动?” 二黑一脸为难地看着海波说道:“波哥呀,您看刚才贤哥也和我打过招呼了,您就宽限我一些时日吧。等我把事情打探清楚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于您,可以吗?” 海波皱起眉头回应道:“这样吧二黑,乔军既然在你们延吉那个圈子里颇负盛名,那么他必定会时常现身于某些特定场合之中;又或者可以说他必然有其固定据点才对。以你二黑在江湖中的地位身份,难道会不晓得那些贩卖毒品之人的藏身之所不成?” 听到这话后的二黑连忙解释起来:“哎呀波哥,并不是小弟有意隐瞒实情不愿相告哇!实在是目前尚未查明真相之前不敢妄言呐!不过据我所知这群贩毒分子、玩面粉的家伙们常常出没于一家名为‘红林歌舞厅’的地方。毕竟那里可是个藏污纳垢之地皆尽做些不法勾当哩!至于我本人嘛其实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未亲自涉足过此地罢了。待小弟进一步查清其中缘由包括乔军是否在此活动以及此场地是否属于他,之后定当向您如实禀报!” 海波在电话里说道:“好的,二黑,多谢了!我明白了,一旦有任何消息,你立刻打电话告诉我。”而另一边的二黑并没有多想什么,回答道:“行,波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张海波坐在那里反复思考着,心情愈发郁闷和憋屈。这时,负责看守场地的小喜子听闻此事后,走过来安慰海波:“波哥,人已经不在了,您千万别太伤心发火啊。您想想看,立国兄弟染上了那个东西,每天都瘦弱不堪,过得十分痛苦,说不定这样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呢。”然而,海波只是摇了摇头,低着头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海波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一般,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来,脚步坚定而迅速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一旁的小喜子见状,心中十分诧异,连忙开口问道:“波哥,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这么着急?” 海波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小喜子,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无奈的神情,缓缓说道:“我心里实在憋得难受,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千万别告诉贤哥,我过会儿就回来。”小喜子看着海波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同情之意。他明白海波此刻内心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或许出去透透气能让他稍微缓解一下心情。 然而,此时的海波却并非如此想法。他的内心早已认定这件事情与乔军脱不了干系。海波这个人一向重情重义,尤其当他想到杨立国如今孤身一人离去时,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愤恨。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下定决心要亲自前往延吉寻找乔军,为死去的杨立国立下公道。海波来到车旁,熟练地打开车门,然后将车牌照卸下放在一边。接着,他又走到后备箱处,取出几支装满子弹的枪梭子,小心翼翼地塞进衣兜内。做完这些准备后,海波毫不犹豫地上车,猛踩油门,车辆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直奔延吉方向而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海波的思绪也愈发混乱。他不断回忆起与杨立国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仿佛还历历在目,但如今却已物是人非。海波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凶手付出代价。随着距离延吉越来越近,海波的心情也越发紧张起来…… 咱先不说海波离开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这边贤哥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会是谁打过来的呢?原来是二黑打来的。二黑在电话里对贤哥说道:“贤哥!那边的兄弟给我传来消息,说乔军常常待在我们延吉一个叫做红林歌舞厅的地方。那个地方可都是搞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的,去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吸食这种东西的。他就在那儿贩卖毒品,可以算作是他的老巢吧。”贤哥听后回答道:“好的,二黑,我了解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但心里却开始琢磨起这件事来。 到底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海波呢?小贤顾虑颇多,毕竟此时此刻的海波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尚未走出来,如果现在告诉他,担心海波会冲动行事甚至做出傻事来。所以小贤打算从长计议,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作打算。不过找乔军这件事肯定是要做的,只是贤哥也在思考现在去找乔军是否恰当? 正当贤哥陷入沉思之际,小喜子走进了贤哥的办公室。贤哥见到小喜子,顺口问了一句:“喜子?你波哥呢?” 小喜子挠着头说道:“波哥出门了,我亲眼看着他开着车离开的。”小贤皱起眉头追问道:“他走多久啦?”小喜子想了想回答道:“哎哟,都好些个时辰了,他只说出去闲逛一下,还说自己闷得慌。”小贤一听这话,心头猛地一紧,暗叫不妙!他立刻抓起手机拨通了海波的号码,焦急地问道:“喂,海波,你人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传来张海波的声音:“哦,是贤哥啊?我就出来转一转,顺便办点事儿。”小贤心急如焚地吼道:“海波!少跟我胡扯那些有的没的,你赶紧给我赶回金海滩来。”张海波似乎有些犹豫,低声嘟囔着:“贤哥……我这心里头实在不舒服,心里难受得很,我想去一趟延吉。” 小贤一听瞬间火冒三丈,怒声呵斥道:“张海波!你他妈的怎么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有啥事咱们兄弟一块儿去解决啊!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能成什么气候?你赶紧给我回来!” 海波语气坚定地说道:“贤哥,你放心吧,我过去只是看一眼,事情办妥之后立刻返回。我明白你是替我着想,但贤哥,杨立国不仅是我的战友,更是我过命的兄弟!所以这件事,我实在不想将你牵扯其中。”听到这话,小贤瞬间急了眼,大声吼道:“海波,你胡说什么!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你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告诉我,你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如果你不肯回来,那我马上过去找你,我们当面把话说清楚!你难道非要惹我心急如焚吗?” 然而,小贤话还没说完,张海波便挂断了电话。贤哥心急如焚,连忙再次拨打海波的号码,但对方却始终不肯接听。其实,贤哥心里非常清楚海波为何会这样做,他知道海波不愿牵连自己。况且此时的海波情绪激动,头脑也不够清醒。人在悲伤难过之时,往往容易冲动,甚至出现大脑短路的情况。此刻的海波一门心思想着要向乔军复仇,十分倔强。对于海波的脾气秉性,贤哥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放下电话后的小贤,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海波此去必定危险重重,而自己又无法及时阻止。 寻思片刻后,小贤毫不犹豫地迅速拨通了二黑的电话:“二黑啊!你现在人在哪儿呢?”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二黑低沉的声音:“我正在公司处理事情呢,怎么了,贤哥?有什么急事吗?” 小贤语气焦急地说道:“二黑,情况紧急!你立刻带人前往红林歌舞厅,我担心你波哥独自去找乔军会吃亏。他可能已经到那里了,所以你们动作要快,多带些兄弟过去支援。”听到这里,二黑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哎呀,贤哥!难道是因为之前我说错话了吗?波哥刚刚给我打过电话,但当时我并不确定乔军是否真的在红林歌舞厅,所以就没有及时告诉波哥。谁能想到他竟然一个人就冲过去了……” 小贤打断了二黑的自责,催促道:“先别废话了,时间紧迫!你赶紧带人过去,速度一定要快!!”说完,小贤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便开始召集人手,并打电话联系各方势力准备赶往延吉。 而另一边,海波已经抵达了延吉。他通过四处打听消息,终于得知了乔军的确切位置——就在红林歌舞厅内。于是,海波毫不迟疑地径直冲向了这家歌舞厅。 不得不承认,海波的侦查能力确实很强。只见他并没有将车子停放在大门前,而是选择停在了旁边的一条幽暗深邃的胡同里。紧接着,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巨大的五四手枪,动作熟练地咔嚓一声完成上膛,并顺手打开保险,然后毫不犹豫地插进后腰。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之后,海波披上外面的那件小巧轻薄的风衣,悠然自得地下了车,迈着轻盈而稳健的步伐径直走进了林海歌舞厅。 然而,海波刚刚踏入林海歌舞厅,身后便有人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原因其实很简单,众所周知,海波曾经是一名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他走路时总是挺直腰板,目光锐利如鹰隼,这种独特的气质和姿态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体之中。尽管时光荏苒,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未能改掉这个习惯。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凡是有过军旅生涯的朋友都清楚,在军队接受严格训练之后,很多行为都会逐渐变成一种肌肉记忆。因此,一个人是否当过兵,对于那些有经验、善于观察的人来说,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海波确实与众不同,和李墙等人完全不是一路人。李墙走路的姿势活脱脱像一只大虾米,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地痞流氓、无赖混混!而海波则不然,他给人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嗯……有点像是六扇门里的捕快吧,就是那种气质。要知道,红林歌舞厅可是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牛鬼蛇神前来玩乐,其中不乏一些吸食毒品的家伙。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没有眼线盯着呢?因此,海波刚刚踏进红林歌舞厅,立刻就被人察觉到了。 海波走进歌舞厅后,找了一个靠近墙边的小桌子坐下,然后点了一份水果拼盘和一瓶小啤酒。那么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呢?毫无疑问,他要模仿的对象自然是乔军啦。然而,与此同时,那位负责放哨的眼线已经拨通了乔军的电话:“喂,大哥!楼下有个生面孔的小子出现,以前从没见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像是警察?我们该怎么办?”说来也巧,此刻乔军恰好就在红林歌舞厅里面,他正在二楼的包厢里。 乔军一脸严肃地对看门的小弟吩咐道:“听好了!你给我瞪大眼睛盯着,叮嘱兄弟们暂时先别动那些货物,明白吗?而我呢,则要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哼,就算来的真是雷子又能怎样!!!”不得不说,此时此刻乔军说话确实相当狂妄啊! 这时便有老哥好奇地问道:“难道连捕快他都不放在眼里吗?一般情况下,或者换作其他神智清醒的人,肯定会有所忌惮吧!可如今海波来得真不是时候。 乔军刚刚才搞到两大袋子白粉,他自己平时也吸食这种东西。大家想想看,一个人沾上这玩意儿后,还会把谁放在眼里呢?别说是区区几个捕快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估计他也不会当一回事儿。更何况他手下那帮小弟,一个个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有些甚至分文不取,只为了能从他那里弄到一些白粉过过瘾而已。” 乔军这个人和那些普通的混社会、玩社会的人完全不同。这些人不仅富有,更重要的是毫无人性可言。相比于一般的混混来说,他们更为凶狠毒辣!他们从不理会所谓的江湖道义、义气规矩!只要谁敢挡住他们的道路,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毁掉对方的一切。如果将混社会的人和他们相比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乔军等人所从事的才是真正刀光剑影、生死边缘的行当。 就在这时,乔军挥了挥手,对红林说道:“红林啊!你下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何事?倘若真有警察(雷子),立刻上来告知我一声,我也好打电话去安排处理。但若并非警察而是陌生面孔,也非吸毒之人,就让他赶紧滚开,按照老规矩办事。”这边红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回应道:“军哥放心。” 话说这位红林究竟是何方神圣?原来他便是这家场子的老板,名叫付红林。不过,尽管身为老板,他的地位却比乔军低了一等。不仅如此,红林还有另一重身份——乔军的小弟兼得力干将。 只见红林大手一挥,唤来了四五个兄弟,二话不说便朝着楼下疾驰而去。这几个人也是晕头转向的,显然刚刚结束一场狂欢。更为惊人的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藏着致命武器,全副武装,携带各式各样的枪械。对于那些贩卖毒品的人来说,无需多言,东风三之类的枪支简直就是最基本的配置。 至于乔军和红林等头目们,甚至连睡觉时都要抱着黑星大 54. 这群人才是名副其实、过着朝不保夕生活的亡命之徒!他们每天都将自己的头颅悬挂在裤腰带上,生死难料。 因此,正如黑土曾经所说,如果一个人与粉面子相关的任何事情扯上关系,那么无论他是卖家还是买家,都会完蛋。就在这时,红林带着几位兄弟大摇大摆地走向海波。海波注意到他们走来后,便将手伸进风衣里,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红林立在那里,开口问道:“哥们,看着你挺眼生啊,你是来找人还是惹事的?”海波看着红林微微一笑,回答道:“兄弟,既然你问了,那我就直说吧。我想打听一下,乔军军哥是否在此处?” 红林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反问道:“乔军?哪个乔军?这里可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哦!你怕是找错地方了吧,兄弟。”听到海波的这番话,红林立刻判断出海波并非警察(雷子)。既然对方不是警察,那处理起来就要容易多了。 就在这时,海波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个人身上。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啊,他正是跟随红林一同下楼的那几个人中的一员。海波一眼便认出了他,原因无他,只因这小子此前曾随乔军一同光顾过金海滩。至此,海波心中已然明了,这里必定是乔军的地盘无疑。 无独有偶,正当海波暗自思忖之际,那个曾与乔军前往金海滩的小子同样注意到了海波,并对其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他不禁暗自嘀咕起来:“这人看着好眼熟啊!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正当他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之时,红林开口对海波说道:“兄弟,我可不管你是谁,但像你这样的生面孔,我们这儿可不太欢迎哦。这样吧,如果你有正事要谈,可以留个电话号码,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联系你。但倘若你只是闲来无事跑过来胡搅蛮缠、寻人滋事的话,那就请你另觅他处吧!你不妨在延吉打听打听,红林歌舞厅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又是做什么营生的!” 此时此刻,海波低着头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却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环境,大脑更是像高速运转的机器一般飞速思考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如何利用当前地形取得优势——这便是特种兵所必备的基本素养之一。 就在这时,站在海波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家伙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嗷!”紧接着便是一阵怒吼:“啊!!我他妈想起来啦!!”原来这小子竟然认出了海波来自长春金海滩。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刚刚还在叫嚣的那小子便一头栽倒在地,发出“扑通!”一声闷响。毫无疑问,是张海波率先动了手。 紧接着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砰!”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又有一名同伴中弹倒地。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红林反应极快。 眼见张海波抬手两枪就放倒了两人,他猛地一推桌子,嘴里骂道:“去你妈的吧!”然后迅速来了个驴打滚,径直滚向一旁的柱子后,并顺势从后腰掏出一把手枪,“砰!砰!砰!”连续朝着海波所在的方向开了三枪! 张海波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地躲到了卡台柱子后面。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红林的两个兄弟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手枪,枪口对准海波所在的方向,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密集的枪声响起。 \"砰!砰!砰!\"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不给海波丝毫喘息之机。面对如此凶猛的火力压制,海波并没有惊慌失措。他紧紧贴着卡台柱子,趁着对方枪声停歇的短暂间隙,有条不紊地展开还击! 然而,红林和他的几个兄弟显然经过精心部署,他们分散成三个点位,从不同的方向朝海波发起攻击。这样一来,海波想要探头反击变得异常困难。更何况,这些年来海波一直跟随贤哥,早已习惯了较为安逸的生活方式。在长春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处于一种养尊处优的状态。 长时间没有经历过激烈战斗的海波,此时手感确实有些生疏。虽然近身搏斗时还有一定的准确度,但在眼下这种局势下,海波却毫无优势可言。 第75章 海波死里逃生 楼下传来枪声后,在楼上的乔军立刻听到了动静。要知道,乔军可是个十足的狠角色,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五连发猎枪,咔嚓一声上好膛,然后大步流星地从二楼房间冲了出去。站在二楼阳台上,他瞄准海波所在的方向,连续扣动扳机,呼通!呼通!枪声不断响起。 此时此刻,海波已经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如果这种局面再持续半分钟以上,恐怕海波根本无法逃出这个屋子!!!!! 话说回来,这边的乔军对着海波的方向不停射击,呼通!呼通!火力异常凶猛。一连开了 5 枪之后,这把枪里的子弹终于打光了!然而,乔军正值兴奋之时,他顺手将手中的五连发猎枪扔给身旁的兄弟,喊道:“快!赶紧帮我把子弹装满!” 与此同时,他迅速伸手摸向后腰,拔出自己的那把五四手枪。砰砰砰!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枪响,乔军一边下楼,一边朝着海波的方向继续开火。 此时此刻,张海波完全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连头都抬不起来。他勉强开了几枪后,乔军突然回过头来,向着身后的兄弟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立刻包围上去。要知道,楼下还有三个火力点不断地朝着海波射击,而楼上的乔军则带着一群手下正往下冲。 更糟糕的是,其中包括乔军在内起码有五六个人手持枪械。局势变得异常紧张,如果乔军和这些兄弟们成功冲下楼将海波围住,那么即使海波有通天彻地之能,今日也绝对无法逃脱升天,插翅难逃。就在这时,海波迅速看向自己的左侧,因为来时他早已仔细观察过周围环境,发现距离出口并不算远。 粗略一看,大约只有 10 米左右的距离,但问题在于门边已经被红林所控制。如今摆在海波面前的唯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靠近门口,除掉红林!如此一来,海波才有可能从出口脱身逃离。 咱要说起这种状况啊!谁都别搁这儿吹牛皮了,哪怕你海波被称为“长春战神”,或者自认为是“长春第一猛”又咋样呢?到这份儿上了,你不跑路还能干啥呀?这局势完全超出了海波的意料之外,不得不承认,张海波这次确实是轻敌了。 他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呢?难不成觉得这里跟他熟悉的长春一样吗?只要找到乔军的老巢,就算自己只带了几个人也压根儿不会怕对方。大不了直接持枪冲进去,把对手打得残废,甚至一枪毙命了事,反正海波就是这么打算的。 可他万万没有料到,乔军这边儿全特么是些狠角色!简直就是亡命之徒啊!以前海波哪见识过如此凶猛的社会人士啊。 咱们再说说乔军这群人和一般混社会的可不一样,那些混子们打起架来,开枪往往会故意打偏一点,尽量避免惹上大麻烦、背上刑事案件。 但乔军他们可不吃这套,一旦动手,目标就是要置人于死地。更何况这些家伙,不仅乔军本人和那个叫红林的,连其他几个兄弟身上也早就背着命案了!这不妥妥一群不要命的主嘛!碰到这样的狠人,哪里还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此时此刻,时间紧迫,根本容不得海波多加思索。他迅速蹲下身子,紧贴着柱子,身旁恰好有一把吧台椅。海波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吧台椅,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挥,将其狠狠地抛向了大厅中央。 就在这时,除了乔军一伙人正朝着下方走来,可以看到这个方向外,其他三个点位的人都不敢轻易冒头,只是握着枪支胡乱射击!他们大致清楚海波的位置所在,便朝着那里疯狂扫射一通。突然间,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众人还以为是张海波冲杀出来了呢。 于是,包括乔军在内的所有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朝着那把吧台椅“哐!哐!哐!”地连续开枪。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秒钟内,可谓是分秒必争。海波则巧妙地抓住了这个短暂的空隙,以一个敏捷的战术前滚翻动作向前突进,并顺势甩手“砰!砰!”开出了两枪。 紧接着,两声凄厉的惨嚎响起!“啊!啊!”原来,乔军身边和身后的一名兄弟,直接从楼梯上滚落下去了。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一颗子弹紧贴着乔军的脸颊呼啸而过,如果再稍微偏离一点,恐怕就能将乔军当场爆头。此时此刻,乔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名兄弟中弹倒地,心中悲痛万分。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支,连续开枪射击。紧接着,他迅速迈开大步,如疾风般冲向楼下。 到达楼梯口后,乔军立刻俯身趴在一根装饰柱子旁。面对如此紧张的局势,即使服用再多的兴奋剂也是无济于事,毕竟没有人不畏惧死亡。乔军被吓得完全清醒过来! 与此同时,海波敏捷地向前翻滚,成功抵达门口的吧台附近。他用力掀起桌子,并将其高高举起,发出“咔嚓”一声巨响。随后,海波巧妙地利用这张巨大的桌面作为遮挡物,藏身其后。有了桌子和吧台的保护,海波顿时感到一丝难得的安全。 此时,海波距离门口仅剩下短短五六米的距离,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冲出去。敌人的火力实在太猛烈了,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就在海波翻滚身体并甩出两枪的同一瞬间,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腿一阵凉意袭来,但却并不知晓子弹到底来自何方。此刻,海波心中暗叫不妙:“不好,这下完蛋了!”毕竟,海波曾在特种部队服役过,自然有着相当丰富的战斗经验。 尽管腿部中弹,海波并未贸然现身,而是顺手朝着大厅所在的方位连续开了数枪。一时间,枪声四起,那帮家伙与乔军皆不敢轻易冒头,仅敢时不时地朝这边零星开枪射击。而海波则在右手持续开枪还击之际,用左手迅速将衬衫沿着领口撕开一道口子,并顺势扯下一条布条。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布条紧紧缠绕在受伤的小腿处,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连贯顺畅。 根据海波的过往经验判断,此次腿部伤势应属于贯穿伤。若是伤及骨骼,恐怕此时的自己早已疼痛难忍、近乎发狂了吧!此外,诸位老哥需明白一点,现实中的枪伤绝非电视剧所演那般轻松——身中数弹仍能继续拼死搏斗,纯属无稽之谈。 如果被 54 击中,即使只是打在腿部!只要命中骨骼,前方会出现小孔而背面则会形成大洞。因为子弹进入骨头后会呈现膨胀旋转之态!伤势严重者甚至可能直接骨折!身体被硬生生折断开来!!张海波运气还算不错,这次没有伤及骨头,但他的整条腿已无法动弹,恐怕是伤到了筋腱。 此时此刻,张海波心中愈发忐忑不安,于是他再次朝着乔军所在的方位胡乱开了几枪!哐!哐!哐!当这边枪声停歇、枪膛挂机时,右手尚未收回怀中,半空之中弹夹已然退出,只见左手迅速将新弹夹咔嚓一声装上,紧接着啪嚓一下完成推弹上膛!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整套战术动作极为娴熟利落,退弹夹、装弹夹、上膛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连贯自然,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两秒钟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张海波手中的 54 手枪,仅剩下枪膛内的这些子弹了!之前已经打出两颗,现在还余五颗。 通常情况下,一把五四手枪能够装填八颗子弹,但凡是有过从军经历或是接触过这类枪械的人都会明白一个道理——填装七颗才是最佳选择。原因在于弹匣内的压弹弹簧张力有限,如果强行装满八颗子弹,极易导致卡壳现象发生。 此时此刻,张海波暗自思忖道:“完蛋了!恐怕今日就是我张某人命丧黄泉之时了!想来人各有命,上天早已注定,今儿个怕是我得去地下陪伴我那好兄弟杨立国了!!!” 正当局势万分危急之际,忽然间,屋外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嗡呜!嗡呜!嗡呜!”原来是警车驶近,警笛声骤然响起。随着警笛声响彻四周,屋内原本激烈的枪响声戛然而止,无人再敢轻易扣动扳机。 没过多久,只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呼喊:“里面的人听着!立刻放下武器,乖乖走出来投降,尚可争取从宽处理。”听闻此言,张海波并未显得太过紧张,反倒是乔军那一帮家伙慌了神儿! 乔军身旁的兄弟一脸惊恐地对乔军喊道:“大哥!不好啦!六扇门的人杀过来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难道说这个家伙真是个雷子不成?这下可如何是好哇,大哥!”乔军猛地回过头来,怒目圆睁,呵斥道:“咋办?你特喵的问我咋办?还不赶紧撒丫子跑路!”说罢,乔军朝着红林等人用力一挥手臂,高喊一声:“兄弟们!风紧扯呼!” 话音未落,只见乔军身先士卒,如离弦之箭般向后门狂奔而去。紧接着,那些没有受伤、尚能行动自如的兄弟们也纷纷响应,如同一道道闪电一般,紧紧跟随在乔军身后,从后门鱼贯而出。 而那些身负重伤无法跑动的人,则只能留在原地,或在地上痛苦翻滚,或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从听到外面传来呼喊声,到乔军率先逃跑,仅仅过去了短短十秒钟而已。眨眼间,这群家伙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话说乔军这群人和小贤那一帮可真是天差地别啊!要知道,小贤他们可是真正混社会的人物,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无论是扶起受伤的兄弟,还是背着走不动的伙伴,他们绝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同伴自顾自逃跑。然而,乔军却完全不同,这类人心眼里只有自己,哪还管什么狗屁义气! 此时此刻对于乔军而言,就是一场生死逃亡!原因很简单,如果他们被警方逮住,那绝对是死路一条,毫无生还的可能。 毕竟在那个年代,像乔军这样的大毒贩,即使身上没有背负命案,但只要被抓住也是必死无疑,直接拉去枪毙了事!依黑土所见,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凡是胆敢涉足此类非法勾当之人,一旦被捕就应当立刻就地正法才对。因为这些可恶的家伙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呐! 就在乔军带领手下兄弟逃离现场后,整个房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唯一能够听到的,便是屋外那刺耳的警笛声。 张海波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暗自庆幸:“哇靠!真是万万没想到啊,这六扇门来得如此之及时,简直就是天降救星,把老子这条小命给救下喽!”然而,海波可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此时此刻,他迅速将自己手中握着的 54 手枪塞进了吧台边的一个小巧冰柜之中。这便是张海波的过人之处,因为他深知,待会儿六扇门派人进入之后,自己定然不会有任何麻烦。 按照张海波的设想,他只需向警方解释说自己只是前来喝酒消遣而已。岂料中途遭遇枪战,出于好奇便驻足围观,却不幸被流弹所伤。张海波心中暗自盘算道:“嘿嘿嘿……就这么办!”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等待了将近一分钟有余,屋外的警笛声却骤然停歇,既不见有人闯入屋内,屋内亦无丝毫动静。张海波不禁心生疑惑,暗自思忖:“这到底特么是啥情况啊?” 正当张海波满腹狐疑之际,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铃!铃!铃!”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张海波浑身一抖,险些跳了起来。他急忙抓起手机,接通电话,只听得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波哥,是我呀,二黑!你那儿到底啥情况啊?我都到这儿好一会儿了,压根儿不敢进去啊!那警笛其实是我拉响的。” 海波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二黑!你们赶紧进来,乔军那伙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刚刚从后门逃走了!你快点把我也带走,我受了伤。可别有一会六扇门的人真的来了,把我们全都困在这里。”二黑回答道:“好的,波哥,我这就进去。”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只听见“啪嚓”一声,二黑带着八九个兄弟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一眼望去,只见张海波正躺在门口旁边的吧台后面。二黑连忙挥了挥手,焦急地喊道:“快快快!快点把波哥抬走!”于是,几个兄弟急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张海波抬起,迅速向外走去。没过多久,他们便把张海波抬到了外面的车上。 这群小伙子动作敏捷,一个接一个地上了车。随后,司机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猛地转弯,疾驰而去。这时,有些观众可能会好奇地问道:“大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那个叫二黑的人会有警车呢?”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在 90 年代,不知道各位老哥老姐是否还记得,当时社会上的许多混混都喜欢在自己的车上安装一部对讲机!这种对讲机在当时非常流行,可以方便他们之间相互联络、传递信息。所以,大家看到的所谓“警车”其实只是一辆普通的车辆,上面装了一部对讲机而已。 那个步话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黑色盒子,上面整齐地排列着四颗按钮,此外它还带有扩音功能,可以将声音放大传播出去。要说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实际用途呢?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我所知,大概 80% 的人安装它都是为了显摆炫耀吧。 毕竟把这么个小玩意装在车里,如果遇到交通堵塞等情况,只需轻轻按下按钮,警笛声便会嗡嗡作响,周围的车辆都会纷纷让路。尤其是在 95、96 年的时候,这种步话器相当普遍。有些人甚至会利用它来假扮成官方车辆,比如那些倒卖私烟、走私汽车以及经常到乡下讨债的家伙们,他们的车上几乎都配备了这样的装备。有时候确实能给他们带来一些方便。 正因如此,当二黑来到红林歌舞厅时,他压根儿不敢踏进屋子半步。心里害怕极了!尽管他自己手上也有几把五连子,身边还跟着十几号兄弟,但他还是不敢轻易冒险闯进去。因为他深知乔军可不是好惹的!跟人家硬碰硬肯定行不通! 于是二黑灵机一动便想出如此妙计来!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枪声,二黑毫不犹豫地打开对讲机,并拉响警报器。紧接着,他手持对讲机朝屋内大声呼喊起来!乔军被吓得惊慌失措、落荒而逃。谁能料到,正是这奇思妙想般的一招挽救了海波宝贵的性命啊! 就在此时此刻,二黑迅速将受伤严重的张海波送往医院接受紧急治疗。然而令人揪心不已的是,当他们抵达医院时,张海波的整条腿部早已被鲜血浸透,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处理,恐怕这条腿就要彻底残废了。 前脚刚把张海波送入手术室,后脚二黑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拨通了贤哥的电话号码。要知道,此时此刻贤哥已经召集好所有兄弟们整装待发,准备驱车前往延吉寻找海波下落呢。贤哥心急如焚至极呀,因为在他心中最为挂念担忧的便是海波是否安然无恙。 正当贤哥焦急等待之际,突然间二黑打来电话询问:“贤哥,您是否已经接到波哥了?”二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贤哥,请您尽管放心吧,波哥我已经成功接应到了。” “小贤说,让你波哥马上接电话!”二黑闻言,稍稍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地回答道:“贤哥!波哥现在接不了电话!波哥受伤了正在手术室呢。”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小贤耳边炸响。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啥?你波哥受伤啦???!!”小贤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要知道,张海波可是小贤的得力干将,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如今得知张海波竟然身受重伤,正在接受手术治疗,小贤怎能不心急如焚? 这边小贤刚刚接到二黑的电话,听闻张海波在医院里生死未卜,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无数个疑问:张海波到底遭遇了什么危险?伤势有多严重?为什么会有人对他下手…… 而那头的二黑似乎察觉到了小贤的紧张与担忧,连忙安慰道:“贤哥你先别着急,波哥只是腿部受伤了,被打了一枪!不过医生已经在全力抢救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里,小贤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毕竟腿部受伤相比于其他要害部位来说,情况算是比较乐观的。只要及时治疗,恢复起来也相对容易些。小贤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不是什么致命伤。 这时,小贤回过神来,赶紧追问二黑:“那乔军他们呢?他们跑到哪里去了?”二黑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乔军他们跑了,具体逃往何处目前还没有查清楚。” 小贤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咒骂着这群狡猾的家伙。他深知乔军等人一旦逃脱,将会给后续的调查工作带来极大的困难。但此刻,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赶到延吉,了解张海波的具体情况。 “行,二黑,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往延吉赶。”小贤匆匆挂断电话。 就在小贤打电话的时候,方片子、二林子、沙老七和陈海等人都在旁边听着呢!他们清楚地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海波正在接受手术治疗。 此时此刻,贤哥心急如焚,他立刻召集起这些兄弟们说道:“走!上车!我们马上去延吉!” 然而,就在这时,方片子一把拉住了贤哥,焦急地问道:“贤哥?咱们现在过去有什么用呢?这样匆匆忙忙赶过去,并不能解决问题啊!”贤哥转头看了一眼方片子,但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第76章 梁旭东出手 方片子稍稍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贤哥啊,你仔细想想看,海波这会儿正在做手术呢!可他总不能一直待在那家医院里吧,毕竟这可是枪伤啊,医院肯定都是要向官府报备的。要是真惊动了六扇门,那咱可就惹上大麻烦咯。贤哥,我晓得你此刻心急如焚,但越是如此,我们就越该沉得住气。你想啊,哪怕我们所有兄弟都赶过去了,截至目前,还是没法找到乔军那家伙。 况且乔军那一帮人,根本就不像道上混的那些,你想跟他们约个地方解决问题都不行!他们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就算我们跑过去了,也一样找不着他人影,纯粹就是白忙活一场嘛。倒不如先耐心等等,等海波做完手术,再让二黑安排人把海波接回来。只要海波一回到长春,咱们心里就踏实多了嘛!至于抓捕乔军的事情,不妨从长计议!反正这小子迟早都会浮出水面的。” 此时此刻,小贤心急如焚,一心只想赶往医院看望海博,但他并没有被情绪冲昏头脑。他深知方片子所言极是,如果自己现在贸然前往,不仅难以捕捉到乔军的踪迹,反而会令自己更加焦急不安。 小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随后拿起手中的大哥大,拨通了二黑的号码。“喂,二黑啊!”小贤语气沉稳地说道,“你现在立刻留在医院守护着,等会儿波哥做完手术出来后,你马上找一辆救护车,将波哥送往长春。我这边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医院接应你们。记住,一定要多带几个兄弟一起护送,确保路途安全无虞。另外,你把其他兄弟都叫过来,让他们在延吉的街头散布消息,就说我小贤出暗花悬赏!无论是谁找到乔军,我奖励五万;如果谁能够将其生擒活捉送交到我手上,我直接赏十万!!” 电话那头的二黑听闻此言,没有丝毫迟疑,果断回应道:“好的,贤哥!我明白了,您放心吧,我马上就去办。”话音未落,他便迅速挂断了电话。 此时此刻,二黑正在医院焦急地等待着。与此同时,他还将小贤出暗花的事情告诉了手下的兄弟们,并让他们四处传播开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海波终于从手术台上被推了下来。二黑急忙上前询问医生情况如何,得知海波的伤势并不是特别严重,但仍需要静心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于是乎,二黑立刻找来一辆救护车,并亲自带领着二十多名兄弟紧跟其后,为海波提供全程保护,确保其安全抵达目的地——长春。而另一边,贤哥早已开始着手安排医院事宜,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他和其他兄弟们一同守候在这家医院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海波。 然而,贤哥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不停地在医院里走来走去。他的心情异常纷乱复杂,心中除了对海波安危的担忧外,再无其他杂念。 他们俩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自不必多言,可以说海波和贤哥有着过命之交。海波曾经还救过贤哥一命呢!两人之间亲密无间如同一人一般,贤哥又怎能不挂念他呢?再说说医院这边,得知消息后,贤哥的一些兄弟纷纷赶来医院等待着海波。像陈海、沙老七、二林子这些人自然不必多提!三哥霍忠贤,站前的于永庆,二道的老歪,宽城的郝树春,以及李福玉、戴继林等大哥级人物也全都赶了过来。 张海波作为贤哥的得力助手,其地位不言而喻,众人皆知。况且平日里海波这个人善于交际,与这些江湖人士相处得十分融洽。就连赵三王红林不知从何处听闻此事后,竟然也前来探望。大家对赵三其人也是心知肚明,表面功夫他从来不会落下!不仅如此,他那张嘴还特别爱招惹是非。 你就等着赵三来了以后瞧好吧!果然没过多久,整个长春道上全都传遍了消息——张海波竟然受了伤!要说这赵三可真是够精明狡黠的,趁着这事四处打电话讨要人情世故。其中就包括朝阳那边儿的大佬级人物梁旭东。 “喂,旭东啊?三哥有点事要和你讲一下哈。”梁旭东刚接通电话,就听到赵三在那头说道。 “三哥呀,这么晚了还不睡呢?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嘛。”梁旭东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 赵三连忙解释:“旭东啊,这事非得今晚说不可!小贤手底下的那个兄弟张海波受伤了,听说他的腿都被人给折断了哟!” 梁旭东听闻此言,顿时惊讶不已:“啥?张海波受伤了?” 赵三紧接着说:“对啊,你不是也认识他嘛。三哥这也是替你着想啊,毕竟海波可是小贤的好哥们儿,如果你不过来看望一下,面子上多少都会有些挂不住吧。所以呢,三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通知你一声。” 梁旭东听后微微一笑,表示感激:“哎呀,多谢三哥提醒啦!那行吧,我稍微收拾一下马上过去,咱们到时候见面再聊。” 赵三说道:“行啊旭东!这边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你等会儿赶紧过来吧!我就在门口这儿等着你哈!”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没过多久,梁旭东就带着杜老三来到了医院门口。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但这家医院却异常热闹非凡。只见长春那些大名鼎鼎的人物,比如一些有名气的炮手和大流氓们,都陆陆续续地赶到了医院。粗略一眼望去,起码得有五十多人之众。要知道,其中有些人确实是真心实意来看望张海波的,但也有部分人目的并不单纯。 毕竟贤哥的好兄弟受了伤,就算不探望海波本人,也要过来跟贤哥打个照面,表示一下关心嘛!时间转眼来到了后半夜,终于看到海波所乘坐的那辆救护车缓缓驶进了医院。这群家伙见状,立刻一窝蜂似的围拢上去,将整个车子紧紧包围起来。 这时候张海波让这护士啥的就给抬下来了,小贤上前一步来看海波,海波这时候已经药劲儿过了清醒过来。海波看到贤哥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你看贤哥?海波让你操心了。 小贤猛地一挥手臂,说道:“兄弟!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先安心养病!等我他妈有空了再好好骂你一顿!快来人呐!动作快点!赶紧把海波送进病房里去!”就这样,海波很快被众人推搡着进入了病房,终于安全地回到了长春。 然而,这事绝对没那么容易结束,贤哥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最好的兄弟张海波白白受委屈呢?!! 紧接着,剧情发展到了第 200 章,梁旭东和大庆决定要为海波报仇雪恨。话说这边贤哥带着一群兄弟们,急匆匆地赶到了海波所在的病房。此时此刻,贤哥心中确实憋着一股怒火,他真的很想痛痛快快地骂海波几句。可是当他看到海波那副憔悴而虚弱的模样时,心头又不禁涌起一阵心疼之情。 这时,其他那些道上的大哥、流氓们也纷纷涌进了海波的病房。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将大把大把的钞票放在海波床边的柜子上,这就跟随份子似的,表示一点心意。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海波啊!你受伤了,拿去买些补品好好调养调养身子吧。”诸如此类的场面话不绝于耳。 只见这些人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捆捆厚厚的钞票,没有一张少于一万块的。方片子忙得不可开交,他负责收钱,并将其交给海波管理。方片子和海波关系很好,所以对这项任务格外上心。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佬级别的人物,比如霍忠贤霍三哥和赵三等人,他们每人都拿出了两捆钱。毕竟作为蓝马大哥,他们财大气粗,根本不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梁旭东带着杜老三走进了房间。小贤一眼看到了梁旭东,连忙打招呼道:“旭东,你来啦!”梁旭东微微点头,回应道:“贤哥!”然后,他径直走向张海波,毫不犹豫地把五捆钞票拍在桌子上! 梁旭东向来喜欢争强好胜,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要争当老大。这种正面刚的做事风格已经成为了他的个性标签。他对张海波说:“海波,你好好养病,别担心!无论是谁打伤了你,我都会把他找出来,到时候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此时的海波身体还很虚弱,但仍努力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他声音微弱地对梁旭东说:“谢谢旭东!你费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梁旭东迈步走到了贤哥面前,压低声音问道:“贤哥,海波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被打得如此严重呢?”小贤此时环视一圈屋内站立的众人,发现都是些关系极近、绝对信得过的哥们儿,并无其他外人在场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海波有个战友在延吉那边,结果被当地一个大贩子给收拾了。海波得知消息后,一心想要过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有些轻视对手了。谁曾想到了那里竟然反遭对方算计,被人家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梁旭东紧接着追问:“贤哥?延吉的那个大贩子?他叫什么名字?这家伙如今身在何处呢?”小贤皱起眉头回答道:“那杂种名叫乔军,一直在延吉从事贩卖白粉的勾当。至于他人具体藏在哪里,我目前也是毫无头绪,正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只要让我逮住他,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梁旭东猛地挺直了腰板,郑重地对贤哥说道:“贤哥,您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梁旭东来办。您可是我的好大哥,海波又是我的好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啊!海波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帮您把这个乔军给揪出来!这家伙也忒嚣张了,竟然连海波都敢动手!!”当梁旭东说出这番话时,屋里头坐着的那七八位大哥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只见梁旭东还刻意将音调提高了一些。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于永庆听到后,先是斜着眼珠子瞄了一下梁旭东,然后嘴里不屑地嘟囔道:“靠!梁旭东?你就他妈只会吹牛皮罢了,老子真是懒得听你瞎扯淡!要找人还用得着你去?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不成!”站在于永庆身旁的赵三见状,连忙伸手扒拉了一下大庆,劝说道:“大庆啊,你瞧瞧你这都说的什么胡话呀?旭东这不也是心里着急,想要帮帮忙嘛!”于永庆却不以为然,反驳道:“那我们这群人难不成都是死的吗?海波这次受了伤,谁能不急啊?” 于永庆目光锐利地盯着小贤,斩钉截铁地说道:“贤哥,你尽管放心,那个乔军交给我来处理。等我找到他后,会毫不犹豫地将他解决掉,为海波报血海深仇!”贤哥看着一脸坚定的于永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这时,一旁的梁旭东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我靠!大庆啊,你这牛逼可真是吹得叮当响啊!既然如此,咱们不妨打个赌。一个星期之内,如果你真能把乔军抓到并送到我面前,那从今天起,我梁旭东见到你都会绕着走,还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庆哥。但要是反过来,一个星期内我先抓住了乔军,那你每次见到我,都必须乖乖地尊称我一声东哥。怎么样?敢不敢应战?” 于永庆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瞪着梁旭东,咬牙切齿地回应道:“行啊!!这事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可别他妈叫我庆哥的时候,你张不开那臭嘴!”说完,两人互不相让,眼中充满了敌意。 熟悉江湖故事的朋友们都清楚,于永庆和梁旭东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死对头。他们彼此之间总是看对方不顺眼,处处针锋相对。这次打赌更是让两人之间的矛盾再度升级。 于永庆打心眼里觉得梁旭东就是个草包,要不是仗着有他哥哥梁晓东撑腰,怎么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而梁旭东同样瞧不上于永庆的做派,在他看来,于永庆完全是靠着他爹于淼的关系,才当上所谓的“大哥”。总之,这两个人简直就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什么时候都想要分出个胜负高低。 只可惜,由于两人之间的较劲,最终连性命都断送掉了,这些都是后话了。话说回来,眼见着他们俩又吵了起来,小贤连忙开口劝解道:“大庆啊,旭东,你们俩都别吵了!乔军那边我会想办法去找,海波出事的仇一定由我来报。”大庆看向贤哥说道:“贤哥,你尽管去忙你的!我和梁旭东也自有我们的打算!反正只要能抓住乔军,不管是谁做到的,那都是替海波报了仇。” 小贤看着大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好!那就先不说这个了,等明天大家再一起仔细商量一下这件事情。”这时,梁旭东迈步来到海波跟前,关心地对海波说:“海波,你早点歇息吧!明天我再来探望你。” 梁旭东与贤哥等一众大哥打过招呼后,便带着杜老三先行离开了现场。为何梁旭东会当着众人的面,表示自己要去寻找乔军呢?实际上,他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 一方面,梁旭东确实想要帮助贤哥抓到乔军,解决贤哥的难题。当初梁旭东刚从德惠来到长春时,惹出不少麻烦事。那时多亏他哥哥梁晓东找到小贤帮忙,才让梁旭东多次化险为夷。因此,这次他也是真心实意地想回报贤哥。 另一方面,梁旭东也希望借此次机会,提升自己在长春江湖社会中的地位。毕竟在场的众多大哥都看着呢,如果连小贤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他梁旭东却能够办妥,那么这些人又会如何看待他呢?不得不说,梁旭东的头脑十分精明灵活。 梁旭东回到家一看,天色已经快要破晓,他们整晚都忙碌不停。他估摸了一下时间,感觉医院那边的人应该都已经散去了。 紧接着,梁旭东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小贤的号码。“喂!贤哥!!!”他语气焦急地喊道。 而此时此刻,电话那头的小贤正准备休息,听到梁旭东的声音后,立刻坐起身来:“哎,旭东啊,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梁旭东开门见山地道:“贤哥,有点事想请教你一下。关于延吉那边的那个大贩子乔军,你能不能详细跟我讲讲他的情况?” 小贤听后有些茫然,他迟疑片刻回答道:“旭东,说实话,我对乔军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叫乔军,好像经常出没于延吉的红林歌舞厅。其他更多的信息,我确实不太清楚。” 梁旭东沉思片刻,表示理解:“那行吧,贤哥,我明白了!没关系,只要他是做这个生意的,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他。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小贤担忧地劝说道:“旭东啊,贤哥得多嘴两句。你和大庆之间闹矛盾,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吧,要不这件事你就别管了,贤哥也知道你旭东是个什么样的人,更明白你的好意!在此,贤哥代替海波谢谢你了。” 梁旭东一听“贤哥”二字,眉头微微一皱,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别说了!我还真就不是跟大庆置气!一个星期之内,我必定会将乔军捉拿归案,你就放心吧贤哥,多余的话不必再说,你了解我梁旭东的脾气!” 小贤看着梁旭东如此坚决的态度,心中暗自感叹,也不再多言。他深知梁旭东一旦下定决心,便会全力以赴去达成目标。于是,小贤回应道:“那好旭东,就按照你说的办。有任何消息,我们及时互通电话。”说完,两人结束了通话。 这边梁旭东挂断电话后,一夜平静无事。次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梁旭东早已醒来。此刻的他,脑海中已然浮现出清晰的计划和思路。他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小子?你现在在哪儿呢?”梁旭东的声音透露出一种果断与干练。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回应:“哎呀,东哥!我在八里堡呢!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原来,接听电话的正是八里堡的大李小子李玉良。 大李小子略带疑惑地问道,似乎对梁旭东突然来电感到有些意外。 梁旭东语气严肃地说道:“小子,我问你件事!罗旭和罗恒那两兄弟如今到底身在何处?”大李小子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罗旭、罗恒?东哥,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啊,我确实不知晓他们的去向。”大李小子的声音有些迟疑。 这时,梁旭东那边的语调突然发生了变化,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小子,我告诉你,我找他们可不是要去抓捕他们,而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我知道你和他们兄弟俩关系匪浅,所以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你大可放心,我梁旭东说话算话,绝不会给他们设陷阱。但小子,你也应该了解我的脾气吧?即使你不肯透露,我照样能够查得水落石出。倘若被我先一步找到他们,那么后果如何,想必你心里也很清楚。我一直把你当作兄弟,所以才先来询问你。” 此时此刻,电话那头的大李小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有些犹豫不决。过了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东……东哥,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罗恒现在就在桃园路那边呢!”接着,他又补充道:“罗旭前两天不就是被你们给抓住了嘛,现在还关在看守所里押着呢!您看东哥,您找他们俩究竟有什么事情啊?” 梁旭东一听这话,立刻打断了大李小子的询问,语气坚定地说:“你不必过问我找他俩的原因!这样吧,小子,你现在立刻前往桃园路等我,我很快就会赶到。”大李小子深知梁旭东的厉害,根本不敢招惹他。从梁旭东的语气中,他感觉到事情可能非同小可。于是,他连忙回答道:“好的东哥,那一会儿见,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第77章 下套 梁旭东挂断电话后便独自驾车前往桃园路。抵达目的地时,大李小子已经在此等候多时。梁旭东挥挥手示意让大李小子上车。“东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大李小子疑惑地问道。 梁旭东并未正面回答他:“先别说这些!罗恒现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大李小子这时看向梁旭东,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东哥呀?您真的不是来抓捕他的吗?”梁旭东瞪了大李小子一眼,没好气地道:“不是,我找他另有要事,如果真是要抓人怎么可能只靠我一个人前来?” 就这样,大李小子带着满腹狐疑引领着梁旭东来到桃园路的一座小型二层楼房前。上楼后,大李小子抬手敲了敲门,并喊道:“老二啊?我是李哥!!” 没过多久,房门缓缓打开,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哥?你怎么突然来了呢?”大李小子回应道:“老二?有人想要见见你。” 就在这时,梁旭东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大李小子的身后。罗恒定睛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心里暗自叫苦不迭:“我勒个去!这不是梁旭东吗?”罗恒曾经见过梁旭东,对他的威名早有耳闻。 此刻的罗恒毫不犹豫地伸手摸向后腰,迅速拔出那支沉甸甸的东风三手枪,并将枪口咔嚓一声顶住了梁旭东的脑袋。他瞪着大李小子,怒声问道:“哥?你这到底是啥意思啊?” 然而,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梁旭东却只是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嘿!赶紧把你那破玩意儿给老子放下,有啥事进屋里再说。”说完,梁旭东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走进屋内,仿佛根本不把眼前的危险放在眼里。 大李小子见状,也紧跟着走进屋子,顺手带上了房门。一进房间,大李小子便狠狠地瞪了罗恒一眼,焦急地呵斥道:“快他妈把枪放下!这位可是我们的东哥,梁旭东!”此时的罗恒已经完全懵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过当他看到只有梁旭东和大李小子两人进入房间后,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看着眼前这些人的举动和态度,似乎并没有要抓捕自己的意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大李小子缓缓地将原本指向梁旭东的枪支放了下来,但仍紧紧握着手中的东风三。一旁的罗恒满脸疑惑地盯着大李小子,不解地问道:“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这时,梁旭东猛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然后稳稳地坐在上面,同时向罗恒挥挥手示意道:“来来来,兄弟,快过来这边坐!今天我来找你呢,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不知你是否愿意伸出援手相助啊。”听到这话,罗恒先是看了一眼大李小子,接着又将目光转向梁旭东,最后再次回到大李小子身上,一时间竟有些茫然失措。 那么这位罗恒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罗恒家中共有兄弟二人,他排行老大,弟弟名叫罗旭。这对兄弟以贩卖白粉为生计,但他们并非头目人物,真正的老大乃是在长春赫赫有名的黄杰,外号“黄皮子”。 在长春市内,大约八成左右的货物资源都被黄杰所掌控,要么直接归其所有,要么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黄杰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规模宏大,而罗恒与罗旭两兄弟则是他麾下不可或缺的得力臂膀,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尤其是罗恒,无论是进货还是分销货物,都必须经过他之手。黄杰对他十分看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他一同出行。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不久前,黄杰不幸遭遇不测。他与张红岩之间产生激烈冲突,并在自家别墅内惨遭张红岩当场击毙。于是,罗恒和罗旭兄弟二人不得不仓促间接手黄杰留下的生意,但毕竟尚处于起步阶段。 由于缺乏黄杰那样的经验和对业务的熟悉程度,他们在经营上遇到不少困难。这次,弟弟罗旭去外地进货归来时,不慎被长春当地警方逮捕,目前正处于等待审判的阶段。而哥哥罗横则选择了逃亡之路。 他们这些人心术不正、狡猾至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故意散布消息称自己已前往深圳,但实际上根本没有踏出长春半步。原来,他与大李小子自幼相识,可以说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伙伴!因此,大李小子将他秘密安置在桃园路的一座两层小楼内。 且说这边,黄杰惨遭灭口的案件,竟是由梁旭东主动请缨负责侦查办理的。也正因如此,他洞悉了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此时此刻,罗恒呆立当场不敢轻举妄动。 大李小子瞥见罗恒这般模样,便开口道:“东哥让你坐下,你就安心坐着便是。今日东哥并非前来拘捕你,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必忧心忡忡,赶紧把家伙什收起来吧。” 直到这时,罗克方才回过神来,迅速将别在腰间的东风三收起,然后坐定下来,谄媚地说道:“哎呀,东哥啊,您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呢?但凡我知晓之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旭东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直言道:“好兄弟,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在延吉那边,有个你们同行的人,叫乔军,你认不认识?”罗恒闻言,脸色一惊,说道:“乔军?!东哥,我知道啊!他和我们老大黄杰交情匪浅。我们之前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来。不过自从我大哥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梁旭忠目光锐利地看向罗恒,紧接着问道:“那你能否帮我找到他?”这时,罗恒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陷入了沉思之中。 梁旭东注视着罗恒,继续说道:“罗恒老弟,今天东哥就跟你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想不想让你弟弟活命。”罗恒听到这话,双眼猛地瞪大,直视着梁旭东,焦急地问道:“东哥?想啊!您的意思是……我弟弟这次很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梁旭东紧紧盯着罗恒,语气坚定地说:“判处死刑?你们这帮家伙干的那些事情,枪毙十次都绰绰有余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罗恒听后,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他向前一步,急切地对梁旭东说:“东哥,如果我帮您找到乔军。您真的能帮我把我弟弟救出来吗?” 梁旭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兄弟,你未免也想太多了吧?你们做这种事情,一旦被抓住,那可就是罪证确凿、无可辩驳啊!不过嘛……”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会尽力保你弟弟一命,不让他被判死刑。” 听到这里,罗恒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问道:“东哥,您说的可是当真?我弟弟真的能够保住性命吗?”梁旭东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地回答道:“我梁旭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能帮我找到乔军,我一定确保你弟弟安然无恙。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无法将乔军带到我面前,那么不仅你弟弟难逃一死,而且我还会让他在牢里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听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了?” 此时此刻,罗恒立刻变得谄媚起来,连连点头称是,并恭敬地称呼道:“东哥!东哥!我完全明白了。其实我这边有乔军的联系方式,但我不确定他是否愿意见我。每次与他会面时,都是和我大哥黄杰一同前往。乔军人如其名十分狡黠奸诈,若无我大哥黄杰陪同,恐怕他绝不会轻易现身露面。请东哥给我一些时间,容我好好想想法子。” 梁旭东语气坚定地对罗恒说道:“罗恒,你不必顾虑过多。现在,你只需要替我与他取得联系即可!其他事宜统统由我来处理。稍等片刻,你随我一同前往圣罗兰,届时我会详细告知你具体该如何行事。然而,我必须郑重警告你,切勿存有逃跑或耍心眼的念头。我梁旭东向来说一不二,如果你胆敢玩弄那些乌七八糟的手段!我可以断言,你的弟弟将无法在狱中熬过明日!而你自己,同样休想活命!!” 话说这边,梁旭东领着大李小子以及罗恒,径直抵达了圣罗兰。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究竟何在呢?没错,正是圣罗兰的地下室。众所周知,梁旭东旗下的圣罗兰地下室这个地方非同小可,它既是其商讨重大事务的场所,也是他惩处敌手的刑房所在。毫不夸张地讲,此地见证过无数人在此断臂折腿、饱受折磨。 当进入地下室后,眼前的景象令人惊讶不已。只见杜老三、大虎王伟、军师大圣、孙殿亮、大河以及王老九等人齐聚一堂,粗略估计有十几位兄弟在此处待命。不仅如此,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光是五连子就多达十几把之多;而靠墙摆放的桌子上更是摆满了各类小巧玲珑的物件儿,仿佛一个小型军火库一般壮观。 刚刚踏进屋子的梁旭东径直走到中央的老板椅前坐下,此时的罗恒完全懵掉了:“哇塞!这他妈梁旭东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恐怖了!”就连一向胆大妄为的大李小子来到这里也不禁心生畏惧,毕竟他从未涉足过此地。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氛围,阴气逼人! 梁旭东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道:“来吧,小子?罗恒兄弟,请坐这边,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接着,他转头对杜老三、大圣和孙殿亮三人说:“你们三个留下来,其他兄弟们可以先出去了。” 得到指示后,这群兄弟们迅速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他们六人留在屋内。 梁旭都看向大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大盛,到后面去取 30 万现金来。”大盛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转身走向房间深处的保险柜。 只见大盛熟练地打开保险柜门,取出厚厚的三叠钞票,每一叠都是鲜艳的百元大钞。他将这些钱放入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用力拉紧袋口,发出清脆的“啪嚓”声。随后,大盛迈着坚定的步伐回到桌前,将装满现金的袋子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梁旭东的目光紧盯着罗恒,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这些钱你拿去当作本金使用。你要去找乔军完成交易,并把他引出指定地点。只要事情办成了,不仅你弟弟能够活命,我梁旭东还会额外再给你十万作为奖励,绝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一场。但若是事败,不但你弟弟难逃一死,就连你自己也休想活命。” 此时此刻,罗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甚至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如此巨大的压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换作任何人恐怕都会感到难以承受。面对这样艰难的抉择,罗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不得不说,梁旭东这个人向来如此,他最为擅长的手段便是恩威并施。 我就是要让你害怕我,而且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只有当你把事情办妥帖了,让我满意了,一切都好说。但要是你胆敢把事情搞砸了,让我不舒服了,那就别再吹牛皮了!我有的是法子,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梁旭东。 而且,他可不仅仅是对外人如此狠辣,对待自己的兄弟也毫不手软!在所有长春的社会大哥当中,他算是家规最严厉的一个,绝对的一丝不苟。我不仅要让你畏惧我,还要让你离不开我。 实话说,在长春的这些社会大哥里,梁旭东可以说是最具潜力的。假如当初那天梁旭东没有死,那么他很可能会成为长春未来最厉害的新一代大哥。他奖惩分明,做事果敢决绝!干什么事都是雷厉风行,绝不拖拖拉拉。 此时此刻,梁旭东的目光扫向杜老三:“老三啊,你现在立刻带领大虎、大合等人,并再多挑选几位实力强硬的兄弟们一同前行。每个人都要配备一把火力威猛的五连子,马上动身前往延吉。”杜老三不禁心生疑惑,开口问道:“东哥,那我们抵达延吉后该如何行动呢?” 梁旭东神情严肃地回应道:“不必多问,只需到达延吉后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待我的来电即可。”杜老三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明白:“好的,东哥,我这就去安排!待我稍作准备便即刻启程。”说完,他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梁旭东看着杜老三离开房间后,转头对罗恒说道:“罗恒!你现在立即拨通乔军的电话,告诉他你急需一批货物,并计划在长春进行销售。同时透露给他,自从你大哥黄杰离世之后,你有意接手他的地位。务必想办法将乔军引出,确定好交易的具体地点,其他事情交由我来处理。” 罗恒心里暗自琢磨了一番,“东哥?平常我与乔军等人联系时,都是通过给红林打电话来沟通。这红林可是乔军非常信任的哥们儿,平日里货物的出仓都要经过他的手。要不我先给红林打个电话,约他出来谈一谈,您觉得怎么样呢?” 梁旭东听后,稍稍低下头思考了片刻,然后回答道:“嗯,可以!没问题!如果这次交易乔军亲自出面自然再好不过。即便他没有出现,只要能抓住红林,那么乔军也绝对逃不掉。至于具体该如何操作嘛……等会儿打电话的时候,你见机行事即可。 依我之见,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乔军多半不会来到长春进行交易,他大概率会选择在延吉本地完成。到时候,你只需要和他商定好交易的地点就行。” 罗恒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说道:“好的,东哥,我晓得该怎么说了。”话音刚落,只见罗恒迅速地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红林的号码。待电话接通后,他开口说道:“喂,红林啊?我是罗恒。” 那头红林一接起电话,便传来一声热情的呼喊:“哎,罗恒啊!真是好久没见到你小子了呢!怎么着,难道改行不干了?”罗横听后愤愤不平地回道:“靠!改个屁行啊!你可别他妈瞎扯淡了!最近我们这边局势紧张得很,连我弟弟罗旭都不慎栽跟头被抓了,我这不正忙着躲避风头嘛!” 听到这个消息,那头的红林惊讶不已:“啥?罗旭竟然进局子里了?这到底是啥时候的事儿啊?那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罗恒深吸一口气,坦诚地说道:“红林呐!咱们哥俩关系一向不错,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自从我大哥黄杰离世之后,我们这群兄弟们的心气儿都有些涣散了!再加上货物供应最近又断掉了,大家都饿得快要揭不开锅了。所以我想着能不能从你那儿搞一批货。一来,我急需更多的资金去解救我弟弟罗旭,还得四处托关系走门路才行。二来,今后我打算接手我大哥黄杰留下的生意摊子!我对你可是毫无保留,有话直说了,你那边还有货吗?” 红林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暗骂一声:“靠!货倒是有,但问题是你小子到底想要多少货啊?最近局势紧张得很,货量太少我们这边根本不会出手。”罗恒连忙说道:“红林啊,咱们哥儿俩的关系一向很好,我也不瞒着你。老子真的受够了现在这种日子,我这次可是拼拼凑凑弄了 30 万,就是想赌一把大的,你觉得怎么样?” 那边厢的红林一听,顿时震惊不已:“30 万!!罗恒?你特么可别忽悠我啊?你从哪儿搞到这么多钱的?”罗恒不耐烦地回答道:“你别管我钱从哪儿来的,有没有货给我才是重点。”说完,便催促红林赶紧回话。 红林沉默片刻后,对罗恒说:“兄弟,你稍等一下,这么多货我可做不了主。得先去问问军哥才行。”实际上,此时此刻,乔军就坐在红林身旁,他们两人将罗恒与红林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红林伸手捂住手机话筒,压低声音对乔军说:“军哥,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理?”乔军盯着红林的眼睛,眼珠子微微一转,然后说道:“来!把电话给我。”于是,乔军接过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道:“喂,罗恒呐?我是你军哥!” 那头罗横一听,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哎呀!军哥呀!您竟然也在这里啊。”乔军紧接着说道:“罗恒,我问你个事儿,暂且不论你是否有钱拿货,你这家伙怎么会突然想到找我来拿货呢?要知道,跟你们一块儿合作做生意的,可不止我乔军一人呐!!! 咱们实事求是地讲,这边儿的乔军办事儿那可是相当谨小慎微了。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在这个行当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都是有自己一套固定路数的,不仅生性多疑、善于变化,更是狡黠得很哪。 这时,只见罗恒毫不避讳地回答道:“军哥!实不相瞒,我刚刚已经跟红林说过了。我弟弟出事儿栽跟头了,现在被关起来了,我急需筹一笔钱把他给捞出来。另外,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跟您交个底吧!从今往后,我打算接替我大哥在长春那边儿的生意。” 我手中的确掌握着其他的货源渠道!然而,军哥啊,我内心真正渴望的是与您建立起紧密的合作关系。说白了,当年您和我的大哥黄杰携手并肩、精诚合作多年,从未遭遇过任何波折或意外,这份稳定与可靠让我对您充满了信任感!至于其他人嘛,说实话,我实在难以放心。 此外,您所提供的货物品质堪称一流,绝对属于极品中的一等一上品。我刚刚起步,必须要凭借一批优质好物来打响自己的名声,如此一来,才能顺利接手我大哥留下的事业版图。军哥,其实我也明白您心中的顾虑!倘若您认为小弟我这边实力尚且不足,亦或是存在一些纷繁复杂的问题,那么您完全有权利选择不和我合作,对此我毫无怨言。咱们即便生意做不成,但情谊仍在!毕竟您和我大哥情同手足,您对我有所保留也是人之常情。 第78章 黑吃黑 军哥,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您是怎么想的!如果您认为老弟我这边实力不足,或者存在一些杂乱无章的问题,您完全有权利选择不和我合作,老弟绝对不会责怪您的。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毕竟您和我大哥是好兄弟,您对我有所疑虑也是人之常情。 要是真没办法达成合作,那我只能去联系其他人了。就如军哥您所说,这笔生意并非只有您能做,我罗恒想要接手,肯定还能找到其他货源,但您始终是我的第一选择!实不相瞒,当初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您啊,老弟我可是真心诚意地跟您交流。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能开始交易;若是不行,那就等我在长春这边把盘子接住后,到那时咱们再谈合作也不迟。 此时此刻,电话另一头的乔军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好的,罗恒老弟,那军哥就在这里祝你生意红火,财源广进啦!咱们将来一定还有合作的机会。”说完,他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这头一撂下电话,罗恒心里顿时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他实在拿不准乔军到底有没有上钩,不禁开始暗自思忖:难道是我刚刚说的某句话露出了破绽不成?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他一边紧紧地盯着梁旭东,只见此刻自己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已然滚滚而下。 梁旭东自然也是将方才二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但却并未开口发表任何意见。罗恒则更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是默默地与梁旭东对视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半句话。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到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 在场众人其实心里都很清楚,罗恒这回可是走了一招相当惊险的棋。至于最终能否收到预期的成效呢?恐怕唯有静心等待下去才能知晓答案了…… 大约过去了足足一分多钟之后!!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原有的死寂氛围。罗恒急忙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对方身份,只听见听筒那边先是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紧接着便传出一个声音说道:“罗恒啊?我是红林呐!没想到你这臭小子还真挺有种啊!老大前脚刚蹬腿儿,后脚你就敢惦记着接手他留下来的地盘,算你狠!不过咱哥儿几个之前相处得也挺愉快嘛。军哥说了,最欣赏像你这种有野心的家伙。好啦,他已经点头答应跟你做交易咯!权当这次给你个机会让你去折腾一下吧!等将来你要是真混出头来当了老大,可千万别把军哥给忘喽!!” 罗恒听完后,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红林啊,你尽管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铭记军哥和你对我的这份情谊!” 此时此刻,电话那头红林的语气渐渐恢复了平静:“罗恒,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拿货呢?”罗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越快越好,这两天我真的急着出货。”红林思忖片刻后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明天就进行交易,但有一点需要注意,交易地点只能限定在延吉,而且必须由你亲自前来。咱们之间的规矩你应该清楚,一切都是由我们军哥说了算。” 罗恒听闻此言,立刻满口答应:“行,没问题!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不过红林啊,这次你可一定得给我拿些上等货色呀。我之前的几次尝试都没有打开市场,如果这次还是不行的话,以后在长春恐怕就很难把这东西卖出去了。”红林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安慰道:“兄弟,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咱家的货物质量你又不是不了解!咱可不是吹牛皮哦,放眼整个吉林省,咱家的货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罗恒连连点头表示认同:“那是自然,我心里有数。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动身前往延吉。” 红林说道:“你究竟是明天过来呢,还是其他什么时候来,由你自行决定吧。只要明天下午抵达延吉即可,届时等待我的来电,我会告知你详细的交易地点。”罗恒回应道:“好的,红林!那就这么办,我静候你的电话通知。”话音落下,双方挂断了电话。 这边罗恒刚刚放下话筒,坐在一旁的众人都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梁旭东目光扫向罗恒,开口吩咐道:“老弟啊,你先把这些钱收好,稍待片刻便着手安排前往延吉事宜。”接着,梁旭东转头对大盛嘱咐道:“大盛!替罗恒备好一辆车子。”大盛微微颔首示意,表示明白,随即转身离开房间。 此时此刻,罗恒与梁旭东交谈起来,他面露忧色地问道:“东哥,您觉得让我独自一人前去是否妥当?要不派遣几位兄弟随同我一起去吧,东哥?难道您不担心我借机逃跑吗?”言语之间,罗恒的弦外之音被梁旭东敏锐地捕捉到了。显然,这罗恒心中有些胆怯!毕竟若是孤身前往,一旦露出破绽,恐怕乔军会毫不留情地将其灭口。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切其实都在梁旭东的掌控之中。早在此前,梁旭东便已派遣杜老三提前抵达延吉,并与罗恒展开紧密协作。更为关键的是,此次行动必须由罗恒独自一人前往延吉,如果梁旭东安排车辆或兄弟陪同罗恒进入延吉,那么毫无疑问,他们必将被乔军手下那帮狡黠如狐、狐疑多变之人所察觉。毕竟像乔军这样行走于江湖之辈,对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保持高度警惕。一旦行踪暴露,这场交易势必夭折无疑。 此时此刻,梁旭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哼!罗恒啊罗恒,老子岂会怕你跑路?你若胆敢逃跑,你弟弟必然性命难保。况且,就凭你那点能耐,难道还妄想从吉林逃脱不成?”面对梁旭东强大的气场压迫和威胁警告,罗恒惊恐万分,连忙点头哈腰表示顺从:“是是是!东哥所言极是,小弟万万不敢有此念头!只是不知东哥此番让小弟前往延吉究竟该如何行事?还望东哥明示一二。” 梁旭东看着罗恒,叮嘱道:“等你到了之后,先找家宾馆安顿下来。然后等待乔军他们打电话告知你交易地点。一旦得知交易地点后,立刻拨通杜老三的电话,将详细地址转告给他。稍等一下,我会把杜老三的号码留给你。关于延吉这边,我都已经妥善处理好了,其他事情就交由我来负责吧。”说完,梁旭东便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打了杜老三的电话。 “喂,老三啊?明天如果有人打电话告诉你交易地点,你要立刻行动起来。记得提前和兄弟们做好准备,具体该怎么做,想必也无需我多言了吧。对我来说,无论是乔军活着还是死了,我只想要见到他本人。”杜老三回应道:“好的,东哥,我明白了,请您放心。” 紧接着,梁旭东为罗恒安排了一辆汽车,并嘱咐他独自驾车前往延吉。罗恒接受任务后,随即驾车朝着延吉方向疾驰而去。 前脚罗恒车一走,梁旭东便转头看向身旁的大盛问道:“大盛,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大盛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并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东哥放心吧,罗恒的车上已经装好了追踪器。此外,在他出发前,我还特意安排了一队兄弟提前动身,总共派出了 8 辆车。我叮嘱过他们要分散行驶,速度放慢一些。这样一来,东哥您尽管放心,罗恒这一路都会处于我们的严密监控之下。” 梁旭东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很好!如果发现罗恒想要逃跑或是有逃跑的迹象,不必犹豫,立刻将其除掉。”大盛再次点头回应,然后拿起手机开始下达命令。 这边再说罗恒独自一人驾车前行,实际上全程都在梁旭东的掌控之中。一路平安无事,罗恒顺利抵达了延吉。到达目的地后,他径直前往火车站前,找了一家小旅馆安顿下来。这家旅馆是他每次来延吉时固定的落脚点,相比大型宾馆,这里让他感觉更安全些。 经过一番折腾后,终于安顿妥当。他立刻拨通了梁旭东的电话:“东哥,我已平安抵达延吉,目前住在站前的永和旅馆,请东哥放心。”梁旭东回应道:“那就好,老弟,你自己多加小心。”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梁旭东又拨通了杜老三的号码,告诉他具体位置——延吉站前的永和旅馆。没过多久,杜老三一伙人便驾车赶到这家旅馆附近,并将车子停靠在一旁。他们并未下车,而是静静地坐在车内,密切监视着罗恒的一举一动。杜老三与大虎等人共有两辆车,这些车辆的车牌早已按照梁旭东提前的部署更换成了延吉当地的牌照。 时间转眼来到次日上午七点多,罗恒的手机突然响起!他迅速接起电话:“喂,罗恒啊!我是红林,你到延吉了吧?”罗恒回答道:“哎!红林,我到了,正在站前呢。”红林接着说道:“好!那你现在立刻前往理化村下道口,我会在那里等你。” 罗恒听后连连点头,表示同意。他迅速整理好物品,拿起钱匆匆下楼钻进车内,朝着理化村疾驰而去。途中,他拨通了杜老三的电话:“喂!我们约好在理化村交易。”那头传来杜老三干脆利落的回答:“好,我立刻过去。” 然而,罗恒并不知晓此时此刻杜老三已悄然驾车尾随其后,但由于保持着一定距离,罗恒并未察觉异样。 没过多久,罗恒便抵达了理化村。抵达目的地后,他环顾四周却未见人影,不禁心生疑惑。等待片刻后,正当他感到纳闷之际,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接起电话,只听见对方说道:“嘿,罗恒,交易地点有变,你即刻前往兴城胡同,那里有一座红色老旧厂房,进入院子即可。” 对于这种情况,罗恒心知肚明,毕竟面粉交易需格外谨慎,临时改变地点也实属常见。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遵照指示,径直驶向新指定的兴城胡同,并将这个变化告知了杜老三。 与此同时,杜老三敏锐地察觉到,当罗恒的车辆驶往兴城胡同时,车尾处竟然多出了一辆神秘的汽车紧紧跟随其后。无需多加思索便能断定,这辆车必定是乔军安插的眼线!好在杜老三距离较远且悬挂着本地车牌,才未被对方识破身份。 一路尾随之下,罗恒终于抵达了兴城胡同。眼见前方一座鲜艳夺目的红砖房,他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子拐入其中,并迅速驶入大门内。从外观来看,这座厂房显然已荒废许久,但内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进入院内后,罗恒环顾四周却并未见到任何人影。于是他拨通了红林的电话:“喂,红林吗?我已经到地方了。”电话那头传来红林的声音:“我知道了,你稍微等一下,我和军哥马上就过去。” 就这样,罗恒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等待着,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辆洁白如雪的虎头奔缓缓驶入院内。 罗恒远远看到一辆豪车驶近,心中便已知晓此车乃是乔军所有。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挥舞,那辆霸气十足的虎头奔便稳稳地停在了罗恒面前。这时,红林率先下了车,热情地与罗恒打起招呼来。几乎同一时间,虎头奔后排座位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车内正襟危坐之人——乔军。 罗恒连忙上前一步,主动开口说道:“军哥,近来可好哇?真是好久不见呐!”乔军坐在车内,眼神略带审视地扫了一眼罗恒后,语气有些戏谑地道:“哟呵,怎么搞的,罗老弟居然也有落魄的时候呀?” 此时此刻,罗恒满脸愁容,苦着一张脸解释道:“军哥您瞧,这世事难料啊!不过您放心,目前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正在想办法解决问题呢。”乔军闻言,只是随意地撩拨了一下眼皮,冷漠地问道:“钱带过来没?”罗恒赶紧回答道:“军哥,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我车子里呢。” 乔军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把钱拿过来吧。”此时此刻,罗若有所思地看着乔军,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军哥啊,咱们之间可是有规矩的哦,无论何时何地都得遵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原则不是吗?” 乔军听后,目光迅速扫向一旁的红林,并对其喊道:“红林呐!跟他一起去验一下货吧。”话音刚落,罗恒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乔军的意图。 紧接着,罗恒转身引领着红林走向车子的后备箱。当他们走到车尾时,罗恒熟练地打开后备箱盖子,并将放在里面的袋子取出。随着袋口被撕开,映入眼帘的竟是满满一袋现金! 这时,红林回头与乔军对视一眼,微微颔首示意一切正常,口中还轻声念叨:“没问题,军哥!”得到肯定答复后的乔军大手一挥,对着红林吩咐道:“红林呐!给老弟好好验验货!” 于是乎,红林和罗恒一同来到了奔驰车尾部,准备开启后备箱仔细查验货物。然而,就在后备箱缓缓打开的瞬间,罗恒不经意间往里头一瞥,却惊见一支黑漆漆的手枪正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脑门儿上…… 红林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啦,罗恒兄弟。”听到这话,罗恒心头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瞪大眼睛看着红林,满脸狐疑地问道:“红林?你他妈啥意思?” 就在这时,乔军带着一名手下从那辆豪华的虎头奔车上走了下来。他们大摇大摆、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罗恒面前。乔军拍了拍罗恒的肩膀,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老弟啊,你可别责怪军哥哦。”此时此刻,罗恒已经吓得魂飞魄散,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他心里非常清楚,今天这个乔军显然是要耍无赖,想要黑吃黑。 就在当红林准备用枪结束罗恒生命的关键时刻!突然传来“吱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两辆汽车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呼啸着冲进门口。打头阵的那辆车内,坐着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杜老三。只见他将半截身子探出副驾驶位,二话不说,对着红林所在的方向,“砰!砰!砰!”连开三枪! 要知道,杜老三的枪法可不是吃素的,这三枪犹如神来之笔,其中有两枪不偏不倚地击中了红林的身体。可怜的红林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原本必死无疑的罗恒看到了一线生机。他迅速低头弯腰,就地一滚,敏捷地滚到了奔驰车右侧。与此同时,乔军和他的兄弟们也展现出惊人的应变能力,几乎在同一瞬间从腰间拔出枪支。然而,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反击,杜老三等人乘坐的两辆车已经风驰电掣般驶到眼前。 就在这时,后方车辆里的王伟手持一把巨大的五子连珠手枪(大五连子),毫不犹豫地连续扣动扳机!“呼通!呼通!呼通!”枪声震耳欲聋,子弹如雨点般朝乔军等人倾泻而去。 乔军见状,当机立断将身旁的兄弟用力推向大虎所在的方向,然后迅速转身两步钻入车内,惊险地避开了王伟的这一轮射击。然而,他那位不幸的兄弟却没能逃脱厄运。被王伟击中两枪后,径直扑倒在汽车后备箱上,再也没有动弹一下。 此时此刻,乔军完全惊呆了,尽管手中握有枪支,但他根本不敢回击。与此同时,他车上的司机也手持一把五子连珠手枪从车上走了下来,并朝着杜老三的车子连开两枪。可惜的是,这两枪仅仅只是击中了引擎盖而已。 杜老三惊恐万分,急忙缩进车内,猛打方向盘,向右急转。刹那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名枪手和奔驰车的车门一同被撞飞出去。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 紧接着,两辆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戛然而止。王伟从容地下车,手握五子连珠手枪,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乔军的座驾。抵达车前时,他将枪口伸进车内,恶狠狠地吼道:“不许动!乱动一下老子就毙了你!” 就在这时,乔军慌慌张张地将手中的枪伸出车窗,嘴里还喊着:“兄弟!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杜老三见状立刻上前一把夺过枪支,怒喝道:“妈的,给老子下来!”从头到尾不过短短十几秒钟时间,但不得不说,像杜老三大虎他们这样的人办事儿,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此时此刻,杜老三已然将乔军的手枪揣进怀中,又抬脚踹了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红林以及被大虎开枪击中的那个家伙。看起来,这两个倒霉蛋应该已经断气多时了。而直到这时,罗恒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迅速从奔驰车旁奔出,跑到杜老三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三哥呀?还好您来得及时,要不然我们可就惨了。这群王八蛋居然敢玩黑吃黑,简直太可恶了!” 乔军眼见罗恒出现,连忙陪着笑脸解释道:“哎呀,罗恒兄弟,误会啦!都是误会!大哥我刚才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嘛!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哦,更别怪罪军哥我呀!”然而,话音未落,罗恒便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狠狠踹向乔军的腹部,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少废话!快说,货到底藏哪儿了?” 第79章 心狠手辣 乔军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罗恒兄弟啊!我真的很想和你做这笔交易,货物就在我车子的副驾驶座位上。”他强忍着剧痛说道。 听到这话,罗恒快步走到车旁,伸手在副驾驶座底下摸索了一番。果然,他摸到了两袋沉甸甸的粉末状物品。罗恒将它们拿出来,放在手中掂了掂重量,然后抬头看向杜老三。杜老三微微摆了下手,示意道:“来!先把他给我铐起来再说。” 这时,身后的两名手下走上前来,手持手铐,迅速将乔军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并牢牢铐住。接着,其中一人喊道:“给我把他塞进车里去。”乔军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苦苦哀求:“罗恒兄弟,还有这位大哥。钱我不要了,这些货你们尽管拿走吧。我们出来混,不就是图个财吗?要是觉得不够,我那里还有更多的货,都可以给你们。” 然而,杜老三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乔军,一言不发。他只是挥了挥手,另外两名手下便心领神会地拖着乔军来到杜老三的车后。他们打开后备箱,毫不费力地将乔军扔进去,并用力把他按在后备箱里。最后,\"啪嚓\"一声,后备箱盖子被重重合上。 杜老三一脸严肃地对罗恒说道:“来!罗恒!你坐我车咱们一起走。”接着他又转过头去向王伟吩咐道:“大虎,你开灵车跟紧我。”大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应声道:“好嘞,三哥。” 就这样,一切进展得颇为顺利,他们成功将乔军擒获。随后,一行人驾驶着几辆汽车,风驰电掣般朝着长春疾驰而去。 在返程途中,杜老三拨通了梁旭东的电话,语气沉稳地报告:“东哥,事情办妥了!乔军已被我们顺利拿下。我方并未遭受任何损失,乔军的那两名兄弟也已被我们击毙。”梁旭东回应道:“很好,老三!你暂且不必返回吉利亚,径直将乔军押送到修理厂来。我会在那里等候你们。” 经过数个小时的车程,杜老三与罗恒等人终于抵达长春,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梁旭东的修理厂。当他们到达时,发现梁旭东早已在此守候多时。 还没等杜老三他们完全下车,梁旭东便稳坐在他那辆 4500 里,朝着窗外随意地挥了挥手:“老三呐!跟紧我的车。”紧接着,梁旭东脚踩油门,驾驶着 4500 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车子七绕八拐之后,终于抵达目的地——距离修理厂不远处的一座废弃化肥厂旁。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梁旭东将车稳稳停下。他推开车门,迈步而下,身后紧跟着杜老三以及其他一众兄弟。 杜老三快步走到梁旭东面前,低声说道:“东哥,乔军就在后备箱里呢。”梁旭东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随后,他的目光扫向一旁的大虎,开口吩咐道:“大虎啊?你带领兄弟们先行返回修理厂,在那里等我。” 大虎闻声应诺,轻点一下头后回应道:“好嘞,东哥。”接着,大虎手臂一挥,带着几位兄弟转身离去,径直返回了修理厂。 此时此刻,现场仅剩下梁旭东、罗恒以及杜老三三人。四周一片寂静。 梁旭东转头对杜老三问道:“老三呐?乔军身上带枪了吗?”听到梁旭东的询问,杜老三连忙回答道:“带了东哥。”说话间,杜老三从怀中掏出刚刚缴获自乔军的手枪,并将其递给了梁旭东。 梁旭东接过手枪后,用手轻轻一掂量,不禁惊叹道:“我靠!倒动粉面子的果然够厉害!居然有这么一把崭新的布朗宁!这种货色在国内可不多见,真是一把好枪啊。” 梁旭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回过头来看着罗恒,脸上露出赞赏之色,说道:“罗恒啊?这次事情你办得很出色,辛苦了。”罗恒听后,立刻满脸笑容地回应道:“没事东哥,这都是小弟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紧接着,梁旭东继续说道:“罗恒兄弟,我车子的副驾驶座那里放着 10 万块钱,你过去把它拿过来吧,那笔钱就是给你的。至于这笔钱你是用来跑路还是做其他用途,我就不过问了!反正拿到钱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这次的事情就此结束,你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了。” 然而,罗恒却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眼巴巴地望着梁旭东,犹豫片刻后开口说道:“你看东哥,这钱我还是不要了吧……” 梁旭东猛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怒吼道:“给你你就拿着?赶紧去吧!”罗恒被吓得浑身一颤,但还是硬着头皮看向梁旭东,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见他默默地走向梁旭东的汽车副驾驶位置,小心翼翼地将放在那里的 10 万块钱取了出来。 梁旭东随意地挥了挥手,故作潇洒地说道:“兄弟,那我就不送你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随时给我打电话,你可以走了!” 此刻,罗恒紧紧握着手中的钞票,心中暗自窃喜。他觉得梁旭东这个人还算不错,起码说话算数,答应给他的钱一分不少都给了。于是,他满脸笑容地对梁旭东说道:“那东哥,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事情需要我帮忙,请尽管联系我!”说完,梁旭东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然而,正当罗恒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间,只听到“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刹那间,罗恒感觉头部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原来,一颗致命的子弹从他的后脑勺射入,瞬间夺走了他的生命! 罗恒恐怕至死都无法相信,梁旭东竟然会如此狠心地对他下毒手!!! 就在这时,梁旭东目光如炬地盯着杜老三,喊道:“老三呐?把后备箱给我打开。”杜老三闻声而动,迅速将后备箱掀了起来。只见里面的乔军此时早已吓得浑身颤抖不止,仿佛筛糠一般。 杜老三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乔军,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从后备箱里拽了出来。乔军惊恐万分地望着梁旭东,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大哥!大哥!有事好商量,您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我绝不吝啬。要是您需要货物,我也会立刻全部送来。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江湖规矩我明白得很!东西和钱我统统奉上!只求兄弟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梁旭东冷冷地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双眼圆睁、死状凄惨的罗恒,又转头看看眼前满脸大汗、狼狈不堪的乔军。他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说道:“啊,兄弟?你倒是识趣。没错,咱们出来闯荡江湖,图的不就是一个财字吗!那你觉得自己这条小命值多少钱呢?”乔军心惊胆战地想了片刻,然后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兄弟,您看 200 万如何?” 我立刻让兄弟给您送过来,梁旭东露出满意的神情点了点头。好!那你打电话叫你兄弟把钱送到这里来。老三呢?先把他手铐给我解开。听到这话,杜老三迅速将倒扣着乔军的手铐卸下。 乔军抖动着被勒红的手腕,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行啊兄弟,我这就打电话。对了兄弟,能不能借你手机一用,乔军转头看向杜老三。这时,杜老三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梁旭东,见梁旭东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后,便将手机递给乔军,说道:“来!兄弟!给你电话!” 正当乔军侧身接过电话时,突然间,“砰!砰!砰!”连续三声刺耳的枪声响起!乔军瞬间中弹倒地,身体在地面痛苦地抽搐了几下后便没了动静。 他与罗恒一般无二,都是死不瞑目。那双睁大且瞳孔扩散的眼睛以及脸上凝固的惊愕表情,无不在诉说着他直至死亡降临仍未明白其中缘由。 此时此刻,梁旭东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紧握着的布朗宁手枪递给了身旁的杜老三,并顺手将刚才击毙乔军所使用过的五四手枪重新插进自己腰间。杜老三接过手枪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布朗宁手枪表面,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清理工作之后,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焕然一新、毫无痕迹可循的手枪,然后轻轻地将其放置在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乔军手中。 紧接着,杜老三再次登上汽车,将其中一包白色粉末状物品随意地扔到了地面上;而另一包则被他撕开包装,倾倒在罗恒的身躯之上。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杜老三转头望向梁旭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东哥,您觉得这样处理可以吗?” 梁旭东默默凝视着躺在地上的乔军与罗恒,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得到指示后的杜老三轻声回应道:“好的,东哥!那我先把车子开回去,在修理厂那边等您。”话音刚落,他便驾车缓缓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梁旭东此时悠然地倚靠在他那辆 4500 车上,嘴角叼着一支香烟,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贤哥。”梁旭东轻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小贤的声音:“哎,旭东,怎么啦?” 梁旭东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后说:“贤哥!延吉的乔军让我给抓住了。” 小贤听闻此言,惊愕不已:“什么?抓到了!在哪儿呢?”紧接着,他急切地问道。 梁旭东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在我汽修厂旁边的化肥厂东墙。” 小贤毫不犹豫地回应道:“那你等我旭东,我马上就过去。”话音未落,便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的小贤立刻与方片子一同驾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化肥厂疾驰而去。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虎头奔出现在视野之中,并迅速驶近化肥厂。车子停稳后,贤哥急匆匆地下了车。 当贤哥看到地上横躺着的两具尸体时,心中着实一惊!他不禁皱起眉头,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甚至连汗毛都竖了起来。然而,看着身旁镇定自若的梁旭东,小贤大致能够猜到事情的经过。 小贤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梁旭东面前,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启东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梁旭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伸手指向地上躺着的那个人,轻声说道:“贤哥,此人便是乔军。不过,如今他已无法再开口说话。 贤哥,之前我对您许下的承诺,现今已然兑现!海波的血海深仇,我总算替他报了。只是其中具体细节,还望贤哥不要过多追问,余下之事就交由我来妥善处置吧。” 言罢,梁旭东迅速从怀中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待对方接听后,他语气严肃地吩咐道:“王队!立刻通知兄弟们赶到这个化肥厂!我就在东边围墙这里。根据线人提供的线索,我们在此处发现有贩毒分子正在进行交易。由于情况十分危急,事发突然,我未能及时向上司禀报。 一路追踪毒贩至此,他们竟然黑吃黑,当察觉到我的存在时,更是企图负隅顽抗!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其当场击毙。请尽快派遣法医及相关办案人员前来,我目前正在保护案发现场。”话音未落,梁旭东便挂断了电话。 小贤凝视着眼前的梁旭东,心中感慨万千,他真挚地说道:“旭东呐?今日贤哥代替海波,感谢你所做的一切。” 梁旭东一脸严肃地说道:“贤哥,我只是想让您过来看一下,了解到乔军已经离世这个事实,事情也就算是结束了。过会儿我们单位的同事将会抵达这里,您待在这儿可能不太方便。所以,您还是先行离开吧,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咱们兄弟再找个时间好好聚一聚,详谈此事。”小贤此时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缘由,他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道:“好吧,旭东!那就等你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随后,小贤与方片子一同登上了那辆豪华的虎头奔轿车。方片子一边启动车辆,猛踩油门,迅速驶离现场,一边感慨万分地对小贤说道:“哇塞!贤哥啊,梁旭东这家伙可真是够狠辣的啊!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次办的事确实干得相当出色啊!”小贤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方片子嘱咐道:“振东啊!虽然旭东办事果断决绝,但有时候过于偏激。日后你定要谨记在心,无论做何事都需保持低调内敛,切不可学旭东这般强横霸道,明白吗?” 方片子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贤哥,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您可别瞧我平日里总是咋呼咋呼的,论起凶狠来,我跟梁旭东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啊,我他妈真心佩服梁旭东!”说话间,他还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小贤心里虽然并不认同梁旭东的行事风格,但却也无法否认其办事效率之高,不禁暗自感叹道:“人家确实有一手!”与此同时,梁旭东正静静地等待着其他同事的到来。 这时,有网友发问:“梁旭东为何要将罗恒置于死地呢?”其实说白了,梁旭东最为憎恶的便是那些贩卖毒品(即“粉面子”)之人。在他内心深处,压根儿就看不起这类人。此外,梁旭东对于自家兄弟有着严格的家规,其中首要一条便是严禁触碰毒品。就好比后来的张红岩,也沾染了这害人的玩意儿,结果导致他与梁旭东之间的兄弟情谊渐渐淡漠。到了后期,连梁旭东最好的哥们儿大合也沾上了毒品,最终不幸丧命。 因此可以看出,尽管梁旭东个性凶狠恶毒,但在此事之上!大家却认为他做得并无不妥之处。毕竟那些可恶的毒贩导致了无数家庭分崩离析、家破人亡!对于这种社会败类而言,哪怕杀掉一个也是好事一桩。梁旭东此举,实在无可非议!!! 且说这边贤哥刚刚离开没多久,那边梁旭东的同僚便接踵而至。他们来到现场后,按照既定流程有条不紊地展开工作。然而其中一些人呢!还是敏锐地察觉到许多破绽,显然这其中存在诸多疑虑。要知道六扇门的差役们可都非等闲之辈。 只是如今面临一个棘手问题——现场已无幸存者,如此一来,梁旭东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编造说辞;况且,他此番行径乃是替天行道、铲除祸害,这些死者本就是罪大恶极之人,死不足惜。 就这样,这起案件历经多番侦查后被层层上报。尽管其中存在些许疑窦,但六扇门总公司老大的一番言论却力挺梁旭东:“此案事关重大!虽说梁旭东并非负责‘粉面子’事务之人,此番行径略有越界之嫌。然而事发突然,未能及时禀报亦情有可原。 至于如何定论,全凭梁旭东自行陈述。想必他既敢如此行事,定然早已备好应对之辞。”果不其然,梁旭东不仅成功替海波复仇,铲除了乔军,更因功勋卓着而获个人二等功殊荣,并受到嘉奖。于梁旭东所在单位而言,无人会对这桩公案追根究底,尤其是领导层更为看重政绩。 说白了,他们不在乎办案者采用何种手段,只要能侦破大案、要案即可,绝不过问具体细节。可以说,梁旭东此举实乃一石二鸟之计。然而,长春道上的各路豪杰对此心知肚明! 几乎所有道上混的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就是梁旭东设下的局。然而行走江湖之人大多心知肚明却不敢声张,即便了解其中内情又如何?谁有胆量去戳破真相呢?毕竟梁旭东可是替整个长春江湖找回了颜面呐! 想当初,长春人跑到延吉竟遭人毒手,而梁旭东不仅将那个叫乔军的家伙生擒活捉带回长春,更是毫不留情地当场处决!如此壮举实在令人惊叹不已!这简直太牛掰了!此番举动已然升华至两地界间江湖地位高下之分的高度。 数日之后,贤哥于金海滩设宴,诚邀梁旭东与大庆一同赴宴。贤哥心里清楚得很,大庆和梁旭东打赌较劲之事必须要有个了结。或许对梁旭东来说并无大碍,毕竟他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但贤哥明白大庆脸皮薄,可得想法子让大庆脸上挂得住才行啊! 贤哥精心策划了这场饭局,其目的有二:其一,向梁旭东表达感激之情;其二,则是寻找契机,给大庆一个下台的阶梯,以免两人之间产生任何摩擦。在开饭前,办公室内仅有贤哥、梁旭东以及于永庆三人。 此时,贤哥开口对梁旭东说道:“旭东啊!今日邀你前来,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多余的感激之言,我便不再赘述了。你与大庆皆是我的好兄弟,相识已久,又都同处长春。只是你们二人啊,总是喜欢闲来无事斗嘴皮子。不过呢,这并不影响咱哥几个的情谊。日后,希望你们没事少些争执。” 此刻的大庆着实感到颇为尴尬,之前牛皮都吹破了!可事实上,这事他确实没能办妥。其实他也有所行动,但相比之下,他的手段远不如梁旭东那样便捷,毕竟梁旭东身为六扇门的捕快,确实具有一定的优势。不得不承认,大庆在手段方面的确略逊于梁旭东一筹。 就在这时,梁旭东发出了一声轻笑:“你看看贤哥……”紧接着,他把目光投向了大庆,并喊道:“大庆啊!咱们两个人啊……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争吵不休。不过大庆啊,你应该也清楚,我年纪比较小嘛,有时候说出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但不管怎样,我们之间就算有争执,也是自家兄弟之间的事。所以今后咱们哥俩就别再抬杠了好不好?”梁旭东的这番话,可以说是给足了大庆面子,相当于给他一个下台的机会。 第80章 来到哈尔滨 此时此刻,大庆的脸色涨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但他那倔强的性格却丝毫未变。只见他紧紧地盯着梁旭东,语气坚定地说道:“旭东啊?你说得确实有道理。咱们哥儿俩当时既然已经说好了,我大庆就一定会心服口服。贤哥,你也在场给我做个见证!我大庆绝对不会耍什么小动作。”说到这里,大庆猛地瞪大双眼,目光如炬!紧接着,他高声喊道:“东哥!!” 话音未落,梁旭东便迅速走上前来,轻轻拍打了一下大庆的肩膀。他略带歉意地说道:“哎哟!我说庆哥啊,咱俩就别再称呼什么东哥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我叫你庆哥吧!那天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这时,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大庆看着梁旭东,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说道:“旭东?不得不说,这次的事情你做得真是太厉害了!我真心佩服你,这都是实话实说。”贤哥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两位好兄弟之间的心结至少在目前算是解开了。于是,他挥了挥手,笑着提议道:“这样吧,咱们这些兄弟虽说时常相见,但也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正好趁此机会,大家一起喝几杯。旭东不太会喝酒,那就让大庆多喝一点吧。” 这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好啊,贤哥,那我们就入座吧。”于是,大家纷纷走进包间,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时间,整个包间里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再提起乔军的事情。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不得不说,梁旭东虽然行事霸道,但在这件事情上却表现得十分明智。他与大庆之间虽然关系紧张,可以说是针锋相对,但并没有把局面搞得太僵,更不会让彼此下不来台。毕竟,他们都是一方大佬,心知肚明地知道彼此的地位和影响力。 梁旭东心里很清楚,于永庆同样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固然强势,但也不能公然与之发生冲突。所以,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暗自较劲的状态。而有贤哥在场,至少在表面上还需要维持一种和谐的氛围。 大庆这边呢,尽管表面上看似被说服了,但他的内心其实并不服气。他始终觉得自己不比梁旭东差,甚至想要超越对方。这种心态使得他在于永庆和梁旭东之间产生了一种无形的竞争。 实际上,于永庆和梁旭东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的矛盾更多源于相互之间的攀比心理。都想证明自己比对方更厉害、更有能耐。正是这种虚荣心作祟,才导致了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然而,就在 1997 年贤哥离开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得于永庆和梁旭东之间产生了无法化解的死结!自此之后,他们彼此动了杀机。这些都是后续的情节发展,日后定会详细地向各位讲述。至此,关于乔军的故事暂且先画上一个句号吧。不得不说,这件事情处理得相当完美。经过此番风波,梁旭东在江湖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同时,这也为他在贤哥离世后,能够崛起成为一方霸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上个世纪 90 年代的东北三省,其江湖社会可谓独具特色、风格迥异。每个省份的江湖社会都拥有着各自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无需多言,在我们吉林省,长春市的头号大哥自然非孙世贤莫属;而辽宁省,则当属沈阳的刘勇二哥;至于黑龙江省,那便是鼎鼎大名的哈尔滨乔四,人称“乔四爷”。 毫无疑问,乔四与小贤、刘勇并非处于同一个时代。自乔氏集团土崩瓦解后,哈尔滨江湖社会上迅速崛起两位堪称天花板级别的人物——满立柱和焦元南。尽管这些人均来自东北,但行事风格却截然不同。每个人都独具特色,各自遵循着自己的一套规则! 若要论及东三省最为凶狠的社会人士,毫无争议地当属黑龙江地区的。相较而言,吉林省那些所谓的社会人士以及老大们,则相对较为循规蹈矩,可以说是较为传统。至于辽宁省这边的“炮子”大哥们,则兼具了黑龙江和吉林两者的特质。可以说,他们算得上是整个东北三省混迹社会的“大炮子”们的风向标杆。 截至目前,全国范围内但凡混得出色、称得上大哥级别的东北人,绝大多数都出自辽宁。他们不仅拥有巨额财富,头脑灵活聪慧,办事知晓分寸,而且有的还相当狠辣果决。 咱们今天要讲的故事该从哪里开始呢?那就先从我们长春江湖的一把手——孙世贤贤哥讲起吧。经常听江湖故事的朋友应该都有所了解,当年在长春的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北继林,南学政,两贤一歪,于永庆”。从这句话里,我们不难看出,这几个人在当时的长春可都是赫赫有名、挂号上榜的大人物啊!他们的名气那可是响当当的。不过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人特别与众不同,他就是戴继林,戴大哥。 要说起这位戴大哥呀,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并不是那种在社会上闯荡的刀枪棍棒之徒,也不屑于参与那些打打杀杀之事。相反,戴大哥可是个地道的老炮儿,正经八百做生意的人呐!尽管他并不涉足江湖,但对于江湖中的事情却了如指掌。不仅如此,戴大哥这个人性情豪爽,喜欢结交朋友,人缘极佳,可以说是人脉广泛。无论是跟江湖人士打交道还是办事儿,都会让人感觉十分舒畅。而且他特别注重义气和礼节,为人处世更是没得挑,绝对称得上是杠杠滴! 因此,在长春市那些堪称大佬级别的人物之中,大家无不对继林表现出极度的敬重之情。久而久之,他更是被众人尊称为“仁义大哥”!名副其实,这位继林大哥向来与人为善、从不轻易招惹是非,但却又有着非凡的能力去摆平各种棘手之事。如此一来,正应验了那句古话:江湖之上,并非只有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同样存在着纷繁复杂的人情世故。而对于这所谓的人情世故,继林可谓是把玩得炉火纯青、游刃有余。 且说有一日,继林大哥正与李福玉大哥一同坐在铁北的一家小饭馆里饮酒作乐。他俩交情深厚,同属铁北这边宽城区之人,平日里时常相聚一堂。正当二人享用美餐之际,继林大哥腰间的大哥大突然响起一阵清脆铃声。 吉林大哥顺手拿起手机,轻声问道:“喂,请问哪位?”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带哭泣声线的女子嗓音,“继林啊?我是你三姐!”听闻此言,戴继林心头一紧,连忙回应道:“哎呀,三姐呀?怎么回事儿啊?” 咱们先来说说这个打电话过来的女人,她可是继林大哥姑姑家的孩子呢,可以说是戴继林货真价实的亲表姐哟!他俩年纪相仿,那可是从小一块儿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情谊哦!三姐打小就特别照顾和疼爱戴继林,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那叫一个深厚无比啊! 尽管后来三姐远嫁到了冰天雪地的哈尔滨,但这么些年来两人一直都保持着紧密的联系,逢年过节更是少不了互相走动一番。这不,继林大哥一接到三姐打来的电话,听到那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立马就咯噔一下,连忙问道:“三姐,咋回事儿啊?你别急,有啥事慢慢说!不会是跟姐夫吵架拌嘴了吧?”三姐赶忙回答道:“继林啊,我可没跟你姐夫闹别扭,是三姐这边遇到大麻烦啦!我也是左思右想了好久,实在走投无路了,这才拨通了你的电话。” 戴继林一听这话,赶紧安慰道:“三姐,你别着急,有啥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绝不推辞!要是缺钱的话,等会儿我就给你转过去。”三姐连忙摆手说道:“我不缺钱,是这样的,我和你姐夫在哈尔滨开了一家游戏厅……” 戴继林回应道:“是啊,我知道啊!开业的时候我不是给你拿钱了吗?难道是游戏厅出什么事情了吗?”三姐焦急地回答:“没错,游戏厅现在遇到大麻烦了!原本生意一直都挺好的,盈利也相当可观呢!有时候一天甚至能赚到 2 万块钱。扣除掉那些牛鬼蛇神的贿赂后,每个月实际到手也还有二十多万。” 戴继林安慰她说:“那不是很好嘛大姐,你做这个生意要记住小弟一句话,千万别舍不得花钱,赚钱这种事可不是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每个环节你都得舍得下血本去打通关节才行。尤其像你这样的行当,说白了就是用钱铺出来的路,这再正常不过啦。”三姐连忙摆手解释道:“继林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问题不在钱上面老弟。大概一个多月以前吧,就在我家斜对面不远处又新开了一家游戏厅,名字叫天雷游戏城!从外表看起来,他们家和我们家的规模差不了多少。” 原本一切都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但就在今天,对面突然走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之人名叫齐凤雷!他们气势汹汹地对我撂下狠话:“限你一个星期内关闭店铺,否则我们就砸了你的店!”你想想看,我和你姐夫来到哈尔滨已经这么多年了,做生意一直没什么起色。好不容易才开起这家游戏厅,这里面的每一分钱可都是你们大家帮我凑起来的啊!眼看着生意刚有了点儿起色,却碰上了这种事情! 对面来的那些人,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善茬儿,肯定都是混社会的。我和你姐夫哪敢招惹他们呀,心里别提多害怕了!实在是无路可走了,我才拨通了你的电话。 戴继林连忙问道:“三姐,他们打你了吗?还是砸店了?”三姐回答道:“那倒是还没有,不过他们那副样子真的太吓人了!”听到这儿,戴继林安慰她说:“三姐,你先别急着发火,我这边收拾一下马上过去找你,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社会人士无非就是想要钱财罢了,你不必惧怕他们,安心等着我就行!” 三姐说道:“那行继林,那就麻烦你了老弟。”戴继林回应道:“三姐呀,咱们可是一家人啊,您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啥呢?等我到了那边会给您打电话的哈。”说完,戴继林挂断了电话,并与一旁的李福玉打了声招呼,表示三姐家中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自己必须要前往一趟哈尔滨。同时叮嘱,如果这边生意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联系。 就这样,继林大哥带着他的专属司机建成,驾驶着一辆豪华的奥迪 100 轿车,稍加准备后便径直朝着哈尔滨疾驰而去。在戴继林大哥眼中看来,社会上发生的种种事情都不过如此而已,很好摆平应对。说到底,无非就是两家游戏厅之间存在一些利益纠葛罢了。 没有什么难以解决的大问题,如果真碰到棘手情况,大不了花钱了事嘛!毕竟无论是哪里的社会人士,最终目的无外乎都是为了追求财富罢了。然而,此时此刻的戴继林大哥却过于乐观地估计了形势,完全没有预料到哈尔滨当地的江湖社会竟然如此复杂,远远超乎了他原本的想象范围!!! 咱先说说这位继林大哥,他到达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了!当他走进游戏厅时,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段游戏厅里应该挤满了玩家才对啊。戴继林刚踏进屋子,三姐立刻迎了上来,焦急地说道:“哎呀,继林啊,你可算来了!”说话间,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戴继林快步上前,轻轻拍了拍三姐的肩膀,安慰道:“三姐,你别着急上火,这能有多大事儿呀!放心吧,有我在呢!” 就在这时,戴继林的三姐夫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略带谄媚地问道:“来啦,继林?”戴继林微微眯起眼睛,斜视了一眼三姐夫,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来了。”那么,咱们再来说说这位继林大哥的姐夫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简单概括一下,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奸懒馋滑,而且还是那种暗地里使坏的主儿。戴继林向来就看不起他这个三姐夫,如果不是因为三姐的缘故,他压根儿不会搭理三姐夫这种人。 此时此刻,戴继林定睛凝视着他的三姐,果然如他所料,三姐真的上火了。只见三姐嘴唇周围布满了硕大的水泡,这让戴继林心生怜悯之情。他轻声安慰道:“三姐,您不必如此忧心忡忡,我这不已经赶来了嘛?凡事总有解决办法的。”话音刚落,戴继林便开始在这家游戏厅内四处漫步观察。 一眼望去,这个游戏厅的规模着实不容小觑,上下两层楼总共放置了四五十台各类机器。楼上摆满了纯粹的扑克机,而楼下则摆放着一些麻将机、老虎机以及少量作为点缀的普通游戏机。但凡曾经光顾过这里的老顾客们心里都清楚明白,所谓的“游戏厅”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实际上这里纯粹就是一处供人聚众赌博的场所。要知道,在那个特殊时期,经营这样一家店,其利润甚至比开设赌局还要丰厚快捷!毫无疑问,在当时那个年代,这绝对算得上是一门暴利行当。 想当年,本人对扑克机可谓是情有独钟,但也只是小赌怡情而已。可我曾亲眼目睹过二叔通宵狂输两万多元的惨状!回到家后,他因输钱与二婶大吵大闹,甚至气得将价值上万的大哥大狠狠地摔到地上。 要知道,那部手机当时可是绰号“大灰狼”的时髦货呢!如此一来,一晚上就损失了三万多元啊!在那个年代,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血汗钱哪!再后来,他们夫妻俩也离了婚……因此,在此我要奉劝那些年轻的朋友们,切勿沉溺于赌博之中。我可以很负责地说,赌博就是个骗局,没有例外!千万别有丝毫侥幸心理!还有人说什么小赌怡情、大赌发家致富之类的鬼话,简直就是胡扯! 另外,我再给各位老铁分享一个江湖秘诀:如果在赌桌上遇到有人断指,啥也别说,赶紧扭头走人。至于原因嘛,就别问我咋知道的了。总之,为了自己的生命和家庭幸福,请远离赌博吧! 就在这时,戴静林突然向三姐发问:“三姐呀?这儿咋没人呢?” 三姐皱着眉头说道:“这我和你三姐夫哪敢开呀?要是开了门,他们非得把咱们店铺给砸了不可!”戴继林接口道:“难道这帮小子会平白无故地找上门来挑事吗?总得有点原因吧?”三姐满面愁容地回答:“继林啊!三姐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要说做生意嘛,各自经营互不干扰便是,你卖你的,我卖我的。况且你姐夫之前还去过他家查看过情况,发现他们家的客人也挺多的,并不会存在相互争抢生意的问题呀!” 戴继林转头看向三姐夫,问道:“姐夫,你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三姐夫此时也是一脸茫然,无奈地说:“继林啊!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也许他们就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故意刁难我们罢了。”戴继林想了想,说:“那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呢?”三姐夫走到一边,捡起地上的一张名片递过来,说:“那齐凤雷临走时扔下了这张名片。” 戴继林伸手接过那张名片后,心里稍微踏实一些:“行,既然有对方的联系方式,问题应该不大。社会上的事情嘛,自然要按照社会的规则和方式来处理。”他暗自思忖着。 接着,戴继林提出一个方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明天再给他打个电话,约出来当面谈谈。”三姐夫闻言,有些疑惑地问道:“继林啊,就你们哥儿俩一块儿来的吗?” 戴继林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对啊!这种事需要很多人参与吗?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解决问题,可不是来打架闹事的,带那么多人干嘛呢?”三姐夫听了这话,不禁皱起眉头,担忧地说:“继林啊,你可能不清楚,哈尔滨这些混社会的人都很野蛮、凶悍,你只带两个人过去跟人家谈判,难道不怕吃亏吗?” 戴继林却不以为然,淡定地回应道:“姐夫,你别想太多了。就算他们再怎么凶猛,总归还是要讲道理、守规矩的吧?放心好了,不用担心,明天我约他见一面,看看具体该怎么解决。”说完,他拍了拍三姐夫的肩膀,示意让其安心。 话说戴继林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直觉,似乎这其中隐藏着一些不寻常之事,但又无法确切指出问题所在。那种不祥之感如影随形,让他心神不宁。然而,他心想:无论遇到何事,总会有解决之道,还是先观察局势再做打算吧。 如此这般,一夜平安无事过去。次日清晨上午九时。戴继林拿起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拨打过去。“喂,您好,哥们,是齐凤雷兄弟吗?”对方接通电话后问道。戴继林赶忙回应道:“你好,你好兄弟,我姓戴,名继林!你那边的大赢家游戏厅就是我姐姐开的呢。”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齐凤雷略微迟疑了一下,发出一声惊叹:“啊!!原来是你姐开的啊,那你打这个电话是有啥意思?” 戴继林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嘿,兄弟啊,这件事呢,我已经有知道了!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空呢?如果今天方便的话,咱俩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呗!我真的很想跟你面对面地谈一谈,你觉得怎么样哥们儿?” 第81章 黑龙江的社会 这头齐凤雷语气强硬地说道:“关于游戏厅的事情已经没得商量了,兄弟,老子早就跟你姐夫汇报过了,你赶紧给我搬走了事!怎么着?你打这个电话难道还有其他企图不成?” 戴继林连忙解释道:“哎呀,凤雷兄弟,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实不相瞒,这家游戏厅我多少也算是有点小股份的。我总觉得这里面可能存在一些误会之类的情况,所以才想着能不能跟你见一面,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你看看这样行不行,要不咱们约个地方聊一聊?或者是由我去找你,又或者是你到我这边来都行。反正不管怎样,有些事情还是当面沟通比较好,光靠打电话也说不清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兄弟?” 齐凤雷沉默片刻后答复道:“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先等着,我待会儿会去你店里找你的。”戴继林连连点头应道:“好嘞!好嘞!兄弟!那我就在这儿恭候大驾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戴继林猛地回过头去,直勾勾地盯着三姐夫,语气严肃地问道:“三姐夫,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跟对面那个天雷游戏厅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说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矛盾之类的,你都给我讲清楚,我等会儿也好跟他们把话说明白。” 只见三姐夫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眼神闪烁不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继林啊,真……真没啥事!你想想,我和你三姐这个样子,能有啥事儿啊?这些社会人士纯粹就是想要欺负我和你三姐。要不这样吧,继林,你看看能不能在哈尔滨帮我们找找一些混社会的朋友?让他们出面帮忙摆平这件事。 我看对面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啊!万一到时候咱们吃大亏可怎么办呀!”戴继林听后,心中不禁暗骂一声,愤怒地说道:“哼!只要没有什么内情,这事就好办,找什么社会人帮忙啊?而且我在哈尔滨又不认识什么社会人。” 大约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齐凤雷果然如约而至,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弟。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里…… 戴继林定睛一看眼前之人正是齐凤雷时,心中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只见那齐凤雷不仅身材高大魁梧,而且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之相!一看便知绝非良善之辈。戴继林见状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前去,“啪嚓”一声与对方紧紧握起手来,并热情地说道:“哎呀,你好兄弟!我是戴继林,从长春特意赶来的。” 齐凤雷轻蔑地扫了一眼戴继林,阴阳怪气地问道:“哦?你是从长春来的?咋滴,跑我们哈尔滨来平事儿来啦?!” 此时此刻,戴继林强作镇定地回应道:“嘿嘿嘿……凤雷兄弟,您大驾光临此地,想必一定是冲着给我戴继林几分薄面而来,同时也是真心诚意想要把这事解决好。依我看呀,以凤雷兄您这般直爽豪迈的性情中人,小弟我也就不再和您绕弯子了。咱们都是敞亮人,有啥话直说无妨,如果我们这边确实有做得不周到之处,比如说是缺钱了、差事了或者其他方面出了问题,您大可直言相告便是。” 如今这家游戏厅由我当家作主,一切都听从我的安排即可,我一定会让兄弟你满意的!你觉得如何呢?此时此刻,当齐凤雷听到继林大哥说出这样一番话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感到十分舒畅自在!从对方所言之中,他能够清晰地察觉到这位说话之人绝非等闲之辈,想必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角色。 就在这时,齐凤雷原本紧绷的脸色渐渐松弛下来,他开口说道:“你姓戴对吧,看起来似乎年长于我几岁!既然如此,出于敬重之心,我便称呼你一声大哥。在此我也要坦诚相告,虽说一座山容不下两只老虎,但我们开门营业做买卖,我与你姐姐向来都是各自安好、互不侵犯!在社会这个圈子里,我并无任何不满之处。 然而,如果你们竟敢在背后耍阴谋诡计,做出违背道义、破坏规矩之事来加害于我,那么抱歉,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有些事情,戴大哥,我必须向你讲清楚明白!关于你姐夫究竟是何人,你自己心里应该多少有点数才对。” 咱且说戴继林听到这里的时候啊,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心中暗想道:“哎呀妈呀!难道我之前那种不祥的预感竟然成真啦?这事还真特么跟俺姐夫扯上关系啦!” 就在这时,齐凤雷继续说道:“虽说老子我凤雷是混社会的,但也绝非那蛮横无理之人啊!我又没病,咋会平白无故地赶你走呢?你倒是好意思问,你咋就不去问问你那姐夫到底干了些啥破事呢?老子我这游戏厅才开张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被人给砸了整整三次啦!你特么真以为我齐凤雷好欺负啊?” 戴继林听着齐凤雷这番话,再看看对方那一脸愤怒而又真诚的表情,不禁开始觉得他所说之事极有可能属实,并无半点虚假成分。 于是戴继林连忙对齐凤雷说道:“来来来,兄弟快请坐,请坐!咱哥俩有啥事都好商量嘛,千万别激动哈!咱们之间究竟存在什么误会呢?不妨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吧。” 齐凤雷此时开口说道:“咱们之间不存在什么误会,有的只是他妈的恩怨情仇。老子在哈尔滨道里混了这么久,还他妈从来没被人这样玩弄过。要不是看着你姐姐是个女流之辈,老子早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我说这些话可不是无中生有、信口胡诌,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也别问。 老子能开这么大一家游戏厅,上头自然有人罩着。”说到这里,戴继林猛地回过头去,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的三姐夫!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在一起,但三姐夫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立刻低下了头,闷不作声,活脱脱就是一个大怨种模样。戴继林见状,心里顿时跟明镜儿似的——原来齐凤雷并没有冤枉他们家啊! 于是,戴继林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兄弟,这事儿我确实不知情啊。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咱就得认命。我在长春这边儿也是有点名号的,你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多少也算是跟社会有点关系吧。” 你看这样如何!凤雷兄弟,今日你就卖大哥一个人情,我们自此结交成为好友!如此这般,你觉得怎样?要不这样,兄弟我拿出些钱财来摆平此事可好?你不妨直说需要多少?而我这边呢,必定会让兄弟你心满意足、顺顺心心地将这口气咽下去。 齐凤雷瞄了一眼戴继林,回应道:“我说戴大哥,你这番话呢,确实听起来十分豪爽豁达!然而,如我先前所言,金钱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立刻给我搬离此地,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晃悠。我看见你们就心烦意乱,明白了吗?依旧是那句话,一周之内你们必须搬走。 如果不愿意走也罢,那休怪我叫兄弟们强行送客了!到那时若发生任何摩擦碰撞,可别怪罪于我!!其他的废话我也不想再多说了。”戴继林眼见这齐风雷竟然如此倔强,心中暗自诧异。 毕竟他平日里甚少遭遇此类情形,更未曾见识过这些混社会的人,居然可以舍弃钱财利益,仅仅为了斗气。在戴大哥的观念之中,向来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用钱无法解决的。此番状况着实令他感到颇为讶异。 可是事已至此,你必须想办法解决才行!毕竟这家规模如此之大的游戏厅,我们投入了大量资金和心血,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戴继林说得没错,依我看,凤雷兄弟你应该还在气头上吧。说实话,这次的确是我姐夫做得太过分了,哪有这般行事的道理?这件事情我之前并不知情。 要换作其他人做出这种事来,老子早就动手揍人了!兄弟,你先消消气!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彼此都是同行,心知肚明,在这个圈子里混饭吃的人,哪个没有点背景和关系呢?你瞧好吧,兄弟,我今天真心实意地想要结交你这位朋友。 倘若日后你到了长春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开口便是。我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哦!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只要你一句话,大哥我绝对义不容辞!咱们行走江湖,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这个道理你肯定明白吧? 话说戴继林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那套威逼利诱、恩威并施的手段全部搬了出来。他心里暗自琢磨: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先来点硬的试试看吧,如果行不通再想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齐凤雷看着戴继林微微一笑,嘴里嘟囔道:“哎哟我去!怎么回事啊?居然还敢跟我耍这种社会手段?行吧,那咱们今天也就别聊了。跟你,我真是无话可说了!”话音未落,只见齐凤雷猛地转过头去,带着身边的两个兄弟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门。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戴继林惊愕不已,完全不知所措。心想:“妈呀!这聊天聊到一半,人怎么就走了呢?到底是啥情况啊?” 这边厢,齐凤雷刚刚踏出游戏厅的大门,便迅速掏出一部硕大无比的大哥大拨通了一个号码。只听他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喂,刚子!赶紧召集兄弟们过来,带上家伙到对面的游戏厅集合!!”说完,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齐凤雷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悠然自得地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戴继林坐在屋子里一动不动,心里暗自思忖着:“这特么哈尔滨的社会咋跟长春的完全不同呢?难道是我没把话说清楚,还是哪里出了问题?实际上,哈尔滨的社会确实与长春有所区别。人家明明已经通知你搬走了,你却还在那里磨磨蹭蹭!那我还有什么好废话的!干脆直接动手收拾你得了。” 不到两分钟时间!只见对面游戏厅里呼啦啦地涌出来二十多个大汉,每个人手上都握着一把粗大的镐把子!他们越过横道径直冲了过来。领头的那个小伙子名叫钢子,走到齐凤雷面前点了点头,喊道:“雷哥?”齐凤雷转头看了一眼,说了声:“走!进屋。” 进到屋里后,戴继林惊讶不已,心中暗想:“我勒个去!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召集来这么多人啊?”他连忙迎上去,看着齐凤雷说道:“凤雷兄弟,你这是要干嘛呀?”齐凤雷眼睛一瞪,怒斥道:“干嘛?好话你不听,不砸你砸谁?”说罢,他随手一挥,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砸!!” 只听得一阵喧闹声响起,那帮小子如饿虎扑食般一拥而上,二话不说便动起手来。哐当!哐当!噼里啪啦!瞬间便是一顿猛砸!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戴继林冲着齐凤雷大声喊道:“兄弟,你这是要干嘛啊?有事咱可以好好商量嘛!”然而话音未落,只见齐凤雷猛地伸手一推,戴继林毫无防备之下,竟被直接推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要知道,齐凤雷身材魁梧壮硕无比,而戴继林与之相比则显得娇小许多,所以他这轻轻一推对于戴继林来说无异于泰山压卵一般! 紧接着,齐凤雷用手指着戴继林怒喝道:“少他妈跟我啰嗦,再敢瞎比划,老子可对你不客气了!”此时的戴继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显然被吓得不轻,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话? 一旁的三姐和三姐夫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双腿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甚至连挪动脚步都变得十分困难,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齐凤雷此刻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令人胆寒。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整个一楼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咱说这里可是黑龙江的地界儿,咱可从来不会跟你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得一清二楚了!你要是再敢跟我啰嗦半句,不肯听从我的旨意行事,那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你以为这里是长春吗?我就算朝你扔颗炸弹,也会先通知你一声。 可我才没那么好心呢!我想怎样便怎样,想动手就直接动手,就是这么任性妄为,就是这般横行霸道。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懒得跟你讲。咱再说说这边齐凤雷的那帮兄弟们,一个个如猛虎下山般凶猛,对着眼前的一切就是一通猛砸。戴继林和他姐姐、姐夫站在一旁,根本不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肆意破坏。 谁要是胆敢上去劝阻,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啊!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整个一楼就被砸得面目全非,满地都是破碎的物品。那些游戏机摇杆儿啊、键盘啊之类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就连那吧台也没能幸免,被砸得粉碎不堪。 就在这时,那头的齐凤雷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大手一挥喊道:“行了各位老哥,暂且罢手吧!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紧接着,他转头看向戴继林,目光又扫过戴继林的三姐夫。只见他伸出手指对着两人,语气强硬地说道:“听好了!老子可不管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管你是长春来的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来的。 这里可是哈尔滨!明白吗?在咱们哈尔滨这块地盘上,你们少跟我提什么人,也不必去找任何人帮忙。识趣点的,就赶紧乖乖把店铺给我关掉搬离此地!要知道,在道里这片区域,还真没几个人敢跟我对着干。我只撂下一句话,你们若是主动关门大吉,那大家都相安无事;倘若执迷不悟继续开店营业,嘿嘿,休怪我口出狂言!只要你们胆敢再开门一次,老子定会带人将你们的店砸个稀巴烂!” 话音刚落,齐凤雷再次挥手示意,带着那帮兄弟们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口,穿过街道后径直回到了自家店里。 实际上,从一般情况来看,在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齐凤雷所做的并没有什么错误之处。毕竟,我只是正常地经营着店铺,还没等我主动招惹你呢,你却整天向有关部门告发我,不停地找我麻烦。换成任何人都会想要教训你一顿吧!所以说,他这么做完全合情合理,并无过错可言。 反过来看,戴继林这边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挑不出刺儿来。当我得知你要故意找茬儿时,我本想着妥善处理此事,打算用钱来平息事端,花钱消灾,将这个问题彻底解决掉,这也是合乎常理的做法。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哈尔滨和长春两地的社会环境的确存在一定程度的差异。他们往往表现得十分蛮横无理、霸道专横。 感觉哈尔滨社会的行事风格与长春的梁旭东颇为相似!他们从不按照常规套路出牌,并且气焰嚣张、目中无人。这次好歹齐凤雷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可偏偏是你没有搞清楚哈尔滨的江湖规则!结果反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别的话就先不必说了,如果戴继林大哥你今天能果断地关闭店铺,然后另外寻觅一处合适之地与对方会面,那么这家店面又怎会遭到如此惨痛的打砸呢?只能说还是考虑不周、想法过于浅薄了些,难道还天真地认为这里是长春吗?所有人都会对你百般迁就吗? 要知道,你如今身处异地他乡——哈尔滨,人生地不熟的,人家齐凤雷又为何要卖你这个面子呢?既然提到这儿了,那大侠便来讲讲关于哈尔滨“炮子”们的一些特性吧。怎么形容哈尔滨这些“炮子”呢?他们可以说是整个东三省最为凶狠暴戾、嚣张狂妄且令人难以捉摸的一群人。 俗话说得好:“黑龙江水浅王八多,满地皆是大哥”。然而,在这广袤无垠的黑龙江地区,并没有一个能够被公认为真正意义上的“一把大哥”存在。即便是当年声名显赫如乔四一般的人物,也绝不敢妄称自己是哈尔滨的头号霸主。原因何在呢?原来,哈尔滨的这些“炮子”和大流氓们都是各自盘踞一方,划分势力范围。 每个人都严守自己的领地,在这片区域内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一旦有人胆敢跨越界限侵犯他人地盘,那么必然会引发激烈冲突。而当牵涉到切身利益时,更是毫无疑问必将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来自黑龙江的混混们,他们与众不同,不仅不合群而且一点也不团结。比如说今天两个人还玩得很好,称兄道弟亲密无间,但到了第二天可能就会突然反目成仇,这就是他们的天性!不是要废掉对方,就是想要将其置于死地!这些人性格孤僻且十分凶恶。 而我呢,则选择脱离帮派独自行动。无论对手实力多么强大,背景如何深厚,我都会毫不畏惧地去挑战他、堵住他。说不定哪一天,连对方的老大也能一并干掉。在那个时候,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许多江湖大佬最终都丧命于那些莽撞无知的小混混手中。如果我想要扬名立万,树立自己的威望,那么我会直接去找目标人物,然后给他个下马威。 就像哈尔滨顶尖级别的人物,比如后来的满立柱和焦元南,他们外出时必须随身携带众多兄弟护身,因为他们害怕遭遇不测。这两人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各自收养了一群特殊的人。这群人已经不能简单用“凶狠”来形容了,可以称之为职业杀手。这些杀手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案底,平日里无所事事,但却被养着。 真正遇到事情需要动手时,并不会按照固定时间或地点行动,更不会聚众斗殴!通常情况下,我会直接派遣人手过去,将目标迅速解决掉,毫不留情,可以说是相当狂妄嚣张。 第82章 焦元东出场 这都是黑龙江炮子独有的特征啊,但千万别把哈尔滨当成全部!要论谁更狠一些,黑土觉得吧,以下这三个地方可以说是不分伯仲:鸡西、七台河还有鹤岗。就拿鹤岗的矿区来说,七台河的桃山以及鸡西的迪道,这些个地儿简直就是盛产杀手的摇篮啊!毫不夸张地讲,那里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激烈的火拼场面。 那些喜欢在社会上闯荡的人,基本上不会单独行动,而是三两成群地结伴而行。想想看,这样的社会环境得有多乱套啊!大家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哎呀,不好意思扯远了哈,咱们言归正传。 刚才说到齐凤雷前脚刚离开,紧接着三姐夫就急匆匆地跑过来跟戴继林禀报情况:“继林啊,你看看现在这局面该如何收拾呀?被砸得这么惨,一楼的机器一台不剩,全都报废了。”戴继林恶狠狠地瞪了三姐夫一眼,怒斥道:“怎么办?你要是早些时候把事情原委告诉我,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此时此刻,三姐夫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看看继林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道我就不害怕吗?大不了我和你三姐收拾一下东西搬走好了!这里实在是太混乱了,要不我们把剩下的几台机器拿出来,再投入一些资金,去三棵树那里继续做生意。 ”然而,戴继林却不同意这样的做法,他反驳道:“姐夫,难道你就这样认输了吗?既然道里区有一个齐凤雷,你怎么能保证在三棵树那边不会出现其他类似的人呢?如果问题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会遭受同样的欺负。” 戴继林转头凝视着三姐,只见三姐的泪水如决堤般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十分不是滋味儿。他安慰三姐说:“三姐,你别难过,也不要着急上火!我们绝对不会让那个齐凤雷白白毁掉我们的店铺!就算他在哈尔滨再嚣张跋扈,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你就放心吧。” 说完这些话后,戴继林独自走出门口,静静地站在那里。此刻,他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毫无头绪。他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烟雾缭绕间,他思考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必多言,究竟要拨打给谁呢?自然是远在长春的孙世贤,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为“小贤”。这其中可是大有缘由的,原来戴继林大哥与小贤之间的情谊非同一般。 想当年,初出茅庐的小贤多得继林大哥照应提携。尤其当小贤刚刚重获自由之时,更是离不开继林大哥的鼎力支持。借助继林大哥的引见,小贤结识了众多来自白道以及商界的好友,这些人脉资源对于小贤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正因如此,小贤在成为一方霸主后,始终与继林大哥保持着紧密联络,两人情同手足,小贤对继林大哥也是敬重有加。 “喂,小贤吗?你现在身在何处?我是戴继林啊。”电话那头传来戴继林低沉的嗓音。小贤赶忙回应道:“哎呀,竟是继林大哥啊!不知找小弟何事?我这会儿正在鞍山呢!。”戴继林略问道:“哦?你不在长春吗?跑到鞍山去做什么?” 小贤皱着眉头说道:“哎呀,真是麻烦啊!红岩竟然在这里把人家他妈的歌舞厅给砸了,还被扣下来了。我也是特意赶过来看看情况,和徐铁商量一下如何先把人弄出来。事情基本处理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回去。嗯,继林大哥,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戴继林一脸忧虑地对小贤说:“贤弟啊!是这样的,我姐姐在哈尔滨开了一家游戏厅,结果与对面的同行发生了一些摩擦。我本来想着过来调解一下,跟他们好好谈谈,可谁知道还没怎么样呢,对面就找来一群混混,把我们的游戏厅给砸了个稀巴烂。” 小贤惊讶地问道:“被砸了?继林大哥,他们那边带头的是什么来头啊?难道是黑社会不成?还是有其他背景的人呢?另外,咱们这边有没有人员受伤啊?”戴继林摇了摇头回答道:“还好没人受伤,只是那些游戏机之类的设备全都被毁坏了,损失可不小啊。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些人应该是社会人士,据说那个领头的叫做齐凤雷,在哈尔滨道里一带还颇有些名气。” 小贤听到对方这么一说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社会人士那就好办多了,如果换成其他不知深浅的莽撞之人反而更难处理。继林大哥您先别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得冷静应对才行。这样吧,我预计这两天内在鞍山这边就能把事情处理妥当,但目前我并不太方便前往哈尔滨。不过您放心,我会立刻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我在哈尔滨的朋友,请他们过去接应您,并协助您将此事妥善解决。等我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会马不停蹄地赶到哈尔滨去找您。好在大家都没有受到人身伤害,问题应该不算太大。 那么继林大哥,您的想法是不是只要不让他们白白捣乱就可以了呢?” 戴继林连忙点头称是,表示非常赞同:“没错!没错!没错!其实哪怕店被砸了也无所谓。我姐姐只想能在哈尔滨安安稳稳地经营这家店铺,不想再被这些人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不要求赔偿损失,只希望能够太平无事地继续做生意,不再受他们的骚扰,您说是吧?” 小贤说道:“好的,继林大哥,我知道了。这样吧,你暂时先不要回哈尔滨,等待我的电话通知,或者我会安排我的朋友过去找你。你大可放心。”戴继林急忙连连点头,回应道:“好好好!贤呐!那就麻烦你了。” 小贤在电话那头呵呵一笑,接着说道:“继林大哥,你这是哪里话呀?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岂不是见外了嘛?耐心等候我的来电即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刚放下话筒,小贤稍稍思考片刻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拿起手机拨通号码。而此次小贤致电哈尔滨的对象并非他人,必定是焦元南无疑!这位人称道外南南的人物。 之所以小贤会联系焦元南,原因在于他们二人之间有着一段过往。曾经经历过诸多风风雨雨,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又借助大庆的王大庆之力,共同处理了一些事情,使得彼此间的关系愈发紧密,犹如亲兄弟一般。平日里,他们时常保持联系,每逢佳节或特殊日子,也会相互拜访,感情十分深厚。 那头小贤电话拨出去以后,并没有立刻被接通,而是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忙音。小贤心里有些疑惑,连续拨打了好几遍,但结果依旧如此。“难道是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小贤暗自揣测道。 正当小贤思考之际,突然灵机一动,决定换个方法联系对方。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电话簿,翻找片刻后终于找到了焦元南物流公司的号码。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号键。 这次电话很快便拨通了,然而接听电话的人却并非焦元南本人。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找谁?” 小贤连忙回应道:“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想问一下,焦元南南南在吗?我这边有急事找他。”对方听闻后回答说:“南南现在不在,您是哪位啊?”小贤赶忙自报家门:“啊,我是长春的孙世贤,是南南的朋友,找他确实有点重要的事情。如果他不在的话,麻烦您等他回来时帮我转达一声,让他尽快给我回个电话。告诉他我是长春的小贤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靠!小贤呐?你特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小贤听到对方询问后开始思考对方身份,就在这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靠!我是焦元东啊!”小贤不禁愣住了,心想:“哎呀我靠!竟然是元东啊!刚才听到声音觉得有些熟悉,但一下子真没反应过来。” 小贤连忙回答道:“元东啊!真是好久不见啊!”接着他又问道:“你现在在物流公司吗?我这边想联系南南,可怎么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关机了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焦元东回应说:“应该是关机了吧,今天上午因为有事我也打过他电话,同样没打通。南南最近应酬太多了,每天都要玩到很晚,估计是忘记给手机充电了之类的。对了,小贤,你找楠楠有什么事吗?你现在是在哈尔滨还是在别的地方呢?” 小贤稍微思索了一番,然后回答道:“我不在哈尔滨,目前正在鞍山处理一些事情。这次是因为我有个好大哥在哈尔滨遇到点麻烦,被人欺负了。我原本想着叫南南过去帮忙照看一下,毕竟我这位大哥在哈尔滨人生地不熟的,我担心他上火。” 此时此刻,焦元东站出来说道:“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直接跟我讲明白就好啦!等到时候我亲自过去处理,就算南南不在场,不是还有我焦元东在此坐镇嘛!怎么着啊,小贤?难道你只跟南南关系好,而不把我当兄弟看待了不成?”听到这话,小贤连忙解释道:“哎呀,元东,你可别这么说!你们俩都是我的好哥们儿啊!” 焦元东则回应道:“那好吧,具体情况究竟如何,你快给我详细讲讲。”于是乎,小贤便将继林大哥所说过的原话,原原本本地转达给了焦元东。要说起焦元东这个人性子也是十分急躁易怒,听完之后忍不住怒喝道:“卧槽!竟然如此嚣张跋扈欺负人?那个叫齐凤雷的王八蛋我倒是听说过,但从未谋面。这样吧,你告诉我他如今身在何处?我先赶过去瞧一瞧,与你的大哥碰个头,其他事宜稍后再议。” 小贤却表示担忧地说:“元东啊?要不还是等南南开机后,我们大家共同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然而焦元东却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有什么好商量的?这么点儿破事还犯得着惊动南南吗?而且现在也暂时无法联络到南南,我干脆先过去探探虚实再说。” 小贤说道:“那行元东,那就拜托你处理这件事情了。”他并没有想太多,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随后,焦元东前往物流公司召集了十几位兄弟,驾驶着四辆车,径直驶向尚志街戴继林三姐的游戏厅! 话说这边,焦元东带领着一众兄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目的地——戴继林三姐的游戏厅。只见四辆丰田 3.0 稳稳当当地停靠在店门口,那场面别提有多气派了!气势简直爆棚!焦元东从车上一跃而下,他的头发梳理得油光发亮,衣着十分考究,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而那些兄弟们也纷纷下了车,个个精神抖擞。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啊!放眼整个东三省的混混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哈尔滨的黑社会分子是最注重打扮的,无论是老大还是手下的小弟,只消一眼便能瞧出个123来。 想当年在冰城哈尔滨,风靡一时的发型当属炮子头。这种发型将两侧及后脑勺修剪得极短,只留下顶部一小撮平齐的头发,再用摩丝向两旁一梳,整个人瞬间变得精气神十足。他们的穿着更具特色,紧身的小三紧皮夹克必不可少,且一定要配上毛茸茸的狐狸毛领才够味儿!下身则是版型挺直的小板裤,裤线笔挺如刀削一般!脚上踩着精致小巧的靴子头,侧边还装有拉链,这些可都是那个时代炮子们的标准配备,但我所说的仅仅只是小弟级别罢了。 而真正的大哥级人物,则会身着华丽的貂皮大衣,通常是半搭式的长大衣,长度惊人。此外,当时最为流行的还要数长款皮衣,同样配有奢华毛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牌子应该叫做凯撒!他们夹着的包包上满是窟窿眼儿,大哥大的天线霸气地伸展开来,那场面简直太有排场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此装扮之人,未必全是混社会或者道上的人物。 然而,有一种方式可以辨别出这些人的身份,那便是:当谁家举办红白喜事或是庆祝大寿时,可以前去随礼。到达现场后,你必定会看到有那么一两桌人,全部身着同样的服饰,毫无疑问,这些人大多是混迹于江湖之中的角色!即便他们并非纯粹的道上人,但也必然与这个江湖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且说这边焦元东率领着众兄弟猛地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门前。而另一边,戴继林及其三姐夫早已瞧见门外有车辆驶来,于是赶忙迈步向前相迎。只见焦元东与戴继林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焦元东开口说道:“想必您就是小贤口中提及的戴继林大哥吧?小弟我正是小贤的好哥们儿焦元东。”戴继林则表现得十分谦逊有礼,回应道:“您好!您好啊!兄弟,请进屋里再详谈吧。”焦元东便带领着一众兄弟浩浩荡荡地走进屋内。 走进屋子后,焦元东径直坐下便率先开口说道:“继林大哥,你的事情小贤已经全部告诉我了。这样吧,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你知不知道齐凤雷那家伙的电话号码?或者他现在人在哪里?”戴继林回答道:“他砸了我们的店铺之后,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店里,至于他是否还在那里,我就不太清楚了。”说着,戴继林用手比划了一下方向,表示齐凤雷的店面就在道路对面,距离这里不远。 焦元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接着问道:“行,那你把他的电话给我。”于是,戴继林将齐凤雷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焦元东。焦元东拿起手中的大哥大,迅速按下一串数字,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喂!是齐凤雷吗?”电话那头传来齐凤雷略带嚣张的声音:“什么玩意儿啊!你他妈谁呀,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面对齐凤雷的蛮横无礼,焦元东并没有动怒,而是平静地自报家门:“我是道外的焦元东。” 那头齐凤雷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惊讶地喊道:“啊!!原来是东哥啊!您好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焦元东边说话边点起一根烟,慢悠悠地说道:“雷子,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听到焦元东的声音,那头的齐凤雷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他妈焦云东怎么会突然找上我呢?难道是对面那家游戏厅通过关系找到了他?可这不太可能啊,我之前都已经打探过底细了,他们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背景啊!这个焦元东不过就是个长春来的而已,怎么可能会找到焦元东这边。”实际上,齐凤雷并不害怕焦元东,但他却对焦元南忌惮不已,因为那可是个绝对招惹不起的人物。 这时,齐凤雷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东哥呀,有什么事情您就在电话里说呗,不用特意跑一趟。”然而,焦元东却猛地瞪大了眼睛,怒声吼道:“靠!要是电话里能说得清楚,我他妈还问你在哪儿干什么!你赶紧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我去找你,咱们必须当面把话说清楚!”面对如此强势的焦元东,这头的齐凤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他可不想得罪焦元东,更重要的是绝不能得罪焦元南。 “啊,那东哥,我在店儿呢!你啥时候到啊?你在哪儿呢?”戴继林焦急地问道。 焦元东回答道:“行了!那我上你店找你去。”说完,便“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撂下电话后,焦元东站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溜达着。他环顾四周,看着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店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然后,他回过头来对戴继林大哥说:“继林大哥,这店让那个混蛋砸成这样子,你这次损失得有多少钱啊?” 戴继林回头看了一眼三姐夫,只见三姐夫立刻小跑过来,凑到戴继林耳边低声说:“整不好得他妈十五六万,你就和他说得 20 多万。”戴继林听后,狠狠地瞪了三姐夫一眼,转过身对焦元东说:“兄弟,这次他妈的损失可不小,得十五六万呐。” 焦元东听了戴继林的话,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惊叹道:“啊!我靠!行了!那我知道了!走吧大哥,你跟我去一趟对面。咱们去找齐凤雷好好谈谈。” 此时此刻,戴继林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方才齐凤雷砸店时的嚣张气焰,着实让他有些心悸。而一旁的焦元东,眼见戴继林这般模样,心中已然明了其中缘由。 他迈步上前,轻轻拍打戴继林的肩膀,安慰道:“继林大哥,您大可放心,有我焦元东站在这里,不必惧怕任何事情。那个徐凤雷在我眼中不过是个无能之辈罢了!另外,请您牢记一点,您身为小贤的大哥,便是我的大哥!我与小贤之间的情谊,无需向您赘言。待会儿到了那里,您无需多言,只需静观我焦元东如何行事即可。” 戴继林听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说道:“好的,兄弟,我随你一同前往。”接着,戴继林将目光投向三姐夫,询问道:“姐夫,您是否也要一同前去呢?”三姐夫却往三姐身后一闪,推诿道:“那个……我就不去了吧!我和你三姐还得收拾一下店里呢!” 戴继林看着三姐夫那副怯懦的样子,心中暗自愤恨,心想:你这当老板的竟然不敢去,真是个窝囊废。 就这样,焦元东与戴继林以及其他几位兄弟一同走出了游戏厅。来到车子旁边时,焦元东向身旁的两位兄弟使了一个眼色。这些年轻人默契十足地走到后备箱前,迅速打开后盖,伴随着一阵嘈杂声响起,各种各样的武器被他们从里面拎了出来。其中光是五连发手枪就有五只,此外还有镐把、钢管和大砍刀等等。 焦元东从兄弟们手中接过一把五连子后,熟练地将其子弹上膛,并扛在肩膀上,然后昂首阔步地带领着这群兄弟朝着齐凤雷的游戏厅走去。要知道,当时才刚刚下午一点左右,街道上人头攒动,行人如织,但焦元东和他的兄弟们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目光,依旧旁若无人地朝前方迈进! 可以想象得到,当年的焦元东及其手下是何等嚣张跋扈!!!! 第83章 嚣张 就在这时,只见焦元东气定神闲地领着戴继林和手下那帮兄弟,昂首阔步地踏入了齐凤雷的游戏厅。好巧不巧,齐凤雷此刻正好坐在吧台里面。 之前围聚在他身边的那群兄弟已经四散而去,只留下两三个看守场地的小弟。此时正值午后时分,刚刚用过午餐不久,游戏厅内并没有太多顾客,大家都无精打采地坐在游戏机前,“咣”、“咣”地猛敲着老虎机。根本没人留意到焦元东一伙人的到来。 齐凤雷一见到焦元东走进来,立刻起身相迎:“哎哟,东哥您来啦!”然而内心却不禁“咯噔”一下——为何焦元东来的时候肩上扛着一把喷枪,身后的兄弟们也个个手持凶器呢?焦元东淡淡地扫了齐凤雷一眼,随口应道:“哦,你就是雷子吧?看着有点面熟啊……” 齐凤雷脸上笑容灿烂无比,谄媚地看着焦元东说道:“东哥啊!您贵人多忘事,像我这种小角色您哪能记得住呢,但我可是见过您很多次啦!之前随份子的时候,常常能够碰到您呢!”焦元东随意地瞥了齐凤雷一眼,淡淡地回应道:“嗯,既然认识我那就好,知道我是谁吧?” 听到这话,齐凤雷急忙连连点头,陪着笑脸说道:“那当然了东哥,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呢?”这时,焦元东将目光转向身旁的戴继林,并对齐凤雷问道:“那他呢,你可认得?”齐凤雷瞄了一眼戴继林后,表示自己认识对方,还补充说明道:“东哥呀,我心里清楚得很,您今天过来的目的嘛。他那家店铺就是被我给砸的,而且刚刚才砸完不久呢!” 焦元东听后,缓缓地将手中的喷枪从肩膀上取下来,然后往怀里一搂,抱着膀子,语气平静地对齐凤雷说:“这样啊,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老弟啊,我想你应该也明白我此次前来的用意吧?我跟你直说吧,这位呢,是我的好大哥,从今往后,你绝对不能再去招惹他、给他添麻烦了知道吗,竟然还不让他在这里干了?我说雷子,你可真是够嚣张啊!难道这条街是你家开的吗?你说不让干就不让干?另外,不必我多言,你把我大哥的场子给砸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要知道,齐凤雷可是出了名的蛮横之人!什么样的大场面他没见过。尽管此时焦元东带着一帮兄弟,手持凶器而来,但这齐凤雷却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只见齐凤雷瞪着焦元东说道:“东哥?这地方确实不是我家的,但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有个原因的吧,我他妈会无缘无故地去砸他的场子吗?你还是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焦元东看着齐凤雷,心里不禁暗骂一声,卧槽!雷子,你他妈还挺有种,居然敢跟我讲道理?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你砸了店铺就要赔偿损失,这就是规矩,五十万块钱,这事就算了结了,从今往后你们各走各路,互不干扰。 齐凤雷猛地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东哥?什么 50 万啊?我他妈一口一个东哥喊着,那是因为我尊敬你,但咱们好歹都是道上混的人,总得讲讲道理吧?你这不就是欺负我嘛!老子能在这里开得起游戏厅,就说明我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对,我齐凤雷也许确实不如你焦元东混得好,但我大哥满立柱可不是吃素的主儿!” 那么这位齐凤雷究竟何许人也呢?原来啊,他可是满立柱二哥的兄弟。虽说算不上满二哥的左膀右臂,但他跟随满二哥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一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为满立柱出了不少力,可以说是满二哥麾下的一员猛将,两人之间的情谊也是非常深厚。满二哥十分器重和喜爱这个小兄弟,而齐凤雷更是多次为满二哥冲锋陷阵。 此时此刻,焦云东却是呵呵一笑,说道:“哎哟喂!怪不得我刚才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呢!原来你竟然是满立柱的兄弟啊?这他妈也太巧了吧!” 齐凤雷定睛一看,发现焦元东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媚。只见焦元东一边说着话,一边快步走向齐凤雷。 要说这齐凤雷身材魁梧,比起焦元东来还要高出半个头。焦元东站定后,抬起头看向齐凤雷,说道:“行啊!既然你是满立柱的兄弟,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然而,就在话音未落之际,焦元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骤然变得阴沉无比,甚至直接跳了起来。他举起手中的枪托,朝着齐凤雷的脑袋狠狠地砸去。只听见“咔!咔!”几声闷响,齐凤雷的脑门瞬间被砸出几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下。 “我靠!我靠!我靠!”齐凤雷忍不住怒吼道,“他妈的,满立柱算什么东西?你竟然敢用他来吓唬我?”然而,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抗动作,焦元东身后的两名手下已经手持五连发猎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地抵在了齐凤雷的脑袋上,并恶狠狠地警告道:“别动!乱动一下老子就开枪毙了你!” 齐凤雷此时身体僵硬,不敢有丝毫动作。他心里清楚,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如果乱动,焦元东和他的兄弟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只见焦元东向前迈进两步,手中紧握着那支威力惊人的五连子,枪口对准天花板,“呼通!”“呼通!”连续两声巨响,震耳欲聋。 瞬间,天花板上的墙皮和灰尘四处飞扬,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片灰蒙蒙的烟雾。正在玩游戏的人们被吓得不轻,纷纷扭过头来,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靠!这他妈怎么回事?”有人惊呼道。 焦元东将五连子扛在肩上,目光扫过游戏厅内的众人,大声说道:“各位玩游戏的哥们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改天再来赢钱!不想惹麻烦的,赶紧各忙各的去!” 那些玩游戏的小伙子们见状,心知肚明这是要闹事的节奏,纷纷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去你妈的!这他妈肯定要打架啊!算了吧!”他们一窝蜂似的朝门口涌去,眨眼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游戏厅里的赌客们如鸟兽散,但令人欣慰的是,齐凤雷的这些兄弟还算够义气,没有一个离开。虽然只剩下三四个人,但他们也都不敢轻易动手,紧张地注视着局势的发展。 焦云东慢慢转过身来,眼神犀利地盯着齐凤雷说道:“我说雷子啊?对面那个游戏厅难道是你大哥指使你去砸的吗?”齐凤雷歪着头,用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狠狠回瞪着焦元东,嘴里还骂道:“靠!老子告诉你,这事跟我大哥半毛钱关系没有,就是老子砸的!咋滴啦东哥?难道提我二哥也不管用咯?还是觉得我没给足你面子呀?” 话音未落,只见焦元东突然迈步向前冲去,抬起脚猛地踹向齐凤雷的腹部。这一脚力道十足,齐凤雷猝不及防之下被踢得身体前倾,下意识地弯腰捂住肚子。m 的,什么面子?你特么有个屁的面子?敢跟老子这么嚣张跋扈地讲话!”焦元东怒声呵斥道。 此时此刻,齐凤雷仍然死死捂住自己疼痛难忍的肚子,但双眼却死死瞪着焦元东,恶狠狠地放话:“焦元东,算你狠!你今天要是没能把老子活活打死,日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有种现在就动手杀了我。反正你今天不仅得罪了我,连带着我大哥的脸面也一块儿被你丢尽了!”面对齐凤雷的威胁,焦元东只是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哟呵!雷子啊?居然敢在我面前耍狠,吓唬我是吧?” 突然间,焦元东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怒喝一声:“来!他妈的!给老子剁了他!!!!”话音未落,只见从后方窜出了几个年轻小伙儿,他们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大刀片子,毫不犹豫地朝着齐凤雷猛扑过去。 刹那间,刀光闪烁,嘁哩喀喳之声不绝于耳,齐凤雷瞬间被砍倒在地。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个齐凤雷竟然也是个硬骨头,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趴在地上,一声不吭。仿佛在说:“有本事你们就砍死我,要是砍不死我,日后必定跟你们算账!” 不得不说,齐凤雷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滚刀肉。要知道,这三四个人砍起人来速度极快,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在齐凤雷身上留下了十几道深深浅浅的伤口。此时此刻,齐凤雷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一旁的戴继林见状,不禁惊呼出声:“我靠!这他妈焦元东也太狠了吧!”他连忙伸手拉住焦元东,劝解道:“兄弟,见好就收吧!再这么下去恐怕会出事啊!到时候大家都麻烦。”焦元东闻言,摆了摆手示意那几个砍人的家伙停下手。于是这些人便收起刀具,静静地站在一旁。 焦元东大摇大摆地走到齐凤雷跟前,蹲下身子,歪着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雷子?怎么样啊,你到底服不服啊?还他妈敢不敢拉硬了?” 只见齐凤雷虽然看起来有些虚弱,但眼神依然坚定,紧咬牙关,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焦元东!咱们这事没完……”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焦元东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哟呵,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啊?不过没关系,老子今天已经手下留情了。告诉你,钱我现在可以不要,但你这破游戏厅也别想再开下去了。明天要是还让我看到它在这条街上,别怪老子不客气!到时候可就不止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说完,焦元东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对着身后的一群小弟喊道:“兄弟们,动手!给我狠狠地砸!!” 这些小弟们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听到老大发话,纷纷挥舞起手中的大镐把、大砍刀等凶器,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游戏厅。一时间,只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各种游戏机、电视屏幕、桌椅板凳被砸得粉碎,现场一片狼藉。 短短几分钟时间,整个游戏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焦元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暗自得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挥挥手说道:“好了,停手吧!走……”于是,一行人扬长而去,留下齐凤雷和他破碎不堪的游戏厅。 就这样,焦元东带着他那帮兄弟们,气势汹汹地从游戏厅走了出来。他们穿过街道,径直走到了自己的车前。这时,焦元东转头看向身旁的戴继林,问道:“大哥,这件事情处理得还算让您满意吗?”此刻的戴继林有些茫然失措,他看着焦元东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看兄弟……这事儿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些?” 焦元东连忙安慰道:“大哥,请您放心,有我在此坐镇,那些人以后绝对不敢再找您的麻烦了,您大可安心。而且从今往后,这条街上就只剩您一家游戏厅了。您只需稍加整顿,便可重新开业,其他事宜无需担忧。”听到这话,戴继林脸上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并点了点头。 紧接着,焦元东继续说道:“大哥,等会儿您跟我一起走吧。您大老远来到哈尔滨,贤哥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我定当要盛情款待一番才行。”话音刚落,他挥了挥手,那帮兄弟们纷纷上车。 戴继林心中有些无奈,但还是向三姐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焦元东的车。毕竟,人家帮自己办事,又如此热情地款待,如果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这边焦元东则让手下的兄弟们先行离开,只带着两名小弟与戴继林一同走进了一家酒店。 刚坐下,焦元东便开口道:“继林大哥,您先点菜吧,我给小贤打个电话说一声。”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小贤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小贤的声音:“喂,小贤呐?事情办得怎么样?” 焦元东自信满满地回答道:“靠!我办事儿你放心吧!我已经跟那家伙谈过了,叫他以后别在那儿混了。有我在这儿罩着,他绝对不敢再回来捣乱!那小子还挺倔,被我砍了几刀。” 小贤说道:“元东呐?你看看你这暴脾气,这打什么仗啊,有啥事不能好好商量,跟他讲道理不就行了吗?没必要闹这么大动静。”焦元东听后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靠!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行啦,少废话,别瞎掺和了!我要带大哥在这哈尔滨好好玩两天,一定得让你脸上有光!戴大哥现在正和我在一块儿呢。你放心吧,只要大哥在我这儿,我保证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小贤这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回应道:“那行吧,元东呐,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谢谢你哈?等过两天我在鞍山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到哈尔滨去找你。”焦元东回答说:“好嘞,这两天你就过来吧!说实话,我也怪想你的,不多说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这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焦元东挂掉电话后,转身对戴继林大哥说:“大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安安稳稳地坐着,让咱三姐在那儿放手去干,以后绝对不会有人敢去找麻烦。别说是在这个道里了,就算是整个哈尔滨又能怎样!你瞧瞧,你兄弟我在这儿简直可以横着走啦!!要说起这焦元东,可真是够能吹牛皮的,对着戴继林就是一顿胡侃乱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家伙可真是把逼装到极致了。 不过有一说一,焦元东办起事来还真是够狠的。你戴继林就在旁边看着呢,我他妈就是做给你看的,要让你清楚明白我焦元东在哈尔滨到底有多牛逼,多有面子,好让你和小贤对我心生敬佩之情,他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不得不说,焦元东还真挺会装逼的!! 再说说这边的齐凤雷,浑身上下被砍了十几刀,伤势非常严重。焦元东他们刚刚离开,齐凤雷的那帮兄弟们立刻手忙脚乱地将他抬上车,急匆匆送往医院救治。幸运的是,这些伤口都是用砍刀造成的,并没有什么致命伤。 要说这齐凤雷,那可真是个硬骨头啊!面对焦元东如此凶狠地折磨,竟然丝毫没有退缩。这边齐凤雷刚被推进手术室,那边他手底下的小弟们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满立柱的电话。 “喂,二哥!不好了,出大事儿了!”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满二哥心头一紧:“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二哥!今天焦元东带了一群人来把我们的游戏厅给砸了个稀巴烂,而且还狠狠地砍了雷哥十几刀!雷哥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还没从手术台上下来!情况很危急,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小弟的声音带着哭腔。 满二哥震惊不已:“什么!?雷子受伤了!哪个焦元东敢这么大胆?是焦元南他哥哥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满二哥愤怒地吼道:“好啊!这群混蛋!你们先在那儿守着,我马上过去!” 说完,满二哥挂断电话,立刻带领身边的几个兄弟火速赶往医院。 话说那头满二哥带着几位兄弟径直朝着医院飞奔而去。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地拨打了好几个电话,将自己身边那些最亲近、最可靠的核心兄弟全部召集过来,并告诉他们:“齐凤雷被焦元东砍成重伤,现在就在医院里抢救!”没过多久,满二哥率先抵达医院,紧接着,他的核心兄弟们也陆陆续续赶到了。不一会儿工夫,竟汇聚了足足五六十号兄弟。 满二哥急匆匆赶到医院后,一眼便望见此时的齐凤雷已从手术台上被推送下来,但此刻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只见他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宛如一个木乃伊一般。 这边齐凤雷刚被推进病房,满二哥立即上前与医生询问具体状况。不得不说,这次真亏得齐凤雷身材魁梧、体格健壮!尽管流了那么多血,如果换作一般人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齐凤雷的兄弟也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向二哥讲述了一遍。得知实情后的满二哥,站在那里静静地沉思着…… 咱先来说说满二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那可是相当沉稳啊!尽管此时此刻,满二哥内心早已波澜壮阔、激动万分,但从他的面庞上却丝毫察觉不出一丝异样。 没错,这便是满二哥,真正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十足的大哥风范儿。他与焦元南简直就是两种极端性格的鲜明对比!要知道,焦元南那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一点就着!一旦火气上头,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干就是了。要是碰上这种事,换作是焦元南在场,恐怕早就炸开锅了,肯定会带着手下那帮兄弟四处寻人报仇雪恨去了。 然而,满二哥却不会这么冲动行事,他需要思考如何妥善处理此事。不仅如此,他还能设想出各种可能出现的后果,并仔细分析其中的利弊得失。不得不承认,满二哥的脑力确实惊人。虽说现阶段的满二哥尚未抵达人生巅峰,事业规模还有待发展壮大,但其实力已然不容小觑。一旁的众兄弟们也都焦急地等待着满二哥做出决策。 你可比满二哥更有耐心啊!可问题在于那些手底下的兄弟们,他们根本沉不住气啊!毕竟大家跟齐凤雷的关系都很要好呢,更何况这些家伙每一个都是厉害人物。 随便挑出一个来,都是响当当的名号啊!比如说道里那边的沙勇、沙钢!平房那儿的蛇皮!南岗和平路的史光泰!还有马家沟的王军!以及道里的二波子等等!哪一个不是能够独当一面的狠角色呢?这会儿连二波都有些按捺不住了:“二哥呀,还犹豫什么呢?干脆由我带领兄弟们,直接动手干掉他们算了!反正这段时间焦元南和焦元东两兄弟也一直跟我们过不去。倒不如趁此机会把他们一举消灭掉算了。” 满二哥却摇了摇头说:“二波子,别急嘛,有事咱们得慢慢琢磨,好好商量商量。我打算先给焦元南打个电话过去。各位兄弟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第84章 报复 就在这时,王军开口说道:“二哥啊,你还给焦元南打什么电话呢?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说到底,这显然就是焦元南他们故意冲着我们来的。要是他稍微顾念一下你这位大哥的颜面,他绝对不会把雷子砍成这副惨状。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没人愿意把这层窗户纸戳破罢了。焦元南一直没有露脸就算是到顶了。” 一旁的蛇皮也附和着说:“二哥,事已至此,焦元南如此挑衅我们,我们总不能忍气吞声吧,必须要和他掰扯清楚,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家伙太嚣张了!” 二波子听后激动地表示赞同:“对啊二哥!雷子的仇一定要报。我连焦元东在哪儿都一清二楚,那小子整天待在道外的那个配货站里,要不我直接过去把他收拾一顿得了。” 听到这里,满二哥点了点头,表示默许,他坚定地说:“雷子绝不能白白被人砍伤,二波子,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既然是焦元东砍了雷子,那我们必须加倍奉还!” 你这样做吧,带上几位兄弟前往货站寻找焦元东。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绝对不能伤及他的性命!这时,二波子提议道:“二哥啊,要不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将焦元南也一并解决掉吧。” 满二哥轻轻地拍了拍二波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啊,眼光要放长远些,多思考一下未来。目前,我们尚未到与焦元南彻底决裂的时候。你只需将焦元东干掉,替雷子找回颜面,报了仇即可,其他事情留待日后再议。” 尽管二波子心中有些不悦,但他又怎能违背二哥的命令呢!从满二哥的话语中可以推断出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目前对于焦元南仍有所顾忌,并不愿与其撕破脸皮。实际上,二哥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焦元东袭击雷子之事纯属他与齐凤雷之间的私人恩怨。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与焦元南发生冲突,那么问题将会升级至两个势力、两位大哥之间的争斗,其性质将截然不同。此时此刻,无论是满二哥还是焦元南都处于事业发展期,如果他们选择火拼,必定都会遭受巨大损失。 正如黑土曾经描述过的那样,当你们两个势力相互角逐之际,必然会有许多人在一旁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这些人巴不得看着你们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毫无疑问,其他势力定会趁此良机迅速崛起!这便是所谓的江湖。 就在这时,满二哥凝视着二波子说道:“二波子啊,办这件事并不需要太多人手。这样吧,你挑选两名动作敏捷的兄弟,并带上精良装备,寻找合适契机将那焦元东给老子绑来!切记!!”说到这里,满二哥故意提高嗓音,语气越发严厉,“焦元东当初是如何对待雷子的,你他妈就原封不动地还给我!” 话说完后,只见二哥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身旁的蛇皮说道:“蛇皮啊!这次你可得跟二波子一起去,以你的能力绝对能够镇得住场面。到时候多留意一下二波子,千万别让他冲动行事,以免惹出大祸端来。”蛇皮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自信地回应道:“二哥您尽管放心吧,这事包在我们哥俩身上了。” 不得不说,这位满二哥确实很有当老大的潜质呢!要是换作其他人,面对如此挑衅恐怕早就气得火冒三丈、失去理智了,但他却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心里非常清楚,对方竟敢对自己的兄弟下手,那他必定要以牙还牙,让对方付出同样惨痛的代价才行。不仅如此,他还要通过这次行动向身边所有的兄弟证明,只要有人敢动他满立柱的兄弟一根汗毛,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为其讨回公道。绝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兄弟不管不顾,更不可能任由别人欺负自己的兄弟而坐视不理。 就这样,二波子和蛇皮带领着另外两名身手不凡的兄弟,每个人身上都全副武装地带上火器,然后驾车径直朝着道外焦元南的货站疾驰而来。抵达货站附近后,他们将车子稳稳停下,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先观察周围的环境,熟悉一下地形,计划着如何对付那个焦元东。然而,没过多久,他们并没有等到焦元东出现,反而看到焦元南的座驾缓缓停靠在了货站门口。紧接着,焦元南与其他几个人一同走进了货站内。 就在这时,二波子突然俯身在脚下摸索着什么东西,只见他迅速地掏出一把五连子手枪,并熟练地将子弹推上膛。一旁的蛇皮见状,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伸手拍打二波子:“靠!你他妈想干什么?” 我们再来说此时此刻的蛇皮,他一边焦急地喊着二波子,一边质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他忘记了二哥之前交代过的事情吗?二哥明确表示只能抓住焦元东,绝对不可以对焦元南下手。听到蛇皮的呼喊后,二波子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蛇皮。 “哎!蛇皮?”二波子愤怒地质问道,“你说说二哥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明明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干掉焦元南才是最好的选择啊!这样一来,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免得这兄弟俩整天对我们嚣张跋扈。” 然而,蛇皮却冷静地回应道:“二哥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幸亏二哥派我跟着你过来,要不然凭你这冲动的性子,肯定会闯出大祸来。赶紧把枪给我收起来,老老实实地等着焦元东出现就行了。”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焦元东正邀请戴继林一起共进晚餐。两人相谈甚欢,喝酒聊天,气氛十分融洽。焦元东还兴致勃勃地吹嘘起自己的种种经历和成就,显得格外得意洋洋。饭后,焦元东原本计划前往洗浴中心继续玩乐一番,但戴继林并没有一同前往。 戴继林对焦元东说道:“元东老弟啊,你瞧瞧,我们俩这酒喝得多畅快,喝完之后就别再跑到其他地方玩耍啦。我三姐那边你也瞧见了,我得赶回去帮帮她料理一些事情呢!今天你也够累、够辛苦的!要不这样吧,明天大哥再来找你,到时咱俩再痛痛快快地玩儿一场,好好聊聊。 今天就别瞎折腾咯。”焦元东瞧着戴继林似乎没什么兴致玩乐,心里暗自思忖道:今日戴大哥家的游戏厅被人砸成那副惨状,的确需要回去查看一下情况,整理收拾一番。于是他回应道:“行嘞,大哥!那就等明儿个见!明儿个我会派遣手下兄弟过来接您!”就这样,焦元东将戴继林安全送达游戏厅后,便与另外两名兄弟一同驾车返回了货站。 且说这焦元东,他亦涉足货站的管理事务,而且能力出众绝非等闲之辈。他肩负着一项至关重要的使命,那便是每晚务必回到货站,将账目理清核对完毕,并妥善存入保险柜之中。这项任务对他而言,可谓是雷打不动,绝无例外。 货站每天盈利所得,全部由焦元东来负责管理。无论当天发生天大的事情,哪怕玩乐到深夜,都必须完成对账、收款等工作后才能回家。要知道,想要在社会上闯荡并不容易,如果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哥,绝不能做一个甩手掌柜,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毕竟经营的是生意买卖,任何环节都必须了解清楚才行。这些方面,大哥与小弟之间必然存在着差异。对于我所接手的所有生意,没有人能够骗过我,因为核心事务必须由我亲自掌控。而小弟则不同,只需要拿钱办事就能省心不少。然而,焦元东却并非如此轻松,当个大哥哪有那么简单啊! 就这样,焦元东带着两名兄弟回到了货站。这边,二波子和蛇皮看到焦元东下车后,他的那两位兄弟便驾车离去了。紧接着,焦元东走进屋内,发现焦元南正和另外两个人聊天,这两人他并不相识,似乎正在商讨某些生意。 焦元东皱起眉头,眼神略带责备地盯着焦元南说道:“南南啊,你怎么把手机关了呢?万一有急事找你可怎么办呀!”焦元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哎呀,哥哥,手机没电啦!你刚才去哪儿了?看你喝了不少酒,还是先歇息一下吧。我这儿正好来了两个朋友,聊聊天呢。” 焦元东摆了摆手,表示无妨,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不,小贤打来电话,说是朋友在这边遇到点儿麻烦事,我过去帮忙处理好了。他想联系你,但你手机关机了。不过别担心,问题不大。”焦元南听后,看了一眼焦元东,并没有再多问什么。毕竟当着外人的面,有些话不方便直说。 接着,焦元南对哥哥说:“那行,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哥哥你就安心休息吧!我带这两位朋友出去吃点儿东西,等我们回来再详谈。”说完,焦元南朝那两人示意一下,便一同走出了货站。 此刻的货站里只剩下与焦元东核对账目那位会计以及一名负责夜间看守货站年轻小弟。焦元南等人前脚刚离开,躲在角落里观察已久的二波子和蛇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就在这时,二波转头对蛇皮说道:“蛇皮,你看,焦云南他们已经离开了,现在货站里也没剩多少人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蛇皮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还等什么时候,就是现在!立刻动手!” 二波随即用力拍打坐在驾驶座旁的小兄弟,大喊一声:“走!把车子开到门口去!”于是,那位小兄弟猛踩油门,驾驶着那辆子弹头轿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焦元南货站的大门前。 紧接着,后车门被猛地拉开,二波、蛇皮以及其他几位兄弟手持五连发手枪,迅速跳下了车。二波身先士卒,如猛虎下山般第一个冲入了货站。而此时此刻,焦元东正与会计核对账目,手中正数着钞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说时迟那时快,二波子风风火火地闯进屋内,目标直指焦元东和会计二人。话说这位会计反应倒也十分敏捷,一见有人闯入,而且还是好几个手握凶器之人,心中顿时一惊,暗想:难道这些人是来打劫钱财的? 只见那位会计将那一沓钞票猛地朝里屋地面一扔,结果那些钱全部散落在地。紧接着,他迅速伸手到桌子底下摸索着什么东西,原来那里藏着一把东风三手枪。这位会计可不简单,他可是焦元南的好兄弟,绝非等闲之辈啊!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间!只听得“呼通”一声巨响!!二波子简直勇猛至极,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小会计开火,直接将其击倒在地。此时此刻,尽管焦云东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但他心知肚明情况不妙,急忙向右侧床边摸索过去,因为那边同样放置了一把霰弹枪。然而一切都太迟了,枪声响起、小会计倒地的瞬间!蛇皮如同闪电般以两个大步冲到了焦元东面前,“咔嚓”一声!冰冷的枪口紧紧抵住了焦元东的额头,厉声道:“不许动!乱动一下老子就毙了你!” 与此同时,二哥的那帮兄弟们也纷纷冲进屋内,并顺手关上房门!甚至连负责看守家门的那位小兄弟也被控制住了。“别动!都别动!”。 小会计痛苦地咧着嘴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但眼神却充满了刚毅和不屈。他怒视着眼前这群人,口中毫不畏惧地喊道:“哥几个,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焦元南大哥的地盘吗?竟然敢在南哥的场子里闹事!” 然而,二波根本没有理会小会计的警告,二话不说,抬起脚对着受伤的小会计脸上狠狠地踹了两脚。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我们找的就是焦元南!” 此时,焦元东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面前的蛇皮。他强作镇定地说:“兄弟们,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何必动手呢?看几位兄弟的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你们到底是图财还是另有所图?能否报个名号让我听听?”说完,他紧紧盯着蛇皮。 蛇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报号?哈哈哈,老子凭什么要给你报号!”接着,他拿起手中的五连子,用后枪托猛地砸向焦元东的头部。只听“咔嚓”一声闷响,焦元东的脑袋顿时遭受重创。 这一击让焦元东瞬间清醒过来,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定睛一看蛇皮骂一声:“该死!原来你们是满立柱的手下。” 蛇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并没有回应他。接着,他向身旁的兄弟递了个眼色,那两人心领神会,迅速抓住焦元东的两条胳膊,只听“嘎巴”一声脆响,便将其反转扣押起来。然后,他们毫不费力地将焦元东往外一拖,径直走向车子旁,像扔麻袋一样把他怼在车上。与此同时,二波子和蛇皮等人也如鬼魅般迅速跃上车辆。随着“吱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猛地转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得不说,二波子和蛇皮他们干起这种事情来真是干脆利落、行云流水。从进入现场到成功绑架走焦元东,整个过程竟然只用了短短两分钟时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毕竟,他们也担心焦元南会突然折返。虽说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凶器,但若是真碰上焦元南,恐怕未必能派上用场。 要知道,手里拿着武器并不代表就能无敌,还得看使用者是谁。以焦元南的个性和实力,如果遇到类似的状况,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所以说,别看二波和蛇皮勇猛无比,但比起焦元南来,还是稍逊一筹。 咱先不说别的,单看这辆子弹头汽车,它左拐右拐,没过多久,便抵达了目的地——江边。这里有一大片空旷的土地。车子稳稳地停下后,只见车上有人将焦元东一把拽下,“砰”的一声扔在地上!此时此刻,焦元东的双手已被紧紧捆绑,但他仍奋力挣扎着,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二波子和蛇皮径直走到跟前,对焦元东说道:“怎么回事儿,想必也用不着我们再多费口舌了吧?”焦元东满脸鄙夷地斜睨了一眼蛇皮和二波等人,不屑一顾地骂道:“哼!不就是满立柱的手下嘛!没错,齐凤雷就是老子砍死的。反正今日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得不承认,焦元南确实是个狠角色,相当蛮横!可即便如此,口头上再怎么强硬,真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又有谁能做到完全不畏惧呢? 所以啊,大家都别搁那儿吹牛皮,说自己有多厉害!换成任何人碰到这种事情,都会忍不住双腿发软打颤!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嘛。 然而,焦元东并未将内心的恐惧表露在外,甚至还强行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蛇皮盯着焦元东,心中暗骂一声:“靠!这家伙竟然还如此嘴硬!”接着对焦元东说道:“焦云东啊,你他妈还真是有种啊!这样吧,如果你现在乖乖地给我和我兄弟跪下,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是否放过你一条生路!” 听到这话,焦元东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不屑地回应道:“我靠!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吓唬我?想当年老子闯荡江湖的时候,你们俩恐怕连门槛都迈不过去呢,还妄想让我下跪?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们要是敢动手,那就赶紧动手吧,别他妈磨蹭了,小心等我弟弟得知我被绑架后,你们会知道什么叫后果自负!” 此时此刻,蛇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而一旁的二波子脾气也顿时爆发了起来。只见二波子怒不可遏地对着焦元东大骂道:“焦元东,你他妈还挺嚣张啊!”话音未落,他便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焦元东的腹部。 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身后,焦元东根本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向前一倾,恰好跪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焦元东措手不及,但他依然强忍着剧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两人。 二波子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怒不可遏地吼道:“我靠!你妈的!你们哥俩平日里嚣张跋扈习惯了是吧?今天老子非把你扔进江里不可!!”说话间,二波子毫不留情地对着焦云东来了一顿猛踢。而焦云东此时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不得不说,这家伙倒还真是有点胆量!只听得“哐!哐!”几声闷响,焦云东被踢得叫苦不迭,脸上的表情因剧痛而变得极度扭曲。 就在这时,一旁的蛇皮见状连忙上前劝阻二波子,说道:“二波子,差不多得了,别再打了。这样吧,我先给二哥打个电话,问问二哥该如何处理此事。”于是乎,蛇皮拨通了满立柱满二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二哥的声音:“喂,蛇皮,情况怎么样了?” 蛇皮回答道:“二哥,焦元东已经被我们抓住了!目前我们正在十二道街的江边儿呢!您看二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满二哥语气坚定地说:“还能怎么办?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讲过吗?他当初是怎么对待雷子的,你们现在就原样给他还回去!不过要记住一点,绝对不能把人给弄死了。” 就在这时,蛇皮开口说道:“二哥?这焦元东的态度也太嚣张了吧!要不我们直接将他扔进江里算了,这样可以免除后患,不然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算账的。”满二哥回应道:“听二哥的,我自然有应对之策。”蛇皮听罢,表示同意:“好的,二哥。”挂断电话后,蛇皮看向蜷缩在地上、满脸扭曲的焦元东。然后转头对二波子说:“二波子,他就交给你处理了,按照二哥之前说的做。” 第85章 惹上茬子 蛇皮挂断电话后,目光冷冽地看着蜷缩在地上、满脸痛苦扭曲的焦元东。“二波子,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理了,按照二哥之前交代的去做。”蛇皮面无表情地说道。 二波子瞅了一眼蛇皮,面露难色:“蛇皮呀,要不我们直接把他干掉算了,免得他日后找麻烦。干脆把他弄死,然后扔到江里去,一了百了。” 蛇皮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听二哥的,动手吧!”二波子无奈,毕竟不能违抗二哥的命令。于是他带着两个兄弟走到车旁,将手中的五连发猎枪“啪嚓”一声扔到车上,然后猛地掀起车子后备箱盖,从里面抽出一把把锋利的大砍刀——大片柳子。只见他们刷刷刷地抽出这些武器,动作迅速而利落。 此时躺在地上的焦元东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哎哟我靠!这些家伙难道是要把我剁碎吗?还是打算将我肢解?今天恐怕是死定了。他毫无办法,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凭命运的宰割。心想:这下完蛋了,根本无路可逃啊! 这焦元东倒也是个硬骨头,面对如此凶狠的敌人竟然一声不吭,因为他心里清楚,这群人都是和自己一样残忍无情之人!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会越是求饶便被剁得越狠。只见二波子手握着大片刀,气势汹汹地朝着焦元东走去,仅仅两步便已到了跟前儿! 只见二波子手臂猛地一挥,动作幅度极大,如同一轮圆月般浑圆有力!哎呀妈呀!只此一击,焦元东的肩头瞬间被劈开一道大口子,鲜血像喷泉一般激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刀狠狠劈下。一刀接着一刀,不断地落在焦元东的身躯之上。 而旁边的几个人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过多参与动手。此时的焦元东已经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但二波子根本不管这些,依旧疯狂地挥刀猛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仇恨都发泄在这个可怜的人身上。 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手中的大刀刀柄突然折断。随着二波子再次用力一挥,整个刀子竟然直接飞了出去,刀刃都卷曲变形了。蛇皮见状,不禁惊呼出声:“哎哟喂!这二波子简直就是发疯了啊!赶紧拦住他吧,再这样下去非得把人活活砍死不可。等事情闹大了,我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有些朋友可能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刀都卷曲磨损了吗?连刀柄都会卷刃吗?”也许有一些大哥了解,过去那种大砍刀,真要打起群架来根本不会开刃,不仅如此,重量还很轻!就算用这种没开刃的片刀往后脑勺狠狠地砍上好几十下,也不过就是些伤口罢了,死不了人的。 可二波手里的这把刀却是开过刃的啊!再加上二波用力过度,结果刀柄直接断掉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这家伙确实够拼的。不知道各位大侠对我所描述的这个场面是否熟悉呢?有没有唤起某些老哥内心深处的记忆呢?此时此刻,焦元东早已倒在血泊之中不再动弹,鲜血不停地流淌着。 但大家要记住一点!被刀砍伤导致失血过多而休克往往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危及生命安全。不像被刺一两刀命中要害部位那样,瞬间就能一命呜呼。 蛇皮一看情况不对劲,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他连忙回头招呼其他几个人,催促道:“快快快!赶紧把车开过来,把他抬上车!”那小子显然也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地与其他人一起将焦元东抬到了车上。 紧接着,司机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径直朝着医院飞奔。眼看着快要到达医院门口时,只见那里有医生护士等人员进进出出。他们来不及多想,便将焦元东像扔麻袋一样随意地撇在了医院门口,然后又狠狠踩下油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且说这边焦元东刚被蛇皮和二波子等人绑架带走,后面看守货物站的兄弟小瑞立刻拨打电话召集兄弟们,将受伤的会计送往医院救治。 与此同时,小瑞也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焦急地喊道:“南哥!大事不妙啊!东哥被人绑走了!”此时此刻,焦元南正在和两位朋友商谈事情,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惊愕不已,大声问道:“什么?你说我哥哥焦元东被人绑走了?到底是谁干的?你别急,慢慢说清楚!” 小瑞一脸惊恐地说道:“我真不认识那些人啊!突然就来了几个嚣张跋扈的臭小子,开着一辆子弹头闯进了货站。他们一进门,二话不说,掏出一把五连子直接就对准了东哥。接着,咱家那个货运会计毫无防备地被他们打了一枪。当时我吓得赶紧蹲下身子,根本不敢抬头看,只感觉东哥似乎也挨了几下揍,然后就被他们强行带走了。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前后加起来才不过一分多钟而已!” 焦元南听后,声音都因愤怒而颤抖起来,急切地质问道:“到底是谁干的?对方有多少人?” 小瑞哆哆嗦嗦地回答道:“看起来大概有五六个人吧,但我当时太害怕了,实在没敢仔细数数。” 焦元南强压心中怒火,深吸一口气吩咐道:“那好,你立刻把受伤的会计送往医院救治。”小瑞连忙点头应道:“南哥放心,我已经安排其他兄弟将会计送去医院了,而且我们货站里的钱款等物品还都在原处,所以我也不敢轻易离开这里。要不您还是先回来一趟吧!”焦元南沉吟片刻,果断回应道:“好!你就在货站等着我,我马上赶回来。” 好的,以下是根据你提供的信息进行扩写后的内容: 话说这头焦云南刚刚挂断电话,便向正在与他交谈的两位兄弟匆匆打了个招呼。他心急如焚,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膛燃烧,急匆匆地朝着货站飞奔而去。其实,他并不是太过在意货站的情况,真正令他担忧的是他的哥哥焦元东。 要知道,自家亲兄弟遭人绑架,怎能不急?此刻的焦元东可真是机智过人,就在蛇皮等人将他扔下车辆之后不久,恰好被守候在医院门口的人发现。于是,众人齐心协力,迅速将他送进了医院。一进入医院,医护人员们立刻展开了紧急抢救工作。 而当天负责值班的医生名叫杨杰。当他仔细查看焦元东的伤势,并完成伤口清理时,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哎呀!这不是焦元东吗?”那么问题来了,杨杰为何会认得焦元东呢?原来啊,他俩不仅是邻里关系,而且当年杨杰在卫校读书期间备受欺凌,每一次都是焦元东兄弟二人挺身而出,为他解围。此外,由于焦氏兄弟早年闯荡江湖,常常进出医院,要么是因为打架受伤住院治疗,要么就是把别人打伤送进来,所以医院外科的众多医生对他们都颇为熟悉。 在外面医院里,几乎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焦元南和焦元东这两兄弟的名号。此时杨杰看到焦元东受了伤,立刻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而另一边,焦元南方才还在心急如焚地赶往货站,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迅速接通电话,只听见一声:“南哥?我是小杰啊!东哥出事了,他人现在就在我单位呢!”听到这里,焦元南心头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不出所料,焦元南的第一反应便是哥哥出事了。 他急忙追问:“小杰,是不是我哥出什么事了?”杨杰语气焦急地回答道:“是啊,南哥!东哥在我这儿被人砍成重伤后扔在了医院门口,看样子伤势挺严重的,您赶紧过来看看吧!我这会儿正在帮他处理伤口。”焦元南心急如焚地说道:“好,我马上就到!!” 挂掉电话后的焦元南,猛踩油门,车子一个急转弯便朝着道外那家医院疾驰而去。此刻的他心急如火燎,恨不得立刻飞到哥哥身边。一路上风驰电掣,焦元南开着车简直像是要飞起来一般,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在医院门口这么一看,只见一辆墨绿色的 4500 风驰电掣般地冲进了医院院子里,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猛地停住了。这时,焦元南下了车,双腿有些发软,但还是踉踉跄跄地朝着医院的处置室跑去。 他一步一个脚印,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和担忧。终于,他跑到了处置室门前,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然而,眼前的一幕让焦元南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只见一群医生正在手忙脚乱地给焦元东处理伤口,此时的焦元东已经被人用剪刀之类的工具将衣服和裤子剪开了。医生们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但当他们看到焦元南走进房间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显得有些拘谨,不敢轻易出声。 这时,杨杰开口说道:“南哥?你先出去等着吧!这里有我呢?”焦元南此刻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心疼,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紧紧握着拳头,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小杰?我哥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小杰焦急地说道:“我们也是刚刚才开始处理伤口,具体情况如何,目前我还无法给出确切答案。现在必须立刻将他送进手术室准备手术!”只见焦元东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腿部、背部、胸前以及头部都无一幸免,鲜血不断涌出。 就在说话间,焦元东已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此刻,守候在门外的焦元南心急如焚,内心备受煎熬!他的脑海里飞速转动着各种念头,试图找出究竟是谁与他们结仇,又有谁敢如此大胆地袭击焦元东!然而,任凭他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尽管他们兄弟二人树敌众多,但一般人绝不敢这般公然挑衅。话虽如此,焦元南万万没有想到此事竟然是满立柱等人所为。而这一切皆因焦元东无端滋事而起,自始至终,焦元南都对此毫不知情。 这段时间过去了漫长的三个多小时,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焦元东被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推出。焦元南站在一旁,紧紧盯着手术车上那个被纱布层层包裹着、仿佛木乃伊一般的身影,心如刀绞般疼痛难耐。他们兄弟二人自幼亲密无间,感情深厚无比,如今见到哥哥这般模样,怎能不令他心痛欲绝? 杨杰走到焦元南身旁轻声安慰道:“南哥,请放心,东哥已经挺过难关了!只是目前尚未苏醒,要不您先回去稍作歇息?等东哥醒来后,我会立刻通知您。”焦元南微微摇头,摆了摆手示意杨杰去忙自己的事,表示自己哪儿也不会去。 于是,焦元东被推进了病房里,而焦元南则始终静静地坐在兄长身旁,默默守护着他,焦急地等待着他的苏醒。时光悄然流逝,转眼已至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这时,焦元东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趴在床边酣睡的弟弟焦元南。原来,焦元南整夜未眠,寸步不离地守候了整整一宿。 焦元东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弟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长长地舒了口气,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呃……” 这声叹息虽然微弱,但还是惊醒了熟睡中的焦元南。他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惊喜地望向哥哥,急切地问道:“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焦元东发出一阵低沉而模糊的哼哼声,嗯嗯......!焦元南立刻将耳朵贴近哥哥的嘴边,急切地问道:“谁干的?”焦元东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满立柱!!!” 听到这个名字,焦元南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病房。他在这里守护哥哥整整一夜,就是为了等待这个答案!!! 此时此刻,焦元南心中大致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深知,一定是哥哥焦元东在替小贤摆平事情时出现了意外状况!焦元南脚步匆匆地走出病房,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汉强的号码,语气凝重地说道:“汉强!我现在在南岗医院,东哥出事了,你赶紧把张军和老明子叫来医院找我,顺便带上家伙。”电话那头的林汉强回答道:“好的南哥,我马上到。” 没过多久,林汉强、张军以及老明子三人一同抵达南岗医院,与焦元南成功会合。 焦元南、老明子以及林汉强、张军四人凑到一起,将这件事情全盘托出。林汉强听闻后,立刻表示:“南哥,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召集兄弟们,我们去找满立柱,给东哥报仇雪恨!”然而此时的焦元南虽然心中怒火熊熊,但他毕竟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自然不会愚蠢行事。他深知此次满立柱胆敢对焦元东动手,无疑是彻底决裂,必然有所防备!在这个节骨眼上,做事绝不能冲动,必须稳住阵脚。 这时,老明子提出建议道:“南哥,依我之见,我们是否应当先给满立柱打个电话,探探他的口风,看他究竟意欲何为?”焦元南略加思索,随即摇头说道:“哼!给他打电话?大可不必!此刻他必定守着电话,坐等我上钩呢。老子偏不让他如愿以偿,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焦元南可不是吃素的主儿,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清楚地知道,满立柱料到自己会打电话过去,于是决定反其道而行之,逼迫对方主动来联系自己。如此一来,便不会处于被动地位!想到此处,焦元南大手一挥,径直登上座驾。 就这样,焦元南站起身来,招呼着林汉强、张军还有我,毫不犹豫地登上了那辆价值 4500 的座驾。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焦元南开起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那么,他们究竟要去向何处呢? 答案揭晓——目标正是位于道里区的林海洗浴中心! 车辆风驰电掣般抵达目的地,稳稳地停靠在洗浴中心门前。车门打开,焦元南、林汉强、老明子以及张军四人依次下车。只见他们每人手中紧握一把五连发猎枪,咔咔几声脆响,子弹已上膛完毕。 无需多余言语交流,甚至不需要眼神示意,因为彼此间太过熟悉与默契。这些年来一同摸爬滚打过来的兄弟情谊早已让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此刻只需一个动作,便能知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话说回来,这家林海洗浴乃是满立柱所经营,而负责看守场子之人更非等闲之辈,此人名叫栾德宏,乃是哈尔滨地界儿有名的老江湖。 这栾德宏可是哈尔滨道儿上的老前辈啊!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是相当厉害的角色,可以说是嘎嘎好使!而且这个栾德宏还是个狠人哦!按照辈分来说,他比焦元南都要更早踏入江湖,曾经与陈建斌、小飞等人并肩作战过,堪称一伙铁打的哥们儿。然而自从小飞出了事之后,栾德宏便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处于一种半隐居的状态。 名义上,他和满立柱一起合开了一家洗浴中心,但实际上不过是替满立柱看守场地而已。他也带领着一群兄弟们常驻于此——林海洗浴中心。就在这时,焦元南一行四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屋子,恰好碰上栾德宏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着烟。 栾德宏见到焦元南后,立刻起身迎上前去。尽管看到对方手持凶器,但他心中并未感到丝毫畏惧。因为他原以为焦元南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寻找其他人,并没有料到他们竟然是冲着砸场子而来的 焦元南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朝里面走去。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外面迎了上来。两人一碰面,栾德宏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南南?出什么事了吗?”焦元南端详着栾德宏,缓缓说道:“栾哥,没啥事!满二哥在哪里呢?在不在洗浴中心?” 栾德宏皱起眉头回答道:“老二已经有些天没来了,我也见不到他人影啊!你是特意来找老二的吗?”听到这话,焦元南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紧盯着栾德宏,语气坚定地说:“没错,我就是来找他的,栾哥!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最好不要插手,我不是针对你!但如果你非要横插一脚,那就别怪我对焦元南不客气了!” 就在说话间,只见焦元南举起手中紧握的五连子(一种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大厅中央那个巨大的鱼缸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巨响,鱼缸瞬间破裂开来,水花四溅,玻璃碎片四处乱飞。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整个大厅顿时被淹没在一片水渍之中。那几条原本悠哉游哉游动的大黑锦鲤此刻也失去了自由,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拼命挣扎扑腾!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栾德宏大吃一惊,他惊愕地看着焦元南,愤怒地质问:“南南,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这时,林汉强迅速迈步走到栾德宏面前,咔嚓一声将五连子顶在了栾德宏的脑袋上,恶狠狠地警告道:“别动!!再乱动一下老子就开枪崩了你。” 此时此刻,大厅瞬间变得混乱不堪。那些原本还在忙碌的服务员们,以及正在用餐或闲聊的客人们,纷纷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有的人迅速钻进桌子底下或者角落里瑟瑟发抖;而那些无法躲藏的,则拼命冲向最近的门口,试图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焦元南站在大厅中央,手臂一挥,身后的张军和老明子手持五连子(一种枪支),毫不犹豫地朝着大厅开火。子弹如雨点般密集扫射,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呼通”声,整个大厅内的灯光、吧台以及装饰用的镜子等物品被打得粉碎不堪。 栾德宏见状,愤怒地质问焦元南:“焦元南,你他妈难道不清楚这里是我负责看管的场子吗?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在打我的脸!”然而,焦元南面无表情地走到栾德宏面前,嘴角微微一撇,不屑地说道:“哼,栾哥,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照看的场子,但我同样也清楚这是满立柱的地盘。刚刚我已经说过不会针对你,所以你也别责怪我。” 就在他们交谈之间,栾德宏身后突然冲出了十几名手下。这群人中,为首的几个人手中握着四五把喷子,其余的则挥舞着镐把和大砍刀,气势汹汹地对焦元南等人形成对峙之势。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第86章 大哥之间 然而这些家伙都深知焦元南的个性,谁也不敢贸然行动。栾德宏眼见自己的兄弟们现身,便瞪着焦元南说道:“焦元南!你今日所为实在太过分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顾情面了!” 焦元南原本紧绷的神色稍稍放松下来,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地问道:“栾哥?方才你所言何事,我似乎并未听真切,能否请你再重复一遍呢?”栾德宏自觉身为江湖前辈,面对焦元南这样的后起之秀仍有一定优势,于是继续强硬回应道:“焦元南!今日之事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们休想踏出此地半步!” 话声未落,栾德宏身后的一众兄弟如潮水般涌向前来,企图困住焦元南及其同伴。刹那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恶斗眼看就要爆发。 而就在此时,焦元南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支,瞄准率先冲过来手持喷枪的那名男子,猛地扣动扳机。只听得一声巨响,子弹呼啸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方胸部右侧。那小子顿时身体腾空飞起,在半空中翻滚两圈后重重摔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与此同时,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呼通!”紧接着便是栾德宏如同杀猪般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啊!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就在焦元南开枪的同一瞬间,林翰强迅速将枪口下压,瞄准栾德宏的腿部,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由于双方距离极近,子弹如闪电般穿透栾德宏的小腿,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 一旁的张军和老明子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枪械,指向这边。他们怒目圆睁,齐声怒吼:“靠!你妈的!谁敢动?!信不信老子崩死你们!” 说实在的,尽管焦元南一方只有区区四人,但面对对方十几人的阵势,却毫无惧色。 要知道,开枪打人跟敢于开枪杀人完全是两个概念。正如前文所述,栾德宏及其手下虽然人数众多,但此刻却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老明子跨步上前,手握枪托,狠狠地朝着一名用枪指着自己的家伙猛砸过去。“哐!哐!哐!”每一击都重重落在那人的脸上。 “靠!靠!小兔崽子居然敢拿枪指我!”那小子被打得叫苦不迭,手中的五连子也随手扔到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脑袋,痛苦地嚎叫着。 而张军则手持五连子,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周围的一群人,眼神冷酷而坚定。 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敢于轻举妄动,所有人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他们深知,此时此刻,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正是声名赫赫的焦元南。 只见焦元南站在原地,眼神冷漠地盯着头顶上方的大棚灯,突然间举起手中的枪支,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随着一声巨响,“呼通”声震耳欲聋,灯泡瞬间炸裂开来,无数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散落一地。 焦元南面沉似水,冷冷地说道:“告诉你们,今天这个场子就是老子砸的!有本事就让满立柱来找我算账!”话音未落,他将手枪随意地搭在肩上,挥挥手准备带领手下兄弟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倒在地上、双手紧掐着大腿的栾德宏发出一声怒吼:“我操你妈的焦元南,你他妈的别想这么轻易了事!” 焦元南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栾德宏,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紧接着,他再次举起手中的五连发猎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栾德宏的另一条腿,二话不说又是一枪。“呼通”一声闷响过后,栾德宏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疼得几乎翻起白眼。 “怎么着,栾哥?你觉得自己面子大是吧?实话告诉你,老子根本没想善罢甘休。你要是再多嘴一句,信不信我直接爆了你的脑袋!”焦元南恶狠狠地威胁道。 此时的栾德宏已经痛苦得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发出阵阵哀嚎。或许他已经听不清焦元南在说些什么,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却让他永生难忘。 话说栾德宏向来觉得自己是个老江湖,总是喜欢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但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次硬装所说出的一句话竟然会付出如此惨痛代价——白白搭上了一条腿!他哪里晓得焦元东已经被满立柱给剁了呢!可以说,他纯粹就是倒霉透顶,这场无妄之灾完全是替满立柱承受的。 更糟糕的是,事后栾德宏的右腿没能成功接上,终究还是落下了终身残疾!自此之后,他因这事心灰意冷,毅然决然地退出江湖纷争,在三棵树附近开设一家小小的麻将馆聊以度日。不过好在,满二哥一直照顾着他的生计。 这边厢,焦元南大手一挥,其他几位兄弟便迅速从洗浴中心走了出来。与此同时,那边栾德宏的那帮兄弟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慌忙手忙脚乱地将受伤的栾德宏及其同伴送往医院救治。而焦元南一行四人则毫不犹豫地上车离去,林汉强开口问道:“南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只见焦元南面沉似水,冷冷回应道:“还能怎么办?直接前往满立柱的下一处地盘,继续开打!!!!!” 话说这焦元南究竟跑哪里去了呢?原来啊,他朝着经纬街一路狂奔而去,那里曾经有一家名为“富豪大满贯”的地方。远远望去,那看似只是一家普通的游戏厅,但实际上,整栋楼共有两层,并且还设有一个宽敞无比的地下室。这里不仅装修豪华,更提供各式各样的赌博项目,可以说是当时道里区赫赫有名、首屈一指的大型赌场,而它背后的老板正是满立柱。 对于这个地方,焦元南自然再熟悉不过,因为他之前也曾光顾此地。此刻,他气势汹汹地直奔此处而来,目的只有一个——将满立柱的赌局彻底扫荡一空。显然,焦元南如此行事,无非是想逼迫满立柱现身。老子倒要瞧瞧,你满立柱到底有多大能耐!! 就在焦元南刚刚从洗浴中心驾车驶出之际,另一边的满立柱早已接到一通紧急来电。“二哥呀?!我是栾哥的小弟啊,不好啦!刚才焦元南带着三个手下把咱们的场子给砸了个稀巴烂!而且他们还开枪打伤了我们的一名兄弟!可怜栾哥的双腿呀!也被他们硬生生打断了啊!” 满二哥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什么?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栾德宏那头赶紧说道:“就在刚刚啊,我们这会儿正在车上呢!正送栾哥和受伤的兄弟们去医院。焦元南走之前还放下狠话,说这次砸咱们的洗浴中心就是做给你二哥看的。” 满二哥听完,眉头紧皱,但很快恢复镇定地说:“好,你们先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去治疗,我随后就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刚挂电话,一旁的满二哥那帮兄弟们纷纷围拢过来,其中蛇皮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哥,这他妈焦元南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他居然没有先给咱们打电话,而是直接跑来砸场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应对啊?”其他人也附和着表示担忧。 事实上,焦元南突袭林海洗浴这事的确超出了满立柱原本的预料。按照他对焦元南个性的了解,得知自己哥哥受伤后,理应会主动打电话约战才对。可谁能料到焦元南竟然如此果断地采取行动,搞出这般大动静来。面对眼前的局面,满二哥不禁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一旁的二波子开口说道:“二哥啊,焦元南不也是个人嘛!要不然我们跟他干一仗咋样?老子可不怕他!要不你去约一下他,问问他人在哪儿,我们给他设个陷阱,然后我带几个兄弟过去直接把他干掉就行了。” 满二哥猛地瞪大双眼,怒吼道:“靠!我说二波子,你特么别瞎咋呼了!要是焦元南死了,那咱们全都得玩完儿!”要说满立柱这番话呀,那可绝不是吓唬人而已。 想当年,焦元南和满立柱两人在哈尔滨可是如日中天,堪称崛起的两颗新星。可以说是继乔四之后的下一代哈尔滨霸主,都是实打实的大哥级别人物! 就算焦元南找到了满立柱,他也绝对不敢轻易将满立柱灭口。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他俩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如果他们之中有任何一方惨遭不测,那么另外一个必定也难逃一劫。 且让我们先来谈谈满立柱这边的情况,其他暂且不论,单论满二哥在白道上的人脉资源,可以说是极其强大的!与焦元南不同,满二哥十分善于社交,他经营着众多生意,人脉自然也就广泛无比。倘若焦元南想要对他动手,仅仅是白道官方这一关就绝对难以通过,必然会有人出面阻止。 接下来再说说焦元南这边,许多老铁都清楚焦元南乃是哈尔滨道外区的一方霸主,但却鲜有人知晓,焦元南的家族实则是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老炮世家。要知道,焦元南的父亲,当年可是哈尔滨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提及焦殿发,也就是焦元南和焦元东的生父!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不得不给他几分薄面。 且不说曾经名震一时的乔四,即便是放眼整个哈尔滨昔日的九虎十三鹰、星火刀子队以及三农一夫等,但凡在道上扬名立万之人,又有谁敢不给焦殿发面子呢?人家就是如此强硬地行走江湖。 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这句话用在焦元南和焦元东两兄弟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本来嘛,这哥儿俩就有那个本事,凭着一身胆识和勇气,成功接替父亲成为道外区的一方霸主。不仅如此,他们在白道上还有人撑腰呢!至于具体情况,咱这儿可不好多说。 要是哪位老哥感兴趣,可以去网上查查!你们知道焦元南的白干爹是谁吗?嘿嘿,在这里我只能告诉大家,他的干爹叫龙哥!虽说龙哥并非当年哈尔滨白道的头号人物,但在各个分公司里可是相当吃得开啊!谁见了都得给几分薄面,其人脉之广、势力之大,简直让人咋舌!所以啊,如果你满立柱真敢把焦元南给干掉,那纯粹就是吹牛皮。先不说黑道会对你下达必杀令,光白道那边你也绝对逃不掉。到时候,恐怕你会死得很惨! 因此,焦元南和满立柱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且微妙。无论他们如何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但绝对不会轻易将对方置于死地。正如大侠曾经所说:“双方各自拥有众多产业,如果其中一方丧命,那么另一方也难以存活下去,这无异于为其他势力搭桥铺路。” 至于后来满立柱与焦元南选择携手合作,那便是后话了,黑土之后自会详细说明。此时此刻,满二哥对众兄弟说道:“此事我们仍需仔细商讨一番才行。如此这般……暂且先前往医院探望栾哥吧!听闻其弟所言,栾哥伤势颇为严重啊。”言罢,满立柱便率领着蛇皮、二波子等一众兄弟,驾车朝着位于道里区的东方医院疾驰而去。 然而尚未等到满二哥抵达医院之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只听得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二哥大事不妙啊!咱家的场子让人砸啦!” 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经纬街大满贯负责看场子的郭鑫,他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叫“郭出溜”。满二哥一听到这个消息,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心里烦躁得快要崩溃了。心想:妈的,焦元南这家伙难道还没有罢休吗?! 郭出溜紧接着说道:“二哥啊!您赶快过来看看吧!那个焦元南端着枪带着三个手下冲进屋子后,一句废话都不说,举起喷枪就是一顿乱射!砰砰砰!直接把我们这里的游戏机全都给打爆了!不仅如此,他们还跑到地下室,把我们那些娱乐设施统统砸烂了!客人们也被吓得四散逃窜。我带着兄弟们上前阻拦,结果他回过头来对着我就开了一枪!还好老子跑得够快,不然这一枪肯定会打中我!我刚刚逃出来就立刻给您打电话了。” 满二哥此时怒火中烧,气得身体直发颤,忍不住骂道:“卧槽!还他妈没完没了了!焦元南他们现在还在那里吗?!”郭出溜回答道:“二哥!他们还他妈待在那儿呢!我就在这胡同口盯着,这几个小子还没出来呢!” 满二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情绪有些失控地吼道:“蛇皮!赶紧掉头去经纬街大满贯!”原来,焦元南在那里将大满贯砸得稀巴烂后尚未离去。听到这话,蛇皮毫不犹豫地猛打方向盘,只听“吱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迅速调转方向,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经纬街大满贯疾驰而去。 坐在车内的二波子、沙钢、沙勇以及史光泰等几位兄弟们纷纷紧张起来,他们迅速拿起手中的五连子,熟练地上膛。满二哥脸色阴沉至极,对着身旁的众兄弟叮嘱道:“等会儿到了地方,如果看到焦元还在那儿,听好了!下车后直接开枪射击,但要注意分寸,千万别把人打死了就行。至于其他跟随他的那些小弟,生死由命吧,你们自行决断即可!” 满二哥带着几位兄弟,风驰电掣般地朝着那个名为“富豪大满贯”的地方疾驰而去。 抵达目的地后,只听见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满二哥他们的座驾稳稳地停在了门口。紧接着车门打开,那几位身强体壮、气势汹汹的兄弟们鱼贯而出。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一把令人胆寒的五连子,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果敢。而满二哥则紧跟其后,步伐稳健有力。 然而当他们踏进屋内时却发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屋内一片混乱不堪,原本摆放整齐的游戏机和各种设备此刻已变得破烂不堪,到处都是弹孔和碎片。显然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但却不见焦元南及其手下兄弟们的踪迹。 就在这时郭出溜从后方匆匆赶来进入房间并径直走到满二哥面前停下说道:“二哥啊你们还是来迟一步这群家伙刚刚离开不久我一直在旁边盯着呢他们前脚刚拐进街角你们就赶到了” 听到这话二波子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向满二哥喊道:“二哥那我们赶紧追上去吧不能让他们跑了” 满立柱猛地瞪大双眼怒喝道:“追个屁啊往哪儿追你倒是给我说说” 二波子见满二哥动了真火吓得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此时此刻,满二哥看着眼前一片混乱不堪、满地狼藉的景象,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简直要冲破天际!他终于意识到,如果不再和焦元南正儿八经地来一场正面交锋,这场闹剧绝对不会就此罢休。毕竟,他们之间迟早都会有这么一战!无论如何,都必须分出一个胜负高下才行! 得了,干脆直接去约那个该死的焦元南吧!就在这时,满二哥突然想通了一切。原来,焦元南如此搅局胡搞,无非就是想逼自己主动给他打电话而已。要说起这个焦元南啊,那可真是个厉害角色呢。他使出的这一招其实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心理战!要是满立柱率先拨通了他的电话,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焦元南便算是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了上风。 而焦元南呢,早就盘算好了:既然你不肯主动联系我,那我就一个接一个地去砸烂你的场子。老子就是那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天天缠着你不放,哪怕最后被你抓住关起来,我也要撕下你一块肉!这便是焦元南的为人处世之道,别看他外表莽撞,但实际上脑子转得比谁都快。 满立柱从怀里掏出那台硕大无比、造型独特的黑色“大哥大”,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键后便将其举到耳边。片刻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愤怒和挑衅味道的声音:“喂?焦元南!你他妈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令人生厌的声音,焦元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还是强压着情绪回应道:“靠!满立柱!为什么没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少跟我这儿装糊涂!行啊,既然你这么有种,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哪儿,有本事咱们当面把话说清楚!” 面对焦元南的质问,满立柱并没有丝毫退缩或示弱,反而冷笑一声回答道:“焦元南,你也别费那个劲来找我了。放心吧,我肯定会主动去找你的,咱们迟早都会碰面。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干脆一点,按江湖规矩办。这样吧,这两天我们各自选个合适的地方,约个时间好好把这事做个了结!” 焦元南听闻此言,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我靠!还整出江湖事江湖了这套说辞来了?好啊,老子奉陪到底!你的意思就是定个时间地点干一架呗!行,我没意见,你说吧,具体什么时候动手!” 满立柱似乎早有准备,稍稍停顿了一下后镇定自若地说道:“那就定在后天吧,时间由我来定,至于地点嘛,随你挑,我满立柱绝对不会耍赖。”。 焦元南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我靠,满立柱?你以为你算老几啊!不是我看不起你,我选的地方恐怕你都没胆量来。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就定在你道里的那家林海洗浴中心怎样?哼,老子就在你的地盘上收拾你!”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与不屑,仿佛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要说起焦元南,那可真是狂妄至极,简直无法无天!面对如此嚣张跋扈之人,满立柱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回应道:“行啊,焦元南,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地点由你决定,那我们就定于后天上午十点,在此地做个了断!” 听到满立柱的答复,焦元南再次发出一阵冷笑:“哈哈,好极了!正合我意!满立柱,你最好赶紧去召集人手,别到时候临阵脱逃!”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 事实上,焦元南早已料到满立柱会主动邀约并确定决斗地点。而且截至目前,整个事件的发展趋势都尽在焦元南的掌控之中。 第87章 支援焦元南 咱先聊聊满立柱和焦元南吧,他俩那可是势均力敌啊!毕竟哈尔滨就这么点儿地方,在道儿上有点名气、能叫得上号的人物也就那么些个。 所以像焦元南、马立柱这样的大流氓、大炮子们彼此间都是相识的。要是说到码人这事儿,比如说你满立柱找人帮忙,但对方一听说是要去跟焦元南开干,你觉得人家会不会帮满立柱忙呢?反过来也是一样道理,如果焦元南找哈尔滨当地的老炮儿去对付满立柱,那人又会不会出手相助呢?其实答案很明显嘛。 谁都不会傻到去掺和满立柱和焦元南之间的纷争!因为无论这场争斗最后谁输谁赢,对自己都没啥好处可言。不过呢,焦元南倒是有一点挺自信的,就是假如满立柱找来的人他刚好也认识,那他可以拍着胸脯保证,那人绝对不敢站在满立柱那边,焦元南就是有这份底气。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焦元南具备一定的优势。毕竟,他拥有众多兄弟,而且这些兄弟都是跟随他一路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可以说是他最坚实的后盾和最可靠的力量源泉。 然而,满力柱则与之不同,他更多地依靠人际关系和金钱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 具体到这次事件来看,他们两人之间的对抗完全取决于各自所能召集到的兄弟数量以及是否能够找到外部援手相助。倘若地点设在哈尔滨市内,任何明智之人都不会轻易介入其中。 这边厢,满二哥也曾尝试通过电话联系一些人,表示想要和焦元南大干一场,但结果却无一例外遭到委婉拒绝。其实,社会就是如此复杂多变,讲究的是圆滑处世、刚柔并济。 没有人会傻到因为双方都相识便盲目选择站边支持某一方,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无路可走!同样的道理,如果换成焦元南去寻求帮助,恐怕结局也是大同小异罢了。 满立柱左思右想,觉得在哈尔滨当地肯定是没法找人帮忙了,只能从外面想办法了。那么究竟该去找谁呢?其实答案不言而喻,经常听江湖故事的老朋友们应该都很清楚,满立柱和齐齐哈尔的大地主张执新之间的关系可是铁得很呐!所以二哥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大地主啦。 这不,二哥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回到公司后,屁股刚坐稳便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执新的号码。“喂,执新呐?”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亲切的回应:“哟呵,立柱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啦?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呀?” 这边厢,大地主张执新一接到电话,语气里充满了好奇与期待。然而满立柱却并没有过多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执新呐,实不相瞒,我后天要和焦元南约个架,你应该也听说过这号人物吧。你手头要是有多余的兄弟,能不能给我调遣一些过来支援一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张执新一听,顿时愣住了:“什么!你要和焦元南定点决斗?你怎么会招惹到他那种人呢?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难缠,简直就是一块滚刀肉!”满立柱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道。 张执新沉思片刻后回应道:“立柱啊,这事在电话里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看看我这边能给你准备多少兄弟过去帮忙。” 张执心想了想自己手下的人手,虽然不少,但他也不敢轻易派出太多人。毕竟一旦人数过多,很容易引起注意,甚至可能被焦元南察觉到这些人是来自齐齐哈尔的。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最近和杨坤之间的关系有些紧张,而杨坤又和焦元南交情甚好。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以防杨坤借此机会找茬闹事。 最后,张执新决定道:“这样吧,立柱,我给你派去五六十个得力干将如何?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满立柱听后非常满意,连忙回答:“五六十个已经绰绰有余了,足够应付这场战斗了,执新!真是太感谢你了!” 大地主张执新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咱们哥俩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行,明天我就安排他们过去支援你。”说完,他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不得不说,在整个黑龙江省,恐怕只有大地主才会如此慷慨地帮助满立柱。这其中原因有二,一来是因为两人私交甚好;二则即便焦元南得知此事,也拿大地主毫无办法。毕竟,人家根本不惧怕焦元南的势力。 紧接着,满立柱又拨通了其他几个人的电话。比如大庆的左洪、呼兰的大飞、绥化的刘明,甚至连远在佳木斯的姚文波——那位号称姚太岁的人物,他也都逐一联系过了。然而,这些人与大地主张执新如出一辙,虽然愿意伸出援手,但绝不轻易露面。他们只是象征性地派遣了一些手下前来协助满立柱而已。 对于满立柱这位二哥而言,能够得到这些援助已然算是相当不错了。尽管人数有限,但好歹也算是一份心意。面对当前紧张的局势,每一份力量都显得格外珍贵。 就这样,满立柱一通划拉之后,再算上自己的那帮兄弟,人数竟然已经接近一百八九十号之多!而且这些人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人物,像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之类的角色,压根儿就别想进入到这个队伍当中来。 满立柱跟自家兄弟们私下一合计,觉得目前召集到的人手应该差不多够数了吧。将近两百号人呢,难道还不够用吗?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从外围找来的狠角色!至于哈尔滨当地那些真正的老炮级人物,则一概没有参与其中。换句话说,如果连我满立柱都找不到的人,就算你焦元南飞黄腾达去找他们帮忙,人家也是绝对不会鸟你一眼的! 所以说,满立柱对现在手上掌握的这些人力资源还是相当满意的。咱们再来看看另一边的焦元南,人家焦元南自己手底下原本就有一百二三十号兄弟呢。然而,焦元南却并没有打电话叫更多的人过来帮忙,因为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光凭我现有的这些兄弟去对付满立柱就绰绰有余了。毕竟,焦元南手下的这帮兄弟跟满立柱那边的可大不相同哦!怎么说呢?焦元南的这帮兄弟大多数都是身经百战的猛将,可以说是战将如云啊!每一个都是出了名的好勇斗狠之人!简直活脱脱一群悍匪! 焦元南心里暗自琢磨着:“哼,老子可不管对方来多少人,反正我们兄弟齐心协力,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硬刚就完事了!要知道,真正到了江湖拼杀的时候,人数固然重要,但更关键的还是气势!而且还要看每个人都是干嘛的,有没有胆量动手,敢不敢拼命!”就在焦元南和几位兄弟正商议着后天该如何行动、怎样开打时,突然间,他腰间的大哥大铃声响起。 焦元南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说道:“喂?哪位啊?”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南南啊,是我,小贤!” 焦元南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哎哟卧槽!小贤?咋回事儿啊?有啥指示吗?” 小贤笑着回答道:“哈哈,没啥大事儿。这不,我这边在鞍山的事情已经办妥当了,你那边帮戴继林大哥处理得也挺顺利嘛。所以呢,我就想着到哈尔滨去找你玩两天,咱们哥儿几个好好聚一聚!顺便叫上元东,一起喝个痛快!真是好久不见了,怪想念你们这群家伙的!” 这头焦元南哈哈一笑:“我靠!贤呐!这两天你先别过来了!元东他也陪你喝不了酒了,他他妈在医院躺着呢!”小贤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啥?怎么的了,元东在医院?咋的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啊?” 焦元南朝小贤摆了摆手说道:“我哥办事儿,你还不知道他啥脾气吗?给你那哥们办完事后呢!屁股没擦干净,留了个尾巴,结果让人给算计了!这不,直接被干进医院去了!我现在打算跟对方定点干一下子,哎!满立柱你认不认识?后天老子就跟他干一仗!” 小贤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满立柱?这人我不认识,但倒是听说过,据说那在哈尔滨也是一号人物啊。南南?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难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焦元南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吼道:“跟他俩商量个屁啊!就是不因为你哥们这件事儿,我们迟早也得碰一碰,这次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 小贤认真地说道:“好啊,南南!既然决定要做,那就一定要做出一番成就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一次性就让对手心服口服。只有这样,才能稳稳当当地立足于此,让整个哈尔滨的社会都对你敬畏有加。”接着他又说:“南南啊,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事情了,刚好可以过去帮你一把。” 焦元南连忙回答道:“小贤呐!要不你过两天再过来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之后再说。你看你就算来了,也帮不上太大的忙!所以还是别卷入这场是非了。”小贤听后微微一笑,调侃着说:“哎呀呀,南南呐!你怎么跟我还这么客气呢!你那边现在已经召集了多少人手了?” 焦元南自信满满地说:“我自己手下的兄弟大概有一百五六十号人吧!对付满立柱应该绰绰有余了。”小贤拍了拍胸脯,表示:“那好,我明天就赶过去,到时候我也会带上一批兄弟们!毕竟这事是因我的兄弟引起的!我带兄弟们过去,你可得好好招待哦!”焦元南豪爽地大笑起来,回应道:“哈哈哈,放心来吧!” 小贤听后也跟着笑了起来:“没问题!明天等我到了就给你打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的焦元南心里暗自琢磨着,对于小贤这个人的性格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按照他对焦元南的预估,小贤此番前来怎么着也会带上二三十号兄弟过来撑场面吧!毕竟在焦元南眼中,自己和小贤都属于各自地盘上的老大级人物。 然而焦元南并不知晓的是,他与小贤之间其实存在着不小的差距。若单论勇猛程度,小贤或许不如焦元南那样凶悍狠戾,但若是比拼人脉资源,则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可以毫不夸张地讲,焦元南在这方面简直无法望其项背。 这边厢,小贤心中已然有了盘算。此次前往哈尔滨,务必要尽力协助焦元南解决问题,同时也要向他展示一下我们吉林地区的社团实力究竟如何,决不能丢了家乡社团的脸面。既然决定出手相助,那就必须使出绝招,要嘛按兵不动,要嘛一出手便是必杀之局! 想到这里,小贤稍作思考,拿起手中的大哥大…… 话说这位小贤贤哥,毫不犹豫地掏出那部霸气十足的大哥大,准备召集人马!此次前往哈尔滨,阵仗一定要够大,非得让哈尔滨的那帮家伙,包括那个叫焦元南的,好好领教一下咱们吉林社会的厉害不可。 那么,小贤首先拨通的会是谁的电话呢?原来,他打给了自己最为要好、穷困潦倒却义气云天的哥们儿——来自榆树的花脖子李墙。此时此刻,李墙身在何处呢? 当李墙听到手机响起,一看竟然是贤哥来电,顿时兴奋不已。经常听闻江湖传奇故事的朋友想必都清楚,李墙对与贤哥并肩作战简直痴迷到不行。而且每次只要贤哥找他办事,最终得到最多好处的必定是非李墙莫属。可以说,贤哥对他关怀备至,视如亲生手足一般! “贤哥啊,我还能在哪儿呢?当然是在榆树啦!你要是不主动给我打电话,我也正打算给你拨过去呢!这几天呀,我可真是想死你啦!”李墙激动地说道。 小贤说道:“靠!你想我能有啥好事儿!你也别想我了,要不这样,带上老五你们几个兄弟,明天上午十点来我金海滩!咱们一起去一趟哈尔滨办点事儿。” 李墙连忙回应道:“贤哥呀!干脆也别等到明天了,我他妈今天就去找你去!我可太想你了贤哥。”小贤听后呵呵一笑,说道:“靠!你到底是想我了还是想别的啥了?那好吧,时间由你自己决定!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李墙立刻开始召集兄弟们,通知老五等人准备行动,并将各种武器装备如五连子等整理好带上。总共六个人,挤在一辆车里,马不停蹄地朝着长春进发。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李墙并没有太多兄弟。毕竟在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真正能称得上兄弟的加上他自己也就只有这六位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人数不多,但这几位兄弟个个都是狠角色,可以说是硬汉中的硬汉,随便挑出一个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好手。 小贤这边刚挂断电话,便迅速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对方正是站前的于永庆,人称“大庆”。接通后,小贤开门见山:“喂,大庆啊!最近有空吗?帮我召集几个兄弟,我们得跑一趟哈尔滨。” 大庆回应道:“哟,贤哥啊!我这两天刚好没事儿。不过咱去哈尔滨干嘛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贤解释说:“是这样的,哈尔滨那边有个兄弟叫焦元南,你应该见过吧?他在那儿跟别人约架定点儿,我们过去给他撑场面。” 听到这里,大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哇靠!焦元南啊,那家伙可真是个犟脾气!办事雷厉风行,相当霸气!我对他印象还挺深的,这小子值得交往!好嘞,贤哥!那明天我带多少人过去比较合适呢?” 小贤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人数不必太多,但必须都是精兵强将!这次咱们过去,不仅要替焦元南站台助威,更重要的是,我们代表着咱们吉林的江湖势力。所以,你好好考虑一下该带哪些人吧!” 于永庆略加思索后说道:“好嘞,贤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明儿个肯定去找您!”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紧接着,贤哥拨通了第三通电话,打给了张红岩。要知道,张红岩不久前才与贤哥一同从鞍山归来,可以说是贤哥将他解救出来的。所以当贤哥给他打电话时,无需过多寒暄,直截了当地吩咐道:“红岩啊!明天带上你那几个兄弟跟我一块儿去趟哈尔滨,记得十点在金海滩集合!”电话那头的张红岩毫不犹豫地回答:“好的,贤哥,没问题,明儿个我准点儿到。”话音未落,电话便被挂断了。他俩之间的通话就是如此简洁明快,从不拖泥带水。 就这样,小贤一个接一个地拨打着电话,从外部召集了众多兄弟前来助阵。不仅有来自汽车厂的于长海、78 县的郝树春,还有宽城区的常保民、常保卫两兄弟,甚至连远在朝阳桂林路的秋刚,小贤也致电邀请了。总的来说,无论是在长春本地赫赫有名的诸位大佬,还是那些因事无法脱身的人物,他们要么亲自赶来,要么派遣手下兄弟前来捧场助威。 最后一通电话,小贤拨通了德惠的徐明二哥的号码。毕竟此次行程非比寻常,必须要邀请二哥一同前行才行!要知道,从这里到哈尔滨会经过德惠,如果没有带上徐明二哥,日后让二哥知晓此事,定会责怪于他。于是乎,小贤向徐明二哥说明情况:“二哥啊,明天我打算前往哈尔滨,预计十点左右动身。” 徐明二哥回应道:“贤弟啊,你去哈尔滨所为何事呢?”小贤解释道:“二哥,您还记得哈尔滨的焦元南吗?他与他人约好了地点决斗,我此番前去便是为他助威打气。不知二哥是否有空,能否带上几位兄弟与我一同前往呢?” 徐明二哥爽快地回答道:“哦,原来是那位焦元南啊!没问题!既然是你的兄弟,那自然也是我的兄弟!这样吧,明日你抵达德惠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一同出发!至于这边的兄弟们,我来安排!”话音刚落,徐明二哥便挂断了电话。 小贤一通电话打下来,长春那些有名望、挂号的大哥级人物基本都接到通知了。大家都很给贤哥面子,谁要是能替贤哥办事儿,那可真是一种荣耀啊!想当年就是如此!不过,小贤唯独没有给梁旭东打电话,他一直觉得梁旭东和其他那些人大不相同。 毕竟梁旭东这个人喜欢出风头、争强好胜,如果把他叫过来,恐怕这些兄弟们都会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者不自在吧!小贤考虑问题比较周全,而且目前人手已经足够了,所以也就没有通知梁旭东。说句实话,如果梁旭东真的来了,估计光是他一个人摆谱耍帅就够瞧的了。 经过这一番联络之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小贤此次前往哈尔滨可谓声势浩大。原本他手下就有一批得力干将,比如张海波、方片子、陈海、沙老七、东升和夏小子等等,光他们这些兄弟加一块儿就已经超过一百号人了。 除此之外,还有外围由小贤联系来的各路好汉:站前的于永庆、桂林路的秋刚、宽城的常保民和常保卫两兄弟、汽车厂的于长海等等。不仅如此,四哥张法英得知消息后,也带着老肥以及其他几位兄弟赶了过来!至于张红岩、张涛、李墙等人,他们带来的兄弟相对较少。甚至连德惠的徐明二哥也加入其中。所有人加起来,恐怕 200 人都不止啊!毫不夸张地说,此次焦元南在哈尔滨与满立柱展开对决,小贤组织的阵势比他自己上回前往吉林时还要浩大得多。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来到了次日早上八点多钟。此时此刻,贤哥正和海波等一帮兄弟站在金海滩门口,一边抽烟闲聊,一边等待其他人抵达集合地点。不一会儿工夫,只见那些个江湖大佬们纷纷驾车而来,朝着金海滩汇聚一堂!没过多久,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金海滩门前已然停放了足足四五十辆车子。 第88章 对峙二哥 这些人中有些彼此熟悉,而有些则素未谋面!他们一下车便喧闹起来,相互寒暄问好,声音嘈杂鼎沸。周围的百姓见状,不禁惊叹道:“哇塞!这次肯定又是小贤要和别人打架了!这阵仗真是一次比一次浩大。” 其实吧,召集人手就是这样的情况!人数总是会超出预期!原本贤哥计划加上自己的兄弟们,只需找上一百七八十个人就足够应付了。可谁能料到最后竟然还超额了,大致估摸一下,还没等到出发去德惠呢,人数就已经超过两百了。更重要的是,这群小伙子都非常乐意替贤哥办事儿! 其中那些大哥级别的人物,自然是出于与贤哥的情分而来;至于其他由大哥带领的小弟们,那也是因为贤哥向来不曾亏待过他们。只要有人露个脸,少说也能拿到五六百元,如果不幸受伤了,赔偿金额更是翻倍!面对如此好事,谁会不愿意参与呢? 一听说事关长春贤哥,众人纷纷踊跃前来。此时已过九点半,小贤眼见人已基本到齐,便不再等待,以免更多人赶来。他与众兄弟相互寒暄问候后,大手一挥:“兄弟们,上车吧!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出发。”于是乎,小贤乘坐的黑色虎头奔以 47 开头,率领着约五十余辆汽车先行开往德惠。 抵达德惠后,徐明二哥那边也聚集了十几辆车,人数大约四五十人左右。双方会合之后,共有六十多辆车、近两百五十几号人,气势磅礴地朝着哈尔滨进发!!!!! 且说贤哥这支庞大的车队,眼看着即将进入哈尔滨市区,这时小贤掏出手机拨通了焦元南的号码:“喂!元南啊?我这边快要进入哈尔滨了,应该去哪里找你呢?” 焦元南说道:“小贤啊,在道外那边有家大金勺酒店,我已经预订好房间啦,等会儿我们就在那里用餐。哦,对了,你这次带了多少兄弟过来呢?我得提前跟饭店打个电话安排一下座位才行。”小贤回答道:“嗯,我这边大概带来了二百五六十个人吧!” 听到这个数字,焦元南惊讶地问道:“什么?二百五六?啥玩意儿?二百五六十人啊!!?”小贤笑着解释说:“是啊!既然来到你这里捧场,自然不能带人太少啊。要是人数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打电话叫些家里的兄弟们赶来支援。” 此时,焦元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忍不住爆粗口道:“哎哟我去!小贤呐?不用!不用!真的够了!够了!你直接过去就行,我现在也立刻动身过去。”说完,只听见“啪嚓”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挂掉电话后的焦元南有些发愣,而他身边的那帮兄弟们也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老明子用力地推搡了一下焦元南,后者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南哥?谁来啦?两百多人?到底发生啥事了啊?”焦元南一脸惊愕地说道:“哎哟妈呀!竟然是长春的小贤来了,据说还带来了足足有二百五六十号人呢!乖乖隆地咚,吓得老子一大跳哇!果然不愧为长春一方霸主级别的人物啊,真特娘够厉害的哩!” 此时此刻,老明子不禁感叹道:“哎呀呀,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啊!平常看着那小贤斯斯文文的模样,压根儿就不像个混社会的大佬嘛,哪曾想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哟!”焦元南瞥了一眼老明子,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嘿,这下子总算是见识到了吧?啥子叫做真正的社会人儿咯!平日里深藏不露,关键时刻方能显现出真本事嘞!俺们家这位小贤老弟呀,可真是太给俺长脸咯。走着走着,赶紧跟俺一起去大金勺酒店迎接小贤他们一伙人呗?” 就这样,焦元南带领着老明子、张军、沙勇、沙刚以及史光泰等人,驾驶着车辆风驰电掣般朝着大金勺酒店疾驰而去,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小贤及其手下众人。一路上,大家心情激动万分,期待着与小贤的会面。 焦元南和他的兄弟们刚刚抵达酒店门前,就在这时,小贤率领的车队出现在前方街角处。只见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气势磅礴地驶近,令人眼前一亮! 领头的是一辆威猛霸气的虎头奔,车牌号更是引人注目——四个七!紧随其后的车辆各式各样,既有豪华宽敞的 4500 越野车,又有酷炫时尚的凌志吉普车等等,它们一辆接一辆地快速驶来,每辆车上都挂着清一色的吉 a 牌照。 焦元南站在酒店门口,目睹着这壮观的场景,心中暗自感叹:真是太有排场了!当小贤的车队稳稳停下时,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焦元南感到无比自豪和有面子。 紧接着,小贤从虎头奔上走下来,脚步稳健有力。他来到焦元南面前,伸出手与之紧紧相握,并说道:“元南呐?这次的事情可真是辛苦你了。”焦元南忍不住笑出声来,回应道:“靠!小贤呐?咱们哥俩还用得着客气吗?” 随后,小贤转过身去,开始向焦元南逐一介绍身边的各位大哥。这些人身形魁梧,气宇轩昂,纷纷走上前来与焦元南握手致意。他们异口同声地称呼焦元南为“南哥”,态度恭敬地表示:“南哥您好,我是贤哥的老弟!”场面热闹非凡,充满了友好和谐的氛围。 不仅对焦元南大加赞赏,对小贤更是赞不绝口!毕竟社会就是如此,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而事实上,贤哥和焦元南确实很有排场。有些在一旁看热闹却摸不着头脑的人并不认识小贤等人,但当看到那一队挂着吉 a 牌照的车辆以及焦元南站在那里指挥若定、身后那帮人大呼小叫时,便心知肚明——哇塞!太厉害了,这些肯定都是焦元南的朋友!而且这群人身着奇装异服,身上纹龙画凤,显然都是混社会的人物。 无需多言,真是太有面子了。在这些大哥当中,焦元南也认出了几位熟人,比如徐明二哥、于永庆大庆,还有花脖子李墙等等。之前李墙在五常遇到麻烦的时候,不正是焦元南帮忙摆平的吗?话说回来,只见李墙见到焦元南后,兴高采烈地快步走来与焦元南握手,并说道:“哎呀,南哥,好久不见啦!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李墙啊!” 焦元南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亲切感:“嘿!兄弟!怎么会不记得你呢?看起来不错嘛!这次穿着很得体啊!”李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哎呀,南哥您就别取笑我啦!我说南哥呀,明天我们办事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冲在前头啊?您上次帮了小弟那么大一个忙,这次看我怎么表现吧。” 站在一旁的贤哥轻轻推了一下李墙,低声说道:“强子,闭上你那张破嘴。”焦元南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强子这性子,我还真是喜欢!咱俩还真有点儿像。”就在这时,焦元南迈着大步走到二哥徐明面前,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热情地说道:“二哥,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咱们边走边聊。”要说起这次的焦元南,与上次摆平事情之前相比,态度已经收敛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张狂了。 这次小贤竟然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完全超乎了焦元南的意料之外。就像我们昨天提到过的那样,焦元南一直认为小贤最多也就跟自己旗鼓相当,不过是个称霸一方的头目罢了。可他万万没料到,小贤居然能够将整个吉林省长春市以及周边地区那些声名显赫、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部召集起来!这简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啊!要知道,寻常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本事。哪怕是换做我焦元南,想要把哈尔滨市内所有的江湖大佬齐聚一堂,恐怕也不会像小贤这般干脆利落。毫不夸张地讲,此时此刻,焦元南心中对小贤暗自钦佩不已,同时也为自己曾经小瞧了贤哥而感到十分羞愧。 这边,小贤带领着众兄弟走进酒店,大家纷纷找好位置坐下。其中,像贤哥、徐明二哥还有于永庆等十几位大哥,则被特别安排在了一间宽敞的大包间里。 焦元南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们,今天非常感谢大家赏脸过来捧场啊!尤其是小贤和徐明二哥,还有在座的各位好哥们儿!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大家要是有事去到哈尔滨,尽管跟我焦元南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说完,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看着焦元南如此豪爽的举动,纷纷鼓掌叫好,表示敬佩。紧接着,他们也毫不犹豫地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此时此刻,现场气氛热烈非凡,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这时,小贤坐在焦元南身旁,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南南呐,你可别怪我多嘴哦。依我看呢,喝酒这事不急,咱们明天办完正事之后再开怀畅饮也不迟嘛。今天还是稍微克制一下,大家一起吃吃饭,早些休息,养精蓄锐才好。你觉得怎么样?可千万别因为贪杯而误了事呀。” 焦元南端详着小贤,笑着回答道:“小贤,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啦!能有啥事耽搁呢?来来来,继续喝!” 小贤轻轻地拍了拍焦元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南南啊,你看看,以前我可没少跟这帮兄弟提起过你,大家也都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你向来热情好客,这点我们都懂,但明天毕竟还有正事要办呢,听我一句劝,好不好?”这时,一旁的徐明二哥也开口附和道:“是啊,南南!小贤说得没错!咱们要喝酒,等明天把事情办妥了之后再痛痛快快地一起喝!凡事总得有个先后顺序嘛。” 焦元南自然明白小贤的良苦用心,他知道这是对方真心为自己着想。于是,他坐在那里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对焦元南说道:“行!小贤!我啥也不多说了,你办事、说话都让我感到心里暖洋洋的!既然如此,那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就这样,众人并没有开怀畅饮,只是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便结束了这场饭局。 饭后,焦元南安排大家入住了附近的酒店。然而,小贤等人抵达哈尔滨与焦元南会合的消息,却不知不觉间传到了满立柱的耳中。原来,满二哥早已暗中派人盯着焦元南的一举一动了! 就在小贤等人刚刚抵达酒店的时候,一个紧急电话打到了满二哥那里:“二哥!不好了!出大事儿了!焦元南带了六七十辆车过来啊!人数起码有二百六七十号呢!”满二哥听到这个消息后,惊愕不已,大声问道:“啥?!多少人!!” 原来是满立柱这边接到了自家兄弟打来的电话。对方告诉他,焦元南开着七八十辆车子杀过来了!这些车辆全都挂着吉 a 的车牌照,显然是从长春赶来的。据初步估算,对方的人数至少有二百五六十人之多。满立柱听完之后,心中也是无比震惊。他暗自思忖道:“我勒个去!焦元南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居然能在长春召集这么多人马。” 此时此刻,一旁的蛇皮和二哥焦急地对满立柱说道:“二哥?眼下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呀!咱们手头最多也就一百五六十个人,而光是焦元南请来的外援就已经多达二百多人了!您看看,二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呢?” 满立柱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心里暗自琢磨:“这下可如何是好?就算对方再来更多人,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啊!倘若此次我们认怂退缩了,日后在哈尔滨恐怕就难以立足了。”一旁的蛇皮见状,焦急地说道:“二哥,要不我们再打几个电话,多叫些人手过来吧!毕竟双方人数差距太大,我们必定会吃亏啊。” 满立柱听后,略微思考了一番,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他拍了拍蛇皮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应对。”话说当晚,满立柱召集了手下的一众兄弟们汇聚一堂。其中不仅有大小地主的兄弟,还有他自己的嫡系以及一些闲散人员,总人数加起来足有一百六七十号之多。 一夜无话,平安无事。时光荏苒,转眼便到了次日上午的八点钟。由于昨日吉林那帮兄弟并未贪杯畅饮,所以今早贤哥等人也都早早起身。八点多钟的时候,众人已经用过早餐,并来到楼下。有的人在外围抽着烟闲聊,有的则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等待着九点钟的到来,然后一同出发。 话说这酒店门外,那场面可真是惊人!只见一群群小伙子聚集在那里,呼呼啦啦地喘着粗气。再算上焦元南自己带来的兄弟们,总共有四百多号人之众!远远望去,乌压压的一大片,仿佛黑色的潮水一般。若是不知情的路人路过此处,恐怕还会误以为这里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而这些人都是前来贺喜随礼的嘉宾呢! 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一番,便能发现这些人绝非善类。他们的穿着打扮、神情举止无一不透露出一种社会人士特有的气息。各种奇形怪状的发型和服饰,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惧意。 要知道,四百多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相比之下,满立柱那边的人数只有一百五六十人左右,仅仅只是焦元南一方人数的一半而已,甚至还要少一些。面对如此悬殊的差距,这场战斗似乎已经失去了悬念。眼看着时间渐渐逼近九点钟,焦元南站起身来,走到小贤身旁说道:“小贤呐,差不多该动身了,咱们过去吧。”小贤抬头看了一眼焦元南,点头应道:“行!这次我们既然来了,一切就都听你指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对了,南南,为了以防万一,我这次没有携带枪械等武器。你这边应该准备了吧?” 焦云楠忍不住笑出声来:“靠!其他东西可能没有,但喷子我焦元南可多得是。”接着他又说道:“小贤来到这里可是十分小心谨慎的,如果他自己携带火器,你看看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可就完蛋了!但若是由我焦元南提供那就不一样了!到了目的地后别人递给他,跟他自己带来的性质完全不同啊。” 焦元南转过头看向老明子和张军,然后吩咐道:“这样吧,把我们的家伙事儿,都分给贤哥的这帮兄弟们!”老明子等人点点头,带着几个兄弟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将那些喷子、大五子等武器全部拿了出来,分发到众人手中。 要说起焦元南,别的或许没有,但就是枪支多。为什么会这样呢?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本来就对这些玩意感兴趣;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喜好争斗,所以必须要有这些装备傍身。 焦元南之所以能够成为道外的大哥,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打拼出来的!别的不多说!光是那四十多把崭新的五连子就让人心生敬畏!武器分发完毕后,焦元南向小贤问道:“小贤呐,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小贤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带头,我们紧跟其后,从今往后听从你的指挥。”焦元南听后哈哈一笑,随意地挥了挥手,大喊一声:“兄弟们上车!!” 一时间,四百多名手下纷纷登上车辆。只见焦元南驾驶着一辆墨绿色的 4500 越野车当先开路,后面紧跟着将近一百多辆各式各样的汽车,浩浩荡荡地朝着满立柱所在的林海洗浴疾驰而去。远远望去,这支庞大的车队宛如一条长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正在迎亲呢。 且说另一边的满二哥,早在九点多钟的时候,他的那些兄弟们便已经提前抵达了洗浴门口,并按照预定的计划排好了阵势。这些人整齐划一地站立在那里,气势非凡,给人一种威严之感。而满二哥则悠然自得地坐在洗浴中心大厅里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焦元南等人的到来。 就在说话间,只见焦元南的车队在前方拐过弯后出现在众人眼前!远远望去,那仿佛是一条蜿蜒绵长的巨龙,缓缓地向着洗浴中心驶来!车辆一辆接着一辆,稳稳地停靠在道路对面。此时,身在洗浴中心内的满二哥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我勒个去!昨晚得到的消息果真没错!这他妈焦元南可真是够厉害的啊!他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大帮人呢?”光是这一百多辆车全部停放妥当,就耗费了将近五分钟时间。 紧接着,这群人鱼贯而出,纷纷走向车尾箱。只听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咔!咔!咔!”他们迅速取出各种各样的家伙什儿,有大刀、镐把、枪刺等等。而站在队伍最前列的,则手持威力巨大的大五连子!队列整齐有序,黑压压的人群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每个人都紧绷着脸,神情严肃至极。说实话,任谁见到这样的场面都会忍不住颤抖起来。 要知道,今早这二波子还信誓旦旦地跟满立柱吹嘘说,等会儿焦元南一来,自己上去就给他一枪! 但就在这时,二波子看到眼前这般情形后,心中不禁一阵慌乱,心跳加速得厉害。此时此刻,这条道路上空无一人,显然大家都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纷纷躲避起来。毫无疑问,这种场面明显就是要打架斗殴啊!在正常情况下,哪有人敢轻易冒头呢? 只见焦元南站在最前方,手中紧握着一把五连子,气势汹汹地盯着前方。而在他身旁,则站着小贤,依旧保持着以往的队形——张海波和方片子分别站在小贤两侧。不得不说,这些年来贤哥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了,但只要他往那儿一站,便能掌控全局,发号施令。 这次更为省事,所有人都听从焦元南的指挥。焦元南稳稳地立在原地,朝着对面大声呼喊道:“满立柱!你他妈给我滚出来!老子都已经到这儿了!怎么不敢露面了吗?”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 第89章 中间人 话说这位满立柱,竟然真的不敢踏出房门一步!毕竟,他与焦元南可是大相径庭啊。满立柱自身并无多少战斗力可言,颇有些类似于贤哥,靠的是智谋取胜。但凡有事,也是让手下的兄弟们冲锋陷阵,自己则绝少亲自动手。本来今日他还心存侥幸,想要瞧瞧焦元南是否真如传闻所言召集了那帮人马,但此刻心中已然明了。的确如此!若是这样的局面,这场战斗根本无从打起! 众人皆知,在这般涉及数百人之大规模冲突时,通常都是各方大佬先行谈判,若协商无果才会动手。然而多数时候双方都能够谈妥条件,避免发生激烈争斗。毕竟无人愿意轻易陷入全面火拼之中,一旦开战,恐怕就不仅仅是一两个人丧命那么简单了。到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就在这时,满二哥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硕大无比、造型古朴的大哥大,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后拨打了出去。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焦元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 “满立柱!你特么就是条杂种!老子大老远跑过来找你,你居然敢躲着不见我!现在已经九点五十了,再给你特么十分钟时间!如果十点整你还不滚出来,信不信老子立刻带人把你的林海洗浴夷为平地!” 此时此刻的焦元南早已顾不上其他,什么难听说什么,各种污言秽语像潮水般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然而,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焦元南,对面的二波子终于忍无可忍了。只见他怒目圆睁,端起手中那支沉甸甸的五连子,向前迈出几步,怒吼道:“卧槽尼玛的焦元南!你特么有完没完?别特么以为我们怕了你!有种你开枪试试看啊!” 话音未落,只听得“呼通”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原来是焦元南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但这一枪并非朝着人打去,而是对着天空鸣枪示威。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这场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焦元南心里很清楚,现在时间还没到十点,而且满立柱没有现身,肯定是有自己的门路和计划。在满立柱出面商谈之前,局势尚不明朗,所以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去伤害任何人!可以预见,就今天这样混乱的状况,明天整个哈尔滨的黑道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相比之下,焦元南的排场可比满立柱大多了!经过此事之后,焦元南在道上的地位将会更胜一筹,稳压满立柱一头。焦元南面带微笑,轻蔑地说道:“小杂种!你根本不配让我动手!赶紧叫你们老大满立柱给我滚出来。反正离十点也就只剩十分钟了,再不出来,老子可就要直接闯进去了!”话音未落,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枪响起。 这一枪把焦元南都吓得缩了下脖子,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他连忙回头看去,不禁暗骂一句:“卧槽!谁啊?”原来,开枪的人正是站在他身旁的花脖子李墙。 然而,李墙并非漫无目的地朝天空射击,而是目标明确地朝着二波子开火!尽管两人之间相隔较远且使用的是散弹,但这一枪仍然击中了二波子的手臂。幸运的是,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皮肤表层受伤,并无大碍。 李墙开完这一枪后,前方那些手持五连子的兄弟们瞬间做出反应,\"咔!咔!咔!\"纷纷将枪口瞄准了洗浴中心方向。与此同时,洗浴中心那边的蛇皮等人也手持十几把五连子,严密地对准了焦元南这一方!刹那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双方都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二波子完全没有预料到焦元南会如此果断地开枪,心中不禁涌起恐惧之情。他紧紧捂住受伤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道:“去你妈的!”然后迅速转身,像离弦之箭般几步冲回到洗浴中心那一队人中! 再看李墙这边,他根本不顾及其他,\"咔嚓!\"一声脆响,迅速上完膛,准备追赶二波子。就在这时,一旁的张海波目光敏锐、动作敏捷,他向前跨出两步,一把牢牢抓住了李墙。“强子!你他妈干啥呢!谁叫你动手的?”张海波怒声呵斥道。 李墙一看向焦元南,喊道:“南哥,不是要开战了吗!”焦元南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啊!那个……兄弟!你稍等一下!”李墙看着焦元南,又看了看贤哥,疑惑地点点头,说道:“哦!那好吧,我再等等!”说完,李墙端起手中的五连子,又迅速跑到焦元南身后站定,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幕让焦元南和他的兄弟们都惊呆了!!大家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吉林的黑社会都是这样的吗?这也太凶悍了吧!就连焦元南自己也不禁暗想,小贤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狠角色啊!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人才呀!甚至比自己还要勇猛!如果能有这样的兄弟并肩作战,那该多好啊! 而这边,蛇皮则赶忙将二波子扶进屋里。一进屋子,蛇皮便焦急地对满二哥说:“二哥,他妈的,焦元南这小子真的太过分了!要不我们跟他拼了吧?” 满立柱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二波子面前。他低头关切地看着受伤的二波子,轻声问道:“二波,伤势如何?”二波子强忍着疼痛,咧开嘴笑了笑,对满二哥说道:“没事儿,二哥!只是一些皮肉之伤,不碍事。” 满立柱微微点头,表示放心。接着,他拍了拍二波子的肩膀,安慰道:“二波兄弟,这次让你受苦了,但我们还需要再忍耐一下。”说完,满立柱转身回到沙发前坐下。 此时,周围的兄弟们都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满立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实在想不通,明明已经被焦元南如此欺负,为何还要继续等待?大家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到底在等什么呢? 然而,尽管满心疑问,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开口质问。毕竟,满立柱作为众人的老大,其威严不容挑战。满立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林海灵芝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得不说,满立柱的确有着非凡的气度和沉稳。面对自己的兄弟遭受如此重创,他依然能够保持冷静克制。这种隐忍与坚韧,也充分展现出他具备成就大事业的特质。或许正因为如此,日后的哈尔滨才会成为满立柱的天下吧! 而若是换作焦元南,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性子,提起枪支冲出门外与对方拼命了。相比之下,满立柱更懂得审时度势,等待最佳时机。 就在这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间距离十点只剩下最后两分钟。 焦元南紧紧盯着手中的手表,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并没有过多地思考其他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时间到达十点,满立柱还不出现,自己就会带领手下的兄弟们冲进去!一定要和对方决一死战!焦元南就是这样一个霸道、勇猛且胆识过人的人。 此时此刻,焦元南转过头去,对身后的兄弟们喊道:“等会儿只要听到我这边枪声一响!兄弟们,跟我一起他妈的杀进去!”眼见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传来。呜呜!那是发动机引擎的声音。只见前方街口一辆白色的 4500 大吉普子急速转弯,风驰电掣般朝着洗浴中心疾驰而来。车子速度极快,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径直冲向洗浴门口。然后,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吱嘎!大吉普子稳稳地停在了焦元南等人面前。 一旁的长春众人,包括小贤在内,全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疑惑:这他妈到底是谁啊?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角色呢? 然而当他们看清车牌时,却惊讶地发现上面悬挂着一块军方牌照。面对如此情形,在场的众人都不敢轻易乱动。只见那辆白色 4500 突然猛踩刹车,稳稳地停在了焦元南面前,紧接着车窗缓缓降下。 车内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戴着硕大墨镜的男子,小平头造型搭配着黑色皮革立领夹克,看上去大约四十几岁光景,嘴角边精心修剪的胡须格外整齐利落!这胡须的形状,竟与梅河口的田波颇为相似。只见此人抬头挺胸,下巴微微上扬,对着焦元南喊道:“南南,过来!上车吧。” 其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令人不禁为之震撼!焦元南望向车内的男人,说实话,原本满脸的暴戾之气瞬间消散无踪。随后,他将手中握着的五连子随手扔给身后的老明子,转身便登上了这辆白色的 4500 吉普。 车子猛地一加马力,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大约在前方两百米处,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戛然停下。 咱先不说这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就光看贤哥和长春那帮兄弟一脸懵圈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我勒个去!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然如此牛逼哄哄!连一向嚣张跋扈的焦元南都被吓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然而,这边哈尔滨的兄弟们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原来,此人乃是哈尔滨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郝云龙! 要说起这位郝云龙,可真是不一般。虽然他在白道上仅仅担任一个微不足道的副所长职务,但要论及黑道势力,那绝对是手眼通天、呼风唤雨般的存在。想当年,他与焦元南的父亲焦殿发一同在 80 年代崛起于蓝道之中,可以说是患难之交。不过后来因为种种机缘巧合,两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一个涉足官场,另一个则继续在江湖闯荡。 关于这段历史,在此不便过多赘述。但有一点必须强调一下,即便是当年名震一时的乔四、郝瘸子郝伟涛以及小克王伟范等大佬级人物,见到郝云龙也得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六哥”。可见其地位之尊崇,影响力之巨大。 有位来自哈尔滨的老人疑惑地问道:“这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一点也不了解呢?”要知道,在这个人尚未踏入官场之时,六哥可是尚志街一带响当当的人物。道上的朋友们都尊称他一声“警长”。关于更多的事情,就不便多提啦。毕竟,这位大侠已经尝试了好几次收尾工作,但最终都未能成功通过考验!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再为此纠结不休了。 这时,郝云龙转过头去,看着焦元南,嘴里嘟囔着说道:“你打算怎么办?”焦元南回应道:“你看看六叔,这件事情怎么还把您给牵扯进来了呢?难道是马立柱给您打的电话不成?” 听到这话,郝云龙瞪了一眼焦元男,愤愤不平地骂道:“哼!满立柱算个屁啊!他有什么资格给我打电话?是有别的小子托人联系到了我。臭小子,你可别误会,我他妈可不是因为满立柱才过来的!老子纯粹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吧!元东那档子事,我早就有所耳闻!你一个混社会的,被人收拾也是家常便饭。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太过火。办任何事之前,都多动动脑子。” 焦元南紧紧地盯着郝云龙,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惧意,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他暗自思忖道:“六叔啊!我找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竟敢对我哥哥动手,难道我不该去找他讨个说法吗?”就在这时,郝云龙突然将目光斜向一边,对焦元南说道:“南南呐?你他么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话说至此,郝云龙的双眼如鹰般锐利,死死地盯住焦元南。此刻的焦元南被郝云龙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他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道:“六叔?你为啥总盯着我看呀?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嘛?” 面对焦元南的质问,郝云龙怒不可遏,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臭小子!你他么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动动脑子呢?你可知道,这件事情连你父亲都毫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了,恐怕免不了要狠狠地教训你一顿。而你这个惹事精,却只知道到处闯祸!” 此时此刻,焦元南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看着六叔,觉得这件事情再正常不过了:“那满立柱他们把我哥哥打成这样,我去找他算账有什么错呢?”然而,郝云龙却恶狠狠地回应道:“你说说你这个蠢货!你爸爸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莽撞的家伙!” 就在这时,郝云龙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大哥大,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只听见他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喂,立柱啊!到洗浴中心的后门等我一下!”听到这里,焦元南站不住了,焦急地问道:“六叔,您竟然给满立柱打电话了?您究竟站在哪一边啊?六叔!”可是,郝云龙根本没有理睬焦元南,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去。 短短几十米之后,车辆一个急转弯,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来到了洗浴中心的后方。在场的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其中也包括贤哥。“我勒个去!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所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然而,贤哥心里大致已经能够猜到其中的缘由。此时此刻,他暗自思忖着,这场战斗似乎是打不起来了。 来到洗浴中心的后门,郝云龙猛踩一脚刹车,车子稳稳停下。没过多久,就见满立柱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朝这边走来。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车内,屁股刚落座便迫不及待地要与郝云龙握手,并说道:“龙叔啊,真是麻烦您啦!”然而,郝云龙并未回应满立柱的热情,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接着,郝云龙开口道:“立柱啊,别的都先甭说了。屠二跟我那可是老交情了,既然他都开了口,这个忙我肯定帮。再说了,南南可是我的大侄子,我可不忍心看着他闹事闯祸。我跟南南之间的关系,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吧?” 听到这里,满立柱连忙点头称是,表示知晓,同时又向郝云龙道谢:“谢谢龙叔操心费力!”此时此刻,坐在一旁的焦元南恶狠狠地瞪了满立柱一眼,满脸涨得通红。心里暗自咒骂道:“满立柱,你这个窝囊废,竟然还有脸找我六叔来替你撑腰!”不过由于有郝云龙在场,焦元南即便心中愤愤不平,也不敢轻易发作。 说到这里,有些经验丰富的老哥已经瞧出端倪来了:这满立柱可不是一般人物啊!要不然他怎能成为后来威震一方的大哥级人物呢?真可谓是能屈能伸啊!话不多说,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昨晚。 尽管满立柱跟手下的兄弟们已经商量好了今日该如何行动,但实际上,满立柱的智谋才是最令人钦佩的。他精心布置的每一步棋都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此时此刻,满立柱与焦云南两人均处于事业刚起步阶段,正在哈尔滨崭露头角。然而,他们行事却异常谨慎小心,犹如行走于薄冰之上。 换个角度来看,许多人都巴不得看到他俩互相争斗,然后自己坐山观虎斗,坐享渔人之利。不论是满立柱还是焦元南倒下,都会有一大批人为此欢呼雀跃。进一步讲,除了贤哥全心全意地支持焦元南外,那些或多或少支持焦元南或是满立柱的人中,大多都是别有用心之人。 有些人口吐莲花,言辞动听,背地里却早已将焦元南笼络到自己麾下。倘若我们能够扳倒满立柱,凭借上头的关系网,无论捅出多大娄子,我们都可以摆平。然而,情况对于满立柱而言则大相径庭。他同样有人撑腰,但许多事情,满二哥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因此,综观当下哈尔滨的江湖局面,无论是曾经呼风唤雨的乔四,还是不可一世的沈东升,真正能够洞察世事、活得通透的人物,非满立柱莫属。 焦元南一门心思想要干掉满立柱,但两人之间有着本质区别。满立柱善于跳出固有思维来看待问题:假如我与焦元南拼个鱼死网破,甚至其中一方命丧黄泉,那么这场争斗注定没有赢家。相比之下,焦元南目光狭隘,而满立柱则高瞻远瞩,着实具备大佬般的智慧谋略。正因如此,头天晚上,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满立柱分别拨通了两个人的电话——一个是动力区的陈三子,另一个便是屠二。 满立柱虽然无法直接与郝云龙联系,但他巧妙地借助陈三子和屠二,将其中的厉害关系清晰地展现在郝云龙眼前。原因何在呢?原来,满立柱深知郝云龙与焦云南之间的紧密关系。 只要提及郝云龙,问题就能迎刃而解。焦元南虽年轻气盛,但郝云龙却善于权衡利弊。尤其是在焦元南初露锋芒之际,郝云龙给予了他巨大的支持。若非如此,焦元南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后续我会详细讲述郝云龙如何替焦元南解决难题。否则,仅凭焦元南自身之力,难以从哈尔滨的六道口中逃脱。此时此刻,郝云龙并未理会满立柱,而是转头看向焦元南,轻声问道:“南南,能否听六叔一言?” 焦元南凝视着郝云龙,沉默不语,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紧接着,郝云龙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后排座的满立柱身上,继续说道:“立柱啊,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第90章 兄弟情义 此时此刻,满二哥先是瞄了一眼焦元南,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郝云龙,开口说道:“龙叔,一切都听您的安排。您看看南南这边,我们哥俩之间发生的事情,全怪二哥我啊!都是二哥做得太过火了!” 实际上,焦元南心中正愤愤不平着呢,但他也并不愚蠢。既然这是六叔给搭好的梯子,那自然就得顺势而下。然而,此刻焦元南心里琢磨着另一件事——等回到去以后,该如何向自己那帮兄弟们解释清楚,尤其是小贤他们。 满立柱见焦元南没有接话,便转而与郝云龙交谈起来:“龙叔,今晚要不咱们还是去凯利威吧?”郝云龙看了看满立柱,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去凯利威了,那里熟人太多。我家楼下新开张了一家朝鲜小饭馆,环境挺不错的,而且人也不会很多,就在那儿把事情讲明白吧。”满立柱立刻回应道:“好嘞!好嘞!龙叔!我明白了!我听从您的意见!” 满立柱继续说道:“南南啊,你看看龙叔都开口了!今天晚上七点钟,咱们就在那个地方把事情讲清楚,咱俩之间的误会实在是太深了,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嘛。” 焦元南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满立柱,并没有回应他。此时此刻,郝云龙插话道:“那就这么定了吧!立柱,你先下车吧,等晚上再详谈。”说完,满立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但他还是转过头去,默默地下了车。 紧接着,郝云龙转动方向盘,掉转车头,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径直朝着那群人对峙的门口驶去。到达目的地后,他将车子稳稳地停下,然后冷冷地抛出一句话:“南南,下车。” 焦元南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下了车。当他刚刚关上车门时,只听见郝云龙猛踩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眨眼间,车子便在前方一个急转弯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焦元南面露难色地看着小贤,又回头瞅了眼身后跟着的那帮兄弟们,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憋出个字来:“撤!”时间转眼便来到了晚上七点整。焦元南带着小贤径直走到了云龙家楼下的一家朝鲜族小饭馆门口。此时此刻,郝云龙跟满立柱已然抵达多时。没过多久,屠二哥与动力的陈三子也陆陆续续现身于此。 在郝云龙以及另外两位大哥的斡旋之下,满立柱最终愿意拿出五十万赔偿给焦元东。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焦元南竟然拒绝收下这笔巨款。其实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晓得个中的利害关系。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多一个朋友就意味着多一条出路;而多树一个强敌,则相当于自断后路!更何况经此一役后,焦元南在道上的威望愈发牢固,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一方霸主了! 这便是所谓的江湖,并非单纯依靠武力蛮干,更多的时候考验的是智谋与为人处世之道。同时通过这次风波,焦元南同满立柱反倒结下了深厚情谊,成为彼此间无话不谈的挚友。 两位初露头角的大哥,凭借着彼此间的相互支持和协作,成功统治了哈尔滨的黑道江湖长达十多年之久。正是在这场饭局之上,小贤与满立柱相识相知。满立柱对于年轻有为、拥有如此强大号召力的小贤深感钦佩。毕竟行走江湖之人,皆懂得赏识英雄、珍惜好汉之道!谁能不为之折服呢?此次相遇也为此后小贤前往黑龙江的佳木斯时遭李朝臣扣押,而后得到满立柱二哥仗义援手之事埋下了伏笔。 自那时起,焦元南在哈尔滨的名声愈发响亮,一步步登上了哈尔滨黑道江湖巅峰宝座,成为了当之无愧的顶级人物。次日清晨,小贤向焦元南道别之后,率领一众兄弟气宇轩昂地踏上归途,返回长春故里! 彼时,焦元南向小贤赠予五十万元作为酬劳,但小贤岂会接受这份厚礼?因为他前来协助焦元南并非贪图钱财,而是出于真挚深厚的兄弟情义。这便是我们所敬仰的贤哥,义薄云天! 焦元南终究还是敌不过小贤,但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见他紧紧地握住小贤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贤呐!咱们可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啊!”说完这话后,两人眼中皆流露出深厚的情谊。 随后,小贤便带着一众兄弟们返回了长春。抵达目的地后,他立即叫来海波,并嘱咐道:“给每位去过哈尔滨的兄弟发五百块钱作为奖励。”要知道,尽管贤哥并非长春最富有的大哥,但他绝对称得上是最为大方豪爽之人。毕竟,一个合格的大哥绝不会让自己的兄弟们受苦受累又吃亏。 而这也正是为何每当贤哥有事需要帮忙时,总能得到众多兄弟积极响应的原因所在——大家都心甘情愿与如此仗义疏财的贤哥为伍。待将这群小兄弟妥善安置完毕之后,小贤邀请了包括徐明二哥、大庆、邱刚、李墙以及张红岩在内的十几位大哥级人物一同前往王红军大哥的广东菜馆相聚。 在这热闹喧嚣、人声鼎沸之时,小贤热情地张罗着这帮好哥们儿一起享用丰盛的晚餐!毕竟有些兄弟已经许久未见,此次重逢实属难得。尽管这场战斗最终并未打响,但此番出征已然让长春的江湖人士刮目相看,也充分彰显出贤哥强大的号召力与团队凝聚力!众人皆趁此良机,纵情畅饮,欢聚一堂。 正当酒酣耳热之际,欢声笑语弥漫整个房间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小贤顺手抄起手机,带着几分醉意问道:“喂,哪位啊?” 原来,给他打来电话的并非旁人,正是来自二道的吴建伟,绰号“老歪”。 说起老歪这个名字,经常听黑土江湖故事的老哥肯定不会陌生。在长春的江湖圈子里,老歪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当年长春道上传着这么一句话:“北继林,南学政,两贤一歪于永庆”。其中的“一歪”,指的正是吴建伟——人称老歪。 那个时候,老歪已经是长春社会中的老资格了,可以说是个资深大佬级别的存在。和他同一批出道的有方山东子、袁刚等人,这些人都是早早就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人物。 自方山东子遭其兄弟毒手后,方山东的那帮兄弟们,如大光、马三、小夺等,自然而然地就投靠到了老歪麾下,拜入门下成为弟子。甚至连东辉也曾跟着老歪混过一段日子,但这东辉啊,天生耐不住寂寞,总是东奔西跑,哪边都不靠,自己又成不了老大。 在上世纪 90 年代初叶之际,正是我国全面推进改革开放政策之时,国内经济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迅猛发展态势。那个时期,如果某人拥有一定门路、勤劳肯干且稍有些资本积累,无论从事何种商业活动,几乎都能获得丰厚回报。此时此刻,曾经声名显赫的老歪已迈入“江湖”前辈之列,但他早已厌倦打打杀杀的日子,逐渐淡出人们视野,过上半隐居生活。 然而,这位昔日大佬绝非等闲之辈——其头脑聪慧过人、思维敏捷深邃。他深知靠拳头解决问题并非长久之道;只有实实在在地将财富握于手中,走正途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于是乎,老歪决定与方山东从前的两位好兄弟——大光和马三联手合作,共同斥资在八里铺地区开办一家铝材加工厂,并取名为“兄弟铝材加工厂”。 这家工厂主要业务便是对各类铝制品进行深加工处理,其中包括制造铝质门窗以及相关零配件等产品。不得不承认,老歪对于市场需求及行业趋势具有敏锐洞察力与精准判断力,此项生意堪称一本万利,让他得以默默发财却又不引人注目。 这家铝材加工厂由老歪掌控着大部分股份,大光和马三两人则占据较少份额,但这已足够令人羡慕。然而,像当年的小贤、大庆、邱刚以及霍忠贤等老一辈江湖人士,他们并不懂得如何经商。那时,这些人中有的负责看守场地,有的从事赌博行业,还有的管理钳工工作。与此同时,老歪却独具慧眼,紧跟时代步伐,开始涉足正当生意。 在大侠个人眼中,老歪的智慧绝对是非同凡响的,他可谓是一位颇具远见卓识的大哥级人物。事实上,老歪他们三人经营的铝材加工厂生意非常红火,仅仅运营不到半年时间,便赚取了高达八九十万的利润。 对于老歪而言,这无疑是一笔绝佳的买卖:无需亲自操劳太多事务,只需动口联系业务即可;另一边则有大光和马三两兄弟全力运作,自己只需动一动嘴皮子就能轻松获利。在上世纪 90 年代,每个月能赚到十几万,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咱且说就在那么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大光与马三两兄弟正悠哉游哉地坐在铝材加工厂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品着香茗,谈天说地。正当二人聊得起兴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此人甫一进得屋内便开口问道:“嘿,您好啊!两位大哥,请问一下咱们厂的负责人在不在呀?” 大光和马三闻言,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但见来人戴着一副小巧的眼镜,腋下还夹着一只皮包,长相颇为憨厚老实。这时,马三霍然站起身子,朗声应道:“哦,兄弟,我便是这儿的负责人兼厂长,有何事不妨直说,来来来!快请坐下来慢慢讲。” 那人听后,先是朝着马三和大光微微颔首示意,随即便迅速从包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名片,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马三手中,并赔笑道:“大哥,请您过目,这是小弟的名片。”马三顺手接过名片,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只见上面赫然印着“吉林省白山市矿物资源有限公司”几个大字。 紧接着,那人继续对马三道:“哎呀,真是幸会啊,大哥!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才好呢?” 马三看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我姓马,有啥事你直说便是。”那人深吸一口气回应道:“马厂长,是这样的,我姓张,是白山矿产资源有限公司的销售经理。您也知道我们公司刚成立没多久,但规模可不小,属于国有注资企业。 您这边做铝材加工生意肯定清楚,如今咱吉林乃至整个东三省,搞生产加工铝制品的厂家一抓一大把。不仅如此,那些生产原材料铝锭的小作坊更是数不胜数。然而这些小作坊产的铝锭质量参差不齐,根本没个保障,价格也是忽高忽低极不稳定。我今天来您这加工厂呢,说白了就是想寻求合作。毕竟我们公司也想尽快打开吉林省的铝材原材料市场。” 您瞧瞧这位马厂长,我此次前来正是专程与您商谈合作事宜的。这么跟您说吧,无论您采购的铝锭原材料价格如何,我司都将在市场行情价的基础之上,每吨再让利 150 元!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此举旨在迅速抢占市场份额,狠狠地打压那些小型铝锭加工作坊以及小厂。 要说这马三头脑也是十分精明,一听便心知肚明:哦!原来如此啊!这显然是家大业大的大公司又要玩垄断手段了。不过呢,这种局面对于我们这类铝制品加工厂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一桩。毕竟一吨铝锭能够比市场价便宜整整 150 元,如果保持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那岂不是可以省下一大笔开销吗?这绝非一笔小数目啊! 于是马三和大光通过与这位张经理的一番深入交流、协商之后,终于敲定了此事,表示日后将正式展开与张经理之间的合作。然而口说无凭,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嘛!我还是得亲自检验一下这事究竟靠不靠谱呀! 于是,马三和大光将此事详细地告知给老歪后,老歪觉得此事相当可靠且有利可图。接着,老歪便对他俩说道:“如此这般,你们兄弟二人明日前往白山进行实地考察一番。倘若可行,现今已至七月盛夏之际,恰值铝材加工之旺季,我们不妨购入一批铝锭以备用,如此一来既省去你们四处寻觅货源之苦劳。”言罢,大光与马三遂启程奔赴吉林白山。 抵达目的地后,方知这家名为白山矿产资源有限公司正位于白山市浑江区三道沟镇。待步入该司,眼前所见果真是一家正规企业,其规模颇为宏大,所产铝锭品质上乘、纯度颇高。二人折返归程后,与老歪共商大计,最终决议同白山的张经理展开合作,并确定此后仅向其采购铝锭。 且说这边已然与张经理取得联络并预定了价值 70 万元的铝锭之后,大光和马三带领着四名司机驾驶着四辆大型挂车自长春动身,一路风驰电掣抵达白山张经理所在公司。 那边 70 万货款刚刚交付完毕,这边铝锭也已经全部装车完成,整个过程异常顺利,双方合作十分愉快。于是,马三和大光负责押送这四辆满载货物的大挂车返回长春。车辆刚刚驶出浑江区三道沟镇不到 2 公里,就在这哥俩都认为一切进展顺利、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咱们先来说说此时此刻的情况:马三坐在头车驾驶位上,而大光则在第四辆大挂车上。眼看着前方不远处就是一个弯道,过了这个弯就能驶上国道。然而,就在这时,马三突然看到前方有两辆车横着停在了道路中央。仔细一看,原来是一辆 2020s 和一辆桑塔纳似乎发生了碰撞,将整条路彻底堵住。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马三当机立断对司机说道:“兄弟,麻烦把车停下,我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此时此刻马三确实有些疏忽大意了。毕竟他与大光此番前来,身上可是带着两把火力威猛的五连子,但却被随意地丢在了大挂车的后铺上。马三只顾着眼前发生的车祸,并没有过多思考其他事情。只见他从车上一跃而下,朝着前方那两辆事故车辆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嘿,哥们咋回事啊?撞车了吗?车子还能动不?要是可以的话,麻烦先给我让条路哈,兄弟。” 就在这时,路边突然闪出两道身影,如疾风般迅速靠近马三。他们仅用两步便冲到了马三身后。待马三察觉异常时,一切都已太迟。他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紧接着传来一句低沉的警告:“兄弟!别乱动!敢乱动老子一枪崩了你!”刹那间,马三心头猛地一震,他心知肚明,自己这是被人拿枪顶住了。 马三和大光是长春地界儿上混江湖的人物,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去了,自然不会轻易被吓倒。只见马三镇定自若地开口说道:“嘿,兄弟们,有事好商量嘛!敢问各位大哥是哪条道上的?能否报个名号?”话音刚落,前方堵住道路的车里走出了五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其中一名男子嚣张地回应道:“哼!少废话!等会儿你就清楚我们是谁了!”面对如此局面,马三反应迅速,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轻声说道:“嘿嘿,兄弟,我只是个做点小买卖糊口的普通人而已。我来自长春,在咱们白山这块儿地儿,可从来没招惹过任何人呐,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您看成不?小弟我也是懂道上规矩的人,这样吧,几位大哥,我这里现金不多,但还有 5000 块钱,可以请哥几个吃顿饭、抽抽烟,您看如何?钱就在车上放着呢!我这就去给你们取来。” 就在马三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却惊讶地发现大光竟然也被两名手持喷枪的人逼到了自己面前。马三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天啊!这下可完蛋了,连大光都被抓住了。”正当他惊慌失措之际,对面的那个家伙开口说道:“兄弟,别急着动手。等会儿你自然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在马三所带领车队的后方,又有四辆车缓缓驶来。其中两辆是大型吉普车,一辆面包车,还有一辆桑塔纳轿车。当先的那辆大吉普车径直驶向马三的头车,并猛地踩下刹车,停在原地。 紧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三个男子。为首的那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多,身穿整齐得体的服装,身材魁梧壮硕,眼神阴沉而深邃,令人难以捉摸。这种诡异的氛围不禁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脊梁骨上泛起一阵寒意。 只见这三人径直走向马三和大光所在之处,马三眼看着眼前的情景,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位高大威猛、气度不凡的男人必定是他们的头目无疑。 咱先说说从车上下来的这三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走在最前面的这位,正是当年白山市赫赫有名的老大曹军!紧随其后的两人,则是他的得力干将——王老五与秦大辉。 此二人皆乃白山一带声名远扬的亡命之徒,以凶狠残忍着称于世。在此,小弟我得跟各位老哥说明一下,曹军此人个性极为暴戾凶残。他之所以能够登上白山头号大哥的宝座,靠的可是真刀实枪、浴血奋战得来的。不仅如此,此人心肠狠毒、手段阴险,下起手来毫不留情。 在上世纪 90 年代初的时候,曹军就是白山地区的霸主,无人敢与其争锋。此刻,曹军带着王老五和秦大辉稳稳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见那马三儿陪笑说道:“哎呀,这位大哥,您有何贵干呐?小弟我从长春过来,到贵地做点儿小生意糊口。都怪小弟年轻不懂事,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没有先来拜见各位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这车子里头还有些钱,我这就去取出来,给诸位哥哥买些烟酒,您看成不?” 第91章 白山社会 此时此刻,曹军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他那双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马三儿,开口说道:“嘿嘿嘿,真没想到啊,小兄弟嘴巴还挺能说的嘛,而且还挺懂道上的规矩呀?既然如此,那你准备给我们这些兄弟们多少钱去买烟抽呢?” 听到曹军的话,马三儿连忙陪着笑脸回答道:“哎呀,大哥您看这样行不?我这车子里已经加满了一箱油,可以支撑我回到长春市就足够了。要不这样吧,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您,大概有一万多块,您看成不成啊,大哥?” 曹军听后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嘴里吐出一句脏话:“靠!还是从长春来的呢?出门就只带这么点儿破钱。”就在这时,马三儿转过身去,准备朝着车上走去。然而,站在曹军身旁的一名小弟却迅速伸出手,用力地拍打在马三儿的肩膀上,同时怒喝道:“喂!我大哥没让你乱动,你耳朵聋啦?” 正在此时,曹军向其手下小弟摆了摆手,接着将目光投向马三,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说道:“嘿,兄弟?看着你挺懂行的嘛!不仅处事圆滑,还能说会道,想必也是道上混的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跟你挑明了说吧,这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要是收了你的钱,岂不是成抢劫犯了?这样吧,等会儿你把钱拿走就是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和那个白山矿产资源有限公司有点经济纠葛,他们还欠我一些款项未结清。我也不想为难你,如果你能把这些钱给我,那么你想去哪里都行,车子也可以随时开走。 但若是拿不出钱来,不好意思,你的这几辆车就得跟我走一趟了。”听到这里,马三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家伙真正的目的并非钱财本身,而是冲着自己车上的这批铝锭而来。然而此刻对方人数众多且气势汹汹,马三心知肚明,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暂时屈服。 马三一脸无奈地看着曹军说:“大哥,你看看这事弄得。这铝锭可是我花钱买来的,自从我付完款后,它就跟那家白山矿产资源公司毫无瓜葛了。你们之间不管有啥矛盾或纠纷,可真不关我啥事啊!对吧,大哥?这铝锭现在可是归我所有哦。” 曹军听后阴森森地笑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哼!老子才懒得管这东西到底是谁的呢!少废话,赶紧的,五十万你到底拿不拿得出手?” 马三原本挂着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他皱起眉头回应道:“大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人,凡事总得讲点道理吧!况且平日里谁会随身携带那么多现金啊?我大哥是长春二道那边有名的老歪,在整个长春市也是挂号人物。你看这样行不行,大哥,就当卖小弟一个人情,咱们交个朋友如何?日后若是大哥来长春办事,一切都包在老弟身上,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明明白白的。” 曹军斜眼瞄了一下马三,并没有开口说话。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秦大辉突然冲上前去,猛地挥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马三的脸上! 只听“哐”的一声闷响,这一拳犹如铁锤一般沉重有力,打得马三瞬间失去了意识。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无数颗星星在闪烁。 而站在马三身旁的大光见状,正准备扑上去与秦大辉拼命。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这边的马老五已经迅速出手,飞起一脚踹向大光的胸口。又是“哐”的一声巨响,大光整个人被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马三和大光这对兄弟遭受如此重击,伤势肯定不轻。秦大辉则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竟敢在这里跟我大哥啰嗦个不停!哪来那么多废话?” 话音未落,他大手一挥,示意手下的兄弟们立刻上车,将这几辆车全部扣押带走。马三此时心急如焚,但无奈对方用枪指着自己,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对方人数众多,实力悬殊太大。 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但马三还是强行压制住了火气,连忙喊道:“大哥……大哥,您看咱们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曹军此时看向马三,开口说道:“兄弟,我对你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今天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等会儿你坐上我的车,跟我一起把这些铝锭卸掉之后,你就可以开着你的车离开了,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绝对不会为难你半分。但是,如果你不识好歹,非要跟我胡搅蛮缠,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而且我也要坦白地告诉你,我叫曹军,来自白山。我并不是要抢夺你的铝锭,而是要处理白山矿产资源公司的铝锭,明白吗?如果你有本事拿出 50 万来抹平这笔账目,那么我自然会放你和车子安然离去;要是拿不出来,等会儿卸完车后就立刻给我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敢啰嗦半句废话,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的马三已经无话可说,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如今深陷虎穴,无论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就这样,曹军顺利地将整车的铝锭运往了浑江区的一家工厂院内,并卸货。 曹军倒也没有刻意为难马三和大光等人,待车辆装卸完毕后,便领着马老五与秦大辉走到马三跟前。只见曹军嘴角泛起一抹阴森笑容:“兄弟,不妨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事后找上门来。给我记好了,老子名叫曹军!若还想要回那些铝锭,就带上钱乖乖过来赎回去!赶紧给我滚开!” 且说这边厢马三和大光,驾驶着四辆空载的大型挂车刚刚驶出那个院子。马三二话不说,立即拨通了老歪的电话。“歪哥啊!坏事啦!出大事儿啦!”电话那头的老歪听闻此言,心头一惊,连忙问道:“什么!竟然出事了?别急,慢慢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马三于是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道来:“歪哥!原本我们到达目的地交付钱款之后,车子已经装好货物,整个过程异常顺利。眼看着我和大光押送着这四辆车即将驶上国道之际,突然杀出一群人来,足足有二十几号之众,直接把我们的车团团围住。他们硬生生地劫走了整整四车铝锭啊!” 老歪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愣住了:“什么?被抢走了?只听说过白山有些混乱,但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劫吧?”马三紧接着说道:“歪哥,带头的那人报出了名号,说是白山的曹军。他声称与张经理他们的公司存在财务纠纷,因此将我们的铝锭扣押了下来。要么拿出 50 万来赎回这些铝锭,要么这批铝锭就归他所有了。你看,歪哥,这事情该如何处理啊?我也考虑过,如果去找官府,我们也无话可说呀。” 老歪听完后恍然大悟,因为在那个时代,类似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这纯粹是在社会上混的手段。而且,这种套路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行当。说白了,长春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无非就是想要敲诈点钱财罢了。如果你背后没有强硬的靠山,那他们就会毫不客气地欺负你。即使你去报关,也是徒劳无功,因为他们会以纠纷为由推脱责任,官府根本无法插手。对方早已设好局。 然而这些家伙绝对不敢把手伸得太长,只是会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对外地人耍横罢了。面对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是花钱消灾;要不就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这不,这次老歪他们就遭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这时老歪便转头问马三:“他们有没有跟你们动手啊?”马三回答道:“我和大光各被打了一拳,但伤势并不重。把那些铝锭运到他们的场地上后,他们倒也没有为难我们,就直接放我们走了。歪哥,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老歪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样吧,你让大光留在那里看着那批铝锭,千万不能让他们再把铝锭给转移走了。然后,你带领我们的货车先回来,立刻马上往回赶路。我这边召集好兄弟们,等我们碰面之后再详谈。” 马三一听,连忙点头应道:“好的,歪哥,我都听您的安排,我这就马上往回开。” 刚挂掉电话,马三立刻跟大光转达:“大光!你在这里盯着,绝不能让这群家伙转移那些铝锭。我现在马上赶回长春,等会儿具体该怎么做,我们都听歪哥安排。”大光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表示让马三放心离去,如果这边有任何异常情况,他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 于是乎,大光留守在白山,拦下一辆出租车后直奔曹军卸载铝锭的场地,并悄悄潜伏在附近,紧盯着那批铝锭。与此同时,马三则带领着四辆满载货物的大挂车一路疾驰,径直返回长春。 而就在马三尚未抵达长春之际,老歪已经着手召集手下兄弟们。只消一通电话,便迅速聚集起大约三十几号人。要评价老歪啊,可以这么讲,他在长春市二道区可是实打实的一方霸主。尽管近年来他已较少公开露面,但其麾下兄弟仍忠心耿耿,声名依旧响亮。 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要我说句难听的话,凭借老歪目前的实力和人脉,随随便便召集一百多个兄弟都不是什么难事。然而,这一次老歪却有些轻敌了,心里暗自嘀咕着:“曹军算哪根葱?”在他心底深处,压根儿就没把来自白山地区的曹军放在眼里。他心想,你们白山不过是个弹丸之地,就算曹军有点能耐,又能厉害到哪里去呢? 等老歪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之后,正说着话呢,马三也赶到了。只见马三下了车,径直朝老歪走来。两人一碰面,老歪连忙关切地问:“三子,咋样?没啥事吧?” 马三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歪哥,我还好,就是特么太窝囊了,被这群王八蛋给欺负了一顿。”老歪安慰道:“没事儿就好,三子!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只要咱们兄弟没受伤就行,难道还能被这些家伙吓倒不成?诶,对了三子,依你的经验来看,你觉得那帮人到底是咋回事儿?” 马三皱着眉头说道:“歪哥,当时来接我们车的时候,那个领头的家伙叫做曹军,还带着大概二十来个手下。具体情况呢,我也摸不透,但可以肯定他们都是道上混的,而且这种事绝对不是头一回干。 他们说话做事不留任何破绽,哪怕我们去报官都没用。人家一口咬定是经济纠纷。”老歪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愤愤不平地骂道:“我晓得,三子,啥也甭说了。咱们绝不能让他妈的曹军这么嚣张,白白欺负到头上来。他妈的!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先不说其他的,就这四车铝锭算个屁大点儿事,可咱们的脸面才是头等大事。 要是这事儿传扬出去,说我老歪在白山被你曹军整得这么惨。那日后咱们哥儿几个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这岂不是丢尽了咱们长春人的脸!”马三听后,焦急地问道:“歪哥,那眼下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老歪斜眼瞄了一下马三,心里暗骂一声:“妈蛋!”心想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呢?既然对方挑衅上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强硬回击,将他们彻底打趴下!要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明白,自己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不仅如此,还要让他们把吞下去的东西全部乖乖地吐出来! 说起老歪,那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生性刚烈得很。于是乎,老歪二话不说,召集了手下三十几号兄弟,每人配备一把手枪,并准备了足足五把火力威猛的五连发猎枪,分乘七辆汽车,风风火火地朝着白山疾驰而去。 当晚还不到七点钟,老歪便率领一众兄弟抵达了白山。抵达目的地后,老歪立刻与大光取得联系,得知曹军正在卸下铝锭的工厂门口。老歪等人毫不犹豫,驾车径直驶向那个地方。 七辆车齐刷刷地停下,发出阵阵刹车声。老歪率先推开车门走下车来,手中紧紧握着一把五连发猎枪,气势汹汹。紧接着,马三和大光以及其他几位兄弟也纷纷从车内取出各自的武器,卡啦卡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余兄弟则手持各式各样的凶器紧跟其后。 只见老歪身先士卒,咔嚓一声将子弹上膛,然后迈步向前,大喊一声:“走!进去!!!”众人随即如猛虎下山般冲进了曹军所在的工厂。 咱先说说这曹军的院子,那可真是够大的啊!往右瞧去,好家伙,一排宽敞明亮的大厂房整整齐齐地矗立在那儿;再往左瞅瞅,嘿!原来是锅炉房和一连串的办公室呀。至于这个院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咱们还真摸不透。 走进院子里仔细瞧瞧,除了满地的铝锭外,居然还有其他不少货物堆放在角落里。这下子可就清楚了,曹军这群家伙敢情不止坑了老歪一个人呐!光从这些蛛丝马迹就能看出,他们绝对是专业搞黑道的! 就在这时,曹军手下一个名叫老电的管事正带着六七个小弟在屋里头打牌呢!他们显然是曹军派来看守那些铝锭的。此刻天色已晚,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老电他们待的地方还亮着灯光。 老歪领着一帮兄弟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赶来。眼看着就要走到屋门口时,突然间,只听得两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嗖!嗖!”紧接着,两条体型巨大的狼狗如闪电般从旁边窜了出来!好在这两条凶猛的大狗被牢牢地拴在屋子门前,只能一边疯狂地咆哮着,一边拼命挣扎想要扑向老歪等人。“汪!汪!汪!”一阵震耳欲聋的犬吠声骤然响起,把老歪吓得不轻。哎哟我靠! 就在这两条狗准备向上跳跃的时候,突然传来“呼通”一声巨响!只见那颗子弹如同闪电般疾驰而过,瞬间将这两条狗全部击毙,它们倒在地上毫无生气、纹丝不动。此时此刻,正在屋内的老电听到动静后,心中暗叫不妙!他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不速之客闯入院子并开枪射击。 老电的反应速度极快,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扑克牌扔掉,转身迅速钻进床下,紧接着一把抓起藏在那里的五连发手枪。其他几位小兄弟们也毫不示弱,纷纷从暖气片后面拔出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和锋利无比的小片刀。老电勇猛异常,手握五连发手枪咔嚓一声上好膛!然后猛地推开房门,勇往直前地冲了出去。 然而,刚刚踏出门口,便听到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别动,乱动一下老子就毙了你。”说时迟那时快,老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住五连发手枪的枪管,硬生生地抵在了老电的脑袋上。老歪用枪口轻轻一顶老电的头部,冷冷说道:“兄弟,别他妈这么冲动!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万一擦枪走火,可他妈怪不得我。” 老歪向一旁的大光使了个眼色后,大光心领神会地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夺过了老电手中的枪支。接着,老歪手持一把五连子,再次推搡了一下老电,并示意道:“来吧!全部都给老子进屋去!”就这样,老电及其手下兄弟们被强行带进了屋子里。 曹军那帮小兄弟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们发现老歪等人手中都拿着凶器,自己一方完全处于劣势地位,因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此刻,马三手持五连子朝着旁边一挥舞,恶狠狠地吼道:“你们这些杂种,都他妈给我靠墙跪着!”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这群小子哪敢不从命啊!只得乖乖地跪下,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老歪走进房间内,猛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用手比划着让老电过来。这时,老电横着眼睛瞪了老歪一眼,但还是慢悠悠地走到了老歪面前。老歪转头对身旁的马三说:“三子,这里面有没有抢劫我们铝锭的家伙?” 马三低着头,凑到老歪耳边小声说道:“歪哥,靠墙边站着的那几个小子我确实没留意,但抢他们铝锭时,我见过他。”说话间,马三伸手一指老电。 不得不说,曹军这位兄弟老电确实非同一般,看上去应该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此时此刻,老电盯着老歪,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哥们儿,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吧!” 老歪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屑地看着老电说道:“嘿!你居然还敢问我什么意思?我倒要好好问问你们!你们这帮家伙胆子可真不小啊!竟然敢动我的货物。听好了,老子我就是长春二道的老歪,你们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立刻去把你们带头的那个叫曹军的给我找过来!” 老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笑容:“嘿,哥们儿,咱有啥事都好商量嘛。你叫你那帮兄弟别拿枪顶着我,先把家伙放下行不?你手上那东西啊,我们又不是没玩过,吓不倒人的!再说了,这里可是白山,谁还没见过这玩意儿啊?有什么事直说就得了呗!我老大这会儿不在,你到底想怎样?痛快点儿!”不得不说,曹军的这位兄弟老电确实够嚣张的。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曹军他们一伙人在本地应该是相当蛮横霸道的角色。 此时此刻,老歪正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他朝着身旁伸出手臂,眼神瞄向大光。大光立刻明白过来,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紧握的五连子递到了老歪手中。老歪接过武器后,没有丝毫迟疑,对着老电的腿部猛地扣动扳机。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老电瞬间瘫倒在地,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啊!啊!啊!” 第92章 团灭 老歪嘴里嘟囔着:“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这也不会唠啥嗑啊!咋想的?”只见他手持一把五连子(手枪),咔嚓一声将子弹上膛后,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跪在墙边的那几个小子说道:“哥几个都给我听好了,我并不想为难你们,但我实在懒得再跟你们啰嗦了,如果你们当中有人知道曹军的电话号码,立刻马上给我打过去,叫他赶紧给我滚回来!否则,你们就会和他一样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那群人中,有个小子突然站起身来。“大哥!您先消消火,有什么事咱们都好商量嘛!我这就给我大哥曹军打电话。只是……您看能不能先把我电哥送去医院救治呀?毕竟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伤势越不利啊。” 老歪定睛一看,发现开口说话的这小子看上去还挺机灵的样子,于是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道:“少他妈废话,兄弟!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赶紧打电话!你大哥来得越快越好,说不定这杂种的腿还有可能接上呢,动作快点儿!” 说完,老歪从兜里掏出一部大哥大手机,直接递到了这位小兄弟面前。 这小子见状,迅速拿起大哥大并拨通了曹军的号码。然而,当电话刚刚接通时,老歪一把夺过手机,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电话接通后,一阵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喂,哪位呀?”老歪心里暗骂一声:“还他妈哪位?”然后扯着嗓子喊道:“你是曹军吧?” 曹军似乎有些诧异,迟疑地问:“你谁呀?咱俩认识吗?” 老歪怒不可遏,吼道:“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长春二道的老歪。你今天是不是抢了 4 台挂车啊?那可是我的车!我现在就在放铝锭这厂子呢!你他妈赶紧给我滚回来!” 曹军却不慌不忙地回答:“啊,咋的?来取铝锭啦!行,没问题,但钱带了吗?” 听到这话,老歪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忍不住破口大骂:“靠!我带你妈呀,带呀!你他妈疯了吧,明明是你抢了我的货,我他妈还要给你钱?” 曹军在电话那头却发出一阵狂笑:“靠!抢你咋的?有毛病吗?告诉你,这里是白山,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觉得你的铝锭,还能拉得走不成?” 此时此刻,老歪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暗自琢磨:“曹军?老子根本就没想过要什么铝锭!”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对着电话那头吼道:“你听好了!你那几个兄弟现在可都落在我手里呢!其中一个已经被我开枪打伤了。这场面可是相当惨烈啊,血流成河!你赶紧给我滚回来!记清楚了哈!老子不要那该死的铝锭了,但你必须给我搞来 100 万块钱!否则,你这些个兄弟,一个个都别想完整地离开这里!还有你们那个破工厂,老子也会一把火给它烧个精光!听到没有?” 曹军听完老歪这番狠话后,原本强硬的态度立刻发生了转变,焦急地说道:“兄弟,有啥事你尽管冲着我曹军来,千万别动我的兄弟们一根汗毛!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赶回去!”老歪得意洋洋地回应道:“行,那老子就在这儿等着你,你最好别他妈给我忘了带上钱!”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老歪转头看向倒在血泊之中、正紧紧掐着自己大腿的老电,只见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流淌得到处都是。老歪虽然心狠手辣,但他并不愚蠢,心知肚明不能闹出人命官司来。 老歪摆了摆手,用手势示意跪在墙边的两个小子过来。“来!你们俩,赶紧把他弄到床上去。”这两个小兄弟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将那个老电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接着,他们迅速拿起被子,将老电受伤的那条腿紧紧包裹住。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老电这条腿恐怕是保不住了。不过,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老歪虽然手段狠辣,但做事还是有一定底线和分寸的。 然而,与此同时,曹军那边的情况却远非老歪所能预料。曹军可没有老歪想得那么单纯,而且曹军对老歪所做的事情,让老歪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话说曹军这边挂断电话后,立刻召集了身边大约十来个兄弟。随后,他带领着这群人登上了三辆车,风驰电掣般朝着老歪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在车上,曹军又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那么,他究竟打给了谁呢? 原来,曹军拨通的是白山当地一个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zhou xuemin 的电话。此人姓周,名学民,众人皆尊称其为大周。大周在白山可谓是响当当的人物。 那头大周一接起电话:“喂,大周啊,我是你军哥。”大周赶忙回应道:“哎,军哥军哥,你好啊,找我啥事啊?”曹军没好气地说道:“别问那么多,赶紧把你那帮兄弟都给我召集起来,带上好家伙什儿,然后赶到我的厂子里来。有一群从长春过来的混子,跑到我这儿来装逼了!” 大周听后不禁笑出声来:“靠!长春的敢跑我们这儿来嚣张,胆子可真够肥大的啊!行了军哥,我明白了,马上就带人过去支援你。”说完,大周挂断了电话。 这边曹军紧接着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老五啊,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王老五的声音:“哎呀,军哥,我正在这儿打麻将呢。出啥事儿了吗?”曹军怒喝道:“靠!还能出什么事?之前咱们扣下长春那四辆车,他们现在找上们来算账了。人已经在咱们厂子里了,而且据说还把咱们的人给打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赶紧召集兄弟们,带上武器装备,往厂子这边赶!” 听到对方这么说后,王老五连忙回答道:“好嘞好嘞,军哥,我这就回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并迅速召集自己的兄弟们带上家伙事儿,火急火燎地朝着曹军的厂子赶去。 与此同时,曹军毫不犹豫地连续拨打了好几通电话,将白山那些混社会的刀枪棍棒手全部叫到了厂里,并告知他们有人前来闹事砸场。没过多久,曹军就已经抵达了工厂门口,但并未直接进入厂内。只见他将车稳稳当当停靠在路边,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他所召集的那帮兄弟们也陆陆续续到达现场。 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再加上他原本带在身边的那些小兄弟们,总人数竟然多达八九十人之众。由此可见,曹军在白山地区可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啊!其号召力可谓是非同凡响。仅仅用了还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就能纠集起近百名手下,实力不容小觑。 在白山社会呀!可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了。但是呢!白山这帮社会,跟长春还是有区别的。你满打满算白山就这些人了,你再想找你也找不着了。 白山不过弹丸之地罢了,你们这些混社会的,已然算是到顶了。然而,白山的这帮社会人士却个个心狠手辣,这倒也算正常现象。不知道那些曾经混过的老哥是否领悟出这样一个道理:往往越是小地方的社会人,愈发凶狠、霸道且蛮横无理。 反之呢!大城市里的那些社会大哥以及刀枪炮子们,做起事情来却是有条有理。曹军及其手下共有八九十号兄弟,每个人手上多少都有点儿家伙,但大多数都是些冷兵器,枪械之类的热武器则较为稀少。 总共加起来也就只有五六把五连子,其他的无非就是一些老式猎枪、单发喷砂枪而已,数量寥寥无几。毕竟在白山这种地方,打架开枪的情况相当少见。 这里相对比较落后,换句话讲,他们这些社会群体的发展速度远不及大城市那般迅速!通常情况下,大家干架时用得最多的还是刀子捅刺。 如此说来,曹军与小贤、梁旭东等人确实存在一些差异。就拿小贤来说吧,每次打架都是动辄两三百号人蜂拥而上,场面那叫一个壮观!只见他们手持四五十把五连子,齐刷刷地亮出来,气势如虹!再看梁旭东那边更了不得,手下兄弟们配备的全是精良的火器,每个人怀里要么揣着东风三,要么就是大五四,火力之猛令人咋舌!相比之下,曹军这边显然要逊色不少啊! 曹军见自己的兄弟们已经集结完毕,大手一挥,便率领着这群兄弟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院子里。曹军刚刚踏进院子,另一边老歪的兄弟立刻飞奔进屋里向老歪禀报:“歪哥!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乌泱泱的人,看样子像是曹军他们回来了。”听到这话,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老歪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走!出去瞧瞧。”说完,他带着兄弟们走出房门,稳稳当当地站定。 此时曹军一行人也走了过来,大约在距离七八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曹军首先开了口:“谁叫老歪?”老歪听到声音后,抬起头看向曹军,心里暗自嘀咕道:“靠!你就是曹军啊?”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军哥!军哥!”曹军闻声急忙转头望向屋内,并大声回应道:“老电呐?你没事吧?”此时此刻,躺在屋里床上的老电痛苦地大喊着:“军哥!我他妈快撑不住了……” 眼见此状,曹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死死地盯着老歪,双眼充满怒火,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兄弟是被谁打伤的?”面对曹军的质问,老歪毫无惧色,将手中握着的五连子随意地扛在肩膀上,满不在乎地回答道:“靠!人是我打的,怎么着?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曹军见状,愤怒不已,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五连子,“咔嚓”一声迅速上膛,然后恶狠狠地对老歪吼道:“靠!少他妈废话!你他妈的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但动我兄弟绝对不行!” 老歪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我操尼玛的!要不是你他妈抢老子的车,老子会打你兄弟吗?老子就是打了,你又能奈我何啊?少他妈废话,钱带来没有?赶紧把钱给我交出来!不然今天老子就让你曹军和你那兄弟一样惨!你他妈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老歪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还真以为你曹军在这白山这个破地方算个人物不成?” 正当老歪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时候,曹军突然脸色狰狞,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把五连发手枪,迅速抬起枪口瞄准老歪这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一声巨响——“呼通!”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大光反应极其敏捷。就在曹军刚举起枪的瞬间,大光用自己的肩膀猛地撞击了一下老歪,将老歪推到一边。然而不幸的是,曹军射出的子弹却击中了大光的胸口。随着“噗通”一声闷响,大光重重摔倒在地,躺在那里纹丝不动,生死未卜。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老歪完全没有料到曹军竟然如此凶狠,下手毫不留情,直奔要害部位而去。倘若不是大光及时撞了老歪一下,那么这一枪必定会击中老歪的头部,导致致命伤。其实,打架斗殴往往就是这样,关键在于气势上的压制。尽管老歪平素心狠手辣,但面对生死关头,还是有所顾忌,不敢轻易以命相搏。然而曹军却全然不顾这些,一出手便是要命的招数。 伴随着清脆的枪声响起,大光应声倒地。与此同时,王老五和秦大辉率领着手下兄弟们,如潮水般从后方涌来,迅速将老歪等人包围起来。只听见一阵咔咔声不绝于耳,众人手持枪械,将前方的几个兄弟抵住,并顺势夺下了他们手中的武器。而曹大军动作更是迅猛无比,犹如离弦之箭一般,两步便蹿到了老歪面前,猛地一掌拍向老歪的脑袋,怒喝道:“他妈的,不许动!”可以说,从曹军开枪射击,到老歪陷入围困,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瞬间而已。 咱也搞不清到底是老歪太过轻视敌人,还是曹军他们实在太勇猛了。原本老歪还稍占上风,手中握有一些筹码,但转瞬之间便沦为了阶下囚。只见秦大辉迈步上前,猛地一把将老歪手中的枪支夺走。紧接着,曹大军趁机举起枪托,朝着老歪的脸部狠狠砸去。“我靠!我靠!我靠!”只听见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哐!哐!”不断传来。仅仅几下而已,老歪就被打得晕头转向,彻底懵掉了!!! 要说此时此刻,老歪被曹军连续用枪托猛击,简直被砸得昏天黑地,脑袋上顿时裂开了好几道三角形的伤口。鲜血如红色钢笔水一般,沿着额头流淌而下,他再也站立不稳,径直蹲下身子。而这时曹军也没有多言,径直冲向办公室内部。一进入房间,他一眼望向床铺,看到那位老人被老歪打成这般模样!曹军心中一阵酸楚,十分心疼。 在黑土地上的江湖故事里,这些个当大哥的,对自家兄弟那可真是没话说,绝对称得上是嘎嘎仗义!哪有什么大哥会不讲道义呢?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他们心里头那叫一个疼啊! 只看到曹军手臂猛地一挥舞,口中着急忙慌地大喊道:\"快快快!动作快点儿!赶快把老电送去医院抢救!\"他的话语声尚未落下,曹军身边的几位好哥们儿便快速冲上前来,众人齐心协力、手忙脚乱地将受伤严重的老电小心翼翼地抬了起来,并以最快速度护送其赶往医院接受治疗。曹军自己则紧紧跟随其后,也踏出房门而去。 紧接着,曹军用手指向正趴在冰冷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大光,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来来来!再多来几个人!赶紧把这个家伙也弄到医院去,千万不能让他死在我的工厂里,太晦气了!\"就这样,大光像之前的老电一样,也被曹军的几个好兄弟合力抬走了。 此时此刻,满脸痛苦之色的老歪正双手紧捂着鲜血直流的头部,半蹲着身子蜷缩在地板之上。他艰难地缓缓抬头,眼神充满愤怒与怨毒,恶狠狠地凝视着曹军并放狠话道:\"曹军?你特么真够狠毒无情啊!倘若我的好兄弟出现任何意外状况,哪怕只是丁点皮毛小事,你小子就给老子等着瞧好吧!\" 曹军不屑地斜眼瞄了一下老歪,心中暗骂一声,靠!你特么都已经狼狈成这副鸟样子了,居然还敢在这儿跟老子耍横犯浑呢!一边想着,曹军随手就把手中紧握的一把手枪扔到了王老五怀中。王老五反应迅速,啪嚓一声稳稳接住。随后,曹军伸展右臂做了个手势,示意道:\"来!把家伙递给我。\" 旁边的秦大辉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将一把锋利无比的大片刀递到了曹军手中。曹军紧紧握住刀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与决绝。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废话,便径直冲向老歪。 “我靠!我靠!我靠!你妈的!”曹军口中不断爆发出怒吼,手中的大片刀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咔咔咔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老歪完全被曹军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击打蒙了,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本能地抱住头部,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尽管这把片刀的杀伤力并不是特别强大,但它切入肉体时依然会造成深深的伤口。每一次挥刀,都会让老歪身上多出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痕。 周围的人都清楚,这种伤势虽然不至于致命,但足以让人感受到剧痛。老歪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终于意识到,曹军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这个男人是真正心狠手辣、敢于动手杀人的狠角色,绝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曹军如此凶狠的行径,连老歪身边的那帮兄弟们也吓得够呛。他们暗自思忖:这曹军怎么会如此残忍无情?这样下去,恐怕迟早要闹出人命! 就在这时,大周赶了过来,他急忙伸手一把拉住曹军,喊道:“军哥!军哥!别再砍了,把这家伙砍死了也不值得啊!” 曹军此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片刀,只见那刀柄已经松动不堪!他心中究竟作何感想呢?似乎仍有意犹未尽之感。这位曹军大侠给人的感觉像谁呢?有点儿像是来自哈尔滨的焦元南。 无论何事,他总喜欢亲自出马!仿佛对这种刺激有着无法抑制的渴望,极度享受血腥带来的快感。 曹军手握着刀,朝着老歪那帮兄弟比划了一下,厉声道:“去!将这群杂种先给老子围起来。”就这样,王老五和其他兄弟们纷纷行动起来,迅速将老歪这些兄弟手中的武器全部夺下。 不仅如此,连他们身上携带的手机、bb 机等物品也一并被扣走。紧接着,这些人被径直推入了锅炉房内,厚重的大铁门轰然关闭,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并被牢牢锁住。 这件事情实在令人颜面无光,堪称长春一方势力来到白山,却被曹军一举击溃,全军覆没。 此时此刻,那老歪被打得惨不忍睹,连站立都变得异常艰难,只能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曹军见状,满脸不屑地用手指着老歪骂道:“靠!瞧瞧你这副狼狈模样,竟敢跑到白山来招惹我,还带来这么一群乌合之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不知死活地在外闯荡江湖?” 面对曹军的斥责与嘲讽,此时的老歪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只是默默地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你到底想怎样?”曹军听闻后,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说道:“哼!怎么样?行啊!既然你这杂种认怂了那就好办。 这样吧,你立刻打电话,无论是联系家人也好,或者找你那些狐朋狗友也罢,赶紧给我送 100 万过来。记住,如果明天我没能看到这笔钱,休怪我心狠手辣,直接将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狗。他妈的,我养的狗都被你们打死了一只又何妨?老子有的是狗!给我听好了,我曹军向来言出必行。明日若不见钱,我剁了你喂狗!” 第93章 救命稻草 此时此刻,老歪表面上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毕竟他早已身负重伤,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可言。然而,在他心底深处却如翻江倒海般掀起阵阵波澜。曹军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着老歪的心灵。 因为老歪清楚地感受到,曹军所言绝非虚言,这个家伙绝对有胆量做出如此残忍之事。这里可是白山啊,如果真的将自己剁碎拿去喂狗,恐怕连一根汗毛都不会剩下。大家可别夸口说遇到这种情形还能够强硬到底,有朋友认为自己可以做到,那就去尝试一下吧。说到底,人人都会怕死,老歪自然也不例外。 若是放在几年前,或许老歪还有些能耐,可以与之周旋一番。但如今时过境迁,以他现在的年龄和地位来看,像战斗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位曾经的大哥级人物而言,已经变得遥不可及。多年来,他只是动口不动手,靠嘴巴吓唬人罢了。 当老歪听闻曹军向他索要 100 万时,心中不禁犯起嘀咕,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在这段时间里,整整一百万啊!对于老歪而言绝对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虽然说老歪赚钱速度挺快,但他花钱如流水般畅快,压根儿就没有存钱的习惯。而且这个家伙还特别喜欢追求一些短暂而刺激的快感,如此一来哪里还有余钱呢? 就在这时,王五大手一挥说道:“来来来!把他给我抬进屋去。”于是乎,曹军的两个兄弟立刻上前将老歪架起,并把他弄进屋子里。紧接着便是重重地一摔,老歪就这样被丢到了床上。要知道这张床上早已沾满鲜血,之前老电可在此处流了不少血呢,如今终于轮到老歪享用这张床铺了。曹军迈步走进房间里,随手将大哥大放在床边。然后恶狠狠地吼道:“你他妈赶紧给我打电话叫人送钱过来!” 此时此刻,老歪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他颤抖着拿起手中的电话,心中暗自思忖:“这下可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他忍不住咒骂道:“我靠!我该去找谁帮忙呢?要是只是区区十万八万块钱,那倒也罢了,但这个家伙竟然开口就要一百万!我他妈从哪儿能搞到这么多钱啊?” 然而,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如果不尽快筹集到这笔钱,自己的性命恐怕难保。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老歪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解决办法。最终,他下定决心,狠狠地按下了拨号键。 那么,老歪究竟将电话打给谁了呢?答案揭晓——正是长春蓝马大哥赵三赵红林!原来,平日里老歪和赵三两人的关系相当要好。老歪更是赵三局子的熟客,经常光顾那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年来,老歪往赵三的局子里投入了不少钱财,而且在牌桌上也输了不下一百多万。 最为重要的是,近两年来,赵三经营的局子生意红火,手头颇为宽裕。或许只有找他,才可能借到这笔救命钱。想到这里,老歪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期待着赵三能够伸出援手。 整整 100 万啊!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无论是谁想要拿出这么大一笔钱都是相当困难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人们只能去找那些开地下钱庄的或者拥有大规模公司的老板们想办法解决问题。毕竟平常人哪里会有如此巨额的资金呢?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赵三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听到对方询问后,老歪立刻回答道:“喂,红林啊,我是你歪哥啊!”赵三听出是老歪打来的电话,不禁哈哈一笑说道:“哎呀,原来是歪哥啊!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你好啊!最近怎么样?有什么事情吗?” 老歪紧接着焦急地说道:“红林呐!歪哥这次可是遇到大麻烦了!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此时此刻,电话另一边的赵三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以他的精明程度,立刻察觉到老歪给他打这个电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赵三心里暗自琢磨着,但嘴上还是客气地问道:“歪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老歪语气低沉地回答道:“红林呐!我在白山这边碰到些棘手的问题,被人扣住了不说,还受了伤。好在命大,差点这条老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话不多说,三儿,你看看能否借 100 万给歪哥?帮助歪哥度过这次难关。不然今天你歪哥这条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红林你尽管放心,如果歪哥回到长春,就算砸锅卖铁,也一定会还钱给你,我老歪说话算话。 这时赵三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哎呀,歪哥,真是不凑巧啊!最近我手头上也非常紧张。你也知道,我那小舅子王志不是出事了嘛,他跑路前后各种打点,我已经花费了七八十万了。没错,我手上确实还有点钱,但你也是蓝马出身,应该清楚吧?我们开赌局也需要有流动资金来维持运作呀!你看歪哥,本来呢,我今天手里倒是有个三十多万。可你看现在时间这么晚了,我那些钱早就放出去了,大半夜的我这儿真没钱了。” “歪哥?你看这样行不行?”赵三看着一脸焦急的老歪说道:“如果你现在着急用钱的话,我这边手头上还有两万多块钱,可以先让兄弟们给你送过去应应急。” 听到赵三说出这话时,老歪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悲凉。他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其中缘由呢?赵三根本就拿不出这笔钱来,这不纯粹是在忽悠人嘛!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说要派兄弟送两万过来,这简直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啊! 然而此时此刻,老歪却无法多说什么,毕竟是他开口向别人借钱。在生死攸关之际,所谓的尊严已经变得毫无价值可言!于是,老歪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无奈,继续对赵三恳求道:“红林啊,算歪哥求你了,歪哥这回真的是碰到大麻烦了。今天要是钱没到账,你歪哥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老歪喋喋不休诉说着自己困境之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赵三那头传来一声声呼喊:“喂?喂?喂!喂?怎么回事儿?这网不好啊,是咋的了,喂?”声音越来越焦急,但很快便戛然而止。原来是赵三把电话直接挂断了,并顺手将其关机。赵三边抿嘴边往沙发上一坐,然后随手把手机扔到办公桌上,嘴里还嘟囔着:“靠!你老歪死不死,和我有关系吗?” 另一头的老歪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心中顿时凉透。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曹军,曹军则一脸轻蔑地冲老歪笑了笑,并未说话。 老歪感到十分尴尬,暗自咒骂道:“妈的,没想到我老歪这么多年都白他妈混了,好不容易张回嘴,我这脸就他妈值 2 万。”此刻的老歪紧握着手中的大哥大,呆立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一旁的曹军也没有去打扰老歪,或许此时的他从老歪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过了一会儿,老歪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电话拨打出去。电话那头刚一接通,老歪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哎,红军大哥,我是老歪呀!”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些含混不清,仿佛是喝醉了一般,慢悠悠地回应道:“哎,老歪啊?咋啦?” 老歪赶忙解释道:“红军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实在是情况紧急,大哥,我在白山这边出事了,被人扣住了,他们说要是不给 100 万,就要我的小命啊!您看红军大哥,您能不能帮帮我,借我 100 万应急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恳求。 红军大哥的语气却异常平静,他淡淡地说:“老歪啊,咱们都是兄弟,有话直说。你也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晚了,你突然让我拿出 100 万来,我一时半会儿真没办法弄到那么多现金。不过你别着急,这样吧,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问问店里今天的营业情况,看看柜子里还剩多少钱,我都取出来给你。” 老歪一听,觉得红军大哥说得确实有道理。这大半夜的,要凑齐 100 万现金谈何容易?他心里暗自感激红军大哥的理解和支持,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请求有些过分。但眼下形势紧迫,除了向红军大哥求助,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挂断电话还未满一分钟,老歪便再次拨通了对方的号码:“红军大哥现在情况如何啊?”王红军回应道:“老歪呀!我这边目前手头现金大概有 12 万,如果你需要就全部拿去应急吧。你现在人在哪里呢?要是不方便过来,我可以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此时此刻,老歪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他非常清楚,红军大哥经营的那家饭店一整天的营业收入加起来也就这么多钱。老歪对王红军表示道:“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您稍等一下,我想办法再拼凑一些资金,然后看看是派人过去取钱还是其他方式,争取一次性将这笔钱拿到手。”王红军回答说:“好的,老歪,那就先这样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然而,老歪的心中却泛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他百感交集。这时有人好奇地问道:“那么刚刚打电话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刚才与老歪通话的人正是广东菜馆的王红军王大哥。 王红军为人大方豪爽、光明磊落,他对外人真诚坦率,并无过多交往。然而当朋友真正遇到困难时,他会竭尽所能地提供援助,让人无可挑剔,此乃真正的仁义之士。紧接着,老歪拨通了几位曾受其恩惠的兄弟们的电话,但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竟无人愿意借钱相助!原因很简单,一旦得知老歪如今陷入这般困境,谁还敢贸然把钱借出呢?毕竟就算借出,又能指望他用何物来偿还呢?更重要的是,能否平安返回长春尚且难说。诸位老哥瞧见了吧,这便是所谓的江湖,亦是现实的社会!在金钱面前,人性的丑陋暴露无遗!老歪挂断电话后,手持大哥大陷入沉思,此刻他深刻体会到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以及破鼓万人捶的苦楚。此时曹军在一旁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咋回事啊哥们儿,听起来没人肯借钱给你?” 此时此刻,老歪心里暗自琢磨着,然后转头对曹军说道:“曹军啊,你看这样行不?我那边已经筹集了十几万块钱,但现在天色已晚,现金转账都不太方便。要不这样吧,明天你安排个兄弟跟我一起回趟长春,我直接从公司取钱给你!”只见老歪在这里信口胡诌起来,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曹军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瞪大双眼怒斥道:“卧槽!你他妈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呢?不必等明天了,今晚老子就送你归西!” 话音未落,曹军便挥手示意,并狠狠地瞪了老五一眼,厉声道:“老五,叫兄弟们把大院门给老子关紧了!” 此时此刻,曹军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深深地刻印在了老歪的心头。老歪心里很清楚,在这贫穷落后、环境恶劣的地方,往往会滋生出刁蛮难缠之人。越是这种小地方,这里的人们越容易做出一些超乎常人想象的事情来。曹军此刻表现出的杀意,让老歪心知肚明。 “他妈的!”一听到曹军说要关门,老歪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毫无疑问,对方肯定是准备耍手段对付自己了。此时的老歪,实际上已经对生存没有太多的渴望了。就在刚刚那短短几通电话里,老歪彻底心寒了。刹那间,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从当初如何一步步打拼成为老大,到对待兄弟们的情义和付出,再到如今陷入如此绝境……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此时此刻的老歪真是走投无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然而,尽管曾经的荣耀与辉煌如过眼云烟般在脑海中闪现,但各位老哥别忘了,人都是有强烈求生欲望的。不知为何,在这关键时刻,老歪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人。 老歪一脸坦然地对曹军说道:“曹军啊,今日落到你手中算我倒霉,但我心服口服!可否让我拨打最后一通电话,如果打完这个电话仍然没能拿到钱,那我无话可说,愿赌服输。你曹军大可将我碎尸万段、拿去喂狗,我他妈绝不反抗!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我们之间的恩怨仅限于我个人,与我那些无辜的兄弟毫无关系!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 曹军凝视着老歪,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钦佩之情,暗想道:“嘿!没想到这老歪到了如此绝境,竟然还挂念着自己的那帮兄弟们,倒也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值得我曹军另眼相看。也罢!”于是曹军爽快地点头应道:“好!老子就冲你这份义气,只找你一人算账,你的那些兄弟一根汗毛都不会动。” 老歪感激涕零地点点头,表示谢意后便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那么问题来了,他究竟打给谁呢?想必各位老哥心里已经有数了吧——没错,正是长春市赫赫有名的头号人物孙世贤! 实际上,老歪和小贤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他们最多只能算是相识而已,两人都是各自领域里颇具影响力的大人物,但彼此间却并无过多交往。平日里出席某些场合时,双方也不过是礼貌性地寒暄几句罢了。 此时此刻的老歪啊!心中并未想得太多,他仅仅是凭借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小贤似乎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或许这正是命运的安排吧,让他突然间产生这样一个念头。 然而话又说回来,老歪如今也是走投无路了。所有能打的电话他都打过了,可还是没能借到一分钱!既然如此,他心想:“也罢,今日就算失败而归,我也认命了。 但至少给小贤打个电话,如果他不肯帮忙,那我好歹也有个交代。毕竟我老歪带着长春的兄弟们在白山遭遇挫折,如果我不在了,还有人可以照顾这些兄弟们。”而在老歪内心的最深处,他同样在思考着,说不定小贤会成为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呢! 就在这时,电话拨通了,另一头传来了小贤接听电话的声音。 众所周知,此时此刻的小贤,正在与前往哈尔滨的那帮兄弟们一同享用着美味佳肴,地点正是红军大哥开的那家广东菜馆。值得一提的是,长春市赫赫有名、挂号上榜的大人物们无一缺席,全都围坐在贤哥所在的这张餐桌旁。 正当大家吃得起劲时,小贤接到了一通电话:“喂,请问您是哪位啊?”只听对方说道:“小贤呐?是我啊,兄弟,我是老歪。”小贤回应道:“哦!原来是老歪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歪在电话那头听到贤哥那边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于是便向贤哥询问道:“小贤呐,你看你现在方便讲话吗?”小贤一听这话,立刻心领神会,明白了老歪的意思。他随即站起身来,拿起手机走出包间,并一边走着一边对老歪说:“没事儿老歪,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吧。” 老歪一脸苦涩地说道:“贤呐,这话咋说呢?我他妈真是难以启齿啊!我心里清楚得很,咱们哥俩的交情还没好到那份上。可是啊!我已经打遍了所有能打的电话,根本没人鸟我。我这次栽在白山了,被人扣下来不说,自己还受了伤。该联系的人我都联系过了,现在扣住我的是白山的曹军。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向我索要 100 万。要是拿不出这笔钱,恐怕今天我老歪这条小命,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小贤听完大吃一惊:“什么?白山的曹军?到底发生啥事了,老歪呀?”老歪紧接着说道:“贤呐!其他的先别问了,你看看能否借给我 100 万?只要你肯借钱给歪哥,歪哥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你等于是救了歪哥一命。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方便借钱,歪哥也不会怪你,但若是我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状况……希望将来我那些兄弟找上门时,你能够看在往日情分上,多少帮扶一下他们。” 小贤一听这话便心知肚明了其中缘由。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位外国友人必定是遭遇困境且事态严重到关乎生死存亡之际才会如此行事。 此时此刻,小贤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老歪啊?你刚刚说什么呢?咱们大家都在长春这块土地上摸爬滚打,彼此之间如同手足般亲密无间。论辈分和资历来说,您算得上是我们这些后辈们的兄长啦!既然您在外遇难,而我小贤又恰巧得知此事,如果放任不管那就太不像话了。不过还好今日让我知晓此事!那么我小贤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这样吧老歪,你先告诉我曹军是否就在你身旁?” 老歪连忙回答道:“曹军就在我这里呢!”小贤接着表示:“那好极了老歪,麻烦你将手机转交给曹军,我想与他通话交流一下。”老歪听闻此言立即伸出胳膊,顺手将手机递到了曹军面前。 曹军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就凭你也配有兄弟?”然而,他还是顺手接过了电话,不冷不热地应道:“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喂,哥们儿你好,我是老歪的兄弟。我也是长春的,我叫孙世贤。”曹军轻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怎么着,兄弟?” 第94章 不讲道义 小贤接着说道:“哥们,我呢!先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吧,这笔钱我先收着,我会想办法去筹集的。不过,我刚刚也听到了,我的兄弟老歪受了伤。所以,麻烦你帮他包扎一下伤口。而我这边现在就开始筹钱,希望你不要为难他。 请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把钱准备好了,我会再给你打电话,你看成不?一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也需要马上去筹备才行。”曹军思考片刻后回答道:“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是,哥们儿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了,如果明天之前我还没有拿到这一百万,那就休怪我曹军心狠手辣了。” 小贤连忙回应道:“行!行!兄弟,你放心,等我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曹军回头瞅了眼老歪,心中不禁惊叹:“哇塞!你这家伙还挺行的嘛,也不算白白混日子,起码还有个像模像样的兄弟。”曹军刚说完这句话,老歪的内心顿时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深知小贤能够关照他。 此时此刻,老歪被深深地打动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与小贤之间只是短暂的交往,但对方却愿意伸出援手帮助他。所以说,小贤之所以能够做大做强并非偶然!也正因如此,小贤才能成为长春的一方霸主!!! 紧接着来到第 238 章,小贤挂断电话后,便返回了包间。只见他抬起手朝着海波一挥示意道:“海波啊?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这时,海波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贤哥的方向走去。 而坐在一旁的徐明二哥和大庆等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转过头对小贤说道:“小贤呐?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小贤微微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儿!二哥、大庆,你们先继续喝着啊!我跟海波说点事儿,很快就回来。”徐二哥和大庆听后,纷纷回应道:“那行!那行啊!没事儿就好,要是有啥事儿就吱一声!快点哈,我们等着你回来喝酒呢。”说完,海波便和小贤一同走出了包间。 出了包间后,海波疑惑地问道:“贤哥,咋回事儿啊?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小贤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压低声音对海波说:“海波,你赶紧给东升打个电话,问问咱们金海滩今天吧台那里有多少现金。”海波闻言,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贤哥,怎么了?你是需要用钱吗?” 小贤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是的,老歪那边出事了!”紧接着,小贤将老歪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海波。听完小贤的讲述,海波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的神情,他看着小贤说道:“贤哥,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妥。你想想,老歪跟咱们的交情并没有那么深厚,平时也很少有来往。你何必去多管闲事呢?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小贤瞥了一眼海波,海波啊!你可是最了解我的人。这老歪现在遇到大麻烦了,还是那种可能会要了他命的麻烦事。他给我打电话,说明他心里还是认可我小贤的。咱们大家都在长春道上混,既然已经知道这事了,那就必须得拉他一把,你说是吧?再一个,人家老歪只是说借钱,并没有说不还钱呀。 海波冷哼了一声,靠!贤哥?老歪是什么人、什么名声?你难道会不清楚吗?他为什么被叫做老歪,你能不知道其中缘由吗?小贤有些不耐烦地说,海波啊!听贤哥一句劝,去看看金海滩那边还有多少钱?海波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贤哥,极不情愿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东升啊?电话那头的东升接起电话问,哎,波哥怎么了?张海波说,你这样,赶紧到咱们场子的吧台去,看看咱们今天吧台有多少现金。东升回答说,好嘞!好嘞波哥,我马上去。 就这样,东升来到了吧台前。东升向海波汇报:“波哥,我们这里现在有 50 万现金。”张海波手持电话,看着贤哥。贤哥接到消息后,思考片刻,然后对东升说:“把这些钱全部送到广东菜馆。告诉他们,到了那里不要进屋子,就在车里等我。” 海波点头表示明白,转头对东升说道:“听到贤哥说的了吗?”东升立即回应道:“好的,波哥,我马上去拿钱送过去。”这边海波迅速挂断电话,与贤哥交流起来:“贤哥,如果你真的打算处理这件事情并筹集资金,我手头上也有一些现金。大概有二十来万吧,放在我住的地方。要不我去取来给你?” 小贤微微一笑,说道:“哎呀,不用啦!这他妈是我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咱说句实话,贤哥可不能动用海波的钱啊!毕竟这次的事情是老歪引起的。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情,兄弟之间,用了也就用了。” 说话间,小贤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下一串号码拨打出去。 “喂,三哥吗?”小贤开口说道:“我是小贤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原来,小贤拨通的是他的结拜兄弟——来自二道的蓝马大哥霍中贤、霍三哥的电话。 霍三哥刚接到电话就回答道:“贤呐,我正在局子上忙呢!找我有事吗?” 小贤紧接着问道:“三哥,你那边现在有多少现金?” 霍忠贤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这边今天大概能有三十多万吧,怎么了小贤,你需要用钱吗?” 小贤赶忙回应:“是啊,我现在急需用钱,而且必须得是现金。这样吧三哥,你看看等会儿能不能安排你的兄弟把这笔钱给我送过来?我就在红军大哥的广东菜馆这里,到时候我会让海波在楼下接他们。” 霍忠贤说了:“那行,小贤,我现在就让人给你送去。这钱你够不够啊?今天晚上太晚了,不行明天不够,明天我再给你取。我这块多了没有,大概能有个一百多个,明天还能给你拿。” 小贤赶忙回道:“三哥不用,够了够了,送过来吧。” 霍忠贤应道:“那好了老弟,一会给你送过去,不够你在和我说,啪嚓!”说完便把电话给撂下来了。 咱们说这都不到五分钟,这头 80 万就已经到位了,但还差 20 万可怎么办才好呢?就在这时,小贤手持着大哥大,正准备再次拨打电话的时候。突然间,这大庆晃晃悠悠地从包房里走了出来。 只见他大声喊道:“哎,贤哥?你跟海波干啥呢?咋这长时间呢。怎么的啦?有啥事儿啊?有事儿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拿我当外人啊?” 小贤瞄了一眼大庆,嘴角上扬,笑着说道:“哎哟喂!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走到哪都能碰到你呢?来,咱们喝两杯!你一天天盯着我干啥呢?没事哈,我打个电话,分分钟搞定。” 大庆听后,立刻回应道:“贤哥,你可别忽悠我哦!我一看你和海波在一起,就知道你们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嘛?海波,你来说说!”这时,海波看向贤哥,眼神充满无奈。贤哥思索片刻后,决定告诉大庆真相:“唉,其实吧,老歪被白山那边的人扣下了,不拿出 100 万赎金根本救不回来。” 大庆惊讶地张大嘴巴:“什么?100 万?我的天呐!白山那帮家伙也太黑了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歪是去那里赌博被抓了吗?还是其他原因被扣下的?”小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他猜测,应该只是在赌桌上出了事,被警方扣押,应该不至于要人命。于是,小贤大致将老歪在白山的遭遇讲述了一番。 大庆他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小贤:“贤哥啊,你还是别管这事了!你就算管了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然而小贤却很固执,他看了一眼大庆后说道:“大庆,你先回去吧,我打完电话就立刻回去。”大庆疑惑地问:“你要给谁打电话呢?”小贤回答道:“当然是给你秋姐啦,她手里有点钱,可以让她送过来一些应急。” 大庆连忙摆摆手,劝阻小贤道:“贤哥啊!你就别去麻烦秋姐了,别让嫂子跟着操心了。还差多少钱呢?我这边想想办法。”小贤问:“你那里现在有多少现金?”大庆想了想说:“我车上大概能有个三十多万现金,如果还不够的话,我公司里应该还有个五六十万左右吧。” 小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就行了,不用麻烦我媳妇了。你再给我拿 20 万就可以了。”大庆有些惊讶地问道:“贤哥?20 万真的够吗?”小贤胸有成竹地回答道:“足够了,其他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就这样,小贤轻而易举地将 100 万凑齐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看看你老歪,哭天抢地、求爹爹告奶奶的,才只能搞到区区几万块钱。 可小贤呢,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时间,100 万就到手了。而且啊,如果需要的话,别说 100 万,就算是 200 万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这就是江湖地位不同导致的。 人家小贤的人脉广、关系硬,所以办事自然容易多了。只见小贤转头对海波和大庆说道:“你们俩去楼下大庆的车里把钱取来。” 没过多久,东升和霍三哥的兄弟们也陆续抵达现场。小贤将这整整 100 万放进东升的车子里,然后掏出手机,迅速拨打了一个号码。“喂!曹军?!!!” 曹军那头刚一接听电话,便传来小贤低沉的声音:“怎么样?曹军,我希望你现在不要再动我歪哥一根汗毛。我这边钱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儿就给你送过去。到时候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曹军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禁感到十分惊讶:“啥!我靠!行啊!兄弟,这事儿办的挺快呀,这么短时间内竟然就凑齐了 100 万。行,有点意思,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不过你给我听好了,别跟我耍什么花样,否则我曹军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小贤回应道:“行,那你就等着吧,我的兄弟正在赶来的路上!”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小贤转过头来对海波说道:“海波啊!你和东升一起去一趟白山。到曹军那里把他的老歪接回来。毕竟这笔钱数目不小,交给其他人我实在不放心。” 海波回答道:“放心吧贤哥,我马上就出发。”紧接着,海波又问:“贤哥?咱们这边需不需要准备一些兄弟呢?” 小贤摇了摇头,说道:“用不着,曹军他们也是出来混的,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讲道理。说好了 100 万赎人,只要我们拿到钱,他们自然会放人。咱们这次不是去打架的,所以准备兄弟也没有太大用处,你快去吧海波。” 海波微微颔首,应道:“好的,贤哥,我立刻赶过去。”话毕,张海波与东升二人驾驶着贤哥的座驾,载着整整一百万现金,朝着白山疾驰而去。 且说曹军这边,曹军挂断电话后,瞥了一眼老歪,不禁感叹道:“嘿!还真行啊,你这兄弟确实没白交,挺有义气的嘛。”紧接着,曹军朝着王老五一挥手,吩咐道:“老五!这样吧,你把老歪的那帮兄弟们都放走,让他们赶紧滚蛋。他们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了!我们只要留住这个老歪就够了。” 老五闻听此言,点头应诺,表示知晓。随即,老五率领着一众手下,声势浩大地涌向锅炉房。抵达之后,老五猛地推开房门,大声吼道:“你们这群杂种给我听好了,今天算你们运气好,我军哥大人有大量,饶了你们一命。” 以后谁他么的再敢跑到白山这里瞎嘚瑟,都给老子记住了!以后再来白山,都给我低着头走路!别让我看到你们再惹事生非!否则,我会一个接一个地收拾你们,让你们全部变成废物!听到了没有?好了!都他么的给我滚! 其实老歪的这帮兄弟里,也有一些不服气的。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敢逞强,因为一旦耍横,肯定会被废掉。老歪的这些兄弟们出来后,迅速地上了车,然后一辆辆车飞快地离开了。 然而,有一个人并没有走,他就是马三儿。马三儿带着两个小兄弟开着老歪的车,停在了曹军工厂道路对面的胡同里。此时此刻,马三儿并不清楚老歪的状况如何,心里很不踏实。目前,他也只能先观察一下局势,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说话的这会儿时间里,海波和东升开着车,眼看着离白山只有几公里的距离了。 随后,海波拨通了曹军的电话:“喂,哥们儿。我们是老歪的兄弟,现在过来给你送钱啦。你看看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你们那边具体该怎么走哇?”就这样,曹军在电话里详细地给海波指引着路线,告诉他应该怎么走、怎么转弯等等细节。 电话刚挂断,曹军身旁的秦大辉便立刻趴在曹军的耳边小声问道:“军哥,如果这笔钱真的送到了,咱们真的要把那个老歪放走吗?”曹军压低声音回应道:“怎么了,大辉?你是怎么想的呢?” 此时,秦大辉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轻声说道:“你看军哥,老电可是被这老歪开枪打伤了呀!搞不好这条腿都要废掉了,咱们总不能让老电白白挨这一枪吧。”听到这里,曹军瞬间明白了秦大辉的意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秦大辉凑到曹军耳边低语道:“你看军哥,咱们虽然跟长春那边说过拿到钱就放人,但最后交出去的人是什么样的状态,可就不是由咱们说了算咯。”曹军嘴角微扬,似乎领会了秦大辉的意思,表示认可地点了点头。 曹军坐在沙发上,头往后一仰,露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大辉儿啊,这事呢,你去办。”秦大辉听闻此言,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军哥,交给我吧。”说罢,只见秦大辉慢悠悠地起身,朝着老歪所在的床边走去。 此时此刻,老歪早已心力交瘁,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显得十分虚弱。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那张原本还算年轻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憔悴和疲惫,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然而,当秦大辉站在老歪的床前时,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下一秒,他毫无征兆地伸手一把抓住老歪的头发,用力一扯,只听得“咔嚓”一声,老歪便被硬生生地拽到了地上。紧接着,秦大辉毫不留情地拖着老歪往院子里走去。 老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他一边挣扎着试图挣脱秦大辉的束缚,一边扯开嗓子大喊道:“我靠!你他么要干啥呀?曹军!!你他么玩阴的!!你他么不讲道义。”而曹军却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对于老歪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完全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此时此刻,老歪已经被秦大辉拖拽至院子中央。秦大辉转身对身后的兄弟们喊道:“来吧!把他给我架起来。”话音未落,身后的两名小兄弟迅速上前,将老歪牢牢地架了起来。 秦大辉则不紧不慢地走到办公室墙边,缓缓拿起一把沉甸甸的镐把子。他面带狡黠的笑容,径直冲向老歪,嘿嘿笑道:“兄弟,对不住啦!你他妈究竟是如何废掉我老电兄弟的腿的?今天,我秦大辉就要如数奉还!” 说话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还未等老歪来得及反应,只听得“呜!!”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脆响!老歪的左腿已被秦大辉手持的镐把子硬生生地敲断。 此刻,老歪被秦大辉的两个兄弟紧紧夹住,尽管他拼尽全力挣扎,但终究无济于事!老歪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我操你妈的曹军啊,你他妈真不地道!你他妈的,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你要是不敢弄死我,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秦大辉手握镐把,再次高高扬起,“呜!!”又是一记猛力挥击而下。 咔嚓一声脆响!老歪的另一条腿应声而断!原本架着老歪的那两个兄弟见势不妙,立刻松手,老歪失去支撑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发出阵阵惨绝人寰的嚎叫! “啊!!!啊!!!啊!!!” 秦大伙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老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兄弟?别怪我心狠手辣!在这白山之地,谁敢亏欠我们一分,我们兄弟就必须讨回两分!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没能要了你的小命,算是你运气好。”说完,他将手中紧握的镐把狠狠地砸向地面。 而这残忍血腥的一幕,恰好被站在厂子外面对面胡同里的马三儿尽收眼底。马三儿气得紧紧攥起拳头,牙关紧咬,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拐过来一辆车,正是海波和东升到了。 海波由于对东升那边的道路并不熟悉,在这边看到前方有一个厂子,但他不确定那是否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于是便将车子停下,准备上前查看一下情况。 就在这时,马三儿突然发现了这辆车,并一眼认出这正是贤哥的虎头奔,车牌号还是四个七!马三儿瞬间明白了些什么,立刻飞奔到车前,用力敲打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马三儿定睛一看,车里坐着的人竟然是他认识的小贤的兄弟张海波。而张海波同样也认出了马三儿。 马三儿眼含泪水,声音略带哭腔地说道:“波哥!你终于来了,我歪哥刚才在里面,被曹军给废了啊!” 张海波闻言,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被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什么时候的事情?!” 马三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回答道:“波哥!!就是刚才啊!!!” 第95章 给老歪出头 此时此刻,张海波看着马三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儿。为什么呢?因为张海波深知马三是发自内心地心疼老歪,对老歪的感情绝对是真挚无比的。这种真情实意,让张海波感动不已。这时,张海波开口对马三说道:“三啊,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先上车吧,让你那两个小兄弟先行离开。” 马三点了点头,随即登上了张海波和东升所乘坐的车辆。张海波手指前方的大门,问道:“是不是那个门?”马三回答道:“没错,就是这个院子。”就在这时,张海波转头告诉高东升:“出发!前进!” 紧接着,张海波驾驶的车辆一个急转弯,直接开进了大院之中。然而,此时老歪已被秦大辉等人抬进屋子里去了。老歪此刻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毫无声息,整个人都昏迷过去了。张海波将车子稳稳地停在院子中央!曹军的兄弟们见状,立刻飞奔至屋内,向曹军报告说长春送钱的人到了。 此时此刻,这座功夫院里只剩下曹军兄弟大约二十来人,他们整齐地站成一排!曹军则带领着马老五和秦大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当他们来到车旁时,海波、东升和马三迅速下车。张海波稳稳地站在那里,对着曹军那边大声问道:“你们中间谁是曹军啊?” 曹军站在队伍前方,微微一笑,回答道:“哎呀!我就是曹军啊,兄弟,一路辛苦了,哥们儿!钱带了没有啊?”这时,海波向东升使了个眼色,东升领会后立即打开汽车后备箱,提起一个大大的袋子走到曹军面前,然后将袋子扔在地上。钱已经带来了,哥们儿,你点点吧。 曹军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这么远跑过来,我肯定相信你们。”曹军转头对马老五说:“老五啊?把人交出来!!”于是,老五示意曹军的几个兄弟一起动手,七手八脚地把老歪抬了出来。这时候的老歪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得可怕。 海波一看,心中顿时了然,知道马三所言非虚!只见那抬着老歪的人脚步踉跄,显然老歪的伤势极重。他们将老歪粗暴地塞进贤哥那辆虎头奔的后座,然后用力关上了车门。海波眼神冰冷地盯着曹军,语气带着愤怒说道:“兄弟?你这玩法可不地道啊!之前不是打过电话说好了,先不要动人吗?而且我也把钱给你送过来了!现在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怎么搞?你们做事也太不讲道义了吧!” 曹军听了海波的话,却只是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满是不屑和嘲讽:“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兄弟。你要知道,我们白山有自己的规矩,一码归一码。在你们送钱来之前,事情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只能说这家伙命大,如果你们没按时送钱来,老子早就把他干掉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马三终于忍不住了,怒冲冲地朝着曹军大喊道:“曹军!!你特么太龌龊了!明明就是你刚才动手打伤了我歪哥的双腿!” 旁边的秦大辉眼睛一立,目光凌厉地盯着对方,破口大骂道:“小杂种,你他妈说什么呢?就是刚刚打的,怎么样啊?不管是什么时候打的,今天能把人交给你,就算他妈很给面子了。”海波的眼神冷冷地弯了秦大辉一眼。秦大辉见状,瞪大眼珠子回怼道:“怎么着,你他妈还敢瞪我?你是不是不服气啊?你要是不服气,今天连你们三个的腿一起打断!”秦大辉开始虚张声势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吓到对方。 曹军和他的那帮兄弟们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海波这时冷冷地对曹军说道:“人呢,你已经废了,钱我们也拿过来了。但是兄弟我得跟你说一句,凡事不要做得太绝,给自己留点后路,以后也好相见。毕竟咱们以后说不定还会碰面。” 说完,海波回头看了一眼东升和马三,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上车。就在他们转身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秦大辉又开口说话了:“哎,我说哥们,我大哥他妈没让你们走呢!” 这头话音未落,那头海波和东升同时回头,动作整齐划一地从腰间拔出黑星大 54!就在这一转身之间,海波和东升两人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只见海波双手各持一把大五四,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指向曹军。 而东升则在转身的瞬间,如猎豹般敏捷地冲向秦大辉,两步便冲到了他面前,手中的 54 毫不犹豫地抵在了秦大辉的下巴上。东升咬牙切齿地骂道:“靠!你妈的!还没完没了了!!你个狗杂种!!”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曹军和他的那帮兄弟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曹军心中暗自叫苦,他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两个人与老歪那一帮绝非同一层次。 仅仅是这两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就足以证明他们的专业性。张海波那双冰冷而平静的眼睛紧紧盯着曹军,缓缓开口道:“今天我只问你一句,我能不能走?你若放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你不肯,那也好,你不让我走,我就让你死。” 曹军此时的眼神与海波相对,面前的海波令曹军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深信自己的直觉!如果今天继续逞强,海波绝对会开枪射击。能够使用双枪 54 的人,在道上实属罕见,这种武器绝非普通人能够驾驭。海波一举手,用枪指向曹军,然后倒退着走到车旁。 而这边,东升则一边拖着秦大辉,一边用 54 顶住先前那人的脑袋,也来到车子旁边。马三儿率先上车!与此同时,海波打开车门的瞬间,东升猛地一脚踹出!秦大辉被踢得飞了出去!“我靠!他妈的!”东升骂骂咧咧地转身上了车。 只见这辆虎头奔猛然加速,发出呜呜的轰鸣声,迅速窜出院子!紧接着,一个急转弯,车辆再次加速,消失在曹军及其兄弟们的眼前。 咱说这一系列动作下来,那简直就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啊!曹军那帮家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毫不夸张地说,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曹军的内心其实是充满恐惧的。那绝对是被海波给震住了!!当秦大辉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时候,海波他们的车子早就已经驶出了大院。 秦大辉这一脚挨得可不轻,直接踢到了腰眼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面容扭曲!只见他咧着嘴、勾着背,一瘸一拐地跑到曹军面前,气喘吁吁地问道:“军哥!咱们要不要追上去?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吗?”曹军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秦大辉一眼,然后只说了两个字——“算了!!!!” 此时此刻,老歪正躺在马三儿的怀中,马三儿焦急地呼喊着:“歪哥!歪哥你快醒醒啊!!”然而,无论马三儿怎样呼唤,老歪始终毫无反应。马三儿心急如焚,转头对海波说道:“波哥!波哥,你看看歪哥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海波却异常冷静地回答道:“先别急,等回到长春再做打算吧。” 就这样,海波一行人带着生死不明的老歪匆忙地奔向长春。而这边海波、东升他们正准备离开白山时,马三突然喊道:“哎呀,不好了,波哥!大光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海波思索片刻后说道:“那这样吧,马三,你先下车,联系你的那两个小兄弟。你们几个今晚把大光也接回来,我觉得这事还没完,不能给曹军留下任何把柄。”于是,马三下了车,拨通了他两个小兄弟的电话。 没过多久,他们果然在白山医院找到了刚刚做完手术的大光。此时的大光伤势严重,但好在保住了性命。马三和他的兄弟们立即在医院雇了一辆救护车,将大光直接送往长春。而另一边,海波等人已经驶出了白山,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小贤的电话:“喂!贤哥。” 小贤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后,赶忙问道:“喂,是海波吗?人接到了吗?”海波语气沉稳地回答道:“是的,贤哥,已经接到了。”小贤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那就好,你让老歪来接下电话吧。”然而,海波却突然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起来:“贤哥……他没法接电话了,人已经废了。” 小贤闻言顿时震惊不已,脱口而出:“什么!?人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海波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就在我快要到达白山的时候,曹军竟然出手将老歪的双腿掐断了。”小贤一听,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怒骂道:“妈的!这个曹军真是太不讲道义了!” 小贤强压着心头的愤怒,冷静地对海波说:“好,海波,你先照看好老歪。我现在已经回到金海滩了,会在这里等你们。等你快要到长春的时候,记得给我打个电话,然后直接带老歪去医院。”张海波和东升马不停蹄地赶回长春,一进入市区,便立刻拨通了贤哥的电话。 得知他们即将抵达医院,贤哥毫不耽搁,迅速赶到医院门口等待。 没过多久,海波等人便抵达了目的地。当老歪被医生从车里抬出来时,小贤的心碎成了一地!暂且不论平日里他与老歪的关系如何,但毕竟两人经常见面,又都是在长春道上闯荡的兄弟,彼此地位相当。目睹老歪这般惨状,小贤心中无比难受。他着实感到揪心啊!身为一方老大,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只见老歪全身布满刀伤,双腿也被打断,鲜血淋漓,狼狈不堪,宛如一条垂死的狗。随后,老歪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不知是何人将此消息散布了出去。没多久,大庆、李殿起、郝树春、汽修厂的长江长海、桂林路的邱刚邱虎、宽城的焦杰以及二道的霍忠贤等长春着名的大小流氓纷纷聚集于医院,人数多达上百位。 黑土暗自思忖着,觉得这群人中可能有些人动机不纯。在江湖之大、人心难测的环境下,有人或许真心关怀,但另一些人纯粹就是来看热闹、看笑话的。 就拿赵三来说吧,听闻消息后也赶过来了。可想而知,像赵三这种人绝对不是出于兄弟情义而来,无非就是走过场,露个脸,刷刷存在感罢了。 说句实话,老歪的生命力还真是够顽强的啊!曹军如此折磨,竟然也没能将他置于死地。医生都不禁感叹道:“这是谁干的啊?下手怎么这么狠啊!”像这样还能活下来的情况实在是罕见至极!老歪被紧急送入手术室,经过缝合伤口、接腿以及缝合脑袋等一系列复杂的手术操作,历经整整五个多小时的全力抢救,终于成功地将老歪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然而,老歪被推进病房后仍未苏醒,众人围在一旁议论纷纷。 小贤此时开口说道:“各位兄弟们,你们看看老歪目前这个状况,短时间内应该是难以苏醒过来的。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明天再来探望。好啦,愿意离开的人可以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众人纷纷离去,现场逐渐变得冷清起来。老歪则交由他手下的那帮兄弟负责照料。小贤与海波等人一同回去。 在回家的途中,海波忍不住向贤哥发问:“贤哥呀,您觉得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理此事呢?曹军这次行事确实非常不妥当,竟然将老歪折磨成这般惨状,手段过于残忍了些。” 小贤回应道:“海波啊,有些事情现在还不便透露。这样吧,等明天我们前往医院,待到老歪醒来之后,再找他谈谈,了解一下他的想法。至于具体该怎么做,明天再作商议。你和东升赶紧回去歇息吧,海波,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一夜无话,时间转眼便来到了次日上午。老歪此时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但他的身体状况却极其糟糕,可以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昨晚在场的众人此刻也大都到齐了,小贤带着手下兄弟们——二林子、方片子、张海波、东升以及陈铁林等人一同前来探望老歪。 不仅如此,榆树的花脖子李墙昨晚并未离开,也与小贤一道前来看望老歪。然而,徐明二哥却没有出现,原因是他昨晚饭后就带领兄弟们返回了德惠,并没有得知此事。此外,梁旭东虽然也来了,但只待了一会儿,留下一些钱后就先行离去了。或许是那边事情繁多,又或许是他并不想卷入老歪这件事当中吧。 咱先说小贤这一走进屋子里啊,一眼就瞧见老歪正躺在床上。就在老歪看到小贤的那一瞬间,老歪的眼泪呀!那真是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贤呐!你说说你让大哥还能说些什么好呢? 小贤赶紧走到床边坐下,轻声安慰道:“老歪呀?你可千万别激动!你瞧瞧你这才刚刚做完手术,一定得注意好好休息呀。” 就在这个时候,老歪一把紧紧握住了小贤的手,声音哽咽着说道:“贤呐!我老歪啥也不想说了。你小贤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呐!从今往后,你就瞧好吧,看看你歪哥会怎么做。在咱们长春这块儿,只要你能用得上歪哥的地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歪哥我也义不容辞,就算是豁出这条老命来也在所不惜啊!以后你就是我老歪的亲亲老弟。 咱再说呀,这可是满屋子的人都听着呢。大家伙儿也都听得真真切切的,老歪那绝对是发自肺腑地说出这些话来。他是真心实意想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报答小贤呐。 反之可以看出,小贤的格局确实非常大。当小贤拿出这笔钱来救老歪时,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对方是否能够还钱或者回报自己。他所考虑的是什么呢?那就是要先救下老歪的性命,因为既然老歪向他求助,那么他就要真心实意地帮助他一次!这才是真正具有大哥风范的思维方式。 所以大家才会说小贤是长春的仁义大哥啊!而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小贤所做的事情,在场的众人又有谁能够比得上呢?哪个人不会竖起大拇指表示钦佩呢?实在是太讲义气了!!此时小贤对老歪说道:“老歪啊!你现在先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你平安归来就好。” 老歪已经带着哭腔说道:“贤呐!你哥我心里委屈啊!我真是个窝囊废啊!曹军这家伙太狠了,你那边都答应给他拿钱了,可他竟然还要拿刀砍我!硬生生用镐把打断了我的两条腿,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说话的时候,老歪的泪水再次滑落脸庞。老歪说出这些话时,事情早已不再仅仅关乎于他个人了。此时此刻,这已然升级成为长春社会与白山社会之间的矛盾冲突。老歪话音刚落,周围这群人便纷纷竖起耳朵聆听着。 这些社会人士会有何感想呢?哼,他们心想:“你们白山这帮家伙,竟敢看不起我们长春社会!难道长春就没人才了吗?这简直就是对我们莫大的侮辱。” 小贤轻轻地拍了拍老歪的手,安慰道:“老歪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只需安心养伤即可,其他事情就别再操心了!你尽管放心好了,这件事我小贤一定会管到底!!!!” 听到小贤的承诺后,老歪缓缓地拍了拍小贤的手,一言不发。此时此刻的老歪已无话可说,还能说什么呢?小贤不仅慷慨解囊相助,如今还要替他复仇雪恨!老歪实在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此刻内心的感受了。 此时此刻,一旁的这些兄弟们也纷纷七嘴八舌地说道:“贤哥啊!我们啥时候出发呀?带上我一起吧,真他妈可恶!白山那曹军怎么如此嚣张跋扈呢?老子倒想见识见识,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时间,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小贤见状,连忙开口说道:“兄弟们啊,大家先别急着激动嘛,要是真决定去的话,咱还得仔细琢磨琢磨,好好组织一下才行。既然我小贤答应过要替老歪报仇雪恨,那么诸位大可放心,我小贤一定会说到做到!”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安静下来,不再吭声了。说实话,小贤说话向来都是这般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在大侠个人看来,贤哥之所以这样说,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考虑。毕竟,他必须展现出自己作为长春一方霸主的威严和地位。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遇到真正棘手的事情,恐怕没有人能够指挥得了这群人,不是吗? 目前的形势,唯有我小贤有能力动摇整个长春的社会秩序!谁的面子不给呀!这小贤头脑聪明至极,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提高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话又说回来,你在社会上闯荡,可不能过于谦逊,必须把自己当成老大才行。 此次对于小贤来说,绝对是巩固其江湖地位的绝佳契机,那自然得由小贤挺身而出啊!!小贤见众人不再言语,紧接着说道:“这样吧兄弟们,咱们今天先各自回家休息。 倘若各位信得过我小贤,能否都听从我的安排?”这时,一旁的众兄弟纷纷附和道:“贤哥!您这是说哪里话,当然听您的啦。”“贤哥!您放心好了,一切全听您指挥。”“贤哥,您指向哪里,我们就打向哪里。”各种应和。 小贤说道:“好!既然大家都这么相信我小贤,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哈。这样吧,我先给他曹军打个电话,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跟他约一下时间地点,看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曹军真有那个胆子接不!”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小贤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曹军的号码。 “喂,曹军吗?”。 第96章 万事俱备 曹军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后,顺手接起电话说道:“喂,我是曹军,哪位啊?”小贤在电话那头回应道:“曹军,我是长春的小贤,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昨天的 100 万就是我让人送给你的!”曹军那头传来呵呵一笑的声音,说道:“啊!!知道!知道了!那钱我已经收到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兄弟?老歪没死吧?” 小贤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愤怒地对曹军吼道:“曹军?你他么的在说些什么鬼话呢?你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你看看,我钱都他么的给你送过去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把老歪折磨成这个样子?老歪的腿,难道不是在我告诉你我会送钱之后被你打伤的吗?”曹军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切!你想怎样?就是我打的,你又能奈我何呢?” 小贤怒不可遏地喊道:“曹军,你他么的听好了!因为你把老歪打成这样,我们之间的事情绝对不会就此罢休。我他么的一定会去找你算账。你曹军要是有种,够胆量,咱们就约个时间地点见一面!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敢不敢应战吧?” 曹军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靠!我他妈有什么不敢的啊?你以为我曹军是他妈纸糊的不成?就凭你两句狠话,我他妈会怕你吗?你说个时间吧,啥时候约都行。” 小贤回应道:“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我明天就到。咱们也别去其他地方了,我他妈还是上你那厂子去找你。曹军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了,别他妈到时候又变卦。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在白山算个人物,有点能耐,你他妈就出来见我。” 曹军听后回应道:“小贤呐!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啊?!我曹军也明确告诉你,你最好多带些人过来!给我记清楚了!白山可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不是随便就能任人揉捏的。你要是有种敢来,我就让你有来无回。我要让你好好领教一下,白山这潭水到底有多深。他妈的!居然还他妈打电话恐吓我,跟我耍狠呢?” 小贤呐,我今天就和你直说了吧!其他地方的人嘛,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但你们长春的,我根本不用想。实话说,我最看不起你们这些长春的臭流氓了。以为自己在省城打过几次架,就了不起了?你们算什么东西?一个个都是废物,呸!那个老歪不是你们那儿的老大吗?来了又怎样,最后不还是横着回去吗?在我面前装什么逼呢? 小贤听到这里,心里也是十分气愤,但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依旧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曹军,你是真觉得我们长春社会上没人了吗?我小贤今天就在这里放下狠话,如果不能把你打服,我小贤就他妈不在长春混了。妈的曹军,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应该有人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你给我等着!到时候可别跑了看不到你人影。” 曹军愤怒地吼道:“靠!小贤,你就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有多少钱,我曹军都敢接下你!我等着你!”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小贤此时看着老歪,坚定地说道:“老歪,我什么也不用说了。明天我小贤一定会为你报仇!这个事情,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们长春道上的所有兄弟们,我们要让其他人知道,我们长春的社会可不是好惹的。” 小贤转过头来,对着大家说道:“兄弟们呐!刚才你们也都看到了。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做好准备。到时候,谁去谁不去,我们再决定。既然你们相信我小贤,那我就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绝不会给我们长春道上的兄弟们丢脸!明天就出发,必须跟曹军死磕到底!” 要说小贤的这几句话,简直就是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再浇上一桶油,让在场的兄弟们情绪瞬间被点燃,热血沸腾不已。这些人本就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流淌着滚烫的热血!经过小贤这么一番煽动!那场面简直令人兴奋至极。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小贤确实极具号召力!我不仅擅长打斗,精通社会之道!而且脑子转得还特别快。尽管小贤身为社会大哥,但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儿,那种领袖的风范。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小贤对大家说:“大家先都散了吧!老歪刚刚做完手术挺累的,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通知大家,到时候大家等我电话听从我的安排就行了。” 于是,众人纷纷离去,小贤和兄弟们也一同回到了金海滩。一屁股坐在办公室里,小贤便开始琢磨,究竟该如何对付!那个来自白山的曹军!!! 小贤领着自己那帮兄弟们回到了金海滩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琢磨怎么去白山攻打曹军。此时此刻,办公室里都是小贤最亲近的自家兄弟们。比如二林子、沙老七、方片子、张海波、东升以及陈铁林等等,他们都聚集在此。另外,李墙和他的兄弟马老五碰巧也在场,没有离开。于是,大家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共同商讨起这件事情来。 小贤心里很清楚,这一次去找曹军打仗,并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争斗。以往可能只需要带上几百号人过去围堵一下,说几句话也就了事了。但这一次完全不同,可以说是一场生死之战,绝非简单地摆平事情而已。有九成的可能性会引发激烈的战斗!小贤深知曹军并非普通的混混或小角色,而是一个相当难缠且凶残至极的对手。像曹军这样的人,只有彻底将其打服才能解决问题,单凭谈判毫无意义。 小贤跟大家已经商议过了,此次出征并不是为了撑场面,而是真刀实枪地干一仗。所以人数不在多,贵在精悍。说白了,就是要去实打实的战斗,必须狠狠打击对方。 这时小贤对兄弟们说:“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这次以自家兄弟为主力。你们从自己手下的兄弟中挑选出几个得力干将,一定要是敢打敢拼、手段狠辣的。这次出征,我们一定要展现出长春社会的气势!明天记得把我们所有的武器都拿出来,全部选用最精良的装备。只有拥有厉害的家伙事,才能打好这场硬仗。” 众人商议完后,小贤表示:“那就这样吧,大家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其他需要参战的人员,我会亲自打电话通知。”此时,兄弟们纷纷起身开始各自做准备。然而,问题来了!这里还有两个人被落下了,他们是谁呢?原来是榆树的李墙和他的兄弟老五。 这李墙一看,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我勒个去!好像不大对劲哦?这贤哥把任务都分完了,咋就没给我安排点啥事做呢?”他脸上露出了十分不甘心的神情,直勾勾地盯着贤哥,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只见李墙皱着眉头,语气焦急地问道:“贤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嘛?为啥没我的份儿呢?明天这场大战可不能少了我呀!你看看,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可以没有我李墙参与呢?” 贤哥只是淡淡地扫了李墙一眼,平静地说道:“强子,你还是别去了吧。这次的事情比较特殊,涉及到长春和白山之间的一些纠纷。你就别瞎掺和了。如果你想留下来玩几天,那就随便你咯!要是不想待,那就和老五先回榆树去吧。等过段时间,你要是想我了,再过来找我就是。” 听到这话,李墙可就不乐意了,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贤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才不管什么长春、白山的,我只知道你贤哥有事情,我李墙就一定要守在你身边。不管怎样,明天我必须跟你一起去。你不带我去,我也要自己跟着去!” 贤贤瞅着李墙呵呵一笑,心里一阵无语,靠!你说你可他么咋整?真是拿你没招啊。行吧!既然你坚持要去,那就去吧,但咱可说好了,你得听我的话,别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还没开始呢,你他么就先冲上去了,只顾着自己耍帅,有没有想过后果?这次行动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会有人丢了性命,绝对是一场硬战。李墙一听贤哥同意让他去了,立刻兴奋起来,哈哈大笑道:“放心吧,贤哥!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这次我肯定乖乖听话。” 小贤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叮嘱道:“强子,你和老五先去休息一下吧,我这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光凭咱们这一伙人可不行,我得再找一些帮手。不然传到长春社会上,人家还不得说我小贤好大喜功啊。”李墙连忙点头,表示明白。“行,贤哥,你忙你的,我们先出去了。”说完,李翔便带着老五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只剩下小贤一个人。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了片刻,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红岩呐?”。 张红岩一接起电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哎呀,贤哥,出啥事了?”小贤沉稳地说道:“小岩呐,现在方便说话不?”张红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方便得很,贤哥,有话直说便是。” 小贤紧接着说道:“明儿个你跟我一起去白城打一场大仗!至于带哪些兄弟一同前往,由你自行决定。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必须挑选那些实力过硬、手段凶狠的兄弟!至于武器装备,你们自己准备,而且要一色的精良火器。”张红岩闻听此言,立刻回应道:“贤哥,具体几点出发呢?” 小贤语气坚定地回答:“明天上午九点,在我的金海滩准时集合。”张红岩干脆利落地应道:“好嘞,贤哥,我明白了。”随即,他果断挂断了电话。 且说这位张红岩,他与小贤之间无需过多言语交流。他们二人的情谊深厚无比,可以说是铁杆兄弟!张红岩这个人性情爽快,绝不拖泥带水。他从不追问要与何人交手,为何而战等琐事。只要小贤打来电话,他只关心对方有何需求,何时何地行动,以及需要携带何种武器装备。一切都是那么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小贤又拨打出了第二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大庆的声音:“哎,贤哥?怎么的了?定好啦?” 小贤沉稳地说道:“差不多了!大庆啊,明天咱们得去一趟白山,人不用多带,但一定得是精英,去的人必须都是能打的好手。至于那边具体找谁,你来决定,不过记住了,大庆!这次咱们面对的可是生死之战!你听明白了吗?” 大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放心吧贤哥,我明白,剩下的人我会负责通知到位的。” 小贤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叮嘱道:“嗯,那就好,明天九点,大家在我金海滩集合。” 挂断电话后,小贤陷入了沉思。按常理来说,他本应将这些长春有名有号的社会人物的电话都拨通一遍。毕竟每个人手下都有几个实力超群的兄弟。然而,小贤却没有这样做。他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和考虑…… 小贤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觉得还是先和自己的那帮兄弟们行动起来吧,当然也不能忘了那些和我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们,我得逐一通知到位才行。为什么这么做呢?你们想想看,出门打仗这种事情,谁能保证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取得胜利呢? 要是打赢了还好说,回来之后自然可以耀武扬威、声名远扬;但要是打输了呢?甚至被曹军直接灭掉在白山了呢?那岂不是丢尽了整个长春社会的脸面嘛!不得不说,小贤的脑子转得还真是快啊,他这样做其实也是想给长春社会留一点余地。万一没能搬动曹军,那也只是我小贤无能罢了,但起码还给长春的这帮兄弟们留下了一次挽回颜面的机会!这就是小贤啊!那头脑简直是绝了! 小贤拿起电话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拨通了最后一通电话:“喂,长海啊?你现在人在哪儿呢?”电话那头的长海一接到电话,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哟,贤哥啊?我在我的场子里呢,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们那边商量得怎么样啦?” 小贤说了,你也别问怎么研究出来的计划,到时候听我指挥就好了。长海?你组织兄弟不用太多,明天九点在金海滩集合,带上一两个厉害的兄弟就可以了。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呢?你记住哈,一定要带上两个雷子(手雷),听到没有? 长海那头哈哈一笑,哈哈哈!放心吧,贤哥,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带上的。哎,贤哥?这次带真的还是假的呀?小贤那头呵呵一笑,靠!长海?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清楚你吗?你小子哪有真家伙啊?这时长海干咳了一声,咳咳咳!贤哥你说什么呢,嘿嘿嘿!那好吧,明天我肯定准时到达。于长海这边电话一挂掉,去白山的兄弟们就算都召集齐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早上,大概八点多钟的时候,这群人就带着各自的兄弟们,开始慢慢汇聚起来了。 你像贤哥这边的兄弟自不必说,什么二林子、沙老七、东升、陈铁林、张海波、方振东、方片子、李墙、马老五等,这些都是先来一步的。他们每个人都带领着一两个靠得住的兄弟前来。而大庆那边也来了六七个人,其中包括李殿起和常保民。 无需过多介绍,这两人可是长春市首屈一指的大刀枪炮子。张红岩则带着张涛前来,没有多带人,每人只带了一个兄弟,总共四人。他们这个组合更是无需多言,虽然看起来都是小白脸,但实际上却是长春出了名的白无常。从外表看不出他们凶狠,但偏偏就是他们最为狠毒。 没过多久,长海便带着他那帮兄弟们赶到了现场。仔细数数,大概有四五人之多,且每一个都长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模样。 其中有个家伙尤其引人注目,看起来身高至少得有一米九大,体重少说也有三百多斤重,皮肤黝黑如炭,满脸横肉,活脱脱一座小山。 众人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妈呀!这家伙光是站在那里,不用发狠就已经够吓人的了!”连贤哥看到他也被吓了一大跳,心中暗自惊叹:“长海真是厉害啊!竟然能找到这样的狠角色!我真是服了他!” 就在这时,最关键的问题出现了——究竟是谁散布消息说贤哥早上九点会在金海滩集合呢?结果导致许多地痞流氓和小混混闻风而至。 不仅如此,还有些贤哥并未通知的大哥们也纷纷率领手下前来。比如 78 线的郝树春、张法英张四哥、宽城的焦杰以及桂林路的邱刚等人。总之,各式各样的人物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金海滩楼下。 这一下可真让人为难了,情况完全出乎小贤的意料之外。但此时此刻,小贤却什么也不能说出口!他暗自思忖着,等会儿人到得差不多时,再适当地删减一些人数吧。 他眼睁睁地看着人越来越多,乌泱泱一大片!少说也得有三百多人呐!时间已经来到八点半了,可人潮依然源源不断!小贤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小贤开口说道:“兄弟们听我说!我知道大家都想着上白山去找老歪报仇雪恨。不过呢,你们看看,咱们没必要去那么多人。这样吧……”话未说完,小贤回过头去跟海波交代了几句。然后接着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带着自己的兄弟们前来,辛苦啦。” 海波,你赶紧安排一下手底下的兄弟们,等会其他兄弟过来之后,如果有人没办法跟着我们一起去白山,就让他们留在咱们金海滩好好休息等待着。一定要把兄弟们照顾周到,让大家吃饱喝足,安排妥当。 不管去还是不去,咱们的心意都是一样的,只要大家有这份心,小贤心里就会感到温暖。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咱们长春的社会非常团结,一旦遇到事情,那真是毫不退缩,全力以赴啊!我先代替老歪向大家表示感谢!小贤说完这些话后,便开始忙碌地进行各种安排。 无论你是否参与这次行动,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快到九点钟了,和小贤一同前往白山的人数并不多,总共也就四十来个人左右。实际上,去太多人也没有太大意义,毕竟这次并不是去惹事生非或者炫耀排场,所以不需要那么多人。 然而不得不说,只要是在江湖上行走之人都明白,这次前往白山,绝对是一次崭露头角、树立威望的绝佳契机。他妈的,老子跟着贤哥一同出征,如果能够将白山的那帮家伙彻底消灭掉。等我们凯旋而归之时,哪个兄弟在长春的道上不得提升一下自己的社会地位啊?咱们再说说这边,跟随小贤一同前往的这些人,个顶个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是有着赫赫战功、声名远扬的狠角色,没有一个是吃素的软蛋。 不仅如此,这些人手中拿的武器,清一色的都是火力威猛的大五连子。毫不夸张地讲,长春道上所有的五连子,今儿个算是齐聚一堂了。而且贤哥也跟兄弟们交代过了,每个人手上都得拿着一把五连子,子弹就放在兜里备用着,家伙事儿别搁后备箱里放着,直接人手一把拿在手上坐车走,等到了地方看情况而定,说不定一下车就干。快到目的地时,大家都把子弹给我上好膛。 第97章 大战 小贤安排完一切事宜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钟!那些没能参加行动的兄弟们,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但既然是贤哥下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小贤见人员基本到齐,便大手一挥,喊道:“出发!上车!”众人纷纷手持五连子,动作整齐地登上车辆。 一眼望去,这十六七辆车全都是豪车,整个车队看起来气势磅礴、非常壮观。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大侠的说法稍微有些绝对了。其实在这些车里,有一辆四手的红旗轿车,那可真是破旧不堪啊!一踩油门,黑烟滚滚,突突直冒!不用问,这辆车肯定是榆树花脖子李墙的座驾。 大家都知道,李墙可是出了名的大流氓和滚刀肉,他向来不太在意自己的形象。整天穿得邋里邋遢的不说,就连他的兄弟老五也是这个德行。好好的裤子不穿,非要往上提一提,衣服袖子也非得撸到肩膀头子上去。 这哥俩的穿着实在是太有特色了,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流氓形象代言人啊!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绝对能立刻认出他们来——这两个家伙,毫无疑问就是地地道道的泼皮无赖。要说李墙,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没有钱,每年贤哥都会给他不少钱呢!就连他开的那辆四手红旗轿车,也是贤哥送给他的。 不过呢,哪怕只是一块小小的屁帘儿,那也算是一面旗帜吧!我李墙的红旗车虽然破旧不堪,但好歹它也是一辆车啊。更有趣的是,人家李墙开着这辆破车,紧紧地跟在贤哥那辆豪华大奔驰的屁股后面。从整个车队望过去,李墙的破车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无论怎么看,都感觉特别别扭、特别不协调! 只见贤哥驾驶着他那辆虎头奔一马当先,嗒嗒嗒地按了三声喇叭,然后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如箭一般飞驰而去。紧接着,李墙和后面的那些车队也纷纷跟上,一辆接一辆地疾驰而过。就这样,贤哥带领着长春江湖社会中的这帮精英们,风风火火地直奔白山而去。 眼看着就要抵达白山了,小贤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喂,曹军?你准备好了吗?”曹军咧嘴一笑,回应道:“靠!小贤呐?我他妈可一直等着你呢!”小贤接着说道:“我现在马上就到了,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最好都准备妥当,别他妈等会儿我到了那里,把你怎么着了,你他妈又说我小贤不厚道。”说完,小贤猛地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眼看着再转一个弯就能到达曹军的厂子了。前面的虎头奔缓缓减速,“嘀!嘀!嘀!”三声喇叭响起。车内的所有兄弟们瞬间动作整齐划一,“咔嚓!咔嚓!咔嚓!”将手中的五连子的子弹,全部上膛!!!! 就在这时,贤哥驾驶的虎头奔“咔嚓!”一声踩下刹车,稳稳地停在了曹军厂子的大门口。而曹军的厂子大门此刻正敞开着。小贤这时从车上一跃而下,与此同时,方片子和海波也紧跟着下了车。 张海波大手一挥,后面这些车上的兄弟们立即响应,呼啦一声,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这些兄弟们一个个手中紧握着五连子(一种枪械),气势如虹,令人震撼不已。试想一下,如果跟着这群人出去打架,心中岂能没有底气?那简直是信心满满啊! 实话说,如果在社会上闯荡一番,能够亲身经历这样的场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辈子也算没有白白虚度光阴,真正见识过了大场面。这些人下车后,从他们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没有一个人显得紧张。无论是面对怎样艰难的战斗,对于他们而言,都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且不提其他人,单说李墙和方片子方正东,这两个家伙可都是狠角色,身上还背着“小金人”呢!像他们这样的高手,根本不会在意再多杀几个人,对吧? 与此同时,当小贤的车子刚刚停下来时,曹军那边的兄弟便如一阵风般冲向办公室,向曹军通风报信去了。不得不说,曹军确实很厉害,整个院子里人头攒动,满满当当的都是人。白山的社会人士几乎倾巢而出,全部聚集在这个厂子里面。 除了那些与老歪一伙儿的人之外,曹军还召集了一群流氓、地痞和无赖之类的人物,总之是形形色色的人应有尽有。曹军并不在意这些人是否善战,他认为多一个人就能多一份气势!然而,如果从火力方面来看,曹军相比小贤他们就要逊色不少了。 毕竟白山的地方本身就不大,五连子这种武器数量稀少。再加上没收老歪的那几把五连子以及一些老式猎枪等,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来把枪械而已。而且,至于这些枪械是否好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无论如何,单看这群人,那场面简直是壮观至极!黑压压的一片,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人之多啊。 曹军听闻兄弟的传话后,二话不说,迅速从桌上拿起一把五连子(手枪),然后带着王老五和秦大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们穿过拥挤的人群,径直走到了那帮兄弟面前。王老五和秦大辉同样手持一把五连子,稳稳地站在那里!不得不说,他们三人展现出的气势确实非常强大。 曹军还不忘向手下的兄弟们下达命令:“等会儿听我指挥!只要我手中的枪响!你们就给我狠狠地揍他们!往死里打,别怕!出了事有我曹军扛着。”曹军这边的队形排列得相当好,前排的这些小伙子全都拿着火器。曹军、王老五以及秦大辉身先士卒,站在队伍最前列,而后面的那些兄弟则手持各种武器,比如钢管、镐把、大片刀、大砍刀等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与此同时,小贤的那帮兄弟此刻也都聚拢到了贤哥身旁。 此时此刻,贤哥站在门口,心中暗自思忖:“此地人生地不熟,倘若冒然闯入,万一被对方围攻困住,岂不是自寻死路?此乃兵家大忌啊!”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曹军的呼喊声:“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难道不敢吗?哈哈!放心,老子曹军行事光明磊落,不会耍阴招,免得你们长春那边说我曹军不厚道。” 小贤听到曹军的话,回头向海波使了个眼色。海波心领神会,独自一人迈步走进大门,进入院内。海波环顾四周,仔细观察是否有伏兵,但见院中众人气势汹汹,心中不禁一颤:“妈呀,曹军这阵势确实够牛逼的!” 海波高喊一声:“贤哥!” 听到海波的呼喊,小贤大手一挥,带领着一众兄弟,浩浩荡荡地踏进了大院。 贤哥率领着兄弟们,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距离曹军那帮人大约十几米的地方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并稳稳地站立在原地。贤哥的这些兄弟们十分默契,无需多余的指示或言语交流,便自动地在贤哥身后排成了一字形队列。可以看出,他们都是经验丰富、善于战斗之人,这种自然而然形成的队形,充分展示出他们的专业素养。 曹军一方看到这个情景后,不禁惊讶道:“哇靠!这小贤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只带了这么几个人过来。难道他完全不把我们曹军放在眼里吗?”然而,当曹军仔细观察时,却发现每个小贤带来的兄弟手中都拿着一把五连子。 曹军心中不由得一惊!他暗自思忖道:“妈呀,这小贤到底从哪里搞到这么多枪械啊,确实有些能耐。如此看来,如果综合计算双方实力的话,可以说曹军与小贤旗鼓相当!毕竟你们那边枪支众多,而我方则人数占优。” 此时,小贤站在队伍的最前列,身旁依次是海波、方片子李墙、大庆以及张红岩。再往旁边,则是二林子、沙老七等人,长海和马老五等其他人则站在后方的队伍之中。 此时此刻,小贤首先开口说话:“曹军!?想必你应该清楚我今日前来的目的,就是冲着老歪这事而来!但我绝对不会空手而归。你们竟敢私自扣押老歪的铝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钱财啊。包括我前天交给你的一百万,那同样也是真金白银。 更可恶的是,你们还将老歪致残,这更是一笔无法估量的损失。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只需将老歪的钱款归还于我,另外再多支付一百万作为赔偿。如此一来,我们今天的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余地。倘若你胆敢说出半个‘不’字,休怪我今日对你曹军绝不留情。” 曹军听闻,只是微微斜视一眼,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后盯着小贤说道:“我说小贤呐?你可别瞎扯淡了!少在这里跟我吹牛皮!关于铝锭和钱财之事,你无需再提!我坦白告诉你,在这白山之地,只要是被我曹军看上眼的东西,那就毫无疑问属于我。” 就在这时,一旁的李墙手持一把五连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众人皆知,李墙最爱打这样的仗,简直就是个打架上瘾的主儿。听到曹军刚才那般说辞,李墙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嗷地发出一声怒吼:“我m 的曹军!你竟敢如此跟我贤哥说话!” 曹军闻声看向李墙,不禁扑哧一笑,嘲讽道:“哎哟我去,小贤呐!这家伙也是长春混社会的啊!咋回事?手下没人了吗?这农民兄弟竟然也来凑热闹!嘿嘿!嘿!我说那位兄弟,赶紧回家种地去吧!你手里拿的那玩意儿你特么会用吗!!!” 此时曹军身后的那帮兄弟哄堂大笑起来,其中数秦大辉笑得最为欢快得意!!李墙哪受得了这般屈辱?当下便要向前冲去。关键时刻,旁边的张海波眼疾手快,一把将李墙紧紧拉住。“强子,别冲动,先听听贤哥怎么说。” 曹军接着说道:“小贤呐?我曹军这次也算是大开眼界了,也见识到你们长春的社会了。你给我听好了,钱!我一分都没有!不仅如此,你们这帮人一个都别想踏出白山半步。”面对曹军如此嚣张的态度和阵势,小贤竟然毫无畏惧之色。 曹军心里是这么想的:虽然你们手上拿着火器,但毕竟我这边人多势众。真要打起来,我只需大手一挥,让手下的兄弟们一拥而上,将你们团团围住,到时候我这边肯定占据绝对优势。 小贤眼神冰冷地回应道:“行!曹军!那我今天就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我出不了白山。”就在这时,小贤突然大喊了一声:“长海!!!” 紧接着,只听到“嗖!嗖!”两声,两道黑影如闪电般从他身后飞出!!曹军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心里暗自惊呼:“靠?这特么是啥玩意儿?”只见那两个黑影“啪嗒!啪嗒!”先后落地,一个掉在曹军脚下,另一个则掉进了曹军身后的人群之中。 曹军一脸狐疑,凑近仔细打量着脚边这个还冒着烟儿、发出“吱吱”声的奇怪东西,心里纳闷儿极了:“这到底是个啥破玩意儿啊?” 瞬间,曹军和这帮兄弟终于回过神来,心中不禁惊呼:“我靠!雷子!!!”就算是再厉害、再牛 b 的大哥,面对这种东西也会心生畏惧。曹军下意识地朝着脚下冒烟的雷子踹了一脚,然而却没有踢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此时的曹军已经完全慌乱了,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之中!他简直被吓得不知所措!恐怕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打架竟然会遇到有人使用这种东西!!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曹军猛地跳了起来,嘴里高喊着:“哎呀我的妈呀!!”然后转身就拼命往回跑,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那些兄弟们也炸开了锅!!! 咱说曹军扭头就往回跑啊,一心只想钻进屋里去躲避危险!可是这时,身后的兄弟们也都惊慌失措起来,毕竟看到这样的情形,谁能不害怕呢?这群人一下子四下散开,纷纷朝后面的锅炉房和旁边的厂房狂奔而去。 咱说这属于正常现象,这纯粹就是生理反应啊!毕竟换成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嗷嗷叫吧!!对不对!!曹军这支队伍,瞬间就乱套了,完全没了队形。 而曹军自己呢,也被自家兄弟给堵住出不去了!曹军后面全是自己人,但大家也都拼命往办公室里冲啊!谁不怕这玩意儿爆炸把自己炸死啊!!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谁还顾得上什么大哥不大哥的!难不成还要给他让路吗?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就在这时,小贤大喊一声:“给我狠狠地揍他们!!”话音未落!只见李墙第一个冲了出去,与此同时,他手中的五连子也响了。“呼通!”随着这一枪响起,他身旁那帮兄弟们手中的五连子,也纷纷跟着开火了!“呼通!呼通!呼通!呼通!” 只听见对面曹军那帮兄弟,不停地发出“哎呀!哎呀!”的惨叫声。不到 1 秒钟,曹军前面就倒下了一排人! 贤哥这帮兄弟们,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如虹地向前推进着。其中有两个人,实在是不得不提,那就是李墙和马老五。这俩哥们真是太勇猛了,之前被曹军狠狠地羞辱了一番,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只见李墙如同离弦之箭般,咔咔咔地向前小跑而去! 他手中握着一把五连子,毫不留情地朝着曹军所在的方向猛烈开火。曹军这时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手中的雷子竟然是假的。他气急败坏地大喊道:“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揍他们!” 曹军的那帮兄弟们顿时乱作一团,但也有一些人开始向这边开枪反击!然而,这些人完全是在混乱中胡乱射击,已经彻底失去了章法。 不过话说回来,曹军倒是很快回过神来了!他手持五连子,对着这边也是哐哐哐地一顿猛射,身旁的秦大辉和王老五也纷纷拿起枪,朝这边开火。 只见曹军一边朝着这边猛冲过来,一边又不断地向后撤退。要知道,打仗可是一门大学问啊,尤其是像这样的战斗,气势非常重要!当然了,还要看点高点低。你站在前面并不一定会被子弹击中,而躲在后面的人呢,也不一定就安全!这完全就是拼运气啊。 曹军这么一带头,他的兄弟们也纷纷开始反击了!这会儿,李墙和老五他们在前面一路小跑着,同时还不停地朝着曹军那边开枪射击。而曹军和马老五、秦辉他们呢,则对着李墙这边猛烈开火。这几个人瞬间就交上火了。李墙和老五都受了伤,被那五连子打出的散射子弹给击中了。 对面的秦大辉和马老五也没能幸免,同样被这些散射弹丸打中了,肩膀头子和胳膊什么的都挂彩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开的枪。 话说从头至尾,时间不过短短三十秒而已,但这速度着实惊人!曹军一伙兄弟瞬间被小贤等人击溃。只见受伤的兄弟们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发出阵阵哀嚎声。而这边的贤哥简直太厉害了,他稳稳地站在原地,甚至一步未动。 他身旁左右分别站着张海波和方片子,这两位高手竟然都还未曾出手,对方就已分崩离析。再看此时的张红岩和东升虽然也受了伤,但不得不说,他俩依旧镇定自若,面不改色,边走边开枪,持续向敌人射击。曹军那帮兄弟被逼得无路可退,一直退缩到了这个大院的尽头。 双方都有人员伤亡,但贤哥一方凭借强大的气势占据了上风!就在这时,李墙的子弹用完了,他迅速掏出新的弹夹准备装填。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对面的秦大辉早已举起了一把五连子,瞄准了李墙! 而与此同时呢!有两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究竟是谁呢?一个是于永清庆,另一个则是马老五。只见马老五眼睁睁地看着秦大辉将枪口对准了李墙!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老五毫不犹豫地一把将李墙扑倒在地。几乎在同一时间,只听得“砰!砰!”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其中一枪是秦大辉射向李墙的,但由于老五奋不顾身地将李墙扑倒,所以这一枪并没有击中李墙。然而,不幸的是,老五的后背肩膀却被子弹击中,连衣服都被打飞了。而另一声枪响!却是来自旁边的大庆发出的。这一枪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秦大辉的大腿上。秦大辉剧痛难忍,当场栽倒在地。李墙迅速翻身而起,他一眼瞥见老五,焦急地呼喊道:“老五!!!” 老五强忍着疼痛,咬着牙关说道:“强哥,我没事儿,不用管我!”李墙心中悲愤交加,怒不可遏,他一跃而起,怒吼道:“你妈的!”然后如离弦之箭一般,径直朝着曹军狂奔而去。与此同时,沙老七、二林子以及铁军,也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 曹军眼见形势不妙,立刻调转枪口,对着李墙,“砰!”的就是一枪!好在李墙眼疾手快,提前侧身一闪,这一枪惊险地擦身而过,并没有伤到他。 然而,曹军队伍中的王老五亦在同一时间朝着李墙开了一枪。只见李墙身子猛地一侧,却并未停下脚步,继续朝这边狂奔而来!要说王老五这一枪,正打在李墙的侧身腰部,但李墙竟然没有倒下,仿佛全然不知疼痛一般!李墙冲向前方,呼通一声!又是一枪,这一枪并未击中王老五,而是打在了曹军的肩膀上。曹军发出哎呀一声惨叫。 随后,身后的沙老七和二林子接连开枪,哐、哐两声枪响同时响起。对面的王老五随即应枪声倒地,扑嗵一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此时此刻,贤哥这一方人数虽少,但已然完全掌控住了局势,成功地将曹军等人围困在办公室与大厂房前方。 第98章 李强和老五 曹军的兄弟们!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有的四散奔逃,有的则逃往锅炉房躲藏起来;有的更夸张,直接翻过厂房后面的大墙逃走了;还有一些人,手持家伙事儿却吓得动弹不得。总之,各种各样的情况都有。 除开曹军这些受伤倒地的人不算,再加上办公室里的,总共曹军的兄弟已经不到五十人了,而且这些人还跑掉了一多半。这群小子们,纷纷扔掉手中的钢管、片刀等武器,表示服气。这场战斗前前后后加起来甚至连两分钟都不到。 此时此刻,小贤对着海波和方片子说道:“海波、片子,你们两个上前边看看,告诉兄弟们差不多可以收工了。” 就在这时,张海波与方片子快速跑到前方。只见海波挥手示意道:“兄弟们,别打了,差不多得了。” 此时此刻,曹军竟然还没有跑进屋子里去!实际上,这间办公室原本就不算太大,但现在却被各种物品堆得满满当当。 曹军手中握着一把枪,然而那条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眼看着眼前的局势,曹军心里清楚,今天他算是栽了。 自己的那帮兄弟们要么逃跑了,要么受伤了!而那王老五则趴在地上纹丝不动,也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 一旁的秦大辉也瘫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但不管怎样,曹军这时候挺直了腰板,稳稳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挪动脚步。面对着对面那四十多把黑漆漆的枪口,他竟然一点儿也不在乎。 要知道曹军能够在白山当上一方老大,那可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不得不说,曹军确实算得上是大哥级别的人物。 就算是他栽了跟头,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认怂!!! 咱说曹军确实挺硬实啊,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如此镇定自若,不得不说,他确实没有给白山的社会丢脸。 就在这时,小贤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只见小贤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面色冷峻地直视着曹军。曹军和白山的那帮家伙们,全都被小贤这副气势镇住了。 “曹军,还有你们白山的这帮杂种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小贤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我是来自长春的孙世贤,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长春社会到底是干什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不服气?尽管随时到长春来找我!” 小贤越说越生气,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告诉你们,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们这帮兔崽子在白山搞黑吃黑的勾当!有一个算一个,我一旦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给我听清了吗??” 小贤面无表情地盯着曹军,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压迫感。曹军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 “曹军,你服不服?”小贤突然开口问道。 曹军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忖着。他知道眼前这位小贤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自己要是不服软,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但若是就这样屈服于对方的威压之下,又觉得十分憋屈。 思索片刻后,曹军终于缓缓开口说道:“我……服了。” 小贤微微点头,表示满意。“你既然服了,那我小贤今天就不动你。毕竟看你也算是条汉子,还有点骨气。不过,如果你日后胆敢再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会如何对待你吧!” 曹军此时看着小贤,冷哼一声:“我靠!小贤呐!” 他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老子曹军打了这么多年仗!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龌龊的对手。” 曹军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狠狠地盯着小贤,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 “他妈的,竟然还敢扔两个雷子过来。” 他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鬼?有本事咱们就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曹军挺直身子,向小贤挑衅道。 “告诉你,小贤?老子曹军根本看不起你这种耍阴招的人。” 曹军话音未落,突然间,一道黑影如闪电般迅速窜到了曹军面前。 “靠!你他妈怎么跟我贤哥说话呢?” 黑影怒目圆睁,对着曹军破口大骂。 “你跟老歪打仗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埋汰呢?!那时候你怎么不觉得龌龊呢?” 黑影越说越激动,手中挥舞着刀子,向曹军扑去。 只听到“噗!噗!噗!”三声沉闷的响声,曹军的肚子上已经被扎了三刀。 鲜血瞬间染红了曹军的衣服,他痛苦地捂住伤口,倒在地上。 那么,这个黑影究竟是谁呢? 原来,此人正是李墙。 李墙之前被曹军折磨得够呛,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气。 再加上曹军刚刚对老五开了一枪,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此刻,他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教训曹军。 李墙看着曹军那副德行,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心想:“曹军你都这样了,居然还敢和我贤哥较劲,真是不知死活!”他决定不再容忍曹军的挑衅。 只见李墙迅速伸手到后腰,抽出了那把标志性的大枪刺。他紧紧握住枪刺,眼神坚定而冷酷地盯着曹军。 没有丝毫犹豫,李墙猛地将枪刺朝着曹军的肚子捅去。一下、两下、三下!每一刀都用尽全力,毫不留情。 曹军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搂住李墙的脖子。他的嘴里不断冒出鲜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却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随着最后一刀的刺入,曹军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缓缓滑倒在地。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仿佛生命正在从他体内流失。 李墙弯下腰,捡起曹军的衣角,熟练地将军刺卷起来,然后像没事儿人一样往腰间一插,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做完这些后,他拍了拍手,若无其事。 他奶奶个腿的,一指曹军身后那帮兄弟,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杂种,都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就是榆树的李墙。曹军那孙子要是侥幸活下来,让他到榆树来找我花脖子李墙报仇,老子随时奉陪到底!” 李墙这几番操作下来,不仅把小贤和在场的兄弟吓得不轻,就连周围围观的群众也都震惊不已。 要说这李墙算不上狠角色,比他狠的人大有人在。但他绝对是最莽撞、最不要命的那个家伙。 他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总是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小贤看到曹军那副惨状,心里暗自嘀咕:“曹军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小贤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撤!!!” 听到命令后,这边的兄弟们赶紧把受伤的兄弟搀扶起来送上了车。紧接着,其他人也迅速来到车旁。 小贤对大家说道:“兄弟们,咱们回去之后就各自散了吧!别再排成车队了,目标太大容易暴露。” 说完,小贤便和海波、方片子一起走向了虎头奔。 记住了,无论大家选择怎样离开,一定要确保安全返回长春。到那时,所有人都前往金海滩集合。 就这样,这群兄弟们迅速而有序地上车了。 这支庞大的车队随即分散开来。不得不说,小贤考虑得很周全,他担心曹军会向六扇门报案,如果被堵住,那后果不堪设想,绝对是一件大事。 此外,小贤也害怕曹军遭遇不测。毕竟打架这种事,只要不闹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一旦出了人命,哪怕你再有能耐,也必须逃跑。 正当贤哥和海波准备上车时,贤哥突然发现李墙的车内空无一人。那么,李墙和马老五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此时,忽然听到“呼通”一声巨响!院子里传出一阵枪声。 紧接着,只见老五和李墙一瘸一拐地拖着一个大包裹走了出来。 他们来到贤哥面前,将这个包裹塞进了贤哥的车里。 小贤连忙询问李墙发生了什么事情,“强子,到底怎么回事?” 李墙嘿嘿一笑,“啊,没事贤哥,咱们走吧。”小说贤疑惑地看着李墙,问:“这是啥?” 李墙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啥?钱呗!!妈的,这应该就是曹军熊老歪的 100 万!” 小贤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也担心在这里待久了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于是他连忙问道:“强子,你还能开车吗?坐我的车吧。” 李墙拍着胸脯说:“没事儿,老五能开车。” 小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行,赶快回长春。到长春先去医院,然后我再联系你。” 就这样,小贤、海波、方片子迅速钻进车内。李墙和老五也紧跟着上了后面的红旗车。只听一声轰鸣,两辆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去。他们紧紧相随,一路疾驰,直奔长春!仿佛要将这段惊险的经历抛诸脑后,迅速逃离现场。 这时,有观众可能会好奇地问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李墙又是怎么找到这些钱的,为什么还要在里面开枪呢?” 咱说的这位李墙啊,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地痞臭无赖。他虽然对贤哥和自己的兄弟们讲义气,但在跟其他人打交道时,那可是出了名的狡猾奸诈。 经常听大侠故事的老哥们都晓得,每次李墙出去打仗,贤哥都会给他不少钱。而且他还特别喜欢趁着打仗混乱的时候浑水摸鱼,搞点额外收入。不管是小小的钢笔、电话机,还是稍大一点的 bb 机、手机、钱财等等,只要是他能看到的东西,一律照单全收。 其实这倒也不能怪李墙贪心,主要是他这人天性如此,已经养成习惯了。 就在刚刚,李墙和老五趁着贤哥这边忙着把受伤的兄弟们往车上扶的时候,这两个家伙竟然偷偷摸摸地钻进了曹军的办公室。他们心里想着:反正能捞到点什么就捞点什么呗! 尽管老五遭受枪击,而李墙腰部也中枪,但两人伤势并不严重。此时此刻,这两兄弟真是心情大好啊! 李墙踏入曹军的办公室后,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曹军那帮兄弟们,他们吓得瞬间全都跑到墙角躲起来了。接着,李墙和老五便开始四处翻找。他俩不仅找出曹军或其他人的大哥大等物品,还将它们装进一个袋子里!正当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还有一个巨大的卷柜。只见李墙使出浑身力气猛力一拽,那大铁卷柜门就被硬生生地扯开了。 当李墙拉开卷柜的门时,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禁惊叹道:“哎呀我靠!这里面居然全都是钱呐!” 毫不夸张地说,李墙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钞票。这时,他也迅速意识到,这些钱很有可能就是贤哥前两天交给曹军的,而曹军还没来得及转移走。 紧接着,李墙和老五拿起这些钱就往外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贤哥的兄弟们已经纷纷登上车辆,只剩下李墙和马老五两个人了。 这哥俩身上挂彩严重,鲜血顺着衣角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血兜子。他们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艰难地向外走着。无独有偶,那边秦大辉也被自己的兄弟扶了起来。秦大辉看到曹军及其兄弟们如此狼狈不堪的惨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憋屈之感涌上心头!就在这时,他恰巧看到李墙和老五正往外走去!于是,秦大辉怒不可遏地朝着李墙大声吼道:“靠尼玛的,你们给老子记住了!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呢!等我伤养好了,一定要将你们全部置于死地!” 其实,此时此刻的秦大辉,也只是想过过嘴瘾而已!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正是因为这句话,最终竟然断送了他的性命!!!! 要说起这个秦大辉呀,那可真是自寻死路。明明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你说你图一时口快又有什么用处呢? 李墙一听到秦大辉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妈的,李墙将那个装满钞票的袋子狠狠地扔到地上,然后端起那把“大五连子”,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呼通!” 枪口喷出一团火光,子弹直直地朝着秦大辉飞去!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七八米而已,但由于李墙之前受了伤,手一抖,这一枪竟然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秦大辉的脑袋上! 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秦大辉直直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李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秦大辉,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妈的,这逼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哼,打死你也是活该,刚刚就数你笑得最欢!” 说完,李墙转身和老五一起抬起钱袋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小贤坐在他那辆豪华的奔驰车内,前脚刚刚驶离事发现场,后脚便迅速拨通了于长海的电话。 “喂,长海啊?你走到哪了?” 于长海回应道:“贤哥,我现在距离白山已经不远了。” 小贤紧接着嘱咐道:“长海,这样吧,我看到你今天开的车挂着延吉的牌照。你呢,先别急着返回长春了。你带上你的兄弟们,到哪里去呢?到白山的医院去蹲守。一旦有任何情况发生,立刻给我打电话汇报。” 长海一听,瞬间明白了贤哥的意图,连忙答应道:“好的,贤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就这样,长海比曹军那帮兄弟先行一步到达了白山医院。 而这边,小贤挂断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赶回长春。在他们身后紧跟着李墙和老五驾驶的那辆破旧的红旗轿车。 话说这头贤哥和李墙的车子刚刚进入长春市区,那头长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只听见长海焦急地喊道:“喂,贤哥?不好了!这次事情闹大了。” 小贤一脸惊愕地说道:“什么情况?” 长海语气低沉地回答:“贤哥啊,曹军这小子真是命大啊!听说他勉强捡回一条小命,但他的兄弟里有一个叫秦大辉的人,送到医院时已经断气了。” 小贤不禁心头一颤,心中暗自思忖:“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下可好,真出了人命!”他心里清楚得很,秦大辉正是被李墙开枪击毙的。不仅小贤知晓此事,曹军那一帮兄弟们也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就在李墙离开现场时,一枪将秦大辉毙命。 小贤沉思片刻后吩咐道:“那行,长海,你继续在那边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与我联系。” “好嘞好嘞,贤哥,您放心!”长海应承下来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刚挂电话,小贤立即转头对正在开车的老瘸喊道:“老瘸,赶紧把车靠路边停下!” 二老瘸闻声急忙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地停靠在路边。 李墙见贤哥的车停下,也随即把自己的车停在了贤哥车的后方。 小贤迅速推开车门走下车,然后对海波说:“海波,把钱带上。” 就在这时,李墙和老五还没来得及下车,小贤和海波已经来到了车旁。只见小贤迅速打开车门,动作敏捷地坐进车内。紧接着,海波也将那一沓钞票“啪嚓”一声扔到了后座。 小贤开口说道:“强子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呢,暂时先别回金海滩,也别回榆树了。你们两个人的伤势如何?”李墙和老五异口同声回答道:“谢谢贤哥关心,我们没事儿,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小贤点头表示认可,继续叮嘱道:“那好,待会儿你们找家诊所,把伤口好好处理一下。然后按照我说的做,哪里都不要去,直接前往哈尔滨。到了哈尔滨之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告诉你们该去找谁。这些钱你们拿着!”说话间,小贤将钱递给了两人。 最后,小贤神情严肃地强调:“记住了,不要与任何人联系,明白吗?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曹军手底下的秦大辉,被你给干掉了。” 李墙听闻此言,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不屑地嘀咕着:“我靠!竟然被打死了,真是活该!谁叫他嘲笑我。” 小贤一脸严肃地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们俩现在立刻按照我说的去做!等到达哈尔滨后再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应该去哪里。这些钱你先拿着。” 李墙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轻声说道:“贤哥!您的钱我怎么敢收下呢?” 小贤却坚定地回应道:“现在这就是你的钱了。”说完,他便下了车,用力地拍了拍红旗车的车顶。接着转头对老五喊道:“老五啊!开车吧。” 就这样,马老五和李墙两人找到一家小诊所,匆匆将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处理,随后便驾车径直驶向哈尔滨。 与此同时,小贤也回到了金海滩,并设宴款待了参与当天战斗的那些兄弟们。 然而,从第二天开始,整个长春的黑道江湖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此时此刻,小贤已然登上了他人生的巅峰,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稳坐长春黑帮老大的宝座,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第一把手,其地位无人能够动摇。小贤确实为长春的江湖社会挣足了面子! 话说李墙到达哈尔滨后,小贤便立即告知他要拨打一个神秘人的电话,并由这位神秘人物负责接应李墙。经过一番曲折辗转,最终他们抵达了佳木斯并隐藏起来。 且说曹军那边,有些老哥好奇地问道:“他事后是否去找过小贤?”不得不说,曹军这家伙还是挺懂江湖规矩的。虽然打架输了,被揍得不轻,但他并未向官府报案,而是打算寻找机会自行复仇。毕竟在江湖上混,就得遵守这些规矩。 然而,问题在于秦大辉的家人可不会善罢甘休。秦大辉被人干掉了,他们肯定得追查到底。 后来,官府也找上了小贤。小贤倒是坦率,承认与曹军打过架。但至于秦大辉究竟是如何身亡的,他表示并不清楚。当时战斗时,秦大辉反正没有死。而且参与斗殴的众人都受了伤,小贤便是如此陈述的。 第99章 大庆约小贤 不仅如此,曹军那边还有人出来作证,明确表示曹军就是被一个名叫李墙的人给捅伤的,而秦大辉也是命丧此人之手!由于当时战乱频繁,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六扇门也就没有继续深究小贤。但小贤不找李墙麻烦,六扇门可不能坐视不管,毕竟李墙可是个凶残的罪犯啊。 于是六扇门展开了对李墙的调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在此之前,李墙身上早就背负着一条人命官司,他在五常的时候杀死了老肥。因此,六扇门将这两件案子合并处理,并开始全力追捕李墙。然而,当时的抓捕条件相当有限,尽管一直在努力追捕,但始终未能将其捉拿归案。 在这里,大侠要向各位老哥说明一下,后来这个李墙,并没有被六扇门抓住。他是在与六扇门的对峙过程中,选择了自我了断。 此后,曹军也没有再去找小贤的麻烦。等老歪病愈之后,他和小贤的关系变得比亲兄弟还要亲密。渐渐地,小贤的钱也都被还回来了。 然而,老歪的铝锭已经无法追回,甚至不能再去索要了!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怎么还有可能要回来呢?让我们来细细品味一下这件事,究竟为何孙世贤能够成为长春的一方霸主,登上老大的宝座呢? 大家可以感受到,在社会上闯荡,并不仅仅依靠打打杀杀,但又离不开打打杀杀!关键在于懂得人情世故,不过,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和谋略,同样难以玩转其中。要有宏大的格局,但过于庞大也不行,太小则更不妥,如何准确把握这个度实在是太难了。实际上,在这件事中,最大的受益者当属小贤。 他并非简单地在社会上厮混,而是纯粹地把玩社会规则于股掌之间。 且说自从小贤在白山灭掉曹军之后,他的声名大噪,犹如一颗璀璨明星照亮了整个长春的黑道世界。他凭借着无畏的勇气和卓越的智慧,稳稳地坐上了长春黑道的头把交椅,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其江湖地位已经坚如磐石,无人能够撼动。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小贤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应酬活动如雪片般飞来,应接不暇。然而,了解小贤的老哥儿们都知道,他其实并不热衷于这些场合。他向来不喜欢过度曝光自己,更偏好低调行事。但如今情况不同了,随着地位的攀升,有些场合他已无法回避。这让小贤感到十分无奈,但又无能为力。毕竟身处江湖之中,身不由己啊! 在长春,无论是商业开业庆典、还是谁家老人的寿宴或是喜庆的婚礼等各类重要场合,小贤能否出席都成为了一种荣耀的象征。人们渴望借助他的存在增添光彩,因为他的到场仿佛预示着好运与成功的降临。 小贤这个人不仅懂得人情世故,而且还极其擅长交友之道。他非常享受结交新朋友的过程,并对朋友真诚相待、实在可靠。无论对方身份贵贱,只要有缘相识,他都会倾心相交。正是这种亲和力和人格魅力,使得众多人愿意与之交往并建立深厚友谊。 很多老哥想必都是有所耳闻,小贤可不仅仅只是在长春有着属于自己的社交圈子啊。实际上,整个东三省地区,都有小贤结交的不少知名挂号人物哦。尤其是在黑龙江省,他更是拥有着三位关系特别要好的挚友。 经常听黑土讲故事的老哥肯定都晓得啦。在黑龙江,小贤的好哥们儿里,头一个就是来自大庆市的王大庆。再有一个,则是哈尔滨道外区的焦元南。那么最后这位呢?嘿嘿,那就比较神秘咯。 不过别急嘛,以后大侠自然会给各位老哥详细介绍的哈,但现在可以稍微给你们透露一点点哦,此人便是来自佳木斯的姚太岁,姚洪啦。小贤同这三人之间的关系,那可是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兄弟情谊哟。 特别要提一下的就是大庆的王大庆啦,人家在黑龙江那边办事的时候,可没少帮衬小贤哦,而且还是那种全心全意、发自内心地对小贤好。同样的,小贤对待大庆那也是绝对的推心置腹呀! 而且小贤个人非常喜欢这王大庆,他俩之间相处得十分融洽。两人无论是说话唠嗑还是喝酒闲聊,甚至在探讨人生观念时,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仿佛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共同话题! 聊到这里,咱们今天的故事就要拉开帷幕了。这天,小贤经营的金海滩以及海波、东升、二老瘸和方片子等人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于是,这几人便围坐在一起,边喝茶抽烟,边轻松愉快地聊天。就在这时,小贤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铃声。而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自黑龙江大庆的王大庆。 小贤迅速拿起手机接听,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哈哈哈!” 紧接着便是一声问候:“小贤呐?你能不能听出来我是谁啊?” 小贤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回答道:“我靠!你这破锣嗓子,沙拉沙拉地,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你怎么会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呢?接到你的电话可真不容易啊!” 那头大庆哈哈一笑,说道:“贤呐?你看你说那玩应儿!净整没 jb 用的!那什么小贤,你看这两天儿?你有没有啥事啊?忙不忙啥的,有没有时间?” 小贤听后,直接回了一句:“靠!有没有时间咋的?如果要是你的事儿,我都有时间!别 jb 拐弯抹角了,你就说吧,咋的了?啥事?”听到小贤这么说,王大庆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那行吧!你过两天上我这来呗,上我这来玩儿啊?兄弟我在这萨尔图整了个地方,开了个买卖。你兄弟我这回呀!可算是他么成功转型了,这回我干的可是他么实体。” 小贤听后,也是呵呵笑了起来,但还是追问道:“我靠!你就快说吧?到底咋了?” 王大庆见状,只好再次哈哈一笑,解释道:“贤呐?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他么一直就摆楞那石油。钱呢,是没少赚。但是名声不咋太好。” 可恶啊!无论是熟悉我还是不熟悉我的人,在背后竟然都叫我油耗子,这名字太难听啦!实在是太难听了!因此呢!我这次弄了个实体店,这样一来,以后我们这些兄弟们过来,也能有个休息落脚的地方,你说是不是?小贤好奇地问道:“哦?那你做的是什么生意呢?” 王大庆笑着回答道:“什么生意?哈哈哈哈!和你一样呗。我这次啊,开了一家九九九大都会。”小贤惊讶地问道:“什么?九九九大都会?那是什么东西啊?我只知道九九九是胃泰。难道你是卖药的吗??少胡说八道小贤,先听我把话说完!九九九大都会其实就跟你的金海滩类似,是一家夜总会。不过呢,我这个项目可比你那里要丰富得多。不仅有吃喝玩乐,还有唱歌等各种娱乐设施,就是提供从头到尾的一站式服务。” 这我都考察多久了?没整之前我可是出去考察了足足两个多月啊!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这类场子我基本上都走遍了。等你来了就知道了,简直太好了。我已经定好大后天开业啦,所以这才打电话邀请你过来嘛! 这时候小贤嘿嘿嘿地笑起来,开始逗王大庆:“大庆啊,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名字取得太霸气了!!尿性!!”最近我也特别忙,我得跟我秘书说一声,看看大后天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安排到你那里。 那头王大庆一听,惊讶道:“我靠!小贤呐?你可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啊!其他人来不来都无所谓。你呢!必须得来。你要是不来,我肯定会找你麻烦的,我会每天在背后戳你脊梁骨,让你天天打喷嚏!!反正不管怎样,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来。妈的,你不来的话我得多无聊啊。” 小贤此时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拉 jb 倒吧,不逗你玩啦!大庆啊,你这好不容易开起这么大个生意来,正如你所说,我兄弟成功转型,哪能少得了我这个好哥们儿小贤前去给你捧场呢?大庆我跟你讲,这次不光是我会去,而且我还要给你带一份超级大礼过来哟!对了,你这开业场面搞得如何呀?有没有安排剪裁仪式或者准备一些精彩的表演节目之类的呢?” 王大庆听闻后,立即回应道:“嘿!那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啊!这次我场子开业,必须得按照咱们大庆最高规格来办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王大庆可是很爱面子的人!排场方面绝对不能马虎,必须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地搞起来才行!” 小贤接着说道:“那就太好了!到时候我会给你带一位神秘嘉宾过来,绝对会让你感到无比惊喜!如果让这位神秘人物上台给你他妈讲几句话,毫不夸张地说,你这什么 999 大都会必将在咱大庆市一举成名,声誉鹊起,整体档次也会瞬间提升不少!” 王大庆心里充满疑惑地问道:“神秘嘉宾到底是谁啊?” 小贤笑着回答道:“哎呀!都说了是神秘嘉宾,如果告诉你那还能叫神秘嘉宾吗?你就耐心等待吧。我知道你王大庆爱面子,到时候一定会让你非常有排场的。” 王大庆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表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好好,那就这样定了。我这里大后天早上 10 点 58 分正式开业,你可得记清楚时间哦!要不你现在就过来吧,我真的好想你啊。 咱们兄弟俩可以好好聚一聚,痛痛快快地喝上几天酒。”小贤连忙回应道:“哎呀!去那么早干嘛呢?你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会提前到达的。”说完,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站在小贤身旁的几位兄弟已经听出了大概情况。像海波这些人都没有说话,但这时却有一个人笑嘻嘻地开口说道:“贤哥,大后天你去大庆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啊?” 小贤转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振东,方片子!!!! 咱说小贤这边刚撂下电话,坐在贤哥旁边的那几位兄弟就已经心知肚明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见方片子率先开口对贤哥说道:“贤哥呀,那王大庆我也认识,这次回大庆,要不你也把我带上吧,你看我最近待得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正好啊!我也想念大庆那边了。” 小贤听到这话,便侧过身子,斜着眼瞄了一下方片子。然后不紧不慢地对方片子说道:“哦?你想大庆了?我说片子呀?你就别在贤哥面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你到底想些啥,我心里能不清楚吗?” 这时,一旁的海波等人纷纷笑了起来。方片子见状,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哈哈一笑,解释道:“哎呀,贤哥,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就是喜欢跟着你一起出去玩嘛!” 小贤听后点了点头,接着对方片子说道:“行,片子,这次我可以带上你,但你要给我记住了,出门在外,你必须时刻待在我身边,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更不能给我他妈惹事生非!” 方片子一听小贤这么说,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哈哈哈大笑起来:“那行!那行贤哥,放心吧,我啥时候给你惹过事儿啊!!”小贤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方片子,心中暗自嘀咕道:“还啥时候给我惹过事儿?你可没少给我惹事儿。”然而,方片子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小贤的不满,只是自顾自地傻笑着。 咱们接着说,小贤接到了王大庆的邀请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因为他和王大庆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两人总能找到共同话题,聊个不停。小贤甚至毫不掩饰地说自己想念王大庆了,这绝非虚言。这次王大庆新店开业,小贤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去给他捧场,让王大庆挣足面子。 小贤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林哥?” 电话那头的林有金一听是小贤,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怎么的了小贤?有啥事儿吗?咱们按理说呀,小贤除非金海滩有什么生意上特别重要的事儿,否则他轻易不会给林老板打电话。 毕竟啊!小贤只是林老板的小弟。但是这回,小贤是真心想给这个王大庆一个惊喜,他心里早就想好该怎么办了。为了大庆呢,他真就鼓起勇气向这林老板开了口。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小贤对王大庆的感情绝对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 小贤犹豫片刻后说道:“嗯!林哥,我这头啊有个事儿,不太好意思开口,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林老板连忙回道:“贤哪?有啥不好意思的,有话直说呗,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跟我还见外啥呀?” 小贤笑着说道:“林哥呀,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位来自黑龙江大庆的朋友吗?他名叫王大庆,以前是搞石油行业的。这家伙一直都很不稳定,四处漂泊。不过这次可不同啦!他终于下定决心要自己干点实事,开了一家规模相当大的实体店。所以呢,我想请林哥帮个忙,看看能否给我介绍一位明星过去,给他的店铺开业撑撑场面。时间就在大后天,不知道林哥这边方便不方便啊?” 林老板一听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接着回应道:“哦,原来如此啊!贤呐,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上次我们楼盘开盘时来过的那个?长得黑乎乎的,口才倒是挺不错的。” 小贤连忙点头称是:“哎呀,林哥果然好记性!没错,就是他。我原本还担心你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呢,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要不是因为咱俩关系铁得不行,我还真不好意思向你开口。毕竟他在大庆那边,我每次去黑龙江办事,他可没少帮衬我!” 林老板开口说道:“啊,我当然记得他。那位兄弟为人着实不错,我对他的印象相当好。既然是你小贤的兄弟,那就无需多言了,那同样也是我林有金的兄弟。你听小贤我再多唠叨一句,日后呢,如果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多与林哥交流沟通!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向我开口,怎么着?难道别人才是你的兄弟吗?而我就不是你的兄弟了?” 小贤连忙回应道:“哎呀,哥呀,你这是在责怪我了。”林有金丝毫没有回避,直接对着小贤说道:“没错,林哥就是在责备你呢。你看看你自己?跟其他人办事儿都那么干脆利落,唯独跟我却总是扭扭捏捏的。你既然尊称我一声大哥,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大哥必定会全力以赴帮你办妥,往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咱们不得不承认,这位林老板林有金,他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同时还具备一种江湖人士的豪迈气息。他说出的这些话,不禁让人感到心头一暖。” 林老板紧接着说道:“小贤啊,你说说看,你想找哪位明星呢?就比如上次我们楼盘开盘时,唱《执着》的那位小震如何?”小贤一听,兴奋地说道:“哎呀,大哥,那可真是太棒了!那小震可是一线大明星啊!如果能请到他,那简直太好了!!” 林有金回应道:“你稍安勿躁,小贤。你先等我电话通知,这事目前还真不好说。要知道,这些个明星演员之类的人物,都有自己的行程安排和档期规划。即便我们这边致电邀请,也不代表人家那边刚好有空闲时间哦。所以还是耐心等待我的消息吧。”“好的!好的!林哥,那我就等您电话。没问题!”说完,小贤便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边,小贤刚放下话筒,林老板立刻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明星小震的号码。这时,可能会有老哥好奇地问道:“这个小震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在这里,出于某些原因,我们不便透露其真实姓名。 但是老哥们或许能猜到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想当年,无论是繁华都市还是穷乡僻壤,四处都播放着她演唱的歌曲,可以说是红极一时。尤其是那首《执着》和那句“干杯啊!朋友”,就连年幼的孩童都能随口哼唱几句,可见其传唱度之高、影响力之大。毫不夸张地讲,在当时她的知名度可谓家喻户晓。 单论流行歌曲领域,这位名叫小震的歌手绝对称得上是大姐大般的存在。毕竟,她可是比阿英更早成名。后来,阿英凭借一首《征服》成功出圈,才取代小震成为歌坛霸主。 此刻,小震接到电话:“喂,小哥?咋滴啦,找我啥事呀?”电话那头的林老板赶忙说道:“小震呐,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我这边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咱们再来说说这位小震,她的性格十分豁达开朗,言谈举止干脆利落,犹如她的歌声一般,充满韵味且余韵悠长。 小震微笑着对林老板说道:“小哥,您有什么事情就尽管直说吧。咱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好,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林老板听后,笑着回答道:“你看小震,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兄弟,同时也是我的商业合作伙伴。就是那个管理金海滩的经理。他的好朋友在大庆开了一家规模相当大的会馆或者说是夜总会。这不,他们找到我,想问问你是否有时间过去捧个场。不过呢,小妹啊,你可千万不要觉得为难哦。如果你有时间,那咱们就一起去;要是实在抽不出空来,那也没关系,这事儿就算了。我也知道你平时很忙,时间紧张得很呢。” 听到这里,小震稍稍思考了片刻,然后爽快地回应道:“小哥,您能亲自给我打这个电话,那可是我小震的无上荣耀啊!就算我再怎么忙碌,只要小哥您开口,哪有不好使的道理呢?”林老板闻言,开心地大笑起来:“哎呀,我的好妹妹啊!那就太感谢你啦!这样吧,我会让我那位兄弟到时跟你取得联系。” 第100章 绝对惊喜 小震就说了:“小哥儿?不用了!你这样吧,我先去长春,到时候你把你兄弟的电话给我,我联系他,然后我们在长春一起去大庆。”小震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说那经理?是不是上次坐你旁边那个人啊?看起来挺老实的,不怎么爱吱声呢。”林老板连忙应道:“对!对!对!就是他。” 林老板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妹子真是心细如发呀,考虑得如此周全。于是他感激地说道:“妹子,你想得太周到了!真的非常感谢你给我小哥这么大的面子。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跟哥吱声。” 小震听了林老板的话,也觉得十分满意,表示一定会尽力配合这次行程安排。就这样,林老板成功地约上了小震,并叮嘱他记得把电话号码记下来,方便他们之间的联系。 林老板挂断电话后,心情格外舒畅。紧接着,他又拨通了小贤的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喂?小贤呐!!!!!” 这边林老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咱说这头林老板给小贤打去了电话。”小贤听到是林老板的声音,立刻回应道:“哎,林哥!怎么样了?” 林老板兴奋地告诉小贤:“贤呐,你那事儿给你办完了,小震挺给面子的,已经答应过来了。” 我把你电话也给她了,等他什么时候到,他会提前给你打电话。小贤这头一听乐坏了,哎呀林哥!你看啊,我啥也不说了,真是太感谢林哥了。林老板笑着说道:“贤呐?你怎么又和我外道呢?当大哥的给你办事,不是应该的吗?” 小贤连连点头称是,但林老板还是嘱咐道:“小震去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他的安全!你也知道,你那些身边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千万别惹事生非。还有就是,你跟小震之间也要好好相处,互相照顾,剩下的事儿,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小贤赶忙答应道:“放心吧,林哥!到啥时候,老弟我绝对只会给你长脸,不会给你丢人的,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林老板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行!贤呐?我这边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不和你多说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小贤得知小震已经约好了之后,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咱们暂且不论其他方面,光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你竟然能够邀请到小震这样的人物来给你捧场,这可太厉害了!说白了,这可比你拿多少钱都更有用、更值得!毕竟社会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而你混社会不就是想要一个脸面吗?更何况,当时像长春和大庆这样的城市,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要请明星来捧场之类的事情。 换句话说,就算你有这个想法,你也没办法请来人家啊!哪怕你在当地社会再有势力,再有能耐,但你搭不上这条线,有再多的钱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如果小贤把小震带到现场,不用多说,像大庆那些社会人士们,谁不得仔细掂量一下呢?谁不会对我兄弟王大庆高看一眼呢?那绝对是属于顶级排场的存在啊! 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时间已经来到了当时的后天。 话说当时这位名叫小震的明星并没有带上太多随行人员,只有一名司机、两位助理以及一位经纪人。他们一行四人乘坐一辆堪称万国牌的豪华保姆车,从京城出发,一路疾驰向长春方向驶去。 快要抵达长春时,小震的助理拨通了贤哥的电话:“您好,请问是贤哥吗?”听到对方的询问,贤哥回应道:“哦,你好你好,妹子,你们到哪里啦?”助理回答说,大约再有半个多小时就能下高速进入长春市区了。 贤哥表示知道了,并告诉她自己会亲自前去迎接。于是,贤哥这边派出虎头奔作为领头车辆,后面紧跟着一水儿的豪车,足足有二十多辆之多,浩浩荡荡地朝着省道路口进发,那场面简直是气势磅礴,令人叹为观止。 没过多久,双方便顺利会合。贤哥的座驾负责在前方开道,小震所乘坐的保姆车则紧随其后。而后面的二十多辆汽车则整齐划一地排成两行,紧紧跟随着队伍前进。如此壮观的场景仿佛是领导前来视察一般,绝对称得上是超高规格的待遇。 这支浩浩荡荡的车队缓缓驶回了金海滩,小贤坐在车上,目光凝视着窗外。当车辆抵达小震的保姆车旁时,车门轻轻敞开,小震优雅地走下车来。两人相视一笑,然后紧紧地握了握手。小贤感慨地说道:“小震啊,这一路真是辛苦你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小震则微笑着回答道:“贤哥,你太客气了!这点小事儿,你还给林哥打电话,其实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嘛。” 小贤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解释道:“哎呀,我这不太好意思嘛。不过,小震你这人真的很随和,也很开朗呢。”小震豪爽地笑了起来,拍了拍小贤的肩膀说:“贤哥,从现在起,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尽管直接联系我就好。到时候,我会把我的私人号码给你的。”小贤听后,心中一阵感动,连忙道谢:“那太好了,太感谢你了妹子!谢谢,谢谢!来吧,老妹,赶紧进屋歇息歇息。” 从这些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小震绝非普通的明星。她的言谈举止大方得体,说话唠嗑也十分中听,可谓滴水不漏。每一句话都让人听得格外舒服、惬意。这样的气质和风度,无疑让人对她心生好感。 话说这头小贤在金海滩接待的正是小震一行人。在结束用餐后,小贤更是亲自将小震等人送往香格里拉大酒店以供休息。待小贤折返至金海滩时,只觉通体舒畅。讲句实在话,小贤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自然也会对美女明星心生欢喜。要知道,小贤说到底不过是长春的一介社会大哥罢了,如今竟能与小震这般的大牌明星交上朋友,并成功拉近彼此间的关系,这可真是令人身心愉悦之事啊!毕竟在当时的长春,又有几位社会大哥能够有幸与一线明星有所接触呢? 正因如此,小贤自觉面上有光,心中亦是十分受用。此时便有老哥提出质疑,表示并不认同上述说法。老哥直言道:“若我同样腰缠万贯,岂会无法搭上明星这条线?即便砸钱,我也能雇佣到明星吧。” 平心而论,此言论确实不无道理,但需注意的是,在 90 年代那会儿,吉林和黑龙江等地的经济发展相对滞后,远不及辽宁地区发展的迅速。 你像过了山海关那头,就开始流行这些东西,找明星撑场面,有钱我就砸! 像沈阳的刘勇二哥,我就拿钱砸你,让你过来给我表演节目撑场面。 还有北京的加代大哥,那就更不用提了,他身边的明星美女多得像天上的云彩一样,人家可是地道的京圈大佬呢!那个时候,京城就是这些明星们的聚集地。每个圈子都不一样,人脉也不相同,经济发展的频率自然也就各有千秋。 所以,当时像吉林、黑龙江那些地方,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也没有这种意识!说白了,就是经济发展相对比较滞后。 话说回来,贤哥在金海滩一坐下,就对海波说道:“海波啊,你听好了,明天我们到大庆的时候,应该正好是中午,你一定要确保小震的安全。等她表演结束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在大庆多做停留。你要亲自护送小震回长春,让东升去前台给她拿钱。” 海波一脸疑惑地看着贤哥,好奇地问道:“贤哥,那个小震向你要多少钱啊?”贤哥看了一眼海波,平静地回答道:“小震她并没有跟我提及过具体金额。” 海波继续追问:“哦,既然她没提钱,那我们应该给她多少合适呢?”小贤毫不犹豫地说:“那就给她 30 万吧!” 海波听闻这个数字,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啥!?30 万!哥?会不会太多了呀?”小贤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海波啊,这其中涉及到很多因素。小震虽然没有主动要钱,但我们也不能对此视而不见。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如果她开口要钱,反而显得自己掉价了,你说是不是?正是因为她没有提钱,才更能体现出她的价值所在。” 张海波听着贤哥的一番话,似乎开始理解其中的深意。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坚定地表示:“行,贤哥,我明白了。您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好嘞,让咱们书接上文,话说这第二天啊,终于来到了王大庆开业的大日子。只见小贤这边呢,并没有带太多人,只有二老学负责开车,张海波、方片子则陪着贤哥一同前往。那么问题来了,为啥小贤这次没带很多兄弟呢?其实啊,小贤心里想得可周全着呢!要知道,王大庆那边请来的宾客,多半也是道上混的人物。 要是自己带着一大帮兄弟呼啦啦地过去,大家都是社会人,再加上喝了点酒,保不齐会闹出点小摩擦什么的。所以呢,小贤决定只带上海波和方片这几位得力干将,到时候去随个份子,送份祝福,然后就打道回府。 毕竟人家王大庆那边也不缺人手,自己去捧个人场就行了。就这样,一行人分乘两辆车,贤哥的虎头奔一马当先,小震的保姆车紧随其后,朝着大庆疾驰而去!!!! 正当小贤他们快要抵达大庆的时候,突然,王大庆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只听那头传来王大庆略带焦急的声音:“哎?我说小贤呐?你到底来没来呐?眼瞅着我这边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正式开业啦!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带个惊喜吗?该不会你不来就是所谓的惊喜吧!” 小贤哈哈一笑,发出一声惊叹:“我靠!咋的啊?难道没有我你们就开不了业啦?你这么着急干嘛呢?我这边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了,放心好啦!等会儿见到惊喜,你肯定会非常开心的。”王大庆也哈哈大笑起来,表示赞同道:“哈哈哈!那行,那你可得快点啊,我在这边都等得有些焦急了。”说完,那头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小贤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萨尔图区,并直接赶到了九九九大都会的门口。小贤一看到这里,不禁感叹道:“我靠!不得不说啊!尽管这九九九大都会的名字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看看人家这店面门头,真是太气派了啊!比起我的金海滩简直要强太多了,绝对算得上是够档次、有排场。这里的装修风格既奢华又前卫,让人一看就觉得特别高级。”此时此刻,大都会的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而且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豪车。 咱先说说小贤这辆虎头奔吧,在长春,那可是相当厉害的车啊,可以说是顶级豪车了。但要是拿到大庆去比较,那就完全不同啦。毕竟大庆可比长春富裕多了,那儿的人都贼拉有钱。只要随便瞄一眼,光是虎头奔这种车型,就能看到十几辆。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豪车,比如凌志大吉普、林肯加长版、凯迪拉克等等,简直是数不胜数。不得不说啊,从这些车上就能看出来,王大庆在当地绝对是非常有实力的人物。 这不,小贤把他的虎头奔停在这里后,王大庆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小贤一下车,两人就紧紧握起手来。王大庆激动地说道:“哎呦喂,小贤啊,你总算是来了!其他人不来我倒还不那么着急,但就是你让我等得花儿都谢了!哎,你后面跟着的这辆大车是咋回事儿啊?看着挺不错的嘛,我在我们大庆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车哦!”小贤则笑着回答道:“行了啊,别扯那些没用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小贤领着大庆来到这辆保姆车前,只见车门缓缓打开,一名助理率先走下车来。紧接着,“啪嚓”一声脆响,一把黑伞应声撑开。随即,一位戴着墨镜、身穿一袭黑色套装的女子优雅地下了车。她的打扮既低调又不失时尚感,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此时的大庆,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与此同时,九九九大都会门口的那些社会混混们也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惊叹声此起彼伏:“哎呀!我靠!这不是那个大明星小震吗?我靠!大庆这哥们儿真够厉害的啊!竟然能把小震请过来?这得有多硬的关系啊?” 要知道,当时的小震可是红透半边天,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曝光率超高的顶流!她的歌曲更是家喻户晓,几乎无人不知,堪称全民皆知的程度。 咱先不说别的,单看这个小震,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只见她往这边一瞅,一眼就看见王大庆张开个大嘴巴盯着她看!要知道,之前贤哥可是向她详细描述过王大庆到底长什么样儿的。 小震优雅地朝着王大庆走过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她已经和王大庆握起手来。“您好,您就是王总吧?”小震轻声问道。王大庆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别叫我王总,叫我王哥就行!哈哈哈哈!哎呀小震哪,你可比电视上漂亮多啦!我可是你的歌迷啊,我特别喜欢听你唱歌。哎?你那首歌叫啥名来着?” 小贤在旁边一巴掌拍在王大庆身上,骂道:“靠!大庆!你他娘的又在那儿胡说八道。” 小震倒是没在意,接着说道:“王哥!今天能认识您,我感到非常荣幸。这都是贤哥特意给我打电话,我在京城那边专门赶过来的,就是为了参加咱们这个大都会的开业典礼。在这里呢,小震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红红火火,一路长虹。” 咱们先来说说小震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呀,那可真是让大庆心里头感到无比地舒坦啊!你看看人家,怪不得能当上大明星呢,这气质,杠杠的!还有那张嘴,也是甜得很呢!!而且小震这几句话,不仅仅是把贤哥的面子给抬起来了,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说实话,此时此刻的小贤,心里还真是有点小得意呢,特别享受大庆这些社会人士投来的羡慕目光。只见王大庆紧紧握住小震的手,久久没有松开。再看看小震呢?他也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王哥对于小震能够前来捧场,表示非常感激。毕竟有这样一位大明星给他撑腰,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啊!这面子可太大了,小贤呐!! 就在这时,小贤斜着眼珠子瞄了一下大庆,然后用力拽了他一把,说道:“靠!把手刹松开,愣着干嘛呢?赶紧的吧。”王大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啊!对对对!来小震,走!里边请!里边请!”而这会儿呢,大庆手下的那帮社会人早就已经聚集在大都会的门口了,他们把小震团团围住,一个个都热情洋溢地欢迎着他的到来。 你看看这些个大流氓们,咱们老哥几个心里都明白得很,平常也就只能在电视里见见那些个明星,这次竟然见到活的了,这群混小子能不前呼后拥地往上凑吗? 更有甚者,那脸皮比城墙拐角还要厚几分,直接扯着嗓子大喊:“小震呐!老子可稀罕死你了哟!”“小震呐!等会儿咱俩合个影咋样?你先别走哈,我这就回去拿相机!” 一时间,各式各样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要按现在的说法来看,这些人的素质确实不咋高哇!王大庆听到后面闹哄哄的,扭过头就吼了一嗓子:“滚滚滚!都给老子闪一边儿去!别挡路!” 随后,小贤和王大庆等人便护着小震朝里走去。这下子可好,大庆手下的那帮社会人士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有人感慨道:“哎哟喂!王大庆真特娘的牛叉啊!居然能请到这么大牌的明星,在咱大庆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又有人好奇地问:“大庆这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真够狠的啊,开辆大奔还挂个四个七!瞧那模样,这小震好像就是跟着他一块儿来的,感觉他俩关系匪浅啊!” 更有甚者说了,我认识,那个小子是长春的小贤,长春的社会大哥,这小震是他的铁子!反正就七嘴八舌,啥都来了。 而就在这时,旁边还有一伙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为首的那位年轻人抱着肩膀,身材中等,衣着光鲜亮丽,梳理着精致的小分头。 他的眼睛细长,脸蛋圆润,嘴角边还点缀着一颗痦子。按照卦象的说法,这家伙肯定有些狡黠。只见他一直用斜视的目光紧盯着小贤等人,嘴里还嘟囔道:“靠!这他妈是谁啊,竟然敢摆出这么大的排场。还他妈找了个明星过来撑场面,真是太能装了!说到底,不就是个唱歌的嘛!整天就知道哇哇乱叫!” 站在他身旁的那些小弟们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大哥说得对!一个唱歌的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开业典礼结束后,干脆把她弄到我们那边去,让她给咱们唱个痛快。” 听到这话,前面那人轻哼一声,表示赞同:“嗯,我觉得可以!要是兄弟们喜欢听她唱歌,到时候我跟大庆打声招呼,让她去咱们那儿,给咱们哥们儿好好娱乐一下。”这时,有人好奇地问道:“哎,这小子到底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狂妄?” 说实话,这个人还真有他狂的资本。他就是,齐齐哈尔天花板级别的大哥,小地主张执文!! 第101章 格格不入 咱该说不说呀,王大庆的九九九大都会,真是令人惊艳不已啊!光是一楼大厅的装潢,就让人眼前一亮,简直就是金碧辉煌啊!那个演绎舞台更是堪比小剧场般宏大。 后面的卡座、卡台,以及放置招待客人的大桌面,都是用大理石打造而成,看上去真是气势非凡。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陆续抵达现场。这些前来捧场的人可不单单只有社会人士哦,还有一些大庆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们,以及各个单位的领导们,当然啦,还有一些亲朋好友呢。 没过多久,整个大厅就已经座无虚席了。前面表演的那些节目,只能算是开胃小菜罢了。终于轮到小震压轴登场了,只见他稍作准备后,稳稳地站在了台上。首先,他向大家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小震。”话音刚落,底下的观众便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那场面,确实相当壮观。 小震不愧是一线大明星,歌唱得那叫一个好。只见他手持麦克风,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今天能够来到 999 大都会,我感到无比的荣幸。在此,我要特别感谢王大庆王总的盛情款待。接下来,我将为大家演唱一首《干杯啊,朋友》,祝愿我的王哥的九九九大都会开业大吉,生意兴隆红火,未来一帆风顺,一路长虹!” 话音刚落,小震便开始了他的精彩演唱。他的歌声犹如天籁之音,深情而又激昂,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气氛。观众们纷纷跟着节奏鼓掌喝彩,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此时的氛围被小震推向了高潮,他的带动能力和煽动性简直无人能及。一旁的王大庆喜笑颜开,对小贤夸赞道:“小贤呐!太他妈厉害了,你真是给咱们兄弟长足了脸面啊!毫不夸张地说,在大庆市论开业的排场,我这个绝对是最牛逼的一个!”小贤看着大庆兴奋的模样,心中也满是欢喜。毕竟是好哥们儿,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这头小震完成歌唱表演走下舞台时,她立刻被一群热情的人们包围住了。他们有的要求签名,有的则渴望与这位大明星合影留念。 就在这时,王大庆大声呼喊道:“哎,哎哎!大家都稍微有点规矩行不行!这位可是大明星啊,你们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往边上靠一靠!赶紧坐下喝酒去!” 说完,他亲自将小震迎到头一个大桌前,并说道:“小妹呀,真是辛苦你了,请坐在这个主位上吧。” 然而,小震的助理却开口说道:“王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场合需要出席呢。如果王哥没有其他事情要交代的话,我们就先行离开啦。” 此时,小贤也附和道:“大庆,小震确实很忙。要不这样吧,就让她先走好了。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咱们再好好地招待小震。毕竟今天人太多了,我看这情形,如果小震留在这里,恐怕这群人谁也安静不下来。” 王大庆有些不舍地看着小震离开,心里想着连一顿饭都没有吃成就走了。小贤则对王大庆说道:“你就听我的吧!”说完,他便与海波一起护送着小震走向小震的保姆车。 王大庆仍然试图挽留小震,但小震委婉地拒绝了。接着,小贤向海波叮嘱道:“海波,你一定要护送小震先回长春,知道该怎么做吧?”海波看了一眼贤哥,领会了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回答道:“放心吧贤哥,我明白。” 于是,海波和小震一同登上了保姆车,并与王大庆道别后直接返回长春。这一路上非常顺利,当他们回到长春时,海波早已提前做好了安排。东升在金海滩等待着,而 30 万元也已经准备好了。 然而,小震并不愿意收下这笔钱。但海波坚决表示不能不收,因为这是贤哥的交代,如果不收下这笔钱,以后大家还怎么相处呢?临别的时候,海波特意将这笔钱硬塞进了小震的车里。 就这样,小震顺利地回到了北京。这件事情到这里,可以说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再来说说贤哥这边,自从小震离开之后,这些社会人士们便开始开怀畅饮起来。一轮接着一轮,每个人都喝得不亦乐乎,十分高兴。那些从外地赶来的社会人士,看到时间差不多了,聚会也快要结束了,于是便陆陆续续地与王大庆告别离去。 其中,来自哈尔滨的焦元南和关三子也来到了现场,但由于当天他们确实有事情要处理,所以提前过来打了个招呼,甚至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走了。对此,大庆并没有责怪他们。 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场了,还剩下多少人呢?大概也就三十来个吧。留下来的人中,有小贤、方片子、二老瘸,而那头齐齐哈尔的小地主张执文等人也还没走,此外还有几个绥化的兄弟,以及当时和大庆关系要好的几个好哥们。 咱说这社会人都是非常豪爽之人,而且喝到兴头上之后,大庆更是怎么都不让大家离开。谁都别想走啊!大家可都是好哥们儿,谁都不许走。等会儿晚上我们接着喝,还有其他的精彩节目呢!这时小贤看到大庆似乎已经有些喝多了,而且应酬也确实让人感到疲惫不堪。 于是小贤对大庆说道:“大庆啊,我知道你今天很高兴,但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看你的脸色,最近应该也没少折腾自己吧,真是累得够呛。如果你这边没什么事情要处理的话,那我就先回长春了。今天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说一声就行。” 大庆用力地拍了拍小贤的肩膀,大声说道:“我靠!小贤呐,我跟你讲,今天其他人走不走都没关系。但就是你不能走!”小贤再次回应道:“大庆,咱们相聚的机会多得是,不必非局限于今天嘛。” 我原本是打算跟你好好聚一聚的,但无奈今日到场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些。你应该也是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性的,对于那些不够熟悉的人,我向来都是不大乐意接触。 只见大庆呵呵一笑道:“靠!他们算什么东西,你只要认识我不就够了吗?你究竟是奔着谁来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不行!无论如何今晚你都绝对不能离开。我也得让我手底下这群兄弟们瞧一瞧,我的好哥们儿小贤,那可是长春地区当之无愧的带头大哥啊!只要你能留在这里,我王大庆这张脸可就算是彻底挣回来了!!” 其实吧,小贤听到大庆如此这般说法之后,内心深处也是倍感温暖的,而且他自己本身也很喜欢听这些话,所以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开口拒绝大庆了。 于是便回应道:“行!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王大庆闻言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说道:“这才对啊,你明天要去哪里都行,哪怕你说你明天要飞到天上去,我都不会管你!反正就是今晚上你不能走。” 本来王大庆开业本应是一件非常高兴、值得庆祝的大事,但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差点让大庆日后丢掉了性命!!!! 第 254 章:小地主张执文挑衅孙世贤 此时,剩下的兄弟们都喝得十分尽兴,于是有人又在这里重新摆设了三张桌子,大家开始推杯换盏起来。他们都是社会人士,每个人都非常豪爽大方。大家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十分热烈欢快,彼此之间相互敬酒并结识新朋友。而且这些兄弟们也都知道孙世贤是王大庆的好哥们儿。 有些不认识贤哥的人,纷纷过来向贤哥频频敬酒。贤哥也很喜欢结交朋友,和这些哥们儿喝酒聊天都非常愉快。他觉得黑龙江的这些小伙子们非常热情好客,说话聊天也都很好相处。 然而,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有那么一些不合群的人。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你看那边坐着的小地主张执文,他正坐在小贤的对面,两人同在一桌吃饭,但他却时不时用眼睛偷瞄小贤一眼。那么张执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原来啊,他自小就深受比他大十岁的哥哥大地主张执新的宠溺娇惯。 正因如此,当张执新在齐齐哈尔崭露头角、成为一名有影响力的大哥后,张执文便顺理成章地借助其兄长的名声,摇身一变,也成了齐齐哈尔的一方霸主。 张执文这个人性情高傲无比,嫉妒心极强。论打架斗殴,他可谓一窍不通;然而要说到耍心机、使坏招以及出馊主意等方面,那他可真是头脑精明得很。凭借着哥哥在齐齐哈尔的权势,他没少欺压当地百姓和道上那些社会混混儿们。 可是这些人也因为顾及他哥哥大地主张执新的颜面,所以并不与他计较,更不敢轻易招惹他。且说张执文看到小贤那边不停地有人向他敬酒,心中顿时有些不爽快起来。毕竟在齐齐哈尔,无论走到哪里,张执文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所在啊,谁见了他不是恭敬地称呼一声“文哥”? 然而今日,他却感觉自己的风头完全被小贤抢走了,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他越看小贤越是不顺眼,时不时就用眼睛瞄一下小贤。而这边小贤其实也感受到了张执文的注视,有时候小钱贤随意扫视一眼,便恰好与张执文的眼神相对。不过呢,小贤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毕竟以小贤的阅历见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他只需大致观察一下对方的面相,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王大庆猛地一拍小贤的肩膀,大声说道:“贤呐?你先喝着啊,我到那边两桌再去敬一圈。妈的,今天我太高兴了,得多喝点儿!”小贤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道:“行,你去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等你敬完酒回来,咱俩接着喝!”王大庆听后哈哈大笑,爽快地回答:“行,我马上就回来。”说罢,王大庆便起身朝着那两桌走去敬酒。 与此同时,对面坐着的张执文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杯啤酒,大步走向小贤。只见他“啪嚓”一声,坐在了王大庆刚刚离开的椅子上,身子向后一靠,手随意地搭在椅子背后,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然后,他面带狡黠的笑容,死死地盯着小贤,开口问道:“哎?你好啊,哥们儿!你是从哪儿来的呀?你叫啥名呢?” 小贤看着张执文这副德行,并没有和他计较。他嘴角微扬,礼貌地回答道:“你好啊,兄弟!我是从长春来的,我叫小贤。请问兄弟怎么称呼?” 张执文漫不经心地瞥了小贤一眼,然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傲的笑容,大声说道:“啊!我可是来自齐齐哈尔的小地主张执文,你有没有听说过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小贤微微一笑,连忙回应道:“哎呀,兄弟,当然听说过啦,如雷贯耳啊!久仰大名!” 张志文不屑地撇撇嘴,似乎对小贤的回答还算满意,接着追问道:“哦,是吗?听说过就好。你是长春的小贤吧?嗯!你还挺牛 b 啊?竟然能把那个小震都请来,你可真够厉害的呀!得花不少钱吧?”小贤连忙摆手解释道:“你看兄弟,提什么钱不钱的,大家都是朋友嘛。这不赶上大庆开业嘛,找她过来也不是想出什么风头啥的,就是想让大庆开心开心!高高兴兴的!” 张执文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继续说道:“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你这么着呗,哥们儿?你看我这帮兄弟也都挺喜欢小震的,我呢!更是喜欢得不得了。你这样,你帮我跟小震传个话,让她开个价,多少钱都行,我张执文有的是钱儿。只要她愿意过来陪我和我兄弟们玩两天,一切都好说,你看怎么样?”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贤。 此时此刻,小贤心中已经有所察觉,他心里明白得很,张执文这家伙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然而,今天毕竟是王大庆的开业大典,小贤并不想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惹出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来,更何况双方都喝了不少酒,酒后说话难免会有些分寸拿捏不好,所以小贤并未与他计较。 小贤客气地说道:“兄弟,如果你找他是有什么商业合作或者其他事务要商谈的话,我可以把他助理的电话号码给你,你们可以私下沟通、单独协商。”张执文听后,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表示赞同道:“好嘞!哈哈哈!妈的,这次过来我打算先玩几天,然后再让他陪着我的兄弟们一起好好玩玩。” 听到这里,各位老哥想必也都听明白了吧。这个张执文,他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联合众人打压小贤,试图压过小贤一头,甚至还想激怒小贤,让小贤失态。 可小贤是什么样的人呢?他才不会轻易上钩呢。既然对方都是喝了酒,自己又何必去理睬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不去理会这些破事了。 就在这时,张执文顺手抄起一旁的一瓶白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对着眼前的人说道:“来?贤哥是吧?今天咱们就算是认识了,你看这样如何!我敬你一杯酒啊。我敬你酒,你可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喝下去哦,要不然就是不给我小地主面子。” 话音未落,他便自顾自地拿起一个酒杯,将那瓶白酒哗啦啦地倒入杯中,直至斟满。接着,“啪嚓”一声,将满满一杯白酒放在了贤哥面前。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地主却端起了自己的那杯啤酒,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对贤哥说:“来,哥们,咱们一起把这杯干了!” 不得不说,张执文此举实在有些过分。他妈的,自己喝啤酒,却给别人倒满白酒,还要一饮而尽,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此时此刻,坐在一旁的方片子和老瘸子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只见他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方片子怒声吼道:“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还没个完了是吧!!?”与此同时,对面小地主张执文的那帮兄弟们也呼啦啦地全站了起来。他们个个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这边。不过,要说办事有分寸、懂得拿捏场面,还得是贤哥!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小贤猛地一拽方片子的衣角,说道:“来来来,你俩快坐下。”接着又满脸笑容地举起眼前的酒杯,热情洋溢地说:“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嘛!喝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啦!” 说话间,小贤已然乐呵呵地端起那杯白酒,对着面前的人喊道:“兄弟啊!今天来到大庆,托王大庆这位好兄弟的福,让我有幸结识你们这些来自齐齐哈尔的朋友们,我小贤真是感到无比的高兴啊!别的话咱也不多说了,我先干了这一杯,表示敬意!” 话音未落,小贤便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白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把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见到此情此景,张执文连忙挥手示意,让对面的兄弟们纷纷落座。随后,他也举起手中的啤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紧接着“啪嚓”一声将杯子放在桌上。正当张执文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并问道:“哎?小文呀?你俩认识了吧?” 张执文闻声转过头去,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离开的王大庆。由于王大庆并不知道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还误以为张执文是过来向小贤敬酒的,心里不禁有些高兴。 张执文一眼瞥见大庆走了过来,心中虽有不悦,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假笑:“哟,庆哥,这不是您朋友嘛!我特意过来敬杯酒。”说罢,张执文端起酒杯,向大庆示意了一下,便仰头一饮而尽。 待他喝完酒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然而,他的目光却不时地瞟向贤哥,眼中流露出一种阴森寒冷的气息,仿佛要将贤哥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这个张执文自始至终都没有用正眼看贤哥一眼,时不时地还用余光瞄着贤哥,那副模样实在令人心生厌恶。 不得不说,这个张执文着实让贤哥感到十分反感。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让人讨厌的劲儿,而贤哥更是觉得这家伙的眼神让自己浑身不自在。尽管如此,贤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心想,今天主要是和大庆一起开心快乐地聚一聚,叙叙旧情。等到明天,他就要返回长春了,实在不想在这里招惹是非。 不过,在贤哥的内心深处,对于这个张执文的厌恶感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只是出于大局考虑,他选择了暂时忍耐。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王大庆猛地站起身来。紧接着,他双手向前伸出,做出一个比划动作,口中喊道:“哎,哎,哎!各位兄弟们,且听我一言。” 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聚焦在王大庆身上。只见王大庆哈哈一笑,朗声道:“接下来,我郑重宣布,咱们要进入下一个环节啦!今晚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走吧!随我一同登上三楼,咱们换个地方继续畅饮,如何?”话刚说完,那帮常年在江湖上闯荡的朋友们便心领神会,一个个脸上都浮现出愉悦的笑容。毕竟大家都是老江湖了,心里自然明白其中深意——吃饱喝足之后,换个场所,自然就是要去享受花酒和其他娱乐项目咯! 于是王大庆大手一挥,带领着这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三楼。他们走进了大都会里最大的一间包房。 第102章 小地主惹事 这个包房装修得真是美轮美奂,而且处处透露着人性化的设计理念。毫不夸张地说,夜总会里应有的各种设施,这里应有尽有。由此可见,这家大都会的老板王大庆确实下足了功夫。王大庆走进包房后,大都会的经理也赶忙迎上来。王大庆向经理示意,要求尽快按照自己之前交代的去安排。 经理连连点头,表示一定照办。很快,桌上摆满了各种小吃、水果篮以及啤酒等饮品。兄弟们刚刚在大圆圈沙发上坐下,那边经理就带着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孩走过来。 王大庆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今天我大庆的店开业,你们能来捧场,我真的太高兴啦!感激之情我就不多说了,待会儿大家尽管放开手脚玩个痛快!” 就在这时,经理领着这群小花们走了进来。她们都非常自觉地一个接一个地坐在了这些兄弟们的身旁。对于这样的场合,也就无需过多描述了。无论是聊天、喝酒还是喂你吃水果、帮你剥瓜子等等,大家可以自行了解一下。然而,这帮小子怎么可能会纵容王大庆呢?他们立刻开始自由发挥起来,有的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酒玩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逐渐升温,达到了高潮。 而坐在贤哥旁边的这位小花,则是王大兴特别叮嘱经理安排的。这个女孩子不仅长得极其漂亮,而且说话聊天也十分豪爽,颇具当地的特色。各位老哥都清楚,贤哥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他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喝点小酒。 于是,贤哥对旁边的小花说道:“小妹啊,要不你去忙点其他事情吧,我这边不需要你陪伴,也不需要你侍候,我想和我的好兄弟聊会儿私人话题。” 贤哥把这个小花,就这么晾在那里了。然而,有人却对她感兴趣——旁边的方片子,那双眼睛可锐利得很呢!他一眼就瞧出贤哥对小花不理不睬,于是那张大嘴巴里呼出的热气直直扑向贤哥的脸,说道:“贤哥你看!既然你不让这位小妹陪你,那就让她来陪我好了嘛。”小贤把脸一转,满不在乎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离我远点儿。” 可这方片子才不会顺从呢!只见他猛地一把将小花搂进怀里,哈哈大笑起来!要说这群兄弟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小花陪伴着喝酒、聊天、伺候场面。但方片子可不一样,他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简直乐开了花!!他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忙碌着,让方片子忙得不亦乐乎啊! 小贤和王大庆二人,此时正勾肩搭背、相谈甚欢。而那帮兄弟们也是情绪高涨,有的引吭高歌,有的谈天说地,还有的举杯痛饮,现场气氛可谓是热闹非凡。总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整个场面充满了欢乐与喜悦。不过要说最开心的人是谁呀,那就非方阵东方片子莫属了。 这家伙鬼精得很,他之所以非要跟着贤哥过来,就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只要到了王大庆这儿,必定能喝上一顿美酒佳肴。这下可好了,方片子得意洋洋,心情舒畅极了,酒也喝了不少。 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贤哥和王大庆面前。“哎哟喂!庆哥啊!恭喜恭喜!今天真是个大好日子,您开业大吉啊!小弟我特别高兴,我替我贤哥敬您一杯!”小贤一看方片子这副模样,心里还挺乐呵的,觉得这方片子还挺会办事的。 王大庆看着方片子如此说话感到非常高兴,他立刻拿起酒杯与方片子“啪嚓”一声碰杯,然后两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方片子嘿嘿一笑说道:“庆哥,今天这么开心,我给您唱首歌如何?”大庆回应道:“唱歌?行啊!那真是太好了!真没想到片子你还有这一手呢。” 方片子一脸认真地回答:“那可不,庆哥您有所不知,在咱们闯荡江湖之前,我的梦想可是成为一名歌手哦。” 王大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靠!那行行行,你唱吧。”方片子则将身旁的小花轻轻拉到身边,温柔地搂住她并吩咐道:“妹子,去!帮哥哥点一首臧天朔的《朋友》。” 王大庆听闻后再次哈哈大笑:“妈的,好!这首歌点得真他妈好!老子最喜欢听这歌了。” 就这样,只见这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那头,轻声告诉服务员要点什么歌曲,然后又轻车熟路地转过身来,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飞回了方片子身旁。 她娇柔地说道:“哥呀,歌我已经点好啦,你们先聊你们的,等会儿轮到你唱歌的时候我再叫你哦。”方片子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肥厚的大嘴唇子微微一张,吧嗒一声,便在小花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并赞道:“嗯!妹子!你可真是太贴心了啊!大哥我真是喜欢得紧呢。” 没过多久,小花便将麦克风取了过来,一路小跑着递给了方片子。方片子也毫不迟疑,接过麦克风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卡包前方的小舞台,站定之后,梆梆梆地拍打了几下麦克风,大声喊道:“喂!喂!各位兄弟们呐,都先停一停啊!听我说两句。”众人听到声音纷纷转头看去,只见方片子手持麦克风站在那里,于是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方片子接着说道:“各位兄弟们啊,我是长春贤哥的兄弟,我叫方片子。刚才咱们互相敬酒的时候已经认识过啦。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嘛!能结识到各位兄弟,我方片子感到无比的荣幸。今天我庆哥的大都会开业,我真是太高兴了!接下来呢!我想代表我的好大哥王大庆,给大家献上一首张天朔的《朋友》,同时也祝愿在座的各位兄弟们,每天都能开开心心、顺顺利利的!” 这时候,底下那帮兄弟们开始起哄了,纷纷喊道:“好!好!好!”一边鼓掌一边叫好。连大庆和贤哥这会儿也都笑着看着方片子,并且向他鼓起了掌。方片子转过头来,潇洒地一挥手,冲着服务员做了个手势,表示可以开始放歌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小地主张执文身旁的一个人突然“咔嚓”一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方片子面前,冲着服务员摆了摆手,大声喊道:“哎,哎!停停停!” 一瞅方片子,来 !来!麦克给我 ,我他么让你唱了么!!!!! 咱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聊,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他可是那位小地主张执文麾下的头号猛将——陈立刚!此时此刻,台下那帮兄弟们全都沉默不语,就连贤哥和王大庆也有些茫然失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原来啊,无独有偶,就在方片子要点这首《朋友》之前,这陈立刚早就已经点过了,而且点的也是臧天朔的同一首《朋友》。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自己家的兄弟,谁先唱其实都无所谓,但问题在于,这陈立刚可不是普通角色,他可是小地主的亲信。他深知他大哥心里的想法,同时也清楚方片子是贤哥的好兄弟。 所以当方片子正准备开口唱歌时,这陈立刚二话不说就走上前来。“来,兄弟,你别唱了,让我来唱吧。”方片子一看陈立刚这样子,顿时愣住了:“啥玩意儿?给你唱?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陈立刚双眼圆睁,心中十分愤怒:“我靠!谁说老子喝多了?这首歌明明就是老子点的好不好?老子刚才就已经点过了!妈的,你要是想唱,等会儿老子唱完了你再唱不行吗?”陈立刚的这番话犹如一颗炸弹一般,瞬间将整个场合的气氛彻底破坏殆尽。 要说这个小地主张执文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他的那些兄弟们也是一个德行,简直就是蛇鼠一窝。陈立刚话音未落,便直接伸手去抢夺方片子手中的麦克风。然而,方片子可不是那种会纵容别人的人,他怎么可能任由陈立刚胡来呢?只见他迅速将握着麦克风的手往后一缩,同时用力推了陈立刚一把,并质问道:“嘿,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王大庆在另一边大声喊道:“哎!你们他娘的到底在搞什么鬼?就因为一首歌,至于这样闹哄哄的吗?不怕被人看笑话吗?”王大庆的怒吼让方片子和陈立刚都闭上了嘴,不再吭声。 然而,方片子和陈立刚两人却谁也不肯服输,彼此怒目而视,这便较上了劲儿。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小地主名叫张执新,他突然用手指着方片子说道:“哎?我说兄弟,你下去吧,让刚子来唱。”咱们再说说这会儿,小贤也实在忍受不了了。心想,我已经一再忍让你了,可你这家伙总是故意找茬,简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嘛。 此时此刻,小贤也伸出手朝着这边一指,对着方片子喊道:“片子!你要是真会唱歌,那就好好唱,如果不会唱,就赶紧让位给别人唱。”要说方片子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呢!只见贤哥自信满满地回答道:“那肯定会唱啊,而且我唱得还很好呢。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好好唱的。”方片子话音刚落,底下的这群人,包括大庆在内,都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王大庆一看,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似乎弥漫着一丝火药味,但他也不好再火上浇油。于是他开口说道:“来,快去拿一个麦克风过来。”同时,他轻轻推了一下身旁的小花。 旁边的小花十分机智,动作迅速地走到前方又拿起一个麦克风递给了这边的陈立刚。王大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妈的,唱首歌而已,你们俩还较起劲来了,这样吧,你们哥俩来个合唱,一人唱一段。这样不是更好吗?而且这首歌也很合适啊,你看看咱们这些哥们儿之间,就适合唱《朋友》这首歌。” 王大庆如此这般地打了个圆场后,方片子和陈立刚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方片子可真是个机灵鬼!只见他立刻对着众人抱了抱拳说道:“庆哥,我肯定听您的呀!在座的各位兄弟们,既然我庆哥都发话了,那这首歌,我就献给在座的每一位兄弟,还有我最为尊敬的王大庆庆哥。” 王大庆一听,心里暗自高兴,觉得方片子这番话接得非常巧妙,于是便哈哈大笑着坐在那里。就在这时,一旁的服务员将这首歌曲播放出来。 方片子才不管这些呢,前奏一结束,他立马就开始唱了起来:“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不得不说,这方片子在音乐方面的确有些天赋,这歌唱得确实很不错。再加上他的造型和臧天朔颇为相似,身材高大魁梧,还是个大光头。他一边唱歌,一边拿起啤酒与台下的兄弟们互动起来。这时的气氛又变得活跃起来了。 不过,老哥几个心里都清楚,方片子是什么样的人啊?这家伙可是个心胸狭窄、有仇必报的主,怎么可能会让陈立刚好过呢?当第一段唱完的时候,方片子拿起手中的酒比划了一下,然后咕咚一声就一饮而尽。同时大喊道:“兄弟们陪我喝一杯!”底下的朋友们也纷纷跟着起哄,咔咔地陪着方片子一起喝酒,一个比一个干脆利落。 眼看着就要开始唱第二段了,按照常理来说,接下来应该轮到陈立刚来唱了。 这陈立刚得意洋洋地拿着麦克风,正准备张开嘴巴唱歌的时候,那边的方片根本没有在意他,直接唱起了“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方片那嗓音犹如洪钟一般,沙拉沙拉的声音。这一下可把陈立刚整懵了,完全接不上歌词。只见方片在台上摇头晃脑,得意洋洋,还不时用眼睛扫视一下陈立刚。陈立刚则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那里,气得满脸通红,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就这样被晾在一边,十分尴尬。 歌曲刚刚唱完,方片还在那里与大家互动:“庆哥!贤哥,在座的兄弟们,我唱得怎么样啊?”底下的兄弟们纷纷鼓掌叫好:“好!好!兄弟,你唱得真是太棒了!” 就在这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谁也没能预料到,就在方片子咧着一张大嘴巴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时候!一个麦克风像炮弹一样飞射而来,砰的一声!精准无比地击中了方片子的眼眶子。紧接着,呜啪一声!结结实实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方片子的下巴上。 此时此刻,方片子完全没有防备啊!谁能料到仅仅因为这点儿小事,陈立刚竟然会动手打人呢?要是换作其他人遭受这两下攻击,恐怕得懵上好一会儿才能回过神来。然而,方片子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纯刀枪炮子,立刻就做出了反应。 去你妈的,你这小兔崽子竟敢对老子下黑手,我操你奶奶的!还没等陈立刚收回拳头,方片子猛地一挥拳,哐当一声,重重地击打在陈立刚的鼻子上!这一击的威力极其巨大,直接将陈立刚打得倒飞出去足足两米远。 陈立刚重重地摔倒在地,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家伙如此蛮横无理,下手如此凶狠。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小地主张志文和他那几个兄弟像离弦之箭一般“嗖嗖嗖”地迅速站起身来!他们仅仅用了几步便来到了近前,小地主张志文更是毫不犹豫地发出一声怒吼:“妈地!给我干他!!!!” 第 257 章小地主码人堵小贤 小地主张志文这边一挥手下达命令,让兄弟们动手。然而,正当这几个兄弟准备蜂拥而上时,突然间一只啤酒瓶子如同闪电般飞了过来,“啪嚓”一声摔落在这几个小子的面前。“你妈的,我他么看谁敢动?”听到这话,这帮小子纷纷回头张望。 原来,说话的人并非旁人,正是王大庆。此时此刻,王大庆正与小贤一同朝这边走来。王大庆用眼角余光斜视着张执文,语气略带不满地说道:“我说小文啊,差不多就得了。大家都是自家的好哥们儿,今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开业吧?” 张执文看到大庆这个时候真的生气了,连忙说道:“好的,庆哥,今天我一定会给您面子的。但是您也看到了,我的兄弟现在受伤了。这样吧,我也不多说了,他妈的,您让这小子向我兄弟道个歉,鞠躬道歉!这样这件事情我们就算了结了。不过庆哥,我跟您说明白,如果这小子不道歉,那么行,就算我现在不去找他麻烦,等会儿我也一定会去找他,而且我百分百会让他无法离开大庆。” 这时,方片子看了一眼王大庆,似乎在询问什么。王大庆则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方片子先不要说话。 随后,王大庆直接开口说道:“小文啊,我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你他妈兄弟先动的手。我长春的兄弟做得没有任何问题。你妈的,你动手打我,难道我还不能还手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还有就是小文啊!这一整天下来,从我开业到现在,你和我长春那帮哥们找碴,那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以为我看不到吗?我他么都懒得搭理你们。妈的,你居然还敢在这里跟我俩逼逼赖赖的。 就在这个时候,小贤站出来说话了,只见他向前迈了一步,看着小文说道:“小文兄弟,我也不知道我小贤哪里得罪你了,或者说你是看不上我。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今天可是大庆的开业大吉之日,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谁也不想因为这点事情坏了大庆的兴致。 你看看,先是你的兄弟动手,然后我的兄弟可能也没注意,才把你兄弟给弄伤了。而你的兄弟呢,也把我的兄弟给打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都是大庆的朋友嘛。这次双方谁也没有占便宜,对不对?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 张执文双手抱臂,一脸不屑地说道:“拉倒你妈呀,拉倒!没看到我兄弟流了这么多血吗?今天你们要么道歉,要么就别想踏出大庆一步。你他么知道我是谁啊,你他么又知道我哥是谁啊?少他妈在这里嚣张,从长春跑来我们黑龙江得瑟。” 大庆刚要开口说话,小贤伸手拦住了他,原本和善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看着张执文,冷冷地说道:“兄弟,你这话可说得有点过头了啊。大家都在道上混,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太过分了?行,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就放马过来吧,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只要我小贤眨一眨眼,我他妈就是孬种!”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王大庆向前迈了一步,走到小地主张执文面前,突然破口大骂道:“m 的!”紧接着,“啪嚓”一声脆响,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了张执文的脸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张执文顿时愣住了,一旁的兄弟们也都惊呆了,连小贤都感到十分意外。 张执文,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啊?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这可不是什么齐齐哈尔,而是大庆!你他娘的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倒要看看今天有谁敢动手,谁敢动手试试看,我把话撂这儿了。他妈的,我会让他连我这大都会都出不去!记住了,小文,这是我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他妈要是想找茬儿,可以啊!你用不着对着我长春的兄弟们来,有种你就冲着我来!!要是你还想给我点儿面子,那就老老实实坐下来喝酒,咱们大家还是好哥们儿。要是你不想喝酒,那也行,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别他妈在我这儿瞎晃悠了。还有,如果你真的想闹事,那更好,我王大庆今天就陪你玩玩儿。 张执文一看王大庆真的发火了,心里不禁有些发憷。毕竟自己这边人不多,而且现在又不是在齐齐哈尔,而是在王大庆的地盘上,张执文很清楚自己占不了什么便宜。 第103章 实力碾压 可是张执文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这事儿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只见他伸手指向小贤,恶狠狠地说道:“好啊!你就是长春小贤是吧?你给我等着瞧!”说完,他转头看向大庆,怒目圆睁道:“庆哥!我今天给足了你面子,但我也看明白了,你这交朋友还分亲疏远近呢!他是你兄弟,难道我就不是你兄弟了吗?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儿起,咱俩的情谊一刀两断!刚才你打我那一巴掌,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王大庆!!” 大庆看着张执文,一句话也没说。张执文一挥手下令道:“我们走!”然后带着兄弟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而此时,王大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满面的样子,他对众人说道:“好啦!好啦!没事儿了啊,兄弟们都喝多了,有点小冲突而已,别放在心上,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玩乐。”就这样,这群人在包房里依旧尽情狂欢着。 咱们先说说包房里的这些人,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社会人士。对于这种小场面,斯通已经司空见惯了,根本不会当一回事,更不会影响到他的心情。没过多久,包房里的气氛又变得热闹起来。大庆和小贤继续喝酒聊天。小贤关心地问大庆:“大庆,你没事儿吧?你看今天搞得这么不愉快,真是不好意思啊。” 大庆呵呵一笑,说道:“妈的,小贤你说什么呢?刚才小文说得真对啊。我就是分远近,你跟我近,他跟我远。我跟你说实话,我这次开业,压根就没想叫他来,我是看在他哥张执新的面子上才通知他的。他哥没时间,就打电话让他弟弟小文过来代为出席。这小子在齐齐哈尔的名声,简直臭到家了!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那种德行。 整天就知道仗着他哥的势力,到处欺负人。” 小贤听后也笑了,说道:“那就好,只要你没事儿就行。这小子确实挺招人烦的,没给你惹麻烦就好。” 这哥俩就接着勾肩搭背地在那里开始喝酒。咱们再说说那头的大庆和小贤,他们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这边的小地主张执文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呢?只见小地主刚刚踏出大都会,便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喂,老唐啊?你在哪儿呢?和我哥在一起吗?” 那头的老唐回答道:“啊,我没和新哥在一起,新哥已经回家了,咋的了小文啊?”张执文焦急地说道:“你别问那么多了,你现在身边现成的兄弟有多少人?”老唐那头稍微停顿了一下,估摸了一下人数后回复道:“大概有二十多个吧。”“那行,你马上通知兄弟们,给我带上家伙事儿赶到大庆来。” 老唐有些疑惑地问道:“咋了,小文啊,出什么事了?”张执文气呼呼地说道:“别问那么多了!记得多带点家伙,把五连子也都带上。他妈的,王大庆一个长春的朋友居然敢欺负我!”老唐连忙应道:“好嘞好嘞,那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带人过去。” 这头老唐撂下电话,把身边的兄弟们都召集起来。然后带上各种武器装备,驾驶着五辆车,毫不犹豫地向大庆疾驰而来!!!! 咱们再说说这老唐,他带领着兄弟们刚刚进入大庆,就立刻拨通了张执文的电话。“文啊?你现在在哪儿呢?我们已经快到大庆了!”张志文回答道:“老唐,你直接来赛尔图吧,这里有一家新开业的会馆。就是王大庆的大都会,你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吧,你到这儿来找我,我还在这里等你们呢,没有离开过。”老唐表示明白,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老唐就和张执文成功会合了。张执文看到老唐从车上下来后,他也从自己的车上走了下来。他对老唐说:“老唐,情况是这样的,我一直在这里守着,王大庆和那个叫小贤的家伙,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等会儿等王大庆他们出来,你听我的指挥行事,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直接动手砍他。” 老唐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和为难,他用一种试探性的目光看着张执文,轻声说道:“小文啊!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跟新哥打个招呼呢?毕竟我这次回来,新哥并不知情。而且你也清楚,新哥和王大庆之间的关系非常要好。你这样做,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搞砸了,我们可不好向上面交代啊,对不对?” 然而,张执文却不屑地一斜眼看着老唐,不耐烦地回应道:“靠!你就听我的安排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担心。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会负责到底的,你怕个屁啊!” 话说这位老唐,其实他心里暗自琢磨着。他深知王大庆与大地主张执新之间的紧密关系,而且自己也与王大庆相识,了解王大庆在大庆市的地位举足轻重,绝对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所以,他并不太愿意卷入这场事端之中。 要知道,老唐可是大地主张执新的兄弟,并不是直接受张执文指挥的。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无奈,因为张执文不仅是张执新的亲兄弟,更算是这片地盘的二当家,他所说的话也是具有一定权威性的,不得不听从啊。 在老唐的内心深处,其实对张执文充满了厌恶之情。他觉得张执文就是那种从娘胎里带来的坏种,而且对张执文平日里的种种行为举止都看不顺眼。因此这次行动,老唐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儿。 尽管带着这么多兄弟,但他只准备了两把五连子。他心里想着,和大庆那边没必要发生太大的冲突,说不定还打不起来呢。于是乎,张执文一伙人便守候在大都会门口的车里,等待着小贤和王大庆他们出来。而另一边,小贤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这场聚会也渐渐进入了尾声。 有些兄弟喝多了,就先行离开了。还有些心急的,则带着心仪的女生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天、活动活动什么的。至于具体做什么,这里咱们就不多说了哈。就这样,一部分兄弟提前走了。 贤哥实在喝不动了,小贤知道自己不是大庆的对手。小贤开口说道:“大庆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话也聊得足够多了。今天搞得还不错,虽然中间出了点小状况,但总体来说还是挺顺利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真的撑不住了,喝酒我比不过你,我认输行不行?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回酒店好好睡一觉!我真是被你折腾怕了。” 大庆听后哈哈一笑,回答道:“行!你认输就好。只要你心服口服,我大庆就不再为难你了。来!咱俩再干最后一杯,喝完这杯,我亲自送你回酒店,怎么样?”小贤看着大庆,心中有些不满,嘟囔道:“靠!这已经是第几个最后一杯了!你都忽悠我多少回了!!” 大庆则继续大笑着解释道:“贤呐!这次绝对不忽悠你了!我保证这就是最后一杯!”小贤半信半疑地说:“你可别骗我啊,如果你再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小贤便端起了酒杯。 咱说大庆和小贤他俩之间的哥们情谊啊,真是令人艳羡不已。要是谁在有生之年能够结交上一两个像小贤和大庆这样能够交心交底的朋友,可以说是此生无憾了!只听“啪嚓”一声,这杯酒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方片子迈着小碎步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贤哥面前,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嘿地盯着小贤。贤哥,你看行不?我想跟你请个假呗?此时此刻,小贤和大庆已经有些晕乎了。小贤直勾勾地看着方片子,疑惑不解地问道:“请啥假呀?出啥事了?” 方片子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解释道:“贤哥,是这么回事儿,我等会儿啊!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回酒店了。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一下,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回酒店去找你。不过你放心哈,肯定不会耽误咱们回长春的行程。”咱说小贤能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吗?他可是对方片子再熟悉不过了!! 人家贤哥对方片子可是特别疼爱呀,真是没话说!片子,我跟你讲哦,你出去玩可以,但千万别给我惹事,听到没有?还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这时,方片子露出一脸淫荡的笑容:“哎哟喂,我的天呐!还是我贤哥了解我啊!放心吧贤哥,我最听你的话啦!哈哈哈哈!”好吧,既然这样,贤哥你就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去找个地方和我的妹子聊聊天。小贤微微一笑,说道:“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方片子转过头来看着大庆,说道:“那个庆哥,那我就先走咯,谢谢庆哥的盛情款待,等哪天有空了我再来陪你喝酒哈,庆哥。”庆哥?那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贤哥啦!我走啦!哈哈哈哈!就这样,方片子兴高采烈地搂着两个小花,从包房里走了出来。而那头,外面的小地主他们还在那里守候着。只见方片子一手搂着一个小花,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都会。 在这旁边站着似乎是想要打车,张执文站在那里盯着看,转头向身旁的陈立刚问道:“哎,刚子?妈的,前面那个秃子,是不是之前打你的那小子?”陈立刚仔细一看,惊讶地喊道:“我靠!文哥!就是那小子。走啊,咱们去揍他一顿啊。”张执文又问:“小贤和大庆他们出来没有?” 陈立刚回答道:“那倒还没看到呢!就只有这小子带着两个女的出来了,文哥,我们到底干不干他?”张执文摆了摆手,说道:“不行!小贤和大庆都还没出来,如果我们现在动手打这小子,很容易暴露身份,打草惊蛇。” 陈立刚有些不甘心地说:“妈的,文儿哥,老弟心里憋得慌啊!你看要不这样吧,我带两个兄弟,悄悄跟踪这个叫方片子的小子。然后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不然老弟心里这口恶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张执文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自己的兄弟刚刚被他打了,看到这小子搂着两个美女逍遥自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张执文说了,你这么的刚子,我还在这守着,我等大庆和那个叫小贤的,小贤我今天必干他。但是我也得让我兄弟出这一口恶气。 陈立刚在听了张执文的吩咐之后,毫不犹豫地领着两个兄弟,带上了各种家伙事儿,然后紧紧地跟随着那个秃驴出发了。他们时刻准备着寻找合适的机会,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只要能够将这个秃驴狠狠地教训一顿就算成功。因为有张执文在背后支持,所以即使把对方打残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陈立刚感激地对张执文说道:“文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今天我一定要让这个秃驴付出代价!”说完,陈立刚毅然决然地下了张执文的车,坐到了后面的一辆车上。就在这时,方片子搂着两个小花打车离开了现场。这辆出租车刚刚开走,陈立刚便带领着两个兄弟,开着车迅速地跟了上去! 咱们再来说说前方的情况,方片子刚刚离开,陈立刚就带着两个兄弟紧跟着他乘坐的出租车追了上去。而另一边,小地主张执文和老唐则继续留在原地蹲守大庆和孙世贤。 好嘞,让我们来扩写下这段情节: 话说没多久,小贤和大庆这对铁哥们便勾肩搭背地出现在了大都会的门口。两人显然都喝了不少酒,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兄弟。其中,贤哥的司机二老瘸跟在一边,而大庆则带着他的几个小兄弟走在另一侧。 正当大庆和小贤踏出大门时,张执文一眼就瞥见了他们。他急忙对身旁的兄弟喊道:“快快快!下车!他妈的,大庆他们出来了!”话音未落,小地主张执文已经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而老唐那一帮兄弟们也迅速跟上,咔咔咔地下了车。 只见他们几个一路小跑,飞快地穿过马路,眨眼间就来到了大都会门前。紧接着,他们呼啦啦地将小贤和大庆等人团团围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大庆和小贤的酒劲瞬间消去了大半。眼看着这么多人围拢过来,再看到为首的正是张执文,大庆和小贤心中立刻明白了。 可是这哥俩,说实话,心中确实毫无畏惧之感。在他们内心深处,根本就没有把这张执文太当一回事儿,尤其是这个王大庆。只见大庆看到张执文等人围过来后,便斜着眼珠子瞅了一下小地主。 小文?这到底是啥意思?此时此刻,张执文则双手一抱肩膀,目光凝视着大庆和小贤。 庆哥呀!怎么个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听好了哈,王大庆,今天这事跟你可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只是单纯地想找你长春的哥们小贤聊聊天而已!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或者有其他想法,那就休怪我小文对你不客气了哦! 说罢,他便挥了挥手示意道!就在这时,老唐和站在一旁的另一名兄弟迅速反应过来,咔嚓一声!手中的五连子瞬间被上膛!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大庆的双眼猛然瞪大,眼神如同两道利剑一般,先是狠狠地盯了一下小文,接着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老唐。 只听他口中吐出一句:“我靠!妈的!”紧接着抬起手,用食指直直地指向老唐,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他吗的难道不是张志新的兄弟吗?咋地?翅膀硬了?长脾气了?竟然敢拿着这玩意儿对着我比划?来来来,有本事你就开枪试试,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认不认识我呀你啊?我他么正在跟你说话呢!” 此时此刻,老唐感到十分为难,他一脸苦涩地说道:“庆哥!”王大庆听到后更是火冒三丈,怒声吼道:“妈的,你还认识我呀?既然认识我,那你他妈为什么还拿着枪指着我?” 说完,王大庆又将目光转向小文,恶狠狠地骂道:“文儿啊?你他么也挺嚣张啊!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在大庆。这他么是在我大都会的门口。你他么这次真的是玩大了吧?” 话音未落,只见王大庆随意地挥了挥手,他身后的那帮兄弟们便齐声高呼:“来!大都会的人都给我出来!”。 就这一嗓子,呼啦一下子在这繁华热闹、人头攒动的大都会里,呼啦啦地涌出来了将近五十多号人。要知道,我王大庆的场子岂能少得了兄弟们的撑腰!打头阵的几个内保,人人手中提着一把威猛无比的五连子,足足有五六把之多!而紧随其后的那帮兄弟们则手持各式各样的胶皮棍子等家伙什儿,气势汹汹地也都冲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文儿和老唐等人瞬间被包围起来。此时此刻,张志文心中不由得一惊:“哎哟喂!这特么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多人啊?”通过这件事可以明显看出,张志文的社会阅历与王大庆相比,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毕竟,王大庆今天可是新店开业的大日子,况且刚才小地主离开时也撂下了话。 虽说大庆觉得小文不太可能会对自己怎样,但他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江湖,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所以,他又怎会只安排这么点儿人手在身边呢?说白了,就是防着你张志文来找小贤的麻烦呢! 咱们再来看看方片子这边儿,那可真是潇洒得很呐!只见他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打了一辆出租车,没过多久,只听“咔嚓”一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大庆的君悦大酒店门前!方片子付完车费后,便搂着那两个小花花有说有笑地下了车。 正当他们要走进酒店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陈立刚和他的兄弟们开的那辆车,“吱嘎”一下停了下来。随后,陈立刚带着两个兄弟,手持大砍刀,气势汹汹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径直朝方片子这边冲了过来。他们心里想着:他妈的,这次我们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剁了你! 然而,方片子会给陈立刚这样的机会吗?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方片子可是个狠角色,身上背负着好几条人命,而且他的身手在贤哥的队伍中,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岂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动得了的? 方片子虽然搂着两个小花有说有笑,但他却从未放松过警惕。 毕竟像他这种过一天算一天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远比常人敏锐得多。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一辆车停了下来。方片子回头一看,好家伙,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小子正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王大庆的大都会里被他揍过的陈立刚。 这边方片子动作轻柔地将两个小花扶到一旁,那模样别提有多绅士了。而另一边,陈立刚已然来到了他面前,举起刀便要往下砍去。 然而,面对这一幕,方片子却是丝毫不惧,就在刀砍下来的瞬间,他双手迅速伸向身后腰部位置。啪!啪!方片子竟是直接掏出了两把黑星大 54。 左手朝天“砰”地一声开枪,右手毫不犹豫地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陈立刚的脑袋上! 与此同时,右脚猛地踢出!“当”的一声巨响,犹如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踢在了陈立刚的子孙根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三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不得不说,方片子不愧是贤哥的头号打手,动作如此利落干脆。 陈立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的一声,双膝跪地!右手紧握的大砍刀也“梆当”一声掉落在地。他左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裤裆,疼得龇牙咧嘴,面部扭曲得直翻白眼,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第104章 小地主吃瘪 但是呢?陈立刚却不敢乱动一下,因为什么呢?只见方片子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正紧紧地顶着他的脑袋! 而身后的那两个小弟听到枪声后,看到眼前这一幕,直接被吓得呆若木鸡。他们手持大砍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毕竟谁都清楚,如果敢轻举妄动,方片子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此时此刻,方片子正盯着跪在地上的陈立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靠!怎么回事啊,兄弟?这一脚够不够刺激啊!哈哈哈……” 再看陈立刚,他正双膝跪地,疼痛难忍,脑袋不停地晃动着。他紧咬牙关,嘎吱作响,但却无法回答方片子的问题。就在这时,方片子将枪口缓缓移动到陈立刚的下巴上,说道:“来!来!来!别他妈龇牙咧嘴的,跟个鬼一样。快给我站起来!” 咱说陈立刚让方片子枪口顶着,他哪里敢有丝毫反抗之意啊。但是呢,方片子刚才那一脚着实不轻,或许已经将他的睾丸踢伤了,导致他根本无法站立起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不站起来啊!要知道,如果这蛮横之人一怒之下开枪射击,那么自己恐怕会当场毙命!尽管疼痛难忍,但无论如何也要咬牙坚持起身啊!起……起不来啊!妈的,没办法,毕竟性命比蛋蛋更为要紧啊! 只见陈立刚艰难地撑起身子,试图站直身体,但仅仅只站到一半便再也无力支撑,双腿呈现出一种怪异的 x 型。就在这时,方片子将左手拿着的手枪插入后腰,而右手则继续用那支大五四手枪顶住陈立刚的下巴。 此时此刻,陈立刚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极度的恐惧,尿液竟然顺着裤腿流淌而下,在地上形成了两小滩水渍。看这样子,陈立刚似乎有些上火,尿液略带黄色。 方片子见状,用左手朝着后方陈立刚的那两个兄弟一指,怒吼道:“哎,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 这俩小子正在发愣,突然听到方片子这么一说。他们反应过来用了好几秒钟,终于回过神来,这俩小兄弟把刀一扔,像被狗追一样扭头就跑了。 陈立刚痛苦地盯着方片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饶了我吧!”方片子哈哈大笑起来,回过头看了看那两个小花,又转过头看着陈立刚,不屑地说道:“靠!得了,拉倒吧!就你这德行,还他妈想偷袭我?记好了啊!想找我报仇,就光明正大地来,老子是长春的方片子,长春一把大哥孙世贤的头号兄弟,听明白没有?你随时来,我随时奉陪,他妈的。” 说着,方片子伸出左手,猛地一挥,“bia!!”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陈立刚的脸上,嘴里还骂道:“妈的,滚吧。”要说这方片子给陈立刚的这一下,可不是普通的扇耳光,那就是拍!方片子的手指头都快赶上擀面杖那么粗了,那手硬得跟铁耙子似的。 就在这一瞬间,陈立刚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整个人兴奋得像是要飞起来一般,直接冲上了天!他头晕目眩地在地上转了几圈,似乎是被影片中的场景震撼得不知所措,只能缓缓地朝着酒店门口挪动。方片子紧紧按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接着,陈立刚像个机器人一样,一步步艰难地向他的车子移动过去。 话说回来,这方片子头脑十分灵活,他立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有人前来围堵,那么我贤哥肯定也会面临危险。方片子回头微微一笑,对两个女孩说道:“妹子们,你们先上楼去开个房间等我,记得跟吧台说一下是哪个房间。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再来找你们。” 此时此刻,这两位小花目睹了方片子收拾陈立刚等人的整个过程,她们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对方片子充满了敬仰和崇拜之情! 在那个充满故事和传奇色彩的年代里,这些小花们本就投身于这个行业之中,内心深处更怀揣着一种英雄主义情怀。此时此刻,望着方片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她们心中对方片子的形象愈发高大起来。那双眼睛仿佛闪烁着丝丝电流!!!“哥!你放心去吧!我们姐妹俩一定会在此守候,期盼你早点回来。” 方片子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神情庄重地说道:“等我!!!”话音未落,他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并立刻掏出手机拨打贤哥的号码。 然而,世事总是如此巧合,贤哥的电话恰好没电关机了。方片子心急如焚,随即又拨通二老瘸的电话,但同样无人接听。方片子心急如焚,他深知贤哥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于是,他催促出租车司机加速前进,径直朝着大都会疾驰而去。 就在方片子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街角之际,另一边的陈立刚还未能挪动脚步靠近自己的车辆。根据黑土的判断,陈立刚这次恐怕遭遇了严重的伤势,说不定蛋蛋已经彻底残废了。 咱们再来说一说贤哥这边儿,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啊!别看王大庆在这里表面上看起来又是吃喝玩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早已经把场外场内的局势都牢牢地掌控住了。 要知道,在社会上闯荡、玩弄社会规则,最关键的是什么?当然是安全第一啦!否则就算你有再多的钱财,最终也不过是替别人做嫁衣罢了。像王大庆这样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如果对形势没有足够清晰的认识,恐怕早就被人收拾得无影无踪了吧! 此时此刻,王大庆目光冷冽地盯着张执文,说道:“小文啊!你这么个玩法,难道是没把我王大庆放在眼里吗?哼,老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特么真是个废物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完之后,他双眼圆睁,猛地一挥手臂,喊道:“把枪给我夺下来!”话音未落,只见大庆身后迅速冲上来几个兄弟,动作干净利落,咔咔两声,就将老唐和另一个兄弟手中握着的五连子抢夺过去了。 紧接着,王大庆身后拿着五连子的那几个兄弟,朝着这边一指,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们这些杂种还愣着干什么?手里的家伙都给我放下!”他们的语气充满了威严与压迫感,令人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就在这时,小地主张执文身后那帮小子们,有的还没回过神来,有的则在等待张执文发号施令。只见王大庆怒喝一声:“妈的,没听到吗?都给老子放下武器!” 话音未落,王大庆身后的那几个兄弟已经朝着天空砰砰砰地开了几枪。听到枪声响起,张执文这群兄弟们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家伙纷纷扔到了地上。 此时此刻,张执文心中充满了恐惧!平时欺负别人还行,但面对这样的阵势,他与哥哥张执新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王大庆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他看着张执文说道:“小文啊!今天我不会为难你,希望你日后也不要为难我这位来自长春的兄弟。如果你真的想动手,我王大庆随时奉陪!不过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你。记住了吗?要是再有下一次,可别怪我王大庆无情无义,六亲不认!” 就在这个时候,小贤走上前来想要说话,但王大庆伸手一拦,说道:“贤呐!你别吱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张执文的脸色变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且面子也挂不住了。 他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可由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可言,自然也就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想要在这里找回场子那是不可能了,今天这位小地主可谓是颜面尽失,肯定是吃大亏了。紧接着,大庆又开口说话了:“老唐啊,咱们相识可不是一两年了,你应该清楚我和张执新的关系。 今天这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给我记好了!是他妈小文先来堵住我的,还拿着枪指着我。然后我才反击的!听明白没?” 老唐这会儿陪着笑脸说道:“庆哥,我知道,等回去我就跟新哥说。”要说王大庆这一手摆得明不明白?那简直太明白了!就这么一下,就让那位大地主张执新无话可说了。操,可不是我欺负你弟弟,明明就是你弟弟先找上我的麻烦。 王大庆把手一挥,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张执文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唐立刻给张执文一个台阶下:“文哥,我们先走吧。”张执文扭头直接穿过身后的兄弟,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老唐也挥挥手:“走!上车!”这群小伙子们迅速回到各自的车上。 这时,老唐回过头来看着王大庆问:“庆哥,我那两把枪呢?” 王大庆瞪大眼睛,吼道:“什么枪?记住了,如果还想要,就让张执新来取!他妈的,快滚!” 第二百六十一章 小地主张执文找大地主张执新为自己报仇 且说小地主张执文,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吵吵闹闹地上了车,然后一路疾驰前往齐齐哈尔。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刚刚离开,那边方片子乘坐的出租车就到了。车子一停下,方片子立即下车,急匆匆地跑到贤哥面前,关切地问道:“贤哥?你还好吗?” 小贤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方片子,满脸疑惑地问:“片子?你咋回来了?” 方片子皱起眉头,骂骂咧咧地回答道:“妈的,刚才在包间里被我揍得那个家伙,居然事后跑出来堵我。”小贤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啥?堵你去了?你没事吧片子?”方片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靠!就这几个臭鱼烂虾,能成什么气候?那小子已经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贤哥,你没啥事吧?” 小贤轻轻地拍了拍方片子的肩膀,表示自己安然无恙。接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刚才这边确实出了点状况,但现在都解决了。” 方片子听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叹道:“啊!没事就好贤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可把我吓坏了。”小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方片子对自己的这份兄弟情,绝对是杠杠的,没得说。无论何时何地,方片子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贤哥。这时,小贤转过头来,面带歉意地对王大庆说:“你看看大庆,今天这事情弄得……” 小贤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大庆把手一挥,说道:“贤呐,啥也别说了,这算啥事儿啊?啥也别想了,赶快消停回去好好休息,我这儿你不用惦记。你不知道我和大地主张执新啥关系!至于这个小地主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想跟我玩儿,还得再他妈修炼个十年二十年的。” 小贤一听王大庆这么说,这头一笑,回应道:“那行了,我他妈也不和你靠这心了。因为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地主,他根本玩不过大庆,实在是太嫩了。” 大庆一把搂住小贤,继续说道:“贤呐!一会儿我他妈也不回去了,今天我就陪陪你吧!他妈的,可别让那个小地主再来个杀个回马枪啥的。” 小贤连忙摆摆手,笑着说:“拉jb倒吧,我还不知道你咋想的吗?你不就是想灌我酒嘛。你还是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你就给我安排几个兄弟过来。你他妈要是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我以后还咋好意思上你这来玩呢?” 大庆哈哈一笑,说道:“行行行!那我送你去吧?”说完,大庆便带领着二十多个兄弟,护送着小贤来到了宾馆。到达宾馆后,大庆和小贤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先行回家了。然而,这二十多个兄弟并没有离开,他们全都守在小贤所住的宾馆里,负责保护贤哥的安全。 咱们再来说说方片子,他也没有回到之前的酒店去找小花。方片子心里很清楚什么事情更重要!他妈的,大哥和女人相比,哪个更重要,他难道还不明白吗?虽然内心憋得难受,简直是抓心挠肝,但也只能咬牙忍着。毕竟在道上混,有些事情必须要分得清楚。女人随时都可能遇到,但大哥一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么一个。 这边,小地主张执新回到了齐齐哈尔,时间已经接近后半夜的两点钟了。张执文越想越生气,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哎呀!陈立刚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陈立刚的号码。 还没等电话那头出声回应,张执文迫不及待地对着手机咆哮道:“妈的立刚给我听好喽!你抓到刚才那秃驴你给我往死弄他,给我狠狠地弄残他!”然而,此时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却并非陈立刚本人。对方说道:“喂!文儿哥?刚哥接不了电话了。” 张执文闻言一惊,急忙问道:“怎么接不了电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人解释道:“文哥呀,我和刚哥还有其他几个人,在君悦酒店堵住那个方片子了。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他一个人身上竟然挂着两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他用枪指住了。好在我们这两个兄弟没受什么重伤,但刚哥却被那秃子一脚踢成重伤了。” 听到这里,张执文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妈的!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秃驴都搞不定!”说罢,他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手中的手机也被他猛地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正常情况下,作为一个当大哥的人,如果自己的小弟受伤了,最起码应该询问一下事情的经过,表达一下关心,或者亲自去看看小弟的状况,这些都是基本的人情世故,对吧?然而,这个张志文却完全不是这样,他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手下兄弟们办事不力。 因此可以说,这个小地主张志文与他的哥哥大地主张执新根本无法相比。他缺乏那种当大哥应有的品质,完全不顾及自己兄弟的生死。此时此刻,小地主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也不可能再去找他的哥哥了。 整个晚上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张执文就开着车,径直朝着大地主张执新的家驶去。要知道,这小地主在齐齐哈尔一向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 昨晚他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对于张执文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能报此仇,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这张执新就是个被惯坏的主儿。就在前往大地主张执新家的途中,张执文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陈立刚的电话。 此时此刻,陈立刚正躺在病床上,同样也是一夜未眠。不过呢,他并非气得睡不着觉,而是因为疼痛难耐。当陈立刚躺在病床上接听电话时,只听一声怒吼:“喂?你特么死哪儿去了?还能说话吗?你人在哪儿呢?” 陈立刚勉强打起精神,回答道:“文哥呀!我现在在医院呢,昨天让那个秃驴狠狠揍了一顿!把我都踢残废了!” 张执文在电话那头咆哮着:“我才不管你被打得有多惨!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赶到大哥家。”陈立刚露出一脸苦笑,无奈地解释说:“文哥呀,你有所不知啊!我现在根本动不了啊!” 张执文在那边又喊起来:“陈立刚,我告诉你,我才不管什么情况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如果你不过来,那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说完,他“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哎呀妈呀,这张执文可真是个混蛋啊!他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简直太霸道了! 那么问题来了,张执文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原来,他是想把陈立刚叫过来,到这个大地主这里煽风点火,好让他哥哥替他出气报仇。 而这边的陈立刚其实也是很无奈啊!毕竟大家出来闯荡江湖,无非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养家糊口而已,谁都不容易啊。谁让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个霸道的大哥呢?虽然心里很难受,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过去啊,不然工作丢了可怎么办?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养活呢! 就这样,陈立刚被两个兄弟架着,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上了车,直奔大地主张执新家而去。从这一情景可以看出,在外面闯荡并不容易啊,尤其是陈立刚伤得很严重,连轮椅都坐不了。他的下身肿胀得厉害,活脱脱一个大葫芦瓢。 话说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开车来到了大地主张执新家门口,停好车后并没有立刻进屋。只见他伸出两只手,卯足了劲儿,“啪啪啪”地用力抽打自己的脸颊。这家伙真是下了狠手,一口气抽了自己七八个大嘴巴子,打得自己眼泪汪汪、满脸通红,眼看着脸颊都肿了起来。 趁着这股劲儿,张执文直接走进了屋里。 此时,大地主张执新才刚刚起床,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抽根早烟提提神儿呢。 当看到张志文走进屋子时,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小文啊,你怎么来了呢?这么早就见到你可真是难得啊!”张执新随口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张执文一屁股坐在了张执新对面的沙发上,并喊了一声:“哥!!” 张执新听到这个声音,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听起来像是带着哭腔呢?于是他仔细定睛一看,不禁惊呼道:“我靠!小文啊?你的脸怎么搞成这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是哭过似的呀?” 此刻,张执文用力挤了挤眼睛,勉强挤出了两滴眼泪。他带着哭腔说道:“哥呀!我被人欺负了。” 张执新盯着张执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被人欺负了?你跟我开玩笑吧?在咱们齐齐哈尔,向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谁还有本事欺负到你头上啊?”他一脸惊讶地问道。 第105章 大地主发怒 张志文哭咧咧地说道:“哥!不是在齐市而是在大庆啊!你看看我这脸,肿胀得这么高,就是那个大庆的王大庆打的!”张执新一听,惊讶道:“啥?!王大庆打的?他怎么可能打你呢?小文,你不会是在这里跟我撒谎吧。” 张志文连忙解释道:“哥!我啥时候骗过你啊。昨天你不是没时间去大庆嘛,王大庆那边开业,不是我代表你去的吗!他妈的这个王大庆,为了长春的一个小子,就把我给打了,当着大庆所有社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啊。他还放话说,我打的就是你他妈张执文。哥!我挨打倒是无所谓,被打两下就打两下吧。可是大家都知道我是你弟弟啊,我去王大庆那里可代表的是你呀。你想想,大庆那么多社会人都看着呢?他们会怎么想啊?他们肯定会寻思,这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在王大庆面前就是个屁啊。” 咱们先来说说这位张执新,他可是个厉害人物啊!他那双眼睛,就跟老鹰似的,锐利无比。这会儿,他正盯着自己的弟弟张执文,那眼神,仿佛要把对方看穿似的。“小文啊,你是不是惹到王大庆了?”张执新开口问道,声音低沉有力。他心里也纳闷,自己和王大庆的关系可不一般,按道理来讲,王大庆不至于会动手打他弟弟啊。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哦不对,应该说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张执文听了哥哥的话,嘴角一抽,露出一丝苦笑:“哥呀,我能惹他啥呀?我大老远跑过去给他捧场,结果他竟然这样对我!就算我的兄弟和他长春那边的朋友起了点争执,他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脸啊!你看看,我这脸被打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哥,我真是太委屈了!” 要说这张执新,那可真是社会上的老江湖了。他是那种 80 年代到 90 年代过渡期的老牌大哥,经历过的事情可比小贤、大庆他们多得多。从当年一路打拼过来,他早就成了人精中的人精。 人家张执新能够稳坐齐齐哈尔市黑道老大的位置,那可绝对不是一般人啊!就像小文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其实也是将信将疑的。毕竟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小文是个什么德行了!小文向来都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整天到处惹是生非,做起事情来更是嚣张跋扈得很。这么多年以来,他可没少给小文收拾烂摊子。 而那张志新呢,从小到大打架斗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他眼看着小文脸上的伤势,这分明就是刚弄出来不久的嘛!按道理来说,昨晚挨的巴掌,经过一整晚的休息,这会儿早该消肿了才对。很明显,这小子就是故意在装可怜,想要跟我耍苦肉计呢!他心里清楚,张执文说的这些话里面,肯定存在不少虚假成分。 不过老哥们可要记住了啊,无论何时何地,打虎还得靠亲兄弟,上阵还得靠父子兵呢!就算我明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但只要涉及到我弟弟被欺负了,那就绝对不行!这简直就是在打我堂堂大地主张执新的脸啊!而且张执新一直以来都对张执文十分宠溺,看到张执文这副模样,他心里也着实感到心疼不已。 但是你在道上混,就得守道上的规矩。那王大庆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那小文给打这样啊? 就在这时,张执新正准备开口再次询问张执文具体情况的时候,只听见张执新家的客厅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紧接着,两个小兄弟搀扶着陈立刚,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进来。 张执新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哎哟我去!这小子什么情况啊!整成这样!”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刚子,你咋回事儿啊?你这两条腿怎么合不上了呢?” 陈立刚一见到张执新,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唰”地流了下来,放声大哭起来:“新哥呀!不是我这两条腿,是我第三条腿废啦!啊!啊!” 听到这里,说实话,张执新并没有感到特别心疼,反而看着陈立刚的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了笑意,毕竟这时候笑出来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于是,他连忙说道:“来来来,刚子!先坐下,慢慢说。”陈立刚却哭哭啼啼地喊道:“新哥呀!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他么现在根本坐不下啊!!太疼啦!!!” 张执新看着眼前的陈立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之感。他叹口气说道:“行了,既然坐不住那就站着吧。你们两个把他给扶稳了,看他这样半蹲着也怪难受的。哎,钢子,你这是怎么搞成这样的?还有你脸上怎么还被镶了个大手印子?” 陈立刚声音哽咽着,带着哭腔回答道:“新哥啊!那个王大庆和他在长春的兄弟小贤简直太过分了!就因为我跟王大庆那兄弟的手下吵了几句,我刚出门他们就动手把我打成这样了。我都求饶了,还说我大哥是大地主张执新,可那个光头佬根本不理睬,还说什么‘打的就是张执新的兄弟’,还说张执新算个屁,在他眼里啥也不是!”说完,陈立刚又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张执文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陈立刚表示同情或愤怒。他的眼神偷偷地瞄向陈立刚,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仿佛这场闹剧的发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咱说大地主张执新听到陈立刚这么说,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慢慢地沉了下来,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开来。而站在一旁的小地主张执文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窃喜。他心想:“陈立刚这把火可真是烧得恰到好处啊!” 张执文对他哥哥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了,张执新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在背后辱骂他。只见张执新拍了拍陈立刚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刚子,你一个大男人别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的。他妈的,被人打成这样,真是丢我们的脸!不过你放心,新哥不会坐视不管的,这件事我一定会替你出头。” 接着,张执新又略带责备地说:“你也是,出来闯荡江湖也不是一两天了,怎么还哭得这么狼狈?你要记住,在社会上行走,能动手的时候咱们绝不废话,但要是实力不济打不过人家,那就要学会服气。你自己技不如人,能怪得了谁呢?还有,以后做事多动脑思考,没事的时候也该锻炼一下身体,增强一下体质,这不是一回挨揍了吧?这都多少回了?你说你跟着小文这一天天的,我能放心得了吗? 此时此刻,陈立刚擦了一下泪水说道:“新哥,您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刚子绝对不会再让您失望丢人了。您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铭记于心,并且一定会保护好我的文儿哥。”张执新看着陈立刚,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和无奈,说道:“拉倒吧!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 说完,张执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张执文,接着说道:“小文啊,你这样做,赶紧把立刚带回去好好休息。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无论如何,你是我的弟弟,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是不给我这个地主面子,明白吗?咱们走吧!” 张志文一听哥哥这么说,心里暗自高兴起来。心想:“哈哈,我这苦肉计演得还真是够逼真的呢!” 于是,他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上前来扶住陈立刚,说道:“走吧,刚子,文哥带你去看病治疗。”陈立刚则苦笑着说道:“文哥呀,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该怎么办才好啊?” 张执文呵呵一笑,回答道:“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嘛!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那个地方不够大吗?这下你的愿望终于成真啦!” 咱说陈立刚听着张执文打趣自己,这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暗想,妈的,跟你这样的大哥混,我他妈能有好吗,以后我一定要找机会脱离你,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被你玩死。张执文和陈立刚刚刚离开,张执新便拿起一颗烟,点上后狠狠地抽了起来。他沉思片刻,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插进烟灰缸里,刚拿起电话就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大庆啊?我是执新!”那头的王大庆一接起电话,连忙说道:“哎,执新呐?” 张执新紧接着说道:“你看大庆!实在不好意思,我昨天确实太忙了,没能过去。你看哈!先恭喜你开业大吉。大庆你可别挑我理啊。对了,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咱说这头的王大庆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昨天小地主的事情。于是大庆回答道:“执新呐!你是不是要问我昨天我和小文儿发生的事儿吧?” 张执新听到这里呵呵一笑,他转头看向大庆说道:“你看看大庆,你说说我这个弟弟啊,真是不让人省心。这次回来就委屈地哭了起来,还说什么在你那里受了委屈,被你给打了一顿。我心想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这时,王大庆开口承认道:“小文说得没错,昨天确实是我给了小文两巴掌。这小子也太不懂事了,昨天我开业的时候净给我添乱。” 张执新听后,语气有些不悦地对大庆说:“你看看大庆,咱们哥俩儿的关系一直都处得很好,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从小就是我带大的。你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能动手打他吧?况且他还跟我说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这样打他,不就相当于打我的脸吗?” 王大庆连忙解释道:“执新呐,昨天呢!我也是多喝了点酒,火气没能压得住,我做得确实不妥当。” 但是你知不知道具体咋回事儿?这小子从我开业开始,就一直找我长春兄弟的麻烦。后来我实在气不过了,就打了小文一巴掌,这个我承认。但小文离开之后,居然反过来在你那边调集兄弟,拿着枪杆子指着我,这事儿你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张执新也不禁愣住了!他深知王大庆不会说谎。他万万没想到,小文竟然胆敢用枪指着王大庆。张执新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大庆啊!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我真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了,胆子也太大了。” 大庆接着说:“执新呐!咱们哥俩关系一直都很好,就小文昨天拿枪顶着我,后来被我围住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把他放走的。你了解我王大庆的脾气,如果换成其他人,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他。” 实际上,张执新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换成自己是王大庆,可能做得还不如王大庆那么好。毕竟,王大庆可是在大庆地区颇具影响力的人物啊!要是换作其他人敢用枪顶着他,王大庆恐怕早就将对方弄残了。 然而,现在情况特殊,毕竟是自己弟弟被人欺负了,无论如何,这口气他必须要出。于是,张执新说道:“大庆啊,你能这样对待小文儿,我真的很感激。但你看看你长春那边的兄弟,把我的好兄弟陈立刚打成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妈的,打架归打架,哪怕你把他打死了,我都不会多说什么,但你们竟然用这种阴险手段把我兄弟的下身都给踢残废了,这事我能坐视不管吗?” 听到这里,王大庆也毫不推诿,坦率地承认道:“关于这件事情,确实是我长春的那帮兄弟所为。你也别再去找他们麻烦了,所有责任由我来承担,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解决吧。” 张执新说道:“大庆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的要求也不会太过分。这样吧,看在你王大庆的面子上,你让你长春那边的兄弟过来,给我弟弟和陈立刚鞠躬道歉,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王大庆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什么?要让他的兄弟鞠躬道歉?他难以置信地问道:“执新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可听说了,是你那兄弟陈立刚带着人去砍我长春的兄弟。他们三个人一起去的,而我那兄弟只有一个人。他反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而且这拳脚无眼的,被人反击了也是意料之中。你还好意思让我长春的兄弟给你鞠躬道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张执新听了王大庆的话,心里也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大庆,咱们可是好朋友,我这也是给你个台阶下。你那兄弟把我弟弟打伤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王大庆冷笑一声,说道:“执新,咱俩确实是好朋友,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没事的时候真得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那些兄弟们。不然的话,迟早会给你惹出大祸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这几句话后,王大庆的语气显得十分生硬,丝毫没有给大地主张执新留任何情面。 此时此刻,张执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心想:“老子自己的兄弟还要你来管?你算哪根葱啊,竟敢对我指手画脚的!”他的火气逐渐升腾起来,再也无法抑制。 张执新怒目圆睁地盯着前方,语气生硬地对王大庆说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我没管好自己的兄弟吗?少跟我啰嗦,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那个兄弟到底能不能道歉!” 王大庆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让他道歉?门儿都没有!有事你直接冲我来好了!” 听到这话,张执新的脸色变得愈发冰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大庆!原来你是压根儿没想给我面子啊!” 王大庆也不甘示弱,反驳道:“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是你弟弟自己不争气,怪不了别人!” 张执新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行啊,大庆!我弟弟不争气是吧?就算他不争气,也用不着你来教训!”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张执新,阴沉着脸,像暴风雨前的宁静。突然,他猛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地面。伴随着“啪嚓”一声巨响,烟灰缸瞬间破碎成无数片,仿佛象征着他内心的愤怒和失望。他嘴里嘟囔着:“妈的,你王大庆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啊!” 此时此刻,大地主张执新被王大庆气得怒火冲天、怒不可遏。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可恶啊,这王大庆竟然丝毫不顾及我的颜面!”然而,尽管内心愤怒不已,但张执新深知此时不能与王大庆彻底决裂。难道要率领大批人马去找王大庆展开一场激烈的火拼吗?那绝对不行。 毕竟挑起事端的是自己的弟弟张执文,而且率先拿出枪械的也是王大庆。如果这样贸然前去兴师问罪,自己这边并不占理。然而,这件事情绝不能就此罢休,一定要找回丢失的面子。自己的弟弟岂能白白遭受殴打呢?那可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啊!倘若无法挽回局面,那么今后兄弟二人在齐齐哈尔将无立足之地,又有何颜面继续闯荡江湖呢? 张执新坐在沙发上沉思片刻后,毅然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东阳吗?立刻到我家来一趟,我有要事和你商量。” 电话那头传来回应:“新哥,我明白了,马上过去。” 这头撂下电话不到20分钟,张执新家客厅的门开了,走进了一个人。 走进屋子里的男人身高并不算很高,大约只有一米七多一点,但身材却异常结实,满脸横肉,目光锐利而炯炯有神!一眼望去,便知道这是一个强壮刚毅的男子。 那么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他是张执新极为信赖的私密兄弟——王东阳。王东阳在剧中扮演的角色类似于贤哥身边的方片子。平日里,但凡涉及到站队、捧场之类的事情,基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然而,一旦遇到重大战役或棘手的私人事务时,他必定会现身。王东阳与方片子颇为相似,两人身上都背负着所谓的“小金人”。不仅如此,他们还都拥有出色的身手。 通常情况下,如果张执新遇到某些不便亲自出面处理的事情,他就会私下委托王东阳代为办理。 毕竟,对于身上已经有“小金人”的王东阳来说,多背上一两条人命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 此时,王东阳走进房间,张执新一挥手,喊道:“东阳!过来这边坐。” 王东阳随后坐在那个张执新对面的沙发上。新哥,你找我来??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张执新一挥手,然后站起身来,走向了一旁的书柜下方。他打开柜门,取出了整整五万块钱,转过身来,“啪嚓”一声,将这些钱用力地拍在了茶几上。 “东阳啊!这些钱你先拿去花吧。”张执新说道。 王东阳看到张执新拿出这些钱,心里便明白了,这次肯定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张执新重新坐下后,继续对王东阳说:“东阳啊,你看你在这里也待了这么久了,新哥担心你会觉得无聊烦闷。所以,你拿着这些钱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可以去旅游或者买点东西给家里的老人。要是这些钱不够用,你随时跟新哥说,到时候再找新哥要就是了。” 接着,张执新又叮嘱道:“哦,对了!你顺便去一趟大庆。那个王大庆你应该也见过吧?他妈的,昨天他竟然把小文给打了,连带着也不给我面子!我们必须让他知道,咱们齐齐哈尔的社会可不是好惹的!” 第106章 贤哥怒了 王东阳听明白事情缘由后,疑惑地问:“新哥?那我们要怎么处理呢?做到什么程度才合适呢?” 张执新看向王东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随意地说道:“嗯,稍微教训一下他就好,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不过,事情办妥之后,你也可以出去放松一下。等我这边的事情解决完,我会给你打电话。过些日子,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你再回来。记住,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告诉任何人。” 王东阳连忙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新哥,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他将那五万块钱紧紧地揣进怀里,离开了张执新的家。 王东阳回到家中,径直走到床边,弯腰掀起床垫,从床底下拿出了那把让人胆寒的五连子。 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枪械,确认没有问题后,又将子弹准备齐全。接着,他用报纸将手枪包裹起来,匆匆收拾了几件衣物,便驾车出发了。他驾驶着一辆鲜艳的红色捷达轿车,朝着大庆的方向疾驰而去。 有的老哥发出疑问:“这王东阳到底能把大庆怎么样啊?是要废掉还是打残啊?”其实吧,这里面最难懂的就是张执新对王东阳说的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这就要看个人如何理解了。 无论是哪里的社会大哥,在给手下那帮兄弟们分配任务的时候,都不可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比如,他会叫你把某个人打成残废,又或是直接将其打死吗?肯定不会这样说嘛。“ 你自己看着办”这句话的含义可太厉害了,无论你是把人打残了还是打死了,反正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可是混社会的这帮大哥一贯使用的手段。再说回王东阳这边,他也不知道王大庆何时才会现身,所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那就是蹲守。他来到大庆后,二话不说,直奔王大庆所在的大都会门口。 然后把车停在了斜对面,往道边这么一停,就在这儿蹲守王大庆。你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王大庆出现,我就就壳你就完了。 王大庆昨日饮酒甚多,今早起床时已近晌午时分,已然十点有余矣。只见王大庆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小贤的电话。“贤呐?起没起呐?” 那头的小贤也是刚刚睡醒,睡眼惺忪地回应道:“哎,大庆啊?怎么的?”王大庆赶忙说道:“你等我啊!一会儿我去接你,咱俩吃点早点。” 小贤一听,不禁吐槽道:“我靠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他妈早餐呢!马上吃中午饭了。你别过来了,你该忙忙你的得了,我一会儿回长春。” 王大庆却不依不饶,执拗地说:“你他妈等我,不行走,我马上过去了。” 说完,王大庆挂断电话,立即驾车驶向小贤所在的宾馆。 抵达宾馆后,王大庆见到小贤,开口便道:“贤呐?这个点儿也别管早餐午餐了,整哥俩的一会儿他妈透透,再喝点儿。”小贤一脸无奈,摆手拒绝道:“还透啥了,别喝了,我这脑瓜子现在还嗡嗡的呢!一会儿简单吃一口,我就回去了。” 王大庆眼睛猛地一瞪,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呢?”小贤一看王大庆这个样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哟我靠!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了,稍微透露一点就行,千万别弄太多了。王大庆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自信满满地对小贤说:“小贤,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大都会早餐到底是什么样的!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随后,王大庆带着他的两个兄弟登上了自己的座驾,而小贤则和方片子、二老瘸一同坐上了另一辆车,紧紧跟在王大庆的车后。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九九九大都会的门口。只见前面两辆车稳稳地停在那里,小贤和王大庆等人纷纷下了车。就在这时,一直潜伏在斜对面的王东阳也注意到了王大庆的身影。 王东阳所处的位置恰好在王大庆他们车辆后方的斜对角。说时迟那时快,王东阳毫不犹豫地将身子往前一探,迅速摇下副驾驶座位的车窗,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把五连子,咔嚓一声,将子弹上膛!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紧接着向右猛地一转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且说那头,王大庆和小贤正朝着大都会门口的台阶走去。就在这时,王东阳驾驶着一辆红色捷达车,风驰电掣般地从后方呼啸而来。不得不说,这方片子反应的确够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辆捷达车的声音,方片子回头一瞥,只见此时王东阳的捷达车已近在咫尺。 方片子来不及细想,身形一闪,一个箭步冲到贤哥身后,一把将贤哥拽向一旁。正当他准备扑倒王大庆时,王东阳的车一个急刹停住,副驾驶位置的车窗伸出一支黑洞洞的枪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子弹呼啸而出。 王大庆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声响,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的后背被王东阳手中的五连子打得血肉模糊。 枪声过后,捷达车再次加大油门,迅速逃离现场!! 与此同时,方片子在地面上迅速滚动,然后单膝跪地,动作敏捷地从后腰两侧掏出两把黑星大五四手枪。他毫不犹豫地瞄准王朝阳的捷达车,连续扣动扳机,砰砰砰!砰!砰!砰!枪声接连不断响起。只见王东阳的捷达车微微晃动了一下,紧接着在前方转弯,迅速消失在方片子的视野之中。 方片子立刻站起身来,转身高喊:“贤哥!你没事吧?”此时的小贤才刚刚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连忙回答道:“片子,我没事。”说着,他一眼看到了大庆,焦急地呼喊道:“大庆!大庆!!” 不得不说,小贤这次真是多亏了方片子的及时救援。这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前后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倘若方片子没有及时拉拽小贤一把,那么小贤很可能会像王大庆一样,倒在王东阳的枪口之下。 然而,方片子并没有冒险去追击王东阳的车辆,因为他担心这可能是对方设下的调虎离山之计。 就在此刻,小贤半蹲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扶住王大庆的头部,嘴里不断地呼喊着:“大庆!大庆!”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一旁的方片子以及大庆的那帮兄弟们见状,也迅速围拢过来,关切地查看大庆的伤势。 然而,无论小贤如何声嘶力竭地喊叫,大庆依旧毫无反应,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没人能确定他究竟是生是死,每个人的心头都笼罩着一层沉重的阴霾。 小贤心急如焚,转头对着二老瘸大声喊道:“老瘸!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二老瘸不敢怠慢,连忙拿起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在这种紧急关头,那些有经验的老哥都心知肚明,绝不能轻率地挪动王大庆。因为他所受的是散弹枪伤,如果处理不当,贸然移动他的身体,极易引发大出血,后果不堪设想。 贤哥紧紧地扶着大庆的脑袋,焦急万分地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于贤哥来说,这十几分钟犹如漫长的岁月,令人备受煎熬。终于,救护车如救星般疾驰而来,但短短十几分钟的等待却让贤哥感觉如同度过了数个春秋。 王大庆很快被送上救护车送往医院,并立即开始接受手术治疗。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半空,默默祈祷着他能够平安无事。而此时此刻的贤哥更是坐立难安。 小贤和他那帮兄弟们站在手术室门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王大庆遇刺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大庆市的江湖社会上传开了。整个大庆的江湖顿时炸开了锅,沸反盈天。 许多大庆有名有号的大流氓、大炮子以及各路大哥纷纷赶到医院,打探王大庆的状况。其中有些人确实是真心关怀王大庆,与他情同手足;但也有人只是过来走走过场而已;更有甚者纯粹是来看热闹,想看王大庆的笑话——心想你王大庆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现在可倒好,终于栽跟头了吧! 话说回来,王大庆此次伤势颇为严重,光是手术就耗费了将近六个小时之久。 而在这段时间里,许多人纷纷前来探望大庆。有些人甚至日夜守候在他身旁,一刻也不肯离开;而另一些人则只是到这里走走形式,放下三、五、一万元后,稍微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去。然而,真正一直守护在大庆身边的,除了他自己的那帮兄弟们以及小贤一伙人之外,还有那十几个真心关爱他的小兄弟们。 这边,王大庆刚刚做完手术,就被医生推出了手术室。小贤急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大夫,我兄弟情况如何?” 医生此时的面色显得异常沉重,他回答道:“目前来说,手术相对较为成功,但患者尚未完全脱离生命危险。能否挺过去,关键在于他自身的身体素质。现在我们会将他推入重症监护病房,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接下来,就得看病人自己的求生欲望了。”小贤听完医生的话,心中仅仅放下了一半。因为他深知,大庆只有五成的生存机会,而另外五成则可能意味着无法存活下去。 王大庆被紧急推到了重症监护室,贤哥心急如焚地隔着玻璃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大庆,往昔与这位好哥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从最初相识到如今目睹大庆身负重伤,这些回忆仿佛一部电影在贤哥的脑海中不断放映。 此时,大庆的那帮兄弟们也围聚在一旁,义愤填膺地叫嚣着:“他妈的,我们一定要替庆哥报仇!”毫无疑问,大家都将幕后黑手锁定在了大小地主身上。 然而,尽管他们气势汹汹,但也仅限于口头上发泄而已。毕竟,他们只是大庆的小弟,大哥此刻生死不明,况且以他们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行动去找大小地主复仇。 他们缺乏像王大庆那样的凝聚力和号召力。所有人都只能默默等待,期待王大庆能尽快苏醒过来,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是否要展开报复。 但小贤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局面,他深知王大庆此次受伤完全是因自己而起。若不是因为他,大庆绝不可能与小地主张执文结下如此深仇大恨。 小贤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身体斜靠着墙壁,默默地点燃了一颗烟,眼神迷茫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旁的二老瘸、方片子和大庆等兄弟们,都静静地陪伴在他身旁,没有去打扰他。大家都默默地注视着贤哥,心中充满了关切。 就在这时,小贤突然猛地站起身来,用力甩掉手中的烟头。他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不能再等了,这个仇我一定要给大庆报!” 然而,话虽如此,现实却异常残酷。此时此刻,他们身处黑龙江,而不是吉林老家。这里是大小地主的地盘,他们可是齐齐哈尔当之无愧的一方霸主。想要报仇谈何容易?毫不夸张地说,即使现在王大庆没有受伤,哪怕他能够召集身边所有的兄弟,实打实地带人杀过去,恐怕也难以与大小地主抗衡。毕竟小贤作为一个外来的大哥,想要动摇齐齐哈尔大小地主的根基,无异于痴人说梦。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小贤深知前路坎坷,但内心深处的仇恨却让他无法释怀。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多么困难,也要为大庆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方片子来到小贤面前说道:“贤哥啊!妈的,既然大小地主那边敢找人暗杀我庆哥,那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这样吧,我找个机会抓住他们的把柄,然后把这哥俩都他妈给崩了。贤哥,这个仇由我来报!!!!” 方片刚说完这些话,大庆那帮兄弟里就有一个人站了出来,走到了贤哥面前。只见他向贤哥自我介绍道:“贤哥!我是庆哥的好兄弟,我叫二胖。这两天我一直跟着你们,我也知道,贤哥你可是长春的一把大哥,很有能耐。 不过呢,贤哥,我作为庆哥的兄弟,有些话我不得不跟您多说几句。我知道方片兄弟身手不凡,但贤哥啊,人家那头的大地主张执新和他弟弟张执文,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呐。 大地主能够在齐市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那可绝对不是吃素的。” 那大地主可不是一般人物啊,他的身边可是有很多高手的,就像方片这样的兄弟也不在少数。你看看今天这个崩我庆哥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我担心方片兄弟去了之后会有危险,甚至可能回不来。我并不是瞧不起方片兄弟,只是在黑龙江,尤其是齐市,这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小贤这时也冷静了许多,他明白二胖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如果是在吉林,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方片子去肯定不会有问题。但现在是在黑龙江,这里的情况谁都不了解。不仅对环境和地点陌生,连人脉关系和架构都一无所知。即使成功得手了,也未必能安全离开黑龙江。 小贤思考片刻后,对二胖说道:“二胖兄弟,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大庆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有没有大地主张执新的电话?” 二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递到贤哥面前:“贤哥你看,庆哥的电话在我这儿呢,他电话里肯定有张执新的电话。”说罢,他熟练地打开手机的电话本,没过多久,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张执新的号码。 贤哥见状,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迅速按下一串数字,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张执新的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喂,哪位呀?” 小贤语气沉稳地说道:“你就是张执新呐?”张执新略带疑惑地回应道:“对呀,你哪位呀?”小贤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听好喽,我叫孙世贤,我是长春的。”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张执新不禁陷入沉思,心里暗自琢磨:“咱俩认识吗?你他么是不是打错了?”然而,小贤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靠!肯定没错,你不是大地主张执新吗?我他么找的就是你。” 张执新一听小贤这番话如此生硬,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压住火气问道:“妈的,找我啥事,你说吧。” 小贤说道:“我可是王大庆的兄弟,我们俩可是最铁的哥们儿呢”。张执新一听这话,心里马上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啊!!原来你是大庆的兄弟?怎么着?你有什么想法吗?”小贤语气强硬地说道:“张执新,王大庆就是被你打伤的吧?你可别跟我装糊涂,不承认啊!” 张执新嘴角上扬,不屑地笑了一声,靠!对啊!就是老子打的,这有啥不能承认的,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小贤听到这里,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瞪大眼睛,对着张执新吼道:“你给我听好了,张执新!你竟敢把大庆打成这样,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件事情没完没了,我一定会到齐齐哈尔去找你算账的。我告诉你,我的大庆兄弟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他妈的最好给我小心点,如果大庆出了什么事,我肯定饶不了你,非取你性命不可!” 大地主张执新听到这里啊!突然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这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哎呦我靠!原来你就是那个小贤啊!听你这口气,似乎很有能耐啊!不过,就算你把王大庆从坟墓里薅起来,变成一个好人,你们也绝对干不过我!你难道真的不了解黑龙江的情况吗?还想取我性命!行啊,你给我记好了,我等着你。只要你敢来齐齐哈尔,我保证让你有来无回!你有种就来,我奉陪到底。记住了,来的时候顺便带上一口棺材,提前为自己安排好后事吧!” 小贤被气得咬牙切齿,牙齿嘎嘎作响。他怒视着张执新,狠狠地说道:“张执新,你大可放心!就算我带来棺材,那也是为你准备的!” 张执新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行啊!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嘛!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了。”说完,“啪嚓”一声,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此刻,小贤的愤怒已经无法遏制,他的脸憋得通红。 咱们正在讨论呢,那个大地主张执新啊,那可真不是吹牛皮的!他不仅在齐齐哈尔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就算是整个黑龙江地区,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是绝对的实力派人物。 平常的时候,张执新为人处世十分低调,他特别擅长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老狐狸,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真正实力深藏不露。实际上,这位大地主拥有极其广泛的人脉关系网,而且资金实力也相当雄厚。如果要拿东三省的那些大佬们来比较的话,基本上没有谁能够轻易摆布他,这可是大实话啊。 就在这时,贤哥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放片子的人,说道:“片子,立刻给海波他们打电话,从长春给我调集兄弟过来。听好了,能叫来多少就叫多少!还有,家伙事儿我全都要火器。” 第107章 焦元南来了 旁边的二胖一听,立刻快步走到贤哥面前,一把抓住贤哥的胳膊,语气焦急地说道:“贤哥!您先别急,千万要冷静一下啊!您看看,我大哥现在还躺在里面呢,能不能活过来都还是个未知数。还有啊,您也了解我庆哥这个人,他可是非常好面子的。如果真的要找人去收拾大小地主,那肯定得找咱们黑龙江自己家的兄弟才行啊!庆哥绝不可能希望有外地的兄弟来插手这件事情,那样的话,他脸上也挂不住啊!况且,如果你们长春的兄弟真的过来了,那我们大庆的这帮兄弟可怎么办啊?这脸面往哪儿搁呀!” 小贤盯着二胖,沉思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片子,电话先别打了,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二胖连忙点头,安慰道:“贤哥!我知道您是我庆哥最要好的兄弟。您越是担心我庆哥,脑子就越容易发热冲动。咱们先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大小地主他们。这事急不得,必须得从长计议才行。” 咱们先说说这二胖,他说得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啊!平日里,二胖总是陪伴在王大庆身旁,可以说是对大庆相当了解,更是王大庆的军师和知心兄弟呢!他说话办事儿那叫一个稳重!说出的话自然也是很有分量的!! 小贤因为大庆动怒,所以脑袋一时间有点短路。要知道,人往往就是这样,一旦被激怒,大脑就无法全力思考,容易陷入死胡同。不过好在小贤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坐在那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经过一番思索,小贤觉得二胖所言甚是有理。如果他从长春调集兄弟过来,那让大庆这边的社会人士会怎么看呢?难道说咱们大庆黑龙江就没人了吗?还得靠你一个吉林来的哥们儿给大庆撑腰。这样做实在是有些不妥当! 小贤左思右想,突然间,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于是,小贤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对方的号码。而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嘿嘿,告诉你们吧,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哈尔滨道外的一方大佬——焦元南!!!! 小贤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喂,南南,是我小贤。” 焦元南迅速接听,惊讶地说道:“哎呦,我靠!竟然是小贤打来的电话啊!这可真是太难得了。你要是不主动联系我,我都打算过会儿给你打过去呢。话说回来,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大庆没离开呢?记住哦,千万别走。等一会儿你来哈尔滨,记得把王大庆一起带上,咱们哥几个得好好聚一聚。你知道吗?昨天我去王大庆那里的时候挺早的,但当时你还没到,刚好我又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就提前先走了。对了,我听说后来你还把那个小震也找去了,小贤,你可真是太厉害了!那么,我是应该直接去接你们呢,还是在哈尔滨等着你们过来?” 小贤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南南,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 焦元南察觉到小贤的语气有些异常,似乎带着一种沉重感,他立刻收起了开玩笑的态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贤?发生什么事了?” 小贤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南南,我想问问你,你是否认识来自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 焦元南眉头微微一皱,思索片刻后回应道:“你所说的莫非是张执新和张执文那两兄弟不成?他们我倒是有所耳闻,怎么突然提及此事?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算是泛泛之交,之前去齐齐哈尔时曾有过两面之缘罢了。” 小贤声音略微低沉且带着一丝哀伤,缓缓说道:“南南,大庆让大小地主给害了,后背中了一枪,如今正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 焦元南听闻此言,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大庆竟然遭此毒手?你说的可是王大庆吗?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小贤默默点头,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没错,正是王大庆。此事就发生在今日上午。当时我也在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及时拉了我一把,恐怕此刻我也会跟大庆一样身处险境。这个大小地主实在心狠手辣,派遣了一名杀手前来,抵达现场后一言不发,直接开枪打伤大庆便逃之夭夭。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此番我定要替王大庆报仇。南南,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咱说焦元南挺纳闷儿啊,这事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啊!我靠?!大小地主竟然把王大庆给干了,这不应该呀!大庆和大地主张执新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啊。他妈的,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至于要了大庆的命吗? 小贤说道:“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那头大地主我也打过电话了,他也承认是他干的了。你就说这事儿你帮不帮我吧,就完了。” 焦元南马上回答道:“小贤,你他妈说什么呢?咱们哥俩还用多说什么吗?你这样,你先别急。你就在大庆那儿等着我,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咱们哥俩见面再唠,行不行?” 小贤回应道:“行,南南,那我就在这儿等你。”这头电话一挂断,焦元南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暗自骂道:“妈的,这事可有点棘手了啊!”。 焦元南的兄弟们,林汉强和张军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时,林汉强凑到焦元南耳边轻声说道:“南哥,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听他们的意思,贤哥肯定会去找大小地主报仇。可是南哥您也清楚,大小地主可不是一般人啊!这事要是放在哈尔滨,咱们什么都不用说,肯定能轻松搞定他们。但如果要去齐齐哈尔,恐怕我们未必能够搬动大小地主啊。” 张军也附和道:“是啊,南哥。要不这事咱们别管了吧,咱们别卷入这场浑水中。” 焦元南猛地瞪大眼睛,怒视着两人,吼道:“你们两个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小贤是我的好兄弟,王大庆也是我的铁哥们。虽然我跟大小地主也有点交情,但朋友之间也要分个亲疏远近吧!” 况且小贤对我如何,你们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啊?操蛋!当初我们在哈尔滨遇到事情时,可是人家小贤从长春调动兄弟们前来援助我们的。你们两个竟然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放屁一样!林汉强和张军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场面变得异常尴尬。 林汉强忍不住开口问道:“南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去找兄弟们帮忙呢,还是准备好武器装备呢?” 焦元南一脸不耐烦地回答道:“准备个屁啊!这样吧,我们先去一趟大庆,到那里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小贤到底有什么打算。无论小贤想怎样处理此事,我焦元南都不会针对任何人,只会对着他一个人。” 说完,他大手一挥,喊道:“走!!去大庆。” 于是,焦元南、林汉强以及张军三人一同驾驶着焦元南那辆墨绿色的大 4500 越野车,毫不犹豫地朝着大庆疾驰而去。话说这边焦元南抵达大庆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与小贤会面。 当焦元南赶到医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阵难受。透过玻璃,他看到大庆静静地趴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生命的迹象微弱得让人心疼。这种场景,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一种陌生的震撼,但对于在社会摸爬滚打的江湖兄弟而言,却是一种切肤之痛。 昨天还是生龙活虎、意气风发的好哥们儿,今天却躺在这里奄奄一息。焦元南不禁陷入沉思,如果有一天自己也面临如此境遇,身边的兄弟们又会如何对待自己呢? 不仅如此,王大庆和焦元南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每次焦元南找大庆办事儿,对方总是热情款待,毫无保留地给予支持。大庆的性格十分豪爽,一旦认定一个人值得交往,便会全心全意地与之相处。这种真诚和坦率让焦元南深感敬佩,同时也明白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分量。 可以说,大庆对焦元南是真心实意的付出,而焦元南同样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份情谊。他们早已将彼此视为亲密无间的好兄弟,相互扶持,共同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看到好友遭受这般折磨,焦元南的内心充满了痛苦。 焦元南慢慢地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小贤,然后说道:“小贤呐,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无论何时何地,我焦元南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小贤听完焦元南的话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焦元南所言皆出自真心实意。于是,小贤回应道:“南南,其他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但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接下来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其实原本我并没有打算来找你帮忙,而是计划在长春调动一些兄弟过来解决问题。但我又担心这样会让大庆的兄弟们感到没面子。” 焦元南一听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挥了挥手打断小贤的话语,并表示:“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你这样做确实是出于对大庆的关心和考虑,而且做得非常正确。不过小贤呐,难道王大庆只是你一个人的兄弟吗?他同样也是我的好兄弟啊!这次事件,如果你从吉林调集人手过来处理,那么你可就违背了江湖规矩。” 换句话来说,这件事情本质上就是黑龙江道上自己人之间的纠纷。你要是真的把人调过来,那岂不是等于在骂黑龙江没有人才了吗?这不就是在骂王大庆没有兄弟吗? 你看看这样如何,小贤,我们还是按照正常的江湖规矩来处理吧。他妈的,你这个大地主竟然把大庆打成这样,其他的暂且不论,赔偿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了。如果大庆能够慢慢恢复过来,那么我们跟大地主他们还有得商量。但若是大庆真的无法苏醒过来,他妈的,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直接让他们大小地主去抵命就好了。你们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能下如此狠手啊!这也太狠毒了!!!小贤?我现在给大地主打个电话,你觉得怎么样呢。 小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行,看看他们那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好先摸摸底细。” 焦元南颔首示意,随即拿起了电话,迅速地按下一串号码,“啪啪啪”的声音响起,电话拨通了!!!! 话说这头焦元南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大地主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只听见焦元南大声喊道:“喂?张执新呐!你特么现在在哪儿呢?”电话那头的张执新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你谁呀你呀?”焦元南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声回道:“我他么焦元南,我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啦?” 这边张执新一听是焦元南,立马回过神来。他心想,这焦元南突然打来电话,而且语气如此不善,想必八成是和王大庆的事情有关。要知道,大地主对待焦元南的态度可与对小贤截然不同。尽管他并不清楚小贤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随意调侃、戏弄贤哥;然而面对焦元南,他必须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说话。 虽然张执新对焦元南谈不上惧怕,但他心里很清楚,焦元南绝不是好惹的角色。在整个黑龙江,谁要是招惹上了焦元南,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即便能侥幸活下来,也会被扒掉一层皮。所以,跟焦元南打交道时,张执新自然而然地变得小心翼翼。 哎呀我靠!竟然是南南啊!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难道最近不忙了吗?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焦元南说道。我说张执新呐,我跟你说话就不拐弯抹角了,王大庆这个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啊?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呢!!?就算你不把王大庆当作兄弟,那至少也是认识的朋友吧?怎么能打完就算了呢。 这时,张执新平静地说:“南南呐?你不了解情况,是他先动手打了我弟弟,然后还不给我面子。他王大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吗?” 焦云楠听后情绪有些激动,愤怒地说道:“妈的张执新,我也听说了,确实王大庆只给了你弟弟两个耳光,怎么?就因为这两个耳光,你他妈就要痛下杀手,取王大庆的性命啊?!!” 张执新我看你他么是玩大啦?怎么齐齐哈尔装不下你啦。你弟弟的脸,咋他么就那么重要呢,就值一条命吗? 此时此刻,张执新身上竟然也散发出了一丝粉子味。“哎,我说焦元南!我认为和你关系还算不错,所以才会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可你呢?怎么老是口吐狂言呢?我是不是太给你面子了?另外,我打王大庆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我劝你一句,焦元南,咱们要是能做朋友,就好好相处。你在哈尔滨,我在齐齐哈尔,咱们互不侵犯。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明白吗?我对你表示尊敬,但请你记住,如果你再跟我啰嗦,我可不会惯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记住,说话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心里有点数,明白吗?” 焦元南听到张执新这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心想:好啊,你张执新居然敢翻脸不认人,那我就来看看我到底有多大能耐!现在我好好跟你谈,你却想把事情一笔带过?你以为给大庆开了一枪就算了吗?这怎么可能!大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作为大庆的好兄弟,我焦元南绝不会置身事外,这件事我一定要管到底! 于是,焦元南对焦执新说道:“张执新,其他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现在立刻给大庆拿出 200 万作为赔偿,然后把打伤大庆的那个人交给我。这样或许我们还可以暂时平息此事,但这并没有结束,一切还要等大庆醒来之后再做决定。我刚才说的这些条件,你必须照办,否则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张执新一听,在这头呵呵呵地大笑起来:“我靠,焦元南,你他么到底是怎么想的啊?200 万?而且还要我交出自己的兄弟?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还有啊,你还不肯放过我?行啊!焦元南,我也跟你说了,不管你想怎么样,我大地主都会陪着你玩儿下去,随便你怎么玩儿都行。你不是要找我吗?那就来吧,来齐齐哈尔找我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呢。到时候你看看我张执新会怎么招待你就好了。”说完这些话后,张执新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焦元南听到对方挂断电话后,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骂道:“妈的,张执新呐!妈的,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小贤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话。其实,这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在贤哥的预料之中。他早就知道焦元南和那个大地主之间肯定谈不妥。 焦元南此时与当时的小贤如出一辙,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汉强和张军,然后喊道:“来吧!你们两个赶紧打电话,把我们哈尔滨的兄弟们都他妈给我叫过来。他妈的这个张执新,你看我他妈怎么收拾他。” 这时,小贤并没有多言,但一旁的林汉强立刻走上前来,压低声音对焦元南说:“南哥?我有几句话想跟您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呢?”焦元南猛地晃了一下头,不耐烦地回答道:“有啥话你就直说呗,还他妈借什么步啊!” 林汉强见焦元南如此态度,心里明白,如果按照焦元南的想法,这场战斗恐怕是无法避免了。而且一旦焦元南和这位大地主对峙起来,事情可就闹大了。到时候,恐怕会有不少兄弟伤亡。 于是,林汉强又走到了贤哥面前,轻声问道:“贤哥!方便让我跟您说几句吗?”小贤点了点头,随后便和林汉强一同来到了医院楼梯的拐角处。 林汉强对着小贤说道:“贤哥啊,你看这个事哈!咱们南哥的脾气你也是清楚的,我倒不是说害怕什么,只是吧,哪怕我们把哈尔滨所有能调动的兄弟全部叫过来去齐齐哈尔跟大地主打一架,那都完全没有胜算啊。贤哥,你可能不太了解,这大小地主在齐齐哈尔的势力有多么庞大,如果真的打起来,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啊。你再看看贤哥,南哥他现在在哈尔滨虽然已经度过了起步阶段,但根基其实还不够稳固呢。而且我们那边还有那么多生意需要照料,如果真出了事,那我们这些兄弟可就都没饭吃了呀。贤哥,我这边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听到这里,小贤再次点了点头。 林汉强继续说道:“你看看贤哥,这件事我也看明白了。妈的,这大小地主真不是东西,心狠手辣不说,还特别阴险狡诈。他们打王大庆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遵守江湖规矩。妈的,仅仅两个大嘴巴子,就想要王大庆的性命,这种人实在是太狗了。你再看看贤哥,既然这大小地主喜欢耍阴谋诡计,不讲道义,那我们何必还要和他们讲道义呢?跟他们光明正大地对着干,我们肯定会吃亏的。要不这样吧,贤哥,你和南哥商量一下,我们干脆来个智取。反正这大小地主本身就是一群不入流的货色,也别怪我们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了,你觉得怎么样?” 小贤听完林汉强的话后,不知为何,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起来。对啊!妈的,这大地主居然耍阴招,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我还跟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还跟他们玩什么光明磊落。 第108章 去擒小地主 小贤重重地拍了一下林汉强的肩膀,大声说道:“兄弟,你说得太对了。别担心,你也了解男哥的脾气,过一会儿他就没事了。有贤哥在这里,绝对不会让事情失控的,放心吧!”林汉强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跟着小贤回到了众人身旁。 小贤挥了挥手,对着在场的所有兄弟们说道:“各位兄弟们,你们看看,大家今天都忙碌得要命,有些人甚至还没吃饭呢。这样吧,大家各自行动,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留下几个兄弟在这里照看大庆就可以了。如果有人愿意留在这里多待一会儿,那就随意。要是觉得累了,就回家好好休息。等你们庆哥醒来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到时候,我会让二胖通知大家的。” 说完,贤哥看了一眼方片子和二瘸,说道:“走吧,咱们几个也出去吃点东西,稍晚些再回来。” 然后贤哥给林汉强使了个眼色,这林汉强的这头一搂焦元南,拽了一下张军,这六个人呢!就走出了医院!!!! 就这样,贤哥、焦元南、方片子、二老瘸以及这头的林汉强和张军共六人,在医院旁边随便找了一家小酒馆坐下,开始商讨接下来要应对的事宜。 焦元南首先发言道:“小贤呐!事已至此,你有什么计划吗?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小贤表情严肃地回应道:“南南啊,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家兄弟,没有外人,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话直说啦。刚刚我也深思熟虑过,如果从哈尔滨调派兄弟过来,恐怕难免会与大小地主发生一场激烈的战斗。而且据汉强和二胖所言,这大小地主在当地的势力非同小可。暂且不论我们是否能够成功铲除他们,即便做到了,也难以避免双方出现人员伤亡。倘若真闹出人命来,想必这也是南南你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吧。” 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恶的大地主竟然耍手段对付王大庆,那我们也不必再跟他们讲什么道义规矩了。这件事起因于小地主张执文,那么我们就从他身上下手吧。 这时,焦元南看着小贤,突然灵光一闪:“靠!小贤,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呢?”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虽说焦元南性格冲动,但他可不傻。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带人直接前往齐齐哈尔去找大小地主算账,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自己在哈尔滨很厉害,但到了别人的地盘,说不定就会碰壁。毕竟有太多未知的因素存在,说白了,就是焦元南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此刻的焦元南有些激动,他问小贤:“那你打算怎么做?” 小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心中暗自思索着对策:“怎么办呢?看来只能先从那个小地主入手了。” 接着,小贤转头看向焦元南,说道:“南南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渠道,可以打听到那个小地主在齐齐哈尔经常出没的地方。只要我们能够抓住那小地主张执文,到时候,大地主也就蹦跶不了多久了!而且,一定要抓住那个王大庆这个枪手!要是不把这家伙给收拾一顿,兄弟们心里的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去!” 焦元南听到小贤这番话后,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笑着调侃道:“我靠,小贤啊,真没想到你也会耍这些手段啊!” 小贤有些尴尬地看了焦元南一眼,反驳道:“靠!南南,你胡扯些什么呢!这不也是被形势所逼嘛!” 焦元南呵呵一笑,表示理解,然后主动承担起打听小地主消息的任务。他自信满满地说:“你放心吧,小地主那边的情况就交给我来打探。我在齐市有一些朋友,想要知道小地主经常在哪里出现,并不是什么难事。” 林汉强这时候也开口说道:“贤哥!南哥!如果这次咱们成功得手了,那应该把小地主安置在哪里呢?是将他绑回到大庆吗?还是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呢?” 焦元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不屑地回答道:“哼!去什么地方都不合适,直接把他带回哈尔滨,让他好好见见世面。” 听到焦元南的话,林汉强发出一阵嘿嘿的坏笑声,表示赞同地点点头,附和着说道:“对,对,南哥,你说得太对了!!!” 就在这时,焦元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待对方接听后,他立刻说道:“喂,四哥?我是焦元南。” 电话那头传来回应声:“啊,南南呐?怎么回事儿,有什么事吗?” 焦元南语气严肃地说道:“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那个小地主张执文你肯定非常熟悉吧?我想了解一下,他平时经常在哪些地方出现。记住,别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这边的人有些不满地抱怨道:“靠!跟我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行吧,你稍等片刻,我去打听一下,过会儿给你回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咱先说说焦元南打电话的这位四哥究竟是何方神圣!下面就给各位老哥介绍一下。 此人乃是齐齐哈尔最早的老牌大哥之一,名号四葫芦。要说起这齐齐哈尔的四葫芦,那可真是一言难尽啊!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明确,四葫芦的两条腿,正是被当地赫赫有名的大地主张执新,亲自动手用洋炮给废掉的!想当年,四葫芦也曾是在齐齐哈尔横行霸道的大人物,但自从被大地主收拾之后,便逐渐淡出江湖。 至于他与大地主张执新之间的恩怨情仇,可以说是不死不休。那么再来说说焦元南为何会给他打电话呢?原因其实很简单,我要打听你大小地主的消息,总不能去问齐齐哈尔道上的那些人吧,毕竟谁也不清楚齐齐哈尔的人际关系网和脉络结构到底是怎样的。 所以,我必须找到你们的仇家,这样才能确保消息不会泄露出去。难道能说焦元南傻吗?他才不傻呢! 各位老哥可得记好咯,甭管对方是来自何方的大哥级人物,别看他们行事似乎莽撞冲动,仿佛完全不在状态!其实啊!那都是伪装出来的,纯粹就是扮猪吃老虎罢了。这些社会大哥们哪个不是精明至极,只有你觉得他傻乎乎的,实际上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就这样,这几位老兄,在这里点了几道小菜,叫了几瓶啤酒,坐在那儿等待消息。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焦元南这边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四葫芦那边传来了回音。“喂,南南?” 只听四葫芦说道:“张执文他可是常客,齐市金龙湾夜总会他常去光顾,这家夜总会也是他哥哥大地主开的。这小子要是哪天没去,那第二天准保一大早就过去了。你要找他的话,到金龙湾肯定能蹲着他。哎?我说南南?你找他究竟有啥事啊?” 焦元南回应道:“四哥,你这问题咋这么多呢。等过两天你就清楚了,保证让你得劲!”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咱先不说这四葫芦有多厉害,他竟然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小地主张执文的行踪给摸得清清楚楚。自从焦元南给他打电话开始,四葫芦就心知肚明,焦元南这是要对小地主动手了啊。哼,最好把那个小地主狠狠收拾一顿!如果能直接干掉他那就更完美了,我绝对会乐开花的! 焦元南挂断电话后,在场的众人也都听到了。焦元南看着小贤,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小贤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方片子,说道:“片子,这事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方片子哈哈大笑一声,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贤哥!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事我可是轻车熟路,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焦元南提议道:“小贤,要不我让张军和汉强去帮帮他吧。” 小贤摆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人多反而不方便办事,怎么?难道你还信不过我这位片子兄弟吗?” 焦元南看了看方片子,连忙说道:“能,能信得过!信得过!” 咱说小贤说这话确实一点都不假,派方片子去,确实是最佳选择。毕竟方片子这种事情可没少做过,经验丰富得很呢!而且方片子可是特种兵出身,身手相当了得,如果人去多了不仅没有用处,反而可能会成为累赘。 方片子听了小贤的话后,便开口问道:“贤哥,那我什么时候动身比较好呢?”小贤想了一下回答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会安排二老瘸给你开车接应,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至于具体怎么绑他,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方片子用力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贤哥的意思,然后说道:“好的,贤哥,那我现在马上就出发。” 就在这时,林汉强突然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方片子的肩膀。他看着方片子的发型,不禁笑了起来:“嘿,片子兄弟!你这个头型也太显眼了吧,目标实在是太大了啊。” 说着,林汉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头上戴着的鸭舌帽摘了下来,然后迅速地扣在了方片子的头上。“嗯!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兄弟你真是高大威猛啊!戴上我的帽子以后,更显出你的男儿本色了。”林汉强满意地对方片子夸赞道。 这方片呢!还在那儿美滋滋的呢,是吧?真是没见过世面啊,兄弟们!既然这样,那好,我听你们的,你这帽子归我了。没过多久,这哥六个从这家小饭店里出来,回到了医院。贤哥向二胖借了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紧接着,二老瘸和方片子上了车,一路疾驰,直接奔向齐齐哈尔的金龙湾夜总会!! 咱们再来说说此时此刻的二老瘸和方片子,他们已经抵达了齐齐哈尔的金龙湾夜总会。他们把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金龙湾夜总会门前左右两边的停车位上。 要知道,二老瘸选择的这个停车位置可是大有考究的哦!金龙湾的停车位就在金龙湾门口台阶的两侧错落有致地排列着。而二老瘸的这辆车呢,则精准地停靠在了紧靠着金龙湾台阶左侧的第一个位置。 如此一来,便极大地方便了方片子接下来的行动。那么,方片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计划呢?。他打算就在这里死守着,等待小地主的出现。只要小地主一现身,他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车,手持枪械顶住对方,将其强行押上自己的车,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就算你有兄弟又怎样?我才不怕呢!我跟你耍狠,三五个人我都能轻松应对。然而,方片子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半,二老瘸和方片子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心里也有些烦躁不安 。二老瘸忍不住问方片子:“片子,你说那小地主今天到底会不会来啊?”方片子摇摇头说:“我哪里知道他会不会来啊,但只要焦元南提供的消息可靠,我们迟早能够等到他。” 正当两人闲聊时,前方驶来一辆白色的虎头奔,车牌号是四个八,看起来十分气派。后面紧跟着两辆丰田子弹头轿车,三辆车缓缓驶到门口,戛然停下。 这时,后面两辆丰田子弹头车上突然涌出十三四个人,声势浩大。 然后,这群人迅速地将这辆白色的奔驰车包围起来。只见奔驰车的司机迅速下车,动作利落地打开了奔驰车的后门。车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车内踏出。 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小地主张执文!要说这位小地主的排场,那可是相当厉害!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白色的虎头奔非常罕见,即使有钱也未必能够买到。 而他的车牌更是引人注目,四个八的号码无疑是身份的象征,绝对够面子。拥有如此排场,可想而知,这位小地主张执文在齐市是何等人物。 此时,方片子和二老瘸惊讶地看了过去,心中暗自思忖:“我靠?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小地主张执文一下车,便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笔挺的西装,然后在众多兄弟们的簇拥下,气势磅礴地走进了这家金龙湾夜总会。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从二老瘸和方片子所乘坐的车辆旁走过。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完全打乱了方片子原本的计划。 妈的谁能想到你上个夜总会,能带他么这么多人呐!这犊子都让你装圆啦。 妈的,人多又怎样,难道还怕几根鸡毛不成?这次老子亲自进去擒拿你,就不信找不到机会下手。 于是方片子便对二老瘸说:“老瘸啊,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记住了,你可千万别把车熄火了,要一直保持发动的状态。然后你就盯着门口,一旦看到我从里面出来,你立刻就把这后门给我打开!咱们得尽量节约时间,明白吗? ”二老瘸听后用力地点点头,表示一切都没问题,并叮嘱道:“片子啊,你也要记住,千万别勉强行事。如果今天实在没有机会,那就等下次,千万不要冒险啊!” 方片子回应地点点头,随后便下了车,毫不犹豫地跟着小地主他们一同走进了金龙湾夜总会。 等到进入夜总会内部之后,方片子不禁惊叹一声:“哇靠!这他妈夜总会也太豪华了吧!这里面的装潢和布局,简直就是一流的水准,比起我们那个金海滩可要好太多啦!!而且现在这个时间段正是夜总会人最多的时候,生意好得不得了。” 在那个年代,来夜总会的人呢,基本也就只有那几类:商业大亨、社会精英、黑帮老大以及一些江湖老手等等,可以说是各行各业的头目人物才会来这种地方。 至于那些普通的小混混或者小流氓之类的角色,大多都是跟着自己的大哥过来的,毕竟以他们的经济实力,根本负担不起这样的高消费。 在那个时代,夜总会可是高档消费场所哦!无论什么样身份地位的人走进这里,都会被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氛围所感染。然而此时此刻,方片子却完全没有心情去享受这些。 若是换作平常的时候,他早就搂着小花开始得瑟起来啦!但现在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小地主一伙人,看着他们径直走向最里面。那里有三张空荡荡的豪华大卡座,只见小地主张执文一屁股坐到了中间的那个卡座上,而其他兄弟则分别坐在两旁的卡座里。 瞧那位夜总会的妈妈桑,正谄媚地跟小地主说着些什么呢。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小地主专属的卡座无疑了。 没过多久,许多小花陆陆续续地坐在这里,与小地主等人边喝酒边嬉闹玩耍。方片子则来到距离小地主他们斜对面大约七八米远的一个小卡座坐下。 他点了一些小果盘和几瓶啤酒,然后紧紧盯着张执文他们。就在这时,夜总会的妈妈桑走了过来。她看到方片子独自一人,便呵呵一笑,说道:“哎呀,这位大哥,您怎么一个人呢?喝酒多无聊啊,这样吧,我们这儿的公关小姐都很漂亮哦,要不叫个小妹来陪您聊聊?” 方片子咧嘴看着妈妈桑,心想:“聊聊?嗯,也行。毕竟我得把这场戏演得逼真一点对不对?如果我到这里来却不搂个小花什么的,岂不是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就这样,方片子也找到了一个小花陪他喝酒聊天。然而,尽管他看似放松地玩乐,但内心却始终惦记着那个小地主。他时刻注视着小地主的一举一动,并在心中默默标记着。时光匆匆流逝,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方片子仍然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此时,方片子索性搂着小花,直接躺在卡座沙发上开始动手动脚。这家伙真可谓是工作娱乐两不耽误啊!转眼间,时针即将指向十二点,这时方片子注意到张执文在那边比划着起身,接着便带着两个兄弟朝自己这边走来。他们路过方片子所在的卡座后,拐了个弯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方片子见状,心中暗喜:机会终于来了!这一切其实都是他精心策划好的,他特意选择坐在卫生间旁边的卡座,就是为了等待小地主上厕所的时机出现。因为只有在小地主去洗手间时,他才能抓住机会实施行动。 就在这时,方片子缓缓地站起身来,伸手一拉身旁的小花。只见他面露难色,嘟囔道:“哎哟,妹子啊,你看看哥哥我这酒喝得有点多了,脑袋晕乎乎的,腿也不听使唤了。你能不能行行好,扶哥哥去上个厕所呀?你放心吧老妹儿,哥哥我有的是钱。” 小花听闻此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心想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方片子便搂着小花朝卫生间走去。眼看着小地主的那两个兄弟已经守候在卫生间门口,等待着小地主出来。 很快,方片子搂着小花也来到了他们面前。方片子还故意提高音量,对着小花大声喊道:“老妹儿,稍等一下哈,大哥我去尿个尿,马上就好哦。”说完,方片子大步迈进了卫生间。 而小花呢,则留在原地,与大小地主的两个手下一同在门口等待着。 这个夜总会的卫生间非常宽敞,这时候正好也没其他人在,只有方片子和小地主他们俩。 一进来,方片子一眼就瞥见小地主正站在最里面的那个尿池前撒尿呢!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十分陶醉,仿佛沉浸在某种美妙的感觉之中。 就在这时,方片子迅速迈出两大步,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小地主张执文的身后,并同时掏出了他那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第109章 小地主被绑 咱说这功夫的小地主张执文,正尿得起兴,尿液如喷泉般汹涌而出,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和满足。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的时候,一股凉飕飕的风从背后袭来,紧接着,一双犹如铁钳般坚硬有力的大手,毫无征兆地紧扣住了他的下巴。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右肋处,被一个冷冰冰的硬物顶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执文吓了一大跳!他浑身猛地一抖,原本紧紧抓住小鸟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可怜的小鸟失去了束缚,迫不及待地提前飞回了温暖的巢穴,而张执文的裤子则因为失禁而湿漉漉的。随后,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别动,敢乱动一下,老子立马送你归西。” 呵呵呵!伴随着一阵冷笑声,身后的人将他的大脑袋贴近了张执文的肩膀右侧。张执文胆战心惊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糟糕。天哪!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张执文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一种绝望和恐惧笼罩着他。 方片子犹如鬼魅一般贴近张执文的耳朵,轻声低语:“兄弟,从此刻起,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若敢违抗,后果如何你心里清楚,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再说。我现在松开手,但你不许出声,倘若你胆敢呼喊,那我手中的这颗子弹,将会从右边进入你的身体,再从左边穿出。明白了吗?”张执文此刻吓得呜呜直点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对方。 见张执文如此配合,方片子便将原本捂住张执文嘴巴的左手慢慢向下移动,然后顺势用大拇指死死抠住张执文脖子右侧的锁骨。张执文此时呼吸急促,发出阵阵哀叹:“兄弟,兄弟!有事好商量嘛。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可以给你。要钱的话,我车上现在就有 50 万,不够的话 80 万怎么样?或者 100 万呢?如果还是不够,我可以马上回家去取。” 听到张执文开出的条件,方片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勒个去!你这家伙还真是个小地主啊?这么有钱!不过钱的事咱们暂且不论,今天你的人必须跟我走一趟。我大哥贤哥想见见你,和你聊聊天。” 这一刻,张执文浑身颤抖不止,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本来胆量就不大的他,此刻更是被吓得不轻,而方片子左手紧紧扣住他右边的锁骨,尽管没有用力,但疼痛还是让他不住地呻吟。方片子继续说道:“等会儿出去后,告诉你那两个兄弟别跟着。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必须照办。如果你敢有半点差错……”话未说完,方片子将右手拿着的大五四朝小地主的肋骨狠狠一顶。 “哎哟,哎哟大哥,我听您的,我全听您的!”小地主连忙求饶道。于是,方片子搂着张执文的左手并未松开,依旧紧扣着他的锁骨,然后将大五四插进小地主怀中,一同向卫生间外走去。此时,方片子搂着小地主的样子,看上去仿佛两人关系亲密,正搂在一起聊天一般。 这头一拐弯走出卫生间,这方片子故意抬高嗓音大声说道:“我勒个去!小文啊!咱俩有多久没有见面啦?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太巧了!不行啊!!等会儿咱俩可得好好喝几杯!!!” 就在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方片子已经从站在门口等待张执文的那两个兄弟面前走过去了。这两个兄弟一时间有些发愣,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原本以为方片子和张执文是相识已久的老友。然而,过了片刻,这两个兄弟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方片子回过头来,对着等他的那位年轻女子微笑着吩咐道:“妹子啊,麻烦你到吧台那边帮哥哥点两瓶最好的酒哦,一定要挑最好的哈。”接着,他将目光转向身后跟着张执文的那两位兄弟身上。 “嘿,两位兄弟,我和小文可是好久没见了,你们就不用陪着我们啦。我就在你们斜对面的那个卡座,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让小文叫你们一声就行咯!!”方片子面带笑容地对他们说道。 说罢,方片子将插进张执文怀中的大五四用力一顶,张执文不禁咧起嘴来,并抬起左手挥了一挥。后方的两人见状,心想:“这是大哥示意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呀。” 于是,方片子搂着张执文,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卡座上。两人同时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由于此刻夜总会的灯光较为昏暗,张执文的两个兄弟看到此番情景,认为文哥和他肯定有要事相谈。因此,这两个家伙也回到了张执文所在的卡台。然而,他们不时地用眼睛瞄向这边,毕竟他们二人是张执文的贴身保镖 。这时,小花拿来两瓶 xo 放在桌上,问道:“哥,您看看这酒怎么样?”方片子看了一眼,回答道:“xo?不错!小妹儿,这样吧,我和我哥们儿也喝不完这么多,你把那瓶送到我朋友那桌去,就在前面那三个卡台。就说是张执文的好朋友送的,听明白了吗?” 小花抬头看了一眼方片子,连忙应道:“好嘞,哥。”说完,小花便拿着那瓶 xo 朝着张执文他们所在的卡座走去。只见她在那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 张执文的那帮兄弟们看到 xo 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忍不住惊叹道:“哇塞,xo!那可必须得喝啊!”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能喝上人头马 xo 的人,绝对都是顶级大老板。这些家伙哪里尝过这种高档酒啊?心里不禁暗自嘀咕,文哥的朋友真是够厉害的。他妈的,自己跟着文哥这么久,都没机会喝过 xo。 于是,这群小伙子兴奋地打开了这瓶 xo,每个人都倒了一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这传说中的美酒到底是什么味道。而这边,小花完成任务后回到了方片子身边,说道:“哥,要不我再给你们找个姐妹来,陪着两位哥哥喝几杯吧?”方片子微微扬起头,笑着对小花说:“妹子,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和我哥好多年没见了,想聊聊天。” 这朵小花真是善解人意,好嘞哥,要是有什么事您尽管叫我一声,我就在前面那个吧台坐着,随时等候您的吩咐。方片子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向小花抛媚眼,小妹儿呀!多谢啦哈!就在方片子与小花交谈之际,一旁的张执文则拼命地对小花使眼色,心里不停祈祷小花能够读懂自己的眼神,并将信息传递给他的兄弟们。 然而此刻光线昏暗无比,小花并未察觉到张执文的异常举动,结果让张执文白白错失了这次绝佳的传信时机。待小花离去后,方片子依然搂着张执文,两人依旧笔直地端坐在沙发上。 就在这个时候,方片子再次俯身在张执文耳边轻声说道:“该死的家伙,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刚才的眼睛眨巴个不停,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话音刚落,方片子左手的大拇指猛地用力一抠,只听“咔哒”一声,疼得张执文呲牙咧嘴,但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他的下方正有一把枪顶着自己。此时此刻,方片子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小地主他们那一伙人。 然而,张执文这边的一群兄弟们则开始拿起杯子,逐个为彼此斟满这瓶 xo 洋酒。正当负责倒酒的那位兄弟走到小地主的贴身保镖面前时,他热情地喊道:“来来来!兄弟!尝尝!尝尝!这可他妈是 xo 啊!” 听到这话,那两个保镖赶忙将杯子递过去,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倒酒。毕竟,这一瓶酒要两千多元呢!无论如何都得尝一口才行。等到这两位保镖斟满酒后,他们扬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回过头来,惊讶地发现,原来在那头的卡座上文哥和他的朋友竟然不见了踪影!!! 咱们先说这边小地主的两个保镖,他们一看,哎哟妈呀!我家文哥咋不见人影儿啦?刚才明明看到他跟他朋友一起坐在斜对面的卡座上呀!这两人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大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到底哪儿不对劲。 再说说之前提到的那个方片子,他一直紧紧盯着张执文那边的兄弟们。当他看到那帮家伙正忙着倒酒喝酒时,方片子立刻夹住张执文的脑袋,一下子将小地主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紧接着,方片子迅速搂住张执文,朝着金龙湾夜总会的门口快步走去。话说张执文眼看着就要走到金龙湾门口了,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踏出了金龙湾,那可就不是自己能够作主的局面了。 于是,张执文开始扭动身体,拼命向后拉扯。 可是方片子那身材高大得惊人啊!他比方执文高出近一个头来,体格更是大出一圈有余。收拾起张执文来简直易如反掌,就如同拎小鸡一般轻松随意。 只见他双手紧紧搂住张执文,稍稍一用力,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他么给我出来吧!”就这样,方片子轻而易举地将张执文从金龙湾夜总会带了出来。刚下台阶,那边二老瘸便瞧见方片子带着人出来了。他身子微微倾斜,向后一倒,顺势将红旗车的后门拉开。 此时,方片子左手松开了张执文的锁骨,紧接着一把掐住他的脖颈,猛然发力,恶狠狠地吼道:“你他么给我进去吧!!”说罢,他也紧跟着钻进车内,“啪嚓”一声关上了车门。二老瘸这边猛踩油门,瞬间,红旗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此刻的张执文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下完蛋了,自己这不是落入虎口了吗?恐怕只能任由对方宰割了。 咱先不说二老瘸开车速度有多快,简直就是要把车开飞起来一样,这才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开出了齐齐哈尔市。这头刚刚驶上国道,那头方片子就迅速地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贤哥的电话:“喂,贤哥!”小贤那头一接起电话,就问到:“片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方片子一边斜着眼看着坐在身旁的小地主,一边对着手机说道:“贤哥,小地主被我抓住了,我现在刚刚离开齐齐哈尔。”小贤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你这样,往大庆方向开,等我电话,路上小心点。” 咱们再说说小贤这边,当他接电话的时候,焦元南、张军和林汉强都在旁边。一听到小地主被方片子抓住了,这几个人心里都异常兴奋。 与此同时,焦元南他们心里也暗自佩服起方片子来。心想,这家伙还真行啊!平常看他那稀里哗啦的样子,没想到关键时刻办事还挺靠谱的!小贤手下的这些兄弟们确实都很厉害,不服气还真不行。 小贤回过头来对焦元南说道:“南南啊,那头的小地主已经被我们成功拿下啦!不过呢,咱们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哦。我估摸着这会儿齐齐哈尔那边儿应该已经炸开锅喽。 大地主要是得知他弟弟被抓了,肯定会亲自跑来大庆找咱们算账的。而且他肯定也能猜到这事就是咱们干的,咱们几个待在这儿,可以说是相当危险哟!” 焦元南点头表示同意道:“小贤啊,你说得太对咯,我也是这么想滴。他们来大庆的话倒不至于对王大庆咋样,毕竟人家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呢。 反倒是咱们现在处境很危险呐,啥也甭说了,你快给方片子打个电话吧,叫他半途别停歇,直接奔着哈尔滨去。咱们要抢在他前面,也往哈尔滨赶路,只要一到哈尔滨,哼哼!就算那大地主张执新再怎么牛叉哄哄,到了那儿也得听我焦元南的!” 就这样,小贤和王大庆的兄弟二胖交代完后,便与焦元南、林汉强和张军一同迅速离开了医院。小贤和焦元南上了焦元南的车,由张军负责驾驶;而林汉强则开着小贤的车作为头车,一行人毫不犹豫地朝着哈尔滨疾驰而去。 在前往哈尔滨的途中,小贤拨通了方片子的电话,并叮嘱他中途不要停歇,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哈尔滨。同时,焦元南也致电给他的哥哥焦元东,让他带领身边的兄弟们在哈尔滨入口处的先锋路道口接应自己。 不得不说,焦元南的思维十分缜密。他深知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面对像大地主张执新这样人脉广泛的对手。他清楚地意识到,大地主不仅在齐齐哈尔拥有众多兄弟,而且在哈尔滨、大庆等地也有一定的势力分布。哈尔滨并非只有焦元南一位大佬,谁也无法预测大地主会与哪个势力牵上线。因此,焦元南必须做好充分准备,以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目前来说,只要我和焦元东汇合上,那他么就安全了。 就这样,小贤与焦元南等人在黎明时分成功抵达哈尔滨。随后,他们在耿家道口附近等待接应方片子。而此时,张执文的两名保镖感到有些不对劲,立刻上前来到卡台查看情况。一看,妈呀,这酒怎么一口都没动啊?于是,他们将那位妈咪和小花叫了过来。“刚才那位文哥和他的朋友去哪儿了?” 两人焦急地问道。妈咪和小花回答道:“刚才他们还坐在那里呢,待了一会儿后,文哥和他的朋友就出去了。”这两个保镖此刻完全懵了!回想起刚才方片子和文哥的行为举止,两人突然一拍大腿,惊呼道:“我靠!坏了!恐怕文哥是被人挟持带走了!” 说罢,他们急忙呼喊其他兄弟们,先在这家夜总会里四处搜寻,紧接着又拨通了大地主张执新的电话。“喂!新哥不好啦,文哥不见了!!” 此时已至深夜,张执新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什么东西失踪了?”突然间,他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瞬间清醒过来,大声吼道:“文哥!文哥失踪啦!!!!”这时,张执新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愤怒地质问道:“什么!?失踪了。你们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呀!!他在哪里失踪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打电话来的那位老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听闻此事,大地主张执新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怒不可遏地骂道:“我靠!!赶紧!你立刻带领兄弟们哪都别去,直接往大庆追过去。他妈的,如果你文哥出了事,老子把你们全部废掉。”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这下子,大地主再也坐不住了,脑海里飞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大庆市王洪鹏的号码。“喂,大鹏呐?!赶紧别他妈睡懒觉了,我有急事找你!!!!” 咱说这头大地主张执新拨通了大庆王洪鹏的电话:“大鹏啊?别睡了!我这头有事找你。”电话那头传来大鹏睡眼惺忪的声音:“新哥呀?这都几点了?有啥事儿不能明天说呀?咋的了?” 张执新着急地说道:“快点大鹏!你现在赶紧起来!把你的兄弟都叫上!小文有可能让人给绑了。到现在小文失踪还不到 1 小时,你赶快组织兄弟,一伙去大庆医院,看看王大庆那头什么情况,一部分留在大庆的国道口查往大庆的车。剩下的兄弟你领着他们给我往哈尔滨追!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绑小文的人应该就会走这两条线。” 大鹏被张执新的语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新哥?到底咋回事儿啊?”张执新那头直接喊上了:“别 jb 问咋回事啦,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 时间紧迫,情况危急!一定要牢记在心,此时正值深夜时分,车辆稀少,一旦发现可疑车辆,毫不犹豫地拦下,必须尽快找到小文!我现在立刻派遣兄弟们追赶,但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大鹏迅速回应道:“好的,新哥,我明白了,请您稍安勿躁,我这边马上去处理。” 于是,王大鹏立即逐个拨打电话,召集兄弟们前来支援。然而,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刻,想要找到人并不容易。当这些兄弟们终于聚集到大鹏身边时,已经又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纷纷携带好各自的武器装备。 大鹏首先派遣几名兄弟前往医院查看王大庆的状况,随后带领其余兄弟们赶到大庆的国道口。在那里,他留下了一群兄弟,并嘱咐他们:“如果有车辆从这个路口进入大庆,无论如何都要拦住,仔细检查车内是否有那个小地主张执文。如果发现目标,立刻将其解救出来。” 然后大鹏领着八位兄弟,开着两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哈尔滨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刚刚挂断电话的大地主张执新并没有闲着,只见他迅速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打出另一个号码。那么,他究竟要打给谁呢?他拨通了当时甘南县的头号大哥王江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王江略带疑惑地问道:“喂,新哥,这么晚了找我何事呀?”张执新语气焦急地回答道:“王江,情况紧急!你立刻召集所有兄弟,开车前往国道,给我守住各个路口。我弟弟小文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我不清楚他被带往哪个方向。我已经让大鹏他们往大庆和哈尔滨方向追赶了。这边就交给你了,如果发现可疑车辆,立刻拦截检查,看里面有没有小文。如果有的话,无论如何也要把小文给我救出来。记住,兄弟们要不惜一切代价!” 王江听完,心中一惊,意识到事情非同小可。他连忙回应道:“好的,新哥,你放心吧!”说完,他立即放下电话,开始组织手下的兄弟们,在甘南国道口也设了关卡。 第110章 斗智 咱说张执新的脑瓜可真是好使啊!无论是谁劫持了小文,只要你胆敢往外跑,我早就在哈尔滨那边安排好了人手。不仅如此,反方向我同样有所防备。尽管这边的可能性并不大,但张执新担心焦元南和小贤会朝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满洲里方向逃跑。 可以说,所有能想到的情况他都考虑到了,甚至还担心焦元南和小贤跟他们来个灯下黑。就在这时,大地主拿起电话准备打给谁呢?没错,正是焦元南。然而,无论怎样拨打,那头的焦元南始终不接听电话。大地主连续拨了好几次,焦元南依然无动于衷。其实大地主心里清楚,此时此刻焦元南不太可能接电话。 而另一边呢,焦元南和小贤看着手机不断响起的铃声,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可就是一场心理战啊!我先故意晾着你,消磨一下你的耐性。等到张执文真的落入我们手中时,你再看看我到底接不接你的电话! 咱先说这头王大鹏开着两辆车朝着哈尔滨方向驶去。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只见到后方有一辆车如疾风般疾驰而来。此时王大鹏他们的车速并不是很快,大约只有八九十迈左右。然而就在这辆车超越他们的时候!速度惊人地飙升,嗖的一声就冲了过去,至少达到了 120 迈以上。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老哥们心里都清楚,这里并非高速公路!能在国道上开到如此之快的速度实属不易啊。大鹏坐在车上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暗骂:“我靠!这么晚了,这辆车开得如此之快,难不成就是绑架小文的那帮家伙?” 王大鹏毫不犹豫地比划着手势,对开车的兄弟喊道:“妈的,快快!赶紧给老子追上这辆车!”话音未落,大鹏这边的司机也是个狠角色,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发出呜呜的轰鸣声,瞬间提速!紧接着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咬住前方的车辆!于是,两辆车就在这大道上展开了狂飙。 咱们先来说说这个大地主张执新,他的脑子的确好使!小贤他们的计划,基本上都被大地主给猜透了。 他心里明白,如果焦元南和小贤真是绑架张执文的幕后黑手,那么他们绝不可能在大庆商谈此事。毕竟小贤和焦元南都是外地人,在这里肯定缺乏底气。 按照常理,他们一定会将张执文带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于是乎,大地主当机立断,直接封锁了从满洲里到哈尔滨的这条路线。不得不承认,人家大地主之所以能够当上大哥,那绝非等闲之辈啊! 就在这时,超王大鹏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老瘸和方便子他们。 这恰好证明了大地主的思路是极其正确的。然而,有一件事却是大地主始料未及的,他万万没有料到王大鹏的行动如此迅速,竟然成功地赶到了方片子他们的前头。 且看这边,王大鹏的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速追赶着前方。 二老瘸对方片子说:“片子,看到后面那两辆车没有?老子刚刚超过它们,这俩家伙就开始加速,看样子是想追我们啊,这下可咋整啊片子?” 方片子回答道:“靠!还能咋办?车子在你手里,能开多快跑多快,赶紧甩掉他们就是了。 这二老瘸啊!直接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要是换做贤哥的虎头奔,或者是焦元南的大 4500,那肯定没问题。只可惜这辆破红旗,实在是跑不快啊!这 120 迈已经算是到顶了,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眼看着后面大鹏的两辆车,慢慢地就追赶了上来。 而这时最为激动的人,当属坐在方片子身旁的张执文。我靠!能不能快点来救救我的兄弟们啊?他妈的,这次终于有救了。小地主张执文心里不禁有些暗自高兴起来。 方片子一看,心中暗道:“我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照这样迟早会被他们追上的啊!这破车真是不给力啊!” 方片子定睛一看张执文:“这家伙怎么和刚才害怕时完全判若两人啊!感觉他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儿美滋滋的呢。”与此同时,张执文也察觉到方片子在盯着自己看,于是迅速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来。就在这时,方片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地主啊,真是对不住咯,只好让你受点儿委屈啦。” 话音未落,只见方片子伸出右手,朝着小地主的脖颈处猛地一抓。只听得“啪!”地一声响,张执文犹如一条死狗般,“咣当”一声便昏倒在后座上失去了意识。方片子随即轻拍了一下二老瘸的肩膀,破口大骂道:“妈的,老瘸子,赶紧给老子停车!!!!!!” 二老瘸自然清楚方片子想要做什么,当下便放缓车速,然后将车子慢慢驶向路边并靠边停下,最后一脚踩下刹车,稳稳地停住了车辆。 就在此刻,后方的王大鹏注意到前方车辆减速了。 他立刻对司机喊道:“快点!快点!拦住它!”王大鹏的司机毫不犹豫,猛地踩下油门,迅速超越了方片子的车,并紧急刹车,挡住了二老瘸和方片的车辆前路。 几乎同时,王大鹏兄弟身后那辆车也向前跟进一步,再次刹车,挡住了二老瘸和方片子车的后路。此时,王大鹏的两辆车前后夹击,将方片子和二老瘸的车困在了中间。 王大鹏急切地大喊:“快快!拿家伙!他妈的都给我下车!”然而,就在这时,王大鹏做梦也没有预料到,他这次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且说这边,老二瘸踩下刹车的瞬间,方片子在车内越过小地主张执文,迅速来到车的后左侧门,毫不迟疑地打开车门,如箭一般蹿出了车子。 方片子动作敏捷地下了车,转身时顺手在后腰摸出他那两把乌黑发亮、威力十足的大五四手枪。只见他右手瞄准王大鹏后面兄弟的车辆,左手则对着王大鹏堵住前路的座驾。方片子向后退了两步,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便传来阵阵清脆的枪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方片子岂会轻易纵容他们?他手中的大五四手枪毫不留情地向王大鹏及其兄弟们开火。然而,方片子枪法精准,他只是朝着车辆的前脸和后备箱射击。他心里清楚,此时只需震慑住对方即可,并不想伤害任何人。 但这边的王大鹏却被吓得不轻!!谁能料到自己的兄弟还未下车,那边就已经开枪交火了。而且这些人都心知肚明,光听这枪声就绝非普通的五连子,而应该是制式手枪。有经验的混混都明白,敢用这种家伙开枪的,绝对不是寻常的小角色。 就在这时,王大鹏突然双手抱头,迅速俯下身去,一头钻进了车座底下。“哎哟!我的妈呀!哎哟!我的妈呀!该死的!赶紧开车!快点开车啊!”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这些事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的,负责开车的司机早已吓得不知所措!而后边那辆车上的兄弟们更惨,他们连火都打不着了,引擎甚至都开始冒烟了。 紧接着,一连串枪声响起后,方片子如闪电般快速地冲到了这辆黑色红旗车旁,将那份重要文件往右一推,“啪嗒”一声关上了车门,并高喊道:“老瘸!!!” 二老瘸自然明白情况紧急,毫不犹豫地向左猛打方向盘,同时将油门踩到了底。刹那间,这辆黑色的红旗车像离弦之箭一样疾驰而出。有老哥好奇地问道:“那‘砰’的一声是怎么回事儿?”原来,由于距离前方王大鹏的车子实在太近,二老瘸在急转弯时直接撞上了王大鹏左侧的车灯,只听“砰”的一声,车灯瞬间破碎。 吱嘎!只听见一声尖锐刺耳的响声,这辆红旗车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嗖地一下就疾驰而出。 咱们要知道,从方片子下车开枪,再到他跳上车快速离开,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最多不超过 20 秒钟。然而就是这短短 20 秒的时间里,王大鹏和他的兄弟们却完全懵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当场。 直到方片子驾驶着那辆红旗车离去了将近一分多钟后,这群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我勒个去,谁他妈见过这种阵仗啊!连王大鹏自己都茫然不知所措了。 他心里暗自思忖:老子打了大半辈子的架,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狠角色。这家伙下车后半句废话没有,抬手就是一枪,绝对不是普通的社会人,社会上可没人敢这么玩儿命。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子就是个十足的亡命之徒。 事实上,王大鹏的想法一点儿没错,如果不是因为贤哥对方片子有所引导,恐怕他还不知道会闯出多大的祸端来呢,说不定连天都能给捅破咯。 方片子确实与一般的社会人不同,他比那些拿刀拿枪的人更厉害一筹,可以说是悍匪级别。 毕竟他已经背负了人命案,根本不在乎再增加几条人命。 咱们接着说这边儿,王大鹏回过神来后,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张执新的电话:“喂,新哥!我他么堵住了劫文哥的车!文哥应该就在这辆车上。本来我已经拦住他们了,但没想到那边那个家伙太他么凶猛了!二话不说,一下车就开枪。把我这两辆车都给打报废了!” 听到这里,张执新马上追问:“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大鹏回答道:“距离肇东不到 5 公里。”张执新一听,立即挂断电话,紧接着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而我们再回头看看王大鹏这边,他给张执新打完电话之后,方片子也同时拨通了贤哥的电话。 \"喂,贤哥!\" 方片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小贤一听,眉头立刻竖起,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沉声道:“片子,出什么事了?” 方片子语气急促地回答道:“贤哥,刚才有两辆车追上来了,不过被我设法解决掉了!但我们的行踪肯定已经暴露了。” 小贤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追问道:“片子,你们现在到哪儿了?” 方片子喘了口气,说道:“前面不远应该就到肇东了。” 小贤转头看了一眼焦元南,焦元南迅速接过电话,喊道:“喂!片子!听好了,你和二老瘸直接进入肇东,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电话。记住,不要轻举妄动!” 方片子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二老瘸,说道:“老瘸,咱们进肇东。”说完,两人便继续驾车朝着肇东前进。 而这边的焦元南则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当对方接听后,焦元南低声说道:“麒麟呐!!!!” 话说这焦元南究竟将电话打给谁呢?原来,他拨通了肇东昔日的一名大流氓子——霍麒麟的号码。此人姓氏为霍,名唤麒麟,过去闯荡江湖时还有个绰号,唤作“火麒麟”。 尽管霍麒麟在肇东并非大哥级别的人物,但当年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气之人。然而,因其嗜赌成性气死父亲,又被其亲兄霍大下巴斩断两根手指之后,他便彻底改过自新。 至于他究竟从何处拜师学艺,那就无人知晓了。此后,霍麒麟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阴阳先生,时常替人看风水、处理一些与黑暗有关的事务。 不过,他并未完全脱离黑道,甚至可以说将肇东所有的殡葬项目都垄断到自己手中。这家伙头脑精明至极,实乃闷声发财之典范。无论是当时还是如今,这个行业都是极为赚钱的,这都是后话。 咱说这头霍麒麟一接起电话,就听见那头传来焦元南的声音:“咋的了,南南?” 他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同时看了一眼时间,“你知道他么现在几点啦?” 焦元南似乎没有在意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别说没用的,麒麟!你在肇东呢吗?” 霍麒麟回答道:“我在呀,咋的啦?”他心里涌起一丝好奇,不知道焦元南找他有什么事情。 焦元南接着说:“那好,你带上几个知进的兄弟,去接应我一个朋友。对了,我问你,你现在身边都有什么车?” 霍麒麟顿了一下,心中更是不解,他犹豫着问道:“咋的啦到底?你想要啥车呀?我这块除了我自己的子弹头,还他么有个灵车,咋的你要啊?” 焦元南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兴奋地喊道:“靠!灵车?”他似乎对这个意外的发现感到非常惊喜。 紧接着,焦元南继续说道:“你这么的麒麟呐!你把你这两辆车都给我开上,然后一会儿会有人联系你。你一接到消息,马上就把我的兄弟给我接上,到时候把你的灵车给我使一使。” 听到这里,霍麒麟越发觉得奇怪了,他忍不住问道:“南南呐?咋的谁死啦?怎么突然要用灵车啊?”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但又觉得这些猜测都不太靠谱。 然而,焦元南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按我说的做就是了,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就等电话吧。 霍麒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应道:“那行,你说是就是吧,妈的谁让我欠你的呢。” 焦元南紧接着又拨通了方片子的电话,说道:“片子?你先记下这个电话号码,然后给我这位哥们儿打个电话,到了地方后你俩把车交换一下,再继续往哈尔滨开。这边我会立刻派兄弟过去接应你们,记住了,中途千万别停车,我们就在进入哈尔滨的耿家路口等你们。” 方片子回答道:“行,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就这样,方片子联系完霍麒麟之后,两人便成功会合了。到了约定地点,方片子迅速下车,与霍麒麟用力地握了握手,并问候道:“你好啊,兄弟。”这时,火麒麟疑惑地开口问道:“你好你好兄弟,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谁家有人过世了吗?” 给这方片子问得一愣,但他并未多言。这时,兄弟南南说道:“让我跟你换车,你不知道吗?”霍麒麟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方片子紧接着说道:“兄弟,我时间紧迫,急需赶去哈尔滨接人。” 霍麒麟连忙应道:“没问题兄弟,如果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地方,比如派个司机之类的,尽管开口。” 方片子摆了摆手,回答道:“不用了兄弟,我这边已经有司机了,你忙你的吧。”说罢,方片子打开了那辆红旗车的后门。此时此刻,那个小地主竟然还在昏睡之中。方片子伸出右手,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般,轻而易举地将小地主从车内拽了出来。随后,他用左胳膊夹住小地主,这一幕着实把霍麒麟吓得不轻。“我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死在车上了?”霍麒麟惊愕地问道。 霍麒麟马上告诉自己,兄弟,来来来,快快快!把这灵车打开,把这棺材拿出来,大把手把人装上。这怎么的啊?这有啥疾病?过去的啊。 方片子连忙出声喊道:“哎,哎哎!兄弟不用不用。”只见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夹着小地主快步走到了灵车旁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小地主朝灵车后方用力一抛。 只听得“梆当”一声!小地主被重重地扔在了灵车放置棺材架子的下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小地主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霍麒麟和他的几个兄弟见状,惊得差点儿蹦起来!霍麒麟瞪大了双眼,对着方片子吼道:“哥们儿?这人他没死啊?我都听到他还在哼哼呢?你怎么能把他扔到灵车上啊,你应该赶紧叫救护车才对呀。” 方片子却只是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兄弟,这事你就别管了。啥也别说了,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见面吧。” 就在这时,二老瘸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登上了这辆车的驾驶座。 只见方片子走到灵车尾部,“啪啪”两声轻响,毫不费力地关上了灵车的后门。 紧接着,他迅速钻进副驾驶位,对方片子和霍麒麟挥了挥手,表示感谢:“兄弟们,多谢啦!那辆红旗车就劳烦你们照管一下哦!”说完这话,二老瘸熟练地扭动钥匙,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随后这辆灵车便平稳地向前驶去,车尾喷出一股淡淡的黑烟。 霍麒麟和他的兄弟们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灵车渐行渐远,一时间竟然呆立当场,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解。好一会儿,才有人喃喃自语道:“这……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就这样,二老瘸和方片子驾驶着这辆庞大的灵车,一路朝着哈尔滨疾驰而去。尽管这辆车的速度并不是特别快,但胜在行驶稳定。就算有人追赶而来,也绝对想不到那位嚣张跋扈的小地主张执文会藏身在这辆灵车里。 毕竟,在江湖人士眼中,灵车可是极为晦气的东西,谁也不愿意轻易触碰这类禁忌物品。所以,即使真有追兵赶到,恐怕也没人会去检查这辆灵车。 这头的焦元南也马上告诉身边的张军和林汉强:“你们哥俩多带点兄弟,然后赶快去接应方片子他们。记住了,如果看见对面来了灵车千万不要停下来,直接调头跟着车回来就行。只要能把这辆车安全护送到这里,咱们这事儿就算成了。” 林汉强和张军对视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齐声说道:“放心吧,南哥!” 说完,两人便领着二十多个兄弟,开着五辆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肇东这边疾驰而来,前去接应方片子和二老瘸。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大地主张执新也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那么,他这个电话究竟打给谁呢?原来,此人并非旁人,正是来自哈尔滨的满立柱——满二哥!!!!! 第112章 成功到手 咱说这头满立柱一接电话,张执新那头马上就说道:“立柱啊,你在没在哈尔滨?”马立柱听着张执新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儿,连忙问道:“怎么了执新呐?我在哈尔滨呢!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呢?” 张执新焦急地说道:“立柱啊!我弟弟小文被绑了,妈的十有八九是他妈焦元南他们干的。”满立柱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猛地一惊。他心想,怎么会是焦元南呢?焦元南为什么要绑架小文呢?难道小文惹到他了吗? 张执新似乎猜到了满立柱的心思,连忙说道:“你就先别问了,现在情况非常紧急。刚才我的兄弟们已经成功拦截了劫持我弟弟小文的那辆车,但是还是让劫匪给跑了。现在这辆车估计已经过了肇东,正朝着哈尔滨方向逃窜。你看看能不能立刻找些兄弟,在哈尔滨那边帮我把他们拦住。” 对方开着一辆黑红旗轿车,立柱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啊!这次行动你必须多带上一些人手,因为劫持小文他们的绝非普通人物。不仅如此,车上还配备了不止一把武器,全部都是火力威猛的枪械。 满立柱说道:“你弟弟真是太冲动了,怎么会招惹到焦元南呢?你又不是不了解焦元南这个人,在哈尔滨那帮老大当中,就数他最为难缠。” 张执新无奈地回应道:“立柱啊,说那些已经毫无意义了,你还是赶紧行动吧!只要你能够成功解救小文,我张执新就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满立柱拍着胸脯安慰道:“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你的事情,我肯定义不容辞。我现在立刻去找人拦截那辆车,你尽管放心好了,如果让我发现了那辆车,哪怕拼上我这条性命,我也要将小文安全救出来。有任何情况,咱俩随时保持电话沟通。” 话音未落,只听“啪嚓”一声,电话挂断了。而这边的满立柱则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满立柱拿起了电话,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满立柱竟然打给了焦元南! 经常听大侠讲故事的老朋友们来说,满立柱和焦元南之间的那段过往可谓耳熟能详。曾经,他们之间爆发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这场战斗虽然最终没有真正打响,但却震惊了整个黑龙江的黑道。 不过,后来在动力区陈三子和郝云龙的调解下,两人化干戈为玉帛,不仅逐渐建立起商业合作关系,还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友。可以说,正是因为那次冲突,才让他们结识并结下深厚友谊。 然而,在道上,很少有人知晓这段鲜为人知的过往之事,即使是身为大地主的张执新也是如此。他仅仅了解到满立柱与焦元南之间有所纠葛,但绝未曾预料到两人早已放下宿怨。 此时此刻,满立柱拨打了焦元南的电话:“喂,南南呐?你现今身处何地呢?”话说焦元南接听电话后,听闻对方乃是满立柱,脑海中即刻浮现出一个念头——糟糕!这么晚了,满立柱致电于我,必定与我绑架那个小地主张执文有关。 焦元南面不改色,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啊?二哥呀?此刻已至深夜时分,这般时候找我何事啊,二哥?”满立柱直截了当地说道:“南南呐?自我二人结识以来,咱们的关系一直相当融洽。我也就不再绕圈子了,直接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南南,齐齐哈尔那位小地主张执文是否被你所绑架?” 焦元南稍作停顿,然后坦然回答道:“啊,二哥,没错,确实是我所为,怎么了?” 满立柱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知晓该如何行事了。大地主刚刚致电于我,说你绑架小地主用车辆此刻已经驶过肇东地区,希望我能在此处寻找兄弟们进行拦截。” 焦元南异常冷静地回应道:“二哥啊,您所言令我深感困惑不解,可否请您直白相告?” 满立柱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南南啊,你别误会!咱们都是哈尔滨的,日后咱俩必将携手共进,共同迈向更为辉煌的未来。我此番只想告知于你,我定当组织兄弟们驾车朝肇东方向去。这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即便见你绑架小文的那辆车,我也绝不会出手干预。你理应明了,我与大地主张执文交情匪浅。可话又说回来!你南南同样也是我的至交好友!如今,我既已对你有所承诺,同时也向张执新那边有所交代!这下,你可理解二哥的良苦用心了吧?” 焦元南一听也放松了下来,嘿嘿嘿一笑:“我靠!二哥?明白!明白!啥也不说了,那我这谢谢二哥了。” 满立柱说:“南南!这事儿呢!仅限于咱哥俩知道就得了,哪天有时间呐,见面再唠!”说完,啪!电话就撂了。 咱说老哥们?这个就是他妈所谓的江湖,这玩意儿就叫他妈社会。你他妈永远都不会知道,谁和谁好,谁和谁的关系远和近。不管到啥时候?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个就是江湖。 这边满立柱拿起电话,打给了沙刚:“哎?沙冈啊!你现在打电话通知史光泰、蛇皮、二波子还有王军他们,把自己的兄弟都叫上,然后你们开车给我奔肇东去。” 沙刚一听挺纳闷儿:“二哥呀?咋的了?明天去不行吗?这都几点啦,去干啥呀?” 满立柱紧接着又说道:“至于去做什么事情,你就不必过问了,只需要记住一点,当快要抵达肇东的时候,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哦,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多安排一些车辆,最好准备 10 辆或者 20 辆,一定要把场面搞得越大越好,明白吗?” 沙刚疑惑地问道:“二哥?那么需不需要带上些家伙什呢?”满立柱回答道:“不需要带那些东西,我们这次可不是去打架斗殴的,等快到达目的地时再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要说这满立柱的一番话啊,真是让沙刚感到十分困惑。然而,既然是大哥下达的命令,作为小弟的他也只能照办。 于是沙刚便找到了自己的弟弟沙勇,并逐一联系了史光泰、王军、蛇皮和二波子等人。每个人都带领着十余名兄弟,总共开了将近 20 辆车,浩浩荡荡地朝着哈尔滨进发。 咱先说说这头沙刚他们一伙人。他们刚刚从哈尔滨出来,一路行驶到耿家道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停了好多车。沙刚眯起眼睛仔细看去,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前方一群人中的领头者像是焦元南。只见这些人正围在一起抽烟聊天呢。 不过,就算是看到了又怎样呢?反正二哥吩咐过要前往肇东,其他人在这里做什么,与自己又有何干呢?于是乎,沙刚毫不犹豫地带着沙勇等人驾驶着车队,径直朝着肇东的方向驶去。 而另一边,焦元南其实也注意到了沙刚、沙勇他们这支车队从自己身旁疾驰而过。他静静地望着车队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野之中。随后,焦元南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笑容。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满二哥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而且做得滴水不漏。 就在这时,林汉强和张军带领着兄弟们前去接应方片子。没过多久,他们远远地看到前方有一辆白色的大依维柯灵车缓缓驶来。当方片子和二老瘸所乘坐的灵车与林汉强他们的车队相对而过时,林汉强猛地踩下了第一脚刹车,并立即在道路上原地掉头。紧接着,一辆接一辆的车辆紧随其后,紧紧跟随着方片子的灵车。 林汉强拨通了方片子的电话:“喂,片子兄弟,前面的车是你吧?”方片子回答道:“是我,我已经看到你们了。”林汉强安慰道:“好的,那就行了,这次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开车了。”方片子感激地说道:“好的兄弟,辛苦你们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一会儿,沙钢和沙涌他们的车队也驶了过来,正好与方片他们擦肩而过。沙勇忍不住对哥哥沙刚抱怨道:“真是倒霉透顶,天都还没亮就碰到送葬的队伍了!” 就在方片子一行人快要抵达哈尔滨耿家路口时,他们远远地注意到前方有一群人聚集在那里。方片子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打了出去:“贤哥,前面耿家路口那帮人是不是你们呀?” 小贤回应道:“没错,就是我们,我似乎已经看到你们了。”方片子接着问:“那我应该在哪里停车呢?”小贤回答道:“这样吧,你继续正常开一会儿车,我会让南南负责领路,具体开到哪里,你跟着他就行了。” 方片子表示同意:“好的,明白了贤哥。” 挂断电话后,小贤推了推焦元南说道:“南南啊,咱们接下来这么办……身边只有几个关系最亲近的兄弟,其他兄弟就让他们先回去吧。我担心人太多容易引起口舌是非,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可就麻烦了。” 焦元南思考片刻后点头应道:“行!反正现在大家也安全了。” 随后,他挥挥手示意身后的那帮兄弟们:“你们都回公司等我!”紧接着,他转头对焦元东说:“哥,咱们几个坐一辆车吧。” 就这样,焦元南那帮兄弟们呼啦啦地涌上了车,紧接着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直奔道外这家物流公司而去。 焦元南、焦元东、小贤以及其他几位兄弟则驾驶着车辆迅速掉头。只见那辆庞大的 4500 越野车打头阵,小贤的奔驰紧随其后。这时,方片子的车也加入了队列之中。再加上林汉强等人的座驾,这支车队犹如一支钢铁洪流,径直朝着哈尔滨道外疾驰而去。 在车上,小贤与焦元南商议着:“咱们要把这个小地主藏到哪里才最安全呢?”焦元南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说道:“嘿嘿,别的不敢说,但在咱哈尔滨,还真没啥地方不安全的。这样吧,先把小地主带到我物流园的仓库里,那里安静。至于具体该怎么处理,等咱们到了地方再商量。”小贤点头表示赞同:“行!既然到了你的地盘,那就全听你的安排。” 此时此刻,沙刚和沙勇已经快要抵达肇东了。就在这时,他们拨通了满立柱的电话:“二哥啊,我们快到肇东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要不要进入肇东?”。 满立柱语气沉稳地说道:“你们就按照这个路线开车前往齐齐哈尔,速度不要太快,到时候等我电话通知即可。”说完后,满立柱挂断了电话,随即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张执新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大地主张执新焦急万分的声音:“立柱啊?情况如何?有没有堵住那辆车啊?” 满立柱叹了口气回答道:“执新呐,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可是派出了足足五十多个兄弟,还有二十多辆车沿途搜寻,但就是没有发现你所说的那辆黑色红旗轿车。一路上但凡遇到可疑车辆,我们都拦截检查过了,可的确找不到小文的下落啊。执新,你觉得会不会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走这条路呢?” 听到马立柱的话,张执新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他开始思考起来,难道他们没有经过这里吗?难道他们把小文藏到了肇东不成?可这不太可能啊,毕竟肇东并不是焦元南的势力范围啊! 张执新越想越乱,心情愈发沉重。他暗自思忖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出小文的去向。然而,面对眼前的谜团,他一时也无法理出个头绪来。 张执新激动地说道:“立柱啊?无论是否找到小文,我张执新都要在此衷心感谢你!咱们作为兄弟,无需多言。要不这样吧,立柱,哈尔滨是你的地盘,你帮我四处打听一下,看看小文究竟是否在哈尔滨。一旦有任何消息,请立即致电告知我。” 满立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放心吧,执新,这事包在我身上。只要我们老弟小文确实在哈尔滨,我一定能够探听到他的下落。哪怕拼尽我这条性命,也要将小文解救出来。”这一番话深深触动了张执新,他感慨万分。在自己遇到困难时,满立柱能够如此全力以赴地帮助自己,让他觉得这个朋友没有交错。于是他感激地回应道:“好的,立柱!一有消息请立刻通知我。” 而此时此刻,大地主张执新整夜未眠,熬得脸色蜡黄,原本头上就没剩多少头发,经过这一夜又掉落了一半。 显而易见,这位小小的地方霸主张执文对于张执新而言,其重要性简直不言而喻!正所谓“长兄如父”,那张执文可是张执新的心肝宝贝啊! 张执新挂断电话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开始梳理起整个事情,但此时此刻却毫无头绪可言。原因何在呢?车辆跟丢了,人也不见了踪影,如今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死守等待。 张执新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焦元南主动给他打来电话,那就意味着小地主张执文已经被焦元南牢牢掌控在手。无论是将他藏匿于何处,必定处于焦元南所能掌控的范畴之中。 倘若果真如此,那么此事将会变得棘手至极,主动权已然完全落入焦元南之手。然而,无论情况如何艰难,哪怕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张执新也毫不犹豫地逐一拨通了齐齐哈尔、大庆以及周边地区各位大佬们的电话,表示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个小文给找出来。 就在焦元南他们快要到达物流仓库时,灵车上的小地主张志文竟然苏醒过来了。 只见他迷迷糊糊地从棺材架子底下钻了出来,整个人都还处于一种迷蒙的状态之中。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昏昏沉沉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定睛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哎哟我靠!” 然后又一屁股坐回了车地板上!原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辆灵车之上,而眼前的居然是一口棺材! 这时,方片子也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动静,回头看到张志文在那里微微地坏笑着。 张志文此时已经吓得有些呆住了,心想:这棺材难道是为我准备的?我怎么会在灵车上呢?这不会是要把我炼化吧!他彻底崩溃了,带着哭腔望向方片子,颤抖着声音问道:“兄弟!兄弟!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看看,兄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兄弟!只要你能放我一条生路,你尽管开口,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我有的是钱,全部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不要杀我啊!好不好,兄弟?此刻,那小地主正蜷缩在棺材下方,浑身颤抖不止,满脸惊恐地看着上方,模样甚是凄惨可怜。然而,方片子却并未回应他的求饶,只是面带一丝狡黠的微笑,默默地注视着他。 此时的张执文已经慌了神儿,心里暗自揣测道:“完了完了,这群家伙把我弄上车,肯定是打算把我塞进棺材里,然后扔进火化炉烧掉!”一想到这儿,他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再瞧瞧方片子那副样子,张执文心里更是笃定,这家伙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主儿!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地主的内心越发惶恐不安起来。越是害怕,脑海中的各种念头就越是源源不断地涌现;而越是胡思乱想,心中的恐惧也就愈发强烈。到最后,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就在这时,灵车突然猛地踩下了刹车,发出“咔嚓”一声巨响,随即停在原地不动了。紧接着,只听见“咔咔”两声,这辆大型依维柯的后门缓缓开启…… 方片子也随即下车来到后面,这手一把就抓在了张执文的胳膊上往下拽他。 此时此刻,张执文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恐怖的画面:接下来这些人会把他塞进棺材里,然后将其推入可怕的炼人炉中。尽管方片子紧紧抓住他的手,力度犹如铁钳一般,但此时的张执文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拼命抱住棺材架子,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他口中大声呼喊着:“兄弟们!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放过我吧!”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噼里啪啦地洒落一地! 而另一边呢,小地主却死活不肯下车。就在这时,小贤和焦元南也走了过来。他们站在后方,看到眼前的情景后,两人相视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热闹。 方片子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暗骂道:“靠!你们两个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哪有这样当大哥的?只顾在这里看热闹,也不知道过来帮兄弟一把!” 寻思着,这方片子就暗地里这么一较劲!你他么给我出来吧你!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小地主就算把这棺材抱得再紧又能怎样呢?毕竟还是没有方片子有劲呐。 就这一下子,这小地主就像只小鸡仔似的,被方片子给从车上,直接捞到了地上。由于方片子用力过猛,这小地主又抓得紧,结果小地主的衣服袖子,就挂在了棺材那个架子上,生生地把这西服的袖子给拽掉了,你说这得多大劲? 随后,方片子一把抓住小地主的脖领子,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他么给我起来。”接着往这边使劲一怼,那头焦元东的兄弟立刻心领神会,把这个小地主咔咔两声!两边就给架起来了。 就在这时,小地主的眼睛突然一亮,哎哟我靠?他竟然看见了站在旁边笑呵呵的焦元南。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希望,连忙喊道:“南哥!南哥!我是小文儿啊!你快救救我啊!!” 第113章 孤身前往 焦元南呵呵一笑,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道:“小文啊?你他么是不是傻啊!就是老子他么绑的你,你他么还让我救你?”听到这话,张执文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但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何时招惹到了焦元南。他只记得自己与那个叫小贤的人有些摩擦而已。 此刻,恐惧笼罩着他,他不断地求饶:“南哥,南哥,我求求你了,千万别让他们杀我啊!!!”然而,焦元南依旧面带笑容,沉默不语地看着张执文。这时,站在一旁的焦元东挥了挥手,示意两名手下将张执文架起来,朝着仓库里面走去。 这个仓库十分坚固严密,屋顶的举架相当高,大约有七八米左右。通风口则位于仓库顶部,被焊接上了铁栏杆,距离地面足有六七米之远。而那扇巨大的铁门更是厚实无比,由铁质材料制成的推拉门。 想要从这里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拥有电视剧里那样神奇的轻功,可以飞跃而出。 来到仓库里头焦元东一笔划,来来来!把这小子给我他妈捆上。这时候过来一个兄弟,就拿那个大货车宽的那个散布带,咔咔咔把这个小地主就给捆上了,整得他妈贼严实。 从这上半身一直到脚下,一圈一圈捆得跟大茧蛹似的。虽然小贤和焦元南他们都没进来,但是这小地主的嘴,一直都没闲着,就在那喊,南哥!南哥!你救救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这给焦元东烦的,妈的,你这小子话太多。说着,哐!的一脚!把这个张执文的直接踹倒了。一瞅旁边兄弟,瞅他妈啥呢?别让他 bb 啦,赶快给我堵上。旁边这兄弟一看大哥发话了,但是没有东西呀!瞅一圈,看到一个破麻袋。 这兄弟在后腰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攮子,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那破旧麻袋的一角狠狠地刺了下去。随着麻袋被划破的声音响起,一块碎片应声而落。接着,这位兄弟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张执文,动作迅速且果断。当他走到张执文面前时,只见他用力一挥,瞬间将那块碎片塞进了张执文的嘴里,成功堵住了张执文的嘴巴。此时此刻,张执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却再也无法说出任何话语。 焦元东见状,双眼圆睁,怒视着张执文,警告道:“你要是再不老实点,我就让我兄弟直接给你一刀!”听到这话,张执文立刻吓得不敢动弹,生怕真的会遭到伤害。 随后,焦元东走出仓库,小贤和焦元南也跟了过来。焦元南焦急地说道:“哥,要不还是您辛苦一下吧。其他人看着我实在不放心啊。”焦元东看着焦元南和小贤,安慰他们道:“放心吧,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这里有我亲自看守,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我哪都不去,就在这儿守着他。” 焦元南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好吧,哥,如果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这时,一旁的小贤也开口问道:“元东,你觉得这个地方安全吗?” 焦元东呵呵一笑,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贤弟,这里可是我新租下来的地方哦,整个院子都是我包下来的呢。我们物流公司的兄弟们,都鲜少有人知晓此地。所以啦,你大可不必担心会被别人发现哦!” 小贤听闻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与信任,并说道:“那真是辛苦你了,东哥。”接着,焦元南和小贤一同转身走回车子旁边。 此时,焦元南开口向小贤询问道:“贤呐?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你有什么想法吗?要不我现在就给他么的大地主张执新打个电话,先聊一聊?” 然而,小贤却挥了挥手,回应道:“南南?怎么了?你难道不觉得累吗?咱们已经折腾了整整一宿了啊,这些兄弟们也都早已精疲力竭、疲惫不堪了。况且,张执文现在就在咱们手中,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给他打电话啊!我跟你讲哦,咱们这边电话打得越晚,那边的大地主所承受的压力也就越大,不是吗?” 焦元南听完,不禁呵呵一笑,感叹道:“哎哟喂!小贤呐?还是只有你最机灵鬼怪啊!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累了。” 小贤说道:“那累了咱们一会儿垫吧一口,睡醒再说呗!!反正现在也不急。”焦元南呵呵一笑,表示赞同,并转头对林汉强说:“汉强啊,你带领兄弟们去找个地方好好吃顿饭,再休息一下。把精神头都给我养足喽!然后等我电话。”林汉强点头回应后,便领着这些兄弟们先行离开了。 此时,现场只剩下小贤、方片子、二老瘸、焦元南、张军以及焦元南的司机杜海峰这几个人。由于物流园附近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宾馆,他们只好随意找了一家普通的小宾馆住下。随后,大家在旁边的小店简单吃了一顿饭,接着各自开好房间便开始休息了。 那一宿可真是折腾得够呛,每个人的神经都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如今小地主已经到手,大家的精神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这觉自然也就睡得更香了。 此时此刻,小贤和焦元南等人睡得正酣,呼噜声此起彼伏。然而,另一边的大地主却是心急如焚,焦急万分。他散布出去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毫无回音,他只能在那里苦苦等待,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对于张执新来说,这种等待简直就是折磨。 小贤他们这一伙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一点半才醒来!经过这一觉的休息,他们的精神状态焕然一新,精力充沛。随后,他们再次来到小饭店,点了几道菜,围坐在一起商讨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再看这边的张执新,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他深知这样干等着绝非良策。于是,他思考良久后,拿起电话迅速拨打起来。他逐个拨通了自己最近的几位铁杆兄弟的电话,这些人包括王会、吴志强、曲以南以及老唐。最后一通电话,他打给了王东阳:“哎,东阳啊,你出发了吗?现在到哪里了?” 王东阳一接起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哎,新哥。”他本已准备好启程前往满洲里,但听到张执新的声音后,不禁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新哥。”张执新语气焦急地说道:“东阳啊,先别去了,现在立刻到我家来,出事了。” 王东阳心中一惊,连忙回答道:“好的新哥,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他迅速放下手中的行李,匆匆赶往张执新家。 就这样,张执新将他的几位老兄弟、铁杆哥们儿,也是他最为信任的几个人,全部召集到了自己身边。这些人都曾与张执新一同打拼天下,历经风雨。除了老唐之外,其他人身上都背负着象征荣誉和成就的小金人。他们都曾受到过张执新的恩惠,平日里各自忙碌,很难聚在一起。只有当发生极其重大、至关重要的事情时,张执新才会将他们召集起来共同商议。 最后一个赶到的是王东阳,他一进屋便径直走向大地主,急切地问道:“新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大地主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今天,我把各位兄弟召集到这里,是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共同商议。我的弟弟小文,竟然被焦元南绑架了!所以我特地来找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随后,张执新详细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小地主在大庆被打的原因、他与小贤以及焦元南通电话的情况,还有他如何告知王东阳去袭击王大庆的始末。听完他的叙述后,这几位兄弟都深感此事非常棘手。 尽管他们并不了解小贤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对于焦元南的名号,他们可都是如雷贯耳。毕竟在哈尔滨,焦元南可是个绝对惹不起的人物。如果小文真的被焦元南带到了哈尔滨,那么这件事情将会变得非常难处理。 即使我们把所有的兄弟们都聚集起来,前往哈尔滨与焦元南正面对抗,恐怕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就如同焦元南来到齐齐哈尔无法撼动大地主张执新一样。 更糟糕的是,现在他们手中还握着张执文,如果我们采取过于激烈的行动,张执文的处境肯定会很危险。 正当这哥几个商量的时候,大地主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连忙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张执新呐?” 大地主一听,心里顿时一惊,这是焦元南的声音! 他咬着牙,愤怒地问道:“焦元南!你他么把我弟弟怎么样了?” 焦元南却呵呵一笑,语气轻松地说:“我说执新呐,我请你弟弟来我这做客,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弟弟小地主在我这儿,吃得好喝得好,让我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啊。” 张执新气得咬牙切齿,他强忍着怒火说道:“我告诉焦元南,你有什么事,冲我大地主说!你别动我弟弟,你怎么对我弟弟,我都会加倍还你!” 焦元南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怒喝道:“啥?!我不讲究?妈的,你找人去崩大庆的时候就他么讲究啦!?我跟你话不多说,你这样,我他么让你自己说,这件事儿怎么解决!妈的,你不给王大庆个说法,别说是你弟弟,就他么是你,我也照废不误!” 此时此刻,这头大地主张执新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还是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深知,与焦元南这种人在电话里交谈时,如果真的激怒了对方,那么焦元南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 于是,张执新深吸一口气后说道:“行吧,南南,我也不再多说了。关于王大庆的事情,确实是我当时在气头上,没有深思熟虑就做出了决定,确实有些欠妥之处。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了。这样吧,我会答应你提出的条件,给大庆拿出 200 万作为赔偿!你觉得怎么样呢?” 如果王大庆真的出现了最坏的情况,比如他没能再站起来、甚至已经死亡或者断气了,那么张执新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承担责任,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就在这时,焦元南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贤,只见小贤微微点了点头,并向焦元南比画出一个数字“8”的手势。 焦元南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表示道:“张执新啊,你把王大庆打成那样,拿钱赔偿是理所当然的。但同时,你必须将开枪打伤大庆的那个人交给我。你们必须给我们这些兄弟们一个合理的交代才行!” 张执新听到对方这么说后,眉头立刻皱起,大声喊道:“南南啊!你难道今天才刚刚认识我吗?我张执新可不是那种出卖兄弟的人!你要是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我就算给大庆拿出 300 万来,也绝不会把兄弟交给你!王大庆就是我让人崩的,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你先把我弟弟平平安安地送回来,其他事情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毕竟大家曾经也是兄弟一场嘛,在道上混的,谁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焦元南听了张执新这番话,只是冷笑一声,回应道:“张执新,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摆布的焦元南吗?我说的话就是板上钉钉,没得商量!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打大庆的那个枪手,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来跟我打电话!”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张执新被焦元南挂断电话后,心里十分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他默默地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烟雾缭绕中,他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旁边这几个兄弟都在默默地听着!看着张执新如此痛苦,他们都感到无比心疼和愤怒!!然而,没有人敢吭一声,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正当张执新手中的香烟快要抽到尽头时,一旁的王东阳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新哥?要不这样吧,你跟焦元南他们约好地点,然后这个钱由我去送。到了那里,只要能把小文救出来,他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张执新刚要开口回应,王东阳紧接着说道:“新哥!!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我这条命早在 15 年前就应该没了,如今也该轮到我偿还这份恩情了。我只有一个请求,新哥!请帮我照顾好我的老娘。” 不得不说,这王东阳真他妈是个铁骨铮铮、有情有义的男子汉。当年他的性命就是张执新救下的,如今他挺身而出,可谓是有借有还,纯粹的江湖儿女啊。 此时此刻,张执新的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他声音哽咽地说道:“东阳啊!你不要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把你交出去,那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啊!!哪怕他们残忍地将小文杀害,我也绝不会用我兄弟的鲜血来换取自己的生路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老唐也开口说话了:“东阳,新哥,你们两个先别着急。目前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保持沉着冷静,一定要稳住阵脚!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们肯定能够想出更好的主意来解救小文。” 张执新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老唐说得很有道理,心中暗骂一声,妈的,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办法。于是他接着说道:“这样吧,各位兄弟先回家等我的电话。一旦我这边有了什么消息,你们再过来。” 这时,旁边的王会也表态了,他语气坚定地对张执新说:“新哥,无论何时何地,咱们永远都是最要好的兄弟。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依然可以像当年那样为你拼命!!” 吴志强和曲以楠激动地说道:“新哥!啥都不用说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说啥我们兄弟就干啥,就算豁出这条命又能怎样!”张执新露出欣慰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哥几个你们先回去吧。对了,东阳啊?你哪儿也别去了,现在道上风声很紧,你就留在我这里别走了!” 随着张执新的兄弟们纷纷离去,房间里只剩下大地主张执新和王东阳两人。张执新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而王东阳则坐在那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张执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唐啊?”电话那头传来老唐的声音:“新哥,有什么事吗?”张执新平静地说道:“你这样,到公司去把咱们场子里的钱整理一下,给我拿 300 万现金过来,然后给我送过来。” 老唐一听,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新哥的意思。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老唐便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袋子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走进房间,将这两个大袋子放在了张执新的面前,然后说道:“新哥!这里是 300 万。”张执新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接着他对老唐说:“老唐啊,你去忙吧!如果有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老唐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得不说,张执新确实有着非凡的实力。要知道,在那个年代,300 万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一般人恐怕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然而,对于张执新来说,这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根本不会让他感到丝毫心疼或者在意。 咱们再说说后来的事情,当张执新和他的弟弟张执文这对大小地主被依法铲除之后,有关部门没收的资产数量惊人,光是账目上明确记录的部分,就已经接近了两个多亿。 因此可以说,金钱对于张执新兄弟二人来说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或许在这个阶段,对于张执新而言,最为重要的东西已经变成了权力、面子以及他的亲弟弟。 王朝东阳小心翼翼地询问张执新:“新哥,要不这钱由我去送吧?”张执新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地说道:“东阳啊,你先进里屋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也在这里稍稍歇口气儿,顺便安静思考下。 等我们都恢复好精力后,有什么事情等到晚上再商量吧。” 于是王东阳顺从地走进了里屋,并尽量避免发出声响以免打扰到张执新。而张执新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往后一靠,紧闭双眼开始养精蓄锐。 表面上看起来,张执新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但实际上他的脑海正在飞速运转着各种思绪。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来到了下午四点多钟。 这两天下来,王东阳感到异常疲倦,他在里屋睡了一觉之后,缓缓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然而,当他环顾四周时,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新哥去哪里了呢?紧接着,他又注意到原本放在茶几旁边的那两袋钱竟然不翼而飞!王东阳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好!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张执新的号码,可是此时此刻,张执新的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与此同时,张新独自一人开着一辆装满三百万元现金的车子,驶出了齐市,径直朝着哈尔滨方向疾驰而去。看到这里,肯定会有老哥好奇地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张执新为啥一个人走了啊!他这是要去哈尔滨干啥呀!他为啥不带兄弟们一块儿去呢?”要说起这个,那就不得不提到张执新的独特之处以及他的个性了。 人家张志新可不是普通的大哥,他跟小地主完全不一样,小地主有他这个哥哥当靠山。但张执新可是靠着自己一步步打拼出来的,一生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战斗!要是换作其他人,到了他这个级别,啥事儿都不用自己动手了,只需要让手底下的兄弟们去冲锋陷阵、拼命就行。 可他却不这么想,在他心里,弟弟就是他的命根子,他必须亲自去营救。 第114章 江湖兄弟情 不仅如此,大地主心里非常清楚,即使带领更多的人前来也是毫无意义的,并不会产生任何作用。毕竟,如果到达哈尔滨后真的打败了焦元南,那么小地主留在他们手中,恐怕也难以避免出现意外情况。 所以,由我亲自前去营救我的弟弟,不必牵连我这些老朋友们。 通过这件事,大家应该能够看出张执新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了吧!他绝对称得上是真正的大人物啊!他之所以能够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如此嚣张跋扈地闯荡这么多年,必定是有其缘由所在的。 当张执新快要抵达哈尔滨时,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喂,南南,我是张执新。”焦元南听到声音后回应道:“哦,我知道!怎么着?想通了吗?” 张执新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南南,你所提出的条件我全部接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身在何处即可,等会儿我直接过去找你。另外,我要跟你说明一下,这次我并没有带上其他兄弟,只有当初与我一同攻打王大庆的那位兄弟陪我前来。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多安排一些兄弟守候。我此次前来是怀揣着满满的诚意与你商谈,绝非前来挑衅滋事的!” 焦元南一听心里暗自思忖着:“两个人?”不过他并没有过多思考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回应对方道:“好的,你往道外这边走,我马上安排人过去接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然后转头看向小贤。 小贤听闻后点了点头,并对焦元南说道:“南南,他刚刚说是两个人要过来,这里面会不会藏着什么玄机呢?”焦元南略微思索一番后回答道:“张执新这个人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以他的个性来说应该不至于弄虚作假。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带再多的人来哈尔滨也是插翅难逃。因此,他大概率会选择独自前来,将人交出,把钱付清,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好让他弟弟早日脱困。但这家伙可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小贤对此表示深深地赞同,并附和道:“是啊!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害人之心绝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却万万不可无啊!”焦元南听后,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林汉强和张军等一众人的电话号码。 没过多久,林汉强、张军以及杜海峰等人便带着一大帮兄弟呼啦啦地赶了过来。粗略一看,起码得有百十来号人。这些人都是焦元南自己的手下兄弟。若是焦元南真要召集人手的话,随随便便组织个二百来人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焦元南简单比划了几下,对着张军和林汉强说道:“你们两个去安排一下兄弟们,让他们都到这边的库房里待命。一旦大地主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你们就看我的手势行事。” 林汉强和张军齐声应道:“放心吧,南哥!这种事情咱们可不是第一次做了。就算他们人再多,只要把院子的大铁门一关,嘿嘿,那不就等于把他们给困住了吗?” 焦元南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后,林汉强便开始着手安排兄弟们前往东西两侧的厂房。而焦元南、小贤、方片、老瘸以及焦元东等几位好哥们,则守候在中间那座宽敞的仓库门口,正对着大门方向。 没过多久,大地主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焦元南随即吩咐焦元东的手下驾车前去迎接大地主。此时天色已晚,夜幕笼罩。不多时,只见焦元东兄弟驾驶的车辆率先抵达,引领着大地主的座驾拐进院子。 焦元南与小贤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感叹:“嘿!这大地主还真有胆量啊!”只见大地主张执新独自一人开着车,身后并未跟随其他兄弟。他一脚踩下刹车,稳稳地停在了小贤等人面前。 紧接着,他下车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将两袋沉甸甸的钞票拎了出来。“啪!”“啪!”两声脆响,这两袋钱被他扔到了焦元南脚下。 焦元南?我弟弟呐!!!?? 就在这时,焦元南大手一挥,焦元东的那两个兄弟立刻心领神会,如饿虎扑食般冲向仓库,眨眼间便将那个小地主张执文从里面揪了出来。只见这小地主双脚离地,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提溜到了焦元南身后站定。 大地主见状,眉头微微一皱,但见弟弟虽然模样狼狈,却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身上脸上也不见有伤。于是,大地主下巴微微上扬,开口说道:“哎,我说两位兄弟,把我弟弟松开吧!怎么着?难道哈尔滨的社会人士胆子就这么小吗?还怕我们哥儿俩跑了不成?” 焦元南朝着两个兄弟点了点头,他们随即将小地主身上绑着的散布袋解了开来。此时,小地主张执文迅速扯下塞在嘴里的破麻袋片,高喊一声:“哥!” 焦元南两腿一分,双手插进裤兜,目光锐利地盯着张执新,说道:“张执新呐?有点不大对劲吧?打王大庆的人呢?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你得把人交出来才行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呢?” 张执新冷哼一声,看着焦元南不屑地说道:“焦元南呐?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张执新吗?”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两个袋子,接着说道:“这里是 300 万现金,而多出来的这 100 万,则是我兄弟的性命!”说罢,他挥了挥手,呼唤道:“小文啊,过来一下。你先到车上等我一会儿。” 听到张执新的呼喊,张执文犹豫地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阻拦自己,便迅速地跑到了张执新面前。他激动地喊道:“哥!!!” 然而,张执新却只是轻轻地拨开了张执文,示意他上车等待。其实,此时已经没有人再试图阻拦他们了。毕竟,现场有一百来号张执新的兄弟们,如果还要强行阻拦,岂不是太丢人现眼了? 这边小地主上了车后,张执新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他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对焦元南说道:“焦元南,今天我不想和你多费口舌。你直接告诉我,我们兄弟二人能否安全离开哈尔滨?”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场面都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焦元南一眼瞥见张执新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老子佩服你张执新胆子够大、有血性,竟敢独自一人前来营救你弟弟。可特么的,你不能把老子说的话当成耳旁风啊!怎么滴?到我这儿来耍威风呢? 焦元南死死地盯着张执新,声音低沉地吼道:“张执新,你难道今天才认识我焦元南不成!?谁不晓得我焦元南吐口唾沫都是颗钉子!你要是不交出枪手,绝对别想从这里离开半步。” 张执新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笑:“靠!走不了?走不了就走不了,反正老子今天来就没打算走。焦元南,既然我已经来了,你先放我弟弟回去。打王大庆那件事也是我教唆我兄弟去干的。” 你不是要说法吗?好啊,那老子现在就给你一个说法!你让我弟弟先离开这里,我就留在这儿跟你耗着。如果王大庆真的死了,没问题!老子我大地主,两百多斤的身子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但只要我有一丝退缩或者逃避,我他妈就不配做大地主张执新! 话说回来,当张执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兄弟们,包括贤在内,都不得不承认他才是真正的大佬级人物。他妈的,普通的人哪里有这样的气魄和胆量啊!最令人钦佩的是,他竟然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他弟弟的安全。在江湖上混,讲究的是什么?不就是义气二字嘛!讲究的就是兄弟之间的情分! 这些人心中暗自佩服不已,觉得大地主确实很够意思。尤其是小贤,他本来就非常看重仁义道德,讲究义气,看到大地主这样的举动后,对大地主的印象立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禁感叹道:“真他妈像样!” 就在这时,焦云南和小贤等人竟然被大地主说得一时语塞。谁都没有料到大地主会突然来这么一招。 正当空气凝固,一片死寂之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呼啸声!一辆红色的捷达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猛地一甩尾,便疾驰而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甚至包括大地主、焦元南和小贤他们在内也是惊愕不已。由于车速过快,众人尚未看清状况之际,这辆车已然一脚刹车,稳稳地停在了大地主那辆车的旁边。 紧接着,车门打开,一个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张执新的好兄弟——王东阳。几乎在同一时间,林汉强、张军他们发现有车辆闯入后,反应异常迅速。 他们率领着手下的兄弟们如潮水般从侧边的房间涌出,转眼间便将这辆车团团围住。“咔!咔!咔!”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只见数把大五连子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指向了车内。 贤哥旁边的方片子早就把大五四抽了出来,有啥情况我就开枪啦!!王东阳两个箭步来到大地主的前面,就这么一拦。一指焦元南他们,王大庆是我杀的!有啥事儿冲我来!跟我新哥没关系。 大地主一拽王东阳,东阳!!你他么干啥呢?你怎么不听我话跟来啦!!!咱们说王东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原来,王阳发现大地主不在家,王东阳心里就大概猜出大地主可能是一个人到哈尔滨去救他弟弟小文了。打电话也不接,给这个王东阳急坏了。 二话没说,在大地主家上了车,开着他自己那辆红色的捷达!就嗷嗷!嗷嗷!地往哈尔滨这头来。那速度,简直比风还快。 终于快到哈尔滨的时候,他就撵上了大地主这辆车。 他深知这位大地主性格倔强无比,一旦决定做某事,就绝无可能被拦下。不仅如此,如果他真的强行阻拦,大地主必然不会允许他一同前来。 于是王东阳选择紧跟在大地主的车辆后方,而焦元东兄弟去迎接大地主时,他的座驾实际上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远远地尾随其后。 就在这时,王东阳目睹大地主的车子驶入院内,他毫不犹豫,甚至来不及思考,径直驾车冲入其中。他心里清楚,焦元南真正想要找的人正是自己。 若他不现身,焦元南必定会刁难大地主。焦元南一眼望见王东阳,不禁怒喝一声:“妈的!原来就是你打了大庆!!好!!老子要的就是你!”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臂一挥,向林汉强做出一个手势。 林汉强心领神会,立刻将手中的五连子递给了焦元南。焦元南接手五连子后,毫不迟疑,咔嚓一声迅速上膛,场面瞬间变得紧张至极!! 这枪刚刚才被端起来,大地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王东阳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并对着焦元南大喝一声:“我告诉你焦元南,你他么要是敢开枪打我兄弟!你们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这个紧张万分的时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却突然发生了。 只见王东阳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勃朗宁手枪,而张军他们几个人,包括站在贤哥身旁的方片子,也都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王东阳,只要他胆敢调转枪口,那么他们会立刻开枪射击。 这时,张执新惊愕地大喊道:“东阳?!你他么到底想要干什么?”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指责,王东阳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焦元南和小贤,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用不着你们这些杂种动手,老子他么自己解决!!!”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转身,反手将手枪抵住了自己的左胸口。 大地主见形势不妙,连忙飞身向前试图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刚刚抓住王东阳拿枪的那只胳膊,便听到“砰!”的一声沉闷的枪响。随着这声枪响,王东阳的身体顺势缓缓地跪了下来,然后软绵绵地倒在了一旁!!!!!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惊呆了,没有一个人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只见大地主身体向前倾斜,顺势一把搂住了王东阳的脑袋,左手用力地按住了王东阳手中的枪口,并大声呼喊道:“东阳!东阳啊!” 此刻,王东阳的眼睛微微睁开着,尽管他能够听到大地主的呼唤声,但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回应。与此同时,坐在车内的小地主张执文也急忙下车跑到大地主的对立面,同样扶住王东阳并焦急地喊道:“阳哥!阳哥啊!” 看到这一幕,小贤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仿佛受伤的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他立刻冲到王东阳身边,伸手比划着示意其他人帮忙,同时对着二老瘸大喊一声:“快开车!”这时,方片子也赶紧跑过来协助。 小贤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毫不犹豫地将其覆盖在王东阳的伤口处。方片子、小贤和小地主三人齐心协力,手忙脚乱地将王东阳抬起,向车子方向艰难移动。 而此时的焦元南,宛如一座雕塑般矗立在原地,动也不动。从此刻的表现便能清晰地看出,焦元南的内心比小贤更为坚硬和冷酷,这便是焦元南独特的人物设定与风格特点。就在这个当口,只见二老瘸迅速走到车旁,将后座的车门用力拉开。小地主率先钻进车内,小心翼翼地扶住王东阳的上半身,紧接着大地主也敏捷地靠近后座坐下。二老瘸见状,立刻飞奔至车头驾驶座位置,迅速发动起汽车引擎! 说时迟那时快,焦元南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大地主,扯着嗓子高喊一声:“张执新,王大庆的事就此作罢!日后若有任何事情,尽管来找我焦元南,我随时恭候大驾!”然而,大地主却恶狠狠地回瞪一眼,半句话也不说出口。或许此时此刻,他心中挂念更多的是自己兄弟的生死安危。 大地主猛地用力合上后排车门,发出“啪嚓”一声脆响。几乎同一时间,焦元南大手一挥,冲着张军怒吼道:“你他么跟着他们一起去!要是找不到医院让人死了,真他么晦气!!” 就在这个时候,张军两步并作一步,快速地冲到车子旁边,动作敏捷地钻进副驾驶座。紧接着,二老瘸猛踩油门,只听见发动机发出轰鸣声,车子如脱缰野马一般迅速飞驰起来。眨眼间,它就在大门处留下一道长长的甩尾痕迹,然后疾驰而出。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焦元南并非像表面那样冷酷无情。或许他和贤哥一样,都被大地主和王东阳之间深厚的兄弟情义所打动。 此刻,小贤静静地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人啊,往往通过经历一些事情来读懂自己。小贤似乎能够深切感受到大地主张执新此时此刻的心境。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张海波、方片子、李墙等与自己一同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们的身影。如果将王东阳比作这些兄弟,那我又何尝不是他们的大地主呢!而这些兄弟又何尝不是我小贤的王东阳呢? 这时,焦元南走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轻拍了拍小贤的肩膀,笑着说道:“嘿!想什么呢?好啦,这次行动还算顺利,大庆的大仇总算是得报了。” 小贤长出一口气,没想到大地主的兄弟也是真是够那个。别的不说,我挺佩服大地主这个兄弟。 焦元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没错!这小子确实挺有种。”说完,他转过头来对焦云南说道:“汉强啊!把这两兜子钱分出一百万来,放到我车上去。” 小贤听到这话,心中十分疑惑不解:“南南,你这是要干什么?”焦元南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靠!我之前说过,我向大地主要的只是两百万给王大庆罢了,但这一百万则是大地主用来给他兄弟买命的钱。”小贤立刻明白了焦元南的意图,他用力地拍了一下焦元南的肩膀,赞叹道:“靠!南南!好样的!我小贤果然没有看错人。” 接着,焦元南问小贤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小贤回答道:“我暂时不回长春了,我得先回一趟大庆。毕竟大庆现在是否能够苏醒还是个未知数,我很担心他。”焦元南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说道:“也好,你先去大庆吧,我这边把事情处理妥当后,随后就去找你。” 于是,小贤和方片子开着车,带着这两百万现金先行返回了大庆。一路上,小贤心情沉重,他默默祈祷着大庆能够平安无事。而此时此刻,他也更加坚信自己与焦元南之间的深厚情谊。 这头焦元南把兄弟们遣散之后,便带着林汉强登上了自己的座驾。他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张军的号码。 “喂,张军吗?那边情况怎么样?”焦元南急切地问道。 “南哥,我也不太清楚啊!那小子流了不少血,现在还在手术台上接受治疗呢!”张军回答道。 焦元南追问:“在哪家医院?” 张军回应:“就在离我们不远的那家二院。” 焦元南挂断电话后,与林汉强一同驾车疾驰而去,目的地正是哈尔滨道外二院。 抵达医院后,焦元南站在车旁,神情凝重地注视着前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迈步朝着医院大门走去。身后的林汉强则紧紧拎着一只装有 100 万现金的沉甸甸的袋子,紧跟其后进入了医院。 此时此刻,大地主张执新正坐在医院的走廊上,一支接一支地猛抽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眉头紧锁,显得忧心忡忡。而二老瘸、张军以及小地主张执文这三个人,则如同木头人一般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这头焦元南和林汉强来到了二楼的手术室门口,只见张执新坐在那里,面色凝重地盯着前方。焦元南迈步上前,从林汉强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一百万现金。 “啪嚓”一声脆响,焦元南将这笔巨款重重地摔在了大地主面前的桌子上,整个房间似乎都被这一举动震得颤抖起来。 “张执新,你给我听好了,我焦元南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百万,是你兄弟的卖命钱。王大庆的事情到此为止,如果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尽管冲着我焦元南来就行。”焦元南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这些话后,焦元南转头看向张军和二老瘸,怒吼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们两个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到这话,张军和二老瘸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跟随着焦元南一同往回走去。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大地主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的眼神冷若冰霜,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一般。只见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充满杀意的字眼: “焦元南,要是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下去!” 第115章 好事来了 焦元南连头都没回,也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背对大地主说道:“靠!等你那兄弟死了再说吧。”说完便拐进了楼梯口,带着身后的几个人下楼而去。 五个小时之后,王东阳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台。不得不说,王东阳的命真是够硬的!医生说,这颗子弹距离心脏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穿过,如果再稍微偏一点,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实际上,这次能保住一命,还得多亏大地主打了王东阳那一巴掌,否则王东阳可能会直接打向自己的心脏。王东阳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目前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下来。 此时的医院走廊里早已挤满了人,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大地主的所有兄弟们,以及齐市各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都赶来了。甚至,来自哈尔滨的满立柱马二哥也在人群之中,整个走廊里乌泱泱的全是人。 这些大地主的铁杆兄弟,比如王会、吴志强、曲以南还有老唐等等,纷纷对这件事感到义愤填膺。大家都跟大地主表示,这个仇绝对不能不报!! 然而大地主张执新却并没有表明态度,他只是冷静地说了一句:“等东阳康复后再做打算。”就这样,王东阳在道外二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待了整整三天,当病情好转转移到普通病房时,便被大地主及其兄弟们带回了齐齐哈尔。 与此同时,另一边也传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王大庆竟然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 小贤将在哈尔滨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地向王大庆讲述了一遍,并将那 200 万元也交回到了王大庆手中。自那以后,小贤、焦元南以及王大庆这三兄弟之间的情谊愈发深厚,关系又更进了一步。 有的老哥不禁发出疑问:“大地主张执新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他不想报仇雪恨了吗?”要知道这位大地主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但奇怪的是,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张执新竟然再也没有找过焦元南的麻烦。 至于其中原因,咱们不得而知。不过依我看啊,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吧。毕竟,当初大地主张执新指使王东阳开枪打伤了王大庆,而焦元南站出来要求大地主出钱并交出枪手,可以说是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然而,那个王东阳却是自己朝自己开了一枪,如果当时开枪的人换成是焦元南,那么大地主必然不会轻易罢休。如今双方算是打了个平局,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没完没了。 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分析而已。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说不定这个大地主张执新城府极深,正想着来一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找焦元南报仇雪恨,对方却率先一步犯下了事走上了不归路。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这样无疾而终了。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哪里还有什么仇恨可报呢……好在这边王大庆已经成功地脱离了生命危险,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里继续接受治疗。 小贤在这里陪伴着王大庆已经有半个多月了。然而,焦元南那边却又出了状况——由于动力区的好大哥满福利在广州被周广龙扣押,焦元南不得不前往广州去处理这件事情。 小贤眼看着在这里待得时间也足够久了,这天清晨,正当他准备向王大庆辞别之际,小贤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小贤呐?你现在在哪里呢?” 小贤听到声音后回答道:“啊,哥!我在大庆呢,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紧接着说道:“小贤呐,如果你在那里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么你立刻返回长春,我有要事与你商议。”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贤的大哥兼金主,林有金…… 话说小贤正在这边忙碌着,突然接到了林友金林老板打来的电话。林老板在电话里告诉小贤,让他先赶回长春去找他,说是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下。而此时此刻,王大庆的伤势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乎,小贤便向王大庆辞别之后,踏上了返回长春的路途。 那么问题来了,林老板李友金为何要召唤小钱回长春呢?这一切都得从林老板的一个挚友——秦凤勇讲起。要说起秦凤勇啊,那可真是吉林市生意场上的传奇人物,可以说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他不仅是天昊房地产公司的老板,还涉足了许多其他领域,生意做得相当之大。在整个东三省地区,他旗下拥有众多企业,可谓是风生水起、如日中天。 当时,这位秦凤勇秦老板在吉林市的核心地段,亲自开设了一家夜总会。这家夜总会已经开业两三年了,但除了开业的第一年稍微有点起色之外,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意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状态,没怎么赚到钱。眼看着夜总会越来越冷清,秦老板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 本身他手底下有着许多的产业,夜总会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项业务罢了,他也懒得再花费心思去经营管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将这家夜总会转让出去。 思来想去,他觉得林老板林友林或许会对此感兴趣。毕竟两人是好哥们儿,而且林友林旗下拥有众多娱乐产业,对于经营夜总会可谓是得心应手。于是,这秦凤勇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林友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热情地说道:“喂,友金呐?我是吉林的老秦呐!” 林老板听到声音,立刻回应道:“哦,是老秦啊,好久不见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能接到你的电话可真不容易啊!” 秦凤勇赶忙解释道:“友金呐,我确实有点事儿想和你商量。我记得你在长春有一家金海滩夜总会对吧?好像之前你还带我去过呢。”林友金回答道:“是啊,怎么了,老秦?发生什么事了?” 秦凤勇叹了口气,拍着林友金的肩膀说道:“友金啊,咱们俩关系这么好,我也就直说了。你也清楚,我在吉林还有一家自己的夜总会。可我这人吧,干啥都还行,唯独对娱乐这块真是一窍不通啊!这夜总会开了这么久,我也没怎么管过,不仅不挣钱,还特别耗费精力。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你比较合适。你手底下本来就有不少娱乐产业,像夜总会之类的,经验肯定比我丰富。要不这样,你干脆把我这家接过去得了,我也省点心。反正你那边已经有夜总会了,一起管理起来也方便嘛。” 林友金听后惊讶地问道:“你的夜总会我去过啊,感觉很不错啊,规模比我的金海滩还要大呢!老秦,你这是要玩大的啊。难道夜总会这点小钱你都看不上眼啦?” 秦凤勇哈哈一笑,说道:“友金呐?跟你说实话,妈的,当初干这玩意儿,我可真不是为了挣钱啊!不就寻思着要是来个客户啥的,自己能有个夜总会多牛 b 吗?就是拿来装犊子用的。你要是有兴趣呢,友金,咱哥俩啥也不说了,那挣不挣钱的,都是小事儿。然后你找个明白人过来瞅一瞅。行的话,你就接管了,这样我他么也就省心了。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我他么又不是光靠这个东西赚钱,看着它还挺闹心的。” 李友金听后,回答道:“行吧,老秦呐?那就这么办吧,我现在人在北京呢!正在做一个大项目,实在是脱不开身。到时候我会派我一个弟弟过去看看,你也认识他,就是那个长春的小贤,他也是金海滩的总经理。等看完之后,如果觉得行,咱们再继续商量。” 秦凤勇在电话里说道:“那行,正好这两天我也刚回吉林,等你那兄弟过来以后我领他转转,那我等你电话吧。”说完,只听见“啪嚓”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就这样,林老板给小贤打去了电话,告诉他需要前往吉林处理一些事情。小贤得知后,毫不犹豫地立刻赶回了长春。一到长春,小贤便迅速给林老板回拨了电话。 林老板在电话中对小贤说:“小贤呐,你看你是亲自上吉林去一趟呢,还是派个明白人过去?我在那边有个朋友,你应该也认识,就是上回那个秦凤勇,那个有名的大地产商。他手底下有一家夜总会,但他自己玩不转,你可以去考察一下。如果觉得合适,我们就把那家夜总会接手过来。毕竟你现在手下兄弟众多,需要养活的人也不少,接手这家夜总会也算是给你拓展业务了。而且管理模式也很简单,就按照咱们金海滩那样来就行,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嘛。只要你看中了,一切都由你做主。” 小贤慢慢放下手中的电话,心里也开始琢磨起来:“这林友金真是够尿性的啊!对我也是嘎嘎的仗义!这家夜总会再怎么不济,那也是价值好几百万的买卖啊!说接手就能接手过来,这种格局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小贤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海波,开口说道:“海波啊,去把老孔给我叫过来,我有点事要和他商量。”没过多久,海波便将老孔带到了小贤面前。 在这里,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老孔。他的大名叫孔冠霖,是金海滩的元老级人物,可以说是金海滩的核心管理者。而小贤呢,则主要负责看场子,对于经营管理并不是很在行。金海滩的日常运营全靠孔冠霖在背后支撑着,而且老孔还是林友金的中学同学,两人算得上是发小关系。正因为如此,林友金才会放心地将金海滩的管理工作交给他,同时让孙世贤来负责看场子,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完全放心了,毕竟都是自己知根知底、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而孔冠林能力也非常之高,从金海滩开业起,就是人家老孔负责经营管理,而且一直都是红红火火。在企业管理这一块儿,老孔绝对是让人竖大拇手指头的主儿。而且老孔和小贤的关系非常的好,这么多年合作的也非常的愉快。 这天,老孔来到小贤的办公室,往这一坐,闲呐!小贤看着老孔,开口说道:“孔哥,你看有个事给你学一下子,刚才林哥给我来电话了,说在吉林有一个夜总会。这夜总会地理位置啥的都非常好,装修啥的听说也不错。你看看一会儿你陪我到吉林去一趟,因为这玩意儿我不是太懂,还得你是专业人士出马啊!如果行的情况下,这夜总会咱们就接下来了。这玩意儿也属于咱们金海滩夜总会的分店了。” 老孔听着小贤的话,哈哈一笑,然后瞅了一眼小贤,回应道:“贤呐!这是他么好事啊!咱们啥时候去?” 小贤说道:“这样孔哥,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怎么样呢?”老孔回答道:“没问题。”于是乎,小贤与老孔带着方片子和海波驾驶着小贤的虎头奔直接朝着吉林市疾驰而去!!! 话说这边小贤带领着海波、方片儿以及老孔这四人一同奔赴吉林市。当快要抵达吉林市时,小贤拨通了老秦秦凤勇的电话。“喂,秦哥啊?我是长春的小贤。”老秦接到电话后,惊讶地说道:“哎呀,小贤呐?是友金让你过来的吧。”小贤回应道:“对呀,秦哥,这不林哥告诉我,让我过来看看咱们那个夜总会的情况嘛。”秦凤勇接着问:“你到哪了小贤?我现在安排人过去接你。”小贤回答道:“再过个二十多分钟就能进入吉林市了。”秦凤勇表示:“那行。等会儿我亲自去接你。” 就这样,小贤一伙人刚刚进入吉林省境内,秦凤勇和他的司机就已经亲自开车等在道口了。见面后,大家简单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随后秦凤勇和他的司机便驾车在前方带路,小贤等人则紧随其后,一同来到了秦凤勇的这家夜总会。 当小贤他们的车子缓缓驶至夜总会门口时,众人不禁眼前一亮。这家夜总会的规模相当庞大,门脸气派十足,单看外面的停车场就能感受到它的不凡气势。与金海滩相比,这里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小贤转头对身旁的贺老孔说道:“孔哥,你看看,这家夜总会真是够有排场的啊!而且地理位置也绝佳,竟然就在市中心。”海波和方片子也附和道:“贤哥说得没错,这家夜总会确实很不错呢!” 老孔瞅了他俩一眼,心想:光看外表还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等会儿我们进去再好好看看。然后转头对小贤说:“小贤啊,你这人太老实了,等会进去后你尽量少说话,有啥事我去跟秦老板谈,我来跟他交涉。”小贤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孔哥,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要说起孔冠霖,在这些事情上那绝对是没得说的,能力比小贤强太多了。比如看场子、打架斗殴、摆平社会上的事情等等,小贤还是比较在行的;但若是谈到做生意,那小贤的确比老孔差了不止一个段位。 这边几个人下了车,前面秦凤勇和他的司机领着贤他们,走进了夜总会。一进门,老孔着实被惊到了,心里暗自嘀咕:“好家伙!这装修可真不错啊!比他妈金海滩强多了。”这时老孔跟秦凤勇说道:“秦哥,我看你这装修应该没装几年吧,怎么看着这么新呢?” 秦凤勇呵呵一笑:“靠!几年?我这新装修都不到一年!从我开业到现在,我就装修两把了。”秦凤勇语气里充满无奈与不甘,他深知这门生意不好做,但又不能轻易放弃。毕竟,当初他可是投入了大量心血来经营这家夜总会。 “但是我这对这个买卖确实不通,头一年还算过得去,现在来说妈的就变成我的负担了。倒是不指这玩意赚钱,但是有时候还得惦记。老弟我一看你也大概明白怎么回事,我光装修就花了将近 500 万。而且这个地点,这个门市是我自己买的。一共投资将近一千多了。” 听到这番话,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包括小贤和海波在内。他们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感叹:妈的,要说人家他么是真不差钱呀,一千多万,张嘴闭嘴就跟玩儿似的。就这样,孔冠林开始认真观察起这家夜总会。他看得非常仔细,楼上楼下、前前后后都瞅了个遍儿。此时此刻,他心里已经有了底。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这家夜总会绝对值得一试。 就在这时,老孔来到了秦凤勇的面前,开口说道:“秦哥啊,我这边也看得差不多了,那您打算以多少价格转让呢?您先给个数,让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呀!” 秦凤勇听后哈哈一笑,拍着老孔的肩膀道:“兄弟啊,你也知道,我和友金认识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相当铁的哦!多余的话我就不说啦。至于这个行情嘛,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这场子规模这么大,一般人可真是接不下来啊,所以我才会想到友金。别的都不用说了,这 500 万我直接给友金了。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哈,这房子其实就是我自己的,如果友金愿意接手,房租我一分钱都不会收的。什么时候他不想干这买卖了,随时可以结束,没问题的。当然喽,如果能够一直经营下去那就再好不过了,反正这房子也没有房租,都是自家人嘛!” 老孔一听心里也是一惊,我勒个去!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不得不说林老板的朋友真是太有钱了!这笔生意实在是太划算了。就连小贤和海波这种不懂行的人,一看这个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们也清楚对于秦凤勇和林老板这样级别的人物来说,钱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他们所在的层次,朋友之间的情谊远远比金钱更重要。 孔冠林点了点头,说道:“秦哥,那就这样吧。我回去跟林老板汇报一下情况。具体如何决定,就让他直接给您打电话沟通,您看可以吗?” 秦凤勇哈哈一笑,爽快地回答道:“没问题呀兄弟!这样吧,你们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哦。”他的性格十分开朗,丝毫没有架子,而且还非常热情。 小贤和海波他们也不好意思推辞。这位秦老板实在是太过热情了,在吉林用最高规格来接待他们,甚至还有自家的私家菜。这一顿饭就要花费十几万! 小贤他们几人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那可真是大开眼界啊!一顿饱餐之后,小贤一行人道别了秦凤勇,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长春。 刚到长春,小贤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林有金林老板的电话:“喂,林哥呀……”林老板迅速接起电话,急切地问道:“小贤?情况如何?去看过了吗?” 小贤赶忙回答道:“是啊!林哥,你知道吗?我让老孔跟你详细说说。”说罢,将手机递给了一旁的老孔。老孔接过电话,开门见山道:“友金呐?我和小贤刚刚去吉林拜访了你那位朋友。那个夜总会毫无问题,条件非常诱人。具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方便多问,但他似乎有意将这家夜总会拱手相送。而且只要区区五百万,简直太划算了!听我一句劝,林老板,这笔买卖绝对值得做。”林老板听完老孔的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的,老孔,那就这么定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接手吧。” 第116章 顺利开业 旁边的海波、小贤等人也都在倾听着,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 500 万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啊!但对于林老板来说,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随口一说就能拿下一家夜总会,这可真是太豪气了! 林老板这边刚放下电话,立刻又拨通了秦凤勇的号码:“喂,老秦啊,你那家夜总会我要了。”秦凤勇呵呵一笑道:“哟,友金啊,那我可得多谢你啦!” 林老板连忙摆手道:“哎呀,别谢来谢去的了,咱们哥俩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而且我也知道你这家夜总会其实就是白送给我的。等会儿你让你的秘书把户头账号发给我,我再找个人去办理交接手续,然后给你打 800 万过去。” 秦凤勇一听,顿时愣住了:“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 李永金则笑着解释道:“老秦啊,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你就别跟我计较那么多了。就当这 300 万是我请你吃顿饭,不行吗?” 听到这里,秦凤勇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妈的,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呢?” 林友金开怀大笑道:“咱俩可是铁哥们,那就别废话了啊。要不这样吧,咱们需不需要弄个合同什么的呢?” 秦凤勇连忙摆手道:“要啥子合同嘛,直接过来干就完事儿了。从现在开始,这家夜总会就是你的啦。” 林友金回应道:“好嘞,那我过两天就安排兄弟们过去,把那里接手过来就妥了,你也能省点心。” 老秦轻笑一声,说道:“行咯,友金,其他话不多说了,等有空的时候我去北京找你哈。那就先这样吧,挂电话咯。” 不得不说,也许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而言,如果有人要 500 万,而你却给了 800 万,那多出来的这 300 万到底是为啥呢?然而,在像林友金和秦风勇这样级别的大佬眼中,这点小钱根本算不了什么,权当是交个朋友罢了。 像林老板、秦凤勇他们这样的人物,随随便便参加一场晚会或者慈善晚宴,捐出的款项可远远不止 300 万呢。他们所处的那个圈子,我们普通老百姓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甚至连想象都难以企及。 就这样,林有金林老板二话不说,直接拨通了小贤的电话,并告知他和老孔两人迅速整理行装,随后立刻前往吉林并入住吉林夜总会。在此,顺便提一下,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在长春的一场晚会上,我们那位出手阔绰的林老板直接豪掷 100 万作为赞助费。!!! 且说这边林老板与秦凤勇已然将此事商议妥当。紧接着,林老板便拨通了小贤的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贤呐!”小贤赶忙应道:“哎,林哥。” 林友金随即说道:“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这家夜总会我们接手了。你看,我现在人还在北京,暂时没法回去,所以这边的事务就全靠你来挑起大梁了。贤呐?这次的夜总会你可得用心经营,但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咱们赚钱的门路多着呢,不过既然决定要做,那就一定要做好。” 除此之外呢!这家夜总会我们仍然按照长春金海滩的分红模式来处理,咱俩平分利润。你知道的,林哥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林哥失望。 小贤听闻此言,连忙说道:“林哥,吉林这边的钱我就不分了。这些年来您一直都很照顾我,这份钱我实在不好意思收。但是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把这件事情办好。” 林老板微微一笑说道:“贤弟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呢?怎么突然不听哥哥的话了?还是按照老规矩,咱们一人一半,具体如何经营管理那是你的事情。况且还有老孔在你身边帮衬着,你们兄弟俩合作起来肯定也是得心应手。只要你们踏踏实实地干,其他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哈!一切照旧,等到年底结算的时候,咱俩一拍手,还是那句‘哥俩好’。” 小贤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林老板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看待。 你像林老板这么说,小贤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小贤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林老板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小贤,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好好弄着吧,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呢,如果有其他事再给我打电话吧。”说完,只听见“啪嚓”一声,林老板便挂断了电话。 经常听江湖故事的老铁们应该都清楚,小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呢?其实啊,别人越是对他好,他反而会觉得越难以承受。就拿林老板对待小贤的态度来说吧,真可谓是推心置腹、坦诚相待。别的暂且不论,单就这份信任而言,小贤甚至可以将自己的性命托付于他。 既然得到了林老板如此的信任和支持,那小贤肯定得全力以赴地去拼搏奋斗,一定要把事业做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才行,绝不能让林哥失望丢面子。 于是小贤立刻把孔冠林召唤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只见小贤一脸兴奋地对孔冠林说道:“孔哥!刚刚林哥打来电话了,他说那边的事情已经全部谈妥了,这家夜总会现在归我们接手啦!” 老孔轻笑两声,然后语气略带调侃地骂道:“妈的,你说我这老同学友金呐!要不怎么说他能把生意做大做强呢?不管干啥事都是嘎嘣溜丢脆,干净利落,真是爽快人一个啊!”说完便看向小贤,笑着问道:“那小贤,你觉得咱们现在该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小贤也呵呵一笑,回应道:“孔哥呀,这话可不该问我哦!我还得向你请教呢。毕竟吉林那边还是得靠你孔哥亲自出马才行啊。你也知道我对生意管理这些东西一窍不通,这次只能仰仗孔哥你了。咱们这边的兄弟随你挑,资源也随你用,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小贤老弟我全听你的安排。至于金海滩这边嘛,你暂时不用操心,只是可能要辛苦孔哥你来回奔波了。” 老孔再次呵呵一笑,表示很满意小贤的态度和安排,然后拍着胸脯说道:“小贤呐,既然你能如此信得过你孔哥,那你孔哥肯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这份信任。” 小贤紧接着又说道:“孔哥啊!你这次过去以后,你原来的工资仍然照发不误。不仅如此,他们那边也会单独再给你开一份工资哦。另外呢,我还要再把我自己的股份分出 15%给你!” 孔冠林听到这里,刚想要开口说话,小贤连忙摆了摆手,制止道:“孔哥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啦。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咱们兄弟之间就不必再多言了,只要你能把吉林那边的事情办妥,别让林老板失望就行啦。” 老孔听了小贤的话后,心中十分感动,但他也清楚小贤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老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小贤笑着打趣道:“你他么的还让孔哥说什么好呢?”小贤呵呵一笑,说道:“啥也别说了,谁让咱们俩关系这么铁呢!” 就这样,老孔和小贤继续商讨着前往吉林的具体细节安排。最后终于敲定下来,到了那边这个夜总会依然叫做金海滩,也算是金海滩在吉林的分店了。 此外呢,老孔还要带上东升一起前往吉林。东升则会带着他手下所有的兄弟们一同前往吉林担任内保工作。 至于长春这边的金海滩,则暂时交由张海波和手底下的二林子及其兄弟们负责安保事宜。不仅如此,老孔还挑选了一些业务能力较为出色的服务员领班一同前往吉林。 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要将长春金海滩那些如花似玉、堪称台柱子级别的美女们先行带到吉林那边撑起场面。众所周知,夜总会这种地方主要依靠这些“小花”来吸引顾客。 人们来到夜总会无非就是喝点小酒,再和小妹们聊聊天罢了。 而负责管理金海滩这群小花的大领班并非他人,正是东升的女朋友林娇娇。说起这位林娇娇,那可是个十足的大美女,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气质都是一流的!而且她的业务能力也是非常厉害的,可以说她扮演的就是夜总会里“妈咪”这样一个角色。 你像她这种人啊,不仅容貌出众、天生丽质,还必须具备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的口才,更得有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能力。毕竟夜总会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你必须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心思,懂得察言观色才行。要想让客人心满意足,又要确保那些小姐们的人身安全,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般人还真干不了,但对于林娇娇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就这样,老孔带着东升、林娇娇以及各位主管,率先抵达了吉林。到了之后,他们先是把夜总会的招牌全部更换一新,再将里面需要整理的设施逐一收拾妥当。接着便开始在当地招募一些服务员、服务生等工作人员,准备在近期就开启试营业模式。 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进展异常顺利,小贤留守在长春的金海滩坐镇指挥,而这边则由老孔独自挑起大梁。 万事俱备,打算第二天开始试营业。试营业几天以后就可以正式开业了。 而这头小贤,也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他逐一联系长春当地那帮社会大哥们,以及手下那帮刀枪炮子们,表示过几天开业的时候让他们前往吉林捧场。毕竟,这样的场合必须要有足够大的排场才行。 小贤第一个拨通的是吉林市沙老六的电话:“喂,老六啊?”那头沙老六一接起电话,就热情地回应道:“哎呀,贤哥呀,找我有啥事啊?” 小贤笑着回答说:“老六啊,没啥大事。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呢,在吉林又开了家金海滩的分店。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肯定得告诉你一声啊!” 沙老六听后哈哈大笑:“我靠,贤哥,你这生意做得够大啊,买卖都做到吉林来了。” 小贤接着说道:“老六啊,我那个店明天就要试营业了,但这两天我有点事走不开,正式开业的时候我再过去。你明天要是有空,可以去店里溜达溜达,老孔和东升他们你也认识。具体该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沙老六一听,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贤哥!哈哈,这下太好了,我贤哥在吉林开的夜总会,以后我就有地方玩耍了。” 小贤微微一笑,随意地说道,“没问题啊,我的就是你的。” 这边小贤刚刚挂断与沙老六的通话,紧接着又拨通了吉林市的一把大哥曲刚的电话。“喂,曲刚啊?” 电话那头的曲刚接到电话后,惊讶地回应道:“哎,贤哥?真是稀客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小贤呵呵一笑,然后语气平静地对曲刚说:“我跟你说件事情。我在你们吉林,开了一家金海滩分店。”曲刚听闻此事,不禁惊叹道:“我靠?在哪里开的呀?” 小贤回答道:“哦,就在那个昌邑区。” 曲刚呵呵一笑,调侃着说道:“我靠!贤哥?咋的呀?长春已经容不下你啦?你这是跑到吉林来跟我抢生意来了吗?” 小贤听后微微一笑,说道:“曲刚啊?我这个小夜总会你能看得上眼吗?和你那艘金帆船相比可差得远呢。明天我们开始试营业,过两天正式开业的时候记得上午过来喝酒哦。” 曲刚回答道:“没问题啊,贤哥!不和你开玩笑了。在长春,可能我曲刚没有你厉害,但到了吉林,你开业,排场方面我肯定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车子之类的就不用从长春带过来了,这边我全部帮你搞定。其他的不敢保证,但吉林市的所有虎头奔,当天我一定全部给你弄过去。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我。” 小贤感动地说:“曲老弟,我啥也不说了,那就先谢谢你啦?!”曲刚连忙摆手,说道:“哎呀!贤哥!咱哥俩之间就别讲这些见外的话了,咱们可是一辈子的好哥们儿!你要是跟我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小贤哈哈哈的笑着,那行了老弟,到时候开业别忘了早点过来。啪嚓这电话这么一挂。小贤这头心里也放心了。为什么?在吉林市,你像有曲刚和沙老六这哥俩在那捧着,那在黑道社会这一块儿,基本的就没啥太大问题了。而且白道这头有林友金林老板支着,那更是一马平川。 你像这样的卖买再干不好?那你他么就是纯纯属太嘚儿了。 吉林金海滩终于迎来了它的首次试营业。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连孔冠霖这样见多识广的老人都未曾预料到,这里的生意竟然如此火爆!夜幕尚未完全降临,大约七点多钟的时候,包房几乎已经全部被预订一空,而大厅里也只剩下一两个空闲的卡座。这热闹非凡的景象,实在是超乎想象。 孔冠霖不禁暗自思忖:难道吉林市的人们都如此富有、如此会享受生活吗?要知道,在那个时代,吉林市的人均收入其实并不比长春低多少。甚至在消费水平方面,还略胜一筹。 此外,吉林市可谓鱼龙混杂,各色人物云集。虽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但这里的流氓却是多得不计其数。每当有新店开张或者出现有趣的场所时,这些家伙总是能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这第一天,可真是让老孔东升他们忙得不可开交啊!尤其是林娇娇带领的那帮小花们。她们不仅从长春带来了二十多个姐妹,还在当地招募了十几个小妹,但还是不够用,因为台子都已经被占满了。 整个场面气氛热烈非凡,一眼望去,红红火火的景象让人倍感兴奋。当然,其中也难免会有些小摩擦、小争执,毕竟在夜总会这种地方,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沙老六带着五六个兄弟也来到了这里。 一进门,老孔就看到了沙老六,他连忙挥手示意,沙老六则哈哈一笑,说道:“孔哥呀,好久不见了啊!”老孔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握住沙老六的手,激动地说:“老弟啊,可想死大哥我了!快,赶紧进去看看吧!” 沙老六说道:“行哥,这样吧,孔哥你就跟我走一趟。我带你在这边随便逛逛。”老孔心里多少有点数,知道沙老六此举何意。 于是沙老六便带着老孔在这大厅以及各个包间之间转悠起来。毫不夸张地讲,这家夜总会里面起码有超过一半的人都认识沙老六。而且这些人对他相当敬重,谁不知道沙老六可是吉林那边出了名的大炮子头?因此,每个人见到他都会毕恭毕敬的。 沙老六领着老孔,穿梭于那些小流氓、小混混中间,逐一向他们交代道:“听好了啊各位!这家夜总会是我好兄弟开的,都给我记清楚了,在这里都给我老实点。喝酒归喝酒,但别闹事啊!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也是我的好大哥——孔大哥。” 这些家伙一听沙老六这么说话,那些机灵的人立刻频繁地过来跟孔冠霖打招呼!“啊,你好孔大哥!”“你好!你好!”孔冠霖也开始和这群兄弟们应酬起来。 就这样,没过多久,沙老六就带着老孔转了一圈,真是太有面子了。这时,老孔对沙老六说:“老六啊,你看我这包房都满了,我给你开个大卡座吧,等我不忙的时候,我再陪你好好喝几杯。我先给你和你的这几个兄弟找两个小妹儿,你们先聊着。 ”沙老六拍了拍老孔的肩膀说道:“孔哥,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我主要就是过来转转,顺便也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得不说,沙老六很会说话,这几句话让老孔心里也非常舒服。 老孔微笑着对老六说道:“好吧,既然今天事情这么多,那就先这样吧。如果你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尽管去办就是了。毕竟咱们兄弟之间,随时都可以见面嘛。”沙老六向老孔拱了拱手,表示感谢,并说道:“谢谢孔哥理解,那我就先告辞了。您也赶紧忙您的吧。” 此时,周围许多卡座里认识沙老六的人纷纷喊道:“六哥!六哥!怎么就要走了呢?不再玩一会儿吗?”沙老六微笑着挥挥手,然后带着身边的几位兄弟,风度翩翩地离开了夜总会。 不得不说,沙老六的表现确实非常得体。他通过这种方式,让吉林这边的人明白,金海滩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样一来,如果以后有人想要闹事,也得好好考虑一下后果。 沙老六才刚刚离开没多久,曲刚便领着石磊等几个兄弟来到了金海滩。 曲刚和老孔一见面便紧紧地握起手来,“哎呀,老孔啊?咱们这场子可真是够热闹的啊!” 老孔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这他妈我确实没想到,说实话,难道是你散布了消息,让这帮兄弟们都赶来捧场吗?” 曲刚哈哈大笑起来,回答道:“哥啊?还真不是我告诉他们的,孔哥?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我们吉林人特别喜欢玩乐,而且消费从来都不会吝啬。现在我知道这个地方了,以后没事的时候我也会过来溜达溜达。” 要说曲刚,他可不像沙老六那样,到处走动、四处乱窜。人家曲刚可是吉林的一方大佬,必须要有架子。他只需往那里一站,许多人的目光就已经落在了他身上,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妈的,这老板到底是谁啊?怎么跟曲刚关系这么好呢?” 因此,在这里想要闹事什么的,就更加需要忌惮几分了。而这正是曲刚来到这里的目的所在。 第117章 地方太子爷 老孔有心挽留曲刚,但曲刚似乎另有要事,并没有在此逗留。也许大家都很忙,又或许都在等待正式开业时再来。就这样,吉林金海滩分店迎来了试营业的第一天。出乎意料的是,这天店里竟然人山人海,首战便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仅当天的营业额就将近二十万,其火爆程度可想而知。然而,谁也没有预料到,第二天麻烦就接踵而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吉林金海滩的生意依旧如昨日般红火,顾客络绎不绝,生意异常火爆。大约八点多钟的时候,只见金海滩门口走进了六位年轻小伙子。 仅仅一眼就能看出,这几个人与其他普通客人有所不同。先不说他们的穿着打扮皆是名牌,单看那整齐利落的发型,以及个个精神抖擞的模样,就知道他们绝非等闲之辈。 再说那老孔眼睛多尖呐,一看这几个小子进来了。他的双眼立即闪过一丝光亮,随即脸上堆满笑容,脚下生风般地迎了上去。老孔在这行摸爬滚打多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仅仅一眼便能洞察出这些人的身份绝不一般。 他们的衣着光鲜亮丽,气质高雅不凡,绝非市井混混之流,倒更像是那些养尊处优、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 老孔迎上前去,热情洋溢地与为首的那位哥们儿攀谈起来:“哎哟喂,您好啊,几位兄弟,欢迎光临小店啊!” 那头搭腔的小子名叫王大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老孔后说道:“嗯,你好,想必你就是这里的经理吧?”老孔连忙点头称是,并谄媚地笑道:“嘿嘿嘿,正是在下,兄弟真是好眼力!” 王大奎接着说道:“这样吧,今天我们哥儿几个过来消遣消遣,你给我们安排一间最好的包厢。” 老孔闻言,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哥几个尽管放心!您瞧,我这儿特意预留了一个超级豪华的大卡包,就是专门为像您们这样有品位、有气质的大老板准备的。走,咱先过去瞧瞧,如果觉得不满意,随时给您们调换!”说完,他便领着这群人朝预留的包厢走去。 大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那就去瞧瞧吧。”于是乎,老孔便领着这群哥们儿走进了那个宽敞的大卡包。众人落坐后,老孔迅速招呼服务员过来,并吩咐道:“快快快!赶紧给几位贵宾备上红酒和果篮!” 这时,大奎摆了摆手,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样吧,我们几个可不在乎钱,你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挑两样,每样都给我们上六瓶。”老孔一听,心中暗自思忖:“好家伙,这几个家伙果然是财大气粗的金主啊!这样点酒下来,可不得好几万元啊!真是阔绰!” 大奎紧接着又说:“咱们来玩,图的就是个痛快,就是要开心!今天我大哥心情欠佳,如果能在这里玩得尽兴,钱都不是事儿。” 直到此刻,老孔才留意到,在这六个人中间,有一个人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凭借老孔多年闯荡社会积累的经验,他敏锐地意识到,在这帮人中,这个沉默寡言的人才是他们真正的头目。 老孔偷瞄了一眼这个人,心中不禁嘀咕:“这小子虽然长得挺精神,但却是一副败类相!”只见他衣着光鲜亮丽,然而眉宇间却流露出一股傲慢和邪气。 老孔立刻谄媚地向大奎点头哈腰,说道:“哥几个,你们先坐会儿,我马上去亲自给你们安排。有啥需求尽管喊我就是。” 这时,大奎斜眼瞥了一下老孔,冷笑道:“哎,我说大哥,你是从外地来的吧?难道你不认识我们吗?”老孔连忙陪笑道:“老弟真是好眼力,确实如你所说,我是从长春那边过来的。”大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骂骂咧咧地说道:“原来如此!他妈的,如果在咱们吉林这块地盘上,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们哥几个呢?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罢,他伸手往旁边一指,指向刚才那个面色阴沉的年轻人。“这位是我们的大哥,姓班,名叫班东旭。以后要是再来这里,你可给我记清楚了,必须得把他伺候好!” 老孔马上笑嘻嘻的过来。手就往出一伸,啊,你好啊?班老板! 咱说这位名叫班东旭的仁兄,眼皮子连抬一下都懒得抬,甚至完全无视面前的老孔。只见他悠然自得地拿起一根香烟,旁若无人地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那副模样简直拽到不行,仿佛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尤其是对老孔更是不屑一顾。 这一幕让老孔感到有些尴尬,但他毕竟久经沙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对于这种喜欢装逼的家伙,他早已见怪不怪了。于是老孔迅速调整好心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转过头去对着一旁的大奎说道:“兄弟啊,你瞧,咱们这家夜总会最近几天还处于试营业阶段。 你们几位能光临此地,真是令我们这小店蓬荜生辉啊!今后大家可要常来常往哦!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让各位兄弟们玩得尽兴、开心。别的不敢夸口,咱们这儿的妹子们,可都是我从长春精挑细选带来的台柱子呢!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水灵灵的大美人。 要不我给哥几个安排一下?找几个漂亮妹妹陪陪你们喝酒聊天,让大家都乐乐呵呵的,怎么样?” 大奎瞥了一眼旁边的班东旭,这时只见班东旭的眼睛往上一抬,然后将烟头往茶几上一弹,不屑地说道:“靠!啥玩意儿?还他么嘎嘎水灵?那他么要是不水灵咋整呢?” 这句话一下子把老孔噎住了,让他感到十分尴尬,但老孔反应很快,立刻转移话题说道:“你看哥几个,要不你们先喝着,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喊我好不好?” 班东旭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妈的,说都说了,你先给我安排六个小妹,我们哥几个一人一个,我倒要看看,你说的这帮玩意儿到底有多水灵。” 听到这话,老孔连忙答应道:“那好嘞好嘞!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老孔便扭头往回走去,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几个人看起来有点难缠啊。不过,像这样的情况,他以前也遇到过,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随后,老孔转头告诉服务员,把那些像 xo、王牌龙舌兰之类的高档酒水,统统拿上来。别的暂且不论,这牌面绝对是足够撑场面的。 老孔来到了林娇娇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娇娇,那边来了几个客人,你给他们安排六位小妹,但娇娇你可要小心啊,那个带头的家伙看起来很难缠呢。” 林娇娇微微一笑,自信地回应道:“放心吧孔哥,交给我没问题。要说起林娇娇,她可是个厉害角色,在这片地方,她自认为没有自己搞不定的男人。” 这边酒水、水果拼盘等等,迅速摆放好之后,林娇娇便领着六位小妹,朝着班东旭所在的桌子走去。她们齐刷刷地站成一排,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六个小花单独拿出来,每个人都长得相当漂亮。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还得看跟谁比较。有林娇娇在这里一站,这几位小妹就显得稍逊一筹了! 只见林娇娇开口说道:“哥哥们久等了。”说罢,她挥挥手示意这几个小妹坐下,而这些小妹也很自然地各自陪着一名坐了下来。 林娇娇面带微笑,对着身边的姐妹们说道:“姐妹们啊,一定要把这些老板都陪好哦!如果各位老板有什么需求,随时叫我就行哈!!” 说完这话,林娇娇刚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妈的,别走!!!!”林娇娇听到这句怒吼,回头一看,原来抓住自己手的人正是班东旭。 班东旭用力一扯林娇娇,同时用手指着坐在他身旁的那位小妹儿,愤怒地质问道:“妈的,怎么回事?这样的女人也能来陪我吗?” 林娇娇见此情景,试图把手抽回来,但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语气平和地对班东旭说:“哥哥,您别生气嘛,如果您觉得不满意的话,要不这样吧,我再给您换一个小妹儿,可以吗?我们这里小妹儿可多着呢。” 就在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她迅速将坐在班东旭旁边的那位小妹儿拉了起来。 班东旭听后更是火冒三丈,大声嚷嚷道:“妈的,你们那个经理真会吹牛逼啊!还他妈的说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漂亮,漂亮个屁啊!!像我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能让这种货色来陪我吗?” 咱先说说这个班东旭,他说起话来简直狂妄至极!然而,即便如此,林娇娇也并未动怒。 原因无他,她一眼便瞧出眼前这几人的衣着打扮非同寻常,绝非普通的客人。想必他们长期进行高额消费,出入各类会所等场所,自然见识过许多高级的小妹。 或许在他们眼中,夜总会里的这些小妹多少显得有些庸俗脂粉气,看不上也是理所当然。这时,班东旭突然指向林娇娇,开口问道:“哎,妹子,你是做什么的?” 林娇娇妩媚地笑了笑,回答道:“哥,您看,我可是这里的领班呢。” 班东旭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接着说道:“哦,原来你是领班啊,那好吧。这样,你别走开了,就在这儿陪我吧。他妈的,我刚才也扫视了一圈,你们这个夜总会里还看得顺眼、长得像点人样的,也就他妈只有你了。” 林娇娇娇柔地说道:“哥哥呀,你看看,我这边实在太忙啦!要不这样好不好,我先把妹妹送到其他台去,等我有空了再过来陪你喝酒哦~你看成吗?” 班东旭听着林娇娇如此说道,他也没有再多言语些什么。毕竟,他也是亲眼目睹了夜总会此时忙碌的景象。 于是,他往沙发上一靠,双脚随即往茶几上一放,大大咧咧地回应道:“行啊!老妹儿,你可别放我鸽子哈!听到没?要是胆敢忽悠我,老子直接把你这破夜总会给砸了!” 林娇娇呵呵轻笑一声,语气温柔地回答道:“放心吧,哥哥。”且说人家林娇娇这一笑,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动不已,心都会为之酥麻,那简直就是魅力四射、讨人喜欢至极!! 就这样,林娇娇先是将这位小妹送离了现场,而这边大奎和班东旭这群小子们,则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酒全部打开,开始开怀畅饮起来。 这个班东旭今日必定是在哪儿受了气,心中憋屈得很,所以才总想着要发泄一下。 咱说这些做陪酒小妹儿啊,一个个都是能说会道、嘴甜如蜜的主儿,而且都特别会来事儿。就在这时,紧挨着大奎坐着的那个小妹,看到班东旭独自一人在那儿喝酒,显得有些无聊,也许她是想表现一下自己,又或许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吧,只见她端起一杯酒,对着班东旭说道:“哥呀,欢迎您来到咱们金海滩哦,以后可要常来玩呢,来,哥哥!妹妹先敬您一杯酒。”说完,她便隔着大奎微微弯下腰,准备向班东旭敬酒…… 咱再说说班东旭这小子,真他妈生性得很呐!他这人的脾气那叫一个反复无常。人家小妹儿好端端地好心好意敬他酒,结果班东旭眼睛一瞪,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就凭你这副德行,也配敬我酒?”话音未落,他手一扬,直接将手中剩下的半杯 xo 猛地泼到了小妹儿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酒杯被重重地放在桌上,同时他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他妈的,这酒就算是赏给你的了。”要知道,这半杯 xo 怎么也得值个百十来块钱! 就在这时,坐在那头旁边的大奎,毫不犹豫地将这位年轻的妹子往身旁轻轻一搂。“你瞧瞧你干什么呢,东旭!你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班旭东只是瞥了一眼大奎,并没有回应他。事实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全都被站在远处的林娇娇尽收眼底。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一桌客人可不好侍候,因此她时不时地便会朝这边张望几眼。当看到班东旭竟然将那杯酒直接泼洒在小妹的脸上时,她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瓶啤酒和一只水晶杯。 来到近前,她动作优雅地在班东旭身旁坐下。“哎哟喂,小哥呀!这小妹究竟是哪里得罪您啦?来来来!就让我代替我家小妹向您道个歉吧,咱俩干一杯如何?”班旭东随意地挥了挥手,身边的一名小弟随即接过酒杯,为他斟满了酒。 班旭东伸出左手搂住林娇娇,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哈哈,老妹儿啊?算你嘴甜会说话,好嘞!哥哥我这杯酒就跟你一起干了,至少你这小娘们儿还挺对我胃口的!!” 只见他脖子一扬,咕噜咕噜地将那半杯 xo 一口吞下肚去。而林娇娇也是毫不示弱,拿起手中的啤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杯被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班旭东见状,更是兴奋不已,用力搂住林娇娇,嘴里还嘟囔着:“老妹儿,你可真会说话呀!这样吧,今晚你就陪我吧,只要能把哥哥我哄开心了,钱都不是事儿。等会儿你就跟我走,如果能把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你想要多少钱都成!”一边说着,班东旭搭在林娇娇肩膀上的左手开始缓缓下滑,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咱们再来说说这个班东旭,其实他并不是来找茬闹事的。可能有老哥会好奇,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嚣张狂妄? 要说起这个班东旭,本身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他那个爹可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至于具体情况嘛,后面自然会有所交代。 你就在吉林任何一个场合,我班旭东不管怎么作妖,你他么都得挺着。 他看起来和田波有些相似之处。班东旭的父亲可是个位高权重之人,可以称得上是一方大员呢!尽管只是个二把手,但在当地也拥有着滔天的权势。 这样一来,大家应该就能明白其中的缘由了吧。咱们再说说林娇娇,她平时被客人搂一搂、摸一摸,其实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毕竟从事娱乐行业嘛,这些情况都比较常见。 然而,这个班东旭确实令人心生厌恶和反感,连林娇娇自己心里都觉得十分膈应。本来她也打算忍气吞声就算了,可问题在于,今晚班东旭竟然提出要买下她的出台权。 要知道,如今的林娇娇已经当上领班了,她和包小花可不一样哦。虽然她曾经也是风尘女子出身,但自从跟了东升之后,两人过得非常和谐美满、幸福快乐。 因此,对于班东旭这种无理的要求,她绝对不可能答应。以前在长春青海滩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通常都会被老孔巧妙地解决掉。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就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反正小贤可不会纵容这些人胡作非为! 林娇娇用力挣脱后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男子说道:“哥呀,我只是一个领班而已,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要不这样吧,我立刻去找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妹子来陪您,您觉得可以吗?哥哥,我马上去帮您安排!” 她刚刚转过身准备离开,突然,班东旭像闪电一样迅速地站了起来!只见他伸手紧紧抓住林娇娇的头发,猛力向下一扯,将林娇娇狠狠地扔在了沙发上。嘴里还骂道:“他妈的,你以为我会给你面子吗?!” 接着,他手臂一挥,“啪!”的一声,给了林娇娇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在这时,一旁的东升目睹了这一幕!他毫不犹豫地以最快速度冲到了班东旭的面前!!愤怒地喊道:“我靠你妈的!!!!” 话说东升这边刚冲过来,班东旭身旁的那几个家伙以及大奎,瞬间全部站了起来。而此时,旁边的林娇娇也迅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急忙伸手拉住东升,焦急地喊道:“东升啊?千万别惹事!”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老孔也走了过来。其实,老孔一直对这桌客人有些不放心,所以总是时不时地关注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突然间,大奎嗷了一嗓子喊道:“怎么的兄弟?!我看你他么是活腻歪了吧!” 老孔见状,立刻赶过来打圆场,说道:“哎,你看这是怎么的了?有话好好说嘛,别激动别激动。” 一边说着,老孔一边走到了东升面前。只见他拍了拍东升的肩膀,轻声说道:“东升啊,你先去忙你的吧,这儿交给我来处理就行。”说完,还向东升使了个眼色。 东升心领神会,手臂微微一动,顺势扶住林娇娇那柔软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将她轻柔地搂到了一旁。 此时,老孔再次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兄弟啊!你们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心情不好吗?还是说我们这里的服务有什么问题让你们不满意?”说话间,老孔的语气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温和,而是增添了几分严肃与质问的意味。 班东旭嘴角上扬,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哟呵!怎么着?老子就是心情不爽,不行吗?”他的眼神充满挑衅,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接着,他提高音量,语气越发嚣张起来,“你这个小小的夜场经理,竟敢在我面前啰嗦个不停!你可知道我是谁?告诉你,惹恼了我,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把你这破场子给铲平!”他的话语中带着威胁与蔑视,似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老孔一听,心中不禁暗骂道:“妈的,这小 b崽子,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啊!”他暗自下定决心,既然对方如此执迷不悟,自己也没必要再对其客气了。 只见老孔脸色一沉,语气冰冷地说道:“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识相的话赶紧给我滚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老子可不是吃素的,就凭你这副德行,要让你横着出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完,老孔怒目圆睁,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他接着警告道:“兄弟,我告诉你,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可以随时走人,但要是敢在这里闹事,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别以为你们有六个人就了不起,哪怕来六十个,也休想从我的场子里安然无恙地离开!” 第118章 威慑力 就在这个时候,将林娇娇送过去的东升领着十几名内保赶回来了。他们咔咔咔地站成一排,气势汹汹。东升早就想动手了,一直等着老孔下令。 他心里暗想:“妈的,竟敢动我的女人,简直就是活腻歪了!”这时,旁边的大奎发出一阵冷笑,嘲讽道:“我靠!看来你们的场子是不想开了吧?”班东旭连忙摆摆手,示意大奎别再说下去。 他心里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他们只有六个人。而且这些人都不是混社会的,只是些官宦子弟罢了。吃喝玩乐还可以,但要论打架,根本不是对手。 班东旭梗着脖子,嚣张地指着老孔和东升,恶狠狠地说:“行,你们有种!你们给我等着!” 然后又指向东升,“还有你,妈的,刚才是不是你骂我了?你们都给我等着!”最后,他向大奎挥挥手,喊道:“走!” 这时候老孔呵呵一笑,“啪”地一拍班东旭的肩膀:“兄弟,走可以,但别忘了结账啊。”班东旭两眼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孔冠林,骂道:“妈的,你他妈给我等着!” 然后一扬脖,大奎马上心领神会,快步走到吧台去结账。结完帐后回到班东旭的跟前,回头瞅了一眼老孔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这是谁开的场子,你们是真不知道死活了。账我已经结完了,而且没打开的酒你他妈给我存着,等会儿我就让你跪着给我喝了。” 说完,班东旭打头,这六个人呼啦呼啦地走出了金海滩。与此同时,老孔给东升使了个眼色,东升马上明白过来,领着两个兄弟也跟到了夜总会的门口。这头班东旭和他的兄弟们来到了自己车的跟前儿。 只见班东旭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哪位?”班东旭一脸嚣张道:“肖文宝啊?你他妈在哪儿呢?”电话那头的肖文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疑惑道:“你是谁啊?” 班东旭不耐烦地骂道:“操!我是班东旭,你个傻逼,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肖文宝听到这话,立刻明白过来,但心中不禁有些恼火。要知道,班东旭顶多不过二十七八岁,而自己却是吉林市的老牌混混,就算再不济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班东旭竟敢如此嚣张地跟他说话,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但肖文宝却拿班东旭没办法,毕竟班东旭有一个厉害的老子。尽管他心里十分厌烦班东旭,但还是得乖乖接听他的电话。因为班东旭能打电话联系的人,要么曾受过他家老爷子的恩惠,要么多少有点关系。 这头贤文宝呵呵一笑:“哎呀老弟,你看你咋和大哥说话呢?”班东旭很生气地说道:“你少跟我扯犊子,我这在外头吃饭呢,咋的呀,有事儿啊东旭?” 肖文宝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问道:“你这么的,你赶快把你的兄弟啥的都给我叫上,我这头挨欺负了。” 肖文宝听了之后十分惊讶:“啥!你挨欺负啦?”班东旭有些烦躁地回答道:“在哪儿啊,怎么回事啊?” 肖文宝疑惑地问道:“多了你别问,就在这个昌邑区新开了一个夜总会叫金海滩。” 班东旭不耐烦地说:“别jb墨迹啦,你就赶快过来就完了,这头啪嚓电话一撂。” 肖文宝心想,这可不能耽误时间,于是赶紧召集人手,手底下工程啥的,还得靠人家老爷子照顾着呢。他开始打电话,不一会儿功夫,就叫了能有将近三十来号兄弟。 肖文宝带着兄弟们开了八台车,然后直接就来到了金海滩。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这辆车“咔咔”地停下后,那边的东升和他的兄弟们就一直盯着呢,他们心里清楚班东旭这些人不会老老实实的。 东升回头立刻跟老孔报告:“大哥,我看他们来者不善啊!”老孔一看,心想今晚肯定不得安宁了,于是拿起手机给沙老六打电话:“喂,老六啊?你来金海滩一趟,这边有人闹事!” 沙老六接到电话惊讶道:“什么?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胆子够大的啊!我不是已经叮嘱过了吗?行,我现在带兄弟们过去。”就这样,沙老六带着二十多个兄弟,火速赶往金海滩。 与此同时,班东旭和肖文宝带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金海滩!!!! 这时,肖文宝带领着手下走进场内,老孔、东升以及场子里的所有保安人员纷纷迎了上去。 在此之前,老孔特意嘱咐东升:“东升啊!我知道你脾气不好,但这里是吉林,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对方是什么来头我们还不清楚,在沙老六来之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们很容易吃亏。吉林这地方水深着呢!” 老孔这家伙太狡猾了,他心里清楚,只要沙老六一来,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毕竟他是吉林本地人,在社会关系方面总能搭上点线。 这两帮人就在大明厅的位置碰了个正着。肖文宝身旁的班东旭指着老孔和东升骂道:“妈的,就是这两个杂种!” 肖文宝看着老孔和东升这帮人,完全没有畏惧之意。他走到老孔面前,嚣张地问:“就是你欺负我弟弟?你知道我弟弟是谁吗?” 老孔稳稳当当地站着,面不改色地回答:“我说兄弟,这件事你弟弟难道没跟你讲清楚前因后果吗?我觉得你应该也是道上混的,凡事得讲讲道理吧?!” “我咋熊了?”“你老弟我一没黑他,二没打他,怎么说得上上熊呢?是他自己在这块儿在这作妖,对我们领班动手动脚,后来我们请他走有毛病吗?” 这时候班东旭眼睛一立,直接开骂:“我靠!我他么来给你来讲理来啦!” 接着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喊到:“老肖啊,你他么麻溜的,把他们这破逼店给我他么砸喽!!” 我一看对方要动手,立马就急眼了,心说你们这些小混混还想在我的地盘撒野不成?这时肖文宝也没惯着老孔,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就在肖文宝举手示意兄弟们要动手时,老孔突然双手一举,大喊道:“谁他么都别动!” 然后他转头看向肖文宝,说道:“我说兄弟,你砸可以,但是你他么可得想想后果。我们能在吉林干这么大个场子,肯定后面有人。你这样,我给你提两个人,你看你认不认识?” 此时肖文宝心中暗自思忖:“是啊,如果没有一些强硬的后台支撑着自己,怎么可能在吉林经营起如此规模庞大的夜总会呢?毕竟,在这个社会中,没有一定背景的普通人很难有如此大的能耐。”但他同时也深知,只要有班东旭父亲作为后盾,他便无需担忧太多。 然而,正当他信心满满之时,老孔却突然说道:“沙老六,你是否认识这个人?”肖文宝闻言,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什么?你说这里是沙老六的场子?” 老孔紧接着追问:“那么,曲刚,你了解吗?”听到这个名字,肖文宝心中略微一惊,暗自琢磨道:“莫非,这里竟然是曲刚的地盘?为何我对此一无所知呢?” 其实,当提及沙老六的时候,肖文宝并未感到特别惊讶,因为他们彼此相识且关系尚可,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然而,当话题转移到曲刚身上时,他就不得不谨慎对待了。 毕竟,曲刚可是个厉害角色,招惹他绝非易事。一旦与曲刚发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困境。因此,对于曲刚,肖文宝必须小心应对,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肖文宝心里头他也明白,你沙老六和曲刚再怎么的,这俩玩意儿也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但在班东旭他爸的面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你真正要想整你的时候,白道上随便找个人就能把你办得服服帖帖。 肖文宝呲牙一笑,靠!他俩呀?他俩能jb咋地!!这头话音刚落,就听后面有人在那喊上了,声音还特别大,“妈的怎么地,怎么他么围这么多人呢?都他么来干鸡毛地,赶快他么给我让开。” 那帮人都回头这么一瞅,原来是沙老六领着他们兄弟过来了。在这个肖文宝这帮兄弟中间,扒拉出一条道,就穿过来了。沙老六来到肖文宝跟前,笑着说:“我靠这不老肖吗?怎么地你也来玩来啦?” 肖文宝皱着眉头,看着沙老六说:“老六啊?你怎么个意思啊?这场子是你的呀?!” 沙老六嘿嘿一笑,调侃道:“你别管场子是谁的了,你来干啥啊!就是你惹事啊。”肖文宝愤怒地说道:“妈的,我老弟东旭在这块被他们欺负了!我老肖是那种惯孩子的人吗?!” 沙老六呵呵一笑,语气略带嘲讽地说:“我说老肖,你不在你那船营好好待着,你上这儿来嘚瑟啥啊?你知道这场子是谁开的吗?”肖文宝一脸不屑地回答:“咋的?你开的?还是曲刚开的?那谁开的也不能整我老弟呀,谁都不好使!” 沙老六一听,骂道:“我靠!你他妈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妈的,这是贤哥开的。” 此时,肖文宝顺口就说了一句:“我他妈管你贤不贤哥的!!”然而话刚出口,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转头看向沙老六,问道:“哎,老六,哪个贤哥?” 沙老六哈哈大笑起来,回应道:“还他妈有哪个,长春的孙世贤呗。” 肖文宝听到“孙世贤”这个名字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脑海里顿时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什么?贤哥开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肖文宝喃喃自语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震惊。 杀老六见状,不屑地骂道:“妈的,贤哥开场子还要请示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肖文宝回过神来,连忙陪着笑脸说道:“老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惊讶而已。” 杀老六瞪了他一眼,说道:“别废话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电话问问贤哥。”说完,他掏出手机递给肖文宝。 肖文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电话,但并没有拨打出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走到杀老六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老六,我问你,真的是长春的贤哥开的吗?” 杀老六点点头,回答道:“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吗?贤哥没告诉你吗?” 肖文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哪里知道这是贤哥开的啊。你说他来这里开这么大一个场子,居然没有通知我一声。” 杀老六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还想让贤哥亲自通知你?你太自以为是了吧!” 肖文宝的锐气被彻底打消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老六,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没想到贤哥会在这里开一家场。不过既然是贤哥的产业,我们肯定不会乱来的。” 杀老六哼了一声,说道:“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后果自负。今天你来这里,是不是想要闹事啊?” 肖文宝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我对贤哥可是非常尊敬的,绝对不敢得罪他。” 杀老六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以后说话做事小心点,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否则,就算贤哥放过你,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咱说这头的老孔那是真鬼呀,一看这情形,心里暗自思忖:“我靠!看来对面这小子跟小贤有过马啊!”他一眼就瞅出来了,对面这小子肯定是害怕小贤。这老孔多机灵啊,马上啪啪啪!把电话就给小贤打过去了。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哪位?” 老孔赶紧说道:“小贤呐?我是老孔。”贤哥这头一接电话,问道:“哎,孔哥呀,怎么的了?今天生意怎么样?”老孔叹了口气说:“今天咱们这块遇到点麻烦,出了点小插曲。然后对方找人过来砸场子来了。” 小贤一听,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吼道:“砸场子?你给没给老六和曲刚打电话?咱们的人有没有事?” 老孔连忙安慰道:“小贤你放心,人没事,老六在这儿呢!刚过来。” 贤哥急忙说:“孔哥把电话给老六。”这时候老孔走过来一拍沙老六,说:“老六啊,接下电话。” 沙老六一脸疑惑地问:“谁呀?” 老孔说:“小贤你贤哥。” 咱说旁边的肖文宝又他么一哆嗦,心里想着:“完了,小贤来电话了”。老六接过电话,说道:“哎,贤哥呀!”小贤马上问道:“老六啊,怎么回事啊?” 老六回答道:“靠!贤哥!你说谁他么来冲场子来了,你猜你都猜不到。”小贤疑惑地问道:“谁呀?”沙老六故意卖关子:“你认识,你这么的吧,我把电话给他你跟他说。” 小贤这头挺纳闷儿。咱说沙老六挺坏呀!明知道这个肖文宝相当怕小贤了,他他么不跟小贤说,直接让肖文宝自己说。而且这特意把这免提还给打开了。 那头小贤问:“哎,谁呀你是?!” 这肖文宝没招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哎呀,贤哥,你看是我,吉林的老肖,肖文宝啊!!!” 咱说这时候小贤一听是肖文宝,顿时火冒三丈:“我靠!肖文宝?咋的你他么混大啦!你他么还上我那儿砸场子去啦?” 这时候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一个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妈的,这电话那头到底是什么人物啊?竟然把肖文宝的脸色吓得如此苍白!就连一旁的班东旭也感到十分诧异,心里暗自琢磨着:“谁他妈这么牛逼哄哄啊?能让老肖点头哈腰成这样?” 肖文宝继续说道:“贤哥,你看这事闹得!你说来这儿开个场子,咋就没跟我提一声呢?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你的场子啊!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场误会。” 贤哥那头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下来,但还是带着几分严厉:“行了,我信你说的话。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你给我记好了,这场子是我孙世杰小贤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他妈也清楚你的为人!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样,上次的事儿咱可还没算完呢!” 肖文宝赶紧回应道:“贤哥,你放心,这绝对是个误会。我真不知道这是咱家的场子,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小贤说:“那就好,那咱们还是好哥们,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以后但凡有一点什么事我都找你去算账。” 咱说这头的肖文宝这脸色是相当难看了。这时候老孔把电话接了过来,哎,小贤呐子。 贤哥说:“你这样孔哥,今天的有可能是个误会。但是你记住了,以后不管是谁,告诉兄弟们把真家伙全都给我带上。在吉林谁他么敢砸场子,妈的你就崩他就完了。” 咱说小贤这几句话呀,绝对是在这震慑上了,那也是给他么肖文宝听的,他拿捏肖文宝是嘎嘎地。至于肖文宝为什么会这么怕小贤,大侠以后会交代。 老孔说:“行行小贤,我知道了。” 小贤说:“那行孔哥,明天我就和兄弟们过去,有什么事儿咱们见面唠。” 啪嚓电话一撂!老孔回头瞅着肖文宝有点那么坏笑。 此时的肖文宝脸上写满了尴尬,他一边看着老六和老孔,心里暗自骂道:“靠!今天这事怎么搞成这样了?这不是扯犊子嘛!”原来,他发现自己要对付的对象竟然是自家兄弟。 就在这时,一旁的班东旭看不下去了,大声叫嚷起来:“我靠,老肖啊?你他娘的在玩什么把戏?我的话不管用是吗?我叫你把这个场子给我砸了,你现在立刻动手!” 肖文宝一听,赶忙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把搂住班东旭,陪着笑脸说道:“来来来,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兄弟们挥挥手,那些人便呼啦啦地离开了金海滩。 班东旭对着肖文宝破口大骂:“我说肖文宝,你他娘的还敢自称是个社会人?一个电话就把你吓成这副熊样了。你这些年都白混了吧?” 尽管肖文宝心里十分憋屈,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出来。毕竟,他知道自己作为船营区的一方大哥,如果在这么多兄弟面前失态,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所以,他只能默默忍受着班东旭的辱骂。 肖文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小混蛋,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老子早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然而,这些话只能藏在心底,绝不能轻易说出口。 肖文宝努力保持冷静,说道:“东旭啊,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大哥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每次你出去惹事生非,不都是我肖文宝替你收拾烂摊子吗?大的小的事情,一年下来总得有十几次二十几次吧!哪一次你肖哥会退缩呢?” 可是,老弟啊,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们得先缓一缓。这个场子,我们现在砸不了,也不敢砸啊! 班东旭听后一脸不屑地问道:“妈的,谁这么厉害?连我们都搬不动他?这里可是吉林市,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肖文宝说,老弟这人不是吉林的,这人是长春的,他叫小贤,是长春南关的一把大哥。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前两年金帆船那次械斗,那就是小贤和他兄弟过来干的。 第119章 突发状况 肖文宝点了点头,说:“老弟啊,这个人可不是吉林的人,而是长春的人。他叫做小贤,是长春南关区的老大。”肖文宝又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前两年发生在金帆船上的那场械斗事件。 当时,小贤带着他的兄弟们过来参与了这场斗争。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曲刚吧?他够狠、够霸道、够厉害了吧!但在小贤面前,他什么都不是。最后,曲刚不得不亲自前往长春,向小贤登门道歉。此外,小贤背后的老板身份不明,但据说势力极大,可以通天。” 班东旭听到这里,不屑地笑了一声,骂道:“我才不在乎他是谁呢!这里可是吉林,你他妈的肖文宝真是让我看不起。”肖文宝这时真的有些恼火了,脸色阴沉下来,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沉默片刻后,他开口说道:“东旭呀!既然如此,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要是信不着我,我也知道,你在吉林社会上也不光认识我肖文宝一个人。反正今天这个事儿咱们必须从长计议。 我那头呢还有事儿,今天我就先走了,有啥事儿你再给我打电话。说着眼睛一瞪一摆手,走!!领着兄弟们呼呼啦啦就上车了。一脚油门嗖嗖嗖的就全都撩了。 班东旭一看这情况,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哎呀妈呀,这肖文宝是惹不起对方啊!”但他这人的性格有点怪,跟《水浒传》里的高衙内很像。你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去做;你越是不让他惹谁,他就非要去招惹人家不可。在他眼里,吉林市简直就是他家一样,想怎样就怎样。而且这些年都是他在欺负别人,一直都在作威作福。对于这种人,真的是又可气又可恨,但却拿他们没办法。 班东旭气得直咬牙,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妈的,老子管你是谁!场子我砸不了你,人我还动不了吗?你敢惹我班东旭,我让你们死!”说完,他一挥手,带着几个哥们上了车。走!先回我的公司。 妈的我不弄死你们这帮玩意儿,我不叫班东旭!!!! 咱说这头班东旭和肖文宝他们走了以后,金海滩照常营业。 而老孔他们这头也没当回事儿,毕竟他们都是混夜场的人,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他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沙老六在这金海滩待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有点无聊,便领着他那帮兄弟先撤了。 就在这时,时间悄然来到了后半夜的一点多钟。此时,金海滩的大部分客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桌客人还在那里继续喝酒,这些客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来,大家确实都累坏了。 这时候,东升觉得没啥事儿做,便溜溜达达地来到老孔跟前,笑着说:“哎,孔哥呀?你看现在这人走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大家都累得够呛,我寻思着咱得犒劳犒劳这帮兄弟们啊,也好增进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我刚刚去对面溜达了一圈,看到那边有个烧烤摊挺不错的,那烤毛蛋、烤肉串啥的都有。孔哥,要不咱们一起去对面吃点喝点吧,顺便解解乏!反正这边也快收尾了,就让他们自己收拾去吧。” 老孔瞅瞅东升,突然说道:“我靠!东升啊,你他么是又馋酒了吧你?”东升挠挠脑袋,嘿嘿一笑道:“没有啊,孔哥,我就是想跟兄弟们一起聚聚。”老孔撇了撇嘴,调侃道:“别扯犊子了,你小子是不是怕你家娇娇收拾你啊?”东升连忙摇头,一脸得意地说:“孔哥,你这话说的,妈的在家我说了算,娇娇我不收拾她就不错啦。” 老孔一撇嘴,不屑地说:“你可滚jb蛋吧,你就吹吧你。”说完,老孔转头看向东升,问道:“那行吧,你打算怎么安排?”东升想了想,回答道:“这样吧,孔哥,你先把你的内保留几个人在这看着点,然后把剩下的兄弟叫上,上对面吃点也行。”老孔点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东升叮嘱道:“但是东升你可少喝酒啊,你这喝酒没少惹事儿,关键娇娇生气。”东升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我他么还能让那娘们给熊住。” 就这样,老孔交代前台主管,告诉把场子收尾工作都做好了。然后,老孔把娇娇也喊上了,还有几个部门的小主管。随后,东升领着手下的兄弟,还有林娇娇以及老孔一同来到了对面的大排档。 老哥们也都知道,当年东北所谓的排档,其实就是个小摊儿,你像什么烤点儿毛蛋了,烤点毛鸡啦,烤两个串儿,都非常的简单,到那都是喝酒或者二顿的多。那帮人在那小地桌上往这一坐,这东升就开始张罗喝起来了。 “来,大家一起举杯,干杯!”东升兴奋地喊着,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 其他人纷纷响应,将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酒液在杯中晃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东升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满意地抹了抹嘴巴:“嗯,这酒真是痛快!”接着又给自己倒满一杯,继续向众人劝酒。 咱说东升这小子比较好酒,喝上就没头了。那东北人不就这样嘛。心情上来谁都拦不住啊! 林娇娇坐在一旁,看着东升大口喝酒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她知道东升喜欢喝酒,但有时候也担心他会喝醉。 “东升,少喝点吧,别喝太多了。”林娇娇轻声劝道。 东升转过头来,笑着对林娇娇说:“没事,娇娇,今天高兴,多喝几杯。”说完,他又端起酒杯,与身边的朋友干杯。 林娇娇叹了口气,心想东升这家伙一旦喝上酒,就很难停下来。不过她也明白,东升在外面需要给足面子,所以她并没有再过多干涉。 而旁边的林娇娇,说实话她平时管东生管的挺严。但是他也不好说啥,他就瞅着东升越看越来气。 林娇娇和东升绝对代表一部分真正的东北夫妻的状态,啥样的?老爷们儿在家跪洗衣板,跪钉板,你要我给你舔脚丫子都行。但是在外面你必须给我面子,。东升和林娇娇他俩之间就是这样。 林娇娇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尽量保持微笑,陪着东升和朋友们聊天。毕竟,她不想让东升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 那东升在外头贼能装,但是一回到家里,就变成了一只小绵羊。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很多东北男人都有这样的特点。他们在外头可以呼风唤雨,但只要回到家面对自己的媳妇,就会变得温顺无比。这或许就是东北老爷们爱自己媳妇的一种独特方式吧。 话说回来,老孔这个人不喜欢喝酒。所以他坐在那里,只是简单地撸了几个串儿,还吃了两个毛蛋。然后他就一直盯着那帮人喝酒,整个人显得非常无聊和难受。就在这时,林娇娇突然开口说道:“东升,你看能不能少喝点儿啊?我最近实在太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不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东升听到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林娇娇,语气很冲地回答道:“回什么回啊?没看到兄弟们现在正高兴吗?要回你自己先回去,别在这里啰嗦!再废话信不信我抽你?”林娇娇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感到十分委屈和无奈。而一旁的老孔看着这一切,心里明白东升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于是老孔悄悄地对林娇娇说:“娇娇,你别理他,他就是这个德行。你应该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者不想待下去,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反正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我送你回去吧。等会儿你可以好好休息,这几天你确实累坏了。”林娇娇听了老孔的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感激地点点头,表示愿意让老孔送她回家。 林娇娇说道:“行,孔哥,那麻烦你了,省得看着东升那死样子来气,这两天确实挺累的。” 老孔回头一扒拉东升,说道:“东升,你几个先喝着,娇娇不太舒服,我先送她回去早点休息。一会儿我再回来。正好我也没啥事,看你们喝酒我待着挺难受的。” 东升呵呵一笑,说道:“那行,大哥,那就麻烦你了啊。”林娇娇一句话也没有说,站起身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喝得正嗨的东升。 就这样,林娇娇上了老孔的奥迪 100,然后就直接往他和东升的住处驶去。林娇娇和东升的这个住处挺特殊,当时老孔给他们包了一层楼,这一层有很多的房间。平时是给这帮小妹儿、小花们住的。 东升和林娇娇住在最里面的房间,那个房间是最大的,这样可以方便林娇娇管理这些小姐妹们,同时东升也能够帮忙。这里距离金海滩并不远,开车只需要五六分钟就能到达。 老孔并没有在这里居住,而是住在金海滩那边,以便更好地管理那里的事务。 就在老孔驾驶的车辆快要抵达林娇娇和东升的住处时,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紧接着,一辆丰田子弹头从后面猛地冲出来,并紧紧跟随其后。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路上空无一人。老孔心中立刻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好,这辆车似乎是冲着我来的。” 就在此时,那辆丰田子弹头已然追上,并与老孔的车辆并行。老孔出于本能地向旁边瞥了一眼,心中不禁一紧,低声暗骂道:“该死,这小子居然还不罢休!” 原来,坐在丰田子弹头中的人并非他人,正是班东旭以及大奎等人。 此刻,老孔的反应极为迅速,他毫不犹豫地猛踩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吱嘎!车子便停在了原地。而这辆丰田子弹头顺势超越了老孔的奥迪 100。 老孔一言不发,立刻向左转动方向盘,车尾猛地一甩,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掉头动作。随后,他直接驾车朝金海滩方向疾驰而去。班东旭见状,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对方想要逃跑,于是立即掉转车头,紧紧追赶着老孔。 眼看着前方距离金海滩仅有三四百米,只要再拐个弯就能到达时,班东旭他们的车已经追上了老孔的奥迪 100。班东旭大喊道:“妈的,给我撞他,一定要撞他!” 给班东旭开车这小子也挺虎,往右这么一打舵,砰!!!老孔前面这个奥迪 100 直接被撞得失去了平衡。在原地吱嘎!转了半圈,然后停在了路上。而班东旭这辆车一脚急刹车,吱嘎!也闷在了原地。这时候的林娇娇已经吓得不知所措! “孔哥,孔哥快开车!!快开车!!”她惊恐地尖叫着。然而,老孔再一打火,这辆车已经无法发动了。老孔拍了拍林娇娇,安慰道:“娇娇别怕,你记住喽!一会你下车就跑,就奔金海滩方向跑,赶快去找东升。” 就在这时,班东旭和大奎他们,已经从这辆丰田子弹头上下来了!!! 咱说班东旭大奎他们这几个小子下了车,手里还拿着家伙事儿。他们手中的武器与普通混混的完全不同。一般混混可能会手持片片、大坎或军刺等常见凶器,但他们手中的家伙却显得与众不同。 班东旭这群人手里握着一把把短小精悍的日式战刀,寒光闪闪,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这样的刀具价格不菲,普通混混根本无力购买,更别提拥有了。只有像班东旭这样有财力、有渠道的人才有能力获取。尽管他们并非专业的黑社会成员,但手中挥舞着如此锋利的凶器,依然让人感到恐惧。 此时,老孔在车上拿起一件外套,迅速套在身上。然后转头对身旁的林娇娇说道:“娇娇,待会儿抓住机会,什么都别管,也别回头看。听孔哥的话,能跑多远跑多远,直奔金海滩去找东升!”说完,老孔将右手伸进衣服内,下了车。与此同时,林娇娇也解开了车门锁,半开着门,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老孔下了车后,目光冷冷地扫过班东旭等人,脸上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接着,他突然将右手佯装往外衣里头一顶,大声呵斥道:“别动啊!妈的,小b崽子们,你们是不是没完没了了?”班东旭和大奎等人看到老孔的举动,心中不禁一紧,怀疑他是否藏有枪支之类的武器。 于是,他们立刻停下了脚步,不敢再贸然靠近。毕竟他们对老孔的背景一无所知,如果他真的持有火器,那么仅凭他们手中的破旧日本战刀,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老孔向前迈了四五步,然后稳稳地站住,随后猛地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车内的林娇娇。林娇娇见状,吓得浑身发抖,她迅速打开车门,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脚下的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呜咽着向奥迪车后方的金海滩方向狂奔而去。 对面的班东旭见状,顿时愣住了。他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心想如果老孔真的有枪,那么林娇娇怎么会逃跑呢?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老孔给骗了。 于是,他愤怒地大喊道:“妈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追啊!” 就在这时,只见老孔把身子一横,大声地骂道:“妈的小崽子们,我看你们谁敢动,你们谁要敢动我就崩了谁!”他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还真让对面的几个小子都不敢轻易动手了。 其实老孔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他本来就不是个会打架的人,这辈子都没跟别人干过仗。但此时此刻,他却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而他之所以如此勇敢,只是想为林娇娇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而已。 当老孔回头看到娇娇已经快要跑到拐弯处时,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毕竟只要拐过去就是金海滩,到那里娇娇就能安全了。然而,正当他放下心来的时候,由于太过紧张,衣服里的右手不小心露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直观察着局势的班东旭突然大喊一声:“靠!妈的上当了,这老鬼手里鸡毛没有,妈的给我剁他!”听到这话,老孔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心想这下可完了。 这几个人呼啦一下就把老孔围上了,只见班东旭二话没说,迅速地从腰间拔出日本战刀,嘴里还大喊着:“我靠!我靠!”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老孔的脑袋连续挥出两刀。 瞬间,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溅得周围一片猩红。一旁的大奎见状,飞起一脚将老孔踹倒在地。其他几个小子也纷纷抽出刀具,口中同样喊着:“我靠!我靠!”然后对着老孔就是一顿疯狂乱砍!! 此时的老孔只能用胳膊紧紧护住脑袋,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试图躲避这些人的攻击。就在这时,班东旭用手中的刀指向林娇娇逃跑的方向,大声对大奎喊道:“大奎!你赶快去追那个娘们!千万别让她给我跑了!” 正当大奎转身准备去追赶时,老孔强忍着浑身的剧痛,艰难地在地上滚动了一圈,一下子滚到了大奎的脚边,并死死抱住了大奎的大腿!大奎拼命地用力甩动,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老孔的束缚。 气急败坏的大奎对着沉默不语的老孔,又是卡卡两刀剁下去,然而老孔却始终不肯松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也要阻止大奎去追击林娇娇。 旁边的班东旭嘴里喊着:“妈的,不撒手是吧!我让你妈的和我装b!我让你和我装b!”他一边骂着,一边拿起那把日本战,噗呲一声!一刀扎进了老孔的肚子里!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班东旭的眼睛已经完全变红了! 旁边的几个人都看傻了眼,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而此时,林娇娇正在拼命地奔跑着,她的双脚因为被划破,鲜血不断流出,但她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摔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身上有多少伤口,她只记得老孔对她说过的话——什么也别管,去找东升。 转过一个弯道后,林娇娇终于看到了东升他们还在金海滩对面喝酒。她用尽全力,边跑边喊道:“东升!东升!”东升听到声音,回过头去,只见林娇娇十分狼狈地朝这边跑来。 东升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要穿透一切障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转身,向身后的兄弟们喊道:“快跟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东升带领着兄弟们迅速穿过狭窄的街道,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他们正在走向一场生死决战。 当他们来到林娇娇所指的地方时,东升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看到老孔的奥迪100停在路边,车门敞开着,车里空无一人。而在车旁,一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孔侧躺在血泊之中,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瞪着林娇娇逃跑的方向,仿佛要将她的身影深深烙印在眼底一般。他的胳膊还保持着刚才抱住大奎腿的那个姿势,那只手早已血肉模糊,旁边还散落着三只被砍落的手指,让人触目惊心。 老孔死了,他死得很惨,但或许对于老孔来说,这样的死法也算是一种解脱。尽管他并非真正的江湖中人,但他却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叫做江湖义气。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敌人的攻击,保护了他的兄弟们。这种勇气和担当,让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英雄。 东升跪在老孔的尸体前,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拼命地扇打着自己的耳光,嘴里不停地说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刚才还跟大家有说有笑的老孔,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东升心中充满了悔恨,他后悔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宁愿躺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老孔。但现在一切都太晚了,再多的懊悔也无法挽回老孔的生命。 第120章 江湖通缉 咱说此时,贤哥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将他从睡梦中吵醒。贤哥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东升打来的电话。 “喂?”贤哥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困倦。 “贤哥!贤哥!老孔……老孔他没了。”东升的语气十分焦急,带着哭腔说道。 贤哥这时还没有完全睡醒,脑子有些迷糊,所以并没有听清东升的话。于是他问道:“东升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喝多了?你刚才说什么?谁没了?” 听到贤哥的疑问,东升情绪更加激动地说道:“贤哥,都是我的错!老孔没了!” 听到这句话,贤哥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身体也一下子在床上坐直了起来。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 “谁?老孔?怎么回事?”贤哥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疑惑。 东升带着哭腔回答道:“咱们的场子关业之后,孔哥送娇娇回家,结果在路上让人给堵住了。孔哥为了保护娇娇,就跟他们打了起来,最后被人给扎死了。” 贤哥听完东升的叙述后,如遭雷击般呆坐在床上,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无法接受,心中涌起无尽的悲痛和愤怒。过了好一会儿,贤哥才回过神来,声音颤抖地问道:“那娇娇现在怎么样了?” 东升抽泣着回答道:“娇娇没事,但是贤哥,我们该怎么办啊?” 小贤,听到这个消息后,明显地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东升,我知道了,你先别着急。”接着,他语气严厉地问道:“东升,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吉林?到底是谁干的?” 东升回答道:“贤哥,我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孔哥已经……”这时,还没等东升说完,小贤已经挂断了电话。随后,他立刻拨打了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张海波的声音。 小贤直接下达命令:“海波,你马上通知所有我们的兄弟,让他们到金海滩集合!”此时,张海波刚睡下没多久,听到小贤的指令后,毫不犹豫地回应:“好的,贤哥。”因为海波深知,小贤和他之间从来不需要多余的解释或询问原因,只要按照指示去做就行了。 紧接着,小贤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正是方片子。小贤语气焦急地喊道:“片子!你马上赶到金海滩来!”方片子显然有些不情愿,慵懒地问道:“贤哥?怎么回事啊?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然而,小贤根本没有时间跟他废话,大声吼道:“少他妈啰嗦,赶紧过来!”说完,小贤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而方片子也顿时清醒了过来。从贤哥的语气中,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耽搁。 紧接着,小贤掏出手机给二老瘸打了个电话:“喂,老二啊,你现在开我的虎头奔来我家接我一下,速度快点儿!”放下电话后,小贤又对父母说了句:“爸妈,我出去一趟。”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二老瘸很快就开车接到了贤哥,随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金海滩。与此同时,贤哥的那些亲近的兄弟们也陆陆续续地抵达了金海滩。像是张海波、方片子、二林子、沙老七、陈铁林等,都聚集在了贤哥的办公室里。 此时,贤哥正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面色阴沉得吓人。这帮兄弟们进来之后,纷纷开口询问:“贤哥,出啥事了?怎么这么晚把兄弟们召集起来了?”小贤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说道:“哥几个,老孔没了……” 这帮兄弟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齐声问道:“谁没了?”小贤点点头,声音低沉地回答道:“老孔……”听到这话,所有人都震惊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要知道,老孔的为人十分圆滑,人缘极好,与这帮兄弟们相识多年,感情深厚。大家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老大哥,如今突然听闻噩耗,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方片子更是忍不住嗷了一嗓子:“贤哥?是谁干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贤皱着眉头说道:“别问谁干的了,目前我也不知道。赶快你们把所有的兄弟都他么给我叫上,记住喽,家伙都给我带齐喽!妈的老孔的仇必须报!!咱们现在马上去吉林。”说完,小贤又瞅了一眼沙老七,继续道:“老七,你就别去了,你和铁林儿在家看家,有什么事儿等我电话。”沙老七点了点头,应道:“放心吧贤哥,这头交给我了。” 就这样,贤哥领着全是自己手下的原本人马,大概能有一百多个兄弟,开了三十多辆车,直奔吉林就干过来了。 在路上,小贤的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心情不再那么激动。过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给林有金,林老板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林有金在那头打着哈欠问道:“喂,贤呐?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 小贤语气沉重地说:“林哥,我对不起你,吉林的金海滩出事儿了。” 那头林有金一听小贤的声音不对,怎么了小贤?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小贤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林哥!老孔没了……”林老板听到这话顿时一惊,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道:“啥!老孔没了,怎么回事啊,啥时候的事儿?” 小贤赶紧解释道:“林哥!就刚才不长时间发生的事儿。我现在正往吉林赶,具体什么情况?现在我还不知道,但是应该和今晚上金海滩那头闹事有关系。” 林老板也有些激动,说道:“贤呐!别的话我不说了,你知道我跟老孔什么关系,我俩他么光腚娃娃,妈的人我是交给你了。老孔死了,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我现在在北京这几天有很重要的会议,脱不开身。小贤!我不用多说啥了,你他么给我记住了,老孔肯定不能白死。谁动的老孔,我不管是谁,我也不管小贤你用什么手段,你他么必须让他给老孔偿命。妈的?一定把这事儿给我查清楚,他们怎么对老孔,你他么给我十倍找回来!”!! 小贤说,林哥你放心,全都是我的错,我不能让老孔死的不明不白。 林有金语重心长地对小贤说:“小贤啊,你到那边之后,如果遇到任何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慢慢地调整呼吸,平复情绪,语气变得温和许多:“小贤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不必背负太大的压力。我了解你和老孔之间的情谊,你们是非常要好的兄弟。现在,我期望你能够保持冷静,理智地处理问题。如何行事,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关于老孔的事情,我不希望惊动官方,而是由你来想办法解决。若是在白城遇到阻碍或者麻烦,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随后,林有金挂断了电话。小贤深知林老板的意图。当他们抵达吉林时,已是凌晨五点多。小贤心急如焚,匆忙冲进医院,东升迅速迎上前,说道:“贤哥!”小贤急切地问:“人在哪里?” 东升在前面引路,带领贤哥和其他兄弟们来到医院的停尸房。 小贤看着眼前盖着白被单,静静躺在床上的老孔,他心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贤哥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地揭开了覆盖在老孔身体上的白被单。当看到老孔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时,小贤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此时的老孔瞪大了双眼,似乎死不瞑目,仿佛在向小贤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与冤屈。小贤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噼里啪啦地滴落在地上。他凝视着老孔那已经变形铁青的脸庞,以及那双充满哀怨的死不瞑目的双眼,心中的仇恨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小贤紧紧咬住牙关,发出咯咯的声响,声音低沉而坚定:“孔哥,你放心走吧!无论凶手是谁,哪怕让我倾尽所有、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一定要替你报仇雪恨。我会让那些人加倍偿还他们所犯下的罪孽!”说完,小贤轻轻地用手盖住老孔的双眼,然后缓缓向下抹去。老孔似乎听到了贤哥的誓言,终于闭上了双眼,仿佛得到了安慰。也许老孔就是为了等到贤哥来看他一眼,他才能安心上路,因为他知道,他的好兄弟们不会让他白死!!会为他报仇!!!!! 小贤默默地站在床边,眼中闪烁着泪光,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与老孔曾经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他们曾一起并肩作战,共同面对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和挑战。如今,老孔却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小贤独自承受这份痛苦和责任。但小贤知道,他不能倒下,他必须坚强起来,为老孔讨回公道,让那些伤害他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小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悲伤,转身走出了房间。他要开始筹备下一步的行动,为老孔报仇,让正义得到伸张。 咱说小贤领着兄弟们在这停尸房出来以后。这时候你像什么吉林的沙老六,还有曲刚他们也都到了。 沙老六这时候快步走到小贤跟前,一脸歉意地说道:“贤哥,你看这事整的,怪兄弟我了,没给你照顾好金海滩。” 沙老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昨天我还去了呢,谁知道半夜就发生这种事儿。” 小贤一摆手,安慰道:“老六啊!这事儿不赖你,跟你没关系。你也别太自责,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 沙老六听了这话,心里好受些,但还是难掩愧疚之情。 这时,小贤转头看向一旁的曲刚,眼神坚定而严肃地对他说:“曲刚,我这头有点事想拜托你。” 曲刚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真诚地回应道:“贤哥,有啥事你尽管开口,只要我曲刚能办得到的,绝对不会推脱。” 小贤看着曲刚,语气凝重地说:“那好,暂时我不想让老孔这件事情被官方介入,毕竟现在官方介入只会把事情闹大,我想先自己调查清楚再做决定。吉林这边是你的地盘,想必在医院这些地方你应该比较熟悉,能不能帮我个忙?” 曲刚立刻回答道:“放心吧贤哥,这都是小事儿,交给我就行。” 小贤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贤哥?” 小贤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我想这件事和昨天晚上金海滩的冲突有很大的关系!应该和肖文宝脱不开干系。” 曲刚听后,有些疑惑地问:“肖文宝胆子这么大吗?这点事应该不至于把人给销户了吧。” 小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曲纲,我知道你和肖文宝关系也不错。但是事儿已经出了,我把丑话给说在前面。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我希望你曲刚不要参与了。如果你掺和,咱哥俩的兄弟没法当了。” 曲刚立刻明白了小贤的意思,他连忙表态:“贤哥你放心,到啥前儿我站在你这头,我曲刚啥人你是了解的。” 小贤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那行曲刚,那我先谢谢你和老六了。” 曲刚和沙老六都纷纷点头,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贤哥咱们是一辈子的哥们儿,一辈子的兄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小贤微微点头后,向张海波和方片子递去一个眼神示意。接着,他移步至一旁,压低声音与海波、方片子交谈起来:“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医院周围必定有对方的眼线。你们两个要牢记,稍后我带领兄弟们返回金海滩,你俩负责将对方的眼线揪出来。” 方片子和张海波纷纷颔首,表示明白。 小贤走向沙老六和曲刚身旁,开口道:“这样吧,两位兄弟,我先回金海滩。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如果需要帮忙,我会再打电话联系你们。”说完,他挥手示意离开。随后,小贤与曲刚、沙老六道别,领着一群兄弟们迅速登上车辆,直奔吉林市的金海滩。然而,此刻却有两人并未上车,想必大家也能猜到是谁,正是方片子和张海波留在了医院内,他们没有跟随大部队离去。 与此同时,小贤在返回金海滩的途中,拿出手机拨通了肖文宝的号码。 这头肖文宝还在睡觉呢,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了一声,问道:“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谁!我长春孙世贤!你他么在哪呢?” 肖文宝一听,顿时清醒了不少,忙说道:“哎呀,兄弟你好你好!你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小贤那边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好你妈个逼!好!肖文宝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呢?还是你上金海滩来找我来。” 肖文宝一听小贤的语气不太对,心里有些犯嘀咕,但还是陪着笑脸说道:“你看咋的了小贤呐?听你这话咋不对劲儿呢?” 小贤怒不可遏地吼道:“咋的了,你不知道吗?妈的,昨天是不是你过后把我经理给干了。” 肖文宝听后一脸茫然,疑惑道:“什么?我把你经理给干了?没有啊,我昨天从你那里离开后就回警局了呀!你看,我才在这里睡了一会儿,你就打电话来了。” 小贤生气地说道:“你他妈的肖文宝,少给我装蒜!昨天你们走后,我经理半夜就被人扎死了。” 肖文宝震惊道:“什么?人死了?!哎呀我靠!小贤,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真不是我干的啊!你觉得我就算再大胆,敢和你小贤作对吗?我是不是疯了?我昨天直接回到警局了,我那边的兄弟们都可以给我作证啊,小贤!!可不能冤枉我啊!!!” 小贤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肖文宝,即使这事与你无关,但一定和你昨天带去的那个小子脱不了干系。告诉我,那小子是谁?他家住哪里?你马上把他给我送来。” 肖文宝,你他妈给我记住了,如果敢跟我玩花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不是船营的吗?我告诉你,老子能把整个船营区都给你平了!你的那些场子,我一个不剩全给你扫了!还有,你最好别被我抓住,否则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此时的肖文宝已经满头大汗,他从孙世贤的话里听出对方是真生气了,他以前见识过孙世贤发火的样子,那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啊!可是,现在孙世贤要他交人,这可真是难为死他了! 肖文宝赶紧说道:“兄弟,你看这样行不,我叫你一声贤哥,成不成?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但至于是不是我老弟干的,我还真不清楚。不过贤哥,我再跟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我的好兄弟……” 昨天跟我去的那小子他姓班,叫班东旭。他爸就是咱们当地第二把手,你明白大哥说的啥意思吧?他老爸叫班江。如果要是真是这小子干的,贤哥!你得注意呀。那就不是说咱们道上打来打去那么简单的事儿了。你也知道,人家动一动嘴皮子,咱们这帮玩意说没有就没有了。小贤呐?我呢!惹不起你。但是我他么更惹不起他呀。你要真认定他么是我干的,你把我剁了我二话不说,贤哥我说这些话是为你好。 小贤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肖文宝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是班东旭干的,那事情可就麻烦了。毕竟对方有如此强硬的后台,一旦和他们发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肖文宝,我相信你不会干这种事。”小贤深吸一口气说道,“但现在情况很复杂,我们必须搞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肖文宝点点头,表示理解小贤的立场。 小贤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需要谨慎处理。同时,他对班东旭的背景感到惊讶,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局面。 而此时的小贤脑海里飞速地运转着,思考着肖文宝所说的每一句话。他也意识到肖文宝不太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干掉老孔。小贤开始重新审视整个事件,并试图从肖文宝的话语中找到更多线索。 他深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班东旭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家庭背景。这让小贤意识到,这场纠纷不再仅仅局限于江湖恩怨,而是涉及到权力与地位的较量。 关键是肖文宝说的是实话,你们这帮人顶多也就是一群流氓混混罢了,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家呢?人家想要对付你们,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这件事情现在变得非常棘手,难以处理,需要仔细思考应对之策。这时小贤沉思片刻后对肖文宝说道:“把你的手机开机,保持畅通,有什么事我会随时联系你。” 肖文宝连忙点头答应,表示一定会全力配合,并希望能借此机会与小贤建立良好关系。小贤微微一笑,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的班东旭正与大奎通话。不得不佩服小贤这位老江湖,他的猜测完全正确。自从小贤等人到达吉林医院直到离开,在医院旁边的停车场里始终停着一辆黑色的切诺基。而坐在车里的正是大奎和他的两个兄弟。 咱们先说这头,班东旭和大奎他们把老孔干掉以后,这帮小子心里头那叫一个慌啊!!毕竟这可是他们头一次杀人呢。不过要说最害怕的还得是大奎,毕竟大奎家里可没班东旭家里那么有后台、有关系。 所以这大奎就跟做了亏心事似的,领着两个刚才一起的兄弟,鬼鬼祟祟地跑到医院来蹲点,想要摸摸底,看看事情闹得多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121章 不要钱要命 但是小贤他们来了一看这架势,给大奎他们可吓坏了。大辉派了一个兄弟进医院打探情况,然后回到车上和大奎一学,大奎马上拿起电话给班东旭就打了出去。 “哎,东旭啊?”大奎语气焦急地说道。 “咋滴啦?出啥事了?”班东旭问道。 “妈的不好了,这头我看他们好像是长春那头来人了。一水的吉a牌照,一共三十多辆车,少说他么得有一百多号人。东旭呀,这回咱们捅了大娄子了。”大奎紧张地说道。 “啊?长春来的?”班东旭一听,心里也是一惊,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怕啥?我就不信他们敢把咱们咋样!” “东旭呀,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些人看起来很有来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瞅那样都不好惹呀。”大奎担忧地说道。 “有鸡毛不好惹的,一帮他么臭流氓子有啥的!我爸一句话,他们都得进去。”班东旭不屑地说道。 大奎接着说:“那你说东旭现在怎么办?”班东旭说道:“事儿既然出了,那咱们也得小心点,咱们绝不能让这帮小子给抓住了。你赶快也告诉这哥几个,找地方躲起来,最近别露头儿,然后等我电话,这头我来处理。”大奎马上点头,“好!好!说的对,妈的我得赶快找地方躲起来了。”这头啪嚓!刚一撂下电话。 梆!梆!梆!有人敲大奎这头车副驾车窗。把这大奎吓哆嗦!但是大奎他也知道,小贤他们这帮人已经走了,所以下意识的把车窗一摇下来,看见了一个大光头。 大奎问:“怎么的哥们儿?”只见这个光头嘿嘿一笑,“啊,没事哥们儿,我就是看看你抗不抗揍!!”大奎心里咯噔一下!不好!! 就在这时,这辆车的后门突然被猛地拉开,一道身影迅速钻了进来。只见来人手中握着两把漆黑发亮的五四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分别抵在坐在后座的青年和驾驶座上的司机头上,恶狠狠地吼道:“妈的,别动!” 几乎同时,站在副驾驶旁的大光头也将一支五四式手枪的枪口顶在了大奎的脑门上,咬牙切齿地骂道:“妈的,小崽子,老子盯着你很久了!”大奎闻言,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心中暗叫不妙。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片子和张海波。方片子一言不发,左手紧紧揪住大奎的头发。要知道,大奎身材魁梧,体魄强健,但此时车窗仅摇下一半,方片子却全然不顾,用力一扯,直接将大奎整个人拽出了窗外,连车窗玻璃都被撞得粉碎。 而在车后的张海波则用五四手枪比划着,冷冷地喝令:“小崽子,给我滚下车去!” 就这么的,车上的大奎和他这俩兄弟一共三个人,被张海波和方片子押到了自己车上。张海波将他们全都塞进了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后备箱门。紧接着,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朝着吉林金海滩疾驰而去。 在开车的同时,方片子拿出手机拨打给了贤哥,说道:“喂!贤哥?眼线擒住了,我们现在往金海滩去。” 贤哥回答道:“好,注意安全,我在这等你们。” 挂掉电话后,小贤一挥手,示意东升过来。东升走到小贤身边问道:“贤哥,娇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小贤回答道:“东升,娇娇没啥太大问题,就是惊吓过度,刚才我看了,她也刚醒过来。” 小贤点了点头,接着对东升说:“这样吧,东升,你把娇娇叫过来,一会儿让她帮我认认人。你波哥和东哥抓了几个小子,你看看是不是昨天惹事那几个。” 时间没过多久,东升便搂着娇娇走进了贤哥的办公室。此时的娇娇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仿佛仍未从昨日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但她那双眼红彤彤的,显然是刚哭过不久。 不到半小时后,方片子、张海波以及其他几位兄弟,押解着大奎等三人来到了贤哥的办公室。 他们一踏入办公室,提着大奎的方片子就猛地用力按住大奎的脖颈,怒吼道:“妈的,跪下!”这三个小子此刻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听“扑通!扑通!扑通!”三声闷响,三人全部跪伏在地。 小贤看了一眼娇娇和东升,又指向大奎等人,冷冷地说:“你们几个,把头抬起来。”这几个家伙低着头,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这时,张海波、方片子以及一旁的二林子同时伸手抓住这几个小子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 坐在沙发上的林娇娇突然发出“哇!!”的一声尖叫,随后指着大奎,声嘶力竭地喊道:“贤哥!!就是他们干的!” 小贤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一瞪,蹭!的一下在老板椅上站了起来。 而此时的大奎他们,已经没有当时的那种戾气了。一个个像死狗似的堆在那里,而大奎则尿了地上一大滩!!!! 第 297 章 班东旭让老肖给贤哥带话 咱说这时候贤哥抬手一笔划,东升呐!你先送娇娇出去。 东升一点头搂着娇娇,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贤哥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强压怒火尽量平静一指大奎他们,来!我问你们!你们谁动的手? 这时候大奎和他两个兄弟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谁也不敢说话,都吓傻啦。 后边的方片子对着大奎的后脑勺,啪!就是一撇子! 妈的我贤哥和你说话呢。 大奎听到小贤的话后,似乎才回过神来,连忙大声叫道:“哎呀!”紧接着,他迅速爬到贤哥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大哥!真的不是我们干的啊!都是他妈的班东旭让我们这么做的啊,我们只是他的小弟而已。” 小贤一脸冷漠地看着大奎问道:“你们当中有谁参与了动手?” 此时的大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向小贤求饶道:“大哥!大哥,求求您放过我吧!一切都是我大哥让我们做的啊!”就在这时,送林娇娇离开的东升回到屋里。他一言不发,直接上前对着大奎就是一脚踹去,嘴里还骂道:“我操你妈!你们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你们为什么没有放过我孔哥!” 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大奎踢倒在地。大奎躺在地上翻白眼,身体不断抽搐着。随后,小贤又指向大奎身旁的另一名兄弟,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来,你来说。” 这名男子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大哥!大哥!我们那个经理确实是班东旭下的毒手。” 本来我们就是把那个经理砍了几刀,但没想到那个经理竟然死死抱住奎哥的大腿不肯松手。这时候,班东旭拿着刀直接就朝那个经理捅去,直到把他捅死,那个经理才松开手。 可奇怪的是,他还有一只手紧紧抓着奎哥的小腿不放。最后还是班东旭把他的手指砍断,那个经理才彻底松开。然后我们就赶紧上车逃跑了,大哥啊!这一切都是班东旭指使我们做的,不过我们真的没打算要他的命啊!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个经理确实是被班东旭用刀给捅死的。 小贤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老孔临死前那惨不忍睹的画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心里很清楚,老孔当时一定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就在这时,东升和方片子两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们如饿虎扑食般冲向大奎和那几个小子,对他们展开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腿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直打得那几个小子抱头鼠窜,却又无处可逃!而大奎更是首当其冲,承受了两人最多的攻击,几下就被打得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其他几个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倒地不起,昏迷不醒!东升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踢着那些昏死过去的人,心中的仇恨让他无法停止!他恨透了这些家伙,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然而,小贤却突然开口喊道:“行了,东升,先停手!”东升停下脚步,眼中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盯着小贤,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小贤看着他,平静地说:“东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听我的,好吗?”东升气愤地吼道:“贤哥,你把他们交给我吧!我要他们给孔哥偿命!” 小贤叹了口气,语气坚定地回答:“东升,我们一定会给老孔报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放心,我有我的计划。相信我,东升。”东升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贤哥的安排。 于是,东升将那几个昏死过去的人拖进了库房,暂时关押起来。小贤则静静地站在原地,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就这样,大奎和这两个小子,让东升和几个兄弟,直接捆吧捆吧,就给扔在了金海滩后面的库房里。 这时的方片子和贤哥说道:“贤哥,留他们有啥用啊?直接都弄死得了。”贤哥坐在那里沉思着,没有吱声。旁边这些兄弟们都默默地看着贤哥,等待小贤做出决定。 咱们再说说这边的班东旭,自从大奎给他打完电话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他总觉得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尽管他对老孔的死并不在意,但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情不会轻易结束。经过深思熟虑后,他终于拿起电话,拨打了肖文宝的号码。 肖文宝听到是班东旭打来的电话,顿时惊得跳起来。他焦急地说道:“哎呀!东旭呀!你这次可真是惹出大祸了!” 班东旭在那头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老肖,你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这点事算得上什么大事儿呢?难不成对方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把你吓得跟孙子似的。” 肖文宝语气严肃地对冬旭说:“冬旭啊!过去我还能帮你收拾烂摊子,但这次真的没办法了。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但不管怎样,这事我不会再插手了。如果你因为这个记恨我,那随便你好了。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实情,那边我们根本惹不起。你知道对方是谁吗?他可是长春的孙世贤,也就是小贤。连曲刚见到他也要尊称一声贤哥,所以千万别去招惹他。你居然把他们公司的大经理给干掉了,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吗?” 听到这里,班东旭意识到问题比他想象的更严重,于是他的态度立刻改变。“哎呀!老肖啊!我也是道上的人,多少明白些规矩。你们这些混社会的,无非就是为了钱嘛。现在事已至此,你能不能帮我传个话,看看需要花多少钱才能摆平这件事。” 那头肖文宝都他么喊上了,我说东旭呀!你他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咋回事呐!!你他么是不是开玩笑呐??妈的把咱们吉林,你就是划了划了所有社会拢起来,你也整不过人家,你当你杀个猪呐?你觉得他差那点钱吗?!!! 班东旭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老肖啊,这件事情你要是帮我办成了,我肯定会记住这份人情的。而且你又不需要干什么,只要帮我传个话就行。”说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 肖文宝心中一沉,但还是坚定地说道:“东旭,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真的帮不上忙。我也不想再参与这些事情了,只想好好活着。你去找别人帮忙吧。” 听到这里,班东旭冷笑一声:“老肖,你这是给脸不要脸了吧?这点小事你都不肯帮我?好啊,等以后有机会,你可别后悔。别忘了,我可是知道你不少事情。”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威胁的光芒。 肖文宝脸色一变,心里暗自咒骂道:“这个混蛋,真是太狠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东旭,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班东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老肖,你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那些破事,随便挑出一件来,你觉得自己在吉林还能过得安稳吗?”说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肖文宝心中一阵发寒,他知道班东旭说得没错。如果对方把他的事情告诉父亲,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咬了咬牙,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东旭,我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班东旭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就这样定了。记得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后果自负。”。 肖文宝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无法摆脱的困境,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班东旭的逼迫。然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 班东旭说的确实是实话,如果他父亲想要动他,那么他肯定无法继续留在吉林,甚至可能会被送进监狱。班东旭接着说道:“老肖啊,你自己掂量一下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告诉那个叫小贤的人,价格由他随意开。这次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如果他还不知好歹,想玩那些黑道手段,我爸爸只要一句话就能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你觉得他能对付得了我吗?别开玩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等着你的电话。”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这边肖文宝气得浑身发抖,但他也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毕竟他在吉林打拼多年,所有的产业和兄弟们都在这里。如果真的惹恼了班东旭,将他告发出去,对他来说实在是得不偿失。没办法,还是传话吧! 肖文宝大喘了几口粗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电话给小贤就打了过去!!!! 咱说这头肖文宝把电话,就给小贤拨了过去。这头的贤哥正在沉默当中,突然手中的电话铃响起?也打断了贤哥的思绪。 喂!贤呐!是我肖文宝。 小贤对着手机那头喊道:“肖文宝!我他么不是告诉你,等我电话吗?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肖文宝连忙解释道:“你看小贤!我他么是真没招了,妈的刚才班东旭那小子给我打电话了,让我给你捎个话。小贤你别生气啊!你放心到啥时候我是站在你这头的。” 小贤咬着牙问道:“班东旭都说啥了?” 肖文宝说道:“他的意思是,你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挽回了,他想问问你要多少钱?他也说了,要多少给多少,只要这个事能平息。” 听到这话,小贤顿时火冒三丈,他努力地想要保持冷静,但情绪却难以控制。 他愤怒地吼道:“妈的要钱!我他么差钱吗?我兄弟的命拿钱能买着吗?!老肖你他么告诉他!你就告诉班东旭让他等死就完了。但凡让我在吉林抓住你,你他么必死无疑。我不管你他么家里是谁,势力有多大。” 肖文宝皱起眉头,一脸焦急地看着小贤:“贤哥?我拿你当好哥们儿,所以我必须得再劝你一句。我知道你因为失去了兄弟而感到痛心,但现在你需要冷静下来!事情并不是靠嘴皮子说说就能解决的。你在长春很厉害,拥有许多兄弟,但这里是吉林!在这里不需要兄弟们出面。只要班江一句话,你们这些兄弟可能都会被收拾掉。” 小贤深吸一口气,然后压低了声音对肖文宝说道:“老肖,你能这么说,说明你还是把我当成朋友。但我要告诉你,我小贤今天把话说到这份上!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能力处理这个班东旭。另外,我也劝你不要参与这件事。” 肖文宝连忙解释道:“小贤呐!我他么真不想掺和啊,都是那个混蛋逼我的,让我给你传话。好啦,话我已经传到了,也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不过,我希望小贤,这件事千万别牵连到我。”说完,肖文宝挂断了电话。 这头肖文宝也随即把电话又拨给了班东旭:“喂,东旭啊,话我给你传到了。” 班东旭马上就问了:“老肖哇?那头什么个情况,啥意思?” 肖文宝说了:“东旭呀,大哥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但是小贤那头死活不同意啊!听哥一句话,你暂时找个地方躲躲吧!小贤真的不好惹,他不要钱只要你的人。” 咱说这时候班东旭心里头开始害怕了,他也是头一次碰着拿钱都摆不平的事儿。因为他以前惹事儿基本都是靠着肖文宝帮他平事。实在不行,事惹大了拿钱去评事。每次都屡试不爽,没见过小贤这样的。 这时候班东旭就来他么任性劲儿了,对肖文宝说道:“老肖你这样,你他么再打电话再给我说说,我就不信有拿钱摆不平的事儿。” 肖文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东旭呀,你还想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呢?我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呢?” 班东旭这时情绪激动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刺耳:“行!你真行,就是不想管了呗!” 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记住了,肖文宝,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肖文宝有些生气地回应道:“东旭,你这是什么话?又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小贤根本不收钱,这可不是我的错!你不能怪我啊!” 班东旭却不依不饶地喊道:“我不管!等我把这事处理好了,你记住了,肖文宝,我绝对不会让你在吉林继续待下去!”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肖文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气得直跺脚,心中暗自咒骂道:“真是倒霉透顶了,我在中间受你们的夹板气,这个小混蛋还如此不识好歹,一点都不讲道理!这些年我为他做牛做马,尽心尽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他居然这样对我,真是太过分了!” 肖文宝拿出了一颗烟,“啪嚓”一声点燃后深吸一口,然后将烟雾吐向空中,随后缓缓地坐在了沙发上。他用手撑着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线,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嘴里吐出一句:“妈的小崽子,你他么这是在逼我呀。”说着,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第122章 阴谋 与此同时,那头的贤哥正和沙老六通着电话。 “老六啊!吉林这边我不太熟,你得帮帮我。”贤哥说道。 “没问题,贤哥,你放心吧。”沙老六回答道。 “你这样,你把你的眼线都派出去,人手不够的话,我带了不少兄弟过来,全部听你指挥。”贤哥继续说道:“你把班东旭可能去的地方,都派人守好,如果发现他的踪迹,立刻告诉我。” “明白,贤哥。”沙老六答应道。 “还有,最好能把他抓住,如果抓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发现他的行踪,马上通知我。”贤哥强调道。 “放心吧贤哥,我知道该怎么做。”沙老六说道。 “那就辛苦你了,老六。”贤哥说道。 “没事,贤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沙老六回答道。 说完,沙老六挂掉电话,立刻召集自己的兄弟们,开始在吉林的各个娱乐场所布置眼线。基本上,吉林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沙老六的人监控起来了。 小贤这边也在思考,班东旭此刻最有可能藏身之处就是他家。毕竟他家有高墙大院,还有专人把守,一般人进去需要先开条。因此,那里相对来说最为安全,普通人很难进入。 想到这里,小贤立刻派东升带着几个兄弟开车前往大院门口蹲守。因为只有东升见过班东旭。此时,贤哥的脑子飞速转动,他明白,如果真的抓住了班东旭该如何处理。 肖文宝说得没错,即使只是把班东旭打残,他们这帮兄弟也难以逃脱责任,班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所以,贤哥必须想出一个既可以报仇雪恨,又能够让班东旭万劫不复的方法。 贤哥坐在沙发上,眉头紧蹙,眼神深邃,手中夹着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他默默地抽着烟,一颗接着一颗,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吞进肚子里。老孔的仇必须得报,但他也要为身边这百十多号兄弟考虑。如何能做到全身而退,既能让兄弟们平安无事,又能为老孔报仇雪恨?贤哥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贤哥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打破了房间内凝重的气氛。贤哥猛地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他迅速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贤哥,是我啊,肖文宝。”贤哥微微皱眉:“哦,是你啊,肖文宝,有什么事吗?” 肖文宝语气严肃地说道:“贤哥,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当面谈一谈。”贤哥听出对方语气中的认真,便问道:“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肖文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接下来的话。最后,他还是决定向贤哥透露一些消息:“贤哥,这事关重大,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比较好。”贤哥意识到事情可能不简单,于是答应道:“行,那你来金海滩找我吧。” 说完,贤哥挂断了电话。他靠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肖文宝带来的消息或许会改变目前的局面,给他指明一条出路。但同时,他也担心这会是一个陷阱。毕竟,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中,谁也无法保证对方是否值得信任。然而,眼下贤哥别无选择,只能等待肖文宝的到来,看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概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金海滩的楼下,车窗摇下,露出肖文宝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小贤的号码。“喂?小贤呐,你看麻烦你自己下来一趟,我现在就在金海滩楼下呢。”肖文宝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小贤心头一紧,他听出肖文宝的语气有些不寻常,连忙应道:“好嘞,肖大哥,我马上下去。”说完,小贤挂断电话,站起身来,向张海波和方片子等人解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没过多久,小贤就独自一人来到了楼下。此时,肖文宝正坐在车内,看到小贤走过来,他微笑着挥了挥手。小贤快步走上前,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 “小贤啊,这次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肖文宝开门见山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小贤看着肖文宝,心里暗自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郑重其事。接着,肖文宝发动汽车,将车开到了金海滩的拐弯处。 两人在车里聊了起来,气氛显得格外凝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肖文宝的车又开到了金海滩的楼下。小贤一下车,回头望着肖文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老肖啊,这事儿如果办成了,我小贤谢谢你踏你个人情。肖文宝瞅着小贤微微一笑:“贤呐!啥也不说了,我也不全光为了你,我也是为了我自己。”说着小贤啪一关车门,肖文宝这辆车,呜!开走了。在车上肖文宝拿出电话打给了班东旭。而这时候的班东旭,说实话正在这儿坐立不安,心乱如麻呀,他慌了。 听到电话响!吓他么一跳,但是一看是肖文宝马上接了起来。“喂,老肖啊?你还他么给我打电话干啥?”那头肖文宝呵呵一笑:“东旭呀!你到啥前儿都是我老肖的老弟啊!就算你冲我急眼我还能跟你一样的呀,东旭呀,我去给你办事儿去了,知道吗?”班东旭一听,马上情绪缓和了下来:“老肖?不,肖哥什么情况?” 肖文宝脸上洋溢着笑容,哈哈笑着说道:“东旭啊?我刚刚去和对方的小贤见了面。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苦口婆心地劝说,好不容易才让他同意了。不过人家可没少要钱,要 200 万这件事才能摆平。这样吧,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在哪里呢?我过去找你。” 班东旭立刻点头道:“那行!那行,你直接来我家吧。我在我们大院侧面的小楼里!这里比较安静,以前你不是也来过一次吗?”肖文宝连忙答应:“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你记得跟门卫打个电话,不然我进不去。”说完,肖文宝挂断电话,猛踩一脚油门,车子朝着大院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班东旭也拨通了门卫岗亭的电话,告诉他们放行这辆车。不得不说,这个大院的管理制度非常严格。正如小贤所想,像他们这些混混想要进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肖文宝一脸阴沉地来到了侧面这个小楼,蹬蹬蹬!三步并做两步地快速上了楼。 咱说这个小楼其实是啥呢?属于一个偏院儿。班东旭时不时的就领着一些小花了,还有他那帮狐朋狗友在这小楼里头寻欢作乐。你像玩点运动游戏啦!整点小快乐啥的!! 有的老哥问了,说在大院里头还能有这种地方?您别不信还真就有。人家老爷子是一方大员,平时也不在大院里住。而班东旭仗着他爸的势力,说白了就是个纨绔子弟,属于大院里头的一个败类。就算有人对他有诸多不满,看着他把这块整得乌烟瘴气,但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可是太子爷,谁敢得罪啊? 肖文宝上了楼以后,班东旭马上颠儿颠儿走过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来,老肖啊,赶快坐这儿。” 肖文宝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坐下后,顺手拿起桌上的中华烟,抽出一根点燃,然后翘起二郎腿,一副大佬的派头。 此时的班东旭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反而显得有些谄媚和心虚。他小心翼翼地凑到肖文宝面前,陪着笑脸说道:“肖哥,我给你赔礼道歉,那前儿老弟说话有点过激,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往心里去啊。”说完,还亲自给肖文宝倒满一杯酒,递给他。 肖文宝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眼神冷漠地看着班东旭,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他心想:“哼,现在知道怕了吧?” 肖文宝呵呵一笑,“咱哥俩儿你啥脾气我知道,我能往心里去吗?这么多年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东旭啊!那头呢?我商量好了,人家要200万,你看看这钱……” 班东旭马上说道:“200万给他拿就完了,我他么真就不是怕他,关键的这事我爸不知道。如果让我爸知道了,你也知道咱家老头的脾气,还得他么收拾我。这拿钱了事,也就拉jb倒了,省心。” 这时,肖文宝的脸色有点严肃,缓缓说道:“东旭,但是对方还有一个条件。” 班东旭眼睛一跳挑,皱眉问道:“怎么地?200万还不行啊,啥条件呐?” 肖文宝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老弟啊,毕竟是条人命,200万,对他们来说咱们给的也不多,对不对?关键人家是混黑道的,道上都有规矩。你钱虽然赔了,但是你得交个人出去。” 班东旭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啥?交人?交谁呀?” 肖文宝马上一摆手,老弟啊,你先别急,听哥哥说两句。你看哈,我们给出的这些钱,对于死者家属来说,确实已经算是有个交代了。但问题在于,死者的兄弟们怎么办呢?杀人偿命,自古以来就是这么个道理。当然啦,要交出去的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你,但无论如何,你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这时,班东旭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慢慢地坐在沙发上,声音低沉地问道:“肖哥,如果我不交人呢?”肖文宝连忙回答道:“不交人的话,这件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人家也不可能收下这笔钱,到那时,你的处境可就危险了。我们不怕被小偷偷东西,就怕小偷一直惦记着。你总不能一直躲在这个大院子里不出来吧?而且你也不可能在这里躲一辈子。就算你告诉叔叔把他们都抓起来,难道就能保证一个不漏地全部抓住吗?在道上混的人最讲究的就是江湖义气。只要你漏抓了哪怕一个两个人,日后找起你的麻烦来,你觉得值得吗?” 班东旭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考:“那么,我应该把谁交出去呢?”然而,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行,绝对不能将大奎等人交出去。毕竟,我们从小就是铁打的好哥们。” 肖文宝冷笑一声,说道:“没错,只有把大奎他们交出去,你才能保住自己。换句话说,要么让他们死,要么你死,你自己选择吧。” 班东旭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肖文宝接着说:“老弟啊,该说的话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了。你要慎重考虑清楚。就这样吧,我先回家去了。等你想好之后,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肖哥会尽力帮你从中协调。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这么多年来一直深厚无比,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肖文宝说完后,便转身下楼,驾车离开了高墙大院。此时,班东旭默默地站在原地,低着头,内心十分矛盾和纠结。他无法回答老肖提出的问题,只能静静地思考。 此刻的班东旭心情沉重,脑海中充满了无数的思绪。他知道,如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办法。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开始萌生出一些其他的念头。 但是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把大奎交出去。毕竟在真正的生死面前,像班东旭这种人哪还有什么兄弟之情?班东旭颤抖着手在茶几下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后把粉末分成均等的两份,拿起吸管吱喽一下猛吸了一口,然后躺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也许这样,能抹去他心里头仅有一丝丝的内疚与痛苦。过了良久,班东旭冷不丁眼睛一瞪坐了起来。然后拿起电话,给肖文宝打了过去。“喂,肖哥?” 与此同时,肖文宝正和小贤坐在金海办公室的沙发上。而金海则站在一旁,嘴里叼着烟,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在金海的脚边,跪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奎。此时的大奎被打得满脸是血,身上也到处都是伤口,已经没有了一点反抗之力。肖文宝接起电话,特意按下了免提。 “喂,东旭呀?” 那头班东旭直接就说了:“肖哥,我想好了,咱们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办,我给他们拿200万。” 而此时在旁边耷拉着脑袋的大奎,一听电话里是班东旭,马上眼睛里来了精神。心想:“东旭肯定是来送钱了,这回自己有救了”。 然而,当听到班东旭说出“把大奎交给他们”这句话时,大奎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仿佛被一股冷风吹过。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肖文宝,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肖文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大奎已经成了弃子,但还是故作镇定地问班东旭如何交钱交人。班东旭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毒不丈夫。大奎不死就得我死,我只能对不起大奎了。” 肖文宝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班东旭说:“这样吧,你给大奎打电话,告诉他事情已经摆平了。你把钱给大奎,让他明天拿着这笔钱到我的场子去。你们在那里完成交接,其他事就不用操心了。”说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奎瞪大眼睛,听着肖文宝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出卖。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怒火。但此刻,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好,肖哥,我都听你的。”班东旭说道。突然,他又问道:“哎,对了肖哥?他们没说要把大奎怎么办嘛?” 肖文宝回答道:“还能咋办?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说能怎么办?” 那头的班东旭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冒出一句话:“做就做利索点,让他永远消失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跪在地上的大奎双眼布满血丝,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班东旭竟然会如此对待他。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怨恨,对班东旭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有时候,人们并不害怕为朋友而死,但最难以忍受的却是朋友的背叛。小贤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大奎面前,弯下腰解开大奎反绑的绳索,并拍了拍大奎的肩膀,示意他坐下。随后,小贤也坐到沙发上,看着大奎说道:“兄弟,咱们谈谈吧。”大奎默默地坐在那里,脸色阴沉至极。 小贤说了:“兄弟,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班东旭怎么对你,这回也知道了。” 大奎咬着牙说道:“知道了!” 小贤继续说:“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按我说的话去做,咱们以后相安无事。本身这件事儿是班东旭引起的,我也知道你也是听他行事,这个锅我不用你来背。现在开始,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办就完事了。这件事过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如果你要跟我玩一点花花肠子,你放心,不光是你,包括你的家人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怎么对我的经理,我会让你比他痛苦十倍还给你。” 大奎这边虽然没吱声,但是大奎在这边慢慢的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来,大奎现在很伤心,很失望,而且目光中带着恨。贤哥和肖恩宝他俩和大奎说着什么,过了将近能有半个多小时。 小贤走出了办公室门口,一摆手,海波!把大奎这小子的手机拿过来。张海波把手机递到贤哥的手里,贤哥然后又关上了门。贤哥瞅瞅大奎,大奎,我刚才说的话你要记住,你知道怎么办了吧?大奎慢慢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哥,既然是班东旭负心我,那也别怪我大奎不讲究了。说着,小贤把大奎的手机交到了大奎的手里。贤哥啪嚓往沙发上一坐,这时候三个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在等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大奎的手机响了,不出所料,打过来的正是班东旭。大奎一接电话,那头班东旭呵呵一笑,哎呀,大奎呀,你在哪儿呢?在没在吉林?大奎强压怒火,让自己平静,啊!我在吉林呢,我还没走呢。班东旭说了,大奎,你不用走啦,那头的事儿呢,我已经找人摆平了。 “你这么的,如果你有时间上我家大院小楼来一趟。”班东旭说道:“我这儿呢!准备了点钱。到时候明天你把这钱送到肖文宝的局子上,咱们这事儿就平了。啥事没有啊,你不用惦记了。” “真的假的?”大奎假装惊讶道:“东旭,还是你他么办事厉害呀。这么大的事儿直接摆平了。” “这有jb啥的呀。”班东旭说道:“不就是一个人命吗?” “那行东旭,既然摆平了,咱们是不是得庆祝一下子啊?”大奎问道:“妈的,这两天可给我吓够呛啊。你那还有没有好料了,今天晚上好好放松放松。” 班东旭那头停顿了一会儿,他本来想让大奎过来拿钱然后就走。但是既然大奎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回绝。 而且他也想了,这也许是他和大奎最后一次见面了,好好让大奎玩一玩,算是给他上路践行了。 班东旭接着说道:“好东西我这里应有尽有,那行,今晚我们再尽情地狂欢一次。”大奎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必须的啊,我告诉你,我这里有些好东西,你绝对没有尝试过,试过之后保证能让你飘飘欲仙。” 班东旭笑了笑,“那行,那就等着你来安排。”大奎回答道:“好的,别忘记多叫些兄弟们来助助兴。”班东旭笑着说:“好嘞,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大奎原本笑嘻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转头看向贤哥和肖文宝。贤哥这时微笑着对大奎说:“好了,兄弟,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我也不多说了。至于你的两个兄弟,就让他们先在我这里呆两天吧。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大奎一言不发,将手机塞进怀里,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金海滩的办公室! 第123章 报仇雪恨 大奎出了金海滩后,立刻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是班东旭家大院。当车子抵达时,大奎和往常一样与门卫挥了挥手,便径直走进院子。 由于大奎经常出入这里,所以门卫并没有阻拦他。此外,班东旭事先已经给门卫打过招呼,说他有几位朋友会陆续到达,到时候可以直接放他们进去。这些门卫对班东旭的作风早已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因此他们也就习以为常了。 大奎来到班东旭的侧楼,进入房间后发现里面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屋内共有四男五女,再算上刚进门的大奎,总共十人。 大奎对这些人的面孔并不陌生,他们都是一群热衷于享受生活、追求刺激的富二代。而那五位女子则是来自当地高级会所的顶级花魁,个个容貌出众,身材婀娜多姿。 这些天,大奎一直很紧张,毕竟事情闹得太大了,所以他总是到班东旭这里来找乐子。今天也不例外,大奎又来到了班东旭的房间。 “旭哥,我来了!”大奎推开门,看见屋里除了班东旭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都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这些人经常聚在一起玩乐,有时候也会一起吸食毒品。 看到大奎进来,班东旭马上起身,把大奎迎进了屋。 “大奎,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班东旭笑着问道。 大奎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靠!可不咋地,能不害怕吗?” 班东旭看着大奎笑了笑:“你看看你,胆子这么小。来,我这儿有好东西,你尝尝,压压惊。”说完,班东旭指了指茶几上已经摆好的一道道白色的粉末。 大奎二话不说,拿起吸管,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过了一会儿,大奎睁开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妈的,终于放松了。” 此时,班东旭和其他人也开始吸食起来。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他们对这样的生活早已习以为常,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班东旭还和平常一样,他身边依偎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年轻姑娘。她手持锡纸,将上面的白色粉末放在酒精灯下慢慢融化,然后轻轻吹起,让烟雾缓缓升起。 小妹将一缕缕的烟丝吹进班东旭的鼻子里,让他尽情地吸食着,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此刻,另一个女孩也端着锡纸走到大奎面前,娇声问道:“奎哥呀?来呀?你今天怎么这么不主动呢?”大奎微微一笑,回答道:“妹儿啊,你先来吧,我等会儿再自己来。”这些小妹们倒也不客气,纷纷自顾自地吸了起来。 于是,整个房间里只有大奎保持着清醒,而其他的人则像行尸走肉一般,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中。这个场景实在令人不忍直视,他们就像是一滩粪便中的一条条蠕动的蛆虫。 大奎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班东旭当时在电话里说过的那句话:“如果大奎不死,那么他自己就得死。”大奎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班东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出卖自己。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大奎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他恨不得立刻将班东旭置于死地。 对于那些吸食小快乐的人来说,他们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在现实生活中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但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却只是一个个毫无时间概念的碎片。 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这些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深邃的状态之中。大奎也佯装成一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样子,缓缓地坐在了班东旭的身旁。 “东旭……东旭?!”大奎轻声呼唤着班东旭的名字,试图试探他此刻的状态。此时的班东旭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模糊,思维混乱。 他一把搂住大奎,嘴里呢喃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话语。而周围的人们则都沉浸在各自的幻觉世界中,无法自拔。 大奎看着时机差不多成熟后,便将班东旭扶起来并一同进入了班东旭的卧室。此时的班东旭仿佛已经烂醉如泥,像个酒鬼一般,偶尔还会从口中说出:“我的好兄弟大奎,你放心!明天我们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大奎将班东旭轻轻地放在床上,然而班东旭却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沉默不语。 至于吸食小快乐的感受究竟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也无法想象此刻他正在另一个世界经历着怎样的体验?紧接着,大奎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没过多久,班东旭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大奎迅速拿起电话接听道:“喂?” 电话那头传来门卫的声音:“喂,班少?您又有朋友来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您是否允许他们进来呢?”大奎用低沉的嗓音回应道:“嗯!”然后挂断了电话。 之后,大奎走到门外,打开了房门。大约两分钟后,门口出现了一个极其美丽动人的女子。 大奎顺手一搂,把门一关,把这个女人领进了班东旭的卧室里面。 而外面这些人这时候都自顾不暇,谁也没有发现大奎的举动。 只见进入卧室的这个女人,迅速地从包里拿出了两包白色的粉末,还有一张报纸里卷着几个医用的注射器。大奎迅速拿起一包白色粉末,抓起了几个注射器,走出了班东旭的卧室。而这个女人随即也把班东旭的卧室反锁上了。此时,卧室里只剩下这个女人和班东旭两个人了。 “呼……”班东旭躺在床上,发出一阵低沉的呼吸声。 “哼,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现在让你尝尝被女人玩弄的滋味!”这个女人冷笑着说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划着一场阴谋。 大奎来到客厅众人面前,嗷嗷地喊道:“来,兄弟们!今天东旭高兴了,给大家来点刺激的,这玩意儿大家都知道是啥吧。” 大奎扒拉几下那几个半梦半醒的高级花魁,来!妈的!给兄弟们伺候上!他么我先来!说着,大奎熟练地把一丢粉末倒入针管,然后坐在沙发上,把针头插入自己胳膊静脉,抽动注射器抽出半管子血。 “嘿嘿嘿,老子先爽一把,你们等会儿啊。”大奎露出狰狞的笑容,将注射器中的血液缓缓注入自己体内。 “啊……”大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脸上却洋溢着快感。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花魁惊恐地问道。 “哈哈,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人飘飘欲仙呢。”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回答道。 “不……不要……”那个花魁试图反抗,但被其他男人紧紧抓住,无法动弹。 大奎注射完后,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神变得迷离不清。他倒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哈哈,怎么样?爽不爽?”大奎得意洋洋地问道。 其他人看到大奎的举动后,纷纷仿效他,将小瓶里的粉末倒在锡纸上,然后拿起打火机在下面烧了起来。随着温度升高,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他们拿起吸管,将烟雾吸进嘴里,再吞入腹中。接下来,他们拿着针管,使劲摇晃了几下,让血液和粉末充分融合。最后,他们将针头扎进自己胳膊的静脉上,用力推了进去。 完成后,他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往后一仰,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双眼翻白,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然而,这些花魁们对这种场景并不陌生。她们是专门负责招待客人的,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她们熟练地按照大奎的方法,给班东旭等兄弟们注射毒品。当然,她们也不会忘记给自己留一份。毕竟,对于她们来说,这种毒品实在是太珍贵了,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就这样,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毒品带来的快感之中,仿佛置身于天堂般的愉悦世界。 时间来到了凌晨两点钟,一些人开始陆续从班东旭的家中走了出来。有些老手明白,吸毒之后需要“散药”,也就是让身体慢慢恢复正常状态。还有些人则继续留在班东旭家,享受着毒品带来的余韵。 有些人逐渐清醒过来,但仍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身边的小妹走出了班东旭的家门,寻找其他地方继续“散药”。 几对醉眼朦胧、脚步踉跄的人从大院里走出,接着他们各自上了自己的车,驾车扬长而去。其中就有大奎,他正搂着一个女人朝远离大院、停在拐弯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走去。 当大奎和那个女人走到黑色轿车前时,女人迅速上车。然而,大奎却突然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想必各位老铁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就是林娇娇。 就在大奎离开班东旭卧室后,林娇娇立刻将门锁上,并取出一根针管,往里面加入了最大剂量的药物。随后,她在迷迷糊糊的班东旭身上抽取血液并稀释,最后又注射回班东旭体内。 此时,班东旭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嘴里还嘟囔着:“我说老妹儿,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娇娇恶狠狠地瞪着班东旭,咬牙切齿地说:“对,我们见过!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她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和决绝。接着,她又重复道:“我来送你去见我孔大哥!”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注入到班东旭的体内。如此反复,林娇娇给班东旭连续注射了三针所谓的超级小快乐。打完第三针后,林娇娇坐在班东旭床边的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他。随着药效逐渐发作,班东旭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搐扭曲起来。最后,他瞪大了双眼,口中吐出白沫,痛苦地挣扎着,然后慢慢地停止了呼吸。 此刻,林娇娇的脑海里浮现出的不是别人,而是老孔临死前那令人心碎的痛苦画面。老孔的仇终于报了,而且是由林娇娇亲自为他报的仇。如果没有这样做,林娇娇将会在内疚中度过余生。 二老瘸驾车疾驰而来,很快就抵达了金海滩的楼下。当他们到达时,贤哥、海波、方片子和东升已经在金海滩的门口等候多时。林娇娇一下车,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扑向东升,放声痛哭。 她是开心的哭泣,她终于为老孔亲手报了仇。 贤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沉默不语。他轻轻地拍了拍东升的肩膀,然后转身带着方片子和海波走进了金海滩。一边走,他一边回头对海波说道:“海波,告诉所有兄弟们,今晚各自行动,务必安全返回长春。”接着,他又对方片子说:“片子,你跟我留在吉林,明天金海滩正常营业。” 第二天,整个吉林市陷入了一片喧嚣之中。一向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太子爷班东旭竟然死了!根据警方的初步调查结果,死因被认定为吸毒过量。这一消息对于班东旭的父亲班江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因为那可是老班家唯一的血脉啊!!班江愤怒地要求所有六扇门捕快全力以赴彻查此案。即使班东旭真的是自己吸毒过量死亡,他也绝不放过当晚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发誓要让这些人给自己的儿子陪葬!!! 然而就在这时,在省里的最高jc院,一封厚厚的举报信被送到了有关部门。这封举报信详细列举了班江多年来贪污受贿的证据,将他的罪行暴露无遗。而且这个举报材料是实名举报,举报他的是吉林当地非常有名的一个房地产企业,兴隆置业的一个大经理。而兴隆置业幕后最大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林老板林有金。 当这封举报信出现在有关部门的桌子上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班江的贪污受贿行为终于被揭露出来,他所犯下的罪行令人震惊。调查人员开始对这些证据展开深入调查,很快就掌握了更多关于班江犯罪行为的细节。 两个月以后,班江因为贪污受贿被双规。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官员如今却成为了阶下囚,等待着法律的审判。1994年6月份,他被送进了另一个高墙大院儿。 在监狱里,班江度过了漫长而艰难的日子。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高高在上的官员变成了一名罪犯。他后悔不已,但已经太晚了。他必须面对自己的错误,并接受应有的惩罚。 咱们说这边小贤和兄弟们逐渐从失去老孔的悲伤情绪中走了出来。距离老孔去世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但贤哥还是会时常想起老孔。大家都清楚,贤哥这人本就不太喜欢外出交际。 他比较喜欢安静。平常也就是和这些兄弟们喝点酒、聊聊天,再加上贤哥喜欢打打小麻将之类的。没事的时候就在金海滩待着,基本上他也不会出去。只有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比如谁家结婚或者丧葬等需要随礼时,他才会出去。贤哥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虽然贤哥能坐得住,可他那帮兄弟里有些人却忍不住了!这天,贤哥正坐在办公室里和海波一起喝茶聊天。突然,方片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坏笑。 “贤哥啊,你们俩在这儿干巴巴地坐着,有意思吗?”贤哥抬头看了一眼方片子,然后问:“那你说什么有意思?” 张海波一看方片子那出,就知道方片子要干啥,在旁边儿微微的笑着。方片子大嘴一咧:“你看贤哥?这都多长时间没出去好好玩玩了,你说天天往这一呆多难受哇!!” 贤哥瞅着方片子一笑:“我咋没觉得难受呢?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方片子大眼珠子一转:“哎,贤哥你这样,今天我出血,我请客行不行?我知道一个新开的蒸饺馆,相当的好了,你这么的,咱出去溜达溜达,出去喝点儿行不行?一会儿把老七铁林他们都叫上,你看行不行贤哥,我请客啊!谁也别抢!!!” 贤哥呵呵的笑着没吱声,瞅向了海波。海波这时候往起一站:“贤哥?片子好不容易出回血,那咱们就给他这个面子呀??” 就在这时,贤哥站起了身子,说道:“那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少喝点儿,正好最近也没啥事。” 听到这话,方片子兴奋地一拍手,连忙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哈哈哈哈!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说着,他便拽住贤哥,准备一起离开办公室。 然而,方片子却又突然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方片子说:“哎,对了贤哥?我记得上次大庆给你送了两瓶茅台酒,你一直摆在那里,怎么都没见你喝过呢?是不是忘记了?” 小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斜着眼看着方片子,心里暗暗想着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只见他缓缓开口道:“我还以为你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原来你是在惦记我的茅台酒啊!” 方片子听后,赶忙摆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贤哥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酒放在那里时间太久了,怕它沾染上灰尘而已。” 小贤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方片子可以离开了。方片子见状,立刻明白了贤哥的意思,迅速跑到办公桌前,弯下腰将那两瓶茅台酒拿出来,紧紧地抱在怀中。 一旁的张海波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方片子,你真是惦记这酒很久了啊!” 方片子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是啊,这可是好酒啊,不能浪费了。”说完,他抱着酒,开心地跟着小贤和张海波走出了办公室。 方片子装作没有听到,自顾自地说道:“走走走!我来带路啊!哈哈哈!”说完便自顾自地往前走。 就这样,方片子在楼下把沙老七和陈铁林也叫上了。随后,他们五个人开了两台车,一路驶向方片子所说的那家蒸饺小馆。小贤下了车,看了一眼招牌,疑惑道:“哎??全牛蒸饺??不对啊,这地方我好像来过呀?”接着又往四周打量了一番,突然想起来:“哦!我知道了,前面一拐弯就是大伟的场子对吧?” 方片子听后嘿嘿一笑,说道:“啊!对啊贤哥,原来你来过这里啊。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这家店真的非常美味。而且,你看,前面那个不就是千人迪吧吗?它可是大伟的场子呢。等会儿咱们把他也叫过来一起聚一聚怎么样?” 小贤爽快地回答道:“行,没问题。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进屋再说。”于是,他们几个人一同走进了这家全牛蒸饺店。店铺面积虽不算大,但顾客却不少。店内摆放着一些散台,里面还有两个用隔板隔开的小破单间。这几位兄弟便在靠近里面的一个小破单间里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只见小贤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啪啪啪!手指快速按动着键盘,很快便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喂?”紧接着小贤说道:“大伟啊!干jb啥呢?!!” 小贤打的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线下关系非常好的一个兄弟——王宏伟,道上的人称其为大伟。 在当时的长春,还有人称呼他为千人人大伟,因为他曾负责过二道区龙达千人迪士高的场子。这里所说的千人,并非如今的千人迪厅。 据我所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 98 或者 99 年,龙达千人迪士高才搬到了朝阳隆礼路。提到这位千人大伟,可以说他在长春绝对算得上一号人物,而且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早在 81 年时,他就因在铁北将刘氏三兄弟打成重伤而被判刑六年。然而,即便在狱中,他也并未安分守己,甚至还在里面干掉了一个人,因此又被加刑五年。出狱后,他便开始闯荡江湖,并最终跟随了贤哥。 贤哥和大伟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可以说是嘎嘎的好。当初,千人迪吧的老板刘春兰(兰姐)本打算将场子交给贤哥打理,但贤哥却极力推荐大伟接手,最终这场子就落到了王宏伟手中。事实证明,大伟并没有辜负贤哥的信任,他在千人迪吧的经营上表现出色,成绩斐然。 凭借千人迪吧这一平台,大伟开始崭露头角,并逐渐崛起。而且,他始终没有忘记贤哥的知遇之恩。有一次,大伟购买了两辆虎头奔汽车,其中一辆想要送给贤哥,然而贤哥坚决不肯收下。可能有些老哥们还记得,在千人迪吧门前经常停着一辆白色的虎头奔,那便是王宏伟的座驾。 随着大伟的势力不断扩张,他的团队日益强大,在长春已经无人敢轻易招惹,就连梁旭东也要避让三分。不过,大伟在人情世故方面处理得不够妥当,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最终的结局也是颇为凄惨。 但是大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贤哥还在长春混一天,我永远都将是他的小弟”。这句话出自大伟之口,足见其对贤哥的忠诚与尊重。而且,大伟这个人非常特别,他唯独对贤哥有着深厚的情感,心甘情愿地为贤哥奔波效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这里提前交代一下背景情况。 咱们接着说大伟这边。当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贤哥的声音时,立刻激动地说道:“哎呀,贤哥呀?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您现在在哪里呢?”小贤回答道:“大伟啊,今天忙不忙啊?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全牛蒸饺这里,你知道吗?” 大伟听后连忙表示:“太知道了,我没事的时候经常去那里吃饭。贤哥,您最近不忙啦?有没有外人在?如果没有外人,你等等我,我现在就过来。”小贤回应道:“没有外人,就片子和海波他们几个。”王宏伟一听,高兴地说:“那行,贤哥,我马上就过去啊,正好今天我也没啥事,咱们哥们儿可以好好聚一聚。”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随后,王宏伟转身走上二楼,来到了千人夜总会老板刘春兰的办公室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屋里。 第124章 千人大伟 兰姐看到大伟走进屋里,便开口问道:“大伟啊,找我有啥事?”大伟笑着回答道:“兰姐,我想告诉您一件事。贤哥正在那头吃饭呢,叫我过去陪他一起吃。就在我们这个场子附近。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和军子他们打过招呼了,现在特意过来跟您说一声。” 兰姐惊讶地说道:“啊,小贤过来了呀?那好,你快去吧。不过你这事儿还专门跑一趟告诉我干啥,你可真是太客气了!”大伟连忙解释道:“兰姐,您别这么说。我这人就是这样,无论在哪里都得守规矩。而且您也是我的姐姐嘛,所以我一定要过来告诉您一声。”兰姐微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大伟又补充道:“兰姐,如果您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尽管给我打电话。”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兰姐的办公室。可以看出,大伟这个人很懂得分寸,不管在外面有多嚣张,但他始终对兰姐保持着应有的尊敬。 平时兰姐并不常在这里,只是最近两天才过来处理账目问题。因此,大伟离开时必须向兰姐道别。虽然不跟兰姐说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这正是大伟做人的原则。 大伟从千人迪吧出来后,向左走了大约五十米左右便到了全牛蒸饺店门口。他推开门走进店里,方片子首先站起身来,惊讶地说道:“我靠!大伟来了!” 大伟笑着向众人抱了抱拳,然后说道:“哎呀贤哥,哎呀兄弟们都过来啦?我真的很想念你们啊!”这帮兄弟和大伟关系很好,大家纷纷起身迎接,并让大伟先坐下。方片子接着对大伟说:“大伟啊,今天贤哥特意过来看望你呢。” 小贤一脸茫然地看着方片子,而方片子则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小贤的表情,继续对大伟说道:“大伟呀,今天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啊!” 大伟立刻回应道:“那是必须的呀,今天我请客,等会吃完饭,咱们一起去我那里好好玩个痛快!” 方片子满意地拿起酒杯给小贤倒满酒,哈哈笑道:“还是我伟弟最讲究啊!”小贤狠狠地瞪了方片子一眼,心中暗自嘀咕:“妈滴,今天被你算计了。” 贤哥和他的兄弟们此刻正在一家小小的蒸饺馆子里开怀畅饮呢!尽管这家小店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对于这群来自东北、在道上混的兄弟们来说,这些外在条件根本无关紧要。 他们觉得只要有酒,哪怕没有菜也算是热情款待了。至于酒菜是否丰盛,他们并不在意。 而在这两瓶茅台酒面前,对于这几位兄弟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们几轮下来,两瓶茅台很快就被消灭干净了。众所周知,东北的哥们儿们喝完白酒后通常会选择喝些啤酒来“压盖”。 于是,哥几个又搬来了两箱啤酒继续狂欢。每个人都喝得不少,特别是二林子,他本身酒量还不错,只是不能喝酒掺和着喝,否则就容易醉倒。此时的贤哥也有些微醺了,大伟则显得有些迷糊。 在这场聚会中,最引人注目的要属方片子了。这家伙,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左一杯右一杯,忙得不亦乐乎。无论是谁,只要被他盯上,就免不了被灌酒的命运。 而且,他的酒量惊人,到目前为止,竟然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时候,桌上的两瓶茅台和两箱啤酒都已经被一扫而空。那可是整整二十四瓶啊!不过对于这六位兄弟来说,这点量还算不上什么,但也足以让人进入微醺的状态了。贤哥今天特别开心,毕竟有大伟和其他兄弟们陪伴左右。 就在这时,方片子端着酒杯来到了大伟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哎,大伟呀?”大伟赶忙站起身来,笑着回答道:“东哥,我敬您一杯。”两人一碰杯,一饮而尽。 方片子微微一笑,接着又问:“哎,大伟?听说你们那儿新来了一群妹子,长得挺漂亮的吧?什么时候带东哥去见识一下呗?” 大伟这时候马上明白方片子啥意思了,于是便对他说道:“你看东哥?这有啥的呀,一会儿的,一会儿啊,咱们来二顿,然后上我那待会,肯定让我老妹儿陪好你就完了。”说完还冲方片子眨眨眼。 方片子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好好好!!” 贤哥这时候瞅了眼大伟,开口说道:“大伟啊,别听他地,咱们今天就在这吃哪也不去了,不动地方了,这块也肃静,你们那块闹哄哄的,我也不乐意动弹。” 大伟一听,急忙说道:“你看贤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咱哥们儿多长时间没见面了?你都路过我家门口了,你不进去玩玩,我大伟这脸往哪放啊?啥也别说了贤哥。趁着现在都没咋喝多,上我那儿坐坐行不行哥?我那存了几瓶好酒,到时候给哥几个也尝尝!那都是我兄弟在国外给我捎回来的。” 方片子见风使舵,连忙附和道:“哎呀,对对对,还是大伟够意思啊,贤哥,我们一起去玩个痛快!”贤哥看大家兴致勃勃,也不好扫兴,便应和道:“好吧,今天大家开心最重要。”于是一行人走出全牛蒸饺店,直奔千人迪吧而去。 进入迪吧后,大伟熟门熟路地在一楼右侧找了个最宽敞的卡台坐下,然后让小弟将自己存放的美酒和水果盘全部端上桌。接着,他大手一挥,对着军子喊道:“把前几天刚来的漂亮妹子叫过来陪陪我们。” 军子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功夫,来了六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她们站成一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贤哥微笑着对大伟说道:“大伟啊,你应该知道贤哥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来,你到我身边坐下,咱们兄弟俩一起喝喝酒就好了。”大伟顺从地走到贤哥身旁,坐了下来。 其他兄弟们则各自挑选了心仪的小妹,让她们坐在自己身边,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务。有的帮他们倒酒,有的给他们喂瓜子,场面十分热闹。而方片子更是毫不客气,将原本要陪贤哥的小妹也拉进怀中,左右各一个,得意洋洋地炫耀起来。 此时,贤哥紧紧搂住大伟,感慨地说:“伟弟儿啊,贤哥一直都很挂念你。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好,贤哥也就安心了。你终于熬出了头,以后再也不用受苦受累了。”大伟感激涕零地回应道:“贤哥,我大伟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您一手扶持。我不会说太多好听的话,但一切尽在酒中。”说完,他举起酒杯,与贤哥碰杯后一饮而尽。 贤哥随着也陪大伟喝了进去。大伟啊,你们现在最近生意咋样啊?兰姐挺好的吧? 大伟说:“最近生意挺不错的,兰姐她也挺好的。” 小贤惊讶地问:“啊,兰姐也在吗?那等会儿没事儿的时候,我得去和她打个招呼。” 这时,千人迪吧里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向贤哥打招呼。毕竟,来这里玩的人,大半都是道上混的小混混、流氓之类的。有几个人不认识贤哥呢?他们都想借此机会和贤哥攀谈几句,哪怕只是简单的问候,也觉得倍儿有面子。 小贤为人随和,对于前来敬酒的兄弟们,他总是热情回应,并陪着一起喝酒。贤哥就是这样一个人,尽管他已身处大哥之位,但他从不轻视任何一个道上的朋友。贤哥毫无架子,对待任何人都非常尊重。这也是为什么贤哥能够成为大哥的原因之一,他的这种品质令人钦佩不已。 就算是个小混混,人家贤哥都给你面子。 与此同时,在刘春兰兰姐办公室里,有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而兰姐办公室的门外,则站着十几个小伙子,他们看起来都很陌生,一个个文龙刺虎的,似乎是这两人带来的手下。 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其中一个就是长春的老牌大哥,也是长春江湖最早成名的大哥之一——孙华山。另一个则是来自农安的大哥,名叫张铁,外号“张老六”!!! 这时,孙华山指着身旁坐着的张铁对刘春兰说道:“春兰,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可以说是我的合作伙伴。他叫张铁,张老六。” 说完,张铁站起身来,然后拿出一张名片,面带微笑地走到刘春兰的办公桌前放下,并礼貌地说道:“你好,兰姐!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又回到沙发上往那一坐,孙华山瞅着刘春兰就说了:“春兰呐!咱俩这么多年交情,大哥也就不绕弯子了。这次来找你呢,其实也没别的事。你知道的,我这个老弟啊,一直在搞酒水批发生意,白酒、啤酒、红酒、洋酒……反正只要是酒,就没有他不卖的。而且他在这行摸爬滚打了好些年,经验老到得很。 最近,他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连长春那边都有他的客户。像是宽城区和绿园区那些个酒吧,都和他有合作。我这老弟为人实在,做事儿靠谱,今儿个带他过来,就是想跟你谈一下合作。你们这千人迪吧在二道可是出了名的火,酒水的需求量肯定不小,正好可以找我老弟供货嘛。” 我这一想,那用谁的不是用呢?咱们关系也不用多说啥了,这不把我老弟就领过来了谈谈,你俩一是认识认识,二是好好唠唠是不是?这要是合作上了,这不双赢的事儿吗?这是个大好事啊。 这时候旁边的张铁也赶紧附和着说道:“是啊,兰姐!我刚刚看过您这场地,真是宽敞又气派呢!如果您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保证提供的酒水质量上乘,价格绝对优惠。” 听到张铁这番话,刘春兰心里立刻明白过来。她心想,原来这家伙是想通过孙华山来拉关系,希望自己能采用他们公司的酒水。 但要知道,千人迪吧如今已颇具规模,各部门之间的合作以及进货渠道早已固定下来。况且,千人迪吧并非刘春兰一人所有,还有其他股东参与其中。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每个人都想分一杯羹。 而酒水这块更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利润丰厚。此外,千人迪吧的酒水供应商是刘春兰的亲妹妹,岂能轻易更换?毕竟这关乎个人利益,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到这里,刘春兰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这时候刘春兰瞅着孙华山就说话了:“哎呀妈呀,你看大哥,我感谢大哥给我春兰这个面子啊,有啥好事还能想着老妹儿,但大哥实在不好意思,你的好意呢,我心领了。” “咱们这个酒水供应已经是定死的了,你也知道这千人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好几个股东呢,暂时咱们合作不上,你这样,等以后有机会我把这些股东啥的都聚齐了,大家商量商量,如果可以的话,我到时候这个张老弟打电话,咱们再谈合作好不好?” 张春兰说这话,一点毛病都不犯,属于委婉的拒绝你了。 这时候就瞅着孙华山他的脸色,呱嗒一下!就掉下来了。 “咋地,老妹儿,大哥说句话不好使呗?这是老妹你这两年混的比较大,眼里头没有孙花山了吧?” 这孙华山就把他以前那个社会流氓劲儿拿出来了。 刘春兰是什么人啊?刘春兰可是一个见过大场面、经历过风雨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她心里很清楚这些社会上的牛鬼蛇神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也绝不会因为孙华山的几句狠话就被吓倒。 千人是她的地盘,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绝不可能拱手相让。不过,刘春兰也不想和孙华山闹得太僵,毕竟他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老牌大哥,还是要给他留些面子。 于是,刘春兰笑着对孙华山说:“华山大哥,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呢?如果您今天来我这里只是为了玩乐,那么我代表千人感谢您的光临。以后您再来或者带朋友过来,我都会好好招待,绝对不会亏待您。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好朋友。但如果您想要跟我谈合作,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可以,但需要等等。可现在您这样逼我,难道我可以理解成,您在欺负我吗?” 刘春兰的语气坚定而自信,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孙华山的眼睛,显然并不害怕他的威胁。 孙华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他盯着刘春兰,语气不善地说道:“春兰呐?!你知道我孙华山是什么人!如果我的酒送不进来,你觉得还有谁敢往你这里送吗?”说着,孙华山把手伸向腰间,“啪!”一声脆响,抽出了一把东风三,然后“啪嚓!”一声将其放在了茶几上! 他恶狠狠地瞪着刘春兰,继续说道:“你这么的,春兰,今天大哥来了,这个面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明天让我老弟先给你拉几车过来,你先试试!等你把酒卖出去了,再给我钱!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们不用我的酒,那也行!你应该很清楚我孙华山是什么样的人吧!” 此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张铁,也用一种阴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兰姐,仿佛要吃人一般。整个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刘春兰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那行啊,大哥,你先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看,酒水的事情都是由我们经理大伟负责管理的,要不我让他来跟你们谈谈吧。” 说着,刘春兰从包里掏出手机,迅速拨通号码,一阵忙音后,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哪位?” “大伟啊?你来趟我办公室!”刘春兰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 此时的大伟正和小贤等人喝酒呢,但听到刘春兰的召唤,他不敢怠慢,赶紧放下酒杯,转头对小贤说:“贤哥?兰姐叫我去她办公室,说是有事,你们先吃着,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他还向其他人打了声招呼,随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小贤见大伟走了,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刘春兰了,心想正好借此机会打个招呼,顺便看看刘春兰到底找大伟什么事。于是,他决定亲自上楼去找刘春兰。 大伟刚走到二楼,就看到走廊里站着几个陌生的男子。他们的面容看起来很生疏,而且个个身上都有着文龙画虎的纹身,显然不是什么善类。大伟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然而大伟并没有过多地思考这些事情,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当大伟推开房门时,他踏入了兰姐的办公室。进入房间后,他扫视了一眼四周,立刻注意到孙华山和张铁正坐在那里。 大伟当然认得孙华山,于是他热情地打招呼:“哎呀,华山大哥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呀?”孙华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大伟,然后轻轻地颔首示意,但并没有开口说话,似乎有意摆出一副资深大佬的架势。 同时,大伟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孙华山放置在茶几上的那把东风三。大伟心中暗自惊讶,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显得十分平静。 接着,他将视线转向兰姐,询问道:“兰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春兰回答道:“大伟啊,你华山大哥带了一个朋友过来,想和我们谈谈酒水方面的合作事宜。这样吧,你去和他聊聊吧。毕竟酒水的事务一直由你来负责管理。大伟啊,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决定,你可以自行处理。” 刘春兰的话语简洁明了,语气坚定而自信,显然她对大伟有着充分的信任。然而,她的举动却让王宏伟感到有些无奈,因为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推给了大伟。 对于刘春兰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明智之举,她巧妙地避开了可能引发的麻烦,将责任转移到了大伟身上。 这一点毛病不犯,你大伟就是干这玩应的!!! 咱说这头王宏伟、大伟一听兰姐这么说了,再一看孙花山面前茶几上放着一把东风三,他也大概知道咋回事了。 这时候大伟脸色一沉,华山大哥到底啥意思?来?你再跟我说一下。 孙华山说了,听这意思大伟你能做了主呗,那行!我和我小兄弟打算和你们千人合作,以后你们的酒水由我们供应。事情很简单,咱们合作对谁都有好处。 大伟微微一笑,啊!这么回事啊!说着大伟斜着眼睛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张铁。 这位兄弟是? 张铁这时候,也瞅了一眼大伟,两人的目光往这就这么一碰,多多少少的都有点不服那劲儿! 啊,你就是大伟啊!我是华山大哥的好兄弟我叫张铁。 大伟兄弟,我可真不是跟你吹牛啊,就像宽城、绿园这些地方,所有的大小歌厅,只要是跟酒水有关联的,全部都是由我来供应的。现在基本上已经被我全部接手了。而且我坚信,未来长春夜场的酒水,我会逐渐全部接管过来的。不过你放心,对于你们千人的酒水价格,我肯定是按照批发价给你们的。毕竟有华山大哥在这里,我肯定不会收高价坑你们的。” 说完后,张铁得意洋洋地看着孙华山。然而,大伟却瞪大了眼睛盯着孙华山说道:“华山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的酒水已经有人供应了。另外,你叫张铁对吧?看你的样子不太像是本地人啊,我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他妈才不管你是谁呢!宽城也好,绿园也罢,你能垄断那里确实很牛逼。但是你得搞清楚状况,这里可是二道区,你竟然还想着把整个长春的酒水市场都给吞掉,你真以为自己有那个本事吗?别太狂妄了,你知道吗?就算背后有人给你撑腰,哪怕你身后的势力再强大,也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 第125章 过气大哥 大伟一瞅孙华山,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地说道:“我也说了,我这有供应商了,你哥俩儿呢!该干啥干啥去吧。”接着,他又换了一种客气些的口吻,继续道:“如果想玩一会,上底下我大伟好酒好招待。如果不玩,请自便。”然而,孙华山却并不领情,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地盯着大伟,大声吼道:“大伟,你他么说啥呢?” 大伟旁边的王洪伟呵呵一乐,一脸戏谑地瞅着孙华山,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华山大哥?我给你面子叫你声大哥。我不给你面子,你今天门你都出不去。把你那破玩意儿给我收起来。妈的我是给你脸了。”他顿了一下,接着嘲讽地说:“大哥你也混这么多年了,别他么在我千人大伟这块儿,再他么湿了鞋晚节不保。” 王宏伟这番话并非恐吓,因为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千人迪吧。他说得没错,如果真要动起手来,能否离开这里还真是他说了算。而孙华山曾经确实风光一时,但如今时过境迁,属于他的辉煌早已成为过去式。 靠你那点脸大家敬着你,敬重你是老前辈,叫你声华山大哥。要不然你是个啥呀?特别是王宏伟,他从来不惯靠这帮玩意儿。 就在这时,孙华山突然“啪”地一声在茶几上拿起东风三,恶狠狠地指着大伟骂道:“你个小崽子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张铁也迅速站起身来,往右迈了两步,然后“哐”的一声用力踹开了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的他那几个兄弟呼啦一下全涌进了办公室,他们动作迅猛,纷纷掏出身上的武器,咔咔咔的声音不绝于耳,有军刺、警匕和攮子等,瞬间将大伟团团围住。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因为外面不仅有这些人,还有大伟的手下军子在暗中观察着一切。他感觉到今晚这里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果然,军子见状立刻大喊一声,只见迪吧里的十几个内保如闪电般冲了进来。 幸运的是,兰姐的办公室空间足够宽敞,否则这些人恐怕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此时,坐在老板椅上的刘春兰终于开口说话:“华山大哥,你今天是来找我合作的呢?还是来找麻烦的呢?”大伟一听这话,连忙摆摆手说道:“兰姐,你先别说话。” 接着又转头看向孙华山,挑衅道:“来啊!我他么就站在这里不动弹,你有种现在就开枪崩了我,你要是不敢开,那你他么就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大伟这一番话下来,直接把孙华山给叫住了。此时,屋内的气氛异常紧张,双方剑拔弩张,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冲突。虽然屋外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但屋内的每个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压抑的氛围。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砰!”的一声,屋内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就连大伟也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然而,紧随其后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妈的,你们他么在这儿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啊?” 众人定睛一看,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阵东,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方片子。只见他右手紧紧握着一把黑星大五四手枪,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房间。原来,刚才那一声枪响,正是方片子手中的枪发出的。 跟在方片子后面的还有贤哥和张海波。他们几个人都是一脸轻松,丝毫没有把眼前的情况当回事儿,晃晃悠悠地就走进了屋子。 方片子右手拿着一把五四手枪,直接指向孙华山,嘴里还喊着:“哎,我说你个老灯?你跑这儿来干啥来了?” 孙华山一眼看到是方振东方片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非常清楚方片子是什么人。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后面紧跟着进来的竟然是小贤和张海波,这下子他更加不知所措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孙华山最怕的人其实就是张海波。当年,他的兄弟小蛇被小贤设局,就是因为张海波才导致双腿残废。所以,孙华山对张海波有着深深的恐惧。 小贤这时看了一眼孙华山,笑着说道:“华山大哥,好久不见了,你这是搞什么鬼啊?” 孙华山一听小贤开口了,连忙将手里的枪收了回去,并迅速插进后腰里,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说:“贤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真不知道啊!” 旁边的张铁并不认识小贤,他一看现在的形势对自己不利,便把手悄悄伸向了后腰。 就在这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只听“啪嚓”一声,随后传来一声怒吼:“妈的,想啥呢?兄弟?你那手在后边葫芦啥呢?妈的,别动,动我他么打死你。”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海波!!!! 孙世贤扭头一看,原来是刘春兰,于是关切地问道:“兰姐,没事儿吧?”只见刘春兰非常镇定,坐在那老板椅上一摆手,说道:“没事,老弟!” 接着,孙世贤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大伟,然后问:“大伟,怎么回事儿?”还没等大伟开口回答,一旁的孙华山赶忙抢话道:“啊!没事儿!没啥事儿!这不是过来找兰姐和大伟商量合作的事儿吗?中间出现了点小误会。 ”孙世贤一听,心里也大致明白了情况,便指着张铁那帮兄弟说道:“来,你们把家伙事都放下,滚吧!”然而,那帮小子却站在那里发愣,心想:“我大哥张铁没说话,这家伙事儿我们放是不放啊?”一个个都不知所措。 只听到,砰!的一声,又是一声枪响。 “妈的你们都他么聋啦,给我放下!” 随着一声怒喝,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海波身上。只见他手持一把大五四手枪,枪口对准了对面的人。 “这枪张海波打的,而且就是手里这把大五四崩出来地。”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张海波将手中的枪往左偏了一点,枪口正好对着张铁的耳朵。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张铁被震得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懵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原本以为张海波只是吓唬吓唬人,没想到他真的开枪了。 那帮小子们纷纷愣住,心里暗自嘀咕:“我靠!没能咋地呢?又崩了一枪……” 张海波咔咔咔把手里的家伙往地上一扔,大声吼道:“妈的,都他么给我滚出去!” 他的语气充满了霸气和威慑力,仿佛在告诉众人,如果不听从他的命令,后果自负。 孙华山赶紧赔笑道:“海波,你这是干啥呢?快快快!你们都出去啊。” 他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那些人离开。此时的孙华山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内心却十分紧张。 这些人毕竟都是他带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不好交代。 “这都是自己家人,今天都他么是误会。” 孙华山试图解释,希望能平息这场风波。同时,他还偷偷给张铁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先带人离开。 张铁领会到了孙华山的意思,他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对身后的手下说:“走吧。” 那帮手下们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听从了张铁的指示,呼啦啦地走出了房间。 而另一边,大伟也拍了拍军子的肩膀,轻声说道:“你们也出去。” 军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带领着自己的兄弟们也离开了房间。然而,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被一群内保拦住了去路。 他让手下的内保将那几个小子围在中间,然后强行将他们推出门外。 孙华山一听,立刻颠颠地小跑过来,一把紧紧握住小贤的手,另一只手朝着海波和方片子比划了一下:“贤呐,你看看,都是自家人,这可真是个误会啊。” 小贤一摆手,示意海波和方片子把枪收起来,然后自顾自地点燃一根香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斜着眼看着孙华山说道:“华山大哥,你不在你的绿园好好待着,今天怎么突然有闲情雅致跑到二道这边来溜达了?难道绿园容不下你了?” 孙华山赶忙陪着笑脸回答道:“哎呀,贤弟,你别生气,其实没啥大事儿。这不,大哥最近想做点小生意,所以来找兰姐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小贤听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声吼道:“合作?有他妈这样合作的吗?合作就可以拿着枪指着我的兄弟?我看你在长春也混不下去了吧!” 孙华山一脸尴尬,只能继续赔笑道:“贤弟,都说了这是个误会嘛。” 小贤根本不理会孙华山,转头看向刘春兰,冷冷地问道:“兰姐,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说句话就行。” 刘春兰坐在老板椅上,身体向后一仰,翘起二郎腿。她微笑着看着孙华山,轻声说道:“华山大哥呀,我还是那句话,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今天的事儿我都当没发生过。” 孙华山连忙点头,脸上堆满笑容:“那是那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对吧?以后你还是我的好妹妹。”他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但他不想和刘春兰彻底闹掰。 刘春兰微微点头,继续说道:“那行,华山大哥,今天我这边也挺忙的,小贤也过来看看我了。我呢,想跟小贤聊几句。”说着,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大伟,眼神示意。 大伟立刻明白刘春兰的意思,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对着孙华山做了个请的手势:“华山大哥,请吧!” 孙华山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贤哥,笑着说:“贤呐,改天有空大哥找你喝酒。” 张海波瞅着张铁脸色阴冷,怎么的兄弟?看你的意思是有点不服!! 张铁梗梗着脖子,孙华山顺势一搂张铁,走走走兄弟,有事啊,咱们回去说。 就这么的,连拉带扯的把它张铁也给拽出去了。 随即张海波、方片子和大伟也走出了兰姐的办公室。他们三人都是一脸的阴沉,特别是张海波,心里更是憋着一口气,这口气不出,心里难受得很。但现在又能怎么样呢?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千人迪吧。 而此时,刘春兰则笑着和小贤说道:“贤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她叹了口气接着道:“我还真没想到孙华山居然会这么无耻,说翻脸就翻脸。” 小贤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兰姐,这点小事儿不足挂齿。不过,要不要我帮你彻底解决这件事?警告孙华山不要再来找你麻烦。” 刘春兰听后摇了摇头,笑道:“不必了,老弟。看这样子,孙华山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再说了,我要是想对付孙华山,还用得着你小贤亲自出马吗?毕竟孙华山也是一方老大,给他个台阶下就行了。” 小贤点了点头,赞同道:“兰姐说得没错,以你的本事,要收拾孙华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其实小贤这话并没有夸大其词,因为刘春兰背后的势力可不比小贤的大哥林老板逊色。要收拾一个小小的孙华山,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呢,在兰姐心里,孙华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角色,她甚至都不屑于与他计较。兰姐对孙华山这类人十分轻视,在她眼中,孙华山最多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地痞流氓而已。 兰姐开口说道:“小贤啊,这次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等会儿我们去单独开个包房,好久没见面了,兰姐好好陪陪你喝几杯。”小贤哈哈一笑,连忙回应:“哎呀,兰姐,你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大家都是自家人,这都不算什么事儿。”兰姐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别废话了,听大姐的安排就行。”小贤开心地点点头。 要知道,刘春兰可是位名副其实的女中豪杰,虽说她长相算不上惊艳,但却有着独特的气质。她的性格和男人一般豪爽,为人处世也很受大家欢迎。在江湖上,兰姐也是赫赫有名、备受尊重的人物。 就这样,兰姐告诉大伟在二楼开了个大包房。然后这帮人做这块,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而兰姐呢?也象征性的在这块呆了一会儿,和小贤喝了几杯酒。毕竟她是个女人,她也怕她在这待时间长,小贤手下的兄弟放不开。所以兰姐没多长时间就走了,可能兰姐事儿也多,也挺忙的。 而小贤这头和这帮兄弟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小贤更没把孙华山放在眼里。因为在当时以贤哥的段位,孙华山已经是望尘莫及了。敢动贤哥,累死他他也不敢!!! 咱们划分两头说,而这边灰溜溜出来的孙华山和张铁他们,那心情就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张铁虽然说不是什么大手子,但多多少少人家也是农安的社会人。向来豪横惯了,哪他么受过这种欺负。 “华山,咱这么整是不是太憋屈了啊?” “我还想给贤哥找点麻烦呢,没想到被贤哥撅回来了,真特么丢人!” “是啊,咱们这次可真是栽跟头了,以后还怎么混呐?” “都特么闭嘴吧,谁让你们不了解情况,瞎跟着去,还好意思说!” 孙华山脸色阴沉。 “华山哥,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哼,先回去再说,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孙华山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是小贤现在势力那么大,我们能拿他怎么样?” “是啊,贤哥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贤哥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别特么废话,我自有办法!” 张铁来到了自己车跟前一瞅孙华山,我说华山大哥?你这办的什么jb事儿啊?来之前你那牛b都白jb吹啦?还说什么你到哪就好使。那个叫小贤的一进屋,你马上就拉唆子了。 孙华山一脸的尴尬,看着张铁说道:“你看老弟呀?我也没想到小贤今天能过来啊?在说了,你知道他是谁吗?”张铁扭头一瞅孙华山喊道:“妈的,我他么不管他是谁,敢拿枪顶我脑瓜子,谁他么也不好使!!!!!!” 孙华山,这时候一搂张铁就说道:“老弟呀,这样,咱先上我那块呆一会儿,咱们从长计议。” 张铁这时候一甩孙华山,说道:“我说华山大哥。今天被枪顶着的可是我,我他么张铁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气。你妈的买卖钱啥的,这都是小事儿,如果这事儿我不找回来,你让我张铁以后。还怎么混了。华山大哥?我看你是挺害怕这小贤呐?” 孙华山一听张铁这么说话,脸儿多少有点挂不住了,说道:“张铁?你是真不知道这小贤是谁呀?” 小贤在长春别的不说,只要是道上的事儿,那是一呼百应的主,你怎么跟人碰?你听话啊!听大哥的,这事儿也没多大事儿,拉jb倒就得了。 张铁听后心里很不爽,直接瞥了一眼孙华山:“华山大哥?我他么看出来了!” 孙华山皱着眉头问:“看出啥来了?” 张铁一脸不屑地说:“我看出来你就是个胆小鬼!” 孙华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随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张铁啊,我也算是在长春混了不少年了,有些事情我比你清楚。” 张铁却不以为然:“我不管,反正我就觉得你怕小贤。” 孙华山叹了口气:“我确实不想和小贤发生冲突,但这不代表我怕他。” 张铁冷笑一声:“哼,那你就帮我个忙吧。” 孙华山好奇地问:“什么忙?” 张铁说:“你给我找几个兄弟,我要去蹲小贤。” 孙华山一听,脸色变得很难看:“张铁,你别乱来。” 张铁满不在乎地说:“我乱来?我今天就要让小贤知道,惹我张铁是什么下场。” 孙华山苦口婆心地劝道:“张铁,你冷静点。小贤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我们没必要和他结仇。” 张铁瞪大了眼睛:“结仇?我看是你们怕他吧。” 孙华山摇摇头:“张铁,你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张铁哼了一声:“我才不怕麻烦,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张铁不是好欺负的。” 孙华山无奈地说:“张铁,你还是太年轻,做事不要这么冲动。” 张铁冷笑道:“冲动?我看你是被小贤吓破胆了。” 孙华山生气地说:“张铁,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张铁根本不把孙华山放在眼里:“我就这样说话,你能拿我怎么样?” 孙华山气得握紧了拳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劝告,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孙华山一看张铁这么倔,知道劝不动他,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行啊,张铁老弟,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但我的人肯定是出不了的。这事儿呢,我也不会再参与了,从现在起,咱们哥俩的合作就此结束。”说完,孙华山转身准备离开。然而,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张铁,语重心长地说:“不过大哥要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去招惹小贤,这里可是长春,可不是你们农安。” 听到这句话,张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斜着眼睛,用一种藐视的眼神瞅了一眼孙华山,然后冷笑一声说道:“呵!那行!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就在你那绿园区好好待着吧!”接着,张铁又补充道:“哦对了,大哥,我就不送你了!” 孙华山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张铁竟然会如此决绝。过了半晌,他才缓过神来,缓缓摇了摇头,最后一挥手,带着两个兄弟打车离开了。 看着孙华山离去的背影,张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对方的不满和反感。毕竟,他把孙华山拉过来帮忙,却连送都没送,这显然让孙华山感到十分失望。而这种做法也暴露了张铁为人处世的不足之处,他过于现实和绝情,缺乏应有的圆滑和世故。 第126章 阴险计划 咱话说回来,孙华山这个人啊,他绝对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要说他怕小贤吧,倒也未必,但他有些事情确实比其他人看得更清楚、更透彻。 他心里明镜似的:我没必要和你小贤起冲突,而且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儿过气了。我就在绿园安安静静地待着,逐渐淡出这个圈子,平平安安地退出江湖就好。没有你张铁那两个臭钱,我孙华山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可要是因为你得罪了小贤,那后果可就难说了。所以,大侠觉得,孙华山算得上长春江湖上为数不多的真正老炮儿。 事实上,孙华山说得没错,张铁还是太年轻了,又仗着自己在当地横行霸道,从来没吃过亏,被惯成这样。在张铁的观念里,他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但如果他不那么冲动,能够冷静思考一下,再仔细琢磨琢磨小贤,那就不会有问题了。 然而,张铁却不管这些,他只想着今天一定要干掉小贤。他心想:“你小贤虽然是大哥,但又怎样?即使你是大哥,不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吗?”但此时再从农安叫兄弟已经来不及了,张铁一心只想干掉小贤等人,甚至还抱有一丝幻想,如果能干掉小贤,自己或许能在长春江湖上扬名立万!可惜,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天真幼稚了。 正如孙华山所说,这里是长春,可不是他们熟悉的农安。张铁大手一挥,那几个兄弟纷纷登上车。随后,张铁拿起电话拨打出去,说道:“喂!保卫大哥?在哪里呢?” 电话那头一接起,传来声音:“哎呀?张铁老弟?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事?” 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宽城常保民的弟弟常保卫。 张铁说了,保卫大哥我在长春呢,我让人给我欺负了。 常保卫听后惊得站了起来,“啥?你让人欺负了?谁呀?在哪块儿呢?”张铁焦急地说道:“我在千人迪吧来这块谈点生意,后来让人拿枪给我顶上了!” 常保卫连忙追问:“千人?是不是大伟的场子,怎么的受伤没有?”张铁松了一口气回答道:“没事!大伟我们认识,也算自家兄弟,怎么和他还干起来了呢?一会我去,你不用害怕!” 张铁皱着眉头,有些愤怒地说道:“保卫大哥,有那个叫什么大伟的一个,但是欺负我的是一个叫小贤一伙人,我人倒是没受伤,但是妈的太窝火啦,从来都没这么丢过面子!哥!这面你一定帮老弟找回来啊!!” 常保民眼神一冷,问道:“小贤?哪个小贤,我靠!你说的是不是南关的小贤孙世贤呐?!” 张铁点头确认,语气激动地说:“对,就是他们,妈的他手下有个叫什么波的,把我脑袋用枪就给我支上了!哥!这口气我必须得出。” 常保卫想都没想,我靠!兄弟!你怎么在那还碰上贤哥了呢? 这事儿如果是别人,我指定能把面子给你找回来。但是你要说是南关的小贤,这忙大哥帮不了你。 兄弟我劝你一句,你不也没吃多大亏吗?这事儿啊!就拉倒得了,你惹这乱子。 张铁感到非常困惑:“保卫大哥,你为何也惧怕小贤呢?当时孙华山和我一同前往,看到小贤后立刻抛下了我。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难道你不愿意帮我吗?即便如此,你不参与也罢,但至少借我几个人总可以吧?” 常保卫诚恳地回应道:“兄弟,我实话实说,人我确实有。如果换成其他人,我必定会为你挺身而出,绝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但唯有小贤例外。你了解小贤的身份吗?你清楚小贤在长春的地位吗?我们兄弟俩与他的关系非常要好!毫不夸张地说,即使我能够战胜他,一旦我出手相助,不仅我哥哥不会放过我,甚至可能亲自前来对付我。现在你明白其中的缘由了吧。这样吧,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咱们一起喝两杯,这件事就此揭过如何?” 张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保卫大哥,我是真没想到啊,我来到农安,你对我好吃好喝招待着,咱们哥们儿相处得这么好,结果真到了关键时刻,你却帮不上我忙。那行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借给我几颗喷子总可以吧?我这次来什么都没带。这件事我自己去摆平,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我还怎么混下去呢?” 常保卫回答道:“兄弟!你可别怪保卫大哥不讲义气,人我都不能给你派,更别说枪了,你开什么玩笑呢?!你来长春,吃喝玩乐我都能给你安排,但这件事情,我是真的没办法处理。”说完,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常保卫的态度让张铁非常生气,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与他吃喝玩乐、称兄道弟的常保卫,一听到对方是小贤,立刻变了脸。这让他感到十分失望和愤怒,仿佛被兄弟背叛了一样。 打完了电话,张铁心里更憋屈了,他暗自思忖:“妈的,小贤在长春难道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吗?我还真就不信了!”这通电话不仅没有平息张铁的怒火,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对小贤的怨恨。他心中暗自发誓:“我今天一定要干掉小贤!我要让孙华山和常保卫瞧瞧,我张铁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以为我在长春只认识他们两个吗?” 越想越气的张铁,再次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喂!欣哥,我是张铁啊!” 那么,张铁这次打电话给谁呢?原来,他打给了二道区的一个人,此人名叫付欣。或许很多读者对付欣并不太熟悉,但要是提起付欣的哥哥,那可就大名鼎鼎了。他哥哥正是以前在二道区开赌局较早的大混混——付强,因其眼睛不好,所以得了个外号叫“瞎强子”。 经常听我讲故事的老铁们肯定都知道,我之前也写过,在八几年的时候,因为小贤的邻居二狗子在瞎强子的赌局上输了不少钱,小贤就替二狗出了头,然后用军刺将瞎强子的脸扎成了贯穿伤。 正是因为这件事,贤哥才进了监狱,被关了好多年,贤哥也为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但贤哥并不知道,自从小贤干掉瞎强子之后,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后来,他还被二道农贸市场的刁艳军给灭口了,从此以后他家就没落了。而这个付欣一直对他哥哥付强的死心存不满。他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小贤身上,认为要不是小贤毁掉了他哥哥的名声,他哥哥瞎强子也不会死,他们家也不会过上这么艰难的日子。 因此,付欣一直将对小贤的仇恨深埋心底,并时刻寻找着报复的机会。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贤的地位逐渐上升,这使得付欣想要实施报复变得越发困难。 值得一提的是,付欣本人也相当善于钻营。凭借其兄长遗留下来的人脉关系,他成功地在水利局谋得一份差事,成为一名基层领导。之后,他被调往农安县的水利灌区工作,也就是在这里结识了张铁。付欣头脑灵活、善于结交朋友,与张铁合作在农安县开设了几家赌局。 如今,他已回到长春市,担任水利局科级干部。尽管职位不高,但他拥有广泛的人际关系网。在当时,一边工作一边涉足江湖是一种常态。虽然算不上纯粹的黑社会成员,但他与江湖人士交往密切,经常参与各种事务。 此外,他还经营着一家属于自己的歌厅,手下还有一群跟随他闯荡江湖的小弟。许多道上的“刀枪炮子”(暴力分子)以及那些有名的流氓混混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总之,付欣就是这样一号人物。 “嘟……嘟……” “喂~哪位啊?” “欣哥?我是张铁,我来长春了,我在千人迪吧让一个叫小贤的一伙人拿枪给我支上了,这口气我他么咽不下,,哥?你看你能不能借我点人手和家伙,妈的我今天必须要壳这个小贤他们。” “哦~张铁啊!什么?你被小贤他们用枪支上了?”付欣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啊,欣哥,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嘛?”张铁语气激动地说道。 “哎~张铁老弟,你先别急,听我说。”付欣连忙安慰道:“你说的是不是南关那个小贤?” “对,就他么是那小子。”张铁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哎呀,张铁老弟,要是南关的小贤你就先别琢磨了,在长春呐!你整不了他。不是大哥不帮你,人手大哥手里有,家伙也齐,但是长春的地方圈子太小,我派出的人那也都认识小贤,咱们跟他整不了老弟。”付欣无奈地解释道。 “欣哥,你啥意思?怕了?小贤就这么牛b把你们吓成这样?”张铁难以置信地质问着付欣。 “张铁老弟,你可别误会,我怎么可能怕了他小贤呢?只是在长春,小贤确实很有实力,不好惹。”付欣赶忙解释道。 “欣哥,你这样说,让我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吃哑巴亏吗?”张铁不甘心地说道。 “张铁老弟,你先冷静一下,听我的安排。你现在在哪儿呢?”付欣关切地问道。 “我还在千人迪吧门口呢!欣哥?你也不帮我吗?”张铁失望地说道。 那头付欣听后一愣,直接爆粗口:“靠!你他么说啥呐?!”紧接着说道:“啥也别说了,你这样,你在那等我,我马上就过去,记住了千万别冲动,等我过去再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张铁一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里暗暗想着,妈的这小贤长春真就没人能整得了他?但还是嘴上答应道:“那行欣哥,我就在千人迪吧这块等着你,你快点!”啪嚓!电话一撂。 这头不到20分钟,付欣开了一辆白色的捷达出现在了张铁的眼前。付欣这辆捷达车往这一停,然后摇下车窗一摆手,对着张铁喊道:“老弟,来,你上车,你先让你兄弟找个地方开个宾馆先休息,我有事和你谈。”张铁也没多想,回头跟自己兄弟交代了几句,你们几个找地开房间,然后告诉我在哪儿,我出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随后张铁上了付欣这辆捷达车,付欣一脚油门,这俩人七拐八拐的找了一个僻静地方,车往那一停。 付欣先说话了:“老弟?你怎么还能惹上小贤呢?具体咋回事儿?” 就这么的,张铁和付欣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学了一遍。而且也把给常保卫和孙华山他们的事儿也都说了。 付欣听完呵呵一笑,说道:“老弟呀?其实孙华山和常保卫说的没错,你他么想在长春整小贤不可能,知道吗老弟。” 张铁一瞅付欣,问道:“欣哥?瞅这意思,那你也不想帮我呀,你不想帮我你来这见我干啥呀?妈的就小贤他纵有三头六臂,他就没有打盹的时候吗?我知道我现在干不过他,我蹲他总行吧!!是我也承认我这个兄弟今天太少,所以才给你们打电话借人和家伙,咋就这他么费劲呐!!!” 付欣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回答道:“铁子,你别激动,听我说。首先,我们之间确实存在合作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盲目支持你的所有行动。小贤是个很棘手的人物,跟他作对可不是闹着玩的。其次,你今天的行为有些冲动,缺乏深思熟虑。如果只是因为一时之气而与小贤发生冲突,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最后,关于借用人力和武器的问题,我必须慎重考虑,不能轻易答应。毕竟,这些都是涉及到安全风险的事情。” 张铁一脸愤怒地回应道:“欣哥?你不帮我也行,反正今天你也不是第一个了,不过咱们在农安合作的局子啥的也就拉倒了,老弟他么心现在凉了。” 付欣一拍张铁,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靠!老弟啊!你他么拿你大哥当啥人了?我今天如果不想帮你,我过来干啥呀?”然后语气一转,接着道:“但是想琢磨小贤可不能像你这么整,妈的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就算是把他堵住了,除非你把他弄死,要不然你绝对没好果子吃,你他么肯定得吃亏,你知道吗你,我他么都是为了你好才来的。” 张铁被说得有些发愣,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付欣继续道:“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家你大哥,当年和小贤有很多的恩怨,到现在我他么也忘不了。虽然是我大哥不是小贤消的户,但是这么多年你欣哥我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你这点事儿算个 jb啥事儿啊?” 张铁瞪大了眼睛,看着付欣,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付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别寻思了,一会儿的上我那块,有啥事儿咱明天再说。你还太年轻,容易冲动,况且整小贤也不是像你那么整的,妈的你想的可容易了。” 张铁皱着眉头,问:“那欣哥,那我这就这么算了吗?” 付欣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心中暗自嘀咕:“靠!想这么轻易地算了?怎么可能呢?”他心想,对方既然主动给自己打来了电话,那就意味着对方看得起自己这位“欣哥”。于是,付欣决定向对方坦白:“老弟啊,实不相瞒,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再仅仅是你和小贤之间的矛盾了,我也要参与其中。首先,你是我的兄弟,我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气;其次,我和小贤之间的恩怨情仇也到了解决的时候了。” 听到付欣这番话,张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喜悦,情绪立刻变得兴奋起来,连忙问道:“欣哥,那我们应该怎样对付他呢?”付欣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严肃地回答道:“以小贤目前的地位,想要公开与他对抗是完全不可能的,毕竟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暗中给他使绊子、下毒手了。”接着,付欣表情凝重地看着张铁,认真地问:“老弟,你是否相信你欣哥?” 张铁毫不犹豫地回答:“欣哥,我当然相信你啦!”付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并轻轻点头表示认可。然后,他语气坚定地对张铁说:“那好,老弟,从现在起,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我会告诉你具体该怎么做,你必须严格按照我说的去执行!” 付欣继续说道:“张铁老弟呀,你这样,你先回去休息,今天呢?啥也别干了,也别冲动了,明天怎么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咱们俩好好的,研究研究这个小贤。你放心,欣哥给你把话撂这,就算是弄不死他,咱哥们儿也得让他扒层皮。”张铁一听付欣这话,心里稍微有了点底,觉得付欣还是会帮自己的。于是他回答道:“那行了欣哥,我都听你的。”就这样,张铁给他的小兄弟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到了宾馆。而付欣也回到了自己家里,这一宿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第二天上午的八点多钟,张铁就接到了付欣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付欣问道:“哎,张铁老弟?起没起来呢?”张铁回道:“别说起来了,这我他么昨天一宿都没怎么睡,妈的窝火啊!”付欣安慰道:“行啦,别上火了。”随后又问:“什么意思啊欣哥?”付欣说道:“你这样,一会你自己打车到南关区的民康路。我在这块等,你到时候咱俩见面说。” 张铁一点头:“那行,欣哥,我现在收拾收拾就过去。”说完啪嚓一声挂断电话。张铁收拾好后,又和自己的兄弟们嘱咐了几句,随后便下楼打车去了民康路。 到地方后,张铁与付欣碰了面,两人还是坐在付欣的车里。这时张铁开口问道:“欣哥,我们要怎么做,从哪里开始呢?妈的,我昨晚一宿没睡,越想越生气!要不我现在回老家调些兄弟过来,然后找机会对付小贤吧。” 付欣听后笑了笑,说道:“老弟啊,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如果你真想动刀动枪地干,就算把你在农安的、屯里的那些大小流氓、混子全都叫来,在这里也是白费力气。你想要在长春跟小贤斗,那肯定不行。” 你这么说的话,老弟,我昨晚也考虑好了,要明刀明枪地跟小贤对抗,肯定是不行的,我们也没有胜算。所以,我们得从小贤的兄弟入手。张铁惊讶地看着付欣,疑惑地问道:“啥?欣哥,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付欣微微一笑,解释道:“老弟啊,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这个小贤呢,他在长春不太喜欢外出活动。我已经打听过了,平时他就在金海滩里窝着,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不会轻易出来。而且每次他出门的时候,身边都会围着一群兄弟,尤其是那个张海波和方片子。他们都是非常凶狠的角色,如果想要接近小贤,必须先通过他们这一关。另外,金海滩里面,不算小贤平时身边的那些兄弟,光是内部保安就有三四十人。” “要是在金海滩收拾小贤,那肯定是不行的。”付欣说道。 “但是老弟,你好好想一想,小贤在长春可不只是有金海滩这一处生意。他还开了一家茶楼,还有南海洗浴中心。所以只要他从金海滩出来,我们要对付他还是很容易的。他总不能天天带着一大帮兄弟吧。”付欣继续解释道。 “而且你再仔细想想,他什么时候会最放松警惕?那当然是在他自己的地盘里。”付欣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铁听得越来越迷糊,眼神都开始变得迷茫了。他瞪大眼睛看着付欣,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完全不理解对方的意思。 “欣哥,你到底想要怎么做?直接告诉我吧!我真的不明白你的计划。”张铁着急地问道。 付欣撇了撇嘴,不满地看着张铁:“我说张铁老弟呀,你真是白混了这么多年。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小贤手下还有一个茶楼和一个洗浴中心。” 咱们就在这个两个地方动手,你像茶楼不是什么大型的娱乐场所,里头的兄弟也很少,你包括洗浴也是那样。而且咱们着重在南海洗浴下手。 第127章 入局 张铁一脸疑惑地看着付欣,问道:“欣哥?为啥在南海洗浴呢?”付欣呵呵一笑,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说道:“靠!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老弟,南海洗浴呢!管理非常的松懈,特别是小贤把这个洗浴,交给他的一个兄弟叫刘佳的管理。这个刘佳呢!可以这么说吧!妈的啥也不是,天天呐!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装x!而且还是个甩手掌柜的。” 张铁听后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琢磨着付欣的话。他意识到,付欣似乎对南海洗浴有着深入了解,并且还提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刘佳。付欣继续说着:“这以前我就琢磨过这个事儿,我都想过,如果以后有机会,那肯定得是在南海洗浴这个地方去下手。关键是你欣哥我的手里有一张王牌,肯定能让老弟你这个事儿成。” 张铁眼睛一亮,充满好奇地追问:“啥!欣哥什么王牌!?”付欣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老弟呀,既然到这份上了,我就和你说吧!在这个南海洗浴中心,有个看场子的,姓杨叫杨明。” 杨明这小子来南海洗浴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个月左右。然而,他在南海洗浴中的地位却相当高,是负责看守场地的那帮小子们的头目。不仅如此,他还受到老板刘佳的特别重视。 由于刘佳整天无所事事,对浴场的日常事务不闻不问,因此,除了前台主管外,实际上就是由杨明来帮忙管理整个浴场。而更重要的是,杨明还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喜欢赌博。 张铁心想:“只要他喜欢赌博,我们又恰好从事这个行业,那么让他上钩并加入我们的行列就只是时间问题了。”这样一来,小贤何时来到浴场以及他身边带了多少人等情况都将变得一清二楚。 有了这些信息,找到机会对付小贤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此时,张铁终于明白了付欣的意图,并恍然大悟地说:“啊!欣哥!我现在知道你的意思了!”接着,张铁好奇地问:“那我们该如何让这小子上钩呢?” 付欣神秘地笑了笑,自信满满地回答:“老弟,这方面你无需担心,剩下的事情我会亲自处理和安排。” 付欣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弟啊,你也知道,这事儿不是着急就能办成的。你先领着你的兄弟们回去吧,该干啥干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说。但你要记住,一定要沉得住气,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张铁连忙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听从付欣的安排。 付欣又强调道:“还有一点很重要,你一定要等我的消息,不要擅自行动。如果在我还没有完成布局的时候,你就去找小贤,万一吃亏了,可别怪我不帮你。” 张铁笑着说:“欣哥,你放心吧,我肯定听你的。我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一切都听你指挥。” 随后,张铁和兄弟们离开了长春,返回了农安县。 另一边,付欣开始积极策划如何利用张铁来对付贤哥。 为什么付欣如此热心于帮助张铁?其实,付欣有着自己的私心。他希望借助张铁之手铲除贤哥,以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张铁则显得比较愚蠢,轻易相信了付欣的话,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付欣这个人,心机极深,而且对张铁的为人非常了解,眼见着他一碗酒下肚,心里便有了计较:“嘿嘿嘿,姓张的,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别人喽!”对于付欣来说,眼下正是给他哥哥报仇的大好时机,他当然不会错过,心中暗自琢磨道:“只要我把戏台搭好了,再加上张铁这傻帽的配合,这场戏一定会很好看!” “杨明是谁啊?”要想知道杨明的身份,还得先讲讲贤哥的好兄弟——杨东升。杨东升负责给贤哥看守金海滩的场子,而杨明则是东升二叔家的弟弟。这小伙子哪儿都不错,但却有个致命的缺点——好赌。因为赌博,他在老家五常欠下了巨额债务,根本无法继续待下去。无奈之下,家里的长辈们商量后决定,打电话给东升求助。 所以呢!这杨明就来到长春,投奔他哥东升。来到这长春以后,这杨明也想好了,这回我到我哥这儿,我他么好好干,我一定改头换面。我再也不赌了,我在我哥这混几年,挣两个钱儿,回去把赌债一还,也让我老爹老妈呀!跟我少操点心,这小子想的挺好地。咱说杨明这小子挺会来事儿,刚开始呢!他跟东升一起在金海滩,就在东升的手底下做一个小保安。由于挺会来事的,跟金海贤哥这帮兄弟处的都相当的好。你像这帮人如果玩个牌了,这小子就抽时间,给他们伺候局儿。跑个腿儿,嚼个舌,买个烟啥的。贤哥这帮兄弟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你包括贤哥也是,因为毕竟是东升的兄弟嘛。 这杨明呢!慢慢的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东升和贤哥是铁子,而且还是贤哥的司机,那可是贤哥身边最亲近的人啊!心里想着,自己得抱紧这条大腿啊!于是乎,每次东升回来的时候,杨明都会主动凑过去,帮东升拿东西、开车门什么的,表现得十分殷勤。东升看到弟弟这么懂事,心里也很高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终于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明在金海滩的地位也逐渐提高了。他不仅得到了东升的认可,还赢得了贤哥那帮兄弟的好感。大家都觉得这小伙子聪明伶俐,又会办事,是个可造之材。而杨明自己呢,也暗自庆幸当初选择来长春投靠哥哥是多么正确的决定。现在的生活虽然忙碌,但却充满了希望。 随着时间推移,刘佳开始频繁光顾金海滩,与贤哥玩耍。而杨明则抓住了这个机会,一直陪伴在刘佳身旁,亲切地称呼她为“哥”。久而久之,刘佳对杨明产生了好感。 杨明不仅外貌英俊,身材高挑健壮,而且长相与他哥哥东升颇为相似。刘佳觉得这小伙子很不错,懂得讨好,又顺从听话。恰好她身边缺少这样一个人,再加上杨明身手不凡,于是决定让他到自己的洗浴中心工作。 于是,刘佳先向杨明提出了这件事,杨明自然欣然应允,毕竟一直在哥哥东升手下做事,总是被东升管着,感觉很压抑。 就这样,刘佳从贤哥那里将杨明要了过来,并安排他在南海洗浴中心看场子。随着时间流逝,杨明逐渐成为了刘佳的心腹,负责协助她管理南海洗浴中心。 当刘佳不在场时,杨明便肩负起管理洗浴中心员工和处理日常事务的责任。 你看啊,这杨明现在可以说是相当稳定了。如果他能继续努力赚钱,过几年就能衣锦还乡,多好的事啊。可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间一长,杨明的手又开始痒痒了。 一开始,他只是在自己的场子里跟手下的小兄弟玩玩扑克牌什么的。玩得不大,输赢也就吃吃喝喝。但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对于这些赌徒来说,他们根本没有羞耻心。 渐渐地,小打小闹已经无法满足杨明的赌瘾了。为此,我还专门上网查了一下原因。原来,当人们在赌博时,内心会感到紧张,从而促使睾丸酮的分泌加快。这样一来,人们就能获得一种极大的快感和刺激感。 在这个南海洗浴的对面,有一个叫黑巴斯诺克的台球厅,而平时在这台球厅看场子的这小子姓钟,叫钟国庆。 这个台球厅在当时这条街上,算是个很大的台球厅了。 而这个钟国庆呢,平常也就领着两个小兄弟在这边晃悠,其实也不算是看场子,只是帮忙收收钱、摆摆案子、摆摆球之类的杂事。因为他们的台球厅就在南海洗浴的对面,所以杨明有时候没事儿干的时候,也会带着他那帮手下的小兄弟到台球厅里打打台球消遣一下。 当然,他们打的都是那种带赌博性质的,当时我记得那个玩法叫做“挂杆儿”,每个球要价十块二十块不等。这样时间长了,钟国庆就和杨明混熟了,两人的关系还挺不错。 杨明偶尔也会带自己的兄弟们过来捧个场。不过后来,黑巴斯诺克的二楼居然设了一个赌局。虽然场地不算大,但各种赌博工具倒是一应俱全,比如牌九、扑克、骰子等等。慢慢地,杨明就又堕落了。 除了刘佳在洗浴的时候他不过来,只要刘佳前脚一走,他这头跟前台主管一打招呼,就直接去洗浴中心了。杨明几乎每天都泡在洗浴中心,整天耍钱儿,玩得不亦乐乎。 把这段时间,这几个月挣的钱,全都扔进了赌局里。不仅如此,他还欠了这个局子三万多块钱。说到这儿,大家应该明白了吧,作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付欣这么了解杨明这小子呢?原来,这个局子正是付欣开的。杨明一天到晚稀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付欣早就把杨明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等待着一个机会,能够利用杨明,给他哥哥报仇。谁让杨明是小贤的兄弟呢。所以,付欣和张铁所说的那张王牌,就是这个杨明。 你像经历过的老哥们都知道,人只要好赌走上这条道了,那玩意儿就跟抽小快乐一样,也是一条啊!不归之路。 话说为什么钟国庆与杨明关系如此要好呢?这其中缘由还得追溯到付欣曾经的嘱托。由此可见,付欣此人的心机可谓深沉至极。早在张铁与贤哥产生矛盾之前,付欣便已心生对付贤哥的念头。 且看这边,付欣驾驶车辆抵达黑巴斯诺克台球厅后,将车子停靠在门前,随后径直进入屋内。此刻,钟国庆一见付欣到来,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道:“鑫哥?今日怎会有空前来探望我们?”付欣微微点头,回应道:“国庆啊?来来来!随我上楼,我有事与你相谈。” 于是付欣踏上楼梯来到二楼,迈入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内,身后紧跟着钟国庆。待两人进入房间后,付欣悠然地坐在老板椅上,接着向钟国庆吩咐道:“国庆啊?你先将房门关闭,我有些重要之事要。” 钟国庆一看顺手把门一关,欣哥?有啥事儿还整的这么神秘呀?咱们这两天局子生意非常好,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拿账给你看看啥的。付欣一摆手,不用,你这么的国庆,我问你点事儿。 最近对面南海洗浴那个杨明,一般都啥时候来咱们这块玩啊?钟国庆一瞅付欣,杨明这小子天天都他么耗在咱们这块了,除非他大哥有事儿或者洗浴有事找他,要不然他都把这当家啦!你看现在他还在那边里屋里推牌九呢?咋的欣哥?你找他有事儿啊。 付欣说,啊!没事,那什么先不用叫他。那啥这小子得咱们场子现在输多少钱了?钟国庆说,具体我没算,反正得有三万多了。欣哥?这小子欠咱们的有点多呀,不行他在用钱,咱们不放给他就完了呗!要不这两天我就管他要吧? 付欣阴险的一笑,就这么一摆手,来!国庆你坐这儿,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儿!!!! 咱们接着讲,钟国庆坐到沙发上后,两人便开始商讨起事情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梆!梆!梆!”听到敲门声,付欣和钟国庆的谈话戛然而止。紧接着,钟国庆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谁呢?真是无巧不成书,此人正是杨明。那杨明为何会出现在付欣的办公室里呢?难道他已经知晓了付欣的计划吗?并非如此,事实上,付欣平日里并不常来这个局子。 他通常一个月才来几次,处理一些账目核对、工作交代等事务。这间办公室平时是由钟国庆使用,而今天恰好赶上杨明手气不佳,输了不少钱。因此,他来到办公室找钟国庆借钱。 而且,杨明根本不认识付欣,更不知道她是这个局子的老板。 这头杨明进来一看,只见付欣悠然自得地坐在老板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一副大老板的派头。杨明心里暗自发笑:“这小子挺聪明,一看能坐在那个位置,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局子的老板来了。” 接着,杨明快步走向钟国庆,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国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屋里还有客人。你看要不要你先忙,我过会儿再来找你。”钟国庆转过头来,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奈,似乎在暗示杨明不要走,但又不好直接开口。 这时,付欣突然开口道:“没事,让他进来吧。”钟国庆得到付欣的允许后,立刻转头对杨明说道:“你先进来吧,没关系的。” 杨明点了点头,走进办公室。然而,杨明并不认识付欣,而付欣却早已将杨明的模样牢记在心。因为付欣一直想从杨明身上下手,所以早就摸清楚了杨明的情况。付欣看到杨明进来,嘴角微微上扬,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热情地问道:“你好啊,请问这位朋友是谁啊?” 杨明微笑着回答道:“哦,我是杨明。” 钟国庆连忙插话道:“杨明,这位就是我们台球厅和局子的老板,你可以叫他欣哥。” 杨明听到这话,立刻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微微弯腰,伸出手去。啪嚓一声,与付欣紧紧握在一起。他满脸笑容地说道:“欣哥,您好啊!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了!很早就听国庆提起过您,但一直无缘相见。今天一见,果然如我所料,您真是太有派头了!” 接着,他自我介绍道:“欣哥,我是国庆的好兄弟,名叫杨明。”此时,付欣微微一笑,左手轻轻一挥,示意杨明坐下,并说道:“老弟,既然你是国庆的兄弟,那我们自然也是朋友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杨明也不客气,顺势坐在沙发上,然后转头看向钟国庆。钟国庆心领神会,对杨明说:“杨明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欣哥可不是外人,你直说无妨。” 杨明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看我来找你还能有啥呀?这不今天手气实在是不好,寻思上你这块儿,再给兄弟支点儿钱。” 他接着说:“你看国庆能不能在支兄弟一杆子。”这时钟国庆假装面露难色,犹豫地说道:“你看杨明啊?不是我国庆不讲究,你也知道咱们场子有场子的规矩。你看你这都在场子欠不少钱了,那三万多也不是小数了。正常来说我的权限只能借给你2万块钱,多出那些钱是咱兄弟感情。你看这欣哥在那坐着呢,我这都坏了规矩啦。不行老弟,你回你们洗浴哗啦哗啦是不是?” 这头的杨明,听到钟国庆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默默地看着钟国庆。 还没等他说话呢,只见付欣瞅了一眼钟国庆,然后对他说道:“那什么国庆!啥也别说了,刚才我也说了,你兄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今天我赶上了,那就不能不给杨明兄弟面子。”说完,付欣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表示支持和鼓励。 你这么的杨明兄弟,你还想借多少啊? 杨明一听付欣这话,心里暗喜:“我靠,好像有点戏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哎呀,欣哥,真是太感谢你了,让你费心了。其实……我想再借一万块钱,如果一万太多的话,五千也行。”这时,付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笑声,喘着气说:“哈哈,行啊,老弟,大哥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大哥也好这口。这手头紧的时候,确实让人难受啊!” 说完,他伸手一指钟国庆,说道:“国庆啊,这样吧,也别一万五千的了,你先给杨明兄弟拿两万。” 钟国庆听了,连忙点头称是。付欣接着说:“我今天一见杨明兄弟,就觉得特别有缘。咱们今天见面也是一种缘分,这几万块钱算什么呢,哪有咱们的兄弟情分重要啊!” 他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国庆,以后杨明兄弟要是还需要钱,三万五万的你直接给他就行,不用跟我说。我相信杨明兄弟,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 只见钟国庆在办公桌下稍稍一弯腰,便顺手抄出了两万块钱,“啪嚓”一声,毫不犹豫地放到了杨明手中。此刻的杨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同时对眼前这位付欣更是钦佩不已。 他暗自思忖道:“哎呀,不愧是大哥级人物啊!瞧瞧人家说的话、办的事,再看看人家欣哥这格局!真是太敞亮了,说话做事让人感觉特别舒服!难怪人家能成为大哥,能设局当老板呢,这格局确实够大!” 杨明紧紧攥着钱,站起身来,恭敬地向付欣点了点头,感激涕零地说道:“欣哥!我杨明没啥好说的了,日后若有需要用到我杨明的地方,您尽管吩咐便是,您看我杨明该怎么做就行!” 随后,杨明转头对付欣说道:“欣哥,那我就先过去了,那边已经开了十多把大了,我感觉自己的运气快要来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付欣微微一笑,冲杨明一点头,没事儿兄弟,你先去玩你的,有啥事儿?你就来找国庆和欣歌!那你先去吧。 就这样,这杨明啊,乐颠儿颠儿的拿着2万块钱出去,又奔那个摇骰子的台子就去了。 咱说这杨明是纯纯的他么赌鬼啊!那见到骰子比见到他亲爹还亲呢。 第128章 赌徒心里 这头杨明前脚刚离开,钟国庆啪嚓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钟国庆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头看向付欣:“欣哥,你瞧,我们这鱼饵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呢!这鱼儿啊!就迫不及待地上钩了。” 付欣微微点头,语气沉稳地叮嘱道:“好了,国庆,你可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哦!一定要谨慎行事,千万别露出任何破绽,不能让事情出现丝毫差池!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钟国庆连忙应承下来,表示会牢记在心。付欣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那就好,国庆,你先出去执行我的计划吧。” 钟国庆点了点头,向付欣保证一切都会顺利完成。随后,他从办公室走出,径直走到杨明所在的桌子旁,坐在杨明身边。他面带微笑地询问:“怎么样?兄弟?” 杨明一看是钟国庆来了,咧嘴笑了起来,自信满满地回答:“嘿嘿!妈的,我已经等了好几手牌了,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你兄弟我是如何逆风翻盘的!” 咱们话分两头说,这头钟国庆在办公室里出去以后,坐在老板椅上的付欣若有所思,不大一会,拿起手中的大哥大就打了出去!!!! 咱说这头付欣拿起大哥大,就把电话打了出去,喂!四哥?忙啥呢?电话那头说,哎呀!是付欣老弟呀!我没事儿,我在局子上和几个哥们儿在这喝茶呢,咋的?找我有事啊? 付欣说了,四哥?那你现在说话方不方便,你看我找你有点事儿。 对方说了,没事儿老弟,有啥事你就说吧,我这头都是自己兄弟,没有外人。 咱说这个付欣把电话打给了谁呢?而且这个人,怎么感觉付欣这么尊敬他呢。 这个人,就是长春最早的一批蓝码大哥,四掌柜。说到这个四掌柜,很多长春道上的老人也都知道,那绝绝对对的,是早期长春的一把蓝码大哥。 据说当时长春的黑白两道都得给他面子,因为人家四掌柜不仅人脉广,手底下还有不少得力干将。 可以说在那个年代,提起四掌柜的名号,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可不仅仅是单纯地混蓝码,而是集刀枪炮子和蓝码于一身的复合体。如果你说他混社会,那确实也是,但如果说他玩转蓝码,那更是不在话下。在这个时期,这位四掌柜已经赚足了钱财。 相比之下,后来的霍中贤(霍三哥)和赵红霖(赵三哥)与四掌柜相比,完全不是同一层次的人物,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哥。此时的四掌柜只需要在长春的几个区里安排一些小局子即可。 说白了,人家已经赚到足够多的钱了,于是将这些局子交给兄弟们去打理。他自己则从台前转向幕后,处于一种半隐退江湖的状态。 道上的那些大哥们,无论是贤哥、梁旭东还是大庆等人,见到他都会恭敬地称呼一声“四哥”。并不是他们斗不过四掌柜,而是出于对他的敬重,毕竟他可是江湖前辈啊。 这头付欣接着说道:“那个四哥呀,我呢!想找你借一个人。”四掌柜一听,疑惑地问道:“啥?找我借人,你想借谁呀?咋的呀!和人干起来了还是怎么的啦?” 付欣连忙解释道:“没有四哥,我是想让八哥给我走趟槽子。你看四哥能不能给老弟这个面子?让八哥上我的局子过来一趟。” 四掌柜一听就明白了付欣的意图,因为他们这些蓝码,手下养的不仅有看场子的人,还有在局子上坐庄的人。在澳门和香港,这些人被称为荷官。而付欣管四哥借的这个八哥,正是这类角色。据说,八哥的千术非常高明。 而且这位八哥与四掌柜共事多年,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不仅在长春共同参与蓝码活动,早在多年前,八哥便随四哥四处闯荡,为四哥立下了赫赫战功。 据传闻,八哥在全国范围内或许并非所向披靡,但在长春,他从未尝败绩。许多长春的蓝马都渴望拜他为师,然而八哥性格独特,谁也没有传授技艺。 自九七年后,八哥逐渐淡出人们视线,似乎已经退隐江湖。原本作者只想简单提及一下,但考虑到让读者更清楚地了解情节,还是详细交代一番。至于为何称其为八哥呢?其实他的真实姓名无人知晓,只晓得他姓聂。 此人并非东北籍贯,而是来自南方某地,连他的口音也难以辨别出自何处。最为特别的是,他的右手仅有三根手指,总共算下来也就剩下八个指头,因此江湖人士皆尊称他为“聂老八”。 听道上传,应该少的那两根手指,可能是在南方翻船了,让人给剁掉了。 后来机缘巧合来到了长春,当时四掌柜刚刚出道,俩人在一个局子上结识以后,就再也没分开过。 四掌柜一听付欣这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小子不会是被人摆了一道吧?”他眉头微皱,仔细琢磨着付欣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只是普通客人来闹事,以付欣的本事完全能够应付得来。可现在付欣却主动打电话过来求救,这说明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四掌柜心中暗自揣测,很有可能是有高手故意来找付欣的麻烦。想到这里,四掌柜决定帮付欣一把。毕竟平日里两人关系不错,关键时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他开口说道:“付欣啊,既然这样,那你等会儿派个小兄弟过来。你八哥正好在我这边,让他过去帮你看看情况,顺便给你趟趟槽子。” 付欣听到这话,心中大喜过望。他连忙说道:“四哥,真是太感谢你了!不过,我们这边还有不少兄弟,你放心好了。”四掌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接着问道:“要不要我再多派些人手过去支援你?”付欣赶忙回答道:“四哥,真的不用麻烦了。对方只有一个人,我手下的兄弟们足以应对。八哥来了之后,一切都会顺利的。”四掌柜见付欣如此坚持,便不再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后,付欣立刻着手安排一名小兄弟前去接聂八哥。由于距离并不远,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聂八哥便抵达了目的地。 聂八哥一走进付欣的办公室,付欣立刻站起身来,将八哥迎了进去,并邀请他坐在沙发上。聂八哥操着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说道:“我说小欣呐,到底是什么大角色来砸场子了?怎么还把我叫过来了呢?” 付欣笑着回答道:“八哥,您别误会,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对手并不是什么高手,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客而已。不过,八哥,我们之间有点过节。这家伙现在陷得不深,但还是需要八哥您出马,帮我牵一趟驴。八哥,辛苦您了!” 聂八哥一听,皱起眉头说:“我说小欣呐,你场子里的庄家也很厉害嘛。就为了一个小白人,我出手不值得啊。” 付欣连忙赔笑道:“八哥,我也是考虑到您来这里会更有底气呀。看在四哥的份上,您就帮我牵趟驴吧。” 聂八哥想了想,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看在四哥的面子上,帮你牵趟驴吧。” 就这样,付欣在办公室里没出来,不过他告诉八哥杨明在哪个台子上了。聂老八来到这个骰子台,“啪”地一声拍了一下钟国庆。钟国庆一回头,哎呀,这不是八哥嘛!连忙说道:“你看你老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来玩了呢?” 聂老八笑了笑说:“没啥事儿,过来溜达溜达!我看你这局子整得挺好啊?这人儿也不少哇,咋样啦?这台子出多少啦?”钟国庆呵呵一笑,回答道:“你看八哥,我们这小场子能出多少啊!要不八哥你也玩两把?” 聂老八微微一笑,不屑地说:“靠!小崽子!你八哥我啥前压过这东西,我他么净坐庄了。”钟国庆听后,顺势就说了:“那你看八哥,你乐意坐庄,那你今天好不容易来了,老弟呀,就让你坐坐庄行不行?抽的流水,老弟给你加倍。”说完,钟国庆给这台子上的庄家,使了个眼色。 这庄家马上心领神会,紧接着说道:“你看各位老板,我先去上趟卫生间,一会儿回来。”说完,便瞅向钟国庆,笑着问道:“庆哥?要不你给我带两把吧?” 钟国庆连忙回答道:“那正好,你这么的八哥,你看我这旁边有朋友我得陪他,实在不行啊!还是你带上两把吧。”聂老八一听,爽快地答应道:“那行吧,挺长时间也没活动了,在你这儿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就这样,聂老八就直接走到庄家跟前,接替了他的位置。 这时可能有些老哥就会问了,不就是个玩骰子吗?那玩意儿出千能出到哪里去?其实具体怎么操作,大侠也不清楚,但我知道的是,这帮人的手段都是针对这些赌客、赌鬼的心理而设计的。在哪里放水,哪里设套,人家都有自己的一套玩法和技巧,这里面可是很有讲究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咱们再说说另一边的杨明,他压根儿就没有留意到钟国庆跟谁在说话。此刻,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那个骰盅上。看到换了庄家,他并没有在意,心里想的全是之前出现了多少次大、多少次小,正按照自己的方式计算着下一把应该压大、压小还是压豹子!!! 就在这时,聂老八开始担任庄家,而在这张台子上,并不只有杨明一个人在玩,还有其他几位赌客也参与其中。此时,聂老八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妈的,我今天一定要吃掉你这个小子!” 于是,聂老八开始对杨明使出各种手段。一开始,他就故意给杨明放水。比如,当骰子摇完后,明明骰盅里显示的是四五六,结果是大,但只要杨明压小,那么聂老八就会使出老千,将结果变成小,让杨明赢钱,无论他怎么压注都会中。 就这么着,聂老八开始给杨明放水,刚开始杨明不敢下太大的注,一次也就是一两千。毕竟他之前输得太惨了,心里还是有点怕的。 但自从聂老八当上庄后,杨明就转运了,押什么中什么,简直神了!这下杨明的自信心爆棚了,心想:“我的点子来了,我要乘胜追击!”几把下来,他已经赢了一万多,这可把他乐坏了。于是,杨明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五千五千地押。 结果又赢了四万多块钱。这时的杨明完全飘了,觉得自己怎么押都能赢。按照这个节奏,再押几把,不仅可以还清欠款,还能有不少剩余。杨明越想越美,开始做起了白日梦。 有那么几秒钟,杨明处于一种虚幻的状态,心中暗自窃喜:“妈的,我居然赢钱了,这次一定要多赢一点,不仅要还清这里的债务,还要填补老家的亏空。这样一来,我爸妈就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想到这里,杨明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只见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将手中的一万块钱扔到了赌桌上,并大声喊道:“来!给我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得意,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输得倾家荡产的经历。 这时,聂老八打开了骰子,结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竟然又是小!杨明再次赢得了胜利。他激动得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此时的杨明完全沉浸在了胜利的喜悦之中,他认为自己的霉运终于结束,好运即将降临。 这种心态在赌徒中很常见,他们总是相信运气会突然改变,一旦开始连胜,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赌博的技巧,可以一直赢下去。然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赌博中的输赢往往取决于概率和运气,而非个人的能力或技巧。 此外,周围的其他赌客们也对杨明的好运感到惊讶不已。他们纷纷将杨明视为一盏明灯,认为只要跟随他的下注就能获得胜利。于是,每当杨明做出决定时,其他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 这些人围绕在杨明身边,不断称赞他的运气和判断力,甚至称他为高手。这种情况下,杨明的自信心进一步膨胀,他坚信自己的好运将会持续下去。但事实上,赌博的胜负是无法预测的,每一次投注都是一场冒险。 此时的杨明已经被周围人的奉承冲昏了头脑,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仅仅几把牌,他就从谷底攀升至巅峰,这种刺激和兴奋让他难以自持。 此刻,他已经赢得了将近七万多元。杨明心中暗自盘算,如果用这七万多元偿还之前欠钟国庆的三万多元债务,再加上刚刚借来的两万元,自己不仅能够还清欠款,还能剩下将近两万元,这意味着他终于回本并获得了可观的盈利。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如果现在就此罢手,虽然可以还清所有债务,但却错失了进一步扩大胜利果实的机会。毕竟,他已经在赌场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今天的幸运之神似乎格外眷顾他。 他不禁思考:人生在世,难得几回如此好运?怎能轻易放弃?他决定继续下注,希望能够抓住这难得的机遇,一举实现更大的财富增长。 妈的我不行这么地,趁着点子幸,我再押最后一把,我把这钱全押上,赢了就不玩了,我就成功了,我就能把我所有的饥荒全还上了,剩下的钱我就能过上好日子啦!以后就不用在赌啦! 一般来说,那些赌徒们都会有和杨明一样的心态。他们总是认为下一次开的牌会是自己所选择的,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杨明搓了搓手心,咬着牙,狠下心来,将所有的钱“咔嚓”一声全部押在了大上面。 他妈的!输钱就迈大步子,否则就没有活路了!想要翻身只能依靠这一局了。然而,此时此刻的杨明并没有察觉到,坐在他身旁的钟国庆,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诡异的笑容。 果然,不出意料的意外发生了。只见聂老八面无表情,用他那只剩下三根手指的右手缓缓地拿起了骰盅。 随着骰盅的揭开,结果一目了然:一、二、三,小!当时杨明一看,脑袋顿时嗡嗡作响,直拍大腿,心中懊悔不已。一旁的钟国庆则故作惊讶地喊道:“哎哟我的天呐!怎么会开小呢?妈妈的!老弟你运气那么好,不应该啊!!” 咱说这一局,可真是让杨明输得底儿掉啊!不仅如此,那些跟杨明一起押注的家伙们,也全都吃了大亏,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只见杨明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直直地盯着骰子,仿佛能从里面看出花来。这时,聂老八扣住骰盅,“咣荡”、“咣荡”、“咣荡”,有节奏地摇晃起来,紧接着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杨明愁眉苦脸地往旁边一靠,凑到钟国庆耳边小声说道:“庆哥,你看我这一把太冲动了,其实我心里想押的就是小,我的判断肯定没错呀!你看能不能再借我点儿钱,我再赌一把。” 钟国庆脸上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杨明说:“没问题,老弟,咱俩谁跟谁呀!刚才欣哥不是也说了嘛,只要你需要钱,我这儿随时给你拿。那你这次打算借多少呢?” 这杨明寻思了一下,你这样庆哥,我今天点子起来了,你再给我拿十个行不行? 钟国庆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嘴巴张得大大的:“啥?!十万!!我说杨明啊?十万是不是太多点儿吧!!”他一边说一边摇头,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接着又说道:“你看那前欣哥不也说了吗?给你拿个三万五万的那都没问题。这十万嘛……你看我有点儿做不了主哇。”说完,钟国庆看向杨明,想看看他怎么回应。 这时的杨明,眼神中充满了恳求,紧紧地盯着钟国庆,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庆哥,就这一回,最后一回行不行?!你看算老弟求求你啦?!我求求你啦!!真的是最后一回啦!!”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已经到了非常急切的地步。此刻的杨明,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尊严,甚至可以说是卑微地请求着钟国庆。 钟国庆皱起眉头,面露难色,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沉默了片刻。最后,他缓缓开口道:“那行吧老弟,你看咱们哥们儿也处这么长时间了,那我就在帮你一回。但是杨明咱可说好喽,这个是最后一回啦!”他特意强调了最后一次,同时提醒杨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随后他继续说道:“咱先不说你能不能还上,妈的你如果再输了,欣哥那都得他么收拾我。”钟国庆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后果的担忧,但还是答应了杨明的请求。 杨明一听钟国庆这话,心里一喜,觉得事情有了转机。他的脸色立刻从阴沉变得明亮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连忙说道:“谢谢庆哥,谢谢庆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和欣哥失望了!” 放心吧庆哥,这把我肯定能赢!”杨明拍着胸脯保证道。“就算这局我输了,你放心庆哥,我他么就是砸锅卖铁!我就是出去抢去!我也得把这钱给你还上!你放心吧。” 钟国庆听后,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仍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杨明。这时,杨明又说道:“庆哥,相信我,这把一定能赢。如果输了,我就算倾尽所有也要还钱。” 钟国庆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杨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钟国庆再次回到房间,手中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他将袋子放在桌上,发出两声闷响。 “杨明兄弟,我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全靠你了。”钟国庆语气坚定地对杨明说道。 第129章 彻底入局 就在这时,杨明突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随意地抓起一万块钱,猛地用力一拍:“来!给我开!”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与此同时,聂老八一听到声音,立刻拿起骰子蛊,口中大声喊道:“五五六,大!!!” 杨明也兴奋得难以自持,激动地大喊道:“妈的!大!!中了!!”他心中暗自庆幸,看来之前那一把输掉只是个意外,他对自己的判断越发自信。 接着,杨明毫不犹豫地再次将两万块钱狠狠地砸向那个“大”字!随着骰子蛊打开,又是一个胜利!这一次,杨明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仿佛胜券在握。 一旁的赌客们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如此厉害,仅仅两把牌就赢得了两万元。 杨明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静地思考着下一步的策略。最后,他果断地掏出两万块钱,用力地拍在“小”字上! 聂老八一开牌,众人皆是一惊:“我靠!!又他么中了!!”旁边的赌徒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我靠!行啊!妈的,这小子这钱来的太容易了!” 有的人甚至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在下一把跟随杨明一同下注。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下,杨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直觉。此刻,他突然意识到,之前输掉的那几局,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 事实上,许多赌徒都存在这样一种心理误区,当他们输掉赌注时,总会觉得原本应该押大,但却莫名其妙地押在了小上面,归结于自己没有想清楚、出现了失误。 因此,这些人往往会相信,下一局只要顺着自己的感觉去押注,必然能够赢得胜利。而这正是众多赌徒即使输得精光,甚至连内裤都不剩,却依然不知悔改的原因所在。 此时的杨明,仅仅通过这几把牌,便轻松地赚取了四万多元。不过,杨明其实玩得相当谨慎和保守。 这试水成功,必须乘胜追击!他又拿了4万块,啪嚓!又押在了小上,这头一开,又他么中了! 妈地!这是他么的又好起来啦!!这本回来啦! 实际上,如果杨明此时选择停止赌博,他便能够偿还所有的债务。然而,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而聂老八恰好抓住了杨明这种心态。 杨明转过头看着钟国庆,得意洋洋地笑着:“嘿嘿嘿!庆哥?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我怎么可能一直倒霉呢?才玩了这么几局,我就回本啦!”此刻的杨明与之前判若两人,显得十分得意和飘然。 这时,钟国庆说道:“杨明老弟啊,我觉得既然你的本钱已经回来,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把欠我的账还了,自己手上还能剩下个万儿八千的,这样不好吗?对吧?”可是,大家要知道,赌徒的心理跟普通人可不一样。本来按照常理来说,只要杨明现在收手,一切都会平安无事。 但杨明心里却想着:“我之前输掉的那些钱可不是借来的,而是我自己的钱。如果我再赢一把,那就直接飞黄腾达了。” 这杨明得意的瞅了一眼钟国庆,庆哥这样,我再押一把,再押一把我就不玩了。 钟国庆拍了一下杨明的肩膀:“老弟啊,咱玩儿个乐呵就行,别押太多。” 杨明点了点头,便坐在那里死死地盯着骰子蛊,一句话都不说。 然而,他并没有下注,而是在心中默默模拟着下一局会出现什么结果。说来也巧,他心想开大的时候,这一把果然开大了;当他心想开小的时候,这一把也确实开小了。这种巧合让他越发感到自己内心的纠结和矛盾。 杨明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之中,不停地自责道:“我怎么刚才没押呢?我刚才要是押好了该有多好……”就这样,他沉浸在了一次又一次后悔的恶性循环中。 此时的杨明内心十分煎熬,他在与自己作斗争。内心深处的两个自我正在激烈争吵,互相批判。 就这样,杨明又看了两把,就在这时,聂老八摇完骰子后,将骰盅放在桌上,正准备揭开时,杨明突然伸手一挥,喊道:“等一下!”紧接着,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将所有的钱都推到了“大”的区域。 他大声说道:“开!”聂老八一愣,随后露出一丝微笑,缓缓揭开骰盅,并喊出:“一、二、三!小!” 杨明顿时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心中懊悔不已:“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我怎么就没能控制住自己呢?” 咱说其实这把呀!杨明输的一点都不冤。你像聂老八这种高手,他摇的骰子大小都知道。如果想赢你,他肯定会用手段。但是这把骰盅已落地,杨明才押的钱。 这聂老八心里也知道,这把开的小。所以他都没出千,没使活,就直接就开了!这把输钱,纯纯的是他么杨明自己点背。钟国庆盯着杨明,杨明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就这个样过了一会儿,只见得杨明冷不丁的,嗖!一下站了起来!啪!拍一下钟国庆的肩膀,给钟国庆也吓一跳,哎呦我靠!杨明说了,你看庆哥?我他么今天也不咋的了,就到现在我都感觉,刚才这把不他么是我押地!你看庆哥你这样,你再借我点儿?你再借我点钱?!我就押一把,这把肯定中,庆哥你相信我!! 钟国庆这时候也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沉。他皱着眉头对杨明说道:“杨明老弟,别闹了,既然输了那就认了吧,咱们以后再慢慢还钱就是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走吧,今天你输了,庆哥请你吃饭,我们一起出去喝点儿酒。” 说着,钟国庆拍了拍杨明的肩膀。然而,杨明却紧紧地抓住了钟国庆的胳膊,眼中充满了哀求之色:“庆哥!求你了,最后一把!就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你再借给我一点儿钱,我一定能赢回来,到时候我就能把欠你的钱全部还清了!” 钟国庆连连摇头,坚决地回答道:“不行了,老弟!真的不行了!借给你那十万块钱,我已经承担了巨大的风险。这次绝对不能再借了!而且,你得尽快给我打个欠条,我也不催你还钱,先打个欠条就行。我一直把你当作好兄弟,你可别让我为难啊,行不,老弟?” 杨明低着头思考片刻后,突然眼睛一亮,抬起头来问道:“哎?庆哥!欣哥走了吗?要是没有,我去找欣哥说说看。” 这时候钟国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咱说这时候的杨明,已经到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此时的他,完全被赌博的欲望所驱使,丧失了理智和判断力。此刻的他只想着如何筹集资金来挽回自己的损失,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这种心态下,他变得异常脆弱和敏感,容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 就在这时,钟国庆看着杨明,心生怜悯之情,但同时又带着一丝狡黠地说:“我说杨明老弟,你要是想找欣哥帮忙,他就在办公室里呢。不过,至于他是否愿意借钱给你,那就得看你的运气了。” 杨明听后,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火花,连忙说道:“那麻烦庆哥,你能否再带我去趟办公室?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感激你庆哥的帮助。”于是,钟国庆带领着杨明一同前往付欣的办公室。 当他们走进办公室时,付欣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老板椅上,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悠然地品尝着一杯热茶。 看到两人走进来,付欣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哎呀!杨明兄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今天的游戏进展顺利吗?” 此时的杨明面容憔悴,强颜欢笑地回应道:“欣哥,我不知道今天的手气为何如此不佳。原本可以赢得更多,但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的钱。” 付欣呵呵一笑:“啊,没事老弟。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玩了,这玩意儿咋说呢!耍钱儿不都有输有赢吗?”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杨明身边,顺手拿起一支烟递过去。杨明接过烟,顺势坐在沙发上,而付欣也跟着坐下。杨明刚把烟叼到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火,付欣已经咔嚓一声,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燃了香烟。这一举动让杨明心里一阵温暖,不禁暗自感叹道:“这欣歌怎么如此和蔼可亲?” 两人落座后,付欣先开口说道:“老弟呀,我也看出来了,是不是今天手气不好,全都输了?”杨明连忙摇头否认,并解释说自己并非因为手气差才输光所有钱,而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付欣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但同时又问杨明到底是什么意思。杨明索性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向付欣表明来意,希望能再次得到资金支持。 付欣说,那兄弟你打算再借多少啊? 这时候旁边的钟国庆就打断了对话:“欣哥!再借钱就不合规矩啦!你看这杨明老弟,前前后后在咱的手里头,已经拿了十多万了。” 钟国庆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看着付欣继续说道:“这你看欣哥,我不是信不着杨明兄弟,关键是这钱借出的太多了,你说杨明兄弟在对面就是个看场子的,这可咋还呐?不能再借了欣哥,这我也是为我杨明兄弟考虑。” 杨明一听钟国庆这话,心里一急,脸上露出些许愤怒和不甘,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他瞪大眼睛,怒视着钟国庆,但更多的还是对他所说的话感到不满和委屈。 杨明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无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艰难,但他也不想放弃任何机会来改变现状。他紧紧咬着牙关,拳头紧握,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付欣听了钟国庆的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欣哥,我有能力还!你看如果你要再借我点钱,我今天指定能翻盘,你相信我,如果我要输了,怎么都行。”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和自信,同时也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恳求。他希望付欣能够相信他,给他一个机会去翻身。 付欣面露难色,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杨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老弟啊,你这话说得吧,让欣哥心里头不得劲儿了!” 你看你之前借的钱也不是小数,这欣哥这头确实挺为难。 此时的杨明,将左手的三根手指高高举起,神情严肃地发起誓来:“欣哥,我杨明向天发誓,如果我不能归还这笔钱,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继续还。我杨明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此刻的杨明已顾不得尊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借钱!只要能借到钱,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欣哥,你能不能信任我?求求你了……”杨明一脸谄媚,声音都带着哭腔。他心里清楚,自己必须想尽办法说服付欣借钱给他。 而此时的付欣却沉默不语,低头沉思片刻后才慢慢抬头,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说道:“兄弟,啥也别说了!既然你能和欣哥交底,那欣哥选择相信你。你也不用给我利息之类的,妈的,欣哥就喜欢你这种人。看到你,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有魄力啊!” 付欣接着说道:“不过兄弟,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啊,如果这笔钱还不上,那你可就得听我的了。你也知道,我们摆局子就是为了赚钱嘛!不是什么人都能借钱给他的。今天呢,我为了你杨明破例一次!因为欣哥很欣赏你的魄力。”说完,付欣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这时杨明眼睛滴溜溜乱转,心里暗自盘算着,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借多少钱。但他脑筋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 过了一会儿,杨明故作犹豫地开口道:“欣哥,你看能不能再借给我二十万呢?”付欣面无表情地看着杨明,吸了口烟后缓缓说道:“二十万?可以,没问题。不过咱可得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哦!欣哥为了你已经破例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还有,欣哥再多问一句,如果你又输了,你拿什么来还我这笔钱呢?” 杨明听到付欣这么问,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立刻回答:“欣哥,你可别小看我,虽然我只是在南海洗浴中心当一个看场子的,但我哥哥可是金海滩的大管家啊。”接着,杨明又神秘兮兮地问道:“欣哥,你知道孙世贤吗?也就是贤哥。他特别看重我哥呢,我哥可是他最铁的哥们儿!” 付欣听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什么?孙世贤?哦,原来是他啊!”然后,他好奇地追问:“那你哥到底是谁呀?” 杨明得意洋洋地回答:“我哥就是杨东升,在道上大家都尊称他一声东升哥,他可是孙世贤最信任的好兄弟!” 付欣听了之后,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说道:“哎呀,东升哥呀!我听说过,不过我们俩并不熟。原来你是东升哥的弟弟呀!既然如此,那就没话说了,今天这笔钱我可以借给他。”说完,他向国庆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国庆,你按照正常流程办一下吧,让杨明打个借条。同时,也要写清楚,如果他到期无法还钱,我们就得去找他的哥哥东升要钱,对吧?如果老弟一会儿把钱赢回来了,马上把这条子一撕!咱就完事了!!老弟你看这没毛病吧? 此时的杨明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机械地应和着:“对对对!没毛病!庆哥我现在就给你写条子。”就这样,杨明顺从地写下了钟国庆要求的条子。紧接着,钟国庆走到保险柜前,熟练地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二十万现金,整齐地摆在桌子上。 “来老弟,这钱现在你拿去玩吧!”钟国庆面带微笑地说。东升见状,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将钱紧紧攥住。“那什么,欣哥,庆哥,那我先过去了,一会儿这钱,我肯定能还给你们。”东升说完,捧着钱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看着东升离开的背影,钟国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转头看向付欣。“欣哥,差不多了啊!”钟国庆轻声说道。付欣微微一笑,回应道:“对,差不多了!”随后,付欣指示钟国庆继续去陪着东升玩牌,并告诉他等到东升输光所有的钱后,再带他来见自己。 钟国庆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钟国庆走出付欣的办公室后,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面坐着杨明和聂老八。钟国庆大摇大摆地走到杨明面前坐下,眼神却一直盯着聂老八。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微微点头示意。 杨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赌桌上。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接下来的情节与之前相似,聂老八故意放水,一步步将杨明推向赌博的高潮。他让杨明尝到甜头后,逐渐增加赌注。最终,杨明再次陷入疯狂,将手中的二十万全压在了最后一把牌上。 结果毫无悬念,杨明输掉了所有的钱。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中充满绝望。他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挽回局面,而且付欣和钟国庆也不会再给他提供资金支持。这一刻,杨明感到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钟国庆重重地拍了一下杨明的肩膀,笑着说道:“杨明兄弟,得了!今天我看就到此为止吧!来!你跟我过来。”杨明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钟国庆来到了付欣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后,钟国庆朝着付欣微微点了点头,付欣立刻心领神会,热情地迎上前去,对杨明说道:“哎呀!杨明老弟,怎么样了?”杨明依旧沉默不语,慢慢地坐在沙发上。这时,钟国庆开口道:“欣哥,杨明老弟今天点儿太背了,输得很惨。” 付欣安慰着杨明,劝说道:“没事啊,老弟!耍钱就是这样,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以前也遇到过你这种情况!耍钱输赢都是常事。不过,你看兄弟,我也有些话要和你直说,之前我也和你提过,你看你这个钱打算怎么还我呢?”此时,杨明心里十分慌乱,他暗自想着:“妈的,我前前后后已经欠他们四十多万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我他么那头一个月工资,撑死不到 3000块钱!你加上小费划拉划拉一个月也就能挣4000!这可是40万呐!我他么就不吃不喝也得十年才能还上。你说这他么可咋整?”杨明欲哭无泪地说道。 “关键这事儿也不能让我妈我爸和我哥知道啊!这要是让我哥东升知道了,他非得打折我的腿呀!你说我那时候来长春,跟我哥是起誓发愿以后再也不赌了,你说这他么可咋整啊?”杨明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用手抓着头发。 此时,杨明内心十分慌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 杨明磕磕巴巴地说:“欣哥,既然钱输了,我认!你看你能不能给我一段时间,我出去尽量去给你凑去?” 付欣呵呵一笑,说道:“啊!老弟没问题啊!但是呢!得有个时间段,你这一段时间是几天呐?要知道这可是四十多万呐?你看咱们的局子也不大,我这头儿也得周转。” 杨明连忙回答道:“十天!你这样欣哥,你给我十天时间行不行?” 付欣微微一笑,没问题啊!老弟!十天就十天。只要你把钱十天之内给我,啥问题没有,咱都是好哥们儿,对不对? 说完这话付欣脸色一沉接着说道,但是老弟?咱可丑话跟你说在前面,如果这十天之内,你这个钱不到位,那可就不能怪欣哥啦! 第130章 反骨仔 “你也知道咱们开局子的要账手段,是啥样都有。”付欣看着杨明说道:“你到时候也别逼欣哥找你上门去要,是上你家呀,还是找你哥呀?到时候别整的下不来台,对不对?老弟!!” 杨明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说道:“欣歌!欣歌!别的啊!这事千万不能让我哥知道啊!更不能让我妈我爸知道!那老两口岁数都大了,要是知道这事非得气死不可呀。” 付欣微微一笑,安慰道:“老弟你别着急,这不还有十天时间呢吗?十天之内把那钱还上不就完了吗?对不对?” 然而,他话锋一转,又接着说:“但是欣哥也看出来了,你这一时半会呢?够呛能把这钱凑出来。” 杨明这时候默默的点着头,有点默许的意思没说话。 这时,付欣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钟国庆,然后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一下。 “国庆啊?你这么的,你先出去,我和杨哥老弟有几句话要说。”付欣说道。 钟国庆微微点头,没有多问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钟国庆很有眼力见儿,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付欣的办公室,并轻轻地关上了门。 付欣慢慢地走到杨明身旁坐下。“杨明老弟,你不必过于焦虑和生气。你知道吗,我年轻时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跟你现在的情况完全一样,所以我能理解你此刻的感受。但你看看,你欣哥我现在不还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嘛?而且还有自己的警局。这样吧,老弟,欣哥给你指一条路。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我暂且不说。如果你在十天内实在无法偿还这笔钱,可以再来找我。不仅如此,我不会让你还钱,反而会给你一笔钱,但前提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杨明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立刻问道:“欣哥,到底是什么事啊?”付欣神秘地摇了摇头,“老弟,你先别问是什么事,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否愿意冒险一试就行了。” 杨明接着追问:“欣哥,我这人直性,你也别和我拐弯儿了,你就说吧。只要我输钱这事,不让我妈我爸和我哥知道,你让我干啥都行。” 付欣一瞅杨明,说道:“那行老弟,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这个事对你来说非常的简单,我也知道,你算是孙世贤小贤的半个兄弟,我只要求你什么时候小贤到这个南海洗浴,你通知我一声。然后你告诉我,他身边几个兄弟,都有谁!你不是在南海洗浴看场子吗?然后你把你手下兄弟全都调走就行。你看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杨明听到这话,心里一惊,急忙问道:“啥?贤哥!欣哥,咋地你俩有仇啊?我可是贤哥的兄弟啊!咋的你要干贤哥呀?!” 付欣回答道:“杨明,话都说到这儿了,你还不明白咋回事吗?你别管我俩有没有仇,你就说你这事儿能不能办吧!!” 杨明一听这话,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急忙说道:“不行!不行!欣哥!这事儿啊!我真整不了。出卖大哥那是江湖大忌,而且贤哥对我一直都非常的好,非常的照顾我,这事我不能干欣哥!”付欣呵呵笑着,说道:“啊!没事老弟,不能干就算了。哥哥只是给你指一条路,没有逼你的意思,啊!老弟!而且我也给你考虑的时间,等你想好了,随时随地答复我都行,啊!老弟!” 说完,付欣拍了拍杨明的肩膀。杨明一脸紧张,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但又不敢轻易得罪付欣。付欣看着杨明的样子,心中暗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让杨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付欣接着说:“那没事了老弟,要不新哥请你吃点啊?”杨明这时候站起身来,连忙摆手道:“那什么不地了欣哥,那我先回去了,你看这钱我尽量跟你张罗到,行不行欣哥??”付欣笑呵呵的说:“没事儿!没事儿啊!老弟。你赶快去吧!” 杨明如释重负,赶紧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付欣,只见付欣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杨明心里一阵发毛,赶紧拉开门走了出去。 付欣看着杨明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心想,杨明这个胆小鬼,只要稍微吓唬一下就能把他拿捏住。不过,他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杨明真的能帮他对付刘贤,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杨明不愿意帮忙,他还有其他办法对付刘贤。 杨明走出房间后,心情十分沉重。他知道自己刚刚拒绝了付欣的要求,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但他实在不想背叛刘贤,因为刘贤对他确实不错。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件事,先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同时,他也祈祷付欣不要找他的麻烦。 杨明心事重重地离开了付欣的办公室,走出了台球厅,穿过马路回到了南海洗浴中心。然而,回到南海洗浴后的杨明,心中却越发感到不对劲。他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但一时之间又无法确切指出哪里有问题。杨明心烦意乱,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杨明开始回忆起与钟国庆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他们是如何交往的,以及付欣的突然出现和自己输掉所有钱的经过。当他仔细思考到付欣时,他似乎意识到了一些端倪。他不禁咒骂道:“难道这是一个圈套吗?”他感觉到自己今天输掉这么多钱并不是巧合。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无可奈何。虽然有所怀疑,但毕竟没有人逼迫他去借钱,所以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明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也在琢磨怎么整钱,但是你想想啊!上哪能整到那么多钱啊!你就算去找他哥东升,那东升也没那些钱呐! 再说临来长春之前,这亲戚朋友这钱也都借遍了,真是一点儿钱都凑不出来了。 这段时间以来,贤哥不知为何,经常会来到南海洗浴中心找刘佳喝茶。或许是贤哥告诉刘佳要坚守店铺,所以刘佳最近都没有怎么出去玩。 有时候贤哥来到店里看到杨明时,也会走上前来拍一拍杨明的肩膀,并与他聊上几句。贤哥甚至对杨明表示,如果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告诉他,毕竟他们都是自家兄弟,贤哥一定会帮忙解决问题。 然而,贤哥越是如此关心杨明,杨明内心便越发感到不安。原因何在呢?原来距离还款日期只剩下五天,杨明也曾考虑过将贤哥的行踪透露给付欣,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尽管杨明喜欢赌博,但他也是个非常讲义气的人。他始终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贤哥。毕竟贤哥对他那么好,不仅在他初来长春的时候收留了他,而且现在还时常关心他。 如果他真的做出对不起贤哥的事情,那他岂不成了一个不仁不义之人? 杨明内心一直很挣扎,一边是贤哥,他可是自己的大哥;另一边则是付欣,还钱的日期迫在眉睫!这让杨明每天都心力交瘁,无精打采。其实杨明也曾想过逃跑,但他清楚,如果这样做,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 不仅会被这些人瞧不起,还可能连累家人。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眼看着距离还钱的日子只剩下三天,这时钟国庆打来电话:“杨明老弟,你看这钱快了吧?” 杨明无奈地回答道:“嗯,庆哥!快了!快了,我正在筹呢。”钟国庆接着说:“那行老弟,没啥事,就是想着虽然你欠着钱,但还是可以过来玩嘛!毕竟我们也没有催你还钱。” 咱哥们儿以后还得处啊!不过老弟我可和你说呀?这是不是快到日子了?你可一定要把这钱给凑齐喽!这欣哥可不是好惹的啊。 此时的杨明,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已经到达了极限。但面对钟国庆的要求,他却无可奈何,只能勉强答应下来:“行,我知道了,庆哥。过几天我会过去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事实上,这只是一种手段。还款日期临近,钟国庆打来电话无非是给杨明施加更大的压力。 夜晚来临,杨明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中焦虑不安,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他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仿佛即将崩溃。然而,尽管如此,他仍然不愿意背叛贤哥。 终于,杨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第二天一大早,他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钟国庆的电话。“喂,庆哥吗?”对方接听后问道:“怎么了,老弟?还款期限还没到,难道你已经筹足了钱?”杨明支吾道:“没有,还差点,但快了。庆哥,您能否帮我约一下欣哥?我有事情要和他谈。” “啊,你要见欣哥呀?”钟国庆说道:“那行!你这么的,我给欣哥打个电话帮你约一下吧。” “那谢谢你了庆哥!!”杨明激动地说道。 电话这头撂下不到 5 分钟!钟国庆把电话又打了回来,“哎,杨明啊?你过来吧,正好欣哥一会儿过来对账,正往这来呢!他说让你上局子。” “那行,庆哥,我现在就过去。”杨明连忙说道。 说话的功夫,杨明就来到了付欣的办公室。他和钟国庆刚坐这块儿,还没说几句话呢,这头门开了。只见付欣走了进来,付欣进来给钟国庆使了个眼色,钟国庆马上站起身,识趣的走了出去,把门就这么一带。 付欣笑呵呵的对杨明说道:“怎么的杨明老弟,找我有啥事儿啊!你这钱凑齐了吗?” 咱说这时候的杨明,谁也没想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说道:“欣哥!!你看我就不瞒你了,我确实这钱我还不上你,你看欣哥!!你是要我手,还是要我脚!你哪怕要我命都行!!不行我给你当兄弟,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你看行不行?我实在没办法了,这真还不上这些钱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付欣也是一愣神,他连忙弯下腰,一边搀扶着杨明,一边安慰道:“来来!来!杨明兄弟,有啥话咱起来再说,你看你这是干啥呢,一个大小伙子咋还随随便便下跪呢?来来来!有啥事咱们坐下说。” 付欣好一番劝说,才把杨明从地上扶了起来,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付欣一脸严肃地对杨明说:“我说老弟呀!你说你这钱还不上,这事可难办了。我要你的腿,我要你的手干啥呀?就算把你命给我,我这四十多万也拿不回来呀。” 而且本身我借你的钱已经坏了规矩,这要是传出去,那我这局子还干不干了?那不得都得来我这儿借钱啊,还不上我就给你剁手剁脚就完了呗!不是这么回事儿啊!老弟!!你看我不也和你说了吗,只要你按我当时和你说的话去做,这40万我不用你还了。 而且老弟我告诉你,不光这40万不用你还了。我额外再给你拿10万块钱,你看怎么样?这事儿我还不带给你说出去地。说这10万块钱不多,但是也够你花个十年八年的了,对不对?当然了,如果老弟你要豁得出去!!你这样,你要能把小贤给我他么干掉!!我他么给你拿50万!!!50万足够你花一辈子的了,老弟呀?你好好想想!!!! 此时的杨明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塑般沉默不语。他身旁的付欣则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杨明,仿佛要用眼神将其穿透。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如同一年般难熬。 就这样,一分多钟过去了,杨明终于打破了沉默。只见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声说道:“好!欣哥,我答应你!”然而,他紧接着提出了一个要求:“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这里,付欣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道:“杨明老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只要是欣哥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力满足你。” 杨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欣哥,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等贤哥来了,我会立刻通知你。同时,我也会把我的兄弟们撤走,但希望欣哥不要伤害贤哥的性命!” 这时,付欣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明老弟,既然你如此诚恳,那么我就答应你吧!” 只要你把小贤给我码好须子,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我呢!也是受人之托!是我兄弟跟小贤有过码,这事我能答应你。 杨明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讨好地对付欣说道:“欣哥,那您看我欠您的钱……”话还没有说完,付欣就打断了他,并且摆了摆手说道:“哎,暂时先不用还了,等以后再说吧。” 接着,付欣又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杨明老弟啊,你先回去吧,什么时候小贤去南海洗浴的时候,你再告诉我一声就行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有狠心和果断的决策能力。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只有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像你这个年纪的人,可能还无法理解这些道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经验的积累,你会慢慢明白其中的深意。所以,不要害怕面对困难和挑战,只要勇敢地去尝试,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成功的。” 听着付欣的这番话,杨明一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似乎并不想搭理付欣。但付欣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笑着说道:“其实,如果你能把小贤给解决掉,我可以给你五十万。相比之下,让我们来处理这件事,你只能得到十万块钱而已。而且,如果你有了这笔钱,可以拿去做投资或者创业,以你的聪明才智和努力,未来肯定会有所成就的。 然而,杨明仍然没有回应付欣的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这时付欣走到了自己办公桌跟前儿,把放在桌上的手包,刺啦!一下就给打开了。 然后在包里拿出了一把,乌灿灿的黑星大五四。用手这么掂量了两下,走到杨明跟前儿,杨明老弟?该说的话我也说了,做不做是你的事儿。但是这个事儿你至少能拿到10万块,对不对?是拿十万还是拿50万?你自己选吧!欣哥我这人,从来不逼人。 说着一伸手,把这黑星大五四递到了杨明的跟前儿。杨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付欣手里的五四,也没动弹。两个人就像两个蜡像一样,在那一动不动。又过了一段时间,杨明领不丁的一伸手,把这个枪一下握在了手里,往起就这么一站,顺手把枪别在了腰上。 付欣看着杨明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说服了杨明。他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说道:“好样的,兄弟。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杨明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直接就走出了付欣的办公室。付欣看着杨明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慢慢地、满意地点了点头。 杨明回到金海滩后,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拿出来,然后“啪”的一声塞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接着,他转身坐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此刻,杨明的脑海里仿佛有两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激烈地争斗着!他感到非常纠结,但又似乎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天,杨明几乎形影不离地跟随着刘佳。因为通常情况下,每次贤哥要来南海洗浴的时候,他都会事先给刘佳打个电话,询问她在哪里,或者提前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有时他们会选择在南海洗浴碰面,然后一起喝茶聊天,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刘佳和杨明无所事事地坐在那里,一边抽烟一边闲聊。 这时候刘佳的电话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后说道:“喂!” “哎!贤哥呀!”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刘佳脸上瞬间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语气亲切地回应道。 “怎么的了?”刘佳关切地问道。 “啊!!”听到贤哥的回答,刘佳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贤哥接下来要说的话充满期待。 “那行那行!”刘佳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贤哥的安排。 “那明天几点呢?”刘佳继续追问着时间细节。 “啊!下午七点呢,”贤哥给出了具体的时间点。 “那行!”刘佳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那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等你。” “啪!”说完这句话,刘佳果断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一旁的东升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贤哥明天要和刘佳约在晚上七点见面。于是,东升迫不及待地询问道:“佳哥,咋的了,啥事儿啊?” 刘佳一脸轻松地摆摆手,笑着回答道:“啊,没啥事儿。这不最近贤哥琢磨,给咱们南海洗浴重新装修一下嘛。明天贤哥我俩商量商量这个事儿。” 杨明一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兴奋地说道:“啊!那行啊!咱们这洗浴要是装修以后,那肯定他么能挣大钱。” 刘佳呵呵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那是!跟着贤哥混指正没错。我说小子,你就跟你佳哥在一堆儿!等你佳哥混好了,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第131章 煎熬 杨明连忙点头,“是啊,是啊!你看我自从来到这里后,就只有你佳哥对我最好了。就连我哥都没有像你这样对我好,你刘佳绝对是个仁义大哥!”刘佳在一旁得意地哈哈大笑:“那当然!我是谁呀!我可是二道街的你佳哥!”不得不说,刘佳这个人最喜欢听别人捧他。 这边杨明和刘佳聊天结束并分手后,他立刻拿起电话,给付国庆拨了过去。 “喂,庆哥?我有点事想找欣哥帮忙。”杨明说道。 钟国庆回答道:“啊!那行!我正好和欣哥在一起呢!”说完,钟国庆将电话递给了付欣。 付欣接过电话,笑着问道:“杨明老弟!怎么了?” 杨明赶忙回答:“欣哥!事情有消息了,小贤应该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到南海洗浴中心。” 付欣问:“他去那里做什么?知不知道都跟谁一起去,一共几个人?” 杨明说了,具体和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明天贤哥来,是和我大哥商量南海洗浴装修的事,应该能在洗浴呆挺长时间。付欣这头,啊!那行我知道了,你在那头也盯着点,如果有什么变动,马上给我打电话。那行!那行欣哥!好嘞!好嘞!啪嚓!电话就这么一撂。 旁边的钟问付欣,“新哥怎么的了?” 付欣说:“明天小贤能到南海洗浴。” 钟国庆马上说道:“欣哥!那我明天开始马人叫兄弟啊??” 付欣一摆手:“国庆啊!你他么是不是傻?咱们叫什么兄弟?这不有他么张铁呢吗?记住喽!这事儿到啥时候,咱们都没参与过,知不知道!把嘴给我闭严喽!!” 钟国庆马上点头,“那是,那是欣哥!妈的老弟这头,把这事儿想浅了。” 付欣沉着脸说道:“国庆啊!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明天发生再大的事情,那都是张铁和孙世贤之间的恩怨情仇,与我们这些哥们儿毫无关联,明白吗?明天我们就站在窗边,看好戏就行了!!好了,你先出去忙吧,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说完,钟国庆前脚刚踏出办公室,付欣便迅速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只见付欣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喂,张铁老弟!电话那头的张铁接起电话问道:“欣哥,怎么回事?有消息了吗?”付欣回答道:“对!有消息了,明天晚上七点,孙世贤可能会去南海洗浴中心。”张铁急忙追问:“欣哥!他那边大概有多少人呢?我这边需要带多少兄弟过去?”付欣回应道:“具体孙世贤会带谁去,我并不清楚。但我估计人数应该不会太多。” 你好好想一想,最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是经常跟他待在一起的张海波和方片子。不过,即便他们两个再有本事,又能如何呢?况且,老弟啊!南海洗浴中心的内部,我早就已经打点好了。 等你动手时,南海洗浴中心负责看场子的人,我会让手下全部调离,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张铁听后兴奋不已,哎呀,我靠!欣哥,你真是太厉害了!那我现在立刻开始召集人手,妈的,明天我要让小贤有来无回。 付欣紧接着问道:“那么,老弟,你打算把小贤收拾到什么程度?” 张铁回答道:“什么程度?妈的,我要让他彻底废掉!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嘛,我只要把小贤干掉,我就能取而代之!然后,我的生意就能顺利拓展到整个长春市。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不需要做太多事情,只需短短几年时间,我就能金盆洗手了。” 咱说的张铁是这么想的,他一直觉得,如果我不把小贤整老实了,我在长春的市场就不好进。但咱们反过来说,贤哥这头,他属于无意当中挡了张铁的道。贤哥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儿!甚至现在已经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所以黑土在这儿说句话,要不怎么叫江湖险恶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啥前儿,就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这也能看出来,江湖道上的事儿不好巴拉!不好混!指不定啥前儿,在无意间就给自己树敌了。 这时候付欣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子,然后接着说:“我说张铁老弟,你要把它打残喽!那还有啥意义了?你想啊!你就算打残了小贤,小贤那可不是普通的混子流氓啥地!”他能不找你吗?你当人手下的兄弟都是白给啊,那他白交的呀? 既然你想真正的进入长春社会,想在长春拔尖立棍儿!那你就得干点真正的大事儿。 平常你像砍砍这个砍砍那个,有啥意思?! 张铁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欣哥,我还是不太明白,您到底想让我怎么做?难道真的要把小贤送走吗?”付欣笑着拍了拍张铁的肩膀,说道:“兄弟,你怎么这么笨呢?我的意思不是让你直接把小贤送走,而是让你想办法解决掉他。 如果你自己动手,当然会惹麻烦,但如果找一群人一起行动,那就完全不同了。你可以找几个厉害的手下,告诉他们怎么做,然后你在幕后操纵。同时,我们可以通过关系来处理这件事情。 这样一来,即使出了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顶多就是被判个三五年,等他们出来后,你就会发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时,你的地位和身份都会提高很多,赚钱也会更容易。 长春和你们农安可是两个世界,在这里,一年赚上千万都不算什么。所以,你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这边的付欣啊,就开始给付铁下药了,给他画了一个大大的饼。张铁被付欣这么一忽悠,还真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毕竟在那个时候,很多大哥在出事后都选择用金钱来解决问题,最终也不了了之。这样的事情很常见。而张铁虽然年纪轻轻,看起来混得风生水起,但实际上他在江湖上的阅历和经验非常有限,可以说是个菜鸟级别的人物。这小子就是太天真了,没什么心机,很容易被人摆布。 张铁想了很久,然后问付欣:“欣哥,我相信你。那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付欣回答道:“张铁老弟,既然你信任欣哥,那欣哥就跟你直说吧。你那边不需要太多兄弟,但一定要精选一些可靠、凶狠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必须心狠手辣。” 而且家伙事儿要带齐了,砍刀啥的了?那些玩意儿不赶劲!老弟你手里有火器啥的吗?”张铁说道:“欣哥,我这儿有啊,我这边有两把双管猎枪,还有几把洋炮。” 付欣听到这话,心里一喜,连忙道:“那行,够了!那你让剩下的兄弟都带上军刺吧。你到时候等我的电话,只要小贤出现在南海洗浴,你就让你手下的兄弟们立刻赶到那里,哐哐几声枪响,能补刀就补刀,然后迅速离开现场!这事情就这样搞定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但其实并不轻松。” 张铁这人也是个没主意的人,只能唯唯诺诺地应道:“行,欣哥,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开始安排,明天上午我会提前到达长春,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付欣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叮嘱道:“行,老弟!不过大哥得跟你说清楚,这只是欣哥给你的建议,具体你想要怎么做,那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你是只想把小贤弄残废,还是直接要了他的命,或者其他什么打算,那就与我无关了,明白吗,兄弟?” 张铁满脸笑容地说道:“行了,欣哥,我知道了,那谢谢你了,欣哥。”嘿,你瞧这张铁,可真是够二愣子的啊!居然还在那里道谢呢!付欣前后就说了那么几句话,轻而易举地就将张铁给套进去了。 不仅如此,他还成功地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了出去,真是狡猾至极!他不过是想借张铁之手,干掉小贤罢了。 这边张铁立刻召集了几个最为贴心的兄弟,这些人无一不是勇猛之辈。 张铁与他们交谈道:“明天我们要前往长春对付小贤,到时候你们可得记住了,千万别给我留下任何后患,直接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有我顶着。若是你们当中有人能够将小贤给干掉,我立马给他二十万作为跑路费用。 此外,你们的家人我也会照顾周全,每个月都会给你们三千元。万一被六扇门抓住,犯下大事,我也会花钱替你们摆平!顶多也就是坐个三五年牢,基本上就能出来。等你们出来后,我还会再给你们十万块。” 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真能把小贤给打死、打残或者砍伤,只要能让自己解气,张铁表示愿意每人给五千块钱,并且后续所有事情由他来处理。 不得不说,张铁这个人做事向来如此,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他在这件事上表现得相当豪爽大方,所以手下的兄弟们也纷纷点头答应下来,并开始准备武器装备,包括两把双管猎枪、四把破旧的洋炮和一把刀。 在当时的农安县,他们所拥有的这些武器可以说是最高配置了。一般情况下,在当地打架斗殴很少有人会使用枪械,而这些枪支大多只是那些大哥们用来在重要场合撑场面的工具罢了。 至于它们是否好用,其实大家心里都没底,因为平时根本不会开枪,更别说像长春那帮人那样一上来就直接开枪射击了。 咱说第二天的早上,太阳刚升起来不久,时间大概是七点多钟的时候,张铁带着七个兄弟,加上他一共是八个人,开了两台车,一路向着长春的方向疾驰而来。 他们这一路上风驰电掣的,眼看着就快到中午了,离长春也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张铁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付欣拨打了过去。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付欣的声音:“喂。” 张铁热情地喊道:“欣哥呀!我们已经快到长春了,再有一会儿就能到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付欣回答道:“老弟!我现在就在南海洗浴对面,我那个小局子上呢?你应该还记得吧?” 张铁笑着说道:“啊!记得,我之前还去过一次呢!是不是叫黑巴斯诺克台球厅?” 付欣肯定地回答道:“对,就是那儿。不过老弟啊,你到了之后,把车停得远一点,然后自己过来就行了。” 张铁爽快地答应下来:“那行!那行!”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大约四十多分钟,张铁一个人走进了付欣的办公室。两人见面后亲切地握了手,张铁随后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付欣看着张铁问道:“老弟,这次来了多少人啊?”张铁笑着回答道:“欣哥,加上我一共有八个人呢,而且个个都是硬手子哦。”付欣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好啊,硬手子啊,那肯定够了,人多力量大嘛!那家伙事儿都带齐了吧?”张铁拍着胸脯保证道:“都带了,欣哥,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付欣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那就好,不过现在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你带着兄弟们去吃顿饭吧,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哈。吃完饭后,你们就在车里面等我电话就行。” 张铁听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邀请付欣一起去吃饭,但付欣拒绝了,说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张铁只好领着几个兄弟下楼,找到停在路边的车子,然后带着他们去找一家小饭馆,大家边吃边聊,好不热闹。那么问题来了,付欣为什么不和张铁他们一起去吃饭呢?原因很简单,他需要和张铁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牵连。 刚才见张铁也是为了面子,这张铁来了不见说不过去。现在万一张铁这头儿出点啥事儿,再把我刮愣着!!你像局子上来玩的人,那也是人多眼杂,对不对?咱说这付欣他哪也没去,就坐在老板椅上,透过办公室的大落地窗,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南海洗浴中心。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付欣心里莫名的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还伴随着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而与此同时,紧张的不光是他一个人,在南海洗浴中心里头的杨明,那就更不用说了。杨明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他在想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情形。他现在非常的恨自己,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够揍儿呢!!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干出这事儿啊!!我他么是个什么玩应儿呢!! 他现在有点后悔,他给付欣打的那个电话。 此时的杨明正承受着内心深处的煎熬,那种被良心谴责的感觉,真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实在太痛苦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来到了下午六点多,距离贤哥约定刘佳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 杨明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把黑星大五四,别在腰间,然后前往南海洗浴中心的大厅。走到大厅门口后,他斜靠着门口的吧台,向外张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离七点越来越近,杨明的心情愈发紧张。此刻的他茫然无措,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他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难以回头。 只能等待贤哥的到来,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让自己得到解脱。在此之前,杨明已经将手下的兄弟们支走。 就在这快到七点的时候,突然,一阵低沉的发动机声从远处传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杨明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虎头奔缓缓驶近,车头上镶嵌着一枚闪亮的奔驰标志,显得格外耀眼。车子慢慢地驶向南海洗浴的门口,然后“啪嚓”一声停在了那里。 杨明眼睛紧盯着车上下来的三个人,领头的正是小贤——孙氏贤。然而,让杨明感到意外的是,贤哥身后紧跟着的两个人竟然是张海波和东升。杨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东升今天会跟着一起过来。说话间,三人已经走进了大门,目光正好与杨明相遇。 杨明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贤哥等人打招呼:“哎呀,来了贤哥、波哥!”接着又看向东升,惊讶地问道:“哥,你今天咋也过来了呢?”东升看着杨明,笑了笑回答道:“今天二老瘸和方片子有事要忙,所以我来给贤哥当司机。怎么啦,老弟,最近过得还好吧?” 杨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行吧……就是工作上的事比较多。”东升笑着调侃道:“你小子,也不知道去金海滩找我玩。非得让我主动来找你,真是的!不过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杨明摸了摸脸,无奈地说道:“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总是睡不好觉。” 杨明赶紧说道:“没有,没有哥,你不说我这两天都要去看你去了。”这时,大厅里站着的刘佳也笑着迎了过来,热情地打招呼道:“哎,贤哥!走走走!上办公室,我这头啊!特意给你准备了点好茶。” 小贤摆了摆手,说道:“这么的,刘佳呀?我这就不上楼了。这两天我他么腰闪了,上楼费劲。咱们就坐大那边靠边的沙发就行。”刘佳连忙点头应道:“那行贤哥,听你地。” 然后转头对服务员吩咐道:“去!上我办公室,把我办公桌上的茶叶给我拿下来!还有那茶具都给我端下来。”服务员赶忙点头,一路小跑奔向三楼。 这时候贤哥跟刘佳,就来到了大厅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两个人开始聊起天来。而张海波和杨东升,则都离贤哥不远,站在前面。 此时的杨明一脸蒙蔽,心中十分纠结。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哥哥东升会与小贤一同前来。东升待他如亲兄弟,自小到大一直悉心照料他家。倘若此次贤哥遭受袭击,东升必然难以幸免。杨明在原地焦急地团团转,心中暗自思忖:“我究竟该不该打电话?” 与此同时,坐在南海洗浴对面的付欣也注意到小贤驾驶的虎头奔缓缓驶来,并停靠在南海洗浴门前。只见小贤领着两名兄弟走下车,径直走进南海洗浴。然而,东升的电话却迟迟未打来。此刻的东北,夜幕已渐渐降临,时间来到七点多。通过南海洗浴的巨大落地窗,付欣清晰地看到刘佳和小贤正坐在里面交谈。 付欣眼睛紧紧地盯着南海洗浴那一头,心跳加速,他已经迫不及待等待着杨明那个迟迟未打来的电话。此刻的他心情异常兴奋,因为他精心布置了这个局,就是为了站在这里,亲眼目睹他亲自导演的这场大戏!! 他渴望亲眼看到孙世贤如何被别人干掉!!!此时的杨明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心里暗自琢磨,如果现在给他打电话,那么自己的哥哥东升就在旁边;可如果不打电话,无论今晚孙世贤是否有事,到时候付欣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还会将这件事告诉孙世贤。 想到这里,杨明感到无比纠结,觉得自己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实在是让他心烦意乱。就这样过去了将近十分钟,付欣终于按捺不住性子,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杨明的电话。“喂,杨明啊!” 杨明这头一接电话,他么吓一哆嗦!哎,!哎!对!是我是我! 他在那假装接别人的电话,随即走出了南海洗浴中心,来到大门口的一个拐弯,欣哥,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 付欣说,杨明!妈的你他么想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小贤他们过来了吗?我问你,洗浴中心看场子的人,你都他么给我整走了吗? 第132章 小贤遇袭 杨明马上回答道:“都被我派走了!我刚刚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件事。现在洗浴里只剩下一些服务员和一帮搓澡工了!” 付欣那头说道:“啊!还好!还算你小子老实。我告诉你杨明,一会儿你最好别离小贤太远。一旦有机会,你就立刻干掉他,听见了吗?只要你能把小贤销户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全部都会兑现。但你也要记住,如果这时候你敢破坏我的计划,不仅我付欣不会放过你,就连小贤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知道吗?好了,先这样吧。” 说完,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此时,杨明又变得茫然不知所措,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那里发愣。与此同时,付欣放下电话后,迅速拨通了张铁的号码。“喂,张铁啊?小贤他们已经过来了,一共有三个人。” 你这样,现在就可以开始动手了,记住了,一定要他么干净利落狠,知道吗? 张铁说道:“放心吧欣哥,这事儿我他么长干。”说完便把电话挂掉。这时的张铁还在吹牛b,说这种事情自己经常做。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他认为小贤只有三个人,这次肯定能将其拿下。 事实上,张铁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毕竟他从小到大,身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高手,也没有人给予他正确的指导。他就像一只井底之蛙,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世面。他生平打过的最大一场仗,无非就是拿着破旧的洋炮,欺负一下农安当地的那些小混混和大混子而已。 此时,张铁告诉身旁开车的兄弟:“走!你要记住,车子慢慢开,慢点的。朝着南海洗浴中心门口开去。”于是,张铁带着两车人,缓缓地向南海洗浴中心驶去。 没等走到门口时,杨明就透过洗浴中心的大落地窗看到了坐在不远处沙发上与他人聊天的小贤。张铁告诉身后的兄弟们:“看见了吗?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就是目标,穿着灰色西装的那个。 等会儿进去后,大家都给我盯着点,一旦发现目标就开枪崩了他。”说完,两辆轿车迅速停在了门口。张铁猛地一声怒吼:“动手!”紧接着,一群人纷纷从车上下来。 这时,刚刚走进洗浴屋的杨明听到了张铁的喊声,转头一看,发现张铁等人下了车。他立刻意识到这些人的来意不善,再加上他们手中拿着武器,他瞬间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杨明还是逃不过内心的内疚。 杨明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向贤哥,边跑边喊:“贤哥!贤哥小心啊!有人要杀你!” 突然发生的变化让小贤、刘佳、海波和东升心中一惊,但这些人都是经历过重大场合的人。东升迅速从怀中掏出五四手枪,发出清脆的“啪”声。 一旁的海波也迅速从腰间抽出两把五四手枪,发出两声响亮的“啪”声。此时,杨明已冲到贤哥身前。贤哥坐的沙发是一大二小的真皮沙发,背后与墙壁有两三米的距离。 杨明猛地扑向贤哥,将沙发推倒,恰好形成一道屏障,刘佳也顺势翻过沙发。就在这时,张铁等兄弟们冲进房间。领头的几个人身形高大威猛,但在海波和东升面前却无济于事。 双方相遇瞬间,“啪”“啪”两声枪响响起,紧接着“呼通”一声,海波和第一个冲上前的小子同时开火! 张海波开了两枪,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在开枪的同时,他顺势一打滚,身体灵活地滚开,快速滚到旁边的柱子旁边,以躲避可能的攻击。而开枪的那个小子则被海波的一枪击中了肩膀,发出“哎呀”和“哎呀”的两声惨叫。 另一次射击则打在后面一个小子的腿上,让他痛苦不堪。与此同时,后面那帮小子也纷纷涌上来,他们手持武器,毫不畏惧地向前冲。他们的步伐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杀意。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狰狞和凶狠,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残暴。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杀死敌人。 他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向敌人开火。“呼通!呼通!”枪声此起彼伏,子弹在空中飞舞。然而,就在这时,东升却躲在另一侧大厅的柱子后面,冷静地观察着局势,并开始还击。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支,瞄准敌人的身影,准确地射击。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敌人应声倒地。此时的大厅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硝烟弥漫,火药味充斥着空气。混乱中,人们难以分辨敌友,只能凭借本能与勇气战斗。 这场激烈的枪战持续不断,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在这混乱之中,有个重要的问题浮现出来:张铁那帮小子所携带的武器并非普通的五连子。 除了两把双管猎之外,其余几把都是古老的洋炮,而且全部都是单发儿的。这种情况下,每次开枪都需要重新装填弹药,使得他们的火力无法连续。这个细节或许会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之一。 就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那个小子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东升,然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枪并没有发出声响!!这把枪显然是一件古老的文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沧桑。 可以说,他们这些人的武器装备,或许在农安地区算得上是顶级配置,但与这里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个手持大洋炮的人,他手中的武器已经打破了长春火拼对战中,使用最古老火器的纪录。 有些读者可能会好奇,为什么没有看到张铁呢?其实,当张铁下车叮嘱兄弟们后,这群兄弟们如猛虎般冲进洗浴屋时,张铁落在了最后。他手中拿着一把崭新的双管猎枪,正准备进入洗浴屋内。 然而,枪声突然响起!!张铁猛地一惊,脖子一缩,立刻转身逃离了现场。当然,他并不是因为胆怯而逃跑,而是因为他记得自己来的时候看到过小贤所在的位置。 这个洗浴的门脸那都是大玻璃的,从二楼到一楼的大玻璃窗,和这个门是成一条直线,张铁提着双管猎,就直接横向的往贤哥那边跑。这时候他的兄弟已经和海波他们交上火了。 而贤哥和刘佳还有杨明,就躲在这个沙发后面。张铁跑到哥这个位置!这时候的张铁正好和他的兄弟,形成了一个夹角。沙发能挡住他兄弟的子弹。但是在张铁这头方向看来,贤哥他们三个人,已经是暴露无疑了,这中间就只隔着一道大落地玻璃窗。 张铁拿着双管猎,这头对着小贤的方向,隔着玻璃二话没说,呼通!就一下子!只听见哗啦!一声!!这一扇大玻璃被崩的粉碎!!!! 而此刻的南海洗浴里,贤哥、杨明以及刘佳三人,呈现出一种特殊的排列方式——纵向一字排开。直面张铁的正是贤哥,他身后紧跟着杨明,而刘佳则站在最后面。就在张铁射出第一枪将大玻璃击碎的瞬间,杨明迅速反应过来。他在贤哥背后,迅速从后腰抽出那把大五四手枪。 紧接着,他伸手搂住前面的贤哥,并用力一转,将贤哥紧紧地护在怀中。此时此刻,杨明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张铁面前。只听见“呼通”一声巨响,杨明发出痛苦的惨叫:“啊!!”同时,他奋力推开贤哥,将手中的大五四交予贤哥,并急切地喊道:“贤哥!快!快!”话还没说完,杨明便向一旁倒去。原来,张铁的第二枪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杨明的后背。 外面的张铁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两颗子弹,熟练地将双管猎枪撅开,两颗弹壳随即飞出。“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新的子弹已经装入枪膛。然而,就在这时,贤哥拿起那把五四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对着外面的张铁砰!砰!就是两枪。 第一枪打哪去了咱不知道,但是第二枪呢? 敢巧不巧,打在了张铁的耳朵上,就这一枪,把这耳朵直接就干没了,崩飞了,不知道到哪去了。 就在此时,张铁迅速将双管猎的子弹重新装填好,并一手捂住被贤哥打爆的左耳。他用力将双管猎往上一抬,双管猎发出清脆的啪嚓声,顺利合拢。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贤哥扣动扳机,只听呼通一声巨响,又是一发子弹射出。然后,他迅速转身逃离现场。 贤哥见状,毫不示弱,大步跨过窗户,紧追不舍。他瞄准逃跑中的张铁,连续扣动两次扳机,砰!砰!两声枪响过后,张铁发出痛苦的叫声:“哎呀!”原来,他的屁股不幸中弹。然而,张铁强忍着剧痛,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则紧紧夹住双管猎的枪托,转过身来,再次对着贤哥的方向扣动扳机,呼通!又是一枪。 贤哥敏捷地纵身一跃,往回在地上翻滚一圈,成功回到屋内。此时,张铁已经顾不上耳朵和屁股的伤痛,随手将双管猎扔到地上,呲牙咧嘴地连滚带爬向自己的车子跑去。 而他身后的贤哥则继续开枪追击,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此刻的张铁完全无暇顾及其他,只想赶紧上车逃走。他慌张地打开车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至于那些所谓的兄弟们,只能暂时抛诸脑后了。 本来这两台车就没有熄火,张铁上车后,迅速挂上挡、打转方向盘,然后猛踩油门,车子“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与此同时,进屋的张铁和他的兄弟们已经将张海波和东升打倒在地。他们有的被打中腿部,有的被击中腹部,还有的被击中肩膀。这些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剩下的三个人拿着破旧的洋炮和单筒子,只开了一枪!看到这种情况,他们觉得大势已去,转身就跑。他们钻进另一辆车,一脚油门逃离现场,留下了四个躺在地上惨叫的兄弟。 贤哥立刻回头,弯腰抱起杨明,大声呼喊:“杨明!杨明!”然而,此时的杨明已经陷入昏迷状态,无论贤哥如何呼唤,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见那头张海波举着枪,指着地上躺着的几个小子,嘴里骂道:“妈的,别他妈乱动啊,你们这些小崽子们!!都给老子乖乖待着别动。”而东升听到贤哥这头的声音后,立刻飞奔而来。 他一眼瞅见自己的弟弟杨明,背后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心中猛地咯噔一下!紧接着,他迅速冲上前去扶住杨明,焦急地呼唤着:“杨明!杨明!” 贤哥见状,连忙催促道:“东升,快!赶紧送医院。”话音未落,刘佳和东升两人便手忙脚乱地将杨明抬起,送上了车子。东升急忙驾车离去,刘佳则坐在后座,小心翼翼地捧着昏迷不醒的杨明。车辆径直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而贤哥转身回到了南海洗浴中心,将手中的那把枪随手往吧台底下一扔。接着,他看了一眼海波,关切地问道:“海波,你没事吧?”海波回答道:“没事,贤哥。” 贤哥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那这几个小子该怎么办呢?”海波问道:“怎么处理?”贤哥果断地说:“这样,你先拨打 120,把他们送去医院。然后再打电话给二林子,让他派几个兄弟来看守他们。” 就这样,张海波先拨打了 120 的急救电话,紧接着又给二林子等人打电话。没过多久,二林子、陈铁林、方片子以及二老瘸都赶到了现场。而这边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巡逻的警察自然也得知了情况,他们迅速将现场封锁并拉起警戒线,接着开始对贤哥、张海波及在场的服务员们进行询问,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 “你们谁报的警啊?”一名警察开口问道。 “我报的。”张海波回答道。 “好,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儿?”另一名警察继续追问。 “我们正在吃饭呢,突然冲进来一帮人拿着刀就要砍我们,具体啥原因我不知道。”张海波解释着。 “哦,那他们是谁呀?你们认不认识?”警察再次询问。 贤哥明白江湖事得用江湖的方式解决,他不能让警方介入其中。于是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那些人。 与此同时,站在对面窗户前的付欣面色阴沉。他意识到这次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而且他亲眼目睹杨明被人抬上救护车,推测他可能已经中弹。但他无法确定杨明是否还活着。 付欣心里很清楚,如果杨明死了,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但要是杨明还活着,那就很难说了。毕竟,杨明是否会将他的事情告诉贤哥还是个未知数,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暴露。想到这里,付欣决定采取行动。于是,他找到了钟国庆,并对他说:“国庆啊,你先等一下,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钟国庆问道:“欣哥,什么事呀?刚才对面的南海洗浴开枪了,现在那里围满了人呢。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了,好像是小贤他们那帮人,全都过来了。欣哥,你说的事跟他们有关吗?” 付欣回答道:“你别管那么多,你带两个兄弟去趟医院,帮我打听一下,看那个杨明到底死没死。” 钟国庆惊讶地问道:“什么?杨明受伤了?” 付欣不耐烦地说道:“你别问那么多,现在就去。那边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你都要立刻告诉我,不要问太多问题。” 钟国庆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说:“好的,欣哥,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他转身离开。 就这样,钟国庆带领着两名兄弟急匆匆地赶往医院。与此同时,贤哥也完成了与六扇门的笔录,并着手安排南海洗浴的人员清理现场。接着,他带领一众兄弟们返回了金海滩。此时,贤哥的手机已经被打爆了,来自各方的电话纷纷打来,如大庆、郝树村、张红岩、梁旭东等。 甚至远在外地的徐明二哥、榆树徐大伟、松原高大平等人也致电询问。然而,贤哥一概拒绝了他们前来的请求,表示自己只是遭受了袭击,但并无大碍,请大家不必担心。同时承诺,如果真有需要,会及时联系他们。 当贤哥和其他几位知心的哥们儿回到金海滩后,进入办公室坐下。贤哥拿起电话,拨通了东升的号码。“东升啊?”贤哥问道:“杨明那边的情况如何?”东升回答道:“贤哥,目前还不清楚,他仍在手术台上,尚未出来。” 贤哥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好东升,那头只要下手术台,你就给我打电话。” 东升回答道:“那行,那行!放心吧贤哥!!” 电话这头一撂,贤哥低头陷入了沉思。 此时的贤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周围的世界已经与他无关。兄弟们围坐在一起,静静地看着贤哥,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打扰他的思绪。他们知道贤哥遇到了一些麻烦,但具体是什么事情,他们并不清楚。 就在这时,方方片忍不住了,他打破了沉默,焦急地问道:“贤哥呀?你倒是说话呀!你说咱们这一帮人杵这干啥呀?贤哥!我看他么这事儿,指定跟孙华山脱不开关系。妈的那天我看这老小子和那个张铁走的那么近。那指定是他在背后使坏,让张铁那小子找的你。你这样贤哥,我现在就上绿园去找孙华山。妈的我看给他惯的!这老灯他不识敬啊。!一会儿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贤哥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心里明白,这件事绝非表面这么简单。他需要时间来整理思路,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和理智。 说着,这方片子蹭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贤哥抬头看着方片子,皱起眉头问道:“哎!我说片子!你要干啥啊?”然后语气严厉地说道:“来,你先坐下!”接着又补充道:“那孙华山他傻吗?明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和张铁之间的关系,他还敢让张铁过来收拾我?”这时海波也附和道:“片子,来!你赶紧坐下。”说着,一把将方片子拽回到沙发上。 贤哥思考片刻后,认为自己说得没错,这件事不太可能是孙华山干的。毕竟孙华山作为老一辈的江湖前辈,即使对贤哥心存不满,想要对付贤哥,也应该会召集兄弟们,光明正大地与贤哥约定时间地点进行正面交锋,而不会像张铁那样采取偷袭手段在背后下黑手。 二林子这时开口道:“贤哥呀,那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呢?估计现在咱们就算去农安,也找不到张铁这小子了,他肯定不敢露面。” 小贤一拍桌子,说道:“对!二林呐?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贤皱着眉头,满脸愁容地继续道:“我现在就是惦记杨明,妈的不是杨明这小子,今天挨这一枪的那就是我了,杨明把我的命给救了。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你说张铁就算是要来干我,也应该是来金海滩呀?他怎么能去南海洗浴堵我呢?而且还那么准。我今天到南海洗浴,只有咱们这几个身边的人知道。” 方片子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瞪,大声吼道:“我靠!贤哥呀!你的意思是有内鬼!!!谁!他么的是谁??!” 小贤寻思寻思,慢慢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张铁经常在我去的地方布的眼线,那也没准儿!!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小贤挥了挥手,一脸无奈道:“行了,大家也别琢磨这事儿了。现在主要是,我兄弟杨明的伤势咋样了?” 第133章 反水 说着,贤哥站起身来,海波、方片儿、老瘸呀!?走!上医院看看杨明去。 这时候二林子和铁林也站了起来:“贤哥?我俩过去吧!”贤哥瞅瞅他俩一点头。 就这么的,贤哥这几个兄弟开着车,就来到了医院。 等这帮人上到了医院的二楼,来到手术室的时候,这头的东升和刘佳迎了过来,“来了贤哥?”贤哥一点头,“怎么样了?” 东升说,“这都进去两个多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贤哥一拍东升肩膀,“东升,你别着急,杨明兄弟这指定能挺过去。你这样东升,你看你和刘佳俩这身上造的,全都是血。你俩先回去,这头我在这盯着。回去换换衣服休息休息。杨明有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行不行?东升。” 东升慢慢的摇摇头,“贤哥,我不的,我要等我兄弟出来。” 贤哥盯着东升,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接着,这群人便守在手术室外等待。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杨明从里面被推了出来,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了他身上。 当看到杨明头上没有覆盖那块白色床单时,所有人悬着的心都落回了肚子里。这个小细节对于他们这些闯荡江湖多年的老手来说,意味着杨明还活着。 一般情况下,如果患者已经去世,医生会先走出来,向家属说明情况并安抚情绪;而现在医生和杨明一同出来,就表示他的状况还好。东升连忙上前询问:“大夫,我弟弟怎样了?” 医生这时候摘下了口罩,脱掉了手里的胶皮手套,露出一张慈祥的脸说道:“啊!兄弟你放心吧!你弟弟这小子命挺大。虽然中的这一枪面积挺大,但是经过我们仔细处理,这钢珠啥的也都取出来了。 好在也没伤及到内脏!这小子点也挺高,这要是枪口再往上一点打到后脑,那就不好说了。还有就是,你们送来的也比较及时!这命啊!算是保住了。” 东升这时候相当激动了,握着大夫的手,连声道谢:“哎呀!大夫!谢谢!谢谢啊!辛苦辛苦了。” 大夫这头一摆手,接着说道:“我说那谁呀?把患者推到那个普通病房就行了,不用进那个重症监护室。” 旁边的小护士一听,就直接把这个杨明,给推到了普通的病房。 众人听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既然没有被送进重症监护室,那就说明情况还不算太严重。东升和贤哥等人呼啦啦地跟随着进入了普通病房。 此时的杨明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大家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推测可能是因为麻药劲尚未过去,所以还未醒来。这时,一名小护士转过头来,板着脸说道:“唉!唉!唉!我说你们这么多人,不要全部挤进来!这样会影响病房内的空气质量!”接着,她指向方片子,继续说道:“哎,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把烟灭掉!” 方片子那颗锃亮的大光头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唉!好嘞好嘞!”就在这时,贤哥瞥了一眼方片子,轻轻摆了一下手,说道:“走吧!兄弟们,我们也别在屋里呆着了,都听护士小姐的安排,出去吧!”于是,一行人纷纷走出了房间。 本身这时候杨明还没醒,你在这屋里待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包括这东升也跟出来了,寻思在外头走廊里头,抽个烟唠会儿嗑啥的,大家这时候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只见这帮人在那里七嘴八舌地闲聊着。这些人没有注意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医院的值班医生看到这些人后,心中便有了数,知道这些人肯定是社会混混,所以也不敢招惹他们,更不敢上前制止他们。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害怕他们。还是刚才那个说方片子的小护士,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哎,我说你们这帮人能不能小声点?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这大半夜的还不让病人休息吗?这里可是医院,不是你们家!” 小护士大声说道。众人万万没想到,堂堂长春江湖的一把大哥,以及这群顶尖的刀枪炮子,竟然会被一个小护士如此数落! 这帮人儿的一个个的真就不吱声了,都瞪着大眼珠子瞅着这个小护士。 贤哥这时候走上前去,脸上带着歉意地对小护士说道:“你看老妹儿啊!这次是我们不对,对不起哈!你别生气。”然后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们会小声点说话,不会再吵到别人了。等下我们就走了,你可以先回去了哦!”说着,贤哥又轻轻地推了推小护士的肩膀,示意她离开。 小护士抬起头来,用一种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孙世贤,似乎在思考他是否真的会遵守承诺。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好吧,你们一定要注意声音哦!而且绝对不允许在这里吸烟!听到了吗?”说完,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护士站。 看到小护士离开了,这帮兄弟们都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们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个小丫头有点有趣。毕竟,谁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呢?大家都认为这个小女孩挺有意思的,甚至有些人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方片子笑着对方波说:“海波,你说这个小丫头挺厉害呀!我这么喜欢她,如果能把她拿下,那可真是太有成就感了!”贤哥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方片子一眼,警告他:“行了,片子,闭上你的嘴!别乱说话!” 其他兄弟们听到这句话,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觉得贤哥说得很对,毕竟方片子有时候说话确实有点过分。不过,大家也知道,贤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对于这种事情并不会真的在意。 东升一看时间,已经快 12 点了,便走到贤哥面前说道:“贤哥,你看现在都半夜了,杨明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了,我们这些人没必要在这里干等。 要不你和兄弟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而且这么多人待在病房里,还会影响其他病人休息呢。”贤哥听后,觉得东升说得有道理,于是点头同意道:“行,东升,那就麻烦你了。”接着,贤哥又看向旁边的方片子,叮嘱道:“片子,今晚你陪着东升一起守夜。” 方片子目光一直停留在刚才小护士离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应承道:“好嘞,贤哥,你放心吧。”说完,贤哥带着兄弟们离开了医院。 而此时的付欣却如坐针毡,心中十分焦急。 那头杨明被推出来以后,这在医院盯着的钟国庆就找到大夫,说是杨明的朋友,打听他的病情。这大夫也告诉他了,说这小子命保住了,说这个强势啊!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严重。 钟国庆在医院,把这个杨明的房间号记住以后,马上回去向付欣汇报。这哥俩这时就坐在这个办公室里,研究这事儿怎整呢。关键是付欣现在联系不上张铁,咱说他眼瞅着那头张铁开车跑了以后,随后付欣给张铁打电话,这张铁小子他么关机了。 张铁这一关机呢!给他付欣整懵逼了,他不知道咋办了。 他看到杨明被人抬上车,送到了医院。但是他不知道杨明是为什么受了伤。因为当时场面太乱,从头到尾发生也就是几十秒的事儿,他也没看清杨明怎么受伤的,到底是被谁打伤的。 付欣心里暗自琢磨:“无论如何,不能让杨明活着。”于是他开始思考各种可能性和后果。然而,当他想到杨明可能会醒来并对他不利时,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寒意。尽管他不知道杨明是否真的背叛,但他无法承受这样的风险。因为一旦杨明醒来,他就有可能成为一个威胁,甚至将自己暴露给小贤等人。 付欣心中暗下决心,必须在杨明醒来之前采取行动。无论杨明是否打算出卖他,他都不能坐以待毙。只有确保杨明永远闭嘴,才能保护自己的安全。否则,如果被小贤发现他在其中搞鬼,后果不堪设想。不仅如此,即使杨明没有出卖他,他也不敢冒险。毕竟,小贤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一旦得知真相,他恐怕性命难保。而且,就算侥幸保住性命,他在长春也无处容身了。 想到这里,付欣感到一阵焦虑不安。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转头对身旁的钟国庆说道:“老弟啊,我们相识已经很多年了吧?” 钟国庆回答道:“欣哥,是啊,自从强哥离世后,我一直跟随着您,已经快十年了。” 付欣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接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手中的烟,继续说道:“国庆啊,这些年来,欣哥对你怎么样呢?” 钟国庆真诚地说道:“欣哥!没说的呀!你看我从十五六岁开始跟着我强哥混,可没过两年强哥就没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收留并照顾我,不仅如此,还让我负责管理这么大的摊子,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哥哥看待啊!”付欣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然后感慨道:“是啊,已经过去十年了!我也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这些年来,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无论是好是坏,我们始终都在一起,共同面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非常不容易。然而,这次的情况很棘手,我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钟国庆心里清楚,付欣这话里有话,便回答道:“我明白,欣哥。你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支持你的。毕竟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了解可谓深入骨髓。”钟国庆稍作思考,继续说道:“欣哥,只要你一句话,我会全力配合你的。所以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吧。” 这时的付欣又狠狠地吸了口烟,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吞入肺腑之中。随后,他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用力地拧灭,火星四溅,仿佛代表着他内心的决绝和狠辣。 “国庆啊!”付欣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钟国庆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听到付欣的话语,他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似乎早有预料。 “我需要你去除掉杨明!”付欣的语气冷酷而无情,仿佛在下达一个生死令。 钟国庆默默地思考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行!欣哥,我去。这么多年了,也该到我报答您对我的知遇之恩了。” 付欣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钟国庆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赞赏。他深知钟国庆的实力和忠诚,相信他一定能够完成任务。 “国庆啊!欣哥没看错你。你放心,国庆,这事儿不管成不成,欣哥都给你拿二十万。”付欣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豪气,仿佛金钱对于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数字。 然而,钟国庆却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欣哥,如果真要把杨明干掉了,谁也不知道是咱们动的手。”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付欣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呵呵,国庆,你放心吧。只要事情办得干净利落,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而且,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钟国庆点了点头,他的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这次任务,不辜负付欣的信任。他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同时也明白,只有除掉杨明,才能确保他们的安全和利益。 “欣哥,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而为。”钟国庆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 付欣微笑着点点头,他知道钟国庆是个可靠的人,相信他一定能够成功。于是,两人开始商量具体的行动计划,准备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杀行动……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呢!到时候你得先出去躲一阵儿!等这头风平浪静了以后,你再回来。然后咱哥俩好好的干,以后咱们所有的局子利润,都有你一份儿!欣哥亏待不了你。 钟国庆一点头:“那行,欣哥,事不宜迟,那我现在收拾收拾就过去。到那块我找机会一定把杨明给他么干掉。” 付欣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钟国庆的肩膀说道:“那好老弟,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就这样,钟国庆走到办公室旁边柜子跟前儿,“啪!”就这么一打开。在里边拿出了一把军刺,插在了后腰上。然后又拿出了一把东风三踹在了怀里。 临出门的时候,回头一瞅付欣,眼神坚定地说:“哥!那我去了。” 付欣缓缓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拿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往钟国庆这头一撇,语气凝重地说道:“国庆!这回全看你的了!开我车去。” 钟国庆头也不回的就下了楼。 走出台球厅,上了付欣这辆本田雅阁,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咱说这个钟国庆他去医院了吗?没有。钟国庆开着车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车就往道边这么一停。 钟国庆点燃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他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他深知付欣的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且腹黑。跟随付欣多年,他清楚地知道付欣的性格特点。 他心里暗自琢磨,如果真的成功干掉杨明,最好的情况可能是付欣会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但即使如此,他也无法再回到长春。 更糟糕的是,如果深入思考一下,付欣甚至可能将他灭口。毕竟,干掉杨明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旦犯罪,要么选择终身逃亡,要么就等着被抓捕并销户。以他对付欣的了解,付欣没有能力为他摆平此事,而且很有可能会让他承担全部责任。想到这里,钟国庆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他还有妻子和孩子需要照顾,这些年他一直努力打拼,但如今却面临如此困境,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一切。 但是我要不去的话,付欣以后他也不会再用我了。我这生计也就断了,我也没饭吃了。现在我怎么做?对我都非常的不利。 过了很久以后,钟国庆把手里的烟头,啪的一下!弹出了车窗外。 钟国庆心里想着:欣哥,对不起了,无毒不丈夫,心狠才是真英雄啊!你可别怪我钟国庆对不住你,都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说完,他一脚踩下油门,猛打方向盘,汽车迅速驶向南海洗浴中心的后院。 到达目的地后,他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停下车子,然后下车走向南海洗浴的后门。南海洗浴的后门与南海洗浴内部相连,可以通过这里进入洗浴中心。穿过院子里的锅炉房,就可以从南海洗浴的后门进入。 当他走进洗浴中心时,发现里面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块巨大的玻璃还没有安装好。按照计划,这块玻璃将在明天安装完毕。这时,洗浴中心的小领班注意到了钟国庆,并热情地打招呼:“哎呀,这不是庆哥吗?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今晚我们不营业哦。” 钟国庆开口说道:“哎呀!你看这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过来看看情况。那个……你们佳哥在吗?”小领班回答道:“佳哥呀!佳哥应该在办公室呢!我看他也是刚回来没多久。”钟国庆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我去找找你佳哥,看看他怎么样了。”说完,钟国庆便来到了三楼刘佳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此时的刘佳,从医院回来还没多久。本来他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再加上今天下午发生的大事,让他陷入了惶恐之中,至今尚未完全平复下来。此刻,他正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抽烟,听到敲门声后,他随口喊道:“进来吧!” 钟国庆推开门走了进去,刘佳自然认得他。毕竟他们都是对面做生意的,而且都是开娱乐场所的老板,虽然算不上很熟悉,但彼此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平时见面都会打个招呼。 刘佳一看钟国庆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哎呀!国庆啊!你看这大半夜的你咋来了呢?”说着,他热情地邀请钟国庆坐下,并亲自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后转身回到客厅,坐到了钟国庆旁边的沙发上。 钟国庆一边看着刘佳,一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啊!那什么,这不出这么大的事儿,我过来看看你。”刘佳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但还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烟,递到了钟国庆面前并帮他点着。 钟国庆深吸一口烟,沉默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靠!老弟呀!你不知道!今天下午老他么惊险了。你佳哥我好悬没让人给崩喽!妈的也不知道谁?真他么虎啊!瞅那样应该是奔我大哥来的。要不是今天我兄弟杨明,在关键时刻去挡了子弹。妈的我跟贤哥指不定会什么样呢。” 听到这里,钟国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刘佳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于是问道:“国庆咋的啦?你找我有事儿啊?” 这时,钟国庆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刘佳,声音低沉地回答道:“对,佳哥,我找你有事儿!!我想见贤哥!!!”。 这刘佳笑呵呵的还在这问呢!你要找贤哥干啥呀?说到这儿,刘佳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我说国庆啊?这么晚了你来这儿找我,说要见贤哥,是不是和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呢? 第134章 江湖险恶 钟国庆点点头,表情严肃地看着刘佳说道:“佳哥,我知道这件事是谁指使的,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佳一听,立刻走到钟国庆身边坐下,紧盯着他问道:“国庆,你说的是不是张铁?我们这边已经知道是他干的了,这小子绝对跑不掉。” 钟国庆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回答道:“佳哥,我说的不是这个。张铁的背后还有人,而且从始至终,整个事件都是这个人精心策划的。就连贤哥的行踪,你知道是怎么被泄露的吗?” 刘佳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什么?还有人!是谁?” 钟国庆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佳哥,具体情况我只能当面跟贤哥汇报,希望你不要介意。” 刘佳连忙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迅速拿起办公桌上的大哥大,拨通了贤哥的电话。“喂,贤哥!你在哪里呢?” 此时的贤哥刚接到电话,“喂,刘佳,啥事?” “贤哥,你在哪儿呢?我找你有点事。” “我在金海滩呢,和你波哥他们唠唠今天的事,一会回家。” 刘佳赶忙说道:“贤哥,那你在金海滩等我,你千万别走啊!我这头有重要的事儿向你汇报!一会儿我带一个人去见你。咱们今天发生的事儿不简单,这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等我啊,贤哥。” 贤哥一听,跟今天的事有关?那行吧,我在金海滩等你,你过来吧。啪嚓!把电话就撂了。 刘佳马上起身,一扒拉钟国庆,走走走!老弟!咱们现在就上金海滩。 两人走出刘佳的办公室,在下楼的时候,钟国庆说道:“佳哥,我的车在咱们洗浴后院呢,咱坐我车去吧!” 刘佳疑惑地问:“怎么还停后院了呢?” 钟国庆解释道:“你看佳哥,不方便,不方便。” 刘佳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说道:“那行吧,坐你车去。” 两人来到一楼大厅后,刘佳心中暗自琢磨:“这小子也够狡猾的。”于是他叫来了三个小兄弟,四人一同从后院离开,并坐上了钟国庆开来的那辆车。毕竟,刘佳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担心钟国庆会耍手段或者有其他阴谋诡计。 钟国庆驾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车子抵达了金海滩的楼下。他们下车后,刘佳安排他的三个小兄弟留在一楼等待,自己则领着钟国庆走向了贤哥的办公室。 当他们推开门时,贤哥、海波、二林子以及铁林正坐在那里。进入办公室后,刘佳对钟国庆介绍道:“来,国庆啊,这位就是我的贤哥。”钟国庆走到贤哥面前,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说道:“您好,贤哥。”小贤也回应道:“兄弟,有啥事?坐下说吧。” 钟国庆说:“贤哥,你看我就不坐了,你看这个……”说着,拿目光扫了一圈海波他们这几个人。贤哥马上明白咋回事儿了,连忙说:“啊!那什么!老弟呀?这些都是自家兄弟,有啥事儿你不妨直说。” 钟国庆点点头,说:“贤哥,我是佳哥洗浴中心对面台球厅看场子的。我大哥叫付欣,我们在二楼也设了一个不小的局子。今天偷袭贤哥那人叫张铁,家是农安的。你被袭击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是我大哥付欣一手策划。” 贤哥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问:“谁!付欣?哪个付欣?我不认识他呀!这付欣是哪儿的呀?” 钟国庆接着说道:“贤哥,我大哥付欣你可能不认识。但是他哥付强你知道吗?家是五马路那块的,外号叫瞎强子。” 贤哥这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吼道:“谁!瞎强子?那我太他么认识他了,我就是因为他进去滴。” 钟国庆说:“对!贤哥。就因为这个瞎强子,我大哥付欣从小就对你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了,他都在一直找机会报复你,一直想至你于死地。” 听到这话,贤哥心中一惊,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哦?是吗?” 钟国庆继续说道:“这次他想借张铁之手把你除掉,给他哥瞎强子报仇。” 贤哥心里暗暗思忖,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但他仍然不太信任眼前这个人,毕竟不知道对方出于何种目的,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这时,钟国庆似乎察觉到了贤哥的疑虑,连忙解释道:“贤哥,你听我接着和你说,你现在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要把这件事儿告诉你呢?” 贤哥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钟国庆继续说道:“这其一,我知道贤哥你是南关的一把大哥,为人仁义讲义气,非常的仗义!道上这帮人都非常的尊敬你,包括我也是。” 贤哥心中暗自好笑,心想这家伙还挺会说话。不过,他依然保持警惕,并未完全相信对方的话。 钟国庆紧接着说道:“这其二呢,本来我完全可以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贤哥啊!我真的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你知道吗?就在刚才,付欣竟然让我去医院把杨明给干掉!” 贤哥听到这话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什么?干掉杨明?!” 钟国庆继续说着:“我跟你讲实话吧,贤哥,我实在不想得罪你,因为我很清楚自己根本得罪不起你。再说了,我特别讨厌付欣使用如此卑鄙恶劣的手段。即便他这次行动失败没能拿你怎样,但他迟早还会一直纠缠不休,你能躲过初一,难道还能躲得过十五吗?另外,我也不愿意伤害杨明,毕竟我们彼此都认识,平时相处得不错,更何况我也没有胆量去杀人啊!因此,我反复思考之后,觉得只有找你贤哥帮忙了。” 贤哥听完这番话,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站在一旁的张海波和二林子等人,则瞪大双眼,满脸诧异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贤哥看。 谁能想到这么多年,一直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想要贤哥的命呢? 此时,海波、二林子、铁林纷纷站起身子,就连刘佳也走了过来。众人目光齐聚在贤哥身上,海波率先开口:“贤哥,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我们要不要直接把付欣抓来?那小子不除,始终是个祸患!”贤哥摆摆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别急,让我想一想……” 这时,有人提出疑问,为何钟国庆没有将杨明出卖贤哥的事情告知贤哥?事实上,钟国庆自有打算。他并不清楚杨明与贤哥之间的具体情况,从众人的反应来看,贤哥似乎并不知晓杨明已经背叛了他们。 若贤哥已知此事,恐怕早已前去抓捕付欣,何必等到此刻?眼下,钟国庆只想扳倒付欣,没必要再牵扯进一个杨明。一旦杨明醒来,得知钟国庆并未揭穿他,定会对其心怀感激,并将出卖贤哥之事深埋心底。如此一来,既能保证钟国庆自身安全,又能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我要把杨明这件事说出去了,杨明真要跟贤哥坦白了,不管杨明下场怎么样,毕竟拉杨明下道这件事儿,我是从头参与到尾,那我肯定也脱不开关系!!所以钟国庆就压根儿没提杨明这件事儿。 要不怎么说钟国庆这个路子野呢?这脑袋是真够转。如果脑瓜子不够转!他也不会出现在贤哥的面前。 咱说海波他们这几个人都瞅着贤哥,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期待。这时贤哥转过头,看着钟国庆,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老弟啊,你大哥付欣现在人在哪里?”贤哥问道。 钟国庆连忙回答道:“早些时候我出来时,付欣还在我们的局子里,但现在是否离开,我并不清楚。”贤哥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么付欣有没有告诉你,当你除掉杨明后,接下来该怎么做?” 钟国庆毫不犹豫地回答:“有,付欣告诉我,如果成功干掉杨明,他会给我二十万元,并让我先出去躲避风头。”贤哥沉思片刻,突然心生一计。 他对钟国庆说道:“老弟,听好了!待会儿你给付欣打个电话,告诉他事情办妥了,杨明已经被你解决掉了。你要求付欣亲自来给你送钱,以便你能够顺利逃离此地。记住,你要将地点约在河西胡同与吉林大路交叉口的桥下。同时,你得告诉付欣,你就在那里等着他。另外,付欣平时身边大概带几个兄弟?” 钟国庆认真地说道:“贤哥,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如果他来送钱,很可能会独自一人前来。因为付欣这人比较多疑,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袭击贤哥这件事是他在背后操纵的。” 小贤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然后钟国庆继续说:“所以,贤哥,一会儿就按照这个计划行事吧。” 小贤回答道:“好的,老弟,那就这样决定了。贤哥在这里先感谢你了,贤哥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告诉贤哥。” 钟国庆连忙摇头表示:“贤哥,你别这么客气。我并不图别的,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解决。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只想过平静安宁的生活。”小贤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接着他们一行人来到吉林大路桥下等待付欣。 小贤心中暗自想着:“我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这时,刘佳提出疑问:“贤哥,要不要再多叫一些兄弟过来呢?”小贤瞥了一眼刘佳,并没有回应他。随后带着兄弟们朝楼下走去。 咱说其实刘佳这句话,问的都他么多余,这头自己兄弟加贤哥一共好几个人,那头一个付欣你就他么再厉害,还整不了他吗? 贤哥领着众人来到了金海滩的门口,这帮人咔咔咔!!就上车了。 贤哥这头是二老瘸开车,贤哥和二林子坐在一辆车上。那头刘佳、张海波还有铁林,则乘坐着钟国庆的车辆。一共有两辆车,他们直接朝着吉林大路的桥下驶去。到达目的地后,贤哥的车停在了伊通河西胡同里面,这里非常昏暗,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们。 而钟国庆的车则停在了桥的下方,距离伊通河不远。这些人纷纷下车,走到了伊通河边。贤哥看着钟国庆说:“老弟,现在你可以打电话过去了。” 于是,钟国庆拨通了付欣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付欣焦急的声音:“国庆啊!情况如何?”钟国庆用兴奋的语气回答道:“欣哥!成功了!杨明被我干掉了!我到那里时,他已经被我抹了脖子!我怕他没有死透,又给他补了三刀。” 后来我让小贤的兄弟发现了,我就跑啦!我前头跑他们在后面追,再后来我把他们就给甩了。 欣哥!小贤那帮人看着我的车啥样了,我不能回局子了。你看现在我挺害怕的,不行你把钱给我送过来吧?我拿了钱出去躲一阵儿。 付欣这边听到事情成功后,心中异常兴奋。他立刻追问:“国庆啊!你确定已经把他们都甩掉了吧?” 钟国庆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欣哥。我特意七拐八拐绕了两圈,绝对甩开了他们。” 付欣满意地点点头:“那好!那好!国庆,你现在在哪里?” 钟国庆如实告知:“我在伊通河西胡同和吉林大路交叉口的桥底下呢!这里僻静没人,我就藏在这里。欣哥,你赶紧把钱送来,行吗?” 付欣爽快地答应道:“行!没问题,国庆。之前欣哥怎么跟你说的,全都算数。你别急,我现在就带着钱过去。你记住,千万别乱跑啊!”说完,付欣挂断电话,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随后,付欣走到一旁的保险柜前,迅速打开它。 这个保险柜分为上下两层,底层摆放的全都是现金,粗略估计大约有二十几万之多。然而,上层却放置着一把漆黑发亮的大五四手枪。付欣凝视着保险柜,沉思片刻后,果断地将上层的大五四取出来,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的腰间。紧接着,他用力关上保险柜,发出清脆的啪嚓声,然后潇洒离去,甚至连一分钱也没有拿走。 付欣迅速下楼,驾驶着那辆平日里用于追债的面包车,猛踩油门,如箭一般冲向钟国庆所在之处。此刻的钟国庆,正站在距离桥头不到十米的地方,悠然自得地吸着烟,享受着宁静的时刻。而在桥下的阴暗角落里,贤哥与他的兄弟们静静地等待着。 说到这里,相信各位老哥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付欣根本没有打算取钱来帮助钟国庆逃跑!相反,他心生杀意,决心除掉钟国庆。正如钟国庆所预料的那样,付欣想要杀人灭口。然而,站在河边的钟国庆同样心怀不轨,两人各自心怀鬼胎。 钟国庆一直对贤哥耿耿于怀,想要借助贤哥的手来除掉付欣。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利地继承付欣的地位和势力。这个念头让他心中暗自窃喜,如果小贤真的能够干掉付欣,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属于他自己。 自古以来,江湖上总是不断有新的人物崛起,取代老一辈的位置。许多人为了爬上更高的台阶,不惜用尽各种手段。这种权力斗争的残酷现实,让人不禁感叹。 此刻,付欣正驾驶着一辆面包车,刚刚驶下吉林大路,目光便立刻锁定在了前方。他看到了钟国庆的车子停在那里,而钟国庆则站在离车不远的河边,悠闲地抽着烟。 付欣毫不犹豫地将车开到钟国庆的车旁停下,拉起手刹,但并没有熄火。他打开车门,迅速地下车,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后,便快步走向钟国庆。 “国庆!等急了吧?”付欣笑着问道。 钟国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啊!没着急!欣哥,钱带来了吗?” 付欣点了点头,回答道:“带啦!带啦!在车上呐!” 你这样,你开这辆面包车走,我这个车已经露相了,你连夜往九台那边走,那头我有朋友,到九台给我打电话,我让他接应你。那什么国庆?你确定杨明死透了吧!钟国庆说,你放心哥,杨明死的不能再死啦!欣哥我不能和你多说了,我现在就得赶快走。 钟国庆假意就要往面包车这边来,他这头刚一转身,就觉得后脑勺一凉!没错!是付欣!!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钟国庆的后脑勺上。钟国庆一愣!!欣哥!你啥意思啊!!后边付欣阴森森的说,对不起了老弟!! 而与此同时,躲在桥下黑暗处的海波打头,后面跟着二林子和铁林,也悄悄的快速的来到了付欣的身后。 正当付欣要扣动板机的时候,付欣只觉得拿枪的手腕就那么一紧,随后传来了钻心疼痛。 没错,正是后面的张海波出手了。张海波一个擒拿扣腕,迅速地抓住了付欣的手腕,而与此同时,二林子从后面一把搂住了付欣的脖子。 紧接着,铁林也敏捷地抓住了付欣的左胳膊!只听“咔嚓”一声,他们将付欣的胳膊往旁边用力一拧!付欣瞬间失去平衡,直接被摁倒在地。二林子用膝盖紧紧顶住趴在地上不断挣扎的付欣,恶狠狠地警告道:“妈的,别动啊!再动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付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但他很快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嘴里大声呼喊着:“钟国庆!国庆!你他么出卖我!!!”就在这时,贤哥领着二老瘸,缓缓地从桥洞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他们来到付欣跟前,贤哥慢慢地蹲下身子,轻声问道:“付欣,你认识我吗?”此时的付欣不再挣扎,脸上露出一副绝望和无奈的表情,冷冷地说道:“小贤,行!你他么厉害!!我付欣认栽了。” 小贤脸色阴沉地看着付欣,说道:“付欣呐?你的事儿我也知道了,你看我和你哥的事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我也得到了我应有的惩罚,我他么在苦窑里头待了六年,那你心里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付欣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咬牙切齿地说:“小贤!你他么别说那没用地,没受他人苦,莫道他人事!你知道我哥被你攮了以后,我们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小贤微微皱眉,说:“付欣,我知道你哥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但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啊。” 付欣冷笑一声,说:“啥也别说了,也别他么废话了,要杀要剐我随你便儿。” 贤哥呵呵一笑,说:“行!你他么还挺够揍!虽然说你要弄死我,但是和你不一样,我他么理解你!!” 付欣瞪大了眼睛,说:“你理解我?你怎么可能理解我失去哥哥的痛苦?” 贤哥深吸一口气,说:“付欣,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现在已经出狱了,只想重新开始生活。如果你要想报仇,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就在金海滩。要干明着来,别他么在这背后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说完这些话后,小贤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然后转头看了一眼二林子。二林!!!!!只见二林子动作迅速,毫不犹豫地从后腰掏出他常年随身携带的三寸攮子。 与此同时,张海波和铁林分别抓住付欣的一只胳膊,死死地拧住,让他无法挣扎。接着,二林子快速转身,伸手一把按住付欣的脚腕子,突然用力往上一挑。只听到付欣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紧接着,二林子再次如法炮制,紧紧按住付欣的另一条腿,手中的刀子使劲往上一挑,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付欣忍不住嗷嗷嚎叫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小贤!小贤!m的孙世贤。” 然而,贤哥对他的辱骂毫不在意,因为对于一个脚筋已经被挑断、成为废人的家伙,实在不值得去搭理。此时,铁林、海波以及二林子纷纷站起来。而趴在地上的付欣,则痛苦不堪,冷汗不断滚落,身体疼痛得厉害,不断扭曲着。 第135章 大哥的格局 这时候贤哥多了没说,就扔下了一句话!“付欣!我等着你!”贤哥瞅着钟国庆,那兄弟,你跟我走啊?钟国庆说,贤哥,你走你的,你走你的吧,你不用管我,这交给我。贤哥也没多说别的,那行老弟,以后有什么事来金海滩找我。说完,贤哥一摆手,领着身后这帮兄弟,奔自己停在胡同这辆虎头奔走了过去。 其实贤哥打心眼里头,就瞧不起钟国庆这号人,你像这种没有义气,出卖大哥的叛徒,谁能瞧得起他们人呢?贤哥为钟国庆干的事感到不耻!但是,如果以后钟国庆有什么事儿,找到了贤哥。贤哥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也肯定会帮他。毕竟你钟国庆帮了我,虽然手段让人唾弃!但是毕竟我小贤受益了。 再说这边,趴在地上的付欣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时候竟然还大喊着:“钟国庆!国庆啊!快来救救我!赶紧把我送去医院吧!今天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了,我们还是好兄弟。我理解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责怪你的!”这付欣似乎忘记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想要杀死他口中的这个所谓的兄弟。 钟国庆冷漠地看了一眼付欣,转身走向了面包车,在面包车上上下下仔细寻找了一番。 然后又走回了付欣的面前,蹲下身子,眼神冰冷地看着付欣问道:“钱呢?钱在哪里?该死的,钱到底去哪儿了!”此时的付欣已经陷入了绝境,但他却浑然不知,自从他对钟国庆产生杀意那一刻起,他已经在无形中给了钟国庆一个可以毫无愧疚感地杀他的理由! 而另一边,贤哥带着兄弟们刚刚走到他们那辆虎头奔车旁,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砰!砰!砰!”的三声枪响! 贤哥与那几位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只说了一个字:“走!”接着,他们迅速登上车。伴随着一阵汽车发动的轰鸣声,这辆虎头奔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至于傅欣和钟国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了些什么话,无人知晓。从那以后,在长春的江湖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傅欣的身影。 然而,钟国庆却将傅欣留下的全部产业据为己有,并将其整合后卖给了四掌柜。对于四掌柜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毕竟这些场子都能带来可观的收益。其中,就连农安的场子也被钟国庆收回。 此后,钟国庆在南关区距离贤哥的金海滩不远处,开设了一家颇具规模的赌场。在贤哥的庇护下,没有人敢轻易招惹他,也没有人敢找他麻烦。就这样,钟国庆踏上了人生的巅峰之路,财富滚滚而来,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这时有些老哥就会问了:“那这些事难道就没有人去查吗?像钟国庆这样的人,为何还能如此潇洒自在地活着呢?”实际上,这便是江湖的微妙之处。大侠并非想要颠覆诸位老哥们的三观,但像钟国庆这类人物,从古至今一直都存在,甚至就在我们日常生活之中。 或许你们周围并不缺乏这样的人,只是尚未被揭露或是你未曾察觉罢了。所以,老哥们可以仔细思考一下,看看身边是否有类似钟国庆这样的人。对于这种人,黑土个人觉得——当然,这仅仅代表我个人的观点——要么敬而远之,避免与他们产生冲突;要么学会驾驭他们。这种心狠手辣、恶毒腹黑的人,如果能够驾驭得当,将会比善良的君子更具实用性。这也是贤哥一直庇护钟国庆的原因之一。 当然了,他不算贤哥的兄弟,没啥事了打个电话,也就冲其量了。 身为一名江湖老大,你的手下不可能全部都是忠诚勇敢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特点和个性,关键在于如何运用他们。贤哥之所以能在长春江湖迅速崭露头角,并不是因为他特别能打,而是因为他早已领悟到这个道理。 许多成功人士亦是如此,他们看得更透彻、更远、更客观,格局更大。如果你能掌握这些要点,或许距离成功也就不远了。 在此,我深感歉意!对于钟国庆的结局,可能有些老哥并不满意,但生活常常如此,命运总是充满了惊喜与失望。你所期望的结局,往往并非现实,只是个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咱说贤哥领着兄弟们,这头也没回金海滩,这功夫已经后半夜两点多钟了,大家也折腾够呛挺累的,都各回各家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东升给贤哥打去了电话:“喂,贤哥,那什么杨明醒了。” 贤哥一听,非常高兴地说道:“啊!醒啦?好!醒了好醒了好!你这么的,一会儿我就过去。” 随后贤哥给二老瘸打电话来接的他,十点多钟贤哥和二老瘸就来到了医院,他也没带别的兄弟。 这头一进屋,杨明在这侧身栽歪着。 看见贤哥进来了,杨明挣扎着想坐起来。 贤哥马上走过来,对杨明说:“杨明兄弟,你别动啊!你就好好栽歪着得了,别把他么伤口?开。” 贤哥坐在了杨明的床跟前儿,紧紧握住杨明的手。 杨明看着贤哥,眼泪汪汪地说:“贤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贤哥安慰道:“谢啥呀!咱们都是一家人。只要你能活下来,比啥都强。” 杨明感动得热泪盈眶:“贤哥,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贤哥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你放心养病吧。有啥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这时,杨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愧疚之情,“哇”地放声大哭起来:“贤哥!贤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贤哥!!我有话要对你说啊!” 然而,贤哥却在这个时候打断了他:“杨明兄弟,啥也别说,听到没有。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好伤,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得棒棒的,以后还能继续做我的兄弟,明白吗?” 杨明哽咽着说:“不是贤哥!!我是想告诉你……”贤哥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向东升和二老瘸,吩咐道:“东升、老瘸,你们俩出去到饭店订些饭菜。给我杨明兄弟炖一锅鸡汤,再弄两根人参放进去,给他好好补一补!记住了,口味要清淡一些,不要太油腻,对伤口恢复不利。另外,也帮我打包一份回来,我早上还没吃东西呢,肚子饿得咕咕叫。” 东升和二老瘸也看出贤哥,好像有话想跟杨明说。这俩人也挺识趣儿,扭头就出门了。 贤哥支走东升和二老瘸以后,缓缓走到杨明身边坐下,轻轻地拍了拍杨明的手说道:“杨明啊!你先别说,你先听我说,昨天钟国庆来找我了。” 杨明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完蛋了!贤哥肯定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贤哥继续说道:“我也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付欣在幕后操纵!不过昨天我和你波哥他们,已经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付欣这个人了!其他的细节你也不用多问了,我相信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意思。虽然现在张铁还没有被抓住,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迟早为你报仇。” 杨明听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贤哥,不是这样的!我想告诉你的是……” 然而,贤哥用力地握了握杨明的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我的傻弟弟啊,我们可是好兄弟,有些话不需要说得那么清楚。你年纪尚轻,难免会被人利用!有些事情啊,经历过一次也就够了。” 但是你记住喽!要知道疼!!知道吗?纵然你有天大的错,在你为贤哥挡枪的那一瞬间,就全都结束了。 这时候杨明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他紧紧握住拳头,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贤哥,我一定要告诉你,否则我会一直憋在心里难受。如果我不说出来,我这辈子都会感到不安。” 小贤微微一笑,拍了拍杨明的肩膀安慰道:“老弟呀,不安心就不安心吧!男人嘛,谁心里头没憋过点事儿呢?你什么也不用多说,贤哥都懂。但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清楚!这件事儿就让它压在你的心上吧!时刻提醒你,以后不要再犯错,不要再走弯路。” 这时的杨明,仿佛瞬间得到了升华。他突然意识到许多事情,心中虽然依然内疚,但同时也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从这一刻起,贤哥身边又多了一个忠诚的追随者,如同张海波和方片子一样。 事实上,当贤哥走进屋子时,听到杨明那句“贤哥,我对不起你”的时候,贤哥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他并没有责怪杨明,反而选择原谅并引导他走向正确的道路。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如何从中吸取教训,并成长为更好的人。 他早就怀疑,他的行踪暴露有问题,有内鬼。 从贤哥对待杨明的方式可以看出,他具有怎样的格局。难怪他能够成为大哥级别的人物。在社会上闯荡,或许你的战斗力并非最强,但要想站稳脚跟,你的脑力、品质以及做人的格局必须超越他人。 杨明凭借年轻且身体素质良好,逐渐恢复健康。与此同时,贤哥开始组织人手前往农安县追捕张铁。他甚至联系了德惠的徐明二哥,并在外五县部署眼线。 然而,尽管贤哥动用了大量资源,却始终未能找到张铁的踪迹。这个家伙真有种!他居然没有露面,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不过,这件事情不会就此罢休。毕竟,张铁曾试图要贤哥的性命。贤哥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在一年以后的九台,谁也没想到,张铁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这都是后话了,那个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自从南海洗浴中心事件发生后,贤哥意识到自身安全的重要性。他改变了过去的生活方式,深居简出,尽量减少外出活动。只有在必要的场合,贤哥才会带着张海波、方片子等亲近的兄弟们一同出现。 尽管在这次事件中未能抓到张铁,但贤哥幸运地收获了一个可以托付生命的兄弟,这让他感到无比欣慰。毕竟,在江湖上,能够拥有这样忠诚的兄弟实属难得。 接下来,我将不再啰嗦,直接进入正题。时间推移到了当年的六七月份,这段时间里,金海滩以及旗下场子的事情都很少,生意也十分稳定。贤哥和兄弟们过得颇为轻松自在。 这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贤哥和他的兄弟们正坐在屋里闲聊,其中包括张海波、方骗子、东升、铁林、二林子、二老瘸等人。他们时不时地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 这天,大家又围坐在一起,喝着茶,吹着牛。突然,话题转到了男人的成家立业上,大家纷纷表示,只有结了婚,男人才会真正收心。贤哥听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兄弟。 他转头看着海波,语重心长地说:“海波啊,今天既然谈到这儿了,贤哥得跟你说两句。咱们这些兄弟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找个女朋友啦?就算不打算马上结婚,也可以先相处看看嘛!” 你作为一个男人,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女人,帮你洗衣做饭、料理家务,对吧?你已经来长春这么多年了,吃住都在金海滩,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张海波说:“贤哥,你别担心我,我有自己坚定的信念。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相信爱情。而且我知道,缘分这种事情不能强求。我不会因为你让我找女朋友,就随便在街上找个人当女朋友,对吧?” 说完,张海波笑着看向旁边的方片子。然后他又说道:“我不可能像片子一样,整天胡言乱语,只要是个女的就行。我要是找对象,至少也要找个本分人家的女孩,而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这样才能和我海波在一起,你说是吧,贤哥?” 我要的是质量,不像方片子,就他么追求数量。我感觉我比片子层次要高很多。 说完这话,这海波呢!就瞅着方片子呵呵的笑。这方便子瞪个大眼珠子,瞅了瞅张海波又瞅了瞅贤哥,又转圈瞅了一圈,旁边在乐的这帮的兄弟。 这大嘴一张就说了:“海波啊,说jb啥呢?你看贤哥说你呢?你倒挺他么会玩儿,把这球踢我这来了。”然后这方片子用手指了指自己,又说道:“对!我方振东就是喜欢花花草草!咋地?犯法啊!!而且我这人我的欲望就是这么大,我还就喜欢胡扯六剌。我天天晚上啊!必须得潇洒!一天不潇洒,我这是浑身难受。像你似的呢?活这么大了,连女人边儿,你可能都没粘过呢吧!哈哈哈!海波啊??你别和我说?你还是个童子鸡吧??。” 张海波瞅着方片子,他也没说出来啥!关键是他嘴也说不过方片子呀。方片子一看张海波耍熊了,瞅着张海波又接着说道:“海波啊??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那方面不行?你要是真不行的话,那你就赶紧去医院看看。你可别耽误了你那玩意儿,以后影响生育啊!” 海波儿啊!咋的让我说中啦?贤哥说的对,这你都老大不小了,你是不想找啊!你还是找不着啊?那说句不好听的。 说着?方子瞅向了二老瘸,那二老瘸整不好都有对象了,是吧老瘸? 二老瘸一看方片子,说道:“你看片子!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怎么能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呢?虽然我腿瘸,但并不代表我不能找对象吧?”说完,二老瘸一脸委屈地看着方片子。 方片子哈哈一笑,转头看向海波,调侃道:“你看看海波,对吧!连二老瘸这样的人都有对象了,而且还比你强多了!哈哈哈!” 二老瘸连忙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谁强不强的,我和海波的想法一致。如果想交女朋友,那就一定要认真对待,最好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不像你这样每天乱搞,迟早会惹出一身病来。” 这时,二老瘸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哦,对了!前几天我看到你去我们对面的诊所了,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是不是中标了?!!” 方片子一听,立刻反驳道:“老瘸啊!你可别瞎说!我只是感冒了,去那里打了两针而已。”然后,他转过头看向贤哥,焦急地解释道:“贤哥,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真的只是感冒了。” 这帮人一听方片子这么说呀!一个个都笑得前仰后合的。方片子心里暗暗嘀咕:“嘿,我还得再好好整整这个死瘸子几句。” 于是他故作惊讶地问道:“二老瘸?你这么说,那你是已经有对象了呗?你对象是干什么工作的啊?”老瘸得意洋洋地回答道:“有对象了又怎么样?我对象可是一名老师。” 这时贤哥忍不住插了一句:“老瘸,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你居然已经交女朋友啦?”二老瘸冲贤哥点了点头,一脸幸福地说道:“是啊,贤哥,我和她已经相处半年多了。我们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不久前,我还去她家拜访过,也算是见过家长了。现在正准备商量结婚的事情呢。” 贤哥听后兴奋地拍了一下手掌,大喊一声:“靠!老瘸啊!你这家伙隐藏得够深啊?” “这处对象他么我咋不知道呢?”小贤一脸惊讶地看着老瘸子问道。 老瘸子嘿嘿一笑:“贤哥,这事儿才刚开始,我也不好意思说嘛。” 小贤拍了拍老瘸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样可不行啊!你这头要结婚呢!提前一定告诉贤哥,贤哥和这帮兄弟们呐!全帮给你张罗,缺啥少啥你就吱声,钱了,车了,地方了,你包括你要没房子,这头贤哥先把房子给你买了。” 方片子这时候瞅着贤哥,心里有些不平衡,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他酸酸地说:“我说贤哥呀?那你说,老瘸子结婚你能给他送房子?海波没对象你能惦记他?那你咋就不关心关心我呢?那我咋的呀?我不是你兄弟啊!!” 小贤白了方片子一眼,没有理他,继续低头喝茶。方片子见贤哥不理他,又转头看向老瘸子,笑嘻嘻地问:“老瘸呀?都处半年多了,走到哪一步啦!拿没拿下呢?是不是连手还没摸着呢?” 老瘸子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尴尬,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二老瘸嘴角轻蔑地一翘,不屑地说:“咋地!瞧不起谁呢?人家我俩都出去好几回了,就在我家住的。” 方片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调侃道:“哎呀行啊老瘸呀!挺尿性啊!那什么我问你个事儿?你俩那啥前儿你那腿能使上劲儿吗?” 二老瘸瞪大了眼睛,气愤地回应:“我靠方片子!我特么使不使上劲儿!咋的和你有关系呀?”方片子嬉皮笑脸地说:“你看他么老瘸,我不寻思你那腿,不是有点毛病吗?不行可能你在下面也行!!” 二老瘸瞪大了眼珠,正要开口反驳,贤哥却将手中的空烟盒扔向了方片子。贤哥责备地喊道:“哎,片子!说jb啥呢?越说越他么没边儿了。” 方片子站起身来,无奈地说:“贤哥,你呀?就是偏向他们。行了,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这块憋着尿呢!!!”说完,方片子一扭头,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原本想着能在嘴上讨点便宜,没想到却没占到什么便宜。其他人看着方片子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纷纷呵呵地笑起来。 然而,二老瘸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毕竟平日里他们这些兄弟们总是喜欢互相开玩笑。大家都是自家人,开个玩笑也不至于生气。那么接下来,我们的故事就要正式开始了。 让我们从二老瘸和他的女朋友说起吧。正是因为这个女朋友,二老瘸才会被人打得很惨!!!! 第136章 在宽城被打 话说回来,二老瘸的这个对象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呢?之前已经提到过,二老瘸的对象是一名教师。那么问题来了,在那个时代,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为何会看上一个整日打打杀杀、混迹于江湖的人呢?正常人应该都会避之不及吧。要想知道二老瘸是如何得到这位对象的,我们必须先从他手下的一个小弟——小斌子讲起。 贤哥身边的兄弟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社交圈和朋友。而二老瘸自然也不例外,他手下有个名叫刘斌的小兄弟,因为姓氏的缘故,大家都亲切地称其为“小斌子”。而这小斌子的姐姐,正是二老瘸的女友刘静。为了讨好自己的老大,小斌子可谓煞费苦心,不仅在中间牵线搭桥,甚至将自己的亲姐姐也奉献出去。 当然了,那也必须得经过他姐姐同意才行呀!那你们看看二老瘸,他不仅是个混子,而且腿还瘸了一根。这刘静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呢? 各位老哥老姐们,如果有东北的老铁,肯定听过这样一句话: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这二老瘸和刘静两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当时刘静才二十多岁,刚参加工作不久。年轻的女孩总是容易产生一种对英雄的崇拜感。 而二老瘸则常常向刘静吹嘘自己有多厉害,说自己在长春的社会地位很高,人脉很广。 他告诉刘静,自己的大哥是长春的一把大哥,而他是大哥的过命兄弟!此外,二老瘸还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在贤哥的队伍里,他算是文化水平最高的人,毕竟他读过高中,只是没考上大学而已。 当时在长春的江湖社会道上,要说流氓里面的高学历者,这老瘸估计也能排在前三名。 再加上他兄弟小斌子,在中间没少撮合,像什么他姐喜欢啥了,喜欢什么诗集了,看什么小说了。这二老瘸就投其所好,算是把这个刘静就给拿下了。两个人呢?感情非常的好,没有任何隔阂,相处的非常融洽,直接就对上眼儿了,这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咱们说这天没啥事儿,二老瘸和小斌子还有两个哥们在这块玩扑克,刚玩完以后呢?这二老瘸就在那叨咕,妈的,一会儿他么吃点啥呢?现在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吃啥好。 这小斌子就说了,姐夫啊?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看你天天和贤哥你们出去,那是大鱼大肉吃多啦。还不知道吃点啥?我告诉你吃啥!姐夫我知道在宽城那边,就是站前那块儿,开了一个正宗新疆羊肉串。 站前那头有很多卖羊肉串的摊子,你应该都知道吧?那里有很多新疆人。他们现在可厉害了,都升级开起店面来了!味道简直绝了!!要不你请我们哥几个去那儿吃点呗?这老瘸说道:“你看!我他么才赢几个钱啊?还要吃点?” 旁边这俩小子也附和道:“你看瘸哥,你可是大哥啊!你不会比我还没钱吧?对不对?”二老瘸一听,心想:“行吧,靠!你们几个小崽子,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去那尝尝!那什么斌子呀?一会儿把你姐姐也接上。” 小斌子说:“行!!” 二老瘸又冲两个兄弟说:“把你们对象也领着,一会儿你嫂子也过来,今天我就出点血。”就这样,二老瘸就领着这几个兄弟,打个车先去学校去接刘静。 有些读者可能会好奇,二老瘸离开之前怎么没跟小贤打招呼呢?其实不需要。 在小贤的团队里,二老瘸算是最悠闲自在的人了。他既不需要看场子,也不用去讨债。他唯一的工作就是给小贤当司机,所以不必每天到小贤那里上班。 如果小贤需要用车,只要提前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要是白天没有什么事,他还能开着小贤的车到处闲逛玩耍!总之,他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角色。 二老瘸把自己女朋友以及其他兄弟的女友都接上后,叫了两辆出租车径直驶向火车站前。 车子停下后,他们一眼就看到了那家肉串店,不由得惊叹:“哇,店面还挺大的嘛!”刚一下车,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浓郁的孜然味。 不得不说,新疆人烤出来的羊肉串确实是一绝,味道好极了。加上二老瘸在内,一行人总共有四男三女,直奔肉串店而去。 这家烧烤店面积不小,晚上还可以在外摆大排档,环境挺有特色。他们一行人坐下后,点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各种烤肉串、腰子、生筋、板筋和大盘鸡等美食就端上来了。二老瘸大手一挥,让服务员给他搬一箱冰镇啤酒放在旁边。虽然听不懂服务员在嘀咕什么,但没多久,一箱冰镇啤酒就被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大家纷纷打开啤酒瓶,碰杯庆祝,享受着夏日夜晚的凉爽。二老瘸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烤肉,一边夸赞味道真不错,还不忘关心妻子:“来,媳妇,多吃点。”看得出,他对老婆非常疼爱。随着两瓶啤酒下肚,二老瘸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夸夸其谈起来。 “妈的,你看我混这么多年了,我跟着贤哥出生入死,大大小小的仗打了无数场!你包括贤哥都受过伤,唯独我没受过一点伤。而且我还救过贤哥好几次命!我和贤哥去过白山、齐齐哈尔、哈尔滨,每次都是我二老瘸!让贤哥化险为夷的。”旁边这些兄弟们,包括小斌子也在那里捧着,“是啊!是啊!那全靠我瘸哥!那还说啥了?瘸哥绝对是贤哥的左膀右臂呀!” 就在这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嗡嗡声,好像有很多辆摩托车正在靠近。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不止一辆,估计得有五六辆之多。二老瘸背对着窗户,听到声音后回头看去。 只听一阵刺耳的摩托车轰鸣声传来,随后便是“嘎吱”一声刹车声,紧接着是五个女孩嘻嘻哈哈的声音:“走啦!下车啦!”她们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青春活力。 林北转头看去,只见门口来了五辆摩托车,每一辆车上都坐着一个小丫头。这些年轻人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一个个长得都很帅气,显得十分时尚。 这些人一下车,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不过,大家更多的是关注她们所骑的摩托车。这些摩托车都是些好货,其中两辆是公路赛车,另外三辆则是大型踏板车,最小的那辆车也得是雅马哈 200。从这些摩托车可以看出,这群人绝对不简单。 带头的男孩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修长,面容英俊。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这一群年轻人走进店里后,带头的男孩挥了挥手,对服务员说道:“给我们拼个桌子,你们这里什么好吃就上什么,我们不差钱。”说完,他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点了根烟抽起来。其他几个女孩也跟着坐下来,叽叽喳喳地聊起天来。 二老瘸斜着眼瞅着那帮小子,心里暗自骂道:“靠!真他么能装 b。”这时候旁边的刘静就用手扒拉了一下老瘸,轻声说道:“你看你?瞅他们干啥!你该喝喝你的,咱们喝咱们的。”于是,二老瘸也没有太在意,扭头继续和兄弟们吹牛 b。然而,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此时,骑摩托车的那帮小子已经坐下来点菜完毕。而老瘸这边则越发兴奋,吹牛 b 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他的兄弟们也在一旁纷纷捧场,让老瘸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坐在另一桌的那帮小子听到老瘸的声音后,感到十分厌烦。其中一个领头的小子忍不住抱怨道:“妈的,靠!真他么能吹牛 b,喝点逼酒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 b 样还在那装社会呢!!”这句话虽然说得小声,但还是被老瘸等人听到了。 咱说说话这个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有那么点穿透力的,所以这头儿老学他们隐隐约约还能听着。由于隔得有点远,所以二老瘸也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当然知道这帮小子说的是自己。 这老瘸就一回头,拿眼睛瞪着这边这桌,这时候刘静一扒拉二老瘸,二哥!你瞅他们干啥呀?你看咱们吃咱们的呗!我和你说啊!千万别惹事儿。二老瘸也听媳妇话,寻思寻思回头过来接着喝酒,也没勒这帮小孩儿。 而老瘸回头瞅这桌的时候,那帮小子也看到了,这嘴里都倒过,靠。瞅 jb啥呀?这,这么嘚呢!龙哥,妈的不行揍他!!这边叫龙哥这领头的说,妈的咱喝咱的,要在装b就弄他!!先别jb嘞他!! 就这样,这两张桌的人,该吃吃该喝喝,都各唠各的,本来也是相安无事。 时间不长,刘静对二老瘸说:“二哥,我去趟洗手间。”二老瘸点点头,说道:“行,你去吧!要不要我陪你?”刘静连忙摆手,回答道:“不用不用,你们继续喝酒。”说完,刘静便独自前往洗手间。 无巧不成书,和龙哥同桌的小太妹此时也在刘静身后走向洗手间。由于洗手间空间狭小,一次仅能容纳一人使用,小太妹只好在外等候。当刘静打开门准备出来时,因为小太妹距离洗手间门太近,只听“砰”的一声,门狠狠地撞在了小太妹的手臂上。 刘静见状,赶忙道歉:“哎呀,老妹儿,真是对不起,真不好意思。” 然而,这个小太妹看到刘静如此文静,态度更是嚣张。她骂道:“靠!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这里有人吗?” 刘静并没有与她争执,毕竟她是一个有素养的人。她温和地说:“老妹儿,真的很抱歉啊!”然而,事情往往如此,当你对某些人越是客气时,他们可能会认为你害怕他们,或者觉得你软弱可欺。那个小太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他妈的,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说着,她挥动拳头,狠狠地砸向刘静的胸口。刘静并非那种泼辣的女孩,身材娇小,这一拳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最终砰然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就在这时,一直在远处观望的老瘸子注意到了这一切。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殴打,他立刻站起身来,愤怒地指向小太妹,破口大骂:“你个混蛋,你敢动我老婆?”与此同时,龙哥那一桌的兄弟们也纷纷察觉到了异常情况,他们迅速围拢过来,气势汹汹地冲向小太妹。 这时,二老瘸带着几个兄弟走了过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小太妹面前,但并没有动手。毕竟他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孩动手,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生。他用手指着小太妹说道:“你这小妹咋回事儿啊?怎么还动上手了呢?”说完,他一把将刘静拉到自己身后保护起来。 小太妹看到龙哥等人过来后,立刻变得嚣张起来。她指着刘静喊道:“龙哥,你看她撞了我,还不道歉!”然后又对着二老瘸大喊道:“咋的呀,你还想打我呀?”接着,她开始大声喊叫,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二老瘸感到非常冤枉,连忙解释道:“老妹,我哪里打你了?”此时,刘静在后面拉住二老瘸,轻声说道:“二哥,你别冲动啊,这件事怪我,是我刚才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她向小太妹鞠躬表示歉意。 走走二哥!咱回去吧!都是误会。说着,就把二手瘸往回拽。 本来在二老瘸也没想惹事儿,毕竟对方只是个小女孩儿,他又能拿人家怎么样呢!所以他准备转身离开。然而就在这时,那个领头的龙哥突然开口了:“哎哎哎!我说瘸子,怎么着?就这样算了?说了两句就结束了?” 要知道,老瘸最讨厌别人叫他瘸子,听到这句话,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愤怒地骂道:“我靠你妈的小b崽子,你他么敢管谁叫瘸子呢?” 龙哥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靠!怎么?你瘸还不让人说呀?告诉你,这是我对象,我也不会欺负你。”说完,他从旁边的啤酒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啪的一声打开了瓶盖,然后指向刘静,嚣张地说道:“不是她撞的吗?行!你把这瓶啤酒给我喝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此时此刻,这个龙哥的逼算是彻底装圆了!!! 在那个年代确实如此,有些人就是喜欢逞强好胜,尤其是带着一群女生来的时候更是如此。再加上这些人家庭背景富裕,从小被宠溺得无法无天,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而且他们根本不讲道理,无法与之讲理。 就像如今一些富二代一样,极度自私自利,认为自己想要怎样就能怎样!跟电视剧《变形记》里那些熊孩子简直一模一样!!都是一副欠揍的样子。二老瘸听到这小子竟敢这样说话,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他正要上前理论,却不料这龙哥动作极快!手中握着酒瓶,对着老瘸的脑袋,咔嚓一声就砸了下去。二老瘸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被砸晕了过去!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动手!紧接着,龙哥对着二老瘸的脸哐哐哐就是几拳,打得老瘸毫无还手之力。 旁边那小斌子那能贯彻吗?一看老瘸挨打!马上往前面就这么一冲!但是对面这伙小子挺奸!也不知道啥时候手里都拿上了酒瓶子。后面另一个小子对着小斌子脑袋,哐!就是一酒瓶子,这一下子酒瓶子稀碎! 然后开始哐哐哐!对着二老瘸和小斌子就是一顿壳!!我靠!我靠!我靠!!一顿拳打脚踢!!二而老瘸领来那两个小兄弟,也不是专业社会,在那站着吓傻了,那都没敢动手,那帮小子也没打他俩。 这刘静也在旁边吓得直哭!!二老瘸挺有经验护着头,这小斌子就差点意思了!这手瞎糊弄在地上打滚。这不到30秒的功夫!这二老瘸和小斌子,就让这帮小子就都给放片儿了!!!咱说这帮小子一看差不多了,就他么停手了。 小斌子被砸得满脸是血,惨不忍睹,二老瘸虽然情况稍好一些,但也只是勉强撑着而已,脸上同样挂彩。或许有人会好奇,明明两人都是被啤酒瓶子砸伤的,为何小斌子的伤势如此严重呢? 实际上,这种现象并不罕见。有些人被啤酒瓶砸到头上时,瓶子碎了却没有划破皮肤;而另一些人则会在被砸的瞬间不小心划破头皮,导致大量出血。 关于这个情节,我可以说是亲眼目睹过类似的场景,甚至有过亲身经历。 就在这时,那个名叫龙哥的人突然指向坐在地上的二老瘸,语气凶狠地说道:“嘿!我说瘸子?我已经忍耐很久了,实在受不了别人在那里吹牛逼!这里可是长春,又不是你们家开的!刚才我就看你不爽,恨不得立刻揍你一顿!告诉你,我姓耿,叫耿小龙。你给我牢牢记住,去附近打听一下我的名号!还有,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哼!妈的,你个臭流氓,还敢在这嘚瑟!” 说完一摆手,走!接着喝!!领着那帮小子和这帮小丫头,大摇大摆地坐在刚才那桌上,该吃吃该喝喝!这帮小子真是胆子够大,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在打人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坐下来继续吃饭!正常人都会选择赶紧逃离现场,以免惹上更大的麻烦,但他们却如此嚣张,仿佛完全不在乎后果。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们年少轻狂,缺乏应有的敬畏之心。而且,现实生活中的确有这样狂妄自大的人存在,那个年代更是如此。 再说二老瘸,其实他并非没有实力,只是刚才那一拳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之中。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自己的妻子会受到牵连,所以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状态。 此外,他身边的几个兄弟实在太过软弱无能,关键时刻不敢出手相助,导致局面失控。如果大家一起动手,或许还有一战之力,至少不会输得这么惨。最后,二老瘸和小斌子在两个兄弟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饭店门口走去。老瘸还不忘回头威胁道:“行啊!小b崽子们,你们给我等着!” 这帮小子都哈哈乐,哎呦我靠瘸子,我等你啊,你快点的吧!!压根就没瞧起他。 这头二老瘸和刘静刚刚走出饭店,那头饭店里的服务员就已经开始收拾房间了。当年,在饭店里发生这样的事情非常普遍,尤其是在车站附近!那里经常有人打架斗殴,这些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二老瘸揉着自己的脑袋,上面布满了大包,疼得他直咧嘴。他转过头问刘静:“媳妇儿,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 刘静哭哭啼啼地回答道:“我倒是没事儿,但你看看我弟弟小斌子!你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二老瘸向那两个兄弟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两个!快把小斌子送去医院!等会儿我再给你们打电话!” 刘静焦急地对二老瘸说:“二哥,你也受伤了,我们一起走吧。” 二老瘸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儿,你们先走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刘静一把搂住老瘸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二哥,跟我一起走吧,你不走我也不走,我真的好害怕!” 二老瘸安慰着她,说:“媳妇,你别怕啊!有啥事还有我呢!如果你不想走也行,但今天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我到底是怎么收拾这帮小b崽子的。刚才我只是担心会误伤到你,现在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说完,他转头对旁边的两个兄弟说道:“你们把小斌子送去医院吧。” 随后,二老瘸一屁股坐到路边的马路牙子上,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地吸着。而刘静则满脸泪水,抽噎着站在他的身旁。 第137章 老瘸找回面子 二老瘸坐在车里,心里越想越气:“这些小兔崽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时,如果他给贤哥打电话,想要找回面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贤哥随便派一个兄弟过来,就能把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 但二老瘸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件事实在太丢人了。自己居然被一群小崽子给揍了一顿,要是让那帮兄弟们知道,肯定会嘲笑自己的。尤其是方片子,他一定会用这事来挖苦自己。 不行,绝对不能告诉贤哥,这里可是宽城,也是大庆于永庆的地盘。想到这儿,二老瘸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喂,庆哥!”于永庆那头很快接听道:“哦,老瘸呀!我在赌场和朋友聊天呢,有什么事吗?” 二老瘸气愤地说道:“庆哥,我被人打了!” 大庆那边有些疑惑不解:“啥?你挨打了?还被人打完了?那你给我打啥电话啊?你应该给贤哥打电话啊!”大庆觉得自己离得太远,无法立刻赶到现场帮忙。 老瘸解释道:“没有庆哥,我就在宽城呢,我在站前呢。” 大庆一听,惊讶地问道:“啥!在站前呢?你在哪儿?谁打的你?你跑这儿来干啥?” 老瘸回答说:“你看,这不你们站前开了个新疆肉串嘛,我没啥事,就领着我小舅子和我媳妇过来吃点串。结果来了一群小子,男女都有,他们欺负我媳妇,我上去跟他们理论了两句,他们就把我和我小舅子给打了。我小舅子已经去医院了,我现在还在这饭店门口等着呢!他们好像叫什么耿小龙的。” 大庆一听,耿小龙?妈的谁呀,这挺牛b呀,还他么敢在站前嘚瑟!!你妈的我都要看看,是多大个手子!!老瘸你在那等我,那个店儿我知道,我马上就到。 这头电话一撂!咱说这功夫,大庆这头都有谁呢?有李殿起、牛金鹏,他们三个人。这不坐着喝茶么,这也都听见大庆打电话了。大庆挂了电话往起一站,瞅着李殿起,那走啊?瞅瞅去呗!!李殿起呵呵一笑,我靠!瞅瞅呗,我也想看看,到底多少个手子,还跑站前的来嘚瑟来啦!就这么的,大庆都没问对方多少人,人家大庆有底,这他么是站前,我不用领兄弟,站前谁不认识我于永庆啊。 我就一嗓子,就这帮做买卖的,都给他么聚个30号50号的。大庆就这么有底。 就这样,大庆领着李电起、牛金鹏,他们三个人,开着大庆那个大凌志470!!直接奔二老瘸这边就壳过来了!!!!! 且说这边,二老瘸的媳妇刘静儿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劝说着:“二哥,咱们快走吧,在这里我好害怕啊!”但二老瘸却一脸镇定地回答道:“媳妇,别怕,有我在呢!等会儿我的兄弟们就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吹牛b!” 就在他们说话间,前方突然拐过一道弯,一辆白色的大凌志470风驰电掣般驶来!车牌号更是三个七,极其耀眼夺目。车子开到二老瘸身旁,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戛然而止。紧接着,车上咔咔咔下来三个人,为首的正是大庆——于永庆。 此时,二老瘸也赶紧站起身来,快步迎了上去。大庆与二老瘸紧紧握了握手后,目光落在了二老瘸身边的女人身上,但并未多言其他。大庆语气关切地问道:“老瘸,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是谁敢打你?那些人现在在哪儿呢?” 二老瘸朝着饭店方向这么一指说道:“人都在那屋呢!” 大庆顺着二老瘸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二老瘸身旁的那个女人,心想:“这应该就是他的对象吧!”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明白其中的门道。毕竟都是好兄弟,他自然要帮二老瘸树立起高大的形象来。 于是,大庆一摆手,自信地对二老瘸说:“老瘸呀?一会儿不用你伸手啊,你就看着我怎么收拾他们!”说完,他领着李殿起、牛金鹏,大摇大摆地朝屋内走去。 二老瘸和刘静则跟在后面,刘静心中暗自嘀咕:“我二哥果然没有骗我啊!你看看他这些朋友,一个个都气宇不凡呐!说话聊天时,骨子里都透露着一种狂妄和凶狠。” 而一旁那些做生意的人们也都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私下议论道:“哎呀!于大庆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他们进屋子了,难道是要打起来吗?” 妈的是谁呀?怎么还惹上于大庆了呢? 你惹上他你还能有你好吗? 大庆领兄弟们刚一进屋,后面老瘸一指,庆哥就他们。这时候耿小龙这帮小子也看见于永庆了,但是他们不认识他。一看后面的二老瘸都知道咋回事了,这帮小子一个个的也他么挺猛,顺手在桌上把这啤酒瓶子,咔咔咔!的就给抄起来了。 耿小龙在那块,啪!的一拍桌子,我靠!死瘸子?你他么还真敢找人来呀!还行啊!还认识两个人啊?妈的你们这帮老家伙,是挨打没够啊!!说着,眼珠子一瞪!!给我揍他们!! 这时候离着于大庆最近的这三个小子,拿着酒瓶子,呼!一下就干过来了,左边这俩奔大庆的面门就干过来了。咱说大庆确实牛b,一动没动,就在那块微微的笑着。正当这三个小子,这啤酒瓶子马上轮过来的时候,旁边的李殿起和牛金鹏出手了。 李殿起这个人,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吧?虽然他是大庆的好兄弟,但实际上,他可是贤哥团队中的一员大将哦!他就是贤哥的秘密武器——后院杀手!一旦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或是需要背地里解决的事情,贤哥都会找他。 而且他们之间通常不会轻易联系,只有在遇到重大事件时才会通话。所以说,李殿起绝对是贤哥的得力干将! 只见李殿起身手敏捷地冲上前去,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了站在正中央的那个家伙。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那小子被踹得飞出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着,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呀!啊呀!”显然已经无法站起来了。这一脚可真是够狠的,堪称正宗的窝心脚!紧接着,李殿起迅速反手抓住了第二个拿着酒瓶子的小子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见“嘎巴”一声脆响,那小子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最后,李殿起又补上一脚,直接踢在了对方的肚子上。这小子立刻倒在地上,像一只大虾一样蜷缩着身体,疼得满地打滚,根本无法起身。 而这边这小子那牛金鹏也没贯彻,没等酒瓶子落在大庆脑袋上的时候,这牛金鹏已经一拳,把这个小子直接就lou飞了。 咱说牛金鹏那长得,比方片子还大一圈呐!那拳头拉拉巴巴地,跟大铁锤似的。就这么一下,下巴壳子干歪啦!直接挂钩lou掉了。这小子连喊都没喊出声音来,倒在地上呜呜呜的,根本喊不出来呀。 这都是一瞬间的事儿,也就2秒钟,这仨小子全部撂片。与此同时,耿小龙和另一个小子,在怀里把这个大卡簧就给弹出来了。他们两个在桌子对面,正好一左一右两边包抄过来了。 而这个耿小龙速度比较快,直接奔着大庆就扎了过去。剩下那个在桌子这边,还没等绕过来的时候。谁出手了?二老瘸!那他么刚才我被你揍成这样,这我媳妇儿都看着呢。 我必须当着我媳妇面儿,得好好表现一下子呀!让我媳妇看到我的英雄气概啊! 你可别小瞧二老瘸,虽说他腿脚不利索,但他可是有独门绝技的人!他那脑袋瓜门子可是异常坚硬。就在此时,他使出了当年在鞍山对付秋涛时用过的招数。 只见他猛地一跃而起,瞬间飞到了那小子面前!动作快如闪电,仿佛武侠片中的轻功高手一般。由于腿部残疾,那条完好的腿比常人更有力气。落地后,他迅速抓住那小子握刀的手,用力一拧。只听“吧嗒”一声,那把卡簧刀便掉在了地上。 然而,那小子反应也很快,左手一挥,带着风声朝二老瘸的面门打去。但这一切都在二老瘸的预料之中!二老瘸顺势向前一步,让对方的左拳落空,同时那小子的胳膊恰好跨过了他的脖子。 接着,二老瘸双手从那小子腋下穿过,然后向后一拉,头部向后仰起,再向前猛力撞击。只听“砰”的一声,那小子的面门被撞得鲜血四溅。紧接着,二老瘸再次发力,又是“砰”的一声,那小子的面门再次遭受重创。 老瘸一撒手,这货脑袋一耷拉,二老瘸顺势往旁边就这么一扔!!邦当一下子坐地上了。不光鼻梁子折了,这嘴让牙咯得都豁开了!那是真迷糊了,坐在地上直转圈。 咱再说这头,耿小龙这把刀,奔着大庆的肚子扎了过去。于永庆这么一侧身儿,耿小龙扑空。随即旁边的李殿起,抬脚就踢在了耿小龙的手腕上,这刀就踢飞了!这头牛金鹏也顺势拿他那个大拳头!只听空的一声!就跟锤鼓动静似的,就砸到后背上了。就这一下,把这耿小龙都给我砸翻白眼了。这有惯性,就跪在地上了,俩手杵到地上,这老长时间这口气儿就倒不上来。 于大庆两手插个兜,晃荡的来到耿小龙跟前,这一弯腰脖子一撇,瞅着耿小龙。兄弟,你没事吧??? 咱说这头耿小龙吭哧了半天,这口气啊!才倒腾上来。他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刚才的震动给弄错位了。再看看桌上那些小太妹,一个个吓得嘴巴张得老大,甚至有两个人已经吓哭了,不停地抽泣着。 大庆看向二老瘸,冷冷地问:“老瘸呀!怎么地!你啥意思?”就在这时,耿小龙坐在地上,斜着眼睛盯着于永庆,眼中满是不服和怨恨。 说实话,这小子的小眼神还真是有点吓人,尤其是他那双鹰眼,让人不寒而栗。 大庆站起身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然后哐当一脚踹在了耿小龙的嘴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耿小龙的嘴立刻喷出了鲜血! “妈的小崽子,我他么让你说话了吗?”大庆怒吼道,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说着,用目光扫了一圈这帮人儿,而这帮小子和这帮小太妹,马上都躲避大庆的目光,根本就不敢直视他。 咱们要说的这个大庆跟二老瘸可不是一回事哦,二老瘸呢,你乍一看还真不咋地,没有那种气场。但是大庆就不同了,不管走到哪里,那身板挺得直直的,穿着得体的小衣服,人长得也特别帅气!他本身就带有一股强大的气场,无论在哪里都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告诉你们啊!从现在起,你们谁都不许出声,要是让我听到一个字,哼,后果自负,自己掂量着吧。这时你再看看那些小青年和小太妹们,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吭声。就连这饭店老板,还有旁边两桌吃饭的客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大庆转头看向二老瘸,语气不悦:“老瘸,你什么意思?”然后他又扭头看向刘静点了点头随后,他的脸色又瞬间变得晴朗起来,还露出了笑容。 弟妹吧?刚才我听说还有人怼你啦!谁呀?来!你过去给我怼回来。说着大庆瞅向了这帮小太妹。 此时的刘静儿看到这一幕,吓得脖子一缩,身体微微向后仰,似乎想要退缩。她连忙说道:“那什么呀,庆哥是吧?不用了不用了,你看就那么碰我一下也不疼,那我之前也拿门撞了人一下嘛,不用了。” 大庆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对刘静儿说:“弟妹啊,你说不用就不用,我听你的,怼不怼是你的事了。”就在这时,二老瘸从旁边的啤酒箱子里取出了一瓶啤酒,慢悠悠地走向坐在地上的耿小龙。 此刻,耿小龙的眼中终于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咧着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二老瘸。一旁的刘静急忙伸手抓住二老瘸,焦急地喊道:“二哥!二哥!算了算了!你看你这别把人给打坏了。” 然而,二老瘸用力甩开刘静的手,猛地转过身来,对着耿小龙的脑袋,狠狠地砸下了手中的啤酒瓶。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酒瓶应声破碎。 然后当着刘静的面,还拽了句词儿,来而不往非礼也。 媳妇儿啊?他打我我打他还过来了,这是江湖规矩。 这一下子可真是把耿小龙给打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只见他一只胳膊撑着地,身体摇摇晃晃地歪斜着,双手紧紧捂住脑袋。鲜血顺着额头流淌而下,但即便如此,他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若是换成其他二老瘸的小弟,哪怕是带着一群兄弟前来,这个耿小龙或许还有胆量辱骂他们。然而,此刻站在一旁的人却是大庆。他深知此人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比那瘸子凶狠不知多少倍!绝对招惹不得!万一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而且,那把掉落的刀子就在身旁,如果被他捡起来,说不定会直接将自己捅死! 这种恐惧让他无法动弹。大庆笑眯眯地看着二老瘸,语气调侃地问道:“老瘸呀,还有谁,还有谁打了你?”接着,他大手一挥,示意动手。 二老瘸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这些人,发现其中几个小子也受了伤,看起来狼狈不堪,宛如丧家之犬。 再加上此时刘静又用力拉了他一把,焦急地劝阻道:“别打了二哥,别打了!咱们赶紧走吧,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二老瘸温柔的瞅了刘静一眼,行,媳妇儿,那我听你的,啊,走。 说着,二老瘸搂着刘静就要往出走。 “大庆这瞪个大眼珠子挺纳闷儿,哎!我说老瘸呀,完事儿啦?”大庆惊讶地看着二老瘸问道。 二老瘸回头瞅向大庆,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刘静走出了房间。 大庆又瞅了瞅同样一脸懵逼的李殿起和牛金鹏,忍不住噗哧一笑:“我靠!这二老瘸,行!我他么是佩服他,这对媳妇儿是真他么好,妈的是真他么潇洒呀!!我于大庆不扶墙,就服他。” 于永庆一摆手说道:“走吧!”然后领着刘金鹏和李殿起走出了饭店。 随后,大庆喊道:“哎,老瘸啊!走我送你吧?” 二老瘸搂着刘静,笑着说:“那什么庆哥,今天这事儿啊,我啥也不说了。你看今天吧!我得先送我媳妇回去,过几天我肯定找你。” 大庆呵呵一乐,回应道:“行老瘸,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啊,你忙你的。” 就这样,大庆、李殿起和牛金鹏上了这辆凌志 4700,一脚油门就开了出去。 此时,二老瘸和刘静已经先一步赶到了医院,他们急于了解小斌子的伤势情况。不仅如此,二老瘸自己身上也有一些小伤口需要处理。 然而,另一边的耿小龙和他的兄弟们则陷入了困境。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耿小龙终于被几个小太妹搀扶着站了起来。当他环顾四周时,发现自己的兄弟们有的手脱臼,有的嘴巴受伤,甚至还有两个躺在地上直翻白眼。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并将所有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治疗。 原本这场争斗应该就此结束,双方互有损伤,可以算是扯平了。而且大家都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按照常理来说,事情可以就此了结。但耿小龙心中却充满了不甘,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二老瘸! 与此同时,二老瘸带着刘静乘坐出租车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后,二老瘸急忙询问医生小斌子的病情。得知小斌子没有生命危险,但仍需留院观察时,他松了一口气。接着,他又向医生打听了自己的伤势,医生告诉他只需简单处理即可。 在病房里,刘静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小斌子,心疼不已。她关切地询问小斌子的身体状况,并叮嘱他好好休息。随后,刘静与二老瘸一同离开了医院。 自从那天发生的事情之后,刘静对二老瘸越发崇敬起来,甚至将他视为自己心中的偶像。经过那件事,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迅速升温,双方家长也见了面。 尽管二老瘸的工作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刘静却非常喜欢。就这样,双方父母还比较满意,便开始筹备起婚礼来。 然而,另一边的耿小龙则完全不同。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从小到大,他从未遭受过如此巨大的屈辱和欺凌!他咬牙切齿地发誓:“我一定要让二老瘸好看!”并且恶狠狠地诅咒着要折断二老瘸另一条完好的腿。 看看吧,这就是耿小龙,对于这样的人真是无可奈何。我们之前也提到过,他就是被家人宠溺坏了,内心极度自私,容不得半点不如意。 在家里父母如果差一点儿,就他么寻死觅活!在外面仗着有钱欺负弱小。你在加上身边有一帮捧臭脚的,这耿小龙就感觉他自己是天了!那地球必须为我转!啥事儿必须我说了算!就这么一个性格,那还有好吗? 耿小龙心里越琢磨越来气,干脆直接抄起电话拨打了出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喂,老 k 呀!你他娘的在干啥呢?” 那头老 k 赶忙回应道:“哟,龙哥啊!咋回事儿啊?” “靠!!还能咋回事儿,找你有事呗。”耿小龙不耐烦地回答道,接着又问,“我跟你打听个人!在你们南关,有没有个叫老瘸的?你听过这人吗?” 那头老 k 仔细思考了一番后,疑惑地问道:“老瘸?哪个老瘸呀?没听过啊,也没见过这人。他是干什么的?” 耿小龙有些烦躁地说:“具体干啥的我也不知道,听说是个混社会的,走路一瘸一拐的,中等个子,大脑袋,好像叫什么二老瘸。” 第138章 偷袭 老k听到“二老瘸”这个名字,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形象:“龙哥啊!脑瓜子硬不硬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南关是有一个叫二老瘸的。他是给南关大哥开车的,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呀。” 耿小龙接着问道:“那还有没有别的混子啥的是瘸子的呢?”老k想了想回答道:“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就知道有这么个二老瘸在金海滩开车的,他大哥挺牛b的。” 耿小龙沉思片刻后问:“老k你在哪儿呢?我一会儿去找你去。”老k告诉了他自己的位置,随后耿小龙便开车前往南关与老k会面。两人一见面,老k便提议:“龙哥先这样,我领你上金海滩那去看一眼,你看看是不是我说的那个二老瘸。”耿小龙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们二人驾驶着耿小龙的红色宝马,径直驶向金海滩。 这辆车就这样直接开到了金海滩道对面停下,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此时,二老瘸正拉着贤哥外出办事后返回。一辆黑色的虎头奔停在那里,二老瘸一瘸一拐地跑过来,打开车门让贤哥下车。 耿小龙定睛一看,心中暗骂:“我靠,就是他,那个瘸子,像条狗一样。”老k见状问道:“龙哥,你找他干嘛呢?我看你头上缠着绷带,跟个印度阿三似的,难道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还是说这件事与你们的矛盾有关?” 耿小龙斜眼看着老k,不耐烦地回答:“老k,我的事情你别管,你废话太多了!这样吧,你最近帮我盯着这个二老瘸,把他的日常行踪搞清楚。他每天几点来,几点走,喜欢在哪里活动等等,全都给我摸得一清二楚!等你掌握了这些信息之后,马上给我打电话告诉我。” 老 k 这时一脸为难地说道:“龙哥,你也看到了,你知道刚才下车那人是谁吗?那可是南关的大哥,他叫小贤,厉害得很呢!”接着又补充道:“如果你想要找老瘸报仇什么的,那就算了吧,龙哥,你可惹不起他。” 听到这话,耿小龙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气愤地说道:“我靠!老 k!他们这些人算什么东西?最多也就是一群臭流氓而已嘛!能怎么样啊?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了。”说完,耿小龙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啪”的一声拍在了老 k 的副驾驶工作台面上。然后继续说道:“你放心,老 k,什么时候龙哥亏待过你?事情办好后还有更多。” 虽说老 k 刚才那样讲,但他其实也是害怕这件事会牵连到自己。 但是一看到这个钱,马上话风一转,“放心吧龙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我指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地!”“咱哥们这么多年那还说啥了?”说着,这手就在工作台上,把这个钱拿着直接就放兜里了。 “那行龙哥,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耿小龙轻蔑的瞅了老k一眼,“那行吧!你这么的你先下车,我还有事儿。” 就这样,这耿小龙把他么老k,扔在金海滩门口了,自己开车就辽了!!也没送老k回去。 这也能看出来,耿小龙平时做事跟他么正常人就不一样。妈的我不管你老k得不得劲儿,反正我就这么按我自己这么办了,你他么不是收我钱了吗? 那你看这头的老k,收了钱他得办事儿啊,所以领了一个小哥,这天天骑个破摩托跟踪二老瘸!! 三天之后,老k打来电话:“喂,龙哥。” 耿小龙赶忙接起电话:“啊,老k呀!咋样啦?” 老k叹了口气说道:“龙哥,这两天儿可给我累坏了。我是天天盯着二老瘸呀。” 耿小龙不耐烦地说:“别他妈废话!直接告诉我结果就行。” 老k立马回答道:“龙哥,这两天我已经把二老瘸的规律摸清楚了。他每天上午十点多会去接他大哥,然后不是待在金海滩,就是和一群人在茶楼打扑克。最重要的是,他每天四点半之前一定会去学校接一个女的,我估计可能是他媳妇。” 耿小龙听后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啊!那就对了。确实有这么个女的,应该就是他媳妇。老k呀,你确定二老瘸每天都会准时四点半去接那个女人吗?” 老 k 语气肯定地说:“龙哥,我确定,反正这几天到点他就过去。”耿小龙回应道:“行,那我知道了,到时候等我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耿小龙回到家中别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起来。他心想,如今二老瘸的行动规律已经摸清楚了,但问题是如何对付他。 他身边亲近的兄弟们此刻都躺在医院里,而他自己伤势最轻。如果拿着刀去砍二老瘸,显然不太现实,毕竟他一个人难以应对。而且他也并非混社会的人,如果花钱雇人,又担心消息泄露,被二老瘸得知后反过来找麻烦。况且,二老瘸找来的那个人着实让他心有余悸。耿小龙至今仍对永庆心怀恐惧。 他坐在沙发上苦苦思索,突然眼前一亮,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自言自语道:“对了!”接着迅速拿起了电话。 “喂,老 k 呀!在哪儿呢?”耿小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啊,龙哥,你看我还在金海滩这盯着呢。”老 k 回答道。 耿小龙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那还盯个鸡毛了,你这么的,那个我家以前你不来过一次吗?你上我家来。” 老 k 有些犹豫地说:“龙哥,你看啥事儿在电话里说呗?” 耿小龙生气地吼道:“别他么废话了,赶紧过来就得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老 k 不敢怠慢,很快来到了耿小龙的家里。一进屋,耿小龙便热情地比划着:“来!老 k,坐下说。” 老 k 坐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龙哥,你找我啥事儿啊?” 耿小龙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脑袋,语气严肃地说:“老 k 呀?我实话和你说了吧,二老瘸我俩有仇,你看我这脑袋。你包括小飞和大山子他们,现在还在医院住院呢!都是二老瘸找人给我们打的,你说这仇我应不应该报?” 老 k 连忙点头,表示赞同:“那应该报啊,那你挨打了,那能不报仇吗?” “嗯……”说着话就一顿,犹豫片刻后,试探性地开口说道:“龙哥啊?你别嫌老弟说话墨迹。”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直说。”耿小龙微微皱眉,语气有些不悦。 “就是那个二老瘸,咱们真整不了。”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耿小龙,似乎有些害怕。 “为什么?”耿小龙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看我也知道,龙哥家里头,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但是咱跟他们是两条道上人啊?而且惹着一帮臭流氓子也犯不上,对不对?”那人陪着笑脸解释道。 “不行拉倒吧龙哥?老弟这是好话。”那人一脸谄媚地看着耿小龙。 “拉倒?”耿小龙眼睛一瞪,怒声吼道:“赶上他么挨打的不是你了。” 说着,耿小龙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直接将准备好的五千块钱,往那茶几上一拍,“来!这是五千。” 老k瞅了瞅耿小龙,心里一阵疑惑,问道:“那什么?龙哥!这什么意思呀?” “没啥意思,老k,龙哥知道你家啥条件,过得挺难的,想要你帮我做件事儿。”耿小龙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老k一听,心里就琢磨,妈的指定没什么好事儿。但是他又瞅了瞅放在茶几上的钱,这心里又很是激动,毕竟这五千块钱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耿小龙要他帮忙做的事一定和二老瘸有关。果不其然,耿小龙开口说道:“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你会开车,兄弟,你就当帮帮龙哥这个忙吧。”说完,他拍了拍老k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老k苦笑着挠了挠头,“龙哥,你看,二老瘸本来就是个残疾人,再撞残一次又能怎样呢?” 耿小龙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他妈的,我说的是让他变得更惨,懂不懂?” 这时,老k吓得连连摇头,紧张地说:“不行不行,龙哥,真的不行,我干不了这种事。要是出了意外把他撞死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闯下大祸了?龙哥,我可不敢这么做!” 耿小龙看着老k惊恐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靠!老k,你知道这笔钱有多少吗?整整五千块!足够你赚上好几年了。” “如果这事儿你给我办成了,我他妈再给你加五千块,一共一万。怎么样?一万块钱不少了吧?你拿着这些钱去找个媳妇都绰绰有余了,难道不香吗?”耿小龙一脸认真地说道。 而这边的老k,他家境贫寒,平时还经常小偷小摸。这一个月来,除了跟着耿小龙他们混点三百五百的外,其他时间基本没什么收入。而且他还要养活家人,家中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奶奶需要照顾。所以,面对这件事,他也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于是,老k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龙哥,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做不了这种事情。要不这样,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耿小龙看着老k,发现他确实胆小如鼠,根本不敢去做。这让他有些无奈,但他脑筋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他又开口道:“老k,既然你害怕开车会撞到人,那你用摩托车去撞他总可以吧?摩托车一般不会直接把人撞死,对吧?” 老k依旧摇着脑袋,看着龙哥说道:“你看看,龙哥,那摩托车撞一下也不轻啊,我自己去真不敢啊。”耿小龙低下头沉思片刻,咒骂道:“妈的,你这家伙也真是的,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有我陪着你,你总该胆子大些了吧?我们俩到那儿骑着摩托车撞上去,妈的,我就是想发泄一下!不然我心里这口气憋得难受。 不管撞成什么样!就算只是用摩托车刮他一下也好啊!我心里的这口气不就顺了嘛。况且摩托车这玩意儿,还能把人伤成什么样?顶多也就是骨折罢了。而且你看,我家里还有头盔什么的。我俩带上头盔,谁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这时老k低着头没有吭声,但可以看出他内心正在激烈挣扎。毕竟这笔钱确实不少啊!也许对于耿小龙来说,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对于老k而言,却是一笔巨额财富。谁又能理解穷人在面对金钱诱惑时的心情呢? 老k在那是左想右想,迟迟不答话。 这头耿小龙看着他那副犹豫不决、毫无主见的样子,不禁感到有些着急。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投向了窗外,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院子里停着一辆帅气的雅马哈公路赛车,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兴奋之情。 “嘿,老k啊!”耿小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那辆摩托车吗?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办好了,这辆车就归你了,你觉得如何?”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犹豫中的老k,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要知道,这辆雅马哈公路赛车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宝贝,但由于种种原因,他一直未能拥有它。此刻,耿小龙提出将其相送,无疑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汽车等交通工具往往有着特殊的喜好和执着。而老k更是对耿小龙的这辆公路赛车情有独钟。虽然这辆车的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但它却深深地吸引着老k的心。 老k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紧紧地盯着院子里停放的那辆公路赛车,仿佛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得到它。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耿小龙的提议。 耿小龙见老 k 点头后,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轻声说道:“这不就对了嘛,老 k,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茶几上的钱,迅速将其放入老 k 的外衣口袋里。 这时,老 k 开口问道:“龙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耿小龙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然后果断地回答道:“这样吧,我们哪里也不去了,直接去学校门口等着,先找家饭店吃点东西。等那个死瘸子出现后,我们再下手!老 k,你不用担心,放心吧,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只要你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对吧?好了,我们出发吧!” 于是,两人一同来到院子里。耿小龙随手将雅马哈公路赛车的钥匙扔给了老 k,并笑着说:“老 k,这次你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吧?” 说着,耿小龙往旁边走了几步,这边有个散布,盖着一排东西。耿小龙咵嚓!把散布这么一扯,这里面是什么呢?映入眼帘的是一水儿的三辆黑色公路赛。打头的是,一辆川崎梦幻!!妈的,真是牛b到爆!!这给旁边的老k的狗眼,直接亮瞎啦!!哎呦我靠!!你妈的也太狠啦!!原来耿小龙要给我的这辆雅马哈是他车里最次的!!这几辆车,老k只在杂志上看过照片,没想到人家耿小龙自己就有。 这时候,耿小龙在摩托车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两个头盔?啪!直接丢给了老k一个。然后潇洒地说:“走吧!咱俩先溜一圈去。”老k接过头盔,心里头思绪万千。妈的,这人真是命好啊!这几天辆车,我就是打一辈子工都买不起啊!但在人家耿小龙这,那就是玩具而已。老k不禁感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然而,当他看到耿小龙承诺给他的那辆车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满足感。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终极梦想的实现,甚至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这辆雅马哈公路赛车即将成为他的座驾,仿佛一场梦境般不真实。老k兴奋地戴上头盔,轻轻抚摸着车身和油箱,感受着它的质感。然后,他插入钥匙,发动引擎!!轰!轰!轰!发动机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让他陶醉其中。这种声音如此美妙,令他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老k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回头看向耿小龙,说道:“龙哥!那你看我骑来的车,还在外面停着呢。”耿小龙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靠!我说老k呀!你那辆破旧的嘉陵摩托车。等下午回来直接扔掉吧。我这辆雅马哈难道不比你那破烂玩意儿好吗?” 老k连忙点头表示认同,“那是当然!那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把它取回。”对于老k来说,虽然他骑着过来的车子并不破旧,但那也是他辛苦攒了两年钱才买下来的宝贝啊!! 就这样,这头耿小龙,潇洒地跨上他那辆酷炫的川崎魔幻摩托车,帅气十足。“走!先去溜溜车,反正时间还来得及。”他大声说道。 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声,两人如闪电般疾驰而去,风驰电掣!很快便来到了刘静上班的学校附近。他们二人来到学校旁边后,先是找到一家饭店,点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又要了几瓶冰凉的啤酒,然后就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等待着。 此刻,时针悄然指向了四点多钟,耿小龙看了看手表,转头对老k说:“时间差不多了吧?我们出去等等吧。”说完,两人走出饭店,来到学校门口。他们将摩托车停在距离校门口大约四五十米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二老瘸的出现。 此时已经四点半了,学生们纷纷离开校园,呼啦啦地一片热闹景象。最后,刘静也从学校里走了出来,亭亭玉立地站在了学校的门口。 老 k 用手扒拉了一下耿小龙,“龙哥,你看,二老瘸来接的就是她。”耿小龙也瞅见了,回应道:“对,我认识,一会儿你记住喽!二老瘸一来,你他么就给我撞他!到时候你他么可别哆嗦!如果这事儿办不好,老 k!我他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妈的我让你在长春呆不下去,你信不信?”老 k 赶忙点头,“放心吧龙哥,我指定能给你办好。” 就在他俩说话的时候,只见对面街道拐弯处,二老瘸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缓缓驶来。很快,他来到了刘静面前,然后两人在那里说了些什么。 有些读者可能会好奇,为什么二老瘸要骑自行车呢?其实在那个年代,有私家车的人并不多,而且对于二老瘸来说,他跟随贤哥已经有五六年时间,每天都开着大奔,所以对于买车或者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他并没有太大的欲望。 而且他要是需要办事情或者别的什么,平常时间非常充裕,都是开着贤哥的车去。自家的事情则会选择打车出行。至于他的那辆破旧自行车,则是小斌子偷来送给他的。 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能在刘静面前展现出一种文艺青年的风范!!纯粹是用来作秀的。不过老瘸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盘算,等到这次与刘静结婚后,就让刘静挑选一辆车,只要她喜欢,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买下! 可以说,老瘸对待妻子,那可是相当不错的。就在这时,耿小龙大声呼喊:“老k!老k!快点!快点!快点!”随着话音落下,只见老k驾驶的那辆摩托车突然猛踩油门,嗖的一声冲了出去。 此刻,二老瘸正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压着马路,与刘静有说有笑,营造出浪漫的氛围。他们的行为方向与老k一致,但由于背对老k,没有留意到身后的老k骑着摩托车迅速逼近。 当他们听到声音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与此同时,耿小龙驾驶的那辆川崎梦幻也紧跟在老k的后面。 只听到砰的一声,二老瘸连带这个自行车,直接给撞飞到了马路中间,而老k猛加油门,呜呜!就辽走了。 第139章 按耐不住 就在二老瘸摔倒在地的一刹那,紧跟其后的耿小龙迅速做出反应。他心里暗自庆幸:“嘿嘿,机会来了!”这家伙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想要趁机从二老瘸身上碾压过去,试图将其置于死地。于是,他猛地踩下油门,朝着二老瘸疾驰而去。 然而,此时的刘静却目睹了这一切。当她看到二老瘸被摩托车撞倒后,毫不犹豫地冲向二老瘸,希望能够帮助他。可是,就在二老瘸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正准备起身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又有一辆摩托车朝自己冲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静恰好赶到二老瘸身边,挡住了耿小龙的摩托车。这一系列事件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任何人都来不及做出反应。耿小龙根本没有预料到刘静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只听一声巨响,刘静被撞飞了出去,而耿小龙的摩托车也失去平衡,险些翻车。 耿小龙此时来不及多想,立刻调整坐姿,猛踩油门!那辆川崎梦幻犹如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去,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瞬间消失在了远方,只留下一个逐渐远去的黑点。 另一边,二老瘸看着刘静被撞倒后飞出去老远,心急如焚地挣扎着爬起身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刘静身边,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抱住昏死过去的刘静,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刘静!刘静!媳妇啊!媳妇啊!”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唤,刘静毫无反应。二老瘸泪流满面,放声痛哭,他完全慌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此时的二老瘸既心疼又着急,脑海里一片混乱。他试图抱起刘静,但周围的好心人们纷纷围拢过来,其中也有一些懂得急救知识的人。他们急忙制止二老瘸。 哎,哎!兄弟先别碰她!别碰她!如果你现在动弹她呀?容易让伤者受到更大的伤害,要是骨折啥的那就废啦!容易落残疾!兄弟,你有没有电话?赶快打120! 经过好心人的提醒,二老瘸才反应过来,拿出电话?哆哆嗦嗦地拨出了120。 因为这边学校离医院也不远,不大一会120就过来了,把刘静和二老瘸拉到了医院。 二老瘸此时表现得异常冷静,默默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他已经给家人打了电话,并通知了刘静的家人前来。与此同时,耿小龙和老k毫不犹豫地骑着摩托车赶回了耿小龙家。 当两辆摩托车进入院子后,他们停下并将车辆盖好。接着,耿小龙看着老k说道:“老k啊,这几天你最好别回家了。你在外地有没有亲戚或朋友可以投靠一下?先出去避避风头吧。 等这件事平息下来,我会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到时候我会给你钱。”此刻,老k吓得全身发抖,他并没有多考虑,只是连忙答应道:“好的,龙哥,我听你的。我先去德惠躲几天,我在那里有朋友。”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耿小龙一脸严肃地说道:“那行,就这样吧,你先走吧。记住了,无论谁问起,都不能把这些事说出去,明白吗?这也是为我们两个好,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老 k 点了点头,走出了别墅的大院。实际上,他骑着那辆破旧的嘉陵摩托车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乘车前往德惠。而这边的耿小龙则躲在家中,哪儿也不敢去,只能静待事情的发展。 让我们再来看看另一边的情况,刘静正在手术室接受手术,老瘸的家人以及刘静的家人也都陆续赶到了医院。每个人的心情都异常焦急。 刘静的父母也急匆匆地来到了医院,刘静的父亲情绪十分激动,用手指着二老瘸喊道:“我告诉你鲁明,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说说看,刘静对你有多好?我们全家又对你怎样?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内,这姐弟俩居然全都躺在医院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老瘸坐在长椅上低着头,一声不吭。他现在别的没多想,他只想刘静平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煎熬等待,刘静被缓缓推出了手术室。老薛一直守在门外,当他看到手术室门开了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但更多的还是紧张和担忧。他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大夫!大夫!我老婆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大夫摘下口罩,看着老薛焦急的眼神,安慰道:“病人家属是吧?伤者情况非常严重,目前有脑震荡症状,左侧肋骨断了六根,右腿小腿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不过,关键是腿部需要进行二次手术,里面打了钢板,后期还要取钢钉,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另外,这次手术费用较高,你们要做好经济上的安排。” 听到这些话,老薛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愿意承担一切治疗费用,并关心地问:“大夫,我老婆以后会不会落下残疾呢?” 大夫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不好说,这要看患者自身的体质恢复情况。虽然我们已经完成了手术并固定了骨头,但在恢复期仍需特别小心护理。希望她的腿能够保住功能。” 刘静被推进了病房,大约两个小时后,她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而老瘸就一动不动的,如同雕塑般守在刘静的病床前。苏醒过来的刘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当她看到眼前哭的眼睛通红的二老瘸时,心中一暖,她缓缓地把手伸了过来。老瘸立刻察觉到刘静已经苏醒,连忙起身走到床边,眼中满是关切和温柔:“静啊?感觉怎么样?” 刘静微微动了动身体,眉头微皱,轻声说:“二哥,疼!”仅仅是这一个字,却让二老瘸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刺穿,痛得无法呼吸。他紧紧握住刘静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那一丝温暖。 刘静轻轻地抚摸着二老瘸的脸颊,安慰道:“二哥,你别伤心,我没事儿。你放心,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刘静永远都是你二老瘸的媳妇。二哥,能听我一句话吗?不管怎么样,咱们把这次都当成一次意外,好吗?不要再去纠结,也不要再去找人家麻烦了,好不好?二哥!” 二老瘸默默地掉着眼泪,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他并没有回应刘静的话。他心里明白,这次事件对刘静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而他作为丈夫,应该承担起保护妻子的责任。此刻,他感到无比自责和愧疚。 就在这时,刘静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二老瘸把刘静的手,温柔的放回了刘静的胸前,把被子给刘静噎好。 然后往起一站。目露凶光走出了医院!!!! 此时,二老瘸一瘸一拐地从医院走了出来,心中充满了各种情绪。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绝对是耿小龙那帮人干的!即使不用脑子想,光用屁股想想就能猜到。 因为他已经注意到,那两辆摩托车可不是普通的摩托车,它们与当初在宽城站前耿小龙他们骑的车子极其相似。更何况,最近只有他们之间有过矛盾。此刻,二老瘸的心情异常复杂,既憋屈又愤怒,简直要抓狂了,同时还夹杂着深深的后悔。妈的,如果当初没有带媳妇去吃烤串,或者挨打后就此罢手,不去找耿小龙报仇,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此刻,他多么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刘静儿啊!思索片刻后,他意识到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去找贤哥帮忙。毕竟依靠他手下的这些小兄弟,想要找到耿小龙并解决问题实在太难了。 想到这里,二老瘸赶紧打车前往金海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中的喧嚣声渐渐被宁静所取代。然而,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钟,二老瘸急匆匆地赶到金海滩,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但却充满了决心。他快步走进了贤哥的办公室,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贤哥正与方片子、张海波坐在办公室里聊天,他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当二老瘸推门而入时,贤哥和其他人都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二老瘸的眼神异常红肿,呼吸急促,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瘸着腿,艰难地走到贤哥的办公桌前,眼中满是悲愤和委屈。贤哥见状,心中不禁一惊,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严重。 “老瘸,你怎么了?”贤哥关切地问道,“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海波和方片子也纷纷凑过来,焦急地询问着。 二老瘸望着贤哥,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的声音带着哽咽:“贤哥,我求你帮我做一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贤哥立刻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二老瘸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瘸,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先坐下再说。” 二老学哭咧咧的说道:“贤哥啊,前几天我带着我小舅子和媳妇去宽城吃饭,结果遇到了一群人,因为一点小事就打起来了。虽然我们这边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小舅子却被打得满脸是血,送进了医院。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丢脸,所以没有告诉兄弟们,而是去找了大庆帮忙。大庆到那里后,把那群小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毕竟双方都受了伤,也就没再追究。 可是没想到,今天下午我去接我媳妇下班时,他们竟然骑着摩托车故意撞我们,导致我媳妇肋骨和腿部多处骨折。医生说她可能会留下永久性残疾,以后生活都会受到影响。” 而且我媳妇儿家里人,也因为这个事儿,不让我媳妇儿嫁给我了。贤哥?我他么心里憋屈呀!! 我现在只能求贤哥,帮我找到这帮小子,贤哥!这个仇我必须得报啊!! 他们奔杀我来的啊!如果不是我媳妇儿替我挡了一下,那小子就在我身上压过去啦!! 你说我这马上快结婚了,现在全他么黄啦。贤哥这一听,包括海波和方片子都觉得非常气愤。 贤哥一拍大腿,哪出了这么一帮小子!!老瘸呀?叫啥名知道吗?平时他们在哪出现? 老瘸挠着脑袋,面露难色地说道:“贤哥,具体他们是哪里的我真不知道。不过这帮人一看就知道挺有钱的,他们骑的那些摩托车都非常的高级,一般人家根本买不起。而且男男女女都有,领头的那个好像叫耿小龙。” 贤哥听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咬牙切齿地骂道:“妈的,必须整他们,敢他么整我兄弟。”说着,他回头一摆手,海波、方片二人立刻走了过来。贤哥语气严厉地命令道:“海波、方片,你们两个快点,现在就给我打电话,告诉兄弟们挨个场子给我放话,马上给我找这个叫耿小龙的。” 海波和方片不敢怠慢,纷纷点头应是,然后迅速拿起电话,开始拨打起来。随着一个个电话的拨通,长春这些知名挂号的大哥们,如大炮子等,都得知了这一消息。其中包括朝阳的梁旭东、桂林路的邱刚、邱虎,七十八线的郝树村,绿园的孙华山、谭伟东,汽修厂的于长江、于长海等等。甚至连宽敞的大庆于永庆,也都收到了贤哥的电话。一时间,整个长春市的江湖圈子里都炸开了锅,大家都在寻找这个名叫耿小龙的人。 就在这个什么夜总会了,台球厅了,旱冰场了,还有舞厅、歌厅等等这些娱乐场所,全都布置了眼线,也撂下了狠话。只要有任何人发现耿小龙,立刻就要在第一时间通知贤哥。 因为贤哥在长春道上,可谓是一呼百应。贤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哪怕是自己家的事,都不如兄弟们的事情重要。而且,像二老瘸这样的人,那可是贤哥的司机啊!大家都知道,无论在哪个行业,司机永远都是最亲近的人,他们通常被视为大哥、老板和领导的心腹。 这一次,我兄弟本来就有点残疾,好不容易找到个女朋友,结果却被你们这些小崽子给搞砸了,甚至把他撞成了那样,简直是无法无天!别的人我可以不管,但我的兄弟,我必须要管! 而且我还要大张旗鼓地管,让你们所有人看看,我小贤对兄弟是什么样的?以后看谁还敢惹我孙世贤的兄弟。咱说你在社会上混,你必须得这么干啊!那必须大张旗鼓,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小贤不能惹。 所有社会大哥的名儿,不也是这么一点点儿传起来的吗?那头张海波和方片也告诉自己的所有兄弟,把这些话往外放完了。 贤哥这头也安慰二老瘸,老瘸啊?你也不用憋屈了,贤哥知道你心疼你媳妇儿,你放心,哥这事儿指定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等这事儿解决以后,贤哥和你啊!上小静家去一趟!咱们跟老人呐!也好好说。 相信小静家也是因为小静受伤太着急了,说的也是气话。 那你俩处那么长时间了,感情那么好大家也都看着呢!也不可能说掰就给你俩掰开,对不对?兄弟啥事你得往开了想。 说到这里的时候,贤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哎!老学呀?”贤哥开口问道:“问你点事儿。那个后来你和大庆把那帮小子打啥样啊?” 二老瘸在一旁抽泣着,说道:“抽达抽达地……那什么贤哥,他们那头那几个小子,除了那个领头的耿小龙估计受点内伤,剩下别的也被打得挺惨,应该也都送医院了。” 贤哥听后点了点头,心中暗道:“靠!把这事怎么忘了呢?”他一摆手,对着旁边的人说:“片子?你这么的,告诉东升,铁林和二林子他们,挨个医院给我翻!妈的只要他们住院,我就不信找不着他。告诉兄弟们,打听到了以后先别动,就给我盯住喽,这件事我他么亲自解决!!!” 咱们先说贤哥这边,他已经将手下的兄弟们都派出去了,各种消息也都散播了出去。贤哥原本的计划重点放在医院,毕竟这件事才发生没多久,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断,只要去医院就能打听到确切的消息。 但没想到的是,贤哥的兄弟们竟然全都扑空了!尤其是耿小龙受伤的那几个哥们儿,居然没有在医院找到他们的踪迹。原来这些哥们儿家境殷实,有的是钱。那两个伤势较轻的,只是下巴和手腕受了伤,经过简单治疗后便回家休养去了。 而伤势较重的那位,则直接被送往北京住院治疗,根本没留在长春。所以,目前从医院这条线索暂时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再看另一边的耿小龙,他也找了几个小伙伴帮忙在外面打听情况。 他想知道那天在学校门口撞到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 然而,这些家伙与贤哥等人有所不同,他们根本无法打听到任何消息。与此同时,耿小龙观察到,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时间,但仍然毫无动静。他推测这件事情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就在这时,来自他另外一个社交圈的朋友们纷纷打来电话:“龙哥!最近这几天怎么不见你人影啊?没有你一起玩耍实在太没意思了,只有你才有面子啊。要不这两天我们约个时间聚一聚吧?出去找找几个漂亮妹子,喝喝酒什么的,大家都很想念你呢。” 耿小龙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理会这些家伙,因为他想要再等待一段时间,观察情况。毕竟这次事件非同小可。此外,他心里清楚自己撞击刘静的力度,对方即便不死也会身受重伤。 但是啊!你看像耿小龙这种人他能呆住吗?这以前花天酒地惯了,现在整天闷在家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再一看,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人来找他,他感觉这事儿啊!应该是过去了。 所以呢!又过了两天实在憋不住了,也架不住他们这帮小哥们儿给他打电话。还有这些小太妹啥的,你看哪龙哥!这我都好长时间没看着你了,你干啥去啦?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啦?你看我想你都想的睡不着觉了。 你说这小妹这么勾搭,他心里能不刺挠吗?这一寻思?这事应该过去了,也该他么出去,好好潇洒潇洒放松放松啦!!这他么我也憋够呛啊!就这样,耿小龙就答应这帮兄弟,晚上一会儿找个场子出去玩去。 他哪知道!在长春的地下社会,已经给他布下天罗地网了,只要你出来露头,那能跑到你吗? 这头耿小龙和这帮小兄弟也联系好了。他这个圈子跟其他的不一样,这帮小子更高级一些,他们玩的不再是摩托车,而是汽车。有点像早期车友会的雏形,大家都开着好车聚集在一起,名义上是谈论车子,但实际上只是找个借口,让一群男男女女聚在一起闲聊。 当然了,这只是大侠的个人看法,也有真正的车友会,专门讨论车子相关的话题。当大家约定好的时间到了,开始在指定地点见面。耿小龙开来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其他人开的也都不错,有雅阁、凌志、本田、丰田等各种车型。 大约有五六辆车,十七八个男女混杂在一起。大家纷纷询问耿小龙:“龙哥啊!今晚我们去哪里玩呢?是上千人迪吧还是芭娜娜?” 耿小龙他也挺奸,他琢磨我他么这事不知道他么的啥样呢,不行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高小龙当时就说话了:“这么的,兄弟们,咱们先找个地方喝点酒,咱哥几个也好久没见面了,对吧?而且今天还有新加入的小妹妹们,大家相互之间也不太熟悉,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交流一下嘛。咱们先吃饭喝酒,然后再去找个好玩的地方尽情享受,怎么样?” 众人纷纷附和道:“行啊,龙哥说得对!” 有人提议道:“要不还是去千人或者芭娜娜吧,那里我们常去。” 高小龙却摇头表示反对:“哎呀,那些地方我们几乎每天都去,早就腻味了,这次换个新鲜点的地方玩吧。不行我去汽车厂那边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地方。” 其他人连忙应和:“对对对,龙哥说的有道理。” 于是,一群人来到一家饭店,开怀畅饮。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又决定再来一场,径直奔向汽车厂方向。到了那边后,四处张望了一番,突然有人惊呼:“哇塞!金嗓子的士高?这家店的门面可真大啊!看上去很有档次呢。” 金嗓子不喉宝吗?靠!这名真尿性。走吧!咱们今天就上这块玩一玩。 第140章 报仇了 就这样,这帮小子把车都咔咔咔就停在这块儿了。咱说你看人家场子本来有停车场,那车位给你画的标版溜直,你规规矩矩的停一下是不是?但是这帮小子不地,都他么豪横惯了,我怎么得劲儿我怎么停? 我管你那个呐!!咔咔咔这几个车七扭八歪就停这块了,特别是耿小龙这台红色宝马,贼炸眼,直接停他么门口了。下车这帮人呼呼啦啦就往迪厅里走,这头保安一看,我靠!妈的来的都不是一般人啊,别的不说,看着穿着打扮,再加上你看这些车,我也不敢得罪。 但是你看你停的车,那他么都堵大门口了,那我得说呀!就这么的,这俩保安颠颠来到耿小龙跟前,你看啊?尊敬的贵宾!你看咱这车你看能不能往边上挪一挪,它挡到门口了。 “哎呀,你这人咋这么啰嗦呢,我们一会儿就出来了,别废话!”其中一个小弟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保安还想说什么,但被另一个小弟打断了:“可是什么可是,让你们老板过来跟我说,赶紧滚一边去!” 留下两个保安无奈地对视一眼。 耿小龙斜了一眼保安没吱声,旁边一个兄弟过来一扒愣保安,我靠!你们他么干啥地?知道我们是谁吗?这他么是耿小龙,我龙哥!!知道了来你们场子,给你们多大面子吗?去去去!上一边去! 说着,谁也没理会这俩保安,直接全都进去了。 这俩保安也不敢惹啊!也他么惹不起啊!这样的也经常遇到,装b犯管不了。 嘿,你还别说,这场子里的装潢可真是不赖啊!在汽车厂这一带,绝对算得上是顶尖的了。虽说规模可能比不上千人和芭娜娜,但论装潢,那可是毫不逊色。里面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各种娱乐项目应有尽有。而且,这里的生意异常火爆,此刻,场子里的人几乎快要坐满了。 只见耿小龙领着一群男男女女,总共十七八个人,找到了一个距离舞台最近、位置最好的大包间。一进包间,耿小龙便大声喊道:“来来来!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尽管上,我们不差钱!把你们这儿最好的东西都给我端上来!记住,便宜的一概不要,要就要最贵最好的!”要说耍威风,耿小龙绝对是行家。 接着,这群人就在包间里又蹦又跳,又打又闹,尽情享受着欢乐时光。然而,此时在吧台里站着一个人,从耿小龙进门到入座,他始终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咱们说站在吧台里,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不是别人儿正是刘俊。常听大侠故事的老哥们也都知道,刘俊和贤哥的关系非常的好。刘俊也是通过贤哥的关系,才在汽车厂一带站住这脚。自己干修理厂,干轮胎翻新。而道上这帮人,也知道刘俊是贤哥的好兄弟,所以也没有人来找他麻烦。这两年刘俊的钱,挣得也是盆满钵满。那你看有钱了得拓展业务得发展呢?这个金嗓子就是刘俊开的。 而且前几天他也得到贤哥那头的信,说要找一个叫耿小龙的这么一帮人。 然而此时的刘俊并不知晓来的这批客人正是耿小龙等人。他瞧着这群年轻人颇为张狂,但毕竟他们是前来消费的顾客。身为老板,看到如此豪爽的消费者,内心自然欢喜。这些人花钱如流水,这样的客人来得越多越好。 尽管服务员可能会受些委屈,但在娱乐场所工作,本就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有钱的便是大爷,而这也是他们挣钱的方式。此刻的刘俊并未过多思考,只是想出门透透气,顺便抽根烟。当他刚刚点燃一支香烟时,突然转过头,不禁大吃一惊:“我靠!这是谁的车子?竟然直接横在了大门前!” 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格外显眼。在那个年代,长春能拥有这样的豪车实属罕见,一般人根本开不起。刘俊连忙向两名保安招手示意,喊道:“你们两个,快过来!” 然后用手指着这辆宝马车问道:“怎么回事啊?这车怎么停成这个样子?赶紧去场子里找到车主,让他挪一下位置。” “哎,俊哥,您瞧瞧,刚才我们已经提醒过他要挪车了,但他根本不理会我们啊!”其中一名保安满脸无奈地向刘俊解释道。 “是啊,俊哥,我们也没办法,这些车都是刚才那些年轻人开过来的,停得乱七八糟的,我们又不敢得罪他们,万一惹恼了他们,对我们的场子可不好。而且他们看起来很嚣张,我们要是再啰嗦几句,说不定还会被打呢。”另一名保安接着说道。 刘俊心里清楚,这两个保安确实没有办法处理这种情况,毕竟他们只是打工的,面对这些霸道的客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于是,他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妈的,现在这些小兔崽子真是太张狂了,到底是谁这么牛逼哄哄的?”这时,一名保安小声回答道:“俊哥,我刚刚听到有个人提到,他们的头儿好像叫耿小龙。这辆车也是他的,我让他挪车,他连理都不理我。” 刘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暗自思忖:“哼,拉倒吧,管他那么多干嘛!只要能在这里消费就行了!”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目光阴沉地盯着前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转头问身旁的小保安:“对了,你们刚刚说那个带头的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小保安连忙回答道:“好像叫什么耿小龙。” 听到这个名字,刘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他立刻反应过来,低声咒骂道:“耿小龙?我靠!这下可麻烦了,不管他在这里消费多少,都不能让他得逞了!今天真是他倒霉的时候。妈的,怎么会撞到我的枪口上来呢?” 说完,刘俊转过头对那两个小保安说道:“快去!进去告诉雷子,把那个叫耿小龙的人盯住,别让他们跑了,知道吗?”小保安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俊哥,这人您认识啊?”刘俊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吼道:“少他妈废话,赶紧去办!”随后,刘俊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不用说,他直接拨打给了小贤——孙世贤。 此时已过晚上九点,正是金海滩最为热闹繁华之时。贤哥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来电人是刘俊。他赶忙接起电话:“喂,二哥!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刘俊的声音:“贤呐?前几天海波不是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要找一个叫耿小龙的吗?就在刚刚,我的场子里来了一伙客人,领头的那个小伙子似乎就叫耿小龙。那小子长得挺精神的,看起来特别有钱,身边还跟着一群男男女女,大概有十八九个吧,到我这里来消费了。” 贤哥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转头看向身旁的二老瘸,然后将手机的免提功能打开。贤哥对刘俊问道:“二哥!你确定领头的那个叫耿小龙吗?” 刘俊回答道:“差不多吧!这小子长了一双鹰眼,看人的眼神特别犀利。不过他们骑的可不是摩托车,而是开着好几辆豪车过来的。” 二老瘸在旁边一听,贤哥,对!那小子长了个鹰眼,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刘俊接着说道:“小贤呐?接下来什么个意思?是你过来呀,还是我在那头儿直接把它收拾就完了呗?你就告诉我到什么程度就行?” 小贤说了:“二哥,不用你动手,你这样,我现在就往你那儿去,你把这帮小子给我盯住了。”刘俊说:“那行小贤,我今天嗓子开业前你不来过一趟吗?知道在哪儿吧?” 小贤说:“知道,知道,那行二哥,我现在马上就过去。”电话啪嚓一撂!你像旁边这帮人,张海波,方片子,二老瘸也都听着呢。 小贤说:“走!跟我上二哥的场子,老瘸呀?咱报仇的时候到了。”二老瘸还有点担心,贤哥!咱们是不是把东升,二林子他们也都叫上,就咱们四个人去呀? 小贤呵呵一笑:“靠!到二哥的场子,咱们还用带人吗?那二哥那帮兄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别说他们20人,就算再来20人,他能咋地?”说完,小贤一摆手,带着哥儿几个走出金海滩,上了贤哥那辆黑色的虎头奔,在南关直奔刘俊的金嗓子。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到了金嗓子门口,小贤等人下了车,刘俊已经在门口迎接了。小贤和刘俊握了手,问道:“二哥!人在哪儿呢?”刘俊一摆手,说道:“走吧,跟我进屋,里头我让雷子他们盯着呢。你看看是不是他们?”小贤点了点头,跟着刘俊进了屋。 屋里,一群人围坐在一起,中间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耿小龙。小贤看了一眼二老瘸,示意他确认一下。二老瘸仔细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人。 此刻,耿小龙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正在尽情玩乐,有人喝酒、有人玩骰子、还有人在胡乱蹦跳。而耿小龙本人则搂着一个年轻女孩,正忘情地亲吻着她。 二老瘸走上前几步,定睛一看,然后走回贤哥身边,轻声说道:“贤哥,坐在沙发上抱着小女孩的那个人就是耿小龙。”这时,刘俊开口问道:“小贤,什么情况?要收拾他吗?” 小贤回答道:“二哥,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告诉雷子他们守住门口,不要让这些家伙逃走。”说完,他带领着张海波、二老瘸和方片子径直走向耿小龙所在的卡座。二老瘸顺手从雷子旁边拿起一根镐把,藏在背后。 小贤来到跟前儿往这一站,咱说这时候的耿小龙也看到小贤过来了。他之前在金海滩门口见过小贤,再一看后面还跟着二老瘸,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此刻想要逃跑已然来不及,只好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装作无事发生。他将怀中的小妹儿往沙发旁一甩,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 贤哥和这几个兄弟走到卡包前坐下,目光落在耿小龙身上。“你好,兄弟,我叫小贤。”耿小龙此时也站了起来,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应道:“小贤?咱俩认识吗?”小贤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咱俩可能不认识,但他你应该认识吧?”说着,他指向了旁边的二老瘸。 二老瘸此时显得有些激动,向前迈了一步,怒声喝道:“我靠nm的耿小龙,就是你把我媳妇撞到医院去的!”贤哥连忙拦住二老瘸,劝道:“老瘸,等一会儿,先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耿小龙一看二老瘸,心里一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啊!原来是你呀?那咋地!这事儿没完啦?”他心里想着,自己已经打过他们了,兄弟们也都住院了,对方应该不会再追究了。于是他继续说道:“你说你打也打了,我们兄弟也都住院了,你还想咋的呀,是不是要欺负人呢?” 耿小龙此时别无他法,只能选择死不认账。他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大声嚷嚷道:“不是我撞地我不知道,就在这装傻充愣。” 二老瘸一听这话,气得暴跳如雷,指着耿小龙的鼻子骂道:“耿小龙!!你他么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啊。我他么眼瞅着就是你们这帮人干的,摩托车我都认识!你还在这不承认。” 贤哥见状,连忙摆摆手,示意二老瘸稍安勿躁。然后他冷冷地看着耿小龙,语气严肃地问道:“耿小龙是吧?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兄弟他媳妇儿是不是你撞的?” 耿小龙身旁的那帮兄弟听到这句话,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这边。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些人并不是社会上的混混,所以并不敢贸然上前插话。他们只是站在一旁。 也有几个小子平时好干的,想过来插上几句,但是一看贤哥后边站着的张海波和方片子,就也都老实了,那他么瞅着都吓人!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只见贤哥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这时,坐在沙发上的耿小龙看到贤哥后,不屑地笑了笑,然后摘下眼镜,随手扔到一旁。 他看着贤哥,语气轻蔑地问:“贤哥是吧?你说这件事我不知道。是!我承认我和二老瘸我们俩之间有矛盾。我把他给打了,但是他也找人儿把我兄弟们也干住院了,那你看这事儿还没完没了了。”说完,耿小龙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而,贤哥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微微侧身,让开了身后的位置。 就在这时,只见贤哥身后的方片子如同闪电般冲了出来,朝着耿小龙的脸狠狠地砸去。只听“噗嗵”一声闷响,耿小龙的脸上立刻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打得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沙发上。 与此同时,耿小龙身边的那群小弟们见状,纷纷想要上前帮忙。但他们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就听到张海波冷冷地说道:“别动,谁动谁死。”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让那些小弟们瞬间僵住了身体,不敢再有任何异动。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耿小龙捂着嘴巴,痛苦地呻吟着,嘴里的牙齿也已经松动了。 嗷嗷就喊上了,小贤!小贤!你不讲究!你还讲不讲理啦!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耿个八一,你要整我,我爸饶不了你。 小贤双手悠闲地插进裤兜,眼神冷漠地扫过耿小龙。“我靠!你爸叫耿八一?不认识!我才不在乎你爸是他么耿八一还是耿五一呢!”小贤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你不是不承认吗?行!不承认也没关系,那我就当这个事儿是你干的。” 小贤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而凶狠,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还他么跟我讲上理了,我们他么混社会的有理可讲吗?你妈的!跟你这样的人根本没什么道理可讲。” 说着,贤哥猛地一回头,目光如炬地看向二老瘸。二老瘸心领神会,二话不说,迅速伸出手,露出藏在身后的镐把。只见他手臂一挥,镐把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坐在沙发上的耿小龙。 只听见“呜”的一声闷响,镐把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耿小龙的肩膀上。瞬间,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耿小龙的锁骨直接被打断。紧接着,二老瘸又一次挥动镐把,毫不留情地砸向耿小龙的腿部。“卡吧”一声,镐把竟然直接断成了两节。可以想象,这一击的力量有多大,耿小龙的腿部自然也无法幸免,同样遭受了严重的骨折。 耿小龙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如同杀猪一般凄厉。他的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啊!啊!!”的嚎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二老瘸似乎还未解气,将手中剩余的半段镐把扔掉后,对着耿小龙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此时的耿小龙已无暇顾及其他,只能用双手护住头部,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声:“二老瘸!二老瘸!小贤!你们给我等着,我爸绝不会放过你们!”周围的兄弟们和小妹们都瞪大了眼睛,却无一人敢于上前帮助耿小龙。可以说,耿小龙实在是有些可悲,他结交的这些所谓的朋友,竟没有一个愿意挺身而出。 二老瘸此刻已经陷入癫狂状态,每一拳每一腿都带着无尽的怒气。而一旁的方片子更是兴奋异常,不断地为二老瘸加油助威:“老瘸啊!对!踹他!打他!往死里揍!”这种场面让方片子兴奋不已,甚至有点变态。 张海波见状,心中暗叫不妙,如果继续这样打下去,恐怕真会闹出人命来!。 张海波瞅瞅贤哥没有任何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二老瘸紧紧抱住:“老瘸!老瘸!够了!够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打死了!” 此时的耿小龙正躺在沙发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他的嘴巴和鼻子里不断冒出鲜红的血沫子,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贤哥冷冷地瞥了一眼耿小龙,没有说任何话!然后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金嗓子ktv。 二老瘸则被张海波连拖带拽地带了出去,后面紧跟着方片子。刘俊站在吧台里面,头也一动不动,他与贤哥之间有着一种默契,装作彼此并不相识。这样一来,刘俊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耿小龙的兄弟们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得如此狼狈,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景。就连在场子里玩耍的客人们也都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这场闹剧。这可比看电影刺激多了。 贤哥他们出了金嗓子以后,径直来到车跟前,这四个人咔咔咔一上车,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而这时刘俊看着小贤走了以后,然后领着领着雷子他们,颠颠颠的就过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俊扯着大嗓门喊道。 “咋的了!咋的了?”雷子等人跟着附和道。 “我靠!怎么打这b样呢?”刘俊看着被打倒在地的众人,一脸惊愕。 “这人都跑哪去啦!!”刘俊大声咆哮。 “赶快地,雷子把打人的给我找出来!”刘俊气冲冲地对雷子说。 “来来来!也都别瞅着了,赶快送医院去吧。”刘俊指挥其他人。 刘俊二哥上来一扶耿小龙,耿小龙本来这时候能好一点儿,但是刘俊就这么一拽! “啊!啊!”耿小龙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行了!行了!别动弹他了,赶快!赶快打120。”刘俊直起腰,着急地说道。 “那什么!你们是不是都一起的?别忘了一会把账结一下子啊。”刘俊提醒周围的人。 就这样?不大一会儿120过来,把这耿小龙啊!就给送到了汽车厂的职工医院。 第141章 社会关系 再回头一看,耿小龙这帮兄弟,跟着去的就剩两个人了,这俩人多多少少也算是讲点义气。剩下那帮小子压根就没过来,直接就散了,那纯纯的露水友谊。这头耿小龙被打的说实话挺严重,这满口的牙都活动了,鼻子和嘴去全都打坏了,但这都是小伤。更严重的是他右侧锁骨骨折,右腿小腿骨折,那也是绝对的重伤啊。 耿小龙手完术,也被这帮大夫推进了病房,而他剩下这两个兄弟还行,把那押金啥的也都给他交上了,这帮小子都不差钱。这俩小子一看这种情况了,钱也给你交完了,他俩也走了。就剩下昏睡的耿小龙,孤零零的躺在了病房里。说实话,这种情景也他么挺可怜。 咱们来说说耿小龙的家庭情况,他家父母常年在外经商,很少回到长春老家。由于父母长期不在身边,导致耿小龙缺乏良好的家庭教育,从而养成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在此,我想呼吁那些有孩子的家长们,无论再忙也要抽空多陪陪自己的孩子,给予他们充分的关爱和陪伴。因为孩子们的性格塑造,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父母的言传身教。 再来谈谈耿小龙的父亲耿八一,此人在长春商界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起初,耿八一只是宽城区派出所的一名小副所长,如果非要算起来,应该算是于永庆父亲老于的下属,平日里工作勤勤恳恳,十分能干。后来,随着 90 年代改革开放的浪潮袭来,耿八一敏锐地捕捉到了商机,毅然决然地辞去公职投身商海。从这点来看,耿八一不仅有着非凡的魄力,敢于拼搏,而且还具备聪颖过人的头脑。 随着时间推移,生意规模不断扩大,起初只是倒卖钢材,后来逐渐涉足房地产等多个领域。尽管不如林有金、林老板那般庞大,但在长春商界,其地位足以跻身前三。他与联合置业的杨彪以及小贤的四哥史连发处于同一时期,名声相当。 因此,耿八一的社会地位、财富与人脉均不可小觑,其实力远超贤哥,实话实说,贤哥确实无法与之相比。次日,耿小龙苏醒后将自己受伤的消息告知耿八一。当时,耿八一和妻子正在四九城洽谈一项重大项目,分身乏术,便派人将耿小龙接到四九城接受治疗。 耿小龙和耿八一这么一见面,那不用说了,自己儿子让人打这样,能不心疼吗?这个是独苗啊!这事儿也不可能完。 耿八一和耿小龙对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很清楚,耿小龙更是将整个事件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耿八一。不过,他并未提及与老k一起撞到刘静的事,只是声称被二老瘸冤枉。耿八一自然深知自己儿子的为人。尽管他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耿小龙所说的那样简单,但儿子受伤的确凿事实摆在眼前。因此,他不可能善罢甘休。耿八一表示,儿子只管在北京安心养病,待他完成手头的项目谈判,便亲自返回长春处理此事。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竟敢欺负到我们老耿家头上!难道我们老耿家无人了不成?” 毫无疑问,耿八一必定会为儿子耿小龙报仇雪耻。此外,他曾在六扇门工作过,对江湖之事略知一二。他认为应该以江湖方式解决问题,如果报警,实在难以消除心中的愤恨。 于是乎,他脑海里首先浮现出的念头便是:“在道上找人来解决此事。”别管其他的,反正老子耿八一有的是钱!老子就用钱来砸你,花钱雇人来收拾你。难道我有钱还怕找不到人为我儿子报仇吗? 也许有些读者会好奇地问:“这个耿八一在长春也算有点名气,为何不认识小贤呢?”其实这很正常,因为在长春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耿八一属于老板级别,他们根本看不起那些混社会的人。况且那时的社会现状就是这样,那些混社会的人不过是为有钱人服务罢了。 在耿八一的眼中,他对这些人嗤之以鼻,觉得他们根本上不了台面,都是些社会底层的渣滓,仅仅是有钱人利用的工具而已。由于所处的社会层次不同,所以他不认识小贤也就不足为奇了。耿八一思索片刻后,果断拿起电话拨打给谁呢?毫无疑问,肯定是那些社会人。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七十八线的郝树春。为什么会想到郝树春?因为郝树春本身他是宽城的。在耿八一没下海之前,当时郝树春还没混那么大,还不是大哥的时候。那郝树春总进局子,耿八一当时是副所,没少给郝树春开屁股。而且后期郝树春在78线当成大哥以后。做批发水果生意,和耿八一之间,多多少少有点生意上的往来,你像一些水果的贸易啥的,都和耿八一合作,也都是通过耿八一的公司发往外市县。对郝树春来说,耿八一也算是他手里一个大客户,两个人关系处的一直都不错。 这头啪的一下,电话打过去了,那头郝树春说了。哎呀!好久不见了大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兄弟啊,最近忙不忙?” “还行吧,有什么事吗?” 耿八一说,树春啊!大哥和你打听一个人? 有件事儿呢!大哥想请你帮忙。 郝树春问,大哥!打听谁呀?什么事儿你还能找到我帮忙啊?有啥事你就说吧,那咱哥俩之间还说啥了? 耿八一说道:“树春啊,你知道我家小龙吧,就是你大侄儿。”郝树春连忙应道:“知道啊,咋的了?”耿八一接着说:“小龙被长春社会上的人给打了,伤得挺重。” 郝树春一听,顿时怒不可遏:“靠!谁敢打我大侄儿!妈了个巴子的,大哥你快告诉我是谁干的,我马上找人收拾他!”耿八一回答道:“叫小贤,据说在南关混。你有没有听过这个人?”郝树春迟疑了一下,然后惊讶地说:“小贤?不会是南关的孙世贤吧?大哥,我和他很熟啊,关系还不错呢。这不可能啊,小贤这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怎么会和小龙扯上关系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大哥,你能详细跟我说一下吗?” 耿八一摆摆手,说道:“树春啊,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就说这件事,你能不能帮大哥处理好?事成之后,大哥也懂得规矩,绝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们白忙活,需要多少报酬都可以商量!” 但是树春你也别有太大压力,就算这事儿你不帮大哥,大哥也不怪你。也不耽误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啥也不耽误你别多想。 咱说人家耿八一说话有水平,这无形当中小夹板就给你上上了。说是不给你压力,但是压力已经给你加上去了。 咱说你看郝树春长得挺憨厚地,好像是人畜无害,其实郝树春脑袋那贼够转。他能不明白?耿八一啥意思吗?眼睛就这么一转。 “八一大哥!那你就说吧,你这事想咋办,你看啊,我跟那个小贤我俩关系处的非常的好,我也能说上话,你看你需要我怎么去做。” “如果我跟他说句话,只要这个中间没有别的事儿,他那头肯定赔咱钱,你就说大哥你想要多少吧?” “既然大哥求到我身上了,老弟指定把事儿,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的。” 耿八一这边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树春啊!你说大哥缺钱吗?大哥是想出这口气啊!!小贤他兄弟把我儿子的锁骨和腿都打折了,让我儿子遭了这么大的罪,我这当爹的是不是应该做点啥?”说到这里,耿八一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继续道:“我就一个要求,他把我儿子腿打折了。那行!我要他还我两条腿!!你看这事儿你能不能办?” 郝树春这头寻思了半天,才缓缓回答道:“八一大哥,这1么要是别人,这事我指定帮你办了。以咱们哥俩的关系,我必须头拱地去做。但是大哥老弟和你说句实话,我也不是埋汰我自己,我他么整不过人家呀?”说完,郝树春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接着,郝树春又提议道:“你看大哥要不然这样,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不行我在中间牵线搭桥,咱们大家出来呀,找个地方唠一唠,看看这件事儿怎么解决好。” 大哥你也常年做生意,在长春的买卖也不少,咱犯不上惹小贤这帮人啊?大哥你看这么办行不行?行的话,我找小贤去谈。 耿八一听到郝树春这么说,心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家伙怂了。于是,耿八一用冰冷的语气说道:“那行了,树春,大哥知道怎么回事了!那我就不麻烦老弟啦!”说完,不等郝树春回答,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显然,这次通话中,耿八一占了上风,但郝树春并没有回拨电话。毕竟,大家都清楚郝树春与贤哥的关系。对于郝树春来说,他不可能因为耿八一的这点事而影响自己与贤哥的关系。 他们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啊!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有人要对付小贤,郝树春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助贤哥。所以,尽管两人存在合作关系,但郝树春认为自己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牵线搭桥而已,要让他去对付贤哥,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哪怕因此失去与耿八一的所有生意往来,郝树春也在所不惜。 咱们说,这就是 90 年代社会人和现在的一帮所谓社会人的区别,当时那个年代那绝对是义字当头。你不像现在,只要利益所驱,我管你他么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就是亲爹!我都有可能把你给出卖了。郝树春和耿八一电话刚一挂断,直接他把电话给贤哥就周过去了。哎,贤哥,在哪儿呢? “喂?”小贤接起电话问道。 “贤哥,在哪儿呢?”郝树春问。 “啊!树春啊!啥事儿啊?我在金海滩呢。”小贤回答道。 郝树春接着说道:“那什么,贤哥我问你个事儿?前段时间,你把一个叫耿小龙的给打了,有这回事吗?” 小贤说道:“对,有这么回事儿啊,咋的了?” 郝树春接着说道:“贤哥!你知道高小龙他爸耿八一吗?”小贤回答道:“我不知道啊!怎么回事?”郝树春解释道:“耿八一这几年在长春做生意做得挺大的,他家底贼厚,有的是钱。我俩之间有点生意上的往来。刚才他给我打电话了,你猜他说啥?”小贤好奇地问道:“他说啥?”郝树春继续说道:“他他么让我要你两条腿。” 小贤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靠!耿八一?我还就不认识他!咋的呀树春?让我俩这事给你夹住啦?哈哈哈!你啥时候要,啥时候贤哥把这腿,给你送到你跟前。”郝树春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靠!贤哥你净拿我开玩笑!但是呢!我打这电话啥意思?贤哥你最近必须得注意。 你看他耿八一既然能把电话打到我这,那他就也能找到别人去整你,对不对?最近办事儿啥的一定要注意啊贤哥。”小贤表示感谢并说道:“树春啊!啥也不说了,贤哥谢谢你,你说这个事儿我还真就得注意。” 行了!那我知道了,你看啥时候有时间过来,咱哥俩喝点儿,这我也挺想你的! 郝树春哈哈一笑:“行行哥!等我这几天忙完的,我找你去行不行?” “那行了,我就是打电话知会你一声,那我先挂了贤哥!有啥事儿?我再给你打电话。”啪!电话这么一撂。 这头小贤也琢磨,妈的,这耿八一这真是要整我呀? 但是小贤对于这种事儿,已经私通见惯了。本身就是玩社会的,能怕这个吗?你就算是没有耿八一找我,我在外头的仇家也多了去。小贤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了,这对他来说那都是常态,他也没太当回事。 咱说这头的耿八一给郝树春打完电话,他感觉这个小贤确实不简单。 在他心里他觉得郝树春那也是一方大哥。连郝树春都不敢动小贤,这个小贤应该还是有一定的实力的。 但是耿八一遵循一个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妈的钱我有地是,我还怕找不着人废了这个小贤吗? 耿八一寻思了一会儿,拿起电话又拨了出去。他这个电话打给了谁呢?不是别人,打给了宽城站前的于永庆。 于永庆何许人也?他可是宽城的一把大哥,名声响亮,在长春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耿八一呢?他曾经是于永庆父亲的老部下,如今在北京发展得如鱼得水。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渊源颇深。 这头大庆一接电话,就听到对方说道:“大庆呐?我是你耿叔耿八一。” 于永庆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哎呀!耿叔!你怎么寻思给我打上电话了呢?咋的你回长春啦?” 耿八一笑着回答道:“没有,我在北京呢。前两天我回家陪我爹喝酒,还说起你来了呢!说你现在混的老大了,公司都开到北京去了!” 于永庆谦虚地笑道:“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做点小生意罢了。耿叔,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耿八一一脸严肃地对大庆说:“大庆啊?耿叔找你还真有个事儿!”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呢!这事儿我希望紧限于咱俩知道,就别让你家我于哥跟着靠心啦!”然后他表情诚恳地看着大庆,继续道:“耿叔有点事想求你?!” 大庆毫不犹豫地回答:“耿叔!有啥事儿你就说呗!那咱们之间还说啥了?我要能帮上忙的,我肯定给你办。” 耿八一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好大庆,耿叔也就和你直说了,我家你小弟呀!让长春上的社会人给打了,打的挺严重!这腿和锁骨啥的都给干折了,现在在北京还在养伤呢。这我也琢磨了,本来想走官方,但是耿叔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耿叔知道你最近这几年,混的很大!非常有实力,我寻思你看看这事儿,你能不能帮帮耿叔。” 大庆听后,顿时怒不可遏,嗷的一嗓子喊道:“妈的,谁他么干地这么狠呐!?妈的打人哪有这么打的!你告诉我是谁!咱们必须干回来啊!” 耿八一接着说道:“打你老弟那伙人领头的,说是南关的叫什么小贤。”大庆这一听,心里一惊,心想:“我靠!怎么会这么巧?”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耿叔?南关小贤我还真就认识,他那个人不错呀!而且他那个人你别看是个混社会的,挺他么讲道理地啊?我老弟这事因为啥呀?咱家我老弟叫啥名儿?” 耿八一有些生气地说:“大庆你忘啦?咱家你老弟,叫耿小龙啊!小时候你还领他在一起玩过呐?!” 听到这里,大庆顿时傻眼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妈的,耿小龙这小子,原来是耿八一家的孩子,这他么也太巧了。估计我收拾耿小龙这事儿耿叔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电话给我打过来。” 此时的大庆有些为难,心里暗暗琢磨:“这他娘的可咋办?一边是耿八一找上门来,另一边又是我的好大哥小贤,这事儿可真棘手啊!”不过,仅仅过了两秒钟,大庆便心生一计,他的脑子转得飞快,主意来得也快。 于是,大庆决定先来一招缓兵之计。他对耿八一说道:“耿叔,您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跟我说一说?虽然我和小贤相识,但既然您开口了,我肯定会帮忙解决。” 耿八一毫不客气地表示:“钱我一分不要,只要小贤的两条腿!大庆,你能帮我做到吗?” 大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耿叔,这事我一定替您办妥!妈了个巴子的,看来这次我只能和小贤彻底决裂了。没办法,谁叫他竟敢动我们家的人呢?耿叔,您打算何时动手?” 耿八一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暗自赞叹道:“还是大庆够意思,确实有魄力!” 耿八一马上说,当然是越快越好!最后这几天就动手。 就在这时,大庆迅速进入了角色,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哎呀妈呀,这可咋办呀?这几天啊?那啥,耿叔啊,能不能等一段时间再说呀?你瞧我刚才也没来得及跟您说,我不在长春啊!我在哈尔滨治病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揉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仿佛真的很痛苦。 接着又说道:“我这他么的脊椎出问题了,也不晓得是哪一块压迫到神经了,有时候走着走着路啊,这半边身子就突然不好使了!在长春都检查好多回了,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不,就来哈尔滨这边看看,听说这里治得好。”说到这里,他故意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表演:“这头我刚住进医院,你看看我这手啊,有时候还不听使唤呢!大夫也说了,要我在这里住院观察一下。 不过我这病情恢复得也快,估计也就两三个月吧,应该就能痊愈了。”说完这些话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语气坚定地说:“耿叔,等我把病治好之后,回去一定帮您把这件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妈的,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算跟小贤翻脸,我也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替我弟弟报仇雪恨!!妈的,他竟敢对我弟弟动手,简直太过分了!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话说这边的耿八一听到大庆如此说话,心中暗自思忖:“哎呀我去!这小子居然在哈尔滨呢?而且还是个半残废状态!那你既然都这样了,干嘛还要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呢?不管真假与否!至少大庆说的这番话,确实挺提气的。” 于是,耿八一试探性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大庆,你也别急,安心养病为先。等耿叔过几天有空了,一定去看望你。”大庆回答道:“行啊,耿叔!我现在就在道外的东方医院呢!到时候你过来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们再一起研究如何对付小贤,把计划的细节讨论一下。” 耿八一说:“好嘞,好嘞!那你就别挂念我这里的事情了,专心养病才是最重要的。那就先这样吧,大庆!”说完,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第142章 花脖子来啦 大庆在这边得意地笑了起来,心里暗自得意:“嘿嘿,我这演技真是太好了!不去当演员简直可惜了!”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甚至开始自我陶醉。而且,他还故意编出了一个道外东方医院的故事,说得跟真的似的,他坚信耿八一绝对不会去医院看他。果然,正如大庆所料,耿八一并没有去医院。 与此同时,大庆和郝树春一样,刚刚挂断了电话,就立刻拨通了小贤的号码。小贤接听后,问:“大庆啊,怎么回事?”于永庆呵呵一笑,说道:“贤哥,打电话自然是有事情找你喽!看来你得请我大庆喝一顿酒了。” 小贤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大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耿八一找过你了吧?”大庆惊讶地回答:“我靠!贤哥,你竟然能猜到,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小贤哈哈一笑,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大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贤哥在这里先谢过你了。”大庆疑惑地问:“贤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难道不是我第一个给你打的电话吗?” 小贤说,你别管我咋知道的,这事儿我确实知道了,他是不是也和你说要我两条腿呀?! 大庆哈哈哈的乐着,对对对!要你两条腿,必须把你废喽。 说到这里,大庆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贤哥,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打电话给你不仅仅是要提醒你小心耿八一这个人。据我的了解,在我之前,耿八一可能已经找过其他人,并通过他们向你传达了信息。但是问题在于,如果耿八一不在长春道上寻找帮手,而是选择雇佣一些盲流子或者圈外人来对付你,那情况就变得棘手了。而且,由于耿八一曾经是我父亲的部下,他在官场和六扇门都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我们必须警惕他利用这些关系来对你不利。因此,贤哥,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大庆接着说:“当然,如果耿八一只是雇佣外援,我们可以增加人手来应对,但如果他动用了六扇门的关系,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麻烦。毕竟,六扇门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所以,贤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做好充分的准备。” 说完这话,贤哥电话那头没了动静,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良久,小贤终于说话了:“大庆?你还真就提醒我了,这一点我还真就没想到。该说不说,你大庆的脑力贤哥服你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和佩服。 大庆接着说道:“贤哥!如果耿八一走了官道,咱们这头真就不好办,所以你一定要提前防备。如果需要我大庆的地方,大庆这头指定是义不容辞。”他的语气坚定而真诚。 小贤说:“那是大庆!咱们哥俩还说啥了?听完你这话呀,我还真就得琢磨琢磨,这事可大可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大庆点点头,表示理解:“嗯呢贤哥,你放心吧!”然后又问道:“贤哥,你看我要不要过来帮你出出主意?” 小贤回答道:“不用了,大庆,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件事我得自己想想办法。不过还是那句话,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大庆点头表示明白:“那行贤哥,那先这样,这几天有时间我过去找你去,有啥事儿见面唠?” 啪嚓!电话一撂下,小贤陷入了沉思。他静静地坐在那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和应对策略。 咱们可以这么说,大庆所说的话并非毫无道理。小贤的思维模式一直受到江湖规矩的限制,但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事实:耿八一并不是道上的人,而是一名商人!如果他无法通过不正当手段来对付我们,那么他很可能会选择通过官方渠道来解决问题,这也是完全合理的。毕竟,耿八一曾经在六扇门工作过,对于其中的各种门道和途径都非常熟悉,如果他想要整我们,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耿八一找黑道来报复我们,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以我小贤目前在长春江湖上的地位,几乎没有人会愿意帮助他。然而,如果他决定通过报官并按照法律程序来处理此事,那么情况将会变得复杂起来。因为一旦进入司法程序,事情就不再仅仅是江湖恩怨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小贤将张海波、方片子、沙老七、二老瘸以及陈铁林等几位知心的兄弟召集在一起,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而大家也都觉得,于永庆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耿八一有非常大的可能,动用他官方的力量,这事现在变得有点棘手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时候什么事你先想到了,就能促成不一样的结果,肯定会占先机。 咱说这帮人,正在琢磨这事儿咋办的时候,方片子说话了,贤哥呀!你看我是这么琢磨的,你说像耿八一这种人最怕啥?小贤一瞅方片子,怕啥呀?你说说!贤哥!这多简单的事儿啊!怕死呗怕啥。 反正我就知道这帮有钱人,越有钱越怕死。小贤看着方片子,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的点着头。 方片子一看小贤这种表情,感觉他说的话受到了贤哥的认可,接着说道:“这么的贤哥!听我地,咱把这个耿八一咱给绑喽,把他废了,或者他么直接销户得了,妈的一了百了。” 贤哥马上一摆手,得得得!片子你这个方法不可行。妈的别动不动的就把这个销户,把那个销户地!咱们是他么混社会地,又他么不是悍匪!!方片子这头一挠脑瓜子,那贤哥咱不绑他?咱吓唬他不就完了吗?我就不信他不害怕!! 这时候旁边张海波也说话了,贤哥!片子说的有道理,我觉得这个事儿可行。小贤也微微的点点头,海波啊!这件事可行是可行,但是如果咱们吓唬不住他,他要是报官方咱们就被动了。旁边的沙老七说话了,贤哥!如果吓唬不住这事儿也好办,咱们可以先他一步。旁边的二老瘸一瞅沙老七,老七?你说的意思是咱们先报警? 这时候贤哥虽然眼前一亮,但随后摇了摇头,靠!咱们可是他么混社会地,报警成他么啥玩意儿了?这他么有点下三烂啦!!。方片子哈哈一笑,贤哥!你也说了咱们是他么混社会的,这下三烂的事儿,咱可他么没少干呐?这功夫你咋还绷上了呢? 张海波说:“贤哥,我觉得老七说得挺对,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这很正常嘛。我们也只是防备一下耿八一,到时候手上不是能多一个筹码吗?”小贤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接着,他说:“那就这么定了吧,咱们来个双管齐下!不过,该派谁去找耿八一呢?”方片子哈哈大笑起来,自告奋勇地说:“贤哥,让我去吧!还有谁比我更擅长这种事啊!”小贤连忙摆摆手,否定道:“不行不行,片子,上次在金嗓子的时候,我们几个都露面了,尤其是你,长得太有特色了。 要是耿八一不买账,直接报警怎么办?那不就又多了一条恐吓罪了?所以必须找个生面孔,最好不要是金海滩的人。”小贤看向张海波,问道:“海波,你觉得怎么样?” 海波立刻回答:“行,贤哥,这事交给我吧!我会在外围兄弟里寻找合适的人选。”小贤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海波去处理此事。 正当这个时候,只听见门外有人大喊,贤哥!贤哥!! 说着,推门进来了一个人就这么一瞅,我靠!怎么今天人这么齐呢?干啥呢?开会呐? 此时,包括贤哥和所有人都瞅向了这边?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贤哥的好兄弟,榆树的,花脖子李墙!! 咱说贤哥这帮人同时瞅向了李墙?我靠!这小子怎么来了呢?李墙瞅着贤哥哈哈大笑,贤哥呀,我想你啦! 小贤缓缓站起身来,脚步稳健地走到李墙身旁,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强子!你是想我了呢,还是手头又紧了呀?快说说吧,到底啥事?”语气轻松而亲切。 李墙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睛盯着贤哥,嘿嘿一笑,“瞧您说的,贤哥!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念您才来看望您吗?当然,确实有点事。” 周围的兄弟们纷纷看着李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那些经常听大侠故事的老铁们来说,他们都清楚,李墙可是贤哥最要好的兄弟之一!两人之间的情谊深厚无比,可以说是过命之交。多年来,贤哥一直对李墙照顾有加,将他视为自己的亲兄弟一般。李墙这家伙虽然调皮捣蛋,总是惹出不少麻烦,但贤哥从不计较,反而多次帮他解决问题。每年,贤哥都会毫不犹豫地拿出钱来帮助李墙,而且都是心甘情愿的。 在众多兄弟当中,贤哥最喜欢的就是李墙。然而,反过来讲,每当贤哥遇到困难时,李墙也总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全力以赴。无论是面对艰难险阻的战斗,还是棘手的难题,李墙始终冲在前面,成为贤哥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李墙生性耿直,为人义气,他的那帮兄弟们自然也是如此,尤其是贤哥,对李墙更是特别好,把他当作自家兄弟一样看待。贤哥一摆手,示意强子坐下,然后问道:“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需要多少钱?” 李墙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贤哥,你果然最了解我了!这不,老五家的孩子过几天就要满月了嘛。我想着我作为大哥,应该把这个满月酒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你也知道贤哥,老五这些年跟着我东奔西跑,吃了不少苦。所以这次我想给他办一个大场面,让他高兴一下。只是……最近我的手头有点紧,资金周转有些困难。所以才厚着脸皮来向你借钱。” 小贤听后,微微一笑,道:“强子,别跟我客气了,直接说要借多少就行。”李墙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估计大概需要两三万吧?”小贤回头看了一眼张海波,吩咐道:“海波,你到吧台去找东升,给李墙支五万块钱。” 前脚张海波还没等出去呢,李墙这边就开始假意客气:“贤哥,真用不了那么多,等我把事办完了,这钱我一定给您拿回来。”小贤诧异地看着李墙,心里暗骂:“拉倒吧!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你给我拿回一分钱来。”不过他嘴上还是说道:“行啦!你告诉老五,等他办满月酒那天,贤哥领着兄弟们也都过去捧个场。” 李墙一听,兴奋地拍着大腿:“哎呀妈呀,贤哥真是太好了!您要是能带着兄弟们过去,那老五不得高兴坏了呀!”小贤微微一笑:“这有啥的?老五既然是你李墙的好兄弟,那也是我贤哥的弟弟,这都是应该的嘛。” 不得不说,李墙说的确实没错。如果小贤能够亲自去榆树参加老五的满月酒,别的先不说,单从社会层面上讲,老五的地位都会得到显着提升。毕竟,小贤这样的江湖大哥亲自到场,对于老五来说绝对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社交机会,可以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老五的身份和背景。而对于小贤来说,他的出现不仅可以增加自己的威望,还可以展示出他对兄弟们的关心和支持。 所以,这次满月酒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像贤哥这个级别的大哥,能出现在老五的满月酒上,那得是多大的面子?谁不在后面说这老五真牛b,能一把长春的一把大哥,都能请到榆树来。 咱说这就是贤哥,我小贤给你李墙这么挣口袋,以后老五能不给你头拱地的鞍前马后吗?在这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贤哥对李墙,说白了,有那么一点偏爱。 正当海波出去取钱的时候,李墙问了:“贤哥!今天的哥几个挺齐呀!难得哥几个这么全,你看咱们是不是得喝点啊?” 小贤说:“强子!今天还真没有时间,你看你一会儿拿完钱呐,赶快回去张罗你的事儿去吧。” 李墙有点纳闷,每次来贤哥必保得和我聚聚啊?这次反常,指定是有事发生。 李墙问:“贤哥,你们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这时候旁边的方片子瞅了一眼李墙,哎!我说强子?你他么来的正好。说完方片子瞅向贤哥,贤哥!那还让海波物色啥人呢?这现成的人这不来了吗? 李墙一听这话,心里就有点急了,连忙问道:“贤哥,啥事啊?” 小贤摆了摆手说道:“没啥事儿,你忙你的,别跟着瞎掺和。” 就在这时,海波回来了,手里拿着五万块钱,啪的一声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后又找了一个袋子将钱装起来,交给了李墙。小贤接过钱,递给李墙,并叮嘱道:“强子,你先去忙吧,等老五那边快到日子的时候,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 李墙可不是傻子,看到这个情况,心里已经明白这些人肯定有事情瞒着他。李墙看着贤哥,有些生气地说:“贤哥,怎么回事啊?我李墙难道不是你兄弟吗?你们现在都把我当外人了是不是?方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方片子瞅瞅贤哥,欲言又止。李墙不耐烦地说:“行!不说是吧!如果你们不告诉我啥事儿,我今儿个就不走了!贤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贤了解李墙的个性,这小子就是喜欢刨根问底,脾气倔得很,如果今天不告诉他事情真相,他真会赖在这里不走。没办法,小贤只好冲方片子点点头,示意他告诉李墙事情的来龙去脉。 方片子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李墙听。李墙听完后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说:“我靠!贤哥呀!这事儿好办呐!还找啥人了?这事我去办就完了嘛!在长春除了咱们这帮兄弟,认识我的人可不多,这事儿我去再合适不过了。 波哥啊,还物色什么人呢?谁也不用找了,这事交给我就行。”小贤看了看李墙,有些犹豫地说:“强子!你这性格,我他么有点不放心呐。” 李墙说话了:“贤哥,这事儿简单,不就是吓唬人嘛!又不用出去打仗,能有啥危险?” 小贤一听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不太放心,毕竟这可是要拿枪去吓人的大事儿。 但仔细一想,李墙这家伙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关键时刻还真能顶得住。而且这次只是吓吓人,又不会开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小贤决定让李墙试试。 小贤想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那头于长海很快接起电话,语气很恭敬地问道:“贤哥,你找我有事?” 小贤回答道:“长海,你现在在哪里?” 于长海连忙说道:“贤哥,我现在没事做,正在喝酒呢!怎么了,贤哥有什么指示?” 小贤吩咐道:“长海,等会儿你来我这里一趟,记得带上你的香瓜雷子。” 于长海听到后,马上问:“贤哥,带真的还是假的?” 小贤笑骂道:“靠,你那里还有真的啊?” 于长海尴尬地笑道:“贤哥,你别误会,我是开玩笑的。行,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的。” 这头放下电话,长海和旁边的兄弟打了一声招呼!拿着他那个经常装b的香瓜手雷,开车直奔金海滩!!! 话说这边,于长海开着车就来到了金海滩。他将那个香瓜手雷小心翼翼地揣进兜子里,然后径直来到了贤哥的办公室门前。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我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今天怎么人都到齐了?” 于长海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众人。接着,他又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李墙,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喜悦:“哎呀强子!你也在这里呢?难道是榆树容不下你了?” 李墙笑了笑回答道:“想贤哥了,所以过来看看兄弟们。”这时,小贤开口问于长海:“长海啊!香瓜带来了吗?” 于长海在兜里摸索了一番,然后将那枚香瓜手雷拿出来,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说道:“贤哥,你交代我的事情,什么时候我会让你失望过?” 就在这时,方片子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拿起那颗香瓜雷,用手掂量了一下,惊叹道:“哎呦我靠!这玩意儿真厉害啊!沉甸甸的!” 于长海眼疾手快,从方片手中夺过香瓜雷。“片子,这东西可不能乱玩!要是不小心引爆了,咱俩都得完蛋!”方片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嘿!你这家伙真是胆小鬼!这玩意儿我已经见过好几次了。 你在吉林曲刚的金帆船和榆树徐大伟的单位都用过,但每次都是只冒烟不爆炸,这是怎么回事呢?”于长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唉,长海啊!你问这个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很多这种东西。 这样吧,你也给我弄一个,我平时可以用来防身。关键时刻,吓唬吓唬别人也是好的。这玩意儿比我的大五四厉害多了!只要一亮出来,谁都会吓得发抖。” 咱们得承认,方片子说得很对。长海儿这个人呢,只要贤哥遇到大的战役,他肯定会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而且,这个东西还真的从来没有爆炸过。可是呢,每一次他和贤哥都会对外宣称,这个东西是真的。 他们两个啊,配合得很好,真真假假,让人摸不透。没有人知道长海手里到底有没有真正的香瓜雷子。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让人害怕。你觉得这次是假的,但说不定下一次就是真的了。 谁还敢轻易招惹他呢?长江、长海兄弟俩为什么能混得这么大呢?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己敢打敢拼,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于长海常年兜里揣着这个东西。如果你敢惹他,他不会扔出去,而是直接抱住你,然后拉弦儿。 你说这有多吓人? 第143章 背后使刀 小贤瞅了一眼于长海,然后说道:“长海啊!那贤哥谢谢你呗?”接着他又说:“你这样,我这头啊!还得商量点事儿,你那头该忙忙你的。如果有啥事我在给你打电话。” 于长海一听也非常识趣,连忙点头应道:“那行贤哥,正好那头我酒喝一半,但是贤哥你记住了,如果你要出去打仗约架啥的,你要不找我长海!别说我长海不乐意,挑你理。” 贤哥一摆手,笑着说:“放心吧老弟,啥时候贤哥这桌大席,缺过你这个菜呀。”于长海呵呵一笑,然后站起身来,向众人告别后,离开了金海滩,开车回到了汽车厂。 等长海走了以后,贤哥这头就开始分配任务了。贤哥转头对二老瘸说:“老瘸你这样,你让你小舅子小斌子去报案,就说他姐刘静这个事儿,是有人肆意报复,是有预谋的。而且要咬定,干这事儿的人就是耿小龙。” 贤哥点着烟,说道:“具体那头六扇门抓不抓他,那是他们的事儿,但是这个案咱得先背上。” 老瘸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说道:“贤哥,不行啊,这不是冤枉人嘛,我不能让你们替我背黑锅。” 贤哥摆了摆手,说道:“老瘸,你听我说,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让六扇门先找到你,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把案子接过来,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老瘸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行,贤哥,我听你的。但是我有个要求,我要亲自参与这个案子,我不想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贤哥笑了笑,说道:“好,老瘸,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当缩头乌龟的。但是你不能去,一定记住喽,因为耿小龙是你打的,别他么那头先报案了,你去等于自投罗网,再把你搂起来,那这事儿就难办了。” 老瘸点了点头,说道:“行,贤哥,我知道了。”说完,他扭头走出了贤哥的办公室。 这头贤哥和李墙海波他们,也把这个事给敲定了由李墙去办!贤哥也告诉李墙怎么怎么去做。这头也给于永庆打电话了,也打听到了耿八一的家庭住址。 小贤也想了,事情已经到这样了,那就得先下手为强了。 “我不管你耿八一是他么雇外援整我,还是你他么走官道。反正我这头啊!必须先对你出手了,我得给你来个双管齐下,要不然我也看出来了,我不整你,你也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事指定没完!那我只能是先出手了。”于永庆心里暗自说道。 而与此同时,大庆和小贤他们也猜的没错,这边耿八一一看,我靠!这他么社会上的人,我是指不上了。都他么跟我俩装b不帮我是不是?行,小贤?你他么看我能不能收拾你。你他么一个臭流氓子,我还整不了你!我就拿钱砸,我也把你砸死喽。 想着耿八一把电话就拨了出去,他打给了谁呢?打给了他一个以前的老同事,姓周叫周广才。当然了,这个人名因为涉及到六扇门,肯定是化名。 咱们来说说这周广才,他之前也是从宽城走出来的人,和耿八一曾经还是同事呢。不过他俩之间的关系嘛,可以说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 然而,自从耿八一开始做生意以来,周广才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仕途一帆风顺。如今,他已经坐到了长春总公司主管刑侦的小队长的位置。别看这个职位不算太高,但权力可不容小觑啊!毕竟他主管着所有刑事案件,任何事情都要经过他的手,你说他的权力能不大吗?而这次,耿八一还真是找对人了。 这边周广才刚接起电话,那头耿八一就说道:“哎呀,老周啊,好久不见了啊!我是耿八一呀。”周广才一听,惊讶地回答道:“哎呀!是老耿啊?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耿八一接着说:“你看老周啊!这不我刚从北京回来嘛,寻思着咱们这些老同事都好久没联络了。当年咱们一起共事时,咱俩关系可是最铁的呀!”说着,耿八一脸上露出了笑容。 周广才听了,心中一喜,但嘴上还是说道:“哎呀,老耿啊,太见外了吧!咱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呢?你这样搞,岂不是显得有些生分了吗?” 耿八一连忙解释道:“哈哈,老周啊,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你了,刚好带了几箱茅台酒,想着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 周广才笑着问道:“哦?老耿,你今晚几点下班啊?要不我来接你,顺便把酒给你送来!不过,我这边确实有点小事儿,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帮忙。” 周广才心里明白,自己和老耿平时联系并不多,这次老耿突然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但周广才私下里也希望能够结交像耿八一这样的人物。毕竟,耿八一可是个商业巨头,他能主动找到自己这个小小的刑侦队长,也算是给自己面子了。所以,无论如何,周广才都会尽力帮助他。 周广才一听这话,笑着说道:“那行老耿,你看这样好不好,等我下班后,我给你打电话,我们约个地方见面。不过我们先说好哈,这次可不能让你请客,每次出去都是你结账,这次得让我来请你才行!” 耿八一一听,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你看你老周,跟我还这么见外。那好吧,等你下班后记得给我打电话。”说完,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周广才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老耿突然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儿呢?以他的本事,如果不是遇到特别棘手的事情,也不会轻易开口求助。 既然他能找到我,那就说明这件事我应该能够解决,而且应该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如果他真的需要我的帮助,只要不违背原则,我会尽力去帮他。 毕竟,耿八一在京城还是有些人脉的,说不定将来对我的仕途发展有所帮助。想到这里,周广才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下午五点。这边耿八一首先拨通了周广才的电话:“喂,老周啊,下班了吗?我这会儿就在你们单位楼下呢!” 周广才回应道:“行啊,我刚刚下班,这就下去。”于是,两人没有选择去大饭店,而是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坐下后便开始用餐。一开始,他们只是聊些旧事,回忆过去一起经历过的事情,以此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等两杯酒下肚,话题逐渐转入正题,这次是周广才先开口的。 他说道:“老耿啊,你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提过有事需要我帮忙。我们兄弟之间就别兜圈子了,你有啥事直接跟我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不过老耿啊,你也晓得我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可不容易啊。” 只要是在不违反原则和纪律的情况下,你放心,我肯定会帮助你。 耿八一微微一笑,看着老周说道:“老周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正直啊!”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看,我也是从单位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为难你呢?如果让你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我耿八一岂不成了一个小人?这不是在坑害我的老战友吗?” 见老周询问,耿八一也就不再隐瞒,直接说明了情况:“我家侄子小龙,也就是耿小龙,前段时间被人打了。那帮打人的家伙下手非常狠,把小龙的锁骨和腿都打断了。这孩子还小,不懂事,被打完后因为害怕对方的打击报复,一直不敢报案。而我和他妈当时在京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等到我们得知的时候,病情已经加重了。后来我把他接到北京,经过第二次手术,才勉强保住了这条腿。” 耿八一诚恳地看着老周,表示自己并不难为人,只是希望能够严惩那些违法犯罪的人。 “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也能为社会去除这一毒瘤。”周广才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啊!这么回事儿啊?那这事儿好办哪?既然孩子被打,这是事实成立的,抓他不就完了吗?” 耿八一马上点头说道:“对对老周,我就是这意思。这不是我也知道,如果从底层报官,这一层一层的程序我也知道,非常的慢。毕竟是我儿子受伤了,我的心里急呀!所以我找到你,那你收拾这帮小子,不是他么手拿把掐的吗?老周啊!你看老耿没难为你吧?这对你来说,对社会来说,对人民百姓来说是一件大好事啊!对不对?” 耿八一说完这些话后,周广才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认真地看着耿八一问道:“老耿!就这个?还有别的事儿了吗?”耿八一连忙回答道:“没啦!就这个事儿。” 周广才听到这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老耿的肩膀说:“老耿啊,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刚才你也说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职守所在嘛!我作为一名人民的公仆,就算不是你老耿家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说到激动处,他忍不住骂道:“这些人真是太猖狂了,简直无法无天!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老耿连忙点头,感激涕零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们家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呢?” 耿八一回答说:“孩子之前在北京治疗,已经基本痊愈了,只剩下调养身体。我觉得继续留在那里没什么必要,于是就把她接回长春了,现在正在家里休养呢。” 老耿接着问道:“那你看老周,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周广才毫不犹豫地回答:“还能怎么办?直接办他们就好了!这样吧,明天我会派两个手下到你家,给孩子做个笔录。等这头笔录完成后,我亲自把这个案子上报给老钱,只要他一签字,我立刻展开抓捕行动。” “打他那帮人具体情况你都知道吗?”耿八一摇摇头,“只听孩子说了那么几句,说领头的叫小贤,还有一个叫什么二老瘸的?”周广才一听,“小贤!你说南关那小贤呐?” 耿八一马上点头,“对对!就是那个小贤。”这时候周广龙神秘的一笑,“靠!小贤啊小贤!妈的我看你是到寿了。没想到你他么能栽在我的手里。”耿八一问,“老周你认识这个小贤啊?” 周广才说,“知道他,这小子说实话,现在混的他么不小。据说后台挺硬,我们虽然没打过什么交道,但是我已经注意他很长时间了,可以断定这个小贤,他是一伙流氓团伙的头目。啥也别说了老耿,这事就说你不说,我也早就想抓他了。”耿八一瞅了瞅周广才,“啥也不说了,来!老周啊!把这杯酒干喽!!” 这俩人一碰杯,啪!都一饮而尽! 耿八一接着问道:“那什么,老周啊,家里孩子啥的都挺好的吧?” 老周回答道:“挺好的,谢谢挂念。” 耿八一又问:“我听说咱家的老大是不是要结婚了?订在哪儿了?这房子啥的都有没有着落呢?” 老周这头微微的摆了摆头,说道:“是啊,孩子处对象了,最近呢!也在谈论婚事。但是我你也知道,就是一个普通上班族。妈的攒了一辈子钱,将巴能给孩子买套房,真是不容易啊!” 耿八一马上接下这茬,说道:“老周那还说啥了?那我是干啥地你不知道啊?你这样吧!你也不用跟孩子操心了,孩子的房子我给解决。我在桂林路那边新开了个楼盘,到时候你让孩子上那去挑就完了呗。” 老周一听,他明白老耿啥意思?他知道耿八一这是在给他上炮。但他还是客气地说:“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 耿八一连忙摆手,说道:“哎,你跟我客气啥呀?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老周笑着说:“那就谢谢你啦,老耿。不过,这房子的事情我还是想自己解决,不想麻烦你。” 耿八一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老周,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觉得我帮不上忙吗?” 老周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家条件一般,怕买不起那么贵的房子。” 耿八一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老周,我会给你们一个优惠的价格,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老周感激涕零地说:“太感谢你了,老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耿八一豪爽地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咱俩谁跟谁啊?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咱们也就放心了。” 老周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对耿八一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暗自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好朋友,愿意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而耿八一则得意洋洋地想着,这次又成功地拉拢了一个人的心。 周广才心里琢磨着,估计耿八一的想法是要等到抓住小贤后,给他来个严厉判决,甚至直接让他消失。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在那个年代,有一项罪行足以让人陷入绝境,那就是流氓罪。无论是判刑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甚至可以将人置于死地,全看如何操作。当年冰城的乔四爷不也是因为这个罪名而丧命的吗?所以关键在于如何处理。 对于周广才来说,耿八一这件事确实是他的职责所在。从某种高尚的角度来看,他认为自己是在为民除害。那么周广才为何对小贤如此耿耿于怀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他的格局不够大。在上一任领导大春在位时,他亲眼目睹了那些社会大哥和混混们纷纷向大春进贡,特别是小贤与大春的关系非常好。每逢节日和重要场合,都是小贤负责操办一切。 而自己到这个位置已经一年多了,这帮小子也不来给自己上炮,没人理他。所以周广才的内心很不平衡,尤其是产生了嫉妒心理后,更是对小贤充满愤恨。那我现在有这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你小贤呢?!!! 咱说耿八一找到周广才,让他收拾小贤这件事,让周广才感到非常欣慰。只要一切按照正常程序来,既能交好耿八一,又能解决孩子房子的问题,简直是一举多得。 于是,周广才并没有拒绝,而是和耿八一继续聊了一些其他事情,最后周广才表示:“老耿啊!你等我消息,明天我就派人过去,咱们先做笔录。” 耿八一一点头,那行,啥也不说了,等这件事完了以后,你看我老耿咋办就完了。两个人喝着小酒,整的挺好,随后各自散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周广才早早地来到了单位。进入办公室后,他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的副手陈学兵。 “学兵啊?”周广才看着陈学兵说道:“一会儿你带两个人,到宽城那头儿去一趟。有个案子需要你们去处理一下。” 陈学兵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周队。具体是什么案子呢?” 周广才皱着眉头回答道:“我一个老同事家的孩子被南关小贤殴打导致重伤。你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这个南关小贤为什么要打他。” 陈学兵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任务。接着,周广才又强调道:“学兵,这件事情我们必须按照正常程序来处理,不能因为任何私人关系而有所偏袒。明白了吗?” 陈学兵再次点头表示同意,并保证会公正处理此事。然后,他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办公室时,突然停住脚步,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陈学兵回过头来,疑惑地问周广才:“周队,你刚才说那个当事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广才回答道:“哦,当事人叫耿小龙。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陈学兵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着。过了一会儿,他瞪大了眼睛,激动地说:“周队!我记得这个耿小龙的父亲好像叫耿八一吧?” 周广才惊讶地看着陈学兵,问道:“对啊!怎么了?你认识他们吗?” “嗯?不是周队吗?”陈学兵疑惑道:“你说的是耿小龙啊!我们正在追捕他呢!前几天有人在下级单位报案,说耿小龙是一起报复伤人案的主谋!昨天这份材料到了我手里,还是我整理的。本想着今天把材料交给您,您再上报给老钱,签个字就能立刻实施抓捕了!” 周广才一听,顿时一惊:“什么?还有这种事?快快快!把他的笔录材料拿过来让我看看!”就这样,陈学兵将小斌子报案的笔录材料递给了周广才。周广才仔细一看,不禁咒骂起来:“妈的,还真的是耿小龙!而且笔录里还提到他父亲好像叫耿八一……这下麻烦大了。”此时,耿小龙已经变成了犯罪嫌疑人,如果要抓人,首先得抓耿小龙才行。 想到这,周广才瞅了一眼陈学兵,学兵啊!这事我知道了。 你这么的,你也先不用去做笔录了,这个案件其中有很多复杂之处,我要好好分析分析,你这样吧,你先忙你的吧! 陈学兵点点头,那行了领导。那行了有事你喊我。陈学兵这头转身出了周广才的办公室。 周广才这时候拿起电话,直接给耿八一就打了过去。 耿八一一接电话,哎,老周啊!这怎么还没过来呢?你看这我在家等你呢,要不我接你去吧。 周广才说了,老耿啊?这事儿他么麻烦了! 我现在手里有一起案件,涉及到你儿子耿小龙。根据这份笔录材料来看,你儿子似乎存在恶意报复行为,并导致他人重伤。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说到这里,耿八一不禁感到疑惑:“老周,这不对劲啊!我儿子可没跟我说过这事啊!” 周广才回应道:“老耿,事情就是这样。你先去询问一下你儿子具体情况。我这边会先把小龙的相关材料截留下来并由我暂时保管。在此期间,我们暂时不会抓捕小贤。如果需要抓人,首先会抓你儿子耿小龙。这件事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其余的等你问完你儿子之后再做定夺。”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第144章 强者思维 此时的耿八一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但他还是希望从耿小龙口中得到证实。于是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对着耿小龙质问道:“你为什么会被人打得这么惨?” 面对父亲的质问,耿小龙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下去了,只能老老实实交代。原来,他们之前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二老瘸,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成功地将刘静撞倒并送进了医院。 听到这里,耿八一差点气得晕过去。他愤怒地质问耿小龙:“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知不知道我们正在努力解决问题,而你们却在这里惹事生非!” 尽管非常生气,但耿八一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理。毕竟,那是他的儿子,他必须想办法帮助耿小龙摆脱困境。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应对当前的局面…… 所以他马上又把电话打给了周广才:“老周啊!刚才我问了,这里头啊!确实有点小误会。” “你这样,电话里头一句半句说不清楚,你在哪儿呢?一会我去找你去吧?” 这头周广龙一听,心想你小子终于坐不住了,不过表面还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那行吧,我现在就在单位三楼办公室,你直接到这儿来说吧!” “但是老耿我提醒你一句,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心里可得有个数。” 耿八一连忙说道:“那是!那是!我知道!好嘞!我现在就往你那去。” 说完,耿八一匆匆的走出别墅,奔停在门口自己的那辆黑色奔驰,就走过去了。 咱说这耿八一刚进驾驶室,这车还没等打火的时候,他忙忙活活的也没注意,就感觉副驾这门啊!啪!的一下子被打开了,嗖!的一下窜进了一个黑影,随后把这副驾门就这么一关。 传来了一个声音,别动!动我就他么炸死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耿八一他么吓一跳!这仔细一瞅,我靠!这谁呀? 只见这人穿得邋里邋遢的,手里拿着一个香瓜手雷,就在他眼前这么比划呢。 耿八一听到李墙的话后,瞬间感到一阵眩晕和震惊。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不知所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 “我靠!”耿八一心中暗自咒骂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上错车了?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跳却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兄弟,兄弟!”耿八一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是不是上错车啦?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先放下手中的东西,好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他的目光紧盯着李墙手中的香瓜雷子,生怕他一不小心将其引爆。 “慢点,慢点!”耿八一紧张地提醒道,“你可千万别把手上这玩意儿弄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尽量与李墙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时,李墙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冷漠地看着耿八一。他的左手紧紧握着香瓜雷子,右手则缓缓伸向腰间,似乎准备掏出什么东西。耿八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李墙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我没认错人,你就是耿八一!”他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耿八一的眼睛。 此时的耿八一额头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连忙说道:“兄弟,兄弟,先别激动啊!千万别激动!你一定要拿好手里的东西,”他看着李墙手中的枪,有些害怕地接着问,“那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 李墙双眼瞪大,怒视着耿八一,大声喊道:“耿八一!你心里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儿子耿小龙做了什么,你难道心里没点数吗?你想怎么样啊,耿八一,这事还没完没了了!” 耿八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兄弟,你是不是小贤的兄弟呀?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李墙语气坚定地回答:“没错!我就是小贤的兄弟,但我要告诉你,我这次来,贤哥并不知情,这完全是我的个人行为。你也不用去猜测我为什么来找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还有,刘静你认识吗?她是我妹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你自己说!” 耿八一瞅了一眼李墙手里的香瓜雷子,心里不禁一紧,忙说道:“兄弟啊,你先把你这手啊!在环上拿开,咱们有话好说,对不对?你看这事儿已经出了,你应该也知道,这我儿子也让小贤整成了半个残废。那你说这事,你们也算是找回来了对不对?” 李墙冷笑一声:“哼,找回来?你说得轻巧!我哥被你儿子害得那么惨,就这么算了?” 耿八一连忙点头哈腰地说:“兄弟,我知道我儿子错在先,但事已至此,我们也受到惩罚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直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说着,他指了指车后座上的钱袋子,“这里面有些钱,你要是想要,尽管拿去。” 李墙斜眼打量着耿八一,心想这家伙倒是挺识趣的。但他还是不放心地问:“那这么说,你不会再找我哥的麻烦了吧?” 耿八一赶紧摇头摆手:“不不不,老弟,这江湖规矩我多少也懂些。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双方也都付出了代价,对吧?我怎么可能还去找他呢?我找他干嘛呀?” 李墙双手抱胸,语气坚定地说道:“那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哥俩儿有的聊!要是你觉得这件事到此为止了,那我也讲道理。你自己都说了,江湖的事就在江湖解决,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谁也别找对方的麻烦。但你要是敢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说到这里,李墙突然举起手中的香瓜雷,朝着耿八一比划了一下,“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而且我告诉你,你现在大可以报警,看看警察会不会来抓我。我可是刚刚从精神病院出院,就算被他们抓走了,过不了几天我就能被放出来。到时候,你看我会不会往你家里扔雷子!” 耿八一脸色一变,连忙赔笑道:“兄弟,别别别,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就是个做小生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怎么会给自己找麻烦呢?对吧,兄弟?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放心吧!” 李墙一脸认真地说道:“那行!既然你懂就好,只要你懂了,那我以后也不来找你麻烦。但如果你要是再整些他么没有用的,你也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时间,天天陪你玩儿!我他么一天给你一个小香瓜,我就看你家抗不抗崩就完了。” 耿八一连忙点头,陪着笑脸说道:“那是!那是!兄弟。你看这事完完全全是个误会。兄弟你来我这块都多余了!我这头压根就没想去找。” 李墙听后,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行!你的态度还挺好?”说完,李墙将手中的香瓜雷子放回了口袋里。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放在奔驰车工作台面上的中华香烟,开口道:“哎!那什么?你把你那个烟递给我,来!我抽一根。” 耿八一看到李墙将雷子放回了口袋,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急忙拿起中华烟,抽出一根递到李墙面前,满脸谄媚地说道:“来来来!老弟来!”接着,他又迅速从车内取出打火机,准备帮李墙点燃香烟。 话说这李墙坐在耿八一的车上,竟然悠然自得地抽起了烟来。不得不说,李墙的心可真是够大的。实际上,此时的李墙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他一看耿八一被自己吓得不轻,心里想着这家伙肯定是服软了。于是,他开始动起了歪脑筋。只见李墙一边抽着烟,一边吧嗒吧嗒地吸了几口,然后转头看着耿八一说道:“老哥,你刚才说你车上有钱?有多少呢?你看老弟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这手头也挺紧的。今天咱们能认识也是一种缘分,你说咱俩是不是朋友了?” 耿八一赶忙点头称是,“是啊,老弟,咱们这就是缘分啊!现在咱俩可是好兄弟啦!” 李墙一听这话,心中暗喜,但脸上却故作镇定,微微一笑道:“那行啊,八一大哥,你看我能不能向你借点钱呢?我先声明哦,我绝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欠条,保证会还你钱的。八一大哥,你不会介意吧?” 说完,李墙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说着李墙这左手呢!就伸张他放雷子那个兜里头了,往这里一插,就不动了。耿八一这一看心想,我靠!你妈的,你不臭无赖吗?这怎么小贤手底下啥人都有呢?耿八一能不明白李墙是啥意思吗?他心里很清楚,但又不能直接点明。 耿八一满脸堆笑,老弟?明白明白!打啥欠条啊!咱俩既然是兄弟了,以后用钱你就跟大哥说就完啦!!说着,耿八一在李墙前面这个手扣里面,啪嚓!拿出了2万块钱。 “你看老弟,这大哥车上就这些,你先用着,要不够呢?以后大哥再给你拿,你看行不。”耿八一陪着笑脸说道。 李墙大嘴一咧,露出了一副贪婪的笑容:“哎呀,八一大哥,实在不好意思,不行!我还是给你打个条吧?” 耿八一马上摇头,连忙说道:“不用!不用!老弟,拿着花就完事儿了。” 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看老弟?还有啥别的事儿吗?” 李墙那张笑嘻嘻的脸突然沉下来,语气严肃地对耿八一说道:“八一大哥,这件事就这样了。我还是那句老话,如果您老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但如果您要玩其他花样……” 说到这里,李墙冷笑一声,接着说:“呵呵,那就别怪小弟不客气了!到时候,我会每天来找您玩耍的哦~”听到这话,耿八一赶忙点头应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放心吧,老弟。” 这时,李墙再次露出笑容,然后拍了拍耿八一的肩膀,说:“好了,八一大哥啊,我先走一步啦。”说完,他拿起桌上的两万元现金,用力捏了一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他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下车,转身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耿八一望着李墙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坐在车里,没有下车,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此刻的他,内心深处反而变得格外冷静,仿佛置身于一片宁静的湖泊之中。他闭上眼睛,让思绪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梳理清楚。心中的怨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和理解。 尽管儿子遭受了严重的伤害,但他明白因果循环的道理。是耿小龙首先对刘静造成伤害,将她送进医院,最终导致了如今的局面。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儿子受伤自然心痛不已,但理智告诉他,小贤等人的行为并非毫无缘由。 他不禁思考起小贤这个人,从外表看,这家伙似乎有些情绪化,容易冲动。这样的人往往难以控制情绪,一旦爆发,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丝担忧,如果继续纠缠不休,恐怕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关键的是我他么耿八一现在这么多资产,这么多财富,还有我在商界这么高的地位。如果因为你这一帮流氓子,对我造成影响,对我人身造成伤害,甚至生命受到威胁!那绝对是得不偿失啊!!你们他么都是烂命一条,那能和我比的了吗?! 就在此时,耿八一展现出了他与众不同的一面。他拥有着超凡的智慧和清晰的头脑,不愧是真正的商业巨头。他将事情的利弊分析得透彻无比。尽管内心深处对儿子的遭遇感到痛心和不甘,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他最终还是恢复了理智,并决定暂时放下此事。毕竟,他深知商场如战场,历经风雨无数,早已悟出一个真理:面对困难和挫折,忍耐才是上策! 就目前而言,继续纠缠此事只会引发更大的麻烦。即使想要找小贤复仇,也要等待合适的时机。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会让小贤落入自己手中,那时必定会让他付出惨痛代价。在此之前,必须保持冷静和耐心。 不得不承认,耿八一确实令人钦佩。一般人很难做到像他这样的冷静与决断。他的思维方式远高于常人,能够从更长远的角度看待问题。这种睿智和果断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各位老哥老姐们,大家仔细想想这件事啊。其实呢,在这个事件里,并没有绝对的输家或赢家。让我们回顾一下整个过程:先是在宽城的串店里,二老瘸和耿小龙起了冲突;接着,耿小龙将刘静撞伤送进了医院;然后,贤哥又将耿小龙给废掉了。从这个角度来看,双方似乎都没错啊。 你看,耿小龙把刘静撞进了医院,贤哥因此把他废掉也合情合理吧?反过来,小贤把耿小龙打成重伤,作为他父亲的耿八一来找小贤理论,同样合情合理嘛。所以说,生活中很多真实发生的事情,其实很难用简单的对错来判断,也没有是非黑白之分。 很多人觉得小贤做得对,合情合理,但实际上,如果换个视角,假如故事的主人公变成了耿小龙,可能大家的看法就不一样了。大家之所以会认为贤哥做事合理,无非是因为贤哥是故事的主角,带着主角光环罢了。 咱说这件事到后来,耿八一真就也没去找人报复贤哥,这头也没有报官。这件事暂时就告一段落了。 但是耿八一和贤哥的恩怨,还真就没有完结。 后来在贤哥到北京,去见林老板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儿。这件事也好悬没让小贤丢掉性命,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耿八一,但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长春这座城市有着独特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而其江湖社会更是充满了传奇色彩。许多老哥们对这个圈子并不陌生,尤其是通过一些大侠的故事,对这里面的情况了解颇多。 比如说以贤哥为首的那些大哥级别人物,他们的事迹已经广为人知,无需赘述。那么今天的故事该从何讲起呢?让我们从长春这些刀枪炮中的四大狠人之一开始吧。 提到长春的四大狠人,在此先给大家简要介绍一下:八里铺的大李小子、方山东头号干将东辉、赵红林赵三的小舅子疯狗王志,以及最后这位大家非常熟悉的白面书生张红岩。 有些朋友会问:“长春的四大狠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些朋友会好奇:“这到底是谁排列出来的?”在这里,我要向大家解释一下,这是由我这个作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大侠所排列出来的。 大侠从长春众多的刀枪炮子之中,挑选出了四位具有独特个性和鲜明人物特点的人。当然,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因此对于谁能被列为四大狠人,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看法。 但请记住,这只是大侠的个人观点,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意见。好了,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吧!今天要讲述的主角并不是其他人,而是长春四大狠人之首——大李小子李玉良。 提到李玉良,他原本来自于长春市郊区的八里铺。由于他自小身材高大,手脚、脑袋都比常人更大,看起来虎头虎脑的样子,于是周围的邻居们便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大李小子”。 大李小子这人呢,可以说是个标准的东北爷们儿,非常的仗义,对兄弟讲义气,对朋友讲道义。从他身上可以看到当时那个时代,一个典型的刀枪炮子的影子。由于他从小就喜欢打架斗殴,总是想在人群中出风头,所以到了二十多岁时,已经在八里铺这个地方小有名气了。 不过,有名气并不代表就能赚到钱啊!尤其是在八里堡这种贫困地区,即使你再有本事,也很难找到赚钱的机会。这里的经济落后,发展空间有限,让人感到无奈。当时甚至流传着一句话:“好男不取桃园路,好女不嫁八里堡。”可见这里的贫穷程度有多严重。面对这样的环境,大李小子当然不会甘心。 于是,他决定前往长春寻求更好的发展机遇。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在机缘巧合下拜入了赵红林赵三的门下,成为了他的小弟。 在1994年,赵三与当时的百万小地主魏仁发生了激烈冲突。为了解决问题,赵三派遣手下的刘魁燕、左洪武、王志以及大李小子等人,在熏肉大饼店将魏仁杀害。 这道上传的,说魏仁当时是被谁销户的呢?有人说是让疯狗王志一枪lou死地!还有人说,实际上大李小子拿喷子给喷死的!反正江湖传言众说纷纭。再后来东窗事发,赵红林和大李小子也相继被捕。 王志,左洪武和刘奎燕直接跑路。但是赵三那时候,已经是蓝马大哥了,别的不多,就是钱多。经过一番运作,把这事从故意杀人变成了群殴致死。把这事儿也算是压下来了。 而六扇门也对赵三不满,因为找不到别的证据,以赌博罪给赵三儿判了三年。大李小子也被判了刑,但是这个中间出现了一个插曲。咱说这大李小子也非常的牛b,他在二道有一个好大哥,也是他的金主叫方东林。在这个方东林精心策划之下呀!大李小子竟然越狱了。 当然了,这中间有很多细节,以前大侠也写过,也得归功于大李小子身边的这三个发小,最好的兄弟。都有谁呢?李春国、丁百合、吴战江这哥四个,从小就在一堆,是过命的弟兄。 在大李小子越狱之后,这哥四个在长春,至此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而这个方东林呢?也时不时的资助点大李小子,但是钱给的不多,也就刚够个吃喝。 咱说大李小子他往哪里了呢?他一直啊!躲在海南。大家也都知道,逃亡的日子,是非常的艰苦的。有时候这哥四个,他么有上顿没下顿,而且因为身上背着大案,所以他们也不敢出去抛头露面。 第145章 八里铺大李小子 这些事情其实都还好,但他们内心承受的压力才是最要命的。想想看,每天都在别人家的地盘上晃悠,整天提心吊胆,这种感觉谁能受得了呢?再加上海南那边的气候和环境跟北方完全不同,他们几个身体都有点吃不消,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你说说,他们这日子过得有多苦啊! 后来,大李小子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心里琢磨着:“老子总不能一辈子都过这种逃亡生活吧?”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们几个一商量,觉得还是要回到长春八里堡,毕竟那里才是他们的根啊!于是,他们下定决心,要以八里堡为基石,重回长春,闯出一番大事业来。 尤其是大李小子,心里想着反正自己身上已经背负了人命,有什么好怕的呢?既然如此,与其这样苟且偷生,倒不如放手一搏!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赌一把,说不定还能换来荣华富贵呢! 就这样,他们商议已定,不再犹豫,当天就购买了四张返回长春的火车票,悄悄地踏上了归程。从此,他们开始了一段惊心动魄、充满传奇色彩的旅程。而我们的故事,也正是从这一刻起,正式拉开了帷幕…… 话说回来,大李小子李玉良领着兄弟们秘密回到长春后,并没有四处游荡,而是直奔八里堡。他们来到丁百合家的一处老房子,这里相对隐蔽,几人将房屋稍作收拾便在此暂居下来。 此时的大李小子可谓是穷困潦倒到了极点。哥儿几个翻遍全身,总共凑不出四百块钱来!平均下来,每个人还不到一百块,简直是荒唐至极!哥儿几个坐在炕上,开始商讨接下来的出路。这时丁百合率先开口:“大李小子啊,我们手头这点钱,撑个把星期都够呛。每天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必须想办法找个生计才行,不能再这么干耗下去了,不然大家都会被饿死。” 大李小子沉默了半晌,领不丁一抬头,“哥几个我也想好了,这次回来呢!咱们也都说好了,必须在社会上大展拳脚了。我就说一句话,哥几个能不能豁得出来?能不能信着我大李小就完了。” 这几个人儿也都点头,“小子?啥也不说了,咱们哥四个从小玩到大,这么多年也都没分开过,我们在这儿,也和你撂句话。你想怎么干?我们兄弟都会跟着你一起干!咱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咱们感情那还用说啥了吗?就是一起去死,还能他么咋地啊?” 大李小子默默的点点头,他也知道这哥几个,确实是真正的生死兄弟,他也在挠头!妈的,这他么从哪开始呢?这时候一旁的李春国说话了,“小子?咱们目前为止,第一件事要做的不是别的,就是搞钱。” 咱们只要有了钱以后,才能去干别的事儿,到什么时候,你没钱寸步难行。 大李小子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春国说得对!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从明天开始,我就出去寻找赚钱的机会。”这时,其他三人一同向大李小子走去,问道:“上哪儿去搞钱呢?”大李小子挠了挠头,迟疑地说道:“那个……各位兄弟,让我再好好想想。” 实际上,此时大李小子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他暗自思忖着:“我们哥儿几个为何会跑路?不就是因为你赵三吗?我大李小子可是为了你才跑路的。现在我回来了,你赵三就得负责我的生活。不过,目前还不能贸然去找他。毕竟,大李小子还是很了解赵三的为人,深知赵三并不是个讲究的人。 赵三这人非常狡猾,如果我直接找他,他不认账怎么办?而且赵三如今的势力比我离开时更强大了。” 他赵三如果要还认我大李小子这个兄弟,那固然是好。但是如果翻脸不认,那我他么拿他也没有办法。以我对他的了解,妈的我这心里真就没底,要管他早就管我啦。投奔赵三这头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只要以后有机会,我他么还得找赵三说道说道。 那这头剩下能投奔的,那就是方东林,方大哥了。这大李小子心里头,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几年方东林也没少帮大李小子。虽然说东林大哥现在混的非常的好,买卖啥的做的也很大。但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用上我们这帮兄弟啊?这我要是去了,东林大哥肯定也能管我们?但是能不能给他添什么麻烦呢? 大李小子心里边儿有点儿打鼓,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混得不好,给方东林添麻烦有点过意不去。但转头一想,他们这哥几个马上就要饿肚子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面子问题。于是,大李小子下定决心,还是去找方东林帮忙吧。毕竟,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明天先上东林大哥那旮沓,去瞅一眼。 就这样,大李小子和这几个兄弟决定,明天先去找方东林。 第二天清晨六点多,太阳已经升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大李小子早早地起床,一夜未眠,面容显得有些憔悴。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附近的小卖部,拿起公用电话拨打了方东林的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后,方东林接听了电话:“喂,哪位?”大李小子声音低沉,有些犹豫地说道:“东林大哥?我是玉良啊!那个……我回来了。”方东林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惊讶,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啥!小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呀?那你回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你看我好去接你啊!小子你现在在哪儿呢?” 大李小子回答道:“东林大哥我在八里堡,你看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见一面儿。”方东林毫不犹豫地表示:“你回来我还没时间啊?你在八里堡什么地方?一会儿我去找你,你这刚回来不方便抛头露面。”大李小子连忙拒绝:“你看东林大哥,那我都不好意思了,还是我找你去吧。” 方东林赶紧说道:“不用不用!你自己现在啥情况你不清楚吗?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这样吧,我等下收拾一下就往八里堡去,到地方后我会给你打传呼,然后我们再商量具体事宜。”大理小子一听方东林如此坚决,便不再多言,应道:“那行!那行!哥!好嘞好嘞!”随后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方东林迅速整理了一下,驾车直奔八里堡而去!!!! 没过多久,方东林就抵达了八里堡,并立即给李玉良拨打了传呼。李玉良接到传呼后,急急忙忙地赶到小卖部,拿起电话给方东林回拨过去。从这里可以看出,李玉良的处境相当艰难,毕竟他曾经也是八里堡的风云人物,但如今却连一部手机都没有配备! 俩人打个电话,方东林也知道大李小子在哪,然后开车直接过来了。 这头方东林一下车,俩人就这么一握手。 方东林看着眼前的大李小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悯之情。只见大李小子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如今变得异常憔悴,仿佛被岁月和生活的重担压垮了一般。他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也显得破旧不堪,显然已经穿了很久,甚至有些磨损和褪色。这样的景象让方东林不禁感到一阵心痛,他意识到大李小子目前的处境并不乐观。 方东林回头看了一眼大李小身后那座破旧的房屋,再转过头来打量着大李小子,忍不住问道:“老弟啊,你现在就住在这儿吗?”大李小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轻声回答道:“是啊,东林大哥,我刚回来不久,暂时只能住在这儿。这里比较安静,来的人也少。” 方东林摆了摆手,表示理解,然后说道:“走吧,进去看看吧。”大李小子有些犹豫地看着方东林,似乎不太想让他进入屋内。他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东林大哥,这屋里实在太脏了,也没个落脚的地方。你看你一身干净整洁,还是别进去了,我们就在这儿聊两句吧。”然而,方东林并没有理会大李小子的劝阻,径直走进了屋子。大李小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跟着他一起进了屋。 此时,丁百合、李春国和吴湛江三人正坐在炕上。突然看到方东林走进屋来,他们立刻从炕上跳下来,慌乱地找鞋子穿。他们甚至顾不上分辨鞋子是谁的,只想尽快下地迎接。每个人都向方东林点头哈腰,热情地打招呼:“东林大哥来了!” 方东林看着这间破旧的屋子,又看了看大李小子和他的兄弟们,心中感到一阵难受。他缓缓走到炕沿边坐下,轻声问大李小子:“这几年你们兄弟受苦了吧?”大李小子苦笑着回答道:“哥,确实如此。这些年我们在外头没过过几天好日子,都是因为我太没用了,连累兄弟们跟着我受苦。” 方东林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小子!这次回来有啥打算啊?还有就是小子,你说你身上背着这么大的案子,咋还敢往回跑呢?多危险啊!” 大李小子面容憔悴地看着方东林,无奈道:“哥!我不怕你笑话,我们在外头真的活不下去了。东林大哥!我也劝过我的兄弟们,他们身上没什么大案子,让他们先回来,别跟我一起受苦!可他们死活不同意。而且我自己也想通了,我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海南吧?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东北,死在家里。所以东林大哥,这次我来找你,就直说了。我和我这些哥们都商量好了,这次回来我们不躲了,要在八里铺,甚至长春闯出一番大事业来。我大李小子要带着兄弟们好好混一回。” “但是话说回来了哥,你也看着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了,我找你就是寻思东林大哥,你能不能赏我们兄弟一口饭吃?”大李小子舔着脸说道:“我也不知道大哥,你能不能用上我们兄弟。但是只要东明大哥有用着我们兄弟的地方,你放心我大李小子指定头拱地给你去干。” 说着话大李小子一脸诚恳的看着方东林,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艰难,希望能够得到方东林的帮助。而方东林则静静地看着大李小子,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片刻,大李小子继续说道:“我也知道东林大哥,你生意现在做的很大,难免生意上会得罪一些人,或者有一些经济往来你要不会来?这些事儿我们兄弟全都给你去做。说句不好听的,谁他么要敢跟你东林大哥作对,只要你一句话,是干残他或者是干死他,我大李小子义不容辞。” 此时的大李小子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他似乎已经做好了为方东林效力的准备,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愿意承担。 方东林看着大李小子,心中暗自琢磨着他的意图。他知道大李小子这次回来,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而且从他的言辞和态度来看,显然是下定决心想要在长春有所作为。 方东林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哥几个顿时懵了圈,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是咋的了这大哥呀?难道是没看得起我们兄弟,还是有其他原因?”正当他们疑惑不解时,只见方东林走到自己车的跟前儿,毫不犹豫地打开后备箱,从中啪啪啪地取出了五捆钞票,然后转身回到屋里,将钱重重地放在炕上。 大李小子见状,赶忙解释道:“东林大哥,你看……我们可不是来找您要钱的,您千万别误会啊!只是想着能得到东林大哥赏口饭吃,所以才来投靠您。” 方东林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然后淡淡地说:“靠!小子!想什么呢?你们既然想要在长春东山再起,那不得先给自己换身行头啊?不得购置一些必要的物品啊?退一步讲,你们手里总得有点家伙吧?如果没有这些,东林大哥又如何带你们一起闯荡江湖、吃香喝辣呢?” 听到这里,大李小子和他的兄弟们脸上瞬间洋溢出喜悦之情,心中暗自庆幸:“我靠!看来东林大哥是真的接受我们了。” 方东林接着说道:“小子啊,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并且还有这个心思,想要在长春闯出一片天,那东林大哥自然会全力支持你。不过呢,咱们还是要低调行事。”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然后,他继续说道:“说实话,我现在生意做得越来越大,确实需要一些可靠的人来帮忙处理一些事情。而你们兄弟几个,就是我信任的人选。只是你身上背着案子,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张扬。所以,最近我打算找找关系,看看能否在官面上为你疏通一下。虽然不一定能完全销案,但至少可以让他们不再追查你。这样一来,你才能安心做事,不是吗?” 说完,他把手中的钞票递给了大李,并嘱咐道:“这些钱你们先拿去用着,不够再跟我说。”最后,他转头看着大李,问道:“大李,刚才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这样,你这几天等我的电话,咱俩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方东林拍了拍大李小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想在长春拔尖立棍儿,你想竖你这面大旗,那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你得先做出点成绩,把这个头先起了。” 大李小子连忙点头称是,对方东林的话表示认同:“哥,我明白我明白。” 方东林见大李小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起身准备离开。“那行,那我先走了,你们这边也制备制备,到时候等我电话吧。”说完,方东林在屋里走了出去,开着车回了二道自己的公司。 大李小子哥几个目送着方东林离开后,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屋子里。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炕上放着的五万块钱,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不得不说,方东林对待大李小子和他的兄弟们真是没得说。 而作为方东林,他心中自然也有着自己的盘算和计划。他决定帮助李春国,其中一个原因是他们俩是好兄弟,而且都是来自八里堡的人。另一个重要因素则是他敏锐地察觉到,李春国绝非等闲之辈,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更关键的是,李春国无论何时何地,都将兄弟情谊摆在首位,为人重情重义。因此,投资李春国无疑是一个明智之举,未来必将获得丰厚回报。 李春国与大李小子商议道:“咱们如今已经有了启动资金,接下来该从何处着手呢?”这时,一旁的吴占江插话道:“从哪里开始?嘿!咱们先解决一顿丰盛的饭菜再说吧!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喝一场酒啦!”大李小子略作思考后表示赞同:“行,那就这么办!占江说得对,我最近也想尝尝肉味、解解馋了。” 咱们也不能去饭店了,人多眼杂,占江啊?你出去买点什么熟食猪头肉啥的,再买点酒。正好咱哥几个借这功夫,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不大一会儿!这吴占江把什么熟食啦,花生豆啦,大烧鸡各种酒咬啥的,整了一大堆。把这炕上也摆满了,哥几个一人一瓶白酒,往这一坐,就他么开始吃上了。 说实话,真解馋哪!真他么香啊!这帮小子就跟他么在号里刚出来似的,就和那狼似的,咔咔就是这顿玄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百合就问大李小子。小子?那你看东林大哥也说了,让咱们等电话,那咱们就等着就完了呗?大李小子摇摇头,我说百合呀!咋想地?刚才东林大哥的话,你没听出来吗? “那你得先做出点成绩来,咱们想跟那东林大哥混,你最起码你得有一号啊!你得知名挂号,你才能去给他办事儿。要不然就算你出去要账,说我他么是大李小子,我是丁百合!妈的谁认识啊?谁知道你是他么干啥的呀?”李春国问。 “那小子!咱们从哪儿开始?你打算怎么办?”大李小子寻思了一下子。 “这样,今天咱哥们儿吃饱喝足了,好好的休息。明天春国你把这些钱拿上,你和占江你俩给咱兄弟们,挑两件像样的衣服,然后去给我买一部手机,剩下的钱,你到汽车厂去找邱大牙,到他那儿去买几把趁手的家伙事儿。等家伙事儿备齐了,然后咱们再琢磨怎么办!欲公其事,必利其器!你没有趁手的家伙。想立棍儿?那不扯jb蛋呢吗?”大李小子说道。 这几个哥们儿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那对!”“那行!”“就按咱商量的办。”这哥儿几个吃饱喝足后,便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说来也怪,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甚至可以说是这两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大李小子和丁百合还沉浸在梦乡之中。这时,李春国带领着吴占江,怀揣着钞票出门了。他们首先购买了几套崭新的衣服,随后前往当时的电信公司,选购了一部手机。紧接着,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汽车厂而去,目的地正是去找邱大牙。 那么问题来了,这邱大牙究竟是何许人也?想必各位老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没错,邱大牙就是专门从事贩卖火器生意的人。他不仅在汽车厂声名远扬,就连整个长春市都知道他的名号。毫不夸张地说,长春市大约80%的火器供应商,都要从他这里进货。 而且这小子真他娘的会做生意,你可以从我这里购买,但我还有其他业务,你也可以选择租用。比如说,你要出去跟别人定点干仗,需要找点气势或者场面,手里却缺少家伙什。那么,我这里就可以提供租赁服务。这邱大牙是不是很牛掰?!五连子租一次500元,东风三租一次600元,至于大五四之类的就不租了,只能花钱购买。因为那玩意容易惹出大祸,这责任谁都承担不起。 李春国和吴占江找到了邱大牙,邱大牙带着他们来到后面的小仓库。一打开门,只见仓库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几件家伙什。邱大牙说道:“来,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洋炮800块钱!双管猎枪2000块钱!这五连子6000块钱一把。你们是租呢还是买呢?咱可先说好了,我这儿不讲价!” 第146章 立棍 吴占江一脸不屑:“靠!大牙呀?你就这点玩意儿吗?还有没有再猛一点的啦?”邱大牙看了看吴占江,冷笑道:“猛一点的!猛一点的可贵呀?我这块有一把新到的大黑星,你要啊?”其实邱大牙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李春国他们都是八里堡的人,以前也来这里租过东西,但他们只挑便宜的租,邱大牙心里明白这些家伙没啥钱,所以对他们也不是很看得起。 李春国盯着邱大牙,不满道:“别说没jb用地,妈滴拿出来我看看,相中我就要。”邱大牙笑了笑:“黑星可得一把呀?妈的你们有那些钱吗?行吧!给你开开眼!”说着,邱大牙从腰间掏出那把大黑星五四手枪,啪!往桌上一拍。然后警告道:“兄弟,你小心点儿,这个顶着火呐!!” 李春国看着桌上的手枪,又看了看邱大牙,问道:“大牙!枪里有撞针吧?你可别他么糊弄我。” 邱大牙一脸不屑,操着一口东北话,道:“靠!你满长春打听打听,我大牙手里的货,啥时候出过问题!”李春国二话没说,拿起桌上这把黑星大五四,啪嚓!就这么一撸!转身对着仓库旁边一个破铁桶,砰!一声巨响,子弹瞬间穿透了铁桶。这一下子给邱大牙吓一蹦!他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李春国,嘴里喃喃自语道:“我靠春国!你个鸡毛啊!!!” 李春国对这把枪的质量感到非常满意,他微微点头,道:“不错,确实有撞针。”说着,李春国把这把黑星大五四往腰上一别。然后,他用右手一指桌上的五连子和双管猎,语气坚定地道:“这几个我都要了。”紧接着,他从兜里掏出2万块钱,啪!往桌上一拍!大声说道:“钱不用找了,剩下的全都给我拿狗粮。” 邱大牙看到李春国如此豪爽,不禁一愣,随即惊讶地问道:“我靠春国!咋的发财啦?挺他么痛快呀!!”李春国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兄弟,我不会亏待你的。”邱大牙连忙笑着回答道:“哈哈,没问题,狗粮我给你多拿点,指定够你使的。” 这头邱大牙,动作熟练地将五连子、双管猎以及那些狗粮用一块大油布包裹起来,再用绳子紧紧缠住,随后交到了吴山江手中。李春国和吴占江哥俩随即转身离开了汽车厂,返回了八里堡。从这里可以看出,无论是在社会上闯荡还是参与地下交易,只要有钱,就能挺直腰杆,展现出无比的自信与潇洒! 哥俩回到家后,将枪支随意地摊放在炕上。大李小子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行啊!这玩意儿可比我们之前的强多了。”如今,钱已经到手,武器也准备好了,那还需要考虑什么呢?答案显而易见——下一步,他们要在八里堡插上自己的旗帜,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 大李小子向兄弟们下达了命令:“这样吧,大家都把衣服整理好,穿得整齐一点。然后你们出去打听一下,看看我们不在的这几年里,在八里堡谁混得最厉害?”丁百合问道:“小子,你的意思是……” 大李小子拿起炕上的五连子,咔嚓!这么一上膛! 对!咱们下一步,就是在八里堡撅棍!!!! 咱说就这样,丁百合、李春国和吴战江这哥仨就出去打听,目前谁在八里堡道上最牛 b。咱说这哥几个,那都是八里堡长大的,而且八里铺才多大个地方,那还不好打听吗?这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哥儿几个回来了,大李小子一瞅,怎么样了?丁百合说道:“打听到了,现在八里堡郭伟东混得相当好。” 李春国附和道:“对!我问的和百合打听的差不多。”大李小子又问道:“你们说咱们走的时候,郭伟东混得也不咋地啊?”丁百合解释道:“那时候他还没起来呢,但现在不一样了,妈的这小子手里头有两个歌厅,而且还放了一个咱们八里堡最大的局子,这两年整的也是盆满钵满,手下大概有个十多号兄弟,听说也都挺硬实。” 吴占江看着大李小子,询问道:“那怎么的小子!你看咱们就拿他开刀呗?” 大李小子点了点头,说道:“郭伟东?好,那就他吧!算他倒霉。”那么,这个郭伟东究竟是谁呢?原来,这小子起初在八里堡以卖菜为生,凭借他哥哥在六扇门当小捕快的关系,垄断了当时菜市场的蔬菜运输业务。之后,他逐渐涉足小歌厅行业,并手下养了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如今,他手下已经有了一群兄弟,还开设有蓝码局子。可以说,目前在八里堡,虽然不能算是顶级大哥,但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且是最富有的大哥之一。 丁百合问道:“小子,我们明天过去吗?”大李小子晃了晃脑袋,回答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必等到明天了,走吧!我们现在立刻就去,你知道他的局子在哪里吗?”李春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因为之前他曾在附近溜达过一圈。 只见大李小子动作潇洒地将那把黑星大五四别在了腰间,而丁百合则将那把五连子藏进了自己那件长长的风衣里。随后,吴占江和李春国也各自怀揣着一把锋利的枪刺,四人就这样气势汹汹地直奔郭伟东的局子而去。 当他们走进局子时,大李小子率先走了进去。坐在里面悠闲地抽着烟的郭伟东,眼神不经意间往这边一扫。突然,他心中一惊,不禁暗自叫骂道:“哎呀,我的妈呀!”他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颤抖。他心想,这进来的人不就是大李小子吗?这家伙不是已经跑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大李小子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身后紧跟着丁百合、李春国和吴占江。此时,屋子里大约有三四十个人,其中包括一些赌客和看场子的人,总共约有十几个。由于八里堡只是一个小地方,这些人大多都认识大李小子。因此,他们不时地用目光扫视着大李小子等人。 大李小子根本没把那个放在眼里,直接朝郭伟东冲过去。到了跟前,郭伟东站起来定睛一看:“我靠!真是大李小子。”郭伟东对着大李小子呵呵一笑:“靠!小子!啥时候回来的?咋的,你那事儿平息啦?”接着又说:“怎么地,有兴趣来我这玩两把啊?” 大李小子看着郭伟东,说道:“对!这不刚回来嘛,上你这儿来溜达溜达!玩儿我是玩不起了,这手里头没钱儿咋玩?”然后大李小子打量了一下周围,继续道:“我说伟东?我看你这局子整得不错呀!这两年没少挣吧?” 郭伟东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坏了,听大李小子这口气,他么今天恐怕没啥好事儿。”于是,郭伟东赶紧笑着回答:“靠!你看小子?挣啥呀挣啊!这兄弟也多,你看看,这么多兄弟人吃马嚼的,剩不了几个钱儿。” “你这么地,要喜欢玩啊?一会儿我让兄弟给你拿两个钱儿!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说着,郭伟东回头冲一个兄弟一使眼色:“那谁呀?去!给小子拿2000块钱去。”这头这个兄弟还没等动地方呢,大李小子呵呵一笑:“靠!我说伟东?你说你这么多年,咋还这个b样呢?抠抠搜搜地!2000块钱?你让我在你那押一把呀?” 郭伟东越听大李小子说话,越感到不对劲儿。妈的听那话,这小子是他么来找茬的?但是郭伟东他也知道,大李小子是什么样的人,而且身上还背着小金人儿,这小子不好惹。瞅那样?这小子没准儿,是他们手里缺钱了,他刚回来,上我这块想叨点食。按理说,我他么手底下十多号兄弟,不应该怕他。但是我这局子好歹也是个坐商,得罪这b样的也犯不上。 郭伟东试探着问道:“那你看,小子,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看我也没明白呀!”大李小子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伟东啊!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这我刚回来,最近手头比较紧,寻思着上你这儿借点钱花。” 郭伟东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靠,小子,咱们兄弟之间,说什么借不借的?”说着,他一回头,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去!给这小子拿3000块钱。”然后他又转头看向大李小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咱们都是好哥们儿,你也不用谢我,帮你是应该的。这钱呢!你不用还我,啊!” 大李小子瞥了一眼郭伟东,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伟东!你玩呐?打发要饭的呐?我他么大李小子张回嘴,就值3000块钱吗?” 这时,郭伟东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语气变得严肃:“那怎么地!你还想要多少啊?那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大李小子看着郭伟东,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伸出了五个手指。 郭伟东一瞅,你要5000呐? 大李小子摇摇头。 郭伟东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咋地,你要 5 万?!!只见大李小子呵呵一笑,说:“5 万?妈地,我说的是 50 万!!!” 郭伟东这头一听笑上了,哎呦我靠!小子,你他么是不是跑路这几年,脑瓜子秀逗了。50 万?你他么玩呐!!别说我没有,我就是有?我他么拿 50 万我给你,你他么是谁呀?小子呀?你他么是不是有点嘚儿啊?你还以为这是你走之前的八里堡啊!!说着眼睛一瞪!郭伟东一看,自己看场子那帮兄弟,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手里头咔咔把家伙都?出来了!!什么大砍了,钢管了,军刺了,啥都有。咱说平常人看到这场面,那绝对对对的能给镇住。但是大李小子他来,本身就不是来找你要钱的,我他么就是找你茬地!妈的我就是来撅你郭伟东地。 就在这时,丁百合突然从风衣里掏出一把五连子,动作迅速而敏捷。她毫不犹豫地将子弹上膛,然后猛地对着天花板扣动扳机。只听见一声巨响,整个房间仿佛都被震动了。屋顶上的墙皮瞬间被炸得四处飞溅,散落一地。\"妈了个逼的,都他妈别动,谁敢乱动试试?!!!!\"丁百合怒吼道。 原本那些看场子的小弟们已经有所耳闻大李小子的威名,知道他不好惹,心中不禁有些畏惧。然而,他们毕竟是为了生计而来,不能轻易退缩。但此刻,面对丁百合手中的枪支和她霸气的气势,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于迈出一步。 郭伟东瞪大双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深知大李小子的狠辣手段,但从未想过会在这里与他碰面。如今,局势已失控,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大李小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他盯着郭伟东,咬牙切齿地说道:“伟东啊?这些年你倒是混得风生水起啊!我靠!你这帮兄弟够牛逼的啊!” 郭伟东当时就懵了,完全不知所措,他左顾右盼,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大李小子紧接着说道:“我只问你一次!这五十万能不能先借给我。” 此时郭伟东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说:“你看,小子,别说是五十万了,就算是五万块钱,你看看我这个小场子,也很难拿得出来啊!你这样吧,你看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给我一个面子,我们以前也是兄弟。这样吧,我先给你两万块钱让你先用着,如果还需要钱,你可以再来找我,可以吗?” 大李小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时,整个赌场里的人都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包括那些赌客们也都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 突然间,大李小子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他迅速从腰间掏出一颗黑色的五四手枪,毫不犹豫地对着郭伟东的大腿,砰!就是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巨响,郭伟东捂着膝盖倒在了地上,疼得冷汗直流,却还强忍着疼痛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啊……啊…… cao你妈的李玉良!你他么是来熊我的吧!你找我茬儿!啊……啊…… 你他么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大李小子一脸戏谑地看着郭伟东,然后拿起手中的五四手枪,吹了吹枪口,随后将冰冷的枪口抵在郭伟东的脑袋上,冷冷地说道:“没错,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茬儿的,我他么看你不顺眼!怎么地?还有就是,你大哥郭伟南我也认识,怎么地?六扇门就了不起啦?!今天来,我也告诉在座的各位一声。” 说完,大李小子李玉良用凶狠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局子里的众人,然后大声吼道:“我大李小子回来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局子没了!知道吗?如果你们在座各位,谁要是敢再来这个局子,就等着和郭伟东一样的下场!听到没有?都他妈给我滚!” 这帮小子一听,我去你妈的吧!跑吧!这帮赌客一个个的,嗖嗖嗖全他么辽了!!大李小子瞅了瞅跪在地上的郭伟东,伟东啊?局子呢!以后你别干了啊,听见没?你别的生意该整整,我大李小子也讲理,给你活路。但是你记住喽!以后见着我,他么给我绕道走!! 说着一摆手,领着这哥几个晃晃荡荡的走出了郭伟东这个局子。而郭伟东,他这时候是懵逼状态,就是累死他,他也想不到,到底哪里得罪了大李小子。其实他就是大李小子的炮灰!你不牛b吗?那我就撅你!在当时那个年代,就流行这个,有很多的大哥,都被一些新崛起的势力撅掉,然后新势力上位。 咱说这都没有一个小时,整个八里堡传开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的人说:“妈耶,李玉良那个大李小子回来了!”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听说今天他把郭伟东都给撅了!”还有人接着说:“不仅如此,他还把郭伟东的腿给废了,场子也被扫了!” 人群中有人惊叹道:“这大李小子竟然又回来了!”另一个人忧心忡忡地说:“他这是要卷土重来了啊!”又有人感叹道:“这大李小子真是太生性了!” 最后一个人担忧地问道:“那以后八里堡还能再安宁吗?”总之,各种说法不一而足。不过就目前来看,大李小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头郭伟东已经被他的兄弟们送往了医院,而与此同时,大李小子拨通了方东林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大李小子的声音:“喂,东林大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方东林回答道:“怎么了,小子?”大李小子直截了当地说:“哥,我把八里堡的郭伟东给崩了。”方东林惊讶地问道:“啥?你把郭伟东给崩了?”虽然之前方东林也曾提醒过大李小子要插旗立棍,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大李小子做事如此果断决绝,而且动的居然是八里堡的郭伟东。 方东林也是从八里堡出来的,对那里的人和事自然有所了解。他当然知道郭伟东是谁,他们彼此之间也算是相识。郭伟东这个人还算可以,只是个普通的社会小混混,但他哥哥郭伟南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尽管在六扇门里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如果有人敢动他弟弟,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当听到大李小子这么说时,方东林还是感到有些惊讶。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必须想办法解决。毕竟这件事迟早会爆发,现在需要尽快处理,以免引起更大的麻烦。 如果能够平息这场风波,那么大李小子必将崛起。于是,方东林向大李小子询问伤者的情况是否严重。大李小子回答道:“郭伟东的腿被我开了一枪,我派百合在那里盯着,她刚刚回来告诉我,说人已经被送往医院了。” 方东林接着问道:“哪家医院?”大李小子回答说:“好像是八里堡医院。” 方东林一点头说道:“行,小子,你和你兄弟也先别露头了,这两天哪儿也别动弹,给我消停在家呆着,然后你等我电话,这头我来处理!”说完把电话一撂。 这时有些老哥可能会疑惑不解,问道:“方东林为什么要捧大李小子呢?他这么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吗?”事实上,这也是当时那个年代的一个特点!实际上,方东林和大李小子之间的关系,有点类似于林老板和小贤之间的关系!要知道,小贤当年可是被林老板一手捧起来的。随着方东林的生意日益壮大,他需要一些社会上的人来帮忙,而这些人必须要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因此,方东林有意培养大李小子成为新一代的佼佼者,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毕竟,如果大李小子成功崛起,无论他发展到何种程度,他始终都是方东林的手下、方东林的兄弟,必须为方东林所用。 那么,有人会认为方东林这样做很傻吗?他真的会对大李小子如此无私地奉献吗?当然不是!方东林之所以愿意帮助大李小子,是因为他看到了大李小子身上的潜力和价值。 通过支持大李小子,方东林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并确保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得到巩固。所以,不要轻易相信表面上的善意,背后往往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利益考量。 说白了,这都是利益关系,互利互为的关系,互相依托、互相利用的关系!这个不就是真实社会吗? 方东林撂下电话以后,随后告诉自己司机,在公司支了30万现金!拿兜子一装。 然后和司机开车,来到了八里堡的医院来找郭伟东!!! 第147章 各取所需 咱说这头方东林领着司机,就来到了八里堡的医院。到郭伟东的病房往里这么一进,这时候郭伟东躺在病床上,也看到方东林进来了。他们互相之间也都认识,都是八里堡出来的嘛!而且郭伟东也知道,近几年方东林混的挺大。他知道这次方东林来,肯定和大李小子有关。因为以前方东林在大八里堡和大李小子的关系就非常的好。郭伟东看到方东林走了进来,也没吱声。方东林先说话了:“那什么,伟东啊!怎么样了?” 郭伟东斜了眼睛,瞅了一眼方东林,没好气地说道:“东林呐!你过来干啥来了?如果你要是单纯的来看我郭伟东,那我谢谢你。但是呢!别和我提大李小子,听没听见!” 方东林慢慢地走到郭伟东的床头前,然后一屁股坐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伟东啊,算了吧!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郭伟东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声吼道:“什么?过去了?东林,你他么怎么想的?你他么被人打了一枪,你能就这样算了吗?妈的,这是我运气好,如果子弹再偏一点,我的这条腿就彻底废掉了!你居然叫我就这么算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方东林连忙解释说:“伟东啊,你也知道,大李小子那可是我弟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不再跟你绕弯子了。这样吧,你开个价,其他的都先不提,单说咱俩的关系,也得继续处下去,对吧?你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拿点钱,咱们这事就算过去了,可以不?” 这头郭伟东直接炸庙了,怒不可遏地喊道:“东林呐!啥叫拿钱翻篇啊?你妈的,我跟大李小子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矛盾!这逼纯粹就是来找我的麻烦!我也看得出来,妈的,这是想撅我拔尖立棍儿!翻篇肯定是不可能的,你等着瞧吧,大李小子我一定会废了他!钱我一分都不会要,你也不用再和我说其他的事情了,你赶快给我滚蛋,否则我们俩以后也无法相处下去。” 方东林这头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解释道:“伟东啊,我来这里完全是为了你好啊。你知道吗,这大李小子一旦发起疯来,谁也管不了啊。我他妈也没办法啊!听说他把你给打了,我气得要死!他昨天从你那里出来后,还打电话给我,被我在电话里狠狠地骂了一顿,但这小子的脾气实在是太暴躁了。他也告诉我,如果这件事找你谈,能谈就谈,不能谈就算了!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竟然说如果你不同意和解,他就会把你给弄死。” 。卫东啊,大李小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这次他回来后,我也看出来了,他已经变得不顾一切,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你也知道,小地主魏仁就是死在了他手里,他还扬言不在乎多一个你这样的郭伟东。你说说,这是不是很可怕?卫东,听我的劝,大李小子这种人我们惹不起。你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如果日后你想要再找他算账,那我就无法干涉了。但至少目前来说,这个小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说的这些话,你能理解吗?” 那头的郭伟东听完方东林的这番话后,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他意识到方东林说得有道理。的确,大李小子如今已是破罐子破摔,毫无顾忌。 如果我要是真跟他拉硬,他还真就啥都干得出来,就算找我哥,也够呛能治住他!把他整急眼了,那他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方东林说的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到这里,郭伟东开口说道:“东林,既然你都亲自来了,这个面子我肯定得给你。这样吧,我不多要,只要三十万!只要三十万摆在我面前,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大李小子算是运气好,我大哥不在长春。如果我大哥回来了,知道我的腿被大李小子掐伤了,你看我大哥会不会收拾他。” 方东林皱着眉头说道:“伟东,你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吧?怎么一下子就要三十万呢?” 郭伟东瞪大了眼睛,怒声吼道:“我去!我这条腿还不值三十万吗?” 方东林无奈地说道:“伟东,你听我说。我只是出来帮他解决这个事情,大李小子只给了我十万块。这样吧,我作主了,我再给你加十万,这十万由我来出。二十万,这事就此了结,可以吧?再多的话,我真的无能为力了,如果你还是不同意,那你们两个自己解决吧!我可不管了。” 郭伟东心里暗自琢磨着:“大李小子答应给我十万块,你现在也要给我十万块,如果我收下这二十万,之后是否去找大李小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要是我现在拒绝这笔钱,事情可能会变得更麻烦,大李小子再来找我的话,我恐怕承受不住压力。”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方东林,心想还是接受这笔钱吧。于是他对方东林说:“东林,我给你个面子,就收这二十万了。”方东林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他回头示意司机,司机从包里拿出二十沓钞票,放在郭伟东的床头柜上。方东林这时站起来,对郭伟东说:“伟东,我就不多留了,你好好养病,等你康复后我们一起吃顿饭,咱们兄弟到时候再好好聚聚。”。 还有啊伟东,我说的话你往心里去,你像你好歹不记?手里有这么多产业。那他么大李小子,泥腿子一个,你跟他整不了,对不对?你消消停停挣你的钱就完了呗?那行了,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郭伟东瞅着方东林走他也没吱声! 方东林潇洒地一挥手,带着司机大步流星地走出医院。然后,他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大李小子的电话:“喂,小子,你在哪里呢?” 电话那头传来大李小子的声音:“哥,我听您的吩咐,哪都没去,在家老实待着呢!”方东林满意地点点头:“行啊,那你也别闲着了,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那个伟东确实不好对付,我可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搞定的。不过,我给了他20万,他也答应不再追究此事。我估计至少在近期内,他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大李小子感激涕零地说道:“东林大哥,真是太感谢你了,又让你费心了。”方东林豪爽地笑了笑:“都是兄弟,别说这些客气话。对了,既然事情已经平息了,我们见个面一起吃顿饭吧。我现在正往二道赶,等会儿你也过来,就在我公司附近,有一家叫‘美食林’的餐厅,你知道吗?” 大李小子连忙回答道:“知道知道,东林大哥,我马上过去。” 大李小子说,知道知道哥,我知道。 方东林说,那行!一会儿啊!咱们在那见面再唠吧。电话就这么一挂! 方东林这个人真是厉害啊!这件事就这样被平息了,不得不说,人家能成为老板是有原因的。本来他确实是想要拿三十万,但经过他一番巧妙运作,二十万就搞定了。可以看出,方东林在洞察人心方面有着非凡的手段。此时,方东林已经回到了二道。而大李小子则带着丁百合、吴占江、李春国等四人打车来到了二道的美食林。 终于,方东林和大李小子在美食林碰面了。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在美食林的二楼找了一个小包间坐下。随后,他们便开始喝酒聊天。 方东林开口问道:“小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大李小子回答道:“东林大哥,我和兄弟们都愿意追随您,听候您的差遣。” 方东林呵呵一笑:“小子,暂时呢!我这边还不需要你们帮忙,但你放心,等我的几个项目都拿到手了,到时候就是你们兄弟大展拳脚的时候!”他拍了拍大李小子的肩膀,接着说道:“咱们可是好哥们儿,以后肯定是有钱大家一起赚嘛!”说完,方东林从包里拿出了今天带来的剩下的10万块钱,啪嚓一声放在大李小子旁边。 “今天我出门没带太多现金,这里有10万块钱,你们哥几个先拿着。如果你们想做点什么事情,可以用这笔钱去尝试;要是不想做什么事,那就直接花掉吧。如果钱不够,随时可以找我要。等我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方东林笑着解释道。 大李小子听后,立刻连连点头:“东林大哥,您真是太够意思了!这自从我回来,您真的没少破费啊!您放心,等我大李小子发达的那一天,兄弟我绝对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东林大哥,只要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谁他么要敢动你,我就直接干他,我就直接整他,谁他么也不好使。 方东林呵呵一笑,说道:“行,老弟,这话听得大哥心里得劲儿。但是你也别说谁也不好使,在社会上混,你也不能太刚喽!长春这地界儿,好使的人多了去了。” 大李小子听后,眼珠一瞪,问道:“哥,我问你一下,现在咱们长春谁最牛b,谁混的最厉害?” 方东林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缓缓地说道:“现在最有名的,那就是南关的孙世贤小贤了。你要说谁最牛b,谁最厉害!你在社会上谁敢说他最牛b,他最厉害呀?你不找死呢吗?玩社会的都是互相捧,没有谁厉不厉害那说。长春现在社会的状况啊!属于什么呢?诸侯割据!这帮知名挂号的大哥,各有各的地盘,各有各的买卖。” 互相之间也不像以前,为了争夺地盘有很多的摩擦,在我看来,长春江湖已经初具规模。 小子这次你回来,如果你想迅速崛起,你还要好好的下一番功夫啊。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尽量帮你。有些事情啊!不一定我说的就是对的。有些事情你得自己去分析,你小子我也知道,脑袋不空。怎么做?我估计你心里头已经有数了吧? 大李小子哈哈一笑,“哥,还是你了解我,我打算第一步,在八里堡弄一个局子。” 方东林一听这话,不禁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思忖: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啊,竟然想要在八里堡开个局子,看来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和想法。 “要我说你小子脑袋不空吧,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要拿郭伟东开刀!你是他么相中他那个局子了吧?”方东林看着大李小子,笑着说道。 大李小子被看穿心思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你看哥!就我小子再厉害,也逃不过东林大哥的法眼呐?” 然而,方东林虽然能够看透大李小子的计划,但他却忽略了大李小子内心深处隐藏着的巨大野心。此刻的大李小子,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解决温饱问题。他心中所想的,是如何在长春这个城市里迅速崛起,成为一名令人瞩目的人物。 “他想在长春江湖社会这块肥肉上,叨那么一口。”大李小子暗自下定决心。他深知,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勇气,就无法立足于江湖之中。因此,他决定采取行动,争取在长春的江湖社会中占据一席之地。 尽管大李小子身材高大威猛,给人的第一印象可能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但实际上,他并非如此。他在做事之前,都会经过深思熟虑,并且有着明确的目标和计划。他的每一步行动都有条不紊,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那为何要选择郭伟东呢?实际上,最为重要的缘由在于,大李小子想要铲除郭伟东的势力范围,然后自己建立一个赌场,至少能够先养活身边的兄弟们。 那么,大李小子的头脑是否空空如也呢?绝非如此。并且,他并没有将接下来的计划告知方东林。正如之前所述,他的野心极为巨大。而他与方东林之间的关系,也渐渐变得复杂起来。社会便是如此,大李小子希望借助方东林的财富与人脉迅速崛起。 而方东林同样明白,如果他的生意不断扩大,想要在长春地区持续发展,他必须拥有一群无人敢于招惹的兄弟。倘若没有这些人,他在长春地区便无法站稳脚跟。 有时候,即便花费金钱雇佣他人,也未必能够找到合适的人选。因此,他必须培养出一批如同大李小子这般能够真心实意替他办事的兄弟。在那个时代,若没有这样的团队,确实难以立足。 这头方东林和大李小子这哥几个,喝得那叫一个痛快啊!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便各自散去了。大李小子将那10万块钱收下后,领着兄弟们回到住处,大家又开始商量起事情来了。 首先,大李小子拿出2万块钱,“啪”的一声拍在了丁百合面前:“百合啊,最近你就出去找找看,找个合适的地方租下来,准备开个局子。地点好坏不重要,咱们这行不在乎地点。把该准备的东西都置办齐全了,再把消息传出去,告诉大家这个局子是我大李小子开的。头两个月,只要有人在我这里玩牌借钱,我一概不收利息。” 接着,大李小子转过头,又递给李春国5万块钱:“春国,你拿着这些钱去汽车厂找邱大牙,多买点家伙回来,有多少买多少,别心疼钱。” 咱们想往大了干,没有家伙事可不行。 李春国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小子,明天我就去。”说完,大李小子又瞅向了吴占江。 “妈的,咱们现在想做大,就靠咱哥四个指定是不行。占江,你明天就往外放消息,说我大李小子在找兄弟,只要想跟我大李小子一起混的,我大李小子肯定不会亏待他。就这样,先跟这帮人说,跟我混一人一天50块钱。把这个消息也放远一点儿,不能局限于八里堡。但是咱们也得有要求,别他么啥样人都收,你多多少少得有点战绩地。你别一听说我给钱,啥也不是地也都过来混,那指定不行。咱不说要多大的手子,多硬的手,但最起码不能这边一干起来,那边扭头就跑的,对不对?” 丁百合说了句:“靠!这事好办,你要说找兄弟,那他么有的是。只要你出钱,还害怕没有人吗?” 咱说吴占江说得真是太对了,当时那个年代,混社会的人可太多了,但要想跟上一个好大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拿我来说吧,如果我是个混子,我想跟着小贤混,有可能吗?恐怕连小贤的影子都摸不着。像那些有名望、有地位的大哥,他们手下的兄弟除了最初的核心团队外,其他的都是经过一步步严格筛选出来的。 并不是说你想跟着哪个大哥,人家就会要你,实际情况远非如此简单。就在这时,李春国向大李小子问道:“小子,你看我们现在开赌场,需要往外放钱,同时招兵买马也需要资金,而我们手头的钱肯定远远不够啊。” 大李小子点了点头,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我已经想好办法了,钱这东西好弄。”吴占江急切地追问:“小子,那我们到底该怎么搞到钱呢?” 大李小子得意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回答道:“这你们就别管了,明天跟我出去一趟,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且说这头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这上午也就十点多钟,大李小子把这几个兄弟就叫到了一堆。 “那什么百合呀?把那五连子拿上,记住了,把籽儿给我顶满喽。然后哥几个跟我走,咱们到桃园路去一趟。” 丁百合挺纳闷儿,问道:“小子!咱上那地方去干啥去啊?咋地!想小妹儿了?想小妹儿也不用带家伙呀?” 丁百合这句话呢!给大李小子也他么问不会的,靠!什么jb找小妹儿!上他么整钱去,还找小妹儿! 李春国说,桃园路那是烟花之地,能整到啥钱呐? 大李小子嘿嘿一笑,说道:“谁在桃园路?” 旁边吴占江一呲牙,靠!小子你是他么要找赵三吧? 大李小子一点头,说道:“对!我不找他找谁呀?妈的当年我是为了他,把小地主销的户。” 今天我必须去找赵三,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想当初我逃跑的时候,赵三竟然没有给我送过一分钱来!虽说他那时也被关起来了,没办法照顾我,但他后来出狱了,难道不该来找我吗?今天我一定要跟赵三把这事讲明白。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赵三,我们这些年在海南怎么会吃这么多苦啊!找他算账是必然的。说完,这四个人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桃园路,朝着赵红林赵三的场子驶去。到了赵三局子前,车子停下后,这几个人急匆匆地下了车。这时,站在门口的黄强、黄亮看到了大李小子,然而,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 想当初大李小子跟赵三混社会的时候,左洪武和黄强、黄亮还曾经是赵三的兄弟呢。然而,当他们看到大李小子和其他几个人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哎呀妈呀,这几个家伙看起来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啊!” 这几个人走进屋子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气势,仿佛带着一阵狂风。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感到非常不舒服。毕竟,开赌局也是要敞开大门做生意的嘛,所以黄强和黄亮也没有多问,紧跟着大李小子等人一起进了屋。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赵三正好往门口瞥了一眼,顿时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大李小子竟然会回到长春。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四个人他居然全都认识。赵三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迎上前去。 哎呦,我靠!玉良啊?你他么啥时候回来的,你可想死三哥了。 走到跟前,啪!就把大李小的手就给握住了,那表现的是相当的热情。 大李小子面无表情的瞅着赵三,三哥!这几年挺好的,你胖了不少啊?你还能记起我这个兄弟呀? 第148章 李玉良崛起 赵三脸上露出笑容,亲切地拍了拍大李小子的手,说道:“小子呀?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了你啊!你知道我出来后找了你多久吗?好了,别多说了,赶紧进屋坐下聊吧。” 说完,赵三把大李小子等人带进了办公室。接着,黄强、黄亮和左洪武也跟着走了进去。大李小子他们坐在沙发上,赵三开口问道:“小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李小子回答道:“啊!回来没多久,本想早点来看看三哥,但又怕给三哥带来麻烦。”赵三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悦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小子,你这不是把三哥当外人吗?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可是最亲密的兄弟。” 你知道吗小子!三哥想你呀?当年我找不到你,我这心里头一直耿耿于怀呀!今天小子你回来,三哥相当高兴啦!这以后有啥事儿跟三哥直接说,到啥前儿咱哥俩都是最好的兄弟。 咱说,这个就是赵三的为人,赵三啥人呐?那可是在鬼子六里面出类拔萃的人物,简直就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那脑袋反应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这不,大李小子刚一进屋,他立马就意识到大李小子此番前来的目的。大李小子一脸感激地说道:“没想到三哥,对我还有这份情谊呐?那小子就心领了,你看我这回回来,就不打算走了,这头我想……” 话还没说完,赵三立刻打断道:“小子!别管你想干啥,三哥指定大力支持你。你是缺钱,三哥给你拿钱!你要缺人,三哥给你出人!那咱们兄弟还说啥了?你知道吗小子,当年三哥就那么找你,为了啥呀?就是怕你在外头,孤苦伶仃的遭罪!三哥知道,逃亡的日子不好过。三哥想给你拿钱,三哥想把你经管到自己身边,咱们哥们儿一起挣大钱啊!” 这头大李小子一听赵三这么说呀,给他整不会了。妈的,我本来今天想找赵三的茬,现在赵三对我这样,我他么也不好翻脸了。这你妈的给我整地,我都不知道从哪说起了。 咱说赵三多他么鬼呀?他太会啦!他把大李小子的心里,那摸得透透地了。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赵三不用你先吱声!我话说到你前头去,那你还能把我咋地呀? 赵三接着说了,小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看三哥这块啊,这局子人手是够了,不行三哥在别的地方,再给你支个局子,也要这帮兄弟得有吃有喝,是不是?大李小子没招了,只能顺着赵三的话说。三哥,你还真说着了,我呢!在大八里堡支了个局子,这两天正张罗着呢。 赵三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行啊小子!三哥一直都看好你啊!你真是那个呀!这刚回来就张罗上啦?行!三哥没看错你!”说完,他又重重地拍了一下大李小子的肩膀。 大李小子被夸得有些飘飘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而,他心中却暗自嘀咕着,赵三儿这番话究竟有几分真假。 赵三继续夸赞道:“小子?开局子啥的得需要钱,你说吧!需要多少钱?三哥给你拿。” 大李小子听了这话,心中的疑虑稍稍消散了一些。毕竟,赵三儿似乎真的愿意支持他。 这时,大李小子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需求:“那行,我先谢谢三哥了,你看不行你给我拿10万吧!” 赵三一听,眼睛一瞪,声音猛地提高八度:“啥!十万?你他么开玩笑呐!10万块钱能他么开局子吗?置办东西到没几个钱儿,但你不得放款呐?” 洪武啊!你这么地,你去上保险柜里头,给我取20万块钱。 说完回头瞅向大李小子,小子!这20万你先拿着,不够咱们以后再说。你不扯淡呢吗?10万块钱你开局子?你不吃不喝啦!! 且说赵三这一系列举动,竟然令大李小子有些动容了。原来大李小子此次前来,心里预期的价格只是十万块,但没想到赵三直接拿出二十万给他。 如果说赵三是故作姿态,可毕竟真金白银地摆在眼前,而且还多出整整十万。自打进到这个地方开始,赵三对他一直都是热情款待,没有丝毫看不起大李小子的意思。此刻,大李小子可以说是被赵三完全击溃了防线。 而这边的大李小子李玉良,则彻底被赵三搞懵了。此时此刻,大李小子对赵三毫无办法。赵三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出任何毛病。那大李小子还能拿他怎么办呢?更何况,赵三可是长春市赫赫有名的蓝马大哥。 大李小子也知道,你想在社会上混,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那既然你赵三儿能这么对我,你不管是真与假!我大理小子真正确实得到了实惠,那我就当你是真的,那我就可以和你冰释前嫌。 赵三开口说道:“小子啊!你们几个今天都别着急走,咱们好久不见了,正好一起喝几杯。”大李小子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回应道:“三哥,我这边事情比较多,下次吧,等我忙完这阵儿,一定请您喝酒。还有件事得跟您说一下,三哥,我真没想到您会这么照顾我,我都记在心里了。以后要是三哥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一声,我绝对不会推脱。那行,三哥,我先回去了。”说完,大李小子向赵三道别后,带着兄弟们离开了赵三的局子,回到了八里堡。。 咱说这头大李小子前脚一走,赵三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逐渐消失,甚至变得阴沉。 但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儿,身边的兄弟都没发现。 且说赵三此人,情商之高,令人咋舌。大侠讲述江湖故事良久,若论及脑力、智商、心机与洞察人心,赵三哥若自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即便是贤哥,于赵三面前也相形见绌。赵三儿最大的特质在于其能够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各位大哥之间。尽管众人皆知其狡黠,但却难以挑出任何差错!此乃绝顶高手之风范。 赵三深知自身条件如何!他明白自己既无梁旭东的霸气,亦无孙世贤贤哥的局气。然而,他清楚知晓,虽无霸气,却可结交如大李小子和梁旭东这般具有霸气之人。 虽无小贤的局气!但局气这一品质,却是可以佯装出来的。其后赵三所行之事,实令大侠竖起大拇指称赞。 这头大李小子前脚一走,赵三平复了一下心情,马上和这些兄弟就说了:“兄弟们呐!大家都记住了,以后出去,谁也不能说大李小子的不好。必须得都给我捧着唠!大家知道吗?大连小子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让我知道,谁在背后诋毁大李小子,我赵三儿指定第一个不让。” 咱说这帮兄弟一听赵三说这话,那心里都佩服,我靠!别的不说,这我大哥对兄弟真是嘎嘎的。今天其实大家也看得出来,大李小子今天来是带着气儿来的。但是我大哥有格局,没跟大李小子一样的地。大李小子要10万,我大哥给他拿20万!吹牛b,有几个大哥能做到这样? 赵三儿继续说道:“你们看,大李小子今天来的时候,是不是有点生气啊?但是我没计较,还多给他钱。为什么呢?因为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他计较。咱们做男人就得大气点,别斤斤计较。你们说是吧?” “是!大哥说得对!”众人纷纷附和道。 “所以啊,以后咱们出去,谁要是敢说大李小子的坏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咱们都是兄弟,得互相捧捧场。”赵三儿严肃地说道。 众人心领神会,表示一定会按照赵三儿的要求去做。毕竟他们都很敬佩赵三儿的为人,也希望能够像他那样有格局、讲义气。 之后的不长时间,这江湖上也传开了,赵三也逮谁跟谁说,大李小子李玉良,八里堡那个?那是我最好的兄弟,那是我最好的哥们儿!这个消息就这样散出去了,而且也传递到了大李小子的耳朵里。 大李小子这帮人一琢磨,这赵三行啊?连大李小子都他都怀疑,那以前是不是我误会三哥了?看没看到,这个就是赵三的能力。其一,他把自己兄弟的心给拢住了,这帮兄弟背后也都说,三哥绝对是那个,对自己兄弟嘎嘎地!这赵三就变成了仁义大哥了。 这其二,他交下了大李小子,社会上的人也都知道,他和大李小子之间,之前有点误会。但是赵三这么对大李小子,那是得多大的格局?江湖上的人也都佩服赵三儿了。 就这件事而言,赵三无非是在钱这方面,遭了点罪。但是你在江湖上混,那你名声,可不是钱能买得到的。归根结底,赵三还是最后的赢家。 话说回来,这边的大李小子带着兄弟们返回了八里堡。拿着从赵三那里得来的钱,将那个局子给撑了起来,生意做得十分红火!一个人一旦有了名气,就会吸引其他人前来投靠! 甚至有些人会因为能够结识大李小子,并与他一起闯荡而感到光荣!大李小子借此机会招收了许多兄弟!如今的大李小子已不再是从前的模样。尽管他手下的兄弟数量比不上梁旭东和贤哥这样的大佬,但也有五六十人之众。 而且,他们手中的武器装备也得到了升级,增添了几把五连子和双管猎枪。大家都知道,江湖上消息传播得非常迅速,没过多久,大李小子就成为了八里堡的头号大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李小子的名号逐渐传开,不仅局限于八里堡,就连整个长春道上的人都对他有所耳闻。人们纷纷传颂着关于他的故事和事迹,称他们这群年轻人实力非凡,而带头的大李小子更是勇猛无比,令人畏惧。 当年,就连势力庞大的百万小地主魏仁,也被大李小子给销户了,这让他声名远扬。如今,大李小子李玉良终于成功地插上旗帜,站稳脚跟。然而,就在大李小子意气风发之时,方东林却遭遇了意外事件! 那么,方东林到底发生了何事呢?原来,最近一段时间里,方东林看中了一块地皮。这块地皮原本属于一家小型物流园,但由于经营不善等原因,物流园最终无法维持运营,不得不将地皮拍卖出去。 方东林得知此事后,立刻展开行动。他认为这块地皮具有巨大的潜力,计划在这里建造一座皮草城。 方东林这个人头脑灵活、思维敏捷,总是能够提前察觉到商机。当年皮草行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机会,并迅速行动起来。如果他能成功拿下那块地皮,那么他将获得一笔巨大的财富,可谓是一劳永逸。因此,方东林通过各种关系,想尽办法来争取这块地皮。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中东集团的史连发四哥横插一手。对于那些熟悉大侠故事的人来说,他们都知道史连发在长春商界的地位和影响力。他可以说是商业界的巨头,拥有着强大的人脉和资源。与方东林相比,史连发在商业领域的地位更高,至少相差两个级别。 当方东林竭尽全力去运作这件事时,史连发只需打几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更令人惊讶的是,打完电话后,事情就已经被内定了,这块地皮也轻松落入史连发手中。这就是史连发的实力,绝对让人惊叹不已。 这天,方东林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着,突然接到一个神秘人的电话:“喂,是方东林先生吗?” 方东林疑惑地问道:“请问您哪位?找我什么事?” 对方语气严肃地回答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近一直在关注的那块地皮已经被中东集团的史连发内定了。” 方东林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怎么可能?我已经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 对方继续说道:“是的,大领导亲自拍板决定将这块地皮交给中东集团。你可以再考虑其他项目,但这块地皮你肯定拿不到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方东林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刚的对话。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次失败意味着他失去了一次难得的机会。而史连发作为竞争对手,竟然如此轻易地抢走了他梦寐以求的地皮。 想起自己曾经试图巴结史连发却遭到拒绝的经历,方东林心中的不甘愈发强烈。他心想:“难道真的要输给这个家伙吗?不,我一定要想办法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方东林心想,所有的商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必须得有执念才行,如果没有执念的话,根本做不了生意,所以方东林他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再去争取一下这块地皮,于是把电话直接就打给了史连发。 史连发一接电话,便说道:“喂,你好,哪位呀?”方东林立刻回应道:“呀!史大哥?我是方东林啊!”这头史连发寻思了半天才想起来,然后笑着回答道:“啊,东林啊!怎么的老弟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方东林开门见山地说道:“连发大哥?老弟这头有个事儿啊,想求求你。我听说物流园那块地皮,让你给拿走啦?” 史连发一听,马上回答道:“对呀,这块地皮不错,我打算在那块,再盖个电器城。但是这还在审批当中,也不一定这地皮就是我的。”这史连发这么说,其实也就是谦虚一下了。 方东林笑着说道:“连发大哥,您看看……”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史连发身上,接着说:“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这块地皮啊,我已经运作了好几个月,上下关系都打点好了。可我真没想到,连发大哥会在中间横插一杠子。您看我这小本生意,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把这块地皮让给我呢?” 史连发可是商业巨鳄,为人处世十分圆滑。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应对自如。只见他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说道:“哎呀!东林老弟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相中这块地皮了呢?如果你早说,我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但现在问题是,拿下这块地皮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还有其他股东参与其中。你也是开公司的,应该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吧?” 方东林赶忙说道:“连发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和其他股东们商量一下,不管你是以多少价格拍下的这块地皮,我方东林都会额外再给你加200万,你觉得如何?” 史连发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回答道:“东林啊,你还是没有搞清楚这里面的事情。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真的很为难呀。要不这样吧,这次就算了,等下一次如果你相中了什么买卖或者地段,就提前跟连发大哥打个招呼。无论是合作还是竞标,到时候大哥肯定不会跟你争抢。” 方东林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提高了音量说道:“史连发!你的意思是不是这块地皮你不肯出让?” 史连发察觉到方东林的语气不对劲,但他并没有惯着对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抱歉了,老弟,这块地皮确实不能让给你!” 方东林一听这话,直接来了一句:“行!你行史连发,那既然这样,咱俩就没啥说的了,那咱们以后就他么事上见吧!!”说完,啪嚓一声把电话给挂了。这边史连发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心里直犯嘀咕,寻思道:“这方东林这小子,说话还挺有意思,还他么使上小性子了。”毕竟史连发这种事儿见得多了,所以他也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 但反过来看方东林这头,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他妈的,我费了这么大劲才整到的地皮,你他么几句话就给我拿下了,那我怎么可能让你得逞。于是,方东林在办公室里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拿起电话给大李小子打了过去。 “哎,小子在哪儿呢?”方东林问道。大李小子赶忙回答:“哎呀,东林大哥!我在局子上呢,咋的了?你这说话的动静怎么不对啊?” 方东林说了,小子你这样,你现在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找你,赶紧地。 大李小子听着方东林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劲,连忙说道:“那行!那行!好了,哥,我现在马上就过去。”说完,大李小子不敢耽误时间,带着丁百合打车直奔方东林的公司。 两人进入方东林的办公室后,发现他脸色阴沉,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大李小子走进来坐在沙发上问道:“哥,怎么了?心情不太好啊!刚才在电话里你不是说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呀?” 方东林看了大李小子一眼,回答道:“是啊,小子,我确实有事找你。前段时间我说过我要拿几个项目吧?其中有一个最大的项目,就是我看中了一个物流园。兄弟,你不知道,这个物流园的地皮,如果我们能拿下,我计划在这里建一个皮草城。如果这个项目成功了,你知道我们能赚多少钱吗?” 大李小子眨了眨眼,一脸兴奋的看着方东林:“哥。咋的不得挣个百八十万呐?” 方东林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带着几分不屑的神情,藐视的瞅了一眼大李小子,语气淡淡的说道:“我说小子呀,你他么也真是地,几百万那还叫什么大项目吗?”说完,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大李小子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激动的问道:“啊!哥!你说的是能挣200万?!” 方东林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大李小子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声音颤抖的问道:“哥呀,你别吓唬我,不能是能挣两千万吧!” 方东林微微的点点头,肯定的说:“对!能挣两千万。” 大李小子听后,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直勾勾的盯着方东林,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羡慕。 哥。你真牛b呀!妈的2000万,我他么想都不敢想啊!一辈子我也挣不了这些钱呐!”大李小子感叹道。 第149章 贤哥来了 方东林说道:“你先听我说完,但这次项目出问题了。你听说过中东集团吗?”大李小子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方东林继续说:“这个项目被中东集团横插一手。 他们的董事长叫史连发,我忙前忙后几个月,结果这姓史的托关系找到高层,把这块地抢走了,还内定了。”大李小子惊讶道:“哥?这么说我们拿不到这个项目了?” 方东林无奈地点点头:“没错!我这不正在气头上嘛!我本来打算给他打个电话,再加几百万把项目夺回来。可这老狐狸就是不松口,故意刁难我!所以我觉得,现在不动用点手段肯定不行了。这块地我志在必得,毕竟我已经付出太多心血了。” 大李小子一脸疑惑地问:“哥!那你找我来有啥意思啊?你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啦!”接着,他拍着胸脯说道:“要不要我领着兄弟们过去,把那个叫史连发的人废掉!或者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方东林摇了摇头,表示否定,并解释道:“小子,史连发这个人不能动,但我们可以吓唬一下他。等会儿我们去找史连发,让他明白我不是好惹的,同时也要让他清楚,这块地皮只能由我来做。小子,你应该知道到那里之后该怎么做吧?” 大李小子立刻明白了方东林的意图,他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放心吧,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到时候你就看我的表现吧,这个黑脸我来扮演。” 方东林满意地点点头,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那什么,小子,你的家伙带上了没有?”大李小子拍了拍自己的后腰,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丁百合。丁百合毫不犹豫地将风衣敞开,露出怀中的一把五连子手枪。 方东林见状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那行,我们现在就出发。”。 说着,方东林和大李小子还有丁百合,加上他的司机一共四个人,直接来到了中东集团的大门口。 这头一下车,那边呢!过来两个保安,就这么一摆手,啊,你好?请问你们办什么业务?方东林瞅了眼这俩保安,啊!我问一下子,你们的董事长史连发,在不在办公室啊?这时候一个保安就说了,你们是谈什么业务啊?要想见我们董事长,都得先预约在登记。 再有预约的情况下,我们董事长才能和你见面。大李小子往前就这么一上,靠!什么他么预约不预约地!说着,他这个大巴掌,朝着这个保安脸上,哐!的一下就呼过来了!就这一下子,给那小子直接呼地上了。 我他么再问你一遍!你们董事长在不在这儿?旁边那个保安都瞅傻了,吓得不敢动弹。被打这小子坐在地上捂着脸,在!在!在!董事长在办公室呢!就在那边的三楼。 只见方东林理都不理会保安,直接迈步走进公司大门,大李小子和丁百合紧跟其后。那两个保安见此情景,根本不敢阻拦。毕竟大李小子一脸凶相,他们可惹不起。 等到保安回过神来,想要给史连发打电话报告情况时,方东林、大李小子以及丁百合三人已经来到了史连发办公室门前。此时,史连发正在与两位股东商讨如何开发这块到手的地皮。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大李小子一脚踹开,发出“哐”的一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屋内的史连发等人吓得不轻。他们齐声惊呼:“我靠!怎么回事儿?” 大李小子和丁百合迅速冲进屋内,站定后,方东林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向史连发打招呼道:“你好啊!连发大哥。” 史连发这边正看着方东林呢,心里琢磨着:“嗯......这不是东林老弟嘛!怎么回事?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来找我有事吗?”说完,史连发并没有起身,而是往后靠在了沙发上。要知道,史连发也是个有派头的人。 这几个人一进房间,他就大致猜到了他们的来意。毕竟,史连发从商多年,经历过无数大场面,所以并不害怕。这时,方东林开口说道:“连发大哥,我来这里的目的,你还不清楚吗?” 史连发看了一眼方东林,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坐下说话。接着说:“来吧,兄弟,坐下来慢慢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还真不太明白。” 就在这时,方东林的目光扫向了左边的丁百合。只见丁百合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五连子,迅速上膛后,朝着天花板,砰!开了一枪。 这一下可把史连发吓到了,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拿出武器,心中不禁一惊。旁边的两个股东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眼神游离不定,根本不敢与这些人对视。看到这样的场面,史连发心里暗自咒骂:“妈的,谁见到这种情况能不害怕啊!” 史连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地向他们走来。他陪着笑脸说道:“兄弟啊,有话好好说嘛,千万别动家伙,来来来,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这时,方东林也假装生气地瞪了一眼丁百合,呵斥道:“百合呀,你这是干什么呢!快把东西收起来,这像什么样子啊!别把大哥给吓坏了,赶紧收起来。”丁百合听后,把手中的五连子啪啦一声放在肩上,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睛盯着史连发。 方东林则微微一笑,对史连发说:“你看看,连发大哥,真是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我的这两个兄弟有时就是不太听话,脾气一上来,我也没办法控制啊!连发大哥,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该商量商量解决办法了呢?” 这时候的史连发,心里也是直突突,心说:“妈了个巴子的,谁能想到这帮人如此生性,进来没等说两句话,直接把天花板给轰出个窟窿,这谁受得了啊?”再一看,丁百合和大李小子,也都是狠角色。 这时,史连发的语气也变软了,对东林说:“东林呐,这事啊!你先别急,容我考虑一下。毕竟这块地皮,我可是花了几百万才拿下的。而且我刚才也说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啊!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话还没说完,只听大李小子上前一步,对着史连发,抡起膀子,啪嚓一声,结结实实地扇了史连发一个大嘴巴子! 咱再说这头的大李小子,膀子抡得跟车轮似的,对着史连发,啪嚓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史连发一个大嘴巴子。就这一下子,直接把史连发给打懵了,在地上转了三圈。 史连发顿时觉得这眼前,就他么昏天黑地的。 方东林见状,也是立刻喊了起来:“干啥呢?小子,你怎么还能打大哥呢?妈的我管不了你了是吧?”说着,急忙上前扶住史连发。 他满脸歉意地道:“你看大哥,这……这……这真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他么也说了,你说我这老弟呀,这一个个的,我哪个都管不了。” 大李闻言,眼睛一瞪,怒声喝道:“靠,你叫史连发是吧?你记住喽!我大哥说啥,你就做啥就完了,妈的别他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他么再说些没用地,我他么卸你一条腿。” 方东林连忙一摆手,喝止道:“小子!少说两句啊,怎么能这么跟大哥说话呢?” 接着,他又一脸谄媚地扶着史连发,说道:“你看大哥,我这兄弟啊,刚回来不长时间,那个百万小地主魏仁,你知不知道?就是让我这兄弟给销户地。我这兄弟啊!脾气不咋太好,但是你放心大哥,有我在这,他就不可能伤害你。” 咱说这功夫史连发想了,你妈的,你在这儿2不伤害我?这他么不就是你做的扣吗?但是这时候他也不能说别的了,这捂着脸说。 你看老弟,我刚才就是说说,这话说一半,你这兄弟就给我这么一下子,那你看这也是大生意,你不容我考虑考虑吗?方东林这时候默不作声,旁边的大李小子,顺手在后腰把这颗黑星大五四,就给?出来了,往前一上,一下子顶在了史连发的脑袋上。 史连发吓得一缩脖,哎,哎,哎!兄弟兄弟,说着瞅向了方东林。方东林面无表情的,瞅着史连发,大哥,那你看这地皮?史连发马上说到,那行了老弟,这块地皮我给你了,行不行?我不要了!有啥话咱们好商量,你先让你兄弟,把家伙收起来。 方东林给大李小子使了个眼色,这时候大李小子把这枪又插回了腰间。眼睛冷冷的瞅着史连发。方冬林笑着说:“大哥呀?你看你放心,老弟呀,也不是说白要你这块地皮,对不对?还是和我之前说的一样,你看你多少钱拍的,我呀!在这基础上再给你加点儿。那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把这转让合同整一下子呢?” 史连发这时候,这脸都苍起来了,捂着脸说:“你看老弟,我这两个股东也都在这儿呢。我呢!当着他们面儿和你说,明天!明天行不行?明天什么时间你来,什么时间咱们把这合同就给签了。你得容我空,把一些善后做一下吧,而且把合同也得拟出来,是不是?这没毛病吧老弟?”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颤抖,显然内心十分害怕。而站在一旁的方东林则显得十分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局面,对方不敢轻易反抗。 方东林脸上挂着笑容,眯着眼看着史连发,说道:“那行!那就谢谢连发大哥了,哈哈哈!!” 接着他又说:“这样,我明天上午就过来。这以后再有什么生意,还得请连发大哥多多关照啊!” 然后他拍了拍史连发的肩膀,笑着说:“你也别怨老弟,等这事办成了以后,兄弟摆上一桌,再给你大哥赔礼!你看我这大哥当的,整的我这兄弟啊,这么没规矩!那大哥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方东林一摆手,带着大李小子等人转身离开了史连发的办公室。而此时的史连发捂着自己的脸,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的两个股东站在一旁,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史连发才慢慢地坐到沙发上。这时其中一个股东开口问道:“连发呀,咋的?你真要把这地皮给这小子呀?” 史连发沉默了许久,最后缓缓地说:“这么的,你俩呢!先回去,你容我想想,咱们合作这么久了,我史连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俩股东一点头,史连发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行,没事,咱哥几个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受到影响。”说完,便将两人送出门外。 待他们走后,史连发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片刻之后,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对于那些经常听江湖故事的老哥们来说,想必都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孙世贤。 而史连发正是孙世贤的四哥。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会向自己的弟弟寻求帮助。电话拨通后,史连发开口问道:“贤呐,你现在在哪里?” 孙世贤那头传来一阵笑声:“哎呀,四哥,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现在在金海滩,有什么事吗?” 听到孙世贤的声音,史连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还能有啥事?刚才我被人打了!” 孙世贤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问道:“谁干的?四哥,谁敢打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史连发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最近嘛,拿下了一块地皮,本来一切顺利,结果突然冒出个叫方东林的,也看上了这块地,想从我手里抢走。” 小贤好奇地问:“这人是谁呀?” 史连发一脸无奈地回答道:“我也不认识他,他给我打电话,我没搭理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找上门来,还带了两个手下,一高一矮,一壮一瘦。” 说到这里,史连发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两人一进屋,二话不说,就用猎枪把我家天棚轰出个大洞。其中一个小子上来就扇了我一巴掌,然后拿着大五四手枪指着我脑袋,逼我交出那块地皮。” 小贤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妈的,这也太猖狂了吧!四哥,你知道这方东林在哪里吗?老子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史连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这小子在哪里,但我听他们说,那个高个子好像是百万小地主魏仁的仇人,就是他把魏仁给销户的。” 小贤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懵圈,心里琢磨着:“这是谁啊?要给百万小地主魏仁销户,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紧接着对史连发说道:“四哥,你放心,我马上去找方东林,他怎么对你的,我一定十倍奉还。” 史连发连忙摆手道:“贤呐,不用了,他们明天上午肯定会来找我,我已经和他们约好了,明天这块地皮就归他们,我们将在我的公司里签订合同。” 小贤听后,立刻高兴地说道:“那太好了,四哥,我现在就去看望你,咱们兄弟俩当面谈谈。” 史连发却阻止道:“不用了,你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就行,到时候再看看这件事该如何解决。妈的,真是把我吓得够呛。” 小贤安慰道:“好的,四哥,明天上午我一定会尽早赶过去,你不必担心,一切事情由我小贤来处理,保证让你满意。”说完,小贤又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奇怪,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呢?”随后,他对史连发说:“四哥,你先挂断电话吧,我得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这头电话挂了以后,小贤想来想去,把电话打给了谁呢?打给了赵三赵红林!!! 咱说这头贤哥把电话,打给了赵三赵红林。他为什么打给赵三呢?因为当年小地主魏仁,被销户的始作俑者,江湖上都知道,就是这个赵三儿。 但是小贤想不起来,到底是赵三手下谁干的了?在他印象当中呢!小贤就知道当年是王志领了一伙人去干的。这头赵三一接电话,哎,贤呐,什么情况?小贤说了,三哥问你个事儿,当年小地主魏仁是谁打死地? 赵三一听,小地主魏仁??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问这个干啥呀?小贤说,三哥,你咋废话这么多呢?你就告诉我是谁把魏仁销的户,现在这人在哪呢,还是不是你兄弟了? 这时候赵三的脑袋开始飞速转动起来,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小贤打听这个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肯定跟大李小子有关系。小贤还特意问自己是否还当他是兄弟,这让赵三感到有些困惑,不知道小贤是想要结交大李小子,还是打算对付他。 如果小贤只是想认识大李小子,那么赵三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两人是兄弟;但如果小贤是想对大李小子动手,那么赵三就会与大李小子撇清关系,表示两人毫无瓜葛。 经过一番思考后,赵三开口说道:“贤呐!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三哥不就行了吗?” 小贤回答道:“三哥,你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呢?告诉你吧,这小子把我四哥给揍了一顿,我必须找到他,好好教训他一下。”听到这话,赵三点点头表示明白。 赵三说道:“那天开枪打死魏仁的人就是八里堡的大李小子。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家伙前段时间才从里面出来,一回来就威胁我,从我这里拿走了二十万。” 小贤说:“八里堡的大李小子!”那行三哥,既然他不是你的兄弟了,你也不用跟着掺和了,这小子我指定找他。赵三说:“贤呐!咱俩别说那个,就算是我兄弟,他干出这么犊子事儿,我赵三儿也绝不会姑息!但是小贤呐,三哥得提醒你啊?这个大李小子老生性了,贼横!你要么把他收拾服了,要么把他收拾残喽。要是让他反叫,他也啥事都做得出来啊!” 小贤寻思寻思没多说什么,行,三哥,我知道了,那先谢谢呗!那先这样,电话啪一撂。这头赵三他么乐坏啦,我靠!大李小子你他么这不作死的吗?你妈的你惹谁不好,你惹小贤!行!我那20万给你他么是白拿的吗?这回找回来了,你等着吧!这20万呢!够不够给你看病,都他么两说。 赵三心想,大李小子这次可真是自讨苦吃。他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小贤。这下好了,赵三终于有机会找回之前给他的20万了。而且,如果大李小子真的被小贤收拾惨了,那也是他自己活该。 赵三甚至希望大李小子能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让他尝尝苦头。毕竟,这20万可不是小数目,对赵三来说也很重要。现在,赵三只能等待结果,看看小贤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同时,他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和大李小子一起卷入这场纷争,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此时的小贤已经知道了大李小子的底细,得知他来自八里堡。小贤心中暗自思忖着,觉得可以行动了,但还需要了解更多具体情况。于是决定等明天去了四哥的公司后再做打算。此刻,小贤将身边的兄弟们召集到一起,这些人包括张海波、方片子、陈铁林、二林子以及杨东升。小贤对他们说:“明天我们要去四哥那里办事,大家记得早点过来。”说完之后,时间便来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清晨七点多,小贤带着这帮兄弟,总共开了两辆车子,径直驶向史连发四哥的公司门口。小贤的虎头奔作为领头车,稳稳地停靠在那里,随后紧跟着张海波驾驶的那辆美机213。众人纷纷下车,一同走进了史连发的办公室。小贤进入房间后,与史连发紧紧握手,并亲切地称呼道:“四哥!” 第150章 备受打击 史连发看到小贤后激动地说道:“我靠,兄弟,你来我就有底了,咋地?你就领这几个兄弟啊。”小贤笑了笑回应道:“四哥,那还领多少啊?这对方得有多厉害的人物是咋地,还用他么整兄弟。” 史连发接着说:“小贤,你那家伙事啥的带没带呀?妈的,这个对方那小子老他么猛了。你瞅我这脸,你看给我打的,这他么一宿了,还他么肿着呢!” 小贤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四哥,拿啥能他么咋地?有我在这块儿啥事没有!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个叫大李小子的,得有多牛b。” 一旁的方片子也附和着:“四哥你放心,一会儿他们来了,昨天他咋呼的你?我他么咋给你呼回来呢?” 史连发听到这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连忙招呼大家坐下:“那行那行哥几个,先坐吧。”就这样,小贤带着兄弟们与史连发一起坐在办公室里,聊起天来。 咱说史连发对小贤的担心,其实都他么多余。就小贤手下这几个兄弟,你拿出来哪一个,不是独挡一面。还说对方有家伙?就这帮人,哪个不是常年家伙身上带着呀!而且你像张海波,那都是左右开攻那伙儿地,两把黑星五四,常年不离身。就这几个人儿单拿出哪一个,这大李小子都白扯。 这哥几个在那块,呆了不到一个多小时,那头史林发的电话就响了。 谁打的?方东林。 连发大哥?合同啥的都准备好了吧!我现在呢!正往你那去呢。 史连发说,那行兄弟,你过来吧,我这头全安排完了,就等着你过来呢。 行,好嘞!哈哈哈哈!啪嚓电话一撂。 这头方东林、大理小子和丁百合坐在一辆车上,后面紧跟着的是李春国和吴占江。当他们到达史连发公司门口时,这两辆车停在了那里!众人纷纷下车,但就在这时,方东林注意到了停在门口的那辆虎头奔。 他不禁嘀咕道:“哎呀?这辆车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车牌照竟然是四个七!这是谁的车呢?”大理小子则回应道:“靠!哥,你别想那么多了,谁的车又怎么样呢?走吧!赶紧去办正事吧。” 然而,方东林一时间却无法想起这辆车的来历,他总觉得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它。这边的几个人,迅速朝着史连发的办公室走去。仍然是大理小子和丁百合带头,中间是方东林,后面跟着李春国和吴占江。 丁百合这边,啪嚓一声,猛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还是跟昨天一样,特别嚣张的走了进去。但今天不一样的是,屋里有好几个人。丁百合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畏惧。小贤和史连发坐在沙发上,张海波、方片子站在他们面前,东升和陈铁林则守在门口两侧,二林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丁百合心里有点犯嘀咕,但大李小子并不在意这些人。他心想:“就这么几个人,能拿我怎么样?”接着,方东林走进屋来,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小贤。他突然想起楼下停着的车正是小贤的,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方东林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一边想着如何应对这个局面,一边暗自祈祷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 咱说,这头方东林马上往前紧迈了两步,一脸谄媚地看着小贤,笑着说道:“哎呀,你看贤哥在这呐?”此时的小贤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儿,瞥了一眼方东林,语气冷漠道:“你是谁呀?怎么地,你认识我呀!” 听到这话,方东林立马点头哈腰起来,脸上满是讨好之意:“认识认识贤哥,你看你忘啦?咱们以前见过啦!”然而事实上,小贤他还真就不认识方东林。 毕竟在当时的长春,有很多的大老板都认识小贤,但小贤却并不一定认识他们。也许是在某些场合见过面,寒暄过几句而已,但小贤见过的人实在太多了,他根本记不住对方是谁。所以他直接问道:“哦?是吗?那你说说我们在哪儿见过啊?” 方东林赶忙回答道:“就是上次那个饭局,您还记得吗?当时您和沙老七一起去的……” 小贤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还是想不起来,于是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行了,别说了。既然你认识我,那就好。知道我是谁吧?!”说完,小贤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方东林。 小贤看着史连发,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自豪:“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哥!”听到这句话,方东林的额头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变得苍白。他紧张地擦了擦汗水,结结巴巴地说:“贤哥……这事……整地,这不是开玩笑吗!你看贤哥,我不知道连发大哥是你哥啊!这真是误会了!” 此时,大李小子和其他兄弟们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他们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嘀咕:“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东林大哥怎么对这个年轻人如此恭敬?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南关孙世贤?” 小贤转过头来,眼神犀利地盯着方东林:“四哥,昨天打你的人在这里面吗?”史连发毫不犹豫地指着大李小子:“就是他!就是他昨天扇我的脸,还用枪顶着我的脑袋!” 方东林连忙解释道:“贤哥,这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请你相信我!” 小贤眼睛瞪大,怒吼道:“误会个屁啊误会!”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大李小子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和那几个哥们儿的手已经悄悄地伸向了自己藏武器的地方。然而,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因为贤哥这边的兄弟们一直紧盯着他们呢!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掏出武器来。 张海波和方片子同时行动,嗖嗖两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上前去!一个瞬间冲到了丁百合面前,另一个则冲到了大李小子身旁。 张海波迅速抽出两把黑色的五四手枪,其中一把猛地抵在丁百合的头上,另一把则指向了大李小子的方向。与此同时,方片子手中的五四手枪也稳稳地顶在了大李小子的下巴上!李春国和吴占江那边,则分别被陈铁林和东升用枪抵住了要害部位。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从始至终仅仅只用了两秒钟!你们不是想掏枪吗?现在直接给你们顶上了。张海波怒目圆睁,狠狠地骂道:“妈的,都他妈别动!小崽子,敢乱动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要说贤哥这帮兄弟,反应是真快!相当专业啦! 啥叫职业炮子,你光猛,光横,有鸡毛用啊! 在你们进屋的时候,我就已经各自走位啦!这说道大啦!!! 方片手中握着那把大五四,将其紧紧抵在大李小子的下巴上。不得不说,大李小子真的害怕吗?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方片子。方片子站在这里,大喊道:“怎么?不服气吗?你看什么看?是你打了我四哥吧!” 说完,方片子伸出他那双巨大的手掌,狠狠地抽向大李小子的脸,发出“呜!!”的一声巨响。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大李小子的脸上,“啪!!”声音响亮无比。 可以说,方片子并不是简单的扇耳光,而是实实在在的拍打!“噗擦”一声,大李小子的鼻血瞬间流淌下来,整个人都被打得晕头转向。然而,大李小子确实够硬气,尽管挨了这样一巴掌,但还是咬紧牙关,试图伸手去腰间拿东西。 方片子见状,立刻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大李小子的肚子上,大喊:“我靠nm的!”随着“哐!”的一声,大李小子瞬间蜷缩在地。方片子一看,怒吼道:“你妈的,想拿武器是吗?来!你再试试看!” 这时候方东林,往旁边撤了一步,你看你看兄弟,别打别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这方片子一回头,我靠nm地!只见他扬起那只如同耙子一般的大手爪子,狠狠地朝着方东林的右脸扇去。“哐”的一声巨响,这一巴掌的力度之大,让人不禁咋舌。方东林被打得头晕目眩,身体不由自主地旋转起来,仿佛要飞出去似的。他转了足足三圈才停下来,最后“啪啦”一声跌坐在地上。此时的他眼神迷离,似乎连魂魄都被打飞了出去。 而一旁的小贤却稳如泰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抽着烟。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斜视着方东林,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方东林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艰难地站起身来。他满脸委屈地望着史连发,声音颤抖地说:“连发大哥!连发大哥,我错了,我错了,都是兄弟一场,我知道错了!你看看贤哥呀!贤哥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啊!”然而,无论是史连发还是小贤,都对他的求饶视若无睹,完全不理会他的存在。 不得不承认,这个大李小子确实够横!面对方片子手中的枪支,大李小子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方片子,眼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而方片子看着大李小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兄弟,怎么回事?看你这眼神,似乎不太服气啊?我听说那个小地主魏仁是被你干掉的吧?你是不是觉得杀了人就很了不起了?就可以上天入地了?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好汉了?哈哈......\" 方片子的话语带着嘲讽和挑衅。然而,此时的大李小子心中的戾气却渐渐消散了大半。因为他深知方振东的厉害。在当年,当大李小子还只是八里堡的一名混混时,他就已经听闻过方振东的名字。 咱说方片子方振东当年干过什么事儿?听过大侠故事的老哥肯定知道。 方振东当年为了帮于永庆赶走买买提帮,他领着牛金鹏到买买提串店去找茬,直接一枪就把买买提给壳死了!那他么可是新疆帮的老大呀!当年买买提帮谁敢动啊!整个长春社会,你根本惹不了,你也惹不起,因为人家背后有扶持政策,知道吗?所以方振东把买买提销户之后,整个长春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也是方振东身上背的第一条人命!而当时大李小子是啥?说实话,在八里堡充其量就是个小混子头。那你能比了吗?你比不了!就是到现在,要说比横!比恶!你他么差远啦!你在整死几个再说吧! 虽然说大李小子算一号,但是你得分碰着谁?你照人家方片子方阵东,差的那不是一星半点儿,那直接就拿捏你,一点毛病不犯!!! 话说这边的大李小子,终于搞清楚了,原来眼前这个秃头就是大名鼎鼎的方振东,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方片子。要知道,方片子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而且他的手段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之前我们就提过,方片子这人有个怪癖,就是他越折磨你、越虐待你,看到你越痛苦,他就越兴奋!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恐怖?简直太可怕了!不过自从方片子投靠到贤哥麾下后,他的脾气已经收敛了不少。 要是当年没遇到贤哥,估计方片子早就闯下大祸了。此刻的大李小子再也不敢瞪着方片子看了,连对视都不敢,头还微微低下来。而这时小贤坐在沙发上,用手指了指方东林,示意他过来。 只见方东林屁颠屁颠地跑到贤哥面前,毕恭毕敬地问道:“贤哥?” 小贤说了,来!我问你一下子,你他么来干啥来了? 方东林脸色有些尴尬,他连忙说道:“贤哥,您看……我这真没事儿!昨天和连发大哥一起探讨了下生意上的事。” 小贤瞪大了眼睛,怒声吼道:“业务?你他妈谈业务还带着枪?!”方东林被吓得不知所措,一时语塞。 “贤哥!贤哥!我错了!这事儿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方东林焦急地解释着。 小贤冷笑道:“你认识我吧?我就是南关的孙世贤,小贤。今天我把话跟你说清楚,你也知道史连发是我大哥对吧?昨天你把我大哥打了,今天我把你兄弟打了,我们也算扯平了。我小贤一向讲道理。你别不服气,给我记住了,在长春这块地盘,无论是混社会还是做生意,都要遵守规矩,听到没有?记住,做生意要老老实实,每个行业都有它的生存法则,不是像你这样乱来的!”你他么是做生意呀!你他么还是抢生意!如果你有什么想法。 小贤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地瞪着大李小子和方东林等人,语气严厉地说道:“还有你!还有你们!都他么记住喽!可以随时来找我孙世贤。从今往后,以后见着我大哥,你他么给我绕道走。”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装逼可以,但是别让我看着,整他么这几个歪瓜裂枣,就想他么抢地皮揽生意,你妈地你是不是想死!我说的话听没听懂?” 此时,方东林的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小贤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史连发,询问道:“四哥,你看这事?” 史连发微笑着回答道:“贤呐?既然东林他也承认错误了,咱们也不能揪他不放,这事啊翻篇了。” 方东林如释重负,连忙感谢道:“谢谢!大哥啦!谢谢连发大哥啦!” 小贤转过头来,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赶紧滚吧,还在那傻站着干什么?”方东林连连点头,满脸谄媚道:“是,贤哥,我这就滚,马上走。”说完,方东林回过头去,看着贤哥的兄弟们说道:“各位兄弟,把家伙收起来,我们现在就走。”随后,方东林带着大李小子和其他兄弟们,灰溜溜地往门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门口时,方片子突然喊道:“哎!你他妈给我回来!”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方东林心里猛地一震!他惊恐地转过身来,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了?兄弟,有啥事?”方片子指着昨天丁百合用五连子在棚顶打出的那个窟窿,语气严厉地质问:“这是谁干的?” 方东林被方片子问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可如何是好呢?他当然知道这不是自己干的,但又不能说是丁百合做的。 而丁百合此时也被吓住了,时间仿佛凝固了大约 10 秒钟。方片子终于开口:“行了!不管是谁干的,你这样做,下午找人把这个窟窿补上。记住!你要亲自过来监督工程进度,确保一切都干净利落,然后才能离开。” 方东林立即点头,急忙说道:“兄弟,放心吧,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一会儿我就派人过来,我会亲自盯着,一定恢复原状。”说完,他扭头带着那几个人,像逃跑一样匆匆离开了办公室,并顺手关上了门。 这就是社会!不仅要让人信服,还要让人畏惧。如果今天不把对方吓到,日后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史连发这件事情没有小贤等人的介入,方冬林完全有能力将史连发给逼到绝境。因此,可以说这些人并不值得同情。当他们走出公司大院,站在车旁时,这几个兄弟不约而同地长长松了一口气。 大李小此时沉默不语,用手捂着鼻子。方东林说道:“兄弟们,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你们要记住,以后不要再去找史连发,更不要去招惹小贤他们那帮人。我们惹不起他们,这次我算是认栽了。 一块地皮虽然重要,但与生命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大李小子和其他几个兄弟此时显得有些沮丧,他们的士气已经被方片子彻底压制下去。 方东林接着说,小子?记住我的话了吗?哥明白你现在啥心情,但是就算要找回面儿!那也不是现在。 大李小子低着头,嘴里喃喃自语:“哥!啥也别说了,是小子无能,这事儿没给你办好。” 方东林摆了摆手,说道:“玉良啊?不是你小子没有能力,确实是小贤这头太强了。这样,你先领哥几个回去,这两天有时间,我过去找你。” 大李小子也没说啥,一摆手,领着兄弟,开着后面这辆桑塔纳,直接先回了八里堡。 但是老哥们,你们觉得大李小子,能听方东林的话吗?靠!!!怎么可能!!!! 咱说大李小子领着自己兄弟,先回到了八里堡。 此时大李小子的心情,也是非常的低落,但是他是什么人呢?大李小子是个横人呐。 其实大李小子和方片子是一种人,他不会就因为这次打击,我他么就不横了,那怎么可能? 反倒这次事件,激起了他内心残暴的种子。 大李小子心里暗暗发誓:“小贤,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大李小子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让他报复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回来哥几个往这一坐,李春国说了。 小了?你看这事,我觉得东林大哥说的对。咱们不适合现在去找回面儿,咱们实力现在和小贤他们,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吴占江一脸气愤地说道:“春国!咱们兄弟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如果咱们不采取点行动,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以后也不用再混了。” 大李小子连忙点头附和道:“对!占江说得太对了!咱们这次回来干啥来了?不就是为了在长春插上我们的旗帜,建立起属于咱们哥们的地盘嘛!” 接着,大李小子又补充道:“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必须要趁热打铁,如果错过了这个时机,那之前积累的名气也就白费了,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这时,李春国皱着眉头问道:“小子,怎么跟他们干呢?你也看到了,小贤身边不仅有房振东这样的猛将,就连他那些兄弟们看起来也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更重要的是,他们手里还有一水的黑星大五四手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第151章 贤哥发怒 大李小子寻思了一下,心里暗自骂道:“靠!”然后转头对小贤说:“咱们现在确实动不了,但史连发总不能天天带着五四吧?这面子我们一定要找回来。这样,我们今天一会儿就去堵史连发,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春果有些担心地问道:“那如果小贤再来怎么办?” 大李小子瞪大了眼睛,怒声说道:“他有兄弟,我们也有。他在南关是小贤,可到了八里堡,他什么都不是。要是小贤敢来八里堡找我们,我们就让他出不了八里铺。而且,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在长春道上扬名。春国,你别想太多,想要在长春站稳脚跟,我们必须要做点狠事。说句不好听的,小贤以前不也是一无所有吗?他是怎么起来的?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一步步打拼出来的。他小贤能成为一方霸主,我们又差在哪里?” 吴振江也附和道:“对!小子!这次可是咱们翻身的绝佳机会啊!咱们有什么好怕的?咱们都是光脚的,难道还会怕那些穿鞋的不成?要知道,富贵总是伴随着风险而来,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冒险精神!就算我们最终被小贤给灭掉了,那也不算丢脸,毕竟我们本来就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咱们八里堡的人,何时畏惧过这些?” 与此同时,史连发中午邀请小贤和那帮兄弟们共进午餐。大家欢聚一堂,开怀畅饮,气氛十分融洽,感觉这件事办得相当圆满,没有人将此事放在心上。酒足饭饱之后,贤哥带领着这帮兄弟先行返回金海滩。而史连发则回到公司继续处理事务。等忙完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他随即告诉司机,可以送自己回家了。 就这样,史连发从公司里走了出来,然后上了他那辆黑色的虎头奔。司机发动车子后,缓缓驶出了公司大院。这台虎头奔出了公司大院,刚一拐弯,后面就出现了一辆微型面包车紧紧跟随。 史连发的司机在大约行驶了一公里后发现了异常,并告知史连发:“老板,后面有一辆微型车一直跟着我们,已经跟了很长时间了,会不会与今天的事情有关呢?”史 连发回头看了一眼,但由于距离较远且车窗较暗,他无法看清车内究竟有多少人。然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刻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于是他迅速指示司机:“快!加大油门,尽快甩掉这辆微型车!” 司机点头表示明白,随即猛踩油门,让车辆开始加速。要知道,虎头奔想要甩掉一辆微型车简直易如反掌。眼看着微型面包车逐渐被虎头奔抛离,两者间的距离越来越大,最终微型车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车辆驶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一辆红色的桑塔纳突然从左侧冲出来,径直冲向虎头奔的左侧,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司机反应迅速,向右打方向盘并紧急刹车,但车辆还是冲进了路边的绿化带。 此时,后面的微型面包车也赶到了现场,停在了虎头奔的后方。桑塔纳与虎头奔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将虎头奔夹在中间。史连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紧接着,桑塔纳车上走下一个人,他正是大李小子李玉良。 与此同时,后面面包车上的丁百合、李春国和吴占江每人手持一把五连子,纷纷下车后直奔史连发所在的后座。 就在这时,史连发被吓得够呛,但现在逃跑已经太晚了。就算想跑,他们也跑不过这些年轻人啊!他和司机在车内,两人都不敢动弹。 大李小子和他的兄弟们走到虎头奔前,哐哐哐地敲打着车窗,大声喊道:“下车!”史连发此时已经吓傻了,心想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绝对不能下车。他颤抖着手试图拨打手机,但由于过于紧张,总是按错号码。 吴占江用力拉开车门,但车门反锁无法拉开。接着,丁百合拿起五连子,猛地砸向车后座的车窗,威胁道:“我告诉你,我只数到三,如果再不出来,我就直接崩了你。” 说完,丁百合大喊一声:“一!”还没等说出第二个数字时,史连发立刻打开车门。他惊恐地说道:“别!别!兄弟,你看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我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只见史连发哆哆嗦嗦的下了车,由于双腿发软,刚下车就瘫坐在地上。此时的史连发还想继续求饶:“兄弟……” 话未说完,只听“哐”的一声闷响,史连发被大李小子踹飞了出去。 原来,大李小子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了史连发的胸口上,将其踢得口吐白沫、白眼翻出,倒地不起。 缓了好一会儿,史连发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无法承受大李小子如此折腾。 大李小子见史连发终于不再动弹,便骂道:“操!你他么说完了,我这里还没完呢!” 史连发艰难地喘着粗气,仰着头躺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双腿蹬地,慢慢向后挪动,试图与大李小子保持距离。 史连发一脸惊恐地说道:“兄弟……兄弟!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们出来混不就是为了求财嘛,对吧?是不是都为了求财?我有的是钱!兄弟!兄弟!不要冲动啊!兄弟!” 此刻的史连发显得非常可怜和无助,他瘫坐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他的司机则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吓傻了一般。谁他么敢动啊!下去那我也没好啊!而且本身他就是司机,也不是保镖,下去也没用。 大李小子看着地上求饶的史连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慢慢地伸出右手,旁边的吴占江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二尺长的大砍刀,啪嚓一声交到了大李小子手中。大李小子手持砍刀,一步一步地向史连发走去。每走一步,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史连发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他仰躺在地上,用双肘支撑着身体,双腿不停地蹬着地面,试图向后蹭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地哀求道:“兄弟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冲动!别冲动!”然而,大李小子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靠!妈地!你上午那牛b劲儿呢?” 说着,眼睛一立,拿着这把大砍,朝着史连发就劈了下去,我靠!我靠!我靠!咔咔的就往史连发身上剁。 这史连发啊!啊!的喊着,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儿。 咱说史连发,那能扛得住大李小子这么剁吗?也就砍了七八刀,史连发没有了力气,躺在地上呻吟着。 大李小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手指着史连发说道:“我告诉你史连发,靠!你不是小贤的大哥吗?行啊!既然如此,那你就让他来找我吧。我是八里堡的大李小子,你让他随时来找我好了!我会跟他说同样的话,我大李小子随时随地都会在八里堡恭候他的到来。” 说完这句话后,大李小子猛地扭过头去!随后,那几个小子纷纷迅速登上汽车,并迅速离开了现场。他们的车辆快速向后撤退并打转方向盘,紧接着两辆车子嗖地一声飞驰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司机坐在车里目睹着大李小子离去,立刻打开车门冲下车来,跑到史连发面前紧紧抱住他,焦急地喊道:“哥?哥?”尽管史连发身上已经被砍了七八刀,但幸运的是,他之前成功地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因此这些伤口全部落在了身体其他部位,使得他的头脑仍然保持相对清晰。 于是,他急忙对司机说道:“快!赶快!赶快带我去医院。”司机手忙脚乱地将史连发扶起并送上了车,然后迅速倒车,猛踩油门向医院疾驰而去。 等到了医院以后呢!史连发由于失血比较多,这时候已经昏迷了,大夫啥的七手八脚的也给他整进去了,直接上手术台开始缝合。说实话,受伤挺严重,虽然不是奔往死里砍的,但是也是刀刀见骨。 随后史连发的司机,马上给小贤打去了电话,喂,贤哥!贤哥不好啦? 小贤正在金海滩和他几个兄弟,也聊着上午这个事儿。怎么的啦? 司机哭咧咧的说,贤哥!史连发四哥被人给砍啦! 小贤一听,啥?!四哥让人砍啦?!谁干地啊!下午我们还在一起吃饭呢!! 这个司机说,就是上午到公司那伙人干的! 那什么贤哥,你看在电话里说不清,现在四哥还在医院抢救呢,到现在没下手术台。 小贤说好,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啪嚓!电话一撂。 小贤马上领着,张海波、方片子、陈铁林、二林子还有东升,还是上午的一些原班人马,直接就来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司机马上迎了上来,贤哥? 小贤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司机说,这晚上七点多钟,我送连发大哥回家,这刚走出去不远,让两辆车前后夹击,就给堵那儿了。还是上午来的那几个小子,但是没看着方东林。他们拿枪逼着四哥开的车门,四哥下去以后,说着,司机瞅向方片子。就上午片子兄弟打的那小子,拿个大砍刀,给四哥在地上这顿剁。 小贤听到这。这手他么都直突突气,气完啦都。旁边的方片子也是,妈地这个小崽子,早知道上午我他么先剁了他。 小贤此时努力地尝试着,让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好吧,其他的事情暂且不论,先等待四哥从手术台上安全下来再说。小贤和他的兄弟们都在医院里守候着史连发。 咱们再来说说那头的大李小子,在将史连发砍伤后,他带领着兄弟们朝着八里堡的方向前进。在路上的车里,大李小子掏出手机,给谁打电话呢?正是打给方东林。喂,东林大哥? 方东林在另一头接听电话时,啊,小子!发生什么事了?大李小子说道,哥呀?刚刚我把史连发给剁了。此时的方东林正坐在沙发旁悠闲地喝茶,手中握着一个茶杯。 当听到大李小子这么说时,他猛地跳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随之飞了出去。啥!!?你他么再说一遍??!大李小子重复道,哥,你别激动!刚才我用砍刀把那个史连发给砍了。 方东林都懵啦!在他么地上直转圈呀!我靠!小子呀?你他么这是干啥呀?你他么这是不想活了你啊!!我不告诉你别去找他,别去找他,你惹他干啥呀?咋回事你里头不知道啊!!? 大李小子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激动:“东林大哥,你说的话我明白。但是今天看到小贤熊你,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这口气必须得出,不然我心里过不去。” 方东林心中暗自咒骂,但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大李,你别冲动。这件事和我无关,你别把我扯进去。如果小贤他们有什么问题,让他们直接来找你。” 方东林深知大李小子的意图,他想要将自己与他捆绑在一起,利用自己的势力来对抗小贤。但方东林并不想被卷入这场争斗之中,他需要冷静思考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清楚地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惊慌失措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所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自若,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毕竟,只有保持冷静才能做出明智的决策,化解眼前的危机。 寻思了一下,方东林说了,小子你这样,你和你兄弟先别回八里堡,你们找个地方先躲起来。我看看能不能找人把这个事平一平。小子!!你他么就是捅了天啦!我现在也不知道说你啥好了,但是这事儿能不能办了,只能试试了。 这头大李小子说道:“东林大哥,这事你不用出面,你也不用找这个,找那个给我去平这个事儿。妈的让小贤来找我,让小贤随便他么来找我,咋的呀?他小贤有三头六臂呀?他小贤打不死是吗?当年我他么能打死魏仁,这回我也不怕多这一个孙世贤。” 方东林一听这话,都他么迷糊了,气的直蹦啊。 他说:“小子呀!你他么想啥呢?!你他么拿魏仁跟小贤比呀!!小贤势力有多大,你知道吗?就算你他么敢玩命,那小贤都不用跟你玩命,你都不知道咋死的!啥也别说了,按我说的做,我他么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办,妈的小子,你他么快把我气死啦!” 说完方东林把电话啪嚓一撂。 咱说方东林说的没错,大李小子走了好几年,他确实不知道,长春江湖现在的格局。也不知道小贤到底有多大,有多可怕!他还以为,靠着我一股的猛劲,一股的虎劲,我他么玩命,不要命这股劲儿!我就能在长春拔尖立棍儿!把你小贤撅了,我大李小子就能顺势上位!咱说这大李小子想多啦!那他么怎么可能?那你他么不开玩笑呢吗? 小贤能当上南关一吧大哥,那能是像你想象那么简单的吗?这头方东林思来想去,妈的没招了,这他么大李小子是想逼死我呀!忽然眼前一亮,行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给他打个电话试试!说着,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打给了广东菜馆的王洪军。 要说这个王洪军,那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大侠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王红军大哥,是个非常讲究的人。尽管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道上人,但他却与那些道上有名有号的大哥们关系密切,且备受他们敬重。 他和戴继林二哥颇为相似,虽然本人不在江湖,但只要谈论起江湖之事,道上的兄弟们都会给他几分薄面。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交往广泛,性格随和,乐于助人。 只要你有事相求,他能帮得上忙,一定会尽力相助。此外,洪军大哥和小贤之间的关系非常要好。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洪军大哥是小贤真正的结拜二哥。 这一点,方东林也心知肚明,因为他以前经常去洪军大哥开的饭店吃饭,时间一长,两人也就熟络起来了。如今,实在别无他法,方东林只能求助于洪军大哥从中斡旋。 这头洪军大哥一接电话:“哎。哪位呀?” “哎呀!洪军大哥,我是方东林呐!” “啊!方老板呐!那怎么的?还给我打上电话了呢,咋地?你要吃饭呐!饭店的电话你不知道吗,往那打就行。” “没有没有洪军大哥,我找你有事啊!你看了这事儿你得帮帮我呀?我是实在没招了才找到你啊!” “什么事儿呀兄弟?那你说吧。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能帮肯定帮你,咱们关系也都不错。” 就这样,方东林把大李小子回来,怎么去的史连发公司,然后让小贤收拾地,后来大李小子,又把史连发怎么怎么砍进的医院,从头到尾和王洪军学了一遍。 洪军大哥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我靠!老弟,你这是玩儿什么花样呢?那可是你自己的兄弟,你怎么不管一管?你招惹了小贤,不是开玩笑吗?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帮得了你?” 方东林急忙解释道:“洪军大哥,你看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我知道你和贤哥关系很好,所以我只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传个话?告诉小贤,看看他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只要他不再找我的麻烦,我愿意出多少钱都可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真是无可奈何啊!其实,这件事完全是大李小子私自做主,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把史连发砍伤后,才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名义上是他的大哥,但实际上,我被他耍得团团转。” 大哥你帮我打听打听,看看这件事儿怎么办,也看看贤哥那头啥态度! 不管行不行!我方东林的都感激你洪军大哥,你帮我问问,给我打个电话行不行?洪军大哥,我在这谢谢你啦!! 洪军大哥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下说:“那行!你这事儿呢,我不太清楚该怎么办,但话我肯定能给你传到,到时候你听我信儿吧。” 方东林马上陪着笑脸说道:“那谢谢洪军大哥啦!谢谢洪军大哥啦,那行!那行我等你消息啊,大哥。” 电话这头一放下,王洪军大哥就拿起手机,直接给小贤打了过去。 “哎,小贤呐!在哪儿呢?” 小贤一接电话,回答道:“二哥呀!我那个在医院呢!来办点事儿,怎么的二哥,你有事儿啊?” 王洪军问道:“啊,在医院呢!是不是因为史连发的事儿啊,咋样了?连发现在伤得啥样?” 小贤一听,惊讶地问:“哎呀二哥!你怎么也知道了呢?这不我在这等着呢,到现在手术台还没下呢。” 王洪军继续说着:“贤呐,我给你打电话,真没其他意思,你千万别多心啊。我呢,就是替人带句话。你跟方冬林的事,我都清楚了,他刚给我打了电话。”小贤问道:“哦?那咋回事,他什么意思?” 洪军大哥回答道:“他跟我说,大李小子去砍史连发前,他压根不知道这事。是大李小子砍完史连发后,才给他打的电话,他才晓得。他自己也被大李小子摆了一道,并不是他指使的。他托我带这话,是想问问你,这事该如何解决。他还说,不管多少钱,只要你开口就行。” 小贤听后,直接回道:“二哥,这事儿你别管了,行不?你转告他,这事儿没法解决。让他们准备好,等我去找他们算账就行了。让他们在家等着,等死吧。” 洪军大哥这头呵呵一笑,贤呐?大哥不是劝你啊,但是我的话你得往心里去。 既然方东林能给我打电话,证明啥呢?这事儿啊,这小子跟大李小子吃瓜唠了。 第152章 实力差距 洪军大哥接着说道:“既然方东林能给我打电话,那就证明什么呢?这事儿啊,这小子跟大李小子吃瓜唠了。他能找到我,就是想把它自己摘出去,我听出来了,应该是这么个意思。” 小贤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二哥,你觉得方东林这人咋样?” 洪军大哥回答道:“方东林毕竟是个商人,他总来我这儿,我也多少了解他的情况。他白道上也有点人脉!而且我感觉他说的话不像是假的,他本身是个做买卖的,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他不会去招惹你。虽然他怕你,但是呢!他大小也是个企业家。你要是动他的话,可能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犯不上的事儿。你们江湖的事儿我不懂,剩下的你就自己琢磨吧!” 小贤思考片刻后,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他对洪军大哥说:“二哥,你说的话我都懂。这样吧,你给方东林带个话,就说我小贤冲着你洪军二哥的面子,不找他了。但是大李小子的这个事儿,不可能完。我可以把他摘出去,大李小子肯定我不会放过。 王洪军一听,说道:“那行,老弟。你这样,等会儿史连发醒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到医院去看看他。我们俩关系挺好的,你说这事整得,这一个接一个的都是怎么了?” 小贤回答道:“二哥,你别操心了。等他醒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王洪军说:“那好,就先这样吧。我现在把你的意思告诉他。”说完,王洪军挂断电话,又拨通了方东林的号码,将小贤的意思转达给他。 此时的方东林,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激动地想:“妈呀,可算吓死我了!现在真是喜极而泣啊!高兴死了!我靠!小贤不找我麻烦了。洪军大哥啊,啥也不说了!东林在这里谢谢你,我代表全家谢谢你!明天我一定会亲自上门向你道谢。” 王洪军淡淡的一笑,东林呐!啥也别说了?你们社会上的事我不掺和,我就起了一个传话的作用,至于小贤放过你,是不是给我面子,你自己琢磨吧,我也不掺和你们的事儿。啪嚓电话一撂!! 咱说这就是王洪军,我也不管你要什么人情,你自己想去吧!我也不掺和你们这些破事,我就当我自己的四品逍遥爷,那洪军大哥绝对的潇洒!!要说这个玩的厉害,那个玩的硬地,在大侠看来,谁有没有王洪军大哥玩得明白。 咱说这头方东林撂下电话。他也陷入了沉思,其实他是在反省自己。这方东林他自己其实挺活该,多多少少有点引火上身那个意思。他对大李小子,说实话属实不错。当大哥该做的,我他么都做了!你说你大李小子还想拉我下水,你这事做的属实不讲究了,方东林心里多少有点伤心!我对你大李小子也算仁至义尽了,也没啥说的了。但是毕竟兄弟一场,我还得给你打个电话。 就这样,方东林拿起电话,给大李小子就拨了过去。 大李小子刚接过电话,立马恭敬地喊道:“东林大哥!”方东林语气焦急地说道:“小子,听我的,赶紧走,离开长春,到外地去暂避一下。我给你拿点钱,先躲过这段时间再说。别跟小贤硬刚,先避开这个风头。” 大李小子固执地回答道:“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这事不用你管,让小贤来找我!” 方东林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大李小子说:“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倔呢?你知道吗,小贤可不是一般人,他在社会上很有名望,而且手段狠辣。你惹不起他的,还是听我一句劝,先出去躲一阵子吧。” 大李小子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我就是不服气,他小贤算什么东西?我也有兄弟,我也有武器,大家都是一样的人,谁怕谁啊?” 方东林听到这里,气得差点晕过去,愤怒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随你的便吧。不过我告诉你,等你后悔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史连发已经做完手术,被医生从手术室推出来。由于麻醉药的作用还没有消退,他仍处于昏迷状态。小贤和其他兄弟们也赶到了病房,守护在史连发身边。 过了不长时间,史连发慢慢睁开了眼睛,由于非常的虚弱,这话呢!也说不出来。 小贤一看连发大哥醒了,马上来到床跟前儿,手这么一比划,四哥你别说话,我就是等你醒呢。我就是等你醒了,我小贤跟你交代几句,你放心四哥,这件事咱们不算完!四哥!这事怨我,我真就没寻思,他们能给你来个回马枪。妈地老弟心里难受啊!四哥你好好的在医院里养伤,剩下的事儿交给我小贤,我小贤指定给你一个交代。我要收拾不了大李小子,这个社会,我他么也不混了,长春我他么也不呆了。 说完以后,小贤一回头东生啊!你调几个兄弟过来,保护连发大哥,有什么事儿,及时给我打电话。说着,小贤领的兄弟们,先回到了金海滩。而这时候,史连发的家属啥的,也都过来了,暂时史连发这头不用惦记,因为有东升在那保护着。 咱们再说说小贤回到金海滩之后,整个人都快被气炸了。他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连发大哥,没能好好保护他。同时,他也对大李小子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这个大李小子简直就是在公然挑衅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贤深知,这件事情已经不再仅仅关乎连发大哥,而是涉及到他与大李小子之间的矛盾。他知道大李小子想要借此机会树立威信,但他绝对不会让对方得逞。他决定要让大李小子知道厉害,让他明白在长春这片土地上,没有人可以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小贤越想越生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大李小子付出代价。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长春,他才是真正的老大,任何人都不能轻视他。 这时候旁边的方片子和小贤就说了:“贤哥,这事儿好办啊!一会儿我去上八里堡找大林小子,等我蹲着它,我就直接把它崩了。”说着瞅向张海波,“你说是吧,海波?”张海波瞅着方片子没吱声,同时也看向了贤哥。 小贤一摆手,说道:“不行,振东,这么做太便宜大李小子了。这次大李小子咱们必须干他,而且要大张旗鼓地干他!咱们得让长春社会上这帮人瞅瞅,我小贤是怎么收拾大李小子的。也得让他们知道知道,谁他么以后敢挑战我小贤是什么下场?”说完,小贤瞅向了旁边那帮兄弟,继续说道:“一会儿给所有兄弟打电话,除了看场子的,都给我调出来,把手头的事都给我放一放,然后等我通知。” 这时候张海波、陈铁林,二林子一点头,呼呼啦啦出去办这个事儿,办公室里就剩下小贤和方片子。 方片子说了:“贤哥,那我把我那几个兄弟也叫上吧?”小贤一摆手,说道:“不用,这事儿不至于,他大李小子没那资格。你那几个兄弟,该忙忙他们地吧!他们要是出来,这整死个仨俩地?这事儿我他么也兜不了。” 方片子一挠脑袋,问道:“那你看贤哥,那我干啥呀?”小贤说:“你啥也不用干,你就待在我跟前儿,而且你不能出我视线之外,你也别想着自己去单独找大李小子,听没听见?你想啥我不知道吗?” 方片子嘿嘿一笑,回答道:“你看贤哥,我啥也没想啊!那行我听你的,我就跟着你行了吧。” 小贤坐在这寻思了一会,拿起电话打给了赵三赵红林。 “哎,三哥?” 赵三一接电话,哎呀贤呐,怎么地? 小贤说,三哥,你把大李小子的电话给我。 赵三问了,贤呐?你要他电话干啥呀?咋地了? 小贤咬着牙说道:“妈的,这小子居然把我四哥给砍了。” 赵三一听,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啥?哪个四哥!谁呀?史连发呀?啥时候的事儿啊?” 小贤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三哥,你别管啥时候的事儿了,你就把那个他的电话给我就行了。” 赵三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你看这小子,以前他么在我手底下的时候,就他么管不住,横踢马槽,眼里没大没小!现在还敢把咱四哥给砍了,这不活拧了吗?贤呐!有事你说话,咋的你要干他呀?你要干他,我赵三大义灭亲?三哥这头可以给你出人。” 小贤摆了摆手,冷静地说道:“三哥不用,你就不用跟我靠这心了。但是呢!我小贤也和你三哥说句话,大李小子如果找你,我希望你不要参与。今天我小贤撂下一句话,在长春江湖社会,谁要是他么敢帮大李小子?那就是和我小贤作对,我小贤第一个不放过他。” “那什么贤呐?说啥呢!”赵三有些生气地说道:“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三哥哪远哪近不知道吗?你放心吧!”说着,赵三把大李小的电话告诉了小贤。最后还不忘嘱咐小贤一句:“贤呐?有事一定跟三哥说话呀!千万别拿三哥当外人儿啊!”说完,啪嚓一声挂掉了电话。 小贤撂下电话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而,他找赵三并非仅仅是为了得到大李小子的电话。实际上,小贤深知赵三作为长春的本地人,对各种事情都了如指掌。如果有人打算帮助大李小子,那么这个人无疑是与自己作对。而赵三得知这个消息后,传播速度将会比新闻头条和报纸头条更快。不到两个小时,整个长春道上的人都会知晓此事。 果不其然,正如小贤所预料的那样,赵三刚刚挂断电话,便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散播开来。 赵三拿起电话啊,跟这帮知名挂号的炮子都说了。 哎!知道吗?小贤要干大李小子!妈的小贤这回激啦!道上放话啦!谁要是敢帮大李小子,就是跟小贤作对。 我说兄弟记住喽!到啥前儿别惹小贤呐!谁帮大李小子,小贤就不会放过谁。你看三哥跟你们关系都不错,这才跟你们说地,别他么谁不知道,帮了大李小子,那时候三哥也帮不上你们啦。 咱说这赵三儿就开始挨个打电话,去卖人情。 也同时也把这个消息散布了出去。 要说别的东西不快,但是在道上像这种消息,那是闪电般的存在!不到一天,长春整个黑道就已经传遍啦!!! 咱们继续讲,这边小贤拿起电话,给大李小子拨了过去。大李小子一接听,小贤先开了口:“喂,是大李小子吧?我是孙世贤。” 大李小子接到小贤电话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小贤一定会给他打电话。大李小子笑了笑,语气带着嘲讽地说:“我靠!小贤呐?怎么的?你大哥死没死啊?” 小贤回答道:“你放心,大李小子,我大哥很好,他不会死,但我知道你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打这个电话,想必你也清楚我的来意。既然如此,你不是想找我小贤吗?我已经到长春了,我们可以见个面。什么时候约一下呢?是你来我这里,还是我去你那里?” 大李小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道:“小贤啊?你别太自以为是了!给我记好了!或许其他人会畏惧于你,但我大李小子可不会怕你。你也不必跟我玩什么花招。”我就在八里铺,如果你想为你大哥报仇,那就来八里堡找我吧。我大李小子要是逃跑,那就是你儿子。 小贤听后呵呵一笑,回答道:“好啊!既然如此,三天之后我必定会来找你。”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咱们得说,大李小子声称自己在八里堡不离开,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绝不可能主动去找小贤,更别提进入南关地区了。 唯有在八里堡,让小贤来找他,他才有可能占据上风。大李小子心里清楚,小贤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角色。此刻,大李小子也开始召集自己的兄弟们聚集在一起。 该说不说大李小子在八里堡发展的挺快,手下的兄弟,现在加吧加吧至少也有六十多人。这在一个小小的八里堡,那也绝对是顶格了。 大李小子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将他的兄弟们召集在一起。他神情激昂地发表着讲话:“兄弟们呐!大家能跟随我大李小子,如此信任我,我在此表示衷心感谢。这几日我们即将与南关的小贤展开一场激战。 咱们八里堡的人在长春道上打拼多年,但一直默默无闻。这次,我们必须展示出我们的实力,让所有人看到我们八里堡人的厉害之处。”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我向各位兄弟承诺,这次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我们能够击败小贤,那么我们兄弟将会声名远扬!我们将进驻南关,南关的场地和地盘将属于我们兄弟。 我大李小子不是贪婪之人,届时我们将根据每个人的贡献来分配地盘和场地。那时,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轻视我们八里堡的兄弟们。” 今天在座的所有兄弟,咱们大秤分金大秤分银。 咱们再来说说这个大李小子,在这儿和这帮人一起,开始画起了大饼。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比较早期的一种洗脑方式。尤其是对于八里堡那帮混混来说,他们实在是太穷了,穷得害怕。 他们只能在八里堡一带闲逛,一旦走出八里堡,他们的腰杆子就软了,去其他区肯定会被欺负、被打压。然而,大李小子的这番话却为这帮人描绘了一幅美好的未来蓝图。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振奋人心,让人热血沸腾!而且非常适合这帮人的胃口。 大李小子这一针鸡血打得这帮兄弟们异常兴奋,他们纷纷表示赞同和支持!有些兄弟甚至激动得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大李小子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妈的,老子似乎还有点领袖气质!! 接着,大李小子让丁百合先给每个兄弟发了500块钱,这帮兄弟高兴坏了,毕竟500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对他们来说,500块钱绝对的大钱了。这也都说,靠!跟大李小子混,以后指定没错。 他么这不好起来了吗!!! 且说大李小子还真是有点做大哥的样子,他给手下们搞了一个战前动员大会,鼓舞士气。这一招确实有效,大李小子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 手下们各自回家准备,但大李小子却忽略了人的本性——谁会那么傻呢?这些混混又有几个是傻瓜?等他们回到家,冷静下来,思考的问题就多了起来。与此同时,赵三散布的消息此时也传到了八里铺。 这帮小子自然要好好琢磨一下:一边是刚刚回归八里铺的大李小子,另一边则是在南关根基深厚、声名远扬的小贤。大李小子虽然重回八里铺,但小贤在南关已站稳脚跟,成为众人皆知的大哥。 岂是可以随意挑衅的人物?况且,论实力,大李小子与小贤相比,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这时,小贤之前所设的局便开始发挥作用了。 咱说到了第二天,这事情就开始出现变化了,真正来大李小子局子的兄弟,加上大李小子他们哥四个,这人数就已经不剩不到一半了,就变成三十多人了。 这大李小子还在那问呢,说的咱们这兄弟都他么哪儿去了?这昨天都他么还一个个精神亢奋地,在这呼嚎喊叫!这今天就他么少了一半儿!!?这时候有的兄弟,也和大李小子就说了。 大哥!小贤那头放话啦!说的谁要是敢帮你大李小子,就是跟他作对!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大李小子一听,我靠!当时有点迷糊啦!妈的这不扯了吗?昨天我这激情演讲,这不白玩了吗?跑了三十多号兄弟,这他么还搭了将近2万块钱!你妈地,小贤你挺会玩啊! 此刻的大李小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如果没有兄弟们的支持,他们兄弟四人就算再勇猛,也是徒劳无功。大李小子开始焦虑起来,不停地挠着头,心中焦急万分。这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让他感到十分憋屈和恼火。 时间一天过去,眼看着第二天就要到来,小贤即将到达。而大李小子的情况却越发糟糕,原本还剩下三十多号兄弟,今天又减少了一半,总共只来了十八九个。大李小子的嘴角立刻起了泡,他不禁感叹道:“我靠!你们不是开玩笑吧?这可怎么办啊!”而且剩下的这些人,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穷困潦倒、吃不饱饭的人,只是为了大李小子那几百块钱才赶来的。 大李小子看着他们这样子,心里那个愁啊!愁到什么程度呢?愁到他恨不得把大脚趾盖儿都抠烂,连鞋子都快被他抠破了!你能想象那种心情吗?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要苦啊!但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就算再难,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去做了。 毕竟,如果这个时候退缩了,不仅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甚至可能连在八里堡都待不下去了!以后还怎么混呢?所以,他必须得继续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大李小子犹豫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机给谁打电话呢?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给赵三打个电话。“喂,三哥啊?我是玉良啊!”赵三一接电话,立刻热情地回应道:“哎呀!是小子呀?哈哈哈哈!最近怎么样啊?” 第153章 比狠 咱说这头赵三一接电话,哎呀,小子!最近挺好的啊? 大李小子说了,三哥呀!你忙啥呢?我找你有点事儿。 赵三说,啊,啥事你说吧!和三哥还客气啥呀? 大李小子说了,三哥,这两天我要和小贤要干一下子。 赵三一听?啥!跟谁?跟小贤!南关小贤呐? 大李小子说,对!南关小贤,你看三哥我现在呀!兄弟有点少,我想和你借点兄弟,你看这事儿? 赵三这头顿了一下子,小子,按理说你大李小子跟三哥张嘴了,三哥肯定会义不容辞地帮你。但是小子啊!我这些兄弟你用不了啊!不是三哥不借你兄弟,我这些兄弟啊!都和小贤认识,而且和小贤那帮兄弟们呢,他们处得也不错。 所以你要是把他们叫去和小贤干仗,那肯定不合适。 这你也知道,就算把他们派过去了,他么不打有啥用啊? 就像如果有人要打你,管我借兄弟,你说我这兄弟能去打你吗?对不对?你也是混地,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啊? 大李小子一听赵三这话,他也琢磨,确实有道理,这种情况确实赵三的兄弟用不了。大李小子这时候又开始挠头了,大李小子问赵三儿了,三哥?你跟小贤你俩也认识吧?赵三说,对!我俩也认识,但是呢!这关系一般,非常的一般!我俩几年也说不上几句话。 小子,三哥跟你唠几句实磕!其实小贤呐!在南关纯纯是让人捧出来地,没什么大能耐。这我也认识他好几年了,也没听说他干多些仗,有多他么狠!纯属是让江湖上这帮人给传得那么神。 听到这儿呢?大李小子感觉心里有点得劲儿了!三哥?真像你说的那样吗? 赵三眼珠子一转,带着一丝神秘地说:“你看!三哥啥时候骗过你啊?”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要跟小贤干,说实话,在三哥看来,小贤不如你,照你差他么远啦!” 接着:“在我心里头,你大李小子才是个手子。你俩真的要是掐一下子,实打实的干,他整不了你!那他能干过你吗?” 赵三深知李小子的野心和实力,继续说道:“三哥也知道你大李小子野心不小,是一个超级大哥的材料。如果这回你把小贤给搬倒以后呢!你那啥,你就领兄弟们入驻南关,然后三哥帮你多开几个局子!” 他的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兴奋:“三哥最希望你是南关的大哥。那你当大哥了以后,那我这个当三哥的,瞅着也高兴,对不对?” 最后,赵三又强调道:“那小贤他能有你猛吗?他和你比不了啊!你看你当年把魏仁能销户,我他么也没听说过,他小贤给这个给那个销户。” 虽然三哥这次啊!兄弟啥的帮不上你,但是三哥在精神上支持你!大力的支持!!你大李小子绝非等闲之辈,别人我不管,三哥绝对的看好你。 但是话说回来呀小子,你管我借人,可能你是人手不够!如果你要害怕小贤的话呢!三哥这头能给你说上话,不行三哥拉下这个老脸,我去跟小贤谈,让小贤别再找你了,你看行不行? 咱说这头赵三把大李小子说的是云山雾绕,但大李小子却听得十分受用:“三哥说得对啊!还是三哥了解我呀!”他心想自己如此厉害,而根据赵三所说,小贤似乎不如自己。既然小贤这个被捧出来的大哥都能成为南关的大哥,那么自己又为何不能呢?只要赵三说的关于小贤的事情属实,那么他觉得自己战胜小贤的可能性极大。 想到这里,大李小子对赵三说道:“那行了三哥!既然你那头兄弟不方便,那就拉倒吧。”赵三立刻回应道:“小子!你能理解三哥不?三哥真不是说有兄弟不借给你。”大李小子回答道:“明白三哥,这事儿呢,小子不挑你理。”赵三继续说:“那行小子,记住喽!三哥永远在精神上支持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咱们说大李小的这边一放下电话,心里瞬间感觉轻松了不少,仿佛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他心想:“赵三哥说得对啊!小贤的实力怎能与我相比呢?他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而已。”此刻,大李小子竟然真的将赵三那番忽悠他的话当成了真话。其实,李玉良这个人并不傻,但俗话说得好,不怕没有好事发生,就怕遇到心怀叵测之人。如今碰上像赵三这种人,大李小子距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而另一边,赵三挂断电话后,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一支烟点燃,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小子啊小子,我赵三的二十万块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的!”此时的赵三恨不得大李小子慢慢死去。 与此同时,大李小子将丁百合、李春国和吴占江召集到一起,四人开始商讨明日该如何应对,这场战斗又该如何打响。 这边贤哥带着兄弟们也到齐了,从各个场子抽调出来的一百多号人,都是场子里的精英。小贤这次并没有打算找外援,比如大庆、郝树春、张红岩等其他大哥级人物,他觉得这只是他和大李小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请那些硬手子帮忙。 这时贤哥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因为赵三放出的消息,让道上的人都知道了小贤要收拾大李小子,所以很多长春的大哥和大炮子都纷纷打来电话,表示愿意来帮贤哥。包括站前的大庆、78县的郝树春、汽车厂的长海、刘俊、三哥霍忠贤、朝阳的梁旭东以及张红岩和张涛等人,总之长春有名气的都打来了电话。 不仅如此,甚至连其他地区的大哥们,比如德惠的徐明二哥、榆树的徐大伟、松原的高大坪等,都听闻了这件事,并打算前来支援贤哥,帮助他对付大李小子。就连贤哥本人也感到惊讶,不知道这个消息为何传播得如此之快。然而,贤哥毫不犹豫地一一回绝了他们,表示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贤哥明确告诉他们:“一个大李小子,我小贤要是还搞不定,那我就没脸在长春混下去了。”他坚决不让任何人插手此事,因为这样做会让他觉得自己在欺负弱小。所以,贤哥没有借助任何外部力量。到了第三天,贤哥将兄弟们召集到了金海滩楼下。 在即将前往八里堡之前,贤哥召集了手下的兄弟们召开了一次会议,共同商讨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情况。尽管大李小子已被架空,但他们仍不敢掉以轻心,必须全面考虑并制定解决方案。 贤哥对人员进行了调整,最终带领七十名兄弟一同前往八里堡。在他眼中,这七十人足以应付大李小子,毕竟这些年来一直跟随他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实力不容小觑。 贤哥驾驶着虎头奔作为车队的领头车,身后紧跟着二十多辆汽车,从南关径直驶向八里堡。当小贤的车队刚刚离开南关时,大李小子接到了消息:“大哥,小贤出发了!”大李小子回答道:“好的,你也可以回来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话说回来,大李小子这边儿安排得也是挺妥当的。他安排了一个兄弟一直在金海滩那儿盯着,随时掌握小贤那边的情况。毕竟他手底下人少,绝对不可能跟小贤正面硬刚。他大李小子虽然凶猛,但可一点儿都不傻。 他得有多蠢才会用自己二十来个兄弟去对抗小贤的那么多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所以大李小子挂掉电话后,转身与李春国、丁百合以及吴占江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哥儿几个,小贤他们已经出发了。告诉兄弟们,做好充分准备,把家伙事儿什么的都准备好,子弹也要充足。 等会儿别的不用管,只要看到小贤,直接往死里崩就行了。咱们能不能扬名立万,就看这场仗了。”哥儿几个听了这话,也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行,小子,你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们哥儿几个都会陪着你。再说了,大李小子身边能有像李春国、丁百合、吴战江这样的哥们儿,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从古到今,各路草莽英雄!有哪一个身边没有几个能为你拼命的兄弟!! 大侠个人认为,如果能像大李小子身边有这样的兄弟,绝对是一件幸事。 就在贤哥的二十多辆车即将驶入八里堡时,开车的二老瘸突然注意到前方出现了一辆面包车,正朝着自己驾驶的虎头奔疾驰而来。尽管这只是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但它的速度却异常迅猛!转瞬间,面包车已经逼近了奔驰车,似乎是冲着奔驰撞来的。当这辆面包车即将与虎头奔相撞时,二老瘸迅速打方向盘,将车头避开,同时猛踩刹车,车辆猛地停在了原地。然而,面包车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向前冲去,直接撞击在了虎头奔左侧后备箱的位置。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二老瘸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打开车门,嗖地一下窜了出去。然后,他在奔驰车的右侧,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地向后方的车队跑去。而开面包车的正是丁百合,她动作敏捷地从面包车上下来,右脚迈向副驾驶座,伸手在座上拿起那把大五连子。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清脆作响。 饶过面包车,来到奔驰后门,对的奔驰车的后座!呼通!就是这么一下!! 与此同时,埋伏在道右侧的大李小子、李春国以及吴占江三人手持五连子,还没等走到奔驰车旁,就迫不及待地扣动扳机,只听见“呼通!呼通!”两声巨响,子弹如雨点般向奔驰车飞去。而大李小子身后的十几个兄弟,有的手持五连子,有的则拿着双管猎,他们瞄准后面的车队,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一时间,枪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然而,贤哥带领的车队并没有陷入混乱之中。他们训练有素,每个人手中都紧握武器,迅速从左边下车,并与大李小子等人展开激烈对抗。 在左侧,张海波和方片子身先士卒,下车后,两人迅速举起手枪,砰砰砰连续开火。丁百合站在面包车后方,见状立刻蹲下身子,躲在车后。他动作敏捷,迅速上膛,然后将头探出,伸出手中的五连子,朝着海波和方片子的方向连续开枪。只听见“呼通!呼通!”两声枪响。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头已经没有底了。因为他刚才下车开的第一枪,打碎了奔驰后座的玻璃,他知道他们的计划落空了。后座里头空无一人,贤哥根本就没在这辆奔驰车上。 与此同时,大李小子、李春国以及吴占江等人也赶到了奔驰车旁。他们透过车窗往里一瞧,不禁目瞪口呆。此刻,大李小子的兄弟们与后方贤哥的手下相互射击,但明显处于劣势。 贤哥的手下因靠近车辆,有掩体保护;而大李小子的兄弟们从后方冲上来,毫无遮蔽,已有四五人倒下。更糟糕的是,有些兄弟手中甚至没有霰弹枪,仅持着匕首或大刀等武器,面对对方的火力压制,完全无济于事。 有些兄弟见状,转身向道路下方逃窜。毕竟,他们手中的武器怎能与敌人的霰弹枪抗衡?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发生,前后不过十几秒钟。 大李小子看到车内无人,心中暗叫不妙:“糟了!”就在这时,张海波和方片子带领着手下兄弟们压了过来。 而车队的右侧东升和陈铁林,还有二林子,也身后跟着兄弟,手里一水的五连子,就平推过来!冲着大李小子这边,呼通!呼通!呼通! 大李小子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之情:“完了!”原本他计划在这里设下埋伏,等待小贤落入陷阱,然后给他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只要能够抓住小贤,甚至将他直接击毙在车内,他的目标就能实现。这样一来,就算小贤的兄弟们再厉害,又能对他怎样呢?他想要的就是擒贼先擒王。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些小心思早已被贤哥洞察。尽管贤哥不确定大李小子是否会真的如此行事,但他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毕竟,在梅河口时,贤哥也曾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过田波。 此时,大李小子、李春国以及吴占江三人紧紧地趴在奔驰车的车头处,不敢轻易露头。而丁百合则背靠着面包车,同样无法动弹。贤哥一方的火力异常凶猛,眼看着贤哥的兄弟们一步步逼近!!! 咱说这头贤哥的兄弟,眼瞅着就压了过来。该说不说,大李小子是真猛,嗷唠一嗓子,哥几个!跟他们拼了。然后站起来这也不躲了,呼通!呼通!就开始往这头就崩上了。 而这时候。李春国和丁百合还有吴占江,那也不含糊!咔咔也都站了起来了,往这头就是崩!!这哥四个确实横!但是你没有用啊!。靠!你横?贤哥这头兄弟哪个不比你横啊? 这时候贤哥这头兄弟啊!也确实暂时让大李小子的火力,给压制住了,大家也都贴在车上,时不时的朝大李小子方向,哐哐哐! 李春国一看有了空挡,喊到,快走!小子!再不走妈的咱们哥们儿都得折这儿!!然后一拽大李小子,这大李小子在这边,哐哐还崩呢! 只见李春国连拉带扯的,将大李小子往事先准备好、停在道边上的那辆红色桑塔纳车上拖拽。而这边的丁百合和吴占江则负责殿后,一边打斗一边撤退。眼看着大李小子和李春国已经先行上车,方片子见状大喊一声:“海波儿!”张海波看向他点了点头,随即他和方片子就近各自倚靠在一辆车上。 他们二话不说,上车后迅速点火,并向右猛打方向盘。只听“吱嘎”一声,这两辆车在队伍中横向驶出。而与大李小子一同前来的那十几个兄弟,早已四散奔逃或受伤倒地,甚至有些干脆趴在道边的树底下,一动不动,耍赖耍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就在这时,东升和陈铁林看到,方片子和海波各自驾驶着一辆汽车,朝着大李小子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两人见状,急忙快步跟上,手持五连子,为他们提供掩护。只听得哐哐哐几声枪响,子弹纷纷射向大李小子的桑塔纳轿车。 与此同时,在后方负责垫后的丁百合和吴占江也不幸受伤,但由于距离较远,且使用的是五连子,因此伤势并不严重,只是些皮肉之苦。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疼得呲牙咧嘴,迅速上车。李春国驾车,猛踩油门,桑塔纳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大李小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对着紧跟其后的张海波和方片子开枪射击!!丁百合和吴占江则用衣服捂住后背伤口,不顾伤痛,探出身子,对后面的敌人进行还击!! 而张海波和方片子,则灵活地在道路上前后穿梭,巧妙地以 s 形路线躲避大李小子射来的子弹。 但要说起这五连发,老哥们也都知道,那可全是散弹啊!前方开车的是张海波,后面紧跟着的则是方片子。只见海波这辆车的挡风玻璃早已被打得支离破碎,而海波却毫不畏惧,一边驾车,一边用手猛地一顶那破碎的挡风玻璃。 这下好了,他终于又能看清前路了!紧接着,张海波手持黑星大五四,死死地瞄准了大李小子所在的车辆,并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与此同时,后方的方片子,在海波的车与他的车交错而过时,同样将手中的黑星大五四探出窗外,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此时的场面可谓是异常激烈!然而,海波始终与大李小子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大李小子一方使用的都是五连子,这种武器属于散弹枪,攻击范围极大!所以海波只能耐心等待,等大李小子和他的兄弟们更换弹药的间隙,或者找到一个空当的时机,然后再冲上去狠狠打击大李小子。 另一边,李春国这时已经将油门踩到了底,尽可能地加快车速,恨不得能飞起来! 而大李小子和吴占江、丁百合也使用战术穿插,他们一边回击,一边继续往后面回击。然而,由于海波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并没有对后面的海波和方片子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更让他们感到闹心的是,他们无法摆脱海波和方片子的追踪,对方既不向前靠近,又不离开,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大李小子回头看着丁百合和吴占江问道:“你们两个还好吗?” 这两人呲牙咧嘴地回答道:“没事,死不了!”突然,大李小子大喊一声:“春国,停车!”只听见这辆红色桑塔纳发出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然后猛地停在了路中央。 紧接着,大李小子带着吴占江和丁百合从车上跳了下来。与此同时,张海波和方片子驾驶的两辆车也并排停下,同样发出尖锐的刹车声。 两人几乎是同时打开车门,下了车。只见张海波左手紧紧地握着一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方片子则是右手拿着一把大五四手枪。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躲避,而是径直朝着大李小子冲过去!一边奔跑,一边扣动扳机! 与此同时,大李小子与丁百合、吴占江三人也毫不示弱,迅速回击,枪声不绝于耳! 此时,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拼的就是谁更凶狠,谁更准确! 要知道,张海波和方片子可是当过兵的人,他们的奔跑并非简单的直线冲刺,而是带着战术动作的,左右穿插,边跑边开枪! 在奔跑的过程中,海波注意到自己与对方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于是他果断向右侧地面翻滚,并顺势抬手,砰砰!连续射出两枪。 这两枪精准无比,其中一枪击中了大李小子的肩膀,另一枪则打中了丁百合的小腿。 与此同时,方片子单膝跪地,一个点射砰砰! 将吴占江的右臂打得鲜血四溅,手中的五连子也啪嚓一声掉落在地。 李春国大喊,小子!快上车!!! 第154章 京城之旅 丁百合一把将吴占江拽过来,然后顺势一躺,他和吴占江一起倒在了后座上。紧接着,吴长江被拉进了车里。大李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毫无目标地朝着海波和方片子的方向,砰砰!开了两枪! 捂着受伤的肩膀迅速钻进了车里。这辆桑塔纳立刻踩下油门,疾驰而去。从大李小子下车与张海波对峙开始,整个过程最多不过五秒。大李小子一方四人,包括他自己在内有三人受了伤。 而另一边,张海波顺势翻滚起身,方片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此时,贤哥带领的车队也已赶到现场。方片子转身朝自己的车跑去,准备继续追击大李小子。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振东,别追了!”方片子回头一看,只见贤哥从车队最前面的4500车上走了下来。方片子看着贤哥问道:“贤哥,为啥不追了啊?我他妈还没玩够呢!” 贤哥一摆手,大喊一声:“振东!穷寇莫追!你那兵白当了啊!”说完便瞅了一眼张海波,关切地问道:“海波,你们没事吧?”张海波和方片子纷纷点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没事儿,贤哥。”这时,身后的兄弟们纷纷围了上来,焦急地询问道:“贤哥,咱们追不追?”小贤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不用追了,而且现在就算我们想追,也未必能追上他们。”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追赶敌人并非明智之举。 贤哥回头看向陈铁林,神情严肃地叮嘱道:“铁林呐!从明天开始,你多带些兄弟们去八里堡驻扎。记得把家伙什都带上,如果大李小子胆敢返回八里堡,你就直接给他崩了。要是抓不到大李小子,你就带着兄弟们每天在八里堡附近晃悠,让他无处可逃!听明白了吗?” 陈铁林一点头,明白了贤哥的意思,表示一定会将这个消息传遍八里堡。贤哥转头向其他兄弟们下令,要他们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并承诺只要有人能提供大李小子的消息,就能得到五万块钱的奖励;如果能抓到他,无论是死是活,都会有十五万块钱的酬劳。、 贤哥下达完命令后,挥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开了。于是,贤哥带领着兄弟们返回了南关。就在同一天下午,贤哥发布的对大李小子的江湖追杀令已经在长春市内传开了。 然而,大李小子非常狡猾,他所驾驶的车辆根本没有在长春市停留,而是直接驶向了德惠。到达德惠后,他找到了丁百合的亲戚家,整个人都已经疲惫不堪。由于不敢去正规医院治疗,他只能让亲戚帮忙找到当地小诊所的大夫来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 到了晚上,他便连夜逃往九台,躲进了以前一个狱友家中。不久后,大李小子得知了小贤在长春发布了对自己的追杀令。此时的大李小子彻底慌了神,因为他不仅得罪了小贤,还和整个长春的道上势力结下了梁子。 虽然小贤暂时抓不到他,但在重金悬赏之下,总会有贪婪之人愿意冒险一试。只要他胆敢重回长春,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出卖或遭遇暗枪袭击。大李小子着实害怕极了。 自那以后,大李小子再也没有在长春现身。至于他究竟去了哪里,无人知晓。直到1997年下半年,大李小子才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然而对于贤哥而言,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太大波澜,仅仅是他江湖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但是贤哥时不时的,也和自己的兄弟们说过,他其实挺佩服大李小子和他这几个兄弟的,大李小子这股劲儿,还真就一般人比不了。有胆识,讲义气!可惜呀!不是自己的兄弟。 咱说自从大李小子事件过去以后,贤哥和兄弟们这头也逐渐恢复了平静。最近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你像贤哥手底下这些生意和场子,也都非常的稳定。 老哥们也都知道,贤哥这个人儿啊,说实话他不爱热闹。他和别的大哥不一样,你像别的大哥,有钱了有名了,我出去花天酒地,我出去沾花惹草。贤哥不地,他的生活非常的无味!在大侠看来,贤哥的生活,他不像什么社会大哥,它更像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天天三点成一线,不是在金海滩,就是上茶楼,然后没啥事上刘佳那儿去洗个澡儿,最大的娱乐项目,也就是打个小麻将啥的。 这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贤哥和张海波、方片子等一众兄弟们正在办公室里悠闲地抽着烟、喝着茶,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惬意。贤哥一边跟兄弟们闲聊着,一边随意地坐在老板椅上,时不时地翻动着手中的记事本。那时的手机还没有记事簿功能,人们通常会将重要事项记录在本子上,以免遗忘。这个记事本不仅记录了贤哥的重要日程安排,也记载了一些关键事务,提醒他不要忘记。 贤哥漫不经心地翻阅着记事本,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某一页上,眼神变得明亮起来。“哎呀!”他惊讶地叫出声来,“这不还有一个多星期,就是我大哥林老板的生日了吗?”他拍了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说这两天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事想不起来呢,还好我记下来了。”每年林老板过生日时,只要他人在长春,贤哥必定会陪伴在侧。因为林老板把贤哥当作亲兄弟一样看待。 他也不会说,我过生日大张旗鼓的,把所有什么人招呼到一堆儿,他只是把家里几个亲属,还有小贤叫到自己家,大家热闹热闹就得了,非常的低调。 如果不在长春的情况下,小贤每年也都给他打电话,那大哥吗!必须祝他生日快乐呀。 小贤心里琢磨着,要不给他大哥打个电话,问问这次过生日他是否能回长春。如果他能回来,自己这边也好做些安排。于是,小贤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有金(林老板)的电话。 “喂,哥,我是小贤。”林老板接听后说道:“哎呀,贤呐?怎么回事儿啊?”小贤笑着回答:“大哥,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回来?” 林老板思考片刻,突然拍了下大腿,懊恼道:“哎呦,我靠!最近刚忙完一个项目,把我搞晕乎了,居然把生日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还是你有心啊,还记着我的生日!谢谢兄弟!” 小贤连忙回应:“嘿嘿,林哥,那你打算在生日前回长春吗?如果你要回来,我可以提前做好准备!我们哥俩都大半年没聚在一起了,我挺想你的。” 林老板说道:“可不是咋的!我也想你了,最近长春回不去,我这头还有点事儿没办完。”接着又问道:“哎?不是小贤呐?你最近忙不忙?咱们的生意咋样?” 小贤回答道:“林哥!咱们的生意都非常的好,都非常的稳定,这头有我小贤你就放心吧哥!这一天天也没啥事儿,都挺好的。” 林老板听后满意地说道:“啊!没啥事儿好,这么的小贤,你看这我也想你了,我回不去,那你过来得了呗,是不是?正好借着机会上北京来溜达溜达,以前来没来过北京?” 小贤连忙回答道:“北京我还真没去过,不是林哥?你也知道我,我这人他也不乐意溜达,你这样吧!等啥时候你回来,老弟给你过生日,行不行?北京我就不去了。” 林老板语重心长地说:“小贤呐,我得说说你了!你整天就知道窝在那个金海滩,难道你不觉得憋闷吗?”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最近我这里倒不算太忙,而且马上就是我生日了,要不咱们借此机会聚一聚怎么样?”他露出期待的表情,继续说道:“然后我带你在北京好好玩玩,让你也放松放松心情。” 小贤有些犹豫地回答道:“林哥,可是咱们这边的生意还需要我盯着呀!”林老板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得了,少废话!你这两天就赶紧过来,这次你得听我的安排,别总是待在长春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要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才行。” 小贤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答应:“那好吧林哥,等我这边确定好了时间,再给你打电话。”林老板笑了笑,说:“行嘞,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就行,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小贤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我是自己过去还是?” 林老板说道:“怎么都行,你自己决定,如果有好哥们过来一起溜达,不是更热闹吗?”说完后,他挂掉了电话。实际上,小贤内心深处并不想去北京,但既然林老板这么说了,而且这次北京之行已经无法避免,那就去吧。 一旁的兄弟们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小贤。尤其是方片子,他咧嘴一笑,走到小贤面前,将手撑在办公桌上,笑着问道:“贤哥,我刚才听见了,林老板叫你去北京是吗?那你看看,北京我还没去过呢,听说天安门可好看了!” 你看贤哥?这次去北京,咱们带点啥呢? 咱说这方片子,开始在这儿膈肌贤哥。 小贤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方片子的意图,但这回他可没法应下这个事。为啥呢?因为小贤深知,林老板最看不上眼的人,就是方片子。倒不是说方片子这人有什么问题,只是他那个做派让人受不了。 林老板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觉得他整天摇头晃脑、耀武扬威的,实在太张狂了!再加上他那副尊容,长得人高马大,还剃着个大光头,满脸横肉,一双眼睛瞪起来活像个恶鬼!总之,林老板对他是一百个看不惯。 话说回来,一个人要是讨厌起另一个人来,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相比之下,林老板却特别喜欢张海波?平日里海波虽然不太爱说话,但稳重踏实!给人的感觉十分可靠。 小贤摆了摆手,振东啊?可不是贤哥不想带你,你可是我最信得过的好哥们儿,我走了以后,你不得替我坐镇吗?对吧? 方片子一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疑惑地问:“贤哥,咱们兄弟那么多,难道非要我坐镇吗?海波不是也可以吗?”小贤眼神闪烁,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林老板点名要海波过去,说有事和他商量。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吧?”说完,他无奈地摊开双手。 方片子一听,心里有些不痛快,他扭着头,坐在沙发上,扬起下巴,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表情像是一个小孩子闹别扭一样,让人忍俊不禁。其他兄弟们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贤见状,瞥了一眼海波,又看向方片子,大声说道:“海波啊,这次北京之行你跟我一起去,其他人就在家好好看家。我过几天就会回来,到时候给大家带些好东西回来,对吧,片子?”贤哥故意提高音量,同时看着方片子,希望他能回应一下。然而,方片子依旧一动不动,仍然在耍着小脾气。 这边贤哥开始安排各位兄弟,让他们各自负责自己手中的场子,确保一切正常运转。 贤哥一看,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方片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二林子、陈铁林、东升等人都有自己的场子和地盘,还有自己的兄弟们。只有方片子一直跟着贤哥,相当于保镖级别。 把他一个人留在长春,确实有点可怜。贤哥想了一下:“振东啊,振东……”然后对方片子说:“这样吧,这几天我走的时候,你可以去南海许洗浴。最近你帮刘佳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方片子一听,立刻转过头来,咧嘴笑道:“真的吗,贤哥?”贤哥回答道:“是的,但你得给我记住,如果你们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去。” 方片子笑着说:“放心吧,贤哥,我们怎么会惹事呢?”贤哥无奈地说:“哼,你们两个还少给我惹事了?好了,你去吧。” 这时候方片子咧个大嘴,他也高兴了,那行贤哥,我现在上他那溜达溜达去,这可是你让我去的啊!! 小贤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对,你去吧!”说完,他挥挥手,示意方片子可以离开了。方片子兴高采烈地走出了贤哥的办公室。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贤哥不愿意让方片子和刘佳呆在一起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不安分的人,如果让他们凑到一起,肯定会惹出大麻烦来。方片子和刘佳两个人可谓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吃喝玩乐样样不落,甚至还会惹出许多是非。以前,他们两个经常闯祸,给大家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贤哥通常不允许方片子去找刘佳。不过这次情况不同,贤哥心想,既然如此,那就让方片子去刘佳那里呆几天吧,权当是给他放个假,毕竟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难免有些压抑。 想到这里,贤哥回头对张海波说道:“海波啊,你也准备一下,我们过两天就要去北京了。”海波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和其他兄弟们一同走出了办公室。 小贤心里开始犯嘀咕,心想:“我该带谁一起去北京呢?”他深知自己不善言辞,担心到了北京后,在某些场合可能会给林老板丢脸。于是,他觉得如果要带人一同前往,这个人必须能够镇得住场面,最好能言善辩、见识广博。想到这里,小贤决定先打电话给一个人——站前大庆于永庆。 电话那头,大庆接起电话,问:“贤哥,怎么了?”小贤回答道:“大庆,最近几天你有空吗?”大庆毫不犹豫地回答:“咋的了贤哥?有啥事尽管吩咐,有没有空都无所谓啦,反正我每天也就那么点事。” 小贤接着说:“这样吧,大庆,要是你有空的话,跟我一起去一趟北京如何?我大哥林老板过几天生日,邀请我去北京。我寻思着,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大庆一听,兴奋地说道:“太行啦贤哥呀!这我也好长时间没出门了,而且我也早就想结识林老板啦,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呢。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小贤回答道:“那行大庆,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等着我的消息吧。等我这边安排好之后,过几天我们就动身。”大庆满口答应:“没问题,贤哥,我等你的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贤放下电话后,思考片刻,然后又拨通了另一个人的号码。这次,他打给了赵红林,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赵三。为什么小贤要给赵三打电话呢?原因很简单,小贤心里清楚,在长春这些有名望的人物之中,赵三的头脑最为灵活,口才极佳,做事非常圆滑,简直就是人精中的战斗机,堪称鬼子六里的翘楚!!!!!!而且不得不承认,赵三见识广博,阅历丰富。带他一起去北京,无论遇到什么场合,都能应付自如,绝不会出错。 因此,小贤毫不犹豫地将电话拨给了赵红林,赵三哥。 哎,三哥忙啥呢? 赵三一接起电话:“喂,谁呀?” “三哥,我是小贤。” “哎呀,我靠!小贤呐?你最近咋样啊?没啥事吧?” “三哥,我挺好的。我现在在长春呢,没什么大事。你呢?” “我?我能忙啥呀?不就是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儿嘛。每天都一样,无聊死了。” “哦,这样啊。三哥,我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啊?你说吧。” “三哥,我那个大哥林有金,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 “他邀请我上北京去玩儿去,这不我这第一时间,就想起三哥你了,也知道你乐意溜达玩儿。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去北京玩一玩?”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太好了!我当然有时间了,我早就想去北京玩玩了。不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呢?” “这样三哥,就这两天儿,完了我定好了,给你打电话。” “行,没问题。到时候等你电话就行。” “好嘞,三哥,那就先这样,等我消息哈。” “嗯,好的。”!!!!! 这头儿放下电话,贤哥想了一想,基本上就定准这四个人了,人去多了也怕给林老板添麻烦,毕竟林老板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物。 随后他拿出电话给林老板打了过去:“喂?林哥啊,我这头加我一共四个人,我打算后天早晨就往你那儿去。我寻思就不坐飞机了,就开我那车去,这么办啥事啥的也方便。” 林老板听后回答道:“行!行!等你快到北京的时候,你就给我打电话,然后我让司机去接你们。”就这样,小贤和林老板把这事儿就先敲定了。 小贤也把出发的时间,告诉了于永庆和赵三儿。 这时候的贤哥心里头,是比较放松的,他也在想,林老板说的对,这么多年了,我小贤就窝在长春了的,就和那井底之蛙似的,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的变化!正好借助这次林老板的邀请,我领着哥几个,一是见见世面,二是也真得放松放松心情了。 这一天打打杀杀的,我他么也是真累!。 到了第三天约定的时间,这一早张海波开车,和贤哥俩接上了于永庆和赵三儿。 这个哥四个就这样,踏上了他们的北京之旅!!!!!! 这一路这哥几个有说有笑,他们也感觉到,很多年没这么轻松过了。 咱说这头出了山海关,那头贤哥他们刚过唐山,这离北京也就不远了。 第155章 开眼界 咱们说这一头出了山海关,另一头贤哥他们刚刚过了唐山,这距离北京可就没有多远了。小贤掏出手机,给林老板也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此刻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林老板派遣自己的司机,前往省道口迎接小贤等人。贤哥的车子在后方紧跟着林老板司机所驾驶的车辆。此时的气氛已然大不相同,只见北京城灯火辉煌,小贤心中不禁感叹道:“哎哟,我的天呐!这里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不愧是天子脚下!别的暂且不提,光是这座城市的规模就如此巨大!” 林老板名叫林友金,居住在门头沟的别墅区。众人抵达别墅区后,纷纷惊叹不已。先不说别墅区的宏大和奢华程度,单是旁边的高尔夫球场,就足以彰显其不凡气势。在九十年代的时候,门头沟地区聚居了许多低调的富豪。 哥儿几个从车上下来后,林老板在屋里并没有出来,而是让管家在门口迎接。林老板家中有很多管家和保姆,待遇十分优厚。进入屋子后,里面的装修更是让人惊叹不已。 虽然这几个人在长春见识不少,但这里的奢华程度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甚至在电视上都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场景。这时,林老板看到小贤等人进了屋,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并与小贤热情地握了手。 他说:“贤呐,辛苦啦,老弟。”小贤回答道:“我不辛苦,林哥,倒是您这么晚了还没睡等着我们,真是太辛苦了。” 林老板笑着说:“你知道吗,小贤,昨晚你打电话告诉我今天要来,我兴奋得整晚都没怎么睡。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接着,他又问海波:“海波儿啊,最近还好吧?” 海波一点头,啊,林哥都挺好的!林哥你好像又胖了。 林老板哈哈一笑,可不是咋的!那什么贤呐?这二位兄弟是谁呀?介绍一下呗!咱说这时候于永庆和赵三有点不会了。打进这别墅起,就东看看西看看?这眼睛啊,就使不过来了。 而且心里暗暗都在寻思,啥也不说,林老板是真他么牛b!这个他么就不是说段位的问题啦!妈的我们手里多少有点钱儿,在长春还感觉贼牛b呐!这跟林老板一比,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比不了。 你就有钱,也整不出来林老板这种品味。你看平常大庆大咧咧的,赵三也是,但是到了这里头,马上就蔫吧了,这个别墅就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什么感觉呢!你到这里头,你都不好意思说脏字儿大声说话,就是这么个感觉。 小贤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过身去,发现原来是林老板来了。他笑着说道:“林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于永庆,大家都叫他大庆,是我的好兄弟。”于永庆立刻快步走过来,满脸笑容地向林老板打招呼道:“您好啊,林哥!这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林老板微笑着回应:“哈哈,有什么麻烦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嘛。”接着,小贤看向赵三,对林老板说:“林哥,这位是我的另一个好兄弟,赵红林,我们都叫他三哥。” 这时,赵三也赶忙走上前来,热情地与林老板握手,并说道:“林老板,我经常听小贤提到您啊!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果然气度不凡!简直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您的气质犹如人中龙凤,绝非一般人物啊!” 林老板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笑声爽朗地回应道:“哈哈,过奖了,赵三哥。”赵三急忙连连摆手,语气谦逊地说道:“不不不,别这么叫我,就叫我赵三就行。” 接着,他又客气地补充道:“说不定我还没有你年纪大呢,那样的话,我就得叫你一声林哥了。”林老板并未多言,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将众人引领至客厅,示意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并亲自为每人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品茶边相互寒暄,气氛融洽而热烈。 林老板转头看向小贤,语气温和地说:“贤弟啊,你们这一路上奔波劳累,想必十分辛苦。房间我都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几位兄弟今天暂且受些委屈,我会吩咐保姆准备一些家常菜,咱们就在家里简单吃点。等到明天你们都养足精神,我再带你们出去逛逛。” 小贤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好的,林哥,既然我们来到了你这里,一切听从你的安排。”于是,在林老板的家中,众人享用了一顿家常便饭,稍作歇息后,各自回房休息。 然后管家把他们哥几个,都领到了自己的房间。林老板人家的别墅都是带客房的,就在别墅套院的后面,有一趟单独的房子,是专门的客房。里头设施啥的也非常的豪华。 咱说哥几个这时候往这一躺,你像赵三,大庆包括小贤也都没睡着啊,因为啥?从他们三个人的想法里,咱们就能知道这三个人是什么性格。贤哥想的是啥?小贤想的是,哎呀!你看我哥混的这么好,我打心眼得高兴,我希望我哥越来越好,这是小贤的想法。 而赵三呢!他就想了,哎呀我靠!妈的什么时候,我赵三能达到林老板这种高度呢?妈的瞅他那样比我还小呢!为啥人家混的那么硬呢?这他么的别墅要是我的,该多好。 就这样,三个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度过了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第二天清晨,他们纷纷起床洗漱,然后一同前往餐厅享用早餐,开始崭新的一天。 然而,大庆心里却暗自琢磨:“我他么迟早会留在北京,到那时一定要买下一套跟林老板一样的别墅,而且还得一模一样,我也要请个管家,请个保姆来伺候我。”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三个人的性格、脾气和品性完全不同。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其实这哥儿几个昨晚都没睡好,他们心中都有一种共同的感觉——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土气,好像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们走出后面的客房,来到前面的别墅时,发现林老板正在那里悠闲地吃着早餐。 林老板回过头一看,哎哟喂,贤呐!你咋不多睡会儿呢?你看我都没招呼你,既然醒了,来来来!那谁呀?快把餐具啥的都拿上来,咱们一起吃早餐吧。 这哥几个呢,一个个就像小学生上课一样,腰板挺得溜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超长的餐桌前,连动作都显得有些拘谨。林老板见状,不禁呵呵笑起来:“贤呐!你们这是怎么了?到了咱自个儿家,可别这么拘束啊!你们要是拘束,我心里也不踏实。” 他又转头看向贤,接着说道:“贤呐,早晨我接了个电话,今天有个紧急事情要处理。你看看,你哥几个要是想出去逛逛,我可以让管家带你们出去走走;要是不想动,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一天。等我白天忙完事儿,晚上七点钟,我会派人来接你们!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酒会。” 这哥几个都大眼瞪小眼,啥!酒会??? 话说回来,林老板之前告诉这哥几个,晚上要带他们一起参加一个酒会,可这几个人并没有回应他。可能是因为他们对酒会这个词不太熟悉,所以脑子里没有形成具体的概念。 吃完早餐后,林老板带着司机出门办事去了,而贤哥和其他三个兄弟则留在家里无所事事。毕竟他们初来乍到北京,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于是,他们干脆坐在别墅里看电视打发时间。 这时候,大庆好奇地问小贤:“贤哥,听林老板说今晚的酒会规模不小呢!到底什么是酒会啊?” 小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听说长春有类似的活动。酒会似乎是那些企业巨头和有钱人聚集在一起交流信息、拓展人脉的场合。他想起曾经和林老板在长春参加过一次这样的聚会。 大庆点点头,啊!是这么个地方啊!那有啥意思呀! 赵三儿在旁边呵呵地笑:“大庆啊,你知道啥呀?说是酒会,互相交流信息。其实啊!那男男女女都在一块儿,认识了以后啊,互相胡扯六拉!叫的好听,是他妈酒会,在我看来呀!是他妈狐狸聚会。”贤哥捅了一下赵三:“三哥,别瞎说!你这别让管家听着告诉林老板,好像咱哥们儿多没见识似的。” 眼瞅着到五点多钟了,贤哥的管家过来了:“几位先生,我家老板来电话,让你们沐浴更衣,衣服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就放在大家各自的房间里面。” 小贤这哥几个也挺纳闷儿,参加个酒会还得沐浴更衣。不过既然林老板有安排,那就照做吧。于是,这哥几个各自回到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然后穿上了林老板准备的衣服。不得不说,林老板准备的东西质量非常好,让人感觉很舒适。 咱说这四个人换完衣服后,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显得更加高级。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真是一点儿没错。尤其是大庆和海波,两人换上西装后,形象焕然一新。 大庆本身就长得十分精神,身材又好,再配上这套精致的小西服,简直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帅!而海波虽然长相普通,但却非常耐看,给人一种沉稳有气质的感觉。 至于赵红林三哥,穿着西装、梳着大背头,打着小领结,还真有点儿老板的气质。不过,要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贤哥。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衣服确实需要看人穿。 其他三人穿上这身衣服都挺合适,唯独贤哥身上总有一种违和感。尽管如此,贤哥并不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因为他本就不是那种追求时尚和外表的人。大约六点钟左右,林老板的司机开着车回到了家。 然后这哥几个往车上这么一坐,林老板的司机给这哥四个,一人发了一张请柬。 大庆还问呢:“这是什么意思?”司机说道:“等到地方了就知道了。”就这样,司机驾驶着这辆加长林肯,载着哥四个,在七点之前,抵达了一栋三层小楼前。 此时,哥几个下车后,站在那里打量着这栋楼,不禁感叹道:“靠!这楼看起来挺普通的啊!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大庆也附和道:“看样子这酒会应该不怎么样,这房子挺破旧的啊?” 此时此刻,哥几个心中多少有些安慰,觉得自己又看到了不如长春的地方。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许多曾经在北京生活过的人,甚至一些北京本地的老大哥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在北京,越是高级的会所,往往越会隐藏在外表平凡无奇的建筑之中。 在一个毫不起眼儿的围墙门口,站着两个身穿西装革履、身材魁梧的保安,脸上带着礼貌而又严肃的神情。司机将小贤等人引领至这个门口后,停住脚步,与贤哥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表示贤哥等人需要将邀请函交给保安。贤哥毫不犹豫地掏出请帖,递到了保安手中。 保安接过请柬,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并诚恳地表示:“欢迎诸位贵宾大驾光临,请进!”此时,赵三不禁笑出声来,惊叹道:“哎呀我靠!这房子外表看着不咋样,但这保安倒是挺像模像样的。” 然而,当这几位兄弟踏入这个大院时,他们顿时傻眼了。尽管大院里的灯光并不明亮,但一眼望去,他们清晰地看到,院内停放的车辆无一例外全是豪车。 更让人惊讶的是,其中大部分车型他们根本不认识,连名字都说不上来,但心里清楚,这些车肯定价值不菲。待哥儿几个走进屋子,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们瞠目结舌。 只见屋内装修得金碧辉煌,富丽堂皇,那奢华的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几个人走进这个房间后,才发现里面竟然另有一番天地。从外面看起来只有三层,但实际上只有一层,但是举架特别高,而且到处都是金色的装饰。 房间的最西边是一个舞台,那里坐着一些身穿西装的人,他们正在演奏大提琴和小提琴等乐器。音乐听起来非常舒适,整个大厅中央非常宽敞。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超长的大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食材,有些东西甚至是从未见过的。几个人像傻瓜一样在屋子里四处张望,寻找林老板的身影。 这时,林老板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朝这边走来。他笑着对小贤说:“贤贤啊!你们来了!”小贤点点头,问道:“林哥,您看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林老板哈哈一笑:“哎呀我的弟弟呀!邀请你们来就是上这来玩来了,你们哥几个别那么拘束,放松点儿,咱们都是这里的贵宾。” 然后他拍了拍小贤的肩膀,接着说道:“小贤呐?一会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都是我这么多年的一些的合作伙伴!他们在各个领域都有自己的长处,到这块儿来,你一定要多结交这些人。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这也是我让你来这酒会的原因之一。”说完,他又扭头一招呼,和旁边几个人聊了起来。 这时,这哥几个才开始仔细观察起屋内的人们。他们发现,这帮人看上去都非常有气质,穿着打扮也很讲究,让人感觉他们都是社会精英。而且男女老少都有,其中不乏名媛和帅哥。 这赵三和大庆他们也发现了,有很多的明星啥的,也都掺杂其中。这赵三的眼睛,就瞅不过来了,我靠!那不是那谁吗?我他么最喜欢她啦!大庆也瞅,我靠!!可不是咋地,这女地香港地?叫啥玩应儿了地?我看过她地三级pian!! 这哥俩儿就在这块就自娱自乐上啦!小贤也是在他酒会里闲溜达,他也不知道干啥呀,而且谁也不认识。海波就跟着他后面,这哥俩就在那瞎晃。这时候不远处的林老板,一摆手,哎,贤呐!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小贤一看林老板叫他,马上走了过去!!! 咱说这头林老板这么摆手,小贤这哥几个就过去了。林老板一比划来,小贤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超群吴总!这是我的弟弟孙世贤。 吴总是我多年的合作伙伴,私下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咱们有很多海外的业务,都是和吴总一起合作的。 小贤走过去,面带微笑地伸出手,与吴总轻轻握了一下:“您好,吴总!” 吴超群仔细端详着小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笑着回应道:“你好呀,小贤!” 不知为何,吴超群对小贤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觉得他十分投缘。而且,吴超群性格随和,没有架子。他热情地说道:“哎呀,别一口一个吴总啦!我和有金可是多年的好兄弟,既然你是他弟弟,那就直接叫我老吴或者吴哥吧,这样才亲切嘛,不然显得太生疏了。” 小贤微微点头,顺从地应道:“好的,吴哥!” 吴超群的言谈举止、气质风度都让人感到舒适自在,比起林有金更具亲和力。他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使得小贤和其他几个人都觉得非常轻松愉快。 林有金接着说道:“贤呐,老吴是我的多年挚友,你不必见外,以后要多来往哦!”边说边拍了拍小贤的肩膀,表示鼓励。实际上,林有金特意安排这次见面,就是想帮助小贤拓展人脉关系,希望他能多结识一些商业圈里的朋友。不得不说,林老板真的很提携小贤。 这个吴超群也和林有金一点也不外道,这就和林有金就说了。哎,我说有金呐?这一会儿咱们还有啥别的项目吗?林老板呵呵一笑,老吴啊!你放心,你看你刚回来就忍不住啦!你啥爱好我能不明白吗?一会儿酒会结束,咱们换地方。吴超群说,那好那好,呵呵呵就笑上了。 然后这又和旁边一些人开始互相寒暄,频频举杯啥的。而小贤这哥四个呢,他也掺和不上,他们哥几个呀!就跟傻子似的,在这个舞会瞎溜达。后来这哥几个,索性他们四个人组成一堆儿,也是一人拿着一杯,小香槟红酒啥的。在这一举,也开始聊上天了。 大庆问小贤,贤哥?听林老板说,一会儿还有项目!啥项目啊? 小贤摇摇头,这我哪知道啊? 赵三兴奋地说道:“妈的,这次真是大开眼界了,不知道下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接着转头看向吴超群,“你看那个吴超群,吴总,说话聊天都很随和。”小贤点头表示认同,“是的,我对他的印象也很好。”为什么大家对吴超群的印象都这么好呢?原因在于他身上没有像林老板那样的无形压迫感。 酒会结束后,林老板带领着吴超群、小贤等人走出了酒会现场,并登上了各自的车辆。林老板和吴超群坐在前方的一辆劳斯莱斯轿车里,而小贤和其他兄弟们则乘坐那辆加长林肯跟在后面。 大约半小时后,一行人抵达了一个四合院。下车后,吴超群好奇地询问林老板:“老林,这里是什么地方?”林老板微笑着回答:“老吴啊,我知道你一回来就手痒难耐,所以特意带你来这里玩两把。” 吴超群哈哈一笑:“有金呐!还是你了解我,走吧。”小贤他们也插不上话,只能是跟着。 这个四合院看起来普普通通,但一进入院子,就能发现其中别有洞天。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四合院,而是由几间套院串联而成,越往里走,套院越大。院内还有花园、假山等景观,充满了老北京古朴而又不失奢华的气息。 左拐右拐之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庭院门口。老板向司机点了点头,司机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跑进侧院的一间小屋。过了一小会儿,司机端着两个盘子出来,一个盘子上放着两摞筹码。这些筹码似乎是用亚克力或其他某种材料制成的。 小贤对此感到十分疑惑,不知道这些筹码是用来干什么的,毕竟他平时对这类事物并不感兴趣,也不太懂其中的门道。 但是赵三和大庆他俩一瞅,我靠!黑色的筹码?瞅着样数额不小。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惊讶。要知道,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眼前的筹码还是让他们感到震惊。 第156章 蹂躏 咱说赵三那可是长春的顶级蓝马大哥,那能不认识这个东西吗?他对这些东西太熟悉不过了。而大庆呢,他当然也认识,毕竟他的发家史与赌博息息相关。 大庆早期的时候就是靠赌为生,甚至还曾去澳门闯荡过一番,并在那里赚得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之后,他才逐渐在长春崭露头角。这段故事听起来很精彩吧?哪天有机会大侠可以专门给你们讲讲。不过现在先回到眼前,看看此时最兴奋的人是谁?没错,正是赵红林赵三哥。 当他看到筹码时,内心早已蠢蠢欲动,心想:“嘿,这玩意儿可真是我的拿手好戏啊!”林老板则看向吴超群,说道:“老吴啊,这 100 万你先拿去玩个痛快,如果不够,等会儿我让司机再来给你兑换些筹码!” 接着,司机将一个装满筹码的托盘递给了吴超群的司机。站在后方的小贤和其他几个人听到这话后,不禁感到十分惊讶。 他们暗自感叹道:“哇塞,随手一扔就是 100 万,只为了让朋友开心一下。真不愧是有钱人啊,这种生活我们简直无法想象!” 随后,林老板又一瞅小贤他们,贤呐!这 100 万给你们哥几个玩!输赢无所谓,记得要开心高兴啊! 小贤连忙说道:“你看林哥,这我也不会啊!再说这也太多啦!” 林老板笑着说:“你们哥几个来了,林哥就是让你们开心来的,反正这筹码我是不往回收,这就是给你们的,实在不愿意玩一会就兑换现金,这几天玩和哥几个买点啥!!你他么的要在推辞,林哥就生气啦!” 到这小贤也真就不好在多说什么,只能点头,这海波接过这个 100 万的筹码! 这给大庆和赵三羡慕坏啦!妈的这大哥我他么怎么就摊不上呢! 李老板领的吴超群、小贤这哥几个进入了正房,就这么一进屋,在里头一看,虽然不是金碧辉煌,但是瞅着让人那么舒服。 这家赌场和普通的赌场不一样,里面并不嘈杂,没有那种喧闹声和呼喊声。赌场里只有几张大桌子,每张桌子之间相距甚远,不会相互干扰。这里没有骰子、牌九之类的游戏,只有扑克牌和百家乐等单一的项目。 吴超群找到一张台子坐下后,回头问林老板:“你有金子吗?要不要来两把?”林老板摇了摇头说:“你自己玩吧,我对这个不太感兴趣。我坐在旁边喝点茶就行了。”说完,他走向旁边不远的茶台。小贤这时也跟着过去了,坐在那里陪林老板一起喝茶。 赵三和大庆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但他们知道不能一开始就参与其中。他们需要先观察一下情况,于是站在了吴超群旁边观看他玩牌。尽管他们手中拿着筹码,但他们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太急躁或缺乏沉稳。毕竟,他们要保持一定的风度和智慧,给林老板留下好印象。所以,他们选择先观察,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出手。 女荷官给这个台上的人都发完了牌,吴超群想都没想,啪嚓!十万!!赵三和大庆瞪个大眼珠子,我靠!一下子就十万?妈的这老吴是真不差钱儿啊。虽然大庆和赵三儿也见过一把押10万的,但是在长春的局子那也不是经常看得见的,心里多少有点惊讶!!!!! 咱说这头吴超群,在这桌上就玩上了,这桌这时候人不多,一共就四家。刚开始有来有往输赢不大,但是过了能有个大概半个多小时吧。在旁边儿晃晃荡荡的来了一个人儿,后面跟两个小子,是保镖还是是兄弟,咱也不知道。这小子的穿着一搭眼也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说白了能进到这个赌场里面的,那哪有一般人啊? 但是一瞅这人的面相,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善茬,长了一个败类像。那这小子是谁呢?这小子名叫沈大伟,至于他是做什么的,以后再详细交代。 话说沈大伟走到这桌坐下后,哎呀,这桌顿时安静了不少,他觉得可以在这桌上玩一会儿!于是他把筹码放在桌子上,一看也得有一百多万。这时,美丽的女荷官开始发牌,沈大伟便在这桌开始玩起来。 那么这个沈大伟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他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只要他一赢钱,就会高兴得不得了,还不时地数落输家几句。 但要是他输了呢?那张脸立刻变得阴沉,十分难看。俗话说牌品如人品,沈大伟牌品不佳,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的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不得不说,沈大伟来到这桌之后,运气还不错。 不到半个小时,就赢了得有五六十万了。 这时候沈大伟看到自己的牌面不错,心里暗自窃喜,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哈哈地笑出声来:“我靠!今天运气真是太好了!太爽了!” 接着又玩了几把,同桌的其他三位赌客都觉得沈大伟这人很讨厌,于是纷纷选择离开这一桌。就这样,赌桌上只剩下了吴超群和沈大伟两个人。 然而,此刻的吴超群似乎状态不佳,无论是因为运气太差还是技术不好,他手中的筹码已经减少了一半。 沈大伟每次赢得一把后,都会故意去挑衅吴超群,说道:“嘿,哥们,你这水平不行啊!我看你今天手气不太好呢!等会儿输光了,要不找个地方串串点子吧。” 吴超群没有理会他,毕竟赌桌上并没有禁止玩家互相交流和说话。但奇怪的是,沈大伟越是这样刺激吴超群,吴超群就越是无法赢。 吴超群多少有点上听啦!把筹码就这么一推!梭哈了! 这头一翻牌,对面沈大伟,三个q带俩10,皮蛋! 这头吴超群,三j带俩10,这属于绝户牌?又输了。 吴超群心中窝火,猛地将手中的牌砸到桌上,转头对司机喊道:“去!再给我兑换200万的筹码!”站在一旁的赵三和大庆看着沈大伟,心里也来了气。这家伙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真是太嚣张了!不过他们俩不敢多嘴,毕竟这次只是陪衬,并不是真心来玩乐的。 况且还有林老板在场。这时,林老板和小贤注意到了吴超群的举动,便走了过来。林老板笑着问:“怎么了,老吴,手气不太好吗?” 吴超群面色阴沉,回答道:“是啊,今天运气太差了!” 林老板建议道:“要不换个桌子玩吧?玩牌就是图个开心嘛,这桌不行就去其他桌试试。” 没想到,对面的沈大伟却哈哈大笑起来:“我看这位兄弟啊,换到哪儿都没用!还是就在这桌玩吧!哈哈哈哈!” 咱说这沈大伟说话真是让人讨厌至极,林老板只是瞄了一眼并没有回应。吴超群则表示:“我就在这里玩,稍后再说。”显然,吴超群对沈大伟有些不满,似乎有与他对抗之意。 随后,他向司机挥手示意:“你去那边再给我兑换 200 万筹码。”正当吴超群的司机准备离开时,小贤突然拍了一下吴超群的肩膀,说道:“哎呀,吴哥,你不用去换了。你看,我们这里不是有现成的筹码吗?”话音未落,海波便将筹码端了过来,并说道:“你就用这些吧!” 吴超群看着小贤,说道:“老弟,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我怎么能使用你的钱呢?”小贤笑着回答道:“吴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的钱呢?这是林哥的钱呀。大家都是好兄弟,谁的都一样嘛!” 不得不说,小贤很会聊天,林老板听后也点头表示认同:“没错,老吴,要不你先用这些玩吧,等会儿我再去帮你换一些。”老吴微笑着回答:“行,那就这样吧。” 说着,海波把这筹码放在了这个赌台上。 就在这时,赵三突然伸手扒拉了一下小贤,轻声说道:“哎,贤呐?这个我也看出来了,今天对面这小子点很旺,而且玩的不错。以现在这种情形,适合让吴哥歇一会儿,你需要调整调整状态。”小贤一听赵三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小贤虽然不擅长赌博,但对于赌桌上的门道还是有所了解的。而赵三作为一个资深赌徒,自然对这些事情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他能够看出何时该调整策略,何时该让玩家休息一下,以保持良好的状态。 小贤深知赵三的经验和判断力,所以他并没有反驳或质疑。相反,他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赵三的建议。他明白,有时候在赌桌上,适当的放松和调整心态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一直处于紧张和焦虑的状态,很难在赌局中取得好成绩。 与此同时,一旁的李有金也听懂了赵三的话外之音。他立刻拍了拍吴超群的肩膀,笑着说:“老吴啊,先过去和我喝杯茶,抽根烟!直直腰。”这句话既是对吴超群的关心,也是一种暗示。 吴超群心里一琢磨,觉得这话也没错,他也清楚其中的道理。于是他站起身来,正准备和李有金一起走向茶台时,那边的沈大伟突然开口说道:“怎么回事啊,哥们?要跑了吗?才输这点钱就不玩了?” 这时,小贤看到这种情况,便向前迈了一步,低声对林老板说:“林哥,要不这样吧!我的赵三哥平时也喜欢玩几把!”同时还向林老板使了个眼色。 林老板似乎明白了小贤的意思,看向吴超群问道:“老吴,要不就让这位赵三兄弟替你玩两把,我们俩去喝口茶休息一下。” 吴超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转头对赵三说:“赵三兄弟,那就麻烦你了!等会儿我再给你换500万的筹码。”对面的沈大伟听到后,立刻回应道:“我靠!可以啊!来吧!不管是谁,只要有人敢玩就行了。” 赵三笑着说道:“吴哥,那我替你玩一会儿,等下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吴超群点头回应道:“行啊,老弟,那就麻烦你了!”说完,便和林老板一同走向茶台坐下,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要知道,像林老板和吴超群这样的人物,他们并不缺钱,赌博只是一种娱乐方式而已。 然而,今天的吴超群心情却有些不愉快,原因正是对面的沈大伟给他带来的困扰。此时,赵三坐到了赌桌前,面带微笑,目光同时落在沈大伟身上,并把玩着手中的筹码。 沈大伟则向荷官挥手示意:“快发牌!”荷官随即发出了牌,双方都查看了自己的底牌。沈大伟并非等闲之辈,在看牌的同时,他还密切关注着三哥脸上的表情变化。就在这时,赵三眼冒亮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将牌轻轻扣放在桌上。 随即三哥笑着问荷官:“哎,我说美女!咱们这个底是多少钱?”荷官礼貌地微笑着回答道:“先生,底是一万,上不封顶。”赵三儿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语气轻松地说:“那行,那我就先押一万。”坐在一旁的沈大伟一听,心中不禁暗自惊讶:“我靠!这是什么选手啊?上来就他么押一万,你不玩呢吗?”但他也毫不示弱,毫不犹豫地跟着押了一万。 等到第二张、第三张牌的时候,轮到三哥说话。此时三哥的牌面已经是八九十,而沈大伟则是两个q和一个八。三哥轻轻地搓了搓手,向荷官示意要发牌。荷官熟练地将一张牌发给三哥,然后又给沈大伟发了一张。三哥看了一眼自己的新牌,嘴角微微上扬,但并未露出太多表情。 荷官将最后一张牌发到三哥手中后,三哥迅速将牌翻开放在了桌上。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三哥的牌面变成了八九十j,而沈大伟的牌面也不差,是三个q和一个八。 此刻,两人的牌局变得十分有趣,如果三哥的底牌是q或者七,那么他就是顺子。而沈大伟如果底牌,是q或者八的话,就有可能成为葫芦和四条。 没想到这俩人第一把,就来了冤家牌,三哥呵呵一笑,那什么,我这把呀!押大点儿吧!!说着,三哥一推筹码,我来个20万!!当时这个沈大伟就有点懵!哎呦我靠?这小子啥意思呢?难道他是顺子?而沈大伟的底牌就是一个小二,所以他这时候有点犹豫!想了半天,嘿嘿一笑,靠!妈的老子不搭你那个茬!! 反正桌面上也没几个钱?输了我也无所谓!说着,把牌往下一扣,不跟了!! 这三哥把筹码往回这么一搂,随后把牌不经意的一番,靠!这牌都能赢!三哥的牌底是一张红桃三。 这时候虽然沈大伟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已经被三哥撩拨得怒火中烧。三哥就是要故意逗弄沈大伟,让他明白自己正在试探他。第二轮刚开始,沈大伟的牌面较大,所以由他先开口。 只见他一脸不屑地说道:“我可不会给你机会押一万,啪嚓!”直接甩下十万元筹码。然后挑衅地看着三哥,问:“哎!你敢不敢跟?”三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发现这把牌太小,于是果断放弃,将牌扣下。接下来连续四把都是如此,沈大伟每把都扔下十万元,但三哥都选择弃牌。 三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看看,刚才赢了五万,这四把底儿,一把一万,到现在我也没亏啊。”这其实是三哥的策略,而此时的沈大伟却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妈的,这小子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到了第五把,轮到三哥的牌面大,由三哥发言。这时,三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嘿嘿地笑了起来。 嘴里又叨咕上了,这把还行!! 说着,啪嚓!我也来10万试试!! 沈大伟想都没想,心中暗骂一声:“靠!我等的就是你这个!”然后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等到最后快要开牌的时候,场面变得十分有趣。三哥的牌面是顺子,而沈大伟的牌面则是三条带个单,这显然又是一把对决牌。此时,三哥盯着沈大伟,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胸有成竹。 由于牌面优势,轮到三哥先说话。只见他嘿嘿一笑,说道:“不行,这回我要多押点,就押个50万吧。”听到这话,沈大伟心里不禁一紧,有些惊讶和疑惑。难道说三哥手中真的是顺子吗?自己怎么会如此倒霉?但仔细观察赵三的表情,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然而,第一把牌时,这小子曾经诈过自己,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各种可能性都有可能发生,但沈大伟根据刚才的观察,在刚发第一张牌看牌底的时候,注意到三哥故作镇定的样子。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张牌应该不小,否则也不会如此自信地押下50万。 咱说真正的赌牌,可不就是一场心理战吗?双方都要通过观察对方的表情、动作和语言来猜测对方的手牌情况,同时也要有足够的胆量去冒险和决策。沈大伟看着三哥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发虚。只见三哥毫不犹豫地把牌一拍,大声说道:“靠!不跟了!”沈大伟被三哥的气势所震慑,竟然真的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牌。 这时,三哥哈哈大笑起来,得意洋洋地将筹码往回一搂。然后,他看似不经意地翻开了自己的牌,众人定睛一看,居然只是一张可怜巴巴的小三。沈大伟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骂道:“妈的!这小子又他么诈我!”他觉得自己又一次被三哥耍得团团转,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 三哥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调侃:“你看这事整的,又赢了。你这是什么兄弟啊?你也别总是让着我啊!你也赢几把?你也赢几把?”本来沈大伟还不至于如此生气,但听到三哥这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盯着三哥,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个高手还是个小白呢?怎么会如此狡猾?沈大伟彻底懵逼了,完全摸不透三哥的底细。 此时,荷官继续发牌,而三哥依然故技重施。如果他觉得自己的牌面较大,就会果断加注一万;但如果他觉得牌面不好,就会毫不犹豫地弃牌。就这样,他来回折腾着沈大伟,让沈大伟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大伟逐渐失去耐心,而这一局,两人竟又抽到了一副极为罕见的牌型。三哥手中的牌是四五六七,且全部是同花;而沈大伟这边,则是三张 a 和一张 k!更令人惊叹的是,沈大伟扣下的底牌竟然也是一张 a,这意味着他手握四条 a 的绝世好牌。 沈大伟首先发言,三哥则微笑着看着他。此刻,沈大伟心中暗自思忖:“妈的,我才不信你能拿到同花顺,这种概率实在太低了。这里可是真实的赌场,可不是拍电影!有些人玩了一辈子都未必能抓到同花顺,只要你不是同花顺,我肯定稳赢。” 他已经被三哥戏弄了好几把,这次决心要反击。于是,他看向赵三说道:“我说哥们儿,你敢不敢来一场豪赌?我们梭哈吧!”赵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问题呀兄弟,这把牌我绝对赢定了!”然而,赵三越是这样说,沈大伟就越发觉得不可信。接着,他对赵三说道:“行,我现在手上有一百多万。” 沈大伟“啪嚓”一声将手中所有的筹码全部推到桌子中央,然后气势汹汹地喊道:“我梭哈!有胆量跟吗?” 三哥不紧不慢地将自己面前的筹码也一推,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来吧!开牌吧,兄弟!” 沈大伟用力一甩手中的扑克牌,得意洋洋地大喊道:“四条!!!” 三哥却只是微微一笑,他慢慢摊开手牌,微笑着对沈大伟说道:“兄弟,不好意思,这次我的牌可是同花顺哦!哈哈哈!”说完,他将手牌猛地一拍,大声喊道:“同花顺!!” 此时的沈大伟完全傻眼了,站在一旁的大庆和小贤也是目瞪口呆。这一局实在太过惊险刺激,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就在这时,林老板和吴超群也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局面,两人不禁大吃一惊。 吴超群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兴奋地赞叹道:“哎呀,兄弟,你可真厉害啊!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对方给打败了。” 赵三谦虚地笑道:“吴哥,您过奖了,我只是随便玩玩而已!”说着话,他还不忘看向沈大伟,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第157章 冤家路窄 这沈大伟被气得够呛,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一个兄弟轻轻拍了拍他,小声说道:“伟哥!今天没准遇到高手了吧?” 沈大伟此时也渐渐回过神来,一直指着赵三,咬牙切齿地说:“行!兄弟,你他妈牛逼!”而这边的三哥还在那乐呵呵的,无所谓地说:“牛逼啥呀牛逼,瞎他妈玩,瞎他妈玩儿。” 沈大伟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气得脸色铁青,领着两个兄弟转身就走了。其实沈大伟并不是因为输钱而生气,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数字而已。 他只是看到赵三就觉得来气!每当想到赵三对他露出的坏笑,他心里就憋着一股火,甚至都留下了心理阴影。他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能再让这个赵三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一定不会放过他。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没过多久,他竟然真的又一次遇见了赵三! 且说这头沈大伟领着俩保镖,气势汹汹地扭身就走了。吴超群见状,不禁呵呵笑起来,一拍林有金的肩膀说道:“有金呐?咱这哥几个行啊?你说你这兄弟真是卧虎藏龙啊,真看不出来。” 说着,吴超群又瞅了瞅赵三,继续道:“赵三兄弟,啥也别说了,我瞅着这得有个二百五六十万的筹码。去掉100万有金给我兑换的,剩下的兄弟,全都归你了。你看别的不说,吴哥今天是真他么高兴。” 李有金在一旁默默地笑着,并未吱声。正当小贤要开口时,赵三立刻抢先一步说道:“你看吴哥!你的就是你的,老弟呀!是替你玩儿!这钱老弟是肯定不能要了。林老板是我们的好大哥,你看你也是我们的好大哥,这我们要了这个钱,你让我们哥儿几个这脸往哪放啊,是不是吴哥?” 旁边的林老板微微的点着头,小贤和大庆的也微微的笑着,他们感觉赵三说这话呀!确实很中听。吴超群说:“兄弟!这你让大哥说啥好呢,那这么的吧!一会儿呢!咱们出去吃点饭,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儿!由我来做东,这总行了吧?” 小贤和赵三同时瞅向了林有金,林老板呵呵一笑。那是啊老吴!你赢了钱,你不安排谁安排呀?大家都呵呵一乐,这赵三还说呢,那谢谢吴哥了,谢谢吴哥了!那是贼会舔!! 吴超群说:“兄弟,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呀。”说着瞅向林老板,有金呐,你说你这些兄弟哈,真是那个。咱可说好了啊!以后你这些兄弟也是我的兄弟。” 说着,这几个人就往出走,那头司机把筹码也兑换成了现金。 正当大家准备上车时,林老板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只见林老板连忙对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说完便迅速扭头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没过多久,林老板打完电话走回来说道:“老吴,还有哥几个,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这边临时有点重要的事,我一好兄弟叫我去他家谈点事,我得去大院一趟。” 这时老吴和小贤等人心里清楚,林老板平时的业务非常繁忙。而且他能放下兄弟们去处理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所以这帮兄弟也不好埋怨什么,纷纷表示理解,并让林老板赶紧去忙自己的事。 林老板接着说:“那好,那我先去办事,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会给你们打电话,小贤呐?晚上如果想回去,领着哥儿几个上我家。如果你们有别的项目啥的,那你就听你吴哥安排吧,我就不参与了,好不好? 就这样,林老板就和司机先走了,而这头呢? 吴超群和小贤哥几个说了,咱们先去吃饭,离这旁边不远有一个九头鸟,那地方菜做的不错,吃完然后晚上咱哥几个,上夜总会好好玩玩儿。 小贤他们也说:“那行吴哥,我们今天都听你的,在北京我们也不熟。”吴超群哈哈的笑着,说:“行!听我的啊,都听我的。”就这样,吴超群,孙世贤、张海波,还有赵三,还有吴老板的司机,就一起来到了旁边不远的九头鸟餐厅。 有去过北京的老哥,或者是北京坐地老哥都知道,当年九头鸟在北京各大区都有,属于连锁店很多,味道做的也很好。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高级饭店,但是局势也够,很多老板临时吃喝,也都会在这个地方落脚。 哥哥几个往屋一进,来到二楼的一个大包房,这头儿开始点菜,啥好上啥!九头鸟是湘菜馆,什么剁椒鱼头啥的,咔咔就上来了。 吴超群自己本身就喜欢喝酒,再加上今天认识了小贤、赵三还有大庆他们几个,彼此之间看着都很顺眼,心里非常高兴,也就不再拘束了,直接每人一瓶茅台酒抱着瓶子就开始喝。 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喝酒,氛围特别好,每个人都很高兴。就在大家喝得正开心的时候,吴超群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还是接了起来:“喂?”接着就和对方聊了起来,聊到一半,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边说边往外走,这是他的习惯,走到哪里都要打电话。他从包间里出来后,就在包间旁边继续讲电话。 这个包间距离上二楼的楼梯口只有一个房间的距离,非常近。吴超群打完电话后,便在那里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从一楼上来了一群人,大约有七八个,为首的那个人搂着一个年轻女子,一边走着一边贴着她的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赌场和赵三哥耍钱那个,沈大伟。当时吴超群正在打电话,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些人的身份。而沈大伟上楼刚一拐弯,定睛一看,我靠!这不就是刚才赌场里的那个小子吗? 于是,沈大伟将身边的女生往旁边一推,带领着兄弟们直接走过去,将吴超群团团围住。此时,吴超群正专注于通话,并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 等他反应过来时,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我靠!怎么会是这小子?”原来,吴超群所在的位置与他吃饭的单间隔着一个房间,中间还有一道门。现在被沈大伟等人包围住,想要逃回自己的单间已是不可能了。 沈大伟呵呵一笑,嘲讽道:“挺有缘的嘛,兄弟?怎么,赢了我的钱很开心吧?”吴超群见势不妙,但并未惊慌失措。 他冷静地回应:“兄弟,耍钱本来就是这样,有输有赢,难道你心里不爽快,因为输了点钱?” 沈大伟说了,靠!那百八十个就他么是我几天花地,跟这没关系,哎,我问你。跟你在一起那个,跟我耍钱那小子在这儿没有? 吴超群说,哥们,那你啥意思啊?那在没在这还能咋地?既然能上赌桌,输赢不很正常吗?兄弟你这是有点玩不起呀?沈大伟瞬间脸色就下来了,我玩不起?这点逼钱是事儿吗?但是那是另一码事儿。我呢!他么就是瞅你不顺眼,你他么地!!说着,沈大伟,呜!!的一拳!直接壳在了吴超群的下巴壳子上!! 吴超群,啊!的一声!!就这一下,把这吴超群手里的电话,和这眼镜都他么打飞了!!!!咱说这头沈大伟一拳,把吴超群的手机和眼镜都给lou掉了。但是沈大伟他也不是什么职业炮子,打的也不重。 这时候吴超群一喊,哎!哥们儿你怎么还打人呢? 沈大伟呵呵一笑,然后破口大骂道:“靠!打你咋地!你他么欠打。”说完,上去又是一脚踢向吴超群,哐!的一声,吴超群再次倒地。 此时,在包间里离门最近的位置坐着海波。海波听到外面传来的异常声音,立刻警觉起来,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海波迅速站起来,推开门走出去查看。 这一瞧,海波不禁愣住了,只见吴超群被几个人团团围住,而那头的沈大伟则正准备再给他一脚。海波见状,二话不说,回头大喊一声:“大庆!!”紧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这时,沈大伟还想继续往吴超群身上踹,但海波已经冲到了近前,一把将吴超群拽到了身后。与此同时,海波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一个围着吴超群的小子身上,那小子当场被踹飞。 沈大伟被这突然出现的海波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对海波并没有太多印象,在他的记忆中,他只记得吴超群和赵三儿。 就在这时,大庆和贤哥从屋里冲了出来,身后紧跟着赵三以及那个叫吴超群的司机。大庆一眼瞧见海波已经动手了,心里暗自思忖:“都他妈干起来了,还等个屁啊!”于是他迅速迈着大步冲向人群,眨眼间便来到了战场中心。 沈大伟见情况不妙,扭头撒腿就跑,边跑边招呼身边的兄弟们:“妈了个逼的,快给老子干死他们!”说完,他自己却偷偷摸摸地往后溜走。海波和大庆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狠角色,没过多久,他们就轻松放倒了对方三人。 而沈大伟还没来得及跑到下楼的地方,就被海波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子,用力向后一拽,恶狠狠地骂道:“你他么想跑哪儿去?给我滚回来!”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沈大伟被重重地摔回了原地。 只见这头大庆把一个小子,一拳干倒在地以后,然后拿脚上去正踹呢!就在这时,后边另一个沈大伟的兄弟,一把把大庆就给抱住了,而这头也站着这个小子,哐!的一下!一拳也lou在了大庆的脸上。 大庆脑袋就这么一不楞!第二拳还没等落下来的时候,这小子他就觉得他的手腕,像被钳子一样死死捏住。就这么一回头,砰!的一拳!都没看清是谁打的,直接干懵了!在这直转圈。谁呢?贤哥出手了。 咱说贤哥,可以说是得有年头没打仗了,但是他也不能眼瞅着,大庆吃亏是不是?所以这头贤哥就动手了。 与此同时,这几个人在这头葫芦,赵三哥呢?大家也都知道他不打架呀!可是这回呢!三哥他也伸手了。为啥?他是不好意思不伸手,那小贤都上了,那我不动手那成啥了?于是乎,赵三也冲过去。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攻击的对象并非他人,而是赵三哥啊!只见他径直朝着刚刚被海波扔过来的沈大伟冲了过去。就在这时,沈大伟才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赵三看准时机,瞄准沈大伟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 尽管三哥并不擅长打架,但这一脚的力量依然不容小觑,恰好击中了沈大伟的尾椎骨。沈大伟大叫一声,疼得跳了起来!他猛地回头,惊愕地发现竟然是赵三搞的鬼!他愤怒地质问:“妈的,是你小子?!你居然敢下黑手!” 此时,沈大伟怒气冲冲地朝赵三扑来,赵三见状不妙,扭头想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沈大伟迅速抓住他的腰部,将其摔倒在地。紧接着,两人便在地上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他们实力相当,谁也占不到便宜。这场战斗异常激烈,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甚至用上了掐、咬、挠等各种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不得不说,除了沈大伟之外,他带来的那几个人确实不好对付。 这帮人混乱地混战在一起,彼此间的攻击你来我往,贤哥、大庆和海波等人打得也颇为吃力。尤其是贤哥,毕竟已经多年没有经历过战斗了,身体有些跟不上节奏,而且他长期处于养尊处优的生活状态,身手已不如从前灵活,脸上还挨了几下重击,局面一度十分混乱。 这场混战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才终于结束。沈大伟带领的那几个哥们全都被小贤、海波和大庆打倒在地。虽然不能说打得有多严重,但他们确实不敢再站起来了。 只要有人敢从地上爬起来,就会立刻被踢倒,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完全被制服了。 这时,贤哥、海波和大庆三人转过身,惊讶地发现最激烈的战斗竟然在这里!只见赵三哥和沈大伟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十分激烈!三哥很机智,一只手紧紧掐住沈大伟腋窝的那块肉,众所周知,那里一旦被掐住可是非常疼痛的。 而沈大伟也不含糊,下嘴更狠,死死咬住三哥的左胸不放,那种疼痛更是难以忍受!咱们说赵三哥大家也都知道,胖乎乎的,他那玩意啊!可能比平常男人略微大一些,不知怎的就让沈大伟给咬住了。 三哥越是使劲挣脱,沈大伟也咬得更紧,只听见他们两人在那里嗷嗷直叫。贤哥一看,这可不行啊,大庆、大庆!赶快!赶快!赶快把他们拉开。这大庆和海波赶紧上前,费了好大的劲,才好不容易将这两人拉开。 拉开之后,两个人都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这两人的脸憋得通红,也能看出来,他们这场打斗,是真的用尽了全力,只是杀伤力并不高,双方都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小贤走到吴超群身边,轻轻扶起他,吴哥,没事吧? 吴超群一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兄弟。小贤看着吴超群,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吴哥,你看这事儿你想咋办?”这时,吴超群的目光转向了沈大伟。他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地对沈大伟说道:“我说哥们,你看这事儿你可不太地道啊!我们耍钱,输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听到这话,沈大伟从地上站起来,一边用手揉着腋窝,一边不服气地回应道:“打人又怎么样?难道只有我挨打吗?”这时,一旁的大庆忍不住上前一步,手指着沈大伟,愤怒地质问:“你他么怎么说话呢?!”吴超群见状,连忙拉住大庆,劝说道:“大庆,算了!大家都没受什么重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然而,沈大伟却并不领情,他指着吴超群等人,恶狠狠地说:“行啊,你们都厉害!你们他么给我等着。”说完,沈大伟转身走向自己的兄弟们,大声呵斥道:“都他么装什么死狗呐!走!”随后,沈大伟带领着兄弟们,摇摇晃晃地下楼去了。 有些老哥可能会问:“为什么不狠狠地收拾沈大伟一顿呢?”确实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但大家要记住,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的北京城啊!吴超群和沈大伟本质上都是商人,并非混社会的人。 而且就这么点小事,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大打出手。毕竟这里跟咱们东北不一样,不是每次打架都非得见血、非得打到某种程度不可。 就像刚才那样的场面,已经算得上是一场大仗了。双方都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要吴超群不发话,贤哥他们也不会下死手。那么,京城的社会又是怎样的呢?其实全国各地都一样,都非常凶狠!但这里面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纵观各地的混社会人士,从北方到南方还是存在一定差异的,而这种差异与当地的人文习惯有着密切的关系。 你看东北这边的炮子,他们的性格特点可是相当鲜明的,一触即发,脾气火爆得很呢!就像那句俗语所说:“人狠话不多”。有时候两伙人发生冲突,可能就因为几句话就能打起来! 而且,这些炮子打架可不需要成群结队,有时候自己一个人脾气上来了,就算对方人数众多,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干一架。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东北地区的人大多都是这样的性格。然而,一旦出了山海关,到了皇城根底下,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京城的老炮们玩的是讲究,他们注重的是道理和规矩。如果遇到矛盾,他们首先会盘道,也就是讲道理、摆事实,通过沟通来解决问题。当然,我所描述的并不一定完全准确,每个人对于不同地区的理解和感受都会有所差异。 比如说,我个人觉得白小航大侠的脾气就有点像东北人,他才不会跟你啰嗦那么多,更不会跟你盘道,直接就动手干架。而当我们继续往南方走时,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更是五花八门,各具特色。每个地方都有其独特的文化和行为方式。 从七八十年代开始,到九十年代,一直到现在。江湖道义、兄弟情谊,都变得越来越淡薄。人们越来越不守规矩,越来越自私自利,越来越利字当头。甚至有些人会以出卖兄弟来换取自身利益为荣,并且毫不掩饰地宣扬和传授这种行为。当然了,这些仅仅是大侠个人的看法,欢迎大家提出不同意见并进行反驳。 讲义气的人还是有的,但数量确实越来越少了!也许随着社会的发展,过去的一些观念已经逐渐被淘汰。话说回来,沈大伟带领着兄弟们下楼后,小贤和吴超群等人则返回了自己的包间。 吴超群思考片刻后说道:“小贤,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喝酒了,必须换个地方。”小贤心里很清楚吴超群的担忧——他担心沈大伟出去叫人来报复。 小贤也想到这一点了,他心里明白自己初来乍到,虽然在长春还有点人脉,但在这里却是人生地不熟。 而且身边只有这么几个兄弟,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真的和沈大伟发生冲突,对方找人将他们围住,他们肯定无法应对。想到这里,小贤不禁点头说道:“行,吴哥,那我听你的。” 然后他又提议道:“要不这样吧,咱们改天再喝,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们这段时间都不会离开,有的是时间聊天。” 吴超群笑着回应道:“没错,老弟,咱们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的时间。” 第158章 天花板 小贤也想到这一点了,心中暗自赞同吴晓群所说的话。毕竟这里不像长春那般熟悉,而且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只有这么几个兄弟,强龙难压地头蛇啊。万一沈大伟找一群人把他们包围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小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行,吴哥,那我听你的!”接着他又提议道:“要不这样吧!咱们改天再喝,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我们近期不会离开,有时间再聊就行了。” 吴超群呵呵一笑,回应道:“对!老弟,咱们哥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必在乎这一天两天。”说完,大家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楼。 一行人来到了一楼,吴超群向自己的司机示意去买单,然后大家就在门口等待着。 几人透过玻璃门,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情况。突然,两辆面包车疾驰而来,在道对面急刹车停下。随着车门拉开,一群人鱼贯而出,手中纷纷握着各种武器,如钢管等。 小贤见状不妙,大喊:“海波、大庆!”三人迅速反应,从饭店旁的啤酒箱里抄起啤酒瓶。接着,小贤又喊了一声:“吴超群,吴哥,快走!”然后用力推开玻璃门,准备带着众人冲向停在饭店门口路边的加长林肯轿车。 然而,他们才走出几步,沈大伟和他的几个兄弟分别从左右两侧冲了出来。这次,他们不再赤手空拳,而是手持一水的小短刀。看到自己的援兵到了,沈大伟心中顿时踏实下来,情绪也随之高涨,咧着嘴朝他们走来。 1 都没找别人,直接问赵三就干过来了,拿着这个短刀,奔着赵三这腰上就扎过来了。 张海波紧挨着赵三,一瞅沈大伟这刀奔赵三就扎过去了,张海波眼疾手快,一把就把沈大伟的手腕,就给攥住了,往下这么一扣腕。沈大伟一咧嘴!哎呦我靠!这把刀应声落地。 与此同时,沈大伟后边的一个兄弟,也拿了一把短刀,奔的张海波也扎了过来。张海波左手扣着沈大伟的手腕,右手一抓沈大伟的脖领子,往旁边就这么甩! 沈大伟的兄弟收刀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刀啊!结结实实的扎在了沈大伟的屁股上。咱说这刀长得有将近2寸啊!直接就全没进去了。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啊!!!沈大伟挣脱海波,直接就窜了出去了! 吴超群的司机,护着吴超群已经来到了这辆车的身跟前。 只见小贤背靠着吴超群,手里拿着酒瓶子。这时司机打开车门,将吴超群用力地塞进车内,随后自己也上了驾驶座。与此同时,从对面面包车上下来的一群人迅速穿过马路,气势汹汹地向他们冲了过来。 小贤见状,毫不犹豫地骂道:“我靠!”紧接着,他手中的两个酒瓶子如离弦之箭般飞向面包车下来的那帮人!然而,由于距离较远,无法确定是否击中目标,只听到两声清脆的酒瓶碎裂声传来,“啪!啪!”小贤高声呼喊着海波和大庆的名字,示意他们赶紧上车。 此时的大庆手持酒瓶子,疯狂地挥舞着,试图抵挡对方的攻击,但在混乱中,他已经分不清酒瓶是如何破碎的,只剩下一些碎片。而赵三哥则在外面快速奔跑了一圈后,瞬间钻进了这辆车的副驾驶位。 不得不说,他的动作相当敏捷。小贤看到大庆和海波成功逃脱并靠近车辆时,他猛地一转身,也钻进了车里。此刻,海波和大庆已无暇顾及回击敌人,只能用手护住头部,拼命地冲进车内。 只见这辆加长林肯,车胎在地上直打转,吱嘎!一声就窜了出去。 就在这时,沈大伟手撑着地,半撅着屁股,满脸狰狞地大喊:“妈的!给我追!给我追!快!快!过了两个人给我他么送医院啊!”但此时还追什么呢?两辆破旧的面包车怎能比得上林肯轿车的速度?这不是开玩笑嘛! 沈大伟紧握着插在屁股上的刀柄,愤怒地骂道:“你们这帮废物!快点儿地!给我整医院去!”于是,沈大伟自食恶果,被兄弟们先行送往医院。 咱们再来说说这边的贤哥,他们上车后,心里也是怦怦直跳,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对方有二十多个人,如果真的被堵住,后果不堪设想。一想到这里,大家都不禁感到后怕。小贤连忙询问海波和大庆是否安好,赵三回答说:“没事,小贤,我跑得快!” 大庆说了:“哎呀妈呀!我去!”说完这话,直接用手捂着头。再一看,脑袋上起了好几个大包。再看看自己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刀。还好,伤口不深,只是皮外伤。海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后背被打得直不起腰来。 这哥俩就是在逃跑的时候,被后面追上来的那帮人用钢管打了一顿。不过幸运的是,其他兄弟们都没有受重伤。最关键的是,吴超群没有受伤,小贤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小贤对吴超群说:“吴哥,这样吧,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然后我们哥几个也不方便露面了,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吴超群这会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心有余悸。 他连忙点头,说道:“行,行!有事明天再说。”于是,小贤把吴超群和司机送回了他们住的酒店。随后,赵三开车,带着剩下的几个人离开了。赵三记忆力不错,还真找到了林老板的别墅。 车子缓缓停下后,小贤和其他几个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并为大庆包扎好了伤口。小贤说这件事暂时不要让林哥知道,以免他担心他们。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随后,这几个人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别墅。 然而,另一边的沈大伟却遭受了不少痛苦。他被兄弟们送往医院后,趴在急诊病床上。医生过来查看后说道:“你这情况不太妙啊,刀子插得太深了!我们需要把刀口撑开,取出刀子后再一层层缝合。不过还好,臀部的神经较少,问题不大。” 沈大伟转过头,看着医生咧嘴一笑:“少他妈废话,赶紧做手术吧!”医生看到他的样子,气得骂道:“你这样的人被捅一刀也是活该!” “那行!我再仔细观察观察!”大夫说道。然后,大夫开始摆弄起刀把,将其左右移动。这一举动让沈大伟感到一阵剧痛,他的眼睛几乎翻白。所以说呢!在这里,我要劝告各位老哥老姐们,千万不要得罪大夫。 如果他们想要捉弄你,那可是有无数种方法。接下来,我给大家讲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我的一个朋友喝醉后与人打架,手臂被砍了两刀。仅仅因为他在急诊室里骂了小护士几句,后来医生竟然以我朋友喝酒导致麻药过敏为由,没有给他打麻药就直接缝合了伤口!尽管当时有酒精的作用,但他仍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话说回来,没过多久,沈大伟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他趴在病床上,越想越生气,随后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喂,杜哥?我是大伟啊!”那头接听电话后问道:“啊,大伟啊,这么晚了,怎么给我打电话呢?发生什么事了?” 沈大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杜哥啊!我他妈的被人揍了!我现在在医院呢,屁股都被捅了,里里外外缝了好几十针呢。”电话那头的人一听,惊讶道:“什么!你被捅了?谁干的?谁敢捅你啊?” 接着,沈大伟将他在赌场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然而,他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屁股是误伤到的,而是一口咬定是对方干的。沈大伟还透露,虽然不知道那些人的具体名字,但从口音可以判断出他们肯定是东北人。此外,他们驾驶的车辆非常显眼,是一辆白色的加长林肯,车牌还是军牌。 电话那头的人回应道:“好的,大伟,你在医院安心养病吧,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那么,沈大伟究竟打电话给谁呢?原来,他拨打的是北京教父级别的人物——杜云波,绰号杜崽。 说到杜云波,北京的老炮都知道他,在当时道上绝对是神级的人物。咱们在这里就叫他崽哥。 且说这位崽哥,此人重情重义,颇具侠骨柔肠,对朋友肝胆相照,不惜为之赴汤蹈火,但对敌人却冷酷无情,杀伐果断!早在八十年代,崽哥便已名震南城。到了九十年代,崽哥更是凭借其精明过人的商业头脑,涉足房地产行业,自此声名鹊起,威震四方。 此时的崽哥,可谓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而随着名气渐长,崽哥也逐渐开始自我漂白,尽管偶尔仍会涉足江湖之事,但如今的身份已从一介草莽摇身一变成为成功商人。而且,崽哥善于结交各方豪杰,人脉广泛,不仅在京城威名远扬,就连香港、台湾等地的黑帮头目也与其交情匪浅。 那么,崽哥与沈大伟究竟有何关联呢?原来,此时的崽哥已然完成转型,而沈大伟的兄长,正是崽哥旗下某一房地产项目的重要合作伙伴。 咱先不说沈大伟他哥是什么样的人物,单说沈大伟平日里那副摇头晃脑、嚣张跋扈的模样,崽哥打心眼里就瞧不上。但如今沈大伟主动打电话过来,这事儿自己可不能不管啊。毕竟他哥哥可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更是重要的合作伙伴。 此外,沈大伟好歹也是北京的地头蛇,如果被一群外地人给欺负了,那在道上的面子可就丢尽了。于是乎,崽哥略作思考后,便拨通了几通电话。至于他打电话联系的那些人,不用多说,自然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哥和老炮们。至于具体是哪些人,大侠在此不便一一介绍,担心平台审核不通过。如果你对此感兴趣,可以前往大侠的微头条翻阅相关内容,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答案。 崽哥把情况告诉了这些人,表示有一辆白色的加长林肯,挂着一个军牌,如果发现有这样的车辆出现在他们的地盘或附近,立刻给他打电话。这些兄弟们对崽哥忠心耿耿,且都是各区域的头目。 四九城虽大,但划分成不同的区域,寻找一辆白色加长林肯并挂着军牌并非难事。就如同贤哥在长春时,要找一辆特定的车并不困难,只要打几个电话,让身边的兄弟们帮忙寻找即可。 第二天早上,崽哥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表示崽哥所说的那辆车目前停在门头沟高尔夫球场的别墅区,而且该车经常停放在那里。崽哥指示他们继续监视,并等待进一步指示。 咱不得不说,崽哥的办事效率那真是高得离谱,到他这个层次和地位,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的小事。这时,崽哥思考片刻,然后拿起电话拨打号码。那么,这通电话他是打给谁的呢?答案揭晓,他打的是西城的董皮子。 喂,老董啊,过会儿你给黑子打个电话,告诉他黑子现在在门头沟。昨天有一群东北来的小子,居然敢动我的朋友,把他给捅伤了。你去处理这件事,具体怎么做我不管,但我一定要这几个东北人。 那头董皮子问:“崽哥,如果人抓到了该怎么处理?”崽哥回答:“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说完,崽哥挂断了电话。崽哥所拨打的对象董皮子,正是西城的一个老炮儿。尽管他并非大哥级别,但在四九城的道上,许多人都会给他面子。而且,他自己手下也有一帮能够站稳脚跟的兄弟。 而且他和崽哥是从小的兄弟,帮助崽哥打的江山,也是崽哥的旧部老哥们。 所以崽哥有什么事儿?都是董皮子鞍前马后,正好他在西城离门头沟非常的近。 就这样董皮子开始召集兄弟,不到一个小时,聚集了上百人,可想他的实力也绝非一般。然后打电话给这头盯着的小黑,领着这100来号人来到了门头沟,林老板别墅的跟前。 到这董皮子一见小黑,黑子!什么情况?小黑一指停在门口的加长林肯,这辆车应该就是崽哥说要找的那辆车,特征都对得上。而且我听附近的兄弟说过,这辆车就是这个别墅主人的,因为他经常停在这里。 但是具体别墅里有什么人?咱们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这辆车到现在,一直停在这里。董皮子一点头,那行了,辛苦了小黑。董皮子一摆手,来!先把别墅围了再说。这帮兄弟就把这个别墅,前后就给围了起来。 但是董皮子他不敢进去,因为啥?像这种别墅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你不知道人家是什么底细,你冒然进去?吹牛b,不一定哪条线搭错,就把你能电死。董皮子想的是啥?我先把你围上再说,反正你的人在别墅里头,你指定是走不出去。然后我再想办法,看看那几个东北人在不在里边?这一头别墅刚让人围上。这管家就看见啦!管家马上转身回屋,打算向林老板禀报。 此时,林老板正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时间和昨天一样。小贤和他的兄弟们也刚刚醒来,坐到了餐桌上。林老板笑着问小贤:“怎么样啊昨天,玩得开心吗?”小贤和他的兄弟们纷纷点头回答道:“嗯!挺好的林哥,吴哥我们几个玩得很尽兴。”。 这几个人正聊着天,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屋里:“不好了林老板,咱们的别墅,让一帮人给围上啦!”林老板眉头一皱:“什么?整让人给围上了,怎么回事?” 管家喘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啊,但是瞅这帮人儿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些社会上的人。”听到这儿,小贤和大庆这哥几个心里有些发毛。 小贤一拍桌子骂道:“我靠!肯定是他么昨天晚上沈大伟那帮人,码须子码到这儿了!妈的没想到,沈大伟还有这么大的能量。”林老板这时候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来,走向窗口。小贤和这哥几个,也都站起来往外看,只见林肯车的旁边围了一群人,而且别墅四周也有不少人分散着围拢过来。 林老板瞅了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若无其事地坐下,说道:“来!小贤呐?着瞅他们干啥呀?先吃早餐。” 小贤哥几个低着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贤哥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林哥,有件事我一直不好意思跟您说。昨天我们哥几个惹了点麻烦。” 林老板继续吃着饭,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没事儿,贤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吧。” 小贤接着说:“林哥,昨天在赌场和您分开后,吴哥心情特别好,请我们去旁边的九头鸟饭店吃饭。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吴哥出去接了个电话,碰巧遇到了在赌场里输钱的那个小子。那小子就是之前在赌场被您看到的那个。他在包间外面对吴哥动手,我们听到声音出去一看,哪能眼睁睁看着吴哥挨打呢?于是我们就把对方那帮人全都打倒在地。不过我们也没有真的下手太重,双方都没有受什么重伤。” 对方那帮人就先走了,我们也没当回事儿,也没敢长呆怕惹麻烦!这头出去正算账的功夫,对方这伙人找的外援,得有二十多号人手里都拿着家伙,过来要围我们。 我这一看,怕伤到吴哥,所以就护着吴哥在这饭店冲了出来,上车我们直接就走了,就这么个事儿。 你看林哥,我们也没想到,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林老板呵呵一笑,贤呐?你作的没毛病,我就是想知道知道事情的经过。你小贤办什么事儿林哥放心,而且你还是为了我的朋友,没事儿,来!哥几个先吃早餐,完了在说。 咱说李老板确实是那样的,在这块儿不紧不慢的,一丁点都没慌。 但是小贤这哥几个没底呀!这他么都给围上了,这可咋整,这要是冲进来那不完犊子了吗?林老板瞅了一眼管家,说道:“这么的,你去到外面问问他们领头地到底啥意思?” 管家一点头,扭头出了别墅,这头管家一出来。看到董皮子报个膀,正往这别墅里面啥么呢,一瞅就知道这个人是领头的。管家很有礼貌的,走到了董皮子跟前,说道:“啊!你好先生!你看你有什么事儿吗?我是这个别墅的管家。” 董皮子说话也挺客气,回答道:“啊,管家是吧?你好啊,我问一下,昨天开这辆车的那几个东北人,在没在这个别墅里头,他们是谁?我们在找他们。”接着又补充道:“不管他们是谁,你让他们出来,我要跟他们唠唠。” 管家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说道:“好的,先生,请您稍等片刻。”然后他转身走进屋里。与此同时,管家将情况告诉给了林老板。林老板听后也点了点头,但并没有开口说话。 然而,小贤却突然插话道:“林哥,要不这样吧,我出去跟他聊聊,毕竟这件事情是由我引起的,我想了解一下他的想法。”林老板微微一笑,拍了拍小贤的肩膀说:“贤啊,你这是在小瞧我吗?到了我这里,还需要你小贤亲自去解决问题吗?你们放心吃饭,不用为此担心。”说完,林老板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喂,建军呐!” 那头一接电话,立马热情地回应道:“哎,林哥。怎么的了?”林老板不慌不忙地回答:“是这样建军,昨天呢!咱们商量这个设施改造的问题呀!当时人多,有一些小的细节,需要咱哥俩私自拍板,你看你如果有时间,你现在来我这一趟!如果行的话,咱哥俩把这事儿就定下来了。” 那头一听,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啊林哥,你这样,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林老板微笑着回答:“你不来过我家吗?我在家呢!” 那头电话里说道:“好嘞好嘞,那好林哥,我一会就过去。”说完,两人便挂断了电话。只见林老板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继续悠闲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第159章 大人物 小贤这哥儿几个,瞅着老板有点纳闷?虽然贤哥平时你看挺有深沉,但是他也有好奇心呐?这也憋不住哇!外头一百多号人在那守着呐!一看林老板这样,他知道林老板吧!肯定是有底。 但是听刚才林老板打了个电话,和这件事应该没关系呀?好像是要谈什么生意。这可把小贤整懵了,心里没底呀!关键他真就怕给林老板带来麻烦,这事儿整地多磕碜呐!小贤实在憋不住了,一瞅林老板小声的问,“林哥,那你看外头这些人呢?咱们这事儿……” 林老板呵呵一笑,拍了拍小贤的肩膀说道:“贤呐,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呢?”说完,林老板又端起碗喝了一口粥,然后接着说道:“一会儿啊,我来个朋友,正好我也给你介绍介绍,也是咱们的合作伙伴,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儿需要敲定一下,至于外头这些人呢!贤呐!不用管他们,一会儿他们自然就会散了。来!来!哥几个!别傻瞅着了,先吃早餐吧。” 咱说小贤、于永庆、赵三儿,你包括海波这哥四个互相一瞅,大眼瞪小眼,这有点懵逼啊!!??这哥四个他也吃不下去呀! 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外面的董皮子沉不住气。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人家躲在里面不出来,难道还能拿他们怎么样不成? 于是董皮子招呼来自己的手下,低声叮嘱了几句,随后下达命令:“去!你过去敲门,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他们!我只给他们十分钟时间,如果里面的人不出来给我一个交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可要冲进去了,到那时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 那个小弟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应道:“好的,大哥,我马上就去!”说罢,他转身朝别墅走去,准备敲门。 管家打开门后,那小子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大哥说了,不论这别墅里住着谁,你们都必须把人交出来,而且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要是你们不交出人来,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兄弟都在这儿呢,那我们就只能自己进去抓人了!要是我们真的进去了,那肯定会有一些小小的摩擦,后果如何,你们自己掂量吧!” 管家听完一点头,说道:“那行先生,你在这稍等一下。”说完,管家回身进到别墅来到大厅,把刚才这小子的话,一五一十地跟林老板就说了。林老板低头沉思片刻后,和管家嘱咐了几句。随后,管家走出大门,将林老板的话,原原本本地传递给了送信这小子。 这小子一听,眼睛瞪得挺大,扭头快步回到了董皮子的跟前。董皮子急忙问道:“妈地,他咋说地?”传话这小子一脸疑惑地回答道:“大哥呀!那管家就他么告诉我了八个字儿!”董皮子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啥!八个字儿!说啥啦?”传话这小子挠了挠头,回忆着说道:“他说,如果进去,后果自负。” 董皮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气愤地骂道:“哎呀我靠?这他么什么情况?这话说的也太狂啦!?妈的,我这是给你们点脸啦!虽然你他么住别墅,肯定根基是不小,但是我大哥崽哥,那他么在北京道上,也是通天的人物!你妈的,你太拿你自己当回事了。” “说着,董皮子一摆手,兄弟们给我记住了!”董皮子大声说道:“十分钟!就他妈十分钟!多一秒都不行!现在就给我掐点儿!!妈的如果里头不出来人,都他么给我往里冲!记住喽!如果有人反抗,就给我往死里打,有什么事儿我兜着。” 说完以后,董皮子掏出了一颗烟,往嘴里一叼,啪嚓!点着了。他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眼神充满了狠厉和决绝。等这颗烟抽完了,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每一秒似乎都被无限拉长,气氛紧张到极点。眼瞅着过了七八分钟了,董皮子看了下表,扔掉手里的香烟,往地上一踩,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喊道:“兄弟们准备啊!一会儿都听我的。” 他回身走向了自己这辆车,后备箱这么一zhou,直接把钢管就?出来了。 “妈的,我他么还整不了你们。”董皮子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随后身边这帮兄弟,也呼呼啦啦的,上自己来前坐的车上,咔咔咔!把这些什么钢管,镐把啥的,也都掐在了手里。 咱说在北京掐架不像东北,东北干仗,都你像拿什么枪刺了,大砍了,有的甚至自己在车床车的那种大扎枪,啥都有,瞅着都他么吓人!! 京城的老炮们相对来说还算文明,大多使用棍棒之类的武器,但也要看具体场合。他们通常做事会留有余地,以免事情失控无法收场。在大侠看来,四九城里的老炮和流氓比东北地区的更讲究规矩。 正当董皮子和他的兄弟们准备好时,远处拐弯处驶来了一辆军绿色的212吉普车,径直驶向林老板的别墅。车子开得不快不慢,嘎吱一声停在了那里。 当车子停下来的瞬间,董皮子心中微微一颤。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辆军车,明白坐在车上的人身份不简单。而周围的兄弟们也都心知肚明。 我靠!怎么来了一辆这个车呢?这帮小子也都下意识的,把手里这些家伙事儿呢!有的就背在了后面,有的甚至直接就扔道边儿了。就光看这辆车,就能给你心理一种强大的威慑力。 就在这时,这辆车的司机迅速下了车,快步走到后门,毫不犹豫地将212的后门猛地打开。紧接着,从车里走出来一个身影。 此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几,腰板挺直如松,身着一套整洁的中山装,显得格外庄重。他的发型是利落的小平头,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焕发,尤其是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 这人下车后,目光朝这边一扫,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或许他心里也纳闷儿:这里怎么会聚集这么多人?然而,仅仅一瞬间之后,他脸上的惊讶神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站在最前方的董皮子身上。董皮子此时也正巧望向他,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在一起。但董皮子却立刻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因为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这个眼神实在太过凌厉,让他根本无法承受。 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威压,令人心生敬畏! 下车的人并没有在意其他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然后若无其事地带着司机径直走进了别墅。 咱说董皮子那可是多年的老炮了,他那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跟长了透视眼似的,能把人给看透了。察言观色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基本操作,比吃饭还简单。这不,他一瞧从车上下来这人,心里头立马有了底。不用说,这人肯定不是普通角色,要么来自高墙大院,要么跟绿色沾边儿,非红即绿。而且董皮子还注意到一个小细节,这两人脚上穿的,竟然都是军用的三接头皮鞋。 眼瞅着这俩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屋,董皮子当时就傻眼了,嘴里忍不住嘟囔:“我去,这他么是带sai儿的啊!”这下可难办了,董皮子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有点懵圈了。 那刚下车的这位到底是谁呢?他也姓董,叫董建军。说起董建军,那可不是一般人呐,他的父母都在四九城的某部担任要职,而且级别可不低。更厉害的是,他们家往上数三代,那都是根正苗红的。就连他那些个亲戚,比如叔叔、姑姑啥的,也都是这个系统里的。总之,他家的关系网那叫一个错综复杂,让人咋舌。 而且他自己也在某部任职,纯纯的高墙大院里的人。 在这大侠就不能多介绍了,再说我也快了!老哥们懂的自然懂。 董建军的叔叔和林有金林老板,关系那叫一个铁啊,而且一直合作多年。他们之间的合作项目,大多都是跟绿色有关的。而林老板呢,也不指望靠这个挣钱,有时候还会无偿地去翻建这些工程。因此,林老板在这个圈子里口碑极佳,大家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这就是林老板的高明之处,什么叫人脉?这才叫真正的人脉! 这边董建军刚走进别墅,那边林老板就笑着迎了出来:“哎呀,来了啊,建军!”董建军微笑着看向林老板:“林哥,打扰了哦!”林老板哈哈大笑道:“打扰啥呀?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说着,小贤等人也纷纷走了过来。林老板热情地介绍道:“贤啊,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也是好弟弟董建军。” 这位呢!是我长春老家的弟弟孙世贤,这几位是他的好哥们儿。 董建军迅速地伸出右手,“啪嚓”一声与小贤紧紧相握。两人同时开口:“啊!你好你好!”小贤也微笑着回应道:“在这儿遇见你真巧,兄弟。” 仅仅是这一次握手,小贤便敏锐地察觉到,眼前之人绝非等闲之辈。无论是从他的言行举止还是穿着打扮来看,小贤都可以断言他一定是一名军人。要知道,普通人之间握手时,可以明显感受到对方手掌的温度,但董建军的手却异常冰冷且坚硬无比,仿佛钢铁般冰冷生硬。 这种触感正是长期训练的结果。许多曾有过军旅生涯的人都明白,经历过军队的锤炼后,他们的气质与常人有着天壤之别。就在这时,林老板开口问道:“建军呐,吃早饭了吗?” 董建军回答道:“林哥,我已经吃过了,我们习惯早起,这么多年一直如此。”林老板点点头,接着看向小贤说道:“贤呐,你们几个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和建军上楼去谈点事情。” 小贤哥几个马上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啊,那行!建军兄弟,林哥,你们先去忙你们的事情吧。”董建军冲着小贤他们也微微一点头,表示回应。 随后,林老板一摆手,将管家叫来,轻声在其耳边交代了几句重要的话语。接着,便领着董建军一同前往二楼的书房,准备商讨重要事务。此时,贤哥等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的麻烦已经解决了!而这位管家离开别墅后,径直朝董皮子走去。 此刻的董皮子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应对当前局面,管家走到他面前,微微鞠躬行礼,并礼貌地说道:“你好,先生。我们老板表示,由于临时有要事处理,今日无法招待各位。 如果你方便,可以留下联系方式,我们老板会亲自与你联系。另外,希望先生能尽快安排兄弟们散去。我们老板特意强调,只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完这番话,管家悠然自得地返回了别墅。 这董皮子一听,心里暗自嘀咕:“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这也太牛逼了吧!”他不禁感到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自己的兄弟受到了轻视。然而,他却不敢轻易发表意见,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地位有限。 就算是在四九城的道上再厉害,召集所有的黑道大哥前来,又能怎么样呢?顶多只是一场流氓的聚会罢了,无法对别人造成实质性的威胁。更何况,面对那些有着强大背景的大院势力,他们更是无能为力。如果真的想要对付他们,恐怕会被彻底消灭得一干二净。 董皮子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无法做主处理。于是,他急忙拿起电话,拨打给崽哥。崽哥接到电话后,董皮子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他描述了一遍。崽哥听完后,同样感到十分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有如此强硬的后台,这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是崽哥毕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什么事儿都经历过,你像这种情形,你就不能硬钢啦!你胳膊拧不过大腿,既然人家那么说了,还算客气,也不算卷了面子。 崽哥寻思了半天,老董你这样,把电话留给他,然后领着兄弟们你们就撤吧!具体以后再怎么办?你等我消息。董皮子一听,那行大哥,只能这么办了。 撂下电话以后,董皮子告诉一个兄弟留下了崽哥的电话号码,然后领着兄弟们,呼呼啦啦上车,就各自散去。咱说这头的崽哥,他不但没有为了这件事苦恼,反倒是感觉非常的高兴。。 崽哥是什么样的人物啊?他不仅是老江湖,更是成功的商人,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商圈还是大院,都积累了广泛的人脉资源和深厚的关系网。他深知其中的游戏规则,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若能与大院里的人扯上关系,未必就是件坏事。有时候,想要寻找这样的机会都难以得手呢。 沈大伟被扎伤只是个小插曲,如果能借此机会与大院里的人搭上关系,对他未来的发展必定有所助益。不得不赞叹崽哥的头脑真是灵活啊!再看这边,小贤等人趴在玻璃前向外张望,眼看着董皮子那帮人逐渐散去。 小贤哥几个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同时对林老板充满了敬佩之情,甚至可以说是崇拜。天啊,我林哥实在是太厉害了!仅仅打了一个电话,一边谈着生意,另一边就将问题轻松解决了? 大伙再反过来在想想自己,妈的这也差太多啦!跟老板咱确实不是一个级别地,甚至多多少少有点自卑感。 这头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林老板和董建军一起下了楼。 董建军临走的时候,紧紧地握住林老板的手说道:“林哥,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林老板微微一笑,回答道:“没事,建军!过几天等你嫂子从国外旅游回来,咱们两家人一起聚一聚。到时候,让你媳妇也一起来,咱们私下好好聊聊天。”董建军笑着点头,答应道:“好嘞,林哥。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说完,他向小贤等人挥挥手告别。 董建军带着司机上车离开后,小贤和其他兄弟们纷纷围拢过来,对林老板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林哥,太厉害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林老板微笑着回应:“哥几个,别急,事情还没结束呢!”众人惊讶地看着林老板,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贤哥这几个人呢?也都挠头。 那你说林哥,这事儿咱们咋办好呢? 林老板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也不用怕,什么事儿都讲究有头有尾,有理有据。京城这些老炮呢,和咱们东北不一样,他们讲究规矩,讲究做事有板有眼,也都非常爱面子,很注重排场。既然懂规矩,那这事儿就很好办了,咱们就按规矩来。” 他接着说:“不管怎么样,这事儿到现在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拉倒了,对吧?怎么都得有个说法。这样吧,我打电话约他们一下子,看看这件事儿怎么整?到时候咱们随机应变就可以了,哥几个放心,经过刚才这件事儿,对方绝对不敢把咱们兄弟怎么样。”说完,林老板拿出电话,按照董皮子这留下的电话号码,给崽哥拨了过去。 崽哥一接电话,语气沉稳地问:“喂,你好,哪位?” 林老板非常有礼貌的说,啊,你好,我姓林,我叫林有金,刚才呢!是你兄弟还是您,给我留下的电话号码,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因为家里有点琐事,没请兄弟们进屋来坐坐,这不刚忙完嘛,就马上给你打了电话,请问您贵姓啊? 这头崽哥一听,心里立刻明白了过来,打电话的人必定是别墅的主人,而且很可能就是这帮东北人的大哥。 他赶紧换上一副恭敬的语气说道:“啊,您好,林老板对吧?免贵姓杜。您瞧,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不,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了我的兄弟一顿,无论事情大小,都不应该带兄弟们到林老板家里闹事!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事情就能解决。 我们不管从事哪个行业,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理字,您说是不是?林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帮兄弟不懂规矩,给您添麻烦了!在这里,我代表我的兄弟们向您赔个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小弟受了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被您的兄弟给捅了一刀。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作为大哥,我可不能不管,那么林老板,对于这件事,您怎么看呢?” 林有金一听这话,心里犯起嘀咕:“不对劲啊?小贤明明告诉我他和兄弟们并没有伤人,而且他们手里也没拿刀,怎么会把对方的人给扎伤呢?” 但他并未表露出来,而是哈哈一笑,说道:“杜老板,咱俩在电话里也讲不清楚,眼看就到中午饭点儿了,不知您是否有空,咱能不能一起吃顿饭,边吃边谈呢?关于您兄弟住院这件事儿,我确实不知情,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对错,我们作为大哥,都要给自己的小弟一个交代。” 崽哥回答道:“好,林老板!那就见面详谈吧。” 林老板接着说:“行,那我们就约在北京饭店吧!中午十一点半,不见不散。”说完,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向小贤等人。“你们几个,收拾一下,中午跟我一起去北京饭店,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还有啊!贤呐?,对面那个杜老板说,他兄弟住院了?说是让咱们这头给攮了,有这事儿吗? 小贤说,没有啊!! 说着瞅向了大庆?大庆也说,没有啊!那我们都没带刀拿啥攮啊? 我们进京之前,贤哥说了,谁也不能带家伙,那海波常年身上揣着五四,那都扔家了。 第160章 大哥的心思 这时候张海波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林哥!我想起来了,当时在赌场那小子,拿刀要捅赵三哥,让我拦下来以后呢!他后边有个兄弟拿刀奔我来了,这时候我就拿赌场这小子挡了一下子,能不能是他自己兄弟攮的呀?这我也没注意呀!当时现场太混乱,后来我扭头奔车就跑了啊!” 林老板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嗯,有这可能,我信任咱们兄弟,你们说没攮,那肯定就没攮。如果他们对方,真的有人被攮住院,那就像海波说的一样,应该是他们自己误伤。” 林老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话说回来了,就说是咱们攮的还能咋地,本身都了解完的事儿了,是他们又挑起来的,没事儿,一会儿到地方看他们怎么说。” 大庆这时候看着林老板问道:“林哥,咱们用不用准备点家伙啥的?” 林老板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放心吧,他们不敢动咱们。” 就这样,林老板和小贤、大庆等兄弟们坐在林老板的车上,向北京饭店驶去。与此同时,放下电话的崽哥开始思考起来。他觉得林老板可能真的不知道他这边有兄弟住院受伤这件事。 考虑到这点,崽哥告诉董皮子:“老董,你帮我查一件事情,了解一下沈大伟究竟为何受伤?稍后我要与对方的老板会面,必须弄清楚这件事。如果其中存在任何问题,我们说话时就得小心谨慎了。” 董皮子点头表示同意,并立刻前去调查。没过多久,董皮子便给崽哥打回了电话。他告诉崽哥已经查明真相,沈大伟的确不是被对方刺伤的,而是在混乱中被自己的兄弟误伤。 崽哥听完一点头,行,我知道了。 咱说现在的局面就转变了,本来崽哥打算去和林老板见面,因为有说辞,有点兴师问罪那个意思。 但是这件事情现在反转了,那人家兄弟没扎你,是自己兄弟误伤,你不能赖人家呀!对不对!多亏我他妈找人去查清楚了,要不然那我这脸往哪放,到时候传出去说我崽哥不讲规矩,瞎他妈赖!这我以后谁还敢跟我接触了。 如果对方是纯纯的社会人那也行,我他妈就跟你不讲理了,我就熊你了,也没毛病。但是对方啥人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他妈惹不起呀!虽然京城有很多的绿色子弟,但是你记住喽!这里的关系错综复杂,不要看这个人级别大小,你说不定搭上哪根线,就能把你电着。 想到这,崽哥给董皮子打去了电话,哎,老董,你在医院那头先别回来了,你直接去北京饭店,我现在也往那去,到时候见面再说。 就这样,崽哥领着司机,也直奔北京饭店!!!! 就在崽哥前往北京饭店的途中,他在车上拨通了沈大伟的哥哥沈大平的电话:“喂,大平啊,你现在在哪里?”沈大平回答道:“我在公司呢!怎么了,崽哥?有什么事吗?”崽哥回应道:“你先在公司等着我,我一会儿过去接你,咱们见面再谈。”说完,崽哥吩咐司机驾车前往沈大平所在的公司,并将沈大平接上了车。 两人坐在车上后,崽哥详细地向沈大平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沈大平听完之后,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并不是对小贤生气,而是对自己的弟弟感到失望和愤怒。沈大平认为弟弟沈大伟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实在让人难以放心。相比之下,沈大平和沈大伟的性格完全不同。 其实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因为沈大平和沈大伟年龄差距太大,足足有十几岁之多,因此沈大平从小就对这个弟弟比较宠溺,这才导致沈大伟养成了如今这样的性格。 而且,随着沈大平自己事业的发展,他变得越来越忙碌,根本没有太多时间来照顾这个弟弟。虽然他曾在公司里给沈大伟安排了一个职位,但沈大伟却从未去过,整天只知道伸手要钱,然后拿着钱出去吃喝玩乐、花天酒地。一旦闯祸或惹了事,他往往会去找崽哥帮忙解决。 沈大伟非常害怕沈大平,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他绝对不敢告诉自己的哥哥,甚至连这次被人用刀捅伤的事情,沈大平都还一无所知。 崽哥把所有情况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大平:“大平啊,你看这件事,我已经从头到尾都告诉你了。当时我第一时间就去处理大伟的事情了。 现在你看看怎么处理吧?如果你觉得我们应该要争口气,给老弟报仇雪恨,那我肯定支持你。我可以直接找他们谈判,大家好好练练手。” 沈大平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崽哥,是我弟弟不争气,嚣张跋扈惯了,这次让这小子长长记性吧。”接着他又道:“反倒是这头,你看崽哥你派人出面,给你惹了不小的麻烦!就怕对方到时候难缠。” 崽哥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这个没问题,你也知道,崽哥以前就是社会底子起家,在京城你不管后台有多硬,我还真就没怕过。如果对方撕破脸皮,啥也不用说,我也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样吧!到那块咱们见机行事。” 虽然崽哥嘴上和大平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毕竟,他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如果没有足够的控场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引导事情发展方向的能力,那怎么行呢?这才是真正的四九成的老炮大哥。与东北地区不同,那里水浅王八多,遍地都是所谓的大哥。而崽哥则展现出了真正的实力和智慧。 所谓的大哥并非是靠伪装得来的,而是需要在关键时刻能够展现出超凡脱俗、与众不同的能力,这样的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大哥。京城的老炮们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江湖不仅仅是打打杀杀,更重要的是处理好人情世故。甚至早在清朝时期,皇城根下就已经孕育出了独特的黑道文化。 此时,林老板率先抵达北京饭店,他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距离约定时间11点半还有十几分钟。于是,他让司机提前预定一间最好、最豪华的包房,并带着小贤和其他兄弟们在此等待崽哥等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崽哥的车辆拐弯后进入大家的视野。崽哥和沈大平坐在车上,目光望向窗外,正好看到林老板一行人。与此同时,提前到达的董皮子也迅速迎了上来,紧跟在崽哥身后。 当林老板与崽哥相互握手时,两人都热情地打招呼道:“哎呀,你好啊,林老板!” 林老板笑着站起身来,热情地说道:“哎呀,你好呀,杜老板!”两人相互寒暄着,气氛融洽。随后,大家纷纷自我介绍,彼此熟悉起来。 接着,林老板和崽哥等人一同走进北京饭店的包间,点好菜后,酒水也陆续上桌。这时,林老板举起酒杯,微笑着说:“今天能够结识杜老板和沈老板,真是我林某人的荣幸啊!今日大家能够相聚于此,也是因为我们自家兄弟们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 在这里,无论此事谁对谁错,我先向二位老板表示歉意!我先干为敬。”说完,他将手中的小盅白酒一饮而尽。与此同时,崽哥和沈大平也紧跟着喝下了手中的酒。 崽哥面带笑容地说:“林老板,今天我和沈兄弟前来此地,正是为了解决大家之间的误会!不过,毕竟大平的弟弟受了伤......” 这头没等崽哥说完话,林老板端着酒杯又站了起来。 二位老板呐,啥也别说了,无论这件事谁对谁错,但咱老弟毕竟住院了,这样!为了表示我真心解决事的诚意,我替我兄弟啊!给沈老板赔个不是。说完,他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倒转过来,示意自己已经喝完。 这头的沈大平,被林老板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 林老板放下酒杯后,继续说道:“沈老板你看,你弟在医院我这心里也不得劲儿,你这样!既然事情发生了咱们就得解决,你说个数,我绝不还价!这个就是我的诚意。” 沈大平没有说话,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老板见沈大平不说话,以为他还不满意,于是又接着说道:“沈老板,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满或者怨气,可以尽管发泄出来。我这几个兄弟现在都在这里,任您处置。您想要他们的胳膊或腿,都可以拿去。不过那样的话,我们就需要重新谈一谈了。” 沈大平他明白林老板说的啥意思,要钱我给你钱,要兄弟,我给你我的兄弟让你出气。但是如果你真的动我兄弟了,这后果你得自己掂量掂量。 咱说林老板这几句话,里头的信息量那可太大了!不卑不亢的几句话,直接就把沈大平给圈到里头去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而且人家林老板也说了,不管是谁对谁错,我先把钱拿出来!这事儿办得那叫一个大气,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林老板这样的做法,等于是用一种低姿态来给对方施压!! 站在一旁的崽哥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当然看得懂这里面的门道。这时候崽哥呵呵一笑,拍了拍沈大平的肩膀说道:“大平老弟啊!在我看来,大伟这件事儿未必是什么坏事呢?你看,因为这件事,咱们这些兄弟们都坐到一起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再挽回了,那就别再纠结了,遇到问题我们就想办法去解决它。解决完了之后,我们还是朋友嘛。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沈大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哈哈一笑:“林老板,您这话可就说得太严重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嘛!这事儿啊,也不能全怪您的兄弟!当然,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也确实做得不太对!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咱们兄弟因为这件事而相识了,这可是件大好事啊!” 他接着说:“至于钱嘛,您看您这不是在骂我们兄弟吗?我还得感谢您和您的兄弟们呢!通过这次教训,我相信我的弟弟会深刻反思自己的行为,长点记性!我那弟弟啊,心地并不坏,就是性子直爽!这也怪我平时太宠溺他了,我也有责任啊!等我弟弟出院后,我一定把您的几位小兄弟都约到一起,让他们好好交流一下,增进感情。以后大家互相照应,都是好兄弟,那该有多好啊!” 说着,沈大平举起酒杯,说道:“来!林老板,我敬你一杯。别的不多说了,咱们这件事情就此翻过。”说完,他一饮而尽。林老板也举起酒杯,回应道:“哎呀!沈老板真是有格局啊!这头崽哥也是,既然已经翻过了,大家也都认识了,今天我们就开怀畅饮吧!来,兄弟们,一起干杯!”这时,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这种处理方式正是像林老板、崽哥以及沈大平这样层次的人所采取的。他们不会纠缠于谁对谁错,而是几句话便将事情解决,然后决定是做朋友还是敌人。 这时,崽哥面带微笑地看着林老板说道:“林老板,今日一见,我们兄弟甚是投缘。你无需再尊称我为杜老板,我也不再称你为林老板。 如此甚好,我自觉年长于你,不如让我占个便宜,日后你可唤我杜哥或崽哥,而我则称你为老弟,可好?”李有金闻言,立刻端起酒杯,笑着对崽哥说:“行啊,崽哥?我一直觉得喊你杜老板怪别扭的!那我以后就叫你崽哥啦,怎样?”说着,李有金将酒杯举到了崽哥面前。 崽哥爽快地与他碰杯后一饮而尽,并回道:“好嘞,老弟!”于是,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刻变得更加亲密。接着,连沈大平也加入其中,他们一群人各自饮酒作乐。 这三位老兄频繁举杯,开始相互交谈起来。他们谈论着彼此近期的忙碌之事、所从事的工程项目以及正在进行的房地产开发等话题。转眼间,这场谈判已演变为一场老总们的商业聚会,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氛围。 俗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林老板和崽哥这帮人能够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天地,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们赚钱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无论是通过何种手段获取财富,最终都会归结到生意场上。这种将一切事情都与生意联系起来的思维模式,才是真正的高手所为。 至此,我们的贤哥北京之行的故事即将画上句号。贤哥在参加完林老板的生日宴后,便与兄弟们一同平安返回长春。 然而,贤哥此次京城之旅并非空手而归,他不仅开阔了眼界,更重要的是,他的格局得到了极大的提升!通过这次经历,贤哥和他的兄弟们亲眼目睹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了解到了真正的社会运作方式。尽管这次的故事不像以往那样充满了打杀情节,但我希望各位读者朋友能够从中领略到社会更深层次的一面。 咱们经常听江湖故事的老哥老姐们,想必都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全国社会看三省,三省社会看冰城!”这句话的含义就是,如果要论玩刀枪炮,那在东北三省之中,黑龙江省绝对是最具代表性的。 然而,对于这句话,大侠我个人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就全国范围而言,东北地区的社会风气的确与众不同。人们总说东北三省的炮子多么凶狠、社会多么厉害,但实际上,我觉得全国各地的情况大致相同,每个地方的社会大哥都是如此,只是受到地域文化的影响存在一定差异而已。 不过说到凶狠程度,东北三省的刀枪炮和这些社会人士确实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你像这些社会大哥,真正厉害的,有的并不存在于像长春、哈尔滨、沈阳这种省会城市。 在我看来真正的狠角色,在下面的各个市县也都存在。 而且有的不亚于,你任何一个省会级别的大哥。 咱们今天的故事从哪儿讲起呢?咱们就从黑龙江的一个煤城,he岗说起。 都说哈尔滨的刀枪炮霸道,其实不然,真正的狠角色,全在哪儿呢?全在这些产煤的地方,这些矿产资源多的地方,这帮人才能称得上真正的狠角色。 你像黑龙江产煤的有几个地方,有he岗、鸡西、七台河、双鸭山,就这四个地方,你随便拿出一个,都是纯纯的大炮子头。 说句不好听的,哈尔滨炮子不是牛b吗?你到这四个地方你试试,你不一定好使。高兴了,请你吃顿饭,喝点酒。如果利益上有冲突,翻脸不认账,你多手子也没用,直接他么我就给你坐地销户,让你连渣都找不到,让你彻底人间蒸发。 大侠这个话不是危言耸听,为什么我说这个四个地方呢?因为这四个地方,大侠都呆过。 而且也亲身经历过几次事件,虽然算不上亲身经历,但至少也是旁观者。在矿区的残暴程度,说实话超出常人的想象!即使到了现在,大侠在七台河桃山,仍然清晰地记得亲眼目睹别人被销毁的场景!有时候回想起来,大侠还是会感到耿耿于怀。 那场面实在是太吓人了!只有当你真正见到过之后,你才会明白,所有的电影和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比如中枪后还能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纯粹是胡扯!就像这样,“呼通”一声!如果是散弹还好,前面会有一大片,但还有活命的机会。但如果是独弹,前面就是一个小小的窟窿眼儿,后面整个后背都会被炸飞!好了,不能再继续说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今天的故事。 说到鹤岗,在当时的社会上,有两个人不得不提。 这两人同姓马,一个叫马x泰,一个叫马x全。经常听江湖故事的人,可能会对他们有所耳闻。在90年代,鹤岗市的社会秩序几乎被这两兄弟掌控。哥哥马x泰在当地警局担任要职,弟弟则凭借哥哥的权势,盘踞一方。 鹤岗以产煤闻名,煤炭品质上乘,市场需求持续旺盛,利润丰厚。那时,鹤岗的煤矿众多,但每一座矿都与马x全有关联。其中自然少不了其兄马x泰的身影,至于具体情况如何,我们不得而知。总之,所有的煤矿都必须向马x全进贡。 看到你很能干,关系又能处理得当,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二十的干股;要是关系一般般的话,那就得要你百分之三十甚至四十。你说说看!马氏兄弟当时在鹤岗到底有多少财富呢?有钱自然就会有很多人追随,因此马氏兄弟稳稳地占据着鹤岗市的头把交椅。 由于鹤岗有着大量的煤矿资源,其他相关产业也逐渐崛起,比如我们接下来要讲的运输行业。在鹤岗二矿,有一个名叫田林的年轻人。他曾经是国有矿场的一名职工,但随着经济的发展,到了八十年代末期和九十年代初期,许多煤矿都开始实行私有化改革。 田林看准这个机会,心想:“我每天上班才赚那么一点钱,现在煤矿数量不断增加,他们生产出来的煤炭总得往外运吧?”田林脑子挺灵光的,于是开始四处借钱,东拼西凑,终于买下一辆车做起了煤炭运输生意。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业务的不断拓展,他逐渐组建起了一支庞大的运输队伍,规模日益壮大。据统计,光是归属于他名下的车辆就多达十几辆,此外还有许多个人车主将他们的车辆挂靠到他的车队里,让他从中赚取差价。就这样,田林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了可观的收入。 由于他与各个矿长、矿主等人物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所以生意一直很顺利。其中,有一家名为“红星煤业”的私人小矿,与田林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第161章 摸底 田林与这位矿主的侄子关系甚好,这天没什么事情做,两人便坐下来闲聊。 矿主的侄子告诉他,矿主生病了。毕竟是东北人,喜欢喝酒,导致身体出现问题,医学上称之为半身不遂或脑梗,总之半边身子无法动弹。由于生病,矿主已无力经营矿产,而且对任何人都不太放心,于是决定将矿转手出售,然后带着妻子和儿子前往三亚养老。 尽管这座矿规模不大,但我可以向各位老哥们保证,它所带来的利润绝对超出想象!当年在鹤岗、鸡西、七台河等地,那些开矿的老板们,资产过亿的大有人在!要知道那可是九十年代啊!即使放到今天,别说上亿的人了,就算是上千万的人,我们身边又有几个呢? 田林这小子脑袋贼好使,听到这事儿以后呢,马上和红星煤业这个老板他侄儿就说了:“兄弟,你这样,你帮我好好打听打听,这事儿属不属实?问问你叔这个矿啊,他打算多少钱往外兑?” 矿主侄子说了:“这现在我叔叔还没声张呢,只是有这么个打算,你这样吧!你要是有这个意向,我就帮你打听打听,等打听完了我给你信儿。” 就这样,这田林就惦记上这个红星煤业了。他是搞运输的,天天跟这些矿上多有往来,他太知道了,这些矿就没有不挣钱的,开煤矿就跟捡钱一样。那咱们的故事,从这儿就正式开始了!!!!! 咱说到了第二天,这头矿主的侄子,给田林就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说了:“我老叔这个矿确实往外兑。” 田林马上就问了:“哎,兄弟,咱老叔要多少钱呐?”那头回答道:“最低400万,少一分都不行!而且现在这个消息,就我们家里人知道,外人都不知道,如果外人要知道的情况下,那要这矿的人有都是。如果不是我老叔得了这么个病,他也不会往外兑。这我们自己家人也包括我,也想要这个矿。但是我老叔死活不干,他就是因为这个矿,靠心才得的这个病!田林呀?这个信儿我告诉你了,具体这矿你接不接?你自己想吧。”说完,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咱说这头撂下电话以后,首先田林是兴奋,因为他知道这个矿虽然小,但是400万的价格真就不高,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把这个矿给拿下了。 然而,冷静下来之后,他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40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在当时那个年代,这笔钱足以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尽管他对这个矿有着浓厚的兴趣,但现实的压力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决定。毕竟,这么大一笔资金需要他去筹集,而且还要考虑到后续的运营和管理成本。他开始陷入沉思,权衡利弊,思考着是否值得冒险投资这个矿。 尽管田林在过去的两年里通过经营这支车队获得了不少收益,但他同时也购置了一些房产等资产,导致手中实际持有的现金并不多。如今,如果要出售这些车辆和房产,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一旦红星煤业对外转让的消息传出,不出一天,就会有买家前来接手。 田林陷入沉思:总共需要 400 万元,而目前他手头的现金只有大约 150-160 万元。即使向亲戚朋友借款,最多也只能筹集到 200 多万元。那么该如何解决剩余的资金缺口呢?田林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曾经的狱友,孙长春!对于熟悉长春江湖历史的朋友们来说,孙长春这个名字绝对不会陌生。 他曾是四平地区的一位重要人物,也是大侠在长春江湖往事中多次提及的角色。 孙长春,本来他是生在长春,所以他爸给起名叫孙长春。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在他五岁的时候,他老爹呀!领子全家人来到了四平,在这四平就扎下根了,就再也没动地方。 孙长春从小就没咋上学,因为家里条件实在太困难了。说白了,他老爹啊!属于跑路来到的四平。 虽然孙长春文化程度有限,但自幼对武术情有独钟,每天都会挥舞刀枪棍棒。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一位来自四平的民间武术高手。孙长春好学上进,跟随这位老先生苦练十余年,终于练就了一身精湛的武艺。此外,孙长春善于结交朋友,为人重义气,身边逐渐聚集了一群生死之交的兄弟。 在20世纪90年代的四平,提起孙长春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田林和孙长春被释放后,两人的友谊并未因时间而褪色。每次田林向吉林、辽宁发车时,如果时间允许,他会带领车队绕道长春,前往四平看望孙长春。每逢佳节,他们还会互相拜访,彼此间的情谊始终如一。因此,田林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拨打了孙长春的号码。 “喂?”那头孙长春一接电话就喊到:“我靠,田林呀?你这大忙人,怎么还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田林哈哈笑道:“靠!打电话肯定是找你有事,再一个你不想我啊?” 孙长春呵呵一笑,说道:“想了,想的都他么快忘啦!有啥事儿你说吧?” 田林也不再逗乐子,认真地说:“长春呐!我这头有一个好事儿。” 孙长春问:“啥好事儿?你能有啥好事儿?” 田林笑骂道:“别他妈废话!听我说!长春!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在鹤岗啊!知道了一个信儿!我经常去的一个煤矿叫做红星煤业,我和红星煤业老板的侄子,关系非常不错。他告诉我了一个内部消息,他叔这个矿要往外兑。” 孙长春惊讶道:“往外兑?你们那地方那些矿哪个不挣钱呐!他往外怼他傻呀?” 田林说了,你不知道咋回事儿,这个矿主,妈的喝酒喝的半身不遂了,挎筐啦!他也没有精力去打理这个矿了。再说人家钱也挣够了,打算上海南养老去啦。而且这个消息,现在只有自己家人知道。别的不说,我了解这个矿,那绝对是挣钱的买卖。 孙长春听后,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这下可找到机会了。于是问道:“那照你这么说?还真是个好事儿!他那个矿兑多少钱呐?”田林回答道:“400万一分不讲。”孙长春一听,惊讶地说道:“四百万?不贵呀!”然后又疑惑地问:“不是田林那你给我打电话,是啥意思呀?咋地让我干呐?” 田林笑着说:“长春啊!你想的挺美呀?本来的这个矿我想接下来,那我自己干多好,眼瞅着赚钱的买卖。但是我这手里现金不够,关键是兑矿这消息我怕传出去,这传出去就轮不到咱们了,这不着急吗?说白了我缺钱了。”孙长春听后,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孙长春疑惑地问:“咋的,你是打算向我借钱?”田林笑骂道:“靠!借钱我可不干,我琢磨着,咱俩哥们这么多年交情,关系一直不错,遇到这种好事,我怎么可能一个人独享。所以才想着叫上你,我们一起接手这座矿山,大家共同发财嘛!免得你老抱怨我有好事不想着你,现在机会来了。 虽然这座矿山规模不大,但投资不到四百万,一年内肯定能回本。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孙长生挠挠头说:“我不太懂这些啊,能行吗?” 田林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你相信我,这事绝对没问题。我这边大概能筹集到两百多万,如果你来入伙,资金刚好足够。人家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行?再说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这样吧,你呀!考虑考虑!这行不行你给我个信儿!但是一定要快。 孙长春说:“那行!你让我琢磨琢磨,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孙长春便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两个号码,然后说道:“喂,双喜、浩子,来我家一趟,有要事相商。”挂掉电话后,孙长春继续陷入沉思之中。 大约半小时后,门铃响起,孙长春起身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他的好友侯双喜和张浩。两人进门后,孙长春招呼他们坐下,并将刚才和田林通话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听完孙长春的讲述,侯双喜皱起眉头问道:“春哥!你觉得这事儿靠谱吗?”孙长春回答道:“这个行当我也不咋熟悉,但是田林这小子,肯定没问题!我们这么多年好哥们儿啦,我也信任他,我也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去坑我。”张浩接着说道:“春哥!咱们要干,那也得需要二百多万呐!咱们手里的现金也不多,也都押在生意上了,而且200万不是小数啊!咱也不能说田林一个电话,这头就把200万给他拿过去不是。” 孙长春点点头,对!这么地,你哥俩不行明天去趟黑龙江,到那瞅一眼不就完事了吗?双喜和张浩都说了,你看春哥?这我俩也不懂啊!! 孙长春说了,你俩不懂不会看呐? 而且那头还有我兄弟田林呢!到那块你们仨看看这事儿怎么样。 如果行的情况下,钱这方面咱再琢磨呗!那二百多万那就凑呗!那有啥地? 双喜和张浩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行啊,春哥,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不管怎样,咱们总得亲自到现场去看一看才行。”孙长春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们的想法。接着,他对两人说道:“好!那我现在就给田林打个电话,等你们到了之后,让他来接待你们。”说完,孙长春便拿起手机拨打了田林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了田林兴奋的声音:“哎,田林?”田林激动地回答道:“我靠,长春!这么快你就想好啦?”孙长春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想好啦?那可是四百多万呢!哪能这么快就决定下来。这样吧,明天我会派两个哥们儿去你那里看一下情况。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我也需要亲自考察一番。到时候,我的兄弟们过去了,你要带他们仔细看看,把具体情况都了解清楚。如果没问题的话,我这边立刻开始筹备资金。” 田林笑着回答:“没问题,那好那好!”他接着说道:“你让你这两个兄弟快点过来,把我电话给他俩,到时候我好接他们。”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孙长春对双喜和张浩嘱咐道:“你们俩去了以后记住了,要仔细地观察。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向周围的人请教。要是觉得这笔买卖可行,就立刻给我打电话,这样我也好准备资金。”双喜和张浩点头应道:“行!春哥你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那明天早晨,我俩起早就开车往黑龙江去。”孙长春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候双喜和张浩就驾驶着车辆出发前往黑龙江。当他们快要到达鹤岗时,两人拨打了田林的电话。此时,田林下道口已经等候多时。双方见面后,相互拍了拍手,彼此熟悉,没有丝毫陌生感。双喜开口询问田林:“林哥,咱们先去矿上看看情况怎么样?” 田林一歪脑袋,看着双喜说道:“我说双喜儿啊,你不累呀,这他么几点啦?这都半夜了,你去那能看到啥呀?” 双喜听了,挠了挠头道:“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嘛,想着早点看看情况。” 田林想了想,说:“这么地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饭,你们哥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这都开一天车了。然后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俩,咱们上矿上好好瞅一瞅。” 张浩和双喜一听,觉得有道理,便点头同意了。于是田林找了个酒店,三人坐下来,点了些酒菜,边喝边聊。 喝酒的时候,田林顺便跟张浩和双喜讲了一些关于矿上的事情。张浩和双喜听得很认真,不时还问些问题。 吃完饭后,田林给他们开了宾馆房间,让他们好好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7点多,田林准时来到宾馆,接上张浩和双喜,一起前往红星煤业矿。 车子开到矿区停下,几个人下车后,张浩惊讶地说:“哎呀,林哥!这地方这么大呀!不说是小矿吗?” 田林笑着解释道:“兄弟,一看你就不懂行。在鹤岗这地方,这样规模的矿就算小矿了。”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四处溜达着。田林在前面给张浩和双喜二人介绍着情况,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会主动解释清楚。他们一路走着,看着这个矿里的设施都很不错,储煤场里的煤炭堆积如山,而且此时已经有许多拉煤的车辆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可以看出,无论是工人们、门口开票的工作人员还是负责短途运输的翻斗车司机们,大家都各司其职,整个矿区的运作看起来非常正常。仅凭这些等待装煤的车队,即使是外行也能判断出这个矿的经营状况良好。双喜则留了个心眼,他趁着张浩和田林聊天的时候,自己悄悄地溜达到矿区各处,与不同的人交谈。 他先是与排队的司机们聊了几句,又向矿区附近的卖盒饭的小商贩询问了一番。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这个矿没有任何问题,已经正常运营了十多年。 双喜这时候心里也有底了,而那头的张浩也是,确实这一旮沓一块摆在这儿呢。一切运营都正常,而且眼看着这些大车,一车一车的往外拉煤。就这么的,这个仨在这矿上晃悠了整整一天。人家田林想接这个矿,他正好也得好好瞅瞅。双喜张浩觉得非常满意。 到了下午五点多钟,田林说了,走吧哥俩,咱们在这块儿也待了一天了,找地方吃点饭吧?这时候双喜说了,那什么林哥,我俩今晚连夜返四平,春哥在那头啊!还等着呢。有些事儿啥的,在电话里跟他也说不清。林哥你别多想,说白了这矿啊!我哥俩虽然不懂但是都相中了,这事儿能干。 但是我俩出来了,春哥身边能用的人就没有了,他要张罗钱啥的,那也得使唤我俩来回跑,公司那些账啥的,他也整不明白。 而且咱们这头还着急,我俩今天就不在这呆了,咱们赶快回去研究把这矿快点盘下来。 田林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时间紧迫,便说道:“那行,那就辛苦二位兄弟了。”就这样,双喜和张浩连晚饭都没吃,就在小卖店买了点面包火腿肠之类的食物,直接开车连夜就往四平赶。 在路上,双喜还给孙长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和张浩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并简要说明了他们对矿山的看法。孙长春听了很高兴,表示期待他们的详细报告。 双喜和张浩这两个家伙,确实非常认真负责,回到四平后甚至没有休息,而是直接把孙长春从床上叫了起来。他们将所见所闻以及对矿山的评估详细地向孙长春做了汇报。 听完之后,孙长春问道:“双喜,咱们账上还有多少钱?”双喜回答说:“咱们把所有场子和公司的钱,加在一起能用的现金不到50万。” 孙长春有点挠头了,心中暗自嘀咕:“我靠!不到 50 万!这事儿可他么咋整?”然后他对双喜和张浩说道:“那行了我知道了,您哥俩赶快休息休息,有事我就给你俩打电话了。”双喜和张浩走后,孙长春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琢磨着:“50 万?还差 150 万呐!这他么咋整呢?如果要零零散散地借钱,东家五万,西家十万的,也许能够凑齐。但这样做,自己的面子实在有些挂不住啊!毕竟我好歹也是孙长春,一方大哥呀。在四平地界,能一下子拿出 150 万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件事还非常紧急!!”思来想去,孙长春感到无计可施。 最后,他决定拿起电话拨打给长春的孙世贤——贤哥。就在这时,贤哥正在金海滩的办公室里忙碌着。当电话铃声响起时,他顺手接起并问道:“喂!哪位?”孙长春笑嘻嘻地回答道:“哎呀贤哥,是我呀!长春。” 小贤一听,哎呦我靠!长春啊!那什么最近挺好的呀,你在哪儿呢?来长春啦!孙长春说,没有贤哥,我还在四平呢,这不没啥事想你了,给你来个电话,最近家里都挺好吧?小贤说,啊!都挺好的。 孙长春接着说了,那海波他们这些兄弟,也挺好地?小贤说,挺好地!那个你家我叔我婶啥的!也都挺好地啊?小贤一听,我靠!长春呐?你别jb问啦!有啥事儿你说吧。 孙长春呵呵一笑,啊!我这头还真有点小事儿。小贤那头也乐了,长春呀,你说你呀!跟他么贤哥俩还玩这弯弯绕,有事儿就说事儿呗,东一下西一下子跟我扯着没用地!说吧!怎么的了? 孙长春说道:“贤哥,我这儿有这么一件事,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哥们儿,他在鹤岗是开运输队的,专门负责给那些煤矿拉煤。最近,他得知了一个内部消息,说是有一个私人的小煤矿要往外转让。” 小贤听后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转呢?” 孙长春解释道:“因为这个老板突然得了半身不遂,身体状况不佳,已经无法再继续经营下去了。而且,这个消息目前只在他们家人之间传播,还没有对外扩散。重要的是,这个矿可是相当赚钱的。” 小贤思考片刻后问:“长春,那你的想法是什么?难道你想要接手这个矿吗?” 孙长春连忙点头回答:“是啊,贤哥。我那哥们儿给我打电话,希望能和我一起合作。” 小贤皱起眉头提醒道:“长春,你可得慎重考虑一下。你那个朋友靠不靠谱?另外,这个矿需要多少资金?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必须亲自去实地考察一下,多了解一些情况。” 第162章 地头蛇 孙长春说:“放心吧贤哥,这头的我让双喜和张浩已经去考察完了,这矿确实赚钱,里头没有烂糟的事儿,我这朋友的人品,我也信得着。他兑这个价格也不高,一共要400万。” 小贤一听,惊讶地说:“400万?哎呀!确实不贵呀!既然你相中了呢!贤哥也就相信你的眼光,行了长春!唠唠正题吧!缺多少啊?” 孙长春哈哈一笑,说道:“卧槽贤哥,你说我这还没张嘴呐,你那头咋就先知道了呢?” 小贤也哈哈一笑,回道:“行了长春,你干正事贤哥支持你,贤哥看着自己好哥们能抓钱了,有正经买卖,贤哥替你高兴,差多少贤哥给你拿。” 孙长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贤哥,我这朋友出一半儿,我这手头啊!这现金大概能有个四五十个。关键是那头着急,我现倒怕时间来不及,这不给你打电话了嘛。” 小贤说道:“行了长春,那我知道了。你这样,你不在四平呢吗?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孙长春急忙说道:“那你看太谢谢了贤哥,谢谢翔哥了啦。” 小贤连忙摆手道:“长春,咱兄弟你谈不上谢,都是好兄弟没有谢字这一说!那行了你等着吧,我就不去了,到时候我看让海波给你送过去。” 孙长春感激地说道:“行行!那行贤哥先这样。”小贤挂断电话,往这老板椅上一坐,也琢磨了一会儿。贤哥琢磨啥?贤哥他也没钱啊,你像金海滩的流水啥的,一天10万8万的。而且常听江湖故事的老哥们,也应该能知道,贤哥虽然是一把大哥,但是贤哥不是一个有钱的大哥。 贤哥挣钱确实多,来的也快,但是他散的也快,因为兄弟也多,平时场合也多,这贤哥就是个过路财神。 贤哥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他决定还是得向人借钱。于是,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贤哥开口问道:“喂,四哥,你在哪儿呢?” 对方回答道:“我在中东集团办公室呢,怎么了,贤弟?”原来接电话的正是中东集团的老板史连发四哥。 贤哥笑着说道:“哎呀,四哥,你要是不主动联系我,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今晚我没什么事情,正好想约你出来喝喝酒、聊聊天。” 史连发回应道:“哈哈,贤弟,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肯定随叫随到。不过,你刚才说有别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贤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四哥,其实我这边有点急需用钱,不知道你方便借我一点吗?” 史连发关切地问:“需要多少?” 贤哥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想用 200 万。” 史连发惊讶地说:“200 万!贤弟,你那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呀?够用吗?不够的话,我这里可以再多给你一些,以免到时候不够用。” 小贤急忙说道:“四哥,够啦!你别管干啥了,有就行。”四哥回应道:“那这么的,你在哪儿呢?一会儿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小贤连忙回答:“不用四哥,你这样,一会儿我让海波上你那去取,省得你来回折腾了。”史连发爽快地答应下来:“那行,让海波过来吧!哎对了!别忘了今天晚上六点,咱们上广东菜馆去吃饭,我给洪军打电话把桌都定好了。”小贤笑着说:“行,那晚上见吧四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贤哥立刻将海波叫了过来,并简明扼要地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最后还特意叮嘱海波:“海波,一会儿你到四哥那取完钱,你就别回咱们公司了,你直接去趟四平,然后把这钱交给长春。你告诉长春,毕竟黑龙江那么远,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他这小子太实在,让他也多留几个心眼儿。” 海波点了点头:“贤哥放心吧。”就这样,海波先来到了四哥的公司,取走了200万。然后开车一个人,直接奔四平就干过去了。到了四平,海波把这兜子钱,往孙长春眼前就这么一放。 海波说道:“长春呐!贤哥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告诉你啊!在外头留点心眼儿,别他么拿谁都当好人。”孙长春回答道:“我知道,那头是我好哥们放心吧!海波!这是多少钱呐?” 海波说:“200万呐!”孙长春一听眼睛一瞪,惊讶地问道:“啥!200块?”海波解释道:“对呀200万呐,贤哥让我给你送过来200万吗?”孙长春一听海波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这贤哥是担心自己在外手头紧呐!他心中十分感动。 海波说道:“长春啊,我就不在这儿待着了,我得先回去了。你到那边要好好干,兄弟们都很看好你呢。” 长春连忙回答道:“海波,你走什么呀?咱们兄弟多久没聚在一起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顿。” 海波挥挥手,一脸严肃地说:“拉倒吧,长春,能不能有点正事了?等你把这个矿拿下来之后,整得干干净净的,咱们兄弟有的是时间喝酒。你记住了,到了黑龙江少喝点酒,别耽误事。” 孙长春听后觉得海波说得有理,便答应道:“行!不喝就不喝,赶紧走吧。”看过《长春江湖往事》第一部的老读者们都知道,海波除了与贤哥关系亲密外,和四平的孙长春也是最为要好的朋友,两人关系铁得如同亲兄弟一般,脾气也非常相投,简直好得像一个人一样!!!! 这边孙长春送走海波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盯着摆在面前的两百万现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孙长春心里琢磨着:“贤哥对我真是好啊!如果这次事情办得顺顺利利,我一定要给贤哥留些干股。直接给钱他肯定不收,但若是给他干股,他就推脱不掉了。”孙长春这人挺够意思,无论何时何地,有好处都会记挂着贤哥。所以说,在社会上交朋友就得找这种真心实意、互相关心、时刻挂念着对方的兄弟。 正当孙长春思考时,双喜和张浩两人睡饱了觉,走进办公室。双喜一眼瞧见茶几上摆着个钱袋子,便好奇地问孙长春:“春哥,这是什么东西?”孙长春微微一笑,回答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张浩同样好奇,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钱袋子拉开。顿时,他惊讶地喊出一声:“卧槽!春哥,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这得有多少啊?”孙长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两百万!贤哥帮我拿的。” 双喜一脸羡慕地对孙长春说道:“春哥!啥也不说了,我是真羡慕你,贤哥对你是真好。” 张浩则惊讶道:“200万!咱们现在还使不了这些呐。” 孙长春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感慨地说:“贤哥跟我俩那没得说,这我就管他借150万,谁想到他能给我送来200万呐!这也是怕我在黑龙江那边,离的远,真正遇到事啥的钱不够使。”接着,他话锋一转,认真地说:“行啦!别的不多说了,这样,你俩收拾收拾,跟家里打声招呼,把咱们所有场子公司啥的,都安排好了,明天咱哥仨就去黑龙江,这矿咱们兑了。” 双喜有些担心地问:“春哥!你看咱们用不用多带些兄弟。” 孙长春呵呵一笑,调侃道:“我靠双喜呀,咱们到黑龙江是去做生意,又他么不是去找人约架,带那么多兄弟干啥?” 双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也是啊,那行!这个我俩现在就去安排。”说完,他和张浩便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准备前往黑龙江的事宜。 就这样,第二天上午,哥几个开着车一路狂奔到鹤岗。到达时已是夜晚,田林早已等候多时。哥儿几个找到一家酒店后,孙长春将那装着巨额现金的袋子,放在田林面前。田林问道:“春哥,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确定要这个矿,我们明天就可以正式签订合同了。”孙长春坚定地回答道:“我当然想好了,钱都带来了,还能没想好吗?明天我们就去签合同吧。”说完,两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表示合作愉快。田林笑着说道:“好!祝我们哥俩生意兴隆,这次一定要大赚一笔!”到了第二天清晨,田林带着这几位兄弟,来到了矿主的家中。他们仔细查看并签署了所有相关合同和文件,并将款项如数交给了矿主。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没有任何波折。 这个红星煤业,现在就真正的属于孙长春和田林这哥俩了。出来以后,这哥几个都非常高兴,他们感到如释重负,仿佛肩上卸下了沉重的担子。然后,他们兴高采烈地来到矿上,由矿主的侄子带领着,重新梳理了一遍矿上的工作流程。 他们需要熟悉新的环境和业务,了解各个环节的运作方式,以及人员的安排情况。这相当于一次全面的洗牌,换了新的老板,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交接工作持续了四五天,他们仔细地核对账目、资产清单和相关文件,确保没有遗漏或错误。 当所有交接工作完成后,孙长春和田林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们感到无比轻松,同时也充满了信心和期待。这个矿的运营状况良好,一直处于正常状态,没有因为更换老板而产生太大的波动。对于矿上的工人来说,无论谁是老板,只要按时发放工资,他们都会继续努力工作。 孙长春最近并没有计划立刻返回四平,因为这笔钱毕竟是借来的,他希望能够尽快还清借款。 在那个时代,矿区的情况确实相当混乱。而刚刚接手的这座矿,更是有许多事务亟待梳理和解决。不过,孙长春倒是个尽职尽责、守得住家业的人,他真心将这份工作视为自己的事业来对待。 不得不说,孙长春和田林此次的选择是明智之举。由于田林拥有自己的车队,他便将所有车辆调至自家矿场,专门负责运输煤炭。此外,田林还是个善于张罗、事无巨细皆关心的人,对矿场的运营十分上心。 看到矿场上的生意日益兴隆,兄弟们每天都乐不可支。他们也曾仔细盘算过,如果保持这样的经营状况,不到一年时间就能回本。之后的收益将全部成为纯利润。 在当时那个年代,一年能赚400万!这绝对是一桩大买卖。说句难听的话,就算是贤哥一年又能赚到多少呢? 孙长春一天天老高兴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妈的,我孙长春终于站起来啦,好日子来啦!不用多,只要再干个三年五年,我就能实现财富自由啦!”然而,现实往往比想象更为复杂。 这个矿并非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经营矿业这个行业,其中的水可深着呢!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麻烦就找上门来了。我们之前提到过,鹤岗那些大大小小的矿场,几乎都与马氏兄弟有所关联。 他们会向各个矿场索要好处费,但孙长春和田林对此一无所知。矿主们自然不会主动提及此事,因为这需要靠个人的本事和能耐来解决。 如果你有摆平事情的能力,或许一分钱都不需要上缴;但如果没有那个本事,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这天,田林、孙长春、侯双喜和张浩四人正在办公室里闲聊着。 就在这时,只看到煤厂里面一拐弯处,出现了一辆崭新的4500大吉普子,一路疾驰朝着办公室驶去。孙长春坐在老板椅上,目光敏锐地注意到了这辆车,随口问道:“田林啊,来车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客户来谈生意了。”田林听闻后,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迎了出去。 这辆4500稳稳地停在了门口,随后从车上下来了四个年轻小伙子。为首的那个家伙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几,留着一个锃亮的大光头,脸上布满了横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气息。从他的衣着和神情来看,显然不是普通人,而是那种经常在社会上闯荡的狠角色。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像方片子。 进屋以后,这小子往那沙发上那么一坐。 孙长春心里头,隐隐感觉有些不安,因为它本身他也是混社会地,一瞅这样和这个架势?这帮小子不像善类,来这就没什么好事儿!!!! 咱说领头这个大光头,往这沙发上一坐,后边三个兄弟往这一站。这时候田林颠颠的过来了,田林他就觉得这个人非常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反正肯定不是来谈生意的。 田林笑呵呵的和这个光头说:“你好兄弟,你看哥几个这是有事儿啊?” 这时候这个大光头说了:“怎么地你不认识我呀?我叫刘勇。” 他一说叫刘勇,这个田林马上想起来了,我靠!刘勇来了。 咱说这个刘勇,可不是沈阳的刘涌二哥。 这个刘勇可是鹤岗当地有名的地头蛇,大家都称呼他为大勇!而他则是马x全的结拜兄弟,在鹤岗的道上可谓是赫赫有名。所有人都知道马x全身边有个大勇,平时那些矿上收钱的事儿,几乎都是由他带领兄弟们去处理。 此刻,田林急忙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哎呀大勇哥!你瞧我这记性,刚才还觉得你眼熟得很呢!咱们之前肯定见过面的。” 大勇一听,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田林,语气不善地问道:“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呢?你们这儿谁是老板啊?”这时,孙长春坐在老板椅上没有出声,他想看看这个大勇究竟是什么来意。 不过,他心中已经大致猜测到,这个大勇可能是来找麻烦或是收保护费的。 田林连忙点头哈腰地回答说:“啊,勇哥!这矿是我和我的好哥们儿一起经营的,我们才刚刚接手没几天。” 大勇语气严肃地说道:“没几天?你们到底懂不懂规矩啊?难道你们不知道,鹤岗地界上的这些矿产,都有咱们全哥的股份吗?” 田林急忙解释道:“勇哥,您别生气,这件事我们真的不清楚。我们刚刚接手这个矿还不到一个月,之前的老板并没有告诉过我们这些情况。”大勇摆了摆手,表示理解,接着问道:“不知道没关系,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么,你们都是哪里的人呢?” 田林回答道:“勇哥,我家就在鹤岗,而和我一起经营这座矿的哥们来自四平。”大勇听后,翘起二郎腿,斜眼看着他们,不屑地说道:“哦,原来是四平的啊?四平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孙长春站起身来,绕过老板台,走到大勇面前,盯着他说道:“怎么了,兄弟,四平的就不能到你们这儿来做生意了吗?” 大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说道:“嘿,兄弟,说话挺冲啊!不过没关系,我们欢迎外地的朋友来这里做生意,毕竟大家都要赚钱嘛,对吧?” “既然你们不懂规矩,不知道咋回事儿,那我就交你规矩。”大勇看着面前的三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以前你们这个矿,我们都抽三成的干股。不过呢,看在兄弟你是四平地的份上,我们啊!也不欺负你,你们还和以前一样,交三成就完事了。” 孙长春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要求不太满意:“三成,怎么个三成?” 大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们不是有账吗!就是纯利润的30%,听明白了没有?” 一旁的田林连忙插话道:“勇哥,您看这样行不?我们也是刚接手这矿场,这里面很多事我们都不清楚。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先干一段时间,等我们摸清楚情况后再做决定。毕竟我们也是第一次涉足矿业,不知道这矿到底能不能赚到钱。如果真能赚到钱,那到时候我们肯定不会亏待兄弟们的,您觉得怎么样?” 大勇闻言,不禁笑出了声:“我靠,兄弟,你他么挺会玩啊!还想先干一段时间看看,你咋想的?告诉你,你们要想继续干下去,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你可以随便打听,鹤岗这些大大小小的矿,哪个不得心甘情愿的给全哥拿钱,知不知道全哥是谁!”大勇歪着脑袋,用手指着自己说道:“全哥就是我,我就是全哥。” 田林马上点头,说道:“知道知道,那能不知道吗?” 孙长春往老板台这一靠,看着大勇说道:“我说兄弟,你说这个全哥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有啥话你冲我说,这矿我是大头。” 大勇瞅着孙长春,说道:“怎么地?你小子说话挺他么硬实啊!我不和你废话,你就说交还是不交?交你就正常干,如果你要不交……!” 孙长春眼睛一瞪,说道:“怎么地,不教能把我咋地。” 大勇哈哈一笑,说道:“靠!你这小子挺有意思,不交你们就别干了呗!对不对?你不用拿那个眼珠子瞪我,在这块轮不到你耍横,我也不jb勒你!你觉得你不交你在这能干消停吗?” 说着,大勇站了起来,从后腰掏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在手中掂量着,斜着眼睛看着孙长春。 孙长春盯着大勇,语气严肃:“兄弟,你这有点欺负人啊!我来鹤岗用自己的钱做生意,为什么要给你交钱?” 大勇冷笑一声:“哼,不给钱,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儿!” 孙长春毫不示弱:“兄弟!你也别拿你那破玩意儿吓唬我,我们哥几个在四平来的,也不是好惹的,你手里那破玩意儿我们也经常玩!” 大勇挑了挑眉:“哦?你们在四平混得不错嘛,不过这里是鹤岗,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孙长春冷静地说:“但是我们也不想惹事,以后兄弟你要是缺吃少穿,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但如果你想用你手里那玩意儿逼我交钱,那你就是吹牛b,绝对不可能!” 第163章 猛龙过江 大勇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只见他突然向前迈出一步,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手中的五四手枪直接顶在了孙长春的脑袋上。“我靠!你个狗东西,竟敢在四平这地方装逼,难道你真的以为我这玩意儿只是拿来吓人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大勇怒声骂道。话音未落,他再次用力将五四手枪顶向孙长春的脑门。 然而,孙长春可不是吃素的主儿。他哪会容忍大勇这样的挑衅呢?要知道,孙长春可是个横货,而且还是练家子出身。面对大勇的威胁,他根本不屑一顾。就在大勇用枪抵住他脑门的瞬间,孙长春迅速侧身一闪,同时右手猛地抓住了大勇的手腕,顺势一扭,便轻易地夺下了大勇手中的五四手枪。 大勇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和利落的动作。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毕竟,这些年来,他在鹤岗一带横行霸道,从未遇到过有人敢与他正面交锋。而这次,他显然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大勇此时心中猛然一惊!紧接着,他向前猛地一扑,朝着孙长春握有五四手枪的右手冲去,企图将其夺回。然而,孙长春又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呢? 只见孙长春右手迅速向后一背,左手紧紧抓住大勇的小臂,向下用力一压,同时顺势一脚,狠狠地蹬在大勇的小肚子上!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谓是干净利落。大勇只觉一阵剧痛袭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几名兄弟纷纷从怀中掏出大卡簧和枪刺,气势汹汹地向孙长春扑来!!!!眼看着大勇的兄弟们手持凶器朝自己扑来,一旁的侯双喜和张浩岂能坐视不管?他们可不是吃素的,作为四平的大炮子,自然不会畏惧这些小喽啰。 那常年跟孙长春一起干仗?从小打到大!身手也贼好。刚才看到大勇和孙长春刚有火药味儿的时候,这哥俩已经开始准备了。 双喜当时正靠在墙边儿,因为那块儿立着一把铁锹。而那头张浩这边儿,则立着一根大鉄筋。当听到话风不对的时候,这哥俩已经暗中选定好了武器。就在大勇这几个小子刚刚掏出刀来的时候,双喜和张浩就已经将铁锹和钢筋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当这帮小子向前冲时,双喜迅速举起铁锹,发出“呜”的一声,狠狠地朝着后面的一个小子抡去。与此同时,张浩也冲向一个小子的后背,用钢筋猛地劈了下去。随着“哎呀”、“哎呀”两声惨叫,这两个小子应声倒地。由于是从背后偷袭,一个被铁锹击中后脑勺,另一个则被钢筋砸到了后背,两人都疼得直不起腰来。 此时,只剩下前面的一个小子还不清楚身后发生的事情。他手持卡簧,直接朝着孙长春猛刺过来。 就在这时,原本跪在地上的大勇突然站起身来,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孙长春根本没有在意。他松开大勇的胳膊后,左手顺势在办公桌上抓起一个方形的大玻璃烟灰缸,然后猛地一挥,“呜”地一声,重重地砸在大勇的头上!大勇还没来得及完全站起来,就被这一击打得再次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那个拿着卡簧刀的小子也冲了过来,准备刺向孙长春。当卡簧刀离孙长春仅有半米远时,那小子突然感到额头一凉!一把黑色的手枪正顶着他的脑门!这哥们反应迅速,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试图侧身躲避枪口,但就在这时,他感到脑袋一阵嗡嗡作响,一阵眩晕袭来。 原来,后面的双喜趁机用铁锹狠狠地拍在这小子的后脑勺上,将他打晕了过去。而跪在地上的大勇晃了晃脑袋,试图重新站起来。但就在他刚要直起身时…… 孙长春,我靠!又一下子,拿这个大方形烟灰缸啊!那玩意儿老沉了,给这个大勇又来了一下子。 这大勇又迷迷糊糊的跪在了地上,前后从发生到结束不到10秒钟!大勇这四个小子,让孙长春这几个兄弟就给拿下了。 孙长春看着跪在地上的大涌,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他紧握着大勇的那把54手枪,目光凶狠地盯着大涌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挥起手枪,狠狠地朝大涌的脑袋砸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大涌的额头顿时鲜血四溅,整个人晕倒在地。 “妈了个逼的,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孙长春愤怒地骂道,心中的怒气愈发旺盛。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的田林却突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作为一个本地居民,田林深知大勇的身份和背景。他清楚地知道,大勇并非孤身一人,他背后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人物——全哥。全哥以其冷酷无情而闻名,让人闻风丧胆。 想到这里,田林急忙冲上前去,一把夺过孙长春手中的五四手枪。“哎哎,长春!你这是干什么?”他焦急地问道,生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接着,他用力将孙长春推到了老板台的后面,试图平息这场冲突。 孙长春并没有在意田林的举动,他随手将烟灰缸放在一旁,然后坐在老板椅上,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此刻,他已经冷静下来,但心中的怒火并未完全熄灭。 田林赶忙把刘勇扶了起来,哎呀,大勇哥?大勇哥?你看看我这兄弟,就是这个脾气!真是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大勇哥站起来后晃了晃脑袋,觉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接着他狠狠地瞪着田林,又指了指孙长春,说道:“行啊!你们他么行!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妈的你们完蛋了!你们肯定完蛋了!!” 孙长春微微一笑,说:“兄弟,你也别在这里吓唬我。我叫孙长春,我家是四平的,我才不管别人交不交钱呢,但这钱我是不会交的。 你回去告诉那个所谓的全哥或者其他什么哥,如果想和我交朋友,我这里有好酒好菜招待;但如果想搞其他事情,让我交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分钱都不会有的。”此时,大勇捂着头,尽管没有流血,但头上已经鼓起了两个大包。 行行!你们他么行啊!牛b,你们真牛b。 边说边领兄弟们往这门口走! 田林说,你看大勇哥,你千万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你看一会儿啊,我给你上门,我给你登门道歉啊!你看我这兄弟外地来的,不懂规矩!您千万别和他一样的啊!这钱我给,我给你行不! 大勇根本就不搭理田林,转身就出了门。出门后,大勇带着兄弟们直奔汽车而去。此时的田林则是满脸歉意地跟在后面,连连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直到大勇上车之后,田林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五四手枪放在车上。 他担心如果在屋内交出枪支,大勇可能会对孙长春不利。不过,大勇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但真要让他开枪伤人,他还没那个胆量。毕竟,打人与杀人完全是两码事,他怎么敢轻易尝试呢?就这样,大勇带着兄弟们灰溜溜地驾车离开了。 田林回到屋内,焦急地对孙长春说道:“完了,长春,我们这次可是惹上大麻烦了!长春啊!你知道这个全哥在鹤岗的势力有多大吗?你知道全哥的大哥,势力有多大吗?他们可是鹤岗的地下皇帝啊!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说完,田林在屋内焦虑不安地走来走去,心中充满了担忧。 咱们说呀!这个马x全在各个矿上,无论是收取保护费还是入股,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错误。 在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这种行为在社会上并不罕见。就连贤哥也是通过收取保护费起步的,而孙长春本人也曾收取过保护费。 他深知其中的门道,但为何却拒绝缴纳保护费和入股费用呢?这归结于个人性格的差异。以田林为例,如果遇到大勇瞪眼睛,不用说30%,哪怕要50%,田林都会毫不犹豫地交出来。 然而,孙长春却没有这种观念。并不是因为他自恃是四平的大哥才故意破坏规矩,而是他本身的脾气使然。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身边有许多人敢于与不合理或他们认为不合理的事情作斗争,孙长春便是如此。 孙长春没有任何原因,我就是不想给你交!!这小子属狗地,你顺毛捋怎么都行,好说好商量没准我还真就给你了,你在这跟我俩趾高气昂,呼呼哈哈地,我一毛钱都没有。这种性格不是大侠编的,真就有这样的。 但是你这一时得劲儿,换来的是,后面更大的麻烦!!!! 咱说这头大勇领着三个兄弟,开着车回到了马x全的公司。这头哥几个一下车,马上来到了马x全的办公室。这功夫马x全和几个兄弟,在办公室里正喝茶呢!大勇这头推门一进屋,全哥这么一瞅,哎呦我靠!大勇你这咋的啦?不是你们哥几个咋的啦?这怎么瞅着像挨揍了呢? 大勇说,全哥,可不咋的挨揍了!马x全哈哈一笑,大勇开玩笑呢吧,平时净他么你揍人了,还有人敢打你,怎么地啦,你说说吧!大勇说了,全哥,今天我跟往常一样,这眼瞅都到月底了,我寻思在挨个矿上把这钱往回清一清,那个红星煤业你不知道吗,以前的老板老贺不干了,现在换人了,来了一帮四平的小子,我到那收钱没好使,把我们几个兄弟都他么给揍了。 马 x 全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们竟然被一群四平的人给打了?大勇,你他妈真是废物,那你没有带家伙事吗?大勇无奈地说道:“带了!可是那小子似乎有点身手,看起来像是个练家子。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反应,枪就被他抢走了,真是太窝囊了!”马 x 全闻言,气得啪的一声拍桌子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他妈真是完蛋!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被人给揍了?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啊!真是丢死人了!走!我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对方有几个人?” 大勇低着头回答道:“对方只有四个人。”马 x 全听后更是火冒三丈,忍不住又骂道:“你他妈真是没用!大勇啊大勇,你他妈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 马 x 全气愤地一挥手,然后看向身旁的老黑,吩咐道:“老黑呀,你叫几个兄弟,把家伙事都带上,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就这样马x全领着大勇,老黑,三胖、朱鹏,这几个都是他的得力干将!还有个十多号兄弟,拿着家伙事儿,就奔红星煤业干过来了。 咱说这全哥手底下这帮人,那可都不一般呐!除了大勇是坐地炮,从小跟他一路混上来的,剩下你像老黑,三胖,朱鹏还有很多的兄弟,都是后来投奔的全哥。你像老黑、三胖、朱鹏这几个小子,身上都背着人命呐!当年有很多的矿区矿场上,都有这种人。 有矿主手底下,有的时候也养几个这样的。因为那时候非常乱,你像抢矿了,互相之间争夺利益了,也都用这帮玩意儿,一个个都是纯纯的亡命徒。这些人因为身背案子,你就算把人直接给销户了,这头大哥直接拿钱给你平事,或者让你跑路,你根本很难查的到。 而且你像这些矿区的社会大哥,跟贤哥他们这些人不一样,他们的眼里都是利益为上,崇尚金钱。 包括人家全哥这家伙事,都比贤哥这些社会要好得多。 就像我们这些经常听江湖故事的老家伙们,大概也都知道,在江湖大哥之间的争斗中,所能见到的最厉害的火器,那也就是梁旭东当年手中的一把七连排。 或者再高级一点,就是大小地主被抄家后,搜出的一把ak47,但都没有在江湖争斗中使用过。然而,这位全哥却与众不同,他拥有各种武器,包括五连子等,而这些只是给他手下小弟配备的最基本装备。 那么,当他们真正出去处理事情时,会使用什么呢?答案是小微冲。在这里,我不便过多解释这种武器的来源,但它确实存在。像全哥身边的老黑、三胖和朱鹏这样的人,他们常年在外办事,使用的都是这种武器。 与五连子相比,这种武器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一旦开火,就是一梭子,让人无法抵挡。不得不承认,在争斗中,火力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因素。 咱们再说这头,大勇他们走了之后,孙长春知道这帮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孙长春和双喜就说了:“双喜啊,你快去我们车上,把家伙事都拿出来,这些小子一会儿肯定会来找我们麻烦。” 田林急忙说道:“长春呐!不行,咱可不能这么干,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这里的社会人有多狠!” 孙长春不屑一顾地说:“切,大家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怕的?他们狠难道我就不狠了吗?” 田林连忙劝道:“长春,听我的,你们几个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找人解决这件事情,我去找马x全谈谈,我们没必要把事情闹大。你想想,如果我们给他一些钱,虽然赚的少,但至少还能赚到钱,不是吗?总比没有好。” 孙长春气愤地说:“靠!我说田林啊,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怎么就被吓成这个样子?算了,你赶紧走吧,我不会嘲笑你,毕竟你是本地人,还有家人要照顾。” 我今天我到要看看,妈地这个叫全哥地,有多牛b? 田林紧紧地盯着孙长春,心中的愤怒让他浑身颤抖不已,但他清楚孙长春的倔强脾气,自己根本无法劝说他改变主意。就在这时,双喜抱着从车上取下来的三把五连子,大步走到老板台前,将它们重重地放下。 孙长春一脸严肃地对双喜和张浩说道:“你们听好了,无论对方来了多少人,我们绝对不能轻易离开这个房间。他们肯定也做好了准备,带着武器过来,如果我们贸然出去,必然会处于劣势。但只要坚守在屋内,每进来一个敌人,我们就立刻开枪解决一个!”接着,他指示双喜打开后窗,并将车子开到后院,以备不时之需。 尽管孙长春性格倔强,但他并不愚蠢。他心里明白,如果形势不利,他也有逃跑的打算。毕竟,他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 孙长春再次看向田林,语气坚定地说:“田林,你马上离开这里!”然而,田林却站在原地,沉默不语,内心纠结万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终于下定决心,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骂道:“去你妈的,孙长春!我他妈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说着,扭头走向了办公室的卷柜,把这铁卷柜就这么一打开,在里头拿出了一把双管猎!!妈的,死就死吧!兄弟一回我陪你。 田林这人虽然平时胆子小,但关键时刻却很讲义气。孙长春坐在老板椅上,嘿嘿一笑:“靠,田林,放心吧,你死不了。”说着,他拿起一把五连子,往里面塞子弹,检查完后,又拿起电话。 “喂,老九啊,你把咱们四平的所有兄弟都召集起来,然后尽快赶到黑龙江。” 那头王老九问道:“春哥,怎么回事啊?” 孙长春不耐烦道:“别他妈废话了,赶紧去办吧,让兄弟们把能带来的家伙事儿都带上,最好都是火器,如果不够,去周边的兄弟那借点,把家伙带足了。” 王老九应了一声:“好嘞,我这就去办。”挂掉电话后,王老九迅速召集所有兄弟,大家准备了很多武器,光是五连子和双管猎枪就有十多把。 然后领着,三虎子,刘克,还有姜显辉,三十多号兄弟,开车就直奔黑龙江!!!!! 话说这边全哥带着兄弟们,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红星煤业。当这几辆车刚驶入院子时,田林便激动地喊了起来:“长春!他们来了!”孙长春闻言,立刻从老板椅上跳了起来,迅速走到窗户前。 他紧紧盯着窗外,只见这几辆车子正朝着办公室方向驶来,但对方似乎有所顾忌,不敢过于靠近,最终在距离办公室约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下。随后,一群人鱼贯而出,手中皆提着各式武器。 田林仔细打量着,忍不住惊叹道:“我靠,长春!对面一色的都是五连子!咦,那是什么玩意儿?” 孙长春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惊,喃喃自语道:“这些家伙果然非同寻常……居然还有微冲。”这时,侯双喜和张浩在一旁焦急地问道:“春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孙长春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答:“别急!等我的喷子一响,你们就立刻开火,直接从窗户向外攻击。” 但是一定记住了,他们对面的火力,咱们肯定不是个,千万别露头。 哥几个都点头,那行!! 且说这边,大勇手持一把五连子,咔哒一声,子弹上膛,气势汹汹地指着前方:“全哥,那边就是他们办公室,那帮小子都在里头呢!”全哥大手一挥:“走!”话音未落,身后的兄弟们纷纷将手中的五连子上膛,发出阵阵金属撞击声。 大勇首当其冲,第一个朝着办公室飞奔而去。此刻的大勇心中暗喜,终于轮到自己出一口恶气了,心想:“你们不是打我吗?等会儿有你们好看的!” 眼看着大勇带着一帮兄弟越来越近,全哥则落在队伍末尾,毕竟作为老大,他不可能身先士卒。距离办公室仅有十余米时,只见孙长春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前,哐当一脚将门踹开,随后举起猎枪,对着大勇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一声巨响,大勇惨叫着应声倒地,捂着大腿痛苦地哀嚎起来。 紧接着孙长春对着这帮人,呼通!呼通!又是两下,同时办公室的窗户,啪!也被踹开了。 双喜和张浩对着这帮人的方向,哐!哐!就壳上了。 第164章 重振旗鼓 孙长春的第一枪刚响,全哥那帮小子就已经散开了。他们的反应速度极快,显然都是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人。当孙长春准备开第四枪时,对面突然响起一阵哒哒哒哒的枪声,紧接着一梭子弹扫了过来。 孙长春迅速在地上打滚,然后背靠在门口的墙边。就在这时,对面传来哐哐哐哐四声枪响,原来是五连发猎枪,子弹直接射向孙长春等人。 窗户的玻璃瞬间破碎,稀里哗啦地掉落在地,让人无法露头。对方火力强大,孙长春只能躲在墙后,偶尔伸出五连发来还击。双喜和张浩也同样如此,不再瞄准,而是将枪筒伸出窗外,胡乱射击。 只见田林紧紧搂着那把破旧的双管猎枪,哆哆嗦嗦地坐在靠墙的窗边,连一枪都没有开过。不过,好歹他也算是陪在了孙长春身边,共同面对眼前的危险,这份勇气还是值得肯定的。 然而,孙长春此刻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他们必将被困在屋内无法逃脱。于是,他当机立断,大声喊道:“双喜、张浩!快带田林撤退!”双喜和张浩闻言,毫不犹豫地一把拉起瘫坐在地上的田林,直奔办公室的后窗户冲去。 就在双喜和张浩刚刚踏上窗台时,突然听到后窗传来一阵哒哒哒哒的枪声!紧接着,双喜和张浩扑通一声,双双从窗户上坠落。与此同时,田林也迅速向旁边滚开。显然,他们已经无路可逃了!全哥带来的这些兄弟们可不是好惹的,早已将他们的退路截断。 刚才那一梭子下去,双喜和张浩都受了伤。张浩的肩膀被击中一枪,双喜的小腿和胳膊也同时中弹。这下可好,谁都别想跑掉了。就在这时,后面的窗户再次传来“呼通”、“呼通”的五连子枪声。 田林像是受到极度惊吓一样,“啊”地大喊一声,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拿起那支双管猎枪,对着后窗户“呼通”、“呼通”开了两枪!这两枪起了作用,后面窗户外面的人不敢再冲进来了。 孙长春手持五连子,对着外头又扣动扳机,但却没有枪响!他意识到子弹已经打光了。孙长春立刻大声呼喊:“双喜!双喜!”双喜看向孙长春,明白了状况,将手中的五连子朝着孙长春扔了过去。 孙长春接住五连子,咔嚓一声上膛,“呼通”一声朝外又开了一枪。 然而,当双喜第二次扣动扳机时,他手中的五连子也已经耗尽了子弹。孙长春将自己的五连子往地上一扔,与此同时,张浩也将手中的五连子扔向孙长春。孙长春迅速用双手接住,紧接着咔嚓一声上膛。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太阳穴传来一阵凉意,随后耳边响起了一声怒吼:“别动!敢乱动我他妈就打死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屋内呼啦啦地冲进来四五个人,窗外也有三个人跳了进来。咔咔咔!他们手持枪械,将这几个人全部包围起来。不得不说,全哥的这些兄弟们确实令人佩服。尽管孙长春身手不凡,但他终究寡不敌众,火力和人数都处于劣势。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抵挡住这么多人的围攻。 更何况,对方随便派出一个兄弟,实力都不逊于孙长春。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是靠蛮横就能取胜的,而是需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 横归横,真张的时候是靠实力说话。 顶着孙长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黑。 此时的孙长春正半跪着,以便更好地射击。然而,就在这时,老黑突然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在了孙长春的手腕上。由于力量过大,孙长春手中的五连直接被击飞了出去。紧接着,一旁的三胖迅速跟进,对着孙长春的脸部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脚的威力巨大,使得孙长春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遭受这两下重击后,孙长春立刻意识到,这两个家伙绝非等闲之辈。他们的身手矫健,出手果断,显然是有一定功底的。从他们的攻击力度来看,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此刻,孙长春已经口鼻流血,满脸淤青。 接着,老黑和三胖将手中的武器扔给旁边的兄弟们,两人同时抓住孙长春的手臂,用力一拧,咔嚓一声,直接将他架了起来。然后,他们快步走上两步,将孙长春重重地按在了老板桌上。双喜和张浩虽然心急如焚,但无奈自身伤势严重,加上被对方用枪支顶住脑门,根本无力反抗。 田林这时候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紧紧地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仿佛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蜷缩在那里。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全哥。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走向老板椅,并稳稳当当地坐下,然后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孙长春。“兄弟,你是从四平来的吗?”全哥语气平静,但眼神却充满了压迫感。 此时,孙长春的双臂被老黑和三胖用力扭转并按压在老板台上,让他无法动弹。而全哥则悠然自得地走到老板台前,坐在对面的老板椅上,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随后,全哥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朱鹏:“你先把大勇送去医院。等会儿到了医院,看看大勇到底是什么情况,再打电话告诉我。” 朱鹏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全哥,我马上就去。”于是,朱鹏带着几个兄弟走出房间,将大勇小心翼翼地抬起,放在车上,送往医院。 全哥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斜睨着孙长春,开口问道:“兄弟,听口音,你是四平地呀?”孙长春瞪大了眼睛,毫不畏惧地点点头:“对!我是四平地。” 全哥微微一笑,微微点头表示认可:“行!都说吉林的炮子猛,今天我也算是见识到了,确实牛b。我叫马x全,兄弟你贵姓啊?” 孙长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四平孙长春。”全哥再次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好!孙长春是吧?这样,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咱们先把矿上干股这事放一边儿,我就说你打我兄弟这件事儿怎么办?” 孙长春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靠!咋办都行。既然今天我孙长春没弄过你,我认栽!我这人就在你这块儿呢,你随便儿!!”不得不说,孙长春确实够横,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这种气质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全哥呵呵一笑:“行啊兄弟!我也是道上混的,我佩服你这样的人。”接着又说道:“但是佩服归佩服,一码归一码,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捋。”然后问道:“我兄弟大勇和他那三个兄弟,是你打的吧?” 孙长春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点头承认道:“对,是我打地!” 全哥顺手在老板台上拿起一个方形的烟灰缸,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这个烟灰缸可不是普通的小烟灰缸,而是类似大的水晶烟灰缸,至少有四五斤重。这个烟灰缸正是之前孙长春用来打大勇的那个。 全哥看了一眼老黑和三胖,两人立刻心领神会,紧紧抓住孙长春。突然,全哥脸色一变,手持烟灰缸,毫不犹豫地朝着孙长春的脑袋砸去。哐!哐!哐!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孙长春头上。 孙长春也是个硬骨头,硬是一声不吭。那东西砸到头上,不比砖头差,甚至更厉害。孙长春之前被三胖踢了一脚,脑袋有点晕乎。再加上全哥一顿猛砸,打得他直翻白眼。他已经快要昏过去了,但还没完全昏过去,之后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这时的孙长春,脑袋已经被打得像血葫芦一样!他想要挣扎,但已经没有力气了。 而这边的全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砰砰地往他头上砸!动作不大,但真的很狠!!而一旁的田林看到这情况,觉得不行了!如果这样下去,孙长春会被全哥打死的。 于是田林大喊一声:“全哥!!!”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这一喊,把全哥吓得跳了起来,靠!这小子怎么了? 田林马上邦邦邦的在地上磕头,全哥全哥,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兄弟们错了,你看你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啦全哥!!全哥你说你要啥,我们兄弟全都答应你。 全哥把手上沾满鲜血的烟灰缸,往那个老板台上,哐当!就这么一撇!冲着老黑和三炮一摆手。 老黑和三胖听到全哥的指示后,立刻松开了按压着孙长春的手。孙长春的身体失去支撑,像一条毫无生气的死鱼一样,从老板台上滑落下来,发出“啪嗒”一声闷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似乎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完全无法自主行动。 全哥面带微笑,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田林。他弯下腰,轻轻扯动田林的衣襟,将沾满鲜血的手仔细擦拭干净。接着,他站起身来,挺直了身子,目光冷漠地盯着田林问道:“那行,兄弟,既然如此,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你自己决定吧。” 田林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但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回答道:“全哥,实在抱歉,是我们这些兄弟不懂规矩。我们早就应该到您那里去拜访,表示敬意!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对,请您原谅!这样好不好,全哥?我们这个矿才刚刚开采了一个多月,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筹集资金。请您给我们几天时间,让我们去凑齐款项。到时候,我们会把该交的费用全部送到您手中。另外,大勇哥和其他几位受伤兄弟的医药费用也由我们承担,您觉得怎么样,全哥?” 全哥双手插着兜,低头瞅着田林,啊!行兄弟,你还挺开事,你不像你这个兄弟这么犟种,那我问一下子,你说的应该…交的是多少啊? 田林双手拄地,像条狗一样抬头瞅向全哥,全哥,大勇哥说要三成。 全哥呵呵的笑着,啥!几成? 田林马上反应过来,啊不对不对!四成四成。 全哥没吱声,还是拿眼睛盯着田林。 田林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说道:“五成,五成行不行?全哥?”全哥面带微笑地点点头,问道:“兄弟,我没逼你吧?”田林连忙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急切地回答道:“没有没有!全哥,这可是我们心甘情愿给您拿的啊,有全哥您罩着,我们心里也有底啊。” 全哥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老弟呀,你这个人不错,我喜欢!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剩下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田林立刻点头如捣蒜,连连应道:“知道知道,全哥,您放心,您放心。”全哥开怀大笑,拍了拍田林的肩膀,说道:“兄弟!早这么做不就完了吗?”说完,他挥挥手,喊道:“走!”随后,全哥和那帮兄弟们呼呼啦啦地走出办公室,接着上车,一溜烟儿地离开了。 有些读者可能会问:“大家都说全哥如此凶狠,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按照常理推测,全哥不太可能轻易放过孙长春。然而,作者认为全哥这样处理事情并无不妥之处。 作为一个混社会的人物,全哥追求的是财富和利益。他的目标仅仅是让对方屈服于他的权威。他是个社会大哥,而不是屠夫,他需要依靠这些矿山来赚钱。 只有在遇到无法解决的死结或无法挽回的局面时,他才会采取极端手段让人消失。此外,全哥完全有实力将孙长春和田林等人赶走,并独占这座矿山,但他深知逼人太甚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江湖规矩是做事要留有余地,以免日后惹麻烦。断绝他人的财源如同杀害其父母一样严重,所有的社会大哥都明白这个道理,全哥自然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而且这种事儿,不是遇到一回两回了,你只要服了就行,消消停停给我上供就完啦。 而在这件事情上,大侠特别佩服的就是田林。可以看得出来,田林虽然胆子小,但是这个人讲义气,而且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真正在社会上混,只有像田林这样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这头全哥领着兄弟们前脚刚走,田林马上把矿上的工人都叫过来了,把孙长春、双喜还有张浩都给送到了医院。而在路上的老九、三虎子、还有刘克这些兄弟们,也接到了田林的电话,进了鹤岗直奔医院!!!!咱说这头孙长春这帮兄弟来到医院,一瞅孙长春,侯双喜、张浩这三个人在一个大病房里头。 这个几个那是老惨啦!双喜和张浩,这浑身缠着纱布,好在受伤的部位都不是要害,头脑还算清醒。这孙就不一样啦!这个脸打的跟猪头一样,脑袋上缠的纱布和老印度人似地,到现在还没醒呢! 这头双喜、张浩,还有田林,把这事儿也和老九他们说了,三虎子一听,心里头不得劲儿了,妈的我不管什么全不全哥地,动我春哥就不行,我春哥啥前受过这欺负!妈的我去崩了这逼!说着,三虎子就要领兄弟们去找全哥报仇,田林往前这么一拦,兄弟兄弟!你别冲动,全哥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老九也说,这样三虎,不管怎么样,先等春哥醒了再说,毕竟这不是四平。到了第二天,孙长春迷迷糊糊的醒了,这罪没少遭!由于脑震荡,那动弹一下,那都吐啊!这脑袋是嗡嗡的。仗着自己这么多年会点五马超身体好,有老底儿。要不是一般人早就废啦!说实话,就那么样全哥拿烟灰缸这一顿拍,能有好吗? 这时候,一群人都围拢了过来,其中老九开口询问孙长春:“春哥,你看兄弟们都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孙长春脸色阴沉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就算这个矿我不要了,我也不干了,哪怕我要放弃,也绝不能被人欺负成这样!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样结束!” 这时,一旁的田林赶紧劝道:“长春,这件事先放一放吧。无论如何,也要等到你伤势养好之后再说。你别冲动啊,听我一句劝好不好?我求你了。等你伤好后,你想怎么处理我都不管,但现在你绝对不能去找全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恢复了再去和全哥算账,我不会阻拦你的。”其实昨天孙长春被打得晕头转向,但他还记得田林为他所做的一切,所以对于田林的劝告,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孙长春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行,田林,这次我听你的。” 田林回应道:“好!长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我会等着你痊愈,这件事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田林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当众羞辱的事实。在众人面前,他被迫下跪并乞求全哥放过孙长春,这种屈辱让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随后,孙长春在医院安心养伤,他的兄弟们则守护在他身边。 与此同时,田林以低价将自己的车队转让出去,筹集了50万元,并迅速将这笔钱送到了全哥手中。如果不及时凑到这笔钱,后果不堪设想,因为全哥只给了他们短短几天的时间来解决问题。有时候,人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大约半个月后,孙长春的伤势已经基本恢复,但双喜和张浩仍需住院治疗。他们受到了枪伤,需要在医院里继续调养身体。 孙长春领着兄弟们回到了矿上,回到了办公室。 这办公室田林已经让工人,收拾收拾又恢复了原样。 孙长春往老板椅上就这么一坐,和兄弟们开始商量下一步这件事怎么做? 而且孙长春故意避开了田林,把他支走,特意赶到田林不在的时候,和这帮人商量。 孙长春一脸严肃地看着老九,语气低沉:“老九,家伙啥的全都带来了吗?” 老九连忙点头回答道:“春哥,家伙全都带了,你放心吧,绝对够用!”接着,他又急切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孙长春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一直在思考,如果我们现在去堵住马x全,那肯定没问题。但这样一来,我的好兄弟田林可就倒霉了,他一是本地人,二是这个矿就是他的全部财产。我们收拾马x全很简单,但最后受苦的还是我兄弟田林!我不能这么做啊!所以今天把兄弟们召集在一起,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报仇雪恨,又能让我兄弟田林不受到牵连?” 再说说这头的全哥,咱说全哥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自从把孙长春打了之后,全哥就一直派人守在医院,密切监视着孙长春的一举一动。 孙长春这边的情况,全哥可谓是了如指掌,包括他的兄弟们来医院的人数、车辆等信息,全哥都摸得一清二楚。当然,全哥也不会轻易出手,毕竟在鹤岗这块地盘上,他还是有些底气的。 但是,全哥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只要孙长春那边稍有异动,全哥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先下手为强,绝不会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 为什么大侠说,田林是个大智慧之人呢?在这就能体现出来,这些事田林其实早都想到了,如果当时孙长春醒了,说领着兄弟们过来报仇,说实话,医院你都不一定能出得来,全哥早就把你灭掉了。 孙长春和三虎子、王老九、刘克这几个兄弟坐在这块,大眼儿瞪小眼儿,想得直挠头。 谁也没想到,这功夫被支走的田林进屋了。 田林进屋看看这几个人坐在这块儿,随后田林走到跟前,往沙发上一坐。 “长春呐?别想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知道你咋想地,我也了解你的性格。” 孙长春说:“你看田林你想多了,我们正琢磨 这矿,怎么运营的事儿呢?” 第165章 兵者诡道 田林用力地摆了摆手,长春啊,你还是省省吧,我对你太了解了,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一清二楚。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别跟我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了。 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担心会牵连到我,所以一直没有对全哥下手,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长春,我今天跟你交个底,这次我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报这个仇!我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了!但要报仇,我们需要冷静下来,仔细商量一下具体的计划。 目前的形势对我们不利,如果贸然行动,只会让我们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我们已经投入了那么多资金,不能让自己在经济上遭受损失。 孙长春听后,瞪大了眼睛看着田林:“田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缓缓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长春,你先把所有的兄弟撤回四平,然后等待时机。等我有了更好的计划,我们再行动。” 孙长春惊讶地问道:“什么!回四平?” 田林说,对,回四平!!但是长春你放心,我和你保证,两个月之内,我让马x全吃不了,兜着走!!! 咱们说孙长春听到田林这么说,有点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问道:“我说田林呐!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那你跟我说说呗。” 田林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这样长春,你先安排咱们这些兄弟,该回四平回四平,等到晚上有时间,我再和你详细聊聊。”说完,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孙长春心里暗自琢磨,他大概明白了田林的意思,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 孙长春苦思冥想,但始终无法理解田林究竟打算如何处理此事。然而,这次他决定相信田林,因为他深知田林的头脑非常灵活,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于是,孙长春思考了一会儿,对兄弟们说道:“这样吧,刘克和三虎,你们两个带着兄弟们先回四平,我们那边的场子、公司等都需要有人管理,要先把家看好。老九,你就留下来陪我。” 这个时候,三虎子心里有些不情愿,他看着春哥说道:“你看,春哥,如果我们回去了,你的仇可就更难报了!那个田林要是能把这件事处理好,你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啊!” 孙长春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听我的!虎子,记住了,回去好好看家,别整天给我惹麻烦!等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刘克接着说:“春哥,要不我给你留下几个兄弟吧?”孙长春摇摇头,坚定地说:“不用,目前矿上应该没有问题。过几天双喜和张浩也要出院了,他们可以帮我。你和虎子先回去,记住,一定要把虎子看好。” 刘克点点头,表示明白。于是,中午时分,四平的那帮兄弟们在矿上吃完饭后,刘克和三虎子带领着兄弟们先行返回了四平。到了晚上,孙长春、老九和田林三人坐在办公室里,开始聊天。 孙长春一听这话,心里也犯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但他还是决定晚上好好问问田林。终于等到晚上, 孙长春迫不及待地找到田林:“我说田林,你白天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田林看着孙长春,微微一笑道:“长春,你看看我们现在的矿,能不能再增加一个股东?” 孙长春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田林:“怎么,田林,你难道想把这个矿转让出去?”田林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长春,你相信我吗?” 孙长春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当然,我们可是好兄弟,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增加股东呢?” 田林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长春,我们之所以会受到全哥的欺负,不就是因为他是当地的大哥吗?他有枪有人,后台又硬,还有他哥哥在背后撑腰,所以才如此嚣张跋扈。如果我们想要让全哥知道疼,不再敢招惹我们,同时让这个矿有更长远的发展,那么我们就必须再找一个比他哥哥根基更硬实的人来做后盾。” 长春你想,如果这个矿的股东比他哥还牛b,那事情会什么样? 孙长春听着田林的话,脑子里也飞快的转着,他好像大概能听明白啥意思,但是还有点不明白,这脑袋就不够转了。孙长春不耐烦的瞅着田林,田林啊,我他么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云里雾里地,你就直接说怎么办,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明白地啊?这老九也他么不是外人儿,能不能你别这么甩词儿。 田林哈哈一笑,靠!行,那我就这么和你说,说白了的话,就是咱们要找到一个,比全哥他哥还牛b的靠山,全哥才不会在来惹咱们。 孙长春说,在鹤岗的地界,这不我也听说了,马氏兄弟都他么通天了,还有谁比他么更硬实? 田林说,长春啊。怎么的黑龙江就一个鹤岗啊?西游记你没看过呀?玉皇大帝牛不牛b?他上面有如来佛祖。如来佛祖牛不牛b?那上面还有九重天。 你这样,明天咱哥俩去一趟哈尔滨。 长春问,去哈尔滨干啥呀? 田林一脸认真地对孙长春说道:“我家有个老邻居,如今在哈尔滨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啊!我们可以去找找他们帮忙。” 孙长春好奇地问:“哦?他们是谁呢?” 田林介绍道:“他们是一对兄妹,哥哥叫许成军,妹妹叫许成杰。我和许成杰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来往。当初我告诉过她我要开这个矿时,她还想跟我一起入股呢。其实这事也怪我,当时咱俩已经凑够了钱,我心想没必要再让其他人参与了,毕竟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分一份钱嘛。这样一来,咱俩就能赚更多。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如果当时许成杰能够参股进来,或许我们就不会被全哥欺负得这么惨了。” 孙长春疑惑地问:“怎么?这兄妹俩很牛吗?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田林解释道:“妹妹许成杰在哈尔滨经营着一家焦炭厂。虽然她是个女人,但做生意非常精明能干,手段高明。这些年我一直在给她的工厂供应煤炭,所以我们之间一直有着业务往来。” 要说到他哥,那就牛b大了,人家是六扇门总公司的副厅。 孙长春一听,不禁惊讶地喊出:“我靠,田林?你竟然还认识这么大的人物?那咱们找他帮忙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 田林苦笑着摇头:“帮忙?人家会搭理我们吗?我们算什么?人家为什么要帮我们?人家可是有级别的大人物!就算你拿出再多的钱,人家未必看得上眼!不过有一点,如果这座矿是他家的呢?” 孙长春瞪大眼睛,盯着田林看了许久,突然恍然大悟道:“我靠!田林!我明白了!怪不得在号子里时,那些人都称你为‘田老鬼’!你的脑子真是太灵光了!我服了你了!” 田林哈哈一笑,谦虚地说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这样吧,明天我们先去哈尔滨,如果能把许成杰拉到我们的矿里来,到那时你再去找兄弟收拾全哥,我就不再过问了,也不会阻拦你。” 孙长春开怀大笑:“田林兄弟,其他话不多说了,以后我的所有事情都会听从你的安排,明天我们就出发去哈尔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这天早上,太阳还未升起,天空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时候,孙长春和田林这哥俩就已经起床,开着车朝着哈尔滨出发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心里都在想着这次去见许成杰的事情。车子在路上疾驰,窗外的风景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终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哈尔滨。 车子缓缓驶入许成杰的焦炭场,两人直接来到了许成杰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后,他们发现许成杰正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 看到他们进来,许成杰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迎接他们,并与田林握了手。“老弟呀!最近发财了吧?”许成杰笑着问道。 田林呵呵一笑:“大姐,你看你说的,我那点小生意哪能跟你的比啊,都是小钱小钱。”接着,他又向许成杰介绍了孙长春:“大姐,这位是我的好兄弟孙长春。” 许成杰也马上与孙长春握了手:“你好,欢迎欢迎。”随后,三人在沙发上坐下,开始交谈起来。 田林首先开口道:“大姐,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对你来说可能也是一件好事。” 许姐哈哈一笑,老弟呀,有啥好事,你先说来听听!!!! 就在这个时候,田林开口说道:“大姐,咱们都合作这么多年了,又是邻居,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应该也知道吧?我现在和我的朋友一起合伙干煤矿,这位就是我的合伙人,他叫孙长春,老家是吉林四平的。 他家也有自己的公司和生意,但我这兄弟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家里公司那边资金周转出现问题了。我们这边也才开始没多久,手头确实没有太多钱。所以我这哥们儿打算出让他的股份。 你看,大姐,上次我来的时候,我知道你对我们的矿业生意感兴趣,这次我特意把我的兄弟带来,想听听你有什么想法。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这个东西大姐你也懂,生意肯定是好生意,我想了,有这好生意,必须得可我大姐先来,这不我寻思问问大姐,这块你还想不想做了?要是想做的话,咱们呢!研究研究。如果不想做,这头我就让我兄弟把股份转给别人了,那头也有人想要一起做这个矿。 这头许成杰一听,寻思了半天。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我问一下孙老弟,你打算转让多少股份呢?孙长春说了,大姐呀,田林也和我说了,你们关系一直处的非常好,我也就跟你实打实的说吧,我们这个矿拿下就花了400万,接手以后又添置一些设备就不说了。 我现在着急用钱周转,这样大姐,100万我出让30%的股份,你看怎么样?许成杰一听,心里头说实话挺激动,但是表面上没表现出来。 许成杰说道:“老弟啊,你能这么说,大姐我真的很开心。实不相瞒,我已经了解到这个矿是你们以400万的价格收购的。你如此坦诚地与大姐交流,足以证明你的人品值得信赖。 此外,你提出以100万的价格出让30%的股份,实际上意味着你自己仍处于亏损状态。我们既然有缘相见,成为朋友,我也是生意人,深知生意场上有时会遇到困难。你既然是田林的好友,那么大姐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这个股份我不要,这100万由大姐来出,如何?谁都会有需要江湖救急的时候嘛。” 孙长春听后,连忙说道:“哎呀,大姐呀,你看这多不好意思啊,我们才刚刚相识不到五分钟,姐呀!你真是太好了......” 话没等说完,许成杰摆手,老弟呀!你姐的为人你不了解,姐这人哪!这么多年做生意,靠的就是眼缘,凭得就是直觉。从你进屋开始,大姐就感觉你这个人挺实诚。 这头田林马上笑呵呵的说:“哎呀,大姐呀,那你看这样太好了,那我替我兄弟长春谢谢你啦!”说完还朝着许姐拱手作揖。 这时候孙长春表情往下一沉,一摆手说道:“不行大姐!你这么做老弟的心里头过意不去。老弟现在虽然遇到难处了,但是老弟是个爷们儿,大姐你竟然这么对老弟,老弟更不能白白接受。你这样大姐,我这30%的股份交到你手里头,这钱算我借的好不好?我拿这30的股份就当押给你啦!你要是不收的话,这钱我还真不敢借。” 许姐呵呵一笑,哎呀,老弟呀,有脾气呀。大姐没看错,以后你肯定也是人中豪杰。哈哈哈哈!那行!既然老弟这么说了,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现在生意也难做,瞅着好像大家大业,真正用现金前儿啊,也真是费劲。 我这焦炭厂是和我哥一起做的,到时候我和我哥商量一下,既然你不想踏我人情,那这30%的股份,大姐就留下了。 孙长春呵呵一笑,对了呗大姐,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长春的脾气了。 许姐呵呵的笑着:“行,这样啊,一会儿你俩谁也别走,今天中午我做东,咱们姐几个喝点,反正今天我也没啥事儿,咱们不谈工作,只谈感情。”孙长春和田林都呵呵的笑着:“那行大姐,那就讨扰啦。”就这样许姐做东,这三个人在酒店里头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的话题逐渐多了起来。期间也时不时的谈到矿上的一些情况,田林说道:“哎,干矿啊!其实也真没那么简单,你像有一些呀!官方来收费的啦,跑单位批一些文件啦,有的时候还有一些流氓地痞收点保护费啥的!也挺烦的啊!” 许姐听到这儿也笑了:“这都不算事儿,等以后咱们合作,这些东西我全都来摆平。” 田林心里暗自高兴,他要的就是许成杰的这句话!田林说有一些流氓地痞来收保护费这句话,看似随意,但实际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那我之前可和你许成杰说完了,告诉你了,矿上有流氓地痞来收保护费,要交保护费,过后你许姐也不能找我后账啊! 但是这头许成杰不知道啊!那是流氓地痞吗?那可比流氓地痞吓人多了。 这头三个人聊的挺好,许姐也说,明天没啥事儿上矿上溜达溜达。 仨人唠的挺开心,喝完酒以后,田林就和孙长春回到了鹤岗,也和许姐说了,明天恭候您的大驾。 且说许成杰,虽是一介女子,但绝非等闲之辈!此人于商界之中,亦可谓女中豪杰。方才许成杰言道:“我不入股,借给你100万”,诸位试想,此事可有可行性?此乃许成杰之试探也。即便吾对矿产生意心有所属,然合作伙伴至关重要,彼亦在试探孙昌春其人如何?观其所言所行,察其神色。 田林历经多年,品性无需多考,然与孙长春初相识!真高手识人断事,无需长久相处,只需数时接触,便可洞悉一二。此亦为许成杰执意留田林、孙长春于哈尔滨用膳之因。忆起往昔,大侠曾阅一书,名曰《商道》,其中便有类似今日之情节。有言曰:能看透者,必为商业巨擘! 但是大侠是白扯呀!狗屁不是,一直理解不透其中的妙处!可能这辈子也达不到那个高度了。 田林和孙长春回到了鹤岗以后,两个人都非常的高兴!他们知道,他们第一步的计划,已经顺利的完成了!!!! 这边徐姐也将此事告诉了她的哥哥许成军,许成军听后也是喜出望外。毕竟开煤矿可是正当生意,而且利润如此丰厚,怎能不让人欣喜若狂?许成军随即对妹妹表示,如果在官方事务上需要疏通关系或打点,只管开口便是。 以他的级别,处理这些事情可谓轻而易举。要知道,许多人都巴不得能巴结上他这样的人物呢。次日,许姐带着几位好友一同前往矿区实地考察。田林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详细介绍了矿场的运营流程、人员配置等情况。 随后,双方顺利签署了股东协议,皆大欢喜。 许姐对田林说道:“田林呐!以后这个矿就要靠你们兄弟俩多费心了!你也晓得姐姐那边的生意离不开人。要是矿场上头有什么官方事务需要打理,你随时给姐姐打电话,届时我会亲自去运作。” 田林说,放心吧许姐,这头有我哥俩,什么问题都没有。 田林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徐姐,你可别做甩手掌柜啊!每个月的账目,你还是得来看看。我们做生意,虽然互相信任,但也要亲兄弟明算账,账目一定要清楚明白。” 许姐笑了笑,说道:“行啊,田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就这样,田林和孙长春成功地让许姐参与了进来。许姐离开后,两人回到办公室,坐下后心情都格外舒畅。暂且不提报仇之事,他们最初的目标就是开矿赚钱。全哥要50%的股份,简直是荒谬至极。现在有了许姐的加入,情况就有所缓和了。至少全哥再来收取保护费或抽取干股时,他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过去了近一个月。不得不说,近期生意异常火爆,仅这个月,矿场的账面净利润就高达七十多万。 而这时候,也已经到了该给全哥上供的时候。 这一天,孙长春和田林正在办公室里,聊着天。那头还是大勇,领了几个兄弟,开着那辆4500,就进这个矿区大院了。离老远田林就瞅见了,他和孙长春对视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 这大勇领着几个兄弟咔咔一下车,晃晃荡荡的来到办公室,就这么一推门进来了。田林马上站起身迎了过来,哎呀!来了大勇哥?大勇瞅了瞅孙长春,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往沙发上一坐。挺好地田林!最近生意不错吧?你看这也到月了,把这台账拿出来我瞅瞅。田林颠颠颠的来到卷柜,把这个账啥的,就给拿出来了。 孙长春就坐在老板椅上,瞪着眼睛瞅着大勇。大勇也拿孙长春当空气,咔咔咔的在这翻着账。 一边翻一边嘴里还叨咕,我靠!行啊,没想到你们这么点的小破矿,这个月没少挣啊! 大勇看完账后,往沙发上一靠,心里默默计算着。他挥挥手,语气随意地说道:“行了,这账我也看了,我也不仔细算了,这一瞅大概净利能有七十多万,就算你70万吧!”说完,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田林,问道:“钱准备好了吗?35万一会我就拿走。” 第166章 做扣 此时,田林脸上堆满了笑容,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勇说道:“勇哥啊,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已经准备好钱了,根本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我原本打算给您送过去的。 可是今天矿上出了点急事,临时的会计把钱先用掉了,真是太抱歉了,大勇哥,让您白跑一趟!要不这样吧,明天可以吗?如果明天不行,我给您送去。而且我在吉林的朋友,正好明天会给我带来一些当地的特产,就是一些人参之类的,我还想着给您大勇哥带过去呢。 ”大勇本来怒火中烧,想要发作,但听到田林提到有朋友给他带礼物,他便不好再发脾气。毕竟,在矿上用钱有时确实难以预料,大勇自己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如果今天逼迫田林还钱,似乎有些过分。 大勇歪着头,斜着眼珠子盯着田林,语气带着质疑问道:“那明天肯定有钱咯?” 田林赶紧连连点头,一脸谄媚地说道:“肯定有钱!肯定有钱!今天晚上我那头就有回款,然后我这钱预备好打死不动。”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向大勇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大勇,陪着笑脸继续道:“你这样大勇哥,明天十点麻烦你再过来一趟,行不行?我那哥们儿明天也是十点多钟到这块儿。到时候你把钱和这些土特产啥的,一起取走行不行?你要不着急,下午我给你送过去也行。” 大勇听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满地说道:“不用啦!反正明天天我没啥事儿,明天上午咱可说好了,十点我过来取,你要再拿不出钱,那就是你难为我大勇了。难为我,就是难为全哥,到时候后果你自己琢磨。”说完,他狠狠地瞪了田林一眼。 田林被大勇这么一瞪,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地保证道:“那是!那是!勇哥放心吧,明天肯定给你预备好。” 大勇看着田林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吓唬住了对方,让对方不敢轻易违背自己的意愿。于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大勇发现孙长春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眼神直勾勾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然而,大勇并没有理会孙长春的目光。 他也不可能跟孙长春说话,他见到孙长春多少有点突突,他知道孙长春是啥样人,尽量少惹,俩人无话。 就这么的,大勇领着兄弟们就先走了。 “砰”地一声,田林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熟练地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田林赶忙说道:“许姐呀!是我,田林。” 许姐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啦,老弟,找我有什么事吗?”田林连忙解释道:“哦,是这样的,许姐,咱们最近的生意特别好,我想着正好快到月底了,想请您过来看看账之类的,咱们也好从这个月开始掐齐。” 许姐听后,爽快地回答道:“行啊,没问题,明天我有时间。”田林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许姐。这样吧,明天我会提前把账目都整理好,您十点多钟到这里就可以了。” 许姐答应道:“好,明天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田林放下电话,与孙长春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咱们说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不到十点钟,和昨天一样,大勇还是领的那几个兄弟,开的车就来到了红星煤业,下车以后来到办公室,就这么一推门。 这大勇心里头隐隐感觉到了不安,妈的,今天这屋里咋这么多人呢? 咱们说都谁在屋呢?孙长春,田林,王老九,侯双喜,还有张浩,这哥几个全都在屋里呢。 大勇心里泛起一阵不安,但却无法确切指出问题所在。他带领着兄弟们进入房间后,自己坐在沙发上,而那几个兄弟则整齐地站在他身后。与此同时,侯双喜和张浩自然而然地走向办公室门口,分别站立在左右两侧。 大勇不禁心中一惊,暗自嘀咕:“这是什么情况?” 他盯着田林,语气带着一丝疑惑问道:“田林呐,钱准备好了吗?”然而,田林此时的态度与昨日截然不同,他毫不客气地回答道:“大勇哥,这钱呐!你今天拿不走了,你可能又要白跑一趟了。” 听到这话,大勇心头猛地一震,暗呼不好!他意识到这些人似乎要反悔。尽管大勇身后有兄弟们支持,但他深知自己一方绝非孙长春等人的对手。 但事已至此,大勇只能强装镇定,继续追问下去,毕竟气势不能输。他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勇的眼睛猛地瞪大,一脸怒容地质问:“怎么地,田林呀!你他么什么意思?” 田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轻声回应道:“大勇哥,没啥意思。只是现在矿上出现了一些变动。您看我们哥几个心里头啊,其实都想给全哥交钱,毕竟我们已经服气了,也想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做生意。但是大勇哥,跟您说实话吧,我们这个矿,不仅有我哥俩的股份,我们上头还有一个更大的股东。我们当然愿意交,但人家不同意啊!人家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对吧?大勇哥,真不是我哥俩耍心眼儿,您看看那股东协议,还摆在桌子上呢。” 大勇一听,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啥!还有个股东?妈的你们这帮小子开玩笑呢?那之前怎么不说呢?”说完,大勇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老板台前,伸着脖子往桌上瞅,想要看清这份协议上究竟写着谁的名字。 正在他抻脖瞅的时候,这孙长春在老板椅上,呼!!的一下就站在了起来,一把就把大勇的脖领子给拽住了。 拿起桌上这个方形烟灰缸,照着大勇的脑袋哐哐哐!就是拍!!这个烟灰缸在咱们故事里可没少出镜。 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大勇完全没有预料到,他被狠狠地击中头部后,立刻变得晕乎乎的。紧接着的第二下和第三下打击更是让大勇无法承受,直接倒在了老板台上。 此时,大勇身后的兄弟们纷纷伸手向后腰摸去,但双喜和张浩迅速掏出五连,咔咔咔地将这些人全部控制住,并警告道:“别动!否则我们会开枪的。”没有人敢轻易动弹,因为他们上次已经见识过这群人的厉害,知道他们真的会开枪。 孙长春将烟灰缸用力砸在老板台上,然后松开手,对着大勇的秃头猛击一下。大勇顺势后仰,摔倒在地。大勇捂着头,愤怒地质问:“田林,你他么的想造反吗?竟然敢打我?” 这时,田林走过来看着孙长春,说道:“长春啊!你他么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打大勇哥呢?” 田林赶紧跑过去将大勇扶了起来,只见大勇捂着脑袋,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摊血迹。原来孙长春并没有用手掌平拍大勇的脑袋,而是拿起烟灰缸的尖角砸向大勇的脑袋,导致大勇头上出现了三个三角形的伤口,难怪会流血不止。 田林故意装作惊慌失措地喊道:“哎呀,你看看这事闹的,长春你干嘛呢?你怎么这么冲动啊?”孙长春则靠在老板椅上,一言不发,直直地盯着大勇。 大勇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肯定是造反了。但他也明白,他们反水应该去找全哥,而不是找自己。今天他们几个只是跑腿的,不想当这个替罪羊。 于是大勇说道:“行!田林,我就是个跑腿的,你们要是有其他想法,可以去找全哥谈。只要全哥同意你们不用交保护费,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过我现在头晕得厉害,得赶紧去医院。”。 田林扶着大勇,一瞅守在门口的侯双喜和张浩,心里咯噔一下,“你们俩干啥呢?”他急忙冲两人喊:“赶快把家伙收起来,快点儿快点儿!”然后转头对大勇陪着笑脸说:“大勇哥,大勇哥,误会,误会!我这兄弟啊,脾气就这样,我也管不了啊!你看……”说着,他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脑袋,意思是侯双喜脑子不好使。接着又赶忙对侯双喜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大勇哥去医院检查检查。” 说完,田林扶着大勇就往门外走,身后的几个兄弟也跟了出来。他们来到车跟前,田林紧紧地和大勇点头哈腰,满脸歉意地说:“勇哥,勇哥,真是不好意思。您看这事儿整的,我也没想到我兄弟会和您动手。” 大勇狠狠地瞪着田林,咬牙切齿地骂道:“田林,你他妈的是不想活了吧!”然后一摆手,领着兄弟们上车,车子一溜烟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就在这时,大勇的4500还没等驶出矿区门口,一辆车从对面开了过来,与他走了个对头碰。这辆车正是许姐的座驾,她的车很快开到了办公室门前。田林见状,连忙跑过去打开车门,笑嘻嘻地说:“哎呀,辛苦啦许姐。” 把许姐迎进了办公室,这许姐还说呢!刚才那车咋回事啊,开的咋那么快呢,在那矿里头多危险。 往沙发上一坐,许姐定睛一瞅,哎呀!这怎么地上还有血呢? 田林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许姐让你见笑了,刚才那个车,就是一帮当地的地痞流氓,过来上矿上来要钱了。非得让咱们交保护费,这我寻思破财免灾也倒无所谓,但是这帮小的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一半的股份。”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许姐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啥玩意儿啊,要一半股份呐,他们疯啦?”她显然对这些人的要求感到非常震惊。 田林点点头,表示认同许姐的看法:“可不咋的,许姐,之前我不和你说过了吗?这帮小子呀!来了也不止一回了。没寻思今天长春没压住火,我和长春之前也商量好了,寻思给这帮人交点儿,就交点儿吧!不过许姐你放心啊!我俩也商量完了,在我俩的股份里头出这个保护费。”他试图让许姐放心,并表明自己愿意承担这笔费用。 许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骂道:“这些人也太张狂了吧!!简直无法无天了!难道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吗?” 田林连忙安慰道:“许姐您放心,我们既然能在这里开矿,就绝对不会被那些小混混给欺负了。我才不信呢,难道真的没有人能管住他们吗?” 一旁的陈海附和道:“就是啊,许姐,您别担心了,这事交给我们兄弟俩去处理就行。” 说着,田林走到卷柜前,拿出了一摞台账,然后笑着放到许姐面前,说道:“许姐,您就别操心了,先来看看账目吧!” 许姐点了点头,开始查看起账本。而田林则坐在她身旁,仔细地向她解释每一笔账目,包括哪笔是支出、哪笔是收入等等,说得头头是道。 许姐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可,对账目情况感到非常满意。 再说这头的大勇,那真是窝火呀!刚认识孙长春第一天,就被孙长春就拿烟灰缸这顿拍!他大哥领他来了,还没等进屋呢,腿就让孙长春给崩了一枪,本来寻思这什么事儿都过去了,我来你这边跑个腿儿!妈地又让你拿烟灰缸一顿砸,而且这次还见红了。大勇崩溃了,这孙长春是不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呀?这刚多长时间呐!我让这小子给我他么打回了,一次比一次严重,怎么就总可我一个人揍啊!!!这大勇越寻思越憋气,这眼泪在眼圈儿,都他么快哭出来了。 大勇连医院都没去,就捂着脑袋,告诉兄弟把油门踩到底,一溜烟儿就干回了全哥的公司。大勇噔噔噔跑上楼,一推办公室的门,看到全哥的那一刻,大伟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哭了,哭得很大声,那是憋屈的声音。 全哥,,全哥,,啊!!! 全哥在这一看大勇,我靠大勇!你这是又咋啦? 大勇捂着头,眼泪汪汪地哭诉道:“全哥啊!四平那小子又把我揍啦!!啊!!啊!!”全哥赶紧走过去扶起大勇,关切地说:“来!你坐下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勇便将他今天来到矿上的经历,从一开始到最后,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全哥听完,怒火瞬间升腾起来,猛地拍了下桌子,愤怒地说道:“妈地,敢他么反叫!我在当地纵横十几年,这他么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接着,全哥对老黑、三胖和朱鹏喊道:“你们几个,把咱们的兄弟都叫来,带上家伙,跟我去红星煤矿。”然后,全哥又看着大勇,安慰道:“大勇啊,你放心。全哥不会让你白白挨打。这样,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全哥怎么帮你出气。好了,别哭了。” 大勇看着全哥,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什么全哥呀?你看我这脑袋现在晕乎乎的,还流了不少血呢!我呀!就不去了,我得先去医院看看。” 全哥一瞅,啊!不去啦?不去也行,你放心吧,全哥肯定给你出气,啊!赶快去医院吧!你这血确实没少出哇。 大勇心里是这么琢磨的:“全哥让我去说是给我出气,我去你妈的吧!我到红星煤矿,去一趟我挨回揍,去一趟我挨回揍。这次这么大的阵仗,上回崩的是我腿,这回指不定崩我哪儿呐,拉jb倒吧,我可不跟你扯啦!挨揍挨揍吧,这口气我咽下了,总比他么丢了命强。” 与此同时,老黑、三胖和朱鹏等人开始打电话,不到十分钟,兄弟们就纷纷赶到公司楼下。放眼望去,大约有一百多人聚集在一起。由此可见,全哥在当地的确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这些人只是他的一部分手下。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能召集到如此之多的人,尽管鹤岗规模较小,但全哥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就这样,全哥领着老黑、三胖、朱鹏以及其他一百多位兄弟,手中拿着各种厉害的武器装备!他们总共驾驶着二十多辆汽车,直接驶向了红星煤矿。 这支车队看上去非常壮观,没有一辆是普通的桑塔纳或捷达轿车,全部都是一色的大型吉普车。这与当地的路况有关,因为吉普车在这里最为实用。全哥的大470在队伍前方领头,拐了一个弯后进入了红星煤矿的院子里。 此时,双喜和张浩看到了这支车队,连忙回头告诉孙长春:“春哥,你看我们院子里来了好多车。”孙长春站起身来,向外望去。 这时,整个车队已经全部进入了院子。正在对账的田林和许姐姐也好奇地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看去。许姐心里暗自纳闷,为什么会突然来了这么多车?这些车辆进入院子后,如同上次一样,在距离办公室大约二十多米处停下,并整齐地排成一排。 全哥在头车上,眼神冷冽地盯着前方,突然手一挥,示意停车。车子稳稳停下后,他第一个推开车门,潇洒地下车。紧接着,后面的车辆也纷纷停下,车门打开,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鱼贯而下。他们手中紧握各式武器,如五连子等,气势汹汹。 全哥下车后,目光立刻被停在前面的一辆墨绿色三菱吉普吸引住了。这辆车看起来有些陌生,更让他疑惑的是,车上竟然挂着一块警用牌照。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琢磨:“这是谁的车?怎么会停在这里?” 此时,坐在屋内的许姐透过窗户,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一大群人,手上拿着各种武器,顿时脸色大变。虽然她也是经历过不少风浪的女强人,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更何况,对方人数众多,气势汹汹,让人不禁心生恐惧。许姐紧张地问身旁的田林和长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林站了起来,一脸惊愕:“我靠!难道这些人就是刚才那几个小混混找来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孙长春这时候,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田林!我出去看看去。 田林一把拽住孙长春,长春你这样,你哥几个在屋里头保护好许姐,我出去和他们谈,到啥时候,千万不能让许姐受到惊吓。 咱说这时候的许姐呀,这脸都变色儿了,煞白煞白的,脸上充满了恐惧。 孙长春这时候瞅了一眼许姐,许姐你不用害怕,有我们呢。 这头田林一扭头,推门就走出了办公室,小跑来到了全哥的跟前儿。 全哥一看,我靠!什么情况啊?跟上次不一样啊?这小子怎么出来了呢?而且手里头啥也没拿。 田林来到全哥面前,点头哈腰的说,你看全哥,你怎么过来了呢?刚才呀!是我那兄弟不懂事儿,这和大勇哥几没说几句话,他俩就干起来了,你看我正想为这事儿去找你呢! “你看全哥,我们没有要跟你顶牛的意思,你看能不能让兄弟们先回去?”田林看着全哥,脸上陪着笑说道。 “哦?你这今天还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全哥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扫向了田林。 “是的,全哥,确实是这样。所以您看……”田林连忙点头应道。 “哼!”全哥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位尊贵的客人到底有多尊贵。”说完,他突然伸出手,哐的一下子,一拳砸在了田林的下巴上。 田林猝不及防,被这一拳打得踉跄后退几步,嘴角立刻溢出鲜血。他捂着脸,痛苦地蹲下身子。 全哥却并没有罢休,紧跟着抬起脚,对着田林的脸又是狠狠地踹了下去。这一脚力量极大,直接将田林踹翻在地。 接着,全哥继续对田林拳打脚踢,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田林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试图躲避全哥的攻击,但他的努力似乎无济于事。 第167章 掌握之中 此时的田林正抱着脑袋,痛苦地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这一幕,被屋内的孙长春和许姐等人看得清清楚楚。 孙长春转头看向侯双喜和张浩,语气严肃地叮嘱道:“你们要记住,无论发生何事,一定要全力保护好许姐。”说完,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大声喊道:“住手!”然后径直朝着全哥走去。与此同时,双喜迅速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许姐在屋内目睹了整个过程,她对孙长春的勇气深感钦佩。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她并未惊慌失措。相反,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然后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旁边这帮兄弟呼啦一下,把孙长春就给围上了。 只见孙长春快步走到田林身旁,迅速将其扶起,并毫不犹豫地将田林拉到自己身后,犹如一座坚实的盾牌般护住他。然后,孙长春转过头来,直视着“全哥”,毫不畏惧地说道:“全哥是吧!如果你真想动手打人,那就冲着我来吧!别碰我的兄弟。” 全哥看着孙长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语气带着嘲讽:“行啊,兄弟,你还真是够义气呢!不过,在这一片儿,我想揍谁就揍谁,谁也拦不住我。既然你如此袒护你的兄弟,那好吧。”话音未落,全哥突然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孙长春的左肋处。孙长春紧紧咬牙,强忍着疼痛,身体却纹丝不动。 全哥见状,不禁赞叹道:“哟呵,小子,你还挺有骨气的嘛!看起来像是练过的,对吧?”说罢,全哥再次挥动拳头,重重地击打在孙长春的腹部。孙长春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但他依然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全哥见此情形,不禁有些惊讶和敬佩。他喘了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行啊!你有种,我佩服你!只可惜,你并不是我的兄弟。” “说完一摆手”,语气坚决地说道:“给我干他!!”随着这句话的落下,那些围在孙长春和田林周围的兄弟们,如同一群饥饿的狼,呼啦一下子就冲了上来。 孙长春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回头将田林紧紧抱住,并迅速压在身下。那帮小子们毫不留情,叮当!叮当!地对着孙长春就是一顿猛踢!每一脚都带着狠劲,仿佛要将他踢碎。然而,孙长春却始终护着身下的田林,一动也不动。尽管身上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但他没有丝毫退缩。 全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大喊一声:“行了兄弟们,停下吧。”听到这话,那帮小子纷纷停手,站到一旁。此时,只见孙长春艰难地翻了个身,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此刻的他已经筋疲力尽,无法再支撑起身体。他的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脚印,衣服也被踢破,狼狈不堪。如果不是他用尽全力护住头部,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孙长春无力地倒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全哥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子,看着他说:“我他么也看出来了,你小子是块滚刀肉。不过,我佩服你。一般碰到像你这样的人,早就消失了。” 你这样,我这回要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我饶你们一条命,但是这矿也不用干不干股了,这个矿归我了。 你们两条命换这一个矿,值了吧?一会赶快给我他么拟合同,把合同签了给我滚蛋。 如果你俩不签的话,那我就送你哥俩一起上路。 孙长春这时候躺在地上,嘴里吐出的鲜血和白沫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物,但他仍然咧嘴笑着,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我靠nm地马x全!你想的挺他么美呀?我告诉你,你就把我整死这块,这矿我他么也不给你。”孙长春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不屈,让人不禁感到惊讶。 全哥一听这话,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大步上前,对着孙长春的脸狠狠地踹了一脚,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妈的,来!把他给我抬车上去。”全哥怒吼道。 这时,全哥身边的几个兄弟立刻走上前来,准备抬起孙长春。全哥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现在,他决定采取强硬手段,将孙长春带到后山处理掉。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田林突然在地上大声呼喊:“全哥!全哥,听我说,听我说。”。 田林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全哥!我签!我签!!这矿归你了!只要你不伤我哥俩的性命,怎么的都行。 全哥一摆手,这几个兄弟停了手。 全哥呵呵一笑,瞅着孙长春,你小子呀,就没有你这个兄弟开事儿,妈的你就是犟种一个!我也不是熊人的人,一会儿签完合同,我给你拿10万块钱,你们就快点给我滚蛋。 那行了田林,走吧,进屋把合同给我拟出来。说着,全哥就要往办公室方向走,这时候田林往前一拦,全哥你听我说,今天这屋里头有一个重要人物,你这样,咱们找个别的地方拟合同行不行? 全哥一听,啥?啥他么重要人物这么牛b呀!我哪都不去!!全哥一扒拉田林,田林本来身体就虚弱,刚才挨顿揍,一下就坐在了地上。这嘴里喊着,全哥!全哥!! 全哥一摆手,后边跟着老黑,三胖,朱鹏这帮兄弟,直接奔办公室就来了。 而里面的双喜和张浩,两步并作一步跑到了卷柜旁边,迫不及待地打开柜子,每人掏出一把五连子,迅速上膛,做好了战斗准备。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对方敢冲进来,就毫不犹豫地开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许姐吓得呆若木鸡,瘫坐在沙发上,无法动弹。就在全哥即将进入屋内时,突然,后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只见几辆警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打头的是几辆警用桑塔纳,后面还紧跟着两辆依维柯。 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冲进院子,径直朝全哥的车队驶去。全哥见状,不禁大吃一惊,脱口而出:“我靠!怎么回事?”然而,他并未感到惊慌失措。毕竟,他哥哥的地位摆在那里,他相信哥哥有能力应对任何局面。 于是,全哥毅然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辆走去。此时,这些警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面前。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打头的车上走出一个人,此人正是全哥的亲哥哥——马x泰!!! 咱说这头全哥定睛一看!在头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哥。全哥这时候也很纳闷儿?怎么我哥来这干啥呢?这时候只见泰哥和全哥使了个眼色,全哥虽然不明白泰哥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知道,这里头肯定有事儿,要不自己哥哥也不会过来,而且还领了这么多人。 而泰哥看到旁边停的这辆,三菱吉普牌照的时候,心里头更是一惊!这也更加能证明他的推断是对的。泰哥一摆手,来把这些犯罪分子都给我拿下!这时候泰哥的这帮手下,呼啦一下子把这帮小子,那有的手里拿着家伙事儿呢!都给你下了。 这你看这人太多,开来的警车也装不下,所以就用全哥他们自己的车,一个车里头用一个六扇门的捕快押车,把这帮人就都拉走了。 而泰哥瞅了一眼全哥,眼神里似乎传递出一种让全哥立刻离开的意思。全哥马上心领神会,领着老黑、三胖、朱鹏等人迅速上了他的这辆4700,紧跟着车队溜走了。此时,现场只剩下泰哥和他的几个手下。 泰哥一挥手,喊道:“来来来!赶快把伤者送医院。”这时,田林急忙去扶地上的孙长春,关切地问道:“长春,你没事吧?”一旁的捕快也赶过来搀扶他。孙长春咧着嘴摆了摆手,回答道:“没事没事。”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体,并对捕快说:“不用上医院,不用上医院。” 与此同时,泰哥带着两名手下走进了办公室。屋内的双喜和张浩看到捕快来了,立即将之前藏匿的五连子等物品再次藏好。而许姐见到捕快到达后,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脸色也恢复了不少。 泰哥进入房间后,用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坐在沙发上的许姐身上。 只见泰哥站定后,他那高大威猛的身材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使得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他环顾四周,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家不要惊慌,我们已经到了,你们不需要害怕。过会儿,需要你们配合一下,做个笔录。现在,请大家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在这里工作的情况。 特别是关于这次事件,谁能详细说明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这时,田林和孙长春走进屋子。田林径直走到泰哥面前,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您贵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 泰哥上下打量着田林,然后回答道:“哦,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啊。好吧,那你就把大致的情况说一下。”于是,田林开始向泰哥讲述事情的经过,但他有意避开了与许姐合作之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听完田林的叙述,泰哥转头对两名手下吩咐道:“这样吧,你们就在现场对在座的各位进行笔录,不必再带回局里去做了。” 泰哥也在那里装模做样地骂道:“简直他么太猖狂了!等回去后,一定要严惩这些犯罪分子,必须还给地方这些企业家一个公道!这还了得,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恶,我绝对不会姑息他们!” 泰哥一边说,一边不时地用眼睛瞟向许姐,心中暗自琢磨:这个许姐似乎并不简单啊……接着,他看似随意地问道:“哦,对了,你们外面停着的那辆车是谁的?” 许姐看了一眼泰哥,回答道:“车是我开来的。”泰哥点了点头,心里更加确定这个许姐绝非等闲之辈。随后,泰哥站起身来,开始巡视起自己的几个手下,并吩咐他们给孙长春等人逐一做笔录。他深知,眼前这位许姐应该是个有来头的人物,至少与某位大人物有关系。随着笔录工作的深入,泰哥了解到,原来这座矿场是由三个人共同拥有的,而面前的这位许姐,正是其中之一的股东。 这头泰哥的手下做完笔录以后,然后泰哥和田林这帮人说道:“你们一定放心,我们作为人民公仆,肯定会保一方水土平安。等这件事我们查明,一定会严惩这些犯罪分子。”说完,他又随便寒暄了几句,让田林他们等结果,需要他们的时候,可以出去指证。然后他领着几个手下,开着车就走了。 孙长春此时正躺在老板椅上,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比之前更厉害了。刚才还没觉得这么疼呢。田林看着许姐,有些歉意地说道:“许姐,真是让你受惊了。这都是我们哥们儿的错,实在对不起你。” 许姐连忙摆手道:“田林啊!你们兄弟俩哪对不起我了?经过这件事以后啊!许姐可以说,已经把你们当成真正的弟弟了!你放心田林,还有长春,你俩好好的就在这矿上做生意。这件事,姐肯定会给你哥俩儿一个交代。” 以后我想应该不会再有人,来矿上来闹事了。 田林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姐,有您这句话,我们哥俩就是累得吐血都值得!”随后他又关切地问:“姐?今天没吓到你吧?” 许姐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她转头看向孙长春,担忧地问道:“长春啊,真不用去医院看一看吗?” 孙长春逞强地站起来,却疼得直咧嘴,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没事姐,我这体格好着呢!” 许姐看着孙长春,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众人闲聊了一会儿后,许姐开口说道:“这样吧,如果没啥事我就先回哈尔滨了,我要去我哥那一趟,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如果这里再有什么事,你们兄弟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田林连忙答应:“那行,那行许姐,你放心吧!” 许姐此时站起身来,而孙长春则咧嘴笑着慢慢站起身子。 许姐摆摆手说道:“长春行了!长春啊,你还是坐着吧!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等下回来,姐给你带点补品啥的。你这撇家舍业的来到这,也是真不容易。” 说完后,许姐走出办公室,和田林又随意聊了几句,随后开车返回了哈尔滨。 田林回到办公室里,与孙长春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孙长春开口问道:“田林啊,你觉得这件事能就这样结束吗?” 田林回答道:“能不能结束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以后这个矿没有人再会轻易打我们的主意。这两天我再观察一下事情的发展,如果情况不妙,我会想办法再给那马氏兄弟制造一些麻烦!” 那么问题来了,泰哥为何会现身于红星煤业的现场呢?其实,当田林遭到殴打时,孙张春刚离开办公室之际,许姐立刻拨通了她哥哥许成军的电话。许姐将事情经过详细地告知了她哥哥,许成军大致明白了其中缘由。 挂断与妹妹的通话后,许成军稍作思考,便唤来助理并向其说明情况。他指示助理致电当地相关部门,要求他们迅速处理此事。毕竟以许成军的身份地位,他不会亲自致电某个地方官员,告诉他该如何行事。 然而,无巧不成书,此时泰哥所在单位的一把手恰好前往省城参加会议,因此电话转接至泰哥的办公室。而泰哥则成为了那个接起电话的人。就这样,助理与泰哥展开了对话。 说我是咱们上头某个某个部门的,我姓什么? 泰哥一听,立刻说道:“哎呀,您好啊领导!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助理回答道:“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个重要情况。根据群众的举报,在哈尔滨有一个碳厂的商人前往当地的红星煤业采购时,被一群犯罪分子围困在矿内并遭到恶意勒索。具体情况如何?请你们立即前往现场了解情况,并严厉打击这种恶劣的违法行为。” 泰哥听完后,立刻表态:“您放心吧,领导!我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在我们的地盘上发生!”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泰哥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心里琢磨着这事多少与他弟弟全哥有关。毕竟,在鹤岗能如此行事的人,除了他弟弟之外,再无他人。泰哥在仕途打滚多年,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还经过群众举报?那举报也是到我这儿,怎么能直接到省里呢,那不扯淡吗?肯定这里头有一些人,有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你上头说话了,你不得不执行,而且必须马上执行。 就这样,泰哥立刻组织人手前往红星煤业。到达现场后,看到停着的那辆吉普车,挂的竟然是省里的警用牌照,他心中便大致有了数。 因此,泰哥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这些人统统抓获!接着,通过一系列的试探与分析,他终于意识到,这位许姐绝非等闲之辈。看完笔录得知,许姐姓许,泰哥再次反向推断,是谁给他打了电话?是助理,又是谁的助理呢?哦,原来是许成军的助理!想到这里,泰哥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笔录上显示,这个女人名叫许成杰,现在一切都清楚了。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座煤矿实际上是许成军的妹妹许成杰所经营的。 倘若泰哥今日没有及时赶到,他的弟弟全哥必定会闯下大祸,后果不堪设想。暂且不论如何处置全哥,总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它闹大。 如果事情发生,自己的仕途整不好,就给断送了。想到这泰哥也是一身冷汗呐。 有的老铁说了,说大侠这段你写的怎么云里雾里的?实在不好意思老哥们,因为涉及到一些层面,大侠已经修改好几次了,平台不给过,所以懂的老哥自然懂。能看明白大侠写的啥意思,咱们就一带而过了。 咱说这头泰哥在矿上出来收队以后,他马上给全哥打去了电话。喂。小全你在哪呢?全哥说,大哥呀!我这刚回公司。泰哥说,那行,在公司楼下等我。 撂下电话,泰哥让手下先回单位,他自己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全哥的公司楼下,到这以后就这么一摆手,来!上车。全哥上车以后,这哥俩开着车找到一个僻静地方。 泰哥停下车就这么一瞅全哥,全哥一看他哥这个表情,感觉挺纳闷儿,咋的了哥。泰哥二话没说,啪嚓一下子,一撇子就抡在了全哥脸上。全哥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捂着脸看着泰哥,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委屈。 “哥,你干啥啊?”全哥有些生气地问道。 泰哥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咋的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好悬闯了大祸!你知道这个矿是谁开的吗?!”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全哥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脸委屈地看着泰哥:“哥!你说话归说话,你打我干啥呀?” 全哥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已经打听到了那个矿的情况,就是一个当地养车的人和一个四平的小子合伙开的。而且这些人不懂规矩,如果他不收拾他们,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呢?所以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并没有错,毕竟以前也是这么整的。 然而,泰哥却告诉他,这次情况有所不同。这个矿不仅是那两个人开的,还有一个股东,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和全哥多说也没用,泰哥让他最近老实点,不要在公司里瞎晃悠。同时,还要告诉他的兄弟们,最近也不要来公司。只留下正常的运营人员,把公司里那些违纪的东西都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最后,泰哥警告全哥,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先告诉他并与他商量。 第168章 吃瘪 泰哥接着说道:“老弟,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并不缺钱。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亲自去处理事情呢?做事情要多动动脑子,好好思考一下。” 他语重心长地劝诫道,“老弟啊,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迟早会闯出大祸来。等这次事件平息后,我们可以考虑在外地投资一些生意,或者在本地寻找一些符合政策的投资机会,树立起良好的形象,给自己贴上合适的标签,慢慢地从黑色产业向白色产业转型,这样未来的道路才会更加长远。”说完这些话,泰哥转身回到了单位。 经过一番努力,泰哥终于找到了田林和孙长春,并拿到了他们的谅解书。最终,这场冲突被定性为聚众斗殴,全哥的兄弟们都被拘留起来。然而,全哥是否能够听从泰哥的劝告,放下心中的怨恨呢?他是否能够咽下这口气,不再追究孙长春和田林呢? 话说红星煤业事件发生后,全哥居然没有再来找田林和孙长春的麻烦。而田林可是个八面玲珑、情商超高的人物。虽然全哥不再主动来找他们,但田林却常常主动去找全哥。 他深知全哥喜好玉石摆件,便四处打听,寻找稀有的玉器摆件送给全哥;又了解到全哥喜欢钓鱼,于是托人从国外带回稀缺的渔具相送。甚至连全哥的家人——妻子、孩子、父母等的喜好,田林也了如指掌,并一一满足。这样一来,全哥一家人对田林都产生了好感,十分喜爱他。 包括后来全哥也认可田林,你像全哥他缺钱吗?他有的是钱。他看的是,人家田林做这些事,让你心里真热乎,心里舒服。 这一来二去呢!全哥和田林成为了朋友。 不仅如此,田林还与全哥手下的兄弟们相处得非常融洽,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圈子。无论是谁家发生了琐事,还是需要有人帮忙跑腿或传播消息,都能看到田林活跃的身影。有时,如果全哥要去附近办事,他也会带着兄弟们顺便到矿上转一转,看望一下田林和孙长春。 如今,全哥和孙长春早已放下过去的恩怨,重新建立起友好关系。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有时还会一起喝酒聊天。这让人不禁好奇,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仇恨,为何现在却成了朋友呢?其实,这正是江湖的特点。 江湖与商业世界有着本质的不同。商人之间往往追求利益最大化,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然而,对于那些江湖儿女来说,情况并非如此。虽然利益也是重要的,但他们更看重江湖义气和兄弟情感。 在那个年代,江湖儿女们更注重人与人之间的情谊,而非单纯的利益交换。他们明白,真正的江湖并非仅仅是打打杀杀,更是人情世故的交织。 这种江湖义气和兄弟感情使得他们能够化解矛盾,化敌为友,共同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因此,尽管全哥和孙长春曾有过过节,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解,成为了朋友。 特别是这个大勇啊!自从双方关系缓和之后,大勇时不时的总往田林和孙长春这个矿上跑。大勇这人说实话,这人儿没啥心眼子,挺直性,也很实在。跟你好我就跟你好,我要相中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哥们儿,我直接和你交心。 你别看孙长春干了大勇好几回,这是不打不成交,大勇还有点佩服孙长春,他觉得孙长春有刚有魄力,这事儿如果换成是他,他指定不敢像孙长春那么干。 大勇本身好喝酒,没啥事儿啊!总往矿上跑就找孙长春去喝酒。这哥俩也是非常对脾气,慢慢的也促成了好兄弟。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全哥也希望和田林孙长春搞好关系,因为这头毕竟还有一个许成军。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过去小半年了。这段时间里,田林和孙长春经营的红星煤业生意越来越红火。随着业务的不断扩展,两人又与许姐商议后,在鹤岗承包了一家洗煤厂。这样一来,煤矿产出的煤炭可以直接运送到洗煤厂进行分类处理,然后再送到许姐的焦炭厂,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田林和孙长春高兴极了,感觉赚钱就像捡钱一样容易。原本他们预计一年内收回成本,但现在早已回本,并且还盈利颇丰。于是,孙长春出资为田林组建了一支新的运输车队。 这天,两人闲来无事,孙长春来找田林聊天:“田林啊,眼看着快到年底了,我离开四平已经小半年了,我得回去一趟。家里的兄弟们都很想念我,你这边能应付得来吗?” 田林说,没问题你走你的,现在咱们生意全都走上了正轨,你也该回家看看了,这头有啥事咱俩电话联系就行!然后回去吧!你也联系联系你家当地一些,需要用煤的一些企业也好或者单位也好,直接把咱们的生意拓展拓展,只要煤运的越远,咱们这就越赚钱。 孙长春听后说道:“行,那我明天就走,双喜和张浩先给你留下,等到年底我再让他俩回家。”田林点头表示同意,并说:“行,一会我给你备点东西,回去给家里人都带个好。”就这样,孙长春第二天上午,带着事先准备好的200万的现金,自己开车就直奔长春,他打算把这钱当面交给贤哥。 到了长春以后,孙长春没有停歇,径直来到了金海滩。此时,贤哥已经接到长春的电话,正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他的到来。孙长春拿着沉甸甸的200万现金,心情有些复杂,但步伐坚定地走向办公室。 当他推开门时,贤哥一眼看到了他,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立刻起身迎接。孙长春快步走到贤哥面前,两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眼中流露出真挚的情感。 小贤激动地说:“哎呀长春兄弟,你可想死哥哥了。”孙长春同样感慨道:“贤哥呀!我是真想你呀!”。 这时候你像张海波、二林子、方片子、陈铁林这些兄弟,也都围过来了,“长春啊,我靠,混得挺好啊”,“长春啊?你咋胖成这样了?”这帮兄弟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脸上洋溢着笑容,气氛十分融洽。孙长春这时候,把这一大兜子钱,“啪嚓”一声放在了贤哥面前。 “贤哥!这是你当初借给我的那200万!我啥也不说了,感谢贤哥在兄弟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孙长春一脸感激地说道。 小贤摆了摆手,说道:“别这么客气,咱们都是兄弟,当时你需要这笔钱,我当然要帮你。而且,我这头也不着急用,你要是还需要,就先用着吧。” 长春连忙摇头,“不不不,贤哥,我现在已经缓过来了,生意也越来越好,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了。”说完,他还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方片子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靠!长春啊?你现在真是牛b啊!站起来啦!”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气氛更加热烈。 孙长春嘿嘿地笑着,谦虚地说道:“还行!还行。” 贤哥说道:“那行,那这钱我先收下,如果之后你有需要用钱的时候,贤哥再给你拿。好了,啥也别说了,我们找个地方,兄弟们好好聚一聚。” 长春应道:“行,贤哥,今晚我就不走了,但明天我得回四平,家里老头老太太打电话催了。”贤哥回应道:“行,但今晚啊!谁都别想跑,咱们必须喝好、喝倒,不醉不归。” 兄弟相见,格外高兴。酒桌上,孙长春向贤哥说道:“贤哥,这次本来我打算给你带回来300万,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要。贤哥,你看这回呀!我觉得我的这笔买卖做得很对,我那边打算再多开一家洗煤厂,你有没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去张罗!贤哥,这个生意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赚钱机会。” 听到长春这样说,小贤心中不禁痒痒起来,他也有些心动。毕竟,谁不想赚更多的钱呢? 这手底下一大帮兄弟,一天天人吃马嚼地!!! 咱说孙世贤听到长春这么说,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毕竟有这么好的生意摆在面前,换作是谁都会心动吧?而且这头还有孙长春,这个生意知根知底,靠谱得很呢。 于是贤哥说道:“那行,我先琢磨琢磨,等我有时间了我们再研究。”孙长春连忙点头应道:“行行!贤哥,你啥时候想好,我随时等你消息。”随后这帮人便开始好奇地询问起孙长春这半年来的经历,这孙长春也不含糊,把自己如何与全哥发生冲突、怎样结识田林并找到了许姐,以及最后又是如何跟全哥化敌为友的经过,统统详细地讲了一遍。 大家听完后纷纷惊叹不已,有人忍不住感慨道:“我靠!长春啊,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的经历简直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就连贤哥也不禁赞叹道:“长春,你那位叫田林的朋友,日后若有机会,务必要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你那朋友做得很对,不管什么时候,在外面混,一定得广交善缘,不要轻易得罪人。当初你去长春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悬着,生怕出什么意外。不过现在看到有田林在你身边照顾,我也就放心多了。就这样,孙长春和那帮兄弟们当晚喝得酩酊大醉,索性直接住在了贤哥的金海滩。第二天清晨,孙长春向贤哥及其他兄弟们辞别后,返回了四平。 回到四平后的孙长春,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他在家只待了一天,其余时间全部用来陪伴兄弟们。今天有人请他吃饭,明天又有人约他喝酒,忙得不可开交。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该见的兄弟们也都见过了,家里的公司、生意和买卖也都查看过了,一切都非常稳定。 孙长春一想,自己确实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毕竟田林和双喜他们在黑龙江可能正忙着,尽管经常打电话,但他还是很担心。于是,在孙长春准备回黑龙江的前一天,他给贤哥打了个电话。 “喂,贤哥。”孙长春说道。 “啊,长春啊!怎么了?”贤哥回答道。 孙长春接着说:“贤哥,我明天打算回黑龙江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带你去黑龙江逛逛。上次我跟你提到过那件事,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啊?贤哥,这次我回去的时候,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不管做不做,就当是旅游散心了。” 贤哥思考了一会儿,说:“那好吧,最近正好也没事,跟你出去逛逛也行。” 孙长春开心地笑了起来:“贤哥,那我们可说好了,明天我先到长春,然后我们再一起出发。” 贤哥把他要去黑龙江这个事儿,跟兄弟们都说了。 贤哥对着众人说道:“这次我亲自过去!我有个想法,如果这生意不错,那就把它变成我们所有人的生意。不论地位高低,不需要你们投资一分钱,资金由我来出。赚到的钱大家平均分配。如果真如长春所说,这生意我们必须得做,也算是给兄弟们谋福利了。我先去那边考察一下情况,如果可行,我们就开始行动;要是不行,就算了。” 听到这话,那帮兄弟们自然非常乐意,就像是在单位上班时等待年底奖金一样兴奋。而贤哥自己也喜欢这样的生意模式,因为这等于是白白得到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贤哥与兄弟们将家中事务安排妥当后,便通知张海波和方片子:“明天你俩随我一同前往黑龙江。” 一会儿海波你和片子你俩,多挑点儿咱们吉林的一些特产啥的,多买点,可咱们这个车装,到那块给长春这帮朋友兄弟啥的,都带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孙长春按照约定来到了长春与贤哥会合。他们一共开了两辆车,然后径直驶向黑龙江。 与此同时,全哥和田林也在前往哈尔滨的路上,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了。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到底要去干什么呢?原来,省矿产局有位领导的母亲过生日,所以这哥俩特意赶到哈尔滨给她祝寿。 对于全哥这样的人物来说,他可不会带着一大群手下招摇过市,毕竟这里可不是他的地盘。因此,只有全哥、田林和司机老黑三人一同前往。抵达酒店后,他们找到一个空位坐下。由于对周围环境陌生,他们只与那位领导寒暄了几句,并送上红包表示祝福。 接着,他们便开始自顾自地享用饭菜,心里盘算着吃完饭就直接返回鹤岗。然而,就在这时,全哥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铃声……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原来是大勇。 这边全哥一接电话,大勇那头就着急忙慌地说道:“全哥!不好啦!咱们的那批设备,让他么物流公司给扣啦!” 全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问道:“给扣啦!咋回事啊?” 大勇急忙解释道:“今天我来这接货,说好当时运费是,结果这物流的小子突然变卦,非要管我要,还说什么有卸车费、乱七八糟的费用。而且说话骂骂滋滋地,后来我俩发生点口角,我气不过,就给了他两拳!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叫来了一大帮人,把我们哥几个给围了。我没办法,只好说同意把给他们,但他们死活不同意,非要十万块钱才肯罢休。不然,设备咱们根本拉不走。” 全哥一听,又生气又无奈,忍不住骂道:“大勇,你他么也真是的,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你现在是在什么位置?” 大勇赶忙回答:“就在道外的物流园,进来你就能看到我。” 全哥说:“行了,在那等着我吧!!一会儿我去看看咋整。”啪嚓一声,把电话给撂了。 旁边田林也听着呢,他对全哥说:“全哥?用不用找人咱们协调一下吧!” 全哥回答道:“到那看看再说呗!这物流无非就是想多要两个钱儿。” 这头全哥就没拿这事当回事儿。 就这样,全哥、田林和老黑,这三个人开着车,就直接来到了道外的物流园!!!! 咱说这头全哥、田林还有老黑,他们三个开着车拐进了物流园。 眼瞅的不远的地方,这大勇和两个兄弟,让一帮小子围在中间,大勇在中间笔笔画画,说着什么? 这头老黑把车车往这一停,老黑、田林还有前全哥三个人,在车上就走了下来。 来到了众人的面前,这头大勇一摆手,唉,全哥,我在这么,你来了全哥。 大勇还喊呢,妈的我大哥来啦!你们别跟我俩比比划划地,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全哥走到跟前和大勇说了,大勇你闭嘴。 只见那头的全哥,脸上挂着微笑,很是客气地向这边领头的一个小弟打招呼:“嘿,兄弟,你看咱们之间有什么事呢?好说好商量嘛!只是因为运费这点小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动静吧?”他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他的老弟动手打人是事实。于是他继续说道:“这样吧,兄弟,你们要求的一万五千元运费,我如数奉上。另外,我还会额外拿出五千元,作为对被打的那位小兄弟的赔偿。” 全哥这番话确实展现出了他作为老大的风范,毫不含糊。他甚至没有询问打架的原因,直接表示愿意承担责任并给予赔偿。这种果断和大方让人不禁感叹。而且五千元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那时普通工人的月工资才一千多元,所以这五千元绝对算得上是慷慨之举。 然而,对面领头的那个小子却似乎并不满足于全哥提出的解决方案。他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全哥,说道:“哥们,你这打人的老弟没跟你说过吗?我们要的可是十万元,你能听懂吗?” 全哥一听,这火蹭就上来了,心里想,妈的你个小崽子,你不讹人吗?这明显是看你们人多,纯纯的熊我吗!!全哥这时候脸色,有点阴沉。 旁边的田林马上颠颠的过来了,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对面领头的那个人,语气讨好地说道:“啊,你好啊兄弟,真是对不起,我得替我这个打人的老弟向你道歉,他不懂事,希望你别介意。” 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数了数后又加了一些,递给对方,说道:“你看,我再给你出1万,毕竟你们这些兄弟都挺辛苦的,这点钱就当请大家喝茶、买烟了,行不?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以后我们会经常用车,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咱们交个朋友。” 对面领头的小子听了这话,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但还是故作不满地说:“啊,你这老哥说话还算中听。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如此,那我给你个面子,我也不要你10万了,你一共给我拿5万吧,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们兄弟跟你们在这耗了这么久,要5万块钱不算多吧?” 这时候全哥一听,我靠!妈的这帮小子登鼻子上脸啦!全哥哪受过这气呀? 全哥阴沉着脸说,兄弟,我他么有点给你脸不要脸了,你他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鹤岗双马集团的马x全。 对面这小子呵呵一笑,我靠!啥全儿?没听说过,我告诉你啊!这是哈尔滨不是鹤岗,你他么拿这当你家呐?你要么赶快把钱交了给我滚蛋,别等一会儿我他么急眼了,把你这车货给你他么砸了,你他么也不打听打听,这个物流是他么谁开地? 田林这一看不行啊!你这么耗下去肯定吃亏呀!你全哥在鹤岗你可以指手遮天,你在这个地方那指定不行。 关键是如果现在闹翻了,这事儿肯定大了。 第169章 江湖兄弟 田林这一看不行啊!你这么耗下去肯定吃亏呀!你全哥在鹤岗你可以指手遮天,你在这个地方那指定不行。关键是如果现在闹翻了,这事儿肯定大了。你砸设备是小事,我们这几个人没准都得扔这儿,谁都知道这哈尔滨这帮炮子,下手贼jb狠!! 田林田林马上堆笑,你看兄弟兄弟!这样这样啊!这5万块钱我们拿了行不行?老弟啊,我现在马上上车上给你取钱。 领头这小子呵呵一笑,对,这么办不就对了嘛? 这头田林扭头就要上车去取钱,全哥这时候瞪个大眼珠子,都他么快气炸了,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式儿的欺负。 全哥这时候拿手一拦田林,田林你等一下。 说着瞅下了对面领头这个人,兄弟我问一下,你们大哥是谁?能不能把你们大哥叫出来?我想见见他。 领头的这小子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全哥,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嘿!你想干嘛啊?我大哥焦云南,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赶紧他妈的掏钱,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全哥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容忍底线。 这时,全哥转头看了看身旁的老黑,向他使了个眼色。 全哥可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老黑立刻明白了全哥的意思,只见他猛地向前一步,眨眼间就冲到了领头小子的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随后从腰间抽出一把五四手枪,枪口直接抵在了对方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骂道:“草泥马的,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 与此同时,大勇也迅速掏出一把匕首,指向其他人,怒吼道:“谁敢过来谁死!”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这些人表面上是做物流生意的,但实际上他们经常对来自外地的货主们敲诈勒索,这就是他们的赚钱手段。 再说领头这小子也挺横!我靠,你妈的还带家伙了!这时候旁边一个小兄弟嗷呜一声叫了起来。只见这也不知道在哪块儿,呼呼啦啦的又出来将近能有二十多号人,这手里都拿着家伙,把全哥他们这几个人,围的满满当当。 你别看老黑这个五四,顶在领头这人的脑袋上,但是这小子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那也是横货一个。靠!你来,你他么开枪啊!你他么敢崩我,你们几个人谁他么也不想活。这小子也是纯纯的滚刀肉一块!! 田林这时候也瞅傻眼了,他也没想到能发生眼前这一幕,这脑袋在飞快的旋转着,妈的这事儿可咋办?现在这事儿大了。 正当这时候,在不远处物流站的办公室里头,有一个人晃晃荡荡走了出来。 嘴里头喊道,这他么咋的啦?这么多人吵吵鸡毛啊!!。妈的睡个觉都睡不消停。 这帮兄弟听到声音后,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一群人迅速让开了一条路。而此时,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过来,他的步伐不紧不慢,但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此人便是焦元南,道外的老大,也是哈尔滨地下世界的传奇人物之一。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盯着老黑,语气严肃地质问道:“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接着,他又看向全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是谁的货?” 此时的田林一脸谄媚,快速跑到焦元南身边,大哥您看,这人是我的,都怪我那俩老弟太冲动,真是不好意思。您看咱这事儿,能不能别闹大了?说完,田林急忙跑向全哥的车,拿起自己的包,又回到焦元南面前。 他从包里掏出钱来,说道:“大哥您看,我今天出来得急,身上就带了五万块左右,都给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这次吧!” 接着,田林又自我介绍道:“兄弟我姓田名林,在鹤岗开了家煤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大家交个朋友呗!”焦元南听后,眼睛一亮,“哦,鹤岗开矿的?行啊!” 随后,焦元南挥挥手,示意身旁的兄弟上前接过田林手中的钱。这时,田林赶紧走到老黑身边,轻声说:“老黑兄弟,快把枪放下!” 老黑依旧用枪抵着老明子的脑袋,眼睛却看向全哥,似乎在等待指示。毕竟,全哥才是他们的老大,他必须听从全哥的意见。而此时,全哥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焦元南。 焦元南见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吧!你们这些人可以离开了,但车和货物都得留下来。兄弟,今天你钱没带够,我可以理解。但如果你没有用枪指着我的兄弟,事情早就解决了。明天再给我准备二十万送来,到时候你可以把货拉走。如果明天还送不来,这货我会自己处理掉。另外……” 说到这里,焦元南看向老黑,继续道:“兄弟,把你手上的破玩意儿放下吧!如果你认为今天仅凭你手中的武器就能从这里安然无恙地离开,大可以试试看。” 这时,田林急忙走到全哥身边,低声劝道:“全哥,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让老黑把家伙收起来吧!” 全哥当然不是傻瓜,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这场冲突继续升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将陷入困境,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当老黑准备收起手中的武器时,全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老明子突然向旁边侧身,顺手从身旁的兄弟手中接过一把五连子,动作迅速地咔嚓一声上膛,并指向焦元南所在的方向。他大声问道:“南哥,接下来怎么办?” 焦元南冷静地回答道:“还能怎么办?让他们走吧。”说完,田林立刻抓住大勇、老黑和全哥,催促道:“全哥,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全哥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目光犀利地盯着焦元南。他语气严肃地问:“兄弟,请问你贵姓,可以报一下名号吗?” 焦元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哦,原来是问我的名字啊!我叫焦元南,简单来说,这个物流站就是我开的。明天记得把钱送到这里来,否则你们休想拿到货物。另外,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可以随意找任何人帮忙,但如果不还钱,货物肯定不会交给你们。现在,你们可以滚蛋了。” 此时,全哥气得浑身发抖,但他不敢轻易发作。毕竟,他在鹤岗虽然威风凛凛,但这里可是哈尔滨啊!反过来,如果焦元南来到鹤岗,全哥也有足够的底气将其制服。 这就是社会江湖的现实!有些读者可能会说:“那我可以从鹤岗调集人手,带上家伙,与对方火拼一场。”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但这属于强硬对抗的方式。 其实,与其这样正面冲突,不如暗中下手,偷偷埋伏更有效。如果你想通过强硬手段找回面子,那只是徒劳无功。因为一旦进入对方的地盘,就很难全身而退;反之亦然。 就在这时,田林连拉带拽地将全哥和老黑拖上车,然后告诉大勇和他的兄弟们上了他们开来的另一辆车。当这两辆车刚刚驶出物流园时,田林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通电话后,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喂!” 孙长春那头说了:“哎,田林啊,你赶快呀!把家里手头安排安排,晚上召唤双喜和张浩一起出来,我的好大哥贤哥来了。”田林说:“谁来啦?贤哥来啦!你走到哪儿啦?”孙长春说:“我现在在哈尔滨呢,那我现在就往回赶。”田林惊讶道:“啥,你在哈尔滨呢?正好我也在哈尔滨呐!那咱们就一起往回走呗!我说田林你上哈尔滨来干啥来了?” 就这样,田林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和孙长春学了一遍。 而与此同时,全哥这边也给家里兄弟打去了电话:“三胖,朱鹏啊!把咱们所有的兄弟,都给我叫上,家伙都给我带齐了,然后你们赶快给我来哈尔滨。” 这头孙长春一听,哈尔滨的焦元南??孙长春一愣,回头和旁边的贤哥问:“贤哥,哈尔滨的焦元南我记得你,是不是认识他呀?” 贤哥说道:“对呀!焦元南是我兄弟啊。” 孙长春拿起电话,对着话筒说道:“田林,你先别走啊!一会儿你等我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然后他转头看向贤哥,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贤哥听完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我靠!这他么南南呐!怎么啥事儿都干呢!这我寻思路过哈尔滨的时候,我都没敢去找他,要不然这小子,非得拉着我在这待个三天三夜不可。本来我还想着等从你那回去,再上哈尔滨去看他呢。那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咱们顺道把这事儿就给解决了吧。” 孙长春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田林的号码,“喂,田林,你这没走出去多远吧?” 田林回答道:“我们这刚拐出来不长时间。” 孙长春回应道:“行,你就在那附近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田林对着电话那头的孙长春说道:“长春,你可不能乱来呀!这件事情必须要慎重考虑,等我们回去后再好好商议一下才行。”然而,孙长春却坚定地回应道:“你不用操心,你只需在那里等待我的消息即可。”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后的田林随即与全哥沟通,表示孙长春已经回到了哈尔滨,并要求他们在此等候片刻。全哥听后表示同意,但同时也告知田林,待会儿需要乘坐孙长春的车辆离开。而他本人则会暂时留在哈尔滨处理一些事务。 田林再次提醒全哥,希望他能够冷静对待此事,不要冲动行事,毕竟这里并非他们熟悉的地盘。不久之后,田林坐在车内看到一辆蓝色的切诺基缓缓驶来,紧随其后的是一辆黑色的虎头奔。 当这辆车停下时,孙长春和贤哥一同下车向他们走来。与此同时,全哥和田林也从车上下来。 贤哥和长春,海波,方片子在车上就这么往下一下。 孙长春引领着贤哥走到了全哥的身前,然后开口说道:“来,全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吉林的一位好大哥,姓孙,名唤孙世贤。”接着,他转头看向贤哥,继续说道:“来,贤哥!这位便是我曾多次向你提及的鹤岗的全哥。” 贤哥面带微笑,十分礼貌地与全哥握了握手,并说道:“看年纪,全哥应年长于我几岁,你可以称呼我为小贤。”全哥连忙回应道:“兄弟!我们无需如此拘谨,我也时常听闻长春提及你。” 此时,田林也走过来与贤哥握手,激动地说道:“哎呀,贤哥呀!久仰您的大名啊!今日得以一见,贤哥果然气宇非凡呐!”贤哥微微一笑,回答道:“你是田林吧?我可没有你说得那般优秀,但我一直渴望能够结识你,长春常常跟我说,他来到这里后,多亏了你和田林的关照。” 田林赶紧说道:“哎呀,全哥,你看你说的,咱们可都是自己人啊,什么谢不谢的。” 这时,全哥脸上露出笑容,转头对小贤说:“小贤啊,要不这样,你们先回鹤岗去,我这边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明天我回去后,请小贤兄弟吃饭,给他接风洗尘,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田林连忙阻止道:“全哥,你别冲动啊,今天我们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这事就交给田老弟我吧,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设备要回来并送到你的手上。毕竟这里可不是我们鹤岗。” 说完,贤哥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全哥面前,轻声说道:“全哥,刚刚在车上,长春大致跟我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样吧,全哥,让我试试看能不能解决。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家物流公司应该是我一个兄弟开的。” 全哥一听,十分惊讶地问道:“啊?你兄弟开的?难道你兄弟就是焦元南?” 贤哥笑着说:“对!我在哈尔滨确实有个兄弟叫焦元南。”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哪位呀?”贤哥笑了笑,说道:“南南,是我。”焦元南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刻兴奋起来:“我靠!小贤呐!接你个电话可真不容易呀!你这大忙人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呀?” 贤哥轻松地回答道:“咋滴,没事就不能找你啦?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啦!”焦元南哈哈大笑,然后问道:“啥,贤呐!你在哈尔滨呐?你现在在哪呢?我去找你。”贤哥连忙摆手:“不用了,一会儿我去找你。”焦元南可不干:“你找我你他么能找着哇?就好像哈尔滨你多熟似的!你在哪儿告诉我,我去找你。” 我告诉你啊!今天不行走!别像往常似的,来他么哈尔滨屁股没坐热,就他么辽杆子了。 贤哥说,行了,不和你多说了,你等着我就完了,啪嚓把电话一撂。 就在这时,焦元南还在大声呼喊着:“哎!小贤!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在哪里呢!”然而,小贤已经挂断了电话。随后,他向全哥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行动了。 于是,全哥说:“我们现在就进入物流园。”听到小贤与焦元南通话结束,田林兴奋地喊道:“我靠!今天这事可真是好办了!”全哥也意识到小贤与焦元南之间的关系似乎非同寻常。接着,田林、全哥以及小贤、孙长春等人纷纷上车。本来他们刚刚从物流园中出来,但现在这些车辆又拐了个弯,再次驶回了物流园。 就在焦元南准备重新拨打小贤的电话时,一名手下突然推门而入,报告道:“南哥!南哥!刚才离开的那两辆车子又回来了,而且后面还跟着另外两辆车子!看起来像是回来找我们算账的!” 焦元南闻言,不禁咒骂道:“我靠!什么情况?前脚刚走,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叫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说着往起一站,走!老明子!出去看看。 就这样,焦元南和老明子,还有这头将近四十多号兄弟,就又来到了物流园的院里。 眼瞅着这四辆车咔嚓往这一停,焦元南瞅着中间一辆黑色的虎头奔,怎么这么眼熟呢?但是一时半会儿他没想起来。等到这头小贤他们一下车的时候,焦元南一瞅,哎呦我靠!贤呐?你他么真行!妈的你这是给我惊喜呀?还是给我惊吓呀!这也太他么让人意外啦。 说着,焦元南直奔小贤就过来了,贤哥也过来,啪嚓!这哥俩这么一握手。 贤哥说道:“南南?你他么也真是地,今天要不是我哥们在你这出事儿,我他么还不知道你焦元南还会玩这一套呐?你这钱挣的挺他么翘啊。”这时候焦元南反应过来了什么,在一瞅这头下车的全哥还有田林,心里大概明白咋回事了。 贤哥搂着焦元南的腰,缓缓走向全哥,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说道:“来,南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大哥马 x 全,那位是我的老弟田林,而这位则是我来自吉林的老弟孙长春。” 然后,贤哥转向全哥,继续介绍道:“全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哈尔滨最好的兄弟焦元南。” 这时,方片子和海波也从一旁走了过来,他们微微点头向焦元南示意,并称呼他为“南哥”。 焦元南听到他们的问候后,先是一愣,随后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哎呀我靠!这事儿也太扯了吧?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也太巧了吧!!” 说完,焦元南大步向前,紧紧握住全哥的手,激动地说道:“你看全哥,刚才这事儿,是老弟不对了啊,老弟错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来来来!咱们进屋再说。”接着,焦元南拉着全哥,朝办公室走去。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给全哥整懵逼啦!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想他么干我,这小子这态度来个180度大转变呐!这他么一下子我也消化不了啊!!但是他心里头挺得劲儿。 而且此时的全哥非常佩服小贤,他没想到他一个外地人,能在哈尔滨认识这么大个手子。 众人来到了办公室,大家往这一坐。 焦元南看着全哥,眼中满是真诚:“全哥,刚才是老弟不对了!老弟给你赔个不是,全哥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全哥笑着摆摆手:“南南,咱们现在认识了,都是好兄弟了,之前的事儿那还说啥了,别提了。” 焦元南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贤呐!我不管啊!全哥你也是,今天谁也不行走,一会儿大家跟我走,咱们不醉不归!!!” 田林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对!今天有幸认识我南哥和贤哥,咱们不醉不归!!!” 焦元南一挥手,看向一旁的老明子:“老明子!你这么的,派两个兄弟,你亲自押车,把这个设备给全哥送过去。” 大勇也站起身来,走到老明子面前,笑着伸出手:“你看兄弟,刚才咱哥俩还他么呛呛起来了。咱们现在是自家兄弟了,一会儿咱哥俩也喝点儿啊。” 老明子也笑着握住大勇的手,用力摇了摇:“没问题呀!整呗!!” 这头全哥冲着大勇一点头,大勇便领着老明子和几个兄弟,出去将这些设备搬运走了。大勇坐在车上还说道:“哎?老明子兄弟,一会儿到地方,你可别着急走啊!他们喝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这头大勇和老明子听后,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就这样,当天由焦元南做东,这帮兄弟们开怀畅饮!彼此间意气相投,相见恨晚。江湖中人就是如此,前一秒还在剑拔弩张,下一秒就可能变得亲密无间。这正是90年代在道上混的人们的真实写照。那个时代充满热血、兄弟义气,令人难以忘怀。 就这样,孙长春、全哥、贤哥、焦元南和田林这五位日后成为了非常要好的兄弟。 第二天,长春领着贤哥来到了鹤岗,这焦元南也跟着去了!由全哥做东,从头到尾安排的也是明明白白。 贤哥在鹤岗一共呆了三天,就把洗煤厂这个事给定下来了。 而且你像官方的各种文件啥的,全都是人全哥一手给办的,非常顺利,如履平川。 第170章 跑路风波 咱们今天的故事,就从榆树的花脖子李强说起了,希望老哥老铁们能够喜欢。 李强这个人,大家可能不太熟悉,但他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他平时靠做粮食生意为生,为人豪爽,重义气,结交了不少朋友。但他也因此惹上了一些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李强在五常做生意的时候,与当地的一个名叫老肥的大哥发生了冲突。老肥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人因为利益问题产生了矛盾。李强性格刚烈,一怒之下和老五这哥俩,把老肥就给坐地销户了。 这下可闯大祸了,李强和老五这哥俩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于是开始了逃亡生涯。他们四处躲藏,不敢露面。而另一边,贤哥得知了这件事,决定出手相助。他开始托人找关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在这期间,李强和老五不能一直躲着啊,他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刚开始,贤哥把李强和老五秘密的接到了自己的身边。但贤哥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被发现的。 于是,贤哥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决定把李强和老五送到哈尔滨。 因为在哈尔滨,根本没有人认识李强和老五。而且这头有焦元南边照顾,贤哥他也放心。 焦元南到底把李强和老五这哥俩安置在哪里了呢?原来他们被安排在了道外八道街的一家酒店里。这里环境舒适,设施齐全,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完全不用担心生活起居问题。 时不时地,焦元南还会带着兄弟们来探望他们,带他们出去吃饭、喝酒、玩乐,让他们放松心情。相比之下,这里的安全性要比长春高得多。 此外,贤哥每个月都会按时给李强汇款,所以经济方面也不成问题,可以尽情享受生活。焦元南也曾表示,如果哥俩有任何需求,随时可以给他或老明子打电话,他会派人将所需物品送来。 同时,他也提醒两人,白天尽量减少外出活动,以确保自身安全,但晚上如果觉得无聊,出去走走也是可以的,因为周围并没有人认识他们。 贤哥那头也和李强、老五交代过:“你哥俩到哈尔滨千万记住,一定要听你南哥的话,千千万万不要再惹事儿,记住你俩的身份,你俩现在可是在逃人员,再惹事儿了可就麻烦大了。” 就这样,李强和老五在哈尔滨呆了一段时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无事可做,实在闲得无聊。他们心里都明白,自己现在是在逃人员,不能随便出门,只能在屋里憋着。但李强和老五可不是能闲得住的人,尤其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更是容易出乱子。 有一天晚上大概六点多钟,李强看天渐渐黑下来,感觉肚子有些饿,便对老五说:“老五啊,这天也黑了,咱哥俩出去溜达溜达吧,我这肚子饿得咕咕叫。”老五也附和道:“是啊,我也有点饿了,走吧出去吃点饭儿。强哥,一会儿咱俩吃点啥呀?” 李强笑着对老五说道:“我觉得上次南哥带我们去的那家砂锅店味道不错,要不今晚我们就去那里吃吧。到时候可以切些小肚儿,再点几个砂锅,怎么样?如果兴致来了,咱们还可以喝点酒,反正长夜漫漫也睡不着觉。” 老五欣然同意道:“好啊,那个地方确实挺不错的。我上次去过一次后就上瘾了。”就这样,两人稍作准备后便直奔这家名为“三姐老砂锅”的店铺。 对于熟悉哈尔滨的朋友来说,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可谓独具特色。 尽管有些胡同小店规模较小,但菜品却异常美味。比如各种砂锅店、扒肉馆和清真牛肉馆等,其口味都十分地道。 不仅当地居民喜欢光顾这些小馆,就连许多外地游客以及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也会选择在这里用餐。 有的小馆那一干都是好几十年,真真正正的哈尔滨老味道,做的也确实好吃。想喝酒了,切点小肚整点坛肉那是真下酒。 每次大侠上哈尔滨也都是,必须上这些地方逛一圈,然后才能心满意足,要不也总觉得心里头缺点啥。 李强和老五这哥俩,来到这家砂锅店后,发现此时正值饭点,店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他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一张空桌。 两人坐下后,李强招手喊道:“老板娘啊!过来点菜。”老板娘立刻热情地跑过来,询问道:“老弟,想吃点啥?” 李强拿起菜单一看,不禁感叹道:“我靠!你家就这么几个菜呀。”老板娘笑着解释道:“老弟啊,这些可都是我们家的特色菜呢,还不够你们吃吗?你们哥俩不用点太多,每人来个砂锅,我再给你们来两个小熏酱拼盘,要是想喝酒就喝点,不想喝酒吃米饭也足够了。” 李强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样吧,大姐,把你菜单上的砂锅每样都给我来一份,然后再把你那些小熏酱之类的每种都切点。” 老板娘瞪个大眼睛,哎,我说兄弟,你俩能吃了吗? 李强说,姐放心吧!你这小砂锅我也看见了,不就旁边桌上那么大点的吗?没有啥吃不了地,快点给我上。 这老板娘一瞅,那行老弟,那你稍等,一会儿就给你上来。 就这样,这哥俩一共他妈俩人要了十个砂锅,四盘子熏酱。 有的旁边人还纳闷儿呢,说这俩玩意儿是在那等人啊,还是就他俩就吃这些? 有的老哥问了,说这李强是装b吗?还真就不是。你别看李强和老五,这哥俩瘦的和狗似的,但是真就有这种人,那贼能吃。 用东北话叫攮屎包子,人的饭量和你和外表看的体格,它不是成正比的。 这十个砂锅,不大一会儿,这哥俩就给干掉了八个,那熏酱这时候有两大盘子就已经见底了。 这老板娘来回一走一过,瞅着也寻思,我靠!这俩绝对吃货,孙猴子长个八戒的肚儿子,太他妈能xuan啦! 而且这哥俩你说,要不怎么说他俩是哥俩呢,都有个怪癖。 你不像咱们普通人,点完菜了,要点酒,边吃边喝。他俩不地,吃饱了再喝。 李强这一头一摸肚子,嗯,差不多了!老五啊,你吃咋样? 老五也一点头,强哥,我也差不离了,那咱家开整啊? 李强一摆手,哎,老板娘!给我拿两瓶酒。这老板娘颠颠拿了两瓶啤酒,往这一放。 李强瞅了一眼老板娘,姐!我说的是两瓶白酒,要劲儿大的啊,我们哥俩喜欢劲儿大的。 这老板娘一瞅,这俩玩意儿是他妈干啥地啊?这也不是正常人哪?!!点菜和人不一样,吃饭和人不一样,他妈喝酒也隔路。 随后老板娘给这哥俩,一人来了一瓶郭家小烧。 然后这个哥俩也不用杯子,在这边唠嗑,别拿那酒瓶子撞,就开喝上了。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晚上7点多,饭口的高峰期即将过去,大多数顾客都吃完饭离开了,只剩下几桌还在聊天喝酒的客人。 就在这时,从屋外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了四个人!此时,李强和老五兄弟俩正在兴高采烈地喝酒,突然看到门口走进来四个人。这四个人一眼看上去就显得与众不同,他们精神抖擞,穿着光鲜亮丽,头发整齐有型,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似乎社会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小伙子姓杨,名叫杨学志,大家都叫他大志。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人,一个叫大昌子,一个叫王鹏,还有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叫豆豆。当这四个小子走进屋内时,老板娘立刻迎上去,热情地打招呼:“哎呀!志哥来啦!” 老板娘也认识他们几个,知道他是当地这一片的社会。 而且没啥事的时候,这哥几个也经常来她这里吃饭。就这样,这四个人找个桌子就坐下了,这帮小子坐的是第一排桌,这个饭店一共有两排座位,而李强和老五坐在第二排。 他们中间相隔两张桌子,属于斜对面坐着。这哥几个把菜点完之后,又点了几瓶啤酒,然后就在那里聊天。咱们说这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那个小服务员,也就是那个小女孩,就开始在这里扫地。 想着早点干完活,好早点下班。这扫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能想到她拿着这个笤帚上面带着点水,正在扫地的时候,这笤帚上的水沾上了灰尘,结果把这泥甩到了大志的裤子上,给他的裤脚染上了一些泥点子。 小服务员一看,吓得跳了起来,哎呀志哥,实在不好意思,我真没注意。 大志本来正吃得好好的,突然被溅了一身脏水,顿时火冒三丈,眼睛一瞪,猛地站了起来。他可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女服务员,但他根本没有客气,直接朝着服务员怼了过去。他毫不留情地骂道:“你他妈瞎啊!往哪儿甩呢?”这一下子可把那个小女服务员吓哭了。 这时,一旁的大昌子见状,立刻扯着嗓子喊道:“老板娘!老板娘!”此时老板娘正在后厨忙碌,听到呼喊声,急忙跑了出来。她看到大志一脸怒气,连忙问道:“志哥,咋回事儿啊?”大志指着自己沾满污渍的裤腿,愤怒地说道:“你来看看!你这是雇的什么人啊!看看给我这裤子弄成啥样了!” 更让大志恼火的是,他们还没吃完饭,服务员竟然开始扫地,结果把泥水溅到了他身上。老板娘赶紧把哭泣的服务员拉到身边,责备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瞅瞅给人志哥那裤子弄的。”然后,她把服务员推到了后面。不得不说,这位老板娘还是挺不错的,她担心大志等人会因为这件事而发脾气,甚至动手打这个小女孩。 老板娘说了,你看志哥,这孩子小,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你看我这给你陪个不是!要不这样,这裤子我给你拿到外面去干洗一下。 大志瞅瞅老板娘道:“你他妈的,你现在让我脱裤子啊!你拿去干洗了,我他妈穿什么,难道要光着屁股在这里吃饭吗?” 老板娘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大志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嘛!要不这样,你看如果实在不行,我给你买条新的怎么样?” 大志一听,眼睛一亮,心想:“嘿,这还差不多。”于是说道:“买条新的?那也行啊!不过我这条裤子可是花了五千块钱买的,赶紧掏钱吧。” 老板娘听到这话,顿时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志哥,你说你这条裤子五千块钱?你这是在哪里买的这么贵啊!哎呀,你看我这小店,哪有那么多钱赔得起你的裤子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大昌子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他大声吼道:“少他妈废话!你就说到底赔不赔!” 这一声摔酒瓶的声音,把旁边的老五吓了一大跳!老五本来背对着他们,听到声响后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心中暗自惊叹:“我靠!这是谁啊,这么能装逼!” 李强冲着老五一摆手,老五啊!别他妈多管闲事!是谁跟你他妈有关系吗?来!咱俩喝咱俩的,这李强这时候啊!还他妈挺压事儿呢!但是李强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大志这头。 老五这头骂骂咧咧的,那头大志他们也没听着。 老板娘一听大志要她赔2000块钱,顿时眼泪汪汪地看着大志,带着哭腔说道:“志哥呀,您可千万别生气,您看看我这一天下来,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卖个1000块钱左右!要不这样吧,志哥,我先给您拿1000块钱,剩下的我再慢慢给您凑,您看行不?” 大志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行了,你也甭废话了,我也经常来你这儿吃饭,大家都是熟面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吧,你直接给我凑齐2000块钱就行了,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老板娘听后,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苦着脸对大志说道:“志哥呀,您看看我今天手里真就只有这点儿钱了,要不您等明天再来取,行吗?我现在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这时,一旁的大昌子见状,忍不住骂道:“我靠!你他妈的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啊!”说完,顺手拿起一个酒瓶子,朝地上狠狠地砸去,只听见“啪嚓”一声脆响,酒瓶子瞬间碎成一地玻璃碴。 接着,大昌子恶狠狠地指着老板娘,大声吼道:“他妈的,赶紧出去给我们凑钱去!” 咱说这一摔本来也没啥,但是这玻璃叉子,正好崩到了李强桌上这盘菜里,这李强这会跟老五还正举杯刚喝完一口,拿筷子一夹菜,这玻璃茬子,嗖!正好飞进了盘子里头。 李强一听这话,啪的一声将筷子放在桌上,然后猛地站起来。他怒视着对方,大声喊道:“喂!我说哥们儿?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这不就是欺负人吗?你们要钱可以,但为什么要不停地摔酒瓶子呢?你看看这些酒瓶子的玻璃碴子,都蹦到我盘子里去了,这可怎么办?我的菜还能吃吗?” 这时,老板娘急忙跑过来,陪着笑脸对李强说:“老弟啊,你别生气,我马上给你换一盘新的菜。”然而,李强却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我才不要你换呢!” 接着,他指着大昌子,怒气冲冲地说:“我要这小子给我换!是谁摔的酒瓶子?”其实,李强并不是真的在意这盘菜,而是看到大志那帮小子欺负老板娘,心中愤愤不平。 虽然李强是个流氓、地痞,但他内心深处有着善良和侠义之心。他最看不起那些欺负老百姓的人。 本身李强自己也是流氓,也是地痞,但他从来都不会欺负那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虽然他也会熊人,但他熊的对象都是与他地位相当,甚至比他还要高的人,比如榆树的徐大伟,被李强欺负得很惨。李强认为,欺负老百姓没有什么本事,有能耐就要去欺负那些厉害的人。 此时,大昌子看到李强和老五,心里暗自琢磨:“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像是在工地打工的农民工,居然敢来管闲事!”他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决定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于是,大昌子用手指着李强,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他拿起一个酒瓶子,气势汹汹地向李强走过去,身后紧跟着王鹏和豆豆。 然而,李强并没有被吓倒。当大昌子快要走到他面前时,李强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大卡簧,并熟练地将其掰开。大昌子还来不及反应,刚刚举起酒瓶子准备砸向李强的时候,李强已经出手了。 李强身形矫健,动作迅猛如闪电般向上冲去,眨眼间便冲到了大昌子面前。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大昌子,随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卡簧刺向对方的腹部。 噗呲!噗呲!噗呲!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大昌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李强下手果断,毫不留情,每一刀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而此时,一旁的王鹏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伸手摸向腰间,试图掏出武器。 然而,就在他刚刚摸到刀柄时,老五突然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同时手中早已准备好了卡簧,对准王鹏的臀部猛刺下去。噗呲!噗呲!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王鹏的臀部瞬间被鲜血染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大志和豆豆眼见形势不妙,立刻拿起身边的凳子,用力朝李强和老五扔过去。嗖!嗖!两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两个凳子如同炮弹一般飞向李强和老五。 李强和老五被砸得猝不及防,身体摇晃了几下,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攻击着大昌子和王鹏。大志和豆豆见自己的攻击毫无作用,心中不禁暗骂:“我靠!你们这是什么身体素质?”他们没想到自己的攻击对李强和老五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大志这时候,伸手直接奔后腰,把这个卡黄也?出来了,但还没来得及打开,只见老五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大志的手腕子上!“啪”地一声,大志的卡簧应声落地。 大志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可刚跑两步,老五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大志的后脖领子,用力往后一拽:“给我回来吧你!”说罢,手中的刀噗嗤一声攮在了大志的屁股上。大志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剧烈的疼痛让他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挣脱老五的束缚后向门外狂奔而去!但没跑几步,大志便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无法继续奔跑。 豆豆见状,大骂一句脏话,由于他身材瘦小,跑得倒也迅速,只见他嗖嗖嗖几下就跑出了饭店,往右边一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志还在那儿大喊:“豆豆!豆豆!”但豆豆连理都不理他,此刻无论谁叫他都没用了,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被那两个家伙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老板娘和饭店里的其他人都傻眼了,谁也不敢动弹。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短短几十秒钟,四个人就被这两兄弟打倒了三个。这时老五看着李强说:“哥?不行!我们得赶紧走,我们可能又闯祸了。” 李强点点头说:“行,那走吧!”然后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大昌子和王鹏问:“你们服不服?”两人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连忙求饶道:“哥们儿,哥们儿,我服了,服了!” 李强点了点头,说道:“服了就好,以后别总是这样欺负人,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人,我还教训你们。” 说着,李强喊了一声,老板娘啊,算账!!这老板娘一瞅,我靠!那还要啥钱了,哥呀?拉倒吧!这钱我不要了。 李强说,那能行吗?到哪吃饭不给钱哪! 李强没说别的,拿出了200块钱,往桌子上就这么一放,走!! 这哥俩在饭店里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第171章 两个虎玩应 一到拐弯处,这哥俩一瞅后面没人看着,他俩撒丫子就辽,那是嗷嗷跑啊!那你不跑还等啥呢?等到李强老五这哥俩前脚刚一走,这饭店老板娘马上就拨打了120,不大一会儿120过来,把大志他们都给抬车上去了,直接拉到了医院。 这头120刚走不大一会儿,眼瞅着这条街一拐弯儿,出现了一帮人,这一路小跑奔这个三姐老砂锅就过来了。打头这个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脸的横相,旁边跟着刚才跑出去的那个豆豆。 这帮人就是豆豆找来的,打头这个人,就是豆豆和大志这帮人的大哥,叫啥呢?叫熊涛。 这小子是太平的,在太平多多少少有一号,也属于太平的一位大哥。这帮人到这饭店往这一看,熊涛嗷的一嗓子,他m的人呐!!? 这老板娘正在那收拾呢,马上颠颠的就出来了。哎呀,涛哥!这人我们送医院了。 熊涛一瞅,老板娘,你m的我问你打人的人呐? 老板娘哆哆嗦嗦的说:“你看涛哥,对方一共是俩人,打完就跑了,这我也不知道这人跑哪去啦。” 这时候熊涛在门口顺手拽过来一把椅子,自己往那椅子上就这么一坐。来!我问你,刚才打人那两个人你认不认识? 老板娘说:“涛哥,你看我不认识,这俩小子以前没见过,他们不是咱们的常客。” 熊涛一点头,啊,不认识?那行,先不说他俩。说着熊涛一瞅豆豆,豆豆!刚才大志管她要多少钱? 豆豆说:“涛哥,刚才志哥管这老板娘要五千。” 熊涛说了,这个老板娘我和你说,五千我不要了,裤子的事儿了了。但是我兄弟在你店里出了事儿,这事不能了,这样吧!你他妈给我拿5万,我就不追究你了。 老板娘这会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带着哭腔说道:“你看看涛哥呀!这我也没想到,那志哥在这块能发生这样的事儿啊!你看我这小店儿,你让我拿5万,我上哪给你整去啊?”熊涛眼睛一瞪,凶狠地说:“我他妈管你哪整去,不拿这店你也就别干了。”说完,他一摆手,豆豆领着几个小子,冲进店里。 此时店内一片狼藉,还没有收拾完毕。但这帮小子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将原本就乱七八糟的桌椅砸得稀巴烂,拿起啤酒瓶狠狠地往地上砸。 老板娘看到这个情景,急得快要哭出来,连忙求饶道:“涛哥涛哥!涛哥涛哥!你快让兄弟们住手,这钱我拿,我拿还不行吗?”熊涛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老板娘又继续哀求:“涛哥能不能容我几天空,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行不行?涛哥!!!”熊涛依然不为所动。 老板娘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再次请求道:“涛哥,求求你了,给我点时间吧!”熊涛见状,终于摆了摆手,示意那帮小子停下来。 熊涛呵呵一笑,我熊涛这个人哪?也讲理,既然你说拿钱了,那我就容你几天空,三天之内把钱给我送过去,还有豆豆,把电话号给她留下。 你记住了,如果你他妈要是再看见刚才打我兄弟那两个人,马上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如果是让我知道你看见了不告诉我,那你这个店就彻底不用干了,听没听见? 这头老板娘只能只能拼命点头,那你真没招,你要这帮人熊上了,不死也得扒层皮。 5万块钱,这小店一年才能挣几个5万呐,这半年都白干啦。 熊涛带着豆豆和其他兄弟们来到医院看望大志等人。这几个小子运气还不错,伤势并不重。李强和老五在打架时知道分寸,会手下留情。他们不会一上来就往对方的心脏刺,而是会留有余地。毕竟这点事不至于要人命。所以在攻击时会有所保留,不会全力以赴。 虽然大昌子腹部受了几刀,但没有生命危险。他身材高大肥胖,腹部脂肪较多,没有伤及内脏。这几个兄弟已经处理好伤口,躺在医院病房里休息。熊涛带领兄弟们走进病房。 与此同时,李强和老五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们在街上闲逛了几圈,确定没人跟踪后,直接回到酒店。 到酒店里头,这俩货倒头就睡,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说这哥俩心得有有多大!!? 话说李强和老五这哥俩,回到酒店后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直接倒头就睡。这哥俩的心可真是够大的,一般人要是跟人打架,还把人给扎了,别说倒头就睡,估计得整天提心吊胆!一来担心被人报复,二来害怕报警被警察抓。不过李强和老五却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反而显得十分从容。 他们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一种浓烈的流氓气息。这种气质与他们的成长经历密切相关。这两人从小就是好朋友,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情。他们从最初的被欺负,逐渐变成欺负别人,最后步入社会,参与了无数次的打斗,无论是挨打还是打人,他们都习以为常。 对于他们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众多战斗中的一次而已,早已见怪不怪,所以并不在意。而另一头,熊涛将大志、大昌子和王鹏这三个人接回了太平去养伤。 这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半个多月就过去了。李强和老五早就将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他们每天不是琢磨吃,就是想着睡觉,除此之外也没啥事可做。 这天下午五点左右,李强又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老五啊,咱今晚吃点啥好呢?”老五回答:“强哥,我们才吃完饭没多久,才一个多小时而已。” 李强反驳道:“哪有一个多小时,都一个半小时啦!我这直肠子,消化得快。”老五提议:“要不这样,咱俩出去溜达溜达,看到想吃的就买。” 李强点头同意:“行,走吧!现在就出去逛逛。”于是,两人走出家门,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不知为何,走着走着,他们又来到了七道街。 因为这个七道街,那全是各种小馆子,这块也热闹,这哥俩走顺脚了。 刚进七道街,老五指着前方说道:“强哥,你看前面不就是那个三姐老砂锅吗?”李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说:“是啊,不过我们刚刚才把人家揍了一顿,现在去那里会不会有麻烦啊?” 老五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回答道:“放心啦,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如果他们真的想找麻烦,早就找上门来了。你想想看,我们前几天不是还在那家三姐老砂锅附近的清真餐馆吃过饭嘛?当时也没见有人来惹事。” 听到这里,李强不禁想起了三姐老砂锅里美味的熏酱,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感叹道:“我也是,好想念三姐家的熏酱啊,味道真是绝了。” 老五连忙附和道:“没错没错,强哥,要不我们今天就去尝尝吧?” 李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但同时叮嘱道:“可以倒是可以,但今天不能喝酒,吃了就赶紧走人。” 老五欣然答应道:“没问题,强哥,我听你的。”于是,两人悠闲地漫步着,很快就来到了三姐老砂锅门前。走进店里后,他们找了个空位坐下。 这时,三姐从后厨走了出来,准备迎接新顾客。然而,当她定睛看清眼前的两个人时,顿时感觉一阵眩晕。 我靠!这不是前段时间干大志那俩小子吗?我这哥俩胆子得多大呀?怎么还敢来这吃饭呢?你正常人来说,他不可能干这样的虎事儿啊?! 但是他哪知道,那这哥俩他不是正常人呐。这俩货干啥事儿,谁也摸不着他俩的脉。 这老板娘马上过来,刚站这块! 李强说了,老板呐?来!点菜! 三姐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哎哟,我的天哪!二位活爹呀!你们还敢来这里啊?你们知不知道那边正在到处找你们呢?他们时不时地就会过来晃悠一下!老弟呀,听姐一句劝,你和你哥赶紧走吧,好不好?大姐这是真心为了你俩好啊!” 李强抬头看着老板娘,一脸疑惑:“我说大姐,我们哥俩都没害怕,怎么反倒把你吓得够呛呢?别的先不说了,你给我们哥俩随便弄几个砂锅,再拿两盘熏酱过来。我们今天不喝酒了,吃完就走。你别怕,啥事没有!” 老板娘连忙摆手,焦急地说道:“老弟,不是大姐不想赚你俩这份钱。要不这样,大姐给你们打包带走吧,可以吗?你们拿到哪里去吃都可以,但千万别在这里吃。就当大姐请你们了,行不?要是让那个熊涛知道你们来过这里,而我却没告诉他,大姐这生意也就没法做了。” 李强说:“大姐,我才不管什么熊涛、八涛的呢!我就喜欢你家的饭菜,赶紧上菜吧,钱不会少你的。”李强瞪大眼睛,眼神充满威胁。 老板娘一看,心想:“哎呀妈呀,这人可不好惹啊!”于是她赶忙吩咐后厨给他们上菜,心里想着让这两人尽快吃完离开,以免发生意外,牵连到自己。不一会儿,菜就端上来了,李强和老五开始大吃起来。 老板娘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希望这两位爷能赶紧吃完走人。然而,事与愿违,越是担心的事情,往往就会发生。就在李强和老五吃得正香的时候,豆豆来了。豆豆带着两个兄弟,刚走到三姐老砂锅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李强和老五。 我靠!这俩小子还他妈敢来呢?随后豆豆扭头来到旁边,拿出电话就给熊涛打了过去。喂,大哥呀!你快来,来上次那个三姐老砂锅!打大志他们那俩小子,现在就在那吃饭呢。 熊涛一听,啥?人找着了!行,你等我,我马上就到。说完挂断电话,急忙起身。 这时候熊涛这几个兄弟,也在这附近吃饭。熊涛挂掉电话后,对兄弟们说了一声:“走,跟我去三姐老砂锅。”随后领着能有个八九个兄弟,开着车直接就干到三姐老砂锅。 这两辆车咔嚓!往这一停,随后熊涛和这帮兄弟,打开后备箱,咔咔咔!把这些家伙啥的,就给拿出来了。熊涛和三个小子一人手里掐了一把五连子,剩下那帮兄弟,手里都拿的钢管枪刺! 豆豆一看熊涛过来了,跑过来往这个店门口一指,涛哥那俩小子就在屋里头。咱说这时候老板娘也在门口站着呢,这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子!完了!今天事儿指定是跑不了了。但是老板娘反应挺快,马上一路小跑,也来到熊涛跟前。 涛哥呀?你要找的人就在屋里呢!你看我这刚要给你打电话。 老板娘挺机智,几句话把她自己就给摘出来了。 熊涛根本没搭理老板娘,领着兄弟们,迈着大步,快速地走进了屋内!!!只见熊涛带着兄弟们冲进屋里后,豆豆走在熊涛身前,向前跨了两步,伸出手指着前方说道:“大哥,就是这俩小子。”此时,老五背对着门口,而李强看到这群人冲进来后,立刻意识到眼前指着他的豆豆,正是前几天与大志等人打架时的其中一人。 李强迅速反应过来,高喊一声:“老五!!”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卡簧,但还没来得及掰开,熊涛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用猎枪抵住了李强的脑袋!老五也反应过来,将卡簧从怀中抽了出来。熊涛大吼道:“别动!敢乱动,老子一枪崩了你!”当老五握着卡簧转过身来时,脑袋上已经被熊涛身后的两名兄弟用猎枪死死抵住了。 咱说,按正常来说,你这个喷子顶脑袋上了,谁他妈敢动啊!但是这哥俩不一样,熊涛以为,拿喷子顶着李强这就完事儿了呢!没想到这李强用手这么一搪这个喷子!我靠!顺势一脚,一脚就蹬在了熊涛的肚子上,熊涛哎呀一声!蹲在了地上。 而与此同时,老五拿着手里的卡簧,直接奔,顶他脑袋这俩人,其中一位的肚子就攮了出去。这一幕这帮人懵逼啦!干了这么多年的刀枪炮谁都没见过这样的啊!没想到喷子他妈都顶脑袋上了,这哥俩还要反叫。顶着老五这俩小子往后这么一撤,老五落空,其中一个小子边退边喊,别动,动我他妈打死你。 但是这对老五来说无济于事,而李强那头已经抄起凳子,奔熊涛就抡了过去。熊涛捂着肚子刚要起身,被李强一凳子砸在背上,顿时又趴在了地上。李强继续挥舞着凳子,砸向周围的人,其他人纷纷躲避。 与此同时,李强手中的凳子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拍在了熊涛的肩膀上。只听熊涛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大声喊道:“给我上!” 此时,老五已经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但熊涛身后的那帮兄弟们也蜂拥而至。然而,与老五对峙的那两个小子却根本不敢开枪。平时他们拿着枪吓唬人还行,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全都吓得屁滚尿流!要知道,拿枪吓唬人和真正用枪打人可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啊! 再说这边,熊涛也毫不含糊,从地上爬起来后,直接朝着李强狠狠踢了一脚。与此同时,熊涛身后又有几个兄弟冲了上来,将李强死死地按倒在地。 李强在地上拼命挣扎,又是踢又是踹,让熊涛无法靠近。趁此机会,熊涛终于抓住了李强的腿。然而,他的几个兄弟则趁机对李强拳打脚踢,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哐哐哐地往李强身上砸去!这时,李强突然往回一缩腿,竟然从熊涛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然而,当李强的脚踹出时,他的鞋子却留在了熊涛的怀中。 就在这一刹那间,熊涛感到一阵眩晕,心中暗自叫苦:“我的天哪!这家伙多久没洗脚了?”仅仅不到一秒钟,整个与李强搏斗的区域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让熊涛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老五也被熊涛身后冲上来的兄弟们打倒在地。他们毫不留情地对老五拳打脚踢,老五只能在地上翻滚躲避。不得不承认,即使个人武艺高强,但在人数劣势的情况下,一切都是徒劳。 此刻,如果有经验丰富的打架老手在场,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保护好头部,以免遭受致命打击。 熊涛将李强的鞋子扔到地上,然后嗅了嗅自己的手,忍不住咒骂道:“妈的,给我狠狠地揍!往死里打!” 此时,李强和老五已无还手之力,只能紧紧抱住头部,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大概过了能有将近一分多钟,这熊涛一看差不多了,就这么一摆手,兄弟们也都住手了。熊涛拽过来一把椅子,往这一坐,喘着粗气,一摆手,快快!把那个门啥的给我开开,透透气,你m的都熏迷糊了。 咱说熊涛大小也是一方大哥,那什么场面他也都见过,但是唯独没见过,李强和老五哥俩这样的。这俩小子打仗,拼命,不要命!枪顶着脑袋上都他妈没好使,这他妈啥玩意儿呢!从来没见过。 但是他哪知道,本来人家哥俩身上就有人命,而且这哥俩在他们的思维当中,我多干死一个,我就赚一个,早就把它生死置之度外了。这时候躺在地上的李强了,那也是疼的刺牙咧嘴,身上想动他也动不了了,这脸打的跟血葫芦一样。 那头老五比李强更惨!这喘气儿都带血沫子。但他和李强一样,没有屈服,尽管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但他们的目光却始终紧盯着熊涛。 这种坚定的眼神让熊涛感到一丝寒意,他甚至有些不敢与他们对视,因为仅仅是匆匆一瞥,就让他觉得脊梁骨发冷,心中暗叹:“妈的,这两个小子真是狠角色,居然有如此强烈的杀意。” 熊涛看着李强,脸上露出钦佩之色,说道:“兄弟,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他妈还挺有种的啊。我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你他妈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李强瞪着熊涛,边咳嗽边回答道:“操!你他妈管老子是从哪里来的?你想怎么样就直说,要是不服气,我们可以单挑。” 熊涛呵呵一笑,嘲讽地说:“我靠!你都被打成这个逼样子了,还敢跟我说单挑,别他妈嘴硬了。”接着,他又说:“行,你不愿意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也行,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打你们?不用我多说了吧?前两天你们俩打的那个人可是我的兄弟,今天我就是来替我兄弟找回场子的。” 熊涛眼神阴翳地盯着李强和老五,突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好啊,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用力一挥手臂,大声吼道:“来!给我搜搜他俩身。” 话音刚落,熊涛的几个兄弟立刻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将李强和老五死死摁倒在地。他们粗暴地撕扯着两人的衣服,开始搜索他们的身体。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其中一个兄弟竟然从李强身上搜出了整整五叠百元大钞!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熊涛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衣着破烂、狼狈不堪的李强,居然身怀巨款!原本只是打算搜刮一点钱财了事,但现在看来,这笔意外之财可不少。熊涛不禁感叹道:“行啊,兄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们两兄弟不简单呐!” 与此同时,熊涛心中暗自揣测,这两个小子没准儿啊,在哪里偷抢,身上背负着案子才逃到哈尔滨的。否则,以他们那副穷困潦倒的模样,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巨额的现金? 熊涛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有钱就好办了,我也不管你们哥俩是干啥的,我今天放你们一马。”接着他看向李强和李军,继续说道:“估计你哥俩也算是道上的人,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但是你记住了,一会儿你哥俩马上给我消失,别让以后我再看着你们。”说完,熊涛把手中的五连发扔到了桌子上。 这时,李强也慢慢恢复了意识,用手撑着身体,靠在旁边的墙上。他嘴硬地喃喃自语道:“行,我今天认栽了,但是你等我好了的,我指定整你。” 听到这话,熊涛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拿起桌上的枪指向李强,怒吼道:“你说啥?!”同时,他左手抄起一个凳子,径直朝李强冲过去。 一旁的老五见状不妙,连忙大喊道:“我们是焦元南的兄弟!!!!” 第172章 焦元南出头 咱说这头,正当熊涛正要拿凳子去抡李强的时候,老五大喊一声:“我们是焦元南的兄弟。” 这时候你就得报号了,你再不报号,李强本来就让人打那样,这一凳子下去,整不好要够呛了。 这头的熊涛,停下脚步一瞅老五:“谁?你们是焦元南的兄弟?”熊涛把手里的凳子,啪哒,往地下就这么一扔。 “不是哥们儿,你说真的假的呀?”老五说道。 熊涛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笑一声道:“呵呵呵……真地,南南是我俩好大哥。” 这句话说完以后,不光熊涛在那乐,包括那帮兄弟也跟着乐了起来。 熊涛嘴角微扬,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哎呀我 kao!焦元南怎么能有你们两个这样的兄弟呢?你俩也别给我打冒支了。您瞅你俩穿的样,不是他妈盗窃地,就是抢劫地,根本你们不是哈尔滨人,你当我看不出来吗?行了,你既然提焦元南了,不管你俩是不是他兄弟,我他妈也不勒你俩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一会儿起来能走道,赶快给我滚犊子,别让我再看见你俩。” 说着,熊涛一摆手,领着兄弟们呼呼啦啦的就走了。 这头老板娘和这服务员,还有后厨这帮人就过来了,给这个老五和李强就要往起扶。但是这李强和老五,说实话伤势挺重,表面上看不出来,都他妈是内伤,全是踢地!这老五的肋八折了两根,李强这肋八扇子,也折了好几根。 熊涛这帮兄弟手挺黑,专门往你软肋上踢!!那这帮人扶他们的时候,这哥俩疼坏了,俩人真就起不来了。这李强这功夫拿出电话一瞅,不行了,电话也被人踹得稀碎。 这时候李强把他那个电话本,就给拿出来了,翻巴翻巴,然后和老板娘说了:“大姐呀,你这样,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 老板娘着急地说道:“哎呀,我的天哪,你们伤得这么严重,赶紧叫救护车吧,别打电话啦!” 李强马上摆摆手说道:“大姐大姐!不用不用!真不用!你帮我打完这个电话,一会儿我朋友就能来接我了。”老板娘一听李强这么说,她心里边有点没底,她也不知道李强的朋友到底是谁,但既然李强都这么说了,那她也就只能照办了。于是老板娘走到吧台前,拿起桌上的一部红色座机,叭叭叭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此时,远在另一边的焦元南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接听电话。当听到对方是个女人时,他不禁感到有些疑惑。接着,那个女人告诉他自己是七道街的三姐老砂锅,还说有两个男人被人打得很惨。 焦元南一听,心中立刻猜到了那两个人可能就是李强和老五。他知道这两人不敢去医院,担心会留下证据。于是,他告诉老板娘不要动他们,并表示自己马上就过去。 就这样,放下电话以后,焦元南马上领着张军、林汉强,大虎,杜海峰还有十多个兄弟,直接就奔这个七道街就来了。 等焦元南到这儿以后,往屋里就这么一进,一看我 kao!这哥俩太惨了!一个靠墙在那坐着,还有一个在地上栽歪着,这个两个人被打得是满脸是血呀! 焦元南马上跑过去:“强子!老五!你俩没事儿吧?”李强有气无力地说:“南哥呀,你看我俩这样子,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 焦元南一回头:“海峰啊,赶快让兄弟们,把你强哥和老五整车上去。” 说完焦元南转过头又问老板娘:“你是这块的老板呐?”老板娘这时候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了,她心里暗自嘀咕道:你说最近我他妈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呢?这帮他妈混社会的人,一波接一波的,来我这店里头闹事,不到半个月,店儿他妈就让人给砸了两回了。 这老板娘瞅着焦元南他也麻,那什么大兄弟,怎么的了? 焦杰元南说:“谁打的我兄弟,你知不知道?” 老板娘听到焦元南的话,身体猛地一抖,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她眼神闪躲着回答道:“那个……兄弟,我真不知道是谁干的呀,我只是个开饭店的。” 焦元南目光扫过四周,发现不仅有店内的服务员和厨师,还有几位正在用餐的客人。他心中了然,明白此刻即使老板娘知晓打人者的身份,也绝不会轻易透露。毕竟人多嘴杂,她担心遭到报复。 于是焦元南点头说道:“好嘞!那多谢大姐帮我兄弟打这个电话。”说罢,他向林汉强使了个眼色。 林汉强心领神会,迅速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整齐地放在桌上,并笑着对老板娘说:“那谢谢大姐啦!”紧接着,焦元南带着林汉强离开了这家饭店。 随后,他带领兄弟们将李强和老五带回道外一家熟悉的诊所。因为两人身负命案,实在不敢送往医院救治。 到了诊所这大夫一检查一看,这俩兄弟你别看长得瘦,但是挺扛揍。除了这肋骨各自断了几根,剩下都是一些皮外伤,经过这大夫的一番处理,这哥俩暂时先在这小诊所,就住下了。 这小诊所也可以说是,焦元南这帮兄弟们专用了。有一些不方便送医院的时候,都是上诊所找这老头给治疗,所以说这个地方是非常的安全。 这哥俩躺在床上,说实话,大气儿都不敢喘!他一喘气他疼啊! 焦元南一看这哥俩现在这熊样,心里暗叹一声,知道这事怕是不能善罢甘休了。他转头对李强和老五说道:“你们先别说话,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接着又安慰两人道:“放心吧,强子、老五,我焦元南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打伤你们的人揪出来,给你们一个交代!”说完,焦元南便离开了诊所。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焦元南带着林汉强,没有直接去诊所看望李强和老五,而是径直开车来到了七道街的三姐老砂锅。 车子停下后,焦元南吩咐林汉强:“汉强,你去把老板娘叫来,我有些事情要问她。”过了一会儿,林汉强便将老板娘带了过来。老板娘浑身发抖地上了车,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焦元南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却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盯着老板娘说道:“大姐,我找你什么事,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此时,老板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紧张地看着焦元南,声音有些发抖:“兄弟,你可别为难我呀!我只是个做小本生意的普通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焦元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姐,你就别跟我装糊涂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再清楚不过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可要想好了,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实情呢?” 老板娘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向焦元南坦白一切:“兄弟,我真的不敢告诉你啊!我知道是谁打的你兄弟,但我要是告诉你了,我这小店就没法继续开下去了。而且,如果他们知道是我透露出去的消息,不仅会砸掉我的店,连我自己都可能有危险啊!所以,请你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焦元南听完老板娘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笑容:“姐,你不用怕。我只要知道是谁就行,其他事情你不用担心。而且,我保证,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老板娘一听,顿时愣住了:“什么?你就是焦元南?那个大名鼎鼎的焦元南?”焦元南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错,我就是焦元南。” 这老板娘一听,心中顿时有了一些底气,毕竟焦元南在道外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谁不知道他的名号呢?而且焦元南很讲究江湖规矩,比如昨天店里被砸后,焦元南还让手下的兄弟扔下了一千块钱。 相比之下,熊涛可就差得远了,不仅砸了店,还欺负自己。这老板娘能不恨熊涛吗?老板娘低头沉思了许久,然后对焦元南说道:“南哥,昨天打你兄弟的那帮人叫熊涛。” 焦元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接着,他又对老板娘说:“大姐,那你能不能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一说?”于是,老板娘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焦元南。 最后,焦元南还特意问了一句:“我的兄弟有没有提到过我?” 老板娘说了:“提了!提你了,说我是焦元南的兄弟,然后让熊涛他们那帮人给一顿笑话!最后熊涛还把你兄弟身上的钱,给拿走了,具体多少我也没看到。” 焦元南听后点了点头:“那行大姐,谢谢你了,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这儿开店,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提我焦元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说完,他将名片递到了老板娘手中。 老板娘欣喜若狂,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幸运,能结识这位赫赫有名的道外大哥。她紧紧握着焦元南的名片,心中暗自庆幸。她深知,有了焦元南这样的保护伞,自己的小饭店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生意肯定会越来越红火。 老板娘感激涕零地看着焦元南,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觉得自己仿佛抱住了一根粗壮的大腿,未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希望。 老板娘喜出望外地拿着名片下了车,然后兴高采烈地回到店里。焦元南则先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其实,焦元南和熊涛早就认识。他们都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有所耳闻。不过,两人的关系并不亲密,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平日里,他们偶尔会在一些场合碰面,但并没有太多交流。熊涛对焦元南一直心怀敬意,可以说非常尊重他。而焦元南对熊涛的态度则比较平淡,毕竟在当时来说,焦元南的地位比熊涛高出许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熊涛逐渐崭露头角,成为道外的一方霸主。但那都是后话了。如今的熊涛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只能算是一个小角色。 虽然你熊涛平时和焦云南关系还行,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打了老五和李强。他俩可是我焦元南的兄弟,而且后来也报号了,你们还他妈给打成那样,还把钱给拿走了。 那你他妈是不把我焦元南放在眼里呀?这事我要是不找你,我还能惯着你吗?就这样,焦元南领着林汉强、杜海峰、大虎、张军、孙兆鸿以及将近二十多个兄弟,个个手里都拿着火器,开了将近十辆车,气势汹汹地直奔太平熊涛的场子而来。 当时熊涛在太平开了一个洗浴中心,表面看起来很普通,实际上他主要靠楼上的赌局放高利贷赚钱。在路上,焦元南拨通了熊涛的电话:“喂,熊涛啊!”熊涛接起电话,疑惑地问道:“哪位呀,你是谁?” 焦元南说了:“我是焦元南。” 熊涛一听:“哎呀南哥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有啥事儿吗?” 焦元南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熊涛说:“我在太平呢,在我局子上呢,怎么的了南哥?” 焦元南说:“好,我往你那去你等我。” 啪嚓电话一撂。 熊涛听到焦云南的电话后,整个人都懵了,心里暗自嘀咕道:\"我靠!他给我打电话能干啥呢?而且说现在往这边来了。\"熊涛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一旁的豆豆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焦急地对熊涛说道:\"大哥,会不会是昨天那两个小子,真的是焦元南的兄弟呢?\"熊涛皱起眉头,疑惑地回答:\"能吗?不太可能吧?看他俩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啊?\" 豆豆紧张地分析道:\"涛哥,如果真的是焦元南的兄弟,那我们可就麻烦大了!我们把那两个人打得那么惨,焦元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熊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别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许焦元南来找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呢。\"此刻,熊涛的心中仍然抱有一丝侥幸。 就在这时,焦元南带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熊涛的洗浴中心门口。他们下车后,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这洗浴中心里也有熊涛看场子的兄弟,一见来了这么多人,立刻警觉起来,赶紧走到洗浴中心门口查看情况。焦元南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他的一众兄弟。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怀里藏着的都是厉害家伙。这时,熊涛的一个兄弟迎了上来,询问焦元南等人:“您好,请问您几位要找谁呀?” 焦元南回答道:“啊!我们来找熊涛,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今天特意来探望他。”那个兄弟客气地说道:“哦,那要不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涛哥吧。” 焦元南一言不发,一旁的林汉强和孙兆鸿迅速从怀中掏出五连子,用枪托狠狠地砸向那个兄弟的脸,哐哐两声,打得对方鲜血直流。“你妈的,还他妈问东问西的,熊涛在哪里?”那名被打的兄弟疼得直咧嘴,一边捂着脸一边指着楼上,“在二楼,在二楼办公室呢!” 焦元南迈着大步子,风风火火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小弟,那动静闹得可不小,感觉整个楼层都要被他们踩塌了似的。等到了熊涛办公室门口,焦元南猛地一把推开大门,眼神凌厉如刀。熊涛一见来人是焦元南,又看到他身后跟着那么多凶神恶煞的人,心头顿时一惊,心里“咯噔”一声! 然而,熊涛毕竟也是个老江湖,虽然心里有点发慌,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他迎着焦元南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呵,南哥,您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弟倍感荣幸啊!不过,您这是来干嘛呢?有啥事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小弟我肯定第一时间赶过去,何必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来来来,快请坐,请坐!” 说话间,熊涛赶紧回过头去,对一旁的小弟喊道:“豆豆,快去把我最好的茶叶拿来,给南哥泡一壶,好好品尝品尝!” 焦元南往这一坐,熊涛问道:“南哥,你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啊?” 焦元南斜着眼睛瞅了瞅熊涛,随后说道:“兄弟,你觉得我来找你干啥,你心里难道就一点数都没有吗?来,我现在问你一件事,昨天在道外七道街,我的两个兄弟被人给揍了一顿,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熊涛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中想到:“完啦!那俩货竟然真他妈是焦元南的兄弟呀!”然而,熊涛并没有直接承认或否认这件事情,而是选择了沉默。 焦元南见对方不说话,又继续追问:“怎么回事?你哑巴啦?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熊涛这才回答道:“南哥,我先问您一句话,昨天在道外有两个穿得破破烂烂、跟要饭似的人,他们真的是你的兄弟呀?” 焦元南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我的兄弟,我今天会过来找你吗?”熊涛点了点头,说道:“好,南哥,既然如此,那我就承认了吧,昨天那俩小子确实是我打的。不过,南哥,您能不能听我给您解释解释呢?” 焦元南一脸不耐烦地骂道:“解释个鸡巴毛啊!那俩小子都已经报出我焦元南的名号了,居然还敢被你们打成那个逼样!而且,你们还把他们身上的钱都给抢光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他妈没把我焦元南放在眼里吗?还是说你们压根儿就瞧不起我焦元南?” 熊涛满脸焦急地说道:“南哥,绝对不是,绝对不是啊!你听我跟你说,昨天那俩人确实报号了,但你也知道,你南哥在咱们道外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前也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去吓唬别人,对吧?你心里肯定清楚。 说实话南哥,昨天你那俩兄弟,我一看他俩那样子,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我心想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兄弟呢!南哥,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当时压根儿就没相信这俩家伙会是你的兄弟呀!” 焦元南一听熊涛这番解释,不禁有些傻眼了,因为熊涛说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李强和老五这两人的衣着打扮,以及他们的行为举止,实在不像自己手下的人。但不管怎样,李强和老五被熊涛给揍了一顿,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交代才行。 焦元南说:“熊涛,多了我不说了,你自己说吧这事儿咋办?” 熊涛拿起豆豆刚泡的茶,给焦元南倒了一杯,“南哥,我啥也不说了,你那两个兄弟确实是我打的,这事儿我认,我胸涛从来做事都是光明磊落。南哥,我熊涛一直都非常的尊敬你,今天我啥也不说,你说咋地就咋地,我熊涛不会说半个不字,你要是觉得打我一顿能出气,你就打我一顿!你要觉得出不了气,你把我熊涛的命拿走,我熊涛二话不说,挨打我得立正,只要你能够满意就行,我没有别的说。” 焦元南这头听熊涛这么说,那你还说啥了?你啥也说不出来呀!人家熊涛认!而且他说了,当时我就没信,那俩人是你的兄弟。你想怎么样都行。 咱说道上讲究的就是这个,我不和你抵赖,来的死不承认,我熊涛认了,你焦元南怎么都行,那这就不好办了。 人家熊涛压根就没有一点儿,跟你焦元南要对抗的意思。而且焦元南也寻思了,平时熊涛哪次见面啥的,也都是南哥长南哥短,非常的尊敬你,那既然认了,我焦元南再他妈得理不饶人,那显得我格局就他妈太小了。 了。” 第173章 出来混得还 焦元南说:“兄弟,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他妈也真说不出来啥了。你小子下手也他妈挺狠,我那俩兄弟一人折了好几根肋巴。你这样吧,咱们就按正常的江湖规矩走,也不伤咱们哥们儿感情。你给我那俩兄弟当面道个歉,让他俩有个台阶下,然后呢!你给我这俩兄弟再拿 20 万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了。熊涛,你觉得这么办行不行?” 熊涛没有任何犹豫:“行,南哥。刚才我说了,你说啥就是啥,别的不冲,我就冲你焦元南。我也相信,这事如果反过来,你南哥打了我的兄弟,我去找你,你也会这么办。该说不说,熊涛说话滴水不漏。让你焦元南都不好意思再张开嘴了。” 焦元南心中暗自思忖着,觉得熊涛说得很对,如果事情颠倒过来,自己应该也是一样的做法。他沉默片刻后说道:“那行兄弟,我啥也不说了。我南南也在这块,也感谢你熊涛能给我这么大个面子。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我那俩兄弟,然后你把抢他俩的钱,还有 20 万给他俩拍那,咱们以后还都是好哥们儿,这事儿就说这么了了。你熊涛今天能给南哥这么大个面子,改天南哥一定请你喝酒,咱们兄弟以后也得多多往来。那行了兄弟,我就不在这多呆了,改天咱们再聚吧。” 熊涛说:“南哥别走啦!中午在这块兄弟做东,咱们一起喝点儿酒唠唠嗑。” 焦元南说:“改天的,改天我请你啊兄弟!那行了,不多说了,那我先走了,你在屋吧,也别送了啊!!。” 就这样,焦元南领着兄弟们从办公室出来以后,直接在太平回到了道外。前脚焦元南刚走,后脚熊涛就坐在了沙发上,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旁边的豆豆也感叹道:“真没想到啊,涛哥?那两个家伙看着不咋地,竟然真的是焦元南的兄弟。” 熊涛也附和着说道:“是啊,以后可得小心点。豆豆你还有其他兄弟们也要注意,人可不能光看外表,谁知道谁和谁能搭上什么关系呢?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说完,他又吩咐道:“这样吧,明天把钱准备好,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赶紧把这件事解决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没到九点半,熊涛就迫不及待地给焦元南打去了电话:“喂,南哥!你那两个兄弟现在在哪里呢?我一会儿过去找他们。” 焦元南一听:“啊,熊涛,行你这样,你往道外来,快到然后给我打电话,我让汉强去接你。” 熊涛说:“行行南哥,那我现在就过去。” 就这样,林汉强接到了熊涛和豆豆,几个人就来到了李强和老五养伤的这个诊所。 就在这时,只见林汉强领着熊涛和豆豆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里,而焦云南正坐在那里。李强和老五一眼就看到了熊涛,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喊道:“南哥!怎么回事?就是这小子打了我们两个。”说着,他们看向焦云南,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 熊涛则不紧不慢地走到焦云南身边,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焦云南说道:“南哥。” 焦云南见状,连忙对李强和老五解释道:“强子,老五,你们先别着急,听我说。昨天我去找熊涛了,后来详细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现这只是一场误会。熊涛的兄弟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四个人被你们打倒了三个。那三个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而且熊涛也是我的小兄弟,昨天也跟我说过,一定要当面向你们赔礼道歉。”说完,焦云南转头看着熊涛。 熊涛心领神会,立刻向豆豆使了个眼色。豆豆随即从口袋里掏出30万元现金,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熊涛向前一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说道:“你看看,这位是强子吧?还有这位,是老五吧?哎呀,兄弟实在不好意思啊。这前天发生的事,确实是个天大的误会啊。在这里,我给二位兄弟赔个不是,还请二位原谅则个。你们看,这里是三十万,就当是我们兄弟不打不相识了,以后就是朋友了!”熊涛说完,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了焦元南。 焦元南看着熊涛的举动,心中暗自点头。他不得不承认,熊涛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昨天自己开口要二十万,再加上李强被抢走的五万,今天熊涛竟然主动送来了三十万,这无疑是给足了他焦元南的面子。而且,对方那边也有人躺在医院里,焦元南觉得这件事办得的确挑不出什么毛病。 焦元南转头看向李强和老五,笑着问道:“强子、老五,你们看,熊涛已经向你们道过歉了,他们那边也有兄弟受伤住院。你俩伤得比较重些,但人家现在也把钱送来了。熊涛呢,之前我跟他也打过交道,也算认识。要不,你俩就给南哥一个面子,这事就此揭过,怎么样?” 老五看着焦元南,语气带着不满:“南哥,就这样算了?那我们哥俩岂不是白白挨打了?”李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焦元南的表情。 焦元南看着老五,说道:“老五,你想怎么样?”老五毫不示弱:“南哥,我要打回来!他踹断我的两根肋骨,我就要打断他两根肋骨;他兄弟刺了我几刀,我也要刺他几刀,这样事情才能解决,而且我不要钱。” 焦元南和熊涛在脑子里琢磨了半天,他们的思维似乎跟不上老五的逻辑。等焦元南反应过来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李强这时开口了:“老五,别再说了!既然南哥都已经说了,这件事就算了,你还想怎样?这里可是哈尔滨,可不是你们榆树。”焦元南转头看向李强,觉得李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焦元南看着李强和老五,语重心长地说:“强子,不管你们是在榆树还是在哈尔滨,你和老五都是我的好兄弟。既然熊涛已经真心诚意地向你们道了歉,我们也不能一直揪住不放,对吧?你们出来闯荡江湖,以牙还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我们也不能无休止地纠缠下去,总得有个尽头啊,是不是?” 李强心里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因为焦元南的情面,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而老五则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再理会这些人。 熊涛看向焦元南,小心翼翼地问:“南哥,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焦元南回答说:“熊涛,你先回去吧。我这两个兄弟人都很好,只是脾气有些倔强、固执,有时候不太会变通。这件事暂且就这样吧,等过两天他们气消了就没事了。” 这时,熊涛赶紧说道:“那好的,南哥。强子,实在不好意思,改天我们再找机会一起聚聚。” 随后,熊涛领着豆豆走出了诊所。在上车往回走的路上,豆豆在车上对熊涛说道:“涛哥,我怎么感觉那个叫李强和老五的人似乎并不完全听从焦元南的指挥啊?他们俩看起来不太像是焦元南的铁杆兄弟。你觉得等他俩恢复后,我们得小心提防一下。” 熊涛对此并未在意,他安慰豆豆道:“豆豆,你可能想得太多了。那边有南南在处理,他既然说这件事已经解决了,就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至于那两个混蛋,我们确实招惹不起,但只要避开他们,不再与他们纠缠,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时,焦元南看着熊涛离开后,转过头来对李强说:“强子,你先安心养病,不要想太多。这次我们的确吃了些亏,但你看熊涛还算有诚意,不仅送来了二十多万,还让老五不要再多想。事情就这样吧。” 焦元南前脚刚走,老五一把掀开被子,看着李强说道:“强哥!这事儿咱们就这么算了?!” 李强看着老五,无奈地说道:“那你他妈的想怎么办?” 老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很简单啊强哥!打回来不就行了!” 李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那要是想打回来,咱俩是不是得先把伤养好啊?” 听到这句话,老五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李强和老五虽然心里想着要找熊涛报仇,但焦元南却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焦元南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贤哥,因为他深知自己无法掌控李强和老五,只有贤哥才能让这两个人听话。于是,贤哥后来派遣陈铁林来到哈尔滨,将李强和老五接走,并安置在了陈铁林的老家鸡西藏密。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强和老五一直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终于,一年半后,当李强和老五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们迎来了人生中的最后倒计时……。 咱们说贤哥自从在鹤岗回来后,不仅成功入股了孙长春和田林在鹤岗的洗煤厂,还结交了鹤岗大哥马x全这样一个好朋友,可以说是收获满满。这段时间贤哥诸事顺遂,心情也格外舒畅。 这天,贤哥与海波、二老瘸等几位兄弟正坐在金海滩办公室里品茶闲聊。突然,贤哥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问:“喂,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嘿,老弟呀!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吴超群哥哥呀!”贤哥一听,立刻回答道:“哦,吴哥,原来是您啊!您还在北京呢?怎么今天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吴超群哈哈一笑,说道:“没有,我没在北京,我现在在澳门呢。这不我上次和你说过嘛,我在澳门和香港的赌场都有股份,最近没啥事过来溜达溜达,看一看。贤呐!有时间上澳门过来溜达溜达呀?我这在澳门还得呆挺长一段时间。” 贤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看吴哥,我哪有你那么清闲呐?我这长春家里头一大摊子事儿。还有一大帮兄弟等着我去吃饭呐!我是真羡慕你呀!那什么吴哥,你要有时间上长春来呗?咱哥们好好聚聚。这头海波大庆还有三哥,我们没啥事总聊起你。” 吴超群爽朗地笑了起来,回答道:“哈哈哈,好啊,等我有时间了一定过去找你们哥几个!贤呐,其实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小贤好奇地问道:“哦?什么事儿啊吴哥,你就直说吧。” 吴超群说了:“贤呐!我前段时间,我这赌场遇到了这么一个事儿!在你们吉林省的吉林市,有一个叫李云芳的你认不认识?” 小贤问:“李云芳?没听说过啊,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他是干什么的呀?” 吴超群回答道:“是个男的,这小子在我这赌场玩了好几天,输了不少钱,加上利息,一共输了215万。当时这小子说他有个洗浴中心,就在吉林江南那边,我们这边也核实了一下,的确是他开的。 他说用这个洗浴中心做抵押!所以我们也没有为难他,就让他打了欠条回去筹钱。可是到了还款日期,这小子居然开始耍赖!后来我们派了两个兄弟去吉林找他收钱,但这个李云芳不仅不还钱,还把我两个兄弟给砍伤了,现在他们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而且这个李云芳口气狂妄得很,说我要是有种的话,可以带人去吉林找他,他会让我有去无回。” 小贤一脸震惊地说道:“吴哥,这啥时候发生的事儿啊!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你看你还大老远的派兄弟来这头要账,这人生地不熟的,难免会被人欺负啊?” 吴超群一脸无奈地说道:“这我觉得本来就是个小事儿,自己能要,就把钱要回来得了呗!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兄弟你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只能找到老弟你了,你看你能不能帮帮我这个忙?” 小贤连忙说道:“吴哥你这话说外了,什么帮不帮的,咱们可是兄弟,你能给小贤打电话,是瞧得起我小贤,我小贤高兴!你放心吧,吴哥,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过,我还是先去打听打听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看看他为什么欠你钱不还。等我摸清楚情况之后,再决定该怎么办。到时候我会给你回电话的,你看这样行不,吴哥?” 吴超群呵呵一笑:“那行老弟啊,那这事儿就麻烦你啦!还有这小子他在我这儿,输的是 150 万,现在算上利息是 215 万。你这样小贤,如果你要是能把这账清过来的情况下,你给我拿回 150 万就行,剩下的请你那帮兄弟们喝茶。小贤你千万别给我推辞,你知道吴哥是啥样人,钱不钱的是小事儿,关键是这个李云芳办事太他妈不讲究。你吴哥的脸没地方放啦!!” 贤哥说:“行了吴哥,过后再说吧!你这样你等我电话!”吴超群说:“行!贤呐!那就麻烦你啦!” 啪嚓!这电话就撂了。 小贤这头撂下电话后,回头看向海波等人问道:“你们谁认识吉林市的李云芳?”这些哥们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贤哥心想:“那只能打电话问问了,在吉林市要找人的话,肯定得找曲刚啊!”于是贤哥拿起手机拨打了曲刚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贤哥说道:“曲刚啊?我是小贤。”曲刚回答道:“哎呀贤哥,你好啊!最近过得怎么样?”贤哥笑着说:“挺好的,你呢?” 曲刚哈哈一笑:“我还是老样子,守着我的金帆船能做些什么呢!贤哥你打电话来有事吗?如果没什么事,可以到我这里来玩几天啊!” 贤哥语气严肃地说道:“不地了,我打电话还真有事儿!我和你打听一个人。你们吉林的有一个叫李云芳的,你认不认识?” 这头曲刚一听,李云芳?男的女的?没听说过这个人啊!干啥地? 小贤赶忙解释道:“是个男地,说是开洗浴的,妈的叫啥名还让我给忘了。” 曲刚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开洗浴的李云芳?这人我还真就不认识,咋的了贤哥,你找他有啥事儿啊?” 贤哥皱起眉头回答道:“啊!没啥大事儿,欠我朋友的钱,我寻思找他帮我朋友要回来。” 曲刚连忙点头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么的贤哥,我这头给你打的打听,我马上就问,你等我电话。” 贤哥回应道:“行,那麻烦你了兄弟。” 曲刚这头放下电话后,回头瞅向旁边的崔磊。 “哎,我说磊子!你听没听说过咱们吉林市,有个叫李云芳的?” 崔磊一听,连忙说道:“李云芳?没听说过啊,刚哥,这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曲刚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是个男的。” 崔磊一脸疑惑地问道:“男的叫李云芳?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真不知道是谁取的。” 曲刚心里暗自琢磨着,心想自己在吉林混了这么多年,开洗浴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按道理来说,自己应该对这些人都有所了解才对啊。于是,他拿起电话本,从头到尾仔细地翻阅起来,但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李云芳的信息。 没办法,只能打电话询问一下别人了。曲刚立刻拨通了老棍子的电话,因为老棍子是吉林的老前辈,很早就开始在社会上闯荡了,对于吉林那些有名望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耳熟能详。 电话那头传来老棍子的声音:“喂,是曲刚啊。” 曲刚恭敬地回答道:“是的,老棍大哥,有点事想问您一下。我们吉林有没有一个开洗浴的叫李云芳?是个男的,您认不认识他?” 老棍子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回答道:“李云芳?不认识啊,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起这样的名字呢?怎么了,曲刚?找他有事吗?” 曲刚连忙说道:“没事没事,那不认识我再打听打听。”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就这样,曲刚给吉林市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逐个打电话,询问关于李云芳的信息。 然而,他们都表示不认识这个人。这时,曲刚开始感到困惑,心想难道是贤哥把人家的名字或者其他信息搞错了吗?看起来吉林似乎真的没有李云芳这么一号人物。 算了,还是再多打几个电话试试吧!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只能告诉贤哥自己无能为力了。于是,曲刚拿起电话本,继续挨个打电话询问。 此时,电话打到了吉林市的老鬼那里。“喂,老鬼呀?我跟你打听个人儿!听说咱们吉林有个开洗浴的,叫李云芳,你认不认识?”老鬼听到后,顿时愣住了。“谁?你再说一遍!” 曲刚重复道:“有个开洗浴的,说是咱们吉林叫李云芳,你知不知道这人儿?” 老鬼爽朗地笑起来,说道:“我去!我说曲刚!咱俩认识得他妈有十多年了吧?我他妈就是李云芳啊!咋地你不知道啊你?” 曲刚听后,惊讶地回答道:“我靠!老鬼呀,你叫李云芳啊?他 m 的我还真不知道你大名叫啥,这么多年了光知道你姓李,一直管你叫老鬼!你怎么取了个娘们儿名呢?” 老鬼无奈地说:“哎,我说曲刚,你打听这事儿干啥呀,怎么的有事儿啊?”曲刚呵呵一笑,解释道:“没事,跟他妈朋友唠嗑,说吉林有个李云芳挺有名的,我这不好信儿嘛,打听打听是谁?没寻思是他妈你老鬼!行了没事了。” 老鬼忍不住埋怨道:“你说曲刚你也真是的,你这他妈不是闲的吗?这回记住喽,李云芳就是我,知道了吧!” 曲刚呵呵一乐,然后把电话撂下了。 旁边的崔磊也说:“刚哥,你一说这李云芳是老鬼。我还真想起来了,他哥不是李云鹏吗?他俩是哥俩啊!” 第172章 给沙老六下套 曲刚挠挠脑袋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好像是。”说完,曲刚拿起电话,直接给小贤就回过去了。 “喂,贤哥。” “刚子,怎么样?” “哎!贤哥,这头有信儿了,找到李云芳了。” “是吗?人在哪呢?” “就在长春,现在已经让他去香格里拉酒店找你了。” “行,那我知道了。” “贤哥,这是我一个非常好的哥们,外号叫老鬼!这我把电话干给他了,这我才知道他叫李云芳。不是贤哥,你找他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啊?” 小贤说:“我有一个好大哥在澳门开赌场,你这哥们老鬼,在他那输了215万。老鬼在澳门把他那个洗浴,就抵押给了澳门这个赌场了,说回来凑钱。后来到日子以后,这老鬼就耍赖不给了,赌场那头派两个兄弟过来清账,还把这俩哥们儿给干医院去了,这不我这朋友找到我,寻思把这钱给要回来,那个曲刚那你看,这事咋办好?” 曲刚一听这话,心里犯起了嘀咕,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为难的神色。他知道老鬼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两人交情深厚,但面对小贤的请求,他又觉得左右为难。 曲刚沉思片刻后说道:“贤哥,你看这事儿我不好参与啊!老鬼我俩也是兄弟,这都在一起处了十多年了,而且之间关系处得非常的好,这我也不好意思跟他张这个嘴呀!那你看贤哥这事儿……?” 小贤说了:“没事曲刚,我这头理解你,也确实这事儿你掺和进来,对你哥俩谁都不好。你这样,你忙你的,到时候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把钱要回来不就完事儿了吗?” 曲刚说道:“那行,那就谢谢贤哥的理解了,不过贤哥我得和你说明白,你俩之间的事呢?我可不参与,我也不会帮着他,更不会帮着你,你们两头都是我的好兄弟,贤哥你明白我说的啥意思吧?” 贤哥回应道:“明白兄弟,这你也没少帮我忙了,能帮我找到他就已经很好了,那行了,有空上我这来溜达啊,我先挂电话了。”咱们再说说这边的贤哥,他还真是非常理解曲刚。 在吉林市找曲刚帮忙处理这类事情!说实话还真挺难的。毕竟曲刚可是大哥级别的人物,人脉极其广泛,认识的人也多如牛毛,跟谁关系都处得非常好,所以处理这种事情确实非常为难。 反过来想想,如果把贤哥放在那个位置,情况也是一样的。两头都是兄弟,非要让自己参与其中,那不就是在难为兄弟吗?是不是这个道理? 贤哥这边放下电话后,沉思片刻,然后再次拨通了号码。他要给谁打电话呢?毋庸置疑,肯定是吉林的沙云涛——沙老六。毕竟贤哥在吉林市,与曲刚和沙老六的关系最为要好。此刻,贤哥将电话打给了沙老六。 沙老六与贤哥之间的情谊无需多言,那可是铁打的交情。接到贤哥的电话时,他不禁感叹道:“哎呀,我的贤哥呀!能接到你的电话可真不容易啊!你现在在哪里呢,贤哥?最近过得还好吗?” 小贤回应道:“挺好的,兄弟。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有些事情想拜托你帮忙。” 沙老六立刻回答:“什么事啊,贤哥,你尽管说吧!” 贤哥说道:“老六,在吉林市有个叫老鬼的人,你应该认识吧?” 老六答道:“啊!我认识,我们俩的关系特别好,怎么了,哥?” 贤哥一听,心里有些犯嘀咕,但还是笑着说:“哎呀,这个老鬼呀!去澳门,在我朋友赌场输了 215 万,你看你们要是认识这事就好办了,你看你领我见见他,我想替我朋友把这个钱要回来。” 沙老六一听,拍着胸脯说道:“行啊贤哥,这事儿没问题呀,我和老鬼关系处的不错,你来就完了呗!这两年老鬼没少挣钱,二百多万对他来说不算啥,这事儿应该问题不大。” 小贤说:“那行老六,那我一会儿就过去,然后有啥事咱哥俩见面再说。” 老六说:“那行贤哥,我等你啊!过来咱哥俩得好好喝点儿。” 这头电话一撂,贤哥也没多想,心想老六在吉林,那也绝对是个手子,兄弟啥的也不用多带了。 就这样,贤哥领着张海波、方片子、二林子还有二老瘸,加上他自己一共五个人,开了两台车,直奔吉林市而去! 咱说这头贤哥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了,这老鬼是想耍赖不想给这个钱啊。 贤哥心里那个气呀,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道:“老哥,你这么说话,似乎不太符合江湖规矩吧?自古以来,欠债还钱,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看看今天有老六在中间,我也不想让我弟弟为难,你这样,你把本金还回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剩下的事儿,我去和对方沟通,你觉得怎么样老哥?” 这时,只见那老鬼呵呵一笑,阴阳怪气地说:“我说小贤呐?什么叫合规矩?什么叫不合规矩?我这个钱可不是在老六这儿拿的吧?我这个钱也不是在你小贤的场子里输掉的吧?我可没欠你俩任何东西。你要说规矩,现在你们哥俩站在我的地盘,你跟我讲什么规矩? 换句话说,我这头张嘴,这钱就一定得我还吗?我说小贤,咱们之间的交情,好像还没到那份儿上吧?”说完,他挑衅似的看着贤哥,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此时,贤哥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沙老六一听这话,脸立马就拉下来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哎呀,老鬼,你看我是谁啊?我是沙老六,我就在这站着呢,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的面子难道还比不上那百八十万吗?” 老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瞪着沙老六,语气严厉地说:“老六!你他妈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我给你面子,你就应该感激涕零。可我老鬼拿出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钱啊!今天我能跟你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 沙老六,你别以为你现在有了点势力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以前你怎么没敢跟我这样说话?你忘了当初你像条哈巴狗一样跑来向我借钱的时候了吗?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做兄弟,就乖乖带着小贤他们离开这里。 要么你们可以去我楼下的浴室洗个澡,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不过绝对不要再跟我提这件事了。但如果你们不想走,非要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老六到底想怎样,尽管放马过来吧!” 就在这时,沙老六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心中暗自咒骂着老鬼,因为他知道,老鬼今天的行为已经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 沙老六一直以来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过去,尤其是在贤哥这样重要的人物面前,他更是希望能保持良好的形象。然而,老鬼却毫不留情地揭开了他的伤疤,这让沙老六无法忍受。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老鬼,一字一顿地问道:“老哥,我就再问你最后一句,这钱你给是不给?” 老鬼冷笑一声,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老六啊?你他妈是聋啦!我刚才说了,这钱给不了。”说完,老鬼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后的那帮兄弟们立刻围拢过来。这些人都是老鬼的手下,人数众多,气势汹汹。 贤哥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扫过老鬼,淡淡地问道:“老哥,什么意思你?”。 与此同时,方片子和张海波也站了起来,挡在贤哥身旁。沙老六等人同样毫不示弱,迅速聚集在一起,与老鬼的兄弟们形成对峙之势。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沙老六突然站起身来,毫无征兆地朝着老鬼的下巴猛力挥拳,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哐!!”这一拳突如其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紧接着,沙老六迅速从后腰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对着老鬼的腹部连续刺去,发出两声尖锐的噗嗤声。 这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此时,老五的兄弟们刚想围拢过来,却见方片子、张海波以及沙老六等人纷纷从身上掏出武器。张海波和方片手持五四手枪,指向老鬼的兄弟们,警告道:“别动!谁敢乱动,老子一枪崩了你!!”。 这都是瞬间发生的事儿,这帮小子手里也有家伙,但是没有火器,看见张海波和方片子这样的,谁也没敢动!动了真能崩你。 沙老六此时骑在老鬼身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颈,同时将刀子抵在了老鬼的下巴处。老鬼痛苦地扭曲着面容,发出阵阵惨叫。沙老六面色冷峻,语气冰冷地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说实话,一旁的贤哥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他完全没料到沙老六会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向老鬼动手,而且下手如此之狠。就在刚才,他们还是称兄道弟,但此刻却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贤哥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在转眼间演变为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更让贤哥吃惊的是,沙老六此刻的表情让他感到十分陌生。那是一种充满杀意的眼神,仿佛已经动了杀机。 不得不说,沙老六的脾气向来如此,既倔强又固执。原本这件事本不该发展到这般田地,但老鬼说话不知分寸,深深地伤害了沙老六的自尊心。 在这个节骨眼上,沙老六绝不能丢了面子。因此,他才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通过这件事,大家都能看出来,沙老六与贤哥的关系更为亲近。 老鬼双手捂着肚子,疼的呲牙咧嘴!瞅着沙老六这个眼神儿,老鬼这时候害怕了,“老六!老六!我给!这钱我给!” 他知道以老六的性格,如果在这节骨眼上,他如果再不拿钱,老六下一刀,就直接能把他脑袋串糖葫芦。 此时的老六喘着粗气,他并不是害怕,他就是上来脾气,自己控制不住,给自己都气的直哆嗦。他慢慢的撒开了捏住老鬼脖子的手,“好,给就行,现在就给我。” 老鬼强忍着疼痛说道:“老六啊!快点的,你赶快给我送医院!这钱我明天给你行不行?现在我的局子也没有那些钱!咱们兄弟也这么多年了,你不能眼瞅着老哥,死你跟前吧!” 此时的沙老六慢慢地恢复了理智,他看向老鬼的眼神变得十分冷静,仿佛刚刚拿刀刺向老鬼的人并不是他自己。大侠觉得,沙老六可能存在双重人格。或许刚刚刺伤老鬼的是另一个沙老六,而现在又切换成了之前与老鬼称兄道弟的那个沙老六。 沙老六迅速将手中的刀丢到地上,令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沙老六立刻上前扶住老鬼的脖子,焦急地问道:“老哥,老哥?你没事儿吧老哥?” 老鬼被沙老六如此快速的转变搞得不知所措,只能呲牙咧嘴地说道:“快!老六赶快给我整医院去,钱我都说给你了,你他妈还信不着我呀,快点的吧!!” 就在这时,贤哥看到老鬼终于松口了,急忙对方片和海波喊道:“海波,把刀放下!快过来帮忙!”老六趁机一把抱住老鬼,迅速向楼下跑去。 贤哥和其他兄弟们也紧跟着下楼,随后一起上了车,将老鬼送往医院。有些读者可能会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为什么沙老六会突然改变态度?其实这正是沙老六的性格特点——喜怒无常!这种变化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到了医院后,他们把老鬼放在担架上,正准备推进病房时,老六还紧张地问道:“老哥?老哥?你没事吧?一定要撑住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冲动!兄弟我对不起你啊!” 此时的老六心中充满了懊悔,但一旦情绪上来,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类似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沙老六将老鬼送往医院,并在推进医院时向老鬼不断道歉。老鬼则回应道:“得了,老六,你也别说那些废话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现在也不想见到你。我老鬼向来言出必行!这样吧,后天!后天我会让我弟弟把钱给你送去。你这家伙,真是把这社会摸得透透的。 前一秒你拿刀捅我,下一秒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跟我称兄道弟!赶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只要把钱给你就行了!!” 老沙老六听到老鬼如此说话,知道老鬼正在气头上,便不再多言。 接着,他叮嘱老鬼的兄弟尽快将老鬼送入手术室,稍后会留下电话号码,有任何情况都要及时通知他。随后,沙老六和贤哥离开了医院,带着一群兄弟们返回了中午用餐的酒楼。 贤哥这时候和沙老六说了:“老六,我看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弄大了?不行我看看找曲刚在中间说和说和。钱的事儿,咱们可以先放在一边儿。你可别和老鬼他们结仇,毕竟你们都是吉林的,再给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沙老六一摆手:“贤哥没事,啊!老鬼我们都处多少年了,刚才他也说了不挑我理了,过两天把钱就能给我送过来。你这样贤哥,一会儿咱哥们儿好好喝点,然后我这头也不留你了,你该回你长春回长春,等后天我把钱拿到手,我给你送去,正好我上你们长春去玩几天。我那头在医院也派人了,我兄弟在那盯着呢,有啥事儿他们就告诉我了,你不用惦记!!” 你贤哥能和我老六张回嘴,是瞧得起我沙老六,到吉林了,你就按我说的办,这事我指定给你办明白就完事儿了。 这头贤哥一听沙老六这么说了,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太舒服,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毕竟老六的兄弟们都在旁边站着,如果自己再继续坚持下去,就会显得不信任老六,而且还会让老六觉得丢了面子。而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正是因为面子问题导致的吗?想到这里,贤哥决定不再纠结,既然老六已经开口,那就按照他说的办吧。 于是,贤哥回应道:“行啊,老六,那咱们就听你的,你怎么说怎么办吧!”就这样,贤哥、沙老六以及一众兄弟们,当晚就在这家酒楼里共进晚餐,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回忆起过去兄弟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酒过三巡之后,沙老六又开始张罗下一局活动。 不过,贤哥并没有参与,而是带着海波等几位兄弟,连夜赶回了长春。其实,贤哥之所以没有参加下一局活动,也是有原因的。他担心老六会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种虚假的形象。 比如,平时老六在外面玩或者待人接物时,可能会展现出真实的一面;但当贤哥在身边的时候,老六可能会刻意表现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以显示自己在吉林的地位和影响力。这种行为不仅会让人感到不舒服,更会影响到两人之间的感情。 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这头老鬼伤势说实话,不太严重,沙老六虽然说是急眼了,但是他也不是下死手,像他们常干仗的人,那都有准!!这两刀扎的,也都是皮里肉外,没整多深!本身老鬼的肚子就一下肥膘,没伤到内脏。 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在了病床上的老鬼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老鬼的麻药逐渐失效,他开始慢慢地清醒过来,但仍感到头昏脑涨。 此时,老鬼的那帮兄弟、家人以及他的弟弟李云鹏都围坐在他的病床边,焦急地等待着他醒来。当老鬼终于睁开眼睛时,李云鹏立刻走上前去,关切地问:“哥,你醒了?” 老鬼虚弱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恢复了意识。李云鹏继续追问:“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兄弟们讲了一些,但还是不太清楚。” 老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缓缓说道:“我去澳门赌钱输了不少,回来后我和你提过这事,你应该还记得吧。后来澳门那边找到长春的小贤帮忙,小贤又把沙老六叫来了。没想到那家伙突然发疯,不仅不还钱,还反过来扎我一刀,简直就是个疯子。”。 李云鹏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我靠!沙老六算什么东西啊?妈的,这两年他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呢!哥,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找他算账,他怎么对你的,我就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 那么,这个李云鹏到底是谁呢?原来,他就是老鬼李云芳的亲弟弟。说起李云鹏在社会上的地位和辈分,那可是相当高的。他比他哥哥老鬼更早成名,在江南拥有自己的夜总会、局子,还收取当地的保护费。 虽然李云鹏个子不高,身材瘦瘦的,但他的手段却十分狠辣。不仅如此,他头脑灵活,身边还有一群忠实的追随者。相比之下,李云鹏可比老鬼厉害多了。 这时候老鬼说了:“大鹏啊,你不能去,现在去不是时候。这两年沙老六和以前今非昔比了,现在人家自己手里头,也有自己的一票兄弟在船营。你要这么去的话,你不一定能掰过他的手腕,整不好把你再折进去。我和沙老六也说了,说后天把这钱给他,你这样,你想办法把他约到你的夜总会,你就说还他钱,等到了夜总会里头,那不就你说了算了吗?大鹏你记住了,像沙老六这种人,要打你就给我打服喽,你给我往死里收拾他,打残了都无所谓,给他留口气儿就行!” 李云鹏说:“放心吧哥,这事儿交给我了,我知道怎么办。只要他进我的夜总会,我保证让它横着出去。妈的这小子确实玩大了,还他妈欺负到咱哥们头上了。这回收拾沙老六,不光是他,也得让吉林这帮人瞅一瞅,咱们兄弟不好惹。那哥我现在回去,我就按你说的办,有啥事你给我打电话。” 第73章 贤哥去吉林 这头李云鹏出了医院以后,回到了江南。往这办公室一坐,拿起电话给沙老六就打了过去。“哎,老六啊!我是李云鹏。” 沙老六这头一接电话,立马陪笑道:“哎呀,大鹏啊,你看这事整的,实在不好意思了,昨天我也不知道咋的了,你看跟大哥整出这么个事儿,这到现在我他妈还后悔呢!!大鹏你别挑我理呀!老哥的医药费啥的,到时候都算我的!等老哥好了,我给老哥当面道歉,而且我给老哥拿钱,老哥要多少我给拿多少,我绝不还价。” 李云鹏听后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地说道:“行了!一码是一码!你俩的事等我哥出院再说,我哥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给你预备钱,你看钱我准备好了,你啥时候过来取?” 沙老六这头一听还挺高兴,连忙回答道:“啊!这么快就预备好了,我啥时候都有时间!那大鹏你啥时候方便?你告诉我就行。”。 李云鹏说道:“那这样吧,明天!我那个夜总会你知道的吧?你什么时候过来取,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沙老六连忙回答道:“行,大鹏,那我明天过去给你打电话。大鹏啊,你可别跟老六计较啊!” 然而,李云鹏并没有回应沙老六,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李云鹏将电话放下,沉思片刻后,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这次,他打给谁呢?原来是打给了吉林的另一位大哥——葛新权。 近年来,李云鹏和他的哥哥老鬼逐渐退出了江湖。他们兄弟俩成名较早,但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久了,胆子反而越来越小。如今,李云鹏已不再参与社会上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毕竟,他拥有自己的夜总会、场子,手底下还有四五十号兄弟,收入相当稳定。因此,他现在处于一种半退休的状态。 李云鹏也知道,沙老六现在正是当红时期,手下的兄弟不少。如果真要是和沙老六真正的掰手腕,硬碰硬,自己还真就不一定能整过他。 他给葛新权打电话,就是为了搬兵。这头葛新全电话一接。李云鹏说道:“哎!兄弟,忙啥呢?最近挺好地?” 葛新权热情地回应道:“哎呀!鹏哥!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 李云鹏开门见山地说:“明天我这头需要用点兄弟,你看。你能不能给我出点儿。” 葛新权好奇地问道:“咋的了?鹏哥,要跟谁打干仗啊?我看你这两年混的挺消停啊?也不招灾,也不惹祸的,怎么突然想起用人了呢。” 李云鹏愤怒地骂道:“操!这玩意儿世事多变,妈的不想惹事儿,事儿来找你。这不我哥嘛,让他妈沙老六给干了。明天我约沙老六,上我这儿夜总会来,我觉得我这个兄弟,就这么四五十个有点不足。这不找你借点兄弟嘛!” 葛新权听到大鹏提到沙老六时,不禁爆了一句粗口:“我靠,怎么还惹上沙老六了呢?那小子生性霸道得很,我他妈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小子确实有点欠收拾!但是鹏哥,平时呢!我跟老六虽然关系一般,但也没红过脸,你这样吧!我明天派些兄弟过去,不过我就不出面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鹏连忙回答道:“没问题权儿,只要你能把兄弟派过来就行,这件事呢!也和你没啥关系,纯粹就是江湖救急。” 葛新权笑着说道:“好嘞,从现在开始,那我就装作啥也不知道啦!那我明天就给你派三十个兄弟,你觉得够不够?” 大鹏兴奋地回应:“够了,那真是太感谢了啊!” 葛新权一脸豪爽地笑道:“操!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别跟我来这套,咱哥们儿之间不说这些没用的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大鹏心中充满了自信。他心想,有了葛新权支援的三十个兄弟,再加上自己的几十号人,总共七八十号人,对付沙老六简直易如反掌。而且他们计划明天搞突袭,沙老六肯定会措手不及。 且说这边的沙老六,挂断与大鹏的通话后,一旁的兄弟大龙连忙开口道:“六哥!明日之事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啊?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见面吧!毕竟那里可是大鹏的地盘,万一他耍手段,六哥您可能会吃亏。要不还是多带些兄弟过去吧!” 沙老六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必!刚刚在电话里,大鹏的态度还算不错,而且我已经向他道过歉了。他也说了一码归一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其实并非沙老六心思简单,只是这些年他发展得过于顺利,崛起速度惊人,以至于他内心有些飘飘然,并未将大鹏放在眼中。然而,正是由于他的轻敌和疏忽,这次差点让他丢掉性命。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沙老六上午九点多钟,给大鹏打去了电话。“喂,鹏哥,你看一会儿我就往里面去,你现在没在夜总会?” 大鹏说道:“啊,老六啊,我就等你打电话呢!这头钱啥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直接过来取就可以了。还有老六就是啊!昨天晚上这我也想了,这头我哥也有做不对的地方,那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不对?也是我哥可能嘴不好,当时不应该当着你那么多兄弟面儿,给你下不来台。 你看既然这事儿已经出了,咱们呢!就一件事儿一件事儿的解决。这一头儿把钱我先还给你,对不对?毕竟是我哥欠的。然后你把我哥也给打到医院去了,老六这事你做的也不对,到时候你得给我大哥赔礼道歉,没毛病吧老六?” 沙老六一听:“哎呀鹏哥,还是你理解我,没毛病,一点毛病都没有。” 大鹏接着说道:“你给我大哥赔礼道歉以后呢!他要多少钱,那我就不管了,毕竟你把他给攮了,但是不耽误咱们哥俩处。老六啊,以后干事别那么冲动,有什么事儿不能好说好商量的吗?” 沙老六在这头说道:“是!鹏哥,你说得对,确实是我太冲动了。那行!我现在就往你那去,到时候见面再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刚才还乐呵呵的大鹏,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嘴里骂道:“妈的小崽子,你看我他妈怎么收拾你!!” 这便是江湖,这便是社会,其中充斥着无尽的尔虞我诈。在电话里,大鹏可以与沙老六如此客气地对话,目的只是为了让对方吃下一颗定心丸,使其毫无防备之心。 然而,沙老六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逐渐逼近自己。此刻的他,满脑子都在幻想着,等会儿拿到钱后立刻前往长春,这样一来,贤哥看到事情办得如此妥当,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感到十分欣慰。此时的老六,心里正美滋滋地盘算着这些。 正当老六要走的时候,旁边的兄弟大龙和老六说了:“六哥,这样我跟你去吧!然后咱们多带点兄弟,人心隔肚皮,不管大鹏怎么说,咱们还是防着点好。” 沙老六一摆手说道:“不用了大龙,你这样吧,你在家里守着家,我就领着几个兄弟过去看看情况。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带你去长春找我贤哥玩几天。” 既然大哥都已经这么说了,大龙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叮嘱道:“行,六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多加小心。” 就这样,沙老六带着三个兄弟,开着车直奔江南大鹏的夜总会。 而且沙老六这人非常实诚,一点儿都没有防备之心,甚至连家伙都没带。与此同时,葛新全的兄弟们也陆陆续续地赶到了夜总会,再加上大鹏自己的手下,一共有将近八十多个人,全都在等着沙老六自投罗网!!!! 咱说这头沙老六领着几个兄弟,就来到了李云鹏的这个夜总会。到这块一下车,沙老六这几个人儿就走进了夜总会。进到夜总会以后,只见李云鹏坐在夜总会比较远的一个卡台的沙发上,旁边站着两个兄弟。看见沙老六进屋了,大鹏就这么一摆手:“来!老六在这儿呢。” 沙老六领着两个兄弟,就这么往里走。但是这时候沙老六,隐隐感觉到心里不安!他感觉到不对劲儿?因为他们进门以后,也不知道在哪块儿,就出来了大概能有个十多个人,把这个夜总会的门口就给堵上了。那沙老六场面也见多了,他知道,这他妈是让人掐着后路了。 这时候沙老六离大鹏这个卡台,还有个七八米的距离,沙老六不往前面走了。 因为这靠墙边有这么一摞啤酒箱子,沙老六低声和自己这几个哥们说道:“一会儿如果有什么情况,记住了,先找家伙事儿,然后往外冲。” 那头大鹏瞅着沙老六微微的笑着,1也感觉到沙老六这头觉警了,呵呵的笑着:“怎么的老六?来呀!过来!钱我给你准备好了。” 沙老六站在这旁边就是没动!瞅着李云鹏说了:“怎么的鹏哥!啥意思啊?” 大鹏说:“没啥意思啊!你不是来取钱的吗?” 说话的功夫,就在夜总会的各个角落,李云鹏的兄弟们就都出来了,而且手里都拿着钢管、大片啥都有。沙老六一看不好!李云鹏要黑我! 沙老六一脸愤怒,冲着李云鹏吼道:“鹏哥!你他妈太不讲义气了吧!你要是想收拾我,就直接跟我说一声,我沙老六随时奉陪到底。可你竟然这样搞我,想暗中算计我吗?” 大鹏冷笑一声:“老六啊!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你竟敢把我大哥打得住进医院,现在居然还有脸来向我要钱?之前在电话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码归一码,我们要一件事一件事地解决。但今天先不谈赌场的钱,我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你。” 说完,李云鹏脸色突然变得阴沉无比,用力一挥手臂,大声喊道:“给我砍死他们!!!”与此同时,沙老六和他的一个兄弟迅速跑到那堆啤酒箱旁边,每人一只手紧紧抓住啤酒瓶。随后,一群人蜂拥而上,毫不犹豫地向沙老六等人扑去。 不得不承认,沙老六的兄弟们确实够义气,他们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沙老六,与对方展开激烈的搏斗。 这头沙老六随后侧面,就要往夜总会的门口冲!!但是你怎么可能冲得过去,这么多人呢!刚迈两步,沙老六就感觉这胳膊和后背一凉!老六就知道,这是让片柳子给划了。 就在这时,只见沙老六突然将左手和右手拿着的瓶子,互相用力地撞击在了一起。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这两个瓶子瞬间破裂成了两个带着尖锐瓶碴子的武器! 沙老六完全不顾自身安危,异常凶猛!他直接冲向那帮人,并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搏斗!一旦抓住对方,沙老六就毫不犹豫地用瓶碴子刺向对方。然而,尽管他勇猛无比,但毕竟寡不敌众。 没过多久,沙老六就成功击倒了三四个敌人,但同时他的身上也被砍中了七八刀,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流淌下来。 此时,沙老六面前大约还剩下十几个人,但他们都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不敢轻易靠近。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开始感到恐惧了。老六实在是太过凶猛了。 眼看着地上那几个被老六刺伤的家伙,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其中还有一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否已经死亡。老六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三个兄弟此时已经结束战斗了!这三人都被身后的那些人砍倒在地,再也无法还击了。 沙老六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着玻璃叉子,指向这帮人来:“不怕死的,你们就上!!”但其实老六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毕竟现在他已经因为大量失血而感到头晕目眩! 正当此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沙老六眼前瞬间漆黑一片,紧接着便一头栽倒在地。只见后面有个身材高大的小子,他扔掉手中的灭火器,骂道:“操!你沙老六再牛 b。你他妈不也得躺下吗!!” 原来这人是葛新权的小弟——大力。这家伙下手可真是狠啊!就在沙老六在前面挥舞着玻璃叉子时,他趁其不备,拿起灭火器,狠狠地砸向老六的后脑勺,哐!这一下打得可真够重的! 沙老六立刻失去意识,摔倒在地,不停地抽搐着!这帮家伙见到沙老六倒下后,没有丝毫犹豫,纷纷冲上去,对着他一顿猛砍。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正是李云鹏。只见他大声喊道:“行了行了,都给我住手!别他妈砍啦!再砍下去人就要被你们剁碎了!!”听到这话,那帮小子才停下手来。然而此时,老六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这种群架往往是最为可怕的,因为当一群人一起动手时,他们的胆量会变得格外大。单独拎出任何一个人,或许都不敢轻易下死手,但一群人聚在一起,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而且打架这种事情,越打越兴奋,一旦情绪上来了,根本无法控制。更糟糕的是,这些小弟们背后还有大哥撑腰,自然更是肆无忌惮地往死里砍。 遇到这样的兄弟,做大哥的可真是要遭殃了,得操碎了心。此刻,李云鹏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有些后怕起来!毕竟他原本并不想让老六送命,如果真出了人命,谁能逃脱得了干系呢? 李云鹏一摆手:“赶快!快快点儿!把他给我他妈整医院去,妈的别他妈死我这里头,晦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李云鹏害怕了,他害怕沙老六如果真死了,先不说六扇门能不能放过他!这老六的背后还有一个孙世贤呐!! 沙老六被救护车火速送往医院,到医院时已气息奄奄、危在旦夕!医生们立刻展开急救措施,但沙老六已经失去了意识,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经过紧张的检查和诊断,医生们决定立即将他送上手术台进行紧急手术。 手术室内气氛凝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医生们全力以赴,争分夺秒地救治着沙老六。手术持续了近五个小时,终于结束。沙老六身上被砍了二十多刀,每一刀都深可见骨,伤势极其严重。尤其是后脑勺遭到灭火器重击,导致脑部受到重创,情况十分危急。 医生表示,沙老六的生命虽然暂时保住了,但能否苏醒并完全康复仍是未知数。由于头部受伤严重,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和观察。即使醒来后,要想恢复到正常状态,至少需要三个月至半年时间,甚至可能留下永久性后遗症。 这头李云鹏派手下也在医院这头盯着,等沙老六这头出来以后呢!第一时间把这情况就和李云鹏告报告了。 李云鹏一听,心里一沉,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严重,于是立刻赶往医院。到了医院后,李云鹏找到老鬼,并将情况告诉了他。 老鬼听后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说道:“什么?沙老六被打得这么严重!这事儿可闹大了!”李云鹏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自己已经特别叮嘱过兄弟们不要带军刺和卡簧等危险武器,只带了些小柳条以防万一,但没想到对方下手如此狠辣。 老鬼皱起眉头,担心地说:“现在我们哥们儿遇到大麻烦了。沙老六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他醒不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就算他能醒过来,我们跟他明着干也不害怕。但问题是,如果小贤插手这件事,那我们可就无法抵挡了。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说完,老鬼决定办理出院手续。 大鹏说:“那哥你这伤也没好呐!” 老鬼说了:“伤是小事,命是大事,赶快的给我办出院,给我整家去吧!我上家里养着。然后大鹏你记住了,你先联系联系曲刚,看看曲刚能不能在小贤那头说上话。” 大鹏说道:“行,那哥我现在就给你办出院。”老鬼在医院里一秒钟都不敢耽搁,慌慌张张地被大鹏和他那帮兄弟们送回了家。 与此同时,大鹏拿起电话打给了曲刚。“喂,曲刚,我是李云鹏。”曲刚回应道:“哦,鹏哥啊!有什么事吗?”大鹏开门见山地说:“找你确实有点事。曲刚,我听说你和长春的小贤关系很好,是吗?” 曲刚回答:“是的,我们是兄弟,怎么了?” 大鹏接着说:“是这样的,我这里出了点事情。沙老六被我砍了。” 曲刚惊讶地问:“什么?沙老六被你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鹏解释道:“前几天老六把我哥给捅进了医院,我实在气不过,所以今天就把老六给砍进了医院。” 曲刚问:“你哥和老六都伤的咋样啊,严不严重啊?” 大鹏说:“我哥没啥事儿,让沙老六攮了两刀,养段时间就好了。但是这个沙老六,我在医院那头听说,到现在还没醒呢!就算是他妈好了也得几个月才能下床。” 曲刚一脸焦急地说:“鹏哥呀!那老六跟你多大的仇啊,多大的恨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吉林道上混的,你怎么的做事一点余地不留呀?你这是奔死整他啊!” 大鹏皱着眉头说:“我他妈也没想到啊,谁寻思葛新权手下的大力,手那么黑呀!这玩意儿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地啊!。” 曲刚气不打一处来:“那既然事发生了,鹏哥你打电话啥意思?” 大鹏满脸堆笑:“你看曲刚,我知道你跟长春的小贤关系不错。我这头怕小贤找我后账,我寻思找你去和小贤那头说和说和,别让他来找我麻烦。” 曲刚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鹏哥!这事儿你别挑兄弟理,这事儿啊,我管不了。那沙老六整的那么严重,你这事让我咋管呐?” 大鹏说:“不行,我给老六多拿点钱不也行吗?” 曲刚说:“拉倒吧!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本来他 m 的这事儿挺好办的,你欠人钱还了就完了呗!!非得他妈整的这么严重,收不了场。鹏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就算是我说了,这事也不一定好使!你这事儿我参与不了。但是既然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那头找我帮忙,我也不去理会,你们两头我谁也不帮,这个浑水我不趟。” 大鹏听到曲刚这么说,那也没法说别的了:“那行,你先忙!这头我自己想办法。” 第74章 方片出马 大鹏听到曲刚这么说,心里也是无奈,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说道:“那行,你先忙!这头我自己想办法。”说完,大鹏挂断了电话,然后赶紧找到他的哥哥老鬼,两人一起商量这件事情,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他们在琢磨着,如果小贤真的找过来了,该怎么办呢?经过一番深入的讨论和研究,兄弟二人最终达成了共识。如果小贤真的找上门来,他们绝对不能与他正面冲突,因为那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实在不行的话,他们只能选择向六扇门报案,寻求保护。毕竟,在这种关键时刻,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而另一边的小贤则一直在等待消息,但过去了好几天,却始终没有收到老六那边传来的任何动静。 此前,他一直不敢主动给老六打电话,生怕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压力和困扰。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小贤终于忍不住了,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六的电话号码。 这头电话放在病床边上,老六躺在床上,全身被绷带包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还没有苏醒过来呢!整个病房里,还有二十多个兄弟们围坐在一起,每天都在这里守护着他。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老六的兄弟大龙迅速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小贤在电话那头说道:“哎,老六啊?” 大龙听到声音,连忙回答道:“贤哥,我不是老六,我是他的兄弟大龙。” 小贤感到有些惊讶,继续问道:“啊,大龙呐,那什么你六哥呢?你让他接下电话。” 大龙叹了口气,沉重地说道:“贤哥,我六哥现在接不了电话了,六哥出事了,六哥让人给砍了。” 小贤心中一惊,急切地问道:“啥!怎么回事儿?谁干的?” 大龙那边说道:“就是那天你走的第二天,六哥就出事了,是老鬼的弟弟干的。到现在六哥还没醒过来呢!大夫说了,醒不醒过来看他自己的造化,就算醒过来,六哥也得养个一年半载才能下地。” 小贤听到这话,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昏过去。贤哥此时心急如焚,内心的焦虑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急忙挂断电话,立刻转身对二老瘸说:“走,跟我去吉林。”此时此刻,屋内只剩下海波、老瘸和贤哥三人。海波急切地问道:“贤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贤哥一脸焦急地回答道:“老六出事了,快走,赶紧去!!!”此刻的贤哥心乱如麻,脑袋里一片混乱,因为自己的弟弟老六出了事,他怎能不急? 他甚至来不及带上其他兄弟,只领着二老瘸和海波,心急如焚地火速赶往吉林市!!!!!一路上,贤哥心情沉重,担心老六的安危。 咱们再来说说贤哥前往吉林时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沙老六苏醒了过来。当他醒来时,周围的兄弟们立刻察觉到了,大龙赶忙跑上前去:“六哥,你终于醒了!” 此刻的沙老六身体极其虚弱,只能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和我一起去的那些兄弟们现在情况如何?”大龙连忙回答道:“六哥,你尽管放心,他们都没什么大碍,正在隔壁房间里躺着休息呢!” 听到这话,老六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那就好,只要大家平安无事就行!” 接着,他又对大龙叮嘱道:“大龙啊,这次我出事的事,你千万要替我保密,别让贤哥知道。等过些日子我恢复了,一定要把欠贤哥的钱全部还清。” 此时的沙老六,心中仍然惦记着给贤哥结清债务的事情。然而,大龙却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六哥,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贤哥早就得知此事,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快到吉林了。” 听到这里,老六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哎呀妈呀!我这老脸可真是丢尽了啊!” 大龙说了,“六哥,你刚醒,别说那么多了,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就在这时,只听“哐”的一声巨响,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贤哥风风火火地大步跨进了房间。他的出现让旁边的老六那帮兄弟们都吓了一大跳。 贤哥一眼看到老六,立刻冲上前去,焦急地呼喊:“老六!老六!?”大龙连忙回过头来对贤哥说道:“贤哥!六哥刚刚才醒来。”贤哥一听老六已经苏醒,原本紧绷的神情终于有所舒缓,快步走到老六的病床边坐下。 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感叹道:“哎呦我靠!可他妈把我吓坏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老六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轻声安慰道:“贤哥,别担心,我没事,一点问题都没有。”贤哥凝视着躺在床上的老六,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老六的身躯被绷带紧紧缠绕,宛如一具木乃伊般动弹不得。头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全身上下只有那张苍白的脸庞露在外面。贤哥心痛不已,自己的好兄弟因为帮自己办事,却遭受如此惨痛的伤害。 他既心疼又愤怒,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沙老六一看贤哥这样,心里头也不好受。沙老六说,“贤哥!老六对不起你,把这事儿给贤哥办砸了!贤哥你别往心里去。我这身体嘎嘎好,过几天就没事了!等我好了以后,我指定把你这钱给你清回来。贤哥这事你别管,在吉林有我杀老六呢!” 这时候的沙老六还在吹着牛 b。 但是贤哥听着心里头,那真的是翻江倒海般难受啊!贤哥一脸严肃地问道:“老六我问你,是不是老鬼干的。” 沙老六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老鬼,是他弟弟李云鹏。本来都约好了,到他那他就给我钱。但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给我下套,等我进去的时候,让六七十人给我围那了。 我要不往外冲,就出不来了。贤哥这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本身咱们就是出来混的,今天你砍我,明天我砍你,这事儿都很正常!!” 贤哥气得直哆嗦,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眼睛瞪得浑圆,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六你放心,谁怎么打的你,贤哥指定给你打回去!你告诉我都谁砍的你,都谁打的你,我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老六如果你不让贤哥管这事儿,贤哥这心里头,会永远压住一块大石头,你明白贤哥说的什么意思吗?当时在场的还有谁?都谁砍你你还记得吗?” 听到这话,沙老六心里一凉,心想这下可坏了,自己本来还想着怎么跟贤哥解释呢,没想到贤哥竟然主动问起来了。沙老六只好如实回答道:“当时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一窝蜂地涌过来,全都拿着家伙朝我身上招呼,我哪能记得住啊!我只记得当时我打倒了几个人,正在和他们对峙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给了我一下子,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贤哥皱起眉头,追问道:“那在后面袭击你的那个人是谁,你总该有点印象吧?”沙老六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如果不是这小子搞偷袭,说不定当时我就能杀出来了。”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龙突然开口了,贤哥转头看向大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龙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偷袭六哥的人,是葛新权的兄弟,名叫大力。前几天我一个哥们出去喝酒,正好碰到了这个大力。大力那天可能喝得有点多,酒后吐真言,亲口说的,好像就是他用灭火器砸了六哥的脑袋。” 沙老六一听,“我靠!看来是李云鹏和葛新权合伙整的我,这我也纳闷儿呢!李云鹏哪来的这么多兄弟!!” 贤哥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拍了拍老六的肩膀说道:“老六你好好养伤,最近这段时间呢!我也不走了,我就在医院陪你!”说完,贤哥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喂?哪位啊?” 贤哥深吸一口气,说道:“曲刚,是我,小贤。”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哦,原来是贤哥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贤哥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直截了当地问:“曲刚!老六的事你知不知道?” 本来曲刚是想说不知道,但当他听到贤哥如此郑重其事地询问时,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犹豫片刻后,曲刚决定如实相告:“贤哥,老六的事我知道,不过……我没敢跟您打电话。 李云鹏打完老六之后,给我来了个电话,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些害怕,想通过我向您求情,希望您能够原谅他。但我当场就拒绝了,毕竟我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随便掺和的。还请贤哥不要责怪我。” 贤哥说:“曲刚这事我不挑你,我知道你夹在中间很难做。但是现在我找你有两个事,其一你知不知道,李云鹏的家在哪儿?其二就是,吉林有一个叫葛新权的,手下有一个叫大力的人,他经常在哪出现?” 曲刚说:“贤哥,不瞒你说,李云鹏的家我知道在哪里,但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说的葛新权的小弟大力,我倒是知道。他就在葛新权的洗浴中心看场子,至于这个洗浴中心具体在哪里,我想老六手下的兄弟们应该都清楚。贤哥,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 曲刚的这番话说得非常得体,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如果他告诉贤哥李云鹏的家庭住址,那么他曲刚岂不是成了出卖朋友的小人?毕竟大家都是吉林的社会人士,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贤哥身上,贤哥恐怕也不会这么做吧!不过,我已经把大力的下落告诉了你。而且,贤哥要找李云鹏,也不一定非要去他家啊,那家夜总会还摆在那里呢!对吧? 这时候贤哥说话了:“曲刚,你放心贤哥肯定不挑你理,你做的已经够了。但是贤哥和你说句话,从现在开始,我肯定会去找李云鹏和这个叫大力的,我希望你不要搅和进来,要不然咱们兄弟往后也没法处了。” 曲刚听了连忙说道:“贤哥你放心,这事儿我不管,沙老六也是我的好哥们儿!不管谁找到我,我不会出一个兄弟,江湖事,江湖了,这个我懂!!” 贤哥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曲刚,等这件事完事以后,咱哥们再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贤哥又回到了沙老六的病房里,他在门口把海波和二老瘸叫了出来。贤哥看着他们,一脸严肃地说:“这么的,海波啊!你和老瘸你俩先回长春,我最近这几天在长春陪陪老六。” 张海波说:“贤哥,你看不行老瘸先回去吧!我在这儿陪你,你自己在这块我不放心。” 小贤一脸严肃地对海波说道:“海波,现在我已经出来了,但咱们长春老家却无人看守。所以等你回去后,至少要有个人在家坐镇,这样我才能放心些,我在这里也会安心许多。 另外,你告诉兄弟们要各自管好自己手上的地盘,把自己的片区看好。若家中有事发生,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二老瘸则有些担忧地问:“贤哥,那我们该如何处理沙老六的事情呢?毕竟他也是我们的兄弟啊。”贤哥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不用着急,这件事先放一放。你们两个听我的,先回家去。” 既然贤哥已经下了命令,海波和二老瘸自然不敢违背。于是,他们二人便踏上归途,从吉林返回长春。 在路上,二老瘸好奇地问海波:“海波,你有没有觉得贤哥这次表现得很奇怪?以往遇到这种情况,贤哥肯定会立刻打电话召集兄弟们过来帮忙,可这次他却如此镇定自若,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海波说了:“老瘸呀!跟贤哥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贤哥?越是这样,这事儿就越可怕!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时候,不是方片子就是铁林,应该已经从长春往吉林这头来了。” 咱说这头张海波和二老瘸前脚刚走,贤哥走到了医院楼梯的拐弯处,看了一眼四下无人,拿出电话就拨了出去。打完电话以后,随即贤哥回到了沙老六的病房。 夜幕降临,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多。此时,沙老六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沉沉睡去。贤哥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手中拿着一本先前住院病人遗留下来的杂志,随意翻阅着。突然,贤哥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病房里的宁静。贤哥立刻放下手中的杂志,拿起电话,然后轻声走出沙老六的病房。 贤哥接听电话后,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贤哥!我马上就到医院了。”贤哥回应道:“好,我现在下楼。”说完,贤哥迅速挂断电话,匆匆下了楼。他来到医院门诊主楼左侧的一处阴暗角落,等待着对方的到来。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一辆墨绿色的无牌捷达车缓缓驶入医院大门。车头的大灯闪烁一下,贤哥见状向车辆挥了挥手。车子开到贤哥站立的阴影处停下,熄灭了大灯。贤哥毫不犹豫地上了这辆车。 想必老哥老姐们也猜到了,这辆车里头是谁了!对!张海波猜的没错,这辆车里头坐着两个人,正是方片子方振东,还有陈铁林。 要说起那些常常阅读大侠江湖故事的老家伙们啊,他们肯定都知道!方片子和陈铁林可都是贤哥的死士呢!只要有什么需要暗中操作、背后耍手段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方片子或者陈铁林这哥儿俩来搞定。 就在这时,方片子开口问贤哥:“贤哥,老六的伤势怎么样了?”贤哥回答道:“还算可以!伤得很重,但性命总算是保住了。至于具体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估计还得好几个月呢。” 贤哥接着问道:“家伙都准备好了吗?” 方片子和陈铁林纷纷点头示意。贤哥继续说道:“你们两个等会儿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帮我处理掉两个人。一个是江南春鹏夜总会的李云鹏,另一个是春都洗浴中心的大力。” 说完,贤哥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方片子,方片子接过纸条看了一眼,随后又转手递给了陈铁林。陈铁林拿起纸条也瞄了一下,紧接着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后扔出了车窗外。 贤哥说:“地址你俩记住了吧!” 方片子和铁林都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贤哥,明天我俩先去探底,看看这俩人长啥样!如果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两个人晚上我们哥俩就能给他办了!贤哥!这次咱们给他俩整到什么程度?”贤哥眼神凶狠地说道:“只要不销户就行,老六啥样他俩也得啥样!具体怎么办!你们哥俩自己研究!行了,明天准备好给我打电话。”说完,贤哥下车走进了医院,这辆车也一拐弯,开出了医院的大门,消失在夜色当中。 在第二天的下午两点多钟,贤哥正在病房里陪着老六聊天,突然手机铃声响起,贤哥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显示的是方片打来的电话。贤哥接通后问道:“喂,怎么样了?” “贤哥,这俩人的须子,我们哥俩已经码好了,长什么样我们也记住了,我们哥俩打算今天晚上就下手。”方片语气坚定地说道。 贤哥点了点头,叮嘱道:“行!一定要注意安全!等到办完事儿以后到医院来接我。” “知道了,贤哥。”方片回答道。 这方片子和陈铁林,就开始准备下手了!!!! 在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方片子和陈铁林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来到了春都洗浴中心门前。他们将车停靠在洗浴中心的道路边上。这两人已经事先商量好计划:陈铁林负责进入洗浴中心找到大力,并以外面有人找他为由将其诱骗出来。而方片子则隐藏在面包车里等待时机。 就在这时,陈铁林突然发现一个光着膀子的人从洗浴中心走了出来。他急忙对方片子说:“哎,铁林,这个人看起来像是我们要找的大力啊!”方片子仔细观察后确认道:“没错,就是他!”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时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了大力会遭遇不幸。原来,在春都洗浴中心对面有一个小小的烟亭。而恰好就在方片子和陈铁林准备动手之前,大力自己走出了洗浴中心,打算到对面去买一包香烟。 方片子和铁林确定是大力以后,这大力刚在大道上走过一半。只见这方片子一脚油门奔大力就干了过去。事情来的太突然了,大力根本就没看着这辆车,只听到 “砰!!” 的一声。这辆车把这个大力直接就给撞飞了!!随即一脚刹车,“吱嘎!!” 就停在了路中间。 方片和铁林马上下车,这时候的大力捂着自己的左腿,那都变形了,脚后跟都朝前了,腿肯定是废了,在地上,“嗷嗷!!” 的嚎叫着。铁林二话没说,对着大力的后脑海,拿手掌 “哐!” 就这么一拍!这大力呀!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这哥俩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将大力轻轻松松地抬起,然后快步走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迅速将大力放了进去。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合上后备箱盖子,并用力向下按压,确保大力被牢牢地关在里面。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完成,总共耗时不到三十秒钟,整个过程非常高效。做完这些,两人急忙上车,启动引擎,踩下油门,驾车离开现场。车子快速拐弯,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方片儿和陈铁林驾驶着汽车,一路疾驰,最终抵达了李云鹏的夜总会。到达目的地后,他们按计划行事,下车后径直走向夜总会大门。此时已临近深夜十一点,夜总会里气氛热烈非凡,正值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之际。 两人来到门口时,看到一名负责看守停车位的老头。他们走上前去,礼貌地向他打招呼并询问道:“哎,大爷!请问李云鹏林总在吗?” 老头回答说:“在呢!我今天下午一直在这里值班,看到李总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过。”听到这个消息,方片儿点头表示感谢,说道:“啊!那就太谢谢您了,大爷!” 第75章 兄弟情 随后和铁林两个人进到了夜总会,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看到他俩后,马上迎了过来,“两位先生请留步,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方片子笑着说:“我们是来找李总的,之前已经预约好了。”保安一听,连忙点头哈腰道:“原来是找李总的,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说着,一名保安快步走进了夜总会内。过了一会儿,这名保安走了出来,对方片子说:“李总正在楼上等您,请随我来吧。”说完,便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这头这夜总会的经理看见他俩,马上迎了过来,“啊!你好先生,咱们几位呀?是来找朋友啊,还是来玩的吧啊?” 方片子说:“啊!我们不是来消费的,刚才我跟你们李总已经约完了,我们是他的朋友,上这来找他谈点事情。”经理说:“是这样啊,那行!李总就在二楼办公室呢!我派个人领你们过去。” 方片子一摆手:“不用了,你看你们现在这么忙,都不是外人,我俩自己上去上去就行。”经理说:“那行!上楼左拐第一个房间就是。” 方片子说了:“以前我来过!那谢谢你啦!”随后领着陈铁林,很自然的溜溜达达,就走到了二楼。 这经理一看,说是来过,也没起疑心!因为今天特别的忙,你像这帮看场子的,这帮经理服务员啥的,都在那各司其职,也没人去注意方片子和陈铁林两个人。 这哥俩一路来到了二楼办公室,方片子首先将自己的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门上,试图去听一听里面是否有任何动静,但由于夜总会外面的音乐声实在太大,根本无法听到里面的具体情况!方片子尝试着用手轻轻扭动一下办公室的门锁,然后用力一推,他和陈铁林两人像闪电一样迅速钻进了办公室,并随手将门关上,紧接着按下了门锁。 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让人眼花缭乱。就在这时,李云鹏正沉浸在与一个小妹的甜蜜时光里,两人相互依偎着坐在沙发上,如痴如醉。 突然之间,李云鹏惊愕地发现,不知何时办公室里竟然进来了两个人!他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方片子和陈铁林朝着李云鹏缓缓走来。 李云鹏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吼道:“嘿,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啊!赶紧给老子滚出去!这里可是办公室!”李云鹏误以为这两个人只是因为醉酒而误闯了房间。 方片子呲着个大牙,满脸谄媚地笑着说道:“哎呀我靠李总啊!您今天真是太有心情啦!”李云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眼神慌乱地看着方片子和陈铁林,然后一把推开了坐在身旁的小妹,两步并作一步迈向他右边的办公桌,试图拉开抽屉,但为时已晚。 就在这时,陈铁林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李云鹏的后脖领子,用力往后一拽,怒吼道:“你他妈给我回来吧你!!” 李云鹏毫无防备,一下子后仰摔倒在地。方片子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对着李云鹏的脸狠狠地踹了一脚,只听“哐!”的一声闷响,李云鹏的鼻梁瞬间被踢歪了。 他痛苦地捂住嘴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手中多出了两颗带血的门牙。一旁的小妹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嗷!!”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方片子一个箭步就迈到这个小妹的跟前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方片子用他那只比常人都要大一号的大手爪子,抡圆了给这个小妹,“啪!!” 狠狠的来了一个大耳雷子!!就这一下,这小妹扑通一声倒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了,直接给扇晕了过去。 要说方片子多生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他连女人都打,真不讲究啊。这时候李云鹏感觉事情不妙,马上就说道:“兄弟!兄弟!是不是认错人啦?咋回事啊?咋回事啊?” 方片子说:“没认错,找的他妈就是你,你不是李云鹏吗?” 听到这李云鹏心里咯噔一下子,完了!仇家上门了。他脑袋里头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两个人不是沙老六的兄弟,就是小贤派过来的。 陈铁林就站在李云鹏的旁边,面无表情的瞅着他,表情非常的吓人!而方片子则乐呵呵的往沙发上一坐。 李云鹏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试图用言语来缓解紧张气氛,但对方似乎并不领情。 “哥们!哥们?你看你哥俩是不是求财啊!如果是求财你看我这有钱,要多少?要多少我都给你俩拿?”李云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其中一个名叫方片子的人露出一丝冷笑,问道:“啊!还有钱呐!那你这有多少啊?” 李云鹏急忙回答道:“哥们这样,我给你哥俩拿 10 万,你看 10 万够不够?”他希望能用金钱解决问题。 然而,方片子并没有被打动,只是默默地盯着李云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李云鹏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20 万哥们,我给你拿 20 万咋样?”李云鹏提高了报价,试图引起对方的兴趣。 但方片子却不以为然地说:“你的命就值 20 万呀?”这句话让李云鹏的心沉到了谷底。 李云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哥们!你们是谁的兄弟啊?是沙老六还是贤哥的兄弟啊?”他开始怀疑这两个人是否与自己认识的人有关。 方片子冷冷地回答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的兄弟,今天你肯定是活不了了。” 李云鹏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声音颤抖着说道:“哥们,哥们,你先别激动。我那保险柜里还有五十多万呢,我全都给你们!你们既然是贤哥的兄弟,我哥欠贤哥的钱,我来替他还,我一定会把这笔钱还给贤哥的。总共欠了多少钱来着?” 方片子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哼!别管我们是不是贤哥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你该还的钱一分也不能少!快点儿把你那个保险柜给我打开。” 李云鹏连忙点头答应道:“好好好,兄弟,我这就去开。”说着,他不敢站起身来,而是直接在地上爬行,一直爬到保险柜前。然后,他在那里一阵摆弄,终于将保险柜打开了。 他倒也没有欺骗方片子,里面果然有五十多万现金。方片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来吧,李总!快把这些钱给我装起来。”李云鹏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从旁边的卷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帆布袋子,开始将那些现金往袋子里装。 随后方片子和陈铁林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后使了个眼色,这俩人动作迅速地将那个黑色塑料袋套到了李云鹏头上,然后一左一右夹住李云鹏的胳膊,将他紧紧地架住。 方片子顺势从腰间掏出一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李云鹏的怀中。 “走吧,李总?跟我们走一趟吧。”李云鹏心中一惊,脸色变得惨白,声音颤抖地说道:“兄弟……兄弟!我钱都已经给你们了啊,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呀?” 方片子眼神冷酷,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冷笑:“你别管我们是谁,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保证你的性命安全。但如果你不听话,后果自负!”说完,方片子用力将插在李云鹏怀中的五四手枪使劲一顶,顶在了李云鹏的肋骨处。 李云鹏感到一阵剧痛,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又不敢反抗,只能无奈地点头:“兄弟……兄弟!我听话!我听话!” 就这样,方片子和陈铁林架着李云鹏走出了办公室。他们下楼后径直朝着夜总会的大门走去。 咱说这头方片子和陈铁林,驾着李云鹏从办公室下来后,径直朝着夜总会的门口走去。快要走到门口时,楼下的夜总会经理正在不远处招待客人的卡座,热情地向他们挥手致意。 这时李云鹏拼命向经理使眼色,但夜总会里闪烁的灯光让经理误以为李云鹏也是在向他打招呼。方片子微笑着点头示意,然后快速走出了夜总会。 出了门之后,陈铁林一把将李云鹏塞进了汽车后座,自己也紧跟着坐了进去。方片子则迅速钻进驾驶座,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 方片子开着车,七拐八拐,最终将车开到了提前勘察过的江边。这个地方十分偏僻,除了偶尔会有钓鱼爱好者前来,平时基本见不到人影。 只见方片子将车停下后,铁林立刻打开车门,伸手抓住李云鹏的衣领,用力地往外拖拽。 李云鹏坐在车上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抱住座椅不肯下车,嘴里不停地求饶:“兄弟!兄弟!有话好说啊!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李云鹏彻底懵了,深更半夜被带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任谁都会感到恐惧不安。 然而,铁林可不会心慈手软,他揪住李云鹏的头发,狠狠地向下拉扯,然后猛地向左一甩,直接将李云鹏扔到了地上。 李云鹏顺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哥们儿!哥们儿!求你们放过我吧!只要你们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家里很有钱,可以马上给我哥打电话,给你们送钱,想要多少都行!” 但方片子和铁林根本不理会李云鹏的求饶,他们径直走到车尾箱处,打开盖子。就在他们准备从后备箱里将昏迷不醒的大力拖出来时…… 李云鹏一看,不好!情况不妙啊!再不跑就要命丧于此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狂奔。然而,他并不知道,方片子和铁林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动向。 就在李云鹏刚刚迈出两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响:\"砰!!\" 紧接着,李云鹏应声倒地,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脚踝,发出阵阵哀嚎:\"啊!啊!\"原来,方片子可不会让他轻易逃脱。一看到李云鹏逃跑,他立刻开枪射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李云鹏的脚脖子。 方片子和陈铁林迅速将大力从车后备箱里拖出。铁林紧紧揪住大力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把他拖拽到躺在地上打滚的李云鹏面前。此时,大力仍处于昏迷状态,意识模糊不清。 李云鹏,这一瞅,我靠!不光他妈是我一个人啊!原来这块还他妈有一个呐?一瞅这小子是大力,李云鹏可以断定,完了!这俩人肯定是他妈沙老六的兄弟,百分之百是他妈小贤派过来地。 就在这时,方片子将五四手枪插进腰间,然后从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一根镐把,大摇大摆地走到李云鹏和大力面前。 此时,李云鹏正捂着脚踝,疼痛难忍,但他顾不得这些,歪倒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方片子,声音颤抖:“兄弟……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方片子嘿嘿一笑,走到大力面前,二话不说,对着大力那条已经受伤的腿,狠狠地踩了下去!!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大力,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那叫声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李云鹏也被吓得脸色惨白,忍不住颤抖起来。 大力在剧痛中猛地睁开双眼,满脸惊恐地看着方片子。他看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李云鹏,心里立刻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方片子则是笑眯眯地把手中的镐把扔到李云鹏身边的地上,用手指着李云鹏,语气冰冷:“来!把它给我拿起来。”李云鹏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兄弟,你看我不敢呐?我不敢拿呀?” 铁林眼睛一瞪,冷冷的说到:“告诉你拿你就拿。” 这李云鹏不敢不从,把这个镐把就拿在了手里。 方片子手指向一旁的大力,面露狰狞地说道:“来!你给我动手,朝他身上招呼,把他那条腿给我打断。”大力闻言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道:“我靠!什么情况!这不是要让我挨打吗?” 随即,他迅速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大哥,大哥,您可别误会啊!这事跟我没关系呀!我只是个小跟班,听人差遣而已,一切都是我大哥指使我这么做的啊!” 然而,方片子并未理睬大力的辩解,继续对着李云鹏吼道。“来!你他妈给我动手打他,我告诉你,今天这个镐把,必须得给我打断了!如果镐把没断,那我就要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儿。” 李云鹏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咒骂,我靠!你他妈也太狠毒了吧,但事已至此,为了自保,也只好对不住大力了。李云鹏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手中紧紧握着镐把,一瘸一拐地朝着大力冲过去。 大力看着李云鹏一步步逼近,惊慌失措地大喊道:“鹏哥!鹏哥!” 李云鹏说,“对不起了兄弟,鹏哥对不住了。” 说着抡起镐把,对着大力的那条好腿,呜!!抡了下去。 咔吧一声!大力,“啊!啊!啊!” 痛苦的打着滚。嘴里还不断骂道,“我m 地李云鹏!啊!啊!” 这一镐把下去,大力的另一条腿,也是应声而断。李云鹏瞅向了方片子和陈铁林,方片子一摆手,“哎,李总啊?镐把没折啊!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这李云鹏都他妈哆嗦了,这时候他的心里头是极为痛苦。方片子就是要这种效果,咱说方片子多多少少有点变态,他就喜欢玩这个,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而且对李云鹏来说杀人诛心呐!! 李云鹏咬着牙,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紧握着镐把,狠狠地朝大力砸去。 此刻,大力正躺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这一击正好落在大力的身上,大力嘴里不停地咒骂:“李云鹏,我操你妈!我要杀了你全家!啊!啊!” 李云鹏已经顾不上其他,对着大力一顿猛打,一下、两下、三下……然而,大家可以想象,用镐把打人怎么可能将其打断呢?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经过几下重击后,大力双眼翻白,身体僵硬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再次昏迷过去。 李云鹏气喘吁吁地拄着镐把,目光转向方片子。方片子则静静地看着李云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这时,李云鹏不敢再继续动手了,如果再打下去,大力恐怕真会被打死。 李云鹏的内心彻底崩溃,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松开手中的镐把。 方片子一看玩的也差不多了,笑呵呵的来到李云鹏的面前,捡起了地上的镐把!!! 就在这时,方片子捡起地上的镐把,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李云鹏,轻声说道:“李总,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刚刚就说过,如果这镐把折不折,那就是我的问题!”说着,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此刻,李云鹏完全崩溃了,他惊恐地望着方片子,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哥们!哥们!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然而,方片子并没有心软,他手持镐把,毫不犹豫地朝着李云鹏挥去!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只见方片子手中的镐把瞬间折断!与此同时,李云鹏另一只脚的脚踝也被狠狠地砸得粉碎!李云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昏死了过去。 方片子将手中剩下的半截镐把随意地扔到地上,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你看,我说能打折吧?只是你不会用而已……” 铁林过来用脚踢了踢李云鹏的脑袋,冲方片子点了点头,示意方片确实是真的昏了过去。 这玩意还用确认吗?那脚踝给砸的稀碎!你这功夫装昏怎么可能?方片子走到铁林跟前,递给铁林一根烟,他自己手里也拿了一根,叼在了嘴里。俩人拿火机 “啪啪” 都点上了,在这块看着江景,抽着烟儿,感觉很是惬意。 吸完烟以后,哥俩也感觉到精神抖擞!随后把大力和李云鹏像死狗一样,扔在了车辆后座上。 然后开着车,就近找到一个医院,把这俩人往医院的门口 “咵嚓!” 就这么一扔!随后开车扬长而去。 这头陈建林给贤哥打去了电话:“贤哥!事儿办完了。”贤哥只说了一句话:“好,来接我。” 随后贤哥走到病床前,看着熟睡中的沙老六,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仔细端详着老六的面容,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掖了掖被子,生怕吵醒了老六。做完这些后,贤哥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贤哥来到医院门口,点上一支烟,静静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一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方片和铁林从车上下来。贤哥掐灭香烟,迈步上车,三人连夜赶回长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沙老六悠悠转醒。他环顾四周,发现贤哥并不在房间里。他感到有些疑惑,便向周围的兄弟们询问道:“贤哥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他人影?” 兄弟们面面相觑,表示并不知道贤哥的去向。他们纷纷表示,昨晚贤哥还在这里,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离开了。沙老六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安。他挥挥手,让大龙把手机递给他,然后拨通了贤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贤哥的声音:“喂,老六啊!”沙老六急切地问道:“贤哥,你在哪里?你干什么去了?” 贤哥呵呵一笑:“啊!老六啊!昨天突然有点事情要处理,我看你睡着了,就没忍心叫醒你。我已经回到长春了。你安心养病,等过几天有时间,贤哥再去看你。” 沙老六一听,连忙说道:“啊,家里有事情啊,没事贤哥,我就问问你干啥去了,这看不着你我不心里惦记吗?那行贤哥,你忙你的。” 电话撂下不长时间,这病房里的这帮兄弟们,电话就一个接一个的响了起来。怎么回事呢?原来昨天李云鹏和大力被人收拾的消息,已经在吉林的道上传开了。 大龙对沙老六说:“六哥,昨天晚上,李云鹏和大力让一伙人给办了。”沙老六一听,脸色大变,焦急地问道:“啥!让人给收拾了?整成什么样了?” 大龙回答道:“这俩人一人让人废了两条腿!听说李云鹏挺严重,有一条腿整不好得落下残疾。” 第76章 沙老七赴宴 贤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老六啊!收着吧!这钱就当老鬼赔给你的吧!” 说完贤哥哈哈大笑起来!!!沙老六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老哥们肯定也知道了,这个钱正是方片子和陈铁林,在李云鹏办公室里拿的那个 50 万。 然而,大家也都清楚,方片子这小子,向来都是搂草打兔子,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这次他从李云鹏那里拿走了五十多万,但只给贤哥拿了 40 万,剩下的 10 万则被他私自塞进了自己的小金库。 不过,贤哥又怎会不知方片这点小心思,毕竟铁林也是与他一同前去的,不是吗?平日里,贤哥给兄弟们分钱时,出手一向大方,每个兄弟都能分到不少。 但唯独方片子,无论怎么花钱都觉得不够用。 按照如今的说法,他属于那个时代的月光族。虽然他花钱大手大脚,但贤哥对此也无可奈何。平日里,贤哥会时不时地多给他一些钱。 而且,当他外出办事时,如果私自截留一些资金,贤哥通常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那些熟悉江湖故事的老哥来说,他们都清楚,自从小贤坐稳南关大哥的位置后,他从未停歇过。 要么每天喝酒处理事务,要么就在前往处理事务的途中。 许多曾经在长春道上混过的老家伙们也常常回忆起这段时光,感叹道:“贤哥那时真是忙碌不堪!”当时,他的手机和bp机总是响个不停。 而那些不了解贤哥的人往往认为他摆平事情能够赚取大量钱财,至少也是个千万富翁。 其实不然,贤哥呀!本身他自己从来不惹事,他摆的事,80%全都是别人的事儿。而且这80%这些事儿里,贤哥都属于白给人帮忙,不要钱,有的时候贤哥甚至还得搭钱,贤哥就是这么一个人。 因此可以看出,他与一般的社会大哥有很大不同!!自从小贤从吉林回来后,马上就要临近年关了,此时的小贤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许多朋友纷纷前来拜访,并送上各种礼物或金钱。 小贤也会与这些兄弟们以及好哥哥们互相走动,当然也包括一些外地的兄弟,他们之间需要相互馈赠礼物,以表达彼此的情谊。这样一来,过年期间的小贤可是累坏了。 就在某一天,小贤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者是谁呢?正是来自大庆的王大庆。小贤接过电话,说道:“喂,大庆啊!”电话那头的大庆依然像往常一样,爽朗地笑了起来。 他说:“小贤呐!最近忙什么呢?有没有想我呀?”小贤回答道:“是啊!挺想你的!你不给我打电话,我正打算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呢。” 大庆说道:“哎,我问你,这年也过完了,最近你那头忙不忙啊?不忙陪我出去办点事呗。”贤哥疑惑道:“啥事儿啊?” 大庆回答道:“你陪我上满洲里去一趟呗?”贤哥一脸狐疑地问道:“去那儿干啥呀?那地方有啥好去的?”大庆压低声音道:“贤呐!你就别跟我装了,我知道你在那块儿有好朋友,有路子!我这头想填点家伙事儿。” 贤哥恍然大悟道:“我靠!这么回事啊!行!反正最近没啥事,跟你去溜达一趟,正好到那头儿看看关鑫去,我们也一年多没见面了。” 就这样,贤哥临走的时候告诉海波、方片还有二林子等兄弟们:“你们在家看好家。”随后便与二老瘸一同前往大庆和王大庆汇合。 贤哥前脚刚走一天,这头贤哥的一个好兄弟就出事儿了。 谁呢?沙老七沙金河。 咱们也都知道,沙老七呀是78线的,也算是一线大哥,而且跟贤哥他俩是发小。 在现实当中,他俩以前小时候是同学,后来他俩又都因为犯事在开关,也关在了一起,那也算是同学啦。 沙老七作为贤哥团队中的一员,可以说是从一开始就与贤哥一起打拼,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追溯到小时候。凭借着多年的努力和奋斗,沙老七不仅成为了团队中的重要人物,还拥有了自己的一帮兄弟,并在江湖上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地位。 就在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沙老七正在与78线的大哥郝树春一同品茶聊天。突然,沙老七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喂!”沙老七拿起手机接听道:“谁啊?”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沙老七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立刻想起对方是谁。他疑惑地问道:“嗯?我是沙七,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回答道:“七哥,你怎么这么健忘啊!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我是大秋哇!!!” 沙老七一听,恍然大悟,立刻笑着回应道:“哦!原来是大秋啊!”他接着调侃道:“你小子要是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快把你给忘记了。最近怎么样啊?听说你在四平那边发展得不错嘛!” 大秋说,还行!这不最近跟了一个老板,给他鞍前马后的伺候局。 沙老七说,那不挺好的吗!你的老板是干啥的呀? 大秋说,我这老板生意做的挺大,你像什么房地产了,还有一些实业了实体了,啥都整,属于四平最早一批富起来的人,反正挺厉害地。 老七一听就乐了:“哎呀妈呀,大秋啊!你混得这么好,当哥哥的可真是高兴啊!”大秋笑了笑,接着说道:“七哥,其实我今天给你打电话,还真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老七连忙问:“啥事啊?大兄弟,你尽管说吧!” 大秋叹了口气,认真地回答道:“七哥,不瞒你说,我现在跟着这个裴老板,时间不长,不到一年。不过,这老板挺器重我的。前段时间,他在范家屯那边搞了一个项目,要开发一块地。虽然这个项目规模不大,但我心里清楚,这裴老板是在试水呢。等他把范家屯这个项目做完后,肯定会马上去长春周边拓展业务。我就琢磨着,他迟早会把手伸向你们78线,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互相认识一下,多结交结交。毕竟像这样的老板,以后可是财源滚滚来啊!” 老七说了,靠!大秋,你就别跟我俩拐弯抹角了,你小啥吊样儿我知道,你是不是和人吹牛b啦,还是咋的了,你就说想让我干啥吧!! 大秋呵呵一笑:“七哥,明天上午十一点,范家屯我们这个工程奠基仪式。” “我寻思着,七哥,你看你明天能不能来一趟?我知道七哥你在长春混得很好,所以才敢跟老板吹牛说认识你这样的大人物。” 沙老七说:“靠!我跟他不认不识的,我他么上他那干啥去啊?” 大秋连忙说:“七哥,你看你这话说的,你来了,我脸上不就有光了嘛!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请你来帮个忙。” “你来了之后,开两辆好车,到时候给我撑撑场面,让我在裴老板面前也能挺直腰板,扬眉吐气一回!” 沙老七笑骂道:“靠!这他么刚说到正题儿吧!你就说让我出车就完了呗!” 大秋笑着说道:“你看七哥,这老弟就当求你了,这牛 b 我吹出去了,这明天你要不来,我这脸上挂不住啊。” 沙老七一拍胸脯:“那没问题大秋,咱们啥关系,那是一个槽子里吃饭的兄弟,你这点小事儿,我能不帮你吗?你这样明天吧,我给你整点奔驰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整点什么奥迪、凯迪拉克啥地,把面子给你挣足了不就完了吗?没准像你说的,以后你那老板,要真上这78线来整点儿什么工程项目啥的,搭上这条线咱们也不亏。” 大秋哈哈一笑:“七哥,我就是这意思,要不怎么说七哥你脑袋好使呢?那老弟在这谢谢你呗。” 老七摆了摆手:“得了,明天到地方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接我。” 大秋连连点头:“好嘞好嘞七哥!谢谢七哥!谢谢七哥啦!” 这头电话就撂了。 咱先说说这个大秋到底是谁呢?这大秋可不是个普通人呐。他可是沙老七和贤哥当年在看守所一个号子里的同学,并且他们三个还被分到同一个小队里干活儿。 具体干些啥活儿呢?就是那种机械铆电焊的活计。当时,大秋和老七都是负责焊接工作的,而且大秋跟贤哥也挺熟,毕竟他们曾经是狱友嘛!!! 话说回来,这边沙老七刚跟大秋挂掉电话,旁边的郝树春就好奇地问:“哎,老七呀,谁给你打电话呢?是不是有啥事啊?” 沙老七回答道:“啊!是我一个好哥们儿,四平地的,现在混得不错。他老板想找我谈点业务。这样吧,明天把你的奔驰借给我用一下。他说要来找我谈谈工程项目之类的事。我觉得开你的车比我的车更有面子!!!” 原来,沙老七和郝树春并没有提及要去参加庆典,而是声称有人找他洽谈业务。 咱们再说说沙老七七哥这个人呢,也是非常要面子的人。平常在他的贤哥面前,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实际上他可会来事儿了。但要是贤哥不在场时,七哥就开始摆谱了,特别能装模作样!而且还特别爱面子!走到哪儿都觉得自己是个大哥。 郝树春说:“行啊,那你开我的车去吧!不过你可得记住了啊!等你回来的时候,得把我的车收拾干净了,然后再把油加满。” 沙老七一听,立马不高兴了:“哎呀,我说树春啊!我老七向你借车,你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吗?这要是换做别人,求着我用他们的车,我都不会用的。” 郝树春摆摆手,一脸无奈道:“得了吧,别扯犊子了,和你俩真没法沟通。” 咱说沙老七和郝树春他俩呀,成天在一起呆着,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说话唠嗑就这样。 随后沙老七把电话又打给了,四季青市场的一个老板,这个老板他俩关系也不错。 他手里头也有一台奔驰,但是这台奔驰没有手续,之前也给沙老七出过车。 就这样,两台奔驰已经准备完毕了,然后老七又给刘军打去电话。 “喂。大军呐!” “七哥,咋的了?” “你上了四季青市场,到王老板那块把他那个车给我取回来,你不认识他吗?” “啊,认识!行!我现在就去。” “嗯,快点啊!” 挂掉电话后,老七又给其他兄弟打去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 沙老七打电话这个刘军是哪位呢? 要说这个刘军,大侠给的是化名。他跟沙老七他俩关系非常的好,平时总在一起玩。 其实他是谁的团队呢?是赵红林,赵三团队里的人。 属于赵三他们那个圈子的,跟赵三关系也非常好。 也是长春出道比较早的炮子,这刘军的身手非常的好,他的性质有点跟方片子差不多,这身上也有小金人!! 道上的人也都非常给他面子。 后来,这个刘军在后期赵红林被抓后,与赵红林、赵三一同被打掉,并将他们归类为一个团伙。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沙老七带着两个小兄弟,与刘军他们四人开车前往范家屯。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多。 当这两辆车开进范家屯时,真的引起了轰动。路人纷纷侧目,注视着这辆豪华轿车。就连来到这家饭店前,也让人眼前一亮——这家饭店显然是范家屯最大的一家,是一座宽敞的大平房。车子缓缓地停靠在门口,大秋立刻迎了出来。许多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也都好奇地望向这边。这无疑让场面显得格外气派。 在这里,停靠着各种车辆,但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辆奥迪100以及红旗轿车,其他车型则相对普通,如桑塔纳、捷达等。相比之下,这些车显得黯然失色。 所以沙老七这两辆奔驰,是非常的耀眼,相当的扎眼睛。 这头沙老七在车上往这一下,那也穿的非常的板正夹个小包,和大秋就这么一握手。 大秋这头马上说了,哎呀 ,七哥呀,真像样啊!你是真给老弟挣口袋。 沙老七在那块挺个小腰板,特意大声说,啊,大秋,这有啥的呀!这是你说话了,不让我带太多的车,要不然七哥把长春所有的奔驰,都给你叫过来。 大秋连忙点头:“那是那是,那七哥还说啥啦?” 沙老七问道:“你说那个裴老板在哪儿呢?” 大秋回答道:“七哥,裴老板没来呢,一会儿才能过来!我和你说咋回事儿,这回这个工程啊!是裴老板给他小舅子包地,说白了,就是在这块给他小舅子整个活,长长脸,属于他要捧他小舅子,这么的他媳妇脸上有光,所以办这么个奠基仪式。” 沙老七点了点头:“啊!这么回事啊,怎么的进屋啊?” 大秋说道:“那走吧!” 随后大秋引着沙老七就往饭店走,这头往饭店里进的时候,沙老七挺享受这种感觉,因为他感觉到在饭店外边这帮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有一种像是领导下乡视察的那种感觉。 但是这只是沙老七自己感觉,真正人家可能也说那么几句,哎呀我靠!这大秋的兄弟确实挺牛b开俩奔驰来的,但是也不至于像沙老七想的那样。 此刻,这家名为“功夫”的饭店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的人在吸烟,烟雾缭绕;有的人在闲聊,欢声笑语不断;还有一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兴致勃勃地打着扑克牌。 沙老七、大秋、刘军以及另外两名小兄弟在一旁坐下,既然到了这里,那就耐心等待宴席开始吧。这时,大秋好奇地询问沙老七:“七哥,最近您都在忙些什么呀?您那些生意还顺利吗?” 沙老七特意提高了嗓音,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大秋啊,我那生意可红火啦!每天都有不少进账,差不多能赚三万五万呢!”接着,他又故作惋惜地劝说道:“我说大秋啊,要不你回长春跟七哥一起干吧!这样岂不是比你在四平给老板当司机要轻松多了,整天累得像条狗一样!” 沙老七说话的声音特别响亮,显然是有意在众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和地位。 周围的人们听到沙老七的话后,并没有理会他。他们看着沙老七的穿着虽然还不错,但他外貌并不出众,个子矮小且肤色黝黑,眼睛总是半睁半闭的样子,仿佛永远睡不醒。 那么,七哥沙老七给人的感觉是什么呢?即使穿上最好的衣服,经过精心装扮,也无法展现出那种高级感和档次。无论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换句话说,如果给他穿上龙袍,他看起来更像个戏子而不是真正的太子。此外,旁边有些人听到沙老七说话时,也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他们认为这个家伙真是爱吹牛,开两辆奔驰过来就开始炫耀。说不定车是借来的或者雇佣的,特意跑到范家屯来显摆威风。大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沙老七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发现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完全没有享受到被众星捧月的待遇。沙老七跟大秋聊了一会儿后,觉得周围这些人似乎不太重视自己。 于是,他夹着个包站了起来,在屋里晃悠起来,东瞅瞅西看看。走到打牌那桌时,他看到桌上正在押钱,但数额不大,都是一百两百的,还有个小子坐庄。 这时,七哥找了个空子挤进了人群。这时候,沙老七来到了牌桌上,找了个空当钻了进去,那帮小子看了一眼,心想:“这人是谁啊?”他们并没有在意沙老七。毕竟,沙老七长得土里土气的,这帮人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咱们先说说这个桌子上的局,其实这些人都是来自范家屯和四平一带的小混混、地痞流氓。他们相互之间都认识,所以这场赌局可以说是一场内部局。 眼看着就要开饭了,大家都在这里耍点小钱娱乐一下。但沙老七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站在那里盯着看了几轮。这时,刘军看出了沙老七的心思,便拉着他说:“七哥,别玩啦!我们马上要开席了。” 意思是让他等吃完饭后,如果还有赌局再慢慢玩。然而,沙老七怎么可能错过这样一个显摆自己的机会呢?此时,这把牌加上牌底总共大约有两千块钱左右,而这也是坐庄的那个小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赢得的。 沙老七瞅着坐庄这哥们儿就说了,哎,我说兄弟,这我也能押呗?? 这小子瞅瞅沙老七,啊,大哥呀,可以押呀,那这玩意儿谁玩不一样啊!本身玩的也不大娱乐呗!! 沙老七一听,觉得挺有意思,于是说道:“行!那我也玩会儿。”说完,他打开了那包,“啪!”的一声,将一沓一万块钱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其他小伙子们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这是什么情况?一百、两百地往上压还可以理解,但一下子拿出一万块钱,不是开玩笑嘛!而且他们手中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坐庄的人赶紧开口道:“哥呀,你看总共才两千多块钱的牌底,你这一万块钱太多了。”沙老七却不屑地撇撇嘴:“一万块钱多吗?哎哟喂!平时我在家里玩的时候,没有低于一万的啊!看来兄弟我不懂规矩了。”说着,他从那一万里抽出大概两三千块钱,放在一旁,然后说:“行了,兄弟!我不太会玩,开牌吧。”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起来,心想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如此嚣张。 关键是这把牌也挺神奇,这头一开牌,沙老六赢了!!直接把这牌底全兜了过来。 等于牌面上这帮小子的钱,都让他一个人给赢了过来。 第77章 装大的下场 只见沙老七一抬手,将那一沓钱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歪着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嘿,兄弟,继续啊!”对面那个坐庄的男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极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将兜里剩下的钱全都掏了出来,数了数,大约还有一千多块。 他不仅如此,坐在他旁边的那几个哥们儿也纷纷开始掏钱,大家东拼西凑,终于又凑出了两千多块。 然而,沙老七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这些钱,随手抓了一把,啪嗒一声丢到了赌桌上,然后大声喊道:“兄弟,开牌吧!”随着这声大喊,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赌桌中央。 等到牌被掀开后,众人不禁发出一阵惊叹——沙老七又赢了!要知道,平时的沙老七根本就不怎么玩这种东西,可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不常玩的人,运气反而越好!而且这个小赌局绝对不可能作弊,全凭手气。 这沙老七在那哈哈大笑,哎呀我靠!今天的点儿不错呀?来,兄弟接着发牌吧!! 那帮小子互相瞅了一眼了,那还他妈发啥了,兜里本来就带那么个千八的,都他妈让你赢去了,那还玩啥了? 这时候做庄这哥们说了,那行了,我不玩了,你们哥几个要玩玩会儿! 旁边这些人他们也都互相认识,那都是一起的。也都说,那行了不玩了,马上开席了。本来你耍钱输赢很正常,但是这个沙老七呢!说的话就非常让人家讨厌。 哎,别走啊哥几个!咋的不玩啦,不是不是没钱啦?你没钱我把这钱给你们都拿回去,咱们接着玩啊!我沙七不在乎钱!我就是图个乐呵,消磨时间,不是你们平时出门兜里都不带钱呐??! 咱说这话一说,这帮小子都他妈瞪着沙老七,眼睛里冒着怒火,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你说他说这个话,让人心里头多他妈堵听啊!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吗? 这时候大秋和刘军也看出来了,有点气氛不对劲儿了,赶紧把沙老七给拽到刚才这个桌上了。大秋小声对沙老七说:“七哥呀,你看你少说两句,毕竟那边这么多人呢,是不是?” 沙老七一听,不但没听进去,反而更来劲了。他特意拔高声音,喊道:“嚓!怕啥呀!!一个jb范家屯儿,怎么地!还能成精了哇!!” 这头有几个兄弟就不乐意了,想站起来上沙老七这头唠唠。他们觉得沙老七太嚣张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是也有压事的,把刚才那俩兄弟就给摁下来了,劝说道:“拉倒吧兄弟,别跟他一样地,一个长春的过来装b!跟他一样的干啥呀?瞅那样是大秋的朋友,平时也认识,拉jb倒吧!!” 就这样,对面这伙人也没搭理沙老七。此时,门口出现了一个年轻小伙子,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腰间系着一条绑带,显得十分精神。 大秋一眼看到他,立刻向他招手,说道:“老二,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原来,他就是裴老板的小舅子——王老二。这家伙可是范家屯的地头蛇,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 沙老七与老二握了握手,大秋随即说道:“老二啊,这位是来自长春的沙老七,你可得尊称他一声七哥。你要是到了长春,特别是汽车厂一带,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七哥的名号。在那里,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这次在我这里,你算是占了便宜,可以叫他七哥,但如果到了长春,就得称呼他为‘长春七爷’了。外面那两辆奔驰车,就是七哥特意开来给你撑场面的。” 老二也说了,你看秋哥,感谢七哥能来捧老弟的场,这以后咱们离得你看也不远,三十多公里,还得七哥多多照顾啊。 沙老七这时候一撇嘴,“你叫老二是不是?”然后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老弟,今天咱哥们认识了,以后你就是七哥的兄弟了,这头有小秋这层关系,咱们都是好哥们了。兄弟以后你有啥事,你张嘴吱声就完了,别的不敢说,范家屯以北,农安以南,就这一片有事找你七哥没毛病。你不有大秋电话吗?找到他你就找到我了,能联系到我。” 这头老二也连忙点头,笑着说道:“那是那是七哥!那老弟在这儿先谢谢你了!!”接着又客气地说道:“你看七哥那我得先忙,那头又来客人了。” 老七一摆手,大度地说道:“忙吧忙吧兄弟!没事儿都不是外人。” 咱说七哥这b可让他装圆啦!!已经不是七哥了,变成他么长春七爷啦!! 这快到开席时间了,人也全都入座以后,这边开始上菜了。 眼看着就要开席了,突然从外面走进来四五个人,他们一眼就看到沙老七这一桌有空位,于是便径直走到这张桌子旁坐下。领头的那个人目光扫过,最后落在了沙老七的身上。与此同时,沙老七和大秋也注意到了这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不禁一惊:原来他们竟然认识! 这些人看到沙老七这桌有空位,便毫不犹豫地走过来坐下。领头的人目光扫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了沙老七身上。而此时的沙老七和大秋也惊讶地发现,他们居然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原来,这个人叫二利,来自四平,曾经与大秋、沙老七一同在看守所里接受劳动改造。他在四平也是出了名的刀枪炮,可谓臭名昭着。 但是这个二利当年在劳改队里,和大秋关系还行,但跟沙老七一直都是不对付!这两个人就像是天生犯冲一样,总是互相看对方有点不顺眼。 就在这时,大秋先开口说话了:“哎呀,二利呀?你怎么也过来啦?你也认识裴老板呐?” 沙老七瞅着二利没有吱声,二利则冲大秋一点头,回应道:“啊!大秋你也过来啦?对,裴老板和老二我们都非常熟悉,这不是过来捧场来了嘛!” 紧接着,沙老七也主动向二利打了个招呼:“哎呀,老七呀,你也过来啦?!” 二利立马回敬道:“瞅你这穿着打扮,这人模狗样地,挺像那么回事儿啊!” 沙老七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利,骂道:“操,二利呀,怎么说话嘴还那么臭啊!!”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这桌的人,也就是刚刚和沙老七一起耍钱那帮小子,纷纷站起身来,热情地和二利打招呼:“哎呀,来了二哥?哎呀二哥?最近挺好的吧?!!” 这二利也是回头跟这帮小子纷纷打招呼:“哎!都不错,哥儿几个都在呐!” 大秋一脸热情地回应道:“哎呀!二利哥,你这是多久没来了?我这得有半年多没看着你了吧!你最近咋样?” 二利笑着回答:“还可以,瞎乱混呗!自己整了个小局子,领着几个兄弟混口饭吃。”他接着看向大秋问道:“大秋,你现在过得咋样?” 大秋连忙摆手:“嗐!我这没啥好不好的,就是给裴老板当司机,跑个腿儿罢了。” 这时,二利的目光转向了沙老七,好奇地问:“老七呀!看你这样子,混得不错呀?最近你忙啥呢?” 沙老七斜着眼,带着一丝不屑地说道:“啊!我能忙啥呀!我一点也不忙!这不七十八线的水果市场嘛!我已经垄断了,那不都是我的嘛!天天没啥事儿,就去那儿溜达溜达。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躺着,到时候领分红就行。反正一天闲得慌,挺他妈难受。”。 二利看着沙老七,心里也清楚他是什么德行,所以也没有过多地和他计较。毕竟他们曾经在同一个牢房里待过,对彼此还是比较了解的。 而此时,坐在另一张桌子旁的那群人中有个人突然说道:“草!这人可真会吹牛啊!竟然说78线是他的地盘,看他那副样子,怕是还没睡醒吧!”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啊!长春已经容不下他了,跑到我们范家屯来装什么逼啊!” 听到这些话,沙老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转过头去,狠狠地盯着那些人,大声问道:“我说哪位兄弟,你刚刚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话音刚落,对面那张桌子上突然站起五六个人,气势汹汹地指着沙老七骂道:“怎么着?我们就是说你呢!你想怎样?”这时,大秋赶紧站起身来,双手挥舞着试图平息这场纷争。 他焦急地说道:“哎!兄弟们,大家都是来参加裴老板的奠基仪式的,不要争吵,有话好好说。” 与此同时,二利也回过头来,向那群人摆摆手,严肃地警告道:“哥几个,今天是裴老板的奠基仪式,你们谁也不许闹事,都给我老实点!” 这几个小子挺听二利的话,一看二利在他们当中,是个很有地位的人,说话好使。 沙老七嘴里喃喃道:“操!你妈这帮小崽子,这也就是在范家屯,这他么在长春,你们的腿早就折了。” 那帮小子也不服,这眼睛就都瞪着沙老七。心里想着:“你他妈再bb,不管咋的我们他们也得干你!!你这嘴太碎了,实在让人看不惯。” 这时候,已经到了开席的时候了,大秋的老板裴老板进来了。这裴老板走到这些桌子中间站定后,向大家抱了抱拳说道:“感谢各位朋友,今天能参加我小舅子,老二的工程奠基仪式。在此,我对大家表示诚挚的谢意,也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扶持和照顾我的小舅子。” 今天到场的都是好朋友,大家吃好喝好,一定不要客气。”说着,这陪老板一摆手,这头把那筷子和酒啥的就上来了,也算是正式开席了。 裴老板他也端着酒杯,领着他这小舅子挨桌敬酒。 这时候来到了沙老七这桌了,大秋也把沙老七跟裴老板介绍了:“老板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长春我七哥!七哥在长春那是知名挂号的人物,以后如果你在长春有什么事情,你就可以直接找他,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 裴老板拿着酒杯也呵呵一笑,哎呀沙老弟呀,久仰大名!感谢今天您能光临咱们这个场合,对不对?以后咱们哥们儿,也得多多交流,没准以后咱们会有生意上的往来。来,老弟,我敬你一杯。” 沙老七也把酒杯一端,“裴老板,这样我叫你裴哥吧!” 他接着说道:“你看我弟弟大秋也就能和我说你,说裴老板为人大气,是商界的精英,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啊。” 裴老板笑着回应道:“哈哈,过奖了,沙老弟。” 沙老七继续说道:“既然裴老哥咱们认识了,以后也得多多往来,我老七别的不敢说,在长春只要你有事,你就找我沙老七就完了。” “当然了,有些白道上的事我可能摆不了,但是黑道上的事,我沙老七平趟!” 说完,沙老七举起酒杯,“我也期待能和裴老哥有合作,来,裴哥!老七在这敬你一杯。” 裴老板赶忙举杯回应:“好,谢谢沙老弟,来!” 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这时,裴老板转身的又到别的桌上敬酒去了。 然而,此时旁边那帮人,包括二利在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沙老七,眼神充满了敌意。 这帮人谁都听不惯沙老七吹牛b,心里都在暗骂:“这他妈都已经恶心到底线啦”。这帮小子也都低声在那商量着,“妈的一会咱们揍他得了!我怎么看不上这样的呢!?”这帮小子就开始琢磨沙老七了,都想杀杀老七的锐气。但是也有压事的,劝道:“你看裴老板的场合,而且还是大秋的兄弟,这也没多大事儿,就拉倒得了。”但是沙老七在这头也不管那个,我自顾自的吃吃喝喝,时不时的和大秋再吹上两句儿。 这一头这宴席啥的结束以后,沙老七和刘军还有大秋领着两个兄弟,在这屋就出来了,打算就往回走。这二利也领着这帮人也都出来了。 沙老七瞅着二利说了,二利呀!如果你要是在四平的呆不住了,混不下去了,到长春找你七哥啊!虽然咱哥俩以前的瞅不对眼,但是咱毕竟是一个槽子里吃饭的兄弟,我老七得管你。 二利看着老七,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嘿嘿,那我就先谢过七哥啦!”然而,当他转过头与身旁的兄弟们交谈时,脸色却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沙老七与大秋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便登上了那两辆奔驰车,扬尘而去。 这时,一群兄弟立刻将二利团团围住,纷纷开口问道:“二哥,听他们刚刚的对话,好像你们之前就认识呀?” 二利点了点头,应道:“没错,我们曾经一起蹲过号子。” 有些兄弟忍不住抱怨道:“二哥!这小子实在太可恶了,刚刚可把我气得够呛!不仅赢走了咱们的钱,还不停地嘲讽我们!二哥,不教训他一下,弟兄们心里的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啊!” 二利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可是个心思深沉、阴险狡诈的家伙。看到这些兄弟们都对沙老七充满了愤恨,二利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可得给沙老七来个顺水推舟,让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咱说这头沙老七一走,后边二利的那帮兄弟们就围上来问二利:“二哥,现在怎么办?”其中有个兄弟还气愤地说道:“妈的,我们真想收拾收拾这货出出气。” 只见这时二利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然后找过了一个哥们,趴在他耳边低声地说着什么。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那个哥们儿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一摆手,领着这十多个人就先走了。 咱再说这头的沙七哥,这头沙老七和一个兄弟在前面的奔驰车上,后面跟着另一个哥们儿开着车拉着刘军。 这沙老七中感觉挺高兴,跟大秋俩喝了点白酒,这会酒劲上来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于是他在这后座上,把那鞋一脱,往这后座一栽歪,这呼呼的就睡上了。 咱们说这两台奔驰车刚刚进入长春市,已经过了长沈路,可以说是正式进入市区了。正当车辆准备拐弯减速时,有两辆面包车悄悄地从后面绕了上来。 这次来的时候,开车的两个兄弟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他们不知道后面还有两辆车正以极快的速度追赶他们。就在这时,奔驰车终于被追上了。当车子刚刚转过弯道,一辆面包车突然斜插过来,直接朝着沙老七驾驶的奔驰车车头撞去。开车的兄弟被吓得够呛,急忙向右打方向盘,差点掉进沟里。 他紧急踩下刹车,将车停稳。刘军开的那辆奔驰车紧跟其后,也来了个急刹,两车之间只差二十厘米就要撞上了。与此同时,另一辆面包车从刘军的奔驰车后面顶上,将其与前方的奔驰车夹住,让它们无法动弹。 这边的沙老七属于急刹车,脑袋嘣的一声撞在前边副驾驶的椅背上,人也跟着从座位上滚了下去。这一下把沙老七彻底搞懵了,他心里纳闷:“这是咋回事啊?”!!就在这时,坐在后面的刘军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后面那辆面包车的人已经下车围拢过来。这些家伙手中拿着钢管、镐把之类的凶器,对着刘军就是一顿猛打。而前面那辆面包车上的六七个人,则迅速将沙老七的奔驰车包围起来。 沙老七在车内晃了晃脑袋,终于回过神来。他定睛一看,发现车子已被对方团团围住,而前方开车的司机正准备开车门出去,但却被两个小混混死死地堵在了里面。 这帮小子二话不说,拿着手里的钢管镐把,对着沙老七这辆车,哐哐哐!就开始砸。 嘴里还喊着,来,你给我出来!! 沙老七仔细1瞅,操!是范家屯这帮小子。 话说沙老七七哥那也是个猛人啊!他一眼瞅见前面这哥们被困住出不来了,而后边右手边就只有一个人在把守。于是乎,这位七哥毫不犹豫地将奔驰车门咔嚓一下打开,然后抬脚迈了出去。 与此同时,他迅速从后腰掏出那卡簧。然而,就在这个人刚刚踏出车门时,卡簧甚至还没来得及掰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有个小子在后面给他来了一记狠辣的大闷棍!而这一幕恰好被刘军尽收眼底,此时此刻,刘军已经顾不得那帮小子朝他身上抡过来的大棒子了!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两个箭步冲到了沙老七身边,一把将沙老七紧紧地护在了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些凶狠的攻击,同时将沙老七的头部牢牢地保护起来。 那这帮小子都二十多岁呀!一个个手里拿着大棒子,朝着刘军和七哥,就是一顿猛打呀!! 这时,还有几个没靠近的人,则将后面那辆奔驰车的挡风玻璃和侧面玻璃,哐哐哐地砸得粉碎,一块不剩。 从车被截停,到这帮小子上面包车逃跑,最多也就四十多秒钟。 这帮小子毕竟年纪小,而且这里是长春的地盘,他们心里也害怕啊! 如果在半路上把沙老七给拦住,那就麻烦了。 那这一帮小的在长春家门口,他们心里直发颤!!幸运的是这两辆奔驰车开得很快,后边的面包车竭尽全力,才在刚进入长春的地方追上!如果再晚五分钟,这帮小子都不敢下手了。 这头范家屯这帮人,上面包车跑了之后,刘军在沙老七身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说实话,仗着刘军体格好,也是这帮小子没下死手,这刘军虽然身上挨了那么多下,不过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害,但那也给刘军疼的是呲牙咧嘴。 第78章 老七报仇 刘军马上站起身,活动活动缓了缓,还有车里的两个兄弟也都下了车,来到了沙老七的跟前。 刘军一看,七哥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也害怕了。 这蹲下来就开始扒拉沙老七,怎么扒拉怎么喊,沙老七就不醒了。 刘军和这俩哥们一摆手,急忙喊道:“快快快!赶紧把七哥送医院去!”于是,这四个人,其中三个还算清醒,只有沙老七处于昏迷状态,开着两辆破旧的车子,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 到达医院后,医生对沙老七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最终确定他并没有大碍,只是头上被打了几个包。过了一会儿,沙老七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当他醒来时,摸着自己的脑袋,疼得直咧嘴,看着刘军问道:“哎,刘军!这是哪儿啊?我记得我们好像在那个道口……是不是有一群小子袭击了我们?” 刘军此时也躺在另一张病床上,虚弱地说:“七哥呀!我还以为你被人打死了呢!七哥,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啊!要不是我拼命挡住你,你肯定会被那帮小子用大棒子活活抡死!” 沙老七这时候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摸摸这摸摸那,嘴里还念叨着:“哎,大军啊,我这几个地方还行啊!挺抗揍的啊!” 刘军皱着眉头说道:“抗揍啥呀!那棒子全落到我身上了。七哥,以后你可别再出去惹事了。” 沙老七有些不解地问:“为啥?” 刘军一脸无奈地回答道:“今天这事,其实我之前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就你在范家屯那牛逼让你吹的,说实话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你也太不给人面子了,换做是我,过后也得找你算账。” 沙老七一拍大腿,激动地说:“操!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那咋的?我不是78线大哥吗?” 刘军看着沙老七,没有理他。 沙老七继续说道:“大军,你放心,你的揍七哥不会让你白挨!还有我的脑袋,这怎么也被砸出了好几个包呢?这口气咱们必须得出!” 说着,沙老七便开始寻找手机:“我电话在哪呢?快,把电话给我,我要给郝树春打电话。” 大军说:“七哥!你还好意思打吗?那春哥的奔驰玻璃,被那帮小子砸的一块也没剩。” 沙老七一听眼睛一瞪,大声喊道:“啥!!!!” 沙老七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闹腾起来。他倒不是担心修车要花多少钱,而是觉得这事儿太丢脸了!他感到非常尴尬和不好意思。尤其是对于郝树春来说,那辆奔驰可是人家郝树春的宝贝啊! 这辆奔驰是郝树春帮别人解决事情时,一位老板送给他的礼物,才刚刚入手两个月左右。郝树春对这辆车爱不释手,平日里连出远门都不舍得开。结果,现在把它借给沙老七,却被砸成这个样子。如果让郝树春知道自己心爱的奔驰变成这样,肯定会嗷嗷心疼! 这时,一旁的刘军看着沙老七,问道:“七哥!那你看这事咋办啊?” 沙老七说道:“还能咋整啊?这事肯定不能这么算了,他妈的我们追到长春家门口居然被人揍了一顿,这要是传出去得有多丢人啊!这口气必须要出!” 但接着他又强调道:“不过,大军呐,我挨揍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可丢不起这个人,等我把事情摆平之后,你再告诉大家也不迟。”说完,沙老七紧紧握着手机,给谁打去了呢?正是四平的大秋。 这时,大秋一接起电话便问道:“哎呀,七哥,您已经到家啦?我正想给您打电话呢!”沙老七语气不善地回应道:“打个屁的电话!我问你,今天和我一起赌博的那群家伙,就是坐在我们吃饭旁边那一桌的那些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大秋说了,这帮小子我跟他们的也不是太熟,没有过深交,这有范家屯的还有四平的,你具体说的是哪个呀? 沙老七这功夫都喊上了,什么哪一个,他们那一帮,妈的你知不知道这帮小子,在我回来的时候给我给干了。 大秋一听,什么?七哥!有人把您给打了?七哥您没事儿吧!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您!沙老七回答道:“你也别来找我了,直接告诉我这些人是谁,我也好知道该去找谁报仇!” 大秋赶忙解释道:“七哥,您看,我和他们并不是特别熟悉啊。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打听的。我先问一下裴老板,毕竟那些都是他的朋友,他肯定清楚。” 沙老七气愤地说道:“行!还有那个裴老板,要不是因为他,我今天怎么可能被人揍成这个样子!你告诉你们那个裴总,必须告诉我这帮人是谁,否则我就要找他算账!听到没有?不管怎样,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大秋连忙应承下来,并表示自己一定会转达。最后,沙老七又叮嘱道:“大秋,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要觉得为难,只要负责传话就行。” 大秋听了沙老七的话,马上说道:“行,七哥,我现在就打电话。” 而与此同时,这边的裴老板裴总,正在接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呢?正是四平的二利,也就是那个和沙老七在监狱里闹别扭的号友。 二利对裴老板说了什么呢?他说沙老七在长春根本就是个无名小卒,连那两辆奔驰车都可能是借来的!还把沙老七如何装逼的事情告诉了裴老板。他说沙老七把这些小兄弟的脸都丢尽了,所以他们才打了他。 咱们说裴老板原本是四平人,曾经也是道上的人物,但后来逐渐洗白,开始走正道!对于社会上的这些事情,他已经不太在意了!听到二利这样说,他觉得这个沙老七不过是个在长春混日子的二流子,跑到范家屯来这里耀武扬威、装模作样罢了,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也跟我说了:“二利啊,像这样的人我可见得多了。如果他要来找麻烦,咱们再想办法应对;要是他不来找麻烦,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他还说:“他来找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怕他干什么!一个地痞无赖而已,不用去理会!” 咱得说二利这小子可真是够坏的!他心里清楚得很,沙老七迟早会找上裴老板,所以提前给裴老板打个预防针,然后在中间当和事佬。 有些老哥可能会问了,那你说二利这么做图啥呢?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大侠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二利这么做没有任何利益可言,一点好处都没有,就一个字——坏! 老铁们不妨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人,你们会发现,身边从来不缺这种人,而且数量还不少!这些人通常被称为小人!他们有时候并不是出于利益的驱使才这么做,而是纯粹喜欢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这头大秋赶紧给裴老板打电话:“喂!裴总!你看我这儿有点事,想跟你说一下。” 这边大秋还没等说完话呢,那头裴总直接开口道:“大秋哇,你是不是想跟我说,那个叫什么沙老七的你七哥,被人给打了这件事啊?” 大秋闻言非常惊讶:“哎呀,裴总,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是谁跟你说的呀?”裴总回答道:“你别管谁告诉我的,这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毕竟两边都是你的朋友,甚至连我也算在内!我们都没法参与其中。要是你那所谓的七哥想找人算账,就让他自己去找打他的人,这事儿跟我可没啥关系!” 大秋这下彻底明白了裴总的意思,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事情经过了,只是不想掺和进来罢了。大秋心想,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居然还妄想拉裴总下水,真是可笑。 大秋这功夫也不好说啥!你毕竟现在是在人家手底下干活,是人家赏你一口饭吃,还能多说啥呀!然后把电话就撂了下来。 大秋想了一想,然后把电话回拨给了杀老七:“哎,七哥。” 沙老七问道:“怎么的,裴老板咋说地?” 大秋把裴老板的意思原原本本地转达给了沙老七。 沙老七一听,当场就炸毛了,破口大骂道:“我kao !你们这老板挺他妈牛b呀!!先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了。这么的,先把这裴老板给我放一边,我他妈早晚也得找他,你先告诉我,打我那伙人是谁。” 大秋回答说:“七哥,打你那伙人如果是那桌上的,我认识几个,都是四平的,范家屯那些人我不咋太熟悉,领头这小子叫左林。在四平混的也是非常的好。” 沙老七语气生硬地说:“什么玩意儿?四平的? 你看不行这样七哥,我去找左林,我去跟他谈谈,到时候我肯定给你要个说法。” 沙老七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大秋,你做这些已经够了,七哥这事儿不冲你,你在中间夹着也非常为难,这事儿我自己来。” 然后沙老七又问道:“你这么的,你有左林电话吗?把他电话给我。” 大秋回答道:“这个我这有他电话,我现在就给你,七哥你想咋办呐?如果你要找左林,七哥你也得好好准备准备,这左林在四平他也不一般。还有七哥,据我所知,左林跟二利的关系也非常的好。” 沙老七皱起眉头,骂道:“二利?妈的,我总觉得这事跟二力脱不开关系!行了大秋,你把电话先撂下,有事我再找你。” 说完,沙老七一拍桌子,“啪嚓!”电话一撂! 沙老七拿起电话,给左林就打了过去。 咱说这头沙老七给四平的左林就打去了电话。 这左林一接电话,喂,哪位呀? 沙老七怒气冲冲地说道:“操哪位!我是长春沙老七!!” 这头左林嘿嘿一笑,哎呀我靠!原来是长春七爷呀?怎么地,给我打电话干啥呀?是你揍没挨够啊,还是咋地? 沙老七对着电话吼道:“左林,你他妈的有种咱俩约一下子,你敢不敢约?你以为我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左林冷笑一声,说:“那怎么着,你还想怎么样?” 沙老七更生气了,说:“我靠!你小子挺他妈的狂啊!人白打了?车白砸了?你他妈的在哪里?来!我他妈的去找你去。” 左林回答:“我说阿七呀!你别以为你在长春有多了不起,我们都打听过了,你他妈的啥也不是,在这里跟我俩装什么大哥呀!还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你我在哪里,你敢来吗?我真是懒得理你,你要是想报仇,就到四平来找我吧。找不到就算了,啊!我正在这里赢钱呢!别影响我的好心情。”说完,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这给沙老七气得,直接破口大骂:“我靠!竟敢他妈挂我电话!”随后沙老七立刻回拨过去,结果对方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让沙老七更加恼火,他觉得自己被人耍了,于是又打电话给左林,没想到左林根本不搭理他,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了!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啊!这也不是社会啊!这纯纯的地籁子级别地。 妈的我让这帮小子给揍了,真他妈磕碜到家了。”沙老七愤怒地自言自语道。 接着,沙老七又按照大秋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拨通了二利的电话。 然而,和之前一样,电话虽然通着,但就是没有人接听。 此时的沙老七已经怒不可遏,他决定不再忍受这种冷遇。既然找不到那些人,他便想到了一个人——裴老板。 毕竟,他是在去裴老板那里随礼的时候才遭到毒打的,如果这件事裴老板不负责任,还有谁来负责呢? 越想越生气的沙老七,拨打了裴老板的电话。 裴老板一接电话,喂,怎么的,哪位呀? 沙老七说,我是长春沙老七。 裴老板这功夫心思半天,啊!你是不是大秋那个兄弟长春七爷啊? 沙老七说,对,就是我!! 裴老板说,啊!老七呀!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啊? 沙老七当时,“我说,裴老板没有别的事儿,我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和你直说。你的那帮朋友把我给打了,不能白打吧?把我车给砸了,不能白砸吧?咋地!你装闭目哈,就没你事儿啦?你就不管了是咋地!!你赶快把他们给我找出来,这事得必须解决,是当面谈或者是约架定点,这事得他妈有个结果。”沙老七扯着脖子喊道。 这时,裴老板呵呵一笑,“哎呦!我说老七呀!我和大秋没说明白吗,他没和你说吗?这事我管不了,这事儿和我没关系。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参与,你怎么找,也找不到我的头上啊!也轮不到我去帮你找他们。老七呀,实在不好意思了,我这块还很忙!!”。 沙老七一听裴老板要挂电话,马上喊道:“我告诉你姓裴的,你他妈的信不信我找你去,我找不着他们,我还找不着你吗?你们范家屯的工地是不是不想干啦?” 裴老板说道:“操!沙老七,你以为这他妈是长春呐,那是范家屯!你把你自己装大哥当真事儿啦!?” 沙老七咆哮道:“你他妈要是有种,你就上你的工地那等我去,咱们好好唠扯唠扯,你敢不敢吧。” 裴老板说:“行!你愿意去你就去,你们那jb事少他妈找我。”啪嚓!电话给挂了。 这家伙给沙老七气地,骂道:“妈地今天什么日子,净他妈让人挂电话了啦!!” 等于这帮人把他自己给晾这啦,没人他妈管啦!这不玩呐吗? 沙老七这时候把这衣服一穿,裂裂勾勾下地了。 旁边的大军连忙问道:“七哥,你这是要干啥呀?发生啥事了?”沙老七焦急地说:“别废话,赶紧给兄弟们打电话,我们立刻去范家屯。” 刘军急忙阻拦道:“七哥呀,你看看你,走路都还不太利索呢!上什么范家屯啊!就算要找回面子,那也得先把身体养好啊!过几天再去吧,大家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沙老七坚决地说:“不行,我一秒钟都等不了,马上给我打电话!”这时刘军看到沙老七真的发火了,也没办法,只能顺从他。于是,他们打电话从78线召集了二十多个兄弟,直接前往范家屯。 这头沙老七和刘军领着二十多个兄弟,开着四辆车,两辆轿车和两辆面包车,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工地。他们到达后发现工地上竟然空无一人,只有门口有一间破旧的小板房,里面坐着一个老头,正点着炉子烤馒头片。 沙老七绕着工地转了两圈,确认确实没有人后,便径直走向那个小门房。他用力一脚将门踹开。然而,那老头却若无其事,继续在炉子上烤着馒头片。 沙老七见状,心中不禁纳闷:“这老头胆子也太大了吧!难道是自己长得不够凶恶吗?”于是,沙老七走到老头面前,老头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沙老七问道:“怎么回事啊,小伙子,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沙老七皱起眉头问道:“哎,老头,我问你,你们工地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还有你们的裴老板在哪里?你知道吗?” 只见那老头将脑袋往一侧偏了偏,然后伸出手来扶着耳朵,说道:“你说啥?” 沙老七见状,心想这老头难道是有些耳背不成?于是他再次提高声音喊道:“我他妈问你,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你们裴老板他妈到底在哪里?” 然而,那老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任何反应。沙老七不禁感到有些疑惑,继续大声吼道:“我说你们裴老板他妈到底在哪里?” 这时,老头才开口回应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啊?说话怎么没力气呢?你应该大声点!” 沙老七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这老头并不是耳背,而是他妈聋子!他忍不住骂道:“我靠!这老头不是耳背呀!这老头是他妈聋子。”接着,他转头对刘军说:“你说他妈裴老板咋想的,居然雇这么个老东西来看守工地。就算你把他妈整个工地全都搬走了,这个老头子也根本听不到。” 刘军思考片刻后提议道:“七哥,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到明天再来看看情况。” 沙老七还在气头上呢,当然不可能同意。他决定让兄弟们先等一会儿,他坚信工地上不可能只有那个老头,肯定还有其他人知道裴老板在哪里。 于是,他们这群人就在那里一直等待着,直到后半夜。这段时间里,这些兄弟们困得要死,而且车上的暖风也不好用,大家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沙老七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他头上的头发就不多,下午还被人打了一棒,现在脑袋上的大包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时,刘军再次开口说道:“七哥呀,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看看兄弟们,一个个又困又饿,这么晚了,天气又这么冷,连鬼都要被冻得呲牙咧嘴的,哪会有人来这里啊!” 沙老七摸摸头上的大包,想了想,随后拿起脚下这把大砍刀。 来!告诉兄弟们,把家伙都给我拿下来,跟我进工地!!!! 且说这头沙老七,他手中提着一把大砍刀,气势汹汹地一挥,示意身后的兄弟们下车。这帮兄弟一个个从车上跳下,手持钢管、搞把等武器,紧紧跟随沙老七一同冲进了工地。 此时的工地正处于初步动工阶段,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辆推土机和一个巨大的变电柜。而这个变电柜刚刚铺设好电缆,还未通电,它是专门用来为工地供电以及驱动升降机等设备的。 沙老七环顾四周后发现,实在没有其他东西可供他们发泄愤怒,于是对兄弟们喊道:“去,把那辆推土机给我砸了!”接着又补充道:“还有那个变电柜,也给我拆下来!” 听到命令后的这帮兄弟们毫不含糊,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推土机猛砸过去!只听见哐哐哐的声音不绝于耳,推土机被砸得面目全非!然而,推土机本身并没有太多可砸之处,除了车窗玻璃可以被砸碎外,其他部位很难造成实质性的损坏。 第79章 被偷袭 沙老七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带领着手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到变电柜前。他一边走一边挠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到了变电柜旁,沙老七停下脚步,目光投向一旁的刘军。 “哎,大军啊!”沙老七语气随意地问道,“你看看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去试试看这里面还有没有电。” 听到沙老七的话,刘军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反问道:“七哥!那这活儿你咋不亲自试一下呢?我怎么可能知道里面到底还有没有电啊!” 沙老七瞪大眼睛看着刘军,生气地说:“我靠!大军呐!你还真是个完蛋货!叫你试试看有没有电而已,你就这点胆量吗?” 刘军无奈地回答道:“七哥呀!这可不是胆量大小的问题呀!这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承受电击的危险。这种事情还是您自己去尝试吧,反正我可不敢轻易试。” 沙老七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们,发现他们纷纷把头扭向一边,故意避开与他对视。沙老七心中一阵郁闷,这些家伙居然都不敢去试。 沙老七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操!你们这帮玩意儿真他妈完蛋,来!我来!”说着,沙老七也很机灵,他放下手中的砍刀,然后从一个兄弟手里接过一根木质的镐把,气势汹汹地走到变电箱前,二话不说,举起镐把对着变电箱狠狠地砸下去,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然而变电箱却没有任何反应。 沙老七见状,心里的怒火更旺了,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心中愤恨的对象。于是,他继续用镐把猛击变电箱,“哐哐哐!哐哐哐!”每一下都带着他满心的怨气和愤怒。 就这样,沙老七像疯了一样,对着变电箱疯狂地攻击,似乎要将这两天所受的委屈和苦闷全部发泄出来。 沙老七独自一人拿着镐把,持续砸了大约一分钟左右。此时,他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了,因为他全身的血液都被怒火点燃了。最后,他停下了动作,累得气喘吁吁,双手撑着镐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然后一摆手和这帮兄弟们就说了:“来!你们给我接着砸!” “好嘞!”这些人又开始动手,疯狂地砸向变电箱。 “这回不怕了吧,没电,啊!!记住了,把他妈那个电缆啥的,都给我起出来,都给我剁喽,给我拿咱面包车里,能装多少装多少,都扔到车上去,回去卖铜。” 这些兄弟这马上过来,就七手八脚的,把这变电箱就给拆下来了,顺着变电箱把这些电缆啥的,也都给剁折了,把这电缆啥的就给扔车上了。 沙老七一看这确实是没啥玩意儿了,大声喊道:“兄弟们,撤!”说完,他带着兄弟们从工地围栏的大门走出去。 他们刚走到门口,沙老七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旁边的小板房。只见里面有一个老头正守着炉子,自顾自地抽着烟袋,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话说沙老七这小子真是够损的啊!其实也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沙老七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呢。 只见沙老七一挥手,喊道:“兄弟们,上!”接着他自己率先冲上去,手持大砍刀,朝着那间破旧的小板房,哐哐哐!几下子就把房门劈开了。里面的老头见状,被吓得不轻。 沙老七冲进屋子,一把将老头揪了出来,威胁道:“老头儿,赶紧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小心等会伤到你!”然而,老头却一脸茫然地看着沙老七,问道:“你说啥?” 沙老七无奈地摇摇头,心想:“算了,跟你说不清,反正你也听不见。”于是,他带着一帮兄弟们,开始疯狂地砍砸起那座小房子来,直把它弄得千疮百孔、破烂不堪。最后,沙老七还飞起一脚,将那台火炉踢倒在地。 此时,一个老头在旁边紧张地注视着,他看到这些年轻人将这扇小门房搞得面目全非,但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沙老七觉得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兄弟们上车准备离开。他们一行人驾车离开了现场,返回了长春的78线。 不得不说,沙老七还是有点脑子的。他知道裴老板不愿意理他,所以他决定通过破坏工地设备来引起对方的注意。如果你不理我,那好,我就砸烂你的东西!即使你修复好了,我还是会继续砸,直到你来找我为止。 到了第二天早上,裴老板的小舅子老二带着两个兄弟来到了工地上。因为工程即将动工,所以他每天都需要来工地看看情况。 然而,当他们到达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那间小板房被砍得破烂不堪,门也被卸掉了,炉子也被踢倒在地,甚至连那个负责看守工地的老头也不见了踪影。 这老头也不可能在那呆着,那大半夜的给老头冻跑了!! 再往工地里头走一看,推土机也被砸的坑坑洼洼,再瞅这变电箱还有的电缆啥的,都被起了下来。 这老二定睛一看,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完蛋,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儿啊!?紧接着,他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裴老板的电话:“哎,姐夫,不好了,我们的工地被人给砸了!”老二的声音充满了焦急与惊慌。 “什么?!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裴老板惊愕地问道。 “姐夫,那些电柜、推土机之类的设备全都被砸坏了,就连门房也险些被拆除,而且电缆也被人剁走了。姐夫,你快过来看看吧!是不是我们得罪了什么人啊?”老二一边说着,一边急得跺脚。 听到这个消息后,裴老板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百分之百,绝对是杀老七那帮人干的。 于是,裴老板思索片刻后对老二说道:“这样,老二,你马上召集你所有的兄弟们,然后到范家屯道口饭店等我的电话。另外,让工地上的工人抓紧时间修理和整理现场。” 老二听后连忙答应道:“好的,姐夫,我知道了。”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以后,这裴老板一琢磨,我靠!这小子也挺能耐,什么时候把工地还给砸了。 这事儿肯定不能完,他能砸我一回,就能砸我第二回,我必须要这一下给他整服喽!!让他以后不敢来就完事了,不就是个沙老七吗!他还能在范家屯掀起多大的风浪。 裴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沉思片刻后突然眼前一亮,迅速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大秋的声音:“喂,老板,咋回事儿啊?” 裴老板语气严肃地说道:“大秋,你那个兄弟叫老七的,把咱们工地砸了你知道吗?” 大秋惊讶道:“啥时候的事儿啊?我不知道啊!老板,你确定是沙老七干的呀?” 裴老板肯定地回答:“不是他还能有谁呀?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到工地等我,我没搭理他,然后把咱们工地就给砸了。” 大秋焦急地说:“哎呀,这可咋办呢?” 裴老板冷静地分析道:“我刚才也想了,阎王好斗,小鬼难缠,你那兄弟呀!无非就是挨顿揍感觉不平衡,想要点钱呗!” 大秋附和道:“嗯呐,老板说得对。” 裴老板接着说:“你这样,你跟他说,你问他想要多少钱,然后咱们这个事儿,我跟他私了。你把话递过去,你看看他啥意思。” 大秋连忙答应:“那行老板,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这电话一撂,裴老板在这头一脸的坏笑,他不可能给杀老七钱!!这裴老板也挺损!他属于把大秋给利用了!!! 咱说这头大秋给沙老七打去了电话,哎,七哥!沙老七一接电话,什么意思啊?大秋! 大秋说道:“七哥,你昨天是不是把我们的工地给砸了?”沙老七回道:“是啊,妈的你们那个裴老板,也他妈不露头,我不砸我还惯着他呀!怎么的,你给我打电话啥意思?” 大秋赶忙说道:“七哥,我能有啥意思,我估计这是个好事儿,我们老板这头有点害怕了,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也不想惹你,我们老板的意思是看看这头赔你点钱,七哥你看看你想要多少钱?” 沙老七一听,心里冷笑一声,心想:“哼,看来这裴老板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呀!”于是他寻思寻思,对大秋说道:“你这么的,你让裴老板给我拿10万这事就拉倒。” 大秋沉思片刻后说道:“七哥呀,什么叫10万啊?如果真是10万的话,我觉得裴老板可能不会给你。但你放心,我会帮你转达你的意思。” 大秋继续说:“不过七哥,我得跟你说实话,如果裴老板不愿意给你10万,你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毕竟人家只是想息事宁人,但你也不能漫天要价吧?而且你砸了人家工地,他们也有损失。要不这样,你让他少给点,这事也就算了。” 大秋接着劝道:“如果你真想报仇,可以去找四平那群小子。至少先把钱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对吧七哥?” 沙老七听后琢磨了一下,心想:“大秋说得对啊,我刚才也只是说气话而已。奔驰车修好了才花了一万多,我和大军在医院花了一千多,实在没必要要十万。而且大秋夹在中间也不好做,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沙老七想了想就说道:“这么着吧大秋,你跟你们老板说我要十万块钱,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让他给我拿五万块钱,这事就算了,其他的我也不说啥了。”说完,他又补充道:“你转告他,如果他还有别的想法,他的工地肯定开不下去。” 大秋一听沙老七这么说,立刻笑着说道:“哎呀,还是七哥啊!你看看,七哥给老弟这么大的面子,大秋谢谢七哥了!那行,我现在就转告裴老板!” 于是,大秋将沙老七只要五万块钱的事情转达给了裴老板,并强调这是因为自己的面子才没有多要钱。裴老板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接受,便答应了下来。他对大秋说:“行,大秋,这钱我出了!你让他下午到范家屯道口的那家饭店去取钱,到时候我让老二在那里等他。” 大秋赶忙说道:“好好好,我马上给你转达!”说完,大秋立刻挂断电话并再次拨打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大秋急切地开口道:“七哥呀!裴老板同意了,他让你下午四点到范家屯道口饭店,到时候老二在那等着你,他把钱给你,这事就拉倒了,你俩也就两清了。” 沙老七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行了,我知道了,等这事儿完事以后七哥找你喝酒!”说完便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沙老七回头看着大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大军!服不服你七哥?那头裴老板答应给咱们拿5万块钱。这老小子不收拾他,他不知道咋回事,这回知道害怕了吧!” 大军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问道:“七哥,你说这事儿能不能有诈呀?” 沙老七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有鸡毛诈呀!他敢吗他?况且中间还有大秋呐!最起码大秋不能坑咱们吧!” 大军还是不太放心,继续劝道:“七哥,小心使得万年船,咱们去的时候咱也多带点兄弟。” 沙老七一摆手,说道:“不用!取个钱带那么多兄弟,好像我沙老七多狗似的,好像我怕他们似的!” 大军听后赶忙解释:“不是啊,七哥,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全。” 沙老七拍了拍大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军呐!七哥跟你说,在道上混要有格局,要有胆量!就像昨天我让你去试那个电闸箱子,你看你就不敢,那七哥我,哐哐!上去就是砸,我咋就敢呢,这个就是魄力!” 大军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哥呀!那魄力和虎,他能画上等号吗?” 沙老七被大军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拿起一根烟点上,默默地抽了起来。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下午。沙老七和大军带领着三个兄弟,开了一辆车向范家屯驶去。这头眼看着还有一里多地就要到达范家屯了。 大军和沙老七就说了:“七哥,我觉得咱们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一会儿咱们不要直接去饭店门口,我们可以先在附近观察一下,如果没有埋伏那就最好不过了,但如果有埋伏的话,我们也好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沙老七想了想,觉得大军说得有道理,于是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四点钟。他说:“行,大军,我听你的,做事情确实要小心一些才好。” 就这样,沙老七没有让兄弟们将车停在饭店门口,而是直接开了过去。由于饭店在道路的对面,他们恍恍惚惚地看到饭店里面似乎有几个人影。车子继续向前行驶了大约五百米后,沙老七调转车头,再次经过饭店时,这次终于看清了,饭店里确实有三四个人。 随后,沙老七的车一直往前开,最终停在了距离饭店约两百多米的地方。 沙老七拿出电话,直接给这个老二就拨了出去。 哎,老二啊!你们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你们人呐? 老二语气轻松:“七哥呀,我们在饭店呢,你到啦?” 沙老七一愣:“嗯呐,我到啦!” 老二笑了一声,问:“你这么的,你在饭店出来往右,就能看到我的车了,你把钱给我送过来!” 沙老七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这么的吧七哥,你下来取得了呗!咱们也没多大仇,没多大怨,以后还当兄弟,不行在这儿再喝点儿。” 老二一听这话,有点犹豫,但还是应道:“行七哥,那我现在出去。” 说完,老二领着四个兄弟,胳膊底下夹了个兜,从饭店里走了出来。离老远,沙老七就看到他们了,心里想:“啊,夹个兜子?那里头肯定是钱了。” 但是随着老二他们越走越近,只剩个四五十米的时候,老二突然站住了。 只见老二对着车就喊了起来:“七哥,七哥,你下来呀,下来我把钱给你!” 沙老七此时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但却被一旁的大军紧紧地拽住了。“七哥,你看看那个老二身后不远的地方,停着两辆面包车,我隐约看到里面似乎坐满了人。会不会有什么其他事情发生啊!”大军焦急地说道。 沙老七定眼望去,心中一惊:“哎呀!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但又感觉不太对劲。”他随即放下车窗,将头伸出窗外挥了挥手,喊道:“老二啊!你他妈的赶紧过来,把钱给我,我就直接走人,我可不想下车了。” 那边的老二和他的四个兄弟见状,加快脚步朝这辆车走来。一边走着,老二还大声嚷嚷道:“七哥,你看你,下车不就行了嘛,难道还怕我搞出什么花样不成!” 然而,当他们越来越靠近时,刘军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他脸色骤变,惊呼道:“不好!!!!!” 只见沙老七七哥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声呼喊着让老二赶紧把钱送过去。老二听到后,立马带着几个兄弟小跑着奔向沙老七的车。 刘俊在一旁看到这个情景,心中暗叫不好!他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一眼就看出这几个小子怀里都藏着武器,甚至有个小子的钢管都露出来了。 与此同时,正当老二他们往沙老七的车子跑去时,不远处的两辆面包车上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车辆迅速启动,向着沙老七他们疾驰而来。 刘俊见状,连忙喊道:“快!快开车!”然而此时,坐在驾驶座上的兄弟由于过度紧张和恐惧,心慌意乱之下怎么也无法打着火。车子发出阵阵吭哧吭哧的声音,但就是发动不了。 沙老七意识到情况不妙,顺手从脚下拿起一把大砍刀,准备下车迎战。刘俊急忙拉住沙老七,焦急地说:“七哥,你不能下去!”话音未落,老二身后的两个小子跑得飞快,怀中的钢管已经被抽了出来。 马上就到车跟前了,这老二把他夹着的那个兜子,就这么一拉开,里头哪tm是钱呢,装了两个大砖头子,这一手一个砖头子,呜…呜…就撇过来了。 眼瞅着这四个小子到跟前了,而那两辆面包车,离沙老七这辆车也就不到50米。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七哥这辆车挺tm争气呀!嗡!地一下着了。 开车这司机一脚油门,这车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与此同时,老二撇这两个砖头子,哐!哐!也都砸在了这个车屁股上。跑在前面这俩小子一看这车窜出去了,也不管那个了,把手里的钢管也往前这么一撇,哐!一个打在了后风挡上,哐!一个打尾灯上了,尾灯当时干稀碎。 咱说七哥开的这辆车呀,是个tm四手捷达,在前面辽地那直冒蓝烟呐! 后面老二和一个小子也挤上面包车,就在后面嗷嗷地追。七哥在车上就开骂,妈的,裴老板这个老小子敢他妈阴我,你看我他妈再抓着他的,我指定废了他! 刘军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车辆,着急地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快快快!快点开啊兄弟!” 开车的司机也很无奈,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回答道:“军哥呀,我都把油门踩到最底下了,这破车实在是不行啊,根本跑不快!” 虽然这辆捷达车破旧不堪,但后面那两辆面包车更是破烂不堪。两车之间的距离逐渐被拉开了一些,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后面那辆面包车里的老二等人并没有放弃追赶的意图。而且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两辆面包车时快时慢,似乎在寻找超车的机会。 这时,刘军转头看向一旁的沙老七,焦急地说道:“七哥,照这样下去,这些人不追到我们是不会罢休的。要不我们赶紧给贤哥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接应一下我们吧!” 沙老七一听,连忙摇头拒绝道:“什么?贤哥?贤哥不在家啊,而且我怎么好意思给他打电话呢?这事太丢人了,居然被人追了两次。” 第80章 七哥借车 刘军急得不行,他大声喊道:“七哥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什么面子啊,赶紧打电话求救啊!”然而,沙老七却握着电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刘军见状,心里十分着急,他想:“好,既然你不打电话,那就让我来打吧!”于是,刘军迅速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说来也巧,沙老七运气不错,小贤刚刚从满洲里回来,前脚踏进金海滩,屁股还没坐热,还不到20分钟呢。此刻,小贤正在和海波聊天,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小贤一看是刘军打来的电话,连忙接听,问道:“大军,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吗?” 刘军焦急地回答道:“贤哥呀!不好了!我和七哥在范家屯遭到了埋伏,现在后面跟着两辆面包车,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在追我们!贤哥,你能不能派几个兄弟过来接应一下我们,不然等他们追上我们,肯定会吃亏的!” 贤哥一听,立马说道:“行,大军呐!你和老七说别着急,我现在马上派人过去接你们。”说完,贤哥马上回头对海波说:“走!老七出事了。” 于是,贤哥带着张海波,下楼找到东升,领着大约十来个兄弟,开着几辆车径直朝范家屯方向的长沈公路驶去。贤哥刚一上车,首先给谁打电话呢?他给汽车厂的刘俊刘二哥打了个电话,因为小贤距离那边较远,现在赶过去可能有些来不及。 而刘俊所在的汽车厂离得比较近,可以先让刘俊派些兄弟去接应他们。刘俊接到贤哥的电话后,由于他本人不在汽车厂,便给自己的兄弟们打电话安排。 刘俊派出了五辆车,将近二十多个人,直接朝着长沈公路零公里的地方疾驰而去。 这头来迎七哥刘俊的兄弟,也给七哥打了去了电话,说的七哥呀!我们车在对面往这头来,我们都打了双闪!你把车也打开双闪!这么我知道是你。 这头沙老七和刘军还有这几个兄弟,一听对面来人迎他们来了,心里头就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要说怕谈不上,因为这帮人都是炮子,只能是说多少有点紧张。 这头眼瞅着对面这车队,打着双闪就干过来了。沙老七一看,我靠!救兵来了,然后一拍前面司机的肩膀!快赶!快给我调头。 这哥们有点蒙圈,七哥!调头干啥呀?后面的车追咱们呐!! 老七说了,妈的,这回咱们必须干他们。 就这样,七哥在道上把头刚一挑过来,正好和刘俊的兄弟车队就汇合了。而那头在后面追击的老二一看,不好!这帮小子摇人啦!赶快告诉自己兄弟,快快快!赶快调头,赶快调走回范家屯。 沙老七一下车,和刘俊派来的兄弟就这么一握手。哎,兄弟走!跟我追他们去。这时刘军一拽沙老七,说道:“七哥不能追,这回你得听我的,有啥事等贤哥来了再说。”沙老七一看刘军这回确实很严肃,他也想了,毕竟刘俊的兄弟不是自己的兄弟,你随便调动别人兄弟去追他们,出点啥事也不好。 沙老七就没再多说啥,回头眼瞅着,老二他们这两台面包车,在公路上挑头,一点点的消失了。 不长时间,只见一辆黑色的虎头奔,后边跟着四辆车,就干了过来!!贤哥到了!!! 咱们说这头沙老七和刘俊这帮兄弟,一看贤哥来了,立刻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 贤哥一下车,便与刘俊的兄弟们一一握手,并热情地说道:“哎呀,刘俊的老弟们啊!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兄弟们都辛苦了!”这头刘俊的兄弟们见到贤哥后,一个个满脸笑容地点头回应道:“辛苦啥呀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对于他们而言,能够得到贤哥的问候,已经感到无比荣幸了。 这时,刘军也走了过来,向贤哥点点头,喊道:“贤哥!”然而,沙老七却躲在刘军身后,显得有些不自在,脸色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沙老七脸皮薄,觉得自己刚才出丑了,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贤哥了解沙老七的性格,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清楚他的脾气。 所以,贤哥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关切地问了一句:“老七,你没事吧?”沙老七在那里望着贤哥,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回答道:“啊,贤哥!我没事儿,啥事都没有。” 贤哥瞅了一眼刘军说了,大军呐!到底咋回事啊? 就这样,刘军把他和沙老七怎么去的范家屯,怎么挨的揍,怎么两次被撵,从头到尾学了一遍。 贤哥听完呵呵地笑着,哎呀,我说老七呀!你也真是的,这事让你办的这么墨叽呢!你这样老七,这事儿非常的好办,从明天开始你派两个兄弟,到他的工地就盯着,他那工地呀!早早晚晚得开工。 “只要他一开工,你就立刻带着兄弟们过去把他工地给封上。你放心,那个裴老板迟早会露面的。”老七呀,这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着急,等明天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如果那边需要人手,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派人过去支援你,到时候让海波他们过去帮忙。那就这样吧!”贤哥说完后,转头对刘俊那帮兄弟说道:“兄弟们,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大家都辛苦啦!有空的时候记得来金海滩找我,到时候咱们一起好好喝几杯!” 这帮兄弟们纷纷点头哈腰地回应道:“好嘞,贤哥,那我们先告辞了,您也早点休息!”刘俊的兄弟们便先行离开了。就在这时,贤哥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挂断电话后,贤哥看着刘军和沙老七说道:“老七,大军,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得先回去一趟。” 接着,贤哥又叮嘱沙老七:“老七,以后做事千万别再这么冲动了,凡事多思考一下,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和大军商量商量。” 想不明白你找我来商量,咱们这帮兄弟都在你后边支持你,你就按我说的办吧!到时候我把咱们这帮兄弟全给你使!那行,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贤哥和海波他们领着这些兄弟也先走了,而沙老七和刘军先回到了78线。 正常来说,贤哥应该帮沙老七出头,但是这帮兄弟们都瞅着呢,贤哥知道沙老七啥脾气,怕他挂不住脸儿。所以贤哥打算这次他隐居幕后,让沙老七自己去办这个事儿,然后他在后面支持他就完了,省得沙老七有挫败感。 沙老七和刘军回到了78线,和这几个兄弟往这一坐。 刘军说了,七哥,咱们就按贤哥说的吧!贤哥说的非常有道理,早晚这个姓裴的得他妈露头。 沙老七一拍桌子:“行,你这样刘军,现在你就派俩兄弟,让这俩兄弟上那工地门口,就给我盯着去!”他的语气充满了果断与决心,接着补充道:“告诉兄弟们小心点!给他们整辆好车热乎的,把吃的啥的都给备好喽,就他妈给我死等!如果那头有消息,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和他们说,来人了别硬刚,只要把消息传过来就行。”说完这些话,沙老七眼神坚定地看着刘军,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刘军一点头,然后立刻行动起来,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紧接着,沙老七坐在办公室里,和刘军开始聊起了天儿。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正是郝树春。原来,郝树春已经得知了沙老七发生的事情。要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像这样的事传播速度非常快。 郝树春“咣”地一声推开门走了进来,嘴里大声嚷道:“哎呀,老七呀!忙着呐!” 沙老七抬头一看,原来是郝树春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心中暗自嘀咕:“我靠!你说郝树春那车,我怎么和他交代呢?” 正在他琢磨的时候,只见郝树春大大咧咧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开口问道:“怎么的老七?听说你又挨揍啦?” 沙老七一瞅郝树春,眉头微皱,没好气地说道:“啥玩意儿还又挨揍了?那怎么多个‘又’字呐?不是你过来干啥来啦?你来埋汰我来啦!” 郝树春嘿嘿一笑,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这不听说你有事儿嘛!过来看看你,你需要我干点啥呀?” 沙老七瞅着郝树春,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树春啊!干点啥呀就不用了,但是我告诉你个事儿你可别生气。” 郝树春满不在乎地说:“你挨揍又不是我挨揍,我有鸡毛生气的!” 沙老七一撇嘴,露出一抹坏笑,接着说道:“那什么树春啊!你那奔驰车再给我使两天!” 郝树春皱着眉头说道:“你使我车干啥呀?你要用车呀?” 沙老七连忙说道:“是啊,我有事儿需要用一下车。” 郝树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着说道:“你要用啊,你就使我那吉普子呗!不过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了哈,明天我有个朋友小兄弟结婚,我都答应人家给他出车了,今天过来瞅瞅你,一会儿我把车直接开过去。” 沙老七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哎呀,树春啊,这车呀!你开不回去了,要开回去也得等两天。” 郝树春一脸疑惑地看着沙老七,问道:“啥玩意儿等两天呐?你看我都答应人家了,等你再使,我再给你开过来呗!” 沙老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不是,那什么,你那车呀!让我给刮了,这不正在修理厂修呢嘛!你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我以为你最近不用呗!” 郝树春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啥?你把我车给刮啦!刮啥样啊?” 沙老七连忙解释道:“没事儿,就刮俩小道儿!” 郝树春心里一阵嘀咕,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没事儿就行,小问题,回头修好就行了。” 沙老七见郝树春并没有生气,便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这小子够哥们儿,没有因为这点小事儿跟自己计较。 郝树春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老七说道:“老七呀老七,你他妈也真是地,你说我这车才他妈开几个月啊!你就给我刮了。” 接着又说:“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我那头都答应别人了。”老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郝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着急去接孩子放学。” 郝树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七我和你说!以后你再用车,除了那个奔驰,我那几个车你随便借随便用。”说完顿了一下又说:“不行我给你拿个10万20万的,我给你买个新的都行,但是再别碰我的奔驰行不行?我求求你了七爷。” 老七听后连忙点头说:“行,郝哥,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碰你的奔驰了。” 此时,旁边的人都纷纷表示理解郝树春的心情,毕竟男人都喜欢大玩具,不一定是车,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他们也很喜欢。 比如一个男生的模型,他非常的喜欢。你管他要他不一定能给你,但是他可以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种心情,可能只有男人才能体会。 沙老七来到郝树春面前,嬉皮笑脸地一拍郝树春:“行啦!别说没用的了,走!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礼行了吧!” 郝树春非常无奈:“你呀你呀老七,你是真他妈癞啊!!不是我看你脑袋上这大包不小啊!还疼不疼了??” 沙老七一边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边说道:“操!咋不疼呢!都不敢碰。” 郝树春斜着眼睛瞅着沙老七:“该!!!疼就对了!!!” 正当这个时候,沙老七的手机响了起来!!! 咱说正当沙老七和郝树春在这逗壳子的时候,沙老七的电话响了,谁呢?正是范家屯那边守工地那两个兄弟。 “喂,七哥!他们的工地开工啦!我看了来了不少人,工人啥的都进工地了。” 沙老七皱起眉头问道:“你确定啊?” 这俩兄弟说道:“确定七哥!我看那工头在那比比划划的指挥呐!” 沙老七说道:“你们哥俩听好了,现在立刻从工地上撤离,前往范家屯的衙门附近蹲点守候。一旦发现大批捕快出动,立即给我打电话。我这边会带人去工地处理事情。都听明白了吗?” 那两个哥们连连点头,表示明白。沙老七继续叮嘱道:“记住,务必保持警惕,不能让他们跑掉。”说完,他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出发。 随后,沙老七转头对刘军说:“赶快召集兄弟们,我们要马上赶往范家屯,那里的工地已经开始动工了!”刘军犹豫地提议道:“七哥,要不要先给贤哥打个电话?” 沙老七回答道:“暂时不需要,这点人手足够了。”接着,他看向郝树春,自信满满地说:“有你春哥在这里,还怕找不到兄弟帮忙吗?”郝树春瞪了沙老七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到底需要多少人?” 沙老七说道:“我自己兄弟有二十个,你这样,你再给我弄个二十人就够用。”郝树春点了点头,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不到十分钟,二十多个兄弟便匆匆赶来。紧接着,沙老七、郝树春和刘军带领着近四十名兄弟,驾驶着十几辆车,迅速驶向78线,并径直来到了范家屯。 到达工地后,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工地已经开始施工,但人数并不多,大约只有二十多人。沙老七等人将车辆开到工地门口,然后整齐地停下,瞬间堵住了整个工地入口。这时,工头从门房中走出,惊讶地喊道:“我靠!什么情况?”他一边喊着,一边向这边走来。 沙老七手持一根钢管,快步走到工头面前,大声问道:“我问你,你们老板在哪里?马上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 这工头一听,有点生气:“我们老板这么忙,怎么可能一直待在工地呢?”他看着沙老七,接着说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事您可以和我说啊!” 沙老七一瞅,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没听明白自己的话啊?于是不耐烦地回答道:“我要找你们老板,你能代表得了吗?” 工头自信满满地回应:“当然可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沙老七冷笑一声,说:“行啊,兄弟,既然这样,那就先让你替你们老板挨一顿揍吧!” 话音刚落,沙老七眼睛一瞪,手里的钢管迅速挥起,朝着那个工头猛砸过去,嘴里还发出“呜!”的一声。 好在这工头脑袋上戴着一顶安全帽,不然这一钢管子直接打在脑门上可不得了。只听见“嘎巴!”一声脆响,安全帽被砸出一个大洞,工头瞬间瘫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沙老七身后的几个兄弟,纷纷走过来将工头包围起来。 沙老七大声喊道:“来啊,给我狠狠揍他一顿!”紧接着,这几个兄弟二话不说,对着工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周围的工人们全都傻眼了,一个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可不是他们能随便掺和的,毕竟谁都不想惹上这样的麻烦。而此时的工头,正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嘴里不停地发出哀嚎声:“哎呀,兄弟们,别打了!别打了!我去找老板!我去找老板!” 沙老七见状,抬手一挥示意兄弟们停下。大家立刻停止了动作,退到一旁。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工头,身上满是凌乱的脚印,脸也被踹得青一块紫一块,鲜血从鼻子和嘴巴里流淌出来。 沙老七瞥了一眼地上的工头,不耐烦地吼道:“赶紧打电话叫你们老板过来!否则我还继续揍你!” 工头连连点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的,兄弟!我这就打!这就打!”说完,工头急忙掏出手机拨打给了王老二。 这一头老二刚一接起电话,便听到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哎,怎么地啦?” 工头连忙说道:“二哥呀!你赶快过来吧!咱们工地来了一帮人,不让咱们施工,我跟他说两句还把我给揍了,说啥要找老板,你看你过来一趟,瞅瞅这是咋回事啊!” 老二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立刻问道:“他们是谁呀?你知不知道啊?来,你把电话给他!” 这时,郝树春接过了电话,语气不善道:“哎,你是老板吗?” 老二回答道:“对,我是老板,你们是哪儿的呀?凭啥不要我工地开工啊?” 郝树春语气嚣张地说道:“啊,兄弟,我们是监察的,你们这个工地不合乎标准。你这样,你赶快过来,咱们谈谈咋回事!至于你那工头啊!说话不好听,我帮你教育教育他!” 老二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道:“这么的,你把电话给我们工头。” 郝树春把电话交给工头以后,老二压低声音说道:“现在你别轻举妄动,你的目的就是给我盯好他们。”说完这句话后,老二立刻挂断了电话。电话这么一撂,王二马上开始召集兄弟们。 王二并不愚蠢,当对方自称是监察时,他根本不信。他心想,你说是监察的?开什么玩笑!你无非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罢了。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肯定是沙老七这伙人搞的鬼。 然而,王二万万没有想到,沙老七竟然带来了这么多人。毕竟,之前沙老七曾两次被这帮小子收拾过,所以王二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没过多久,王二就领着三十多号人,风风火火地朝着工地赶来。 打头这辆面包车上坐着的正是王二和他那五六个兄弟,其余的兄弟们则分别坐在后面的两辆破旧的四轮车上,车子发出“突突突”的声音,快速向这边赶来。 而在另一边,不得不承认,还是郝树春比较有经验。在王二还没有到来的时候,郝树春就已经吩咐手下的兄弟们将这几辆车全部掉头停在了公路上,并面向长春的方向。 这样一来,可以做到进退自如。由此可见,日后郝树春能够成为78线的一把大哥并非偶然,无论何时,他总是想得更远一些。相比之下,沙老师的脑力就远远不及郝树春了。 就在这时,王二带领着他的兄弟们驾驶着一辆面包车和两辆四轮车逐渐靠近。 郝树春见状,立刻对所有的兄弟们挥手示意:“快点儿!你们赶紧躲到工地大门里面去,找个地方藏好,比如挡板之类的。等他们一进来,什么话都不要说,直接动手打就是了!千万不能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 这帮兄弟们都点着头,其中也包括这沙老七,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镐把。嘴里骂道:“妈的,这回我沙老七可要牛逼一回了,一定要一雪前耻!” 这时,王二开着一辆面包车载着几个兄弟,还有两辆拉沙子的四轮车开进院子里。沙老七一看到,立刻嗷的一嗓子,第一个就冲了出去,直奔向老二的面包车,手中的镐把高高举起,准备砸向面包车的挡风玻璃。 而在那两辆四轮车上,老二的那些兄弟们正在往车下跳时,有的已经被沙老七和郝树春带领的兄弟们用棒子狠狠地抡倒在地,发出哐哐哐哐的声响。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混乱,双方开始激烈地打斗起来。 第81章 各路大神都来了 话说这头老二带着一帮兄弟们,刚刚一下车,就遭遇了沙老七和郝树春的埋伏。后面四轮车上的人还不到20秒,就被沙老七那帮兄弟给打败了,有的逃跑,有的四散逃窜。 接着,沙老七那帮兄弟又把这辆面包车砸得稀巴烂,然后把老二和他的几个兄弟从车里揪了出来。 沙老七走到老二面前,用钢管指着他问道:“哎,老二啊!你姐夫在哪里呢?” 老二这时有些害怕地回答道:“七哥,这事真的搞错了,我没想到是你来啊!不然,我也不会带这么多人过来。我还以为是其他人来闹事呢。” 沙老七一咧嘴,嘿嘿笑道:“我去,你这小子脑子转得够快的哈!竟然还想把自己给撇清关系。老二啊!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事的!”说完,沙老七眼睛一瞪,手中的钢管呜地一声就挥了出去,直奔老二的脑袋而去。要是被这钢管打实了,老二的脑袋绝对会开花。 老二见状,急忙侧身躲闪,但还是没能完全避开,钢管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锁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锁骨瞬间断裂。老二痛得大声惨叫起来,声音凄厉无比。 沙老七可不管这些,他扑到老二身上,挥舞着钢管,狠狠地砸向对方,口中还不停地骂道:“妈的,敢跟我装逼!看我不收拾你!还敢骗我,拿砖头子当钱来骗我!”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打得老二连连哀嚎。 旁边的兄弟一看,这沙老七有点搂不住火了,这郝树春上去把沙老七就给拽住了,老七老七,别他妈打了,一会儿打出事了! “这小子就是个跑腿的,打电话把他姐夫叫来!”沙老七一脚踹开面前的老二,顺手将手中的钢管扔到一旁,喘着粗气说道。 此刻的沙老七只觉得无比畅快,这两天的郁闷和憋屈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通通发泄了出去。 “妈的,还敢说我啥也不是!我看你们才他妈啥也不是!”沙老七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又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老二,“呐!你赶快的给你姐夫打电话,告诉他,给我赶快送钱来!不过,五万可不好使了,你让他给我拿二十万,听到没有?” 此时的老二虽然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但还是呲着牙说道:“行,行,七哥,我现在打!我现在打!”说完,便掏出手机拨打起电话。 老二那帮兄弟们,除去已经逃跑的,剩下的能有个八九个人,有的在地下躺着,甚至直接就装死了,心想只要不起来,你总不能再揍我吧;还有的则抱着头在旁边蹲着,都被沙老七这帮人给控制住了。 老二连忙给他姐夫裴老板打去了电话:“哎,姐夫,姐夫!” 裴老板一接电话,疑惑道:“咋地啦?你这啥动静啊?” 那头老二带着哭腔说道:“姐夫,你快来吧!长春的七爷过来啦!” 裴老板一听,顿时皱起眉头,骂道:“长春七爷?谁呀,沙老七呀?妈的,这小子是没完了,打不服他呀!” 老二急忙说道:“姐夫啊!你快过来吧!我和这帮兄弟全在沙老七手里的,他让你马上把钱送过来,但是5万块钱不好使了,姐夫这回要20万。” “姐夫你赶快想招救我呀!我们这帮兄弟全都给灭这了,你赶快拿钱吧!再不拿钱今天我就得废这!” 裴老板一听,这事情有点严重了,赶忙说道:“老二啊!这样,你把电话给沙老七我跟他说。” 这头沙老七接过电话,语气嚣张地说道:“喂,裴老板呐!挺好的呗!” 裴老板在电话里说道:“老七呀!多了我不说了,这回呀!老哥见识到你老七的厉害了。你这样,你别动我小舅子,咱们有话好说,我现在就往那头去,我把钱给你送过去!” 沙老七冷笑一声,回应道:“你记住了裴老板,二十万,少一个子儿,你这工地就干不下去!还有你的小舅子,你肯定也领不走!”他语气严厉地威胁着对方。 接着,沙老七继续说道:“你这样,我就给你两个小时时间,如果你不过来送钱,你这工地我再给你砸一遍!剩下你小舅子我给你拉长春去,到时候就不是说20万的事了。”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按照常理来说,裴老板此时应该选择用钱来解决问题,这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工地就在那里,而小舅子又被对方掌控着,直接给钱了事不就好了吗? 然而,这位裴老板并不甘心屈服,他认为沙老七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而是觉得小舅子太过软弱无能。在范家屯这样一个小地方,就算把所有的地痞流氓都召集起来,人数也不会太多。 而且,裴老板本人也曾涉足过黑道,深知其中的门道。如果这次轻易妥协让步,说不定日后会被这些地痞流氓缠上,没完没了地索要钱财。 今天要一万,明天可能就要两万,永无止境。 因此,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还是应该通过暴力手段解决问题。这种方式简单粗暴,只要将对方彻底打败,一切就都结束了。 想到这里,裴老板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说道:“喂,小胜子啊,你在哪里呢?” 这个被称为小胜子的人,是四平市的一伙流氓头目,他和裴老板有着长期的合作关系。过去,他曾是裴老板的小弟,但自从裴老板转行后,所有涉及江湖之事都由小胜子处理。他手下有二十多个兄弟,实力不容小觑。 小胜子接听电话后问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裴老板回答说:“听好了,你现在立刻召集所有的兄弟们,越多越好,能找到多少就找多少。最好再找些外援来,多带些人。你们要尽快赶到范家屯,我小舅子的工地上有人闹事。” 接着,裴老板语气严厉地嘱咐道:“记住,到了那里不要废话,直接动手,我只要一个结果——让他们都屈服于我们。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承担责任。” 这边放下电话之后,小胜子便马不停蹄地去召集自己的兄弟们。没过多久,他就带着将近三十个人气势汹汹地朝范家屯赶来。如果他知道沙老七那边已经有四十多人,并且还有充分准备的话,肯定不会如此轻率地赶过来。 这件事正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有些读者可能会问:“难道裴老板的生意头脑真的如此简单吗?毕竟他曾经也是混社会的人啊!”实际上并非如此,我们需要将时间回溯一下,仔细思考一下,就能发现其中有一个关键人物——四平的二利。正是这个家伙在中间搅局,把水给搅浑了。 他故意误导裴老板,让他误以为沙老七只是个爱出风头、喜欢摆谱的混混而已。而直到现在,裴老板依然坚信二利的话,完全没有把沙老七等人放在眼里。 话说这边沙老七和郝树春他们,打算故技重施,还是按照对付老二时的策略行事。他们告诉老二这帮人,让他们全部蹲在工地墙边,而其余人则埋伏在大门口两侧的墙内,静待小胜子等人到来。 如果小胜子乖乖交钱,这事就算过去了;要是不交钱,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还得挨打!那么此时此刻贤哥又在做什么呢?原来贤哥此时正与张红岩、张涛在金海滩闲聊着。 对于张红岩和张涛,经常收听大侠故事的老哥们想必都十分熟悉。张红岩可是长春四大狠人之一,虽然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出手却相当狠毒,绝对是个大炮子头。 至于小神仙张涛,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他家世代都是流氓,他成名比张红岩还要早。 咱说哥俩为啥在贤哥的办公室呢?原来啊,小神仙张涛在山东寿光,弄了一批花盖梨,寻思着要进到长春的78线水果市场里卖。可是他虽然跟郝树春有点交情,但也不是很深。于是他就想到了贤哥,想让贤哥当个中间人牵个线,好让这批花盖梨能顺顺利利地进入78线水果市场。他们现在就在贤哥办公室里谈论这件事情呢。 这件事对于贤哥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张涛提议道:“贤哥,要不这样吧,中午的时候你给春哥打个电话,咱们约他出来吃顿饭。毕竟咱们有求于人,怎么也得有所表示才行呀,对吧?”贤哥回答说:“行,没问题。那就这样,我给树春打个电话,中午咱们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争取把这事给定下来。”说完,贤哥就拿起手机拨通了郝树春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郝树春接听后,贤哥说道:“树春,你看你一会儿忙不忙?红岩和小涛来找我,说是有事找你帮忙,中午咱们一起聚一下,你看方便吗?” 郝树春说道:“哎呀贤哥,不行晚上的吧!我这不和老七在范家屯呢?” 贤哥有些纳闷儿地问道:“啥玩意儿,你跟老七上范家屯了,干啥去了?” 就这样,郝树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贤哥。贤哥听后立刻就明白了,心中暗自嘀咕道:“这老七呀,真是他妈死要面子,你上范家屯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 不过,有郝树春陪着老七一同前去,贤哥倒是放心不少。他深知沙老七行事冲动,有时仅凭一时脑热,但只要郝树春在身旁,基本上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竟,郝树春办事向来沉稳可靠。 贤哥接着问道:“那头说送钱的人还没到吗?” 郝树春回答道:“还没到呢!估计正在从四平往这边赶,怎么着也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贤哥说道:“行,我知道了!”说完,他挂掉电话,转头对海波说:“海波啊!你一会儿叫上方片和东升,多带些兄弟去一趟范家屯。那边的工地已经开工了,但老七却跑去那里搅局。 所以我们这边得多派些人手过去,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海波回答道:“好的,贤哥,我马上召集兄弟们。” 这时,张红岩和张涛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主动请缨:“贤哥,要不我们俩也跟着去吧!毕竟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七哥了,说不定还能帮上一些忙呢。” 张涛也附和道:“是啊,贤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兄弟俩也想去凑凑热闹。”其实,小神仙张涛就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好奇心特别重。 贤哥一听张红岩和张涛这么说了,寻思寻思点点头,那行,那我也过去吧!到那块看看咋回事儿,正好树春也在呢!等完事儿以后,晚上咱们再谈你们的事。 就这样,贤哥和张红岩、张涛。领着张海波,方片子和东升,还有二十多个兄弟,开车就直奔范家屯。 贤哥到了范家屯以后,沙老七一瞧,哎哟,贤哥来了,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去。“贤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贤哥瞪了他一眼,骂道:“操!老七呀!你他妈也太过分了吧!什么事都瞒着我,是不是不把我当你哥了?” 沙老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贤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这么点小事,我哪能麻烦您呢?多丢人呐!”这时,张红岩和张涛也走了过来,沙老七立刻迎上去,“啪、啪”两声,热情地握住他们的手,笑着说:“红岩呐!来啦?小涛最近过得还好吗?” 整个场面完全没有一点紧张的气氛,反而更像一场朋友间的聚会,氛围十分轻松愉快。此时,沙老七对贤哥说道:“贤哥,等会儿你们就坐在车里别动,如果他们乖乖把钱送来就算了。要是他们敢反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根本不需要您出手,我就能搞定他们。” 贤哥呵呵的笑着,那行!我看你咋整,不行我再帮你。 沙老说说,行贤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话的功夫,在那头一拐弯就过了一个车队。 沙老七知道,应该是赔老板送钱过来了。 就这样,这沙老七和郝树春领了两个兄弟,在门口一站。 贤哥他们也都纷纷上了车,静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而此时的小胜子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禁一惊:“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里有这么多车?”他的心里开始有些没底,但还来不及细想,他们的车已经开到了工地门口。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小胜子带领着兄弟们迅速下车,手中握着各种家伙。 这时,贤哥对东升说道:“东升,你准备好了吗?安排两辆车,一旦这些人逃跑,立刻封锁后路。”东升点头表示明白,并与其他兄弟交代清楚。 小胜子仔细观察着对方,发现只有四个人,分别是沙老七、郝树春以及另外两名兄弟。小胜子扛起一根钢管,大步走向前,高声喊道:“喂,谁是沙老七?”同时,他的目光不断左右扫视。 他在琢磨今天的仗不好打,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小胜子一看也是经常打架,非常谨慎!他在找后路。 沙老七说了,我就是沙老七,钱带来了没有? 说着,沙老七也拿着钢管,奔这个小胜子就走了过来。 小胜子低声和旁边的兄弟说了,告诉司机别熄火,随时准备撤!! 小胜子看出来了,这工地里头好像有埋伏,但是我就不进去,这气氛现在就非常紧张了。 小胜子说了,啊!钱在车上呢!来你过来拿吧!! 这七哥也不傻,这帮小的应该是没把钱拿过来,拿钱你能他妈领这么多人,带这么多家伙事? 这时候沙老七突然变脸,二话没说,拿着手里的钢管,直接朝小胜子就抡了过去。 “我靠!还他妈骗我!!” 但是还是晚了!这头他刚抡的时候,那头小胜子一脚已经就踹过来啦! 直接踹到了沙老七的肚子上,哎呀我靠!!沙老七一呲牙,直接跪在了地上!!! 咱说这头沙老七被小胜子,一脚就蹬在了肚子上,给沙老七疼的一呲牙,哎呦我靠!直接跪在了地上。 郝树春大喊,“给我干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躲在工地里的这帮兄弟,呼啦!一下全都涌了出来,小胜子本来就有心理准备,一看这人干出来以后,我去你m的吧!扭头就往工地的右边跑!! 而小胜子带来了这帮兄弟一看,完蛋了!遭遇埋伏了!有的人赶紧上车发动汽车,准备逃跑!然而这时的东升早已领着几辆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将小胜子带来的几辆车的退路死死堵住。 那帮小子一看形势不妙!先机已失,于是开始四散逃窜。但郝树春和沙老七等人可不会手软!逮住这些家伙就是一顿暴打!毫不留情。 沙老七捂着肚子大喊:“大军!快追!快追!”刘军手持镐把,气势汹汹地去追赶小胜子。由于这个工地离路边有一段距离,小胜子只能在田野里狂奔!而刘军则带着几个兄弟在后面紧追不舍!两者之间相隔将近二十多米。 然而,小胜子运气实在太差,他所奔跑的方向,正好是贤哥车队停靠的地方。 而沙老七被小胜子一脚踢跪在地上,贤哥这帮人也都看在了眼里。 你包括这头方片子看着,还在那笑话沙老七,哎呦我靠!这老七又他妈挨揍啦!贤哥!我下去帮忙去吧? 贤哥说不用,这是老七遭到偷袭了!让他长长记性也行,省着他脾气总那么暴!他们那帮人有树春在那块,吃不了亏。 说话的功夫呢!贤哥这帮人也都在车上下来了。 看见刘军和几个兄弟,在追踢沙老七这个小胜子。 贤哥说了,海波,片子,你俩去把那小子,给我擒过来。 方片子一看到这种情况啊! 早就手痒痒了。 这一点头,没等海波动弹呢!他先窜出去了。 正好他在道上直插大地,和刘军就变成了一个夹角,属于把这个小胜子给围住了,小胜子一看那头也过来人了。 然后就往大地深处里头跑,我让你堵不着我,这小子挺灵! 而这头沙老七也缓过来了。 把这手里的钢管也撇了,在后腰把这卡簧,就给?出来了。在这后面列列勾勾的,也奔小胜子这个方向就跑了过来。 咱们再说这头小胜子领过来的这些兄弟,除了跑了四五个,剩下的兄弟,全部被郝树春和沙老七这帮兄弟给撂倒了。 从开始到结束,前后不到20秒!!结束战斗。 有的老铁问了,那个大侠你这不扯淡呢吗?别说20个人了,就是二十头猪,你20秒也不一定全都能干倒在地呀? 大侠在这给老哥们,普及一个江湖上的算是小技巧。 这帮流氓子,可是常年在四平这个地方厮混的老油子了,他们什么样的架没打过?什么场面没见过?一个个都贼精贼精的,有着十分丰富的打架经验。 如果遇到双方实力差距过大的情况,他们绝对不会傻到去和对方硬拼,因为这样只会让自己吃大亏。所以,当面对强敌时,他们会选择退让,哪怕被打几下也绝不还手。 有的人甚至会直接躺在地上装死,任凭对方怎么踢打都纹丝不动。只要保护好头部不受伤,等别人看到你不再反抗或已经服软,自然就懒得再理你了。 毕竟,这里面很多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些人甚至只是来凑个数、站个队而已。一旦你服了,向他们认怂,他们通常就不会再继续纠缠你了。 当然了,大侠说这些话也不是绝对的,也有一些不懂规矩的小生巴愣子,他们会觉得你越服软,他们就越往死里揍你!所以这时候你就得看运气了,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咱们再来说说这边的小胜子,不得不说,他跑得可真快呀!把刘军累得气喘吁吁,连方片子过来都没能拦住他。 而后面的沙老七则拿着卡簧,一边追一边大声呼喊:“你他妈给我站住!你他妈给我站住!” 但是无论沙老七怎么喊叫,小胜子都不可能停下来啊!毕竟换成任何人都会拼命逃跑的!眼看着小胜子和这帮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已经拉开了一百多米,看起来是追不上了。 第82章 错综复杂 就在此时,方片子突然来了精神!!妈的我让你跑!!只见方片子迅速伸手到后腰,将那把黑星大五四掏了出来。然后对准小胜子的方向,毫不犹豫地开了两枪!枪声响起,回荡在空中:“再跑!!跑我就打死你!!” 这两声枪响震耳欲聋,但方片子并没有瞄准小胜子的身体,而是打在了他前方的地面上。否则,以方片子的枪法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击中小胜子并不是问题。 然而,这两声枪响已经足以震慑住小胜子!!他回头一看,发现方片子正用大五四瞄准着自己!!这小子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扭头,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不敢跑了!求求你别开枪!千万别开枪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这时候第一个撵上来的是刘军,给刘军这也气够呛,他也累够呛!只见他喘着粗气,拿着镐把二话没说,对着这小胜子,哐哐!就轮了两镐把,但由于距离太远,所以劲儿都不大。此时的小胜子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趴在地上求饶。而这时的刘军也已经跑出去,将近他妈一里地啦!他也没劲儿了。 方片子一看小胜子已经降住了,把这五四往后腰一插,笑呵呵的,慢慢悠悠的往这头走。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小子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跟我们作对。” 与此同时,沙老七这还捂着肚子,呼哧!呼哧!往这边赶呢!!沙老七这回彻底是气坏了,妈的你小子也太他妈黑了,竟然给我下阴招!!沙老七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小胜子好看。 等到沙老七跑到跟前的时候,刘军和这两个兄弟还有方片子,已经把这个小胜子围在了中间。这小胜子就像大侠刚才说的一样,装上死狗了,跪在地上我就一动不动啦!我抱着脑瓜子腰一佝偻,你爱咋咋地了。 沙老七一看,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连忙跑到小胜子跟前。只见他弯着腰,双手拄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妈的小崽子,你他妈都吃啥啦?跑得这么快!” 这时,那几个人已经把小胜子给擒住了。小胜子见状,干脆躺在地上装起死狗来,心想反正也跑不掉,不如示弱。然而,沙老七会轻易放过他吗?此时,沙老七已经缓过劲来了,手持卡簧走到小胜子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 沙老七一瞅小胜子,大声吼道:“来!你他妈给我站起来!”小胜子不敢怠慢,咧咧勾勾地站了起来,陪着笑脸说道:“大哥!大哥!我服了!我服了!” 沙老七冷笑一声:“你服了?你他妈服了能行吗?”话音未落,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小胜子的肚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小胜子跟刚才的沙老七一摸一样,捂着肚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满脸痛苦之色。 沙老七一把薅住小胜子的头发,手中的卡簧高高扬起,眼看就要往小胜子身上扎去。 一旁的刘军、方片子等人全都站在原地冷眼旁观,谁也没有吭声。 然而就在沙老七高举卡簧准备扎向小胜子时,他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迟迟没有下手。过了一会儿,沙老七缓缓放下手中的卡簧,将其对折后重新插回后腰处。 此时的小胜子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心中暗叫不好。刚才被踹倒在地时,他还以为自己完蛋了,但让他感到无比惊讶的是,沙老七居然没有继续对他动手。 其实沙老七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小胜子踹了一脚,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对方。但沙老七毕竟是长春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懂得江湖规矩,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忍住了出手的冲动。 既然小胜子服了,我他妈再熊你,那就是我沙老七以大欺小了。 况且他和小胜的没有任何关系,他知道小胜子只不过是裴老板请过来,或者是派过来的,打手或者兄弟。 你在道上想要混的长久,你必须得懂规矩。。 如果你这次扎了小胜子,下次如果你碰到这种情况,别人也不会贯彻你。 要知道,那个年代的江湖人士,心中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他们称之为“道”。而这条道,就是他们行事的准则,每个人都默默地遵守着。 然而,世间总有那么一些不按理出牌的人,比如方片子、张涛和长海等,他们便是打破规则的存在。从刚刚发生的事情来看,沙老七无疑是一个典型的90年代的混混,他的行为举止完全符合那个时代混混的特征。 可以说,他身上流淌着最为纯正的流氓血液,成为了那个时代混混们的典范。“我不会主动找你麻烦,只会去找裴老板,但你踢我的那一脚,我一定会讨回来,这没有任何问题!” 这句话充分体现了沙老七的性格特点,他不仅有着强烈的自尊心,更有着坚定的原则。 这或许正是因为长期与贤哥相处,深受其影响的缘故吧。毕竟,贤哥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他的兄弟们自然也会继承他的这种品质。 沙老七一摆手,嘱咐手下两个兄弟:“来,把他给我架起来,给我整过去!”就这样,小胜子被两个兄弟又给押了回来。当他们再次回到工地门口时,贤哥和其他兄弟们也都围了过来。 沙老七转头对刘军说道:“去,把老二给我提溜过来。”此时的老二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哀求道:“七哥啊!我真不知道我姐夫会派人过来送钱。您看能不能让我给他打个电话?这次我一定让他把钱送过来,要多少都行!” 沙老七看了看贤哥,贤哥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后,沙老七才将手机递给了老二。老二接过手机,立刻拨打了他姐夫裴老板的电话号码。 电话一接通,老二说了,姐夫啊!你快点送钱过来吧!你要不送钱过来,咱们这帮兄弟全都完啦! 这裴老板低声说道,老二啊,你再等一会儿!我那头已经派小胜子过去了,你放心吧!小胜子到那块儿,这帮小子全bb。 老二哭着说道:“拉jb倒吧姐夫!小胜子他也在这里呢!我们刚到这里还不到三十秒,就全都被人打倒了!姐夫你别搞那些没用的了,赶紧拿钱来吧!现在其他的都不管用。” 裴老板一听,震惊地问道:“什么?小胜子也被抓住了?!他妈的,他们去了多少人?” 老二回答说:“这边七哥他们加起来差不多有七八十个人!姐夫你别想其他的了,没有用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十万块钱过来,给七哥赔礼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别再继续闹下去了!” 裴老板生气地说:“操!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对方有这么多人?” 老二委屈地哭着说:“姐夫,你也没问我呀!你快过来吧!” 裴老板说:“好!这样吧,你把电话给沙老七!” 这时,王二正准备把电话递给沙老七,但贤哥却挥手示意,接过了电话。 裴老板说,老七呀! 这头小贤说话了,啊,我不是沙老七,我姓孙,我是长春的孙世贤! 裴老板赶忙说道:“孙世贤兄弟,我不管你是谁,你这样,今天这事儿啊!是我做的不对了!”他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接着说道:“你看这老七是你兄弟还是你啥呀!这张嘴就跟我要20万,你看我这一时半会儿手里没那些现钱。” 贤哥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裴老板又继续说道:“你这样兄弟,你能不能容我几天空,到时候我让兄弟把钱给你送过去!” 贤哥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冰冷:“裴老板是吧?钱不钱的是小事儿,我们要的是个态度,要的是面子。你三番五次的这么玩儿,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戒。我也不怕你跑了,你也跑不了,毕竟你工地在这放着呢!就算你工地不要了,我们到四平也能找到你,除非你不想在四平呆了。” 裴老板连连点头,表示明白贤哥的意思。 贤哥接着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行,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到时候你是送钱,你还是说还想找人定个点约一下子,我们都陪着你!”。 裴老板赶忙说道:“哎,那谢谢兄弟!谢谢兄弟了!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给老七兄弟个交代,好不好兄弟?” 贤哥严肃道:“那好!这次我信你,但是你记住了,如果两天之内你要是没有反应,那你就别怪我们了,那就不是说你工地能不能干下去的问题了。” 贤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沙老七是我弟弟,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听明白了吗?” 裴老板连忙回答:“明白!明白!” 贤哥,啪嚓!把电话一撂! 放下电话后,贤哥回头对沙老七说:“老七,到啥前别把人逼得太紧!今天先这么地,咱们先回长春,两天以后再说,你看这样行不?” 沙老七看贤哥这么说了,他当然要听贤哥的话,毕竟他清楚,贤哥无论做事还是说话,都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能力也远强于自己。 就这样,沙老七把老二和小胜子这帮人,就全都放了。 然后这帮兄弟们都上车回到了长春。 咱说裴老板放下电话,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不对呀,这沙老七,根本不像二利说的那么不堪!”从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来看,完全不像是个招摇撞骗的混子,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有分寸、有原则。 “妈的,这里头应该是有事儿!!!!”裴老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心中暗生疑惑。 这边贤哥带着沙老七和其他兄弟们,顺利地回到了长春。 另一边,老二和小胜子则将那帮受伤的兄弟们送去了医院。随后,他们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到四平,找到了裴老板。 一进办公室,老二便迫不及待地对裴老板说:“姐夫!你看这事儿咋办呢?我看哪!咱们还是花钱了事吧!!” 裴老板看着老二和小胜子,皱着眉头问道:“兄弟们的伤都咋样了?” 小胜子说道:“裴哥,受伤的兄弟们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而已。”他的语气轻松,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伤势。接着,他继续说道:“依我之见,对方并未使出全力,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裴哥皱起眉头,思考着小胜子的话。他心中暗自琢磨着,难道真如老二所说,应该花钱了事吗?这时,小胜子又开口道:“裴哥,我觉得老二说得有道理,要不您就花钱解决此事吧。毕竟我们已经看出,那头那个叫沙老七的家伙并非等闲之辈,绝非你所描述的普通小混混。” 小胜子深知,在四平这个地方,他已经摸爬滚打多年,对于各种人物和情况都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如果今天沙老七等人只是一群普通的混混,那么一旦被抓住,必定会遭到严惩,甚至可能被打得残废或面目全非。然而,从沙老七今天的行为来看,他知道这些人绝非普通混混,而是专业的黑社会成员。他们懂得分寸,做事留有余地,只要让对方屈服即可,并不会过分纠缠。这种做法显示出他们的专业性和自律性。 所以这小胜子也劝裴老板,不要去招惹他们,尽量去拿钱了事。裴老板听后,心里暗自琢磨着:“也是啊,这些人我们确实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给他们一些钱算了。”于是对老二和胜子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让我再考虑考虑。”老二和小胜子听了,便起身离开了。 这头裴老板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毕竟是个生意人,知道不能因小失大。而且工程进度非常紧张,如果继续和沙老七那帮人纠缠下去,只会耽误更多的时间和金钱。正当他思考如何解决问题时,办公室里走进来了两个人。裴老板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利和他的一个兄弟。两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裴老板笑着问道:“哎呀,二利呀!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闲逛呢?” 二利皱着眉头说道:“裴哥啊,我才刚刚得知这件事。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来找我呢?”接着又问,“我听说老二和胜子都被沙老七打了,是不是真的?” 裴老板回答道:“是的,真是太让人窝火了!这些长春的家伙确实很厉害,我们惹不起啊。”二利激动地说:“裴哥,难道你就这样算了吗?我们应该去找他们算账!” 裴老板无奈地说:“算了吧!别找了,毕竟我是做生意的,实在没时间和精力去和他们纠缠。”二利急切地问道:“那裴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裴老板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办?只能花钱解决问题了。我想最近几天派人把钱送过去,尽快了结此事,免得心烦。” 二利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裴老板:“裴哥,沙老七竟然敢要这么多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数字。 裴老板皱着眉头,无奈地点点头:“是啊,他居然要价20万!” 二利愤怒地拍案而起:“什么?20万!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慨和不满。 裴老板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道:“我也觉得太过分了,但没办法,原本只要五万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却变成了二十万,我还能怎么办呢?” 二利的眼珠快速转动,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裴哥,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这笔钱足够请很多兄弟帮忙了!” 裴老板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想过反抗,但如果真的与他们动手,恐怕会惹出更多麻烦。毕竟这些人都是地痞流氓,一旦被他们缠上,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二利闻言,不禁陷入沉思。他明白裴老板所言非虚,这些地痞流氓确实不好招惹。然而,面对如此巨额的勒索,又怎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呢? 裴老板继续说道:“而且,他们可能会不断纠缠不休,今天要一万,明天要两万,这样下去永无止境,实在让人头疼不已。” 裴老板问:“二利,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二利回答道:“哥,这样吧,如果您相信我的话,不需要二十万,只需十万,我就能让沙老七彻底完蛋!” 他接着说道:“裴哥,沙老七那帮人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只要我们把沙老七弄残废了,他们肯定会害怕得不敢再找您麻烦,这件事自然就会结束了,不然会没完没了。” 裴老板这时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二利,你真的有把握能让沙老七屈服吗。?” 二利自信满满地说:“裴哥,放心吧!只要您给我十万块钱,我保证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裴老板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这样二利,你让我考虑考虑,如果行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二利连忙点头应道:“行裴哥,这事儿我给你办了!裴哥?本来呢!凭咱哥俩的关系,我应该一分钱不收,但这次不一样啊,我给你办这事儿,我这也得找别的兄弟帮忙,你看这人吃马喂的,这你也知道!” 裴老板摆了摆手,表示理解,然后说道:“没事兄弟,大哥理解!你先回去,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就这样,二利领着兄弟们,从裴老板的办公室离开了。 裴老板独自坐在老板椅上,点燃一支烟,开始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裴老板并不傻,相反他非常精明,否则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大老板呢? 当他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梳理一遍之后,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二利。 沙老七到范家屯随礼,虽说此人平时确实爱装b,但要是没二利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离间,骗着左林去对付沙老七,沙老七也不至于让我交人。 本来我已经打算不掺和此事了,可沙老七却将怒火转移到我身上,这才引发了后面的冲突。如今二利又让我出钱,还说要找他的兄弟们去废了沙老七。 即便二利真能成功废了沙老七,那他背后的大哥——孙世贤,又岂能轻易放过我?毕竟,无论能否废掉沙老七,二利本人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想到这里,裴老板当机立断地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打给谁呢?正是大秋。“喂,大秋啊?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点事找你。” 没过多久,大秋便来到了裴老板的办公室:“咋啦,裴总?”裴老板开门见山地问道:“大秋,我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长春的孙世贤是谁?” 大秋一脸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孙世贤小贤吧?我当然知道他啊!!以前可是我们的号友呢,不过现在人家已经是南关的一把大哥啦!怎么了裴总?你问起这个事干什么呀?” 裴老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大秋,我再问你个事儿,你知不知道沙老七和二利之间有没有过节?” 大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裴总!你问这事儿干啥呀?” 裴老板拍了拍大秋的肩膀,说道:“大秋,你有啥跟我说啥!你放心,今天咱俩说的话,仅限于咱俩知道。!!!” 大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其实沙老七和二利,我们以前都是开关的号友,而且还在同一个劳改大队。当时他俩在大队里的时候,关系就一直不太好,互相都看不上眼,但是具体有什么大的恩怨,那我就不清楚了。” 第83章 格局 裴老板听闻此言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啊!好嘞,大秋啊,如此甚好,那我已然明了!既如此,烦请你告知会计,速速筹备二十万元现金予我,稍候你与我一同赶赴长春!” 言罢,大秋领命而去,不多时便从公司会计处支取了整整二十万元现钞,并驾驶车辆载着裴老板径直朝长春疾驰而去。 行车途中,裴老板拨通了沙老七的电话,语气诚恳地问道:“喂!老七兄弟,此刻身在何处呀?”沙老七一接起电话,便略带不满地反问:“咋啦,裴老板,你意欲何为!?” 裴老板赶忙解释道:“嘿哟,老七兄弟,莫要动怒嘛,莫非火气仍未消散?实不相瞒,小弟此番前来长春,乃是专程为兄台送钱而来。” 沙老七闻言,心生疑惑,追问道:“给我送钱?你们共有多少人同行?”裴老板连忙回应道:“兄长尽管安心便是,仅有我与大秋二人而已,不知阁下现今身处何方?待小弟前去寻你,当面向你赔罪致歉。” 沙老七略作思索,觉得此事似乎并无蹊跷之处,遂应道:“也罢,裴老板,你这般行事倒也爽快。如此说来,你可前往金海滩寻我,大秋应当知晓具体方位。” 裴老板爽快地应道:“行,没问题,那我稍等片刻便过去。”话音刚落,大秋便热情地拽着裴老板一同前往金海滩。没过多久,他们俩踏入了办公室。甫一进门,大秋与裴老板便瞧见贤哥端坐在老板椅上,而一旁的环形沙发处,则依次坐着沙老七、海波以及方片子,总共四人。 贤哥瞥见裴老板踏进屋内,即刻起身,满脸笑容且极其谦逊地快步走向裴老板身旁。他礼貌地开口说道:“您好呀,想必您就是裴老板吧!在下正是孙世贤。” 裴老板同样彬彬有礼,微笑着与小贤紧紧相握双手,并回应道:“哦!原来是贤弟啊,真是闻名已久啦!” 小贤随即伸出手做出邀请之态,言道:“来来来,裴老板,请这边入座!” 裴老板移步至沙发前,稳稳当当地坐下后,小贤亦顺势挨着裴老板落座。 此时,裴老板将目光投向坐在沙发上的沙老七,面带歉意地说道:“哎呀,瞧瞧老七兄弟,这火气似乎尚未消散呢?实在对不住啊,都怪老哥我考虑不周,在此向您郑重赔个不是!” 沙老七定睛一看,见裴老板如此言辞恳切,再加上他的确是与大秋一同前来的,看上去并不像要耍什么花招或图谋不轨之事。 于是,沙老七开口说道:“裴老板啊,道啥歉呢!不必啦!您能亲自登门造访,足以表明您对此事的重视程度以及诚恳态度。我沙老七可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既然您有心诚实地解决此事,那么咱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也就此一笔勾销吧。不过嘛,如果您还有其他想法或者意图,不妨直言相告,我沙老七定然奉陪到底!” 裴老板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随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大秋,只见大秋轻轻颔首示意。紧接着,大秋迅速将手中提着的那个包裹解开,露出里面厚厚的一沓钞票,并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沙老七面前。 这时,大秋满脸笑容地对沙老七说道:“七哥,您瞧瞧,裴老板可是真心实意把钱给您送来了呀,真没啥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想跟您这位七哥结交一番,成为好朋友呢!” 然而,此时此刻的沙老七却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凝视着眼前的这笔钱财,眼神闪烁不定。稍作沉默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一旁的贤哥。 贤哥语重心长地说道:“裴老板啊,您的这份诚意,咱们兄弟们可都是看在眼里呐!既然您能拿出如此诚恳的态度来,七他呀,自然也就不会再耿耿于怀啦。那么这件事呢,咱今儿个就算是圆满解决咯!” 裴老板身为一名精明的商人,心中自是清楚得很——多结交一个朋友,便等同于多开辟出一条道路。所以,咱们也着实不愿意将这事儿闹得太大。您不妨仔细琢磨琢磨,起初的时候吧,原本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倘若一开始大家伙儿都能够心平气和些,如同今日这般安安稳稳地坐下好好商谈一番,说不定压根儿就不至于演变至后来那般严峻的局面。裴老板,您觉得我说得可有道理呀? 裴老板立刻满脸堆笑,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确实如此啊!老兄啊,这事说到底得怪我,是我的眼界太狭隘、心胸不够宽广啦!不过呢,不管怎样,能因为这次的事情结识到老七还有您这位好兄弟,我打心眼里感到特别开心。往后啊,大家完全有机会成为好朋友嘛!正如您刚才所说,原本这件事压根儿就不应该发生,实在是没有必要。要不是二利那家伙在中间瞎掺和、搅合,绝对不会闹成这样。” 就在这时,贤哥和沙老七不约而同地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裴老板。贤哥好奇地开口问道:“你口中提到的那个二利,到底是谁啊?” 沙老七赶忙接话道:“贤哥,就是之前跟我们一块儿待过开关劳改队的那个二利啊。”贤哥听后不禁有些疑惑,挠着头喃喃自语道:“咦,这可真奇怪了,怎么会和二利扯上关系呢?” 他转头看向沙老七,希望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但沙老七也是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裴老板开口言道:“小贤兄弟啊,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已然成为过往云烟。曾经所经历过的种种,就让它们随风飘散吧,无需再旧事重提。从今往后,咱们皆以兄弟相称相待。倘若老七以及诸位兄弟们于四平有所需求,尽管拨通我的电话便是。但凡处于我裴长江力所能及之范畴内,必定全力以赴地替你们办妥此事!” 小贤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但一旁的沙老七却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疑惑! 只见沙老七急切地追问起来:“裴老板,您可别把话说到一半便止住呀!快跟我讲讲看,那二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此刻,裴老板的脸色略显为难之色,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贤哥。而贤哥则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无妨,裴老板,此处并无外人参杂其中,尽皆是自家兄弟罢了。您大可畅所欲言,不必有任何顾虑!无论何事,都牵连不到您身上分毫。” 就这样,裴老板将沙老七前往范家屯、二利如何从中设局,诱骗左林前去攻打沙老七等一系列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众人讲述了一遍。当听到这里时,沙老七猛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地骂道:“我靠!没想到这所有的事情,竟然都是二利那家伙在背后捣鬼啊!该死的,这家伙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贤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二利!” 然而就在此时,贤哥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沙老七稍安勿躁,并开口说道:“老七呀!先别着急收拾他,看看眼前的情况吧!毕竟裴老板还在这里呢!” 紧接着,贤哥转头对裴老板微笑着提议道:“要不这样吧,裴老板,既然大家都聚在一起,不如我们中午一同共进午餐怎么样?正好借此机会结交一番。” 裴老板闻言,连忙摆了摆手,婉言谢绝道:“不用麻烦了,小贤老弟。俗话说得好,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今日能够与你们相识,我已经感到无比荣幸了。至于其他的,日后自会有机会再相聚。如果将来你有机会去到四平,可千万别忘了给我打个电话哟。”说完,裴老板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 小贤见裴老板丝毫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便也不再勉强。接着开口说道:“好嘞裴老板,既然如此,那今后咱俩可就算是朋友啦!我的好兄弟大秋在您这儿呢,还望您能多多关照!日后若您到长春办事儿,只管跟我联系便是!” 说罢,贤哥与裴老板又闲聊了一会儿,随后大秋便跟着裴老板一同离开金海滩,乘车返回了四平。 然而就在这边裴老板等人刚走不久,那头的沙老七却不高兴了起来。只见他气鼓鼓地嚷道:“贤哥!真他妈憋屈,我这就召集兄弟们,我得给二利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在哪!!” 贤哥赶忙伸手阻拦,劝解道:“老七啊!我说了你多少遍了,做事情别这么冲动嘛!这件事你就听我的,到此为止吧,别再追究了。”沙老七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喊道:“啥!贤哥!就这么算了??那咱难道不去找二利算账啦??!!” 贤哥一脸严肃地对老七说道:“老七啊!关于裴老板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暂且不论。即便真如二利所言那般,是他在其中捣鬼,但此事已然过去。毕竟,二利与你、我以及其他兄弟们截然不同,此人心术不正,乃不折不扣之小人也!” 贤哥顿了顿,接着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务必要牢记于心!古人云:‘宁可得罪十位君子,切勿得罪一位小人’。此话不无道理。若想彻底了结此事,唯有将二利置于死地,让其销声匿迹方可。否则,切不可轻易去招惹二利这般人物。并非凡事皆需追根究底,寻求一个所谓的结果。” 贤哥拍了拍老七的肩膀,继续言道:“我们虽身处江湖,打打杀杀在所难免。但老七你必须明白,动武不过是我们处理问题的方式之一罢了,绝非唯一途径。对于像二利这类阴险狡诈之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敬而远之,莫要与其纠缠不清。切莫以为我们惧怕于他,实则只是不愿惹祸上身而已。一旦沾上此类小人,他们便如同鬼魅般阴魂不散,成为你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世界真是太过狭小了,谁也无法预料到,或许就在某个不经意间,那个看似熟悉的身影便会悄然现身于你的身后,冷不丁地给你来那么一刀子,直插要害啊!你可曾知晓此事? 当沙老七听闻贤哥说出这番话语之后,整个人顿时陷入了一阵茫然之中,一时间竟是难以完全理解其中深意。然而,他却分明从贤哥的言辞之间捕捉到了一些端倪,深感其言之有理,但同时又仿佛仍有某一处关键之处尚未厘清头绪。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便是贤哥定然是个极好之人。 于是乎,沙老七谨遵贤哥所言,自此再未去寻觅过二利的踪迹。此时此刻,有些老兄不禁心生疑问:“大侠啊,您乃是撰写黑道题材小说之作者,缘何此次事件的结局,总会令人倍感怪异!着实令人感到浑身不自在呢? ”诸位老兄们呐,此乃江湖之事,亦是社会之现状,并非世间万事皆能顺遂吾等心愿。故而亦期望诸君在行事之前,务必深思熟虑、将视野拓宽,须知退让一步便能望见更为广阔的天地!!想必那些时常聆听大侠讲述江湖轶事的老兄们应当心知肚明。 贤哥之所以能够在长春迅速崭露头角,其一自然得益于他那独树一帜的处世哲学与待人接物之法。 二就是,贤哥身边有一批过命的兄弟。 你像身边的张海波和方片子,咱们就不用说了。 在繁华热闹、车水马龙的长春市内,那些声名远扬、威震一方的各位“大哥”们,与贤哥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非同一般,铁得不能再铁了。比如那位豪爽仗义的大庆,机智过人的郝树春,勇猛无畏的刘俊,沉稳干练的长海,果敢坚毅的邱刚,豪情万丈的张红岩,当然啦,就连威名赫赫的梁旭东,所有这些在长春家喻户晓、声名显赫的“大哥”和“炮子”们,无一不是与贤哥交情深厚,称兄道弟。 而来自外地的朋友们呢,像是德惠的徐明二哥,他为人正直,义薄云天;吉林的曲刚,以其豪迈大气赢得众人敬仰;榆树的徐大伟,更是凭借着自己的胆识和智慧闯出一片天地;四平的孙长春,做事果断决绝;松原的高平,心思缜密;大庆的王大庆,重情重义;哈尔滨的焦元南,豪气干云;到了后来啊,还有鹤岗的马宝全,同样也是贤哥的至交好友。 有不少老兄给大侠发来私信,好奇地询问:大侠呀,您能不能讲讲看,贤哥手底下的这帮兄弟们究竟是怎样收服的?还有那些五湖四海的各路豪杰,他们又是如何结识的呢!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扣人心弦的故事?既然如此,那就从今日开始,大侠便要好好地跟诸位聊一聊啦。 贤哥和这些兄弟之间,发生的一些故事。 今日大侠便拣选典型事例来讲一讲,且谈一谈贤哥究竟如何与焦元南结识,二人又曾历经何种风云变幻之事?又是怎样由起初针锋相对、势不两立之仇敌,演变为如今生死相依、情同手足之好兄弟!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的传奇故事拉开帷幕吧。 谈及焦元南与贤哥之间的种种过往,在此不得不提及一人,此人乃何许人也?正是来自长春的蓝码大哥——赵红林赵三哥!那就先从赵三哥这儿开篇叙起。 话说某日赵三闲来无事,正于自家位于桃园路的局子办公室内,与左洪武、黄亮等人闲聊品茗之际! 恰在此时,只见局子外走进一人,此人身形高大魁梧,手中提着一只硕大无比的塑料袋,迈入局子后,径直朝着赵三的办公室走去。 负责看守场子的王志一见状,赶忙起身相迎。口中言道:“哎哟喂,三哥您何时抵达此地的呀?您可真是位难得一见的贵客呐!” 那么这位来客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原来他乃是来自德惠的一位赫赫有名的大蓝码子,唤作菜三。 且说这位名叫蔡三的人物,虽说并非处于一线蓝码大哥的行列,但在德惠这片土地的蓝道之上,那可是声名远扬、赫赫有名之人呐!想当年,他更是德惠一线蓝码大哥——宋铁军身旁不可或缺的得力干将,犹如其左臂右膀一般重要。平日里,蔡三和赵三哥交往甚密,二人之间情谊深厚,皆因同行走于这条道路,故而时常有所交集。 此时,蔡三一眼瞥见王志,不禁喜出望外,高声喊道:“哎呀呀,小志啊,近来可好哇?”紧接着话锋一转:“对了,你姐夫可在办公室否?”王志连忙回应道:“三哥,我姐夫正在办公室呢!来,这边请!我带您过去吧。”然而,蔡三却大手一挥,婉言谢绝道:“不必麻烦啦,你自去忙碌便是,我自行前往即可。”言罢,只见蔡三步履如飞,风驰电掣般径直奔向赵三的办公室。 待得进入屋内,那头的左洪武与黄强、黄亮等人,无一不认得蔡三,纷纷起身热情地打起招呼来! 赵三哥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老三呐!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儿来了啊?快快快!赶紧坐下歇歇脚。”蔡三顺手将手中那个硕大无比的塑料袋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 他挠了挠头,笑着回答道:“啊,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啦!就是今天刚好来到长春这边处理一些事务罢了。您也知道,三哥您向来对这些猪下水情有独钟嘛!正巧我老丈人家里杀了一头猪,所以我特意找了人帮忙,把这些下水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专程给您送过来尝尝鲜。顺便跟您聊聊天,叙叙旧,等会儿我就得赶回去喽。” 赵三一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嘴巴咧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似的,忍不住惊叹道:“哎呀我去!老三呐!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啊!竟然还记得三哥我喜欢吃这玩意儿呢!真是太让老弟费心啦!对了,老三,你最近过得咋样啊?一切都还顺利吧?” 蔡三点点头,表示自己目前状况还算不错,接着说道:“嗯,我这边还好啦,每天也不算特别忙碌。而且铁军大哥在德惠那边新开了一家场子,如今正由我负责照看呢。三哥,那您近来可好哇?” 赵三一撇嘴,骂道:“操!老子还是老样子,凑合着过呗!”他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哎,我说老三,你们新开的那个场子咋样啊?搞得挺不错嘛!” 蔡三点点头应道:“嗯,还算可以吧!这个场子一点儿也不繁忙,咱们只接大买卖。一个月下来,也就是摆个三五回而已。” 赵三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啥?才三五回?那你开这几场不得亏死啊?” 蔡三笑着解释道:“三哥,这里面的门道你可不懂咯!不得不说,铁军大哥确实厉害。虽说一个月就放这么几回,但光是每场抽成,最多的时候竟然能有一百多个呢!” 赵三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叹道:“啥?这么多??真是没想到啊,铁军这两年可真是够能折腾的!他这一场赚的钱,都快赶上我这儿一个月的抽成啦!老三啊!你们那到底是什么局啊,难道是尖的那种局?” 蔡三说,对!纯纯的尖局儿,一点鬼都没有,全凭自己。 来我们这块儿的人都是啥呢!都咱们东三省这帮人。 有辽宁地,黑龙江地,还有本地的,都是一些老板大哥了啥的!咱们就纯纯的抽水,别乱七八糟没有。 哎,我说三哥呀?那你没啥事儿,你上我们那溜达溜达去呗!如果你看他这个模式行,三个哥在你们长春,你也弄一个这样的局子,真他妈挣钱呐。 赵三寻思寻思,那行老三,哪天有时间我去瞅瞅去。 干不干他那样式的局子在说,你也知道你三哥好玩两把,如果真要是尖局儿的情况下,那我不也能去玩嘛! 蔡三说,咱们这个局子一般人还不接待,但是三哥你肯定够级别。本身你跟铁军你俩也认识,你三哥去肯定没问题呀!!那什么三哥,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这头得先回德惠了,在我来这块没少买东西,我得拉回去。 第84章 高端局 赵三满脸笑容地对蔡三说道:“三儿啊!都这么久没见了,中午就在这儿一起吃个饭吧,咱们哥儿俩可得好好叙叙旧、多喝点酒才行呐!”蔡三有些为难地回答道:“三哥,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今天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这样吧,改天空闲的时候您去趟德惠,到那时我们再开怀畅饮,反正咱俩要想见个面还是挺容易的。”赵三点点头,表示理解:“好嘞!那要是有啥事儿你就随时打个电话过来哈,兄弟。”说完,便目送着蔡三离开了。 待蔡三走远后,三哥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三哥平日里是以开赌局为生,但实际上他本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江湖大佬!而且在长春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不仅自身实力强大,还特别喜欢玩乐消遣。当他听闻宋铁军所开设的赌局竟然是传说中的“老尖局”时,内心顿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可能有些朋友不太清楚,这里所谓的“老尖局”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呀,“老尖局”指的就是那种绝对公平公正、毫无猫腻可言的赌场。在这里玩牌完全靠运气和技巧,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硬碰硬较量。所以对于像三哥这样热衷于赌博且自认为技艺高超的人来说,这种地方无疑充满了巨大的吸引力。 当你前往那个地方游玩时,可以完全放心,不必担忧会遭遇任何老千或其他杂乱无章的事情。因为这样的场合通常规模宏大,前来消遣娱乐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要么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要么就是声名显赫、地位尊崇的大哥级别人物。 此时此地的赵三哥开始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暗自思忖道:“可恶啊!与人家相比,我的这个小场子简直不值一提。”不行,必须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亲自前往一趟德惠。一来可以深入了解一下当地的市场行情;二来嘛……嘿嘿,或许可以带上些许钱财,碰碰运气,顺手捞一把外快!要知道,对于自己的赌博技艺,赵三哥可是相当有信心的。 于是乎,没过多久,赵三哥便拨通了蔡三的电话号码!且看这边厢,赵红林赵三哥正与远在德惠的蔡三通着电话。只听那头传来一声问候:“喂,老三啊?”紧接着,蔡三赶忙回应道:“哟呵,三哥呀?您这是咋回事儿呢?” 赵三大笑着说道:“老弟哟!想起来前几天你来的时候,和三哥提到你们那儿有大场面,从那时起,三哥心里可一直挂念着呐!你又不是不清楚,三哥我最喜欢凑热闹、找乐子了!所以呢,我就在琢磨着你们那边啥时候能再次设局,到时候记得通知三哥一声哦!三哥也好去你那里耍一耍,过过瘾。一来嘛,可以给铁军撑撑腰、助助威;二来呢,三哥我的手也早就痒得不行咯!” 蔡三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缘由,赶忙应道:“哎呀,三哥呀!您打来这通电话真是太及时了。不瞒您说,明天我们这儿就要开场设局啦!不仅周围那些外五县的朋友会赶过来,就连其他大城市里有点来头的人物也都会到场。这些家伙,一个个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儿,兜里的钞票绝对少不了。” 赵三听完后,又是一阵爽朗大笑:“哈哈,不错不错!那成,老三,明天三哥一定过去凑个热闹,玩它几把!对了,你们这场局子,明天的底数定在了多少啊?” 蔡三把话撂下后说道:“三哥啊,咱们明个儿这牌局的底数,起码得有一万呐!”赵三一听,不禁惊叹起来:“哎哟喂!一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看起来明天我得多备些银两才行啊!!底数大才够刺激嘛,如此这般玩耍才能尽兴呢。” 蔡三赶忙回应道:“三哥哟,您来这边无需携带过多现银,带着既麻烦又不安全。您只需捎带些许钱财即可,倘若届时有所需求呢!小弟这里自然会提供给您的。咱俩谁跟谁呀?待到您旗开得胜之时,再将钱款归还于我便好啦。” 赵三听闻此言,不由得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嘴里念叨着:“哈哈,还是我的三弟最懂我啊,妈说话就是让人舒坦,听着心里头那个畅快哟!!成嘞,那明日我该前往何处寻你呢?” 蔡三面露微笑,缓缓答道:“三哥莫急,明日午后约莫四点左右,您移步至德惠八道街,那里有一家名为‘东林菜馆’的地方,您就在那儿稍作等候便是。” 恰好处在这个时间节点,可以稍作停歇,享用一些食物来填饱肚子。待你拨通我的电话后,我便能够前去迎接你。赵三回应道:“好的,那就先如此安排吧,那么我们明日再会!”话音未落,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啪嚓”一声挂断的声响!!! 这边厢,赵三哥缓缓放下手中的听筒,手臂一挥,将黄强唤至近前。他压低嗓音对黄强耳语道:“你照我说的做,强子。前往保险柜取出五十万元现金,暂且放置于我们的座驾之上。明日你随我一同赶赴德惠一趟。” 黄强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三哥,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搞得这般神神秘秘的呢?” 赵三紧接着嘱咐道:“切记!此事万万不可让你三嫂知晓,就连王志也绝不能透露半句,明白吗?” 黄强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转身离去。众所周知,三哥此人颇为惧内,倘若被他妻子察觉他挪用警局里的钱款用于赌博玩乐之事!那后果定然不堪设想,恐怕难以逃脱她的严惩。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已至次日午后时分,三哥与黄强二人如期抵达德惠八道街的东林菜馆。 三哥抵达目的地后,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蔡三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蔡三热情的声音:“三哥啊,您先别急着赶路,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吧。我这边处理完事情马上就赶过去,等会儿去接您。”三哥心想也好,便与身旁的黄强一同走进附近一家小餐馆,随意点了两道小菜,匆匆忙忙地解决了一顿简餐。 时间悄然流逝,大约过去了四十多分钟,蔡三终于现身了。他快步走到赵三哥面前,豪爽地结清了账单,然后招呼着身边的几位兄弟走向停在路边的车辆。紧接着,蔡三亲自驾车在前头带路,黄强则驾驶着三哥所乘坐的车子紧随其后。就这样,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起来。 然而,随着路程的推进,三哥和黄强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只见前方的车辆频繁地左转右转,仿佛迷失在了错综复杂的街道之中。这一番折腾下来,可把他俩给绕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但目的地似乎依然遥不可及。 此时的赵三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这家伙究竟想搞什么名堂?我们已经在路上耗费这么久的时间了,这聚会地点到底在哪里呢?。 黄强开口说道:“三哥,我觉得这地方看着好眼熟啊,好像我之前来过似的!嘿,这不就是米沙子嘛!”赵三听后不禁惊讶道:“是吗?我的天呐!没想到他设的局竟然在米沙子这儿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左右,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规模相当大的村落。就在村口处,赫然停放着两辆捷达轿车,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进村的道路。 这时,只见那头的蔡三朝着那两辆捷达车挥了挥手,仿佛下达了某种指令一般。紧接着,那两辆捷达车缓缓挪动,将原本堵塞的道口让出一条通道来。随后,蔡三引领着三哥驾驶的车辆继续向前行进。 车子再次行驶了约莫五分钟之后,经过数次拐弯抹角,最终来到了一座极其宽敞且明亮的大型平房前。三哥嘴里嘟囔着:“哎呀妈呀,啥都甭说了,这局子可真是太他妈安全了!难怪人家宋铁军能够如此成功、发展壮大呢!啧啧啧,瞧瞧这布局,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呐!” 走进那座宽敞的大平房院落之后,继续向后绕行一段距离,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得开阔起来。原来,后方竟然隐藏着一个规模极大的停车场。 赵三引领着黄强一同下了车,目光扫视一圈院子里停放的车辆数量众多,令人不禁为之惊叹。仔细观察那些车牌号码,可以发现它们来自五湖四海,不仅有以“黑”字开头的,还有来自辽宁的以及吉林本地的。如此看来,前来此地游玩消遣的外地人着实不在少数。 黄强迈步走向汽车后备箱,轻松提起那个装有五十万元现金的皮箱,随后与蔡三等一行人一同迈入屋内。进入屋子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沿着走廊接连拐过两个弯道,最终抵达一间房间门口。当房门被推开时,赵三顿感眼前一亮。 这间屋子里大约占地两百多平方米,但内部装饰却极为奢华精致、美轮美奂。只见屋内摆放着三张巨大的桌子,而此时这些桌子早已被人们占据并开始尽情娱乐玩耍!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这三哥一进屋,那边的宋建军看到赵三来了,马上就迎了过来。 哎呀,三哥呀!欢迎欢迎!! 这位三哥啊,竟然只跟铁军用一只手交流。嘿哟,我说铁军啊?没想到你这家伙隐藏得如此之深呢!要是前几天老三没去看望我,我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清楚你居然策划了这么大一场局。 宋铁军赶忙回应道:“您瞧瞧三哥呀,我也不过是想混口饭吃罢了。这不,现在您不都已经知晓了嘛!来来来,三哥,到我的办公室坐坐,喝杯茶歇歇脚。” 然而,三哥却摆了摆手,表示拒绝,说道:“铁军呐!你先忙着吧!等我这边玩好了再去找你叙旧,我先四处逛逛!”宋铁军见状,只好应承下来,并表示如果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随时可以呼唤自己。 于是乎,这位赵三哥便独自一人,悠然自得地在这个场子上闲逛起来,足足转了两圈。咱们得说说这三哥,人家可是专业的大玩家,怎么可能一上来就直接投入游戏呢对吧?他必须得先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仔细观察一番,看看场子里是否存在那些引人注目的人物。 而所谓的引人注目之人,其实就是指这里面是否有其他同行或者出老千的人。 那些经常混迹于赌局之中的老手们,只需稍作观察、扫视一番,心中便大致能有数。而这位三哥呢,则是左瞧右望,目光不停地四处打量。果不其然,正如蔡三所言,这里的确是一个高手云集的赌局。 只见那扑克牌每玩一局就被丢弃一副,如此频繁地更换牌具,让想要出千作弊之人根本无机可乘。并且此时此刻,眼前这三张赌桌已然座无虚席,每把的底数竟然高达一万元!单从这阵势来看,今晚一晚的资金流动量恐怕两百万元都不止啊! 面对此情此景,三哥不得不承认自己心生艳羡之情,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妒忌之意涌上心头!要知道,对于赌博这种事情来说,往往取决于个人的直觉和缘分。就在这时,三哥走到了位于正中央的那张赌桌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张桌子看上去格外顺眼,让人感到十分舒适惬意。 就在那一刹那间,他决定开始售卖自己手中的单子。对于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从来不会急于求成!他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其他人还在手忙脚乱时,他却气定神闲地等待时机成熟再采取行动。 过了一会儿,在那个赌台上,有一个人的表现引起了三哥极大的关注!!!!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赵三哥,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牌局中的这个人身上。此人确实颇具特色,每当赢得一局之后,便会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简直让人无法忽视;然而,如果不幸输掉了一把,他的情绪瞬间变得低落消沉起来。 赵三哥就这样默默地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反复品味了好几次。倘若在牌桌上遇到如此这般的对手,那么赵三会感到由衷的欣喜。原因何在呢?无论是手气极佳拿到好牌,还是运气不佳持牌不利,凭借着赵三多年来在赌场摸爬滚打的经历以及对人性的深刻洞察,仅仅从对方的面部表情稍加分析,便能大致推测出其内心的真实想法和局势走向。如此一来,便可轻松掌控局面,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 赵三哥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伫立在此处,目光凝视前方已经许久。就在此时,一位老兄因为输光了钱财而黯然离场,恰好腾出了一个座位,这个座位与赵三哥相距并不遥远。 正当赵三心中暗自思忖是否要上前落座之际,那位我们刚刚提及之人也留意到了赵三的存在。只见他轻轻一挥手臂,口中喊道:“嘿,兄弟,我见你在那边观望多时啦,现在这位置刚好空出,要不你来试试手气,玩上几把如何?” 听到这话,赵三不禁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想:“哈哈,我等待的正是你这句话呀!”于是,赵三爽快地应道:“好嘞!那就玩两把玩玩!” 言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前坐下,同样潇洒地挥了挥手。紧接着,黄强迅速取出一只精致的皮箱,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皮箱被打开,里面满满的钞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稳稳地落在了桌面上。 就在此刻,站在对面的那个人可谓是风头无两!瞧那架势,恐怕已经赢得了四五十万之多!正因如此,他的心情格外愉悦,在这里咋咋呼呼、好不热闹!看那模样,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那么,此人究竟是谁呢?原来,他便是赫赫有名的哈尔滨道外区的头号大佬——焦元南的兄长,焦元东。 且说这焦元东,其性情与胞弟焦元南极为相似,同样为人耿直坦率,喜怒哀乐皆形于色!不仅如此,他行事作风亦与弟弟有所共通之处,同样霸气十足。 要知道,这并非焦元东首次光顾宋铁军所设的赌局,此前他已来过数回。每一次前来,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胜负之分,但对焦元东而言,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罢了,真正令他在意的,乃是那份源自内心深处对刺激感的狂热追求。只要能尽情享受这份惊心动魄的快感,其他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因此,但凡他稍有空闲之时,一旦得知宋铁军开设赌局,此人必定会前来为宋铁军助阵喝彩。此刻,这边赵三哥刚刚入座,便要先行试探一番,每把仅投入保底金额,即一万块。倘若手牌状况良好,便顺势跟进;若手牌不佳,则毫不犹豫地弃牌。 然而,这边的焦元东今日运气着实上佳,自从三哥坐上牌桌以来,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工夫,焦元东再度斩获约摸三十多万元的丰厚收益,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呐!这边三哥审视着牌面走势等情况,感觉大致已经摸清门道,于是开始全力出击。 要知道,在这样的老手对局当中,比拼的可绝非单纯的技巧,更多依赖的乃是丰富的阅历和经验。即便身怀绝技,在此处恐怕也难以施展。毕竟,像三哥这般人物,众所周知,乃是蓝码界的大哥大,更是声名远扬的资深行家,其手中定然有着非凡的能耐。 然而在这里,他压根儿就不敢耍什么花招。要知道,如果胆敢在此地出老千,那就等同于公然砸了宋铁军的场子啊!如此一来,日后还想在这条道上继续闯荡,可就难喽! 正因如此,赵三哥当真没有使出任何见不得人的手段,完全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只听得“咔咔”几声脆响,这场牌局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扭转乾坤! 前后不过短短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三哥便已经赢得了近乎五十多万的巨款!瞧瞧这桌旁围坐的众人,他们玩得可是相当热闹呢!足足有十来号人呐,光是每一局的底注便能收获十多万之多。 故而,三哥能够赢下这五十万,其实也算不得特别夸张,对他而言,这仅仅只是一次稳扎稳打的胜利罢了。 可就在这时,焦元东却傻眼了,他这边的运势开始急转直下,之前所赢得的那些钱财转眼间又尽数输了个精光。此时此刻,焦元东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儿啦! 常言道:“输钱迈大步”,果不其然,这焦元东每逢下注之际,便犹如脱缰野马一般,从起初的小试牛刀,迅速升级至动辄数十、乃至二十个筹码的豪赌。然而,众所周知,恰恰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满盘皆输。 与此同时,一旁的赵三哥却深谙此道,始终保持着沉着冷静,步步为营。时光悄然流逝,大约一个钟头过后,局势已然明朗——焦元东已累计输掉近百万巨资,反观赵三哥,则春风得意马蹄疾,赢得盆满钵满,粗略估算下来,竟也有一百二三十万之多。 要知道,在这般高手如云的老奸巨猾之局中,倘若能够克制内心的冲动,脚踏实地,稳步前行,凭借着三哥多年累积的宝贵经验,赚钱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事罢了。况且,赵三此人向来知足常乐,从不贪心不足。当他察觉到时机成熟之时,不动声色地向黄强递去一个眼色。 心领神会的黄强当即会意,旋即故意提高嗓门儿,冲着赵三大声喊道:“三哥!不好啦!刚才那头家里打来电话,说是出了急事!您瞧,要不咱先撤了吧!?” 赵三斜眼打量了一下黄强,然后说道:“回去?可我这赢得盆满钵满的,怎么好意思现在就离开呢?”紧接着,他转头对着正在桌旁打牌的那群人开口道:“各位兄弟,实在对不住啊!家中突然有些急事需要处理!这样吧,我再多玩半小时,到时候不管输赢都到此为止,还望诸位多多包涵。”听到这话,那些人并没有过多言语。毕竟赵三已经赢了不少钱,而且家里确实有事要忙,总不能强行留人吧!更何况,赵三还表示会继续玩半个小时,这意味着大家还有机会回本。 然而,一旁的焦元东听闻赵三所言后,心中顿时感到一阵不爽。他暗自思忖着:“妈的,这家伙才来不到两个钟头,居然就赢了足足一百万!难道他是故意来找茬的不成?”可是转念一想,焦元东又觉得自己无从挑剔。因为按照常理来说,赢家随时都有权选择离开,这一点无可非议。 第85章 狡猾的三哥 焦元东心里暗自琢磨着,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可是至关重要,必须要紧紧把握住这个难得的机遇。于是乎,当他下注之时,手笔变得异常阔绰,每次出手至少都是十万二十万起步。 然而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每一把轮到赵三下注时,他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扔下区区一万两万而已,完全没有想要加大赌注的意思。 显然,对于此刻的赵三来说,胜负输赢早已不再放在心上,毕竟按照这种赌法,就算玩上半个小时,又能输掉多少钱呢?更让人恼火的是,有时候由于三哥手中的牌比较大,拥有优先发言权,这无意间竟然将焦元东的出牌路数给硬生生地拦住了!“妈的,你才押一万就弃牌了,老子准备押二十万都还没来得及出呢!总是被你横插一杠子挡住我的去路。”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足足经历了四五次之多!焦元东终于忍无可忍,怒火中烧起来! 但即便心中气愤难平,他也毫无办法,只能强忍着怒气继续坚持下去! 到了最后,焦元东实在憋不住了,对着赵三哥开口说道:“我说兄弟啊,你看看你押注的金额也未免太少了点吧。其实你押得少倒也罢了,但有时你还故意阻拦我一下,你这样子做可有点不太厚道啊!” 赵三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嘿,兄弟啊,你看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嘛!要是我手头上的牌不理想,那不扔掉还能咋整呢?可要是我的牌好得不得了,那当然得拦住不让别人出牌呀!这再平常不过了吧!而且哦,如果我押注比较少,那只能说明我手里的牌面够大啊,这种情况下肯定得由我来主导局面,你说说看,我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说完这番话,赵三瞄了一眼时间,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于是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行嘞,哥们儿,你就在这儿继续好好玩吧!我呢,就先撤一步咯。祝你多多赢钱哈!等我一走,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你发大财喽!哈哈!” 话音刚落,只见赵三潇洒地起身离去。一旁的黄强见状,赶忙拿起那个硕大无比的皮包,动作迅速而熟练地将刚刚赢得的所有钱款都收拾妥当。接着,他仔细地点数了一下,惊喜地发现这次三哥出马,扣除掉自己原本投入的五十万块后,竟然总共斩获了高达一百六十多万的巨额收益!不得不说,赵三哥真可谓是厉害至极、威风凛凛啊! 随后,赵三转头对黄强吩咐道:“小黄啊,你赶紧把这笔钱搬到车上去放好。我要去一趟铁军的办公室,跟他喝喝茶、叙叙旧。毕竟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面聊天啦。你就在车上稍等片刻,过会儿我们俩就一同打道回府。” 黄强一点头,扭身出去了,赵三就直接奔宋铁军的办公室去了。 而这头的焦元东眼睛痛红,啪嚓!把手里的牌一撇!妈地!我也不玩了! 回头一瞅孙兆宏和大虎,走!上车回哈尔滨。 咱说这焦元东真的走了吗?那怎么可能!!!! 且说这位赵红林赵三哥,迈着大步走进了宋铁军的办公室里。一进屋,他便悠然自得地坐下,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抿一口,与宋铁军闲聊起来。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无比。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又相互寒暄了一阵子,之后赵红林心满意足地从宋铁军的局子里踱步而出。 待他坐进车内,与黄强一同踏上归途,朝着长春进发时,心中不禁暗自欢喜:“哈哈,真是痛快!短短时间内,竟然轻松斩获一百多万!这笔钱财可是我的私人小金库呢,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等到过些日子铁军再次设局,我定要再来光顾一番。如此一来,岂不是如同弯腰捡钱一般容易?”想到此处,赵三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此刻,他正舒舒服服地靠在奔驰车的后排座椅上,满心欢喜地盘算着回到家后该给那位娇俏可人的小媳妇或者妩媚迷人的小情儿购置些什么礼物才好。正当他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时,突然间,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只听得正在驾车的黄强大惊失色地喊道:“哎呀,三哥,不好了!前面有一辆车子横着停在了路中央,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赵三抻头一瞅,只见一辆黑色的奔驰,斜停在路上。 而且还有一个人,蹲在奔驰旁边,好像是在检查轮胎。 赵三也没多想,啊!是不是这车在在半道抛锚了? 说话的功夫,三哥这台奥迪一百,已经来到奔驰车的跟前了。 就在此时,车辆已经驶近目标,三哥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当他凝视着那个蹲在地上之人的背影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哎呀!怎么会如此眼熟呢?要知道,咱们这位赵三哥的头脑那可是极其敏捷啊!几乎瞬间,他便用力拍了一下身旁黄强的肩膀,并急切地喊道:“强子,赶紧倒车!” 然而,尽管赵三哥的反应速度堪称一流,但黄强又怎能与三哥相提并论呢?他先是茫然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赵三,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想要问些什么:“啥?三哥?”可惜,时间根本不允许他们做出更多反应,因为就在这一刹那间,车后的道路旁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嗖、嗖两声!紧接着,两道身影如鬼魅般迅速跃上前来。 定睛一看,只见其中一人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五连子,另一人同样手持这样一件致命武器。两人动作娴熟且配合默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眨眼之间便将赵三和黄强牢牢地控制住了。“不许动!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快点儿!先把车子熄火!”这两个气势汹汹的家伙并非旁人,而是焦元东的好兄弟孙兆宏以及大虎。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蹲守在奔驰车旁的人缓缓站起身来!只见他猛地回过头,身体一转,定睛一看,此人竟然并非旁人,而是那赫赫有名的焦元东!原来,这哥儿三个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要堵住赵三。 赵三一眼瞥见眼前之人竟是焦元东,心中不禁暗叫一声:“糟糕!完蛋了!”原来竟是这个家伙!此刻,三哥的大脑犹如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一般,飞速地思考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应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此时,焦元东摇摇晃晃地朝着赵三所驾驶的那辆奥迪 100 走来,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赵三迅速打开车门,下了车,满脸笑容地朝着焦元东径直走去。他似乎完全没有把拿着五连发指着自己的孙兆宏放在眼里,这一举动让孙兆宏大感困惑,直接懵圈了!心里暗自纳闷:“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但不下车逃跑,反而还主动向焦元东靠近呢?” 另一边,焦元东看到赵三如此举动,同样感到十分诧异,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勒个去?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然而,三哥却并非如此,表现得极其积极主动,脸上的神情仿佛见到了阔别多年、心心念念的挚友一般。就在这时,大虎在一旁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哎!哎!你这家伙别乱动啊!” 可是,赵三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大虎的叫喊声,只见他脚步轻快地连跑带颠,眨眼间便来到了焦云东面前。还未等焦云东开口说话呢,赵三竟然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焦元东的手。 紧接着便是那么轻轻一晃,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兄弟!你瞧瞧我刚才还纳闷儿这是谁呢?原来竟是兄弟你啊?” 此刻,焦元东满脸诧异地盯着赵三,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心里暗自思忖道:“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状况?”原本,焦元东与孙兆宏还有大虎这哥儿三个商议好了,看着这个赵三着实让人恼火,想着找个机会堵住他,好好揍他一顿出出气而已,压根儿就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更别提什么因为输了钱想要把钱抢夺回来之类的念头了,他们纯粹只是想单纯地教训一下赵三罢了。谁承想这位赵三哥,居然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这可真是让焦元东彻底傻眼了…… 赵三哥紧紧地握住焦元东的手,那力道仿佛要将对方的骨头捏碎一般,一边用力摇晃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哎呀,我的好兄弟啊!你可不知道,刚才我到处找你呢!在这局子里转了好几圈,愣是没瞧见你的人影儿。”他那张脸上满是热情与兴奋,似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 焦元东有些狐疑地盯着赵三看了一会儿,心里暗自嘀咕道:“这家伙到底想干啥?怎么突然这么亲热起来了?”不过嘴上还是应承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但语气明显带着几分不信任。 赵三见状,连忙解释道:“兄弟啊,你别误会!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不瞒你说,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特别投缘,所以才想着赶紧找到你,把之前欠你的钱还给你,顺便跟你结交一下朋友嘛。”说完,他还露出一个自以为很真诚的笑容。 然而,焦元东却不吃这套,他冷笑一声,嘲讽地说:“哼,少来这套!咱俩才刚刚认识没多久,你就急着跟我称兄道弟?难道真以为我那么好糊弄不成?”说着,他甩开了赵三的手,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赵三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兄弟,你这话可就见外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长春的赵红霖,在江湖上也是有点名号的。大家都尊称我一声‘三哥’。以咱们俩的缘分,让你喊我一声三哥并不过分吧?”。 老弟我和你实话说了吧!我也是开局子的,这次来,就是来局子上交朋友地,我说的话,老弟你能听明白吗?! 就在此时此刻,焦元东仿佛陷入了一个迷雾之中,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他竟然完全忘记了此次前来的目的——教训赵三。不仅如此,他还在这里莫名其妙地询问起事情的缘由!“喂,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清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赵三一脸无奈地说道。 接着,赵三继续解释道:“我跟你讲啊,我在长春的桃源路可是有着自己的地盘和生意场所的哦。不止如此,在宽城区还有南关口那边,同样也有我的场子。简单来说吧,我这次过来呢,就是想要寻找一些长期合作的大客户啦!兄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场景?我一直站在赌桌旁边看着你们玩牌,始终没有参与其中。 其实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察觉到你绝非等闲之辈。瞧瞧你这人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非凡的气质,特别豪爽、特别大方!尤其是在玩牌的时候,这种特质更是展露无遗。 当时也是因为你主动邀请我上台一起玩,我才会登上赌桌的。说实话,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参与这场游戏,只是觉得能结识像你这样的朋友实在难得,所以才决定陪着你玩玩罢了。 至于输赢嘛,对我来说真的无关紧要!可谁知道后来我再去找你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了……” 你那钱我能要吗?我就想啊!让你以后,包括你领你的朋友,上我那局子上玩去,就这么回事儿。 要不怎么说咱们兄弟有缘分呢!没心思,你在这块等我呐!! 焦元东此时一听,心中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他瞬间明白过来,赵三这家伙竟然是个抢生意的混蛋。而这时,三哥迅速回过头来,连连摆手说道:“嘿,我说两位好兄弟,快把你们手中的家伙放下来,赶紧放下来!咱们都是自己人,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呐!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啊!强子啊!快去打开后备箱,把那些钱还给这位兄弟。”就这样,焦元东、孙兆宏还有大虎这三位老兄,仿佛变成了呆若木鸡的傻瓜一般,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赵三哥尽情表演,完全不知所措!! 只见黄强快步走到车后,将装着钞票的皮箱从后备箱里“啪嗒啪嗒”地取了出来。要知道,这个皮箱里面可是足足装了大约一百六十多万呢!毕竟赵三的本金早已用另外一个皮箱收走了。当这沉甸甸的一百六十万被取出时,赵三哥毫不犹豫地一把夺过,然后径直递给了孙兆宏。 孙兆宏接过皮箱后,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焦元东,似乎想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指示或回应;紧接着,焦元东也同样回望着孙兆宏,但两人都只是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然而,赵三哥岂会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呢? 三哥紧接着又开口催促道:“快点儿的兄弟!赶紧把钱收好喽!”随后他稍稍顿了一下,语气变得稍微缓和一些,对着眼前这位有些发愣的男子说道:“哎呀,我说老弟哟!我都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 此时的焦元东显得有些木讷,他略微迟疑地瞄了一眼赵三,然后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啊……那个,三哥对吧?我叫焦元东,来自哈尔滨。您瞧今儿这事闹的,真的是小弟我搞错啦。当时拦住您呢,其实并没有其他特别的用意,只是单纯想跟您聊几句而已,真没多想别的,结果弄成这样,实在不好意思啊。” 听到这里,三哥随意地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宽慰着说:“没事儿,老弟呀!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哈!你只要牢牢记住我是来自长春的赵三哥就行咯,日后咱们可得多走动、常联系哦,咋样?对了老弟,要是方便的话,可否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呀?” 焦元东听后连忙点头应承下来,并迅速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只见他面带微笑地说道:“好嘞三哥,这上面就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遇到啥事情需要帮忙或者闲聊啥的,您尽管拨打这个号码找我就行。” 赵三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名片。他将名片举至眼前,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每一个字、每一条线条都不放过,似乎要从这小小的纸片中看出什么端倪来。片刻之后,他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微微颔首,轻声说道:“行啊老弟,那就这么定了!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等我哪天得了空儿,一准会打给你的!不过嘛……”说到这里,赵三故意拖长了语调,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接着笑道:“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替三哥介绍几位要好的朋友结识一下哦,哈哈哈!” 焦云东听了这话,连忙应承下来:“那行那行,三哥您放心,肯定没问题!等我有时间了,一定亲自登门拜访您的‘局子’,好好跟您叙叙旧!”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赵三大笑一声,拍了拍焦云东的肩膀,说道:“那行了老弟,咱也甭啰嗦了。我那边家里头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呢,得赶紧回去了。那咱们今天就在这儿道别吧!”焦元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赵三哥站在原地,目送着焦元东带着孙兆红和大虎钻进车内,发动引擎,缓缓离去。直到汽车消失在视线尽头,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靠!刚才真是太他妈惊险啦!!妈的焦元东,我的钱哪有那么好赚呀!!”。 紧接着,只见赵三哥毫不犹豫地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如飞般按下号码并拨通了出去!!!此时此刻,那头的赵三正紧紧盯着焦元东驾驶着那辆奔驰逐渐消失在远方的背影,然后他动作敏捷地取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那么问题来了,赵三究竟把电话打给谁了呢?答案就是——孙世贤。要知道,赵三心里清楚得很,贤哥与德惠地区的头号大佬徐明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深厚交情。而且从这里返回哈尔滨的途中,必然会经过德惠这片土地。基于以上种种考虑,赵三哥当机立断给贤哥拨通了电话。 “喂,小贤呐!”就在这时,贤哥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后立刻接听道:“哎,三哥,咋回事呀?”赵三语气焦急地说道:“不好啦!我在德惠这边遇到麻烦事啦!” 小贤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追问:“怎么滴三哥,发生啥事了?”赵三赶忙解释道:“我刚才在米沙子那边宋铁军开的赌场里赢了些钱,可等我玩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刚走出米沙子没多远,那些赢来的钱就被人给抢走了!” 小贤闻言大吃一惊,急忙追问道:“让人给抢了?那你晓得是谁干的不?” 赵三一开口就气愤地说道:“就是哈尔滨那个叫焦元东的家伙干的好事儿!他带着俩弟兄,开着辆大奔,直接就把我给打劫了!”原来,这几人以前也常去宋铁军的场子耍,大家还曾同桌玩乐过呢。可谁能料到,这焦元东不知怎的,估计是输得太惨了,竟然输了足足一百多万!于是,这家伙心生歹念,打起了我的主意,想要抢回自己输掉的钱财! 这时,小贤插话问道:“三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啊?那您现在有何打算呢?” 赵三连忙回答道:“贤呐,你听我说!我晓得你跟德惠的徐明二哥交情匪浅,你可否帮我给徐明二哥打个电话,请他在德惠那边设下埋伏,将焦元东这帮人拦下,把属于我的钱给夺回来?贤呐,你放心好了,只要二哥肯帮忙,绝对不会让他白忙活一场的!” 听到这话,小贤不禁好奇起来,追问道:“那总共被抢走了多少资金呢?”只见赵三眉头紧皱,一脸无奈地说:“整整一百六十多万呐!贤呐,三哥我实在没招了,只能指望你来帮帮我这个忙啦!” 小贤略微思考片刻后说道:“行,三哥,那你也往德惠去吧,到时候等我的电话就行!”挂断这边的通话,贤哥不禁又陷入沉思之中。要知道,贤哥与赵三之间的关系颇为复杂且微妙。 对于赵三这个人,贤哥可谓心知肚明,清楚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毕竟,赵三在长春这片江湖中的名声可着实算不上太好。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赵三确实极会为人处世。每逢过年过节之际,亦或是家中遭遇重大事件时,赵三总是表现得异常踊跃、积极主动。 如此一来,即便是心细如发的小贤,也实在难以从中挑出任何毛病。再者,贤哥本身有时并不擅长拒绝他人。身为来自哈尔滨的他,若是能够将长春当地的社会势力压制住倒也罢了,倘若不知晓此事或许还好,但既然已经知晓,那就绝无可能坐视不理。 第86章 不是猛龙不过江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贤哥拿起手机拨通了徐明二哥的电话号码。“喂,二哥呀!您现在在哪里呢?”贤哥语气略带焦急地问道。 徐二哥迅速接听起电话,回应道:“哎哟,贤呐!我此刻正在德惠这边呢!怎么回事啊?” 小贤赶忙解释道:“二哥,我有个好兄弟,名叫赵三儿,之前您也见过的。他跑到米沙子去玩牌赌钱,运气不错赢了些钱。可谁知,他刚从米沙子出来没多久,就遭遇一伙人的抢劫。据他描述,劫匪开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总共有三个人。目前他们可能正朝着德惠这个方向逃窜过来!二哥,如果您方便的话,能否帮我拦住那几个家伙,把被抢走的钱讨要回来?拜托您了!” 徐明二哥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嗯,可以!只要能把钱拿回来就行了吧!对了,到底被抢了多少钱啊?” 小贤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大概有一百六十多万吧!” 听到这个数目,徐明二哥稍稍吃了一惊,但还是镇定地说道:“哦,这样啊,那没问题。等我这边成功堵住那些人之后,会立刻给你打电话告知情况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徐明二哥“啪”地挂断电话后,立即召集起身旁的兄弟们。这些人包括徐江、吴铁子、老小子以及刘涛等几个得力干将,此外还有大约十来名小弟跟随其后。他们气势汹汹地赶往进入德惠的路口,并在此处严阵以待。 二哥一行人刚刚抵达没多久,便瞧见对面道路一个拐角处,一辆漆黑锃亮的奔驰轿车疾驰而来。徐明二哥见状,果断地挥了挥手,他麾下的兄弟们迅速驾驶着两辆汽车,“嘎吱嘎吱”几声,将整个道口牢牢封锁住。 封锁完成之后,徐鸣和其他兄弟们并未下车,依旧稳坐车内。而此时,正在驾车的孙兆宏看到前方道口被车辆封堵,立刻转过头去,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焦元东汇报:“东哥,不好啦!前面有两辆捷达车把路给封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来拦截我们的吗?” 焦元东疑惑地朝着那边张望过去,心中暗自思忖:“这不应该啊!我们可没有招惹任何人啊!”就在不久前,那个名叫赵三的人竟然主动将钱款递给了他们,而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开口索要过钱财,完全是赵三自愿给予的。难道是这个家伙在背后捣鬼吗?不过,焦元东很快又自我安慰起来,心想也许事情并非如此,说不定这些人与他们并无关联。 正当众人交谈之际,那辆奔驰车已然驶至近前。坐在驾驶座上的孙兆宏迅速按下车窗按钮,将车窗降下后,探出头去,对着前方高声喊道:“喂!我说兄弟,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麻烦你们让开道路啊?”话音未落,只见此时,那五辆车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突然间车门大开,呼啦一声,十几名男子如潮水般涌下车来。走在最前面的那几个人手中各自握着一把五连发猎枪,动作迅猛无比,眨眼间便将他们团团围住。 焦元东见状,不禁失声惊呼:“糟糕!情况不妙啊!”然而此刻,一切都已为时已晚,因为先前他们哥儿几个的五连发猎枪全都随意丢弃在后备箱里,并未随身携带放置于车内。而此时,对方的吴铁子、老小子、徐江以及刘涛等人,则手持五连发猎枪,咔嚓咔嚓几声脆响,毫不留情地抵在了奔驰车的车窗之上。 来!都他妈赶紧下车!只见身后的徐明二哥双手抱臂,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焦元东可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人,此时此刻并未惊慌失措,他镇定自若地推开车门,稳稳当当地从车上走了下来。紧接着,孙兆宏和大虎也紧跟着焦元东一同下了车。三人并肩而立,面色沉静如水,毫无畏惧之色。 焦元东率先开口问道:“哎,哥们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当中哪位是带头的?”话音未落,徐明二哥便向前迈了几步,直截了当地说道:“兄弟,我不想跟你啰嗦太多,赶快把钱交出来!” 焦元东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但他却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兄弟,你们这是搞哪一出呢?这些钱明明是你们主动给我的,现在又为何要讨要回去呢?既然如此,那你们当初干嘛要给我这笔钱呢?难不成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不得不说,这焦元东说起话来还真是够冲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吴铁子突然举起手中握着的五连子,将其后部的枪托猛地砸向焦元东的头部,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 就在这一刹那间,所有人都被惊到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见吴铁子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操!老子让你拿,你就赶紧拿!哪来那么多屁话!你他娘的是不是太嚣张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孙兆宏和大虎目睹焦元东被打后,毫不犹豫地向前猛扑过去。然而,站在他们身旁的那个老家伙以及徐江,动作同样迅速无比,几乎在同一瞬间举起手中的枪把子,口中还不停地叫嚷着:“我靠!我靠!”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狠狠地砸向孙兆宏和大虎,接连几下重击让他俩有些吃不消。 “该死的,你们居然还敢还手!难道就不怕吃枪子儿吗?”有人愤怒地吼道。 焦元东可不是个傻瓜,他连忙挥挥手,喊道:“哎哎哎!兄弟们!有话好好说嘛,别动粗!钱我肯定会给你们,但至少得让我搞清楚要交给谁吧!总得让我明白这钱到底是给谁的呀!” 这时,徐二哥开口说道:“兄弟,你说得对极了。我来自德惠,名叫徐明。要是你心里还有什么疑问,可以日后随时来找我。今天只要把钱留下来,你们就能够安然离去了。不过呢,你们究竟是想要毫发无损地离开这里,还是想先被我们收拾一顿之后再走人,那就得由你们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说实话,这场面真是太熊人了。但到啥前儿,你焦元东脾气再霸道,你也得挺着,毕竟枪把子在那儿支着呢!而且这里不是哈尔滨,而是在外地。 焦元东无奈地走到后备箱后面,打开了后备箱。只见左边放着一个皮箱,里面装着整整160万现金;而右边则放着两把五连子。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必须要忍气吞声。 然而,当焦元东准备关上后备箱时,他的手突然伸向了右侧的五连子。就在这时,他感到后脑勺被狠狠地砸了一下,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是谁干的呢?原来是吴铁子拿着枪把子砸在了他头上。 随后只见吴铁子迅速地掏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地将枪口抵在了焦元东的头上,并恶狠狠地瞪着他,怒吼道:“你妈的,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乱动一下!竟然还想掏家伙。” 此时的焦元东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深知自己此刻毫无办法,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形势比人强,今天无论受多大的委屈,都只能默默咽下,毫无还手之力。 焦元东无奈地用一只手捂住受伤的脑袋,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皮箱,然后将箱子里的钱摆在了徐明面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兄弟,这些钱你拿走吧!但我必须告诉你,我是来自哈尔滨的焦元东,这件事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徐明看着焦元东,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地回应道:“兄弟,我不是刚跟你说了嘛,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今天我的心情不错,也就不为难你了。你们几个赶紧给我滚蛋!!!”。 焦元东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冲孙兆宏和大虎摆了摆手:“走!”三人迅速上车,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呼啸着绝尘而去。 徐明二哥拿出手机,拨通了贤哥的号码:“哎,贤呐?你刚跟我说的事儿办好了,人我已经截住了,钱也拿回来了。”贤哥高兴地回答道:“哎呀二哥,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你稍等一会儿,我让三哥去找你。”徐明二哥爽快地答应:“行,我就在德惠路口,等你来。”说完,挂断了电话。 贤哥马上又给赵三儿打电话:“喂,三哥!徐明二哥在德惠道口等你呢,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赵三儿笑着回应:“哎呀贤呐!太感激你了!你放心,三哥做事有分寸,绝对不会让徐二哥白费力气的,三哥肯定不会丢你的面子。” 贤哥说:“那行三哥,那你先去吧,有事回来再说吧。”赵三撂下下电话,呵呵的乐着。实际上,赵三哥一直就在焦元东这辆车,后面的不远处跟着。 你包括徐明二哥那头劫到焦元东!赵三这边全都看在眼里。他之所以不过去,是因为他不想惹麻烦,也怕自己得罪了焦元东。毕竟有徐明得罪就足够了,与他无关。如果他出现了,焦元东肯定会恨他。 因此,他认为不露面是最好的选择,于是他把车停在道边,和黄强远远地在后面看着。所有事情都尽收眼底。 当他放下贤哥的电话时,三哥一摆手,对黄强说道:“走!往前开。”就这样,三哥来到了德惠道口,下车后马上快步走到徐二哥面前,热情地握手,笑着说:“哎呀,二哥呀,好久不见呐!” 徐明二哥一瞅赵三,我靠!原来是你呀兄弟,你看咱俩见过啊! 赵三说,对!对!徐二哥,咱俩以前见过。你看刚才小贤给我打电话了,二哥啥也不说了。 说着赵三竖起了大拇指。 二哥,你真是德惠的这个呀!!这以前早就听说过徐明二哥,在德惠非常的牛逼!今天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啊!啥也不说了,老弟是佩服的得五体投地啊!! 这前后才这个多长时间啊!二哥把这事就给平了!二哥你太手子啦!! 徐明二哥说了,赵三是吧?兄弟你不用跟我客气!说白了,你要谢,你就谢谢小贤!因为咱哥们本身就不熟悉,我完全是冲我小贤老弟,咱们之间就不用说太多的客气话了。 说着,徐二哥一瞅吴铁子。 这时候吴铁子把这个皮箱,就交给了赵三旁边站着的黄强。 赵三给黄强使了个眼色,黄强把这皮箱放在车上,啪啪啪!就查出了30万,在手里这么一捧,就走到了徐二哥的面前。 赵三连忙说道:“二哥,啥也别说了,这是老弟一点心意,你可千万别跟老弟客气啊!”徐明眼睛一瞪,大声道:“我靠,老弟呀,你他妈跟我俩扯啥呢?刚才我说了,我不冲你,我冲小贤,这点事算鸡毛事啊!你赶快把钱拿回去!妈的我要收了你的钱?你让小贤怎么想我?” 赵三急忙解释道:“二哥,你看这钱你必须得收啊!这帮兄弟们人吃马嚼的,总不能让你们白忙活吧?”徐明二哥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的别多说了,再说我生气。兄弟你这样,今天我也不留你了,你赶快上车回长春吧!如果有机会我去长春,你请二哥喝杯酒就完事儿了,好不好?” 赵三一看徐二哥这么说了,心里明白徐二哥的意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赶忙说道:“那行那行,二哥,我知道了。”徐二哥看赵三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图,便不再多言,转身带着手下的兄弟们离去。 就这样,赵三和黄强两个人开车先行离开了。他们驾车离开后,赵三不时观察后方是否有车辆跟随。当他们快要驶出德惠时,赵三发现后面并没有车辆追来。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对黄强说道:“强子,这样吧,咱们今天先别急着回去。万一那几个家伙还想堵截我们怎么办?咱们今天就不回长春了,找个小旅店住下,等到明天看看情况,如果没事再回去。反正也不急。” 于是,赵三和黄强找到了一家小饭店,简单吃了一顿饭后,又去开了一间小旅馆。两人决定在德惠住一晚,以确保自身安全。不得不说,在大侠的长春江湖故事里,赵三哥能够笑到最后并非偶然。单从这件事情来看,赵三哥处理事情的方式让人不得不佩服。 且说这边的焦元东,那真是憋了一肚子气,心里头也憋屈得慌啊!他娘的,从出生到现在,他啥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呀!!这简直就是被人耍得团团转。而且,他自己还有两个兄弟都挨了好几顿揍!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于是乎,他们三个当晚就赶回了哈尔滨。到了哈尔滨之后,这焦元东整整一夜都没合眼,心里头一直憋着气呢。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拿起电话就给焦元南拨了过去。“喂,南南呐!你在哪里呢?”焦元南回答道:“咋的了哥?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就在动力这边住下了,没回去。” 焦元东说道:“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我有事情要找你。”焦元南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呀,什么事这么急呀!要不,等我再睡一会儿吧。”焦元东一听这话,顿时怒喊道:“睡个屁啊!!我他妈挨打了!!” 焦元南闻言,眼睛猛地瞪大,惊叫道:“啥!!你挨打了!!是谁打的!!谁敢打你!!!” 咱说这头焦元南一听,他哥焦元东被打了,那还了得?火急火燎地从动力往道外的配货站赶。 这头刚一进屋,焦元南就焦急地问焦元东:“哥!咋回事啊?谁他妈敢打你?” 焦元东一边摸着昨天被吴铁子嗨肿的后脑,一边骂道:“妈的,是一帮德惠人干的,说是叫什么徐明。” 焦元南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啥玩意儿?他们居然敢打我哥?活腻歪了吧?” 接着,焦元南又转头对焦元东说:“咋的哥,你又上德惠啦?哥呀!那咋哈尔滨装不下你啦!你愿意玩你就在家里玩儿呗,你非得上德惠吗?你说这一天天的你也真是的!” 焦元东说了,别说没用的了。赶快码兄弟跟我上德惠。 焦元南说了,哥你别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 那个德惠这个徐明到底是干啥的,你知道吗? 你这么的,你给你长去玩的那个赌场打个电话,摸摸徐明这小子的底,咱得知道他在哪儿啊!他具体干啥地,上哪去找他呀?? 焦元东说:“行!”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德惠宋铁军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宋铁军问:“谁啊?” 焦元东回答道:“哎,铁军呐?我是焦元东。” 宋铁军听到是焦元东的声音,赶忙说道:“哎呀,元东,你打电话来啥事啊?这两天没开局子呢,等过两天开了局子,我再通知你过来玩。” 焦元东说:“那什么,和你打听个人,德惠有个叫徐明的,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怎么样?怎么才能找到他?” 宋铁军一听,语气有些惊讶地问道:“不是吧,元东!你找他干什么?” 焦元东回答道:“啊!那什么,这不我弟弟嘛!找他呀,想跟他谈点合作!我这边不太了解他,就想问问你,他这人咋样?” 宋铁军听到焦元东这么讲之后,原本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毫无戒备地回应道:“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徐明啊!他在咱们德惠可算得上是一号人物,绝对是个厉害角色。而且这个人相当出色,为人又特别仗义厚道,如果要找他一起做生意,那肯定不会有啥问题。” 接着,宋铁军话锋一转,调侃起焦元东来:“嘿,我之前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呢!要是真有矛盾的话……嘿嘿,元东啊,依我看呐,在咱德惠这片儿地界上,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哟!” 焦元东闻言,顿时有些不爽,嘴里嘟囔着骂了一句脏话后说道:“靠!哪有的事儿!我就是想找他合作做点生意而已,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对了,那到哪里才能找到这个徐明呢?” 宋铁军连忙回答道:“嗨,这还不简单嘛!想要找到他简直轻而易举啊!在我们德惠这儿,只要随便问一个人,几乎都晓得他是谁。听说他在西九道街那边开了一家皮具城,平时没啥事的时候,他经常会待在那儿。所以啊,你直接过去准能碰到他。” 听完宋铁军的这番话,焦元东满意地点点头,表示感谢,并告诉对方:“好嘞,铁军,那就先这样吧。等以后有啥事需要帮忙的,我再打电话联系你哈。”随后,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站在一旁的焦元楠转头看向身旁的几位兄弟,眼神坚定且带着一丝狠劲,大声吩咐道:“兄弟们,都听好了!把家伙什儿全都带上,跟老子一块儿去趟德惠!” 焦元东拍了拍焦元南的肩膀说道:“南南啊!要不这样,哥哥我陪你一同前去,到时候再多召集些兄弟。” 然而,焦元南却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嘿!要那么多兄弟干啥?有咱们几个就绰绰有余啦,老哥哟!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吧!这件事情如今交由我来处理,保证会帮你找回面子,把钱如数讨回便是。日后啊,尽量少往吉林那边跑,毕竟那里可不是咱家的地盘儿。” 话毕,只见焦元南大手一挥,率领着杜海峰、林汉强、张军、孙兆宏以及大虎等众人,再加上另外四五名弟兄,总共十人,分乘三台宽敞的吉普越野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德惠疾驰而去。 且说这焦元南,那可真是个狂人!性格更是蛮横霸道至极!无论做何事,皆是风风火火,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迅猛果断。别看他们仅有区区十人,但每个人手中都紧握一把威力惊人的五连发猎枪,而这些兄弟们个个心狠手辣,下起手来绝不手软。 就这样,焦元南带领着这群凶悍的兄弟们抵达了德惠,并四处打探消息后,终于找到了徐明二哥所经营的皮具城。三辆吉普车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皮具城门口,紧接着,这帮人气势汹汹地下车。 把那家伙咔咔的都一上膛,然后全都放在了怀里! 这头一进屋,前台有个小姑娘在那接待,哎呀,你好先生!想买点什么皮货啊? 焦元南面露焦急之色,开口问道:“我想打听一下,徐明的办公室位于何处?他是否在此处呢?” 站在前台上的那个年轻女孩轻声回答道:“哎呀,二哥不在哦,他出去吃饭去啦。”听到这话,焦元南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那么大约什么时候他能够返回呢?” 前台的小姑娘估摸了一下时间后说道:“依我看,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快要回来了吧,毕竟他们离开已经有好一阵子了。” 焦元南微微颔首,表示知晓,然后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四处逛逛,稍作等待,你继续忙你的事情吧!”话音落下,焦元南便带着他的那些兄弟们,各自散开并停留在了大厅入口周边一带。此刻,他们正身处这座皮具城中一楼宽敞明亮的大厅里,静静地等候着徐明归来。 与此同时,那头的小吧台工作人员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面对这样一群人,每个人的手都不约而同地揣进怀中,稍有阅历之人便能立刻意识到其中必有蹊跷。 正当小吧台准备拿起电话通知徐明二哥时,凑巧得很,恰好在这一刻,徐明二哥领着吴铁子、老小子以及徐江和刘涛等几位好友,酒足饭饱之后从皮具城的大门口迈步而入。 第87章 霸道的焦元南 就在徐明走进来的时候,另一边的焦元南也看到了他们。尽管焦元南并不认识徐明的二哥,但从这些人的衣着打扮来看,他有种直觉,觉得这几个人很可能就是徐明。 此时,前台的小女孩立刻跑向徐明的二哥,焦急地说:“二哥啊!有一群人来找你!他们看起来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不太像好人呢!” 焦元南注意到吧台上的小女孩与徐明的二哥交谈时,不停地比划着,还不时朝这边张望。他心里明白,这个人必定是徐明。紧接着,焦元南使了个眼色,示意手下行动。 于是,林汉强、张军以及杜海峰等人迅速从侧面走到门口,将徐明的退路切断。 就在这时,徐明的二哥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他立刻看向吴帖子和那个老小子,焦急地喊道:“快!你们两个赶紧往外走,去车上拿家伙!” 话音未落,吴帖子和老小子转过身来,准备从门口冲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林汉强和张军迅速从怀中掏出五连子,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他们。只听咔嚓一声,吴铁子和老小子瞬间被控制住,动弹不得。紧接着,焦元南也毫不含糊地亮出手枪,快步朝徐明走去。 他熟练地上膛,一边走着,一边朝着皮具城的天花板连续开了两枪。砰!砰!巨大的枪声回荡在空气中,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弹。“都他妈别动!”焦元南怒吼道,眼神冷酷地盯着徐明,“你就是徐明吧!” 徐明二哥听到枪声后,心里立刻明白事情不妙。他看到这几个人眼生,再加上前天发生的事情,他迅速意识到这些人一定与焦元东有关,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因为黑龙江的“炮子”(黑社会成员)风格与吉林不同,他们通常会直接采取暴力手段,而不是先谈判或交流。所以,他们一进来就开枪射击。此时,皮具城内还有许多顾客正在购物。听到前两声枪响,大家都被吓得不知所措。 焦元南身边的张军比划着手势,大声喊道:“买东西的都他妈给我蹲下,和你们没关系!谁也别动,要动别说我他妈崩了你。”这时,徐明二哥已经被焦元东的兄弟们包围起来。焦元南扛着一把五连子(猎枪)走到前面,问道:“你们谁是徐明?” 尽管情况危急,但徐明二哥并没有感到害怕。毕竟,他经历过许多大场面,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徐明也往前上了两步,带着疑惑和不解的语气问道:“怎么的兄弟,找我有事儿啊!” 然而,焦元南却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枪把子,对着徐明二哥的脸,哐哐!狠狠地砸了两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对!找你有事儿!!!!” 只见焦元南毫不留情地用枪托对着徐明二哥的脸上猛击了两下。 徐明二哥被打得措手不及,嘴角顿时渗出鲜血。 一旁的吴铁子见状,立刻向前冲去,想要保护徐明二哥,但焦元南眼疾手快,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不等吴铁子到达徐明二哥身边,焦元南迅速出手,呼通!重重地打在了吴铁子的肩膀上。 只听咣当一声,吴铁子承受不住这一击,直接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肩膀,呲牙咧嘴地瞪着焦元南。 焦元南一脸凶狠地喊道:“来!还他妈谁来?徐明是吧!知不知道咋回事儿?知道焦元东是谁吧!” 徐明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好家伙,还真是焦元东那伙人派来的啊!就在这时,徐明的二哥捂着自己的脸,只见他脸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血水顺着鼻子和嘴巴汩汩流淌。 徐明二哥咬着牙问道:“兄弟,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焦元南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操!老子才不管你这儿是什么鬼地方!听好了,我是哈尔滨的焦元南,焦元东是我的亲大哥!来,你们这些杂种,到底是谁打了我哥,都他妈给我站出来!” 此时,徐明的那帮兄弟们都沉默不语。徐明挺身而出,大声说道:“是我打的,要找麻烦尽管冲着我来!”焦元南点点头,说道:“好,既然有人敢承认,那就行!” 说完,他拿起手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向徐明二哥的脑袋,只听得“哐哐”两声闷响! 紧接着,一旁的老小子、徐江和刘涛也纷纷大喊道:“是我打的!是我打的!有种冲我来!”说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冲向徐明二哥。 这时候后面的林汉强、张军,那是真不惯着呀!只见张军面露狠色,拿起手中的枪托,对着面前的老小子的面门,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挥,只听“咵嚓”一声脆响,直接将老小子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这边的林汉强更是果断,他瞄准了徐涛的小腿,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呼通”一声枪响,徐涛瞬间感到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他们下手毫不留情,根本就没有丝毫惯着对方的意思!!就在这时,刘涛迅速跑过来护住了徐明二哥,并狠狠地瞪了焦元南一眼,大声喊道:“有什么事冲我来!” 然而,焦元南却毫不废话,直接对着刘涛“呼通”又是一枪,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刘涛的肩膀头上。刘涛闷哼一声,整个人也被打倒在地。 不得不说,徐明的这几个兄弟确实够义气,但焦元南这些兄弟更是毫无畏惧,他们的勇气和果断令人钦佩。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徐明二哥手下的四个兄弟,已经有三个被击倒。 此时,焦元南手持着五连子,咔嚓一声,将枪口顶在了徐明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问道:“钱呢?妈的,你劫走我哥的钱放在哪里了,赶紧给我交出来!” 咱说徐明二哥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但此时也不得不低头啊,如果继续和焦元南这帮人顶牛下去,那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毕竟,焦元南这帮人的手段实在太狠辣、太霸道了,他们可真的敢开枪崩了他啊! 就在这时,徐明二哥刚想开口,旁边那个被称为老小的家伙立刻跑了过来,对着焦元南说道:“兄弟,别激动!我们有钱!”说完,老小转身奔向办公室,焦元南向林汉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过去。 不一会儿,老小拿着一个装满现金的袋子回到了房间,将其放在焦元南面前,说道:“兄弟,这里面是150万。” 焦元南看了一眼那个装着钱的袋子,又看向林汉强,只见林汉强点了点头,表示确认无误。 焦元南随即用五连发顶着徐明的脑袋,大声喝道:“妈的,给我跪下!只要你今天跪下来认错,我可以放过你!否则……” 徐明二哥捂着被打的脸,瞪大眼睛看着焦元南,愤怒地喊道:“操!兄弟,你他妈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还让我给你跪下?人你已经打了,钱你也拿到手了,你他妈的还想要怎么样?” 话音刚落,焦元南对着徐明二哥的肚子,狠狠地踹出一脚。 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直接将徐明二哥踢得坐在地上,他紧紧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这一脚让他疼痛难忍。 焦元南手持五连子,指着徐明二哥,咔嚓一声上膛后,恶狠狠地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他妈的跪不跪?不跪的话,我现在就毙了你!” 徐明二哥斜着头,瞪着焦元南,坚定地回答道:“跪不了!你要是觉得自己很牛逼,今天就尽管动手杀了我吧。” 就在这时,焦元南向前迈出一步,正准备扣动扳机时,旁边的一个人突然冲过来,伸手抓住焦元南手中的五连子的枪口,并用力向上抬起。 与此同时,只听到“呼通”一声巨响,子弹射向旁边的玻璃,将其打得粉碎。 老小子马上大喊:“兄弟!兄弟!跪!跪!我替我哥跪行不行?!!” 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在了焦元南的面前。 徐明二哥喊道:“老小子,你他妈给我起来!!起来!!” 然而,老小子根本就不理会徐明二哥。 焦元南哈哈大笑,说道:“行,哈哈哈哈!徐明,你这兄弟没白交!!我告诉你,我焦元南最讲理,你把我哥打了,我还回来了。你抢我哥的钱,我拿回来了,咱们两清了。如果你不服,随时随地到哈尔滨找我。” 说完,焦元南一摆手,领着这帮兄弟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皮具城,随后上车,一溜烟儿地走了。 徐明二哥捂着肚子,慢慢地站了起来。这时,皮具城的工作人员们纷纷围过来,七手八脚地将吴铁子、徐江和刘涛他们往车上抬去。 然而,老小子仍然跪在那里,默默地流泪。徐明深知老小子内心的憋屈!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跪是为了拯救他。 徐明走到老小子面前,将他扶起,说道:“兄弟!二哥对不起你,你放心,这个仇二哥一定会报!”就这样,徐明二哥和那帮人一同前往医院。这五兄弟全部受伤了,其中吴铁子、徐江和刘涛三人伤势较为严重,但并无生命危险。 徐明二哥的脸上也缝了四针,他们便在这里住院治疗。 第二天,德惠的街头巷尾已经传遍了消息,说徐明二哥被一群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许多人纷纷赶到医院看望徐明二哥,但徐明二哥一概拒绝相见,原因何在?实在是太丢人了!这件事简直让他丢尽了脸面!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如此羞辱,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徐明二哥这头已经打算好了,等这个哥几个养好伤,必须胜哈尔滨把焦元南给干掉!都不想找面了!就想把焦元南直接销户。 咱说其他消息传播得慢,可一旦涉及到这种事情,那在道上的传播速度简直快如闪电。转眼间来到了第三天上午十点多,贤哥刚刚抵达金海滩。 这时,张海波匆匆赶来找到贤哥:“贤哥!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听说了吗?德惠的徐明二哥出事了!”贤哥惊愕地问道:“什么?!出事了?怎么回事?” 海波焦急地回答:“听说是被一伙哈尔滨来的小子袭击了,还用了火拼武器。不仅如此,他们还抢走了150万现金。”贤哥恍然大悟,咬牙切齿地说道:“150万?妈的,肯定跟那天赵三的事情有关。” 贤哥立刻拿起电话,本打算拨打给徐明二哥,然而思考片刻后又放下了手机。因为他深知徐明二哥十分好面子,如果真的遇到困难,出事当天就会主动联系他。 于是,贤哥思索片刻后,决定拨通赵三的电话…… 第88章 贤哥来找焦元南 贤哥这边呢,马上就拨通了德惠的徐明二哥的电话:“喂,二哥,是这么回事儿,你认不认识焦元东玩牌那个局子的老板啊?” 徐二哥回应道:“哦,我认识啊,怎么啦?” 小贤接着说道:“那好,二哥,你这样,你给他打个电话,你问问那个焦元东现在人在哈尔滨什么地方?然后你再告诉我。” 徐二哥爽快地答应道:“行!没问题,你等我消息吧。” 就这样,徐明二哥挂掉了小贤的电话后,随即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而此时,被打的宋铁军正躺在医院里养伤。他接到电话时,语气显得有些惊讶:“哎,二哥呀!你现在感觉如何?我之前还去看过你,但当时你手下的兄弟告诉我你谁也不想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明二哥说道:“你也别问咋回事了,铁军呐?哈尔滨的焦元东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宋铁军回答道:“二哥,这事我肯定得找他,他具体在哪,有什么买卖,你告诉我一下。” 徐明二哥又问道:“他们有啥买卖,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好像在道外干了个配货站,具体加叫名我真不知道。” 徐明二哥听后,心里有了底,说道:“那行了!知道是开配货站,那就好办,铁军呐!谢谢你了啊。” 宋铁军连忙说道:“二哥,咱们都是德惠的,哪远哪近!我铁军分得清!二哥如果你再有什么需要,你随时随地找我就行!”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徐明二哥把电话又打给了小贤,把宋铁军刚才说的话,和小贤学了一遍。 小贤说:“行了二哥,你在家好好养伤,到时候等我好消息。” 徐二哥叹了口气,说道:“贤呐!你上哈尔滨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你有啥事儿,二哥这心里头过意不去。” 小贤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二哥,我心里有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海波从外面走了进来。 贤哥看着海波,问道:“海波啊!东西拿到啦?” 海波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贤哥。 一旁的方片子见状,有些担忧地对贤哥说:“贤哥!咱们这回去哈尔滨,是不是得多带点兄弟啊?” 贤哥摇了摇头,冷静地分析道:“不用!人多了去反倒麻烦,而且哈尔滨是他们哥俩的地界,咱们就算去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扳倒他们。” 这次行动必须要做到稳、准、狠。到达目的地后,我们要寻找合适的时机,首先将焦元东控制起来。于是,贤哥带领着张海波、方片子、陈铁林、杨东升以及二老瘸等六人,驾驶两辆汽车径直驶向哈尔滨。抵达哈尔滨后,贤哥直接前往道外,并在那里找到了一家宾馆,兄弟们便暂时安顿下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贤哥对张海波说:“海波,过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物流园,查看一下焦元东和焦元南的货站具体位于何处,然后再做打算。”这时,方片子开口说道:“贤哥,那让我也去吧?”贤哥回应道:“得了吧!你这个目标太过于引人注目,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好人,还是带着海波比较稳妥些。”随后,贤哥与海波二人悠然自得地走到了物流园附近。 贤哥和海波来到这里一看,我去!这里的配货站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可以发往全国各地。海波不禁感叹道:“贤哥,这也太难找了吧?!”贤哥冷静地回答说:“不用挨家挨户地走,我们只需要挑选最大的几家就行,基本上就能找到线索。记住,在询问时,千万不能直接问老板是谁,以免露出马脚。毕竟我们对这里并不熟悉,哈尔滨的情况复杂,水深得很。” 虽然这里的配货站众多,但大型的也就那么几家。贤哥和海波走进第三家货站后,发现它是一座独门独院的大仓库。院子非常宽敞,尽头还有一排带棚的仓库,规模相当可观。 贤哥和海波不紧不慢、悠悠哉哉地走了进来,走进办公室后,他们发现屋内站着七八个人。贤哥只需一眼,便能察觉到这些人应该是混社会的。 就在这时,旁边迎来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他客气地询问:“您好两位,请问您是要发货呢?还是要囤货呢?”贤哥回答说:“啊!我是哈尔滨玻璃制品厂的,我们常年向沈阳发货,你们老板在吗?我想找你们老板谈谈业务。” 这时,戴眼镜的人看了一眼坐在老板桌后的人说道:“东哥!来了一个谈业务的。”贤哥听到“东哥”这个名字时,心中顿时有了底。只见老板椅上坐着的那个人,朝着戴眼镜的人随意地摆了一下手。 老王啊!有啥事你跟他谈就行了,不用跟我说,啥玩意你定就行。”戴眼镜这人和贤哥说了,“那你看二位啊!有啥事跟我谈就行。” 贤哥说了,“那行!能不能先领我看看咱们的场地?我瞅瞅什么情况,到时候落货他也方便。”这人一点头,“那行走吧!” 就这么的,贤哥和戴眼镜这人,就来到了他们这个大院里头。这小子领他和张海波俩,在仓库挨个走了一遍,边走还边介绍。 贤哥说了,“你看兄弟,我们的货都是沈阳那头,制药厂定的一些精密仪器!也不知道放在咱们这块安不安全呐?如果有时候提货不及时,还真就得在你们仓库放几天呐!我们的货非常的贵重啊。” 这人说了,兄弟,不是我和你吹呀!整个这些货站,属我家最安全,你知道我家货站是谁开的吗?谁他妈要是敢上我家来动货,那不是找死吗? 贤哥说,兄弟,我麻烦问一下,你们老板是谁呀?是刚才坐椅子上那位吗? 戴眼镜这小子一点头,对!他就是我们老板焦元东。 兄弟,你有没有听闻过道外的焦元南和焦元东啊?!听到这话,小贤立刻露出一副惊愕的神情,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啊!” 紧接着,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原来是这哥俩开的啊!那就绝对没问题了,这种地方谁还敢来偷货呢!!”那位戴着眼镜的哥们连连点头应道:“就是嘛!所以跟我们合作您尽管放宽心,兄弟,保证不会出任何岔子。” 贤哥回应道:“好嘞,哥们儿,麻烦你给我一张名片,随后我便回去好好筹备一下,等到时候你们再派车过来提货就行。”说完,贤哥接过焦元东这货站的名片,转身返回了宾馆。 一进房间,张海波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贤哥:“贤哥,接下来咱们该如何行动?”贤哥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别急,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到晚上再从长计议!!!!!” 咱说时间就来到了,晚上的七点多钟,贤哥领着兄弟们吃完饭,开着两辆车就来到了,焦元东这个货站在门口,他这个大门是大敞四开的,而且斜对的正好,能清清楚楚看到办公室里面的状况。 此时此刻,宽敞的办公室内人头攒动,粗略估计大概有七八个身影在其中晃动着,但具体在做些什么却无从得知。方片子转头看向身旁的贤哥,压低声音说道:“贤哥,您瞧瞧,工人们都已经下班离开了,只剩下这寥寥数人还留在这里,要不我们趁此机会立刻动手吧?”贤哥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应道:“片子,先别急,再等等看局势如何发展。”于是乎,两人继续按兵不动,耐心等待。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便到了夜晚九点多钟。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群原本待在办公室里的家伙们竟然纷纷鱼贯而出,径直朝着道路对面的一家小型饭馆走去。方片子见状,顿时精神一振,再次向贤哥提议道:“贤哥!机不可失啊!眼下就只有这么几个虾兵蟹将,咱们要收拾他们简直易如反掌!”然而,贤哥依旧不为所动,对方片子的话语置若罔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幕愈发深沉,最终时针指向了晚上十一点多。此时,另一头的焦元东及其六七个兄弟也从饭店里缓缓踱步而出…… 第89章 魄力 在饭店门口,几个人似乎正热烈地讨论着某些事情,声音时高时低,让人难以听清具体内容。随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准备进入物流公司的四个兄弟突然改变了主意,毫不犹豫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去。 与此同时,焦元东带领着另外三名兄弟迅速返回了货站。当他们踏入办公室的瞬间,灯光骤然亮起,贤哥果断下达指令:“行动!” 就在即将下车之际,贤哥特意叮嘱二老瘸和东升:“你们每人驾驶一辆车,将车辆藏匿在道路对面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等待我这边给你们打电话,接到通知后立刻驾车出来接应兄弟们撤离。”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贤哥带着陈铁林、方片子以及张海波总共四人下了车。而另一边,二老瘸和东升也按照指示将车子悄然隐匿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贤哥一行人抵达办公室门前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一愣——只见焦元东依旧稳稳地坐在白天那张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老板椅上,而他身旁的那三位兄弟则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些什么。 贤哥眼神微微一动,向海波和方片子递去一个暗示的目光。只见方片子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只听“哐”的一声巨响,那扇原本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瞬间被踹得敞开开来!紧接着,张海波、陈铁林三人如猛虎下山一般,几乎在同一时间冲进了办公室内。 此刻,正端坐在老板椅上的焦元东,猛然间瞥见有人闯入,心中不禁大吃一惊!然而,他的反应速度也是极快,迅速低下头,伸手就要从办公桌里掏出什么东西来。可惜,终究还是迟了那么一步,只见张海波身形一闪,如鬼魅般两步便冲到了近前,“啪嚓”一声脆响,手中的五四手枪已然抵住了焦元东的脑门。 与此同时,另外那三个尚未回过神来的人,也已被陈铁林和方片子用黑洞洞的枪口牢牢顶住,丝毫动弹不得。“不许动!谁敢乱动,老子一枪崩了你!”两人齐声怒吼道。 焦元东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三个陌生人,心中暗自纳闷: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会突然闯进自己的地盘?接着,他强作镇定地开口问道:“兄弟,你们到底是混哪条道上的?难道不清楚这里是谁的货站吗?” 就在这时,贤哥不紧不慢地从门外踱了进来,径直走到焦元东面前,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就是焦元东吧?”听到这话,焦元东抬起头,满脸狐疑地盯着贤哥看了半天,然后没好气地反问一句:“你又是谁啊?” 贤哥说了,我是长春的孙世贤,道上人给面子,都叫我小贤!今天来找你,知道咋回事吧? 焦元东一听小贤这么说了,他知道,肯定是跟德惠这件事有关系。 这头焦元东他也没慌!啪嚓!往老板椅上一坐,兄弟!你说吧!这事想咋办? 贤哥来到焦元东对面老板台的沙发,往这一坐。 该咋办咋办?把你抢的钱给我拿回来,然后给我个交待就完事了,你现在给你弟弟打电话,让他过来。 此时的焦元东选择沉默不语,但就在这时,张海波一把夺过手中的大五四手枪,猛地向前一顶,直接抵住了焦元东的头部,并怒喝一声:“妈的!叫你打电话呢!你他妈的是不是聋啦!”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焦元东此刻已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因为那黑洞洞的枪口正紧紧地抵在自己的脑袋上!任谁在此刻恐怕都难以逞强耍横。 经过一番思索后,焦元东终于还是决定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只见他缓缓掏出手机,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焦元东急切地问道:“哎,南南,你现在在哪里呢?” 焦元南有些疑惑地回答道:“怎么了,哥哥?这么晚打来电话有什么事吗?我这边都快要睡觉了。” 焦元东连忙说道:“南南,不好了,货站出大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长春那边来了四个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现在已经把我们全都控制住了。他们要我们把之前的钱交出来,并且还要一个说法。具体情况等你到了再详细跟你讲,记住一定要把钱带来!” 这头焦元南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过来,毫无疑问,肯定是德惠那边的人找上来门来了。不过呢,从刚才弟弟焦元东打来电话所传递的消息来看,总共也就只来了区区四个人而已。这一情况着实令焦元南感到无比惊诧!!要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啊,对方竟然仅仅凭借四个人的力量就胆敢前来挑衅?!这究竟需要多么大的胆量和勇气啊!! 想到此处,焦元南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穿上衣服,并随手拿起电话拨通了林文强的号码:“汉强呐!赶紧把兄弟们全都召集起来,切记一定要把家伙什儿准备齐全了,咱们的货站出事儿啦!你此刻立刻赶往货站,我现在也正朝着那里赶过去呢。”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时间不过才过去短短半小时而已,焦元南与林汉强等人便已在这座货站的门前成功会师。林汉强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南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啊?”焦元南一脸严肃地回答道:“长春那边来人了,等会儿进到里面后你们一切都要听从我的指挥,看我的眼神行事,千万记住了!这四个家伙绝对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逃脱掉。”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贤哥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原来是躲在外面黑暗角落里的东升。 他压低声音说道:“喂,贤哥,他们那批人已经抵达目的地了,全都聚集在大门口呢!粗略估计一下,人数恐怕得有八九十人之多。”贤哥的语气异常平静,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好的,我明白了,到时候等待我的指示吧。” 面对如此紧张的局势,贤哥竟然丝毫不见慌乱之色,甚至连一丝一毫害怕的迹象都没有表现出来。只见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不紧不慢地吸着。 值得一提的是,在焦元南带领的这批人中,起码有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每个人手中都紧紧握着一把五连发猎枪。 焦元南站在了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前,他稍稍抬眼,便将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毕竟此刻屋中灯火通明,即便是在这漆黑如墨的夜色里,从屋外往内看去也是一目了然。经过一番观察后,焦元南确定屋内仅有四人而已。 紧接着,焦元南转身面向身后的林汉强、杜海峰、张军以及孙兆红等人,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几个随我一同进入屋内,其余的兄弟们则将这间办公室团团围住!切记,一旦双方交火,无论情况如何危急,你们务必不能让这四个家伙有任何一个能活着离开此地!”。 得到命令后的众兄弟立即行动起来,迅速而有序地分散开来,将整个办公室的前后左右全部封锁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焦元南带领着林汉强等几人迈步踏入了办公室之中。刚一进门,焦元南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瞬间便察觉到,站在那四人中间的小贤显然就是这群人的头目。 怎么的兄弟!什么意思? 说着,把这个装钱的箱子,啪嚓!往地上就这么一扔!!钱我给你带来了,把我哥放了吧!!! 贤哥呵呵一笑,兄弟!放是肯定放,但不是现在!如果现在放了,我们哥几个能走得出去吗? 焦元南眉头紧皱,语气不善地说道:“兄弟,你究竟是谁啊?有本事报上名号来!” 贤哥挺直身躯,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我乃长春的孙世贤,你称呼我小贤即可。你竟敢跑到德惠我的地盘上来,打伤我的徐二哥。今日我前来,一则是取钱,二则是要为我徐二哥讨要一个公道。如今我大哥以及他的几位兄弟都躺在医院里,这笔账该如何清算?!” 焦元南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答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小贤啊?倘若你当真有些能耐,像个真正的好汉一样,与我焦元南光明正大地约定时间地点一决高下,那我自然无话可说。可你现在却用我哥哥来要挟我,难道不觉得自己违背了江湖道义吗?莫非你想跟我耍些阴险手段不成?!” 贤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哼!焦元南啊?若是我真想对你耍阴招,早就将你哥哥绑架带走了,又怎会等着你呢?!” 咱说这时候焦云南呵呵一笑,小贤呐!我他妈不管你咋想地!但是你要知道,这可是哈尔滨,跑他妈我家门口来!我还能让你他妈熊住!你真拿我焦元南当啥也不是吗!! 说着,焦元南和身后这一帮兄弟,同时把手里的家伙!咔咔咔!全都给?出来了,也都支向了贤哥他们。 而与此同时,海波一把窜到焦元东的身后,就拿胳膊把焦元东的脖子,使劲这么一搂!!然后拿枪也指向了焦元南。 只见那头的方片子与陈铁林如出一辙,将那几位小弟护于身前,手中的枪支齐刷刷地对准了焦元南所在的方向!然而,贤哥却气定神闲地端坐在沙发之上,身躯纹丝未动,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他的神情自若,宛如早已洞悉了焦元南会有如此举动一般。 焦元楠怒目圆睁,高声喊道:“小贤,难道你真以为我焦元南是其他人不成?仅凭几句言语便能将你吓倒?今日即便我们所有人都无法踏出这间屋子,我也决不会让你们四人得逞,休想玩弄于我!” 贤哥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焦元南啊焦元南,如今你可算是尝到被人欺压至家门的苦楚了吧!”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犀利地直视着焦元南,厉声道:“有种你便开枪试试!看看我是否会挪动分毫。我既然敢率四人在此静候你的到来,又岂会被你轻易震慑?哼,大不了便是鱼死网破,即便我们兄弟四人无法脱身,你们也休想全身而退!”言罢,贤哥伸手用力拉下外套上的拉链,动作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焦元南和身后的兄弟们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得瞠目结舌、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天呐!!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眼前的贤哥身上,竟然密密麻麻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令人胆寒的炸药!!要知道,焦元南平日里也算见识过不少蛮横之人,也曾遇见过性格刚烈之辈!!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不禁大开眼界,因为从未见过如小贤这般的人物。 有那么一刹那间,焦元南甚至心生疑虑,暗自揣测小贤身上所绑缚的这些炸药是否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毕竟,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但仅仅凭借着贤哥及其身旁三位兄弟展现出的无畏勇气,焦元南便无法再对其真实性产生丝毫质疑。毫无疑问,小贤身上的这些炸药必定是货真价实的致命武器。 况且,以焦元南多年来的经验判断,光是这区区几排炸药的威力,就足以将他这座规模庞大的货站彻底夷为平地!!! 面对如此骇人的场景,即便是向来横行无忌、视死如归的焦元南本人,也不禁为之震撼不已。回想方才那紧张激烈的对峙局面,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小贤等人的决绝与果敢,或许他还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但是这时候焦云南害怕了,一是,外头还有那些兄弟,二是,他哥哥也在这。贤哥看得出来焦元南犹豫了。 贤哥说了,焦元南我说了,只要你给我个交代,这事就算拉倒!你这样,当时在德惠谁打的我徐明二哥,你把这几个人给我交出来。 他们怎么打的我二哥,我他妈怎么打回来,这事就算拉倒!要不然!!! 就在这时,只见贤哥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身上炸药导火索的拉环处,并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上面。焦元南定睛一看,顿时心中一惊:“我勒个去!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他不禁暗自思忖道,自己闯荡江湖这么久以来,还从未遇见过如此狠辣决绝之人。再仔细端详一番贤哥以及他身旁那四位兄弟的眼神,每个人都是坚定不移、毫无退缩之意。焦元南心里很清楚,今日这场硬仗恐怕难以轻易取胜!毕竟眼前这群人绝对算得上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焦元南怒吼道:“想让我交出自己的兄弟?门儿都没有!老子在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做过这种事情!妈的,你们不就是想要个交代吗!好啊!老子现在就给你们一个交代!”话音未落,焦元南猛地举起手中那颗黑星大五四手枪,瞄准自己的肩头,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子弹瞬间穿透了他的肩膀。刹那间,鲜血四溅,焦元南疼得满头大汗,但仍紧咬牙关,死死盯着贤哥。 贤哥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同样感到十分诧异。他万万没有料到,焦元南竟然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应对局面,不得不承认此人确实够狠够猛!与此同时,贤哥对焦元南的看法也悄然发生了一丝微妙的转变…… 绝得焦元南是个手子!能为兄弟去崩自己,这心里多少有点佩服!! 贤哥瞅着焦元南还没等说话呢!焦元南说了。 这个交待够不够?!妈地,我兄弟的账!我来还!! 贤哥这时候也有点不会了,他也没想,到能发生这种情形。 焦元南定睛一看,只见贤哥那边毫无反应,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显然是被剧痛折磨得难以忍受!然而,焦元南并未退缩,他再次咬紧牙关,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自己的胳膊,只听“砰”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枪!!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他怒吼道:“妈的!这样可以了吧?!!”话音刚落,那支手枪便无力地坠落到地面上。此刻的焦元南紧紧捂住受伤的胳膊,恶狠狠地盯着贤哥!! 就在这时,站在身后的张军和林汉强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焦元南,口中焦急地呼喊着:“南哥!南哥!”紧接着,林汉强与张军二人迅速将枪口转向贤哥等人,眼看就要扣动扳机开火!!!千钧一发之际,焦元南强忍剧痛,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道:“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焦元南心里很清楚,如果只有自己一人受伤,总好过让这群兄弟都陷入危险之中。此时的小贤终于回过神来,不禁赞叹道:“好!焦元南!你真有种!你的确是个人物!我小贤打心眼里佩服你!!至于你跟我徐明二哥之间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听到这话,焦元南依旧死死地瞪着贤哥,毫不示弱地质问道:“那你们究竟何时才肯放了我哥??!” 贤哥目光坚定地说道:“焦元南?哼,我小贤向来言出必行,但绝不是此时此刻。”话音未落,贤哥迅速拨通了电话,那头的东升刚一接听。贤哥便果断下令道:“把车开进来!”仅仅十余秒后,众人便看到东升与二老瘸驾驶着那两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径直驶入院子之中。然而,焦元南及其一众兄弟目睹这驶来的两车,瞬间如潮水般呼啦一声将其团团围住。 此时,贤哥再次开口,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焦元南,你哥哥必须再跟我们走一趟!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小贤一向信守承诺!待我确认自身处于绝对安全之境时,自会允许你前去迎接你兄长归来。但在此之前,有句话我必须先讲清楚,如果你们胆敢耍什么花招,那么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休想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焦元东!”贤哥这番话语掷地有声,在场之人无不为之震撼。 只见贤哥潇洒地一挥手臂,方片子心领神会,迅速提起那沉甸甸的钞票,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与此同时,贤哥身边的其他兄弟们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手中的枪口始终稳稳地对准着焦元南一方。而张海波则紧紧搂住焦元东,与众人一同向外移动。 就在贤哥即将踏出办公室的瞬间,焦元南突然扯开嗓子大喊道:“小贤!!虽然德惠那边的事情已经了结,但我跟你的恩怨可没那么容易结束!咱们之间的账,迟早有一天我会算清楚的!”听到这话,贤哥猛地止住身形,缓缓回过头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焦元南,一字一句地回应道:“好啊,焦元南,我随时都等着你来挑战。”言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昂首挺胸地迈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此时,林汉强和张军急忙凑到焦元南身旁,急切地问道:“南哥,现在该如何是好?”焦元南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让他们走!!”随后,贤哥一行人来到被众多手下包围的汽车前。林汉强紧跟着走出办公室,大手一挥,高声喊道:“放行!!!”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包围圈瞬间打开一个缺口,贤哥等人得以顺利上车离开。 随后,贤哥带着海波以及其他人,其中自然也包含着焦元东,一同登上车辆。车子在院子里灵活地调转车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融入那无尽的夜色之中,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另一头的林汉强等人,则急匆匆地将受伤的焦元南抬进车内,风驰电掣般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林汉强与孙兆宏心急如焚,忍不住对焦元南发问:“南哥!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吗??!东哥那边会不会发生其他变故呢?要不我们赶紧打电话,封锁住哈尔滨的各个路口吧!!!”面对两人焦急的询问,焦元南面沉似水,冷静地回答道:“不必如此惊慌失措,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唯有等待消息。倘若让那头的小贤察觉到一丝异样!那么我哥哥恐怕将会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所以此时此刻,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耐心等待。” 没过多久,焦元南抵达医院不久之后,贤哥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通知焦元南前去接人。 第90章 化敌为友 而贤哥也非常守信用,真的没有对焦元东动手,哪怕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这边焦元南的伤势其实也不算严重,毕竟是他自己打自己,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不会往骨头上去打。 虽然看起来血流得不少,但实际上伤势并没有那么重,不过受点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要知道焦元南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和小贤之间的仇怨就这样结下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焦元南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恢复如初。而贤哥这边呢?他并没有把焦元南放在心上,觉得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贤哥深知焦元南的个性,知道他肯定会找上门来报复,但具体何时到来,他并不知道。贤哥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焦元南敢来找他,他就会奉陪到底!! 有一天,贤哥像往常一样坐在金海滩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贤哥拿起电话就这么一接:“喂,哪位呀?”那头电话传来了一个声音:“哎!是不是小贤!”贤哥没听出来是谁,啊!我是小贤,你谁呀你? 电话那头说了:“操!谁!我他妈焦元南,小贤你在哪儿呐?我找你去!!”贤哥呵呵一笑:“我靠!焦元南,这他妈听这动静!你这是好啦??我在长春呐!怎么的你啥意思?是定点儿啊!还是怎么地?” 焦云南说了:“操!咱俩之间的事儿,肯定会有个了结,来!我去找你!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现在就在长春,时间地点你定!我他妈跟你约一下子。” 咱说焦元南来长春,贤哥属实没想到。妈地这小子,是真不按套路出牌呀!也不提前约!人到了才给你打电话,这什么情况呢? 但是贤哥非常的谨慎,贤哥想了一想,你这样,下午四点南关区伊通河,咱们在那见面!焦元南,记得多带几个人!到时候别说我小贤欺负你。 焦元南哈哈大笑,操!小贤呐!!我就是为了,到你的地界去打你!!行了!到时候见!!啪嚓!电话一撂!!。 贤哥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焦元南怎么来得如此突然,让人措手不及。他的行事风格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仿佛与常人不同频,难以把握他的脉搏。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找上门来,那就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于是,贤哥转头对身边的张海波说道:“海波,召集我们南关的兄弟们,让他们全部集合过来。把我们所有的火器都带上,如果数量不够,去汽车厂找丘大牙,把他那里的武器也一并带来。” 贤哥心中暗自揣测,焦元南这次前来,必定是经过长时间精心策划的,看来今天将会有一场恶战!紧接着,张海波、方片子、陈铁林、二林子、东升等人纷纷忙碌起来,着手安排各项事宜。 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南关的兄弟们已全部集结完毕,大约有一百五六十人。这些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个个都是勇敢无畏。 这也算是贤哥的家底都掏出来了,这些人他都是精锐!这五连子啥的就得有三十多把。 可以这么说,贤哥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精心准备了! 贤哥对焦元南,确实不敢怠慢! 咱们再说这头的焦元南! 要说焦元南和正常这些大哥不一样呢! 他这回来,一共加他,来了八个人。 而且这八个人,焦元南自己感觉,已经非常够用啦!毕竟这些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啊,他们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焦元南出生入死的精锐之士,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兄弟。 而且这次焦元南所携带的武器装备也与以往不同,除了随身携带的五四式手枪外,他还特意借来了三把微型冲锋枪。 要知道,一把微型冲锋枪的火力可不比几把五连发猎枪弱啊,可以说在火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完全能够压制住对方。 焦元南心里暗自琢磨着,你小贤竟然能带着四个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劫走我哥哥,让我丢尽了脸面。那好,我焦元南也要带着八个人去长春,把失去的面子给挣回来。 而且焦元南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觉得自己手里拿着这么厉害的武器装备,根本不需要和对方谈判或者啰嗦什么。 只要一到达目的地,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直接用微型冲锋枪将对方突突了,然后迅速撤离现场,不给对方任何还手的机会。 总之,焦元南的想法很简单。 这时间呢!就来到了下午的三点半,贤哥领着这一百多号兄弟,以然早早的,来到了伊通河边。 贤哥这时候,也嘱咐海波方片子他们:“一会焦元南他们,不知道来多少人?瞅他那性格,挺他妈火爆,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到时候你们都机灵点,看我眼色行事!” 接着又补充一句:“从他们下车开始,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你们就立刻动手,先给我崩他们,咱们必须先下手为强!!”这贤哥这头,已经研究好了应对策略。 这一瞅表,四点多了,焦元南却迟迟没有出现。贤哥这时候拿起电话,打给了焦元南,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和焦急:“哎,我说焦元南,你还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呐!这都四点了怎么还没到呢?!!” 焦元南在那头懒洋洋地回答:“咋地小贤,等着急啦?我他妈这不打听道了吗?!我已经到伊通河了,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贤哥放下电话,心中暗自咒骂。就在这时,只见公路上驶来了两辆车,打头的是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后面跟着一辆白色的切诺基!! 本来焦元南这辆车是,下道来到河边,往右一转,就能看到贤哥他们,贤哥的兄弟们都在这站着呢!! 但是,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焦元南那两辆吉普车速度极快!当它们驶向贤哥所在的方向时,并没有向贤哥这边拐弯,而是径直冲向了伊通河!!打头的那辆车,也就是焦元南乘坐的车辆,由杜海峰驾驶。 前方有一个直角弯道,向左转才能到达贤哥等人的位置。然而,由于贤哥不停地打电话催促,焦元南让杜海峰加快速度。杜海峰对路况并不熟悉,加上车速过快,直接冲进了河里。 紧跟在焦元南后面的那辆车,眼看着前面的车坠入河中,由于距离过近且车速太快,刹车根本来不及踩下,便随着焦元南的车一起掉进了河里。 贤哥这帮人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呢!只见到这两辆车子,嗖!嗖!都冲进了伊通河里面。贤哥一看,直接傻眼了,我操!这是什么情况啊?坐在车里的焦元南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缓缓沉入河中。 他焦急地大喊道:“快快快!快下车!妈的,我不会游泳!”然而此时,由于水压的原因,车门根本无法打开。焦元南连忙拿起手中的微型冲锋枪,哒哒哒哒!一梭子弹瞬间将车窗击碎。 坐在车内的杜海峰、林汉强和张军也都懵住了,这几个人同样不会游泳!!平时打架斗殴的时候,这些人从不慌张,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们却都手忙脚乱起来。 后面那辆车稍微好一些,车头只冲入河中一半儿。 车上的人有的从后面下了车,准备冲向河中营救焦元南。可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游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焦元南的车逐渐沉没下去。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让贤哥始料未及,他当时就在那里看着呢!而他身后那帮兄弟们也是一脸懵逼,心里想着:“妈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场仗还没开始打呢,对面就已经团灭了!” 与此同时,焦元南后面车上的几个兄弟也在岸边焦急地呼喊着:“南哥!南哥!”焦元南自己也在喊:“快他妈救我呀!快救我!!”此时的焦元南紧紧地扒着车子,虽然距离岸边只有几米远,但他却不敢下水,眼睁睁地看着河水渐渐涌入车内。 这时,小贤终于回过神来,大喊道:“海波!片子!”然后一挥手,示意手下们行动。于是,这100多号人呼啦一下全跑到了焦元南的两辆车子前。 小贤又喊道:“你们谁会游泳?赶快!先把人救上来!”这100多个兄弟里面自然有人会游泳,但他们也只是试探性地下水,毕竟现在正是涨水期,大家都不清楚水深情况,心中充满了恐惧。 眼瞅着焦元南这辆车里头的四个人,只有张军扑腾扑腾的,也不怎么扑腾到岸边。 就在这时,贤哥那帮兄弟们急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贤哥从水中拉了出来。而另一头,焦元南和林汉强他们几个人紧紧抓住车子,不敢松手,随着车子一同沉入水中。 贤哥心急如焚,因为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他毫不犹豫地冲向伊通河,但贤哥并不会游泳,即使会游他也不敢贸然下水啊!当河水淹没到腰部时,他便不敢再继续向前了。 然而,有勇敢的兄弟立刻脱下衣服,向焦元南的车子方向游去。此时,焦元南的车已完全沉没,等到这些人齐心协力将焦元南、林汉强和孙兆宏救上岸时,这三个人的肚子已经被水淹得鼓鼓的,全都昏迷不醒。由于张海波曾是特种兵,具备急救知识,他迅速对孙兆宏进行人工呼吸,并进行心肺复苏。 随后,方片子和贤哥也仿照张海波的方法,对焦元南和林汉强展开紧急救援。 好在有贤哥这帮人在这块,也是抢救的及时,这焦元南和这林汉强他们就缓了过来,但是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贤哥这帮兄弟七手八脚的,把焦元南他们就给送到了医院,等到这头焦元南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他带来的几个兄弟,而且旁边还站着小贤和张海波他们。 焦元南咧咧勾勾的往起坐,回想了一下子,他知道在他们昏迷之前,是小贤这帮人给他拽上来的。 贤哥一看焦元南醒了,走到焦元南床边,笑着说:“醒啦焦元南?怎么地!你这是不想跟我俩打是咋地?那怎么这么想不开,直接往伊通河里干呐!”焦元南瞅着贤哥非常的尴尬,说道:“操!小贤呐!别jb埋汰我啦,妈的,啥也不说了,我焦元南欠你个人情!” 贤哥往焦元南床边就这么一坐,说:“那咋地,咱俩啥时候再约啊?”焦元南连忙摆手,说:“那还约鸡毛啦,妈的今天这事儿,我真得好谢谢你!”他叹了口气,接着说:“说实话,换作我焦元南是你小贤,我今天都他妈不一定能救你,别的不说了,现在我焦元南佩服你!咱俩一码是一码,今天你救了我焦元南的命,以后我肯定找机会还你。” 小贤呵呵的笑着:“那咋地,咱俩不打了?” 焦元南说道:“那还打鸡毛了,不光不打,我他妈还得安排你!” 说完,焦元南就要下床。 贤哥连忙阻止道:“你在干啥呀?”焦元南焦急地问道:“我那几个兄弟咋样啦?”贤哥安慰他说:“你放心吧,他们都没事,就你最严重,属你喝的最多!你这刚缓过来,你还是消停躺会儿吧!!等到咱俩的事儿,以后再说。” 焦元南却坚定地表示:“什么以后再说,不用说了,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咱俩就是哥们了。走!把今天救我的兄弟们都叫上,我必须好好谢谢你们。” 贤哥赶紧劝道:“我说兄弟,今天就拉倒吧!你好好休息。等你有了心情,咱们再聚。明天吧!明天我过来接你好不好?”就这样,焦元南和这几个兄弟,在医院住了一天,身体也渐渐恢复了。 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多钟,贤哥和方片子,张海波,还有陈铁林他们,过来接地焦元南他们。 然后把他们拉到了,王洪军二哥的广东菜馆,在这块就哥几个就喝上了。 在桌上焦元南也说了:“小贤呐,啥也不说了,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如果你在哈尔滨有啥事儿?甚至是黑龙江有啥事儿,只要我焦元南能做到的,肯定是义不容辞,咱俩这哥们儿,从今天开始就交下了。” 贤哥也说了:“南南,其实在哈尔滨的时候,你能为你兄弟崩你自己,当时我就想交你这个兄弟。通过昨天这件事儿,这都是缘分,注定咱哥俩是兄弟,不是敌人。来!把这杯酒干了!” 就这么一碰杯!贤哥和焦元南都一饮而尽,这气氛也非常的好,大家都非常的高兴。 就比如林汉强、张军、海波和方片子等人,他们与贤哥意气相投,相处得十分融洽。大家彼此之间都非常高兴。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贤哥和焦元南也成为了生死之交。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江湖社会,充满了变数。前一刻可能还是敌对关系,但下一刻却能成为真心相待的朋友!这种热血和情感,让人难以忘怀!可惜的是,这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当贤哥和焦元南成为兄弟后,他们互相帮助,共同面对各种困难。贤哥在黑龙江办事时,焦元南给予了不少支持;而当焦元南来到长春时,贤哥同样全力以赴地帮助他解决问题。 话说时间已经来到了年底,距离元旦只有短短十几天了。大家都知道,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最重要的节日莫过于春节。那些在外地工作或外出打工的人们,都会在这个时候纷纷返回家乡,与家人共度佳节。 而每年春运期间的繁忙景象,相信大家也都有所耳闻,车站、机场到处都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就在这时,有个人敏锐地嗅到了商机,这个人是谁呢?他就是汽车厂的于长海!那么,就让我们从长海的故事开始讲起吧。 自从长海的腿被打断后,听过大侠故事的朋友们应该还记得,贤哥曾多次出手相助。不仅如此,就连他受伤的那条腿,贤哥也帮他讨回了高达一百万元的赔偿款。说实话,长海这个人性格比较孤僻,一般人很难与他结交,但唯独对贤哥,他却有着特殊的感情。 在贤哥这块儿,你贤哥怎么说我都不生气,你贤哥办什么事儿!我都第一个往上冲。 老哥们也都知道,贤哥有很多比较大的战役,都会看到于长海的身影。 而长春二怪中的哥哥于长海、弟弟于长江两兄弟,在长春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在道上可谓如雷贯耳。 要说这哥俩的脑子,那可真是相当灵光。比如于长江,就在汽车厂附近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修理厂。他一边修车,一边还设局赌博,可谓财源广进。 至于于长海,他的生意则更为多样化。只要能赚钱,无论是什么行当,他都愿意尝试。平日里,他不仅帮忙讨债,替朋友打抱不平,还经营着几家皮包公司,日子过得相当滋润。与哥哥相比,他的生意领域更加广泛。 临近年末,于长海又想出了新的生财之道。他以长春为中心,购买了二十多辆北京中巴,开始涉足客运行业。 于长海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呐!他将周边那些城市的客运路线全都垄断了。比如说四平、辽源、白城、九台,还有农安等等,这些地方的车线都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 不得不说,于长海的头脑真的十分灵活,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一笔绝佳的生意呢!尤其是在过年前夕,他的车子几乎一刻不停地忙碌着,乘客多得数不胜数。 而且,他的投资并不大,他并没有购买崭新的车辆,而是从外地购入一些被淘汰的二手车辆。然后回到他哥哥那里稍加整修,花费几千元办理一个营业执照,就这样,他轻而易举地霸占了这些线路。 其实,在那个年代,不仅仅是长春,许多地方的小型客车运营都有黑社会势力涉足其中,这种情况屡见不鲜。此外,汽车厂所处的地理位置极佳,位于长春市的西南角,这使得于长海的生意越发红火起来。 你像什么四平辽源啥的,这些车想进长春,在汽车厂这块进是最方便的。 当然了,在朝阳那块儿也能进,但是没有汽车厂这块人多。 这于长海就把这些车,都分配给了自己的手下,每人分得几辆,各自负责不同的线路。比如说,当时跑辽源的车一共有四辆,恰好赶上春运时期,每天可以往返很多次,收入颇丰。 那于长海平时在哪里待着呢?他在汽车厂附近租了一套房子,面积大概有七八十平方米,但不能称之为办公室,可以说是兄弟们的聚集地。 没事的时候,这些兄弟会过来向长海汇报一下工作进展,然后大家一起吃喝玩乐。这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这一天,于长海正在屋里闲着没事,坐着抽烟,突然电话响了。 他拿起电话接听,是谁打给他的呢?原来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兄弟,名叫小国。 这头电话一接起来,小国就说了,哥呀!你在哪儿呢?我这块有个人想要见你,说是找你唠点什么事儿。 长海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人是谁呀?你认识吗?” 小国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刚才问我这些车谁是领头的,然后我就告诉他这些车都是我大哥于长海的。他还说他是辽源的,说有事找你研究,海哥,你看你见不见他?” 长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你说这人也没告诉我他找我干啥呀!你没问问他?” 小国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哥,他不跟我说呀!他就说要找咱们车领头的,说有事要谈。” 长海琢磨了一会,随即说道:“那行!你把他领过来吧!妈的我看看咋回事?!” 这边挂掉电话,小国便带着那人走了进来。 过了一小会儿,小国领着那个人,就来到了长海面前,从外面往里面一走,长海扭头就这么一瞅,只见这人一米八的大个,胖乎乎的,穿着打扮很讲究。 第91章 谈不拢 长海皱起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之人,语气冷淡地说道:“兄弟,咱们俩认识吗?你找我到底有何贵干呢?”就在这时,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迈步走了过来,甚至都没有等长海开口邀请,便自顾自地朝着长海面前的那张沙发走去,并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上面。紧接着,那人面带微笑,热情地开口道:“嘿,您好啊,兄弟!我叫辽源地。今日特地前来拜访您,是因为有一件大喜事想要与您分享一下。” 长海听到这话,不禁心中一惊,满脸疑惑地反问道:“哦?大喜事?我们素昧平生,你又何来的好事要和我说呢?”此时,那个人笑了笑,压低声音接着说:“这件事情嘛,只有咱们兄弟二人才能谈,您看是否可以请那位小兄弟……”话未说完,他的目光便投向了一旁站立着的小国身上。 于长海见状,顿感此人此番前来寻他似乎颇为神秘,但同时内心深处又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稍作思考后,他挥了挥手,对着小国说道:“小国啊!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兄弟聊一会儿天。”于是,小国默默地转身离去。。 前脚小国一走,这头这哥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大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刘,叫刘永涛,我是辽源的。朋友们都叫我大刀,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我大哥是辽源的王宝,也就是王老五。” 刘永涛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于长海的反应。他注意到于长海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警惕。于是他继续说道:“刚才我听你兄弟说,您叫于长海,想必海哥也是咱们道上的人吧?” 于长海哼了一声,回应道:“对!我他妈就是职业混社会的,有啥事你直接跟我说吧!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刘永涛笑了笑,语气缓和地说道:“长海大哥,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跟你说。我们想借用你的车,从辽源到长春捎带一些东西,不知道大哥你这边是否方便呢?” 于长海追问:“捎带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 刘永涛犹豫了一下,然后坦诚地回答:“长海大哥,既然我们是诚心来找你合作的,那我就不再隐瞒了。我们要捎带的。。。。。。” 说着,这大刀就用手指在鼻子上做了个动作!! 长海一看,我靠!你们是他妈倒腾粉面子的啊!!? 大刀点点头说道:“海哥,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我们玩面玩得比较少了,现在都整小丸子和粉面子。”长海惊讶地说:“我靠!你们这行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那你们是想从长春往辽源运,还是从辽源往长春运呢?!” 大刀回答道:“我们在辽源进货然后运往长春,我们这边有下家,具体情况长海大哥,你知道我们这行有规矩,我不能跟你说得太详细,主要就是想用你的车帮忙运一下这批货。” 于长海呵呵一笑,质疑道:“我靠!你们倒腾这些东西的人,居然连辆车都没有?还要用我的车来运?”大刀笑着解释道:“长海大哥,你听我说了你就明白了!” 这时长海又问道:“你们这么大的生意,难道自己没车吗?还用得着我的车来运?” 大刀呵呵一笑:“海哥,您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接着说道,“最近长春这边查得特别紧,咱们也担心拖久了会出问题。所以我们几个人商量着要找一些新的、从未涉及过的渠道来分散风险,这样可以降低被发现的几率。于是,我们就找到了您——长海大哥。” 这时,长海的眼睛转了一下,问道:“兄弟,你们做这个应该很赚钱吧?”大刀回答道:“以前还不错,但现在查得太紧了,赚不了多少,毕竟这是高风险的买卖。您也知道的,对吧,海哥?”长海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然后长海又说:“兄弟,我可不是吹牛皮,在汽车厂这一带,没有人不知道我于长海的名字。这里所有的线路都被我垄断了。既然你们找到了我,那你们打算怎么和我合作呢?” 大刀说道:“海哥,你看啊,我这次过来就是跟你谈谈这件事情。”接着他又问道:“海哥,你说说这一趟,你打算要多少钱呢?你放心吧,兄弟这边肯定不会差事儿的。” 于长海呵呵笑了一声回答道:“兄弟!咱也别他妈按趟算钱了,还什么这一趟、几趟的。这么着吧,不管几趟!哪怕你一天运他妈二十趟,我这边也帮你把这东西捎过去。 不过,钱我就不要了,你给我劈点干股就行了!哥们我可不是跟你吹牛逼,你能找到我,换作其他人,他们谁敢接这种活儿? 而且,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现在往辽源跑的货车就有四辆!随时都可以给你加车,你说加几辆都行。”大刀听后回应道:“海哥,不用那么多车,你这几辆车已经够用了。 其实,我们也就是想试试看,这条路线到底能不能走得通!”随后,大刀问:“海哥,那你具体想要多少股份呢?” 长海听后,心里暗笑,心想大刀真是个笨蛋,他以为自己只是想要那点运费吗?他错了,他想要的是更多。 于是他装作很为难地说道:“兄弟,那既然你们这么诚心的话,这样吧!我要三成不多吧?但你记住了兄弟,这三成我也不白要,除了给你运输这些东西,在别的事情上,我也可以给你便利。” 大刀一听长海这么说,心中暗骂道:“妈的,就用你这破车跑他妈几趟活!你就要我三层的干股,你不扯他妈蛋呢吗?”虽然大刀这么想,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笑着对长海说道:“海哥,你看这三成给你拿去,那我们还挣啥钱啦?咱这个行当啊!没你想象的那么暴利!你看这样行不行海哥。我来之前我五哥也和我说了,打算这一趟给你们拿2000块钱!海哥咱们的也别干股不干股的了,咱们一把一利索,这么合作不也挺好吗?” 长海呵呵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我说兄弟,2000块钱?少点吧!!”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打量着对方,接着说道:“兄弟你光寻思我这块只搞运输,但是你没想过你们这个风险。我这头也得给你担着!你这买卖谁都知道,是他妈掉脑袋的活,那我要三成干股一点都不多。”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 说完,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等待着回应。片刻后,他继续说道:“这事你回去和你大哥研究研究,如果行咱们就干,不行呢!这事就拉倒。但是有一句话,兄弟我可和你先说好喽!你看这事如果你不找我合作的情况下,我不知道那也就拉倒了。但是既然我知道了,如果你在汽车厂再找别人合作,那我肯定不能干,你明白我说的啥吧,兄弟?”他的语气严肃起来,带着一股威胁的味道。 最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我也不是和你吹,在汽车厂这一片,你可以随便打听打听,我于长海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我不干的情况下,那谁也不敢接你们这个活,我这个可以保证!!!。 这头大刀一听长海这么说了,心里也知道自己没法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只是个小弟,做不了主。 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那行海哥,我回去和我大哥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接受你的条件。不过这事还得让我们好好考虑一下。” 长海笑了笑,拍了拍大刀的肩膀,说:“那没毛病老弟,你回去跟你大哥说说我的意思就行了。你这么着,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你,要是你们那边有啥想法或者问题,直接打我电话就行。” 大刀接过名片,小心地放进口袋里,然后说道:“那行海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不管我们这边最后研究出什么结果,能不能合作成功,我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咱们既然认识了,就是朋友嘛!” 长海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好嘞老弟,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我今天还有事,就不留你吃饭了。”说完,长海转身回到办公室。就这样,大刀离开了。 有一些老哥可能会觉得,于长海一张口就要三成的股份,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如果大家仔细想一想,对于大刀他们所从事的行当而言,我个人认为,于长海索要的比例一点都不高。 无论是哪一个环节,风险都是共同承担的,你只给我2000元,但一旦成功,你们那边却有可能赚取数万甚至更多的利润。然而,如果不幸发生意外,我面临的风险与你们那2万元的风险是完全相同的。 因此,于长海对大刀这样说并没有错。他只是要求按照销售额来分成,这也是合理的要求。 大刀从海哥那里出来后,心里开始犯嘀咕:“哎呀,这下可难办了!原本还想着这一车给他两三千就能让他高兴得不得了,没想到于长海竟然来了这么一手。” 那这事儿只能跟老大说了,那我肯定是定不了,随后拿起电话,给他大哥王宝,王老五就打了过去。 这头王老五一接电话,哎,大刀!那头事谈的咋样了? 大刀说:“五哥,这边车领头的我联系到了,在汽车厂叫于长海。” 王老五问:“然后呢?” 大刀说:“刚才我也跟他谈了,但是咱们出的条件他不接受!!” 王老五皱眉道:“不接受?那这头他什么意思?” 大刀接着说:“这头这个于长海,不想按趟给钱,妈地,他想要咱们三成的干股。” 王老五一听,瞪大了眼睛:“啥!三成的干股?妈的这小子咋想地?有他m的三成的干股,我能给他!咋的2000块钱一趟他都不干呐??这小子干啥地,你打没打听明白?” 大刀挠了挠头:“五哥!他具体干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瞅那样肯定是个社会!这走道一瘸一拐地,也看不出个123。” 王老五想了一想,说:“那行大刀,你先回辽源吧,等到辽源咱们哥几个商量商量再说。” 就这样,大刀就先从汽车厂回到了辽源。咱们就这个事儿来说,其实这头王老五和长海想的,都没有错。你看站在老五这个角度来说,你他妈就是给我运点货,你就要抽三成的股份,那不扯淡吗? 而反之来说,在长海这头也是一样,我他妈给你担这么大风险,要你三成一点都不多。所以说往往一件事情,在两极分化的情况下,它就容易产生矛盾。 这不这头长海和王老五的事,这不就来了吗?!!!!咱说这头大刀就回来了辽源!他们在辽源有这么一个迪吧,他们也在迪吧里头卖这个东西。 这头大刀在这迪吧,进屋来到了办公室,这王老五直接就问了,大刀哇!那怎么地,那头那小子挺狂啊? 大刀说道:“五哥,看这样子这个长海在汽车厂,应该也算是独挡一面的人物,要不然说话也不会这么猖狂啊!!他甚至和我说,少三成这买卖咱们干不了。而且还告诉我,既然这事他已经知道了,如果咱们想找别人合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肯定不允许。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点惹火上身的意思呀!!!” 王老五皱着眉头说:“大刀,你把他电话给我,我给他去个电话,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刀随即把电话号码递给了王老五,然后叮嘱道:“五哥你跟他俩说话,也别太强硬,毕竟他是汽车厂长春的地头蛇,咱们也没必要得罪他。” 王老五点点头表示明白:“行,我知道该怎么做!!” 随后,王老五拨通了于长海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于长海接听后问道:“哪位呀?” 老五说了,哎呀,你好啊,兄弟,我是辽源的王老五。 今天下午和你去谈事,辽源那个大刀,他就是我的兄弟,也是我派去的。 长海一听,啊。老五哇!那怎么地,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情况? 王老五接着说道:“这不刚才回来我大刀兄弟,也和我转达兄弟你的意思了,我给你打电话,也是想消除长海兄弟心中的顾虑。咱们这头这趟线儿,搭上了好多年了,非常的安全!!安全方面兄弟你大可放心。”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听大刀说,兄弟你要三成的干股?哥们你这多多少少有点要多了。也是我这弟弟,没把我的意思传达透彻!你看这样长海兄弟!咱们在道上混的,讲究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说咱哥俩得合作共赢!共同发财嘛!!” 他稍作停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才开口说道:“本来这个生意,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但是现在我做主了,你这样,我每用你的车拉一趟!咱也别两千了,两千的确实也太少了,我给你五千,你觉得怎么样?” 老五这话说到这,如果放在当时的普通老百姓身上,那等于天上掉馅饼,那肯定会得同意啊!当时5000块什么概念呐? 但是长海不那么想,长海脑袋在飞快的旋转着,妈的五千?他妈这小子光运费就给五千,这他妈一趟得挣多少钱呐? 就把我的所有的车加在一起,这跑一天他也挣不上五千呐!他妈这玩应来钱也太快啦! 长海这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呵呵地笑着说道:“老五啊,你可别误会,我长海可不是那种贪心不足的人。 我只是觉得,我的这些兄弟们跟着我,每天都要吃喝拉撒,开销可不小啊。而且,我也明白,做你们这行的风险很大,不管运多少货,一旦被抓,都是掉脑袋的事。所以,我们出来混社会,不就是为了赚点钱嘛!” 说到这里,长海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比较固执,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难改变。所以,兄弟你也别怪我。如果你想通过客运这条渠道来运输货物,那就只能找我于长海。 而且,不仅是这边的线路,就连那头朝阳的线路,也都是我的。没办法,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你看看,如果不行的话,你和你的兄弟们再商量商量吧。” “我这边只要三成利润就可以,要是行的话,我们就是好兄弟;要是不行,咱就别合作了,谁也别红脸。但你别让我知道你们通过客运运到长春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于长海说道:“我也很理解你们,大家都不容易,我有我的难处,你也有你的难处。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吧?” 王老五回答道:“行,兄弟,我再考虑考虑!” 于长海接着说:“行,老五,等你想好后,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王老五放下电话,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心中十分不快。他心想,五千块钱还不够吗?于长海真是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知道好歹。但生气归生气,目前的情况有些尴尬。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去找于长海,现在要是偷偷摸摸地像以前一样搞运输,肯定会被发现的。 如果让于长海知道,你不和我合作,你他妈自己整,那肯定得他妈点我呀!这社会不就这么回事儿嘛!这我这事办地,有点他妈办恶心了。 老五在这沉思着,在想着什么。 那头大刀说话了,五哥?好说好商量不行,要不我带几个俩兄弟去,给他点颜色看看,给他整服了。 再不行把他的车线给霸下来,不就完了吗? 王五看着大刀,不禁骂道:“你他妈的真是傻啊!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不把他彻底解决掉,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要他随便举报一下,我们就全都完蛋了。” 接着又说:“大刀,你要记住,混社会可不能一味地靠刀枪说话!”然后王五吩咐大刀:“这样吧,大刀,这几天你给我盯着点,看看是不是有四辆车从于长海那边开到我们辽源来。一旦发现这几辆车进入辽源,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它们拦下并扣下,然后把车开到这里来。 我猜这小子可能正盼着我们去找他呢,说不定还在那里偷笑呢!我们绝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这次我要让他主动来找我。” 最后,王五恶狠狠地说:“妈的,既然你不愿意收我的钱,那就别想再开车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大刀听后点点头,表示同意:“行,五哥,这件事交给我吧!” 就这样,这大刀就按照五哥说的,去琢磨长海的这四辆中巴车。 而这头王老五这么做,那头于长海属实也没想到。这第二天,大刀就领了十多号兄弟,来到长海他们停车这个点儿。 一上午的时间,把这四辆车全都给扣了!你不光把车给开走了,而且把这个四个车的司机,也全都给打了,我就不惯着你! 你看这四辆车的司机,和这四个售票员,一共八个人,他们上午开车来的,下午坐车回的长春。 在这半道上,就给于长海打去电话了,海哥,咱们跑辽源那四辆车,全都让人给扣啦!这我们的让人打够呛! 于长海一听,啥!让你扣了,谁扣的呀!? 这司机说,这不知道啊!来了一伙流氓子,得有十多个人,到这块二话不说,把我们就他妈一顿揍!然后把车就给抢走了。 长海问,他们说没说他们是谁啊?? “司机说没说啊!上来就打,也不让人说话呀!” “啊……” “长海说,那行了,你们都没啥事吧,现在哪儿呢?” “哥呀,我们往回走呢!” “长海说,那回来再说吧!” 电话这头一撂,长海正在这琢磨,这咋回事呢? 这头长海的手机就响了!!! 咱说这头于长海的电话响了!谁打来的呢?不是别人,正是王老五。 “喂,长海兄弟,我是你五哥呀!” 长海一接电话,瞬间明白咋回事了!妈的,我那车肯定是老五这帮小子搞的鬼,但是长海现在他不能发作,他得弄明白怎么回事。 第92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长海:“哎呀!五哥是吧?你看我这刚要给你打电话呢!” 王老五:“哈哈,老弟呀!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不是让我扣啦!我这属于把咱们车给保护起来啦。” 长海:“给保护起来了!咋回事儿啊?” 王老五:“你看也不知道是谁,把你那车给举报了,说你这车运输违法品。这我正好和我的朋友在这吃饭,我的朋友是官方的,然后就告诉我了。我一听这车是长海兄弟你的啊!那这事我得管呐!就这么的,我马上派兄弟把咱们的车就给开回来了。但是中间可能出了点小插曲,你们那些司机呀!不明白咋回事儿,和我这头兄弟产生点小摩擦!长海兄弟,这事儿你不能往心里去吧?” 长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啊!没事!那看来我得谢谢五哥呀!那你看五哥我这事咋办好呢?” 王老五笑着说道:“你看咋办都行,但是呢!这车暂时不能动。我官方的朋友也和我说了,如果这车动的情况下呢!他们也得把你的车给整走。老弟你回想一下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 长海心中暗自咒骂:“妈的,还得罪什么人了?你m的就他妈你给我整的事儿呗,还得罪谁了!!”但他表面上却不能这样说,于是故作愤怒地回应道:“估计是,也不知道哪个wb犊子,想他妈跟我俩整事儿!妈的别让我抓着他!抓着他,我把他家祖坟给撅喽。” 王老五听到长海这么说,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长海影射的就是自己,但又无法反驳,只能沉默不语。 长海接着说道,那你看五哥这事咋办好呢?那我让官方给盯上了,我是不是得要个说法呀。 王老五哈哈一笑:“长海兄弟,这事儿啊!其实挺好办!”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如果咱哥俩合作的情况下,这头我来运作,你看毕竟我在辽源这么多年了,也认识几个朋友,他们如果知道这车有我的关系,想必也不会太难为咱们。” 长海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妈的这老小子,是想逼自己跟他合作呢,现在都已经摆到明面上说了,就差一层窗户纸没给他捅破了。 长海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那行!那我先谢谢五哥啦!但是具体咋合作!我之前也和你说了。” 王老五嘿嘿一笑:“你看兄弟,你这不就死心眼儿了吗?生意这个东西他不在谈吗?你这样吧!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你来辽源咱们的见面唠,在电话里头有些事儿说不明白啊?” 于长海在这想了一想,觉得去一趟也好,便答应道:“那行五哥,我明天就过去,到时候我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那好,那好兄弟,那五哥就恭候兄弟大驾啦!”说完电话啪嚓一撂。 长海这功夫都他妈气完啦!妈的,王老五你个老小子,你这是摆我一道啊! 想了一想,回头和旁边的小国说了:“小国啊!你准备准备,明天上午跟我去趟辽源。” 小国听后一脸疑惑地问:“那海哥,就咱俩去呀?用不用我这头多叫点儿兄弟呀!咱俩去是不是有点危险呐?!” 于长海瞪了一眼小国,骂道:“操!小国呀?咱们是去谈生意,又他妈不是去约架,你带那么多兄弟干啥呀?不显得我于长海格局太小了吗!!就咱俩去,放心吧!有到时候有啥事有你海哥呢!你怕鸡毛!你还不知道你海哥多大能耐吗?!!” 小国在这看长海吹着牛b,他也不好说啥,只能点点头说:“那行海哥,明天我跟你去。” 于长海拍了拍小国的肩膀说道:“小国呀!你先在这里帮我看一会,我去一趟修理厂那边处理点事情。”说完,于长海转身离开,朝着他哥哥的修理厂走去。 在修理厂的一角,有一间专门属于于长海的房间,平日里总是紧锁着,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存放着什么东西。于长海曾经对兄弟们说过,无论何时都不允许私自打开这扇门,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其中,甚至连他的哥哥于长江也没有钥匙。 于长海来到修理厂后,走进了屋内的小仓库。他轻轻推开门,里面隐藏着一个小小的暗门。于长海熟练地打开暗门,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布兜。布兜里装着什么呢?想必大家都能够猜到,正是于长海常用的武器——雷子!里面大约装有六七个小巧玲珑的香瓜雷。 于长海小心翼翼地打开小布兜,将里面的雷子逐个掂量了一番。最后,他挑选出两颗香瓜雷放入自己的衣兜,然后将剩余的放回原处。 有的老哥问说了,大侠你写了这么多的文章,这长海每次都拿着雷子出去干仗。 但是他每次都没响啊?长海这手里头,到底有没有真家伙啊? 大侠可以负责任的说,于长海手里头,真有真家伙!! 只是长海很少往出拿!这玩意可是要命的东西,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长海却能把这些东西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发现。 他手里几颗假的雷子,只有他和贤哥俩人知道。至于真的有几个,连贤哥都不知道。但是假的贤哥肯定知道,因为呀!那假的都是贤哥给整地!! 有的老哥又问了,那贤哥上哪给他整的假雷子?这个问题嘛,老哥们要知道,长春最有名的是啥呀?他可不是光产汽车,长春还有一个电影制片厂呐!说到这,大侠就不能多说了,老哥们自己品吧!! 这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长海和这小国两个人,加上一个开车的兄弟,一共三个人,就直接从长春奔这辽源就去了。 在这路上,这小国一直都处于紧张状态!毕竟他们这次去辽源,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而是要面对当地的黑恶势力。长海也看出来了,瞅向小国,小国呀?怎么的啦?那跟我出去办事,害怕咋地? 小国眉头紧皱,语气充满担忧:“海哥,说实话,我这心里真没底啊。”他眼神瞟向一旁的那帮小子们,声音更低沉,“特别是这帮小子,他们可是倒腾粉面子的!我听说这些人心狠手辣得很呢!” 长海听后,却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他盯着小国,轻声笑了起来。随后,他将双手插进衣兜,再拿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两个香瓜雷子。 他举着香瓜雷子,对着小国大声喊道:“操!倒腾粉面子的怎么了?倒腾粉面子的难道就不怕被崩吗?” 小国看到长海手中的香瓜雷子,脸上的紧张神色逐渐缓和下来。他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我靠!海哥?你居然把这玩意儿带来了!那太好了!现在我他妈终于有底了。不过……海哥,你这玩意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我经常看见你在打架的时候拿着,但它从来没有响过啊!” 长海嘴角微微上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操!小国呀!海哥跟你讲句话,真真假假,假亦真;假假真真,真亦假!要是别人能摸透我的心思,那我还混什么混啊!” 这时候小国一脸崇敬地看着长海说道:“海哥!啥也不说了,还得是你呀!!现在我一点都不害怕啦!!” 于长海哈哈一笑道:“国呀!跟那海哥好好学着点吧!!一会儿你看海哥到那块,怎么去拿捏这个王老五!!!” 说话间,于长海和小国已经来到了辽源。 快到辽源的时候,于长海给王老五打去电话,王老五也告诉了他迪吧的位置。 不到半个小时,于长海开着车就停在了王老五迪吧的门前。 于长海坐在车上向四周打量着,门口的大刀看到长海后,立刻热情地迎了过来。 “哎呀来啦海哥?”大刀满脸笑容地问道。 于长海冲着大刀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忙吗兄弟?那什么,你们大哥,老五在哪呢?” 大刀笑着回答道:“五哥在办公室里,已经等你很久了。” 大刀一扭身,领着小国和长海,气势汹汹地奔着王老五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长海得意洋洋地对小国说:“小国,等会儿让你见识一下,你海哥是怎么办事的!以后要多多向我学习。” 到了办公室门口,大刀推开门,长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懵圈了。只见王老五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旁边竟然坐着四个身穿制服的捕快,正谈笑风生。 长海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骂道:“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妈的,怎么会有捕快在这里?”他顿时感到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王老五看到长海进来,立刻起身热情地迎接,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长海兄弟,快来!来来来!请坐,请坐。”这时,长海迅速将原本放在兜里准备掏东西的双手抽了出来。毕竟,有捕快在场,他可不敢轻易掏出那些家伙事儿了。 长海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这王老五竟然会给他玩这么一手!此刻,他的脑子已经完全乱套了。要知道,就算于长海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嚣张跋扈,他也绝对不敢拿着手雷去炸捕快啊!那可是四个捕快啊!这简直太荒谬了! 于长海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坐在那里,用眼睛仔细地扫视了一圈房间。除了王老五和那四个捕快之外,在老五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几,面容凶狠,一眼看上去就绝非等闲之辈。这时,王老五伸手比划了一下,笑着说:“嘿,长海兄弟,我给你介绍几位好朋友!” 说着,他指向身边的四位捕快,继续说道:“兄弟,你肯定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吧,这些可都是我的好兄弟,铁哥们。今天刚好没什么事,就顺便过来我这里逛逛。” 说着,又一指身后刚才长海看见的这个人,这是我的好兄弟叫薛林,这个大刀不用介绍了,你们见过是不是? 长海也非常客气的,和这些捕快点点头,啊!你好!你好!我是于长海,我是长春的。 那帮捕快都没怎么搭理于长海,随便的点了点头!瞅那意思压根就没瞧起他。他们心想:“反正也确实,我们身为捕快,能瞧得起你们这帮臭流氓子吗?” 于长海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强忍着怒火,他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于是他看向王老五,说道:“五哥呀!咱们唠唠正题吧?你看你让我来,你打算我的事儿怎么办呢?” 王老五呵呵一笑,对于长海的态度显得十分客气。他说:“长海兄弟,你五哥是特别想结交像你这样的兄弟。你车这事啊,五哥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嘛,是出于保护你的目的,才把这车开过来的。而且,你五哥我也不是啥人都能交地,我已经打听过了,知道长海兄弟在汽车厂可是一号人物,所以五哥这才把你给请来了。” 于长海瞅了瞅王老五,他心里明白,别看这王老五说话说的好听。 但是他干这个事儿可不讲究,感觉这王老五比较他妈阴险狡诈!所以长海对老五这时候就有了戒心。 王老五接着说道:“长海兄弟,你五哥我在辽源地界,那也不是白给的,这你也看到了,身边这几位,那都是我的好哥们。”他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五哥不和你吹牛的说,在辽源黑白两道都是五哥的哥们和兄弟。 所以说长海兄弟,咱哥俩如果合作,你大可放心,肯定什么毛病都没有。 这次把兄弟请来,五哥呀!也是带着诚意的,你看上次咱们不说一趟我给你5000嘛!你这样老弟,五哥一趟再给你加1000。” 换句话说,老弟呀!你这个钱其实跟白捡的一样!我这头一丁点都不用你操心!你就让你的车正常的行驶!我就让我的兄弟运我的货,你完全可以当没有这回事就完了。 你看兄弟,五哥把话已经跟你说到这了,这五哥是真心想交你长海这个兄弟。 这头于长海寻思寻思和王老五说道:“五哥呀?我真的很感谢五哥您如此抬举小弟,能这般看得起我。不过呢,老弟我这个人比较固执,认死理儿!我之前已经跟您说过了,我不要钱,只要您的干股。如果您同意给我三成干股,那我们就能合作愉快,成为好兄弟!但要是您不同意的话,其实也很好解决,您只需要把我的车还给我就行,以后我们各走各路,互不干扰,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对吧?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情红脸。不管您怎么说,我所承担的风险和您是一样的,这一点我长海还是看得清楚的!可能我说得太直接了,五哥您可千万别介意啊!” 说完,于长海就看着王老五,等待他的回应。此时的王老五脸色有些难堪,但却没有说话。 然而,旁边那四位捕快中的一位开口了,看起来这位应该是他们的头儿。“长海兄弟对吧?我姓张,你看看我这身制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张姓男子接着说:“老弟啊,你在辽源还有几辆车在运营,对吧?谁敢保证你在辽源不会遇到其他事情呢?如果你和老五合作,大家就是兄弟,我们也是。做生意嘛,总是可以商量的,不是吗?” 他又说:“不瞒你说,我们也参与了他的生意,但我们都不敢要三成。你为什么要三成呢?不过,老五告诉我,他很欣赏你长海兄弟的性格,觉得你人很好,很实在。” 最后,他拍了拍长海的肩膀说道:“这样吧,老弟,我替老五做主,也不要三成了,给你一成的干股,怎么样?” 咱说正常情况下,别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而且还在对方的地盘上,一般人都会觉得事情差不多能成了。但长海可不是一般人,他相当霸道,而且性格很固执。 长海说:“张哥对吧?你说得挺好听,也非常有道理。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三成股份,如果不行,我们没法合作。” 接着他转向王老五说:“五哥啊,我看今天这形势不太适合再谈下去了。你把车给我,我回长春,咱们以后各过各的,也不影响我们做朋友。” 这时,站在王老五身后的薛林走了过来,怒视着长海说:“咋的哥们儿!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他妈也太不识好歹了!” 于长海斜着眼,歪着头看着薛林,语气强硬地问:“怎么的哥们儿!我就是这样,你什么意思?!” 咱说这时候,于长海斜着眼睛瞅着薛林。 薛林一脸不屑的看着长海,语气嚣张的说道:“那如果这三成我要不给你,你能把我们咋地?” 听到这话,长海也是被气笑了,开口道:“那不给就合作不了呗,还用这么多废话吗?话我已经跟你说明了,兄弟你也别在这吓唬我。”说到这,长海也是瞪着薛林继续道:“怎么滴!今天还要整我地意思啊?!” 薛林眼神冰冷的看着长海,沉声道:“你这样于长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给你一成股,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如果你不同意,这车肯定也还不了你!你在辽源这趟线你也干不了!” 听到这话,于长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视着薛林吼道:“你吹牛b!我于长海今天敢两个人上你们辽源,就证明我他妈不怕你,我于长海也他妈从小吓大地!” 就在这时,只见于长海的手缓缓向兜里伸去,而与此同时,这边的薛林早就压不住火了,哐!一拳直接搂在了长海的下巴上。 就这一拳,犹如一颗炮弹,狠狠地砸在于长海的脸上。于长海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随着一声闷响,于长海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薛林迅速跨坐在于长海的身上,如同一座山般压得于长海喘不过气来。紧接着,他挥舞起那如同铁锤般的拳头,哐!哐!哐!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落在于长海的身上。 于长海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双手拼命抵挡着薛林的攻击,但这根本无法阻止薛林的拳头。 与此同时,一旁的小国看到形势不妙,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卡簧刀。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向薛林冲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大刀从后面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小国的背上,将他踢倒在地。 小国倒在地上后,手中的卡簧刀顺势一挥,划出一道寒光。大刀见状,不敢贸然上前,生怕被划伤。当他刚刚站起身来,准备冲向薛林时,却发现一把冰冷的手枪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头上。 “妈的,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威严和威慑力。“动我他妈打死你!” 这个声音正是来自之前那个说话的捕快。 此时,薛林已经冲了上来,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地砸在于长海的身上。于长海原本就身材瘦弱,再加上腿部残疾,哪里承受得住薛林这沙包大的拳头。 而这个薛林,咱们在这里着重地介绍一下,他也号称是辽北的第一杀手,属于什么段位呢?在这里咱们拿方片子和薛林做比较,他俩可以持平。 可想而知,这个薛林他也是绝非一般之人。此时的长海,已经完全失去了还手之力,被薛林一顿猛打,哐哐几声,已经是鼻口窜血了,眼角也被打破了,双手无力地垂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意识模糊不清。这时,王老五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摆摆手说:“薛林呐!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幸好王老五及时出声制止,否则按照薛林的力度,再打几下,长海很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在这里。 第93章 还得是贤哥 要知道人家薛林可是正儿八经的职业选手啊,而且还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呢!那身手简直厉害得超乎想象,收拾你长海岂不是轻而易举如同玩耍一般! 实际上,长海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凭借真本事闯荡江湖崛起的,纯粹就是依仗着胆子大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要说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他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混混罢了,根本就不是对手。 咱们再来说说长海有多艰难吧!想当年,他们兄弟二人由于家境贫寒,实在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踏入江湖这条路。结果呢,后来连腿都被人打断了。 好在贤哥出手相助,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让长海的生活逐渐安稳下来,赚点小钱养活自己,买几辆二手小客车维持生计。谁能料到竟然会碰上这种倒霉事。 此时此刻,倒在地上的长海,那张脸肿胀得犹如猪头一般,眼睛几乎完全睁不开,嘴巴也被打得歪斜变形。 王老五走到于长海身旁,一屁股蹲了下去!他伸手对着于长海的脸,啪啪啪连拍了几下,嘴里喊道:“哎!醒醒!醒醒!” 此刻,长海的眼睛虽然睁着,可他的意识是否清醒,无人知晓。王老五盯着于长海说道:“我告诉你,于长海,今天我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但你记住了,你什么时候同意合作,你的车什么时候才能到手。你别妄想跟我耍什么花招,想在背后阴我?要是让我知道你举报我,或者想害我,哼!” 说着,王老五看向了薛林,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我兄弟薛林,身上也背小金人,根本不惧多你长海这一条命,听没听见?此刻的长海,也不知有没有听见,脑袋迷迷糊糊地晃荡着。 王老五对着于长海的脸,“啪嚓”!扇了个大嘴巴,然而于长海毫无反应。在一旁的小国,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海哥!海哥!”不停地呼喊着。 王老五回头看向小国,“刚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等这货醒了,你给他带个话!来!你现在把他给我弄走,赶紧滚!”这时小国走过来,将长海搀扶起来,小国一侧身,顺势把长海背到了背上。 刚要离开时,旁边用枪顶着小国脑袋的捕快说道:“你给我记住了,小兄弟。回去告诉你大哥,在辽源和长春,我们都有人脉。你最好同意,否则不光是你跑辽源的那几辆车拿不到,你们其他的车线也别想干了,听到没有?” 小国此刻心中愤恨,但也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国二话不说,咬着牙,背着长海走出了屋子。随后上车,直接返回长春汽车厂。在这里,他没有去医院,而是找了一个熟悉的诊所,为长海处理脸上的伤口。 此时,王老五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他觉得长海这小子就是个贪得无厌的无赖,根本算不上什么大哥。一看这长海,王老五觉得给他六千块都太多了!王老五和这帮人根本瞧不起于长海。 然而,话说回来,长海在这一时期,确实算不上汽车厂的顶级老大,至多也就是个打手。不过,这帮老大都还挺给长海面子,没人敢惹他,倒不是怕他,混社会的可没谁怕谁这一说!只是不想自找麻烦,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犯不着嘛!这个阶段,海哥就是这样的状态。 可在 96 年贤哥去世后,海哥与人发生冲突,把人家房子给炸了,自此一战成名,随后才登上巅峰。 这边的王老五瞧见于长海,觉得普普通通,遂在长春汽车厂一带寻觅可合作之人。后来,借由刚才那个持枪的警察,寻得汽车厂的高占南。且说这于长海被小国子送至汽车厂旁的一家诊所。 在此处,伤口处理完毕,但脑袋仍处于半昏迷之态!待到次日上午,于长海才稍稍缓过神来,头脑略微清醒了些。待恢复意识后,于长海坦言,身上无一处不疼。他呲牙咧嘴地坐起,在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虽疼痛难忍,但也并无大碍! 于长海对小国子说道:“小国啊!我的脸,咋感觉这么木呢?你去给我拿个镜子,我看看!!咋都没知觉了呢?” 小国一脸无奈地说道:“哥呀!您就别再盯着看了,就算您瞪大眼睛瞧个没完,恐怕也认不出自己来了。您瞧瞧您如今这张脸,简直和那猪头没啥两样!还有啊,哥,您开口说话的时候,难道就没察觉到有风从嘴里漏出去吗?” 长海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疑惑地回答道:“似乎确实有这种感觉呢……而且我也觉得自己讲话的声音变得怪怪的,都不像我自己发出来的了。哎,那个啥,小国啊!昨天我他娘的被人打得晕头转向,之后到底是咋回到这儿来的?” 小国赶忙解释道:“哥呀,后来是我把您背回来的。那帮家伙真是一点道义都不讲!那会儿您已经昏过去了所以没听见,他们让我转达给您,如果我们不同意跟他们合作,那这辆车铁定是不会还给我们了。” 于长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骂道:“他奶奶的,这事儿可真是够窝囊的,实在是太丢人现眼啦!小国呀!我那两颗手雷还在不在?” 小国连忙点头应道:“海哥您尽管放心,我已经替您收好了。” 长海颔首示意,行!你将电话给我,我打个电话。小国遂把电话递给长海,长海略作思索,欲拨给贤哥。然而,他却迟迟未能拨出,只因他深知,多年来,贤哥对他的帮助着实不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这些年,长海在长春道上的人缘并不好!真正遇到事情时,除了他哥哥于长江,几乎无人为他出头。而且此时的长海,尚未达到巅峰状态!无奈之下,唯有贤哥能管他。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他还是拨通了贤哥的电话。贤哥此时正在金海滩,一接起电话,便问道:“哪位呀?”长海道:“哥!你在哪儿呢?” 贤哥听后,疑惑道:“哥们,你谁呀?”长海赶忙说:“贤哥,我是长海,于长海啊!” 贤哥回应道:“长海啊!你这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没听出来。咋了,老弟!是不是有啥事啊?” 长海在电话那头,唤了一声贤哥后,便沉默不语。 这声贤哥呀!听着,着实让人感到酸楚、憋屈、委屈,可谓是五味杂陈!贤哥自然也听出了端倪,海儿啊!你这是咋了?有啥事快说,别让贤哥着急!有贤哥在呢! 长海这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贤哥!兄弟我他妈太憋屈了!我被人揍了!你看哥你在哪儿呢!要不我去找你?贤哥一听,被人揍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长海说,我在汽车厂旁边的诊所。 贤哥说,你先别动,有啥事等我到了再说!啪嚓,电话一挂! 贤哥挂了电话,立刻起身,海波啊!老瘸!走!跟我去趟汽车厂。海波问道,贤哥,咋回事?贤哥说,长海被打了,具体情况,到了再说。就这样,贤哥带着张海波和二老瘸三人,来到了汽车厂边长海所在的小诊所。 贤哥来到小诊所,一推门,里面有六张床,平时有人感冒发烧啥的,会来这里打点滴。此刻,这几张床都满了。贤哥环顾一圈,喊道:“长海啊!在哪儿呢!?” 长海在贤哥身后的床上回应:“贤哥,我在这儿呢。”贤哥一回头,惊得一跳,叫道:“我靠!老弟这是咋整的,刚才我都没认出来。你这脸大了两号啊!谁把你打成这样?” 说着,贤哥走到长海身边,坐下。长海见贤哥过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掉落下来。 贤哥拍了拍长海,安慰道:“长海啊,你别激动,告诉贤哥谁干的?你放心,有贤哥在!”贤哥越是这样说,长海的眼泪就越是止不住地流。 长海实在受不了贤哥的关心,他心里清楚,在这帮社会大哥中,唯有贤哥是真心待他好,也只有贤哥是从心底里瞧得起他。 此时的长海,已然有些语塞。他的嘴巴本就被打歪了,此刻眼泪和口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贤哥见状,心疼不已。在贤哥心里,长海的地位类似于李强。他深知长海虽不讨他人喜欢,但为人实在,至少对自己小贤是真心实意的。不然也不会每次自己有事,长海都拼了命地往前冲。 贤哥转头看向小国子,问道:“小国呀!到底咋回事?来,给我讲讲。” 于是,小国将辽源的王老五如何指使大刀去找长海,如何将长海引到辽源,如何扣车以及长海如何挨揍,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贤哥听完,眼睛一瞪,骂道:“妈的!这叫王老五的也太狠了,不合作就下死手啊。你看我兄弟都啥样了?还欺负他,真能下得去手。” 旁边的海波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确实,就算长海再怎么张狂,他毕竟是个残疾人,都那样了!还下这么狠的手。 贤哥对小国子说:“小国,来!把那个王老五的电话给我。”他倒想见识见识,这王老五有多牛!这时,小国把电话号码递给贤哥,贤哥用自己的电话,“叭叭叭叭”地给王老五打了过去。 王老五那头一接,问道:“哎,哪位?”贤哥说:“你就是王老五?”王老五听贤哥语气不对,说道:“对,我是王老五!咋的,你哪位?”贤哥说:“我是长春的,我叫小贤。” 王老五一脸疑惑地说道:“小贤?没听说过啊,哥们儿,咱俩认识吗?你找我有啥事啊?” 贤哥眼神犀利地盯着他,语气严肃地回应道:“我弟弟于长海是被你打的吧?” 王老五一听这话,瞬间恍然大悟,心里暗骂一声:“操!肯定是那个于长海找来的人,想要替他出头。”于是,他毫不示弱地回答道:“啊!对啊!你说的那个瘸子呀?就是老子我打的!咋滴啦,兄弟,你想咋样?” 听到对方竟然如此轻蔑地称呼自己的弟弟为“瘸子”,小贤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你他妈说谁瘸子呢?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王老五见状,心中虽然有些忌惮,但嘴上依然强硬地回道:“哼!我说的就是他,一个瘸腿的废物罢了!” 小贤强压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行!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就好办了。我现在跟你讲清楚两件事,第一,你立刻把我兄弟那四台车原封不动地给我送回来,直接送到长春的汽车厂;第二,因为你把我兄弟打成那样,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你马上过来给我兄弟当面赔礼道歉,并且赔偿他五十万块钱。只有这样,我们之间才有可能谈一谈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听明白了没有?!” 王老五咧嘴一笑,“哎呀我去!兄弟,你疯了吧?还让我给长海拿 50 万,还得赔礼道歉?你把我王老五当啥人了!长春小贤是吧?我跟你讲讲,我是真心找你弟弟合作,可那个于长海不知好歹,我能让他活着回长春,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你还想怎样!而且我告诉你,在长春我也有朋友,我已经联系好了,你于长海不跟我合作,不干这事儿?有的是人找我合作。兄弟,汽车厂的高占南知道吧?那可是个厉害角色!比你那弟弟于长海强多了!他都跟我合作,更别说你一个于成海了。 咱再说说这王老五,他还以为把高占南搬出来,是多了不起的事呢!王老五在长春确实没少听说那些社会大哥的名号,可还真就没听说过小贤。” 贤哥一听,啊!高占南?行!这事也算他一份。我跟你说,王老五,路我给你指了,走不走随你。但你要是达不到我满意,我可饶不了你。 王老五冷笑一声,我靠!小贤?我咋不知道长春有你这号人物!什么小贤八贤的,我只知道长春有孙华山、房山东子、老歪,你小贤是从哪冒出来的!还敢来吓唬我。 贤哥说:“行!王老五,话我就说到这。你们不认识我?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咱俩事上见。”说完,电话“啪”地一撂。 贤哥回头看了看于长海,说:“长海儿啊,你就安心养伤,剩下的事交给贤哥。” 长海喊着:“贤哥,等等我,等我好了,我拿雷子崩死他。”贤哥一挥手,拦住长海,说道:“你崩死他有啥用?你崩死他你不要命啦?记住!听贤哥一句,以后做事前要想清楚。做事不能意气用事,最起码你于长海现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要是出事了,你家里媳妇孩子谁照顾?你挣那点钱,谁来花?长海,你放心,就算在长春,没人管你,你贤哥我会替你出头,不用你动手!敢欺负我弟弟,谁都不行!” 这几句话,说得真提气,旁边的海波和老瘸听了,心里都特别舒坦。还是贤哥,对兄弟那是没话说!跟老大就得跟这样的。再看长海,哎呀!又哭了!不是他脆弱,而是感动,这正说明长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贤哥随后拿起电话,给汽车厂的高占南打了过去。 高占南一接电话,“哎,小贤呐?”贤哥说道:“南哥,我问你个事儿,辽源有个叫刘老五的,你认不认识?我听说你给他整的客运车运货呀?” 高占南说:“王老五?我们关系不熟啊!不过确实有这么个事儿。但不是王老五找的我,是辽源一个白道上的兄弟,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帮个忙。咋的了,小贤呐?” 贤哥说:“南哥,你这样,这个事儿你不能接,你把你的车都收回来。你知不知道,这个活儿以前是长海的,这趟线路也是长海在跑。妈的,这个王老五,不但抢了长海的线路,还把长海给打了。” 高占南一听,“我靠!这么回事儿啊?妈的,我也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是长海的线路,我能这么干吗?那我高占南成啥人啦?小贤,你放心,这事我不参与了。那长海现在在哪儿呢?伤得咋样啦?我一会儿过去看看他。” 贤哥说:“在汽车厂这边一个诊所。那行了,南哥,你知道这个事儿就行了,我这头有事再给你打电话。” 高占南说:“贤呐!要是有啥事,你跟南哥说,咱们都是长春的,王老五那帮小子都是外人,你明白南哥的意思吧?” 贤哥说:“明白,南哥,我知道了,那先这样。”啪嚓!电话就这么一挂。 就这样,贤哥暂时把王老五跑辽源长春运货这条线给掐断了!咱说这头高占南,随后就给辽源白道上的朋友打去了电话,告诉他:“我这车派不过去了。” 这桩生意你愿意找谁就去找谁吧,反正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再参与其中了,并且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他,这个叫小贤的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儿,我在这里也奉劝各位一句,还是通过和平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比较妥当,千万不要动什么歪脑筋或者搞那些不正当的手段,要知道在长春这块地界上,你们根本不是小贤的对手。 而高占南所说的这番话语,很快便传到了王老五的耳中。王老五听后不禁暗自思忖起来:“哎呀妈呀!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啊?看来之前是我小瞧了这个小贤,他在长春想必拥有相当大的势力。” 一旁的大刀也凑过来对王老五说道:“五哥呀!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这不等于直接断了我们的财路嘛!长春的市场咱们可不能轻易放弃啊!” 王老五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安慰道:“别急!让我先试着给小贤打个电话探探口风。”说完,王老五拨通了小贤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小贤的声音:“喂?哪位?” 王老五赶忙回答道:“小贤呐!我是王老五啊。” 小贤一听是王老五打来的电话,语气有些不善地回应道:“哦,原来是王老五啊?怎么着,打电话找我有事?这次你总算是知道我小贤是什么人了吧!?” 王老五说,小贤,咱们都是道上混地,你说就咱俩之间,无冤无仇,你小贤办这事儿,是不是有点过了?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这老话你不懂吗? 贤哥当时就发话了:“你少他妈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屁话!哼,你要是没揍我老弟长海,就算你开着飞机往长春运你那破烂药丸子,老子都懒得搭理你!难道事情的起因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咱先不提其他的,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嘛!长海不愿意跟你合作,那你大可以去找高占南啊!你爱找谁合作都行,老子才不在乎呢!可你到底想干嘛呀?” 王老五啊,我明确告诉你,从这一刻起,无论是正规的客运还是非法的私运,你王老五的货物,休想踏进长春半步!老子绝对要断掉你的财路!! 此刻,王老五,我再郑重其事地问你一次,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条件,只要你点头应下,咱们之间还有商量的余地。但倘若你执意不肯应允,嘿嘿,我可是很了解你是什么货色的哟,你也甭来主动找我了,因为我小贤必定会找上门去的! 王老五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吼道:“小贤,你他妈的竟然敢跟老子吹牛 b 呢!还跑过来找我?有种你就上辽源来找我呀!你以为这里是你们长春啊!”说着,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小贤丝毫不示弱,冷冷地回应道:“好啊!王老五,今天我也把话放在这儿。要是你敢对我耍什么花招,就别怪我不客气!” 王老五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哼!小贤,你少吓唬我。就算你真来了辽源,我也有办法让你横着出去。不信你试试看!” 贤哥咬了咬牙,狠狠地说:“行!那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小贤最讨厌别人玩阴的。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地里搞小动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王老五挑了挑眉,挑衅地说:“那好啊,小贤!有胆量你就尽管来,我奉陪到底。” 贤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小贤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不会干那些龌龊事。明天下午两点,我准时到辽源找你。你最好提前准备好人手,免得输了之后又怪我欺负你。”说完,他用力挂断了电话。 第94章 江湖沸腾 王老五放下电话后,内心变得忐忑不安。刚才在通话时,他还敢和贤哥叫板,但挂断电话后,心中便开始犹豫。他暗自计算,将周围的兄弟全部算在内,只有大约三十来人。 如果再加上从辽源召集那些地痞流氓、小头目以及所有混混,最多也就能凑齐七八十人,而手中的武器大概只有十几件。他意识到,如果小贤带人过来,人数肯定不会少于他们。 想到这里,王老五的心跳加速,不行!自己这边的人力明显不足!看来只能寻求外部支援了。经过一番思考,王老五决定拨打一个电话,对方是四平的四虎子。 当四虎子接听电话时,王老五立刻说:“虎子,五哥这边出了点状况,你可得帮帮我啊!” 四虎子问:“五哥,啥事儿啊,咋啦?” 王老五说,明天我跟长春一伙社会定点,我这头寻思这人手不太够,你看虎子你能不能帮帮五哥? 四虎子问:“长春地社会!长春谁呀五哥?” 王老五回答道:“长春一个叫小贤地你知不知道?” 虎子摇摇头说:“小贤?不知道,不认识。那五哥你那头需要多少人呐?” 王老五说:“当然是越多越好啦!虎子你放心,你也知道你五哥是啥样人,从来不差事儿,到时候肯定亏待不了兄弟们。” 四虎子心里琢磨着:王老五在辽源可是一方大哥,实力不容小觑。既然能找我借兄弟,说明这个叫小贤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这事我得慎重考虑,还得去打听一下。 毕竟长春那地方藏龙卧虎,可不能因这点小事而招惹麻烦。想到这里,四虎子对王老五说:“五哥呀!我一会儿给你信儿,我这头来个电话我接一下。” 王老五点头应道:“行!那我等你电话啊。” 放下电话,四虎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转头拿起电话,就又拨了出去。这次,他打给了四平的孙长春。“喂,春哥!” 孙长春一接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啊!虎子呀,咋的了?”四虎子压低了声音,语气严肃地问道:“那什么春哥,我和你打听一个人,在长春有一个叫小贤的你认识吗?说是混社会的。” 孙长春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谁!小贤!孙世贤呐?”虎子回答道:“应该是吧!反正就知道叫小贤。” 孙长春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是虎子,你和我打听他干啥呀?”虎子解释道:“春哥,这不是辽源的王老五,给我打电话找我借兄弟,说他要跟长春的小贤壳一仗!都定好点了。他兄弟不够,找我借兄弟,我这一琢磨,这小贤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不寻思给你打电话问问,知道你在长春认识不少人,摸摸这个叫小贤的底。” 孙长春说了,虎子呀!听春哥一句话,这事儿你别搁那瞎搀和!你知道小贤是谁吗? 小贤那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大哥! 你听春哥的,这事你别参与,你知道贤哥多大实力吗?你帮王老五去打贤哥,你不扯jb蛋呐吗? 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如果贤哥能用上我,我他妈都得去帮贤哥,打你说那个叫什么王老五地。 虎子你就消停的眯着吧!听春哥的话,对你有好处。 四虎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惊:“我的天呐!还好我及时给春哥打了个电话,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原来这个长春小贤,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虎子连忙说道:“放心吧,春哥,既然贤哥是您的好大哥,那么他自然也就是我的大哥。我听您的,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再参与了。” 说完,虎子挂断了电话。这边孙长春也放下手机,然后迅速拨通了贤哥的号码。 “喂,贤哥,我是长春。”孙长春急切地说道。 贤哥接起电话,疑惑地问道:“长春,怎么了?” 孙长春回答道:“贤哥,辽源有个叫王老五的人,你认识吗?” 小贤心中一动,语气平静地问:“长春,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呢?我确实打算近期去拜访一下王老五。” 孙长春赶忙说道:“贤哥你别多想,是这样的,我这边一个兄弟刚刚告诉我,王老五现在正在周边地区召集人马呢,说是要和你俩约个时间、地点干一架,所以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贤哥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哦?还有这种事?” 孙长春继续说道:“贤哥,你具体啥时候跟他定点儿,你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带我的兄弟们一起过去帮你!” 贤哥连忙摆手拒绝道:“长春啊,不用了,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这不仅仅是长海被打的问题了,现在已经演变成了长春和辽源两拨人的恩怨。所以我没有给你们这些兄弟们打电话。” 孙长春一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呀,贤哥?我们都是兄弟,遇到麻烦应该互相帮助嘛。” 贤哥解释道:“长春啊,这次我打算只用长春的人去对付他们辽源的人,我倒要看看这个王老五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而且,要打就要彻底把他打服气!” 孙长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贤哥,你放心吧,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开口,我们一定全力支持。” 贤哥感激地拍了拍孙长春的肩膀,“长春啊,感谢你的好意,但这件事还是由我自己来处理吧。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让你费心了!” 孙长春赶忙说道:“那行贤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事我就不参与了,但如果贤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到。” 说完,他又补充道:“这边我也会让我的兄弟四虎子,不给王老五派兄弟。你放心贤哥,谁要敢和你过不去,那就是和我孙长春过不去。”不得不说,孙长春的确是个重义气的人,但这也是因为贤哥平时对他的照顾和支持。贤哥曾多次帮助过孙长春,特别是在早期,如果没有贤哥的帮助,孙长春早就被李强给收拾了。 贤哥感慨地说:“长春啊!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对贤哥怎么样,贤哥心里有数。如果以后遇到困难,贤哥一定会给你打电话。那行,你先去忙吧!”说完,贤哥挂断了电话。贤哥心里清楚,王老五那边肯定是人手不够,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本身你辽源,如果不找外援的情况下,知名挂号的就那么几头蒜,说实话,贤哥真没拿王老五当回事儿。 咱们先说说这边的王老五,与此同时,四平的四虎子也给王老五打来了电话。“哎,五哥呀!真是抱歉啊,这次我真的没法帮你了!” 王老五不解地问道:“咋地啦虎子?难道五哥有事找你帮忙,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吗?”四虎子赶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五哥,我也是刚刚才得知,我和长春的小贤竟然是亲戚!” 王老五十分诧异:“什么?你和小贤是亲戚?不是吧,四虎子,你姓周,小贤姓孙,你们俩怎么可能会有亲戚关系呢?” 四虎子回答说:“你看,五哥,本来我正在打电话帮你召集兄弟们,结果被我妈妈听到了。我跟她讲了这件事以后,她才告诉我说,长春的小贤其实是我们家的亲戚。虽然只是远房亲戚,但毕竟还是沾亲带故的。我妈妈姓孙,所以他那边也算亲戚。” 王老五听后有些无奈地说:“那你看,五哥,现在这个情况,你夹在中间确实不好处理。要不这样,五哥,你再去找其他人试试看吧!”说完,四虎子便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一听,我去你嘛的吧!周四虎!你这纯开玩啦! 你想个别的理由,我王老五他也能接受!你说你跟小贤俩是亲戚,你不糊弄鬼呢嘛! 那你看王老五这头,就挨个打电话,你像周边这些人,他觉得手里有兄弟的,就都打了一遍。 就这样,经过多方努力,他才勉强又凑了二十多人,但其中有些人已经听说过长春小贤,他们不愿意参与到这场争斗中来,因为他们不想卷入他和小贤之间的纠纷。 因此,很多人都找各种借口拒绝了他。无奈之下,王老五只能依靠自己的兄弟,再加上通过电话借来的这些外援,甚至不惜花费金钱雇佣更多的人。 此刻,他不再追求人员的质量,而是需要足够的数量。毕竟,与人约定战斗地点时,气势是至关重要的。最终,他总共召集了不到120人。仔细观察,真正看起来像样子的只有七八十个人,其余的根本无法入眼。那些人来历不明,都是些流氓混混。 据说,王老五为了雇人,每人支付了200元。有些人为了这笔钱,甚至将自己家的亲戚朋友都找来参战。其中,年龄最大的堪称“国宝级”人物,竟然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也加入了进来!这个老头走路都十分艰难,到达现场后还不断询问是否真的会给他200元报酬。 这王老五一瞅,这样的!这脑袋都迷糊!!。 王老五和大刀还在议论着:“这是谁找的地方啊?都快赶上我爷爷的岁数了吧!”大刀回应道:“五哥,我也不清楚啊!说不定是哪个兄弟的亲戚之类的。那你觉得,这样的人能行吗?” 王老五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这样吧。把那些老头子和其他歪瓜裂枣放在后面,至少可以充个数嘛!”就这样,王老五在辽源这边,把人差不多都聚集起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贤哥也没有闲着,但与王老五不同的是,贤哥从来不缺少兄弟。光是他直接管理的手下兄弟,就有一百多人,更不用说加上金海滩的几十名内保了。 以贤哥目前的实力,如果真想找人,不说三四百,至少两三百人还是没问题的。然而,贤哥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毕竟是长海的事情。 而且长海当时在长春呢!也没少得罪人,有很多人都不待见长海。 如果靠我小贤的面子,也确实这帮人都能过来帮忙,但是他有点尴尬呀!! 所以贤哥想了一想,就没大张旗鼓的去码人儿。 这头贤哥就给站前的大庆,打了一个电话,唉,大庆!明天跟我去趟辽源,我找人约架定点,到时候你告诉殿启一声,明天早点过来。 大庆说,好嘞贤哥,我现在去安排,啪嚓!电话一撂。 贤哥和大庆之间,不用多说话,大庆人家也不问贤哥原因,只要你贤哥给我来电话,我随叫随到,你咋说咋是。 这头贤哥把自己的兄弟,也都聚在一堆,你像什么二林子,沙老七,方片子,海波,东升,陈铁林这都不用说了,纯纯都自己的兄弟。一百多号人留二十多个兄弟,把场子啥的都得看好了。 自己这头领八十多个人就可以了,而且家伙是相当的硬了。 光火器,这头就不下30把,这还不知道大庆那头带来多少人,带来多少火器呢。 这时有个老哥问道:“按这种架势,张红岩、李强、东辉和贤哥这些人难道不叫来帮忙吗?”事实上,还真不能叫。因为如果把这些人叫到辽源,肯定会出大事,甚至可能闹出人命。贤哥的本意只是让王老五服气,而不是想杀了他。 在安排好所有兄弟后,大家准备明早出发。然而,就在当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长海来了!出发前一天晚上,长海竟然出现了。 只见小国搀扶着长海,跌跌撞撞地走进了贤哥的办公室。贤哥一眼看到,惊讶道:“我靠!长海?你来干什么?”长海回答道:“贤哥,我知道你明天要去和王老五定点儿,这种事怎能少得了我呢!你每次出去打架,什么时候缺过我长海啊!” 小贤说道:“长海,你看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边有贤哥呢!你看看你现在走路都他妈不利索,你去能干啥呀?” 长海回应道:“贤哥,我不去的话心里过意不去,而且我也待不住啊。贤哥,你别看我现在走路不利索,但说不定明天打起来的时候,我长海还能帮得上忙呢!妈的,我撇雷子的劲还是有的,我他妈要炸死那个王老五!” 贤哥一听这话,连忙摆手道:“长海,你可别这么说,你这样贤哥更不敢让你去了!这次回去,贤哥肯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但咱们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你要是扔个雷子出去,约架定点的人肯定不会少,万一出了什么大事,到时候贤哥我也兜不住啊。长海,你赶快回去吧!这边的事贤哥来处理!” 长海带着哭腔说道:“贤哥,你就让我跟着去吧!就算让我坐在车里,什么也不做,我心里也舒服些!不然我会一直想着这件事,根本无法入睡!” 贤哥何尝不知道长海此刻的心情呢?长海对王老五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他渴望看到贤哥替自己出气,以解心头之恨。 贤哥思考片刻后说:“好吧,长海,明天你可以一起去,但小国,你们两个不要下车,就在后面看着就行!贤哥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好不好?但你不能再玩枪了,如果真打到人,贤哥这边也不好处理,明白吗?” 长海连连点头,表示听从贤哥的安排,并保证不会给贤哥带来麻烦。于是,当晚长海便留在了金海滩过夜。 等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贤哥这帮手下,都齐聚金海滩。 你包括这时候大庆,李殿启,佟大春,二柱子,这帮人也都过来了,加起来能有个三十多人。 在这种情况下,贤哥这边去辽源的兄弟,已经聚集到了120多人。贤哥看着这些兄弟们齐聚一堂,觉得这样的阵势应该够用了。 他心中多少有些轻视那个叫王老五的人,因为他清楚这些手下并非一般的小混混,而是经验丰富、实力强大的精英。每一个人都是能独当一面的角色,绝对不是普通的流氓地痞可以比拟的。 因此,贤哥对自己的团队充满信心,认为他们足以应对任何挑战。 此时,时间尚早,那些领头的兄弟们纷纷坐在贤哥的办公室里闲聊。就在这时,另一头的长海醒了过来,小国搀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进了贤哥的办公室。 众人看到长海的样子,不禁好奇地询问:“这是谁呀?”甚至有人直接向贤哥发问:“贤哥,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于长海抬眼一望,看到了大庆,立马说道:“大庆,我是长海啊!” 大庆定睛一看,忍不住惊呼道:“哎哟我靠!长海,你这伤可不轻啊!这脑袋都变形了!快快快,赶紧过来坐下!” 说完,便伸手将长海扶到座位上。其他兄弟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关切地询问长海的伤势。他们看着长海被打得如此惨不忍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此刻,大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能咽下这口气。 毕竟,作为长春的人,来到辽源却被当地社会打得如此狼狈,这个面子无论如何都要挣回来。这已经不仅仅是于长海个人的事情,而是涉及到整个长春与辽源两地社会之间的较量。 于是,众人纷纷上前与长海交谈,关心他的情况。长海感受到大家的热情和关怀,内心十分感动。他激动地抱拳,向四周的兄弟们表示感谢,并逐一回应他们的问候。 各位兄弟啊!我于长海啥也不说了,今天在座各位,那可都是为了我于长海去的辽源。我于长海心里头都记着呢!我在这先谢谢大家啦!以前我长海脾气不好,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好,哥几个千万别往心里去,你们看看我长海以后怎么做,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啦! 那帮哥们也都说了,没事儿长海,你啥样我们都知道!这回咱们哥们去,你放心,有贤哥领头,你这口气、你这个面子,咱们肯定会帮你找回来!咱们现在说的就是当时的江湖社会,它有这么一个特点,你看这些人在长春,不管是争地盘还是抢生意,他们可以明争暗斗,可以打得死去活来。 但要是长春的人被外地人欺负了,他们就能立刻团结一致,共同对抗外敌。 也不光是长春,东北很多地方全都是这样。我们这帮人在自己地界怎么斗,那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绝不允许外头的人来涉足。 一瞅时间差不多了,贤哥张罗这帮兄弟上车,随后往辽源出发。 别的暂且不提,但就看这个车队,实在是太有排面了!贤哥的虎头奔一马当先,引领着队伍前进,后方却不见一辆轿车,清一色都是大吉普子。比如大庆开的470、柱子的4500,还有其他各种车型如沙漠风暴和三菱等,这一眼望去,简直气势恢宏!这支由近四十辆车组成的车队就这样浩浩荡荡地驶向辽源。 而贤哥特别将于长海安排在了车队的中央位置。长海和小国两人独自乘坐一辆车。贤哥故意不让长海靠前,并且特别叮嘱小国要照看好长海,以免他做出冲动之事。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于长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就像一只凶猛的狼,有仇必报! 在车上,小国还对长海说:“海哥,到了那里,你一定要听从贤哥的指示。我们只需在旁边观望即可,其余事情都交由贤哥处理吧!” 长海嘴上答应,行,我听你地,我听贤哥地,行啦吧!!你放心吧!! 但是他的手,一直插在兜里!!!就紧紧握着,他的那颗香瓜雷子!!! 咱说这头贤哥的车队刚到辽源,贤哥把电话就打给了王老五。 哎,王老五哇? 王老五一接电话,怎么的小贤,什么意思啊? 贤哥说了,我打电话提醒你一下子,我现在到辽源了,我一会儿就到你们迪吧,你把你的兄弟准备好,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一声,到时候你别被准备好,说他妈我小贤欺负你。 王老五说,小贤呐!你还真他妈敢来呀!这可是辽源,你当你们长春呐?在这我还用准备吗?你快点来吧!我都等不及了!电话,啪嚓!一撂。 第95章 收拾服了 王老五嘴上虽然逞强,但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通过拨打众多电话召集人马,他对小贤在长春的地位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意识到自己可能小瞧了对方。于是,王老五迅速召集兄弟们,带领着一百多人从迪吧涌出。他们在门口左右排成整齐的队列,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气势磅礴。 王老五站在队伍最前方,左边是薛林,右边是大刀,两人手中都握着五连子。这里特别要提到薛林,他被誉为辽源第一杀手,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当初打长海就是他动的手。而后面前排的兄弟们,每人手中也都持有武器。 但是武器就没有那么统一了,长短不一,有五连发猎枪,有自制土枪(老洋炮)等等。再往后则拿着砍刀、三棱刮刀、钢管、镐把等工具。最后面就是一群不知所谓的乌合之众,他们甚至连这些武器都没有配备齐全。 这时候,后面还有人不断往前挤。“哎呀,兄弟,你看看能给我找点啥武器啊?我现在还空着手呢!”那个老头也跟着往前挤,嘴里还念叨着:“孩子啊,我该站在哪儿合适呢?” 王老五回头一看,心中一阵烦躁,对大刀说道:“赶紧的!把他们赶到后面去,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像个什么样子!”大刀立刻走过去驱赶这些人,他搀扶着老头说:“大爷,您就在最后面待着吧,给我们镇场子就行了。您什么也不用拿,到时候给我们加油助威就行啦!小心点儿,可别摔倒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不到十分钟,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弯道,只见一辆黑色虎头奔直接拐过弯道,出现在众人眼前。这辆车正是贤哥的座驾,紧接着第二辆,是大庆驾驶的白色470。 后面的车辆一辆接一辆地拐过弯道,朝这边驶来。当这些车辆全部完成转弯后,朝着这个方向开来时,人们不禁发出惊叹:“哇!” 就连王老五心中也暗自惊讶道:“我靠!这支车队真是气派啊!”在那个时代,很少有人能像贤哥这样组织如此庞大且豪华的车队,不远万里前来战斗。这支车队无疑是一种展示实力和威风的方式。 贤哥的车队来到了王老五迪吧前对面的道路上,车辆整齐地停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壮观的景象。接着,其他车辆又排成一排,与先前的车辆并列,整个车队井然有序地停在了那里。 这其一,是为了下车方便。这其二,也是为了让后边这些车,和前面的车衔接得上,那不至于最后下车的兄弟,往这边走的太远,还有就是为了撤退方便。 贤哥坐在头车的虎头奔里,他的身影从车窗探出,眼神坚定而自信。随后,张海波和方片子紧跟其后,他们与贤哥形影不离,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全。贤哥下车后轻轻一摆手,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命令。紧接着,后面的车辆整齐划一地打开车门,一群人鱼贯而出。 与此同时,前面下车的兄弟们手中紧握着一把把五连子,动作娴熟地将其握在手中。他们刚刚下车,便当着王老五那帮人的面,毫不犹豫地咔嚓一声,将五连子的子弹全部顶上膛,发出清脆的声音。这种气势让人不禁心生畏惧,谁敢挑战这样的阵容呢? 不仅如此,贤哥和他的兄弟们的穿着打扮也展现出与众不同的风格。与王老五那帮人相比,他们的着装显得格外讲究。贤哥身穿骄衫,尽显绅士风度;伊力王、西装等服饰更是彰显出他们的品味和气质。每一件衣服都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展现出他们对细节的追求和对自身形象的重视。 特别是大庆,那于永庆穿衣打扮,是非常的讲究!小西裤裤线溜直,黑色皮鞋擦的锃亮,外头穿个风衣,就有点上海滩那个许文强那个派头!就差个白围脖了。 再一看王老五这边!除了王老五、薛林和大刀这几个领头的,也就十来个人穿得还像那么回事儿,再往后面那就没法看了。有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有的头发五颜六色的,中间还掺杂着几个杀马特造型的人。就在这形象气质上,老五这头比贤哥那一头差远了。 坐在车里的长海一看到王老五,瞬间怒火中烧!他转头对小国说:“小国呀,快过来扶我下车。”小国连忙说道:“海哥呀!贤哥之前交代过,让我们在车里好好待着,您能不能安静些,别给贤哥添麻烦?”长海紧盯着王老五,眼中充满了仇恨,但他心里清楚,现在并不是他下车的时候。然而,他的双手却一直紧紧地插在口袋里,始终没有拿出来过。 王老五领着大刀和薛林,向前走了几步。 这头贤哥领着海波和方片子,也往前走了几步。 但是他们都没走到对方跟前!大概相差也得有个十多米远。 通常情况下,那些经常参与战斗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如果双方关系破裂,而彼此距离过近,那么首先遭殃的往往是双方的首领。一旦发生冲突,两人处于中间位置,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贤哥率先开口:“王老五,今天我来到辽源,肯定是要与你一决高下。但在动手之前,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然而,贤哥的话还未说完,王老五便不耐烦地打断道:“操!小贤,你竟然还敢来收拾我?我看我们双方的实力旗鼓相当,你又怎能确定能够战胜我?说不定最后被打败的是你呢!” 贤哥微微一笑,回应道:“如果你能击败我,随你怎样都行!但若我将你制服,日后你在长春的生意就别做了,也不许再踏入长春半步。 此外,之前我要求你给我的兄弟赔偿50万,现在已经不够了!你必须向我长海兄弟赔付100万,听到没有?!!” 就在贤哥和王老五说话时,另一头的于长海心里越来越生气。他趁小国不注意,悄悄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小国一看,连忙喊道:“哎!哎!海哥!”然后赶紧过去拉住于长海。然而,于长海用力一甩,挣脱了小国的手。只见他双手插兜,一瘸一拐地朝着贤哥他们走去。 贤哥这边还在和王老五争论:“50万可不行,你得给我兄弟拿100万!”王老五则不屑地回应道:“操,小贤呐!你他妈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这话还没说完,王老五突然看到贤哥身后有个人冲了出来。那人一路小跑,但速度并不快,而且一瘸一拐的,正朝他们这里走来。 王老五不禁感到疑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仔细一看,他才想起这个人正是被他打过的于长海。看着于长海那张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脸,王老五心中暗自得意。 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见于成海的右手在兜里,唰!一下掏出了一个东西,大喊一声,王老五md! 这胳膊抡圆了,把这东西,呜!一下就撇了过来。 王老五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感到鼻子一阵酸楚,紧接着“啪嚓”一声响,一个铁疙瘩掉落在地上!就在这一瞬间,他的鼻梁骨肯定已经无法保住了,鲜血顺着鼻子流淌而下!当他用手捂住鼻子时,旁边的薛林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再定睛一看,掉在地上的哪里是什么铁疙瘩啊!原来是一颗香瓜雷子,正冒着烟呢! 此时,薛林一把抓住王老五的后脖领子,焦急地喊道:“五哥,快跑!有雷子!”于是,薛林拉着王老五和大刀,三个人扭过头来拼命往回跑!与此同时,贤哥、海波以及方片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贤哥,跑得比兔子还快! 毫不夸张地说,换做是谁见到这种危险的东西都会拔腿狂奔!贤哥大声呼喊:“片子!海波!”然后转身向他们的车子方向跑来。 还没等到跟前,贤哥冲着大庆喊了一声:“大庆!”大庆马上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对着往回跑的王老五、薛林和大刀的方向,呼通!就是一枪! 这一声枪响过后,贤哥这帮兄弟属于得到信号了,对着这帮人,呼通!呼通!呼通!就开始崩上啦! 刚才大庆那第一下,直接就崩在了王老五的屁股上!但是由于距离比较远,都是散弹,打在屁股上也是皮里肉外。那也给王老五疼的呲牙咧嘴!这头一边跑一边大喊:“给我崩他!给我崩他!” 王老五这帮人,这时候已经乱了队形啦!因为大庆开完第一枪,贤哥这帮兄弟紧跟着,也得往这头崩,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 而且站在前面的,有几个兄弟已经挂彩了,有的躺在地上直打滚儿! 你像这种仗,双方都是心知肚明,都不带说是横着崩的,基本都是往下崩,那也怕崩脑袋上出人命,谁也不好交代。 该说不说,薛林和大刀两个人也真是猛,把王老五提溜到自己队伍里以后,这哥俩回头就开始反击。 对着贤哥那头也是,呼通!呼通!就是崩! 咱再说这头,掉在地上的那个香瓜雷子,瞅着冒烟,但是冒烟完以后并没有响。 此时,对面王老五的队伍里已有七八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但贤哥这边因为有车子作为屏障,兄弟们毫发无损。然而,贤哥他们也无法向前推进。 就在这时,天空中再次划过一道弧线,长海扔出的第二颗手雷如闪电般飞来!这颗手雷直奔王老五的人群而去,“吧嗒”一声落在地上。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惊慌失措地四散开来。没有人不畏惧这可怕的爆炸物。 但这次的手雷并没有冒烟,贤哥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趁着对方混乱之际,贤哥大吼一声:“给我上!”只见贤哥的兄弟们从车后迅速冲出,如扇形一般向前平推,一边前进一边开枪射击,枪声震耳欲聋。 就在这时,王老五这边的局势已经完全失控,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那些手中没有拿着火器的兄弟们早已四散奔逃,他们手中的冷兵器根本无法触及到对方。 此刻,只有前面十几个手持火器的兄弟仍在苦苦支撑,但已有一半人倒下。相比之下,贤哥这边的兄弟们则显得经验丰富且勇敢无畏,他们都是在长春久经沙场的猛将,面对敌人毫不畏惧。 尽管有人受伤,但队伍依然坚定地向前推进。王老五回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身后的人都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老头。并不是这个老头不想逃跑,而是他被吓得双腿发软,无法动弹,甚至尿湿了裤子。 说句不好听的,这老爷子以后心里头,肯定会留下阴影,妈的,我为了200块钱,我上这来找死来了。 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去,我他妈指定消消停停种我的地,再也不掺合社会这帮事儿了,太吓人啦! 只见那王老五一见形势不对,立刻扔下手中的双管猎,由于臀部受创,只能一蹦一跳地朝着自己的迪厅跑去。而一旁的大刀,肩膀也中了一枪,但薛林却没有逃跑的意图,反而感到意犹未尽。他观察到目前处于劣势,便转身朝右上方的长海冲去。 他向前迈了两步,突然开枪,砰!然而,长海早已察觉到薛林的举动,他迅速倒地并翻滚,成功避开了这一枪。 同时,贤哥也注意到薛林奔向长海,大声呼喊:“小心!”方片子毫不犹豫地跳上大庆的车,顺手朝着薛林冲过去,啪啪!连开两枪。 众人皆知,方片子使用的是短武器,手持黑星五四手枪。当薛林准备对长海开第二枪时,突然感觉到大腿一阵凉意,随即摔倒在地。 咱说这头的薛林,正要对着长海崩出第二枪的时候,那头方片子跳到大庆的车上,甩手两枪打在了薛林的腿上,薛麟只觉得这腿一凉,随即倒地。 然而,薛林的确异常勇猛,他在地上迅速打滚,并回头对方片子猛然一击!这一击让方片子仿佛早已料到薛林会有此举动,他从大庆的车上一跃而下,在空中随手朝着薛林开枪射击!可惜,双方的子弹都没有击中彼此。薛林迅速翻滚至迪吧旁的一棵树后,而方片子则以大庆的车作为掩护,躲藏在了后方。薛林和方片子同时意识到,对方肯定是个高手。 此时,薛林冲着手下的大刀和王老五以及其他兄弟们挥手示意:“快快快!赶紧进迪吧!”同时,他不断朝贤哥等人开火。此刻,贤哥的兄弟们已逐渐逼近,王老五和大刀带领剩余的兄弟匆忙冲进了迪吧! 这时候薛林的五连子已经没有子弹了,正当他手忙脚乱地在兜里掏子弹,准备给五连子上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瞬间无法呼吸。就在这时,他的后腰处传来两声沉闷的噗噗声,原来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两下。剧痛袭来,薛林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他拼命挣扎着转过身来,试图摆脱对方的束缚。经过一番激烈的缠斗,搂住他脖子的胳膊终于松开。薛林趁机躺在地上,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对方的腹部。没错,这两脚正是踹在长海身上。原来,刚才那两刀正是长海捅的! 此时,一旁的小国也趁机扑了上来,一下子将薛林压在身下。然而,尽管薛林中了枪又挨了两刀,但他的力量却丝毫不减。只见他迅速反击,与小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几个回合下来,小国竟然被他反制,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得不说,专业选手对付业余选手简直轻而易举! 薛林顺势拿起枪托,对着小国的脸狠狠砸去。哐!哐!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小国的脸上顿时鲜血淋漓。 “小国瞬间这脸就被干开花了!”于长海捂着肚子呲着牙,裂裂沟沟,一瘸一拐的,向骑在小国身上的瘸林,就扑了过来!嘴里还骂道:“我靠!我靠!”对着薛林的左肋,噗!噗!又给攮了两刀。 薛林往旁边就这么一栽歪,手捂着伤口,在地上扭曲着,这下是真疼了。 随后小国这也站起来了,和这长海俩围着薛林,叮咣!叮咣!是一阵圈踢!! 这时候就不能用刀了,他俩也怕出事儿啊。这给薛林踢的,不大一会儿,一动不动了。 再瞅这边的王老五,领着这些残兵败将,全都退到了迪吧里头。 而贤哥和海波方片子还有这帮兄弟,也走到了迪吧的门口。 这时候你就不能再往里冲了,这迪吧门本来就不大,你进去一个崩你一个,等于送人头一样!贤哥能不知道吗?这帮人能不知道吗?把这迪吧先给围上了。 贤哥站在门口,对着里面喊道:“王老五!我你他妈给我出来!妈的你不牛逼吗?” 此时的王老五正捂着屁股,痛苦地坐在迪吧里的一个沙发上。听到贤哥的声音,他也大声回应道:“小贤!别他妈打啦!我劝你赶快走!这头我报六扇门啦!” 咱们说王老五实在是没办法了,其实他并没有报六扇门,但这个时候这么说,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小贤听后,愤怒地骂道:“王老五,你m的玩的埋汰呀!?你玩社会还报六扇门呐?!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他妈服不服!妈的你赶快把我兄弟的车,还有钱给我拿出来!!” 王老虎扯着嗓子吼道:“小贤!今天我王老五认栽了,但你要是敢进来,我他妈的可不怕你,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兄弟的车就在后院,你赶紧派人开走!至于钱,我现在真的没有!” 贤哥站在外面思索片刻后,对海波说:“海波,带几个兄弟去后院,把车都开出来,再按我们原来的计划,把受伤的兄弟全部带走!”海波点头应下,带着几个兄弟先离开了。 贤哥对着迪吧里面大喊:“王老五!今天我放你一马,但你给我记住!一百万能,一分都不能少!如果你今天不给,过几天我还会再来找你!到时候,你所有的生意都别想做了!” 喊完,贤哥便领着兄弟们呼呼啦啦地上了车。其实,贤哥心里也担心王老五报警,如果真那样,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还是尽快离开为妙! 那头长海一看薛林不动弹了,和小国说了,你去把那雷子给我捡起来,这小国来到刚才那迪吧门口,把没冒烟的那个雷子,就给捡了起来,随后递给了长海。 这时候长海才觉得,这浑身疼的厉害呀!刚才是一股激劲,他恨这个薛林,才没觉得疼。 但是现在就连那脚趾盖,都跟着疼啊!!这小国扶着长海,一瘸一拐的也回到了车里。 贤哥的虎头奔,滴!滴!两声喇叭!这些车都原地调头,随即扬长而去!!! 咱们说这头贤哥带着兄弟们,一路风驰电掣地离开了现场!有些读者可能会好奇,为什么贤哥不直接冲进去灭掉王老五呢?这样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其实啊,在社会上闯荡,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如果你非要将对方逼到绝境,那么请记住,你自己的道路也会变得越来越狭窄。 迟早有一天,你也会陷入与对手相同的境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得太绝情。即使是最老实的人,哪怕他并非混社会的角色,当被逼到走投无路时,也会奋起反抗。 因此,在那个时代,许多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大哥们最终都横尸街头。海波则带领着几个兄弟,将长海的车子交给专人开往长春。至于那些受伤的兄弟们,海波和其他兄弟们也将他们扶上车先行离开,比贤哥早一步出发。 到哪儿呢?之前计划好了到伊通,什么事贤哥都会想到别人前面,你在辽源当地肯定是不能治了,那不等着出事儿嘛! 所以贤哥早就计划好了,如果受伤到伊通治疗,然后再转回长春,把损失降到最小。 第96章 江湖之道 而那头的王老五,一看贤哥他们走了,马上也出来了,也把这些兄弟赶紧往医院送,特别是这个薛林。 等到王老五和大刀二人赶到薛林身旁时,只见薛林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般!就连一向沉稳的王老五一开始都没能认出他来。此时的长海总算是报了仇,将薛林的脸踢得如同猪头般肿胀,其伤势远比长海本人更为严重。 在这场激烈的冲突中,贤哥一方共有八九人受伤,其中一些没有携带武器的兄弟并未参与到战斗中去。而王老五这边则有三十多人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薛林自然也在其中。经过一番紧急抢救后,薛林可谓是命大,最终捡回了一条性命,但脾脏却被摘除,双腿也因此落下了残疾。 待返回长春后,贤哥对长海进行了严厉的斥责,并警告他说:“你他妈以后要是还敢这样肆意妄为、不听我的话,那么今后你若遇到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再过问半句!”长海连忙向贤哥道歉并安抚他,最终贤哥也不再过多指责。 而这头没过三天,那边王老五真就托这个高占南,把这100万就给拿了过来。 王老五确实被贤哥吓坏了!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此事,后果将不堪设想。首先,他的生意会受到严重影响,其次,他已经亲眼目睹了贤哥的阵势和实力,明白自己根本无法与贤哥抗衡。 作为一个在社会上闯荡的人,王老五懂得权衡利弊,虽然他从事的是贩卖小药丸的行当,但他并非真正的毒贩。若是遇到像我们之前提到的延吉的乔军那样的真正贩毒分子,贤哥恐怕就有危险了。 他们不会跟你废话,而是直接采取行动,将你彻底抹去,甚至暗中除掉你。然而,最终王老五的结局却极其悲惨,他还是落入了长海的手中。 当高占南把钱送过来后,贤哥便不再找王老五的麻烦,而王老五仍继续着他的小药丸 长海这边拿着那100万后,直接拿出其中的一半也就是50万给了那些受伤的兄弟们,自己则留下了另外的50万。从这之后,他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了,整天就是盯着你王老五,专门找你的麻烦。 后来王老五运输货物的渠道改到了朝阳,长海经过长时间的蹲守和观察,并通过花钱打通关系,终于摸清楚了王老五的运输路线。紧接着,长海果断地将王老五举报了!当六扇门前往抓捕王老五时,王老五带领着兄弟们进行抵抗,但最终还是被当场击毙! 然而,这件事情却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一直与王老五形影不离的大刀,在当天居然没有出现。等到王老五死后,大刀接管了王老五的所有运输线路、地盘以及手下的兄弟。 没过多久,大刀就来到梁旭东这里拜码头,成为了梁旭东的小弟。而王老五被击毙的那天,带队的人正是梁旭东。 有喜欢动脑的老哥们,可以想一想,捋一捋,这件事儿到底咋回事?在里头有值得思考的东西,反正大侠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那么到这儿呢?长海和王老五的故事,咱们就告一段落了。 咱们说自从贤哥把王老五在辽源给收拾了以后,贤哥在长春江湖上的地位,又往上窜了那么一窜。其他消息可能传播得不快,但像这种消息在道上,属于瞬间就能传开。 你看看,这头贤哥在辽源刚打完王老五,还没等回到长春呢,长春那帮人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儿了。真不知道这消息是咋传得这么快!而且那时候可还没有互联网啊,不像现在这么发达。 后来,关于贤哥的传闻变得越来越神奇,一个人知道的事情真相,传到第二个人那里就变了味儿,到了第三个人那就更是另一番模样。再经过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言说贤哥领着五六百人,拿着机关枪去的,差点把王老五给突突死。 所以很多事情是人言可畏呀!这把贤哥的事迹都传成枪战片儿。 反正总的来说,对贤哥是有一个好处,就是贤哥的江湖地位,是越加的稳固。 有些朋友可能会认为,贤哥就是长春的“一把大哥”。但实际上这种说法并不准确。所谓的“一把大哥”与“一线大哥”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贤哥可以被视为“一线大哥”中的佼佼者。 而真正的“一把大哥”则是隐藏在幕后的金主,掌控着一切。或许这样解释,大家能够理解吧。并不是说贤哥只在南关区威风凛凛,到了二道、朝阳或者绿园就不灵了。并非如此。而是在各个区域,大家都会相互给对方面子,彼此尊重,共同营造出一种和谐的氛围。不存在谁惧怕谁的问题。只是出于互相尊敬罢了。 你觉得这些片区的大哥们之间,真的会有谁害怕谁吗?在真正的利益面前,明争暗斗的事情难道还少见吗?不过,贤哥有一个非常突出的优点,就是他成功地将长春的江湖和各个片区的大哥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大家对他非常钦佩,也非常信服。 所以大侠刚才说,贤哥是一线大哥中的大哥!并不是真正的一把大哥!真正的大哥,哪有抛头露面的,没有? 当时在长春江湖,能跟贤哥抗衡的人不多,但是有,那咱们今天的故事,从哪说起呢? 咱们就从长春的二道区,开始说起。 那时候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不知各位老哥是否还记得?那时,扑克牌、麻将机和老虎机等玩意儿正风靡一时。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赌博工具,经营它们的场所被称为帕斯厅,也有人称之为游戏厅。 这可是个暴利行业,许多人借此机会闷声发财。就在这二道的滨河路旁,开着一家名为“大满贯”的游戏厅。这家店的老板姓郭,单名一个伟字,年纪不过三十出头,但他并非江湖中人,而是个仁义之人。 在那个年头,想要经营游戏厅,无论黑白两道,总得有些关系才行。可郭伟为人老实,好在脑筋转得快,他心想:既然如此,那就用钱来铺路吧!无论是谁来收取保护费,只要开口,他都会照付不误。 白道那头,逢年过节了,这些主管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了,我也都去,维护的挺好。 所以他这个生意,一直也是顺风顺水。 这黑白两道,也很少去找他的麻烦,也不会去找他麻烦,谁都喜欢这样的,我要钱你就给,那我找你麻烦干啥呀? 在某一天,郭伟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哥哥郭瑞。说起这位郭瑞,那可是相当了不起!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他成为了首批南下闯荡的勇者之一。 原本在电影制片厂有着稳定工作且转正的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份铁饭碗,选择投身商海。那么,他究竟跑到南方干什么呢?其实这与他原来的行业息息相关,他专注于各类影视道具的生产。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业务越做越大,还结交了众多权贵人物。凭借着雄厚的资金与人脉支持,他后来更是涉足了利润丰厚的房地产领域。 在那个年代从事房地产开发,其盈利程度简直超乎想象,令人咋舌!然而,随着财富与生意规模的不断扩大,人手不足成了摆在面前的难题。 因此,郭瑞给弟弟打去了电话,希望他能加入这个行列,同时也想让弟弟多赚些钱。看看他弟弟郭伟,当初在长春开设了一家游戏厅,与一般百姓相比,可谓是非常出色了! 然而,在郭瑞眼中,这种小生意简直微不足道,完全不值得一提。郭伟接过电话后问道:“哥,怎么了?”郭瑞回答道:“老弟啊,你那个游戏厅还在经营吗?” 郭伟回答:“是啊,我的生意很好呢!”郭瑞接着说:“我之前跟你提过,让你来我这边帮忙,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难道你离不开那个破旧的游戏厅吗?” 郭伟回应道:“哥,你看我现在的生意稳定,我并没有追求巨额财富的欲望,只要能够维持生活就行了。” 郭瑞语重心长地对郭伟说道:“老弟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作为一个男人,你必须要有远见和胸怀。你开的那家游戏厅,确实现在看起来生意还不错,但你自己也清楚,那并不是一条长久之计。迟早有一天,你的生意会被取代。所以,你要听从我的建议,不要只看到眼前的利益。” 郭伟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郭瑞继续劝道:“你听我说,以你的能力,最多也就是每天赚个一两万而已。但是如果你来到我这里,不仅可以帮助我,而且以你的聪明才智,守着那破旧的游戏厅实在太可惜了。我每个月至少能让你赚到上百万,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打电话给你。难道你就不想有点更大的成就吗?” 郭伟心中一动,其实之前郭瑞也曾多次给他打电话邀请他加入,但他一直犹豫不决。此刻听到郭瑞的这番话,他的内心开始动摇。 郭伟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那行吧,哥,我再考虑考虑。” 郭瑞对着电话那头大喊道:“还考虑个鸡毛啊!你赶紧把你那个破游戏厅兑出去,然后上南方来找我。” 郭伟连忙应道:“行行哥,那我这边立刻开始往外张罗兑店,好不好?”说完便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郭伟心想,哥哥说得确实有道理。而且经营这家游戏厅每天都要操很多心。 那个年代,普通老百姓很少有人会去游戏厅玩。去那里的大多是些地痞流氓、泼皮无赖和一些富家子弟。这些人经常在游戏厅里闹事,让老板头疼不已。 想到这里,郭伟觉得自己还是听从哥哥的建议,把游戏厅兑出去算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还能和家人一起搬到南方,享受更好的生活。 可是如今却面临着一个难题,尽管开设游戏厅很容易,但想要转让出去却并非易事。大家都清楚,经营这种场所收益颇丰,是一门不错的生意。 然而,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和人脉关系,普通人根本无法涉足其中。为此,郭伟给自己的好友们打了不少电话,希望能找到接手的人。可惜的是,他们都不敢接听,原因何在?生怕接手后会陷入困境!虽然郭伟自己长时间从事这个行业,已经非常熟悉并能够胜任,但一旦换了老板,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思前想后,郭伟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二道的房山东子。 房山东子在二道地区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大哥级人物。他绝对有胆量接手这家游戏厅,而且以目前游戏厅的良好运营状况来看,对他而言也是一桩有利可图的事情。于是,郭伟翻出电话簿,找到了房山东子的号码,并迅速拨通了他的电话。 哎,大哥呀!你好啊!我是二道大满贯游戏厅的老板郭伟,你还记不记得我啦山东大哥? 方山东子寻思子寻思,哎呀,郭伟啊!记得记得,怎么了老弟,有什么事儿吗? 郭伟一脸诚恳地说道:“山东大哥啊,我这里有件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呢。我觉得这件事情对您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哦。”方山东子有些疑惑,好奇地问道:“那老弟,你说来听听吧?” 郭伟接着说:“山东大哥,我的这家游戏厅已经在这里经营了差不多两年了,您也知道,生意一直都很好。可是最近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哥哥非要拉着我一起去南方做生意。 所以我打算将这个游戏厅转让出去。思前想后,我觉得如果山东大哥您能看中这个生意,接手过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希望大哥您不要误会,并不是因为生意不好我才转手,而是我自己真的不想做了,家里确实有事需要处理。如果您对此感兴趣,可以来我这里看看,或者向周围的人打听打听,了解一下情况。” 方山东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啊!你说那个游戏厅啊,我知道,我经常从那儿路过,看着里面人挺多的呢!不是,兄弟,你打算多少钱往外转啊?” 郭伟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山东大哥,跟你说实话吧,本来我是想八十万往外转的,但我哥最近一直催我,催得特别紧。再加上这两年来,山东大哥你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这次我也不打算赚你太多钱。你看我这游戏厅,五十万转给你怎么样?”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诚恳的表情。 接着,郭伟又补充道:“山东大哥,你放心好了,我的店肯定是能赚钱的,而且房租已经交齐了,还有一年才到期呢。我前两天刚把房租交完,真的没有骗你哦。再说了,光那些机器设备也值这些钱了。”说完,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方山东子听后,沉思片刻,觉得这事可行,便点了点头:“嗯,好,郭伟老弟,不过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下午我让我一个兄弟去你那里看看,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再详谈价格和细节问题,可以吗?” 郭伟说道:“那行,山东大哥,到时候你派兄弟过来吧,我就在店里头,我哪儿也不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方山东子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里清楚这个东西的确能够赚钱,但自己对此并不十分了解。 于是他开始思考,自己手下的这些兄弟们,似乎没有几个人对这个感兴趣,那么应该找谁来处理这件事情呢?谁又能懂得如何操作这些机器呢? 苦思冥想之后,终于有一个人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大超子。 大超子本名葛超,是山东大哥的二线兄弟,虽然地位稍逊一筹,但却与山东大哥形影不离。这小子年纪不大,才二十七八岁,但也算得上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他热衷于光顾那些年轻人们喜爱的场所,比如扑克牌机和游戏厅等。 随后山东大哥拿起电话,给大超就打过去了,哎,大超,在哪儿呢? 大超挠着头说:“东哥,我在家刚出来,怎么地啦?” 方山东子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你这样,来场子一趟,我这头找你有点事儿。” 大超立马回道:“那好嘞,哥,我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大超来到办公室,一进门就问:“哥,啥事啊?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方山东子看着大超,笑着说:“大超啊!在那个滨河路,有一个大满贯游戏厅,你知不知道?” 大超想了想,回答道:“知道啊!那不是郭伟开的吗?咋的了哥!” 方山东子深吸一口烟,然后轻轻弹掉烟灰,接着缓缓说道:“这小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他想去南方发展,所以打算把他的游戏厅盘给我。但是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啊,下午你过去帮我看看,看看那些机器、装修,还有客流量之类的情况。 要是觉着还不错,咱就给他盘下来,以后兄弟们也能有个固定的地方聚聚。”大超听完,连连点头,表示明白:“行,没问题,哥。不过,郭伟有没有说过,他打算以多少钱转给你呢?” 方山东子回答道:“他说50万,我个人感觉这个价格还是比较合理的。我之前也跟郭伟打过几次交道,这小子看起来挺老实的,应该不会骗我。等你那边看完之后,如果觉得这个生意可行,那我们就赶紧把钱给他,把这游戏厅直接盘下来吧。” 大超说,行,东哥,那我一会儿就过去。 这头大超刚要扭头走,方山东子一摆手,说道:“哎,大超啊!不是你老舅欠我那 20 万,这都过去半年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跟你老舅要。你到时候给你老舅打个电话,让他把那 20 万给我准备出来。我看郭伟的游戏厅生意应该不错,等咱盘下来的时候,我拿 30 万,告诉你老舅,把那 20 万给我补齐了,听到没?” 大超点点头,说道:“那行,那行东哥,到时候我给我老舅打电话。那东哥,我现在先去看看游戏厅。” 山东大哥一摆手,说道:“行,你去吧!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这头大超转身从场子出来以后,就开始琢磨。咱说大超这小子贼精,属于鬼子六那类的。 “妈的,我大哥偏偏这时候跟我老舅要这 20 万,我得想个办法,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老舅那 20 万,直接给他弄没了!”大超心里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 随后,大超就来到了郭伟的游戏厅。你看,这件事往后就开始有意思了! 咱说大超来到了郭伟的游戏厅,一进门,郭伟就在游戏厅里等着呢。一看大超来了,郭伟说道:“哎呀,大超,你来了!咱俩互相也都熟悉,都认识好几年了。大超,你没啥事,有时候也在我这儿玩儿。” 大超说:“咋的,伟哥,咋店还要往外兑呢?我看这生意不挺好的吗?” 郭伟开口说道:“兄弟,我家你哥在南方做生意,忙得不可开交,让我过去帮忙。没办法,我打算把这游戏厅兑出去,去帮我家大哥,也能少操点心。” 大超应道:“啊,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来,知道我来干啥不?” 郭伟点点头:“嗯!知道!是不是山东大哥让你来看看我这店?这样,大超,你常来我这,具体情况你也清楚,我再带你仔细瞧瞧。” 说罢,郭伟领着大超,查看机器的数量,还向大超介绍了这装潢花了多少钱,置办这些东西又花了多少,以及这些机器的购买渠道。 不得不说,郭伟的这个游戏厅,要价 50 万,一点也不贵。 介绍完后,大超说道:“伟哥,咱哥俩相识已久,你这店儿我也了解,生意确实不错。但伟哥你也清楚,你看你这游戏厅自己经营没问题,可要是往外兑,就不好兑了!说白了,你这店还真就得兑给山东大哥,一般人还真不敢接手。不过,伟哥你这 50 万,要价是不是有点高了?” 第97章 贵人上门 郭伟说,老弟,刚才我不和你介绍了吗?这前前后后我也就是兑个本钱!这我之前这游戏厅也挣回来不少,这不着急走吗?就没指着往外兑去挣钱。 郭伟接着说道:“所以给山东大哥打的电话,这50万一丁点都不高兄弟,别的不多说,就这个店一年多了不挣,100万轻轻松松!” 郭伟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真能挣这么多?” 大超得意洋洋地回答道:“老弟大哥和你说句实话,现在一天,三四千块钱跟玩似的!那你说50万还高吗?” 大超拍着胸脯保证道:“而且,伟哥,我跟你说,我来之前,我大哥就已经跟我说过了,他确实有兑你游戏厅的意思。” 郭伟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哦?是吗?” 大超继续说道:“但是他有一点呐!你看你兑店,如果我大哥不知道,你怎么的都行。但是我大哥知道了,你这个店啊!那就必须得兑给我大哥了!你要是兑给别人的话,那我大哥那头我就不好说了。” 郭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大招兄弟,你看我这50万那还贵吗?我再怎么,我也不能赔钱往出兑吧?” 大超点点头,也是,伟哥你也别着急,你这样,我回去啊!看看我大哥啥意思,到时候我也多说几句好话,让我大哥尽量多给你拿点呗! 那行,先这样伟哥,我先回去,到时候你等我消息。 郭伟说道:“那麻烦你了,大超兄弟,回去呀!你好好说,这一堆一块在那摆着呢!”山东大哥接着道:“是肯定赚钱。”大超点点头,回应道:“那行了,我先走了。”就这样,大超回到了方山东的场子。 这头刚一进屋,山东大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大超哇,怎么样了你看的,那买卖行不行?” 大超马上回答道:“东哥,这玩意太行啦!刚才我去一看这装修,还有里头机器啥的,包括还有一些别的投资,什么冰柜了,彩电、冰箱。50万!一点都不高,绝对够用!光那些机器就值这个价。而且我刚才去,他家基本都坐满啦!这我也经常玩儿,我就目测一估计,他这一天多了不说,三四千块钱,指定是稳稳当当。” 房山东一听,惊讶道:“是吗!这一个月能挣10多万?” 大超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对!东哥你不懂这玩意儿,那这玩意儿来钱太快啦!这买卖绝对值。” 这山东大哥想都没想,爽快地答应道:“那行大超哇!你去跟他谈吧!这店50万我兑了。” 然后他拍了拍大超的肩膀,接着说:“一会儿你去跟他唠一唠,把这店就定下来了!这事那我就交给你去办了。” 大超点了点头,回答道:“行,山东大哥,我现在就过去。” 于是,大超转头又一次来到了郭伟的游戏厅。 这一进屋,大超就开门见山地说:“伟哥呀!我这头和山东大哥说完了,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山东大哥觉得你这个对价啊!有点高啊!” 郭伟皱起眉头,不满地说:“大超啊!那50万还高吗?来兄弟你说,伟哥要得的高不高?” 大超听后,立刻回应道:“是啊!这个价格对我来说并不高,但我山东大哥可不这么认为啊。你也清楚,在他眼中,你这只是个小本生意罢了。而且,在我来之前,我大哥已经明确表示过,你妈妈这些年确实很不容易,所以他愿意拿出三十万元。” 接着,大超继续说道:“你应该了解,我们山东大哥一向爽快,从不拖泥带水。因此,你就不要再给他打电话,试图讨价还价或者解释什么了。如果真的惹恼了他,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绝不仅仅是三十万元的问题。” 大超又补充道:“另外,伟哥,你好好想想吧,这三十万元对你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毕竟,你这家店的成本早就收回来了。等你想通了,随时可以告诉我。” 此时,郭伟一脸愁苦地皱着眉头,无奈地回答道:“好的,大超!让我再仔细考虑一下。” 前脚大超一走,郭伟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哎呀妈呀,这可咋办呢?”他皱起眉头,满脸焦急,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事儿不好处理啊,被方山东给缠上了。” 他越想越觉得烦躁,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我还着急走呢!”在他看来,只有像方山东这样混社会的人才会接手他的游戏厅,但又担心价格太高,于是犹豫着是否要以30万的价格卖给对方。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从游戏厅外走进来。这个人是谁呢?原来是个小混混,名叫小皮子。 他虽然也是个小混子,但并不是二道的,而是南关的。而此时的滨河路恰好处于南关和二道的分界线上。 这小皮子天天没啥事儿,总上郭伟这块儿来玩儿,跟郭伟俩关系不错。 你像平时小皮子要是输多了,这郭伟有时候,能还给他返点钱回去,当时那时候游戏厅老板,也总这么干。 这小皮子一进屋,冲着郭伟一摆手,哎,伟哥呀!给我开台机器。 郭伟坐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心情似乎非常低落。他朝着小皮子摆了摆手,说道:“皮子呀!那边机器都开着呢!把钥匙给你,你自己上分吧!”小皮子走过来,关切地看着郭伟,问道:“伟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郭伟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就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有些想不明白。”说完,他将钥匙递给了小皮子,并告诉他可以自己去玩游戏。 然而,小皮子好奇心作祟,忍不住继续追问:“伟哥,到底是什么事啊?能不能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呢,或者一起帮你分析分析?要是有人欺负了你,你尽管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在这片地方,谁不知道我小皮子是干什么的呀?” 郭伟听了小皮子的话,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虽然他知道小皮子只是在吹牛,但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感受到了身边有一个小兄弟在关心他。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郭伟寻思寻思,那行,咱俩上沙发那坐会儿,我他妈这也没主意了,你帮我看看这个事儿。 就这样,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郭伟开口问道:“皮子,方山东子你认识吧?”小皮子回答道:“知道啊,那不就是二道大哥嘛!谁不知道他呢?怎么了,伟哥,这事儿和他有关?” 郭伟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想把游戏厅转手。于是我给方山东子打了电话,价格方面我真的没有狮子大开口,如果不是因为着急出手,我这游戏厅随便卖个七八十万都不是问题。但是我只向方山东子要了五十万,打算转让给他。毕竟我着急处理这件事,好尽快去南方。结果方山东子今天下午派人来了,那人看了一圈后告诉我什么?居然只愿意给三十万!更过分的是,现在这个游戏厅只能卖给他们,否则就会有麻烦!你说老弟,方山东子这样做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小皮子一脸气愤地说道:“妈的,这确实不太地道,不过伟哥,你这件事现在还真是难办啊,方山东的这人可不好惹呀。” 郭伟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不我也在想这个事儿嘛,我觉得这事让我自己办砸了,实在太他妈窝囊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给方山东子打那通电话。” 小皮子眼睛一转,思考片刻后说道:“伟哥,你也别着急上火,这事其实还有解决的办法。”听到小皮子的话,郭伟眼前一亮,急忙问道:“皮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快说说。” 小皮子认真地回答道:“伟哥,咱俩认识也有两年了吧?我对你还是比较了解的,你这个人为人很好,而且特别老实。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心里也不舒服。” 接着,小皮子提高音量说道:“方山东的不是说这游戏厅除了他,没人敢接吗?我看他就是在吹牛b!虽然在二道,很多人都害怕他,但有一个人可不会怕他。” 郭伟说,谁呀? 小皮子呵呵一笑,南关的小贤你听说过吗? 郭伟说,哎呀,听过呀!那南关小贤我太知道啦!上次他跟方山东子,那好几百人一起对壳呀!! 小皮的说,对!伟哥我就问你这个游戏厅,你是不是想50万往出转? “对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就寻思着等50万一转完,我好走人呐!”郭伟说道。 “你这样,伟哥,咱们都是兄弟,有什么话我都摊开在明面上讲。你看你兑50万,能不能给兄弟留条活路,哪怕三千五千也行!给我留点跑腿钱!然后我去帮你联系小贤。小贤这人特别仁义,他绝对不会像方山东子那样欺负你。如果他看上了你这游戏厅,那50万他肯定愿意出。”小皮子说。 郭伟一听,眼睛一亮:“我靠!这我怎么没想到呢?皮子!别说三千五千了,哥直接给你拿1万!只要我这游戏厅兑出去,哥立马给你拿1万,你觉得怎么样?不过兄弟,你真的认识小贤吗?” 小皮子说,伟哥那咱俩说好了,这事儿现在不用你管了,我给你联系就完了呗!! 郭伟说,那行老弟,如果这事成了,伟哥呀得好好谢谢你。 小皮子一脸认真地说道:“那行伟哥,那今天我也不玩了,那我现在就出去张罗这事儿,到时候你等我消息。”说完,小皮子便离开了郭伟所在的游戏厅,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情。 其实,小皮子并不是那种趁机占便宜的人。在那个时代,甚至是现在,这种行为都是被认为是合理的商业运作方式。只要双方愿意,通过中间人促成交易并支付一定的报酬是一种常见的做法。 小皮子离开后,并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径直前往金海滩。他与金海滩的东升关系很好,但两人并非同一级别的人物。平日里,小皮子经常跟着东升一起吃喝玩乐。 东升大家都知道,是在金海滩看场子,他这个保安队长的办公室,就在一楼。 小皮子进来一开门,哎!东哥!有个好事跟你学呀!! 东升一瞅小皮子来了,咋的了小皮子?这是又没钱花啦!还是又想喝酒啦? 小皮子说,不是东哥,今天有个大好事!你看我想见见贤哥。 东升一听,啥!见贤哥?这贤哥一天天老忙了,这我想见都见不着,你还想见贤哥?你他妈能有啥好事儿!还要见贤哥? 小皮子一脸得意地说:“你看东哥,你可别瞧不起我,这回这件事儿啊!贤哥肯定愿意。”东升有些疑惑地问:“你别说没用的了,啥事你跟我说说,我听听!” 小皮子兴奋地说:“东哥,滨河路那个大满贯游戏厅,你是不是知道?我记得好像有一回,我还领你去玩过呢?” 东升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啊!我知道滨河路那个,怎么的了?”小皮子接着说:“那老板叫郭伟,那是我的好朋友,他最近家里有事要上南方,这游戏厅要往外兑!你猜东哥他兑多少钱?” 东升有些不耐烦地说:“别他妈绕弯子,赶紧他妈说吧!”小皮子嘿嘿一笑,伸出了五个手指,说道:“东哥!那么大个游戏厅50万!!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儿?” 东升一听也挺惊讶,50万?因为东升以前和小皮的去过一次,他知道郭伟的游戏厅是啥规模,就算东升他不怎么懂,他也知道,这50万的价格,是绝对不高!肯定是值那个价。 东升问小皮子:“不是皮子!你这事儿准不准啊?你别他妈上这来忽悠我,我要告诉贤哥了,贤哥骂我我他妈可收拾你。” 小皮子急忙说道:“哎呀,东哥,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我能忽悠你嘛!再说了,我忽悠你有什么好处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呀!” 东升听后,思考片刻,觉得小皮子说得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疑虑地问道:“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哦!” 小皮子拍着胸脯保证道:“东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骗你的。这件事我谁都没说,只告诉你一个人,就是希望我们能一起发财。” 东升心中暗自琢磨,如果这个消息属实,那么这将是一个难得的商机。但他还是决定先打电话给贤哥确认一下。 于是,东升拿出手机,拨通了贤哥的号码。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东升无奈地挂断电话,对小皮子说:“贤哥关机了,怎么办?” 小皮子建议道:“要不你再打给海波试试?也许他们在一起呢。” 东升点了点头,再次拨打了海波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海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哎,东升咋的了?” 东升急切地问道:“波哥,贤哥和你在一起呢吗?” 海波说,在,不过贤哥在茶楼包厢里,他来两个朋友,好像是谈什么生意,怎么的了,有事你跟我说吧,到时候我告诉贤哥。 东升开口道:“波哥,我这边有个小兄弟,得到个消息,说是在滨河路那边,有一家大满贯游戏厅正在出兑,价格很实惠,只要五十万。这不,我这哥们就过来了,想问问贤哥,有没有兴趣接手呢?” 海波有些疑惑地问:“五十万?这家游戏厅规模如何啊?” 东升连忙回答:“这个游戏厅我倒是去过,规模肯定是足够大的,玩家也很多,生意挺不错的。而且据我所知,这个价格绝对不算贵。我听我那哥们说,这老板着急去南方发展,所以才会这么低价出兑。而且他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看来还是比较靠谱的。” 海波皱着眉头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消息可靠吗?” 东升拍着胸脯保证道:“应该不会有问题,我的兄弟不敢骗我,要是骗了我,我可饶不了他,他也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来忽悠我。” 海波点了点头,说道:“那行!等会儿我去跟贤哥说说看,你先挂电话吧!” 说完,海波挂断了电话,走进了包厢。贤哥看到海波进来,海波向贤哥点了点头。 贤哥这时候,跟两个哥们在研究事儿,寒暄几句,转身贤哥在包厢里出来,和海波说了,咋了海波!有事儿啊! 海波说,贤哥,东升有个小兄弟知道个事,说在滨河路那头,有个大满贯游戏厅,老板着急上南方想要外兑!东升说那个地方他去过,规模不小,老板兑的价不高,要50万。 这头贤哥听了连想都没想,就和海波就说了,海波,你说这个玩意我不咋太懂,你这么的,你领几个兄弟有时间过去看看。 如果你要觉得行,你就直接把它拿下来就完事了!你看看哪个兄弟没有场子看,把这游戏厅给他们分了就完了!随后贤哥一扭头,进包厢了。 咱说这就是贤哥,我不用想太多,有啥事兄弟们觉得行了,你们自己定就完了。而且这个场子,也都给你们兄弟分喽!给兄弟们多个收入。 就这样,张海波先回到了金海滩,来到东升办公室。东升和海波说了,哎,回来了波哥,你看这是我兄弟小皮子。游戏厅老板是他的朋友,这事就是他特意过来告诉咱们的。 张海波也非常的客气,啊,你好啊兄弟!那你看有没有时间,然后你领我上来瞅一眼,行的话咱们研究研究。 咱说小皮子见到海波,非常激动啊!这玩意就跟员工,见到比自己高几层领导一样。谁都知道,张海波那是长春战神啊!这帮小混混的偶像啊!这终于看见了,那心里头相当兴奋啦!! 哎呀,波哥!有时间!有时间,太有时间啦! 海波说,那行,麻烦你了兄弟!东升,你这不没啥事儿吗?你把铁林叫上,咱们一起过去瞅瞅,溜达溜达。 就这样,张海波,陈铁林,还有东升加上小皮子这四个人,开车就来到了,滨河路的大满贯游戏厅!!! 咱说这头张海波领着兄弟们,就来到了滨河路的,大满贯游戏厅。 这头海波一下车,一瞅这游戏厅的门脸,海波就说了:“哎呀!瞅着样的游戏厅不错呀,规模够用,而且的地点挺好啊!”随后海波跟着小皮子,就进到了大满贯游戏厅的屋里。 这头郭伟一看小皮子领人过来了,马上就迎了过来。小皮子马上颠颠的,来到郭伟跟前,伟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贤哥的兄弟张海波大哥。 郭伟一听,他也知道,哎呀,你好你好!海波兄弟?张海波也非常有礼貌的,和郭伟握了握手,你好你好!郭伟说,早就听说过兄弟,你的大名啊!来来来!赶快!请坐请坐! 张海波说。那个兄弟我就不坐了,我就是过来看看,我这进屋一看,兄弟你这个买卖不错呀,这人挺多呀!那怎么还寻思往外转呢? 郭伟说了,哎呀!海波兄弟,和你说句实在话,本来这个店我不想兑,这我哥哥在南方做生意,就非得让我过去帮他,我这实在没招了,这不才寻思兑出去嘛! 说句实话海波兄弟,干这游戏厅也不简单呐!这有时候也不少操心!你看这我也不是像你们混社会的,我就一个小白人儿,有的时候啊!心里也有不少压力。 但是如果这个生意你们干,那就不一样了,就省去了非常多的麻烦。 张海波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笑着回答道:“嗯,确实如此。看兄弟你为人实在,说话也很靠谱。”接着,他继续问道:“兄弟,你这套房子还剩下多久的租期?另外,你这边的手续是否齐全?” 郭伟回应道:“我租的这套房子还有差不多一整年才到期,前几天我已经交过房租了。至于手续方面嘛,兄弟,跟你说实话吧,我这里的手续绝对是最全的。其他有些人可能靠关系,但我不一样,我完全是用钱堆出来的。所有手续都是我按照规定办理的,没有任何遗漏,一样不少!你稍等一下,我马上上楼去把手续拿下来给你看。” 海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好的,那你快去吧。”说完,他开始在屋内四处走动观察起来。不得不说,贤哥之所以最信任张海波,正是因为他做事细心周到,井井有条。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能让贤哥感到放心。 你这类的事儿,贤哥打死不带让方片子过来的,那都不一定咋回事呢? 这头郭伟把手续,拿到了海波的跟前儿,海波翻看了一下,确实非常的齐全。 随后的郭伟陪着张海波,又走了一圈,这海波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郭伟也给海波解释解释。 第98章 正式接手 张海波把游戏厅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后,感到非常满意,于是径直走到郭伟面前,开门见山地说:“兄弟,你这家游戏厅相当不错啊,咱们来谈谈价钱吧。你跟我讲句实话,你想要多少?” 郭伟回答道:“海波兄弟,我不会跟你玩虚的,一口价50万。” 张海波有些惊讶地问:“你这怎么还搞起一口价来了?” 郭伟解释说:“刚才我已经向你详细介绍过了,海波兄弟心里应该有底了。我现在急着离开,所以才开这个价。如果不着急的话,我绝对不是吹牛,别说80万,就是70万也是稳稳当当的!我跟你说实话,这只是收回成本而已,如果不急着离开,50万我根本不可能往外兑。你觉得我说得是不是实在?” 张海波心里明白,这家店的确物有所值,价格也算合理。他对郭伟说:“行啊,兄弟,那你稍微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说完,海波走出游戏厅,拨打了贤哥的电话。 贤哥接听后问道:“海波,到那儿看过了吗?情况如何?” 海波回答道:“贤哥,这家店没问题,老板要价五十万,真的不贵!看起来这位老板很实诚,所有硬件设施都摆在那里。如果不是他急于离开,这店远不止五十万!贤哥,我觉得这笔生意可行,要不你也来看看?” 贤哥回应道:“我还过去干什么?你看好就行了!那就和他谈好价格,然后你去金海滩取钱,那边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随后,贤哥挂断了电话。 什么叫信任?这就叫信任!贤哥和张海波前后不到两分钟,这个店就订完了,一点儿都不墨迹。 海波回到屋里和郭伟就说了,兄弟这个游戏厅我相中了,你这么的,一会我去取钱,你这头把合同拟好,然后咱把这事就定下来了。 郭伟一听高兴坏啦,那什么海波,你不在瞅一瞅,看一看啥的啦?有一些细节,我还没和你说呢!! “你别管了,兄弟,我就信你!”说完,他转身就走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完成了这笔交易。尽管时间短暂,但他们之间的信任却如此深厚,让人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 随后,张海波与那帮人一同返回了金海滩。前脚刚走,小皮子便迫不及待地向郭伟炫耀起来:“伟哥,咋样啊?这事兄弟给你办得漂亮不?” 郭伟满脸笑容,连连点头表示满意。小皮子得意洋洋地说:“嘿嘿,伟哥,等那边签完合同,我立马就能拿到钱了。” 郭伟笑着回应道:“放心吧,弟弟,伟哥不仅会把钱给你,还会给你来个一条龙服务,怎样?”说着,他与小皮子对视一眼,两人都心知肚明,哈哈大笑起来。这边郭伟刚刚拟好合同,不到半个小时,张海波就拿着钱回来了。他把钱放在桌上,问郭伟是否已经完成合同拟定。 郭伟回答道:“你看,我刚写完,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张海波嘴角微扬,笑着说道:“那取钱还不快吗?来吧!亲兄弟明算账,你把钱好好点一点,这里是50万!” 郭伟连忙摆手道:“你看海波兄弟,这我还能信不着你吗?你办事敞亮,我也敞亮!这钱我不用查,来吧!合同你看看,可以的话,咱哥俩把这一签,这游戏厅就是你的了。” 张海波接过合同后,仔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笔刷刷刷地签下了名字。而且,他签的并不是贤哥的名字,而是他自己的名字,这让郭伟不禁感叹:真是个牛人啊!! 两人交换了合同,郭伟把钱收好,这件事就这样圆满结束了。现在,游戏厅的新老板变成了张海波。 郭伟对这次交易非常佩服,他心想:想要办成事儿,还是得找像张海波和贤哥这样的社会人帮忙。他们做事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手软。这种作风才是真正的社会人!!! 咱说这头海波顺利的,把郭伟这个游戏厅就给拿下了,而反之对郭伟来说,也是个非常高兴的事儿,两边都挺高兴。 这头郭伟把50万往银行里一存,这心里边有底了,随后给他哥郭瑞打去电话,说这边的店已经兑出去了,也就是个把星期,把家里这边安排安排,就可以到南方去帮他。 他哥听着也挺高兴,心想这件事儿办得真是太漂亮了,简直是完美无缺。不仅如此,就连那头小皮子也格外兴奋,毕竟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就赚了整整一万块钱。 而且,郭伟还带着他吃喝玩乐,甚至去了洗浴中心享受了一次全方位的服务,这怎能不让人开心呢?要知道,对于那个时候的小混混来说,一万块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而此时的贤哥已经完成了手头的事情,便领着二林子、沙老七、二老瘸等亲近的兄弟们来到游戏厅查看情况。大家都想知道这个新生意究竟如何。 贤哥走进游戏厅后,四处打量了一番,觉得这里的氛围确实不错。贤哥左瞧瞧右看看,每一处都让他感到新奇有趣,因为他自己并不懂这些游戏设备,也从来没有玩过。但即使不太了解,贤哥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生意非常划算,花五十万买下来绝对物超所值。 这边的方片子也没闲着,一会儿到这个游戏机上拍几下,一会又跑到另一个游戏机前玩一下,嘴巴里还念叨:“哎呀,贤哥呀!这个东西好玩啊!这玩意儿可比跟真人玩有意思多了!” 方片子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贤哥,笑着说:“哎,行,哥呀!我觉着这个游戏厅真不错,你看看,要不就让我来管理怎么样?我觉得自己挺适合管理这里的。” 贤哥笑了笑,回答道:“行了,片子,你也就图个新鲜,过两天就腻歪了。而且以你的性子,你能坐得住吗?还是算了吧!把这交给你,我可不放心!” 接着,贤哥转头对沙老七说道:“老七呀!既然这样,那这游戏厅就你来管理吧!” 沙老七看了看,连忙摇头:“贤哥,拉倒吧!我可管不了这玩意儿,主要是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看着就心烦,听到那些声音,咣咣咣地响个不停!我心里就烦躁得很,你要是真想找人管理,不如让二林子来吧!” 贤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也行,那就让二林子来管理吧!” 二林子瞅了瞅贤哥,你看贤哥,我也好几个场子呢!我也没时间,不行让方片子管吧! 贤哥知道二林子啥意思,他怕方片子生气! 贤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目光落在方片子身上:“二林那边的场子,你可以安排兄弟去管理,但这个地方,方片啊!交给你了,可以吗?如果你喜欢玩,随时可以过来;要是不想玩,到点就能分钱。无论对谁说,都说这里是你方片子的地盘,怎么样?不过,管理方面你就不用插手了,这样可以吗?” 原本有些郁闷的方片子听到这话,心情瞬间好转,嘴角上扬露出笑容:“行行行行,哥,这太好了!谁管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没兴趣管这些事,我只是想玩玩而已。贤哥,你可得说话算话哦,那这个地方可就是我的啦!” 贤哥微笑着点点头:“好的,没问题!等会儿把分红什么的处理好,给兄弟们每人分一些!” 方片子兴奋地说道:“放心吧贤哥,就算我不要分红也行,只要让别人知道,这游戏厅是我方片子的就行了!” 咱说贤哥太了解方片子了,也确实方片子,不是为了要什么游戏厅,要什么多分红钱啥的,他就是想有个面子。还真就是,这些所有兄弟,都有自己的场子,都有自己的管理范围,就方片子四品逍遥爷!他还真就没有自己的场子,不过这个跟他身份特殊有关系。他一直是贤哥背后的人物,贤哥也不想让他多抛头露面。大家也知道,那方片子身上有小金人,他只能在幕后待着,所以这个游戏厅,贤哥这么安排也是对的。 这时候海波说了,贤哥,那这游戏厅咱们是不是,得重新收拾收拾,牌匾啥的都得换一换呢?重新起个名!贤哥说,对!我看屋里基本不用收拾啥,主要把牌匾和门脸重新装一装,换个名就行。你这边收拾,那边也不耽误客人玩儿。 二林子挠着头问:“贤哥,这游戏厅重新起个名,叫啥名啊?” 贤哥瞅瞅一圈兄弟们,这帮兄弟一个个闷头抽烟,没人吭声。你看看这些家伙,要让他们出去打架、喝酒、扯闲淡还行,但真要他们动脑子想点文雅的事,一个比一个笨。 贤哥文化水平也不高,他抓耳挠腮地琢磨着,嘴里念叨着:“叫啥呢……” 想了老半天,贤哥突然眼睛一亮,盯着方片子说:“我靠,那还叫啥了,就叫方片儿游戏厅,不就完了吗?” 方片子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拍着手说:“哎呀!贤哥呀!还是你有文采!对,哎呀!用我名啊,方片儿游戏厅,不正正好好吗!你看这我还喜欢美女,不行就叫方片圈,你看咋样?” 贤哥笑着点头,说:“行,这事你自己定!”方片子兴奋得手舞足蹈。 这头到了第二天,二林子派了几个兄弟过来,把这屋子收拾收拾,也直接当看场子的了,把以前给郭伟看游戏厅的,两个小服务员也留下了,也没换人。 牌匾这么一换,这就算正经八百的把游戏厅接到手了,而且这因为刚换人,二林子先把自己那边场子撇下不管了,天天他就坐镇这个游戏厅。 但是他不在一楼呆着,平时没事在二楼,有时候方片子过来,两个人喝喝茶聊聊天,家伙事也都备齐了,二林子还特意准备了一把五连子,放在这块镇场。 咱说这头贤哥挺高兴,但是方山东子那头他来事儿了, 咱说这头,郭伟把游戏听兑出去这件事儿,这大超和方山东子这边,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 而且大超特意这两天,没给郭伟打电话。寻思,抻一抻这个郭伟,给他施加点压力!时间越长,他越能想的明白,他就等着郭伟主动给他打电话呢。 但是方山东子那头他着急了,这天在他办公室就问大超了:“不是大超,我让你去看看那游戏厅咋回事儿,这怎么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一点动静没有呐?你再问问他咋回事儿,这怎么50万他兑是不兑呀!” 大超赶紧解释道:“50万我给他,我同意啦!!这小子想他妈干啥呀?” 大超看着方山东子焦急的样子,连忙说道:“东哥你别着急,那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毕竟那么大个店,估计他那头也得寻思寻思。” 随后不打一会儿,大超在山东大哥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把电话就打给了郭伟。 电话这头一通,大超说道:“郭伟啊!我跟你说那个事儿,你想没想明白呢?这怎么考虑这么长时间?还没明白咋回事呐!” 郭伟这头呵呵一笑,回答道:“超哥啊!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头没啥可考虑的,我这店已经兑出去了。” 这一头大超一听,啥!兑出去啦!?你那店除了能兑给我,你还能兑给谁呀?你跟我俩开玩笑呐!谁敢接你的店儿啊? 郭伟说,超哥,我真兑出去了,没和你开玩笑,你给我30万那个价钱,我确实接受不了。 说白了,我这个店2个30万都值!那我往出兑店,肯定是谁给多,我兑给谁。 而且我对这个人,我估计你也能知道,南关的小贤,你认不认识? 大超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把游戏厅给小贤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郭伟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对啊!小贤人都没过来,就派了几个兄弟到这里看了一眼,不到半个小时,钱就给我送来了,整整五十万,一分不少!不好意思了大超!你之前还想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考虑,人家直接把五十万送到我手里,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大超此时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他对着电话咆哮道:“郭伟,你他妈是不是在耍我?你怎么能把店拱手送给别人呢?” 郭伟冷笑着回答:“大超,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如果换作是你,面对这种情况,你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样做,对吧?好了,大超,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以后就别再给我打电话了。”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这头郭伟也挺硬气,妈的我店都兑出去了,你他妈还能把我咋地?给我30万!熊我!人家小贤50万奔儿都不打,这一比,你大超这头,你方山东子,是个什么玩意儿!! “嘟……嘟……”电话挂断,大超一脸茫然。他原本精心策划着这场阴谋,企图在中间摆郭伟一道,将舅舅欠下的二十万元债务化为乌有。 然而,如今事态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反倒是自己被郭伟算计了一番。此刻,事情变得异常棘手起来。如果这件事被山东大哥得知,后果不堪设想,必定会遭到严厉惩罚。面对如此困境,大超焦虑万分,苦思冥想之后,他决定前往游戏厅,试图与郭伟协商解决问题。 虽然他深知这个想法实现的可能性极小,但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也只能姑且一试。毕竟,目前还没有其他更可行的解决方案。 随即大超把电话给郭伟,又打了过去。 郭伟一接电话,大超啊!怎么把电话又打过来了呢?啥情况! 大超这也不叫郭伟了,你看伟哥呀!!你能不能到游戏厅,咱哥俩见一面,我有事找你商量。 郭伟说道:“大超,好像没有必要了吧!该说的我都和你说完了,咱还有啥商量的了。” 大超赶忙道:“你看伟哥,刚才我说话,我这动静有点大,你别挑老弟理啊!!我这头中间有个小插曲,你不知道。你就当给我大超个面子,咱俩唠一唠!行不行咱俩也见一面,然后我也得让山东大哥知道我跑这个事儿了,回去我好有个交代,我求求你了伟哥?!在电话里头有些事说不清啊!” 郭伟寻思了一下,说道:“那行!大超我给你面子,和你当面儿唠,但是没啥太大的意义,你这么的,一会儿我正好上游戏厅,一会儿你过去吧。” 大超立刻说道:“那好那好伟哥,我现在也往那去。”随后,电话啪嚓一声挂断了。 咱们说说郭伟为啥要过去呢?郭伟这人挺实在,听大超那么一说,他也想给大超一个交代。毕竟一开始可是他主动找到方山东子,要求兑下这个游戏厅的。把事情当面说清楚,也就算了结了。 况且这几天,郭伟几乎每天都会到游戏厅,他很负责地教二林那帮兄弟们如何给机器上分、修理机器的小毛病以及更换配件等。这些收尾工作,郭伟做得非常到位。就这样,郭伟先一步来到游戏厅,和两个小兄弟一起学习如何处理机器故障,以及如何通过后台控制分数。 实际上,当年的那些机器后台都是可以控制的,玩家是否能赢,全凭老板的意愿,这其中的门道,懂得人自然懂。 这头这大超也领了两个兄弟,风风火火的就来到了游戏厅,在门口这一进,一看见郭伟,大超就喊了!伟哥! 随后,这头一搂郭伟来到沙发跟前,你看伟哥呀!咱哥俩今天可得好好唠唠!! 咱说这头大超搂着郭伟,来到沙发跟前,俩人一屁股坐下,大超开口说道:“伟哥,咱俩好好聊聊呗!” 郭伟回应道:“大超啊!电话里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咱俩没什么好聊的了。而且你难道没发现,这游戏厅里的人都换了吗?” 这时大超才留意到,哎呀,可不是嘛!之前没注意,现在突然多了四五个小伙子,有的站在吧台前,有的正在游戏机前研究着机器。 大超赶忙说道:“你看伟哥,这换不换人的都不重要,刚才我和我大哥又商量了一下,他同意给你拿五十万,这事其实怪我,是我耽误了。你能不能给我大超一个面子,也算是给我大哥方山东子一个面子,把钱还给他们,反正合同还没签。随便找个理由,把这个游戏厅再收回来,算老弟求你了!” 郭伟呵呵一笑,大超啊!不是我郭伟说你,那你早想啥了?而且电话里你也没问我,我和你说,这合同我昨天就已经签完啦! 大超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什么?合同都签了?你怎么不早说?”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郭伟解释道:“我刚刚在电话里跟你讲过了呀,他们不到半个小时就把钱送来了,一点都不磨蹭,当场就签了合同。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得那么清楚吗?” 大超有些恼火:“郭伟,你这样做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别忘了,是你先来找我们的!” 郭伟反驳道:“大超,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而且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僵,但你给我30万,这中间肯定有问题。我只知道,我要的50万已经是最低价格了,你给我30万,这不就是纯粹欺负人吗?” 两人越说情绪越激动,气氛逐渐紧张起来。这时,旁边看场子的几个小弟看到情况不对,纷纷围拢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即有个哥们儿就来到了二楼,跟二林子说了,二哥呀!楼下来个小子领两个人,跟郭伟在那吵吵呢! 二林子一听,咋回事!走下去瞅瞅去! 二林子一下楼,正看见大超,指着郭伟鼻子在那喊呢,郭伟,我他妈不管你兑没兑出去,你他妈赶快把这店,给我整回来!要不然咱们就是个事儿! 正在那喊呢,二林子来到跟前,一扒拉大超,哎!我说兄弟,你什么意思啊? 大超不认识二林子,瞅了瞅二林子,怎么地,我在这说话碍着你事啦?我他妈和我哥们说话呢!你他妈该玩玩你的! 第99章 场子被砸 这大超就以为二林子这几个人,是在游戏厅玩的顾客。 二林子皱着眉头说道:“兄弟,你叫我可以,但别在游戏厅里大喊大叫,有事你出去叫,出去聊,懂不懂?这游戏厅可是我的地盘。” 大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二林子骂道:“谁啊!你的游戏厅?咋滴,你的游戏厅就不让人说话聊天了?” 二林子见状,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行行行,我不跟你争,你俩出去聊!”说完,一把抓住大超的肩膀,想把他往外拽。这时,大超挥舞着手,比划着,不小心碰到了二林子的脖子。 二林子瞬间怒了,大骂道:“妈的,小崽子,你还敢碰我!”话未落音,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向大超的下巴。 大超毫无防备,被这一拳打得踉跄了几步。而大超身边的两个兄弟,吓得不敢出声,更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毕竟,二林子这边有六七个人,动手肯定会吃亏。 大超一捂下巴,我靠!你他妈敢打我! 二林子呵呵一笑,不是怎么地,打你咋地?你赶快给我滚!要不我还他妈揍你! 刚才下楼的时候,二林子就看出来了,这大超跟郭伟,根本就不是朋友,是朋友哪有指鼻子连骂带喊的,郭伟在旁边瞅着大超,他也没吱声,根本不搭理他。 大超也知道自己不能还手,毕竟他们只有三个人,而对方却有那么多人,这要是打起来,自己肯定会吃亏。他再一看二林子瞪着一双大眼睛,心里不禁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用手指着二林子说道:“行!来,你他妈有种敢报号吗?” 二林子微微一笑,不屑地回答道:“哎呦我靠!既然我敢打你,那我还怕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老子是南关的,我是南关贤哥的兄弟,我叫二林子,有啥事儿你可以随时随地来找我,记住喽!” 说完,他又指着大超警告道:“从现在开始,这游戏厅换人了,以后这个游戏厅不欢迎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见你一回我打你一回!今天老子心情好,滚吧!” 大超捂着下巴,向两个兄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临走前,他还用手指着郭伟恶狠狠地威胁道:“行,郭伟,你他妈给我等着!” 接着又指向二林子,继续放狠话:“还有你,你们给我等着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一边说着,他一边走出了游戏厅。 二林子眼睛一瞪,大骂道:“我靠!你咋这么多废话呐!”说着,他向前迈了两步。只见这大超和他的两个兄弟,嗖嗖嗖!在这屋里瞬间窜出去了,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二林子转头对郭伟说道:“郭伟呀!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人,别再往这里带!我们是来谈事情的,又不是来瞎闹的,你怎么能把他们约到这里来呢?” 郭伟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兄弟,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二林子点点头,然后说道:“行吧!郭伟,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话。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但我并不是针对你个人。” 郭伟急忙回答:“不会的,不会的!放心吧,兄弟,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说完后,郭伟也从游戏厅离开了。 咱们要说的是,郭伟一点也没有生二林子的气,反而感到非常高兴。因为二林子帮他出了一口气,让他心里痛快了不少。而且,郭伟也隐约感觉到,这个大超在中间可能搞了一些小动作,所以他对大超心生恨意。 但是你说大超这头,他能白挨这个揍吗?他肯定得想办法,把这事儿给找回来呀!这小子天生的胎里坏!!! 咱说这头大超就琢磨,你说我怎么跟我大哥,方山东子交代呢?想来想去,有啦! 回到山东大哥的办公室,这往里一进,这头大超捂着脸。 山东大哥一看,眉头微皱:“大超啊,你这脸咋回事啊?你干啥去了?” 大超捂着脸,委屈地说:“哥啊,你看看我,我被人打了!” 山东大哥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啥?有人敢打你?谁这么大胆子?到底咋回事?” 大超气愤地说:“哥啊,南关的小贤太欺负人了!” 山东大哥一听,更诧异了:“小贤他们打的?为啥打你?” 大超接着说:“东哥,你看哈,那个游戏厅我和郭伟已经谈好了,本来都约好昨晚要签合同的。可不知道怎么的,这消息竟然传到了小贤耳朵里。结果,他昨天下午就派人去找郭伟,把合同签了,然后还把他的兄弟们派过去,直接把场子给占了。今天早上你不是问我游戏厅的事吗,我想着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顺便找郭伟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他们见到我就动手,你看把我打成这样!” 山东子一听,往起一站,啥!小贤把游戏厅给占了? 大超马上应和,可不是嘛东哥!我一进这游戏厅,还没说啥呢,就说我替我大哥过来瞅瞅,这上来就他妈给我一顿打,那头还要动家伙干我呐! 方山东子转头看向大超,一脸疑惑道:“大超啊!你确定是小贤的兄弟?” 大超连忙点头应道:“东哥,那我敢跟你说瞎话吗?就是小贤的兄弟,叫什么二林子的。当时在这游戏厅得有八九个人,我如果要是晚走一步,整不好就得让他们给砍了!” 方山东子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声问道:“你到那块儿,你没跟他们说你是我兄弟吗!” 大超委屈地说道:“咋没提呐!到那我就和他们说,我是山东大哥的兄弟,人家那头二林子你猜咋说地?说打的就是你方山东子兄弟,要是别人的兄弟,我们还不揍你呢!” 此时方山东子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蹭!一下窜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小子太狂啦!我兄弟报号都不好使,来,妈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牛b!” 说完,山东大哥把电话就打了出去,喂,东辉啊!你赶快通知江杰,江洪他们,把穆军、老四、大志他们,都给我叫上! 家伙事也都给我拿齐了,现在马上到场子来集合! 东辉接到电话后,连忙问道:“东哥,有啥事啊?”方山东子急切地回答道:“别啰嗦,赶紧过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东辉不敢怠慢,立刻召集兄弟们赶往指定地点。因为他深知,作为方山东子的得力战将,必须严格执行老大的命令。 对于熟悉江湖故事的老铁们来说,他们都清楚东辉可是方山东子麾下的头号猛将,勇猛无比!同时,他也是长春四大狠人之一,绝对算得上是一员悍将。此时,方山东子又向大超确认了一遍:“大超,你确定那个家伙是小贤的兄弟吗?那家游戏厅是不是被小贤接手了?”大超坚定地回答道:“哥,我确定!那小子跟我说过,他叫二林子,就是小贤的兄弟!” 得知这个消息后,方山东子顿时怒不可遏。他心想,小贤实在太过嚣张,竟然连自己的生意都敢抢夺。不仅如此,他的手下还打伤了自己的兄弟。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他的蔑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更让他气愤的是,这件事居然发生在二道,而小贤的举动无疑是越过了界限,狠狠打了他的脸。 咱说二林子把大超打了这事儿,他根本也没跟贤哥说,因为这事儿实在太小了,关键是大超当时,他也没说自己是方山东子的兄弟。 时间过去还不到半个小时,只见东辉、江杰、江洪、穆军、老四、大志等一行人,领着将近四十多个兄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场子门口。他们气势汹汹,光是五连子就带了七八把,这只是山东大哥手下的一部分人而已。要知道,方山东子和孙华山可是长春道上的老牌大哥,实力不容小觑。 山东大哥并不惧怕小贤,之前与小贤发生的那次冲突,贤哥带领的几百人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可以说,在长春,方山东子是唯一能够与贤哥相抗衡的大哥。当山东大哥从场子里走出来时,东辉和其他兄弟们立刻围拢过来。 “东哥,怎么回事?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要对付谁?”东辉迫不及待地问道。方山东子脸色阴沉,咬着牙说道:“小贤,这个小贤欺人太甚!” 东辉说,东哥,上次那事儿不已经完事了吗?咱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那怎么小贤 他又咋地啦? 方山东子怒不可遏地骂道:“靠!这小子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竟敢抢我们的生意,还敢打我们的兄弟,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说完,他用力一挥手臂,那四十多个手持凶器的人迅速登上十几辆车,径直驶向方片 q 游戏厅。 方山东子的地盘离滨河路并不远,仅仅过了十五六分钟,他们就抵达了游戏厅门口。车辆整齐地停在了游戏厅道路的对面。 方山东子下车后,再次挥手示意,他的兄弟们纷纷效仿,动作利落地下车。为首的如东辉、江杰、江洪等人,每人手中都紧握着一把五连子,气势汹汹,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游戏厅内的一名兄弟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禁惊叹道:“我靠!怎么来了这么多人?看起来来者不善啊!”他立刻飞奔到二楼,向二林子报告情况。 咱说这头二林子兄弟跑上楼,马上和二林子就说了。 二哥!楼下到道对面来了一伙人,瞅那样来者不善。 二林子一听,什么?有人来了?来就来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二林子走到窗户前,向外张望。 “我的天呐!”二林子惊叹道。果然,外面聚集了一大群人,粗略估计至少有三十多人。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人手中都拿着武器,其中几个人甚至手持五连发猎枪。而在人群最前方,站着一个名叫东辉的人,二林子认识他。 二林子心里纳闷:“东辉怎么会在这里?他可是方山东的兄弟啊!他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再定睛一看,发现东辉身旁还站着一个人,竟然是方山东本人! 不过,二林子并没有过多考虑对方来意。他心想,不管是谁来了又怎样?自己向来与方山东井水不犯河水,无需畏惧。于是,二林子大步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把五连子,咔嚓一声上膛后,对兄弟们说:“走吧,下楼看看去。” 就这样,领着能有六七个兄弟,在游戏厅打门口就出来了。这帮人距离隔了一条道,谁都没敢动!二林子把这五连子往肩膀上一扛!山东大哥,你什么意思呀!?方山东子说了,小贤呐!小贤他妈在哪呐!?来!你让他出来。二林子说,我贤哥没在这,有啥话你跟我说,不是你什么意思?方山东子说,靠!你跟我俩说话,你不够级,你马上给小贤打电话,让小贤给我他妈赶快过来。二林子斜着眼睛,瞅着方山东子,我说山东大哥?有话你好好说,有事你就说事,嘴里头别妈妈地!怎么贤哥是你骂的啊?!方山东的呵呵一笑,哎呦我靠!你个小崽子!我就骂小贤了,你他妈能咋地!? “你再骂一句试试?” 只见二林子双手紧紧握住这把五连子,用力地往手中一放,然后直直地对着方山东子,语气嚣张地大喊道:“来啊!方山东子!你他妈的有胆子,再骂一句试试看?你要是敢再骂,老子立马崩了你!” 方山东子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咬牙切齿地吼道:“东辉!动手!干掉他们!” 话音刚落,东辉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五连子,朝着二林子和他身后的兄弟们狠狠地开了一枪!只听见“呼通”一声巨响,子弹呼啸而出! 要知道,东辉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从来都不会纵容别人对自己不敬,他可是个真正的狠角色! 眼见着二林子身旁的一个小兄弟身体猛地一晃,捂着肩膀痛苦地呻吟起来,惊慌失措地喊道:“二哥!那边开枪了!” 然而,二林子可不是吃素的,就在东辉开枪的瞬间,他手中的五连子也毫不示弱,“呼通!呼通!”连续两声巨响,向着对面连开两枪! 紧接着,二林子大声呼喊:“快!大家赶紧躲进屋里去!” 二林子知道,他这一把五连子,那对面那么多把,他根本就不是个。 所以他随意的开两枪,想领兄弟们先进游戏厅再说。 而与此同时,这边你像什么江杰,江洪,老四,慕军他们,手里的五连子,哐!哐!哐!哐!对着二林子这头就崩上了。 就在这一刻,二林子的两个兄弟被打倒在地。 二林子一边呼喊着让其他兄弟们赶紧进屋,一边与另一个小兄弟一起抓住受伤的两个哥们儿的后脖领子,拼命地往回拖拽。经过一番努力,他们总算是将伤者拖进了屋里。 这时屋内的玩牌机的顾客们都惊呆了!天哪!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他们看到二林子的两个兄弟身上都有伤口时,所有人都感到恐惧,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大家惊慌失措,纷纷逃离现场,毕竟谁都不想卷入这场危险之中 。二林子此刻带领着兄弟们冲向二楼,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山东冲进一楼房间,从而有机会进行防守。 到达二楼后,旁边的兄弟焦急地询问二林子:“二哥,我们该怎么办?他们马上就要冲进来了!” 二林子急得直跺脚:“赶快!快把二楼后窗户打开,从那儿跑!”这时还有个愣头青问道:“二哥,那游戏厅咱不要啦?” 二林子气得破口大骂:“这节骨眼儿上还要什么游戏厅!要命还是要游戏厅!快!先送受伤的兄弟走!”于是,二林子手持五连子,独自站在楼梯口断后。后面的几个兄弟则将受伤的两个小子抬到二楼,从窗户顺了下去。 就在这时,方山东子带着兄弟们冲进了游戏厅。此时,一楼空无一人,二林子那帮兄弟都退守到了二楼。而原本在玩牌机的顾客们早已吓得落荒而逃。 方山东子大手一挥,喊道:“来!给我砸!”紧接着,他身后呼啦啦地涌上一群人,对着那些游戏机、赌桌等设施一通猛砸,发出叮叮咣咣的声响。 再看这边有一个楼梯,方山东子一看东辉,东辉,他们肯定在楼上呐!上去给我崩他们!! 只见东辉领着两个兄弟,在楼梯刚一上去,就这么一露头,呼通!呼通!二林子这五连子,就直接就奔东辉就崩过去了。 东辉这么一缩脑袋!这他么也吓坏啦!这汗就下来了!哎呦我靠! 这东辉你就在猛,他也不傻呀!你这有人守着楼梯口,谁上去谁不挨崩啊! 东辉随即也是拿着五连子,也不露头了,就用手伸出去,哐!哐!的往二林子楼上这个方向就开崩。 而这头二林子一回头,看这帮兄弟在后窗户全都跑了,崩完这两枪以后,二林子也不管那个了。 往窗台上一迈,嗖了一下!在二楼就直接跳了下去。 随后便是拼了命地奔跑啊!他也害怕东辉再次冲上二楼,从背后给他放冷枪,他能不躲着吗?二林子那几个兄弟,也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他在后院左拐右拐,一直跑出去将近七八百米,实在是跑不动了,找了一个角落,气喘吁吁!呼哧!半天才缓过来气! 随后拿起电话打给了贤哥,“喂!贤哥!不好啦!出事啦!”这头二林子赶紧拿起电话,给贤哥拨了过去。“哎,贤哥出事了!!” 贤哥一听,着急地问道:“咋的了二林子!出啥事儿了?” 二林急忙说道:“贤哥,方山东子领了30多号人,拿着家伙来咱们游戏厅,把游戏厅给砸了!这多亏是我和兄弟们反应快!我和兄弟们是在2楼跳下来,这才跑出来。还有两个兄弟,让方山东子他们给崩伤了,那头瞅那样,得有五六把五连子!!” 贤哥一听,咋的!还他妈动五连子啦!因为啥知不知道? 二林子说,不知道啊!这他们到这没说两句话呢,就开崩!! 贤哥说,那你和兄弟都没啥事吧? “二林子啊,你那怎么样?”贤哥关切地问。 “贤哥,我这没啥事儿,就是有两个兄弟受伤了,看着不太严重,但我们现在走散了。”二林子语气有些焦急。 贤哥听后眉头微皱:“行,你别着急,这样,你现在马上打车先回金海滩,我这头马上通知兄弟们,到时候一起过去。山东子他们,是不是还在游戏厅呢?” “应该还在那儿呢。”二林回答道。 “好嘞,那就这么定了。”贤哥挂断电话,转头对海波说:“海波!赶快把咱们所有的兄弟,都他么叫齐喽!方山东子上游戏厅闹事去了,把咱们游戏厅给砸了,而且还伤了咱们两个兄弟。” 海波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道:“啥!方山东子!妈的上回的事儿,还没找他算账呢!” 一旁的方片子也急眼了:“我靠!方山东子是他妈找死,敢砸我的店!我现在就去把他崩了!”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外冲。 贤哥就这么一拦,方片啊!再怎么也不至于伤人命!记住了,一会儿去,你也不能给我激动!你必须听我指挥,要不然你就给我看金海滩。 方片子一看贤哥表情这么严肃,就也没再吱声。海波看着贤哥一脸凝重,便开始打电话联系兄弟们。不一会儿功夫,沙老七、陈铁林、东升等兄弟们纷纷接到通知,带领着各自的人马迅速赶来。 不到半小时,贤哥的兄弟们已经陆陆续续抵达金海滩楼下。此时,还有部分兄弟尚未到位,但贤哥觉得事情不宜拖延太久,担心方山东子那边有变。海波建议贤哥再等等,因为兄弟还没有到齐。 但贤哥坚决地表示:“不用!让兄弟们把所有家伙从后备箱拿出来,直接放在车上,包括我们的五连子!我倒要看看方山东子,到底他妈怎么回事。” 贤哥这时候他以为啥?他以为方山东子看他在二道开个游戏厅,这方山东子想把自己,在二道踢出去。 这头贤哥领了六十多个兄弟,开了将近二十多辆车,光这五连子,就预备了得有二十多把,就直奔滨河路这头就过来了。 贤哥和兄弟们开着车,一路疾驰,很快便来到了滨河路的游戏厅门口。车子刚刚停下,贤哥就拨通了于永庆的电话:“哎!大庆?你马上到滨河路,那块新开了一家方片q游戏厅。你把你的所有兄弟都带上,把所有家伙也都带齐了,我到那和方山东子去干仗。” 于永庆有些惊讶地问道:“贤哥,怎么你俩又整一起去啦!这回因为啥呀?” 贤哥不耐烦地回答道:“你别多问,你马上去就完了,快点的,我这头缺人手。” 于永庆连忙答应道:“好嘞贤哥,我马上就过去。” 贤哥挂断电话后,领着兄弟们走进了游戏厅。此时,方山东子他们已经将整个游戏厅砸得一片狼藉。机器被砸坏,二楼二林子的办公室也未能幸免,办公桌、老板椅等物品全都被破坏殆尽。 当方山东子和东辉等人走出游戏厅时,正好看到贤哥带领的车队抵达现场。 第100章 谁都没想到 这方山东子和东辉,还有2这几个兄弟,领着那帮人在游戏厅里刚出来,就看到贤哥他们的车队到了。 “我靠!小贤来啦!?”方山东子大喊一声。 东辉这头拿着五连子,就来到山东的前面,就这么一横。 而与此同时,比他快的还有谁呢?方片子! 咱说最急的就是方片子啦!妈的我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游戏厅,也算是自己有个场子了。这他么才两天,你们就给我砸啦!? 离老远,方片子就看方山东子他们,在前面出来了。 这头贤哥的虎头奔还没停稳呢!方片子一开门,自己就干出去了。 同时东辉刚把那五连子举起来,方片在后腰?出他那个黑星大五四,砰!砰!砰!甩手就是三枪! 你东辉在快,你在猛,这头有方片子呢。 这头东辉,啊呀!一声!这胳膊就被方片子给干上了。 东辉一受伤!手里的五连子就没嘣响。 方山东子的动作非常迅速,他顺着东辉的手,接过了那把五连子,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头的方向开了一枪!“呼嗵!”随着一声枪响,他大声喊道:“快!快!所有人都进屋!” 此时,往外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贤哥的人正从车上下来。贤哥果断地挥手示意,喊道:“给我崩!”既然游戏厅已经成了这样,那就无需再顾忌什么,直接开枪射击就是了。 张海波、沙老七、二林子、东升、陈铁林等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把五连子,朝着前方“哐!哐!哐!哐”地射击起来。还好方山东子反应够快,否则走在前面的几个人可就要遭殃了。不得不说,方山东子确实是个厉害角色!退回屋内后,方山东子和刚才的二林子一样焦急,催促道:“快!快!快!赶紧让兄弟们上楼。”等方山东子他们进入游戏厅后,贤哥挥手示意停止射击。 这方片子打头就要往这游戏厅里冲,贤哥一喊,片子你站呐! 这方片他只能听贤哥的,再一瞅他游戏厅这门脸也崩坏了,牌匾也崩掉了,透过这玻璃窗,这里头机器也他么也砸了!这给方片子气的,妈的方山东子,你看我不剐了你!! 贤哥快步走到前面看了一眼,心里便清楚方山东那伙人不在一楼,必定是跑到楼上去了。于是,贤哥带领着兄弟们,气势汹汹地冲进屋内。然而,贤哥却不敢贸然冲上二楼,因为这里的楼梯非常狭窄,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如果强行上楼,恐怕只有被枪崩的份儿。 此时,方片子觉得还不够过瘾!他猛地从二林子手中夺过五连发猎枪,咔嚓一声上膛后,完全不顾后果,径直登上几级台阶,对着二楼的拐弯处,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砰砰!方片子一口气将五连子里的子弹全部打光!!!打完后,海波回头看向贤哥,焦急地问:“贤哥,接下来怎么办?” 贤哥沉思片刻,决定去附近的小卖部购买一些高度白酒,制作几个燃烧瓶,将这些混蛋活活烧死!于是,海波立刻吩咐东升带领几名兄弟前往外面购买高度白酒,而贤哥则是真的急红了眼…… 但是这个时候由于时间来的太急,贤哥出现了一个失误——忘了往后院派人了,结果导致他忽略了二林子逃跑的路线。 此时,方山东子领着一群人在楼上。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方山东子表现得非常出色,他沉着冷静,没有丝毫慌乱。毕竟,作为一名资深大哥,他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手中紧紧握着一把五连子,与江杰、江洪以及穆军等人一同守住楼梯口。 方山东子对东辉说:“东辉,你受伤了,赶紧带领兄弟们从后面的窗户撤退,动作要快!”东辉毫不犹豫地将衣服脱下,迅速将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接着,他带领兄弟们来到窗户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当东升等人买回高度酒后,贤哥正在寻找布条子或抹布之类的东西制作燃烧瓶。突然,他听到楼上一片寂静,心中不禁产生疑惑。他回头看了一眼张海波,示意他去查看一下楼上的情况。 而这时候的楼上已经没有人了,东辉领着这帮人撤完的时候,陆续方山东子和江杰,江洪他们,也在二楼跳窗户辽了。 张海波在东升手里接过了一把五连子,瞅了一眼方片子,方片也把手里的五连子子弹上满。 二人悄悄地在楼梯上走着,一边走一边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此刻,无疑是最为危险的时刻,只要拐弯时稍稍露出头来,如果上方真有人开枪射击,那也只能硬扛着。 就算是高手,面对这种情况,反应速度也未必能跟得上。当两人来到拐弯处,再次向上望去,海波突然向贤哥大喊道:“贤哥!方山东子他们在后院跑啦。”这时,贤哥迅速带领兄弟们冲上楼梯查看,果然,屋内空无一人,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想要追赶,显然已经太迟了。望着满屋子的凌乱和破坏,方片子气得嗷嗷直叫!“贤哥!我他妈现在就去上二道方山东的局子,把方山东子给崩喽!!”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海波赶紧拉住方片子,劝说道:“片子,片子,你别冲动,这儿有贤哥做主呢!!” 贤哥在这楼上楼下走了一圈,一看这游戏厅里头,基本砸的就不剩啥了,就连那台球案子上,都给你不知道拿啥玩意,给你砸个大窟窿。 正当这个时候,只见门外又来了十多辆车,宽城的于永庆到了,领兄弟们在车上就这么一下,手里头各个端着五连子,就冲进这屋里来了。 一瞅贤哥,大庆就着急忙慌地喊:“贤哥!人呐!?” 贤哥皱着眉头,骂道:“妈的,人刚才跳窗户跑了。” 大庆四处打量了一下游戏厅,又惊又怒:“贤哥,这他妈都是方山东的干的啊?” 贤哥黑着脸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庆顿时急了眼,破口大骂:“我靠!方山东的太他么狂了,上次咱们跟他没整明白,这次必须得干他!贤哥,咱们现在就去找方山东去。” 贤哥连忙摆手阻止:“等会大庆!这么的,我先给山东子打个电话!” 说着,贤哥掏出手机,给方山东子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贤哥直接开喷:“方山东,你他么想咋地!你是不是想死!我问问你活够啦?!” 那头方山东子还挺硬气:“我怎么滴了?” 贤哥气得直哆嗦:“你m的你好歹也是个大哥,有事说事,你跟我小贤阴地!你m的你对我不满意,咱约架定点咋的都行,你砸我游戏厅!方山东你他妈不讲究啊?!” 方山东子说了,小贤呐!就他妈你讲究!你消停的在你南关,待着不好吗?你他妈非得上我二道来嘚瑟啥!? 贤哥说,方山东子,你他妈也太霸道啦!二道是他么你家啊?那怎么二道,我就不能开我自己的买卖啦?! 山东的一听小贤这么说,直接急眼了:“小贤,那他么是我的买卖!你说我霸道?你在中间拦我一道!你说我他么不讲究?!” 贤哥看着山东的,一脸严肃的说:“方山东子我告诉你,这游戏厅是我拿真金白银50万,从郭伟手里买下来的,和你有他么一毛钱关系么?我也听郭伟说了,你他妈熊人,就给人拿30万!是人家不兑给你,是你熊人不地道,人家才找到的我。那怎么的山东子,你想把所有二道的买卖,你都低价给熊到手啊!?” 小贤接着说:“我小贤守规矩,如果是我小贤踩线了,抢你的买卖,行!你打伤我兄弟,你砸我游戏厅我认。但是山东子,我他么可能得跟你说明白,是你他妈自己钱不到位,我是正常接的游戏厅!这他么可不是你的买卖,你给人家出多钱,你心里没个b数吗!?” 方山东子一听,心里不禁犯起嘀咕:“咦?这小贤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呢?”要知道,方山东子和小贤可是死对头,但山东子对小贤的为人还是比较了解的。小贤这个人向来办事井井有条、有规有矩,他说的这番话听起来既不像是欺骗自己,也不像是什么气话。 此时此刻,方山东子的脑子开始混乱起来,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随后,方山东子说道:“小贤!你他么先把电话挂了,我待会儿再给你打过去。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没了。”贤哥回应道:“方山东子,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去找你的!你给我记好了!我小贤可不是你方山东子那样的人。按道理来讲,你的那些破车,我都应该直接给砸了。但我跟你不同,我懂得遵守规矩!”说完,贤哥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方山东子撂下电话后,并没有过多思考,毕竟当时他还在路上。等到将东辉安全送达医院并妥善处理完事情后,他才回到警局坐下。这时,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妈的,这事不太对劲啊!” 方山东子坐在办公室里,仔细琢磨着这件事,越想越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于是,他转头问身旁的江杰:“哎,江杰,大超去哪儿了?刚才怎么没看到他?”江杰回答道:“东哥,大超今天说他家有点事,早早就出去了。怎么了,东哥?” 方山东子皱起眉头,说道:“这样,你立刻给大超打电话,叫他马上回来,到我办公室来,我有话要问他!我总觉得这事和大超脱不了干系!” 江杰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方山东子,说道:“东哥,不能吧?大超那家伙有时候确实不太靠谱,但毕竟他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们大家对他也都很了解,这小子虽然有点不靠谱但人并不坏,应该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方山东子脸色阴沉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能不能?等会儿他来了就知道了。” 于是,江杰拿起手机给大超打电话,焦急地说道:“哎,大超啊!东哥叫你马上到办公室来一趟,你动作快点儿啊!” 大超接到电话后,心里顿时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因为他心里有鬼呀!此时的大超正待在他舅舅家里,一脸愁容地和他舅舅商量着如何解决欠下方山东子的二十万块钱。 他舅舅沉思片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先把房子卖掉,然后你告诉你大哥,让他再宽限我一段时间。只要房子卖出去了,这笔钱我一定第一时间还给他。” 大超连忙说道:“老舅你放心吧,那边我会跟我大哥说的。本来我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把你的二十万给做掉呢,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不过你千万别卖房子啊,如果真把房子卖了,那你、舅妈还有孩子们可怎么办?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 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等我回去跟我大哥商量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说完这些话,大超从他老舅家里走出来后,便径直来到了方山东子的办公室。 刚一进屋,大超就感觉到方山东子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此时,屋子里只有三个人,分别是方山东子、江杰以及大超。大超一脸疑惑地对方山东子问道:“东哥呀,找我啥事啊?怎么了?” 只见方山东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大超,语气低沉地说:“大超啊,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吗?来吧,你自己说说看,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事?” 方山东子这么一说,大超心里咯噔一下!但是他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故作镇定地说道:“你看东哥,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方山东子冷笑一声道:“不是大超,你还在这给我装糊涂,是不是?行,你不是听不明白吗?那我让你明白明白!”说完,他拿起电话就播了出去。 电话那头接通后,方山东子故意打开免提,对着手机那头说道:“哎,郭伟老弟呀!” 郭伟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哎呀,山东大哥呀!怎么找我有事儿啊?” 方山东子语气严肃地问道:“你看郭伟老弟,那游戏厅盘给别人了,怎么不和山东大哥说一声呢?” 郭伟那头无奈地解释道:“山东大哥,这事儿你让我咋说呢?你看我干这个游戏厅不容易,我给你的价格也是实打实的,那你给我30万,兄弟这头确实接受不了!” 方山东子说,啊,不好意思了郭伟老弟,对了,我再问一句,大超过去跟你咋谈地呀? 郭伟一脸无奈地说道:“这不大超说你就给我三十万,而且这三十万还就得兑给你,如果兑给别人,就要砸我店。”说完后,郭伟连忙对山东大哥表示歉意:“山东大哥实在不好意思!那你看我做生意,那头小贤给我五十万奔儿都没打,你说换做是你,你怎么办?山东大哥,你别生老弟的气呀!”山东子听后,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没事兄弟,我就是问一问。”然后接着说道:“那行了老弟,你忙你的!”啪嚓一声,电话挂断。 方山东子放下电话,随即转头看向大超,眼神锐利,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大超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心中不禁一紧。 方山东子冷冷地问道:“大超啊?你还有啥话说?来,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说说吧!怎么回事?你想咋的?”这时,大超已经完全懵了,事实摆在眼前,无法再狡辩。 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话:“你看山东大哥,这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兄弟错了。” 方山东子接着说的道,大超,你他么这不是玩我吗?你是不是就想在中间整事,把你老舅那20万给做掉啊?你他么胆子也太肥了,我方山东子的钱你都敢黑! 我告诉你大超,三天之内,你告诉你老舅,把钱放到我跟前,要不然我就把你老舅给废了!我肯定让他生活不能自理,你知道你大哥啥性格,我说到做到! 大超马上说了,大哥,别的别的,你看你也知道,我从小家里爹妈走得早,都是我老舅一手把我给拉扯大的,这我老舅家里,现在让他输得啥也没有,他拿啥还你钱呢?你看这样大哥,我大超跟你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容我一段时间? 这钱我给你慢慢凑,我就是出去抢去,我就是出去偷去,我也把这个20万还给你,行不行山东大哥?你等我一段时间? 方山东子怒目圆睁地说道:“不行!”接着又吼道:“你要是贪财也就罢了,但因为这件事,我们兄弟受伤不说,还和小贤结下了梁子,这事闹大了,以后可不好收场!如果我不这么做,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如何让兄弟们信服?另外,大超!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兄弟,听到没?我俩没关系了,念及你跟随我多年,我才放过你,不然连你也一块儿收拾了!” 大超一听,心里凉透了,没想到方山东子如此绝情,他直起身子,硬气地回应道:“东哥,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有几句心里话必须得跟你聊聊!” 方山东子冷冷地回应:“大超,从今天开始,你已经不是我的兄弟了,我这人够仗义吧,若不是念着你追随多年,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大超这时候其实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毕竟自己老舅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但当听到方山东子要废掉他老舅时,心中的不满顿时涌上心头。 只见大超说道:“东哥,别的咱先不说,我大超从十六七岁就开始跟着您,到现在起码也有六七年了吧?行,我跟您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没错,这次我办事的确不妥,但山东大哥,别的不说,就凭我大超这些年对您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地跟随,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去解决问题吗?难道这样都不值得吗?” 山东大哥当然清楚,对于大超来说,他的舅舅和父亲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大超有其他选择,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接着,大超又说:“山东大哥,您应该了解我的为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跟着您,手上根本没有存过一分钱啊!”说完,大超直接将衣服掀起来,露出了胸前几道深深的刀疤。 “大哥,我大超可不是跟你扯犊子啊,当年为了你,我挨了这几刀,你还记得吧?是我大超救了你吧?还有前几年,你把人打伤了,是我大超去替你顶罪,我在牢里蹲了快一年,东哥你不会都忘了吧?就凭这两件事,让东哥你给我点时间缓缓,难道不值得吗?” 方山东子心里清楚,大超这小子平时虽然有些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至少对自己忠心耿耿。但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了,如果方山东子不处理大超,他在兄弟们面前就无法树立威信。你以为有功劳就能随便玩弄我、祸害我?那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而且方山东子已然,对大超法外开恩了,这要是别人,你他么中间想密下这20万,那至少得要你一条腿。 所以这件事,就方山东子来说,做的没错,毕竟这就是江湖规矩,也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但是这头大超,他的家境,和他的想法也没错!虽然说出来混,迟早要还,但大超只是想让自己的舅舅少受点罪,情有可原。 可是,方山东子作为大哥,他不能心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求情而改变整个江湖的规矩。他知道,如果今天他放过了大超,那么明天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求情,到时候,他这个老大的地位将会受到质疑,甚至可能会引发一场混乱。所以,他必须得心狠手辣,才能稳住自己的位置。 “如果这件事儿,我不这么干的情况下,那以后哪个兄弟能服我?”方山东子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大超听后,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方山东子说得对,江湖规矩就是这样,一旦破坏,后果不堪设想。但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舅舅遭受那样的折磨。 方山东子一摆手,示意大超可以离开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行了大超,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了,我饶了你,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还是一句话,三天以后,你老舅如果不把20万放在我的面前,我就要他一条腿!你走吧!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大超一脸失落地一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然而,就在这头大超转身的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第101章 世事无常 大超彻底心凉了,心里哇凉哇凉的,自己为方山东子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方山东子为了区区二十万,竟然如此对待他和他的舅舅,这让大超无法接受。 大超心想:“我大超给你方山东子,当牛做马这么多年!替你蹲过苦窑!替你挡过刀!救过你的命!可最后你为了20万这么对我?”想到这里,大超不禁怒火中烧。 大超深知自己的舅舅就像亲生父亲一样重要,而方山东子明知这点,却还敢欺负他的舅舅,这简直就是触碰了大超的底线。 大超明白,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能从方山东子那里拿到钱了,但如果真的废了舅舅,那舅舅一家老小都将面临绝境。于是,大超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方山东子。 大超怒吼道:“你不给我老舅家活路,那行,我他么也不给你活路!你要不死,我老舅没好!”此时的大超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 大超这小子挺孝顺,而且咱们现在来看的话,大超这小子命挺苦。如今,他已被逼上绝路,没有任何退路。就在大超转身的瞬间,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卡簧。 咔嚓!这么一掰! 方山东子在那坐着,他做梦也没想到,大超能对他起杀心?大超能敢动他? 这头大头把卡簧,咔嚓!就这么一掰开,猛地回头!眼睛一动!二话没说,两步就窜到了方山东子前面这个老板台上,往下一跃!直接就扑向了方山东子。 谁能想到这一幕会发生啊?别说你,就连旁边的江杰也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大超像发疯了似的,噗!噗!噗!噗!对着方山东子就是一顿猛刺!每一刀都直插要害,刀刀都往胸部和腹部捅去,一口气竟然连刺了七八刀! 等到江杰反应过来时,连忙从后面一把抱住大超,大喊道:“大超!大超!你干什么呢?那可是东哥!”说着,他用力将大超往旁边一甩,将其甩到了一边。 再看方山东子,此时已经倒在了老板椅上,身体一动不动,全身被鲜血染红,瞪大的双眼充满了不甘!就这样,继孙华山之后,长春的第二代大哥——方山东子,就此陨落了。也许直到临死前,他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死得如此突然。 而这边的江杰则完全傻眼了,他紧紧地拽着方山东子,大声呼喊着:“东哥!东哥!”但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江杰听到大超的话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大超此时已经陷入绝境,但同时他也明白,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他迅速做出决定,将大超留在原地,自己则急忙走出房间,召集其他兄弟们前来处理此事。 兄弟们进入房间后,看到地上躺着的方山东子,纷纷露出惊愕之色。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方山东子抬起送往医院。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大超并未逃跑,而是选择回到了他老舅家。 在老舅家,大超向他舅舅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并表达了自己的无奈与绝望。随后,在舅舅的陪同下,大超毅然决然地前往六扇门投案自首。 与此同时,贤哥正在与兄弟们商讨如何对付方山东子,却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消息:“贤哥,方山东子没了。” 贤哥一听,没了?什么情况,怎么跑掉啦? 电话那头说道:“不是贤哥,方山东子被他手下的一个小弟干掉了。” 小贤一听,也是大吃一惊,什么?销户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电话那头回答道:“就在刚刚,人还没来得及送进医院,就已经断气了。” 等贤哥放下电话,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你还能说什么呢?人都死了,你还能找谁去? 有些读者可能会问,难道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那不然呢?还能怎么样?毕竟人死为大,总不能去人家家里闹事吧? 尤其是对于那些混社会、走江湖的人来说,更不能这样做。 而且后来贤哥还做了一件事。在方山东子的葬礼上,贤哥也现身了。 贤哥特意去给方山东子上了一炷香,这就是一种格局。尽管平时两人处于对立面,但在对方离世时,所有的恩怨也就烟消云散了。 在长春的七八十年代,说起长春那牛逼的江湖人物,长春第一代公认的社会大哥非孙华山莫属。 提起孙华山,长春的老人们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长春那些比较知名的地方,像五马路、新民胡同等地,许多长春的老铁,以及经常听江湖故事的哥们儿都很熟悉。 长春的这些顶级流氓社会人物,基本上都出自新民胡同周边,像大马路、六马路、七马路、三马路这一带。 三成、大志、老海等人,也是大家耳熟能详的。 孙华山呢,靠着打仗凶狠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号。 他只要眼珠子一动,那绝对是敢玩命的主儿,而且对兄弟那是绝对讲究够意思。 所以说他是长春七八十年代的顶级大哥,在那个刀光剑影的江湖岁月里闯荡过来。 到了九十年代,孙华山和贤哥有点事儿闹得挺不愉快,便从南关搬走了,去了绿园,处于一种隐退江湖的状态。 这一天,孙华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突然听到“叭叭”的敲门声。 “谁呀?进来!”这边话音刚落,老二就把门打开了。 水耗子走了进来,水耗子年轻的时候可是孙华山身边最猛的兄弟,也是嘎嘎牛逼的人物。 孙华山一瞅,问道:“咋的了?你咋过来了呢?” 水耗子说:“大哥,这不好几天没见你了嘛,我过来看看你。最近咋样啊?” 孙华山歪着脑袋一瞅,说:“哎呀,我他妈还能咋样,就这么地吧。这一阵儿,老他妈咳嗽。” 水耗子说:“我操,那是不是抽烟抽的,是不是烟抽的太多了啊,要不戒了得了。” 孙华山一比划,说:“拉鸡巴倒吧,多大岁数了,就他妈这点爱好,我还给戒了?活一天赚一天吧。” 水耗子一听,说:“大哥,你咋这么说话呢?这阵咋的了?咋越来越悲观了呢?一点都不像你年轻的时候了。” 孙华山一听,说:“你说我年轻的时候,那现在不是老了吗?行了,别说这些了。这咋的,今天过来是有啥事儿啊?” 水耗子说:“大哥,确实有点事儿。哎,你猜谁回来了?刘卫国,卫国哥。 他不搁开原的吗?这不卫国哥的儿子要结婚了,特意回来通知一下这帮老哥们。 孙华山一听,说:“我操,都说我老,你说人他妈是多不抗混呐。这卫国的儿子这一晃都要结婚了,你说咱能不老吗?啥时候办呢?”水耗子说:“那我还没问呢。大哥,他们都在老尾子那边呢,在铁北二的沟那头。昨天晚上魏国就来了,就在老伟子家里住的。” 孙华山一听,说:“这魏国这他妈整的啥事儿啊?那回来不给我打个电话呀,咋不上我这儿来呢?那不管咋地,我这不也在呢嘛。” 水耗子一听,说:“哎呀,大哥,都一样的。走吧,大哥,咱也过去呗。大伙儿都张罗了,说中午喝点酒吃点饭啥的。” 孙华山说:“那二大沟,那别的地方有他妈啥吃的啊,给他们打电话过来,到这儿得了呗。” 水耗子说:“别的了大哥,你看有不少老哥们儿都在那边呢,都去了,都已经往那边赶了,这来回折腾啥的,还是赶过去得了。” 孙华山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大哥往起来一站,说:“走吧,走走走走走。” 老二也站起来,说:“大哥,那啥,我跟你去呗。” 孙华山一回脑袋说:“不用了,我跟耗子俩过去就行了,都是这帮老哥们聚一聚,说你他妈有几个你认识的,你去干啥呀?老实的在家看家,听没听明白,有啥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哎,好嘞好嘞,哥。” 这边孙华山跟着水耗子开车直奔宽城区铁北。过了西桥洞子,往铁北二路一直走,最后来到了天光路。 那个时候的长春,流行一句话叫“好男不娶桃园路,好女不嫁八里铺,天光地光,那是流氓马子一大帮”。 有的老哥可能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简单来说,在当年的九十年代以及七八十年代,八里铺是长春最穷的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 哪个小媳妇儿小姑娘要是嫁到这儿,那这辈子基本翻不了身了。 在这儿住,吃穿、孩子教育都成问题。 好男不娶桃园路,那得从解放前讲起,桃园路是烟花柳巷之地,盛产姚姐。 所以正经娶媳妇儿的人都不敢来这儿找,怕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这天光路地光路,专门出流氓和马子,所以就有了这么个顺口溜。 言归正传,来到天光路这块,车停在了天光路市场。 孙华山和水耗子往里走,华山大哥当天穿得很精神,小料子裤子,上面披了一件大衣,小皮鞋擦得锃亮。 马路上因为阳光有点足,地面有点开化,东北话讲就是地稀愣稀愣的,一走道啪嗒啪嗒响。 孙华山一瞅,嘟囔道:“这他妈的,这是啥地方啊?你瞅瞅,弄我一鞋。这咋选这么个地方呢?” 水耗子一听,说:“走吧,没几步了,大哥走走走。” 这一抬头,一个管子映入眼帘,饭店叫大庆酱骨。 这大庆酱骨在天光路这块确实挺有名。 这俩人“叭”的一下把门推开,往屋里一进,当时屋里的人都看着这边呢。 屏风那边,老尾子搬个凳子在那儿一看,喊道:“呀呀,华山大哥来了!这边啊。 老尾子。” 孙华山一迈进屋,大家都站起来了,纷纷欢迎大哥。“欢迎大哥,欢迎大哥。” 这一大桌子基本上坐满了人,有孙华山和他之前的老哥们儿,像伟子、温泉、大纲、刘丽、刘爱国等人。 孙华山一来,大家纷纷打招呼。 “大哥来了,大哥,哎呦我操,这都多长时间没看着你们了?赶紧坐,赶紧坐。” 大伙噼啪地往这一坐。 孙华山一瞅魏国,说道:“这一晃儿,咱得他妈有四五年没看到你了吧?” “大哥,哪是四五年,七年了啊。” “有这么长时间吗?我操,这他妈的,你说一转眼咱这帮人都他妈成老鸡巴灯了。 可不是嘛,大哥我从长春走,那时候你看你搁里面不还没出来呢吗?这一转眼,你看这时间过得是真快啊。” 这边一瞅刘文,“哎,刘文,你他妈的那个牙你咋整的?” “大哥,我这牙掉了啊。” “掉了,你才多大岁数牙就掉了?” “大哥,我今年我都 51 了呗。” “51 咋的就掉牙呀。” “大哥,我这掉牙吧,跟岁数没啥关系,这不病吗。” “啊!这你倒是镶一镶啊。” “这牙呀,镶不了。” “哎呀,行了,拉倒吧,咱别说这个,咱在这点菜吧。” 这地方也没有啥太高档的菜,就点了几个特色菜,炸小河虾、酱骨头、脊骨、棒骨、干豆腐,乒乓地一盆子一盆子往上端。 酒也上来了,大伙儿三杯两杯下肚。 这边孙华山一抬头说:“那啥,魏国,我听说咋的你儿子要结婚啦?。” 这边一听,“是是是,大哥,下个月 1 号。我这不寻思吗,特意过来一趟,一个呢,跟大哥说一声,再一个也通知通知咱这帮老哥们儿。谁有时间方便的话就过去,捧捧场。但咱有句话啊,大伙儿千万别多心,不是说别的,咱们绝对不是为了礼金啥的,就是为了借这个机会,大伙儿能到我那边看看。一搬走好几年了是不是,然后咱搬到开元你们谁也没来过,这不正好借这个机会,大伙儿也可以认认门儿啥的啊,大伙儿也聚一聚。” 孙华山一听,“行行行,那我这边吧,倒没啥事儿,大伙儿是不是都没啥事儿啊,再说孩子结婚这是大事儿,都能去是不是?” 这边大伙儿一听,“那可不是咋的,那大侄儿结婚能不去吗?那妈净他妈扯淡,说啥事儿咱都得推了,必须得去啊,必须得去。” “那行啊,那我就替孩子我就谢谢大伙儿了。” 大家聚到一起确实挺不容易,除了开怀畅饮,那就是回味当年年轻的时候热血激情的往事。 大伙儿左一句右一句的,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 老尾子一张嘴说道:“操,大文的牙掉了算个啥呀啊,还记得不?那个什么玩意儿叫啥来着,我他妈有点记不清了,就灯泡场那小子啊。” 大刚把话一接:“啊!对对对对,孙瞎子是他妈真能装牛逼,跟咱大哥跟华山大哥俩叫板,当时咱这屋里的是不是都去了? 都去了,能不去吗?就搁那灯泡厂的门口,那地方人他妈真不少,得有三十来号吧。”“有有有有,肯定有了。不说别的,华山大哥那时候年轻,真他妈猛啊,我操!上去你妈噗哧就一扎枪,直接就把那孙瞎子给怼那儿了。 我当时猛不猛,我他妈也猛,记得吧,我他妈手里面拿着大链锁,那孙瞎子那老弟我记得清楚的,叫什么鹏头,还叫鸡巴什么玩意儿来,我他妈上去一锁子,我去你妈啪嚓一下子脑瓜子就让我给抡开了,当时我记得清楚,脸一热,崩他妈我一脸血。随后就这几下子,这帮逼样的全他妈跑了。我一瞅,哎呦,我的妈呀,华山大哥拿着枪刺还要他妈怼呢,那当时孙瞎子吓得嘎巴一下子给大哥就跪下啦,当场就给这逼干糊了,你妈的跟咱南关的装牛逼,不整死他呀?” 水耗子把这酒杯往下一放,“我操,那孙瞎子还不算啥事儿呢,最牛儿的是谁呢?记得吧,桃园路那个李金贵你妈的多牛儿多牛逼,真敢叫嚣,领着人从他妈桃园路干哪儿来了,干到咱西民胡同来了,我操,非得说就搁西里胡同二哥的棍给撅了,还记不记得这个事儿?” “咋不记得呢,那仗打的真他妈过瘾呐。这逼整了多少人?得他妈五六十人吧,那他妈什么枪刺,什么他妈的日本战,大斧子,那他妈真的没少拿呀。来的时候整的也挺鸡巴吓人的,进来的时候我记得贼清楚,一进新民胡同就把咱门口那个副食百的柜台啥的全他妈给砸了,那叮咣的。 而且来了以后那是嗷嗷叫唤。 你妈的滚出来,滚出来,出来,我他妈整死你操。 从那个新民胡同,那是可以说一直要砸到这头,说要把咱所有稀里糊涂做买卖的全他妈给砸一遍。 你妈的,当时咱这边多少兄弟?我记得好像一共就二十来个人吧,而且这帮逼玩意儿来的挺突然的,他们从家里面那真的啥家伙事都带了,咱这边没啥防备呀。我他妈的一伸手从厨房薅了两把菜刀,我就出来了。 当时华山大哥就在咱们大破院的门口吗?搁那儿集合的吗?出来二十多个兄弟你等着,到了胡同口,咱是吹牛逼们吗?咱这边的人心太齐了,得去多少人?得他妈七八十。” 你妈的真他妈敢干呐!尤其说当时小贤这帮孩子,你不服气不行,都说人家小贤现在混的大,那个时候小贤他妈就牛逼。那个跟谁来的来着,小贤呢?说的那个三成,大志,还有小光他们,还有小东,哎呀我操!这十来个人去,你妈的这帮小逼崽子真他妈敢干,那真他妈敢干,他妈枪刺一提,咣咣的,那真往身上怼呀,给我看的都有点呲牙咧嘴的。 这大刚一说,那一天我跟你说谁最猛,你知道不! 谁最猛啊? 大傻乔子,那他妈一把大战刀都他妈抡圆了,我眼瞅着把李金贵的兄弟那膀子嘎巴一下子,一刀就给卸下来了,我操!胳膊都给砍掉了,真他妈狠呐。” “我操,李金贵他妈不走到那个胡同口中间了吗?” “没有,你他妈记差了,走到中间了,在胡同口咱们就给迎过去了,咱不就干出去了吗?我当时我拿两把菜刀吗?一直在那块啪啪让我推着轮你妈的啊。” 这个时候,华山大哥一听,“对对对,行了行了啊,这事儿别说了,都过去事儿了,老提他干啥呀?哎?那个大傻乔子现在干啥呢?我老长时间没看着他了,也没信儿了。” “大哥,你不知道啊? 咋的了? 大傻条子前几年没了。” “咋的了,因为啥呀?” “心脏病。” “哎呀我操,真是啊,啥都别说了,真他妈这岁数大了,这他妈的能活的就算不错了。来来来,为了咱们能活着,咱们干一杯。” 打这一碰,大伙儿也确实挺感慨的。 刘卫国在这寻思寻思说:“哎呀,哥,咱别说那些伤感的事儿,咱还是唠唠之前吧,不挺好的吗?哎,哥,你记不记得咱干的最狠的仗啊?” “我他妈咋不记得,应该就是跟那个杨家崴子吧,跟那老头是不是那场仗! 对!那场仗干的,那他妈太凄惨了,太牛逼了。当年你记得不?华山大哥你看看,哎!你这腰顶上这个我看看疤了。” “别闹别闹,我看看” “对啦,大伙看看啊,这两个疤啦,就是当年那场仗留下的,还有这胳膊顶上应该有吧。你看看当年,这帮逼玩意也确实狠。” 孙华山说:“可不是嘛!你妈的那一刀好像没把我扎死,回头我他妈一枪刺,把这逼也扎个透心凉。 这帮人一瞅,说的是华山大哥,那个时候你绝对是够用啊。” “再一个魏国,你还好意思提这个事儿,那场仗不是因为你吗?你他妈摸人家老曹的媳妇屁股,人家他妈的到五马路给你堵了,他们揍你,咱们不是替你报仇去吗?” 这边魏国这一笑,“哎呀,那他妈啥媳妇儿,不就他一个马子吗?” 这大伙儿一听,那个时候打仗确实都是都是为了哥们儿,都是为了这帮朋友。 这儿一瞅说,那真是要说打仗狠,还得是咱这帮哥们儿。 水耗子一瞅,“那可不,不是吹牛逼,就长春这后一代这帮人,也就是小贤这伙,那剩下的鸡毛都不是真的。” 孙华山这一点头说:“其实小贤吧,跟咱们属于他妈一个时代的,你看小贤别看岁数小,但他妈小贤混的早啊,十几岁成天跟着咱们屁股,那咱说在新民胡同,那咱出去打仗去,哪次不在后面跟着?这帮小崽子当时真猛,操!他他妈八三年跟我这一堆进去的。” 这帮人一听,也对!! 咱们说小贤当初如果说没有这一段经历的话,他可能现在也混不了这么大。 这一说完了,大伙儿也是一笑。 但你看啊,说者无心,但他听者有意,咱说这个饭店里面,是啥?那个包房是拿那个屏风挡的,他隔人但是他不隔音,旁边还坐了一大桌子人,谁呢,就是铁北的社会,这个人叫刘奎燕。 说起刘奎燕,有的兄弟可能知道,有的可能不知道。 咱们简单介绍两句,刘奎燕在九十年代的长春也是个牛逼人物。 当年跟着黄瘸子南下过,后来又北上登大轮儿。 90 年代中期,在长春市手底下兄弟也不少,在铁北那是嘎嘎牛逼,绝对好使。 这一天,刘奎燕跟天光路的一个大哥,叫大地主,大名孙庆军,还有一大桌子人在这儿吃饭。 这里面有刘奎燕的朋友,像王军、孙立国、周涛,还有几个女的。 大地主也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陈建、刘松、雪斌、胡海、刘强等人,这一大桌子坐得满满当当,有十来个人,也在喝酒。 隔壁桌孙华山他们,一直在谈论新民胡同的往事,什么打仗多厉害,小贤这帮人多牛逼之类的。 大地主听着心里就不得劲了。 “我操,不你妈的这谁呀,在那屋咋这么他妈能吹牛逼呢? 南关的?你妈的这个关那个关的,喝点啤酒咋的啊,真他妈能哨啊。” 他把桌顶的一个瓶子拿起来,直接往孙华山他们那个小包房扔过去。 这屋里,“嗖”的一下子瓶子就飞进去了,咔嚓一下,正好砸在桌子上面一个装着炸河虾的盘子上,砸得稀碎。 这帮人一瞅,“哎哟我操!这一躲说的,你妈的这谁呀,这他妈谁呀。” 赶紧的,大伙儿哐哐都站起来,从屋里就出来了。 到这边一看,看到刘奎燕他们。 水耗子是第一个进去的,他不认识刘奎燕,但是老尾子认识。 老尾子他家在铁北这边住,在这边也待了几年了,包括大地主啥的老尾子肯定都认识。这一瞅,“这是咋的了啊,大地主啊,这怎么的喝多啦?往那边撇瓶子,这干啥呢?这多悬呢,好悬没砸人。” 这边刘奎艳也拿手一比划,“老尾子,拉倒拉倒啊,咱们也不知道是你们,拉鸡巴倒吧,不没打着你们吗?拉倒得了!赶紧的吧,回去喝酒去吧。” 就刘奎二这出呢,贼鸡巴牛,就跟个大哥那出似的。 “不没打着你们吗?没打着你们该该干啥干啥去,回去喝酒去吧。” 你看老尾子没吱声,但是水耗子不乐意了,眼睛一瞪,“不是你妈的,你他妈跟谁俩说话呢?还鸡巴没砸着,那我也从我这屋撇个瓶子往你这儿扔呗,没砸着人也拉倒呗,是这个意思不?” 大地主眼睛一红,“你叫唤啥呀?我问你他妈叫唤啥!!?咋的?跑铁北来装牛逼来啦,是不是没挨过揍啊?” 这水耗子往前一来,“我他妈没挨过揍,我他妈水耗子听没听过。” 这边他妈刘奎燕笑了,“我操,今天咋的呀?夕阳红啊,老年组聚会呀,长春市这帮老流氓吧?这他妈都到齐了吧?那孙华山来没来啊?” 这话一说完,孙华山往前一来,“咋的你认识我? 哎哟我操,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了吗?这不是华山大哥吗?咋的你们不认识啊?” 他旁边这帮老弟有的在那摇摇头。 这刘奎燕往起一站,“来吧,我给你们隆重的介绍一下子,别他妈的拿村长不当干部,别拿豆包不当粮食,这是咱们长春 70 年代 80 年代,一把大哥孙华山。”他特意说了一下子 80 年代。 这华山大哥一瞅,“行,你认识我就行,不是你们现在这帮小孩,这玩社会就越来越没规矩了,这喝点酒连自己的行为能力都控制不了?真的有点给社会人丢脸了。” 刘奎燕这一瞅,“孙华山呐?这咋的?你有点蹬鼻子上脸了啊,好赖话你听不懂啊?说好听的我管你叫声华山大哥,说他妈难听的,你他妈是个啥啊,70 年代 80 年代你行,你在长春绝对他妈狂,现在啥时候了?他妈 90 年代了,谁鸡巴认识你呀?谁他妈屌你啊!你个逼样地。” 第102章 甩点 刘奎燕这一说完,你看孙华山兄弟这帮人他妈也都有点急了,这刘立往前一来,“不是你妈的,你咋跟我大哥唠嗑呢?你妈的,来来来,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来。” 这刘奎燕在这边一瞅,“哎哟我操!不是就你们这一个一个逼样的,你牙他妈都没了,都他妈老掉牙了,还鸡巴搁这跟我装犊子呢,我就想问一下大哥,你说你这他妈牙都掉了,这是老骨头抗折腾吗?到啥时候你得说啥话?你他妈得服老,现在已经不是你们那个年代了,懂不懂?咋的?华山大哥你拿眼睛在这横愣横愣的不得劲儿啊,你瞅我干啥是不是不服气?” 这边这一瞅,华山大哥拿这眼睛在这盯着刘奎燕,叭!的一下子把他旁边这娘们就给薅过来了,“咋的?说你老不乐意啊!来来来,你看看这娘们儿,我给你玩儿,给你玩儿啦,你妈的你能玩的动吗?。” 孙华山这一指刘奎燕,“你他妈的真是有点没大没小的啦,你他妈是不是玩大了,就长春牛逼的小贤在我跟前也不敢这么唠嗑吧,你他妈跟谁俩呢?” 刘奎燕这边嘴一撇,“我操!你跟我俩还提小贤,还是小贤不在,没人敢这么跟你唠嗑啊?但是小贤现在不让你在南关待了对吧?你他妈整的跟个丧家犬似的,你还跟我吹牛逼呐?还什么新民胡同,还他妈南关,不是跟你有个鸡毛关系,你现在不他妈在绿园那边撅着吗?我觉得华山大哥,我还管你叫声大哥,那说在绿园那边挺适合你的,人少地多,没啥事儿你他妈种点菜,你出来得瑟个鸡毛啊? 这话一唠完了,就这一句话给孙华山大哥整的有点扎心呐。 这华山大哥这边往前一来,拿手的一指,你妈了个小逼崽子,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孙华山!咋的呀?你别鸡巴拿手指我,撂下!来!撂下!你他妈指谁呢?再一个,你说话别跟我妈妈的,你他妈再骂我,我可他妈的没有尊老爱幼一出,我不鸡巴管你多大岁数,我他妈照样干你听没听见?” 这话一唠完,这孙华山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咱一说华山大哥在长春,那可以说在江湖也是几十年了,能让你一个小逼崽子在这儿给我喝住了?吹牛逼。 这一伸手,“你他妈说啥? 我说我他妈不惯着你!。” 哐!上来就一个电炮!奔着刘奎燕这脸就干过来了。 那孙华山毕竟说岁数大了,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说倒退 10 年或者倒退五年吧,就这一个电炮,指定他妈的他躲不过去,不说打桌子底下去吧,也得给你打个趔趄。 但是现在 50 多岁的选手,肯定没有年轻时候那么敏捷了。 这他妈胳膊往前一来,人家刘奎燕年轻啊,这边他妈顺手啪的一薅,就把孙华山的胳膊给拽住了。 “你妈的,你还敢跟我动手,你过来吧。”啪!一拽。 咱说就把华山大哥给拽到桌子上面,回手嘎巴一下子,一手就把肩膀子给摁住了,顺着这个桌子上拽出来一个啤酒瓶子,照着华山大哥的脑瓜子,“你妈,我操!”啪嚓一下子。 一提酒瓶子就把华山大哥的脑袋就他妈给你旋开了,血当场就流下来了。 “你妈的,你个老犊子再鸡巴装逼!来,你他妈再给我俩他妈整死你。” 这时候水耗子他们包括说大刚,刘立,这帮老家伙,你别看岁数大,但是出门的时候腰里面可都带着家伙事儿了,啪啪的!从腰里面把这一号大卡簧就全给拿出来,啪!的一掰开。 “小逼崽子。” 这个时候这刘奎燕,包括那大地主这帮兄弟呼啦人家也站起来了,四五个兄弟从他妈腰里面,把啥玩意儿,把他妈东风三,包括五连子,从他妈地毯不在那块摆着吗?在那杵着,啪!就给拽起来了。 “你妈的别动!!别动,还鸡巴玩刀呢,老犊子,动一下一枪崩死你!!” 这水耗子猛,这拿着刀子往前比划呢,“你妈的,来来来,你他妈崩我看看,来!。” 咱说这帮老炮子确实猛,但是孙华山这一手不行,这么干的话,自己这帮老哥们指定得吃亏。 拿手的一比划,“别闹!来,耗子,别闹别闹。”华山大哥还是挺理智的。 咋的呢?一看人家这边十来个,首先人比咱们这边多,再一个,人家属于正值当年都是 30 左右岁,你说你这帮人都他妈 50 来岁的,你跟人 30 多岁的干仗,别说动不动家伙,就是不动家伙抠电炮,那不也把你们都扣倒了吗?再一个,你们手里拿的是啥?卡簧,人家这边东风三、五连子那他妈三四把,一旦动手,那他妈咣咣的不把你们全撂这啦。 这华山大哥这边往起一站,一捂自己脑瓜子,擦了一把血说:“行啊!行!刘奎燕我他妈记住你啦,牛逼,那咱能走了吧?” 刘奎燕一比划手,“操,赶紧滚犊子吧,赶紧他妈滚。” 这大地主也是拿手一指,“让你滚没听着啊,还有你老尾子,你妈的以后别让我在天光路看着你,看见你我他妈下回我揍你听没听见?给你点逼脸,挺大个岁数,你说你他妈的打打麻将,上舞厅搂老娘们不好吗?这么大个逼岁数,你还他妈装社会呐。” 这刘奎燕拿手一捋吧,“行行行,别勒他们了,来来来,咱喝咱们的啊。” 这帮老尾子、水耗子从这边就出来了,到了隔壁把自己这些衣服啊,包啊,一拿。 这他妈的水耗子一瞅,说的:“你妈的真他妈能装逼,仗着自己年轻呗,他妈的你等着我找人,我他妈打个电话,我就不信正整不了他们,你妈的,我他妈找不着熟人,我花钱雇行不行?我必须得干他们,华山大哥。” 孙华山这一比划手,“不用,你别打电话了。” “咋的?大哥,那这事儿能认了,他打我行,大哥,他把你给打了,肯定不一样啊,我找人。” 这边孙华山一听,“不用,不用耗子,你花钱找的那些逼玩意儿白扯,这刘奎二不管咋说,人家也是职业小混儿,你花钱雇来的能整过他们吗?再整不过,那咱他妈脸可丢大了。” “那大哥,那你说这个事儿那怎么整啊? 我找人。 你找谁呀?” “你别管了。” 你看这边孙华山把电话拿起来。 “不是大哥你找谁呀?” “我他妈给小光打电话。” 这一说给小光,哪个小光啊? 裴小光呗!! 大伙谁也没吱声,因为啥?裴小光不吹牛逼,那个时候在长春也绝对是战神级别的人物,后来吸毒以后那是整啥也不是啦!但这个时候咱说的是 90 年代中期,你妈的一提裴晓光,有几个不服气的?拿枪就敢崩你!!。 孙华山这边电话嘎巴一下子干过去了。 “喂,小光啊。 呀,山叔,咋的了?” 裴晓光管孙华山得叫山叔,因为他爸跟孙华山那是纯纯的哥们儿,所以说辈分在这儿呢。 “小光啊,你山叔他妈老了,啥也不是了,你看他妈出来吃顿饭还让人给熊了,让人给他妈一顿揍。” 这边这话一听,“啥玩意儿?山叔,你搁哪儿呢?我他妈现在过去,我他妈找他去。” “我现在我就搁铁北呢,铁北二路这边天光路。” “在哪儿?天光路路口这儿啊,我就搁这儿着呢!那你在那儿等着吧,山叔你别动,我现在我过去。 你跟谁来呀?他们人可不少啊,这小子他妈在铁北混的挺大,叫刘奎燕你认识不?” 这边裴晓光一听刘奎燕,“山叔,我他妈听过他,再一个别鸡巴管他这样那样的,谁他妈动你也不好使,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现在我领兄弟过去。”咔嚓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 可以这么讲,那裴晓光是孙华山看着长大的,那小光把孙华山也当成自己亲叔一样。 “雷子,雷子!别鸡巴睡了起来! 咋的了光哥? 走走走上趟铁北,你妈的这刘奎燕真他妈能作,是不是感觉自己行了啊,把他妈山叔给打了,走走走,下楼。” 这一说,几个人从床底叭的一下子,拽出啥呢?拽出他妈三把五连子,往那个后备箱里一扔,开车奔着铁北就干过来了。 咱说一共仨人儿,多一个没有,裴小光一个,大雷子一个,斌子一个。 到这车往这天光路路口嘎巴的一停,离老远,裴晓光就看到孙华山这帮人儿了,都在这路口站着。 这边裴小光提了把五连子紧跑了几步,“你妈的,刘奎燕搁哪呢?山叔他搁哪儿呢?” 这边水耗子拿手的一指说,“就搁胡同里面那个饭店呢,有个大庆酱骨。 光啊? 这一回脑瓜,哎哟我操!山叔,你脑瓜子没有事儿吧?我看这血还躺着呢。你这么的,这事儿你交给我了,你赶紧上医院,这个仇你放心,大侄儿给你报,我指定把他打跪下。” 这边他妈孙华山,“行!小光啊,你去你注点意啊。” “我操,我注鸡毛意,那个逼样的,你看我打不打死他,你妈的走走走。”啪的一比划手,这裴小光真就没把刘奎二放在眼里面,领着大雷子和斌子俩人,奔着这个大庆酱骨就干过来了。 等着到了饭店门口,这枪往起一提一抬脚,把这饭店门一脚就他妈给你踹开了。 一进来五连子照着天棚,操!砰!!就一枪,给屋里面吃饭的吓他妈一跳,“哎呦哎呦”,裴晓光五连子这一指,“你妈的刘奎燕你给我出来,你妈的出来。” 这时候这饭店的老板就往前一凑,“大哥,这是咋的了?” “你妈的没有你事儿,我问一下子刘奎燕呢,是不是搁屋里呢,让他滚出来了。” “大哥!大哥!奎燕大哥走啦。” “啥时候走的?” “刚走啊,你们也就脚前脚后吧,10 分钟啊。” 这小光刚要从饭店里面出来,碰着谁呢?碰着孙华山他们。 孙华山多少心里担心,他怕裴小光吃亏。 这一见面,山叔我不说了吗?让你上医院。 我过来瞅瞅,我怕你吃亏啥的。” “操!我他妈吃啥亏,这会让这逼跑了。” “这么的三叔,我先送你上医院,完事儿我给他打电话,看看是跟他约一下子还是咋的。你放心,这个仇咱指定报,我他妈必须得收拾他。” 这帮老哥们啥的也劝说:“大哥,对对对,听小光的,先上医院呗,一会儿你说在破伤风啥的,你去感染啥的犯不上了。” 这他妈的大伙儿一顿劝,把孙华山就给整医院去了。 到这块一共缝了 12 针,这纱布往脑瓜子顶上呱呱呱这么一缠。 这裴晓光坐在这个医院走廊里面的凳子上,把电话就拿起来,寻思一寻思,“哎,大雷子,你有没有刘奎燕电话?” “我有啊。” “行,来来来,你把他电话给我。”这一说完了,把电话直接打给刘奎燕了。 这一过去,那他妈的真的,裴晓光一句好话没有,张嘴就骂:“你妈的刘奎燕! 这边一听,你谁呀,疯了咋的?你张嘴就骂人呢,你谁呀?” “我他妈谁,我他妈裴晓光。” “我操!咋的裴晓光,你鸡巴跟谁俩呢?你找我有事儿啊?” “我他妈找你有大事儿,太他妈有事儿了,我问你,今天下午你是不是把我山叔给打了?”“我操!咋的?孙华山是你叔啊,是我给他打了咋的吧?” “行,刘奎燕,你他妈敢承认就行。你这么的,也别说我他妈裴晓光欺负你,我先跟你唠唠。” 刘奎燕一听,“行,唠唠呗,你说。” “我就问你,我三叔这么大岁数了,你妈的赶你爹岁数大了,你打他呀,你他妈咋寻思的,我他妈也不熊你,你这么的,你给我拿 5 万块钱,你再把宽城这帮流氓这帮社会全都找出来摆一桌,给我三叔当面赔礼道歉,敬个酒,这个事儿咱拉鸡巴倒,我也不找你了,翻篇了。” 这边他妈刘奎燕这一听说的:“我操,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那不同意就简单了,刘奎燕,那咱俩就碰一下子,但是你记住刘奎燕,你妈的咱俩要碰,我指定把你腿打折。” 刘飞燕这边一听:“我操,吹牛逼呢,裴晓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南关挺行的啊,你是个啥啊,你妈的就你这个逼样,到铁北来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别觉着跟他妈小贤关系俩不错,我他妈在乎你。” 这话一说完了,这边他妈的小光一听,“我去你妈的刘奎燕,收拾你还用找小贤呐,咋的我裴晓光不硬啊,我他妈整不了你呗?! 操!裴晓光你妈的你太狂啦,不是我笑话你,你要是不找小贤,咱俩咋约都行,你说吧,咋约?你说是我现在找你,还是咱们甩个点儿? 你妈的,你不装逼吗?你甩点来,你看我裴晓光去不去找你? 哼,行,你要这么闹,咱俩就明天下午一点,铁北!我先问你敢不敢来?! 我去你妈的,长春我他妈哪不敢去。 行,看你他妈挺豪横,那咱们铁北君子兰公园听没听见?一点!谁他妈不来,谁他妈是儿子,我他妈看看你裴晓光到底他妈有多大尿性。你妈的牛逼吹的当当响啊,也让咱们见识见识。 行,刘奎燕,我他妈的要不从铁北把你打出去,我他妈不叫裴晓光。 哎呦我操,可别鸡巴跟我俩吹牛逼了,我等着你。”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 你看这边两个人,把这点儿也都甩完了。 刘奎燕撂完电话以后,自己也在这琢磨,也在这想说,那裴晓光在南关,包括说长春的名气绝对是不小,人家肯定不是白给的。你得拿人当个手子看,如果说自己要轻敌的话,整不好真就得折在裴晓光手里面,那这些年自己在铁北混出的名声,那他妈就是毁于一旦了,白鸡巴混了。 寻思一寻思,稳妥起见吧,得他妈多找点兄弟。 只要你他妈裴晓光敢来,你妈的,这回我就给你干躺下。 寻思来寻思去,把电话打给谁了呢?打给了赵三,赵红林。 他跟三哥他俩是纯纯的一把联,磕过头的兄弟。 电话那么一过去。 “喂,三哥,我奎燕。” “奎燕啊,咋的了,这是有啥事儿啊?” “三哥,他妈的裴晓光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咋的了?” “跟我他妈掐起来了,我俩整起来了。” “我说奎燕啊?你惹咕他干啥呀?那小子他妈牲口霸道的。” “三哥,是这么回事儿,今天下午我跟大地主他们在天光路吃饭,就碰着孙华山那个老痞子了。就在我隔壁桌,哎哟我操,那他妈牛逼吹的那真是啊,牛逼撵成沫那吹的爆土扬飞呀,我实在我听不下去了,我听他妈吹牛逼,我喝不下去酒去,就这么这么的,我把他给骂了,这老逼犊子上来给我一杵子,让我给揍了。 这小光这不要给孙华山报仇吗?说了要跟我掐一下子,三哥,这事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一把呀。” 赵三在这边一听,“那行,明天我带兄弟过去,但是你也知道,哥这边没啥人手,这洪武,黄强,黄亮的,包括说这个吴立新,我就这帮老弟,不到 20 个人,你看够用不?三哥,你那手里面家伙有多少? 我有个三四把五连吧!!那你那头呢? 我这头有个四五把。 那行,我估计应该够用了,那定的几点呢?? 明天下午一点,三哥,那你早点来呗,别掐点儿。” “这事我懂,那我 11 点来钟我过去。 行行行,三哥,那这么的,你到铁北给我打电话。” “那行,好好嘞好嘞。”电话一撂。 这左洪武在旁边听着,这一瞅,“三哥咋的了啊?” “他妈的奎燕给我打电话,说跟裴晓光整起来了。” “跟谁?跟裴晓光!三哥,那咱去帮着燕哥打裴晓光呗。” “啊,你说这话他妈不废话吗?那咋的帮着裴晓光打奎燕啊?你他妈去年你忘啦,那裴晓光把他妈小志都给打了,你忘没忘?这个仇,我他妈早就想报了,咱明天咱过去。”“行,知道了,三哥。” 回首这刘奎燕,把电话又打给谁了呢?打给他妈张红岩了。 电话这么一过去。“红岩呐? 燕哥!! 我问一下子,裴晓光你知道不?” “我知道,但我跟他不熟啊,见过两次面,咋的了?” “行,如果说不熟的话就好办了,这事儿你也别问,你也别管了,明天你过来,明天我跟他掐一下子,缺点人手。红岩呐,你不能瞅着燕哥吃亏吧?” 张红岩在这边一听,“行,哥,那你看你定的几点?” “明天下午一点。” “那行,明天我和张涛我们过去。” “行,你们过来吧,手里面家伙事儿有吧? 有有有。” “那好的好的好的,哥这边啥都不说了啊,红岩呐,都在哥心里呢啊。” 这张红岩在这边一听,“我操,燕哥,咱俩之间你还跟我唠这个啊? 那好好好,红岩。”啪嚓,这边电话也撂下。 这边大地主往前一来。 “奎燕啊,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的吗?他裴小光咋的?这么牛逼吗?他是个鸡毛啊,操!这么整,是不是有点太给他脸了啊?牌面给大了吧?” 这刘奎燕在这边一比划手,“大地主啊,这他不是给不给牌面的事儿,也不是说捧他。如果说咱们打个便宜仗,那就拉倒了,这是正经八百的甩点儿啊,一旦说的真的咱们要轻敌的话,让他把裴晓光给干了,以后咱们在长春就玩不转啦,能明白不?再一个玩社会,就怕把脸儿给打没了,这他妈多丢人呢,还是谨慎点儿吧。 我告诉你啊,装逼指定得吃亏,知道不行,你说咋地就咋地呗,我问一下子,你这边能划了多少兄弟? 我这头五连子我有两把,十来个人那指定有了。” “行,你这边十来个,我这边十来个,三哥这边能给出个十七八个,咱这就 50 了。 红岩和张涛他们没兄弟,一共仨人。” 第103章 实力相当 刘奎燕一寻思 ,50 人吧,还是有点他妈不稳妥,把电话打给了宋家洼子的一个社会大哥,这小子叫李飞,外号叫大飞。 电话嘎巴就干过去了,往回一来,“喂,大飞啊。” “呀,奎燕! 那啥,那个我这边有点事儿得麻烦你。”“操,哥们儿之间啥叫麻烦不麻烦的,咋的了?你说啊。” “我他妈跟那个南关的裴晓光我俩整起来。”这边大飞的一听,“谁叫裴晓光啊?” “你不认识他呀?” “我不认识啊,我听我都没听说过啊。” “那啥,南关的一个社会。” “南关的社会,我听说牛逼的不是小贤吗?”“不是不是,这么的,你别管了,你明天在宋家那边,你给我多带点兄弟过来,我刚都算好了,就定在君子兰公园的。”“你当我是傻啊!那不就在这凯旋路上呗? 对对对。 那那我明天我多带点兄弟们! 对,那你几点能到啊?” “11 点来钟,12 点呗,咱吃完饭就过去呗。”“行,我这边十六七个老弟,两三把五连子,你看够用不够用啊?” “太够用了,好好好,感谢啊感谢。”叭的一下子这把电话就撂了。 你看这他妈算计算计的,应该将近 70 号人了,应该差不多了。 你他妈的裴晓光啥实力,你如果说不薅着小贤,你就是个啥玩意儿。操,跟我他妈刘奎燕俩装犊子,你看这次你来铁北,我把不把你干躺下就完事儿了。 咱再说裴晓光这头。 这个时候呢,他们在医院里面,孙华山这不也包完了吗?眼瞅着这边电话也撂下了,这一瞅咋的了? “小光啊? 没事儿,山叔,我跟他妈刘奎燕我俩甩完点了,你放心,明天我他妈指定掐他一条腿!这个钱咱就别要了,你看行不?咱们要个面得了呗。再一个打他一条腿,咱也就是解解恨。” 孙华山在这边听完了,一点头,“行,其实钱不钱的无所谓,这小逼犊子太他妈嚣张了,你找谁的啊?。” 咱说裴晓光真就没当回事儿,“我身边有七八个老弟,我带着就完了呗,我还找谁呀?” 这孙华山这一听一比划,“哎呦,不行,叔知道你肯定是他妈的能干仗,是那块料也是个手,但是人家刘奎燕指定不是白给的,之前又他妈南上又他妈北下的,那不是一般的社会儿,再一个,在铁北这边确实他妈混的大,手底下兄弟也不少,你整七八个人过去干啥去?给人他妈添柴火去,那他妈指定得吃亏啊。他妈的你听话,这辈子你叔吃的这个咸盐比你吃他妈大米饭都多,走的桥比你过的路都多啊。” 这边裴晓光这一听,“那行了,他妈的真是给他点儿脸了,我再打两个电话。”啪的一下把电话拿起来了,你看他打给谁了呢? 汽车厂的一个社会人叫大胖,在汽车厂混得挺牛逼,尤其在东风大街,一打听大胖,那没有不知道的。 电话一过来,“我操光哥,打电话是有啥事儿啊?” “有事儿大胖,明天到市里来一趟,帮我干个仗。” “跟谁俩干呢?” “铁北的一个社会叫他妈刘奎燕,你都不一定认识。” “那刘奎燕我确实没听过,那明天几点呢?”“这么的,我搁三马路等你,你 11 点来钟过来呗。你先到我这儿,大胖啊,你那边家伙事儿全不全呢,兄弟有多少啊?” “我这头吧,十来个人,家伙事儿我就有把带响的,就一个算完了。 那五连子啥的没有啊? 没有啊,我也没整那玩意儿啊。” “那行,你这么的吧,你带兄弟过来吧,家伙这边我再另想办法。” “哎,那行,那好的好的,光哥。”把电话一撂。 这边裴晓光又把电话打给谁了呢?打给了五马路的老邻居,也就是小五,五哥。 电话这么一过去,“喂,小五。” “呀,光哥。” “你这么的,你明天在这个广场,你给我码点人儿,跟我出去一趟。” “行!干啥呀,光哥跟谁俩呀?” “跟他妈铁北这个社会我俩他妈掐一下子。”这一听完了,小五这一寻思,“哥,我去肯定得去,但是我得把话跟你说在头里。 啥意思啊?小五。” “我这帮兄弟基本上都在这块,他妈的是卖手机的,那卖他妈手机卡的,或者说的玩手机的虎哈鹤啥的,绝对行。占个队形也没问题,我可以把这帮逼玩意儿,这帮疯子全都带过去,百八十的我都能给你整,但咱说真要动起手来拼硬,这帮逼玩意儿肯定不行,不够手。” 这帮裴晓光一听,“行行行,你能把人马齐了就行,主要就占个场面,不用你们动手,那打仗还用你们动手吗?吹牛逼了,我过去,我他妈直接就崩他。” 这边一听,那行那行,那好好嘞,光哥,我这边摆队形肯定一点问题都没有,四五十人够不够?”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你这么的,明天十点来钟,你到三马路来,来找我。 光哥,我有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说咋的了? 那你说干仗,那为啥不找贤哥呢?” “我操!你别他妈问了,你别管了,那他妈咋的啥事儿都得找小贤呢,那咋的我裴晓光的社会我他妈不混了呗,咋的我裴晓光卡了呀?你看我明天去这鸡巴刘奎燕,我整不整他就完事了。” “那行,光哥,我明天我准时到。 好了好了好了,别跟小贤说听没听见。”“哎,我知道了。”叭的一下电话撂了。 随后裴晓光又把电话打给谁呢?七马路的李文,电话也干过去,“小文儿啊。” “光哥。” “你明天从七马路给我带点小孩过来,出去咱干一仗。” “上哪干去?” “上铁北这边,咋的不方便?” “哎呀,我有啥不方便的,我这边给你划了十六七个吧! 行啊,够用了。 光哥,那明天这场仗是玩刀子还是他妈玩喷子? 啥意思? 要玩刀子呢,咱这伙人肯定没问题,砍刀片柳子枪刺,那咱说一抓一大把,我这都有,但你说要是玩喷子的话,咱这边不行,我就一把五连子。” 这话一唠完了,裴晓光一听,“我就想知道,你手底下这帮老弟有没有敢干的吧?拿枪敢不敢放吧?” “那肯定有啊,咱说的多了,吹牛逼吧,四五个拿枪就敢崩的肯定有,但是咱没有家伙事儿啊。” “那就行了,家伙的事儿你别管,我来预备。你来人就行。” “那行,那你要这么唠的话就没问题了。”叭的一下子,这边电话也撂了。 这边裴晓光琢磨一琢磨自己这帮兄弟,加上里边儿加上广场的小五,再加上说汽车厂的大胖,那你妈的 100 来号人肯定有了,这也基本上够用了。 这孙华山往前一来,“小光,明天定的几点呢?” “下午 1 点。” “那啥,那个,我把我绿园这帮兄弟我也划拉划拉都带过来呗,十来个人肯定有了。” “不用不用不用,这事儿你看我的就完事儿了呗。” “不行,小光啊,你替叔出头,那这事儿我能不参与吗?再一个多一个人不多一份力量吗?” “行吧,那明天十点来钟呗,就在三马路集合行不行?” 这边呢,大伙儿听他呢,就把事儿也定下来了,从医院里面就撤出来。 这孙华山跟着这帮老哥们儿回哪儿了呢?回绿园了。 老尾子也没回铁北,这裴晓光也没当回事儿就回家了。 这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晨,这时候都得几点呢?9 点来钟了。 裴晓光本来设个闹钟还定的 8 点,但是吧,响了两遍,你说他睡得多死吧,闹钟响两遍,他没把他整醒。 这一睁眼睛,哎呦我操,这他妈不 9 点多了吗?你看跟人家别人约的吧,都是 10 点来钟,那你说约好了你不在,那他妈成啥事儿了? 这赶紧的起来洗漱完毕,穿着衣服就往外干。 这边斌子这一瞅,“咋的了?光哥这么着急啊。” “你妈的还他妈咋的,这几点了?那啥,咱们兵分两路,你们先去三马路,咱找的这几伙人到了,你们先跟人打个招呼,我去一趟四马路办点事。 我找陈海,我借点家伙事儿,咱这边人手肯定够了,但他妈的家伙事儿是他妈扯少的,太可怜了,就他妈三四把五连子,那不扯淡呢吗? 你赶紧去一趟,我上陈海那借几把。 ”这边这一说完了,裴晓光开车往哪儿来?往他妈的有个黄色的小二楼,陈海就在这顶上办公,咔嚓一下子把这门一推开,裴晓光就进来了,“海子,海子。” “光哥。 我那啥,我跟你说点儿事儿! 咋的了干啥呀?光哥整的挺神秘的。 操!那个五连子你这边有吗?” “有啊,咋的了?” “我他妈跟铁北这个社会儿,跟我俩装牛逼,我俩都约完点儿了,你看我这边兄弟啥的我也到位了,但是手里面家伙不够用,你把你这边五连子你给我倒腾点。” “你得用多少啊?” “你有多少啊? 我这边二十七八把肯定是有了。 我操!你行啊,现在用不了那么多,你给我拿 10 把得了。” “哥,那还费那么大劲干啥呀?我跟你去就完了呗,我带咱四马路兄弟过去。” “不用不用,我告诉你海子,你是小贤的兄弟,你要跟我去,你妈的让这帮别人笑话我,以为我他妈的裴晓光离开小贤,我他妈裴晓光啥也不是呢,这件事儿光哥必须得自己办。再一个你嘴他妈严点儿,别跟小贤说听没听见。” “行,我知道了。”你看这边叮咣的把这大袋子往过一拿,给拽了十把五连子啪啪往里一放。 这边他妈裴晓光往起一提,“哎呦,我操,挺他妈有分量。 啥都不说了啊,我走了啊,回头我请你喝酒啊,那个晚点我再把家伙事儿给你送过来, 咱不吹牛逼!在贤哥的团队里面,陈海这边的火力是最猛的。20 多把五连子,再加上双管子,加一起得他妈 40 把带家伙,你说牛逼不? 咱再说这时候就中午了,裴晓光在三马路这跟前找了个饭店,将近 40 号人。 你看说的外面还得有五六十,乌央乌央的那牌面肯定够了,但咱说人员的质量,肯定是差点,跟刘奎燕这边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为啥呢? 裴晓光这边敢打敢干的也就是裴晓光,加上他这几个兄弟,孙华山这帮老家伙肯定是差点意思。 小五在广场整来的也就是站个队形,咱说都是广场卖电话的,这帮疯子,他干过啥大仗,白费劲儿。 大胖在汽车场确实挺牛逼,但你要说这帮老弟拿着五连子上来,你妈的,我操!砰砰的让他们上去崩,人家没有几个敢的。 也就是七马路的李文吧,说的李文手底下有几个兄弟,挺敢干的,但是说的你跟刘奎燕这帮比差了一个档次。 你看人家这边来的都是谁?左洪武,黄强,黄亮,这个吴立新,党立,吹牛逼的,就这伙人,哪一个拿五连子不敢掐扯你条腿呀?再有就是啥长春的刀枪炮子那是谁? 张红岩,张涛,老侩这仨逼玩意儿有多狠?咱也不用多介绍啦,本身人家大地主这逼玩意儿在他妈的铁北混的也硬,而且人也生猛,那他妈五连子敢往死里磕的时候,那宋家的大飞更不用唠了,手底下这帮兄弟可以说土不土扬不扬的这帮玩意儿,但是越是这种人呢,下手越他妈没准头子。 他不是说这帮人有多狠,但是他下手没准儿,你给他把五连子,他兴许敢往你脑瓜顶上打,因为啥,因为他没使过这玩意儿,他不会打这种仗。 你看咱说的也是因为这帮逼玩意儿后来瞎鸡巴整,把大飞都给整没了,那是 97 年的事儿了。 咱们书归正传,咱再说陈海这头,这一瞅他妈这事儿吧,咋寻思咋不是事儿,过去得有将近一个点儿,陈海琢磨琢磨不对劲儿啊,你妈的,你说拿走这么多把五连子,那肯定是干大仗去那,万一裴晓光出点儿啥事儿,那你说咋跟贤哥交代啊? 他也知道裴晓光跟贤哥是啥关系,啪的一下子打电话就打过去。 “喂,贤哥,那啥!我跟你说个事儿呗! 你说吧,我听着呢。 那个刚才小光到我这儿来了。 咋的了,他上四马路干啥去了?他妈这小子一天他妈也不说到这儿来看看我,他找你去了。 是到我这儿来,是来借枪,来借枪。在我这拿走十把五连子,说跟铁北的社会干起来了,我当时说了,我说用不用我去,他说不用,把枪刚才拿走就走了,哥,你说的光哥这出去干仗去,不能吃亏吧。” “跟铁北的社会儿,跟他妈谁呀啊? 那他妈的我也不知道啊。” “那行了,我问问他吧,我给他打个电话。”“哎哎。”他电话撂了。 电话一撂,你看贤哥打给他妈裴晓光了。 这个时候咱说已经 12 点多了,裴晓光他妈已经上车出发了,奔着铁北这边干过去了,电话一接,“喂,小光啊,你干啥去了?” “我没干啥呀,咋的了?” “不是你他妈是不是还跟我俩撒谎呢?是不是出去干仗去了?我问你跟谁打?” “哎呀,你别管了,一个鸡巴小咖了蜜啊,他妈的。” “不是你跟我俩闹呢?小咖了蜜,你到陈海那边借枪,拿走十十五连子,别鸡巴跟我俩磨叽,赶紧的说,跟他妈谁点他妈甩到哪了?”“哎呀,我操,我跟那谁,就铁北的刘奎燕,跟我俩这犊子装逼,就在那个君子兰公园约的今天一点。贤呐,这事儿你别管了,你看我,我崩不崩他就完了,你妈的跟我俩装逼我他妈。” “不是。我问你因为啥呀。” “装逼呗,他妈的把那个山叔脑瓜子拿啤酒瓶子给干坏了,山叔谁呀?” “孙华山啊,你说我不治他?” “行,小光,我知道了,我现在往你那去。”“哎,贤子你别过来,听没听见,你千万别过来。” “啥意思啊?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他妈别人笑话我呀。”“小光,你他妈这嗑唠的,这咋的,我去反倒让你笑话了,我小贤上不了台面啊?! 不是,你现在混的太大了,能明白不?你过来就有点欺负他们了,好像我他妈裴晓光,啥事儿我都得指着你,能明白不?” 这边贤哥的一听,“小光,你知道我知道那就行了呗,那别人爱鸡巴咋想咋想呗,管那逼事儿干啥呀,咱俩好,你是我哥们儿,你跟别人干仗我能不能不到位呀?净鸡巴整这些没有用的,你等着啊,我现在我过去。” 这边的一听,“行行行,我他妈是犟不过你,那你过来吧。” 贤哥说这话没毛病,别人也想让小贤帮,那他妈小贤谁都帮啊,对不对? 那不得有过?那不得有关系吗? 我帮这个裴晓光,那是我俩从小玩到大的。那裴晓光也寻思明白了,那他妈我干仗我哥们过来帮忙的,那有啥说道啊? 这边贤哥这一瞅说,“走走走,海波他们呢?? 都在楼下呢。” 这他妈听哐的往楼下一来,贤哥到了门口正好海波他们都在楼下。“ 贤哥,咋的了?” “赶紧的,把咱金海滩的把家伙都拿着,去一趟铁北。你光哥跟他妈刘奎燕俩整起来了,咱得去,我他妈怕小光的脾气吃亏。” 这边喜子、二弟,天龙,这帮人听令,再加上小飞,大壮这帮内保,一划拉,将近 30 号人。 但是贤哥这伙人出来,那他妈够用,得他妈 20 来把家伙事儿,啪啪的往车顶一放。 打头的咱说是贤哥这台虎头奔,你看奔着铁北这边就干过来。 君子兰公园这头儿,人家刘奎燕他们已经到了。 十来个人往前一站,刘奎燕这边一握手,“一会儿怎么的?这裴晓光过来是先唠唠啊,还是咋整啊?” “看情况再说吧,裴晓光要是不跟我俩装犊子,其实我不想打的,毕竟他跟小贤关系好吗?如果说他过来跟我俩装牛逼,逼逼赖赖的,我指定不带惯着他的,你妈的,你看我掐不掐他腿?” 这边什么大黑,那什么大地主,也都过来了,眼瞅着当晃当晃的,你看这车他妈也都停这儿了。 那后面又过来了一台摩托,一个挎斗子,从挎斗子顶上下来张红岩和张涛,还有老侩。“哎呦我操!红岩呐,过来啦?张涛大哥辛苦了啊,老侩呀。” 这边一瞅,“不是这仗咋的,非干不可呀。”“咋的?红岩呐,这来都来了,打退堂鼓啦。” “操!那倒没有,我就寻思,毕竟咱都是长春的社会,有啥事儿能唠就唠了呗。 操!我也不想干,但这逼他妈成天扬言,而且太能装牛逼了,只要他跟我俩呲牙,我指定不打他。” 这边一瞅,红岩!,但是如果说他装逼的话,你可千万别看着啊。 这边张红岩一听,“说啥呢,你打听打听我张红岩在长春市,哪一次我出去干仗,我拉梭子!!” 这帮人基本上人家也准备妥当,而且属于是一字排开,就等着你裴晓光的队伍过来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这裴晓光的车队,哐哐的也扎到这个君子兰公园来了。 咱说这个时候裴晓光的实力,已经提升了,为啥呢?本身就提把五连子,这回在他妈陈海手里面又他妈借了十把,那就是十来把了,整他妈一百来号人。 在人数上绝对对刘奎燕这伙人的那是碾压。啪啪的从车顶一下来,这边裴晓光一比划手,把这五连子往自己肩膀顶上这么一扛。领着这伙儿人就过来了。 旁边跟着谁呢?孙华山,水耗子,刘卫国,包括说的大胖,小五,李文都他妈站在身后了。 双方距离大概有个二十来米吧,这刘奎二往前那一站,手里面也掐吧五连子,咔啪的一撸。 “咋的,咱们是直接干呢!还是唠唠?” 第104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这裴小光眼珠子一斜了,一瞅,“我他妈呀咋的都行,唠唠也行。这么的,你要说唠呢,我再跟你说两句话,你给我拿 5 万块钱,然后在宽城你找个牛逼一点的饭店,把宽城这帮流氓子铁北的社会儿你都给我叫了,给我山叔道个歉,敬杯酒,这个事儿拉鸡巴倒,咱们翻篇了。” “你跟昨天电话里说的不一样吗?那咋的,那你要这么唠,那咱就没啥可唠的,我给他道歉,吹牛逼了下辈子吧。” 这边裴晓光那一瞅,“我操赵三,这咋的,你也过来打我来了呗。” 这三哥在这笑,“哎呀,小光,如果说别人呢,这事儿三哥我兴许我就不参与了,但是说奎燕你也知道,我俩一个头磕到地下。他不是外人,跟我亲兄弟一样,那你说他有事我能不管吗?这么的,你听三哥一句话,这个事儿,是他和孙华山之间的事儿,你就别参与了,行不行?你回去吧,三哥也不想跟你俩成为对立面,能明白不?” 这边裴晓光一看,,“我去你妈的赵三,你把你那个狗嘴给我闭了。” 裴晓光那真就没惯着三哥,给三哥这一骂。三哥这一瞅,“行行行,我不跟你俩在这打嘴炮。” 一回头一瞅这张红岩,“我操,这不红岩吗?这咋的?你也瞅光哥也不顺眼呐,你也过来啦。” 这张红岩往前一站,“光哥,奎燕是我大哥,他找我了,这事儿我不能不管。我张红岩回长春就两个人诚心实意的帮过我,一个是我贤哥,一个就奎燕大哥,那他有事我咋能不来?光哥,要不你就像三哥说的,不行你就走吧,你撤吧,这仗你别干了,也不是说我张红岩瞧不起你身后这帮老弟,光哥,你肯定是个手子,到啥时候我得承认,但是你领着这帮兄弟真不行,一会儿打起来,肯定得吃亏。” 裴小光这边一比划手,“那行,红岩呐,我不管你是报恩也好,你是义气也罢,反正今天你是站在我对立面的,一会儿枪一响,哥们儿情义啥的,那可就没有了,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了,你也别怪光哥翻脸不认人。 张红岩脾气也爆,他能说让你裴我光几句话给喝着吗? “行,光哥,那我听你的。” 咱说这头裴晓光那他妈真猛,说的“你妈的行,刘奎燕,你他妈记住,今天咱俩必须他妈得倒一个,我他妈让你看看,我裴晓光,我他妈是干啥的!!你不跟我俩装逼吗?来吧。” 这一喊,双方那可以说嘎巴五连子一撸那是一触即发,包括刘奎燕身边这帮兄弟,什么大地主这帮兄弟,再加上说的宋家的大飞,赵三这帮兄弟,左洪武,黄强,黄亮,包括张红岩啥的,这他妈五连子这一撸就准备开干了。 咱再说裴晓光那头,这边自己的兄弟,雷子,大斌子,还有七马路李文那六七个老弟,把这五连子哐哐的也都薅出来了。 但你看咱说小五,包括小五身后这帮老弟,可他妈就有点拉胯啦。 有不少来了真他妈是站队的,这一瞅,“哎呀我操,这他妈是真要干呐! 那可不真要干吗?你没瞅着啊,他枪一响,咱就跑吧,要不然的话,那咱都让人围住,那可就跑不了啦。” 你妈的,这伙人这一瞅,“咱往后稍一稍,往后稍一稍。” 就在这个时候,眼瞅着嘎巴一下子,路边又停了六七台车,呼啦从车顶下来三十来号人,这伙人来了,那他妈真是不一样,手里面掐着五连子、七连子得他妈二十多把。 这大伙一回脑瓜子,哎呦我操,这不小贤来了吗?贤哥过来了。 这贤哥叮咣的几步,走到谁呢?走到裴晓光身边来,那立场必须得站稳,我小贤必须得让你们知道,裴晓光跟我俩就是好,对吧?今天我来就是帮裴晓光来的。 贤哥往那一站,这一瞅,“小光啊,我没来晚吧啊。” 这裴晓光回脑瓜子一看贤哥,“我操!没有正好,你这点儿咋掐的呢。” 咱说的这边,春明,海波。二弟,喜子他们从他妈腰里面,把家伙啥的咣咣的也都拽出来了,啪啪的往出一拽,啪的一撸吗? 照着天上,操,砰!的一下子先他妈放一下子,你包括小飞大壮这帮内保啥的,把那五连子哐哐的一举,都站在裴晓光身后了。 可以这么讲,就这一下子,场上的局面那就瞬间逆转了,吹牛逼,如果说真干,贤哥这一嗓子,指定能把刘奎燕这伙人都干躺下。 你张红岩猛不猛?先别说他能不能跟贤哥干,他能不能跟贤哥俩动手,就算你他妈张红岩动手,你张涛牛逼那咋的?你有他妈春明牛逼呀,你有二弟喜子牛逼呀! 再说海波这帮人,哪一个是他的呀?再说黄强、黄亮、左洪武跟贤哥的队伍这帮人比,那就得往后了,对吧? 咱说小飞大壮这伙人哪一个不是跟着贤哥那他妈的东征北战的,都是敢打敢干的,嗷嗷嗷一嗓子拿枪,我去你妈!就敢往你他妈身上崩的选手,不打死你刘奎燕啊。 这边贤哥这一转过脑瓜子的看着谁了呢? 看着孙华山了,这边华山大哥往前来,“贤子,你看华山大哥的事儿,把你还给整过来,谢谢啊。” 这边小贤这时候跟那个孙华山他还斗气呢,知道不?瞅了一眼说的“谢啥呀,我是冲小光来的。” 这边孙华山这一点头,“明白啊,大哥心里啥都明白啊。再一个,我呢,还得管你叫一声贤哥。 华山大哥,不管咋地啊,从小我跟你在一堆玩过,咱们又都是新民胡同的,我他妈不能瞅着你让人欺负吧?” “贤呐,啥都别说了,真的,大哥现在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啊。” “行了,华山大哥,这功夫劲儿咱就别唠这个了。” 这贤哥嘎巴一拧身儿,“小岩呐小岩。” 这边他妈一瞅,张红岩一看贤哥,你过来来,过来!! 这张红岩往这一来,这边贤哥在张红岩耳边儿,也不知道说些啥,反正张红岩呢,在这边一个劲儿点头。 回首,这一比划,张涛啊,老侩,这张涛老款也过来了,“贤哥,贤哥。 去吧,跟小岩回去吧。” “那行,贤哥,那我走了啊。” 这张红岩,张涛,老侩转身就走,这刘奎燕懵逼了!! 他在这边还喊呢,“不是你干啥去?” 小岩这边一比划手,连话都没说,就算打招呼了,啪的一下子把那挎斗子一打着了,当地一脚,从这就干出去了。 咱再说,贤哥这一瞅刘奎燕,“刘奎燕,你不挺牛逼的吗?你难为红岩干啥呀?再一个三哥,不,三哥你在这装傻呐?你没看着我来了啊?你来干鸡毛来啦? 咋的?你躲在后面我看不着你咋的?” 这时候赵三儿他往前走,“你看那个贤呐,我过来溜达溜达。 你真是,三哥,一天你闲不住是不是?哪有热闹你哪到哪啊!,你属于穆桂英的,你真真拉不下呀,是不是三哥。” “不是啊,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我也不知道跟你那个啥玩意儿。 跟我,你不知道小光跟我俩啥关系,三哥呀,你可别鸡巴在这跟我整事儿了,既然说我来了呢,我给你个台阶下,赶紧的领着洪武这伙兄弟你赶紧走,听没听见,我就当你没来。” 三哥这尴尬的一笑,“那啥,贤呐,有啥事儿你给三哥打电话啊。” 这边一瞅,说,“快走吧。” 刘奎燕一回脑瓜,“三哥,三哥,咱俩他妈可是一个头磕他地下的啊,你不能这么办事。”这三哥一回脑瓜,“不是奎燕,我咋办事儿,但是来的时候紧着在这挤骨眼,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就是过来看看啊,我主要我今天来干啥呢?我怕你们干仗,我过来不劝架来了吗?啊,那你看你说小贤都来了,这仗还打个鸡毛来也不能打了!也用不着我了是吧?那个小贤在这让你贤哥做主啊,我就走了,瞅啥呢?洪武,走走走。” 这一转脑瓜子领着谁?左洪武,黄强,黄亮,十来个哐哐的往车顶一来一溜烟儿,赵三也撤了。 贤哥到这儿啪啪一比划手,两伙最强大的外援,就直接给你干走了,那你说这仗还干个鸡毛了? 贤哥这边拿眼睛一瞅,什么大地主,包括说宋家的大飞,他都不认识,但是大飞他认识小贤,这一瞅就跟刘奎燕说的。“燕啊?! 咋的了,大飞? 你他妈这不跟我俩扯鸡巴愣呢吗?你让我跟小贤干呐,净鸡巴闹你。” 这几步往过一来,走到贤哥身边来了,“啊,那个贤哥。 贤哥这一点头,你好哥们儿。 贤哥啊,啪,这一握手,我宋家的,我叫大飞,久仰大名了。贤哥,你看你啥时候到宋家这边来玩儿,你跟我吱个声,老弟指定全程安排。” 贤哥这边一点头,“那啥,啥时候到南关来,贤哥安排你喝酒! 哎,好!贤哥,那咱俩可说准了,那我这两天我兴许我就过去。 咋的?你以为贤哥跟你开玩笑呢?来吧,兄弟。 贤哥,你看这事我也不知道是跟你俩,我一瞅你来了,那大飞不能装傻充愣啦,那啥,那我就先走了,你别挑我理。” “没事兄弟,没有事儿。” 这边人家大飞一比划手,领着自己这帮宋家的十来个老弟,呼啦一下子就撤了。 这头就剩谁了呢?刘奎燕那十来个老弟,再加上大地主这十来个人,这裴晓光这一比划手,“你妈还给我围着呢,呼啦一下子 100 多号人,就把刘奎燕他们给围上了。 就在这个君子兰公园?这当时刘奎燕,包括刘奎燕这帮老弟全他妈迷糊了,懵了,这一瞅。 刘奎燕往前一来,“小贤,你这不是欺负我呢吗?啊!” 贤哥往前一站,“操!就鸡巴欺负你啦,你能咋的? 孙世贤!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吧?” “咋没关系?裴晓光跟我俩啥关系你不知道啊?我俩他妈是从小光腚娃娃你不知道啊?你打他不跟打我一样吗?” 这功夫该说不说,这天光路这个大地主,这逼他妈确实有点虎劲儿,虎了吧唧的有点儿他妈啥呢?母老虎上树,那虎逼朝天啦? 贤哥都没跟他说话,他跑这儿来接茬来,往前一站,“小贤是吧!你他妈的在南关,你牛逼啊,这铁北的事儿你还能管得着,跑他妈家门口来欺负咱们来了,这么的,今天你肯定是牛逼,你人多,但是这个仗我大地主早晚找你算,你记住,你也打听打听,我大地主在他妈哪儿,在他妈铁北,我指定不卡了。” 这贤哥这边还没等吱声呢, 这春明就上来,嘎巴一下子,这五四这么一抵呢。 “你说啥呢,你妈的,你再说一遍,来来,你再说一遍。” “哎,我他妈再说几遍能咋的啊,牛逼,你打我,来啊,你打我来! 这大地主哐哐的在这叫唤。” 咱说这大地主,他在他妈天光路待的吧,信息有点闭塞,他真不知道春明是干啥的,如果说他听说过春明在外面办的这个事儿,此时此刻他肯定不敢把这个话往外扔,而且呢,他也不敢咣咣的跟他妈春明在这叫板。就王志那么他妈生性的人,他敢跟春明叫号吗?不敢。 这边春明嘴角的一撇,五四往大地主的肩膀上顶上,这一怼,砰!!!“一枪!咕咚一下子,把大地主干倒啦! 啪咔!往这一倒,哎呀我操!! 这春明提着枪往回来,“你妈了个嘚儿的,来,你他妈再说一遍,咋的不说了,你再敢逼扯一个字,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就这一枪,把大地主身后这帮老弟都给干懵逼了,一瞅小贤那帮兄弟真不跟你闹啊,顶着肩膀子砰一下子把大地主就干飞出去了。 刘奎燕这功夫就也看在眼里面,那他妈脑瓜子也冒汗了。 贤哥这一手,“这么的,刘奎燕别说我小贤欺负你,这个事儿咱能不能唠唠? 咱说这贤哥,明显是给你台阶下呢,对不对? 这个时候你要再装逼,那可就有点儿不识抬举了。 刘奎燕在这边一点头。 “行!这么的,不管咋说华山大哥得算是你前辈吧,你干啥呢?说你上来就动手啊? 这么的,我也不熊你,你给华山大哥拿 10 万块钱,然后你在春一宾馆,你把你认识的,你都找来,当着大伙儿的面给华山大哥道个歉,敬杯酒,这个事儿咱们拉倒!我小贤说这个话没熊你吧,不过分吧?” 刘奎燕这边的一瞅,寻思了半天,“行,我听你的。” 咱们说贤哥往这一站,谁他妈敢跟小贤俩对着干对吧?就你刘奎燕你心里不得劲,你得往肚子里咽,你想报这个仇只有一点可能,那就是小贤死了,要不然这仇你他妈报不了。 这边这一听说行,“我摆一桌,那我现在我订饭店呗。” “不用,到时候你把单买了就行,今天晚上 7 点行不行。” 刘奎燕这边一点头,“行行,那行,7 点吧。” 那个大地主,贤哥也不知道他叫啥啊,说来这么的,你把躺地下这个是啥玩意儿?胖乎的,你赶紧的吧,把他整医院去,别他妈一会儿再死这儿。” 这边贤哥一回头,那这一瞅,行不行华山大哥? 这从华山往前这一来,“贤呐!啥都别说了,太行了,太行了,走吧,来南关上车来,啪。”贤哥这一喊,这帮兄弟呼啦一下子咣咣的都他妈上车了。 你等到这个车上以后,贤哥把电话一拿,打给谁了呢?打给了站前的大庆于永庆。 “大庆啊,你是不是搁春一宾馆呢? 在啊!咋的呢? 你这么的,你在春一宾馆,你给我订几桌 咋的了贤哥? 你别管了,订几桌,一会儿咱们就到了。”“那行,好的好的好的。” 贤哥下午,大伙儿都到这儿来了,这帮兄弟没啥事儿,你看打麻将的打麻将,打扑克的打扑克,陆陆续续的,长春这边社会那他妈可来了不少,铁北这边像什么焦杰的,郝树春,说大庆的是贤哥叫过来的,像什么马耀武,李福玉了,包括戴继林大哥,还有什么韦来远,基本上铁北这帮社会,算他妈来全了。 咱说一共办了几桌,三桌!大伙儿往那一坐。 这刘奎燕往起来一站,把这酒杯往起来一端。 “那个华子大哥,奎燕呢,岁数小,你别跟我俩一样的啊,奎燕错了,这杯酒呢,奎燕敬你啊。” 这边他妈华山大哥那绝对性情,说“行了啊,行了行了,有句话说的好啊,不打不相识嘛,对不对?拉鸡巴倒了啊,这事儿呢,咱翻篇儿行不行?。”啪的一碰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该走的都走了,该撤的也撤了,贤哥这个时候也准备起身了,你看事儿也办完了吗?也该回去了,刚往起来一站,这个时候孙华山一过来,啪的一下子把贤哥的胳膊给拽住了。 贤哥这一瞅的咋的了,华山大哥。 “那个你看,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能不能给大哥个面子? 啥意思啊?大哥你说。” “你看咱们说小光也在这啊,今天咱们谁都不带,就咱们哥仨行不行?一会儿咱们换个地方,咱喝点算大哥求你了啊。” 贤哥这个人呢,那可以说就是心软,听到这儿这一想。“这么的,跟我回金海滩,咱们到那儿,咱们在那儿喝点。” 这华山大哥这一瞅,无所谓啊,贤呐,到哪儿都行,我就是想跟你们喝点儿。 那走吧,大哥,那你就坐我车呗。 你看咱说孙华山、裴晓光,加上贤哥,还有贤哥这帮老弟就回来金海滩了。 这大庆当时也张嚷着说要来,说的,“贤哥,我跟你俩过去呗。” 这贤哥一回脑瓜子,“大庆,你今晚别来了,那这华山大哥呢?那意思跟我唠点事儿。” 大庆一瞅,“行,那我就不去了,哎,好嘞好嘞好嘞。” 你等着说,回到了 208 这个包房,啪嚓,三个大哥往这屋一座,整点什么小干果儿啊,小果盘子,整点什么鱿鱼丝啊,说那瓜子儿他妈毛嗑,啪啪往那一放,皮的白的红的,摆他妈一桌子。 这孙华山把这酒杯就给端起来。“贤呐,你也别挑个大哥理啊,大哥今天这酒喝的挺好啊,大哥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说点心里话,你看行不?” 贤哥在这边一点头,“大哥你说吧。” 嘎巴一下子,这边孙华山自己把这白的给周了,这贤哥他妈在这要赔一杯,哎,大哥啊,这边他妈一瞅说的,“哎哎哎,你就先把杯子放下,把杯子放下。” 贤哥他妈把杯子往下一放。 孙华山接着说,“大哥呢,前几年啊,他妈的是做了几件糊涂事儿,但是大哥跟你有很多的心里话,知道吧,大哥真不是有心的贤呐。你说你跟大哥这些年,走的有点疏远了,大哥也是老长时间也没跟你接触,咱俩 83 年一块堆进去,九一年才出来,哎呀,我吧,所有的记忆,还停留到啥时候呢,真的小贤,我还停留在那个新民胡同,我那个小老弟儿呢,我就拿你呀,真的我是我是不喜外了啊,我就觉得南关他是我的家呀。我孙华山,我在这我说了算啊,小贤是我老弟,现在牛逼了,他是南关的一把,那咋的,那我说了也算,为啥?因为小贤是我弟弟。但是呢,大哥现在寻思寻思也反应过味儿来了,大哥做错一件事儿?现在不是你和我了,是不是贤?,你也带兄弟了,所以说人言可畏呀,再一个呢,大哥确实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的人掘你的面。 这边贤哥这一瞅,真的,但说这话眼泪擦的,那真是真情流露,“哥!啥都别说了,咱先喝一个。 刚要碰杯,刚要说话,孙华山一比划,来!你先把杯子撂下,别着急啊,你让大哥把话说完了行不行,过了今天呢!可能这个话,我就说不出来了。你看小光跟你,还有三成,大志,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说呢?别挑理大哥,比你们大十来岁,二十来岁,你说你们在我眼里不就是个孩子吗?你们十四五岁,咱们稀里糊涂就跟着大哥屁股后面玩儿,就是这一帮小孩里边,我最看好就是你们几个,尤其是你小贤呐,将来我都说了,你指定是大手,真的。 你知不知道贤?我跟水耗子这帮兄弟当年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都说了,说将来谁他妈能成为长春的一把大哥,除了你小贤,那就没有别人,大伙儿啊,真都没看走眼啊,都没看走眼,行,贤呐,多余不说了啊,咱们南关新民胡同,三马路,四马路五马路,这属于啥!后继有人了,大哥在不在南关玩儿,那都无所谓了。大哥在不在南关玩儿那都无所谓,只要你小贤能把南关这个门户你挺起来,大哥比啥都高兴啊,以前的事儿呢,你也别挑大哥的理啦!行不?” 第105章 冰释前嫌 这贤哥在边一听,“大哥你说你要早唠这嗑,咱哥俩至于吗? 哎呀,贤呐,毕竟大哥也玩了这么多年社会,我他妈也风光过,不是吹牛逼,八几年的时候你是知道啊,小光你也知道啊,谁敢跟你大哥俩呲牙呀?操,大哥不也是好面儿吗?算了,这话我说完了吧,我心里舒服多了,这都过去了,来吧,吃瓜了,来。”啪的一碰杯。 这边贤哥这一瞅,“这么的大哥,打明儿个开始,你领着你这帮老哥们儿,你手底下这帮兄弟别在绿园待着啦,回南关,你回来以后你相中哪儿了?你跟我说,你跟小贤说,我给你安排行不行?大哥,你这边要是做买卖呢,你要是说缺钱没有钱,我给你张罗。” 这话一唠完了,那他妈的孙华山一听,那眼泪都掉下来了,吧嗒吧嗒就掉在这个茶几顶上了啊。 “小贤呐,你能跟大哥说这句话,真的!大哥打心眼里高兴啊,说明你心里边儿还有你大哥,就是之前咱们就新民胡同那段日子,你小贤你没忘那就行了,哥还回来啥呀,贤呐,你就稳稳当当的当你的南关的一把,你就做好你这长春的一把老大,大哥老了,大哥还能干个鸡毛啊,现在呀,我也掀不起啥风浪,稳稳当当的我就做点小买卖,何况我现在我真的我打心眼儿里高兴啊,我兄弟小贤现在长春一把,牛逼了!就像今天似的,大哥真的谁敢他妈欺负我呀,你妈的,我兄弟他妈是小贤。” 这话说的那是没毛病,咱说这顿酒喝的可以说是真情流露,说到感人的地方,三个人儿大老爷们儿,那纯纯的社会大哥整的都都他妈眼圈通红的,说他高兴的时候大伙都在这哈哈的一顿笑。 这孙华山说的,“你想没想过啊?说你们这两个崽子当年多能作呀,还记得不啊,搁那个 5 马路大中电影院,给他妈大柱子扎了四五刀,都鸡巴整六马路派出所去了?差点当年就把你们送少管去,可把我给急坏了,人家要多少钱知道不,要他妈 2000 块钱呐,小贤子,那时候你可知道,你妈的那他妈凑 2000 块钱多难呐,我他妈的借了好几家,刚把这钱算他妈给你们凑上,把你们两个小犊子给整出来,哎呀,你说那个时候。 ”对呀,一寻思也挺有意思啊,2000 块钱把我难够呛。这话一唠完了,最感动的就是贤哥,贤哥眼圈都一红。 “哥,你对小贤的好,真的,我都在心里记着呢,我心里有。” “不用唠贤呐,大哥明白你,你小贤最他妈讲义气,如果你小贤不见旧情的话,就他妈的大哥前两年办那个操蛋事儿,换二一个人,我这他妈老骨头都得让你给拆了,大哥心里能不明白吗?大哥也不是傻逼,行了行了,别说这个,来来来,喝酒喝酒。” 啪啪这一砰杯,咱说这酒他妈从晚上 9 点来钟喝他妈一宿,咱说这哥仨真是喝到位了,那而且可以这么说吧,小贤和孙华山之前的恩怨都他妈随风而去了,那就叫啥?杯酒泯恩仇了。 孙华山回到绿园以后,那心情跟以前完全就不一样了。能明白不?以前他憋屈,他认为啥呢?他说他妈的自己的小兄弟给他妈的自己老大哥怼出来了,跑他妈绿园来了,你说那告谁谁不憋屈。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他妈不是说不回去,是我不乐意回去,人家我兄弟说的,说南关哥你回来你随便收啊,想干啥买卖你随便了,想干啥干啥。 操,那能一样吗?心里话了,我他妈这么大逼岁数,我回去干啥呀,我在绿园这边不挺好的吗?有啥事?我兄弟小贤长春一把,,谁他妈敢跟我俩呲牙,够用了。 所以说人的心态很重要,这完全不一样了。 你看这个时候呢,时间过得是真快,一转眼这边就到了啥,到了刘卫国儿子结婚的时候了正日子。 这刘卫国把电话叭就给打过来了,“喂,大哥,我卫国,那个我跟你说一下子,后天就是正日子了,你可别忘了。” “我操卫国,你可真有意思,这事儿我还能忘了,我他妈都写本儿上了,放心吧。这个魏国呀,那孩子结婚那边还缺啥少啥?不。”“我这边啥都不缺的啊,整的都挺好的,那个小陈这孩子吧,还行啊,他妈还挺能张罗的,他自己这个婚礼都自个儿整的啊。那个那个婚礼那个车队啥的咋的也都订好了啊,我听说好像订了吧,还订了两台奔驰呢啊。” “订两台啊,那不行啊,那咱家孩子结婚就两台奔驰,你看我这当大爷的,这么的,啥都不说了,我给你借几台车过去,也是给咱们长春的社会,咱们这这帮老流氓们长长脸,毕竟说这帮老哥们过去的,别让人笑话。” 这边刘卫国一听,“大哥那行啊,那我听你的。好嘞好嘞好嘞。”这边电话就撂了。 你看孙华山直接把电话打给谁了呢?打给他妈水耗子,电话子一过去。 “喂,那啥卫国孩子结婚后天就到日子了,那你那边能不能给整几台好车?” 这边一听,“大哥你看你也知道,我这边也没啥好车。 咋的整不着啊? 我这边最好的有卡迪拉克行不?” “操!那鸡巴拉倒吧,那他妈能给我排面吗?我想想啊,到时候我找你,咱俩一堆走。”“行行行,大哥,我去找你。” “那也行,电话这边就撂了。 孙华山在这寻思寻思,他把电话打给谁了呢?打给小贤了。 因为啥?这时候这哥俩不好吗?对吧? 那我兄弟有啥事儿我不能求啊,这电话一过去,“喂,贤呐,我那啥? 华山大哥,咋的了,这是有事儿啊。” “那啥,那个卫国你知道不?” “我咋不知道呢?卫国大哥吗?后来我听说搬到外地去了,对啊,是搬外地去了,那我能忘了卫国大哥吗?小时候对我相当不错了。 难得呀,小贤呐,你还能记得。那啥?那个你卫国大哥儿子结婚,那我寻思寻思给他张了几台车,贤呐,你也知道,大哥他妈现在他妈的没几个人给我面子,你看你这边帮大哥研究研究,还是咋的?” 贤哥在这边一听,“这不就小事儿吗?大哥,你看张罗几台够用?! 那整个两三台呗,毕竟他说咱长春去了,是不是,别给咱长春社会丢脸呢? 你放心,大哥这事儿,你包在我身上。再一个,大哥,他哪天结婚呢?” “后天后天。” “哎呦,我操大哥,后天我真有事儿,焦元南找我,我得去趟哈尔滨办点儿事儿,这么的大哥,我给你拿 2 万块钱,完事儿呢,你给我捎过去。” “哎哎,不是贤呐,你这是干啥呀,这用不着的事儿。” “不行,大哥,卫国大哥从小对我挺照顾的,应该的啊!完事儿呢,你跟卫国大哥说一声,不是说的我小贤现在他妈混大了,也不是我装犊子,确实我真有点事儿,我真是推不开啊,帮我把钱捎过去,完了过后我后补吧,啊。” “那行啊,这事儿你放心吧,那个你卫国哥,你知道他不可能挑你理。” “行!那行,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 咱说贤哥,自己身边自己有台奔驰,你包括说梁旭东,旭东有两台。 在旭东这借了一台,大伟手里面有一台,四哥这边呢,直接在史连发这边借了两台,侯柱这边借了一台,又在杨彪这借了一台,那咱说就是几台了,八台了,那也差不多了。眼瞅着这日子也他妈快到了,你看咱说的这奔驰啥的,刷的也都是干净的,就停到哪儿呢?停到天海大门口了。 这个时候来了两个人,谁呀?李强跟老五。嘎巴一下子他俩把这奔驰也开过来,白色的奔驰往那一停,造的他妈黢黑。 这我强哥一下车,“我操!这是干啥呀,这咋整这么多奔驰呢?” 这老五一瞅,不知道啊!这干哈呀,贤哥干啥去?走吧,上楼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这俩活宝往那楼上一来,到贤哥这一瞅,“我操贤哥,这楼底下我看整这些奔驰干啥去?”“那啥!华山大哥到外地参加个婚礼。” “谁呀?送华山呐,不是给他借鸡毛车呀。”“咱道们有些事儿你不知道?咋回事儿呢?我跟华山大哥从小我们就是邻居,小的时候对我他妈挺好的,非常照顾,后期咱说在监狱里他是待的时间太长了,脑瓜子有点转不过来劲儿,现在这也回的社会有一段时间了,这慢慢的不也缓过来了吗?我俩之间的事儿翻篇儿了,那是我好大哥。” “那要是好大哥的话,那我俩这边不还有台奔驰吗?直接给他开过去就完了呗。”这一瞅行啊,你看咱们说的这把电话打过去了。 这孙华山这边还挺着急的,因为明天就到日子了啊,他就准备在这个时候就往那儿出发了。但是小贤说给他借车的事儿,这不一直没有信儿呢吗?孙华山还不好意思催,有的兄弟就问:“大哥,这小贤是不是把咱这个事儿给忘了?” “放屁呢?你妈的,你把你那嘴给我闭了,那我兄弟办事像你似的呐,那么他妈不靠谱啊。个逼样的,像你似的呢,那他妈嘴跟他妈棉裤腰似的。” 正说话呢,你看贤哥电话就干过来了吗?“喂,大哥 贤呐!! 大哥等着急了吧。” “没有没有,着什么急着急呀。” “大哥,你看我这边给你张罗八台,你看够用不,要是不够用的话,我再给你张罗几个,有些人吧,我没给他们打电话,这都是身边自己朋友的。” 这边孙华山这一听,“哎呀,我的妈贤呐,8 台呀,我不说两三台就够用了吗?太够了,太够了,再说整个两三台就行了。” “那行大哥,你这边够用就行,一会儿我打发司机把车给你送哪儿去。” “别的了,我自己去取去得了呗。” “大哥呀,你还折腾啥呀,你不往铁岭走吗?啊,对呀。” “那你就在那等着吧,一会儿让他们把车给你送过去,完了你在那边直接就上国道了。” 这边这一听,“行!那行啊,那好嘞贤,哎哎,那我就在绿园这路口等你们。” “那行大哥,这车啥的都刷完了,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好了好了。”啪,电话一撂下。 这他妈一撂下,孙华山嘴往上一撇,瞅一眼刚才说话的老弟。 “他妈的看见了吧?啊,这他妈就是我兄弟办的事儿,以后少当我面逼扯那些没有用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啊,大哥,我错了,我嘴贱。” 咱再说贤哥这头,李强老五这一瞅,说的往哪干呢?“贤哥,铁岭啊? 咋的!你俩还?想去呀。” “那啥!你看我和老五我俩没在那边坐过席,要不我俩跟他溜达溜达得了呗。” 贤哥这一瞅,“李强老五,去倒是行,但是千万别给华山大哥找麻烦,到那一切一切的事儿,听华山大哥的知道不?如果说你俩要不听话,那你俩就别去。” “哎呀,贤哥放心吧,我俩就跟他溜达溜达,能出啥事儿啊?那啥那个到那儿挺远的吧。”这老五一瞅说的:“我听说了,好像挺远,得那个六七百公里呢。” “妈的,放屁,我告诉你这 1000 来公里呢。”他俩在这一唱一和的。 贤哥这一瞅,咋的啊,整啥事儿啊,还他妈 1000 多公里,那他妈一垮子远,又没钱加油啦? 这把李强和老五一呲牙,嘿嘿一笑,那啥!手里面没钱儿了,你看我俩这一撅腚,贤哥就知道拉啥屎,贤哥你真厉害啊!! 贤哥这边把包啪的一拉开,在里面拿出多少5000 块钱,这边就递过来,“ 行了啊,别说到他妈的铁岭到开元,就干到广州,这钱都够了。” “行,谢了啊,贤哥啊。” 咣咣的把这钱往兜里他妈一塞。 贤哥在一抬脑瓜子一瞅,这个车我去你妈的,那白色的奔驰,那真的跟他妈泥猴似的,干的雀黑。 把车子一打开,你瞅瞅里面那个味儿啊,哎呀,我操啊!! 这贤哥这一瞅,“不是你这车你给人开去参加婚礼去啊,赶紧的,这旁边这不有个刷车场吗?赶紧去刷刷去。 ”那行,那我现在我过去。 这李强把这车就开到旁边的刷车场。 那这个刷车场老板这一瞅,“大哥呀,刷车呀? 啊刷车!那啥,我把钥匙放那儿啊,刷完了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回来,我就搁旁边的金海滩。 那个大哥,你是贤哥的兄弟啊? 对呀! 那行。 你这刷车多少钱呢?” “贤哥的兄弟,那不要钱。那好吗? 兄弟,那有啥不好的,平时贤哥对咱们老照顾了。 那谢了啊。” 这李强这一刷车,咱说这车刷了得他妈一个来小时。 有的兄弟问了,那不扯淡吗?那咋刷车能刷这么长时间呢? 我操,那是惊喜呀,从里到外的,那他妈一点一点抠啊,就从那个窗户缝里面抠出得有二斤泥,什么他妈的,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空调的排风口,那他妈呼了一层粘啦呼嚓的,也不知道是啥。 这车他妈刷的,给这个老板真的,一边在这刷一边在这块吐啊,你妈的肠子好像还没吐出来。 你等子这边车也刷完了,电话往起来一拿,“哎呀妈大哥。 哎,怎么的老弟,刷完啦? 啊!大哥你回来吧,刷完了。” 你看这李强往柜台这,你这咋整的大哥,你这车这你开哪儿去了。” 也没往哪开,就正常开呗,老弟,来!啪递过来几盒华子,李强办事儿这人情世故人家还懂,嘎嘎牛逼。 这边一瞅,“不要了大哥!! 留着,留着,老弟这咋整,遭这么大罪。” 咱说贤哥这一瞅,这车也刷完了,说赶紧的吧,强子别墨叽了,华山大哥这边都等着急了。 这边李强老五往这台车上一上,贤哥这几个司机咣咣的奔着哪儿呢?奔着这个绿园这边就干过来。 你等到这边的时候,孙华山、水耗子,包括说老尾子、大全,大义他们,都已经站在路边了,都在这块晃着膀子,在那一瞅,咋的还没来呢啊,到了到了,应该马上就到了,再说小贤办事儿你们还不放心呐!! 眼瞅着打着双闪的一个车队奔着这面干过来了,齐刷的 8 台奔驰,虎头奔。 你想想,当年8 台虎头奔往这一停,啥鸡巴牌面。 这李强老五从车上一下来,孙华山的脑瓜子嗡一下子,我操,说这俩兽咋来了呢?这当初在南关干仗,拿五连子嗷嗷的在后边撵我啊!!你妈你给我站那儿,我操,你他妈不站那腿我给你掐折喽。你妈的!给华山大哥都他妈干出阴影来了。 这他妈往这一来,“那个华山大哥,我听我贤哥说了,说你们那个事儿翻篇儿了啊,以前老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别往心里去啊,别挑理我。贤哥说了,说你俩现在贼好,你是我贤哥的大哥,那就是我俩的大哥大,有啥事儿你吱声就完事儿了。” 这边孙华山这一瞅,说的他妈的真是啊,这俩人真性情,从敌人变成朋友,那真是无比的甜蜜呀。 “挑啥理呀,这个叫李强是不是啊? 对对对,花脖子李强,这是我兄弟老五。哎,华山大哥。 老五兄弟。” 这边司机啥的,人家打车都回去了,准备要走。 这孙华山瞅了一眼水耗子,“兄弟,那这车咱自己开呗。” 水耗子一点头,“啊,兄弟,那就别麻烦这帮兄弟啦,赶紧的,把这准备好的成条的烟。这华子哐哐的给这帮老弟一人塞了一条,兄弟,不好意思啊,辛苦了!! 哎,不行不行,大哥,这烟咱不能拿。” “拿着啊,华山大哥给的,拿着拿着,你妈的拿着。” “谢谢大哥,谢谢啊。”这帮司机就走了。 这孙华山,又往这个李强老五的车里面得扔了两三条,啪啪往往里一扔,“那个兄弟道上抽啊。” “大哥谢了啊! 客气啥呀。”走,这一喊,这车队奔着绿园,就往他妈铁岭开元干过来。 你等子说的当天晚上干到这儿,在这儿呢,又吃又喝的,唠的各方面也挺热闹。 你等到明天,那可就是大喜的日子了,这一大早上 8 点来钟,长春的车队啪嚓一下子往这个刘卫国家门口这一停,那他妈太像样了,轻一水的奔驰啊。 就在开元当年的小地方,谁他妈见过这么多豪车,没见过。 说有个奥迪呀,红旗呀,那都是算了不得的了。 你看这头刘卫国,他的儿子在外面啪啪的这一瞅,哎哟我靠,他本身自己也借了两台奔驰,但是是啥呢?过去 560 那种,啥意思,就贼老贼老的那种,他可不是虎头奔,本来想拿这逼玩意儿当头车呢,这一看来的全是他妈的新款的奔驰,赶紧的啊,就把这花车哐哐的整在哪台车上了,就整到李强这台车上,为啥呢?其他的车人一水都是黑的,就李强这台车是他妈白的,所以说就把这个花车定这台车。 咱再说李强和老五,这俩人在车上一瞅,李强说的:“老五啊?! 咋的,强哥。” “你那啥,你下去吧。” 这老五瞅着一眼,“强哥,不是我下去干啥去?” “你他妈傻呀,一会儿人家这他妈有押车的,再加上新郎新娘,你在这车里面算干啥的?你搁这你坐哪儿了啊?你告诉我?你跟人他妈新娘子和新娘你坐中间呐,赶紧的下去啊。” “那不对呀,哥呀,那为啥那不是我开车呢?” “不是你开个鸡毛车呀,让你下去,你下去得了,咋的,我说不了你了啊,那后面那台车你去坐去呗,那华山大哥那台车。” 这边他妈老五这一瞅,行啊,你就欺负我吧,这边老五下车还挺不高兴的,从这个李强这台车就下来了。 咱说人这个婚礼办的挺好的,包括说这刘卫国,把这个花篮啥的哐哐的这一摆,你看这车队太像样了。 这边往过来,“大哥这整的太好了。” 第106章 意外 这说华山大哥一笑,“怎么的,卫国呀,没给咱们长春社会丢脸吧? 没有哥牛逼啊,太牛逼了,你没瞅着吗?说这帮亲戚都在这竖大拇指呢,这里子面子那咱都都有了啊。行,这么的卫国,来来来,这两万块钱你拿着。” “大哥这干啥呀?给这些钱干啥呀?不行,这钱我不能要。” “不是我那钱一会儿给你,这是小贤的,小贤给你拿的,这个啪一拿,往那一放,这个是大哥给的。” “不是干啥呀,小贤给拿 2 万呢,我操。” “告诉你一声,人家小贤说的,让你别挑理,确实有事儿上哈尔滨了啊,搁哈尔滨那个叫什么焦越南的啊,也不有啥事儿赶不过来了啊。”“哎哟,我的妈呀,你说小贤从小就仁义,那还说啥了我兄弟呢?” 你看孙华山现在那是老鸡巴高兴了,逮谁都说咱小钱,这眼瞅着这时间也到了,新娘子这块夸的么一接吗?哎呀,我的妈呀,你看看人家这边一瞅,哎呀,这娘家姐也看,说他妈厉害呀啊,哪来这么多奔驰啊,那么整个开源也没见过这么多奔驰车呀,而且这奔驰车这个牌照啊,你看看全他妈是吉 a 的,且这奔驰车的牌照不是 4 个 7 呀,就是什么 0088 呀,要不就 6688 啊,再不就是 4 个 9 啥的,这牌照也牛逼。你等着这小陈儿呢,把谁把咱新娘子 e 往车顶一抱,奔着开元大道啊,长征街和新华路,这车队他妈就往那边站,那他妈挺好啥,到路口这吧,头车人家压一下子,李强特意压一下子,啥意思呢?李强要给油,他能过去,但是说的他过去以后,后面这帮。车队可就跟不过去了,所以说特意呢压了个灯啊,李强没走,但你说他在这一停,后面有个车给整尿去了。 就是啥呢,他们婚礼车车队中间夹了一台车,是一台奥迪 100 啊,这车往那一停,你说本身婚礼车队走的就慢,而且呢,又赶上红灯。这他妈的一瞅啊,车里面一共五个人,谁呀?咱们在这跟大伙说一下,坐在副驾驶的叫范海峰,如果说有开元铁岭的老铁肯定知道,就不用暗夜多介绍了,那范海峰九几年在开元来讲,可以说那是一手遮天了吧啊,身边的兄弟,什么海兵啊,陈辉啊,李军啊,刘铁军啊,什么这个啊,樊海子那是他妈的,都是嘎嘎牛逼的,而且他们在开源那是嚣张跋扈。换了这一瞅说你妈了个叉的啊,几台破逼奔驰咋的啊?得瑟呀,这他妈干鸡毛啥呢?你说说铁砖快点啊,去看看他妈咋回事儿。正常来讲,你说人家大喜的日子,你他妈在这整啥事儿啊?你也犯不上啊,你等就等一会儿呗,但咱说他不就是咋的呢?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啊。这也是他妈的放屁敢当呢,也是赶脚的,而且咱们前面也介绍的,这范海峰他牛逼惯了啊,也看不了说的别人在他面前装牛逼,这俩兄弟从车顶上一下来,奔哪来了呢?就奔这个头车的位置就干过来了,这往前一走,到这儿趴着一敲窗户。 《婚礼车队遇麻烦》 这李强在这正开车呢,等红灯的吗?这嘎巴原你的小电钮噔儿的窗户摇下来了,“不他妈敲啥有事啊,不是你敲个鸡毛啊。”这一说,这边一瞅,“哎呦,我操,你他妈挺横啊,来来来,你他妈下来来下来。”他在这一喊一吵吵,后面的车是谁呢?松华山水耗子他们在后面这台车嘎巴一下子,人家这边把车门子也打开了。“哎哎,干啥呢?哥们儿。”这李强这个时候从车顶上也下来了。“我他妈的啥意思啊啊,我下来咋的,你他妈要干啥的。”包括说新郎官儿这个刘晨的同车辆以下的,还有谁,还有那个哥们儿啊,“那啥那个拿盒烟啊,拿盒烟拿盒烟这咋的了啊咋的了。”“不,你妈的还他妈咋的了?我问你,马路是你们家的啊,你他妈说行就行啊啊,你们结婚咋的就得耽误别人的事儿啊?知不知道耽误我大哥事儿了?”这边李强眼睛一眯呢,“不是你大哥是谁呀?不是,你大哥咋那么牛逼呢啊,还他妈耽误你们事儿了,再逼一次呢,再逼一次,咱不走了,你妈的。”“你再说一遍呢,你再说一遍。”这个时候说松华山从后面往过来说的那个兄弟,“兄弟,别了别了,别啊,没啥事儿说弟,你看哥们儿咋的了,这事儿啊,也没啥大事儿,大倒得了,我也看明白了,哥们儿呢,你们肯定也是玩社会的,对吧?咱们呢,也不瞒你们说,咱们在这个吉林省长春的,咱们也是玩社会的,这么的相互之间给个面子啊。” 这话正在这说着呢,这边呢,范海峰从他妈车顶上下来,包括说旁边这几个老弟啊,塞了个膀子,一个个牛逼闪电的嘴里面还叼着个小烟儿啊,手往那兜里面一撒,“我他妈的干鸡巴啥呢啊,跟他俩磨叽个鸡毛啊。”这孙华山这一回脑瓜子说的不是这咋的了,“哥们儿啊,在一个说话嘴里能干净点儿不?”“我他妈跟你干净啥呀,我跟你他妈干净啊啊,整几台破逼奔驰咋的跑鸡巴开源装牛逼来了,你妈的,你信不信把我整急了车,我他妈给你们砸了 n 瑟。”这时候老五呢,从车顶一下来了,李强跟老五对了个眼神儿,你看,啪的一摁后备箱,噔,电尾门啊,你看就弹弹了从里面啊,这老五嘎巴一下子把五连子就给薅出来了。 这头孙华山这一瞅,这一比划手,哎,那啥那个那。你看这一喊那啥吗?啊,这边他妈老五呢,在这边也看明白松华山啥意思了,那意思先别过来,华山大哥这一瞅老五八把枪撂来儿了啊,这头呢,心里面都刮的啊,一下子算是松口气儿啊,把烟往过地来来来,兄弟,咱们这么的抽根烟,那八把烟抹个地方的。 《冲突爆发》 松花山呢,就准备打的息事宁人,毕竟咋的人家刘卫国的让孩子结婚,你说这他妈整出点没用的,那不翻成上面了吗?那这往屋一递,这范海峰瞅了一眼啊,拿手啪的一下子把这烟就给打地下了,“操啥玩意儿啊啊,我他妈给你啥面子,我他妈认识你啊,赶紧的笑,逼停的把车开走,滚犊子,一个一个,你妈的人模狗样的。”这几句话,这一骂孙华山也他妈不得劲儿的啊,毕竟人家也是江湖人,也他妈社会大哥。你多是异地呢,我说老弟你岁数不大吧啊,积点口德干啥呢?跟谁俩呢?你张嘴妈妈的,再说多大个事儿啊啊,在社会上玩儿不带这么混的,你这么混呢?老弟,我告诉你啊,容易吃亏。 这帮范海峰这一听啊,“真你妈的老逼犊子,你搁这吓我呢啊,喝我呢,还他妈我吃亏,你他妈是真不知道我他妈在开源我是干啥的,信不信我他妈一句话,你们他妈全得跪着,谁他妈也走不了。”孙华山往前一站,“不咋的啊,你干啥的?你在开源你挺牛逼呗?”“哎,你他妈说对了啊,你妈的我他妈就是牛逼,听没听见。”这边他妈的往过一来,你他妈孙华山也是他妈他妈的了,这边范海峰啊,照着华山大哥这个点的位置,我去你妈当就是一个电炮。哦,咔嚓一下子结结实实的呢,打的他妈的华山大哥的脸上了,而且呢,范海峰这个拳头啊,出的还挺重啊,直接给华山大哥打个跟头,扑通往别人一撞,哎呦,我操。 这个时候李强老五你看掐枪就过来了,范海峰这时候还装牛逼呢,还在这抓呢,“我他妈不打你不知道咋回事啊。再说信不信脑瓜子都不给你踢开。”这老五在这边掐着五帘子啊,这一喊,“哎。”你看范海峰的兄弟,什么陈辉啊,包括李军啊,刘铁军一回脑瓜子,老五真不惯你病,五连子一出,你妈的我操当就一下子,我强哥这边也是,五连子也打响了,你妈呀我操砰砰的。这边李军刘铁军那人他妈都给打飞起来了,飞出去有六七米,裤头往地下一钻,“啊呀啊哗。”知他们可以这么说吧,啊,李军那胳膊干掉一大块肉,刘铁军儿大腿干个大窟窿,伤没伤着骨头咱也不知道,但是西瓜汁儿那可糖老多了,咱这边捂着大腿,“哎呀,我操啊呀啊。”这边他妈的捂凉子嘎巴带一撸,你看咱说范海峰反应的相当快了,一捂脑瓜子,这逼撒腿就跑,还有谁呢?是个陈辉他们几个瞬间呢,跑的没有英子了知道不?这全哥和五哥这五连子在后面,“你妈你给我站上,我操我操。”通通的又他妈搂了好几下子。 这个时候呢,孙华山也站起来,包括说水耗子,还有长春来的这帮老炮啊,包括说呀,迎亲的什么娘家铁婆家铁,那他妈一瞅这阵仗去,你妈的那嘴他妈张的老大了,瞎懵逼了,说这他妈是干啥的啊,这俩人儿啊啊,抬一枪,这就崩了。再一看,倒在地上这哥俩啊,在这块,“哎哎呀我啊哈,哎呦我操。”这他妈强哥和五哥追了半天没追着啊,这他妈的呼哧带喘的回来了,“你妈的,我操,拿枪子一指唤倒地来了,来来来,再装逼来再逼。”“啪”的一顶,“大哥大哥大哥错了,大哥啊错了。” 孙华山往前一步,说道:“啥子走我啊,黄大哥。咋的了?兄弟,你俩赶紧走。赶紧走,这婚礼还没参加呢,但现在别参加了。赶紧走,别一会儿再出啥事儿。这是在辽宁开原,不是在咱们吉林,也不是在长春。出点啥事儿,我咋跟小贤交代呀。这么的,你俩赶紧回去。兄弟,陈儿、三双,你俩赶紧把新娘子从这个车上整下来,你们坐我车走。你俩开这个车赶紧回长春。”这边老五嘴一撇,说道:“不是华大哥,那咱到这边来坐席来了,席没吃上就回去啊?”孙华山说道:“等回长春,华山大哥一条龙安排你行不行啊,老五。”老五一听,说道:“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走吧,强哥。”这俩人听了,哐当一下上了车。你看这边就结束了这一茬。咱说这老五在车顶上还跟李强磨叽呢,说:“你看去来一趟完了,坐席饭还没吃着。”这俩人嘟嘟囔囔地开车奔着长春方向回去了。 华山大哥办这个事儿呢,一点毛病都没有,必须得让他俩走。为啥呢?万一说六扇门来了,这可是在辽宁啊,要是给整进去,这人能不能出来都两回事儿了。再一个,孙华山他们为啥没走?因为人家没动手啊。那你看,人也不是他们打的。所以说呢,再一个人家婚礼也没办完呢。这大伙儿赶紧上了车,新娘子坐哪个车都一样。眼瞅着快到饭店了,也不差这一轱辘了,众人很快就到了王府酒店。当时,这个仪式都已经开始准备办了。那小陈儿心里面七上八下的,问道:“三叔啊,这不能有啥事儿吧?”孙华山说道:“哎呀,放心吧,这他妈能有啥事儿啊。你办你的婚礼,嗯,啥事儿不有你三叔呢吗?如果说六扇门找来,我跟他们回去。咱他妈的再一个,你们谁千万记住啊,跟刚才打人的不认识。这个呢,是咱们花钱在道边雇的车,咱们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能明白不?”众人纷纷说道:“明白,明白。”大伙儿听了这话,婚礼就开始办了。 咱再说说范海峰这伙人,他们一边跑一边琢磨呢。这他妈是碰着啥人了啊,这是碰着疯子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两个兄弟李军和刘铁军被打成啥逼样了。陈辉说道:“哥呀,我瞅着打飞下来了,应该他妈打够呛啊。咱得找他们呢,在他妈开原打我兄弟,这仇咱能不报吗?以后咱们还能不能在这混了?” 范海峰被长春来的人打了兄弟后,心里那叫一个气不过。他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了开原的另一个社会人,这个人叫陈成。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声音:“呀,峰哥,你搁哪儿呢?咋的了?”范海峰怒气冲冲地说道:“我问你搁哪儿呢?你妈的,我刚才我两个兄弟,铁军他们让人拿枪给打了。”陈成惊讶道:“那谁呀?搁哪儿啊?”范海峰咬着牙说:“就他妈搁在那个长城街和新华路那边,你妈的,而且这伙人不是咱开原的。不是开原的哪儿的这么牛逼呢啊。”陈成一听:“长春的?长春的也不能躲啊,我去,你妈的,我会会他。”范海峰说:“行行行,你赶紧过来吧,我找你就这个事儿啊,咱得找他,咱他妈得收拾他,外地社会跑他妈开原来装牛逼来了。你带兄弟过来吧啊,我也马吧马吧,咱找他。”陈成回应道:“行,你等我吧,我一会儿我领人就过去。”啪的一下子电话挂断了。 咱说这个陈成呢,绝对是个厉害角色,而且是个牛逼的人物。这小子心狠手辣,手上犯过两条命案啊,手底下两个兄弟,一个叫秦刚,一个叫李猛。咱说有点像谁呢?就有点儿像长春的张红颜、张涛,绝对敢干,绝对也够狠。就他们仨人嘎巴开着车,跟着范海峰这伙人就集合了。范海峰这边码了多少兄弟呢?得他妈二十来号,手里面五连子干了得有四五把。这头陈成加上秦刚他们是一人一把往过一来。陈成问道:“峰哥,这他妈人搁哪儿呢啊,咱得找他呀。”范海峰恶狠狠地说:“找他啊,必须他妈得找他。走走走,我瞅着他妈往新华路下面去的啊,应该是不远,咱顺那条道溜达啊,指定能找着他们啊,他不办婚礼吗?那车肯定在门口停的,我认识那车啊。”这一说完了,大伙纷纷上车,叮咣的。“兄弟把大军子他们打了,打了。人搁哪儿呢?”“现在搁医院呢呗,那他妈的腿给打他妈够呛,大夫都说了,估计得落残疾呢。”这边陈成一听,“走走走走走走,我得给大军子报这个仇。”陈诚这小子绝对虎,开着车哐哐的奔着新华路就开始找。开原的地方就不大,新华路这往下一走就看着王府酒店了。车队往这一来,叭叭的,就眼瞅着齐整牌照的一堆大奔啊,就在这儿停着呢。这边范海峰一比划手,“停车停车,你妈的搁这儿呢啊,这不搁这儿呢吗?这几台车我他妈认识。走走走,下车下车。”这一比划手从车顶上下来得有三十来号,五连子啪啪的一撸。陈诚这边打着头,“来来来,你妈的跟我进去来,跟我进去。”这陈诚这个小子,绝对是虎劲儿十足啊。这小子啪嚓的一下子第一个从这屋里面就进来了。那王府酒店里这一来呢,这个时候里面正在办婚礼呢,是司仪在台顶上还喊呢:“呃,现在呢,有请咱们新郎的父亲上台为大伙儿讲话啊。”这头哗哗哗也鼓掌,刘卫国往台顶上一来,这大伙在底下还起哄,“好好好好。”你等他这一上台,一转过来,正好对着大门口,眼瞅着三十来个人呢,提着五连子这就过来了。 刘卫国这一瞅,他妈要出事儿啊,赶紧从台上往下走。这个时候孙华山也瞅着了,包括水耗子他们。他们心里清楚,人家是找上门儿来了。这帮老社会老江湖干了一辈子仗了,这点事儿他能不明白吗?但咋说呢?确实啊,人家他妈的心理素质也好,要是换了别人,腿他妈都吓软了,人家却没当回事儿,因为啥?毕竟说他妈不是自己打的。他们来了也就是吓唬吓唬,找个面子呗,是不是?不行就研究研究,唠一唠,赔俩钱到头了呗。你看出事了,那时候社会不就这么解决吗?啊,你看你说你这眼瞅着这伙人一进来了,那咋的,你还能跑啊? 这孙华山往前这一来啊,这一比划手说:“那个哥们儿,哥们儿啊,刚才的事儿呢,肯定是误会。”这话刚唠到这儿啊,这边范海峰把这五连子往起里一举,拿着这个枪把子,照着华山大哥的脑瓜子,“不操操操哐不哐两下子就把他妈华山大哥给打躺这儿了,咔嚓往地一倒。”“误会你妈呀啊,误会啊,我他妈问你刚才那俩傻逼呢啊,就打我兄弟那俩人呢,那两个畜生呢。”这个时候你看谁过来了,刘卫国过来了,这往未来,“哥们儿哥们儿,别了别了别了,这是干啥呀?啊说这里面指定是有误会,刚才呢,如果说咱们的事儿啊,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海涵啊海涵了。”“我海涵你妈了个 n 儿,我海涵呢?啊,去你妈当就是一脚。”你包括说刘晨他们啊,这水耗子他们这他妈过来往过一来啊,这孙华山捂着脑瓜子这往起来一站,说:“这么的这么的哥们儿啊,啥事儿呢,差不多就得了,这么的,你画个道啊,你看这个事儿想怎么解决行不行啊,打人的人呢,肯定没在这儿,你就说吧,这个事儿想咋办,是咱说的拿俩钱儿啊还是咋的,你看看啊。”这边他妈的范海峰往过一站,“我操你个逼样的,哎,你觉子你说话挺鸡巴社会呗啊,是不是跟我俩在这装他妈老流氓子呢?你妈了个得儿的,你信不信我他妈崩你啊?你他妈信不信。”这孙华山咱不管咋地呀,那是咱们 60 年代 70 年代 80 年代长春第一把大哥呀,咱说这刀光剑影人他妈是见多的,你拿把五连子逼崽子,你把我给喝着了。这眼睛一立楞,这一瞅,“不咋的还没完了啊,赔钱也不行啊,那你说吧,你想咋的?你崩我吧,来来来,你他妈崩死我来。” “那你说吧,你想咋的?你崩我吧,来来来,你他妈崩左的,我他妈看你咋崩的。”这一说完,啪的一下子往前一站,这边范海峰也他妈挺虎实,五连子啪就举起来了啊,照着孙华山肩膀头的位置,“老逼犊子,我去你妈的当就一下子直接一个火球子把孙华山就给带飞出去了,飞出去有四五米,啪嚓一下子摔到舞台这儿了啊,那一下子摔的确实挺狠,那肩膀上顶上一块肉,那他妈就给掀飞出去了,那西瓜汁儿叭叭往出喷的,这边他妈的往过一来,啊,这陈诚也过来了,说你妈的老逼犊子啊,就你这个逼样的,我他妈见多了,信不信我他妈打死你。” 第107章 送货上门 这时候,孙华山大哥真的就把他妈当年的派头,那股劲儿,就他妈给拿出来了。 按正常来讲,这人被打这个逼样那肯定是蔫了,都他妈怂了。 可华山大哥心里话咋的了啊?你妈的我他妈真老了?不就一条命吗?能鸡巴咋的? 孙华山这边嘎巴一股猛劲儿,一咬牙,啪的往起来一坐,“来来来来啊,你妈的,我他妈活够了,我他妈五十来岁了,你崩我来,你妈的我跟你俩赌命,你崩我,你他妈能活咋的?” 这边的一瞅,“你妈的咋的?你跟我俩叫号呢啊,你是不是跟我俩叫号呢?”咔嚓一下子,这五连子就撸下来了。 这刘卫国这一瞅,这是真要崩啊,赶紧的一过来,“哎,哥们儿,哥们儿。” 这一拽,这陈诚呢,他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能明白不?他拿着五连子不知道崩谁,奔着孙华山他们。 这边这一拽他胳膊说的,“哎,哥们哥们。”啪!的一拽,这边他妈五连子一调过来,你妈,砰!!的一下子,这手就在扳机这块呢,这一拽正好一勾,打在哪儿了呢,打到刘卫国的胸口上呢。 这人他妈嗖的一下子,跟那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啪!的一下抛了个弧线摔在地上。 当场就完犊子了,那胸口干了大个窟窿,可以这么讲,都他妈打穿了,那他妈血哭哧哭哧往外淌,那淌在一地都是,而且那嘴里,那一口一口噗噗噗!!冒泡。 这刘卫国躺在那一抽一抽的。 这帮亲戚朋友一看,我去你妈!!嗷嗷的在那儿叫唤呢呐,那有的他妈女的都吓毛怔了,“杀人啦,杀人啦!。” 这个时候范海峰这一瞅,你妈的出大事儿了啊,这是婚礼现场了,多少只眼睛在这瞅着呢?再说,眼瞅着这刘卫国倒在地上,肯定是完犊子了,这人销户了。 他拽陈超,“快走!快走!快走!。” 这伙人呼呼啦啦的从这屋里面就出去了,到了外面可以说范海峰当时也懵逼了,这一瞅,咋啊!咋的了啊,你赶紧的出去躲躲!! 不躲个鸡毛啊。” “不行不不行啊,你听峰哥的话,这他妈事儿闹大了,当着这么多人,你把他给打销户了啊,你妈的警察能不找你吗? 那咋整啊?那我走了你咋整啊。” “别管我了,我没有事儿,那人也不是我打死的,都你干的,你别管我了,家里面的事儿我能摆,我看看你这个事儿我怎么处理处理,等我他妈摆平了你再回来。 他妈的我走到行,我他妈去哪儿啊? 这他妈的我也没有地方去呀。” 这边儿范海峰在这琢磨琢磨,“这么的,我有个表弟在哈尔滨啊,在道外那边开个游戏厅,叫飞龙游戏厅,你先到他那儿躲一躲,你在哈尔滨待一阵儿行不行?家里这边你放心,啥你都不用管,赶紧的吧,现在就赶紧的开车走。” 快点儿的,把包给我来,把包一拿,从里面拿出 2 万块钱,往过一拿,“拿着,赶紧的。” 这陈诚呢,跟着他两个兄弟,赶紧开车奔着哈尔滨就去了。 这俩人一瞅,开着车奔着哈尔滨那边就干过来。咱们书说简短,他们走了的事儿咱不说,咱再说屋里这边,当时把这刘卫国就给打没了,人当场就销户。 那你看看,大喜的日子变成大丧之日。 孙华山大哥呢,当场也他妈给打昏过去了,因为啥,那血真他妈没少流。 你等着孙华山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三天了。 这个时候刘卫国葬礼都已经办完了。 孙华山这一睁眼睛,“耗子耗子。” 水耗子往前一来,“哎呀,妈呀,大哥,你可算醒了啊。那帮逼崽子的大哥跑了。 我他妈得找他去啊,我他妈得找他去。” “你找他,你冷静点。我先跟你说个事儿呗,咋的了?你当天你这不昏过去了吗?那接下来的事儿你可能不知道。 怎么的呢?卫国没了。” “啥玩意儿,卫国没了,卫国让他给打死啦。”这话一说完了,那孙华山那真是老泪纵横啊,这他妈一抓自己的长头发,“我操!这仇我他妈要不报啊?我他妈不叫孙华山。” 这水耗子说,“大哥,这咱人生地不熟的,这仇咱咋报啊?” 孙华山琢磨一琢磨,“把电话给我。” 你看这一说,把这电话就拿起来,他打给谁了呢?直接他妈打给小贤了,给我贤哥就干过来了。 “喂,贤呐?? 华山大哥!我这两天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我听说咋的,李强和老五是不是搁那边给你惹祸了啊?” “小贤啊,啥都别说啦……! 大哥你是咋的了?” “小贤呐,你看能不能给大哥办个事儿?”“大哥,你这是怎么的呢?有啥事儿你说,我听着呢。” “你卫国大哥没啦。” “啥!我卫国大哥没啦!!咋回事啊?” 这边孙华山就把这个事儿,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 贤哥这边那真是啊,嘎巴一下子!一拳打到茶几顶上了,把茶几顶上的玻璃干他妈稀碎,手他妈干个大口子,哩哩啦啦在这淌血。 “大哥,这事儿你别管了,这事你交给我吧,我这就领人过去,你妈的,我他妈指定打死他,你放心大哥。” “行,贤呐,大哥啥都不说了,你过来吧。”啪!的一下子,这边贤哥电话也撂下了。 都叫上谁呢!!春明、海波,喜子,二弟,沙老七,包括陈海、大伟奔哪儿,奔着开元这就干过来。 贤哥可以这么讲,那他妈很快的到了开元,直接跟华山大哥那就见着面了。 华山大哥一看着小贤,那眼泪啪的就掉下来了,啊…! 小贤这边一瞅,“大哥!啥都不说了,你放心,这个仇贤弟给你报。” 随后,这他妈就开始在哪儿呢,在这开元就开始找这帮人的。 打听范海峰在这边都有啥,在哪儿能抓着他? 这一打听,说范海峰在这边有一家 ktv,还有一家夜总会。 贤哥这一出来这边一瞅,“这么的,大伟你带兄弟去 ktv。海波、春明你俩去夜总会?”“行!哥!知道了。” 你看大伙儿奔着这个 ktv 和夜总会就来了。 ktv 这边陈海他们进去后,那家伙把事儿往起一举,“你妈的!操!” 那他妈屋里边,能砸的,给你干他妈稀巴烂啊。但是范海峰真就没在这儿。 但是春明他们在夜总会,把范海峰就给抓住了。 这他妈的一抓着范海峰,这他妈镐把子照脑袋,“你妈的,我操!操!操!哐哐的”,那他妈是一顿干。 这边电话往起一拿,“贤哥,在这儿呢,在夜总会,你过来吧。 ”啊,这边他妈贤哥领着人干到那夜总会,到这个二楼办公室里面。 这时候范海峰都给打懵逼了,身边横七竖八倒了好几个,一个个捂着脑瓜子的,捂着大腿的嗷嗷叫唤。 范海峰靠着自己这个老板台,在这一靠,那他妈脑瓜子鲜血躺着,他妈满脸都是血,这拿手一摸,胶黏胶黏的,说了,“这事儿想咋整啊,拿钱呗,行不行啊,拿钱呗。” 这个时候也打听了,当时销户这个刘卫国的人,叫陈成。一瞅他妈未咋的!! 贤哥往过一来说,“你妈的陈成呢,我问你陈成呢。” “那个陈成我不知道啊,出了这个事儿他就跑了。 找不着他了呗? 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这边春明一过来,家伙咔嚓这一撸!照着范海峰的大腿,“你妈!!操!!”砰!!这一下子,就这一枪嘎巴就打的贯穿,那他妈给范海峰疼的!! 你想想,透过腿打到底下这个瓷砖,砰!!的一下子,瓷砖干他妈稀碎。 这范海峰这一捂腿,“哎呦,我操,哎呀啊。” 贤哥这一瞅的,“你妈的,我再问你一遍,陈诚在哪。” “陈成上哈尔滨去了,上哈尔滨啦 ……!!。哈尔滨哪儿?? 那个我我我表弟那,那边有个游戏厅叫飞龙游戏厅。” 贤哥把电话往铁力一拿,打给谁了呢?打给哈尔滨道外的一把大哥焦元南。 “喂,元南呐!! 小贤呐,咋的刚走没几天,想我啦?? 南南你这么的啊,你替我去办个事儿!! 咋的了? 你们道外有个叫飞龙游戏厅的,你知道不?”“飞龙游戏厅?我他妈不知道啊,你就说咋地了吧。” “这么的,你到那儿给我抓个人,这个人叫陈成,还有他两个兄弟都搁那儿呢,辽宁的,开原来的。” “抓住怎么办?” “抓住他,你把他带回你那个托运站,我他妈过去。” “行!那行了,那我知道了,好嘞好嘞好嘞。”咔,电话一撂。 这边他妈的老明子往前一来,“谁来电话,小贤来电话啊?” “哎,我问一下老明子,咱道外有个什么鸡巴飞龙游戏厅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就在那个铁道街那边吗? 走走走,有兄弟咱过去一趟来。”这他妈的焦元南叭叭的往这车上一上,老明子他们在后面开了两台车,一共十来个人,奔着飞龙游戏厅,他就干过来。 说这个飞龙游戏厅呢,他外面有点赌博机,那还有点什么台球啥的,这老板叫陈伟。 焦元南往屋里这一进,陈伟当时就懵逼了,迷糊了,这一瞅,“呀,南哥。” 焦元南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焦元南。 焦元南一瞅,“你妈的,你认识我呀? 闹呐!南哥在道外,还有不认识南哥的?南哥,你看你这今天过来……” 焦元南身后一大帮兄弟,而且手里边都提着家伙,这陈伟懵逼了。 焦元南一瞅,“你认识我就好,我就问你,这个开元来几个人,是不是搁你这儿呢?” 这话一问完,这陈伟当时没吱声。 焦元南一瞅,“你妈的,你要敢跟我撒谎一句话,记住,我他妈打死你?” 这一说完,这陈伟迷糊了,南哥,搁我这儿呢,在后院正喝酒呢。” “你妈的,走。” 这他妈的啪嚓一比划手,领着老明子他们往后院就过去了。 一进来,啪!一脚把门一蹬开,那你看小院儿里面大伙正围着在那喝酒呢。 说他妈这几个人,这五连子往起一举,“你妈的都鸡巴别动!来,别动。” 这边一个兄弟一哆嗦啊,他不是想动,他是有点吓着了。 这一比划手,焦元南单手拿着五连子,“我去你妈。”砰 的一下子,这五连子就打响了,直接就打个跟头,“噗通”往里一倒。 这边陈诚一瞅,“大哥!大哥。” 他也看出来来的这伙人都他妈是狠人。 “大哥大哥,你给个面子行不,我给你拿 20 行不行?大哥,我也不知道咱之间有啥恩怨啊。” 焦元南一瞅,“咱俩啥恩怨,你给我拿 20 万?在哪呢?钱在哪儿呢?我问你钱在哪儿呢?” “去里屋?我现在我给你拿去。” “老明子,你去拿去。” 这老明子到屋里面,你看咱说陈成他自己有十来万块钱儿,再加上范海峰给他拿了 2 万,正好 20 万。 把这钱一提,“大哥,这是因为点啥呀。” 这边焦元南说,“你等会儿啊。” 啪的一下子把电话往起拿。 “贤呐,这人我给你抓着了,咋的你要过来?” “我现在往你那儿走,别的了,你往这边走,你现在你不在开元吗?你再干到我这儿,这多耽误事儿,我给你送长春去得了呗。” “那也行啊!! 那行了,好嘞好嘞好嘞。”啪,电话一撂! 这他妈的一薅头发,“你妈的整车上去。” 这陈诚懵了,“哎,别!别,哥们儿,你看钱都拿了??! 钱拿了咋的!人我也得给你带走。 你当焦元南是谁呢?你跟焦元南在这块整那些没逼用的。 这往车一整,焦元南奔着长春这边就干过来,直接整到哪儿去了呢?整到二林子那个舞厅的地下室去了,因为这屋他妈太熟了,焦元南在这屋也待过。 他往屋里这么一整,等着把这灯光这么一打开,一共就是 6 个灯泡,要不然的话,屋里面黢黑啥也看不着。 第108章 不省心的亲戚 这头儿孙华山跟着贤哥这伙人,啪啪往屋里这一进。 这边他妈焦艳南一过来,“贤呐,啪的一握手。 小南呢,我给你介绍一下子,我大哥孙华山。” “哎,你好大哥,你好弟啊,这个早就听过你啊,在哈尔滨久仰大名了。” “哎,说这干啥大哥。”这边一瞅。 “大哥,是他不?” 这孙华山这一脑瓜子一跳过来看着陈诚了,陈诚也他妈看着孙华山了。 “大哥大哥,我错了啊,我错了,当时我跟你说,我他妈也是走火的。” 这他妈华山大哥可以这么讲,那气的牙他妈嘎嘎嘎嘎直响。 这贤哥一过来,“我来吧,大哥。” “不用小贤,大哥没老,这个仇大哥得他妈亲手报。” 你妈的这一伸手在谁呢?在他妈的这个小飞的手里面拿过来一把五连子,这他妈孙华山嘎嘎这么一撸。 那他妈陈诚在这块,“大哥大哥大哥,别了别了。” 这是多狠的人啊,他身上有命案,但是呢,到死的时候他也怕,还是那句话啊,说你想打死别人,但是不代表你自己不怕死。 这边孙华山这往过一来,“你妈的,下去吧,下去给我兄弟赔罪。” “大哥大哥大哥。” “操。”砰的一下子。 有句话叫啥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一五连子扑通!一下子把这陈诚的胸口也他妈给打透亮了。 咕咚往后一滑,滑出得有四五米。 这一低头脑瓜子一瞅,自己他妈都漏了,完了人这个时候下意识的,你马上就知道说他妈我死了,呼通往地下上一倒,那真是鲜血嘎巴一下躺一地。 这个时候贤哥一过来,把这把五连子啪一拽回来,“大哥。” “贤子,啥都不说了啊,大哥得谢谢你,大哥得谢谢你。” 贤哥这一瞅,“华山大哥,在小贤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新民胡同的孙华山大哥,你永远都是大哥。” 这边孙华山的眼泪,啪嚓的一下子从眼睛里面就掉下来了。 从此以后,贤哥和华山大哥的感情,可以说那就是更加的深厚了,两个人一直到贤哥出事儿,那真是嘎嘎的。 后来贤哥没了,华山大哥好悬他妈没哭死。 90 年代,那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年代。每当翻开小学课本,童年的记忆便如碎片般纷至沓来,既清晰又模糊。 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各地黑道大哥层出不穷。 今天的故事,便从四平这座城市拉开帷幕。一提到四平,众人脑海中首先浮现的便是四平一把大哥孙长春。 不得不说,孙长春在四平说话那是相当好使。 然而,四平厉害的可不止孙长春这一伙势力。 远的暂且不提,就说曲氏三兄弟中的曲勇那一伙,那也是相当有实力,绝对不是善茬。还有当地与孙长春并称“双雄”的马洪远。 此时,长春的江湖大佬贤哥,正在办公室。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贤哥接起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崔健焦急的声音:“贤哥,长春出事了!” 贤哥一听,脸色骤变,“嘎巴”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海波、哥几个,走!咱去一趟四平!” 海波急忙问道:“咋的了哥?”贤哥眉头紧锁,说道:“刚才崔健来电话了,说孙长春出事了。” 就这样,贤哥带着春明、海波、二弟、喜乐、天龙等人,风驰电掣般地开车直奔四平。 孙长春此次出的事儿,并非被人打了或者住院了,而是他与马洪远一伙人因械斗,动静闹得太大,被弄进了看守所。 这看似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实际上,却可以说救了孙长春半条命。 为何这么说呢?因为在此之前,马洪远的实力与孙长春相比,可以说是四六开,马洪远占四,孙长春占六,孙长春绝对压着马洪远一头,占据绝对优势。 然而,马洪远新开了一家“朝花夕拾夜总会”,还有一个股东,是来自黑龙江的流氓,名叫刘新岩。 此人绝对是个狠角色,相当牛逼。 当刘新岩听到消息从黑龙江带着兄弟赶来的时候,孙长春已经进了看守所。 如果此时此刻两伙人正式拉开架势干起来,孙长春即便不会被打死,那也百分百得吃大亏。 且说贤哥等人来到四平后,想要在看守所里见到孙长春,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那可得托关系、找门路。 经过一番周折,小贤终于在看守所里见到了孙长春。 只见孙长春虽然手上戴着铐子,但嘴上却叼着一根小烟,一如既往地嚣张。 他往接待室的椅子上一坐,看到贤哥等人进来,眼睛一瞪,说道:“哎呀,我操!贤呐,你咋过来的呢?哎,谁给你报的信儿啊?” 贤哥说道:“这咋的了?老铁啊,出事儿咋不早点吱一声呢?咱找个人啥的帮忙运作运作啊。” 孙长春嘴角一撇,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说道:“找啥人拉倒吧,一共就六个月,俩月仨月的,我就能出去了。再一个,这里面不缺吃不少喝的,就当养身体了,找个鸡毛人。”贤哥向前一步,郑重地说道:“我听说你跟那个马洪远这伙人整起来了,这么的,你在里面不方便,我带人找他唠唠,这个事儿我给你摆平。” 孙长春一挥手,霸气地说道:“哎,不用啊,贤呐,你他妈不埋汰我呢吗?这么的,这事儿等我出去的,我必须得自己办,那逼样的,我他妈还整不了他了?我要整不了他,以后我孙长春在四平都没法待了。” 贤哥无奈地说道:“铁子,你真不用我呀?真不用那行,那我看你在这里面确实也挺滋润的,这么的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再给你存点儿钱。” 孙长春连忙摇头,说道:“我操,别闹别闹啊,不用存,存啥钱呢,一共他妈俩月仨月的,再一个你在这儿给我存钱,我根本就用不上。” 孙长春说这话可不是吹牛逼,人家在这儿确实有本事,想吃啥喝啥一点都不带差的。 贤哥见状说道:“行,那这么的,过几天呢,我再跟崔健他们联系,你看看你这边具体啥时候能出来,日子定准了,我过来接你。” 孙长春点点头,说道:“行,等我出去的,咱俩必须得好好喝点儿。你看今天肯定是不行了,你大老远的跑四平来,这酒我指定是跟你喝不上了。哎,也不一定,要不然你也进来啊,咱俩在里面整点儿呗。” 贤哥一听都笑了,说道:“他拉鸡巴倒吧,你赶紧回去吧。” 就这样,贤哥在四平探望完孙长春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贤哥刚推开门,就看见三哥赵三赵红林正坐在屋里。 赵三一抬脑袋,说道:“贤呐,回来了。 三哥,你这来多长时间了? 我也是刚到!这小飞和大壮他们说你出门了,我还寻思呢,这不是出啥大事儿了吧? 咋的?三哥有事儿? 那啥贤呐,你看看咱俩啥时候方便?咱俩去趟广州呗,到那边瞅瞅溜达溜达呀。你说赌场开业到现在,咱就把事儿扔给三孩和宝玉了,月月咱也没少拿这钱,这么一直当甩手掌柜,三哥我这心里不咋得劲儿啊,是不是?” 贤哥一听笑了,说道:“三哥,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哎呀,我还以为在你心里就这种人呢。” 赵三连忙说道:“贤呐,不咋的,三哥在你心里面就这种人呢啊?” 贤哥想了想,说道:“行,看看那什么吧,下个月行吧。下个月正好我那边有点事儿,我得过去处理处理。” 贤哥嘴里的事儿,便是秦宝义这伙人。 他们始终在那边也没安定下来,也没稳定下来,给三孩和宝玉也打过几次电话。 据说这秦宝义他们身上的戾气那是越来越重了,一言不合,抬枪就干。 贤哥与三哥商议好下个月若去广州便提前两天打招呼,让三哥安排好家里事宜。 此时已到中午饭点,贤哥挽留三哥吃饭,三哥却因王红多次来电称家里有事儿而婉拒。贤哥也不好强留,便让三哥离去。 三哥从贤哥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局子,一进屋,便看到自己的媳妇儿王红身边坐着一个人,此人正是王志的亲老叔王满堂。 王红抬头瞅见老公回来,连忙说道:“三儿啊,你回来了? 哎呀,老叔咋过来的呢?老叔啊,听说你在梨树那边开了个歌舞餐厅吗?咋的?这是不忙了啊,走吧,那啥,有啥事儿咱出去吃饭唠呗,这也到饭点了,咱一边吃一边聊啊,老叔,你看看你想吃啥?咱爷俩今天必须好好喝点。” 然而,王满堂却是一脸愁容,摇了摇头说道:“喝啥酒啊?红林儿,我这现在没有心思跟你喝酒,真的。” 三哥往椅子上一坐,抬头问道:“咋的了啊,遇着啥事儿了老叔?” 王满堂长叹一口气说道:“是这么回事儿,这不去年吗?咱家大小子这不结婚了吗?” 三哥应道:“对呀!你说大龙呗?那不挺好的吗?那婚礼办的也不错,而且当时我和王红我俩都去了。别的咱不说啊,大龙找这个媳妇儿长得挺带劲啊。” 王满堂却愁眉不展地说道:“哎呀,红林啊,你可别提了,这娘们儿纯纯他妈是个惹祸的精啊。” 三哥微微皱眉说道:“我看还行啊,长得他妈的也挺好,而且说话唠嗑啥的也挺够用的。”王满堂接着说道:“一开始咱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我们老两口也觉得不错。你也知道大龙这个孩子,天生不咋爱说话,有点木讷对吧,能找这么个能说会道的媳妇儿,那俩人算是互补了,给我们也乐够呛。但后来人别人跟我俩说了,这这哎呀他干那行的! 他三哥这一听,哪行啊。” 三哥追问道:“哪行啊?” 王满堂无奈地说道:“就是公主岭,在公主岭陪别人喝酒啊啥的,烂糟的,哎呀妈呀,别提了啊,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 三哥一听,脸上没啥变化,瞅了瞅自己的媳妇儿王红,似乎在询问她是否能明白啥意思。 因为三哥在参加完婚礼回来就跟王红说,大龙找这个媳妇儿指定来路不正,百分之百那是在外面卖的。 这一说完,王红当时还挺生气,你说谁表弟他媳妇儿,说出来卖的人能高兴呢? 三儿啊,你这人咋这么他妈邪性呢啊,你他妈瞅谁都不正经。” 三哥摇了摇脑袋,说道:“行行行,咱们以后事儿上看,你看我赵三说这个话是准是不准就完事了。” 此刻,三哥瞅了一眼媳妇儿,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你不跟我俩犟吗?” 王红见状,心中虽有不服,但也没再言语。 老叔王满堂接着说道:“红林,原来呢,俺们也是这么想的,最早的时候咱知道了,憋了好几回愣是没挑明啊。这他妈的这大龙一天到晚又他妈要吃药啊,又他妈要上吊,后来给我们俩整的没招了,把这婚礼给办了。结完婚呢,这小媳妇儿一天事儿也多,就开始起幺蛾子。你说咱们在梨树干这个农机商店干的也挺好,说这玩意儿她干不了。非得跟大龙他俩说整个什么歌舞餐厅,说歌舞餐厅他妈来钱快。大龙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对那个小玲那是言听计从,人家咋说他就咋干,人家装腔他就放炮。一开始我俩是不同意拿这个钱儿,后来说咱们是正经八百过日子的,你说你整个歌厅,事儿多多呀,那是咱们普通老百姓能干得了的吗?这大龙天天磨啊,没招儿了,后来把我俩的棺材本儿到底给抠出去了,给他俩就干了一个。这刚开始干吧,这买卖还挺好的,我俩瞅着也挺高兴,也挺乐呵。但是这开业没有三个月,你看这不就来事儿了吗? 咋的呢?咱说 90 年代那个时候还是那句话,你开个什么歌舞餐厅,或者是什么卡拉 ok ,这种新兴的行业,你记住这种买卖,只要你开业,指定得有社会,流氓,地痞过来找你来。 吹牛逼,你不给人家拿钱,你想把这个买卖干长远了,那纯属扯淡。 在榆树有这么一伙社会人,而且不光是在榆树牛逼,人家在四平那也是知名挂号的。 这个人叫王老五,榆树的老铁肯定知道。 在榆树的地面上,咱说不管是混社会的,你还是说做买卖的,只要一提这王老五,那他妈真的都他妈给面子,有的吓得他妈都直哆嗦。 只要得罪这王老五了,人家真不惯你病。 吹牛逼,往死里整你。 当时他家这个歌厅,人家小弟也来了,说瞅你家这个规模烂糟的多了,你也不用多扔,一个月你给咱交 3000 块钱。 等着这伙人走了,这小玲呢,也就跟那个大龙在这儿商量说的,你看看这事儿咋整啊?这大龙一天他妈除了跟媳妇儿睡觉,他也不知道别的,摇了摇脑瓜子,那是一点主意都没有。 3000 呐,你没听着吗?人家说了一个月要 3000 ? 那 3000 就 3000 呗,那不行,咱就给人交了得了呗。 这小玲这一听,在那嘎气的嘎巴一下子一跺脚!! 这一抱膀说,你他妈是真没出息,要 3000 就给 3000 呐,你不会找人谈谈呐,你不会找人唠唠啊,不交肯定不行,但是咱们可以少交啊。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把钱就交了,我就问问你大龙啊,你一个月挣几个 3000。 这大龙听着听着就咧嘴一笑,挣几个 3000,够咱俩花就行呗。 说着,嘎巴一下子把这小玲就给搂住了,“媳妇儿,咱俩都多长时间没亲热了啊?一会儿咱再说这个事儿啊!!过来就扑上去了。 第109章 三哥怒了 大龙一把搂住小玲,急切地说道:“媳妇儿,挣个三千块,够咱俩花就行呗。来,宝贝儿,咱俩都多久没亲热了?等会儿咱再好好聊聊这事儿。” 说着,大龙便欲有进一步动作,然而小玲却怒目圆睁,狠狠一推大龙,破口大骂:“滚他妈犊子!一天到晚就你这点破事儿,正经事啥也指不上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就这样,大龙被小玲骂得灰溜溜地站到了一旁。 此时,一个来收费的小弟与小玲搭上了话。两人三言两语间,便商议着把他们的老大五哥请来家里吃顿饭。 王老五在道上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听闻此事后,很快便带着几个兄弟如约而至。 王老五大马金刀地往那儿一坐,眼神瞬间就被小玲给吸引住了。 只见小玲生着一双勾人的媚眼,瓜子小脸,五官精致无比,端的是盘亮条顺。 王老五看得眼睛都直了,差点就流下哈喇子来。 大龙见状,赶忙站起身来,他本就不善言辞,只是举起酒杯,恭敬地说道:“五哥,那个啥,我敬您一杯。以后咱家这小买卖,还望五哥多多帮衬,维持维持。” 说完,大龙一仰脖,将半杯酒喝了下去,他确实不太能喝。 王老五抬头瞅了一眼大龙,咧嘴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行啊,小事一桩,邻里邻居的,帮忙算个啥事儿。”说着,王老五又回头看向小玲。 王老五这家伙也是个撩妹高手。 他悄悄把一只脚的皮鞋蹬掉,然后从桌子底下伸出臭脚丫子,朝着小玲的方向伸去。 小玲所坐的位置与王老五斜对着,隔了两三张椅子。 那脚丫子很快就蹭到了小玲的大腿上,王老五一边蹭还一边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玲。 小玲脸上微微一红,就在这时,王老五得寸进尺,脚丫子顺着裙子就往里面伸。 这一下可把小玲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伸手把王老五的脚丫子从裤裆那里给扒拉了出去。 随后,小玲端起酒杯,强装镇定地说道:“五哥啊,我家大龙说得对,这买卖日后还得请大伙儿多多关照。五哥,我敬您一杯。” 王老五一听小玲的话,赶紧把脚丫子收回,塞进鞋里,然后站起身来。 “不看别的,就冲你们两口子这么懂事,行,这忙我帮了。” 王老五扫视一圈周围的人,接着说道,“以后他家的管理费免了,听明白了吗?不收了!”众人纷纷应和,“五哥听你的。”大龙在一旁听到这话,心中大喜,我操,一个月三千块钱的管理费说免就免了。 五哥,啥都不说了,兄弟以后这里您就当自个儿家,兄弟们想吃点喝点随时过来。” 说着,大龙端起酒杯一碰,将酒一饮而尽。 王老五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免管理费可不是因为大龙,而是相中了大龙的媳妇儿小玲。从那以后,王老五隔三差五就带人过来。 大龙就像个傻子似的,只要王老五一来,他就赶紧跑到后厨房,精心安排酒菜,生怕招待不周。 大龙本就不善于交际,喝酒也不行,喝点就多。 但他媳妇儿小玲却很能喝,所以每次王老五来,都是小玲在屋里陪着。 原本两人早就是干柴烈火,之前做那些苟且之事还会找个旅店或宾馆。 可这天,借着酒劲,两人有点把持不住了。王老五一来,直接就把小玲的裙子掀了起来,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扒。 小玲惊慌地说:“哎呀,干啥呢?让人看见咋整啊,大龙还在楼下呢。” 王老五一翻身,把小玲压在身下,不屑地说道:“提他干啥?那个废物,就算他看见了又能咋的?” 说着,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裤子也脱了下来,两人就在这包房里纠缠起来。 正在他们玩得最嗨的时候,楼下却来了税务局的人。 在那个年代,收税不是根据每月开发票的金额来定,而是估税,伸缩性很强,一个月收五百、五十或者两千都有可能。 小玲很会来事儿,平时都是她接待这些人。人家一来就问:“你媳妇儿呢?” 大龙赶紧回答:“大哥你等会儿,我去叫她下来,马上就下来,她在楼上呢。” 大龙急忙跑到包房,推开门一看,当场傻眼了。 他虽然木讷、傻,但他是个爷们儿,而且对小玲爱得五体投地。看到自己的媳妇儿被别人骑在身下,大龙的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大龙的怒火瞬间冲天而起,“我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竟敢在这睡我媳妇!” 一伸手,大龙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几步冲上前,“我他妈打死你!”朝着王老五的脑袋,咔嚓就是一下。 这一啤酒瓶下去,当时就砸得粉碎。 王老五正玩得尽兴,根本没注意到大龙进来,只觉得后脑勺猛地一疼,“哎哟,我操!”扑通一声,他从小玲身上掉了下来,光着屁股滚到了桌子底下。 大龙体格健壮,身高一米八多,长得又高又猛,此时他双眼通红,拿着半截啤酒瓶,“妈的,我今天干死你!” 小玲赶紧把自己的内裤从腿上提起来,“哎呀,你干啥呀?大龙啊,你是不是疯了?你给我滚!你个臭婊子,一会儿我再收拾你!”说着,大龙一推,把小玲狠狠地推倒在地。接着,他用啤酒瓶挑着桌布,“你出来!出来!” 王老五在桌底下一摸腰,坏了,自己来这儿啥家伙事儿也没带,这下可吃亏了。 看着大龙长得高大威猛,手里还拿着碎玻璃瓶子,要是扎自己几下,说不定就得把命丢这儿。 王老五也是个狠角色,他猛地一使劲,把桌子一拱,桌面被他掀翻,哗啦一声,酒和菜撒了一地。 大龙往后一躲,趁着这个机会,王老五一闪身,推开门从屋里跑了出去。 大龙拿着玻璃瓶子,“你妈!站那儿!站那儿!”王老五在前面跑,大龙在后面追。 楼底下,来收税的小子叫小贺,他一看,只见王老五拎着裤子,裤子还没系上,半个屁股蛋子露在外面,正狼狈地跑着。 “这咋回事?吃顿饭咋还脱裤子了呢?”正纳闷呢,就看到大龙在后面喊着“我他妈扎死你!” 王老五跑得极其狼狈,脑袋上的血汩汩往下流。 等他上了自己的车,一脚油门,车子嗖地一下冲出去,窜出去两条街后,王老五把电话拿出来,“妈的,哎呀,我操!福平!福平! 你在哪儿呢? 咋的了?我在老九家打麻将呢。别他妈玩了!赶紧领兄弟过来。 咋的了? 他妈大龙这个傻逼玩意儿,他反了,敢他妈打我!你赶紧带兄弟过来!快点的!” “行,大哥,我知道了。” 王老五的手下付兵领着七八个兄弟,开着车朝着红房子歌舞餐厅赶来。 车开到门口,福平打电话,“哥,你在哪儿呢?我没看着你啊。” 王老五刚想回话,脑袋一晕,电话掉了下去,此时车也到了,咔咔停在那儿。 王老五怒冲冲地从车顶上下来,脑袋上顶着毛巾,紧紧地按在伤口处,那脸上满是鲜血,如同流淌的小河一般。 王福平平见状,急忙问道:“哥,脑瓜子没啥事儿吧?” 王老五怒目圆瞪,吼道:“别他妈问了,走!赶紧跟我进去,家伙事儿带了没?” “带了,带了。” 说着,众人气势汹汹地往餐厅里面走去。 只听“砰”的一声,王老五一脚就把刚才吃饭的包房门给踹开了。 此时,大龙还在里面对着小玲怒骂斥责。“你他妈的,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操!” 大龙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挥起拳头,那一顿暴揍,把小玲的脸打得几乎要肿爆了,上面布满了大大的脚印。 咱就说大龙这个人,不管他是木讷也好,其他情况也罢,自己的媳妇儿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作为一个老爷们,确实该狠狠教训她。 正在大龙暴揍小玲的时候,门突然被踹开了。 小玲抬眼一看,心中一喜,这不自己的靠山王老五带人回来了吗?她立刻站起来,哭喊着往那边跑去。 “五哥,你们看他把我给打的。” 王老五伸手一摆,说道:“没事儿,宝贝儿,到我身后去。你个混蛋玩意儿,给我揍他!” 王福平这帮人迅速从腰里抽出片刀,大龙站在那里,惊慌地大喊:“你们要干啥呀?” “你妈的!”王福平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到大龙的肚子上。 咱得说大龙本就不是混社会的人,为人特别老实,若不是被气急了,他哪敢去打王老五啊? 就这一脚,直接把大龙踹得弯下了腰,他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脑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王福平举起片刀,怒骂道:“你敢打我哥,我操!” 接着回头大喊:“你们还瞅啥呢?给我剁他!” 旁边七八个小弟立刻冲了上来,对着大龙就是一顿猛砍。 大龙被砍得哭天喊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身上的刀口不断往外冒血,那鲜血溅得满屋都是。 咱数数这时候大龙得挨了多少刀?差不多有十来刀了。 眼看着大龙的声音越来越小,王老五走过来,用手指着大龙,恶狠狠地说道:“你妈的,你是不是有疯病?你他妈敢打我?在这地盘上打我,你他妈真是活腻歪了,你他妈指定是没吃药。这么着,也别说我欺负你,你给我拿十万块钱,这事咱就拉倒。要是钱你不给我拿,你给我记住,你这个破歌舞餐厅我给你砸了,而且你这两条大长腿我也得给你弄折了,记住了!” 这时,小玲赶紧凑上来,一脸关切地问道:“五哥呀,你这脑袋没事儿吧?”说着,紧紧地搂住了王老五。 王老五满不在乎地说道:“走,没事儿。” 就这样,王老五领着小玲大摇大摆地从屋里出去了,彻底把大龙的媳妇儿给带走了。 大龙躺在地上,心中既憋屈又愤怒,再加上被砍了十来刀,伤得着实不轻。 一口老血喷出,大龙脑袋一歪,当场昏了过去。 很快,大龙的父亲王满堂接到了消息,老两口急忙赶到医院。看到自己的儿子伤成这样,大龙的母亲忍不住痛哭起来:“哎呀妈呀,这是咋的了啊?啥糟心事儿都让咱家摊上了。” 王满堂也在一旁气得不行,琢磨着:“这纯纯是欺负人啊。” 就这样,他们给王红打了个电话。 王红的老公赵三赵红林在长春那可是混社会的,名气不小,在当地也很有势力。 王红一听这事,哪能忍得了,说道:“走走走,我领你找三儿去。” 于是,王红领着老叔王满堂来到了赵三的局子。 王满堂把前因后果一说,赵三一听,怒拍桌子:“没有事儿,老叔!他妈的,你放心,这个事儿我三儿给你办了。我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再说了,他欺负人也不打听打听,谁家背后都啥情况。他谁都敢欺负?洪武,赶紧把黄强他们都给我叫回来,咱他妈上榆树,把这事儿给老叔办了。”“知道了,三哥。” 王红在一旁说道:“三儿啊,那你要去办就行,你自己加点小心。” “没事儿,你老公拿捏这帮瘪犊子,那就是小菜一碟。行了,老叔,你也别上火了,还发啥愁啊。这事儿到我这儿来了,我肯定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的。走吧,我开车拉你回去,我去会会那个王老五,看他是不是作死呢。” 王满堂却是个老实人,一辈子谨小慎微,他怕事儿闹大,便对赵三说:“三儿啊,这事儿你想咋整啊?我是这么想的,那小玲呢,跟他走就走吧,咱家也养不了她,她跟王老五过更好。等大龙好点儿了,就跟她把婚离了,咱也跟她撇清关系。得亏现在没孩子,这要是有孩子,可咋整?谁家要是摊着这么个媳妇儿,那真的后心骨都得让人给搓烂了。你这么的,你找他谈谈行吗?你找他唠唠,把咱家大龙打成这样,不能白打吧?再一个那十万块钱的事儿……” 第110章 三哥装大啦 这头三哥一摆手,拦住了老叔的话,怒道:“行了,老叔啊,这种事儿你就别管了。社会上的事儿呢,你也不明白,你也不懂。他妈的,把人家媳妇给退了,还把咱家大龙给打了。他咋这么牛逼呢?还要把歌舞餐厅给砸了,还拿十万块钱不给,腿还受伤了。哼!这么着,我把话给你撂这儿,大龙这边呢,咱管他要十万块钱,你看行不?反过来我打折他一条腿,算是给我大龙兄弟们出出气。不然的话,你说这大龙活得多他妈憋屈啊。” 王满堂子一听,担忧地说道:“三儿啊,他这么整的话,可别整出啥大事儿来。” 三哥满不在乎地回道:“能有啥大事儿啊,你把心放肚子里就完事儿了。 三哥咱说虽然是长春的蓝码大哥,但人手底下这帮兄弟哥们儿绝对是那个够用,老弟呢,也敢下手。 这事儿也就是赶上王志跑路没在家,如果说王志搁家的话,那他妈还用谁呀?哼,你他妈欺负我老叔,自己一把左轮子一把五连子,开车整他妈两溜小快乐,砰砰!几下子!他去了就敢把王老五打死。” 就这么的,三哥带着二十来个老弟,黄强、黄亮、左洪武、党立、吴立新、刘爱国他们,手里面掐着几把五连子,两把东风三,开车奔着四平市梨树县这边气势汹汹地赶来。 “啪”的一下子,车停在了红房子歌舞餐厅门口。 三哥从车顶上一下来,小皮鞋“当当”跺了两下子,为啥?因为裤腿有褶子嘛,坐车坐时间长了。 他往下一来,跺跺脚,把小西服“啪啪”一抻,伸手在领带的位置“啪啪”把领带往上一推一捋,然后大声道:“下车!下车!” 黄强、黄亮这帮兄弟呼啦一下子从车上下来。 三哥转头看向老叔,问道:“老叔,他们咋说的?说啥时候来?” “哎呀,三儿啊,他们说的今天晚上来,说今天晚上过来取钱来。” 三哥这一听,把烟拿起来,黄亮赶紧过来打着小打火机一点。 三哥冷哼一声:“那正好,省得咱们找他了。来吧,走,今天来咱就搁这儿等他。走走走走。”这一比划,大伙儿听他的就进屋了。 等到晚上 6 点来钟,那王老五本身脑瓜子上有伤,他就没来,让自己老弟王福平带了四个兄弟,开车奔这儿取钱来了。 按道理来讲,收拾这帮做买卖的,你来四五个职业社会职业流氓子,那肯定是够用,吹牛逼,嘎拉哈都能给你攥碎了。 王福平他也没当回事儿,“嘎巴”一下子,车就停在了门口。这一下车,王福平领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嘴里还嘟囔着:“红房子,哼!” 王福平带着几个兄弟刚走进屋,立马察觉到这屋里气氛不对劲儿。 只见大厅里面站着二十来个人,三哥和王满堂正坐在沙发上。 三哥那派头十足,一身藏蓝色小西装,领带打得板板正正,梳着大背头,翘着二郎腿,手里叼着烟,那装逼摆谱的模样,在长春这帮社会流氓里,无人能及。 三哥说是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王福平见状,嘴贱地说了句:“咋的了?不开业啊,他不开业,哪天咱再来吧,走走走,换一家换一家。”说着就想领着几个老弟从屋里出去。 刚一回头,左洪武、黄强、黄亮把五连子全举了起来。 “你跟人家玩这套金蝉脱壳呢?咔巴一撸!你妈的别动别动,听没听见站那!”拿枪就给他们支上了。 三哥把小烟拿到烟灰缸边上,轻轻一弹烟灰,说道:“怎么的?老弟啊,来都来了,咱就把这个事儿唠唠呗。这么的,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你们是王老五的兄弟吧?” 王福平几个人听完,谁也没吱声。 左洪武往前一步,拿着枪把子照着王福平的后脑勺子,“你妈操,我操操,哐哐就两下子。 你妈的,我三哥跟你说话呢,咋的你没听着啊?” 王福平说道:“大哥,这是咱们跟老王家之间的事儿,好像跟你们没关系吧,你强出这个头,大哥你也得打听打听,我五哥在榆树到底是什么段位?你这么整的话,大哥咱们可结仇了。” 三哥一听,笑了起来,“我操,老弟,你挺有意思啊,这个时候你还在那拿语言在这喝我呢啊。还他妈你五哥,我告诉你,我说实在话,不是装逼,我压根儿就没听过。但反过来,你让他打听打听,我他妈是谁?长春的赵三,赵红林,你问他听没听过?欺负人,你他妈欺负到我家人头上来了啊。 这边一说,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知道他是谁不?他是我老叔。你妈的王老五呢?来,王老五搁哪儿呢?我问你话呢!” 左洪武往前一步,“你妈的,你这逼人咋这么哏呢啊,跟你说话咋能沟通不了,是不是这么鸡巴费劲?去你妈去你妈。”哐哐就两下子,直接把王福平砸了个跟头,王福平一捂脑瓜子往地下一趴。 这边三哥一比划手,“那个这么的,来来来,你们还瞅啥呢,抄家伙,给我剁他们,先给我大龙兄弟出出气,你妈的。” 这一喊,王满堂瞅了一眼,担忧地说道:“红林,这这这,这么整,不能出啥大事儿吧?”三哥回道:“老叔你就放心吧,这种场面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你看热闹就完事儿了。” 这帮老弟一上来,那也不惯病,片柳子一举,把旁边这三四个老弟一顿砍,“你妈!操!操去你妈的。就当他妈菜板子剁了,叮咣给你一顿砍,全给砍倒了。 就往地一倒,哎呀哎呀,我操。哎呀,大哥,别砍了。” 三哥霸气地指挥着众人:“来来来,跟他妈你说话呢,给王老五打电话叫他过来,听没听见?你妈的王老五要不过来,逼崽子,今天我把你腿敲折了,听没听见?” 王福平是王老五的亲弟弟,此刻他慌忙拿出电话打给王老五。“哥?! 咋的了?小平啊,怎么样,钱拿没拿回来啊?” “哥,拿鸡毛钱呢?人家这老王家找人了。”“找人了?他找谁了?” “找了一口长春的社会,叫什么赵三赵红林的。” “什么他妈的红林绿林的,不就说他啥意思吧?” “哥呀,人家也不跟咱唠,进屋把我和这帮兄弟全他妈给打了,全给剁倒了。” “哎呀,我操!不他妈搁哪儿呢?现在。” “就搁这红房子了,搁这歌舞餐厅呢。这帮人说了,哥让你过来,你要不来准备把我腿掐折了。” 这话一说,王老五怒了:“他吹牛逼呢啊,真他妈是疯了。来来来,你把电话给他,来,你把电话给他。” 王福平把电话往过一递,三哥牛逼闪电地把这电话就接过来。 “哎,你他妈谁呀?你妈的。” “我长春的,我叫赵红林,听没听过我?” “我去你妈的!你长春的多个鸡毛啊,你跑榆树装逼来啦,你他妈敢剁我弟弟?” 三哥这一听笑了:“我操怎么的?打你弟弟你不服气呀?我告诉你,我给你十分钟,如果说十分钟你不到,这是你亲弟弟吧? 对,那是我亲弟弟。 得了,既然是你亲弟弟,那就更好办了,我把他腿给他掐折喽!逼样的,就你们他妈还熊个人,把人家媳妇儿给怼了,把我大龙兄弟还给打了,怎么的,还管人家要十万块钱,你他妈咋想的?我也不想跟你多废话,赶紧的,傻逼楞的我就给你十分钟,多一秒都没有,你晚到一秒我指定掐折他一条腿,你他妈自己琢磨。”啪的一下子,三哥把电话就撂了。 三哥这话说的绝对够硬,而且绝对有威慑力。 王老五这一听,那他妈气的直哆嗦。 “你妈的,来来来,海涛啊海涛。”苏海涛往前一来。 “把这个文华,大志,二波子他们都给我叫回来了。 咋的了?五哥。” “老王家找人了。”这一说,苏海涛也明白咋回事儿了,把刘文华呀,大志啊,二波呀,手底下这帮兄弟嘎巴一划拉,多少人呢?多了没有五十来号。 人家王老五在榆树,咱不说了吗?确实牛逼,就是搁四平,人家也是他妈的知名挂号。 五连子,人家也掐着十来把,而且人家这帮大兄弟,绝对都是敢打敢干的,可不是虎哈赫的选手。 这人到齐了,往歌舞餐厅这边就干过来。 三哥这个时候正在享受着装逼带来的快感。在他心里,榆树不过是四平底下的一个小县城,自己带着这帮兄弟,对付这里的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正好也能让王红他老叔,看看自己赵三赵红林的实力和段位,让老王家这伙人明白明白厉害。 但江湖有句话说得好,装多大逼挨多大揍。往往越小的地方越容易出狠人,一整就可能闹出灭门惨案。 王老五恰恰就是这样的狠人,绝对够硬。 王老五的车,没停到歌舞餐厅门口,而是在大概离歌舞餐厅,有个四五十米的地方哐哐停下。 王老五下车后,一挥手,“海涛啊海涛。”苏海涛赶紧过来。 “你这么的,我们从正门进去,你领着大志二波子他们从后门进,就是他家后厨房。冲进去以后不用跟他们多废话,见人就给我崩。出多大事儿,你五哥给你兜着。他妈的还要掐折小平一条腿,真他妈活人给他惯的。长春的咋的,长春觉得自己牛逼了。涛啊,今天咱们得给这帮社会人上一课。” “知道了,放心吧,哥。”苏海涛一比划手,领着大志二波十来个兄弟,奔着歌舞餐厅后门连跑带颠地干过去。 时间掐得差不多了,王老五把五连子一撸,攥在手里,领着刘文华直接奔正门进来。 到门口,一把推开大门,直接冲了进去。 刘文华这伙人真不白给,特别猛,提着枪往里一冲,一下子把三哥干愣了。 等左洪武、黄强,黄亮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三十来号人已经冲进来了,枪一举,“你妈的别动!别动啊,动一下打死你,听没听见?” 左洪武、黄强、黄亮、党立、吴立新把枪也举起来,“你别动,谁他妈不怕死,来来,不怕死的往上来!来来来。” 三哥在这瞅了一眼,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轻敌了。 没想到榆树这么小的地方,能碰到这么凶悍的社会人,他完全没想到。 三哥啪地站起来,“这个是王老五啊,啊,我赵三。” 王老五斜了个眼睛瞅着三哥,“操,别鸡巴跟我俩报号,鸡巴赵三赵六的。” 低头一看,躺在地上的自己老弟王福平。 几个兄弟过来把王福平拽起来。 “哥,给我脑瓜子打直迷糊,现在他妈嗡嗡的。哥,不能让他们走!瞅瞅,给我打的。 没事儿,你放心就完事了!老弟,他们有一个算一个,有一头算一头,我看看你妈的他们谁能从这屋出去?” 这时候王满堂吓得腿都直哆嗦。 为啥呢?他就是老实巴交的一个普通老百姓,啥时候见过这场面? 原本王满堂以为赵三这伙人挺牛逼,刚才三下五除二就把王福平几个人给放倒了。 可没想到王老五竟领了这么多人过来,还带着这么多枪,一下子就把众人给支上了。 这时候,三哥内心其实非常惶恐,但他毕竟在江湖闯荡多年,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认怂,一旦服软,那就彻底完了。 三哥拿手一指,说道:“别鸡巴在那咣咣吹牛逼,还他妈的走不出这屋一步?怎么的,你吃定我了?操个逼样的。” 左洪武一听,也把枪举起来,“来来来,你妈的谁动了?你妈的来,我看看你们谁动?我让你们看看长春的社会是干啥的,来操。” 三哥原本以为大厅里两伙人势均力敌,自己这边二十多个人,有七八把家伙事儿,对方六七把家伙事儿但人多。 可打仗这东西,多个十个八个在这种动家伙的仗里没多大用处,比的是谁更猛,看谁敢下手。 正说话间,大厅后面突然又冲出来十来个人,苏海涛领着大志二波他们从后面冲下来,五连子一举,“干他们来!”砰!的一下子,苏海涛真猛,瞅都不瞅,一枪就把左洪武打个跟头,直接干倒了。 左洪武一倒,众人惊呼:“哎哟,我操,三个后面来人了。” 这一回头,两边的枪同时响了,打得当当响。 三哥这边带来的兄弟倒了三四个,对方立刻把五连子支过来,“趴了一只,你妈的,来来来,别动,都别动,来,听没听见!我告诉你们,可没吓唬你们,谁动打死谁。” 三哥一共带了二十来个人,左洪武是这伙人里面最猛的,一枪被放倒,身边还有四五个老弟也被打倒在地,一个个呲牙咧嘴地叫唤着。 第111章 这个憋屈 三哥这时候也看出来,王老五这伙人可不是好惹的,这帮人挺狠,真敢崩。 四十多人把剩下这十来个三哥的兄弟给围了起来,“别动,你妈的别动。” 王老五牛逼闪电地往前走来,“你妈的,操,逼样的装逼来啦?再跟我装逼呀,再他妈叫号,你不挺硬吗?不让我看看长春社会到底他妈是啥样的吗?来,我看看来啊。” 三哥被王老五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他一抬脑袋,说道:“行,哥们儿,这个事儿呢,我赵三儿办得有点冒失。但不管咋说,咱们都是玩社会的,都是走江湖的,彼此跟彼此之间,咱们留点脸面啊。” 这话一说完,王老五一瞅,冷笑道:“你说啥留点脸面,你他妈干啥的?你他妈算干啥地呀?我给你留点脸面子?跑他妈榆树跟我王老五来他妈装犊子来了,跑这儿来装逼来了。你他妈来之前你不打听打听,我王老五在榆树咋回事儿,我他妈干啥的?我实话给你撂这,我王老五外号叫啥你知道不?我他妈专治各种不服。” 说完,回头一指王满堂,“这老逼犊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得他妈闯进来呀?我给没给你路,不让你拿他妈拿十万块钱,削逼听的这事儿了了他不好吗?他不香吗?你非得找那些驴马烂子过来,就这帮逼玩意儿,谁是那个?你妈的在榆树跟我王老五作对呀,咋的你们八字硬咋的?来来来,过来过来过来。” 啪!的一下,王老五拽过王满堂,王满堂此时彻底懵了。 王老五一伸手,从兄弟手里面夺过一把片柳子,照着王满堂的脑瓜子,“你妈的老犊子”,当!头就是一下子。 王满堂被打得天旋地转,啪嚓一声倒在地上。 “杀人啦!哎呀,我操!” 王老五用刀一指,“来来来来,你妈的老逼犊子别喊,听没听见!把嘴给我闭了,你他妈在这叫唤,我他妈一刀剁死你。” 三哥这一瞅,这可不行啊,自己跑这来摆事儿,结果让自己老叔让人给剁了。 “哥们儿,哥们儿,哥们儿,咱有事咱谈事儿行不行,咱能不能先不动手?” 王老五怒喝:“你这个逼,我发现你他妈玩儿的挺埋汰呀。这是咱们把你给制住了,我问你,我老弟他妈来人少的时候,你咋不和他们谈谈呢?你咋他妈先不动手呢?为啥把他们剁了?你妈的,现在你他妈不行了,你整不过我了,又他妈开始跟我讲理了,又他妈不动手了。没有这个规矩!也没有这个道理。再一个,我得让你认识认识我王老五,我他妈在榆树咋回事儿?我得让你以后打四平这边过,听着我王老五的名儿,你就得哆嗦,你就得拉拉尿!操你妈的!!”说着,提着刀就朝着三哥走过来。 王老五提着刀朝着三哥走去,“哥们儿,哥们儿,我告诉你,我……” 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怒不可遏,“当当当”三刀!全剁在三哥脑瓜子上,接着回手一刀又砍在三哥肩膀上,那剁得嘎巴直响。 三哥的衣服被砍出一个大口子,他这一身路易贝登的西服,价值一万来块,这下全废了。 随后又是“刺啦刺啦”两下,后背又挨了两刀,衣服被彻底干开,鲜血顺着脖梗子后背哇哇往下流,疼得三哥呲牙咧嘴。 三哥趴在沙发上,“哎呀,我操,哎呀哎呀……!兄弟…!” “谁他妈是你兄弟,这逼样儿的,还有你老逼犊子,我让你拿钱,你不不拿吗?这回妥了。这个破逼歌舞餐厅你也算开到头了,你也别开了,来给我砸,来砸它。” 这一喊,身后那帮老弟冲上来,大钢管子、片柳子、镐把子,进到包房、舞池子,能砸的一顿乱砸,厨房也被砸得叮当响,油烟机都给砸掉了。 王满堂捂着脑瓜子,“别的老弟啊,别的别的,你给大哥留条活路吧,行不行啊?” “去你妈的,我告诉你,现在十万块钱肯定是不好使了。你把我弟弟还有我这几个兄弟全他妈给砍了,我也不熊你。这么的,原来管你要十万对吧?现在一共给我拿三十万,听没听见?少他妈一个子儿,你看我咋收拾你们。还他妈你赵三儿,还赵三赵红林儿的,再装逼!我让你从世界上消失!!” 王满堂惊恐地看着王老五,“老弟呀老弟,你看看这一时之间,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凑这三十万去啊?咱这手里也没有啊。” “没有?没事儿啊,没有钱,你们还没有人吗?你妈的,那剁你就完事儿了呗,把我剁开心了,把我剁爽了,这钱我他妈不要了,我给你免了!来,兄弟们!照三十万的给我剁。”这可把王满堂吓得直哆嗦,眼看就要拉拉尿了。 三哥在这一比划,“哎,兄弟,兄弟,不就三十万吗?别动手别动手,我给你拿,我给你拿。” 从裤兜子里把车钥匙往出一拽,车钥匙上粘的全是血,把钥匙递给自己老弟,“去把背箱打开了,把这个钱给他拿出来,拿三十万。”没挨砍的老弟,拿着钥匙就出去取钱去了。 三哥今天来,车后备箱里面没多放,有个五十来万。 王老五派兄弟苏海涛跟着去取钱。 苏海涛到那儿一看,眼睛都亮了,那老弟还在查钱呢,“一十、二十、三十、四十……”“啪”的一下子,苏海涛直接把钱全拽过来,“哎,别的大哥。” 回手一推,“操,他妈的啥玩意儿,别的给我滚进去,滚进去。” 这边把钱划拉划拉,往兜子里一装,然后回到王老五身边,把钱放下,“大哥,他妈的有五十万。” 王老五一瞅,“哎,我操!行啊?鸡巴没白报号啊,挺有钱呐?妥了这么的,这账咱得给你掰扯明白的。三十万你是给咱们拿的赔偿,剩下的二十万呢?两种意思,这一走呢,是我放你们走,你是不是得拿点钱啊?放你们走呢,也算是对你们仁至义尽了,而且咱们就当交个朋友了,你就当请我们这帮哥们儿喝酒吃饭了。” 三哥在这边一听,真的气的牙都快咬碎了,在这边一点头,“行了,行行行,啊,哥们。不就五十万吗?我给你拿了,行。” 王老五转头看向王满堂,“王满堂,你挺牛逼啊,你还认识这么有钱的亲戚呢啊,了不起啊。 这一回脑瓜子,还有你赵三,别给你点好脸,你他妈就不知道姓啥了。以后少他妈跑榆树来装逼来,听没听见?我他妈不管你在长春,你是能呼风,还是能唤雨,你还是只手遮天,但是这他妈是榆树,榆树谁说了算?我问你呢?! 王老五说了算! 你这话说的没毛病。如果说你要不服气,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但是我他妈不是笑话你,就你这个逼样啊,就你们来一回我打你们一回,来两回我打你们一双。但是赵红林,我得把这个话跟你说在前头,可不是每一次我都能这么心情好,这每一次这么豁达,每一次我都能把你们放了听没听见?啥后果自己合计清楚。” 说完,王老五比划着手,领着自己这帮兄弟从歌舞餐厅里面出来了。 他们这一走,黄强黄亮他们赶紧跑过来,“三哥,三哥。” 赵三一回脑瓜子,“老叔啊,你没事儿吧?”盯着王满堂,把赵三往王满堂一拽,王满堂一瞅,“三儿啊,你看看这事儿可咋整啊? 老叔这事儿你别管了!你看我咋办他,我咋办他就完事儿了。 三儿啊,老叔也看明白了,这小子他妈在这榆树太牛逼了,咱整不过人家。这事儿也别往大了整了,不行咱就回长春得了。你看看这歌舞餐厅让他们给砸了,大小子媳妇儿跟他也跑了,那咱还留着干啥呀?我在这儿也没啥念想,咱就别惹祸就得了。” 三哥一听,“不行,这事你别管了,老叔啊,我先回趟长春,你就搁这儿,你包吧包吧得了。” 三哥带着满心的憋屈回到了长春。 来到市医院后,又是缝针又是吊瓶,足足缝了四十来针。 这疼痛还在其次,关键是三哥心里那个憋屈啊。 赵三在长春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大老远地到榆树办事,事儿没办成不说,王满堂老叔的儿媳妇被人欺负,老叔也被人一顿乱砍,自己还被砍了好几刀,得力兄弟左洪武被人一枪放倒,四五个老弟现在都在急诊室吊着针呢。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别说在吉林省,就是在东北三省的蓝码道上,有几个不知道赵三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赢来的名声都拿不住了,会让人觉得他啥也不是。 这边三哥越想越气,拿起电话打给了贤哥。“咔吧”一接通,“哎,小贤?! 三哥咋的了?打电话有事儿啊。” “小贤你那啥,你看你方便不?你要方便你来医院一趟呗。” “咋的了?三哥,你身体不舒服了?你搁哪个医院呢?” “我他妈啥不舒服啊,我让人给剁了,我让人给砍了,洪武让人拿枪都给崩了。” 贤哥一听,“啥时候的事儿啊?搁哪儿啊? 贤呐!你别问了,你来吧,到医院再说。”“行,三哥,那你等我。” 就这么着,贤哥领着兄弟奔着市医院来了。 往病房里一进,三哥那可怜样儿,整个长春市乃至吉林省都没人能学得来。 三哥装逼的时候让人恨得咬牙切齿,装可怜的时候让人一看就容易掉眼泪。 你看此刻的三哥,小嘴一撇,眼角耷拉,头型也不梳背头了,显得稀乱沧桑,要多惨有多惨。 尤其是脑袋和后背缠满了大纱布,眼泪汪汪的。 贤哥一过来,跟三哥咔巴一握手,三哥可怜巴巴地说:“贤呐!啥都不说了,三哥这社会混得我真他妈憋屈啊。” 贤哥一瞅,“别别,三哥,这咋的了?这是,这跟谁俩呀?三哥咋回事?来,你跟我说说来。” “他妈的,贤呐,就王红他老叔在榆树开了个歌舞餐厅……!三哥就把这一二三四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事儿,兄弟你说啊,王红跟我说了这事我能不去吗?结果去了就给我干成这个逼样。” 贤哥一听,说道:“三哥,你说吧,这个事儿你想咋办?小贤替你出这个头。” 为啥呢?贤哥一听三哥的遭遇,觉得对方确实欺人太甚,啥流氓啥社会啊,这也太过分了。 三哥一听,感动不已,“啥都不说了,贤啊,三哥这一辈子可以说阅人无数,交人也无数,但真正能交下的,真的,真正能帮你三哥的,除了你小贤,真就没别人了。长春这帮社会儿,长春这帮流氓子,可以这么说,谁在三哥的眼里面,尤其说在三哥的心里面,都是个屁,除了你小贤啊!三哥是打心眼里面敬重。” 贤哥一听,“他又他妈开始戴上高帽了。 行了三哥!都啥时候了,你就别捧我了。你就说吧,这个事儿你想咋整你想咋办?你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你办。” 三哥说道:“这么的,这口气我必须得出,得把三哥的面子找回来呀。再一个,他把我那个老叔家孩子大龙给砍了,把我给剁了,把洪武拿枪给崩了,歌舞餐厅也让他给砸了,而且在我手里面诓走了五十万。那你看贤呐,这个事儿三哥现在也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了。” 贤哥一听,“我操,三哥你还他妈整事儿啊,还有你三哥想不明白的事儿。你就是想让我说是不是?行,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有他电话呀?他哪儿的? 他榆树的? 榆树的行,三哥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带兄弟我过去我找他。” “不是小贤? 咋的? 三哥那啥,我这边我也包扎完事儿了,该缝的我也缝完了,三哥的伤也不碍事儿,这事儿我得跟你去,我得瞅着收拾他呀,要不然的话,贤呐!三哥咽不下这口气。” 贤哥一听,“不是三哥,你就别去了呗,你看你这出?! 没事儿没事儿,真没事儿!! 行,那你就跟我去吧,走吧。” 贤哥领着赵三这就下楼了。 第112章 差距 到了楼下,贤哥把电话往手里一拿,直接打给二弟了。 电话一过去,“二弟啊,哥,你这么的,你把小飞大壮他们带着,在咱家再带点兄弟,咱们去一趟榆树办点事儿。” “行,哥,我知道了。” 就这么的,贤哥呢,兄弟也没多带,领着春明,二弟、喜子、天龙、海波,再加上小飞大壮,还有金海滩的这帮兄弟,三十来号,将近三十人吧。什么陈海啊,大伟啊,大猛啊,老七呀,贤哥谁都没打电话,也没告诉。知道吧,连招呼都没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啥?贤哥心里面有底,知道吧,就自己身边这帮兄弟,大兄弟春明,二弟他们,他太了解了,这三十多人什么样的战斗力,那不用多说,就连赵三都知道,他都没劝。 正常来讲,赵三应该提醒一下贤哥,那边情况挺邪乎,不行再找点人吧,比如给大伟、陈海他们打电话,再叫点兄弟过来,免得去了吃亏。 但三哥都没这么劝小贤,为啥呢?因为他了解春明,也了解二弟,还了解海波这伙人到底是啥情况。 在他看来,就这三十多人去对付王老五他们,那不跟打儿女一样轻松吗?还有一点,贤哥为啥不给这帮人打电话呢? 贤哥想得很多,他这是给三哥留脸呢。 上车后还告诉自己这帮兄弟,今天的事儿回去谁也不许学,跟任何人不许讲。 毕竟三哥不管咋地,在长春那也是大炮子大社会,要是让人知道他在榆树这副狼狈样,不让人笑话吗?所以三哥从心底里佩服贤哥,这事儿办得就是牛逼。六台车风驰电掣,奔着榆树又干回来了。 他们先去了医院,这个时候王满堂在医院里守着儿子大龙呢。 大龙的伤这时候其实也能走动了,但主要是心里憋屈。整天跟丢了魂似的,为啥呢?听他爸说了,歌舞餐厅让人给砸了,给小玲打电话呢,小玲也不接。 本来他就为了这个媳妇儿整天犯傻,现在媳妇儿跟人跑了,满脑子都是王老五和他媳妇儿的画面,有点转不过弯来。 再加上被人砍成这副模样,确实憋屈。 老两口还在这儿劝呢,“孩儿啊,咱那啥,等着过两天伤好得差不多了,咱就回长春了,咱就不搁榆树待着了。 那咱家的歌舞餐厅咋整啊?” “歌舞餐厅咱就不要了! 那钱都是你们两个养老的。 哎呀妈呀,没有事儿,爸和妈这不还能动弹吗?到时候再挣呗,是不是?没有事儿啊,回家儿子别上火。” 这时候三哥把门一推开走了进来,往屋里一站,王满堂一回脑袋,“三啊,你咋又回来了呢?” “老叔,我告没告诉你,他敢动我赵三儿他废了,你知道不?我必须得找他,而且我必须得干他。他妈的,他要不给我跪下,你看这事能完不?那个老叔,我问你啊,你那个歌舞餐厅一共投了多少钱呢?” “投了得有五十多万吧。” “行了,这么的,五十多万你也别干了,我管他给你要六十万,把这钱给你要回来,你拿着钱领着大龙还有老婶,你们就回长春吧,守家待地的在长春多好,跑这鸡巴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啥呀?在家你有啥事儿,你他妈长春真的都不用我赵红林出手,你一提赵三儿吹牛逼,谁敢呲牙啊,对不对?” 王满堂一听,瞅着三哥说道:“哎呀,妈呀,三儿啊,这钱你要是能给我要回来,那可啥也别说了。原本咱们也不想干了,就那个小媳妇儿,真的她张罗干的,咱这老实巴交一辈子了,哪是干这种买卖的人呢?” 三哥回应道:“行了,老叔,你也别说这些话了。我来,我就是问问你,再一个呢,我看一眼老弟,看看你们没啥事儿,我这边就放心了。” 王满堂又问:“三啊,咋的,你还要过去整他去啊。” 三哥笃定地说:“你放心吧,我必须得找他。” 王满堂担忧道:“三儿,你可别吃亏呀,千万别吃亏呀。” 三哥自信满满地说:“吃亏?老叔,你也没看看我这回跟谁来的。你知道是谁不?你认识不?” 他老叔瞅着贤哥,贤哥穿着很低调,长得也不像恶神恶煞之人,三七的小分头,看着很和善。 贤哥微笑着打招呼:“你好,老叔。” 王满堂连忙回应:“哎哎,你好啊。” 三哥介绍道:“这是我兄弟,长春的一把社会大哥,孙世贤。什么他妈的,这老五老六的,你看看,嘎拉哈给不给他打碎了,裤衩袋儿给不给他打飞鞭子了?” 贤哥礼貌地说道:“老叔,那咱们先办事儿去了,回头再过来看你。”打完招呼,众人从楼上下来。 到了一楼,贤哥说道:“你把他电话给我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把王老五的电话递给贤哥,贤哥直接打了过去。 “哎,是不是王老五?” “你谁呀?” “我长春的小贤。” “小贤?我没听过!哥们儿,你就说你啥意思吧。” 贤哥淡定地说:“听没听过无所谓,我给你提个人儿,赵三赵红林儿,那是我三哥,那是我哥们儿。哥们儿,你这事儿办的不咋讲究啊。你说你把别人媳妇给撬了,回首你还把人给剁了,你还他妈管人家要十万。哥们儿,你这事儿办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三哥过来找你,找你理论理论,不犯说的不犯毛病吧。” 王老五不耐烦地说:“我他妈听明白了,赵三把你找过来的。不咋的,你们长春的没完了啊。我也不想跟你说这么多,你直奔主题吧,你啥意思?” 贤哥不紧不慢地说:“啥意思,这么的,也别说我欺负你。你过来咱们呢见个面,咱把这个事儿呢,四四六六的,咱们给他唠开了。你呢,给我三哥赔个礼,道个歉,对吧?歌厅是你砸的吧,人家在这边连装修在那啥的,一共投了将近六十万,那你把这六十万给人拿回来,这歌厅归你了,你愿意干你就接着干,你不愿意干那是你的事儿,反正呢,这歌厅咱也不要了。我三哥这头,包括说我三哥这几个兄弟,让你都给打伤了,我也不管你多要,你给拿一百万,这一共是一百六,再加上你在我三哥这拿走五十万现金,就给你凑个整数,你给拿二百万得了,这个事儿咱就翻篇儿,咱就拉倒行吗?哥们儿,我没欺负你吧。” 王老五一听贤哥的要求,怒不可遏:“你说啥,我拿多少?200 万?我拿 200 万呢啊,拿完 200 万我再给赵三那个叫什么赵红林的,我给他赔个礼道个歉,我用给他跪下不? 那看你心情了。 哎呦我操,不咋的呀,你们长春的社会都这么愿意他妈装大盘蒜吗?都这么牛逼吗?你也不问问赵三儿,我告没告诉他,你们他妈在长春,你他妈乐意咋装咋装,愿意咋牛逼咋牛逼,跟我王老五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你他妈跑梨出来,我可不惯你们病,还有你叫什么小贤,咋的小快乐抽多抽麻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给你拿多少,拿 200 万,你他妈咋想的啊?我告诉你,分儿逼没有,听没听见,你要不服气,你可以到榆树来找我,听没听见?” 贤哥这一听,“哥们儿,你可说准了。 我他妈说的再准不过了。 行,你说吧,你搁哪儿呢?我去找你去。”“啥意思啊,你到榆树了?” “对,咱们现在就在榆树呢!你妈的,你搁梨处你不挺牛逼吗?来地方你随便挑,你看我过不过去找你。 你他妈真牛逼,那你来吧,我在榆树大马路有个海东洗浴,你就到这儿来找我来。” “行,王老五,我 10 分钟我他妈指定到。”嘎哇一下子,贤哥这边电话就撂了。 咱说贤哥跟他的电话在这边一撂,这王老五这一起身,“海涛啊海涛。” 苏海涛推门就进来了。 “他妈的去,把大志他妈都给我叫回来,你妈的长春又来人了。这上次是没给他们打服气啊,这回啊,必须把他们摁倒了,不管什么鸡巴赵三儿,还是刚才给我打电话,这个逼逼赖赖的,什么小贤的,腿儿必须给他们掐折了。你妈的,不然的话,拿我王老五在榆树当啥呢?拿咱真他妈不当回事儿啊,拿我说话当放屁呐?” “行,五哥你放心吧,这回,咱指定不惯他病,来了咱就往死里磕他们。 去吧,把咱兄弟都叫回来。” “知道了,五哥。” 这苏海涛、刘文华、大志二波、耿京东等等,60 来号直接就站在了海东洗浴的门口。就在大马路旁边,那他妈站一大溜子,一个一个摇头晃腚的,身上摇龙画凤的衣服必须得给你咧着,小烟卷儿在这一叼,手里边提了大砍刀、西瓜刀、日本战刀,包括说大铁管子、镐把子,哐哐地一拎着,那他妈的油光锃亮。 尤其站在第一排的这帮大兄弟,手里面得有十来把五连子,哐哐地在这一撸,那他妈的真牛逼,往那一站,一个个往肩膀上一扛,有的往地下一杵。 就王老五这伙人的阵型,别说在小小的榆树县,就是拿到四平街里,甚至长春,跟那些知名人物都能掰掰手腕了。 何况在榆树呢,那人家确实有这实力,在当地可谓一手遮天。 所以王老五也没把小贤这伙人当回事儿,觉得他们来了又能怎样,来就崩他们,根本不想跟他们废话。 贤哥这伙人开车奔着海东洗浴干过来。 离老远,海波就瞅着了,“哥,门口站的那些应该就是王老五他们吧?” 贤哥往过一看,点了点头,把电话拿起打给春明,“春明你这么的,你别跟咱们车队走。等一会儿这边枪一响,你跟二弟开车往人堆里扎,但是记住了,把握好分寸,千万别出人命,能不能?” “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了。”嘎巴,电话一撂。 贤哥这边头车“呱呱”地奔过来,大概离得三十来米把车停下。 贤哥一马当先下车,身后跟着天龙、大傻园子、喜子他们,小飞大壮等二十来个,把家伙也都抄起来了。 这伙人一下车,跟三哥那伙流氓完全是两种气质,带着职业的样,手里面家伙事儿也硬实。 王老五这伙人离老远也看明白了,“操你妈的,瞅那架势挺牛逼呀。不怪说他妈的长春的,省会来的真他妈有钱。你瞅瞅这手里的家伙事儿得他妈有二十来把。” 这边苏海涛一看,“有了,大哥,绝对有了。这么的,一会儿把他们放倒了,枪他妈都给我留下。正他妈愁他妈没家伙事儿呢。” “放心吧,啊哥你放心!走,跟我过去。”说着一比划手。 王老五这逼也挺猛,领着手底下六十来号人浩浩荡荡奔着贤哥这伙人就过来了。 这会儿双方大概距离有二十来米。 喜子在这头,五连子“啪”地往起一端,“你妈的,他给我干,来操他。”就这一下子,五连子勾响了。 二十来把家伙事儿同时勾响,那是啥概念?尤其这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晚上九点来钟将近十点,那从树趟子这边一个一个大火球子“哐哐”往这边崩。 虽然距离够不着,但足以在心理上进行震慑。 果不其然,这边枪一响,王老五身后这帮老弟都犹豫了。 一开始一个个还牛逼闪电,提着刀往上冲,这边枪一响,而且响得这么密集,火球“啪啪”往这边飞,这帮人全定那儿了,有的都开始往后退了。 就在这个时候,眼瞅着一台车大灯亮着就冲了过来。 有的老弟刚一回头,“哎哎,我操!你他妈咋开的车?”因为这车开到人行道上来了。 离得近了,车速也放缓了。 要是百八十迈冲过来这么一撞,那最少得放倒七八个。 但这车速也就二三十迈、三四十迈,顶着油往前走,咣咣的。 毕竟这是铁,底下是人,那也受不了,把好几个老弟给顶飞出去了,在人群里这么一搅和又甩倒两三个。 春明和二弟以及后面的老弟从车顶上一下来,五连子一举,你妈的!蹦上来,操操操哐哐的。 春明和二弟那是真猛,上来啥都不说,抬枪就搂。 几下子把后面老弟给干倒五六个。 这一下子直接把王老五这伙人给打散了,心都打散了。 打仗这个玩意儿真是,一旦心打散了,这仗就没法干了。 一共六十来号人,撞倒六七个,打倒四五个,再跑十来个,还剩啥呢? 第113章 半路出个程咬金 这苏海涛一回头,“哥,后面上来人了。” 话还没等说完,前面小飞大壮加上喜子天龙他们这帮人也冲上来了,拿枪一指,“你妈的干他,来操操!砰砰!。 两个火球子直奔苏海涛就过来了。 苏海涛再一回脑袋,啪的一下子连人带火球子一起飞出去,扑通就倒那儿了,“哎呀,我擦呀。” 旁边大兄弟二波大志,这枪刚举起来,还他妈谁呢?海波这边一比划,“操 操。” 咱该说不说,海波的枪法是真他妈准,咣咣两下子把二波大志全给放倒了。 这时候兄弟们都上来了,这枪一指,“来来来,你妈的别动,来都他妈别动。 连跑的,再打倒的,现在这块就剩二十来号人,还得有一半儿在地下躺着,一个个呲牙咧嘴叫着,哎呀,卧槽哎呀。” 这枪就顶脑袋上了,“你妈的别动,谁动?我给你们送上路,听没听见?别动。” 贤哥这时候还没等过来装逼呢,三哥过来了。 三哥装逼绝对有一套,那脑瓜子顶还缠着绷带呢,往前一来,拿手一指,“王老五,来,抬头!咋的蔫巴了?你妈的跟我他妈嚣张那股劲儿呢?来来来来,抬脑瓜子看我。认不认识我了?你他妈真牛逼,我问你话呢,你认不认我赵三?你妈的,我今天我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我。” 他妈啪的一下子从地上捡起来一把片柳子,往王老五跟前一走,单一只手,三哥这时候肩膀让人剁了使不上劲儿,但这只手没事,抡起来成圆了,照着王老五脑袋“操”就一下子。 真的,这脑瓜骨要是铁做的都得干出火星子了。 “咔嚓”一下子,这一刀好悬没把王老五砍懵逼了,王老五天旋地转的,就感觉脑瓜子让人劈两半了,“哎呀哎呀。” “你妈的来牛逼呀,榆树不他妈你说了算吗?我跪下!给我跪下。” 这王老五这时候缓了缓精神,被这一刀从脑瓜子顶上剁下来,那是真懵啊。 他一捂脑袋,满脸怨恨。 这时候春明往过一来,把枪往起一提,照着王老五的腿“哐”就一下子,嘎巴就给打跪下了。 春明走到跟前,“咋的,我三哥叫你跪着没听着啊,你妈的,你再拉硬来,再拉硬,我打死你听没听见,听没听见。”就这出,那是相当霸气。 三哥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为啥自己带队也是二十来号人,结果却被打得那么惨。 而小贤这伙人也是二十多个人,这仗却打得如此漂亮。 这就是职业和非职业的区别,尤其手底下这帮兄弟,春明、二弟等等。 三哥就琢磨,自己啥时候能站起来呢?啥时候能有这样的兄弟呢? 他这么想其一没毛病,可还有句话说得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这帮兄弟谁带出来的?得是大哥有那个样。说难听点,赵三要是让春明二弟、喜子、天龙,包括宝玉三孩儿他们天天围在身边,刚开始可能行,但时间长了肯定尿不到一个壶里,玩不长。 要是真玩长了,慢慢的,这伙人身上的棱角也得磨没了。 为啥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呀。 这时候,贤哥往前一站,“王老五!! 王老五,哎呀哎呀!! 你他妈别叫唤啦!!这么的,我还是那句话,200 万,什么时候能到位?” “大哥大哥,你看这么的,明天行不行,你看也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们整 200 万,你容我一天,我给你凑凑这个钱。” “行,咱们就等你,等你这一宿,明天中午之前,咱们得看着钱,听没听见,哥们儿!如果说钱不到位,我还得找你。” “行,你放心吧,你放心吧。” 这时候,三哥解气不?要解气咱走了。” “解气了啊,那还不解气吗?” 身边这帮大兄弟全给你调走了,乌泱一下,地下躺了二十来个。 贤哥这一瞅,“咱走吧。”一搂三哥,就走了。 咱再说贤哥他们吃饭的事儿先不讲,讲讲王老五。 王老五到医院以后包扎完,这时候他指定是怕了,他怕了以后,就准备把这 200 万给凑上。 现在有 50 万,他琢磨过,另外还有 150 万,自己手里面能有多少呢?也有个七八十个吧。没有那么多呀,这钱得在别人手里面倒一下。寻思寻思,再把电话打给谁了呢? 王老五把电话打给了四平的社会人马宏源。 这人在四平,那也是翻云覆雨级别的人物。 电话一接通,“诶,源哥。” “老五啊,这么晚打电话,这是有啥事儿啊?” “源哥,你是搁哪儿呢?我听里面这是吵吵巴火的。” “我跟几个朋友在那唱歌呢,有事儿说,我能听见。” “源哥,你看我这有点儿事儿,我想求求你。” “哈哈,怎么的了,你说吧。” “那啥源哥,你这么的呗,你看你手里面方不方便,我想在你这儿呢串点钱。” “在我这儿串点儿钱,串多少啊。” “你要是方便的话,你能不能给我拿个七八十个,我现在手里有个 100 来个。” “你手里面有 100 来个,完了,你在我这还串个七八十个干啥呀,你干啥用那么多钱呢?” “啥都别说了!我把那个长春的社会给得罪了,人家过来人他妈找我来了。腿他妈好悬没给我掐折了啊,大夫说的,再偏他妈这么一点儿,嘎巴一下,骨头都给我打碎了。”“是吗?这么狠吗?” “哎呀,别问了,哥呀,这 200 万人说了,要不给人堵上,还得找我!拉鸡巴倒吧,我也整不过人家,我认了!这伙人是他妈真狠呐。” 马红源这一听,“我操,哎哎,谁呀,长春的,谁这么牛逼呀?” “长春的那个小贤,源哥你听过吗?” 马红源肯定听过小贤,第一呢,小贤跟长春的孙长春那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咋能不知道呢?二一个,那曲氏三兄弟在长春那是吃过大亏的,谁干的?不就是小贤干的吗?他没听说过贤哥那纯属孟姜女跳皮筋儿,要多哏儿有多哏儿了。原本要是别人吧,他可能得说,我操那个逼样,给他什么钱呢,咱组织人手干他就完事了呗。但是一听是小贤,拉倒了。 但是这 80 万他绝对有点犹豫,咋的?他知道,王老五不可能说不还他,但以王老五这个经济、背景各方面,这钱且得一阵子能还上,说还他这个钱,仨月也是他,五个月也是他,兴许半年一年也是他,那就不一定了。 谁他妈愿意把钱往出扔啊,扔出去一年半年的,而且在江湖上混的,在社会上玩的,你记住,都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啥意思,说不定哪天嘎巴一下你进去了,或者他妈让谁嘎巴一下打没了呢?那他妈这钱我上谁那要去啊? 正在马宏源犹豫的时候,旁边有个人叫刘新岩。这人不是吉林省当地的社会人,是从黑龙江过来的。 刘新岩这伙人确实猛,也是敢销户的主儿,敢打敢干。 他把麦克风一放,“咋的了?谁来电话呀? 哎呀,岩呐,咋的不唱了啊。 怎么回事儿?” “我操,我那啥! 把电话这边话筒一捂,我榆树的一个哥们儿,让长春的社会给他妈熊了,给拿捏了,人家把他给治了,管他要他妈钱呢。” “给拿啦?管他要多少钱呢?” “说他要 200 万,这不给我打电话吗?寻思在我这串点。” 这话一说完,刘新岩不屑地说:“什么鸡巴社会?多牛逼个人物?我操,来来来。” “别别别,岩呐,你对咱们这个吉林的社会你不太了解。人家这个小贤在长春指定是大哥,长春的一把大哥。 真的,我要说实话吧,你肯定不乐听,但是咱说的你小子搁吉林你们这帮流氓吧,这帮社会挺牛逼呗,挺嚣张呗。我跟你说实话,在我眼里,就这伙人啥都不是,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吹牛逼。上次你跟那个叫什么孙长春的你俩干,那他妈我是回来晚了没赶上,如果说当天我要在这儿,我早就帮你把这个事儿摆平了,我他妈的直接就给他打没了我就打销户他。以后在他妈四平,你就一个人说了算,吹牛逼,等着等着孙长春出来,你看我咋拿他,咋治他。这么的,那个你跟他这个,你这是啥哥们儿啊?哥们儿,他要多少钱来着,200 吗?来,你把电话给我来,来,我跟他说来。” 他把电话接过来,往耳边一放。“哎,你好兄弟。这么的,我跟你说一下子,我是那宏源的哥们儿。怎么的,我听说你摊着点儿事儿啊,让人给熊了。” “哎呀,别提了,这事儿他妈往出说,他妈真的都让人笑话。” “有鸡巴啥让人笑话的!我听说怎么他管你要钱了? 可不是咋的,人家要拿 200 万。 我操他妈的,狮子大开口啊,他他妈值不值 200 万呢?这么的老弟,你给我拿 100 万,这个事儿我给你办了,你要是高兴,你添两个子,我直接就打死他,还给他钱,你妈的分逼都没有,还他妈 200 万。” 这边王老五在这一听,也挺犹豫的,寻思寻思。 “不是大哥这人吧,确实那啥啊,咱有点儿整不了,我寻思把这钱拿了得了,就息事宁人。” “怎么的,兄弟,信不着我呀,我跟你说一下,我不是你们吉林的社会,你跟你这个源哥呢,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我在黑龙江,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操!我告诉你一声,我是从北安那边出来的。你这么的这个事我就给你办了,不冲别人冲红源。事我指定给你码得明白的,我给你摆平了!你再把这 100 万给我。但是呢,我也不怕你不把这个钱给我。你跟红源你也打听打听,我他妈是干啥的。你要是敢欠我的钱呢?哥们儿,我就说句难听点的,你呀,是阳间饭就有点儿吃到头儿了老弟。” 王老五这一听,“哥呀,这这这能行吗?” “你把那个吗去掉啊,就剩俩字儿能行。他搁哪儿呢?来来来,我问你他搁哪儿呢?” 在榆树这巴掌大的地方,横竖不过两条街。王老五刚刚挂断电话,心中满是怒火与算计。 “他们应该还没走!! 正好,省得我去长春找他们了。走,兄弟们,跟我一起去会会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长了几个脑袋!!” 随后便带着手下一众兄弟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准备在榆树这小小的地盘上,寻找贤哥等人的踪迹。 没过多会儿,王老五的一个手下骑着摩托在榆树宏源酒店门口发现了贤哥一伙人的车。那停在酒店门口的车都是好车,尤其是贤哥那辆有着四个 7 车牌的虎头奔,实在是太扎眼了,一眼就能认出来。 手下赶紧拿出电话打给王老五:“五哥,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在宏源酒店呢,应该是在这儿吃饭。” 王老五一听,立刻说道:“好,你在那儿盯着点儿,他们要是走了或者挪车啥的,或者回宾馆,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手下信誓旦旦地保证:“哥,你放心吧,我指定不带跟丢的。” 挂了电话,王老五沉思片刻,又把电话打给了刘新岩。 电话一接通,那边传来刘新岩的声音:“老五啊。” 王老五急忙说道:“哥,他们在这边呢,我手下找着地方了。” 刘新岩回应道:“找着了?那行,我带兄弟过去,正好,咱们一准把他们拿下。” 王老五还有些疑虑:“不是,那啥能行不? 你看我他妈都去了,你还不放心呢?” 刘新岩霸气地说道:“放心!! 那行,我在这儿等你们。” 此时的王老五心中确实有些慌乱,毕竟面对的是长春来的贤哥一伙人。 但人在金钱面前总是容易产生小心思。 贤哥管他要 200 万,王老五仔细算了算,自己拿了赵三五十万,如果要给贤哥 200 万,那自己就得亏 150 万。 他心想,如果刘新岩和马宏源这伙人真能把贤哥他们给灭了,就算不打死,把他们胳膊腿给掐折,让他们这辈子站不起来,那自己可就省了一大笔钱,不仅省了那 100 万,就连之前拿的赵三的 50 万也不用还了,还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可谓是一举多得。 这么一盘算,王老五决定不给贤哥那 200 万,而是等着马宏源带人过来,与贤哥他们决一死战。 第114章 吃了大亏 老五!你说咱办这个事儿你怕啥啊,这点钱儿,操!刚才不也唠这个事儿了吗?过一段时间,那孙长春就出来了,咱跟他之间必有一场争斗。你说这小贤你不说跟他一伙吗?他俩不穿一条裤子吗?一旦将来咱们整孙长春,那这小贤能不插手吗?咱们提前给自己卸掉一个潜在的麻烦,也打掉他一个大臂膀和助力啊。我做这些事儿都是为了你着想,你以为我光为了这 100 万呢?” “哎呀,我操,老哥啥都不说了,还是你想的长远。” 刘新岩领着自己的亲弟弟刘新宇,包括王朝辉、马鹏等三十来号人,再加上马宏源带的五十多号人,将近一百个人,开车从四平直接奔着榆树而来。 这黑龙江的社会人就是硬气。一会儿咱再细说。 等二十来台车“啪啪”往那一停,马宏源从车上下来。 王老五离老远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哎呀哎呀,我操,源哥,源哥。 哎,老五啊!我操,你这腿还能动换,疼吧?这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个你得叫岩哥,刚才你俩通电话了。 操,玩社会就得他妈尿性,那他妈的玩得没脾气,你还混鸡毛社会啊。他他妈的咋的呀,他在长春牛逼,你就惯着他。这他妈是四平地界,他是个鸡毛啊。也就搁你们吉林省,咱我们黑龙江的就这逼样,我连骨头渣子都不给他剩,吹牛逼的。” 老五说道:“源哥,啥都不说了,这事儿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搁哪儿呢?来,咱也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啊!他就搁那哪儿呢,在那个宏源饭店呢,在这吃饭呢。 他妈的,这心他妈真大呀,打完你反手他去吃饭去了。走走走走,咱过去来,现在就过去。” 王老五一听也没再合计,为啥呢?眼瞅着马红源和刘新岩带着将近一百号人来的,手里面家伙事儿也够硬。跟他来讲,那完全是两个段位。 而且他也瞅着了,小贤这伙人不到三十个人。 等到这伙人一过去,那我真得打死你。那自己那省了一百万啊。而且剩下五十万我是找他妈的王满堂出,我还是找那个赵三赵红林出,还是我在你小贤身上出,反正我是不能搭钱。你妈的,一旦我把你这个小贤给打服了,那可以这么讲,那以后我他妈的名声也站起来了。咋算我这边都不亏。” 合计也明白了,这车队“哐哐”浩浩荡荡奔着宏源饭店就干过来。 等车队“啪啪”往门口这一停,王老五在这边瞅了一眼,“他在呢,现在咱是等一会儿,还是直接进去。” 刘新岩一瞅,一比划手,“还等个鸡毛啊,还等。” 回脑瓜子跟自己那帮兄弟一招手,“过来来,过来。” 又转头对马宏源说道:“源哥,一会儿咱进去啥都不用说,谁敢跟咱们装牛逼,谁敢跟咱们呲牙装牛逼一律给我放倒,直接就崩喽,听没听见,让他们知道知道咱黑龙江的社会到底是干啥的。” 马宏源回应道:“明白,放心吧,哥。” 这大伙一百来号人,奔着饭店这边就过去了。 这时候贤哥他们在哪儿呢?大伙儿都在这个大厅里面呢,一共坐了将近三桌人。 三哥把这酒端起,“贤呐,啥都别说了,这杯酒三哥敬你。” 贤哥一笑,“拉倒吧三哥,咱哥俩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你跟我唠这干啥呀?” 小贤问道:“我就想问你,三哥,你得不得劲,出没出气?” 赵三回答:“得劲啊,太他妈得劲了。但是三哥有一点我就一直没琢磨明白。 咋的了,三哥呀?” 三哥说:“你说三哥可以这么讲啊,在长春你说我有没有段儿?贤,你说。” 贤哥瞅了一眼,“那肯定有啊,那咱他妈别说长春,就吉林省一提赵三有几个不知道的? 哎,你说我他妈有段位?就到这个逼地方小逼卡了,我没喝住他啊。你说我他妈的要钱有钱,像你说的,我要段位有段位,身边的兄弟他妈也不少,而且三哥说的也不吹牛逼!你说三哥始终怎么就站不起来呢?这腰板子怎么就拔不直呢?” 贤哥在这一听,正准备和三哥深度探讨这个话题的时候,呼啦!一下子就听外面乒乓直响!大门让人给推开了。 贤哥这伙人反应非常快,尤其春明、二弟、海波这伙人,赶紧把腰里面的家伙全他妈拽出来。 海波站在贤哥旁边。但咱说啊,这帮兄弟像小飞、大壮,包括其他的兄弟手里面,可谁都没有家伙事儿,谁能跑屋里面吃饭还端着五连子来呀,枪啥的都在外面车上呢。谁手里有枪呢?海波有,春明有,二弟有,喜子有,天龙有,傻园子有。小飞、大壮手里都没有,贤哥也没有。也就是说贤哥这个团队,这伙人里面一共六把家伙。 眼瞅着的时候,刘新岩领着兄弟就已经进来了,刘新岩手底下这帮老弟确实猛,你看像他老弟刘星宇,包括王朝辉他们,五连子一进来,嘎巴就举起来了,“说你妈去,你妈的 操!操!砰砰砰!就往这边干。 小飞、大壮他们反应也贼快,嘎巴把桌子竖起来一支,这桌板子被打得“哐哐”直响。 地下有啥就用啥,地上只有啤酒瓶子、白酒瓶子这些玩意儿。 往起操起瓶子就扔,“嗖嗖”地撇出去,地下噼里啪啦也有点小动静。 但咱说这纯是扯王八犊子,拿酒瓶子能跟人家五连子干吗?这边有三十来条枪,根本干不过人家。 瞬间有两三个老弟举着瓶子正往那撇,刚一举起来,“砰”的一下子一个火球子飞来,直接把这老弟崩个跟头,旁边人赶紧过来拽。对方也是边喊边打,“出来,你给我出来,你妈的,一会儿咱冲上去就打死你们,你要出来,咱这事儿能唠,你要不出来一会儿打死你,听没听见。” 海波这时候把五四往起一抬,可以说海波的枪法绝对准。 二弟、春明、喜子、天龙把枪往起一拽,顺着桌子旁边一探头,“砰砰砰砰!!”。就这几下子给后面的人也干得发麻,六把五四同时开火,火力也够用了,把这边马红源的几个兄弟哐哐打倒了,“哎呀,我操,哎呀。”马红源往后退了一步,王老五这时候往后退得比谁都快,出门跑了,心里想着,你们要能打赢,我上去打个便宜,你们要打不赢,拉几吧倒吧,我撒腿就跑啦。 但刘新岩弟弟真猛,包括刘新宇、王朝辉他们,五连子一举,“ 往下一蹲,你妈的给我上去,来黑龙江的给我上去,操操哐哐的”。 几十把五连子往这边喷,那火力太猛了,直接就给压制住了,当当的把桌子都打碎了。这个时候海波和春明相互一瞅,躲也躲不了太久,一会儿几下子桌子指定给干碎,尤其离得越来越近。 五连子离近了,一下子就能把桌子打两半。这边海波赶紧说:“贤哥赶紧走,赶紧走。”海波这一滴溜脑袋,一拽贤哥的肩膀子,“走,哥走。”奔着走廊往里面跑,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在后面撒过尿,知道后面有个后院,就准备奔后院跑。 这时候领着贤哥嗷嗷地往这边跑,春明、二弟这些人把枪往起一拿,得掩护一下子,操!贤哥快走了,操!砰砰砰!!。 等到这几枪一放完,这些人扭头也往后边跑。 刘新岩一看,“这他妈啥意思,这他妈是要跑啊。” 一比划手,“上!起来抓他,你妈的,别让他们跑了,来,抓他们。”哇哇领着这帮兄弟往这边也干过来。 知道跑的这伙人肯定是带头的,剩下这帮老弟人家都没功夫搭理,为啥?你手里面啥也没有,再说一帮小喽啰,人家搭理你干啥呀?擒贼先擒王。 此时,贤哥从后院仓皇而出。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谁也别嘴硬,谁能不跑呢?毕竟这仗眼下根本没法打了。 兄弟们的家伙什,那些枪大多都杂乱地放在外面的车上。如果小飞、大壮他们手里有五连子,那确实可以不跑,直接硬刚就行。 可如今手里就这么几把枪,怎么去跟人家对抗?那不是纯粹去送死、白搭吗? 正如之前所说,打仗就是这么回事,一旦被打跑,对方必然会穷追不舍。 那些人一边追一边嗷嗷叫唤着:“站着!别跑!” 饭店后面有一个小河塘,众人沿着河沿慌乱地奔跑,跑鞋都掉啦。那场面,着实狼狈不堪。贤哥打了这么多年仗,这一回绝对是最狼狈的。 再说三哥,大家都知道他腿受伤了,被人砍了一下,此刻在后面,一瘸一拐的,疼得直叫唤。“哎呀,我操!哎呀哎呀!” 他回头一看,后面几十人提着枪追来,还时不时朝天放枪,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操!崩他!操!大个那个!” 三哥吓得脑门上直冒汗,也顾不上腿疼了,拼命地往前跑。 可跑着跑着,突然一个踉跄。三哥本就腿疼,这一吓,心里一慌,腿就更不好使了。左脚一下子绊到了右脚上,“扑通”一声,三哥就摔倒在地。 后面的枪声像炒豆子一样响个不停,那些人还在喊着:“快快!追追!” 三哥心里清楚,要是落到这帮人手里,看他们这凶狠的架势,虽然不至于被打死,但肯定得扒层皮。 “贤呐!贤………!”三哥大声呼喊着。 贤哥听到呼喊,立刻转身往回跑。 王老五这时候也过来了,他是来拽三哥的。春明、二弟、海波等人一看贤哥往回跑,他们哪能继续往前跑呢?纷纷举起枪,“砰砰砰”几枪,朝着后面打了几下,然后也过来帮贤哥救三哥。 他们刚往这边走,刘新岩和他弟弟刘新宇举起五连子,一端枪,照着这边,‘你妈操!砰就一下子。 一个火球子飞过来,隔了十来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贤哥肩膀的位置。贤哥“扑通”一下被打倒在地,“哎呀,我操!” 刘新宇越走越近,那五连子的枪口直逼贤哥,这明显是要来补枪,心狠手辣至极。“啪”的一声,枪子飞来,春明一个箭步冲过来,“哥!”他猛力一推贤哥。 这一推,春明自己却被枪击中,随着一声枪响,一个火球子直接把春明打飞出去,连人带火球飞出七八米远,“扑通”一声重重倒地。 二弟见状,怒吼道:“春明哥!你妈的!”接着便是“砰砰砰”连续开枪。 这刘新宇属实有些猖狂,他把后面的人甩开了五十来米远,也就是说他哥以及身后那帮兄弟离他有三五十米的距离。 他一个人冲上来,以为贤哥他们已经被打懵了,觉得自己单枪匹马过来,对方肯定吓得落荒而逃。 但他没想到贤哥这伙人如此勇猛。 二弟连续开了四枪,弹无虚发,直接把刘新宇打得冒烟,全打在他身上。天龙、喜子急忙跑过来,“哥!”他们一边拽起贤哥,一边拉起春明。 与此同时,这伙人又把枪对准后面追来的人,“你妈的!操操!”砰砰砰!因为在河沿边没有路灯,这边开枪一打,放倒了两个人,这一下把追来的人也镇住了。 毕竟谁不怕死呢?这又不是打游戏,死了可不能复活。众人赶紧躲到树后面,这也给贤哥他们争取了一些时间。 这时,马路上正好驶过一辆小客车,可能是小公共汽车下班了。 司机叼着烟,正准备回家,他家就在河树趟子往上一拐的地方。 海波突然从树后跳出来,“啪”的一下站到路中间,拿枪一指,“别动!”司机正懵着呢,海波又朝天开了一枪,“砰!” 司机这下知道这是真家伙了,烟也掉了。 “大哥,大哥,我这车里边拉的一百六十七块钱,都搁这儿呢,大哥!” 司机赶紧推开车门下来,“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大哥! 起起开!”海波根本不理他。 “起来!下车来!快点把哥拽上来!”这一喊,众人赶紧把贤哥这伙人拽上了车。 等他们上了车,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小客车司机还懵着呢,“哎呀,感谢大哥不杀之恩啊,感谢感谢啊!” 刚说完,后面一大帮人冲了上来,举枪就打,“你妈!来来来!操操! 这可把小客车司机吓坏了,旁边正好有个小河岔子,司机一猛子扎进去,算了,不管了。 等这帮人再开枪时,车已经跑远了,肯定是追不上了。 刘新岩在后面气得发疯,马红源这帮兄弟也都追了上来,“你妈!牛逼你别跑啊!我操!狗篮子!”可眼瞅着尾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外。 第115章 后援到了 刘新岩气得暴跳如雷,“算他妈你跑的快!你妈你跑慢一点,你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这逼样,还长春一把二把的?操!源儿啊,你看看,这就是你他妈眼里面的长春的流氓,长春的社会是个鸡巴毛啊!” 马红源也在一旁点头,“确实啊!! 操!你等着,孙长春他出来,你看我咋拿捏他。将来在这四平你就一把连,你就说了算,高兴咱就去长春,那小贤不他妈长春他妈一把吗?咱就干他!长春不比四平大呀。” 马红源一听,“拉倒吧,小岩呐,咱他妈身上几斤几两,咱自己心里有数。咱能在四平玩开了,玩明白了就行了,就够用了。那他妈长春水多深呢?咱说咱混社会的,光他妈有兄弟敢打敢干没有用,你身后不还得有人吗?四平这几个领导我刚他妈整明白了,我他妈上哪儿?我上长春呐?那我不疯了吗?挣多少钱那他妈的也不去。” 这话确实没毛病,人家分析得有道理。 这时候,谁跑过来了,自己的兄弟王朝辉往前一点,“源哥,源哥。” “怎么的了?他妈的慌慌张张的干啥呢?” “大哥,小宇出事啦!。” “咋的了?小宇咋的啦?” “那啥,你快去看看吧。” 因为在河岔子这边打的仗,根本就看不清,又没有路灯,谁倒了谁也不知道。 等着他们这边都他妈冲上来抓贤哥他们,后面倒地的人往那一来,扑通一下摔个跟头。“我操,这他妈啥呀。” 一回脑袋,这还躺个人呢。把手里的打火机往起一拿,“这谁呀?我操!” 啪的一照,“我操,我操,我操!”这时候才看到是刘新宇。 这边刘新岩领着人也到河边,来到这儿一看,刘新宇在这旮旯躺着。 这时候刘新宇眼珠子瞪得老大,那舌头自己拿牙咬着,一般都咬舌头,为啥?疼的呗。手都他妈陷到土里面了。 河边这个土,有的兄弟说,那肯定好抓。 不是,他是在这个堤岸这个地方,堤岸这个地方土贼他妈硬,你拿他妈大镐头在那哐哐的刨都不一定能刨得动,那手他妈四五个手指头都抠他妈土里去了,他可没练过九阴白骨爪,那是真疼的啊。 身上四个大小窟窿在这儿喷泉似的,血流不止!但人已经没了,已经销户了。 这他妈可把刘新岩给气疯了,“脑瓜子好悬没炸喽! 老弟啊老弟!孙世贤呐!!我他妈要不整死你,你妈的我不整死你,我他妈的不叫刘新岩,我他妈不叫刘新岩……!” 这边马宏源也过来了,对刘新岩说道:“兄弟,我跟你说小岩呐,现在咱们属于偷袭,出其不意。小贤在长春那帮流氓、社会人认识的太多了,手底下猛人也多。兄弟,这事儿……” 刘新岩怒不可遏:“猛人多?你妈的! 把电话往手里拿,直接打给了北安的另一个兄弟。 电话一通,‘咋的了,小岩。’‘ 啥都别说了,我弟弟没了。 ’‘谁呀?’小宇啊?? 对,他妈的,小宇他妈死得真惨啊,他妈的现在就在我跟前呢,打他妈四个窟窿。 ’‘你妈谁干的啊?’‘ 你别问了,咱俩是磕头兄弟吗? ’‘那他妈肯定是啊。’‘ 行,那这样,你带兄弟过来,我得干他,我得干死他,我得把小宇这个仇报喽。’‘ 行,你等着我吧,我现在就往你那边去!你搁哪儿呢?是不是搁四平呢?’‘ 对,我在四平呢。’ 好了,电话一撂。” 你看这来的人也嘎嘎有来头,绝对牛逼,而且这家伙贼他妈狠。大概来了五十来号人,可以说是倾巢而出,敢打敢干的全来了,最关键的是人手里家伙事儿也硬。 这个时候,可以这么讲,贤哥这伙人干仗干了这么多年,这场仗真是吃了大亏了。 春明让人一下子打飞起来,此时在四平的医院里面,贤哥肩膀上还在流血,“春明啊,春明。” 等春明送进手术室,旁边像喜子、二弟、海波等人赶紧把电话拿起来,干啥呀?往家打电话找人呗。 电话一过去,“哎,大伟你赶紧的,贤哥他妈让人给打啦!! 你说啥? 快点的!来四平,听没听见。”电话一撂。 陈海领着四马路的兄弟风驰电掣直接往四平干。大伟一听,带着彭军二懒子等人哐哐地往这边走。 贤哥在四平出事的消息,传得那叫一个快,因为大伟认识的流氓啥的太多了,这大伟厉害。 哐哐的把这些能打能干的兄弟全他妈带上,而且家伙事儿啪啪地就往车里撇。 不少社会人问大伟:“这咋的了?这上哪儿去?” “妈的,上四平,我贤哥在那边出事了。”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大庆耳朵里,咱说朋友好坏怎么分,有的时候这事儿不用非得打电话,听着信儿了,自己就往这奔。 大庆也开车,三十多号兄弟,直接奔着四平这边就干过来。 霍忠贤在二道也听着信儿了。 霍忠贤领着兄弟也往四平赶来。 虽说忠贤三哥是个“蓝码”,但手底下这帮兄弟跟贤哥的关系那绝对不一般。 听着信儿能不来吗?再加上长春的几路人马,这时候都纷纷往四平奔来。 沙老七、二林子那是贤哥的直系队伍,肯定得到场,像大猛这些人也都往四平赶。 可以这么讲,这个时候往四平来的长春社会人多了去了,三百来号肯定有了。 这个时候贤哥也被推进了手术室,得把那些钢珠子取出来。 海波脑瓜子绝对够用,他回头对二弟说:“这么的,你赶紧把咱剩下那帮兄弟拢吧拢吧,掐住走廊那两头,一旦上来的不是咱们的人,开枪就给我崩他。” 说完,他们手里一共就六把家伙,二弟把枪一拿,春明的家伙事儿给了大壮,啪地往手里一递。哥仨这边三个,那边三个,就把走廊给掐死了,楼梯口封得死死的。得亏海波安排了这一道。 咱们再把画面转到刘新岩这头,刘新岩此时此刻已经疯了,歇斯底里地喊着:“走走走!!他那边有兄弟受伤,伤了得送医院,小贤他也受伤了,这个时候肯定在医院呢,咱去找他去,来你妈的,我必须得打死他。”这时候他们奔着医院来了。 四平大医院就那么几家,很快就找到了贤哥他们所在的人民医院。 为啥呢?因为他们看到跑的时候坐的那辆小客车。 海波也是百密一疏,没把小客车停远点,这个时候人都懵了,谁能想那么多呀,能防备有人来补刀,这脑瓜子就已经够厉害的了。 等到这伙人三十来号,气势汹汹地奔着楼上赶来,走廊里皮鞋声阵阵。 海波一瞅,“咔吧”一下子把五四一撸,左边三个,右边三个守在楼梯口。 “上去,上去,给我崩死那个叫孙世贤的,必须打死他。” 王朝辉领着人几步就窜了上来,跑得真快。一共就三层楼,跑到三楼一拐弯马上要上来的时候,海波和二弟、喜子这边一闪身,操!操!操!哐哐!直接把王朝辉给打倒了,一枪就给放倒了,“扑通”一下,“哎呀,我操,哎呀。” 旁边两个提着五连子的老弟也“扑通扑通”连跟头带把式地被打了下去,可以说怎么上来的就怎么给打下去了。 此时,刘新岩怒目圆睁,大喝道:“你妈的,都他妈啥也不是!给我上去!” 旁边的小弟一看,急忙说道:“大哥,大哥,这好几把家伙事儿,那这走廊太窄了,兄弟们这咋上啊?大哥呀!” “你妈的,你能不能上?来,你他妈能不能上?” 刘新岩猛地一撸枪。 小弟赶紧回应:“能上,大哥能上。” 说完,一拧身又往楼上冲去。 刚一露头,腿刚迈出来,海波的枪法那是真准,“砰”的一声,直接就把这个小弟打得摔了个跟头。 二弟迅速把枪一举,“你妈,操!操!”又连着补了两下子。 二弟此时眼珠子都干红了,满脸的愤怒。 这个时候,刘新岩也意识到,真他妈想冲上去实在是不容易。 而就在此时,马红源也赶了过来,急切地说道:“赶紧走,赶紧走吧!在医院里闹这么大动静,不行啊,咱兜不住啊,现在快走快走。” 刘新岩怒喊道:“他妈你啥意思啊?红源呐,我老弟没啦?! 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跑了和尚他能跑了庙吗?再一个,你在老家不是能找外援吗?等外援来了,他他妈从四平跑了,咱上长春抓他去。 操!楼上的你们听好了啊!那个叫孙世贤的,你们在楼上也都听着,把话给我带到他耳朵里面。你记住,我跟他不死不休,我必须打死他!走哇!” 说完,刘新岩带着人就从医院里面撤了出去。 他们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这时候陈海、大伟、大庆、沙老七、二林子、大猛,还有长春的这帮社会人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左一台右一台地,嘎嘎全停在了医院门口,众人提着家伙事儿就往医院里面冲。 等他们一进来的时候,贤哥这时也从病房里被推了出来。 众人急忙问道:“贤哥,你没事儿吧?” 贤哥一摆手,说道:“等会儿,春明受伤受得比较重。” 这边手术室的灯也灭了,大夫走了出来。 贤哥真的是半天都没敢说话,半天没敢吱声,耳朵里面就像耳鸣似的嗡嗡响,他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等他回过神来,看向海波和二弟,这时候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有了点笑模样。 贤哥知道了,那就是说他的兄弟没事儿了,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等着春明也没事儿了,这时候贤哥嘎巴一咬牙,说道:“正好,正好!大伟,你领着兄弟去给我抓那个叫什么马红源的。大庆你也跟着去。” 这边大庆疑惑地问道:“这逼是干啥的呀?我咋没听说过他呢?” 这时,三哥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大庆这人绝对是说话不留情面,瞅着三哥就说:“你一天真的,这烂屁眼的事儿太多了,净他妈给你开腚了。我告诉你啊,这是他妈的春明没有事儿,贤哥那也没咋地,如果说有事儿,赵三我他妈刮了你。” “哎呦我操,大庆,你可别挤兑三哥啦,三哥本来心里就闹心,那小贤出事你就……”一个劲儿在这说着。 霍忠贤也过来了,“行了行了,大庆,你看你跟三哥整啥呀!这时候咱不得找外人吗?” 这话说得没毛病,这就开始在四平到处找马红源和刘新岩这伙人。 马红源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咋回事儿呢,他在铁北火车站后头的北道街,有个赌档叫小金沙。 这个赌档干得绝对够大、够用。 这时候刘新岩跟他没在一块儿,因为刘新岩弟弟没了,有些事儿他得去办一办,两伙人就这么分开了。 马红源回来后,总觉得右眼皮在那跳,有句话叫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马红源一瞅这情况不对劲儿,“这事儿不对劲儿啊?这小贤二翻手,肯定他妈得找上来。”告诉自己家兄弟,“都他妈精神点,听没听见。” “放心吧,大哥放心吧。”话音还没落呢,就听楼底下一楼,你妈的别动!! 哎,你们干啥的?去你妈。砰!就一下,楼底下瞬间炸营了。 马红源从办公室一站起来,“来来来,抄家伙跟我下去。”领着这帮兄弟从二楼就往一楼走。 等着他刚下去的时候,大庆、大伟、陈海儿、老七等人杀到了。 老七眼珠子都红了,“你他妈敢打我哥!操操。砰!”那老弟在楼梯顶还没站稳呢,一下子一枪就被打下来了,“咔嚓”掉下来,把百家乐的台子砸得稀碎,瞬间四五个老弟都倒那儿了。 陈海儿、大伟这伙人都疯了,提着枪就往楼上干。 陈海上楼的时候,让人“嘎巴”一下子打在肩膀子上了,离得远,但那也火呲燎的疼,鲜血哇啦就流下来了。 陈海把五连子一举,“我操!砰!就一枪。 这时候也不管那个了,咱说在这个里面有三十来号老弟,都是马红源的兄弟,基本上给放倒十来个了。 这马红源躲到办公室里面,可以说是瑟瑟发抖,“把门给我堵住了,来,把门给我堵住了。” 把电话拿起来就打给刘新岩,“岩呐!岩呐!你搁哪儿呐!你快回来,快点回来,我他妈赌场出事啦。 咋的了? 他妈的长春来人了,快点快点。”啪,电话一撂。 你就听着这时候门板外面“砰砰砰”的一顿响,五连子响!那你说啥门能扛住这么轰啊,而且是近距离的,几下子这门就给打碎了。 第116章 江湖太小啦 陈海、大伟、大庆这伙人“叭叭”地往屋里一冲。 这一进来,啥都不用说,啥都不用唠,枪一指,“别动,你妈的别动。” 旁边有几个老弟还想说啥,“大哥,没咱事儿。” “去你妈。砰”的一下子,必须给撂倒。 这时候马红源躲在桌子底下,大伟把枪往起一抬,“你妈的出来,出来。”砰砰砰! 眼瞅着把这巴台打得稀碎。 马红源在底下都快吓尿了,赶紧比划着说:“哎,别别别打了,哥们儿,哥们儿,这个这贤哥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啊,咱没动手,咱没动手。” 大庆歪着脖子,往前一来,五连子一指,“你妈的,你没动?刚才去的有没有你? 我,咱去是去了,但咱没动手啊。 ”“砰”就一下子,眼瞅着马红源的大腿根儿的位置,“咔吧”就被崩去了有二斤肉。 马宏源捂着大腿往地上一倒,“哎呀,我操,哎呀。” “你妈的,打我贤哥的人呢?来打我贤哥的人呐?!! 我给他打电话啦!他应该马上就到啦。” 咱再说刘新岩这会儿听着信儿,王朝辉也让人给干了,而且身边的几个大兄弟倒了好几个,领着十来个兄弟赶回来。 车往赌场门口离老远,大概七八十米吧,一看,门口最少停了五十台车,人乌泱乌泱的,全是人脑瓜子。 进去一半儿兄弟,还得留着一半儿兄弟,而且里面的枪打得跟蹦豆似的叮当响。 里面耍钱的这帮人哇啦往出跑,那是挣命地跑啊。 这一看,这仗他们十来个人肯定是白搭,还救个啥啊救。 “等着吧,等我铁子到的,你等我磕头兄弟到来,你看我咋收拾你们。” 咱再说这头,海波这边也接到电话了。 谁来的电话呢?三孩给贤哥打电话,贤哥这不受伤了吗?手机在海波手里拿着呢。 这电话一过来,海波一接,“哎。” “哥呀。” “波哥,咱哥呢?哥咋的了?” “在四平出点事儿,四平的一个社会叫马宏源的,那个叫啥咱不知道,现在抓他呢。”“哥,严重不?” “咋说呢,血没少躺,主要是春明现在好像还没醒过来呢。” “不是,明哥他们也受伤啦?行了,波哥,你这么着,我们现在往回赶,我们现在往回来。 别的了三孩,咱这边兄弟够用了。” “你净他妈扯淡,贤哥受伤了,我能不回去吗?你别管了。”他电话这边一撂。 三孩儿在打电话的时候,声音挺大,宝义在一旁也听着呢。 俩人正争执着,宝义“叭”地站起来,“走吧,咱跟你回去。” 三孩儿急忙说道:“要不你别回去了。 咋的呀?贤哥是你大哥,那不是我哥呀?”“走。” 就这么的,三孩儿也没办法,宝义领着大海、刘彤、小土匪等人咔咔地从广州直接干到长春来了。 这个时候,宝义这伙人的身份证啥的,都是孟广流给办的,算是有了一个完全的身份。但是,要是吉林省的警察不抓他们,他们这辈子可以在外面逍遥法外,可一旦被抓住,身份一下子就会被捅破。 所以三孩一瞅,不想让秦宝义这伙人跟着回来,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但秦宝义能答应吗?领着人开车直接奔四平而来。 这个时候长春来的人大概有三百多人,将近四百号人,已经干到四平了。 黑龙江过来得有一百多号人,谁领过来的呢?这个人贤哥也认识,两个人真的就差磕头了,他就是北安的小黑。 之前的故事里讲过两人之间的感情,那关系是嘎嘎地,相见恨晚,英雄相惜。 但小黑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把兄弟刘新岩是跟小贤闹起来了。 等他到了这边,电话一过来,“贤呐,咱们到了。哎!这伙人在哪儿呢?咱他妈找他去。他在四平,这逼在长春没少摇人。 我操,不是你他妈在电话里你不吱声,我寻思你跟四平的整起来,长春的咱们有哥们儿,我一个电话,我兄弟指定能给办。” “行了黑子,咱就别提别的了,你先来吧。”咔咔的,两人一见面,小黑过来了,刘新岩心里有底了,为啥呢?小黑带过来的一百多号人,家伙事儿得有六七十把,因为北安这个地方别的没有,就是枪多。 而且家伙事儿也硬,全他妈是七连子、十一连子。 这电话往前一拿,刘新岩也有底气了,“嘎巴”往回打。 “小贤呐!! 你妈的你记住,我他妈指定找你,你搁哪儿呢? 我操,不用你他妈找我,你把我弟弟打没了,你觉得这个事儿拉倒了啊,你这么的?你要牛逼呢,咱俩碰一下子听没听见,你搁哪儿呢,你说我去找你去。 这么的。这楼底下斜对面有个肉联厂大院,咱俩就在这儿呗,行不行,你多长时间能到?” 贤哥说道:“我10分钟就到。” “行,我他妈就在这儿等你。” 他们所处的位置在火炬大厦,从这里走下来,马路斜对面有一个大工厂,是四平肉联厂。 此时,肉联厂已然黄了,处于解体状态,不过这个大院依旧还在。 院子里面杂草丛生,那些破破烂烂的窗户等显得杂乱不堪,一趟又一趟的小平房,还有过去的大库房,这时候也是破旧得不成样子,风稍微大一点,毫不夸张地说都能给吹倒。 这个地方着实太适合约架了,根本没人来,大院的围墙还挺高。 而且这个时候,四平本地基本没人往这儿来,显得格外吓人。 从远处看去,金光闪耀之处,刘新岩领着人来到了这里,他领着的是谁呢?正是小黑这伙人。 与此同时,贤哥这边,他带领的兄弟也到了。 可以这么说,三百多号人浩浩荡荡,一辆辆车嘎嘎地停着,左一台右一台。 这个时候最后到达的是谁呢?是李强和老五。他们听到信儿后急忙赶来,说道:“哥呀,一会儿啥都不用多说,你就看我,我非得打死他不可,不冲别人,就冲着你和春明儿,我指定不能惯着他,必须得干死他。” 就在这时,秦宝义以及三孩儿和宝玉也都到了。秦宝义上前一步,对贤哥说道:“哥,这个事儿你别交给别人了,谁都不用。你也清楚咱们几个的情况,别再让别的兄弟身上背负这些事儿了。咱们他妈的一群羊也是赶,两群羊也是赶。” 贤哥赶紧摆手说道:“宝义啊,你可给我稳住点儿,听没听懂?” 贤哥这是担心宝义,为什么呢?因为他太了解宝义了,宝义这个时候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基本上不怎么跟人唠嗑,要是瞅谁不顺眼,直接就咣一下把人崩倒,要是觉得对方可恶,那更是直接打死带走。 何况现在是贤哥被打了,这事儿哪能善罢甘休? 宝义此时已经跟大海他们交代过了,“一会儿打死他们,听没听见?” “知道知道。”这哥几个回来得匆忙,啥也没拿,在这边一人拽出一把五连子,哐哐地拿着就来到了这个肉联厂大院。 这个时候一瞧,三百多将近四百号长春的社会人,往这里一进。 大庆也是扛着家伙事儿往前走,大声喊道:“你妈的,走近点了,一会儿把各个口子都他妈给我堵住了,看看那墙有没有豁口,别让他们跑了,你妈的有一个算一个。”这大庆特别能喊。 小黑这伙人一瞅人来的不少,但是小黑真就没当回事儿,为啥呢?因为北安这伙人那是真的豪横,特别敢干,咔咔地把家伙事儿都拽了出来,喊道:“黑哥,黑哥,就他们呢。” 这话刚一说完,众人就瞧见贤哥带队往前走来。 小黑微微歪了一下脑袋,贤哥的目光也恰好落在小黑身上。 贤哥紧盯着小黑,开口道:“黑子,你啥意思啊?你是过来打我来啦?” 小黑先是瞅了瞅刘新岩,接着又看向小贤,心中满是纠结。 因为这件事儿可不像普通的两人之间的小摩擦。若只是简单的摩擦,小黑肯定会说:“哎呀我操,这不自己家人吗?” 可如今情况不同,那刘新岩是他的磕头兄弟,而他磕头兄弟的弟弟被小贤这伙人给打死了,这个仇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得了的。 此时,贤哥大步流星地往小黑这边走来,再次看向小黑,质问道:“你啥意思?你要是表明立场,你就直接说。” 小黑一脸无奈地看着贤哥,说道:“贤呐,你这可真是难为死我了,我要是说谎我就不是人。他妈的,那是我磕头把兄弟啊! 那你就打我呗?! 你他妈这不是瞎扯吗?小贤啊他妈滴地。” 贤哥接着又问:“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小黑一跺脚,说道:“拉鸡巴倒,我他妈谁也不帮行了吧?你妈的,我走行不行?” 贤哥一听,心里也明白,小黑这事办得确实够到位了。 毕竟小黑的把兄弟出了事,可他能做到不帮自己兄弟来对付小贤,而且还表明小贤有难他也帮不了,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其实贤哥也清楚自己根本用不着小黑帮忙,他带来了四百来号人,北安这伙人帮不帮忙根本无关紧要,贤哥带来的这些人哪一个会怕呢? 别说陈海、大庆、老七、大猛这些猛人,就是把他们先往后放一放,还有李强、老五,以及三孩儿、宝玉等人。 关键是秦宝义这伙人也回来了,那可真是厉害得很,打死五六个人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要是今天在这干起来,那最少得死个十口八口的,这一点都不带假的。 贤哥看着小黑那为难的样子,自己也觉得脑袋都快炸了。 他寻思了一会儿,想到春明现在受伤了,不过大夫也说了,春明已经醒过来了,养个三个月四个月应该问题不大。 贤哥又瞅了瞅自己的肩膀,然后回过神来说道:“哎呀,咋的呀,你去问问这个事儿,你问问他咋弄的。我也不欺负他,我也不穷追猛打,你问问吧。我不冲别人,哎,我就冲你。” 这一说完,小黑无奈地一笑,说道:“操,啥都不说了,还得是你,啥也别说了。” 说完,小黑转过头,刘新岩见状,急忙说道:“不是,黑子啥鸡巴意思啊?你在那块跟他又握手又啥的,他把他妈的小宇给打没啦!!。 我知道,咱俩是磕头的兄弟,但那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你说你让我咋整啊?如果说你俩非要干,非要整个你死我活,我他妈就走,我他妈两不相帮行不行?” 刘新岩心里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可不像小黑说的那样简单。 就他们对面这阵势,能不能应付得了都难说,何况小黑要是走了,他领着十来个老弟那不是给人当靶子吗?不得被打成筛子。 刘新岩说道:“你啥意思? 小贤说了,你看你这边有啥想法没有?如果要是有的话,咱们谈一谈这个事儿,看我面子能拉倒,我知道小宇没了,你肯定心里不得劲。那咱说的混江湖混社会,那不就这么回事儿吗?小宇不也是奔着打死人家去吗?再一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因为啥整起来的,但是小贤这个人我了解,非常仁义,真的。” 刘新岩回应道:“你他妈啥意思啊?你的意思我胡搅蛮缠? 我就跟你说这个意思,你要说这个事儿能谈,咱们赶紧谈谈,你要谈不了,你俩就该咋整咋整。” 这一说完,刘新岩这边一听,说道:“你叫他过来,咱们唠唠。” 这一说,贤哥身边的人立刻有了反应。 大庆说道:“贤哥,跟他唠个鸡巴毛啊唠啊,磕他就完事了呗。” 秦宝义也上前说道:“哥,咋的,这小黑挺牛逼的啊,我过去打死他。” 贤哥瞪了秦宝义一眼,说道:“你说啥呢?宝义啊,他我朋友,能听懂不?消停点。” 贤哥往过走来,刘新岩这边一瞅。 “你想咋办?这个事儿!! 我他妈完全是看在小黑的面子上,知道为啥,因为小黑太难做了。我不想他妈的让小黑心里难受,这么的,你老弟不没有了吗?我给你拿100万,这个事儿咱鸡巴拉倒了,我兄弟这边也受伤了,我也不找你了,听懂了吗?” 刘新岩一听,问道:“你拿多少?” “我给你拿100万,咋的?嫌少了哥们儿,你别得寸进尺。我兄弟现在躺在医院里呢,如果今天小黑要不来,刘新岩你记住,我必打死你,你记住。小黑知道我啥脾气,他也知道我是不是跟你在这吹牛逼。再一个,你自己也不瞎,你看看。” 贤哥说着一指,刘新岩能看不明白吗?这回来的长春这帮社会人那也都是嘎嘎猛,而且他跟贤哥已经交过两回手了,突袭人家也没占着啥便宜,还把贤哥春明打倒了,结果呢,自己弟弟让人给打销户了。 第117章 世事多变 刘新岩回首想想,上医院那次,自己这帮大兄弟可以说没占到便宜,还撂倒了四五个小老弟,倒了他妈六七个。 小黑来了也没法给他报仇,还没想到小黑跟小贤又是生死之交,这可真是扯淡。 而且小黑也说了,要是他俩非要整,他就走。 他要是走了,刘新岩觉得自己不得死这儿啊。 这时候刘新岩抬头瞅了一眼,说道:“行啊行,100 万,我认了,我认了,行。” 贤哥这边也一摆手,小黑啊,他也不想让小黑为难。 小黑对贤哥说道:“贤呐,这事儿等着过一段时间,你也缓一缓,消消气,我上长春找你,咱哥俩单唠。” 贤哥比划着手,说道:“走。” 长春那帮兄弟跟着贤哥走了,比划着手离开了。 宝义瞅着贤哥说道:“咋的了?那啥,那个刘彤老家是四平的,正好到这儿了,我领他回家也瞅瞅是不是?咱说都两年没回来了。” 贤哥一听,说道:“行,那就回去吧,但是,千万在这边注点意,别出事儿,在这边回老家看,看完了赶紧就回去,赶紧回广州,知道了。 你放心吧,哥。” 这伙人该散的也都散了,贤哥这边也都回去了,回长春。 咱说这个刘彤他家在哪儿住呢? 就在四平的这个郊区这个位置。 回到家里面,却发现老房子都他妈拆了,旁边这边都拆完了。 刘彤家穷得连个座机都没有,在苦窑里面待了好几年,家里也联系不上他,所以算是跟家里面有点失联的状态。 这边秦宝义这一看,说道:“别着急,明天给贤哥打个电话,贤哥在四平朋友多,让他给打听打听,问一问,那还能找不着了,还能丢了咋的,不行,咱通过白道找呗。” 这一听也是,话一说完,正好他们走到一个小市场。 今天是一个刮风下雨还打着雷的日子,那咔咔的打雷又闪电。 从那个市场一走,哥几个一看,这指定得让雨给拍着啊。 这一看,赶紧的吧,在市场中间段这个位置有个火锅店。 正好特别应景,啥意思呢?天冷刮风打雷又下雨,吃火锅多得劲儿啊。 几个人往屋里一进,老板就给领进来,说道:“哎呀,几位啊? 五 位! 来来来,正好靠窗户的有一桌,就坐这儿呗。” 几个人啪啪地靠着窗户那块坐着。 过去那个窗户不像现在都是落地的大玻璃窗,它是个窗户木头框子那种,而且这个玻璃上面,顶上还都拿过去的不干胶在顶上贴着,什么涮羊肉,老铜锅又怎么怎么地的,顶上都打着广告。 但坐这块也挺得劲,看看外面那垂杨柳,在那风吹的来回直摆。 然后这大雨倾盆而下,多得劲儿啊。几个人小锅子啥的也都点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有一桌人,得有十来个。 他们吃火锅热得光着大膀子,描龙画凤的,坐在那儿呜嗷喊叫,一看就是社会人。 在那儿连喊带叫中,有个叫大云的小子。 大云这一瞅,旁边人问:“云哥咋的?是咋的呀?” “宇哥就这么白没啦? 操,啥鸡巴白没啦,你知道个鸡巴呀! 啥意思? 岩哥说了,那个叫孙世贤的不给咱扔了100万吗?咋的了?源哥在北安找人儿了,找的是马连江,咱北安第一杀手? 操,你寻思啥呢?小贤子蹦跶不了几天,知道不?那逼长得就带个短命相,你看没看懂?看没看出来?” 他们说话也不顾忌,因为长春这伙人都撤了。 秦宝义听到这话,直勾勾地瞅着他们。 这几步就走过来了,“你妈的,你说谁呢?”这边大云回头,“哥们,有事儿啊?我他妈认识你啊?我他妈说谁跟你有啥关系啊?” “你妈的,你刚才说谁呢?我再问你一遍。”“我他妈说谁能鸡巴咋的?我再说一遍,你妈的你欠揍啊。” 这一伸手从腰里把大卡簧拽出来,他这桌十来个人哐哐都起来了。 秦宝义从怀里把五连子“叭”往出一拽,“砰”就一下子,一五连子,直接把大云打飞出去。秦宝义是真狠,能看到这半拉胳膊被打得稀碎。 大云捂着胳膊,“哎呀我操,哎呀。” 秦宝义都不知道贤哥给他们拿100万的事儿,本以为过去唠两句就拉倒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说把贤哥打了还拿了100万,又找人想把贤哥干了,这可把秦宝义气坏了。 “真他妈给你惯的,而且你他妈拿着100万,还找人想把我哥干了,你真他妈疯了你呀。”这枪一指,“你妈的谁动弹?” 这时候大海、刘彤他们也过来了,“啪啪”一撸,“别鸡巴动弹,别动。来,我问你,刘新岩,搁哪儿呢?搁哪儿呢?” “在顶峰大厦呢。” “走,带咱们去!来,都鸡巴上车。门口车是不是你们的?都上车。” 把这帮老弟都整车上去,一个一个就拿小尼龙绳绑在大拇手指头和小手指头这块,咔吧一下,这手想动根本就动不了。 叮当的往车里一塞,正好五个人,一人开台车,奔着顶峰大厦这边就干过来了。 等到车往这一停,这头一薅头发给提起来,到这一摁电梯,12楼。 等到楼上电梯门一开,“噔”的一下子。 旁边有几个老弟这时候一过来,“哎呀,大云呐。” 再一看,懵逼了,这大云掐着半拉胳膊,那脸都没有血色了,嘴唇子都白了,想想这一道血得流多少。 秦宝义那是真狠,在后面“当”的一脚,直接把大云踹了个跟头。 旁边的老弟伸手就摸腰,人家腰里有家伙事儿,秦宝义“砰砰”两下子,直接把这俩老弟干倒了。 等他们往办公室这边走来,刘新岩这个时候也听到动静了。 “你妈的,怎么回事儿?” 领着两个老弟刚把家伙事儿抄起来,门刚一推开,秦宝义他们的五连子一举,“别动!动一下打死你,你妈的。” 当天刘新岩看到有秦宝义这伙人时,多少有点印象,知道他们应该是小贤的兄弟。 刘新岩脑袋一瞅,“你们啥意思啊?我跟你大哥都谈完了,你要干啥?” “我问问你咋的?! 没完啦?别他妈以为我刘新岩怕你们,听没听见!” 秦宝义吼道:“别鸡巴叫唤,你跟我叫唤啥呀?你妈的,我问你。你把我哥给打了,把我哥的兄弟也给崩了,你还要100万,你咋想的?钱呢?我问你钱呢。” 他旁边的老弟瞅着刘新岩,这边大海子枪一举,“你瞅你爹,操! 砰!一下子一枪给老弟就给崩飞出去了,是奔着肚子打的。 这一下子把中午饭都给打出来啦!这人能不能活,那可就两说了。 扑通往这一倒,反正没动静了。 刘新岩一看,这伙人是真狠呐。 而且要记住,狠人看狠人那更准。 他从这几个人的眼神里面,读懂了很多信息,这伙人不是普通社会人,绝对是社会之上的狠角色。 为啥?因为从这几个眼神里面看到的是空洞,身上散发的是杀气。 因为眼睛里面没有内容,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仇恨或者其他什么,能看出点东西,他也能分出点段位。 因为这些人打完你,眼睛里面贼平静。 他这一看,这是碰着狠茬子了。 “在那个柜子里,钱在柜子里。” 秦宝义一比划手,这边刘彤过来,把柜子一打开,里面不光有贤哥给拿的100万,还有刘新岩自己的100来万也在这儿呢。 啪啪的拿大兜子一装,全给装起来了,两兜子,一边100多万,“叭”往这一拎。 兄弟!你要这么整的话,咱就做仇了啊,哥们我还得找小贤。 你认为我还能给我贤哥留这个罗乱吗?你还找我贤哥,我今天来干啥来了?我就替我哥来开腚,我来扫除这个尾巴。 你妈的!操!砰!!就一下子!五连子直接就扣响了,顶着脑瓜子打的,“砰”的一声。当时场景对刘新岩来说那叫一个惨啊。就旁边那个一直在那捂着脑瓜子站着的老弟,吓得疯啦,自己出去“帮”一下子,那门都不知道躲了,自己把自己都撞昏过去了,你说吓啥逼样? 这一踢,把那些人都他妈拽进来,包括门口打倒的那两个,还有受伤的大云以及大云的这帮兄弟全他妈整到办公室里。 这帮人一进来,“哎哎呦”,一看自己老大那脑瓜子被打得稀碎,脖子打得跟他妈锯齿似的。 这边秦宝义拿枪一指,“你妈的,看着啥了?我问你们看着啥啦?” “大哥,咱啥也没看着啊,啥也没看着。” “我不是吓唬你们,我他妈应该把你们都整明白了,知道不?” “别的大哥,别的别的别的。” “行,记住了,这个事儿但凡漏他妈一点儿,你们谁也别想活,记住了,听没听见?” “放心大哥,放心。” 宝义这么做是为了他自己吗?他不是怕死,他根本就不怕,他是怕啥呀?他怕这个事儿给贤哥惹麻烦。 这帮老弟吓得他妈快抽了,谁他妈还敢吱声呀? 自己大哥的脖子打得跟锯齿儿似的,还有一个老弟,在这块中午吃的大米饭都喷出来啦!还唠啥呀?还说啥呀?谁来问,来六扇门问那都是“我不知道,那不知道”。 等到这个时候,秦宝义领着这帮兄弟开车直接奔长春就干回来。 等到到了金海滩办公室,“叭”把门一推开,贤哥这一瞅,“呀,宝义啊,你咋回长春了呢?我不告诉你在四平办完事儿,你就回广州吗?” “哥!我把这个给你送回来。”啪啪的两个皮箱往这一放。 贤哥皱着眉头,“这啥玩意儿啊?” “里面是你给那谁拿的钱啊?。” “你去找刘新岩去了?” “哥,我他妈为啥不找他呀?他把你给打了,把春明给崩了,咱凭啥给他拿100万?” “不是,你不知道咋回事儿,宝义啊,他跟小黑…。” “哥呀,我不知道你跟小黑是啥关系,我也不问,我就知道一个道理,对吧?谁敢跟你俩呲牙,我就干他。” “你打他了?” “我把他打死了。”这话一说完,贤哥脑瓜子嗡一下子。 半天贤哥这才回过神来,“老弟啊!我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对你这个恩,是把你给害了,还是把你给救了,真的。” 这宝义一听,“哥你说啥呢啊,咱们从那里边儿出来,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从那一块儿出来的时候,咱都已经是活不了了,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哥,没有你,咱说这半年咱能活着吗?而且哥呀,你说老爷们活一辈子他图一啥,不就是他妈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吗?快意恩仇,那是咱们想要的日子。不然的话就他妈活一辈子,那跟死了有啥区别呀?再一个,咱们早就活够本了,真的哥。” 这话一说完,贤哥说道:“宝义,你们赶紧走回广州,下个月我指定过去,到时候咱再商量这个事儿。” 宝义回应道:“行哥,那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贤哥又对海波说道:“海波啊,你赶紧的,给宝义他们换台车,让他们往广州走。” 这边他们如何回的广州,之前已有交代。 贤哥在这边寻思寻思,觉得刘新岩没了,得给小黑打个电话告知一声。 电话一拿就拨了过去。 “哎,老铁!! 哎呀,贤呐,咋的呢?你这么的,你要心情好点了吗?我上长春,我去找你去,咱俩把这个事儿唠扯唠扯,别因为这个事儿,整得咱俩他妈生分了,就他妈犯不上了。” 贤哥一听,说道:“那啥!这边他妈的出点岔头。 咋的了? 刘新岩他妈又找你了啊,那他可有点儿不要个逼脸啦!我给他打电话。” “你别打了,你打他也接不着了。 啥意思?” “刘新岩让我兄弟给打没了。” 这话一说完,小黑在这边也闹心呢。 那咋的,那是自己磕头兄弟。 小黑半天没说话,电话里没动静。 贤哥能不明白小黑心里咋想的吗? “你这么的,你要不得劲,你来长春找我。”啪的一下子,小黑一句话没说,把电话给撂了。 咔嚓一声,一拳把自己跟前的桌子打出个窟窿。 这时候谁推门进来了呢?马连江往屋里这一来,一进来。 “哎,这咋的了,黑哥。” “他妈的有事儿说,有屁放,没事滚犊子。”小黑的手打完桌子,那手上全是口子,木头渣子扎得都是,鲜血啪嗒啪嗒直淌。 这马连江一看,“这跟谁俩呀?生这么大气。我把这个给你拿回来了。”拉的一下子,50 万往那一放。 小黑一瞅,“这啥玩意儿? 这不是我在你那拿的吗?咋的,现在有了?”“有了,我接个活儿。” “接啥活儿?” “那啥,那个你打听的事儿没告诉你吗? 谁呀?刘新岩? 对呀!刘新岩给我拿了 100 万,让我去趟四平,完事儿说的让我上长春,办个人,这人姓孙,叫什么孙世贤,行了,哥,钱我也还你了,我心里我也踏实了,那我走了。” 这边小黑急忙说道:“四平你别去。” “不去,那不扯淡呢吗?我拿人钱财,我得与人消灾呀,我是咋能说收着钱不干活,那不扯淡吗?别闹了。” “具体咋回事你也别问了,反正这个钱既然他给你了,你就留着花吧。” “这钱我能留吗?” “能留,我说你能留,你就能留。” 第118章 朋友要提防 马连江肯定是高兴啊,钱拿来了,事儿还不用干了,那得多得劲啊。 尤其这个事儿从小黑嘴里说出来的,那准定是实话。 “黑哥,那你这边也别上火了,那我就走了。”“叭”,把门一关,小黑这个时候心里面才有点释怀。 啥意思呢?不怪小贤的兄弟去把刘新岩打没了,是刘新岩先整事儿。小黑都跟他说完拉倒了,人家小贤给扔了 100 万,有啥不得劲儿的可以谈可以讲。 可刘新岩不能背后把马连江这伙人整过去啊。马连江是干啥的?在北安那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这帮人过的日子有点像秦宝义他们,有今天没明天,拿着钱一分不攒,拿来钱就往死了抽,往死了花,享受一天是一天。 为啥呀?因为他们身上的事儿太多了。 所以说马连江这会儿去要是蹲小贤的话,十有八九能得手,因为这帮人敢豁出命去干。贤哥不能说天天十个八个在身边吧,晚上比如海波、二弟单独开车送贤哥回家的时候,被他们嘎巴一下子堵住,那真就把贤哥崩没了。 而且这帮人手里都是有家伙的,都是有ak,啥的!哐哐一顿突突。 这边小黑寻思寻思,把电话拿起来又给小贤打过去了。 “诶,小贤呐? 咋的啦? 我知道啦!这边我也知道咋回事儿了,拉倒,这个事儿咱翻篇儿了,以后咱别提了,行不行?” “哎呀,那你还来不来长春了?” “我咋不去呢?后天吧,我上长春去,我过去看你。”好嘞,把电话这边一撂下。 你看看,小黑跟贤哥之间的这个隔阂,算是因为马连江来了,给解开了这个锁扣。 如果说马连江要不来,小黑能不能来干贤哥呢?可来可不来,就看他怎么想啦。 如果说想通了拉倒了,想不通说“小贤,我拿你当生死兄弟,你拿我当表弟。”,兴许会到长春跟贤哥撕吧撕吧。 但是马连江这一来,这一说,小黑心里的疙瘩一下子就解开了。因为是刘新岩先不讲究,人家小贤给你拿了 100 万,完了回头你给马连江钱要人家小贤的命,你的账算得太精了。 贤哥的好哥们在重庆的刘宝,也就是众人尊称的宝哥,因家中出了那档子事儿。 宝哥的媳妇儿没能把持住,陷入了男女纠葛之中。 自古奸情易出命案,果不其然,宝哥一怒之下,将小白脸一刀斩下,那场面可谓惊心动魄。 最后,宝哥将儿子刘鹏托付给了贤哥。 贤哥那是重情重义之人,对刘鹏也视如己出。 正值暑假来临,贤哥对海波说道:“海波啊,这两日刘鹏该放假了。你可得提醒我,把孩子接回来看看,看他缺啥少啥不。要是他想去哪儿,咱就带他去溜达溜达。毕竟宝哥不在了,孩子托付给咱们,这责任咱必须得尽到。” 海波一听,满心欢喜:“行,哥,你放心吧。到日子我就跟小鹏联系。你放心,哥,这事我忘不了。” 自刘宝走后,刘鹏的所有开销用度,全由贤哥承担。 不等孩子张嘴,那月月的钱就给打过去。 贤哥不忙的时候,还会特意跑到重庆看望刘鹏。 只要一放假,就把刘鹏接回长春,贤哥这般作为,那真是令人敬佩。 刘鹏的父母离世后,他也不再回观音桥那边的房子,觉得不吉利。 便在沙坪坝大学附近租了个房子。 一日清晨,刘鹏的电话响起。“喂,鹏啊!”刘鹏一听,是同学文宇的声音。 “哎呀,文宇啊! 鹏啊,你搁哪儿呢?” “我在重庆呢,还没走呢,过一阵儿就回东北了。咋的?” “我听说你回老家了啊?鹏,你那个毕业作品准备好了吗?” 刘鹏思索片刻,说道:“哎呀,我这一阵儿脑瓜子挺乱的,也没啥灵感。” “哎呀,你这么的呗,鹏啊,你要是没事儿,你来南宁呗。南宁这地方人杰地灵,景色优美,兴许能给你带来点儿灵感呢。” 刘鹏有些犹豫:“我琢磨琢磨吧。” “哎呀,我的妈呀,你还琢磨啥呀?来吧,我的作品也没着落呢,正好你来,咱俩在一起研究研究,商量商量,还有个伴儿。而且我请你吃这边最好吃的螺蛳粉,肯定比重庆小面好吃多了。” 刘鹏一听,心动了:“那行,那我过去找你吧。” “那可定准了啊,刘鹏你来的话,我上机场接你。” “行。” 电话挂断,刘鹏订了一张去南宁的机票,便踏上了旅程。 刘鹏来到南宁,刚从机场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同学文宇在远处比划着手。 “这儿呢,刘鹏这儿呢,这儿呢。” 两人一打招呼,便说道:“走吧,咱打个车先回市里。” 回到了大沙田,附近有很多宾馆,刘鹏便要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文宇见刘鹏要住宾馆,急忙说道:“别闹了,都到南宁了,怎么能让你住宾馆呢?得住家里啊。” 刘鹏却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文宇,我住别人家里面真不习惯,真的。” 文宇无奈道:“行吧,这边大沙田别的不多,但宾馆是最多的,随便就能找到。” 刘鹏毕业后,对未来并没有明确的打算。 他并不想把自己当成一个纯粹的画家,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毕竟父母都已离世,他觉得落叶归根,早晚还是要回东北。 文宇问道:“毕业你回哪儿啊?” 刘鹏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得回东北呗。” 文宇一听,急切地说:“回什么东北呀?刘鹏,我跟你说,其实南宁的机会特别多,风口行业也特别多,只要你敢干,绝对能在这儿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刘鹏听完,却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当回事。 “走吧,咱先吃点东西去,我都饿了。 正好,来来来,我带你尝尝咱们这边最正宗的螺蛳粉。” 两人找了个小店,坐下来吃螺蛳粉。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文宇滔滔不绝地说着各种项目、投资以及时不我待之类的话。 刘鹏心里直纳闷:我和文宇分开也就半年多,这文宇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唠嗑都怪怪的。 从饭店出来,刘鹏说道:“走吧,先找个宾馆。” 文宇却拦住他:“等一下,我领你到我实习的公司看看,这可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 说完,脸上洋溢着笑容,显得极其兴奋。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门市。 门市上挂着一个牌子,虽然看起来相当简陋,但名头却不小——香港全球发展控股有限公司。 推门进去,几间办公室都不大,狭小的空间里,每人摆着一张小办公桌。 穿过走廊,最里面有个大办公室,上面写着“总经理办公室”。 文宇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说道:“何总,这个就是我的同学刘鹏。 来来来,快进来。”只见那个何总侧着身子,歪着脑袋看向他们。 他五十多岁的模样,头发稀疏得没几根,还时不时用手捋两下。 “快坐下来,哎,坐下坐下坐下。来的路上,这文宇都跟你说过了吧。” 刘鹏心里一阵嘀咕,这人怎么如此不礼貌,这副模样让人着实不舒服。 而且他那眼睛,一会儿正过来的时候,却不知道瞅向何处,明明面对面,他却看向旁边。 刘鹏不明所以,用眼睛瞅了瞅文宇,那眼神仿佛在说:走吧。 文宇却急忙说道:“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刘鹏我告诉你,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这可能是你人生最大的一次机会,也是你命运的一个转折。” 老何一听,也连忙附和道:“文宇说的这话太对了,绝对是你人生的一个机会,是你另一个高度的起点。在这儿我们可以孵化你,可以培养你,可以让你展翅高飞,翱翔在咱们蔚蓝的天空中。” 刘鹏听了,心里纳闷:“咱们这是培养飞行员吗?还是咋的?什么话嘛。” 老何接着说道:“可以这么讲,文宇算是你人生中的贵人,而且是你金字塔塔尖儿的领路人。这个世界的财富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面,如果说二八定律在我这儿来讲都已经不够用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些少数人,明不明白,懂不懂?凭什么我们让他要努力一辈子的?我愿意成为你人生梦想的导师。” 刘鹏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他妈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儿跟哪儿啊。而且越听越觉得有点像传销组织。 刘鹏赶紧说道:“谢谢啊,那个文宇啊,如果你要是在公司还有事儿,你要忙,那你就在这儿,我先找个宾馆住,等你忙完了呢,你再过来找我。” 说着,刘鹏啪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文宇却一把摁住他,说道:“等一下刘鹏,你得让何总把这个话说完呐,不然就对人家不礼貌了。再一个,错过了这个机会,真的,刘鹏啊,你可能得抱憾终生。” 那边的老何又捋了一下头发,侧着身子,歪着脑袋,拿手一指,说道:“咱们这个创业的机会,我希望你了解了解。对于你们年轻人来讲,真的一辈子就可能有这一次机会。门槛低,见效快,4 个 9 就可以入会。你每邀约一个成员,你就可以折返 30%的佣金。你在会员里面再发展会员,你一样还能提到 20%。如果说你把你的横线距离一旦要拉开了,拉长了,我的妈呀,你的前途那是不可限量。如果说你能做到七个人,我保证你年收入几百万起步。怎么样啊?” 对于一般刚出校门的孩子来讲,这话确实有一定的诱惑力。别说孩子,就是一些入世不深的人,听完了都得心动。 可刘鹏却觉得这就是一帮疯子,尤其是文宇,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是让人给洗脑了吗?刘鹏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刘鹏在这地方,心中愈发不安。 他猛地站起身来,说道:“行,那我回去考虑考虑。” 说着,将双肩书包往上一背,转身就要走。门刚一打开,却见门口站着两个满脸横肉的社会人。 他们不由分说地闯进屋里,一把将刘鹏推了回来,“进去!” 刘鹏惊道:“哎,你们这是干啥呀?” 那何总歪着脑袋,捋了捋稀疏的头发,慢悠悠地说道:“小老弟,着什么急呢?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呢,接下来的一周,咱们给你安排了很多培训课程。像这些所有塔尖般的人物,那些成功的人会给你分享成功经验。对吧?我相信这些经验对你将来的选择会有极大的帮助。文宇啊,既然都到咱们这边来了,也别去开宾馆啥的了,费用怪高的,回到咱们的宿舍吧,好不好?” 文宇连忙应道:“哎,行,何总。好嘞好嘞好嘞。”随后,那两人二话不说,从屋里走了出去,后面跟着的两个社会人一搭刘鹏的肩膀,就将他控制住了。 可以这么讲,传销这个地方,一旦进来,那真是进门容易出门难。你想出去?简直是白日做梦。 尤其在广西那几年,传销活动猖獗至极,那是最疯狂的时候。 有的人甚至被活活打死,打死又怎样?咔嚓就地掩埋,谁会管你?根本不管。 这就跟后来的缅北电诈有点相似,榨取你浑身最后一滴价值。能骗就让你骗,骗不了就割你的肾。割完肾要是人没死,就把你剁吧剁吧,还当饲料。你看看这帮人狠不狠,坏不坏? 这事儿过去大概有几天了,贤哥正在办公室里,突然接到了刘鹏的电话。 “喂,小叔啊。” 贤哥一听,“哎呀,刘鹏啊,咋的了?这是放假了吧。我这两天正跟你海波叔说呢,把你接过来。你怎么样啊?” 刘鹏回道:“我挺好的,海波叔打没打电话呢?那什么我在广西,我发展点事业。” 广西?贤哥听得云里雾里,“广西什么地方啊?” “南宁。” “那啥,我让我们何总跟你说。”这可把贤哥弄得一头雾水,一个学生,能发展什么事业呢?贤哥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第119章 直捣老巢 何总接过电话,“喂,你好! 哎,你好?! 那个我听刘鹏说了,你是他的叔叔吧。”对方语气恭敬。 贤哥眉头一皱,“对呀,我是啊。你是谁?”“啊,我是刘鹏的导师啊!听刘鹏说,您在东北那是干大事业的,而且事业有成,干得非常好。是吧?希望您呢,有时间可以到咱们这个广西南宁来考察考察,这绝对是一个能让您立地起飞的项目,错过了那可就是失去了人生的一大机缘,实在太可惜了。” 贤哥一听,心生疑惑,“来来来,那个你让刘鹏接电话。” “啊,刘鹏呢,他在培训。他的人生课程非常多,不太方便接。” “还不太方便? 对对对。 那行,那我过去,那我要去,我怎么找你们呢?” “你到这儿打这个电话就行,到时候咱们都去接你。” 好嘞好嘞好嘞,电话啪的一下就撂了。 贤哥身旁的兄弟海波凑上前来,“咋的了?哥。” 贤哥面色凝重,“他妈的,刘鹏好像出事了。小鹏出事儿了? 我听着好像是让人给控制了,不能他妈的掉到广西这个传销窝里了吧?广西可有老多人干这玩意儿了。” 海波一听,“那这玩意儿保不准啊,真保不准。哥,走吧,咱们得过去一趟。” 贤哥微微点头,“咱们得多带点人过去吧,万一在那边有啥事儿呢,也不方便。” 海波立刻行动,在金海滩里面把一帮兄弟挑了二十来个,小飞、大壮那是必带的,还有春明,二弟、喜子、天龙。众人买了机票,直接从长春干到南宁。 一到南宁,贤哥立刻拿出电话,给那个所谓的何总打电话打过去了。 “哎,你哪位啊?”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何总啊,我是刘鹏的叔叔。 哎,你好你好。 啊!是这样,咱们这个公司的具体位置在哪儿啊,你看我过去看一看。” “哎呀,你这样,你到南宁了是不是?你打个车,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大沙田。大沙田北里胡同 9 号。到这块儿,咱公司的大牌子在门口立着呢,你就能看见。” 贤哥一听,“行,那我过去找你。” “行行行,你过来吧。”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 贤哥这伙人在当地租了四台面包车,一天租金要 600。正常包车一天 200 块钱、300 块钱就够,贤哥却一挥手,“行啊,600 块钱给他。 给这几个开海狮面包的那都乐坏了,比平时多赚一倍。 贤哥一行人初到南宁,那司机满脸谄媚,简直把贤哥当成祖宗一般伺候着,忙不迭地说道:“大哥,你们想去哪儿尽管说,整个南宁就没有我们哥几个不知道的地儿,熟得很呐。” 众人皆知,他们是坐飞机而来,手里自然没什么家伙什儿,别说是砍簧刀了,就算带个小铁片都上不了飞机,毕竟安检极为严格。这时海波提议道:“这样吧,附近有没有五金商店之类的地方,带我们去一趟。” 司机一听,立刻驾车驶向上海路。 这上海路基本上算是五金一条街。 春明和海波下了车,走进一家名为“老扁五金商行”的店铺。 他们在店里四处翻找着趁手的家伙,可一般的五金店,哪那么容易找到称心如意的兵器呢。这里有本地的广西开山刀,与他们以往用的大不相同。 他们常用的开山刀多是半圆形带弧的,或者前面是方刃的,拿在手里那叫一个霸气十足。 而这里的刀呢,长得特别丑,还很短,有点像东北的柴刀,前面还带着个勾。 海波拿起一把,在手里掂量了掂量。 老板见状,连忙问道:“还需要点啥? 你这有没有更压手、更锋利的家伙事儿啊?”老板四十来岁的模样,穿着花格子衬衫,底下是喇叭筒牛仔裤,看上去还挺时髦。 他走上前来,打量着春明和海波,说道:“你们不是买普通的五金吧?家伙事儿呢,我有倒是有,但是哥们儿,这玩意儿现在抓得严,所以价格可不便宜啊。” 海波瞅了一眼,说道:“哥们儿有就行,钱不是问题,先看看货呗。” “行,等一会儿。”老板说完,一转身进了里面库房。 不大一会儿功夫,他从里面拿出一把刀来,刀还带着皮鞘,将近一米长。 海波和春明这些人玩刀玩枪多年,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战刀,因为战刀多少有个弧度,而这把刀是直的。 老板把刀递过来,说道:“你看看这个咋样?” 海波从皮鞘中抽出刀,刀刃碰到皮鞘边缘,发出清清脆脆的响声,嗡嗡作响。 海波拿着刀在手里掂量着,赞叹道:“哎呀,不错呀,是把好刀啊!还挺压手。这是一把什么刀? 是一把唐刀。” 接着问道:“老板,这刀多少钱一把呀?你有多少把?” 老板犹豫着说:“你想要多少把呀?你给我来三十把吧! 多少? 三十把!咋的没有啊? 有有有,但是我不跟你说了吗?这玩意儿贵呀。 你说这多少钱就完事了呗。” 老板一个劲儿强调贵,海波瞅了瞅,连犹豫都没犹豫,把包往回一拿,嘎巴就拉开了,里面点出一万五千元,啪地就给老板递过去。 老板接到钱,手止不住地颤抖,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他万万没想到,海波和春明如此有底气。 他暗自懊恼,觉得自己要价要少了,瞧这架势,就是要价八百,估计他们也会要。 老板赶紧拿了两个蛇皮袋子,把那些唐刀哐哐往里一装,随后众人把刀搬到车上,放在后备箱里。 接着,车辆朝着大沙田的位置疾驰而去。 沙田广场在南宁那是特别出名,众人按照地址,七拐八绕,终于找到了地方。 贤哥抬眼一看,一个不太起眼的小门面,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下面写着“香港全球控股有限公司”,这名号可真是够唬人的。 贤哥刚要下车,这时强哥和五哥赶紧上前说道:“哥啊,你就别进去了,我们进去得了呗,你还进去干啥呀?” 原来,来的时候就带着李强和老五,尤其是来到南宁,自然得让他们跟着。 贤哥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行,你去吧。海波,你跟他们去。记住了,如果刘鹏在里面,咱们把刘鹏带回来就行,别惹事儿,听没听见?” 老五一听,大大咧咧地说:“行哥,你放心就得了呗。” 这三人随即大步朝着屋里走去。 一推门,是一个小走廊,两边都是小屋。 往里走,里面坐着四五个年轻人,一个个横眉竖眼。 他们抬眼一瞧,喝问道:“找谁呀你?” 老五刚要说话,就被强哥一把拽到后面,强哥说道:“找一下你们何总。” “找何总啊,去里面那办公室。”三人听后,朝着里面走去。 到了办公室门前,一把门推开一进屋,只见何总正趴在桌上睡觉。 门一响,何总猛地起身,用手抹了一把头发,那稀疏的几根毛显得格外滑稽。 “你们是谁呀?哦,对,是不是那谁呀,刘鹏那叔叔吧?来来,快坐快坐。” 老五一看,说道:“你就是何总啊?” “对啊,我就是何总。”何总歪着脑袋。 老五一瞅他,心中暗道:我觉得我就够能装逼的了,你比我还能装牛逼呀。 “你有点儿太不尊重人了吧?”海波赶紧伸手拦住老五。 何总歪着脑袋说:“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你妈了个炮的,你斜愣个眼珠子,你咋他妈瞪谁呢?我问你,你他妈瞪谁呢?” “不是,我那个……” “来来来,你别鸡巴这个那个了,我问你刘鹏他搁哪呢?” “不是,你们先别着急呀,你们先坐,我呢给你们讲一讲。” 李强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讲啥呀? 啊!我给你们讲讲财富的定律。” 老五一听,火冒三丈,“给他妈谁讲财富的定律啊?我问你呢,刘鹏呢,搁哪儿呢?” 那边何总扒拉了一下头发,“怎么的,不好好说话了啊?我劝你们千万别搁这儿闹事儿,听没听见?不然说后果绝对是你们难以想象的,而且也是你们承担不了的,懂不懂?” 老五怒目圆睁,“来来来,你妈的,你过来。” 众人可能不知,这何总为何总是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人。 原来他的眼睛有问题,要是正过来,他的眼睛就会看向别处,所以他必须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才能正常看东西。 老五一声怒喝“你过来”,这何总还挺横,竟把脸凑了过来,“怎么的?” 老五二话不说,扬起那48 号的大手爪子,照着何总的脸“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连人带凳子全给扇倒在地,“咔啪”一声响,何总本来眼睛就斜,这一巴掌下去,那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晃荡,最后还是斜着定在了位置。 “你妈敢他妈打我,来人!来人!”何总大声呼喊。 刚才从办公室出去的几个兄弟,听到呼喊,“啪”的一下子推门就进来了。 “咋的了?怎么啦? 他妈的打我,这他妈的跑这来闹事来啦。”话还没说完,李强和老五迅速拿起身边的椅子,朝着后面的人就砸了过去。 李强和老五那可是狠角色,椅子“罩着”后面那人的脑袋,“去你妈”,“咔吧”一声,直接把站在门口那小子砸倒在地,木头凳子也被砸得稀碎。 那小子脑袋被砸,眼瞅着鲜血哗哗地从脑袋往下淌。 强哥和五哥一手拿着实木的凳子腿,那木头腿有镐把这么粗。“老五,你给我打这个。”老五冲过来,“你妈的,操…! 哎呀,我操。拿着木棍朝着那些人脑袋上“咣咣”一顿猛砸。 这四五个家伙哪能是李强、老五和海波的对手,没几下就全被打趴下了,一个个被打得呲牙咧嘴。 老五穿着大片儿鞋,踢到脸上就是一个口子。“操操操,当当的。”最后那一下可能用力过猛,“嘎巴”一下子,直接把一个小子踢昏了过去。 何总在那儿傻眼了,还歪着脑袋斜着眼瞅着。 “大大哥,大哥,你看这这这也没我啥事儿,我就是一个创造财富的导师。” “真他妈能胡扯,导你妈啊。”“啪”,五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五哥指着他说:“你别鸡巴吱声了,听没听见?别吱声了。” “出来!”五哥一把薅住何总的头发,却没薅动。 为啥没薅动呢?因为他脑瓜顶上本来就没几根头发。 你在这跟我装啥呢?瞅你这个逼样,头发还没几根,不是我瞅你咋这么来气呢?”说着,老五一把抓住何总的脖子,“你别动,你别动。” 何总本来脑瓜顶上头发就不多,这下可惨了。 老五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何总的头发就是一顿猛薅,“我操我操,叮当的上来给你一顿拔。” 那真是毫不留情地使劲薅啊,把何总疼得直叫唤,“哎呀哎呀,我操,哎呀,大哥大哥,我别,别揪我头发呀,我操,哎呀。” 你想想,生薅头发那得多疼啊,左一撮右一撮地薅,这何总可是心疼坏了。 要知道,对于秃子来说,脑瓜顶这几根头发那可是攒了半辈子的宝贝啊,就这么点玩意儿。结果被老五丁刚给薅得溜干净,那脑袋现在就跟少林寺出家不用剃度似的,锃亮锃亮的,一根头发都没剩了。 老五掐着何总的脖子,把他拽了出来,到了门口,把面包车门子一拉开,然后一拽脖领子,一拽后腰,“嘎巴”就给扔进去了。 何总在面包车里半蹲半跪着,根本站不起来。 贤哥回头瞅了一眼,刘鹏呢? 那个我不知道啊。”老五一听,火冒三丈,“他说不知道,你看他妈的。”说着,老五冲到何总面前,掐着他的腮帮子,猛一拽,“你妈了,我操刺啦,一下子,这嘴这给你裂开了。” 何总疼得差点昏过去。老五还没过瘾,看着何总斜着眼睛的样子,说道:“来,你不斜了眼瞅人吗?来,我给你正道正道。” 说着就要去抠何总的眼珠子。 何总惊慌失措,忙问道:“大哥,大哥,你这是要干啥呀啊,干啥呀,大哥呀,因为啥呀?” 他看不见,因为他这么歪着脑袋的时候,只能看见这头,看不见老五。 老五手指头一伸过来,“我他妈干啥?我他妈抠你眼珠子,你妈的,你不瞅不见我吗?” 说着,把何总的嘴巴子一掰过来。 这回何总斜着眼看过来了,他看见了老五的大手指盖奔着他眼珠子就过来了。 “哎,我操大哥,大哥,我求你了啊,大哥,你可千万别抠我眼珠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啊。” 因为他一瞅这老五实在是太狠了,刚才上来就把自己嘴给裂开了,说抠眼珠子那可不是吓唬人啊。“来,我再问问你,刘鹏呢?” “在在在咱们宿舍呐。” “你妈的,领他过去,往哪开?你宿舍在哪儿? 这逼他妈一歪脑袋,那咱开车过不去啊,就在那个后面那楼里面。” 贤哥一听,趴着一比划手,“走,下车来。”你看,面包车上这帮兄弟“乒乓”的全下来了,把包一拉开,唐刀一人一把,“啪啪啪”往出一拽。 这玩意儿真他妈像样啊,一拽出来,冲着阳光一晃,那真的泛着蓝光,而且泛着寒光,真是刀光剑影一般。 大伙儿把刀往后面一背,顺着这条胡同走了二十来米。 第120章 当地炮子 昏暗的街道上,几个人影匆匆朝着一个楼洞子走去。 他们脚步沉稳,神色冷峻,仿佛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众人往楼洞子里一瞅,这里竟是一个大型的工厂房。 当他们来到三楼时,看到一个类似收发室的房间,里面有七八个年轻人,一个个神色散漫。 其中一个人叫突然一回头,看到了来人,顿时惊呼:“我操,老何,你咋到这儿来了呢?” 只见来者中为首的是老何,他歪着脑袋,一只眼睛似乎有些异样。 众人疑惑道:“你咋的了?眼睛咋的了?进沙子了,进灰了?” 这时,老五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一个人的脖领子,“啪”地一脚就将他蹬到后面去。 为何如此呢?原来这里是个死角,他们看不见,楼梯这边还站着将近三十号人呢。 那些拿刀的一指收发室的人,怒喝道:“来来来,过来把门给我打开打开。” 旁边几个负责看大门的年轻人,一伸手从床边顶上把大片刀也都提了下来,拿眼睛瞅着老五。 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老五走上前来,怒声说道:“啥意思?你们还敢拿家伙有干的意思?啊?我操!!你妈的给我砍他来?” 这话一说完,后面金海滩这帮兄弟便冲了上来。 可以这么讲,老五玩枪绝对是一把好手,但玩刀嘛,就差点意思了。 不过咱五哥牛逼,身后这么多老弟呢,用得着自己亲自动手吗? 老五这逼一装完,往后一退,李强走上前来,说道:“你咋不剁他们呢?” 老五哼了一声:“操拉鸡巴倒,我这衣服不新买的吗?你说崩身上血咋整啊?”你看看,这时候他还来干净劲儿了。 只见这帮老弟一冲进去,手中的小唐刀往起一举,“哎呀,我操!”“当当当”一顿猛剁。 想想也是,就这帮家伙,他们能是小贤这帮兄弟的对手吗?尤其是这时候,春明二弟他们也冲了进去,那刀都给抡圆了,尤其是天龙,小刀片子在手中都给耍出花来了,“操!”“操!”“嚓”一顿猛砍。 那真是一顿狂抡,把这帮年轻人砍得连连求饶。 “哎呀,我操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别干了吧,大哥。” 这时候老五走了过来,怒喝道:“你妈的!都逼一样的,让你们他妈把门打开,还鸡巴拿个刀跟我俩比比划划的,跟他妈谁俩?你跟谁俩打的。” 说着,冲上前去“叮咣”又补了几下子,尤其是最后一刀,“当”地一下子砍在一个人的脑瓜子上。 老五那一刀下去,把那年轻人的脑瓜皮给剁开了。 这老弟只觉得脑袋一震,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好像被剁成了两半。 实际上只是脑瓜皮被剁分开了,可他却被吓得够呛。底下一湿,都拉拉尿了,嗷嗷大喊:“呐,我操完了完了,给我砍两半了,我操,我死啦!。”扑通一下子,竟被自己吓昏过去了,以为自己让人给砍死了。 这边其他人吓得连连求饶:“大哥大哥你可别砍我啊,大哥。” 老五走上前来,怒喝道:“这么的,现在能不能把门打开?能不能?” “能能能,大哥别砍了大哥。”那老弟吓得拿着钥匙的手直哆嗦,一个劲儿往地下掉。 咋的呢?吓得呗。啪啪往地下掉。 老五一过来,怒骂道:“你妈的,操!”旁边有个兄弟一看,一把把钥匙给抢过来了。“我来,大哥,我知道哪把。”这小子还挺机灵。过来“啪”的一下子就把锁给打开了。 你想这帮人之前想跑都没法跑,都被锁在屋里面呢。 这门一打开,大伙儿呼啦一下就进来了。 这屋子可不小,足有一千来平。 中间整着好多破布帘子,破布帘子一拉,一档,左边是男生,右边是女生。 大伙儿在这也没有床,就是席地而坐。 而且呢,大伙儿还都围个圈儿,里面还有人在讲课呢。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贵州的。希望在这儿呢,跟大家共同进步,共同发展。” “好啊,我是来自广西,广西本地的啊,也希望到这儿大家能够多多关照,多多照顾。” 贤哥他们往屋里一进,这一瞅,那帮人都回头。 大概有五六百号人,有点像啥呢?有点像咱们疫情期间那个方舱医院,有点类似。 这边海波啊,包括春明,二弟,就往前一来,拿着刀一指:“来来来,都别动,别动。” 刘鹏啊,刘鹏,在这一喊,你看从这个人群当中,刘鹏三步两步就穿过来了。 贤哥一把手。“鹏啊,你没事儿吧?”“啪”,就把他肩膀子给搂住了。 这刘鹏眼泪当时唰就下来了。“贤叔……! 行了,别哭别哭,没事儿,贤叔不是来了吗?什么事儿都没有,走吧。”这刘鹏在这儿点了点头。 咱说贤哥一瞅剩下这帮人,贤哥心善,心软,拿手一比划,说道:“这么的,你们呢,门咱们也给你们打开了,该回家你们就回家吧,这他妈啥地方,这是人过的日子吗?家里面都等着你们回去呢,走吧。” 你看贤哥在这儿说完,没一个懂他的,都没有挪窝的。 尤其说刘鹏的这个同学文宇啊,嘎巴一下站起来了。 “我们不懂,我们刚掌握财富的密码,我们哪儿都不去,我们要验证这个奇迹。” 刘鹏这一回脑瓜子,说道:“文宇啊,你就是中毒太深了,你跟我走吧,这不是啥好地方,天天把咱们锁在屋里面,给咱们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是传销,这是违法的。文宇啊,你懂不懂啊。” 刘鹏的同学文宇听完刘鹏的劝说,却依旧执迷不悟。 “你呀,刘鹏啊,你真是不懂,真的,我告诉你,这个是啥呢?表面打击,暗地里支持,你知道像刘总啊,杨总啊,人家现在都已经在美国了,而且人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知道吗?那是上层社会的生活。” 旁边这帮人也纷纷附和:“对对对,我们不走,我们走不走。” 贤哥无奈地搂过刘鹏,叹道:“这帮逼玩意儿算他妈是废了,中毒太深了,走吧。”说完,众人便往外走。 走到门口,只见那何总抱个脑瓜子在那儿直哆嗦。 为啥呀?因为他看到老五奔他来了。 老五走上前,照着何总就是一脚,“哎呀我操!”这一脚正踢在何总的要害部位,疼得他直蹦,嗷嗷乱叫。 “哎哟我哎呀哎呀!” 刘鹏赶紧上前说道:“我学生证,还有我身份证都搁他那呢。” 贤哥拿手一比划,“来来来,你过来!东西搁哪儿呢?” “搁那哪儿,搁我办公室呢。 走回去取去,来,把他薅起来。”这话一说完,老五立刻冲过来,他那手跟大一号的大铁钳子似的,“啪”地一下子就把何总的脖子给薅住了。 “起来!来。”就这样,从楼上连拖带拽地就给整到一楼来了。 老何歪着脑瓜,一边走一边说:“走走,我跟你走,大哥你听着,哎听着。”这伙人叮叮当当地回到老何的办公室。 刚才挨揍的那几个兄弟,你说你把人打了,那人家能不报个信儿吗?人家把电话就打给自己大哥了。 这人叫啥?叫王仁礼。王仁礼在南宁,他属于啥?是一个挺牛逼的传销头子,但他不算是社会大哥。能明白啥意思吧? 但你看他今天跟谁在一起吃饭呢?跟他在一起吃饭的这个人绝对是个社会人物,叫啥?叫周寿男。有广西的兄弟可能听过这个人。周寿男是纯纯的黑道大哥。 曾经那是抢过澳门钻石主厅,那手段属实牛逼。在百色有个百色饭店,那是他的老窝。他这个组织还有个名字,叫啥?叫红星社。老弟啥的,那分工各方面都是非常明确的,有搞侦察的,有专门负责干仗摆事儿的,有专门负责讨债的。 主要的收入就是暴力催讨、讨债,还有保护费,支柱型的企业那就不用说别的了,100%是赌场。 你也得佩服人家,咱说百色这个地方,那他妈穷得都尿血了,咱不吹牛逼,如果说周寿南这个人,他要不是在百色干,说在其他的城市啊,真的这逼能他妈发展得挺牛逼,能成为一代大哥。但是有句话咱们永远得承认,那贫穷不光限制你的想象,它还能限制你的发展。 周寿南正与自己的几个得力兄弟马超、黄杰、李富强、杨华全等一帮人,和王仁礼一起喝酒。 此时,电话突然响起,王仁礼把电话拿到耳边。“哎,老大呀,出事了。” “怎么的了?” “那个有一个老板的家属找上来了,把老何都给逮走了,把咱们这帮兄弟都给打了,都给砍了。 人呢? 现在好像又回办公室去了。” “咋的,这会儿打完人没跑啊?” “没有,回那个办公室了。” “真他妈嚣张啊,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带人过去,我看看他干啥。” “快点吧,不然的话他妈真都跑了。”啪嚓,电话一撂下。 周寿南在这一歪头,问道:“咋的了?” 王仁礼急忙说道:“南哥,有个老板的家属带人过来的,把我这边的兄弟都给砍了。” 周寿南皱着眉头:“来多少人呢?” “说的有二三十个。这么的,南哥你先喝吧,我带兄弟过去瞅瞅。”这边这一瞅,真他妈有意思。 周寿男一摆手:“不用不用,咱俩喝咱俩的。马超啊,你们几个过去。你跟那个仁哥的兄弟呢,一堆儿去看看,他妈哪儿来的傻逼。顺带手的把人哥这个事儿给办了。” “放心吧哥,放心吧大哥。” 你看这边王仁礼安排自己的大兄弟庄生、蛋猫等四十来个老弟,再加上马超、黄杰、李富祥、杨华全,这帮人“叭叭”奔这边就过来了。 本身呢,他们吃饭的地方离这个办公室也不远。 叮当的这就干到了,他们手里面拿的都是啥呢?全是开山刀和砍刀。 我不说了吗?他这个开山刀吧,有长的有短的,有点像啥,有点像那个柴刀似的。 你等说这伙人干到门口的时候,贤哥他们在屋里面把身份证啥的也都拿完了,正好往外走。 两伙人就在这个马路的一个胡同上,这就遇着了。 王仁礼这边的大兄弟庄生这一瞅,拿手一比划,肯定就是他们了。“来来来来,上去来,你妈的先给他们上一课,都他妈给我剁他们。” 这一说,身后这帮老弟“哇叭”的,嘴里面不知道叨咕着啥广西话,咱也听不懂。 反正这边乌嗷叫着朝那边冲去。 再说贤哥这头,你看贤哥这帮老弟,春明、海波、二弟他们,手里面滴的都是啥,都他妈是唐刀。 从那个背后“嗖”的一下子刀就给拽出来了。真的,这帮老弟老兴奋了,为啥呢?玩儿枪都玩惯了,好长时间说没拿刀出来剁人了,贼他妈兴奋了。 这边海波在这块他妈拿手一指挥:“来来来,你妈的上去干他们来。”海波冲到了第一个。 狭窄的胡同中,一场惊心动魄的白刃战即将拉开帷幕。冲在最前面的是谁呢?是海波、二弟,天龙和喜子。后面则是强哥和五哥。强哥与五哥那自然是猛人,可关键是在这种白刃战中,他们多少还是差点意思。 而这天龙,那可真是太牛逼了。 要知道,散打可是他的老本行,他曾在吉林省拿过冠军,嘎嘎厉害。 这刀在他手中,那真是玩出了花来啦。 只见他炫了几个刀花,便如猛虎一般冲了上去。“你妈的,往前一来,操!”一下子,半拉膀子差点就被他给卸了下来。 唐刀,这刀是真快!后面的这帮老弟也紧跟着冲了上来,拿刀就砍,“你妈,操!” “叮当”声响彻胡同,那真是一刀就给你剁翻了。 对方一瞅来的这伙人如此猛,有的老弟就害怕了。 这可真是往死里剁啊! 尤其在这时候,强哥和五哥一看,这帮家伙没两下子,啥鸡巴玩意儿啊!于是,他们也提着刀冲了上去。 “你妈,操!”“叮当”的声音再次响起。 五哥这一捞,当时就给那小子的小臂差点没给剁掉了,就剩连着一层皮,滴了当啷的。那你想想,谁看到这种画面他不迷糊?他不哆嗦啊!而且这刀是真好使,真的,一刀从后背旋下来,别说裤腰带了,裤衩带儿都给你干折了,屁股蛋子都给你划开了。 这可把这帮老弟给剁得鬼哭狼嚎。“哎呀,我操!哎呀哎呀!” 第121章 回老窝备战 这边一片混乱,喊杀声与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贤哥带领的这帮兄弟那是勇猛无比,他们常年在外面拼杀,眼前的这场仗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长刀挥舞,寒光闪闪,吓得对方那些人仓皇而逃。 “你妈的,站出来!”兄弟们怒吼着,紧追不舍,那些人想跑?没那么容易。 跑了七八步,就有被后面追上的,一刀下去,血光四溅。 追着四十多号人砍杀,那场景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仿佛进入了无人之境。 马超、黄杰这两人站在队伍最后面,他们是周寿南的兄弟。 此时,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这可不行啊,四十多号人竟然被这几个人追着砍,已经有十来个兄弟倒下了。 这脸可丢大了。在这混乱之中,四个人里只有杨华全手里有家伙,一把东风三八被他提溜了出来。 他满脸凶狠,把枪往身前一摆,“你妈的,操!操!操!” 连开三下,其中一枪打到了海波的胳膊上。“啪”的一声,海波痛呼一声:“哎哟,我操!”这一枪,把他手里的刀都给打飞了出去。 这边春明,二弟一看这情形,怒从心头起,“你妈的!”他手持唐刀,冲上前去。 杨华全见状,又是一枪,这一枪正好打在二弟的肚子上。 二弟一声惨叫,被打得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哎哟,我操!” 李强和老五此时也红了眼,虽然他们跟这帮人拼刀不行,但是提着刀拼枪他们也敢上。他们如猛虎一般,提着刀就冲向杨华全,那气势真的吓人。 杨华全手里还拿着枪呢,看着强哥和五哥那狰狞的面部表情,他心里也有些发怵。 “你妈的!”他一边叫骂着,一边举枪。 “啪啪”的脚步声伴随着怒吼,老五他们不要命地往上冲,那老五刀挥舞起来,仿佛要把人剁成肉泥。 “我他妈剁死你!我操!”他们嗷嗷叫唤着往上冲。 再看李强,浑身是血,手里提着唐刀,脚下穿着一双片儿鞋,那模样让人胆寒。 马超、黄杰、李富强这几个人都吓得往后边跑,他们身上没有枪,不敢硬拼。 杨华全此时有些懵了,拿着枪一边叫骂一边乱开一枪,然后转身就跑。 这一枪没打着老五,为啥呢?因为他太着急、太慌乱了,根本没瞄准。 咱再看贤哥这边,贤哥冲了上来,一看海波受伤了,胳膊上鲜血直流。 二弟伤得稍微重些,肚子上中了枪。 不过咱说这东风三八是小口径的,跟五四手枪不一样,虽然打中了肚子,但问题不大。海波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站在那里,二弟捂着肚子,满脸愤怒。 那唐刀一转,就要继续冲上去。 老五这逼是真猛啊,追得都跑吐了,手里提着刀,两人身上全是血,还在那儿哇哇地追。 那些人在前面跑,一个劲儿地回头瞅。一直追到花池子喷泉跟前来了,杨华全回头拿枪,“你妈的,别追了!别追了!” “操!”的一声又开了一枪。 这个时候他枪里面就剩两发子弹了。 咱五哥在后面怒吼:“你妈的,站着!你别跑,我就不追了。” 杨华全惊慌失措地抬枪对着这边,怒吼道:“我去你妈的!”“砰”的一声,这一枪打在了五哥的肩膀上。 五哥“扑通”一下被干倒在地,但他着实勇猛,仿佛根本没把这伤当回事儿,瞬间就又“嘎巴”一下站了起来,继续疯狂地往上追,那气势真是吓人。 “哎呀,我的妈呀!”这可把杨华全吓得够呛,这人简直就是疯子啊,中了一枪还能回手提着刀追过来。 完了,杨华全心知不妙,因为他开完这一枪后,手里的子弹也没了。 等他再想跑的时候,五哥的刀已经到了。 “你妈,操!”五哥怒喝一声,一刀就砍了下来,直接砍在杨华全的胳膊上。 就这一刀,力量极大,竟然把杨华全的胳膊都给剁掉了。 紧接着,五哥把刀一转,那刀被他抡得呼呼生风,朝着杨华全的脖子位置砍去。 “我去你妈!”又是“当”的一声,这一刀从脖子处开始,手往下一拉,“刺啦”一下,一直砍到肚脐眼儿的位置。 先是一道白印儿,然后慢慢渗红,随后肉“啪”的一下绽开了。 只听到“噗呲啪咔咔”一阵乱响,肚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全掉了下来。 杨华全脑袋一歪,“哎呀哎呀”地惨叫着,“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五哥是真急了,“你拿把破玩意儿,打倒我好几个兄弟,把海波给打倒了,把二弟给打倒了,我不剁你,我惯着你?” 你看看这一刀,直接就把杨华全给销户了,他哪里还能活得了?肚子里的肠子、胃啊啥的全掉在了地上,就等于五哥给他做了一个解剖手术。可想而知,五哥这一刀得使多大的劲啊! 众人赶紧围了过来,贤哥一看这场景,怒喝道:“老五,你他妈是真狠!走,赶紧走!撤撤撤!” “去把那个抓过来。 哥?那个洗脸吧。”这一说抓这个邪楞眼子,春明几步就冲了过去,从屋里面把这个邪楞眼子一掐脖,“你妈的,出来了!”“啪啪”地就给掐了出来。 咱们简短点说,海波这会儿被送到了医院,那肯定得包扎、抢救。当时他流了不少血,而二弟这回是肚子中了弹。 之前呢,二弟跟赵三出去办事儿的时候也受过一次伤,也是肚子被打,上次伤得可重了,因为上次是被五四打的。 这回呢,算是不太严重,毕竟是被东风三打的。 贤哥在医院门口急得团团转,这帮人都劝他:“没事儿,哥,放心吧。二弟多大风浪没见过呀,没有事儿,哥,你放心吧。” 等到大夫一出来,贤哥急忙问道:“我兄弟咋样啊?” 大夫回答道:“没事儿,这个病人的生命体征啥的,各方面都挺好的。” 贤哥听到大夫说兄弟没事儿,这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这边春明走过来,说道:“哥,你看我都说了吧,肯定没事儿,是不是?都赶紧的吧,哥,让这帮兄弟们把伤口啥的都处理一下。”众人听了,纷纷行动起来,包扎伤口、清洗血迹。 这边一众人又吩咐道:“去问问,把这逼老大的电话要过来。” 咱再说王仁礼和周寿南他们,此时还在那儿喝酒呢。为啥他们如此悠闲?因为他们觉得,对方就二十来个人,自己这边可有五六十号人呢,尤其是周寿南的几个大兄弟,还带了家伙事儿,东风三在手,打对方不跟打儿女似的吗?所以几个人稳坐喝酒,丝毫未动。 这个时候,马超、黄杰等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把门“啪”的一下推开。 “不他妈咋的了?干啥呢你们?”周寿南怒问道。 “大哥,大哥,没干过人家啊,出大事了。”周寿南拿眼睛一扫,“华全儿呢?” 这边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大哥,华全儿,我,我估计是够呛了。” “你他妈吃啥屁呢?什么叫他妈够呛了?”周寿南怒不可遏。 “我眼瞅着他,让一个老农民工拿刀咔吧一下就给剁了,肚肠子啥全他妈掉下来了。大哥,老多人都瞅着了。把肚肠子给剁出来了。哎呀,我的妈呀,你别提啦,这逼他妈太生性啦!华全拿着枪顶着呢,这逼硬着头皮上啊,呲牙咧嘴的浑身是血。不知道哪个工地跑出来的,就好像他妈一百年没吃饭要吃人似的。刀‘嘎巴’一下子就把华全给剁那儿啦。拿枪没干过拿刀的啊。” 周寿南这边一听,顿时傻眼了。 “这咋的?这咋的不怕死咋的?” 咱再说王仁礼这块儿,他是个传销头子,根本就不是混社会的人。 此时他有点慌了,说话都有点磕巴了。 “这这这这鸡巴咋整啊?咋整啊?” 正说话呢,他电话响了,“叭”的一声就干过来了。 谁打的呢?贤哥呗。 “你妈的,是王仁礼吧?” “你谁呀?” “我他妈谁啊?我叫小贤,你记住,这个事儿跟你没完,我他妈得找你。” “不是,不是,你还找我干啥呀?” 周寿南在旁边一听,“谁呀? 刚才那个对面那边打过来的? 把电话给我。” “给我。”啪的一下,他把电话接了过来。 “你妈的,你谁呀?” “我叫小贤!! 你认识我呀?行,这么的,我也给你报个号,我百色的周寿男。咋的?你在广西,你没听过我呀?” 贤哥在这边一听,“我他妈听过你妈呀?我听你!赶紧把这个电话给那个王仁礼。” “我给他干啥呀?来,我问问你,我兄弟华全,是不是你们砍的?我问问你,是不是你们给砍销户了?我问你呢。” 贤哥这一听,“哪个?就刚才你拿枪那个兄弟啊?对,是我们干的。” “行,你敢承认就行,算你他妈是头汉子,是个爷们。我问你搁哪儿呢啊?你在哪儿呢?咋的?你想报仇啊?” “你说对了,你他妈给我记住,你在南宁,你别走啊,我他妈指定打死你。 你哪儿的?你百色的? 对呀。 你记住了啊,我他妈上百色抓你去,抓着我他妈打死你。” “你他妈跟我俩吹牛逼呢,你啊!你来吧!这么的,我他妈搁百色等你。” “行,你等我吧,我指定到。”“嘎巴”一下,电话就撂了。 王仁礼在这边一看,彻底没了招,慌道:“这这这这怎么整啊,怎么办啊?” 周寿南此刻也懵了,一点主意都没有。 “王哥,他妈的你放心,这个事儿你要是害怕,你跟我上百色,跟我到这儿待着去。他要是敢来,你妈的我就在这儿把他给埋了。你记住啊,等我把他处理了,我把他埋完了以后,你再回南宁,你看行不行?” “行行行行,南宁我肯定是不待了,我跟你回百色,我跟你回百色。” 王仁礼和周寿楠这伙人于是就往百色去了。他们心里也清楚,在这儿跟贤哥他们硬刚肯定不行,他们一共就带了十来个老弟来的,最厉害的杨华全都让人一刀把肚肠子给剁出来了。 不回老巢,在这儿怎么跟人家斗? 他们坐着两台面包车和周寿南新买的一台宝马,往百色赶。 眼瞅着离百色饭店还有两个红绿灯的距离,马超开着车,突然“砰”的一声,跟一个摩托车撞上了。 骑摩托车的人瞬间飞出去七八米,“啪”地摔在地上。 这边的人一看,怒喝道:“你咋还闯红灯呢?” 周寿南下了车一瞅,这可是他新买的宝马啊。 “你妈的,还敢撞我的宝马,给我揍他!来,揍他!”马超几个人立刻冲上去,对着骑摩托车的人一顿猛揍。 “哎呀,我操,咋还打人呢?”那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脑袋被一顿踩一顿踢。 这时,有指挥交通的警察也看到了这一幕,赶紧走过来。“哎,你们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周寿南站在那儿,怒目而视,“咋的?你他妈说干啥呢?你没瞅着啊,他把我车给撞了。”“撞车这属于交通事故,有我们来处理,那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呐,赶紧住手。” “嘿呀,你他妈新来这儿的吧?你他妈不认识我呀?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你是谁也不能打人。” 周寿南一听这话,更火了,“你他妈连我你都不认识,我还不知道咋的,我他妈连你一起揍。 ”“啪”的一下,周寿南一个大耳光就扇了过去。 本身他就憋了一肚子气,被贤哥他们一顿整,而且自己一个兄弟去趟南宁还让人给剁了。 这一回来,一个小交通警察还敢拦着他,还敢管他的事儿。 这时候,马超这几个人也反过来了,“你妈的,我操,揍他!”他们对着交通警察一顿猛打。 人家好心的群众赶紧报了警。 不一会儿,警察的车“叭叭”地开了过来,下来几个警察。 这一瞅,“哎呀,南哥,这咋的了?干啥呀?” “你们过来干啥来了?你们过来抓我来啦?。” “不是,南哥,你这么整我们很难做呀,这么多老百姓都在这看着呢,那你殴打咱们警察人员是不是?别打了,别打了。” 可周寿南根本不听,“他妈的,操!”又上来咣咣踢了两脚。 第122章 激战 周寿南一把将交通警察拽到一旁,满脸张狂地叫嚣着:“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耍横,我非打死他不可,走!” 周寿南耀武扬威地回到自己的百色饭店后,立刻召集手下兄弟。 “东坡、丁旭,都给我听着,把兄弟们都叫回来,七八十号人一个都不许少。这两天,谁都不许离开饭店。有一伙外地的小子可能要来找咱们麻烦,准备跟咱们干一架。咱的话语权都被他们给弄没了,这个仇必须得报。要是他们来了,都给我往死里打,听明白了吗?” “放心吧,大哥!”众人齐声应道。 周寿南这边人都召集齐了,他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那头是贤哥。 “喂,你到底来不来?你可别忘了,你是东北长春的,你要是敢跑,或者不敢来,我就去长春抓你,你听清楚了没?” 贤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有病吧?我要是不把你从百色打跑,我就不叫小贤!”“哼,你就会吹牛逼,行,咱们走着瞧!”周寿南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边贤哥开始安排起来。 有几个兄弟身上有伤,尤其是二弟,伤势虽不致命,但行动有些不便。 贤哥赶忙让人给二弟办理转院手续,把他转到河池去,那里离得不算远。 同时,又安排把刘鹏送回长春。 随后,贤哥拿起电话打出来。 “宝玉啊,你这样,你和三行带上些兄弟到广西南宁来。” “行,哥,我知道了。”宝玉应道。 宝玉和三行在广州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手底下兄弟众多,有将近两百号人,后来还开了个叫凯龙的场子,兄弟就更多了。 这次他们从两百人中精心挑选了七十来人,个个都是精悍之辈。 宝玉和三行带着这七十号人,从广州坐飞机直奔南宁。 而剩下的兄弟则开着车,车上装满了家伙。他们日夜兼程,连撒尿都在矿泉水瓶里解决,尿完就往路边一扔,一刻不停地往南宁赶。 很快就到了南宁。 贤哥一摆手,说道:“海波,你就别去了,有三行、宝玉他们,还有春明在,你不用去。” 海波却执拗地说:“不行,哥,我得去。”他心里想着,离开贤哥身边,他着实不放心,必须得跟着过去。 李强见状劝道:“海波,你就回去吧,别跟着去凑这热闹了。再说了,哥,你都没必要让三行和宝玉他们过来,我觉得,把家伙带过来就行,带这么多人有啥用啊,不就是个百色饭店嘛,哥,你看着,我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贤哥抬手制止:“行了,别说话了强子。 这边老五来了,你看贤哥说你了吧!你就爱瞎嚷嚷,人家在说事呢,你老在那啰嗦啥呀。” 这时,李强气冲冲地吼道:“你跟谁俩呢,老五,你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我问你,我是你啥人?” 老五忙赔笑:“你是我大哥,大哥,我错了,以后在外人面前我给你留点面子。” 这边人都聚齐了,大伙找了个宾馆住下,时间很快就过了一天。 周寿南又打来电话,叫嚣道:“小贤,你到底敢不敢来?你要是不敢来,我肯定去东北抓你,我兄弟的命可不能白没。” 贤哥一听,怒道:“你急什么急!”说完就挂了电话。 到了第二天,周寿南电话又打过来,还是那副嘴脸:“你是不是个爷们?你怂啦?” 贤哥回怼:“我怂啥了,你等着,我肯定到。”又挂了电话。 周寿南的手下马超等人凑过来问:“南哥,这小贤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寿南不屑地说:“哼,吹牛逼呗,肯定是怂了,还在这跟我玩花样,死鸭子嘴硬。” 马超有些迟疑:“那他不会来了?” 周寿南说:“这也不好说,他每次电话里都说马上到,马上来。” 时间又过去一天,到了第三天,周寿南都懒得给贤哥打电话了。 因为前几天打过好几回,贤哥每次都说明天去,后天到,把周寿南都给弄得有些麻痹大意了。 这几天,兄弟们都是两班倒,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兄弟们都松懈了,就剩下两三个小弟还在守着,其余的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喝酒,都认为对方压根不会来了。 贤哥把三行、宝玉、春明等人都叫了过来,喊道:“都过来,咱们该出发了。” 众人一看,时间正好是半夜2点半。 贤哥这一招着实厉害,他大声呼喊着把兄弟们都叫起来:“都别睡了,起来,快起来!” 兄弟们纷纷起身,来到楼下。 这伙人个个精神饱满,他们之前可是吃饱喝足,睡了个好觉。 从楼上下来后,他们抄起家伙,清一色的都是好货,有五连发、七连发,还有两把五六式冲锋枪,那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不屑于拿那些次等的武器,厉害程度可见一般。 这帮人开着车直奔百色饭店,在饭店门口停下。 贤哥站在那,右手握着一把家伙,平时可很少见贤哥亲自拿武器。 他手一挥,说道:“进去!”众人便朝着饭店冲去。 饭店这边有两三个小弟在值班,他们并没有喝醉,正悠闲地叼着烟闲聊。 一个小弟抱怨道:“真不知道老大搞什么鬼,把咱们都叫过来,这是要干嘛呀?” 另一个附和道:“可不是嘛,我都三天没见我对象了,憋死我了。” 第一个小弟打趣道:“得了吧,就你那对象,长得可真不咋地。一开始我还寻思,你到底看上她啥了,那身材前后都一样平,而且那胡子比你都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去你的,别埋汰我。” 两人正闹着,突然其中一个问道:“对了,这伙人是哪来的,你们知道不?” “听说好像是东北的,东北的跑咱们广西百色来了,这不是来找茬嘛。” “那咱可不能放过他们,得打死他们。” “别这么说,你没听回来的兄弟讲嘛,听说他们可狠了,华全都让人给剁没了,据说就一刀,连肚肠子都给砍出来了。” “这么狠?难怪老大把咱们都叫回来了。” 就在他们闲聊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撞开,呼啦一下涌进来一大帮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都来,七连发、五连发、十一连发都给我拿起来!”那几个值班小弟见状,脑袋一懵。瞬间,枪声响了起来,子弹乱飞。 有的子弹打在肩膀上,有的打在腿上,有的打到屁股上,把人都给打得横飞出去四五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哎呀,哎呀”地惨叫着。 说起来,要是距离再近些,这一进来可就直接把人给打死了。 强哥和五哥那可是厉害角色,他们手里拿着五连发,真有种“五连子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两人提着五连发就往前冲。 门口有五六个巡逻没睡觉的小弟,有三四个已经被崩倒了,还剩下两个完好的。 五哥冲过去,一枪没打中,心里很是恼火,对着其中一个小弟吼道:“你妈的,我问你,你们老大在哪?” 那小弟吓得结结巴巴:“大……大哥,我……我大哥……” 五哥不等他说完,一枪托砸在他肩膀上,那小弟疼得大叫:“哎呀,大哥,我……你怎么这么狠啊……” 五哥骂道:“支支吾吾的,你是不是在耍我?就他妈两层楼,你还能撒谎?” 李强见状,赶忙说道:“行了老五,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小弟都服软了,你还开枪打人家?” 旁边一个小弟也附和道:“可不是嘛,人家都服了,你还往死里整啊。” 李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去你妈的!” 抬手就把这个小弟也放倒了,还骂道:“我们哥俩说话,你他妈插什么嘴?关你屁事!” “这帮小兔崽子是真不了解我强哥和五哥,纯粹是没事找事。哼,我们本来就是来收拾你们的,你还敢插嘴,打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时,春明走了过来,喊道:“妈的,都过来!楼上都谁在办公室呢?” 有人回答道:“一个王仁礼,一个周寿南,还有我们这帮兄弟,有马超、丁旭、黄杰,还有李普霞。” 春明抄起五连发,拿起七连发,吼道:“都上楼去!” 而在屋内,他们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周寿南喊道:“都他妈起来,别睡了!来了,来了!把兄弟们都叫起来,听到没?都到咱家来了,一个都不许放跑,要是放跑一个,咱们在百色就别想混了,都起来,打死他们!” 周寿南可是个狠角色,想当年跟着潘剑峰还抢过澳门赌场,手持ak和澳门赌场的人对着干。此时,他领着二十来个小弟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 可三行、宝玉等人已经冲了上来。 双方一见面,三行反应极快,抄起五六式冲锋枪就一通扫射。 宝玉领着刘耀辉等人也冲了上来,拿着十一连发、七连发一顿猛射,瞬间就把周寿南这伙人打得晕头转向,转身就跑。 有人喊道:“别跑!站在那!”回头再一看,马超已经被打得飞了起来,扑通一声倒在脚边,整个人好像从原地起飞撞到墙上,又摔到地上,“哎呀,我操!” 周寿南这时才反应过来,吼道:“妈的,干他们!” 他们占据着地理优势,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三行、宝玉他们属于仰攻。 但三行和宝玉这伙人勇猛无比,一路往上强攻。 那五六式冲锋枪的压制能力极强,哒哒哒地响着。 只要枪一响,对方的小弟就害怕得不行。 再加上李强、老五、春明等人,拿着七连发、十一连发、五连发对着楼上疯狂射击,几十把枪一起开火。 当时的场面那叫一个混乱,楼梯扶手、罗马柱子都是大理石做的,被打得面目全非,有的都被打成了两半。 丁旭一看,急忙喊道:“南哥,大哥,不行了,太猛了,赶紧撤,咱们肯定打不过了!”说着,这帮人就往走廊里跑去。 身后的小弟们一看自己的大哥都跑了,也想转身开溜,可哪里还来得及。三行和宝玉此时带着人已经猛冲了上来。 他们举起枪,大喝一声:“别动,别跑!” 有的小弟慌乱中只顾捂着脖子,完全顾头不顾尾。 一个小弟刚想端起枪,“砰”的一声,他的屁股好像都要被打碎了,惨叫着“哎呀”便摔倒在地。 转眼间,四五个小弟就被放倒了。 剩下的那些兄弟“哐哐”地把手里的家伙往地上一扔,哀求道:“大哥,大哥,我们服了,别打了!” 三行、宝玉和春明提着枪就往里面追。 到了走廊尽头,有一扇防火门,门外是防火通道,直通楼下。 门一被拽开,三行和宝玉就看到了正在逃窜的人。 三行喊道:“别跑了,你妈的!” 说着,“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就射了出去。 这边的丁旭也回过头开枪还击了两下,不过他主要还是在拼命逃跑,还击只是为了延缓追击者的速度。 此时,三行和宝玉距离丁旭大概十七八米。眼见一颗子弹飞过来,三行一闪身,可半张脸还是被擦到了,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肩膀上也中了弹。好在距离较远,子弹没多大劲儿,只是擦破了点皮。 宝玉忙问:“三儿,你没事儿吧?” 三行骂道:“没事儿,你妈的,给我打!” 说着,又一梭子子弹把丁旭打倒在地,有两枪都打在了腿上。 丁旭刚要倒下,后面又一梭子子弹飞来,其中一枪还打中了他的胸脯。 黄杰这时跑过来,想要伸手去拉丁旭,“砰砰”两声,两个子弹飞来,黄杰也“哐通”一声倒在了消防通道门口,“哎呀,我操!” 此时,周寿南已经逃出了七八十米远。 三行和宝玉从铁楼梯顶上跳下来,追进里面,喊道:“你妈的,站着,别跑了!”不过这喊声根本没用,对方哪肯停下。 王仁礼在办公室里没跑。 他本以为自己躲在里面就没事了,毕竟他不是混黑道的。 这时,贤哥等人“砰”的一声冲了进来,然后就把王仁礼给拽了出来。 第123章 合伙生意 把王仁礼提溜出来,五哥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大骂道:“你瞧瞧你这副德行!你说你坑害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五哥越说越气,接着怒吼道:“哼,我他妈就崩你一枪,你要是不死,算你命大。要是你死了,那也是你活该!” 王仁礼一听,大哥,大哥!!不是………! 说着,五哥出手狠厉,砰的一枪!一下子就击中了王仁礼的胸脯,这一击威力巨大,直接把王仁礼的胸膛,打得如同炸膛一般。 兄弟,你知道炸膛是什么意思吗?就像是“哐嚓”一声,王仁礼体内的心肝脾肺肾都被打碎啦,整个人的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就这样,一代传销大亨,这个传销界的大王,死在了五哥的手上。 三孩儿和宝玉带着兄弟们赶到后,贤哥急忙喊道:“走走走,快走!毕竟出人命了,打完了就赶紧撤,见好就收!” 众人听了贤哥的话,纷纷下楼。 到了楼下,贤哥还不忘拿起电话,打给了周寿南,贤哥对着电话大骂道:“成天打电话催,跟要拼命似的。我来了你跑个什么劲儿? 操!小贤你他妈给我记住,咱俩这事儿没完! 你回来,我就在这儿等你,别他妈在那儿说风凉话!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早晚弄死你!还有周寿南,我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敢再在百色出现,我一定打死你!”说完,贤哥“啪嚓”一声挂了电话。 从那以后,周寿南真的没再在百色出现过。他先是跑到了缅甸,在那儿待了大概一年多,之后又辗转到了贵州。 在贵州,当地的警方抓住了他。 被抓之后,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的这些事儿,肯定是要受到法律严惩的,估计得走上那条不归路了。 再说刘鹏,他安全地回到了长春。 刘鹏能够平安归来,对贤哥来说,是最欣慰的事了。 大家都还记得,刘宝临走的时候,语重心长地握住贤哥的手说:“贤子,宝哥这辈子没什么遗憾的。你嫂子在地下等着我呢。我也没啥可说的,我就这一个儿子,你帮我把他照顾好就行了。” 后来,刘宝真的是个硬汉子,在重庆被执行了死刑,当时贤哥的心就像碎了一样。 所以对于男人之间的承诺,贤哥绝对不会食言。 要是刘鹏在南宁有个什么闪失,贤哥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这道坎儿他是过不去的。 至于那个传销头子王仁礼,被打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帮传销分子实在是太祸害人了,不知道坑骗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啊,他们真的是该死。 贤哥回到长春,最近也没啥事!! 这事该从哪儿讲起呢?就从吉林省的一座城市——松原说起吧。 提起松原,想必大家都不陌生。 松原有着诸多美誉,像是“粮仓”“肉乡”“林都”等等,这地方可谓是人杰地灵。 尤为重要的是,这里的石油产出相当可观,从90年代一直到现在,松原的gdp在吉林省都稳居第三位,大家若不信,大可去查证一番。 在90年代时,松原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经济收入在吉林省可是名列前茅,仅次于长春和吉林这两座城市。 也正因如此,在松原做买卖很容易赚到钱,尤其是那些捞偏门的,更是赚得盆满钵满。90年代的松原和众多城市一样,鱼龙混杂,到处都是所谓的“大哥”,像什么百货的大刚,王影,剧院的刘晓、苏三、江北的张家强等等。 不过,要说整个松原最厉害的大哥,那还得是高大平。 当时当地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大平,大平到哪儿都行。”可见高大平在松原那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高大平所涉足的行业那是五花八门,什么赚钱他就做什么。 为啥呢?因为他手底下兄弟众多,要处理的事情也多,没有钱根本就玩不转。 其中,放高利贷、开赌场就是高大平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毕竟谁都知道放高利贷来钱快,可不光高大平知道,其他人也都心知肚明。 今天的主角叫程野,他可不是吉林省本地人,而是来自黑龙江佳木斯。 程野和松原的哈殿臣关系很好。 哈殿臣在松原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实力比不上张家强和高大平,但人脉关系还是挺广的。 而且他和大羊羔子关系很铁,以前和贤哥的关系也不错,毕竟他们曾在监狱里是狱友,就像大学同学一样。 不过这两人做的一些事,让贤哥心里很不舒服,所以这两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疏远了,但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皮、见面不说话的程度。当然了,他们也不敢真的和贤哥闹僵。 大洋羔子,毫不夸张地说,要是没有贤哥,他从监狱里出来后,在长春江湖、长春社会里,根本不会有人屌他,没人会认识他。 他算老几啊?还不是靠着打着贤哥的旗号,才在长春逐渐有了自己的名声。 在那个时候的长春,你想要混出名堂、崛起,基本就两条路。 一条路是攀附贤哥,只要给贤哥好处,那你出名就快,走到哪儿别人都会给你面子,为啥?因为他们给贤哥面子,你自然也就有面子了。 另一条路呢?那就是和贤哥对着干,整天在社会上到处扬言,说什么“我早晚要灭了小贤,我得把他干掉”。这样你出名肯定也快,不过得问问你自己,你抗不抗揍?要是不怕死,你就可以这么干。 咱们言归正传,程野是个赌徒。他看着松原这地方,心里直痒痒,心想:这地方的人可都有钱啊,做买卖的都赚得盆满钵满。要是在这开个赌场,设个赌局,干上两年,肯定能赚得富得流油。 于是,程野拿起电话打给了哈殿臣。 电话接通后,程野问道:“老弟,你在干啥呢?” 哈殿臣回答:“野哥,没干啥,有朋友说想吃查干湖的鱼,我来给他弄点鱼,咋了?打电话有事啊?” 程野说:“有点事,晚上方便的话,咱俩唠唠。” 哈殿臣有些疑惑:“啥事儿啊?还搞得神神秘秘的,电话里说呗。” 程野说道:“我在老市场那条街上相中了个地方。楼上原来是二华桌球,你知道不?” 哈殿臣回道:“二华桌球?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玩那玩意儿。” 程野赶忙解释:“就是二华桌球那地方,现在不干了,我想把它盘下来。” 哈殿臣一听,不屑地说:“哥啊,我不是说别的,那地方是不小,但台球能挣几个钱啊?你要真想干,你就干呗,给我打电话啥意思?” 程野骂道:“我干个屁台球啊。我是想着这地方有2000来平,我想在这开个赌场,外面放扑克机、苹果机之类的,里面就搞百家乐、牌九、踢坑之类的赌局,这地方各方面条件都不错。” 哈殿臣一听,皱了皱眉说:“这倒是个好事,但关键是这地方离高大平的场子太近了,高大平可不好惹啊。” 程野也有些无奈:“我说实话,我也担心这个事。” 接着,程野又说:“在松原这肯定行,老弟,我跟你也不藏着掖着。这个赌场要是能干,所有的资金、设备之类的管理都我来,钱也都我出,你啥都不用拿,我给你干股,咱俩挣钱一家一半。” 哈殿臣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他心里清楚,要是赌场经营好了,一年轻轻松松赚几百万,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自己一分钱不用掏,就能分一半,这可是九几年的时候啊。 然而,哈殿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自己在松原的分量。他明白,要是去和高大平商量在离他家赌场这么近的地方再开一家赌场,这无异于在人家的饭碗里抢食。以高大平的性格,这事儿肯定不好商量,人家肯定不会答应。 哈殿臣思索了一下,对程野说:“野哥,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嘛,我也没事。 我主要就是和你商量这事。 你现在往长春走,我也往长春去。我在长春有个很厉害的哥们儿,这事儿你要想干,得带上他。你记住,不是我随便拉人进来,钱这东西,不是一个人能挣完的,也不是一个人能花完的。” 程野一听,忙说:“我明白,我明白,那我听你的,现在就往长春走。” 哈殿臣说:“好,到长春我给你打电话,咱俩前后脚到。”说完,两人挂了电话。 哈殿臣挂了电话后,又拨通了大洋子的电话。 电话一通,哈殿臣就问:“洋哥,你在哪呢?” 大洋子回道:“我在汽车厂呢,正给别人处理点事儿,有事啊?” 哈殿臣说:“哥,我准备去长春,有点好事想和你商量。” 大洋子问:“啥好事啊?” 哈殿臣说:“洋哥,你知道程野吧,就是佳木斯那个挺有钱的。他想在松原开个赌场,他来找我合伙干。” 大洋子一听,说:“这是好事啊,那你就跟他干呗。” 哈殿臣说:“哥,你也知道松原这地方,最厉害的是高大平,他不点头,根本干不成。 你啥意思? 我想让你去找高大平谈谈?我跟你说,关键是我和高大平不熟啊,他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我真不知道。 哥,我在程野这儿能说上话,咱们就三一三十一分成,咱一分钱不用投,一年一人轻轻松松赚个两三百个,多稳当。 我寻思不行咱就不找高大平,高大平要是知道是你和我,给面子的话,咱就相安无事地干,如果不给面子,咱两家联合起来,难道还干不过他?” 在那个年代,开赌场确实很挣钱,还有就是贩卖毒品来钱快,不过那风险可不是一般的高。 在咱们国家,只要涉及50克以上的毒品贩卖,一旦被抓那就是死罪,没人会傻到为了那点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除了毒品,赌场设局也是来钱快的行当。 大洋子可不傻,他还没活够呢,怎么可能去碰毒品这玩意儿。 但赌场就不一样了,只要有关系,就算被抓了,又能怎样呢?赌博顶天了也就判个三五年,可那钱赚起来就像躺在家里数钱一样轻松。 大洋子心里寻思着,这事儿确实是个好事。他的脑子可机灵着呢,他心里琢磨着哈殿臣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俩关系固然不错,但彼此之间也存在着算计。 哈殿臣没事的时候总是念叨着,早晚有一天要成为松原的头号大哥。 大洋子暗想:你找我,是不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让我帮你一起去对付高大平,好让你在松原站稳脚跟、树立权威? 大洋子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于是他说道:“行,你这样吧,具体怎么回事儿,咱们见面再说,行不行?” 哈殿臣回道:“行,洋哥,我一会儿就到。” 等到了晚上,哈殿臣和程野陆续来到了长春。 众人见面后,哈殿臣热情地介绍起来:“野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洋哥。我跟你说,我洋哥可不是吹的,在长春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整个长春,不管是哪路的刀枪炮子,都得给我洋哥面子,那是相当好使。”程野赶忙上前握手,说道:“你好洋哥。” 大洋子也回应道:“你好哥们!走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到饭点了,边吃边聊,行不行?” 哈殿臣带了两个兄弟,程野带着一个小弟,大洋子则带着关震、刘明、建国等人,加起来八九个人,来到了五马路兴源歌舞餐厅。 在长春,这个地方可是相当有名,想当年,五马路这一带可是流氓混混的聚集地。 众人一到,就进了包房,点好了酒菜。 哈殿臣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对服务员说:“这菜就先点到这儿吧,应该够了吧?” 服务员点头回答:“大哥,够了,绝对够了,而且咱们家菜码大。” 大洋子却摆了摆手说:“等会儿,我这边还有个哥们儿,等人到齐了再上菜。” 服务员应道:“行,大哥,都听你们的。”哈殿臣歪着脑袋瞅了瞅。 第124章 无心冲突 哈殿臣往那边歪头瞅了瞅,“洋哥,等谁呀?”他问道。 “可欣。”大洋子回答。 “谁?张可欣呐?洋哥,咱们在这谈正事儿,你把他叫来干啥呀?”哈殿臣一脸疑惑。 大洋子笑了笑,轻轻拨弄了一下手中的烟,缓缓说道:“程野不是外人,咱也别拐弯抹角了,我就直说了。混社会这事儿,谁也别说服谁,更别说怕谁。咱要在高大平旁边开赌场,这可不是咱动动嘴皮子就能成的事儿。我可不是怕他,要是高大平来长春敢瞎吹牛逼,我肯定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可咱到了松原,那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讨生活,能避免冲突就尽量避免,别和他正面交锋。我跟他不熟,要说面子,估计他不一定会给咱们。不过有个人的面子他肯定得给。” 哈殿臣一听,瞬间明白了:“洋哥,你说的是小贤吧?” “对。所以我把张可欣叫过来,给他一成干股。要是高大平来闹事,咱们就把张可欣推到前面去挡着,剩下的事儿咱就不用管了。给他面子,咱的买卖就能继续做下去;要是不给面子,那就是不给小贤面子,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哪怕打得头破血流,也有他们顶着。” 哈殿臣不禁赞叹:“洋哥这一招绝了啊!” 大洋子叮嘱道:“等会儿张可欣来了,你们都客气点。这小子最近有点飘,特爱装大哥。” 众人纷纷应道:“明白,捧个人还不容易嘛,吹吹牛就能把他捧上天。” 没一会儿,张可欣带着文彪和李慧儿来了。他一把推开包房的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洋子,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哈殿臣赶忙起身:“欣哥来了。” “哟,这不是殿臣嘛?”张可欣伸出手,两人握了一下。 哈殿臣介绍道:“欣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好哥们儿程野。” 张可欣把手抽回,一脸傲气地摆摆手:“你好啊,老铁。” “你好啊,可欣大哥,刚才我们一直在念叨你呢。” “念叨我?念叨我啥了?”张可欣脑袋一歪,瞅着众人,“背后说人可不好啊。” “别误会,可欣大哥,我们都在说你在长春江湖上那可是相当有牌面,绝对是个厉害人物。” 这一番吹捧,张可欣听得心里乐开了花。人嘛,大多都爱听好话,一被捧就容易飘飘然,张可欣也不例外。 “不是我张可欣在这吹牛,在长春,那些有名有号的道上人物,你们随便提,有谁敢不给我面子?二道的老歪,忠贤三哥,还有江红、江杰,八里铺的刘新铁,临河街的牛广盘,朝阳的梁旭东,红旗街的小胖,桂林路的邱刚,站前的大庆,我都不用再继续往下数了,说多了倒像是我在自吹自擂。就说这帮人,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可欣?”张可欣一脸得意地说道。 他这话其实也没错,众人给他面子,可更多的是看在他背后大哥贤哥的份上。 不过在场的人都附和着:“对对对,可欣大哥,那还用说嘛,快请坐。” 张可欣往那一坐,悠然地点起一根烟,扭头问大洋子:“洋子,今晚这是啥局啊?有啥讲究没?” 大洋子不屑地说:“讲究?有个屁讲究。把你找来是因为有好事让你参与。” “啥好事?”张可欣来了兴趣。 “是这样,程野打算在松原开个赌厅,扑克机、百家乐、牌九之类的,啥都有。那地方足有2000来平,规模可不小。”大洋子介绍道。 “2000多平?这规模够大的啊。”张可欣惊叹。 “这买卖算你一份。”大洋子接着说。 “算我一股?那得投多少钱啊?不是跟你们哭穷,我最近刚买了房子,还在装修呢,之前那破车我也扔了,刚换了一台宝马,手头真不宽裕。”张可欣面露难色。 大洋子摆摆手:“可欣,你想多了。你也知道干这行打点的地方多,事儿也多,用钱的地方肯定不少。不过呢,投资这一块你一分不用拿。我们商量过了,程野也很仗义,说给你一个干股,你觉得咋样?” 张可欣往后一靠,心里寻思,天下可没免费的午餐。 他说道:“哎呀,这钱拿得让我心里有点不踏实啊,无功不受禄嘛。” 大洋子笑了:“当然了,这个干股也不是白给的。我们每个人都有分工。程野负责所有的管理和布局,殿臣负责松原所有的白道关系,我负责找老板来局子上玩,可欣你呢,我知道你平时也不怎么忙,你那边都上轨道了,谁也不敢在你那闹事。你就抽点兄弟过去看场子,这不难吧?” “就这么简单?”张可欣问。 “对,就这么简单,怎么,不想干?”大洋子反问。 张可欣心里默默算了一笔账,一成干股,一年下来轻轻松松就能有几十万进账。 自己只需派七八个兄弟过去,一个兄弟每月给两千块,一个月支出也就万把块,一年下来也就十来万,自己净赚二三十万,这无疑是桩美事。 “洋子够意思啊,有好事还能想着我,来,干一杯!”张可欣兴奋地嚷道。 众人闻声,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此事就此敲定。 大洋子占三成,哈殿臣占三成,程野占三成,张可欣占一成。 有的小弟私下议论,觉得程野傻,自己出钱却只留三成,分出去七成。 可他们不明白,若程野不舍得投入这笔钱,别说赚钱了,这赌场根本就开不起来。 这正应了那句话:钱这东西,不是一个人能挣完的,也不是一个人能花完的。 此时,众人酒兴正浓,气氛热烈。 程野站起身来,对身旁的小弟说道:“走,咱俩出去上个厕所,回来接着喝,都别走啊,今天得喝个痛快!”说罢,两人便朝卫生间走去。 上完厕所出来,正好迎面碰上两个人。 这两人喝了啤酒,此刻尿急得厉害,一路急匆匆地赶来,那架势,若解裤子动作稍慢,怕是要尿在裤衩上了。 两人脚步匆匆,程野被撞得一个趔趄。 其中一人回头便骂:“你他妈瞎啊,这么宽的过道,你往我身上撞!” 程野为何敢如此强硬?因为他心里清楚,今天和自己在屋里吃饭的可都是长春有头有脸的人物。当下他便怒怼道:“你个混蛋,敢骂我?” 撞他的两人,一个叫赵振男,一个叫刘威,此时他们已迫不及待地在脱裤子解决内急。尿完后,赵振男提上裤子,回嘴道:“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 程野丝毫不退让:“你撞了我,还有理了?小兔崽子,别在我面前嚣张!” 赵振男和刘威也是混社会的,一听这话,立刻走上前来:“你他妈跟谁说话呢?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少在这装横!” 程野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弟,那小弟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拳,“咔嚓”一声,狠狠砸在了赵振男的脸上。 赵振男挨了这一拳,顿时火冒三丈,嘴里骂骂咧咧地,就朝程野他们扑了过去。 赵振男可不是吃素的,那是个纯粹的职业打手,刘威也不差,两人都很能打。 程野和他的兄弟哪是对手,被他们揪住头发一顿猛揍。 大耳刮子像雨点般落下,打得程野他们鼻口窜血。 赵振男挥手一棒,薅住头发用力一甩,“当”的一声,程野就被撂倒在地。 赵振男抬起皮鞋,照着程野的脑袋狠狠跺了两脚,骂道:“别他妈装逼,听到没?” 程野抬起头,恨恨地说:“你他妈别走,有本事别走!” 赵振男冷笑:“行啊,我不走,就站这儿等你。”说完,他潇洒地甩了甩手上的血迹。 程野晃晃悠悠地走回包房,进了屋。 屋里的哈殿臣等人看到程野这副模样,都惊问道:“野哥,咋回事啊?” 程野骂道:“上厕所碰到俩崽子,咕咚一下把我撞倒了,我骂了一句,他们上来就揍我。”哈殿臣一听,怒了:“谁啊?这么嚣张?走走走,看看去。”说着,“啪”的一下站了起来。 张可欣见状,也想跟过去:“我也去看看吧。” 大洋子一摆手:“不用,你坐着,抓几个小流氓还用得着咱俩?” 于是,哈殿臣带着关震、刘明、建国等兄弟,六七个人就冲了出去。 再说赵振男和刘威,他们还真没走,就站在厕所门口,一人叼着根烟等着。 刘威说:“还等啊,他们还能回来?都被打成那样了。” 赵振男道:“等会儿呗,抽完烟再走。” 正说着,哈殿臣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喊道:“妈的,谁呀?野哥,是这俩家伙不?”赵振男回头一看,对方来了六七个人,不过他也不怂。 程野指着他们对哈殿臣说:“对,就是这俩崽子,敢打我!” 哈殿臣哪能惯着,大喊一声:“揍他,妈的,干他!” 几个人一拥而上,和赵振男、刘威扭打在一起。 走廊里顿时电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赵振男和刘威单打独斗很厉害,面对这五六个人,居然没怎么吃亏,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混战中,周围有不少东西。 毕竟这边人多,赵振男一伸手,抄起一个木制的三角花盆架,王启立见状,骂道:“我去你妈!” 冲上去想夺,赵振男用力一挥,直接砸到了关震身上,“砰”的一声,花盆架在关震后背砸得稀碎。 关震吃了亏,顿时火了,从腰间“嘎巴”一下抽出一把大卡簧,“啪”的一声拽出来,骂道:“我去你妈!”一刀就朝刘威扎去,刘威躲闪不及,肩膀被扎中,“啊”的一声,连忙用手捂住。 赵振男见状,急忙喊道:“快走,快走!” 他们转身就跑,程野这伙人拿着刀在后面就追。 他们从4楼一直追到楼下,刘威肩膀上的血不停地往下滴。 他们跑进了五马路后面的小胡同,“叭叭”几下就窜了进去。 那胡同错综复杂,就像四川的羊肠小道,他们进去了还真不好找。 特别是哈殿臣他们又不是这附近的人,对这胡同根本不熟悉,想抓到他们可不容易。 几个回合下来,赵振男和刘威在胡同里没了踪影。 哈殿臣这伙人觉得自己好歹踹了对方,还拿刀扎了人,面子算是找回来了,便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径直回到包房坐下。 大洋子瞅了瞅他们,问道:“怎么着了?打完了?” “打完了,那俩崽子,我还扎了其中一个。”说完,众人都没当回事儿,继续喝酒。 可这赵振男、刘威是东大桥双全的兄弟。他们打完架后,立刻给大哥打了电话。 “大哥……” “怎么了?” “你赶紧来清园,在五马路这儿。我和大威跟人打起来了,大威让人拿刀扎了。” “在哪呢?” “那伙人还没走,在楼上包房吃饭呢,可嚣张了。” “行了,我知道了。” 双全挂了电话。双全在东大桥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本身是职业打手出身,身边聚集了一帮敢打敢拼的兄弟。 双全喊道:“斌子。” “大哥,啥事?” “把兄弟们都叫上,带上家伙,去趟兴源。” “怎么了,大哥?” “刘威他们在那边被人打了,刘威还被扎了。” 众人一听,纷纷拿起家伙,片柳子、砍刀被他们拿在手中,还有人拿了两把五连发猎枪,裹在衣服里,径直朝着兴源歌舞餐厅赶去。 他们打车来了四台车,到了楼底下。兴源的前台经理姓吴,叫吴昊,他认识双全,一看双全带了这么多兄弟,赶忙上前。 “全哥,你怎么来了?” “吴昊,跟你没关系。我兄弟在这儿挨打还被扎了,我必须来讨个说法,懂吗?我做事有分寸,尽量把事在外面解决了,明白不?” 吴昊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行,哥,你看我在这打工呢,你别把事闹大了就行。” 双全带着人就往四楼去了。 到了包房门口,一脚把门踹开。 双全拿着五连发猎枪冲进去,大喝一声:“都别动,他妈的,别动!” 旁边的小弟也纷纷举起片柳子,向前指着:“都别动,动一下剁了你们,听到没?” 他往屋里一看,发现哈殿臣,不过他并不认识哈殿臣。 第125章 一切顺利 大洋子刚一抬头,双全说,“哎呀,大洋子,这怎么着,你过来了,有你事啊?大洋子,你妈的,这事还跟你有关系啊?。” 双全转头问身边的人,“刚才他动手了吗?” “没有,他没动手。” “你没动手,大洋子,这事跟你没关系了,听没听见?你给我把嘴闭了。” 大洋子一脸茫然,“不是,啥意思啊?这里面是不是有啥误会?” “误会个屁啊!谁打的你,来,这边一指,”他指向哈殿臣和程野,“有他! 来来来,出来,咱们别在饭店里面解决,有啥事咱下楼唠去,出来!你妈的。” 哈殿臣哪敢动啊?他往走廊一看,全是人,三十来号,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这要是出去,肯定得被收拾。 双全的火爆性格,真有可能直接掏家伙崩他一下子。 就在这时,张可欣从外面进来了。 他刚才上厕所去了,一回来看到走廊里这么多人,有点吃惊。 他看到有几个是双全的小弟,也没太在意,毕竟他和双全挺熟。 “来来来,让一下,让一下。”他拨开人群进了屋。 “呀,全儿啊,你咋过来的呢?” 双全回头一看,“可欣,你跟他们一堆儿来的?” “都是好哥们儿,这不在这儿吃饭呢嘛。” “不是,你知不知道,他们把我兄弟给打了。”这时,刘威和赵建南走上前来。 赵建南鼻青脸肿的,刘威肩膀受伤,脸上还有血迹,连医院都没去,用手按着伤口,血还在滴答滴答地流。 “我操,不知道啊,全儿啊,真他妈不知道。咱都不是外人,再一个你也知道,都喝点酒。自己家哥们儿洋子你不也认识嘛。这是哈殿臣,这个是咱们松原的一个好哥们儿,叫程野,你看今天是奔着我来的。这样,这个事儿冲我面子,我指定给你个交代,你先领兄弟们回去行不行?” 双全低头沉思了老半天,看着张可欣。“行,可欣呐,我等着你啊,你给我个交代。行行行,回去吧。” 双全说完,带着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咱说张可欣在长春这么有分量?其实,双全和贤哥关系那可是铁得很。 张可欣是贤哥的兄弟,要真和张可欣闹起来,那不就是不给贤哥面子嘛。双全这么一想,就带人回去了。 双全他们人一走,这边的人立马围上来吹捧,“哎呀,我操,可欣呐,真他妈牛逼啊,啥都别说了。”说着就对张可欣一顿猛夸。 张可欣站在那儿,瞅了瞅周围,说道:“哎呀我操,这算啥呀!双全猛不猛,你们都清楚,在东大桥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在咱们南关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可我跟你们说实话,比他厉害的人来了,到这儿也得给咱面子。” 说完,他招呼众人,“吹牛逼,来来来,接着喝。”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纷纷举起杯子,又开始喝酒。 赌场的事儿算是在这边正式敲定了。 之后,程野他们回去忙各自的事儿,毕竟要组织人手,进机器、设备,还要简单装修一下。 再说双全,回到家后和兄弟们在一起,兄弟们都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可谁也没吭声。双全心里觉得憋屈,寻思了一会儿,拿起电话就打给了贤哥。“贤哥,你在店里不?” “全子,咋的了,有事啊?” “贤哥,我心里闹得慌,寻思找你喝点酒,你看行不?” “那太行了,你过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哎,那好嘞好嘞。”双全挂了电话,一个兄弟都没带,独自开车来到了金海滩。 到了楼下,喜子看到他,打招呼道:“全哥,过来啦。” “哎,喜子,贤哥在楼上呢吧?” “在楼上呢,我领你上去。”喜子把双全带到了办公室。 门一推开,贤哥一看,“嘿,我操,全啊。”他伸出手。 “哎,哥。”贤哥多机灵啊,一眼就看出双全带着气,脸色特别难看。 “来,先喝点茶吧。”贤哥说道。 “不,哥,咱俩找个地方喝点酒呗。” “有啥事说呗。” “不是哥,我不喝酒,有些话我唠不出来。” “那走吧,咱也别出去了,就在自己家行不?” “没事儿,在哪都行,在金海滩就行,咱俩喝点就行。” 两人来到楼下金海滩的小包房里坐下,摆上了干果和熟食,然后开始喝起了白酒。双全“嘎巴”一声,一杯白酒就下肚了。 贤哥问道:“全儿啊,咋这么喝酒呢?” 双全一抹下巴,说道:“哥,你等会儿,我再来一杯。”说着,又“嘎巴”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一瓶白酒打开没两口,就被他喝得差不多了。 双全心里憋屈,人在闹心的时候,酒量也跟着下降。 不像喝高兴的酒,平时能喝半斤的,高兴时可能能喝二斤。 可一旦心里有事,平时能喝二斤的量,可能半斤就多了。 贤哥歪着头看着双全,自己也喝得有点上头了。 双全开口道:“贤哥,说句难听的,在长春能让我双全尊重的人不多,你贤哥肯定是一个。” 贤哥一听,赶忙问道:“双全,到底啥事啊?啊,你跟哥讲讲,我听听咋回事儿。” 双全说道:“哥,你看我兄弟刘威,昨天在清原,跟张可欣碰上了。可欣和松原的哈殿臣,还有大洋羔子在那儿吃饭。我兄弟去卫生间,跟松原那小子发生了点摩擦,结果他们那帮人出来就把我兄弟给扎了。你说我能不找他们吗?大洋子、韩殿臣都在那儿。这俩家伙现在越来越能折腾了。我本来想问问他俩啥意思。哥,倒不是说跟他俩没关系,要是可欣不在那儿,我昨天就收拾他们了,我可不会惯着他们。可可欣来了,横七竖八地说都是他哥们儿、朋友,把我弄得没辙了。哥啊,那么多兄弟在旁边看着呢,可不管谁看着,我也不能对可欣动手啊。所以,哥,我就跟你念叨念叨,我心里憋屈。可欣昨天说给我个交代,到现在都没来,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这是把我双全当软柿子捏啊?” 贤哥听后,拿起电话,“可欣,你在哪呢?” “哥,我在浴室呢,有啥事啊?” “你赶紧过来,到办公室来,我找你有事。” “不是,哥,啥事儿啊?我下午还准备出去一趟,上趟松原。” “你他妈先别去了,咋的,我叫不动你了?” “能,哥,那我现在往你那走。”说完,电话就挂了。 张可欣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听出来了,贤哥肯定不高兴了,而且他也猜到十有八九昨天的事传到贤哥耳朵里了。 不过他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和贤哥关系不一般,双全和贤哥的关系也摆在那儿,他想着贤哥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张可欣开车来到了地方,一到门口,喜子几个人在那站着。 “喜子呀。” “欣哥,贤哥在二楼那个小包间里吃饭呢。” “这个点儿吃饭呢,双全来了。” 张可欣一听,心想:“可不是咋的,你跑来告状了。” 他整了整发型,拽了拽衣服,然后把门一推,“哎,哥。” 贤哥回头一看,“全!你过来了?”双全点了点头,没吭声。 贤哥又看向张可欣,张可欣大大咧咧地拽把椅子就要坐下,屁股还没坐稳,贤哥就呵斥道:“你给我起来,站起来。” 张可欣一下子懵了,“哥,咋的了?” “我让你站起来。”贤哥瞪着眼睛。 张可欣赶忙站起来,“咋的了,哥?” “你问我呢?来,昨天咋回事?你给我讲讲。” 张可欣一听,忙说:“哥,昨天松原来了个哥们儿,有点喝多了,还有洋子、哈殿臣他们。” 贤哥追问:“我问你,是不是他们把刘威给扎了?是不是?” “是,那不都喝多了嘛,哥。我也跟双全说了,我肯定给他个交代。你看我今天忙,还寻思晚上没啥事儿就找双全呢,把这事说开了不就得了嘛。” 双全瞅了他一眼,问道:“那你找我,想咋办呢?想怎么解决?” “解决啥呀,兄弟这边的医药费,看看看病花多少钱,我替那松原哥们儿出了不就完了呗,然后找出来咱吃口饭,这不就拉倒了嘛,也没咋地。就小刀扎肩膀,而且还是不小心扎的,是不是?” 贤哥一听,怒喝道:“可欣,你他妈放屁呢!你现在咋的?这黑道让你混明白了是咋的?啥他妈咋的了?我告诉你,以后这种事你他妈少干,听没听见?还有,我告诉你,你也是在道上混的,那他妈是扎一刀的事儿吗?那是关乎面子的事儿!这事儿你不给个交代,双全怎么跟兄弟们交代?他以后还怎么带兄弟?外地的跑这儿来把咱长春的兄弟给打了,而且这事儿还在长春!! 我昨天喝多了,也没问咋回事儿,我这面子装得有点大了。 这么着,刘威这边,我不管是你张可欣掏,还是你回去找你松原那哥们或者朋友,你给拿5万块钱。” 张可欣一听,叫道:“哥呀,五万?。” “咋的?嫌多了啊?” “不,不多不多。” 双全在一旁一听,忙说:“那啥,贤哥,真的,我就是喝点酒,发泄发泄,消消气就行。我跟你念叨念叨,我和可欣肯定也是哥们儿,拉倒吧,要啥钱呢?就像可欣说的,没咋地,肩膀子被怼一下能咋的,个把月就好了,这钱就不要了。” 贤哥却道:“不行!这个钱你必须得拿,你得给兄弟个交代,听没听见?可欣呐。” 张可欣一看,忙说:“我听,贤哥。” 贤哥又说:“还有,给双全道歉!” “哥,你看人又不是我打的。” “我让你道歉,咋的?不好使啊?” 张可欣只得对着双全说:“全儿啊,对不住啦,真他妈对不住啦,我昨天喝多了,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双全忙说:“没事儿,别往心里去,你知道我这人心里不记事儿。你说谁他妈心里不憋屈啊?我寻思过来跟贤哥念叨念叨,这事就拉倒。” 张可欣没再吭声。 贤哥又说:“这么着,钱明天中午之前,你给双全送过去。我不管你这钱从哪弄,怎么来,那是你的事儿,但必须到位,听没听懂?” “我知道了,哥。” 贤哥回头问双全:“行不行啊,全儿。” 双全回答:“哥呀,你说这钱就别要了。” “必须得要!。” 贤哥拍了拍双全的脑袋,然后对张可欣说,“你也回去吧。” 张可欣说:“那你俩喝吧,我就回浴室了。” 贤哥叮嘱道:“我告诉你,以后少跟大洋那伙人来往,听没听懂?” “我知道了,哥。” 说完,张可欣从屋里走了出来。双全也没把和程野开赌场的事儿跟贤哥说,他心里寻思,要是说了,贤哥肯定不会让他干,那不是挡人财路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赌场开业的日子。 程野办事相当利落,他那地方原本是个台球厅。 他把台球厅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那些破旧的台球案子“哐哐”地都给扔了出去,然后把扑克机、沙狐球机等设备“咣咣”地往前面一放。 里面的场地非常大,办公室之类的设施也都布置妥当了,前面能摆下七八张大牌子。 开业时间定在了18号的12点18分,这寓意十分好。 到了开业那天,那场面可是相当热闹。 大洋子领着一帮兄弟来了,韩殿臣也带着自己的一群小弟到场,张可欣同样带了一帮哥们儿来捧场。 这家娱乐城叫红峰娱乐城,大牌匾挂得很大气。 而且老市场这个位置极佳,闲杂人等特别多。 要知道,闲人多的地方,赌场的生意肯定火爆。 赌场开业了,里面的沙狐球机等设备,第一天还放水让利。 300来台机器几乎都被人占满了,这场景可真是够壮观的。 忙完了开业事宜,程野等人一看,说:“走吧,饭店都订好了,咱们去吃饭。” 于是,张可欣、哈殿臣、大洋子跟着程野就去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张可欣吩咐道:“李昌、彪子,你们几个就留在松原。这边要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在这儿稳稳当当的,如果有人在咱们这个局子上闹事,可千万别客气,必须得收拾他们。要是碰到摆不平的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哥,你放心吧。”那几个人应道。张可欣这一番安排,倒真像个大哥的样子。就正常情况而言,在松原开个赌场,只要不惹到高大平或者张家强,安排这七八个小弟在这儿守着,那也足够了。 第126章 踩线 但是话说回来,你这开业的地方,离高大平的场子就两条马路远,这不是瞎胡闹嘛!张可欣这家伙也是财迷心窍了。 正常来讲,这种事别说给你一股,就算给你一半都不能干啊,为啥?脏事儿,懂不?他们在这儿吃饭,动静闹得挺大。 我之前就说了,离高大平的星火娱乐城就隔两条马路,人家在道上混的,能不知道?这边纪祥和卢新洲看到了,纪祥脾气爆,就想冲上去:“妈了个巴子的,啥时候跟谁打招呼了?在这儿开个赌场,我进去看看!” 卢新洲赶忙伸手一拦:“等会儿,祥子,咱回去跟大哥说一声,问问咋回事儿。兴许大哥知道,咱俩不清楚呢。 不可能大哥知道却不跟咱俩说吧? 不差这一会儿,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大哥说这场子没跟咱打招呼,咱回头就把它砸了。” “行,听你的。”两人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娱乐城。 一见面,高大平瞅了瞅他们,问:“咋的了?拉着个冤种脸。” “平哥,跟你说个事儿。就在老市场那块新开了个厅,叫红枫娱乐城。” “红枫娱乐城?干啥的?” “跟咱这一样,扑克、斗鸡、啥的都有,还有牌九、百家乐、填坑、麻将,就是个赌场。” “这老板我认识不?跟我打招呼了吗?”高大平歪了歪脑袋。 “我哪知道他是谁啊,根本没人跟你打招呼啊。” “哼,现在在松原都这么胆大了?我问你,咱在这地儿好使不?” “大哥,咱肯定好使啊。这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山炮,可能不懂咱这儿的规矩。” “既然不懂规矩,走,咱去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知道松原的规矩!真他妈嚣张,在这儿开这么大的场子,连个招呼都不打,当我高大平是死人啊!”高大平“啪”地一下站起来,他带了四十来号兄弟。 为啥带这么些人?砸个场子足够了,手里的五连子、钢管都握好了。 连车都不用开,就两条马路,溜达着就过去了。 等到他们到赌场的时候,大洋子他们都不在,包括张可欣和他的兄弟们也不在,他们在外面饭店吃饭呢。 高大平带人一到,手一挥:“走,进去!”一帮人就呼呼啦啦地进去了。 刚开始进去七八个的时候,赌场里那几个兄弟和服务员还没反应过来,等呼啦一下进来四十多人的时候,都懵了。 “哥们儿,这啥意思啊?这是田大哥的场子!” 话还没说完,纪祥和卢新洲就走上前,端起五连子“砰”地就是一枪,然后回手拿着枪把子对着刚才说话的那老弟“哐哐”就是两下。高大平喊道:“都别动!老板呢?给我叫出来!” 高大平一进去,就大声问道:“认识我吧?认不认识我?”这帮在赌场里玩钱的人哪有不认识的?在松原这地界儿,但凡在道上混的,要是不认识高大平,那纯属是瞎扯、吹牛。众人纷纷回应:“平哥,平哥。” 高大平接着说道:“松原玩钱的场子又不只有我高大平一家。我也没别的意思,你们不来我这儿玩,我也不记恨。但是这家场子,你们别来!都给我滚犊子,爱去哪儿玩去哪儿玩,去江北找张家强,或者去找苏三都行,就是不许在这儿!滚!”说着一挥手。 这帮赌客们赶忙把桌上的钱迅速点了点,塞进兜里,一边说着:“不好意思,平哥,不好意思。”一边“叮当”地从屋里跑了出去。 这些人并没有走远,为啥呢?这帮有点黑道背景的和这些赌客,都特别爱看热闹。 他们都在门口站着,远远地抽着烟,嘴里嘟囔着:“这老板可摊上事儿了,高大平肯定得把这儿给砸了。” “肯定啊,他都没跟高大平打招呼。” “我操,这老板胆子可真大,这不是在挑战高大平嘛。”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时,高大平手指着赌场里的人说:“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他滚回来!告诉他,10分钟内不回来,我就把这买卖给砸了!听明白了没?” “大哥,知道了。”那人赶紧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程野。 电话一通,就喊道:“程哥!你赶紧回来吧,咱赌场来人了。” “官方的?” “不是官方的,是当地的社会大哥,叫高大平。”程野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大洋子见状问道:“咋的了?出啥事了?” 程野回答道:“高大平来了,还带了兄弟,让我10分钟内回去,不然就砸了赌场。” 哈殿臣骂道:“他妈的,吹什么牛?他真以为在松原他能一手遮天了?别人怕他,我可不在乎他!早晚有一天我要跟他硬碰硬,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更牛!我一定要在松原立威,站在他之上!”说着就要打电话找人。 大洋子在底下掐了他腿一下,哈殿臣看向大洋子,大洋子微微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别找人。 之前他们商量过,这时候该是张可欣出面的时候了。 毕竟,那一层干股可不是白给的,虽然话没说出口,但眼神已经把这意思透露出来了。哈殿臣虽然鲁莽,但并不傻,他咬了咬牙,没再吭声。 毕竟,这一层干股就是给他用来处理这种麻烦事儿的,刚开业就有人闹事,张可欣可不能装傻啊。 张可欣看了看,说道:“行了,咱回去看看,我倒要瞧瞧高大平到底啥意思。” 张可欣和高大平熟吗?谈不上熟,只是见过几次面,在一起吃过几顿饭,这还都是因为贤哥的关系。 高大平来长春时,贤哥会把兄弟们都叫来,以示对高大平的尊重;反过来,贤哥到松原时,高大平也会把自己的兄弟们都叫来一起喝酒。 所以两人算是认识,但关系并不十分熟络,而且高大平对张可欣的印象也很一般。 此时,张可欣带着人匆匆赶了回来。 哈殿臣这货还装熟,快走几步上前说道:“平哥,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呢?平哥,我们正准备给您打招呼呢。” 高大平歪头看了看他,说道:“是你开的啊?我就说嘛,谁这么牛逼,连个招呼都不打。” 哈殿臣忙说:“平哥,我有点儿股份,这几个股东都在这儿呢,还有我长春的洋哥。” “哪个洋哥?大羊羔子吗?” 大洋子走上前来,说道:“大平啊,这怎么回事啊?有话好好说嘛。” 高大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也参与了?这买卖有你一股?我告诉你,小股也不行!” 说着就要翻脸,“去你妈的!大洋,你给我毙喽,你们算干什么的?还有你,哈殿臣,给你吃了两天饱饭,你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你妈的,你再跟我嚣张,松原就没你待的地儿,你信不信?” 哈殿臣被骂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却不敢反驳。 旁边高大平的兄弟们都拿着五连子呢,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说不定“嘎巴”一声,枪子儿就飞过来了。 高大平在松原可是有这个实力的,没这本事能当松原的一把手?张家强够猛了吧,见到高大平不也得叫平哥?哈殿臣现在可真是什么都不是。 大洋子还想打圆场:“大平啊,咱们都是哥们儿,不错的,有事儿好好唠呗。” 高大平破口大骂:“我唠你妈个屁啊!你以为你行了是吧?我看在小贤的面子上,要不看他面子,我今天就崩了你,知道不?你还出来说唠两句,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在长春啥都不是,在松原更他妈啥都不是,给我往后退,听没听见?后面的,谁是老板,给我滚出来!” 这时程野有些害怕了,心想这高大平可真厉害啊。 就在这时,张可欣领着兄弟们最后赶到了。张可欣走上前,拍了拍程野的肩膀,程野回头一看,忙说:“可欣大哥!! 没事。”说着便壮着胆子上前,说道:“平哥,这是怎么了?” 高大平回头一看,问道:“张可欣?你也有股?” 张可欣说:“平哥,这买卖我还真有一股。程野咱们都是哥们儿,在这儿做点事儿,别闹得太僵嘛。” 高大平来回看了看,心想这场子看来砸不了了,这是小贤的兄弟。 便说道:“可欣,你把这事跟你大哥说一说,让他给我来个电话,行不?我今天就先走了。”说完,大手一挥,领着兄弟们从屋里撤了出来。 高大平为何非要让张可欣给贤哥打电话呢?他可不是傻子。如果贤哥出面打个招呼,这买卖他可以让张可欣他们做,但这个人情他得让贤哥知道。 可不能让贤哥的兄弟们在外面随意行事,在他的地盘上捞好处,贤哥却还蒙在鼓里。 要是这种情况,他可就不会惯着了。 而且,这也是在点贤哥,意思是你在长春好好待着,怎么还让兄弟跑到松原来开赌场呢? 这边事一了,大洋子脸色不太好看,毕竟被骂了一顿,哈殿臣也是。 不过他们心里还是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的想法成功了。 要是今天没有张可欣在,赌场开业之日恐怕就是倒闭之时了,高大平肯定会把这儿砸了,说不定还得把他们揍一顿。 张可欣心里也不好受,因为这事必须得给贤哥打电话,不跟贤哥通个气,这赌场肯定没法安稳地开下去。 高大平都放话了,让他给贤哥带个信,让贤哥回电话。 张可欣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走进办公室,一个人坐在那儿,抽了七八根烟,办公室本来就小,里面被烟熏得呛人。 他心里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丑媳妇早晚得见公婆,这事儿躲不掉啊。 思来想去,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贤哥的号码。“哥啊,我是可欣。” “咋的了,有事啊?” “哥,是这样,我到松原来了。”贤哥一听,脑袋“嗡”的一下,感觉不太舒服,便让他接着说。 “哥,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我在松原有个朋友叫程野嘛,就是上次跟双全打仗的那个。他在松原干个赌场,这次把我给拉上了。你知道我这阵儿挺难的,我刚买了房子,还装修了,又刚买了台车,手头紧巴巴的,怪难受的。人家也是好心,说可欣啊,我的买卖算你一股。我就把手里剩下的几十万都投进去了。” 他没敢跟贤哥说这股是白给的,怕贤哥说既然是白给的,那就别要了,这事儿也别管了,让他回来,那自己可就挣不着钱了。 所以他先诉了诉苦,说自己刚买完房、车,又装修,手头没钱了,就把那几十万都投在赌场里了。然后又说:“哥啊,这个地方离平哥的娱乐城有点近,就这么着,平哥今天带人过来了,没说啥就走了,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张可欣把事情一讲完,贤哥在电话那头就怒了:“可欣啊,你是不是穷疯啦?你要是缺钱,或者想挣点威风,跟我说啊!在鱼市那边挣的钱还不够你花吗?你跑去松原,还在高大平的地盘上开赌场,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就问你,假如在你负责的鱼市旁边明天再开一个批发市场,你能答应?可欣,别吹牛了,谁敢开你肯定不让啊。你到别人的地盘抢生意就行吗?你把高大平当什么了?” 贤哥越说越气,“还有,我说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张可欣赶忙解释:“哥,没有,我这不是……哥,我真的……可欣我错了,哥,我现在真是糊涂了,我错了。” “哥啊,啥都别说了,事已至此。哥,我就跟他干一段时间,等把本金挣回来,我就撤出来,不干了行不行?哥,你就帮我跟平哥说一声吧。” 贤哥考虑了一下,张可欣刚买了房子和车,把手里剩下的几十万都投进去了,这时候让他撤出来,贤哥也于心不忍。 贤哥无奈地拿起电话,打给高大平。 要是不打这个电话,那可就太不地道了,这事儿也没法办。 电话接通,贤哥说道:“大平啊。” “哟,小贤呐,怎么了?现在长春这么难混吗?经济这么不景气啊,生意都做到松原来了。”高大平半开玩笑半挖苦地说道。 贤哥听了这话,脸都红了。 这时候,海波和春明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贤哥脸红得厉害,便问:“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贤哥有些尴尬地说:“我操,真热。来来来,把窗户打开点,把电风扇打开,今天怎么这么热呢?”贤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接着,贤哥对着电话说:“大平啊,你也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可欣是我兄弟,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上次说想搞长春到松原这条线的事儿,我这边再想想办法,过个一两天给你回个信儿,行不行啊,大平?” 第127章 大哥不好当 高大平在这一听,哎,拉倒拉倒,上次这事儿咱俩喝酒的时候不都说完了嘛!指定是有难度,有难度就拉倒,可不能硬来,那不是瞎扯淡嘛!对吧?你看贤呐,这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想弄清楚。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可欣他捣鼓这事儿,对吧?你知道这情况就行了,他愿意干就干呗。可以这么说,他也抢不走我几个钱儿,都自己家兄弟,左兜进右兜出的,也没便宜外人,肥水没流到外人田嘛。你别往心里去了,完了你也别跟可欣咋咋呼呼的了,听没听见,贤呐!我就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这贤哥一听,行,这么的,看看吧,我这一半天去找你,咱俩喝酒,妥了。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别的都他妈小事儿,咱俩喝酒这事儿,那可是一顶一的大事儿啊。好了好了,还是那句话,别他妈跟可欣闹得脸红脖子粗的,那不瞎胡闹嘛,不把我当外人了吗? 贤哥一听,行,你放心吧,好的好的,话就撂了。 电话这一撂下,贤哥这人真是最不愿意张嘴求别人的。 今儿个真是把贤哥逼得没辙了,都逼上梁山了。 把电话打给谁了呢?打给了长春交管的一把手,这人姓刘,叫刘海源。 平时跟贤哥关系也挺好的,认识是通过四哥,包括一起陪客人啥的,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 人家刘海源可说了,说小贤以后就交通口这边,包括你家谁整辆车或者咋的,有啥事儿你吱声,公路上的事儿全给你摆平。可贤哥始终没找过人家。 上一次高大平说了,想干那个长春到松原的线。 贤哥就把这话说给刘海源了,可刘海源呢,人家把这话说得很委婉就跟贤哥说了,说哪个行啊,哪不行,那个看看咋整。 这一说,贤哥一听,大哥是不是这里面有啥难度啊? 刘海源说难度倒没有,主要是我那败家老弟,这他妈也没啥干的,他心血来潮,也要整。话说到这儿,贤哥还能往下接吗?再接不就傻了嘛! 贤哥一听,那啥,周哥,那就让他干吧啊。你看我这兄弟吧,他可整可不整。 贤呐,别挑你哥呀? 我能挑你吗? 你看这张可欣这事儿一出,贤哥寻思寻思,又给刘海源打过去了。 “喂,源哥。” “哎呀,贤弟啊,这咋的了啊?我找你好几回,说出来吃饭你都不给哥面子,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儿挑哥理了啊?” “没有哥,是这么回事儿,你看今天晚上你忙不忙?你要不忙的话,咱俩一起吃顿饭,咱喝点儿呗。” “行啊,忙不忙呢?我贤弟找我了,那我必须得到位呀。都找谁呀?给这连发四哥打电话不啊,裴柱啥的还过不过来呀?” “没让他们过来,我有点事儿,我寻思咱哥俩单独唠唠。” “啊,那行那行啊,上哪儿啊。” “就上那哪儿呗,上三哥那儿呗,行不行,王红军那儿,广东菜馆,晚上6点半。” “好嘞好嘞好嘞好嘞,把电话撂了。” 到了晚上6点半,在广东菜馆的包房里,屋里面真就没别人,贤哥把海波他们都支到门外去了。 为啥呢?贤哥怕丢面子,他向来好面子。 这刘海源挺着个老大的肚子,手上戴着大金表,脑袋梳个大背头,看着还有点官架子,但这人挺讲究。 往那一坐,就问:“咋的了,贤弟?这一口菜不吃,咣咣喝这么多酒了,空肚子喝酒可不好,你看这虾啥的,你不吃吗?” 贤哥这边一瞅,说:“啊,我能吃,源哥,我寻思咱俩今天不就喝酒嘛。” “那不是扯淡嘛,喝酒也得吃菜呀。再一个,从进屋到现在,你跟我说话不到十句,咋的了?现在你跟大哥不用这么客气,有啥事儿你就直说,碰上啥难处了,跟大哥讲,大哥能办的给你办,办不了的我头拱地也给你办。” 这话说得够敞亮了,贤哥一瞅,说:“行大哥,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是这么回事儿,上次我说了嘛,我那个兄弟吧,他想干那个线儿,你看他又找我了,整得我这边挺为难的。” 说到这儿,刘海元瞅了瞅贤哥,把酒杯拿起来,“呲喽”一下子半缸白酒就整进去了,然后说:“等会儿,我吃口菜,压一压啊。” 叨了两口菜,吧嗒吧嗒嘴。 “这个事儿小贤呐…! 哥!我知道你那兄弟他不是干嘛,对吧,咱也是自家弟弟干。咱们也别说他干,也别说咋地,能不能跟老弟商量商量,让他给自己开车行不行,完了,我这边也算对兄弟有个交代。” 把贤哥逼得真是没招了,要不然贤哥跟谁能说软话啊? 刘海源一听,笑了,说:“我开玩笑的,小贤呐,啥都不说啊。你小贤张嘴了,他妈几台车呀?那不扯犊子吗?正好你要不找我,我还想找你呢。 啥意思啊?大哥。” 刘海源接着说:“你看上次你不跟我说了吗?你兄弟想干这个,完了吧,确实是我亲老弟他要整,但是这他妈的他属于啥呀,他属于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咱说他跟社会不沾边儿,这跑线儿事儿多又乱,你没有社会人给你经管,那这活儿你能干好吗?这是其一。其二吧,他自己兜里有多少钱,他真不知道,多大本事干多大事儿,他没有那么多钱,知道不,小贤呐!正好他手里面资金还挺紧的,资金也不够了,你这个兄弟他还感兴趣,那就一起干呗,合作呗。他拿一半钱,挣钱也一家一半行不行?” 这话一说,你瞅瞅人家,不怪是吃官饭干仕途的,说话唠嗑真是滴水不漏啊。 “啪”的一下子,人家怕小贤为难啥的,反过来还说:“我弟弟这面钱不够,小贤你帮帮我,让你兄弟过来。 人能差这俩钱儿吗?那是不可能的。 贤哥也是心知肚明,对这刘海源的印象,又往上拔高了一截,一瞅这人办事儿行,而且值得交。 “哥呀,我也不会说啥,大哥我欠你个情,我啥都不说了。” 这杯酒给贤哥难为坏了,“吧唧”一杯酒,“咔”就干了。 “以后有事,大哥你跟小贤吱声。” “我操,行了,就等你这句话,以后大哥有事你可不能不管呐。” “你放心大哥。 ”“啪”的一下子俩人把这杯酒就干了。 贤哥啊,咱还是那句话,他是不愿意求人,轻易不求人,这真是急得没办法了。 有的兄弟说,贤哥,干这些事儿干啥呀? 干啥?这江湖里的事儿,人情世故,利益纠葛,哪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在这黑道的世界里,每一步都得小心盘算,一个决定可能就影响着一片局面。 贤哥为了兄弟,为了情义,也为了在这江湖中能站稳脚跟,不得不去应对这些复杂的事儿。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看似是一场简单的谈判,实则是关系网中的一次重要交织,处理好了,往后的路可能就顺一些,处理不好,说不定就会有一堆麻烦事儿等着。 所以哪怕再难,他也得硬着头皮上,这就是江湖,这就是贤哥的江湖生涯。 在黑道的世界里,人情与利益交织,每一个决定都像是在钢丝上行走。 贤哥之前因为一些事儿,主要是给人高大平找过码儿。 你想啊,他兄弟跑人高大平的地盘里去刨食儿去了,就好比在人家的锅里抢饭吃。 可人家高大平啥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为啥呢?人家那是给你贤哥面子。 你说你在人家附近又开个赌场,换个人,谁能容你离两条街在那儿又干个赌场呢?这不是瞎胡闹嘛! 贤哥这边一看,这事儿闹的,钱也投了,兄弟这边也不能让可欣吃亏。 于是就寻思着把这事儿给办了,也算是还高大平一个人情。 这人情债,在江湖里可不好还。 贤哥办事儿向来果断,想着就把电话给大平打过去了。 “哎,大平。” “哎呀,我去,小贤咋的了啊?” “你这么的,就是你说的那个事儿呢,我给你办了。但是说你想把整个线路拿下来不可能,我还是那句话,人家这个刘海源他弟弟,亲弟弟,人家要干。” “是,我知道,那咱这不虎嘴里拔牙嘛,那不扯犊子吗?” “但是呢,人家挺给面子,我今天也找他了。这么的,你俩一家一半行吗?” “不是你说啥呢,现在。” “我说你俩一家一半儿这个线儿,长春到松原。” “真的假的? 真的啊,这我他妈能忽悠你吗? 哎呀我去,贤子啥都别说啦,这事儿你办的太牛逼啦。” 贤哥听大平这么说,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儿,毕竟这事儿办得也不容易。 “不是,小贤,你要是因为可欣这个事儿,你他妈就多心了,真的啊,那我真的,我欠你个大人情。” “咱俩谁也不欠谁的,好哥们儿,别提这些,你得劲了,你舒服了,我小贤我心就踏实了。” “妥了啊,妥了,那啥那个咋的,喝酒的事儿,那不能因为这个事儿咋你不欠我过了,完了酒也不喝了吧。” “喝,必须得喝,我这两天我就过去。” 好嘞!电话这边撂了。 你说这事儿高大平能不得劲儿吗?太他妈得劲儿了。 之前他自己兄弟卢新洲还说,“贤哥这事儿办的不咋讲究啊,怎么怎么地的。”结果被高大平一顿臭骂。 高大平说,“你懂个屁,小贤办事儿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么办,你看着吧,这过阵子指定得给你找过来。” 话说了不到一天,你看贤哥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这回卢新洲一瞅,哎呀,心里也明白了。“啊,你知道小贤是干啥的了吧?” 包括卢新洲都打心里面佩服贤哥这为人,太牛了。 就混社会来讲,没看过这么讲究的。 你要说单纯的实力来讲,说他妈的就小贤在这儿干了,我兄弟在这边给你干这个赌场咋的?你跟我撕破脸皮,你能不能干过我? 那肯定是不能,答案肯定是明确的。 但贤哥从来没有仗势欺人过,除非说碰着那种死皮赖脸的,那没办法。 这边这个事儿也办完了。 可别人得劲了,舒服了,那贤哥心里肯定就难受了,为啥呢?这其中的曲折和压力,只有贤哥自己知道。在这江湖里,要平衡各方利益,维护兄弟情义,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每一个决定都像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贤哥就是这样,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义气,在这黑道的江湖中闯荡。 贤哥回头拨通电话,对着那头说道:“陈海啊,你这么的,把咱家兄弟全叫回来,到金海滩,我跟大伙说点事儿。” “哥,咋的了?出事儿啦? 没有?” “你让他们回来吧,我在这儿等你们。”贤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陈海一听,心里直犯嘀咕,他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先把电话打给了二林子。 电话一接通,“哎!老二!! 咋的了?海哥? 那边是咋的,碰到啥事儿啦?还是怎么的 咋的了? 打电话让咱们都回去上办公室,说有事儿。跟谁干仗了没有,我问也不说呀,但是我听着好像心情不咋的好。” “我操,那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啊,让咱啥时候回去?” “现在让咱就回去呢! 那回去呗,那到家再说呗。” “行,那你那啥吧,你给老七打电话,我这边给大伟他们打。” “行,我给老七打。” 这消息一传开,兄弟们都慌了神。 电话一通通地联系,一番折腾。 晚上不到5点,贤哥是三点多打的电话,不到5点的时候,这帮兄弟全回来了。 大猛,二林子,沙老七,陈海,大伟,包括张可欣,这帮人呼呼啦啦的,基本上把金海的办公室塞得满满当当,屋里面一屋子人,乌央乌央的。 春明,海波二弟,喜子,天龙这会儿也都在屋里面站着。 这时候贤哥吧嗒吧嗒地从楼下上来了,一进屋子,兄弟们齐声喊道:“哥回来了。” 贤哥瞅了一眼大伙儿,“叭”,往那一坐。 贤哥开口说道:“这么的,今天给大伙儿找回来,我跟你们就说一件事。你们现在一个一个的,现在混的都行,是不是二林,你那舞厅一年不少整吧,也算是有个稳定的收入了吧?一年多了,百八十个那肯定是有了吧。” 这二林子听得一脸懵,心里寻思贤哥说这事儿是啥意思呢,瞅着我挣钱挣多了?不能啊,哥不是这种人呢。 嘴上赶忙说道:“哥,我这边挺好的,我这也没惹啥祸呀。” 贤哥一瞪眼,“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说是不是就完了。” “是啊哥。”二林子应道。 “你在78线跟树春在那整的也是风生水起吧,一年也不少挣吧?” 贤哥一比划大伟,“你这边?……! 哥我这边就啥也不用说了…! 大伟还说啥呀,那他妈九几年的时候买两台奔驰,你说大伟得挣多少? 就这帮人挣的这个钱,哪一个跟贤哥没有关系呢,咱就说说你包括说这于事儿的张可欣,贤哥今天在这儿就没点他名儿,本来这个事儿就是冲他来的,知道不? 兄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贤哥接下来要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又充满疑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大家都在等着贤哥的下文,猜测着这一场召集背后的意思。 第128章 人心不足 贤哥面色凝重地站在众人面前。他目光严厉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说道:“你们,买卖都不错,我就告诉你们一声,以后江湖上的事儿,做人做事儿,你得讲究点!什么事别他妈的成天就可钱看,能不能想明白你们,咱们是混社会的,咱们是走江湖的,咱们他妈得对得起啥呢?仗义两个字,咱得讲究。不能他妈在背后让人他妈戳咱脊梁骨,骂咱们知道不?” 众人纷纷点头,齐声应道:“哥知道了,放心吧。” 这时,有人忍不住问道:“这咋的了?哥谁咋的了?” 贤哥眉头一皱,提高音量说道:“别问谁咋的了,我今天把话就给你们撂这儿,谁再他妈干那些粑粑事儿,别说我小贤翻脸了。多少年的兄弟也没面子,听没听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知道了,哥知道了。”众人齐声回应。 贤哥这一急眼,那气势着实让人畏惧,一闭眼一跺脚,这帮兄弟都心里发怵,知道贤哥是真动怒了。 就像春明他们,贤哥拿手一指,说道:“你们几个,也记住了,听明白没?” “哥知道了。”春明等人赶紧应道。 贤哥气得不行,把众人叮咣一顿说。 说完之后,有人提议:“哥啊,那咱晚上正好人全聚一下子呗。” 贤哥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聚啥聚呀,该干啥干啥去,散了吧,散了吧。” 说着,“啪”的一下子比划了一下手,这帮人谁也没敢再吱声。 老七在一旁伸了伸舌头,心里嘀咕着:“这咋的了啊?” 大家陆续从屋里出去,只有张可欣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贤哥今天是给他留脸了,没有指名道姓地说他怎么怎么的,但他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要是再不当回事儿,那可真就不像话了。 话说回来,他们在这一片经营着赌场,也就是那个娱乐城,生意倒也还算不错。 在那个年代,松原算是比较富裕的地方,老市场旧街这块儿闲杂人等特别多,每天来这儿玩儿的人乌央乌央的。 不过,和高大平的场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人家高大平在松原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段位高,干这行的年头也长,捧场的人自然多。 他们的场子虽然比不上高大平的,但也还算可以。 就拿面积来说,他们的赌场有2000多平,门口整了300多台机器。 像扑克机、“仨7”之类的加起来有五六百台,看着挺壮观的。 其实大家心里也明白,就算生意好,人再多,也不可能坐满。能有一半的上座率,就说明生意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在那个时候,开个2000多平的赌场,本身就有点超乎常理,纯粹是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 程野这个人,心里一直不得劲儿。他没事儿就往高大平的场子里面溜达,去瞧个究竟。他看到人家那里天天都是满员,尤其是百家乐、牌九、填坑等局子,来的都是大手子,在松原一晚上输个几十万都不当回事儿。 可他自己这边呢,虽然偶尔也有这样的大客户,但数量极少。 他心里就琢磨开了,觉得自己干一年都赶不上高大平挣一个月的,他这么分析倒也没错。 可他却忘了自己的实力和处境,正所谓“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他这赌场能开起来就已经费了不少力气。 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日子稍微好过点,就开始想入非非。 他心里盘算着,如果把高大平的买卖给撅黄了,那自己不就一家独大了吗?钱不就滚滚而来了吗? 于是,他把哈殿臣叫了回来,两人在办公室里谋划起来。 哈殿臣一听他的想法,连忙说道:“不是,你啥意思啊?你说把他妈高大平的场子给撅黄了,我操,我劝你就打消这个念头,那是不可能的,咱去跟人明刀明枪的干,咱整不过他!那天来你不也瞅着了吗?” 程野却不死心,说道:“咱他妈的黑道不行,咱通过白道关系整整他,你跟那个宁江的一把,就那个老吴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哈殿臣一听,想了想说道:“那老吴吧,以前是从他妈的长岭那边上来的,之前我俩就有点儿关系,现在是宁江一把,他倒是不在乎高大平,因为他刚上来,他也不了解高大平,要是找他的话,真能把他场子给撅黄了。” 程野一听,兴奋起来:“哎呀我操,咱还考虑那么多干啥呀?玩白的,有他在这给咱挺着呢。玩黑的有张可欣他背后的大哥,我这不都打听明白的吗?那不小贤吗?那天我都看明白的,那高大平一来这一瞅就怕可欣,转身就走了,说的让你大哥给我来个电话,说明那小贤在他心里面,那绝对是有分量的。咱就是把他场子给他点了,将来他知道了,他又能把咱如何?如果真出事,不还有张可欣呐吗?小贤这个实力咋的?他敢动咱场子,他敢把张可欣给整了啊?”这一番话说得,哈殿臣也觉得有点道理。 于是,哈殿臣回手就把电话打给了大羊羔子。 电话接通后,哈殿臣说道:“哎,洋哥,咱这边买卖这俩月整的不错,挺好的。我想把这个买卖往上拔一拔,更上一层楼,咱他妈大点干早点干!! 什么意思? 咱他妈的抓一年钱就拉鸡巴倒得了。” 大羊羔子一头雾水,问道:“啥意思?我没听懂,你说啥呢?” 哈殿臣接着说:“我跟程野商量了,我俩寻思呢,研究研究,通过白道把他妈的高大平的场子给他撅了,他家场子一旦让咱们给撅黄了,吹牛逼,咱干一年,真的赶咱们干10年了。” 大洋羔子听了哈殿臣的话后,顿时急了,说道:“不是你把他场子给撅黄了,你咋想的呀?他那啥人呐,那高大平在松原啥段位?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不引火烧身吗?咱现在咱哥俩分逼都没拿,别说一年挣200万,一年就他妈挣20万,那都是偏得的,我告诉你啊,这个浑水你别趟了,听没听见?” 哈殿臣却不甘心,回应道:“洋哥,这我觉得是个机会呀,你看咱们现在,黑白两道,咱这关系都明白的。白道这头我这边也不碍的,黑道这头有这个张可欣,张可欣后面有小贤。高大平,他就是再牛逼,他敢跟小贤俩呲牙吗?一旦他说真的,他把张可欣给打了,把张可欣给动了,小贤能惯着他吗?那小贤他妈最护兄弟了,咱都知道。那他俩要掐起来,那可就没完没了了,对吧?再一个,那高大平敢跟小贤掐嘛,是不是不管他俩谁输谁赢,咱都是渔翁得利了。” 大洋羔子听了,还是觉得不妥,劝说道:“真的,你能听我一句话不?你说这个事儿咱别参与了,行不行啊,这个后果咱承担不了。” 大洋羔子毕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高大平的势力和在松原的地位,贸然去招惹,很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 可哈殿臣这人,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他一听大洋羔子这话,不屑地说:“我说洋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咱要是干了一年,他妈透透了。” 大洋羔子也生气了,说道:“你打住啊,如果说你们要这么干,这个买卖从今天开始跟我就没关系了啊,我也不拦着你们,你们想咋整咋整啊。” “不是,洋哥你的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真的老弟,我说的话也是为你好,你要能干呢,咱就这么消停干,你要不能干,挣多少跟我大洋子也没关系了啊,行了,你要想通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啪”地把电话撂了。 这哈殿臣呢,被大洋羔子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但程野又在旁边一顿劝说。 程野说:“你看咱这一个月整几十个,咱说的他妈难听点的话,一旦说的要是把高大平扳倒了,咱一天就能挣几十个,那啥概念呐,那一年那是多少啊?” 在金钱和利益的巨大诱惑下,哈殿臣最终还是迷失了方向,他觉得程野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似乎不能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 于是,他决定还是按照计划行事。 当天,他就把宁江区的六扇门的一把,给找回来。几个人在饭店的一个小雅间里坐下。哈殿臣这边一介绍说:“吴哥,这个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我最好的哥们程野。在咱这边呢,也是开娱乐城的。” “哎你好啊。” 程野打招呼道,“哎你好,领导。 怎么的,今天这找我来是不是有啥说法啊?。”吴哥问道。 哈殿臣笑着说:“领导!咱们当着明人也不说暗话对吧。是这样,咱们也是开娱乐城的,跟这个高大平的娱乐城的性质是一模一样,所谓咱说一山不容二虎,他在那边风生水起,咱这边干的吧,就有点儿费劲。” 吴哥一听,挑了挑眉,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哈殿臣往前凑了凑,说道:“领导,你看他干这玩意儿他咋的,他不合法啊?没事儿的时候咱去撅他两下子,也不一定非得把他撅黄了,慢慢的客人不敢去了,他自己就黄了。”咱说哈殿臣这招,是真他妈损,那可不是咋的,放局子就怕这个。 你三天两天的,咱说的六扇门就来找你,没事就过来找你,你这买卖还能干吗?那还干个屁啊!那帮耍钱的人就不去了,谁到你这来提心吊胆地在这玩啊?门口当当一响!铁我操,快跑快跑,那不扯蛋吗?谁不想消停地在这块叼个烟卷儿在这耍钱啊。 这边吴哥一听,面露难色,说道:“是这样啊…!人家这个高大平,虽然我们没见过面,关系现在还没开始疏通,但是人家绝对会来事儿,现在咱们分公司每个月给拿10万块钱,给咱们赞助对吧?你说是人家给咱们拿着钱,完了我再去动人场子,有点不江湖了吧,像你们讲话的是不是?” 这边程野一听,小眼睛眯了眯,立马拿起酒瓶子,“叭叭叭”地给吴哥把酒倒上,笑着说:“大哥,来来来,我先把酒给你倒上,这茅台!大哥这么的,他一个月这不才给你拿10万赞助吗? 对呀!! 大哥,从现在开始,如果说咱们把他的场子给搅和的差不多,我一个月我给你拿50万,你看行不行。” 这话一说完,吴哥心里一动。 他是从小地方上来的,10万块钱一个月,他都觉得挺多了,虽然不是他自己全得,手底下人要分,上面的人也要送,但自己最少能捞个三五万。 这边一听程野说给50万,他不禁问道:“你说多少? 我给你拿50万!!你看行吗?” 程野拍着胸脯接着说道:“哥,我说话绝对算数,这事儿100%真,我都可以给你保证。” 这吴哥一听,顿时来劲儿了,说道:“呃,对这些不良的行业呢,尤其说赌博就这个行业,对吧,咱们一定会严抓严打,这怎么能让他在这个祸害百姓是不是。”说着,众人碰杯,这个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等到第二天,吴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治安的陈金祥叫了过来,说道:“你这么的,你别自己去,你领着那个邢大队他们,你们联合执法上那去一趟?” 陈金祥问道:“上哪儿啊,大哥?” 吴哥说:“上那个星火娱乐城。” 陈金祥一愣:“星火娱乐城?那不高大平的场子吗?” 吴哥脸一沉:“高大平咋的,无法无天了还,他妈的在谁的地界上吃饭不知道吗?而且怎么的,赌博他合法啦?让你们去,你们就去就完事儿了。” “行行行行,局长听你的啊。”说完,陈金祥领着刑大队,再加上治安的,一共七八十号人,坐着蓝白相间的的警车,“滴答滴答滴答”,奔着高大平的场子就干过去了。 第129章 惹上大麻烦 警察们气势汹汹地往屋里一进,只见看场子的人立马迎了上来。“领导,这咋的了啊?这可是平哥的场子,哎,可别乱来啊。”其中一人说道。 陈金祥大步往前一迈,怒喝道:“怎么的?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阻拦,谁就是妨碍咱们执法,听没听见?咋的?还想暴力抗法呀?还他妈平哥的场子,平哥是谁呀?是哪的管理干部,难道混社会还合法了不成?他妈的赌场合法经营啦?你当这是澳门吗?他妈一个一个的!来来来,都别动,都别动。” 这屋里面正在赌钱的人都傻眼了。 他们在这玩了好几年了,从来都没听说过在这儿有贩赌的事。 都说在高大平的场子就两个字——安全。 没想到今天警察突然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七八十号人,这明显是奔着查赌来的。 这时,卢新洲瞅了瞅警察,说道:“这么的阿sir。我呢,现在是这个场子里的负责人,有什么事呢?我跟你们回去,我跟你们谈,你看行吗?咱家的客人你别抓,你别动,你让他们走。” 陈金祥回头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跟我唠啥嗑呢?你他妈算干啥的,还你他妈跟我回去。把你自己当盘菜啦,你他妈把自己当个啥了,你有那个段位吗?你有那个分量吗?如果说今天高大平在这儿,兴许他跟我俩这么唠,我可以考虑考虑,你他妈是啥呀你。” “全他妈给我带回去,有一个抓一个,来来来,把手都放到桌子上,别他妈动,听没听见。” 这边警察们哐哐地冲过来,大声喊道,“别动,来别动。”叮当的把铐子往桌上一放,俩人一组,开始抓人。 你看外面停了好几台大客车,就把这帮人全往大客上整。 附近这些做买卖的商家们都围在这儿看热闹,有人小声嘀咕:“我操,这咋的了,变天了啊,你看看把高大平的买卖给撅了。” “我觉得不是好得瑟吗?那他妈开赌场,那不应该撅吗?早就应该把他撅了。” “他妈的,我家亲戚在他家输了多少钱,输了他妈20多万,好悬没跳楼。” “那他妈他愿意玩儿!! 放你妈个屁!! 他不在这里玩啊?那你说这话,松原也不是高大平的一个场子,不在高大平那玩儿,他还有他妈别的场子。”众人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但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叮当的,把这伙人就全都给整回去了。 这头高大平的兄弟纪祥,他本来是过来到场子里面看看,离老远这不也看着了,他妈大客干了好几台,警车来了二十来台,这多大的动作呀。 眼瞅着卢新洲给整车上去了,还有自己这帮老弟,还有他妈的这些赌钱的,这帮耍钱的人,一个一个的。 警察喊道:“别吱声,告诉你们都别说话,听没听见,都他妈老实的,来来来,上车来。”啪啪的,包括装钱的大兜子一个一个呱呱往里拿,那可没少整啊。多了不说,就在那个高大平的场子里面,搜出了80来万现金。 纪祥这一瞧,连忙转身,匆匆回去后把电话拿了起来,他这是要打给谁呢?打给自己的大哥高大平。 “平哥!! 咋的了?” “哥呀,出事啦。” “出啥事儿了?” “咱场子让人给撅了。” “啥…!场子让你撅了,让他妈谁给撅啦?哪个来的社会!!? 哥!不是社会!是又扇门的。宁江区的我瞅见了。” “我操,不能啊?这他妈的姓吴的,我他妈又请他吃饭又请他喝酒,又他妈按摩又睡觉的,而且一个月我给他拿10万当赞助,最少他妈自己得揣兜5万,这他妈啥意思啊,嫌少了跟我俩整事儿呢啊,这种逼人我就不能惯着,你妈的。”高大平电话这边嘟囔着。 他寻思寻思,接着又把电话拿起来,他打给谁了呢?打给这个松原市的二把手,这人叫姜坤,在松原那绝对是牛逼哄哄的人物,他跟高大平那都是称兄道弟。 是谁给他介绍的呢?就是高大平的老姨,高大平的老姨可没少给高大平帮忙,真的是帮他摆平了好多事儿!这边电话接通了。 “哎,坤哥。” “大平啊,怎么的打电话有事?” “坤哥是这么回事儿,我他妈的星火娱乐城让这个江宁区的六扇门给我撅了啦,把我屋里的客人全给带走了,整整带走了好几个车,包括我这帮兄弟也都给整走了,现场我他妈百八十万的都他妈给我拿走了啊,啥鸡巴意思这是,而且这老吴平时的时候我没少喂他。这有点他妈贪心不足蛇吞象了吧,一个月我给他拿10万,他还跑这儿来整事儿,昆哥这咱不能惯着他啊。” 这话一说完,姜坤一听,“行了,我知道咋回事了,你等着吧,一会儿你这帮兄弟,包括这些耍钱儿的也就能放出去,你等我电话。”“哎,好嘞,坤哥。”电话一撂下。 这边姜坤寻思一寻思,又把电话打给谁呢?打给六扇门的一把,这个人叫钟跃进,今年50来岁,眼瞅着要退休了,还有个两年吧。退休之前还可以往上拔一个,咱说的你正局退休和副局退休,那他妈退休的工资差老多了,所以说这工作表现的各方面还挺努力的。 人家这边姜坤那是松原的二把手,说话绝对有水平,电话这就拨过去了。 “哎,是老岳吧。” “哎,你好领导啊,这领导有什么指示吗?”“啊,没什么指示,是这样,我收到这个消息啊,说你们最近扫黄,包括这个扫赌,这些工作做的非常不错,我听说把这个咱们本市的这个星火娱乐城,都让你们给治理了,行啊,有魄力。” 话说完,这边钟跃进一听,脑瓜子上的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为啥呢?他心里太清楚了,那是谁的场子?那可是高大平的场子,高大平和姜坤啥关系?那是勾肩搭背的交情。 据说去长春都在一起混,关系好得不得了。这电话打过来,一说星火娱乐城让六扇门给撅了,这不明摆着是来质问的嘛。 那他能听不明白? “领导领导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这个事儿我真不知道,是这个宁江区吴爱党做的。你放心领导,我必须得严肃处理他,这他妈不疯了吗?。” “哎,你这说的什么话?像这样的干部,咱们得重要培养啊,知不知道?” 这话一说,可把老钟给干蒙了。啥意思?难道老吴和高大平闹掰了?还是咋回事?各种猜测在他脑袋里转。但紧接着下面的话,他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这样,咱们不要说过多的纠结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咱们市里面沉积下来这些案件,你得抓紧了,真得抓紧啊。前一段时间我到市里面这个长春市去开会,省厅的刘厅长,还有组织部的,我们在一起吃的饭。这刘厅长在饭桌上我们私聊的时候说过很多的话,对咱们松原这个历史沉积的案件,包括说这个破案率,那是相当不满意啦。同一桌吃饭的还有咱们组织部的陈秘书。他的亲哥,我告诉你在哪儿上班,在九台六扇门也是咱们系统的,而且被评为啥咱们先进的工作者,荣立了二等功,属于什么呢?年轻有为,而且是非常有魄力,对这些刑侦案件那人家真的特别的业务能力强。这眼瞅着也快到咱们这个又是干部调整的时间段了。老钟!我跟你搭了这么多年的班子啦,我是希望你呢,有始有终,而且能有个善终啊,我是不愿意看着你因为一点琐碎的小事儿提前退休,能明白我说的啥意思吗?” 这边一听,哎呀,这回老钟可算彻底明白了,他知道领导啥意图了。 “领导你放心,一定给领导一个满意的回答,一个满意的答卷,确保咱们松原一方平安,而且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不会再给领导添任何的麻烦。” 这话一说完,人家这边姜坤一听,“行啊,看你表现吧。 行,领导!下一步干部任用这一块,你得帮我多说说好话呀。” “好好好。”啪,这边电话就撂了。 电话一撂下,可把钟跃进气坏了,“操你妈的,这吴爱党是从哪儿来的?从他妈长岭我把他提拔上来,就想培养点自己的亲信,对吧?好好培养培养,将来过个两年三年的自己退休了,如果说吴爱党能坐到自己这个位置上,那自己就算下来了,在松原说话也还能好使。 但是你看他找的这个人儿,他妈给自己添这么大的麻烦,惹这么大的乱子。这人还能不能用,心里没底了。 他把电话拿起来,“喂,你在哪呢?” “我…在办公室呢。” “你赶紧的,他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立刻你他妈马上。” “哎,好好。”啪,电话撂了。 吓得吴爱党直哆嗦,一脑门子汗。 他赶紧把衣服一穿,整理好制服,小领子弄弄板正,照着镜子看了看,没啥毛病,小帽子一戴,开着车就奔着总公司去了。 等他到了办公室,跑得那是连喘带吁的,“当当当”,这一敲门。 “进来。” 这一进来,一敬礼,帽子都他妈歪了,那狼狈样儿。 钟跃进瞅了瞅他,“瞅瞅你这个形象,自己照照镜子,你有没有一点咱们干部的形象啊?”他自己过来一照镜子一瞅。 帽子也歪了,扣子啥的也都开了,那脖子梗子上,脸上全是汗,尤其松原跟长春不一样啊,长春那时候虽说也是尘土飞扬的,但松原的风更大。 他本身就着急,夏天还开着车窗户,车又没空调,这风一吹,刮得满脸灰,再一出汗,那脸都花了。 他这一看,赶紧拿着袖子就在那擦脸。 钟跃进一瞅,“这是啥?这代表的是什么?我来问问你,这是人民的信任赋予咱们神圣的职责,你拿它擦你脸上那个污垢啊,这身皮你他妈是不是穿够了?”把吴爱党骂得狗血淋头。 “对不起领导,对不起!! 把帽子这一整,领导!我这是怎么的了啊?怎么的了,我他妈就问你想不想干了,你他妈还想不想干了?” “领导我是哪一块工作就做的不到位吗?。”“不到位,你哪块做到位了?我问问你。” 这一说哪块做到位了,吴爱党寻思寻思,他也没啥说的好事儿,突然想起啥呢,这边不是说答应他给他50万一个月吗,之前我也得给这边上炮。” 老吴说道,领导!倒是有个好消息!!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那个红峰娱乐城的老板找到我啦,说每个月给咱们拿50万的这个赞助费,怎么样领导,也算属于立了一功吧,能不能功过相抵呢?”“我去你妈的吧!! 要不提这个事儿,坤哥还不生气,这一提!!你呀,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你在仕途这块,你真他妈走不远啦,哪边他妈风大你都不知道啊?。” “领导什么意思?” “别说他妈50万,就他妈500万,你能把这个钱吃的进去吗?皮他妈给你扒喽,给你扔进去,你信不信?我他妈从长岭把你他妈调上来,不是让你到这儿来给我他妈找麻烦的,不是他妈让我在这儿给你擦屁股的,我是希望你能帮我一把。反过来,你他妈给我帮倒忙,不行啊,你回去吧,还是回长岭当你的所长吧,我感觉这个位置比较适合你,别的别扯啦!! 我再回去我干不了啊,领导我错了,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跟我说明白呗。” “我跟你说明白,来吧,我就告诉你,高大平是谁?你知道人家高大平那他妈是二把手的哥们,铁子,朋友,你他妈敢掀人家场子,你他妈是不是疯啦?你再干这样的活儿,提前你给我来个电话,你跟我通个气儿,谁能动谁不能动,你心里他妈得有个逼数。” “明白了,明白了,领导!这事儿我回去我就处理,人我回去我就放了。” “快点的,知不知道,而且尽量把咱们现在这个两家之间这个矛盾化解到最小,听没听明白,如果说人高大平,要是不依不饶的,你记住你这身衣服真他妈穿到头了。” “放心,领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吴爱党就回来了,回来以后,你看把这个人呢,也都给放了。 第130章 不知悔改 高大平此刻也接到了姜坤的电话了。 下面也回复姜坤也说,已经调查清楚了,有个叫吴爱党的,从基层上来的,对市里的情况那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晓得哪些是市里的优秀企业家,哪些企业是该保护的,哪些是该扶持的,又有哪些是该打击的。 领导您放心,弟我这边呢,一开始就对他进行整个的教育,包括一些觉悟的提升啥的。我还准备给他报个班儿,而且也给他内部处分了。领导啊,您看看这个事儿满意不?” 姜坤在电话那头一听,回话说:“这属于你们系统内部的事儿,没必要跟我报告。行啊。” 姜坤告诉高大平:“老吴也是被小人给坑了。咋回事呢?那个洪峰娱乐城的老板叫程野,是他找的吴爱党,还有那个叫哈殿臣的啥情况也掺和进来了。 大平啊,你这在外面得罪的人可不少。 你不是说在咱们松原就是社会上是说一不二的,没人敢跟你俩呲牙吗?你看没看见,人这不找上门来了吗?” 这可把高大平给气坏了,他这边电话一撂,那是火冒三丈,嘴里骂道:“你们是有点给脸不要个逼脸啦,你他妈得寸进尺,这是我让你们在这开这个买卖,反过来你还撅我的场子,你们咋想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啊?” 高大平在松原那时候,那可真是威风八面,谁也不放在眼里,张家强都不好使。 只见他“啪啪”地打着电话,喊道:“赶紧的,纪祥,把兄弟们给我叫过来来,叫过来,妈的!给他妈逼脸啦,上洪峰赌场给我砸了!! 平哥!那里面不是贤哥………! 不用提,谁都不用管,来来来,带人给我过去,那个鸡巴叫程野的,还有哈殿臣,必须给我抓来,哈殿臣抓住,你看我打不打折他的腿,这逼崽子,让他跟我俩成天得瑟。” “行,大哥知道了。”啪,电话一挂。 不一会儿就码了七八十号人。 手里拿着各种家伙什儿,钢管子、五连子得有十来把,将近 20 把了,还有手里拿着砍刀啊,开山斧啊,防火板斧啊,包括镐把子,钢管子啥的,那是气势汹汹。 这边高大平一下楼,这帮兄弟就围上来喊:“平哥平哥平哥。” 高大平一比划,大声说道:“来,妈的上车来,上车上洪峰娱乐城,妈的给我砸。” 那绝对有大哥派头子,大伙儿听他的,呼呼啦啦上了车,车队就这么直奔洪峰娱乐城去了。 等他们到了洪峰娱乐城,谁在这儿呢?李沧在这儿呢,刘彪也在这呢。李沧刘彪是谁?那是张可欣的兄弟。 其实在这四股势力里面,张可欣的股是最少的,有点傻乎乎的,人家都他妈三一三十一,他在这就占他妈一层干股,完了还得把兄弟撂这儿看场子,是不是人家拿他当傻逼了有点儿。 但这个时候呢,说的大羊羔子,人家已经退出去了。 哈殿臣他俩就是一人占 45%了,还是给他一成,也太不讲究了。 如果程野再多给你 10%,哪管你多给张可欣 10%也行啊,可就是不这么干,就拿他当傻逼玩儿呢。 这个时候,高大平一脚就把门给踹下来了,然后领着这帮兄弟,他伸手一指,大声吼道:“你妈的,给我砸他们来,砸进来!” 这帮兄弟一听,五连子一端,其中王琦喊道:“别鸡巴磨蹭了,都鸡巴滚蛋,操!”啪啪两下子,那气势可真够吓人的。 在这屋里面耍钱的人,有的正在开大奖,有的正在这押,准备博那。他们舍不得走,还在这儿瞅呢。 人那边枪往地上一放,“操操当当”的,机器都给打冒烟了,还玩个啥呀。“咔啪”一下子,那赌具盒子都给打碎了,里面的东西往出掉得满地都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拿枪指着,,都鸡巴滚犊子,滚犊子都滚!”“还玩儿吗?赶紧的!” 外面看场子的有几个老弟是张可欣的,大概三四个人。 这时候他们一直歪着脑袋,其中一个哥们儿还想说点啥。 后面那帮兄弟上来,片刀往空中一举,“操操操”的全给剁倒这儿了。 紧接着,“当”的一声,高大平又一脚,把里面百家乐这个区域的门就给踹开了。 高大平这一停手,喊道:“进去,来,干他们干他们!” 一说干他们,这会儿就冲进去了。 这帮耍钱儿的都吓得不行,“哎,大哥大哥,!! 滚都他妈滚!”哇哇地往出跑啊。 这边拿着枪的指挥着:“哈殿臣呢,把哈殿臣叫出来,还有那个叫程野的出来!” 这边哈殿臣没在这儿,程野倒是在这儿呢。 程野这一出来,往前一走,旁边跟着李沧和刘彪,李沧刘彪他俩在这看场子。他俩往前一来,李沧说道:“平哥,平哥,你也知道咱们是可欣大哥的兄弟,对吧?这是咋的了啊?平哥,这事儿别往大了闹啊,要是往大了闹,谁都收不了场。”这话一说,可把高大平气坏了。 高大平怒喝道:“别说你们,我跟你大哥的大哥小贤,我俩他妈是平辈的,张可欣那都是弟中弟,你们是张可欣的兄弟,你跟我高大平闹啥呢啊!” “平哥,你这样咱们都收不了场。” 这可把高大平气的直哆嗦,“来来,你妈的,给我来,给我!”啪一下子把这五连子一拽过来,单手一提,照着李沧,“不去你妈”砰就一下子,一下子打过去,把这李沧就打飞出去,“扑通”往那一倒,“哎呀啊哎呀”地叫着。 高大平这边一指,又对着刘彪喊道:“刘彪,你妈的,你说话不啊,你说话不?” 这刘彪一瞅。 “平哥,平哥,平哥,你别激动啊别激动,咱们是可欣的兄弟。” “去你妈”又一下子,你不提张可欣还好点儿,你一提必须撂倒。 就这么着,把李沧和刘彪全给放倒了,“嘎巴”往这一倒。 高大平再拿手一指,喊道:“砸他们,给我砸他们来!” 这兄弟一听,进来后大砍刀往空中一扬,“叮当”给屋里面一顿乱剁,该砸的那是一样不剩。 而且说到这个办公室里面,人也冲进去了。人家进去后把办公室的柜子一打开,里面多了没有,有40来万,“啪啪”往里这一装一提溜出来,包括桌上面这些现金啥的也都划到一堆了,在他这屋里面整整弄走50多万。 高大平在那瞅着,喊道:“你过来过来!” 这程野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平哥,你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你这是干啥呀啊?” “干啥?”啪的一下,枪就顶到程野脑瓜子上了,“你妈的,我问你,你他妈干啥了?” “不是平哥,我,我干啥了?我啥也没干呢。” “操!”砰!!直接崩到腿上了,只听着那腿打在骨头上的声音,“那他妈嘎脆嘎脆的”。 “你妈的,本来吧,我应该打死你。还有你们几个听着,都他妈听着点。我跟小贤是哥们儿,我俩是朋友。张可欣在这里面掺和,你妈的我不看僧面我看佛面,我还是那句话,但是这个场子你们肯定是干不了了。记住了,再敢开,我他妈还打你们,听没听见?但我看小贤的面子,我不打死你们,都鸡巴给我滚犊子,给脸不要脸。” 啪的一下子,高大平这边就走了。 回头再出来以后,高大平安排自己这帮兄弟,满松原地抓谁呢?抓这个哈殿臣。 而且这时候高大平恨这个哈天臣恨得都不行了,“这小逼崽子,因为他知道,这个程野跟谁呢?跟老吴根本就联系不上?哈殿臣跟老吴关系好,那这个事儿100%就是你哈殿臣在里面搞的鬼?你他妈想整我,你他妈是不是活拧了你?” 告诉咱家兄弟给我抓哈天臣,抓着他,两条腿都给我掐折了,下半辈子他必须在轮椅上过。” “放心吧,平哥,放心,哥知道了。”这帮兄弟一听,“咣”的就出来开始抓。 可巧的是,哈殿臣他藏起来了吗?他没有,他上哪儿去了?他被他妈全国的6扇门的给抓走了,知道吧,以迫害公务罪,绑架罪,勒索罪在那给关起来了。现在在他妈看守所里边呢,给他妈整走了。 这个时候他们在外面抓不知道,他们肯定不知道,但抓了半拉月没抓到哈殿臣。 后来把这个事儿告诉了高大平,说哈殿臣他妈的现在在牢里呢,这个事儿算是往下放一放。为啥?你到那里面,不像说电影演的进去就给你整死,那扯淡,你拿那是啥地方啊,你家呀,你家后花园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咱再说程野这边,程野这边在他妈医院里面,这一倒,包括说的这边的兄弟李沧和刘彪全在他妈石油医院呢。 这个时候谁就来了,张可欣从家里面接着信儿,他必须就赶到了。 到这一来,这李沧和刘彪那打得真惨呢,有一个膀子上的肉削掉一大块,大夫说了没半年养不好。那个打在他妈大腿上,说骨头顶上还得有6颗小钢珠子没取下来,为啥?太危险了,从那个地方再抠就容易抠着动脉,反正是抠不动了。就在那挂着,影响也不大,但是阴天下雨肯定是疼。 这李沧和刘彪就说:“哥,咱这个仇咱得报啊…。” 张可欣这边也气得不行了,你瞧程野这边瘸着腿,一拐一拐地往这儿来,嘴里嘟囔着:“可欣大哥,我这腿给打折了,骨头都折了。他妈的,这百分之百是冲着我来的。上次那事儿过后,这逼他妈的就是蓄意报复,真的啊,来了二话没说,就打我,我他妈认识他干啥?还把你两个兄弟也给崩了。可欣,你那天要是在这儿,他肯定也得干你。” 张可欣听了,皱着眉头说:“高大平他他妈啥意思,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但是呢,张可欣心里也清楚,他跟人高大平整,能整得过人家吗?除非他回家跟贤哥说,让贤哥去干,可贤哥能来吗?不得一顿大巴掌把他扇那儿啊。 想来想去,为啥说这个程野,人家是玩蓝道的呢?这小子脑瓜子够用,他也看出来张可欣这个时候心里在犹豫啥呢。 程野就说:“可欣大哥,如果说你要真想报这个仇,我也想报。 你啥意思程野。” 张可欣问。 程野回道:“单独咱俩谁也不行,你找来的兄弟你去打高大平打不了,我在家里面,从黑龙江调人过来,我也打不了,但是咱们两家兵合一处,我他妈还不信了,还整不了他高大平。” 张可欣一听,问:“那你啥意思?” 程野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为了报这个仇,真的。如果说咱们要是把这个高大平给整没了,将来咱们在松原的发展那无限大呀。” 张可欣这个时候吧,也是有点膨胀了。 一个是确实想替兄弟报仇,二一个呢,也觉得高大平没给自己面子,实际上他自己根本就没啥面子,那人不就那么回事儿嘛,总被人捧啊捧的,就给捧懵了,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所谓啥呢?三人成虎,皇帝的心几两? 张可欣说:“你在黑龙江有兄弟?” “我说有啊,那我肯定有,而且我表弟这会儿绝对是敢打敢干的。” “行,你把他找来吧,咱研究研究,看看咋整。” 他这一说,他表弟是谁呢?佳木斯的,咱佳木斯老江湖肯定知道这人叫李海龙,手底下有蔡宝慧了,马洪涛,赵永路,这伙人那绝对是响当当牛逼的人物。 程野一开始在佳木斯混,后来因为一些事儿在佳木斯混不了了,就跑到这边来了。 这帮人也就到位了,大概多少人呢?他们两伙人马凑一块儿有40来号人。 因为从黑龙江这边过来,人家没带太多人,就带了20多个敢打敢干的。 蹲了能有五六天吧,知道高大平经常在华天酒店? 这伙人开了五台车,就在这个华天酒店的门口等着,知道高大平今天肯定得从这个饭店里出来。 而且高大平今天去参加这个局子,是这个市商会举办的,来的都是一些企业的名流老板啥的,乱七八糟的。 因为高大平人家有这个身份地位,你看咱说的这时候,就两个兄弟跟着,一个是卢新洲,另一个就是纪祥,一共就仨人,你说40多号人埋伏他们,那不手拿把掐的吗? 咱说这个事可以这么讲,张可欣他没有亲自带队去,但是张可欣找的人可都去了。 第131章 给你交代 等到晚上6点多,人家这种商业的酒会结束得也早。 哪能像咱这些社会人喝酒似的,没个完,干到后半夜,喝得嘴都瓢了。 那可不行,没这样的,人家可都是有身份的人。 6点来钟的时候,这局子也就散了。 高大平领着卢新州、纪祥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还和商会的这帮人热情地打着招呼。“哎,高总啊,哪天我设个局儿,咱们再好好把酒言欢,好好唠唠这些事儿。” “行啊,慢走慢走。”高大平满脸笑意地回应着。 就在他正和众人打招呼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平哥,平哥,快走!” 高大平扭头一看,只见四十来号人从马路对面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紧接着“啪”的一声,五连子就响了。 这40多号人拿着30来把家伙事儿,那不是奔着要人命来的吗?高大平当时脸色就变了。这高大平可是有个外号,叫“阎王不收”,他的命是真硬。 上次和张家强火拼,受了那么重的伤,被车撞了都没死。 此时,高大平猛地一转身,拔腿就往回跑。 卢新洲反应也快,从腰里抽出一把枪,朝着对方就开了两枪。 不过这也是慌乱之中的举动,只是为了给高大平他们争取一个回身跑的机会,倒不是为了打中谁。 可就在这时,李海龙已经冲到了跟前,拿着五连子“咔”的一下,直接把卢新洲打得一个跟头,卢新洲“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喊道:“哎呀,我操啊,平哥快跑!” 高大平带着吉祥拼命往酒店里面跑。 等到他们跑到楼里的时候,那些人也追了进来。 高大平往电梯那儿跑,刚要进去,后面一枪打来,打在了他的后屁股上,高大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纪祥赶紧把他拽进电梯里。纪祥疯狂地摁着8楼的按钮,电梯门一关就往上走了。 那帮人追过来,在电梯外一阵乱摁,但门已经关了,也打不开了。 他们看着电梯在8楼停了,就从楼梯往8楼冲,一边冲一边喊:“快点儿,上去弄死他们!” 等到他们到了8楼,发现顶上是一个大缓台,好在有个大铁门。 两人猛地把铁门推开,高大平一瘸一拐地走进去,“啪”的一声,靠在了墙上。 纪祥则拿起一个铁叉,“咔吧”一声将门锁上,随后也用后背死死抵住门。 他们怎能不怕?就怕外面的人疯狂踹门,万一被踹开,他俩可就都完了。 这时,李海龙冲了上来,怒吼道:“给我把门打开!快打开!不然等我冲进去,非把你们打成筛子不可!听到没?1……2……” 见里面没反应,他大骂着,“操!”手中的枪朝着门“啪啪啪”地一顿射击,子弹如雨点般打在门上,溅起一串串火花。 可不管他怎么骂、怎么喊,门内的人也不可能开门。 这铁门是钢板做的,还挺厚,不过要是这么一直射击,迟早也会被打穿。 每一次子弹撞击,都能看到钢板微微鼓起来,外面可有三十来把枪呢,这样打下去,门被打碎是早晚的事。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警笛声。在这华天酒店闹这么大动静,警察肯定会来。 “快走,警察来了!”有人喊道。 李海龙一听,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我还会来找你的。” 高大平在里面听到,回骂道:“你别吹牛逼,有种报上名来,看我不抓你!” “我是李海龙,佳木斯的,有本事来找我!”说完,他们“咔嗒咔嗒”地从楼上跑了下去。 他们下楼的时候,包括张可欣的那些兄弟,像小天儿,他们都是戴着面罩来的。 一下楼,他们以为周围没有高大平的人,就把面罩摘了。 楼下地上还躺着一个人,正是卢新洲。 这一幕被卢新洲看到了,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高大平那里。 高大平怒不可遏:“这是什么意思?张可欣这是要干嘛?嫉妒我吗?不管怎样,张可欣,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随后,高大平拿起电话打给小贤,毕竟有些事得说清楚。 做人不能这样,张可欣可以对他不仁,但他不能对小贤不义。 高大平拨通电话:“喂,贤哥。” 小贤一听:“大平啊,怎么了?” “贤哥,我真不知道你们这是搞什么鬼?啥意思啊?”高大平气愤地说。 “大平,咋啦??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在医院呢。今天要不是我命大,要是我运气差一点,说不定就死了啊。”高大平说道。 贤哥一听,满脸疑惑:“大平啊,啥意思?我没听明白呢。” “还他妈没听明白?我告诉你,张可欣找人来干我了,跟黑龙江那帮傻逼今晚想弄死我,知道吗?”高大平怒吼道。 “谁?你说可欣不能吧?大平不能啊。”贤哥有些不敢相信。 “他兄弟走的时候,小天儿是他兄弟吧?卢新州可是亲眼瞅着的,我高大平要是撒谎,出门就不得好死!”高大平语气决然。 贤哥在电话那头听了,说道:“行,大平哥,我问问咋回事儿。你现在不在医院呢吗?你等我,我上松原找你去,这个事儿我指定给你个交代。” “行,那你过来吧。”高大平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这头,贤哥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可欣你在哪儿呢?” “哥,我……我在松原呢。”张可欣答道。 “可欣,你现在他妈连人事儿都不会办啦,你真是疯了。你在松原别动,可欣你要敢走,或者我到松原看不到你,别说我翻脸不认人了,听没听见?”贤哥厉声呵斥。 “行,哥,我知道了,我就在这儿等你,哪儿也不去。” 张可欣挂了电话,心里直发慌。 因为程野这伙人没干掉高大平,直接就跑了。 高大平要是反手报复,他们可就全完了。 所以程野跟着李海龙他们回佳木斯了,就把张可欣一个人扔在了这儿。 张可欣还在他们的集合地点等着,等了三个小时,没等来同伙,却等来了贤哥。 贤哥一下车,张可欣忙迎上去:“哥,快……”话还没说完,贤哥一个嘴巴子就扇了过去,“可欣呐,你他妈让我说你点啥好?” “可欣呐,你他妈咋想的?你找人去打大平?”贤哥怒目圆睁。 “哥,我……我也是让程野给忽悠了,当时我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了。高大平把我的兄弟都给打了。”张可欣急忙解释。 “大平因为啥打你兄弟,我问问你因为啥?”贤哥追问。 “我不知道。上次的事儿不都说好了嘛,让咱干了吗?可能高大平心里不痛快,就把李沧给打了。哥,你说我兄弟都住院了,我能好受吗?当时我一冲动就……”张可欣低头说道。 贤哥瞅了他一眼,问道:“还有谁跟你一起去的?” “还有程野的表弟,李海龙,他是佳木斯的。”张可欣回答。 “走,跟我上医院,上大平那儿去。”贤哥拽着张可欣上车,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走进病房,高大平正嘟囔着:“你说打哪儿不好,打他妈腚上了。” 贤哥进来问道:“大平啊,没事吧?” “没事儿。到底咋回事儿?咱哥们儿虽说没到过命的交情,但我高大平对你可是够意思了。”高大平一脸委屈。 这话让贤哥脸一红,贤哥说:“大平,我就想问一下,咱上次赌场的事儿不都说完了吗?让他们干了,你咋带兄弟去把李沧他们给打了呢?因为啥呀? 你问问张可欣他们自己都干啥了?” 张可欣忙说:“哥,我真不知道啊。” 高大平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们,他跟哈殿臣,还有程野这帮混蛋在后面算计我。 找了宁江的一伙无赖,把我赌场给搅了。 要不是我这边人手硬,这买卖都得让他们给搅黄了。可是有人告诉我,就是哈殿臣和程野指使的,这能有错?我能不去找你算账?贤子,换你,你能就这么算了?我去了,他那俩兄弟还在那装牛逼,跟我叫板,说这事儿别闹大了,闹大了他们下不来台啥的,我当时可没惯着他们。贤子,你说我这个事儿做没做错?” 贤哥一听,扭头瞅了一眼张可欣,厉声道:“你,过来。” 张可欣这时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完全是被程野那家伙给坑了。 他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哥。” “我问你,错没错?”贤哥盯着他问。 “错了,哥。”张可欣低下头。 “给大平跪着!”贤哥一声令下。 张可欣“嘎巴”一下就跪下了。 高大平见状,心里有些不忍,这小子被人当枪使了,也怪可怜的。 他刚想说话,贤哥却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别管。 “平哥,可欣错了,可欣错了。”张可欣带着哭腔说道。 高大平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起来吧。哎呀,我真是命大,大夫都说了,子弹打我屁股上了,再往上一点打到腰子上,腰子要是碎了,我还能活吗?说句不好听的,没了腰子,以后女人都碰不了了。” 贤哥一脸严肃:“大平啊,这个事儿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拉倒吧,可欣都道歉了,行了。”高大平说着,过去把可欣拽起来。 贤哥却怒目圆睁:“我他妈让你起来了吗?”张可欣又“扑通”一声跪下了,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贤哥要怎么处置他。 这时,贤哥从自己后背猛地一拽,拽出一把大号卡簧刀,“叭”的一声掰开,寒光一闪,把可欣吓得不轻:“哥呀,哥,你们干啥呀?”他以为贤哥要拿刀扎他。 贤哥几步走到高大平跟前:“大平,这个交代我必须给你。我兄弟这事办得太离谱了,不管他是被人唆使,还是自己没脑子,这事儿都办砸了。” 说完,贤哥猛地一用力,“噗呲”一声,那卡簧刀整个刀把都露在外面,长长的刀刃全部扎进了自己的大腿,“嚓”一下,鲜血瞬间染红了裤子。 旁边的春明、二弟、海波、强哥等人都惊呆了,急忙阻拦:“贤哥,你疯了啊!” 贤哥看向高大平:“大平,你说,得不得劲?咱兄弟一场,我不能让你心里有疙瘩,这疙瘩不解开,咱兄弟就做到头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是我没办好,是张可欣把事办得太埋汰了,这个仇我肯定给你报。” 高大平叹了口气:“贤子,我真是服了你了,行了行了。” 贤哥把刀一拔,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淌,刀刚一拔出,“刺啦”一声,一股鲜血猛地窜了出来。 海波急忙把自己的腰带拽下来,紧紧地扎在贤哥的大腿根部止血:“贤哥,你这是何苦呢?” 贤哥摆摆手:“别的我啥都不说了,那程野不是佳木斯的吗?这些事都是他们在里面搅和的,我去把他抓来,给大平报仇。” 高大平忙说:“不用不用,贤子,等我这两天好点了,我带兄弟过去,不就佳木斯吗?你看我高大平能不能把他们收拾了,我说到做到。” “别争了,赶紧先看看腿吧。”有人喊道。 这时,高大平着急地喊道:“快快快,幸亏这是在医院,要是在外面,流这么多血,那可就麻烦大了。贤子,以后咱们能不能别冲动了?咱哥俩犯得着这样吗?” 众人听了,急忙把贤哥往急诊室和外伤处置室送。 贤哥这腿伤得可不轻,里外缝了四层。 不是刀伤的宽度问题,而是这刀扎得太深了,整个刀刃有一尺来长,都把大腿给扎穿了,底下的肉都露了出来。 缝完针后,贤哥一瘸一拐的。高大平在一旁看着,说道:“这事儿先放一放吧,找他们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贤哥却咬咬牙,摇了摇头:“不用,不用等。” 从松原一出来,贤哥就拿起电话打给了哈尔滨的焦元南。电话接通:“喂,南南。” “哎呀,贤哥,咋的啦?想我啦?”焦元南打趣道。 “南南,你跟我去趟佳木斯办点事儿,我就不在长春叫兄弟了,在佳木斯咱能吃得开不?”贤哥问道。 焦元南一听:“我操,贤哥,你这是埋汰我呢?还他妈佳木斯好使不?我到哪儿不是如履平地?整个黑龙江的城市,不管是大庆,还是牡丹江啥的,有一个算一个,我焦元南说话不管用,谁他妈不给我面子?” 焦元南这话确实很狂,但也不是毫无根据,当时他在黑龙江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谁不忌惮几分? 贤哥听了,说道:“行,你跟我去趟佳木斯。佳木斯有个李海龙,这名字你听过没?” 焦元南回答:“我没听过,行了,到那边再说吧。你过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你等我吧。”贤哥说完便挂了电话。 随后,贤哥领着春明、二弟、喜子、天龙,还有海波、傻园子开车直奔哈尔滨而去。 等他们到了哈尔滨,焦元南还是那副老样子,压根就没叫太多兄弟,身边就带着平时敢打敢干的,像老明子、王富国、海洋之类的,总共十来个人。 他们把家伙事儿往车上一扔,有十来把五连发、七连发。 接着,贤哥等人开着车朝着佳木斯疾驰而去,他们是要去抓李海龙和程野。 第132章 滴水不漏 到了佳木斯,焦元南把电话打给了佳木斯的程然。 这程然在佳木斯也是道上混的。 电话接通后,焦元南问道:“程然啊,我问你,你们佳木斯有个叫李海龙的,你知道不?这小子什么来头?感觉挺牛逼的。” 程然回答道:“南哥,李海龙这伙人可横着呢。这段时间在佳木斯搞了个什么佳木斯帮,确实挺豪横的,到处惹事,都闹翻天了,这伙人是欠收拾。” 焦元南哼了一声:“我就是要找他。他平时都在哪儿待着?” 程然说:“他有个日月升歌舞餐厅,他和他那帮兄弟基本都在那儿。” 焦元南一听:“日月升?行,我知道了。” 程然又问:“哥,用不用我帮忙?” 焦元南不耐烦地说:“不用不用,我就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我动他,他敢不敢还手。”说完,焦元南就挂了电话。 这边,焦元南带着贤哥等一行人,总共二十来个人,开着五台车,风风火火地就朝着日月升歌舞餐厅驶去。 等到了地方,一进去,李海龙的兄弟有三四个正好从里面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歌舞餐厅可不是夜总会,人家已经准备下班了,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四五个小弟准备关门,然后收拾收拾,该分钱分钱,该干啥干啥。 焦元南扛着一把枪,那叫一个神气,穿着圆领小背心就大摇大摆地往屋里走,下身穿着大裤衩子,脚下还趿拉着一双皮凉鞋。 焦元南这打扮,真是别具一格,和李强、老五有得一拼,不过比他们俩倒是干净点。 他这一进去,那帮小弟一愣,紧接着就伸手往腰间摸去。 焦元南二话不说,手里的枪托猛地一挥,“哐当”一下就把一个小弟给打倒在地,大声吼道:“妈的,别动!” 这时候,富国、海洋、老明子等焦元南的兄弟们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春明,二弟他们也不含糊,把枪往地上一提,朝着天花板就是一枪,怒吼道:“都别动!动一下打死你们,听到没?” 焦元南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了几步,喊道:“去,告诉李海龙,就说哈尔滨的焦元南来了,让他下来,我今天就不上去揍他了,听到没?让他下来!” 这边有个小弟抱着脑袋,转身就往楼上跑,“叭叭”地敲三楼办公室的门。 这歌舞餐厅的包房隔音效果还挺好,当时屋里的人正玩得热闹呢,有人喊着:“哐花,你还跟不跟了?” “跟呢!” “那我可踢你了,来吧!”楼下放枪的声音,他们根本就没听见。 屋里的人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喊道:“谁呀?妈的,进来!” 那小弟推开门,慌张地说:“龙哥,楼下有人来了。” “谁呀?” “哈尔滨的焦元南。” “我跟他又没什么过节,他来干啥?” 焦元南那家伙在楼底下把咱兄弟给打了,还他妈开了一枪,现在让你下去呢,我操!当时李海龙就懵了,心里想着:“这焦元南是在吹牛逼吧?” 他一回头,对着身边的宝慧、小顺子喊道:“走,跟我下去。” 说完,他们纷纷抄起家伙事儿,气势汹汹地往楼下走去。 这时候,李海龙身后跟着十来个小弟,他们手里可都不是吃素的。 五连发猎枪就有七八把,三棱刮刀也有四五把,几乎人手一把家伙。 李海龙这会儿是又尴尬又愤怒,那股狠劲儿也上来了。 等他们来到楼下,只见焦元南半个屁股坐在吧台上面,两条腿晃荡着,时不时地磕一下吧台的脚。 贤哥因为腿受伤了,坐在沙发里,旁边站着春明,二弟、喜子,天龙和海波。 另一边是老明子、王富国,再加上海洋等一大帮人,手里都抱着五连发、七连发猎枪,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等着。 李海龙一到,就满脸堆笑地问:“南哥,这是啥意思啊?咱都在道上混,你咋不提前给老弟打个电话呢?你这一上来就把我兄弟给打了,是我哪儿得罪你了吗?” 焦元南没理他,扭头问贤哥:“贤子,是他不?” 贤哥瞅了一眼,心里想着:“我他妈也不认识啊。” 嘴上却说:“是叫李海龙不?” 李海龙赶忙回答:“对,我是李海龙,哥们儿,咱俩认识?” 贤哥冷笑一声:“我给你提个人,松原的高大平,你认识不?” 李海龙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焦元南哼了一声:“你他妈说话就跟个傻逼似的,知道他是谁不?他是小贤,我俩那是过命的交情,纯铁子,生死之交,懂不?你说小贤找到我了,我能不办你?” 李海龙一听,猛地把五连发猎枪拽起来,喊道:“焦元南,说好听点,我给你面子,管你叫声南哥,我要是不给你面子,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样?拼一下试试,我可没吹牛逼,要是真拼起来,今天能从这屋里活着出去的,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我告诉你。” 焦元南不屑地一笑:“哟呵,你他妈吓唬我呢?” 这时候老明子把七连发猎枪往前一端,作势就要动手。 焦元南一摆手:“不用,谁都不用,今天我就跟你一对一地拼一下,看看咱俩谁他妈命硬。” 焦元南那可真是够霸气,说完从吧台上面“嘣”的一下蹦下来,拎着气枪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走到李海龙跟前,骂道:“你妈的,来啊,咱俩就数一二三,然后动手,听到没?你要是不动手,我可崩你。” 这话一出口,李海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喊道:“南哥,就因为这点事儿,你觉得值当吗?” 焦元南冷笑一声:“在我这儿,没有什么值不值当。谁不给我面子,我就干谁。怎么,你不认识我焦元南?还是不了解我焦元南的脾气?正好,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说着,焦元南开始数数:“1……2……”李海龙在那边惊慌失措地喊:“焦元南,你别逼我!”当数到“3”的时候,李海龙没敢动手。 焦元南不屑地看着他:“哼,就你这熊样,还敢跟我叫板?” 说着,他把枪管往下一压,“砰”的一声,枪响了,李海龙惨叫一声,身体像破口袋一样倒下,腿上顿时出现一个血窟窿。 蔡宝慧他们刚要动手,老明子和王富国二话不说,拿着枪“砰砰”两下,就把蔡宝慧、马洪涛等人全都打倒在地。 老明子怒吼道:“都别动!谁动一下,我就崩了谁的脑袋!” 这一下,李海龙这边的人都不敢动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最猛的几个大哥都被放倒了,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焦元南看了看他们,骂道:“妈的,现在我来问问你,我在你这儿有没有面子?我焦元南有没有面子?现在知道叫南哥了?哼!” 接着,他又问:“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我得打电话问问,我都他妈忘了。你说,是谁?”旁边有人回答:“是您表哥说的那个程野。”焦元南没说话,老明子心领神会,转身就往楼上跑去,挨个踹包房的门找程野。 程野正在隔壁包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 他可不是职业打手,也不是混黑道出身的,他是个耍小聪明的家伙,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 老明子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啪”的一声就把他拽了出来。 程野吓得大喊:“大哥,大哥,别这样!” 老明子根本不理他,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来。 贤哥一挥手:“把他带走,上车!” 程野哀求道:“别啊,大哥,有事儿在这儿说呗。” 可没人理他,众人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用皮鞋狠狠地踹他,把他踹得晕头转向,然后把他往车顶一扔,就把人给带走了。 不一会儿,大家都上了车,直接往松原驶去,来到了高大平那里。 众人把程野带到病房里,“哗啦”一下就把他拽了出来。 高大平看到他,眼睛里冒着火:“小兔崽子,你还敢算计我?” 说完,对身边的兄弟喊道:“来,把家伙事给我!” 一个兄弟立刻把家伙递了过来,高大平一把接过,拉了一下枪栓。 程野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大哥,大哥,我错了!我永远都不敢跟你作对了,大哥,你别杀我啊!” 高大平根本不听,骂道:“妈的!” 说着,用枪托对着程野的嘴猛地一击,然后又对着他的腿“砰、砰”连开两下,程野的两条腿“嘎巴”一声就被打断了,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这里可是医院,医院有保卫处。 保卫处的处长听到动静,立刻带着保安赶了过来。 处长手里虽然没武器,但他还是勇敢地站了出来:“你们干什么?都跟我走!” 说着,他猛地把门一推,拦住了众人的去路:“别走!” 高大平看了一眼保卫处长,眉头一皱:“老哥,你干啥呢?不认识我了?” 那保卫处长一瞧,忙赔笑道:“平哥,这……”高大平不耐烦地吼道:“滚犊子,没你事儿!”说着,“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高大平在松原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这是道上都知道的事。 这时候,贤哥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就是大洋子。 随后,贤哥就在松原的屋里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大伟:“大伟啊,你这样,你现在带上二懒子、彭军他们,去一趟金碧夜总会,知道不?” 大伟回答:“行,我知道了,哥。”其实,这里面的事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虽说大洋子这个时候声称已经退出赌场,说和赌场没关系了,可这一开始的计谋是谁出的?不就是大洋子找的张可欣吗? 哈殿臣一开始可没这想法,是大洋子撺掇的,把张可欣弄过来,想着不管出啥事,那都是张可欣和高大平之间的事,要是出了大乱子,有“大个”顶着,这“大个”指的就是贤哥啊。他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程野被打断了两条腿,在痛苦中把这些事全都说了出来,贤哥听完,气得肺都要炸了。这口气要是不出,还怎么在道上混?还怎么当大哥?“ 我可不能惯着你们,都他妈在背后算计我。” 大伟带着兄弟们风风火火地朝着金碧夜总会奔去。 到了门口,众人下车,大伟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崩了‘金碧夜总会’这五个大字!” 说着,举起五连发猎枪,“砰砰砰”就是几枪。 刚才还灯火辉煌的夜总会招牌,瞬间被打得漆黑一片,玻璃碴子掉了一地。 这时,大洋子带着一帮兄弟从屋里冲了出来。 大伟二话不说,举起枪,“啪”的一声,一枪就把大洋子身边的一个兄弟打翻在地,那兄弟惨叫一声,扑通倒下。大洋子瞪大了眼睛:“我操,大伟,你疯啦?你要干啥?你跟谁俩呢?” 大伟怒目圆睁,把枪指向他:“你别他妈废话,听到没?再啰嗦我连你一起打!” 大洋子还在嚷嚷:“大伟,你还敢打我?” 大伟冷哼一声,“砰”的一声,一枪把大洋子也放倒了,大洋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惨叫着:“哎呀,我操,你妈的。” 大伟走过去,用枪指着他说:“记住了,你在背后糊弄我哥,算计我哥,下次再让我碰到,我他妈打死你。你要是还想在长春混,还想好好活着,就别招惹孙世贤!!?” 大洋子抬起头,心里明白,肯定是程野那帮家伙出事了,把自己给卖了。 他赶忙对大伟说:“大伟,你看!我真是一时糊涂啊。” 大伟一听就火了:“去你妈的,你他妈糊涂多少次了?要不是贤哥念着旧情,就凭我大伟的脾气,早他妈打死你了。你还在这儿得瑟,等哪天我喝多了,没准儿就过来把你给解决了,听到没?”说完,大伟就领着兄弟们撤了出去。 程野两条腿都被打折了,最后没办法,只好拿出 100 万。 这 100 万给谁呢?给高大平了。 高大平搂着贤哥的肩膀说:“行了,啥都别说了,咱俩能不能好好喝点酒,不醉不归的那种。” 贤哥看了高大平一眼,笑骂道:“你他妈的,就会吹牛逼。” 高大平也笑了:“小贤,要说打仗或者办事,我可能没你厉害,但是喝酒,孙世贤,你信不信,你俩加一块儿都不是我的对手。” 贤哥不屑地瞅着他:“你又吹牛逼,上次是谁喝到进医院打点滴了?是我吗? 操!上次我是感冒了,不然能输给你?” 高大平不管不顾:“就今天,咱俩少喝点。 你受伤了,脑袋上还有伤,我要是赢了你,也是胜之不武。”贤哥摆摆手。 “别扯这些,今天晚上不喝趴下都不行,走!”说完,高大平一把拽着贤哥,两人就出去喝酒了。 作为两位大哥,他们心里现在是一点疙瘩都没有。 这可不是说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地过去了,而是贤哥在这件事上处理得太完美了,没一点差错,也没一点过分的地方,每一步都做得恰到好处。 就说张可欣这事儿,在这儿开赌场,抢别人饭碗,贤哥把松原到长春的线路让他占了一半,这人情给得够大了吧?后来出了事,贤哥让张可欣给高大平跪下道歉。 而且高大平屁股受伤了,贤哥拿着一根大卡簧直接扎自己腿上,这够义气吧? 接着又跑到佳木斯收拾了李海龙,还把程野抓回来,当着高大平的面把程野的两条腿打折了。 你说,贤哥做到这份儿上,还能怎么样?所以说,我为什么喜欢贤哥呢!就是因为贤哥这个人,为人处世方方面面都太到位了,他的故事,怎么听都听不够。 第133章 赵三来啦 这一天清晨,贤哥早早地就来到了办公室。刚坐下,海波就进来了,贤哥对海波说道:“海波啊,你安排楼下的兄弟们把楼下好好收拾收拾,一会儿加代和他几个哥们儿要过来。” 海波一听,立马点头:“行,哥,我知道了。” 贤哥拿起电话,打给了朝阳的梁旭东。“喂,旭东啊。” “哎,贤哥。” “你让老三在那儿给我开五间套房,一会儿我让春明把钱给你送过去。” 梁旭东在电话那头说道:“贤哥,啥钱不钱的,不就几间房嘛。” 贤哥却很坚持:“不行啊,旭东,该多少钱是多少。” 梁旭东有些不耐烦了:“哎呀,我操,贤哥,这事儿你别管了,五间房是吧?我这就给老三打电话。” 贤哥回应道:“行,旭东,那我就不多说了。” “妥了,贤哥,你忙你的。” 撂下电话后,贤哥就领着兄弟们,一共四台车出发了。 他们来到了人民大街的路口,那时候,这里还不叫人民大街,而是叫斯大林大街。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贤哥他们烟还没抽完呢,两台京v牌照的车一前一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从那台黑色奔驰上下来的,正是加代。 只见今天的加代穿着一身浅蓝色西服,里面是黑色方领 t 恤,手上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 不得不说,要是论时尚,加代在这社会圈里那绝对是顶尖的。 在他后面跟着的是兄弟马三、丁健。第二台车下来的人,大家也都认识,脑瓜顶一根头发都没有,留着八字胡,走过来时瓮声瓮气地说道:“哎哟,我这一路啊,都他妈把我累坏了。” 这是哈僧,他又接着骂道:“他妈的,这腰差点没给我整折了。” 贤哥笑着迎上去,和加代用力一握手:“哎呀,兄弟,你不来北京找我,我可得来长春找你。” 接着又和哈僧握了握手。贤哥说道:“走吧,咱们先回酒店,完事儿再到我那儿坐坐。” 加代却说道:“我告诉你,坐归坐,今天咱不喝酒。” 这可把贤哥惊到了,他寻思着,加代不喝酒?这不是开玩笑吗?这家伙一天得醉八次,难道改性子了? 贤哥瞅着加代问:“咋的?加代,你是怕出不去长春啊?” 加代笑骂道:“我操,小贤,你也知道,就喝酒这事儿,我真不行了,而且最近我有些不顺,找了个师傅算了算,说初一十五不让我喝酒,今天正好是十五,算你运气好,你等明天的。” 贤哥听了,说道:“行,那我看看明天你能咋的。” 大家相互打完招呼后,就直奔香格里拉了。把行李什么的安置好后,中午就在香格里拉用餐,这顿饭还真没人喝酒。 说起加代为啥来长春还带着哈僧,原来是哈僧有个亲属在吉林市,后天亲属家里办事,哈僧特意来随礼。 加代知道这事儿后,就想着正好一起出来溜达溜达,这段时间在京城待得也有些烦躁,出来正好散散心。 等回到贤哥的金海滩,贤哥一眼就看出来了,加代绝对是有心事,心情低落。 贤哥把茶杯猛地往旁边一放,说道:“咋的了?看着我你不高兴啊?” 加代抬头瞅了瞅贤哥,骂道:“操,你这说的什么屁话,我有病啊?我大老远一千多公里跑到长春来,是为了让你膈应我的?” 贤哥一听,又问:“那你为啥一直拉着脸呢?是碰到啥事儿了?” 加代笑了笑说:“操,我能碰到啥事?就是坐车太累了,时间太长,缓一会儿就好了。” 贤哥哪会信这话,他多精明啊,知道加代是不想说。当然,贤哥也不会死缠烂打地追问。 其实加代确实有烦心事。 大家都知道加代和澳门的崩牙驹关系好,他俩在生意上有诸多往来。 一方面,加代人脉极广,崩牙驹的贵宾厅里不少国内来的大客户都是加代介绍过去的,想想这一年得挣多少钱。 另一方面,加代在四九城赌球的外围盘口,也是通过崩牙驹拿到的。 在那个年代,这可真是暴利买卖。都说加代有钱,这生意除了给长城贴瓷砖这种玩笑话里的买卖,没几个能比得上,挣钱挣得厉害。可这越挣钱的买卖,眼红的人就越多。 在京城,有个厉害人物,姓龙,人称龙三少爷,也有人叫龙老三。 这人背景不简单,平时和加代关系还不错。他知道加代拿下外围盘口的事,就找到加代。 两人一坐下,龙三少爷看着加代说:“小代,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盘口的事儿咱俩一起干呗。我知道你白道有小勇哥罩着,但是四九城这地方水多深,达官显贵有多少,就不用我多说了。我这边关系也不少,你也知道,咱俩要是合作,那就是强强联合,这买卖肯定万无一失,你说呢?。” 加代抬头看了看龙三少爷,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家都能听出来,这龙三少爷的话里多少有点威胁的意思。 这话里话外的威胁味道,大家都能听出来,加代也不得不承认龙三少爷说的是事实。 龙三少爷什么背景,暂且不说,就说他在北京的背景,像佟衙内、北方禹少这些人,在四九城那都是二代里顶尖的。小勇哥是厉害,他老爹地位高,但这龙三少爷也不是吃素的。 有句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京城那几个二代为啥敢跟小勇哥叫板?因为加代背后也有大树,有根基,都是有派系的人。别的不说,就说这北方,他和那位二公子的关系那可不得了。 千亿集团在香港都举足轻重,厉害得很。 小勇哥再厉害,能跟二公子翻脸吗?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加代主要精力都放在生意上,这层关系他不可能不考虑。 本来就有几个老板想跟他一起干,加代还在琢磨带谁不带谁呢。 这事儿很麻烦,顺着这个得罪那个,不带别人,别人肯定不高兴。 所以这段时间加代心烦意乱。这边事儿还没解决,龙三公子又来掺和,真是狼多肉少,加代能不愁吗?后来就因为龙三这事儿,加代差点就栽了,这是后话。 再说贤哥,看着加代在那儿出神,伸手一拍他肩膀:“哎,咋的了?你要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想那么多干啥?” 加代看看贤哥,打心眼儿里佩服、羡慕贤哥。 为啥?贤哥在江湖里活得纯粹,在他眼里,没有那么多经济、利益、生意的事儿,只有哥们儿义气,只要兄弟们过得好,他啥都不想。 就在这时,赵三推门进了办公室。“叭”的一声把门推开,三哥一看:“哎呀,妈呀,这么多客人呢。” 加代回头一看:“这不是三哥吗?” “妈呀,这不是加代吗?”经介绍,知道这位是京城的哈僧,那位是长春的赵三赵三哥。大家互相握手问好。 贤哥瞅了一眼三哥问:“三哥,有事?” 三哥尴尬地一笑:“我这,看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呢。” 贤哥说:“看你说的,加代又不是外人,有啥事你就说。” 三哥一听,说:“行,贤呐,那我就说了。是这么回事,我有个表弟,是我亲老姨家的孩子,比我小两岁,在内蒙古呼和浩特开了个大洗浴,那可老厉害了。规模多大呢?投资了七八百万!! 九几年的时候投这么多,那洗浴得老高档了,在当地绝对是顶尖的。 我表弟叫周福海,后来是圣地雅格,也是我身边的副总经理,这事儿咱以后再细说。周福海他老爹,就是我姨夫,最近身体老是出毛病,不是肺不舒服,就是心脏不好,要么就是血压高。他家就姐弟三个,他是独子,老是从呼和浩特往长春跑,这两边折腾,真折腾不起了。而且他老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人常说落叶归根,周福海左思右想,不想干那个九龙湾洗浴了,在外面贴了个转让。 就在这天中午,门口停了两台车,从车上下来八九个人。 为首的这人年约三十八九,将近四十岁的样子,挺着个老大的肚子,穿着一件皮夹克敞着怀,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链子,那真是粗得吓人,可以这么说,比手指头都粗。真的,十个手指头有八个都戴着大金戒指。 也不知道这人是命里缺金还是咋的,这么个炫富法,可人家就这打扮,就这么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这人叫李凤来,是呼和浩特老牌的流氓混混,那可相当厉害了,跟小地主赵文远、五大头、韩老六、冷四爷这些人一样,都是呼和浩特有名有号的黑道头目级别的人物。 只见他在那儿掐着腰,瞅着九龙湾洗浴的大门脸。 他一挥手,喊道:“老管!” 老管赶忙走上前来:“大哥,咋了?” “他妈的,这门脸以后要是咱干,必须得再往上整整,扩一扩,我觉得太不大气了。” 老板忙说:“大哥,这不小了,三层楼这么高呢。” “不行,最少还得扩出一层去。” “大哥,往上没空间了,人家上面还有买卖呢。” “我管他呢,不会协商啊?你妈的,明白没?” “明白,大哥,等真接手了,我肯定把门脸再往上提,忘不了。” “放心吧,走,进去瞅瞅。”说完,他就领着人往屋里走。 刚一进去,服务员们就从老远围了过来。“你好,先生,请问几位?” 李凤来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那儿,伸手比划了一下:“去,把你们老板叫来,快点。” “大哥,你找老板是有事儿?” “不是,你他妈废话咋这么多呢?叫你叫你就叫,告诉老板我是给他送钱来的。” 服务员一听:“行,大哥,你稍等,我马上就去。” 说完,转身到办公室把周福海叫了出来。 周福海走到大厅,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凤来,也就是李大肚子,说道:“你好,大哥,你找我有事?” “啊,你是老板?” “对对对,我是老板。”说着,周福海拿出烟递过去,在那个时候,递烟是人与人见面的一种礼节,不像现在不怎么讲究这个了。 “大哥,咱这边……” 李凤来伸手比划了一下:“到这边来,唠唠。” 于是,这帮人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李大肚子把烟叼在嘴里,老管那是个机灵的,赶忙拿起旁边的小火机,“嘎巴”一声,那种防风的打火机一下就把烟点着了。 李大肚子露出一口牙,吸了一口,往后一靠,说道:“哥们儿,这么的,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姓李,道上都叫我一声来哥。” 这周福海一听,他在呼市待了有三四年了,李凤来李大肚子的名号,他哪能没听说过?在这地方开洗浴,要是连这人都不知道,那可就是睁眼瞎了。 他赶忙说道:“不好意思啊,失敬了,李哥。您今天过来,是有什么关照,还是其他事呢?” “你说对了,今天就是来关照你的。我听说你这洗浴不想干了?怎么回事?是不挣钱吗,老弟?”李大肚子问道。 “不是啊,大哥。您不知道,我这是要转让,真不是因为不挣钱。我这从去年干到现在才一年多,生意一直挺火爆的。不瞒您说,在咱们呼市,咱家九龙湾洗浴的档次那是顶尖的。”周福海回答道。 “那为啥不干了?”李大肚子又问。 “大哥,您有所不知,我不是呼市人,我老家是吉林长春的。我家老爷子最近老是生病,我得来回照顾,实在没精力打理这买卖了,真是力不从心啊。说实在的,如果拿挣钱和我老爹比,那肯定老爹重要啊。”周福海无奈地说。 李大肚子眼皮一挑:“嘿,我操,行啊,老弟,有孝心。我这辈子啊,就敬两种人,一种是忠义之士,另一种就是你这种有孝心的。就冲你这份孝心,你也别为难了。你也知道,在咱这儿,能盘下这洗浴的人没几个,我可没跟你吹牛,没几个人有这能耐干这么大买卖。” “大哥,那您的意思是……”周福海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这洗浴我接了,你开个价吧。”李大肚子说。 “大哥,那我可太感谢您了,您真是帮了我大忙。我当年干这个洗浴,投资了将近800万。大哥,我所有投资都有票据和账目,您要是不信,我可以拿给您看。咱这洗浴,说实话,一年挣200来万那是轻轻松松,三年左右就能回本儿。大哥,既然您相中了,这也是缘分,我就吃点亏,700万,您看行不?”周福海说道。 李大肚子一听,眉头一皱:“你说多少?700万,老弟?你要这么说,可就不实在了。我诚心诚意帮你,你可别拿我当傻子啊。” 周福海急忙解释:“大哥,700万我真没多要啊。您看看,咱家这面积,三层楼总共2000来平,当年连装修带设备就是花了这么多钱啊。而且,大哥,光外面这门脸我就花了20来万呢。再加上咱这位置在中山路,当年我也是从别人手里高价兑过来的。所以,700万真没多要啊。要不是我家老爷子生病,我真舍不得转让,哪有把挣钱的买卖往外推的道理,您说是不?” 李大肚子沉默了一下:“700万太贵了,这样吧,我也给你出个价,500万,老弟,你看行不行?” 周福海一听,急了:“大哥,您别开玩笑啊,真没骗您,昨天东胜贸易的黄总拎着600万现金来,我都没转让。大哥,看您面子,我再给您让50万,650万,这是最后一口价了,少一分我都不能转了。” 第134章 就是熊你 李大肚子一听,瞅着周福海问:“谁呀?东胜贸易那个老黄?他想插手?哼,他要敢来,我有办法让他干不成,你信不信?” 接着又说:“你刚才说多少钱来着?” “大哥,650万。” “行,那我还是那句话,老弟啊,咱俩也是有缘分。再者,我也是敬你这份孝心,你爽快,我也不磨叽,650就650。” 周富海一听,心里暗喜,实际上这浴池是赔钱的。 但在那个年代,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帮你摆脱困境的人可不多。 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安心回家照顾老爹了。 周富海忙说:“大哥,那你稍等会儿,我到里面把协议、票据、合同啥的都给你拿来,你再看看。” 说完转身刚要走,李大肚子喊住他:“哎哎,你等等。老管,你去车里把钱拿过来,让这兄弟看看咱办事有多敞亮。” 老管应了一声,快步从大厅走出去,到了门口打开后备箱,拎起一个包,转身就回到大厅,“啪”的一声把包放在茶几上。 李大肚子伸手比划着:“兄弟,这钱你先收下。”等把包打开一看,里面是30万。 就这包的大小,也装不下650万啊。周富海一愣:“大哥,这啥意思?这是定金? 行,你怎么说都行,你要说定金也行。”李大肚子道:“这30万你先拿着,剩下的,我三年后一次性给你补齐。” 周富海一听就急了:“李哥,你这不是逗我呢吧?” 李大肚子眼睛一瞪:“我逗你?你看我像爱开玩笑的人吗?再说了,我和你很熟吗?我犯得着逗你?你算哪根葱?这钱你拿着,这几天你也准备准备,下个礼拜我过来接手这浴池。” 周福海把钱一推:“大哥,这钱我不能要。你要这么整,大哥,这浴池我不兑了行不行?”李大肚子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兑了。” 刚说完,老管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东风三手枪,猛地顶在周福海的脑门上,呵斥道:“怎么?不想活啦!?信不信我崩了你?再说一遍!” 周福海当时就慌了,那可是真慌啊。 这可是枪啊!被一把枪顶着脑袋,谁能不害怕? 周福海颤抖着说:“李哥,李哥,这是干啥呀?李哥你这不是明抢吗?” 李大肚子冷笑:“对,你要这么说,就是明抢,就抢你了,你能怎样?哼,我告诉你,这钱我给你放这儿了,别到时候说我不讲理,听见没?下个礼拜我过来,要是你还在这儿……” 老管拿着枪对着周福海的脑袋比划了一下,嘴里发出“哼”的一声,就像从嘴里喷出一口气似的,把周福海吓得一哆嗦。 老管见状笑了:“小样儿,我吓唬你呢,吓死了吧?这次是吓唬你,下次你要是不长眼,我可就真崩了你,听见没?” 李大肚子一挥手:“行吧,走吧,走吧。” 人家周老板是个明白人,钱和命哪个更重要?反正他觉得命重要。 于是,那帮人从屋里撤出去后,周福海算是逃过一劫。可这事儿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上。 周福海这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手里的烟是一根接着一根。 他媳妇过来劝他:“福海啊,天大的事儿咱也得想法子解决,你这样愁也不是个事儿。” 周福海心烦意乱,吼道:“行了,你别来烦我,睡你的觉去。”说完就把媳妇撵走了,自己坐在那儿不停地抽烟。 这能不抽吗?那可是他一生的心血,要是就这么被人硬生生地抢走,可就全完了,真就成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了,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嘛。 人啊,一遇到发愁的事儿,得往开了想,要是老自己跟自己较劲,那就完了。 这一晚上的工夫,周福海的头发都白了,就跟当年刘涌被抓的时候似的,本来没多少白头发,在监狱里一夜之间就全白了,这都是愁的。 想来想去,周福海想到了自己表哥赵三(赵红林),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回到长春。 在他心里,赵三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见到赵三后,周福海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赵三听了气得够呛,张嘴就骂。 可骂完之后,他却没了动静。 为啥呢?这些年在外面闯荡,三哥也没少因为逞强挨揍,凭着这些经验,他知道这个事儿不好办。 内蒙古那是什么地方?地大物博不说,那儿的人吃牛羊肉长大,一个个都凶悍得很,人狠话不多。 呼和浩特这地方他早有耳闻,各路豪强云集,那可都是敢打敢拼的主儿。他要是贸然出头,搞不好得挨一顿胖揍。 赵三在那儿寻思着,没说话,周福海可急了:“哥啊,这事儿你得给个主意啊,咋办呐?” 赵三这才开口:“不是,兄弟,不是三哥搞不定这帮混社会的。关键是这事儿远在千里之外啊!万一我去了,没把这事儿办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七百多万呢,到时候我可就丢大人啦。” 周福海一听,心里凉了半截。 他在长春也就认识赵三这么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赵三都办不了,那可就真没辙了。他哭丧着脸说:“哥啊,你要是不帮我,我可就被那家伙给欺负死了啊,你看我这头发,一晚上全白了。” 赵三皱了皱眉:“你看你,啥事儿就知道着急,我啥时候说不帮你了?这样,我带你去见个人,只要他点头,什么大肚子、小肚子的,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整不死他们。” 就这样,三哥领着周福海来到了金海滩。 在屋里,三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完后,把周福海也叫了进来。 此时的周福海手里还提着个包,毕竟找人家办事,哪有不拿好处的呢?三哥摆了摆手:“福海,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你得叫贤哥。” “贤哥,你好。”周福海赶忙说道。 贤哥伸手握了握:“你好你好。” 周福海一脸恳切:“贤哥,我听说您为人仗义,和我三哥那是生死之交啊。贤哥,我的事儿您无论如何得帮帮我,您要是不帮,我就没活路了啊。您看我的头发,一晚上全白了。我这一辈子,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砸在这个买卖里了,还没回本呢,现在就要被人给抢了,贤哥您得帮帮我啊。” 说完,“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很明显,这苦肉计是三哥教的,三哥知道小贤这人脸皮薄,而且见不得别人受委屈、被欺负,你表现得越可怜、越凄惨,贤哥的同情心就越泛滥。 贤哥一看,赶忙说:“哎,兄弟,你这是干啥,快起来。” 说着就把周福海从地上拉了起来。 贤哥回头对三哥说:“三哥,你跟我还来这套,有点多余了啊。三哥既然你开了口,我小贤不能不给你面子。而且说实话,听了这事儿,我心里也确实不好受。就像福海大哥说的,这事儿我管了。” 周福海一听,连忙说道:“贤哥,啥都不说了,您要是帮我办了这事儿,那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全家都感谢您。我这包里有 50 万……” 贤哥一摆手:“拉倒吧。你要是提钱,那你在长春再找找别人。50 万不是个小数目,能办这事儿的人也不少。” 三哥一听也急了:“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和小贤是什么关系,你这不是埋汰人嘛。再说了,这事儿是去内蒙,是去呼和浩特,给你办 700 万的事儿,你拿 50 万想打发谁呢?咱之间讲的完全是兄弟感情,你赶紧把钱收起来。” 说着就把钱往周福海那儿推。周福海也明白,这都是看三哥的面子,而且人家也体谅自己做买卖不容易。 这时,加代在旁边听了半天,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走上前来问:“小贤,这事儿你想怎么办?” 小贤回答:“还能怎么办?我和三哥去一趟,找他们聊聊。” “怎么聊? 要是对方给面子,那自然皆大欢喜。 要是不给面子…!?” “不给面子?哼,他想怎样就怎样,咱们接着就是了。” 其实,贤哥从来没细想过这事儿,毕竟去外地,风险可不小。 在吉林省,不是吹,贤哥当时办事,基本上一句话的事儿,往大了说,在东三省,走到哪儿都有朋友,而且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 但咱得说,这地方可不是长春,这是内蒙啊。要是搞不好,到了那儿就是干仗,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哪会给你面子。 加代一看,就明白小贤这是打算去硬刚啊。他开口道:“三哥,这事儿我来给你办了。”小贤瞅他一眼:“你办?你啥意思啊? 瞧不起我是吧?三哥,他叫啥来着?你跟我说说。” 三哥回答:“叫李凤来,外号李大肚子。”“行,我知道了。”加代说着就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加代这人脉可比贤哥广多了,那是肯定的。他一年到头到处做买卖,五湖四海都有涉足。 再加上他跟着小勇哥,朋友自然不少。 电话那头一接:“大哥,咋了?谁呀?有啥吩咐?” “别这么唠嗑。我有点事儿,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办一下。” “哪儿的事儿啊?代哥。” “就你们内蒙的事儿,我要是四九城的事儿还找你?” “哎呀,代哥,要是内蒙的话,你有事儿就直说,看我怎么给你办。” “行,是这么回事儿。我长春有个三哥,他家亲属在呼和浩特开了个浴池,现在不想干了。可当地有个叫李凤来,就是李大肚子的家伙。”三哥在旁边点头,示意就是这人。“这混蛋故意找茬儿呢,人家那是七八百万的买卖,他就扔了 30 万,这不是开玩笑呢嘛,钱就这么好抢啊?你认识他不?” 对方一听:“代哥,我听明白你意思了。我和李大肚子见过,不过不太熟。” 加代一听:“那这事儿办不了呗?” “代哥,你让我把话说完啊。我直接找他不行,代哥你过来,你有理有据地和他谈,我跟着你一起去。他要是讲理,给面子,这事儿就算了。要是不给面子,代哥你翻脸,我就和他干。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咱们也聚一聚,行不行,代哥?” 加代一听:“行,那我订机票,我不往包头去了,直接到呼市,到了给你打电话,咱们在呼市集合。” “好嘞,代哥。” 电话一挂,三哥心想:加代要自己过去?他啥实力啥背景,赵三可太清楚了。 他走上前对加代说:“代弟,这事儿给你添麻烦啦。” “三哥,你是我三哥,和小贤又是兄弟,说这些干啥?再说了,我这事儿其实也是为小贤着想,省得他麻烦,也让他消消戾气。你没看他,一听这事儿,眼睛都红了,就知道动刀动枪的。咱做点买卖挣点钱多好,出了事找找人、用用关系解决不就行了,非得打打杀杀?行了,这事儿我也问好了,咱们直接过去吧。对了,正好和你说一声,呼和浩特那地儿,咱还能在草原上骑马呢,一想到这就觉得挺爽。” 既然加代都这么说了,小贤能不去吗?那不是扯呢嘛,人家这是帮自己办事儿。于是,贤哥就带着自己几个兄弟,春明、海波、小屁、大壮,喜子他们出去办事儿了,这次就没跟着。 再有,咱得明白,这次去不是为了打架,是去解决事儿的。 要是去打架,那多带些兄弟没问题,可现在人家加代都已经找好人了,咱带那么多人干啥呢? 而且,坐飞机也没法带那些家伙事儿,一把都不能带,就连卡簧都不能带。 加代身边就只有马三、丁健、哈僧,他们是来吉林参加自家亲属的事儿的,不可能跟着去。 而赵三呢,带着黄强、党立,还有他表弟周福海,这是就往哪儿去呢?他们直接就朝着呼和浩特去了。 第135章 笑面虎 一到呼和浩特,加代就拿起电话打给郭全生。 “哎,全生啊。” “代哥,咋的?你到了?” “我到了,咱们在哪儿集合呀?” “代哥你说吧,你定哪儿我就过去找你。” 加代回头问:“兄弟,你那洗浴在哪儿呢?”说话的是周福海,这周福海走上前来:“代哥,我那洗浴就在呼市的中山路,有个九龙湾洗浴,基本上呼市的人都知道。” 加代对着电话说:“全生啊,中山路有一个九龙湾洗浴,咱就在那儿集合吧。” “行,代哥,我一会儿就到。” “妥了,咱们见面再说。”说完,加代就挂了电话。 且说加代、贤哥、赵三等人,呼呼啦啦地朝着洗浴中心赶去。 到了洗浴中心门口,只见停了十来辆车,有五十来号人。 可以这么说,这些人一个个的,不用多问,那都是道上混的,光着膀子,露着纹身,手里还提着家伙,嘴里叼着烟。 赵三一看,心里暗叹:“这加代可真牛逼,在全国各地都有朋友。” 这郭全生是何许人也? 内蒙这边的兄弟肯定都知道,他外号叫郭秃子。 他可不是呼和浩特本地的混混,他是包头的,包头离呼和浩特不远,也就一百多公里,开车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由此可见,加代在呼和浩特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等大家一见面,加代和郭秃子握手,说道:“全生,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儿,长春的小贤,你得叫贤哥。” 郭秃子走上前:“哎,你好贤哥。” 贤哥也伸手握了一下。 加代又指着赵三说:“这位是三哥,赵红林。” 三哥走上前来:“哎,好哥们儿。” “哎,三哥。” “别,别,叫我赵三就行。” 这赵三啊,不管到哪儿,一开始都挺低调,可过一会儿就开始显摆起来,这就是他的性格,谁也改不了。 这时,郭秃子问道:“代哥,那这事儿咱们打算怎么办?” 加代回头看了一眼赵三:“三哥,你看咱们是直接去找他,还是怎么着?” 赵三说:“那咱直接找他聊聊呗,行不行?把我老弟的事儿办完了,也好踏实。” “行,老弟,你把他电话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 全程,贤哥就像个旁观者似的,一声不吭。说实在的,人家加代主动揽下这事儿,贤哥也不想抢风头。 熟悉贤哥的人都知道,他特别低调,和兄弟们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照相还是干啥,贤哥一般都不站在中间,站哪儿都行,哪怕是最边上也无所谓,这就是贤哥。 可加代就不一样了,这种场合,他必须得站在中间。 这边加代拿起电话,直接就打给了李凤来,也就是李大肚子。 “哎,你好,哥们儿。” “啊,你好,你找谁?” “是李凤来吧?” “啊,是我呀,你哪位?我咋没听出来呢?”“那啥,哥们儿,咱俩是不认识。” “不认识你给我打鸡毛电话?” “哎,哥们儿,你听我说完,我是北京的加代。” “北京?哥们儿,你别扯这些,有事就直说。” “这么的,九龙湾的周福海是我哥们儿,听说兑店这事儿有点误会,李哥,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点啥问题啊?咱们出来见个面唠唠呗。咱们出来唠唠,有啥解不开的结呢?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两座山碰不到一块儿,可两个人总有碰头的时候,对吧?”加代这话说得很有江湖味儿。 李凤来一听,也就是李大肚子一听,说道:“你是为这事儿来的啊?哥们儿,我们可没说要强占他的店,也没说不给钱。” “李哥,咱都这样了,见个面说,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周福海他不混社会,有些事儿他不太明白,所以咱们见面唠。” “行,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就在周福海的九龙湾。” “行,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好嘞,好嘞,好嘞,我在这儿等你。”说完,加代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李凤来脑子就开始转起来了。 他毕竟是个老混混了,从七几年就在外面混。 老管走上前来问:“大哥,咋的了? 九龙湾洗浴那个周老板,从外地找了社会人,是北京的还是哪儿的?不是咱们内蒙的。” “不是内蒙的?? 是北京的叫加代。” 老管一听,不屑地说:“你他妈北京离这儿老远呢,跑这儿来装犊子?北京的有啥了不起的,走,咱过去。” 李凤来想了想说:“你这样,把兄弟们都召集一下,多叫点人,防着点。有句话说得好,不是猛龙不过江,能大老远从北京跑到这儿来替周福海平事儿的,指定有点本事,不然跑这儿来干啥?找揍呐?” 老管哼了一声:“大哥,你又给他脸啦,操,我就听你的,让干啥干啥。” “行,你去办吧。” 这老管,也就是二管子,拿起电话,打给身边的一帮兄弟,像王杰、高大力、孙志勇、刘朝阳他们。 电话一通就喊:“赶紧的,别他妈磨蹭,大哥让你们赶紧回来,听到没?对对对,快点。就在咱们浴池门口。” 他们本来就是开浴池的,要不然也不会盯上这个地方。 可以说,他们相中这个地方很久了,一直在考察这买卖能不能干,同时也在打听周福海的背景。 周福海是一个外地人,就你一个长春人在这边做生意,你能指望谁呢? 一开始,别人没敢动他,为啥?干这种买卖的,一般都得有根基,有背景。 可没想到这周福海就是个愣头青,他是真没背景。白道上他没人,黑道上也没人。 白道这边呢,是后来一点点花钱才有点人脉,咋的?开这种场子,能没点麻烦事?有人来找茬,就花钱摆平,慢慢地也认识了不少人,但那完全是金钱交易。 黑道这边呢,大家都在猜测,所以一直没人来闹他的场子。 慢慢地,李凤来就摸清他的底了,这时候就是先下手为强。要是我不惦记这地方,惦记的人可多了,呼和浩特的混混,那可是一叫一大帮,这就好比天上掉下来一块肥肉,谁抢到算谁的。 就这么着,他相中那个地方了。 再看这边,刘朝阳、孙志勇、高大力、王杰,再加上老管他们,四十多号人,开着车就朝着九龙湾奔去了。 他们手里,钢管、五连发猎枪也有六七把。车还离老远往这边来的时候,李凤来就瞅见了,心里一惊:“人不少啊!” 为啥呢?你想想,郭秃子带来了五十来号人,再加上贤哥、三哥,还有加代这帮人在那儿站着,好家伙,乌泱泱的,六七十号人呢,都在浴池门口站着呢。 等车“啪”的一声停下,李凤来一抬头,他和郭全生是认识的,虽说不是特别熟,但毕竟都在内蒙道上混,而且包头离呼和浩特又近,相互之间肯定得给点面子,大家都是社会大哥。 隔老远,李凤来就挥手:“哎呀我操,这不是全生吗?全生,你过来啦。” 这一下,把郭全生弄得有点尴尬,你说他还能怎么装逼呢?没办法,郭全生走过去,和李凤来握了握手:“来哥!! 哎哟我操,我说怎么回事,这些是你的朋友啊?” “啊,是这么回事,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北京的大哥,加代。” “啊,你好哥们儿,刚才是你给我打电话吧?” “对,是我打的。” “我操,你大老远从北京跑过来,就为这点事儿啊?不至于,真不至于。” 说着,他指了指周福海,接着说:“老弟,你看看你,就这点事儿,你直接说不就得了,要是早说认识全生,哪有说不清楚的事儿啊。 这周福海可能不太会来事儿,也不太会说话。 李凤来为何这般行事呢?他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他一看,郭秃子来了,这郭秃子在包头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加上加代带来的人比他还多,他就四十来号人,对方可有五十来号。 要是这时候翻脸,万一郭秃子真跟他动手,他可绝对占不到便宜,那可就亏大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要是被郭秃子和北京来的这帮人给收拾了,那他李凤来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 所以啊,人家是老江湖了,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脸人”,对方过来和和气气的,把他当朋友,又有郭全生在,他自然也不好发作。 “哎呀,你们大老远折腾过来,真是辛苦了。” 李凤来一边说着,一边目光扫到了贤哥。 贤哥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儿,背着手,没说话。 李凤来就问:“这位是?” 这时加代赶忙介绍:“这是长春的小贤。”“哎,你好,哥们儿。”李凤来打招呼道。 “这位是赵三,赵三哥。” “你好,你好。”大家互相握手。 李凤来笑着说:“我操,今天可真热闹啊,有北京来的加代兄弟,还有长春来的贤哥,我没认错吧?”贤哥点了点头。 李凤来接着说:“贤哥、赵三兄弟,你看今天这情况,有北京的,有长春的,还有我包头的兄弟全生。不管怎样,今天我得好好招待大家。大家都是从大老远特意赶来的。我还是那句话,这周老板啊,他真不是道上的人。不管啥事,大家坐下来谈一谈,唠一唠。我和全生,还有其他兄弟,大家在江湖上混,相互之间提个人,说不定就能搭上关系。这江湖道上,五湖四海的人都有,提一下彼此认识的哥们儿,事儿不就好解决了?咱之间不就是钱的事儿嘛。我也没说不给钱,只是想把钱往后拖一拖,之前我不是已经给了他 30 万嘛,他嫌少了,其实真不至于啊。来来来,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行不?大家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他这么一招呼,郭全生一听,就对加代说:“代哥,走吧,咱跟他吃顿饭,这人看起来还不错。以前我们也打过交道。” 之前郭全生还说和李凤来不太熟呢,现在一看人家这么给面子,他也改变了说法。 加代也没多想,就说:“走吧,吃口饭去。”大家一看,没打起来,去吃饭也正常,这是江湖上的礼仪嘛。 贤哥自然也跟着加代走,毕竟这事儿加代揽下来了,说会处理好的。 贤哥本来是不想去的,在他看来,把事儿在这儿三言两语说清楚就行,什么给面子之类的,他并不在意,大家各走各的路就好。 可人家加代和对方搞得这么熟络,如果自己小贤说不去,就有点不给面子,显得不合群了。没办法,贤哥一咬牙,那就走吧。 于是,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开车前往呼市的饭店。 呼市当时有两家最出名的饭店,一家是涉外的大酒店,现在大家都知道,就是呼市的五星级酒店——内蒙古大饭店。 另一家则是小地主赵文远开的,叫皇朝大酒店。 这两家饭店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内蒙古大饭店那是纯五星级的高档馆子,省里的、自治区的领导来这儿开会啥的,都在这儿接待,那可真是气派非凡,地方又大。而皇朝大酒店呢,一共就两层楼,名字虽然起得大,但规模和内蒙古大饭店比起来可就小多了。 不过,这饭店之所以牛逼,是因为开饭店的人厉害,这人就是小地主赵文远,在呼市那也是响当当、能呼风唤雨的人物。 李凤来和他关系非常好,李凤来之所以选这家饭店,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想着,这事儿要是能唠好了,随了我的意,那就啥都好说;要是唠不明白,哼,别以为你郭秃子带了五十多号人就能咋地,要是不好好唠,不管你是从哪儿来的,我都把你打回去,我可不会惯着你们。 可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不一会儿,大家就来到了饭店。 到了大厅一看,这么多人,包房肯定是坐不下的。 总不能让大哥们进去吃饭,让小弟们都在门口蹲着吧?那不是开玩笑嘛。 所以,大家都在大厅里坐下了。 郭秃子带来的兄弟,再加上李凤来的那帮人,一共坐了有七八桌。 李凤来在那儿一摆手,对大家说:“兄弟们,你们先坐,我到后面去安排点菜,给大家安排几个咱们当地的特色菜,来这儿了,羊腿那是必须得吃的。” 郭秃子也说道:“来哥,你忙你的。” 第136章 翻脸 李凤来猛地一拧身,身影如电,眨眼间就到了办公室门口。 他一把将门推开,就看见小地主躺在办公室里睡得正香呢。 这家伙昨晚打了一宿麻将,困得那是天昏地暗。 李凤来走上前去,喊道:“文远啊文远。” 小地主赵文远被这一叫,顿时火冒三丈,抬起脑袋骂道:“我操,谁呀?干啥呀?操!大肚子,你他妈的没瞅见我在睡觉啊?” 李凤来赔着笑说:“那啥,我过来吃饭呢。”小地主没好气地说:“你吃就吃呗,操,你他妈的又不是第一天来,天天在这儿吃,你吃就吃呗,还非得把我吵醒啊?” 这小地主有点起床气!! 李凤来赶紧说道:“不是,我这次是碰到点事儿,这事儿你得帮我呀。” 小地主眉头一皱:“咋的了?” 李凤来说:“我之前不跟你提过吗?我相中中山路那个浴池了,就是九龙湾浴池。” 小地主哼了一声:“相中了你就去谈呗,扔点钱拿过来不就得了,而且你不是说打听过了,那老板没啥背景。” 李凤来苦着脸说:“是啊,但是没想到这小子从外地找人了。” 小地主来了精神:“外地哪儿的人啊?” 李凤来说:“找的是北京的加代,还有一个长春的小贤。” 小地主赵文远一听,愣了一下:“这俩人我都没听过啊,他们啥意思?” 李凤来着急地说:“你先别管这个了,就算是他俩,我也不在乎,爱他妈谁谁,什么八代九代,什么小贤大贤的。关键是他把包头的郭秃子给整回来了。” 小地主瞪大了眼睛:“谁?郭全生啊?” 李凤来点了点头:“对!你说郭全生那家伙领了五十来号人,我看还都带着家伙事儿呢。也不知道他跟谁混的,这要是闹掰了,他要动手可咋整啊?你必须得帮我。” 小地主把烟一点,吸了一口,满不在乎地说:“没鸡巴事儿,郭秃子要是好好唠,那咱就给他面子,毕竟加代在包头有事儿的时候,咱们之间也有往来。要是他来呼市装逼摆事儿,那咱就跟他好好谈一谈,谈明白了让他走,谈不明白,哼,都把他们留在这儿。” 李凤来大喜:“行,我也是这个意思。” 小地主坐在椅子上,叼着烟,精神一振,对兄弟喊道:“你等会儿。” 然后拿起电话:“喂,你把大毛、孙胜林、李恒他们都叫过来,对,回饭店。家伙事儿都带上,完了听我的动静,只要我这边摔杯子,你们就进来,听没听见?” 电话那头回应:“知道了,大哥放心吧。”小地主挂断电话。 这小地主赵文远,实力那是绝对在李凤来之上,手底下这帮兄弟,像李恒、满脸横肉的云大毛、孙胜林,那都是敢打敢拼的主儿。 再说另一边,加代等人这边。 加代回头瞅了瞅,疑惑道:“这人干啥去了?” 旁边的人说:“没事儿,代哥,他可能是去安排点事儿。”大家都没当回事儿。 赵三在一旁还在说着:“这事儿办完了,咱们哪儿也别去,回长春,三哥我安排大伙儿。”众人听了他的话,都在这边热闹地聊着。 眼瞅着,两个人从大厅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正是李凤来和小地主赵文远。 这赵文远一现身,在场众人目光纷纷聚焦。那郭秃子一眼就瞧见了,他认识赵文远,而且心里清楚得很,这赵文远在呼市那可是响当当的厉害角色。 郭秃子老远就热情招呼:“我操,远哥,生子我过来了啊。” 说着就快步上前握住赵文远的手,“前阵儿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喝酒,你是今天忙明天忙的,今天怎么自己来了呢?来来来。” 接着,他又开始介绍:“远哥,你看,这位是我代哥。” 又对加代说:“代哥,这是我好哥们儿赵文远。” 加代看向赵文远,“远哥,小地主,久仰久仰。” 赵文远笑着回应:“你好,你好哥们儿。” 郭秃子又指向小贤:“远哥,这位是贤哥。 贤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 ”赵文远伸手与小贤握手:“你好哥们儿。” 小贤只是微笑点头,没多言语,随后便坐下了。 等把在场的人都挨个介绍了一圈,众人也都纷纷入座。 加代此次是来调解事儿的,自然得先开口。他站起身来,朗声道:“咱吃饭喝酒的事儿先放放,咱先把正事儿唠唠。大老远来这儿,没别的目的,不是来干仗的,主要是想说说周福海,也就是九龙湾浴池这事儿。周福海是我三哥的表弟,干这事儿也不容易,人家一辈子攒这点钱就开了这么个洗浴中心。他和来哥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对吧?海啊,你说说,你到底想咋整?现在各位大哥都在这儿,你俩把话唠开,别留啥隔阂。” 周福海听了,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是这样,我家里是真有事。我跟李哥说过,老爷子身体不好,天天闹病,弄得我精力憔悴。既然大哥们都在这儿了,我也不藏着掖着。我之前跟来哥说过,这浴池最低 650 万。今天各位大哥都在,我咬咬牙,跺跺脚,得给大哥们面子,凑个整,600 万。这买卖不坑人,来哥,你两年准回本,不回本你来找我。”说完,众人目光看向李凤来。 李凤来皱了皱眉,稍作思索后说道:“这价格怎么说呢?在咱们呼市,不瞒大家,600 万这价,你想兑出去,真不容易。” 加代见状,开口道:“哥们儿,你要是真想诚心干这事儿,就出个公道价。” 李凤来点头,环视一圈后说道:“咱这么多兄弟在这儿,我李凤来要是不给大家面子,那可就把天南地北的兄弟都得罪了。面子必须得给,尤其我全声兄弟也在。之前我拿了 30 万,我再给你拿 170 万,凑 200 万,行不?而且,虽说你刚说这浴池值 600 万,但我觉得它不值这个价。可没办法,咱们这帮哥们儿朋友都在,全声也在,这面子比钱值钱。那就这样,600 万就 600 万,但剩下这 400 万,我得分三年给你结清。 大家放心,咱们都是在道上混的,我肯定不赖账,差不了事儿,行不行?” 这话说完,加代眉头猛地一皱,心中暗骂:“你他妈真会盘算啊,200万就想把浴池拿走,还他妈分三年给,谁知道明天会怎样?说不定今天脱了鞋,明天就没机会再穿了,要是你明天突然死了,这钱我找谁要去?这纯粹是他妈扯淡,就是找借口敷衍我们。哼,我给你200万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主要是敷衍郭秃子。他根本没把我加代和小贤放在眼里,可又不想得罪郭秃子,就弄出这么个破方案。” 一旁的贤哥也没吭声,两人都看向周福海,毕竟他是当事人,得有个态度。 周福海见状,连忙说道:“这肯定不行啊。”这一句“不行”,让李凤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里本就是他的主场,手下的人马都已到齐,给面子大家就好好谈,不给面子,哼,就凭他们几个,能走出这个门? 李凤来冷哼一声:“周老板,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我不是不给你钱,只是晚些给。我这是给在场兄弟面子,你却不给我面子。我问你,我这个解决方案,你要是还不接受,那我可就没招了,我是真的仁至义尽了。” 李凤来接着说:“全生,你来到咱们呼市,虽说咱俩以前接触不多,但彼此都有所耳闻,对吧?咱们江湖中人,面子肯定是要给的。今天你来了,老哥我说实话,要是换了别人,我能拿出几百万?也就是你来了,我才说给200万现金。剩下的钱,我用个两三年慢慢结清,这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差不多就行了,行不行?” 郭全生被夹在中间,心里明白得很,这个时候要是再坚持,两边恐怕就要撕破脸皮了。他回头看向加代,加代微微一摆手,说道:“哥们儿,咱们都是在道上混的,你也别拿这话来压人。既然周老板不同意,咱就不能这么干,对吧?买卖不成仁义在,算了。生子,你把那30万拿回来,这浴池咱也别兑了。” 这话一出口,小地主不乐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哎哎哎,我都说了,这事儿差不多就行了。哥们儿,你从北京来是来调解事儿的,有些事儿能调解,有些事儿调解不了,你何必非要强行插手呢?你看看,这让生子多为难啊。” 郭全生看着众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听我代哥的。”态度明确地表明了立场。 这小地主赵明远眉头一皱,冷哼一声:“行啊,行,来来来,喝酒!” 说着,他伸手去拿酒杯,却在拿起的瞬间,手一松,那杯子“咔吧”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看似无意的摔杯之举,背后却暗藏玄机。刹那间,呼啦一声,只见小地主的那帮兄弟,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从外面冲了进来。 就说那满脸横肉的虎梁子,挥舞着家伙,气势汹汹,还有李恒等,这一伙人足有五十来号,一下子就把这一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个时候,李凤来的兄弟们也都纷纷站了起来,他们虎视眈眈地盯着郭秃子等人。 双方剑拔弩张,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在说:“你他妈别动,动一下我就收拾你。” 可以说,此时胜利的天平早已倾斜。 郭全生总共才带了五十多号人,而这屋里现在可有一百多号人了,在这大厅里,小地主一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局势完全被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都别动!”“啪啪”的呵斥声此起彼伏,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郭先生见状,脸色阴沉地站了起来,他此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毕竟,加代是找他来平事儿的,他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没事儿,代哥,你来吧,到那儿要是能好好谈就谈,要是谈不拢,哼,我就收拾他们。” 可现在呢?先不说能不能收拾对方,最起码得保证加代这伙人的安全,总不能把人带到这儿吃饭,却让人家有来无回吧?这算怎么回事儿? 李凤来一摆手,大声说道:“咱说,里子面子我都给你了。我还是那句话,生子,要是没有你,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加代,也不认识什么小贤,你也清楚咱们是干什么的,咱们就是在道上混饭吃的。你来了,我给你面子,这事儿差不多就行了。要是你非要跟我们翻脸,那我们也奉陪到底。咱们都是内蒙的,你可别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在针对郭秃子郭全生。 郭全生听到这话,猛地一回头,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所措。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还这么难缠?” 此时的李凤来底气十足,毕竟他们现在占据着绝对的优势,黑洞洞的枪口全都对准了郭全生他们。 李凤来不耐烦地吼道:“周老板,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行不行?” 加代见状,正要起身说话,却被郭全生一把摁住。 郭全生用力拽了一下加代的大腿,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警告:别出声,代哥,要是再说话,我可能都保不住你了。 加代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时,赵文远开口了:“我看大家都挺为难的。这样吧,你带着你的朋友,什么代哥、小贤,你们赶紧走。周老板留下,毕竟这位是周老板的三哥,人家是一家人,得整整齐齐的。我和三哥、周老板在这儿好好谈谈就行。你们呢,该走就走,等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咱们再商量是吃是喝,怎么样?” 这明显是要赶郭全生这伙人走,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轻蔑。 周老板和三哥愣住了,急忙看向小贤。 小贤向前迈了一步,他可是个有血性的汉子,神色一凛,说道:“哥们儿,咱们在这儿说了这么久,我一直没吭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弟,没什么意思,我就讲讲道理。” 赵文远眉头一挑:“那你这道理准备怎么讲?” 小贤接着说道:“这买卖人家投了七八百万,而且是挣钱的买卖,不是赔钱的。再者说,这买卖赔还是赚,那是人家的事。人家就算要价七千万,你愿意兑就兑,不愿意就走人。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你想做这买卖,就拿出七百万,要是不想,就往后退,别在这儿碍事。” 小贤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霸气,在场众人都不禁暗暗佩服。 郭全生、马三儿、丁健听到小贤这话,额头都冒冷汗了。 他们瞅着小贤,心里直骂:这也太冲动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对面这么多人拿着枪指着呢,他还说这种话。这不是找死吗?没听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吗? 第137章 真正的社会大哥 加代站在那里,拿眼睛瞅着小贤。 而贤哥就像没看到加代似的,双目直视前方,紧紧盯着李凤来。 李凤来此时也看着贤哥,冷笑道:“哎呀我操,我他妈看走眼了啊?原来整了半天,这里面最虎的是你呀,哥们儿。你要他妈的装虎,你可别在这儿装!我告诉你,你要这么闹,你他妈可想好了,听没听见?” 马三、丁健等人,这时候心里都为贤哥捏了一把汗。 因为他们也看出来了,贤哥是不想好好跟他们唠了。 可眼下的情况,他们坐飞机来的,手里面连个家伙都没有,啥都没有,这可怎么干仗?就算小贤猛,可光猛有啥用呢?现在可不是猛的时候。 贤哥看了一眼加代,而加代这个时候也没吱声。 因为加代觉得小贤这事儿办得不明智。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人家爱咋说咋说呗,先走为上,等走了之后再找人来摆平这事不也行吗? 你看,郭全生不行,可咱不是还有其他人呐?兄弟也有的是。 贤哥一看加代没吱声,便说道:“这么的加代,你包括这个全生兄弟,你们也别为难。加代你跟全生走吧,剩下的事儿我小贤留着,我跟三哥我们在这处理这个事儿! 什么叫做买卖?那什么他妈的叫职业社会人,这就是区别,你加代跟我小贤肯定是不一样。 这边加代此时也看着小贤,拿眼睛瞄着他。小贤这肯定是要杠上了,加代心里清楚得很。 加代说道:“你说啥呢?贤哥,我能走吗?我他妈加代,今天我从这走了,我他妈成啥人了?” 加代在这个时候,立场摆得十分明确。 他来摆这个事儿,虽然没摆明白,但是关键的时候他不能把小贤扔下不管。 这话一说完,贤哥笑了,心里那叫一个得劲儿,舒服极了。 为啥呢?因为他明白,加代敢不敢干是一回事儿,但是敢不敢站在这儿,那又是另一回事儿。 既然加代敢站在这儿,小贤心里就得给他竖个大拇指。 加代把话一说完,马三儿和丁健这时候脑瓜子也不冒汗了。 人在选择的时候可能会犹豫、会紧张,但一旦选择完了,就不用再那么慌张了。 为啥呢?因为代哥都说了他不走,那他俩能跟着郭全生走吗?那不可能。 今天是死是活,一百来斤儿就扔这儿了,又能咋的?关键是看着贤哥这帮兄弟,真没有人得瑟的。 于是,这帮人纷纷走到贤哥身后。 这个时候,小地主拿手一比划,对赵文远说道:“明远啊。” 赵文远和王凤来一站在那里,小地主说:“双方你看你也看见了,那不是说不给你面子,是你这帮哥们儿有点拿咱们不当回事儿了。从他妈北京来的,怎么就牛逼啊?还有这个,说话挺豪横。我看看一会儿,我看看你能横到哪儿去?当他妈这是东北呐,当这他妈是长春呐,这他妈的是呼市。既然说你们想往大了闹,那咱们得陪着,咱们得挺着,得让你们看看咱内蒙的社会人都他妈是干啥的。” 说完,小地主啪地一挥手,身后那帮人“哗啦”一下就冲了上来。 原本离桌子还挺远,这时候瞬间就冲到了跟前。 “啪”地一下,夸到跟前,“啪啪”,五连发直接举了起来,都他妈别动!“当当”,拿枪把人的脑瓜子都给支上了。 这枪一支上,没顶脑袋的时候可以这么讲,大伙儿呢,还有一个翻盘的,或者说服软的余地。可这个时候,就没有任何退路了。 加代此时脑瓜子已然开始冒汗,包括马三和丁健,刚才那股热血劲头,被这枪一顶,瞬间就泄了下去。 那确实是没办法,再热血又能怎样呢?对吧?再牛逼,可要是干不了,那也白搭。 稍微一冲动,人家“嘣”的一下就能把你放倒在这儿。 你看这场面,完全就是纯纯的一面倒。但凡你敢装逼,人家绝对不会惯着你。 而且这个时候,大伙儿都在瞅着谁呢?都在瞅着贤哥呢。能明白啥意思不?就看小贤是啥态度。 小贤要是这时候还一味地硬扛,那完了,加代这伙人全得跟着他吃瓜落。 而且郭全生这时候也在这儿,一声不吭。 不吱声就已经属于啥了?已经是默认了自己没办法的状态。 郭全生心里想着:“今天谁也不能动我代哥,谁也不能动我代哥的朋友。你敢动他,咱就干。”毕竟他还带了五十来号兄弟在这儿呢。但是郭全生没吱声,为啥呢?因为他能看明白,自己整不过人家。 而且呢,咱说对于加代,他不是纯社会人,也不是纯混子,他就是个做买卖的,只是沾点社会的边。 这个时候代哥绝对是没主意了,绝对的。包括马三和丁健这时候也懵了。 但是咱说贤哥这边的人,春明,二弟,小飞,大壮,海波,目光都无比坚定。 都站在贤哥的身后,只要贤哥这边嗷嗷一嗓子,不管是拿酒瓶子还是拿啥,肯定就干。“我就豁出去了,你崩我,我他妈咬你脖子上,咬死一个我也赢了。” 这伙人现在就琢磨着,我他妈能拿啥去对付他们?这桌子顶上没有别的,那时候有烤全羊,烤全羊边上有剔羊肉的小刀,那刀贼快。 几个人都拿眼睛瞄着这个刀,一旦刀在手,照着对方“唰”一下子,把气管给割开,也能干死几个。 这边春明在这儿更是梗着脖子,在瞅着谁呢?瞅着老管呢。 春明瞅着老管,为啥呢?因为老管是第一个冲上来的,是李凤来的兄弟。 老管在这儿一瞅,骂道:“你妈的,都这时候了,你还鸡巴在这梗着脖子呢,你他妈挺牛逼呀,怎么的不服啊?还是说咱们不敢崩你不敢整你?你妈的。”“啪”的一下,这枪就怼过来了。 这边春明一瞅,说道:“咋的?服不服的能咋的?我告诉你一声,咱们就是他妈没准备。如果说让咱们有准备来,就你们这个逼样的,一个一个的都得给你们打服了叫爹,你信不信?” 春明这话说得够狠,那真是啥得劲儿就往出说啥。 但是吧,人家春明说的也是实话。 贤哥这边为啥这么被动呢?不就是因为加代说没事儿,我这边我哥们儿来,我给你们摆一下子。 结果郭全生这个家伙,就郭秃子,你看这时候他不站队了,往那一站,一声没吱。 老管子怒目而视,喝道:“哎哟,你妈的小逼崽子呢,来来来,你再说一遍,来,你再说一遍。” 春明毫不畏惧地往前一凑,拿脑袋“嘎巴”一顶,大声道:“来来来,我他妈再说八遍能咋的?我说你们……” 正要继续说话,贤哥猛地一比划,沉声道:“哎,春明。” “哥。” 春明立刻停下,贤哥拿手一指,那意思是让他别吱声了。 春明会意,一声不吭。 贤哥这个时候“叭”的一下子把酒杯往前一端,缓缓说道:“啊!刚才呢,可能是我话说的有点大了。凤来大哥是吧?我没叫错吧?”李凤来歪着脑袋,疑惑道:“啥意思啊?” 贤哥微微叹气,接着说:“行,大哥有句话叫啥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是这样的,就按你的意思办。对吧,咱们也别因为这个事儿伤了和气。你跟这个郭全生你们还认识,全生跟加代又是哥们儿,我跟加代又是好兄弟,你看这里面他妈一环套一环的,太他妈乱了。拉倒吧,这个事儿就按你们说的办行吧,200 万就 200 万,咱们认了,咱说多余那 500 万咱们就交个朋友了。” 贤哥这话一说完,三哥顿时愣住了,满心疑惑。 三哥蒙了,心里琢磨着,这可不是小贤的性格啊,这葫芦里面卖的这是啥药? 三哥的心情既高兴又不高兴。 高兴的是啥呢?只要小贤一说软话,拉倒算了,这场风波可能瞬间就化解了,起码不用挨揍了。 而且这一瞅,这伙人那可都是狠茬,都他妈拿着枪过来的,再说打起来,别说崩死你,就是拉扯断你个胳膊,拉扯断你个腿,那也犯不上。 三哥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吧,要说小贤服软吧,三哥心里也不大得劲儿。一个是咋的呢?他弟弟这事儿那就摆不完了,那就算他妈摆输了。还有一个就是啥,就是在三哥心里面,小贤的形象这有点儿他妈打折扣了。 周福海这个时候更是无语,“扑通”一下子蹲在地上,完了,一点儿指望没有了。 在这桌顶上最硬气的一个,这时候也服软了,自己这个买卖,200 万指定让人拿走了。 这边加代和马三、丁健,那这个时候看贤哥这个举动,可以这么讲,心从嗓子眼儿落回来了。 为啥?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你干不过,还硬干呐? 这边贤哥端着杯子,这边他妈兄弟拿去,哎哎,哥们儿,别了别了,我过去敬杯酒,你看我身上啥也没有。 这过来“啪啪”的一摸,贤哥身上确实啥也没有。 那拿枪的人把枪一挪,贤哥从这边几步走过来。 “就 200 万,就这么地吧,对吧,咱说 700 万剩那 500 万咱们就交朋友了,那交个朋友还不值 500 万吗?” 这边一说完,你看这边李凤来一听,哎,哥们儿,你要早这么唠的话,何必呢。这么的,我也给生子面子,来吧,喝一个吧。 这一端杯子,贤哥也拿回来,“来吧。” “咔吧”的一碰杯。 这李凤来“扒个一扬脖”,把这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贤哥把那杯子“唰”的一撇,顺着桌子顶上把啥呢?剔羊肉的小刀就给拽在手里面了。“啪”,这一拽过来,咱说这李凤来还在这喝酒呢吗?这一扬脖的功夫,贤哥的小刀照到脖子位置,“噗呲”一下子直接就给捅进去了,一刀怼进去了,剩个把子在外面。 咱说这一刀就扎你喉咙里了,“噗”,是一刀。 回手“啪”的一拽肩膀子,“你们过来来过来。”“哎哎呀,我操,哎哎呀。” 这时候贤哥这边一动手,春明、二弟、小飞、大壮、海波他们“哐哐”的把这刀都拽起来了,因为这会儿都瞅半天了。 你看,尤其是这个老管子,他不是站在春明旁边嘛。 贤哥往这边一捅,一刀下去,这边老管子一回脑袋,春明瞬间从桌子上把刀拽过来,照着老管子肚子的位置,“噗哧”一下子扎了进去。 老管子这边猛地一疼,回手之际,二弟一把将枪夺过来,“啪”的一拽,怒吼道:“你妈的别动!来,咔吧一下,直接给老管顶着了。你再动一下打死你,听没听见?” 这伙人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贤哥“嘎巴”一下搂住李凤来的脖子,往这边一拽,“你妈的,过来来过来过来。” 这个时候,人家这帮兄弟全都围了过来,包括小地主这帮兄弟,像扒拉脸子、李恒他们一个个都被控制住了。 “哎,你妈的,来来来,把凤来放开,放开他,你把他撒开来,咱们能唠咱就唠,不能唠呢你们就走,但是你他妈要是整凤来整出事儿,别说今天打死你们在这儿,听没听见?来来来,你把他松开。” 贤哥回脑袋一瞅小地主,“哥们儿,你跟我俩唠嗑呢?拿咱们当三岁小孩呐?我就告诉你一声,你们谁再动,我直接把他喉咙给他拉开,听没听见?哥们儿,我也没吓唬你,我指定让你漏风,听没听明白?” 这话绝对狠,要是“嘎巴”一下子把脖子挑开,那可不是吹牛逼,你再想去医院肯定是来不及了,“嘎巴”一下就给你挑开。 这边李凤来急忙咕噜咕噜说:“哥们儿,哥们儿,你这么的,你先把刀放下行不?哎,我操哥们儿,你这你这容易把我弄死。” 贤哥一瞅他,“你别动,我就不扎死你,听没听见?” 说着,贤哥比划着手,“走走。” 三哥这时候都懵了,知道不?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小贤还敢动手。 三哥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走走走,咋的走啊?” 这他妈的周福海更是慌得不行,他一点儿都不是混社会的料,这种场面,几十号人上百号人拿枪在这儿顶着呢。“走走。” 你看,咱说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大伙儿全懵逼了,全都懵了。 贤哥又瞅了一眼加代,“加代你跟我走不?”这话唠得很明显,因为啥呢?人家加代身边有谁呢?郭全生呢,对吧? 就是贤哥不带走加代,人家郭全生保加代这个平安应该是没啥问题,因为动手的全是小贤,跟人家加代也没关系。 而且这伙人也不能因为这个事儿,跟郭全生撕破脸皮。 这边这一瞅,加代一站出来,“我跟你走。”这边郭全生一看,“代哥。” 加代这一比划,直接就把郭全生的手甩开了,啥意思啊?说明加代也看明白了,这郭全生真是不行,玩儿得不够硬,这社会跟小贤一比,那他妈差远了。 如果说这个事儿反过来做,如果说加代要找小贤出来办这个事儿,你不管来多少人,吹牛逼了,你敢动我朋友,我跟你俩玩命,我手里面有人有枪的,我能让你卡住,那你看郭全生就不行。 再一个,贤哥做的够不够硬啊?牛不牛逼?都服气了,都服软了。兄弟,我就给你拿 200 万,这事儿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你这么的,把那个周老板留下,把那个叫什么三哥的留下,你们走。 这贤哥“叭”地往起一站,“你看贤哥说的话,这 700 万,要么你就兑,要么你就往后靠,你跟我唠啥呢?” 回首拿刀“嘎巴”一比划,“你妈的。” 贤哥心里也得劲儿,为啥得劲儿?因为加代这个时候还能站在贤哥这一边儿,说明加代也是那个。 第138章 贤哥真怒了 加代这伙人,包括马三儿,这时候马三儿拿手一指,“都他妈别过来啊!别过来,听没听见啊?别过来!” 这边贤哥薅着李凤来的头发,吼道:“走,快点的!” 贤哥咬着牙,手里的刀一使劲,拽着李凤来,啪啪地朝着大厅门口奔去。 后面这帮人掐着枪,“你们撒开,别动!来,你们完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走不了,走不了!” 贤哥拿着刀,冷笑道:“我走不了?那要不我别走了!” 说着,稍微一抬手,被薅着的李凤来疼得满脸狰狞,嘴中噗噗地往出吐血,“能走,能走,别过来,哎,你妈的走!” 这时候海波、春明二弟几个大步就冲了出去,他们冲到了马路上。 人跑得飞快,干啥去呢?酒店门口停着几台车,是等活的出租车。 海波他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春明二弟和海波一过去,“哥们儿,车用一下!” 出租车司机刚要说话,“哎,别,大哥……” 话没说完,海波拿着刀子一指,啪就把司机薅了下来。 因为贤哥来的时候没开车。那几个司机一看这小刀比划着,都乖乖下来了。 把司机们都拽下来后,贤哥到了门口,照着李凤来后背的位置,哐当!就是一脚,这一脚把李凤来踹得向后飞去。 贤哥一回头,大伙也都上车了,三台车猛地一踩油门,从这边就冲了出去,朝着东北方向的武川驶去,沿着鄂尔多斯大街一直往武川方向狂奔。 贤哥他们一上车,小地主跑过来,“你没事儿吧?” 李凤来有气无力地比画着,“我找自己这帮兄弟,孙志勇他们,我要弄死他们。” 他嗓子都快说不出话了,血顺着嘴角流,“直接他妈给我打死他们,别放过他们。” 说完,他的手下们也纷纷上车,足有 50 来号人,都是李凤来的兄弟。 小地主他们一共就七八个人,可李凤来的人哪能轻易放过,50 多人开着车在后面追,眼瞅着能看见贤哥他们的车影了,有人把枪一拿,“你妈的,站住!”砰砰砰,五连子打得像蹦豆似的。 这个时候车已经出城了,大家都知道,车这玩意儿,三台车一起跑肯定慢,各跑各的肯定快。 贤哥这时候告诉海波:“来来来,给小飞、大壮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咱们往赤峰方向走,到赤峰汇合。” 海波应道:“行哥,我知道了。” 说着,拿起电话,给小飞、大壮打了过去,包括加代、三哥他们的电话也都打了。 加代、三哥和三哥的表弟、丁健、马三他们 5 个人在一台车。 贤哥呢,跟他那帮兄弟在一台车,知道不?你再看后面这台车里是谁呢?是小飞和大壮,他俩在一台车里。 当时也没那么多选择了,对吧?哪还能说你坐这台车,我坐那台车,还给你安排安排呀,赶上哪台是哪台了。 再看后面,老管子这时候肚子被春明给扎了一下,这小子也是个狠茬儿,开着车捂着肚子还在那喊:“你妈的,追,给我追!” 孙志勇在开车,老弟他们也都在后面开车猛撵,一直追到公路往乡道拐的地方。 小飞和大壮他们对这对面的路根本就不熟,有路就走,这一拐弯儿就进了乡间小道。 这小道可就费劲了,车一开,全是砂石路,他们对这儿也不了解,而且弯道特别多,那种胳膊肘弯儿,冷不丁就一个急弯。 这弯儿太多了,车开着开着,哐当一下子,出弯的时候,大壮猛地一打方向盘,这车顺着横劲就往出甩,直接漂移出去了,扑通一声就干到沟里去了,车撞到树上,拦腰撞上了,两人都被撞懵了,车就像翻过来的王八壳子似的。 后面那三辆车一脚刹车停住,老管子滴答着血,把五连发从车上拿下来,手里捂着肚子,血吧嗒吧嗒直淌。 他最想追的是春明,心里想着:“小逼崽子,我要抓住你,一枪崩了你。” 可他没追上春明那台车,倒是把小飞和大壮追上了。 他拿着五连发对着车里,怒吼着:“你妈的,操!”气得不行,砰砰地往车里开枪。 小飞在副驾驶位置,正准备从侧边拿手开门出去呢,那五连发正好对着他胳膊,砰的一下,小飞的胳膊就被打碎了,小臂都被打掉啦! 小飞惨叫着:“我操哎呀,我操!” 老管子还在那喊:“他妈的,给我干,干死他们!” 旁边的兄弟都在那儿看着,有人就说:“你一个人拿五连发崩就行了呗。” 剩下那些兄弟手里提着砍刀,也不知道怎么进去,人在车里呢,老管子还在一个劲儿地往里面开枪,砰砰啪啪的,推完子弹就喊:“去你妈,给我搂!” 其中有两下子把大壮打倒了,打在他后肩和肋部的位置,不过因为有车座挡着,从车座子里面崩过来的,所以这伤害并不是特别大。 但这时候小飞可就不一样了,小飞这时正捂着手臂,疼得要死,嘴里不停地喊着:“哎呦,我操,哎呀!”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飞过来,直奔小飞的脖子,噗一下,正好击中脖子。 小飞连喊都没来得及,扑通一声,脑袋就耷拉下去了,鲜血顺着车座哗哗往下流。 大壮也被打懵了,还在那挣扎着。 这时有人瞅了瞅说:“管哥,差不多了,赶紧走吧,我看他们够呛啦。” 老管子往车里看了看,骂道:“你妈的,在这装犊子,都他妈砸死你们!”说完就上车了。就这样,这帮人上了车,而老管子这一下,直接把小飞给销户了。 贤哥他们跑到赤峰后,拿起电话,这时加代和三哥他们也到了。 一见面,都是一副狼狈相。 可唯一电话打不通的就是小飞和大壮,怎么打都没人接,这可把贤哥急坏了。 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电话响了,“喂,哥呀。 ”我是大壮。 “大壮,你们怎么样了?你们在哪呢?” “哥,我在包头呢。” “不告诉你往赤峰走吗?你上包头干啥呀?”“哥呀,我们在半道上车翻了,被这帮家伙拦住了。” 贤哥一听就感觉不妙,忙问:“你没事儿吧?大壮。” “我倒没怎么,可小飞……小飞没了,哥。” 贤哥一听,“你说啥?小飞没啦?” “哥,可惨了,脑袋好像都被打爆了,脖子都烂了,手也没了。” 贤哥听完,沉默了有两分钟。 海波在旁边,把电话拿过来,“喂,大壮。”“波哥。” “你这样,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到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保持手机畅通,听到没?” “我知道了,波哥。” 这时贤哥,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眼珠子通红。 加代和赵三也都听明白了。 加代走过来说:“贤哥,我给正光他们打电话,我来帮你报仇。” 贤哥一摆手,加代,咱俩是好哥们儿,但这个仇我要自己报。”说完,一扭身就走了。 赵三在旁边,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因为这事儿本来是替他摆事的,和加代也有点关系。 加代有点托大了,贤哥一开始是准备和对方干的,可加代给拦下了,说别老动刀动枪的,啥事都能摆。 这就是职业混社会的和商人的区别,在加代眼里,全是利益,他觉得所有事儿都能用钱摆平,社会人和社会人之间,互相给个面子,像他认识郭秃子,郭秃子认识别人,大家一唠,事儿就差不多了,可没想到,这次郭秃子在这都没面子,关键时刻还掉链子。 但贤哥这个时候,已然陷入了疯狂,近乎歇斯底里。 小飞在他身边跟随了好几年啊!贤哥拿起电话,“喂,海子。” “海子,你这样…! 哥,你咋了?” “等会儿,我缓一下,海子!你把老七、大猛、大伟都通知一遍,让他们来赤峰找我,哥这儿出事儿了。” “嗯,知道了,哥。” 就这一句话,兄弟之间的默契哪还用多说?很快,陈海带着四马路的兄弟,大伟带着彭军、二懒子,这些可都是敢打敢拼的狠角色。 老七带着大条子,大浓领着小刺儿。 这边,贤哥又把电话拿起,打给了站前的于永庆。 电话一通,“大庆……!。” “哥,咋的了?咱咋能吃这么大的亏呢?” “行了,你别问了,赶紧过来吧。” “行,我知道了。”于永庆撂下电话,领着梁伟、亚军他们,开车风驰电掣般地直奔赤峰而来。 可以说,贤哥这帮哥们儿绝对够义气。 因为贤哥对他们也是真心实意,这都是彼此真心换来的。 李强、老五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电话,必定到位。 还有张红岩、张涛毫不夸张地讲,贤哥这帮打仗的主力班底,今天又一次聚齐了,朝着赤峰赶来。 等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贤哥吩咐陈海:“你带人去包头,先把小飞接回来。小飞等着,等哥给你报仇,一定让小飞风风光光下葬。”这时,贤哥领着这帮长春堪称炮子级别中的顶尖人物,直奔呼和浩特,200里路又杀了回来。 到了这儿,没什么可废话的,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什么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还要打电话约个时间、地点再干一架,没那必要。 这皇朝大酒店是谁的?是小地主的。 那天你们不就在这儿设鸿门宴吗?第一站就先去皇朝大酒店。 再说了,贤哥也没心思去打听李凤来在这儿有什么买卖、是什么段位。 没那功夫,你把我兄弟打死了,这就是死罪,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这些人浩浩荡荡地到了皇朝大酒店。 于永庆从车上下来,把枪往肩膀上一扛,“就这儿吧,强子、老五,走吧,还瞅啥呢?” 说完,李强、老五蹭地一下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到了皇朝酒店门口,二弟他们都在后面跟着呢。 这时候可和之前不一样了,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 一开始来的时候手无寸铁,现在可是全副武装,虽说不是武装到牙齿,但收拾这帮家伙,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们折返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这时候,屋里头已经没了人,那大铁门还上着铁链子呢。 我五哥和强哥走上前去,五哥把五连发一拉,对着铁链子砰砰就是两枪,再看那铁链子,直接被打得稀巴烂。 强哥飞起一脚,把门踹开。 大庆在一旁一挥手,怒吼道:“妈的,给我往里干!” 这边,大伟他们领着老七、大猛等兄弟,一个个提着枪就往里冲。 刹那间,屋里哐哐作响。 从一楼的保安室里,也就是小地主那些兄弟们待的地方,一个个迷迷糊糊地嚷嚷起来:“妈的,谁啊?谁来了?起来起来!” 他们把饭碗一扔,光着膀子,有的就穿着个三角裤衩,就这么冲了出来,骂道:“你妈的,谁呀?” 然后有人把大厅的灯打开,这一开灯,可就傻眼了,站在那儿话都说不出来。 咋了?就见这大厅里,少说也有七八十号人,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响当当的家伙事儿。 老五见状,骂道:“你妈的,傻站着干啥呢?” 说着,一枪就把一个家伙崩飞了,那家伙惨叫着:“哎呀,我操,哎呀!” 贤哥进来后,一挥手:“上楼,兵分两路!”只见一伙人在大北带领下,老七等人跟着,还有张红岩他们,直接往楼上冲去。 楼下的强哥和五哥可没惯着这些人,强哥伸手从后面兄弟手里拿过一把大砍刀,朝着楼下这十来个家伙就砍了过去,就像砍西瓜似的,嘴里骂着:“我操,我操,我去你妈的!”当当一顿猛剁。 李强和老五为啥这么拼命呢?因为小飞和他们感情好得很。 每次去金海滩,要是贤哥不在,都是小飞给他们安排得妥妥当当,不管是喝酒、找包房,还是找陪酒的丫头,啥都安排得周到。他们这种人,那是极其重情义的,对朋友那是能两肋插刀的主儿。 一听说小飞没了,这刀抡得更猛了,“就你们这些家伙,我操,我兄弟就这么没了,我去你妈的!”那真是砍得凶狠。 再说贤哥,他是含着眼泪往楼上走。 等他到了楼上的时候,大伟那伙人已经把楼上摆平了,七八个家伙倒在地上。 这时候,赵文远捂着肩膀,喊道:“哥们儿,哥们儿,行了吧,差不多得了吧?哥们儿,后面的事儿我啥都不知道啊,你们这是咋啦?” 春明走上前,拿起家伙,砰砰就是两枪,一枪打在肩膀上,一枪打在腿上,打得赵文远惨叫:“我操,哎呀呀,哥们儿,哥们儿啊!” 贤哥眼睛通红,走上前,大声问道:“李凤来呢?李凤来在哪儿?说!” 小地主哆哆嗦嗦地回答:“哥……哥们儿,我们真不知道啊,我们要是知道,我对天发誓,我全家不得好死,真的,我全家都得死啊!” 第139章 人间蒸发 李凤来在哪里呢?他在西四那儿,在那儿有个瑶池洗浴,他就在那里面。 “你妈的,听好了,你别想给他打电话或者通风报信,除非你不想在呼和浩特待了。记住,要是我们到瑶池洗浴抓不到李凤来那李大肚子,回来我就弄死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哎,哥们儿,我不会,绝对不会!”说完,贤哥大手一挥,领着众人从楼上下来。 来到楼下,好家伙,你看看那大厅里,到处都是血迹。 那些小弟们还在地上躺着呢,不是被砍死了,而是这时候不敢动,为啥?谁要是敢动,李强和老五就会砍了谁。 就说那个吧,他身上挨了两刀,这家伙挺机灵,挨第二刀的时候就一动不动了,还“啊”地惨叫一声,然后“啪”地往地上一趴。 老五提着刀走回来,骂道:“你妈的,你们一个个的。” 一看这家伙屁股一刀,肩膀一刀,在那儿躺着不动,上去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下,“哎呀,哈哈,我看你还装死,你再跟我装死试试。”贤哥喊道:“老五,走了,走了,走了,正事还没办呢。” 这次主要是要抓谁呢?主要是抓李凤来,这次行动就是为了他,还有那个叫大管子的,小飞就折在他手里了。 这伙人开车直奔西四的瑶池洗浴。 这瑶池洗浴的浴规模可不小,要是规模小了,也不敢抢周福海的浴池生意是吧。 这浴池也挺大,三层楼,面积大概有 1000 来平,不过和周福海那 2000 多平的比起来,可就差了一半。 而且它们都是 24 小时营业,里面的丫头之类的服务人员也都有。 这时候,众人“哐”的一声把车停在门口。 到了地方,连门口的门帘子都没砸,以往砸场子的时候,外面的霓虹灯啥的都会被砸得稀巴烂,可这次不一样,就怕动静太大,让李凤来在屋里跑了。 所以大家直接就往屋里冲。 进了屋,就看到那些小混混还在逗吧台的小姑娘呢。 那吧台的小姑娘是在这儿打工的,这俩小混混在那儿围着人家,一个说:“妹子,一会儿下班了,咱整点宵夜,哥带你吃烧烤,多好啊。” 小姑娘说:“不去了,哥,这都几点了,再说下班我就回寝室睡觉了。” “别啊,吃口饭呗。”就在那儿纠缠呢。 就在这时,走廊里呼啦一下冲进来几十号人,那俩混混一回头,“哎,你们干啥呢?”大庆把枪一举,“你说我是干啥的?”上去“砰”的一下,直接把那个叫学子的混混给打飞了,还把吧台里面的酒水饮料一大罐一大罐地都给碰倒了。“啪嚓”一声,众人就冲了进来,大喊:“都别动!都别动!上去!”说完就直接往楼上冲。 这枪声一响,可要知道,这浴池可是李凤来的老巢啊 。他的那些兄弟,像孙志勇、高大力,还有管子他们都在这儿呢,都在这屋里。 此时众人呼喊着往楼上冲,老管子则领着孙志勇、高大力等人也气势汹汹地出来了。 一方从一楼往上奔,另一方从二楼往下走。老管子这人可猛,是有两下子的主儿。 可等他一露头,迎接他的不是什么寒暄,而是一颗子弹直接击中了他的腿,“砰”一声,“哎呀我操!”他心里明白,自己站在楼梯顶上,这一枪打在腿上,他根本没法往后倒,只能往前倾,这一下就跟个球似的滚了下来,“啪”地摔在地上,顺着楼梯噼里啪啦地一直滚到春明的脚边。 你说巧不巧?春明一看,“大壮,是他不?”大壮眼睛一瞪,“明哥,就是他,崩了他!”说着就要动手。 春明赶忙阻拦,“别,别!” 一把将大壮拽到外面,自己也不往楼上走了。 为啥?春明心里有数,就他们这伙人来了,要拿捏李凤来就跟拿捏小孩子似的,能轻易地把他从屋里拽出来。 再看李强和老五这时候也赶了过来,“就他啊?中了一枪摔下来的?”老五端起五连子,照着老管子的脚后跟,“砰”一声,眼瞅着半只脚丫子就被打得稀碎。 老管子这下可遭了大罪,疼得他都懵了。 等把他拖到洗浴中心门口的时候,有人从车里拿出汽油桶,“啪啪”地接了四五瓶子汽油,朝着老管子的脑袋就一顿浇。 这时候的老管子,内心充满了惊恐。 也许一枪崩了他,他还不一定这么害怕,可现在满身汽油味,一想到一会儿要是着火了,自己得被烧成什么样,那得多疼啊! “嘎巴”一下,他直接跪了下来,半只脚没了,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哥们儿,哥们儿,哥们儿,饶了我吧!哥们儿,哥们儿。” 这边春明从兜里掏出一个 zippo 打火机,“啪嗒啪嗒”地甩了几下,火苗“砰”地蹿了出来,他朝着老管子一扔,“呼啦”一下,老管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就听着他那惨叫啊,“哎呦,我的妈啊……!啊!!!!” 一会儿撞到垃圾箱上,一会儿撞到车上,一会儿又撞到树上,在那儿手舞足蹈地挣扎着,“哎呀,啊…!!”那叫声撕心裂肺,“哥们儿,我求你啦…!啊…!,给我个痛快吧!” “给你痛快?哼!”眼瞅着一分多钟过去了,这人还在挣扎,最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垃圾箱旁边,一动不动了。 这个时候,大伙才转身往楼里面冲。 再说这洗浴中心里面,孙志勇、高大力、王杰他们都已经被打倒在地了。 这边唯一没看到的人就是李大肚子。 贤哥怒吼道:“你妈的李凤来呐?李凤来呐?” “大哥,大哥,你们来的时候枪一响,那孙子就从后窗户跑了。” 贤哥走过去,“啪”地一下把窗户打开,确实,这后窗户在二楼,下面还有个小平台。别说混社会的,就是普通人“哐哐”两下也能跳下去,总共也就两米来高,而且人在逃命的时候,别说是两米,就是十米也得往下跳啊。 在底下要是能逃脱追捕就能活,留在屋里那可就必死无疑,这道理谁都明白。 就因为这,贤哥开始在呼和浩特四处搜寻李凤来。可这一通找就是找不着,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呢? 原来他跑到西蒙去了。西蒙是哪儿呢?要是有内蒙的老铁肯定知道,就是锡林郭勒盟,也叫锡林浩特。他在这儿有亲戚有兄弟,是他的一个表亲,这人在锡林浩特挺厉害,叫范权志。 范权志在锡林浩特后期那是相当牛逼,尤其是 2000 年以后,其实在九几年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方人物了。 李凤来跑到他家,进了屋,“舅啊,我来了。” “你咋来了呢?” “舅,别问我了,我受伤了。”他被人扎了一刀,说话的时候嗓子沙哑,声音也有点瓮声瓮气的。 “我老弟呢?” “你老弟跟朋友出去喝酒了。” “我给他打电话,他咋不接呢?” “他就那样,一喝酒就顾不上了。” “我去找我老弟,他在哪儿喝酒呢?” “从咱这儿出去,七马路斜对面那一块儿,他们经常在那儿。” “我知道了。”说完,他就从屋里出来,去找范权志。 走到路口,也就是十字路口的位置,还没到七马路呢,就听到有人在大声嚷嚷,声音特别大,“你妈的,今天晚上你这酒是咋喝的?平时不挺能喝的吗?今天晚上才喝两口就吐了,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还骂骂咧咧。这小子是谁呢?正是范权志。 李凤来在远处,眼睛瞄着那边,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表弟啊?听这动静好像是,不过离得远,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可这帮人里有眼神好的,而且他们也不是好糊弄的。 范权志的一个小弟瞅见李凤来,嚷嚷道:“哥,这逼是不是在跟咱装逼呢?” “咋了?” “你看他瞅咱半天了。” 范权志一挥手,这帮人呼啦啦就冲了上去,一下就把李凤来撂倒,对着脑袋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李凤来本来嗓子就受伤了,想喊也喊不出声,“我操,权志,哎哟,权志,权志,我是你表哥。” 可在这一片嘈杂声中,有人会理会他的呼喊吗?那些人边打边骂:“你妈的,瞅你爹呐?瞅啥呢?”哐哐地继续踢他。 等打得差不多了,范权志走过来,把人一扒拉,“我靠,你妈的,你谁呀?” 李凤来转过脑袋,范权志一看,“我操,表哥,你咋来了呢?” 再看李凤来被自己这帮人打得不成样子,范权志慌了。 李凤来爬起来,“你他妈干啥呀?都要把我眼珠子抠出来了。 你是不是我表弟? 我真不知道是你啊,刚才我就看有个人一直盯着我,我哪知道是你啊,你倒是应我一声啊。” “我这嗓子都这样了,说不出话啊。” “你嗓子咋回事?”范权志赶忙把表哥拉起来,然后询问情况。 李凤来就开始讲:“在呼市我相中个浴池,结果有人从外地找了混社会的来,那些人可猛了,上来就把我嗓子眼儿给扎了,还拿刀逼着我,后来他们有人跑了,我派兄弟去追,结果有个兄弟当场被打死了。后来这伙人回来报仇,把我那几个小弟全抓了,管子肯定是没了。” 范权志听完,“没事儿,表哥,你在这儿待着,在西蒙谁敢动你,我动动手指就要他命。” 就这样,李凤来在西蒙小舅家待了下来,轻易不出院子。 过了大概有十天半月,贤哥这帮人在呼市找不到李凤来,知道他肯定不在呼市了,就都回长春了。 贤哥拿起电话,给自己身边认识的大哥挨个打了个遍。 加代心里最不好受,为啥呢?兄弟们,将心比心,如果加代有事,他说:“兄弟们,我出去办点事。” 要是贤哥一摆手说:“不用,加代,这事儿我给你办,我那边有哥们儿。” 结果呢,要是丁健或者马三儿在这过程中让人给弄死了,而找的那个兄弟却没个屁用,那加代会是什么心情? 现在贤哥就是这种心情!所以加代把四九城的流氓挨个通知了一遍,“那小子叫李大肚子,是内蒙呼市的,都给我警醒着点,谁要是看到他了,告诉我,我加代给他二十万。”这消息在四九城就传开了。 贤哥又打电话,这次打给了济南的徐宗涛,“喂,涛子!! 哎呀,贤哥,咋的了?” “涛子,我跟你说个事儿,内蒙有个家伙……”贤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徐宗涛说了一遍。徐宗涛一听,“贤哥,你放心,我马上跟黄勇他们说。” 随后,徐宗涛跟黄勇他们,还有济南的老杜、大小子等一帮社会人都通了电话,叮嘱他们要是有内蒙来的人一定要多留意。 接着贤哥电话又打给了广州的宝玉和三行,宝玉和三行接到消息后,秦宝义把电话打了回来,“哥,要不咱几个回去办这事儿得了,行不行?” 贤哥一听,赶忙说道:“宝义啊,你听我的,你们就在广州好好待着,等这边的事儿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和三哥下个月就过去,到时候哥有话和你们说。” “行。” 就这样,把秦宝义他们给拦住了。 为啥呢?因为贤哥不想让秦宝义他们插手,这伙人现在身上的杀气太重了,说是戾气太重也不为过。 他们那性子,真是一言不合就拔枪杀人。 可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你有多大的门路,多硬的关系,哪能事事都摆得平呢?万一哪天不小心捅出个天大的娄子,那可就完了,搞不好自己兄弟的命都得搭进去。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贤哥是不会让秦宝义他们行动的。 之后,秦宝义他们就留在了广州。 贤哥呢,又接着打电话,打给唐山的五雷,还有哈尔滨的焦元南、范四啥的,反正是和贤哥关系好的,都挨个通知了一遍。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大概过了两个来月,还是没什么动静。 贤哥琢磨了一下,拿起电话打给了内蒙的一个哥们儿,大家应该都知道,是通辽的史春杰,都叫他史老胖。 电话拨通,“老胖啊!” “贤哥,老胖在呢。” “是这样,你们内蒙呼和浩特那儿有个叫李凤来的,你帮我盯着点,帮我打听打听,一旦有他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咋的了,哥?” “他妈的,他把我兄弟小飞给弄死了,我必须抓住他,让他血债血偿。” “行,我知道了,我这边帮你打听打听。”“行。”说完,贤哥就挂了电话。 第140章 入江湖 莫回头 这事儿啊,就是赶巧了。你瞧,史春杰身边有个兄弟叫二肘子,这小子刚从西蒙回来。他在西蒙的百达利舞厅里看到李凤来了,就是那个李大肚子。 二肘子回来后,史春杰就问他:“你这两天干啥去了?” 二肘子回答:“春哥,我去西蒙玩了两天。”史春杰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去西蒙了?那这样,你回去跟兄弟们说说,要是谁看到李凤来,一定得告诉我,听到没?” 二肘子忙说:“春哥,我看到他啦。” 史春杰眼睛一瞪:“你看到他了?在哪看到的?” “就在西蒙啊,在范泉智的那个百达利舞厅。” “你看准了?” “我咋没看准呢?大哥,上次咱们到呼市,不是你特意给我介绍的吗?” 史春杰听完,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贤哥,我是春杰。是这样,你说的那个人,我这边有点线索了。” “哦?在哪呢?” “在西蒙呢。” “西蒙?锡林浩特呗。” “对,就在那儿。贤哥,我带兄弟去抓他怎么样?” “不用不用,老胖啊,你领个兄弟,给我的兄弟带个路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那行,我明白了。” 贤哥这边琢磨了一下,对强子、老五、春明二弟说:“你们四个去一趟吧。” “行,哥,我明白了。” 贤哥就说了三个字:“打复盘。” 说完,这哥四个就开着一台皇冠3.0出发了。这台皇冠3.0可不一般,是春明从二黑那儿弄来的,没手续,大架子号乱七八糟,全是假的,是辆拼装的水车。 要是出了事,跑了就很难找到人。 他们还挂了个假牌子,直接就往锡林浩特驶去。 到了锡林浩特,李强和老五把家伙事儿一提,就说:“走呗,对面不就是百达利舞厅吗?咱们进去把他干掉就走。” 春明赶忙说:“强哥、五哥,咱稳一点行不行?咱们在门口解决他,打完就走多好。” 老五不屑地说:“这不多此一举吗?” 不过这次还真多亏听了春明的啦。 咱说实话,那范泉智在这儿可不是吃素的,手底下兄弟天天在舞厅里守着,没二十来号人也有十几个,而且手里的家伙事儿可不少,五连子、双管子得有十来把,敢打敢拼的就有三四个。 就你们这么进去,在舞厅里面开枪,先不说能不能打死目标,就算能,你们想全身而退,那可太难了。 在那种地方,哪怕你们是长春来的,或者是本地其他区的,长时间没来过,只要是个外人,进去就得被人问:“你他妈的干啥的?”那个年代就是这样,这种舞厅就是个是非之地。 在里面开枪,那场面肯定乱成一锅粥,脑瓜子、屁股,不管哪儿,都可能中枪。 要是运气不好,轻的受伤,重的可能就被人打死了。 你想啊,那舞厅里面乌漆嘛黑的,都在开枪,谁还管打哪儿啊。 不过呢,要是那人该死,那他就是逃不掉。平时呢,李凤来身边都有几个兄弟跟着他,这事儿可不好办呐。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大概三个月。李凤来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琢磨着回呼和浩特,觉得这事儿差不多都过去了。 他心想:“就算你们要抓我,还能没完没了啊?再说了,这是西蒙,你们能上哪儿找我去?” 所以啊,他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这时候,范泉智对他说:“那啥,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怎么样?” 李凤来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和你兄弟们忙你们的吧,我得回去看看小舅,这两天还得琢磨琢磨陈志那事儿,我得回呼市了。” 范泉智有点疑惑:“不是说有人抓你,闹得挺凶的吗?” 李凤来不屑地骂道:“我操,雷声大雨点小,谁不会咋呼啊?能把我怎么样?” 他觉得在西蒙待着也没啥意思,自己家的买卖都在呼市,人脉也在那边,要是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估计自己那帮兄弟都得散伙。这段时间他都不敢和兄弟们联系。 范泉智就说:“哥,你要是回去害怕或者有啥情况,我带几个兄弟陪你一起回去。” 李凤来想了想:“也行,明后天吧,你把家里事儿安排好,然后跟我走一趟。”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李凤来晃晃悠悠地从舞厅里面走了出来。 到了门口,有个女人在那儿等着他呢。 这女人这两天和他正打得火热,那胸脯可丰满了,波涛汹涌的,身材也不错,是个小寡妇。 她一看到李凤来就娇嗔道:“你这刚来就要走啊?” 李凤来笑着说:“走吧,你跟我一起,咱们先在外面吃个饭,吃完饭我回趟家,跟家里人说几句话,今晚咱俩就在宾馆住,你也别回家了,行不?过段时间我带你享享福去。” 女人眼睛一亮:“享什么福啊?” 李凤来得意地说:“我带你去呼市,西蒙这小地方有啥意思,我领你回呼和浩特,到那儿保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女人一听,啥也不说了,一把挎住李凤来的胳膊,两人就从屋里出来了。 等到了门口,他俩刚上车,就见四边,可不是一边,四边各站着一个人。 是谁呢?正是春明,二弟、李强和老五。 他们头上都戴着头套,只露着两只眼睛,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李强和老五手里拿着七连子,春明和二弟拿着五四,气势汹汹的。 那女人一看这架势,吓得尖叫起来:“哎呀,这是干啥呀?” 老五哪管这些,这车窗夏天的时候不都是那种能摇下来的吗?他拿着枪把子,朝着女人的脑袋就砸了过去,“砰”的一下,那女人就被砸晕了,“咔吧”一声,身体一歪,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 这边李凤来一看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白,这几个人肯定是冲着他来的。 这还用说吗?都戴着头套呢,而且看这架势,人家压根就没打算把他带走。 他心里想着,得在这慌乱时刻搏一线生机啊。 为啥呢?因为他手扣里有把五四手枪。 他赶忙喊道:“哥们儿,哥们儿,是不是认错人了?咱们有话好说啊。” 李强冷笑一声:“认错你爹个屁,李大肚子,不就是你吗?” 李凤来还不死心,继续求饶:“哥们儿,咱有啥话都可以商量啊。”说着,就伸手去掏枪。 他这一伸手,春明在旁边可瞅得真真的,二话不说,把枪一提,“砰”一声,朝着李凤来的胳膊就是一枪。 李凤来惨叫一声:“哎呀,我操!” 这时候,李强和老五也动了,见他去掏枪,老五大骂一声:“去你妈的!” “砰”的一下,就朝李凤来开了枪。 这一下,李凤来可惨了,就跟之前小飞被打的状态一模一样。 他伸手去够枪的时候,肩膀中了一枪,他下意识地一捂,结果这胳膊“嘎巴”一声,小臂直接被打得粉碎。 这些人用的可都是大威力的子弹啊,“咔吧”一声,那威力,把李凤来打得惨不忍睹。 李强、老五、春明二弟,对着车就开始疯狂射击,“操操操”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枪声响彻四周,基本上弹夹都快打空了。那场面,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惨,不是一般的惨啊!车都被打得稀巴烂,李凤来更是被打得像个马蜂窝似的。 这时候,那个女人醒了过来,一看到这血腥恐怖的场景,吓得脑袋“嗡”的一下,又昏了过去。 她身上溅满了鲜血和碎肉,那场面真是太渗人了。 这时候,舞厅里面也听到了动静,范泉智领着几个小弟就往外跑,其中有两个小弟手里还拿着枪。 他们一出来,就大喊。 李强和老五拿着枪,回头就是两下,砰!砰!那两个小弟直接被打得飞了起来,然后“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范泉智都被吓懵了,他一瞅这伙人,太凶残了,这简直就是一帮悍匪!春明二弟拿着枪朝着舞厅门口一阵猛射,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追过来。 几个人迅速跳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轰”的一声,车子疾驰而去。 这一番攻击,把李凤来打得那是一点活路都没了,直接就去了西天。 等他们回去后,贤哥也知道了这件事,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这件事也就算是了结了。 这时候,三哥也来了,他拿出了一百万 放在桌上,说道:“贤呐,我知道这钱不多,但多少是个心意,算是给小飞一个交代。三哥这人情可欠大了啊。 贤哥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拿着 100 万,匆匆来到小飞家。 小飞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此时的她,双眼红肿,眼中满是悲伤,那模样,真真是令人揪心,感觉她的眼珠子都快哭瞎了。 贤哥刚一进门,春明二弟他们“哐哐”地就跪了下来,哽咽着对小飞母亲说道:“婶儿啊,以后您就把我们当作亲儿子,要是有啥难处,您就跟我们说。” 之后,贤哥又领着兄弟们来到小飞的坟前。望着那墓碑,贤哥的眼泪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坟土上掉落,他轻声说道:“飞啊,这仇,贤哥给你报啦。说不定哪天贤哥就下去陪你了。啥都不说了,我的好兄弟。” 说完这话,春明二弟他们也都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群人默默地从山上走了下来。 其实在这事儿里,除了贤哥,三哥心里也不好受。 这事儿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嗓子眼儿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贤哥心里明白,这事儿和三哥关系不大,可毕竟是因为三哥来找自己,才引发了这一系列的事,导致自己兄弟没了。 而且,对于加代,贤哥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加代本意是好的,他不想让小贤陷入兵戎相见的局面,所以才逞强说要处理这事儿。 可他也得有十足的把握和相应的实力啊。你看看,结果成了这样。 要是当时贤哥他们不是毫无准备地坐飞机过去,哪怕当时他们手里有几把五四,情况都会和今天大不一样。 要是那样,小飞也不会出事,在屋里,拿着枪“当当”几下,放倒对方几个人,对方还能追个啥劲儿啊? 所以说,这就是命,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事儿,谁也别埋怨。为啥呢?一旦踏入江湖这条路,就如同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天堂,一只脚在地狱。 兄弟们要是混得好,那就是一方大哥,可要是混不好,那就是死路一条。 咱说小贤他为啥能成为长春的头号大哥呢?为啥贤哥身边有那么多好兄弟,有那么多猛将,都以小贤为首,围绕在他身边呢? 还有那么多金主,像史连发大哥之类的,为啥在 90 年代中期乃至后期都无条件支持小贤呢? 我告诉你们,这都是有原因的,都是彼此之间真心换真心,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咱们带着大伙穿越时空,回到 70 年代末 80 年代初,咱们去感受一下青年时期的孙世贤到底有多厉害,有多讲究。 那个年代啊,人与人之间的情谊那是最淳朴、最真挚的。 你们看看这个时候的兄弟情谊,和后来那种一切向钱看的风气相比,差别可太大了。 来吧,兄弟们,现在让时光倒流吧。 让眼前这些高楼大厦一点一点地变得模糊,回到那个让人无比怀念又充满思念的年代。 咱们说这时间回到哪儿呢?回到永春路。在 70 年代末的时候,永春路可以这么讲,在长春市所有的市场里面,那是最繁华热闹的。一如既往,马路两边都是摆摊的各种各样的商贩。 当时在永春路里面,在永春路的国营大副食对面,有一家商店。 当时这家商店人可不少,这商店叫啥呢?叫三八商店,门口还有一个工商银行的储蓄所。 胡同再往旁边呢,挨着永春路正街的这个位置有个煎饼铺,当时叫啥呢?叫群英煎饼铺,它隶属于长春市四马路饭店,是国营的,那时候私人开的饭店可不多。 就在这时,“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