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从零开始创飞内娱》 第1章 钓鱼执法 【叮咚——欢迎绑定创飞内娱系统……数据加载中……】 林明镜是被这道毫无起伏的机械系统音喊醒的。她蹙了下眉头，很快就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了。 想起来了。 她好像通宵加班之后，心动异常加速，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随后就是这个自称“创飞内娱系统”的系统找上门来。 【林女士您好，我是“绑定内娱系统”009号。因为女配林明镜的崩溃导致小世界运行错误崩坏，所以需要寻找宿主拯救崩坏的小世界。现经检测您与我们的要求高度符合。现在只要您同意我们进行绑定，等完成任务以后，您就可以再次拥有一次生命哦。】 【绑定之后的任务也很简单的，只要您能够完成创飞内娱的主线任务和女配林明镜的心愿，就可以啦！】 009的机械声诡异地变得活泼起来，似乎企图诱惑林明镜答应它。 哦，娱乐圈啊，这她熟啊。 林明镜本身就是作为全星系的顶级娱乐公司制作人火的，对这种换个地方从零开始制作娱乐公司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 林明镜漫不经心地想，来都来了，死也死了，那就答应了呗。 · 所以看起来，自己现在就是已经穿进系统说的那本书里了？ 【原著剧情加载中……】 紧接着，林明镜眼前出现了一大段文字。 她快速浏览，大概了解了下这本原著小说里和她现在有关的剧情。 她现在代替的身份是原著女配，林家假千金林明镜。 在原著的剧情中，原主天生沉默寡言不受林家喜欢。为了讨父母欢喜，父母说什么原主就做什么。 后面在发现自己写出来的歌很受父母喜欢，就一有新歌demo就白给，结果到头来也就只有在18岁的时候收到父母写作成人礼物，读作累赘的即将倒闭的娱乐公司。 原本原主也可以给予自己微弱的期望，天天欺骗自己就这么过去了。奈何最近在爱豆选秀综艺上的原女主薛玟欢走红，因与林家夫妇高度相似的面孔被林家夫妇新生怀疑，结果去检测发现薛玟欢确实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相比较沉闷的原主，被林家认回来的林玟欢性格更加开朗可爱，显而易见更受众人欢迎，一下子就成为众人的团宠。而在选秀决赛个人solo的时候，薛玟欢没有随大流选择大热歌曲，而是唱了自己写的一首歌，彻底在网上走红，被众人认为是天才创作型艺人。 而原主羡慕林家夫妇对林玟欢的关心，嫉妒薛玟欢的才华，公开说薛玟欢未经允许就擅自用她的demo。 薛玟欢作为原著中的团宠主角，当然一大堆人公开支持。原主顶不住压力想要道歉，却在一个雨夜开车遇山体滑坡去世。 …… 林明镜看完原著中有关原主的剧情，挑了挑眉头，问道：“所以原主崩溃的原因是？” 她怎么感觉但凭借着给出来的原著剧情，原主并不无辜呢？ 系统009简短回答道：【因为这只是理论上的剧本，我们并不知道现实小世界中的剧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 林明镜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实际情况可能和剧本给出来的并不一样？ 她还要先去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行？ 林明镜勾起嘴角。这样的话，这个任务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简单。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就在林明镜沉思的这一会，就听到旁边一直在窃窃私语的人突然提起她的名字。 “林明镜也睡了挺久了，怎么还不醒来。” 一道陌生的中年男性声音用无所谓的语气道：“就这样一直躺着倒也不错……你没看见林家那伙人的态度啊。” 中年男嗤笑声，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人怕是巴不得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才好。” 林明镜敏锐地捕捉到中年男人语气中所谓的“林家”似乎很忌惮原身。 仅仅只是厌恶一个人的话，至于到这种程度？ 一旁的中年妇女沉默片刻后，忍不住叹息一声道：“你说这林家……未免也太心狠了。这、这林明镜好说歹说，怎么都算是他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就算是养条狗都养出感情了吧。现在怎么就巴不得人出事呢？” “谁知道呢。”中年男不以为意地道：“别管了，他们大家族的事不是我们管得过来的，咱们老老实实完成交代给咱们的任务就得了。更何况，我可不想有这种女儿。” 一直假装没有醒来的林明镜闻言，顿时了然，看来这两个就是原著里说的原身真父母了。 而且，他们和林家还有交易。 既然原身因为原著里面的走向而崩溃觉醒意识，也就是说，原著的真相并不符合原身认知里的真相。 那原著里说的“原身污蔑原女主薛玟欢”大概另有真相。 林明镜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或许，这件事上这两个原主亲身父母也脱不了干系。 不过，目前最要紧的并不是要处理这个。 林明镜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房间里的某些位置上。 作为一个曾经触及了太多人的利益，而经常被人跟踪、被人放针孔摄像头录制黑料的人，林明镜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房间有不止医院固有的摄像头。 果然，这两个所谓的亲生父母另有图谋。 房间里安装上的多余的摄像头，估计就是为了打二手准备：就算林明镜真的醒过来了，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激怒她，然后录下来，继续用这些假聊把人逼向死路。 她摸向自己手腕上光脑出发点的位置。按照他们穿书前说好的，她的光脑理论上会因为跟她的精神海深度捆绑而也会跟过来这个世界。 她的光脑穿过来的话，那她光脑觉醒的意识ai瑾归理论上也会跟过来—— 然而，刚这样想完，下一刻她就怔住了。 光脑如预期中亮起，但是熟悉的那道熟悉的平淡机械声却没有如预想中响起。 林明镜看着空空如也的光脑界面，难得一愣。回过神后赶紧在脑中问009：“他呢？” 009目睹了全程，自然知道林明镜口中的“他”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也很奇怪：【不知道啊，我们这边后台显示，能量和预估中的一样，也就是说他也跟着穿越过来了才对。可能是不小心穿到书中的某个路人身上？】 ……林明镜觉得大概率就是这个原因了，不然瑾归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 只不过难免有点不习惯。 毕竟自从他诞生以来，他们就从未分别。 林明镜强忍下心中思绪，自己用光脑入侵系统获取了这几个摄像头权限。这样一来，待会发生的一切，她都可以抢先一步获取视频，并且删掉。 处理好后，她才分神来看眼前的这两个所谓的亲生父母。 病床前面站着两个陌生男女，一个看起来把阴险狡诈写在脸上，一个虽然看着不爱说话，眼里的贪婪却也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在她床前一直闲聊的两个人总算是发现林明镜已经醒了。 他们走到林明镜旁边，酝酿了下，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其中的中年女人用一种关心的语气道：“小镜啊，你总算醒了。你看看你，这做的什么事呢？就算是后悔污蔑你妹妹抄袭你这件事，也不用下雨天去开车自杀啊！你听妈说，你现在啊，就……” 林明镜淡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边磕磕巴巴地说着话，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瞥着一个角落，有那么一个瞬间差点笑出来了。 说一句话就看一下某个角落，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藏了什么录像的设备吗？ 手段低浅，演技拙劣，一切都荒谬到令林明镜想笑。 毕竟她以前经历过的可是各种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藏杀机的手段。 林明镜甚至还好心情地笑了笑，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吃过山珍海味，就吃不下现在的粗茶淡饭了。 中年男人估计是发现了旁边中年女人说了半天，林明镜都没有搭理他们，有点恼怒了。 他碍着还有录像设备在，强忍下来，用一种恶心的、暗藏恶意的语气劝说道：“小镜啊，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再倔强了，你看现在网上多少人在骂你啊……你去道个歉，就说自己一时被妒忌冲昏头脑才说出你妹妹抄袭你的话，不就好了吗？” “更何况，林家待你还算不错了，前些天看你生气，还送了剧院给你，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很令人心寒吗？” 剧院？ 她轻笑声。 想起来了，就那个早就荒废十几年，都到要拆迁的程度的剧院？ 说得也好听，想道德绑架原主也不送点好的。 林明镜饶有兴致地等他们说完，才慢吞吞坐起来靠在床头边，环抱双手，“你们希望我听你们的？” 中年男人对上她的眼神，莫名其妙被她看得有点怯意，下意识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荒谬得很。 眼前这个现在可是算他们的亲女儿，而且已经被林家赶出来了，现在还被全网嘲，他们有什么可怕的？ 中年男人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我们是你父母，这样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林明镜被这个说法逗笑了，上下扫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拖着嗓子道：“拜托，大叔，别装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似乎是没想到林明镜会这么说，中年男人气疯了，心里却暗藏愉悦。 对父母不敬！这下不就让他们抓到了林明镜的又一个错误了吗？到时候卖给林家发到网上，又是一笔大价钱！ 没等他说话，林明镜就仿佛心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轻飘飘地道：“还在想你那破摄像头呢？” 两人齐齐一愣，脸上的血色近乎是一瞬之间消失，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的位置，却发现真的莫名其妙断了电源了。 她怎么会知道……？！ 不，不要自己吓自己，林明镜平时傻愣愣的，怎么可能会提前切断电源……估计只是偶然发现罢了。 中年男人心里安慰自己，很快就维持住自己的表情。 好，好，电源不知道什么原因关了，相当于今天的活全都白干了。 他忒了一声，这下也不装了，朝着林明镜冷笑道：“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林家的千金吗？自己假千金鸠占鹊巢早就被林家赶出来了，还摆什么架子！” “你要是识相点，就甭管人家林小姐是不是真的偷了你的署名，你乖乖认下罪名，我们还可以拿点钱。不然你就是个只会拖累父母的吸血鬼！” 说完后，想着反正之前做的一场戏都没有被拍到，中年男李诚又是气愤地呸了声，嘴上嘟囔着“赔钱货”，一边用力地拽走中妻子谭婷。 谭婷忧心忡忡地拽着李诚的手，道：“就这么走了，林家那边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李诚一想到可能到手的钱要不翼而飞，怒目圆睁看着谭婷，甩开她的手，怒斥道：“你这女人也一点用都没有！屁话不说就算了，连看摄像头都不会吗？！” 他嘴上一边骂着“女人就是没用”，一边又只能收拾收拾拨通通讯录里的一个联系人。 一听到另一头接通，李诚立刻低声讨好道：“林总中午好啊，我是小李啊哈哈……对对，就是林明镜的事，她现在醒了，看起来没什么事。” “不过这死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都已经准备好录像了，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的摄像头，居然切断了，态度又差，跟之前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电话另一头的林辉易似乎原本在听到林明镜醒过来，还把摄像头切断的时候有点生气，但是听到后半段“像是换了个一个人”的时候，顿了下。 “跟之前差别很大吗？” 李诚现在回想起当时在病房里林明镜的态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现在想想，这林明镜醒过来之后性格变化也太大了，一点以前温顺沉默的样子都没有……而且她刚刚居然喊他“大叔”？ 当时他只以为是气话，现在想想，可能她是出了车祸后失忆了？ 李诚心有揣测，不敢有所隐瞒，赶紧一一和林辉易说。 “嘟嘟——” 电话挂断后，林辉易想起刚刚李诚说的话，喜悦忍不住浮上心头。 现在看来，林明镜大概率是失忆了。 失忆之前她就是任他们摆布的，失忆后不就更方便随口拿些说辞搪塞过去吗？ “爸爸！你看热搜上的那个视频了吗？”薛玟欢从楼上下来，焦急地道。 “视频？什么视频？”林辉易接过薛玟欢递过来的手机一看。 看见热搜名字的时候他就预感大事不妙。 #林明镜父母拿钱逼迫道歉# #林明镜另类的吸血鬼# 这两个词条迅速登上高位热搜。 热搜点进去是一个大v发的博文。 【纯白无洁吃瓜人v：没看错吧，这两个好像是林明镜父母？虽然但是，现在不是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是林明镜污蔑薛玟欢抄袭吗？嘴上说着是为女儿好，怎么私底下还拿钱逼迫林明镜认罪呢？ 本来我还不信这件事情会有反转呢，现在一看，某人也不清白啊。不然干嘛给人家钱，让林明镜爸妈逼她认罪啊。[视频.mp4]#林明镜父母拿钱逼迫道歉#林明镜另类的吸血鬼#林明镜污蔑抄袭#薛玟欢】 这两个词条实在是太奇怪了，不明所以的路人还以为是骂林明镜是吸父母血的吸血鬼的，还以为又是什么大瓜，兴致勃勃地冲进去。 结果一点开视频，看见的却是林明镜父母收了钱，逼迫林明镜认下罪名的事。 有眼睛的人几乎都看出来事情不对劲了。 点进评论区的评论也十分有趣。 【今天不吃糯米团：6……嘴上说对女儿好，结果反手就拿钱把女儿卖了是吧。】 【河边一条鱼：感觉xwh很心虚诶，不然没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还花钱收买那俩。】 【大冰文学滚远点：……不信，这要是真的，林明镜为什么这么久了屁字不提一个，合着就我们都欺负她霸/凌她，不让她说了是吧，都是白莲花装什么呢。】 【闻欢喜满天星：滚，傻/逼营销号天天搬运什么东西，有证据吗就在这里造谣，想跟着林明镜一起身败名裂是吧。@薛玟欢工作室出来干活了，该告黑告黑。】 【今天也没有早睡：算了，我先不说，让子弹再飞一会吧。】 …… 看着视频内容和评论区的话，林辉易双手青筋突出，咬牙切齿：“走，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 —— 一个高楼里，电脑页面是无数条搜索了许久的“林明镜”。宴瑾归捏了捏眉心，眼神一撇却看见了热搜第一的那个词条。 他看见“林明镜”就下意识点进去。 视频没有女生的人影，但是传出来的声音他绝对不会认错。 “林明镜。”宴瑾归嘴里轻声念着这个名字，阖上双目，深邃眉目透露出几分餍足的气息，叹声道：“……找到你了，我的主人。” —— 而病房里，把视频剪好发，隐藏ip地址发给了某个知名娱乐媒体后，林明镜懒洋洋地半靠在床头，撑着脸颊，闭眼笑着，像是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慵懒的猫一样，愉悦地道：“快来吧，林家……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章 拟定计划 林家没有让林明镜等待太久。 不过就是吃完一个苹果的时间，就见两个人进来了。 一个不怒而威，一个长相温婉却透漏出几分疲惫。 林明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等对方吭声。 这两个不出意外就是原著中林父林辉易和林母陈律瓷了。 林辉易在看见热搜的时候确实是很生气的，但是一想到眼前的林明镜可能因为车祸失忆，对之前的事情都不清楚，他又只能压下心中不满的情绪。 陈律瓷看着林明镜温柔地笑着，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问道：“小镜醒啦？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哦，来试探了。 林明镜就没有想过隐藏。 一来她并没有原主的记忆，容易暴露。 二来像现在这样说失忆，不就更可以看见这些人暴露出自己的小心思吗？ 林明镜看他们的眼神很平淡，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一样，平静地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问道：“我失忆了这件事算吗？” 林辉易和陈律瓷在听到这句话后都不可避免下意识松了口气。 林辉易放缓语气，道：“你之前做的错事，我们和玟欢已经决定原谅你了。你乖乖听我们说的发个道歉声明，我们就对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了。” 林明镜挑了挑眉头，不说话，就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 这双全然漆黑的瞳孔盯人盯久了让人毛骨悚然，仿佛自己的一切都会被眼前人剥开看透一样。 林辉易被她这么盯着，顿时就忘了自己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了。回过神来后，压下去的怒意又忍不住浮上心头。 “你这个不孝女，到现在都一点悔意都没有吗？！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林辉易一拍身侧的桌子，怒道：“那个视频也是你传出去的吧？你现在删掉，道歉，不然你就别想再回这个家了！” “你以为自己的才华和天赋真的是天生的吗？还不是我们辛苦培养的！你要是回到你那所谓的亲生父母旁边，你这辈子都不会有现在的能力！我们都是为你好，你反倒把我们当仇人？” 林明镜却本分都没有被吓都，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神情，甚至在林辉易说完后还很“乖巧”地道：“哎呀怎么这么大火气呢，没必要吧。” 眼见林辉易还想继续说什么，林明镜举起食指，看着他们微笑道：“先别说这个，我们先说说看，谁才是我的亲生父母呢？” 两人一听，俱是一愣。 林明镜敏锐地捕捉到两人眼里的心虚。 林辉易很快就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冷笑道：“好、好、好，既然你心里没有我们，也别怪我们对你还有那个快倒闭的公司下狠手了。” 两人走后，林明镜神色冷淡，突兀地道：“今天早上病房里的那两个收了钱的也不是原主的亲生父母。” 停顿了下，想到了刚刚试探林家两人的情况，林明镜补充道：“而且很有可能，林家早就和原主的亲生父母联系上了。” 【页面刷新中…】 【完成隐藏任务“找到真假千金背后的真相（一）”，获取“初级全息虚拟舞台”】 【宿主快来为自己的娱乐公司起名吧。】 林明镜想都不想就输入“未来娱乐”这几个字。 【检测到宿主是新人，可进行十次抽签获取新人礼包。】 009姗姗来迟，抱歉道：【抱歉宿主，我们现在才完全连接成功，所以现在才说这个。您要现在就进行抽奖吗？】 林明镜注意力被眼前左上角新出现的面板吸引住了。这是一种类似于游戏界面的面板。 她点击左上角的个人属性，眼前顿时出现具体的数值。 [热度：0] [大众好感值：-10] [等级：lv0（传说中的百家雷），热度热度<100，大众好感值<0] 林明镜嘴角忍不住抽噎，“百家雷”这种事情就没必要特别强调了吧。 她点进商城，里面很多他们星际时代很常见的技术，像什么“全系模拟系统”“沉浸式剧本创作室”等等，但是都需要热度值来兑换，像有的热度值需要500w，最便宜的“自由生成周边”也是一次1w。 林明镜沉默了。 从来没有为金钱发愁过的林明镜第一次有了这么重的危机感。 她叹了口气，认清了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购买的现实，道：“算了，那就开始抽签吧。” 【新人礼包抽签中…】 【恭喜宿主！抽中“抽奖成功进度+40％”！】 【恭喜宿主！抽中“抽奖成功进度+15％”！】 …… 一连抽到七抽都是这种促进抽奖成功概率的，林明镜整个人都无语了，“怎么，你们公司也师从某个拼夕夕软件啊。” 不想送新人礼包就别送呗。 整这么多花样。 【现在进度已经到90.5％啦！宿主可以通过购买其他道具来促进进度哦。】 林明镜面无表情，双手环保，直接道：“要热度值没有，要命一条。” 009噎了下，道：【宿主您也可以先在我们这里借嘛。】 林明镜忍无可忍，微笑着道：“我提醒下你，我完成任务回到原世界的概率是很大的，我知道你们公司在哪，你也不想以后被我找麻烦吧？” 009不吭声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了，最后三个总算抽出点实际的东西了。 【已获取“智能人才扫描”、“站姐模拟器（初级）”、“时差练习室”】 前面两个林明镜还是蛮熟悉的。 都算是她在星际时代常用的了。 一个用来自动识别人才的功能，如果是找练习生的话，就会给自动检测练习生们的各项能力，并且标注上“vocal：ssr”“dance：…”这种标签，理论上还可以提高高数值人才来面试。 而站姐模拟器的初级版，就是会自动锁定舞台的爱豆们，并且通过算法智能地根据歌曲编舞来运镜；高级版就是在初级版的功能上增加了剪辑的功能。 蛮好用的，当初很多的百千万直拍都出自这款模拟器，还让很多站姐都为了不下岗被迫和机器卷起来。 不过吧，林明镜看着“初级”那两个字眼，稍微有点无语。估计要想升级成高级，又是需要耗费热度值了。 至于最后一个…… 009立刻解释道：【这个时差练习室是指，练习生们进去这个练习室之后，在里面联系三个小时，外面才一个小时，而且练习生们在里面是既不会感觉到饥饿，也不会意识到时间流速有差异哦。】 009这么已解释林明镜就明白了。 他们这么看起来，功能还不错？ 【是否使用新获取的礼包？】 林明镜点击确认后，就发现自己的面板左上角又多出了一个“人才识别”的标签。 【初级全息虚拟舞台修建中…修建完毕。】 【时差练习室修建中…修建完毕。】 【站姐模拟器安装完毕。】 林明镜心满意足地听着这些机械声，看了下天色好像也不早了，准备今晚先收拾收拾回家休息，明天再去传说中快倒闭的公司看看。 —— 夜里，林明镜安然入睡进入梦中。 梦里，迷雾弥散的山林里，雨水冲刷着泥土，带走了泥土上的诸多慌乱的脚印。 林明镜忍不住往前走几步，隔着厚重的雾，她看见了山体滑坡下的泥土里，被埋葬的是一辆报废的汽车，和衣服被鲜血染红的少女。 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原主残留的意识。 “救……我……” 林明镜赶到少女身侧，看着少女双眼流着血泪对她哭诉。 “我没有说谎，我没有污蔑，我没有自杀……” 她手腕上的鲜血一滴滴地落下，衣服上也沾满鲜血。她死死地拽住林明镜，仿佛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有证据的，证据就在我卧室里的电脑里，求求您，帮我吧……”少女哭泣着乞求她。 林明镜抱住她，道：“好，我帮你。” 次日，林明镜一觉醒来，想起梦中原主托梦说到的电脑，按照梦里面的提示找到电脑的一个加密文件夹，点击进去，是一首名为“木偶戏”的demo。 林明镜戴上耳机，认真听这首还未作词，只有曲子的demo。歌曲开头听起来是欢快的旋律和着诡异的叮铃声，再结合这首歌的名字，不难让人想象到这时候的画面是被操控的木偶假装欢乐地表演。 到连接副歌的bridge，是越渐高昂的清亮的声音盖住了原有的诡异声，到副歌部分就全然是另一个层次的、代表着正义的洗脑快旋律。 …… 林明镜听完后，无论如何都觉得这是原主借歌曲表达出“冲破被他人束缚，撕开他人凝视，成为自己戏幕的主角”的故事。 然而最嘲讽的是，薛玟欢拿走这个demo后，完全没有理会歌名，全然理解成小情歌了。 前面的欢快中又透露着的异样刚好对上暗恋期的酸甜苦涩； 后面的逐渐明朗对上恋爱期的甜。 林明镜对此：“……” 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拿了一首好歌硬是乱改，原本的格调全都没了。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脑里还快就形成了一个既可以洗清冤屈，又可以完全开发出这件事热度的计划。 她完全可以在把这个demo证据发出去之后，借着这一波热度来宣传一个月以后的月末评价舞台。 只要能保证有人来看，林明镜就能保证他们就再也脱不了这个坑了。 这样的话，之后的出道战就也不怕没有热度。 第3章 招收新人 未来娱乐里公司里，负责管理练习生的新人部部长周奕彤，看着一大堆练习生解约，头都大了。 等处理好这些人之后，周奕彤看着剩下的最后一个练习生，生无可恋地想，她好像离下岗不远了。 要不她也准备跑路算了？ 周奕彤深吸一口气，收拾了下资料，准备对林明镜汇报，结果一看她的脸就又愣了下。 现在还是初春，眼前人容貌出众，称之为颠倒众生也不为过，明明只是简单地身着棕色风衣，发尾末梢微卷随意搭落肩前，却看起来松弛又吸引人。 尤其是那双似是含笑的桃花眼半垂下，引人不住探寻却又畏惧其暗藏在笑意背后的锋芒。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明镜不常来这里的原因，她总感觉林明镜和她印象里的不大一样。 但以前是什么样的，她又说不清楚。 她回过神来，道：“林总，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练习生于执澜了。” 林明镜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有闲情雅致笑道：“呀，看来大家都觉得我要完蛋了诶。” 周奕彤：“……” 感觉老板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像是要被逼疯了，周奕彤更想辞职了。 林明镜没有注意到周奕彤的神情，接过周奕彤递过来的资料一看，心里有点惊讶。 毕竟系统评价于执澜的声乐是ssr，这种人去其他公司也绝对是王牌级别的练习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的。 林明镜顿时对这个练习生充满好奇心，“你把她叫过来。” 周奕彤就把人叫过来，并且很贴心地关上门。 刚进来的女生长相清冷，眉眼间还透露出几分的执拗，第一眼不算惊艳，却极其耐看。 “林总，您找我？” 林明镜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双眼顿时亮了。这种声音是极其难得的，宛若清泉般清亮的声音。 太难得了，要知道声乐和舞蹈不一样。在爱豆这一行里，舞蹈还用不上天赋，但是声乐的上限却是和天赋挂钩的。一个人的音色就决定了她未来唱歌的上限有多高。 林明镜收敛了下神情，问道：“听说公司就只走剩你一个练习生了，你为什么留下来？” 于执澜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沉默片刻，似乎纠结很久才道：“林总，我曾经不小心目睹了您创作那首歌的过程。我知道您不是网上说的那种人。” 她那双清冷的眉目难得透露出几分不解，“只是我不懂，您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您要是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下当时录制的视频发给您的。” 林明镜闭了闭眼，心里默念，你看，还是有人知道真相，且站在你这边的。 她笑意盈盈地举起食指摇了摇，看着于执澜不做玄虚地道：“快了，静待好戏。” “还有，”林明镜朝她笑了笑，“可能要麻烦你找下那个视频给我了。” —— 自从昨天林明镜亲生父母收了钱说谎这件事情上了热搜之后，大家就都在等林明镜做出相应的回应。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她个人微博账号还是一动不动，反而是名下几百年没有更新过的公司账号诈尸般发了条招收练习生。 【未来娱乐官方v：欢迎大家踊跃报名！今日预约明日就可以前来参观啦！#未来娱乐练习生报名#】 点进去这条微博后面附带一条招新视频。别的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关键是，视频里面说练习生们每月的评价舞台是在重新装修的千人场剧院里！ 【拜托有点脑子吧：？？？未来娱乐疯了吧，不是，林明镜疯了吧？】 【momo：不是，林明镜，林姐，你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先解释下近期的事吗？你这样招新也没人敢去吧[无语.]】 【aaa批发市场：……可是，这是千人场剧院诶……多少练习生练习了好几年都没有舞台的啊，真的会没有人心动吗？】 【loopy回复aaa批发市场：楼上点了，你们别说我还真看见了很多同学都心动了。】 【momo回复loopy：不是？去未来娱乐你们有多想不开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倒闭了！】 【loopy回复momo：那不是更好吗？又不用我呆个好几年浪费青春，又可以在倒闭前享受舞台，四舍五入不就是带小姐妹每月来一次随机舞蹈吗？kpop人狂喜。】 【拜托有点脑子吧：你们都说偏了吧，重点难道不是这个千人场怎么来的么？不是说林明镜和未来娱乐一切被林家撇出去了吗，哪来的钱重修千人场剧院啊。】 【loopy回复拜托有点脑子吧：也不关我们事吧，反正未来娱乐倒不倒闭都不会发钱给我。】 …… 不过从来公司参观的人来看，好像昨天的那个招新视频还算有点效果。 周奕彤看着眼前十几个女生想，有人来总比没人来好。 她随便往练习生撇一眼，视线却落在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的女生身上。 女生穿着背心和修身长裤，没被帽子遮住的那只眼睛看上去像猫一样又大又有神，眼角向上挑起，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出挑的劲儿。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在看见重新装修过后的剧院舞台，变得暗淡复杂起来。 林明镜同样一眼注意到这个戴帽子的女生。 除了有这个女生身上的那种气质外，还因为这个女生一出现，她就看见她的头顶上标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金色ssr。 这是上一次见于执澜都没有的情况 点进女生的个人属性面板一看，好家伙，几个数值全是ssr。 原来这是个全能ace选手。 林明镜走过去，笑着朝女生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林明镜。” 女生在看见有人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拉低帽子，发现别人是在跟她说话的时候，略有歉意地笑笑，拿下帽子，弯起眼睛对林明镜招手道：“嗨！林姐好，我是江念！” 林明镜见她是这种性格其实还是有点出乎意料的。 毕竟江念看上去就是天选慵懒拽拽猫塑爱豆，结果现在一开口，感觉更像是狗塑？ 她看上去对这个舞台很感兴趣，眼光一直停留在舞台上。 林明镜见状，不经意地笑着指了指舞台，问道：“怎么样，有兴趣来我们这当练习生吗？你看上去很适合当爱豆哦。” 江念闻言，眼里很快地划过什么，垂下眼眸，笑意却收敛了很多，道：“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我。不过我……” 她顿了下，却又忍不住看了眼眼前的舞台，眼眸中闪过诸多纠结，最终还是没有直接拒绝。 对方的预料在自己的意料之内，林明镜笑了笑，道：“先别这么快拒绝我，看看我们的练习室再说吧。” 他们在周奕彤的带领下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练习室这里。 而他们刚一走进去，原本正常布置的练习室，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舞台，四周的灯光都落在舞台上，而往底下看却是乌泱泱的人头，坐满了观众。 “我的妈呀……”有人看得吓了一跳，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茫然地道：“我们不是去练习室吗？什么时候来到了这种表演现场了……” 江念也是第一次站在这种眼前这么多观众的舞台，所有话语都被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她一定会听到比眼前所见更加震惊的话。 林明镜慢悠悠地解释道：“这里就是我们安装了最新全系模拟舞台系统的练习室了。这个练习室可以调节成正常模式，也可以调整成舞台模式。舞台的布置也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改变，比如这样。” 她一只手放在墙面的一个装置上。 原本所在的这个舞台，又很快地变成花草遍地的草原，蝴蝶纷飞，而原本的观众席就变成了草地上数不胜数的精致编制木椅。 甚至还有一朵粉嫩的花瓣飘落到江念的手掌心上，那种触觉简直像是真的。 江念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转不动了，下意识道：“这简直就像是在拍mv一样……” 林明镜笑而不语，没有告诉她自己就是准备以后的mv拍摄直接用这个系统了。她提醒眼前全都傻眼的练习生们道：“两周之后的月末评价舞台就会用到这个系统。” 江念屏住呼吸，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了：“这样的话，不就是相当于直接在观众面前带来像mv一样的表演吗？” 所有人都彻底不淡定了，此刻都只有相同的一个想法—— 不是，林明镜你就自己藏着这种好东西谁都没说？ 这种高科技你不宣传？ 林明镜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不难猜到他们的想法。 没有拿这个当做宣传点，当然是想要两周之后一下子吓死所有人啊。 好东西当然是最后一刻一下子放出来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江念回过神后，立刻转身拽住林明镜的手臂，眨巴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道：“林姐，刚刚是我不识好歹了，招我呗，招我进去呗。” 她又不是傻子！ 林明镜能拿出这种技术出来当做招练习生的宣传点，那就意味着她肯定还藏着别的东西啊！这种技术，别说是国内了，就算是爱豆行业很发达的k国都没有啊！ 能有能力拿到这种技术的林明镜能差到哪里去？ 其他人闻言立刻不淡定了。 好家伙，他们还在发愣呢，这就有人抢上当练习生了。 剩下的人蠢蠢欲动，围住周奕彤就问练习生招新的事情。 目睹了全程的周奕彤傻眼程度没比来参观的人少多少。 周奕彤现在都感觉头晕眼花的。原来他们公司这么厉害的吗？ 难怪林总不担心练习生招新了。 第4章 求锤得锤 让林明镜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来的人里sr居然还不少，就算是sr也是有两三个。 林明镜目瞪口呆，喃喃自语：“难道这一次的智能识别人才系统还真的提高了遇到高数值练习生的概率？” 009猜测道：【这个能力其实不是绝对提高的，只是概率性的。能招到这么多高数值的，可能是因为最近国内爱豆市场低迷，很多练习生都被裁员了。】 处理好招收新人的事情，并且和周奕彤交代好训练新人的一些更改事项后，林明镜就准备进行自己的计划。 她虽然确实可以控制系统不让自己的信息被人删除，但是要让发出去的微博能有流量，还是得有圈内最常用的那一套——买营销号。 林家的天元传媒在行内确实是数一数二的，薛玟欢也确实是进气流量大的女明星。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天元传媒和薛玟欢又不是没有敌家。 林明镜根据自己最近查到的信息，熟练地找到薛玟欢的那些对家养的营销号，和对方说好记得发黑料带的词条后，就麻溜地用自己的账号把早就编写好的博文发出去。 为了能把这些证据成功发出去不被删掉，林明镜还是用光脑强行控制了系统。 【林明镜v：说污蔑谁才是污蔑？不是想看我发证据吗？证据发了，你高兴了吗？@薛玟欢@林辉易#薛玟欢新歌重新林明镜demo】 这条微博一发出来，热度根本降不下去，直接登上热搜第一。 #薛玟欢新歌重新林明镜demo爆# 这件事的热度本来就还没下去。 没瓜吃的网友们一看词条立刻点进去，并且都很难得十分有默契地一同发出“我靠”的惊叹。 林明镜带的证据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面，林明镜先对着镜头打了声招呼，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弯起，挑眉道：“不是都想看证据么？今天就带大家看看吧。”‘ 然后很流畅地切换视角，拍摄到电脑的一首名为“木偶戏”的歌曲demo创建时间是三年前。 一些电脑桌前的键盘侠嗤笑声，就要打字了：“谁能证明这个demo就是薛玟欢那首歌的啊。” 结果下一秒林明镜就像是他们心里的蛔虫，淡定地说出他们的台词：“对，觉得我是在胡说对吧，来听完整版demo。” 她熟练地播放demo。 demo前奏一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薛玟欢唱的那首歌实在太火了，他们都会唱，自然也一下子就听出来这就是那首歌的。 键盘侠被打脸了，仍旧心有不甘，冷笑着又想打字了：“就算薛玟欢用了这个demo，也不代表这个demo是你创作的。谁知道这个demo是不是你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又恰好被薛玟欢买了……” 林明镜作为多年打脸老手，非常熟悉各种黑子话术，再一次抢先黑子们前，懒洋洋地道：“啊，对，我可能还要证明下我的创作过程，那就请大家看第二个视频咯。” “来看视频时间，还是三年前哈。” 视频里的林明镜点击了这段当年被于执澜拍到的创作视频。 看完后，所有人：……这打脸也打得太快了吧！ 忍不住去评论区缓缓。 【momo：呃，看完了，大家怎么说】 【刚见面你就破防了：谁懂……我一直吊着心，总想着后面会不会还有反转，还想再说句让子弹飞一会，结果林明镜直接把所有我想到的说辞堵死了。。。就。。不能查一下她吗，或许她真的有超能力】 【油条豆浆天选cp回复刚见面你就破防了：笑死了哈哈哈哈哈，神他妈有超能力，姐妹你脑洞也是nextlevle的】 【我是狗：不知道啊[大学生迷茫眼]，全程就关注林明镜的脸了嘿嘿嘿嘿，姐姐也太好看了我狂舔嘿嘿嘿prprprpr（该用户发言不当已被删除）】 【咩样啊回复我是狗：不是，狗老师你多少注意点吧……换我舔几口了嘿嘿嘿】 【momo回复咩样啊：你也没好到哪去】 【闻欢喜满天星：楼上的是林明镜的狗吗，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这首歌在xwh这里明明是得到了质的升华，你们还要狗叫什么？谁能比xwh更懂这首歌！如果不是她，这首歌压根就不会火！！！@薛玟欢工作室告黑啊蠢货工作室！一天天就吃白饭，没看见有糊逼已经碰瓷上你姐了吗！！！】 【我是狗回复闻欢喜满天星：不知道啊[某女星指自己.jpg]，我就是林姐的狗嘿嘿嘿】 【咩样啊回复闻欢喜满天星：不知道啊，我也可以是林姐的狗嘿嘿嘿】 【momo回复闻欢喜满天星：看，这下你满意了吧，爽到他们了。】 【momo：为什么当狗的是他们，被拉黑的是我啊？？？】 林明镜看这几条评论区也怪有意思的。她笑了下，回复“闻欢喜满天星”：“好啊，给个机会你们来看咯，下个月的一号，让你们看看是你懂还是我懂。” 与此同时，未来娱乐官方号转发林明镜的这条评论，并且附上链接。 【未来娱乐官方v：欢迎大家两周后前来观看我们练习生的月末评价舞台，不收票价，先到先得哦[链接]#未来娱乐练习生月末评价舞台】 评论区里很多人其实都对这些男女团不是很感兴趣，但是！ 【dlsf：？笑死，未来娱乐是真的懂我，太贴心了，吃瓜还免费送张票给我现场吃。】 【幸运加倍：？？好好好，居然还能免费看，那我就不客气咯？】 很快，未来娱乐发的这条热搜词条也爬上热搜榜第二了。 微博的夹总看着这几条热搜词条热度不断飙升，气急败坏质问底下人：“不是说降热度吗？！怎么现在还是热搜第一？” 而作为事情的另一个主人公薛玟欢，此时还一无所知。 “薛姐，喝点水润下嗓子吧，待会就要到你上台唱歌了。”助理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这瓶水递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薛玟欢。 和平时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甜美活力不一样，私下里的薛玟欢虽然大多数时候看上去很好说话，却难免有种让人难以靠近的感觉。 闭着眼睛的薛玟欢轻声“嗯”了下，接过水刚喝一口，就听休息室外的工作人员喊道：“薛姐，您收拾下轮到您了。” 薛玟欢这才起身，让助理给自己再次整理下衣服，就准备上台了。 今天要上的这个节目是最近火爆的一档音综。 要不是因为她是101选秀出身，且节目才刚刚结束，流量还在，外加最近林明镜的那些事闹得沸沸扬扬，薛玟欢自己也很难上得了这个节目。 所以，她一定要借今天这个节目，洗清大众对自己秀人身份的偏见。 今天之后，他们对自己就不会只是一个选秀节目出身的高流量爱豆，而是唱功实力强的歌手。 薛玟欢勾起嘴角，自信地走上舞台。 四周灯光暗下，唯独只剩灯光照耀她身上。 今天她唱的还是那首用了solo小甜歌，后面的高音这一次保留了。虽然唱得有点艰难，但还是唱上去了。 一曲毕，全场寂静。 看上去像是完全被自己惊艳到的样子。 薛玟欢对他们的态度毫不意外，眉眼弯弯，从容地介绍道：“谢谢大家，我是luck1的薛玟欢。” 主持人上台，看着薛玟欢，脸色怪异，道：“感谢薛老师的精彩表演！那我们这边还有些小问题想问下薛老师。” 薛玟欢在来之前就知道会有这个环节了，自然是一口应下。 结果谁知道，主持人问的是：“薛老师，请问您怎么看刚刚林明镜给出来的关于您没有授权就擅自使用她demo的证据呢？” 薛玟欢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僵硬，完全没有想到她问的是这件事，“你说什么？” 主持人见她这幅一头雾水的样子，心想完蛋了，看起来薛玟欢确实是不知道有这件事情，但是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薛老师，林明镜刚刚发了个视频。” 薛玟欢抓着衣裙的手越发用力，她强撑住自己的表情不变得扭曲，抬起话筒，掷地有声地道：“关于这件事，我确实还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并没有未经他人同意就使用demo。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林女士要一直这样在大众面前污蔑我。” 她停顿了下，说到这里表情还有点难过，道：“如果是因为我被认回林家的事情，让她内心不满，我可以道歉。可是对于我的作品，这是我的孩子，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泼污水！” 录完节目回到家后，薛玟欢就再也撑不住脸上的笑脸了，面色阴沉，点进微博看视频。 她一边看着视频和评论区的评论，一边手臂上青筋直冒，直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推倒在地面上，咬牙切齿地念着：“林明镜！” 一想到自己的粉丝会因为这种无所谓的小事而厌恶她骂她，薛玟欢就越发生气。她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薛玟欢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缓下来，等确认自己说话的声音可以保持像平时一样的平稳甜美后，才打电话给林辉易：“喂，爸爸，你看了今天网上的那些事了吗？” 电话另一头的林辉易沉默了下，“看了，我也没想到林明镜居然还有证据。” 薛玟欢强撑住自己的表情，声音依旧像往日一样甜美，根本听不出任何差错，笑意盈盈道“爸爸，您说什么呢？您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不是我的错。” “玟欢啊，”林辉易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你认个错，就过去了。” “认错？”薛玟欢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声，十分善解人意地提醒他：“爸爸，您是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啊，我才先来找您的。不过我也体谅您，我也可以回去薛家找我的养父养母们的，毕竟我现在还是他们户口本上的女儿呢。只是到时候转来转去，不还是您被薛家找上门解决么？” 她眉眼弯起，声音像是包裹了蜜糖的毒药，轻声道：“爸爸，您也不想我们的私事还被其他人知道吧。” 薛玟欢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话语，微笑挂断电话。 第5章 出道战规则 节目结束之后，薛玟欢的工作室也出来做了回应了。 大概意思就是薛玟欢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全程听从公司安排。一切都是公司的错，公司自己没有和林明镜谈拢，又想给薛玟欢塑造人设，所以强迫让薛玟欢以个人创作的名义唱这首歌。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 错不在薛玟欢，一切都怪狗公司。 林明镜看着评论区里的各种薛玟欢粉丝心疼薛玟欢的话，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甚至说，他们的反应都在自己的计划内。 他们现在越气愤，越觉得薛玟欢无辜，就会越想要到月末评价舞台来看。 林明镜现在的满心注意力没有在这件事上，而是都放在了刚刚009又出来说的几句话上。 【热度+356，大众好感+14。】 【恭喜宿主达到lv1（糊咖），热度>100，全网好感>10，解锁一次抽签！是否现在就进行抽签？】 林明镜没想到这种事情的热度也会算进去，这相当于是意外之喜了。 她想到自己昨天去剧院时，虽然装上了【初级全系模拟舞台系统】，但是如果刚进去舞台还没开始的话，观众席的位置其实还是有点旧了。 她当时就想着还是要另外花钱更新下设备。 现在好了。林明镜心里祈祷，希望可以抽到自己刚刚在系统商城里看见的“更新剧院设备（抽取获得）”这个功能。 “现在就抽吧。” 拜托了—— 【恭喜宿主，抽到“更新剧院设备”！是否现在就使用？】 yes！ 又白嫖到了！ 林明镜兴致勃勃地道：“现在就用。” 说着一边往楼下的剧院走去。 系统更新设备的速度就是快，不过是林明镜下楼走到旁边剧院的时间，就已经更新好了。 更新后的剧院瞬间没了前几天看见的黄色灰尘，露出本身表面的洁白。 往里面走一看，林明镜登时被震惊到了。 原本顶棚老旧昏暗的灯光被换成了最新的星光灯，熠熠生辉，恍若置身于银河之下。 一眼扫下，四周的观众席也都重新更换了座位，原先部分老到掉皮的座位全都被换成全新的符合人体力学的按摩椅。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原本只有一块大屏，原本林明镜还在想这个剧院是舞台在正中间，而观众席包围在四周的，一块大屏难免看不清晰，还想着多装几个大屏。 没想到系统也给装上去了！ 现在就是剧院正中心顶端上方是三块大屏形成三角形的结构。 这一刻，林明镜白嫖的喜悦达到了巅峰。 她带着这种愉悦的心情，又想到自己昨天刚刚招进来的各种sr和ssr练习生们已经开始练习了，“嗯……刚好去看看他们吧。” 剧院是三层结构的，除去观众席外，还有额外的房间。其中的房间就被林明镜改成了最新的几个练习室了。 林明镜没告诉别人，准备临时突击，看看这群昨天刚刚招进来的人训练得怎么样。 她站在练习室门外，偷偷往里面看。 练习生们现在上的是舞蹈课，练习的编舞正是林明镜昨天说到的《木偶戏》的编舞。 大概是因为林明镜选人的时候选的都是有点基础在身上的练习生，乍一眼看上去，这九个练习生基本都可以跟得上动作。 最出挑的除了在国外有过好几年练习经历的江念外，就是那个一眼浓颜的练习生季檀嘉。 昨天在选人的时候，林明镜就根本没法从季檀嘉的脸上挪开注意力。 季檀嘉不是近几年来流行的甜美风长相，而是千禧年代的港星的那种大气明艳的长相，上扬的眉毛又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 整张脸最出挑的就是那双上挑的眼睛，流光溢彩，尤其是她本人还很擅长在跳舞的时候用这双出挑的眼睛来和镜头互动。 她根本不用其他多余的小动作。她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凝神看镜头的几个瞬间就足以吊起所有人心绪，魅而不自知。 林明镜心里直叹。这表情管理绝了。 想着，她又转而看向江念。 江念和季檀嘉则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了。 在私下里，江念就是很随和开朗的小狗狗性格。可一旦在舞台上，她的那种随意感就消失殆尽。 她那双上挑的猫眼看向镜头的时候慵懒而吸人，整个人身上透露出来的野心让人惊心动魄，又让人觉得她自信耀眼。 而在她俩之外，剩下的人就被衬托得毫不起眼了。 林明镜看了一会他们的舞蹈之后，很快就意识到其他人的问题在哪里了。 她叹息一声，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推门进去。 “大家先停一会。” 练习生们被这道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林明镜后齐齐鞠躬道：“林姐好。” 林明镜轻“嗯”一声，就毫不客气地道：“我刚刚在外面看了一会。平心而论，大家的基础都蛮好的。但是，你们知道我就看了这么一会，唯一的感受是什么吗？” 练习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林明镜准备说什么。 江念跟其他人练了这么一会，却也意识到问题所在，隐隐有预感林明镜会说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里，我只能注意到江念和季檀嘉。”林明镜脸上挂着的依旧是往日的笑容，可恰好是这种笑容让其他练习生们不敢对上双眼。 “一句话评价刚刚的舞蹈就是，江念季檀嘉和她们的伴舞们。” 这句话说的实在过于苛刻，没有人会预料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所有人都不敢抬起头，不敢对上林明镜的双眼。 想到刚刚看见的其他人的表现，林明镜连笑容都很难维持住，笑了声问道：“你们刚刚跳舞的时候，一个个看哪里呢？” “有眼神聚焦不上的，有东瞅西瞟的，有全程面无表情的，还有的动作跟上了表情在发呆的。”林明镜都要笑不出来了，想想就火大。 面前的练习生们闻言，心里自然也清楚说的都是谁，羞愧极了。 他们昨天进来的时候，各个都想得很美好。 有这样高新的设备，自己火不就指日可待了吗？ 她们中有很多人甚至昨晚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已经开始做梦自己成为大明星之后的模样。 然而今天林明镜的话却像是泼了一盘冷水下来，让他们整个人都清醒了。 “东瞅西瞟的人，你是准备上台给观众表演偷了东西后做贼心虚的黄鼠狼吗？” 林明镜看着其中的几个人，笑着问道：“那几个面无表情的，是准备给我们节省空调电费吗？” 面无表情的几个：“……” “表情发呆的，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表情呆滞的那几人：“……” “还有那个眼睛聚焦不上的，”林明镜往角落里不敢说话的一个女生看一眼，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高度近视，但是，一只眼睛近乎看不见的爱豆做完美表情管理的都有。” “你但凡愿意下点苦工，提早观察下镜头在哪，大概往哪个方向看，或者带隐形眼镜，都可以解决。” 林明镜看着眼前这九个不敢吭声的女孩们，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实力不差，为什么要害怕镜头，躲避镜头？” “以后你们站上的每个舞台，所看见的每个镜头，都是决定了你们未来事业能走多远的。” “你们要知道，爱豆是给别人造梦的。”她看着所有练习生，道：“你们要挖掘自己的star性，不断放大自己的闪光点。没有闪光点，没有自己的特性，就算再有实力，你们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的。” “在这一行，无趣即原罪。” 林明镜甚至可以坦言，今月迟那样有点自傲的性格都会比于执澜吸引人。没有特性就只能是小透明。 周奕彤在旁边都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了，小声说道：“那个，林总，虽然他们现在做得没有很完美，但是已经比刚来的时候进步了。” 林明镜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就只问了一句话：“那他们是准备来当一个永远在进步的练习生的吗？” 周奕彤登时哑口无言。 林明镜平静地宣布消息，道：“你们要在月末评价舞台到来之前学会这首歌，并且还要每人准备一个solo舞台。一个月后，你们就会登上月末舞台进行表演，通过我和几位老师的评分，以及观众们的投票，选出前四名成为出道组，参加出道战。” 她微笑着对眼前几个练习生道：“如果你们想下个月就这样出现在观众面前，可以，我没意见，只是到时候不努力的人错失出道的机会而已。” “啊！？？出道战？？” 这个消息对练习生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季檀嘉本人口直心快，根本憋不住事，闻言立刻举手问道：“林姐，我有问题！” 林明镜扬眉，有点诧异，问：“什么问题？” “林姐，为什么出道战只有四个人参加？” 季檀嘉疑惑不解地问道：“我看目前其他公司的社内选秀都是101式选秀，如果就只有四个人参加出道战的话，最后出道的人不就更少了吗？” “所以我们用的不是101式选秀模式。”林明镜慢吞吞地解释道，“我们的出道战是选出四个人后，四人团体和其他已经出道的女团进行pk，你们要达到已出道女团的票数标准后，会获得额外的舞台表演，如果没有达到就会冰冻观众投票票数最低的一个人。” “如果后面几次舞台的解冻舞台都没有解冻人出来，那么这个人就再也出不了道。” 第6章 金牌制曲人 林明镜又在练习室呆了一会，和这些练习生交代好事项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的助理小杨叫过来。 “小杨，公司的曲库呢？” 一个团体要火，和好歌脱不了关系。 爱豆个人火只是一时的，要是没有好歌跟上，没有作品傍身，也不能长红。 林明镜记得以前原主就很会写歌，就算这个公司没有可靠的制曲人，那应该还有原主的一些积蓄在吧？ 谁知小杨闻言，神色怪异，吞吞吐吐道：“林总，公司曲库就只有这些了……那个，这些曲其实蛮普通的。” “没关系，你放就行。” 小杨纠结万分之下，还是只能点进一个文件夹，点击播放。 林明镜一开始还不明白小杨的表情怎么这么纠结。 这么大一个公司，难不成还会一首好歌都没有？ 然而等她真的开始听后，越听到后面，就越是眉头紧皱，一直到听完了那十几首歌，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小杨：“就只有这些？” 这些歌曲全部听下来，大多数都是又平淡无聊又长，甚至有几首直接让林明镜怀疑制曲人到底是什么精神状态才写得出来的。 小杨看着林明镜难看的脸色，也很无奈，道：“公司就只有两个长期合作的制曲人，那两个还是林家天元传媒那边塞过来的。” 那两个制曲人自命不凡，被天元传媒塞过来自觉像是被流放了一样，心有不甘，自然也不会好好写曲，就随便写写糊弄过去。 “而且，”小杨说着，更加觉得憋屈了，郁闷道：“林总，您都不知道，之前您写好的留在公司里的那几首，都被天元传媒那边以‘资源兑换’的借口拿走了。” 林明镜闻言，怒火攻心。 她想过林家不会放过原主，但没想过对方居然这么恬不知耻！ 就拿这几首破歌换走原主的那几首？ “好，我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林明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右手握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对了，顺便和他们说下，结束和那两个制曲人的合作了。” 现在看来，当务之急，得重新找稳定可靠的制曲人买曲了。 偏偏制曲人又跟练习生的招收不一样，根本不能用招收练习生的那种套路来招收制曲人。 有名气的制曲人基本上要么已经和别的大公司签了长期合约，要么就是爱惜羽毛，平时根本不会轻易来他们这些没什么名气，老板还有过些不好的传闻的公司。 要是智能人才识别系统可以定位周围的制曲人才都在哪，她可以自己找上门就好了。 谁知她这个想法刚刚落下，009就很敏锐地捕捉到她这个想法，很懂眼色地立刻道：【宿主，智能人才系统升级后的功能就可以有定位周围的哪些区域有相应的人才哦。】 林明镜警惕地问道：“多少热度值？” 【只需要200热度值就可以啦！】 林明镜看着自己个人属性面板上刚刚到手的356热度值肉痛不已。 她可怜巴巴地道：“这可是我刚刚到手的热度值诶……都还没捂热……” 009诱哄着提醒她：【才200，换一个金牌制曲人，难道不值吗？】 林明镜无奈地花了200热度值升级了智能人才系统。 升级之后，林明镜点击自己面板上的“人才识别”，输入自己的要求后，发现系统像雷达一样扫描附近3公里范围内符合条件的大概位置。 幸好未来娱乐公司所在的地方虽然离市中心有点距离，但是周围的高校不少，应该还是能找到sr级的制曲人的。 至于ssr啥的……林明镜稍有无奈，只能等之后公司情况好一点再找了。 [扫描成功，大概位置为：湖畔公园，ssr制曲人。] 林明镜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快就被打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系统，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难道我今天真的运气爆棚？” 要不还是趁着运气好的时候买张彩票吧？ 林明镜可不打算错过这么大一个ssr制曲人，立刻收拾收拾出门了。 湖畔公园离公司不算远，只有1.7公里。林明镜开车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现在的人才识别系统才1级，自然不会事无巨细地告诉她一个完全准确的位置，只是告诉她这个范围内有这么一个人在。 009倒是一直诱惑她继续找系统借热度值升级。 林明镜一眼看穿它的小心思：“这么希望我找你借热度值？该不会到时候还会还利息吧。” 别到时候因为越借越多彻底玩完了。 林明镜到了湖畔公园之后也不着急，而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悠闲晃悠的路人。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已经有部分人下班了在这里散步，但更多的是老年人在这里打太极。 林明镜看着在公园里的这些老人睿智的眼神，心里暗自揣测，难道这里面就有一些退休的制曲人？ 她走过去，逮住个正在闲逛没事做的老人问道：“这个奶奶您好，我是来做采访的，想问下你们最近在公园里一般都干啥呢？” 被林明镜抓住的这个老人家也是一个人散步太无聊了，见有人来采访她可兴奋了，反手抓住林明镜就热情地说：“哟，小姑娘你真是问对人了，我经常在这散步。咱几个就下下棋，打太极，跳跳广场舞呗。” 林明镜笑着问：“哇塞，您真有活力。我看网上说有些老人还会唱曲，你们这里有人会不？” “唱倒是没什么人会唱……”老奶奶沉思了下，突然兴奋起来，嚷起嗓子道：“但我们这有个小伙子唱歌特好听！哎哟！说到这我就想起来了，小姑娘我带你去呗。” 009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个自家宿主被老人带飞找到金牌制作人：【……】 怎么会这样？009泪眼汪汪，看着自己可能要到手的奖金飞走了。 林明镜跟着老奶奶穿过湖面上的几道木桥，来到湖中央的凉亭里。 隔老远就听到朗朗上口的悦耳旋律。 再一细听，是一道悦耳的男声合着吉他的声音。 林明镜听了不一会，就再也挪不开脚步了。 她根本不用系统识别就可以确定，这一定是自己要找的金牌制曲人。 第7章 聪明绝顶 天色渐晚，虽然周围越来越多人过来听，但贺晓章不准备继续待下去了，准备收吉他走人。 谁知他刚收好吉他，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传来：“你好，我想问下刚刚那些歌都是您原创的歌曲吗？” 贺晓章抬头一看，首先对上的就是一双饱含笑意的眼眸，以为她只是普通的听众，就只是轻“嗯”了声。 眼前的这个女生却没有像往常的听众一样，被他冷淡的态度而失去兴趣，反而双眼亮了起来，兴奋地道：“您写的这首歌真的太好了！特别是开头的原声吉他和弦与您的喃喃低语互为点缀，像初春的第一场雨一样，一下子就洗清了整个冬天的灰蒙蒙的感觉。” “太厉害了！”女生笑着叹了声，道：“在现在初春的季节唱这种歌，感觉内心都变得宁静了呢。” 贺晓章听着眼前女生一下子说的这一大段话，嘴里的那几句搪塞人的敷衍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停住了自己走人的动作，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这个女生绝对是认真听完了自己唱的歌的 而且，就只是听了这么一会，她居然就能听出他创作时的感受。 这还是他自从和前公司闹掰，退圈以来第一个能够明白他歌曲的人。 贺晓章没法辜负一个真心喜欢音乐的人的想法，真诚地对她点头道谢：“谢谢你，这个确实是我最近创作的歌曲，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明天也来这里听下。” 林明镜笑眯眯地应了下来，并没有趁热打铁。 现在立刻和贺晓章说自己的目的，她和那些说几句好话给课堂就想把小孩拐走的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而且林明镜又不瞎，一眼就看出来他对自己抱有极强的警惕心。 之后几天，林明镜都准时出现在湖畔公园湖中心凉亭里，仿佛每天听完贺晓章唱歌后进行评价已经是两人之间心口不一的约定。 而也是这几天的相处，贺晓章慢慢放下了自己原先的警惕心。 偶尔想起自己这个每天下午来听自己唱歌的人，贺晓章忍不住笑笑，觉得自己当初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像现在这样每天唱完歌后，还有人能够和他分享自己听歌的感受的生活，倒也不赖。 不过今天好像出了点意外了。 贺晓章抬头看了眼女生，眼里难得闪过一抹奇怪。 女生今天听他唱完歌后，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进行评价，而是就这样站着，一脸沉思的样子。 贺晓章就像是天天被老师夸奖，结果某日被老师忽视的尖子生一样，语气听起来像往日一样平淡，却又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怎么了？是我今天的这首歌哪里有问题吗？” 女生摇了摇头，轻叹了声，道：“不是这个。您的歌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可惜我之后没什么时间来了。” 贺晓章还没有从这个消息里回过神来，就被女生塞了一张名片，“之后我可能不会再来了，但是实在不想错过您的歌。实不相瞒，我是一家娱乐公司的制作人，您真的不能考虑下……” 贺晓章看着手中的这张印着“未来娱乐”的名片，意识到这个听了自己好几天歌的女生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所以这几天的评价算什么？ 这样就想再骗他一次？ 可偏偏，自己还信了她的鬼话！ 贺晓章只觉自己就像是被人骗了一样，没有听她说完，直接冷下脸来，冷笑声道：“不用了，没空来就别来，我的歌迎接不起您这种贵客。” 然而女生却没有像之前几个自视甚高的投资人一样被气走，反而是笑着又塞了一张票给他，“我知道是我不对。这些天免费听了您这么久的歌，我也想邀请您来听下我写的这首歌。” “毕竟，”女生轻笑声，道：“礼尚往来嘛。” “不必了，我不会去的。”贺晓章冷脸道。 林明镜没有再多言其他，转身回公司了。 009奇怪极了：【就这么走啦？那这几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没关系的。”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林明镜早就对贺晓章的性格心知肚明了。 她语气笃定道：“你看着吧，他会来的。” 另一边，贺晓章刚刚收拾好乐器回到家。 他把乐器放好在房间后，看着手里的名片和票出神。 “哥，我回来啦。” 妹妹贺满星背着书包脚步轻快地推门而入，一进来就倒头闷进沙发里，嘴里囔囔：“好累哦，总算等到周六放学了呜呜呜……” “哥，我跟你说我们老师太可恶了……” 贺满星像往日一样抱怨数学老师，说了大半天却都没有听到她哥像平时一样骂她一句“怎么能这么说老师”。 她皱眉，才注意到她哥今天很不对劲。虽然平时也很少说话，但好歹还是会说一两句骂她的。 今天居然没骂她？ 贺满星感觉到不妙，问：“哥你怎么了？” 她凑过去一看，贺晓章一直看着一个名片和一张票。 名片倒是没看清印的是什么字，但那张票贺满星就不陌生了。 “哥！你怎么也有这张票啊？” 贺晓章立刻从发呆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注意到她说的是“也”，奇怪地问：“你知道这个是什么？” “拜托，老哥，谁不知道这个啊，未来娱乐练习生月末评价舞台呗。”贺满星不屑地哼了声。 她想到前几天自己在网上还真的被未来娱乐送了张票这件事，就又有点生气了。 贺满星的网上id名是“闻欢喜满天星”，是最近因为薛玟欢的新歌爬墙到薛玟欢的粉丝。 她原本也不是那种上网跟人吵架的人，实在是这一次林明镜蹭薛玟欢的热度蹭得太过分了，居然还真拿了什么证据说那首歌不是薛玟欢写的。 贺满星才不相信这是真的。 要是是真的，为什么在歌曲刚刚发出来没火的时候不说啊，非得等到歌火了之后才说？这不是蹭热度是什么？ 这首歌明明跟她担的契合度最高好不好！ 贺满星觉得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想到，那个林明镜居然还真回她了，甚至还真让未来娱乐发了票给她。 去就去呗，谁怕谁啊。 身侧的贺晓章见她这种生气的样子，问：“你认识他们？” “鬼才认识糊逼。”贺满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副被糊逼蹭到晦气死了的样子。 她眼珠一转，一把抓住贺晓章的手臂，兴奋地道：“哥！既然你也有票，到时候就跟我一起去呗！” 多一个人去，就可以多一个人一起拆穿林明镜的真面目！ 她不仅要带着哥哥去，还要带着朋友同学去！ 林明镜不是想丢脸吗？ 贺满星哼了声，越发觉得自己聪明绝顶。 而一旁的贺晓章垂眸不言，仿佛默认了她的说法。 ……这不是他自己想去，是贺满星拉他的。就看一下而已，他又不损失什么。 第8章 练习生MV 天色微亮，夜色尚未完全褪去，太阳不过刚刚在东边露出些微光芒，江念一听闹钟铃声，就立刻扑腾起床，快速洗漱好吃完早餐出门了。 因为之前租的房子离练习室太远了，江念就干脆住在公司的宿舍楼里了。 江念来到练习室时，还是像往常一样是第一个来到的。 在未来娱乐练习了的这大半个月以来，她们过得尤其充实。这种充实主要是体现在，她们在练习准备月末评价舞台之余，还有安排的各种课程。 像声乐课、舞蹈课这些都是最基础的，除了这些外，林姐居然还很细致地准备了自拍课、情商发言课等等爱豆自我修养课程。 “唉，小江啊，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不用这么早的。”周奕彤现在看见早早来到练习的江念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孩子也太积极了点。 虽然他们是希望孩子们可以积极练习，但是这些都是建立在孩子们能有充分休息的基础上啊。 江念闻言，停下了自己练习solo舞台的动作，郁闷地道：“可我真的睡不着了嘛。” 特别是今天，一想到他们今天就要上剧院舞台进行彩排，一周后她们就要开始月末评价，江念就又紧张又期待。 周奕彤进来之后，其余练习生们都断断续续地进来了。 江念在进来的人中扫了一遍，然后迅速把目光定位在不远处的于执澜身上，飞奔过去，笑嘻嘻地整个人挂在于执澜身上，“懒虫，你居然才来。” 于执澜略有无语，“我这是正常起床时间好吧。倒是你，是不是已经把睡觉进化掉了。” “没办法，毕竟还是有点担心的。” 这句话倒不是假话。 在认识到其他练习生之前，江念本来也以为自己的实力应该能够保证自己可以进出道组的。 毕竟她都在k国当过五年的练习生了，曾经还差点就出道了，要是回来了还比不过没有练习过的，那才是丢脸。 然而等江念看完了周围人的实力后，曾经在k国当练习生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也不知道林姐去哪里找来这么多有好底子的人，看了一圈下来，其实还挺好认的，都各具特色。 声乐好的有亮嗓于执澜，一个天生烟嗓和一个欧美嗓；舞蹈上季檀嘉和今月迟不分上下；有平时看起来乖巧，唱起rap来气势拉满的谢观棋…… 总而言之，虽然她强，但同期的其他八个练习生也并不弱。 江念比她们多的也仅仅只是多了五年练习舞台的经验罢了。 周奕彤看着到齐的九个女生，清了清嗓子，道：“安静下，孩子们，待会林总会带人来给大家拍照片和mv。” “mv的内容大家自行设置就行，一定要放大自己的特色，最主要的是展现自己的能力。明白吗？” 练习生们闻言，更加兴奋了，开始纷纷讨论起来自己应该拍什么样的内容。 季檀嘉和身侧的今月迟聊了一会，发现旁边的谢观棋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以为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又怕她闷声不说，就直接问：“观棋你想好了吗，需要我帮忙不？” 季檀嘉本来就是比较爱操心的性格，再加上谢观棋才17岁，她平时多多少少都无意识地有点照顾她。 谢观棋眨了眨，乖巧地道：“谢谢檀嘉姐，我已经想到啦。” 等林明镜去看练习生们拍摄mv的时候，其他人倒是都在她预料之内，只有一个谢观棋的跟她说的内容让她有点意外。 她认人的能力不错，一眼就认出来谢观棋就是那天她看练习的时候聚不上焦的女生。 林明镜诧异地道：“你确定要这么拍吗？会有点难度哦？” 其实不是有点，而是非常难。 那天回去之后，林明镜就回去看了谢观棋的资料，才发现她确实是一个眼睛高度近视了。 而她现在说的这个内容又比较需要用眼神传递情绪。 总之，林明镜是有点不太看好的。 谢观棋看上去乖乖巧巧，性格倒是挺执着的，沉默后还是坚定道：“林姐，我想试下。” —— 差不多两个星期，未来娱乐都没有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网友们都要忘记未来娱乐的事情了。 今天突然诈尸一样，又发了一条微博。 【未来娱乐v：未来娱乐的练习生们照片和个人mv出来啦，快来看看你pick哪个吧~#未来娱乐练习生照片#未来娱乐练习生个人mv】 在执着等后续的吃瓜群众们刷到这条微博，想起了之前未来娱乐说的月末评价舞台，就也随便看了眼。 这一看，他们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我靠……第九个到底是谁啊……也太好看了吧我的天……” 第九个女生正是季檀嘉。 网友们的视线落在上面，情不自禁地就点击进她的个人mv里。 季檀嘉很懂怎么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她没有构建各种奇幻的场景来让网友们感觉到惊奇，而是选择了一个最适合自己这张脸的场景。 只见视频里，夜色正浓，暖色的路灯下，女生半靠在江边的栏杆上，背对着镜头。江面清风徐来，撩起女生微卷的发梢，刚好让镜头的观众们看到了她深邃的轮廓。 恰好趁着这抹风，她侧过身来，挑起英气的眉毛，眼眸含笑，朝镜头道：“你们好，我是未来娱乐练习生季檀嘉。” 一个视频看完，他们的手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就点击到下一个视频里。 刚点进视频，女生那双小鹿般懵懂清纯的眼眸就让网友们倒吸一口气。 正当他们准备想大喊一声“新女鹅妈妈来了”的时候，就看下一秒，女生那只隐没在阴影里的眼睛变得晦暗不明，仿佛一半是小鹿一半是阴暗处的猛兽一般。 而隐没的野兽把另一半鹿给完全吞噬，她嘴角上扬，单手拿麦肆意潇洒地拉完了一段rap，最后结尾的时候是以野生狮子和她的形象逐渐扭曲重合，画面逐渐缩小，最后只剩下那双一样带着猛兽的野心的黑色瞳孔。 一切暗下来，只剩下女生的声音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未来娱乐练习生谢观棋。” …… 一个个视频看下来，早就把网友们看得心情激昂。原本他们去看月末评价舞台也只不是为了吃瓜看热闹罢了。 至于舞台本身？ 算了吧，这个就不用抱太大希望吧。没看见林明镜是才刚刚把人招进来吗？这种新得不能再新的练习生能有什么实力？ 然而这几个练习生个人mv却打了他们的脸了。 单从这几个视频看，未来娱乐的这一批练习生们不仅实力突出，还各具特色啊！ 有港风神颜、有表面清纯小鹿实际狮子的rap、有像猫一样慵懒唱跳俱佳的ace、像清泉般清脆的罕见亮嗓…… 总之什么类型都有，一款不合口味还有另一款。 网友们现在只恨不得立刻魂穿到月末评价舞台当天看现场。 【作业写完就改名：要疯了……真的想破脑子都想不通未来娱乐室怎么做到招这么多潜力大的新人的，现在的紫微星都是遍地都有的吗？】 【iamnotmomo：能说吗，我真的心动了，本来只准备线上吃瓜算了，但是现在这几个视频看下来，几乎各个都很戳我。想去看现场了。怎么买票？】 【o0ll1回复iamnotmomo：月末评价舞台不用花钱买票，但是刚刚点进去票已经售光了。】 第9章 彩排问题 网上评论纷纷，但是林明镜完全没空过去看评论。 林明镜正赶去剧院看练习生月末评价舞台的彩排。 等她来到剧院第一排的时候，几个老师已经找好位置坐下来了。 右边的编舞老师见她已经坐下准备开始看练习生们的彩排，有点头疼地和林明镜道：“林总，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在彩排开始之前和您说一下才好。” “嗯，什么事？” 齐老师组织了下语言，道：“其实孩子们实力都挺好的，就是太好了，有几个人表现得太突出了，有点破坏了舞台的和谐度了。” 林明镜听出来了，眼神冷下来，问：“有人搞特殊？” 其实这种为了让观众多放点注意力在自己身上，所以部分动作有额外的设计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种设计是绝对不能破坏舞台和谐性的。 齐老师避而不谈此事，只接着道：“待会您看彩排就知道他们的问题了。除此之外，还有个问题就是，舞台太空了。” 林明镜顺着她的话看向舞台。 舞台上的九个女孩已经相应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了，彩排即刻开始，四周的灯关闭。 整个舞台看下去，除了九个女孩，没有伴舞，明明有很好用的虚拟舞台系统可以生成自己想要的舞美，她们却也没有想过生成别的东西，舞美看上去很简陋。 舞美简陋，如果人撑得起来倒也不要紧。 然而最重要的是，九个女孩明显看上去局促不安，九个人跟刚刚离开家里的小鸟一样抱团取暖，挨得实在太紧了。 林明镜叹了一口气，继续看下去。 舞台开始。 诚如齐老师所言，确实是可以看出费了一番心思的，实力也不错，她们的表情管理也看得出来在上一次林明镜说过一次之后，都没有再出现上一次呆若木鸡的情况。 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明镜一开始还认真的坐在观众席上，看到后面直接给自己看笑了，往座椅靠背一躺，懒洋洋地撑着下巴，就等着看她们究竟还能犯什么错。 到bridge的片段，江念和于执澜出来一起飙高音，这里剩下的人应该是有统一的弯腰逐渐往上站的动作，再统一跳大框架舞蹈。 而其中某两个舞担一到这种自己的优势领域，就好像孔雀开屏一样，浑身蛮劲用不尽，她们自己是跳的爽了。 这一段原先设计好的整齐完全被毁了。 林明镜期间好几次拿起桌上的手麦，差点就不想再看下去直接喊停。幸好她的理智拉住了她。 她左手拿着麦，右手随意地在纸上一一写下评价。 谢观棋的rap段拉得挺好，但是也许是难得唱跳一起，她头上戴着的一个饰品掉下来，她就有点手忙脚乱了。 再往后还有一段连接结尾的bridge，这段则是由那个音色偏向欧美嗓的练习生虞歆唱的。 原本编曲老师这么分part，是觉得她的高音浑厚有力，可能更可以凸显出结尾胜利的狂欢。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又或许只是单纯因为平时没有注意到，她这一段高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效果。 高音倒是飚上去了，观众的耳朵也要聋了。 林明镜屏住呼吸，总算等来她们结束的时候。 四周的灯光重新亮起，舞台上的女孩们顾不上做ending，紧张地看着林明镜。 林明镜拿起麦，先从最严重的开始说起。她语气温柔地问道：“月迟和檀嘉啊，今天跳得爽吗？” 她这个语气听起来令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今月迟和季檀嘉都从她这古怪的语气中意识到可能她们犯了什么错。 林明镜温柔地笑着，眼里却一点情绪都没有，“怎么不说话呢？我感觉应该是跳得很开心的吧？” “这么大一个舞台，都成了你们俩的solo舞台了，开心吗？” 林明镜说完这句后，就再也憋不住了，面无表情地道：“你们自己看看这到底是你们的solo舞台还是团队舞台呢？让你们找个人特色，我也没让你们破坏团队效果吧？” 今月迟和季檀嘉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原本跳完之后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情消失殆尽，低着头不敢对上林明镜的眼睛。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其余练习生也从林明镜难看的脸色中看出来，她并不满意他们这一次的彩排效果。 偏偏下周就要上月末评价舞台了……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虞歆，你最近的声乐课都干什么去了。”林明镜丝毫不留情面，看着虞歆直接问道：“你自己有听最后那段高音吗？我不知道你是想炫技还是单纯不会技巧，我就一个评价，特别刺耳的一段高音。” “不仅不让人觉得畅快淋漓，还让人拧巴心累。” “还有你，观棋。” 听到林明镜提到自己的名字，谢观棋下意识就抬头对上了她的眼睛，随后很快就又垂下眼眸来。 “其实你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吧？” 谢观棋想起自己刚刚出现的情况，也颇觉尴尬，小声道：“是的林姐，我回去就好好学下如果下次再遇到饰品掉下的情况该怎么办。” “还有你……” 剩下的人也或多或少被林明镜一一指出问题来。 在说完个人问题后，林明镜拿起桌面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随后才接着道：“而且，除了刚刚说到的问题，你们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们不觉得自己的舞台很空吗？” “觉得，但是……”于执澜纠结了下，还是轻声道：“这些是老师们设计的。” 林明镜是真的不懂她们在想什么，“既然给你们提供了虚拟舞台系统来完善舞台舞美，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进行一下创作？” “你们到底在想什么？”林明镜越说自己便越觉得他们荒谬极了。“拜托，朋友们，你们下周就要上场了。” “到时候上场的，既不是我，也不是我身旁的几位老师，而是你们。这是你们的初舞台，说不准还是你们最后一次舞台，你们对自己的舞台上点心好吗？” “你们对这个舞台和歌曲是怎样理解的，想要的舞台舞美效果，怎样才能将舞美效果和人表演结合好，这都是你们该想的。” “对不起林姐……”她们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小声道：“我们知道了……” 第10章 都脱粉了，爬墙很正常吧 林明镜看着眼前这九个神情懵懂的女孩，最终还是只能叹一口气，道：“算了。你们现在想吧。有没有人能说下理解，或者有自己对舞美想法的？” 九个女孩陷入沉默。 一直垂眸的谢观棋闻言双眼亮起，举手道：“林姐我有想法！” 林明镜点头示意她说。 “这首歌我目前的理解，主要是一种挣脱束缚的感觉。我觉得像一开始前面的时候，或许可以设计一个高台，我们站在高台上，被一个巨大的铁笼困住，对应上歌词里被操控的木偶人跳着他人操纵的木偶戏这一段。” 谢观棋在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就没有前面这么小了，眼睛看上去亮晶晶的，不再是先前那副样子，做什么都只是镶着“乖巧”的面具，仿佛这一刻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林明镜注意到谢观棋的这一些微变化，心里也有了自己对谢观棋的一些猜测。 她忽略内心的各种猜测，笑着点了点头，欣慰道：“不错，观棋这个想法就很好。后面的舞台设计呢，有人有想法吗？” 她的眼神在九个人身上一一扫过去。 一旁听着突然被扫了一眼的季檀嘉：“……”害怕极了。 她像是课堂上生怕被老师点名点到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脑里疯狂回想这首歌的内容。 好歹先想点东西出来吧！ 她脑里暴风式思考，蓦然想起自己因为身材的原因，从小到大都会受到各种各样恶心的、来自男性的凝视。 季檀嘉心里觉得这些眼神恶心极了……等等。 “林姐！”季檀嘉迫不及待地道：“我也想到了一个。我们可以在我们身后的背景放上一个人脸，这个人脸就当做是操控木偶的人，全程用恶心的目光凝视着笼里的木偶。” 她这么一说，谢观棋顺着一想，更兴奋了，“对，中间江念和执澜姐的高音刚好就可以当做是冲破一切束缚的暗示，这里开始就可以让高台下来，我们从笼里出来，身后的人脸被撕碎。” “既然都木偶人了，”于执澜在旁边听着，忍不住也道：“那或者还可以加那种捆绑木偶的细线在我们身上吧？” “前面被操控的时候，是不是动作编舞和表情都可以更像木偶一点？” …… 林明镜笑着看九个女孩开始放开，越来越多自己的想法融入进去，没有再说什么。 身侧的齐老师感觉自己像是看着一群孩子慢慢长大一样，笑着道：“真好啊，她们这样自己策划舞台的话，印象一定更加深刻了。” 这可能就是新人吧，虽然犯错，却也很快就改过，比上一个自己更闪耀。 林明镜看了一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剧院。 回到办公室时，助理小杨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小杨将前阵子林明镜交代地任务进行汇报：“林总，您之前说在未来剧院旁边做的周边店的大多数周边已经做好了，除了和练习生们合影这个还在做着。” “嗯，其他的不急。”林明镜想了下，又问：“那和你们说的旁边的奶茶店呢？还是没有店家入驻吗？” 说到这件事，小杨也颇为困扰地道：“a市的奶茶店家都找了，基本都因为位置太偏僻拒绝了。” “这样啊，”林明镜沉思了下，“那就先空置着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 不知不觉时间就来到未来娱乐练习生月末评价的时间。 和网上许多人一样，贺满星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坐车去未来剧院。 她站在门外，看着贺晓章不知道收拾什么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出门，实在忍不下去，直接把人拽走。 “我倒看看林明镜的这个所谓原创能好听到哪里去。”贺满星轻哼一声，干劲满满，就等着今晚看完舞台后，一回到家里就网上揭穿林明镜的蹭热度的真面目！ “不过这地方也太偏了吧。”贺满星看着手机导航上显示的位置，居然是差不多快到郊区的地方了，“太寒酸了。” 下车到达目的地后，看见了实际上未来剧院的样子，贺满星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简直是错得离谱。 现在刚刚太阳下山，天色昏暗。眼前的未来剧院是一个四层不规则方形体，里面开着的暖色灯光穿过透彻的玻璃散发出来，让这个建筑从外面看上去金碧辉煌。 再往里面走，才发现是里面又分成左右两个建筑，左边建筑占比大点，估计就是剧院了，而右边的建筑看上去是各种商店。 贺满星没什么逛的兴趣，满心满意都是赶紧看完今天的表演，然后打脸林明镜。 她拉着贺晓章从剧院门口进去的时候，还意外看见了其他几个平时一起追星的同担姐妹。 贺满星惊喜极了，“嗨，乐敏，你也是来准备抓林明镜他们漏洞的吗？” 被她喊住的苏乐敏看上去神情有点不自然，支支吾吾地道：“嗯……对吧。” 贺满星狐疑地看着她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样子，偷偷摸摸的，就好像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狐疑道：“你为什么要戴着口罩啊？” 被她逮住问的苏乐敏现在的心情简直就一个大写的心如死灰。 苏乐敏原先是和贺满星一样粉薛玟欢的。 但自从那天看了林明镜放出来的证据后，虽然很难受，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薛玟欢可能真的擅自用了别人的demo。 她还因为这件事一连难受了几天没缓过来。 一直到那天看了未来娱乐练习生的mv后。 苏乐敏：“……”可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动的感觉。 呜呜猫猫狗狗江念好可爱啊，港风神颜季檀嘉简直是命中注定的老婆，呜呜这个也好可爱，那个欧美嗓的混血儿也是天菜…… 呜呜呜她只是想平等地给每个女鹅一个家。 反正都脱粉了，爬墙也是很正常的吧？ 苏乐敏纠结的内心花了不到一分钟就给自己想清楚了，动作迅速地抢到了为数不多的票。 她预料过可能这次会有很多以前同担的姐妹来找茬，还特意戴了口罩帽子。 结果没想到还是被贺满星一眼认出来了。 苏乐敏心如死灰，努力敷衍笑道：“啊？哈哈，我最近感冒了哈哈。” 拜托了，待会坐的座位旁边一定不要有以前一起追星的姐妹啊啊！！！ 第11章 月末评价舞台 贺满星奇怪地扫了她两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进去了。 成功捂住自己秘密的苏乐敏松了一口气，紧跟其后进去。 一进剧院，她再次很没出息地惊叹出声。 场地比苏乐敏想象中的要大得多，看上去都足以开一场演唱会了。最顶端是像夜空星星一样的璀璨灯光，最中间的就是舞台。 未来娱乐甚至还安了三个巨屏！ 苏乐敏倒吸一口气，说不出一句话来，忍不住在自己最近刚刚进的未来娱乐练习生超话里发博文。 【聪明勇敢苏苏：我靠姐妹们……我到了剧院现场了，位置真的巨巨巨多！未来娱乐你跟我说这是用来做月末评价的舞台？真的太豪气了吧……#未来娱乐月末评价舞台】 她还特别贴心地拍了几张照片，偷偷摸摸发上去给没能来现场的姐妹看。 【啊？？？你跟我说这是月末评价舞台？？】 【姐妹们快扇我一巴掌，我可能还没睡醒……】 【还是第一次追星追到这种练习生时期就吃国宴的诶】 苏乐敏一边感慨一边走向自己的座位，于是—— 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再次水灵灵地和前担姐妹又双叒叕碰面了。 “！太巧了吧乐敏！我就坐在你旁边诶！” 苏乐敏完全笑不出声来，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瘫坐在椅子上。 果然，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不过她没有陷入这种情绪多久，很快就到了正式开场的时间，周围的灯光全部暗下，只剩下舞台上的灯光。 九个女孩相继站上舞台，巨屏上清晰地投映出她们的脸庞。 女孩们齐齐鞠躬，道：“老师们晚上好，观众们好，我们是未来娱乐练习生！” 接着就是从左到右按顺序进行自我介绍。 观众们其实之前都已经提早看过练习生们的mv，但线下乍一眼看见鲜活的人脸出现在巨屏上，还是下意识欢呼了声。 现场看和线上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也不知道了林明镜从哪里挖来这么多脸小身材比例都可以的练习生。 最绝的是，明明一共有九个人，却各具特色。 最前面的一个估计是未来娱乐的高管吧，拿起麦克风道：“请观众们戴上座椅旁边的眼镜，我们的舞台即将开始。” 眼镜？ 贺满星闻言看向自己右侧座位，果然有一个专门定制的眼镜放在那里。 “就知道整些不三不四的玩意……”贺满星不以为意地小声嘟囔，“不就是看起来比电影院眼镜要笨重的3d眼镜吗，实力不好一切都是白搭……” 然而等戴上眼镜后，贺满星的表情僵住，原本想要继续说点什么的嘴巴动了动，最终合上。 她现在坐的位置本来是中间靠后点的位置，按理来说要把舞台看清楚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然而戴上眼镜，原本离她遥远的舞台，此时仿佛触手可及。 ……难道是假的？ 她忍不住往左右两边看过去，却又奇怪地可以看见左右两边的观众。 “这款眼镜可以缩短观众们的观看距离，大家要是不习惯也可以不用。”坐在前面的高管道：“开始吧。” 舞台的灯光全部暗下，只余留灰黄的暗光。 贺满星沉默下来，双眼情不自禁被眼前的舞台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心里完全忘记了来之前心心念念的找茬。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将女孩们困在里面，女孩们胳膊上被细微的白色线牵着。 铁笼后面，是一张模糊不清只能看清楚眼睛的人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笼子里的女孩们。 女孩们躺在地上，摆出同样的姿势围绕成圈 随着第一声清脆的声音轻声低吟，舞台上的灯光定格在女孩们身上，她们一同睁开双眼，同时看向观众。 季檀嘉那张浓稠绮丽的面孔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在灯光的照耀下却更加像是个被操控着的，没有思想的木偶人。 她们看上去完全让人无法分辨出这究竟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木偶人活过来装作人类。 贺满星被盯着之下打了个寒颤，眼睛根本无法从季檀嘉的脸上挪开半分视线。她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 那种神秘的、危险的感觉让她本就浓郁的浓颜更添上几分亮色。 单单是被她盯着就想流泪…… “这到底是谁啊……”贺满星失神地盯着季檀嘉。 然而舞台的魅力很快将他的注意力重新拽回去。 旋律明明越来越轻快，可配合上按掉的诡异声，女孩们整齐到诡异的带着木偶的动作，和背景屏幕上那张始终凝视着女孩们的脸，那种被人凝视的恶心感和不适感让贺满星自己都被吓楞了。 一段听上去危险低沉的bass出现，谢观棋站立出来，那双小鹿般清纯的眼眸此时看上去漆黑得令人害怕，她拿着麦唱rap，紧盯着观众席的摄像头，乖巧的笑容出现，却又像是一个诅咒。 “牢笼监视无处不在，你我无路可逃” “无形的线一圈又一圈，剧本天赐木偶人的命运” 终于，在bridge的片段，于执澜清脆宛如清泉的高音升上，配合着江念宏大的、仿佛有净化人能力的和声，背景人脸被撕碎，女孩们从巨大笼子挣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永夜，带来了所有人歌颂的光明。 进入到的副歌部分，洗脑的旋律和有力的动作，是所有被救赎的女孩们的久违的光明和狂欢 “icouldbeboundedinanutshell” “countmyselffakingofinfinitespace” （“即使被关在果壳之中，我仍是无限宇宙之王”） 贺满星最近刚在课堂上听老师提起过，知道这两句是什么意思，也因此完全忍不住了。 她起初只是小声地跟唱，直到后面发现大家都放开后，也放飞自我跟随着落泪高声唱着。 只有前面一起体会过低沉的恐怖，才会为此刻的胜利落泪狂欢。 快到尾声时，一道浑厚有力的欧美嗓，在于执澜清亮的低吟和声中，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巅峰。 女孩们共同上前包围着曾经困住她们的铁笼，铁笼逐渐消失。 而歌词的最后一句恰好对应的是—— “theseviolentdelightshaveviolentends.” (残暴终将以残暴结束) “一切终将落下帷幕” “从此不做他人木偶人。” 舞台结束，灯光亮起。 贺满星还没从刚刚的舞台回过神来，那种激昂澎湃的心绪让她看见舞台上的女孩们就想哭泣。 全场肃静几秒，迎来如雷鸣般的掌声。 九个女孩一起鞠躬，道：“我们是未来娱乐的练习生！请大家多多支持我们！” 贺满星听着周围的哭泣声和欢叫声，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心跳越来越快，又想跟着继续喊，又有点拉不下脸。 她偷偷往旁边的苏乐敏身上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比她还要激动的苏乐敏。 苏乐敏还没从舞台的情绪出来，激动得近乎要落泪了，道：“你们是最棒的呜呜呜，都给妈妈出道吧呜呜呜，宝宝们都要好好的呜呜呜……” 第12章 起承转合林明镜 看见贺满星看着自己，苏乐敏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 但是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已经顾不上其他人，果断承认道：“对，我是爬墙了。可是这根本怪不了我啊呜呜呜，她们真的表现得太好了呜呜呜……” 虽然贺满星早就有预料苏乐敏可能爬墙了，但是这么听她说心里还是难免有点心梗。 贺满星面色复杂，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她没有注意到坐在她身旁的贺晓章神情却和她差不多。 刚刚那场确实是个震撼人心的舞台。 贺晓章垂下眼眸，双手不自觉紧握。 难道，自己当时真的误会她了？ “接下来，就是练习生们的个人solo舞台了！大家待会可以用座位左边放着的投票器来为自己喜欢的练习生投票哦。” 林明镜放下笔，准备认真看接下来的solo舞台。 也许是因为上一周自己刚刚给她们说过哪些需要改，现场整个舞台的效果都比彩排时要出彩得多。 让林明镜比较惊喜的是虞歆。 她没想到不过是一周的时间，虞歆就真的把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给改了。 “林总，”齐老师看见她刚刚对练习生们写下的各种评价，偷偷小声问：“您比较看好谁的舞台呀？” 林明镜没有提前看过她们准备的solo舞台，因此只是简单地敷衍过去，“不好说，看她们谁更豁得出去吧。” 练习生上场的顺序是抽签决定的，第一个上场的是江念。 江念选择的是唱跳solo舞台，选择的歌曲曲风也是比较燃的。当然，这个选择在林明镜看来仍然是没有走出舒适圈的。 因为这首歌的难度只是中等，而江念的上限远高于此。 林明镜没有想到的是，江念居然将这首歌进行了改编，在后半段的时候，在原调的基础上再次升了两个调。 江念那双猫眼充盈着自信的笑意，那种野心勃勃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就将现场的气氛点燃了。 林明镜情不自禁地随之露出笑意，对她倒还算满意。 后面几场，林明镜印象比较深的还有唱原创歌曲的于执澜，和选择了与自身风格差异很大的季檀嘉。 于执澜的那首原创歌曲难度并不算小，前期的低吟到后期的高音，都完整地展现了自己的清澈的亮嗓和宽音域。 季檀嘉则是选择了一场哥特风的唱跳舞台。她那张浓郁亮眼的浓颜再配上哥特风，病态的美感格外新奇。 至于剩下的人……林明镜其实是有点失望的。 她随意地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平平无奇，毫无新意，没有突破点。” 月末舞台一结束，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好像去看了一整晚的演唱会一样，嗨了几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都难以走出来。 #未来娱乐最新科技眼睛 #《木偶戏》舞台？？ #未来娱乐练习生实力 一堆没有去现场的薛玟欢粉丝还以为后面这两个热搜是黑热搜，还兴致勃勃地点进去。 结果一看评论区，就好像所有人都疯了一样。 【要疯了呜呜呜完全走不出来，木偶戏整个舞台把我看得全程嘴巴都合不上。我真的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一首歌上听到了感情传递，看着前半段舞台就想起之前一些很压抑的事情。后半段舞台就完全忍不住，一边哭一边跟着唱。】 【说真的，看完舞台就可以明白林明镜说的“你懂还是我懂”了……这个版本不管是从意境还是歌词舞台，都已经是薛玟欢版本的nextlevel程度了。】 【只能说原版不愧是原版，抄袭的也不愧是抄袭，根本就没有抄明白人家的意思。明明是反抗的，结果给写成了小情歌。】 【不是，没人说下未来娱乐的那个眼镜吗？我位置在老远的位置，一戴上去就好像她们直接来到我面前给我表演一样。期间我还反复确认了好多次。本来就走不出来了呜呜呜，现在一想想她们几个小时前才在我面前又蹦又跳的，现在就再也见不着了，真的好难过啊呜呜呜。】 这几条看下来简直让薛玟欢粉丝们看得心梗，忍不住骂道：【不是，一下子买这么多水军，林明镜也不心虚的吗？】 【心虚？没看现场的人没资格说这话。反正谁懂都没有林明镜懂。】 但很显然，就从今晚上粉丝后援会成立的速度来看，这几个热搜都不是买的。 不过是一个晚上，九个练习生都分别有了自己的粉丝后援会。连夜改名的粉丝更是不在少数。 九人的微博账号也基本都从一开始十来万买的粉丝，一下子涨到了百万。 原本内娱其他娱乐公司也只是觉得林明镜的未来娱乐不过是小打小闹，但今晚这个舞台后，他们也都注意到了这个公司。 ----------------- 看完一整场月末评价舞台后，时间早就不早了。 心不在焉的贺满星拉着同样失魂落魄的贺晓章回到家。 躺在床上的时候，贺满星已经忘记自己来之前口口声声的找茬，满脑子都是今晚看完的舞台，那种戒断的感觉令她难过得想哭。 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顺不着，贺满星又重新坐起拿手机看。 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另一个同样追薛玟欢但是没有去现场的人愤恨不满地转发了这几个热搜给她。 “你看看林明镜多可怕，这个舞台才刚刚结束就买了三条热搜！几个练习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效果啊，也是无语了。” 要是往日，她早就跟着一起骂林明镜骂未来娱乐练习生了，可这一次贺满星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她消息好。 “啊！烦死了。” 她抓了一把头发，深吸了一口气，总算忍不住搜索林明镜的微博，第一次认真把林明镜的那个证据看完。 贺满星在看完舞台后，其实早就隐隐有点预料了。 这一版的舞台实在太震撼人心了，而且跟歌曲的节奏和曲子契合度都太高太高。 贺满星根本无法捂着自己的眼睛继续说“薛玟欢没有抄袭，一切都是别人逼她，薛玟欢的版本更好”这种话。 作为一个处于智商巅峰的高中生，她还是有点判断能力的。 她咬着牙，狠下心来，一一把所有关于薛玟欢的照片帖子都删得一干二净。 然后迅速把现在这个账号注销，重新注册了个账号，命名昵称为“执澜满天星”。 “诡计多端的林明镜……”贺满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囔囔道：“肯定是故意的！就不能下午开舞台吗？晚上开完现在完全睡不着觉了！” 贺满星作为点满追星技能的老追星人，熟练地翻去了未来娱乐的微博，直接在微博搜索“于执澜”的名字，结果就只搜索出来了前几天刚发的照片和mv。 贺满星目瞪口呆地看着搜索出来的唯一一条微博，不可思议地往下拉了一下，结果发现真的没有更多的练习生信息了。 “可恶的林明镜！！” 贺满星愤恨不平地发微博：【执澜满天星：我请问呢？未来娱乐？会不会赚钱啊？会不会营业啊？月末舞台过去多久了，你一张照片一个视频都没有？营销部门都准备吃白饭吗？神经未来娱乐，蠢货林明镜！@未来娱乐@林明镜】 本来这只是一条很普通的微博，奈何前阵子她那个已经注销的账号被林明镜回复过，网友们还有点印象。 【这个名称……？你该不会爬墙了吧？】 【笑死姐妹们，我去搜了，原本那个“闻欢喜满天星”的账号真的注销了，所以真的可能是她换号重来了哈哈哈哈哈。】 【ip也对上了，更加可疑了。】 【笑死了林姐你真的作恶多端，都把人家黑粉逼成你练习生的粉丝了。】 【所以还是起承转合骂林明镜吗？】 贺满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掉马甲了，呆滞了：“……” 第13章 宴瑾归的踪迹 另一边的贺晓章同样心神不宁。 原本他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制曲人。 然而自从前几年他的好几首歌都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下，就被资本家擅自拿去捧新人后，他就退圈了。 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装作面慈心善的资本来找上门，嘴上说的好听自己绝对不会像他前一个老板一样，实际上该做的事一件也不少。 贺晓章冷脸看着圈子里许多有才华的新人们一个个无知地被骗过去，被资本家压榨，拿着刚好可以过日子的钱，无声无息地过了这么多年。 他前些年在圈子内早就赚够了钱，如今也越发厌倦这种表面装得人模狗样，实际只是给资本当走狗的生活。 也因此，那天知道林明镜只是在骗他之后，贺晓章又是愤怒又是后怕。 ……他那天，是真的好几个瞬间被打动了，险些就要再一次上了贼船。 但今晚的舞台很不一样，认真程度明显就不像是前些年他看过的，资本用来糊弄粉丝的那种舞台。 而且这首歌表达出来的那种冲破牢笼的情感，深深地触动了他。在看舞台的时候，贺晓章就想起早些年，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是这样，试图冲破一切。 贺晓章承认，他看完舞台后犹豫了。 ……能写出这种歌的人，或许和之前所有人都不一样呢？ 贺晓章深吸一口气，在网上搜索了未来娱乐，这才发现原来这些天一直听他唱歌的女生是未来娱乐的总裁林明镜。 也才发现，原来前阵子那个被流量女爱豆侵权使用自己创作的demo的也是林明镜。 原来，对方也经历过和他一样的事情。 贺晓章垂下头来，撑着额头，沉默不语，拿出没有扔的那张名片，向对方发好友申请，并输入一句话。 ----------------- 桌面上的手机响了一下，林明镜看了一眼，是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点进去，一个陌生头像发的申请语是：【您好，我是贺晓章。之前的事误会你了，对不起。】 林明镜迅速通过好友申请，回复道：【没事，那您现在考虑得怎么样啦？我们公司是正经公司，福利都少不了的。】 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福利方案给贺晓章发过去。 等了一会，对面发过来一句话：【您说个时间吧，我去签下合同。】 林明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好耶！ 又一张ssr拿下！ 未来娱乐内，营销部门的灯还始终亮着。 营销部部长周曦面带喜悦地拿着今晚月末舞台的数据去跟林明镜汇报，“林总，今晚的月末舞台效果很好，目前有三个高位热搜，两个低位热搜了。” “嗯，官方账号记得及时宣传。”林明镜戴着金色系框眼镜，一边翻看着今晚网上的评论风向，一边提醒周曦，“之前说的海外宣传记得也要跟上。” 周曦点头，应了一声，想起他们发现的事，有点奇怪，“林总，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一开始网上的评论风向我们还没有插手，纯粹是网友夸奖这次物体效果的。但是中间有段时间，就有水军下场带风向说我们可能用了别的小手段，不然一个快倒闭的公司可能怎么会有这种技术……” 林明镜看向现在的微博评论，皱眉问，“可我看现在好像没有这种评论了。你们做的？” “这才是问题。我们还没来得及处理，”周曦叹了口气，道：“就不知道是谁先下手帮我们把这些水军号发言删了，还涌进了一批以前没怎么见过的营销号带节奏。” “不过因为是正向风评所以我们就没有处理了。”周曦小心问道：“林总，这个我们还要管吗？” “不，先不用管了。” 林明镜也感觉这种手段不是很对。 一下子亮出这种技术，树大招风被其他根基深的公司盯上也是很正常的。 这种恶意的带风向也在林明镜的意料之内，她甚至早在月末评价舞台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只是到底会是谁帮她呢？ 林明镜不解地翻看了一会评论区。 片刻后，她关掉微博，直接用光脑来解码这些水军评论的删除路径，和这些突如其来涌入的陌生营销号。 等下—— 林明镜看着自己解码出来的信息，这种统一建立水军账号的手段，这种差不多接近无中生有的营销号生成后，再给营销号注进往年的博文手段…… 她越看越眼熟，最后将名字锁定在了某个按理来说应该和她一起穿过来的ai身上。 林明镜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思考方向绝对没有错。 009忍不住问：【宿主你怎么这么笃定是他呢？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 林明镜咬牙切齿地道：“这种手段就是我当初手把手教给他的，我怎么可能不熟悉？而且这种手段用到的很多技术都不是现在能用到的。” “所以，”林明镜一字一句地道：“绝对是他没错。” 原本林明镜还有点担心宴瑾归跟着穿书后，可能会因为ai穿成人类，身体和意识不相容，说不定会失忆，所以才没有来找她。 可如今看来，既然能暗中帮她处理这些事情，那脑子就绝对没有问题！ “不是，他到底在干嘛？”林明镜想起宴瑾归现在的这个不清楚是什么回事的状态，心里有点担心他的同时，又有点生气。 “总不会是第一次当人类当上瘾了，想直接跑路了吧……”林明镜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是真的，“所以才会因为愧疚，还有出于往日不能违背主人的潜意识设置，这次来帮我？” 不行，她一定要趁早把人逮住才行。 009有点同情这个素未谋面的同行，又有点好奇：【可宿主，您这么费尽心思地想把他逮回来，是因为怕他会背叛您，将您的秘密透露出去吗？】 “背叛我？”林明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了好一会，哼了一声：“世界上谁都可能会背叛我，唯独他，绝对不会。” 【因为他是你的ai，设定好的最基本程序指令就是忠诚于您？】009揣测。 “不是这个。一切都是因为——”林明镜轻笑声，脑里回忆起当初宴瑾归刚刚诞生的样子，垂眸低笑，“他因我诞生，是世界上最了解我、最接近我的人，几乎算得上是世上第二个我。” 另一个自己，又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现在想找他，只是单纯因为，”林明镜直白地道：“我想他了。” 另一边一直暗中用自己的手段偷偷看着林明镜的宴瑾归，听了这句话后，一愣，接着心里的愉悦再也难以掩饰，低声笑出来。 他看着屏幕里熟悉的身影，内心深处那种想要将人拥入怀中的渴望越发强烈，失神地低声喃喃道：“快了……您再等等我吧，我也想见您了。” “只是我现在好像哪里坏了……” 宴瑾归感受着自己心脏跳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脑海里闪过的各种各样肮脏的想法，失落地想。 他一定是哪里坏了。 在病好之前，他绝对绝对不能去见林明镜。 不然她绝对会轻而易举地发现他坏了，迅速地抛弃他的。 宴瑾归捏紧了手里的纸，想到未来林明镜可能会抛弃他的场景，恶狠狠地想，他绝对不要被抛弃。 他根本离不开林明镜。 第14章 练习生，但海外出圈了 【叮咚——】 【热度+683000，大众好感+20。】 【目前热度值共683356，大众好感共34。】 【恭喜宿主达到lv2（三线），热度>1w，全网好感>25】 林明镜还在想着怎么逼宴瑾归出来，就听到系统播报的声音。 【恭喜宿主达成初次出圈成就！解锁一次抽签！是否现在就进行抽签？】 林明镜顿时把其他想法都抛弃，双眼亮起，“抽抽抽，现在就抽！” 【恭喜宿主，抽到“指定一次舞台海外流量推流（一次性消耗品）”！是否现在就使用？】 林明镜虽然有点可惜抽到的是这种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没有了，但还是很满意这个效果的。 毕竟根据未来团体在内娱火了之后，还是要闯海外的，热度不要白不要。 “现在就使用吧，使用舞台指定月末评价舞台的“木偶戏”舞台。” 刚好营销部发了在油管发了这次舞台的团体直拍了，看下这个效果怎么样吧。 —— 看完今晚舞台的网友们也被贺满星的那条骂公司没有物料的博文提醒，各个都在未来娱乐的微博底下质问。 【？？未来娱乐你直拍呢？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吧？】 【我们刚刚只是随口夸一下，别真给你看飘了。】 【？？@林明镜你就这样管你司的？】 营销部的工作人员本来就忙得团团转，现在乍一眼看见这些评论，剪辑直拍视频的速度下意识加快许多。 【未来娱乐v：大家期待已久的月末评价舞台的直拍来啦#未来娱乐月末评价舞台】 官方发微博的时间其实已经快到凌晨了，但粉丝们各个都还没有从看完舞台的兴奋劲中脱离过来，基本都在微博超话里和自己的姐妹讨论。 现在一看未来娱乐发了直拍，更是想都没想直接就点进去。 蹲了几个小时直拍的苏乐敏更是如此。 “不过既然是内娱的，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好。”苏乐敏提早给自己打好预防针。 内娱的运镜是出了名的差，苏乐敏有时候都更加希望他们还不如不运镜，至少不会因为运镜看完整个人天旋地转的。 结果点进去后，众人早就酝酿好的用来骂官方运镜的说辞一个都说不出来了。 整个直拍视频，无论是开头拉近镜头，完整地拍出练习生们开头统一看向镜头的诡异美感，还是后面个人成员part的时候切镜头跟着节奏来切，再到后面齐舞的时候又完整的拍完所有成员的动作…… 苏乐敏看完整个视频后，整个人都呆滞，第一反应—— 不是，林明镜你到底是去哪里挖来这种宝藏导演的啊！？？ 这种水平都要赶上隔壁k娱了。 【姐妹们，看完了，怎么说？】 【林明镜牛b我真的说倦了。。。她到底去哪里挖来这么多人才的啊，说好的未来娱乐快破产了呢？】 【这真是我们内娱？姐妹你没骗我吧？这不是我们内娱吧，我们内娱应该是运镜乱晃，看不清人脸，不花钱只需要看个视频就可以体验空中旋转360度跳机的镜头吧？】 【能说吗，平时一直吃的翔，现在突然给我吃了一顿满汉全席，还挺不习惯的。】 【烦死了，林明镜今晚花了不少钱吧，一晚上都上了多少热搜了，无语死了。】 【啊？又上热搜了吗？哎呀真的不好意思，又不小心上热搜了，你们雪芬姐就让让我们呗，练习生又没什么名气让我们家孩子上上怎么了。】 【报！！！喜报！《木偶戏》舞台海外大出圈了朋友们！上了海外油管八个国家的热门趋势了！美榜趋势现在已经到第九了！】 【？？？】 【我靠？不会真让我粉上内娱紫微星了吧？一个月末评价舞台就出圈】 【没出道就先闯美了？好好好，就这个紫微星爽！再探再报！】 【笑死，我说你们老实点，别真一晚上把隔壁雪芬姐气死了。】 苏乐敏看见这条评论，只感觉整个人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是这也没出道啊？就这么水灵灵地上趋势了？ 多少k国男女团闯生闯死拿不下一个趋势啊。 苏乐敏以前也追过k国男团的，自然经验熟练地翻墙下载软件，登录账号，发现未来娱乐才发直拍这么一会，点赞评论居然就已经破万了。 评论区里什么语言都有，她一一点击翻译。 【这个是什么女团，长得都好漂亮[呆滞.jpg]】 【上帝啊，这几个孩子的歌喉是被上帝吻过吗？】 【这个团看起来就很有星味呢，从脸和歌声看感觉像q社的女团呢？不过为什么我在国内一点信息都没有？q社已经出不起营销费用了吗？】 苏乐敏看见最新的这条评论，皱了下眉头，原本开心给别人安利的心情顿时没了。 q社是k国的三大娱乐公司之一，非常注重团体的歌声，团体成员基本都很漂亮。 看这个账号的ip地址也是k国那边的，苏乐敏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以为这是k国新出的女团。 苏乐敏耐心地回复：【不是哦姐妹，这些都只是华夏未来娱乐的练习生们的月末评价舞台哦。】 【华夏的？】另一边的网友闻言，阴阳怪气起来：【西八呀，你在说什么蠢话吗？女团做得好的只有我们k国，你们华夏梦里才有团体。这个一看就是我们k国的。而且这么好的实力你说是练习生？你没睡醒吧？】 苏乐敏顿时给这个不要脸的k国人给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要脸吗？ 平时天天偷华夏文化，现在直接就当面偷人了？ 什么叫做只有k国才有这么好的女团？ 啊啊啊气死了！！！ 她这个暴脾气顿时就忍不住了，拿起键盘就准备一波输出。 结果还没等她发挥出全部实力，就见林明镜的账号转发这条评论，并且附上练习生们的练习生mv，还有这次的个人solo直拍视频。 转发的评论只有一句话—— 【未来娱乐林明镜v：asyoucansee，thereisnow.】 “如你所见，现在有了。” 短短一句话，带给苏乐敏的安全感却倍增。 苏乐敏近乎热泪盈眶。 林姐作为自己人真是太可靠了！ 她决定了，今天就先不骂林明镜了！ 第15章 出道赛名单 未来娱乐月末评价舞台的出圈，林明镜一人欢喜，剩下大多数人忧愁。 这个大多数人自然是包括薛玟欢在内的。 起初，薛玟欢只以为这个舞台只是林明镜害怕未来娱乐倒闭，所以做出来的自我挣扎。 月末评价舞台一结束，薛玟欢去搜索相关的视频，也只不过是为了看林明镜的笑话。 她从来都不觉得这个月末评价舞台会成功。 “毕竟，”薛玟欢漫不经心地搜索相关信息，即使是现在也保持着自己的笑容，“我可是小说的女主啊。” 和女主作对的女配又怎么可能会赢呢？ 等她点击舞台视频后，薛玟欢的表情就从一开始的愉悦轻视，逐渐凝重起来。 这个网上流传出来的视频不是官方拍摄的，看上去因为是观众拍摄，还有点模糊不清，时不时地抖动。 可是视频无论再怎样模糊，都挡不住这个视频里面的内容吸引人。 看完整个舞台后，薛玟欢原本淡定的表情就再也维持不住了，内心越发感受到慌张。 这种实力的练习生，怎么可能会被林明镜挖到！？ 她分明只是个很快就死去的女配啊！？ 薛玟欢着急万分，立刻下楼。刚好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玟欢？”林辉易看见是薛玟欢来找她，有点诧异，“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薛玟欢长话短说，直接问道：“爸爸，您看了今晚林明镜未来娱乐的练习生舞台了吗？” “没有。”林辉易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让薛玟欢这么慌张。现在听她是在问林明镜的这件事，顿时松了口气。 他不以为然，道：“不过，一个林明镜又能翻出什么水花呢？等她到时候带练习生带不下去，公司破产后，她不就乖乖回来，继续像以前一样任我们拿捏了吗？” 薛玟欢见他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就恨铁不成钢，强调道：“爸爸！您有空就看看那些视频吧。我感觉林明镜这次是认真的。您没看她最近的行事作风跟之前都不一样了吗？” “林明镜绝对、绝对不对劲！一定要尽快解决她！” 林辉易看薛玟欢一副谨慎紧张地样子，很不理解，反问：“就算她的练习生火了，那又怎样？这是内娱，又不是k国。在内娱爱豆出路最后不还是去拍戏吗？只要练习生还要拍戏，那不还是我们说了算吗？你在紧张什么？” “百分之九十的影视资源都已经被我们家，薛家和你未婚夫魏家手上了，一个小小的未来娱乐，你居然会担心？” 林辉易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觉得是薛玟欢被最近的舆论吓到了，安慰她：“玟欢，你先去休息吧，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不是大事情？ 薛玟欢冷笑声。 再也没有人比她清楚这一切了。 现在林家、薛家和魏家能有这么紧密的合作，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她是这本甜宠文里的女主，剧情促进的原因。 很小的时候，薛玟欢就知道自己是书中的女主，并且用尽一切办法让剧情如小说一样发展。 可是现在，林明镜的种种事情都不是小说里该有的发展！ 一只蝴蝶煽动翅膀，带来的蝴蝶效应，她可承受不起。 薛玟欢冷静地想，掩饰心中的忐忑不安，神情逐渐平静下来，没有强行劝说，只平淡地提醒：“爸爸，十多年来了，我们做过太多事了。” “如果林明镜真的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出众，假使有朝一日薛家看见她的脸，我们十几年来的计划就完蛋了。” “虽然我现在是薛家的养女，可你们再想想呢，这个身份，是拿了谁的？” 林辉易总算收敛那几分不在意，认真起来。 “你说得对，我们承受不住这个万一的后果。” 薛玟欢见他听进去了，没再多说什么，离开房间。 ----------------- 练习生们早就看完了网友们对她们昨晚舞台的评价了，许多人第一次看见网上这么多网友的评价，甚至还多了几十万粉丝，都兴奋得难以入睡。 次日一早，江念像以往一样早早地前往练习室训练，没想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好几个人站在门口。 那几个站在门口的女生一见到她，特别兴奋地挥了挥手，大喊：“小江加油！！要成功出道啊！！” 江念见这是自己的粉丝，双眼亮起，小跑过去，像见到主人的小狗般眉眼弯弯，“谢谢姐姐们！礼物我就不收啦，公司不给收的。姐姐们下次不要来这里等啦，太累了。” 几个女生快被江念可爱死了，一边给她拍照一边匆忙地点头。 进去练习室后，江念看见里面居然已经有好几个人，惊讶极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呀？居然比我还早。” 平时她都是第一个到的诶。 虞歆眼神难掩喜悦，激动地道：“昨晚看了好久的评论，根本就没怎么睡得着过。” 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自己出道后的应援色了。 太兴奋了根本睡不着。 剩下没来的几个练习生也逐渐来到，一群人叽叽歪歪说得根本停不下来。 走到门口的林明镜听到这种吵闹声，原本带着笑意的双眼瞬间冷下来。 站在她旁边的周奕彤心里直叹气。 这群孩子也太压不住事了。 林明镜径直走向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怎么，大明星们今天不练习啦？” “说什么呢？这么兴奋？” 她眼神一一扫过眼前九个人。 所有人浑身僵硬，不敢说话。 虞歆忍不住道：“林姐，我们昨晚的舞台都上九个国家的趋势了！” “然后呢？”林明镜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轻笑声，问：“你出道了吗？” 虞歆脸色一僵，垂下头来，没有继续说话。 “我知道大家第一次有这么多粉丝很兴奋，这很正常。但是也不要兴奋太早了。” 林明镜一语指出最关键的问题，“观众们的主要关注点都在公司的科技上了，一整晚上，被记住的人有几个？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吧。”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她们既然都看了评论，心里自然也都清楚。实际上昨晚除了开场的团体表演，剩下的几场solo都因为她们表现得大差不差，没有新意，被记住的除了江念、于执澜和季檀嘉，剩下的人都没什么讨论。 林明镜见她们都冷静下来，这才接着往下道：“总之昨晚谁表现得好，现场投票也看得出来。” “接下来，我公布下参加出道赛的人员有——” 第16章 居然有人敢白嫖？ 练习生们没想到林明镜会这么快就宣布出道组的名单，早上刚来练习室的快乐消失殆尽。 她们紧张地看着林明镜，心里都默默乞求名单里有自己。 拜托了……让她参加出道赛吧…… “参加出道赛的人员有：江念、季檀嘉、于执澜和谢观棋。” 被念到名字的四人松了一口气，剩下没被念到名字的人脸上都难掩失落。 林明镜没有给她们缓冲的时间，接着往下详细地解释规则道：“被选中的四人将会以团体的形式参加出道赛，需要达到已经出道的女团标准，没有达到标准，则会有票数最低的人被冻结。” “如果到决赛结束的时候，被冻结的人都没有被救回来，那么就会将这个人替换成其他同定位的练习生，继续新赛季进行pk，直到你们都通关为止。” 在出道赛名单上的四个人听后，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悬起来。 其实林明镜想出来的这种出道赛规则也是有原因的。 一来这些练习生们其实实力都不错，就是缺少了那种冲劲，也少了那种享受舞台的肆意感。 其次也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林明镜了解了内娱的大环境后，也发现大众其实普遍对爱豆都存在刻板印象的。 这也是因为前些年出道的爱豆大多数都是选秀出道，实力远不如k国的爱豆们，节目上开麦也出过好几次车祸，久而久之内娱爱豆实力弱就成了刻板印象。 “你们昨晚通过自己的努力，基本上让关注爱豆的粉丝圈子认识到你们了，这很好，但是只有饭圈内自娱自乐，这根本走不长远。” 林明镜冷静地分析道：“所以，这个节目里我会找来很多出道已久，实力强的前辈们来，你们既要在节目上学习前辈们的优点，也要让利用好前辈团体的热度，来让你们自己为大众知道。” 眼前的九个女孩们闻言，各自陷入自己的沉思。 林明镜微笑，“加油吧孩子们，接下来还有许多场硬仗呢。” 与此同时，营销部也顺着林明镜的意思，趁热打铁官宣出道战信息。 【未来娱乐v：根据昨晚观众们的现场投票和老师们的评分，最终参与出道赛名单如下：江念、江念、季檀嘉、于执澜和谢观棋。x未来出道生存赛即将开始录制，敬请期待。】 众多练习生粉丝一上微博看见这条信息，心都梗住了。 【不是生存赛吗？怎么才这么点人啊？才四个？？】 【？？为什么没有虞歆？没有虞歆就算了，月迟居然也不在？谢观棋凭什么？】 【呜呜呜林明镜你没有心！你早说那天晚上的投票跟出道组有关啊！早说我就多找些人来投票了……我们虞歆多好一嗓子，居然没有在出道组里……】 【说实话，未来娱乐没有搞过综艺，第一次就搞这种看起来和常规出道战不一样的，不是很看好。】 【诶？不对，你们快去看节目组最新公开的赛制，感觉蛮有意思的。】 【x未来出道生存赛v：感谢大家关注，愿所有粉丝和练习生们都守得云开见月明！以下是本节目的出道战赛制： 1.练习生们团体每场舞台需要达到已出道团体标准，若没有达到则会冰冻一人；若达到标准，则会获得额外舞台奖励。 2.冰冻的成员选择现场观众投票票数最少的一员。 3.如果有一人被冰冻后，下一期团体解冻舞台没有成功达标，则解冻失败，被冰冻的人被替换成另一个相同定位的练习生。 4.本节目为全程无修音直播节目。 4.本节目无限定结果，可能全员出道成功，也可能全军覆没。】 看完这条微博后，所有粉丝都瞬间不淡定了。 自担在出道赛名单上的粉丝原本还觉得自担出道几率挺大的，看后忧心忡忡。 【居然要和已经出道的团体比？我的天……这到底是哪个天才告诉林明镜的玩法，快删掉啊啊啊啊】 【怎么可能做得到啊，这只是没出道的练习生诶。】 自担没有在名单上的粉丝们则在看完这条微博后内心重新燃起希望：【好歹看规则，我们虞歆还是有点微薄的希望的诶。】 薛玟欢的粉丝憋屈了这么多天，现在一看有机会可以对林明镜落井下石，立刻兴奋地涌上来，道：【内娱搞出道战？疯了吧？】 【居然还想对标前辈？笑死，你别昨晚刚立下实力强的人设，到时候舞台现场就被前辈们吊打没了。】 【而且还是无修音直播……别到时候丢脸丢到整个内娱都知道了。】 【未来娱乐都快破产了，月末评价又一分钱都没有赚，这个节目能火才怪。】 【我话就摆在这了，等节目播出无人问津，林明镜就老实了。】 这个赛制也是林明镜针对目前市面上公司内部出道战没有水花想出来的。 好歹是和前辈团体进行pk诶，多少也能靠其他团体的粉丝拉来一点热度吧？ 不过有几个评论倒是真的戳中了林明镜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了。 林明镜看了下财务的汇报，有点生无可恋。 好吧，公司现在确实没钱搞这种大型的出道赛了。 也不知道009是不是和公司签了什么条约，捕捉到她这个心里想法之后，立刻见缝插针道。 【宿主要不要来试下热度值兑换金钱包呢？鉴于您是我们的高级用户，我们会给您八折的优惠哦。】 林明镜闻言，顿时无语极了，“不用了，我已经有主意了。” “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了。”林明镜回想起这两天办公室莫名其妙丢失的东西，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像极了一只老狐狸。 “会有人送上门来，让我宰客的。” 009见她现在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些天来对她也了解颇深，知道她这个主意应该是大概率可以实现的了，多少有点纳闷。 林明镜到时候是宰客有钱了，可它自从来到这后一次额外的收获都没有，年终的时候奖金肯定没多少了。 林明镜刚刚这么和009说完，就接到了来自盛源娱乐的电话。 盛源娱乐是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老牌娱乐公司了，旗下也有管理爱豆的部门，曾经也出过一两个被资本压过宝的偶像团体。 可惜内娱无舞台，偶像行业根本就没有完整的一套制度，出的这几个团体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大众视野里。 而近些年来，又加上盛源娱乐投资影视剧的眼光不太行，势头已经远不如林家的天元传媒了。 盛源娱乐那边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要收购她们公司，但是—— 林明镜冷笑声，挂断电话。 她还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吗？不就是看了舞台后，开始眼馋他们的那套眼镜和虚拟舞台系统罢了。 眼馋她可以理解，但是出价就这么低？ 明摆着想要白嫖呢？ 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只有林明镜赚别人的，可没有别人白嫖她的。 “等着吧，盛源不会就这么放手的。”林明镜看着自己刚刚搜出来的资料，轻笑声。 第17章 螳螂捕蝉 “林明镜怎么说？”盛源娱乐的姜总姜潮皓问道。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说这句话的态度却带着几分笃定。 姜潮皓早就派人去和林家打听过了，未来娱乐背后早就没有林家撑着了，资金链肯定会出问题的。 再加上林家那边最近隐约放出来的消息，大概就是暗示大家不要和未来娱乐合作，姜潮皓哪里还不明白林家的意思？ 这不就是早就和林明镜翻脸了呗。 那他现在拿捏一个快倒闭的公司，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姜潮皓桌前的助理尴尬地道：“那个，姜总，林总挂断电话了。” “什么？”姜潮皓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居然还敢挂断电话？” “林明镜还真是不知好歹。”姜潮皓冷哼声。 助理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话，心里暗自吐槽道，你给那么点钱就想拿下人家的高科技，乞丐讨乞都不会像你这样做好吗？ 姜潮皓一甩手，厌恶极了，“行了，没用的东西，出去。” “软的不吃？那就吃点苦头吧。”姜潮皓低声喃喃，冷笑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 姜潮皓此时还不知道，他在那边骂林明镜本人不识好歹，林明镜在这边还真的要准备把他老家都掀了。 a市著名高级餐厅里，林明镜看着眼前这个姜潮皓同父异母的妹妹姜善知，朝她伸手，微微一笑道：“您好，我是林明镜。” “久仰大名了林总。”姜善知握住她的手，“我是姜善知。” 姜善知松开手，上下打量林明镜片刻，突如其然地道：“林总，我哥很烦人吧？” 林明镜不知道她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静静地等她说下一句。 “谅解下他吧，毕竟人智商不够，是这样的。” 林明镜：“……” 虽然她早就查出来这对兄妹俩面和心不和，且姜善知似乎背地早就对姜潮皓的位置蠢蠢欲动许久，但是这么直接在外人面前嘲讽，姜善知也挺有意思的。 “当然。”林明镜面不改色，自然地接过话来，道：“还是和您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有意思点。” 两人对视一眼，都对彼此话语行间之一心知肚明，同时举起酒杯，相视一笑。 “您那个哥哥真令人头疼啊，做事情太马虎了。”林明镜想抓住姜潮皓的把柄简直轻而易举，暗示姜善知：“当然，这些小证据还是要落在有人的人手里，才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不是吗？” 姜善知清楚她这个是想要拿姜潮皓把柄来和她合作的意思。 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 早在未来娱乐月末评价舞台的视频流传网上，她就猜到她那个愚蠢的长兄肯定会想方设法拿走那种技术的。 毕竟今年公司已经因为他而出了很多大方向上的失误了，姜潮皓心里也很着急。 所以，姜善知笃定，他绝对会对未来娱乐的这个技术下手的。 姜潮皓就只顾着怎么拿下技术，却忽略了她早就在背后偷窥这个位置已久，就等着哪天他犯错，姜善知将他拉下来上位了。 这也是今天她一接到林明镜的电话就同意了的原因。 “当然是这么个道理。”姜善知从容地应下。她笑眯眯地道：“我哥这些年糊涂了，锐气都被磨光了，不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把路都越走越窄了。当然还是得我来。” 这句也是实话。 近年来，林家的封林传媒因为搭上了薛家和魏家，在娱乐圈里越发壮大。她哥不但没想着对对方先下手为强，居然还反过来去巴结对方。 也是老糊涂了。 “不过，林总您想要的又是什么呢？”姜善知明知故问道。 其实她多半已经猜到了，可能就是想要拉下资金，不然最近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出道战，根本就没有钱拍。 林明镜却没有直接明说，只是朝她眨了眨眼睛，道：“等证据给你后，我们再聊这个吧。” ----------------- 夜晚，未来娱乐的员工们都已经下班了，整栋公司的灯都已经关闭。 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事部副部长温建强却没有像他和别人说的那样离开，而是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林明镜所在的办公室那一层。 他当然知道整个公司都装着严密的监控，即使是夜晚没有人的时候，他去林明镜办公室也有可能会被发现。 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提前关闭这个时间段的监控。就算后面有人发现不对，还可以把锅都推到监控室的保安身上。 而且他只是抄份关键文件而已，又不是直接把文件拿走，又怎么会被发现呢？ 温建强想起白天的时候，他不经意间听到的对话，小心翼翼地来到林明镜的办公室，径直走向办公桌后面的柜子面前。 这个柜子是密码锁，他白天打听的时候还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拿来的。 他流畅地输入密码，根据白天听到的对话，在第二层柜子里的一大堆文件里翻了许久，总算找到了那份标题写着“全息虚拟舞台系统”的文件。 温建强窃喜，赶紧拍下来，发给微信上的某个账号上。 【温建强：姜总，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拿到了这份文件了。】 另一边快速地翻看了下文件，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也很果断地就转账给他。 温建强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大笑出声。 自从他被封林传媒当做弃子扔到未来娱乐这边后，他就一直在给自己寻找退路。 本来他人到中年又没什么杰出的工作成就，去其他公司也是四处碰壁。 所幸柳暗花明又一村，盛源娱乐的姜总找到他。 虽然盛源娱乐这些年也大不如前，但总归要比留在未来娱乐要好的。 还在暗自切斜的温建强没有发现，那几个早就关闭了的摄像头，此时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发出红光，在黑暗中将他的一举一动无死角地记录下来。 而他和姜潮皓的微信聊天记录，早就被人泄露出去了。 林明镜在家里优哉游哉地躺在沙发上，手指在屏幕上随便点了几下，把刚刚拿到手的视频发过去。 第18章 合作愉快 次日睡醒，姜潮皓还自以为事情发展一切顺利，准备带着好心情去公司。 谁知道，却被助理告知：“姜总，董事会那边集体认为，今天需要开股东大会。” “开股东大会干嘛？”姜潮皓皱眉，“那群老古董该不会还是拿着我前面几次的事情当借口吧？” “不是，我也不清楚。”助理想到今天一到公司看见的董事会众人表情都阴沉沉的样子，小声道：“但是感觉脸色都不是很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啧，”姜潮皓不耐烦极了，“一群老东西烦死人了。行吧，开就开了，我倒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进去会议厅，姜潮皓愣了下。人基本都已经到齐了，只是看上去都像是没有睡好觉一样，黑着张脸。 姜潮皓不以为然，进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扫了他们一眼，冷笑：“行了，说吧，什么事啊让各位难得光临。” 坐到最前面的资历最深的一个股东沉声宣布道：“经过讨论后，我们一致认为，应该重新选公司董事长。” “哈？”姜潮皓都被他们这句话给气笑了，“不是，到底什么事啊，莫名其妙地重新选董事长？你们是一个个老糊涂了吗？就因为我之前那点事？那点小事根本就还没到要换董事长的程度吧？” “糊涂？”股东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冷笑声，“你看看是谁更糊涂！你去偷人家公司资料，好歹也做聪明点吧？” 姜潮皓立刻就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昨晚拿林明镜公司技术文件的事情。 他下意识以为是被这群股东发现了，一团怒火，“那你们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多高尚一样？这种事换你们来只会做得比我更绝！” 股东都快被他气晕了，“那你倒是看看这把柄都在谁手里啊！” “什么意思？”姜潮皓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恰好印证了他的内心想法，会议厅的门被人推开。 来人轻笑道：“当然是在我手里咯。” 姜潮皓看过去，看见是姜善知，瞬间心知肚明了，咬牙切齿：“姜、善、知！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哥，你自己蠢就算了，怎么还怪我。”姜善知心情很好地坐在一个位置上，悠闲地道：“你昨晚让人做的好事早就被人发现了。要不是我，你现在就不是在这里了，而是一觉醒来就直达警局了。” “我猜大家也不需要一个进去的董事长吧？”姜善知笑盈盈地看向各位股东。 被她看过去的股东们心里都直直叹气，知道她是在暗示他们赶紧做正事的意思了。 股东叹气，道：“既然人都已经来齐了，那就开始吧。” 姜潮皓焦躁不已，却又说不出其他话，只能无能狂怒，“姜善知！你就不怕爸妈回来知道后说你吗？！” 姜善知左耳听右耳出，全当听不到。 笑死，父母知道又怎么样？她又不像某个妈宝男一样，没了爸妈就守不住自己的东西。 结果不一会就出来，不出意外果然是姜善知。 姜善知笑眯眯地走到姜潮皓旁，善解人意地安慰他：“别难过哥哥，虽然你失去了职位，但你得到了提早退休的快乐生活啊，公司也因为您而不再出现经济负增长的情况。这么想，是不是就好多了？” 众人：“……”你也没放过他。 ----------------- “林总，姜总来了。”助理走进办公室，对林明镜道。 林明镜挑眉，看来姜善知是上位成功了，“快让她进来。” 姜善知看起来心情就很好，整个人如沐春风般，还很好心地问林明镜：“那个串通了姜潮皓的人呢？” “你是现在真的连装都不装了。”林明镜直感叹，道：“他早上就来跟人说辞职了，那就让他走呗。我又不是什么压榨人不让人走的黑心资本家。” 林明镜笑眯眯地说，全然不提等这人去到盛源集团发现早就变天后怎么办。 她从桌面上翻出一份文件，递给眼前的姜善知，“这份是我们练习生出道赛的策划，有劳我们姜总看下咯。” 姜善知接过来准备随便看几眼，结果越往下看，兴趣就越浓烈了，看完后合上文件，“很有意思的一个综艺，不错，我投资了。” 姜善知眼光向来毒辣，单从这份策划上看就可以看出来，未来娱乐有那种闻所未闻的技术，又加上林明镜这种灵活变通的管理者，未来娱乐的路必然长远。 即使这个综艺播出后不赚钱，能借此和未来娱乐合作，也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这些年盛源娱乐发展呈现颓势，有逐渐跟不上市场潮流的趋向，或许现在和未来娱乐合作后，可以稍微改变下。 “合同呢？” 林明镜没想到她这么爽快，有点哭笑不得，制止住她准备拿笔的动作，道：“先等下，我还有别的要说下。第一场公演练习生要达标的已出道女团，我想找你们的wake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 wake是前些年内娱出的首个女团，当年刚刚出道的时候，出的几首歌在内娱还挺火的，在当时的热度堪比现在的流量明星们，家喻户晓，大街小巷都是海报广告。 只可惜内娱无舞台，后续发展跟不上，成员们转向影视圈又没什么水花，近些年就只能慢慢地淡出大众的视野中。 林明镜之所以找这个团，主要是因为这个团的实力是几乎内娱公认的强。 让练习生们和wake进行比较，单是这个消息，就足够引起热议。 “wake？”姜善知也想起这个团体，思路也很快就跟上林明镜，欣喜地答应了：“当然没问题。” “不过，林总还挺有信心的嘛，居然敢让练习生们直接对上这种团体。”姜善知想想外界对这个团体的评价，就已经提早开始为练习生们祈福了。 林明镜神色不变，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道：“都说了是出道生存赛了。在这一行里，如果做不到让观众记住，做不到足够出众，不如别出道。” “只有这种程度，才够刺激，才能被称作生存赛，不是吗？” 姜善知看着林明镜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恶趣味和淡漠，只觉得她的练习生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惨了。 “不过你说得对。”姜善知同情归同情，想到有这种好玩的热闹可以看，当然很淡定地认同了她的想法。 “到时候节目的播出你们是不是也没找好相应的平台？” 林明镜摇头，“还没有。” “那成，到时候在我们的北狐视频那里播出吧。”姜善知告诉林明镜最近圈内几乎都收到的消息：“其他平台应该不会收你的这个综艺了。林家那边最近放话了。” “早就猜到了。”林明镜对林家的做法丝毫不意外。自从穿越过来后，他们看着就不是想要放过她的态度。 她无奈地笑了下，朝姜善知伸手道：“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第19章 我们打前辈？真的假的？要上吗？ “明天开始，你们就要正式录制出道赛了。”林明镜拉着四个准备去参加出道赛的女孩们，叮嘱道：“你们的言行举止都会被摄像头拍下来，记得一定要谨言慎行。” “这个节目会是你们涨粉的好机会，但如果被人抓到了问题，网友对你们的评价会比我更加苛刻，记住了吗？” 练习生们认真地听着她的叮嘱，纷纷点头。 等林明镜一离开，江念就撑不住了，哀嚎了一声，整个人挂在于执澜身上，“救命啊明天就要上节目了……万一真的来个超级厉害的大前辈怎么办啊。” 季檀嘉原本大大咧咧的性格现在也笑不出来了，愁眉苦脸，只能苦中作乐：“该不会我们第一次公演结束后就要换人了吧，那也太丢人了。” 于执澜轻轻叹了一声，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彼此，然而想想从最近这段时间和林明镜相处以来，看出来的性格，她实在很难不做好第一关就是地狱级别难度的准备。 —— 节目播出当天，虽然粉丝们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不敢看见练习生们被秒杀的惨淡现场，但开直播的时候，还是有粉丝来看了。 就是热度嘛…… 周奕彤看着直播间那点热度，愁眉苦脸，根本不理解自己老板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淡定的样子。 “唉……这个热度，感觉不会播得很好。” 林明镜却完全没有她这种顾虑，举起食指摇了摇，笑容依旧，“这种叫做综艺效果，欲扬先抑。” 她注意放在眼前巨大播放屏上。 四个女孩已经乘坐节目组的车从宿舍来到未来剧院。 工作人员在车上嘱咐道：“练习生们，你们待会从剧院正门进入，左转一直走再右转找到……然后就可以找到你们的练习室了。” 四个人还没下车呢，就听见一堆左转右转的，听得整个人都要晕了。 工作人员好不容易讲完，看她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忍不住再问一遍：“你们记住了吗？” 江念尴尬地挠了挠头，“要不老师您还是再说遍吧，我们录个音。” 这一次等工作人员说完后，江念自觉有录音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拉着剩下三人鞠躬，“谢谢老师。” 一开始她们还是很顺利的，结果走到后面，江念就算是听录音都有点绕，“找个地方也太麻烦了吧。” 谢观棋淡定评价：“小偷来了都要有去无回。” 于执澜感觉有点不对劲，看了眼左边特别眼熟的指示牌，犹豫着问道：“这个地方，我怎么记得我们已经走过了呢？” “对，我也感觉很眼熟。”季檀嘉从江念手里拿过她的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录音，自信地道：“交给我吧，我知道怎么走了！” 经此一举，江念已经确定自己就是个路痴了，不再挣扎，决定听别人的来走。 谢观棋一口同意下来，于执澜虽然也有点不放心，不过既然季檀嘉这么自信，一定是找到了。 直播弹幕看到这一幕，还忍不住感慨：【季檀嘉真的很可靠的感觉诶，一整个就是可靠大姐姐形象。】 在季檀嘉的带路下，她们成功看见了工作人员说的那个“休息室02”的门牌。 江念简直不要太感动了，直接一个扑在季檀嘉身上狂蹭：“檀嘉没了你我们该怎么办啊。” “小事一桩而已。”季檀嘉努力压住自己要上扬的嘴角。 她们推开门，想到来之前林明镜叮嘱他们的话，知道这里遍地都是镜头，于是一进来，也没看里面都有什么，就齐齐鞠躬。 “老师们好，大家好，我们是未来娱乐练习生！” 她们鞠躬完了就准备起身了。 按照刚刚那个工作人员说的话，这个休息室应该还没有别人才对。 然而出乎她们预料的是，一道悦耳成熟的女性声音传进来：“那个，你们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是左边的休息室02号，你们的应该是这个房间对面的右边的休息室02号吧？” “啊？？？” 四人脸上特别有默契的诧异地张大嘴巴。 粉丝们看见这一幕简直要笑疯了。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谁懂啊，我前面看见季檀嘉这么自信坚定，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懂。】 【真的笑死了，两个人路痴，剩下两个虽然迟疑但是又对她们盲目相信。团魂体现在了莫名其妙的地方上了……】 【懂的人已经把季檀嘉前后对比的图片截图下来做成表情包了。[狗头.jpg]】 现场的于执澜不知道网友们在想什么，她的注意力早在这个声音出来的时候，就不在直播上了。 这个声音听起来莫名的悦耳。 于执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清楚眼前的四个人后，心跳都快了许多，张着嘴巴完全不会说话了一样。 眼前四人看年纪大约是接近三十岁，四人各有特色，再加上时岁逝去，增添了几分沧桑的成熟知性美。 于执澜双眼亮起来，开心得恨不得跳起来，“前辈们好！我很早以前就特别喜欢你们的歌了！没想到这次是老师们来当导师。” 网友们看见向来表情冷淡清冷的于执澜居然也会这么激动，顿时也好奇起来了。 【到底是谁啊？很少见于执澜表情这么丰富的诶。】 镜头也很懂得满足网友们的好奇心，慢慢地往上抬起，完整地将眼前四人的样貌拍摄进镜头内。 看清楚镜头里的究竟是谁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哇塞，林明镜可以啊，居然能邀请到wake来当导师？】 【那还好诶，wake当导师的话，作为自己人会很有安全感。】 结果这条弹幕刚出来，就听见眼前wake里面的主唱景海若噗嗤一声笑出来，其余三人亦是笑得花枝乱颤。 景海若憋笑道：“我们不是导师啊。” 于执澜闻言先是愣了下，随后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不死心地问，“那您是……” “我们？”景海若开朗地笑出声，“我们当然是这一期你们要达到目标的出道团队啊。” 四个女孩们完全笑不出来，笑容逐渐从脸上消失，欲哭无泪，“啊？？？” 我们pk前辈？真的假的？要上吗？ 原本还嘻嘻哈哈的粉丝们瞬间不淡定了，原本那种孩子们有厉害导师带队的开心完全消失。 在景海若说完那句话后，弹幕空了一秒，然后以井喷式爆发。 【？？？哈？练习生pk她们？？林明镜你想撤回一个出道就直说。】 【wake本来就是一个唱功特别牛逼的团体，每次现场都是直接把人嗨到忘记老家，偏偏练习生和她们比拼的还是现场票数，救不了一点只能说。】 【女鹅们，你们加油冲……这把地狱局，妈妈就不掺和了。】 【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就我一个觉得很搞笑吗。在知道前辈身份前，于执澜：嘻嘻嘻。知道身份后，于执澜：嘻嘻……不嘻嘻。】 【怎么笑得出来的啊，我现在就只想骂人。】 …… 毫不意外，微博词条#练习生对抗wake？出道撤回#迅速上了高位热搜。 【林明镜居然真玩这么大……？】 【我靠，不会后面真的一个人都出道不了了吧？】 【除非在线众筹嘉宾助力，不然出道机会渺茫。】 【呜呜呜没关系的孩子们，这一把咱们输了也很正常的……妈妈不怪你们，都怪该死的林明镜！】 【快来人抱抱于执澜吧，她看起来要碎了。。。在场估计没几个人懂她偶像变敌人的酸痛感。】 导演在导播室看着越来越多的热搜，讨论度越来越高，最后登上了文娱榜榜一，直播间的人也一下子涌进了一大批。 导演不可思议极了，“这才刚开播……就，爆了？” 第20章 你我皆赌徒 现场四个人一起陷入震惊中，还是江念先回过神来，礼貌地朝她们鞠躬感谢道：“谢谢老师们，我们现在就去对面的休息室。” 她拉着其他三人。 她们明显还没有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中回过神来，直到走出去回到她们原本自己的房间，才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谢观棋仿佛全身力气都用尽了般，无力地瘫在沙发上，看着虚空，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我们这次居然要以wake前辈们为标杆……” 季檀嘉叹了口气，走到她旁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却也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这一次公演失败了，根据上一次月末评价舞台的投票结果来看，最可能被冰冻的就是谢观棋。她焦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这次来的前辈实在太厉害了。不是说她们这边的执澜和江念的唱功就不好，而是她们出道太多年了，台风早已成熟，当年最红的时候甚至都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可想而知，到时候公演现场，会有多少观众们被她们带动情绪跟着一起唱。 实在是太难了。 节目组的一个姐姐敲门，拿着任务卡片进来，见她们是这种表情，也猜到她们多半已经知道自己对抗的是谁了，开门见山道。 “孩子们，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这次来的出道团体是我们出道多年的wake了。那么，至于要达到前辈们的什么标准，这个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你们可以选择达到前辈们的总票数90%、100%，也可以选择达到110%。但是，如果是选择90%或者100%，不会有额外奖励。” “而选择110%，如果成功后，你们将可以在下一场公演中获得额外的舞台。” 网友们听到这条规则，议论纷纷：【这还用想吗？但凡犹豫一秒不选择90%，都是对wake实力的不尊重。】 【我说句实话，如果对手是wake这种超级大前辈，她们选90%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wake之后就再也没有哪个团体可以拿到过mama奖的了。】 【楼上点了，甚至她们选100%我都觉得太冒险了。】 江念闻言，心中暗道不妙。 节目组摆明了就是想逼她们选择110%的选项，但是选择这个，她们大概率成功不了，到时候还会有人面临冰冻。 万一解冻不了，她们中有一个人就要离开了。 江念紧握衣角，难以做出选择，只能先和节目组道：“老师们可以先给我们十分钟吗？我们讨论一下。” 虽然额外的表演舞台就意味着她们多了一次被人注意到的机会，可是，江念根本不想她们任何一个人分开。 一想到失败的后果就是分离，江念就有点梗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沉默在彼此间蔓延。 终究还是于执澜叹息声，率先开口：“要不我们选择90%吧。” “我同意。”季檀嘉看了眼身侧看不清表情的谢观棋，“前辈们的实力不是现在的我们比得上的。我们四个，我不想少任何一个人。” 沉默许久，谢观棋语出惊人：“我选110%。” 江念瞪大双眼，“你疯啦？万一失败了，你不就——” “是，我疯了。”谢观棋浅浅地笑着，眼神却很坚定，“但我还是要选110%。反正不管怎么选，我们成功的希望都很渺茫，不是吗？那干脆赌一下好了。” 简直是疯了。 江念看着谢观棋眼里清晰可见的野心勃勃，和仿佛遇到令她格外感兴趣事情的跃跃欲试，脑里只能重复这个想法。 她简直就是个赌徒。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谢观棋垂下眼眸，“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上这个节目本来就是要不断学习前辈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翻越前人的大山。” “林姐说了，做不到的话，我们出道了也没用。” 江念知道，自己自从在k国因各种事情出道失败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赌得起的心思。 可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谢观棋的影响，她在一边惊叹谢观棋的疯狂，却又一边跃跃欲试。 “我知道了。”江念朝谢观棋扬起肆意的笑意，“我也选择110%，这种刺激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大不了……就出道失败吧，也不差这一次了。” 于执澜和季檀嘉面面相觑，知道两人是坚定要选择这个了，只能无奈和节目组道：“老师好，我们做好决定了，我们选110%。” 此时弹幕上几百行的问号划过去。 【？？？】 【？你们这说的是人话吗？选择100%就够冒险了，居然还选择110%？】 【笑死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估计当初wake火的时候都还在备战小升初吧，居然还真敢硬抗？等到时候现场投票出悬殊，就知道老实了。】 【好好好，本来就够死亡开局了，这是嫌还不够难是吧，现在好了，普通死亡局变成地狱十八层死亡局。】 导播室里的导演听见孩子们的选择后，虽然满意这种反差感带来的综艺效果，但还是诧异极了，转身看向林明镜，委婉道：“林总，您要不还是再跟孩子们说下？” 殊不知，林明镜对这个结果却很满意，“不用了，孩子们的选择，她们自己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实际上，林明镜从来不觉得带出来的这四个女孩哪里比别人差。 笑话，她招人都是保守s级来收人的，这些孩子们的天赋又能差到哪里去。 只不过目前她们确实是少了舞台的经验，还有那股冲劲。 她本以为谢观棋这种闷闷的性格可能会不大起眼，却没想到其中最有冲劲的反而是谢观棋。 林明镜摇摇头，让自己的思路重新回到眼前要做的事情上。“那导演，我先去和她们说下第一场公演的选曲了。” ----------------- 林明镜来到休息室的时候，女孩们已经从刚刚那种沮丧的心情中出来了。 一看见她进来，女孩们就赶紧鞠躬，“林姐好。” 林明镜轻轻应了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也不故作玄虚，道：“一个星期之后就是你们第一场公演了。从上这个节目开始，就需要你们自己全程对自己的舞台负责了。” “先来听下这几首歌吧，然后说下自己对一公舞台的想法。” 第21章 解惑 林明镜这话一出来，看直播的网友们在此之前不知道这件事，又震惊了一会。 【不是，本来就是死亡开局了，居然连舞台选曲啥的都要自己弄？她们只是四个练习生，这怎么可能啊。】 【真的要对林明镜无语了……她到底在干什么，公司也不至于没有编曲编舞老师吧？】 在场四个人倒是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再加上上次月末评价舞台的时候，也参与进舞台的设计里过，她们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林明镜一共放了四首歌的demo，两首是已有歌曲，两首是原创的歌曲。 这四首歌的风格各异，有曲风前卫的战士风，一首是节奏感强的古风歌曲，剩下两首都是girlcrush风格。 认真听完之后，于执澜抚着下巴思考片刻后，道：“我觉得可以首先排除那两首girlcrush风格的歌曲。我听过前辈们很多首歌，基本上大爆的歌曲都是这种girlcrush风格的。我们如果选择一样风格的歌曲，珠玉在前，我们票数高不到哪里去。” “小于说的不错。”林明镜赞赏地看了于执澜一眼，“那你们觉得剩下这两首选哪首好点呢？” 谢观棋没说话，而是把剩下的两首歌的副歌部分又听了一遍，停下来后，道：“我觉得我们可以用那首国风的，那首风格前卫的歌曲不太适合。” 林明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到时候一公表演是前辈们先表演，然后才是我们表演。前辈们表演完后，观众们看完了一个炸场子的舞台，如果第二个舞台还是这种炸场子的舞台，观众会视觉疲劳。” “但是这首国风的不太一样。我刚刚听了，虽然副歌也洗脑，也很燃，但是又多了几分苍凉。我觉得我们刚好可以抓住这点不一样的感觉，在观众心里留下印象。” “那个，”于执澜举手道，“林姐，如果是这首国风的歌曲的话，我有一点改编的思路了，我想试一下。” 林明镜见她们四个心里好像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了，便不再多言其他，只道：“那你们先试下，这两天内把结果给我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下编曲老师。” 本来她只是想问问看她们想选哪首表演，编曲和编舞当然不会让她们自己来。公司的编曲老师和编舞老师又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不过既然她们有想法，看上去也很有把握，那就试一下吧。 “你们要是遇见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下最新进来的贺老师。”林明镜把贺晓章的微信推给她们，眨了眨眼睛，别有意味暗示道：“这个老师很厉害，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挖进来的，大家放心问。” 于执澜看了眼林明镜推过来的微信号名称，只见上面写着的“贺晓章”三个字，顿时惊喜万分。 “林姐林姐，这个贺老师难道是我知道的那个吗？” 林明镜点头。 于执澜没想到林明镜居然可以找到这么厉害的编曲老师进公司来。贺晓章当年可是制作出了很多首大爆曲，可惜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再也没有创作过，逐渐淡出大众视角。 也许这次她至少可以从这么多厉害的老师身上学到很多。 “那你们先试试看吧，不行就再换成我一开始的方案。” 几天后，练习生们如期改编好编曲和编舞，开始第一次彩排。 自从前几次被林明镜说过之后，她们都已经习惯了无论是什么舞台，每一次都当做是最终的表演进行舞台拍摄。 第一次彩排完后，所有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液流下。 几人来不及休息，一下舞台就跑去看刚刚彩排的视频。 江念皱着眉头，总感觉刚刚的彩排哪哪都不是很对劲，“好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明明看上去挺整齐的，”季檀嘉揉着太阳穴，沉思道：“编舞和编曲也挺好的，也有我们想要的那种悲凉又热血的感觉，可是……” “怎么就感觉好像缺了点那种可以带动情绪的劲……”于执澜撑着下巴，看着视频来来回回播放，越发疑惑。 谢观棋站起来，带上手机，果断道：“走吧，我们去问前辈们，我们缺乏经验，自己是想不出来的。” 她们小心翼翼地走到wake前辈们的练习室，发现她们还在练习，没有打扰，而是安静地站在门口等前辈们练习好。 她们站的这个角度是可以看见练习室里面的镜头内容的。 谢观棋起初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镜头的内容，很快就移不开自己的视线了，越看越惊艳。 她连忙戳了下旁边江念的袖子，小声地用气声说：“我好像知道我们差在哪里了。” “你们看前辈们的镜头内容！”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话望过去，屏住呼吸。 镜头上，每个人都可以精准地捕捉到镜头的位置，并且在相应的内容做出相应的表情管理。 于执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半晌才怔怔小声道：“我怎么感觉前辈们的实力……比她们当年更厉害了。” 当初wake最让人热议的就是她们那像是专业歌手出身的唱功，反而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们的表情管理。 她们越看心越梗，越忐忑不安。 于执澜失魂落魄道：“太厉害了……这种怎么可能做得到票数比前辈们多啊。” “你们在门口干嘛呢？” 原本在练习室里面练习的前辈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 景海若看她们无精打采地站在门口，猜她们应该是练习遇到什么问题了，问：“看你们站在这里很久了，是有什么想问我们的吗？” 江念顿时回过神来，双眼亮晶晶的，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冲上前，“景老师，你们刚刚的舞台表情管理实在太厉害了，可以教下我们一些小技巧吗？” “就这个事啊。”她颇觉好笑，“当然可以啊，你们下次直接问我们就好了。要是下次我们看不见，你们不就得一直等在门口了吗？” 景海若停顿下，“你们有练习的视频吗？我看下。” 谢观棋赶紧从手机里找到她们刚刚的舞台视频，把手机递给景海若：“谢谢老师！” 景海若点击播放，认真地看完后，将进度条拉到一个地方，沉思后道：“我应该知道你们的问题在哪里了。” “你们在练习的时候，先找好每个节奏点镜头会切给谁。比方说这里，小于就很显然没有意识到镜头已经切到她这里了。” “除此之外，表情管理可以不用那么死板，喏，比如这里。” 这个片段是谢观棋的部分。 她们原先是想通过自下往上的镜头来拍摄出战千军万马的气势。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这一part，谢观棋有抓住镜头，但是就是没有预期的效果。 景海若一眼就看出她们哪里出了岔子，“你看这里，其实不用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动作，稍微仰下头气势就出来了。” 谢观棋恍然大悟：“老师，这里是说，可以根据这首歌的风格来调整自己的表情的意思吗？” 景海若见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差不多就这些了，你们之后要是还有别的问题也可以继续来问我们。” 第22章 内娱好像有救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一场公演的当天。 在得知练习生们要对抗的是内娱著名的开麦实力超强的wake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们早就蹲守在北狐视频的节目直播间。 【来了！！就喜欢看这种热闹！】 【唉，也不知道未来娱乐咋想的，本来对抗这种大前辈就难了，结果还是直播无修音的，到时候万一练习生们太紧张唱歌跑调了想挽尊都挽不了。】 【虽然但是，我看了上一场她们的舞台，其实开麦实力也还可以吧，至少没到要修音的程度。】 【哟哟，腿毛这就来了？】 【无所谓，反正我赌练习生票数绝对达不到110%，撑死了就是90%。】 【+1】 …… 这场公演苏乐敏没有抢到票，只能蹲守在直播间看现场。 她看着一条条弹幕，心里就止不住充满了担忧，深深叹息声：“我可怜的女鹅们……唉，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了。” 她要是去得了现场，好歹还可以投一票支持下。 可惜她没抢到票。 “那么，本次公演邀请的前辈团体是谁呢？我相信大家都已经期待已久了！” 平板屏幕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 苏乐敏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节目上。 “没错！就是我们的wake！接下来，有请wake为我们带来舞台《power》！” 主持人的话一出来，现场的观众都欢呼起来。 这首歌正是当年wake最火的一首歌。 可以说，当年大街小巷都在放这首歌，属于男女老少都会哼上几句的程度。 苏乐敏在听到是这首歌的时候心里就凉下几分。 但凡换首没有这么火的歌呢？ 苏乐敏心里哀嚎不止，只能寄希望于几年过去wake疏忽了自身的练习，实力不敌当年。 出道战的节目公演舞台依旧是在剧院举办。 主持人此话落下，现场观众席头顶的星空灯暗下，只留下舞台上的几盏灯。 熟悉的、激昂的音乐响起，舞台上的四人发挥一如既往稳定，拿手麦唱跳稳得简直像没开麦一样。 到家喻户晓的副歌part，观众席上的观众们再也坐不住，跟着舞台上的四人一起大合唱。 弹幕上的网友纷纷感叹。 【哇塞真的变成大合唱了……】 【可恶，要是能去现场多好，感觉气氛真的太棒了呜呜呜】 【我人没在现场都已经嗨到跟着唱了，不要太夸张了。。。】 【等待会到练习生们会很尴尬吧，对比太鲜明了】 【其实我对这几个练习生还挺有好感的，看上去很有观众缘，可惜感觉要被冰冻一个了。】 坐在评判席上的周奕彤对身后观众的热情感知得最清楚。 她叹气：“唉，待会小江她们怎么办才好。” 周奕彤叹息完，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林明镜。谁知道林明镜却没有她这么紧张，反而整个人都仿佛很放松一样，翘着二郎腿，靠在靠背上。 “林总您心态可真好。”周奕彤感慨。 要不人家能是总裁呢？果然成大事者心态都很好。 林明镜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我也很紧张啊。” 只不过她的紧张没有这么外露罢了。 虽然在看了女孩们第二次彩排后，林明镜就放心了不少，但毕竟还是第一场公演，现场观众投票除了会受到舞台质量影响外，还有别的因素会影响到。 所以实际上林明镜自己都不确定今天的结果会怎么样。 舞台上的wake表演完毕，主持人上场，就要等到练习生们的舞台了。 周奕彤悄悄凑到林明镜耳旁问道：“林姐，要是孩子们没有达到目标怎么办？” 感觉林总这么淡定，应该是有自己的后路吧。 林明镜更奇怪了，看了她一眼，“能怎么办？当然是按照规则来，下一场解冻舞台解冻被冰冻的人咯。” 规则就是这样，如果解冻不了那就换人来。换到实在换不了为止。 反正按照林明镜的最初目标来看，这个节目第一期的热度已经达到她的要求了。 周奕彤被噎了下，只能无奈看回舞台上的练习生们。 舞台上一切灯光暗下来，节奏强而有力的鼓声点点敲响，黄色的光也由暗变亮。 风声起，沙尘舞，硝烟四起，女孩们被困于千军万马中，动作却并未因此而减弱一分力气，随着鼓声有节奏地舞动。 intro部分由于执澜引入，箜篌音做伴奏，她空灵悦耳饱含情绪地唱出了悲壮的凄凉。 宏大的，却又让人有落泪的冲动。 她的声音一出来，弹幕上的网友几乎停了下来，满屏幕问号。 【我靠？？？】 【这是全开麦？？】 【好牛的嗓音。。一秒把人代入那种氛围了。】 镜头一转，切到季檀嘉身上。网友们还没从刚刚的神仙导入回过神来，尽头一转到季檀嘉身上。 季檀嘉那张艳丽浓稠的容颜占据了屏幕三分之二。 她低沉却自带诱惑人心的魅力的嗓音，唱着卡节奏点极强的音乐。 “腐朽城墙化为土，千军万马又何妨。” 动作果断，卡点卡得让观众们都头皮发麻，像是战场上气势极强的将士。 网友们尚未来得及感慨她的舞蹈动作，下一秒就看见伴舞刀剑刺过去，瞬间鲜红的液体喷溅，那张洁白无瑕的面庞瞬间染上暗红鲜血。 季檀嘉的嘴角却缓缓勾起，恍若一朵在血河中缓慢绽放的彼岸花，危险又迷人。 【不是？？我差点就以为这个是真的刺进去了，这是特效还是舞美？】 【怎么你们还有心情去注意这个到底是舞美还是特效啊，我感觉我脑子都转不过来了，完全被迷晕过去了。】 谢观棋默契地接上季檀嘉地动作，被伴舞们抬起，自下而上地拍摄到她轻蔑看镜头的表情，勾起嘴角笑了下，双手撑在两边伴舞的手臂上，跳下，一段饶舌又带感的rap，伴奏的鼓声节奏逐渐加快。 到副歌部分，四人编舞的时候为了让整个舞台的敌我对峙的刺激感更加明显，设置成了双方对峙，敌我间的肃杀感让所有人都沉沦进这种紧张的气氛。 于执澜清亮的嗓音层层递进，苍凉如同烟雾被风吹散，又像是一部划时代的电影正在缓慢拉开序幕，直至江念浑厚有力的嗓音出来，直接将整首歌推向高潮。 此时此刻，舞台下的观众和看直播的网友们的心情奇异地一致。 他们不知道歌词，却奇异地从中感受到了激昂的氛围，被舞台上的每个人带动着情绪。 苏乐敏在家里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停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眼泪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这种原本以为自己搞的是小可怜，结果搞到的是实力超强完颜团的感觉实在是…… 太、爽、了！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更是呈指数性增长，许多路人都偶然间刷到这段高音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我靠？？你告诉我这是全开麦无修音直播？？】 【妈妈，我好像搞到真的了。】 【路人路过被吓到了，以前只追过k国的男团，现在的内娱女团实力这么强了吗？】 【楼上先别吓到，先让我们吓一下。。。我们也很难想象这是半生不死内娱练习生该有的水平？】 【啊？？？这只是练习生？目瞪口呆……你们内娱出道这么难的吗？】 【不知道啊，你问林明镜吧。】 【怎么感觉我们内娱好像有救了？】 第23章 毫无疑问，这个舞台刚刚结束，这一期节目甚至还没有播完，#内娱好像有救了#这个词条就上热搜了。 这一次的热度完全不是前面几次热搜热度可以比的。 本来节目就因为wake要来参加，就涌进了一大批路人看节目纪念他们死去的青春。 练习生们的表演原本也不在他们的期待范围内。 内娱他们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当初的实力派昙花一现，往后就都是浑水摸鱼的。 实力差的爱豆们一挖一大把，很多都是刚刚红了就放弃了物体，跑去拍影视剧捞钱的了。 路人们在看节目之前早就做好了最差的准备。 结果没想到—— 这四个练习生好像实力真的很强！ 越来越多路人入场，发现了未来娱乐这四个宝藏练习生。 【？？？你跟我说这只是一场练习生出道战的舞台？】 【谁懂，我都已经做好妹妹们过不了，被冰冻的准备了……结果完全没想到出来的结果居然一点都不逊色于前辈们？】 【我说句实话，这是自从华语乐坛没落以来，我第一次在这群十几岁的少女身上看见了希望。她们现在只是舞台经验稍显稚嫩，如果坚持下去，我真的感觉我们华流可能又活过来了。】 【哈哈哈哈哈老实讲我现在的心态已经和节目刚开播的时候不一样了。一开始，我还很心疼妹妹们，现在！我就想林明镜继续找点牛逼的团体来哈哈哈哈】 【你们是真的没考虑过妹妹们……不过话说回来，我就喜欢看妹妹们一边破防，又一遍只能哭戚戚地努力奋斗的样子哈哈哈哈。既然她们实力这么强，升点难度也是应该的吧？】 【楼上的，你也没放过她们】 …… 节目结束后，林明镜回到公司，翻看着评论区的反馈，看见最后这一条“希望提高难度”的评论，挑了挑眉头。 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制作人，林明镜当然是选择满足观众们的心愿啦。 恰好周奕彤敲门进来。 林明镜顺口问：“和k国那边的公司联系好了吗？” 想起自己最近刚刚联系好的下一期的外国团体，而刚刚结束了一场公演的女孩们还在一无所知地欢呼着，周奕彤心里就只能默默为她们点蜡。 可怜见的，还是先让她们继续开心一会吧，不然等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笑不出来了。 “已经联系好了，林总。” “嗯，”林明镜应了声，“那就可以让营销部把已经准备好的预告发出去了。” ----------------- 苏乐敏自从昨晚看完节目直播之后，整个人都处于飘飘乎的状态中。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女鹅们实力居然真的这么强。 苏乐敏飘飘然地在超话上发帖。 【聪明勇敢苏苏：姐妹们，实不相瞒，我已经开始梦上女鹅们出道后被称为特种兵女团了。】 【嘘，咱小声点，偷偷的，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哈哈】 苏乐敏觉得自己也是飘了。 现在不过就是第一场公演过去，她就已经有胆子担心出道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现在节目看上去爆了，女鹅们出道后的名气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不过还是不知道未来娱乐会怎么运营。要是林明镜也不搞宣发，那就真的白白浪费孩子们的实力了。】 虽然这个问题现在就开始忧心，看上去还是有点为时尚早。不过嘛，自从看了第一场公演的表现之后，苏乐敏就对孩子们充满了信心。 她不信了，林明镜肯定找不到比wake更强的团体来了！肯定只是因为第一场公演需要前辈们来提高知名度！ 结果苏乐敏这头在跟人杞人忧天出道后的事情，未来娱乐官方转头就官宣了第二场公演的pk对象。 【未来娱乐v：大家真的太热情啦！既然都这么迫不及待想知道下一个要来参加节目的前辈，那么我们就先公布啦！ 没错！下一场公演的团体就是k国经验丰富、拿过mam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