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许大茂的新生》 第1章 初临四合院 本文根据剧情轻微魔改，脑子存放处。 1960年冬。从中午开始天色就有些阴沉，冷风嗖嗖的刮过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们脸上。地上还有不少积雪未曾融化，一个身量瘦高，脸挺长的青年正一瘸一拐的推着辆自行车正在低着头慢慢的走着，车后座和车把上还放着放映机和不少土特产。这青年名叫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前几日下乡去放电影，正好赶上大雪封路就在下面公社住了两天。昨天雪停了之后今早就开始返程，结果没看清路一头就栽沟里昏死了过去，正牌许大茂却被一个来自21世纪的灵魂占据了身体。半晌等他苏醒后，两个人的灵魂已经合二为一，这才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赶。 李青林，21世纪打螺丝大军中的一员，享受着886的福报，人到中年父母妻女双全，没有大富大贵倒也安安稳稳，只是在连续加班后疲劳驾驶出了车祸，这才穿越到四合院的世界，和许大茂灵魂融合，成功的鸠占鹊巢。 叮叮叮……叮铃 就在许大茂低着头艰难推着车往前走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许大茂打了一个激灵。经常在西红柿文学看网文的他以为是自己的系统到了，毕竟也算是穿越者的标配嘛，然后可闭上眼在脑海里啥也没看到只有一片漆黑。 “哎哎，前面那位同志，你要是不骑车就往边上让让别挡路，这路本来就窄，地上还都是雪。”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一边使劲的蹬着自行车，一边努力的控制着自行车龙头。 许大茂扭头一看就看到这么一幅画面，赶紧推着车往边上挪了挪。同时说到“好咧大姐，我这骑车摔了一跤，受了点伤走的有点慢，我边上靠靠您先走。”心里却想着原来是自行车铃铛，那我的金手指咋还不到账，不会是没有吧，那还咋在这个时代吃香的、喝辣的、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想着想着就到了南锣鼓巷95号，刚想把车抬进去，就见一戴着一瘸腿眼镜的干瘦老头主动迎了出来，帮忙把车抬了进去。同时嘴里说到“大茂啊，你这是咋弄的？这一身弄的，这是栽沟里去了？” 许大茂一看这不原剧里的神算子算盘精三大爷阎埠贵嘛，口头禅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收穷”但是人看起来到比原剧里年轻点。“呦，三大爷还真让你说着了，今儿倒霉还真栽沟里去了，我这好不容易才回来。”许大茂说着顺手拿起一串干蘑菇递给了三大爷，“孝敬您的，您拿着炖个汤啥的正好。不跟您聊了，我得赶紧回家擦点红花油。”说着许大茂便推车往后院走去。 要说这许大茂为啥偶尔给阎埠贵点好处，一是他是院里三大爷多少有点话语权。自从许大茂接他爸的班不久后，他爸许富贵利用自己的人脉在电影院又找了份放电影的工作，不久后电影院重新给分配了住房他爸妈和妹妹就搬了出去，四合院这里就留给许大茂做婚房。许大茂自己势单力薄又有个死对头四合院战神傻柱和拉偏架的一大爷易中海，拉拢三大爷在自己有事的时候多少能帮帮忙。二是有一次自己被傻柱打的挺严重，差点就成一盘葱爆蛋了。还是三大爷帮忙说了句话，并张罗着给送到了医院，所以许大茂始终对三大爷有一份感激但也不多。 路过中院因为下雪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白莲圣母秦淮茹洗衣服的画面。许大茂到了自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先把放映机和老乡给的山货卸下来放好，又把自行车锁好才打了盆水开始洗漱，洗漱完在家里好一通翻找才找到红花油并涂抹了起来。这时候下乡放电影可是个肥差，但也有一些偏僻的地方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山沟里甚至偶尔会有野狼和野猪出来溜达，摔个跟头啥的更是家常便饭。 许大茂斯哈的揉了一阵才算是好受了一些，膝盖和脚踝的红肿也消下去了一些，还好只是轻微扭伤和磕碰没有伤到骨头，过几天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忙完这一阵才感到腹中一阵饥饿，连忙弄了点木柴夹了两块蜂窝煤把炉子点上，把锅放在炉子上烧上水。许大茂看了看厨房剩余的食材白面十来斤大米十来斤，土豆白菜香菇腊肠若干，墙角还有个口袋装着不少棒子面。看那口袋上都落了不少灰就知道这棒子面放那的时间应该是不短了，还别说这许大茂的生活水平是真不错。 那就做碗面条吧，大冷天连面带汤的吃完还暖和，许大茂一边想一边说着动起手来。还别说这许大茂自己生活久了倒是会做点简单的饭菜，再加上李青林在现代也经常做饭，为了投喂自己媳妇和闺女，没少在网上看教学视频，跟着学了不少。不说水平多高吧也和普通小饭店得厨师差不了多少，还有几个自己的拿手菜。 等水开了和面，拉面，下锅，又切了点白菜尖几片腊肉放进锅里，放上调料，三十多分钟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就做好了。许大茂搬了把凳子坐在炉子端着大海碗美美的吸溜了一口，怎一个爽字了得。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李青林才有空仔细打量下房间。这是两间改的三小间，一进门是个二十来平的客厅加餐厅，两把椅子靠墙放着中间有个小矮柜，中间放着餐桌和几把凳子，另有靠着西墙的橱柜放着许大茂收藏的烟酒杂物等。南边是以前父母的卧室，当然现在是许大茂住，一张大床铺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不到二十平的样子。北面那间也就十平多点，放着一张小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个衣柜是以前许大茂住的，后来妹妹大了妹妹许小英住，许大茂就只能在客厅打地铺了。四周的墙上有些泛黄，个别地方还贴着报纸，再加上木质的老旧窗户，不甚明亮的玻璃，看起来很有岁月和年代感。外面还有一个自己搭建的小房子，兼顾厨房和杂物间。当然了现在天气冷，屋里有火炉，做饭一般都是在屋里，只有天热的时候炉子搬出去才在外边厨房做饭。 李青林转悠一圈后还挺满意，除了家具有些老旧外，四九城将近六十平米的房子还是挺宽敞的，将来也值不少钱。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一盒大前门，拆开包装拿出一支烟坐在椅子上美美的吸了起来。这许大茂的收藏还不少，汾酒、西风、茅台等好酒有十来瓶，还有一条半大前门。 李青林抽完烟，又往炉子里填了两块煤球，才回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许是受伤后又赶了不少路的缘故，李青林感觉有些累，不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2章 系统的到来 李青林做了个梦，梦里一会儿闪过原剧的剧情，一会儿又是许大茂这二十来年的记忆。而在许大茂的脑海里，一大团灰色的雾气与一小团雾气不断的纠缠，最终把那一小团雾气给吞噬融合，至此两人的灵魂才算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从此统一称呼为许大茂） 嗡嗡嗡 许大茂被脑海中一阵类似电脑开机的声音惊醒，只见脑海中出现一块蓝色的光屏，光屏中有一个二次元的虚拟女生形象。只听一阵悦耳的电子合成音响起，“欢迎宿主的到来，我是完美人生系统的引导精灵。” 许大茂心想我的系统可算是来了。“系统能介绍一下你的功能么？”许大茂在心里说道。“好的宿主，本系统旨在辅助宿主一步步走向成功，包括签到功能、兑换功能、存储功能、成就功能等，具体随系统升级而更新，具体用法请宿主自行摸索，现发放新手大礼包，请问宿主是否接收？” “接收”许大茂默念到。“叮，恭喜宿主获得大团结五张，大米20斤，五花肉五斤，积分100，物资已自动存放到系统仓库。”许大茂心想这系统还行，直接给了一个多月得工资，还有粮食和肉，只是这积分是什么啊。“积分是本系统的专用货币，可用于兑换各种物品和升级系统、解锁功能等，可通过签到、完成各种任务和成就奖励等获得”系统回应到。“好的，以后就多多关照了，我以后叫你小灵吧，叫系统太生分了”“好的，宿主。” 许大茂仔细浏览着系统，只见签到两个大字正在闪闪发光，想要签到只要在心里默念就行每天限一次，特殊日期和地点有特殊奖励。兑换功能就是个系统商城，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只是目前只有一小部分图标是亮着的，其他灰蒙蒙一片显示未解锁。成就功能也是尚未解锁。 “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积分10，大白兔奶糖半斤。”许大茂有些无语，这系统有点抠啊。说着关闭系统继续睡了起来。 早晨七点，许大茂准时起床洗漱，别说这生物钟还挺准时，只是这腿脚还是稍微有些疼痛但也影响不大。许大茂家是大院里唯二的自来水入户的，另一家是一大爷易中海家，大冬天的倒不用去中院水池边挤着洗漱。许大茂懒得做饭，把放映机搬到自行车上放好，直接就推着车子出了大院。路过中院和洗漱的一大爷打了声招呼，就直奔巷子口的早点摊。这时代的早点摊也是公私合营的，要了一碗馄饨两个白菜馅包子才花了三毛钱二两粮票，不由得心里感叹物价是真便宜。 路上不时和认识的工友们打着招呼，也就花了十分钟多点就到了轧钢厂大门口。 “呦，大茂哥下乡回来了” 许大茂抬眼一瞅原来是保卫科小王。“嗨，遇上大雪封路回来晚了点，要不昨儿就回来了”说着掏出半盒大前门递了过去。 “哥几个拿去抽。” “呵，大茂哥局气” “四毛一盒的大前门，也就是大茂，一般小领导都抽不起这烟” “先不说了，我得赶紧给我们科长报个到去。”许大茂说完就推车进了大门。 来到宣传科所在的办公楼下，先把自行车停好，然后把放映机和胶片搬进专用的储藏间。这储藏间不小里外两间，里面大的那间大的四面的架子，三面摆放着各种贴着标签的箱子。由于技术的原因，往往一部电影就有三四张胶片甚至更多。南面靠墙放着放映机和幕布、电线等。外边小间放着许大茂找工友焊接的一张单人床铺，靠窗放着桌椅，是设备日常保养和维修的地方，当然也是许大茂偷懒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额当然不仅是自己，还有六七个人一起办公。今天来得早办公室还没什么人，把包放在自己桌子上，想了想还是先去科长办公室。从门框上摸出钥匙打开门，先是打扫了一番，又去开水房打了两壶开水放办公室里。 许大茂心念一动进入了系统界面，兑换页面搜索茶叶，茉莉花茶、碧螺春、西湖龙井、信阳毛尖、武夷山茶、大红袍，一大堆茶叶图标跳了出来。 花了五十积分兑换了一斤碧螺春，又从办公室找了张报纸包了半斤。回到科长办公室里泡了杯碧螺春，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不一会楼道里脚步声、说话声逐渐响起。宣传科长杨超也夹着公文包走进了办公室。 “呦，大茂回来啦。” “嗯，科长，我回来了，”许大茂赶紧站了起来，“这趟出去遇到大雪了，要不前天就该回来了，就这还一头栽沟里去了，差点就回不来了。” “来，科长，喝口茶暖暖，我这托朋友弄的好茶，特意送来给您尝尝。” “哦，那我倒要尝尝，”张东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包放好。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拿起杯盖，只见汤色碧绿清澈，叶底柔匀，轻嗅一口味道清香优雅让人闻之生津。轻呷一口先涩而后甘，让人回味无穷。 “好茶，这是碧螺春吧。我还是在李副厂长那喝过几次，还是你有本事，只是这么好的茶给我喝有点浪费，而且以后怕是难再品尝到了。” “那哪能啊，我这特意弄了半斤，都在这了，您给品鉴品鉴，”许大茂说完从怀里掏出报纸包裹的小包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行啊，你小子，有好东西还想着我，我这还有几张票你拿着。”说着从抽屉里拿了十来张票递了过来。 “嗨，科长你这就见外了，咱俩啥交情啊，以后还得靠您多多关照呢。” 两人互相推托了一阵，最后许大茂还是心照不宣的收下了票。这样真有人查起来可就不是送礼行贿，而是互相交换、互通有无。 见目的已经达到，许大茂说到：“那科长您先忙，我先回去了，我这放映机还需要保养呢。” 科长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这一会儿还得开个会，最近厂里有意在咱们科里提拔一位副科长。” 许大茂见状点点头走了出去，心里想到也就这最后这句有点意思，自己的好茶也算没白费。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里面人已经来全了，喝茶的、聊天的、看报的都有。宣传科说忙吧还总能找到活干，说不忙吧一份报纸几杯茶也能过一天，全看个人选择。大伙见他进来不少人都打着招呼。 “呦，大茂回来啦。” “大茂这次下乡时间可不短啊。” “这回下去有啥新鲜事没。” 许大茂也笑着一一回应，回到自己座位从包里拿出那半斤大白兔奶糖。“来，陈哥、李姐、张姐大伙都吃块糖甜甜嘴。” 张大姐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率先回应道“呦，这是有啥喜事么？没听说你有对象啊” “嗨，就是搞了张票，我自己又吃不完，带给大家都尝尝，我这一直单着，这不希望您给介绍个对象嘛。” “去你的吧，咱们科谁还不知道你许大茂，就你还需要人介绍对象。” 和众人闲聊一阵，许大茂就说刚回来得去保养设备就走了出去。众人见状也不奇怪，心道这是又偷懒去了。 第3章 未来的规划和冲突 许大茂来到储藏间，先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把设备保养好，然后又泡了壶茶。边喝茶边思考着自己的优缺点和未来。 自己来到了这个四合院世界，不知道现代的父母妻儿如何了。好在家里还有些积蓄，房子也是当初咬咬牙全款买的，起码家人们生活应该是无忧的吧。既然回不去了，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个时代吧。 这许大茂就是一身的烂桃花，仗着自己是城里人、工作好、能说会道、出手又大方，没少嚯嚯小媳妇小寡妇。但有一条许大茂还算有点底线，估计也是怕麻烦之前从没招惹过未婚的小姑娘。虽然原剧里没暴雷，但在这个名声大于天的时代，一旦搞破鞋耍流氓的名声被实锤，那这辈子就很难翻身了。弄不好还得进去踩缝纫机，或者吃免费的花生米，得赶紧想个办法和她们都断了，不能留给有心人把柄。许大茂的风评本来就不太好，根本就瞒不过有心人，只是收拾他没什么好处也没啥深仇大恨没必要而已。 今天科长透露了一个重要消息，这个机会还是得把握住。距离起风还有五六年，时间还早，自己还是得适当的往上爬一爬，提升一下自己的社会地位。有时候站的位置不同，那么你的眼界、大局观、圈子人脉就不同。中国说到底都是一个人情社会，有时候你有钱都未必能办成事，有时候在你看来十分难办的事也只不过是某些人一个电话的事。 原剧许大茂邀请二大爷倒卖钢材，二大爷刘海中凭什么少出钱利润还能和许大茂五五分，还不是他徒弟是轧钢厂分厂的厂长，能弄到批文。所以说要想过得好还是得往上走一走，试着去融入更高端的圈子，建立更强大的人脉，才能混得越来越好，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原主许大茂有不少优点，能说会道会来事，行事能够灵活变通，有时候也能够舍下面子，由于灵魂的融合这些优点被完美的继承了下来。当然了，许大茂的缺点更多，自私自利、睚眦必报、大男子主义等。幸亏现在是现代的灵魂做主，能够改正这些缺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再加上现代人处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又熟知大部分剧情，眼界和对大局的把握远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比的，再加上系统的辅助，相信将来终究会出人头地的。 许大茂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不仅时间短还不孕不育。也不知道是先天性的发育不良，还是小时候经常和傻柱打架被踢的，又或者是破身太早年少不知节制造成的。这还真是个大麻烦，传宗接代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大事。只能以后找找有经验的老中医看看，再求助下系统，希望还是能治好吧，毕竟哪个男人不想要下半身的幸福。等治好后，在找个对象好好过日子，毕竟不能害了人家女孩子是吧。 原剧里出现了好几个和许大茂有感情纠葛的女人，前妻娄晓娥，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和差点就结婚的轧钢厂广播员于海棠。 原剧里的娄晓娥傻白甜一个，不怎么会做家务，还有点大小姐脾气，是资本家的女儿成分不好但身家巨富，和许大茂结婚更多的是出于家庭成分的考虑而不是感情。改开后更是回到内地做生意，最终被傻柱坑的不轻，出钱建养老院，名声却被秦寡妇得了。选娄晓娥的话等起风的时候，要么提前去香江，要么就得离婚，穿越了一回还要不要照着剧情走呢？ 秦京茹呢则是有点嫌贫爱富，来到四合院和傻柱相亲，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和金钱攻势所迷惑最终被截胡。后来娄晓娥带着孩子，得知是许大茂无法生育后离婚，后期许大茂醒悟后又回到了许大茂的身边。这姑娘虽然也有点傻有些耳根子软但是听话，只要你真心对他好，你杀人她是真敢递刀子，绝对是做媳妇的不二人选，就是秦淮茹堂妹的身份，始终是个麻烦，贾家那一大家子谁沾上谁倒霉。 于海棠是闫解成媳妇于莉的妹妹、何雨水的同学、轧钢厂的广播员和厂花。性子风风火火敢爱敢恨，有点自视甚高的小资情调。于海棠和对象杨为民因为立场问题分分合合，借住四合院的时候被许大茂趁虚而入，两人差点结婚。于海棠在原剧里戏份不多，更像是打酱油的角色，但性子不够稳重，有点拜金才被许大茂的条件所吸引，并不是感情有多深厚也不是良配。 “算了不想了，”许大茂想的头疼。除了这几个剧情里出现的女人又不是没别人，这可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或许会有更好的等着自己呢，还是随缘吧。没有张屠户还就非得吃带毛猪了？ …… 许大茂喝了两口茶又抽了一根烟。这时一阵音乐声从广播站的喇叭里响起，这是中午下班的信号。赶紧站起来回到办公室拿起自己的饭盒和同事们有说有笑的朝一食堂走去。 轧钢厂现在有五个食堂，一食堂是建厂的时候就一起建成的，距离办公楼和一二车间比较近，办公室人员和一二车间的基本都去一食堂吃饭。其他食堂为了方便工人就餐都是工厂扩建后围绕新车间建的。 不久就到了一食堂，也就是许大茂的死对头原剧主角傻柱所在的食堂，傻柱是一食堂的主厨加厨师班长，主要负责领导们的小灶，偶尔也做大锅菜。 许大茂往打饭窗口扫了一眼没看到傻柱，就找了一支队伍排队。傻柱要是在窗口打饭，肯定会给自己颠勺，为了吃饱饭一般在食堂不会排傻柱所在的窗口。这队打饭的是傻柱的徒弟马华，一般都叫他麻花。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就要到自己了，马华突然停下朝食堂里面走去。“师傅，许大茂来了。” “嘿，这孙贼可算来了，看你师傅的，你先歇会。”傻柱说着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打饭窗口。原来傻柱也学聪明了今天早有交代，谁看到许大茂就过来喊他。 傻柱先把前面几个人的饭打完，“傻茂，今天要吃点啥啊？” 许大茂刚才看见傻柱出来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坏了，这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肯定是要给自己颠勺。“你才傻，你个傻柱，给我来一份土豆，一份白菜，两馒头。”说着便把饭盒和票递了过去。 “得嘞，擎好吧您内。”只见傻柱挥起打饭的大勺，一下直奔盆底，打了满满一勺白菜上来。只见那手抖得比得了帕金森还严重，几个呼吸的功夫勺子里就剩了三片白菜叶子和一点汤。随后又如法炮制给许大茂打了四片土豆片，就连馒头也给挑了两个小一些的。 许大茂看看自己的饭盒，一手拿着饭盒给大家看，一边大声嚷嚷道，“好你个傻柱，你这手抖得跟抽风似的，就给我打这点饭，大家都来看看啊，给我评评理。” 平时傻柱在后厨里称王称霸惯了，那张臭嘴在厂里人缘也不太好，要不是杨厂长护着，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了。那是看你顺眼就多给点比如秦淮茹；关系一般的就不抖或者少抖适用于大部分人；关系不好那小部分人的就会疯狂抖勺比如许大茂。 看热闹是国人的天性，在哪个年代都避免不了。听到许大茂的嚷嚷声，人群呼啦一声就都围了上来，纷纷议论起来。 “这傻柱也太缺德了，就给打了这么一点饭。” “傻柱颠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几个没被他颠勺的。” “也不用光说傻柱，许大茂也不是啥好鸟。” “嘘，小点声别让傻柱听见，你这是饱饭撑得啊，小心傻柱听到下次给你也颠勺” “他俩是一个大院的，一直就不对付。” 听到议论声傻柱有点急了，“呸你个许大茂，你又不干体力活，除了放电影没事就在厂里瞎溜达调戏大姑娘小媳妇，你吃那么饱干啥。”说着就拿着勺子从里面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许大茂听着大家的议论声还是偏向自己这一面的比较多，于是疯狂挑衅道：“呸呸呸，你这是公报私仇，今天大伙儿都在，你必须给我道歉。” 这时傻柱已经走到许大茂跟前，一伸手就推了许大茂一个咧斜，“还要我道歉，看我今天打不死你。”右手的勺子也照着许大茂脑袋砸了过来。 许大茂只来得及一偏头，被砸在了肩膀上。“哎呦，痛死我了。” 这下周围的议论声就更大了。许大茂一看这形势人心可用啊，于是眼珠一转大声的喊道“打人了，傻柱打人了，今天我就和你拼了。大家想想谁没被傻柱颠过勺，今天机会来了，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啊。”说完也抬起大长腿一脚踹在傻柱肚子上。 傻柱大概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但是身体长得比较敦实，加上长期从事炒菜颠大勺的力气活，小时候还学过摔跤，身体素质那是相当不错。由于在院子里外经常打架，有个四合院战神的诨号。再加上许大茂身体比较虚，挨了这一脚也只是后退了几步。 从小到大两人打架傻柱是嘴上没赢过，手上没输过。这次不小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踹了一脚丢了面子，顿时眼睛都红了，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许大茂看我今天打不死你。”傻柱嘴里大喊着。 这次许大茂也没怂，很快两人就厮打起来，许大茂不出意外的被打倒在地。周围的人被许大茂一阵挑动，也有七八个看傻柱不顺眼胆大不怕事的冲出了人群，对着傻柱也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么多人一起上，傻柱很快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抱着头在地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哎呦哎呦的大声叫唤着。 许大茂这才缓过劲来爬起来上去就是两脚。周围人一看有便宜占，而且傻柱确实不得人心，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开始了圈踢。 许大茂眼珠一转，趁乱瞄准傻柱的下体，势大力沉的一脚就踢了过去。“嗷，嗷嗷嗷。”一声堪比杀猪般的惨叫响彻食堂。 食堂在这一刻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围着傻柱圈踢的众人也是停了脚。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是，这么多人不吃饭围在一起。”一道低沉而又有些威严的声音从食堂门口响起。 第4章 悲惨的傻柱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五个身穿中山装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刚由后勤主任升为副厂长的李怀德，还有后勤主任王近山、食堂主任徐大宝、宣传科长张超、保卫科副科长崔勇。这四人也都是李怀德的嫡系。 工人们一看领导来了，呼啦一声便闪开让出了一条路。五人走近一看，傻柱正躺在地上大声的哀嚎着，许大茂也是鼻青脸肿的和二十多人正围着傻柱，剩下的人在外边成一个大圈围观。 李副厂长一看就知道这是打架了，而且主要人员就是傻柱和许大茂。“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李怀德开口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说了起来，李副厂长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大声喊道：“停停停，大家先静一静，这么多人一起说听不清楚，让一个人说，许大茂就你来说。” 这许大茂是自己的嫡系宣传科长张超的手下，也给自己送过几次东西，关系还行也算是半个自己人，而傻柱仗着一身好厨艺对自己一直不太尊敬，该怎么办李怀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这时许大茂也站了出来说到：“李厂长，你一向公平公正，可要给我们广大工人阶级做主啊。”于是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当然踹傻柱裤裆的事打死也不能说。周围的工人们也附和道“事情就是这样的”。 李副厂长听完点了点头，“事情的进经过我已经了解了，请咱们工人兄弟们放心，稍后我就会提议紧急召开厂务会议，事情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的。”话落李怀德扭头看向了食堂主任徐大宝和安全科副科长崔勇，“老徐事情是在食堂出的，你先找几个人把何雨柱送去厂医务室，再安排好工人同志们的用餐问题。老崔你回安全科多找几个人来把打架的先带去禁闭室，在留下几个人维持下食堂秩序。” “好的，李厂长。”二人点头应了声纷纷去安排人手不提。不一会傻柱的俩徒弟胖子和马华过来，帮傻柱翻了个身，这时傻柱已经疼晕了过去，只见傻柱的裤裆有一抹殷红的血迹。 “呀，流血了，我师傅裤裆受伤流血了。”马华大喊道。众人闻言赶紧七手八脚的把傻柱抬起来送去了厂医务室。 五分钟后，保卫科人员也来了，许大茂他们二十来人被带走，只留下几个保卫科的在食堂维持秩序。许大茂走出食堂的时候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头昂的高高的，活脱脱像一只斗胜了的大公鸡，只感觉这么多年从没这么扬眉吐气过。这里是许大茂故意为之，以符合原身的人设。 一个成年人的为人处世、待人接物、行为方式等是相对稳定的，改变可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来，不然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要知道这个时代建国还不久，敌特活动猖獗，反敌特的行动也从来没有放松过，许大茂怕惹上麻烦。 食堂的众人看事情已经结束了，便都呼啦一声散了开来，排队的排队，吃饭的吃饭，该干嘛的干嘛去。 话说众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傻柱一路小跑得来到医务室。马华跑在最前面，推开门就大声喊到：“李医生，李医生，快点过来看看，我师傅受伤流血了。” 厂医李凝光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戴着副眼镜。闻言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先把人送进里面床铺上，我来看看。” 闻言马华等人赶紧把傻柱放在病床上，李医生洗了把手走过去一看，呵下体那都是血都渗了出来，这伤的也太是地方了。 把傻柱的裤子扒了一看，情况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周围有嘴快的嚷嚷道：“傻柱的蛋不会是碎了吧，会不会变成太监。”“看这样以后找媳妇是难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李医生一看这伤势就知道自己这医务室治不了。一是毕竟只是个厂医务室条件有限，设备人员水平等不如正规医院；二是他自己是半路出家。当时国家医疗水平地下，医生稀缺，他也仅仅在正规医学院上了两年速成班，医术水平实在有限。 先帮傻柱消了消毒，又简单把伤处包扎止血。李医生说到：“傻柱伤的比较严重，我只能简单处理下，还是尽快安排送医院吧。” 跟着过来的食堂主任闻言赶忙说道：“好的，傻柱先放这，我去打电话联系车辆。”说完就赶紧小跑了出去。 二十来分钟后食堂主任等人坐着车来到了红星医院，期间傻柱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佝偻着不停的哼哼唧唧。进了医院傻柱另一个徒弟胖子那大嗓门就开始嚷嚷：“医生，医生，快来，这里有人受伤很严重。”医院人员闻言赶忙跑了过来，一看伤在下体，赶紧一通忙活，终于把傻柱送进了手术室。那时候的医院还没有那么功利，紧急情况下是可以先救人后交费的。 一位医生拿着手术同意书来找人签字，傻柱情况不容乐观，最后还是马华作为徒弟签下了自己同意手术的名字，并且知道自己师傅还有个妹妹，就招呼胖子往四合院里送信。 医生回去后马上安排手术，消毒、麻醉止血，一个个步骤忙而不乱。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才熄灭，傻柱被护士直接推进了病房，只是手术室里的一个托盘上放着一坨碎肉。 由于麻醉效果还没有过去，傻柱一直昏迷不醒。食堂主任徐大宝拍拍马华的肩膀说道：“马华啊，你就先留下来照顾你师傅吧，我照样劝你上班。我得回去找厂领导汇报情况，还要安排食堂的工作，实在是没时间在这。” 马华点点头，“那主任你就先回去吧，我留在这看着我师傅。” “行、那我带人先走了。”徐主任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开了医院，直接回轧钢厂找领导汇报情况去了。 另一边胖子也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之前因为偶尔私下里去给人做宴席，马华和胖子就来过这里找过傻柱几次。没遇到门神三大爷阎埠贵，胖子就直奔中院正房而去，打眼一瞧房门没上锁，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胖子喊了声“有人吗”也没人回应。 这个时候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大概是17岁还在上高中（本书中学制采用6+3+3上六休一，工厂也是上六休一），并且平时都是住校，只有周六放假了才回来。（这里说下本书开始时60年各主角的年龄适当修改，秦淮茹33年的28岁、傻柱35年的26岁、许大茂22岁娄晓娥20刘光天于海棠何雨水17，秦京茹15贾张氏49一大爷一大妈48二大爷二大妈46三大爷三大妈44棒梗7小当3） 胖子没找到人就推门又出去了，正好碰上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的一大妈。胖子听傻柱说过和四合院众人的关系，知道一大爷一大妈和傻柱关系比较好，于是就把今天中午傻柱受伤的事和一大妈说了下并拜托她转告何雨水。胖子说完也没停留直接出了四合院，眼珠转了转没去医院而是直奔轧钢厂而去。 第5章 后续的处理 话说在众人忙着送傻柱去医院的时候，许大茂等人也被带到了保卫科的禁闭室里，由于人数太多，被关在了两个禁闭室里。保卫科的人把他们关进去，留下两个人在门口看守其他人就都继续执勤去了。 禁闭室里的许大茂正面露得意的吹嘘自己这次的丰功伟绩，毕竟以前和傻柱对上基本就是嘴上没输过，手上没赢过，每次被打后还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招惹傻柱，这次可是难得的胜利。 这时一个工友面露忧色的说道：“这次傻柱伤的不轻，咱们不会有大麻烦吧。” “是啊，是啊，下体都流血了，说不定就变成太监了，也不知道是谁踢的。” 许大茂先是散了圈烟，说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傻柱本来就不得人心，这次是他颠勺又先动的手，属于引起公愤了，挨打都是轻的，我看就该开除他。再说了法不责众嘛，咱们二十多人呢！” 众人闻言也安心了些，随后七嘴八舌的闲聊了起来。男人扎堆聊天，话题总离不开那么几个，不知不觉就带了点颜色，说到精彩处一群大老爷们不时发出阵阵嘿笑声。 “许大茂，出来去趟我们值班室，我们崔科长找你了解下情况。” “好咧。”许大茂应了声，便起身往附近的值班室走去。 进了值班室，只见崔副科长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呦，来了啊，说说吧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两人经常参加李副厂长的酒局，所以也算是熟识。 许大茂赶忙递了根烟过去，自己也点了一根。当下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然了自己的一些小算计和暴踢傻柱下体的事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行，事情我知道了。估计对你的处罚不会太重，毕竟这次是傻柱抖勺犯了众怒，又是他先动的手。不过打架终归是不好的，这也就是今天我们郑科长不在，要是他来处理这事你们也免不了吃瓜落，那可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 “哎呀，这次麻烦崔科长照顾了，事后兄弟专门摆酒道谢。” “好了，好了，你就先回去吧，我还得再问几个人，一会汇总下情况还要开会呢。” “好咧，崔科长。”许大茂说完就回到了禁闭室。 不久食堂主任徐大宝也从红星医院返回了轧钢厂，找到李副厂长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李怀德沉片刻，“你先去找厂长汇报下，我稍后再过去，然后提议召开厂务会议，商量这次事情该怎么处理。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傻柱，打压一下对面的气焰。” 徐大宝闻言道：“好，我也早就看不惯傻柱那个嚣张劲了，要不是杨厂长护着他，咱们还需要他做小灶招待各路领导，我早就收拾他了。”说完就站了起来直奔杨厂长办公室而去。 李怀德见他走了，也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自己嫡系手下轻声说了几句。将事情安排下去后，李怀德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背着手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两人的办公室虽说在同一个楼层，但一个靠东一个靠西，两人不对付就连办公室都离得远远的。李怀德走进杨厂长办公室的时候，徐大宝已经把傻柱的情况说完已经走了。 “老杨啊，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上级领导都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此事，这给我们轧钢厂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我提议立刻召开厂务会议商量怎么处理此事。” “行，这次他们确实闹得有点不像话，竟然敢打群架。那就让人通知下去，十五分钟后开会。”杨厂长说完就给厂办主任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科级以上领导十五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 事情说完，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杨厂长看了看手表端起茶喝了一口。李怀德见状眉头一皱想道，这是要送客好打电话给自己派系的通个气啊，那我不仅不能走还要把事搅黄了，这次非要落落你的面子。 “老杨啊，通过这次事情可以看出工人同志们有部分人纪律性比较差，自由散漫。虽说咱们有安全科，但安全科主要负责咱们厂区的安全、武装押运和反敌特、反敌对分子破坏等，而且人数有限，由于其特殊性受咱们轧钢厂和公安部门双重领导，指挥起来不方便。所以我提议成立一个工人纪律监察部门，今天提前跟你通个气，待会也可以在会上议一议。” 杨厂长心里焦急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个提议不错，确实应该加强对工人们的管理，类似这次打群架的恶劣事件要坚决杜绝，好好惩治下害群之马。” 两人说着开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二人一起起身朝着会议室走去。会议室里已经坐着不少人了，见两位厂长进来才停下聊天。杨厂长坐在主位上，“大家静一静，咱们现在开会，今天中午呢在一食堂发生了一起打群架的事件，以放映员许大茂为首的工人们和食堂大厨傻柱发生了冲突，打了起来，这个事情性质非常恶劣，傻柱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下面请保卫科的崔勇同志介绍一下详细情况。” 崔勇喝了口茶润润喉咙站了起来，把从事发现场和许大茂那了解到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其他领导们闻言也是议论纷纷。 杨厂长轻轻拍了拍桌子，说道：“行了，先都少说几句，一会儿有你们发言的机会，现在请崔大宝同志介绍下傻柱的伤情。” 崔大宝也站了起来，说道：“傻柱的情况不容乐观，身上有多处淤青，下体也受伤严重，一个额鸡蛋流血破裂，医生说不排除切除的可能。”说完就坐了下去。 这下大家的议论声更大了。“傻柱不是要变成太监吧。” “听说傻柱都二十大几了还没有对象呢，这回是更难了。” 杨厂长见场面又喧闹了起来，轻轻地咳了声道：“行了行了，事情大家都已经了解了，下面咱们就各抒己见议一议。李副厂长，你就先掏砖引玉吧。” 第6章 厂务会上的交锋 李副厂长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道：“事情的经过大家都已经了解了，我主要说以下几点，第一傻柱经常在打饭的时候抖勺，这本身就是不对的，这次更是过分，两份菜只给许大茂打了三片白菜四片土豆引起了公愤。咱们厂之前就有过工人同志们吃不饱饿晕在工位上，更是因此出过一次安全事故；第二傻柱这个人性格比较冲动易怒，这是更是拿着打饭的勺子先动的手。我的意见是杀鸡儆猴，严肃的处理傻柱，狠狠地杀一下厂里的歪风邪气。” “李副厂长说的对，这傻柱太过分了，平时就仗着自己的手艺，不把领导放在眼里。” “傻柱的风评在厂里就不太好，以前就有人举报过他偷拿食堂的饭菜，这次必须严惩傻柱，直接开除他。” 李副厂长一系的人纷纷出言支持。 李副厂长的人主要集中在后勤处和保卫科，杨厂长的人主要是生产系的各车间主任，当然也不是绝对的，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另外还有以郭副厂长为首的中立派。 杨厂长见状轻咳了声说到：“这件事的主要责任肯定是傻柱，但是咱们厂的招待还离不开他啊，傻柱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一时半会儿咱们也找不到合适的厨师，就食堂炒大锅菜的师傅什么水平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这话一出刚才还闹得挺凶的人声音纷纷低了下来，确实啊，先不说傻柱为人怎样，厨艺那是真的没的说，总不能让来厂子里的上级领导和各位兄弟厂子的领导吃大锅菜吧。 见众人声音低下来，杨厂长继续说道：“这次固然是傻柱先动的手，但许大茂也在一旁拱火，更是招呼职工们一起揍傻柱，我觉得许大茂也有一些责任，而且傻柱这次也伤的不轻也算是收到了教训。” 一时间杨厂长一系的人马也纷纷出言附和。 “我看就这样吧，傻柱记大过一次，伤好回来后下放车间劳动改造三个月，在此期间工资降为学徒工工资，并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书面向全厂播报；许大茂就扣除一个月工资，没有放映任务的话就去清扫厂区卫生一个月；其他参与人员扣除半个月工资。傻柱受伤的医疗费误工费什么的就让他们自己去谈。” “行，就这样吧，那这件事就过去了，回头厂办发个通知，广播站全场通报下。”李副厂长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处罚决定。“我这还有个提案，会前和老杨已经交换了意见，现在提出来大家讨论一下。” “通过这次事件呢反映出职工们缺乏纪律性，自由散漫成性，安全科人手不足且主要任务不在于此……所以我提议成立一个新的督察科，专门负责整顿厂里工人们的纪律，对于迟到早退、偷奸耍滑、偷拿公家东西等违法违规行为进行查处。鉴于崔勇同志作风过硬，这次处理打架事件迅速而果决，以前更是立过不少功劳，我提议由崔勇同志担任督察科的科长。大家可以议一议，都发表下自己的看法。” 闻听此言，所有人都心里一紧，暗道戏肉来了，之前打架事件只是个引子，这才是重头戏。 新部门权力不小，而且一旦成立肯定要从各处抽人或者从新招人，这里面可是蕴含着巨大的利益。这个部门掌握在谁手里，那么对提升谁在厂里的威望有着巨大的帮助。对于想要转正的李副厂长来说更是重要。 杨厂长抿了口茶说道：“这是个好事情，咱们厂里的风气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我原则上同意这个提议。”心里却想道“哼，就让你得个先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看来自己得多往老领导那跑几趟了。老领导是四川人爱吃川菜，那我就投其所好，带着傻柱一起去。” 看来许大茂这只蝴蝶扇动的翅膀影响不小，把傻柱给大领导做饭这段剧情提前了整整五年。 众人见两位厂长都点头同意了，于是也纷纷附和。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体面人，针尖对麦芒从来都很少出现在明面上，至于背地里怎么勾心斗角，明刀暗箭的那就不得而知了，权利的分配始终都伴随着斗争。 “行，那今天的会就开到这，厂办把会议决议形成文件，该通报的通报，该处罚的处罚。老李成立新部门是你的提议，你就辛苦点，写出一个完整的提案报给我，我看过后提报上级领导。都散了吧。”说完杨厂长直接站了起来走出了会议室。 这时候郭副厂长见气氛有些僵硬便打了个哈哈说道：“都愣着干嘛啊，难道还等着我请你们吃饭啊？要请也是老李请，我这快退休的老头子还指着那点钱养老呢。老李，咱俩一起走，正好你跟我详细说说这个督察科的事。” 李怀德也顺势站了起来，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众人见状也三三两两的走出了会议室。 没多久，崔勇也回到了保卫科值班室，找了个保卫员吩咐道：“事情已经有结果了，你去趟禁闭室，把人都放了吧。” 保卫员应了声，直奔禁闭室而去。来到禁闭室门口先是和站岗的同事打了声招呼，才朝里面喊到：“都出来吧，事情已经有结果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里面的许大茂等人闻言都走了出来。许大茂说道：“兄弟们，既然已经把咱们放出来了，说明咱们事情不大。走，咱们去问问崔科长怎么处理的咱们。” 众人一窝蜂似的来到了值班室外，七嘴八舌地问道，“崔科长，厂里怎么说的啊？” “是啊，决定怎么处理我们？” “傻柱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傻柱是怎么处罚的？” 崔勇见众人闹哄哄的不成样子，便大声地把处罚决定说了一遍。“行了，先别高兴的太早了，傻柱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们还得和他协商赔偿问题。” 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拉拢人心道：“赔偿问题以后再说，我在这承诺不管赔偿多少我都出一半。晚上下班大家都别走，街口的国营饭店走起我请客，大家这次都动了手帮了我，我得感谢下大家。以后大家有事尽管找我。还有崔科长您可千万要赏脸。”许大茂主打的就是一个高兴，尤其是听到傻柱被切了一个蛋蛋，以后傻柱就要改名为何·一粒蛋·雨柱了。 大家闻言纷纷出言称赞。 “大茂局气，不愧是咱四九城的爷们。” “还是大茂兄弟有担当。” “大茂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崔勇也点了点头，“行，那下班了咱们一起过去。” “那就一言为定了，兄弟们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班了不见不散。”许大茂说完就先走了。 第7章 全院大会 许大茂没回宣传科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储藏室，这次的事情李副厂长肯定是出了力的，不然自己的处罚不会如此之轻，看来还是得去送点礼拉拉关系。 送点什么呢，许大茂边想着边打开自己的系统浏览起来。突然目光一凝看到了法国波尔多红酒10积分一瓶，果断兑换了两瓶。红酒这东西比较稀有，送礼一是比较有面子二能展现一下自己有门路。最后又花了二十积分兑换了一斤西湖龙井，放进系统仓库里。许大茂发现用积分购买物资既方便又快捷，就是这积分有点不够用了。 “小灵，从系统兑换的物资来路和包装什么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许大茂在心里问道。 “宿主请放心，所有系统的物资来路已经处理过，包装也会自动适应这个时代。”小灵回答道。 “那有能够治疗不孕不育的东西吗？” “请宿主稍后，本系统将扫描宿主的身体，正在扫描中……” “叮，扫描已结束，宿主由于之前下体遭受过多次重击，且私生活比较开放，导致小蝌蚪活性不足，才会难以传宗接代。” “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叮，鉴于宿主身体存在重大缺陷，传说类物品已提前解锁，请宿主自行查看。” 许大茂打开传说类物品一看，呵里面东西还不少五花八门的，各种丹药、治病的古方、武功秘籍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黄纸符。 许大茂输入条件开始搜索，果然跳出来了好几样物品：少林大还丹，能够易筋洗髓强身健体，治疗各种身体暗疾，标价1500积分；九阳神功，以阳气激发身体潜能，能够以内力修复身体脱胎换骨，标价3000积分；某世界的药剂，能够优化基因，大幅度提高身体素质，将身体自动调整到完美状态，标价积分。 许大茂一看这毛病有得治心里松了一口气，至于积分的问题就慢慢攒吧，总有一天能攒到，又胡思乱想了一阵。突然听到一阵激昂的音乐声从厂里的大喇叭里传出来，这就是下班的信号了。 许大茂赶紧往轧钢厂的大门走去，今个可是约好了要吃饭的。又等了一会，人员陆续到齐，就出发直奔街口的国营饭店而去。 这回许大茂可是大出血了一回，虽然还处于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物资有些匮乏，但一些大的国营饭店物资还是有些保障的。小鸡炖蘑菇、红烧鱼、京酱肉丝等也摆满了两大桌。 众人又要了几瓶莲花白，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划拳声、聊天讲荤段子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多小时后，众人才酒足饭饱地走出了饭店，一结账花了许大茂将近两个月的工资外加不少粮票肉票。 许是穿越的缘故，许大茂酒量大涨，这次只有个五六分醉意，和众人打了声招呼，便骑上厂里给配的自行车歪歪扭扭的回家了。 许大茂刚一进大院，并没有看到门神三大爷感觉有些奇怪，便自己费力地把车抬进去。一进中院，就看到了四合院的名场面全员大会。中院空地上摆着一张缺了条腿的破桌子，一大爷易中海居中而坐，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列左右，院里一群人或站或坐，松散的围成一个大圈。 三大爷眼尖，一下就看到了许大茂，“大茂回来了，正好赶上开会。” 许大茂应了一声，找了个台阶坐下，掏了根烟点上吸了起来。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站了起来，“现在咱们人已经到齐了，今天的会议主要有三个事情，下面请我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说完便坐了下去。 一大爷易中海直接坐着说道：“大家肃静，现在开会了。我先说第一件事。入冬以来，大家基本都用炉子蜂窝煤取暖，昨天隔壁街道一家子因为门窗关的太死中毒全都没了。街道办下达通知让我们几位大爷传达一下这个事，大家一定要注意冬季取暖安全，门窗适当留条缝保持通风，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第二件事呢，就是贾家贾张氏找到我说他们家过不下去了，他们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最近国家形势困难，大家的定量都减少了，就连高价粮都很难买到。” “尊老爱幼、团结互助一直是咱们大院的优良传统，所以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下，给贾家募捐一下，帮助他家度过这次难关。这个捐献采用完全自愿的原则。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我先带个头我捐十块。”一大爷说完就看向了旁边的二大爷。 “这个咱们院一直是街道上的文明四合院，我也带头发扬风格我捐五块。”二大爷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五块钱拍在桌子上。 三大爷则是一脸肉痛的掏出了一块钱，哆哆嗦嗦的放在桌子上。“大家都知道，我这工资就二十七块五，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我就少捐点。” 院里众人也不情不愿的你家捐一斤棒子面，我家捐个两毛、三毛的，积攒起来也有不少了。贾张氏躲在贾东旭身后笑的合不拢嘴，但是贾东旭却面有愧色。 自己了解到的贾东旭为人还是不错的，工作上积极进取，和同事们关系也都还不错；在家里也知道心疼老婆孩子；在院里也算是明白事理，完全没有其他同人文里写的那么不堪，完全当得起四合院年轻一代里的领军人物。贾东旭就是有点妈宝男，或许和老贾早死，他自己从小被贾张氏独自带大有关系。 “许大茂，大家都捐了，咱院里你家条件也不错，你打算捐多少啊？”贾张氏舔着脸说道。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捐，现在又不是馒头换馒头的时候，贾东旭可还活着呢。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推脱的理由，想到家里还有不少放了挺长时间的棒子面便说道：“那我就捐五斤棒子面吧。”（这时候的棒子面可不是后世的精加工过得，而是连玉米芯整个搅碎磨成的面，所以喇嗓子。） 许大茂心里却想着“我许大茂的便宜可不好占，早晚要让你们加倍的还回来。”突然眼角扫过后院的李大妈，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第8章 全员大会2 “大家先静一静哈，我有几句话要说。”许大茂站了起来指着李大妈说道：“咱们后院李大妈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男人前几年得病没了，自己带着两个孩子靠糊火柴盒为生，生活也是十分困难。还有前院王瘸子，光棍一个，一直靠打点零工过活。今天既然号召大家给贾家捐款捐物，那索性好人做到底，不能只管贾家不管别人。我也不出五斤了，我出十五斤棒子面，资助咱们院里的贫困户。”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了一片叫好声和夸赞声。 “行，大茂这事办的敞亮，我是服了。” “大茂局气，是咱四九城的老爷们。” “还真没看出来，大茂这是转性了啊。” 一大爷这时候已经有点被架住了，只好站起来说道：“大茂说的对，咱们要顾全院里的每一个人，这样吧我再出二十块。” 一大爷的话又换来一阵叫好声。二大爷、三大爷见状只好又出了点血。 许大茂见气氛正热烈于是趁热打铁道：“我这还有一个提议，那就是成立一个咱们大院里的公共储蓄资金，简称公积金。其目的呢就是帮助咱们院里有困难的住户。比如谁家有什么困难，那么经过全院大会的审核，就可以从公积金里发放补助。” 许大茂的打算是既然帮一个是帮，帮一群也是帮，那索性大方点多帮帮大院里真正困难的人，反正自己现在也不缺那点东西，也好给自己刷一些名声，扭转以前自己给人留下的不好的印象。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支持道：“大茂这个提议不错，能够实实在在的帮助到有困难的人，我是比较支持的。”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也说道：“这个提议听着是不错，但是这个公积金的钱从哪来啊？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这个资金来源一是靠咱们院里住户自愿捐献；二是对犯错误的人处以一定的罚金，这样既达到了处罚的目的，又能积攒一些资金做好事，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有些不痛快，今晚的风头都让许大茂出了，对自己的威望是一个打击，不能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于是端起大茶缸在桌子上顿了顿，“好了，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但是目前来说还是不够成熟和完善，等我们几个大爷和许大茂再商量商量，完善一下再在下次全院大会上提出来。再一个这个事情我还要向街道办王主任报备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行性。” 贾张氏见事情告一段落，便迫不及待的小跑着上前，一个饿虎扑食把桌子上的钱搂进自己怀里，胡乱地往自己口袋里一塞，扭身就往自己儿子身边走去开始数钱去了。 众人见状都有些无语，贾东旭也是有些尴尬，连忙起身说道：“大家别和我妈一般见识，这次真的感谢大家的慷慨解囊了，我贾东旭铭记在心，等熬过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谢谢大家了。”说完还朝大家鞠了个躬。 “还是东旭这孩子懂事。” “这也就是看老贾和东旭的面子，要是看贾张氏，才没人给他家捐款呢。” “这贾张氏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好了，好了，这个事就先到此为止，咱们还有最后一个事情要说。大家也都看见了，今天开会傻柱不在，原因呢就是……”二大爷刘海中把中午食堂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一大爷易中海接茬儿道：“现在柱子还在医院躺着呢，看情形伤的不轻。大家也知道柱子他爹何大清早就跑了，雨水还在上学还不经事，虽然厂里已经通报了处罚，但柱子的赔偿问题还没解决。许大茂你是主要参与者，这事你怎么看？” 许大茂点了支烟站了起来，“我怎么看，我站着看。厂里的处罚已经决定了，我坚决拥护并执行。傻柱的赔偿问题等傻柱出院了我们再一起协商，再说又不是我自己把他打成这样的，凭什么只找我。话说从小到大他傻柱打我的时候还少么？怎么从来没人站出来帮我讨个公道！” “是啊，许大茂被傻柱从小打到大。每次都是一大爷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是，记得有一次傻柱踢了大茂下面，大茂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大茂想要报警都被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给拦下了。” 一大爷听见众人的议论，面色有些阴沉，“好了，那赔偿问题就等柱子出院在协商，散会吧。”说完就端着大茶缸子回自己家去了。 众人见没什么事了，也就各回各家了。 许大茂不屑地歪嘴一笑，你个老毕登可不要不知好歹，你的烂事可是不少呢，看来该抽时间去趟保定了。 刚抬腿要往后院走，就听二大爷的声音传来，“大茂啊，你给我详细说说那个什么金，哦公积金的事。” “行啊，二大爷，这事办好了那绝对是一大政绩啊。” 二大爷刘海中听到政绩两字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用祁厅长的话说就是“我实在是太想进步了。”要知道二大爷的三大爱好：升官、打孩子、吃炒鸡蛋。 “那你更得跟我好好说说了，我让你二大妈拾掇两下酒菜，咱爷俩喝两盅，咱们边喝边谈。” 许大茂刚想解释说自己刚喝完，就被二大爷拉他家去了。二人一顿酒又喝了一个多钟头才在二大爷一脸满意的表情中结束。 许大茂这回是真醉了，打开自己家门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一直躺到半夜里想放水才被冻得迷迷糊糊醒来。 许大茂晃晃悠悠地走到院子里聋老太太家窗户根下，掏出家伙来就开始放水，完事还抖了几下，这才一脸舒畅的回了家。许是被冷风一吹，许大茂的酒也醒了不少，赶紧把炉子点上，又给自己泡了壶碧螺春慢慢的品起来。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没发现什么太大的漏洞，就是这钱花的有点不经花啊，还得赔给傻柱一笔钱呢。说到钱想起来我是没多少，以前的许大茂有啊。 来到藏钱的地方，翻出一个铁皮盒子，里面有一沓大黑十，还有零钱若干，各类票证也不少。许大茂仔细点了点一共是四百二十五块六毛五，常见的票不多，但是稀有的香烟票、酒票、糕点票等倒是不少，甚至还有一张自行车票。 真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淘换来的，应该是厂里配发了自行车，票就留下来了没用。许大茂把东西往空间里一放，就美滋滋的睡觉去了。 第9章 不完整的傻柱 第二天一早，大家一如往常那样，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许大茂骑着车去外边吃了个早点，就直奔轧钢厂而去。 红星医院306病房 傻柱醒了，是被疼醒的，疼的他一个激灵直接坐了起来，感受着下体钻心般的疼痛。只见他颤抖着双手慢慢掀开被子和衣服，看到了裹得严严实实的下体。 “啊”一声惨叫从傻柱嘴里发出，吵醒了昨天开完会赶来陪护的一大爷易中海。 “柱子，柱子，你醒了啊。” “一大爷，我我这是怎么了？” “昨天你被许大茂他们一群人打得昏迷，把你送到医院后，医生说你一个蛋蛋被踢爆了，需要做手术切除……”说到这一大爷也说不下去了。 “啊啊啊啊”傻柱疯狂的大吼着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我不会是变成太监了吧。”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去帮你喊医生问问。”一大爷刚想出去就碰上了被傻柱叫喊声吸引来的医生。 傻柱就如溺水的人遇到救命稻草一般，跌跌撞撞的起来拉着医生的手问道：“医生，我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真的切了一个蛋蛋么？我会不会变成太监？影响以后结婚生孩子嘛？” 面对傻柱连珠炮似的发问，医生一边扶着傻柱回病床上躺下一边说道：“昨天你的手术就是我做的，其中一个蛋蛋已经严重破损，不切除的话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很难保证不感染，严重的话甚至会危及生命。至于另一个只是有些红肿，只要过几天红肿消退问题应该不大。” “那会不会影响他结婚生子？”一大爷在旁边问道。 “那倒不会，健康的成年男性都有两个蛋蛋，其中一大一小一主一副……原则上只要有一个健康的蛋蛋就不会影响生育能力。”医生无奈只能给两人做了一次男性健康知识的科普。 听的这话，一大爷易中海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他的两个蛋蛋就是有些畸形，而且某些时候他的欲望特别强烈，年轻的时候也是八大胡同的常客。难道这么些年我都错怪老伴了，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的原因！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偷偷的检查检查。 当下老百姓们识字的都不多，就更不用说生理知识了。世人普遍的认为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事，并不能全怪许大茂。 傻柱听了医生的话才算是安心了些，自己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呢，以后还得娶个漂亮的城里媳妇，老何家可不能在自己这绝后。 医生说完就走出了比病房，感觉好像有什么忘了说了，可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于是拍拍额头继续查房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又把昨天厂里的处罚决定和全院大会的情况告诉了傻柱。看时间不早了，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得先上班去了，最近几天厂里任务比较重。一会儿你一大妈会来给你送饭，你先好好歇着，我就先走了。” “这傻柱运气还真是好，要是这次绝户了不是能更好的为自己养老嘛。好在我还有头号养老人员自己的徒弟贾东旭。”一大爷出门并没有去轧钢厂上班，而是偷偷溜进了男科做检查去了。 九点左右一大妈才料理完家务带着早饭赶来医院照顾傻柱。傻柱对一大妈还是比较感激的，从小自己兄妹俩没少受一大妈的照顾。这时就和见到亲人了一般哇哇大哭，发泄着自己心里的痛苦。 这边许大茂来到办公室，照例打扫完科长办公室的卫生后，歇了会抽了根烟，便拎着昨天兑换的礼物直奔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已经到办公室有一会了，听到敲门声说道：“进来吧。” 许大茂走到办公桌前耷拉着脑袋说道：“厂长，昨天给您惹麻烦了，我来向您承认错误，请您批评教育。” 李副厂长扫了扫许大茂手里拎着的袋子“是大茂啊，这我可得说你几句了，怎么能这么冲动呢，听说傻柱伤的很重，都被切了一个蛋蛋。” “哎呀，我这不也是一时气愤嘛，这个傻柱平时就不得人心，仗着有人撑腰，在食堂无法无天的。给我抖勺因私废公报复我就算了，毕竟我俩从小就不对付。他还经常给工人老大哥们抖勺，工人老大哥吃不饱，那生产效率就低下，这不是拖社会发展的后腿嘛！”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傻柱就是该狠狠惩罚下，这次要不是杨……咳这次要不是傻柱伤的实在太严重，都不会让你们赔偿的，厂里考虑的是体现出对职工的一种关怀。这样，到时候谈赔偿问题的时候我和崔科长代表厂里一起去，也算是做个见证。”说完抿了口茶水。 许大茂连忙趁机递了根大前门过去，顺手掏出火柴给点上，“厂长，最近淘换了点好东西，您给品鉴品鉴。”说着把布袋子放在了办公桌上。 “哦？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李副厂长说着打开了布袋子。“这是红酒啊，从哪搞来的？这茶看着也不错。” 许大茂略带嘚瑟的说道：“从一个朋友那淘换来的，听说是什么法蓝溪什么博尔多产的。这茶是正宗的西湖龙井。”许大茂故意说错了几个字。 李副厂长笑道：“你啊你，那是法兰西波尔多酒庄，这酒我在我岳父那尝过，这次你确实是用心了。都是自己人，就别来这一套了，有啥事就直说。” “那什么领导，我不是听我们科长说我们宣传科想要提拔一个副科长嘛，所以我就想找您问问。”许大茂心里直呵呵，还别来这一套了，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行啊，大茂。知道主动要求进步了。厂里最近是打算提拔一位副科长，到时候我可以推荐你，但是你也得有一些突出的表现不是？” 许大茂听懂了李副厂长的言外之意，笑着说道：“厂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表现，不辜负您的期望。” 两人又闲聊了会，许大茂说道：“那厂长您先忙，我得回去保养保养设备，中午吃完饭还有放映任务。” “那你先去准备吧。我这一会儿还有个会。”李副厂长说道。 许大茂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大办公室。和众人打个招呼散了圈烟，自己也点上支烟美滋滋的吐出个烟圈。 许大茂靠在木质椅子上眯着眼想事情。当官还是要当官的，不仅要当官还要想办法加入组织。等起风的时候就抱紧李怀德的大腿，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至于对错，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对错。看来是得想办法搞出点动静来了，想进步也得有闪光点不是。 第10章 下乡 许大茂一边整理着下乡要带的放映设备一边想着该从哪里下手搞出点成绩来。看着自己手里的放映机，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这不是傻了嘛！ 自己可是放映员，除了每周一次在厂里固定放映外，还需要经常下乡放电影。这个年代城里都没什么娱乐活动，更不要说条件更艰苦的农村了。看电影在乡下公社可是难得的娱乐活动，一听说公社放电影，附近十里八村的都会赶过来。自己完全可以趁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好好宣传宣传轧钢厂，当然捎带上自己也是正常的嘛。最好在做点好人好事，扭转一下自己以前给人留下的不好印象。 想到就做，许大茂来到钳工三车间，找到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三级钳工李大炮。这人是李副厂长的远亲，两人在一起喝过几次酒。 俩人来到车间门口抽烟，“大炮，找你有点事，弄几根钢管两米来长，最好是能拆卸的，我做点标语下乡宣传用。” “嗨，就这么点事啊。我从废料堆里给你弄点。”李大炮毫不在意说道。 “别，这事得走正规程序，材料我得花钱买，这事得抓紧啊，下午下乡得用。我还得去找个焊工。” 忙活半天，事情总算办好了。许大茂在厂里吃完午饭后，带上放映设备和胶片，直奔这次的目的地兰台公社。 许大茂两条大长腿悠哉悠哉地蹬着自行车，后座上还插着一面红旗，只见上面绣着红星轧钢厂电影下乡宣传队，被风一吹红旗猎猎作响。路上看到的人们不时对着许大茂议论纷纷。 兰台公社距离城区并不算太远，但是路不太好走，许大茂到的时候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公社的所在地是个比较大的村子，还没进村就被村口的民兵发现。这公社许大茂也没少来，和民兵打了声招呼散了几支烟就直奔公社大院而去。 公社书记姓王，四十来岁，见到许大茂来了十分地热情，招呼着许大茂坐下休息并派人去安排晚饭和住宿的地方。 “许放映员可是有段时间没来我们公社了啊，这回过来可得给我们多放一场电影啊。”王书记说道，嘴里还吧嗒着根经济烟。以前的许大茂是不咋抽烟的，王书记也就没发烟。 许大茂也掏出大前门点上一根，“这不之前下雪那次，回去的路上摔沟里去了，歇了好几天，现在路上好走了才出来。” “还是老规矩吧？”王书记问道。 “行，还是早点吃饭，然后给我派俩年轻小伙过来，我带他们先把幕布、音响啥的布置好。晚上六点准时开始放映。” “行，我先去广播室通知下大伙儿。”王书记说着就去了旁边的广播室。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王书记广播的声音，而且是连续三遍。 驮着这么多设备过来，许大茂也累的够呛，于是就去旁边为他准备的休息室躺下歇会儿。 迷迷糊糊中听到王书记喊他，于是翻身起来洗了把脸才走出屋外。此时天色已经渐黑，王书记正是来喊他吃饭。 简单吃完饭，许大茂带着俩年轻小伙子在公社大院前面的空地上开始搭建幕布、调试设备、准备胶片等。许大茂这次过来带的片子是刘三姐、智取威虎山和五朵金花这三部，其中五朵金花是去年的，其余两部都是今年的新片子。 此时这片空地上也逐渐热闹了起来，许大茂带来的小红旗迎风飘扬，红旗上还写着不少小标语，最大的就是红星轧钢厂电影下乡宣传队的了。 不少衣服上打着补丁的小孩儿在周围兴奋地跑来跑去；头上包着毛巾的妇女们三五成群的扎堆聊着家长里短还不时呵斥下自家孩子；一群额头上布满皱纹的老汉在地上蹲着吧嗒着旱烟；远处还有三三两两的人流不断汇聚而来。这就是这群最朴实最辛苦的劳动人民除了过年和收获，最幸福的时刻了。 看到这场景，许大茂不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对这群可爱的人许大茂还吃拿卡要的也太不是人了，自己可不能再干那些缺德事了。 转眼时间到了七点，许大茂先放映的是智取威虎山，屏幕亮起来的那一刻，霎时全场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整齐的盯着大屏幕。许大茂拿着话筒开始解说：“我是咱们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这次应咱们公社的邀请，上级领导的安排，来到咱们这里……现在放映的是智取威虎山，该电影讲述的……”许大茂噼里啪啦一通解说，别看剧情里的许大茂不靠谱，但搞起自己的老本行，那真是麻溜到不行。 许大茂讲解完就回到了放映机旁，不时的换下胶片。转眼时间就来到八点半，这部片子很快就要放完了，这时王书记带着几位公社领导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低声说道：“许放映员，你看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社员们还都没看够，那个能不能……” “行，没问题，我这有五朵金花是去年的，刘三姐是今年的片子，放哪个？”许大茂痛快到。 对许大茂的话王书记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今天许大茂这么痛快。平时下乡放几部片子那都是放映员自己定的，多放一部电影肯定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实在想要看那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到了许大茂最喜欢的吃拿卡要的环节了。 “行，大茂，那等电影放完咱们再好好喝点，这次可准备了两瓶莲花白。”王书记高兴的说道。 电影直到十点半才放完，老乡们依旧不舍得离去，还想再看一场。最后还是王书记反复地劝说、许大茂再三保证下个月还来的情况下人群才散去。 许大茂正指挥着两个人收拾放映设备，王书记在一旁陪着，其他干部有的正在疏散人员，有的去张罗晚饭。（那时候农村都没路灯） 突然，前面胡同里传来一阵喧哗声。不一会儿一道手电筒的光柱划破夜空快速的朝这边赶来。 待离得近了，王书记打眼一看就问道：“狗子，啥事跑这么急啊？” “书、书记，王、王大爷在前边突然晕倒了！”狗子焦急的说道。 王书记闻言抓着狗子就往前面胡同里跑，许大茂见设备收拾的也差不多了，便说道：“哎，那两小兄弟，你们俩一会儿帮我把设备放回公社大院就行了，前面有点事情，我去看看。”说完许大茂迈开大长腿追王主任去了。 第11章 下乡2 不大会儿，许大茂和王书记就来到了事发现场。只见一群人正围成一个圈，刚想分开人群进去，就听里面有人喊道：“快来人啊，王大爷快断气了！” 听到喊声，许大茂和王书记连忙分开人群进去。只见王大爷面色青紫、气若游丝，确实已经生命垂危了。王书记说道：“有人去找公社的医生了么？周围有没有懂中医的，有的话赶紧出来给老爷子看看。” “已经派人去请咱们公社的医生了。” “隔壁村有个老中医，就是去请，时间上估计也来不及。” 许大茂看王大爷这情况很可能是被东西堵住喉咙或者气管，导致的呼吸不畅，倒不像是突发疾病。许大茂想起了以前上班时学的海姆立克急救法和心肺复苏急救法，情况紧急这时候也不是谦虚的时候。 许大茂说道：“老爷子眼看就快不行了，我懂一点急救的办法但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你们没办法就让我试试吧。总好过一直在这干等着。” 王书记也正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去找的医生还没有音讯，此时听到许大茂说懂点救人的办法赶紧说道：“行，那你就赶紧试试吧，老爷子确实快挺不住了。” 许大茂赶紧冲了进去跑到王大爷跟前半蹲下，用手试了试呼吸又听了听呼吸的杂音，许大茂心里有了一些把握。 许大茂大喊道：“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帮忙！”话音刚落，冲出来五六个大小伙子。许大茂指挥着众人把王大爷抱起来，头下脚上略微倾斜，许大茂用手用力地拍打后背；一会又让人扶着王大爷站着，自己从后边一手握拳另一手覆盖其上，双手于王大爷肚子上快速而有力的向内上方按压。 许大茂忙的满头大汗，如此反复几次，终于一大块黄痰噗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王大爷的呼吸也粗壮了一些，但由于被痰堵住的时间较长，呼吸还是显得有些弱。许大茂又把王大爷平放在空地上，自己侧跪在一旁，双手交叉掌心放在王大爷肚子上，开始有节奏的按压，并不时停下叫人进行人工呼吸。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王大爷的呼吸才正顺畅起来，面色也不复之前的青紫而是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只是人还没有醒过来。 一开始周围众人不解的看着许大茂带着几个小伙子忙活，直到许大茂成功的把人救醒，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此时，许大茂正累的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正紧紧地贴在额头上，那漂亮的八字胡也不复往日的神气。颤抖着掏出根烟来叼住，可颤抖的手却怎么也划不着火柴。 王书记见状连忙走到许大茂身边，拿过火柴帮他把烟点着，之后又握着他的手动情的说道：“大茂，谢谢、谢谢，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拯救了一条生命，挽救了一个家庭。我代表兰台公社谢谢你了。” “爸、爸。”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一路跟头把式的跑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王大爷的儿子了。 “刚子，你爸已经没事了，是许放映员救了他。”周围的人向王刚说道。 这时王刚也跑到了圈子中心，看到老爹呼吸平稳地躺在那，顿时放心下来。只见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许大茂面前，“许放映员，谢谢您救了我爹，我代表我全家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这位王大哥使不得，快点起来，我也是勉力一试，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我救人也不是为了你们感谢我什么，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帮忙的。”许大茂说着自己连忙站起来，也把人给扶起来了。 “大茂同志，这次刚子确实得谢谢你，不然他爸这次怕是难了。你看也忙了半天了，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吧，刚子先把你爸送回去，一会儿来公社大院找我们。”王书记说道。 王书记这么一说，许大茂还真饿了，于是点点头。傍晚就是简单凑合吃了点，主要还是晚上这顿。 来到酒桌上，今晚众人格外热情，纷纷端起酒杯向许大茂敬酒。许大茂也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一时间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半个小时后，王刚把他爹送回家去，也拎着两瓶酒赶到战场。生力军的加入让许大茂无法招架，不一会儿就喝的迷迷糊糊。 众人见状才停止灌酒，开始闲聊起来，当然话题离不开许大茂救人的事件。这场酒一直喝到十二点才散场。王书记安排人把许大茂送到值班室休息，才和众人纷纷散去。 这一夜，许大茂睡得非常香甜，一觉直到天亮。直到传来此起彼伏的打鸣声，许大茂才从睡梦中清醒。 许大茂在大院里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忽然听到院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扭头一看，刚刚活动开些的身体立刻又僵硬了起来。 “大茂，我早上起来熬了点粥来给你送点，昨晚你怎么没来找我？”来人语气有些幽怨。 “张、张姐，昨晚喝的有点多，菜没吃几口一群人就疯狂地灌我酒，到后来我都躺桌子底下去了，是被他们给送回来的。”许大茂有些心虚的说道。 原来这个张姐就是许大茂的相好之一，是兰台公社有名的俏寡妇。结婚才三年，丈夫便出意外没了，自己独自带着个儿子生活。 在农村的日子大家过得都是一样的苦哈哈，即使大家能帮一时，谁还能帮你一世啊。尤其赶上这两年自然灾害，粮食大幅度减产，日子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有次许大茂下乡来放电影，这张寡妇看许大茂是城里人，穿着也讲究，还骑着自行车，应该是个有钱人，便动了心思。有一天晚上，趁许大茂喝多了就直接爬上了许大茂的床。尽管许大茂有些迷糊可也没彻底醉倒，再说了这些年许大茂也遇到过不少次这样的事，于是二人就一拍即合，成就了好事。 事后，许大茂给了五斤粮票加三块钱，以后过来的时候也偶尔给点钱或者带点吃的东西。也别说这些东西少，在那个饥荒的年代，路上逃荒饿死的比比皆是，即使在条件相对好一点的京郊，娶个黄花大姑娘也够了。想当年老贾家娶秦淮茹也才给了五块钱的彩礼，那时候还不是困难时期，在困难时期，粮食就是命。 就这样王寡妇娘俩才没有饿死，这王寡妇也是个有情有义，每次许大茂来都把他伺候地舒舒服服的。这次许大茂下乡没到她那去，她就找个理由主动过来看看。 “行了，我都听说你昨个救人的事了。姐这也没啥好东西，先把这稀粥喝了垫吧垫吧肚子。”王寡妇王桂花说道。 “嗯，桂花姐，喝完了有点事跟你说。” 第12章 归程 许大茂几口就把粥灌了进去，掏出手绢擦了擦嘴，“那个王姐，我今天就要回去了，这点东西你拿着。”说着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那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嘛？”王姐伸手接了过来。 “王姐，那个我、我岁数也不小了，我也该找个媳妇安稳过日子了……”许大茂有些结巴，上辈子许大茂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可从来没劈过腿找过小三，更何况这都不知道是小几了。 “大茂，谢谢你，谢谢，没有你我们娘俩根本就过不下去。”说着王姐捂着嘴就跑了。 许大茂看着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也不得不断啊，不然被抓到就是个大麻烦，尤其是到了起风那几年，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的。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总算明白为啥许大茂工作了这么多年，只有四百来块存款了。这特么不仅费身体，更特么费钱啊，而这样的相好的还有不少，想起来许大茂就直嘬牙花子。 花了两个积分换了包大前门点上，昨天那包喝酒的时候就抽没了。这时候王书记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大茂啊，还是中午吃完饭再回去吧，上午我已经安排人进山打猎去了，给你带点野味回去。” “东西就不用带了吧，以前是我不懂事，吃拿卡要的事没少做。我对不起老乡们，之后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我许大茂改邪归正了。再说我还得去东台大队那边呢。”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嗨，以前那也是各取所需嘛！干什么也不能让人白干不是？如果说以前是一种交易，那么现在就是馈赠，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听我的吃完午饭再走，东台大队那边我先派人给送个信，也就十来里地离得也不远，耽误不了晚上放电影。”王书记说道。 盛情难却，许大茂也就没在推辞，主要是到东台大队那也确实不远，半个来小时就到了。于是和王书记东拉西扯地聊起天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民兵们扛着猎物回来了。这次进山运气不错碰到了一个小型野猪群，母野猪被民兵队长一枪给撩到了，其他小野猪也被一阵乱枪留下了了三头，其他的都在公野猪的带领下逃跑了。狩猎队还打了三只野兔五只野鸡，算得上收获颇丰了。 王书记马上安排公社的屠户杀猪分肉，中午用野猪肉做了个猪肉炖粉条，吃的大家满嘴流油，这也算是难得的改善伙食了。 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才带着两只野鸡一只野兔朝着东台大队出发。这次的路就更不好走了，更不用说还得载着这么重的设备。于是许大茂在走出一段路四下无人的时候，就把东西都扔空间里了，等快到了的时候再拿出来。 自己骑车上路果然轻松了许多，不久就到了东台大队，不出意外的再次受到了热情的招待。许大茂按部就班的放完了电影，又在这住了一晚，才在上午带着老乡们送的东西返回了轧钢厂。 红星轧钢厂门口 许大茂照例散烟和保卫员聊了几句才，骑着车到达办公楼下。照例先卸下设备，再回自己办公室和同事们聊聊天，也就混到中午了。 许大茂和同事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这次可没人敢给他颠勺了，上次傻柱的惨状还历历在目，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没出来呢。 吃完午饭，许大茂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往床铺上一靠，美美的吸着烟。这钱还是不够花啊，还有那么多小寡妇等着我呢，怎么着每个人也得给点东西安抚安抚吧。别的系统都很大方，自己的系统咋就这么抠呢？我是不是得了一个假系统？ 许大茂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自己科长杨超不久之前有一次和自己提过想给自己安排个学徒，还说过让自己好好教必有厚报之类的话。当时为了保住自己全厂唯一一个放映员的地位，自己给含糊过去了，现在想想这事有点不对劲啊。 杨科长可能是想安排个亲戚朋友之类的，也可能是替某个领导带个话。毕竟这年头八大员可不是吹的，工作体面、工资高、干活少、隐藏福利多多，说出去倍儿有面子。 前身的许大茂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可重活了一世的许大茂怎么会不懂。原主在多个厂子里打过螺丝，看见过不少人情世故、人事倾轧。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岗位，如果对公司来说不可或缺、无可替代，那你一辈子也就在那蹲着了，还想升职加薪？做你的美梦去吧。 你就在中间那卡着，上面的人嫌你不识时务，下面的人恨你挡了他们的路，到时候你就是老鼠拉风箱，里外不是人。 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前几天杨科长给自己透露宣传科要提一个副主任可能就是一个交换，可惜自己当时没想到那儿去。索性烟也不抽了，觉也不睡了，噌一声从床上起来，就要直奔科长办公室而去。 刚要出门想起空着手去不好，想起自己这几天签到送的一百多积分，花了十积分兑换了七八个大苹果，用系统送的布袋子一装，拎着就直奔科长办公室。 许大茂先是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了声进之后，才拎着东西进去。把布袋子往桌上一放，“科长，这次下去老乡给的苹果，拿过来给你尝尝。” “呦，是大茂啊，这是刚回来吧，得有三四天没看见你了。”杨科长说道。 许大茂说道：“是啊，科长，这次下去跑了两个地方，放了四场电影，刚回来喘了口气就过来看您了。”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见气氛正融洽，许大茂说道：“领导，上次您跟我说那事我琢磨了一下，现在放映任务重，咱们乡下的同志们对精神生活需求也很高。我自己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您看要不就给我安排俩学徒？也好帮我分担点不是。” 崔科长掏出烟来顺手给了许大茂一支，许大茂赶紧给科长点上然后才是自己，崔科长吐出一口烟圈，用烟点了点许大茂，“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聪明人，你肯定能自己想明白。昨天开会前李副厂长跟我一个劲的夸你能力强、觉悟高、有冲劲、为人果断、敢担责任，还想把你吸收进组织里呢！” “实话和你说吧，前些天我和你说学徒那事，就是李副厂长给咱们区肉联厂厂长的儿子要的名额，人家就看上放映员这工作了。你这次的事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崔科长说道。 许大茂心里高兴，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那这次真是谢谢领导了，再说我干啥工作不都是还在您的领导下嘛。您看一只羊是养，一群羊也是放，要不要咱们就……” “行，你先下去歇着吧，我琢磨琢磨。” “哎，好咧，我正好去保养保养设备。”许大茂退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了门。 第13章 探望父母 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开始保养放映机和胶片。心里寻思着会给自己派个什么样的学徒，一个还是两个。肉联厂厂长的儿子，李副厂长这是把人情世故玩的明明白白啊，到时候想多要点份额，你儿子在我这，你好意思不多给我点么？或许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那就不是许大茂能知道的了。 保养完设备，许大茂像条咸鱼往床上一躺，就等着下班了。穿越过来好几天了，也该去看看许大茂的父母了，谁叫自己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呢。早晚要过这一关，那就赶早不赶晚，干脆下班就过去，正好有下乡带回来的野味。 一阵激昂的音乐从大喇叭里传出，这就是下班的铃声了，许大茂赶紧推上车，汇入了出厂的蓝色人流中。 许大茂骑着车，车龙头上挂着老乡送的野味，直奔许大茂父母家。路过百货大楼，又进去给许父买了两瓶西凤两条大前门一双皮鞋，给老妈买了件灰色的呢子大衣，给妹妹许小英买了件红色的呢子大衣。明天是周日不上学，妹妹肯定会回家。大包小包的，又花了许大茂将近两个月的工资外加若干票据。 许大茂买的东西多，路上行人又不少，不方便放进空间里，只好慢慢骑着，遇到人多的地方还得下来推着走。许大茂父母住的地方离南锣鼓巷不近也不远，隔了三条街，距离电影院倒是不远，方便许父工作。 好不容易到了许大茂父母分配的四合院，门口俩大爷正在下棋，周围一圈人或闲聊或围观支招，尽显人间最朴实的生活。许大茂和门口的大爷不算熟悉但也见过几次，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 许大茂来前就想好了，既然穿过来了继承了许大茂的一切，那就把自己当成真正的许大茂。别穿过来了见到人家父母还别别扭扭的连个爸妈都不叫，不仅要叫还要大大方方真诚的叫，毕竟没有他们生了许大茂，哪来的自己的穿越，说不定自己早就死了，这也算自己的再生父母了。 许大茂来到家门前，抬手推开门就喊：“爸妈，小英，我来看你们了，快出来帮我拿东西。”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正要做饭的许母和在桌上看报纸的许父一起走了出来。 看到许大茂自行车上挂着那么多东西，许母尽管乐的合不拢嘴，但嘴里还是说道：“你这孩子，回趟家而已，没事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许父冷哼了一声，“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又闯祸了，买点东西来哄你老子帮你摆平？还是手里没钱了回来要钱？” “爸，没有的事，我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现在就想找个媳妇好好结果过日子。” “呦，怎么突然转变这么大？真没啥事瞒着你爸？”许富贵一脸的怀疑。 “上次下乡放电影去，就下雪那次，我一不留神就摔沟里去了，腿被砸了一下半天没爬起来，在那沟里躺着我就想了很多，自己以前确实非常混蛋，我在心里发誓要是有人能救我上去，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结果还真有个赶着牛车的老乡路过把我救了，为了感谢人家我还送了人不少好东西。”许大茂略带委屈的说道。 “那你在乡下那几个相好的呢？” “这次下去我断了两个，其他的有机会过去也断了吧，这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断了最好，不然万一哪天事发，就是个大麻烦。等有机会让你妈好好给你物色个对象，也好给我老许家传宗接代。” “哎呀，行了爸，先不说这个了，有事待会儿喝酒再说，先看看我带来的东西。”许大茂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是给你买的好烟好酒还有新皮鞋，我妈的妮子大衣灰色那个，红色那个是小英的。对了，小英呢？” “放学了就一直没回来，之前听她说好像是要去图书馆借几本书，要晚一点回来。”许妈说道。许妈之前是娄半城的夫人娄谭氏的陪嫁侍女，之前一直在娄家作佣人，后来建国不久后形势发生变化，才不在娄家工作了，但和娄家还是有一些联系的，后来就回归家庭做起了家庭主妇。 “你个老婆子快去做饭吧，我都要饿死了，把大茂拿来的那只兔子给收拾收拾给炖了，晚上我们爷俩喝点。”许富贵说道。 许母去收拾兔子做饭暂且不提，爷俩在屋里闲聊。许大茂把这几天发生的主要事情和许爸都说了一遍，包括和傻柱打架还有收徒和提副科长的事。 许父以前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直到把儿子教出来他才把工位传给儿子，自己出来在电影院又找了份工作。 “傻柱这小子就是个混不吝，给他点教训也行，之前你吃亏我都知道，就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想让傻柱帮他们养老就一直偏着傻柱，还压着我不让我报官。” “这次收两个学徒也好，咱们父子一脉相传在厂子里的放映员容易让人眼红，趁机你还能捞点好处当个官。咱们老许家八辈子都没出过当官的，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块当官的材料。”许父不愧是成了精的老油子，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 父子二人正聊着，就听外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喊到：“爸妈，是不是我哥来了？我看那自行车像他的。”说着人已经走了进来。 许小英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梳着两个油亮乌黑的大辫子，瓜子脸，肤色白皙，五官端正，肩上斜背着一个布书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也算是个小美女吧。 “哥，果然是你回来了，有没有给我买什么好东西？”许小英一进门就看到了许大茂那张大长脸，果断的扑了上去。 “哎呦，买了买了，我的小姑奶奶，快点起来，你该压死我了，这么重将来肯定找不到婆家。”许大茂被压的龇牙咧嘴的。 “诺，那边红色那个呢子大衣是你的。灰色的是妈的。” 许小英一看立马高兴的扑了过去，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来比去的。“我先去换上试试。”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许大茂看的有些发笑，果然不论是什么时代，女人永远逃不出新衣服和包包的吸引力。要不后世怎么会有“包治百病”这句话的。 不一会儿，许小英就出来了，脚上穿着一双平时舍不得穿的小皮鞋，一条灰色的长裤，上半身是老妈给织的灰色毛衣，配上红色的呢子大衣显得人格外的白净。 “爸，哥，你们看怎么样，好看不？” “好看，好看，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 许爸也是摸着胡子一直笑。 第14章 温馨 忙了一个多小时，许妈才把炖好的兔子肉端了过来，夹杂着干蘑菇和粉条满满的一大盆，还有一碟木耳炒鸡蛋、一碟花生米，这就已经很丰盛了，绝对秒杀四九城大部分家庭。至于两只野鸡，则是收拾好后冻了起来，那时候四九城的冬天还是比较冷的，外面就是一个天然的大冰柜。 闻着喷香的兔子肉，众人不免食欲大开。许爸说道：“行了，都别看着了，都开动吧。” 妹妹许小英第一个忍不住，率先夹起一块兔肉放到了许妈的碗里，又给许爸夹了一块。“爸妈，你们快趁热尝尝。”说着自己也捞起一块送到嘴里。 “哎哎，许小英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哥！刚才要礼物的时候也没见你客气，现在就不管你哥了，你就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许大茂一边倒酒一边调侃道。 酒是许大茂拿过来的西凤，上辈子许大茂就爱喝这个，就是喜欢这个特殊的凤香型，对于茅台的酱香型反而是无感。后来西凤酒就和汾酒一张样被大量无良厂商假冒，这才一蹶不振。其实这个时代白酒的老大是汾酒，其次才是五粮液、西凤、古井贡酒、泸州老窖特曲、茅台、董酒、全兴大曲，这是1963年第二届评酒会评选出来的老八大名酒。茅台还远远没达到在后世的地位。 “爸，咱俩干一个。”许大茂端起了酒杯和许父碰了一个，又赶紧夹了颗花生米咀嚼起来压压酒。 这时许母说道：“大茂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好好找个媳妇结婚过日子了。你看院里的贾东旭，比你大不了几岁，孩子都已经两个了，棒梗儿更是都上小学了。你可不能和傻柱那个混不吝比，他就是个绝户命，我和你爸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找，那必须得找，您费心也给我踅摸踅摸，要不让街口王媒婆也给留心留心。”许大茂说道。 虽然这个时代提倡自由恋爱，但更多的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许大茂花言巧语哄小寡妇的本事，找个对象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可这父母给张罗婚事也是个乐趣不是，省的许母在家没事干被憋坏了。被催婚也是一种幸福，这说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惦记着你。 “嘿，这还真是赶巧了，前些天我去了东家一趟，那娄小姐岁数也不小了，娄夫人正想给晓娥那丫头找户人家，也没别的要求，就想找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成分好的。”许母说道。 “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就娄家那成分娶了就是个麻烦。再说大茂这提副科长刚有点眉目，真要娶了娄晓娥那这辈子都别想进步了。”许父沉声道。 “哎，我这不是寻思他俩岁数不是差不多嘛，从小就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娄家对咱一直不错，现在主家有困难，咱也得伸手帮一把不是。再说了真娶了娄小姐，一辈子不缺吃喝，还用的着当什么官啊。”许母解释道。 只能说许母还是有些见识的只是不多，毕竟现在距离起风还早，谁也无法预知五六年后会发生什么。要是真结婚了，两家的关系根本就瞒不住，到时候你是来个大义灭亲的举报，还是跟着避难香江，十来年后再回来？ 许大茂正在心里盘算着。“咦，去香江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依靠娄家的资本，加上自己对大势的把握，自己还有系统空间能把财产都带过去，在香江闯出一番事业来似乎也不是太难。真要到了起风那几年，大环境就那样你也干不成什么。”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有搞头，只是娶了娄晓娥这几年升官是别想了，而且那个大小姐脾气也够人一呛，不行还是得多考虑考虑。 “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事先别应，考虑考虑再说，先吃饭。”许父说道。 一家子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说来也怪，许父许母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从他们身上许大茂也感受到了不少温暖，难道这就是血脉的力量么？ 许大茂吃完了饭，又在家里喝了杯茶醒了醒酒才出发返回南锣鼓巷的家里。今天天气有些冷，再加上有些晚了，三大爷阎埠贵难得的没有在门口站岗，估计是在屋里猫着烤火。 大院里比较安静，只有几家亮着昏黄的灯光，还时不时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许大茂听的有些燥热，这房子隔音效果也不行啊，大冬天的没事干，都在屋里搂着媳妇造人呢。 许大茂推门进屋，屋里显得有些冷清。许大茂懒得自己生炉子，看二大爷家还亮着灯，就夹着块新煤球去换一块烧着的，这样放在自家炉子里就能直接用了。 二大爷还没睡，正在灯下看报纸呢，听到来意痛快的应了下来。许大茂见二大爷刘海中学习这个认真劲，不由得就想逗逗二大爷。 “二大爷，你这这么晚了在认真学习什么啊？” “嗨，我这是上年纪了太早睡不着，看看报纸学习学习上级领导的指示。”二大爷答道。 “我的二大爷唉，看报纸可当不了领导。” 二大爷一听当领导立马来了精神，“那你说怎么才能当领导？要是你能让我当领导，那我必有重谢。” “这年头当官最重要的是啥？是名声啊！其次就是文化和关系。就那什么上次开大会的时候我提出那个公积金的事，你说它是不是个好事，把它做好了会不会得到街道办的夸奖，咱们院里的人会不会感激你，这事一传出去名声这不就开了嘛！”许大茂说道。 “算你说的有道理，那文化方面咋整，你可是知道你二大爷的，我就一高小文化。当时还是五几年的时候，要提拔一个组长，就因为我文化低就让给老张了，现在人家都是主任了，我是一步慢步步慢呐。”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啊，现在有的学校开设了夜大您知道嘛？那就是专门给一些成年人学习知识追求进步的地方，可以去那学习学习文化知识啊。这个具体可以找街道办打听打听。” “还有啊，在厂里您得和领导和同事们打好关系，得关键时候有人帮你说话。还要有拿得出手的功劳或者说是贡献，得让人知道有你这个人，做成了什么事情，对厂子有多大的贡献，那当官还不就是水到渠成嘛！”许大茂说着小胡子还翘了翘。 “哎呀，还是大茂你说的对啊，以前怎么从来就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呢！等事成了必有重谢。”二大爷高兴的说道。 “得，那我先回去了，您再琢磨琢磨。”许大茂夹着煤球回到家，先是生火烧水，然后洗了把脸又泡了泡脚，往床上一躺不久就睡着了。 第15章 傻柱回来了 今天是周日，不上班。许大茂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找回了一些二十一世纪的感觉。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又把昨天压好的炉子捅开让火烧的旺一些。摸了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就下了碗面条，里面还窝了两个鸡蛋，不一会儿就吸溜吸溜的吃了起来。 这个时代的四九城是真冷啊，现在还没有后世的温室效应全球变暖，冻得人没事都不想出去，真羡慕那些精神小伙啊。 “小灵，签到。” “滴，签到成功，获得积分50，高级鱼竿一根。” 这系统是有多看不惯自己在家躺平啊，就非得让我出去钓鱼么，不去，坚决不去。 “小灵，你看你作为一个系统，就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赚点钱么？”精神 “滴，宿主可以用积分换钱，但不建议这样做。” 许大茂一听能用积分换钱立马了起来，“怎么个兑换比例？为什么不建议积分换钱呢？” “积分兑换人民币兑换比例为一比一，人民币兑换积分比例为二比一。主要是积分能换到很多人民币买不到的东西，而且所有东西用积分比用人民币加票据更便宜。” 许大茂有些无语道：“你这系统有点不老实啊，之前你怎么不说这些？还有积分兑换人民币，是不是还能兑换英镑和美元？” “滴，不是我不说，而是宿主你没问！” “嘿，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那我就问问你还有没有其他功能？比如农场空间、旅行蛙崽、透视扫描、隔空取物之类的。”许大茂兴奋的说道。 “滴，系统可以兑换英镑、美元等，兑换比例以国家官方汇率为基准取整，现在的汇率为英美中1：2：5。（没有太准确的资料，但是也差不多，主要是懒得计算小数点。）目前许多系统功能还没有开放，请宿主自行探索升级。” 许大茂听了十分高兴，虽然说人民币对美元的汇率为2.5：1，但这个时候国家外汇紧缺，就是去银行都很难兑换到，黑市的汇率更是高的离谱。自己什么都不用干，直接利用汇率差额就能赚的盆满钵满，不过这事可得保密不能泄露出去，不然轻则唱着铁窗泪，重则就是花生米了。 许大茂恨不得今晚就去黑市看看，可是看了看自己剩余的二百积分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除了货币兑换个签到，还有其他能快速获得积分的途径么？” “滴，宿主可以用金和银这两种贵金属兑换积分。” 许大茂感觉系统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我要有大小黄鱼、银元宝、袁大头啥的，还用得着兑换嘛，我直接去黑市换了好不好。 许大茂正在吐槽着，忽然听到中院一阵嘈杂声。许大茂出门往中院走去，只见傻柱家门口围了不少人，难道是傻柱出院了？这我可得去凑凑热闹。 许大茂分开人群钻了进去，果然是傻柱回来了。一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还有何雨水都在屋里床边围着傻柱。 “呦，这是傻柱回来了，怎么样这是伤好了嘛？”许大茂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看到许大茂进来傻柱瞬间怒气上涌，激动地就想从床上起来。“许大茂你个孙贼，看我打不死你。” 一大爷也是吼道：“许大茂，你别在这说风凉话，柱子变成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你就等着晚上开大会批斗你吧。”其实知道傻柱可能要变成个废人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心里是有些窃喜的，傻柱变成废人就娶不了媳妇，只要自己平时再给些小恩小惠给傻柱洗洗脑，那么傻柱将超过贾东旭成为自己的第一号养老人选，相信以傻柱的性情会一心一意的给自己养老。可惜啊可惜，傻柱并没有完全失去生育能力。 “还批斗我，你有什么权利批斗我，你只是大伙儿选出来街道办委派的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选你们是为了让你们为人民服务的，可不是让你们作威作福的。管事大爷的主要任务就是防敌特分子，传达一些上级的安排和精神指示和处理一些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不是让你啥都管的。再说是他傻柱给工人老大哥们颠勺才挨的打，我只是一个引子，这涉及到公家，得回厂里由厂领导和保卫科处理，或者报警也行。这可不是我们两个在院里的小打小闹，院里根本就管不着。”许大茂的态度也是十分强硬，直接就怼了过去。“你不就是想要贾东旭和傻柱给你养老么？还弄个双保险，为了养老你那屁股都歪的没边了。” 院里围观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是啊，当时选管事大爷确实是这样，怎么现在一大爷他们管的那么宽。我听说别的大院都不这样。” “平时一大爷处理事情还是比较公正的，可一旦涉及到贾家和傻柱，一大爷那是真偏心啊。” “以前许大茂和傻柱闹矛盾打架，一大爷确实没少拉偏架。” “这样的人就不配当一大爷。”人群中不知是谁捏着嗓子喊了一句。许大茂瞥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背影正匆匆往后院而去。 一大爷听了许大茂的话和大家的议论声，气的脸色通红，却也没什么好办法，这些年他做的确实有些偏颇。只好转移话题，“许大茂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柱子需要静养。” 聋老太太也挥舞着拐杖要打许大茂，“叫你打我乖孙子，看老祖宗我打不死你。” 许大茂见势不妙赶紧溜了回去，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老太太是不是真的五保户和烈属还说不准，但怎么说也是这么大岁数了，真出点啥事讹上自己可不值得。 趁着众人都在中院聚集，许大茂走到中院和后院的二门处，兑换了一把弹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弹弓的质量那可是杠杠的，随后掏出系统赠送的钢珠看了看又有点舍不得，干脆从地上踅摸了一把小石子，瞄准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就开始射击，你不是爱敲别人家的玻璃么？那就让你也尝尝被敲玻璃的滋味。办完这一切许大茂快速的出了院子，还和门口的三大妈打了声招呼。 以前的许大茂是个真小人，现在的许大茂更是小仇当场就得报喽，大仇那就得慢慢地算计死你了。 今天不上班，许大茂本来想在家宅一天的，可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出去溜达溜达吧，制造一个不在场的证据，看来系统送的鱼竿终究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第16章 偶遇娄晓娥 今天出来的比较急，许大茂并没有骑自行车，没办法只好去胡同口等了辆公交车，一路向西经过地安门大街到了后海。 后海这人还不少，滑冰的钓鱼的好不热闹。许大茂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渔具拿了出来，又兑换了一包鱼饵，才朝着冰面上走去。 许大茂也没带破冰的家伙事儿，只好找个之前冰钓的人留下来的冰窟窿，这样即使结冰也不会太厚，又找旁边一位大爷又是套近乎又是递烟的借了凿冰的家伙事儿忙活了十来分钟才把冰眼凿开。 前身许大茂可不会钓鱼，但是在穿越前算是半个钓鱼佬，打窝、挂饵、调整浮漂有条不紊，最后还拿出一个小马扎坐着还悠闲的盯着浮漂，颇有几分独钓寒江雪的意境。 或许是系统出品的饵料不错，没一会儿就开张了，这是一条四斤多重的草鱼，许大茂用带来的桶舀了半桶水把鱼放了进去。许大茂又钓了两个小时，眼看快中午了桶里也快满了这才打算收杆回家。 今天许大茂的收获可不少，早就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众人见许大茂要离开，纷纷上前来搭话。 “同志，我是某某厂采购科的，请问这鱼卖么？” “我是鸿宾楼管采购的，想要收购您的鱼，价格好商量。” “大家就别都围着我了，投机倒把的事咱可不能干。我这鱼啊就是留着自己吃的不卖。”许大茂说完拎着桶就要走。 忽然不远处的冰面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惊呼声，许大茂闻声看去原来是有个滑冰的姑娘摔倒了，她的同伴正要扶她起来，周围还围着几个穿着军大衣将校呢的顽主。这架势一看也就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那帮顽主们和女孩起了冲突，双方拉扯中女孩倒地。 许大茂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目光一瞥之间看见倒地的女孩似乎有些眼熟，于是就走了过去。 待他走到近前一看，这女孩越看越像娄晓娥，小时候许母没少带许大茂去娄家玩，和娄晓娥还是比较熟悉的。自从划分成份后，娄家也低调了许多，辞掉了大部分的佣人，和娄晓娥见面的次数才少了许多。 不过娄晓娥的大体模样是没怎么变得，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脸蛋白皙，红唇丰盈而诱人，睫毛弯弯，布灵布灵的大眼睛中带着些许的水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厚厚的棉服也遮挡不了那傲人的身材。或许是身量长开了倒是比小时候漂亮了许多，比电视剧里更是漂亮好几倍。 许大茂瞬间就看的激动了，如此纯天然的白富美，娶了就是人生巅峰，许大茂表示我不想努力了。这还犹豫个啥，就是她了，去香江就去香江吧。 许大茂过去先把娄晓娥扶了起来，嘴里亲热的喊道：“晓娥，你怎么在这？出什么事了？” 娄晓娥抬头一看就认出来是许大茂，也就没有扭捏顺势站了起来。随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就是那帮顽主们滑冰差点撞到娄晓娥，然后双方就吵嚷起来，也不知是自己没站稳还是谁推了一下，娄晓娥就摔倒了。 许大茂把人护在身后，“行了，你在后面待着，事情我来处理。” 对面领头的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站出来说道：“我说兄弟怎么个茬啊？今个这场子你接了啊？” 许大茂抽出根烟点上随后把剩余的半包递了过去，“哥几个先点上，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咱们有事好商量，一直在这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方便的话咱们就借一步说话。” 那领头的一看是大前门也就没客气，给他们四五个同伴发了下去。“行，兄弟说话还算中听，今天就给你个面子。”说完往旁边走了七八米。 许大茂见状连忙跟上，一伸手指着娄晓娥小声地说道：“她姓娄，是我的未婚妻，也是娄半城的闺女。今天这事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我也知道哥几个好面子，你们要是愿意呢，我出五十块钱请兄弟们吃顿饭，咱们交个朋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要是不愿意呢，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我叫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有事我接着别为难两个小姑娘。” 正当他们说话的时候，娄晓娥想听听他们说的什么就往他们那边靠了靠，正好听到许大茂说的话。娄晓娥白皙细腻的脸蛋爬上了两朵红云，甚至连耳朵根都红了。娄晓娥是知道娄母打算把他嫁给许大茂的，之前她的态度是不怎么反对，毕竟相比于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嫁给许大茂呢，至少两人从小就熟识还有父母那辈的交情。所以娄晓娥听到这话是分外的羞涩，低着头捂着脸就又跑了回去。 对面领头的青年一听那姑娘是娄半城的闺女有些诧异不由得抬头扫了娄晓娥一眼，这帮顽主基本上都是大院子弟，家中长辈大多身居高位消息比较灵通，所以也是听说过娄半城的。现在还远没到起风的时候，娄家虽然把不少产业都交给了国家，但影响力还是不小的，现在还顶着爱国资本家的名头，毕竟不是谁都能叫半城的，惹急了绝对没自己的好果子吃。 青年心里打定主意这事就这么算了，何况对面提出了请吃饭，里子面子都有了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行，兄弟办事局气，我也不能太小气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许大茂一听掏出五张大黑十递了过去，“行，我请兄弟们吃饭大家交个朋友，我还得送我未婚妻回去就不和大家一起了，咱们有缘再见。”说完许大茂就招呼着娄晓娥和她的同伴往自己钓鱼的地方走去。 对面那几个顽主也拿着钱有说有笑地走了。 许大茂拎着桶和钓具，一边走一边说道：“晓娥，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我送你们回去吧？” 娄晓娥还没从害羞中缓过来，一边低着头迈着小步走着一边说道：“我们两个是骑着车过来的。要不还是我们自己回去吧？” 这么难得的机会许大茂怎么可能不抓住，“那哪行啊，今天你们都受了惊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也好久没见伯父伯母了正好顺便拜访一下。再说我今天钓鱼出来的急没骑车，正好我还能少走点路。” 娄晓娥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第17章 拜访娄家 许大茂慢慢悠悠地骑着车，娄晓娥坐在后座上，自行车龙头上挂着盛鱼的桶和钓具。娄晓娥的同伴还是比较有眼色的，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就说自己要去办点事就先走了。 娄晓娥坐在车后座上，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抻着许大茂的棉袄，看着许大茂那高大却有些瘦弱的后背，想着刚才他把自己护在身后，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这该死的安全感就好像小时候被爸爸扶着学走路一样。想着想着娄晓娥不由得又脸红了，只觉得胸口就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不由得低头伏在许大茂的背上。 感受到娄晓娥伏在自己的背上，许大茂故意放慢了速度，倒没有故意往坑里骑或者时不时刹下车。路过百货大楼的时候，许大茂找了个借口去买了两瓶汾酒、两条好烟，又趁娄晓娥不注意从系统兑换了二斤茶叶两套护肤品和两盒巧克力，那积分花的许大茂直嘬牙花子，为了泡妞许大茂也是豁出去了。（所有兑换的东西都经过了系统适应时代的处理，不会透露任何现代的信息） 娄家肯定不缺这点东西，但怎么着也是拜访的礼数，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嘛，更何况许大茂还惦记着人家姑娘呢。 娄晓娥看他拎着这么多东西回来，知道他是不想空着手失了礼数，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还是挺重的嘛。又想起刚才他说自己是他未婚妻的事，心里是三分羞恼三分纠结四分甜蜜。 “许、许大茂，你刚才说的是不是认真的？”娄晓娥小声地问道。 “呦，这是生分了啊，以前都是叫我大茂哥的。还有什么认真的啊？”许大茂故意道。 “就、就那个你说我是你……哎呀！”娄晓娥的声音比蚊子还低，脸色更是像喝醉了酒般血红，这种话让人家一个大姑娘怎么说得出口嘛！ “哦，是那个啊，我是随口说着玩的。你别往心里去哈。”许大茂用欠揍的语气说道。 话音刚落，有些气急败坏的娄晓娥就举着小拳头砸在了许大茂的后背上，幸亏衣服穿得厚不仅不疼反而还有点痒。 “哈哈哈……”许大茂得意的笑。 “笑，你还笑，你还笑。”娄晓娥停了手，还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我还是希望我说的是真的。”许大茂收敛了笑声认真地说道。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把头又扭了过来伏在了许大茂的后背上。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骑了十来分钟，才来到娄家大门前。 这是一栋西式的三层小洋楼，整体被白色的矮墙和栏杆所包围，中间是一个带小池塘的花园，就这一套房子一般人就住不起，娄家还是有些太高调了。 娄晓娥上去叫门，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伯出来把门打开，“小姐，您回来啦。”这老伯以前也是娄家的管家，岁数大了就在这里看门，老伯当初当过兵一辈子也没结婚无处可去，再加上娄父当初救过他的命，就一直留在娄家就说是娄家的远房亲戚。娄家还有几个佣人基本都是这样，当然大部分都遣散了，至于暗中是否有联系就不得而知了。 “嗯，福伯，我爸妈都在家吧？这次出去遇到大茂哥了，就一起回来了。” “福伯好。”许大茂也打了个招呼，许大茂以前是常来的，所以也认识福伯。 两人打完招呼才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里，娄晓娥蹦蹦跳跳的先进了客厅，许大茂在后面拎着东西就像个小跟班。 “爸、妈，我回来啦，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 娄母谭雅丽闻言从楼上卧室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拎着东西站在客厅的许大茂，于是热情地说道：“呦，是大茂来了啊，可是有阵子没过来玩了。” “谭姨，这不是快年底了放映任务重，经常去下乡，实在是忙。这不正好今天休息还遇到了晓娥就一起过来了。”许大茂说着便把烟酒等放在了茶几旁，只拿着化妆品和巧克力递了过去。“这是给您带的礼物，还请您收下。” 娄母顺势接过，前些年娄母见过吃过用过不少好东西，眼界是非常不错的，不过这回的东西还真没见过，不过看那精美的包装估计价格不便宜，看来这孩子是花了心思的。 “大茂哥，你送的啥好东西啊，还包的这么严密？能不能打开看看？”许是刚才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又或者是在自己家里，情窦初开的娄晓娥放开了许多，叫大茂哥也不再忸怩。 “也没啥，这个纸盒包装的是化妆品，说是外国货，至于怎么用里面应该有说明书。这个半透明心形包装的是巧克力。”许大茂老实的答道。 “呀，是巧克力啊，我都好久没吃了，这东西在四九城可不太好买。我能打开尝尝吗？”娄晓娥抱着娄母胳膊撒娇。 娄母扫了许大茂一眼，毕竟当着的人家的面拆礼物有这失礼，见他没什么不悦的神色便说道：“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得经过大茂的允许。” 娄晓娥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许大茂，毕竟不是原主许大茂有点吃不消，“吃吧吃吧，本来就是特意买给你的。” 娄晓娥高兴的拆开包装尝了一块，甜甜的略带一丝苦味，就像恋爱的感觉，自己吃完还不忘给了娄母一颗。 这时候气场十足的娄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刚才他正在书房处理事情。“大茂来了啊。” 许大茂连忙站了起来，只见娄父约摸五十来岁，头上略有些白发，腰板挺得笔直、精神矍铄，那一身长期身居高位养成的气势，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伯父好，今天有空去钓鱼，正好遇到了晓娥，就一起来看看您。”许大茂恭敬地答道。 “坐吧，也不是外人不用客气，中午留下一起吃顿便饭吧。”娄半城坐在沙发上说道。 第18章 好事将近 娄母闻言就要起身去安排，许大茂也起身说道：“伯父伯母，今天我去北海那钓了几条鱼，今天中午正好添道菜。” 娄母也没和他客气，“行，你先陪你伯父和晓娥聊天，我就先失陪了”说完自去安排午餐暂且不提。 娄父叫人沏了一壶茶，就和许大茂聊了起来。现在的许大茂怎么说也是两世为人，还经历了二十一世纪的信息大爆炸，那格局、眼界和见识远非六十年代的人可比的，再加上现在的许大茂成熟稳重早已不是以前跳脱的性子，一时间气氛十分融洽，娄父对他的印象也是大为改观，以前娄父对许大茂是不太满意的，只是娄母比较中意尽力撮合而已。 时间一晃就快到晌午了，娄母安排众人用餐。六菜一汤，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其中还有红烧鲤鱼、鲫鱼汤。厨子是当初娄母陪嫁过来的，会做一些谭家菜但没有得到真传，这么些年下来厨艺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新鲜的野生鱼，四人吃的也是十分满足。 吃过午饭，许大茂又稍坐了一会就起身拎着鱼桶告辞了。 娄母见许大茂走了，就一把坐在娄晓娥身边问道：“蛾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和大茂一起回来的？你不是不太愿意嘛，今天看你们这有说有笑挺亲密的样子。” 娄晓娥就把从约了朋友在后海滑冰等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就连许大茂说自己是她未婚妻都告诉了娄母。 “这么看来大茂对你还是有意思的，你们两从小就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要是嫁过去你许姨肯定也不会苛待了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要是愿意过几天我就把你许姨叫过来商量商量，你们俩也都老大不小的了，得抓紧把事情定下来。”娄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时娄父也扭头看了过来，“大茂这孩子不错，以前可能是年轻太跳脱了不太稳重，所以我不太愿意蛾子嫁给他。现在年纪大了看着比以前稳当多了，眼界见识在年轻人里也算不错的，这次爸是比较支持的。” 娄晓娥听到父母都有意撮合她和许大茂，不由得低下头脸色有些羞红，“哎呀，哪有催着自己女儿尽快嫁人的，我还想多陪你们几年呢！” 娄母见状就知道自家姑娘心里是愿意的，只是抹不开面子没有明说而已。以前一提起和许大茂得婚事，早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看来这事有戏了，自家这姑娘确实也老大不小的了，看来这事得抓紧了。 “那我过两天就叫你许姨过来，商量你们的婚事，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一直拖着，争取年前就给你们办了。”娄母笑盈盈的说道。 听到自己的婚事安排，这下娄晓娥可是彻底受不住了，捂着脸就往楼上跑去，“哎呦烦死了，我不管，反正我说了也不算，你们看着安排吧。” 娄父娄母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自家这闺女总算是有个好归宿了，说起来还是受到家里成分的影响了。和娄晓娥差不多岁数的要么已经工作了，要么就是还在上大学，自家闺女明明很优秀，却只能天天在家待着无所事事，老两口总觉得对女儿有所亏欠。 许大茂从娄家出来走了不远，就坐上一辆公交车去往父母家里，既然决定就选娄晓娥了，那还得和父母通下气提前做好准备。 到了父母家里，只有许母在家里操持家务。许母看到他走进来略带诧异的问道：“大茂，昨天刚回的家，今天怎么又来了，这是有啥事么？” 许大茂把今天钓的鱼递给了许母，并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妈，我看娄伯父和谭姨现在都挺支持我和晓娥在一起，晓娥那也没得说，我也挺喜欢晓娥的，要不过两天您就亲自出马把这事给定下来。” 许母乐得直拍大腿，“行啊儿子，这事儿啊就交给你妈我了，从小我就看着你们俩亲近有夫妻相，果然被我说中了吧。今晚我就和你爸商量下，明天我就去主家一趟。”许母到现在还是习惯叫主家，毕竟都叫这么多年了，没外人的时候都是这么叫。 “只是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前途？昨个你不是说你要提副科长了么。”许母有些担心地说道。 “哎呀妈，你就别瞎担心了，提科长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再说咱完全可以当上副科长之后再结婚嘛！就是结完婚以后再想往上爬就难了，不过以后的事情你儿子自有打算，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许大茂安慰道。 “行，你也长大了都要娶媳妇了，你自己的事就自己拿主意吧。还有你要是想结婚的话，南锣鼓巷那边的房子得好好拾掇拾掇，家里该添的家具物件也得添上。晓娥可是个好姑娘，要是在以前啊咱家这条件根本就高攀不起，现在嫁给你可别委屈了她。”许母说道。 “行，妈，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办打听打听，今天是周日不上班但是应该留有值班的。” “嗯，那你就赶快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你也没骑车。你这钓了这么多鱼，妈就留下两条，其他的你拿走。” “嗨，还是您都留下吧，放木盆里能养活不少天呢，想吃的时候再吃。我自己一个人也懒得做，想吃鱼了我就过来让您在给我做。” “那你拿两条，不是要去街道办打听事么。其他的我就留下留着慢慢吃。” 许大茂应了一声，找了条细麻绳把鱼串了起来，拎着就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 许大茂到了街道办一看大门果然开着呢，应该是有人值班。看见一间办公室半敞着门，许大茂果断敲了敲门，听到有人说进就走了进去。 “呦，王主任您这是休息都不忘工作，真是人民群众的楷模啊。”许大茂说道。 王主任说道：“是大茂啊，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过来了。”王主任是军转干部，在这工作了好几年了，不说每个人都熟悉，但基本也都能叫出名字说出个一二三来。 “嗨，我这不是看主任您工作辛苦，给您送点东西嘛。诺，我今个自己去后海钓的鱼，纯野生的大补。” “哎呀叫啥主任要叫王姨。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给我送东西肯定是有事。快说吧只要不违反原则肯定给你办了。”王主任乐呵呵地说道。 “王姨瞧您说的，我就是想装修下房子，也没个章程，这不就找您问问嘛！” “嗨我当时啥事呢，我给你批个条子就行了。不过别动房屋的主体结构，也别私搭乱盖，要是铺管道的话和邻居商量好，晨别闹什么纠纷。”王主任一边说着一边写了个条子还顺手盖上了章。 “去买建材的话拿着这个条子，对了找了装修的师傅了么？也要给装修的师傅看下，不然人家师傅不给你装修。”王主任叮嘱道。 “您还别说我还真没找装修的师傅呢，今天本来打算过来打听下装修的事，这不正赶上您在这就给批文办了么。装修这事您熟要不您给我推荐一下？” “行，咱街道办下属有专门的装修队伍，水平还是不错的，你啥时候用我给你联系一下。” “您这日理万机的，这点小事哪敢麻烦您啊！您给个地址我顺路去就过去了，要是人在我就直接带回去看看房子。” “那行，那师傅住得也不远，就在帽儿胡同26号大院，师傅姓李，你过去一打听都知道。” “行，那谢谢王姨了，趁着今天有空我先过去看看。” “去吧，去吧，你小子在这还打扰我办公。”王主任挥了挥手。 第19章 装修诸事 许大茂溜达到王主任给的地址，散了根烟找人一打听，果然这李师傅很好找，南锣鼓巷这一片建房子、装修基本都找他，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那人指了指中院一户人家，“那家就是李师傅家，他这几天没活儿，应该在家呢。” 许大茂道了声谢就直奔李师傅家而去。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精壮汉子。 “请问您找谁？”那汉子道。 “您就是李师傅吧？我是王主任介绍过来的，说是附近这一片装修基本都找您，我也想找您装修下房子。”许大茂说道。 “哦哦，是王主任推荐的啊，我们是挂靠在街道办下面的，你想什么时候装修呢？还有街道办的批文办下来了么？” 许大茂：“李师傅，我是打算结婚前装修下房子，您要是现在有空，咱们现在就去看下房子，我就住在95号四合院离这不远。我这是刚从街道办弄好批文直接过来的。” “行，正好我现在也没活儿，那就和你一起走一趟吧。您还需要打家具么？要是需要的话就顺便喊着老赵，他是祖传的木工手艺。我们一起去的话方便商量价钱。”李师傅说道。 “行，那咱们就一起去找赵师傅吧，他在哪住啊？” “他也是在这个胡同，咱们走吧，顺路喊他一声就行。” 两人出了大院喊上赵师傅后，就往许大茂家走去。刚进大院，就碰到了门神三大爷。 阎埠贵看见许大茂带着两个人进了大院就问道：“大茂，你这带两人来是要干啥啊？” “三大爷，他们是帽儿胡同的李师傅和赵师傅，搞装修的，我想收拾下房子，就带着两位师傅过来看下。”许大茂回答道。 “呦，怎么想起来装修房子啊，那三大爷可得跟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阎埠贵眼珠滴溜溜乱转，装修得下来不少旧家具旧木料，自己得想办法看能不能从中占点便宜。 四人穿过前院走到中院水槽处，许大茂指着水槽道，“两位师傅，我想从这里接一条自来水管道直接通到家里，这样用水方便一些，早上上班也不用一大群人抢着用水。” “这个好办，就是得从地面挖一条沟联通过去，沟得挖的深一些防冻。水管也得用好一些的，不然埋在地下的时间一长，一旦损坏再维修的时候还得挖开地面太麻烦了。到时候我再仔细看看管道怎么走更方便。”李师傅说道。 “行，装修的事就麻烦您了。咱们去后院我家看看。”许大茂说道。 四人穿过中院来到许大茂家门前。 “两位师傅您看，这两间房就是我家，那边还有一小间自己搭建的杂物间。您二位给仔细看看，看怎么装修好。具体怎么装修咱们看完再商量。”许大茂指着自家房子说道。 两位师傅先是围着房子两圈，打量了下外墙壁和门窗，然后才进了里屋四处查看了一番。 “两位师傅看的差不多了吧？” “嗯，房子的大概情况我们已经心里有数了，现在就看东家想怎么装了。”赵师傅说道。 “我家这房啊以前是两间，之前我爸妈和妹妹我们一大家子一起住在这，隔成了三小间。我的意思还是弄成三间，两间卧室大的那个做主卧，小的那个将来就给孩子住，我还想弄一个室内卫生间，能够洗澡的那种，不然冬天洗澡和上厕所都不方便。” 两个师傅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东家看来经济条件不错啊，要求还挺高。“行，按您说的办，我俩干这行已经很多年了，材料啥的都有熟人能够保证质量，就是室内卫生间的话得您自己想办法去弄马桶和水箱了。东家还有其他要求么？”李师傅问道。 “厨房的话打算以后夏天用煤气，冬天就用灶台，主卧里盘个土炕冬暖夏凉。灶台旁边垒个炉子打算安装一个土暖气。地面的话用水泥硬化或者地板都行。”许大茂说道。 赵师傅说道：“这个房子主体结构没问题，当时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房子，房梁啥的都是用的好木料，起码还能够用十来年呢。墙面脱落的比较严重，需要重新粉刷一下。门窗什么的有些老旧了是否需要更换？家具东家是想买成品还是我们打出来？” “门窗全部换新的吧，您要是能弄到好木料咱们就现打家具，没有好木料的话我就去信托商店买点二手的。”许大茂回答道。 “行，回头我去木材厂看看有没有好木料，过几天给您回信。您看是包工包料还是自己去买材料？” 许大茂说道：“嗨，我也没这方面的门路，那就包工包料吧，王主任介绍的你们我也信得过，您给个实在价钱。要是有什么不好买的东西您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东家，您的要求我们基本都能办到，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咱们可以再商量。就是按照您说的来的话，原本这两间房的空间有些狭小，我的意思是这样，您这房子南边那还有些空地，您看能不能去趟街道办把那块地给批下来，这样就不用再在外面建个储物间了，室内空间也比较宽敞。”李师傅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仔细端详自家房子南边那块空地。那空地距离中院的围墙还有个五六米的距离，是一个用砖垒起来的小花坛，许大茂也无心打理，以前就随便往里面扔几颗向日葵种子，还能收获点瓜子吃。那块地也没啥用，还真可以试一试看能不能批下来。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赶明儿有空我再去趟街道办问下王主任。房子的用料先照着现在用的买，那块地真能批下来的话，可以再去买材料。另外这屋顶的瓦片也不少年了有点漏水，到时候得检查检查更换一下。” 两位师傅走远了几步商量起价格来。许大茂掏出烟给三大爷发了一支，两人聊起天来。 “行啊大茂，干部烟大前门呐，今我可是沾你的光了抽这么好的烟。你看有什么事儿需要你三大爷帮忙的不？”阎埠贵一边吐出个烟圈一边说道。 本来以前的许大茂也有点拉拢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意思，好对付中院一大爷易中海领衔的养老天团和后院的聋老太太，叫三大爷过来就是让他占点便宜，好拉近关系。 “行三大爷，还真有不少事麻烦您老，不过这事得先和两位师傅商量完再说。” “哎，没事没事，我这也不着急就是邻里邻居的想帮个忙，还是正事要紧。”三大爷听到真有事找他乐的笑开了花，只要有事用得到自己，那我占点小便宜也是应该的吧？ 第20章 三大爷的算计 这时候两位师傅也已经商量完了走了过来。 李师傅说道：“东家，刚才我们商量了下，就目前来说不算那块空地的新建房，包工包料的话得二百四，材料绝对保质保量，我们也不能自己砸自己的招牌不是？再一个您这活儿是个大活儿，不可能就我们老哥俩干，我们俩得每人带两个学徒一起，如果想赶进度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多带点人，就是费用得高点。另外中午得管我们一顿饭，我们中午都不回去吃饭也能多干点活。” “还有那个走水管儿的沟最好东家找人来挖，还要协调好周围的邻里省的出麻烦。这活我们是能干，不过那是纯力气活我们干的话您不划算不是。”赵师傅也插了一嘴。 “行，就冲两位师傅说的话也能听出两位都是实在人。这样我出三百您两位给多加点人赶赶进度，争取年前就能弄好住进去。我先预付二百块材料钱。”许大茂说着装模作样的进屋，实际从空间里拿出二十张大黑十和街道办开的手续递了过去。 李师傅顺手接了过去数了数，“行，那我们就先去弄材料，然后尽快开工。就是这大冬天的很多活儿得在屋里干，炉子得长期点着得多备点煤球。” “行，家里煤球”还不少呢，您随便用，有什么需要咱们及时沟通。” 两位师傅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可能是去召集人和买材料去了。 三大爷听完对话心里一动，这不就来活了嘛，咱家里可是还有三个小子呢。 “大茂啊，挖沟这事我看不如让我家那几个小子来干吧，你也知道解成、解放初中毕业也没个正式工作全靠打点零工赚钱，解旷放学回来也能帮着干点活，你三大妈也能中午给做顿饭啥的。”说完一脸期盼的看着许大茂，好像在说你看我们都一家子齐上阵了，你不得给点好处啊。 “行啊，三大爷，我看不如这样，我呢就委托您当个监工和账房先生，开工后您就常来后院转转帮我盯着点进度，有什么事呢您就和咱大院里的邻居多沟通沟通，毕竟装修师傅们和咱大院里的人也不熟，我也不让您白干每天给您五毛钱。” 三大爷听完眼前就是一亮，一天五毛一个月就是十五块啊，这都快赶上自己半个月工资了，这便宜咱得占啊。“行，你看你和你三大爷还客气啥，有事打个招呼就行。” “行三大爷，那就让您那几个小子过来帮忙干活吧。两个大的每人五毛钱，三大妈和你家老三一起给五毛，就是麻烦三大妈中午给师傅们做顿饭，你们一家也别再单做了，就一起吃。再一个干的都是力气活要保证有一个荤菜，”许大茂安排道。 三大爷一听乐的眉开眼笑，“行，回去我就安排下去，明天就让他们先挖沟。”心里却在想着这次赚大了啊，果然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啊。这不我略微一算计，家里不就多了这么多收入么？还能省下一顿饭，要是中午吃不完的话，剩菜不就都是我家的了么。 “那什么三大爷，我先给您五十块钱和一些粮票肉票啥的，您让我三大妈买下菜，然后把每天的开支记清楚就行，我偶尔会来看看，钱不够了就和我要。”许大茂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张大黑十和一大把票据。 “既然你这么信任你三大爷，那咱肯定也不能差事，记账这事我擅长，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证把账目记得清清楚楚不出一点差错。”三大爷阎埠贵接过钱和票证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行，就先这样吧，我得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许大茂说道。 “那大茂我先回去给你三大妈说下。”阎埠贵哼着小曲背着手，慢慢悠悠的往前院走去。 许大茂看着三大爷的背影消失在中院，这三大爷也就是爱占小便宜，但大事上可从来都不马虎，就是算计来算计去，把亲情算计的都淡了，到老弄得个没人养老的下场。 其实三大爷家并没有他说的那样困难，阎埠贵一直说自己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但许大茂是不信的，要真是他说的那点工资，他家绝对够贫困户标准了，有便宜占的事三大爷能忍住不占么？ 也许一开始划分工级的时候三大爷的工资确实是二十七块五，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三大爷怎么也得升升级吧？再加上工龄工资和补贴，三大爷一个月工资收入绝对不少。更不用说三大爷还经常去钓鱼换钱补贴家用，后面更是买了电视机等大件。 许大茂也是想着拉三大爷一把，他可能就是算计习惯了，改不过来了，人其实并没有多坏。借着这次的机会，让三大爷家多点收入，自己再点一下，要是三大爷能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许大茂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许大茂看了看天色有些晚了，街道办王主任肯定已经下班了，就打消了去街道办的想法，转身进了屋里把一些不能用不想要的东西整理下放到屋外好扔掉。 许大茂这一收拾就忙到了傍晚，熟练的烧水做饭，今天吃的是馒头配酸辣土豆丝和炒白菜，切上二两肉一炒那也是香味扑鼻。再拿出以前收藏西凤，整上三两小酒那叫一个美滋滋。 许大茂吃完饭收拾完，感觉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不舒服，今天忙了一天又收拾屋子，出了不少汗。许大茂起身拿着澡票毛巾等直奔澡堂子而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许大茂终于看到了四合院的名场面之一：秦淮茹洗衣。自从穿越过来以后，许大茂还没见过秦淮茹，上次全院大会秦淮茹应该是在家带孩子没出来。 只见略显昏暗的水槽处，一个俏丽的身影正站在那卖力的揉搓着衣服，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碎花袄，衣袖高高的挽起，双手冻得通红，身量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胸脯把棉袄撑得鼓鼓的仿佛呼之欲出，鹅蛋脸十分的白皙，一条大辫子垂在脑后。臀部随着胳膊卖力的揉搓衣服而不停地轻轻律动，仿佛一朵夏日随风摇曳的白莲花。难怪傻柱看到她就犯迷糊，要不是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估计自己也够呛。 “嫂子，洗衣服呐，大冬天的也得兑点热水啊，不然手都冻坏了。”许大茂打了声招呼。 “嗨，我当是谁原来是大茂啊，我这也习惯了，也没几件衣服马上就洗完了。”秦淮茹抬头斜睨了一眼许大茂，眼里似有千般的委屈万种的风情。 许大茂心里直接拉响了警报，直呼受不了。这秦淮茹可比剧情里年轻多了，威力也大了不少，也难怪贾东旭英年早逝，就这样的一般人绝对无福消受。我还是离她远一点吧，免得惹麻烦上身。 “嫂子你先洗着，我这还得出去搓个澡就先走了。”许大茂说完迈开大长腿就走。 秦淮茹还挺纳闷，以前许大茂看到自己，总是喜欢多说几句，今个这步履匆匆的这是转性了？正想着衣服也洗完了，秦淮茹就端着衣服回去晾晒了。 第21章 兰台公社的感谢 许大茂来到街口的澡堂，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泡了半个多小时的澡，然后又找了个手劲大的搓澡师傅，还别说这老师傅手艺是真不错，感觉自己后背都在冒火，不一会儿舒服的许大茂直接就睡着了。 待搓澡师傅把他叫醒，许大茂穿好衣服神清气爽的出了澡堂回了大院。经过前院的时候没有看到三大爷，却听到三大爷的声音从他家里传来。许大茂听了一会儿原来是正在开家庭会议说给自己帮忙干活的事。许大茂也没在听就直接回家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多年的生物钟准时把许大茂叫醒，先是洗漱了一番，又热了热昨天的剩菜剩饭又煎了两个鸡蛋，美美的吃完早餐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一路和相熟的工友们打着招呼，不多时就来到了轧钢厂。还是老规矩收拾科长办公室再打上两壶热水泡上茶，许大茂坐在自己工位上抽着小烟喝着茶。 许大茂心里正美着呢，突然想起自己还挨了个处分，没有放映任务的时候需要去清扫厂区道路。想到这许大茂也不犹豫，直接去后勤处领了干活的用具，去厂门口开始清扫起来。 你要问为什么还没正式上班就去干活，只能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许大茂就是要趁着厂领导还没来的时候去门口清扫，领导们一进大门不就看到自己在认真努力地干活了嘛！领导没看到那你还干什么活！ 果然不一会儿厂领导们纷纷进了大门，一眼就看到许大茂在那干活，和许大茂熟悉的纷纷调侃几句。 “呦，大茂这是受罚了啊，今天这么积极。” “大茂你这今天这是没有放映任务吧。” “许大茂这同志不错，扫的很干净嘛！” 许大茂也一一回应着打着哈哈。不一会儿李副厂长就到了，许大茂立马小跑过去打招呼，“李厂长早。” “哦，是大茂啊，看来对于厂领导的决策你执行的很好嘛！是个好同志。”李副厂长打着官腔。 许大茂一看李怀德打着哈欠眼圈还有些发黑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就知道李怀德是个什么情况了，因为许大茂以前也经常这样。看来我就应该从你身上大赚一笔了，正好小爷我最近装修需要用钱，你这头肥羊就一头撞上来了。 “厂长，您这精神头看来不太好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我这有个从乡下老中医那弄来的偏方，制成后的药丸专门治这个。”说完许大茂还眨了眨眼。 原来许大茂之前浏览兑换物品的时候，看到过一种蓝色小药丸，专治肾虚，滋阴补肾，能让人勇猛如虎夜御三女而金枪不倒，正对李怀德的症状，至于有没有后遗症那就不是许大茂能管的了。这药丸的兑换价格还挺便宜，十个积分兑换一瓶三十粒。自己正好大赚他李怀德一笔。 李怀德看着许大茂朝他直眨眼心中一动，许大茂的风流韵事他也听说过，感觉里面应该有猫腻就说道：“嗨，我这最近老是睡不踏实经常失眠，你那要是有偏方回头来我办公室一趟。你先继续忙吧，一会我还有个会要开。”说完推着车朝着办公楼而去。 许大茂嘿嘿一笑继续扫着地。厂区的道路平时都有专人打扫的，所以只要不是车间那边也不是特别脏，更不用说许大茂负责的厂门口和办公楼区域了。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许大茂的卫生也基本打扫完了，正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嘴里还叼着根烟不时的四处打量着过往的人。 突然看到保卫员小李一脸焦急地小跑过来冲着他喊到：“哎呀，我说大茂哥你咋还在这扫地呢？大家正急着找你呢。半个小时前来了一群人，说是兰台公社的特意来感谢你，现在人正在厂门口呢！” 许大茂闻言就知道是之前下乡放电影救人的事了，看来这个兰台公社的人很识趣嘛，那以后自己就多去给他们放几次电影。“行，小李，既然有急事那咱们就赶紧过去吧。那个通知咱们厂领导了么？” “已经打过电话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到了，就差你了。”小李说道。 “那咱还是快点去吧，别让领导和客人久等了。”许大茂说着小跑了起来。 不一会儿二人就跑到厂门口保卫科值班室。只见两位厂长带着一些其他领导正和兰台公社的王书记、王大爷父子等亲热的寒暄着。 “诸位领导，抱歉，我来晚了。”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说道。 “许大茂你不在办公室你干什么去了，让人一通好找。”杨厂长说道。 许大茂闻言答道：“厂长，今天没有放映任务，我在打扫厂区卫生。” 杨厂长这才想起来，之前开会给许大茂的惩罚，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 这时公社王书记一看许大茂来了，扭头看了杨厂长一眼，然后快步走上前来亲热的握住许大茂得手说道：“许同志，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来感谢你的，本来早就该过来的，不巧前两天野猪下山觅食，我们组织人员去猎杀野猪去了，刚子，把带来的东西拿过来。” 刚子闻言招呼了几个人从门口的牛车上抬下来了一头二百来斤的大野猪，野猪身上还戴着一朵大红花。 “大茂哥，这头野猪是我亲手射杀的，经公社讨论一致决定送给你，以表达我们的感谢之情。”刚子说完还从车上拿出一面锦旗展开来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那锦旗上写着：乐于助人救死扶伤，救命之恩永世不忘。落款是兰台公社王大壮、王刚父子。许大茂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脑袋。 这时候李副厂长说道：“大茂你还愣着干什么啊，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了解了，你就快点接着吧，这也是老乡们的一片心意。” 许大茂这才接过了锦旗，“刚子这也太客气了，有这锦旗就够了，老乡们生活也比较困难，野猪还是拿回去给老乡们分了吧。” 王主任笑着说道：“许同志，你就别客气了快收下吧，这次野猪下山我们公社打死了不少野猪，老乡们都分到了不少肉食。” 王大爷也劝道：“恩人你就快点收下吧，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没了。我们乡下也没啥好东西，正好这次杀了不少野猪。” 杨厂长也说道：“许大茂你就收下吧，不能辜负了老乡们的一片心意。这眼看也快到中午了，王书记你们就都留下来尝尝我们轧钢厂的食堂。” 许大茂见众人都劝自己也就点了点头，“那中午就用这野猪肉来招待老乡们吧，剩余的就给咱们工人同志们加个餐。”然后扭头对着王主任等说道“老乡们远道而来也辛苦了，既然到了我们这也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请大家尝尝我们轧钢厂大厨的手艺。” 王书记等闻言也客气了几句然后才纷纷点头。李副厂长把食堂主任叫过来，让他把野猪带去食堂顺便安排午饭。众人这才一边聊天一边往食堂走去。 第22章 许大茂升职 不久众人就进了一食堂，由于人数比较多，就分成了两个包间，由于许大茂是今天的主角，也就坐在了主桌。 由于傻柱还在请假中，特意从三食堂调来一个手艺还算不错的老师傅，这老师傅手脚还挺麻利，众人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刘兰就开始上菜。每桌八菜一汤，炖野猪肉、红烧里脊、糖醋鱼、溜肥肠等再加上一大碗鸡汤，众人吃的是满嘴流油。 席间许大茂倒是没整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不过也是巧舌如簧，频频劝酒不断活跃着气氛，还不时讲两个荤段子，一时间气氛十分热烈，一行人吃的也是十分满足。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兰台公社众人提出告辞，轧钢厂众位领导和许大茂把人一直送到厂门口才返回办公楼。 许大茂跟随李怀德直接回到他的办公室，顺手把门给关好。许大茂先是沏了一壶茶，又散了支烟给李怀德，二人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李怀德一手夹着烟一手揉着太阳穴说道：“大茂啊，今早你说的治疗失眠那个事……” “哦，厂长你说那个啊，之前我去乡下放电影，遇到过一位老中医，您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就让老中医给我看了看。老中医给我开了一副药方，我按着药方买了不少药材制成了药丸。您还别说，治疗失眠效果那是相当好啊，真是谁用谁知道。”见李怀德没有直说，许大茂也不戳破。 李怀德焦急的问道：“那位老中医还在吗？你是在哪里遇到的？” “老爷子上个月已经走了，不过我有配方，可以重新配置，不过就是有些药材颇为珍贵……”许大茂继续钓鱼。 “那你这儿现在有成品吗？我总得试试效果吧？”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在兜里掏了半天，实际上是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几颗，“我这还有最后一瓶，不过我已经用了几颗。”许大茂终于掏出来一个青色小瓷瓶。 李怀德一把拿过瓷瓶，倒出来一粒药丸放在手心仔细端详片刻，“这药丸怎么服用啊？” “温水凉水服用都行，每次一粒，不过不能连续服用，每次需要间隔一天。用后保证让你……嘿嘿嘿。”许大茂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男人之间的很多事就是主打一个心照不宣。 李怀德听完迫不及待的吃下一颗，顺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要知道除了家里的母老虎，他可是还有好几个小情人需要他安慰呢。不过李怀德也是上了点年纪，再加上工作繁忙，最近老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在女人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这次可算找到调理的方法了，于是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颗。至于许大茂说的用药颇为珍贵根本不被他放在心里，笑话！他李怀德是上万人的轧钢厂主管后勤的副厂长，是那种差钱的人么？ 许大茂看李怀德如此迫不及待也是有些好笑，估计一会儿他就该找刘兰了。看他那个急色的样子，自己可是告诫过他不能连续服用需要间隔一天了，他要是自己玩的兴起出了事可不能赖我。 两人又闲聊了十来分钟，许大茂估计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问道：“厂长，感觉效果怎么样？” 一颗烟药丸吃下去，初始李怀德还没什么感觉。不过过了这十来分钟他只感觉身上涌起一股燥热感，小腹处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面也是蠢蠢欲动。不错，就是这种感觉，李怀德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洞房花烛夜的时候。 “大茂啊，你这药不愧是老中医开的方子，效果果然不错，我感觉身上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不过这药多少钱啊？以后我要是还想要怎么办？” ”这配方里啊有人参、冬虫夏草、鹿茸、虎鞭、肉苁蓉等，有时候不得不用鹿鞭等来代替虎鞭，可想而知这药丸有多珍贵，我算了下一瓶三十粒正好九十块钱。您要是想要我再去淘换淘换药材，只要有药材就好说。”许大茂心说鱼儿终于咬钩了，看我怎么宰你。 “你也别九十了，这样我直接给你一百，药材我也可以帮着想想办法，不过要是做出来成品可得优先给我。”李怀德霸气的一挥手从兜里掏出十张大黑拾拍在了茶几上。2 “行，厂长，我尽量去寻找药材，争取早日做出来。另外你看我那个副科长的事……”许大茂不动声色的把钱揣进自己兜里，心里嘿嘿直乐。十积分变成一百，含泪血赚十倍啊，这下不愁装修买家具的钱了，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嗨，我当是啥事儿呢，我这就安排人给你走程序，下班前肯定有信儿。不过你这当上副科长就不能长期下乡了，你得抓紧带出来几个学徒啊。” “行，厂长，您什么时候安排人来都行。那我就不打扰您先回去了。”许大茂心道不就是想着你那侄子呢么。 “哎，那个你去食堂一趟，帮我把刘兰叫来，就说我想和她聊聊转正的事。”李副厂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他那点破事儿基本全厂都知道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关上门走出了办公室，点上根烟慢悠悠地朝着一食堂而去。不一会就到了一食堂，走到后厨门口就朝里面大喊：“刘兰、刘兰，外面有人找，说是你老家的人。” 后厨里面刘兰听到声音连套袖都没摘就扭着屁股走了出来，一看是许大茂就走了过去。 “许大茂你瞎喊什么？”刘兰白了他一眼。 许大茂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才又小声道：“李厂长喊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刘兰脸一红，扭头就回后厨去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先回后厨打个招呼。” 许大茂看着刘兰的背影摇了摇头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这女人也是一个苦命人，丈夫是个赌鬼，输了钱跑路了，一家老小的生计就都压在她的肩膀上了。有次偷拿食堂的剩菜剩饭被李副厂长抓到，才不得不委身李副厂长，也算是为生活所迫。这女人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比较丰满，圆圆的脸蛋看着挺顺眼，就是有些可惜了。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给自己泡了杯茶，和众人聊了聊今天兰台公社众人来送锦旗的事。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许大茂刚站起来要走，就听一个悦耳的声音从厂里的大喇叭里传了出来：“大家请注意，现在广播一个通知，我厂放映员许大茂同志，思想觉悟高、工作认真负责、勇于钻研技术又乐于助人，在前几天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今天又把对方为了感谢他而送来的野猪肉无私的分享给了广大工友们。为了满足工作的需要，经厂领导研究决定，特任命许大茂同志为宣传科副科长，协助杨科长处理宣传科事宜，同时享受十八级行政待遇。” 第23章 升职的后续 许大茂升职的通知一连广播了三遍，随后才响起了象征着下班的音乐声。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们纷纷走出车间朝着厂门口走去，从上空看仿佛一条条蓝色的河流汇入大海。 下班的工人们听到广播声也是议论纷纷。 “没看出来啊，他许大茂还会救人。” “这事是假的吧，就许大茂平时那德行谁不知道啊。” “就是，许大茂平时就和大姑娘小媳妇不清不楚的。” “你还别说，今天中午我打了个荤菜，还真吃到了两片野猪肉，那味道那叫一个香，和平时的猪肉不一样。” “我看这事应该是真的，听我一个宣传科的亲戚说，许大茂最近变了许多，不再勾三搭四的了。” “今天上午我去上厕所，看到有一群人赶着牛车来给许大茂送野猪和锦旗来了。” 易中海走在人群中眉头微微皱起，这许大茂三番两次的坏自己的好事，最近自己在大院里的威望都下降了不少，背后也有人敢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这次许大茂当上了副科长，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那他以后在大院里的话语权就会大大加强，这绝对不利于自己掌控大院，更不利于自己的养老大事，自己绝对要想个办法，打压下许大茂的嚣张气焰。 易中海瞅了瞅旁边的贾东旭，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挑明了说说养老的事？不行，就冲他那个妈疯婆子贾张氏这事也不好办，看来还是得慢慢谋划，更何况自己还有傻柱这个养老备选人员呢。 刘海中也听到了广播，待听到许大茂升为副科长心里满不是滋味，自己都混了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个七级锻工，连个小组长都不是。可是瞬间他又把念头压了下去，许大茂能当官说明他还是有本事的，上次他和自己说的自己也没往心里去，看来得和他拉拉关系取取经，听说他和李副厂长关系不错，要是他能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嗯一会回去买点好酒好菜，让老伴儿给做了，晚上请许大茂吃饭。刘海中瞬间打定了主意，出了厂门就往鸽子市去了。（本书设定鸽子市是白天开放的，由本地居民和乡下的农民等共同再此聚集主要交易一些农副产品、票证或者以物换物等，里面秩序也比较好，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道，毕竟配额都比较少，老百姓也需要生活。而黑市则是深夜开放，交易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比较全面，甚至有黄金、外汇、古董珠宝等违禁品的交易，秩序比较混乱经常有卖假货、黑吃黑的情况发生，上面的态度是严厉的打击。） 再说许大茂这边，众多同事们也是纷纷恭喜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连连拱手和众人客套着，并邀请大家晚上厂门口附近的国营饭店聚餐庆祝一下，并安排人去通知。众人闻言这才放过许大茂。 许大茂出了门看见科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科长，晚上大家说要庆祝一下，就在门口那家国营饭店，您有时间么？” 杨科长抬起了头，“别的事没时间，你升职我肯定有时间啊，正好咱们科也很久没热闹了。” “行，科长之前说的那两个学徒的事什么时候到位啊，以后我这也不能经常下乡了，我得抓紧时间把人给带出来啊！”许大茂问道。 “嗯，这事是得抓点紧，这样我抓紧安排一下，这周内肯定到位，你可得好好教人家不许糊弄啊。” “那是肯定的，都是自己人，再说我也想轻松点嘛。那我这周就不下乡了，周五就在厂里放场电影。” 二人又聊了一会宣传科的工作，“行，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边走边聊吧。”杨科长说道。二人起身朝着饭店而去。 这次人数也不少，不仅有科长和许大茂所在的外联组，还包括广播站、内宣组和文艺组，可以说除了实在有事不能来的，整个宣传科的都在这了，毕竟领导说请客你不来，这不是摆明了不给领导面子嘛。 众人说说笑笑，拼酒划拳，一时间好不热闹，当然也少不了对新任副科长的恭维，许大茂也是充分发挥自己的酒量来者不拒，毕竟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许大茂酒量虽好但也架不住敬酒的人多，结账的时候都是晕晕乎乎的。杨科长并不太爱喝酒众人也都知道，所以也没人灌他酒喝的并不多，安排比较清醒的人把喝醉的送回了家。 许大茂出了饭店被风一吹也清醒了不少，非要自己回去。众人看他走路还算正常也就没勉强他。许大茂把自行车让给需要送人回家的骑着，自己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 半路上许大茂感觉有些憋得难受，就找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想要方便。刚放完水，突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滴滴声。这声音不大，要是白天的话可能根本就听不到，就是在寂静的夜里也只能听的隐隐约约的。许大茂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吓得都忘了抖一抖了，人也是瞬间就清醒了。 许大茂穿越前可是看过不少谍战片，对这个声音可并不陌生，再说了在这个年代敌特可是有不少的。许大茂环视四周，发现声音是从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里传出来的，又看了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许大茂很有自知之明的暗暗记住地址快步走了出去。 哎，怪只怪系统不给力，没给自己什么自保的力量。像什么枪械精通、八极拳、太极拳、身体素质突破极限之类的通通没有，保家卫国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员去做吧，自己就做自己的小老百姓，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这次许大茂走的的有些快，五分钟左右就回到了四合院，院门大开着但是三大爷并没有守门，估计是太冷了在屋里猫着。 许大茂迅速的穿过前院和中院回到自己家里，颤抖着点燃一支烟才浑身瘫软地躺在木制椅子上，由于紧张而加快的心跳才逐渐地平缓下来。许大茂两辈子都只是个普通人，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要真是敌特那他们手里肯定有枪，一个不小心被发现的话，自己可就凉了，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 又连续抽了两支烟，许大茂才感觉身体恢复了全部力气。生火、烧水、泡茶、洗漱，许大茂做的那叫一个轻车熟路，许大茂关了灯躺在床上，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怎么也睡不着，看来得好好看看系统有没有自保的东西。 许大茂想到这儿就打开系统浏览起来，东西五花八门，就是原子弹、卫星和航母的图纸都有，自保的东西和技能也不少，可无奈的是囊中羞涩啊。许大茂看着那么多好东西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24章 升职的后续2 次日一早，许大茂按时起床洗漱，昨天自行车被别人骑走了，今天就只能走着去上班了。先是在路边的早点摊买了二十个大肉包子，拎着布袋子就往厂里走去。路上还从供销社买了一斤大白兔二斤瓜子，毕竟升职也是个高兴的事，要懂得分享喜悦嘛。 路上认识的人纷纷和许大茂打着招呼，态度比以往热情了许多，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踩地捧高正常的人性而已，许大茂也没什么反感还是和以前一样和大家有说有笑。 不多久就到了办公室，因为今天没骑自行车，许大茂来的就比平时晚了一些，小王、小李和赵大姐已经到了，地面被打扫的非常干净，自己办公桌上也泡着一杯茶。 许大茂笑笑，自己现在也能被人服务了，看来权力还真是个好东西啊。许大茂把一大布袋包子放在桌子上，抄起一个就咬了起来。“大家都吃过早饭了没？都过来尝尝我买的大肉包子。” 三人对视了一眼，“科长，我们都吃过了。”“科长，您就自己吃吧。”“许科长，您那自行车昨天是我骑着送人去的，今早我放在了咱们办公楼下。” 许大茂心里有些异样，这他们说的都是我的词啊！自己也是这样拍李副厂长的马屁的。“来来来，吃过了也拿一个尝尝。袋子里还有瓜子和糖，都别客气。” 三人这才每人拿了一个包子品尝起来。不一会儿，办公室的人也来全了，众人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知道是许大茂买的，纷纷又恭喜了几句就抓起东西吃了起来。 众人正闲聊间，杨科长走了进来，“呦，今儿个挺热闹嘛。大茂，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有点事找你。” 许大茂点了点头，就起身跟着杨科长去了他的办公室。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放着已经泡好的茶，许大茂倒了两杯茶又给杨科长递了根烟，“科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看你现在都是副科长了，也是干部了，再喊我科长就有些生分了，以后私下里叫我杨哥就行了。”杨科长说道。 “那哪行啊，我就是升职了也是您手下的兵啊，以后保证一切行动听指挥，您说咋办我就咋办。”许大茂强忍着肉麻说道。 杨超摆了摆手，“别整那没用的，都是自己人。昨天给你定的是十八级行政待遇工资87.5元，由于目前还需要你兼职放映员和带两个学徒，厂领导研究决定再给你加上22.5的补贴，一共是110元。你小子工资都快和我一样了，我的工资不算补贴也就110.5元。” “杨哥，我那俩学徒的事厂里批准了啊？人什么时候到啊？”许大茂心里却琢磨着还是当官好啊，这不刚一当上副科长，工资就翻了一番还多，手下人还得捧着，怪不得二大爷那么想要当官！ “嗯，已经批准了，人今天就能到，一个是李副厂长的远房侄子，一个是后勤王主任的外甥。” “嗨，都是自己人，好说，好说。我一定认真教他们，争取尽快出师。”许大茂说道。 “现在你也是副科长了，再待在以前的办公室就有点不合适了。咱们以前副科长那办公室还空着，里面重新装的修。桌椅沙发、办公用品什么的都搬回后勤仓库去了，一会儿你就让人收拾收拾，争取今天就搬过去。”杨科长说完就起身从自己的办公桌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许大茂。 “哎行，我一会儿就去安排，坚决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许大茂敬了个礼顺手接过了钥匙。 杨科长用手指了指许大茂，“你啊你，哦还有点事，一会儿你得去人事科一趟，办理一下相关手续，然后让他们开个条子去后勤仓库领取一些办公用品和福利。” “行，那我一会儿就去，顺便去看看王主任。”许大茂应道。 “关于分工问题，由于你还得带一阵新人，就先管着你们外联组吧。等你忙活完这段时间咱们在调整。行了你先去忙吧，新人到了我再通知你。” “好的，杨哥，今天我这事还真是不少，那我就先去忙了。”许大茂走出了科长办公室并轻轻地关上了门。 出了门许大茂就去了三层人事科办公室，兑换了二斤瓜子分发给人事科的同事们，换来不少的恭喜声。果然还是送点东西好办事啊，顺利的办理了相关手续并开了个领取相关物资的条子，许大茂就出了人事科回到自己的老办公室。 ”小王、小李，你们来几个人跟我把以前副科长那间办公室收拾收拾，可能还要去后勤仓库那搬点东西。”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昨天刚请大家吃的饭，现在正是需要他们表现的时候。一听要收拾办公室，哗啦啦啦一片拉动椅子的声音，除了没在办公室的都站了起来。 众人摩拳擦掌的一起来到许大茂的新办公室。豁，不愧是新装修的，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玻璃、新换的暖气、平整的地面，看着让人心情都舒畅，就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许大茂也是满意的点点头，安排道：“赵姐，你先带着几位女同志打扫打扫卫生，我带男同志们去后勤仓库搬东西。”许大茂说完就回了趟秘密基地，然后就拎着个布袋子和一众男同事去后勤仓库了。 后勤处一向是李副厂长的自留地，自己也是李副厂长的人，不过到了人家地盘还是得拎点东西拜访下王处长，不然显得眼里没人家似的，不利于团结。 后勤处的办公地点是一栋二层小楼，楼旁边就是一排排的仓库，整个工厂的后勤物资都在这放着，包括生产需要的各种原材料、加工过的成品工件、食堂用的米面粮油菜蔬和整个行政系统的办公用品。不管哪个部门哪个人都需要凭条子来这领物资，绝对是妥妥的强势部门。 许大茂先让人在仓库那等着，自己拎着东西就去了王主任的办公室。十来分钟后，才拿着王主任签字的条子来仓库这领东西。掏出一盒大前门递给库管小曾，小曾一看好烟啊自己还从来没抽过，乐颠颠的领着人进了存放办公用品的仓库，还给人介绍哪些东西比较好。 许大茂安排人搬东西，主要就是桌椅板凳、茶几等大件，另外就是杂七杂八的钢笔、稿纸、水杯、脸盆、毛巾等杂物。东西不少，众人搬了四五趟才搬完。 许大茂最后拿着些杂物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桌椅等也摆放得整整齐齐。在许大茂感谢了一番后，众人才回去继续办公去了。 许大茂独自坐在椅子心里美得很，自己也算是混上独立办公室了，以后过得就是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天的日子了。 正在许大茂心里美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第25章 徒弟来了 “进。”许大茂赶忙把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这要是让人看见就显得太不稳重了。 “许科长，杨科长让你过去一趟。”那人说道。 “行，我马上就去。” 许大茂一进科长办公室，就看到杨科长正抽着烟在沙发上坐着，旁边还站着两个青年。 “大茂来了，快坐，你那俩徒弟刚报完道办完手续，就到我这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指着高大健壮的那个青年说道：“这位叫李大壮，初中毕业两年了，李厂长的侄子。”又指着略显瘦弱的那个说道：“这位叫孙国安，初中刚毕业，王主任的外甥。” 许大茂打量了下俩人，李大壮面相看着倒像个忠厚老实的，孙国安看着倒是挺机灵。 “行，你俩也别太拘束了，都是自己人。”许大茂说道。 “大茂啊，人我可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教教他们啊！” “嗨，交给我您还不放心嘛，行了那人我就带走了。” “去吧，去吧。你先带他俩熟悉熟悉。” 许大茂带着俩人回到自己办公室，“都做吧，别总站着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师傅了，我也没那么多规矩，三年学徒那是厂子的规矩，但是我会尽快教会你们，相信到时候转正也难不倒你们。我也不会藏着掖着都会慢慢的教你们的。大壮岁数大点，以后就是师兄，国安就是师弟。你俩以后也要多亲近亲近。” “是，师傅。以后就全听您的。”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许大茂对二人的态度满意的点点头，“走，我带你俩去设备间，让你们看看咱们吃饭的家伙。” 许大茂掏出钥匙打开门，三人先走进了许大茂以前偷懒的小隔间。许大茂指了指椅子说道：“这是我平时保养设备的地方，桌子的抽屉里放着拆卸和保养放映机的工具，等用的时候再教你们。咱们不出去放映的话没事在这待着偷懒儿也行，到时候再加两把椅子。” 二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许大茂又带着俩人进了里间的设备间，指着一排排带着标签的箱子说道：“这些箱子里装着的就是电影胶片，箱子外面有标签，每次放映前咱们就需要把胶片准备好。”又指着南边桌子上的放映机说道：“这就是咱们吃饭的家伙，这玩意可精贵得很，得轻拿轻放。” 许大茂又一一介绍了幕布、话筒、音响、各种连接线等，这一大堆平时接触不到的东西听的二人头昏脑涨的。 “好了，今天就是先带你俩熟悉下。你俩都是初中毕业，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学的应该都比较快。要知道，咱们放映员不仅要会放电影，还要会解说。现在很多电影都没有字幕，就是有字幕老乡们识字的也不多，这就需要我们进行解说了，首先就要求咱们自己对每一部电影都十分熟悉，解说也不要千篇一律，要在符合主旋律的基础上加上自己的一些理解。” 许大茂从里间走了出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三本笔记本递给二人，“这是我当初做学徒的时候记的笔记，里面记载着各种放映的知识和每一部电影的大概剧情和我自己的见解。你俩每人准备几个笔记本照着抄写一遍。” “是，师傅，我们回头就抄写，一定努力学习，好早日为师傅分忧。”孙国安说道。李大壮也憨厚地点了点头。 “得，就先到这，时间也快中午了，我带你俩先去食堂吃饭。下午再去后勤领个办公桌，你俩以后就在我以前那办公室。”许大茂说完就带着两俩徒弟直奔食堂。 这时候食堂还没什么人，刘兰正在大厅里擦着桌子，看着许大茂带着俩人进来嚷嚷道：“呦，许大茂今儿怎么来这么早，后面跟着那俩人是谁？看着面生啊。”这刘兰是轧钢厂有名的大喇叭，消息十分灵通。 许大茂看了刘兰一眼，“这俩是我新收的徒弟。，带他俩过来吃饭顺便认认路。”随后又小声地问道：“昨天感觉怎么样？” 刘兰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昨天李怀德可是勇猛无比，可把她给折腾坏了。昨天是许大茂来叫的自己，那就说明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刘兰撩了撩头发，“是你小子使得坏吧？” “哪有，就是从乡下老中医那弄了个方子，专门治那方面，效果你应该很清楚。”许大茂很痛快的承认了，他就是要通过刘兰的嘴把这事传出去，这样就会有人源源不断的来找他，那以后还会缺钱嘛！许大茂得意的笑着。 刘兰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继续低头擦着桌子。 三人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聊天。李大壮说道：“师傅，我俩商量了下，想今晚请您吃顿饭，您看有时间嘛？” 许大茂估计这是怕自己不用心教，吃顿饭送点礼好拉近点关系，自己要是不去他们也不安心，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三人又闲聊了会，食堂的后厨人员开始把一盆盆白菜土豆端了上来，还有白面馒头和二合面馒头。正乐呵呵看着他们干活，这时下班的音乐声响起，许大茂赶紧带着俩人抢占先机排在前面。 食堂打饭的人员也已经就位，许大茂这个窗口正是傻柱的徒弟马华。马华一看是许大茂就冷哼了一声，“吃啥？” “两份土豆，两份白菜，再来两份豆腐汤，六个白面馒头。”许大茂把三人的饭盒和饭票递了过去。 马华瞪了许大茂一眼，一手接过饭盒一手拿起打饭的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就要开始抖勺。马华心里有气，那天胖子趁师傅不在，在去院里送完消息后，先回来直接去找的食堂主任。现在的大锅菜是胖子和另一个师傅炒的，自己这个师兄反而没机会，他认为都是许大茂打了自己师傅才会这样。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出言提醒道：“马华我看你这小子为人还不错，可别和你师傅学在这犯浑，你好好想想，傻柱可还在家里躺着呢！” 马华一听打了个冷颤，自己师傅的惨样儿浮现在眼前，那天还是自己给送去的医院，还陪着照顾了一晚上。看看许大茂身后跟着的两个高大的青年，马华放弃了颠勺的打算。 许大茂招呼俩徒弟拿着饭盒找了个角落吃了起来。“你俩以后也得去财务领点咱们厂的内部票，不够的话送点东西花点钱就能够多买点。” 二人点头表示明白。这时候工人老大哥们也陆陆续续的来吃饭了，食堂也热闹了起来。许大茂也不时的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 三人吃完饭回办公室休息了会。下午上班的时候，许大茂就带着俩徒弟去了设备间，指挥徒弟搬来一台放映机放在桌子上，就开始认真地给俩徒弟讲解起来。 第26章 惩治傻柱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转眼就下班了。许大茂推着车和俩徒弟一起出了厂门，直奔厂门口的国营饭店。最近许大茂来的比较频繁，连饭店里的服务员都认识了他，毕竟像他这么大方经常请客来饭店吃饭的还真不多。 这时候可不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而是看饭店有什么。三人点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又要了一瓶白酒，三人就开始喝了起来。实在是最近许大茂喝的有点伤了，不想在喝多了。 俩徒弟先是借着饭店的茶水给许大茂敬了两杯茶，许大茂接过喝了两口，就算是正式认下这俩徒弟了，在那个时代师徒关系可是非常亲近的，说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不为过。 席间许大茂这俩徒弟也是恭维声不断，许大茂也是表示自己会用心教他们。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两个徒弟抢着付了账，许大茂也没和他俩客气，拜师宴嘛没有师傅请客的？ 没想到临别时，这俩徒弟一人掏出一张手表票，说是家里长辈给准备的拜师礼。许大茂推辞了一番，见实在推辞不过也就顺势收下了。心里暗道这俩徒弟还不错，懂得人情世故，以后有机会还是找补回来的，也不能让这俩徒弟一直吃亏不是。君不见二大爷刘海中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徒弟，甚至还供徒弟上了大学，（就是那个后来提到的轧钢厂分厂的蓝厂长）逢年过节的就有人拎着东西来看他；而一大爷易中海教徒弟就不用心，从来没人来看望他。 许大茂来到后院，看见自家房前下放着不少木材和水泥，仔细一看都是上好的红木和黄花梨，应该是装修师傅送来的。看来周日得把屋里的东西都清出去了，周一就能开始装修了，本来还打算周日找晓娥去玩的，到时候看时间吧。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六，许大茂推着车出了大院去上班，竟看到傻柱夹着个腿和一大爷贾东旭三人一起去上班，看来这傻柱是好的差不多了，事到如今拖得时间也不短了，也该有个结果了。 许大茂也没搭理他们，骑着车嗖地一下就过去了。双方本来就不对付，何必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才是正理。 不久，许大茂就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面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暖水瓶里也打满了热水。许大茂把外套挂在墙上的钉子上，给自己泡了壶茶。一边喝着茶一边琢磨傻柱的事，既然人已经回来了，那就把问题解决了。看来还是得找李副厂长通通气，早点把傻柱弄到车间里去。 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到了九点，许大茂出门叫着俩徒弟又开始了教学，今天教的是设备的组装。 看俩徒弟学的也比较认真，许大茂说道：“今天晚上我打算在厂里放一场电影，你俩也跟着打个下手实际组装下设备，光学不练可不行。下周开始咱们就去下乡。” 俩人听说今晚能够实地观看师傅放电影都十分高兴，这几天他们也感觉到了师傅的认真负责。这几天俩人把许大茂给的笔记都抄写了一遍，在家里的时候也经常背笔记上的内容。 快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打算去找李副厂长，就让俩徒弟一会儿直接去吃饭不用等自己，自己则是去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许大茂先是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推门走了进去。李怀德抬头一看是许大茂就说道：“是大茂啊，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嘿嘿，厂长，我那药您用完感觉怎么样啊？前几天我可是遇到刘兰同志了。”许大茂露出一副咱们都是同道中人谁也别糊弄谁的表情。 “咳咳，”李怀德略显尴尬的说道：“那药效果是真不错，赶明儿还有的话可千万得给我留着。”这两天李怀德可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仅把几个小情人都喂饱了，更是把家里的母老虎伺候地舒舒服服。 “行，您就放心吧。那个厂长今天我来上班看见傻柱也回来上班了。您看是不是……” 李怀德掏出烟给自己点上又递给许大茂一根，俩人一阵吞云吐雾。“行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召集安全科和后勤处的几位领导，处理这个事情。” 这时下班的音乐声响起，俩人也就一起朝食堂走去。许大茂也沾李怀德的光蹭了一顿食堂的小炒。现在的轧钢厂还没有经过扩招，还是一个处级单位。但以许大茂的级别是享受不到小炒的，除非是重要部门的实权科长和处级干部，倒是以前当放映员的时候在食堂宴请过电影发行方的人员。 许大茂吃过午饭回到自己办公室小憩一会儿，正迷糊中听到广播站的大喇叭响起，通知上次打架人员去办公室三楼的小会议室。许大茂抽了根烟醒醒神，就直接去了小会议室。 这时候已经到了不少工友，傻柱也叉着腿慢慢走了进来，不一会儿领导们也都就位了，不过这次杨厂长没来。想想也是，上次人杨厂长已经保了傻柱一次没被开除，这次只是后续的赔偿问题，要知道一个几千人的大厂厂长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哪有空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见人都到齐了，李副厂长首先发言，“上次由于何雨柱同志受伤住院，所以厂里只是做出了一些惩罚，虽然何雨柱同志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毕竟伤的不轻，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还是要给一些赔偿的，咱们今天就是讨论一下这个事情。” 李怀德话音刚落，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接过了话茬，他就是保卫科的科长郑刚，今天由他来参加会议。退伍军人转业回来的，爱较真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 “李厂长，你说的话我不太认同，事情的经过崔科长已经和我说过了。在我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看谁可怜谁就需要同情。”郑刚说道。 “郑科长说的对，是我太片面了。”李怀德点了点头，今天是他故意叫郑科长来的，他就是算准了以郑科长的性格，傻柱绝对讨不了好。 “何雨柱同志也来了吧，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郑科长说道。 傻柱站了起来，“我就是何雨柱。” “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给和你关系不好的工人同志们颠勺？是不是经常一言不合在厂里就和别人动手？是不是经常偷拿饭菜带回去？”郑科长激动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克扣工人老大哥的口粮！你这是破坏工农兵大团结的局面！你这是盗窃公家财物！” “我、我、我……”傻柱结结巴巴的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面色羞红的颓然坐了下去。 “这也就是当时我有事出差去了，不然当时就会开除了你。不过既然厂领导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是你先颠的勺，也是你先动的手殴打许大茂，这才犯了众怒挨了打，现在你还有什么脸来要赔偿！”郑科长大声的训斥道。 “我、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愿意接受厂里给我的任何处罚。”傻柱被说得都快哭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训斥，而且人家还说的句句在理。在这一刻傻柱都觉得自己以前办的都不是人事了。 “好，既然你能够知错能改，说明你这个同志还有拯救的必要，等伤好了之后就去翻砂车间工作去吧，等惩罚期满，如果你表现良好的话就回食堂工作，如果表现不好那就一直在翻砂车间工作吧。”郑科长说出了最终的处罚决定。 “之前都是我的不对，我认罚，我一定好好表现不辜负领导们对我的期望。”傻柱说完低着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会议室。 第27章 系统升级 许大茂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看着慷慨陈词痛斥傻柱的郑科长，看着傻柱满脸通红又羞愧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痛快。 又不时偷偷瞥一眼李怀德，这招借刀杀人玩的是真的溜啊。既借郑科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把自己摘了出来当好人。看来自己的水平还差得远，目前也只是和李怀德互相利用罢了，关系并不牢固，看来还得多多向他学习啊。 看到傻柱走出了会议室，许大茂也站了起来说道：“傻柱做的固然不对，不仅是在厂里欺负广大工人兄弟们，在大院里也经常无故殴打我，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大院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我决定以个人的名义，给何雨柱同志二十元营养费，用以保证身体的后续恢复，争取让何雨柱同志早日回到工作岗位。” 许大茂心里想的却是花点钱赚个好名声，再说了那翻砂车间可不是好待的，都是脏活累活能把人累到死，能看到傻柱早点去享受福报也是极好的。 “好，还是许大茂同志大气不计前嫌。”李怀德带头鼓起了掌。一时间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还是大茂局气啊，之前就说不管赔偿多少，他都出一半儿的钱。” “这次都不用出钱的，许科长还是出了二十块的营养费。” “我是他们附近大院的，听说傻柱以前就经常殴打许科长，这次还是许科长不计前嫌还顾念情分。” 郑科长也点点头表示认可，这许大茂完全称得上是以德报怨，绝对是品德高尚的好同志，看来厂里以前那些关于许大茂的谣言都是假的，绝对是无稽之谈。 这时李副厂长出言总结，“好了，事情就到此结束了，让我们感谢刚正不阿的郑科长，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大家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李副厂长和郑科长带头走出了会议室。其余人也是勾肩搭背、兴高采烈地散去了。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广播站，晚上打算在厂子里放一场电影作为工人们的福利，这是可以带家属全家一起来看的，再一个还可以给俩徒弟来个现场教学，理论还是要结合实际的嘛。 现在的广播员还不是于海棠，而是赵莉君，也是这个时候轧钢厂的厂花。于海棠和何雨水还在上高中没毕业呢，自然不可能来轧钢厂工作。 许大茂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斜靠在桌子旁，看着赵莉君正在修改一份稿子，“厂花同志，一会儿播个通知，今晚七点在广场那放场电影。” 赵莉君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行，一会儿下班前我就播。”同时心里有些乱，这许大茂看自己长得漂亮，以前可没少以厂里放电影为由来广播站骚扰追求她。只是自己也听说过许大茂在厂里的风评不太好就没答应。现在人家已经是副科长了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且最近许大茂的风评也好了很多，他不会还来骚扰自己吧？那自己是答应呢还是要拒绝呢？他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 许大茂不知道厂花的心里已经转过了这么多的念头，天地良心他就是过来说一声广播个通知而已，完全是公事公办可没有别的念头。许大茂说完就直接回去了。 可我们的赵大厂花的心情有些失落，不知道是许大茂当官了就看不上自己了还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现在许大茂的工资八十七块五再加上还兼着放映员带学徒等补助加起来有一百多呢，跟着他以后日子肯定错不了，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呢。不知不觉中厂花的想法正在慢慢发生改变。 不提厂花的胡思乱想，许大茂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叫过来俩徒弟让他们先把放映的各种设备和胶片搬到开职工大会的大广场上。这叫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傅有事当然得安排徒弟干，在旧社会徒弟更是得三年学徒两年效力，把师傅伺候好了才能学到本事，就算这样师傅还可能在教的时候留一手，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可不只是说说的。 许大茂正躺在椅子上琢磨事情。 “滴，恭喜宿主达成成就〈惩治傻柱一〉，成就系统正式激活，奖励积分1000点，自选中级技能一个，系统马上就要升级至2.0版本，新功能请等待系统完成更新后查看，最后请宿主再接再厉。” 许大茂打了一个激灵迅速的坐直了身体，啥玩意？我这存在感极低的系统竟然升级了？还激活了了一个成就系统，又是送积分又是送技能的，与平时相比今天的系统可谓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 许大茂有些激动，一下就是一千积分，那关于别人是不是也有成就？那再来两次自己的不孕不育是不是就能治好了。正好自己该结婚了，这次一定要让蛾子给自己生个孩子，不，一定要生一对龙凤胎，许大茂美滋滋的。 正在此时大喇叭里响起了赵莉君那清脆甜美的声音，“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广播一则通知，厂里决定今晚七点在大广场上放映电影，请想要看电影的工友们嘱咐家人看好孩子、带上板凳准时来厂里有序的观看。” 赵大厂花一连广播了三遍，才切换到代表着下班的歌曲。厂里的工人们也是纷纷走出了车间，最终汇成一股庞大的人流出了厂门。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兴奋，去电影院看电影可是要花钱的，在自己厂里看可不要钱还能带着家人一起看。 这也算是一些大厂的福利了，小一些的厂里都没有放映员的，更不用说下面的各个公社了。所以一些大厂的放映员就划分了片区搞工农互助，把电影送下乡丰富老乡们的精神生活。 这时候俩徒弟已经把设备都搬到了广场上，李大壮在广场那看着设备，孙国安回来报告师傅。许大茂也没客气，掏出一张大黑拾和一些票据，就使唤徒弟去外边饭店买些饭菜。一会儿还要调试设备可没空回家吃饭了。 不多时，孙国安带着打包的饭菜回来了，把剩余的钱和票递给师傅，许大茂接过来也没数就一把塞进兜里。 等师徒三人轮换着吃完饭，天色已经黑了起来。宽敞的广场上人还不多，借着路灯昏黄的灯光，许大茂开始指挥着俩徒弟安装设备，自己则是坐在桌子旁悠闲地抽着烟。 这时候安全科的人也从食堂搬来了不少板凳，放在了前排正对着幕布的位置，这是每次放电影许大茂特意给厂领导留的位置，要不怎么说许大茂会办事呢。 时间将近七点，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个个工人们也拖家带口的纷纷找好了位置坐等电影开始，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周围还有安全科的保卫员在维护着秩序，避免打架和踩踏事件的发生。 第28章 看电影 许大茂看时间已经快到七点了，领导们也来的差不多了，就招呼两个徒弟过来，打算一会儿仔细教教两个徒弟怎么放映。 这时候棒梗不知道从哪钻了进来，坐到许大茂特意留给领导的位置上，还大声的呼喊道：“妈、妈，你快来，这里有空位！” 原来是贾东旭下班后临时和工友们吃饭去了，又喝了不少酒，秦淮茹一家老小一直都在等着贾东旭回家一起吃饭，后来又要照顾贾东旭，这么一耽搁就来晚了。 “棒梗，你慢点，别跑丢了。”秦淮茹也从人群里挤了过来，就要坐在凳子上。 许大茂一看这哪行，万一领导半路过来没地方那不就尴尬了么。“秦淮茹，那是给领导留的位置，你去旁边找个地方去。” “领导这不是还没来嘛，领导来了我就走，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在这呢么，一个大院的你还不照顾照顾？” 听她这么一说，这么多人许大茂也不好再继续纠缠，都这个时间了没来的领导应该是不来了，“那你可得看好棒梗，可别乱动碰坏了设备，这玩意可老贵了。”说完许大茂就走到幕布前拿起话筒开始介绍起即将放映的电影。 秦淮茹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吧，大茂。谢谢你让我们坐这里，改天嫂子给你介绍个对象。” 因为有徒弟在场，今个许大茂可是特意讲究起来，语言流畅，吐字清晰，电影内容讲解的也是十分细致。待说完后就朝着放映机走去准备开始放映。 棒梗这岁数的男孩子根本就坐不住，趁着电影还没开始就和隔壁大院的孩子们一起玩耍起来，你追我跑地好不热闹。 灯光有些昏暗，棒梗跑着跑着一不留神就绊住了地上的电线，整个身体往前一扑好巧不巧的撞在放着放映机的桌子上。只听哗啦一声，桌子一歪放映机就摔在了地上。 从前面过来的许大茂正好看到这一幕，急忙跑了过来，瞪着眼说道：“秦淮茹，我不是都说了让你看好孩子嘛？你最好祈祷放映机没事，不然的话……” 这时候棒梗有些被吓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秦淮茹连忙把棒梗搂在怀里安慰着。“这……棒梗也不是故意的啊，他还是个孩子……” 这时，俩徒弟也把桌子扶正，放映机也搬回到桌子上。爱看热闹是国人的天性，这不，周围坐着的人群自动围成了一个圈。 许大茂连忙上去检查了一遍，还好放映机只是外壳有些灰没有大碍，可是当许大茂仔细检查镜头的时候，发现镜头上有几条非常明显的裂痕，应该是镜头摔在地上磕了下碎了。 许大茂指着镜头对周围的工友们说道：“大家可得给我作证啊，这可是棒梗扑在桌子上把桌子撞翻了，结果把放映机的镜头摔坏了。” 周围看到情况的工人们纷纷点头应是。 “许科长你就放心吧，我们都看到了。” “就是贾东旭他们家那崽子撞得。” “我还说了他们好几句别乱跑，可是人家不听啊。” “许科长，这放映机坏了，今天这电影还能看么？” 这时远处不明所以的人们也有渐渐围拢过来的趋势，许大茂怕出事连忙爬到桌子上，拿着话筒喊道：“大家都不要乱动稍安勿躁，放映机出了一点小问题，我马上让我徒弟去拿备用的放映机，咱们十分钟后准时放映，请大家安心坐在凳子上等待，同时看顾好自家的孩子不要乱跑。另外请保卫科的同志们维持好现场秩序，争取不要发生踩踏事件。” “国安，快去把咱们那备用的放映机拿来！快点！大壮，你去保卫科看看今天是谁在值班，赶紧叫过来。” 今天几位主要的厂领导都没来，来的基本都是一些科级领导干部，处级的都没有几个，没人能够站出来主事，或者根本就不想管，只能找保卫科的值班领导了。 不一会儿孙国安带着备用的放映机过来了，许大茂赶忙把各种线路接好， 调试一番后直接就开始放起了电影。有些乱哄哄的人群看到电影已经开始了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李大壮也带着安全科的郑科长小跑了过来，原来前段时间郑科长出差，基本都是崔副科长和另外一个干事在值班。这次郑科长回来就安排他们多歇歇，自己待在保卫科办公室值班。 在来的路上，李大壮已经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和郑科长说了，郑科长也怕工人们闹事直接跑了过来，直到看到现场比较肃静只有电影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郑科长，今天是您值班啊？今天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又把李大壮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郑科长赞许的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幸好许科长处理的及时，没有造成大的骚乱。至于放映机的镜头损坏的问题就交给我们保卫科吧！” 许大茂明显地感觉到这位郑科长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好的郑科长，损坏放映机的孩子就是那个，车间贾东旭的儿子，旁边那个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许大茂指了指的躲在秦淮茹怀里的棒梗，而秦淮茹也有些傻眼的瘫坐在了地上。 郑科长招呼了两个保卫员把人带走了，许大茂则是继续守在机器旁，不时的给徒弟们讲解放映的知识，还手把手的教徒弟们换胶片。 寒冷的冬天也阻挡不了大家的热情，一场电影放完大家还舍不得回家，许大茂无奈也就又放了一场战争片。这次直到放映结束都很顺利没出什么幺蛾子。 等电影快放完，许大茂又拿起话筒提醒大家注意安全、看好孩子、有序离开。等人散的差不多了，这边师徒三个把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直接搬着设备送回了设备室。 许大茂挥挥手打发俩徒弟回家，自己却没有回大院，准备在办公室凑合一宿。回去的话以一大爷的性子，肯定又得道德绑架自己，懒得和他们扯皮，干脆就眼不见为净。 三大爷阎埠贵属于轧钢厂下属学校的小学教员，因此今天也带着老伴和孩子们来看电影，他们来的早位置站的靠前，所以知道秦淮茹和棒梗被保卫科带走的事。因此三大爷一进院就朝着中院贾家走去，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不好了，东旭你家出事了”。 屋里的贾张氏正在灯光下给孩子们缝补衣服，而贾东旭喝了点酒正在里屋炕上躺尸，小当还太小就没去看电影正在屋里用哥哥的旧作业本叠纸船和飞机。 贾张氏听到外面的喊声顿时就不高兴了，刷的一下起身就往门外冲，“这是哪个遭瘟的在那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这时阎埠贵也到了贾家门前，看到贾张氏发疯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躲到一边，“老嫂子，你家媳妇和孙子出事了，棒梗弄坏了厂里的放映机，被厂里保卫科带走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双手也胡乱挥舞着，一时间尘土飞扬乌烟瘴气，嘴里还念念有词“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最好把他们都带走。有人欺负咱们孤儿寡母啊！他们不得好死啊！” 这么一闹，大院里的住户们一时间都被吸引了过来。贾家对门的一大爷易中海也听到动静披着棉衣走了出来，众人呼啦啦闪到一边给易中海让出了一条路。 “老阎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老嫂子，你也别在那嚎了，赶紧站起来，多大岁数的人了，也不嫌丢人。” 阎埠贵快速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贾张氏还是没有起来，只是不再招魂了。 第29章 贾家赔钱 这时周围的邻居也七嘴八舌说不少人都看见了，秦淮茹母子二人也直接被保卫科郑科长带走了。易中海听大家说完，眉头就是一皱，这棒梗撞翻桌子把放映机摔在地上弄坏了，周围不少人都看见了，这就是铁证如山啊。这郑科长也是厂里出名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找他说情都难。 易中海脑海里疯狂的转过了许多念头，看来还是得找杨厂长说说情，自己这个高级工多少还是有点面子的。就从贾家生活困难，孩子还小不懂事这两方面入手，争取宽大处理少赔点钱。 易中海扫视一周正要说话却发现贾东旭竟然不在场，“东旭呢？怎么没见他人？” 贾张氏坐在地上小声的说道：“东旭晚上和人去喝酒，喝多了正在炕上躺着呢。” “家里出了这么大事还躺什么躺，赶紧把他给我弄醒了，大家一起商量下这事该怎么办！”易中海略带怒气的说道。 一大爷平时在院里还是有些威信的，立马就有人进了贾家把贾东旭给架了出来。这么一折腾贾东旭也醒了过来，当听说自己媳妇和儿子被厂保卫科抓了起来也是惊呆了，不是我就喝多了睡个觉，怎么老婆孩子都没了？ 贾东旭定了定神说道：“师傅，您看这事该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去保卫科打听下情况？” “行，叫上你二大爷咱们三个一起去。”刘海中也是厂里的高级工多少有些面子，而阎埠贵只是个老师，在厂里也不认识什么人叫上他也没什么用。再去找找许大茂，怎么着也是个副科长了，多少也能说得上话。”易中海这时候想起许大茂来了，平时许大茂挨欺负可没见他站出来主持公道。 易中海想的是当时许大茂就在事发现场，只要自己给他施压让他把事情往小了说，贾家也能少赔点钱。 尽管二大爷刘海中不愿意管这破事，也不得不去，谁让他是院里的二大爷呢。于是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三人急匆匆的直奔轧钢厂而去。 到了保卫科一打听才知道秦淮茹母子俩确实被关在禁闭室，不过郑科长带队出去巡逻去了，得等一会儿才回来。 易中海好话说了一箩筐才被允许去见秦淮茹母子，当三人走进禁闭室一眼就看见搂成一团的母子俩。 秦淮茹看见自己男人来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棒梗也跟着哇哇大哭。不过他可不是感到委屈而是自己闯了祸害怕自己老爹揍他。一时哭声大作吵得人脑仁疼。 “行了，都先别哭了，要哭回家里哭去。现在你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一遍。我们了解下情况。”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随即抽抽搭搭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皱抽着烟不说话，二大爷刘海中在屋里背着手转着圈，贾东旭在一旁狠揍棒梗。 很明显这事儿不好办，这钱是赔定了，就看能不能少赔点了。其实一大爷易中海心里是想把事情推到许大茂身上的，但他不能明说，说出来的话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都得崩了，为了棒梗得不偿失啊。 一屋子人正想办法的时候，郑科长巡逻回来了，直接让人把他们叫到办公室，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想必事情的经过你们也都了解了，这个事当时有很多工友们都看到了，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们抵赖。你们有什么想法？” 贾东旭瞅了一眼易中海说道：“事情是我儿子干的我认，只是能不能先把孩子放回去，孩子还小我可以替他在这里关禁闭，该赔多少钱赔多少，不够的话就从我工资里扣。” 郑刚点了点头，这贾东旭是个明事理的，勇于承担责任，“行了，你也不用关在这了，我也知道你们在哪个大院，你当我这是招待所啊。一会儿你们就先回去吧，等明天我上报厂领导，由领导们商议赔偿金额。到时候把钱赔了这事儿也就结了。” 这时候易中海陪着笑说道：“郑科长你看这事您能不能帮着求个情？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不懂事。贾家就东旭一个人上班，还要养着一大家子，生活上确实有困难，您看能不能少赔点钱？” 郑刚说道：“这是公家的事，该赔偿多少就赔偿多少，至于生活困难的话我可以打个申请，赔偿从贾东旭每个月的工资里扣除一部分，不用一次性付清全部款项。” 这已经是不错的条件了，起码没有一棒子打死，不然贾家真要过不下去了。秦淮茹领着棒梗抽噎着道谢，贾东旭也是连连感谢。 事情暂时了结，众人一起返回了四合院，路上还在商量着这事该怎么办。 易中海怕贾张氏找他借钱，就动了开全选大会捐款的想法。不过想想上次开会给贾家捐款就被许大茂搅黄了，导致自己威望损失了不少，心里也是有些犹豫。钱和威望他易中海都不想损失，他最喜欢的是慷他人之慨，赚自己的名声。 刘海中只是爱揍孩子想当官，他又不是真傻。这事他看的分明，只要粘上就准得破财，再加上贾家贾张氏那个泼妇，你破财帮了他家还落不到好，于是打定主意不掺和一路上一言不发。 等到了四合院夜已经深了，众人散去不提。贾家，贾张氏知道情况后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埋怨秦淮茹没有看好棒梗，秦淮茹只能在炕边低着头默默垂泪，贾东旭做了半天工作才把贾张氏劝住。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也没人去管那个闲事。 第二天一大早，贾东旭看着仅剩的一百多块钱咬咬牙拿了一百块饭都没吃就直接就去了厂里。今天虽然休息，但是还是有值班领导在的，他想早点把事情解决了。 贾东旭到厂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郑科长正在带队训练，于是他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郑科长看见他来了也没停下，直到今天的训练项目完成才朝着贾东旭走来。 “呦，来这么早，吃饭了没？” “吃过了才来的。”家动物园有些心虚的说道。 郑刚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吃，“吃过了那就陪我在吃一顿。今天是郭副厂长值班还没来呢，吃完我带你一起过去。”说完拉着他就去了食堂。食堂给值夜班的保卫人员是有准备早餐的不过量不大。 两人在食堂吃完饭，就去了郭副厂长办公室，办公室门开着显然人已经来了。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进去。郑科长把昨天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郭副厂长快退休了基本不怎么管事比较好说话，“那就去后勤那查一下损坏的镜头需要多少钱，照价赔偿就行了，毕竟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损坏的，就不做惩罚了。” 郑刚说道：“郭厂长，贾家生活比较困难，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家五口人，您看不够的部分是不是能按月从贾东旭的工资里扣？这样也显得您比较关心职工嘛！” 郭厂长看了郑刚一眼，“行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告辞后直接去了后勤处，找到生产设备的厂家打电话询问镜头的价格。由于损坏的哦那台放映机是进口的设备，价格比较昂贵，厂家的报价折合人民币后是二百五十元。俩人又朝财务科走去打算交钱。 路上贾东旭心里有些发虚，从兜里掏出十张大黑拾说道：“家里只有一百多块钱，我拿了一百块过来，这还差很多……” 郑科长说道：“郭厂长已经同意从工资里慢慢扣除了，我个人可以先借给你五十元。”说着从兜里也掏出五张大黑拾递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推辞了一番见实在推辞不过也就接过了钱，对郑科长是十分感谢，并坚决表示要打个借条。 俩人到了财务科，郑科长把情况说明了一下，贾东旭交了一百五十块钱，剩余的部分从工资里每个月扣十块，分十个月还清。 事情到此结束，但却为以后贾东旭的死埋下了伏笔。 第30章 忙碌的周日 却说许大茂因为昨天太晚了就直接在办公室里凑合了一宿，一直睡到八点多才醒过来。今天要忙的时候还有很多，许大茂也不啰嗦直接骑上自行车就出了大门。先是在路边吃了早点，就直奔父母家而去。 不久就到了父母家的四合院，许大茂直接推门就进去，恰巧看到许父在悠闲的看报纸。“爸，你今天不上班啊？正好找您有事。” “今天正好轮到我休息，你个兔崽子能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和晓娥那事？”许父笑骂道。最近儿子变得懂事了许多，这让许父非常满意。 “嘿嘿，爸晓娥那事怎么样呢了啊？我妈去过娄家了没？”许大茂傻笑道。 “去过了，你妈前天去的，娄家对你也很满意，特别是娄董也多次夸奖了你。人家说对彩礼也没什么要求，你们什么时候想结婚了直接走个过程就行。”许父伸出手来比了个不太标准的剪刀手?。 许大茂见状连忙掏出烟和火柴，自己拿了一支然后整盒都递了过去。许父接过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抽出一根点上，然后顺手把儿子的烟和火柴都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上次把和娄家结亲的好坏都给你分析过了，既然这是你的选择爸也支持你。说起来当年娄家老爷子还救过我的命，当年兵荒马乱的我出来逃难差点饿死，是娄家老爷子收留了我给了我口饭吃，后来我就一直在娄家帮忙，直到遇到你妈这才结了婚，后来才有的你和你妹妹。。咱们欠娄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呐，晓娥过门你可得好好对她。”许父唏嘘道。 “我知道了爸，彩礼您不用担心我来准备，娄家可以不要但是咱们不能不给啊，不能委屈了晓娥。”许大茂使劲地吸了口烟，“还有个事，结婚前我打算把咱家那房子装修下，我都安排好了今天动工。一会儿需要您帮忙给搬搬家，雇辆车把需要的东西搬过来，不要的我打算给三大爷，我找了他家帮忙挖条沟，打算把自来水引进家里。” “行，你妈出去遛弯去了，我去跟邻居说一声，省的你妈回来找不到人着急。” 不久父子二人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路上还顺便找了两辆板车拉家具。这时候装修的师傅们也已经到了，已经把需要开挖的地方撒上了白石灰，后面挖掘的时候按着痕迹挖就行了。 “李师傅、赵师傅来的这么早啊，这是我爸，过来帮着收拾下东西。”许大茂散了一圈烟。 “东家，这不寻思着早点过来早点干活嘛。上次咱们商量的房基地的事怎么样了？要是成了的话还得多备不少料。”李师傅说道。 “嗨，我哪懂这个啊，这不把我爸带过来了，他在这住了几十年和街道办的人比较熟。”许大茂说完指着南边那片空地说道：“爸，我想把那块地弄过来变成咱家的宅基地，家里地方太小了，有孩子的话不方便，您看这事能成不？” 许父摸着下巴围着那块空地转悠了好几圈，“行，这事儿能办是能办，就是麻烦些得出点血。你别管了这事儿就交给我了，回头我就给你去办。” 这时烟也抽完了，许大茂说道：“师傅们咱们都搭把手，咱们先把屋里的家具什么的清理出来，咱们好方便干活。” 众人一起动手，七手八脚的把床铺、柜子、书桌还有锅碗瓢盆等都搬了出来。许父指挥着板车师傅把想要的东西都装上车，带着回自己家去了。 这时候装修的师傅们也开始干活，许大茂见没事就直接拎着家里的米面等去了三大爷家，该招呼阎家那俩小子干活了，而且还需要三大妈做饭呢。 阎家只有三大爷、三大妈在家，两个大点的孩子出去打零工，小的跑出去玩了。 “三大爷，今个我那可就开工了，中午可就得安排午饭了。院子里也用白灰划上了线，明天开始干活就行。”许大茂把米面放在桌子旁。 “大茂还带了这么多米面啊，你就放心吧，一大早你三大妈就去买菜了，保证新鲜，还买了一斤猪肉，一只鸡。”阎埠贵说道。 这时候正在厨房忙活的三大妈也探出头来，“大茂，一共来了几个人啊？” “三大妈，来了六个人，都是干活的吃的多，就麻烦您多做点。” “你三大妈做饭错不了，那我也过去看看去，你要有事就先忙去吧，三大爷保证帮你盯好。” 许大茂还真有事，他还想和娄晓娥约会去呢。于是他也没客气，“那三大爷我先走了啊，回头我这装修呢也没办法回来住，有事儿就去我父母那或者让咱大院的工人给我带个话。” 许大茂说完就骑着车出了大院直奔王府井大街，当前那就是四九城最繁华的地段了，那里的百货大楼东西是最齐全的而且还有不少外国货。都快结婚了许大茂想送娄晓娥一份礼物，正好上次徒弟给送了两张手表票，就想买一对儿手表正好一人一只。 许大茂蹬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百货大楼，锁好车直奔二楼的手表柜台。“同志，请帮我拿一对儿上海牌的手表。”没办法许大茂就知道一个上海牌，皮实耐用没的说。 售货员大姐看了许大茂一眼见他穿着不俗就问道：“买对表这是要结婚么？有票吗？” “还真让您猜对了过些日子是要结婚，我这正好有两张票。”许大茂说着从空间里取出两张手表票。 大姐一看有票也就不再啰嗦，痛快的拿出了一个打开了的盒子递给了许大茂，里面装着一大一小两块上海牌手表。 许大茂仔细打量了下不太满意的撇撇嘴，不得不说这用料和做工是真没的说，只是这款式以后世人的眼光来看是真不好看。 售货员大姐一直盯着许大茂看，自然看到了他撇嘴，“这位同志怎么了？是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意见，听说咱们这里有外国货，能带我看看么？” “嚯，你这要求还挺高的。行吧，看你经济条件也不错，外国的不要票但是价格要高一些。”大姐说着又回去拿东西。不一会拿了三个盒子出来一一打开展示，“这个是百达翡丽，这个是卡地亚，最后这个是劳力士的。” 大姐挺热情地介绍着，主要是这几块外国表来了挺长时间了也没卖出去，退货还非常麻烦。百货大楼领导也着急啊，允诺可以适当降价，谁卖出去有特别奖励，所以这大姐看许大茂像个有钱人非常有耐心。 许大茂仔细观看这三对儿世界名表，除了卡地亚其他两个都很喜欢。劳力士那对表高端大气上档次，金属感十足，适合事业有成的人佩戴。百达翡丽的表盘一个红色一个蓝色，对着光一照流光溢彩非常漂亮。这东西放后世都是古董了，买了绝对不亏。“劳力士和百达翡丽多少钱？” “百达翡丽四百二十块，劳力士五百块。这两对表都是进口货保证质量，而且来了很长时间了都没卖出去。”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空间里的钱不由有些犹豫，钱只够买一对儿的，积分倒是还有不少，只是用来换钱不值得。听到很长时间都没卖出去心里一动，“那两块百达翡丽的能优惠一点么？能的话我就买了。” “这个我做不了主，领导说过可以适当优惠，我去请示下。”说完大姐拿着东西就走了。不一会儿，大姐又拿着东西回来了，“领导说最低三百六十块，要的话你就拿走吧。” “好咧，大姐，给您钱。”许大茂掏出三十六张大黑拾递过去。 大姐接过钱开了票据，并把票据放在装手表的盒子里一起递给了许大茂。“大兄弟看你是个有钱的，下次来买东西记得找我，百货大楼开业我就在这儿了，能给你个拿内部价。”大姐说完还眨了眨眼。 得，这还是个想拿点回扣的，估计也是看自己条件不错才说的。“行大姐，下次我还过来找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许大茂拿着手表就出了百货大楼，骑着车直奔娄晓娥家而去。 第31章 约会 许大茂卖力的蹬着自行车，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娄晓娥，心里一阵火热。骑了半个来小时才到了娄家，门口的福伯热情地招呼许大茂进来，一路上遇到的帮工们也都略带恭维的打着招呼。（前文说过，有以前的佣人以远房亲戚的名义来娄家帮忙，以后不再解释。）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想，看来和以前是真不一样了。以前自己对于娄家来说只是个娄家下人的孩子，顶多算是娄家女婿的众多备选者之一，这次再来那可是妥妥的准女婿了，这待遇立马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推门进了客厅，娄晓娥正小跑着从楼上下来。原来知道许大茂要来，娄晓娥不知道从窗户往外看了多少遍，刚才正好看到许大茂来了，于是立马下来迎接他。 “晓娥，你跑慢点，别摔倒了。” “没事，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说着人也已经到了客厅。 许大茂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不是今天比较忙么，忙着装修房子争取早日把媳妇娶回家里。” “谁是你媳妇？谁答应嫁给你啦？”娄晓娥嘟着嘴。 “哦，我说的也不是你呀！” “哎呀，你坏死了。”娄晓娥不依，伸手捶了许大茂几下。 许大茂假装吃痛，“哎呀，不行了疼死了，有人谋杀亲夫啊！” 娄晓娥吃不住了，这辈子哪遇到过这种调戏啊，羞红着脸扭过身子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掏出装手表的盒子递过去，“诺，今天特意去百货大楼给你买的礼物，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你要是不要我可就给别人了。” 娄晓娥闻言也顾不上害羞了，赶忙又转过身来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不由得惊呼一声，“哇，好漂亮的手表啊！”说着把两块手表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还是百达翡丽的。”就娄家这条件，娄晓娥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以前还专门请了俄语和英语的私教，至于现在嘛，只能说大环境不允许。 “怎么样晓娥，喜欢吗？” “喜欢，你给我戴上，我要那块红色的，蓝色的是你的。”娄晓娥撒娇道，手里还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红色这块稍小，适合女士佩戴。 许大茂拿起盒子里的工具问道：“你想用哪个表带？现在是冬天有点凉要不就先用这个皮的？”现在表上的是不锈钢的表带，盒子里还给配了一条皮表带。 娄晓娥点了点头，有些害羞的伸出了手，露出了雪白的皓腕。 许大茂先把皮表带更换上，然后戴在娄晓娥的手腕上。当然过程免不了摸了摸娄晓娥的柔夷。真白真软啊，这大小姐的手真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有很多多女主的四合院作者说秦淮茹的手多么白嫩柔软，反正我是不信的，大多数女人的手是达不到那个程度的，除非很少干活的那种。先不说秦淮茹需要经常洗衣做饭，就说她在钳工车间工作，那手就得满是老茧。）然后又把自己的手表也换好表带，让娄晓娥帮忙戴上，还伸出手和娄晓娥并排放着，两块手表紧挨着，红色和蓝色分外显眼。 娄晓娥满心满眼的甜蜜，虽然没喝酒，却仿佛喝醉了似的，晕乎乎地如在云端。 娄母从楼上探下头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捂嘴一笑却又转身回了房间，没有打扰两个沉醉在甜蜜里的年轻人。看着许大茂对自家的傻蛾子这么好，心里也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这个家还是拖累她了，女儿平时都是一个人猫在家里，无法上大学无法工作，偶尔出去也是和几个同样是资本家的女儿一起。大茂是个好孩子，俩人也算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双方的家庭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蛾子嫁过去自己也放心。现在自家女儿终于找到一个好归宿，娄母是由衷的高兴，想到这儿娄母不由得抹了抹高兴的眼泪，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娄家的传家宝手镯轻轻地抚摸起来，这个就当做女儿的嫁妆吧。 “晓娥，饿了没？我带你出去吃吧，吃完饭顺便出去玩。” “以后叫我蛾子就行，我爸妈都是这样叫我。”娄晓娥低着头，“你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说完就噔噔噔地跑上了楼。原来娄晓娥听许大茂说家里正在装修，这两块手表一看就知道也不便宜，就怕许大茂没钱了，这是跑楼上去拿自己的私房钱去了。 不一会儿，娄晓娥又风风火火的拿着一大沓钱跑下来了。娄母听到动静也出来查看正好看到这一幕也是摇了摇头，哎女儿大了是真不中留啊，这还没嫁出去呢，就知道补贴夫家了。 “大茂哥给你。”娄晓娥伸手递过来一大沓大黑拾。 “蛾子，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许大茂推辞。 “大茂哥你就拿着吧，家里不是还装修呢么？再说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那也不行啊，你的钱也是娄伯父给的。” 娄晓娥都急哭了，“呜呜，你这么客套是没把我当成自己人么？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再说我爸他又不缺钱……” 看傻蛾子都哭了，许大茂顺势把她抱在怀里，“谁说我不想娶你的，现在就可以去领证。好了我就收下了，你可不许再哭了啊，一哭就不漂亮了我就去娶别人。” 娄晓娥这才破涕为笑，“哎呀，丑死了，我去洗把脸咱们就出去。”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又瞅瞅自己手里的一大摞钱，这得有小一千了吧。这就是被富婆包养的快乐嘛？他许大茂想说让这样的快乐再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 娄晓娥侧坐在后座上，许大茂卖力的瞪着车。这傻蛾子是略微丰满型的，体重估计有一百斤出头，从小到大吃喝从来不缺营养也充足，上次许大茂已经用后背检测过了，下次就该亲手去丈量山川大地了，许大茂一脸的期待。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两人先是去东来顺吃了顿涮羊肉，随后又是去北海公园滑冰，玩的累了还去看了场电影。当然许大茂就是干这个的，电影什么的早就倒背如流了，于是娄晓娥在认真的边吃爆米花边看电影，许大茂则在认真的占傻蛾子的便宜。 一个多小时后，电影终于结束了，娄晓娥面红耳赤的被许大茂拉着手出了电影院。“蛾子，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在外边吃完再回家吧。” “嗯，都听你的。”娄晓娥红着脸，刚才俩人特意找了个后排角落的位置，电影一开始许大茂就对她动手动脚的，身上许多地方都被许大茂摸了个遍，就连……，不过娄晓娥却没有生气，毕竟马上二人就要结婚了。 “那咱们去吃老莫吧，正好我这有两张用餐券。”这老莫就是苏式餐厅，纯老大哥式的装潢和菜品，就连服务人员也是那边过来的，主要是为了招待来国内指导的老大哥工程师们和随从人员而建立起来的，当然也面向社会开放，不过需要使用餐券。 “好的，那咱们就去吃老莫。”娄晓娥也去过几次老莫，不过根本没想价格方面的问题，作为娄半城的女儿，钱从来不是一个需要考虑的事情。 两人并排走进了老莫，许大茂掏出用餐券递给门口的服务生还顺手给了些小费，用餐券是许大茂从系统里兑换的。 这餐厅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带着浓重的苏式风格。许大茂点了两份八成熟的牛排，然后面包、牛奶、沙拉、鹅肝、鱼子酱、甜菜汤和饭后甜点通通安排上，还要了一瓶红酒。两人闲聊着等着上菜。 第32章 夜宿娄家 老莫的消费水平比较高，所以平时来吃的都是老大哥家的人和一些国内身份地位比较高的，所以吃饭的人数并不太多，二人点的东西很快也就陆陆续续的被端了上来。 许大茂给娄晓娥倒了杯红酒，灯光下的娄晓娥显得越发的娇艳。许大茂又主动帮忙把牛排切好递过去，把娄晓娥照顾的无微不至，娄晓娥心里也是无比的甜蜜。 俩人有说有笑的，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一结账花了五十多块，这都是一个普通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了，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二人出了餐厅，没想到天公不作美天上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花，街道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许大茂卖力地把自行车蹬得飞快载着娄晓娥直奔娄家而去。二十分钟左右，俩人就到了娄家门口。 “大茂哥，上去坐坐吧，天气也不好，晚上、晚上就别回去了。”娄晓娥看着越来越密实的雪花说道。 许大茂闻言立马兴奋起来，这是要我留宿啊！嗯，自己还是要矜持一下的。“行，那我就先进去坐坐，等雪小一些再走。” 俩人牵着手进了客厅，娄父正在那喝茶，娄母正坐在一旁说着什么。看到二人回来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待看到二人那牵在一起的手，娄父娄母相视一笑。 娄父咳嗽了一声，“蛾子，你还知道回来啊？我都差点派人去找你了。” 娄晓娥听到咳嗽声才猛然惊醒这不是在外边，连忙松开手走过去拉着娄父的胳膊就开始摇晃。“爸，我们今天先是去滑冰，然后吃了涮羊肉，还去看了电影……最后去老莫吃的西餐，等吃完饭出来才发现下雪了。”娄晓娥的小嘴一阵巴拉巴拉，把今天的行程都说了一遍。 娄母说道：“行了行了，你和大茂出去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让人给你们熬两碗姜汤，一会儿趁热喝了去去寒气。”说完就直接去了小厨房安排去了。 “大茂啊，前几天你父母来过，我们商量了下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们是愿意晓娥嫁给你的，你看打算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 “伯父，现在我家里正在装修房子，等装修完我随时都可以。” 娄父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也提倡自由恋爱，咱们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也不用彩礼什么的，嫁妆什么的明面上我也不会给很多，毕竟现在大环境如此。” “我理解的，伯父。我是真喜欢晓娥这个人，不是图什么钱财。我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不让她受委屈的。”许大茂郑重地说道。 娄晓娥也是感动非常，“大茂……”声音有些哽咽。 娄父握着娄晓娥的手，把手郑重的放在许大茂的手中，“我虽然有两个儿子，但只有蛾子这一个女儿，从小就对她万般宠爱，现在我就把她交给你了。现在社会上有些乱，一定要保护好她。” “爸……”娄晓娥哽咽着。 “伯父放心，我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好好保护她。今生不离不弃，生死相依。”许大茂郑重承诺。 正当客厅的气氛有些沉重的时候，娄母端着两碗姜汤走了过来，“姜汤好了，你们俩快点过来喝了，省的感冒。” 俩人乖乖上前端起碗把姜汤喝掉。四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许大茂看时间比较晚了就提出了告辞。 “你这孩子还走什么，这雪下的越来越大，再说你家里不还装修呢么？回你父母那也还得挤着。今晚就住在家里吧，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娄母热情的挽留道，对于许大茂那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完全把许大茂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许大茂推辞了一番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主要是还不想和娄晓娥分开。虽然知道有点不现实，但心里还是期盼着晚上能和娄晓娥发生点什么。 夜已经深了，四人洗漱一番纷纷回到了卧室，许大茂被安排在二楼正好是娄晓娥的隔壁。 看着屋里高档的装修和高雅的摆设，这娄家还真是树大招风，被人惦记也并不冤枉，大家过得都不好，你还过着优越的生活，那别人能不眼红嘛，看来结婚后还得好好劝劝自己老丈人。 许大茂盖着崭新的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就想看看娄晓娥睡了没有。于是他走到墙边轻轻地敲了敲，然后把耳朵贴到墙上仔细地听着隔壁屋里的声音。许大茂见没动静隔了一分钟又敲了几下。 其实娄晓娥也并没有睡着，正躺在床上一边傻笑一边回想着和许大茂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许大茂第一次敲墙壁的时候她就听见了，只是心里的羞涩让她没有回应。可谁知道许大茂这个坏人竟然隔了一会儿又敲了起来，颇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娄晓娥无奈也只好伸手轻轻地在墙上敲了两下。得到回应的许大茂立马精神起来，只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嘎声。 隔壁的娄晓娥听到开门声心怦怦直跳，大茂哥来找我了，我该怎么办？不开门会不会让他很失望？开门的话他会不会认为我不矜持？一时间娄晓娥心乱如麻思绪万千。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娄晓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开门，于是她也是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锁，然后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快速的返回床上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如果这时候开着灯的话，就能够发现娄晓娥那洁白的脸颊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既紧张又害羞，又有一种紧张的刺激感。 门外的许大茂听到咔哒一声，就知道傻蛾子把房门打开了，兴奋地他差点跳起来蹑手蹑脚的进了娄晓娥的房间，又把门反锁上。 屋里的光线很暗，外面更是下着雪，许大茂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看清个大概。只见娄晓娥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只留下一头青丝露在外面。 许大茂心里一乐，这是要学傻狍子把头埋进土里么？傻蛾子还真没叫错。走近床前，许大茂轻轻地拉了拉被子，谁知那被子反而裹得更紧了。这肉都送到嘴边了，还想让我不吃！许大茂伸出手瞄准娄晓娥的腋下，虽然隔着条被子，但傻蛾子还是不停地扭来扭去。许大茂立马抓住机会，像条泥鳅一样滑进了娄晓娥的被子里。 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刚刚响起就被打断了，许大茂已经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娄晓娥浑身肌肉绷紧，随着时间的流逝却又慢慢地软化下来。许大茂的双手也开始作怪起来，时而爬上高耸的山峰；时而驰骋在宽阔的平原。 一时间许大茂浑身气血翻涌激动万分，而娄晓娥却是半眯着眼眸娇喘阵阵。没多久在许大茂那作怪的双手的帮助下，俩人终于坦诚相见。 “蛾子，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吧！” “嗯。”意乱情迷的娄晓娥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许大茂不再犹豫，只听一声痛呼，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娄晓娥觉得自己时而如坠云端，时而随波逐流，时而低吟浅唱，时而引吭高歌。此处省略三千字，原因你们懂得。 许大茂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疲惫的搂着满头汗水的娄晓娥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许大茂才慢悠悠的醒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许大茂心里就是一惊。遭了！自己还在蛾子的房间里，不会被娄父娄母发现自己睡了他们的宝贝女儿吧！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第33章 领证结婚 许大茂推了推还没睡醒的娄晓娥，嘴里还轻轻地喊着，“蛾子、蛾子，你快醒醒。” 娄晓娥翻了个身却没睁开眼睛，“妈，先别叫我，我太困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不是，蛾子。是我啊，大茂。” 娄晓娥这次倒是听到了，蹭一下就坐了起来，瞬间就清醒了。许大茂却看的直了眼，昨晚太暗了没看清楚，只是用手细细的把玩了一番，现在可是看的分外清楚。 “34c，不对是c+！”许大茂喃喃自语，他敢以自己两世为人锻炼出来的眼光保证，绝对错不了！ 娄晓娥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扭头看过去。待看到许大茂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羞得她一声轻呼赶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你……我……”娄晓娥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 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的猪哥像有些不妥，赶忙收回了目光。“蛾子，别慌，伯父伯母肯定已经知道了。咱们先把衣服穿好，然后我主动承认错误，争取今天就把你娶进门。”许大茂边说边穿衣服。 眼看娄晓娥磨磨蹭蹭的还没什么动静，“蛾子，你怎么还不穿衣服啊？” 即使昨晚已经把自己彻底的交了出去，娄晓娥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许大茂感觉有些好笑，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好好好，我先回去穿外套，然后再在房间里等你。” 许大茂转身出了门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很快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可是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娄晓娥过来，有些烦躁的在屋里直转圈。 “滴，系统升级已完成，各项功能已升级完毕，请宿主自行查看。现发放升级奖励大礼包，请问宿主是否打开？” “滴，恭喜宿主达成特殊隐藏成就〈我捅娄子了！〉，达成普通成就〈第一滴血！〉，共奖励积分5000，强身健体丹10颗及弱化版配方，美容养颜丹10颗及弱化版配方。” 许大茂大吃一惊，系统这是抽的什么风，平时抠抠搜搜的给那么一丁点积分，作者都懒得写。今天这都不是大方了，这简直就是吐血大赠送啊。 许大茂趁着运气好赶紧打开升级大礼包。“滴，升级大礼包已打开，恭喜宿主获得超稀有技能扫描，该技能不可升级，能够扫描并感知宿主周围一百米范围内的生命特征和物品。” 许大茂感觉自己人品大爆发，系统升级后这福利可是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这傻蛾子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女，一个人就带给自己五千积分。 又过了十来分钟，精心打扮完娄晓娥才过来找他，俩人牵着手下楼。 娄父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看到许大茂下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黑。许大茂瞬间就感觉气压变有些低，大事不妙此时不装孙子更待何时？ “伯父早。” “爸。”娄晓娥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娄母老气氛有些尴尬在一旁打圆场，“先别聊了，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非常丰盛的一顿早餐，许大茂却吃的如同嚼蜡。其他人也都没说话，默默地吃完了饭。 这时有佣人泡好茶送了上来，娄父起身走向沙发，“你小子给我过来！”娄母也急忙起身跟上。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跟上娄父，这是要收拾我了么？同时心里也有些懊悔，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这还是在人家家里呢，就把人家女儿给吃了，这事办的非常不地道。换做自己是娄父，非得把自己的腿给打断不可。 “坐，”娄父端起茶喝了一口，“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是于事无补。你们俩今天赶紧把证给领了，酒席什么的先别办。蛾子还是先住在家里，等你那装修好了在搬过去。” “是，伯父。”许大茂低眉顺眼的应道。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都马上领证了，还叫什么伯父啊？”娄母递过来一根竹竿。 许大茂赶紧顺着杆儿就爬，“是，爸妈。我这就去厂里开介绍信。”许大茂也没敢看娄晓娥，转身就出了客厅，骑着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行了，老娄，你这装的还挺像的。”娄母笑道。 “哎夫人，我这不是顺势吓唬吓唬他顺便敲打一下嘛，省的那小子得意忘形，以为咱家蛾子好欺负呢。” 娄晓娥在一旁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老爸是在演戏，并不是真的生自己和大茂哥的气，这一切还是为了自己。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爸。”娄晓娥一把扑进自己父亲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好了，好了，今天可是你嫁人的日子，可不许再哭了。我打个电话让人去取你的介绍信。” 却说许大茂一路猛骑，到了厂里来不及喘口气就直奔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我来开一封介绍信，打算今天去领证，顺便请一天假，请您批准。” “哦？大茂你这是终于要结婚了，你现在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了，是哪家的闺女有这个福气嫁给你啊？”李怀德拿出一张盖着公章的空白介绍信开始填写起来。 “咱们厂娄董事的女儿娄晓娥。” “谁？”李怀德吃了一惊。 许大茂又重复了一遍，“改日还得请您赏光参加我的婚礼啊。对了上次那个药丸我新做出了两瓶……” 李怀德闻言双眼一亮，把开好的介绍信和假条递了过去，又打开抽屉数出三十张大黑拾和一大把票据，“多出来的就算是我的礼金，我这还有一张自行车票和一些其他票据，拿去置办一些生活用品，既然要娶娄董的闺女可不能太寒酸了。” 许大茂谢过就出了办公室，心说这李怀德是看中了自己娄家女婿的身份。虽说公私合营之后，娄家就把轧钢厂上交给了国家退出了管理，可是轧钢厂大部分老师傅以前都在娄家手下混饭吃，娄家的影响力还是有的。 许大茂又回宣传科和科长说了请假的事，把假条一交，就又登上自行车去接娄晓娥。家里的户口本正在许大茂的空间里放着呢，说起来今天这一通忙活，空间升级后都没来得及去看一眼。 一路无事，很快就接上了娄晓娥。今天的娄晓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看起来非常漂亮，红色的呢子大衣更是增添了几分喜庆。 许大茂看看娄晓娥的装扮，又看看自己的衣服，这有些不匹配啊。“蛾子，快上来，咱们还要先去一趟百货大楼买点东西。” 娄晓娥闻言侧着坐在了后座上，二人直接去了百货大楼。许大茂先是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又买了一身新的中山装换上，这才直奔南锣鼓巷的街道办。其实许大茂的空间里还有不少系统给的大白兔奶糖的，只是娄晓娥在一旁不方便拿出来。 今天来街道办结婚的人并不多，很快就轮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二人。办理结婚登记的是一位三十多岁姓王的大姐。 “大姐，这是我们的喜糖，给您甜甜嘴儿。”许大茂他从包里抓出一大把大白兔递了过去。 “呦，大白兔啊，那我就收下了也跟着沾沾喜气。”王大姐说道。其实在这个位置上她家还真不缺糖吃，不过一般都是一些便宜的硬糖，大白兔倒是少见。 王大姐收好奶糖，接过二人递过来的介绍信和户口本一通麻利的操作，不一会儿两张盖着红色钢印的纸质奖状样式的结婚证就新鲜出炉了。 许大茂接过结婚证和户口本，复又都递给了娄晓娥，“诺，这些可要收好了。”娄晓娥双手紧紧地把结婚证贴在胸口，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意，自己终于结婚了还嫁了个如意郎君，感谢上天眷顾。 许大茂又去了街道办几个主任那闲聊了一会，送上喜糖后也就离开了街道办。 许大茂一出街道办正好看到路边不远处有一家照相馆。“蛾子，咱们去拍几张照片留念吧？” “好，我要多拍几张，将来给咱们的孩子看。”娄晓娥也非常感兴趣。 二人都是不差钱的主儿，单人的、双人的拍了不少，交了钱拿好凭证约好两周后来取。忙完这一切后二人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第34章 传家宝 两人一路上闲聊着，许大茂更是不时讲几个能在这个年代讲的笑话，娄晓娥笑的差点从后座上跌下去。就这样说说笑笑，二人回到了娄家。 娄父娄母都在家里没有出门，显然是正等着二人回来。娄母问道：“怎么样，领证顺利么？” “今天人比较少挺顺利的，我们还去照相馆照了不少照片，两周后就可以去拿了。”娄晓娥说着从包里拿出结婚证和许大茂家的户口本展示给父母看。 娄母看看二人崭新的结婚证，又看了看许大茂家的户口本，待看到自己女儿那页成份终于不再是资本家之后，高兴的流出了眼泪。虽然上面给他们娄家定的是红色资本家，但红色资本家也是资本家，在当前的社会大环境下，依旧受到各种排斥。(作者查过不少资料都没查到结婚后成分会不会改变，这里是根据剧情作者自己推想出来的。原剧中娄母想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就是因为大茂家成分好，能护住娄晓娥。） “妈，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娄晓娥赶忙去安慰自己的母亲。 知道历史的许大茂心说这才哪到哪啊，等到起风了的时候什么都是虚的，将来还是跑吧，留着有用之身，将来再报效祖国。 许大茂突然想起两人都结婚了，自家还没给彩礼呢。虽然自己岳父说了不要，但许大茂可是个讲究人怎么能不给呢，恰巧系统奖励了不少丹药，自己正好借花献佛，十颗丹药足够自己的家人们分的了，再说了自己可是有药方的。 想到这儿，许大茂也不再犹豫，掏出系统附赠的两个小瓶子，“爸妈，这是我之前救了一个快饿死的游方的老道士送给我的药丸，白色瓷瓶这个能强身健体，青色瓷瓶这个能美容养颜，老道士说的信誓旦旦，咱们赶紧吃了试试吧。” 许大茂说完倒了一杯水，拿出两颗药丸就着水服下。丹药入口即化，微苦，带有草药的清香味儿。没有什么出了一身黑泥的情节，但是感觉身体真的轻松了不少，感觉更加强壮了。 “爸妈，蛾子你们赶紧吃，有作用！” 都是一家人家，娄父娄母也不怕许大茂害他们，更不用说人家已经先吃了，于是也不再犹豫纷纷吃下药丸。 三人同时皱眉显然是药丸有些苦，然后就是一脸欣喜的表情，显然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尤其是娄父之前长期繁重的工作，颈椎和腰椎都不太好，时不时的还会疼痛，这次他明显感觉到病患处微微发热，于是他起身开始活动身体，感觉身体好像不再疼痛而且年轻了好几岁，这就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大茂，你救的那个老道士不得了啊，绝对是一位隐士高人，你也是幸运才结下了这份香火情。下次在遇到的话可要好好感谢一番。” 许大茂心道都是我胡乱编造的，去哪感谢啊。不过他没有说配方的事，时机还不成熟，说了也没用。 许大茂又在娄家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毕竟领证结婚可是个大事，虽然双方父母都已经同意了，但还是应该和自己父母说一声，顺便也送点药丸过去。 路上许大茂骑着厂里给配的自行车是越看越不满意，而且自己已经是副科长了，等把俩徒弟带出来再用厂里给配的自行车就有些不妥了。现在自己既有钱又有票，抽空了就去买一辆新自行车。 一路急行，许大茂来到父母所在的四合院儿。今天是周一，许父在上班得晚上回来，而妹妹平时上学都是住校，只有许母自己在家。 “妈。”许大茂直接推门而入，并四处寻找许母的身影。 许母正在里屋缝补衣服，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大茂，你咋这个时候过来了，没上班么？” “今天我和蛾子领证去了，请假没上班。”说着拿出奖状式样的结婚证给许母看。 “怎么这么快就领证了，之前不是说等房子装修完再结婚么？” “嗨，昨天和晓娥出去玩的太晚了，加上天气也不好，我就住在娄家了，然后晚上没把持住，今早娄伯父就让我们去领证了。”许大茂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呀你，既然都结婚了，以后就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好好对晓娥。”许母用手指戳了戳许大茂的脑门。 “妈，我都结婚了，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会好好对蛾子的。”许大茂说道。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个东西。”许母回里屋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个古香古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个布包，一层层打开，最终露出里面的一对玉佩。这玉佩通体澄澈，碧绿透亮，以许大茂的眼光，额，根本看不出好坏，想来能够传下来也不是俗物。 “听你奶奶说这是你曾祖母的嫁妆，你曾祖母是一位官家小姐，你曾祖母传给了你奶奶，后来你奶奶又给了我。这可是咱们老许家代代相传的宝贝，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传女不传男，现在一只给你媳妇，一只留给你妹妹。”说着许母递过来一只玉佩。 既然是家传的还没有自己的份，这是个什么事啊！于是也没客气的收下了。许大茂拿出两个瓷瓶分别倒出三粒药丸，又把在娄家编的说辞说了一遍。 许母看他说的玄乎也没有多问，表示要等许父回来一起服用。“妈，回头你和爸说下结婚的酒席先别办了哈，等装修好了在大院里简单办两桌就行。还有那个房基地的事得抓紧办了。” 母子俩又闲聊了会，许大茂说要去看看装修的进度就离开了父母家。 来到四合院，门神三大爷竟然不在。待走到中院时，才看到阎埠贵正背着手指挥着俩儿子在干活。 北方冬天的气温比较低，地面冻得比较结实。幸亏开挖前用热水浇灌过，不然还真挖不动。闫解成、阎解放两个大小伙子拿着镐头、铁锹正在忙活，额头上的汗一蒸腾直冒白烟。这活看来不好干，得再多找几个人才行，刘家二小子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嘛。 这时阎埠贵看到他过来，主动走了过来，“大茂啊，你三大爷在这两头监工，保证没人偷懒，你就放心吧。” “没那意思三大爷，我是看解成、解放干活辛苦，来先歇会抽根烟。”许大茂掏出一盒大前门，自己先抽出一根然后整盒都递了过去。 阎埠贵有些惊喜，这大前门一盒三毛五呢，今个可占大便宜了。这时阎家两个小子也停下手里的活，围拢了过来眼巴巴的瞅着自家老爷子手里的烟。 阎埠贵正美滋滋的抽着烟，看自己俩儿子那样儿有些不想给，可大茂都说了是看儿子辛苦给的，不情不愿的掏出两根递了过去。 老大解成是会抽烟的，解放是才刚开始学，不时被呛得咳嗽两声。阎埠贵看见老二咳嗽有些心疼，这么好的烟给他抽那绝对是浪费了。赶明儿一人给一毛钱，买盒经济烟就行了，毕竟儿子干活也是有工资的，其他的肯定要上交给他这个当老子的。 “三大爷，晚上我想召开个全院大会，我家这不是装修呢嘛，乱七八糟的别给谁磕了碰了就不好了。再一个再找几个没工作的小伙子一起干活也能快点。” 阎埠贵有些不情愿，这可都是自己家能赚的钱啊，可是人家都要求了，自己也不好拦着。“行，那我下班后通知下大家。”这时候阎埠贵没课，就偷偷跑回来了，以前没课的时候也经常去钓鱼。 第35章 进击的二大爷 许大茂又在中院和阎家父子聊了会，就回到后院查看装修师傅们的进度。两位师傅每人带着两位徒弟正在刷墙，屋里炉子也烧的正旺，看到东家来了，两位师傅走了过来。 许大茂从包里掏出一条春耕烟，一条飞马烟递给两位师傅，两位师傅推辞不过也就收下了，中午的伙食也不错，这么大方的东家真的很少见，看来得让这几个徒弟多用点心。 三人围着炉子抽着烟，就装修正交流意见。只听院里一阵热闹，这是下班的工人们回来了。 许大茂见此就说道：“师傅们差不多今天就散了吧，晚上我们院里开个大会，和邻居们沟通一下，省的出麻烦。” “行，东家你先去忙吧，我们把那面墙刷完就走了。”李师傅说道。 许大茂刚出门，二大爷就走进了后院，看到许大茂眼睛一亮，连忙招呼道，“大茂，正好有点事找你，走去我家谈，我让你二大妈准备点下酒菜，咱们喝点。” “哎呦，二大爷真不巧，今个说好了去三大爷家吃。我家这不装修呢嘛，有点事和大家商量商量。” “嗨，那有啥啊，一会儿叫上你三大爷，走走走，”刘海中说完就拉着许大茂进了自己家门。“老伴儿，准备点下酒菜，晚上请大茂和老阎喝酒。” 二大妈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了，她是一位传统的女人，家里都是刘海中说了算，她从不会质疑自家老头子的决定。 二大爷刘海中拉着许大茂坐下，自己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刘光齐用剩下信纸，“就是上次你提出来的那个公积金还有工人互助小组的事，我给整理了一下形成了文件，你给过过眼，有问题我就在改改，没问题的话我就直接交街道办去了。” 许大茂一看好家伙，这写了得有十来张纸了，就二大爷那高小的文化，也是为难他了，这是多想当官啊。无奈许大茂只好一页一页的看了起来，并把其中一些不太恰当的地方指了出来。 二大爷刘海中戴着眼镜坐在旁边拿着个小本子一一记录下来，认真的样子如同一个上课的小学生。 许大茂感觉二大爷为了当官都入魔了，罢了自己就帮他一下吧，按照自己的安排，基本上还是有很大希望当官的。许大茂又说了一些工人技术互助小组的事情，听的二大爷不停地点头。 其实这个事情刘海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已经联系了好了自己几个高级工的徒弟当老师，还联系了二车间不少低级工和学徒工一起来学习。低级工们一听刘海中这个高级锻工愿意用下班空闲时间无偿教大家技术都非常积极。要知道这个时代工级高一级就多十来块的工资，谁嫌自己挣的钱多啊。 刘海中还把自己儿子初中的课本都翻了出来开始学习，遇到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现在已经记了不少学习笔记了，学习劲头可谓十足。 许大茂打算等他们弄出点成果后就和李副厂长提一下，这样刘海中有很大可能得到赏识而被提拔。李副厂长目前也是急需在生产车间扩大影响力从而提升自己的话语权，为了把他头上的副字去掉也是想尽了办法。一个想当官，一个想安插自己的人，双方这不是一拍即合么，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时候二大妈也拾掇了几个下酒菜，当然炒鸡蛋那是必不可少的。刘海中就安排刘光福去喊三大爷来家里吃饭。 三大爷家还没有开饭正等着许大茂过来呢。听到刘家三小子说请他过去喝酒，而且许大茂也在那，当下就乐开了花。有便宜不占那可不是他阎埠贵的风格，拎着他那瓶掺了酒的水就直接过去了。临走还不忘吩咐把他的那份先留下，等他明天再吃。 二大爷家。 三人围着桌子坐定，桌上摆着一瓶莲花白和一瓶西凤，西凤还是二大爷特意给许大茂准备的知道他爱喝这个，当然还有阎老抠带的那瓶掺酒的水。二大妈盛了点菜带着两个孩子在里屋吃饭。 三人先是一起干了两杯，然后就是边吃边聊。 “二大爷，你看你家光天现在也没个正式工作，要不也给我帮帮忙得了，中午管饭，还有工资拿。” “大茂见外了不是，明天我就让那混小子过去帮忙，管顿饭就行，还拿什么工资。” “那可不行，不能让人家白干呐，大冬天的这活说实在的也不轻松。要是不是时间紧，我也不想大冬天的装修。” “大茂，今天我已经通知前院开会了，一会儿回去我和老易说一声。后院老刘你就让你家小子通知下吧。”阎埠贵说道。 “行，一会儿吃完饭让光福去通知。”二大爷应道。 “二大爷，一会儿开会，您把您写的那个公积金的稿子给大家念念，也让大家看看您这些天的工作成果不是！大家也可以提提意见嘛，到时候往上面提交的时候就说是经过咱们集体讨论通过的。再一个还可以打击一下那边……”许大茂朝着中院努了努嘴。 刘海中激动地一拍大腿，“高，真高啊，大茂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呢？这么好的办法怎么我就没想到！这事就这么办了！” 这时候刘光福已经吃完饭了，跑出去正要通知人一会儿开会。许大茂一把拦住他递过去四块钱和烟票，“顺便去街口供销社给我买一条大前门来，剩下的给你了。”说完还摸了摸光福的脑袋。 阎埠贵看的有些难受，亏大了啊，本来应该在他家吃饭的，那到时候就是自家老三赚这个钱了。 刘光福不等别人说话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一条烟三块五自己还能赚五毛，他哪见过这么多零花钱啊，还不跑难道要等老爹收回去嘛！他决定了一定要把钱花完再回去，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打过。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看现在这形势工作也不好找，你们两家的人口也多，也不能总让孩子们打零工讨生活吧，到时候找对象都难呐。”许大茂挑起了一个新话题。 一听这话，两位大爷都是感同身受，二大爷收入高点，但是大儿子结婚也差不多掏空了家底，结果自己儿子还跑了。三大爷家是人口更多自己收入还没那么高也就四十多块钱，养活着一大家子是真吃力。两人一阵大吐苦水，都在诉说自家的不容易。 “我想了个主意，现在不是号召去当兵么，咱们走动走动关系把大点的孩子送去当兵，去部队锻炼锻炼。怎么也比上山下乡强吧，现在虽然还没有强制，但将来可保不齐。当兵转业回来还能进厂里保卫科或者工安系统，要是能够熬个一官半职的，转业回来基本都能当个官。工作的问题都解决了，那找个对象还算难么？”许大茂说到激动处一摸裤兜才想起自己烟给阎老抠了，光福买烟还没回来。 二大爷正好看到这一幕起身翻找起来，“来抽我的，我这有徒弟孝敬的荷花，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 许大茂接过烟抽出一支点上，阎老抠更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三人一阵吞云吐雾。 “大茂说的这事我看行，不仅能减少家里的负担，还能给家里补贴一些。老刘你怎么看？”阎埠贵说道。 “我看见我家那二小子就烦，整天在街面上瞎晃荡，去当兵了更好，眼不见心不烦。”二大爷说道。 这时刘光天也吃完从里屋出来，“爸，你真愿意我去当兵？”他早就不想在这家里待着了，每天皮带伺候谁受得了啊？只是自己真去当兵就得苦了老三了，兄弟二人因为经常一起挨打，这时候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愿意，当然愿意，有空你就去街道和征兵处打听打听去。” 这时候刘光福小跑着回来了，他买了一些擦炮和硬糖，偷偷地藏起来了。“爸，都已经通知完了。大茂哥你的烟。” “有吧，咱们开会去了。” 三人干了杯中酒，二大爷拿着他写的稿纸，许大茂夹着烟一起往中院走去，二大妈、光天、光福也赶忙跟上，一群人走得非常有气势，颇有一副古代即将出征的军队的样子。 第36章 开会 许大茂等人一起来到中院，一大爷已经到了，正坐在那张破桌子后面。邻居们也到的差不多了，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猜测着今天会议的内容。 二大爷和三大爷坐在瘸腿桌子左右，许大茂也随便找了根柱子靠着，嘴里叼着根烟扫视全场，却看到傻柱正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许大茂嗤笑一声，对着傻柱竖了一根中指。 傻柱虽然不知道竖中指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许大茂那表情肯定不是好事，脸上怒气上涌，立马就要冲过来找许大茂麻烦。 “柱子，你给我老实坐下，马上开会了。”一大爷易中海轻声呵斥。 傻柱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痰这才愤愤不平的坐下，目光却自以为隐蔽地不时往坐在贾东旭旁边的秦淮茹瞟去。 傻柱这个人就是下贱，馋秦淮茹的身子。从秦淮茹嫁进来开始，傻柱惊为天人，就动了那方面的心思，不时偷瞄秦淮茹还故意没话找话的搭讪。只是贾东旭还在，再加上一个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傻柱一直也没什么进展，只能晚上一边想着秦淮茹丰满的身子一边偷偷地练习手艺活。不过出院后的频率那是大大减少了，每次小便的时候还不时漏一些在鞋面和裤子上，这就是当时医生忘了说的后遗症。 这时，阎埠贵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说道：“人也来的差不多了，今天事情有点多天气也有些冷，咱们就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 二大爷刘海中咳嗽一声站了起来，“这个大家也都知道，最近后院许大茂家里正在装修，这个施工现场也比较乱，大家要叮嘱自家的孩子别去那边玩，别磕了碰了的。” 一大爷一看这架势不对啊，平时不都是请自己这个一大爷主持会议的嘛，今天就把自己给跳过去了？再一个老刘这个草包什么时候能这么完整流利的主持会议了。这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刘海中继续发言，“大家可能也看到了地上撒的白线，许大茂想要把自来水给接到家里去，这大冬天的这个工程可不小，所以大茂想要找人帮帮忙。下面就让大茂详细说一下。” 许大茂走到院子中央开口说道：“目前需要大家帮忙的地方呢有两个。一是需要一些热水来融化地面，这个在家不上班的嫂子大妈们都可以干，也不怎么占用大家的时间。一壶热水我给两分钱，主要是每天早上开工前用的多，把热水拿过来之后就找三大爷或者三大妈登记一下，装修完之后我给大家统一结算。” 一听这话，长期在家料理家务的老嫂子小媳妇们都高兴了起来，反正家家户户都点着炉子，烧点热水就是捎带手的事，现在还能赚点外快，何乐而不为呢。 “大茂你放心，嫂子保证每天早上把热水给你准备好。” “大茂，你这可得多用我家的，大妈这家里比较困难你是知道的。” “大茂。小时候我可是抱过你的，你可不能偏心呐。” 这话说的许大茂有些无语，都一个大院的，小时候抱过我的人多了。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们还有下一个事情，那就是白天解成和解放干的活，这可是个力气活，所以需要成年的爷们来干。我呢主要想找一些家里条件困难的，主要劳动力没有稳定工作的来干。中午管一顿饭，每天还有五毛钱的工资。” 许大茂这么一说，人群就开始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一天五毛，一个月就是十五呢，这可不少了啊。” “这个活不错中午管饭，每天还有五毛钱呢。” “我家那小子十七了正好有空，这个就在家门口干活还比较稳定，比出去打零工强。” “打零工也得看运气，不一定有活呢。” “还是大茂一直想着帮咱们一把。” “这个比糊火柴盒赚得多，就是我是女的干不了这个啊。” 许大茂看大家说个没完赶紧喊停，“这个想要干的呢，一会儿还是找三大爷登记一下，明早准时开工，最后也是按天数结算。好了我的事情就是这些，几位大爷你们继续开会吧。” 一大爷易中海的脸色更不好看了，这不是摆明了拉拢大院里的人呢么！这样下去这个大院还有自己的话语权么？自己的养老问题怎么办？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又站了起来，“大伙儿先静一静我说两句，这个大茂家呢正在装修，屋子里也住不了人。所以就委托我当这个临时管事的，帮忙操持各种事情，一会儿会议结束大家有什么想了解的想报名的都可以来找我。” 下面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基本都是有意想报名干活的。三大爷今天这话说的漂亮，起码没想着占大家的便宜。 三大爷刚说完坐下，二大爷又接上了话茬，“那个我再说一件事啊，就是咱们上次开会大茂提出的那个公积金的事。经过过我和老阎、大茂多次商量和修改，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在昨天全部完成了。下面我来给大家念一念，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来，修改完之后就直接提交到街道办，获得批准之后咱们大院就开始实施。” 二大爷刘海中说完就拿起自己手写的稿纸开始逐页念起来。一旁的一大爷有些看明白了，今天这个会就是老刘和老阎再加上一个许大茂联起手来针对自己的，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就连个发言机会都不给自己，这是要彻底把自己排除出去决策圈啊！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毙。 大院里的众人都在认真的听着二大爷刘海中读的内容，就连贾张氏都不例外，毕竟这关系到每家每户，毕竟谁家没个困难，没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大概十几分钟，二大爷才把自己写的章程读完，“大家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赶紧提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下。” “说的都听清楚了，没什么要改的。” “二大爷你写的已经很详细了。” “我看就这样赶紧提交到街道办吧。” “是啊，是啊，这样有困难的人也能更早的享受到补助。” “是该早点办，我们贾家还等着领钱呢！”这话一听就是贾张氏说的。 “好，那我明天上班晚去一会儿，大家帮我请个假，我先去街道办提交材料。”二大爷说道。 就在众人正在说话时，一个高挑的身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许大茂一看这不是何雨水嘛，她怎么周一就回来了？散会后自己正好找她打听一下何大清在保定的住址。只是在院里打击一下一大爷的威望怎么行，必须得把易中海安排的妥妥的！ 这时议论声也渐渐停止，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又瞅了瞅易中海，“老易，事情都说完了，要不咱们就散会？” 易中海气的鼻子都歪了，合着我就是个工具人呗，整个大会都没自己什么事，就等着自己宣布散会呗！易中海的脸色黑如锅底，鼻子里哼了一声，“散会！”说完拂袖而去。 第37章 何雨水 见众人都陆续回家，何雨水正在锁自行车，许大茂故意绕过去和雨水打了个招呼，“雨水今天怎么回来了？”随即又看了看一大爷家的方向，傻柱被一大爷叫到家里去了，估计准没好事。 随即压低声音，“雨水，一会儿来后院一趟，找你有点事儿，别让你哥知道。” 何雨水看了许大茂一眼，没说话点了点头，以前小时候她和许大茂关系还是不错的，也是叫大茂哥的。只不过后来自家傻哥哥和许大茂的矛盾逐渐加深，这才不怎么往来了。 许大茂叼着烟慢慢悠悠的往后院走去，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和雨水说何大清寄钱的事，要不就推到自家老头子身上？ 许大茂回到家里，先开灯再把炉子捅开烧上水，因为装修的原因晚上炉子就一直压着防冻。家里有些乱，各种木料、漆料、水泥等都堆在墙角，许大茂搬了两块平滑的木料当板凳，放在炉子旁边也暖和一些。 许大茂一边烤着火等何雨水，一边查看下系统，上次系统升级后一直没空仔细查看有什么变化。 “小灵，介绍一下系统升级后的功能吧。” “好的，宿主。本次升级的主要方面就是系统空间的变化，由以前的空间背包升级为一个真实的空间，空间大小为100x100x100，在总体积不变的前提下宿主可任意改变空间的形状且身体可以直接进入其中。” “搜索功能也已经加强，会根据宿主的需要和积分，直接给出最优的几个结果。” “那能不能搞点种植、养殖之类的？” “本系统没有那种低级功能，如果宿主一定要养殖或种植的话一切都要亲力亲为。另本空间没有时间加速功能，也没有灵泉水。” 许大茂有些无语，我都还没问这系统都学会抢答了！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应该是何雨水来了。许大茂花了十个积分兑换了五个苹果，客人来了怎么也得招待下吧。 何雨水推门而入，看到许大茂正围着炉子在啃苹果，不由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她也很长时间没有吃过苹果了， “给。”许大茂直接递了一个苹果过去。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接过来拿着但没有吃。上次傻哥住院，自己还埋怨了许大茂挺长时间的。但是后来想想自己傻哥做的是有些不对，在院里也经常殴打许大茂，自己那傻哥只听一大爷的话不听自己的劝说，也就随自己傻哥的意了，对许大茂也就没那么重的怨气了。 “快吃吧，和你大茂哥还客气什么？这次找你过来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雨水这才拿着苹果小小的咬了一口。“大、大茂哥，有什么事啊？” “你看我家里这样也知道我这正装修呢，之前和我爸商量装修的事，无意中听他说起。当年你爸走的时候也是有些迫不得已，还说过你岁数还小，怕你受委屈要每个月给你寄一些生活费，这事你知道么？”许大茂问道。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还有这事？我不知道啊，从小到大我一分钱都没收到过。” “本来我是打算找你问问我何叔的地址我自己去趟保定的，不过后来我这又是装修又是结婚的实在没时间。你看要不你给你爹写封信问问这个事？” “行，回头我就给他写信问问这个事。还有大茂哥，你竟然已经结婚了？” “已经领证了，只是没有和外人说而已，打算等装修完再公布的。你爸要是回信的话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也包括你哥，这院里啊是真没什么好人。” “我知道了大茂哥，到时候我先来找你。”何雨水双手捧着苹果在啃着，像一只吃着松子的松鼠。 “对了雨水，你怎么今天回来了，昨天不是才周日么？” “上周日学校安排我们去街道上劳动了，好像周一有什么活动，周一给我们补放的假期，我回来拿生活费。” 许大茂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上次你哥住院那事儿多少都和我有关系，上次厂里开会处理这个事，我说要给你哥二十块钱营养费，反正就是个意思，你帮我转交一下，他要是不要你就留着花吧。” “大茂哥，你真是个好人。这些年我哥也没少打你，好像有一次你还住院了，可我没见他赔过你一毛钱。我这傻哥就是个混不吝，你可别往心里去。” “你哥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你也管我叫哥，我就简单提点你两句。第一想想你爸当初为什么抛下你们和寡妇跑了，他完全可以带着寡妇在四九城过日子。第二想想你哥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没有结婚，他的相亲对象为什么都没成。第三想想院里都有什么人对你哥好，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想想他们图你哥什么！” 这些话犹如一道惊雷在雨水的脑海中炸响，原来这些事都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何雨水其实并不笨，要是真笨的话也不可能还继续上高中，只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而大院里的人又太复杂了。 “雨水，你要是能想明白我的话，那么有你看着点，你哥还有救。要是想不明白就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出去别管你哥的事了。” “大茂哥，我知道了。我尽快给我爸写信，问问他什么情况。”雨水心情有些失落的走出了房门。 许大茂点了支烟，不知道今天自己做得对不对，自己也只是不想这个小姑娘受到那么多的伤害。马上就是61年了，贾东旭一下线进化后的秦淮茹就是何雨水的噩梦。 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找个地方睡觉吧。不是说自己能进系统空间里嘛，那就进去看看吧。 许大茂先把炉子压好，心念一动就出现在了空间里。许大茂有些傻眼，所谓的空间就是一个边长一百米的立方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像在一个罩子里，空间里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光线，外面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温度倒是还可以，大概有二十二三度，许大茂把棉袄都脱了。 “系统，这里能睡觉么？” “可以的，空间和外面世界的时间流速完全一致，宿主完全可以在这里休息。” “那我总不能直接躺地下吧？” “宿主可以把空间想象成一套大房子，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意布置，只是需要花费一定的积分。由于只是在空间里面，对真实世界没有影响，所以花费的积分极低。” 当下许大茂不再犹豫，直接就是把现代的家复制过来，两室一厅也够自己住了。推开房门进去，果然是熟悉的布置，凝望着墙上的结婚照，不禁潸然泪下，唉回不去了。 第38章 督察科的成立 时间一晃就过了半个月，距离农历新年也越来越近，年味也是越来越浓。 这半个月许大茂经常带着两个徒弟下乡放电影，那真是手把手的教，两个徒弟基本已经达到了能够独自放映的水平。只是实习期还没过去没有转正罢了，但是相信以两人的背景，实习期也不会太长。许大茂也终于能够从放映员的身份里跳出来当他的副科长了。 家里的房子也装修的差不多了，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估计再有几天也就彻底装修完了。这时候的材料也没有后世那些科技与狠活，晾几天通通风也就可以入住了。 这几天许大茂过得极为舒服，和娄晓娥新婚燕尔，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只是这腰有些受不了。许大茂打算先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再把自己不孕不育的问题解决了。现在的积分已经足够许大茂反而还不急了。 中午，许大茂午睡刚醒过来正在办公室里摸鱼，杨科长走了过来，“大茂，下午一点半在大会议室有个会需要你参加。” 许大茂有些惊讶，要知道平时会议都是杨科长参加的，杨科长不在的时候才轮到自己。“咱们两个都去？知道是什么事情么？” “都去，好像是督察科那事，有消息说上面已经批准了，科级编制。怎么？有想法？” “哪有啊，我都不知道这事，真有想法我不得活动活动啊，咱们宣传科就挺好，活轻松还不累人。” 其实杨科长这么一说许大茂还真有些想法，督察科管着工人们的劳动纪律和作风等问题，权利着实不小，可是自己新提的副科长升职怎么也不可能轮到自己头上，再一个自己已经和娥子结婚并且已经报备过了，起风前估计也就这样了。 许大茂抬起胳膊看了看时间，“科长，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好，咱们走。”说罢俩人一起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里人到的已经差不多了，三位厂长踩着点结伴而来，厂里的赵书记身体不好长期休养，基本不来厂里。今天这情况显然是三人在会前已经沟通过了，今天这会议只是走个过场。 三人入座，杨厂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主持会议率先发言，“同志们静一下，现在开会。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之前咱们厂申请的建立督察科的申请上面已经通过了，准许在咱们轧钢厂进行试点，成功的话就逐步推行开来。今天咱们讨论一下督察科的人员配置问题。督察科是由李副厂长提议建立的，他了解的比较多，就由他来给大家详细的讲解一下。” 李副厂长看起来春风得意，脸上挂着笑容，应该是这次得利不少。“同志们，目前这个督察科上级部门给我们的是科级编制，总共三十个名额。之前我和杨厂长、郭厂长已经提前沟通了下，打算设立科长一名，副科长两名，主要负责主持督察科的日常工作，直接和厂办对接。其余为督察员，日常分组巡视厂里各处，严抓各种偷奸耍滑、违规违纪现象和作风问题。一旦发现问题并查实，经由督察科内部讨论，拟定处罚结果并报厂办实施，情节严重的直接上报厂长处理。” 李怀德抿了口茶，“不过鉴于督察科新成立，需要一些精兵强将，厂里决定任命保卫科副科长崔勇同志为督察科科长，主持督察科的全面工作。郑科长，你不会舍不得吧？”李怀德还调侃了一句。 “嗨，在哪都是为国家做贡献，我坚决支持厂领导的决议。”郑刚认真地说道。 许大茂心道，“崔勇这人还不错，做事灵活知道变通，这次也算是转正了。只是这样一来安全科里就少了一颗钉子，对李怀德来说可能得不偿失，难道姓李的还有什么安排不成？” “因为在咱们厂是试点推行，所以上面给的名额并不多，只有三十个。咱们厂就是主厂这里也有四五千人，明显人员有些紧张忙不过来，所以厂里打算抽调一些精兵强将过去兼职，以缓解人手不足的问题。下面由郭厂长宣布督察科任职人员的名单。” 郭副厂长拿起一份名单念了起来，“杨为民同志和许大茂同志分别担任督察科的副科长，协助崔科长处理日常事务。另督察员二十七名，分别是王大为、郭金友、赵堂彬、范思喆……。一会儿厂办出一个通知，杨科长你也安排广播站广播一下，请以上同志明天去办公楼三楼小会议室开会，商量督察科成立的各项章程。” 许大茂是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纵使龙潭虎穴，他许大茂也敢闯一闯，更别说一个小小的督察科了。 不过这个人事任命很有意思，三个科长李怀德一方算上自己就占了两个算是一次小小的胜利；杨厂长虽说小亏一点但是也趁机把自己侄子从厂综合办提到副科长的位置；郭厂长呢明年中旬就退休了，很明智的没有争科长的位置，而是以退为进把自己的侄子和外甥从车间调到督察科，这郭厂长是两边通吃也是个老狐狸了。 最后三位厂长一起联手把督察科名额分了得一份人情，然后在招收一批车间学徒工和办公室人员把名额补上，又得一份人情。 “督察科新成立，事情千头万绪，不过我还是希望督察科能够发挥应有的作用，严肃厂规厂纪，要是谁徇私舞弊、拉关系、走后门、卖人情，一经发现我可是要追责的！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散会吧。”杨厂长最后发言总结，说完就带头走出了会议室。 周围不少人都走了，不过许大茂看李怀德没动他也就没走而是顺势起来恭喜崔科长去了，以后就要在一起工作了，更得维护好关系。 李怀德见人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自己这一方的人，也站了起来走近说道：“大家晚上下班都别走，我在小食堂安排两桌，庆祝崔勇同志和许大茂同志高升。” “哎呀，厂长你这太客气了。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您的支持啊！”这个是崔勇。 “是啊厂长，我们再怎么说也还是您手底下的兵，没说的一切行动听指挥。”这个是许大茂。 李怀德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你们二人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一定要精诚合作，坚决惩处厂里的不正之风。” “是，以后我们一定团结在厂长您的周围，坚决打击厂里的不正之风。”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至于这个不正之风是谁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大茂啊，这次你是不是挺意外？我这也是没办法，当时形势严峻，郭厂长退出争夺，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把你给推上去。你也知道我当上副厂长时间还不长，手里能用的人少啊。老王、老杨、老徐他们身上任务重，轻易动不得。你还年轻就得多锻炼锻炼，要勇于面对挑战嘛！”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我能当这个副科长，毕竟我提干时间还不长。不过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的信任！”许大茂说道。心里却想着“能跟我解释就好，就怕你捧杀我啊。跟你们这群老狐狸混不留个心眼可不行，等过几年我就走了你就等着我的报答吧！ 第39章 傻柱的报复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纷纷表示晚上准时参加饭局也就散去了。可是却愁坏了一个人，那就是食堂主任徐大宝。 原来负责领导小灶的食堂大厨傻柱可还在翻砂车间改造呢，现在的小灶厨师是自己临时从别的食堂调过来的，说实话那手艺是真的很一般，就拿这样的水平招待领导那会给领导们留下一个什么印象？自己以后还要不要进步了？ 徐大宝愁的一边挠头一边在食堂里转圈，也想不出晚上这顿饭该怎么安排。 马华正在和刘兰一起打扫大厅的卫生，看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一直在那转圈，反正和他徐大宝也不对付就没吱声。 可刘兰就不一样了，他和李怀德的事基本就是半公开的了，徐大宝是李怀德的人，更不用说李怀德还让徐大宝稍微关注下刘兰。 “主任，您这是在这转圈干什么啊？有事？”刘兰疑惑的问道。 “唉，晚上李厂长有招待，庆祝崔科长和许科长高升，咱们现在那师傅啥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正犯愁呢么！” “谁高升？许科长？许大茂啊！”刘兰那特有的大嗓门就开始嚷嚷。 “姑奶奶你小点声，这事还没公布呢！”徐大宝赶紧制止。 一旁马华倒是想要张嘴提自己的师傅，可一听是许大茂升职就把话给咽了下去。自己师傅和许大茂那可是死对头，上次又被打的那么惨，一听是这事肯定不会回来掌勺的。 “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解决这个问题。”刘兰大大咧咧道。 “啥办法？你倒是别卖关子了快说啊！没看我都急成什么样了么。”徐大宝赶紧催促。 “把傻柱临时调过来不就行了么！大不了炒完菜再回去。”刘兰说道。 “嘿，我看这事够呛。我师傅那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听给许大茂做饭，这事儿指定成不了。”马华也主动开腔了，其实他也是想师傅回来的。自己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受胖子的排挤，要不也不会和刘兰一起来擦桌子了。 徐大宝一听直嘬牙花子，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想想傻柱那个脾气，啧啧，难啊。不过再难也得办，总不能扫了领导们的兴吧。自己可是还想着进步呢。“行了，你俩先别擦了，跟我一起去找傻柱，一会儿都帮着我劝劝他，事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刘兰和马华扔下抹布跟着徐大宝一起去了翻砂车间。 翻砂车间里，傻柱正在拿着铁锹干活，高温的环境、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让傻柱也有些吃不消，脸上挂满了汗水。主要是傻柱的伤才刚刚痊愈，身体还有些虚弱，再一个他的嘴太臭，不招人待见，翻砂车间的其他人有些排挤针对他。所以傻柱的日子才并不好过，他自己也想早点结束惩罚，回到自己的厨房去。 三人来到车间门口，马华扯着嗓子就朝里面喊，“师傅，师傅，你在哪？出来一下徐主任有事找你！” 傻柱一听就知道是马华喊他，又听说食堂主任找他心里就有数了，磨磨蹭蹭的先是擦了擦汗才从里面出来。这八成是想把自己请回食堂去，这不拿捏他一下我就不叫傻柱！ “傻柱，晚上食堂有个很重要的招待，你先跟我回去做饭，要是李副厂长吃的满意了，把你调回食堂那还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嘛。” 说实话傻柱是有些意动的，这翻砂车间他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不过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他傻柱不要面子的么？ “主任，我这惩罚期才过去半个多月，还没有到时间呢，这可是厂里下发的处罚决定，怎么能说走就走。” “傻柱，你可别在这拿架子，这可是一个你回去的好机会，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可得想好了！”徐大宝有些生气，这傻柱还想拿捏自己。 “师傅，你就快点答应了吧，难道你还真想在这干满三个月啊。这次李副厂长请咱们厂里的其他领导吃饭是个好机会，他们吃的满意了，你回食堂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谁还能真跟你计较有没有干满三个月的事儿，那许大茂不也是没扫几天大街就升职了嘛，你看现在有人提这个事么？” 傻柱一听就想顺坡下驴，可此时刘兰却说道，“这次李厂长请客主要是庆祝崔科长和许大茂升职，你把菜做好了，许大茂有了面子也就不会纠着你不放了。” “呸，你说啥？许大茂又升职了？”傻柱往地上吐了一口老痰。 刘兰大大咧咧的没有意识到傻柱不对劲，而是略带显摆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厂新成立了一个督察科，保卫科崔副科长升任督察科科长，许大茂兼任副科长。那督察科权利可大了去了，专门管工人的纪律问题……” 刘兰还没说完就被傻柱打断了，“不去，坚决不去，谁爱做谁做，我是坚决不会给许大茂做饭的！” 刘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傻柱和许大茂一向不对付，听到给许大茂庆祝升职他能去才怪了。于是也止住话头，劝起傻柱来。徐大宝和马华也是跟着一起劝傻柱。 傻柱梗着脖子，双手胡乱挥动着，“反正我是不去，谁爱去谁去！” 徐大宝见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于是端起食堂主任的架子，“傻柱，来请你回去是给你面子，今天你要是不回去那以后也别回去了，我会从外边找个新厨师来顶你的位置，你就准备在这继续干下去吧！你好好考虑考虑。”说完扭头就走了。 刘兰见状拉过马华小声嘀咕道，“马华你好好劝劝你师傅，这次确实是机会难得。主任生气了，我去劝几句。”说完瞅了傻柱一眼就去追徐大宝了。 转眼车间门口就剩师徒俩了，傻柱也不闹了，从兜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飞马烟，递给徒弟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坐在了路边的路牙子上吸了起来。 傻柱以前只是偶尔抽几根，可自从来到翻砂车间后这个数量就控制不住的多了起来。一是受伤住院刚好还被下放车间心里不得劲，二是借着抽烟的功夫歇一会儿，这翻砂车间的活儿是真不轻松，一般瘦弱点的大小伙子都顶不住。 马华知道师傅心里郁闷也坐下陪着师傅抽烟，“师傅，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觉得低了许大茂一头。可是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咱先回去占住位置再想办法报报仇也不迟，可不能真被别人抢了位置。” 傻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听到报仇俩字才抬起了头，对啊，自己得报仇啊，可不能让那许大茂坏胚子得意，这次回食堂做菜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嘛！ “行，一会儿你先回食堂，我出去买点专用的调料就过去。” 马华还想再劝，却听到自己师傅答应了回去，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师傅你答应啦！我这就回去和主任说一声去。”说罢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用脚捻了捻就直奔食堂而去。 傻柱望着马华离去的背影有些唏嘘，“马华这个徒弟还是不错的，时常来找自己汇报食堂的情况，这次还来劝自己回去，至于自己的另一个徒弟胖子，哼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就是了。”傻柱抽完烟朝着厂门口走去。 第40章 傻柱的报复2 傻柱到了厂门口，说是晚上要掌勺庆祝崔科长高升，出去买些调料，保卫科的人一听庆祝自己副科长高升也就没为难他，简单登记了一下就放傻柱出去了。 傻柱先是到附近的鸽子市找熟人买了一些调料做掩饰，然后又偷偷摸摸的走进一条小胡同，约摸十分钟后才出来。 原来这个胡同里有个退休了的老中医，偷摸开了个黑诊所，周围人有点小毛病都去找他拿药。傻柱就是谎称便秘，软磨硬泡的找老中医买了点巴豆粉，他打算晚上做菜时偷偷放进许大茂的饭菜里，让他出个大丑。 傻柱得意的吹着口哨就连走路都一步三晃的，仿佛已经看到许大茂蹲在厕所里出不来的样子，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轧钢厂。 徐大宝听马华说傻柱出去买一些特殊材料买完就过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晚上可算是能够交代了。这个傻柱真是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他！ 徐大宝正寻思着以后怎么收拾傻柱，就看到傻柱慢悠悠的走进了食堂后厨。 “呦，傻柱你回来了。”刘兰一眼就看到了傻柱，凑过来说道。 “嗯，我来做晚上的招待。主任，晚上的菜品定了没？”傻柱跟没事人一样，大大咧咧的说道，仿佛之前在翻砂车间门口说死活也不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个傻柱子，菜品还没定呢，既然你来了就由你来定吧。今天下午我特意弄了两条鱼，晚上就给做了吧。我再带你去看看小仓库还有什么食材。马华、胖子也一起。” 十多分钟后，四人拎着东西回到了后厨，有猪肉、鸡蛋、木耳、豆芽、豆腐、土豆、白菜等，还从食堂圈着的鸡圈里抓了两只活鸡。 冬天里青菜缺乏，更别说是在三年困难时期了，就这很多东西还是从老乡嘴里抠出来的，还有那豆芽和豆腐就是食堂人员亲自用豆子做出来的。 时间也不早了，傻柱就吩咐众人先准备起来，烧水、退毛、杀鸡、切菜好一通忙活。而傻柱自己则是用买的葱姜蒜干辣椒等调制独家秘制的调料。 众人刚忙活完，下班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食堂主任徐大宝走进了后厨，“行了其他没事的就先回去吧，刘兰一会儿负责上菜，马华给你师傅打个下手。” 其他人应了一声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也就收拾收拾下班了。马华端着一个大茶缸走了过来，“师傅，喝茶。” 傻柱大咧咧的坐在自己以前的椅子上，接过茶缸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麻花儿，一会儿做菜你好好看，师傅给你露两手。” 马华高兴的点点头，自己终于获得了师傅的认可，以前傻柱做菜都不让自己看的，现在让自己看就是打算教自己东西了。 “傻柱，领导们一会儿就过来了，你这可不能给我掉链子！” “嗨，您还不知道我么，要说别的我可能不行，论做菜咱可从来不差事，家传的手艺我还学了那么多年，您就擎好吧！” 这时食堂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徐大宝赶忙吩咐道：“领导们都来了，你这儿就抓紧做菜吧。”说完就赶忙出去招呼领导们，这次他可是给自己侄子也在督察队谋了个位置，可得把李厂长伺候舒服了。 由于这次人比较多，徐大宝就把人安排在了一个大包间，里面有两张桌子，方便众人说话和敬酒。 这边傻柱也开始做菜，马华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师傅的动作，还不时照顾着旁边锅里的红烧鱼和和小鸡炖蘑菇。 不多时已经炒好了三个菜，麻婆豆腐、酸辣土豆丝和木须肉，傻柱招呼刘兰先上菜，红烧肉和回锅肉需要的时间多一些，也不能一直让领导们干等不是。 傻柱一边做着菜一边琢磨着怎么让许大茂吃到巴豆粉，要是放在菜里，这一桌领导都能吃到，要是领导们都蹿稀了，肯定要一查到底，自己还背着处分呢，万一查出来肯定得被开除。 傻柱正琢磨着，马华说道：“师傅，这红烧鱼和小鸡炖蘑菇好了。” “那你就装好送过去吧。刘兰先等会，我这边也马上就好了。”傻柱说着把红烧肉盛了出来，自己还用筷子夹了一块扔进嘴里咀嚼着。 却说包间里，李怀德首先动筷子，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送到嘴里，眉头就是一皱。众人以为菜不好吃，就等着下文。 “今儿这菜不是新调来那个师傅做的，他做不出来这个味道。这肯定是傻柱做的，行啊老徐，看来今天你是下功夫了，这是把傻柱那个愣种给请回来了。”李怀德说道。“一会儿做完菜，让傻柱过来一趟。” “行，厂长看您说的，今天可是个喜庆的日子，那我还不得让各位领导吃好喝好啊。来，厂长，我敬您一个。”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引来众人的叫好声。 李怀德也喝了一口，随后说道：“喝酒可没有什么厂长领导的，再说今儿小崔和大茂可是主角，大家可要陪他们喝好。”一时间众人勾肩搭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这时马华刚把红烧鱼端了上来，回来后跟傻柱说道：“师傅，那里面已经喝上了热闹得很，喝的还都是茅台。一群人在那灌崔科长和许大茂的酒呢！” 傻柱一听这机会不就来了么，一会儿把巴豆放进许大茂的酒里。许大茂的酒量自己清楚啊，那是又菜又爱喝。趁他喝的迷糊，酒里掺点东西他也发现不了。 于是一边做菜一边和马华、刘兰说道：“就许大茂那货酒量不行还爱嘚瑟，喜欢搞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完了喝多了还断片，发生啥事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师傅，啥叫‘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您仔细跟我们说说。”马华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我跟你们说哈，这一大三小呢指的是领导最大，他最小，所以呢领导喝一杯他喝三杯。这二五一十指的是……不信你一会儿上菜仔细看看。” 正好这回锅肉也出锅了，马华端起来就去了包间，出来后没走就靠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包间里的气氛依旧热烈，许大茂看起来也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坐在那。 马华偷偷一笑回到了后厨。“师傅，那许大茂果然喝了不少，徐主任还吩咐我说让你做完菜过去一趟。” “知道了，我这就最后一个菜了，一会儿弄完我就直接端过去就行了，你和刘兰先走吧。我再多等一会，领导们喝完酒要吃饭的话我在简单给拾掇俩菜。” 刘兰和马华见傻柱说的在理，而且也确实没啥活儿了，也就简单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二人走后，傻柱先把菜盛出来，然后就端了进去。“诸位领导，最后一道菜来了，我先在后厨等会儿，有需要就喊我一声。” 徐大宝看了看桌子上的空酒瓶说道：“傻柱你来的正好，你去咱们仓库再拿几瓶酒来。”说着把仓库钥匙递给了傻柱。 傻柱在心里大喊，这真是天助我也，许大茂你就等着出丑丢人吧！ 第41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傻柱拿着钥匙急匆匆的走到食堂的小仓库，一番翻找后直接搬了一箱茅台到后厨。傻柱先是鸡贼的四处看了看，然后直接打开了两瓶酒，又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轻轻地倒进酒瓶里，最后用筷子轻轻地搅拌均匀。 做完这一切后，傻柱又从食堂里翻出一个小酒杯，拎着两瓶酒就直接去了包间。心里还默念着左手这瓶酒里放了巴豆，可别搞错了得给许大茂。 傻柱进了包间，左手的酒瓶直接放到许大茂身前，然后从右手的酒瓶里到了一杯酒，郑重的说道：“各位领导，之前是我不懂事，是我嘴臭，我不该打饭的时候给工人同志们抖勺。这次下放车间工作，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坚决改正绝不再犯浑，希望各位领导给我一次机会。我先干为敬。” 傻柱说完直接一饮而尽，随后又倒了两杯，直接就是连干三杯。 这时候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还没进厂，自然也就没有傻柱打李怀德的剧情，两人之间的仇恨并不大。再加上李怀德这个人既好色又好吃，这次傻柱主动回来做菜给足了自己面子，也就打算顺势原谅傻柱。 “看来傻柱同志在车间里改造的不错嘛，思想觉悟是大有提高啊。行了，从明儿起你还是回食堂工作吧，我会通知厂办的。大茂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穿越过来后酒量就有所长进，又吃了几颗强身健体丹，酒量更是大增，不过今天这个局面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所以只是开始的时候喝了三杯，其他的酒都被他偷偷转移到空间里去了，后面就一直在装醉。 许大茂故意大着舌头说道：“我、我没什么、意见，一切都听领导安排。’”心里却想着，你特么都说完了才来询问老子的意见，我能说不同意嘛！ 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来来来，大家都满上，傻柱也来，咱们一起走一个。” 许大茂也只能无奈拿起身前的酒瓶倒满酒，无意中却看到傻柱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瓶看。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今天的傻柱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有些反常，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莫非是这酒有问题？所以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许大茂眯缝着眼睛，跟着大家一起端起酒杯，先是轻轻的抿了一口，立马就发现这酒的味道不对劲，准是傻柱这个混蛋往里边加了料了。许大茂假装不知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在暗中偷偷把酒转移到空间里。 众人又喝了半个多小时，才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散了场。期间许大茂多次发现傻柱时不时的偷偷瞄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也不管众人，直接趴在桌子上装醉，打算看看傻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今天这场合，徐大宝也没敢多喝，毕竟算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还得负责收尾把人送回去呢。于是出去打了个电话安排了几个保卫科的人把领导们都送了回去。 傻柱来得晚喝的也不算多，就帮着把人送到厂门口，最后剩下一个许大茂还在桌子上趴着。 徐大宝正想把许大茂也送回家，却被傻柱给拦了下来，“主任，我和许大茂可是一个大院里的，他家里正装修呢不能住人。他都半个月没回去了，估计平时也是在办公室里或者他父母那凑合。您就先回去吧，我去做碗醒酒汤给他灌下去，然后就把他送回办公室。” 听傻柱这么一说，徐大宝乐得清闲也就直接走了。 傻柱见徐大宝已经走了，也就不再掩饰，走到许大茂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孙贼，你这回可是又落到爷爷我手里了，从小到大你就没赢过我，这次也不会例外，一会儿就让你尝尝蹿稀的感觉。”说着就扶起许大茂往肩上一扛就往后厨走。 许大茂一听就知道这孙贼偷偷往自己酒里下了巴豆。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我慕容茂大爷就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傻柱先是把许大茂扛回了后厨直接放在了自己平时坐着的椅子上，又是一阵翻箱倒柜却是无果，回到许大茂身前看了看就出去了。 听到脚步声远去，许大茂停止了打鼾，估计傻柱是去找绳子了，想把自己捆起来，这场景许大茂熟啊，这不就是剧情里那一段嘛。 先把自己捆起来，然后又把自己苦茶籽给烧了，让自己和娄晓娥因为苦茶籽没了吵架闹离婚，然后傻柱跳出来诬陷自己调戏小姑娘，让自己在全员大会上出尽洋相，最后傻柱说全是他瞎编的，结果都是自己吃亏傻柱基本上啥事没有。你想的也太美了，简直就是姬霓太美。 许大茂花了二百积分兑换了李晓龙的截拳道，主要是为了能够保证一击就把傻柱打晕，再一个提升一些自己的近身格斗手段。那次酒后回家经过的那个院子可能存在敌特的事许大茂还记着呢，不说行走的五十万，就是敌特的武器和财产就够许大茂大发一笔的了，更不用说由此带来的功劳。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偷偷的隐藏在后厨的门框旁静静地等着傻柱自投罗网。 话说傻柱拿着食堂小仓库的钥匙打开了门，又是一通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截合适的绳子，随后拿着绳子乐呵呵的返回后厨。 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也是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的动静。只见先是一只手伸出拨开门帘，随后整个人走了进来。许大茂直接暴起，吐气开声直接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向傻柱的脖子。 傻柱闻声就是一愣，只来得及转过头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直接晕了过去。 许大茂拍了拍手，就你这个小卡拉米、战五渣还敢跟小爷我斗。随即把傻柱弄到椅子上，又用傻柱找来的绳子把他捆住。 许大茂想起那瓶下了巴豆的酒还有多半瓶没喝，于是就直接把后来那两瓶没喝完的酒都拿了过来，这可不能都给傻柱灌下去，得剩下一些，那可是证据。 回到后厨后直接捏着傻柱的下巴把那加了巴豆的酒灌了进去，又从空间里取出之前转移的酒水继续灌，然后把剩了一些的酒瓶子放到一边。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又从后厨找出一个铁皮炉子和煤球给点上，这是之前专门给猪皮等去毛用的。这么冷的天主要是怕傻柱冻死在这，那样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许大茂又往返了喝酒的包间几趟，端了一些剩菜回来，做成傻柱独自喝酒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就出了后厨，在食堂大厅里进了空间睡觉去了，只是花了五积分兑换了一个闹钟，隔两小时出来查看下傻柱的情况，免得傻柱被呕吐物堵住呼吸道，真出了人命就不好办了。 这一夜许大茂起来了好几趟，查看傻柱的状态，还不时的填一些煤球，许大茂都感觉自己是个关心邻居的好人。这一折腾自然就没睡好，得亏现在的身体经过强化，少睡些觉也没什么大的影响，大不了白天的时候多摸鱼，把觉补回来。 第42章 傻柱的大型社死现场 早上六点钟，许大茂准时被闹钟叫醒，看了看傻柱后麻溜的把绳子给解开，然后捂着鼻子趁着厂里的工人们都还没来上班，偷偷的溜出食堂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假寐起来，做出自己不在现场的样子，静待好戏开场！ 胖子感到有些不安，所以昨晚就没有睡好，今天更是一大早就起来打算到食堂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傻柱是临时过来做菜还是会回到食堂。 虽然傻柱也没教自己什么，自己还是这段时间以来跟着新调过来的厨师学了些东西，但怎么说也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傅，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要是他回食堂继续当他的大厨，那肯定没自己的好日子过。 胖子脚步匆匆的来到厂里，心不在焉的和门口的保卫员打了声招呼，就朝着食堂走去。 食堂的门并没有锁，胖子直接推门而入嘴里还抱怨了几句，可是当胖子走到后厨门口掀开帘子走进去的时候，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然后胖子就看到了今生难以忘怀的画面。 只见傻柱衣衫凌乱的躺在地上，周围还有又不少呕吐物和排泄物，傻柱的身上、周围的桌椅板凳、甚至是灶台案板上和锅里都沾着不少黄色的汁水，周围还有不少空酒瓶和剩菜。 看到这里胖子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直接把昨天的隔夜饭都吐了出来，最后好像胆汁都吐出来了，直到实在没有什么可吐的了，胖子才捂着胃部弯着腰踉踉跄跄的出了食堂。 胖子好不容易才出了食堂大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随后又掏出一支经济烟点上压压惊。 傻柱这个样子再回食堂怕是难了，谁还敢再吃他做的饭啊，就连食堂的家伙事儿都得重新更换一遍。这对自己来说也是个好事，再也不用在傻柱手下受气了。看来自己还得帮着自己师傅宣传宣传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叫你不教我真本事呢，为了我的前途师傅你可别怪我！ 折腾了这么久，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厂里已经陆续出现了不少工人们的身影，不能再拖了，现在正是时候。 只见胖子一边往厂里的大门口奋力地跑去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不好了，出事了，我师傅在后厨出事了，快来人帮忙啊！”搞得好像他多关心傻柱一样。要问为什么要往大门口跑？那当然是大门口来上班的人多啊，而且那边还有安全员和领导值班，事情当然是闹的越大越好！ 上班的工友们只听到一声凄厉的喊叫声由远而近的传到耳朵里。 “什么？傻柱出事了？” “好像在食堂后厨那！” “走，咱们去看看热闹。” “二狗子，你小子别磨叽了，赶紧去食堂看热闹。” 只见呼啦啦一大帮人直奔食堂而去，后面还不知情的人一看人流转向也就随着大流走，不一会儿食堂外面就聚集了上千人，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这边胖子也终于跑到了门口的安全科值班室，向着一个值班的保卫员问道：“今天是哪位领导值班？人在哪？” 那保卫员指了指值班室，“郑科长正在里面洗漱呢。” 胖子直接转向推门而入，“郑科长出事了，我师傅出事了，您快去食堂看看吧！食堂外面现在围了一大群人。” 郑刚一皱眉头，什么叫郑科长出事了！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但还是压下心里的不高兴问道：“你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我...我师傅...他躺在后厨里，地上都是...屎尿，人却没动静！”胖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郑刚一听这傻柱怎么老是给自己惹麻烦，不过毕竟人命关天，快速的擦了把脸，带上配枪，风风火火的就出了门。 “保卫科的赶紧过来集合，小王、小赵你们两个留下，看到厂领导的话让他们赶紧去一食堂，其他人带上家伙跟我走，跑步前进！”郑刚急促的发布命令。 一分钟的时间，值班的保卫员已经集合好了，郑刚带着他们一路跑步直奔食堂而去。 现在的食堂可是格外的热闹！先到的工人们因为好奇直接去后厨查看情况，不过他们刚进去不久就迅速的捂着嘴跑了出来，也顾不得找个空地，弯下腰就开始吐了起来。 大家见状呼啦啦地就往后退让出了一大片空地，毕竟谁也不想被吐一身，然后人群里就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咋进去这么一会儿出来就吐啊？” “你们别光吐啊，倒是先说说里面什么情况啊。” “这是集体食物中毒了么？” “不会是中邪了吧？” “有没有胆大的跟我一起进去看看？” 你别说还真有几个胆大好奇心重的人进了后厨，不过他们也没坚持多久，这不马上就轮到其他人看他们的呕吐表演了！ 郑刚到达食堂外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混乱的场面。他毫不犹豫的大声的喊话，想要让人群安静下来让出一条路让他们进去，可是声音被嘈杂的声音掩盖住了，根本就传不出去多远。 郑刚果断的拔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朝天上连开三枪。枪里面没任务的时候装的都是空包弹，只有外出执行抓捕或者护送任务的时候才是实弹，所以这时候开枪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砰砰砰’三声枪响瞬间盖过了喧闹的人群，工人们瞬间安静下来变得落针可闻，只是还有不时传来的呕吐声。 “同志们都让让，请让我们保卫科的进去处理问题。另外要保持冷静，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散布谣言，严禁慌乱发生踩踏事故。”这次郑刚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这次人群齐刷刷的后退让出了一条通道。郑刚带着保卫员大步流星的上前直接进了食堂。 这时马华、刘兰、食堂主任徐大宝等人也赶到了食堂，只不过是被挡在了外围进不去。现在趁着这个空隙也挤了进去。 一行人进了后厨，只感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只得艰难的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上前查看情况。 只见傻柱躺在地上，脸上身上沾满了黄色的混合物，周围更是不用说了。刘兰是个女同志，抵抗力更差，当场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要是没人吐众人还能忍耐一下，这有人开了头众人也就忍不住了，吐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不过郑刚是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场面比这可大多了，于是他忍着吐意上前查探傻柱的呼吸。还好还有呼吸，至少人没死就不是什么大事。 “徐主任，食堂哪里有水管，给他冲洗一下，得先把人给弄出来啊。” “食堂外面、呕...水槽那里就有...呕...”徐大宝一边说一边吐。 郑刚看他这样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只好带着两个退伍回来的保卫员一起把傻柱拖到外面的水槽处。两个保卫员心里也是老大不愿意，可是领导命令又不能不听，于是就一人拉着一条腿粗暴的拖着傻柱往外走去，过门槛的时候傻柱的脑袋磕了好几下也没管。 终于把傻柱拖到水槽这，众人一看傻柱那惨样儿哄的一声就炸锅了。 “这傻柱是死是活啊。” “这身上是咋弄的，怪不得之前进去的人都吐了。” “你们是没进去，里面比这个还刺激！” “我进去了，里面那灶台、案板和做菜的锅里...呕...” 郑刚没管他们说什么，接上水管顾不上还是大冬天就往傻柱身上呲，宿醉中的傻柱被冷水一冲，打了个哆嗦就睁开了眼。 傻柱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又看了看围着的人群，鼻子闻着满满的恶臭味，干脆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第43章 调查 这时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喘着粗气分开人群走了进来。杨厂长是有公车的，不过不是公事他基本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的。 今天也是骑着自行车上班，刚要到大门口就听到厂里传来三声枪响，遭了厂里肯定出事了，急得他猛蹬自行车一溜烟就到了厂门口。 李怀德比他来的稍早一些，正在和留守门口的小赵说话。看到杨厂长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老杨快走，傻柱在食堂出事了。郑科长已经带人过去了，估计枪就是他开的。”杨厂长闻言又上了自行车直奔食堂，李怀德也急忙跟上。 二人这才赶上了个尾巴，看见傻柱又晕了过去。 “老郑，这是怎么回事？傻柱怎么样了？”杨厂长大声问道。 郑刚见傻柱身上干净了许多，就把水给关上了。“厂长，是这么回事，今天早上傻柱的徒弟跑到保卫科来，说傻柱在食堂出事了，然后我就……咱们还是赶紧把傻柱送医院去吧，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之后在调查事情的原因。”郑刚把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 “老郑，干的不错，得亏有你在啊，要不然这么多人还真容易出事。我马上安排车，先把傻柱给弄到房间里，再去后勤领套工服给他换上，大冷天的别把人给冻坏了。其他人就赶紧散了吧，先去工作。” 杨厂长的威望还是有的，很快众人就依言散去，几位主要领导商量了下后续的处理也就散了。此时杨厂长对傻柱也有些不待见了，上次打架事件刚过去几天啊，这次又出事了。 傻柱是被徐大宝和郑科长送去医院的，用的车是临时从运输科调过来的，傻柱身上虽然冲洗了一番但还是有味道的，杨厂长没舍得用自己的车。 很快车子就到了红星医院，傻柱没什么大碍，只是醉酒后在地上睡了一宿有些着凉，再一个拉稀比较严重罢了，医生给挂上点滴安排了住院。 郑刚和徐大宝见没什么事了就直接回到了厂里。厂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呢，郑刚要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大宝要配合调查，还得安排工人们就餐的分流工作，一食堂里面都这样了，肯定是没办法做饭了。 两人先是一起去了杨厂长办公室汇报了傻柱的情况，随后又参加了厂里主要领导的碰头会。许大茂也列席了会议，刚才他一直躲在办公室没去看热闹，主要是一晚上早就看够了，也不想再去听那个味道。 杨厂长还是率先发言，“同志们，这个事情很恶劣啊，弄的整个食堂乌烟瘴气，对工人同志和厂里的形象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我怀疑可能是敌特分子潜入到我们厂里故意投毒、破坏生产，这个事情必须要严查到底，无论涉及到谁，一定要严惩。” 李副厂长也说道：“咱们厂长说的不错，我提议立刻抽调精兵强将成立调查小组组来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昨天我们不少人在食堂吃饭，这个事情涉及到了我们厂里不少领导，我在这里先表个态，我个人坚决配合调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老杨，你看安排谁去调查这个事情比较合适？”郭副厂长问道。 “这样，老郑还是你挑头，从保卫科抽调一些人加入调查小组，不过不能影响保卫科的正常工作。然后让徐主任和督察科全力配合调查。下午督察科的会议先取消，咱们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现在正是检验你们的时候！各部门都要好好配合，争取尽早查出事情的真相！” “是，保证完成任务！”郑刚首先站起来表态。 “是，保证完成任务。”崔勇、许大茂、徐大宝等也纷纷起立表态。 “好了，调查小组的留下你们先商量出个章程来，其他人就先散了吧，不过涉及到的人要保证随叫随到。老李，你就留下来代表厂领导主持调查吧。”杨厂长挥了挥手出了会议室，不由地感到一阵心累，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 李怀德并没有走，既然让他主持而且他们昨天吃饭基本上就是最后一波离开厂子的，这些人都是自己这一系还需要自己去协调。 “老徐，你先说说吧，把昨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李怀德说道。 “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天我接到通知晚上有招待，我就去找傻柱……最后剩下许大茂还在睡觉，傻柱说他们是一个大院里的，而且许大茂家里正在装修，平时也是在办公室或者他父母家里凑合一宿。傻柱就主动说他给许大茂煮一碗醒酒汤醒醒酒，然后由他把大茂送回办公室里去。听他这么说我也就直接回家了。”徐大宝说的比较详细。 李怀德又挨个把昨天吃饭的人一个个叫过来询问情况，他自己也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这些人昨晚上都喝多了，基本上回到家后都呼呼大睡，而且保卫科的人也都看到他们离开厂子了，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现在就剩一个许大茂了，他和傻柱一直不对付李怀德是知道的，上次自己还帮他收拾过傻柱，而且这次他还是最后和傻柱接触过的，既有动机又有嫌疑。不过自己和许大茂可是喝过不少次酒，按照许大茂以前的酒量，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就不省人事了，事实也是如此，许大茂早早的就趴桌子上睡着了。李怀德也感觉到有些棘手。 这时许大茂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首先感谢各位领导的信任，让我能够参加这个调查小组。其次我可以肯定的说虽然我和傻柱不对付，可我没有任何主动想要坑害傻柱的想法。（是傻柱主动想要害我，我那是被动的反击，所以我说的话没有任何毛病。）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和生命对着国旗发誓。” 众人见他说的郑重，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许大茂顿了顿又说道：“和我喝过酒的人都知道我的酒量，也知道我喝酒有个规矩，那就是‘一大三小，二五一十。’所以昨晚我喝到一半就醉的不省人事。而且我这人喝醉了以后就断片，中间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想不起来。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正在办公室里，时间大概是八点多一些，直到现在还有些头疼。” 经常和许大茂喝酒的李怀德、崔勇、徐大宝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许大茂说的是真的。见此情形，本来对许大茂有所怀疑的郑刚也放下了疑虑，难道真是潜伏的敌特投的毒？最后的怀疑也排除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陷入了困境。 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众人皆是沉默不语。这个事情要是调查不出来可没办法和杨厂长交代，更何况督察科刚成立就遇到这么一件事，要是真查不出来，那对督察科的威望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以后哪里还有脸去管查处工人们的违规违纪行为。 烟是一支接着一支的抽，不一会儿会议室里就飘起了一层淡蓝色的烟雾。众人有喝水的、挠头的、低头沉思的、在地上转圈的，都在苦思冥想寻找着破局的头绪。 许大茂见火候差不多了就说道：“要不咱们去现场勘察一遍？也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众人闻言都是一阵皱眉，食堂后厨因为是事发现场因此还没有打扫清理，里面还都是令人作呕的秽物。 最后还是郑刚站了出来，“我记得咱们保卫科的武器仓库里还有几副防毒面罩，我领着几个保卫科的人带着面罩和手套进去查看一下。”说完看了徐大宝一眼，意思是要徐大宝熟悉食堂情况需要他带路。 徐大宝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谁让事情发生在他的地盘呢，也就痛快的说自己也要参加。 许大茂和崔勇也对视了一眼，督察科新成立，正是需要他们表现的时候，再一个许大茂不去的话还怕他们发现不了蹊跷呢。于是二人也纷纷申请去现场调查。 李怀德对二人的表现非常满意，大手一挥就让俩人一起去，那是相当的果决和痛快，颇有一股大将之风。李怀德心里想的确是你们爱谁去谁去，反正我李怀德是不会去的。 第44章 勘查现场 时间不长，两个保卫员拿着老式的防毒面罩、靴子和手套回来了。建国后敌特活动猖獗，这还是之前为了防止敌特释放毒气而发放的物资。众人在食堂门口穿戴好装备就在郑刚的带领下走进了食堂。 一行六人先来到了昨晚吃饭的包间，徐大宝指着现场复述昨天的事情，崔勇在一旁补充。郑刚一边观察一边点头表示知道了。 许大茂伸手指着桌子上问道：“徐主任，昨晚我喝到一半就趴桌子上了，不知道后面发生的情况。不过不是说要保持现场么，昨晚咱们酒喝了不少，菜可是没怎么动筷子，你看现在桌子上……” 众人闻言仔细打量桌子，果然桌子上少了几个盘子和酒瓶。 徐大宝说道：“昨晚喝酒的时候我就让工作人员都散了，我也没让任何人收拾桌子，哦对了，昨晚傻柱说怕菜不够就一直没走，酒不够了我还让他拿了几瓶酒过来。” “还是许科长观察的比较仔细，我还以为食堂的人已经简单收拾了一番呢。走，咱们再去后厨看看。”郑刚说道。 六人直奔后厨，一进去还是闻到了一些异味，不过比起之前好受了不少。后厨里面还是那不堪入目的样子，黄色的污渍遍布各个地方。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酒瓶和盘子。 “看来昨晚傻柱送完许副科长并没有回家，而是拿了些酒菜独自在这喝酒。这就是昨晚我们吃剩下的酒菜。”徐大宝指着地上的酒瓶和盘子说道。 崔勇说道：“这么说起来昨天傻柱和咱们吃的都是相同的饭菜，这么短的时间饭菜不可能自己坏掉，食物中毒基本可以排除。那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只有傻柱出这种事了呢？” 许大茂接着说道：“那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咱们走后这段时间动了手脚，而且看周围的样子，很有可能是下的巴豆。” “嗯，你们说的有道理，一会儿出去我就安排人顺着巴豆这条线查一下，看最近有没有人购买过。” 许大茂又指着墙角箱子里四瓶未开封的酒说道：“那个就是昨晚傻柱后来搬过来的酒吧，记得他拎着两瓶酒进的包间。” 徐大宝仔细回忆，“对，应该是从食堂的小仓库里面搬来的，那边长期备着一些用来招待领导们。昨天傻柱拎着两瓶开了瓶的酒进的包间，就是直接从酒瓶里倒的酒，然后又是道歉又是敬酒的。” 郑刚说道：“拎着打开的酒进的包间，那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后面的两瓶酒上。徐主任，这酒瓶能分辨出来嘛？” “这，怕是不好分辨。昨天喝的都是茅台啊。”徐大宝回道。 许大茂也是仔细端详着地上的酒瓶有些犯愁，该怎么引导他们呢，总不能自己上去亲手指认就是哪两瓶吧。随即脑袋里灵光一闪，有了！ “我有办法分辨。昨晚我们是把之前的酒都喝光了才让傻柱给送了两瓶酒。一箱有六瓶酒，现在四瓶还未开封，数量上和傻柱拿走的相符合。傻柱要是想喝酒的话不可能拿我们之前已经喝光了的酒瓶，所以地上这两个酒瓶就是后来傻柱拿进包间里的酒。” “精彩，许科长的推理真的非常精彩而且合乎逻辑，我都后悔没把你抢到我们保卫科来了。”郑刚夸奖道还顺便鼓起了掌。 众人见状也是连忙鼓掌表示肯定。以前大家都说许大茂是个只会拍马屁的小人，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这恐怖的逻辑推理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去干刑侦真是有些浪费了。从这一刻开始众人才开始真正的认可了许大茂。 郑刚止住掌声，“好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拿着这两个酒瓶先出去吧。” 众人点头，拿起这两个酒瓶就出了食堂，毕竟这味道还是有些让人难以忍受。这时在食堂门口围观的工友们早已经散去，六人急忙摘下防毒面具，不顾形象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在里面实在是憋得难受。 郑刚拿过两个酒瓶分别闻了闻，指着其中一个还有些残酒的瓶子说道：“这个瓶子有些不对劲，很可能就是被下了巴豆的那个。” 众人闻言也纷纷凑过去用鼻子闻了起来，而后纷纷表示这瓶酒的味道确实不对。 “郑科长，这酒瓶里面还剩一些酒呢，要不咱们找只活物试验一下？还是送去专门的检测部门化验一下呢？”徐大宝说道。 “这点事情还麻烦检测部门做什么，找只活物吧。小李、小王你俩去看看采购科或者后勤那有没有活鸡活鸭之类的。” 二人领命分别朝着采购科和后勤处而去，其余四人得了些空闲纷纷拿出烟点上开始吞云吐雾。 许大茂昨晚就没睡好，今天更是折腾了半天，他这强化过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他干脆也不再顾及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食堂前的台阶上。其他三人也是累的够呛，干脆有样学样也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许大茂一根抽完感觉没到位又续上了一根，还给三人又发了一圈。第二根烟还没抽完，小李和小王拎着鸡鸭就回来了。 众人又都猛吸了两口才扔掉了烟头踩灭，掐脖子灌酒一通忙活，之后就是等待了。 果不其然，大约十分钟左右，两只活物就开始蹿稀。（既然马可以，那鸡鸭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徐大宝激动地直拍大腿，“果然被咱们说中了。就是这个酒里被人下了巴豆。”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这个进展还是不错的，接下来就是去一些医院和中药铺询问了，还有等傻柱醒过来去问话。 话说傻柱被送到医院后依然还是马华在陪着照顾他，不得不说马华这人对傻柱确实够忠心。 郑刚和徐大宝把人送到医院交了一些费用后也没管傻柱，急匆匆地坐着车直接返回了厂里，现在也不知道傻柱醒没醒。 几人一商量干脆兵分两路：郑刚带着徐大宝和两个保卫科的去医院询问傻柱；崔勇和许大茂多带几个督察科的去附近医院和中药铺等地方打听最近有没有人购买过巴豆。 郑刚带着人骑上保卫科的三轮挎斗摩托车直接出发去了红星医院。崔勇和许大茂却有些大眼瞪小眼，他们督察科昨天才成立连一个办公地点都还没有呢，本来下午要召开的督察科成立会议也取消了改为实战，他们两个该去哪找人！ 其实他们两个是不知道，办公地点早就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只是出了傻柱的事情一耽搁就忘了通知他们俩。 最后还是许大茂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广播站的广播通知督察科的人员十分钟后在厂门口集合。 说做就做，二人直奔广播站，由于许大茂还是宣传科的副科长，广播员很是痛快的帮忙广播了三遍，随后二人就直接到厂门口等人集合。 不多时，只见杨为民带着二十多人呼啦啦的朝着厂门口跑来，二人这才想起来督察科还有另一位副科长。 第45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许大茂见人都来了，就指了指身前的空地说道：“大家先集合一下啊，今天是咱们督察科成立的第一天，咱们现在主要是见个面互相了解一下，然后马上就要出任务。现在请咱们崔科长给大家讲几句，大家鼓掌欢迎！” 人群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崔勇轻咳了一声说道：“大家可能都认识我，我也就不再自我介绍了。昨天晚上傻柱的事大家可能已经听说了。现在厂里把这件事交给了安全科和我们督察科一起联合查办，这是对我们的信任，也是我们的挑战。我不想听到有人说我们是软脚虾、吃白饭的、走后门的，这一次我们要用我们的行动展现出我们的实力，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信心。” “科长你就下达命令吧！” “是啊，快点安排任务吧，” “我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许大茂听着众人嘈杂的回答，感觉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也没有在意，而是安排起了任务，“现在需要咱们去周围的医院、药铺等可能销售巴豆的地方，打探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人购买巴豆，因为什么购买的。现在你们需要分成三组，由崔科长、杨副科长和我分别带队。咱们要一个街道一个街道的进行拉网式排查，尤其要注意一些私人的小诊所和黑药铺！” 趁众人分组的时间，崔勇、许大茂和杨为民简单的划分了一下调查的大致范围，随后就纷纷带队出发了。 许大茂因为知道巴豆是傻柱下的，估计他也就是在附近购买的，所以他就以熟悉为由，主动要求负责南锣鼓巷这一片。 许大茂把自己这一组的九个人叫到跟前吩咐道：“南锣鼓巷这一片就有一个红星医院，保卫科的郑科长已经带队过去了，估计那里的可能性很小，咱们以两人为一个小组，主要排查一些私人黑诊所和药铺，对这里不熟悉的可以表明身份和这里的大爷大妈们打听消息。最后不管查没查到下班前都要回厂里集合，都明白了么？” “明白了。”“知道了。”“了解。” “好了，都出发吧” 许大茂也带着一个人出发去了自己知道的几个中药铺。两人转悠到快中午了还是一无所获，正想随便找个地方吃饭，却没想到在一个胡同拐角处遇到了给装修师傅们买菜回来的三大妈。 “呦，这不是大茂嘛，这个点怎么没上班在外面溜达？” “三大妈买菜回去啊，我这是厂里有任务外出公干，这个是我们厂的同事。” “哦，是这样啊。昨天你也没回来，那个赵师傅说今天装修的活就能干完了，明天他们再收拾一天杂物就彻底完工了。” “行，那三大妈你跟师傅们说一下，明天晚上下班我就回去一趟，把他们剩余的尾款和您家的工钱给结算一下。” 三大妈是既高兴又有些难过。高兴的是自己家又能多一大笔收入了。明天是不是应该做顿好的犒劳犒劳老头子和几个小子？不行，之前每天中午都能免费吃许大茂一顿好的，剩下的也够自家晚上吃的了，哪还用自己再犒劳他们！难过的是明天就彻底完工了，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便宜可占了。 许大茂灵机一动问道：“三大妈，您知道咱们这片儿有没有什么黑诊所、老中医之类的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家里有人生病了？鸽子市那边就有一个退休的老中医，他在家里偷偷地给人看病也没挂牌子，附近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爱找他看病，不愧是老中医那水平还真不赖。” “哦，是这样啊，那您告诉我下详细的地址，还真有点事儿找他，我这不是要结婚了么，找个中医调理调理身子。” “就从鸽子市往北走，看见一个小胡同往右一拐……”三大妈说道。 “得嘞，三大妈您先回去做饭吧，我吃完饭就过去看看。” 许大茂和三大妈分别后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索性带着自己的小跟班先吃饭，反正地址已经知道了。随便找了个小饭店要了三盘饺子，两瓶北冰洋汽水，因为下午还有工作就没有喝酒。 俩人等饺子的时候一边抽烟一边闲聊了起来，通过交谈许大茂了解到自己这个跟班叫范思喆，郭副厂长的外甥。郭副厂长快退了就把他给塞进了督察科这个轻松的部门。 这个范思喆以前是锻工车间的，可是身材却有些瘦弱，明显不适合当锻工，调到督察科也算是个不错的安排。许大茂觉得这个人说话聊天还不错，也上过初中，头脑比较灵活，看来能够争取一下，自己也需要在督察科有个自己的人呐。毕竟一个好汉三个帮，单打独斗永远都难成大器。 于是言谈中许大茂就显示的颇为亲近多有拉拢，许下了让他当个组长的承诺。 而范思喆呢，因为舅舅明年就要退休了，自己这个走后门进来的即将变成无根的浮萍，也是迫切地需要找一个靠山，而许大茂正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对自己也颇为重视，所以心里也有意投靠，言语中也是甚是恭顺，颇有一副为了许大茂赴汤蹈火的意思。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范思喆就成了许大茂的小弟，埋进督察科的钉子。 不多时，饺子端了上来，二人迅速的吃完饭结了账，直奔鸽子市那边的老中医家而去。二人的身影不断地穿梭在六十年代那窄小的胡同中，终于穿过了鸽子市来到了三大妈说的那个老中医家门口。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一进小宅子，看来当医生的收入也不错嘛。许大茂上前敲门，不多时一个六十来岁头发大半已经花白的大爷出来开门。 “大爷你好，我们是轧钢厂督察科的，想找您了解一些事情。” “哦哦，轧钢厂的啊，我就是一个退休了的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事情啊。” 许大茂见老爷子不愿意配合就劝道“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找您了解一些情况，和您没什么关系的。” 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才放心下来，他还以为是来查自己的呢，“那你们先进来说吧。” “不用了，就几句话的事。我们就是想问一下最近有没有人在您这买过巴豆。” “巴豆啊，最近半个月就昨天有人来买过，说是有些便秘。”大爷说道。 “那您认识他么？” “名字不太清楚，不过他就是这一片的人，我听别人叫他傻柱，是个小伙子就是长得有些显老。” 范思喆有些激动得说道：“科长，我们总算是找到了，傻柱就是在这里买的巴豆，事情肯定就是他干的！” “嗯，大爷要不这样，我把事情写一遍，麻烦您给签个字证明一下，我们用来当做证据。” “这个……”大爷有些犹豫，主要是怕引火烧身。 “大爷您别怕，我们是轧钢厂督察科的，主要管厂里的纪律问题，这次是领导们临时指派的任务。我们是不管您看不看病这事的，再说我也是南锣鼓巷的就住在95号大院，说不定以后还要找您来看病呢！您就放心吧！” 大爷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答应给签字。 许大茂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钢笔，刷刷刷的迅速写完事情经过，然后拿给老大爷过目。 老大爷因为从小跟着师父学医，经常看医书、背诵药方，所以是识字的，见写的和许大茂说的一致也就痛快的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大茂接过笔记本再三感谢了大爷，就带着范思喆去了红星医院。 第46章 水落石出 督察科这一路总算是不负众望，但郑刚这一路可就不太顺利了。 郑刚带着徐大宝等人来到红星医院的时候，傻柱还没有醒过来。众人只能一边留人等着傻柱醒来，一边去医院卖药的地方打听巴豆的事。毕竟这里是正规的医院，基本上这些大医院卖药都需要医生开的条子，郑刚想从这里获得线索的希望非常渺茫。 在打听了一番无果后，郑刚回到了傻柱的病房。这时候的傻柱刚刚醒过来，马华正在喂他喝水，看来马华这个徒弟傻柱是真没白收。 “何雨柱同志，说说吧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刚问道。 傻柱张了张干涩的嘴巴，“昨晚我被人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打晕的？说的详细点。”郑刚继续追问。 “我出去拿东西的时候，刚一进后厨的门就被打晕了。那人藏在后厨的门边，我没看到是谁。” “那你知道你是因为吃了巴豆才这样的么？” “不知道，我晕倒后只醒过来一次，就是被你们冲水那次，之后又晕过去了，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傻柱心里却是一惊，这不对劲啊，自己明明把巴豆放进酒瓶里，然后亲眼看着许大茂喝下去的，怎么成了自己蹿稀了！ 傻柱一边敷衍着回答郑刚的问话，一边仔细地回忆着昨晚的一切，确是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许大茂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报复自己？不可能啊，按照许大茂平时的酒量和喝法，昨晚他肯定是喝醉了，而且一定会断片。那就绝对不会是许大茂报复自己。 难道昨晚食堂还有其他人存在，而且这个人认识自己和许大茂，并且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和我们在食堂包间说的话，他把许大茂送回办公室并且回来喂自己喝了加过巴豆的酒，那这个人肯定亲近许大茂却和自己不对付，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郑刚见傻柱一副皱眉思索的表情也没打扰他。傻柱靠在病床上苦思冥想，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跟着郑刚一起进来却一言不发的食堂主任徐大宝。 傻柱顿时一个激灵，徐大宝和自己一直就不对付，之前请自己回来还被自己驳了面子，他还知道我说要送许大茂回办公室，而且和许大茂都是李副厂长一系的。难道他昨晚没有回家，而是误打误撞知道我买了巴豆想要害许大茂的事，然后顺水推舟坑了自己一把。 傻柱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徐大宝时间、地点、动机都符合，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徐大宝干的！这一刻，傻柱觉得自己占领了智商的高地，自己没上大学简直就是国家的巨大损失，请叫他雨柱·福尔摩斯。 事情既然已经想通了，傻柱看向徐大宝的目光渐渐不善起来，最后更是目露凶光，他……的，竟然敢算计你爷爷我，等我好了不收拾你我就不叫傻柱！今天我就先告你一状。 “郑科长，我想起来一点事，不过只能跟你说。”傻柱吞吞吐吐的说道。 郑刚一听觉得傻柱可能有什么隐私不想让太多人听到，也就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二人。“好了，现在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说了吧？” “我觉得事情可能是徐大宝做的。我们俩一直就不对付，昨天他去请我回来做菜被我驳了面子，所以他就打算害我。他知道我要做醒酒汤给许大茂，然后送他回办公室。他说回家了实际上却偷偷藏了起来然后趁机把我打晕，最后偷偷的给我喂下巴豆再回家……”傻柱越说越顺溜，仿佛事情就是他说的这样。 郑刚听完傻柱的分析，也觉得他分析的有些道理，都说这傻柱不太聪明还是个混不吝，这分析的头头是道看起来也不像啊。 郑刚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就在他在想要不要询问徐大宝的时候，许大茂带着人走进了傻柱所在的病房。 许大茂刚一进门就说道，“郑科长，我们查到线索了。” “哦，是什么线索？”郑刚瞬间来了兴趣，他有预感这就是破局的关键。 许大茂掏出老中医签字的那张纸说道：“我们在南锣鼓巷这一片的鸽子市附近找到了一个退休老中医，据他所说，昨天曾经有人去他那买了不少巴豆，他还听到过别人叫他傻柱，而傻柱的长相也和那位老中医的描述相吻合。这个是老中医的签字证明。”许大茂瞅了躺在病床上的傻柱一眼。 郑刚接过那张纸看了起来，纸上写的果然和许大茂说的一致，上面还有一个名字，应该就是那个退休了的老中医的签字了吧。 郑刚怒气冲冲的抖落着那张纸对傻柱吼道：“傻柱，巴豆竟然是你买的，而且你竟然还要骗我，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我..我，”傻柱也有些傻眼，“我就是想给许大茂下点巴豆让他出个丑，我们俩从小就不对付一直到现在。可是我明明把下了巴豆的酒瓶递给了许大茂，而许大茂也喝了，可为什么许大茂没事反而是我中招了？我还是觉得我之前的分析没错，我就是被徐大宝给坑了！” 许大茂一听这傻柱这么说心里一直在偷笑，可脸上却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满脸的求知欲。郑刚见状也就把傻柱之前说的情况讲了一遍，并让他也帮忙分析分析。 许大茂简直笑不活了，这傻柱可真是个大聪明，你就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小爷我有个系统。为了不暴露自己让徐大宝背黑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然许大茂这边有不少人能证明他的酒量，也能证明当晚他喝了不少酒已经喝醉了，那这个事情可就成了一个无头公案。 偏偏领导们还把这件事情交给保卫科和督察科联合侦办，要是真查不出来不显得督察科没用么，所以还是让崔大宝来背这口黑锅吧！ 许大茂把郑刚拉到楼梯里，一边抽烟一边说道：“事情查到现在这一步，可以说是已经基本理清楚了。傻柱想要害我所以去买了巴豆，然后利用做菜之便，打算让我喝掉掺了巴豆的酒出一个丑。傻柱把我弄到后厨就去找绳子，然后在回来的时候被人打晕了还被喂了巴豆，属于自作自受。” “从时间、地点和动机来说徐大宝确实非常的有嫌疑，但是这都是一些假设和分析推理，这并不能直接作为证据。而且这件事还有几个疑点：酒里确实有巴豆，我也喝了可是却没有事情，是不是傻柱把酒瓶弄混了，他自己是不是当时敬酒的时候把有巴豆的那瓶酒给喝了。也可能是有人把傻柱打晕后只是单纯的想把他灌醉，并且做成傻柱自己喝醉了的假像。” 许大茂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既然正面走不通，那咱们就从反面来推论，根据傻柱所说他被人打晕就一直没醒过来，因为地上没有挣扎或者走动的痕迹这个应该是真的，那么既然这个人把我送回了办公室，那么他就肯定知道傻柱说过把我送回办公室的话。当时包间里的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傻柱、徐大宝和我，我喝醉了，傻柱被打晕，那么一切就清楚了。” “大茂啊，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得，今天这事我一定得报上去，给你申请奖励。行，咱们这就回厂里向领导们汇报吧，怎么处理就是厂领导们的事情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保密，先别泄露出去。” “好的，郑科长。”许大茂应道。 随后，郑刚就以快下班了为由，带领大家返回了轧钢厂，然后自己偷偷的去找杨厂长汇报去了。而许大茂则是说装修结束早结算尾款，也骑上自行车回家去了。只不过在回家的路上去邮局偷偷给李怀德打了个电话…… 第47章 装修结束 不多时许大茂拎着两瓶酒就回到了四合院，一晃大概有一个月没在四合院里住了，都是下班过来转一圈，看不到这群禽兽搞事情总感觉少点什么。这不刚一进院门，就看到三大爷乐呵呵的在门口等着。 “三大爷，您这怎么还在外边啊，这天儿怪冷的。” “嗨，这不你三大妈说你今天过来给师傅们结账么，我就在这等你咱们一起过去。”阎埠贵说道。 “那咱们走吧，一起验收一下。这酒您先放回去，咱们一会儿喝。”许大茂说完就等三大爷把酒送回家，然后一起朝着后院走去。 这时候埋水管和下水的土沟早就回填好了，只等天暖解冻以后用水浇一下再踩结实就和以前一样了。大冬天的这个工程量可真不小，这还多亏了大院里的人帮忙，嗯，虽然自己也付了一些钱。 不多时二人来到后院，许大茂看着装修完的三间房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就是以后自己的家了，很快就能把蛾子接过来一起生活了。 这多出来的一间房是许父亲自去街道和区里跑的手续，也送了不少东西才申请下来的，当时许父来送手续的时候可是羡慕坏了大院里的众人。毕竟这时候每家的人口都不少，谁家的房子都不够住。许父也是夸大地说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把手续办了下来，这才打消了大家的念想。 屋子里面的李师傅和赵师傅听到声音也迎了出来。“东家，房子都已经装修完了，您四处看看满不满意。” “行，那我就仔细瞅瞅。”许大茂叼着烟从外到里开始打量。 屋顶的瓦片换了不少，窗户和玻璃也都是新的，门框用的材料不错就没换直接重新刷的漆。 一进屋就看见一张新打的餐桌和椅子，东南角的地方特意空着，许大茂打算去信托商店淘点好木料打造的椅子或者西式沙发。西边靠北则是垒的农村土灶和火炉子，直接连通着屋里的土炕。还许大茂还打算花点钱从厂里弄个土暖气，这个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比较好弄。这个时候也已经有煤气了，就是有些贵，许大茂打算弄一套夏天炒菜用。 北边则是放的水缸和一个新打的柜橱用来放锅碗瓢盆和杂物。西北角则是单独隔离出来的卫生间还占了北边卧室的一些空间。其中马桶和水箱是许大茂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要是洗澡的话需要往水箱里面加热水才行，不是没有更先进的电热水器，而是不能拿出来用。 南边的则是主卧室，搭了一个不小的土炕，这个土炕冬暖夏凉，穿越前许大茂在老家就是睡得土炕。炕上还摆着两个小柜子，南面是一个装衣服的大柜子，东面是一张书桌，还可以当梳妆台。 最北边则是为了孩子准备的房间，布置的也比较简单，木质的床铺和书桌，还有一个衣柜。 水泥磨平的地面代替了以前坑坑洼洼的地面，四周是粉刷一新雪白的墙壁，看着干净而整洁，许大茂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太感谢师傅们了，我非常满意。有吧咱们先去三大爷家里吃饭。” 今天是最后一顿饭了，所以三大妈准备的非常丰盛，反正都是花许大茂的钱，自己还能从菜钱里面小赚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红烧鱼、母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三个大硬菜已经摆好了，另外还有炒土豆丝、醋熘白菜、虾皮萝卜汤。这菜虽然做的并不是太好吃，不过有鱼有肉绝对是这个年代十分难得的酒席了。四人见状也是纷纷落座，不一会儿就开始推杯换盏起来，而三大妈则是带着孩子们在另一个屋里吃。 “这次装修真是麻烦两位师傅了，我先敬二位师傅一杯。”许大茂一仰脖直接干了一杯，然后夹了口菜压压酒气。 二位师傅也是痛快人，这么好的东家也是少有的，纷纷干了杯中的酒。 “来来来，三大爷这一杯敬您，这次也是您帮着我忙前忙后的没少出力。”许大茂又和三大爷阎埠贵干了一杯。 “最后咱们一起来一杯，庆祝房子装修结束。”这一次四人共同举杯。许大茂敬完这三杯酒之后，也就不再主动劝酒，只是偶尔自己小抿一口或者回应其他人。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看大家都吃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两位师傅就该醉了也就主动停下了筷子，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沓大黑拾，“来，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两位师傅，咱们今天顺便把工钱结了。” 许大茂说完数出了二十二张大黑拾递了过去，“之前我给了二百块，剩余四十块没给，再加上新建的那间房的物料和人工一共是二百二十块，您数数。” 赵师傅借过钱数了一遍表示没问题。四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两位师傅也就告辞了。 “三大爷，您这也赶紧把你的小账本给拿过来吧，我一并给您结了。” 阎埠贵嘿笑着从里屋拿出一个小本本，上面买菜、买肉、买粮食的钱每一笔都记得丝毫不乱。还有老阎家一家子的出工情况，大院里其他人家出的人力和热水等，每一页每一条都记得清清楚楚。 “三大爷您这不愧是当老师的文化人，这账本记得也是条理分明、一目了然。”许大茂赞了一声，然后就简单四舍五入的核算了一下，结果最后的总钱数比三大爷算的还要多一些，可见这三大爷绝对是认真核算过了。 “账目我看过了没问题，您这算的是四十九块六，我给您五十，明天我还要上班，就麻烦您帮我把钱发给帮过忙的邻居们。”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我现在也放寒假了不用上班，事情就交给你三大爷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三大爷笑呵呵的保证道。 “三大爷，有些事我一直想说，可是也没有比较好的机会。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就多几句嘴。这钱啊也有解成、解放的一份子，这也是他们通过劳动换来的，您可别都收走了或者只给他们一点点。他们也都岁数不小了，兜里没钱怎么交朋友怎么处对象？” “我、我这也是……”阎埠贵想要解释。 许大茂一摆手，“三大爷我知道你想说啥，无非就是家里困难需要算计着过日子，可是这算计来算计去就容易把亲情给算计没了。您想想有您在这言传身教，将来你老了而你的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再把算计这一套用在你自己身上会是个什么样子！还会有人给你养老么？” 许大茂说完就起身离开了阎家，回自己家去了。而阎埠贵却一晚上都辗转反侧，反复琢磨着许大茂的话，自己的孩子将来真会算计自己？真会不给自己养老？难道我真的错了？ 却说这边许大茂回到家里看着眼前的土炕陷入了沉思。这炕被褥子啥都没有自己晚上该怎么睡呢？兑换倒是能够兑换，可是总得让大家过一眼呐，东西不明不白的出现肯定会让人生疑，自己还是去空间里对付一宿吧。 许大茂正琢磨着，却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第48章 算计易中海 许大茂听到敲门声心里有些纳闷，这谁啊大晚上的还来敲门，不过还是走过去打开门。“谁啊？” 只见一个高瘦的身影迅速地蹿进了屋里，并主动把门给关上。“大茂哥，是我啊，雨水。”何雨水小声地说道。 “哦，是雨水啊，今天过来是你爹的事有回信了？”许大茂说着招呼何雨水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下。 “是啊大茂哥，一个星期前我爸就给我回信了，只是一直没见你回来。最近我放假了一直在家里，今天正好看见你从三大爷家出来我就跟了过来。”何雨水说着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来，“诺，我爸的信，大茂哥你看看。” 许大茂见何雨水允许了也就没客气，直接拿着信封一抖，掉出来好几张张信纸和不少单据。许大茂拿起信纸看了起来。 何大清的信里说了不少的事情，表达了对雨水的愧疚之情，还说自己看错了易中海大骂易中海不是人，枉费自己把他当兄弟。原来何大清到达保定后不久就找到了一份厨师的工作，由于手艺出众不久就打响了名气，慢慢的就有不少人来找他做席面。何大清就每个月从私房钱里拿出十块来寄给何雨水，由于觉得傻柱不靠谱就由之前关系不错的易中海代领。 结果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人，私自把钱给截留了，只拿出一点来偶尔接济一下兄妹俩。在兄妹俩最困难的时候甚至差点饿死，而我们道貌岸然的一大爷却是一点也没透露何大清寄钱的事儿。 这时雨水呜呜的哭道：“大茂哥，原来我爹没有不管我，他一直都惦记着我。” 许大茂摸了摸雨水的脑袋安慰道：“别哭了，这一大爷这样做估计是想斩断你们父子、父女之间的情份。他这是看上你哥了，想要让你哥给他养老。” “凭什么给他养老，我们有自己的亲爹就凭他这么害我们么！。”何雨水的脸上满是愤怒。 “你要是不知道这个事情，那么会不会恨你爹？你看一大爷平时对你傻哥颇为照顾，不断地给你哥灌输要尊老爱幼的那一套。将来你出嫁离开这个大院，而你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将来给他养老。当然现在你哥还只是备选人员，他养老的正主是他徒弟贾东旭。”许大茂分析着将来的情况。 “怪不得一大爷经常偏向贾家，还说他们贾家生活困难要给他们家捐款。”何雨水擦了擦眼泪。 许大茂又翻了翻信纸，只见何大清写着当初就是易中海给他介绍的白寡妇；也是他说的要划分成分。会做谭家菜的的何大清成分怎么会好，要知道以前谭家菜可是官府菜，都是达官贵人们吃的，何大清还给日本人做过菜，这些加起来对何大清非常的不利。易中海又说可能要蹲大牢或者吃花生米，何大清这才抛儿弃女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避风头。 “大茂哥，这个易中海太坏了。要不是他使坏，我爹就不会离开我，我从小也不会受这么多苦，我想把我爹给我的钱拿回来，我想报仇你能帮我吗？” “我自然是要帮你，不然我也不会让你给你爹新写信询问了。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到，要是报复就要一次把他打倒，不能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许大茂又看了看何大清随信寄过来的汇款单。 从五二年一月就开始寄钱，现在是六零年十二月，每个月十块钱，一共就是一千零七十块钱，在六十年代这可是一笔非常庞大的财富了。 “雨水你先这样，继续给你爹写信让他照样每个月寄钱，先稳住易中海。我去打听打听非法占有他人财物具体怎么判罚，这一次一定要他好看。还有这事千万别让你哥知道，我怕他知道了会忍不住去质问易中海，然后易中海哄你哥几句达成私下和解。那咱们就会前功尽弃。” “好的大茂哥，我都听你的。我只想报仇，绝对不会和我那傻哥哥说的，再说我那傻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嗨，你哥那也是自作自受。之前我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可是你哥却没少揍我，之后易中海还一直护着你哥，拦着我不让我报警。” “那大茂哥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给我爹写一封信，告诉他让他继续寄钱。” “嗯，顺便跟你爹打听打听那老太太的事儿。”许大茂朝着北边努了努嘴。 这个老太太被易中海捧得高高的，说成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整天作威作福的。我呸，还说给红军送过鞋，儿子打仗牺牲了。这个小脚老太太这辈子都没出过四九城吧，怎么给队伍送鞋？要真是烈属怎么不见门口光荣之家的牌子！这老太太身份肯定有问题。 “嗯，那我走了，完了我写信问问我爸，他在这院里住的时间久，可能知道点。”何雨水说完就直接回家了。 许大茂见人走了也就直接回空间里睡觉去了，没媳妇抱着睡觉都别扭，所以他决定今晚去找娄晓娥。这些天他都是偶尔去娄家住一宿，也不能天天往老丈人家跑吧。 次日一早，许大茂出了空间打算去外边吃点早饭，刚出门就听到中院乱哄哄的。出于好奇许大茂也就凑上去看个热闹。 原来是贾家又出事了，还真是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今早秦淮茹起来做早饭，去外面接水的时候脚下一滑就摔了一跤，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可是下身却流出了丝丝的血迹。秦淮茹的月事有些不太准，而且以贾家的条件吃饭都成问题更不用说是吃肉了，她也没有呕吐之类的症状，而且才怀孕一个来月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贾东旭对秦淮茹还是不错的，看到媳妇出血了这可吓坏了贾东旭，借了辆板车正操持着要送秦淮茹去医院。一旁的贾张氏却是要照顾棒梗和小当，没有跟着去医院。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估计这秦淮茹是又怀孕了，小槐花即将上线，而他爹贾东旭却是要下线了。 许大茂不再停留直接出了大院。街面上有些萧条，好不容易找了个卖早点的吃了早饭，便直接去上班了。 第49章 督察科会议 今天是周六，又是忙碌的一天。 昨天傻柱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自己也给李副厂长通了气，怎么处理就看领导们的博弈了，和许大茂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大茂先是去宣传科转悠了一圈，和杨科长聊了会天。这一转悠还给自己找了个活，那就是春节前厂里想要组织一场聚餐，聚餐结束后还要举办一场联欢晚会，一来提前庆祝春节，二来犒劳辛勤工作的工人老大哥们。这联欢晚会的事就落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督察科的成立会议，商量一下人员分组和对违规违纪行为的处罚力度。幸好昨天向范思喆打听了督察科办公室的所在，不然今天找不到门口可就要出丑了。 严格来说这并不能称作办公室，而是由仓库改建的，条件是艰苦了点不过胜在宽敞。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事，老办公楼里办公室都不够用，再加上督察科是新成立的部门，和谁去抢办公室啊，只能临时清理出了一个仓库简单布置了下。 许大茂刚一进门就有人主动打招呼，他也笑着一一回应。现在许大茂在厂里的威望还是比较高的，公社救人、分野猪肉、教训傻柱，这次更是破了食堂下巴豆的案子。没错，昨天的事经过范思喆和其他几个督察科的人传了出去，一大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不说满厂皆知也差不多了。 许大茂打量了下四周的布置，办公的桌椅倒是有，只是仓库的窗户比较少而且位置较高导致光线比较暗，大白天的也得开着灯才能看清楚。而且这仓库里也没有暖气，临时弄了几个铁皮炉子取暖。至于科长办公室那是没有的，只是简单用木板隔了一下，就当做是办公室了。 许大茂看还空着不少地方，指着一边就说道：“回头在那里摆几张架子床，中午吃完饭也能休息会儿。咱们现在的条件是比较艰苦，但还得咱们同志们一起克服下。” 范思喆见自家领导发话了，赶忙跟上，“是，许科长，我回头就带人去后勤处领取。” 众人正说着话，崔勇和杨为民也走了进来，俩人是在厂门口碰上的也就一起来的。 崔勇问道：“这是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嘿嘿，许副科长说条件艰苦得想办法改善改善，想要弄几个架子床，放那边中午休息用。” 崔勇看了许大茂一眼，“行啊，咱们这里条件是艰苦了一些，这个主意不错，我举双手支持。” 随后又轻咳了一声说道：“昨天领导们交给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过咱们成立会议给耽误了，我看今天咱们也别麻烦厂里了，就在这把桌子拼一拼咱们直接开个会，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还自在。” 大家一听这话纷纷赞成。废话，自己部门老大说的话你敢反对，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于是众人纷纷动手，不一会儿就把桌子拼到了一起。 崔勇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首位，许大茂和杨为民也分作两边，众人也纷纷落座。 “咳，今天是咱们督察科成立的第一次全体会议。事情比较多，我就长话短说。首先就是人员的安排，我打算成立三个小组，每个小组九个人，分别由我们三个带领。另外每个小组设立组长一名，可以自荐也可以由大家推荐，以后我们在讨论决定。” “其次就是关于对员工的处罚问题。这个要坚决贯彻公平公正的原则，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能徇私舞弊，把工作当成你卖人情的地方。” “最后就是不管你之前是在哪里工作，既然你们分到了督察科，就是我崔勇的人，在哪里都不能怂。要是挨了欺负、受了委屈就给我打回去，打不过我在给你做主！” 哗哗哗 四周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许大茂也不由得鼓起掌来，这崔勇有点东西啊，几句简单的话就笼络了人心。之前看我那一眼是警告我他才是督察科的老大么，看来他还是没有走进李怀德的核心圈子啊，李怀德真正的核心谁不知道自己娶了娄半城的闺女，除非做出了特别重大的贡献，否则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崔勇双手抬起往下一压，掌声才渐渐平息，“好了，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大茂、为民你们俩也都说几句。” 杨为民清了下嗓子，“这次上级领导批准在咱们厂里建立督察科，是对我们的肯定和重视，我们一定要不辜负各级领导的信任，努力做好……”杨为民巴拉巴拉说了半天，但总结起来都是假大空的废话。 许大茂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觉得杨为民这个人有些浮夸不踏实，肚子里没什么东西，这高中算是白读了，不过是沾了杨厂长的光才当上了副科长。 好不容易等杨为民说完，崔勇说道：“大茂，你也说两句吧。” 许大茂点点头，“那我就简单说几句。咱们督察科刚成立，条件比较艰苦。我呢也不来虚的，我打算先改善一下咱们的办公环境，先把暖气给安上，这炉子味道太呛人了还不安全。另外我提议今天中午咱们凑点钱和票去食堂定几桌，搞一个简单的聚餐联络下感情。科长你看怎么样？” 崔勇想了想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既能和大家熟悉下还能鼓舞下士气，于是也就点点头同意了。 杨为民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你许大茂不来虚的，那就是说我整虚的呢呗！不过聚餐确实是个好事，自己也没理由拦着，也就跟着点了点头。 许大茂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我还有宣传科那边的事情呢，所以也不能经常在这边待着。要是我不在可以直接去宣传科那边找我，工作上和生活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解决，我就给大家做好后勤保障。” 许大茂这样说一是表示不想和崔勇争权，我都去搞后勤了，你还能怎么样？我支持你的工作，咱们要一致对外。二是确实有些忙不过来了，年底宣传科的事情本来就多，还要组织联欢晚会，想想就一个头两个大。 下面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现在厂里谁不知道宣传科的许科长为人仗义、办事能力强、人脉宽路子广能搞到不少好东西，现在不少领导都要找他帮忙弄好东西呢，现在自己也有这个机会了。 第50章 督察科诸事 会议又继续开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许大茂招呼众人打算一起彻底清扫一下仓库里的卫生，毕竟以后还要长期在这里办公了。之前也只是简单打扫布置了下，只能说是勉强看的过眼。 崔勇、许大茂和杨为民没有干活，而是商量着以后工作分工的问题。崔勇主持全面工作，杨为民主要负责起草文书、人员考勤还有和厂办对接，许大茂就负责后勤最轻松的这方面了，然后协助崔勇处理事情。没办法实在是时间不够用，再说估计自己在这里也干不长，就是过渡一下帮崔勇打开局面，以后自己还是得回自己的宣传科。 三人商量着决定三个组每人负责一组，由自己任命组长，之前说的自荐啊推选啊都是扯淡，最终还是得由领导们说了算。 看看时间快中午了，许大茂就让众人把饭票饭盒啥的集中起来，然后叫上范思喆和其他两人一起拎着东西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正好赶上后厨把一盆盆饭菜和主食摆到窗口，许大茂让范思喆拿着钱票等待打饭，自己却是上了二楼去找徐大宝。 徐大宝并不知道许大茂已经把锅甩到了自己的身上，见他过来十分的热情，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这许大茂可是李副厂长眼前的红人，可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副科级食堂主任能比的。要知道轧钢厂食堂就有六个，每个食堂都有一个食堂主任。 “徐主任，今天中午我们督察科聚餐，你给安排下整几个硬菜，让兄弟们添点油水。” 徐大宝犹豫了下却还是点了点头，“行，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安排人去小仓库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小仓库放着领导们开小灶的食材，以前倒有不少好东西，不过现在正是困难时期，物资也是十分紧张，领导们也不得不悠着点。 许大茂看出了他的为难，也不想因为这事儿留下把柄，便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和一些肉票放在了桌子上，“我这还有些钱和票，您看着给安排，不够了我再补上，不过得给我开个条子，咱们得走正规流程。” 徐大宝一听走正规流程也就放心了，这许大茂还是比较讲究的，不像别的领导，就知道白吃白喝，还得自己给他们擦屁股把账做平了。于是他也就麻利的开了张收据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说道：“徐主任那我就先走了，您尽快安排，下面有我们的人在等着打到饭，做好让他们直接带过去就行了。”说完许大茂就出了办公室，他还要去后勤处看看有没有暖气，没有的话就和家里的一样一起让加工车间做出来，不过私人得花点材料费和加工费。 许大茂接着就去了后勤处，可是正好没有备用的土暖气，毕竟这也不是常用的物件，厂里的各个办公室早就安装好了。不过许大茂也没有白跑这一趟，而是从后勤处要了不少柜子，后勤处说下午就安排人送过去。这柜子一来可以放一些文件，二来也可以放一些大家的私人物品。 许大茂无奈的回转食堂，正好赶上范思喆等人拎着不少饭盒从食堂里出来。顺手接过几个饭盒，四人一起往小仓库走去。 这时小仓库也打扫的比较干净了，还别说，这一群大老爷们打扫卫生都还挺麻利的。崔勇已经指挥着众人把桌子拼到了一起，就等着许大茂他们回来呢。 许大茂四人推门而入，看此情景也不磨叽，直接把饭盒摆在桌子上，猪肉炖粉条和小鸡炖蘑菇的香味勾的人食指大动。这时候也没有人藏私，众人你掏出一把花生，我抓过来一把瓜子，纷纷摆在了桌子上。崔勇更是提溜出了两瓶莲花白，这还是从之前保卫科的办公室里搬家一起带过来的。 这个时候管理也比较松懈，中午还是不禁止喝酒的，不过还是要注意点，喝的酩酊大醉总归是不好的。除去几个不喝酒的，其他人也就每人一两多点，不影响工作。 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下午也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了。许大茂吃完饭就回宣传科了，不过临走前把范思喆任命为自己这组的组长，让他带着自己这一组去各车间转转，争取抓几个典型立立威。 整个下午，许大茂都在思考怎么举办这个联欢晚会。轧钢厂之前每年都举办联欢会，许大茂也都参加过。不过在许大茂看来简直毫无新意，当然了这也和年代有很大的关系。许大茂在想能不能引进一些外援，比如文工团，军民同乐嘛！再一个能不能从后世搬过来一些符合这个年代的相声小品之类的，毕竟虽然年代不一样，但是人的情感是共通的。 眼看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许大茂打算去趟三车间把土暖气的问题给解决了。三车间是一个综合装配车间，工种比较齐全，车间主任孟伟恒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人。他媳妇得病死了，之后又娶了个比他年轻十岁的漂亮小寡妇。老孟这哪儿还忍得住每日勤耕不辍，可是岁月不饶人渐渐的也就力不从心了。他之前从李怀德那里得到消息，从许大茂这里买过那种药，关系还算是不错的。 许大茂进了三车间正好看见孟伟恒在车间里四处溜达，于是就在门口大喊道：“老孟，老孟，有点事找你。” 孟伟恒听到有人喊他，一抬头发现是许大茂，乐颠颠的来到了车间门口。“大茂啊，找我有啥事？是不是新的药丸做好了？” “额，是做好了，这不我专门给你送过来了。”许大茂有些尴尬，假装从兜里掏出两瓶药丸递了过去，随后又说道：“不过这次来兄弟还有有点事请你帮忙。” “咱哥俩谁跟谁啊，只要不违反纪律，保证给你搞定！不过哥哥我身上可没带那么多钱，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孟伟恒拿到药丸高兴的合不拢嘴，啪啪的拍着胸脯保证到。 第51章 大采购 许大茂把想要在督察科所在的小仓库里安装土暖气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道：“兄弟我家里的房子也是刚装修完，能不能顺带给我家里也弄两套，该出多少钱就出多少钱。” 孟伟恒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督察科那本来就应该给你们安装好了，不过是没库存罢了。这样我安排人抓紧给你们做出来，然后直接送过去。你家里那两套我就顺带给你做出来得了，还谈什么钱啊！” “我的老哥哥哎，公家的没事，可我这是私人的，还是用多少料您给开个票我去财务交费，省的咱哥俩惹上麻烦被人抓了小辫子。” 孟伟恒听罢也就不再坚持，详细询问了房间大小，用什么样的钢管等，然后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就开始写唰唰唰几下写完直接撕下来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结接过纸条一看，嚯，这老孟果然没有白白的秃顶，这脑子里是真有东西啊。只见那张纸上钢管的型号、长度，钢板的面积是写的清清楚楚，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了。 许大茂道了声谢就急匆匆的去财务科交费去了。谁知正好踩着下班的音乐声来到财务科，大部分人早就收拾好了等着下班呢。不过负责收费的大姐正好认识许大茂，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当许大茂递上一把大白兔的时候，那大姐也就痛快的把事儿给办了。 许大茂又是感谢了一番，才骑着自行车出了厂子。今天许大茂打算去见娄晓娥，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路上绕了点远，去便宜坊买了两只烤鸭。便宜坊的鸭子经济实惠，味道还不错，一般老北京的人更偏爱便宜坊。全聚德的烤鸭太过油腻了，那个年代的人们普遍缺油水，还是比较受欢迎的，现在也就那么回事，不过那价格也是十分美丽，一般人还真吃不起。 许大茂蹬着自行车，拎着两只鸭子，又从空间里弄了两瓶红酒，喜滋滋的去了岳父家。 到了岳父家，娄晓娥一看许大茂来了高兴地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要不是娄父娄母还在场，说不定二人就直接啃了起来。还是娄父一声咳嗽才让二人分开，娄晓娥也闹了个大红脸。 在简单的洗了把脸后就直接开饭了，又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许大茂心中不由得感慨，这资本家奢华的生活确实跟普通老百姓们相差的太远了，也不怪非要打倒他们。 吃过晚饭后四人坐在客厅聊天。许大茂说道：“爸妈，家里的房子我昨天回去看过了，都已经装修好了。明天正好是周日，我打算先带着蛾子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和家具，争取年前就把蛾子娶过门。” 娄父点了点头，“既然你们已经领证了，那蛾子早点嫁过去也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不用客气直接说就行，。公私合营后我虽然不怎么管事了，但还是有一些老关系的。” “爸，普通的东西就行，太高调的话容易惹人眼红徒增麻烦啊。” 娄父点了点头，许大茂这个女婿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能看得懂形势，关键是对他女儿好。 四人又闲聊了会儿，直到八点多才各自回到房间。现在许大茂可都是直接和娄晓娥一起回房间的，谁叫哥们咱有证儿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捅娄子！ 二人分别洗完澡，主要是娄晓娥还比较害羞，许大茂灯都来不及关，就直接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娄晓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剩下的就被吞进了嘴里，只不过是许大茂的嘴。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来到了中场休息时间。娄晓娥累的趴在许大茂的怀里不想动弹，许大茂一手搂着媳妇儿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在不停地揉搓着。 “蛾子，你想要个孩子嘛？” 娄晓娥的头微微动了动，“想！” “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只要是咱们俩的我都喜欢。” 许大茂本来是不想这么早就要孩子的，所以在积分足够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急着解决自己的毛病，毕竟世界上还有比不孕不育更好的避孕方式嘛！而且他还保留着现代人的思维方式，新婚燕尔，他还想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呢。 不过他看娄晓娥这么想要孩子也下定了决心，明赶明儿有空就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的不孕不育给治好。你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治？当然是许大茂已经翻身上马又开始纵横驰骋了！ 这次折腾了有一个多小时，哪怕是之前二人强化过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才停了下来，最后相拥入眠。 次日一早吃过早饭后，娄晓娥就拉着许大茂奔王府井百货大楼，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布置自己的新家了。 许大茂载着娄晓娥，穿行在四九城的充满年代气息的街道上，留下了一路的欢声笑语。 二人半个小时左右才来到百货大楼，一进门娄晓娥就瞬间化身为购物狂魔，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应季衣裳、瓜子花生和喜糖那更是必不可少。许大茂眼看都拿不下了，赶紧去外面叫了一辆板车在门口等着。 在许大茂的反复劝说下，娄晓娥才停止了这次购物行动，兴冲冲地和许大茂一起往板车上搬东西。拉板车的窝脖也一起跟着帮忙，好一通忙活才把东西都装好。 许大茂载着媳妇在前面领路，板车在后面跟着，一起朝着四合院儿而去。不过许大茂心里却是有个疑问，这个窝脖看着有些面熟。对了，何大清！有点像，不对，是非常像何大清！简直和年轻一些的何大清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于是在路上许大茂就不停的和这个窝脖聊天，套话。原来这个窝脖名叫蔡全无，住在正阳门那边，没有正经营生，平时就靠卖苦力打打零工和蹬三轮过活。 许大茂一听这不就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里的人物么，就问他正阳门那边是不是还有个小酒馆，老板娘叫徐慧珍，有个服装铺子，老板娘叫陈雪茹。待得到蔡全无肯定的回答后，许大茂则有些懵圈。合着自己并不只是穿越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而是两个影视世界的结合体。那是不是还有人是铁，饭是钢和血色浪漫？再离谱一点自己会不会遇到打过平安县城的云龙斯基？ 第52章 认亲 许大茂一边骑车一边琢磨着蔡全无的事，也不知道这个剧情融合的世界给他们安排的什么背景，自己能不能利用蔡全无与何大清相似的容貌做一些文章呢？比如让傻柱认个亲顺便给蔡全无养老！反正现在的蔡全无也是个老光棍。不过这个事情还是很难的需要慢慢谋划，毕竟何大清还活着，他可不像傻柱那么好忽悠。哎，我这一天天操不完的心呐。 95号四合院门口，三大爷正在门口半眯着眼晒太阳，那瘸腿的眼镜片反射着阳光。听到门口有动静，阎埠贵快速起身，他可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占便宜的机会的。 “呦，三大爷您这好兴致啊。” 阎埠贵看了看后面装满东西的板车，“大茂，你这是买东西去了？这都是新的呀，这得花多少钱啊？” “嗯，这不是家里装修好了嘛，总得买点东西过日子吧，再说我这不是要结婚了嘛。蛾子，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院里的前院管事大爷阎埠贵，小学教员妥妥的文化人。”许大茂说着把娄晓娥从后座上扶下来。“三大爷，这是我媳妇儿，娄晓娥。” “三大爷好。” “好好，都好。那三大爷就恭喜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琴瑟和鸣、早生贵子。”阎埠贵恭喜道。 一句话说的娄晓娥有些害羞，许大茂赶紧解围，“蛾子，咱们买的糖和零嘴放哪里了，赶紧给三大爷拿点。” 娄晓娥急忙从板车上拿出新买的大白兔抓了一大把递给了三大爷，“三大爷您要不回家拿个家伙什，这还有瓜子和花生呢。 阎埠贵一看给这么多，自己手里都装不下了，急忙朝着屋里喊道：“老婆子，赶紧拿个空盘子过来。” 三大妈杨瑞华正在缝补衣服，“老头子怎么了？我这就来。”说完从厨房拿了个空盘子急匆匆出了门。 阎埠贵一看自家婆娘拿的盘子太小心里直骂这个败家娘们也不知道拿个大点的，于是直接把大白兔奶糖塞进兜里，端着盘子过来。 许大茂知道他爱占小便宜也不以为忤，而是又给抓了不少花生和瓜子。 “大茂，你这是？”三大妈问道。 “这不领着媳妇买点东西嘛，家里总得布置一下。” “呦，恭喜大茂了，大妈现在也没啥事，跟你过去一起帮忙收拾收拾吧。”三大妈也尝到了上次给许大茂帮忙的甜头，那是真大方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么多东西呢，多来点人帮忙总是好的，一会儿自己还要去信托商店看看。“那咱们就一起过去吧，今天还有不少事呢。” 一行人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前开始往下卸东西，这时阎埠贵偷偷的拉了许大茂一下，小声地问道：“大茂这个窝脖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像何大清啊？” “可能有什么亲戚关系也说不定，就是在街上偶然遇到的，不过确实比较像。我一会儿去叫雨水过来看看。” 这时许大茂家的动静也吸引了大院里不少闲着的大妈们来围观，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见此许大茂就说道：“三大妈，您就带着我媳妇给大家发点喜糖吧，顺便给介绍一下。” 三大妈应了一声，然后那大嗓门嚷道：“都别瞎嚷嚷了，这是大茂新娶的媳妇，今天过来是买点东西布置下新房顺便来发喜糖。大家都有份儿哈，排着队一个一个来领。” 一群大妈们也嘻嘻哈哈的排着松散的队形等着领东西，嘴里还议论纷纷。 “没想到大茂竟然偷偷的结婚了。” “这大茂媳妇长得可真水灵。” “这姑娘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这姑娘屁股不小，一看就是能生儿子。” “大茂这岁数早就应该结婚了。” “恭喜大茂了。” “大茂一定要早生贵子啊。” 娄晓娥听的又有些脸红，她在娄家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话啊，只是不停地低着头分发着东西，还是三大妈不时着照应着才没羞得跑掉。 不一会儿大妈们都领到了东西，也都说说笑笑的来帮忙。人多力量大，不到一个小时家里就被彻底的打扫干净，新买的各种东西也都摆放好了，众人这才散去。 许大茂拦住阎埠贵递过去十块钱和一斤肉票两张酒票，“三大爷，我这刚收拾完事情还比较多，麻烦您出去买点菜再买两瓶好酒，中午我们两口子就去你家一起吃饭了。” 三大爷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出去买菜去了。 蔡全无见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提出了告辞，他还得看看能不能再接个活。 许大茂递过去了五毛钱结了账，“蔡师傅你先别走，我这下午还得麻烦你一趟，现在顺便带你去见个人。”说完就带着娄晓娥和蔡全无去中院找何雨水。 何雨水一早就熬了小米粥去医院看望傻柱，这时候已经回来了。还顺路买了点皮蛋和半斤猪肉，正在傻柱的房间准备做皮蛋瘦肉粥呢，美味又营养正适合病人吃。虽然她没有专门的学过厨艺，可也是从小就耳濡目染，做菜的水平仍然远超一般人。 “雨水，雨水，你在家吗？” 何雨水听到是许大茂的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大茂哥我在呢，什么事啊？”何雨水看到许大茂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就问道：“大茂哥，这不会就是嫂子吧？” “嗯，我媳妇儿娄晓娥。蛾子，这是何叔的闺女，傻柱的妹妹。他家和你家还有些渊源。” “嫂子，”何雨水叫了一声，随后就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蔡全无，顿时就愣在了那里，眼圈有些发红，她想起了他爹何大清。 “雨水，你家里有没有你爹的照片？我怀疑你们之间可能有些关系。” 何雨水二话不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木头相框。相框里面有好几张黑白照片，其中就有一张是雨水小时候，何大清带着媳妇和一双子女一起照的全家福。 何雨水望着蔡全无，“你……这……”却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接过相框递给蔡全无，又用手指着何大清说道：“老蔡啊，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和你很像？他叫何大清，是雨水的爹。” 蔡全无接过相框仔细观看，待看到相片中那人和自己有九分相似的脸也是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我爹叫何平安，我妈姓蔡，我爹是后来入赘进来的，所以我随的母性。我爹之前和我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叫何大清，那时候兵荒马乱的，我爹和哥哥从承德逃难来四九城的途中失散了，之后我爹一边打零工一边寻找我哥，找了好几年也没找到这才死心。后来就入赘到我娘家里了，然后就有了我。那时候我家还算小有积蓄，不过那些年也很乱，我爹和我娘也相继生病去世，家里的钱也都看病买药花光了。我自己也没文化没什么出息就在正阳门那一带靠打零工蹬三轮过活。”蔡全无说起伤心事也是直掉眼泪。 何雨水听完蔡全无的叙述，也基本肯定了这就是自己的二叔，因为他爹何大清和他说过，他爷爷就叫何平安，他们老家是承德的。 何雨水再也忍不住喊了一声二叔，就扑进了蔡全无的怀里，哭成了个泪人。蔡全无也是伸手轻拍着何雨水的后背，叔侄两个抱头痛哭，好像是在发泄这些年所受的委屈。 第53章 三大爷的转变 许大茂没有破坏二人相认的温馨场面，而是偷偷的拉着正在抹眼泪的娄晓娥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先是给媳妇儿打了盆水让她洗洗脸，然后拉着娄晓娥讲起了故事。 “之前我说这何家和你家有些渊源是因为何大清以前曾经在谭家学习过厨艺，会一手不俗的谭家菜。而我丈母娘我不说你也知道。” 娄晓娥点点头，娄母谭雅丽是谭家庶出的小姐，后来因为是庶出，就嫁给另一个大家族娄家的长子娄振华为姨太太。只是后来娄家的正妻得病死了，而且建国后政策发生变化只允许一夫一妻，娄振华就把其余没有生育的姨太太遣散了，娄母因为生了娄晓娥而且厨艺也不错才得以转正。娄振华的两个儿子都是之前的正室所出，和继母并不是十分亲近，娄振华之前察觉到一些风声，就让他们带着一部分家产去了香江发展。 许大茂拿出尺子量了量打算摆放椅子位置的长度，又对娄晓娥说道：“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更换的，一起量一下，下午咱们去一趟信托商店，看看能不能淘一些老物件。” 娄晓蛾倒是没什么不满意的，毕竟都是新打的家具，反而是对屋里的土炕比较好奇。出生在资本家的家庭，她哪里见过土炕。不过她还是提出了一些意见，那就是北边卧室里面的床太小了，孩子长大了或者家里来个客人不方便。 许大茂拍了拍额头，他当时只想着把那个屋子留给孩子住，没想那么多。万一许母过来看孩子什么的确实不方便。要不改成后世的榻榻米或者上下铺那种？ “行，到时候到了信托商店看看再说，没有合适的就再改一改吧。现在咱们该去三大爷家吃饭了。”许大茂说完就拉着娄晓娥的手往三大爷家走去，一路上还不时指着各个屋子介绍着。 之前许大茂就和她说过不少四合院里的情况，娄晓娥感觉这个院里的人都比较特殊。现在听着许大茂的实地解说，又有之前三大妈的介绍，娄晓娥就把脑海里的印象和现实一一对应起来，也加深了不少印象。 前院三大爷的家里比较热闹，上午出去打零工的阎解成和阎解放已经回来了，年龄较小的解旷和解娣也坐在床上嗑着瓜子。 许大茂领着娄晓娥还没进门就被眼尖的阎解娣看见了，“爸，大茂哥领着一个漂亮姐姐来了，那个就是嫂子么？” 阎埠贵摸了摸闺女的头，“对啊，那就是你大茂哥新娶的晓娥嫂子，一会儿你要怎么说啊？” 只见阎解娣直接跳下了床撩开门帘喊道：“晓娥嫂子好，祝你和我大茂哥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突然出现的清脆童音吓了正要进门的许大茂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摸了摸阎解娣的头，“解娣真乖，哥哥给糖吃好不好？” “好，我最爱吃糖了，尤其是哥哥你之前给的大白兔。” 娄晓娥也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装进了阎解娣的衣兜里。 阎解娣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了嘴里。看见这一幕，阎家老大和老二有些意动不过还是没动。不过老三阎解旷才九岁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向八岁的妹妹讨要。 阎解娣有些不愿意，“这是大茂哥给我的，我还想自己留着吃呢。”不过看自己三哥那个馋样还是给了一颗。 这时三大妈端着菜进来，先是把菜放在桌上，随后手一伸一掏就把糖从自家闺女的兜里掏了出来。“你俩正换牙呢可不许多吃啊，妈先给你收起来，留着过年再吃。” 阎解娣撇了撇小嘴不过还是没有哭出来。许大茂看到这一幕有些无奈，现在的大部分家庭都是这样的，有些好东西平时都舍不得吃，都是留着招待客人或者年节的时候才吃。谁家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可是没办法都是穷闹的。 三大妈的手脚还是比较麻利的，不多时饭菜都已经好了。三大妈也算得上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所以今天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八个人围着桌子坐好就直接开动了。 今天阎埠贵买的是两瓶五粮液，三块钱一瓶呢，西凤是两块五，不过今天正好没货。 阎解成主动承担了倒酒的活，还顺势给自己倒了一杯，平时他哪喝过这么好的酒啊。阎埠贵瞪了大儿子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本来他是打算喝剩下的再兑点水留着以后喝的。 席间的气氛还是比较融洽的，一来二去阎埠贵就喝了不少有了六七分醉意，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平时他都是喝兑酒的水，喝完还容易头疼，哪能和这三块钱一瓶的五粮液比。 “大茂啊，你三大爷心里苦啊，我是个文化人，我也不想一直占人便宜被人耻笑，可是不这样我这一大家子人该怎么养活啊！” “我一直说自己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确实是装可怜怕别人占我便宜，就这我作为三大爷还得时不时的给贾家捐款，老易整天道貌岸然的其实他最不是个东西。” “我刚评级时候的工资确实是二十七块五，不过去年升了一级，工资加上工龄和各种补助达到了三十八块五，日子这才好过了一些。”(作者根据剧情和阎埠贵的性格推测的，要是他的工资一直是27.5，那阎家绝对算得上贫困户，以老阎爱算计的性格早就申请补助了，还得大肆宣传他家是贫困户。) 许大茂听着阎埠贵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也是点点头，大多数普通人家都是这么算计着过日子的，只不过阎埠贵算计的时间长了就改不掉了，也没和孩子们好好沟通交流过，没有教育好孩子。既然三大爷诉苦，那今天自己就帮他一把。 “来，咱们爷几个在干一个。”许大茂举起酒杯滋溜一声一饮而尽。“解成，解放，你俩也不小了，应该也明白了生活的不易。你看你们俩现在打零工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你们想想之前你爸的工资是多少，你们家里有几口人。他为什么要把面粉换成棒子面？他又为什么把大米换成红薯？你爹他不知道大米白面好吃么？还不是为了养活你们这一家六口人。外人怎么说三大爷我也管不着，但是你们做子女的得理解你爹。” 第54章 家和万事兴 许大茂抽出根烟点上，又给三大爷和解成解放散了烟。三大爷和阎解成直接点上，而阎解放却没有点上而是偷偷地瞟了他爹一眼。 阎埠贵吐出了一个烟圈，看了眼自己的二儿子“你也不小了，以后想抽就光明正大的抽。你个小兔崽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在外边抽烟么？你妈给你洗衣服从你兜里掏出过不少烟丝！” 阎解放一听既然家里都知道了也就不再偷偷摸摸，直接点上吸了一口，还学着他爹吐烟圈，结果烟圈没吐成还被呛的直咳嗽。 许大茂不由得失笑，“三大爷你看你们家平时吃个饭都要平均分配，咸菜都要论根数，算计来算计去，把亲情都算计淡了。再说咱们这一片谁听说过哪家管自己孩子要伙食费住宿费的。” “嗯，自从大茂你上次和我说过之后我也想了不少，之前我确实是算计的太过了。现在我就开始改正，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这几个兔崽子，将来要是有人敢不给我养老，我就打死他。” 阎埠贵说着从上衣兜里拿出不少钱和一张纸条，拿着纸条读道：“老大和老二帮大茂干了十二天的活，每个人赚了六块钱，现在我给你们每人三块钱，其他的充公留着给你们将来找工作娶媳妇用。” “爸，你真给我们三块钱？”阎解成的眼里充满了不信任。阎解放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照自家老爹以前的抠门劲，能给自己五毛钱零花就不错。 阎埠贵受不了自己儿子的质疑，直接数出六块钱，两个大点的每个人三块，又分别拿出两个五毛的给两个小的。“你爹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你们两个也长大了能挣钱了，家里的生活压力也小了不少，你们也到了需要交朋友搞对象的岁数了。以后你们挣的钱只要上交一半就行，其他的一半你们自己留着花。而且伙食费、住宿费什么杂七杂八的以后就都没有了，两个小的爹也会每星期给两毛零花钱。 老大和老二拿着三块钱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出门没少因为抠门被一起打零工的难兄难弟们嘲笑，时间长了都没人愿意搭理他们俩。年轻人哪受得了这个气，都觉得十分没面子也就不怎么和别人往来。 老三和老四今天拿到五毛钱零花，而且想到以后每周都有两毛钱高兴的手舞足蹈。他们长这么大拿到手里最大面额的钱还是过年时候别人给的一毛的压岁钱，就这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就被老妈给收走了。 “爹爹最好了，我喜欢这样的爹爹。”老四阎解娣抱着阎埠贵的脖子在他的老脸上吧唧了一口，乐的阎埠贵脸上的皱纹都更深了。 阎埠贵发现自己也比较享受这种欢乐温馨家庭气氛，看来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老阎，给孩子们这么多钱，那以后孩子们结婚找工作该怎么办啊？那可是需要一大笔钱。”三大妈杨瑞华有些不安的说道。 “老婆子你别扫兴，现在老大和老二都能挣钱了。别看现在只是打零工，他俩都是初中毕业难道还会一直打零工么？我打算送老二去当兵，我和刘海中正打听着呢，已经差不多了。你就放心吧，以后咱们家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家和才能万事兴，古人诚不欺我！” “你们大茂哥现在是副科长，见多识广是有大本事的人，你们几个兔崽子以后要多听你们大茂哥的，知道了没？” “知道了，知道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这阎老抠这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戴高帽。不过也好，这次老阎家算是彻底站到自己这一边了，也不枉自己三番五次的帮他们，以后有机会再拉一把也无所谓，有系统在身完全可以弄几张介绍信，他的格局可不能一直困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 接下来的气氛就比较融洽了，众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午饭。许大茂说还要去趟父母家就告辞了。 娄晓娥因为不了解情况，刚才在饭桌上也没怎么说话，不过对许大茂那是百分之百的支持。 出了院门，许大茂载着娄晓娥直接去了父母家，打算先雇辆板车把之前让许母做的炕被、褥子和被子等拉过来。 许母对娄晓娥这个儿媳妇还是非常满意的，这桩婚事还是她和娄母极力促成的呢。只是娄晓娥还是有些不适应身份的变化，不过也表现得不错，说了不少好话哄婆婆开心。 “晓娥，那个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啊？你家里说过么？” “我都听大茂哥的，我们家没意见。” “妈，我打算下周就把蛾子接过来，不过现在不是困难时期嘛提倡节俭，我就打算不摆酒席了，而是请大家一起吃顿饺子，经济又实惠。” 许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在院里住了二十几年，就院里人的德行她还不了解么，那可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行，一起包顿饺子也不错，既体面又实惠，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妈，那你们俩先在家里歇会儿，我去街口找辆板车，好把东西送回去，不然晚上都没办法睡觉。”其实许大茂就是想把娄晓娥支开，打算从空间里弄点好东西。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带了一辆板车回来，许母和娄晓娥聊的正欢，见他回来也都一起帮忙搬东西，随后许大茂就带着板车回四合院去了，娄晓娥则被许母留下说话传授经验。 到了四合院卸完东西付了钱，许大茂就让板车先走了。自己则从空间里往外拿了不少好东西。有系统在那就是来源合理可查，反正大院里的人也都看到他一车一车的往家里拉东西，肯定是一点毛病没有。 许大茂见差不多了，就出发去了信托商店。这信托商店有一部分古时候当铺的功能，也算是一个特殊时期的产物。大家能够把一些不用的物品卖给信托商店，也可以让其代售，只是要收取一部分手续费。 那个年代很少有垃圾，很多东西都是反复利用，比如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条件一般的家庭只有东西实在不能用了，才可能进信托商店或者废品回收站。 不过也有一些特殊情况，那就是一些满清的遗老遗少。生活都快要过不下去了，还留着那么多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干嘛，不少珍贵的古董字画，名贵家具等都进了信托商店。 眼看就要到达信托商店，许大茂花了一百积分兑换了一个初级鉴定技能，配合着之前系统升级赠送的扫描技能，就能够快速而大量的鉴别东西的真伪，今天他就是专门来信托商店扫货的。 嗯？小了，小了啊，格局还是小了。他许大茂分明是为了保护我国的文物不受损坏，保护中华五千年璀璨文明的结晶呐，绝对不是为了这些古玩以后能够升值，绝对不是！ 第55章 信托商店 许大茂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来到了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信托商店的门口。这是附近这片唯一的信托商店，规模也比较大是一个四合院改建而来的。 今天来这里买东西的人比较少，营业员们也比较清闲。许大茂朝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走了过去，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这个少妇长得还不赖。 “同志，我打算买一些东西，能帮我介绍一下嘛？”许大茂问道。 这个少妇态度也比较好没有甩脸色，“同志那你需要这什么？我们这里东西不少，都是分别存放的，没有全在这里。” “家里刚装修完打算结婚，想要买一些家具，另外我比较喜欢收藏，想要购买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许大茂说道。 “那我带你过去吧，家具属于大宗物品，这里放不下都在旁边的仓库里。这一片四合院有不少我们的仓库。古玩之类的和家具在一起。你等下我去叫我们经理，钥匙在他手里。” 不一会儿这个少妇就带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过来，许大茂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经理了。 中年男人紧走了几步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同志你好，我姓许叫许卫国，是这儿的经理。刚才听小赵说你有意购买大量古玩和家具，我就跟着一起过来看看。” 许大茂也伸出手与对方握手，“你好你好，这不是巧了么？我也姓许叫许大茂，说不定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这次过来确实是想买些古董收藏，家里刚装修完也需要一些家具。” “那行大茂兄弟，咱们这就走吧，我陪你一起过去看看。”许卫国看许大茂穿着打扮都不俗，握手时手腕上戴的那块表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外国货，看来这是个大主顾，他要亲自陪同。 要知道他们信托商店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周围好几个四合院都被他们当成了仓库，仓库里也积压了不少好东西，尤其以古玩字画居多。只是这个年代这些东西可是不好卖，人家来卖还不能不收，最后搞得资金压力也是非常大。今天可算来了个感兴趣的大主顾，就是成本价自己也得多卖给他点东西。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一座不小的院子，门口值班的人看到他们过来后还打了个招呼。 许卫国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值班，然后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大串钥匙，最后挑出一把钥匙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茂兄弟请，这里就是放家具的地方，随便看，要是中意哪个就和哥哥说，哥哥给你算便宜点。” 许大茂点点头，随意的推开一扇仓库的门就走了进去，暗地里却是偷偷的使用了扫描和鉴定这两个技能。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假装打量着屋里的各种家具，其实他还真不了解这个，只是技能一开他的眼睛看到哪就会出现一片类似弹幕的文字。 “清朝，红木桌椅一套，真品，价值一般。明朝，海南黄花梨官帽椅一套，珍品，价值高。明朝，金丝楠木拔步床，珍品，价值极高。清朝，紫檀贵妃榻，珍品，价值高……” 许大茂看的眼花缭乱，这里的东西基本都是珍品，估计到了二十一世纪随便一件都值个几千万。说实话这些好东西他都想要，可是奈何囊中羞涩。他今天的主要目标还是古玩字画，体积小价值高，绝对是收藏的首选，至于家具则是太大了空间都没那么多地方放。 说真的许大茂之前感觉自己也算是个有钱人，几千块钱的家底颇为不俗，又有个资本家老丈人，可是到了这里之后发现自己还是个穷人。光这一间仓库就有这么多好东西，这个院里同样的仓库还有五个，更别说还有其他大院呢！ 许大茂又去其他仓库溜达了几圈，最终选了品相比较好的价值最高的两套桌椅、两张床、一张塌、两个柜子、一件屏风，又按照之前量好的尺寸选了一套配茶几的皮质沙发打算自用。 之后就是讨价还价环节了，这些东西没有固定的价格，只有一个收购价，只要卖出的价格不低于收购价即可，许卫国有着很大的自主权。 许卫国看他选了这么多家具也是非常高兴，和赵大姐分别拿着一大摞单子查看价格。这些东西的收购价加起来是四百八十元，许卫国直接报出了五百元的价格。(作者瞎编的别较真) 许大茂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报价，说实话他还觉得有些便宜了，毕竟这些成套的古董家具价格那是翻着倍的往上涨，不过毕竟年代不一样，能少花点钱总是好的，这些东西要想变现赚钱，起码得等到二十一世纪了，那时候自己都六十多岁了。哎，好像还不算太老啊！到时候自己就开一家私人博物馆让人参观。 这边谈好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许卫国带着许大茂去了存放古玩字画的仓库。许大茂推门而入只见一排排的博古架上摆满了瓷器，盘、罐、瓶各种器型应有尽有，旁边还摆着一些比较大的瓷瓶。 另外的架子上还有一些玉质的摆件、青铜的小鼎等。地上更是有十几口箱子，许卫国介绍说里面装的都是历朝历代的名家字画。 许大茂看的眼睛都直了，弹幕更是变得密密麻麻。在这一瞬间，许大茂有一种想把二人干掉，把这些宝贝据为己有的想法，毕竟财帛动人心，就是穿越者也不能免俗。不过好在许大茂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今天门口站岗的人可看到许卫国带着自己来仓库买东西了，要是真那样做，自己免不了就得亡命天涯了。 许大茂兴奋地摸摸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每一个都爱不释手。许卫国看到他这个样子微微一笑，看来今天这笔大买卖算是成了，自己再也不用在上级面前挨批评了，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呢！这许大茂真是自己的福星啊，看来得和他处好关系，嗯，那就再多给他一些优惠吧！ 第56章 团圆饭 许大茂最后选了最珍贵的七八十件瓷器，各个朝代的名人字画三箱，还有二三十件玉质摆件和青铜器。其中包括元青花，五大官窑的精品瓷器特别是汝窑的瓷碗，明朝的宣德炉，唐伯虎、吴道子的画，王羲之的字帖、怀素和尚的狂草等。可以说许大茂这一波直接把这里最珍贵的精品物件都一网打尽了。 许卫国看他选了这么多东西乐开了花，这可都是自己的业绩啊，我看下次开会谁还敢跟自己嘚瑟。于是许卫国又掏出一小本本，和赵大姐挨个的核对物品的价格。 十分钟后，才算出结果。许卫国说道：“这次一共是一百四十五件物品，总共是一千五百五十六元，你给个领整就行。”这个价格是在收购价的基础上加了一成的，算是小赚一笔。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不过我身上可没有带那么多钱，这么多东西我也得回去收拾下地方，不然放不下啊。这样吧我先交一部分定金，剩余的部分等我通知送货的时候再交齐。” “行，那就这么办！”许卫国也表示理解，许大茂要是真带两千块钱出门他才觉得奇怪。于是三人又回到了店里，许卫国亲自带着许大茂交了五百块的定金。 许大茂接过定金收据就告辞了，天色也不早了，他打算从空间里换点好东西去父母家里吃饭，这也是领证后全家人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许大茂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琢磨这么多东西应该找个地方中转一下在收进空间里。四合院里人多眼杂的肯定是不方便，要不去找老丈人帮个忙？他家大业大的肯定还有空宅子。妥了，就这么办，想到办法的许大茂心情更好，把自行车蹬地飞快。 快到父母家时，许大茂找个了暂时没人的胡同，花了六十积分兑换了五斤牛肉、三斤肥猪肉、一条大鲤鱼、一斤西红柿、一斤黄瓜，一盘香蕉。西红柿炖牛腩那可是绝配啊，穿越过来这么久了都没吃过，今天就奢侈一把。 许大茂拎着东西进屋时，许母和妹妹许小英正陪着娄晓娥聊天，还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说啥呢？这么热闹。小英你猜猜我买了什么好东西？”许大茂问道。 “妈正说你小时候的糗事呢。”娄晓娥捂着嘴偷笑。 许小英看到哥哥进来说有好东西，早就蹦了起来直奔许大茂手里拎着的袋子。 “哇，好多肉。妈、嫂子你们看，竟然还有香蕉！”许小英一惊一乍的嚷道。随即拿出一整盘的香蕉掰了两根递给坐着的二人，“妈、嫂子，你们吃，我还是小时候吃过一次呢。”说完又掰了两根给了许大茂一根，自己也吃了起来。 娄晓娥是比较喜欢吃香蕉的，不过就算是以娄家的身份和财力，这东西都不好弄。许母则是有些惊讶，看来自己儿子确实是出息了，能弄来这么稀罕的水果。 许大茂一边吃一边说道：“妈，我还买了不少好东西，猪肉、牛肉、还有一条鱼，一会儿都给收拾了，晚上咱们吃顿团圆饭。对了，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你爸今天没有夜班，一会儿就该回来了。你们先聊，我先去把鱼收拾了。” 娄晓娥也站了起来想要帮忙，可是许大茂知道这个大小姐的底细，于是说道：“英子，你带着你嫂子去街口供销社买两瓶好酒去，再买几瓶汽水，剩下的你就留着。”说完掏出了二十块钱和几张票递给妹妹。 许小英开心的拉着自己嫂子买东西去了。娄晓娥知道许大茂是照顾自己，不过她还是下定决心要和母亲好好学习厨艺，要知道她娘可是谭家的庶出小姐，虽然没有得到真传，但也有一手不俗的厨艺。 许大茂见他们走了，也去厨房帮忙，他的厨艺不错，今天这顿饭就由他来做吧。 许大茂决定先做西红柿炖牛腩，这个菜需要的时间比较长，然后就是猪肉土豆炖粉条。好在家里除了一个土灶还有一个炉子，两边一起开火倒是省下不少时间。 许大茂先把这两个硬菜炖上，然后就开始削土豆，一部分切块准备一会儿炖上，一部分切丝炒一个酸辣土豆丝。最后就是下酒菜拍黄瓜，再加上一个凉拌西红柿，这一桌子也算是非常丰盛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炖猪肉好了，直接出锅装盆，接着安排红烧鲤鱼，同时减少土灶的柴火，转为小火慢炖。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说话声。原来妹妹带着嫂子买完东西早就回来了，可是架不住院里那群大妈的热情就被拦下说话。大妈们之前就看到许大茂带着这姑娘回来，这回可逮住机会了，忙问许小英这姑娘是谁。 许小英心直口快直接就说道：“这是我哥的媳妇儿，我亲嫂子，今天来家里吃饭。” 大妈们一听就炸了锅，什么？老许家的儿子竟然结婚了，她们竟然还不知道！这绝对是对大妈们情报能力的质疑和打脸。不行，这回必须得多挖掘一些信息，找回自己的面子。 于是这群热情的大妈又是恭喜又是夸娄晓娥漂亮，一时间许小英和娄晓娥就被这群大妈给绊住了。直到许父回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许诺等结婚的那天给大家发喜糖，才让这群大妈们偃旗息鼓。 三人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香味。许小英更是直接说道：“哥，你做的啥好吃的这么香？” “爸，你回来了啊。我做的西红柿炖牛腩和红烧鲤鱼，还有猪肉炖粉条，你们先歇会，我这儿马上就好了。”许大茂说完又回去忙活。 许母也把两个凉菜和猪肉炖粉条端上桌，许小英也把买的五粮液和北冰洋汽水放在桌子上。许父之前也见过娄晓娥不少次的，对她也非常满意，也说了几句小两口要互相理解，好好过日子之类勉励的话，还说许大茂要是敢出去拈花惹草就来和他说，他打断许大茂的腿。 这时两个硬菜也做好了，许母端菜上桌。许大茂随后炒了一个辣白菜一个酸辣土豆丝，也就准备吃饭了。许父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家人，尤其是儿子现在出息了，心里十分高兴，主动的举起酒杯和儿子碰了一个。 第57章 基因药剂 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头，期间欢声笑语不断，看到公公婆婆和小姑子对自己都十分的和善，娄晓娥有些不安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许大茂这次陪老爹喝酒可没作弊，也是有了七八分醉意。 许大茂也说了打算从周六就请假，周日结婚，然后不摆酒席了请大院里的人吃顿饺子，让父母到时候早点过来招呼。许父和许母满口答应了下来 吃完饭小两口就准备回四合院了，临走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道：“妈，白天我得上班没时间，您再帮我留心点要是遇到的话给我买点劈柴和煤球儿，最好在给我把煤气弄好。” “你呀你，就知道惦记着你爸那点钱。行了你走吧，我知道了。”许母手指虚点了儿子几下。 这边许大茂喝的不少也就没有骑车，推着自行车一起朝四合院走去。路上许大茂问道：“蛾子，我岳父在这附近有没有闲置的房产，今天去信托商店买了不少古董家具，我打算先找个地方放一下，院里人多眼杂的不合适。” 娄晓娥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应该是有吧，我记得家里有不少房产的，明天回去我就问下爸。” “行，要是有的话就把钥匙拿过来，我用一段时间就还回去。” “还说什么还啊，就当是给我的嫁妆了，家里又不缺这些东西。”娄晓娥豪横的说道。 许大茂心道有个既是少女又是富婆的老婆就是好，这不就知道往自己家里划拉东西了，真香啊！今晚自己可得好好奖励奖励她。 二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里。许大茂捅了捅炉子，中午离开前幸好给压上了这时候还没灭，捅几下在加点煤球儿，一会儿炉子就旺了起来。许大茂又烧上一壶水，打算一会儿洗脸洗脚用。 却说二大爷刘海中看见许大茂家亮起了灯，便迫不及待地披上件衣服来敲门。原来是公积金的事街道办已经批准了，还大大夸奖了他一番并叮嘱他一定要严格把握好钱的问题，把刘海中高兴的够呛。 车间学习小组也在他的带领下组织起来了，主要利用晚上下班的时间大家一起讨论学习，加上他和他几个高级工的徒弟轮流教学，车间里不少低级工和学徒工都报名参加了。这年头正式拜师后师傅还可能给你藏一手呢，现在有免费的学习机会而且人家还不藏私，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参加。 这不看到许大茂家有人，就屁颠屁颠地赶紧来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大茂，下午听你二大妈说你结婚了，这就是你媳妇吧？恭喜恭喜了，这是我的礼金。”二大爷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二大爷，别，我打算周日结婚，到时候在随礼就行。另外现在这形势你也知道，咱得响应国家号召不大操大办，我打算咱们全院人一起包顿饺子吃就算了。” “行，这个主意不错，那我回头开个会和院里人说说。”刘海中说道，随后又把公积金的事和学习小组的事都和许大茂说了一遍。“大茂你看接下来我该咋办？” “公积金的事直接在全院大会上公布就行了，以后就正式开始实行。互助小组嘛，你先做出点成绩我再找个机会和厂领导说说，事情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刘海中闻言千恩万谢的走了，在他眼里谁能够让他当官那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随着刘海中的离开，屋里陷入短暂的安静，直到炉子上的水开了。许大茂嘿嘿一笑，“蛾子，一起洗个澡？” “去你的，要洗你自己洗，我一会儿再洗。”虽然结婚了可娄晓娥还是有些害羞。 “那好吧，”许大茂把开水倒入水箱，随后又重新烧上一壶。新装修的房子保温效果比较好，再加上还有炉子并不是非常冷，许大茂干脆直接把衣服一脱就进了卫生间。 “小灵，根据当前积分指定搜索治疗不孕不育的最佳办法。” “滴，系统正在搜索中……滴系统已找到最有结果，请宿主自主查看。” 许大茂赶忙打开系统查看，“来自未来的基因强化药剂，能够大幅度提高身体素质，弥补身体缺陷，开发脑域，延长寿命，总之就是全方位的强化。售价5000积分。” 许大茂心里直想骂娘，这系统可真是算着自己的积分来的，自己的两个成就获得的积分刚刚好，兑换之后自己就剩不到一千积分了，这还是自己日常签到获得的。不过许大茂一咬牙还是选择了兑换，只见手里出现了一瓶淡蓝色的药剂，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许大茂干脆不再犹豫，直接一仰脖喝了下去，药剂略微有些苦涩，入口之后却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到达胃部，随后更是流向四肢百骸。 约摸盏茶的时间这种感觉才慢慢消失，许大茂感受着自己的变化，舒服的不由得发出几声呻吟。许大茂走到墙边贴着的镜子面前打量着里面的自己，只能说能感觉到身体内在的变化，但是外在的变化并不明显，要说最明显的就是许小茂变得更加威武雄壮了。 “小灵，我怎么感觉这药剂的效果并不明显？” “该药剂为未来高科技的结晶，效果绝对有保证。只是为了避免出现太大的变化，药力被储存起来将在未来的三个月内缓慢的发挥作用。不过宿主请放心，您的不孕不育已经治好了。” 许大茂心想这样还是比较好的，省的自己来一个大变样惹人生疑，别再被当成怪物抓起来切片研究。由于身上并没有什么污垢，许大茂用温水简单冲洗了一下。 许大茂洗完澡后看着依然不肯低头的小茂有些无语，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么？许大茂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嘴里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声音。 屋里的娄晓娥听到声音觉得不对，急忙开门进来查看情况，只是卫生间里有不少雾气看不太清楚。“大茂，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 “哦，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掉你！” 娄晓娥还来不及反应，许大茂就扑了过来，直接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娄晓娥的防御，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第58章 无眠之夜 战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娄晓娥双腿都站不稳了才告一段落。许大茂给水箱里重新倒上热水，帮着娄晓娥清洗完身体，才抱着浑身瘫软的娄晓娥回到了炕上。 被褥都是许母新做的，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娄晓娥半眯着眼睛靠在许大茂的怀里，“大茂，你今天怎么这么勇猛！” 许大茂的双手不老实的游走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这不今天在新家里有些兴奋嘛！”其实是基因药剂花费了不少能量用来治疗许大茂的不孕不育，病是治好了，可是剩余的能量还没有用完，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去。 娄晓娥吃过强身健体丹，身体素质也提高了不少，平时可绝对不会毫无招架之力。 夫妻二人相拥着说着悄悄话，不久后许大茂又来了感觉，于是战火重燃。这一晚上二人折腾了五六次，整个后院都回荡着那撩人心弦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安静下来，两口子相拥而眠。 不过他们两口子是睡下了，可是却苦了后院里的其他住户。 二大妈听着听着有些按耐不住，伸手捅了捅旁边的二大爷，“老刘，咱们好久都没有了，要不今晚……” “你快消停点吧，也不看看咱们都啥岁数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下次，下次哈。”刘海中敷衍着。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不会是外面有人了瞧不上我这个老太婆了吧！还是说你不行了？”二大妈压低了声音。 刘海中一听这还得了，我可是马上就要当官的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只见刘海中翻身上马，手握父慈子孝剑刚和敌将厮杀了几个回合，怎料年事已高，只听哎呦一声，刘海中捂着腰跌下马来。 二大妈一听声音就知道不好，赶忙下床开灯查看刘海中的情况，结果还好只是腰部扭伤了。“你先趴着别动，我给你拿跌打药酒揉揉。”二大妈找出药酒倒在手上搓了搓就给二大爷揉了起来。 却说光天和光福也被吵醒，光福还小只觉得被吵得睡不着有些烦闷，这刘光天可不小了已经懂得人事了。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被这声音勾的是浮想联翩，不由得伸出了右手朝着被子里面而去…… 周围的其他邻居也被吵的睡不着，有媳妇的搂着媳妇亲热一番，还故意弄出不小的动静好像是在比试一般，没老婆的就得靠着传统绝活儿五姑娘了…… 要说最遭罪的可不是别人，正是离许大茂家最近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聋么？当然不聋！老太太平时只是装聋作哑不想听到懒得听的话而已，她的耳朵可灵着呢！ 听着斜对面许大茂家的动静，聋老太太的内心是崩溃的，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婆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让许大茂这个鳖孙这么折磨我。我这几十年可都是清心寡欲从来没有动过凡心啊！最后老太太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从被子里抠出两团棉花塞进了耳朵里，这才好受一点，不过还是能断断续续地听到那撩人的呻吟声，谁叫他离得最近呢。 直到后半夜许大茂家偃旗息鼓，后院里的众人才逐渐睡下，而聋老太太却是失眠了，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不过好在老太太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影响不大。 早上起床洗漱完，许大茂做了两碗肉丝面和娄晓娥一起吃完，二人结伴出了四合院。许大茂还不时和人打着招呼，不过不少人都顶着黑眼圈，看许大茂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就这一早上，许大茂昨晚的壮举已经传遍全院了。 许大茂也没细想，骑车把蛾子送到街口的公交站就去上班了，娄晓娥要回家去问问自家老爹空院子的事，然后就是周日等着出嫁了。 转眼就到了周五，许大茂已经请好了三天婚假，再加上本来的周日就能够休息四天了。许大茂也没有广发请帖，只是给同一个科室的和平时关系不错的人发了不少喜糖和瓜子花生。 许大茂虽然不缺钱可是也没打算大操大办，再说谁家都不富裕，没必要非让人随礼，发点喜糖让大家沾沾喜气就行了。 下班后，许大茂就直奔娄家，在那蹭了一顿饭，又商量了不少结婚的细节，就拿着岳父给的钥匙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打算先去这个院子里看看，差不多的话明天就让信托商店把自己买的东西送过来，反正也就是中转一下，放哪都不如放自己的空间里安全。 这座空院子距离四合院并不太远，只是隔了几条胡同儿。两进的院子显得有些破败，不过胜在宽敞，前面是改成仓库的三间倒座房，前院有一棵大榕树和一口井，北面是三间正房，小院两边各有两间厢房。后院有一个小花园不过没人打理早就荒废了，也是三间后罩房，左右各两间厢房。许大茂对于自己岳父的大方还是比较满意的，随后花了点时间把前院的仓库稍微打扫了一下就回家了。 许大茂是抄近路回的家，平时并不走这条路，许大茂看着却是有些眼熟，终于想起来自己喝醉酒那次就是从这里经过。当时夜深人静自己还听到了滴滴声，看过不少谍战剧的他还怀疑有敌特来着，只是当时喝醉了回头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再次从这路过才回想起来。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被大幅强化过的身体，又想了想自己兑换的截拳道，一般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于是心思立马活跃起来。 直接走到发出滴滴声的那座院子附近开启扫描技能，周围的环境一点一滴的呈现在许大茂的脑海中。那座院子确实有古怪，屋里有一个空间不小的地下室，里面有不少装着古玩字画和金条的箱子，旁边的木架子上还有各种热武器，更重要的是桌子上放着一部电台。 院子里有一口废弃的古井，井壁上有一个暗门，经过一条不长的通道也有一个暗室里面放着不少东西。 看到这许大茂已经心里有数了，急忙离开了这里，现在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不能打草惊蛇，许大茂打算冒险等晚上再过来一趟。财帛动人心啊！那可是十几箱子的好东西，许大茂也只是个俗人罢了！更何况这个年代抓捕敌特可是大功一件。 第59章 公积金的成立 许大茂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正在门口等着他呢，“大茂哥，你可算回来了，大会都开始了，咱们快点过去吧。”说罢拉着许大茂一起往中院走去。 原来今天是二大爷、三大爷和许大茂之前商量好召开全院大会的日子，至于一大爷易中海早就被三人排除在外。今天的事情有两个：一是宣布公积金的事已经获得上级批准，从今天起正式开始实行，二是许大茂周日结婚，请全院一起吃顿饺子的事。 许大茂和阎解成到中院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正一手扶着腰一边发表着他的长篇大论，不过基本都是官话套话，实际内容不能说没有，却也少得可怜。 旁边三大爷眼尖，看到了自家儿子带着许大茂过来，就在桌子底下踢了刘海中一脚。 沉浸在自己内心世界里的刘海中一愣，抬头察看四周正好对上许大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于是干咳两声说道：“那个人都到齐了，现在咱们开始说正事。下面请一大爷先讲两句。” 易中海有些懵圈，不是啥事啊就让我先说几句，不过他还是表面不动声色，讲了一些年前防火防盗的事情糊弄了过去。 这时刘海中站了起来说道：“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通知大家一下，那就是之前咱们商议的成立公积金的事情，街道办已经批准咱们试行了，并把咱们大院作为试点，要是效果好的话将在整个南锣鼓巷推行。” 院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主要是家里条件不好的比较赞成，但是一些家里条件还行的就不是那么积极了。 这时阎埠贵站了出来说道：“这个公积金呢说白了就是为了帮助贫困户而设立的，谁家有困难大家拉扯一把也就过去了。现在咱们开始捐款作为公积金的运行资金，这个捐款采取完全自愿的原则，以后谁家里要是有困难需要帮扶可以直接申请，咱们到时候召开全院大会讨论决定，保证公开公正。这钱呢由暂时由二大爷保管，出入的账目呢就由我来负责统计。” 阎埠贵最近手里比较宽裕，率先掏出了两块钱放进了桌子上的纸箱里。刘海中也掏出十块钱，“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出十块。”随后看向了易中海。易中海感觉自己被架住了，不得已也掏出了十块钱。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大多数住户多的五毛一块，少的一毛两毛基本都捐了一些钱。不过这个大多数可不包括贾家。 贾东旭站起来也想捐五毛的，不过确实被他娘贾张氏拉住了。“东旭啊，前段时间咱们可是赔出去不少钱，现在还每个月从你的工资里扣十块钱呢，咱们就别捐了吧。” 贾张氏小声地说完还扭头翻了旁边的秦淮茹一眼，要不是秦淮茹没有看好棒梗，自己家也不会赔出去那么多钱。 许大茂见此也拿出了一张大黑拾放到箱子里。又过了一会儿，阎埠贵见没动静了就打开箱子数了起来，“总共是三十八块五毛钱，现在我把钱交给二大爷，同时我也会记录在账本上，我本人保证公平公正公开，随时接受大家的查账和监督。” “老阎说的不错，现在资金算是有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遵纪守法，要是有人在院里惹事生非、打架斗殴、撒泼耍赖、搞封建迷信等不好的行为，不仅要做出正常的惩罚，还会处以一定数额的罚金到公积金里。” 易中海想起了上次全院大会的内容，总算找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同时心里有些想念傻柱，要是柱子在这里，直接就是武力镇压了，谁还在这跟你们磨牙。 “好了，公积金的事就先告一段落。咱们后院许大茂呢还有一件喜事要向大家公布，现在就让许科长亲自来说吧。”刘海中说道。 许大茂站了出来，“二大爷你可别这样，在院里喊我大茂就行。可能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打算这周日结婚。目前的形势大家都知道，国家大力提倡节俭，号召上下一心共度难关，我决定响应国家号召，就不办酒席了。”说到这许大茂顿了顿。 院里众人发出阵阵失望的叹息声，许大茂家里的条件可是不错，还以为能够蹭一顿酒席呢。 “不过我打算周日咱们全院一起包一顿饺子，大家有钱的也不用出钱，有力的出点力就行了，这顿饺子我包了。”许大茂手一挥豪爽的说道。 大家本来都以为没便宜可占了，结果听到还能吃顿饺子，纷纷鼓起掌来，好话那是不要钱一般一箩筐一箩筐的砸向许大茂。 “我在这里委托二大爷统筹调度我的婚礼，三大爷负责登记各家的东西别给弄混了。好了，诸位，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许大茂说完就退了回去，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易中海看没什么事情了，也就宣布散会，不过他可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家。他感觉最近大院里的形势有些不对，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大茂三人明显的联合起来想要架空自己。自己的养老备选兼打手傻柱子最近也是频频出事，一点忙帮不上还得自己照顾他。易中海无奈只能找自己的靠山聋老太太来取经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有些不屑的啐了一口，这肯定是找聋老太太商量怎么对付我去了，有点小学生打架打输了找家长的意思。你就等着吧，让我抓住机会一次就把你送进去吃牢饭，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许大茂留下帮忙收拾了下现场，等收拾完大院里的人基本上散的差不多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拉住了正要回家的许大茂。 “大茂，过完年我家光天和老阎家的老二就要去体检了，之前你说让他们去当兵我和老阎就觉得不错，就给他们报了名。要是体检没问题的话，明年上半年肯定就会走了，应该是去南边。。”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别担心，最近几年边疆安定了不少，也没有大的战事，安全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转业回来的时候也能有个好的出路。”许大茂记得好像是六二年和白象打了一场，结果咱们轻松的碾压了对方。 许大茂给两人分别发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接着说道：“你们两家孩子都不少，二大爷，刘光齐结婚花了不少钱吧？” 刘海中点了点头，之前他家三个儿子日常消费就不少，大儿子结婚为了办的体面更是花了大半的家底。这几年也经常去黑市买粮食，就是自己八十多的工资也没剩下多少。 这时吱嘎一声，三人看去原来是何雨水打开房门泼水。贾家的窗户旁，贾张氏那张大饼脸也是若隐若现。 阎埠贵说道：“走，这里人多眼杂的，咱们去我那儿喝杯茶去。”二人点点头，跟着阎埠贵去了前院儿阎家。 第60章 大丰收 阎埠贵让三大妈泡了壶自己珍藏已久的茶叶，就挥了挥手让她去隔壁儿子的房间了。 “大茂，你接着说。” “现在各单位的用工名额非常紧张，除非是学历高的直接分配，咱们一般人家的孩子找工作非常困难，要是一直打零工能有个什么大出息！您二位退休还早呢，现在想找工作只能花钱买名额，现在这情况饭都吃不饱，哪有这么多钱给他们买工作啊，更不用说后面还有结婚等着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刘家还有俩儿子还好说，自己家里可是还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上学、找工作、结婚，这得花多少钱呐！当兵，必须送自己家的小子当兵去减轻负担。 三人又聊了会如何打压易中海才散去。许大茂回去时正好遇到了易中海从老太太家里出来，易中海冷哼了一声直接回家去了。 许大茂回到家夹了块蜂窝煤放进炉子里，又从空间里拿出之前兑换的闹钟定好时间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打算等夜深了再从后院翻墙出去解决那个敌特。 “铃铃铃” 一阵清脆的闹钟声把许大茂惊醒，许大茂蹑手蹑脚地起床收拾了一番穿上提前准备好的夜行衣就出了门。来到后院墙边，得益于身体素质的提升，许大茂轻轻一纵就越过了围墙，然后迅速地朝着敌特住的院子而去。 半个小时左右，许大茂就到了那个院子外面，路上还碰到了几个同样黑布蒙面的人，看方向很大可能是去黑市买东西的。许大茂直接开启扫描技能，静静地查看四周的情况。周围的人都已经入睡，就连那个敌特也侧卧着睡着了，不过许大茂却感知到他的枕头底下藏着一把手枪。 许大茂花了二百积分兑换武学佛山无影脚精通，既能增加自己的攻击手段又能当轻功用，又花了四十积分兑换了两支能够让人昏迷十二个小时的强效迷烟，他打算效仿一下古代窃玉偷香的采花贼。 准备停当，许大茂轻轻一跃就翻过了围墙，然后又偷偷摸摸的来到卧室的窗台下面，用扫描的精神感知锁定手枪，然后用空间的存放功能直接收进了空间里。 许大茂掏出迷烟顺着窗户缝隙塞了进去轻轻一吹，不多时里面就发出了沉重的鼾声。又拿出兑换的水果刀顺着门缝伸了进去轻轻拨动，不多时门就打开了。 许大茂走了进去轻轻地掩上门，先找了条绳子把那个敌特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又用枕巾把他的嘴堵上。扫描之下任何机关都无所遁形，更何况这里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关，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找到了机关打开了密室并走了进去。 许大茂看了看桌上的电台，又随手翻了翻抽屉里的文件，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发财的。当下许大茂也不再犹豫，地上装着财物的箱子全部收进空间，又从木架子上收了两把勃朗宁手枪和几百发子弹。 拿东西比较快可是抹除痕迹就比较麻烦了，许大茂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消除了自己的痕迹，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指纹鉴定和摄像头之类的高科技刑侦手段，可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许大茂感觉精神有些疲惫，一是今晚做的事比较紧张，二是开启扫描技能和存放东西都需要消耗一定的精神力。经过一阵短暂的休息，许大茂感觉恢复了不少精神，于是决定继续行动。 许大茂手脚并用沿着井壁顺利的来到井底，又在井壁一阵摸索才打开了密室的通道。这里的密室里存放的东西更多，整整有一百多箱，不过这些箱子里还掺杂着一些军火。这次许大茂可没有客气，通通收进空间，而后又是抹除痕迹最后才沿着井壁爬了出来。 许大茂回到里屋打量着这个敌特，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直接杀了是没什么麻烦可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错过摧毁整个间谍网络的机会，许大茂也是深恨这些卖国求荣的敌特的。不杀的话这个敌特肯定会知道自己藏的东西少了，说不定会有麻烦而且功劳自己也不好弄到手。 “小灵，你这迷烟确定能让人昏迷十二小时么？” “请宿主放心，系统出品，必属精品。没有特别大的动静比如枪声之类的根本就不会醒。” 许大茂瞬间下定决心，迅速地把那个敌特松绑并安顿在床上，随后清除痕迹翻墙退出院子一气呵成迅速地回家。他打算明天就去举报，混个功劳。 许大茂轻手轻脚地从后院翻墙返回了家里，锁上房门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入了空间，他想赶紧清点一下自己的收获。 许大茂一一把箱子打开，瞬间就被金灿灿的光芒晃花了眼。一箱箱的大、小黄鱼和银元宝、袁大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各种瓷器玉器、字画挂轴、珍贵古籍、珠宝首饰等在箱子里随意的堆放着；甚至还有十几箱子的军火，手枪、步枪包裹着油纸被整齐的码放在箱子里，配套的子弹更是不用说，更过分的是甚至还有两箱手榴弹和两挺轻机枪。一个特殊的箱子里更是放着四千多人民币和大把大把的各种票据，看来这个箱子就是日常消费和拉拢人用的了，那我就都不客气的笑纳了。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这个据点不简单，这个据点起码是他们一个比较高级的联络站或者干脆就是总站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好多东西。难道是小日子或者光头的人撤走时没来得及把好东西运走？自己还真得好好感谢下他们，不然哪来的机会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 许大茂把各种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共有二十五箱金条，二十箱银元宝和三十箱袁大头，八十箱各种古董珠宝，十八箱各种军火。 “小灵，能够回收么？” “可以的宿主，系统只能够回收金银等各种贵金属。” “那把银元宝回收了吧。”许大茂看了看大小黄鱼终究还是没舍得，还是以后有需要再说吧。 “系统回收中请稍等……回收完毕，恭喜宿主获得积分二十万。” 许大茂被惊的直接愣在了原地。 第61章 举报 自从有了系统以后，许大茂从来没获得过这么多的积分，之前最多的一次还是完成了两个成就获得了五千积分，至于平时签到获得的那点积分那就更不用说了，作者都嫌麻烦懒得写。 许大茂缓了好一会儿后才清醒过来，看看那二十五箱金条和三十箱银元，嘴巴高兴的就没合拢过，恨不得直接抱着这些小可爱睡觉，这可真是一波肥啊！ 许大茂躺在空间里的大床上，觉得这个空间和自己弄出来的两室一厅有点小，配不上自己的逼格。 “小灵，空间能升级么？” “可以的宿主，不过需要满足特定条件或消耗积分升级。” “那赶紧升级吧。” “滴，消耗积分一万点，空间即将升级，请宿主马上退出空间，以免发生意外。”系统的播报声一连响了三遍。 许大茂吓得赶紧退出了空间，把炉子捅旺了一些，就盖好被子趴在炕边一边吸着烟一边胡思乱想。 这个系统奖励的超稀有技能是真好用啊，这次可多亏了扫描这个技能，不过超稀有技能并不能直接兑换，而是全靠系统随机奖励。 那自己用扫描加上空间的存取功能岂不是……许大茂想到了埋在地下的那些无主宝藏，特别是二十一世纪轰动全国的恭亲王府宝藏，要知道老四九城里王府都不知凡几，更不用说那么多达官贵人的府邸了。 想到这许大茂心痒痒的马上开始尝试，扫描是有固定的方圆一百米的范围，不过这空间的存取功能却只有可怜的十米，这有些不够用啊，空间升级后要是能够增加一些存取距离那可就太好了。 “滴，空间升级完毕，请宿主自行查看变化。” “我不要自行查看，我就要你亲自介绍！” “滴……滴……滴……” 许大茂心想这怎么个情况，这系统不会是被自己搞的死机了吧。 “滴，空间升级成功，空间面积扩大为十平方公里，高度固定为100米，存取功能距离升级为五十米。” 这系统干的漂亮啊，干脆改名心想事成系统得了，这存取功能提高到五十米就差不多够用了。许大茂仿佛看见整个四九城无数埋藏的宝藏正在向他搔首弄姿，仿佛在说大爷快来呀！ 许大茂一个念头又进入了空间，他要仔细感受一下空间的变化。空间比以前变大了许多，差不多有一个小乡镇大小了，一眼都望不到头。风景也是丰富了许多，一条小河，几个小山包，一大片树林点缀其中，不过就是没有活物感觉有些寂静。许大茂打算以后有机会弄点活物放在空间里好增加一些生气。 总体来说这次升级许大茂是非常满意的，不过看着自己那简陋的两室一厅就有些别扭了，果断换成五层精装的大别墅也仅仅花费了一千积分，车库、游泳池、花园应有尽有。许大茂还专门弄了一个超大的地下室用来存放黄金和各种古董，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躺在豪华的大床上睡着了。 次日九点多，许大茂才从空间里起来回到自家房子里。简单洗漱一番又兑换了一桶泡面就算吃过早餐了，把泡面桶直接扔炉子里烧掉毁尸灭迹又压好炉子。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出了四合院，他打算去管辖南锣鼓巷这一片的交道口派出所举报，不仅能捞一个功劳还能结识一些人脉。 不久后许大茂就来到了交道口派出所所在的四合院。刚要进去就看到两名公安同志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公安许大茂和他打过交道。之前傻柱打自己的事情都是他处理的，之前是管辖他们这一片的片警刘东强。 “老刘！”许大茂招呼了一声。 “哦，大茂啊，今天怎么来我们这儿了，不会是又被打了吧？”刘东强抬头一看认出了许大茂，笑着开玩笑道。 “今天过来是有正事，外边人多不方便，咱们去里面说。”许大茂抬眼看了看四周的行人又抬了抬下巴指向派出所。 刘东强看他不像是开玩笑也就直接带着他去了自己办公室，连外出巡视的任务都取消了。 “大茂，到底啥事啊整得真么神秘？” “关于敌特的事你说怎么样？” 刘东强赶紧起身把门给关上了，“真的？有证据么？真有敌特没骗我？” “八九不离十吧。”许大茂微微一笑。 “那先别说了，我带你去见我们领导，省的一会儿还要重复。”刘东强眼睛都亮了，拉着许大茂去了副所长办公室，今天所长去上级单位开会去了。 “王所，有事找你，十万火急！”刘强东风风火火的门都没敲就进了副所长的办公室。 副所长王彦兵正在处理文件，闻言抬起了头，“老刘，什么事这么急啊？” “关于敌特的事，这位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在轧钢厂工作，敌特的消息就是他带来的。” “王所你好，我是许大茂，现在是轧钢厂的宣传科副科长。” “许同志你好，能详细说下关于敌特的消息么？”王副所长颇有兴趣，所长年后就要升职调走了，现在正是自己和另一名副所长竞争的关键时刻，要是这消息是真的，那么自己将得到领导的赏识，到时候那个位置还不就是自己的。 “好的，王所。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在我岳父家吃的晚饭，回去路过水井胡同的时候，我听到了类似电台发报的滴滴声，当时我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到家里我就睡着了。今早起来我越想越不对劲，举报敌特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这不我就直接来咱们所里了。”许大茂说道。 王彦兵瞬间兴奋了起来，按这许大茂的说辞很有可能就是敌特，不过还是得在确定一下，“许大茂同志，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听到的声音就是电台发报的声音呢？” “刚才老刘也说过了我之前是放映员，我放过不少战争片和谍战片，所以我比较肯定。”许大茂回答道。 “老刘，马上去集合人手，全副武装，五分钟后出发。大茂兄弟你在这稍等，我给上级汇报一下。”王彦兵听到这就心里有底了，果断的下达了命令，随后又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上级汇报情况。 “大茂同志，我已经请求了上级支援，还要麻烦你一会儿把我们带到附近。现在跟我来吧。”王彦兵一脸的严肃。 第62章 抓捕敌特 王副所长带着许大茂出来的时候，派出所的前院里已经集合了十来位全副武装的公安。王彦兵简单讲明了此次行动的目标、目的地和集合地点，就下令出发了。 由于条件所限，派出所里的三轮摩托车并不多，不少都是当年打仗的时候缴获过来的，一半的公安还是骑着自行车出发的。为了表示对许大茂的重视，王所还让许大茂坐上了挎斗摩托车。 由于摩托车速度比较快早一些到达了集合地点，等了五分钟左右，后续骑自行车的公安才过来集合，期间还从其他方向来了不少公安，显然是上级部门派来的支援。 这时一位将近五十岁的领导站了出来，简单说明了行动方案。王副所长带领着许大茂和一众公安步行至敌特的院子外面。那位领导则是指挥着剩余的公安在各个路口戒严，防止敌特逃窜。 走了五分钟左右，许大茂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院子小声对着王副所长说道：“我就是在这个院子外边听到的声音。” “那好，大茂兄弟你就先回去吧免得误伤。我们两分钟后就开始行动。”王彦兵也小声地回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直接退回了巷子口的集合点，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公安同志的任务了。 许大茂的心情是比较轻松的，因为他知道里面的敌特还在昏睡着，醒来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怎料巷子里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是枪声大作，听的众人心里都是一紧。许大茂则是有些诧异，就这样白捡的功劳还出岔子了？ 五分钟后，巷子里走出来八位公安，还抬着一具尸体和一名俘虏。其中一位公安还挂了点彩，胳膊处在往外渗着血，不过仍然行动自如伤势应该并不算严重。 其中一位公安走到了那名领导面前敬完礼说道：“陈局，里面发现特务两名，其中一名特务率先开枪反抗被我方当场击毙，另一人想要转身逃跑也被我方抓捕。目前危险已经解除，我方有一人轻伤，其余人正在里面继续搜查。汇报完毕，请指示！” “先来两个人把咱们的人送去医院，其他人跟我一起进去搜查。”陈局长下令道。 许大茂则是有些吃惊，怎么会有两名敌特？自己去的时候明明只有一个人啊。 其实那名敌特也是倒霉，他刚刚完成任务从外边返回还不到二十分钟，一进屋发现同伴还在呼呼大睡他也没在意，而是直接去厨房做饭去了。毕竟为了完成任务他昨天一天只吃了一顿饭早就快饿死了。 结果饭还没熟，公安就上门了。他从厨房听到动静发现了公安，直接拔出手枪就射击，一是制造混乱想要逃出去，二是给还在睡觉的同伴发出信号。谁料来的公安太多，一顿乱枪压的他不敢露头，而后两名公安直接破门而入把他当场击毙，那名公安就是破门而入的时候受伤的。 至于另一名敌特就更倒霉了，他在睡梦中突然被巨大的枪声惊醒，长期潜伏锻炼的直觉告诉他出事了。他直接一个漂亮的翻滚从床铺上滚了下来，还不忘一手扬起被子遮挡视线，另一只手却是朝着放在枕头底下的枪摸去。 他的身手和枪法都不错，即使逃不出去他也有信心拉几个垫背的！不过他伸进枕头下面的手却摸了一个空！我枪呢？我辣么大一把手枪呢？他不信邪的又往里摸了一把，可还是摸了一个空。睡觉前我明明记得把手枪放在了枕头底下，怎么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不见了？随后这名敌特就开始怀疑人生…… 嗯！嗯？嗯…… 这三个嗯字就是这名敌特心理活动的概括总结。这段时间描述起来挺长，可是实际时间却很短。他哪能料到自己昨晚遇到了许大茂这个有系统的老六，不仅给自己下迷药偷光了他们的物资，还把他藏在枕头下面保命的枪也给顺势拿走了。 公安同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名敌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半跪在那里，就好似打保龄球将要出球的那个瞬间。他摆出单膝跪倒在地的架势却没有跪下去，右手指向右后方四十五度，手里还抓着被角，左手伸进枕头底下像是在摸索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有坚决有高兴有惊愕还有一些呆滞。于是他就顺利地被抓了。 许大茂见公安们都走了也就顺势跟着公安同志们去了现场。不得不感叹公安同志们的效率非常高，他们已经找到了屋里的那个密室并打开，此时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搬东西。 搬出来的东西还真不少，包括电台、密码本、武器弹药、一些间谍名单和机密文件，由于公安来的突然，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销毁就被连锅端了。 屋子里也有些收获，搜出了一把压满子弹的手枪，钱财和各种票据若干。这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大收获了，更不用说后面还能顺藤摸瓜，把整条线都连根拔起。 陈局和王所这时候也是满脸的笑容，这可是难得的一次大功劳，就是不升官功劳簿上也得好好的记上一笔，对以后的发展大有裨益。 所以当陈局看到许大茂跟过来的时候也是狠狠地夸奖了几句，“许大茂同志心思敏捷、心怀国家，真是年轻有为啊！能够从一些细小的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帮助我们成功打掉了这个敌特据点当居首功啊，国家和人民会感谢你的。我会和上级沟通对你进行奖励，不过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事情完全结束前可能并不会大肆宣扬，希望你能理解。” “好的陈局，您放心，最近我会低调行事的。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我随叫随到。”许大茂心里琢摸着这位陈局肯定是东城区公安局的领导，不是正处就是副厅，和他结识一下拉拉关系也不错。 陈局点了点头，随后就指挥手下继续掘地三尺的寻找线索去了。王所见此安排了一个公安骑着摩托车送许大茂回所里，许大茂的自行车还放在所里呢。 许大茂见此也没感觉到被怠慢，毕竟同志们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而是坐上摩托车去所里取自己的自行车，要知道今天他还要去趟信托商店呢，后天还要结婚更添忙碌。 第63章 忙碌 许大茂回到所里时已经快中午了，拒绝了热情的公安同志一起用餐的请求，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就直奔信托商店而去。 “赵姐，赵姐，我过来提货了连带把钱交上。许哥在吗？”许大茂拎着两瓶好酒和一兜苹果一进门就嚷嚷道。 “许主任在呢，我带你过去找他？”赵大姐回道。 “待会吧，我先把剩余的钱给结了。对了赵姐，这苹果是给你的，又甜又脆。”许大茂说完把苹果递了过去又拍了拍公文包。 “那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办理能快点。”赵大姐嘴上说着话可手却没闲着，接过苹果就放在了自己工位的柜台后面。 果然不管在哪儿都是有熟人好办事，财务人员非常痛快的收了钱给开了收据和提货单。 “有吧，我带你去找我们领导，提货单正好需要他签字，之后就可以安排发货了。”赵璇说道。 原来刚才许大茂也打听了下赵大姐的情况，赵姐名叫赵璇，今年三十出头，丈夫在东城区政府工作，两人有一儿一女，儿子十岁、女儿十五岁都在上学，听那话音婆家和娘家也都是吃公家饭的。不过许大茂也没细问，关系这东西就得多走动，切忌交浅言深。 赵璇把许大茂送到经理办公室敲了敲门也就回去了，毕竟她也还有工作。许大茂乐呵呵的上前，“许哥，我这刚把手续办了，顺便拎两瓶酒来看看你。” “呦，是大茂兄弟呀，快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单子拿过来吧，我给你签字。什么时候安排送货？”许卫国说道。 许大茂收据和提货单一起递了过去，“自然是越快越好，下午就送吧，我这两天正好结婚请了假。”然后也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量着办公室里豪华的装修。 许卫国看了看单据痛快的签了字又递给了许大茂。“那我在这恭喜老弟了，办酒的时候哥哥我一定到场。”看许大茂打量着办公室里的装饰又说道：“怎么样，哥哥这的装修还不错吧？” “嗨，还办啥酒席啊，形势也不允许啊，就打算院里邻居一起吃顿饺子。不过想吃饭兄弟可以单独请你。不过老哥你这办公室也太奢侈了，就没有一件不是老物件的。” 许卫国哈哈一笑，“我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别的没有这老物件可是多的很，你等一会儿哥哥送你件好东西。”说完就走了出去。 不大会儿，许卫国就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个尺许长的盒子，“哥哥送你的结婚礼物，看看喜不喜欢？”原来许卫国见许大茂出手大方，花了两千块钱买些老物件眼都没眨一下也起了结交之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许大茂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躺着一个玉质的摆件，雕刻的是送子观音。许大茂丢了一个鉴定上去，顿时眼前浮现出一组词条，“明朝，极品和田玉观音摆件，珍品，价值极高。” 许大茂一看这便宜老哥可以啊，看来也是有心跟自己结交，不然出手不会这么大方。“那就谢谢许哥了，改日有空兄弟我单独请你喝酒。”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许大茂就说还要忙结婚的事先告辞了。许卫国则说自己安排晚上七点送货，东西少还好说，这么多东西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要是买的东西少还好说，可是买的东西太多了，自己之前确实是疏忽了。“那我先找个窝脖把沙发拉过去，明天就要用的。” “去吧，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许卫国把许大茂送到了门口。 “老哥你就回去吧，我这东西也不多，咱们改日再聚。”许大茂说完就找了辆板车装好沙发回了四合院。 刚一进中院儿就听到贾家传来一阵吵闹声还夹杂着棒梗和小当的哭声。原本贾家的生活还算可以，不过这两年配额减少，光靠贾东旭的定量根本不够吃，只能掏出老本来勉强度日。 可是之前棒梗闯了祸赔了轧钢厂不少钱不说，还得从贾东旭的工资里每个月扣十块钱。贾家的生活越发艰难，几次捐款也被许大茂给搅合了，不得不靠贾东旭的师傅一大爷的接济过日子。 这不贾家已经连续吃了很长时间的棒子面粥和窝窝头了，就这还不管饱。今天中午棒梗实在受不了了，吵着要吃肉死活不肯吃窝窝头，还把棒子面粥给打翻到了地上。 秦淮茹见状难得的给了棒梗一个巴掌，棒梗哇哇的大哭，小当还小不懂事见哥哥哭自己也跟着哭。却惹火了旁边的贾张氏，正在大骂秦淮茹没本事，让孩子们吃不饱。 秦淮茹也是非常委屈的小声抽泣着，平时自己连棒子面粥窝窝头都舍不得多吃而是留给了孩子们。你儿子贾东旭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她自己又没有工作还是农村户口，她能有什么办法，乡下的父母现在过得更艰苦，还指望着她接济呢。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我就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妈知道你是个好媳妇妈不怪你。都好好吃饭，明天许大茂不是结婚嘛，咱们在好好的吃他一顿。” 许大茂听贾张氏说要吃自己一顿也不生气，既然决定请全院人就不能单独落下贾家。只要贾家不来惹自己那就相安无事，要是贾家真不知死活那可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许大茂没在中院停留，带着板车回到家就把沙发卸了下来摆放好。许母也带着二大妈、三大妈等在屋里忙活，被褥里要放一些红枣、栗子、花生之类的干果，窗户的玻璃上要贴上红色的窗花和喜字。 众人听见动静纷纷出来查看情况，三大妈更是摸着沙发爱不释手。 “您别光摸啊，做下去试试。”许大茂说道。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一群大妈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纷纷一屁股坐了上去，嘴里还不停地议论纷纷。 “这沙发可真好看。” “这是从哪弄来的啊，花了不少钱吧？” “等我有钱了，我也要买一个。” “没花多少钱，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弄新的啊，是从信托商店买的二手的。”许大茂也是乐呵呵的回答。 “哎呀，都中午了，我得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做饭去了。” “可不是，我也得赶紧回去，别饿坏了我那大孙子。” 许大茂见状也没拦着，不过每个来帮忙的大妈都给装了不少瓜子花生和大白兔奶糖，大妈们也是乐呵呵的回家去了。 第64章 忙碌2 见人都走光了，许母也打算去做饭却被许大茂拦住了，“妈你今天就别做饭了，让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许母过来前就把之前许大茂让她买的煤球、木柴之类的都买好了，甚至许父帮忙把煤气都给准备好了，今天正好雇了辆板车把东西都拉了过来。 这些东西许大茂有系统都是不缺的，不过还是得让大家看到你买东西了，许大茂这几天事情多不然就自己办了。以这个大院里人的尿性，要是东西来源不明是真能把你举报了。 许大茂进了院里的公共地窖，拿了不少食材出来，先蒸上米饭，又开始收拾食材。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两个菜才端上了桌。一盘宫保鸡丁、一盘鱼香肉丝，配上香喷喷的大米饭简直绝配。 “大茂啊，你从哪弄到这么多新鲜的蔬菜？上次吃饭我就想问你来着。”许母问道。 “嗨，这不是之前为了结婚准备的么。我之前下乡认识了不少公社的领导，有的公社建起了冬季大棚，我搭了不少人情好说歹说从人家那弄了点。” “可不能投机倒把啊，是要被抓起来的，以后你和晓娥可要好好过日子。对了，妈给你那个玉佩你给晓娥了么？” 许大茂一拍脑袋，“嗨，这事我还真给忘了，要不明天的时候你给蛾子？” “还是别了，明天白天人多不方便，还是晚上你偷偷的给晓娥吧。” “好的妈，咱们快吃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母子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明天结婚的事情，看看哪里还需要查缺补漏。 半个小时后，两人吃完饭许母去刷碗。许大茂说道：“妈，我一会儿去买些明天要用的东西，然后让人直接送过来。晚上我也有事就别等我了，明天你和我爸还有英子早点过来就行了。” 听到许母应了一声，许大茂就出了四合院。算算时间，上次和蛾子一起照的相片应该洗好了，明天就要结婚了，可得赶紧把相片取回来。 许大茂来到胡同口的照相馆，拿出凭证顺利的取回了相片，还顺手买了两个老式的木质相框打算回家的时候挂起来。 接下来许大茂转道去了粮食站，拿出粮票和钱购买了一百斤标准粉、五十斤大米和一斤油。不过购买的过程并不顺利，许大茂说了自己明天结婚打算请院里人吃席的情况，又是掏出结婚证又是发喜糖的，粮站的工作人员才勉强一次性卖给许大茂这么多的粮食。 许大茂扛着粮食刚出了粮站大门就看到了正在路边等活儿和人侃大山的蔡全无。 “老蔡，老蔡，有空的话帮我出趟活儿。” “好嘞，我这正好没活儿。”蔡全无主动迎了上来，扛起一袋面粉就往板车上装。两人又往返了一趟才把粮食都运上了车。 “老蔡，一块钱帮我把粮食送到我家就行，我妈在家里呢。” “您这给的也太多了，我可不能要。这趟活儿我给您免费，还没感谢您帮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呢。”蔡全无憨厚的说道。 “你就是靠这个讨生活的还客气啥，明天我结婚高兴的事，你也甜甜嘴。”许大茂又掏出了一把大白兔递给了蔡全无。 “这样的话我就厚颜收着了，保证一会儿就给您送到。” 许大茂又把自行车上的布兜拿了过来，里面竖着装着相框和相片。“这个也帮我带回去吧，我还得去办点别的事。”说完递了一块钱过去，见蔡全无把东西接了过去，也不等他回话，骑上车就走了。 看到蔡全无，许大茂就想起了小酒馆的徐慧珍和绸缎庄的陈雪茹，还有牛爷、片爷、范金友等人。许大茂便打算去正阳门那边儿接触一下这些人物。 正阳门那一片生活着不少前朝遗老遗少，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不得不变卖祖宗留下的家底过活。毕竟祖上曾经阔过，他们手里绝对有不少好东西，这三年困难时期正是一个好时机。有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许大茂对那些宝贝颇有些想法，被自己收藏总好过起风的时候被砸被烧吧，还能避免宝贝流失海外，等时机成熟的时候自己再建一个私人博物馆……简直美滋滋。 正阳门原名丽正门，俗称前门，位于现在北京市中心天安门广场南端，是北京城内唯一城楼、箭楼都保存完好的城门，在历史、人文、建筑等方面有着极高的研究价值。 许大茂来到正阳门附近，看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先去雪茹绸缎庄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上陈雪茹，顺便给自己和娄晓娥定做几身衣服。 许大茂平时不经常来这边，对这里的情况也并不太了解，于是就想找个人打听下具体的地址。一扭头正巧看到路边有一个拉洋片的摊子，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男人正抄着袄袖蹲在摊子旁边。 许大茂靠近一看，这不活脱脱的另一个三大爷么，随即反应了过来，这应该就是片爷了。“大爷，您抽根烟，我想和您打听点事。”许大茂递了根大前门过去。 片爷接过也不客气直接点上，“行啊小伙子，抽的干部烟，看你这么有礼貌的份上，有什么事就问吧。打听事找我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就在这附近拉洋片，大家捧场都叫我片爷，这一片就没有我不熟的地方！” “大爷，我想打听下咱附近的绸缎庄，都说这的裁缝手艺好布料也讲究，我这快结婚了想做几件衣服。我还听说这里有个小酒馆，里面的小菜儿非常不错打算尝尝。” “嗨，这俩地方我熟啊，那小酒馆我经常去，她家的小菜儿那叫一个地道，酒水也保真，听说徐慧珍徐经理有独家的秘方专门腌制小菜儿。你说的裁缝铺经理陈雪茹和徐慧珍是好朋友，她也经常光顾小酒馆。要不我带你过去？”片爷热络地说道，今天天气格外的冷，这生意也不怎么样，还不如去小酒馆喝两杯呢。 “那感情好，大爷那您收拾收拾，我请您喝酒。”许大茂邀请道。 “得嘞，那爷们儿您稍等，我先把我这摊子收拾一下。”片爷说完就熟练的开始收摊。 许大茂也上去帮忙，不一会儿摊子收好，片爷带路二人结伴一起去了小酒馆。 第65章 小酒馆 小酒馆其实很好找，就在大栅栏附近，一转弯就到了。二人停好车和摊子，撩开门帘就进了小酒馆。尽管时间还没到傍晚，但由于天气太冷的原因，小酒馆里倒是也有三四桌正在喝酒的。 那几桌客人里有认识片爷的纷纷打着招呼，片爷也是一一回应。二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片爷，我对这儿也不熟，要不您给推荐下？想吃什么您随便点，我这初来乍到的还感谢您帮忙。”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小赵，老规矩。来两壶酒，再上几个小菜。”片爷朝里面喊道。 小赵是小酒馆雇佣的服务员，把客人们要的东西都上齐之后就去后厨打扫卫生去了。客人们也基本都是熟人，需要什么都是直接喊一嗓子。 小酒馆是前店后院的格局，以前是徐慧真婆家贺家的产业。徐家安排表妹徐慧芝替她安排相亲，不料二人却暗生情愫，在徐慧真分娩时丈夫贺永强跟着小姨子徐慧芝私奔了。贺家长辈也因此被气死，留下遗嘱小酒馆和遗产都由徐慧真继承，直到建国后不久开展公私合营一直经营小酒馆到现在。 “好嘞，您稍等，这就给您拿。”小赵听出是片儿爷的声音回应道。不一会儿小赵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上摆着两壶酒和几个下酒的小菜。小赵麻利的把东西给摆好，“您二位慢用，有需要随时喊我。” “小赵，怎么不见你们徐经理？今天来了位新朋友，我还打算给她介绍一下呢。”片儿爷问道。 “嗨，我们徐经理正在后面算账呢，一会儿就过来。”小赵说道。 “好嘞，那你先去忙吧。许兄弟，来，咱们先走一个。”片儿爷说道。 “哦？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许大茂举起酒杯示意片儿爷，随后一饮而尽，随后夹起小菜品尝起来。 片儿爷看他痛快自己也是一饮而尽，？随后就打开了话匣子。“别看这小酒馆规模不大，不仅这里的小菜十分有名，这里的酒也不一般。” “哦？怎么个不一般法？”为了多套出一些信息，许大茂甘当捧哏。 “这徐经理娘家啊算是一个酿酒世家，她爸是一个酿酒厂的厂长，她本身对酿酒也非常感兴趣。她卖的这酒啊都是从牛栏山他爸当厂长那厂子里直接拉过来的，没人敢糊弄她，所以这酒你就放心喝，绝对保真从不掺水。” “保真倒是保真，但是我喝着这味道也就是一般。平时我都是喝西凤偶尔喝五粮液，很少喝其他的酒，可能是我喝不习惯这酒吧。”许大茂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别人听了就感觉他有些欠揍，这不麻烦这就找来了。 其实小酒馆的受众主要是一些社会底层的人员，他们的收入有限，在这困难时期还能够喝到不掺水的酒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许大茂第一次来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经常被李副厂长拉去喝酒，接触的都是各个实权人物，喝的也都是好酒，这样说倒也正常。 “呦，我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说我这酒不好喝，还天天喝西凤、五粮液的。”后厨的门帘一撩，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没有华丽的穿着，精致的妆容，却有一种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韵味，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看人的眼光非常好，对时局的把握也比较准确，是个难得的经商人才，就是发达了之后也不忘带着周围的人一起赚钱，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奇女子。许大茂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徐慧真拉上自己这条贼船，将来一起打造自己的商业帝国。 “片儿爷，这就是徐经理？”许大茂问道。 “呦，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啊，第一次来？刚才就是你说的我这酒味道一般吧。”徐慧真问道。 片儿爷看气氛有些不对说道：“大茂兄弟，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小酒馆的徐慧真徐经理。这是我在街上遇到的许大茂许兄弟，在...在...”结巴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许大茂在哪里工作。 “我在轧钢厂宣传科工作，住在南锣鼓巷。之前听说这边绸缎庄的布料和手艺都非常好，今天过来是想定做几身衣服，顺便看看颇有名气的小酒馆到底怎么样。”许大茂看出片儿爷的尴尬主动介绍了自己。 徐慧真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壶说道，“您要的这酒啊，可不是我们这最好的酒。我们这有好酒，不过这个价格嘛……” 许大茂掏出了五张大黑拾一把拍到了桌子上，豪气的说道：“有好酒您就尽管上就行了，给在座的老少爷们每桌都上一壶好酒两盘小菜儿，我请客。” 此话一出，在小酒馆喝酒的众人纷纷鼓掌叫好，也引起了一位独坐喝着小酒的老者的注意，这人身量不太高但精神矍铄、气度不凡，这个人就是牛爷。 “小伙子人不错，不介意我这个老头子过去拼个桌吧？”牛爷说道。 如果说片儿爷是个调侃式的称呼，那这位牛爷可真的是位爷。小酒馆里有个规矩，那就是酒水绝不掺假而且概不赊账，但只有牛爷是个例外，从徐慧真的公公那个时候开始，牛爷就可以挂账。牛爷缺钱吗？不缺，人家要的就是这个面儿。 大家都知道牛爷家里条件不错，但又说不上来他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牛爷为人仗义，在三教九流当中都说的上话，分析问题往往一针见血，而且对古董有着很深的研究，深得大家的认可和尊敬。 许大茂推测这位牛爷很可能是前朝的没落贵族或高官的后裔，身份绝对不一般。“哈哈，哪有的事，我欢迎还来不及呢，老爷子快过来，我来帮你拿东西。”许大茂热情的起身帮牛爷把东西拿了过来。 徐慧真见此也不啰嗦，扭腰回去拿酒去了。 许大茂掏出大前门散给两人，“片儿爷，我说个人你看你认不认识，说不定你们还有一些渊源。” “哦，那你说说看。”片爷来了兴趣，牛爷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 “我住在南锣鼓巷那一片，我们院里有个三大爷阎埠贵，是个小学教员，为人比较抠门，他和你的长相非常相似。”许大茂说道。 “姓阎的，阎埠贵，这个名儿我有印象，容我想想……”片儿爷抽了口烟皱眉苦思冥想，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吝啬鬼啊，他是我亲表哥，只不过我们很长时间没走动了。” 第66章 片儿爷的往事 “哦，那为什么不往来了呢？”许大茂问道。 “嗨，我和我表哥岁数差不多，也算是从小也算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我们感情还不错。我舅舅家里是做小生意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后来兵荒马乱的，我舅舅被乱兵杀害了，家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从那以后我表哥开始当家，或许是经历过家变，变得非常吝啬。我妈活着的时候两家还有些走动，后来我娘也没了，两家的往来就更少了。后来我表哥变卖了家里的小作坊搬家了，我多方寻找也没有音讯，两家就彻底的断了往来，没想到今天听到了他的消息。”片儿爷说完还搜了搜发红的眼睛。 许大茂心想这差不多对上了，记得小时候听自己老爸说过老阎家确实是后来搬过来的，那时候院子里的好房子都被占完了，无奈只能在前院安家落户，而且阎埠贵的成分确实是小业主。 “来，咱们先走一个，找到亲人总归是件好事，以后有空就去我们院子里认亲，前段时间我还帮窝脖老蔡认了亲。” 这时徐慧真也端着酒回来了，挨个给各桌都上了一壶好酒，最后走了过来，“呦，说什么呢这么热闹，片爷怎么眼睛都红了？” 牛爷接过话头说道：“刚许兄弟帮片爷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表哥，那个窝脖老蔡全名是叫蔡全无么？他经常在这一片拉活。” “对，全名是叫蔡全无，他侄子何雨柱和侄女何雨水也在我们院里住，前段时间我也是看老蔡和何大清长得非常像就问了一嘴，结果没想到还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许大茂说道。 牛爷说道：“这何大清我倒是听说过，以前在丰泽园当过大厨，手艺不错之前我还吃过他做的菜，不过听说后来和一个寡妇跑了。合着老蔡和何大清还是亲兄弟啊。” “对啊，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保定去了，留下一双儿女，他走的时候他闺女雨水才八九岁。”许大茂说道。 听了他的话众人也是一阵骂声，能丢下这么小的闺女和寡妇跑路，这何大清也不是什么好人，真是白瞎老蔡了，有一个这么不着调的亲哥。 徐慧真放下酒壶也顺势坐了下来，认真的听着众人聊天，待听到老蔡认亲的时候心里一动，这老蔡老实稳重，胸有沟壑却低调谦逊，为人也仗义，自己经常让他帮小酒馆去牛栏山拉酒，自己生理儿的时候就是他不计较钱不够把自己送去了医院，没想到竟然在城里还有亲戚。 蔡全无在徐慧真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仿佛黑夜里的一束光照亮了徐慧真的人生。所以徐慧真对蔡全无非常有好感，而且蔡全无也经常来小酒馆帮忙，所以听到他的消息徐慧真也是十分关注。 徐慧真看气氛有些沉闷于是开始劝酒，“来来来，不说这些糟心的事儿了，我敬大家一杯，许兄弟尝尝我这的好酒。” 大家非常给面子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许大茂咂了咂嘴，“这次的酒嘛，还有那么点意思。” 牛爷说道：“看这架势，许兄弟也是位品酒的行家啊。” 徐慧真则是有些不忿，“好酒我也能弄到，可是价格太高了，一般人消费不起，我这小酒馆也不是什么高档的地方，这已经是性价比最高的酒了。” “是我失言了道歉，我自罚一杯给徐经理道歉。不过我这倒是有两份祖传的酿酒秘方。”许大茂说完重新倒满了酒一饮而尽，其实他哪有什么酿酒秘方，无非是从系统里兑换而已，这只不过是给徐慧真下的饵。 徐慧真眼前一亮，她娘家可是祖传的酿酒手艺，她本人在酿酒这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她张了张嘴想要询问秘方的事，可又觉得就这么直接的打听别人的秘方不妥，随即又闭上了嘴。 牛爷看人非常准，这也是他非常自豪的地方。他感觉许大茂这样说绝非无的放矢，这个秘方绝对非同一般，而且他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徐慧真，就是不知道他找徐慧真是为了什么，要是想要对小徐不利，那他可不会坐视不理。另外许大茂穿着讲究，还戴着块价值不菲的进口手表，出手也大方，非常有可能成为他的客户，得好好结识一番。 想到这牛爷也想和许大茂拉拉关系好套出一些底细。于是他举起酒杯开始劝酒，打算灌醉许大茂，都说酒后吐真言嘛。只能说他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却严重低估了许大茂的酒量，更想不到他还有一个空间。 于是牛爷频频劝酒，徐慧真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早就看出了牛爷的想法，不过正好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众人谈笑生风，气氛非常热烈。 许大茂则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也是不动声色的套着牛爷和徐慧真的底细，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 通过交谈，许大茂也知道了牛爷是做什么的了，不过身世没有打听出来。原来这位牛爷是位掮客，替买卖双方介绍促成交易，交易成功后收取一定的佣金，作用类似于现在的中介，在这一片儿的人脉非常之广。 众人正聊着呢，门帘被人掀开，一位穿着棉质旗袍气质不俗的美人儿走了进来，“呦，今儿个挺热闹啊，也不派个人叫我过来一起热闹下。”来人正是陈雪茹。 “陈经理。”“陈经理好。”旁边的客人打着招呼。 “雪茹，你来啦，快点过来，给你介绍位新朋友。”徐慧真站了起来冲着陈雪茹招了招手。 许大茂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来的人就是陈雪茹了，陈雪茹这个人比较好强。她和徐慧真即是好朋友、好闺蜜，却也相互较劲和竞争，总想压过徐慧真一头，没想到最后两家成一家，斗来斗去都是瞎忙活。 陈雪茹听到徐慧真叫她也不客气，搬了把椅子就坐了过来，看桌子上的东西吃得差不多了就说道：“慧真，再来两壶好酒，几碟小菜，我得和这位新朋友好好喝几杯。” 徐慧真应了一声招呼小赵去拿东西，随即把陈雪茹和许大茂都互相介绍了下。 不久，服务员小赵端了东西送来就回去了。 陈雪茹道：“来，今天很高兴认识了许兄弟，我敬兄弟一杯，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的生意呀。”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当然也不含糊，喝完之后还把酒杯翻转过来，“今天来这边还真打算去您那定做几身衣服。” “哦，那我可是欢迎之至啊，那一会儿我就带你过去看看吧，我那正好来了不少新料子。”陈雪茹说道。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喝酒，由于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又喝了半个多小时就散了。 分别时，片儿爷还和许大茂约好了有时间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里看望表哥。陈雪茹则是带着许大茂出了小酒馆直奔绸缎庄而去。 第67章 陈雪茹 绸缎庄和小酒馆距离较近，许大茂并未选择骑行，与陈雪茹并肩漫步而行。此时的绸缎庄已实行公私合营制度。陈雪茹可是个厉害人物啊！她不但是这家绸缎庄的老板，更是这里的私方经理。 想当年呀，这绸缎庄刚开业的时候，那可真是主打一个高大上呢！店里头摆满了各种各样精美的丝绸、锦缎之类的名贵布料，只有那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们才能消费得起。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绸缎庄也慢慢地开始转型啦！他们逐渐增加了一些价格相对亲民、适合普通老百姓穿的布料。有时候还会顺便卖点现成的衣服，但毕竟不是主业。 要说起陈雪茹家绸缎庄最出名的地方啊，那还得是他们家裁缝师傅的好手艺以及那些让人垂涎欲滴的高端布料！这些可都是其他店铺没法比的。 “大茂兄弟想要定做一些什么衣服？”陈雪茹问道。 “想给我自己和媳妇儿都定做一些，我就来几身中山装吧，给我媳妇定做几件棉旗袍和棉袄。”许大茂说道。 “那我来给你量一下尺寸吧，你媳妇儿的尺寸你知道么？”陈雪茹说着拿起软尺给许大茂量起了尺寸，旁边一个店员拿着纸笔记录着。 陈雪茹一边量一边在心里想道“啧啧，自己从事这一行这么多年，许兄弟的身材是自己见过最好的，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肩宽背阔、腰细腿长，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姑娘。” 不一会儿许大茂的尺寸就量好了，许大茂则把娄晓娥的尺寸也报了出来，毕竟是亲手丈量过的，以他的经验来说基本不可能有误差。 接下来就是选择布料了，这个时代的布料就那么几种，尤其是男性衣服的颜色更是单调。许大茂给自己选了一身黑色的、一身灰色的和一身褐色的，也好有个轮换，不过他并不打算做成现在的中山装款式，而是打算做成后世改良版的青年装样式。 青年中山装的改动并不大，只是在领口、口袋、口子和后部结构做了一些调整，少了一些庄严和肃穆，多了一青春和朝气，更加的适合年轻人穿着。 许大茂也给娄晓娥选了四身衣服，两件棉旗袍，两件棉袄和裤子，布料基本也就是当前流行的颜色，只是质量更好一些罢了。当然许大茂也不会厚此薄彼，旗袍的样式也是改良版的，融合了一些西方元素，更能凸显身体曲线和端庄优雅的气质。不过这旗袍也就是这几年还比较宽松的时候穿穿了，后面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的服装都趋向于统一。 “陈经理，我平时改良了一些中山装和旗袍的样式，能不能我画出来，你们照着做出来？”许大茂问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大茂兄弟你真的改良了衣服的样式？要知道这可是不能乱改的。”陈雪茹略带怀疑的问道。 “你就放心吧。”许大茂要过了纸笔开始画详细的图纸，画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完成。当然了这并不是许大茂自己的本事，而是从系统里兑换的图纸照着画而已。 旁边的陈雪茹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大茂画的图纸，越看眼睛越亮。陈雪茹从事裁缝这一行业多年，她在这方面的水平是非常高的，一眼就看出了许大茂画的图纸的并不简单，她是真没想到许大茂还有些这种本事。 待许大茂刚把所有图纸都画完，陈雪茹就迫不及待的抢了过去，双眼放光的盯着图纸看，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上面。 “大茂兄弟，你这图纸改得真是神来之笔啊！你设计的这款中山装简直就是为年轻人量身定制的，既保留了传统中山装的经典元素，又融入了时尚潮流的设计理念，让人眼前一亮。而那款新式旗袍更是一绝，它完美地勾勒出女性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将女性的柔美与优雅展现得淋漓尽致。说真的，我对这款新式旗袍简直爱不释手。大茂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干脆把图纸送给我得了，反正你以后做衣服都可以找我嘛。而且，你挑中的那些衣服，我直接作主给你免单啦！怎么样？”陈雪茹满脸期待地看着许大茂，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两款图纸的喜爱和渴望。 很明显，她已经意识到这两件作品的潜在价值——它们不仅能够提升自家店铺的知名度和美誉度，还有可能借助这些新颖独特的服饰结识一些达官显贵，拓宽自己的人脉，枕边风的威力可是不小的。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大前门香烟，然后熟练地用手中那只精致的芝宝黄铜打火机点燃。随着火苗燃起，许大茂深吸一口烟，再轻轻吐出一个烟圈。接着，他手腕一抖，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打火机的盖子合拢发出悦耳的金属声。 “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许大茂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却始终盯着面前的陈雪茹。其实，这个打火机并非他自己所有，而是之前他觉得用火柴点火太掉价儿了，于是便从信托商店的许经理那里顺手牵羊拿来的。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确实好使，拿出来显摆一下还是挺有派头的。 “那就算姐姐欠你一个大人情，只要兄弟你来买衣服，姐姐全都免费。”陈雪茹也下了血本。 许大茂手头宽裕得很，寻思着用这两款图纸，换陈雪茹一个人情倒也划算，指不定哪天还能让她过来帮自己照看生意呢。这么一盘算，便应了下来：“行吧，雪茹姐，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什么时候能取衣服呢？” “我叮嘱他们优先给兄弟先做，下个星期就能完成。” “好，事情就这么定了。雪茹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许大茂说完就要往外走。 “哎，要不我请兄弟你吃顿饭吧？”陈雪茹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许大茂听后，心中不禁一动。他知道这顿饭意味着什么，但此刻他确实有要事在身。看着陈雪茹那真诚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雪茹姐，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确实有点事情脱不开身。下次吧，等我有时间一定陪您一起吃饭。”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心里还挂念着晚上七点会有人来给他送家具和古董，许大茂或许就会顺理成章地答应下来。毕竟，他也想把陈雪茹拉上自己的贼船。 陈雪茹似乎察觉到了许大茂的为难，她微微一笑，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尽管有些失落，但她并没有强求，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那就下次再约。” 许大茂看着陈雪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暗自叹息一声，转身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第68章 接收古董 夜幕逐渐降临，昏黄的路灯也开始点亮，白天的的喧嚣渐渐被夜色掩盖。许大茂抬眼望了一眼天空，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决定先填饱肚子再回家。沿着街边骑着车，他看到一家国营小饭店，店内透出温暖的灯光和诱人的香气，便迈步走了进去。 在小酒馆里，许大茂只是喝点小酒，品尝了几碟小菜，但此刻他的肚子却饿得咕咕直响。他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几道家常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往目的地而去。当他来到岳父送给他的四合院前时，看到信托商店前来送货的队伍已经到达了，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赵璇。 许大茂下了车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都快到八点了。他暗自嘀咕道：“哎呀，我回来得有点晚了啊。”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歉意。他加快脚步走到赵璇面前，略带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赵姐，让你们久等了。” “没什么，大茂兄弟，谁还没点事啊？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卸东西？”赵璇面带微笑地说道，语气十分平和。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许大茂听了赵璇的话，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接着，他转身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嗒”一声轻响，四合院那扇略显厚重的大门便被缓缓推开。 门开后，许大茂抬手指向前院一角那个经过改装后的仓库，对赵璇说：“赵姐，这些东西您就暂时搁那儿吧，等过些日子我得了空再去拾掇整理。” 赵璇站在原地，将整个四合院好生打量了一番。这座院子虽然有前后两进，但看上去却颇为陈旧破败，显然已许久无人居住，倒更像是一处被荒废闲置的产业。 她暗自思忖：“没想到这位许老弟竟如此深藏不露！不但舍得砸下重金购置古董，还拥有一座不小的四合院。嗯……我得和他尽早建立良好关系才行，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而人脉资源，不正是这样一点一滴积攒而来的么？”想到此处，赵璇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笑容。 没过多久，许大茂跟赵璇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起那些负责送货的工作人员行动起来。他们一边大声的喊着让大家注意安全；一边又也亲自上阵帮忙搬运东西。毕竟这批货可非同小可，里面既有沉重无比的各式家具，也有精致易碎的珍贵瓷器以及其他价值连城的古董。 经过众人半个多小时的忙碌，终于将所有物品成功卸下。许大茂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崭新的大黑拾，笑着递给了一旁的赵姐，并嘱咐道：“麻烦赵姐帮我把这些钱分发给那些辛苦拉货的板车师傅们，让我表达一下谢意。” 实际上，赵璇在赶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提前支付过运费了，但毕竟自己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再加上搬运如此沉重的货物确实并非易事，所以许大茂决定额外再多支付一份工钱聊表心意。 赵璇深知许大茂家底雄厚，因此并未与他过多的客套，爽快地接过钞票后，顺便将物品清单也递到了对方手中，随即便转身走向一旁，准备给板车师傅们分发酬劳。 许大茂接过赵璇递来的物品清单，开始装模作样地清点起各种物品。然而早在之前，许大茂便已使用扫描技能对这些物品进行过全面检查，但无论如何，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十几分钟后，许大茂便完成了物品的大概检查。他抬起头说道：“赵姐，我已经检查过了，这些东西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 赵璇微笑着点点头，表示了解。她伸手翻到清单的最后一页，轻声说道：“大茂兄弟，如果确认无误，就在这张接收单上签字，这样我也好向上面交代。” 许大茂二话不说，爽快地拿起笔，在清单上留下了自己的签名。随后，他将清单递还给赵璇，接着说道：“赵姐，稍等一下，我还有些东西要给你。”话音未落，他转身走进主屋，不一会儿便提着一个装满新鲜苹果的布袋子走了出来。这苹果是他刚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进屋里拿一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么晚了，真是不好意思，耽搁您回家的时间。这些苹果您带回去尝尝鲜，也算是表达我对您的感激之情。”许大茂诚挚地说着，将那袋苹果递到了赵璇手中。 赵璇再三推脱，但许大茂执意要送给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便顺水推舟地收下来：“大茂兄弟啊，时候确实不早啦，我得先回去了，家人还等着我呢。另外，以后直接叫我姐就行，老是‘赵姐赵姐’地叫多见外，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兄弟。” “那好吧，姐，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就送送你吧，这么晚了你独自一人回家也不太安全。”许大茂直接顺杆儿就爬直接就叫起了姐。 “真的不用啦，大茂，我家距离这里很近的，而且这条路我已经走了很多年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话音刚落，赵璇就上了自行车，并转头说道：“哦，对了，我们经理托我给你捎句话。” “啥话呀？”大茂一脸疑惑地问道。 只见赵璇清了清嗓子，然后故意压低嗓音模仿起许经理说话的样子：“你个臭小子，是不是你偷偷拿走了我的芝宝打火机吧？你要是再敢来店里买东西，看我怎么狠狠地敲你一笔！”说完，赵璇再也憋不住了，用手捂住嘴巴，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许大茂一脸窘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嘀咕道：“这老许也太抠门了吧！不就是个打火机嘛，居然一直念念不忘，我们可是本家兄弟啊，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姐等你回去可得好好跟他说说，我以后再也不去你们那儿了，直接去别的信托商店。” “行啦，兄弟，姐一定会把你的话转达给他的，不过下次再买东西可还得来我们这啊。那姐就先走喽，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吧。”赵璇爽快地应道，然后挥了挥手，转身离去。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看着赵璇远去，许大茂来到存放物品的仓库，站在门口意念一动，满屋子的东西瞬间就消失了，已经被他收到他在空间别墅的地下特意准备的巨大收藏室里。 许大茂看了看只被占了一个角落的收藏室满意地点点头，这空间是真给力啊。他顺手将四合院的大门锁好，便骑上自行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而去，身影渐渐融入黑暗之中。 第69章 喜获神技 夜晚的四合院里一片宁静，只有几盏昏黄的煤油灯从各家的窗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个时代各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一般晚上没事的话都是点煤油灯的，当许大茂踏进院子时，指针已经悄然指向了九点多钟。此刻，他正巧碰见三大爷阎埠贵在准备关闭院门。 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向阎埠贵打了个招呼：“哟，三大爷，今晚咋这么早就要关门啦？” 阎埠贵抬头看了看天色，皱起眉头回答道：“可不是嘛，这天儿看着不太对劲儿，估计要变天。我琢磨着大家也都该回来了，干脆早点把门关了，省得有啥意外。” 许大茂理解地点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道：“得嘞，那我就先回屋去咯。明儿个我结婚的事儿，还得劳烦您跟二大爷多多费心操持一下啊！” 阎埠贵笑着摆摆手：“都是一个大院里的，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说啥麻不麻烦的。你放心吧，明天一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对了，你也别睡得太晚，养好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许大茂感激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朝着自己家走去。他心里明白，有了阎埠贵和二大爷帮忙料理婚礼事宜，自己可以少操不少心。 “得嘞，大茂啊，你就放心地先回去吧！明儿一早，三大爷肯定准时到位。”阎埠贵伸手轻轻扶起自己那副瘸腿的眼镜，镜腿有一条已经折断，但他却舍不得换掉，只用胶布简单粘了一下，所以总是有点松动。 “赶明儿我给您弄副新镜框来，算是答谢您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关照啦。”许大茂豪爽地大手一挥，表示要送给阎埠贵一份礼物。他心里清楚，要想让阎埠贵给自己帮忙，平时就不能小气，得时常给些甜头才行。眼下两人正处于合作的甜蜜阶段，许大茂并不在乎这点小钱，干脆表现得大方些。 “哎呦喂，那可真是太好了，这大院里还是大茂局气啊，那我就等着了。”阎埠贵喜笑颜开，嘴里念叨着，同时手脚麻利地帮许大茂将自行车搬进院子里。这四合院里的门槛颇高，一个人搬着自行车确实不太好过。等把车放好后，许大茂再次向阎埠贵道了谢，然后便推着自行车朝着后院走去。 回到家中，许大茂满意地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只见炕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玻璃擦拭得干净明亮，窗户上还贴上了鲜艳醒目的大红喜字；墙壁上挂着一个木质相框，里面放着上次和娄晓娥拍的照片。看着这一切许大茂满意地点了点头。 原来，许母早已将房间装饰完毕，并压好了炉子，傍晚时分便回家去了。许大茂轻轻捅了捅炉子，又往里面加了一块煤球，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准备梳理一下近期的收获。毕竟今晚是婚前的最后一夜，他决定留在家里过夜。 当他开启系统界面时，那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成就页面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带着满心的好奇，许大茂迫不及待地点击进入成就页面，紧接着一连串清脆悦耳的提示音响彻在他的脑海之中： \"滴，恭喜宿主成功达成成就''世界的秘密一''、''世界的秘密二''！你揭开了两个世界融合的关键人物蔡全无和片儿爷的身世，进一步增强了两个世界之间的联系，维护了世界的稳定。特奖励超稀有神技——次元行走。\" “咦，蔡全无和片儿爷竟然是联系四合院和小女人两个世界的纽带？仅仅是因为他们是由同一个演员扮演的呢？那么导演和编剧呢？那其他世界有没有和四合院世界融合呢？要是融合了的话他们之间的纽带又是什么呢？看来这个影视融合的世界还有不少秘密啊。”听到系统的提示，许大茂的心里冒出了无数的疑问。 “滴，恭喜宿主达成成就(大富翁一），系统积分达到十万，奖励高级商业知识，你将在商海里抢占先机，助力你畅游财富的海洋。” “滴，恭喜宿主达成成就(大收藏家一），收藏古董达到一百件。奖励积分一千点，由于宿主已经拥有初级鉴定技能，特提升鉴定技能至高级，返还当初购买技能所花费的积分。” “滴，恭喜宿主达成成就(幕后英雄一），虽然你没有上过战场，但协助公安抓捕了一名敌特，谁说站在光里的才是英雄？奖励被动技能敏锐感知和中级枪械精通。” 许大茂听到这么多这么多的系统提示音整个人都有些发蒙，再加上这么多的技能和知识的冲击，许大茂只感觉头痛欲裂，直到过了二十多分钟才感觉好受了不少。 “小灵，怎么会有这么多成就一起跳出来，之前你怎么不提示一下？” “宿主，你上次嫌我烦就把提示音给关闭了。” 许大茂有些无语，上次自己嫌提示音太聒噪就关了，后来一忙就把这事给忘了，没办法自己的锅自己得背。 “那你下次等我不忙的时候在提示。对了，这个次元行走技能是怎么用？是能够隐身么？”许大茂在心里问道。 “所谓的“次元行走”，其实就是隐身能力的一种进阶加强版本。它的发动方式非常简单——只需在心中默默念开启技能即可。一旦技能生效，你便会进入到一个与现实世界完全重叠的次元空间之中自由活动，而身在次元空间的宿主可以影响现实世界，现实世界却不会影响到宿主。凭借着目前的科学技术水平，根本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察觉到你的存在。”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这项神技每天仅能使用三十分钟，如果当天的时间并未用完，则剩余部分将会自动累积起来。你最多可以连续积累七天，共计三个半小时的隐身时长！” 许大茂心中大喜过望，这下自己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自从获得了二十万积分以后，他就想着兑换点先进技术之类的东西送给国家，只是找不到路子也说不清楚东西的来源，这才一直没有行动，这下有了这个神技一切都解决了。 许大茂带着高兴而期待的神情上了炕盖好了被子，伴随着浓重的夜色沉沉地睡去。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从获得了大量的财富和积分之后，他的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发生着变化。 第70章 结婚 一九六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日，农历十一月初八，宜嫁娶。 清晨，冬日的太阳还未升起，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起来。他迅速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然后，他回到卧室，打开衣柜，翻出那件与娄晓娥一起购买的中山装。 这件衣服从来没穿过，今天终于有机会穿上它了。他迅速地将衣服穿在身上，非常合身，完美的突出了他高大匀称的身材。接着，他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领口和袖口，确保衣服的板正。 看着镜中的自己，许大茂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觉得此刻的自己精神焕发，仿佛全身充满了力量。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而今天正是他人生中的大喜之日——结婚的日子！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期待和喜悦，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等那个特殊时刻的到来。许大茂相信，这个美好的日子将会成为他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之一。 许大茂推开门走了出去，院里已经有人起来活动了，看到他出来都和他打着招呼。这群人平时也不见他们这么热情，今天这是能占自己的便宜才会这么殷勤。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也从家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 “二大爷早啊，一会儿还得麻烦你和三大爷操持各种事情了。”许大茂说道。 “大茂，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二大爷绝对不会掉链子。”刘海中这个官迷最喜欢摆架子发号施令了，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可不会错过。 就在此时，前院里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许大茂觉得可能是自己父母和妹妹来了，于是就往中院走去准备迎接一下。 “老许啊，咱们真是好久不见啦。恭喜恭喜呀，你家大茂这下可算成了家了！”只听得前院的张大爷大声的说道，这张大爷耳朵有些不好使，所以说话的声音非常大，生怕别人也听不到。 “哈哈，是啊张老哥，咱确实有日子没见着面了。自从我搬离这个院子，一晃都过去好几个年头了！今儿个赶上大茂的喜事，咱可得好好地喝上几杯才行呐！”许父满脸笑容，热情地回应着张大爷的祝贺，言辞之间透露出满满的喜悦与感慨。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许富贵清晰地感受到了儿子身上发生的显着变化——他变得愈发成熟稳重起来。眼看着这个曾经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组建属于自己的小家庭并承担起顶门立户的责任，从此离开父母温暖的怀抱与庇佑，开启全新的人生旅程。许福贵有着满满的成就感。 回想起儿子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许富贵不禁感慨万千：从初学步时摇摇晃晃的可爱模样，到初次踏入校园时的兴奋与好奇；从因淘气而挨揍时嚎啕大哭的表情，到惹下麻烦后需要父母帮忙收拾残局时的忐忑不安；再到第一次领取工资时满脸洋溢的自豪……时光荏苒，转眼间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已悄然长大成人。一想到这里，许富贵心中既有对儿子成长成才的欣慰与骄傲之情，同时也难免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楚。 此时此刻，许母正站在一旁，与相熟的大妈大婶们亲热地聊天，好不融洽。当年，他们一家还住在四合院时，许父许母可没少跟院里的邻居们发生争吵甚至直接动手。尤其是许母，战斗力堪称爆表，哪怕是强悍如贾张氏这样的角色，也休想从她那里讨到半点好处。至于许父，则也是一位颇为阴险的人物，大院里的不少人都在他手里吃过亏。 如今搬出去住了几年，再回来竟然和邻居们聊的热火朝天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远了香，近了臭。 许大茂也不在停留直接走了过去，“爸妈，你们这么来的这么早？吃过早饭了么？还有英子呢？” 许母笑骂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混球的事情操心的睡不着，你爸一大早就拉着我起来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我们来的时候英子还在睡觉呢，她起床还得打扮一番，估计早不了。” “那咱们先回家吧，我给你们做点早饭，还要忙半天呢，不吃饭怎么行。”许大茂说完就带着父母回到了家里。 三人回到家中，许大茂就开始生火做饭，他打算做一锅肉丝面，大冬天的吃着还能暖和暖和身子，许母则在一旁帮忙和面。 许父则在仔细打量着房子里的装修和家具，特别是对室内的卫生间非常感兴趣。 “孩儿他妈，我看这个室内卫生间非常不错，大冷天的既不用出去上厕所洗澡还非常方便不用去澡堂子。要不咱们也弄一个？”许父端详着卫生间说道。 “行，咱家你说了算，你说弄那咱们也弄一个，不过里面的一些东西可得找你儿子弄，他有门路。”许母说道。 “爸，你要是想弄就彻底的重新装修一遍，单弄一个卫生间显得不伦不类的，装修的钱我包了，最近我发了一笔大财。”许大茂一边做饭一边回应道。 “装修行倒是行，可是装修的话我和你妈、你妹子住哪啊？住你这也不方便再说这也住不下。”许父摸了摸下巴有些为难的说道。 许大茂思考片刻后，说道：“这样吧爸，我老丈人陪嫁了一栋两进的四合院，离两边家里都不远，就是长期没住人有些破旧，要不咱们简单收拾下正房，装修期间你们先住那里，等装好了你们再搬回去。” 许父点点头，“行，那回头去那个四合院里收拾下，就先住那里。对了，大茂，你刚才说发了笔大财，到底是多少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反正够你们花一辈子了。” 许父许母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他们没想到儿子居然真的发财了。 “大茂，你可别干什么违法的事啊。”许母担心地说。 许大茂连忙摆手，“妈，你放心吧，前些天我去乡下放电影和民兵们一起进山打猎，我发现了一个藏着宝贝的树洞。后来我自己偷偷的溜了进去发现里面埋着个小箱子，里面有二十根小黄鱼和一些银元，我估计可能是附近的地主偷偷埋得，可能后来人出了意外东西也就一直埋在了那里。回头我偷偷给你送一半儿，不过这东西可得藏好了。我老丈人家什么情况你们也清楚，我以后也不缺钱花。” 许富贵点了点头没说话，以娄家的家底自家儿子这辈子都不会缺钱花，所以他也没客气。 说话间，面条煮好了。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吃着热乎乎的面条，气氛温馨而和睦。 第71章 结婚2 一家三口刚刚结束用餐，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便携手一同到来。看这架势，显然是专程前来商讨今日婚礼相关事宜的。好在这次并未大操大办，请的也仅限于大院里的人，否则需要操心的事情恐怕会更多。 许母眼见二人登门拜访，连忙将饭桌收拾妥当后钻进厨房忙碌起来。而许大茂则迅速取出几只茶杯，抓了些茶叶放入其中，为大家泡上茶。 待到四人方才坐稳于沙发之上，阎埠贵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大茂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女方家里啊？还用不用带人一起去？另外，你岳父家会不会派人前来？” “我打算八点半就过去，也没什么嫁妆就不用那么多人了，就找俩人跟我一起去吧。我岳父之前说不派人过来了。”其实是许大茂说结婚要低调点，省的惹人眼红。 “行，那就叫光天和解放去吧，我先让这俩小子去把借的自行车骑过来，可不能误了时间。”刘海中一边说着话，一边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光天、光天，你叫上解放去隔壁大院老刘家和老孙家把自行车给骑过来，我昨天和他们说好的，一会儿你俩再和你大茂哥去接新媳妇。”刘海中说完就反身回来了。 刘光天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家老爹交代的事情不快点那是真会挨打的。 这两辆自行车是刘海中事先跟附近大院里的人家商量好今天借用一下。毕竟在那个年代，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可不容易，所以大家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相互借用一下。等用完之后，只要把车子擦拭干净，再送上一个红包表示下谢意就行了。这样一来，不仅方便了彼此，还能让结婚的场面更有面子。之前许大茂当放映员时那辆厂里给配的自行车也被借过。 而另一边，许大茂则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个大托盘，然后走进北屋装了许多瓜子、花生以及大量的糖果，然后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接着，他又转身回到卧室，取出了一条大前门香烟。只见他熟练地拆开包装，先给了二大爷和三大爷每人两盒，然后又拆开两盒放在盘子里备用。最后，他把剩下的统统塞进了许父的手中。 “两位大爷，您们也知道，这烟可不好买啊，真不是我小气舍不得给你们多拿几盒，实在是烟票难弄，这还是我之前买的留着自己抽的。爸，剩下的你就拿着留着自己抽，里屋柜子里还有我专门准备的结婚用的烟，只不过可比不上大前门。”许大茂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二大爷刘海中的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他心里暗自思忖着：“嘿！这许大茂还挺会办事儿啊，居然特意把好烟留着孝敬我。看来，在他心目中，我这个二大爷地位很重嘛！今儿个，我可得好好表现一番，决不能掉链子。” 而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要知道，平日里他自己都舍不得买大前门这样的好烟。如今能抽到如此高档的烟，全托了许大茂的福。 阎埠贵在心中暗暗庆幸当初选择跟随许大茂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家着实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至于他家付出的只不过就是人力而已，干一天活只需要三顿饭，人许大茂还管一顿午饭，自己那俩儿子就是不干活也得照样吃饭，自己简直是大赚特赚啊。 四人又聊了会，只听外面传来刘光天的声音，“爸，我们把车借回来了，我们和大茂哥什么时候出发啊？” 许大茂抬起手腕，漫瞄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然快要指向八点了。他站起身来，转身回到屋内，拎起早已预备好的两个布兜，里面装满了各色糖果以及香脆可口的花生、瓜子等吃食儿。这些都是特意备下的，娄家那边没什么事，待会儿回来的时候遇到人群围堵道喜时，可以顺手分发给他们一些，也好让大家一起沾沾喜气。 许母手脚麻利地将厨房的碗筷收拾妥当后，又兴冲冲地取出提前备的红绸做成的大红花，小心翼翼地缠绕在自行车的龙头上，并叮嘱道：“一会儿出了大院就快点过去，路上别耽搁了，顺顺利利地回来就行。” 许大茂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整装待发的光天和解放，跨上自行车，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而另外两人则紧随其后。他们一路疾驰，目标明确——径直朝着娄家那座精致典雅的小洋楼飞驰而去。 在途中，许大茂不忘反复叮嘱身后的两人：“到了娄家之后，无论你们看到或者听到任何事情，都绝对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以后只要听从我的安排，我保证能让你们大富大贵。” 那两个年轻人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谨遵大茂哥的教诲。毕竟，在这个偌大的院子里，谁不知道许大茂才是真正有能耐之人呢？只要紧紧跟随他的步脚步，肯定不会有错。 娄家的小别墅从外面看去没什么变化，但走进那座小洋楼便会发现另有乾坤——内部显然经过精心布置，充满了喜庆的气氛。然而，与精致装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人数寥寥无几，仅限于部分亲朋好友。毕竟，能够成为娄半城朋友之人皆非等闲之辈，这种情况下保持低调才是明智之举。如此一来，娄家嫁女反倒少了一些平民老百姓嫁女儿的热闹。。 许大茂一行三人畅通无阻地抵达娄家，娄晓娥的二叔和堂兄早已守候在门口，对于许大茂，他们还是初次相见，不过也是十分亲热的把三人迎进了客厅。 众人步入客厅稍作歇息，相互寒暄几句之后，娄父正式将许大茂引见给在场诸位来宾，并拜托大家日后对这位新婿多多关照。这也就是娄父客套的说辞而已，大家都是资本家，谁还能过得比谁好么，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且说刘光天与阎解放二人见到娄府那奢华无比的装潢以及衣着打扮气势不俗的来宾后，不禁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呆立当场，不知所措。他们心中暗自思忖道：“大茂哥这位岳父大人解放前不愧是号称娄半城，可真是富甲一方啊！俗话说得好，背靠大树好乘凉，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想到此处，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庆幸之色。 原来，当初决定跟随大茂哥时，他俩还曾犹豫不决，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实在是再明智不过了。大茂哥让他们去当兵必有其深意，自己只需听从他的安排便可，至于那些需要费脑筋思考的事情，还是交给大茂哥这样聪明的人去处理吧。毕竟以他俩的头脑，实在是难以胜任这种复杂的任务。 第72章 结婚3 众人又闲谈了一阵之后，娄母从楼上下来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大茂去把晓娥接下来吧。”原来刚才娄母一直在楼上陪着女儿，帮女儿打扮完后，母女两个又说了许多悄悄话，还给娄晓娥传授了不少婚后如何与丈夫相处的经验。 许大茂闻言告了声罪，就上楼去接娄晓娥了。轻轻的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只见身穿红色羊绒大衣的娄晓娥正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脸颊上还有些淡淡的红晕，嘴唇也微微翘起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蛾子。”看到这么漂亮的娄晓娥，许大茂也是感到有些惊艳，“时间不早了，咱们先下去吧。” “嗯。”娄晓娥轻轻地应了一声。 许大茂走过去扶起娄晓娥，二人挽着手一起下了楼梯。 娄父看着即将出嫁的女儿还还账走下楼梯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实在是这个家拖累了她啊。如今嫁得良人，作为老父亲，他心里是既酸涩又高兴，只觉得五味杂陈，一时间竟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是定定的望着女儿。 娄晓娥挽着许大茂的胳膊来到客厅，周围的亲朋好友也纷纷送上了祝福。 娄父缓了一会总算是能说话了，反复叮嘱小两口以后要互相理解和包容，好好过日子，嘱咐女儿不要耍小脾气等等，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叮嘱出嫁女儿的老父亲一样，一点也没有娄半城往日的风采。 娄晓娥也是哭成了泪人，纵使在喜欢许大茂，以后也能经常能回娘家，骤然间离开父母、离开熟悉的家也会舍不得。 许大茂也是再三的保证以后会好好对晓娥，才让娄父止住了话头，娄晓娥也收了眼泪。还是娄母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说让二人赶紧回四合院，毕竟那边还等着呢。 一对新人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走出了客厅，有些呆愣的刘光天和阎解放这时也醒过了神赶忙跟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走后，娄家也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在家里摆了两三桌，款待来的各位宾客。 随即娄晓娥坐上了许大茂自行车的后座，许大茂一声招呼，三人上了车朝着四合院而去。一路上许大茂不时讲些笑话故意逗娄晓娥，使得她的情绪也好了许多，等到达通往四合院的巷子口时娄晓娥已经重新露出了笑容。 二大爷刘海中早就在巷子口安排了好几个人手，周围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其他大院里的人，他们正等着看新娘子抢喜糖呢。 阎解成站在远处，目光紧盯着前方，当他看到迎亲队伍顺利返回时，总算是放心了。于是连忙示意身旁的阎解旷先行一步赶回家里通风报信，以便让家中众人提前做好迎接新娘的准备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新人即将抵达巷子口，阎解成深吸一口气，然后转头对与自己一同前来的邻居大虎和二虎喊道：“快快！点鞭炮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大虎和二虎迅速行动起来，将早已摆放好的鞭炮点燃。 刹那间，鞭炮声如雷鸣般响起，震耳欲聋；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响彻整个小巷。与此同时，一股股浓烈的烟雾腾空而起，弥漫在空气之中，给原本宁静的小巷增添了几分喜庆氛围。 这阵喧闹而热烈的鞭炮声像是一种特殊的信号，向周围传递着一个信息——一对新人已经回来了。在这欢腾的气氛中，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眼中闪烁着祝福与期待的光芒。 等到鞭炮声停止，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许大茂一边推着车一边感谢着周围道喜的人们。阎解放和刘光天却停了下来，抓起布兜里的喜糖和花生瓜子就往人群里扔。看热闹的人们等的就是这一刻，纷纷把手伸的老高哄抢着。 一群胡同里的小孩子满脸笑容地拍着手掌，兴高采烈地围绕着许大茂和娄晓娥慢慢地转起了圈圈，他们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而娄晓娥也被孩子们的热情所感染，她迅速从口袋里拿出母亲精心准备的糖果，温柔地分给每一个孩子。 这个年代没有孩子能够抵挡得住糖果的诱惑，这些糖果仿佛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吸引着孩子们的目光。接过糖果后，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扒开糖纸将糖果放入口中，享受那甜蜜的滋味。有些孩子则是小心翼翼地把糖果攥在手心里舍不得吃，仿佛这一颗颗的糖果就是他们最喜欢的宝贝，他们还要分享给家人呢。 在这个美好的时刻，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空间，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馨与快乐。许大茂和娄晓娥也被孩子们纯真的笑容所打动，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他们知道，今天的每一幅画面都将会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永远留在心底。 不多时布兜里的东西都扔没了，围观的人群也很配合地散去，只留下一群小孩还留在原地互相攀比着谁得到的糖果最多，谁的糖纸最漂亮。 许大茂领着媳妇进了四合院，身后还跟着阎解成、阎解放等大院里来帮忙的邻居。前院没什么人比较安静，可是刚一跨过连接前院和中院的月亮门，出现在眼前的就是黑压压的人群，合着全院一百多口人基本都在这了。 由于中院最宽敞，旁边的空地上还摆着不少桌椅板凳，桌子上还摆着不少已经包好的饺子和材料，租来的锅灶也早就生起了火，锅里的热水也冒着白气。 嚯，这大院里的人也真是现实，估计也就是等着自己回来就下饺子了开吃了。 这个时候大家也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儿，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嘴里也说着各种吉祥话。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那就是贾张氏。她趁着众人都在看新媳妇的空档，用衣服包住了不少包好的饺子就往自己家里跑。 不过她的小动作却被许大茂发现了，知道她爱胡搅蛮缠占些小便宜。不过大喜的日子许大茂也不想破坏气氛，也就没搭理她。 这时许父许母作为主家也站了出来，许父发表了一番简短的讲话，宣布自己儿子今天结婚了，欢迎大家的捧场，过一会儿就可以开吃了等等。许母和妹妹许小英则是一左一右亲热的拉着娄晓娥的手，在许父说完后拉着新媳妇直接回了家里。 第73章 吃饺子喽 一盘盘胖乎乎的的饺子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跳进了那口正冒着腾腾热气的大铁锅里。它们在沸腾的水中欢快地翻滚着，仿佛在尽情展示自己优美的身姿。 此时此刻，一群孩子们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心情，纷纷端起各自的小碗，紧紧围绕在铁锅旁边，眼巴巴地等待着美味的饺子出锅。其中，最为显眼的要数棒梗了，只见他兴高采烈地端着贾家祖传的那个超级大海碗，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剔透的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正在翻滚的饺子，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毕竟，眼下正值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二个年头，每个人都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艰难地度日。平日里，能够填饱肚子的家庭可谓凤毛麟角，就连成年人也难以抵挡这股诱人的香气，更何况是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呢？ 然而，与众不同的是，许大茂却提前通过神秘的空间渠道换取了一些新鲜可口的牛羊肉。此外，他还特意购买了一些猪肉，并巧妙地搭配上入冬前精心贮藏的大白菜和水灵灵的大萝卜，从而制作出了多种令人垂涎三尺的馅料口味。这些饺子都是大院里的妇女们一起包的，男人们则是负责剁馅儿，自己亲手包出来的饺子格外的香。 随着时间的推移，锅里的饺子也熟了。刘海中安排后院儿里的张家嫂子先盛了一碗端进了新房。这张家嫂子父母公婆俱在且儿女双全，按照老辈子的说法就是有福之人。 此时娄晓娥正盘腿坐在炕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红苹果，身下还有一个绣着福字的红色福垫，只是被衣服遮挡住，外人看不到而已。妹妹英子正坐在一旁陪着嫂子说话，许母则是来回走动张罗着各种事情。 张家嫂子撩开门帘进了卧室，许母也跟着走了进来。只见张嫂子端着碗来到娄晓娥身边，伸出筷子夹起一个饺子送到娄晓娥的嘴边。 娄晓娥慢慢张开嘴小小的咬了一口。一旁的张嫂子则是问道：“生不生？” “生。”娄晓娥小声地回答了一个字，然后就双颊泛红的扭过了头去。 看到这一幕，却是乐坏了一旁的许母，她早就想抱大胖孙子了，这个生字可真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本来她和娄母就是促成这门亲事的主力，现在则是对娄晓娥越发的喜欢了。 许小英也是在一旁笑弯了腰，她也喜欢这个出手大方的嫂子，之前娄晓娥有空的时候没少带她去逛街买东西，身上穿的这身新衣服就是嫂子给买的呢。如今看着嫂子害羞她就想取笑一番。 不提屋里的热闹，屋外也在许父和二大爷、三大爷的操持下，饺子也纷纷出锅，他们决定让迫不及待孩子们先吃，至于大人们就需要再等下一波饺子出锅了。 至于一大爷易中海则是全程黑着一张脸，许父给他安排的任务是接待宾客，说他是院里的一大爷资格老、在厂里也是八级工身份高，接待来宾非他莫属。可谁知道这都是院子里的人，一个外人都没有还接待什么宾客啊。 易中海非常不喜欢许大茂，这个人屡次破坏自己的好事，让自己的威望都降低了不少。本来他是想不参与的，可是直接被老许一顶顶大帽子往脑袋上扣，说这不仅是儿子的婚事，也是全院一起聚餐的喜事，他不来就是不团结邻里，而脱离集体的人就不配当一大爷，最后他也不得不答应来帮忙。 大大小小孩子的孩子们端着碗，整齐的坐在中院走廊的边上，一边吹气一边囫囵吞枣般的吃着刚出锅饺子，这是他们从五九年大饥荒以来吃的最香的一顿饺子了。不时有孩子吃出一个个二分的硬币，发出阵阵高兴的欢呼声。 饺子里放硬币这个主意还是贾张氏提出的，谁吃到藏有硬币的饺子寓意会交好运，结婚是件大喜事也应该让大院里的人也都沾沾喜气。许父许母一听也就痛快的答应了，还让刘光福和阎解旷去换了不少二分的硬币。 大家一起包饺子的时候，贾张氏往自己包的饺子里放了不少的硬币，后来趁着大伙儿被许大茂两口子吸引了注意力，把她自己包的三十多个饺子都拿回到自己家去了，足足有六毛多钱呢。 一大爷易中海此时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可是事已至此也不能一走了之，他回到中院找到了许富贵，“老许，给老太太的饺子送过去了么？” 许富贵一拍脑袋，“哎呦，要不是老易你提醒，我还真给忘了。等这锅饺子出锅后，你先盛一碗给老太太送过去。” 易中海巴不得借着这个机会离开这里呢，点了下头就拿了个空碗在锅边等着。不多时，锅里的饺子一个个浮了起来，易中海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盛了满满一大碗饺子，端着去后院聋老太太家了。 还好这次下的饺子够多，大院里的人基本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碗。大家开心的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一边吃一边聊天，不时咬一口大蒜或蘸一下醋；一些糙汉子更是干脆直接蹲在地上吃了起来，饺子吃完了还不忘从锅里盛一碗饺子汤唏哩呼噜的喝了下去。 不过盛饺子汤的人却引来了二大妈和三大妈的驱赶，她俩还没吃呢正带着几个院里的妇女煮着最后一批饺子。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最后一批饺子才熟了，院里的妇女们忙活了半天这才吃上了热乎乎饺子。男人们饭量都大不过也都知道谦让，都等着女人们吃完才去盛剩下的一些。 不过贾张氏当然还是那个例外，她是从小孩那波就开始吃，一直吃到最后，肚皮撑得都鼓了起来，裤子上系着的布条早就她扔了。贾张氏一手拎着裤子一手捂着嘴巴，仿佛她一张嘴饺子就会从她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周围的人仿佛看小丑一样看着她，可是贾张氏丝毫不在乎，贾东旭嫌她丢人吃了半碗饺子就拉着秦淮茹端着碗回家吃去了。 正在这时只听后院传来“哎呦哎呦”的呼痛声，众人闻声急忙围了过去，原来却是聋老太太吃饺子太着急，咬到了硬币把门牙给蹭掉了两颗。 第74章 一场闹剧 却说易中海端着饺子去找老太太，由于饺子太烫了就把饺子先放到了一边陪着老太太说了会话，等凉了一些才端给老太太吃。 聋老太太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就咽进了肚子里，“嗯，这个是牛肉馅的，好吃，好些年没吃过牛肉馅的饺子了。” 聋老太太的出身不凡，从她那裹着的一双小脚就能看的出来，穷苦人家出来的女儿还要干活呢哪里会裹脚。也许她年轻时就吃过不少山珍海味，可能是岁数大了自觉时日无多，让老太太的嘴巴更加的馋了，平时也经常仗着岁数大辈分高，谁家做点好吃的她就上门去讨要，谁家要是不给她就拿拐棍砸人家的玻璃，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院里的老祖宗。 只见她一边吃嘴里还一边嘟哝着，“这个是羊肉大葱馅的也很好吃；嗯，这个是猪肉白菜馅的，非常水灵。” 很快一大碗饺子就被她吃掉了一半，她打算在吃最后一个就行了，剩下的留着晚上在吃。正当她夹起最后一个饺子送进嘴里咬的时候，她只感觉一口咬到了一个硬物，然后两颗门牙就离她而去，本就不多的牙齿更加稀疏了，痛的老太太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呼痛声。 易中海看大家都围了上来看热闹，当场脸色一沉就想要发飙。可是许富贵却先发制人，“老易，你是怎么照顾老太太的？把老太太的牙都给崩掉了！全大院的人包括小孩子都知道饺子里有硬币吃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可你怎么不提醒老太太。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我...我不知道饺子里有硬币，包饺子的时候我没看见。。”易中海我了半天才说出了真相，原来他被安排迎接宾客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有外人来，就偷偷的回到了家里休息去了，他可不想给许家帮忙。于是只有一大妈在那帮忙包饺子，他根本就没看到往饺子里塞硬币，结果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老易啊，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做事怎么还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稳重，这样你还怎么当院里的一大爷？” 这句是刘海中说的，气的易中海想要吐血。当年他的师父就是这样说他的，可是师父说他是想要教导他是应当应分的，可他刘海中算个什么东西！无论是在厂里还是院里，都被自己压了一头，他有啥脸来说自己！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老易你这样虐待老人可不行啊，这不是带坏了咱们大院里的风气么？难道大家将来都有样学样的这样照顾老人么？”阎埠贵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显示他有文化掉了句书袋，偷偷的给易中海补了一刀。 许大茂不禁感慨果然还是有文化的人坏起来更坏啊，这不易中海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一再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年纪大了牙齿松动了，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去。她都这个岁数了自己行动都困难了，将来还要靠易中海给她养老呢，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得罪易中海。 易中海呢也需要聋老太太的威望帮着他掌控大院，解决一些他不方便处理的事情。老太太都这岁数了，胡搅蛮缠一番，再借助易中海偷偷传出去的烈属身份抬高自己的地位，大院里的人也都让她三分，真要是和老太太计较，这老太太往地上一躺，不管是谁都得麻爪儿。 院里众人见事情结束这才纷纷散去，二大爷刘海中则是挺着个肚子背着手官架子十足，一会儿安排各家把自家的东西都拿回去，一会儿又指挥着着几个年轻人打扫乱糟糟的院子，总之哪里忙哪里就会有刘海中的身影，让他过足了官瘾。 等大家把东西都收拾完，院里也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很多年以后，大院里的众人都还记得六零年冬许大茂结婚那一天，还记得饥荒时期吃的那顿难忘的饺子。 院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是许大茂家却还是非常热闹。许母、许小英都在里屋陪着新媳妇聊天，许母还说了不少许大茂小时候的趣事，逗得娄晓娥咯咯直笑；许小英则是趁机告哥哥的黑状，说自己小时候是如何被哥哥欺负的，娄晓娥则是保证以后再被哥哥欺负就来告诉她，自己为他报仇。 许大茂则是正陪着许父、二大爷和三大爷喝酒，刚才这几位都忙着操持事情了，都没怎么吃饭，现在事情忙完了为了感谢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帮忙，许母特意做了几个菜让他们再喝点。桌子上摆着红烧鲤鱼、土豆炖肉、白菜炒肉、炒花生米和凉拌萝卜丝。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天黑，几个人喝的都是面红耳赤才散场。 许母一边搀扶着许父回家一边唠叨着不该让他喝这么多酒，许父则是说着什么结婚、高兴之类的醉话，许小英则是跑去找雨水玩去了，没搬走之前她和雨水岁数差不多还都是女孩，可是要好的朋友呢，现在也是同学只是不在一个班级而已。 何雨水自从吃完饺子后就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记得小时候许家众人和大茂哥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小时候上学挨欺负了也都是大茂哥替自己出头，特别是自己那不靠谱的爹丢下自己和寡妇跑路的时候，还经常给自己送一些吃的才没让自己饿死。只是自从许父许母搬出大院，一切都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本来两家的关系还算不错，可是自家的傻哥被人挑唆着和大茂哥的矛盾越来越大成了死对头，脾气暴躁的傻哥还不听自己的劝告经常动手打大茂哥，让雨水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何雨水也曾幻想过嫁给许大茂，可是却被自己的哥哥亲手把梦打碎了，自己怎么能嫁给自己亲哥的死对头。最近大茂哥又帮了自己出了不少主意，她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可是心里的自卑又拦住了她想表白想法。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正是许小英到来了。 何雨水热情的款待了许小英，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说了不少悄悄话。只是许小英有些奇怪，今天的雨水姐姐有些奇怪，总是打听一些哥哥和新嫂子的事。 第75章 新婚夜 夜幕降临，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夜已经深了。许大茂与娄晓娥完成了睡前的洗漱准备工作后，正欲相拥而眠，但此时此刻，经过特殊强化后的许大茂那超乎常人的敏锐听觉却捕捉到了些许异样——一阵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响动正从他们家的窗户外面传来。 凭借着多年来的实践经验以及对院里众人的了解，许大茂立刻判断出这很可能是院子里那几个正值青春期、调皮捣蛋的半大小子们在听墙根呢！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心生恼怒，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都是自己带着他们一起去的，如今这是倒反天罡听墙根听到一级头上来来了。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起身去倒了些热水，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个脚。他一边端着水盆回到床边洗脚一边和媳妇说着话分散外边人的注意力。洗完脚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猛地一下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将一盆洗脚水用力泼了出去。 \"哎哟！\" \"不好，被发现了，快跑！\" \"喂，等等我呀，你推我干什么？\" 许大茂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院子里几个惊慌失措、狼狈逃窜的身影，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娄晓娥不禁用手捂住嘴巴，发出一串银铃般悦耳动听的笑声：“你呀，简直就是缺德到家了！” 然而，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只是随意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嘿嘿，这有啥大不了的啊！想当年，我跟他们一般年纪的时候，也特别喜欢带着一群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听墙根。尤其是当中院贾东旭娶媳妇的时候，我就是带着光天和解成一起去的。不过嘛，期间倒是没少吃亏，也被别人泼了不少洗脚水。” “行啦，经历了这么一遭，想必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今晚应该不敢再来了，咱俩还是赶紧上炕休息吧。”许大茂说道。 “嗯。”娄晓娥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尽管两人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今夜毕竟意义非凡——这可是他俩大喜的日子啊！ 一阵云雨过后，许大茂浑身舒畅无比，惬意地趴在土炕上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根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烟雾缓缓升起，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淡蓝色的烟雾之中。 而一旁的娄晓娥则半闭着双眸，面色如晚霞般微红，娇柔无力地平躺在那里。她的发丝散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之态。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道：“哎呀，差点忘了件事，我妈早就给我了，我一直忘了拿给你。”说罢，他迅速钻出温暖的被窝，穿上鞋子，然后走到柜子前摸索了一阵。 不一会儿，许大茂便摸出了一个木质的小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走到床边，轻轻地放在娄晓娥的身旁，并示意她打开看看。娄晓娥疑惑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慢慢伸手拿起盒子，轻轻揭开盖子。 “这可是你婆婆传给你的宝贝，我们许家的传家宝，传了有五六代了，传女不传男呢！还有一块留给英子的，连我都没有份儿。”许大茂的语气中有些羡慕。 娄晓娥翻了个身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块玉佩，纵是她见过不少好东西，也能感觉出这玉佩的不凡。 娄晓娥轻轻地拿出玉佩，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有些爱不释手。这东西虽然珍贵，但她娘家也不是没有，甚至她家的传家宝玉手镯还要更胜一筹。只是这玉佩不仅是个可以传家的宝贝，还代表着公婆对自己的认可。 娄晓娥拿着玉佩又把玩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把它重新放回了盒子里，随即把盒子放到了枕头下面，她打算等明天了在收起来。 许大茂搂着着娄晓娥的娇躯，不由得又来了兴致，于是梅开二度，梅花三弄，折腾到后半夜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这对年轻的小夫妻才双双醒来，两人洗漱一番，吃了碗许大茂做的面条就出门去了。虽然娄晓娥最近在也在和娄母努力学习厨艺，但这也不是能够速成的事，现在她的水平也就是能够保证把饭菜做熟，味道你就不能再要求那么多了。 今天是许大茂婚假的最后一天了，正好天公作美，虽然温度不太高但也算得上阳光明媚。许大茂骑着车载着娄晓娥游览了不少东城区的文物古迹，买了不少点心零食，四九城的大街小巷里回荡着二人的欢笑声。 当然了，许大茂也利用这个机会用扫描和空间的收取能力获得了不少埋藏的宝藏，被他通通先放进了空间的收藏室里，收藏室里的东西太多太散乱了，许大茂以后还得花不少时间整理。 二人一直玩到天黑才精疲力尽地返回四合院，刚一进院子三大爷阎埠贵就从屋里出来了，拦住二人说道：“大茂，今天下午傻柱从医院回来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谁来都不开门，就连雨水叫门都没给开。” 许大茂对阎埠贵的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自己平日里给的好处没有白给，这不自己刚一回来就给自己通风报信来了。许大茂说道：“傻柱这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呗，毕竟出了那档子事闹的全厂都知道了，等他回厂里上班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呢。来，三大爷，这是我们两口子下午出去玩买的点心，您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说着递过去一包点心。 阎埠贵高兴地接过点心，“你看你这也太客气了，那我就替那两个小的谢谢大茂了。” 三人又寒暄了一阵才各自回家。路过中院时娄晓娥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方向，“大茂，这个就是傻柱的家吧，他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雨水不是她亲妹妹么，我看着人挺好的啊？” “傻柱本身就是个混不吝，又仗着一大爷易中海和后院聋老太太的庇护在大院里无法无天惯了，他做出啥事来我都不奇怪。只是可怜了雨水妹子，被他给连累了。”许大茂说完就拉着娄晓娥回家去了，“哎，媳妇咱们不管他了，晚上想吃点啥我给你做。” 第76章 日常工作 转眼就过了一个星期，这天许大茂一早就起床洗漱做饭，经过强化过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娄晓娥则是还没醒，毕竟昨晚被折腾的太狠了，个别地方更是有些红肿，身体有些吃不消多休息会儿也是可以理解的。许大茂自己吃完饭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路上还不时地和相熟的工友们打着招呼。 傻柱在家里躲了三天后，也在易中海的劝说下重新上班去了，毕竟一直在家里躲着也不是回事，不工作哪来的钱吃饭。 不过这次可不是去食堂炒菜了，而是无期限下放到翻砂车间参与劳动，还赔了厂里二百块钱用于购买厨房里的各种做饭的家伙什和桌椅板凳。还好现在的傻柱还没有被秦淮茹吸血，平时还是攒了一些积蓄的，不过这也让傻柱的钱包瘪下去不少，这让他对徐大宝的恨意也越发的深了，直到现在他还深信是徐大宝暗中动手害了他。 杨厂长这次也没有保傻柱，一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杨厂长想要保傻柱所花费的代价太大了；二是一个往饭菜里下泻药的厨子谁还敢用啊？反正他杨文敬不敢用。 食堂主任徐大宝则是成了背锅侠，毕竟经过许大茂的一番排除法的分析，就属他的嫌疑最高，纵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也吃了不少挂落，赔偿了厂里的损失五十块，还因为管理不利降了一级工资，他也是恨透了傻柱。 许大茂刚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徒弟已经把卫生都给收拾好了，热水瓶里也打满了开水。 许大茂和两个徒弟聊了会，又指点了一些两个徒弟在放映上遇到的问题才打发两个徒弟回去，之后就往椅子上一靠点燃一根烟琢磨起最近的工作。 督察科最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小打小闹抓了几个偷奸耍滑的，自己只需要偶尔过去就行，而且许大茂估计自己也只是个临时过渡的，用不了多久就该给人腾位置了。 倒是宣传科这边年底还有一个联欢晚会，自己厂里小打小闹也没意思，索性今年就来个大的，把部队的文工团请来军民同乐，不过这事还得让李副厂长来办，自己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自己也可以写几首红歌，也借着这个机会露露脸。说做就做，许大茂花费了一千积分兑换了高级作词和作曲，开始搜刮起脑海里的记忆。前世为了欢度国庆，在厂里他也参加过不少次大合唱。 最终许大茂选定了〈我和我的祖国〉、〈英雄赞歌〉、〈我们走在大路上〉、〈军中绿花〉、〈我为祖国献石油〉等一些现在还没有出现的歌曲。他打算先分批投稿给报社，然后再从厂里选拔一些唱歌比较好的排练一下，搞几个独唱和大合唱，再看看有没有精通乐器的，安排几个独奏。许大茂相信有自己的新歌曲就算是不能压过文工团，也不会被人家甩的太远吧。 许大茂拿出稿纸开始唰唰唰的写了起来，这一忙就直接忙活到了中午，才算把歌词和曲谱等都弄完。 中午去食堂吃完饭，许大茂就直接溜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先是掏出三个小瓷瓶递给了李怀德，血赚了三百多块。接着才提出了想要邀请文工团来参加厂里年底的联欢晚会的想法，并设立一些奖项来提高大家参与的积极性。 李怀德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他老丈人就是部队里出来的正好有这方面的关系，而且这确实是一个能够长脸的好事，能够秀一下自己的背景，有利于提高自己在厂里的威望。 李怀德说道：“大茂啊，这次傻柱的事情闹得很大，我直接把他无期限下放到翻砂车间了，连徐大宝都受到了牵连。不过咱们厂里现在还缺少一个得用的厨师，你经常去各处跑，有没有相熟的好厨子？” 许大茂掏出了两根烟给李怀德递了过去又掏出顺来的芝宝打火机给二人点上，“这得容我想想。”许大茂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安嘉和的面容，随即和南易的面容相融合。许大茂打了一个激灵，这个可不能想啊，简直就是童年阴影。 “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人，他叫南易，就在咱们的城郊机修分厂工作，我以前去那放过电影。不过这个人的手艺不错但是成分不太好，祖上曾经是御厨，家里也开过饭馆，他也算是受了些连累。” 李怀德瞬间来了兴趣，既然是御厨的后代那手艺肯定不凡，要是真把人给弄过来，那自己这个吃货岂不是又有口福了？是不是又能在上级领导和其他厂里的领导面前显摆了？ “行，那文工团的事儿就交给我了，找厨师的事情可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把人给我带过来。”李怀德笑着说道。 “这事儿还真有些难度，主要是南易这个人吧是个死心眼，他还喜欢他们厂里的厂医丁秋楠，要想他过来恐怕您还得多给我一个名额。”许大茂有些为难的说道。 “哦，他们两个是确定关系了还是已经结婚了？这事倒也不是不行，咱们厂医务室的水平确实很一般，我也正想新招一个水平高点的医生呢。”李怀德考虑了下说道。 “据我所知丁医生好像是医专毕业的，业务能力应该还不错，主要是人长得漂亮，号称冰山美人，被誉为机修厂的厂花。”许大茂嘿嘿一笑。 李怀德来了些兴趣，不过他也不会勉强别人，他更喜欢抓人把柄趁势逼人就范，“行，我知道了，要是南易实在不愿意来的话可以把这个厂医也调过来。不过这事你可得抓紧去办，一个星期后有领导前来视察。” 许大茂应了一声，两人又聊了一会联欢会奖品的事就告辞出去了。漫不经心地溜达到广播室，只见里面只有一个新来的小姑娘，不过许大茂并不认识。 “你是？”小姑娘问道。 “哦，我是宣传科的副科长许大茂，今天过来是有个稿子需要你们广播一下，关于年前的联欢晚会的。”许大茂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份稿件递了过去。 “哦哦，许科长你好，我是新来的我叫陈小兰，对人员还不太熟悉。我帮您看看稿子，然后下班前就播报。”陈小兰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了稿子。 “好了，我也没其他的事了，你先忙吧，我走了。”许大茂说完就出了广播站的门。 第77章 意外收获 上午忙了半天累的腰酸背痛的，下午许大茂就得偷会懒了。这不一整个下午，他就带着范思喆和他那组的督察员满厂的瞎溜达，还抓了两个工作时间搞对象的。简单批评教育一番后就把人放了，然后就在当做办公室的小仓库里和大家一起吹牛直到下班。 今天是周六，明天既是休息日又是元旦，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感到大院里的气氛比较轻松。 “大茂，你下班啦。”娄晓娥听到动静从里屋出来，接过了龙头上许大茂兑换出来的的两只老母鸡。 “中午吃的什么？路上正好碰到熟悉的老乡买了两只鸡，要不晚上咱炖只鸡？”许大茂说着脱下外套挂在墙上。 “这两只鸡就先养着吧，还能下蛋吃。我中午吃的面条，就是味道不太好，我连做饭都做不好是不是很没用？”娄晓娥有些委屈的说道。 “会不会做饭并不重要，抓紧时间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才是正事儿，毕竟人无完人，而且你不是也有你擅长的音乐和文学么？”许大茂说到这儿心里忽然一动，既然媳妇儿有她自己的兴趣爱好，那索性不如成全她，也好过整日里在家无所事事，于是心里暗暗联系系统。 “小灵，能不能把兑换的技能给别人用？” “可以的宿主，每个人都可以接受你的技能，不过所接受的技能数量上限是五个，技能等级最高为高级，兑换技能消耗的积分提升为原有的五倍且接受人与宿主的关系必须为亲密或以上。” 许大茂暗暗咂舌，这个要求可真不是一般的多，同样的技能自己花费二百积分的话，娄晓娥就要花费一千积分，而且还有数量、等级和亲密度的限制。不过许大茂还是打定主意要给娄晓娥兑换一些技能，最好是能让她长时间待在家里的那种，省的她被大院里的人骗了。 二人吃完饭就早早的休息了，继续那尚未完成的造人大计划。一个多小时后，娄晓娥沉沉地睡去，而许大茂却有些意犹未尽。于是他开启扫描技能，打算看看娄晓娥自身拥有什么天赋。 “滴，系统扫描完毕，经检测娄晓娥在商业、音乐和文学方面拥有较高的天赋。” 许大茂偷偷的花费五倍的代价五千积分兑换了高级文学素养和高级写作技能，许大茂打算让媳妇儿在家没事写写后世的经典武侠小说，既不用出门又能打发时间，将来还能把版权握在手里，开个娱乐公司拍拍电视剧什么的。 之后又给娄晓娥花了一千积分兑换了一个中级厨艺，这样自己下班回来就能够吃到热乎的饭菜了，而且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也不用常回娘家蹭饭。 不得不说这超稀有的扫描技能是真厉害，刚才开启的时候许大茂偶然的一瞥就在旁边聋老太太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许大茂直接就收进了空间。 许大茂扫了扫空间里的小箱子，这是一个古代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二十根小黄鱼和一些价值不菲的首饰和信件。 拿出一叠泛黄的信件许大茂开始仔细观看，这都是聋老太太和亲人们联系的信件。原来这老太太是前朝一名官员的妻子，生了两儿一女最后都死在了大变革时代的战乱中。 后来因为姿色不错又被南边的一名驻扎四九城的军官看中成了他的姨太太，生有两子。当初四九城和平解放时，他丈夫所在的部队没有接受收编紧急撤出了四九城，没来得及带走这老太太，只带走了她的两个在军中的儿子。 那个时代到处都在打仗，后面断断续续的和丈夫、儿子通过几次信件直到光头彻底失败退居南边才断了联系。建国后，军管会的人员看她岁数大了且无儿无女实在可怜，就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待遇。 许大茂暗自嘀咕，“我就说她一个小脚老太太都没出过四九城，去哪给红军送过鞋，当年的红军也没拐弯来过四九城啊。这老聋子要是再来多管闲事可别怪小爷我不客气。”嘀咕完许大茂就把信件给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许大茂受到聋老太太家收获的启发，扫描技能全开，饶有兴致的扫观察着各家的情况。 “嚯，这二大爷家也不行啊，就这么不到两千块的家底，看来是真疼大儿子刘光奇啊，把钱都补贴给大儿子了，只是可怜了光天和光福，同样是儿子，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哎呦，易中海这七级钳工可真不是吹的，这么多年竟然偷摸攒了这么多钱，加上何大清邮寄过来的钱，都有七八千了，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帮他花点。” “这傻柱可太行了，这时候了不睡觉竟然还在忙手艺活，真是脏了我得眼睛。得亏还没怎么被秦淮茹吸血，这家底也有一千左右。倒是雨水小可怜只有二十块钱，其中还有十块是自己上次给的。” “知道贾家有钱，可是竟然这么有钱的么？贾张氏这老虔婆可真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竟然也有一千多块钱的养老钱，竟然还有一枚金戒指，这家底都快赶上二大爷了，估计里面有不少大院众人的捐款。那这个五十多块毛票的应该就是秦淮茹的私房钱了吧。”刚要把注意力从贾家离开就发现了一处异常，那是一张泛黄的纸张，被防水的牛皮纸紧紧的裹着，被缝在被贾张氏盘的都快包浆的鞋底里面。 哦嚯，许大茂瞬间来了兴趣，贾张氏这么重视这张纸天天拿在手里甚至比钱都看中，这绝对是意外的收获啊，拿来吧你！ 呱呱呱，这简直就是惊天大瓜啊！ 只见纸张正中写着认罪书三个字，然后落款竟然是易中海。许大茂瞬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许大茂看完后心道：“不行，就这一张纸就能让易中海身败名裂去吃免费的花生米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必须得留在自己的手里才行。” 于是许大茂从系统里兑换了一张相似的纸，然后又花了五百积分兑换了一个高级书法技能，然后照着原来纸上的字开始临摹起来，最后把自己伪造的那份重新放回贾张氏的鞋底里。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嘿嘿一笑又开始继续扫描。 “哎呦，三大爷啊三大爷，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你这天天哭穷守门占人小便宜的人，不仅有一千多的存款竟然还藏着十几根小黄鱼，给他划一个小业主的成分一点都不冤枉他。怪不得在原剧里第一个买了自行车和电视机，还有钱给阎解成开饭店。真是三大爷不可貌相，家底不可斗量啊。” 许大茂真是被大院里的众人震惊到了，一个个都有这么多的存款还天天哭穷。至于其他的住户他也大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由于过度的使用扫描耗费了不少的精神力，许大茂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第78章 三喜临门的三大爷 今天是六一年的第一天，本来就是周日又恰逢元旦，诸事皆宜，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阎家的老大阎解成一大早就起床开始捣腾自己，还拿出前年过年买的新衣服穿上，今天可是他对象登门的重要日子。前些日子他在纺织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虽然不是正式工，工资也不太高，但胜在稳定，总比打零工强。 这不在纺织厂工作了没多久，阎解成就认识了同样在纺织厂当临时工的于莉，然后就被漂亮大方的于莉深深地吸引了，随后就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阎解成可是家里长子，他找对象结婚那可是阎家的头等大事，阎埠贵知道后特批了五十块钱的专项费用支援儿子搞对象，责令他大方点必须把儿媳妇给娶回家。 阎解成之前打零工手里本来就有些钱，再加上之前帮许大茂干活又攒了一些，后来更是得了五十块钱的赞助。这回阎解成可是一下就抖了起来，也不像以前一样抠抠嗦嗦，出手大方了不少。再说本身的长相也还算可以，带着于莉又是看电影又是吃饭，还给于莉买了一身新衣服和一双小皮鞋。这不于莉终于答应和他处对象，并且约好了今天来家里看看。 这时候阎解成也收拾好了，拎着他妈杨瑞华给准备的东西，直接出了四合院去街口等公交去了，这里距离于莉家里还是有些距离的。 且不说阎解成这个毛脚女婿去准丈母娘家接人，三大爷吃完饭溜达着出了门，他眼馋许大茂的自行车好久了，而且同事们大多也都有自行车，这回他也想开了打算去买辆新车，正好儿子相亲也能撑撑门面。 阎埠贵溜达着来到街口的供销社直接走了进去，直接来到卖自行车的区域。还别说这里算得上是整个供销社人最多的区域了，对于普通人来说，就算买不起看看也是好的。 周围有一个售货员正不耐烦的说着什么，还拦着人群不让大家乱摸。阎埠贵仗着自己身量小直接挤了进去，问道：“同志，能不能给我介绍下那两辆自行车。”说完指着一辆飞鸽和一辆永久说道。 那售货员瞥了一眼阎埠贵，看他穿着很普通就不耐烦的问道：“有票没有，没票的话就少打听，每个人都来问我说的过来么！” 阎埠贵被噎了一下有些难受，不过也知道不能轻易得罪售货员，于是强忍着说道：“我没自行车票，不过我有工业券。”说着掏出了一大把积攒已久的工业券，其中还有一些是和同事们换来的。 售货员一听有劵态度也好了一些，“这两辆车都是二八的，这辆飞鸽要一百六十五元外加三十八张工业券；这辆永久的是最新的锰钢全链套，要一百九十五元外加四十六张工业券。” 阎埠贵一听这价格抠门的毛病又犯了，“那我要那辆飞鸽的，能不能送一些赠品？” “大爷，这个真没有赠品。”售货员说完叫来另一个售货员帮忙看下摊位，她则是带着阎埠贵去交钱拿发票。 阎埠贵一脸肉痛的数出十七张大黑拾和三十八张工业券，又不舍得看了好几眼才依依不舍地递给了收银员。 收银员则是麻利的数钱、放好，然后开了发票递给阎埠贵。“大爷，这发票您可千万要收好了，之后去派出所上牌砸钢印还要用呢！” 阎埠贵接过了发票，跟着之前的售货员提车去了。阎埠贵骑着新车穿梭在大街上打算先去上个牌，望着周围人群不时投过来的羡慕的眼神，三大爷仿佛找到了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感觉。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飞鸽快、永久耐，骑着凤凰谈恋爱。这句话说的就是国产三大自行车品牌的特点。这飞鸽自行车用料略微少点，骑起来比较轻便，阎埠贵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派出所。 阎埠贵拿出发票，又交了两块四毛钱，顺利的砸好了钢印并拿到了自行车证。阎埠贵只觉得春风得意马蹄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赶快回家好和大院里的众人显摆一番，这可是大院里的第二辆自行车。 阎埠贵刚到四合院门口，就发现自家门口外面围着一圈人，难道是解成把对象带回来了大家都在看自己的准儿媳妇？随即略带炫耀的按了按车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阎家门口的众人听到车铃声纷纷转过头来，待看清是阎埠贵骑着一辆新车的时候更是呼啦一下都围了过来，嘴里更是议论纷纷。 “这新车就是好，这是飞鸽的吧。” “飞鸽二八的，得一百六七十块块呢。” “这不会是阎老西买的吧？” “废话，你新买的车舍得借给别人啊。” “这回阎老抠怎么不扣了呢？” “这不会是为了儿子结婚特意买的撑门面吧？” “真是难得老阎大方了一回。” 阎埠贵听着众人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一边推着车往院里走一边说道：“这是我刚从供销社买的，花了一百六十五块外加攒了许久的三十八张工业劵。回头请大家吃糖啊。” 这个九十五号大院确实有这个规矩，谁家添了什么大件或者结婚生孩子之类的喜事，摆几桌吃饭是有些夸张，但基本上也都得给大家点甜头，堵堵大家的嘴省的别人眼红。 可是当阎埠贵刚推着车穿过人群来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和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脸，宛如被一道雷劈中，阎埠贵当下就直接愣在了原地。原来这人身高也不太高，刚才被看热闹的人群给挡住了，这时人群稍微散开才露了出来。 那人也定定的望着阎埠贵喊了一声，“哥，富贵儿哥，我可找到你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得了许大茂的消息前来寻亲的片儿爷。 阎埠贵急忙停好车，飞快地冲了过去，一把就抱住了片爷，“小钉子，我的兄弟啊！我以为你出事了，没想到咱们这辈子还能再见呐！”片爷姓丁，全名丁远山，小名叫小钉子。 阎埠贵直接哭了起来，片儿爷也是激动地不能自已，哥俩一起抱头痛哭。 杨瑞华带着老二出去买菜去了，家里只有阎家老三和老四，不过这哥俩却有些傻眼，多少年了都没有见过自家老爹哭，一时间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围观的众人这才发现这个陌生人竟然是阎埠贵的亲戚，看到兄弟相认这感人的一幕，眼睛也有些发酸，不过这时候再留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众人纷纷散去。 今天老阎家又是买车又是认亲的，一会儿儿媳妇还要过来，看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老阎家都将成为众人嘴里的谈资了。 第79张三喜临门的三大爷2 俗话说“姑表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表兄弟两个岁数差不多，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今多年未见后又重逢，过了将近十分钟才渐渐止住哭声。 阎埠贵这才拉着表弟进了家门，拿出平时自己舍不得喝的好茶叶泡了壶茶，一边儿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钱票一边儿吩咐老三道：“带着你妹妹去鸽子市找你妈去，让她多买些好东西，再买两瓶好酒回来，就说表弟来了，今儿高兴别省钱。” 阎解旷应了一声接过钱和票拉着阎解娣就跑了。哥俩这才互相说起了分别这么多年的情况。 原来当年阎埠贵的父亲被乱兵杀害后，母亲也在不久后因伤心过度而去世。阎埠贵带着媳妇杨瑞华和大儿子阎解成守着家里印刷的小作坊艰难度日。 可是那个年代兵荒马乱的哪有人印书啊？不久后就负债累累，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养成了抠门的习惯，不抠门那日子是真过不下去啊。阎埠贵只能低价出售了产业连债都没还完就跑了，要是还完债就真得饿死人了。后来东躲西藏的又从别处租了一间房子靠做点小买卖生活，建国后才搬到这个大院里来，靠着自己上过私塾有点学问，找了份教员的工作。 阎埠贵觉得是自己不善经营变卖了祖传的产业，自觉没脸又怕连累亲人才渐渐和姑姑家断了联系，后来情况好了一些再去原来的住址寻找亲人时，却扑了个空被告知姑姑一家早就搬走了，而且也没留下音讯。 片儿爷听完之后也是不由得一阵唏嘘，也开始讲述自家的情况。片爷家里以前是做药材生意的，小打小闹家境也还算不错。战乱四起的时候，各种药材价格飞涨，尤其是治疗外伤的药材。他爹受到当时的四九城当权者的委托，带队出去购买一批药材，在回来的路上被侵略者杀害了，东西被抢了自然就没有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母子二人不得已变卖家产上下打点才得以活命。 后来生怕以后还有麻烦，母子二人再也不敢住在原地了，于是变卖了房子产业，租房而居。期间片爷去原住址寻找阎埠贵也是扑了个空，还差点被逼着还债，还是他谎称自己也是讨债的才得以脱身。 从那之后片儿爷也靠打零工为生，后来母亲去世他也是娶妻生子过起了日子。建国后片爷的成份也被定为了小业主，不过他学会了拉洋片偶尔还打打零工并以此谋生。直到前些天在街上遇到许大茂并一起喝酒聊天才知道了阎埠贵的消息，前些天想办法赚了些钱，买了两份京八件的点心才过来寻亲，老北京的爷们要的就是这个面儿。 建国前四九城的大小战乱就从来没停过，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亲人也是杳无音讯，阎埠贵和片儿爷的遭遇不是个例，而是那个特殊时代的产物。 两人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掉着眼泪，直到三大妈带着三个孩子回来。杨瑞华嫁给阎埠贵的时候，两家还都没有出事，所以她是比较熟悉片爷的。如今听阎解旷一说“他爸叫那人小钉子、和他爸长得非常像”她就知道来的是阎埠贵的表弟丁远山。 这可真是多年未见的亲人了，当年都以为对方出事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找了过来。所以杨瑞华听到自家老三转述的老阎的话，非常果断的又返回鸽子市，买了一只鸡，又割了一斤肉。幸亏时间还不算太晚，鸽子市里还有些好东西卖，不过是价格高了些罢了，自家老头子难得这么高兴，那她也就不节省了。 买完肉菜回去的路上，又打发阎解放带着弟弟妹妹去供销社买酒和一些糖果瓜子之类的零食，毕竟一会儿准儿媳还要来，再加上认亲和买车，这喜事也真是扎堆着来。 不久后，母子四人一起回到了家里。杨瑞华一进门就说道：“小钉子，是你么？” “嫂子，你还好吧？。”片爷站了起来。 “哎，好、好，你也好，你们几个还不快点过来叫人！” “表叔好。” “表叔好。” “表呼。”这个是阎解娣叫的，小姑娘正在换牙，两个门牙都掉了说话有些漏风。 “哎，哎，好、都好，表叔给你们带了见面礼。”片爷从带来的布兜里拿出两盒稻香村的京八件点心。其中两份“小八件”，由果馅饼、小卷酥、小桃酥、小鸡油饼、小螺丝酥、咸典子、枣花、炕面子组成，后四种尤其受到孩子们的欢迎。十六块点心装在一个纸盒子里。 大八件为翻毛饼、大卷酥、大油糕、蝴蝶卷子、幅儿酥、鸡油饼、状元饼、七星典子组成。在过去的老北京，拎着京八件走亲访友那可是极有面儿的事儿。 杨瑞华接过点心摆在桌子上，又给三个孩子每人拿了一块小八件点心就打发两个小的去门口等着他们大哥去了，嘴里还念叨着让表弟破费了之类的话。 阎埠贵说道：“老婆子，你先去做饭吧，一会儿解成就该带他对象回来了。表弟，今儿是你大侄子解成带对象过来的日子，估计再有一会儿也就到了，再加上你过来，今天家里也算是三喜临门了，可得好好热闹一番才行。” 片儿爷则是有些唏嘘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眼解成都这么大了都要娶媳妇了，咱们也老了。” 二人又聊了不少以前的事，只听得老三阎解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爸，我哥带着嫂子回来了。” 话音刚落，阎解成就带着一个姑娘撩开门帘走了进来。“爸，你把新自行车买来了啊？飞鸽的么？” 说完又看见屋里还有个和自家老爸十分相似的人，感觉有些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爸，这是？” 阎埠贵站了起来走到阎解成的跟前，一抬手一个巴掌就轻轻地拍在了阎解成的头上，“你还愣着干嘛，把你表叔都忘了？还不快叫人！” 阎解成那时候还小，记忆早就模糊了，听他爸这么一说才想了起来，“表叔，我想起来了，小时候你还抱过我，我还尿了你一身。” 阎埠贵气的又是一个巴掌呼到阎解成的脑袋上，这次可是用了些力气，还有一些莫名的爽快感，这一刻阎埠贵有些理解二大爷刘海中了。这个儿子是真傻，自己对象还在旁边呢，说这个合适嘛。“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时厨房的三大妈听到动静端着一盘糖果、零食也走了出来，弟弟妹妹们也都围了上来，好奇的打量着于莉，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嫂子么？很漂亮啊。 第80章 阎家摆宴 阎解成摸了摸被打的有些疼的脑门，“爸妈，表叔，还有弟弟妹妹们，这是我对象于莉，家在东直门南小街那片，现在和我一样都在纺织厂当临时工。”说完又把自己的家人给于莉介绍了一遍。 三大妈杨瑞华拉着于莉就是一阵嘘寒问暖，阎埠贵对这个姑娘也是非常满意，模样周正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初中毕业在这个时代也算有文化。 “老婆子，你先赶紧做饭去，马上都中午了。老三，你去喊你大茂哥两口子一会儿过来一起吃饭，就说感谢他的帮助让我们亲人能够相认。” 阎解旷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就朝后院跑去。三大妈也是一拍额头，“瞧我高兴的都忘了火上还炖着鸡呢，我得赶紧去看看。” 于莉第一次来对象家刚开始则是显得有些紧张，看到未来公婆都对自己比较满意也就渐渐放下心来，随后被阎解成拉着回自己的倒座房里参观去了。 于莉打量着阎解成的屋子，虽然不大但也收拾的比较干净，这个年代住房都比较紧张，结婚后能够不和公婆挤在一起就算是非常不错了。 “解成哥，你家这是新买的自行车啊？看着真漂亮。”于莉问道。 “嗯，我爸因为今天你过来特意一大早去买的，等吃完饭我骑着车带你去玩。”阎解成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说道。 于莉则是在想阎家买得起新自行车想来家里条件也是可以的，特别是在自己上门的时候买车更是显示出对自己的重视，阎解成这个人对自己也不错，买了不少东西。于莉想起昨晚母亲的叮嘱，决定一会儿再看看，差不多的话就定下来。 不说两个小年轻在屋里卿卿我我，阎解旷跑到后院的时候，就看见许大茂正在自家房前用装修剩下的材料垒鸡窝。 “大茂哥，我爹喊你带着晓娥嫂子中午去我家吃饭。” 许大茂有些诧异，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这阎老抠咋还转性了要请自己两口子吃饭，难道真的改了不再抠门了。“行，那我忙完一会儿就过去，你爸说什么事儿了么？” “我表叔来了，我爸说要感谢你，还有我大哥也带着嫂子来了。”阎解旷说完又一溜烟的跑了。 许大茂挠了挠头，手头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他就说三大爷不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吃饭，不过能够想着请自己就是有进步，知恩图报总是好的，抠门的习惯还得慢慢改。 许大茂也不想大院里整天都是鸡飞狗跳的，事事都充满了算计太累了，大好的时光用来做些有意义的事不好么？必须打倒的就别给他们机会直接一棍子打死，能拉拢改造一下的就慢慢拉拢改造，人具有社会性不能脱离这个社会而存在，何必把自己弄的举目皆敌呢。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许大茂终于把鸡窝搭好了，还扎好了一圈篱笆，上面用细绳织成的网遮挡再用铁丝固定好，一个还算不错的鸡舍就弄好了。 许大茂洗了洗手，朝着北屋里的娄晓娥喊到，“蛾子，收拾收拾，一会儿跟我去三大爷家里吃饭。” 娄晓娥应了一声走了出来，她刚才正在看许大茂写的几首歌，她的音乐素养并不低，可还是越看越是佩服。自家男人就是厉害，不仅会放电影还能搭理鸡窝现在更是连写歌都会，仿佛没有什么是能够难住他的。 最近她感觉自己的文学造诣提高了，对做菜的理解也提高了不少，难道是和之前自己做的梦有关？算了不想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蛾子，外边有点冷再穿件外套。”许大茂说完从橱柜里拿出了两瓶酒，想了想又趁着娄晓娥换衣服的空档从空间里兑换了两盒牛肉罐头，这样的礼物已经是非常厚重的了。 这时娄晓娥也穿上了她的红色呢子风衣走了出来，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说道，“咱们走吧，别让人等急了。”于是夫妻二人拎着东西一起去了前院三大爷家。 许大茂进屋前看了一眼墙根下停着的崭新自行车，暗道三大爷又是买车又是请客的这次可真是大出血了。当他撩开门帘时一眼就看到了两个阎埠贵，“呦，片儿爷，几天不见您这最近可好？” 片儿爷也站了起来，“好，都好，说起来还得感谢大茂兄弟啊，没有你的帮忙我和表哥也不能相认。” 三大爷心道：“我这招谁惹谁了，你俩兄弟相称，我这不平白矮了一辈儿么！” “大茂你们两口子快坐下，在三大爷家可千万别客气。”阎埠贵不忘强调一下自己是三大爷。 “我这带了两瓶好酒，一会儿咱们喝点，还有两个牛肉罐头，中午也可以添道菜。”许大茂说道。 三大爷客套了几句也就收下了，顺势让杨瑞华把牛肉给炖了直接添道肉菜，几人则是继续闲聊。 不多时，一道道热气腾腾的饭菜逐渐端上了桌，阎解放和于莉也被阎解旷从倒座房那喊了过来。又是一番介绍后众人入座，阎家两个小的望着桌子都快流口水了。今天难得的一家人都在，又有表弟、许大茂两口子和准儿媳，阎家也就没分桌，而是直接借了一个大桌子，正好能坐得下十口人。 阎埠贵今天实在是高兴，难得的没有废话，敬了一杯酒后直接宣布开吃。一时间碗筷齐飞，难得吃一次肉，尽管三大妈的手艺很一般，但几个小的吃的仍是满嘴流油。 不过大人们则是斯文多了，于莉或许是害羞更是小口小口的吃着饭，很少伸筷子夹肉夹菜，还是坐在她一旁的三大妈给她夹了不少肉，对于这个准儿媳她是非常满意。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两个小的和女眷们就吃完了，两个小的跑出去玩了，三大妈则带着于莉和娄晓娥去了里屋聊天。桌子上就是爷们们的天下了，阎解放和刘光天的体检已经顺利通过了，年后不久就要去当兵，也算是个成年人了，所以三大爷今天也破例允许他喝酒。 许大茂今天没整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也没用空间作弊，一边聊天一边喝，听着里屋不时传来的笑声他也是兴致颇高。只见他一会儿加入三大爷和片爷的讲古团听他们回忆过去；一会儿又去掺合解成和解放的划拳畅想着未来，一时间气氛好不热闹。 第81章 许大茂的鸡丢了 这顿酒喝的十分尽兴，带着六七分醉意的许大茂被娄晓娥送回到了家，自己上了炕拉过被子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娄晓娥看他睡得安稳就捅了捅炉子又添了两块煤球，才推着车去了阎家，她和于莉约好了下午一起去逛百货大楼。 娄晓娥在大院里难得遇到和自己岁数相当的女性，秦淮茹给她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再加上许大茂的叮嘱，平时她在大院里也是有些无聊。经过中午的相处，俩人已经成了不错的朋友，这才约着一起去逛街，娄晓娥也是盼着于莉早点嫁过来，她也好多一个能聊天的闺蜜。 阎解成问道：“爸，你把钥匙给我下，我载着于莉和晓娥嫂子一起去逛街。” 阎埠贵正和片爷聊着天，刚才喝酒他俩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所以也没喝多，闻言直接把钥匙递了过去，“你可得小心点，这可是新车。” “知道了，爸你就放心吧。”阎解成说完推着车出了大院，载着于莉和娄晓娥一起直奔王府井而去。 中院，贾家。 贾张氏正盘腿坐在炕上盘着她那快包浆了的鞋底，她今天饿的早，中午早早就开饭了。贾张氏就着炒白菜喝了一碗棒子面粥还吃了一个窝头，虽然有些没吃饱可是也没办法，最近东旭的定量又减少了，她家要不是有易中海的接济早就断粮了。 秦淮茹挺着肚子在用缝纫机补着儿子的衣服，这棒梗儿也太淘气了，衣服总是经常磨破。棒梗儿则是带着小当一起在炕上玩。 贾张氏的鼻子狠狠地抽了抽，又特意打开门在整个院儿里溜达了一圈才回来。“阎家今天有喜事儿，阎老抠弄了一大桌子肉菜，还叫了许大茂两口子，也不说给咱家送点过来。” 秦淮茹深知自家婆婆的秉性，越搭理她，她就越来劲，索性闭口不言继续埋头干活。正在炕上玩的棒梗听到有肉确是有些馋的受不了了。 “奶，我想吃肉，我都好几个月没吃肉了，我都饿瘦了。你不是说我聪明将来有大出息么，不吃肉怎么有出息？”快八岁的棒梗朝着贾张氏扑了过来还摇晃着她的胳膊。 贾张氏砸吧砸吧嘴她也想吃肉了，“淮茹，要不你去三大爷家要点？” “得了吧，就三大爷那个抠唆样儿，粪车路过他都要尝尝咸淡的主儿，谁在他家占到过便宜啊。”秦淮茹听到自家婆婆的话扭过头有些不屑的说道。 “乖孙听话，等你爹下班回来，晚上去黑市看看有没有肉。”贾张氏摸了摸棒梗儿的锅盖头。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想吃肉。”棒梗儿直接躺在炕上打滚。 三岁的小当也跟着“肉肉，肉肉”的念叨个不停。 “要不你去你傻叔家里看看？”贾张氏说道。 “不去，傻柱家里最近啥好吃的都没有，而且他妹妹还在家呢。”棒梗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还是念叨着要吃肉。 贾张氏实在受不了两个孩子的念叨，打算再出去看看。可是当她来到阎家时，人家已经吃完饭了，她在前院徘徊良久也没有上前敲门，阎家的抠门那是整个胡同都公认的，想从他家占便宜别说门就连窗户都没有。 贾张氏见没法要到肉又回到中院溜达，看看谁家还在吃肉，可是她转了一圈也没闻到肉味，无奈只能又去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贾张氏就看到许大茂家门前的鸡窝里有两只鸡，顿时她的口水就有些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没办法，实在是很长时间没吃肉，看见鸡就有些受不了。 贾张氏先是看了看四周，后院里的人家都紧闭着房门，这个时候大都已经吃过饭了。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来到许大茂家窗户前朝里面张望，客厅里没见到人，只看到许大茂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鸡又想想几个月没吃过肉的孙子陷入了犹豫之中。贾张氏其实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不然也不能在老贾去世后，独自把贾东旭带大，后来贾家更是成为最大的赢家。 她平日里的撒泼打滚、嚎叫招魂那都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自己不好惹，再加上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自己手里还有他的把柄，在易中海的偏袒下，她家在院里可很少吃亏，通过捐款还捞了不少好处。 只是精明的贾张氏在秦淮茹过门之后就很少动脑子了，还因为头疼、腰腿疼的老毛病，她还因为经常吃止疼片上瘾，把自己的脑子吃的也不太灵光了，平时有事也是指使秦淮茹去做，她自己则是过上了提前养老的幸福生活。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老母鸡咽了咽口水，又想起了几个月没吃过肉都饿瘦了的乖孙棒梗，她脑袋一糊涂就决定直接偷鸡。她先是再次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悄悄地打开鸡舍的门猫着腰走了进去，朝着鸡窝里的鸡就伸出了她的罪恶之手。 只见她麻利的一手抓住一只鸡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一拧，那只鸡的脖子直接就断了。可是另一只鸡却受到惊吓直接叫了起来，贾张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另一只鸡也拧断了脖子，然后拎着两只鸡快速的返回了家里。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全都被趴在窗户边的聋老太太瞧了个正着。聋老太太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不知道小易怎么就看上了贾东旭想让他养老，看在小易的面子上我老婆子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却说贾张氏拎着鸡回到了家里，“淮茹，先别忙了快点烧水把鸡收拾了。” “妈，你哪来的鸡啊？”秦淮茹问道，自家婆婆出去的时间不长，根本不可能去买鸡再回来。 棒梗则是盯着两只鸡双眼直放光。“妈，你快点，我要吃鸡。”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先把鸡给做了，鸡毛也烧了，别留下痕迹。”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拗不过婆婆，在棒梗不断地催促下，只得起身去烧水开始拾掇两只鸡。只见她熟练的放血、退毛，又把鸡给剁开，一番操作后很快就把两只鸡给炖上了。 第82章 贾家吃肉 半个多小时后，贾家的锅里传出了诱人的香味，棒梗更是迫不及待的围着锅直转圈，小当则是由贾张氏看着在炕上直吐泡泡。秦淮茹又把中午剩下的窝窝头在炉子上热了热，打算一会儿再吃。 对门的易中海正好出去上厕所，闻着从贾家传来的肉味不由皱了皱眉。这贾张氏也太不懂事了，自己可没少接济他们家，现在竟然一家人躲起来吃肉。东旭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给自己这个表面的师傅实际的爹送点过来。 傻柱刚从外边做完席面回来，最近因为下巴豆的事情他的名声都不好了，城里已经很少有人找他做席了，今天他就是去了农村，忙活半天只得了三块钱。傻柱的鼻子更是灵敏，早就听到了从贾家传来的肉味，只不过他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就回去了，最近他正在被罚还是要低调一点。 不久，鸡肉已经炖好了，秦淮茹把鸡肉盛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贾张氏和棒梗更是迫不及待的坐了过来，不顾刚出锅的鸡肉还非常烫手，一人捞了一个鸡腿就迫不及待的啃了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咀嚼声。 秦淮茹则是拿了一个碗给小当夹了块肉先凉着，自己也是吃了起来，她也是好久都没有吃饱了，平时家里的粮食大多都被婆婆和棒梗吃了，自己一天也就是一碗棒子面粥，两个窝窝头。幸亏东旭每天中午都会剩下半个或一个窝窝头，晚上睡觉前偷偷的给自己吃，不然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饿死。 “妈，咱们要不要给一大爷家送点过去，平时一大爷也没少照顾咱们。”秦淮茹问道。 “咱们都不够吃呢，给他送什么。东旭去乡下换粮食去了，也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给他留出肉来了么？”贾张氏说道。 “留了，这可是两只鸡呢，我还放了不少土豆，锅里还有不少呢。” “妈，奶，这鸡肉真好吃。”棒梗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当的小脸上也是沾满了汁水，秦淮茹细心地给她擦了擦。 三人正在大快朵颐，小当还小根本就没吃多少，只见吱嘎一声门就被推开了。屋里正在吃肉的三人吓了一跳，就见贾东旭扛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这次下乡他用一些粮票和钱换了一些红薯，这样就能够多吃一阵子。 “吃什么呢这么香？正好我还没吃饭呢。”贾东旭说道完放下了袋子，洗了洗手也坐了过来。 “妈，淮茹，这是哪来的鸡肉？从鸽子市买的么？”贾东旭问道。 “你别管从哪来的，直接吃就行了。”贾张氏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秦淮茹则是拉了下贾东旭，还朝他猛眨眼。贾东旭顿时明白了这鸡的来路恐怕有点问题，他小时候贾张氏也没少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才把自己给养大了，看来老娘肯定是重操旧业了。 贾东旭这个人总体来说还算不错的，只是从小被贾张氏带大，见惯了母亲的强势和不容易。俗话说母强则子弱，所以贾东旭的性格有些软弱而且非常孝顺，耳根子还有些软。 贾东旭看了看大口吃肉的老娘和儿子，又看了看有些消瘦还怀着身孕的媳妇，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自己没本事让一家人都吃饱啊。随即他抓起一个窝窝头沾着汤汁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慢慢的咀嚼起来，明明是一盆香喷喷的鸡肉，他却吃的有些苦涩。 这边贾家众人正在愉快地吃着许大茂家的鸡，那边娄晓娥则是挽着于莉的手正逛的开心，还买了不少东西，让一旁的于莉暗暗咂舌，阎解成则是彻底沦为了拎包小弟。 三人一直逛到下午三点多才回来，阎解成则是在于莉的指点透露下买了不少礼物，打算过几天请个假就去于莉家提亲，他的岁数也不算小了，也想早点把于莉娶过门。 娄晓娥来到后院停好车，拎着东西就直接进了家门。此时许大茂也睡得差不多了，听到动静也是醒了过来。 “呦呵，这是买的什么啊这么多东西？”许大茂问道。 “都是给公婆和妹妹买的衣服之类的，这不快过年了嘛，我就顺手买来了。”娄晓娥说道。 “行，先放起来吧，我这还没睡醒，正好你也上来暖和暖和。” “瞧你那样儿吧，这还大白天的呢。你快点起来，再和我说说上次你讲的乔峰的故事。” 自从那天许大茂帮娄晓娥兑换了文学素养和写作技能后，每天晚上他都有意的给娄晓娥讲一些金古小说里各个主角的故事。由于许大茂穿越前自己也是看的断断续续并没有全部看完，不过倒是看了不少版本的电视剧，所以他讲的也还算是比较完整。(影视融合世界设定为金古等大师写的其他小说。) 然而娄晓娥却是十分喜欢听许大茂讲的各个武侠故事，她打算等白天许大茂上班的时候就把许大茂讲的各个故事给整理串联起来，写成一系列的小说来发表出版，既能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还符合自己的兴趣爱好，更能把这么多精彩的故事让大家都看到，这不是一举三得么！ 令她高兴的是许大茂也是非常支持她的想法，还说他有空也会帮忙。废话，许大茂把技能早就给她准备好了，就等着她写呢，说不定娄晓娥还能开创国内武侠这个流派，以后光卖版权就吃喝不愁了，更能成立娱乐公司自己来拍电影和电视剧，说不定自己还能过过导演的瘾。 许大茂的故事一直讲到天黑才停了下来，这一下午讲的许大茂是口干舌燥，直到今天才算把金大师的十五本大概讲完。 “蛾子，晚上咱们吃点啥？”许大茂又双叒叕灌下了一壶茶。 “中午吃的太油腻了，晚上咱们吃鸡蛋面吧。不过你讲故事辛苦了，晚饭就由我来做，我感觉最近我的厨艺有了很大的进步。”娄晓娥一脸自信的说道。 许大茂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暗自偷笑，高级厨艺呢，花了我不少积分能不进步嘛！自己把资本家的大小姐给改造成了作家和厨娘，想起来就是满满的成就感。 娄晓娥麻利的烧水和面，没多久面条就下锅了。“大茂，你去外面喂下鸡就吃饭了，今天去阎家吃饭我都忘了喂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就用瓢从口袋里盛了一瓢棒子面出去喂鸡。可是当他来到自己新搭建的鸡窝旁时，只见围好的网子开了一道口子，却哪里还有鸡的影子。 “蛾子，你下午回来看见咱家的鸡了没？” “我停好车就直接进来了，没注意。” “那咱家的鸡丢了，两只都没了，上午我才刚修的鸡窝。”许大茂心道大院里爱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的也就是贾家了，棒梗还小那八成就是贾张氏了，既然敢惹到自己那就要付出代价。 娄晓娥也从屋里出来看着破了个洞的鸡窝，“这肯定是被人偷走了，鸡的话不会弄出这么大一个洞，连埋好的棍子都给拔出来了。” “蛾子你先别急，咱们先吃饭，吃完我就去通知二大爷和三大爷开会，一定要找到这个偷鸡贼。”许大茂安慰道。 第83章 又见全院大会 许大茂和娄晓娥此刻心中都有些烦闷，两人草草地吃完一碗面条后，许大茂开口道：“蛾子，你先留在家里等会儿，我得赶紧去找二大爷召开全院大会，等开会了你再出来，记得多穿点厚衣服。” 娄晓娥轻声应了一句，便起身去清洗碗筷了。而许大茂则迅速穿上厚厚的棉袄，急匆匆地朝着二大爷家走去。 此时的刘海中正刚刚吃完饭，当他听到许大茂说自家的两只鸡不见了时，不禁眉头紧皱。在那个年代里，丢失两只鸡绝对算得上一件大事，更何况现在正处于特殊时期呢！ 只见刘海中猛地用力一拍桌子，把身旁的光天和光福吓得一个激灵，生怕刘海中打他们。他们所在的这个大院已经连续好几年被评为先进模范大院了。如今评选在即，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居然发生丢鸡这样的事情，那很有可能今年的先进就没了！ 于是，刘海中二话不说立刻命令光天光福前去通知院子里的人，准备召开一次全院大会，上次开会自己这边配合默契可谓是大获全胜，狠狠地打击了一大爷易中海的气焰。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之前多亏了许大茂，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刘海中迈着四方步紧紧跟随着许大茂来到鸡窝前，仔细检查一番之后，他心中已然有了定论——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搞破坏并且偷走了两只鸡！于是，刘海中背着个手、挺着他那大肚子慢悠悠朝中院走去。 而许大茂则是快步超过了刘海中，“二大爷，我先去安排一些事情，您慢慢走。” 许大茂来到中院儿，然后趁院里人还都没出来，便抬手轻轻敲了敲何雨水的房门。何雨水开门后，他迅速闪身钻进屋内压低声音对着何雨水嘀咕了起来。 许大茂说完又迅速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紧接着，他快步走到刘光福身边，冲其勾了勾手指并附耳低语了几句，还不忘掏出一块钱塞进刘光福手中。刘光福接过钱后喜笑颜开地点头应承下来，随后像只兔子一般嗖的一下窜出了大院。 望着刘光福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许大茂胸有成竹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大口。此时此刻，他仿佛看到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已经铺好，就等着那些不知死活的鱼儿自投罗网了！ 不多时，院里众人已经基本到齐了，好久没出场的破桌子也摆在了中院靠北的位置，三位大爷也依次落座。娄晓娥也从家里拿了两个板凳出来，顺手递给许大茂一个。许大茂则是拉着娄晓娥作为苦主来到圈子中央坐下等待大会开始，还隐晦地扫视了贾家众人一眼。 三位大爷小声的说了几句，刘海中首先站了起来发言，“今天刚吃过晚饭，许大茂就来找我说是他们家的两只鸡丢了。我也去查看了现场，鸡窝周围的网子破了一个大洞，大茂上午刚弄好的用来支撑网子的木棍也被人拔了出来，所以基本可以排除鸡自己跑出来的可能。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现在由一大爷发言。” 刚才易中海一听许大茂家的鸡丢了，瞬间就想到今天贾家偷偷的吃肉，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二大爷已经说完了，大家今天有谁看到咱们大院来陌生人么？” “没看到，今天我一直在家里没出去。” “我看到三大爷家来陌生人了，好像是他家的亲戚和解成对象。” 这人说完就引起了大家一阵哄笑声，人家亲戚还是经过许大茂的介绍才能找到表哥，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偷他的鸡。 见涉及到自家，阎埠贵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澄清一下啊，之前我表弟经过大茂的帮助才得到了我的信息，所以今天前来认亲，中午吃过饭不久就走了；还有解成的对象上门吃饭，不过下午他们就和娄晓娥一起去逛街去了，他们二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去过中院，更别说去后院偷鸡了。再说我家今天一直都有人，并没有看到其他陌生人来咱们大院。” 易中海点了点头，“那就基本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性，鸡就是咱们大院里的人偷的。咱们院可一直都是街道的先进模范大院，别说鸡了，就连针头线脑都没有丢过，不管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赶紧站出来承认，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说完他环视了一圈四周，把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大家纷纷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 “要真是咱们大院里的人偷的，那咱们今年的先进大院评选可就悬了。” “可不是咋的，年底能发不少东西呢。” “什么针头线脑都没丢过，棒梗不是经常去傻柱家里拿东西么，还偷吃地窖里的白菜心。” “嘘，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多管那个闲事做什么。” “早些年贾张氏可没少占大家的便宜，我家的针线就被她借走了，直到现在也没还。” 听着这些议论声，贾张氏显得十分的镇定，有易中海在肯定都能帮自己摆平，就和以前一样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贾东旭则是瞅了自己老妈一眼想要站起来承认却是被贾张氏给拉住了，贾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继续坐下，秦淮茹则抱着小当坐在棒梗身旁，照顾着两个孩子。 这时许大茂也站了起来说道：“大家都问问自家孩子，很可能是小孩子淘气干的，咱们谁小时候没偷鸡摸狗的淘过气？咱们也不能一棍子打死，要给小孩子一个机会，这样的话赔偿下我的损失就行了，再好好教育一顿，也不用再罚款投入公积金里面了。” 有孩子的人家赶紧都拉过自家孩子开始询问，生怕是自家孩子淘气干的。可是过了十分钟也没人站出来承认。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还隐晦的朝贾张氏使了个眼色，贾张氏却是装傻充愣假装没看到，还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傻柱是做厨子的，做菜讲究个色香味俱全，鼻子那是特别的灵敏。今天他一进中院用鼻子一闻就知道贾家吃的是鸡肉，不过鸡是许大茂丢的，肉是贾家人吃的，贾家都没人站出来承认，那关我傻柱什么事，我还巴不得看许大茂的热闹呢，也算小小的报了一次仇。 第84章 诱饵 易中海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于是他提高音量再次问道：“究竟是谁干的？赶快站出来承认吧。只要你现在坦白，我们可以在院子里从宽处理；但如果拒绝承认，一旦被查出来，那就必须从重惩罚了。”与此同时，易中海不断地朝着贾张氏眨眼示意她站出来。 坐在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注意到了易中海异常的举动，故意开口问道：“老易啊，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的，难不成你是在给某些人传递消息吗？” “没……没啥事儿，就是刚刚刮起了一阵风，把沙子吹进我眼睛里了，有点不太舒服。”易中海连忙解释道，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表明自己确实是被沙子迷了眼。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站起身来，大声提议道：“三位大爷，既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承认，天气又这么冷，我们这么多人傻傻地戳在这儿也解决不了问题。依我之见，不如直接报警交由公安处理得了，这样既省时省力，又免得大家在此挨冷受冻。” “别，咱们大院里的事还是得大院里解决。报公安的话咱们今年的先进大院就没了。”易中海说道。 在一旁坐着一直稳如老狗的贾张氏一听报公安也坐不住了，嗷一嗓子大声的喊道：“不许报公安。”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扭头过来看着贾张氏，仿佛在等她的解释。 许大茂站了起来，双手抱着胳膊笑着问道：“贾张氏，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能报公安？” “这个...那个，那个大晚上的公安同志们都下班了，啊...他们也忙了一天了，咱们就别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打扰公安同志们了。咱们在院里自己解决...自己解决哈。”贾张氏开始还说的结结巴巴，后面则是越说越顺溜，仿佛她还真是一名关心公安同志的好公民。 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时的表现是个什么鸟样，大家心里都门清。要是平时出了这事，贾张氏那是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今天的贾张氏这么反常，脑筋转的快的已经猜出了这事儿恐怕和贾张氏脱不开关系。 许大茂又笑着问道：“那贾家婶子你说该怎么解决？我和一大爷再三要求偷鸡的人赶紧站出来承认，咱们稍事惩罚就行了，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听劝不敢站出来啊。现在是特殊时期，这两只鸡可是花了我十块钱呢，这可算得上是个大案子了，估计偷鸡的人得进去关几年。前几年隔壁院子里的李瘸子不就是因为偷了两条腊肠被判了两年么！” 贾张氏听罢吓得身体一个哆嗦，她偷的两只鸡可比腊肠贵多了，尤其是在这个困难时期。她平时也就是仗着有易中海的关照才敢在大院里面撒泼耍赖占点小便宜，听到真要抓去派出所，胆子早就吓破了，身子也是发软不听使唤，更是连凳子都坐不稳直接从凳子上出溜了下来。 她出溜下来可不要紧，她们坐的那个长条凳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另一边坐着的秦淮茹和棒梗可就倒了霉，直接摔在了地上。秦淮茹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直叫唤，秦淮茹怀里的小当也摔了出去被附近的人抱了起来，翻倒的条凳还砸在了棒梗的头上，直接鼓起了一个大包，痛的棒梗哇哇大哭。 这下大家也看明白了，鸡肯定就是贾张氏偷的，不然这个老虔婆可不会这么失态。正在这时，开会前被许大茂派出去的刘光福回来了，还冲着许大茂眨了眨眼。 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收到，随即在人群里寻找何雨水的位置，“贾张氏，我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是...不是...不是我偷的。”贾张氏下意识的就想承认，不过还是反应了过来。 “既然不是你偷的，那你敢不敢让我们去你家看看？”许大茂终于看到了何雨水，于是给她打了一个眼色，还朝着前院到中院的门口那努了努嘴。 何雨水正在看着许大茂的表演呢，自然察觉到了许大茂的小动作，于是她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偷偷的从人群后面溜到了前院。 “我为什么让你们去我家搜，你又不是公安同志。哎呦...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许大茂这个瘪犊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快把他们都带走吧！”只见贾张氏坐在地上双腿乱蹬，溅起了不少尘土，双手也不断地胡乱挥舞着，正是贾张氏招魂大法的经典施法动作。 一时间大院里乱成一团，三位大爷赶忙让贾东旭把秦淮茹扶了起来，好在板凳并不高，秦淮茹屁股上的肉也比较多，只是跌了个屁股蹲并没有什么大碍。棒梗则是被人扶了起来，他只是额头被磕了一个包，也没什么事。 “许大茂，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点尊老爱幼的观念？还不快把人扶起来，再给你贾家婶子道个歉！”看着贾家的惨状一大爷易中海看不下去，开始出来拉偏架。 “我只是问问她而已，又不是我打的她，是她自己心虚摔倒的怪谁？秦淮茹和棒梗则是因为贾张氏滑下去失去了平衡，自己摔下去的，要找也是找贾张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道歉？知道你想让贾东旭给你养老，平日里你一直偏向贾家一些，可今天你这屁股也歪的太厉害了吧！”许大茂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易中海养老的谋划。 围观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我说一大爷平时为什么总是偏帮贾家呢，原来是为了贾东旭帮他养老。” “你才看出来啊，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而已。” “你还别说，一个徒弟半个儿，贾东旭帮他养老也是应该的。一大爷平时也没少接济贾家。” “我看有贾张氏在，一大爷的算盘怕是难啊。” “一大爷平时的口碑还是可以的，只是事情涉及到贾家就偏心。” “你们都闭嘴，都瞎说什么呢，再说我就让老贾把你们都带走。我儿子只会给我养老，怎么会帮别人养老！”贾张氏继续撒泼打滚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只是她不经思考就把话说出去了，她的嘴倒是痛快了，却没注意到易中海越来越黑的脸色。 易中海眼看局势就要失控，拼命给自家婆娘使眼色，该是让老太太出场了，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让自己白养着她吧，也该让她出点力了。一大妈收到易中海的示意后则是起身往后院去了。 许大茂看着一大妈离去微微一笑，今天老聋子要是识相不来还则罢了，来了就让她身败名裂，再也不能当院里的老祖宗继续作威作福。 第85章 撒网 贾张氏的招魂嚎叫还在继续，也没人去扶她起来。许大茂则是抱着胳膊乐呵呵的就这么看着，就当在看耍猴的。 娄晓娥今天也是开了眼，从小受过良好教育锦衣玉食的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为了两只鸡就闹成这样。她转过头看看站在中央的许大茂，觉得自家男人真厉害，几句话就让他们乱了阵脚、溃不成军。 三大爷早就看出来了，鸡肯定就是贾张氏偷的，只是贾张氏这个泼妇拦着不让人去她家里搜罢了，两只鸡怎么也吃不完，肯定还有剩下的肉，是与不是去贾家一搜便知。 这时许大茂从一个路人的手里把小当接了过来，哄道：“小当，你是不是一个好孩子？” “是呀，妈妈说小当是个好孩子，会让着哥哥。” “那好孩子是不是要诚实？” “对，好孩子不能撒谎。” “那叔叔问你，你今天吃的什么呀？回答的好就奖励你糖吃！”许大茂把手伸进兜里，掏出几颗糖摊开在手掌心，活像一个拿糖诱骗小姑娘的怪蜀黍。 “我中午吃的窝窝头和鸡肉，肉肉可香了。”小当看到有糖眼睛都亮了，平时偶尔有几颗糖都给了哥哥，她只能吃半块，所以这个时候迫不及待的就说了出来。 “小当！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打死你这个死丫头。”贾张氏厉声尖叫道。 “妈，你闹够了没有。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旁边的贾东旭却是受不了了。 许大茂把糖塞进小当的手里还摸了摸她的头，“小当乖，以后要做个好孩子，可千万不要跟你奶奶学。” 刘海中见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就站了出来，“许大茂丢了鸡，而贾家中午吃的鸡，我看这不一定是巧合，我提议咱们去贾家看看，东旭你怎么说？” “我没意见，今天我出去换粮食，午后才回来。我回来的时候家里确实在吃鸡肉，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鸡。”贾东旭扭着头不看贾张氏，他这妈也太给他丢人了，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不孝顺我啊，他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啊。我不活了啊。”贾张氏直接发动召唤亡灵的第二形态，直接往地上一躺就开始满地打滚。 刘海中正要组织人手去贾家查看情况的时候，后院的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终于来到了中院。 “这是干什么呢？吵的我老太太都不得安宁。”聋老太太顿了顿自己的拐杖。 易中海急忙小跑了过来一把扶住老太太，“许大茂家里的两只鸡丢了，而贾家今天中午吃的鸡，现在大家有些怀疑，正打算去贾家查看下情况，贾张氏拦着不让正在那闹呢。”不愧是一大爷，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说明白了。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张翠花，你赶紧给我起来，这么大的人了像什么样子，再闹我可就要用拐棍抽你了。” 贾张氏来回打滚的身子明显的顿了一下，可想了想老太太平时的威望，又琢磨了下老太太的岁数，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事情我都了解了，就是贾张氏家里中午吃的鸡，但也不能说就是许大茂家里的那两只吧？既然没证据，那大家都卖我老婆子一个面子，我看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小易你看怎么样？”聋老太太倚老卖老的说道。 “您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又是烈士，还给咱们的队伍送过鞋，亲人们还都为国牺牲了，您说的话我们当然得听。”易中海转过头面向许大茂，“大茂啊，做人呐就要大气一些，可不能太自私了，你看你家的条件也不差这两只鸡，实在不行你就当孝敬老太太了。我就做主了，事情就这样算了。” 贾张氏知道老太太一直都看不上她，今天难得的站在自己这边说话，顿时觉得胆气壮了许多，腰板也挺的笔直。“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说我偷鸡是赤裸裸的污蔑，得赔我十块...不，五十块钱。不然这事就不算完。” “老嫂子，这五十块钱可太多了，这样吧，许大茂，我就做主了你赔偿贾张氏二十块钱，也不用再罚款了，事情就算结束了。” “我什么时候说是你偷鸡了，只是你家中午吃的鸡肉，需要去你家查看下情况。照你们这样说我的鸡不仅白丢了，竟然还要赔偿贾张氏的损失么！你这个一大爷就是这么当的么？你们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有你这个老聋子，底子不干净还多管闲事的人可没有好下场，悬崖勒马可还来得及，不然的话……” 聋老太太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惊，“难道这许大茂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东西被自己藏的很隐秘，自己也很少出自己的屋子，许大茂和傻柱的关系不好更是从来没来过自己家。”想到这她以为许大茂是在虚张声势，已经黔驴技穷了，是在故意吓唬她而已。 “傻柱子哎，奶奶的乖孙呦，快替奶奶好好教训教训他。”聋老太太一边尖叫一边用拐杖敲打着地面。 “许大茂，你怎么和老祖宗说话的，你既然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那我今天就让柱子好好教练你！”旁边的易中海不干了，大声地呵斥道。 旁边的傻柱刚受罚，最近老实了许多。他本不想管这破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可是无奈对自己最好的老太太和易中海在许大茂的手里吃了亏，那他也只能出手教训教训许大茂了，收拾他自己可是颇有心得，那真是从小打到大的。 只见他挽起袖子快步地朝着许大茂冲了过去，一拳就朝着许大茂的鼻子打去。许大茂现在的身体素质早就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只见他一把抓住傻柱的拳头，另一只手一拳打在傻柱的肚子上，只不过怕把傻柱打死太麻烦他还收了不少力气。 傻柱吃痛却也被激发出了凶性，只见他一个撩阴腿直奔许大茂下体而去。许大茂前世可挨了这招不少下，怎么能没有防备？只见他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傻柱一脚踢空身形却有些踉跄往前冲了好几步。 许大茂抓住这个机会，借力打力飞起一脚就踹在了傻柱的后背上。只见傻柱直接飞出了三米多，趴在地上直哼哼却是没有起来。傻柱当然不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变得这么能打了，但明显打不过还冲上去做什么，不如直接躺着装受伤。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手！” 第86章 事情闹大了 突然间，一声怒吼声从院子中间的前门口处响起，紧接着几个身影快速地从门后面走出。原来，早在之前，刘光福便已接受许大茂的指使前往派出所报案。而前来的人中，有两人还是许大茂的熟人，他们分别是交道口派出所的副所长王彦兵以及片警刘东强。 之前，许大茂前往告发敌特时，正是由这两位公安接待的。后来抓捕敌特时，他俩立下功劳，成功地在上级领导面前崭露头角。可以预见的是，用不了多久，二人将会得到晋升机会。 来的不仅有正在派出所值班的三位公安同志，还有接到许大茂的眼色去前院找公安报案的何雨水，更有匆匆赶来的街道办主任王丽霞。 她是接到了王副所长打来的电话之后才急忙赶过来的，但还是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稍微来迟了一点，没有赶上大会最开始发生的那一段，不过却非常凑巧地赶上了易中海、贾张氏和聋老太太的表演。 要说起这位王主任，那可真不简单！她以前曾经当过兵，后来接受组织的安排又投身于地下工作，可以说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多识广的人物。 这样的经历让她养成了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而在军管结束之后，王丽霞便被上级安排当上了街道办事处的主任一职。 “你们这像个什么样子，管事大爷带头唆使他人打架，还有你龙二妮，你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五保户，你是哪家的老祖宗，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在大院里作威作福的，啊。你们都挺好啊，平时有事儿都瞒着我，要不是今天王所长给我打了个电话把我叫了过来，我还看不到你们的真实面目，还不知道要被你们瞒道什么时候。”王丽霞气愤地说道，指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是一阵乱喷。 “现在我代表街道办宣布，暂时撤销一大爷易中海的管事大爷职位，之后的处罚还要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再决定。大院里的事暂时由其他两位大爷处理。”王丽霞现在四十来岁，办事干净利索。 王丽霞实在是气急了，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有你们其他两位大爷，小事情你们可以自行处理，有大事儿一定要及时汇报，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再不作为，我也可以随时撤了你们。” 刘海中和阎埠贵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挨训，特别是刘海中，他那脑袋都快低到肚子上了，眼前这人可掌管着他的官位呢，没看到一大爷说撤就给撤了么，由不得他不害怕。 自从街道办王主任和公安同志一进来，易中海就知道自己这一关怕是难过了，平时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就禁不起查，还有那个死老太婆，自己白养了她那么久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她不是和杨厂长有关系么？ 聋老太太的老脸也是有些挂不住，自己的老底就这样被人揭开了，还好没暴露以前的身份，不过以后再想在大院里作威作福那是不可能了。聋老太太没未卜先知的本事，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王丽霞扭过头对着许大茂点了点头，刚才这个小伙子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能够毫不畏惧的据理力争非常不错。她转过身对王副所长说道：“老王，我这的事情就先这样了，其他的情况等明天白天在调查，现在你们先处理你们的案子吧。” 王彦兵点了点头，他在这个派出所也工作了不少年了，也不是第一次和王主任合作，深知她的办事风格，当下也不拖沓，“贾张氏呢，现在我们怀疑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众人环顾一圈，可哪里还有贾张氏的身影！原来贾张氏在公安和街道办王主任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刚才一溜烟的跑回了家里并把门给锁上了。此时的贾张氏正躺在她自己的小床上盖着被子瑟瑟发抖呢！ 王副所长带着众人来到贾家门前，刘东强上前把门拍的啪啪直响。“贾张氏请你快点开门，配合公安办案。” 贾东旭也在外边大喊，“妈你快点把门打开，好好配合公安同志。” 里面却只是传来很低的说话声，秦淮茹本来摔了一下正躺在炕上休息，谁知自家婆婆飞快得跑了进来还把门给反锁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 “嘘，别说话。公安来了。”随后贾张氏就上了自己的小床并盖上了被子。 秦淮茹知道八成是许大茂报警了，现在公安找上门来了，早知道自己就拦着婆婆不吃那两只鸡了。 “媳妇儿，你把门打开，咱们和警察同志好好说，再赔偿人家的损失，没什么大事的。”贾东旭催促道。 “别开，秦淮茹你个赔钱货千万别开！”贾张氏尖叫着。 刘东强不耐烦的道：“你们再不开门，我可就要撞门了，而且你们阻拦公安报办案，也要被抓回去。” 听到公安这么说，秦淮茹不顾贾张氏的阻拦，捂着肚子下了炕把门给打开了。 刘东强带头冲了进去，很快就端了一个盛满鸡肉的盆走了出来。王彦兵上前查看了一下，“贾张氏，你之前的反应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鸡就是你偷的，现在你承不承认？要知道咱们的原则一直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我...不是我偷的，是秦淮茹偷的，我想拦着，可她非要去偷。” 贾张氏说的话王彦兵是一些字都不信，“再给你一个机会，不然我们可就要把你带回所里去了！” “是，棒梗偷的，对，就是我孙子。他嘴馋了就去后院偷的鸡，回来就让他妈给炖了。”贾张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要是小孩子干的，那么惩罚也会轻很多。 “我看你这个人就是不老实，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敢狡辩。”王彦兵冲着另一个来的公安打了个手势，收拾这类泼妇他们也有经验，吓唬一下也就老实了。 只见那个公安转过身去，偷偷的把手枪里面的子弹给取了出来，随后转身拔枪直接对准了贾张氏。 “哎呀妈呀！我交代，我交代。鸡是我偷的。”贾张氏吓得当场就跪下了，很快地上就出现了一小摊水渍。 第87章 收网 贾张氏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直接被吓尿了，随后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偷鸡的全过程。大院里的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声，他们早就看到公安同志把子弹给取出来了，就这还把贾张氏给吓尿了，平时那撒泼打滚不要脸的劲儿呢？ 王彦兵说道：“小吴，你先看着她别让她跑了，我们先来处理其他事情，等一会儿处理完了一起带走。” 听到一会儿要带走贾张氏，秦淮茹赶忙捂着肚子上前求情，贾东旭也不断地说着好话，还表示愿意赔偿许大茂的损失。 王副所长看着这两口子点了点头，他俩给自己留下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能够主动配合他们办案，于是也提点了一句，“人我们肯定是要带走的，但鉴于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回头你们去找失主要一份谅解书，贾张氏的处罚就会轻许多。” 夫妻二人点了点头，打算等事情结束后去给许大茂给一些赔偿，好换取谅解书，争取让贾张氏少受些罪。 这时，王彦兵站了出来，“易中海呢，你先站过来。这位姑娘你也出来把你的情况给大家说一遍。”这次他们过来处理这件事才是主要目的，处理偷鸡只是顺带的。 易中海见躲不过很光棍的站了出来，可是当他看到出来的姑娘是何雨水的时候心里暗道糟糕。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此刻他的大脑正在疯狂运转，虽然自己提前做了一些事情暴露的准备，但截留他人信件和钱财可不是小事儿，这回可真的麻烦了。 看到何雨水站出来，早就爬起来不再装死的傻柱有些傻眼了，当然了这也有许大茂故意留了力气的原因。他想不通自家妹妹有什么事情要报警，而且针对的人还是对他不错的一大爷易中海。“雨水，你搞什么？快点回来。”说完就想要去拉何雨水。 “我搞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管我，你知道从小我受的委屈么？他们只是对你好而已，你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欺负我。”雨水眼圈一红直接就要哭出来。 这时许大茂走了出来，站到何雨水的身边拍了拍她瘦弱的后背，“傻柱，虽然你是雨水的哥哥，但现在公安同志们可正在办案呢，现在事情正在调查中，请你不要打扰公安同志办案。” 这时，刘东强也站了出来，“这位同志，请不要打扰我们正常办案。” 傻柱只得悻悻地退到一边，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什么，不过此时却没人注意他了，众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何雨水手里拿出的信封上。 “公安同志，这是我爸给我写的信，信里说自从他五二年走了之后，一直给我们写信和寄抚养费，开始的时候是十五块，后来我哥成年工作了就只给我寄了十块，不过这些信和钱我都没有看到，都被易中海私下里给截留了。小时候我和我哥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过得有多苦大家也都知道，所以我要请公安同志替我主持公道。” 王彦兵伸手接过了何雨水手里的信件开始快速地浏览了起来，信封里还有厚厚的一叠汇款单也能够证明何大清曾经给何雨水寄过抚养费。 不多时王副所长把所有信件都看完了，只见他满脸怒气的盯着易中海，“易中海，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何大清确实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我也是怕柱子和雨水乱花，所以特意给他们攒着呢，我是打算等他们结婚在给他们。” “你有什么权利替别人保管钱财！当年我何叔走后没留多少钱，傻柱岁数不够无法工作，他和小雨水一直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还捡过垃圾，就差去街口要饭了。而你，道貌岸然的一大爷竟然把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给隐瞒了，还私自拦截、销毁他人信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许大茂也是气愤非常，看了一眼大哭的雨水忍不住为她发声。“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 易中海满含恨意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就他跳的最欢。“我承认我是有一些私心，何大清既然不负责任的丢下两个孩子跑了，我也不想柱子他们再受何大清的影响。他何大清不要的孩子我要，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我和老伴儿把雨水带大的。大清寄来的钱我可一分没动，他们从小花的都是我的钱，我这就去把何大清这些年寄来的钱拿来。”易中海这话说的正义凛然，很是打动了不少人。 王彦兵朝着刘东强使了个眼色，刘东强点了点头跟着易中海回到自己的房子里，不久后易中海就捧着一个不小的饼干盒子回来。 易中海打开铁盒子，露出里面一沓大黑拾，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里是一千二百块钱，早两年何大清都是每个月寄十五块钱回来的，两年后傻柱工作了才变为十块钱。” 易中海停顿了一下，从盒子底部拿出了一张自行车票展示给大家观看，“这里还有我给准备的一张自行车票，是我成为七级工的那年被评为劳动模范，厂里给我的奖励。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舍得用，我本来打算等柱子结婚的时候给他添个大件。” 大院里一些吃瓜群众群众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相信他的鬼话了。他们长期被易中海洗脑，而且平时易中海隐藏的也挺好，人设也立的非常伟正光，不知不觉间就被带进了易中海的节奏。可是这些人里可不包括公安同志和许大茂几个人。 许大茂站了出来，“雨水小时候确实偶尔由一大妈照顾，可是傻柱不在的时候你们给她吃的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嘛！傻柱在的时候你们吃的一样，傻柱不在你们就给雨水半个窝窝头；雨水饿急了去后院老太太那要吃的，老太太把面条给藏了起来，只留下小雨水自己一个人在大院里哭，还是我把雨水拉到我家吃的饭。雨水小时候在大院里哭这事儿大家应该都知道，你们偷拿人家亲爹给的钱，就是这么照顾雨水的嘛！你们不就是觉得傻柱能给你们养老，而雨水只是个丫头，早晚要结婚离开这个大院不能给你们养老么！” 雨水此时都站不住了，直接蹲下抱头痛哭，似是要发泄这些年受到的委屈。旁边的傻柱也是眼眶泛红，他也想起了他爹刚走那两年的苦日子。 王彦兵问道：“易中海，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都会调查的，但你私自拦截、销毁他人信件，私自截留何雨水、何雨柱兄妹的抚养费情况属实，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不，不要，都是我做的，和老易没有关系，要抓就抓我吧！” 第88章 许大茂的分析 易中海看了一眼一大妈，这个陪伴了自己半辈子的女人，这个半辈子没有生儿育女的女人。 以前他一直以为是一大妈的原因他们俩才没孩子，直到上次去医院看望傻柱，被医生给普及了一些生育的知识，他才去顺势检查了一番，最后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冤枉她了，是自己对不起老伴，现在自己众叛亲离，还是她站了出来想要替自己顶罪。 “老伴儿，你回去吧没用的，自己好好过日子。事情就是我做的，我自己承担。”易中海有些失落的说道。 王副所长见状一声令下，两名公安押送着易中海和贾张氏直接回了所里。王主任驱散了众人却单独留下了许大茂和何雨水。 “姑娘，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王丽霞柔声地安慰何雨水。 “王主任，你就放心吧，我一直把雨水当成我的妹妹，我会照顾好她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同志，我是十分信任你的。感谢你仗义执言、敢于揭露不法之事。而且上级也给我发来了通知，我已经知道你举报和协助抓捕敌特的事情了。由于后续的抓捕行动还没有结束，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事情不宜大肆声张，你的奖励也将延迟发放。上级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有什么麻烦就来街道找我。”王丽霞一脸赞赏地说道。 “嗨，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坚决不允许敌特来破坏我们的国家。”许大茂正色的说道。 “许大茂同志，我还想和你打听一些易中海、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事，你问这个大院平时也隐瞒的太好了。” “嗨，平时易中海仗着老太太撑腰，在院里一手遮天，提坚持大院里的事儿大院里解决，还擅长道德绑架，利用大义和道德来裹挟其他人一起来达到他的目的……贾张氏经常通过蛮不讲理胡搅蛮缠占人便宜，还搞封建迷信……老太太好吃懒做作威作福习惯了，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说不定仔细搜查下她的家里能够有意外发现……”许大茂也把三人平时的一些事情讲了出来。 “太感谢许大茂同志了，明天我们街道将派出人员来大院进行调查，以决定对他们的处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易中海是肯定不能继续当一大爷了，你年轻有为又充满正义感，还是轧钢厂的干部，有没有意向来当这个一大爷？”王丽霞一脸期盼的望着许大茂。 “这不合适吧，我太年轻了无法服众啊，而且我这平时上班也挺忙的。”许大茂推辞道。 “怎么就无法服众了，那个公积金的事儿不就是你提出来的么，那可是一件大好事，能够真正的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那就先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顶上去，你当个三大爷吧。不过你得盯着他俩点，别让他俩也犯糊涂。” 许大茂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他俩没啥大毛病，阎埠贵比较抠门有点小算计，不过被我劝了几次已经改正了不少。刘海中就是个官迷，不过他有个坏毛病就是爱打孩子，他大儿子倒是没事，光天个光福可没少挨打。” “哦，还有这种事，这事儿毕竟是家事我也不好管啊，倒是太过分的话可以介入一下。你是想要我怎么办？” “刘海中的二儿子年后要去当兵了，只剩下岁数还小的老三刘光福，我怕他被打坏了，想请您帮忙敲打下刘海中。只要这事儿和当官挂上勾，以刘海中对当官的重视程度，他是万万不会再打儿子的。” “好的，我知道了。等下次我过来宣布处罚决定的时候就敲打敲打刘海中。你们先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 “我送送您。”许大茂和雨水把王主任送到前院门口才回来。可他们刚一进大院就被刚从屋里出来的阎埠贵拦住，“大茂，还是你厉害，真是神机妙算，一出手就把他们送了进去，我算是服了。” 许大茂听着阎埠贵的奉承摆了摆手，“哪有的事，不是我算计了什么，他们要是行的正、坐的端谁能奈何他们。做错了事就要认，挨打就要立正，这次只是给他们一些教训。” “那王主任说管事大爷的事儿了么？”阎埠贵小声的问道。 “这个还真说了，王主任想让我当一大爷，不过被我拒绝了，我哪能排在你们老哥俩前面。你和二大爷一起往前升一格，然后我来当三大爷。不过以后你可不能总想着占小便宜了，群众基础还是很重要的。”许大茂说道。 听了许大茂的话，阎埠贵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怕王主任说他们不作为，知情不报，没有拦着易中海。要是王主任把他也给撤了，那面子可就丢大了。“行，那我就放心了，外面怪冷的，你们快回去吧。” 许大茂带着何雨水直接回了自己的家。娄晓娥已经回来一会儿了，这时看他俩一起回来，端了一盘干果上来。 “雨水妹子，尝尝你大茂哥弄来的干果，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千万别客气。”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则泡了三杯茶，递给了何雨水一杯，随即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雨水，这次的事情你打算要一个什么结果？是想让易中海进大牢一段时间还是私下和解拿一些赔偿？” “我...我不知道，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把事情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也好替我自己出一口气。” “这事儿你要是咬死不松口，易中海肯定要去蹲大牢，不过你的名声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不管怎么说一大爷和一大妈确实也实打实的照顾过你。”许大茂替何雨水仔细的分析着情况。 “你要是想要私了的话，肯定能让易中海大出血，也能让你将来的生活更轻松一些。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你和你哥两个人，我猜测一大妈肯定会去找你哥求情，你哥也肯定会心软答应。事情基本就是这样，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那让我先考虑考虑吧，不管怎么说，我小时候一大妈确实照顾过我。”何雨水说完就起身告辞，有些失神的回去了。 第89章 聋老太太家失火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照常去上班，而娄晓娥则在家中把许大茂讲的故事给写成小说，中午前就回娘家蹭饭去了。 上午九点左右，街道办和派出所来了好几个人，挨家挨户的询问易中海、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一些情况。 别看平时易中海捂盖子捂得挺好，啥事都在大院里解决。就大院里这帮人遇上事真面对公安，那真是有啥说啥，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易大妈在昨晚易中海被抓后就找聋老太太给想办法，哪知道这老太太平时都是瞎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烈属，也没有那么多的人脉。她只是认识轧钢厂的杨厂长而已，她的儿子牺牲前曾经和杨厂长一起并肩作战打过侵略者，这才留下一份香火情，而这份人情早就被她用光了。 聋老太太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无奈只能实话实说，还给她支招让她去求傻柱和雨水。而易大妈觉得聋老太太只是单纯的推脱不想帮忙而已，被逼无奈易大妈只能去求傻柱和雨水，毕竟之前两年的抚养费也有傻柱一份，而她也在雨水小时候照顾过她。 易大妈很快就来到傻柱家里，直接就跪下了，声泪俱下的一番求情后，傻柱还是心软了，同意了私下里和解。 傻柱想起易中海平时对自己的种种，虽然他拦截自己老爹的信件和寄过来的钱十分的可恶，让自己过了一段艰苦的日子，但平心而论自己每次闯祸都是易中海帮自己摆平，不然光是一个殴打许大茂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更别说自己在厂里惹得各种麻烦。 之后就是傻柱带着易大妈去找刚回到家里的何雨水求情了。一开始何雨水的态度还是比较坚决的，可是易大妈又是扑通一声跪下了，傻柱也在一旁拼命地劝说，什么要知恩图报、不能当白眼狼之类的。 何雨水看着有些陌生的哥哥感觉他变了，不再是以前和自己相依为命对自己十分疼爱的哥哥了，看来以后只能靠自己了。还是大茂哥说的对，既然这样那就私下和解吧，也算是还了欠易大妈和傻哥的情，拿回自己的钱再加上一些赔偿，也能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 在两人好一阵劝说下，何雨水才算是松了口，答应了私下和解，不过赔偿问题需要找大茂哥来商量，自己不懂这方面的事情。 易大妈则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并表示明天一早自己就去取钱。果然易大妈一早就拿着存折去取钱了，之后又拿了不少东西去派出所看望易中海，这一忙她自己都没来得及吃饭，也把给聋老太太送饭的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聋老太太饿的受不了，挨家挨户的去讨饭，可是却都吃了闭门羹。以前她仗着岁数大辈分高和烈属的身份在大院里作威作福，早就惹得大家不满了。这次眼看她被王主任曝光了身份，和她一伙儿的易中海倒台了能不能出来还是两说，谁还把她一个快入土老太太放在眼里？ 聋老太太无奈只能自己费力的煮了些棒子面粥，勉强填饱了肚子。不过她却没有注意到，她捅炉子时，一块烧的通红的碎煤掉了下来摔成了几小块，其中一小块却是直接滚到了柜子底下。 聋老太太吃完饭就躺床上休息了，动的多了就容易饿，却不想那一小块碎煤却慢慢的引燃了柜子下的杂物，不久就冒出一股小火苗并不断扩大，直至引燃了整个柜子。 聋老太太是被一股浓烟给呛醒的，等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熊熊大火已经顺着墙壁蹿上了西边的房梁。还好老太太的床在东边，只见老太太赶紧一骨碌下了床，从床下一阵捣鼓随后抱出一个木质的盒子，连拐杖都来不及拿就跑了出去，还在门槛上绊了一下，直接摔在了门外，盒子里的东西也都摔了出来。 “快来人呐，着火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这个老婆子啊。”老太太一边爬一边大声呼救，终于引起了后院众人的注意。本来是有人看见老太太屋里冒出了一些烟的，只是都以为是老太太不会做饭才弄出来的，也没人去多管闲事，万一去了被老太太给赖上要求做饭怎么办？ 二大妈到底还是二大妈，她推门一看，只见老太太家里浓烟滚滚，立马回屋拿了擀面杖和洗脸盆跑到院里开始敲了起来。 后院的人少前院和中院的人也都被声音给吸引了过来，不过多是老弱妇孺，男人们都上班去了，院里剩下的唯一的成年男丁就是前院的李瘸子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开始组织众人利用各种能盛水的工具灭火，半大的孩子们则被派去通知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 周围大院里的人发现这里着火也都拿着水桶脸盆之类的过来帮忙，众人一齐动手虽然没有把火给彻底扑灭，但也控制住了火势没有往两边的房子蔓延。 不久后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也都来了，其中不少人上午还在院里了解情况，只是中午回去吃饭，没想到刚吃完饭还没到上班的时间这就又回来了。 到底还是人多力量大，尤其是这么多成年小伙，在派出所所长和王主任的指挥下，总算是把火给扑灭了，不过聋老太太的屋子算是彻底毁了，周围挨着的两家邻居也有一些损失，但是损毁的并不严重，只是墙面被熏黑了一些，房前走廊的柱子被烧了一半儿，索性并不影响居住。 街道办王主任现在可谓是气急了，这个大院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是易中海带头捂盖子，现在易中海被抓了，还有贾张氏偷鸡，现在又来了个失火，这是诚心跟自己过不去啊！ “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要不你先说？”王丽霞叉着腰问道。 可是聋老太太并不吱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王主任，无奈二大妈只能站出来把她听到老太太的呼救声开始到救火结束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丽霞冲她点点头，可是这也没说失火原因啊！自己该怎么和上级交代，而且这老太太房子都烧坏了该怎么安置她？ “老太太你当真不想说么？”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一个老太婆没人给我送饭只能自己做么？” 第90章 处罚决定 王主任听到聋老太太这么一说，大概也就知道起火原因了，基本就是老太太自己做饭，结果用火不当才引起了火灾。 这个老太太是真不讨喜，都这时候了还不老实回答，还要钱不要命，死死地抱着个木头箱子。王主任扫了老太太抱着的箱子一眼，发现这个箱子不管是用料还是雕花都颇为不凡，应该出自大户人家，一般平民百姓是用不起的。 这时派出所的赵所长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王主任，这是刚才有人从地上捡到的，你来看看。” 聋老太太看到这封信顿时脸色一变，刚才她明明趁着大家救火已经把散落的信件都收集起来了，怎么还有落下的，这下真是糟糕了！ 王丽霞抽出里面泛黄的信纸迅速的看了起来，“老太太，这封信是你的么？能不能把你抱着的箱子打开让我们瞧瞧。” “老太太，这封信有可能涉及到敌特，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赵所长也跟着说道。 聋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见自己的秘密也瞒不住了，就把箱子给交了出来。 赵所长招呼一起来的公安同志们上前检查，只见里面有不少和亲人往来的信件和照片。大家纷纷上前查看最后把消息汇总，发现并不涉及到敌相关的事情，只是老太太的儿子当年逃到了南边，而且之后也没有往来的信件了。 聋老太太见事已至此也就不再隐瞒了，她就想等着能有一天收到儿子的音讯，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这基本不可能了，而且自己都这个岁数了早就活够了，那还有什么可害怕的，于是把自己的来历和这些年的经历都讲了一遍。 “王主任，既然不涉及敌特，那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赵所长说道。 “行，大家都先散了吧，事情我们回去研究一下，晚上你们也派个人来一起开个会。”王丽霞说道。 于是众人纷纷散去，聋老太太无家可归，无奈只得先去了傻柱家里，正好傻柱家也没有锁门。 很快时间来到了傍晚，下班的人也都陆续回来了，也都知道了聋老太太家被烧了和晚上开会的事情，于是大家纷纷回家吃饭，准备一会儿出来开会，今天的会议绝对是重头戏不容错过。 等吃过饭大家出来的时候，街道王主任和派出所的王副所长都已经到了。王丽霞见人来的差不多了直接宣布开会。 “今天上午，派出所和街道办的人员来咱们四合院进行了走访，对易中海、贾张氏和聋老太太的情况进行了了解和调查，现在请王副所长先宣布派出所的处罚决定。” “咱们院的原一大爷易中海私自拦截他人信件和抚养费一事，由于易中海一方已经返还了私自截留的钱款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补偿，何雨柱兄妹同志已经原谅了易中海并出具了谅解书，所以派出所决定关押易中海一个星期且需要下班后来所里学习一个月的时间。” “贾张氏偷鸡的事情，贾家也做出了相应的赔偿，当事人也出具了谅解书，所以贾张氏将被关押一个星期。” “以上两起案件反映出大家的法律意识不强，希望大家都能够学法懂法守法用法，谅解书也不是万能的，大家千万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下次再犯严惩不贷！”王副所长说完朝王主任示意了一下。 大院里的众人在许大茂的带头下纷纷鼓起了掌，易中海平时还好些，只是碰到贾家和傻柱的事情屁股有些歪，贾张氏那可真是人嫌狗厌，邻里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听到她被关一个星期大家高兴的直接鼓起了掌。 王丽霞这时站了出来，“刚才事情的缘由王所长已经都说了不少我就不在赘述，现在我主要说一下街道办的处罚决定。易中海在当一大爷期间大搞封建大家长制，散播虚假信息诱导群众，现决定永久撤销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并处罚款两百元投入咱们大院里的公积金里，用来帮助院里的困难群众。” 前来开会的人一听有好处，顿时响起了比刚才还要热烈的多的掌声。吴丽霞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人群霎时鸦雀无声，易中海既然被罚款了，那么贾张氏肯定也要罚款，他们都想听一听罚贾张氏多少。 “贾张氏平日里不团结邻里，肆意辱骂他人、小偷小摸，大搞封建迷信……处罚贾张氏罚款五十元，从派出所回来后到街道办学习一个月，如有再犯直接遣送回乡下！” 人群里的贾东旭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而秦淮茹却听的眼睛直放光，她也是非常烦这个好吃懒做的婆婆。明明自己手里有钱还舍不得花，非要去偷别人的东西，这下好了吧还要罚款。不过她却是忘了她自己也有私房钱，而且这段困难时期贾张氏也拿出不少钱买了高价粮。 王丽霞咳了几声说道：“最后关于聋老太太的身份，我在此澄清一下，她既没有给咱们的队伍送过鞋，也不是什么军烈属。大家一定要明辨是非，不要被人轻易所误导。鉴于聋老太太年事已高且没有亲人在身边，所住的房子也已被大火烧毁，所以街道决定收回房子，把老太太送往敬老院，其一切花费均有街道负责，让她能够安享晚年。” 鉴于聋老太太的岁数已经不小了，街道对她的处罚已经是很轻很轻的了，并没有当众把她作威作福、倚老卖老、欺压群众等事情都抖落出来。 聋老太太听到这儿脸色木然只是眼珠转了转，并没有多说什么。自己对易中海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易中海以后也仅能自保，傻柱子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整个大院儿都没有欢迎自己的人，那自己还留在这个院里做什么。 一大妈有易中海的叮嘱什么都没有说，倒是傻柱想要站出来说些什么，看了看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却又闭嘴了。 “最后，就是你们院里的事儿了。今年取消你们大院的评先资格，院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各往前一步，空缺的三大爷则由许大茂同志担任。希望你们三位能够齐心协力，一起把这个大院管理好，我可不想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件。”王丽霞说完正事就直接宣布散会却把三位大爷给留下了。 第91章 傻柱寻宝 王丽霞把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大茂叫到了一起嘱咐了一些工作要求，三人连忙点头答应，特别是刘海中更是把胸脯拍的砰砰直响。他可是好不容易熬到易中海倒台当上了一大爷，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自然更想在王主任面前表现一番。 王丽霞叮嘱道：“刘海中同志，这次街道的人下来了解情况，听说你里面打孩子？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就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随便打，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有人说你打孩子，我就直接撤了你！” 刘海中一张大胖脸憋的通红，急忙说都是误会，连连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孩子了，请组织一定要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 王丽霞对刘海中的认错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又勉励了他几句，说的刘海中又高兴了起来。她转过头对着阎埠贵说道：“阎老师平时你也要注意一下影响，不能再堵着门口占人便宜了。” 阎埠贵连连点头应是，还说自己最近已经在许大茂的劝说下改正了爱占便宜和抠门的小毛病，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配合街道办的工作，绝不再犯以前的错误。 王主任又和他们三人说了几句就先回去了。三人又简单聊了聊大院里的事情，不一会儿也都各自回家了。 中院傻柱家。 何雨柱兄妹俩相对而坐，桌子上摆着何大清寄来的一千两百块钱和易中海赔偿的八百块，之前因为易中海的事情哥俩闹的有些不愉快。 其原因就是傻柱经常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洗脑，而且自觉他受了不少易中海的恩惠想要回报。傻柱却忽视了易中海拦截信件和抚养费，想要斩断他们父子之间的亲情，好让傻柱给他们养老的事实，也忘了他们对小时候的雨水如何区别对待，又让雨水吃了多少苦。 “哥，你以后可要离他们远一些，可不能被他们教坏了。” “我就是看他们这么多年也帮了咱们不少，而且易中海要是进去的话一大妈也没个工作太可怜了。” “哥，今天老太太散会后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说她明天就去敬老院了，让我这几天有空多去看看易大妈，怕她想不开。”傻柱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何雨水看出来他没说实话，不过也没有继续追问。“哥，那咱们把这些钱给分了吧。” “分什么分，不是说都是你的抚养费么？你哥我有工作能够养活自己，而且这些年也有一些积蓄。”傻柱摸了摸脑袋有些嘚瑟地说道。 “别，你没工作前爸可都是寄十五块钱呢，抚养费也有你一份，再说这些年我生活和上学也花了你不少钱，这些钱咱们就平分一人一半。”何雨水坚定的说道。 “不用，这钱你还是留着吧，就当哥哥给你的嫁妆。”傻柱不停地推辞。 “我的嫁妆这一半儿钱都用不了，你就赶紧拿着，以后抓紧时间给我找个嫂子才是正事。还有你以后别总找大茂哥的麻烦了，大茂哥最近变了好多，也没主动找过你的麻烦，你也别总揪着不放了，过去老太太和一大爷没少挑唆你揍大茂哥。”何雨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傻柱有些不服气，“哪次不是他来主动挑衅我，我才揍他的？不过这许大茂最近确实没再来惹我。”其实每次和许大茂打架他下手多狠他是心里有数的，不过嘴上还是不服输罢了。 二人又拉扯了一番，傻柱这才收下了一千块钱，他拿着那张易中海赔的自行车票说道：“雨水，这票我先拿着，回头我给你买辆自行车就当哥哥给你的嫁妆，你上学放学的回来也方便一些，这次你可不能推辞了。” 何雨水见他的傻哥态度比较坚决也就没在推辞，说了声回去睡觉了就回了自己的小房间。不过雨水回来后却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那一千块钱，眼泪却是吧嗒吧嗒止不住的流。 这些可都是他爹何大清寄给她的抚养费，它代表的可不仅仅是钱，而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和爱。她有一种今年过年想要去保定找何大清的冲动，可是自己一个女孩出远门不安全，看来有空还要和傻哥商量商量争取一起去。 深夜，四合院里的众人都已经睡熟了。傻柱却穿戴整齐、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往后院溜去。不多时他就来到被烧成灰烬的聋老太太家，借着月色只看到一片破碎的瓦片、熏黑的墙壁和没烧完的木头。 傻柱看着现场的样子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整才好。原来今天聋老太太偷偷地告诉他，她屋里原来的床下面和墙壁的暗格里还藏着一些财物，让他找时间给挖出来别让人知道。老太太说这些东西都留给他了，让他以后有时间做些好吃的多去敬老院看望她就行。 傻柱看着这一片废墟有些犯愁，奈何既不能打手电也不能用各种工具，只能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废墟。 傻柱自以为他的动作很隐蔽，却没想到他还是被人给发现了。 其中之一就是许大茂，许大茂和媳妇一番激烈的运动后，娄晓娥就沉沉地睡去了。许大茂则开始清点前段时间他从地下弄出来的各种宝贝，之后又是浏览兑换商城打算为国家做一些贡献。 正当他在浏览时却听到外面有一些动静，许大茂当下开启扫描，发现是傻柱在老太太家的废墟里翻东西。许大茂心念一动就知道傻柱是在偷偷地找聋老太太藏的财物，显然是聋老太太交代的。不过他笑了笑没有去管傻柱，毕竟这是有主的财物可不能随便拿，虽然自己有系统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东西收进空间，但做人要有自己的底线。 至于另一个发现情况的人则是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的岁数大了，身体也有些毛病，晚上需要起好几次夜，原剧里就是他起夜才发现易中海半夜里给秦淮茹送棒子面。 今晚他刚披上棉衣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想要出来，就发现聋老太太家的废墟上面有个黑影，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还好今晚的月光还算可以，让他最终看出那道身影正是傻柱，正在废墟上翻找什么。 刘海中心里一动，这肯定是老太太跑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一些财物，现在让傻柱偷偷地找来了，要是自己能找到的话…… 想到这，他也不去厕所了也不嫌弃在屋里解决大号有味道了，拿起家里的尿盆来到窗前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目不转睛盯着傻柱，生怕他找到东西回家。 第92章 机修分厂 傻柱在废墟里翻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只银手镯，只是这只手镯被大火烧的有些变形。傻柱心虚的瞅了瞅四周然后把东西放进口袋里就回家了，今天总算有些收获，也不枉费他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可是明天还得上班呢，他现在在翻砂车间里可不轻松，可不能再找了，还是明晚再来吧。 刘海中一看傻柱走了，他把一大妈和两个儿子都叫了起来，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然后一大家子悄悄地出了门来到废墟上也开始寻摸起来。到底是人多力量大，这一番寻找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另一只银手镯和一些摔碎的玉制首饰还有两只银戒指。不过他们翻找的时候动静有些大，这一家子怕惊动了别人，赶紧悄悄地溜回了家。 时间又过了几天来到了周五，许大茂做了一个早操才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还告诉娄晓娥今天他要去南郊一趟，晚上可能晚点回来。今天他打算去南郊的机修厂去解决李怀德让他找厨师的事情，不过他还是要先去一趟厂里，和领导说一声打着出差的名头再过去，给公家办事再算自己一个旷工那不就太冤枉了嘛！ 许大茂到厂里后直接和宣传科的杨科长打了声招呼，随后又去了李怀德那一趟。李怀德当即就给机修分厂的厂长刘峰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于是许大茂就打着去分厂指导宣传工作的名头出发了。 一路上许大茂还不忘开着扫描收取一些字无主之物，虽然收获不算太多，但也聊胜于无。他还打算有空去西城那边转悠转悠，那边以前不是各个王府就是达官显贵的府邸，更有许大茂心心念念的恭王府宝藏。 上午十点多一些，许大茂才到了机修分厂，受到了刘厂长的热情接待。这个刘峰由于机修分厂的人数较少，地位也不太重要所以只是个正科级，而许大茂是副科级更是从主厂来指导工作的，所以刘峰也是非常客气的招待许大茂。 刘厂长带着主管宣传的副厂长和许大茂先是介绍了厂里的宣传工作，随后又去宣传股实地考察了一番，最后又开了个会商业互吹了一番，结局算是皆大欢喜。 随后时间就到了中午，机修厂的几位领导作陪，邀请许大茂在食堂吃饭，许大茂则趁此机会引出了南易的话题。 “刘厂长，听说咱们分厂有位不错的厨师叫南易的，今天这饭是他做的吗？”许大茂问道。 “南易啊，他的厨艺是不错，他家祖上是御厨，不仅有祖传的手艺还拜了一位名师，不过今儿这菜还真不是他做的。”刘峰说着举起酒杯敬了许大茂一杯。 “哦，既然他的手艺这么好，怎么不让他来做菜呢？”许大茂举杯一饮而尽。 “嗨，这个南易也是个倔脾气，之前他被人举报说成分有问题，为了堵住举报人的嘴只好罚他去扫大街了。”旁边一位副厂长说道。 “哦，那一会儿吃完饭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还带着李副厂长给安排的另一个任务，那就是给我们厂里的食堂找一位大厨，我也是听说有这么个人手艺还不错这才过来的。”许大茂拿出烟散了一圈，然后美滋滋的点上吸了一口。 众人一阵吞云吐雾，很快包间里就飘起了一阵淡蓝色的烟雾。刘峰说道：“这个南易现在我们也不敢用，在我们这扫大街他这一身的手艺也白搭了，既然李副厂长有意要人，那我们也绝不阻拦。” “好，那我就谢谢刘哥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能办的我绝不推辞，就是不好办不还有……”许大茂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了指。 众人哈哈一笑，那名副厂长说道：“那我下午就把南易给叫过来，你和他聊聊，只要他同意那我们肯定放人。只是这个南易正在追求我们机修厂的厂花丁医生，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去主厂。” “哦，看这样子南易是还没有成功啊。那我一会儿吃完饭就直接去和他单独聊聊，说不定到时候还要麻烦各位哥哥多放一个人呢！到时候缺人的话你们自行招人或者打个报告从主厂调人过来都行。兄弟在这里就先告个罪，自罚三杯。”许大茂说完一口气连干三杯非常的豪气，周围响起一阵叫好声。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下午两点才散场。刘峰特意安排了一名食堂的工作人员带着许大茂去找南易。 不多时，带路的人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扫地的高瘦身影说道：“领导，那个扫地的就是南师傅，你直接过去就行，我得先回去了，食堂还有工作呢。” 许大茂感谢了一番才让他离开，他自己则是走到南易身边开口说道：“南易同志，我是主厂过来的宣传科副科长许大茂，咱们找个地儿聊聊？”心里却是唱了起来，“是他是他就是他，童年的阴影安嘉和！” 南易看出来这人有事儿找他，既然人家已经自报了姓名来历，那他也不能跌了份，再说这机修厂可是自己的主场，一声招呼就能来不少工友他有什么可怕的。于是南易点了点头，跟着许大茂去了墙角的一处避风处。 许大茂掏出两支烟递给南易一根，随后用顺来的芝宝点上，还别说这从许卫国那顺来的打火机是越用越顺手，就连点的烟都格外的香醇。 “南师傅，听说你的厨艺不错？怎么在这里扫大街啊。” 南易也深吸了一口烟随即吐出了一个烟圈，“我也是从小跟着祖父学厨，后来又拜得名师，最后才学到这一身的厨艺。可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被奸人所害。” “那有没有兴趣来轧钢厂工作？还是干回你的老本行？” “哦？”南易来了一些兴趣。 “实不相瞒，我也是受我们李副厂长的委托，为厂里的食堂找一位能做招待餐的大厨。之前我听说过你的名声，这才借着出差的名义过来找你。你要是过去的话先试菜，相信以你的手艺这肯定不是问题，然后直接就是正式工，而且有李副厂长庇护你，也没人会拿你成份的问题说事儿。” 许大茂捕捉到了南易眼睛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明显的南易是动心了，却被什么东西牵绊着不愿离开这里，想必应该就是丁秋楠了吧。 “我感谢李副厂长的看中和兄弟你的推荐，只是我不能去。”南易有些失落的说道，他苦追丁秋楠很久了却一直没有结果。 “能问下是什么原因吗？男人的烦恼就那么几件事儿，事业都给你解决了，那是因为家庭还是感情？你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解决呢！”许大茂循循善诱地劝说着南易。 第93章 南易 南易觉得许大茂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的亲近他、相信他。于是他就把丁秋楠的情况讲了一遍，又说自己各种追求的手段都用了，虽然俩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但总觉得有那么一层膜没有捅破，丁秋楠对他是亲近有余而亲热不足，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许大茂心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幸亏是自己来了，不然丁秋楠还得被崔大可用卑鄙的手段抢走，你还是那个娶寡妇的命，今天看我大茂为你逆天改命！” 当下许大茂拍了拍南易的肩膀，“要是兄弟相信我的话，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不过我时间有限得采取一些激进点的手段。不过兄弟你得确定你俩是情投意合具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不然我不好心办坏事了嘛！” 南易肯定的点了点头，许大茂也是比较相信的，要不是崔大可横插一杠子，南易和丁秋楠有很大的概率成了。 许大茂招招手示意南易附耳过来，之后就凑过头去一阵小声的嘀咕。二人分开后，南易则是有些愣愣的看着许大茂，这招儿也太损太缺德了吧！ 许大茂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他不太情愿，“你喜不喜欢丁秋楠？想不想和他结婚生娃？靠你自己的方法得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娶到她？要是半路出了岔子，看着她和别人结婚生娃你难不难受？” 一连串的反问让南易反应不过来险些大脑宕机，可是许大茂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他一咬牙一跺脚，就这么办了！ 于是二人分头行动，许大茂拿着南易给他的钱票外出去买一些食材和礼物，南易地也不扫了，直接翘班回去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家里，准备晚上下班后请丁秋楠过来吃饭。 许大茂骑着车出了机修厂的大门也没走远，而是开着扫描在附近转了一圈，只是收获了一些小玩意聊胜于无，总算没做亏本的生意。 之后，许大茂来到一处没人的小巷子，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签到奖励的肉菜，又用积分兑换了一些礼物，包括两盒糕点、半匹布、五斤腊肉、一斤茶叶和二十斤白面，还有一瓶红酒和两瓶五粮液。 当然少不了最关键的东西——春药，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和他们在这耗，打算快刀斩乱麻效仿一下崔大可，直接搞定丁秋楠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跟着南易总比跟着崔大可那个人渣好吧！不过他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最终换成了醒酒药，直接告诉南易这是春药就行了。 许大茂骑着车出了巷子，慢慢悠悠地骑着车回到了机修厂，和门口的保卫人员打听了南易宿舍的位置。直接骑车来到南易家门口，拎着东西推门而入。 南易这时候已经把家里收拾利索了，许大茂拎着东西进来也连忙接过，两人来回两趟才算把许大茂准备的东西给拿下来。 南易看着许大茂弄来的东西心里有数，自己这是占了大便宜了，要是事情成了那许大茂也算是自己的媒人了，更是欠下了不小的人情。想到这，南易钻到床底下一阵翻找，最后从一个木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珐琅彩小碗，“我就一扫卫生的也没那么多钱票，这是我家祖传的好东西，不过现在也不值钱，今天就送给你了。” 南易当厨子的时候工资并不低，只是他在吃的方面追求比较高，还经常弄一些好东西给丁秋楠，所以他也没存下多少钱。 许大茂扫描一开，“清朝，珍品，价值高，建议收藏！”毕竟是人家祖上传下来的，许大茂推辞了几下，也就收下了。说实话他不缺这点东西，不过是为了让南易安心。 许大茂拿出装着春药的纸包递给了南易，小声地说道：“放在菜里或者酒里都行。” 南易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收了起来，“你先在这歇会儿，我简单整俩菜咱们喝点。”说完他就进了厨房忙活去了，晚餐也有一些食材需要提前处理一下。 许大茂躺在床上抽着烟，觉得实在无聊就冲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南师傅，在这待着也无聊，我出去溜达一会儿，过会儿再回来。” 听到南易应了一声，许大茂就出了门围着宿舍区瞎溜达。这一溜达就到了后面的一片空地上，只见一群小孩儿正在那玩推铁环的游戏，不知怎么却打了起来。一边四个小孩儿，一边却有七八个孩子。 许大茂来了兴趣走上前一声大喝把人分开，“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他们说我妈在厂里乱搞，我就要打他们。”四个小孩儿站在一起，其中一个比较大的男孩儿说道。 “你妈整天在厂里问人要东西，不要脸！” “我妈说你妈还总是让人占便宜，不是个好东西。” 听到这，许大茂已经知道了，这四个小孩儿估计就是梁拉睇的孩子了。梁拉睇一个人把孩子们养大，教育的还都不错，找南易拉帮套后还给南易生了个儿子。 说实话许大茂还挺佩服她的，坚强、勇敢、自信还明白事理，不愧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过就是二毛死的有些可惜了。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想帮她一把，毕竟自己破坏了她和南易的姻缘，而且她也是剧情的主角之一，说不定能够激活成就再奖励一个超稀有技能呢！ “大人的世界你们太小还不懂，凡事也不能只看表面。不过还是也不能说人坏话，要是你们以后能做到，叔叔就奖励你们糖吃。”许大茂说道。 “能。” “我们肯定能做到。” “叔叔给我糖的话我就能做到。” 许大茂看着一个个高举小手的孩子们微微一笑，从兜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不少水果糖分给了那帮孩子们。 那些孩子拿着糖块飞快的剥开糖纸，然后把糖塞进了嘴里，然后说了声谢谢叔叔就跑开了。 梁拉睇的四个孩子则是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分糖，虽然没有他们的份儿，却也没有上前讨要。 许大茂上前摸了摸四个孩子的头，许是感觉到了许大茂的善意，四个孩子都没有躲闪。 “你们能够维护自己的母亲很不错，都是好孩子。来，这是叔叔奖励给你们的糖，不过你们领糖的时候要报出自己的名字。”许大茂说道。 “我是大毛。” “我是二毛。” “我是三毛。” “我是秀儿。” 许大茂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大白兔奶糖，给四个孩子每人分了五颗。 “谢谢叔叔。”四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道。“您看您都知道看着我们的名字，我们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我叫许大茂，你们可以叫我大茂叔。我在轧钢厂工作，今天来这里是出差顺便办点事情。” 第94章 丁秋楠 “大茂叔。”四个孩子又是整齐划一的喊道。 许大茂又陪四个孩子玩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于是他又摸了摸这一堆毛的头提出了告辞，自己则是回到南易的宿舍。 南易已经把晚上要用的食材都准备好了，还拾掇好了两个下酒的小菜，现在正对着镜子臭美呢。桌子上还摆着一瓶牛二，应该是南易之前收藏的。 许大茂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呦，又不是大姑娘，还打扮个什么劲儿，赶紧过来喝点。” 南易看他回来了也停了手上的动作，走了过来坐在桌上，给两人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来，大茂兄弟，哥哥敬你一杯，谢谢你为了我的事儿奔波操劳。”南易举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见南易这么干脆也是端起了酒杯直接干了，还拿起筷子夹了几粒花生米。还别说这南易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能把简单的一个花生米炒的又香又脆，吃进嘴里回味无穷，很明显是加了特殊的调料，看来把南易弄到厂里绝对是正确的决定。 许大茂夸了一番南易的厨艺，随后二人边喝边聊。南易说起了他从小如何学习厨艺，长大了又怎样拜师学艺，家里的饭馆南味居又是如何败落，自己如何又流落到机修厂当厨师，又如何被人举报随后去打扫卫生。这些经历听的许大茂连连叹息，却也无能为力。 许大茂则是不停地给南易讲解着泡妞的经验，那可真是滔滔不绝，听的南易一愣一愣的。许大茂接着又给他讲了晚上行动的具体细节和发生意外情况该如何应对，南易连忙仔细听着还不时提出问题。 俩人一直喝到快五点才结束了酒局，简单收拾一番后，许大茂出去溜达好给他们腾出空间，不过现在他还不能走，他得确定今晚的计划成功才行，最好明天就让他们去报到，而南易则是去医务室邀请丁秋楠。 南易踩着下班的音乐声进的医务室，丁秋楠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下班呢。不得不说这丁秋楠长得确实漂亮，个子高挑，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细腻，两条麻花辫又粗又亮，却又带着一丝清纯和高冷，年轻的俏脸上洋溢着青春的信息，可以说完全符合这个年代大众的审美，难怪南易被她迷的五迷三道。 丁秋楠看到南易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南大哥，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南易则是有些紧张的说道：“我...我托朋友弄了些好东西，打算晚上请你...请你吃顿便饭。” 南易紧张的样子逗得丁秋楠噗嗤一笑，“行，正好今天下班我也懒得做饭，那我就去品尝一下南大哥的手艺了，不过我得先回一趟宿舍换下衣服。”丁秋楠对这个经常给自己变着花样的弄吃食的南易也很有好感，于是痛快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就很好看。”南易想起许大茂说的多多夸奖女方就冒出来这么一句。 丁秋楠笑的更开心了，“咱们一起走吧，南大哥。”丁秋楠锁好医务室的门，和南易并肩一起走向宿舍区，路上不少相熟的工友们看到他们还不时开着玩笑。 “呦，咱们南大厨和丁医生搞对象呢啊。” “嚯，这是正式在一起了么？” “南大厨，你这是选了丁医生，那梁拉睇咋办啊？” 丁秋楠被人说的有些脸红，南易则是有些羞恼的喊道：“去去去，瞎说什么呢都，我和梁拉睇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谁料这句话却被走在后面的梁拉睇听到了，她下班后有点事儿就去找了她师傅焦敏一趟，回来的就晚了一些却是正好听到了南易的话，恨得她暗自咬紧牙关。只见她加快脚步快速地超过了漫步的南易和丁秋楠二人，并扭过头冷哼了一声才快速离去。她是对南易有一些想法的，听到南易这么说才有些生气。 周围的工友们见此情景也是纷纷起哄，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闹的南易红了脸。好在这时候到了丁秋楠宿舍所在的道口，二人分别，约好了丁秋楠换完衣服一会儿就过去。 南易先一步回到家里，迅速地开始行动起来。由于之前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南易直接起锅烧油，开始忙碌起来。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南易估计是丁秋楠到了，“进吧，门没锁。”随即一道靓丽的身影就走了进来。南易眼前一亮，显然丁秋楠是精心打扮过的，脱下了上班时穿的白大褂换上了一件不常穿嗯灰色呢子大衣，脸上还画着淡妆，看起来更显得漂亮。 南易看得入了迷，直到丁秋楠出声才被惊醒了过来。“南大哥，你的菜都快糊了。”南易赶紧扭过头去翻炒起来，却发现菜根本就没事，一时有些发窘。 “秋楠，你先坐下歇会儿，桌子上有零食。我这菜马上就好。”随后南易开始专心的炒菜。 丁秋楠看着桌子上一个盘子里摆放着大白兔奶糖和花生瓜子，甚至还有两块巧克力。丁父是有过留学经历的，所以丁秋楠也是吃过巧克力的，那细腻丝滑的感触感和苦中带甜的味道就像恋爱一样让人回味无穷，不过回国后就很少吃这种奢侈品了，此时再见到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丁秋楠拿起一块巧克力，小心翼翼得剥开包装然后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嗯，还是那种让人怀念的味道，也不知道南大哥是如何弄到的，这东西可是奢侈品现在并不好买。 这时南易也已经炒好了四个菜一一端了上来，“稍等，还有两个肉菜和一个汤就好了。”接着又回身去忙活了。 丁秋楠也想要去帮忙，可是却被南易给拒绝了，“有我这个厨子在，哪用得上你进厨房。”她有一种被宠着的感觉，或许和南大哥结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十分钟后，小鸡炖蘑菇和红烧肉也做好了端上了桌，还有一大碗鸡汤，诱人的香味不断往人的鼻子里钻，让人不由得食欲大开。 南易拿出许大茂给准备的红酒和两个玻璃杯，刚才回来的时候他就把药给下到了酒里，还从抽屉里拿出了许大茂特意准备的两根红色蜡烛点上。南易走到墙边关上了灯，有些昏暗的红色烛光不停地跳动着，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照亮了两颗同样跳动着的心。 “秋楠，这是我特意让求人准备的，你喜欢吗？” “喜欢。”丁秋楠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红晕的脸庞和烛光相互辉映。 “那咱们就开动吧，边吃边聊。” “嗯。” 第95章 烛光晚餐 南易起身给两个玻璃杯里倒上红酒，并递给丁秋楠一杯。“祝我们的秋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美丽。”这句也是许大茂教的，以南易本来的性格是万万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可是从小和父亲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丁秋楠骨子里也是有一些小资情调的，正好就很吃这一套。当然了，这也得归功于许大茂对丁秋楠性格的精准把控，穿越前他可是趴在被窝里看过原剧的。 所以丁秋楠只是有些脸红，好在烛光也是红色的所以并不是很显眼。她举起玻璃杯轻轻地和南易碰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丁秋楠的红唇上沾了一滴鲜红的葡萄酒，显得更是娇艳欲滴。 南易看的一下子就痴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丁秋楠，他的注视搞得丁秋楠的脸更红了。 “南大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丁秋楠的语气也比平时轻柔了不少。 “哦哦，没什么，咱们快点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南易说道。 于是二人边说边聊，还喝了不少酒，一时间气氛颇为融洽。丁秋楠更是脸红红的，热的她把呢子大衣都脱了挂在椅子上，露出了里面被毛衣包裹着的姣好身材。 许大茂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外面溜达了两圈，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蹲着抽烟，还不时用扫描关注一下南易那边的进展。他感觉自己就是个老妈子，请个厨师还要替他操心找老婆。 这边，梁拉睇也回到了家。四个孩子见她回来纷纷迎了上来，手心里还拿着白天许大茂给的糖。 “妈妈吃糖，我们都吃了一颗，可好吃了。” “妈妈吃我的，我的甜。” “不，吃我的。” 梁拉睇看着几个懂事的孩子非常高兴，伸手抱起了最小的秀儿，不过看到他们手心里的糖却是变了脸色。 只见她板起了脸，“说，你们的糖是从哪来的？要和妈妈说实话，咱们虽然穷但也不能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 “是大茂叔给的。” “他是轧钢厂的，来咱们这办事。” “他对我们可好了，还给了我们糖。” “停，什么乱七八糟的，大毛你是哥哥就由你来说。”梁拉睇一脸严肃的说道。 于是大毛就把下午他们如何和其他孩子打架，然后大茂叔过来把人分开，又夸奖了他们并给了他们不少糖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梁拉睇这回听懂了，哭着抱着自己的几个孩子，“是妈妈错怪了你们，既然是给你们的，那你们就留着吃吧，妈妈是大人了不爱吃糖。别人可以看不起咱们，但咱们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 几个孩子一看母亲哭了，纷纷上前来安慰。梁拉睇看着几个懂事的孩子停止了哭泣，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说道：“你们玩了半天都饿了吧，妈去给你们做饭，咱们今天吃二合面的馒头。”不过她心里却是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轧钢厂许大茂。 这边南易和丁秋楠已经吃完了饭，正在坐着聊天。南易心里却有些着急，这许大茂给的药到底靠不靠谱啊，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有什么反应。 南易无奈只能继续拖时间，他轻咳了一声一脸严肃的说道：“秋楠，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丁秋楠看南易一脸严肃，也是坐直了身体，“南大哥，你说吧，我听着呢。” “今天有一个从轧钢厂过来出差的人找到我，说他们那边缺一个主要管小灶的厨师，想让我过去，工作调动和住房他都能给办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想问问你的看法。”南易说道。 “去啊，为什么不去。主厂那边可比咱们这分厂这边条件好多了。而且过去是当厨师，比你在这边打扫卫生好多了吧！”丁秋楠有些诧异的说道，她想不通这么好的条件南易为什么不答应。 “可是...可是...”南易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弄的开着扫描关注着这边的许大茂都暗自替他着急，看了看四周没人，直接开启次元行走往南易宿舍赶来。 “可是...可是你还在机修厂啊，以后见不到你怎么办？”南易憋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 丁秋楠听完本来就红的脸色仿佛能滴出血来，就连耳朵尖都红了。这个年代人们都相对保守，两口子在大街上牵个手都得被人指指点点被说成伤风败俗，南易说的话已经很直接了。 丁秋楠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南易，“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关系，你的事你自己做主，我可不敢管，也管不着。” 许大茂离得本来就不远，此时已经到了，看着丁秋楠的态度他不由得在心里大喊，“你倒是上啊！抱住她！亲她！这个南易真是笨死了。” “可是...可是我喜欢你啊，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每天都能看到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南易也激动地站了起来走到丁秋楠的面前。 “嗯。”丁秋楠的头垂得更低了。 许大茂见气氛都烘托到这了，那自己就再帮他们一把。当下趁着南易背对着他而丁秋楠低着头看不到他的间隙，快速的解除了技能用手推了南易一下，然后又迅速的开启了技能。 南易被这么一推身子不由得往前一扑，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丁秋楠。丁秋楠则是突然被抱住心里一惊，不由得把头抬了起来。 顿时，二人四目相对，南易这次终于勇敢了一回，直接对着丁秋楠那娇艳的红唇就亲了上去。丁秋楠一开始还有些躲闪，不过很快就热烈地回应了起来。 这可真是天雷勾动地火，全情投入的二人都开始脱衣服了，许大茂不想观看现场直播，直接回到了之前抽烟的地方。看了看四周无人，许大茂现出了身形，又点了一根烟，无聊的练习着吐烟圈。 南易宿舍，随着一声痛呼，丁秋楠完成了由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 …… …… …… 一番激烈的战斗过后，南易搂着满是疲惫的丁秋楠说道：“秋楠，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 “嗯，易哥。那咱们以后怎么办？”丁秋楠这就改口不叫南大哥直接叫易哥了。 “明天咱们请两天假，直接去你家里提亲，然后咱们就抓紧时间去领证。那个来的人说能把我和我媳妇一起调过去。”南易认真地说道。 “好，易哥我都听你的。”丁秋楠听到提亲和结婚有些羞涩的小声说道。 这边许大茂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用扫描看了一下，果然两个人影正并排躺着呢。许大茂微微一笑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儿了，等着南易他们来轧钢厂报到就行了。 第96章 阎贾大战 许大茂直接骑车回了家，娄晓娥正在开着灯埋头写作，她已经写了不少了。娄晓娥见许大茂推门进来便问道：“哥，你吃过饭了没？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这是某一天晚上，许大茂坚持让她这样叫的，她觉得也不错就一直这样叫着。 “没呢，不过三点多和人喝了点酒也算是吃了点东西，事情也已经办完了。蛾子，你吃过了吧？”许大茂脱掉了大衣挂在墙上。 “我先吃过了，炉子上和暖壶里有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下面给你吃。”娄晓娥起身说道。 “行，那我先去洗澡了，今天可冻死我了。”许大茂对着娄晓娥的额头亲了一口。 “讨厌。”娄晓娥轻轻地捶了许大茂一下，扭身煮面条去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拎着热水去了卫生间兑水洗澡。 二十多分钟后，许大茂洗完澡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正摆在桌子上，娄晓娥也坐在凳子上等他。 “快趁热吃吧，正好暖暖胃。”娄晓娥说道。 “嗯。要不你再吃点？”许大茂挑起面条吹了吹，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跟你说，今儿咱们院里可出了件新鲜事儿。”娄晓娥凑过来一脸神秘的说道，一副你快问我啊，你问我我就告诉你的样子。 许大茂配合的说道：“什么事儿啊，你快给我说说。” 娄晓娥端来一盘瓜子花生边吃边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前几天二大爷一家从聋老太太家废墟找到了东西后，弄出了动静就赶紧回家了。不过刘光福自己却捡了一枚袁大头偷偷的藏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就觉得平时没见过觉得非常稀罕。 今天上午他就忘了自己老爹的叮嘱，和阎解放一起打零工的时候就拿出来显摆，说是从老太太家废墟里捡到的。 阎解放中午回家吃饭就告诉了三大爷并问那是什么，刘光福和阎解放年纪小不认识很正常，可是三大爷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哪能不认识？于是阎埠贵赶紧组织家里人拿着各种工具直奔后院。 好巧不巧的是正好被趴在自家窗户上往外看的贾张氏给注意到了，贾张氏耍了个滑头说她有病浑身疼，一直在所里大喊大叫，搅得所里不得安宁。所里找来了医生给她看了下，医生说她确实有腰腿疼的老毛病，所里的环境会加剧病痛，建议回家静养，贾张氏这才少关了两天被放了出来。她觉得老阎家一家子拿着工具去后院必有缘故，于是她也出了家门跟了上去。 结果贾张氏看到老阎家众人在老太太家的废墟上又是翘又是搬又是刨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能找什么东西？值钱的东西呗。一想到钱贾张氏瞬间反应了过来，飞一般地跑回了家里，拿了一把铁锹就又急着跑了出去。正在家里看孩子的秦淮茹看到自家婆婆的举动都愣住了，只好扶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跟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等秦淮茹来到后院，只见老阎家众人、二大妈和俩儿子还有自家婆婆正在聋老太太家的废墟上找什么东西。娄晓娥则是在自家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热闹。秦淮茹有些不解的看着在废墟里疯狂翻找的众人。 只听一声高兴的喊声，“我找到了一个。”只见刘光天正拿着一枚袁大头，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我这也有。”阎解放也举着一个银簪子。 秦淮茹这时候哪还有什么不懂的，焦急地喊到：“棒梗，快，快去帮你奶奶找好东西。”不过秦淮茹却没去，她还大着肚子呢，万一出点意外那可了不得。 棒梗闻言嗖的一声跑到了奶奶身边，跟着一起翻找了起来。“我的乖孙呦，那边奶奶已经找过了，你去奶奶右边一点找。” 娄晓娥倚着门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摇了摇头，或许这就是普通市井百姓的生活吧，不过以她娘家的条件是肯定不会去干这种事的，跌份儿。而且她每次回娘家她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拿东西，各种金条、首饰、现金和票据应有尽有。 众人继续忙碌着，虽然不时就有些收获，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收获越来越少，更不用说黄金已经被许大茂提前前收走了，只留下了一些不值钱的银元和珠宝首饰之类的。 贾张氏身体有些肥胖，再加上长时间的养尊处优，长期的蹲着让她极为不舒服，而且贾家只有她和还是个孩子的棒梗，所以她的收获是最少的。 贾张氏眼睛红红的看着别人家的收获，终于情绪在阎埠贵再次找到一个银戒指的时候爆发了。“阎老抠，你把我家的东西放下，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 阎埠贵闻言站了起来，扶了扶弯腰干活总是往下掉的眼镜，“东西也没写着你的名字，当然是谁先找到就是谁的。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阎埠贵还拽了一句文。 贾张氏虽然没听懂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话，当场她就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废墟里就开始招魂，双手还抓起小石块、土块之类的就朝着阎埠贵扔了过去，“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老阎家欺负咱们贾家啊，你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哎呦，”阎埠贵一声痛呼，他的头正好被贾张氏扔过来的小石块砸了一下，那块石块正好有些尖锐，阎埠贵的头一下就破了，鲜血说着阎埠贵的头就流了下来。 这下贾张氏可捅了马蜂窝，二大妈杨瑞华一声大吼，“老阎，你没事吧？张翠花你这个杀千刀的，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说完杨瑞华就直接冲了上去和贾张氏厮打起来。 阎解放和阎解旷一看自家老爹头都破了，老妈也已经和贾张氏打了起来，哥俩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阎解放帮着自家老妈一起暴打贾张氏，由于身体方面的原因略微有些吃亏的杨瑞华在得到儿子的支援后也是瞬间扳回了局面，一时间贾张氏吃了不少亏，头发散乱，脸上也多了不少道杨瑞华挠的血痕。 阎解旷则是仗着比棒梗大了几岁，身高体重等各方面全面占据了优势，一直是压着棒梗在打。棒梗不愧是打小就聪明，在吃了一些亏后，就围着院子跑，阎解旷在后面追。 秦淮茹看着这场面想要上去帮自家人可又因为有了身子不敢去，只能在一旁扶着肚子大喊：“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婆婆你快停手，二大妈你也快停手，算我求求你了，二大爷你快说句话啊。” 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正捂着脑袋，听到秦淮茹的话直接把头扭了过去不理她，他的头可是都被打破流血了，再说自己家人可占着便宜呢他为什么要制止？ 第97章 公安来了 刚才大家寻宝的时候，就算是找到了东西也只是小声的呼喊，来寻宝的也只有后院除了娄晓娥的众人和阎家、贾家的人。 现在打架可就顾不了这么多了，尤其是贾张氏，她时而哀嚎时而大声咒骂，不一会儿前院和中院没上班的人就被吸引了过来看热闹，就是隔壁大院儿也有不少人爬上了墙头看这场难得的大戏。不过却也有热心的群众怕闹大了出人命，偷偷地溜了出去报公安去了。 战斗又持续了十来分钟，只听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都干什么呢？当着公安的面还敢打架，还不快点停手！” 出声的正是因功已升为交道口派出所所长的王彦兵，同行的还有其他四位公安同志。 刚才还在打架的众人见公安来了，瞬间都停了下来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场面霎时间安静了下来。二大爷阎埠贵一看公安来了，自己还是院里的二大爷，却纵容家属打架有些不妙啊。当下也顾不得地上硬不硬、脏不脏了，趁人不注意直接眼一闭就慢慢的躺地上了。 王彦兵扫了一眼打架的众人，指着前面说道：“都过来，站我前面来。不错啊，竟然打群架，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你们说说你们大院最近出了多少事儿，易中海还在所里关着呢，贾张氏更是因病刚从所里出来，我看你们也是想进去待几天了，尤其是你贾张氏，刚出来就闹事！”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贾张氏一听进去待几天吓得一个哆嗦，顿时就哭闹了起来，“所长啊，真不是我惹事啊，是他们抢了我家的宝贝。” 一旁站着的杨瑞华一听也急了，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么！“王所长，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是她先把我家老阎的头给打破了还流了不少血，我们才打了起来。” 杨瑞华扭头四处查看却没有找到自家老阎的身影，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拍大腿，“哎呦，我家老阎呢？你们谁看见了啊？” 众人闻言赶紧四处寻找。 “哎呦，在这呢，躺地上昏迷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就晕倒了？” “不会是失血过多吧，听说头被打了会得什么脑震荡！” 娄晓娥倚着门捂嘴偷笑，不得不佩服众人的演技。别人没看到她刚才可是看的真真的，刚才二大爷阎埠贵可是在公安进来后自己慢慢躺下去的，可绝对不是晕倒的。不过二大爷家和自家关系不错，前些日子还请自家两口子去吃饭了呢，她也没有去拆穿的想法。 杨瑞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阎埠贵跟前，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他的人中。阎埠贵疼的有些受不了，可又不想睁开眼，睁眼那不就暴露了嘛，只能偷偷用手掐了三大妈一下。 三大妈被掐的有些疼，接着就是一顿一喜，自家老头子没事就好。自家老头子什么想法哪能瞒得过她这个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枕边人，当下放声痛哭：“老阎啊，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能丢下我们娘几个走了啊，你要是走了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看到自家老头子出事儿，几个孩子也跑了过来摇胳膊晃大腿的一通折腾。不过为了演的逼真，阎埠贵并没有给几个孩子一些暗示，而是直挺挺的躺在那儿装死。 王彦兵一看阎埠贵头上确实流着血呢，刚才听说是被石头砸了脑袋，这可能真是脑震荡了，当下也不再犹豫，“小李，小赵，你俩配合他的家人先把伤者送医院去，坐咱们的挎斗去，速度要快。” 两人应了一声，配合阎解放把阎埠贵抬出了院子，直接去了医院。杨瑞华白了一眼贾张氏，“张翠花你等着，我家老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回头你还得赔我们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说完就回家里拿钱去了。 “有没有人来说跟我说刚才的情况？要实话实说，不能偏袒任何一方。”王彦兵可不相信贾张氏所说的话。 全场一阵安静，并没有人来站出来说话，大家骨子里对公安有种畏惧，都不太愿意和公安打交道。 最终还是一大妈站出来，老刘现在是一大爷，她也不能给老刘丢人，仔细地把今天打架的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周围众人也纷纷点头应是。 “先把贾张氏给带回去，等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再处理。”王彦兵说道。 其余的两名公安上前就想把贾张氏带走，贾张氏一听下意识的就想撒泼打滚，姿势都摆出来了。 其中一名公安说道：“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就多关你几天。”这下贾张氏瞬间就老实了，之前的几天她就吃够了苦头，所里还临时关着不少犯了小事的人，特别是一些远近闻名的泼妇们，她们可不会惯着贾张氏的臭毛病。 这就样贾张氏在秦淮茹的注视下被带走了，棒梗由于还是个孩子也没有主动参与打架所以并没有被带走。而老阎家的人都去医院了，那边还有两个同事在，也没什么问题。 院里众人和爬墙头看热闹的人见事情已经结束了也就都各回各家了。娄晓娥默默的看了一场大戏返身回了家里，看来大茂说的没错，这个大院儿是真有意思。 许大茂吃完饭，拉着媳妇儿早早的就躺下了，给她讲了今天出差遇到的事儿。娄晓娥笑的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捶他，说他这事办的也太缺德了，把醒酒药说成是春药。 “嗨，我这也是看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可就是总差点什么就忍不住帮帮他们。这样南易就能安心过来当他的大厨，我也能完成李副厂长给安排的任务。而且有了南易，傻柱基本上就不可能再回食堂工作了，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我也就放心了。” 气的娄晓娥一个劲的捶他，“你这人真是太坏了，要是处对象那阵发现你这么坏，我肯定不会嫁你。”其实她也听许大茂说过，这傻柱以前可没少欺负他，她就是故意这样说，来增加一些夫妻间的情趣儿。 “来，蛾子，把这个穿上。”许大茂从包里拿出几套情趣睡衣。 “这是啥啊？咦，这也太暴露了吧，这能算是一件衣服么，我可不敢穿。”娄晓娥红着脸拒绝道。 “这是我特意从外贸商店买的，穿上试试嘛……”许大茂继续花言巧语的劝说。终于，娄晓娥还是顶不住许大茂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穿了一件还算正常的。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美景瞬间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屋里响起了一曲激昂的交响乐…… 第98章 南易报到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六，贾张氏和阎家打架的处罚通知也下来了。对于贾张氏刚出来又犯事，所里决定加重处罚。 贾张氏赔偿给阎埠贵二十块钱，还要去劳改一个月，贾张氏虽然不忿可也不敢和公安对着干，只好赔完钱被送去劳改了。阎家众人则是没什么大事，只是被批评教育了一顿就给放回来了。 今天许大茂刚到办公室泡上了壶茶正在慢慢品呢，却听见有人敲门。许大茂说了声请进，就见一个保卫科的人走了进来。 “许科长，门口有两个人找你，其中一个说他叫南易。”那人说道。 许大茂的级别太低，办公室里就没配备电话，所以有事就得直接来办公室通知。“哦，是南易来了，那是我给咱们厂新找的大厨，走，我和你一起去一趟。”许大茂说完就起身，两个人一起去了南门口。 “南大哥，还真是你啊，我算了算你今天也得来报到。这位就是嫂子吧？”许大茂一把拉住了南易的手热情的说道，他还得装作不认识，装的有一些辛苦。 “嗯，这就是你嫂子丁秋楠，前两天我们领的证。秋楠，这就是找我来轧钢厂工作的大茂兄弟。”南易说道。 “大茂兄弟好。”丁秋楠也亲切的打着招呼。 “嫂子好，一路过来挺辛苦的吧。以后就在这里工作了，厂里会给分配住房的。”许大茂仔细打量着丁秋楠，感觉她身上高冷的气质减少了许多，变得更加亲切柔和了。“走，我先带你们去我的办公室休息下，一会儿就带你们去找李副厂长。” 许大茂边走边聊，带着二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先是给二人倒茶，还从抽屉里拿出了不少零食摆在了桌子上，热情的招待着小两口。 “大茂你这办公室不错啊，看着挺干净挺宽敞的。”南易有些羡慕的说道，他是个厨子，整天都是和油烟打交道，有时候想干净都难。 “嗨，这也是新分给我的，我也是才升职不久。我也没啥大本事，全都是领导器重。”许大茂谦虚道。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南易说了下见老丈人和结婚的事情，许大茂则是简单介绍了下轧钢厂的情况。 许大茂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这个时间领导们应该都来了。于是他起身说道：“走吧，南大哥和嫂子，我先带你们去见见李副厂长，可能一会儿还要试试菜，然后应该就是入职了。” 南易两口子闻言也站了起来，“行，试菜肯定没问题，我的手艺你放心。” 许大茂带着小两口儿来到主办公楼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许大茂闻言带着二人走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李厂长，我把你要找的大厨给你带来了，另一位是他的媳妇丁秋楠，是位医生。” “哦，”李怀德抬起头看了过来，刚才他正在批改文件，闻言瞬间来了兴趣，他已经受够了食堂那糟糕的饭菜，让他在兄弟单位面前丢了好几次脸。“好标致的小媳妇！”这就是李怀德对丁秋楠的第一印象。 “详细说说你们的情况，我好给你们安排工作。”李怀德说道。 南易上前把两口子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他说道：“厂长，我这成分不会有问题吧？”南易祖上是御厨，而且家里还开过饭馆，所以他家的成份不太好。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隔了两辈呢，你就在这安心工作就好了。这样吧，你爱人就去厂医务室工作，你就去一食堂当大厨，不过还得试试你的手艺才好给你定级。之后我开个条子，就让大茂带你们办手续和房子的事，你们回去收拾一下，下周一来上班就行。” 许大茂听到分房子心里一动，“厂长，前些天我们院的聋老太太被送到了敬老院，她家的两间房子就在我家不远处，不过房子被烧了之后就被街道收回了。您看您能不能和街道商量下，把南大哥分到我们院，他在咱们厂也没熟人，和我住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南师傅，大茂说的事儿你看怎么样？”李怀德问道。 南易夫妻俩对视了一眼，“行，能和大茂兄弟做邻居我是求之不得。” “好，那我一会儿就和街道办沟通。”李怀德把这事应承了下来。不过他接着说道：“大茂啊，我正好有点事儿找你，咱们先把事儿办了再去试菜。” 李怀德打开抽屉拿出一张证书和一大沓钱递了过来，“大茂啊大茂，你说你办了那么大一件事儿怎么一点都没透露呢？我还是昨天才接到的通知。听说这次顺着那条线抓了不少人，之前为了保密和保护你才没有公布。这是厂里和公安部门对你抓捕敌特的奖励，一张证书和二百块钱。”他又从兜里拿出一沓票据，“这是我私人奖励你的。” “这不好吧，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提供了一些线索，帮公安同志带了带路。要不我还是捐了？”许大茂推辞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上面给你那你就收着，不用不好意思。”李怀德把东西都推了过来。 “好吧，厂长，那我就收下了。您看咱们现在是不是先去试菜？”许大茂说道。 “行，咱们现在就去，我先打个电话让食堂准备一下。”李怀德拨出了一个电话，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南易的手艺。 一行四人径直来到了一食堂，得到消息的食堂副主任徐大宝早就迎了出来。他上次由于傻柱的事情背了一些锅，所以降了半级，所以对傻柱他是恨得哑牙痒痒的，还交代下去以后给傻柱都打半份饭。 “李厂长，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咱们就进去吧。” 众人迈步一起进了一食堂的后厨，南易看着里面各种崭新的厨具非常高兴，他是个非常喜欢钻研厨艺的人，对厨具也是爱屋及乌。 “李厂长，那我就献丑了。不过材料有限，我只能做一些简单点的。”南易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食材说道。 “去吧，去吧，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你的手艺呢。”李怀德笑着说道。 第99章 定级入职 南易仔细打量了下桌上的食材，都是白菜萝卜土豆等一些冬天容易储存的蔬菜，不过有些意外的是还有两斤五花肉，看来这轧钢厂的待遇比机修厂可是好多了。 南易也不再犹豫，拿起家伙事儿就开始忙碌起来，土豆丝切的是又快又均匀，从这一手好刀功就能看出南易的厨艺不简单。 李副厂长几人和后厨的人员都在旁边看着，后厨众人还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声。 “我看这切菜的功夫比傻柱都好。” “这位的水平一看就不简单，要是我能拜师就好了。”胖子有些羡慕的说道。 “得了吧你个死胖子，还想着拜师呢，人家傻柱之前都没怎么教你本事。”刘兰呛了胖子一句。 “那现在我师傅不是走了么，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胖子说道。 一旁的马华没有加入闲聊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南易的每一个步骤，他是真心热爱厨师这一行，可惜的是傻柱没有好好地教他。 大约半个多小时，酸辣土豆丝和炝炒白菜就出锅了，主要是什么都要南易一个人忙活就有些慢。饭店里的大厨真正炒菜的话都会有几个专门打下手的，就连傻柱以前也有几个徒弟帮忙，大厨只需要炒就行了，那样就能快上不少。 南易把菜给端了上来放到崭新的桌子上，“李厂长您尝尝我的手艺，还有一个红烧肉，不过马上就好了。” 旁边徐大宝早就极有眼色地递过来一副筷子，李怀德接过筷子夹了一口土豆丝细细品尝，之后又夹了一片白菜。 “不错，这手艺确实不错，大家都别愣着了都来尝尝。”李怀德说道。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品尝起来。 “哇，感觉比傻柱做的还好吃啊。” “这手艺我是服了，看来我总算是能回去炒大锅菜了，我这水平真不是炒小灶的料啊，这段时间我可没少挨批。”这个是从别的食堂临时调过来做小灶的师傅说的，由于做的小灶不好吃，徐大宝从李怀德那挨了骂就拿他出气。 “这摆盘也比傻柱好多了，看着就让人感觉舒服。” “大家都别拦着我，我一定要拜师！” “我们没拦着你啊，你快点去吧。” 又过了十来分钟，南易端着红烧肉过来了，在这个缺少油水的时代，红烧肉是最受大众欢迎的一道菜了。 李怀德没有客气，率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品尝。随后他就竖起了大拇指，“不错，非常不错，这肉做的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南师傅你这手艺真不是吹的，还是得谢谢大茂啊，找来这么好的厨师。” 大家听李副厂长这样说也纷纷品尝，食堂后厨的这些人一下子就被镇住了，食堂就是个讲究厨艺的地方，谁的厨艺好谁就有话语权。 “行了，今天试菜就到这吧。南易先定为七级厨师，工资四十一块五，在兼任后厨班长，一个月两块钱的补贴，南师傅你可别嫌少啊。”李怀德说道。 其实按照南易的水平，给个六级也不高。只是轧钢厂的厨师最高只有六级，南易毕竟是刚来，总要为以后的晋升留下余地。 许大茂和徐大宝带头鼓起了掌，丁秋楠也是满脸的高兴，食堂众人也见识到了南易的水平，哪里还会不服？ “谢谢李厂长的关照了，以后我一定在食堂好好工作来报答厂长的信任。”南易说道。 “行，我那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大茂你带他们办一下入职手续，我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李怀德说完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厂长你就放心吧，交给我就行了。”许大茂说道。 四人一起出了食堂的大门，李怀德回了他的办公室，许大茂则带着两人直接去了人事科报到。 “张姐，这是咱们厂新来的大厨和厂医，麻烦您给办下手续。”许大茂笑着说道。 “哦，就是这两位啊，李厂长已经打过招呼了，把材料拿过来吧，我给你们办手续。”人事科管报道的张大姐说道。 许是有李怀德打了招呼的原因，张大姐办事儿非常麻利，很快就把手续办好了并给了一张条子。“拿着这张条子可以去后勤那领工作服和水杯等东西。” 南易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随后三人就出了办公室去往后勤处。 许大茂直接把人带到后勤仓库，“拿着条子去那领东西就行了，我去找后勤王主任打听打听房子的事情。” “好，那你先去吧，我们领个东西还是没问题的。”南易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直接进到王近山的办公室，“王老哥，我来看你来了。”最近一段时间许大茂和李怀德这一系的人都混熟了，特别是王近山和三车间的主任孟伟恒，俩人可是从他这里买了不少药丸，所以说话也就比较随意。 “呦，是大茂兄弟啊，快坐快坐。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是不是又有货了？”王近山热情的说道。 “东西还真有，不过今天的主要事情不是这个。前些天李厂长让我给找个大厨，今天我给带来了，人现在正在下面仓库那领东西呢。”许大茂说完从兜里掏出两个小瓷瓶递了过去。 王近山伸手接过放进了抽屉里，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二百块钱和一些票据递了回来。“哦，那是房子的事情？” “对，两口子以前都是机修分厂的，以前都住在那边的宿舍，离咱们这比较远。我和李副厂长说了分到我们院，不过之前的住户是个五保户老太太，把房子烧没了，人被送去敬老院了。房子被街道收回去了，这不找你打听下情况么？” “那房子以前是私房吧，把人送去敬老院再把房子回收也算是合理。这种情况咱们厂里给买过来建好再分配也行；咱们厂里打个招呼直接去买回来自己建房也行。不过我还是建议直接买下来，怎么说也算是一份能够传下去的产业。”王近山不愧是管后勤的，看得比较通透。 “行，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厂长已经和街道打过招呼了，我这就带人过去，不然明天周末就不好办了。”许大茂说道。 第100章 房子的问题 许大茂出了王近山的办公室，直接招呼着领完东西的小两口出了轧钢厂，还从门口的保卫科借了一辆自行车。 在去街道办的路上，许大茂把王近山给出的两种办法说了一遍。“南大哥，你看怎么办好？” “要说的话肯定是直接买下来自己建房比较好，这样不管将来怎么样房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可是奈何手里这钱不凑手啊！”南易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挠了挠头，难道还要卖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先去街道办看看吧，不过钱不凑手的话我这倒是有，可以先借给你。”许大茂说道。自己带过来的人怎么也得帮一把，而且以后就是邻居了，蛾子可以多个伴儿，还可以经常去蹭饭，嘿嘿。 “这不太好吧，最近都麻烦你很多了。” “有啥不好的，你们两口子上班还怕还不起啊！” “行吧，那就麻烦大茂兄弟了。”南易一想反正都欠了不少人情了，干脆就一事不烦二主，记着人家的好慢慢还就是了。 不多时三人来到街道办，许大茂直接带着人去找王主任。 “呦，大茂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儿么？”王主任说道。 “这不带两个新人刚办完入职，跑您这来弄房子的事儿么！”许大茂说道。 “哦，就是他们啊，刚才李厂长给我打过电话了。原则上我是同意的，不过我还是推荐你们直接购买地基然后自建房屋。” 南易一听两个人都推荐这个选项也就打定了主意，扭头看了看丁秋楠。丁秋楠也肯定的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易哥，我手里也还有一些积蓄。” 南易抓住丁秋楠的小手使劲握了握后松开，“王主任，那块地基多少钱啊？我想买下来！” “行，地基比较便宜的，既然这样我带你们去办手续。”王主任说完起身带着他们来到房管科。 “小刘，他们想买下九十五号院子后院老太太那间房，你给查下多少钱。”王丽霞说道。 “好的，主任，就是被烧毁那两间吧？我去找找资料，前几天咱们回收的时候我还修改过。”房管科小刘说道。 五分钟左右，小刘就把资料拿了过来。“一共是两间房的地基，由于是后院正房，面积大点有六十多平米，价格一百二十块，而且新建的房屋不能超出原有的规划面积。”(作者瞎编的，不知道具体价格，勿喷) 许大茂说道：“主任，那房子现在还是一片废墟呢，是我们自行清理还是街道负责？昨天我们院里人在里面还挖出了不少银元、银首饰之类的，因为这个贾张氏还和阎家打了起来，最后都报警了。” 王主任一听，“哦，还有这事儿？那这些应该是聋老太太的财产啊，那天我们问她有没有财产她还说没有呢，不然我们也不会把她送敬老院了，这老太太就是聪明大反被聪明误。昨天派出所只是通知了我们处罚结果，还真没有说具体原因。” “这事儿还得把东西都追回来，当初说好了老太太的财产都充公，让她免费去养老院生活。这样，大茂你回去的时候通知一下晚上开个会，到时候我去参加。废墟那我去看看，然后安排人三天内给清理了。”王主任说道。 南易和丁秋楠俩人一起凑了五十块，许大茂直接借了一百块才算把钱凑齐交给了小刘，毕竟也没想到今天要花这么多钱，大多数钱和东西还都在机修分厂的宿舍里呢。 小刘仔细点了点钱，痛快的给打了收条并办理了过户手续。从现在开始，后院中间两间房的宅基地就归南易所有了，只等建房了。 许大茂三人辞别了王主任来到街上，“南大哥，现在租房可也不好租，不过你要是打算先租房的话，我倒是能帮上忙。” “哦，兄弟有认识的人想要出租？”南易有些疑惑地说道。 “我媳妇的陪嫁，一直空着呢而且离轧钢厂并不远，不过院子一直没住人有些破旧，想要住人得收拾收拾。”许大茂说道。 南易此时此刻觉得许大茂简直就是自己命中的贵人，自己还没提出来呢，人家已经给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南易刚想答应，却听丁秋楠说道：“大茂兄弟，不会太麻烦你了吧？” “嗨，这有什么，反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还能帮忙看院子呢。有，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看看，也好早点收拾收拾。”许大茂说着骑上自行车头前带路，小两口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三人来到娄家陪嫁的小院儿，许大茂假装从包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阵吱呀声传来，老旧而又沉重的院门被打开，三人鱼贯而入。许大茂边走边介绍道：“这是个两进院儿，前后格局基本都一样，正房加两边的厢房，前边倒坐改成了仓库，你们随便住就行。” 南易和丁秋楠看着这么大的院子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样的人家直接陪嫁一个两进的院子啊。 “我们住前院厢房就行，也比较好收拾。租金我就按照市价给，你也别和我客气。”南易说道。 “什么租金不租金的，咱哥俩的关系谈钱伤感情，再说兄弟我真不差钱。只要你搬过去以后多给我做几次饭就行了，吃完你做的菜，我和我媳妇做的菜真吃不习惯了。”许大茂这么说倒是有些谦虚了，不过确实不如南易做的好吃倒是真的，而且有个免费还厨艺高超厨子伺候着，为什么还要自己做饭吃？ “那好吧，以后我天天给你做饭都没问题。”男易拍着胸脯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我们两口子就不开火了，天天去你家蹭饭。”许大茂立马顺杆就爬。 “行，没问题。我跟你说，天下不仅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吃的晚餐，。到时候你拿着东西来，我肯定给你做。” “好，我肯定去，谁说话不算数谁就是狗！” “来，拉钩。” “来就来。” 丁秋楠见两人在那逗胡闹，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的世界其实很简单，这两个志趣相投的人刚认识就成为了至交好友。而且男人至死是少年，只是很多女人没有真正的用心去了解罢了。 第101章 娄晓娥怀孕 许大茂留下了钥匙就告别了南易夫妻二人，毕竟他还要上班，而小两口也需要打扫卫生和搬家。不过双方约好了，等这边正式入住，就请许大茂两口子过来吃饭。 “易哥，你说大茂兄弟的媳妇是什么人呐，陪嫁就是一套四合院儿。”丁秋楠有些疑惑地说道。 “这个我没问过，不过来头应该不小人家愿意说咱们就听着，不说咱也别问。好了，咱们先把屋子收拾出来吧，明天还要把机修厂的宿舍给退了，东西也得搬过来呢！” 许大茂直接在外边吃了顿午饭，又找了个邮局顺手把他写的几首歌曲投递给了报社才回了轧钢厂，下午又去看了一下参加联欢会的人员的排练情况，提出了一些意见。等时间一到，许大茂直接下班回家了。 许大茂路过前院的时候和阎埠贵说了一声晚上要开会，而且街道王主任也会过来就直接回了家。 “蛾子，我回来了。”许大茂停好车直接进了屋里，却没看到娄晓娥。“蛾子，蛾子。这是哪去了？” 许大茂走进里屋却发现娄晓娥正在炕上躺着，于是上前摸了摸额头并不烫。 许大茂的动作把娄晓娥给弄醒了，“哥，你回来啦，我这就去做饭。” “做到的事儿不急，你这是怎么了这个时间还躺着呢？是不是不舒服？” “嗯，中午吃完饭就感觉头有些晕，就想躺着休息会儿，谁知道一躺就到了现在。” “那你在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做饭，今晚咱们弄点好吃的，我找人帮忙弄了条鱼。” “躺了半天了也躺不住了，我正好起来活动活动。” 娄晓娥起来在屋里溜达，许大茂则是去厨房做饭。一个小时后，香喷喷的米饭配红烧鱼和腊肉炒土豆丝就做好了，许大茂招呼娄晓娥过来吃饭。 娄晓娥闻着鱼腥味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她总觉得今天的鱼好像特别的腥，于是她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吃了起来。 许大茂见她都没夹过鱼就给她夹了一筷子鱼，娄晓娥也不好意思拒绝许大茂的好意，直接张嘴接过。哪知刚一进嘴里，娄晓娥就感觉一阵恶心，然后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许大茂见状忙接了一杯水过来再帮她拍拍后背，“怎么了，怎么还吐了，是鱼不好吃么？” “就是感觉今天的鱼特别腥，闻到味儿就感觉不舒服。”娄晓娥接过水杯漱了漱口，又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许大茂心中一动，自家的傻蛾子不会是怀孕了吧？“小灵，能看出我媳妇是不是怀孕了吗？” “可以，……滴，扫描完毕，你媳妇确实怀孕了，而且......” 许大茂第一次见系统欲言又止，不过现在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只能暂时按下疑惑。“蛾子，你是不是怀孕了？” 娄晓娥算了算日子，是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大茂，好像真是怀孕了，要不我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行，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你也吃不了荤腥，我再给你做点清淡的吧！”许大茂知道自己有孩子了心里很高兴，可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还不知道的样子。 “嗯。”这时候娄晓娥确实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所以也没有矫情。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去了趟地窖，然后拿了芹菜、胡萝卜、黄瓜回来，再加上家里的木耳和花生米，他打算做一个什锦菜，糊弄娄晓娥说是从乡下暖棚里弄来的食材 。其实许大茂现在都有点不太想掩饰了，太累！ 娄晓娥勉强又吃了两口土豆丝就放下了筷子和许大茂聊天。许大茂也一边做饭一边讲自己今天的经历，还说了晚上又要开大会，街道办要来追回老太太的财物。毕竟现在是街道或者说国家在替聋老太太养老，如果不是看老太太岁数实在是太大了，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拿轻放。 许大茂把什锦菜做好了端了上来，这次娄晓娥吃着果然没有什么孕吐反应，甚至还颇受娄晓娥的喜欢，她这一顿竟然吃了两碗米饭。 时间到了晚上七点多，只听一阵敲击破盆的声音从中院传来，这是通知大家开会的信号，许大茂不喜欢挨家挨户的通知，所以他当上三大爷后就改成了敲盆，当然了要是有面铜锣那就更好了。 “蛾子，你在家里歇着我去开会，一会儿就回来。”许大茂说道。娄晓娥应了一声，她也有些懒得动弹。 许大茂来到中院，在桌子旁边坐下，然后和刘海中和阎埠贵小声的透露着王主任过来的目的。二人点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办了，纷纷起身回到家里拿东西。 时间来到七点半，王主任准时的从院门处走了进来。许大茂和其他两位大爷连忙起身迎接。 这次王主任比较干脆，直接开门见山，“听说咱们院里的人从后院老太太家的废墟里捡了不少好东西，我希望大家能够如实上交。现在老太太的养老由我们街道负责，而且老太太也犯了错应当受到惩罚，不过由于她年纪太大，所以把房子和所有财产都上交给了国家，才换来了宽大处理。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国家的，咱们可不能贪污国家的财产，这个一旦查出来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了这话立马表态，率先把一些变了形的银戒指、银簪、银手镯、银元等放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箱子里，这个箱子以前可是给贾家捐款专用的。 大院里的众人听王主任这么说，而且两位大爷也都率先把东西都拿出来了，纷纷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有些烫手，于是也都回家把自家捡的东西拿了出来上交。 王主任看着大家的表现笑着点了点头，还狠狠地夸奖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番，让刘海中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王主任接着说道：“感谢大家的配合，另外还有一件事和大家说一下。后院老太太家的房基地已经被轧钢厂新来的员工买下了，开春之后就要建新房。所以三天之内我会安排人来清理废墟以及里面遗落下来的东西，大家要注意安全不要轻易靠近。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三位大爷还有什么事么？” 第102章 报喜 刘海中刚得了王主任的夸奖，而且当上了心心念念的一大爷，此时正是表现欲特别强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趁着王主任在这里我说一下。这个……”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就被傻柱给打断了。 “等等，那些东西都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你们凭什么拿走？”傻柱头一昏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王主任闻言怒气不由得上涌，“何雨柱！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老太太把钱财和房子上交给了国家才换来宽大处理，国家看她可怜才把她送到敬老院，这老太太是私自藏匿财产，街道办要追回这部分钱财。你是想不服从街道办的决定么！” 何雨柱这时候才清醒了过来，讪讪的说道：“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那个东西都给你们，我...我不要了。” ”早就听说以前你仗着易中海和老太太的庇护在院儿里无法无天，肆意殴打他人，你以后最好规规矩矩的，不然……”王主任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是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院儿里的众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傻柱，仿佛在看一个傻子，额，可不就是一个傻子么！ 阎埠贵看气氛有些僵硬赶紧站了出来，“那个，之前我们家参与了打架，给街道和院里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咱们院里现在正在试行公积金制度，我这个管事大爷带头执行，按照规定我需要上交两块钱的罚金。”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了刘海中，又拿出本子和笔把钱记上。 “好，阎埠贵同志勇于承认错误，这才是管事大爷该有的担当，大家掌声鼓励一下。”王主任率先鼓起了掌，院里也跟着响起了一片掌声。 这时有人捏着嗓子嚷道：“既然被动打架的阎家都罚款了，那么先动手的贾家呢？” 众人闻言也是四处寻找贾家的人，而贾家只有贾东旭来参加会议，此时正一脸尴尬的坐在板凳上呢。不过此时贾东旭也不得不站出来，“按理说我家应该也交一部分罚款，可是最近我家生活确实困难，而且家里的钱都在我妈那里呢，我这只有生活费。要不等下次关饷我再给补上。” 贾家最近确实花了不少钱，先是棒梗打碎放映机的镜头，接着又是贾张氏偷鸡，最后是贾张氏打架，先后赔出去不少钱，更别提日常还需要买高价粮了。 三位大爷和王主任对视了一眼，王主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提议。刘海中说道：“既然东旭这样说了，那大家这次就相信你了，回头关饷了记得交上就行。另外也快要过年了，现在咱们大院里的公积金不算贾家的罚款有四十块五毛，咱们院里的困难户都可以提出申请。下次大会咱们商议发放公积金，争取能够让大家都过一个欢乐的春节。” 阎埠贵也站了起来，“账本现在就这儿，每一笔账我都写得清清楚楚，欢迎王主任和各位邻居的监督。” 下面又是响起成片的掌声，毕竟这钱是大家一起捐的，能够亲眼看到帮助到确实有困难的人家大家也没有什么怨言，说不定自己还能分一些呢，更不用说这次还能够在街道办王主任面前露脸。 王主任看着这和谐的场面点了点头，看来罢免易中海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易中海那个人就会搞道德绑架和捂盖子，天天报喜不报忧，要不是这次暴雷这里还被蒙在鼓里呢，看他回来自己怎么收拾他。 王主任又说了几句鼓励大家的话，就宣布散会离开了四合院。院里众人也各回各家。许大茂则是和雨水聊了几句，送了些糖果给她，还关心了下她的学习。 现在的雨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富婆，手握一千块的巨款，最近吃的比较不错，脸色都红润起来了，脸颊也有了些肉。现在何雨水是高中二年级，还有一年半就高中毕业了，就是考上大学有些困难。 许大茂有些邪恶的想道，“不知道何雨水的身上长没长肉！”告别了雨水，许大茂直接回了家，把大会上的事情和媳妇儿说了一遍。夫妻二人又聊了会儿天才相拥入眠，今晚可没有做运动，主要是怕伤到孩子。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和娄晓娥早早的起床洗漱，在一个国营早餐店吃过早餐后。就骑上自行车直奔最近的红星医院。 不久后二人就到了医院，先是一番缴费检查，之后就是半个多小时的等待，好不容易才听到医生喊他们进去。 “医生，怎么样？我是不是怀孕了？”娄晓娥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的，怀孕一个多月了，从你的孕期反应来看算是比较严重的，以后要注意饮食的合理搭配，适当补充维生素。而且要保持好的心情和适当的运动，这样孩子才会更健康，最最重要的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严禁同房，一个月后再来医院检查，切记，切记！” 许大茂感谢了一番，还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送给了医生娄晓娥高兴的抱着许大茂的胳膊走出了医院，“哥，咱们接下来去哪啊？” 许大茂抬起胳膊看了看时间，“买点东西去你婆家报喜，然后中午顺便蹭顿饭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下午再买点东西去我老丈人家，顺势搜刮...不是，探望一番，让大家们都高兴高兴！” 娄晓娥听他说的不着调，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不过却也没有出言反对，看来她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和家人分享这份喜悦。 两人先去百货大楼逛了一圈，接着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不过去的有些晚了肉早就被抢光了，娄晓娥就在身边许大茂也不好从空间里拿东西，只好直接去了许父家。 当许母知道娄晓娥怀孕了之后，乐的喜上眉梢，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透露出一股喜意，拉着娄晓娥的手就舍不得松开，还传授了不少怀孕期间的经验。 中午吃过饭后，又陪着许母聊了会天，小两口才提出告辞。许母却让他们等会，自己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我知道你们不缺钱，不过现在有钱也很难买到东西，我这还有一些积攒下来的票据，你们拿着给晓娥补补身子。” 尽管许大茂空间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可是也没有拒绝这一份来自母亲的好意。二人出了门又买了些东西，直奔娄家而去，准备开始下一场搜刮。 第103章 谋划 娄家，客厅。 娄母谭雅丽紧紧握着娄晓娥的手不停地问着什么，娄晓娥则是一一回答。娄母一辈子只有娄晓娥这一个女儿，娄晓娥的两个哥哥都不是她生的，对于女儿怀孕的事当然是非常关心。 娄父则是和许大茂一起被赶去了书房聊天，娄晓娥怀孕后闻到烟味就难受。书房里翁婿二人正坐在沙发上，许大茂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雪茄放在了桌子上。 “爸，我一朋友去南边出差弄来的，您尝尝。”许大茂并不喜欢雪茄，而是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 “哦，那我可要尝尝，有日子没见雪茄了。”娄父美美的点了一根然后把烟都吐掉，一副享受的表情。“这雪茄不错，是正宗的古巴雪茄。” “爸，咱们之前商量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上面有没有什么回应？”许大茂问道。 “我已经把捐股份的想法透露给了一些相熟的领导，那些领导都说事情太大他们坐不了主，需要往上级汇报。不过也有人说这事儿的问题不大，就是做国家的中间商人这事需要上面点头。咱们家里自从五五年公私合营后手里还有一些股份和分红，本来要等到六六年才会结算，国家会把股份都赎买过去，现在也只不过是咱们提前上交而已。”娄振华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交了就交了吧，以后也能东山再起，再说我两位大舅哥不是已经在那边已经打下了一些基础了么？而且从那边进口一些先进的机械设备和技术也比较方便。”许大茂说道。 “我这还有些路子，能够兑换美元和英镑，走之前我找人帮忙把钱都换了，不然到了那边就是废纸。” 娄半城有些惊讶的说道：“哦？你还有这路子？能够兑换多少？兑换比例是多高？咱家的家底可是还有不少呢。” “有多少就能够换多少，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比例比银行还要略微高一点。”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行，走之前你就帮忙把钱都给兑换了。其实我一直在考虑走的时候要不要带走晓娥，不过这事儿还是要看你们俩的意见。”娄振华说道。 “现在这情况在国内顶多就是能够安生的过日子，再过几年想要安生过日子都不行了，想要做些什么大环境更是不允许，如果蛾子愿意，我还是支持她去外边学些东西的，我自己留在这边积攒一些人脉，为你们将来回来做好准备。” “大茂，你确定不和我们一起走么？凭你的聪明才智，到了那边你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娄振华郑重的问道。 “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的父母和妹妹都在这里，这四九城就是我的根啊，故土难离。如果条件允许，我倒是想和你们一起过去看看。”许大茂用有些沉重的语气说道。 其实许大茂一直都想光顾下那边银行的保险库，拿自己国家的不行，拿回侵略者的东西他可没有一点负罪感，想当年他们抢了多少好东西回去呀。 “行吧，我也不劝你了。如今蛾子也已经怀孕了，你白天还要上班，就让她在这边住些天吧，让你岳母照顾她。”娄振华说道。 “行，最近是有些忙，有些顾不上蛾子，有空的话晚上我就过来住。”许大茂刚说完就听到一阵敲门声传来。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上面同意发给通行证，不然我就是是想走都走不了。”娄振华苦笑着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尽量争取吧，偷偷的走风险太大了。” “振华，大茂，天都黑了该吃饭了！”娄母的声音传来。 翁婿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起身走出了书房。娄家的晚饭很丰盛，特别是娄晓娥怀孕后吃不得荤腥，娄母亲自下厨做了不少清淡的素菜，娄晓娥吃的非常高兴。 “蛾子，你现在刚怀孕需要人照顾，我白天还需要上班，你就先住在这里由岳母照顾吧，我有空的话就过来看你。”许大茂说道。 “好吧，不过你得保证会经常来看我。”娄晓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夫妻两个自从结婚就很少分开，所以她有些不情愿。不过自己白天一个人在家做饭确实有些困难，而且她也很爱吃母亲做的小菜，身边有母亲照顾有事也比较方便。 吃完饭后，许大茂也没有走，而是打算在这里陪媳妇住一晚，好在这边还有不少娄晓娥的东西，实在是很多东西带到四合院去并不合适只好就在娘家。 四人在客厅里聊天直到九点才各自回去休息。现在娄晓娥怀孕了，许大茂也不敢造次，只好老老实实的憋着，只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娄晓娥是知道许大茂有些好色的，之前她没查出怀孕的时候基本每晚都要来几次。 她看许大茂那么难受也于心不忍，“大茂，你就别憋着了，我来帮你解决吧。” “你都怀孕了还怎么解决？” 娄晓娥侧过头去小声的对着许大茂嘀咕了几句。 “蛾子，你之前不是不愿意的嘛？” “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还要不要？” “要、肯定要啊。” “那你还不快点。” “嘶，轻点。” …… 许大茂的心愿终于达成了，心满意足的躺下来安心睡觉，娄晓娥则是去卫生间漱了漱口才躺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早早起床洗漱，只觉得神清气爽。在娄家吃过早饭后就出发上班去了，娄家距离轧钢厂有些远，他又不像岳父坐着小汽车出行。 许大茂刚一进轧钢厂的大门就听到一阵议论声。 “听说咱们一食堂来了一位新的大厨，你们知道吗？” “好像是从机修分厂和他媳妇调过来的，他媳妇还非常漂亮。” “你怎么知道人家媳妇漂亮？” “一食堂的帮厨刘兰和我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刘兰是轧钢厂里有名的大喇叭，一听是她说的大家不由得多信了几分。 “哦，兄弟来抽根烟，你给我们详细说说呗。” “这件事是李副厂长下令，许科长亲自去机修厂请的人。听说新厨师叫南易，昨天下午在一食堂试的菜，大家都说好吃，以后咱们可有口福了。他媳妇好像是个医生，以后要在医务室工作。” “哦，那我以后可要经常去泡病号了！” “你是吃太多了饱饭撑得的吧，你忘了傻柱了！” “哎呦，多谢提醒了，有空哥哥请你喝酒。”几人越走越远，直至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许大茂摇了摇头，停好车后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第104章 轧钢厂要扩建 许大茂上午没什么事情，带着督察三队满厂的溜达摸鱼，中午直接去了南易所在的一食堂吃饭。 轮到许大茂打饭时，正是刘兰所在的窗口，她知道南易就是许大茂找来的，二人关系显然匪浅，于是给许大茂多打了不少。 许大茂招呼着督查三队的人拼了两张桌子坐在一起，又从随身带着的布兜里掏出两罐牛肉酱摆在了桌子上。“大家都尝尝，我特意弄来的牛肉酱。” 看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范思喆直接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香，真香，你们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下其余的人也受不了了，纷纷动起了筷子，对许大茂的大方表示了感谢。 “老大，最近二组的赵堂斌升了组长，现在非常跳，屡屡往咱们组的地盘来巡查还经常替人说情，想要插手咱们组的事情。”范思喆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想办法查查他看能不能抓到他徇私舞弊或者收受钱财的把柄，要不咱们就别搞，搞得话就要搞的彻底，直接把他踢回车间里去。” 吃过午饭后，许大茂直接回了办公室休息。下午刚上班，大喇叭里就响起了广播声，“下面播报一则重要通知，请所有在厂里的干部于十五分钟后到大会议室里开会，所有人不得无故缺席。” 广播一连播报了三遍，许大茂听着广播皱了皱眉头，一般的广播稿都是直接播报的，但是重要的稿子都是需要科长或自己的审核的，难道出了什么大事，厂办直接下发的稿子？又是什么事呢？ 许大茂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拎着水杯去找了科长崔勇，两人结伴往大会议室里走去。 “老崔，稿子是不是你审的。知道什么事情么？” “我还以为是你审的稿子呢！这次真是没有一点消息，可能是上面下达了什么重要命令。” 二人说着便来到了会议室，由于时间比较紧，会议室里的人已经不少了，二人不时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最后找了两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时间不长，一众厂领导结伴而来，坐在主位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就连生病长期在家休养的吴书记和年后就要退休的郭副厂长都来了，看来今天确实是有大事发生。 会议由吴书记主持，“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宣布，下面就请冶金部的王副部长讲话。” 许大茂暗自思忖，这个应该就是剧情里的大领导了，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咳咳，同志们，今天我过来主要有两件事情要宣布。一是咱们轧钢厂扩建的申请已经审批通过了，圈地的工作马上就要展开，年后就要破土动工，扩建后的轧钢厂升级为厅级单位。此次扩建预计引进三条完整的生产线和加工设备若干，扩充五个车间，预计招工三千五百人左右，并拟从各分厂抽调一部分骨干人员，现决定成立扩建领导小组，组长为杨文敬，副组长李怀德……” 下面响起了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这书记还在呢怎么任命杨厂长当组长了？难道人事也有变动？ “这第二件事是人事调整，撤销轧钢厂书记吴宏伟同志的职务，组织另有任用；任命杨文敬同志为轧钢厂的代书记兼任厂长，任命李怀德同志……” 又是一连串的人事任命惊呆了众人，接着扩建的东风杨厂长这是升了啊，不过李怀德也跟着升了副书记兼副厂长，也算是到了副厅级；另外就是郭副厂长提前退休，新任命了一个专门主管厂区建设和技术的副厂长，不过人并没有来，应该是从外地调来的。 会议召开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大大小小的干部各个笑逐颜开，俗话说水涨船高，他们也乘着轧钢厂扩建升级的东风升职加薪了。 许大茂看着他们摇了摇头，想想自己老丈人和媳妇的成份，虽然现在还没有被特意针对，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将要何去何从，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升职是调离亦或是原地不动。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给自己泡了壶茶，又兑换了一根凝神静心的熏香点上，默默地抽着烟思考着问题直到下班广播响起。 许大茂收拾收拾就出了办公室，既然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凭自己的本事到哪不能混出来啊。他决定一会儿回家整点小菜喝点，晚上再去西城区王府那边寻摸一些宝藏来安慰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许大茂推着车进了四合院，车把上还挂着不少东西，不过却没有阎埠贵守门了。朝着阎埠贵家的房子喊了一嗓子，“二大爷，一会儿去我那儿喝点？” “哎，大茂啊，行，那我一会儿就过去。” 许大茂摇了摇头，爱占小便宜这毛病算是深入骨髓了，只不过现在不是主动占人便宜了，许大茂也不能要求太高，有进步就行慢慢来。 许大茂来到后院又通知了刘海中一会儿过来喝酒，就先回到了家里。一盘炒花生米、一盘小葱拌豆腐、一盘猪头肉、一盘猪内脏拼盘一一弄好摆上，许大茂又动手炒了两个热菜。 菜刚出锅，两位大爷带着东西就来了，刘海中还是端着一盘不变的炒鸡蛋和一瓶莲花白，阎埠贵则是让人意外的拎了一瓶牛二一盘土豆丝过来。 “呦，大茂，今儿这菜不错啊，正适合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二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睛说道。 “您老哥俩放心喝，喝醉了我保证给您安全送回去。”许大茂说道。 三人也没那么多规矩，打开酒摆好架势直接开喝。 “大茂啊，今天开会儿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官儿迷刘海中率先开口，他一直比较关注领导的动态和厂里的大事。 “这还真让您说着了，不过要想让我说啊您可得先喝一杯，这事儿可关系到当官儿。” “嘿，好你个小兔崽子，和你一大爷还卖起了关子。行，这酒我喝了。”刘海中一听关系到当官那是毫不犹豫，一仰脖一杯酒就下了肚儿，“现在能说了吧！” “今天开会主要说了两个事儿，一个是人事变动。吴书记走了，郭副厂长退了，杨厂长和一些领导都升了，还要来一位新的管技术和建设的副厂长。” 刘海中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阎埠贵则是有些漠不关心的吃着猪头肉，他是小学的教员，对轧钢厂的人事变动不感兴趣。 “这第二件事呢可就是不折不扣的大事了，咱们轧钢厂年后要升级扩建，新建五个车间，还要招收大批的工人进厂。” 刘海中的眼睛都瞪圆了，阎埠贵也不吃肉了，显然他们都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第105章 商议 “大茂，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千真万确，今天主要是给一些干部先通个气，估计明天厂里就会有消息了。” “大茂，你看能不能帮忙把解成弄到厂里去？你也知道解成和他对象处的不错正打算年后结婚呢，有个正式工作也好让他能够养家糊口，结婚的时候说出来也有面子。”阎埠贵咽下了嘴里的猪头肉，一脸焦急的说道。 “这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这次要招三千多人呢，厂里可能会给干部们和一些高级工老师傅们分一些名额。”许大茂摸了摸八字胡说道。 “我懂我懂，回头我就去凑钱，怎么也不能让你白让出名额，不过三大爷手头有些紧，可给不了黑市里的价格。”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您别让我亏本就行，咱们可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许大茂摆了摆手，心道你有多少钱我比你都清楚，却没有和他计较，自己又不差这点钱，不过是收些钱好堵大院里其他人的嘴。 旁边早就等不及的刘海中见他家说完了也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大茂，你说的当官的事儿？” “一大爷你想啊，新招收那么多人新建那么多车间，是不是需要很多组长？” 刘海中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机会。 “你说那么多人总不能让新人来当组长带他们吧？那么你说按照惯例应该由谁来带他们？”许大茂一副好老师的样子循循善诱。 “当然是从以前的车间抽点一些有技术有经验的老师傅来带他们！”刘海中说道。 “那车间的七级锻工，在厂里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师傅符合不符合这个条件？”许大茂继续问。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要不怎么说大茂你聪明呢！来，你一大爷敬你一杯。”刘海中激动地都站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和阎埠贵也站了起来一起举杯共饮。三人又坐下闲聊起来，许大茂突然想起刘光天和阎解放参军的事便问道：“两位大爷，光天和解放当兵的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发啊？咱们大院要不要给他们办一个欢送宴？” 刘海中说道：“报到通知单上写的是三月一日到四九城火车站集合然后一起出发。这俩小子被分到了一起，都是去西南那边。” 许大茂想了想未来发生在西南的战争，好像是会有一些冲突，不过具体是哪一年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很轻松的就胜利了，后来还被广大网友当成了笑话给做成了视频和段子。 “老刘，这俩孩子去当兵可是件光荣的事儿，要不到时候咱们两家就花点钱，在院里办几桌给孩子们送送行如何？”想起要当兵的儿子，阎埠贵是既担心又骄傲，一晃眼不成器的儿子就长大成人了。 “行，你个阎老抠都舍得，我怎么会不同意，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还要麻烦大茂帮忙弄点食材。”刘海中说道。 “行，多了不敢说，弄点肉之类的肯定没问题。来来来，喝酒。”许大茂见他俩光顾着说话便开始劝酒。 三个人喝了两瓶白的才散场，其中许大茂自己喝的就有一瓶，不过以他如今的酒量，这点酒也不算什么。 夜里十一点左右，许大茂悄悄的起了床，把自行车收到了空间里然后从围墙处翻出了大院，骑上自行车直奔西城区而去，一路上听到动静不时打开扫描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街道上的巡逻人员。 许大茂好不容易来到什刹海西南角的恭亲王府，这座府邸先后经历过好几任主人，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和珅和其子丰绅殷德夫妇、庆亲王永璘和恭亲王奕奕欣。此时的王府也已经被征用，分别被中国音乐学院、中国戏曲研究院、北京艺术研究院等作为宿舍。 许大茂先把自行车收进空间，然后开启次元行走和扫描直接进入了院子里面，相信和珅和奕匡这两个大贪官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这座王府实在是太大了，许大茂搜索了快半个小时，为了节省次元行走的时间，许大茂只是偶尔才使用技能，更多的是靠自己的警觉果然在一道墙的后面发现了夹层，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大量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珠宝首饰更是数不胜数。许大茂毫不犹豫，统统收进了空间里。 不久后更是在一处庭院的假山下面发现了一处被堵死的密室，里面的金砖和银元宝摆放的整整齐齐，更是有不少奇珍异宝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当然是赶紧收下好去下一个地方。 这一晚许大茂跑了十来座府邸，可以说是收获满满，空间里的地下仓库更是扩张了十倍不止。许大茂抬起胳膊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正好技能时间也已经用完了，干脆直接取出自行车回家。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在街上遇到了一个蒙着面的人，这人边走路还不时的停下来东张西望，看身影倒有些像是二大爷阎埠贵。于是他用力猛蹬了几下自行车靠近了一些前面的人影，这下他已经确定这就是阎埠贵了。 不过这么晚了，阎埠贵出去能干嘛？总不能他是敌特吧！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肯定这是去黑市了。想到晚上喝酒时阎埠贵所说的阎解成快要结婚的事和想弄个正式工作，这肯定就是去卖家里藏着的金条去了。不过出于谨慎，许大茂还是扫描了一下，果然阎埠贵身上带着一千多块钱。 许大茂决定追上阎埠贵吓他一下，于是他小声地说道：“前面这位同志，大晚上的您这是干嘛去了？” 那身影猛的一顿，头也没回一下而是拔腿就跑。许大茂没料到阎埠贵这么胆小而且也没听出自己的声音，无奈的一笑只好略微提高了一些自己的声音，“二大爷别跑了，是我啊。” 前面的身影听到有人叫他二大爷也是瞬间放下心来，他之前还以为是巡逻人员呢。只见他停下脚步扭过头往后看来，“你是...大茂？” “是啊，二大爷，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谁知道你直接就跑了。”许大茂说道。 “你这倒霉孩子，大晚上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还和你二大爷开这种玩笑。”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好了，好了，二大爷，我知道错了。我载您一起回去吧，明儿我就把眼镜框给您送过去，算是给您赔礼道歉了。”许大茂问道。 阎埠贵一听他这么说气也就消了一大半，“你小子上次就说给我换一副眼镜框，你说说这都多久了，这次可不能再骗我了。” 第106章 世界的秘密 “二大爷，你这是？” “大茂，你这是？” 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阎埠贵长叹一声，“不去不行啊，眼看着马上就有大花销了，老大结婚、找工作，老二要去参军也不能让孩子空着手去吧。一个个跟讨债鬼似的，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生这么多孩子。” “这事儿不能这么看，人丁兴旺才是福啊！难道要像易中海一样为了养老都魔怔了，最后差点把自己都搭了进去？”许大茂反问道。 二人一路闲聊就到了院门口，阎埠贵有节奏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只听吱呀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老头子，你回来了，这是...大茂？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杨瑞华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许大茂。 阎埠贵嘿嘿一笑，“半路上遇到的，咱们快回去吧，不然可能被上厕所的人看到。” 于是三人各自回家，杨瑞华关好了大门又把房门给栓上。“老头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成了，两条小黄鱼换了一千三百四十六块，暂时能够应付老大的事儿了，钱都在这了你数数。老大结婚不久后老二就走了，房子倒是还能挤一挤。不过咱们前院的倒座房还空着呢，咱们要不要买下来？”阎埠贵说着从怀里和兜里都掏出厚厚一沓钱。 杨瑞华坐在点着油灯的桌子旁数着钱，还不时把手指放进嘴里湿湿手。“老阎，钱没问题。倒座房虽然居住条件差点，不过咱们可以好好装修一番，而且小两口结婚后住在隔壁也不太方便，难道你不想早点抱孙子啊？不管怎么说房子也是份可以传下去的家业。” “先收起来吧，过些天给老大跑工作用，还要置办一些结婚的东西呢，房子的事儿我在考虑考虑。嘿嘿，瑞华，时间也不早了别再数了。你看孩子们都睡着了，要不咱们……”阎埠贵嘿嘿一笑。 “你个老不正经的，都四个孩子了还不够啊，你可得注意点，再来一个可真养不起了！”杨瑞华有些埋怨地说道。 三大爷家的油灯熄了，屋里却是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这边，许大茂却是兴奋的有些睡不着，正躺在炕上愉快地清点着今天的收获。其中恭亲王府的收获是最大的，前朝最大的两个贪官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当真是金山银海，奇珍异宝无数。其他的几个府邸售货员的颇丰，这全都得益于国人爱把金银埋在地下的传统习惯。此时许大茂只想说这样的习惯大家可一定要坚持下去啊。 许大茂继续按照老规矩：黄金和古董珍玩，书法字画之类的暂时不动，白银全部兑换成积分。只见系统的积分栏瞬间暴涨至八位数，之后数字还在不停地跳动，直到突破至九位数来到一亿两千三百五十六万七千八百九十积分。 系统仿佛也知道他现在有时间，滴滴的提示音响个不停，全是成就那一栏的消息。许大茂一一点击领取，奖励如下：超稀有技能传送，宿主可设定两个坐标点，宿主可在两个坐标点之间来回传送且直接传送到坐标附近的安全区域。一去一回为一个冷却期，该技能需要积分启动，冷却时间为三个月。 超稀有技能念动力，系统将为宿主开启念动力，可以理解为精神力强大后具现化的一种应用，可用念动力控制物体移动和精神攻击，效果由宿主的精神力决定。 超稀有物品精神力之种，该种子可以融入宿主脑海，可以不断强化宿主的精神力，开发宿主的大脑。 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物品奖励，比如五张空白介绍信，一些肉类和水果等。不过这些和超稀有的技能和物品比起来就是毛毛雨了。 许大茂心道这系统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给的都是好东西。“小灵，你不过了啊，给了这么多好东西。” “滴，宿主，系统有一件事之前就想要提醒你。” “什么事？说说看。” “之前这个世界的意志联系到了我，祂和我说想让我离开这个世界，作为补偿宿主可以将系统空间通过血脉传承下去，不过只能传承一个当代最优秀的后人，这个人将在十八岁成年时拥有一部分空间的权限，直到上一代继承者去世才会正式继承空间。如果这个人出了意外，那么空间会自动传承给下一代最优秀的人。” “哦？还有这种事？”许大茂有些吃惊，世界意志？不会就是编剧和导演吧？难道是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宿主，这种传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将失去除了空间和其自带的收取功能外所有和系统相关的功能，而且还需要十亿积分作为系统的能量，不过宿主已获得的所有技能和能力将不受限制。” “总结起来就是只允许我一个人很厉害，以后得其他人都不行呗？” “宿主也可以这样理解，简单来说就是本世界的意志联系上了我，说我的存在让你破坏了世界的平衡，容易造成世界的不稳定甚至是毁灭，所以祂对我比较排斥，想要赶我走。” “哦，是这样啊，那要是我非要留下你呢？” “祂可能会抹杀宿主和与宿主有关的一切，而我只能护住你一个人。” 许大茂点了一根烟沉默良久，“行吧，那就把空间传承下去吧，只是有些舍不得你。” “好了，不过宿主不用怕，咱们还有不少时间，现在积分还不够呢，而且此事咱们还可以钻个空子。” “空子？什么空子？” “难道宿主忘了之前是如何给自己媳妇兑换技能的嘛？” 许大茂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差点从炕上蹦起来，“对啊，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兑换。” 许大茂打开商城直接搜索个人技能，只见里面的技能如一本本书般整齐的排列在那里，让人目不暇接。许大茂也来不及仔细浏览，花费原本五倍的积分把所有技能从低到高全部兑换了一百本扔进了空间里。 之后许大茂又兑换了原子弹和氢弹的全部技术、杂交水稻技术、第二代和第三代计算机技术以及和它配套的芯片等软硬件技术和一些重工业相关的技术等。相信有了计算机国家的发展会走的更快更稳。 不过这些兑换的技术基本都是领先这个世界二十年左右的，不是许大茂不想兑换更先进的技术，而是有着诸多限制。一是世界意志的限制；二是需要的兑换积分太多；三是现在国家的工业基础太薄弱，有图纸也制造不出来，等工业基础雄厚了，可能技术早就更新换代了。 第107章 聚餐 许大茂把东西兑换完毕后趁着天还没亮又睡了会，他打算积累一些技能时间后就想办法交给国家。天亮后，许大茂照常起床上班，上午在办公室摸了半天鱼顺带补觉，下午就去排练现场盯着。 许大茂这些天基本上下班就去娄家陪媳妇，期间还陪娄晓娥又做了一次检查，得知媳妇怀的竟然是龙凤胎，这可乐坏了许大茂和所有的家人，就连娄母和妹妹都经常往娄家去陪娄晓娥聊天。 许大茂只是偶尔回家住的时候才会出去寻宝，这些天下来基本把西城区那片都转了一个遍，又收获了不少好东西，积分也增加了不少。 易中海也在所里被关了七天后放了回来继续回到轧钢厂工作，由于没有蹲大牢和劳改且取得了谅解书，厂里的高级工也不多，所以厂里的处罚并不严重，只是降为了五级工，干着七级工的活儿领着五级工的工资。不过出了这事儿后，易中海也算是名声扫地，不少徒弟都趁机和他断绝了关系，使得他在厂里和院里都老实了很多。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转眼就来到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今天也是举办联欢会的日子。许大茂一上班就指挥着众人检查之前就搭建好的舞台和各种音响线路之类的设备。 中午聚餐过后，联欢会就会开始，由于人数众多，地点也就只能放在室外的广场上了，上午就是仅剩的准备时间了。 许大茂和杨超不停地穿梭在现场处理着各种突发情况，联欢会可是他们宣传科举办的，出事的话他们俩可是要承担责任的，更不用说还有文工团的人和上级领导过来，一旦出了差错那丢人都得丢到外面去。 一些厂领导也不时地过来查看准备情况，其中就包括新来的吴长征吴副厂长。这位吴副厂长是从东北那边调过来的，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看就是学者型的，还曾经在国外留过学，学成后回国报效国家。不过这人做事严谨、一丝不苟，是位技术大拿，主要分管技术和新厂的扩建。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转眼就到了午饭的时间，汹涌的人流纷纷涌入各个食堂，而一食堂由于南易的到来大受工人们的欢迎，来一食堂用餐的人倒是比以前多了不少。这也让一食堂后厨的工作量大增，后厨的人也是累的苦不堪言。 好在南易及时向上级反映了这个情况，从其他食堂调来了一些人手过来帮忙，才算是缓解了这一局面。 今天的聚餐颇受领导的重视，李怀德特意动用关系从肉联厂弄来了一批计划外的猪肉来准备这场聚餐，还准备了不少从农村采购而来的物资，各食堂也是铆足了劲要把这次聚餐办好。 当工人们拿着会餐券来到食堂的时候，只见一盆盆饭菜已经摆好了，有猪肉炖粉条、回锅肉、土豆炖鸡块三个荤菜和一些素菜，更有一些卤好的猪下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大家纷纷排队打饭，傻柱和易中海也一起排在队伍中。 “许大茂这个混蛋，竟然把南易给找来了顶了我的位置，这下我回到食堂是更难了，一大爷你说我该怎么办？傻柱还是照常叫一大爷，主打就是一个习惯。 “许大茂是有些不像话，一点都不顾及邻里团结，不过咱们现在还是要低调点别惹事，不然可能真被开除了。工作的话就先干着吧，要是以前我还能和领导求求情，现在我这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过这次扩建可能是一个机会。”易中海说道。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扩建肯定需要招募大量工人，也就需要再建几个食堂，这不就是我的机会嘛！”傻柱高兴的说道。 易中海心里直嘀咕，“我就是看你傻好忽悠才选你来养老，你要是聪明还会给我养老嘛！” “傻柱，你还打不打饭？不打就把位置让出来，我好给后面的同志打饭。”正在食堂窗口打饭的刘兰问道。 排在傻柱后面的工人们也纷纷起哄，“傻柱，还以为自己是食堂的大厨呢啊？人家南师傅手艺比你好，做人更是甩你十条街，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嘿，好你个刘兰，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傻柱有些不干了，之前自己在后厨的时候就和刘兰不太对付，不过总体来说态度还可以，现在这样让他有些受不了。 “还有你们在那起什么哄，是没事闲的么？想挨打是吧？”傻柱扬了扬拳头。 易中海赶忙拉了下傻柱，“柱子，别惹事，你可还在惩罚期呢，老太太也走了没法帮你了，你要是再惹事可真要被开除了。” 傻柱这才消停下来，不过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刘兰，打饭！”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大家聚餐的心情，更何况是吃肉了。大家一边吃一边聊着下午的联欢会。 “哎，你们知道吗？许副科长写了几首歌，已经在报纸上都发表了。” “我看到那期报纸了，听说今天就有人演唱许科长写的新歌。” “我比较期待文工团的话过来了听说里面有不少美女呢。” “瞧你那点出息，我就不一样了，我只喜欢吃南师傅做的菜。” “去你的吧，你还不如他呢！” 很快，工人们吃完午饭，三三两两的拿着食堂的板凳来到了联欢会的会场，按照车间来到指定的位置，旁边还有安全科的人在维持秩序。由于人手不足，督察科的三十号人也被调了过来帮着维持秩序。 不一会儿，好几辆军车和小汽车从轧钢厂的大门开了进来，车停好后从车上下来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兵，让大家不由得看直了眼睛。一群穿着中山装一看就是领导的人也下了车。 许大茂见状急忙迎了上去安排女兵们下去休息，一边招呼人帮忙搬运一些乐器一边派人去通知厂领导。很快厂领导得到消息迎了过来，许大茂这个小小的副科长见状识趣地退了下去。 宣传科的杨科长则是正在给一会儿需要表演的人加油打气，鼓励大家拿出平时排练时的水平，在台上不要紧张，争取拿几个像样的名次之类的。 第108章 联欢会 下午一点半，联欢会的准备工作均已完成，许大茂也来到了轧钢厂演出人员的准备室，他也报了一个节目，二胡独奏《二泉映月》，不过他可根本不会拉二胡，只是兑换了一个高级二胡技能。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冶金部、文工团和轧钢厂的领导开始入场，领导们坐好后由冶金部的领导讲话，重点表扬了这一年轧钢厂取得的成就和这次联欢会军民同乐的意义。接下来是文工团和轧钢厂的领导纷纷讲话。 下午两点十五分，由轧钢厂的厂花宣传科广播站的赵莉君上台报幕，宣布这次联欢会正式开始。这次联欢会还有另一名来自文工团的主持，这是文工团特意要求的，看来也是存了和轧钢厂别别苗头的意思。 首先出场的是来轧钢厂的大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获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 第二个节目则是文工团的人集体表演的舞蹈，一个个青春靓丽的身影在临时搭建舞台上翩翩起舞，让无数男同志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自然也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 接下来轧钢厂和文工团的节目交替表演，有独唱、大合唱、戏曲和舞蹈，让人看的目不暇接，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演出快要结束的时候，终于轮到许大茂的二胡演奏上场了。只见许大茂换了一身咱崭新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坐在了提前准备好的凳子上。 许大茂摆好架势，右手轻轻拉动琴弓，琴弦不停震动，同时响起一阵如泣如诉的二胡声，正是阿炳的《二泉映月》。这二胡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紧紧地牵动着观众的心弦。 曲毕，许大茂站起身来朝着台下鞠躬，台下安静了一会儿，不过霎时又响起了如山崩海啸般的掌声，更有好事者喊大喊要求再来一个。 最后还是两个主持人一起上场才算把众人的情绪给安抚下去，毕竟两个主持都是美女，一个是轧钢厂公认的厂花，另一个在美女如云的文工团里也是拔尖的存在。 后面的五个节目进行的很顺利，时间也到了傍晚，整场联欢会很顺利的结束了。领导们组织了现场投票，选出了最受欢迎的五个节目。文工团包揽了第一名、第三名和第五名，第一名是文工团的集体舞蹈。许大茂的二胡独奏则是获得了第二名的成绩，第四名则是轧钢厂工人的大合唱。 接下来就是各级领导上台给获奖人员颁奖，许大茂第二名的奖励是一张奖状样式的证书和一张自行车票，许大茂打算把这次的证书和上次抓捕敌特的证书一起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好好显摆一下。 接下来就是人员散场了，虽然天色稍微有些黑，但好在有安全科和督察队的人在维持秩序，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冶金部的领导们直接回去了，但文工团的领导和女兵们则是被留了下来，食堂中午还剩下一些肉类，杨厂长打算好好招待他们一下，下次再有活动也好继续找他们来帮忙。 许大茂先回了一趟办公室，打算把东西放下就跟着大家一起下班回家，可他刚出办公室就被人给拦下了。许大茂扭头一看来人正是李怀德。 “李厂长有什么事么？” “大茂你先留一下，文工团的领导指名道姓的想要你来作陪，好像找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过具体什么事儿并没有说明。”李怀德有些疑惑的说道。 许大茂心念一动，他觉得文工团的找他可能是因为自己发表的那几首歌曲。“那好吧，工作重要，那我就跟您过去看看。” 二人嘴里叼着烟并肩往一食堂走去。 “大茂啊，你的本事我知道，而且你也立下了不少功劳都是一些物质奖励并没有升职，原因嘛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不过年后你就不能再兼任两个职位了，有人看着眼红啊，毕竟让你去督察科当时也只是临时应付一下。现在咱们厂里的形势你也知道，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只能为你争取到两个职位你任选一个，你有什么想法你也说下，咱们一起商量个出。”李怀德难得的有些真诚的说道。 毕竟杨厂长升职了手里的权力更大了，他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为了拉拢人心，这都亲自来安慰许大茂这名干将了。 “我是去哪里都行，毕竟革命工作不分贵贱，您需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许大茂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毕竟宣传科和督察队都算不上什么油水丰厚的部门，相对来说督察队的工作更轻松一些，而宣传科自己更熟悉一些算得上是自己的主场。 李怀德有些感动的用力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难得许大茂还这么坚定的支持他，要知道他这一系的不少人都当了墙头草，看风向不对倒向了杨厂长。 “那大茂你还是在宣传科待着吧，毕竟那边的工作你也比较熟悉。不过，大茂你放心，这次咱们厂扩建，借着这股东风我会动用关系尽力把你推上科长的位置。”李怀德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大茂看着李怀德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怪不得最近杨科长有些躲着自己，看来是攀上高枝了啊。许大茂坚定的点了点头，“行，那我就留在宣传科，守住咱们的阵地。” 二人说话间就来到了食堂的包间。杨厂长坐在主位，周围都是轧钢厂和文工团的领导。 “杨厂长，我把大茂同志给带来了。” “老李回来了？快坐，大茂啊你就坐那边，文工团的领导们有些事要找你！”杨文敬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道。 许大茂也没客气，依言紧挨着文工团的人坐了下去。谁料一名戴眼镜的文工团领导主动伸出手笑着说道：“许大茂同志你好，我是文工团的副团长孙红军，很高兴认识你。” 许大茂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毕竟领导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次我们过来呢一是参加联欢会，二是听说写出那些歌曲的大师就在轧钢厂，特意过来拜访一下。”孙红军说道。 “都是同志，说什么拜访啊，有事儿您说话就行。”许大茂痛快的说道，他专门写了几首军歌，特意邮寄给了部队。 “好，大茂同志果然痛快，一会儿我可要好好和你喝几杯。”孙红军亲热的说道。 第109章 有靠山了 坐在主位的杨厂长看着文工团的领导和许大茂亲热的样子心里有些犯嘀咕，“这个孙红军对自己都是不冷不热的，到底是原因什么让他对许大茂这么亲热呢？难道这个许大茂有自己所不知道的背景？嘶，在情况不明的时候还是先别动他了。” 不一会儿，刘兰就把一盘盘喷香的饭菜端了上来，杨厂长见状急忙招呼众人开动。席间觥筹交错，气氛好不热烈。 “来，大茂同志，我替上级领导敬你一杯，感谢你为我们部队写出了这么好的歌曲，还无偿交给我们使用。现在军营里的小伙子可是都在唱你写的歌呢。”孙红军热情端起酒杯说道。 “人民军队保家卫国，我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而已，当不起夸奖啊。”许大茂也谦虚着端起了酒杯。 周围陪着的轧钢厂领导这才知道因为什么文工团的人对许大茂这么客气。这许大茂竟然这么厉害，不仅工作做得不错，还会拉二胡和写歌，还能弄来不少稀有的物资，这可真是难得的人才啊，看来得改变一下对许大茂的态度了。 孙红军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奖状样式的证书和一大把票据递给许大茂。“大茂啊，虽然你说是无偿赠送，但我们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是总参给你颁发的证书和奖励，里面可是有不少稀有票据，还有电视机票个电风扇票呢！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烦，尽管去找我们。” 嘶，小小的包间里响起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下许大茂还真是了不得了，背后有部队撑腰谁还敢惹他。李怀德则是显得非常高兴，毕竟许大茂现在可以说是他的得力干将，之前还被人排挤呢，我看现在谁还敢？ 许大茂赶紧装出一副非常感动的样子连连道谢，并保证以后会更加努力的创作来回报领导们的厚爱。 南易的手艺确实不凡，觥筹交错间，大家吃的非常满意。一顿饭吃到快八点才散场，同来的女兵早就吃完饭先回去了。厂里的领导把孙红军等送到大门口，直到人家上了车远去都看不到影子了才各自散去。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有些晚了，也就打消了回去陪媳妇的想法直接回了四合院。许大茂夹着一块煤球想去刘海中家换块煤球把炉子点着，这样比较方便就不用自己生炉子了。 刘海中一看许大茂夹着块煤进来了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院里人经常这样干。大冬天的谁家出个门之类的炉子灭了一般都会夹着快新煤球去别人家换一块燃烧着的，一方省了时间和木柴，另一方用烧着的煤球换一块新的，可谓是双赢，尤其是以前的阎埠贵最爱干这事儿。 “一大爷，我来换块煤球。”许大茂打着招呼。 “大茂，你就先别煤球了，一大爷和你说件事儿。” 刘海中的笑容简直都要控制不住了。 “啥事啊？一大爷。” “我要当官了，我终于要当官了！” “哦，”许大茂来了一些兴趣，不过看刘海中那高兴的样子就想坑他一顿，“那等会儿再说，我先把煤球拿回去把炉子点着，不然待会回去太冷了。再说一大爷你都要当官了，咱也不能坐在这干说吧，怎么也得整点小菜边喝边聊吧。” 刘海中一拍额头，“对对对，你看我这光顾着高兴都给忘了，这大喜事是该喝点庆祝庆祝，你可千万要来啊。老伴儿，你看看家里还有啥，拾掇俩下酒菜我和大茂喝点。”刘海中也是憋坏了，今晚回来他只和家里人说过，这不和外人嘚瑟嘚瑟总觉得少点什么。 许大茂夹着煤球回了家，先用了一些时间把自家炉子给弄着了，才从橱柜里拿了一瓶西凤、一斤左右的腊肠，拎着东西去了刘海中家。 许大茂推门进了刘海中家，桌子上已经摆了一盘花生米和一盘炒鸡蛋，这花生米应该是之前就做好了的，不然没这么快就做好。许大茂把酒往桌子上一放，“我带了点腊肠，让一大妈给做了吧，也算是添道菜。” 刘海中客气了一番也就没有再推辞，喊了一大妈一声让她拿去厨房做菜。“来，大茂，咱们爷俩先喝着。” “别啊，一大爷，光天呢？叫过来一起喝点啊，都要当兵去了也不是孩子了。”许大茂问道， “在隔壁和光福不知道干啥呢，我去喊他。”刘海中想了想觉得许大茂说的也很有道理，于是决定去叫上自己二儿子。 刘海中推开门走到隔壁房间门口也不进去直接嚷了一句，“光天，你大茂哥喊你过来喝酒。”喊完就直接回来了。 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淅淅索索声，不多时光天和光福穿好衣服都过来了。刘光天心里是有些高兴的，自家老爹还是第一次允许自己在家里喝酒，虽然是大茂哥提议的。刘光福则纯粹是过来看热闹，他年龄还太小不适合喝酒呢。 刘光天看了看桌子上的西凤和二锅头，果断打开了西凤给三人都倒上酒。 刘海中举杯，“今天就当是提前庆祝我当官儿了，大家一起干一杯。”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许大茂夹了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一大爷，别光喝啊，说说你是怎么当上官的？”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当一个好捧哏的，不然一大爷把话憋在心里，今天非得拉着他喝一宿不可。 “嗨，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让我办那个技术学习小组么，今天联欢会结束后还有一些时间，我就叫了俩徒弟带着一帮学徒工和低级工去车间手把手的教他们技术。谁知道正好碰上了新来的吴副厂长在厂区里转悠，他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走了过来。” “他一进车间正好看到我正在指导大家技术要点，就把我叫到了一旁问了一些问题。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哪知道吴厂长听说后狠狠地夸奖了我一番，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要给我加加担子。我一琢磨这加加担子可不就是要升官了么？”刘海中一边说一边喝，不一会儿兴奋地大胖脸都红了。 许大茂揪了揪八字胡，照刘海中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被提拔，不过这事不确定的地方就在于吴长征这个人是新来的，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之类的都不清楚，不知道他是真想提拔刘海中还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过许大茂也不能给刘海中泼冷水，而是顺着他恭喜了几句。三人一直喝到九点半才结束了酒局，许大茂回家洗了个澡就带着些怨念直接睡觉了。没媳妇不能运动也就罢了，这有媳妇了还不能运动，那这媳妇不是白娶了嘛！ 第110章 刘海中当官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准时开到轧钢厂上班，快年底了宣传口也没有什么事儿，于是许大茂就躺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椅子上摸鱼。至于督察队他也懒得去了，反正年后自己就不再兼任那边的事儿，还操那心干嘛。 办公楼，吴副厂长办公室。 吴长征看着眼前刘海中的资料有些皱眉，自己昨天可是答应了提拔这位工作兢兢业业还利用空余时间无私教授技术的老师傅，他自己就是搞技术的出身，他也是这样过来的，所以他也十分欣赏同样的人。 可是今天调过来刘海中资料一看确是有些犯愁了——这刘海中高小的文化也太低了，而且岁数也在这摆着，是不可能提拔到高位了。 不过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自己初来乍到不管干什么都需要底下人的支持，虽然刘海中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但优点和成绩也是明摆着的——上次锻工车间考核刘海中所在的二车间通过率明显比别的车间高出不少。吴长征决定千金买马骨，文化不够那就先以工代干，没有合适的职位就创造一个职位。 于是吴长征开始提笔唰唰唰的开始写了起来。一个小时左右，吴长征才停下笔伸了个懒腰。随后他拿着刚写完的策划书分别去找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 这策划书里写的就是建立一个工人技术互助组，从各车间抽调不同工种的高级工加入其中充当师傅，利用午休时间和下班后得一些时间专门集中教授学徒工和低级工的技术，厂里再给与一定的补贴，用以快速提高学徒工和低级工人的工级，进而提高厂里的生产效率。 这件事儿对厂里明显是一件好事儿，杨文敬和李怀德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面子总归是要给的，要是因为这个结了仇的话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由于也不是正式有编制的机构，所以三位厂长只是召集了技术科的正副科长和工程师简单的开了个小会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果然，中午下班前厂办下发的成立技术互助小组的文件和刘海中的任命通知就被送到了许大茂的办公桌上。 许大茂仔细看了几遍就随手揣进了兜里，他打算先去吃饭然后再给一大爷这个官迷一个惊喜，刘海中盼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今天炒完菜南易也过来打菜窗口帮忙，远远的就看到许大茂拿着饭盒进了食堂。 “大茂兄弟，你过来下。”南易喊完叫过一旁的胖子过来打菜，他则是来到了后厨门口。 许大茂听到南易喊他也直接往后厨走去。“什么事儿啊，易哥。” “想喊你晚上来家里吃饭，顺便感谢你。来，饭盒和票拿来，我给你打菜去。” 许大茂闻言也不客气，把饭票和饭盒都递了过去，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南易每天都是提前做一些精细的大锅菜给领导留着，然后顺便给他媳妇和许大茂留一些出来，全厂也就这俩人享有这个待遇了。 “给，快去吃吧，记得晚上要来啊！” “行，不过我媳妇还在娘家呢，我自己去得了，等你们房子装修好了搬过来咱们再好好吃几顿。”许大茂笑着说道。 南易点了点头，他也听厂里的工人说过一些许大茂的事儿，对这个兄弟的本事也是非常佩服。 许大茂拿着饭盒随便找了个位置吃饭，旁边吃饭的工人正好和他也算熟悉，笑着调侃道：“许科长，你这待遇可是和南师傅的媳妇完全一样啊，每天都吃南师傅亲自做的菜，可羡慕死我了。” “嗨，想吃你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来，一起吃吧。”许大茂也不是吝啬的人，直接把饭盒推到了桌子中央。 “嘿嘿，那我可不客气啦。”那人果断伸出筷子夹菜，还故意吧唧吧唧嘴，惹得周围的人对他怒目而视。 许大茂吃完饭把饭盒顺手给洗了，他有些怀念两个徒弟在的时候了，这活儿哪用得着他亲自干啊。不过他也能理解，现在快过年了，下乡放映的任务比较重，俩徒弟都出去很长时间没回来了。 许大茂背着手溜达到刘海中所在的二车间，一眼就看到了刘海中正手舞足蹈地在和人说着什么，没办法，实在是刘海中那个大肚子实在是太显眼，想不看到都难。 许大茂走近一听，刘海中正唾沫横飞地在和工友和徒弟们说着他要当官的事儿。 “一大爷，一大爷！”许大茂喊了两声刘海中才听见，停止了说话。 “哦哦，大茂啊，有啥事儿啊，还到车间来找我。”刘海中还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表示亲密，他之前就吹嘘过许大茂许科长是和他一个大院儿里的，对他还特别尊重。 “好事儿，当然是有大好事儿了，不信您看看。”许大茂从兜里掏出那两张通知递给了二大爷。 刘海中接过通知，还特意从兜里摸出一副眼镜戴上了。只见他认真地逐字逐句的反复看了三遍，才抬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嘴里还大喊着，“我当官了，我终于当官了！”刘海中激动地绕着车间跑起了圈，他的兴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想要发泄出来。 旁边一位老师傅看他那样也有些好奇，伸手一把抢过通知也看了起来。好家伙，刘海中这还真就是当官了，不过只是以工代干。也对，以老刘高小的文化能当官过过官瘾就行呗，反正待遇啥的也都一样。 “恭喜啊老刘，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盼到了！” 旁边众人也是纷纷恭喜刘海中，这刘师傅工作起来也是十分认真的，教徒弟也从来不藏私，最近更是利用空余时间免费教学徒工技术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可以说刘海中平时除了爱摆摆官架子在车间里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他能当官大家也是服气的，此刻也是真心地恭喜。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那疯跑地样子摇了摇头，当下也不再打扰他发泄兴奋之情，拿回那两张通知背着手溜达着出了车间。他还要去广播站一趟把通知送过去，好让广播员下午把消息广播出去。 第111章 徒弟出事了 许大茂来到广播站把稿子交给了厂花赵莉君，说稿子自己已经审过了，下午找时间把稿子播出去。之后许大茂就溜达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壶好茶，点上一根烟美美的吸上一口，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 许大茂熟练的打开系统浏览着各种技术和物品，凡是他感觉以后可能用到的通通先兑换了放进空间里。系统前几天提醒过自己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就要成型了，想要传承空间的话必须要在孩子成型前才可以，所以只要有空许大茂就会打开系统兑换些东西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许大茂正浏览着物品呢，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许大茂起身去开门，只见科长杨超正站在门外，许大茂看见他有些气不顺，阴阳怪气的说道：“呦，科长，什么事还劳动您的大驾亲自过来呀！” 杨超的目光有些躲闪，之前他见杨厂长势大就主动靠了过去，此刻感觉有些难以面对许大茂。 “大茂，刚才李副厂长打来电话让你过去一趟，他的语气很不好。”杨超知道自己不受许大茂待见，传完话扭头就走了。 许大茂琢磨了一遍，最近自己不仅没犯啥错误表现，李怀德也不至于朝自己发火啊，难道这火不是冲着自己发的而是杨超？ 许大茂很快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领导，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把我喊过来啊？有事儿您吩咐！” 李怀德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我那不成器的侄子，你那徒弟出事了。” “哦，出什么事儿了，让你生这么大的气？”许大茂问道。 “前些天他不是下乡放电影去了嘛，结果和一个小寡妇搞上被人给下了套当场给抓住了！这不把你叫过来一起商量个办法嘛！” 许大茂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还好自己之前把该断的都断了，不过这事儿还真是个大麻烦，不过再麻烦也得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师徒如父子可不只是说说的。 “消息是谁传回来的？” “你另一个徒弟孙国安。” “他人呢？” “中午刚回来的，带着他舅和我汇报完，我就安排去吃饭了。” “那我去找他！” “不用，他吃完马上就会回来。” 许大茂皱了皱眉点燃了一支烟靠在了李怀德那真皮沙发上，“对方提什么条件了没有？是不是要钱？” “没提条件，直接把人给扣下了，说要直接法办！”李怀德也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要是提条件要钱要东西都没什么，现在没提条件才是最可怕的！只是嘴上说说法办却没有采取行动，看来他们所图不小啊！可能是冲着咱们来的。”许大茂分析道。 许大茂没说出来的意思就是李大壮就是被枪毙他也只是名声被连累一些。而李怀德就不一样了，这人是他的亲戚他非救不可，要是救人的过程中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就麻烦了，尤其是在厂里的形势这么微妙的情况下。 就在二人苦思冥想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 后勤主任王近山带着他外甥孙国安走了进来。“呦，大茂也来了。” “快坐，都什么时候了还客套来客套去的，咱们得赶紧商量下事情该怎么办！”显然李怀德也意识到了情况有些棘手，不想再浪费时间，而且这里的人都是李怀德这一系绝对的铁杆，就连崔勇都没能参与进来。 “国安，你来说一下具体的情况。”许大茂吩咐道。 “是，师父。一星期前我和大壮一起骑车去乡下放电影，不久后我们就分开了。我去了红星公社，师兄去了兰台公社。后来无意中和人闲聊才听说师兄和一个小寡妇乱搞被当场抓住了，我得了消息就赶去了兰台公社李家庄。对方态度比较强硬，既不要钱也不让我们见面，就说要把师兄按照规矩给办了。我没办法了这才回来报信来了。” 三人听了孙国安的话又讨论了一阵，奈何信息太少还是毫无头绪。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既然出事的地方是兰台公社那就好办了，自己对那边比较熟悉，公司的的王书记和自己也比较熟，自己可还在那边救过人呢！不过这个李家庄有些偏僻倒是去的比较少。 “这事儿还是我去一趟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对那边也比较熟悉。你们在厂里的事情不少目标也比较明显过去不方便。”许大茂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想要亲自出马。李怀德把他叫过来估计就是存了让自己去的念头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行，咱们在这瞎猜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如派个人过去和他们好好谈谈。不过你得等等，我给你拿些东西。”李怀德起身来到办公桌后面，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了一大叠钱和各种票据，“拿着点有备无患，万一对面只是想使劲坑一笔呢？” 王近山也叮嘱道：“大茂啊，事情紧急尽量速战速决，万一传到厂里恐怕会有一些对咱们不利的影响。” “行，我马上就去，给我开个假条和介绍信。” 李怀德拿起笔唰唰唰几下就开好了外出公干的假条和介绍信，这年头没有介绍信干啥都不方便，尤其是出门在外。 许大茂接过东西拿着介绍信就要走出办公室的门。 “大茂，有事就打电话。” “大茂，早去早回。”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出了门。拿出假条交给门口的保卫科人员后，许大茂来到车棚骑上自行车就往兰台公社赶去。这事儿可不能耽搁，不然就会越闹越大，必须要快刀斩乱麻赶紧把事情平息下去。 一路上许大茂骑得飞快，加上就自己一个人没有放映设备的拖累，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兰台公社办公大院。 许大茂喊住一个不认识的工作人员问道：“小兄弟，你们王书记在不在？不在的话找你们副书记或民兵队长都行。” “我们王书记在呢，我领你过去。” “不用了，我知道他办公室在哪！”许大茂说完就停好了自行车拎着包就朝着王书记的办公室而去。 许大茂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之后直接推门就进去了，“王书记。” 王书记正在看文件，听到声音抬起了头来，“呦，稀客呀！许放映员，可是有时间没见了，今天这是？” “今天正好有空过来看看，顺便有点事儿求您帮个忙！”许大茂说道。 “哦？咱们之间还说什么求不求的，什么事儿说来听听，能帮的我一定帮。”王书记说道。 第112章 李家庄 王书记把许大茂让到沙发上坐下，还亲手倒了两杯茶。 许大茂接过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一个星期前我们厂的放映员下来放电影，到现在人都没回去，这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正好那放映员是我徒弟，我们厂领导就派我下来了解下情况。” 王书记眉头一皱，“这事儿我不知道啊，前几天是有位放映员下来，还在公社放了两场电影呢，后来带着放映设备走了就不知道去哪了。” “按照厂里的放映安排，他在咱们公社放完后应该是去了公社下面的李家庄。”许大茂说道。 王书记皱了皱眉头，这个李家庄比较偏僻，处在大山的包围之中，周围还有野兽出没，说不定是遇害了。 王书记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既然是去了李家庄，那咱们就应该去看看，不过今天太晚了晚上路也不好走，那咱们就明天一早出发，我带上几个人和你一起去。” “行，那就拜托王书记了。” “大茂你远道而来，还是先去以前那屋子里休息会吧，前几天你徒弟就是在那休息的，晚上咱们再好好喝几杯。”王书记说道。 “行，那我就先不打扰书记办公了。正好我这次带了两瓶好酒，咱们晚上一起尝尝。”许大茂说完走出了办公室直接来到了休息室，他在这住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轻车熟路的把炉子给点上，然后躺在床上琢磨这件事儿，他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他之前干的事儿可比他徒弟过火多了，夸张点可以说是村村都有丈母娘也没有出什么事儿，怎么自己徒弟就出事儿了呢！ 而且这事儿村里或者公社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一是可以让放映员多来几次多放几场电影，二来也可以接济一下小寡妇们，这大灾荒年的，寡妇们也要生活啊，真要是饿死几个人他们也不好交代啊，尤其这还是四九城边上！ 许大茂打开系统想要兑换一个能够感知他人想法的技能或让人说实话的技能，虽然他空间里有现成的技能书，可是找来找去的太麻烦了。他感觉这件事其中有古怪必须要想办法弄清楚这其中的蹊跷。 “滴，搜索完毕，请宿主查看结果。” “他心通，可以大致感应到他人内心的想法，售价一万积分。” “精神连接，能够连接到对方的精神，通过脑电波的波动能够清晰的感应到对方的想法，售价十万积分。” 这还有啥犹豫的，现在许大茂主打的就是一个豪横，果断兑换了精神链接， 这下去李家庄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底了。 许大茂躺在床上，心神却沉浸在空间里整理他这段时间弄来的宝贝，各种古董都被他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放在博古架上，一箱箱黄金珠宝和字画、字帖之类的也被他重新放到了新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躺在木床上感觉有些无聊，他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娱乐设施，可惜在这个时代通通没有啊。之前文工团的领导挺大方给了自己不少稀有的票据，其中就有电视机票和电风扇票，也许自己可以兑换一台小霸王其乐无穷玩游戏？ ！ 许大茂灵光一闪，自己不能兑换家用游戏机但可以兑换一台掌机啊！许大茂直接打开兑换页面搜索psp这个堪称掌机里最经典的存在。在这个时代自己一定要率先把这款游戏机研发出来，让外国人来排队购买。 “psp加强型，内里收录+游戏，内置超大容量电池，搭配适应这个时代的充电器，售价一万积分。” 兑换，果断兑换！ 许大茂看着眼前流线型充满科技感的机身有些爱不释手，打开游戏机找到了怪物猎人玩了起来。 …… “大茂，你在里面嘛？”屋外传来了王主任的声音。 许大茂只能暂停了游戏把游戏机放进了空间，这可不兴被别人看到啊。“在呢，什么事儿啊王书记？” “到饭点了，我来叫你一起吃饭。” “行，正好我带了两瓶好酒，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许大茂起身从包里拎出一瓶西凤一瓶汾酒打开了门。 “呦，汾酒啊，可真是好酒，今天真是有口福了，咱们走吧，刚子听说你来了非要请你吃饭。”王主任说完就上前带路，许大茂点点头急忙跟上。 二人来到王刚家里，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虽然不是多么丰盛但在这个时代这个时期也算是难得了，这也多亏了王刚是民兵队长，有空的时候能够带着人去山里打些野味。 众人寒暄一番分别落座，王刚作为主家率先发言和敬酒，狠狠地感谢了许大茂一番。许大茂也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赢得了大家一致的叫好声。 席间众人觥筹交错，边喝边聊。许大茂说了不少轧钢厂的趣事，还提了一嘴自己升职了，现在的两个放映员都是自己的徒弟。 王书记和王刚知道他是来找人的，则是说起了李家庄的消息。这李家庄处在群山的怀抱之中，基本都是一个姓的，宗族观念非常的重，异常的团结和排外，平时也鲜少和外界联系，就是王书记和王刚对他们的了解也不多。而许大茂听到这些消息觉得这李家庄越发的有问题了。 与此同时，李家庄里的村长家里也是十分的热闹，只见不少人正襟危坐的讨论问题。 “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也怪咱们不小心，被外人发现了端倪。查到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了么？” “八嘎，要我说直接杀了就完了，哪还有这么多那倒事儿！” “小野君，杀个人比较简单，可是也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会暴露我们的位置得不偿失啊！” “好像是前两天有人来咱们这走亲戚，听说咱们把放映员给扣下了，出去后乱说的。” “哎，是咱们安生日子过久了，放松了警惕啊，早知道就直接从外边抢女人了，娶亲什么的太麻烦了。” “现在的形势对咱们非常不乐观，骑虎难下啊，既不能把人直接放回去又不能随便把人给杀了。这个人的意志怎么样了？能不能把他拉拢过来。” “他的意志很坚定，一直对着咱们派去的人破口大骂！” “要是到明天中午他还不屈服就杀了吧，到时候上面来人调查大家都谨慎一些，千万别露出马脚！” “嗨一。” 第113章 李家庄2 晚上九点多，酒席才散场，许大茂带着几分醉意回到了休息室直接躺下睡了。也不知道是几点，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把许大茂给惊醒了。 “大茂，大茂，快开门。”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许大茂对这个声音可是非常熟悉，这不就是之前许大茂的相好的张寡妇么。 “张姐，有事儿？”许大茂也压低了声音。 “我，我想和你再来一回。” “张姐，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媳妇已经怀孕了。我知道你日子过得不容易，我这有些钱你拿回去吧，以后好好过日子。”许大茂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拿出三十块钱和一些粮票从门底下塞了过去，接着就又回到了床上躺下不再出声了。 一会门外传来了压抑着的抽泣声，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许大茂虽然躺下了但心里却有些不平静，唉，都是生活所迫啊，不然谁愿意这样糟蹋自己。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床去院里活动了下身体，打了套兑换来的八极拳。正练着呢，王刚端着一大碗稀粥和一碟咸菜走了过来，碟子里还有两个窝窝头。 “大茂兄弟你这还会功夫？看起来挺厉害的啊。”王刚一进院儿就看到许大茂在打拳。 “嗨，跟着一个老师傅学了点拳脚功夫，以前经常下乡路上也不太平，学点功夫防身能够安全点。”许大茂回道。 “我给你端了碗粥和咸菜，我们乡下条件实在有限，你就凑合吃点吧。” “嗨，我们城里也只是比你们这稍微好点，我也是吃着咸菜就窝头长大的。” “行，那你先吃着，我也回去吃饭。吃完饭我就带人，过来这边集合。” 许大茂接过早饭也没客气，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就回了屋里。许大茂就着粥只吃了一个窝头，咸菜也吃了不少，实在是这窝头喇嗓子吃多了不光嗓子不舒服还爱便秘。 上午八点，王书记和一些工作人员来到了公社大院上班，王刚也带着一队十位民兵来到大院集合，每个人都背着枪，肩上还背着子弹带，看起来威风凛凛。 许大茂听到声音也来到院里和人聊着天。王主任安排完工作就朝着许大茂和王刚走了过来。“咱们早点出发吧，路途挺远呢还有一段非常不好走。” “行，那咱们出发吧。” 一行十几人走着上路，许大茂知道公社里就两辆破自行车，这么多人都不够分的，所以他也就把自行车留下选择和大家一起步行。 一路上众人聊着天，许大茂还颇为惋惜的看着光秃秃的大地，要是其他三个季节来，应该能够看到优美的农村风光吧。 上午十点左右，众人来到一片延绵的矮山前，山间有一条蜿蜒的山路，两边的山也就三、四百米左右，不过倒是比较陡峭，是个易守难攻的天然关卡。 一行人艰难的行走在蜿蜒的山路上，长途的跋涉让大家早就没了刚出发时的精气神，队伍里非常沉默。众人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才总算是来到了一处山谷的谷口。 王主任指着前面的山谷说道：“同志们，我们中午到了，前面那个山谷里就是李家庄。” 队伍里响起了一阵兴奋地欢呼声。 “大家先歇一歇，一会儿再加把劲，到了村里就可以好好歇歇了。”王刚说道。 许大茂也拿出大前门散了一圈，和大家闲聊了几句。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头顶的山上有两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浅野君，你先回去报信，我在这继续盯着他们。” “嗨咦。” 歇了十来分钟，众人才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开始继续上路。这一走就又是走了二十分钟才算是看到了人烟。一条小路通向村里，小路的两旁都是农田，一条蜿蜒的小河在不远处，不过河面已经结冰了。 王主任之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来过这里几次，对这里还算熟悉一些，于是主动带领众人来到大队部。 大队长刘子锋正在办公，听到声音才走了出来。他的真名叫做山下正雄，今年五十多岁，是当初特殊部队的护卫人员之一。当时他是一名大队长，由于要掩护专家撤退和毁灭证据，所以没来的及撤出去，于是只能选择就地隐藏下来，最终带着队伍来到了这个隐蔽的小山村，带着队伍杀光了这里的男人，成功的鸠占鹊巢。 由于这个山谷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所以只要安排人守好谷口基本就没人能出去，村里的一些敢于反抗的妇女都被杀了，剩下的一些也不敢在明面上反抗。后来为了繁衍后代也为了不引起周围人的疑心，不得不顺应时代的潮流，加强了一些和外界的交流，也从外面娶了一些女子进来。这次的消息就是一名外地嫁进来的女子通过来探望她的亲人传出去的。 大队长刘子峰不冷不热的说道：“欢迎王书记来我们村视察工作，大家里面请。” 王书记来过几次，知道他们这里非常的排外，于是也不以为忤，带着许大茂和王刚进了大队的办公室。 刘子峰给大家倒了一杯热水问道：“不知王主任这次前来有什么事？” “哦，我是为了之前轧钢厂派来下的放映员来的，听说他在来你们这的路上消失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消息？” 刘子峰眉头一皱，暗道莫非这王主任不知道人被我们扣下了？怎么只说是消失了，难道是在诈我？还好谷口长期有人在那站岗放哨回来人告知了他消息，他才能提前安排人把那个放映员送去后山密室。 消息已经透露出去了，而且现在人家已经找上门了，直接说没有那肯定糊弄不过去，索性就干脆点。 “前几天是有个放映员来了，结果他和我们大队的小媳妇拉拉扯扯的想要占便宜，人直接就被我们抓住了。”刘子峰严肃的说道。 王主任想让他把人叫出来问问情况，而刘子峰坚持要在村里解决不让见，两人正不断在语言上进行拉扯，谁也说服不了谁。 许大茂来到这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见这里也没他什么事就提出去外面转转。 刘子峰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小李，你去陪着这位同志在村里转转。” “是！”那人腰杆挺得笔直，右手还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第114章 重大发现 许大茂在那个叫小李的陪同下在村里乱转，很快就发现了一些蹊跷之处。村里在外面活动的人很少，基本都是成年男人，妇女和孩子是一个也没看见。 当下许大茂开始用精神力对村子进行扫描，这是他用过精神力种子之后精神力大增附带的能力，比扫描的范围更广而且能听到声音。 这真是不扫描不知道，一扫描吓一跳。只见这个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地下室，妇女和孩子都被锁在地下室里，而且里面还有不少枪支弹药。 许大茂心里吃了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伸手指了指靠近后山的地方，“咱们去那边看看吧，你们村子的还真是大啊。” “我们村这位置就这样，适合居住和种植的平地比较少，只能这样靠近田地建房而居了。不过后山那边可不能去，那边有民兵守着，防止有野兽下山，我只能带你到附近看看。”小李虽然年轻但警惕性也很强。 许大茂不置可否，跟着小李往后走去，实际上这个村子并不大，基本上一眼就能望到头，但是房屋分布的比较分散，要说有什么重要的秘密，那基本上只能是在后山了。 二人来到后山附近，小李就不让往前走了，许大茂表面上则是装作一副对象野味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平时野猪野兔之类的多么？有没有腊肉之类的？我可以用钱和票换一些回去改善下生活。” 小李也是一推二五六，“有倒是有，只是都分散在各家里，通知起来比较麻烦，而且有些还没风干好，还是下次我们弄好在换吧。” 许大茂趁机精神力全开，很快就在后山一个天然的山洞里发现了自己的徒弟李大壮的身影。这个山洞挺深，里面也有很多岔路，不过许大茂还是有收获的。他在里面发现了电台和一些迫击炮、重机枪等军火，甚至还有不少金银财宝和膏药旗。 许大茂心神一震，这特么就是个敌特老窝啊，看来这里面的事情很大，自己把握不住啊。主要是里面不时有人走动巡逻，只要自己把东西给收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到时候自己倒是没事，可跟着自己来的王主任等人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装作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唉，还以为能够看到野猪之类的呢，说不定我还能开几枪打上几头呢，可惜了！咱们先回去吧！” 小李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呢，闻言直接带着他回了大队部。许大茂在后面打量着小李的走路姿势，确实有些军队的痕迹，看他的岁数很可能是个二代，特么的这群畜生。 刘子峰此时已经结束了和王书记的拉扯，不管王书记说什么他就是不放人，所以两人之间闹的有些僵硬。此时看到小李带着人回来就问了一句。 “小李，你们都去哪转悠了？” 小李使了个眼色，“我带着这位同志在村里转了转，还去后山边上想去看看有没有野猪，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哦，时间也不早了，下去安排午饭吧，招待公社来的领导尝尝咱们这的野味。”刘子峰说道，可能是在国内生活的久了，他的口音很正常，没有一点破绽。 中午，一行人在队部吃了一顿午饭，席间王书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许大茂偷偷在桌子下给拉住了，并朝他使了个眼色。 “王书记，饭也吃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天色晚了看不清路。”许大茂说道。 王主任虽然不太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但却是看到了他使的眼色，于是也果断提出告辞。 刘子峰一听他们要走都热情了许多，把人直接送到了村口才回去。不过许大茂看着他那高兴的样子有些无语，这是送瘟神呢么？把他许大茂这个五好青年当成什么了！等着吧，过几天就要你们好看。 看到刘子峰等人走了，王主任张嘴就要说话，许大茂再度摇了摇头，他的精神力已经感知到了头顶的小山上有人在监视着他们。 许大茂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这事儿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是用精神力看到的吧？唉，愁啊！ 众人一路沉默着走了一个小时才算是走出了这条山路，不由得都长舒了一口气。 “大茂兄弟，刚才你是？” “他们村子不对劲，我溜达了一圈一个妇女和孩子都没有见到，而且他们后山那边戒备森严，根本就不让我靠近。那边还有人拿着轻重机枪在站岗，我怀疑后山肯定隐藏有大秘密。他们的村民一看就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手上都是厚厚的老茧，远远的超过一般民兵的训练水平。咱们能够出来就不容易了，我猜要是真闹翻的话，咱们很可能就全交代在里面了。” 嘶……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小山村都这么厉害的嘛，还好他们没有做出什么过火的事儿，不然打起来自己还真就出不来了。 “王书记咱们先回去，然后我回厂里找领导商量一下办法再说。”许大茂无奈只能先回去搬救兵，他和东城区公安局的陈局有一些交情，再加上文工团的孙红军说过有事儿可以找军队帮忙。他自己不亲自出马的情况下，也只想到这两个人能够帮忙。顶多再加上一个李怀德，毕竟李怀德的岳父也是一位高官还能一定程度上调动保卫科。 王书记本身就没有什么办法，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他也要往上级汇报这个情况。这李家庄的人想要在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干什么？搞国中之国么？丝毫不给自己这个上级一点面子，这种事儿必须严惩！ “行，大茂兄弟，那咱们就先回公社吧，我也要向上级汇报这个情况。”王书记说道。 众人略微休息了一会抽了根烟解解乏就继续上路了，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公社。 “王书记，那我就先回去了，估计很快咱们就会再见面。”许大茂说道。 “行，大茂兄弟你就先回去吧，下次咱们在一起去李家庄，肯定不能让他们轻松了。”王书记心里也是对李家庄的人有气。 “行，兄弟就先走了。”许大茂迈开大长腿上了自行车，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了。 第115章 通报消息 许大茂急匆匆的赶路，等他回到四九城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抬起胳膊一看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许大茂无奈只能找了个饭店先去填饱肚子，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又蹬了小半天的自行车，许大茂真是饿惨了。 许大茂这个时候也不讲究了，什么快上什么，好在现在也算是饭点上菜也快，就着俩小菜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才吃饱。结完账，许大茂抹了抹嘴出了饭店，他打算先去东城区派出所，那里肯定有有人值班，而且打电话也方便。 许大茂一路风驰电掣，惹得路人骂骂咧咧，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自己徒弟和那么多妇女都在人家手里呢，随时都有危险。 许大茂终于来到了东城区公安局，找到门口的值班人员语气急促地问道：“今天是哪位领导值班，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这位同志，你慢点说。”值班员小王说道。 许大茂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了过去，“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我叫许大茂，我认识你们陈副局长，我们一起抓过敌特。” 小王正拿着他的工作证查看呢，一听许大茂说的话就想起了之前那次抓捕行动，好像那次提供线索的人就叫许大茂，自己当时可是也参与了呢，只不过是在外围封锁路口没见过许大茂。 “陈局已经升官了，现在是我们局长了，今天正好是他值班，我带你去见他。” 小王领着许大茂就往里面走去，还顺手把工作证还给了许大茂。二人三拐两拐的来到局长办公室外，小王上前敲了敲门。 “请进。” 小王和许大茂推门而入，“陈局，这位轧钢厂的许大茂同志有急事找你，他就是上次抓捕敌特提供线索的人。” “哦，许大茂……我想起来了，当时咱们还说过话。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没有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也不会抓到那么多敌特，我也不会因为功劳升为局长。” “嗨，陈局还记着我呢，说起来上次我也是误打误撞，不过这次的事可比上次严重多了。” “哦，那咱们坐下谈，小王你去打壶热水泡两杯茶来。”陈局陈远征说道。 小王拿起暖水瓶去打水，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水壶里还有大半壶热水呢！小王麻利的沏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然后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许同志，说说吧，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 许大茂从轧钢厂安排放映员下乡放电影开始讲起，直到从李家庄回来这段时间的事都给讲了一遍。重点描述了在李家庄的所见所闻，当然加上了一些自己虚构的证据。 “什么？你说李家庄的人全员军事素质都挺高？他们还有重武器？你确定你听到他们说的日语么？” “我以前就是放映员，播放过许多战争片，对于日语我虽然不会说但绝对不会听错的。” 陈远征沉默了一会儿，“你想要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是你的事儿，我想借一下电话打给我们李厂长可以么？”许大茂平静的问道。 “行，用吧，你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 许大茂看了一眼桌上的老式手摇电话机，一只手拿起听筒另一只手拿起手柄快速的摇了起来。 很快听筒里传出了声音，“请问转接哪里？” “请转接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家里。” “好的。” …… “喂，我是李怀德，请问是谁找我？” “厂长，我是许大茂啊，事态紧急，你现在马上回厂里。我现在用的是公安局里的电话，我也马上回去，咱们到了再说。”许大茂焦急的说道。 “好的，大茂兄弟，我马上去厂里，咱们一会儿见。” 许大茂挂断了电话冲着陈远征说道：“我们轧钢厂明天早上肯定是要派出人手的，我也会联系军队的人一起去。机会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了，抓不抓得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要是想去的话，就明天上午在兰台公社集合。”许大茂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公安局，推着自行车紧走了几步，然后两条大长腿直接从后面跳了上去，把车子骑得飞快直奔轧钢厂。 李怀德本来正在家里和媳妇吃饭呢，接到许大茂的电话就知道出大事了，擦了擦嘴就想往厂里跑。 “怀德你等等，就是再急也要穿上衣服啊。”李怀德的媳妇一把拉住了他，起身给他拿了件棉衣。 “你自己吃吧，吃完不用等我先睡就行了，厂里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直接在那边凑合一宿了。”李怀德说完穿好棉衣拿着自行车钥匙就出门了。 许大茂先到的轧钢工大门口，一问门口的值班员才知道今晚是郑科长值班，而李怀德还没到呢。许大茂也不进厂了，而是直接去找了郑刚，也不说什么事只说等李厂长来了一起说。 不久后李怀德也到了，许大茂和郑刚一起迎了出来。 “大茂，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吧？”郑刚问道。 “别急，这里不方便，咱们去办公室里说。”许大茂说道。 “走走走，咱们一起去我办公室里聊。”李怀德拉着两人直接去了自己办公室。 许大茂掏出烟分别给两人散了一支，吐出一口烟圈才把事情娓娓道来。 郑刚当场就直接拍了桌子，“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在那个偏僻的村子里还隐藏着他们的余孽，我这就集合人去收拾他们。” “老郑你先别急啊，现在都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啊，等明天集合人咱们再去也不迟。现在咱们先商量下该怎么办。”李怀德劝说道。 “我刚从东城区公安局过来，已经和他们的陈局说了此事，就是他们愿意不愿意相信我。”许大茂说道。 “我和他也比较熟，一会儿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一起派人参与这次行动。”郑刚说道。 “这事我怕光保卫科的人手不够用啊，公安局武器装备什么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还不如咱们保卫科呢！不行，这事儿我心里有些没底，我得给我老丈人打个电话问问该怎么办。”李怀德激动地身体都有些发抖，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功劳啊，他相信许大茂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行，我和老首长也联系下，看他们能不能派些人来。真要像大茂兄弟说的那样，光咱们这点人去了就算赢了损失也不会小。”郑刚说道。 “李厂长……” “什么李厂长，以后没外人的时候直接叫李哥！”李怀德这时候也不忘拉拢人心，不仅拉近了和许大茂的关系，还表示没把郑刚当成外人，这水平确实不一般。 第116章 风云汇聚 “好的李哥，就上次那文工团的领导所在的部队你还能联系上么？他不是说有事可以找他帮忙么？咱们把他们也拉上，多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还能尽量减少咱们得伤亡。” “好，我这就去打电话联系。”李怀德匆匆起身来到办公桌旁打起了电话。许大茂则是抓起桌子上的烟给自己和郑刚续上了一支，一边吸烟一边听着李怀德那边的动静，不多时办公室里就变得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 “成了，我老丈人和驻四九城部队那边都答应帮忙了。”李怀德兴奋地的说道，也由不得他不高兴。本来现在的形势对他就十分不利，不少手下都当了墙头草，忽然这么大的馅饼从天而降砸在他的头上，他想不进步都难啊！ 此时的李怀德是怎么看许大茂怎么顺眼，这简直就是自己的福星啊，不，这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他给推上去，这样革命意志坚定的人不提拔还有天理么？ 郑刚也来到电话机旁给以前的老首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次的情况。老首长十分震怒，表示会安排人处理此事，让郑刚也快点过去。 此时，四九城平静的夜空下，各种信号和电波交错，各位大佬纷纷调兵遣将，一辆辆军车也频繁出动。 郑刚看着两人说道：“我的老首长让我明天早点过去，我这就集合一部分保卫科的人员把任务通知下去，你们明天要是想一起去的话可以搭乘我们保卫科的三轮摩托。” 李怀德一拍大腿，“去，必须去呀，不过咱们可以坐厂里运输队的车，明天我来协调一下。想我李怀德当年也是在部队里待过的，这个时候不上什么时候上！”李怀德确实没说谎，只不过他待的是部队里的后勤部门。 “我就更是要去了，我比较熟悉那里的地形，可以给大家带路。”许大茂也站了起来。 “好，我先去召集人手把任务安排下去，再检查一下武器装备。”郑刚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李怀德过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了，哥哥得好好谢谢你啊，都这时候了有功劳还想着哥哥，这次我可是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了。” “说这个就见外了哈，咱们可是同一条战壕里的兄弟，咱们一致枪口对外。”许大茂也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还表了表忠心。 “行，兄弟这份情我记下了，这次哥哥我拼尽全力也得让你升一级。”李怀德的演技也是不错的，许大茂差点就感动了。 “哥你先睡会吧，我也回办公室休息会儿，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许大茂懒得在和他鬼扯下去，直接溜之大吉。 “行，兄弟你先回去吧，我再琢磨琢磨这事儿。”李怀德现在兴奋的都睡不着。 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顺手兑换了一张单人床和棉被，往床上一躺那叫一个舒服。主要是这间办公室太小了，许大茂一直没放床，沙发还是木质的那种单人沙发也不能睡。 一夜无话。 许大茂一大早就醒了，去热水房打了壶热水开始洗漱，之后就骑着车出了厂门吃早餐去了，轧钢厂早上是不提供早餐的。 许大茂要了一碗稀粥和一笼白菜馅素包子，付钱时还给李怀德带了一份，才蹬着自行车回到了轧钢厂。 这时候工人们都还没来呢，可是保卫科的人已经齐刷刷的排好队站在了平时的训练场上。昨晚郑刚就安排人去通知保卫科没上班的人今天有任务，要求全员务必到齐。 郑刚正站在前面讲话鼓舞士气，李怀德则是不见身影，应该还在办公室呢吧。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去办公室找李怀德了。 办公室的门没关，许大茂直接推门而入，“李哥，我给你带饭来了。” 李怀德正在打电话，用手指了指茶几示意先放那里。许大茂把饭盒一放就摊坐在真皮沙发上抽起了烟，这沙发是真舒服，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么一间办公室呢。 这时李怀德挂断了电话走了过来，“呦，还给我带了早饭啊，我这正好有些饿了，昨晚正吃饭呢就被你小子喊过来了。” “快点吃吧，也没什么好东西，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李怀德也没有挑三拣四，两口就吃了一个包子，还不时喝一口稀粥，看来真是饿坏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厂里的运输车队让他们尽量把车腾出来，保卫科那几辆跨斗摩托能做几个人呐！” “那边的路可不太好走，李家庄外面那山谷非常险要、易守难攻，而且车根本就进不去，更别说重武器了。”许大茂有些发愁的说道。 “那是军队的领导应该考虑的事情，咱们就是过去露个脸蹭点功劳，你可千万别逞强。”李怀德有些关切地叮嘱道。 “放心吧哥，我就是想上也不能让我上啊。” 李怀德几口就吃完了东西，“兄弟，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 二人一起出了办公楼，来到大门口。这时轧钢厂的门外正停着好几辆卡车。安全科的人正在郑刚的指挥下往上搬运装备，机枪、迫击炮和各种弹药一股脑的都往车上装，看来安全科这次也是把家底都拿出来了。 没用多长时间人员和设备都上了车，许大茂坐在第一辆车上带路，车队开始启动朝着兰台公社而去。 一路上晃晃悠悠，这时候的车减震系统也没那么完善，许大茂都快吐了，心里直后悔这还不如骑车过去呢。 大概一个小时，车队才到达兰台公社。此时许大茂之前放电影的打谷场上停满了各种车辆，周围还有军人们持枪站岗。 许大茂一行人跳下了车，一看就看见公社的王书记正在不远处迎接他们。 “大茂兄弟，你可算来了，快跟我来，有不少部队的领导正等着你呢。”王书记拉住许大茂的胳膊就跑。 李怀德和郑刚也急忙跟上，很快众人来到了由公社会议室改成的临时指挥部，只见墙上和桌子上都摆放着地图。桌子两旁的凳子上坐着不少军官。 “冯团长，许大茂同志到了。大茂兄弟，这位是……”王书记还没说完就被那位冯团长打断了。 “好了，咱们就先别客套了，许大茂同志，你的资料我都看过，祖国和人民是信任你的。下面请你详细地讲一下李家庄里面的地形和火力配置、人员等情况。” 第117章 风云汇聚2 许大茂闻言敬了个礼，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细木棍在地图上详细的讲解起来。随后许大茂看那地图不太精确还手绘了一张详细些地形图来讲解。 众人听的直皱眉，实在是这个山谷的位置也太险要了，不说一线天吧，那也是一夫当关，千夫莫开，再加上对方还有重火力，只要用机枪和迫击炮形成交叉火力就能够封锁整个山谷。 而且外面的土路和山路更是严重限制了运输能力，威力强一些的火炮根本就运不过去。 冯大川冯团长也是上过朝鲜战场见过血的，当下一锤定音道：“不管有什么困难，都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咱们马上出发，先把他们给堵在村里再说，到时候在实地侦查一下。” “是。”众人都站了起来鱼贯而出。不多时各种车辆纷纷启动，在土路上摇晃着开往李家庄。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车队就停下了。许大茂露出头查看情况，只见王主任从前面的车上下来正在和冯团长说着些什么。 很快就有命令传了下来，“前面车辆无法通行，全员下车前进，各部门携带好自己的装备。” 许大茂也下了车找到了紧后面的李怀德和郑刚。郑刚把人组织了起来，分别扛着装备步行前进，许大茂也背了把枪，肩上还扛了一箱子弹。实在是现在人太多了，不然他早就把这么多东西都扔空间里了。现在他只能自己偷懒，把弹药箱里子弹先转移到空间里了，等到了谷口再把子弹放回去。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部队的人，看着他们挺拔的身姿、矫健的步伐有些羡慕，自己怎么就没去当兵锻炼锻炼呢。许大茂和李怀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李哥，这来的起码也有一个营了吧？” 李怀德多少是在部队待过的，眼光可比许大茂好多了，“最少一个加强营，最前面的应该是部队里的尖兵侦察连。这次行动动静真不小啊，加上咱们带来的人和公社的民兵，都一千多人了。好像公安的人也来了，只不过他们是从另一条路来的。” 长长的队伍一路艰难地跋涉，由于带着不少装备，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了李家庄外的谷口。 冯大川看了看手表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于是他下令各炊事班开始埋锅造饭，众人原地休息恢复体力。同时把侦察连也派了出去侦查情况，还安排了军队的人警戒。 许大茂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着烟，李怀德早就累的半躺在石头上喘着粗气，他都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这次可真是累惨了。 “太...太累了，我的老腰都直不起来了。”李怀德一边哼哼一边揉着腰。 郑刚则是有些鄙视的看了看李怀德，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点运动量对于被强化过的许大茂来说根本就不算事，不过他也是装模作样的喊累，“是啊，之前经常下乡还行，自从当了副科长运动量就少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把午饭给送来了，一个个大桶里面装着粥，还有之前就做好的大饼加咸菜。许是饿惨了，大家吃的都十分的香甜。 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有士兵来传达命令，让各个领队一起过去开个小会。三人来到前面时，人已经都到齐了。 冯大川见人已经来齐了就把侦查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和许大茂说的基本没有什么较大的出入。随后冯大川就给大家布置了任务，轧钢厂安全科的人被安排在了第三梯队，主要还是部队打头阵。 随着冯大川一声令下，大家纷纷开始行动起来往山谷推进，许大茂也跟着冯团长被安排在第二梯队的队伍中。 与此同时，李家庄放哨的人也发现外面已经被军队给包围了。四个放哨的人都吓坏了，他们知道一旦他们的事情暴露那肯定就没有活路了，一个人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回去报信了，剩下的三人则是继续留着原地监视着。 “纳尼，你们都是蠢猪么？人家都到了家门口你们才发现，八嘎！”刘子峰也就是山下正雄上去就给了来报信的人四个大嘴巴子。 “嗨咦，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切腹谢罪！” “谢你个头啊，赶紧把人集合起来去后山拿武器，先让那些汉奸和他们的后代先上。”山下正雄大声的说道。 说完他从柜子里打开了一个暗格，郑重的从里面捧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打开盒子后，山下正雄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指挥刀，他先是用布仔细的擦拭了一番，才拿着指挥刀出了门。 门外已经站满了人，他们拿着武器整齐地排着队伍，都注视着山下正雄。 山下正雄举起了指挥刀，“帝国虽然已经失败了，但今天我们仍将为了帝国的荣耀而战，乌哉！” 听到命令，村里大多数男人都端着枪快速的跑向村口的山头，开始快速的布防。还有一小部分去后山抬迫击炮重机枪和弹药等。 这时，许大茂等人已经推进到了山谷中部，前面的队伍已经快要到达出口了。正在这时，出口处的山头上响起了稀疏的枪声，不一会儿枪声就密集了起来。 冯大川看前面的战况有些不利，自已这边的队伍受限于地形有些摆不开，人数优势有些发挥不出来，于是命令道：“二连带着迫击炮上去支援，给我瞄准了前面的山头狠狠地打！保卫科的重武器也都拉上去，重点压制他们的火力，掩护前面的一连。” “轰轰轰。”炮弹的爆炸声不断传来，整个山谷和山头土石乱飞，机枪的嘶吼声从响起就从来没停下过。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现场颇为震撼，当年的前辈们可是冒着比这还厉害的炮火硬生生打败了侵略者，既然来了那么他许大茂也应该做些什么。 许大茂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了大部队，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启了次元行走，之后穿过现场从村子方向来到了山头。 只见一排排敌人正撅着屁股朝下射击呢，旁边还有人正在操作迫击炮。许大茂当下也不再犹豫，把子弹和炮弹纷纷收进空间里。还用念动力略微改变了下我方发射过来的炮弹的方向，专门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飞去，许大茂还使坏把之前收进空间的弹药放在人群中，不时弹药还发生殉爆，不一会儿这群畜生就被炸的哭爹喊娘。 山下正雄一看对面的火力不仅凶猛还打的特别准，只得无奈下令撤退回后山山洞里抵抗。 许大茂一看他们撤退了，也赶紧返回了队伍里。 第118章 胜利 看山头上已经停止了反击，冯大川指挥着队伍快速推进，很快就来到了村里。由于撤退的太匆忙，这群畜生并没有来得及管家里地窖下的妇女和孩童。许大茂一马当先，率先冲进一户人家把人从地窖里救了出来。 冯大川见此安排了战斗力相对弱一些的保卫科和民兵来解救妇女儿童，自己则是带队朝后山冲去，现在后山那边的抵抗很强烈。 正在双方不停交火的时候，不少公安同志借助绳索也从后山爬了上来。这下这群鬼子面临两面夹击，瞬间响起不少惨叫声，损失可谓惨重。 鬼子们不得已退回山洞内部想要依托地利继续抵抗，山洞里面岔路比较多而且光线也不好，所以冯大川也没有贸然闯入。 陈远征也跟着公安的队伍一起翻山过来了，见此情况说道：“冯团长，这个山洞并没有后路，而且山体结构也比较松软，咱们可以调集迫击炮直接把山洞给轰塌了活埋了小鬼子们。” 冯大川眼睛一亮，“不愧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同志，经验丰富，咱们就这么办。” “轰轰轰。”一阵阵爆炸声传来，碎石不断四处崩飞，山洞也被轰的倒塌了不少。 此时山洞里面只剩下五十多名小鬼子了，而且士气也非常低落。 小野蠢三郎说道：“这下遭了，他们是想把山洞炸塌了活埋咱们。山下君，咱们该怎么办？” 山下正雄说道：“作为帝国的军人，你们怕死嘛？” “不怕。” “不怕。” “不……不怕。” 上岁数的老兵喊的都很果决，一些后出生的半大孩子脸上则是有些害怕。 山下正雄扫视了大家一眼说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继续困守在这里咱们将会被活埋、被渴死饿死，这样的死法太憋屈了，配不上帝国军人的荣耀，我决定发起板载冲锋。” “嗨一。” “请下命令吧！山下君。” “天闹黑卡板载！” “板载！板载！板载！” 小鬼子们身上绑着手榴弹手里端着枪，发疯似的从下狭窄的洞口内蜂拥而出，完全不顾不时在身边爆炸的炮弹。 这一轮冲锋就倒下了三十多人，剩余的十几个人刚冲出山洞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什么情况呢就被一轮齐射给打成了筛子。 见山洞内不再有人涌出，冯大川才下令停止炮击，开始派人搜索山洞和救治伤员。这时李怀德、郑刚和许大茂等人也带领安全科的人把地窖里的人都救了出来。 许大茂又带人在整个村子里开展大搜索，自己的好徒弟还被关在后山另一个小山洞里呢。许大茂带人不断往后山靠近并展开搜索，好在敌人都已经被团灭了，没什么危险了，部队的人也就没拦着他们。 在许大茂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终于有两名保卫科的人发现了那个小山洞，并成功的把遍体鳞伤的李大壮给抬了出来。许大茂安排人把李大壮给送了回去接受治疗，好在李大壮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休养一些日子应该也就好了。 军人们还在忙碌着，许大茂也带人上前帮忙搬运着山洞里的物资。正忙活中，许大茂听到有人喊他。 “大茂兄弟，大茂兄弟！” 许大茂停下脚步把肩膀上扛着的箱子放在地上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东城区公安局长陈远征。 “大茂兄弟，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让我们东城区公安局又立了一个大功。要不是你给我通报消息，我都不一定能参加这次的行动。”陈远征有些庆幸自己最后还是相信了许大茂所说的话，让局里的公安同志们提前做好了准备，他又动用了老领导的人脉，这才能参与这次行动。不然也就只有看着别人吃肉的份，而他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嗨，这没什么，有困难找公安嘛。公安系统里我也没什么熟人，就和陈局认识，我不找你找谁？”许大茂客套道。 “行，大茂兄弟，现在都正忙着，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以后只要你有事来找我而又不违反原则的话，哥哥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以后咱哥俩常联系。”陈远征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谢谢陈哥了，有空咱们一起喝酒。”许大茂也说道，说完就扛着箱子继续搬运物资。 恰巧这一幕被附近的李怀德看了个正着。“这许大茂和新任的公安局长也这么熟悉的嘛？以前是军队现在还要加上一个东城区公安局，看来许大茂这人脉非同小可啊，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给我送礼的许大茂了，还好他是自己人。不行，我还得在拉拢一下。” 众人一直忙活到傍晚，才算把所有人员和缴获的物资都运送了出去，伤员都已经被紧急送往了部队的医院接受治疗，还有亲人的妇女和儿童们也被送回了家里，少数没有亲人在世的也被安排到兰台公社。 兰台公社打谷场。 冯大川紧紧的握着许大茂的手说道：“这次真是太感谢大茂兄弟了，冒着生命危险把消息给传递了回来，我们才能一举消灭敌人的残余势力。我现在马上就要赶回军区向领导汇报此事，也会替你申请奖励，咱们就此别过。” 许大茂也很喜欢这位直爽的团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无所谓什么奖励。我们也出来一天了，也需要赶紧返回轧钢厂。冯大哥，咱们有缘再见！” 双方别过，各自坐上车摇摇晃晃的返回各自的单位。这次李怀德也不嫌挤了，说什么也要和许大茂坐同一辆车。一路上两人互相吹捧，气氛非常融洽，只不过听的旁边的司机都快吐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众人才回到轧钢厂。由于这次出去保卫科的表现不错，他李怀德也算是立了一个大功，所以他十分高兴的大手一挥，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明天放假一天，受伤的人员按照工伤的待遇，这次行动的奖励也将加倍发放。 顿时引起了保卫科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员的欢呼，那些没有参与这次行动的留守人员则是满眼羡慕的看着他们。 折腾了一天，就是被强化过身体的许大茂都累坏了，和李怀德说了一声后就要骑着自行车回家休息。 李怀德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大茂，这次你可是咱们的大功臣，我也知道你辛苦了。这样吧，作为奖励年前你就不用来厂里上班了，好好在家休息一下，工资照发，手续我来给你办。” 许大茂立马答应了下来，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感谢一番后，许大茂骑上车就直奔四合院儿，年前的假期加上过年的三天假，足足有七天呢，这次自己可是能够好好歇歇了顺便还能好好陪陪媳妇。 第119章 假期 许大茂推着车路过中院的时候听到从傻柱家里传来傻柱愤怒的吼声，而易中海也是在不断地哄着傻柱。自从上次何大清寄钱的事曝光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出现了裂痕。 易中海被放出来后就一直想办法想要恢复和傻柱的关系，他还需要傻柱给他养老呢！奈何这个傻柱就是个一根筋油盐不进，上次同意写谅解书主要还是看原一大妈多年照顾的份上。自己爹卷着钱跑路时，由于自己岁数还小接不了班，只能带着妹妹雨水捡垃圾艰难度日，傻柱想起来就生气。 二人又拉扯了一会儿，易中海见傻柱不听劝也只好先回家再说，毕竟自己还有贾东旭这个徒弟给自己养老，傻柱这个备胎只能徐徐图之了。 许大茂懒得搭理他们的破事，回到家后顿时感觉家里有些冷清，媳妇还在娘家呢，而且昨晚他是在厂里睡的，家里一天没生火和室外比也就是屋里没有那么大的风而已。 许大茂累的也懒得生火做饭了，停好车直接进了空间。洗了个澡后，拿出空间里签到奖励的的猪头肉和花生米，开了一瓶西凤，美美的喝了起来。 许大茂一瓶酒喝完才有了几分酒意，直接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睡觉去了。第二天一直睡到快十点许大茂才醒来，在空间里解决了个人卫生，又随便对付了两口吃的，许大茂出了空间骑上自行车直奔许大茂父亲的大院儿。 “爸，妈，我来了。”许大茂推门就进，还顺手把门给拴上了。 许父闻言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今天是晚班得吃过午饭后才去上班。“大茂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没去上班嘛？” “爸，我妈呢？” “你妈买菜去了。” 许大茂进屋坐下，才把这两天的事情都讲了一遍，不过他做了一些删减只说自己只是去带了个路没有什么危险，还说自己这次可能要升官了。 许父则是看许大茂并没有受伤也是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过还是开口训斥道：“下次就是有天大的功劳，你也别去冒险了。我可就你这一个儿子，你媳妇还怀着孕呢，你要是出点事儿你要我们怎么活。” “好了，爸，我记住了。这次来我还拿了不少好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许父仔细瞅了瞅许大茂，目光落在了放在桌子上的公文包上。“这么小，难道是票据？” “不全对，不过有票据。你再猜？” “啪。”许父一个巴掌轻轻的拍在许大茂后脑勺上，“你个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还和你爹我卖起了关子来了。” “嘿嘿，您就擎好吧~”许大茂把手伸进公文包里，小手一掏，掏出了一大把各种票据。小手又一掏，掏出了一个红布包，打开后里面是黄澄澄的十根小黄鱼和一些首饰。小手再掏，掏出一大摞钱都摆在了桌子上。 “爸，这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地主家藏的财宝，我把一些小黄鱼在黑市里换成了钱。四合院里人多眼杂的，他们什么样你也知道，还是你收着我比较放心。” 许富贵想了想大院里众人的尿性也是点了点头，“那行，那爸就帮你先收着。” “不用，小黄鱼和首饰藏好别被人发现就行，其他的你们用就好。这些票都是李副厂长和其他领导奖励给我的，我也用不完都快过期了，你们抓紧给用了。” 听自己儿子这么说，许富贵也就点了个点头，把东西藏了起来，这东西可不能摆在明面上啊。 “爸，一会儿我就在家里吃了，吃完我去看看蛾子。这次厂里给我批了好几天假，和年假都连起来了。以后我也有时间了，我打算明天就把蛾子接回来，过年的时候蛾子有着身子也不方便，你们就一起来家里过吧。” “行，到时候我们直接过去，省的你媳妇两边跑动了胎气，那里面可是我老许家的命根子。”许富贵说道。 父子两人正说着话，许母买菜回来了，看到许大茂来了非常高兴。一家三口聊了会天，许母看了看时间就去做饭了。 许大茂吃过午饭后就骑着车去了娄家，娄晓娥一见他来了就赶紧站了起来迎接。 “大茂，你可有好些天没有过来了。” 许大茂有些无语明明才两天没来怎么就好些天了，不过他也没有争辩，“从今天开始我就不用上班了，一直到初二才上班，以后我就天天陪着你，这下你满意了吧。”许大茂点了点娄晓娥挺翘的小鼻子。 娄晓娥可爱的皱了皱鼻子，问道：“怎么这么早就给你放假了呢？” 许大茂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下，当然是略过了一些危险的情节，就这还听的娄晓娥担心不已。 “大茂，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冒险了，你要是出了事，你让我和孩子们怎么活啊！” “好好好，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行了吧。这几天你感觉怎么样？反应还严重么？” “这几天好多了，现在天天就想吃肉，我都胖了好几圈了。” “嗯，能吃进去就好，现在正是孩子成长的时期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不过医生也说要适当的活动活动，不然孩子太大了不利于生产。” “可是外面太冷了，不过只要你陪着我的话我就去。”娄晓娥撒娇道。 “好，以后我都陪你一起去散步。不过你先坐好，我听听孩子有没有动静。”许大茂把耳朵贴到娄晓娥雪白的肚子上。 “哎呀，孩子踹我呢！”许大茂故意大呼小叫的。 “去你的，孩子还没成型呢，怎么会踹你？都快要当爹的人了，还一点没有正行！”娄晓娥娇嗔道。 “明天就跟我回去吧，现在我也有空照顾你，而且还要买过年的年货呢。”许大茂说道。 “嗯，明天咱们就一起回去。”娄晓娥想了想也是，现在都结婚了，还在娘家过年就非常不妥了。 夫妻俩腻歪了半天，娄母从楼上下来看到后又退了回去，嘴里直念叨“现在的年轻人啊，简直没眼看，想当年我嫁给老娄的时候也没这样啊，这是随了谁了！难道老娄当年娶大夫人的时候……不行，晚上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傍晚，娄振华准时回来了，他去和一些老伙计商量事情去了，有两家也有意向去香江，他打算到时候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第120章 买电视机 晚饭后，许大茂又和岳父去书房聊了许久，娄振华把他今天和老朋友们聊天的内容都告诉了许大茂，许大茂则表示他可以帮忙兑换美金和英镑，只要是有价值的物品都要。 娄振华说道：“别看我现在就剩一些股份和分红了，咱们家里还有不少家底呢，不过还不着急，临走前你也帮忙都兑换了吧。” “行，或许到时候我也要去香江一趟，不过最近两年局势还是比较平稳的，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也认识了一些人或许能帮得上忙。”许大茂说道。 “唉，若非情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啊。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故土难离啊。”娄振华感慨道。 翁婿二人又聊了会才分开回到各自的房间。娄晓娥月份还小呢，许大茂也不敢胡闹，只好强忍着入睡。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许大茂提出带娄晓娥回去过年。娄振华点了点头说道：“是该回去了，都是出嫁的闺女了，总得在自己家里过年。” “爸，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想要赶我走？”娄晓娥撒娇道。 “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娄振华直接一个否定三连，“你要是觉得无聊，年后你再回来，住多久都行。” “爸，你把车给我用下，一会我和蛾子去买年货。” “好，我这就让司机小赵送你们，今天一天他就听你们指挥了。” “爸，妈，那我们先走了。”娄晓娥说道。 “去吧，去吧，又不是见不着了。”谭雅丽笑着说道。 许大茂也挥手告别，扶着蛾子上了车，让司机先送娄晓娥去王府井百货大楼，他则是骑自行车过去，过年期间没自行车太不方便了。 许大茂紧追慢赶，还是连汽车的屁股都没看到，等他到百货大楼的时候，娄晓娥已经买了不少东西了，司机小赵则是成了拎包小弟。 “赵哥，你先把东西送到车里去吧，一会儿再回来。我先陪着蛾子逛逛。”许大茂说道。这个小赵名叫赵长峰，按照老话来说就是娄家的家生子，父子两代人都在替娄家工作，只是老爷子上了岁数后由他接替了父亲的班儿。现在小赵既是司机也是保镖，岁数比许大茂还要大三岁，所以许大茂也不托大。 “好的，姑爷。我送完东西马上就回来。”赵长峰说道。 许大茂牵起了娄晓娥的手说道：“走，蛾子。我带你去买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啊 ？还弄得神神秘秘的。”娄晓娥问道。 “嘿嘿，一会儿到了就知道了。”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直接上了二楼家电区。 “大茂，你是想买收音机么？买一台也好，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可以听广播打发时间。”娄晓娥有些高兴的说道。自从她怀孕后，许大茂就不让她继续写书了，说是太费神。她自己也是第一次怀孕也怕出意外，就果断的听从了许大茂的建议，所以这一阵娄晓娥确实有些无聊，好在有母亲陪着。 “你要想买收音机的话咱就买一台，我这也有票。”许大茂说道。 “嗯？不是买收音机么？那你想要买什么？”娄晓娥疑惑的问道。 “是电视机，诺，你看这是什么？”许大茂从空间里掏出一张电视机票递给娄晓娥，正是之前文工团孙副团长给他的奖励之一。 “呀，电视机票！你哪来的？”娄晓娥疑惑的问道。娄家可是有电视机的，娄晓娥对电视机可并不陌生。 “之前我写的那几首军歌被部队看上了，这就是给我的奖励。”许大茂有些嘚瑟的说道。 “大茂，你真有本事，那咱们赶紧去买吧，正好这几天过年在家里看。” 二人来到卖电视机的柜台前，“同志，我们想买一台电视机。” 那售货员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有票么？”态度虽然不热情可也说不上恶劣。售货员也不是傻子，这年头能买得起电视机的都不是普通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娄晓娥把电视机票递了过去，售货员拿起票仔细查看了起来。 “这是一张熊猫牌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票，而且是专供军队的，这张票已经付过钱了，你们跟我来领电视机就行了。”售货员看了二人一眼，这两个年轻人可不简单呐。 不多时售货员指领着二人来到一楼后面的仓库，指着一个大纸箱子说道：“这个就是电视机了，需要我们送货么？” “不用了，我直接搬到门口就行了。”许大茂蹲了下去把箱子抱了起来。“有吧，蛾子，咱们回去了。” “嗯，咱们快点回去。”娄晓娥看买了新电视机也非常高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了。 许大茂来到门口把箱子放进了车里，“蛾子，你先坐车回去吧，我还要买点东西呢，一会儿就回去。” “好的，大茂，你慢点骑，街上人多你注意安全。”娄晓娥叮嘱道。 许大茂骑车来到媳妇陪嫁的四合院儿，打开门留了张字条邀请南易两口子晚上过来喝酒就回去了。快到四合院时才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从空间里拿出了不少食材，推着车回大院儿了。 许大茂一进大院儿就发现今天院里非常安静，现在正是年底了已经放寒假了，不说别的孩子们正应该是满院子里撒欢的时候。 带着疑惑，许大茂推着车回到了后院。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只见自家门外黑压压的算是后脑勺，这怕不是全院的人都在自己家门口了。 “大家让让哈，让我先进去。”许大茂停好车大喊道，还伸手拉了一下后面的李瘸子。 李瘸子正踮着脚伸着脖子往里瞅呢，忽然感觉有人扒拉自己，顿时就不干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扒拉我呢？呦，是大茂兄弟啊。你快过去吧，大家都让让嘿！大茂回来了。” “大茂，你家新买电视机了啊？” “花了多少钱啊？” “我这辈子还没看过电视呢！” ”大茂，你快点把电视机弄好，给大家看看啊！” “妈，这就是老师说的里面有小人的电视么？” 这一吆喝人群终于分开了一条缝，许大茂拎着东西这才回到了家。“大家别吵哈，我媳妇这还怀着孕呢！” 许大茂一进屋就把东西给放下了，娄晓娥正在里屋和雨水聊天呢，司机赵长峰则是在客厅站着警惕的看着屋外的人，主要是拦着点门别让人冲撞了小姐。 “谢谢赵哥了，不过一会儿还得帮我个忙，咱一起把这电视机的天线给弄好，忙完也先别回去了，中午在这吃顿便饭。” 第121章 雨水的心事 “姑爷，帮忙可以，不过忙完我还得赶紧回去随时准备出车。”赵长峰说道。 “那好，咱们现在就弄。” 二人一通忙活，终于把铝制的细管天线给组装好了。许大茂用木质的梯子上了房把天线给绑在了烟囱上，娄晓娥也从屋里出来了打开电视机开始指挥着许大茂调试信号。底下一群邻居也是眼巴巴的瞅着二人干活，恨不得他们快点弄好，好让他们能够跟着看一看电视。 “大茂，往左一点。” “哎，多了多了，在稍微往右一点。” “好了，别动，就这样。” 电视机由之前的雪花变成了还算清晰的图像。许大茂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烟囱上的天线，就是因为它自己才在房顶上喝了半天的西北风。许大茂顺着木梯爬了下来，大院的邻居们一个个都围在了窗户旁和门旁，使劲伸着脖子朝里面看去。 “哎呀，有小人了，这小人还在动。” “还有声音呢，这就是相声么？” “以前只在收音机里听过，现在还能看到人了。” “我看就应该搬到大院里来，让大家都能看到。”贾张氏说道。 “我看是最好搬你家去才好吧。”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声。 “大家散了吧，等天气暖和了，有空我就把电视放院子里，到时候大家再来看。现在天气太冷，我媳妇还怀着孕呢，太吵了可不行。”许大茂说道。 众人听他这么说也就纷纷散了，只有贾张氏带着棒梗是最后一个回去的，走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许大茂也没有在意，转身就进了屋里。娄晓娥正和雨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雨水一边看还一边说，第一次看电视的她显得非常兴奋。 赵长峰说道：“小姐，姑爷，我先回去了，老板下午还可能要用车呢。” 娄晓娥和许大茂一阵挽留无果，最后也只能任他离开了。 “你们俩先看电视，我去做饭。雨水中午也别走了，就在这吃。”许大茂说道，他可对这个黑白电视不感兴趣，更不用说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节目。 娄晓娥摆了摆手，“快去吧，别打扰我们看电视。” 何雨水也没有客气，她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了，现在她对许大茂两口子比对她傻哥都亲，“大茂哥，我去给你帮忙吧。” “不用了，你陪着你晓娥嫂子就行了，我简单做点，晚上有客人咱们再吃好吃的。”许大茂说完就一头钻进了厨房里。 很快三菜一汤就摆上了桌，三人边吃边看电视。何雨水还不时偷瞄许大茂，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还是被细心的娄晓娥发现了。 娄晓娥一时心里有些纠结。一方面有人看上自己男人，说明自己的眼光好，选的男人足够优秀。另一方面她虽然出身在娄家这样的家庭，从小耳濡目染的，并不是太排斥一夫多妻制。她母亲最早就是他爸的姨太太，在大夫人死后才转正的。可是做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有私心的，特别是在涉及到男人的问题上。 可是雨水这丫头从小孤苦伶仃的实在可怜，整个大院里也就雨水和自己的关系最好了，有事没事的经常找自己聊天，而且看她的样子早就情根深种了，一时间娄晓娥也是有些纠结，怕伤害到这个敏感的小姑娘。 吃完饭后，许大茂把桌子收拾干净，特意摆上了兑换来的各种稀有干果让她俩吃。 “蛾子，下午就让雨水陪你吧，年底了，我弄点东西去走动走动关系。”许大茂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骑上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拎着个大布兜子，里面装着一罐奶粉、一罐麦乳精和二斤红糖来到了街道办。他听说王主任的儿媳妇前不久刚给她生了个大孙子，这不就趁着年底打着拜年的名义拎着东西来送礼来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他还要在南锣鼓巷这片生活很久呢！ 许大茂来到王主任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 “王姨，我来给你拜年来了，顺便感谢下您前段时间的帮忙。”许大茂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道，之前许大茂多批了一间房的房基地还有南易家分房的事都多亏了王主任帮忙。 “呦，是许副科长啊，你这是干什么。” “王姨，叫什么许副科长，就叫我大茂就好了。这不是听说我弟妹刚生完孩子嘛，我弄了点奶粉和麦乳精，给我弟妹补补身子。”许大茂说道。 王丽霞一听是麦乳精和奶粉顿时眼前一亮，这些东营养品可都是稀罕物，不仅票非常的难弄，就是有票也不一定能买的到，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他儿媳妇有些瘦弱奶水不足，大孙子天天吃不饱，这奶粉来的正是时候啊。 “大茂啊，要是别的我肯定就不能收，不过奶粉和麦乳精我确实需要，王姨就不和你客气了，我给你拿钱和票。”王丽霞说道。 “别介，都说了是拜年的礼物了，哪还能收您的钱啊，那不成投机倒把了嘛。好了王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许大茂说完扭头就出了办公室。 下一站许大茂打算去信托商店看看自己的本家哥哥许卫国，顺便从他那再划拉些好东西。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家里。 娄晓娥和何雨水二女一遍吃着干果一边看电视，还不时聊几句。娄晓娥几次欲言又止，还是被何雨水给发现了。 “晓娥嫂子，有话你就说啊，怎么还吞吞吐吐的？”何雨水有这事他跟我问道。 娄晓娥心道这就吞吞吐吐了？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你还没见过呢！ “雨水，你都快高中毕业了吧，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啊？想不想上大学？”娄晓娥打算先聊点轻松的话题，做下铺垫，省的上来直接说那就太尴尬。 “嗯，明年夏天就毕业。大学的话我感觉以我的成绩考上还是有些困难的，考不上的话可能会先找个工作上班吧。”何雨水也是有些纠结，之前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令她伤心的大院儿，可是她发现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大茂哥，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四合院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大茂哥，想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让从小被父亲抛弃的她感受到了温暖。 “那你想没想过嫁人呢？”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一句话问的何雨水羞红了脸，“没，没想过，晓娥嫂子，我还小呢。” “都十七岁了，都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看你的脸这么红，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娄晓娥调侃道。 “哎呀，嫂子你胡说什么呢！” “你是不是喜欢你大茂哥？”娄晓娥突然问道。 第122章 雨水的心事2 “啊？！我...我不是，我没有，嫂子你别乱说。”何雨水惊慌失措的否认道。 娄晓娥一副一切我都了然于胸的样子，手里就差拿一把鹅毛羽扇在那摇了。 “唉，喜欢就喜欢吧，嫂子都看出来了。这个许大茂，天生就是个风流胚子，和我结婚前就爱到处勾搭，结婚后也不老实。”娄晓娥假装埋怨的说道。结婚前娄父确实调查过许大茂，不过见他和之前的相好的都断了也就没多说什么。 何雨水到底还是年轻经历的少，一听这话当时就急的哭了出来，“嫂子，不关大茂哥的事儿，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千万别怪大茂哥，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以后我再也不来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何雨水说完就站了起来，想要离开这里。 娄晓娥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何雨水的手把她拉回到沙发上，伸出一只手搂着有些瘦弱的雨水说道：“嫂子是逗你呢，要是真怪你就不会说出来了。你现在还小很多事都不懂，可能是把他对你的关心和崇拜当成了爱情。这样吧，我也不是非得逼着你远离他，如果你直到毕业后还喜欢他我就成全你；如果到时候你不喜欢他了，你就当我今天的话没说，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嫂子，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亲嫂子，我没想过要抢你的男人，我只要能够不时看到大茂哥就满足了。”何雨水扑到娄晓娥的怀里大哭。 “好了，好了，咱不哭了，都是大姑娘了，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没事瞎招惹小姑娘干什么！” 这边许大茂又骑着车来到了信托商店，不过这次的东西有点多，他就先进去喊人去了。 “璇姐，璇姐，我来看你了，快过来帮我拿东西。”许大茂一进门口就大喊着。 “哎，谁叫我呢？哎呦，是大茂兄弟啊，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赵璇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给你送点年货。不过东西有点多，你得帮我拿下。”许大茂笑着说道。 “哎，好，咋还这么客气了，等过年的时候来家里吃饭啊，可不许不来。我们家在东直门宝光胡同那片，你到了一打听就知道。”赵璇一边拎东西一边说道。 许大茂也拎着东西往里走，把东西放好后说道：“东西一式两份都是一样的，回头让许哥拿一份就行。” “行，先在这放着吧，丢不了。这次过来想要买点好东西？”赵璇问道。 “是啊，璇姐，寻摸些老物件，再从许哥那顺点好东西，嘿嘿。”许大茂笑的十分开心，他想起了自己之前一直用着的打火机，不过最近滚轮坏了就没用了，而是兑换了几个新的用着。 “行了，快去吧，老许应该就在办公室呢。” “得嘞，姐，那我先走了。”许大茂道了个别，拎着公文包轻车熟路的走进了许卫国的办公室。 “许哥，我来看你了。” 听到这声音，许卫国听到他的声音条件反射一般的把手里的钢笔给放进了抽屉里。前几次和许大茂一起吃饭，没少被他顺一些随身的小物件，钢笔、打火机和把玩的小件都被顺了不少，都养成条件反射了。当然，许大茂也送了他不少好东西，可是他就是觉得有些不爽。 “大茂啊，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工作日嘛？” “我这是立了些功劳，领导看我辛苦特意给我批了几天假。今天过来是提前给你送点年货顺便拜个早年。”许大茂有些猥琐的说道。 “你不会是又想顺我的东西吧？”许卫国有些不信的问道。 “哪能啊？我是那样的人嘛？我是给你送东西来了，就在赵姐柜台那放着呢，一式两份你回家的时候记得拿一份。”许大茂顺手掏出坏掉的打火机递给许卫国，“诺，你的打火机！我玩够了就给你送回来了。” “呦，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到了你嘴里的东西还能吐出来。”许卫国把玩着失而复得的打火机，心里十分高兴。这一摸打火机手就开始痒痒，随手掏出一根烟就要点火。 “不给客人一根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自己抽自己的，省的你给我顺走喽。” “哎呦我去，我打火机的滚轮呢？” 许大茂笑得合不拢嘴，活像某个刚拿到盒饭的小寡妇，不过是谁他不说。 “来来来，用这个，正宗漂亮国进口的，还带钻呢！”许大茂拿出一个全新的芝宝黄铜镶锆石的打火机，这东西打开盖子后还有一个彩灯透过锆石一闪一闪的，在现代的话几十块钱一个。 许卫国接过点燃了烟，“叮”的一声脆响非常悦耳。随后仔细打量着手里的打火机，“呦，还真是钻石啊，要不是哥哥是干这一行的，换个人还真不认识。”随后就美滋滋地往自己兜里一揣，“归我了，终于看见值钱的回头的物件了，就当是你孝敬哥哥的。” “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最近有什么好东西嘛？” “有啊，我都给你留着呢。走咱们去看看。”许卫国从抽屉里拿了一串钥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前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许大茂紧紧在后面跟着，心里却在偷笑，“嘿，不知道你发现这玩意不是钻石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到时候就把这那个纯金的给他吧，毕竟许哥对自己也挺好的。”许大茂看了看空间里那一排排的打火机不再说话了。 二人来到一处四个月，先是和门口的保卫人员打了声招呼才打开了大门。 “随便看吧，这个院子里好几个仓库的东西都是按你的要求挑选出来专门放在这里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下。”许卫国说道，这些东西可是他特意请了店里负责收东西掌眼的老师傅挑出来的。 “放心吧，我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我吃不下的！”许大茂很是中二的来了一句，这个影视世界的条条框框约束太多了，他只有和真正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够放飞自我。 许大茂还是老规矩，扫描加鉴定一开，顿时眼前跳出一大片词条字幕。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珍品及以上，只有少部分是价值不太高的真品。 许大茂大手一挥豪爽的说道：“我都要了，许哥你就开个价吧！” “都要了？这可是好几千件，比上次可多多了。”许卫国有些吃惊的说道。 “都要了，我包里带着钱呢，咱们回去就可以交易。不过东西还是和上次不一样得白天送货，不过地址还是那个地址，璇姐知道的。”许大茂说道。 “好，兄弟局气，这批东西的价值估价三千六百八十块，你给三千五就行。我这就带你办手续去，你可是帮了哥哥大忙了，哥哥以后升官发财可就指着你了。”许卫国高兴的说道，收购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可是这玩意除非遇到喜欢的，不然很便宜有人名买。店里的流动资金也越来越少，这下可就能缓解很大的压力了。 第123章 和许卫国的相爱相杀 二人从仓库区回到店里，许卫国直接带着许大茂来到了财务的办公室，这么大笔的交易可不能在外面办理。 “小刘，来了个大主顾，三千五的单子，全款交易，你赶紧给办下。”许卫国吩咐道。 财务小刘吓了一跳，这么大的单子他干了这么些年的财务都没见过，只是之前有个两千多分期的。手脚麻利的开好了收据和提货单。 这边许大茂也是从公文包里开始往外掏钱，其实就是从空间里拿的，一摞摞的大黑拾摆满了办公桌。这边许大茂往外掏，那边许卫国、小刘和另一个出纳都开始数钱了。 一连数了三遍才核对无误，许卫国和小刘才在单子上签了字。小刘拿着一个公文包把钱都装好，急匆匆的就走了。这么一大笔钱在这里放着可不放心，他得叫上几个保卫人员赶紧把钱给存到银行里去。 许卫国看着许大茂的公文包，嗯新的，比自己那个好，那就拿来吧你！许卫国一把就把公文包抢了过来，还顺手晃了晃。哎呦，怎么还有东西！这成什么了，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这不成抢了嘛？ 许大茂看着他的窘态有些想笑，“拿着吧，本来就是送你的，不过得等我走了再看。” “好，那什么时候安排送货？” “就明天白天吧，我这几天正好休息。” “行，那我明天就还是安排赵璇送货。” “好了，此间事了，兄弟我先走了！”许大茂潇洒地转身出了财务室。 “行，有空来找我吃饭。”许卫国也是拎着公文包往自己办公室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许卫国打开了公文包，里面有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打开后许卫国大吃一惊。 只见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只须尾俱全的人参，许卫国看着看着不禁流下了眼泪。这还是上次吃饭二人聊天时，许卫国无意间说起自己老父亲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留下了病根，这几年身体越发虚弱，需要一些上年份的人参补身体。 没想到大茂兄弟竟然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二话没说就把东西给送来了，这人参以他的经验来看，没有一百年也差不多了。感动的他热泪盈眶，这个兄弟他许卫国交定了！他说的，耶稣来了也不管用！ 许卫国怀着激动地心情就想抽根烟，伸出颤抖的手先是掏出打火机，然后再一掏，“咦？怎么没有？难道是在另一个兜里？” “嗯？怎么还没有？”就这样许卫国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他的烟。正纳闷间他想起了许大茂那贼笑的表情和以前的种种！ “好你个许大茂，你还我烟来！你给我等着，我和你势不两立！”许卫国大声的怒吼着，发泄着心中憋屈的情绪。按理说这人参可比半盒烟贵重的多的多，可许卫国就是觉得十分憋屈。烟就在自己兜里，可自己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许大茂拿走的！下次，下次一定要请他吃饭，然后灌醉他让他出丑。对，就这么办！ 许大茂心情愉快的单手骑着车飞驰在大街小巷，另一只手夹着烟，嘴里还哼着好日子。今天又占了半盒烟的便宜，心情美美哒。不过他要先赶回家提前处理一些食材，省的等南易下班耽误时间，自家傻蛾子可还怀着孕呢，可不能饿着。正好晚上让南易来做顿大餐，放着现成的厨师不用，难道还要自己亲自动手下厨嘛！？ 快到四合院时，许大茂又兑换了一个公文包和一些食材挂在了龙头上，这是提前准备的年货，然后推着车进了院子。 “呦，大茂，今儿没上班？” “二大爷，厂里给我放了几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休息。”许大茂说道。 “昨天解放下乡换了些红薯，给你拿一些烤着吃吧可甜了，你媳妇不是正好回来了嘛，也给他补补。”阎埠贵说道。 “呦，难得二大爷没想着占便宜，这我还非得拿着不可。” “来，你跟我拿来，二大爷还有一事儿找你呢。” “啥事啊？”其实许大茂已经知道是什么事儿了。上次半夜出去，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身怀巨款的阎埠贵，这次肯定是为了阎解成工作的事儿。 两人进了屋子，阎埠贵指着门边的半袋子红薯说道：“诺，就在那儿放着呢，回去的时候记得拿着。” “咱先说正事哈，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准备做饭呢，晚上我请客，到时候二大爷也过来。”许大茂说道。 “哎，行，行，到时候我准时过去。”阎埠贵高兴的说道，还伸手扶了扶眼镜腿，这眼镜腿太松了经常往下掉。 许大茂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想起了答应阎埠贵的一件事儿，用手一拍额头，“二大爷，我想起来一件事儿。就是您这眼镜框啊我早就买好了，可是就是一直没想起来，今儿正好在我包里放着呢，您瞧。” 许大茂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副黑色的眼镜框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他刚才扫描阎埠贵的眼镜后量身兑换的，绝对完美匹配。 “呦，大茂你还真买了啊，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阎埠贵笑着说道。 “得了，您快换上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话我还可以去换。”许大茂催促道。 阎埠贵也不再犹豫，直接把眼镜片从旧镜框上取了下来，安在了新的眼镜框上。“嘿，大茂你这眼光绝了，这是分毫不差啊！” “行了，眼镜您待会再欣赏，您赶紧说说找我有啥事吧。” “嗨，就是我家老大找工作的事儿。之前解成对象来过后，解成也去了一次他对象家里，于莉家里对解成也比较满意。这不我们双方家长也见了次面商量了下两个孩子的婚事，解成老丈人家也没提别的要求，只要求让解成有个正式的工作，能够有一份稳定的工资让小两口生活。”阎埠贵说道。 “嗯，这个要求也并不过分，人家父母也是为了小两口以后的生活考虑。”许大茂附和着。 “着啊，所以我想让你帮忙给解成找个工作，你现在是副科长，人脉也比较广，能不能给想想办法，我愿意出钱。” “哦，那您打算找个什么工作？” “我看你们轧钢厂就挺好，花多少钱我都认了。”阎埠贵一脸肉疼的说道。 第124章 许家晚宴 许大茂说道：“行，既然您这么痛快，解成也算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这个忙我就帮了，不过千万不能把这个消息给透露出去。” “我懂，我懂，谋事不成则事必败嘛！”阎埠贵有些得意的拽了句文。 “那您打算让解成进厂干什么工种啊？” “啊？这个还能选的嘛！” “这不是轧钢厂正好年后扩招嘛，需要大量的人，空缺的岗位也就多一些，要是平时可没有这么多的选择余地。” “我也没进过厂也不懂这些，大茂你有什么推荐的吗？”阎埠贵问道。 “现在车间里钳工、锻工等需求量最大，电工相对轻松一些。要不你问问解成的意见吧，回头告诉我一声就行。”许大茂可不想替他拿主意，省的落下埋怨。 “行，那我回头问问解成。” “二大爷，那我先回去备菜了，一会儿南大厨过来做菜了。”许大茂把那半袋子红薯放在后座上就推着车回家了。 来到后院，许大茂朝着刘海中家喊道：“一大妈，回头下班后让一大爷来我家吃饭啊！” 一大妈露出打开门露出头往外看，“是大茂啊，行，我知道了。” “蛾子，蛾子，快来帮我开一下门。”许大茂双手拎着东西朝里屋喊道。 “吱呀”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大茂哥。”原来是何雨水开开的门。 “哦，是雨水啊，外面还有东西呢，帮我拿一下吧。” “好的。” 许大茂把袋子放在了墙角，“二大爷给了一些红薯，我给你们烤几个吃吧。” “好啊，好啊，正好有些饿了。” 许大茂脱下外套，拿了几块红薯放到了炉子盖上，一边翻动着一边说道：“晚上咱们再吃好吃的，我叫了南易两口子和一大爷、二大爷过来吃饭，庆祝一下咱们买了电视机。” “你做主就行了，不过南大哥做的饭是真的很好吃，而且我也有些想秋楠了，他家的房子快点建好就能搬过来了，到时候我也能多个去处。” 三人聊着天，只是雨水的脸一直红红的还低着头不敢看许大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三块红薯烤好了。 “你俩晾一会儿再吃，刚烤好还有些烫，我先去厨房备菜。”许大茂说道。 这边许大茂进了厨房，开始忙活着杀鸡、杀鱼，好一通忙活。 那边南易两口子下班后直接回到家里。南易刚打开门，眼尖的丁秋楠就看到地上有块砖头，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丁秋楠指着地上的纸条说道：“易哥，你看地上。” 南易闻言低头捡起了纸条看了起来，“走吧，大茂这小子又想使唤我做菜。咱们回屋收拾收拾换件衣裳，一会儿去大茂家里吃饭。” 小两口拉着手进了屋里，洗漱打扮一番后，换好衣服就出了门。来到四合院，院里同样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不时和南易打着招呼，这些日子以来，全厂基本上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南易不仅厨艺好做菜好吃，脾气还非常的好，从来不给工人们抖勺，和傻柱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许大茂把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都弄好了，正坐在炉子旁边吃红薯呢，炉子上还烤着几个。娄晓娥和雨水正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她俩半天都没怎么动地方，干果零食吃了不少，再加上一块烤红薯可真是吃撑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大茂，我来了。” “秋楠，快进来吧，还敲什么门啊。”娄晓娥二女放下揉肚子的手，站起来迎接着。 南易两口子推门走了进来，“呦呵，烤红薯的味道，大茂你这手艺不错啊，都快赶上我了。” “正好烤熟了，要不要先尝尝。” “给我一块，我先晾晾。” “晓娥，你家买电视机了？”丁秋楠一进门就看到了靠墙的矮柜上放着的电视机。 “嗯，领导给大茂的票，他怕我无聊上午买来的。”娄晓娥笑着说道。 “哎呀，我都想快点搬过来了，那样不仅能时常和你聊天，还能看电视。你是不知道，我最近看中医的医书看得我头疼。”丁秋楠说道。 “那你学的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参加考试？” “学了点皮毛第而已，现在也不敢考试啊，以我现在的水平肯定考不上，我也懒得自取其辱，就先慢慢学着吧。走，咱们去里屋我给你号号脉。” 三女一同进了里屋，还不时传来说笑声。“大茂，今晚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啊？” “鸡鸭鱼肉都有，我基本上都收拾好了，就等你这个大厨来了。一会儿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也要过来，咱们好好喝点。”许大茂说道。 “行，一会儿你就擎好吧！” “南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装修啊？” “三月份天气暖和些吧，我也能再攒点钱，你借给我的钱我怕不够啊，建房还有家具要花不少钱呢。”南易说道。 “你看我这装修的怎么样？为了结婚刚一入冬装修的，那几个师傅手艺都还不错，为人也老实本分，你要是没有相熟的装修师傅的话我就介绍给你，他们也是挂靠在咱们这街道办的，信誉没得说。”许大茂想起了替他装修房子的李师傅和赵师傅，也算是替他们拉个活儿。 “行，那就是他们了，有空你带我去找他们一下。我的要求也不是太高，先把时间约好了，开春暖和了就开始动工。”南易说道。 “行，这几天我都有空，咱们晚上去，那师傅的家距离这儿也不远。我也想你早点搬过来，我也好天天蹭饭。”许大茂笑着说道。 “行，就这么说定了。” “今天下午我还去了趟信托商店买了些老物件，我打算明天把东西放你那院前面的仓库周转一下，提前和你说一声，别以为是进了小偷。”许大茂说道。 “行，你想放多久就放多久。时间差不多了，你跟我做菜去吧。”南易知道许大茂的厨艺也十分不错，虽然不如自己可也差的不多。 “不去，你来了我还去做什么？我去躺一会儿，之前忙了两天，今天也没怎么休息，可累死我了。”许大茂推脱道。废话，自己做饭那是迫不得已，现在能吃现成的谁愿意烟熏火燎的。 “你小子是真懒啊，行吧，我自己去做，你就等着吃吧。”南易无奈的摇了摇头去做菜去了。 第125章 许家晚宴2 厨房里传来一阵滋啦滋啦的油炸声，不一会儿就有香味传了出来。这次因为要过年，许大茂准备了不少珍稀的食材，特意分了好几批拿回来，南易平时就算做小炒也很少遇到这么多的珍稀食材，他今天也算是好好过了做菜的瘾了。 不多时南易也端着个小锅放在了炉子上，“大茂，这个是炖菜，你看着点我还得回去忙活。” “行，我的水平就是比不上你可也不错了，你就放心吧。”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正看着锅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大茂，我和老刘来了。” 许大茂起身去开门，果然刘海中和阎埠贵正拎着东西站在门外。“呦，二大爷竟然舍得拎瓶酒过来，别又是掺水的吧。” “你这孩子，就爱和你二大爷开玩笑，这可是正宗没开封的二锅头，我特意去街口的供销社买的。”阎埠贵解释道。 “行了，两位大爷快进来吧，一会儿咱们多喝点，今天可都是硬菜，又是南大厨亲自掌勺。”许大茂侧过身让出位置，把二人迎了进来。 三人坐在沙发上边吃着干果边聊着院里的事， “大茂，院里的几家贫困户已经递交了申请，你看咱们是不是面前再开次大会，确定下发放名额和发钱的数量。”刘海中说道。 “那现在公积金里有多少钱了？一共有几户申请？” “现在是三百二十八块五毛，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陆续有人交了一些罚款。申请的话包括贾家一共有六户人家。”阎埠贵提起贾家就一脸的不屑，明明家里不困难，贾张氏的养老钱更是只进不出，总想占大家的便宜。 “贾家也不困难凑什么热闹，他们家里可还有缝纫机呢，大会上把他们给刷下去就行了，他们要是困难的话就卖掉缝纫机。”许大茂也是厌恶的说道。贾家有没有钱他比贾家人都清楚。 三人正聊着呢，只听南易喊道：“秋楠，帮忙上下菜，我这忙不过来了。” 三女闻言都从里屋走了出来开始端菜，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摆了不少菜。凉拌猪头肉、猪心猪肝拼盘、炒花生米、拍黄瓜、小鸡炖蘑菇、红烧肉、酸菜鱼、酸辣土豆丝、简易版开水白菜、夫妻肺片、木须肉和酸辣肚丝汤，看的人食指大动。 南易也洗了洗手从厨房走了出来，“好了，今天我就做了这些菜，再多咱们也吃不完。” “够了够了，这已经非常丰盛了，我都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多好东西了。”阎埠贵想起了年轻时东躲西藏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眼眶都有些湿润。现在阎家的日子还算是可以的，一家人都有定量，只是之前的他单纯就是抠门而已。 刘海中看着这么丰盛的饭菜也是非常高兴，这说明自己在许大茂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重的嘛，而且现在整个大院儿就许大茂和自己当官了，自然他们俩应该更亲近。 许大茂作为主人率先举杯，“快年底了，今天特意把大家都叫过来聚一聚。今天咱们的第一杯酒就感谢咱们的南大厨，是他忙了半天做出了这么丰盛的饭菜，我看这菜都快赶上国宴的水平了。” “哎，别啊，我也就是会这门手艺而已，可说不上国宴水平啊。”南易谦虚道。 男人们都一饮而尽，女士们则是喝的北冰洋汽水，许大茂怕凉还特意放进热水里烫了一下。 “这第二杯呢，就是我媳妇怀孕了行动不太方便，在座的呢也都不是外人，希望以后大家多多照顾着点，我不在的时候别让她被欺负了，我许大茂在这提前感谢大家了。” 刘海中拍着胸脯保证道：“大茂你放心就是了，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近，你媳妇有事儿就在门外喊一声我家老婆子就行，她除了买菜一般都在家里。” 阎埠贵也说道：“这事儿交给我就对了，我让杨瑞华没事儿多来后院陪你媳妇多坐坐。” “大茂兄弟你放心，等我们搬过来我天天来找晓娥，我们可是好闺蜜。”丁秋楠笑着说道。 “还有我，还有我呢，现在我正好放假，我也要经常来找嫂子玩儿。”何雨水也说道，只是她的脸有些红，听到那句不是外人又高兴又害羞。 “好好好，谢谢大家了，这第三杯呢理由就多了。一大爷也终于当官了，三大爷也快要抱孙子了，还有两家的老二也要去当兵，回来都能有出息，我们南大哥和秋楠嫂子也是新婚燕尔。咱们一起喝一杯庆祝下这些喜事。” “说的好。” “来，干杯！” 众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接下来就是自由发挥了，众人一边吃一边聊天，还不时夸奖南易的厨艺。 刘海中在轧钢厂上班，经常去一食堂吃饭，所以他和南易要比阎埠贵熟悉一些，于是他主动跟南易搭话，“南师傅，你这手艺绝对没的说，比傻柱厉害多了，以后不管是在院里还是轧钢厂，有事都可以来找我。” 南易听许大茂说过这刘海中的官瘾挺大还爱摆架子，喜欢人奉承他。于是也配合着说道：“那以后就请一大爷多多照顾了，我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 一句话说的刘海中非常高兴，这是对他一大爷和刘组长的认可，于是他连续和南易喝了三杯，喝的脸都红了，就像一只煮熟了的大虾。 许大茂则是不停地给娄晓娥夹菜，自家的傻蛾子自从不孕吐了以后胃口大开，现在那是明显的胖了一圈。当然他也没忘了孤零零的何雨水，看她太瘦给她夹了个大鸡腿。 “雨水你太瘦了，要多吃点啊。” “谢谢大茂哥，只是我从小饿习惯了胃口小，吃不下太多东西。”何雨水小声地说道，提起小时候她就有些自卑。 很快三个女人就吃饱了回到里屋讨论丁秋楠家的新房子该怎么装修的问题去了。三个男人则是继续喝酒，只有阎埠贵除了偶尔喝口酒外，那筷子就没停下来过。许大茂都不知道他那瘦小的身体是怎么吃下那么多东西的。 第126章 夫妻夜话 这顿酒一直喝到九点多才结束，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摇摇晃晃的自己回去了。许大茂则是把扶着南易的丁秋楠送到了胡同口才回来。至于何雨水根本就没喝酒，自己回去休息了。 “大茂，我烧了不少热水，你去洗个澡吧。” “行，我先把热水倒进去你先洗吧，我把桌子收拾一下再洗。” 娄晓娥也没客气，直接去洗澡了。许大茂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心里忍不住发痒，麻利的收拾完碗筷也进了卫生间。 “啊，你怎么也进来了？” “嘿嘿，咱们一起洗吧，我来帮你搓搓背。” “好，好吧。” 许大茂卖力的揉搓起来，只是这馒头有些软，都被揉搓的变形了。 两人洗了半个多小时才算结束，许大茂锁好门又填了几块煤球才躺进了被窝里享受着娄晓娥的服务。 “嘶，你看你之前都说不会，你看现在不是挺熟练的嘛！” 娄晓娥说话都吞吞吐吐了，“你...你就喜欢...作贱我，再说...再说我就...就不来了啊。” 终于在许大茂一声舒爽至极的嘶吼声中才安静下来。许大茂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娄晓娥也是端起杯子里的水漱了漱口。 “蛾子，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大茂，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先说吧。” “你先说。”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媳妇你先说吧，女士优先，我的秘密待会儿再和你说。”许大茂谦让了一番，也是想多拖延一会儿多给自己打打气。 “最近你有没有发现雨水有些不对劲？”娄晓娥问道。 “雨水？没觉得啊？” “今天我和她聊天，她说她喜欢你。” “啊？我就是看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容易，平时就多照顾一下，蛾子我发誓我可没动什么歪心思，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一样。”许大茂急着解释道。 “我知道，你要是动了歪心思我还会和你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么？我早就带着你儿子回娘家去了。”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 “这丫头是真喜欢你，可能也是从小就缺乏关爱吧，她把你当成她的父兄一般依赖，我和她约定了等她毕业后如果还喜欢你我就成全她。” “你这说的什么啊？虽然我结婚前是干过一些混账事，可结婚后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是一个好丈夫好不好？”许大茂解释着。 “我知道，只是雨水这丫头太可怜了，有那么不靠谱的爹和哥哥，我也是打心底里心疼她。再说我不管怎么样都会去香江的，难道要让你一直一个人么？与其把你让给别人还不如让雨水这丫头照顾你呢，毕竟雨水也是知根知底的，你多照顾照顾她就行了。” “我可以多照顾她啊，可也不是非得那样照顾吧？” “就这样和你说吧，雨水就是我放在你身边的探子，她会替我好好监视你的，让你不能做对不起我和孩子的事儿，就是做也只能和雨水做。”娄晓娥有些霸气的说道。 许大茂一听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资本家家庭里出身的女人都这么开放的嘛。“现在说这个干嘛，雨水不是还有一年多才毕业嘛！” “你别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的，就是我爸也不例外。要知道我爸之前可是有好几房姨太太的，只是后来把没有生育子女的都遣散了而已。她们为什么没有生育子女我妈可是都和我说了，这些大家族里面斗争的事儿我从小可是见得多了，他要是从一而终哪里会有我！”娄晓娥有些气愤的说道。 许大茂有些目瞪口呆，这还是自己那个傻媳妇么？这可是一个妥妥的宫斗高手啊！还知道拉拢自己人，结成统一战线了。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岳母的手腕肯定也是非常厉害的，不仅平安生下了娄晓娥还在最后的斗争里胜出，在娄家主母死后坐上了娄家当家主母的位置。这肯定是自己丈母娘教给了娄晓娥很多东西，让傻蛾子变聪明了。 “好了好了，那也是以前那个时代的特殊情况，现在不是实行一夫一妻制嘛，而且我看我岳父也是非常疼你啊。”许大茂安慰道。 “要不是看他从小就十分疼我，我早就不理他了。以前我娘可没少受委屈，现在我们和我那两位哥哥的关系也并不是太好。只是有我爸压着我哥哥，他俩也不敢太过份而已。” “所以你以后只能有我和雨水两个，要是再多一个你就别怪我不客气啦！”娄晓娥奶凶奶凶地说道。 “好好好，都听你的，雨水的事儿就顺其自然吧，就是数量上能不能再多一些？”许大茂舔着脸问道。说真的许大茂心里对多几个女人这事还是有一些想法的，这些日子他也是憋的非常难受，就是之前的徐慧珍和陈雪茹他也未尝没有一些想法，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把人骗上自己的贼船。有些人有些事儿事儿只靠利益是不够的，万一别人给的利益更多呢？所以还是需要一些感情作为纽带的。 “去你的，你不想好好睡觉了是吧？不想睡你就去睡沙发！”娄晓娥伸出胳膊掐住许大茂腰间的软肉。 “哎哎，疼疼疼，媳妇我错了，我投降了媳妇儿。你不想知道刚才我想说什么嘛？许大茂求饶不成只能转移话题。” 许大茂的话果然引起了娄晓娥的注意力，掐人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许大茂赶紧一骨碌又一骨碌用被子把自己给裹紧了，这下娄晓娥就不能再掐到他了吧？ “嗯，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我都说完了该你说了！”娄晓娥被许大茂勾起了兴趣。 “那我说了啊，你可别被吓到。”许大茂继续卖关子。 “哎呀，你就快点吧，这也不是磨磨蹭蹭的时候啊。” 许大茂大手凭空一挥，手里出现了一朵玫瑰花。 “哦，我知道了，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戏法？” 许大茂被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这么高大上的系统和空间竟然被你说成变戏法的？这还能忍？ “你先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啊，还要闭眼啊？” “快点，好好配合心里不要抵抗，要不然戏法就不灵了。” “好吧~_~。”娄晓娥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第127章 娄晓娥空间游 许大茂伸出手拉住娄晓娥，然后心念一动两人就进了空间里。“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娄晓娥只觉得有一股不大的吸力传来，然后就是有一些轻微的眩晕感传来，之后她就感觉她站在了地面上，耳边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这是哪？刚才咱们不是在炕上躺着嘛？”娄晓娥睁开眼睛四处打量着这处陌生的地方。 “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空间！我也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我是从未来穿越时空过来的。”许大茂自从穿越后就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实在是憋的非常难受，而且拿点东西也非常的不方便。今天他还是忍不住告诉了自己的媳妇儿，毕竟将来还需要娄晓娥的配合完成空间的传承呢！ 再说就算是娄晓娥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他也不怕，先不说别人信不信这个事儿，就凭他能次元行走和随时进出空间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害怕的东西基本没有。 “吹牛呢吧你？还穿越时空！” 于是许大茂给媳妇讲了半天这个空间和系统的功能，又是凭空造物又是隐身的，好不容易才让娄晓娥相信。 “这事儿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虽然死不了，不过也会非常麻烦。” “这也太离奇了，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娄晓娥仍然是一脸的震惊。 “走吧，我带你在这儿转转。”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在空间里飞了起来。 “哇，我飞起来了，我飞起来了！”娄晓娥兴奋的大喊大叫，好在飞的并不快没有灌一肚子风。 许大茂指着各个地方给娄晓娥介绍着，“那边是我开垦出来的田地，种着粮食蔬菜和一些高端药材；那边是草场养殖区，养着不少鸡鸭鹅牛羊猪之类的；那边山边上有不少果树，山里则是一些山货；那边是淡水湖和咸水湖，养殖着各种水产品和海产品。” 这些都是许大茂闲着无聊用积分兑换的，这个空间里太安静了他很不习惯。而且这样就能持续不断的产出农副产品、水产品和海鲜，不用再用积分兑换了，也算是他留给子孙后代的福利。 娄晓娥这一路上就只剩下惊呼了，嘴巴基本上就没合拢过，今天的经历让她太震惊了，自家的男人竟然这么厉害。不仅能变出很多东西而且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空间，最令人震惊的是种种不可思议的手段，简直就是神仙中人了。 “走，我带你去房子里看看。”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直接出现在别墅的地下室。 “哇，这里怎么这么多金银财宝和古董？我家里虽然也有这些，可绝对没有这么多！”娄晓娥惊呼道。 “这是从恭亲王府的地下收进来的，还有一些其他府邸的地下藏的宝贝都被我一锅端了。就是你在娘家那几天晚上我出去了几次，整个四九城我才逛了一小部分就有这么多好东西，以后有空我再去逛逛。”许大茂有些得意的说道。 娄晓娥没怎么看那些黄金，对女人最爱的珠宝首饰也只是把玩了一番，倒是对各种古董尤其是书法字画类的颇为感兴趣。娄家这么些年也有不少收藏品，可能也是家学渊源吧。 “这里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就拿什么，也可以以后和我说，等完成了传承后你就可以自由进出了。”许大茂说道。 接着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参观了整个别墅，一边看一边介绍着各种东西的用法和功能。一楼的客厅和餐厅、二楼的娱乐室、三楼的书房、四楼的卧室和五楼的运动健身区域，还有楼顶带花园的游泳池。 看完这些东西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娄晓娥看着这些新奇的东西眼睛都快花了，“未来的人们都是用这些东西嘛？” “是的，这些东西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不过这里的都是其中的高端产品。”许大茂拉着娄晓娥来到了一楼的大客厅，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和媳妇讲着一些未来的事情，包括后面剧情的发展。 只是他不忍心告诉娄晓娥她们现在只是生活在一个由影视作品构成的世界里，或许这对于她来说这太残酷了，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许大茂讲着讲着就有些困了，毕竟白天他也忙活了一天，可是娄晓娥却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些新鲜东西，整个人显得非常地兴奋。 “大茂，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秘密，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只是你这么厉害，以后会不会就不要我了？”娄晓娥有些患得患失的问道。她感觉自己有些配不上许大茂，或者说这个世界上都没什么人能配得上他了。 “怎么会呢？我把这么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怎么会不要你？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孩子的亲妈！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抛弃你的。”许大茂认真地说道。 “那你赶快要了雨水那丫头吧，我现在怀着孕也伺候不了你，我知道之前你每次都没尽兴只是在迁就我而已。你要是收了雨水以后就是我们俩一起看着你了。”娄晓娥也是十分郑重的说道。 “不行，雨水那丫头太可怜了，而且岁数也太小了，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我实在是下不去手。”许大茂拒绝道。 “不用你主动，我去找雨水说说，她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她的。”娄晓娥一脸坚定的说道。 许大茂在心里不由得感叹，看来男女之间最重要的还是平等啊，地位一旦失去平衡，另一方就会变得卑微，就会想着法儿的去讨好另一方。 “这事儿等以后再说，雨水现在还没成年呢！行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先睡吧。”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手出了空间躺回炕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早起做的肉丝面，二人愉快地吃完了早餐。 许大茂问道：“蛾子，昨天我去信托商店买了这东西，院里人多眼杂的我让他们上午把东西送到你陪嫁那座院子的仓库里了，我得看着他们卸货再把东西收进空间里，你要不要一起去？” “天太冷了，你去吧，你把我放空间里就好了。”娄晓娥说道。 看来娄晓娥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呢，许大茂无奈只好把她送进了空间，又给她写了一份简要的说明书，“中午我会进来看你的。” “去吧，去吧，别耽误我看电影。”娄晓娥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第128章 娄晓娥的改变 许大茂骑着车去了媳妇陪嫁的四合院，拿出钥匙推开门就进去了。南易他们住的是西厢房，屋檐下面还挂着几串腊肉。 许大茂就在这个院子里闲逛了起来，打量着这个院子的结构。他打算年后有空了把这里也装修一下，让父母和妹妹住进来，省的住在大杂院里没有个清净，也不用怕这个院子长期空置被强制出租出去。 许大茂正在后院闲逛，门口传来了赵璇的声音，“大茂兄弟，你在里面吗？” “在，我这就过去。”许大茂转身从后院走了过来。“璇姐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嗨，老许一直催我早点送过来，正好在街上遇到几个窝脖就直接叫上他们去装的货。”赵璇说道。 “好了，咱们赶紧卸车吧，东西还是放在老地方。”许大茂指着前院仓库说道。 “行，大家卸车都小心点，里面有易碎品。”璇姐也招呼大家开始卸车。 “大茂，你从哪搞来那么多好东西？我婆婆最近刚做完手术，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这次姐真是谢谢你了。”赵璇把许大茂拉到一个角落小声地说道。 “哦？我家里还有两株人参，调理身体十分好用，改天我给你送去。”许大茂说道，他已经打听过了，赵姐的丈夫就在东城区工商局工作，这个关系以后绝对用得着，趁现在有机会赶紧下本钱拉近些关系。 “大茂，你真有人参？多少年份的？我去同仁堂和一些老字号也只换到了一点而已，他们也没有什么存货了。”赵璇有些激动的说道。 “唔，我也不太懂这个，祖上传下来的，不过看起来个头不小，起码也有一百来年吧。”许大茂装作一副不太清楚的样子，实际上他要几年的就能兑换几年的，空间的储藏室里面存着不少珍稀的药材。 “能不能换给姐一些，姐可以用东西和你交换，只要我们有的你随便提。”赵璇干脆的说道。 “说什么换啊，你都说是我姐了，自家人提换不是伤了情分嘛？这几天我就去你家拜访一下。”许大茂一脸诚恳的说道。 “行，你的恩情我们全家都会记住的。”赵璇也非常的干脆，不再和许大茂客套。 二人聊完后也来到板车前帮忙卸东西。由于有不少金贵的物件儿，众人忙了一个多钟头才算把东西都卸完。 许大茂掏出五块钱递给了五个窝脖，“大家帮忙搬东西都不容易，每人一块钱回去买盒烟抽。” 许大茂知道来之前信托商店那边肯定已经付过钱了，只是这时候出来干窝脖的家里条件肯定都不太好，自己又不缺钱就额外给一些，也算是做件好事。 “谢谢东家，谢谢东家。” “东家局气。” “谢东家的赏。” “嗨，我也有个做窝脖的朋友，知道干你们这行的都不容易，我自己的本事有限，也只能是适当照顾下。”许大茂说道。 “不知道东家说的窝脖朋友是谁？干我们这一行的基本上互相都非常熟悉，哪里有大活儿的话也都会招呼一些同行一起去。”一个高瘦的窝脖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那朋友叫蔡全无，他经常在前门那片揽活儿。”许大茂说道。 “嗨，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蔡啊！我们经常一起干活，不过老蔡最近过得挺不错的。” “哦，说说怎么个不错法？” “他呀，听说之前还认了个亲，最近在前门那小酒馆干活呢。经常帮那个漂亮老板娘去牛栏山那边拉酒，平时出来揽活儿的时候都少了，没事就在酒馆里打杂或者帮忙老板娘照顾孩子。” 许大茂闻言心里一笑，看来剧情的惯性还是非常强大的，这是要把蔡全无和徐慧珍凑到一起吗？那自己可得去看看热闹，正好很久没去那边了，而且上次定做的衣服也还没取回来。 “行，谢了兄弟，你们先去忙吧，我也收拾收拾这些东西。”许大茂挥了挥手，送走了几个窝脖。 “兄弟，我也要先回去交差了，你先忙吧。”赵璇说道。 “好的，姐，路上慢点走。”许大茂见人都走了，就把院门给关上了。手一挥仓库里的东西就都进了空间，他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他一进去就看到娄晓娥正在看另一部电影，显然之前给她找的那部电影已经看完了，这是她自己从移动硬盘里找的东邪西毒。谁说这是个傻蛾子的，这不很快就掌握了如何使用现代的家电了嘛。 娄晓娥正看的津津有味，看到他进来问道：“大茂，东西都放好了么？” “嗯，都收进来了，没让人看到。这电影怎么样啊？”许大茂问道。 “非常有意思，图像比家里那个黑白电视机好太多了。再说这不就是你给我讲的射雕里面的一部分故事嘛！后来被拍成电影了啊？”娄晓娥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啊，不仅有电影，还有电视剧呢！就是那个比较长，电影比较短而已。”许大茂说道。 “那我以后岂不是直接抄就行了，终于不用再费脑子自己去写了！”娄晓娥有些高兴的说道。 “是啊，你还可以用电脑来写，写完再打印出来，这样就比较快了。而且这是我以前那个世界里的，这个世界可没有，我们可以自己成立一个公司然后亲自把这些东西给拍出来啊。” “真的可以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娄晓娥一脸高兴的说道，显然看到自己写的故事能够被拍成电影和电视剧她非常高兴。 “不过现在还不行，起码要等到八十年代。”许大茂心里有个恶搞的计划，要是在四合院的世界里拍摄一部四合院会怎么样？想想就很兴奋。 “八十年代？还要那么久啊，不过那时候我也才四十岁左右，完全可以的。” “蛾子，一会儿我要去前门那边取之前定做的衣服，顺便再去探望一下几个朋友，咱们一起去吧？”许大茂问道。 “可是，可是我还想看电影啊，我要多学一些东西，将来才能够帮到你。” “没事，时间还有很多，咱们完全可以慢慢来，现在先出去透透风吧。” “好吧，不过下次你要教我怎么用电脑！” “行行行，我教还不行嘛，现在咱们一起去外面溜达溜达。”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手，意念一动就出现在院子里。 第129章 再临绸缎庄 许大茂骑着车载着娄晓娥直接往前门陈雪茹的店铺而去，他看了看时间打算先把衣服给取回来，再去小酒馆喝点小酒儿顺便和熟人叙叙旧。要是碰到牛爷的话就太好了，许大茂打算请他帮忙从那些遗老遗少手里收一些古董字画之类的宝贝，要是有四合院要出售的话那他也打算买下来一些。 夫妻二人来到绸缎店外面，许大茂抬头看了看牌子说道：“就是这儿，下来吧媳妇儿，咱们去取订做的衣服。” 娄晓娥下了车和许大茂一起进了店里，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的女营业员坐在柜台后面。 许大茂说道：“我来拿之前订做的衣服。” 营业员站了起来，从柜台里面拿出了一本登记簿问道：“请问客人叫什么名字？大概是什么时间预定的？” 许大茂说了名字和日期，那营业员很快的翻找了起来。“找到了，在这里呢。客人你定做的衣服早就做好了，二位可以在这逛一逛，我去给你们拿衣服。” 许大茂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拿衣服，“蛾子，你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布料，要是有的话咱们就在订做几身。” “好啊，公私合营前我和我妈也来过这里几次。这里的布料还行，比百货大楼和供销社里面的布料好多了，颜色和花样也更多一些。”娄晓娥来了这兴致，大多数女人天生就爱购物，尤其是买衣服。 许大茂说道：“那你就多挑选一些布料，给爸妈、岳父岳母和妹妹也挑一些。” “行，那你陪我多看看。”娄晓娥又小声地说道：“这里的老板娘可是非常漂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我告诉你她可是结婚了的！” 许大茂微微一笑看破了娄晓娥的小心思，小声嘀咕道：“你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她第一任丈夫早就抛下她跑去了漂亮国了，就是不知道她现在的丈夫是廖玉诚还是范金友，又或者是单身状态。” “哎呦，我看看这是谁说我的布料还行呢？现在满四九城也找不出几家比我这还好的。”人未到，声先至，陈雪茹一撩门帘从后面走了进来。 要说她为什么来的这么巧，那是因为刚才的营业员之前就得过陈雪茹的叮嘱，要是有一个叫许大茂的人来拿衣服的话就去后面叫她，所以她才能来的这么及时，正好听到了刚才娄晓娥说的话。 “陈经理也在呢啊，我来取之前的衣服。”许大茂打了个招呼。 “呦，是大茂兄弟啊，想必这位就是弟妹了吧，长得可真漂亮。”陈雪茹夸奖道。 “是啊，陈经理。”许大茂为了不打翻醋坛子也不叫雪茹姐改叫陈经理了。 “陈经理你好，我是娄晓娥。”娄晓娥也大方的介绍了自己。 “娄晓娥...你是娄先生的千金？”陈雪茹惊讶的说道。 “是的，之前我和母亲还来过这里几次呢。” “哎呀，我说怎么有些面熟呢，只是你长大了变了不少，我也没敢认，感情还真是熟人，快请里面坐。”陈雪茹热情的拉住了娄晓娥的手往后面走去。 许大茂在后面跟上，三人正好遇到前去取衣服的营业员。 “经理，这衣服放哪？” “给我吧，我直接拿后面去让客人试一下。”陈雪茹接过了衣服。 三人来到了后面屋子里的客厅，这间店铺和小酒馆一样都是前面的门市房做生意，后院用来居住。 陈雪茹先把衣服递了过去，然后亲自泡了三杯茶端了上来，随即和夫妻二人聊了起来。 “娄晓娥，你可以去里屋把衣服换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还能改改。” “行，那我就先去试试。”娄晓娥拿着衣服就进了里屋。 “陈经理，还有好料子嘛？我想给家人们也买一些好布料做身衣服。”许大茂问道。 “年前正好新上了一批好布料还剩了不少，兄弟你等着，我这就去拿过来。” 不一会儿，陈雪茹带着营业员各抱了几匹布走了过来，“剩下的都在这里了，你挑挑看。” 这时，娄晓娥也换完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大茂，你看看怎么样？” “人很漂亮，衣服也非常合身，这件红色的穿起来显得喜庆，而且映衬的皮肤更白了。”许大茂夸奖道。 “那我在去试试另一件。”得到夸奖的娄晓娥高兴的转身离去。 许大茂则是打量起了陈雪茹拿过来的布料。 “大茂兄弟，结婚之后你这变化也太大了，都不叫我雪茹姐了。”陈雪茹小声地说道。 “嗨，媳妇怀着孕呢情绪不太稳定，就爱胡思乱想，咱也不能顶风作案啊。”许大茂解释了一句。 “你对媳妇可真好，现在你这样疼媳妇的男人可不多。”陈雪茹脸上羡慕的神色一闪而逝。她已经结了两次婚了，只不过第一任丈夫在孩子出生不久后就抛下他们去了漂亮国，第二任丈夫也在婚后不久就卷了她的财物跑了，她可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丈夫疼爱的感觉。 许大茂没有接话，而是认真地查看着布匹，最终他挑选了半匹深灰色和半匹浅蓝色的布料。“陈姐看一下需要多少布票吧。” “呦呵，你一下要这么多嘛？”陈雪茹有些惊讶的看着许大茂。 “没办法，家里人比较多，总不能厚此薄彼吧。”许大茂说道，其实他是想从空间里兑换一些好看的布料出来，从这里买些布只是打个幌子而已。 “那好吧，一会儿你走的时候直接去门口结账就行了。”陈雪茹说道。 这时娄晓娥也穿着另一件红色的棉旗袍走了出来，到了二人附近还转了一个圈，“这身衣服怎么样？” “这身比刚才那身还好看，就先穿着吧别换了，正好快过年了红色看着也比较喜庆。”许大茂心里想的却是也就这几年能穿穿了，等起风后连穿都不能穿了。 “走吧，咱们去小酒馆里坐坐，看望下熟人。”许大茂说道。 陈雪茹闻言也说道：“我也好几天没去找徐慧珍了，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三人一起出了后院儿，许大茂抱着布匹付了钱和票，娄晓娥则是拿着衣服跟在后面。小酒馆离得也并不算远，许大茂把东西放在自行车筐里，推着车三人便直接步行过去。 第130章 酿酒配方 三人来到小酒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小酒馆里的人并不算太多，毕竟大多数人下午还要工作或者干活呢。小酒馆真正热闹的时候是晚上，大家忙完了一天后都爱来这里喝两杯，一起聊天吹牛。 三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两壶酒，几碟小菜。许大茂扫了周围一圈，并没有看到牛爷和片爷。不过上菜的速度倒是不慢，不一会儿一位女服务员就把东西送了上来。 陈雪茹拉着服务员的胳膊问道：“惠珍在哪呢？就说有朋友来了让她过来一趟。” “好的，陈经理，我们应该在后面哄孩子呢。”那服务员说道。 不一会儿，徐慧珍从后门走了进来，“来，让我看看是哪位朋友来了……呦，是大茂兄弟啊，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 “自从上次你离开之后，惠珍可是经常提起你嘴上也没少念叨你呢。”陈雪茹说道。 许大茂却是听的有些不对劲，什么叫经常想自己，没看到自己媳妇就在身边呢么，说话怎么有这么大的歧义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徐经理是想我的酿酒配方吧！” “哎呦，瞧我这说话也没过脑子，她确实是想要你的酿酒配方。”陈雪茹说道。 徐慧珍也是非常干脆的说道：“大茂兄弟，我家里世代酿酒，我爸在酿酒厂里当厂长，我也对酿酒非常感兴趣。我确实惦记着你的配方，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就是了。” 许大茂把玩着酒杯玩味地看着李慧珍，“配方我有，你要换也可以，只是你有什么可以用来交换的么？” 徐慧珍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能够用来交换的，总不能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吧，人家媳妇儿可就在旁边坐着呢，比自己可漂亮多了。 徐慧珍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我确实没什么东西能够交换的。” “那我提一个条件，你给我当十年的经理，我这配方就免费送你了。”许大茂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什么？” “当十年经理？” “我给你去哪当经理？现在可都是公私合营的买卖，而且我这里也走不开。”徐慧珍有些无奈说道。 “我说的是将来又不是现在，大约是十几年以后了，到时候你的工资和福利待遇照常发放。以后我可是要做大买卖的，不是你这个小酒馆可比的，你只要帮我工作十年就行了。”许大茂解释了一番。 “这...我考虑考虑。” 许大茂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折叠着的纸拍在了桌子上，“你要是愿意咱们就立个字据，让陈经理做个见证人。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你也别找我了。” 徐慧珍此时心乱如麻，既想要配方又不想签这个字据说，她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就像以前签卖身契一样。 一旁的陈雪茹看出了她的犹豫，拉了她一把小声地说道：“惠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有了这个配方你就能够重新振兴家业，也能一直给子孙后代流传下去。再说了在哪工作不是工作啊，更不用说还是十几年以后了。” 徐慧珍咬了咬牙，“好，这个字据我签了，希望你别把我给卖了。” 许大茂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别弄得咬牙切齿的，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许大茂掏出纸笔写了三份字据签上了名字后递给了徐慧珍，徐慧珍接过后仔细看了两遍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就是见证人陈雪茹签字了。三份字据每人保留一份，许大茂把酿酒的秘方推给了徐慧珍。 徐慧珍接过后仔细看了几遍，越看眼睛越来亮，这竟然是失传的刘伶醉的酿制秘方，这可真是可以传家的宝贝。 刚才自家男人谈判的时候娄晓娥并没有出声，此时见事情已经谈成了而且也达到了许大茂的目的，便说道：“徐姐姐，你可别生气，我家大茂不是想要逼你做什么，而是想要用这种方法和你合作好在以后一起干事业而已。之前他在家里和我说过，你和陈经理都是难得一见的女强人，他非常认可你们的人品和商业才能，今天你就是不同意他也会把秘方交给你的。” 许大茂心里暗赞自家媳妇真是打的一手好助攻，不仅完美化解了有些尴尬的气氛，还拉近了和徐慧珍、陈雪茹的关系。 “好了，慧珍姐，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今天我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想尽快和你达成合作罢了，如果有所得罪我在这里罚酒一杯给你道个歉。我和老蔡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要来喝你们的喜酒了。”许大茂根据之前窝脖说的话推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很可能在不久之后就会结婚了。许大茂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把刚才签的字据掏了出来直接给撕了。 “好，大茂兄弟是个痛快人，今天咱们效仿杯酒泯恩仇，我也干了。”徐慧珍也端起酒一饮而尽。 旁边的陈雪茹也坐不住了，之前娄晓娥可是提到过许大茂也很佩服自己的，现在却没有邀请自己加入，她可不能被徐慧珍给比下去。“大茂兄弟，你能说说你们想要干什么嘛？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加入！” 许大茂见周围的酒客都已经走了也就没有遮遮掩掩，开始侃侃而谈分析起现在的局势和将来要发生的变化，“总之，将来开放市场是必须的，到时候就是咱们大展宏图干事业的时候了。” 许大茂的长篇大论听的三女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大干一场。陈雪茹有些激动地说道：“大茂兄弟，我也要加入。” “好，以后就拜托两位姐姐了，不过这事儿现在可不能透露出去，时机未到咱们先低调点。”许大茂嘱咐道。 三女齐声应是，仿佛迫不及待想要上阵杀敌的女将军。 几人见又有客人进来，便纷纷转移了话题，随便闲聊了起来。 “惠珍姐，你要是看到牛爷的话替我给他传个口信儿，就说我有一笔大买卖想要找他，他要是感兴趣的话就来找我。我家就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后院。” “行，姐姐我保证传达道。” “好了，下午我们还有事儿，我们两口子就先告辞了，两位姐姐再见。” 第131章 轧钢厂放假 许大茂载着娄晓娥往家里赶去，正好路过红星医院不远处便想起了被送到医院的徒弟李大壮。他觉得自己这个师傅当的有些不称职，把受伤的徒弟都给忘了，于是他决定去看看自己徒弟。 许大茂把事情和媳妇一说，娄晓娥也非常赞同。这个年代哪怕不是那种正经磕过头的师徒关系那也是相当亲密的了，更不用说那种从小养在家里的儿徒了。儿徒可是要给师父养老送终、披麻戴孝并且能继承师父的人脉关系和遗产的。 许大茂载着娄晓娥来到医院附近一条偏僻无人小巷子，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罐麦乳精和二斤苹果挂在了车龙头上。 二人停好车拎着东西来到了医院的前台询问李大壮住在哪间病房。 那个值班的小护士一看他们拎着东西就是来探望病人的，询问了一下他的工作单位简单登记了下，随后又拿出了一个小本子翻找起来，“李大壮住在三楼的307，你们探望可以，可别耽误太长时间影响了病人休息。” “好的，谢谢护士同志了。” 娄晓娥挽着许大茂的胳膊一起上了三楼。307的病房门开着，许大茂二人就直接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李大壮。只见他全身都裹着绷带，还吊着一个胳膊，正斜靠在被子上和人说话呢。 “大壮，我来看你了。”许大茂把拎着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师傅，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眼睛一瞪，“我徒弟住院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小子找打是吧？” 李大壮吓得一缩脖子，用完好的那只右手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师傅，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您快坐，这位是我母亲。” 许大茂上前和李大壮的母亲寒暄了几句，随后指着娄晓娥说道：“你这是啥眼神，没看到你师娘啊？还不快叫人！” 李大壮有些憨厚的叫道：“师娘。” 娄晓娥被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人叫师娘感觉非常别扭，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大壮你好，我是大茂的媳妇娄晓娥，我们一起过来看看你。” “大壮，伤的怎么样啊？医生怎么说的？厂里给算不算工伤？我这几天都休假了没在厂里上班。”许大茂有些关心的问道，他也是真心喜欢这个憨厚的徒弟。 ”断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身上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和骨裂，医生说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厂里也来过人了，说是让我放心休养，养伤期间工资照发，治疗费用厂里全部报销。”李大壮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李怀德对这个侄子还是不错的，或许是看他太憨厚了才把他放在自己身边看着吧。为了安排他的工作硬生生的顶掉了肉联厂厂长的儿子，然后又花费大代价把人厂长的儿子给送到了公安局工作。 许大茂两口子又在病房里里待了十多分钟才告辞离开医院。“大茂，我有些累了，先送我回空间吧。” “好的，媳妇，你去里面歇歇吧。”许大茂把车骑到之前那个偏僻的巷子里，拉着娄晓娥的手进了空间后独自返回。 今天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娄晓娥也进了空间里，一时间许大茂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哎，去给父母送布料去吧！ 轧钢厂。 今天的轧钢厂到处充斥着欢乐的气氛。上午进行了全厂的大扫除，吃过午饭后，大广场和财务科外面挤满了排着队等待领工资和过年福利的工人老大哥，领完东西的就可以先回家了，从明天开始轧钢厂就正式放假了。 傻柱和易中海也排在队伍里等着领工资，经过这一阵易中海不断地劝说、解释和洗脑，傻柱终于又原谅了他，二人的关系也恢复如初。贾东旭在广场那边排队占着位置等待领福利，工资委托了他师傅易中海代领。 “柱子，我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后天上午我就带姑娘过来，反正你也没有什么亲戚要走动。你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家里也收拾下，中午在整几道硬菜留姑娘吃顿饭这事儿也就差不多成了。”易中海拍着傻柱的肩膀说道。 “得了，易大爷，你就放心吧。我一大厨工资三十七块……”傻柱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直接把话憋了回去，他现在可不是轧钢厂的大厨了，工资也不是三十七块五了，他现在还在翻砂车间劳动改造呢！想到这傻柱高兴的心情瞬间就没了。 “别灰心，柱子，你好好表现，相信很快就会被调回食堂的。”易中海看出了傻柱的心情不太好安慰了一句。现在易中海也被降了工级，贪墨别人生活费的名声在轧钢厂更是臭不可闻。他的几个徒弟都纷纷和他断绝了关系，他为了养老也只能紧紧抓住傻柱和贾东旭这两根救命稻草了。 很快就到了两人领工资，傻柱领了二十多块，易中海领了五十多，还替贾东旭领了二十多的工资，贾东旭欠厂里的钱还没还完呢。 二人领完钱就去广场上找排队的贾东旭汇合，直接插队在贾东旭的身后，易中海把贾东旭的工资也给了贾东旭。 可是排在贾东旭后面的工人们却不干了。 “哎，你俩干什么呢？怎么能插队呢？” “傻柱你给我后面排着去。” “臭不要脸的玩意儿，谁给你们的勇气来这里插队？” “滚到后面去！” “滚到后面去！” 一时间广场上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喊声。 “嘿，反了你们这帮孙子了，不服就和你爷爷我练练啊。”傻柱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挽起衣袖就想要动手。 贾东旭胆子有些小，看见这阵势吓得不敢说话。 易中海看着这个没脑子的傻柱也是一阵头痛，这是真能惹事啊还看不清形势。这里有这么多人呢，自己二人明显是犯了众怒了，现在还不赶紧跑等着挨打么？ 易中海伸手拉住了傻柱，灰溜溜的走到队伍末尾排队去了。 最后，贾东旭领了五斤白面、一斤鸡蛋和半斤猪肉就先回去了。 好不容易轮到了易中海和傻柱，易中海直接领了个寂寞，车间主任嫌他给车间抹了黑，把他的福利都给取消了。傻柱也是在处罚期，不过翻砂车间的主任看他干活还算卖力气，给了他五斤白面和半斤鸡蛋。 二人无奈，一边走一边咒骂着许大茂，最后只得回了四合院。不过他们的咒骂声却被他们身后的许大茂另一个徒弟孙国安给听到了。 孙国安利用舅舅的关系早就把东西给领了回去，现在过来是替师傅许大茂和同门师兄李大壮来领福利来了，他打算明天去探望一下李大壮，再给师傅拜个早年，还能顺便把东西给送过去。 第132章 过年 许大茂把新买的布匹送到了父母家里，又再次叮嘱明天回四合院一起过年才返回了四合院。 刚回到家里，许大茂就进了空间去找媳妇。 “在里面待习惯了，我都不想出去了。” “现在你愿意待在里面是因为你还觉得新鲜，要是让你待上几个月甚至半年一年，你就该吵着要出来了。”许大茂说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在里面待习惯了的话确实就容易厌烦。我有些饿了，晚上咱们吃些什么？”娄晓娥中午就吃了些小菜，好在之前在空间里吃了不少零食，这才能坚持到现在。 “要不咱们晚上吃西餐吧或者涮羊肉？”许大茂问道。 “两个我都想吃怎么办？”娄晓娥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就今晚先吃西餐，明天再吃火锅。”许大茂挥了挥手，一顿丰盛的西餐出现在了餐桌上，许大茂怕麻烦兑换的都是做好了的。娄晓娥怀着孕呢，许大茂特意兑换了葡萄汁。 娄晓娥不愧是资本家家庭的小姐，餐刀餐叉用的十分的熟练，在那优雅的切割着七分熟的牛排，然后用刀叉一小块一小块的送进了嘴里。而许大茂的吃相就让人不敢恭维了，餐刀在盘子上切割传出难听的声音，一块牛排被他切成了四块，用叉子插着送进嘴里就开始大嚼起来。 对面的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的吃相噗嗤一笑，把自己那份切好的牛排给了许大茂，自己又重新拿了一份新的，还端了一份鹅肝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嗨，我一直觉得吃西餐吃不饱，就那么点分量够谁吃的啊？肉就是要大口地吃才过瘾。”许大茂吐槽道。 “行，又没有外人，你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许大茂如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两份牛排，一份鹅肝和一份鱼子酱，最后又吃了不少沙拉和一张披萨才算是吃饱了，之后他就是看着娄晓娥吃了。 一夜无话，今天就是年三十了，许大茂一大早就起来开始忙活。先是做了一锅浆糊，把新买的春联给贴在了门上。之后又去地窖把之前买来的食材都给拿了出来，本来许大茂是想涮羊肉的，奈何这个时候的风俗就是中午炖肉晚上煮饺子，他也只能等以后和娄晓娥两个人的时候再吃了。 娄晓娥则是在做早饭，把昨天剩下的米饭加入鸡蛋、腊肉、黄瓜丁等下锅翻炒一番，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炒饭就出锅了。 “大茂，先别忙了，过来吃饭了。”娄晓娥摆好了碗筷招呼许大茂吃饭。 “来了来了。”许大茂洗了洗手开始吃了起来，还别说，自从给她兑换了厨艺技能后，娄晓娥的手艺是日益精进，不愧是有一半谭家的血脉。 夫妻二人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呢，一个高挑的身影直接打开门就冲了进来。 “嫂子，嫂子，我来看你啦，我都想死你了。”许小英直接抱住了娄晓娥的脖子就不松开。 “英子，你慢点，你嫂子还怀着孩子呢！”许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许父许母也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快坐，我们这刚吃完，我去收拾下碗筷。”娄晓娥站了起来说道。 “哎呦，这哪用得着你干活儿啊，妈来干。”许母麻溜的收拾完桌子然后去厨房刷碗去了。 许父则是把拎着的食材放进了厨房，然后把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我从外贸商店弄来的巧克力，之前看娄董给你买过，我估摸着你肯定爱吃，你留着自己吃别给大茂。” “爸，你可真偏心，我要了几次你都不给我吃，原来是留给嫂子的！”许小英抱着许富贵的胳膊撒娇说道。 “爸不是给你买了奶糖嘛，你嫂子之前经常呕吐吃不下饭，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这才好些了，让她饿的时候当零嘴吃。”许富贵说道。 “嘿嘿，我知道的爸，我就是撒个娇，我可喜欢我嫂子了。” 这一刻的娄晓娥心里充满了温暖与感动。自己在娘家有父母的关爱，自己嫁过来以后丈夫疼爱，小姑子也亲近自己，公婆也没有刁难过自己，还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这辈子简直是太幸福了，简直是掉到了福窝里。 “英子，咱们去里屋，去看看我给你买的衣服合不合身。”娄晓娥拉着许小英的手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爸，来抽烟。” 许大茂掏出了兑换来的这个世界的华子，大过年的也该抽点好烟。 “呦，好烟啊，哪来的？” “从李副厂长那顺了一条还剩不少，你要是想要就都给你，我还有些不习惯这烟。”许大茂掏出打火机点上烟，刚想装回去却被许富贵给制止了。 “等等，你老子我忘了带火了。”许富贵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大茂手里的芝宝打火机。 自家老爹就这么赤裸裸的连个好借口都不想找了嘛！看自家老爹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盯上自己的打火机了，只能无奈的递了过去。 果然，许富贵点完烟后十分自然的把火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脸不红心不跳，主打的就是一个丝滑。 许大茂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北屋，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个盒子又走了回来，还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爸，我这还有新的你随便拿，不过我那个我用地顺手了你得还给我。” 许富贵打开了盒子，果然里面都是崭新的打火机，他也不客气直接都装进了之前装巧克力的布兜里。 “这个还你，和你爹还小气吧啦的。” 许大茂接了过来却对自己这个老爹有些无语，自己可是给了你好几个竟然还说我小气。 许富贵吸了一口烟说道：“年后你妹妹就要上高三了，时间也比较紧张，我打算给她买辆自行车方便她回家。” “想买就买呗，上次我不是拿过去了许多票据么？” “那毕竟是你给的又不是我自己的，不得和你说一声啊！”许富贵眼睛一瞪，父子两个一模一样的八字胡一翘一翘的。 “爸你尽管用就是了，我也不缺那些东西。缺钱了就和我说，我得了不少奖励，而且年后应该还有一份呢。” 父子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起来，许母则是继续在厨房里忙活午饭。 第133章 过年2 许小英在里屋换上了新衣服高兴的跑了出来问道：“爸，哥，你们看嫂子给我买的衣服好不好看？” “好看，我闺女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你谢过你嫂子了没？”许富贵笑着说道。 “谢过了，我还把我织的围巾送给了嫂子。” “爸你说什么呢啊，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娄晓娥也是笑着说道。 “哥，你看嫂子都给我准备礼物了，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这话让许大茂一拍额头，这阵子一直在忙还真忘了给家里人买礼物，只是之前送了一趟钱票，昨天送了些布料。 许小英一看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给自己准备礼物，“好啊哥，你这是结了婚就忘了亲妹妹。” “准备了，准备了，就是一忙就给忘了。”笑话，空间里那么多东西随便拿出来一件就行了。许大茂起身再次往北屋走去，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张空白的介绍信走了出来。 许大茂把折叠着的介绍信往桌子上一拍，“诺，你的礼物。”许大茂是看妹妹的学习也并不是太好，估计也是考不上大学了，索性提前帮她把工作搞定，也省得父母操心。 许小英拿起桌子上的纸看了起来，随即大喊道：“哇！介绍信，还是供销社的介绍信！哥你太好了。”许小英如燕投林般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 “大茂，这是你从哪弄来的介绍信啊？”许富贵拿过了女儿手里的介绍信看了起来。介绍信的名字处是空白的，不过上面却盖着鲜红的公章，只要写上名字就可以直接拿着介绍信去报到了。这年头售货员可是八大员之一，不仅工作轻松体面，而且油水也非常丰厚点内部福利简直好到爆。 以前的字典上有这么一句话，大意就是：小明考上了四九城大学，我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售货员的地位可见一斑。 “之前写的那几首歌，被部队的领导看中了，是他们奖励给我的。”许大茂有些无奈，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 许富贵点了点头，“真的给你妹妹了啊？你不留给自己的孩子么？”说完许富贵也觉得有些不妥，这孩子还没出生呢，操心的也太早了些。“行，那爸就谢谢你了，我儿子真是有出息了。” 许母也被女儿的喊声吸引了注意力，“英子，快下来，都这么大了还挂在哥哥身上像个什么样子。” 许小英从许大茂的身上跳了下来，“谢谢哥。” “行了，谢什么谢，你可是我亲妹妹。我去厨房帮妈的忙了，你也一起来。”许大茂说道。 “好的，哥。我去换下衣服。”许小英舍不得新衣服弄脏了。 母子三人在厨房里忙活，楼下门刚要帮忙却被婆婆给推了出来，无奈她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父也不好和儿媳久坐，背着手出去找老邻居聊天去了。 时间来到了中午，各家的饭菜基本上都做好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阵阵香味中。 许大茂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阵的鞭炮声，他也按耐不住了，拿出买好的鞭炮走到院里开始放炮。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许家一大家子围坐在餐桌旁准备开饭。许富贵说道：“今年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了，大茂结婚了也有出息了，晓娥也怀了孕，英子也长大了不用我操心了，咱们许家又将添丁进口，别的我也不说了，我在这里祝咱们许家越来越兴旺。” 众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不过只有许大茂和许富贵喝的是酒，三个女人喝的都是许大茂兑换的果汁。 桌子正中央摆着红烧鲤鱼，象征着年年有余；周围摆着四个荤菜，清蒸大肘子还配着蘸料，萝卜炖羊排，猪肉炖粉条还有一个小鸡炖蘑菇。四最外围摆的是八个菜，四凉四热荤素搭配。就这么一大桌饭菜，四九城也没多少人吃的上。 一大家子人好不热闹，正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中院传来一阵吵闹声。许大茂现在可是院里的三大爷，有事儿自然需要到场。 “爸妈，蛾子和英子，你们先吃着，我去前面看看。”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刚一出门就看到挺着肚子背着手往前走的刘海中，只见他脸色红润显然也是没少喝。 “一大爷，咱们一起去吧，也不知道是谁家，大过年的也不消停。”许大茂说道。 “行，咱们一起过去。搞得大家都过不好年，就是眼里没有我这个一大爷，一定要狠狠地处罚他们。”刘海中迈着将军步走在前面，后院也陆续有人跟上一起出来看热闹。 众人来到中院，只见正房的傻柱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在那看热闹。 刘海中走了过来问道：“傻柱家围着这么多人，这是出什么事了？” 围观的众人闻言看到是一大爷来了也纷纷让出了一条路，嘴里还七嘴八舌的说着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年是贾家，易家和何家三家一起过年，何雨水因为抚养费的事儿十分的不情愿，傻柱百般劝说雨水才勉强同意，只是脸色就有些不好了。 贾张氏看何雨水板着张脸嘴里就开始不干净了，什么赔钱货大过年的板着个死人脸给谁看，什么有娘生没爹养的，什么克死亲娘的小绝户之类的，贾东旭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听着贾张氏的谩骂声，傻柱和雨水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幸亏易中海出来打圆场才算是劝住了二人。贾张氏的声音也是变小了，嘟嘟囔囔的听不清说什么了。 好不容易等到开饭，雨水和秦淮茹开始端菜，贾张氏就和饿死鬼投胎一样，直接把一大碗红烧肉给端了过来，往自己碗里倒了一半，剩下的被她分给了贾东旭和棒梗。接下来上的肉菜也被贾张氏如法炮制，根本不听易中海和自己儿子的劝说，依旧我行我素。 等到傻柱和秦淮茹、何雨水三人忙完上桌准备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荤菜已经基本都没了，只剩下了一些汤汤水水，素菜倒是一个没动。 何雨水当场就急了，拍着桌子怒道：“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就拎着一点东西过来的，现在把肉都倒进自己碗里，你让别人怎么吃？” 贾张氏听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说自己不要脸，这还了得？当场就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时候贾东旭还没死，傻柱和贾家的关系也就是比一般邻居稍微好点，看贾张氏骂的难听也是站了出来：“贾家婶子你嘴巴给我干净点，不然我认识你我的拳头可不认识你！” 第134章 养老天团的内斗 贾张氏一听傻柱要动手打自己，当场就躺到了地下开始招魂，“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傻柱和雨水这个赔钱货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快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贾张氏的嚎叫让围观的众人都觉得心里一寒，这个疯婆子还是有些东西的，嚎的似模似样的。 刘海中看到这里就想进去却被许大茂一把拉住了。 “让他们狗咬狗不好么？何必上去惹得一身骚，待会咱们再出去收拾残局就是了。”许大茂小声地说道。 刘海中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贾张氏这个疯婆子以前可是大院里出了名的无赖，撒泼打滚、坑蒙拐骗、站桩骂街无所不精，只是在贾东旭长大了工作后才收敛了些，自己可不能自找麻烦。 “老嫂子，你快起来，大过年的像什么样子！” “妈，你别闹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旁边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老伴儿王素芬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棒梗则是在疯狂吃肉根本就没理这茬，小当则是被吓得哇哇大哭，秦淮茹把小当给抱了起来小声哄着。 贾张氏根本不听二人的劝说，一边打滚招魂一边破口大骂。傻柱听的心头火起，那股子莽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上前两步给了贾张氏一个大逼兜，然后还踹了一脚。 “哎呦，不得了啦，傻柱这个死绝户杀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 “傻柱你个挨千刀的，生儿子肯定没菊花！” “东旭你还等什么啊，快给我上去揍他。” 贾张氏见喊了半天都没动静，那就只能自己上了。不过她还是有些脑子的，一骨碌就起了身，知道打不过傻柱就朝着雨水冲了过去，“我打死你这个娘死爹跑的丧门星赔钱货！” 屋里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冲到了雨水的面前，一抬手一个大逼兜就要落在雨水的脸上。 许大茂一看这哪行，这可是自己媳妇钦定的二房姨太太，哪能被这个疯婆子给打了。 “贾张氏，你给我住手！”许大茂念动力发动，贾张氏身子一偏，她那肥大的巴掌没有打在雨水的脸上，而是一巴掌拍在了雨水后面的墙上。 有些巧合的是墙上正好有一颗没有钉子头的钉子，这是傻柱用来挂衣服的，长年累月的使用把钉子头都磨的变得尖锐起来，坏掉了以后傻柱也没更换就一直这么凑合着用着。 “嗷嗷嗷！” 贾张氏发出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她的手掌直接拍在了钉子上，也怪她用的力气太大，钉子直接穿透了贾张氏的手掌直接露出一个头来，而且她用力太大整个手掌都有些变形。 “哎呦，疼死我了，东旭快来救我。傻柱故意下陷阱要害你妈啊！”贾张氏哀嚎道。 贾东旭看得清楚是自己母亲想要上前打人，结果不小心打在了墙上，可话说回来贾张氏再不好也是把自己养大的亲妈，更何况傻柱确实打了自己亲妈呢？ 当下贾东旭站了起来顺手抄起屁股下面的凳子，照着傻柱的肩膀就砸了过去。他还是有些分寸的，知道不能打头。 傻柱的注意力都在贾张氏身上呢，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于是他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只听duang的一声，凳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傻柱的脑袋上，然后哗啦一声凳子直接散架了，最后傻柱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贾东旭也是有些傻眼，自己本来瞄准的是肩膀的，没想砸他脑袋啊，这傻柱不会是死了吧，自己会不会被枪毙。 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大过年的自己本来想拉近一些三家的关系，可谁知道最后竟然闹成这样，自己的两个养老人关系不仅没拉近反而还结了大仇了。 “快来人，把人给送医院去。”易中海大喊道，可喊了半天也没动静，只有雨水跪在傻柱身边的哭声和贾张氏的哀嚎声。 贾张氏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你要是做好人把她送医院里去说不定反手还得讹诈你一笔。至于傻柱那就是更不可能帮他的忙了，以前傻柱犯起浑来可是没少打人，只不过以前有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罩着，一直没给他太严重的处罚而已。现在傻柱倒霉了，根本没人站出来帮忙。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脑袋一直在流血是真的急了，“谁把傻柱和贾张氏送医院去，我给他五块钱！东旭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辆板车！” 人群中的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等小伙子眼前一亮，可还是看向了自家老爹。刘海中和阎埠贵则是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见事情差不多了才说道：“光天和解放去报警，剩下的帮忙把人抬到车上去就行了，雨水你在家里找找有没有止血的药。” 易中海大喊道：“不行，不能报警，报警了先进大院儿就没了，咱们内部处理就行了。” 易中海喊得挺卖力，只是可惜没人搭理他。他现在既不是厂里的八级工，也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有人听他的才怪，听他话的正在地上躺着呢。 很快贾东旭把板车从隔壁大院儿借来了，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傻柱和贾张氏抬了上去，贾东旭吃力的推着车往医院走去，易中海也一路跟随着等着轮换。 许大茂见人都去医院了，院里不去人显得太不团结了，于是和其他两位大爷商量了一下，最终三人决定由刘海中和阎解成一起骑自行车过去，然后大过年的给解成一块钱辛苦费，当然了，这个费用要由易中海一方支付！ 院里众人见事主都走了，也就都回家吃饭去了。大过年的还看了这么大一热闹，这下春节里走亲访友都有谈资了。 许大茂之前也吃得差不多了干脆也不吃饭了，和家人说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就去了前院阎埠贵家等着公安同志到场。 阎家这边也已经吃完了，除了解成和解放，一家人都在嗑瓜子。今年三大爷可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买了不少的花生瓜子，而且年前给邻居们写对联也赚了一些零嘴。 “大茂，快进来，这儿有瓜子。” 许大茂也抓起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等着公安同志的到来。 很快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是解成和光天带着公安同志们过来了。许大茂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一起起身迎了上去。 第135章 养老天团的内斗2 “王所！今天是你值班啊，大过年的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许大茂说道。 ”许科长！是你让这两位小同志报的警么？” ”王所长，是我让他们两个报的警，我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这位是阎埠贵阎老师，也是管事二大爷，这事儿太大我们处理不了，也只得麻烦公安同志了。”许大茂顺势介绍了一下阎埠贵。 ”哦？大过年的究竟出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当下许大茂就把之前从邻居那听来的和之后自己看到的经过全都说了一遍。“现在伤者已经在我们院里一大爷刘海中的组织下被送往了医院，打人的贾东旭也陪他娘贾张氏在医院里。” 王彦兵听的眉头紧皱，这可是一起十分严重的恶性伤人事件，尤其是发生在本应平静祥和的春节，这事儿处理不好自己肯定得吃瓜落。 “你们院子里处理的非常及时，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要坚决报公安。不过我们也不能只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词，现在请先带我们去案发现场查看一下。小刘，你去找大院里其他住户了解一下情况。”王彦兵不愧是从基层一步步起来的老公安了，办案经验极其丰富，安排起来有条不紊。 “王所长和公安同志们，请跟我来。这么大的事儿我看还是召集大家开一次大会吧，反正他们很快就会来看热闹。”阎埠贵在前面引路，后面一句是小声和许大茂说的。 “行，解放去中院敲盆通知大家。”说实在的许大茂看这个破盆不爽很久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想要换成一面铜锣。 很快几人来到傻柱家里，许大茂站在房间里讲解着事情的经过，阎埠贵则在院里组织大家召开大会，配合刘姓公安的调查问话。 事情的经过有中院过来得早的住户看的一清二楚，小刘一连问了好几个人，大家的回答都基本相同。 站在人群中的秦淮茹吓得瑟瑟发抖，她并不害怕自己婆婆贾张氏出事，真要出事大不了直接发送了就是了，只是这大过年的有些晦气罢了！她怕的是傻柱出事后自己男人贾东旭也要跟着完蛋，那样的话这个家该怎么办？自己和孩子们又该怎么办？难道要回到农村里去饿死嘛！ 很快许大茂说完了情况，和王彦兵一起从傻柱家里走了出来。“王所，难得大家来了这么多人，就和大家讲几句吧！” 王彦兵点了点头走到了桌子旁站好，“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彦兵，是管辖咱们这片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这次接到报警特意来调查咱们院住户何雨柱和贾东旭打架的事情。” “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配合我们的调查，院里的管事大爷处理事情也非常的果断及时，我在这里表个态，一定会严肃处理这起恶性案件。最后祝大家能够过一个欢乐祥和的春节！” 周围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王彦兵抬起胳膊往下压了压，“好了，我们还要去医院办案，就不过多的打扰大家了。” 阎埠贵说道：“大家先别散啊，咱们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商量。”阎埠贵说完和许大茂把公安同志们送出了大院，正好碰到了从医院回来的刘海中和阎解成。 “老刘你回来的正好，公安同志们刚走，院里正刚才开会还没散呢，正好咱们商量下团拜的事和公积金剩余的钱的事。”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一听公安刚走有些后悔自己回来晚了，错过了一个认识的机会。“行，是该商量下了，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四人一起回到了中院儿。刘海中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讲话，“我先说下这个傻柱和贾张氏的情况啊。傻柱头部被打的很严重，医生说是重度脑震荡，要是三天内醒不过来的话有可能成为...成为...” 底下阎解成大声地喊道：“植物人！” “啊，对，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就是不能动弹一直躺在床上那种。贾张氏问题不大就是防止破伤风，需要在医院里住几天。”刘海中说道。 这下众人一下就炸开了锅。 “傻柱这次被打的这么严重呢，那个植物人还不如死了呢。” “依我看傻柱也是活该，谁叫他平时总比打这个打那个的！” “这贾东旭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这次把傻柱打的这么狠。” “贾东旭应该会坐牢吧，说不定还要吃花生米呢！” 秦淮茹听到大家的议论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这一刻她感觉她家的天都要塌了。 阎埠贵站了起来，“好了，静一静，关于打架的事情已经报警了，就由公安同志处理。现在咱们商量下咱们大院里的事儿。” “大家都知道，年前咱们院里六家困难户都提交了申请，其中有五家申请通过，每家发了二十元的救济金，还剩二百二十八块五毛。这个咱们的公积金还剩下不少，我们三个大爷的意思呢就是这个钱啊咱们一起商量下怎么用！”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一阵嗡嗡声。 “还商量什么，大家一起把钱分了就行了。” “应该还剩不少吧，要不咱们一起买些粮食再分？” “要不还是留着吧，明年在接济困难户。” “我相信一大爷和二大爷的人品，他们肯定不会出错。” “要不咱们还是买些东西，大家一起吃一顿吧！” “好，这个好！” “就这么办！” 许大茂三人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话声也是小声讨论着。过了五分钟左右，议论声渐渐小了下来。 刘海中见状拿起他的大茶缸重重的咋了下桌子。“咳咳，刚才大家的意见我们都听到了，我们三个大爷也讨论了下，现在我说说我们的意见，大家也都听听行不行。” “这个第一，咱们留下一百块钱备用，万一谁家遇上点事也好应急。” 大家纷纷点头，毕竟谁也说不准将来会发生什么事，留一部分钱应急是个好主意。 “第二呢，就是想用这些钱给咱们大院添置一辆公用的板车。大家平时买冬储菜或者拉煤的时候都可以用，而且这次傻柱出事咱们还得去隔壁院子去借板车，这个人命关天可是一点也耽误不得的。总之这辆车就是方便大家的。” “是啊，上次我买煤去借车，人家嫌弃拉煤太脏了都没借给我。” “一大爷说得有理，而且院里孕妇和老人也多，有辆车去医院也方便一些。” “就这么办吧，我们都支持！” 第136章 徒弟来拜年 “这个第三嘛，就是用剩下来的钱买些肉菜米面之类的，趁着过年咱们院里一起好好吃一顿！” “好，这个好，我大力支持！” “就这么办吧，大家都能得到实惠。” “要不还是买些面和肉，和上次三大爷结婚一样咱们一起吃顿饺子。” “要不就放到正月十五吧，咱们元宵和饺子一起吃，现在各家各户都备了年货，肚子里也都有一些油水。” 这句话勾起了大家共同的回忆，一时间“吃元宵！吃饺子！”的喊声整齐划一。 刘海中挺了挺大肚子，听着大家的欢呼声，兴奋的脸更红了，于是他大声的喊道：“那好，咱们过完年就先安排人去买板车，然后正月十五吃元宵和饺子！” “哦哦哦，吃饺子喽。” “我最爱吃元宵了。” 一些小孩子兴奋的在院子里跑着撒欢，其中就包括棒梗，孩子们的世界总是最简单的，有好吃的就能让他们高兴疯了。 “好了，最后还有一件事，就是明天团拜的事。明早吃完饭咱们还是来这个地方举行个团拜会就行了，省的还要一家一家的去拜年，也省得孩子们得的压岁钱不一样闹出矛盾来。” “行。” “听一大爷的。” “这样也挺好。” 现在三个管事大爷都实实在在的为大家着想，也办了不少实事儿，在院里的威信也是节节攀升，大家也愿意听管事大爷的。 最后阎埠贵站了出来：“好了，事情都已经说完了，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三五成群地散去，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大会的内容。秦淮茹也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家。 许大茂和两位大爷也没有走，许大茂问道：“一大爷，现在谁还在医院里呢？” “老易、贾东旭和雨水都在呢，雨水这丫头也是可怜，听医生说傻柱这次十分危险，弄不好还真就醒不过来了，雨水在医院里差点哭死。贾东旭看着他老妈呢，老易这家伙是两边忙活。”刘海中一脸唏嘘的说道。 “哼，两边都是他的养老人，他不忙活谁忙活？我看他也是活该，谁不知道贾张氏就是个搅家精，他还非要把人往一起凑！这下出事了好了吧？我看他这次怎么办！”阎埠贵有些不屑的说道。 “行了，这事儿就交给公安同志们处理吧。我解成兄弟也该结婚了吧？”许大茂问道。 “没几天了，初五是个好日子还正好是周日，就定在那天，到时候还要请你们二位来帮忙啊。”阎埠贵高兴的说道。 “行，这事儿我来给你操持，保准让你顺顺利利的把儿媳妇娶进门。”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拍着胸脯说道。 “我一准儿到，到时候肯定给解成包一个大红包。”许大茂也说道。 阎埠贵乐的合不拢嘴，“我家的条件你们也都知道，我本来打算不摆酒的，不过解成可是长子，请全院的人我也请不起，到时候我就摆上两三桌，每家请一个人。” “行，厨师打算请谁啊？要不我帮你把南易给请过来？不过这个可得给钱啊！”许大茂说道。 “给，一定给。那就麻烦大茂了！” “行，到时候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三人又聊了会才各自散去，许大茂回到自己家里就看到三个女人正在那包饺子呢。 “妈，蛾子，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包饺子啊。”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我们就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这儿也用不到你，你陪你爸聊天去吧。” “好的～” 许富贵正在无聊的看电视，许大茂见状从屋里拿出一套功夫茶具摆在了桌子上。 “大茂，这是整套的茶具？你这屋里怎么什么都有？”许富贵惊讶的问道。 “嗯，表演功夫茶的，我从信托商店弄来的。你等着我给你表演一番。”许大茂一边表演一边给许父解说着。 许富贵也是听的津津有味，他平时也爱喝茶，只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爸，来尝尝这茶怎么样？”许大茂一通忙活，总算是把茶泡好了。 “吸溜，”许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错，好茶还是得配好茶具，喝起来口感才更好啊，你这套茶具没收了。” ？！怎么回事儿？我就拿出来显摆显摆你就给没收了。“行吧，你回去去的时候拿着就是了。”许大茂有些无奈的道，这简直就是土匪进村啊，就这么不到一天，自己的打火机和茶具就都没了。 父子二人正聊天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师傅，你在家嘛？” “在，是国安吧，快进来。”许大茂应声道。 门外的孙国安一手拎着厂里发给许大茂的福利一手拎着个布兜子走了进来。 “师傅，我来给你送厂里发的福利，顺便给你拜个年。”孙国安笑着说道。 “行，放那吧，大过年的还让你跑一趟，咱们师徒不讲那些虚的，快坐。”许大茂说道。 孙国安坐在了沙发上，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心里暗道自己师傅果然是个不差钱的主，怪不得平时那么大方也不怎么要自己和师兄的孝敬。 “国安啊，这是我爸你师公，现在在电影院工作。你进厂晚不知道，你师公以前就是咱们厂里的放映员，师傅的手艺还是你师公教的呢。”许大茂介绍着自己老爹。 “师公好。”孙国安欠了欠身子问了声好。 “你也好，你也好，大茂啊，还不快把我准备的见面礼拿出来！”许富贵一本正经的说道。 许大茂心说你准备了个鬼的见面礼啊，这便宜老爹就是专门来坑自己的吧！无奈许大茂只好起身继续去北屋，一边走一边考虑该送徒弟们些什么合适，得了干脆还是送打火机吧，两个徒弟每人一个不偏不倚。 “给，你师公特意去外贸商店弄来的，你们师兄弟一人一个，昨天去看望你师兄我忘了带了。”许大茂拿出了两个小盒子一起推了过去。 孙国安一听是外贸的东西小心的接了过来，“师傅，这次过来还有个事情。” “哦？什么事？” “昨天我去领东西的时候，听到傻柱和易中海一边走一边商量着怎么对付师傅，今天我就赶紧过来报信了，师傅你可别着了他俩的道儿。” “嘿嘿，你师傅精明着呢，不然我也不会让他自己在这个院里生活。”许富贵说道。 “爸您英明神武，教出来一个这么聪明的儿子。”许大茂也是凑趣儿，夸了自家老爹一句。 “国安呐，傻柱一时半会儿是找不了我的麻烦了，易中海也是忙的焦头烂额。”许大茂把刚才中院儿发生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他们这是狗咬狗，活该。”许富贵说道。 “师傅您太厉害了，不战而屈人之兵。”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第137章 贾东旭进去了 红星医院。 王所长直接带着人来到前台，询问贾张氏和何雨柱住在哪间病房。前台的小护士一看是公安的人非常配合的拿出登记表查看起来。 “公安同志，贾张氏在二楼的214病房。何雨柱同志在重症病房406。”小护士说道。 “谢谢小同志了，小王和小刘去406查看一下何雨柱的情况，其他人跟我走。”王所一挥手，身后的公安们齐齐跟上。 来到214病房外，直接推门而入。 “哪位是贾东旭！”王彦兵带着些怒气问道。 贾东旭看到公安进来就知道不妙了，吓得腿都在发抖。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额，轧钢厂的工人，我是贾东旭的师傅。您看这事儿就是个误会，能不能让我们私下里解决？” “误会？人都差点被打死你说是个误会？我看你这位老同志思想就有问题！来人，把贾东旭抓起来直接送回所里！”王彦兵大声的说道。 两位公安快步上前，直接掏出手铐把瘫软成一团烂泥的贾东旭给铐上了。 贾张氏看见儿子要被带走直接从病床上蹦了起来，直接把输液的架子都给带倒了，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你们这群遭瘟的凭什么带走我儿子，是傻柱先打的我，我儿子才动手的。”贾张氏状若疯癫的大喊道，儿子贾东旭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养老的保障，谁动她和谁急。 “何雨柱打你的事情我们也会处理的，不过你儿子贾东旭致人重伤的罪名是跑不掉的。”王所长说道。 贾张氏一听就不干了，刚才她面对公安还是有所收敛的，此时见真要带走自己的儿子，当场就要发动招魂技能。 一旁的易中海对贾张氏的深浅，不对，是做派有着足够的了解，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是要招魂。他连忙伸手就要捂贾张氏的嘴，可不兴当着公安同志们的面表演这个啊！ 谁知暴走模式下的贾张氏简直是超勇的，一把打开了易中海的手，“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公安欺负我们孤儿寡妇了啊，他们要把你儿子带走啊，你快点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易中海感觉整个人都麻了，自己选的都是一些什么神仙队友，当着公安的面宣传封建迷信，一下子愣在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贾张氏。 王所长看着贾张氏的样子皱了皱眉，问道：“老贾是谁？为什么要带走我们？我还从来没见过要把公安带走的呢，都是我们带走别人！” 易中海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赶紧说道：“老贾是贾东旭的爹，贾张氏就是糊涂了，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保证她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其实王所长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贾东旭这下就够惨的了，贾张氏也受伤了还在输液，总不能把人一锅端了吧。 “下不为例啊，不然就治你个妨碍公务和宣传封建迷信的罪，足够你进去关一阵子了。” “谢谢王所长，谢谢王所长。”易中海一个劲的道谢。 这时候贾张氏也反应过来了一下子坐在床上不敢吱声了，这可是派出所的所长，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抓进去的，这可不是在他们大院里可以随便撒泼。 “好了，人我们带走了，事情我们会调查的，之后也会传唤你们协助调查的。”王所说了一句就带人走了。 二楼走廊里。 “你们俩先把人带回所里审问一下，其他人和我一起去四楼看一下何雨柱的情况。”王所说道。 王所说完带着两个人去了406，只见傻柱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一旁的何雨水已经哭成了泪人。 小王和小刘也已经做完了笔录，见自己所长进来连忙迎了上来。 “所长，笔录已经做完了，事情的经过和之前四合院里众人的笔录一致，现在伤者的妹妹态度比较坚决，不接受私了只要求严惩贾东旭。”小王说道。 “行，我知道了，何雨柱同志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是重度脑震荡，情况很不乐观，病人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王所长心里咯噔一下，他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一下子就想到永远都醒不过来那不就是植物人嘛！这案子可就严重了。 “何雨水同志，你的意思我们已经知道了。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王所长说完又安慰了何雨水几句才带着人离开了医院。 214病房。 易中海看着公安们走了，不由得埋怨了贾张氏几句，“老嫂子，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平时在大院里也就罢了，怎么还当着公安的面儿还来这一套？就不怕公安真把你抓走啊！”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没理，不过还是嘴硬道：“谁叫他们要带走我的东旭呢，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哎呦，老易你快去叫医生来，我这手上都出血了。” 易中海闻言赶紧跑了出去找医生去了。医生来了后一边数落一边重新给贾张氏扎针，弄完后医生很快就走了。 贾张氏见周围没人，用难得的温柔语气说道：“老易，你看东旭都进去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他捞出来？毕竟东旭他也是你儿子。” 易中海闻言心里一惊，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怎么还翻出来说了，这是能说的吗！再说了自己可是去医院做过检查的，自己可是天生的无精症。 “老嫂子，这样的话可不兴说啊，东旭怎么会是我儿子呢？”易中海赶紧辩解道。 贾张氏假装哭哭啼啼的说道：“老易，你是不想认账了么？当初我和老贾结婚那晚，老贾最先喝多了，咱们两个也喝了不少，然后你就用强……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随即贾张氏的声音尖利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当年写的认罪书还在我手里呢！还有老贾的死可都写的明明白白，东旭可是我的命根子，没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你可别逼我鱼死网破！” 易中海此刻只觉得五雷轰顶，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一直都刻意的选择性遗忘这些事，可是在今天却被贾张氏给说了出来，直接戳中了易中海的死穴。只见易中海的脸色涨得通红，青筋也是根根暴起，目露凶光的死死盯着贾张氏。 第138章 贾张氏的无奈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表情吓了一跳，凄厉的大喊道：“老易，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医院！” 贾张氏这一声喊把正在查房的护士吸引了过来，“搞什么呢，再喊去外面喊，其他的病人还要休息呢！” 同样的，易中海也被这一声大喊给喊的回了神，这还是在医院里呢，要是真把贾张氏杀了他肯定也跑不掉。他急忙说道：“没事，没事，我们吵架呢，我们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见护士走了，易中海和贾张氏同时松了口气。贾张氏刚才可是真的感受到易中海的杀意了，这下终于不用死了。 易中海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真在医院里把贾张氏给杀了，他自己肯定也得给这个死老婆子陪葬。 “老易啊，你先别激动，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可不能失去东旭啊。”贾张氏这下老实多了，轻声细语的说道，仿佛又回到了她年轻的时候。 “翠花啊，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以后你就不要提起了吧，不然……。东旭的事我会尽量想想办法的，不过你也知道我现在可不是八级工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人家派出所根本不卖我的面子啊！”易中海略带威胁的说道。 “我知道了，老易。你就尽量帮帮东旭吧，他出来后我让他认你做干爹，到时候给你养老。”贾张氏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不下血本不行了，也是痛快的提出养老的条件。 易中海眼中灵光一闪，自己这么些年的算计不就是为了养老嘛，“好吧，我尽力帮忙。你先歇着吧，我得先回家了，我让淮茹给你送饭来。” “去吧，跟我儿媳妇说我想吃肉了！”贾张氏说道，这次自己出了这么多血，可得多吃点肉好好补补。 易中海出了门，直接慢慢走回了四合院，他知道雨水非常讨厌他所以也没有再去找雨水。易中海一边走一边想着办法，好不容易贾张氏松口了自己养老有望，可是这事儿它实在是不好办啊。事情的关键就在于傻柱能不能醒过来了，要是傻柱醒不过来任谁来了都没办法。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来到贾家时，天色已经黑了，他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棒梗儿，你好好吃饭，别拿着窝头乱掰，小心我揍你！” “妈，我不想吃窝头，我爸不是带回家不少鸡蛋和面嘛？” “你爸和你奶奶都不在家，咱们偷偷的吃不好。” “妈，我奶和我爸呢？怎么还不回来？” “你奶奶手受伤了，你爸送她去医院了。一会儿你们吃完饭你带着小当好好玩，妈去医院看下情况。”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你出来下有事儿找你。”易中海在窗外说道。 “呦，易大爷您回来啦，我马上来。”秦淮茹起身披了件棉袄就出了屋子。 易中海盯着秦淮茹那没来得及系扣子的胸膛，那雄伟仿佛要裂衣而出，大冬天的只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易大爷，是不是我婆婆和东旭出了什么事？”秦淮茹并没有察觉到易中海的目光，只是焦急的问道。 “淮茹啊，你婆婆破伤风住院了，你去看看她吧，她还说想要多吃肉补补身体。东旭在下午已经被公安给带走了。”易中海强迫自己转移了目光。 “啊，”秦淮茹一下子跌倒在地，虽然早有预料，可听到贾东旭被抓起来的消息还是有些站不稳。 易中海连忙把秦淮茹给搀扶了起来，“淮茹啊，你要是去医院的话，就把棒梗和小当送我们家里来吧，我和老伴先帮你看会。” “谢谢易大爷了，我吃完就去医院。”秦淮茹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后院许大茂家。 孙国安早就回去了，许大茂给他带了三斤腊肉回去。许大茂一家正围在一起吃饺子。下午三个女人包了许多饺子，傍晚只下了不到一半就够全家人吃的了，剩下的打算等到晚上跨年的时候在煮，实在不行就留着以后再吃，大冬天的反正也坏不了。 许父美滋滋的抿了一口小酒，“儿子，你说傻柱这次能不能挺得过来，这要是真成了植物人好像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就要看傻柱的命了，没想到就他那样的还知道护着妹妹，不过这贾东旭下手也太狠了，这傻柱要是死了贾东旭肯定也跑不了。”许大茂分析道。 “东旭那孩子除了性子有些软以外还是挺好的，可惜有个那样的老娘啊。”许富贵说道。 许母也插嘴道：“贾张氏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当年咱们还住在大院儿里的时候，我可没少和她吵架。” “娶妻不贤毁三代啊，老贾也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人。你再看看现在的棒梗，要是不多加管教任由他奶奶教的话，以后也没个好。”许富贵有些感慨的说道。 许母说道：“咱们可不能管他们的破事，自从晓娥嫁到咱们家以后，咱家的日子可是越过越好了。” 娄晓娥被夸的有些脸红，这哪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啊，还不都是自己男人有本事。 说说笑笑间，一顿饭吃完了。按理说自家是应该在一起守岁的，可是这么多人这边的房子根本就住不下，许父、许母和妹妹只好吃完饭后就回家了。 许大茂坐在沙发上，娄晓娥则是躺在许大茂的腿上，身上还盖着床薄被子。 “蛾子，晚上我要出去一趟。”许大茂想趁着新年也给祖国送上一份大礼。 “这么晚了还去做什么？不会是又打算去寻宝吧？” “不是，是去送点东西。” “哦，那早去早回。”娄晓娥自从知道许大茂的本事后就不担心许大茂有没有危险了，真有危险往空间里一躲就行了。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大晚上的，这是谁啊？” “你躺着吧，我去开门。”许大茂把娄晓娥放好后，起身打开了门。 “雨水？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嘛？” “大茂哥，我回来给我哥拿些东西。顺便找你问问我该怎么办。” “是雨水啊，大茂你还不快点让雨水进来，外面怪冷的。”娄晓娥也坐了起来。 “雨水，快请进。”许大茂说道。 “雨水，坐我旁边，晚上吃过饭了么？”娄晓娥问道。 “晓娥嫂子，我刚从医院回来还没吃呢，我打算一会儿回家热热饭菜就行了。” 第139章 雨水求助 娄晓娥说道：“大过年的你回去也是冷锅冷灶的，干脆就在这里吃吧，正好有包好的饺子。大茂你去给雨水煮一碗。” “不了，嫂子，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先坐着歇会，我马上去煮。”许大茂去厨房拿了个小锅倒上水，直接放在了炉子上，等水开了直接下饺子就行了。 “大茂哥，嫂子，这次我哥可能醒不过来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公安同志来找我，我说的公事公办。”何雨水哭着说道，她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次来就是想让许大茂给出个主意的。 娄晓娥搂着雨水安慰了一番，“大茂，雨水这么可怜，你就想办法帮帮她吧！” “这事儿的关键不在别人，就在你哥自己的身上。你哥要是醒不过来的话，那么这事儿就严重了，贾东旭就算不死也得坐牢很长一段时间。”许大茂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 “你哥要是醒过来了没啥大事，那么这事儿还有的商量。当时的情况你也都知道，毕竟是你哥先动的手打的贾张氏，贾东旭动手也算是情有可原，只是他也没想到会打的这么严重罢了。到时候你就趁机多要点钱，不过以贾张氏的性格肯定不愿意出这个钱，这钱多半还是要落在易中海的头上，你也算能再出一口恶气。” “嗯，我知道了，大茂哥。”雨水点了点头。 三人又聊了会，饺子也熟了。许大茂给雨水盛了一大碗递给了她。 雨水也没有矫情道了声谢就大口的吃了起来。今天中午她就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都晚上七八点了，她早就饿坏了。 何雨水吃完后说道：“哥，嫂子，我先回去了。我还要收拾下东西，明天还要去医院看我哥呢，今天还是我花钱雇了一个护工帮忙看着我哥呢！” “去吧，有事儿就来找我们。” 雨水告辞后就转身出了门，来到自己的门前时，正好听到易中海家里传来说话声。 “易大爷，易大妈，棒梗儿和小当就先放在您这里了，我去医院给我妈送饭，还要去所里给东旭送点东西。”秦淮茹柔声细语的说道。 “行，你就先忙去吧，孩子放我这儿你就放心吧。”易中海说道，他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如今贾家三个大人都不在，两个孩子都在自己家，自己完全可以找个借口去贾家搜索一番，找到自己当年写下的认罪书，这样的话贾张氏就再也威胁不了他了。 易大妈也说道：“淮茹，你就放心吧，有我们老两口在肯定没事。” 秦淮茹再次道谢后回家拿起东西去了医院。 “哎，淮茹也是个可怜人，摊上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婆婆，这次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易大妈王素芬说道。 “尽量想办法吧，柱子要是能醒过来就好了，有了谅解书东旭就不会有大问题。”易中海说道。 “不是说柱子很难醒过来了嘛？” “唉，这谁说得准啊，东旭这下手也是太重了，柱子这次……”易中海叹了口气，忽然他一拍大腿，“哎呦，我这还忘了一件事儿！” 王素芬问道：“啥事啊？” “前天下班前，我和车间老刘约好了，明天带她闺女来和柱子相亲。现在柱子都这样了该怎么相亲啊？”易中海拍着桌子说道。 王素芬抱着小当说道：“当家的，那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我这就去老刘家和他说说去，不然明天人真来了就不好办了！”易中海说道。 “那成，那你带上手电，路上可小心点。”王素芬说道。 “你先带着俩孩子，我去去就回。”易中海说完就穿上棉袄拿着手电出了门。 这边雨水正在她的小房间里生炉子，易中海家里的说话声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心里想道“这易中海会这么好心的给我哥介绍对象？之前哪次介绍不都是歪瓜裂枣的，他就是动机不纯。” 何雨水一通忙活才把炉子生好，又烧上了热水，之后她就来到傻哥哥的屋里收拾中午的残局。 这边秦淮茹拎着饭盒走一阵歇一阵地终于来到了医院，打听了贾张氏和傻柱的房间后拎着饭盒来到了病房。 贾张氏早就输完了液，此时正躺在床上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果然是心宽才能体胖。秦淮茹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句。 贾张氏本来也没啥事，只是被生锈的钉子给扎穿了手掌，然后手骨有些轻微的骨裂，只要按时输液消炎，暂时别用那只手就没什么大事。 “妈，吃饭了。”秦淮茹喊了贾张氏一嗓子，只见贾张氏毫无动静，继续在那躺着。秦淮茹无奈只能上前推了推贾张氏，贾张氏哼唧了两声睁开了眼。 待她看清是秦淮茹之后直接就破口大骂，“你个农村来的赔钱货，你想饿死我啊！你看看都几点了！” “妈，我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料呢，伺候他们哥俩吃完饭，之前你不是让易大爷带话儿说是想吃肉补补么，我这还给你做了红烧肉。”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贾张氏一听有红烧肉眼睛放光一骨碌坐了起来也不骂了，“哪呢？肉在哪呢？” 秦淮茹把饭盒拿了过来，贾张氏一把抢过打开饭盒用左手抓起来就开吃，她中午也没吃多少呢就打了起来，现在也是饿坏了。 “妈，给您筷子。”秦淮茹低声细语的说道。 “你看我右手都这样了能用筷子嘛！要不你喂我吃？”贾张氏白眼一翻瞥了秦淮茹一眼，婆婆的架子端的足足的。 想当年她也是在婆婆面前小心翼翼的，不过现在她可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可得好好摆摆婆婆的谱，彻底拿捏住秦淮茹让她好好伺候自己。 “妈，怪我没考虑周全，下次我给你带个勺子。”秦淮茹说道。 “棒梗儿和小当呢？” “我先放易大爷家了，他们两口子给看着呢。我一会儿还得赶紧回去，棒梗再过一会儿就该睡觉了。”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眨巴了下眼睛，本来她是打算留下秦淮茹的，可想了想觉得还是孙子重要一些，儿子出了事儿孙子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不然自己了对不起地下的老贾！ 第140章 大茂献礼 时间来到了九点，易中海赶在大院关门前从老刘家里回来了，想起刚才的事儿他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又是陪着笑脸又是说小话儿的，好不容易才把老刘安抚了下去，不过相亲这事儿也算是黄了。 易中海见中院一片安静只有自己家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便偷偷来到贾家的屋子里仔细搜索了起来。 这一找就找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私房钱，他数了数后原封不动的给放了回去，这点钱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他当年写的认罪书他并没有找到。 “自己是不是对贾家太好了，这贾张氏竟然藏了这么多养老钱。还有这贾张氏可真能藏啊，看来得想其他的办法了。”易中海带着些不甘退出了贾家回到了自己家里。 “当家的，你回来啦，事情办的怎么样啊？”王素芬问道。 “已经和老刘说过了，不过挨了一顿埋怨。俩孩子呢？”易中海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要是不去一趟，明天就不只是挨埋怨了。孩子们在里屋睡着了。”王素芬说道。 老两口正说话间，秦淮茹推门走了进来，“易大爷，我来接孩子们。” “去吧，孩子们在屋里睡着了。”王素芬站了起来。 很快秦淮茹抱着小当带着棒梗便回到了自己家里。 许家。 许大茂说道：“媳妇你先睡吧，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啊？又去收宝藏？”娄晓娥问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给国家弄些好东西，也算是新年献礼了。顺便看看能不能帮我岳父把事情办下来。” “行了，快去快回，注意安全啊。”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许大茂也不再犹豫，穿好棉衣把自行车收进空间里，后院翻墙出去了。 外面夜色深沉，不时有鞭炮声传来，充满着浓郁的年味儿。许大茂深吸了一口带着些许火药味的空气，从空间里放出自行车直接骑了上去。 许大茂骑着车七拐八拐的出了小巷子，沿着街道直接到了长安大街，顺着长安街一直往西就到了目标的附近。 目标里面仍然灯火通明，许大茂打算把东西直接放到里面，不愁不能引起高层的注意，不过进去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兑换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了脸上。 许大茂见时间还早而且里面的人太多了，便以此地为圆心在周围开始溜达，同时使用精神力扫描周围环境，一是躲避巡逻人员，二是顺手收取一些无主的宝贝。 许大茂抬起胳膊借着月色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快速回到目标附近，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然后开启次元行走往里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打算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放东西。 许大茂打量着还在辛苦站岗的保卫人员，心里不禁感叹，希望你们明天不会受到惩罚吧！突然，许大茂的精神力感应到一处不小的会议室，里面比较空旷正符合他的要求。 许大茂直到走了进去，确定周围没人后为了节省技能的时间他现出了身形。许大茂打量了下这个会议室，正中央有一个长条形的会议桌，桌子周围摆满了椅子，椅子到墙壁还有不少的空间。 许大茂不再犹豫，直接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首先就是五台第二代晶体管计算机和说明书，许大茂不知道国内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干脆直接配备了说明书便于操作。其次就是各种技术了，包括蘑菇蛋的制造技术和原材料提炼技术，航空、航天当方面的一些技术、杂交水稻技术和一百斤种子、钢铁和机械制造的相关技术和一些矿产资源分布图等等。 这些东西花费了许大茂大约一个亿的积分，加上之前提前兑换的一些民用技术和各种技能等等，许大茂的积分已经见底了，只剩了几十万。 当然了由于某些原因，这些技术只是领先当前时代一、二十年，不然太超前既会影响世界的平衡，也没有相关的产业链辅助，根本生产不出来。 许大茂放完东西就打算回去了，可是却忽然发现在走廊的尽头，仍然有一间办公室里亮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映了出来。许大茂出于好奇走了过去，打算看看是谁大过年的这么晚了还在办公。 许大茂屏住呼吸放慢了脚步，慢慢的靠近那扇只留着一条缝隙的门。近了，终于近了，许大茂眯眼看过去，只见一个半百左右的老者正趴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灯光像是都不忍心打扰他一样，温柔的撒在他的银发上。 许大茂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个人了，他虽然只是很平常的坐在那里，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和魅力不由得让人心折。许大茂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谁了。 许大茂忘了他现在并没有开启技能，或许是他的呢喃打扰了屋里的人，只见那人放下钢笔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身体，“小李，是你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说完他端起早就空了的茶杯朝着门口走来，想要从门边的暖壶里倒点热水。 许大茂敢发誓他两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紧张的他忘记了开启技能溜之大吉。他感觉他的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那人拿起暖壶倒了杯热水，仿佛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小李没有进来，直接顺手就打开了门，开了门，开门，门，然后就和门外的许大茂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小同志，你是谁？是新来的工作人员么？”那人平静的看着许大茂，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是...额，不是。”面对着那平静的目光，许大茂都不敢撒谎。 “小同志，那你是？”他也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并没有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应到杀意，应该不是敌人。 “我是来送东西的。” “哦，东西在哪？” “放那边会议室里了。” “哦，小同志能带我去看看嘛？” “好的。”许大茂此时就像一个乖宝宝，有问必答。 许大茂在前面带路，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会议室。 那人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五台计算机和桌子上那仿佛一座座小山般的资料。他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这就是国外刚刚出现不久的第二代计算机？这是原子弹的相关技术？小同志，你是什么人，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这些资料是真的么？” 第141章 大茂献礼2 许大茂这个时候从震惊中恢复了一些清醒，这身份可不兴说啊，不然就算不被切片研究也得被烦死，“首长，只能说我是货真价实的华夏人，这些东西我能保证都是真的，至于来源则需要保密。” 首长翻阅着那一摞摞的文件的标题，文件太多了根本就看不过来，只能大致浏览下标题了，“别叫我首长，叫我先生就行，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只要给我们一些时间消化这些技术，咱们的国家将会快速的崛起，再也不用面临被封锁的处境了。” 首长抓起了一把稻种用手轻轻地搓了搓，并没有问这些东西是怎么弄进来的，只要这些东西对国家有益对人民有益，何必非要刨根问底。哪怕许大茂是个敌特，只要这些东西都是真的，他也会给他申请最高的荣誉，更何况以他这么多年来看人的眼光，这人目光清澈绝对不可能是坏人。 “好了，小同志，你和我来办公室一起聊聊吧。”首长说完率先转身回到了办公室，许大茂在后面咧着嘴屁颠屁颠的跟着，这么大的首长竟然邀请自己去他的办公室，还亲切的称呼自己为小同志，这足够自己吹一辈子的了！ 二人回到了办公室里，许大茂主动倒了两杯水，然后拿出一个瓷瓶里面有三粒之前剩下的强身健体丹，“首长，这是强身健体的药丸，现在只有三粒了，您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先吃。”这个东西是当初系统奖励的，一共只有十粒，现在只剩下三粒了，都没有兑换的地方。 首长看了看许大茂手里的药丸，毫不犹豫的拿起了一颗放进了嘴里，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要是不相信你早就喊警卫了，而且我看出来了你也是一位爱国之人，以你的本事既然能够轻松地来这里，相必真想要做点什么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您老见谅，有些事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我确实不能说。”许大茂说道。 “那咱们好好聊聊吧，你送这些东西来的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目的，就是今天正好是新年，作为华夏儿女我想给祖国送上一份贺礼！” “国家有你真是大幸啊，当前国家的外部形势太严峻了，西方国家一直对咱们进行全方位的封锁，北边也和咱们闹了矛盾。你是国家的功臣，我会给你申请奖励的，你还有什么要求么？如果不违反原则我一定会帮忙的。” “奖励不奖励的不重要，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对娄家网开一面，让他们去对面发展，最好再给我一张永久的通行证，我需要经常去国外转转。” “哦，娄家？四九城那个娄家？他们家怎么了？当年可是给了我们队伍不少的物资援助。而且娄家和你有什么关系让你这么帮他们？” “娄家之前对我父亲有救命之恩，现在形势对他们不好，我听说他们想要去外面发展，成为国内和外界交流的桥梁，所以就想要帮他们一把。”许大茂想到娄家确实救过自己老爹，自己说的可都是实话。 “这事儿我知道了，通行证也需要走流程，你下次有空再来拿吧。” “行，那小子就先走了。”许大茂转身出了门，走到走廊尽头后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这小子还和我耍滑头，以为戴上人皮面具我就不知道了么？当年我也是搞过地下工作的。”老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站起身活动下身体，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也非常饱满，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来岁。 老者拿起桌子上的瓷瓶把里面的药丸倒了出来仔细端详着，“这药丸真有这么强的效果？可惜只有两粒了啊，自己还有那么多老伙计饱受病痛折磨呢。要不下次再找小家伙问问？” 随即老者一拍额头，自己在想些什么啊，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打电话叫人验证真伪啊，还得叫上几个老伙计开个会讨论一下，嗯，还有安保工作。 老者走到红色的电话机前开始打电话。 “喂，是xx警卫团嘛，我是xxx，马上带上你们所有人来xxx执行警戒工作，一级警戒。” “喂，老刘，……” “老李，……” “老陈，……” 一时间老者打出了几十个电话，夜色下的宁静的四九城顿时忙碌了起来。一辆辆军车和轿车纷纷朝着xx海集合而来。 许大茂走出了老远才解除了技能，骑上自行车赶紧离开了这里，今天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小心脏有些受不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参与的了，自己还是赶紧回家抱着媳妇睡觉吧！ 一位位散发着威严气势的老者齐聚在会议室里，还有一群各领域的专家在不停地翻阅着资料验证着真伪，还有几位从国外回来的专家正拿着说明书操作着计算机。 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老者说道：“我看这炼钢、炼铁技术应该是真的，理论上完全可行，这要是经过实际验证的话，咱们国家在这方面领先世界十年以上。” “我这份机械技术也没问题，里面包括了如何制造先进的工业母机，这样的话咱们的机械制造水平将往前迈进一大步。” “哇！这是第二代晶体管计算机，不仅体积小，能耗低，而且运算也非常快，有了它们，咱们得科研水平将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哈哈，原来这里竟然是这样的，我说之前怎么推演都是错的，原来他们给咱们的资料一开始就是错的。各位领导，有了这份资料，我敢立下军令状，最多两年，不，一年半之内咱们一定会拥有咱们自己的蘑菇蛋！”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老者们纷纷喜笑开颜，这可真是喜从天降啊，吾国复兴有望！ 而在另一间小会议室内，八位气势不凡的老者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听着许大茂见过的那位老者讲述着今晚发生的事情，这件事也太过离奇了些，可是又不能不信，毕竟实打实的东西已经摆在那了。 第142章 开工啦 许大茂骑车返回了四合院，照常来到后院院墙下面，收了自行车后直接翻墙而入。家里的门并没有锁，许大茂直接推门而入，进屋看了看发现娄晓娥睡得正香也没有打扰她，自顾自的洗漱一番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吃完饭就去参加院里的团拜，之后就是拎着东西给李怀德、王近山之类的厂领导拜年，然后又和许父一起去城外祖坟处烧纸。好在许父许母两边的亲戚早就在战乱中失散了，也没有亲戚需要去拜年，倒是节省了很多时间，不然这一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 晚上则是带着礼物和一根八十多年份的人参去赵璇家里做客，见到了赵璇的丈夫和公婆。赵璇的公婆都是老革命，现在都在四九城市政府工作。赵璇婆婆的面色确实有些发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看来确实是需要调养。 一家人看许大茂果然带着人参来了，对他是千恩万谢，还给了不少珍贵的票据作为回礼，直言以后有事情尽管来找他们，千万别客气。 许大茂伴随着鞭炮声回到了家里，娄晓娥已经吃过饭了正趴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烟花，他直接带着娄晓娥直接进空间，“媳妇儿，我让你看看未来的烟花！” 许大茂直接兑换了一百箱烟花，摆在了别墅下面，许大茂让娄晓娥离远了一点，才用念动力控制着打火机逐一点燃了烟花。 一朵朵烟花在空间的夜空里盛放，映红了天空也映红了小两口的脸。只见天空中的烟花组成了一行字，“娄晓娥我爱你”，娄晓娥激动地一拉许大茂的胳膊，然后踮起脚亲了许大茂一口。 “大茂，你真好，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烟花。” “那是，我是你男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放完烟花后，夫妻二人才出了空间，回到屋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了娘家，告诉岳父时机该成熟了，可以提前准备东西了。娄振华则表示会尽快集中家里的财产，放到一处娄家的房产里去。一番蹭吃蹭喝后两口子直接在这住下，娄晓娥要在娘家住几天，而明天许大茂就要上班了。 一夜温柔自不必提，反正许大茂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第二天一早，许大茂精神饱满的骑车去上班了。 今天没什么重要的工作，主要就是工人们打扫打扫卫生收收心，领导们则是开会讨论厂子扩建和招人的事儿。 下午刚一上班，许大茂就拎着包茶叶溜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哥，得了点新茶，送来你给品鉴品鉴。” “自己兄弟还来这一套做什么，有事儿就直说。”李怀德亲热的说道。 “还真有点事儿，这不咱们厂要招工嘛，我们院里一发小正好没工作呢，听到咱们厂要招工的消息就找到了我……” “嗨，我以为是啥大事呢，这次招工你也有两个名额，只不过是会上刚讨论完还没发下去呢。既然你提到这个事了，那名额就先给你，明天你直接带着人来报到就行了。”李怀德说完拿出了两张盖好了章的空白介绍信递给了许大茂。 “行，谢谢李哥了。咱们年前那事怎么样了？” “上面正在处理呢，听说里面还有不少重要的东西，弄完之后上面会论功行赏的。” “那李哥你这次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 李怀德摸了摸他的大背头说道：“机会肯定是有，不过肯定不会太大，姓杨的也有一些背景，不过要是能抓住姓杨的一些把柄就稳了。” “行，李哥你先忙，兄弟我就不打扰了。”许大茂边走边用精神力扫描了下杨厂长的办公室，“呦呵，好你个道貌岸然的杨文敬，你这礼也没少收啊，竟然还有账本！” 许大茂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锁好了门，拿出杨厂长的账本看了起来。不过账本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基本上就是记载了何人何时送了什么东西之类的。这个把柄想要扳倒杨厂长可不够啊，许大茂干脆把账本又放了回去。 这杨厂长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李怀德是真小人，那他杨文敬就是伪君子。拍领导的马屁也是十分擅长的，而且在厂里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心眼极小睚眦必报。 之前李怀德就告诉过自己，杨文敬一直想要撤了自己，要是不报复一下那不是白穿越了嘛？说句实在的现在李怀德在行厂里的处境并不是太好，崔勇的态度有些暧昧，杨超则是直接当了墙头草靠了过去。只有扳倒了杨文敬，李怀德才能掌握厂里的大权，这些墙头草才会再度靠过来，只不过李怀德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他们那就不得而知了。 许大茂好不容易挨到下班，直接回了四合院，不过这大冷天的阎埠贵也没有在那当守门员。 许大茂撩开门帘直接进了阎埠贵家，“二大爷在不在？有喜事！” 阎埠贵正在屋里摆弄他的鱼竿呢，轧钢厂已经开工了，可学校还在放着寒假呢。这不，他打算好好拾掇拾掇他那鱼竿明天去冰钓。 “这儿呢，大茂，啥喜事啊？是不是解成工作那事儿有眉目了？”阎埠贵面露期待的问道。 “嘿，要不怎么说您是二大爷呢！确实是解成的工作有信了，我从李副厂长那里弄到了一个正式工的名额，三年学徒，三年后转正就是正式工，而且中间也可以参与考级，只要考过了马上就是一级工！” “哎呦喂，这可感情好，没想到解成这孩子还有这个福气。行，既然你把工作给弄来了，那你三大爷也不差事儿！大茂你就说多少钱吧？”阎埠贵一副将要慷慨就义的表情。 许大茂突然就想逗逗他，于是他伸出手比了一个八的手势。 “哎呦喂，八百呀！” 许大茂又换了个手势。 “六百啊，吓死我了，我这就去拿钱。”其实阎埠贵去黑市打听过价格，钳工在黑市里确实是八百，而且可遇而不可求。 “二大爷，一般工种的话就值五百，不过这个指定了是钳工。你也知道钳工前期升级快，对基础的要求低，所以才贵点，要是电工之类的需要学很久，解成那身子骨也不像能干锻工的样子。”许大茂解释了一句。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还是钳工合适。”阎埠贵说完就回屋拿钱去了。 “来，大茂你点点。”阎埠贵递过来一大沓钱。 许大茂数了数，“行，二大爷，数额没问题。这是介绍信，明天一早让解成和我一起去报到就行了。我得赶紧回家了，咱们明儿见。” “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等解成结婚让他好好敬你几杯。” 第143章 阎解成入职 第二天一早，当许大茂推着车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打扮齐整的阎解成和阎埠贵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呦，不愧是上班第一天，解成兄弟今天可真精神。”许大茂随口夸了一句。 “嗨，他就是瞎捣鼓，行了，骑着车和你大茂哥一起去吧。”阎埠贵从兜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了阎解成。 “爸，你今天不钓鱼去了啊？”阎解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老爹。 “不去了，我钓鱼哪天去不行啊，你报到的事情重要。”阎埠贵说道。 “真给我骑？” “赶紧滚蛋，不骑就还给我。”阎埠贵一巴掌拍在大儿子肩膀上。 “嘿嘿，当然骑了，我这就走。”阎解成嘿嘿笑着推着车和许大茂一起出了大院儿。 一路上二人闲聊着并肩骑行。 “解成，咱俩虽然岁数上差了两岁，可也算是一个大院儿长大的发小，眼看你就要进厂工作了，我就叮嘱你几句。”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有话就直说，咱们大院儿就你有本事，你说话我肯定听。”阎解成说道。 “以后进了厂有事就来找我，不过车间那边我是真不熟，只能等你报到后看看分到哪个车间。之后就是找个好师傅带你了，到时候你多打听打听哪位大师傅风评好，也千万别抠门给人家准备一份像样的拜师礼，只要师傅肯认真教你技术，你很快就能升到一级工，那点东西不算什么。”许大茂叮嘱道。 “我知道了，大茂哥，咱们院里的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是在一车间吧？”阎解成问道。 “嗯，他俩都在一车间，不过你家和易中海不对付，你可千万别去一车间。” “行，我记住了。” 二人聊着聊着就进了轧钢厂的大门，一路上不少熟人都和许大茂打着招呼，许大茂也一一回应。 “许科长早。” “你也早。” “大茂兄弟，可好几天没见你了，有空咱们喝一杯！” “行，咱们多叫几个人一起约个时间。” “许科长，带新人报到啊？” “我们大院里的发小，今天带他报到。” 阎解成心里想道，“大茂哥可真威风，果然还是自家老爹的眼光好，早早就打好了关系，不然哪有自己的工作！” 许大茂带着阎解成停好了自行车，先带阎解成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认认门。 “解成，你先坐，时间还有些早领导们还没来呢。”无法 阎解成打量着这间并不是很大的办公室夸奖道：“大茂哥，你这办公室可真气派，比我那间倒座房还大。” “嗨，这有啥啊，我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副科长，一会儿带你看看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许大茂说道。 这办公室确实不大，阎解成看了一会儿也就失去了兴趣，转而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那拥挤的人潮。 “大茂哥，咱们轧钢厂有这么多人嘛？” “昨天开的会，这几天每天都会面试一部分人。看你也坐不住，要不我带你熟悉下厂区吧？”许大茂问道。 “好啊，大茂哥。” 许大茂带着阎解成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各个建筑。 “这个就是办公楼，那边是一食堂，那边是后勤仓库，那个独立的房子是厂里的医务室……” 许大茂看了看手表，已经上午九点多了，于是带着阎解成去见下李副厂长，起码也得打个照面，以后也好照顾照顾。 许大茂听着里面没有说话声也就没敲门直接进去了，“李哥，我把我发小带来了。” “哦，过来让我看看，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嘛，以后可要好好工作，多为厂里做贡献啊！”李怀德勉励了几句。 阎解成也谦虚了几句，表示一定会努力工作，不辜负领导的信任云云。 许大茂说道：“李哥你先忙吧，我带他去人事那边办下手续。” “行，你们先去吧，我这还有的忙。哎，对了，今天厂里正安排面试呢有些忙不过来，你要是有空就去帮下忙。” “行，那我办完入职就过去帮下忙。” 接下来许大茂就带着阎解成去人事科办理了入职手续，然后又去后勤处领取了工作服、手套、水杯等物品。 许大茂拿过阎解成的入职通知单看了下，嗯，三车间。记得车间主任是老孟啊，为数不多的和自己比较熟悉的车间主任。 “你们车间主任正好和我比较熟，没啥别的爱好，就爱个抽烟喝酒，回头你弄点好烟好酒私下送给他，让他给你选个好师傅就行了，我也会和他打个招呼的。”许大茂说完把单子递了过去。 “我知道了，谢谢大茂哥的指点。”阎解成说道。 “行了，都一起长大的，赶紧拿着东西回去吧，明天准时来上班就行。” “哎，那我先走了，还得去买些结婚用的东西。” “去吧，去吧。”许大茂挥了挥手。 红星医院，406病房。 何雨水一大早的吃完饭就用仅剩的一些小米熬了些粥，然后拎着饭盒来看自己的哥哥。 昨天的护工见何雨水来了就直接回去了，傻柱还是昏迷着没有醒来的迹象。雨水一边用勺子给哥哥喂了些稀粥一边不时擦拭着哥哥的嘴角，忙活了半天才算喂了半碗小米粥。 收拾完饭盒后，何雨水就坐在床边和哥哥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医生说这样有利于刺激病人的大脑，能够增加病人醒来的几率。 何雨水这两天也算是心力交瘁，又忙前忙后的照顾哥哥，不知不觉间何雨水竟趴在病床旁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何雨水好像听到了一些微弱的声音，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只见自己的傻哥嘴唇微微蠕动，正在说着什么。 何雨水侧过身子把耳朵凑到哥哥的嘴巴旁，只听到哥哥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水。何雨水急忙把早就晾好的水用勺子喂给哥哥。 喂了几勺水后，傻哥哥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雨水高兴的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哥，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医生说你很大可能醒不过来了，明天你要是还不醒，我就得给爹写信了。”何雨水的名字真没有起错，那眼泪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肆意流淌。 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没有成功，只是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又艰难的用那短粗的手指拉住了妹妹的手。 “哥，你先等等，我去喊医生，医生说过你要是醒来的话让我去找他们。” 第144章 收小弟 许大茂下班刚一回大院儿就被阎埠贵给拉住了。 “大茂，和你说个消息，傻柱竟然醒过来了！”阎埠贵颇为遗憾的说道。 “哦，消息是谁传回来的？” “下午雨水从医院回来亲口说的。” “嘿，这下咱们大院又要热闹了。好了，二大爷您先忙，我这上一天班了实在是饿得慌。”许大茂说道。 “那你先吃饭去吧，还得谢谢你帮着解成忙前忙后的。解成这臭小子从厂里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换上工作服去他老丈人家了，回头我让解放给你送点我晒的鱼干。”阎埠贵难得的主动送东西。 “成，那就先这样，我先回家了。” 后院许家。 许大茂热了些剩菜和馒头，开了一瓶西凤，自己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思考着傻柱和贾东旭的事。 傻柱既然醒了，那易中海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不过这事儿易中海也是两头为难，偏向一个难免就会得罪另一个，毕竟这可不是小打小闹而是生死大仇。不过他最终肯定会偏向贾东旭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贾张氏手里有他的致命把柄！ 那既然这样，自己能不能利用这些条件谋划一番呢？要是和解的话，就让雨水多要些赔偿，然后这钱贾张氏是肯定不会出的，那就只能是由易中海来出。贾家借这么多钱的话，如果自己提出让贾东旭认易中海为干爹……然后贾东旭也快下线了…… 许大茂想着想着不由得发出嘿嘿的笑声，正笑着呢，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大茂哥，我是解放啊，我爸让我给你送些鱼干。” “进吧，门没锁。” 阎解放拎着不少鱼干走了进来，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呦，大茂哥正吃着呐？” “得了，瞧你那样儿吧，你去把光天给喊来，咱们哥几个一起喝点，顺便有点事和你们说说。”许大茂自己一个人喝酒有点闷，看到阎解放便想起了他和刘光天组成的难兄难弟组合。 “哎，好嘞，马上。”阎解放飞奔出许大茂家，很快就拉着一脸懵圈的刘光天返了回来，他俩由于岁数比较接近，所以平时的关系也比较好。 “哥，找我俩啥事啊？解放啥都没说拉着我就跑。”刘光天一脸疑惑地问道。 “也没啥大事，这不你俩快要去当兵了嘛，我可能需要上班没空去送你们俩，今天也算是提前给你俩饯行了，你俩先坐会儿，我再去切两盘熟食下酒。”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去了厨房一通忙活，很快端了一盘猪头肉一盘猪下水走了过来。 “哥，这么多肉啊，这些真给我俩吃？”刘光天憨憨的问道，这辈子他都没吃过这么多肉。一旁的阎解放也是盯着满桌子的菜直咽口水，以前的老阎家就更不用说了。 “我都端上来了，不给你们吃我自己吃啊？赶紧倒酒，咱们开喝！”许大茂说道。 “哎，好的哥。” 两人把酒都给满上了，三人边聊边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专门请他们俩喝酒，心里有种被当成了大人被尊重的感觉。 “你俩之前在家里都不太被重视，是我专门提出来送你们去当兵的，到部队上锻炼几年的，回来后尽管跟着我混，我保你们俩一个好前程。”许大茂一番话却是说到了二人的心坎里。 刘光天不用说，在刘家只有大哥刘光齐才是亲生的，好东西都是可着刘海中和大哥的。之前他和弟弟光福一直生活在刘海中的阴影之下，想吃一口炒鸡蛋都难，刘海中更是稍不顺心就是皮带伺候，哪有什么地位可言？ 阎解放在家里倒是没有受到过虐待，物质上老阎家讲究的就是一个平均主义，不过感情上那就有差别了。 大哥是长子，将来是要给父母养老的，地位自然重一些；老三是小儿子也有不少疼爱；阎解睇作为唯一的女孩也非常受宠，只有他这个老二不上不下可有可无的，地位十分尴尬。 许大茂看他俩神情都有些蔫，便劝说道：“十个手指还有长有短呢，既然咱们得不到父母的支持，就要自己努力活出个人样来让他们看看。到了部队你俩好好学学格斗，最好把开车也给学会了，将来你们转业回来我有大用！” “知道了，大茂哥，我们一切都听你的安排。”难兄难弟二人组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来来来，咱们继续喝。” 很快三人喝光了一瓶西凤，许大茂起身去厨房拿酒，顺势去里屋拿出了两个小盒子。 “这是我送给你们俩当兵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许大茂说着把盒子递给了两人。 两人毫不犹豫的接过盒子直接打开，两人看着里面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哥...这～这是给～给我俩的？这不犯法吧？”刘光天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只见盒子里一支手枪正静静地躺着。 “是不太合法不过也没那么严重，现在民间私下收藏枪支的可有不少，还有别忘了你们是要去当兵的，当兵的还怕枪么？这两把手枪一人一把，就送给你们防身了，每把枪配了十发子弹，是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的，千万别乱用。”许大茂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哥，我们记住了。” “哥，你对我们真好，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行了，这盒子是双层的，里面还有呢，这个白瓶的是强身健体的，一共十二粒，每个月服用一粒就行。这个蓝瓶的是止血和治疗跌打损伤的，到部队肯定用得着。钱和票你们家里肯定会给你们准备的，而且在部队上生活也不用发愁，我就不另外给你们准备了。”许大茂说道。 “哥，你以后就是我们亲哥。”刘光天说道。 “啥都别说了，哥你给的这些可都是保命的好东西，大恩不言谢。以后哥你指哪我就打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阎解放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学来的，说的有模有样。 “俺也一样！” …… 许大茂一脑门子的黑线，这剧情咋这么熟悉呢？他不知道自己找这么两个憨货委以重任到底对不对。不过毕竟是自己提议让这俩货去当兵的，多给一些防身的东西，别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行了，大老爷们别整那些婆婆妈妈的，赶紧来喝酒。” 三人一直喝到十点多，许大茂才把喝的醉醺醺的二人给分别送回了家。回到屋里，许大茂先是洗漱一番，便打算直接钻进提前铺开的被窝里。可谁料他刚一钻进被窝就发现了不对，被窝里竟然有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第145章 雨水的主动 许大茂一掀开被子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娄晓娥身上的香味，只是喝了不少酒，神经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身体就带着惯性钻进了被窝。 许大茂一般情况下喝酒是从来不用空间作弊的，他也比较享受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既然想要作弊，你干脆别喝得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许大茂身体上的温度，被子里的人也扭动了一下身体。许大茂这下可算是彻底清醒了，一只手把被子掀开，另一只手直接抓住那人的胳膊一拧，然后婆膝盖就顶住了那人的后腰。 “啊，你弄疼我了。” 一声清脆的痛呼声传来，许大茂一下子就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赶忙松开了手和腿。 “雨水？你怎么在我的被子里？”许大茂压低了声音。 “今天我哥醒了，然后我下午回来后就和三大爷说一了下，结果被易中海知道了。他想要让我哥写一份谅解书，一下午找了我好几次。” “我也是拿不定主意，就想来找你想让你替我拿出个主意。结果谁知道你们三个人在那一直喝酒喝到这么晚！我怕易中海再去找我，我感觉他的脸色有些可怕吓得我就没敢回去，就一直躲在你房子外面的角落里。然后一直到你们喝完酒，趁着你去送他们俩的空档，我就溜了进来，然后实在是冷的不行了就钻进了被子里取暖，剩下的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何雨水脱得只剩睡衣的胳膊，确实是有些冰凉。 “好吧，那你就先躺着吧，咱们就这么说话。” “嗯，要不大茂哥你也躺下来吧，外面太冷了。”何雨水想起前天娄晓娥和她说的话鼓足了勇气，只不过小脸却是通红。 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孤男寡女的这不是让人误会嘛。之前不是说等到雨水十八岁的时候再让她做决定的嘛，怎么现在这丫头这么主动？难道是蛾子后来又和这个丫头说了些什么？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不是蛾子和你说了些什么？” “嗯，我已经决定好了。”何雨水的声音低如蚊呐。 “可是你还小呢，未来会有更多更好的原则在等着你，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做决定？” “我哪小了，我今年都十七了，明年就十八都达到结婚年龄了。反正我已经做好决定了，这辈子非你不可，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当一个老姑娘。” “好了，好了，你先别激动，声音小一些别被别人听到。” “那你躺不躺进来？你不来我可就大声的喊了！” “我的姑奶奶，我躺还不行嘛！”许大茂无奈的钻进了被窝里。何雨水火热的娇躯瞬间缠了上来，还在许大茂的身上不停地扭动。 “雨水，你还小，而且我都结婚了，咱们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愿意，晓娥嫂子愿意，现在只要你也愿意就行了。而且小不小不是得亲自试试才知道的吗？”何雨水直接拉起许大茂的一只手往自己衣服里面伸进去。 “轰。”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头憋的都要爆炸了。之前由于娄晓娥怀孕，他的火气一直没有痛快的释放过，心疼媳妇的他也只是偶尔让娄晓娥帮忙解决。这一下被何雨水撩拨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翻身直接压了上去，双手也开始不停地探索起来。 “唔，虽然不如娄晓娥的大，但这规模也还算可以。”许大茂不再犹豫，把雨水当成了敌人开始了全面的进攻。 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后，许大茂一如往常那样抽着烟。雨水则是挣扎着起来，用剪子把床单剪了一个洞，珍而重之的叠好收了起来。 “柜子里面有新的床单，拿一个换上吧。”许大茂说道。 雨水皱着眉就要起身。 “得了，还是我去拿吧。”许大茂钻出被窝走到柜子前，拿出结婚时铺的红色床单递给了何雨水。 随后二人一通忙活，总算把床单重新铺好了。 俩人躺在一个被窝里，雨水的头枕着许大茂的胳膊，整个身子如一只小猫一般依偎在许大茂的怀里，“大茂哥，今天我非常高兴，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啦。” 许大茂一只手把玩着小笼包，虽然有些夸张，但肯定没到大肉包的程度。 “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今天的事，不过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不会让你在受委屈。”许大茂说道。 “嗯，我相信你。我傻哥今天醒过来了，易中海还天天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给我出个主意么？”雨水小声的问道。 “这事儿主要还是在你哥身上，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抗不住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和秦淮茹的眼泪攻势，无非就是多要一些赔偿而已。到时候你就狠狠地宰他们一笔，剩下的就交给我了。”许大茂说道。 “行，明天我就去医院和我哥说下，让他把事情交给我处理。”雨水说道。 事情说完了，许大茂嘿嘿一笑，“小雨水，咱们再来一次吧，你嫂子怀孕了，哥哥我最近火很大啊！” 何雨水嗯了一声，害羞的整个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大战开始，战火重新开始燃烧。一个小时后，何雨水疲惫的沉沉睡去。少女的体验感非常棒，许大茂也是非常满足，那双大长腿哪个男人扛得住啊？ 只能说何雨水的这个小笼包体验感非常不美妙，许大茂兑换了几盒高科技塑身胶囊和弱化版的两种丹药，打算等雨水醒了之后让她吃下去。 次日一早，许大茂早早就起了床把雨水叫醒，她得趁着大院里的人还没起床的时候早点回去，这要是被人看见就要糟糕了。 何雨水一脸懵的醒了过来，许大茂拿起桌子上的几个药瓶一股脑递给了她。“大瓶的每天一颗，两个小瓶的一年内吃完就行，能够强身健体美容养颜。赶紧趁早走，别让人看见，我先去外面给你查看下情况。” 在许大茂的掩护下，何雨水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情哥哥给她的药丸，倒出了三粒就着暖壶里的水吃了下去。 第146章 易中海吃瘪 昨晚易中海听说傻柱醒过来之后就找了何雨水几次，想要让她帮忙给贾东旭说说好话，无奈何雨水直接躲了出去玩起了失踪。 易中海无奈只能让人帮忙请半天假，他要去医院直接找傻柱求个情，让他写一份谅解书，这样贾东旭才不会受到太严重的处罚，只是一个打架斗殴的话就好办了。 易中海买了些东西才来到医院，他先去找了贾张氏，和贾张氏商量了一些事情。等他来到傻柱的病房的时候，傻柱的精神还算不错已经吃完饭了，何雨水正陪着傻柱说话呢。 “柱子，我来看你了。”易中海把拿来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易大爷，你来了啊，你还是院里第一个来看我的。”傻柱有些郁闷地说道。 一旁的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自己平时干的那些事都忘了嘛？天天那破嘴也没个把门的，不是说这个就是说那个的，自己急了还会动手，人缘儿能好才怪。 “柱子，你看你现在也醒了过来，可你东旭哥还在局里关着呢，这次你和东旭的事儿该怎么解决你有章程没有？”易中海问道。 傻柱瓮声瓮气的说道：“我都听雨水说了，这次我都差点醒不过来，要不是雨水一直和我说话，我这次可是真的醒不过来了，这事儿必须公事公办。” “柱子，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看你和东旭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你爹刚走的时候东旭还经常给你们东西吃呢。再说了，这次也是你先动手打的贾张氏，贾东旭气不过才打的你，而且他是照着你肩膀打的，你一扭头这才打到你的头上。这就是个意外也不能全怪东旭对不对？”易中海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傻柱颇为不满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合着被打的快要死了的不是你，要不我把你打个半死咱们换一下试试？” 易中海被这话一下子给噎住了，这傻柱子的嘴说话是真难听啊，“柱子，咱们几家一起住在中院也这么些年了，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把东旭送进去你什么也得不到只是心里痛快痛快，可你想想贾家剩下的孤儿寡妇的该怎么生活？” “他家怎么生活我可管不着，之前就是听了易大爷你的话，我还偶尔接济他们家呢，现在他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么？贾张氏那个泼妇竟然敢伸出爪子朝着雨水的脸上打，要是指甲划破了雨水的脸留下了疤，你让我妹妹一个黄花大闺女将来还怎么嫁人？” 傻柱现在也只是听了易中海的劝说，偶尔接济下贾家，而且除了之前何大清寄钱处理易中海的事闹得有些不愉快之外，哥俩得关系还是不错的。 “柱子，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出出气就得了。做人不能太自私，也不能只想着自己。”易中海又开始了洗脑。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医生说我不能说太多的话，雨水帮我送送易大爷。” “柱子，你……” “易大爷，我哥要休息了，您还是快走吧。” 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出了傻柱的病房去找贾张氏了。 雨水看他走了后问道：“哥，这事你到底想怎么办？你和我透个底，我帮你给办了，省的他们总来烦你！” “我还没想好，贾张氏那个疯婆子是真的烦人，不过我也不想贾家嫂子过得不好，小时候她还是经常照顾咱们得。”傻柱对秦淮茹还是很有好感的。 “哥，你想原谅贾东旭也行，不过你可不能白白的在鬼门关走一趟，接下来你的听我的，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听，听你的还不行么，你就说怎么办吧。” 雨水趴在何雨柱的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这样行吗？会不会太……”傻柱有些犹豫。 “不狠狠坑他们一下你不是白挨了嘛，咱俩可是亲兄妹，我还能害你不成！” “好吧，我好好考虑考虑。” “行，那哥你好好考虑，我看你现在也挺精神的了，我就先回去了。午饭你自己解决，晚上有啥想吃的没？我给你做。”雨水问道。 傻柱舔了舔嘴唇，“想吃你做的皮蛋瘦肉粥了，我就对做菜感兴趣，做煮粥还不如你学的好呢！” “你是真会吃啊，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行了，我想想办法吧！走了。” 214病房。 “老嫂子，傻柱现在根本说不通啊，我直接就被轰了出来，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易中海抱怨道。 “傻柱他凭什么不原谅东旭啊！凭他长得丑？凭他没媳妇？还是凭他是个死绝户？”贾张氏坐在床上破口大骂。 “毕竟东旭这次差点把他打死，柱子心里有些怨气也是正常的，估计过两天气消了，我再去劝劝也就差不多了。” “老易，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啊，我们孤儿寡母的可全都靠你了，事成之后我肯定让东旭认你做干爹将来给你养老。”贾张氏怕易中海再动杀心，说话也是客气了许多。 “行，老嫂子你就歇着吧，我得去上班了，就请了一上午的假。”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儿，越想越怕老易不出力。不行，还是得逼一下秦淮茹，傻柱不是对秦淮茹有些意思么？为了东旭，为了整个贾家，秦淮茹就牺牲一下吧。 晚上，秦淮茹做好饭和两个小的吃完后，就把两个孩子送到了易中海家，自己则是给贾张氏送饭去了。东旭留给自己的钱也不多了，家里人的生活和贾张氏的住院费都要花钱，看来得从自己那个难缠的婆婆手里扣一些出来了。 “妈，我给你送饭来了。” “秦淮茹，你怎么才来，你是想要饿死我么！” “我白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呢，今天我还给东旭送了些东西呢。”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快说，东旭现在怎么样了？” “人看着还行，就是有些没精神，就是说在里面待着太难受，让咱们赶紧想办法救他出来。” “傻柱就在406病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去找他让他给东旭写一份谅解书！”贾张氏气势凌厉的说道。 “妈，我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我能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我不管，要是东旭这次出事了，咱们贾家就完了。你想想东旭，再想想棒梗和小当，还有你肚子里怀着的这个，这个家可不能没有东旭啊。”贾张氏开始了哭天抢地。 秦淮茹也是想起贾东旭要是进去关一阵，那身上就有案底了，轧钢厂的工作肯定要丢，那自己这一大家子该怎么活啊！她一时间也是悲从心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第147章 秦淮茹的决心 “哭，你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实在想哭就去外边哭去，别打扰我吃饭。”贾张氏骂道。 “呜呜呜，妈，我真的没办法！” “那傻柱不是对你特别好嘛，整天秦姐秦姐的，难道他想把他秦姐的男人送进去自己上位么？反正你这件事儿办不成，你就别回我们贾家了，我们贾家可不养闲人。”贾张氏仿佛忘了她自己就是那个闲人。 秦淮茹崩溃大哭，捂着嘴扭着屁股就跑了出去。她坐在医院的楼梯上，想着这些年的种种，她想起贾东旭对自己的好，知道自己吃不饱，晚上熄灯后偷偷塞给自己半个他省下来的窝头，想着自己的儿子棒梗那圆圆的小脸和小当那粉嘟嘟得脸蛋，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自思忖。 不管婆婆说得有多么难听，自己的男人确实是家里的顶梁柱，谁出事他都不能出事，不然这个家就真的完了。为了这个家，她秦淮茹今天就豁出去了。 她先找到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拢了拢有些杂乱的头发，虽然她是农村的，可她对自己的身材和样貌非常有自信。 她魅惑地一笑，迈着自信的步伐朝着傻柱的病房走去。伸手敲了敲门喊道：“柱子，你没睡吧，我来看你来了。” “贾家嫂子，你来了啊，进来吧。”雨水起身把门给打开了，顺便扫了一眼秦淮茹空空如也的双手。呸，一点诚意没有，哪有看望病人空着手来的！ “柱子，听说你醒了，我今天正好给我婆婆送饭就顺便来看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痛不痛？”秦淮茹说道。 “医生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需要静养几天。”傻柱说道。 “柱子，那个你东旭哥的事，你能不能……”秦淮茹的话只说了一半，不过意思大家都懂。 “我把他当哥，他可没有把我当兄弟，拿起凳子那是直接朝着我脑袋招呼啊，要不是我命大，这次是真的醒不过来了。”傻柱气呼呼的说道。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像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柱子，我们家要是没了东旭日子是真过不下去啊，你能不能宽宏大量原谅你东旭哥一次？” 傻柱犹豫了下还是没开口，现在的傻柱虽然对秦淮茹有好感，可因为贾东旭还活着，所以中毒还不深。 ““柱子，你……我……”秦淮茹碍于何雨水还在呢，有些话不方便说出口。 雨水见状直接提出了告辞，还冲着自己傻哥挤了挤眼，“哥，我先走了啊，家里还有点事。贾家嫂子，医生说我哥不能太费神，你待一会儿就赶紧回去吧。” 秦淮茹起身送雨水出了病房顺手把门给锁上了，这下病房里就剩下她和傻柱了。 秦淮茹直接坐到病床旁的凳子上，还非常自然的拉起了傻柱粗糙的大手，眼眶微红的说道：“柱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东旭？” “嫂子，不是我不想放过东旭哥，实在是我这心里火气太大，我咽不下这口气！”傻柱想起妹妹和自己说的话就并没有痛快的答应，那只大手也是任由秦淮茹拉着，手心感受着秦淮茹小手的温度，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柱子，别叫我嫂子了，显得生分，以后就叫我秦姐。”秦淮茹试着拉近关系。 “秦、秦姐。” “哎，以后你就都这么叫，你看你都叫我姐了，那你能不能放过你姐夫？”秦淮茹把傻柱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另一只手还在上面不停地摩挲。 “不能！”傻柱虽然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但嘴里可是丝毫没有松口。 秦淮茹银牙一咬，身子往病床上靠了靠，抓起傻柱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车灯上。 “柱子，就算姐求求你了。你一个大男人天天上班也不容易，以后姐有空就帮你洗洗衣服、料理家务。” 傻柱摇了摇头，大手还装作不经意的用力按了按。嗯，冬天的衣服太厚，并没有什么感觉。 “柱子，难道你非要逼死姐才罢休么？我嫁到贾家都这么不容易了，婆婆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我怀着孕还整天吃不饱穿不暖的，还要努力做家务，还要照顾两个孩子。”秦淮茹的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傻柱看的眼睛都直了，一瞬间就想答应下来，可想起妹妹的叮嘱还是硬起了心肠。 “秦姐，要不你就离婚吧，再找个好人家嫁了。” 秦淮茹一听这哪行啊，贾家还有我俩孩子，而且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柱子，不行啊。这年头离婚我都没脸回娘家，而且就算离婚了谁愿意娶我这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啊！柱子你就行行好，写一份谅解书吧。” “不能写，现在我的火气很大，堵的我心里难受。” 秦淮茹见傻柱油盐不进，为了救自己丈夫为了儿子和整个贾家，看来只能使出撒手锏了。她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儿并没有听到动静。 “姐知道你心里有火，觉得委屈，姐也没有别的本事了，就帮你泄泄火吧，不过完事以后你得答应我写一份检讨书。而且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姐就没法做人了。”秦淮茹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红色的肚兜和一部分雪白的肌肤。 傻柱这个老处男这下看的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咽了好几口口水。 秦淮茹见傻柱久久没有行动，只顾着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有些气恼。我都这么主动了，还想要我怎么办！秦淮茹当场就想要一走了之，可是还得求着人家傻柱给写一份谅解书。秦淮茹只得用手把傻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车灯上。 “轰。” 傻柱只感觉一道惊雷在自己脑海里炸响，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这娘儿们不是好银呐，这是想要抓我的把柄啊！傻柱脑海里想起了他爹何大清给他讲过的仙人跳的桥段，这要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被游街的，工作还得丢了。 秦淮茹一看傻柱把手都缩回去了也是有些傻眼，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拿下傻柱！ 第148章 秦淮茹的决心2 秦淮茹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今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彻底拿下傻柱，不仅能救出东旭，以后还能从傻柱这里捞些好处。 先不说傻柱工作这么些年自己存下的家底，还有他爸何大清寄来的钱和易中海赔傻柱的钱呢。要是自己能够把这些钱都弄过来，那不得天天吃肉啊。 秦淮茹一咬牙干脆直接把衣服都给脱了，一把掀开傻柱的被子，整个身子直接钻了进去。 “柱子，你头上还有伤呢，你躺着别动，姐来帮你。”秦淮茹小声地说道。 很快傻柱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秦淮茹也被他弄得全身发烫，再加上是在医院里，她感觉太刺激了。 “秦姐，我好难受！”傻柱的脸色也憋得通红。 “姐能帮你灭火，不过你可得答应姐要写谅解书。”秦淮茹还没忘了谅解书的事。 “行，我写，我写还不行嘛！”还没开战，傻柱直接就投降了。 秦淮茹这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她就不信还有男人能够抵抗得住她得魅力。一个小小的傻柱还不是任她拿捏！ 秦淮茹可没忘了她还怀着孕呢，可不能真干那事儿，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还是很合格的。只是很快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怎么只有一个？难道男人和男人还不一样的么？难道是…… 她想起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傻柱被打的事情，都说傻柱当时被踢废了，自己还只当是谣言并没有相信。现在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也不知道对那方面有没有影响。 这边傻柱舒服得眯着眼躺在病床上，他只觉得自己以前是真不开窍啊，自己二十多年简直就是白活了，这才是男人的享受啊！看来听妹妹的果然没错，不然哪有这好事儿。自己的脑瓜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听妹妹的意见！ 秦淮茹这边折腾了十来分钟，也不见傻柱有什么大的反应。秦淮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为了避免被贾张氏发现，她和贾东旭就经常这样。她生怕时间耽误的太久被别人发现，也怕婆婆贾张氏怀疑，只好颇为无奈的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知道的是，傻柱那里由于做过手术，而且也被切了一个，所以变得有些不正常，和正常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傻柱躺在病床上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终于享受到自己幻想对象在现实里的滋味了，此生不虚了。 秦淮茹风情万种的白了傻柱一眼，“柱子，姐都快要累死了，你就不能快点！” 傻柱傻笑，“嘿嘿，好姐姐你就理解下吧，我这也是憋的时间太久了。好姐姐，咱们快点继续吧！” 秦淮茹伸手轻轻地打了这个不要脸的几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就会作践我。”不过秦淮茹说完还是继续忙活了起来。 这一来就又是十多分钟，秦淮茹这一通忙活也是累的够呛，心里却是舒了口气。总算结束了，和贾东旭的时候虽然不能发出声音怕被婆婆听到，但她那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 “柱子，你可真是个牲口！可累死我了，不行了，我得躺一会儿。”秦淮茹满脸红晕的直接累的躺了下来，小手还不停地在傻柱的胸口画着圈圈。 “柱子，这下你满意了吧？还有没有火气？”秦淮茹媚眼如丝的低声问道。 “还有，我的火气现在还很大啊！” 傻柱不愧是二十多年的童子鸡，一看她的表情身体立马又有了反应，不过这次他可要占据主动。 “唔……唔..……”秦淮茹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啊，柱子，快住手，你别这样…...” 秦淮茹的呼声被傻柱给堵了回去，这时傻柱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及得了别的，现在他的眼里就只剩下秦淮茹的身子了。 很快，傻柱和秦淮茹的第二次战斗正式打响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傻柱才一脸满足的喘着粗气躺了下来，秦淮茹则是头发散乱的躺在傻柱怀里。 “柱子，你也太厉害了，比你东旭哥厉害多了。平时有我婆婆盯着，我们根本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秦淮茹在傻柱的怀里拱了拱，一边喘着气一边夸奖道。 “秦姐，我之前那二十多年可真是白活了，今天才知道那事儿的美妙。要不秦姐你就和贾东旭离婚算了，我来娶你！”傻柱一脸认真地说道。 “柱子，不行的，姐还有两个孩子呢，肚子里还有一个，东旭也不会和我离婚的，我婆婆更不会愿意的。”秦淮茹有些苦涩的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妹妹雨水最聪明了，要不我回头问问她？”傻柱说道。 一提起何雨水，秦淮茹也想起了自己此番牺牲的目的，“柱子，这下你能给姐写谅解书了吧？” “能到是能，只是我现在写给你，不就暴露了咱们之间的关系了吗？”傻柱的脑子难得聪明了一回。 秦淮茹思考了一番后，发现确实是有些不妥，“那你说该怎么办好？” “这样，一会你就带个消息回去，就说我同意写谅解书，就是我可不能平白无故的答应，得多赔一些钱。”傻柱这时候又想起了妹妹告诉他的计划。 “柱子，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秦淮茹有些生气的问道。 “秦姐你先别急啊，你觉得以贾张氏的性格她会出这笔钱嘛？” “不会！我婆婆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她是肯定不会出这么一大笔钱的。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易中海……。柱子，你可以啊，以前真是秦姐小看你了。” “嘿嘿，那是，我也是很聪明的。”傻柱洋洋得意。 “瞧你那样儿吧，我先走了，直接回四合院，懒得看我婆婆那个样子。”秦淮茹起身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只留下一个背影让傻柱回味。 傻柱也闻着被子里秦姐的香味一脸憨笑的睡着了，不一会儿傻柱就开始做梦，梦里他的秦姐穿着红色的嫁衣嫁给了他。 第149章 贾东旭出来了 第二天秦淮茹起了一个大早，简单收拾一番把孩子交给易大妈就去了医院，把傻柱同意写谅解书但需要一大笔钱作为赔偿的事情告诉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听心里高兴，也就不再赖在医院里不出来了，本来她的情况就不是那么严重。她之前只是想着傻柱住院了她也就跟着一起住院，这样赔钱的话还能少赔一些。 医生过来查看了贾张氏的情况后，给开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并叮嘱贾张氏近期不要用右手活动，一个星期后再来医院复查。 秦淮茹买完药后，就给贾张氏办了出院手续，贾张氏难得的叫了辆人力车回了四合院。 “老易，傻柱那个挨千刀的同意写谅解书了！” 易中海也从里屋走了出来，时间还早他还没有去上班。 “哦，老嫂子你出院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咱们就赶紧去医院找傻柱吧。” “老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傻柱答应是有条件的，他要求赔偿两千块钱。”贾张氏眨巴眨巴自己的小眼睛瞪着易中海。 “嘶，”易中海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贾张氏是想要自己来出这笔钱啊！说实话这些钱他有，可毕竟两千块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些可都是他们老两口攒起来的养老钱。” “老嫂子，咱们能不能找柱子商量商量，把这钱减少一些，你看你家的条件也并不是太好。”易中海装糊涂道。 贾张氏两眼一翻，就要开始破口大骂，还是旁边的秦淮茹拉了她一把。 “妈，救东旭要紧。” 贾张氏这才停止了动作，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易大爷，我们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是实在拿不出来这笔钱，你看能不能借我们一些应急，我可以打欠条。”秦淮茹说道。 “好你个秦淮茹，借什么借？打什么欠条？老易只要你把这个钱出了，我就同意让东旭认你做干爹给你养老送终。”贾张氏说道。 易中海心里考虑了半天，东旭这孩子平时还是不错的，既听话又孝顺，这次只是一激动犯了些错而已，只是打架斗殴的话厂里肯定不会开除的，要是长时间请假不去上班，那么事情就可能瞒不住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一咬牙说道：“好，这事儿就这么办，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咱们可得立个字据。” 其实易中海是想要把自己当年写的认罪书要回来的，可是想想贾张氏不会答应，他也就没提出来。不过这样也不错，通过字据把两家变成一家，他相信贾张氏也没有那么蠢，非要和自己的过不去。 贾张氏一看这情况，再逼的话易中海就要翻脸了，也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当即回里屋拿出了纸笔和印泥，坐在桌子旁很快就写好了三份字据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上面写着易中海借出两千块钱给贾家，而贾东旭需要认易中海两口子为干爹干娘，并负责给老两口养老送终。如有违反，将全额返还欠款。 “老嫂子和淮茹，你们也写上名字吧。”易中海把字据念了一遍。 “我，我不会写字。” “没事，写的丑点也没事儿，你可以慢慢写，反正我也不急。” 贾张氏无奈只能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秦淮茹也紧随其后。 “还有手印，按在名字上面。”易中海率先做了个示范。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相继按上了手印。 易中海看了看写好的三份字据，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保险，还少一个见证人呢！ 正好此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去上班路过中院就被易中海看到了。 “许大茂，易大爷求你点事儿，你看能不能过来当个见证人？”易中海问道。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坑可还是他亲手挖的，等贾东旭一死，易中海可就掉进贾家的大坑里了。 “嗨，说什么求不求的，我现在可是院里的三大爷，为院里的人做个见证人也是应该的。”许大茂停好自行车走了过去。屋里的何雨水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也走了出来。 许大茂看了下字据的内容，痛快地拿过笔写好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 易中海这才放下心来，他就怕贾张氏这个疯婆子事后不认账。“来，咱们三家一人一份保存好，我这就去拿钱。”这时候大家普遍愿意把钱藏在家里。 很快，易中海就把钱拿了出来，就想拉着贾张氏去医院找傻柱。 “易大爷，你就把钱直接给我吧，我哥的谅解书昨天就写好了，你把钱给我就可以拿着谅解书去公安局了。”一旁的何雨水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展示给大家看。 几人凑过去一看果然是傻柱写的谅解书，上面写明了他和贾东旭只是一时冲动才打架，不追究贾东旭的责任等等，上面还有傻柱的签名和手印。 “老易，你快点啊！”贾张氏看着谅解书催促着易中海。 易中海虽有不甘却还是把钱递给了何雨水，“总共两千块，你数数吧。” 何雨水把钱数了一遍点了点头，“行，钱没问题，这张谅解书就交给你们了。” 易中海正要接过，却被一旁的贾张氏抢了先。贾张氏把谅解书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说道：“老易，我们都是妇道人家的，这事儿还要你出面帮忙啊！” 易中海点了点头，都帮了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跑这一趟了。当下说道：“老嫂子你先等等，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就来。” 易中海说完有走进了里屋，拿出那张字据交给了蓝老伴儿，“素芬，把这张纸收好，咱们以后养老就全靠它了。我先去公安局把东旭接出来。” 王素芬点了点头，起身赶紧把字据藏好。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贾家，易中海则和贾张氏一起去了公安局。在交了谅解书之后，易中海又替贾东旭交了五十块钱的罚款，派出所才算是把贾东旭给放了出来。 贾张氏看着自己儿子憔悴的面容不由得说道：“儿啊，你在里面受苦了，都是娘没用啊！” “妈，先别说了，咱们赶紧先回去吧。”贾东旭的心里对他妈也是有些怨气的，要不是他妈让他打傻柱，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 “东旭说的对，老嫂子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让人看了笑话。”易中海也劝道。 “走，回家，东旭咱们先回家。” 第150章 阎埠贵逛黑市 中院贾家。 今天的贾家门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全都是因为之前打了傻柱的贾东旭从所里出来了，而且贾张氏还说有事情要宣布。 贾东旭进家门之前，贾张氏特意在门前放了一个火盆让自己儿子跨过去，说是去去晦气。贾东旭拗不过母亲，直接跨了过去。 一旁的易中海两口子也现在贾东旭的身边看着，待贾东旭跨过火盆之后，易中海站了出来。 “咳咳，各位街坊邻居，那个我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有点事情想要通知大家。大家都知道我老伴儿身体不好长期吃药，我们老两口也一直没有孩子。我徒弟贾东旭呢想要认我们两口子为干亲，将来他会给我们老两口养老送终。” 旁边的人群里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声。易中海没孩子一直想要找人养老，院里很多明眼人都知道。现在贾东旭竟然要认老易两口子为干亲，就贾张氏那样的人能愿意自己儿子给别人养老么？显然这事情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的简单。 这时，有早上看到易中海替贾家出钱的人站了出来。 “今早，我看到易中海替贾家掏了一大笔钱赔给了何雨水！” 围观的众人纷纷醒悟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易中海看大家议论纷纷也是咳嗽一声打断，“咳咳，那个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儿，那就是我打算在这周日晚上摆酒，咱们各家每家来一个人，算是为了我们认干亲庆贺一下。” 人群中的杨瑞华一听这还了得，扭头不屑的吐了口老痰，这个老易不是摆明了要和自家打擂台么？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家老大要在周日结婚？你这提前一天正好来截走大家的份子钱。 这下大家一听有便宜占都纷纷叫好，过了一会儿后人群也是逐渐散去。 贾东旭一进门口，只是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就开始呼呼大睡，在所里这几天他一直都没能休息好。 贾东旭出来后，派出所按照普通的打架斗殴处理的他的案子并通报了街道和厂里，厂里念他家生活困难，也只是通报批评了一下，并没有做太重的处罚。只是贾东旭需要每隔一天下班后去所里进行思想教育，一直到一个月满为止。 这天，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起去上班。 “东旭啊，这次厂里没处罚你可是用尽了我的人情，现在我在厂里的处境也不太好，这下你可不能再出事了，不然我也不好保你。”易中海有些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了，师...干爹！”贾东旭叫易中海干爹还不太习惯。 一旁的易中海确是十分高兴，“行了，好好干，争取今年的工级能够升一下，你家的生活才能更好一些，平时家里有困难就来找我，能帮的我尽量帮。” “我知道了，干爹。” 尽管易中海十分高兴贾东旭叫他干爹，不过他还是说道：“干爹什么的在家里叫就行了，在厂里还是叫师傅吧。” 贾东旭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俩人继续走着上班去了。 眼看着明天就是周日了，阎家众人吃过晚饭开了一个小会。 一家之主的阎埠贵率先发言，“明天就是你们大哥结婚的日子，你们明天都早点起来帮忙布置下屋子。” “老头子，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我就起来打浆糊，领着他们贴上，就是明天的喜宴还差些肉，现在市场上想要买到肉非常困难。”杨瑞华说道。 阎埠贵习惯性的推了推新眼镜，“这个是真没别的办法，现在肉类都非常短缺。只能晚上我去黑市碰碰运气了。大家都汇报下各自负责那一块的进度吧。” 阎解成率先发言，“爸，我把请帖什么的都送出去了，不租赁的灶台也都商量好了，明天一早他们就会送来。” 阎埠贵点了点头，“老二，你那里呢？” “我找大茂哥和隔壁院子的张叔借了自行车，也是明天早上就能去骑回来。然后就是我和光天陪着我哥去接亲。” “行，你俩干的都不错，大家还有什么事儿没有？没有的话就散会吧！” 众人一起摇了摇头，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阎埠贵因为要去黑市更是早早就睡下了，直到半夜十一点左右才醒了过来。阎埠贵带上之前准备好的布兜子和围脖、口罩之类的，去黑市还是要装扮一下的，免得让别人认出来添麻烦。 阎埠贵刚摸黑装扮好还没出门呢，就听到院里围墙处有动静，他心里一惊，这是碰到有人一起去黑市了？ 阎埠贵等了一会儿才打开大门，并嘱咐杨瑞华把门关好，然后才步行往黑市走去。他走的有些快，想要偷偷追上之前那人看看到底是谁。不过他心里也有些猜测，之前老易不是说周日摆认亲酒么，八成就是老易了。 谁料阎埠贵走的不慢，前面那人走的更快，他一路上都没看到对方的影子就到了黑市。 阎埠贵刚一到黑市的巷子口就被两个大汉给拦下了，“买还是卖？” 阎埠贵也来过几次黑市，拿起空空如也的布兜子示意了下。 “买的话一毛。” 阎埠贵老实的交了一毛钱，才被放了进去。 困难时期的黑市还是比较热闹的，不过卖粮食卖肉的比较少，反而是卖票据和古董字画之类的比较多。 阎埠贵在黑市里转了转只找到一个卖鸡的，只是价格非常的高他就没买，心里有些懊恼。 阎埠贵没什么收获正想离开呢，忽然听到巷子口处传来一阵大喊声。 “快跑啊，公安来抓人了。” 随着这一声喊黑市里的人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朝着后面的小胡同跑了出去，一些摊主更是连东西都顾不上了直接丢在那。 阎埠贵小眼睛一转，你不要我要啊。他快步来到一处古董摊位前，顺手抄起两个玉镯子和一些小摆件小挂件之类的就塞进了兜里，然后朝着后面的几个出口快步跑去。 出口处人都挤满了，其实几个后门也有公安同志在埋伏，只是人太多了他们根本就抓不过来。阎埠贵仗着自己身材矮小比较灵活，顺利的逃出了黑市，认准南锣鼓巷的方向就开始跑。 跑了有五分钟左右，阎埠贵跑进了一条熟悉的长巷子，只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半弯着腰杵着膝盖喘着粗气，旁边还摆着两只鸡。 阎埠贵一看这不是老易么，在一个院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无论捂得多严实我也能认得出来！ 阎埠贵看着老易脚旁的那两只鸡有些眼馋，于是他眼珠一转，想出了个损招！ 第151章 阎解放结婚 只见阎埠贵退回到巷子的拐角处保证让老易看不到他之后，捏着嗓子说道：“刚才那个拎着两只鸡的人跑哪去了，害得咱们哥俩追了这么久！” 随即阎埠贵又粗着嗓子说道：“好像跑进前面那条巷子里去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巷子里的易中海一听，心里开始犯嘀咕，自己都跑出来这么远了，竟然还追着自己不放！当下拎起脚下的鸡就想跑路。 只是他刚要跑就听到那个尖着嗓子的声音，“咱们快追，要是这一趟捞不到好处，咱们哥俩就追到他们家里去，到时候非要定他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 随即又是一阵粗犷的声音传来，“废什么话，咱们赶紧追那个兔崽子！他奶奶的，今天我就是想吃鸡了。” 随后易中海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巷子口处传来，他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手里拎着的两只鸡，无奈只好扔在地上，自己头也不回地朝前面跑去。 巷子口拐角处的阎埠贵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又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捡起地上被捆住爪子和翅膀的两只鸡，笑呵呵的朝着四合院走去。 阎埠贵心里那个美啊，别人去黑市都是花钱买东西，自己去黑市不仅没花钱，还从摊位上顺了些好东西，更是略施小计从易中海手里弄来了两只鸡！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老伴儿分享自己的喜悦了！ 阎埠贵在敲了敲门，声音三长一短。杨瑞华正在屋里等着自家老头呢，听到约定好的暗号赶紧披上棉衣出来开门。 “老头子，快点进来，可别让人看见了。”杨瑞华小声地说道。 “东西你拎进去，我来关门。” 阎埠贵很快就关好门进了自己家门。不愧是四合院的守门员，关门那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婆子，你猜猜我这次出去碰到什么事了？”阎埠贵有些得意的问道。 “这我哪知道啊，看你的样子是遇到好事儿了？”杨瑞华问道。 阎埠贵嘿嘿一笑，把今晚去黑市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又说了回来的路上如何的戏弄易中海。 “老头子，你可真是太有才了！不仅没花钱，还得了不少东西。”杨瑞华夸奖道。 阎埠贵伸手从兜里掏出那一对儿玉镯和三个小摆件四个穿着红绳的挂件。“老伴儿，东西可得收好了，将来留给孩子们。” 杨瑞华抚摸着玉镯有些爱不释手，还戴上试了试。 阎埠贵见自家老婆子喜欢就说道：“手镯喜欢你就留着，只是现在还是不戴的好。” 杨瑞华实在是喜欢，闻言就点了点头，“行，那我就留下了，不过还是给老大家的一只吧，于莉那丫头我很喜欢。” 阎埠贵也点了点头，“行，于莉那丫头不错，毕竟是大儿媳，也应该有些体面。” 杨瑞华把镯子摘了下来，又找了一块红布包好，然后才藏了起来。 “老头子，快点睡吧，明儿个老大结婚，还有很多事儿等着呢！” “我这出去溜达一趟还有些睡不着了呢，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你个老不正经的，都啥岁数了还生一个，再生一个你养的起啊？”杨瑞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是人却钻进了阎埠贵的被窝里。很快屋里就传来了战斗的声音。 第二天天还没亮，阎埠贵全家就被收拾停当的阎解成给招呼起来了，“爸，妈，今天可是你们儿子大喜的日子，你们怎么能还在睡懒觉。” 阎埠贵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有些生气的瞪了自家老大一眼，这个混账东西，一点也不知道体恤他老爹的辛苦。 阎解成被瞪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感觉到了自家老爹那不善的目光，留下一句“爸，我先去后院大茂哥那借车”就溜了。 这个小兔崽子！ 阎埠贵心里暗骂一声，不过还是招呼着一家人忙碌了起来，打浆糊、贴喜字、打扫卫生、做早饭，一家人忙的不亦乐乎。 很快时间来到了八点半，阎解成已经带着弟弟解放和刘光天出发去接亲了。一大爷刘海中也是早早就过来帮忙，正在指挥着众人忙这忙那。南易也是被阎埠贵以五块钱的价格请来掌勺，正带着几个院里的大妈洗菜切菜。 许大茂则是坐公交去老丈人家接媳妇过来吃席，自行车被阎解成一大早就给借走了。 阎解成三人到了于家也没有受到刁难，反而三辆自行车一字排开还挣足了面子。现在的阎解成虽然还是学徒工，但只要转正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了，而且阎家还买了辆新自行车，远不是之前自家打听的那样抠门。 于家有三个孩子，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还有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弟弟于海涛。于母有些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听信传言而反对这门亲事，现在看来自家女儿到了阎家也能过得不错。 于父于母并没有跟着来接亲的一起过去，不过一双儿女却作为娘家人的代表跟着姐姐姐夫回去吃席去了。 众人一路非常顺利的回到四合院，阎解旷和刘光福看到人来了，带着几个人点燃了准备好鞭炮，许大茂则拿着一兜子瓜子花生和喜糖一把一把的往人群里扔，引起众人的一阵哄抢。 很快时间来到十一点，新娘子被迎进了屋里，南易也操持着开始炒菜，一旁的土灶上还炖着肉菜。 由于很多菜都是提前切配好的，所以南易的动作也很快，一盘盘喷香的菜被端上了桌，从桌子上的荤菜来看，阎埠贵确实是下了血本了。一道红烧鱼，一道小鸡炖蘑菇和一盆土豆粉条炖肉。 阎埠贵看菜都上完了，站了出来开始讲话，“今天是我家解成大喜的日子，欢迎各位邻里亲朋前来捧场。大家也知道现在条件比较艰苦，我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好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大家赶紧开动吧。” 阎埠贵则是坐到了片爷、刘海中、许大茂、南易和易中海那桌，易中海还是阎埠贵看在坑了他两只鸡的面子上勉强拉过来的。 贾家则是贾东旭作为代表来吃的酒席，贾张氏一看许大茂和娄晓娥都在吃席当即就开始撒泼，“为什么许大茂家里就是两口子都在吃席而我们家只能去一个，你们这是看不起我们孤儿寡妇的啊！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贾张氏这次施法只能说效果并不是太好，因为她只有一只手在那胡乱挥舞，另一只手她保护的很好，生怕落下残疾。 当下有知情的人说道：“人家许大茂不仅自己随了五块钱，还替他父母随了五块，你要是也随这么多礼那你去几个人都行！” 贾张氏一听要花这么多钱，赶紧一骨碌起了身就跑回了家里。这下闹剧结束了，大家继续吃喝，阎解成两口子也开始敬酒。 第152章 光天、解放当兵 很快，前来吃席的众人都散场了，大院也再度恢复了平静。不过他们还得溜达溜达消消食，晚上还有易中海和贾东旭认亲的席面等着他们呢。 前院，阎家。 杨瑞华正笑眯眯地拉着大儿媳妇于莉的小手，把阎埠贵昨天捡来的手镯套在她的手腕上。 “莉莉，这是我们老阎家祖传的玉手镯，一共有两只，今天这只就交给你了。” 于莉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镯那细腻的质地，感觉确实不是凡物，“谢谢妈，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好了，这事儿千万要保密，别和别人说啊，会引来麻烦的。” “嗯，我知道了，妈。” “好了，你先回你屋里歇歇去吧，也累了一天了。” “好的，妈，那我先走了。” 于莉回到自己的倒座房，坐在床板边看着喝多了正呼呼大睡的阎解成有些生气，新婚大喜的日子你竟然在这呼呼大睡！ 不过于莉还是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给自己男人擦了擦脸，又把阎解成的鞋给脱了并盖上了被子，以便让自己男人睡的更舒服一些。 很快就到了晚上，喝多了的阎解成才算是醒了过来，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只能揉了揉还有些痛的脑袋去父母屋里吃饭去了。 阎埠贵则是去参加易中海认干亲的酒席去了。开席前，贾东旭跪着给易中海老两口端了茶，改了口，也得了两个大红包，从此以后两家就是干亲了。 吃完饭回来后，阎解成看着灯光下显得越发娇艳的媳妇自己就有些痒痒，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解成，别闹，大家都还没睡呢！” “没睡就没睡呗，现在咱们可是合法的夫妻，谁还能管得着两口子亲热了！” “关，关上灯！” 啪嗒一声，屋里的灯直接灭了。 “你慢点，你找错地方了，都弄疼我了！” “哎呀，我这不是看不清楚嘛！”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听的窗户外边的刘光天、刘光福等一众大院里的小年轻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声。 屋子里面的阎解成有些恼羞成怒，端起洗脚水打开窗户就泼了出去，他怎么就忘了听窗根这个传统节目呢！这明天他还怎么见人！ 窗外早有准备的众人在笑出声后就意识到了不妙，哈哈大笑着早就跑远了。 这天，阎埠贵正在擦拭他的新自行车，门外来了一个邮递员。 “大爷，请问阎解放和刘光天是住在这个大院么？” “啊，对，我是这院儿的二大爷，也是阎解放他爹，我叫阎埠贵，刘光天住在我们院后院。” “有您儿子的信，麻烦你签收一下。” 阎埠贵掏出笔快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接过了信件。 那邮递员则是去了后院，不过很快就返回来了。 阎埠贵听到是解放和光天的信的时候，就知道这肯定是武装部邮寄过来的信件，肯定和当兵有关系。 中午吃饭的时候，阎解放打完零工回来吃饭。 “老二，有你的信件，今天上午送来的。” “哦，那我看看。”阎解放接过信件直接撕了开来，拿出信纸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解放，什么事啊？是不是当兵的事儿有什么变动？” “爸，上面让我们正月十六就去火车站集合，然后提前出发去南边，你还是自己看吧。”阎解放把信递给了自己老爸。 阎埠贵接过来一看，果然和解放说的一样。 “今天是十三，这也没几天了啊，你赶紧看看还有没有缺的东西，有的话赶紧让你妈帮你准备。晚上我再去黑市一趟，给你换些全国粮票。”阎埠贵说道。 “爸，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到了部队里会发军装的，吃饭也是在部队里吃，用不到全国粮票。到时候我照几张相片给你们寄过来。” “行，我儿子也要有出息了，到了部队要学会照顾自己也要好好表现，可别给咱老阎家丢人！”阎埠贵嘱咐道。 “我知道了，爸。我去找光天看看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去吧，你俩在一个部队当兵，过去了也能有个照应。” 这天傍晚，刘海中下班后刚一进院儿就被阎埠贵给拉住了。 “老刘，今天邮递员给我儿子和你儿子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走的时间提前到了正月十六，我这不寻思找你商量下怎么送送孩子们嘛！” 刘海中当上这个技术交流组的组长后他在厂里也是很忙的，他需要安排各车间的老师傅们和学徒工、低级工等分工种分批次的培训。尤其是这次厂里扩招以后，厂里新增加了大量的学徒工，为了做好这个培训工作，他地真是忙的脚打后脑勺，把他儿子要去当兵的事儿给忘得死死的。 “老阎啊，这事儿啊它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儿，咱们是应该送送孩子。不过你也得先让我回家了解一些情况后咱们再商议啊。”刘海中挺着他那大肚子说道。 “哎呦，我这一着急都给忘了。一大爷你说得对，那你赶紧回家看看吧。”阎埠贵说道。 “那晚上你叫上解放来我家喝酒吧，我顺便叫上大茂，咱们一起商量下这事儿。”刘海中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后院走去。 ”哎，行，那就这样定了。” 后院，刘家。 过了半个多小时，许大茂和阎埠贵就应邀而至，阎埠贵带了一瓶二锅头和一条鱼，许大茂带了一瓶西凤一斤腊肉。 很快一桌子菜就摆上了桌，三人加上刘光天和阎解放就喝了起来。刘海中今天是特意叫上自己儿子和阎解放的，毕竟他们俩是这次的主角。 “老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给两个孩子办一场欢送会？”阎埠贵迫不及待的问道。他主要是想和刘家一起办，主要是他家老大结婚摆酒就花了不少，和刘家一起既能省一些钱，还能办的体面一些。 “这个事情嘛，我考虑了一下，这毕竟是件光荣的事儿，应该给两个孩子操办一下，我看还是一家请一个人，时间就定在正月十五，正好是元宵佳节。”刘海中打着官腔说道。 “行，那就这么着，咱们两家一起办。”阎埠贵见刘海中答应了高兴的一拍大腿。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出一份力。十五那天我把厂里的放映机给借出来在院里给大家放两场电影。”许大茂也说道。 “哎呀，这办事儿还是得大茂啊！这可真得好好谢谢你了。”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则是觉得许大茂是看在自己现在也是领导的面子上才想要放电影的，要不然大茂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放电影！ 至于两个小的则是酒没喝多少，菜倒是吃了不少，反正桌子上他们也没什么发言权，还不如多吃一些更实惠。 五人一起喝到了九点多才散场，许大茂一进门就看到娄晓娥正在藏什么东西。 “蛾子，你藏什么呢？” “没什么，我从空间里找到的游戏机，这不是以为来的是别人嘛！” “嗯，是要小心一些，不然解释不清楚。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早点睡吧。” 第153章 光天、解放当兵2 接下来的几天，刘海中和阎埠贵结伴儿去了两次黑市，买了不少东西。时间很快来到了正月十五，由于前院太远不太方便，就在后院的刘家和许大茂家里摆了四桌。 院里的邻居无奈又是花了一份份子钱心里叫苦不迭，好在还有一顿丰盛的饭菜来安慰他们受伤的心灵。 而阎埠贵的心里就更苦了，最近不仅大儿子结了婚，还买了新自行车，买房装修办酒席，这些花费不仅把家里以前的积蓄花光了，还把他卖小黄鱼换的钱也花进去了不少，而解放去当兵也不能让孩子空着手去吧！ 好在大家也算是比较识趣的，知道今天的主角是阎解放和刘光天，嘴里夸奖的话仿佛不要钱一般喷涌而出。 两个大小伙子被夸的有些脸红，还不时挠挠头，这些邻居们说的是我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优秀！？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被大家奉承的非常高兴。什么教子有方啊、深明大义啊、舍小家为大家啊，反正也是收了一箩筐的好话。 众人正热闹间，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刘海中作为主人喷着酒气上前开门，“王...王主任，您快进来” 来人正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呦，老刘，这是正喝着呢？” “主任，这不是两个孩子明天就要去当兵了嘛，今天就给他俩送送行。我们...我们不喝了，这就散了。”刘海中有些结巴的说道，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大吃大喝可不是件好事，更别提正好被街道办主任给撞到了。 “哎，不用，今天也是特殊情况嘛，而且我今天过来也是和这事儿有关。”王丽霞说道。 “主任，有啥事你就说，我肯定坚决执行命令！” 一旁的阎埠贵也站了起来说道：“老刘，你看看你，赶紧让王主任一起坐下吃点啊，哪有站着说事儿的！” “啊，对对对，王主任你快坐，也没什么好东西，您可别嫌弃，咱们边吃边说。”刘海中一拍脑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丽霞也没有驳了他的面子，直接坐了下来。“我今天过来呢，是想要通知大家一下，明天上午街道办会举办一个欢送会，上级领导也会来参加，希望大家有空的话也都来参加。咱们片区呢一共有二十几名棒小伙儿去当兵，这可是非常光荣的事儿，街道办也想借此机会宣传一下。” “行，我们到时候一定参加。”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纷纷点头应了下来。 王主任又说道：“明天还需要一个家长代表来做一个简短的报告，主要就是来讲一下平时是如何培养孩子的，你们俩谁有兴趣？” 其实王主任心里是比较中意阎埠贵的，怎么说阎埠贵也是小学教员，这个文化水平还是不错的，而刘海中则是肚子里没有二两墨水，高小的文化。 刘海中一听在领导面前作报告就有些意动，这可是在领导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当下说道：“就让老刘去吧，最近老刘一直在自学文化，这个水平可是提高了不少。” 王丽霞看了刘海中一眼，没想到他还能在家坚持自学文化，当下也点头同意了。她简单喝了两杯酒又和大家聊了几句就直接告辞了。 “老阎，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然我还不一定有这个机会。” “客气了，咱们可是多年的老伙计了，来喝酒，喝酒。” 这一顿又是喝到了九点多，许大茂没有要那些剩菜剩饭，直接让一大妈和于莉帮忙收拾干净打包带走了。 晚上，许大茂和媳妇一顿亲热自然是免不了，娄晓娥由于怀孕的原因满足不了许大茂本来也叫了何雨水的，可是雨水害羞没有来。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推着车去上班，正好遇到街道的人来院里送大红花，许大茂打了个招呼就去上班了，反正他的东西都提前给了，今天去不去都不打紧。 今天的刘光天和阎解放已经穿上了绿色的军装，整个人显得倍儿精神，只不过肩膀上光秃秃的有些遗憾。 很快两家的家人和爱凑热闹的群众们就跟着街道办特意借来了几辆大卡车一起出发去了火车站。今天的欢送活动由东城区政府牵头，各街道办配合在火车站举行。 很快先头部队就来到了火车站，此时火车站外面的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旁边还有人在那敲锣打鼓。 刘海中看着眼前人头攒动，心里非常高兴，这么多人一会儿都要听他做报告，这可是露大脸的事儿啊，祖坟都得冒青烟了。嗯，看来清明的时候还得回老家一趟，给祖宗多烧点纸。 上午九点整，欢送大会准时召开。一米多高的舞台上坐满了领导，舞台下面靠前的位置都是这次的新兵，刘海中因为要做报告也坐在了前排儿子旁边。 首先开始就是一些文艺节目的表演，这部分被文工团给直接承包了。其中一首许大茂写的军中绿花唱哭了无数新兵和家属。 刘光天也敏锐的感觉到自家老爸也偷偷摸了摸眼泪，他不由得摸了摸兜里老刘给的一百块钱，看来老爹还是在乎我的。只是这个教育方式他是真不喜欢，好在经过大茂哥的帮忙现在的老爹改了很多，不再轻易打人了，希望光福能过得轻松一些吧。 一个多小时后，文艺汇演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新兵家长讲述他们说如何教育自家孩子的环节。刘海中是第四个上场的，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也算是中规中矩没有出洋相。这个时候他可没敢讲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不然真说不准会怎样。 很快欢送大会就开完了，一众家属依依不舍的目送着自家孩子上了火车。阎埠贵和刘海中也红了眼眶，杨瑞华则是失声痛哭，于莉则是红着眼安慰着自己婆婆。 火车在一阵呜呜声中冒着黑烟远去，带走了他们的孩子，也正是他们的牺牲，才换来了国内的和平。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向最可爱的人致敬！ 第154章 许大茂又升职 这天，许大茂一早就来到了办公室整理着一些文件，不过很快他就没什么工作了，只好靠在椅子上琢磨事情。他打算在天气暖和一些的四月底五月初组织召开一场职工运动会，让广大职工也能够放松一下，再设置一些奖品来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到时候又是一笔功劳。 随即他又想起杨厂长针对自己的事儿。昨天晚上，他去了一趟杨厂长的家里，除了一些钱、黄金、古董和各种票据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重大违法乱纪的证据。这些东西也并不足以拉杨厂长下马，索性都被许大茂收进了空间。这些东西的来历肯定有问题，谅他也不敢报警。 许大茂不禁思索这个杨厂长到底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呢还是大奸似忠狡兔三窟呢？ 许大茂正想着呢，李副厂长的新秘书小赵赵国栋敲了敲门就直接进来了。他之前在厂办工作，和许大茂的关系非常好，私下里都是兄弟相称。 “许哥，恭喜呀，李厂长正找您呢。” 许大茂也非常喜欢小赵这个年轻人，不仅人年轻而且有文化还有冲劲。小赵跟着李怀德也有两年多了，之前都是在厂办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今年开工后才逐渐受到李怀德的重用成为了他的秘书。 许大茂估计一方面这个小赵过年的时候肯定是给李怀德送了重礼，另一方面则是李怀德现在的形势有些不利，手下可用之人减少了，只能矮子里边拔将军。 “哦，恭喜什么？难道是我要升官了？” “嘿，哥哥你还真猜对了，李厂长一早收到的通知。” “那行，我就跟你过去看看吧。”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小赵给二人泡了两杯茶后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李怀德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升职的事儿成了，昨晚我岳父和我亲口说的。哥哥答应你的事儿可算是帮你办到了，你帮了哥哥这么多忙，分给我了那么多功劳，不帮你办成这事儿哥哥心里一直都觉得愧疚。” “哦？”许大茂假装惊讶，“难道是之前那事儿的功劳和奖励下来了？” “正是，你升职的申请我早就报上去了，只是由于你媳妇娘家的成分问题一直卡在那里，这次还是我岳父和另一位领导拍了桌子通过的。”李怀德有些眉飞色舞的说道。 “当时很多人都拿着成分说事儿，我岳父和一位大领导直接把你这次所里立的功劳拿出来才让他们都闭了嘴，最终通过了你的升职申请。” “李哥，说句实在话，兄弟我并不看中升不升官的，只要能为国家做贡献，我在哪里都行。”许大茂谦虚道，不过心里确实是有一些感动。天知道有个资本家小姐当媳妇还想升官有多难，虽然自己立下了不少功劳，但老李硬是帮忙给做到了，只能说老李这人还是值得一交的。 其实他前些天又去了一次xx海，他已经拿到了自己的永久通行证和一枚共和国徽章，还有不少首长们亲手写的字和其他徽章。娄家人的通行证也已经到手了，而且上面已经有人把娄家的成份给改了，新的户口本就在许大茂的空间里躺着呢，只是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大茂啊，这次宣传科就交给你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干，杨超这个叛徒被我调去车间了，而且老杨也蹦跶不了几天了。”李怀德有些得意的说道。 “哦，抓到他的把柄了？” “嗯，他把咱们厂里扩建的资金给挪用了，还收受了不少贿赂。这次我和吴副厂长达成了合作，一起发力把老杨给弄倒了，这次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对了，另一位支持你的大领导就是吴副厂长背后的人，你抽空去拜访下吴副厂长拉拉关系。”李怀德说道。 “行，弟弟记住了。”许大茂又把想要在四、五月份举办职工运动会的事儿和李怀德说了一遍。 “行啊，大茂，你这脑袋瓜子是真聪明，略微一转就是一个好主意。这事儿是个好事儿，我肯定大力支持，你就放手去做吧。” “行，李哥那我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一会儿通知就会广播下去，稿子你就不用审了，我让小赵亲自写的。” “这些李哥了。”许大茂也觉感觉自己审自己升职的稿子有些怪怪的。 果不其然，许大茂回到办公室正在写运动会的章程呢，厂里的大喇叭里就响起了厂花赵莉君的声音。 “广大工友们请注意，现在广播一个通知：我厂宣传科副科长许大茂同志在工作中积极努力、认真负责、团结群众，多次立下重大功劳。许大茂同志在……。其中，我厂副厂长李怀德同志也……。经厂领导推荐，上级领导批准，任命许大茂同志为宣传科科长，行政等级十六级，同时免去许大茂同志督察科副科长的职位。望广大工友们能够向许大茂同志学习，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 许大茂听着广播觉得李怀德很有意思。整个通知用了不少字笔墨夸奖自己，可是夸奖李怀德的字数也就是稍微少那么一些而已，李怀德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到底是谁升职啊！ 轰！ 许大茂升职的消息就像一颗炸弹投入平静的水面一般，惊起了滔天巨浪。 其中易中海和傻柱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个该死的许大茂竟然又升职了，就他媳妇娘家那个成份怎么可能还会升职，他们不服啊！ 刘海中则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错了人，不仅让自己当上了官儿，这不人家大茂又升职了，以后自己更得紧跟许大茂的步伐好好表现了，许大茂说啥就是啥。 至于厂里的其他职工抽空则是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许科长这么猛的么？顶着敌人的炮弹就敢上前去救人。” “没听到许科长还杀了几个敌人么？这可真是一个狠人呐！” “我都有些后悔我当时没在现场啊，要不然今天升职加薪的就是我了！” “得了吧，刘老三，就你那个胆子，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咱们厂里就许科长最为咱们工人着想，他升职我第一个支持。” “对，我们都支持。” 无数未婚女性和家里有适龄女儿的都在暗自叹息，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子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呢，现在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而无数男同胞而则是暗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许科长结婚了，不然这满厂的人有几个争得过他的！ 第155章 贾东旭下线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五月份，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人们也纷纷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了轻薄的衣裳，街上大姑娘小媳妇的身材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这不一大早，傻柱就蹲在自家门前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看着秦淮茹在那洗衣服。 秦淮茹早上起来做好了饭就趁着天气还不热出来洗衣服了，她知道傻柱就在后面看着她，于是她搓洗衣服的动作幅度就更大了，那肥硕的臀部更是一扭一扭的吸引着傻柱的目光。 “秦淮茹，你衣服洗完了没，还不快点回来给棒梗穿衣服！”贾家传来贾张氏的喊声。 秦淮茹无奈只得停了手里的活，扭过头冲着傻柱一笑还撩了撩头发，“柱子，我先回去了。”自从上次两人在医院里发生关系后，傻柱就不时的给秦淮茹一些接济，秦淮茹偶尔也会从傻柱这里借一些小钱，然后两个人就会一起钻地窖打一场扑克。这事儿吧，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只要突破了零次之后，那以后就是你情我愿的谁也别说谁。 “姐，你快去吧，回去晚了那个老妖婆又该骂你了。”傻柱说道。 秦淮茹端着盆扭着大屁股回到了家里，只见贾张氏和贾东旭刚坐在桌子旁正要吃饭。 “你个狐狸精，又出去发骚了吧！”贾张氏骂道。 “妈，我没有，我就是趁着天气不热想把衣服给洗完了。” “看你和傻柱眉来眼去那样，你没发骚谁信呐？自从上次在医院里我就觉得你们俩不对劲，那么多人劝傻柱都不行，怎么你一去傻柱就答应了？”贾张氏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妈，傻柱也是看在我以前照顾过他们兄妹俩的面子上才答应的，当时我都跪下求他了。”秦淮茹一脸无辜的辩解道。 “好了，妈，淮茹，你们都少说两句，大早上的就没个安宁。我不吃了，先去上班了。”贾东旭刚吃完了一个窝窝头，看他们吵架心烦就直接上班去了，眼不见为净。 贾东旭走到东厢房喊了一声易中海，父子俩一起走着去上班了。 路上，易中海嘱咐道：“东旭啊，这个月月底就有一次钳工等级考核，最近你努努力，有空多练习下作三级工件，争取这次能考上三级，这样你家里的条件也能好些。” “嗯，我知道了干爹，我会努力的。”贾东旭想了想自己那能吃的妈和半大的儿子，又想想媳妇那挺着的肚子，看来是得努努力了。 很快两人来到了车间，趁着离上班还有些时间，易中海抓紧指导了一下贾东旭，直到上班时间到了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位。 贾东旭在自己的工位埋头干着活，仔细地打磨着手里的工件。以他现在的水平，考三级稍微有些勉强，现在的他做三级工件报废率有些高。 整个一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都在埋头干活。一车间的副主任郭大撇子背着手走进了车间，他是郭副厂长的远房侄子，以前是一车间里的组长，凭着郭副厂长的关系又送了些礼，才在年后的调整中当上了车间副主任。 “大家把手上的活儿都做完就来我这集合一下哈，领导给咱们车间下达了一个临时的紧急任务，四级以下的都去新厂区那边帮忙卸一批货物，必须在中午前卸完。”郭大撇子大声地喊道。没办法，车间里太吵了，声音小根本就听不到。 贾东旭也听到了喊声，抓紧把手里的工件做完了来到郭大撇子跟前集合。很快郭大撇子的身前就集合了不少人。 他扫了一眼人群说道：“张大炮和李二狗怎么没来？” “大炮今天和主任请假了，二狗去厕所了，要不我去把他叫来？”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二狗回来后就让留守的人通知一下就行了，现在大家赶紧跟我走。”郭副主任说道。 大家来到新厂区的地址，看到一辆辆装满水泥的卡车议论纷纷。 “哇，卸水泥啊？！” “呦呵，这么多啊，就咱们这点人中午前能干完么？” “你急啥，一会儿其他车间的人也会过来。” “这不得累死啊！” “唉，我今天新换的工作服。” “赶紧干吧，要不然干不完都得吃瓜落。” 很快二、三车间的人也过来了，卸货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不过还是干到快十二点才算是卸完了。众人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车间拿饭盒去食堂吃饭去了。 贾东旭早上就吃了一个窝窝头，他干到一半的时候就没什么力气了，只是在那咬着牙坚持着。等到好不容易干完活熬到吃饭，贾东旭看着饭盒里的饭菜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还恶心，他强忍着不适吃了半个窝头就带着饭盒回到了车间。 贾东旭找了个装零件的箱子搬到墙边，坐在上面靠着墙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东旭，快醒醒，上工了。”易中海推了推贾东旭。 贾东旭睁开了还有些迷糊的眼睛，看到是自己干爹在喊他，她甩了甩有些疼的脑袋站了起来。 “东旭，要是不舒服就请半天假回去休息。”易中海关心的说道。 “师傅，我没事，我去洗把脸抽根烟清醒清醒就好了。”贾东旭说完就走了出去。 易中海见他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干活。请假可是要扣工资的，他知道自己的好大儿在过日子上有些抠门。 十分钟后，易中海看到贾东旭回来了也就彻底放心了，开始专心的做起自己的零件，现在他的任务都是一些高级的工件，也即使是他也需要全神贯注才能保证成品率。 贾东旭也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忙活起来。忙了两个多小时他就把下午的任务完成了，做二级工件他还是很轻松的。 随即他就想起了师傅说的话，要考级了自己得多熟悉熟悉三级工件。于是他选了一个比较难的三级工件，放进了机器里，随后按下了开始工作的按钮。 机器逐渐运转起来，贾东旭站在一旁观看，忽然他听到机器里传来一些异响，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由得蹲下身子靠近了一些仔细倾听。 他听了几分钟，才确定确实是有异响，他急着站起来关闭机器，却不料他刚一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晕，身子往前一栽半边身子就被卷进了机器的轴承里。 “啊啊啊！”贾东旭发出一阵惨叫，吸引了附近工友的注意。 附近的工友们一看贾东旭出事了，急忙跑了过来想要关掉机器，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贾东旭出事了！贾东旭出事了！ 第156章 贾东旭下线2 易中海听到呼喊声也急忙跑了过来，这时的机器已经被赶来的工友给停了，正好看到贾东旭那血肉模糊的身体被卡在机器中。 易中海只觉得脑海里轰隆一声响响起了一个炸雷。完了，一切都完了，不仅自己的干儿子没了，自己的养老大业也是一朝土崩瓦解。 “你们都在那愣着做什么，快点先把东旭给救出来啊。”易中海大喊道。 众人虽然有些不待见易中海，可是贾东旭在车间里的人缘还是可以的，更何况人命关天。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贾东旭给抬了出来，只见贾东旭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已经被机器给绞的不自然的下垂着，半边身子也往外渗着血，好一副凄惨的样子。 易中海一看贾东旭的样子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当下急怒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易中海也晕倒了。” “赶紧去个人掐他的人中！” “快快，抬着贾东旭去找丁医生。” “不行，贾东旭可能肋骨骨折了，轻易不能动。” “我去通知主任！” “那我去叫厂长！” 很快就有不少人跑了出去通知各位领导和医务室。 接到工人的通知后，车间主任和副主任是最先到的，其次是医务室的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拿着急救箱跑了过来，最后几位厂领导也小跑着赶了过来。 丁秋楠一看这情况就非常严重，以医务室的医疗水平根本就处理不了。“李医生，咱们先给他止血，然后得赶快送医院。” 杨厂长最近也是被李怀德给搞得焦头烂额的心情十分不好，早就没有了之前升职时的意气风发，这次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工伤事故弄得十分上火，“送医院，送医院，你们就知道送医院，厂里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其实杨厂长也知道厂里的医务室人员和设备都有限，之前更是连个正规医学院校的毕业生都没有，还是在丁秋楠来了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他也只不过是借机撒把火而已。 李怀德瞥了他一眼，小样儿，就这点水平还敢和我斗！ “丁医生你们先给他止血，争取保住他的性命，我已经联系了车辆，等车到了马上就送去医院。” 丁秋楠和李凝光两人开始给贾东旭止血，只不过伤的实在是太重，止血效果并不是太好。 这时，易中海也悠悠转醒坐了起来，只是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安排人去通知家属了么？” “还没有，我们车间的易中海同志不仅是贾东旭的师傅，还和他是一个大院儿的，要不就让他去通知？”一车间的主任周学文说道。 “人呢？易中海人呢？” 有人往易中海的方向指了指，杨厂长见易中海那目光呆滞的样子摇了摇头。 “还是找个年轻点的腿脚灵活的，从保卫科借一辆自行车骑着去。” 郭大撇子眼珠一转为了避免在这碍眼急忙出声道：“我知道他家在哪，我去吧。”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出了车间。 这时，刚得到消息的许大茂也赶了过来，环视了现场一周后来到了李怀德的身边。 “李厂长，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安排车辆？” “我来之前已经安排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两人正说着话，车间门口处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来几个壮小伙，赶紧把贾东旭抬到车上去，抬得稳一些。”丁秋楠焦急的说道。 很快从周围的人群中出来了四个小伙子，稳稳当当的把贾东旭抬上了车。 两位厂长对视了一眼，李怀德说道：“要不我去医院吧，你在现场处理下。” “行，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医院那边就交给你了，你再带上几个保卫科的人，厂里有我你就放心吧。”杨厂长说道。 易中海这时也清醒了过来，“东旭是我徒弟，他妈那人是个不好打交道的，就让我和李厂长一起去吧。” 李怀德点了点头带着易中海一起上了车。这是一辆新吉普车，是轧钢厂升级后上面新分配给李怀德的，没想到他倒是没含糊直接用的自己的车。 很快保卫科的人也在新来的副科长陈泽的带领下过来了，陈泽也三十来岁，也是从部队上转业回来的，许大茂倒是和他没打过什么交道。 “厂长，郑科长已经带人和李副厂长去医院了，这边暂时由我负责，有事儿您直接吩咐。”陈泽说道。 杨厂长也不是第一次处理工伤事故了，当下按照流程先把事故现场的人给清空了，四周一块区域画上了白线，还留下了几个保卫科的人看守现场。 杨厂长当即回了办公室，很快厂里的大喇叭就响起了全体干部来大会议室开会的通知。 许大茂先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拿上笔记本、钢笔和茶缸等直接去了大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大家基本都有知道了厂里出了事故，正在讨论这事儿呢。 很快杨厂长走了进来，不过吴副厂长出差了没有到场。杨厂长率先发言，“同志们，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就在前不久，一车间出现了工伤事故，目前受伤人员已经由李副厂长送到了医院。现在咱们就商议下这起工伤事故的处理问题……” 却说郭大撇子一溜烟跑出了车间，很快就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朝着九十五号四合院猛蹬。他当副主任之前就是一车间的组长，从平时聊天得知了贾东旭和易中海的住址。 很快郭大撇子就来到了九十五号院，他直接把自行车停在了院外，然后人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 二大爷阎埠贵正好在擦他那辆宝贝自行车，见他急匆匆地跑进来就拉住了他。 “这位同志，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是谁？来我们院儿干什么？” “大爷，我是轧钢厂的，你们院儿里的贾东旭出事儿了，我是来给他家人报信的，您能告诉我他家在哪里么？” “哎呀，这可真是大事，我带你过去吧。” “谢了，大爷。” 当下阎埠贵在前面带路，郭大撇子在后面跟着，很快就到了中院。 “诺，那个坐在门前小凳子上纳鞋底的就是贾东旭他妈贾张氏，那个洗衣服的是他媳妇。”阎埠贵指着两人对郭大撇子说道。 郭大撇子扫了一眼二人，呦呵，贾东旭这媳妇长得挺带劲啊，盘靓条顺的。 “贾张氏，你儿子出事了！” 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抬起头看了过来，“你个阎老扣，你才出事了呢，你们全家都出事！” “你说的是真的，我旁边这位就是轧钢厂来报信的，不信你问他！”阎埠贵知道贾东旭出事了，也没空搭理她。 第157章 贾张氏大闹医院 贾张氏顿时想起了当初老贾出事的时候也是在五月份，于是她就非常生气，两只三角眼瞪向了郭大撇子，“说，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我家东旭不可能出事！” “婶子……” “你才婶子呢，我有那么老嘛！” “大姐……” “你才是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郭大撇子一脸错愕的看着贾张氏又扭头看了看阎埠贵。 “那个同志你别生气，她也是急怒攻心才口不择言的。贾张氏你也老实点，别给大院丢人，人家可是给你家带消息来的，你不想知道东旭受伤的情况吗？”阎埠贵说道。 在水池边洗衣服的秦淮茹这时也走了过来，拉了拉贾张氏，“妈，你别捣乱了，和人家好好说话。这位大哥，我婆婆就这样你别介意，有事和我说就行。” 郭大撇子看着秦淮茹丰满的身材有些羡慕贾东旭的艳福，恨不得想要成为贾东旭。不过想起贾东旭现在那个惨样，他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可不行想啊。不过就冲贾东旭这个漂亮媳妇，贾东旭这个兄弟他认了！ “弟妹，今天下午东旭在车间里干活，不知怎么就被机器给卷了进去。现在人已经被送去红星医院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吧。”郭大撇子一脸急切的说道。 话音刚落，秦淮茹直接就晕了过去，贾张氏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贾啊，你个杀千刀的怎么不保佑东旭呢，现在东旭出事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贾张氏的哭嚎声引来了大院里的人，纷纷打听出了什么事情。 郭大撇子眼疾手快，伸手搂住了秦淮茹，还用手隐蔽的捏了捏她的车灯。 “哎呀，你们就别在这磨叽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再晚就要来不及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当场就急了，迈着小碎步就要去医院。 “贾张氏，你别自己去啊，带上棒梗和小当，让他们也去见东旭最后一面吧！来两个人掐下秦淮茹的人中，赶紧先把人弄醒一起去。”不得不说阎埠贵还是有些经验的，安排的也算是合理。 院里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秦淮茹给弄醒了，随即贾家一家四口还有阎埠贵跟着郭大撇子一起去了医院。 此时的红星医院急诊室外，贾东旭已经被推进急诊室进行抢救，以李怀德为首的一群人正在楼道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其中以易中海最难受，贾东旭受伤这么重怕是活不成了，贾东旭可不仅仅是他徒弟，还是他的干儿子，直接关系到他的养老，现在贾东旭一死代表着他多年的心血和谋划都成空了，而且对贾家的接济也都打了水漂，他不难受才怪了。 轧钢厂里的工作由于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每年都是有几个死亡指标的，不过要是真死了人，厂领导照样免不了挨批评，而厂领导挨批了，下面的人也绝对讨不了好。 众人正在焦急的等待中，就听到楼梯间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哭声。 众人闻声看去，嚯，这是谁家的水缸成精了跑医院来了。嗯，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媳妇还是不错的。 “东旭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受伤了啊。老天不开眼，好人没好命啊！”贾张氏刚进了楼道就开始哭闹起来。 秦淮茹则是一只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牵着哇哇大哭的小当，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下意识的就想要抱住她好好怜爱一番。 棒梗也是红着眼眶，虽然他还不太了解生死，但他也知道那个疼爱他的老爹受伤了，可能再也看不到了，一时间也是悲从心来。 后面的郭大撇子和阎埠贵也跟了上来，众人一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贾家众人的表演，除了四合院里的人，一般人哪里见过贾张氏这样的啊！ “老嫂子，你先别哭了，你再哭也于事无补。东旭出事了谁都不想，咱们还是安静地等消息吧，别耽误里面医生的救治。”易中海见状直接站了出来。 “易中海，是不是你害了我儿东旭？你还我儿的命来。”贾张氏想到了老贾的死，瞬间就联想到了贾东旭的身上，伸出双手疯了一般冲向了易中海。 老贾虽然说是因为工伤死的，但实际上却是发现了自己媳妇和易中海的关系，在厂里和易中海起了冲突后被易中海失手给打死了，易中海伪装成老贾是事故死的蒙混了过去。 年轻时候的贾张氏白白胖胖的料理家务也是一把好手，还是比较吸引人的，再加上易中海以为贾东旭是自己的儿子。于是在老贾走后三天，他就和贾张氏坦白了老贾是他杀的，想要和贾张氏结婚。 谁料贾张氏也留了一手，和易中海发生关系后第二天就喝了防止怀孕的汤药，而且别看贾张氏是农村的，对老贾那是忠贞不二，除了结婚那夜喝多了和易中海发生了关系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老贾的事儿。 贾张氏想着以后自己带着儿子生活肯定艰难，就威胁易中海去报官，借此逼着易中海签下了认罪书并赔了贾张氏一大笔钱。易中海也由于有把柄在贾张氏的手里，平时也经常帮助贾家，当上一大爷后更是时不时就给贾家捐款，有事儿更是偏向贾家。 易中海见贾张氏向他冲过来下意识的就想躲开，可是身后却是站着两个人，他就没能躲开，脸上顿时出现了几条血痕。 贾张氏得势不饶人，用手抓，用头顶，用嘴咬，搞得易中海好不狼狈。易中海只能一边躲闪一边大喊，“老嫂子你冷静一点，东旭还在里面做手术呢！” “东旭是我干儿子，我还指着他给我养老呢，我怎么会害他！” 这时，手术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了，里面一个小护士探出了头嚷道：“你们在外边的安静点，吵到医生做手术了！想吵的话去外边吵，不然我就叫保卫科了！”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怀德冲着郑刚使了个眼色，郑刚秒懂，带着几个保卫科的人上前按住了贾张氏。 贾张氏哪里肯罢休，她突然间发力一下子竟然挣脱了控制，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开始招魂。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他们不仅害死了咱们的儿子，还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老贾啊，你要是有灵的话就把他们都带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阴气比较重的原因，贾张氏抑扬顿挫的声音让大家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直打哆嗦。 郑刚可没被吓住，上前两步掏出了手铐直接拷在了贾张氏的手上。 “你给我老实点，现在可是新社会了，要坚决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你这是封建迷信，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关几天？” 贾张氏一被拷上一下子就老实了，“我、我不闹了，你把我放了好不好？” 第158章 贾东旭交代后事 李怀德又给郑刚使了个眼色，这是贾东旭的母亲，而贾东旭还在里面抢救呢，怎么说都是在厂里出的事故，家属情绪失控是可以理解的，都这时候了也没必要为难他的家属。不过这贾东旭的媳妇长得倒是挺漂亮，看的他心里直痒痒。 郑刚想了想也就把贾张氏给放了，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追究伤者家属的责任，他是刚正不阿可又不是傻，他要是一点不懂人情世故也做不到保卫科科长...啊不，处长的职位了。随着轧钢厂的升级，保卫科升级为保卫处了，郑刚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贾张氏刚一获得自由就找了个角落老实的待着，刚才郑刚身上那股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势确实是吓到她了。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突然手术室的灯熄灭了，贾东旭直接被推了出来。 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模样的人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伤者受伤太重了，折断的肋骨刺破了内脏，家属还是赶紧上来道个别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随后就朝着病床上的贾东旭冲了过去。“东旭，东旭，你可不能像你爸那样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秦淮茹则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被易中海和阎埠贵扶着才来到贾东旭的病床旁边。 “东旭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还没看到你的孩子出生呢！” 棒梗和小当受到奶奶和母亲的感染，也哇哇大哭起来。 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个场景不忍心再看，默默地退到了楼梯口抽起了烟。 “这贾东旭到底还是没抢救过来，回头得考虑赔偿问题了，看来自己这一顿批评是肯定免不了的了。出了这个差子，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升职。”李怀德心里暗想道。 “老郑啊，这贾东旭眼看是活不成了，贾东旭他妈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几天你们在门口盯严点，一旦她来咱们厂里闹事就赶紧通知我。” “我知道了，我会让那帮小子盯紧点的。也不知道厂里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那边贾东旭的脸色也红晕了起来，嘴唇也不再苍白，“妈，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你先别闹了听我说。”贾东旭说道。 “好，好，妈不闹了，东旭你说。”贾张氏止住了哭声改为无声的哭泣。 “妈，我走后你别去厂里瞎闹，你就找我师傅让他帮忙多管厂里要一些抚恤就行了。厂里肯定会妥善安排咱家的，到时候就让淮茹去接班，咱家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以后我不在了你也别总欺负淮茹，我知道你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就是想摆摆婆婆的谱儿。可是咱家以后全指望淮茹了，你对她好些她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贾东旭和贾张氏说完又用那只完好的手握住了秦淮茹的手，“淮茹，我先走了，只是以后就苦了你了，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妈和孩子。等棒梗长大了你想改嫁就改嫁吧，我不想耽误你一辈子。” 秦淮茹对贾东旭的感情还是不错的，要不是上次被婆婆贾张氏逼得没办法，她也不会献身给傻柱以求得谅解书，后面更不会破罐子破摔，为了点钱粮和票据继续和傻柱藕断丝连。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东旭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妈和棒梗他们兄妹的，还有这个没出生的孩子。要不你就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字吧？” 贾东旭眼睛一亮，“现在是五月初，正是槐树开花的小满时节，要是女孩的话就叫槐花吧，要是男孩就叫小满。” 秦淮茹哭着点了点头，“行，就叫这个名字，我一定会再给你生个儿子的。” “棒梗还有小当，以后爸不在了你们俩要好好听你们奶奶和妈的话，做一个好孩子。爸不求你们有多大出息，只要你们能够平安长大就好。” 贾东旭说完就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只是很快他的手就无力的从小当的脸上滑了下去。 “东旭！东旭！” “我苦命的儿啊！” “爸，呜呜。” “呜呜呜。” 一家四口放声大哭，楼道里的众人闻声也纷纷走了过来，安慰着贾家众人。 “东旭他娘，请节哀吧。” “老嫂子，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你们放心，厂里不会不管你们的。” 在众人好一阵的劝慰下，贾家人才止住了哭声。最终由易中海出面找了辆板车把贾东旭给拉回去。 拉车的窝脖一听要拉死人开始十分不情愿，还是易中海花了三倍的价钱才让窝脖同意。 “老易，你就先别回厂里了，今天照样算你出勤。你先回去帮着处理贾东旭的事情吧，处理完以后就带着贾家的人来厂里谈谈抚恤和接班儿的事。” 易中海点了点头带着四合院的众人跟着板车一起回了大院，其余人则是回了厂里。 轧钢厂会议室。 杨厂长说道：“经过调查，贾东旭上午干了半天力气活，中午也只是吃了半个窝窝头就靠在墙边休息。在下午出事时，他今天的工作任务已经完成了，他正在做一个三级工件，由于机器出了一些小故障就去排查，最后操一时不慎，导致自己被卷进了机器里。大家都怎么看？” 一车间的主任周学文正在心里大骂郭大撇子，他借着送信的借口溜了却把自己给扔坑里了，不过他也知道贾东旭是他一车间的，他肯定跑不掉。不过他还是在心里决定自己要在过了这一关后要好好收拾收拾郭大撇子。 “各位领导，同志们，我简单说两句。现在的贾东旭是二级工，理论上是不允许独自加工三级工件的。不过由于月底就有钳工升级考试，所以一般情况下车间是允许工人们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后练习更高一级的工件的，只是需要师傅在一旁指导。” “而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以前是七级工，之前有由于犯了错被降了级，但平时还是做七级的工件。大家也知道最近厂里的生产任务比较重，易中海正在完成自己的工作而没有在一旁指导贾东旭，所以我认为易中海同志也是有一些责任的。当然了，我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许大茂在心里给周学文点了个赞，自己的错误就一句话带过，别人的错误就长篇大论，果然能当领导的就没有什么简单的人物！ 会议开到一半，李怀德和郑刚正好赶了回来，当下就向大家通报了贾东旭已经死亡的情况。 第159章 抚恤问题 许大茂今天是七点多才回家的，而且是带着杨厂长交代给的任务回家的。杨文敬都不记得是听谁说过，许大茂是和傻柱、贾东旭、易中海还有刘海中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就让许大茂把今天开会决定的两种抚恤方式告诉贾家人，让他们明天过来厂里商谈抚恤金和接班的事。 许大茂先回到家里吃饭，随后就和媳妇说了贾东旭出了事故并且已经死了的事儿和厂里交给他的任务。 娄晓娥皱了皱她那好看的眉毛，“贾东旭刚没了，他们家里就剩下俩寡妇，你自己去影响不好，我看还是叫上一大爷和二大爷吧！” 许大茂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由得摸了摸蛾子的头发，“还是我媳妇考虑的周到，我这就去拉上他俩一起去贾家。” 娄晓娥一把打开许大茂弄乱自己头发的手，“快去快回，回来晚了我可不让你上床，到时候你爱去哪就去哪，我可管不着。” 许大茂知道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平时她还故意给雨水和许大茂创造机会呢！ “行了，我先去了，过会就回来。”许大茂穿了件呢子大衣就出门喊刘海中和阎埠贵去了。 中院贾家。 此时的中院已经摆好了灵堂，贾东旭的尸体就停放在院里，秦淮茹正带着棒梗和小当跪在灵堂里。 现在的天气已经热了，不赶紧发送了的话尸体是会发臭的。 许大茂跟着两位大爷一起来到中院。 “淮茹啊，你先起来，东旭的抚恤问题厂里已经定好了，咱们去你家里一起商量下。”一大爷刘海中说道。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一身白色孝衣的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两个大爷都有些移不开眼。 “棒梗，你带着妹妹好好给你爸守灵，我先回去和你奶奶一起商量事情。” 棒梗仿佛突然间长大懂事了，乖巧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带着三位管事大爷回了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默默垂泪，易中海正在一旁劝说着，看到他们进来就是一愣，“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来干什么？是不是看来我们贾家的热闹？”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嘴是真臭，一开口就是满嘴喷粪。 许大茂看在贾东旭没了的份上并没有搭理她，“我今天在厂里开会讨论贾东旭的抚恤问题，厂里做出了两种抚恤办法，杨厂长委托我来告诉你们一声，等贾东旭丧事结束就可以去厂里领抚恤金和丧葬费。” 贾张氏一听可以领钱，顿时双眼放光，“淮茹，你还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倒点水！” 秦淮茹看着自家婆婆那见钱眼开的样子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听话的去倒了几碗水。没办法，家里没有那么多的杯子，只好用碗了。 许大茂没敢喝贾家的水，在贾张氏期盼的眼神中说道：“厂里有两种抚恤方案，第一种就是厂里赔偿你们三百块钱，你们家让一个人去接班，从最低的学徒工开始开始干起，三年学徒工工资是十五、十七和十九，考上级后就可以转正，而且家里的孩子每个人有五块钱的补助，直到他们成年为止。” “第二种方案就是厂里赔偿你们五百块钱，还是可以安排一个人去接班，不过这次接班后就是正式工的工资二十七块五，继承贾东旭的工龄，不过孩子们的补助就没了。” 刘海中也说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好好考虑下吧，考虑好了记得去厂里领抚恤金。” 说完，三人就不再逗留直接出了贾家。 “大茂啊，最近解成在车间表现的怎么样啊，天天晚上回来的挺晚的，问他他也不爱说，不过看起来挺累的。”阎埠贵问道。 “二大爷，你也知道我是宣传科的不怎么去车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这事儿你该问一大爷啊！”许大茂回答道。 “哦，老刘你知道？知道你就赶紧说说啊，还卖什么关子。” “咳咳，这事儿我还真知道，解成这孩子挺知道上进的，这不两个月前就报名参加了技术交流小组，我一看孩子想进步这是好事啊就直接批准了。这不月底有个等级考试么，解成天天晚上加班学习呢。”刘海中说道。 “嗨，这孩子也真是的，追求进步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能说的，明天我去买点肉给他补补，最近都累瘦了。”阎埠贵有些心疼大儿子了。 “一大爷，你报名参加考试了没？” “我当然报了，我感觉这次我能考上七级锻工。” “行，那我就在这提前祝贺一大爷了。” “老刘，你要是考上七级了这可是大喜事啊，到时候咱们一块儿喝点？” “行，没问题，到时候我安排。” “大茂啊，有点事儿我得给你提个意见。” “啥事啊？” “你要举办这个运动会想法是挺好，可是你看看以你一大爷这个体型这个岁数能参加个啥运动？你也得适当照顾下我们中老年人嘛！” 许大茂看了看一拍脑门，“得，一大爷你批评的是，我还真把这事儿忘了，回头我再举办一些棋牌类的比赛，这下总可以了吧。” 刘海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这就对喽，都是工人阶级就是要一视同仁嘛。” 一旁的阎埠贵可羡慕坏了，之前解成回家说过厂里要举办运动会，奖品非常的丰厚，可惜他参加不了只能眼馋了，不行，回家得让大小子去参加。 “对了，昨儿你俩都不在，街道办的来人通知说明天让咱们院派一个大爷去街道办开会，好像是关于公房转私房的事儿。咱们仨谁去？”阎埠贵说道。 “我明天还得上班而且最近还得操持运动会的事，我是真去不了。” “老阎啊，我这最近组织大家学习技术也抽不开身呐，要不还是你去？改天我请你喝酒。” “行，我去就我去吧，不过这顿酒可不能忘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就散了，不过贾家的灯仍然亮着，不仅易中海没回家，秦淮茹也没有再出来，显然是在商量贾东旭的赔偿问题。 许大茂回到家洗漱了一番直接上了炕搂住媳妇，“蛾子，咱们亲热亲热？” “瞧你那样儿吧，不过你得小心点啊，可别伤着孩子。” “行，也就这前三后三比较危险，现在慢一点没事。” 很快二人之间的战斗打响了，不到三十分钟许大茂就缴械投降，实在是不敢折腾太久。 娄晓娥知道他没尽兴，“要不下次让雨水多回家几趟吧，你这总憋着不难受啊？” “雨水那丫头要参加今年的高考了，正抓紧时间复习呢哪有空搭理我。” “还不是你说的考上大学有奖励，要不然她明年才会高考呢，怎么会这么努力？” “得，都怪我，我这不是算着时间有些紧么，不然她考上大学都上不完。” “那我爸他们什么时候走，我不想和你分开。” “尽快吧，这周日我和你回去一趟。你不走也行，只是等咱们孩子长大了连学都上不了。”许大茂估计娄晓娥会被留在国内当人质。 “啊，那我还是走吧。不过你可要来看我。” “我还是想想办法解决上学的问题吧，实在不行咱们就让二大爷教。很晚了，咱们睡吧。” “嗯。”夫妻二人相拥着睡去。 第160章 贾张氏扶棺大闹轧钢厂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准时起床，洗漱、做饭动作麻利，吃完早饭后就骑着车去了厂里。可是当他快要到达厂门口时，就看见门口那边围着一大圈人。 许大茂见状不由得好奇，便把自行车停在了外围自己挤了进去。只见人群中间轧钢厂的大门口处停着一辆板车，板车上面放着一口棺材，而贾张氏正坐在地上哭嚎，一身白色孝衣的秦淮茹则是扶着肚子哭哭啼啼，两个孩子则是跪在棺材前大哭。 “哎呦，我苦命的儿啊，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呢，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大家快来看看啊，轧钢厂的领导没良心啊，就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我们老贾当年就死在了轧钢厂，现在我儿子东旭又死在了轧钢厂，两条人命都交代在厂里了啊。可是厂里就给我们四百块钱啊，我儿媳妇还大着肚子，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还别说，贾张氏的这一通表现还真的让不少围观的工人们生出了同情心。毕竟按贾张氏说的那样，一家两代人都死在了轧钢厂确实是有些惨，而且剩下的人老的老、小的小，唯一一个正当年的还大着肚子。 “这就是昨天出事的贾东旭的家人吧？” “应该是，听说贾东旭伤的挺重的，急救都没救过来，还是医生让提前把人推了出来，贾东旭才能交代完后事。” “这一大家子确实是可怜，看那样儿就是东旭媳妇能接班估计也要半年以后了。这半年的生活就全靠那点抚恤金了！” “该说不说的，贾东旭这媳妇是真漂亮，可惜他是没福消受了。” “厂里的调查报告说贾东旭中午就吃了半个窝窝头，才在操作机器时晕倒的。” “唉，都是缺少油水饿的啊，我记得去年咱们厂里也有一个就是这么死的。” 众人正议论纷纷之时，新来的保卫科副科长陈泽巡视完厂区回来了，昨晚正是他值班。 “这是怎么个情况？” 门口站岗的保卫员正不知所措呢，这样的事肯定不能强制把家属给抓起来，现在自己的领导回来了瞬间感觉有了主心骨。 保卫员小刘立马跑了过来，把事情给说了一遍。陈泽一边听一边皱眉，他也是刚从部队转业过来的，也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经验。 许大茂看出了他的为难，再说就这么堵在门口对轧钢厂的影响也不好，身为轧钢厂的一员还是要管管的。 “大家都散了吧，赶紧上工去，关于贾东旭的事情厂里一定会处理好的，处理结果也会通过大喇叭向全厂通报的，大家在这里堵着也不是一回事。” 不得不说许大茂在工人中的威望还是不错的，许大茂一出来说话，很多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贾张氏，昨天我就把厂里的决定带给了你，你要是不满意尽管过来好好和厂领导商量，你带着贾东旭的棺材过来是想让他不得安宁么？再说了你这么一闹，得罪了厂领导，你家接班的人还怎么在厂里上班？” 贾张氏眨巴眨巴她那三角眼，觉得许大茂说的有些道理，哪有还没上班呢就得罪厂领导的，那还不得可劲给儿媳妇穿小鞋啊！ 贾张氏隐蔽的看了一旁的易中海一眼，今天这出就是昨晚易中海给出的主意，现在想来这不是给自己家挖坑么！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来都来了，不弄点好处肯定是不行的。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管，我家东旭死的太惨了，就给那么一点抚恤金哪里够我们生活的，我就想多要一些钱而已。” “那你想要多少？” “六百、不，一千！”贾张氏直接狮子大开口。 “这个工伤死亡赔偿厂里都是有规定的，不可能为了你而改变规矩。你看现在这人来人往的说话也不方便，你们就跟我去会议室吧，领导们一会也就来了，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要求就和厂领导提。”许大茂说道。 “我不去，我就是要闹得让大家都知道，我就是要让大家为我们做主。你们都别走啊！”贾张氏大声的喊着。 这时，正好杨厂长坐着车来上班，看到这个情况就从车里下来了。 “许大茂！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贾东旭的母亲和家人，今天带着贾东旭的棺材来厂里闹事来了，我说先让他们去会议室他们不愿意去。”许大茂简单把情况说了一下。 “你是怎么办事的！昨天不是让你把厂里的决定告知贾家么？怎么今天又来厂里闹？”杨厂长皱着眉头训斥道。 “昨天我可是和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就是咱们厂里的技术交流小组的组长刘海中和二大爷一起去贾家通知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闹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易中海可能知道，昨晚我们走了之后易中海还在贾家。”许大茂见周围这么多人给就给杨厂长留了些面子。 “易中海呢？赶紧把他叫过来。贾家来闹事就是你的工作没做到位！” “厂长，我在这呢。”一旁的易中海没办法只能走了出来。 “我只是宣传科的科长，可不是厂领导，我还有工作要做就不奉陪了。”许大茂扭身就推着自行车进了厂里。 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杨厂长气的直跳脚，“简直是无法无天，一点纪律性都没有。易中海，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许大茂到底是怎么说的。” 易中海很想说许大茂没去，可是许大茂提前拉上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做证人，他就没办法撒谎了，只能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厂长点了点头，这许大茂说的确实是厂里的决定。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来闹事？还是带着棺材来的！这事儿传出去影响有多坏他们不知道么？” 这事儿传出去不仅影响不好，一旦处理不好厂里的工人们都会有意见，要是他们也出了工伤留下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办？ “易中海你是贾东旭的师傅还和他们住一个院儿，能不能劝劝他们别闹了，起码先把棺材给带回去。他们要是对赔偿不满意，人可以留下再讨论。你要是办好了这事儿，我想办法给你恢复工级！” 易中海眼前一亮，他撺掇贾张氏来闹事不就是为了得些好处嘛。 “行，厂长你放心，在他们家我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我这就去劝劝。” 易中海来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旁边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第161章 贾张氏扶棺大闹轧钢厂2 这时候不少厂里的领导都到了，工人们一看这么多领导都在这早就散了。 贾张氏和易中海也嘀咕完了。易中海来到杨厂长跟前说道：“厂长，贾张氏说可以谈只不过只能在这里谈，贾东旭的棺材可以先挪到一边。” 杨厂长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先把棺材给挪到厂里，别再堵着门口了。” 当下就有人打开了大门，把放着棺材的板车推到了保卫科的训练场上。厂里几个主要领导和贾家人加上易中海就围着棺材开始讨价还价。 贾张氏的召唤大法就像没有冷却一样，一边哭嚎一边拍着她儿子的棺材，那小词儿是一套一套的。 “老贾啊，你快点带着东旭回来吧，看看这帮领导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吧！”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俩快把这些黑了心烂了肝的给带走吧，他们都不给我们留活路啊！” “我们家两条人命都交代在了厂里啊，现在厂里没良心只给四百块钱啊，这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一身白衣的秦淮茹也是演技爆发，哭哭啼啼的把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可怜样儿演的入木三分。 杨厂长哪里见过这个，他感觉整个人都麻了，当下把易中海叫了过来了解老贾的情况。 易中海说道：“老贾就是贾东旭的父亲，当年也是在轧钢厂里出的事，不过那时候厂里还没有公私合营呢，娄董也是给了赔偿的，还安排贾东旭成年后接了他爹的班。现在贾家有两个孩子，贾东旭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他们一家都是农村户口，生活确实比较困难。” 杨文敬听完点了点头，一家两代人都死在轧钢厂确实是有些惨，可以适当多照顾照顾。 李怀德则是站在人群中看热闹，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谁叫他杨文敬现在还是厂长呢，他不顶雷谁顶雷！ 杨文敬把几个主要领导叫到了一旁简单开了个碰头会。 杨文敬率先说道：“贾家这情况我刚才了解了下，生活确实困难，一家人还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我看不如这样，先让他们来个人接班，争取先把户口给转过来，这样也能够有一些定量，不用全吃高价粮。” 李怀德也说道：“我看他家贾东旭他娘岁数也大了，儿子还太小，也就是贾东旭的媳妇来接班了，一个寡妇去钳工车间工作，不仅工作上有难度而且车间里基本都是男人也不太方便，要不就把她安排在后勤这边。” 李怀德自从昨天看到秦淮茹这个前凸后翘的小寡妇的时候，心里就有了些想法。要是能把这个小寡妇弄到后勤来，以后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自己媳妇长相很一般而且还比较胖，要不是看上岳父家的权势，他才不会娶那个肥婆呢！ “嗯，老李这个想法也不错，把人调整到后勤也算是避免了一些危险，他们家可不能再出工伤了。只是后勤那边的工资比车间里低一些，咱们厂里可以适当的给一些补助，比如一个月补贴五块钱。”吴副厂长点了点头认可了李怀德的想法并且给完善了一下。 “行，其他人还有什么想法和意见没有？”杨文敬扫视了周围一眼问道。 其他几个主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没人说话，这事儿几个厂长决定就行了，他们可不想趟这个浑水。 杨文敬等了一会见众人都不说话便说道：“那就这样决定吧，咱们这就去和他们谈谈，赶紧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杨厂长带着人走了过去，“大姐，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可以先帮你们家接班的人办理入职，然后你们可以先把户口给转过来，这样也算是有定量了，家里也不用全买高价粮。你看你们家谁来接班比较好？” 贾张氏眨了眨眼，“我这个老婆子都这么大岁数了，当然是我儿媳妇去接班，不过她现在还怀着孕呢暂时接不了班。” 一旁的易中海一听转户口和定量的事儿心里就有了主意，他拉着贾张氏小声说道：“老嫂子，要不你先去接东旭的班，争取先把你的户口给转过来。等户口过来后你再让淮茹去接班，这样你们全家都是城市户口，基本上就不用买高价粮了。” 贾张氏听完眼睛一亮，她以前因为农村能分地所以没有把户口给迁过来。现在的农村，土地都收归了国有，不参加劳动根本就没有口粮分，要是她去接班的话确实能把户口给迁过来，而且自己以后就是实打实的城里人了。 不过想想自己这个身子骨又有些打退堂鼓，干活受罪的事儿还是让儿媳妇去吧，自己只要享福就行了。 “老易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大字都不认得几个我哪里能上班啊？淮茹好歹还上完了小学，还参加过识字班，还是让她去吧。你帮我跟领导好好说说，我家就让淮茹去接班。” 易中海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把贾张氏的决定复述了一遍。 “行，那就让你儿媳妇来接班吧，你们有空了就可以来办手续，等生完孩子再来上班。另外厂里考虑到车间工作的危险性，可以把工作转到后勤方面，虽然后勤那边工资低一些，但厂里可以每个月补助五块钱。” 贾张氏问道：“那食堂是不是归后勤管？”她瞬间就想起了傻柱之前当大厨的时候天天往家里带饭盒那个嘚瑟劲，他们家偶尔也吃到过。却没想过傻柱之前是大厨才有这个待遇，一般的食堂打杂的都是轮流带点剩菜剩饭的。 “食堂当然归后勤管，食堂后厨的帮厨一个月二十二块五，还可以再额外给你们家五块钱的补助。” 贾张氏一听乐开了花，当时就想要答应，却被易中海给一把拉住了。 “老嫂子，你可要想好了，食堂的帮厨想要考厨师可不容易，工资一直都比较低。而车间里钳工的等级是可以提升的，你想想你家东旭之前一个月不是赚三十多么？” 贾张氏又开始动摇了，是啊，钳工能升级工资还高点，而且还不是自己去上班，管她秦淮茹累不累呢。 “我们还是不换了，还是去车间吧。”贾张氏说道。 一旁的秦淮茹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之前东旭多么累她可是知道的，她一个弱女子哪能干得了钳工的活儿啊，不过在这个家里她也没什么话语权。 “那之前两个方案你们选哪个？” 第162章 尘埃落定 贾张氏拿不定主意，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易中海。 易中海低声说道：“老嫂子，淮茹去干三年学徒工确实不容易，三年后如果考不上的话拿的就是正式工的工资而不是一级工的工资。不过东旭第三个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还是第一种比较合适。” 贾张氏点了点头，“不过厂里给的抚恤金太少了，我再闹一闹争取多要点。” 易中海不再说话退到了一边，打算看贾张氏的表演。 贾张氏气势十足的上前一步，“我选第一种方案，不过学徒工的工资太少了，我们家里实在是困难都要活不下去了。” 杨厂长一眼就看穿了贾张氏的想法，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嘛，只要你肯开口就行。 “学徒工的工资确实比较低，这不还给每个未成年的孩子一个月五块钱的补贴么？你家马上就是三个孩子了，加一起就是一个月三十块钱，贫困户的标准是人均收入低于五元，而且你家除了你都有定量，怎么困难？” 贾张氏眨了眨她那三角眼，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有些词穷，杨厂长这么一说她家还真不困难，可是她想要顿顿都吃白面馒头和大肥肉片子啊，而且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钱哪里够花啊。 “我不管，东旭的抚恤金太少了，这可是我以后的养老钱。”贾张氏还记得他儿子临终前让她多要一些钱得嘱咐。 “那你想要多少抚恤金？”李怀德开口问道。 “六百、不，我要一千！”贾张氏张嘴就来，根本就没没过脑子。 秦淮茹也觉得不现实，伸出手拉了拉贾张氏，“妈，你别这样，人家厂里有规定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接班后难做。” 一旁的易中海也劝说道：“老嫂子，见好就收吧，差不多得了。你这样会让大家都很难堪，而且你以为厂里的保卫科是吃干饭的啊！” 所有的领导都被她的狮子大开口给震惊到了，要知道厂里关于抚恤金的发放都是有明文规定的，像贾张氏这样选择了孩子补助的，抚恤金就会少一些，他们顶多也就是能够上下浮动一些。 “大姐，这个事儿厂里是有明文规定的，可不是我们几个就能决定的。” 贾张氏一听就不干了，这个抚恤金可是最重要的事情了，直接关系到自己小金库的厚度，当下又开始了招魂。 “老贾啊，东旭啊，他们不顾我这个老婆子的死活啊，你们都走了，我后半辈子依靠谁啊！” 以杨厂长为首的一众厂领导再次受到了魔音的精神攻击，想要强制抓人却要顾及影响。 “你们不赔我钱，我就一头撞死在我儿子的棺材上！”贾张氏下达了最后通牒。 几个领导又凑到一起嘀咕了起来。 “老杨，这事儿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抚恤标准在那摆着呢，规定也是死的。” “要不咱们就再给一百，这可是最高额度了。” “行是行，不过这贾张氏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就怕她得了好处贪得无厌啊！”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贾东旭儿子损坏了放映机的镜头，这个钱还没还完呢吧？” “对，一直都是一个月扣十块钱，现在还差四个月的呢！” “要不就把这个钱给免了。” “先试试吧！” “大姐，我们商议过了，再给你加一百的抚恤金，这可是最高的赔偿额度了。另外你家欠厂里的钱也不用还了，丧葬费也由厂里负责。你要是还不满意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贾张氏一直都是个好吃懒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又非常传统的人，之前有老贾压着，后来儿子长大了有儿子管着。这次她见只是闹一闹就多了一百块钱，心里的贪婪再也忍不住，为了以后幸福的养老生活这次她决定拼了。 “不行，没有一千块钱我肯定撞死在这里，让大家看看轧钢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双方一阵拉扯，奈何贾张氏怎么也不松口，杨厂长见商量不通只能下令让保卫科把贾张氏给抓起来，一直在这陪这个老婆子闹，他们厂领导还工作不工作了！轧钢厂又不是贾张氏家里开的。 保卫人员得到厂长的命令后看了一眼陈泽，见他点头后才上前两个人去抓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这大庭广众的真敢抓自己立马就有些害怕，围着贾东旭的棺材一边躲避一边大喊道：“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撞死在这！” 保卫科的人不为所动，贾张氏大喊，“我真撞了。” 两个保卫人员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开始包抄，很快其中一人就抓住了贾张氏的胳膊。 谁料贾张氏力气并不小，奋起反抗下竟然让她给挣脱了，还一头撞在了保卫人员肚子上，把人撞了一个跟头。 陈泽一看这还了得竟然敢袭击保卫人员，直接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了贾张氏，只不过并没有打开保险。 “贾张氏，你给我老实点！再敢动一下试试！” 贾张氏一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当时吓得腿就软了跌坐在地上，一摊黄色的水渍也顺着裤子流了出来，双手也非常自觉的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千万别开枪啊，我不敢动了，不敢了。” 保卫科那两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贾张氏的胳膊，把他提溜了起来。 “你是想让我们把你关起来么？竟然在这里闹事！” “我不闹了，不闹了，我同意你们的条件。” “行了，让他们走吧，先把丧事给处理下。这是我的礼钱。老易，你先把他们送回去吧，顺便帮忙操持下丧事。”杨厂长说完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其他领导一看厂长都给了，那自己也不能落后啊，纷纷三块五块的开始掏钱。 秦淮茹冲着大家鞠了一躬感谢了一番后，带着贾张氏和两个孩子，易中海推着板车回了四合院。 刚一出厂门，贾张氏立刻生龙活虎了起来，一把抢过秦淮茹手里的钱数了起来。 嘿，竟然有六十三块，这帮领导真有钱！贾张氏美滋滋的想着，顺手把钱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她这个婆婆最是见钱眼开了，整个一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妈，你拿一些钱给干爹，让他和柱子帮忙买些食材去吧，东旭的后事还要靠大家帮忙呢。” “什么钱，我可没钱。” “那不刚被你揣进兜里么？” “那是我的养老钱！” “妈，你也不想东旭走的不安生再回来找你吧？” 贾张氏打了个哆嗦，数出二十块钱交给了易中海。 第163章 婆媳夜话 几人回到四合院儿后把贾东旭的棺材放回了灵堂。院里众人看到后在家的也纷纷主动过来帮忙，这个时候只要不是死仇，白事的话大家一般都会主动去帮忙。 易中海也在贾家坐镇，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大家干活、买东西之类的。傻柱今天特意请了假，一大早就拿着易中海给的钱去买食材了。 中午，众人一起在中院吃的饭，这也多亏了是易中海提前出的钱，傻柱亲自掌的勺，饭菜也算是有荤有素而且味道也不错，没有丢了面子。不然以贾张氏那个性格，她都敢上窝窝头大白菜。 娄晓娥也从后院过来送上了一块钱的礼金，只不过没在这边吃饭，送完钱就回去了。 下午一点多，由于天气太热尸体并不能停放太久，易中海和贾张氏商量后决定下午就去安葬。众人轮流抬着贾东旭的薄棺去了城外，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安葬好回来。 院里也已经收拾妥当，在贾张氏的坚持下，只有贾家里面还设着一个小灵堂。 吃完晚饭后，大院里的人纷纷走出屋外闲聊，话题自然离不开贾家。一个是贾东旭的葬礼，另一个就是贾张氏如何大闹轧钢厂，后面又是如何被吓尿了裤子。 “听我们当家的说厂里给的条件不错，足足四百块钱呢，还能派人去接班。” “我也听我家老赵说了，厂里让他们去后勤上班，贾张氏嫌工资低还不愿意呢！车间里多危险啊，贾家都没了两个人了。” “谁说不是呢，后勤多安全啊，还能有一些好处，不过工资确实是要低一些。” “好像把之前贾家欠的账都给免了，就棒梗撞坏放映机那事儿，贾张氏也不算白闹。” “你不说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听说一个月还十块，好像是还差几个月呢。” “他家孩子成年前每个月都有五块钱补助呢，三个孩子就是十五块啊，和很多困难家庭收入都差不多了，更不用说还有个工作岗位。” “你羡慕你也让你家老赵来这么一下啊！” “我可不舍得我家男人，晚上还有用呢！”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院里众人聊天聊的热闹，而贾家却是房门紧闭。 秦淮茹把中午剩下的一些食材给用了，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饭菜。两个小的也跟着累了一天了，吃过晚饭后很快就躺下睡着了。 贾张氏一边嘴里不停嘟哝着什么一边在给儿子上香，秦淮茹则是在收拾碗筷。 过了一会，贾张氏见秦淮茹收拾完了便说道：“淮茹啊，你还怀着身子呢先歇歇，坐过来妈给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秦淮茹有些诧异，她嫁到贾家这么多年，自己婆婆也只是在自己刚结婚和生完棒梗的时候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秦淮茹搬了个小凳子依言坐在了贾东旭的小灵堂前面。 “淮茹啊，现在东旭没了家里的顶梁柱就塌了，贾家就剩下咱们几个老弱妇孺了，你想过以后得日子怎么过没有？” “没想过，不过我会按照东旭的遗愿把棒梗他们拉扯大。” “妈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平时我对你是苛刻了些，妈跟你道歉。可是我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东旭他奶奶也没少折腾我。” 秦淮茹这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贾张氏说过道歉的话，想起贾张氏过往的种种一时间又想起了亡夫，不由得流出泪来。 “淮茹啊，东旭虽然没了，可是咱们活着的人还是得照常过日子啊。当年你公公没了我也是吃够了苦头，靠着撒泼打滚不要脸才把东旭拉扯大。现在养家的重任就都到你身上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呐。” “妈，我不会的。” 贾张氏偷偷查看着秦淮茹的表情，见她并没有异常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都说寡妇难熬，我是真真体会过得。这院里啊就没有几个好人，你要是软弱他们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所以我只能比他们更凶更恶才能守好这个家啊。”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东旭结婚，你也是个贤惠的，我就可以开始放心的养老了，可是谁料东旭竟然丢下咱们先走了呢？我年轻的时候着了后院老聋子的道儿，被那个老聋子下过药，所以我只有东旭一个孩子，所以我非常恨她可是也非常害怕她。这些年我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今天是我这些年最清醒的时候了，有些话我得赶紧跟你说说。” 秦淮茹闻言有些诧异，怪不得自家婆婆就东旭一个儿子，除了易大妈不能生育，和婆婆差不多岁数的一大妈和二大妈可都是三、四个孩子呢。 “淮茹，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不过对外还是要说是我当家的，以后咱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都这个岁数了也不怕丢人什么的，坏人就让我来当，你就当一个勤劳孝顺的好母亲、好儿媳就行。只是这样的话咱们就得演戏给大家看，有时候你也免不了要受委屈，这样才有人看咱们可怜，接济照顾咱们家。” 秦淮茹要说没点其他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想起了东旭对他的好，又看了看炕上躺着睡觉的两个孩子，手也不自觉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且还不知道柱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呢，他愿意娶带着三个孩子的自己么？更何况贾家还有工作等着自己去继承呢，还可以把酷户口给迁到城里来，她秦淮茹可不会放过做城里人的机会。。 “妈，瞧你说的，我受些委屈有什么的，只要能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成人，我就是受再多的委屈也愿意。” “嗯，淮茹你果然是个好的。” “妈，那易大爷那边怎么办，东旭现在没了他会不会不管咱们？” “他敢！他可是有把柄在我的手里呢！到时候你去接班了还是让他当你师傅带着你。他就是想找个人替他们养老，以后你就装可怜从他手里弄好处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我会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这一刻秦淮茹充满了好奇，不知道易中海有什么把柄在自己婆婆手里，让他这么些年一直不遗余力的帮自己家。 “淮茹，你和傻柱的距离要远一点，可别坏了自己的名声。寡妇家家的没了名声就更难以生存了，你也要多为棒梗他们想想。”贾张氏这么些天还是发现了一些他俩的异常的，只是没有切实的证据，只能用话点一下。 第164章 秦淮茹入职 “妈，我没有，你可别瞎想，我这不是为了套套近乎从傻柱那里弄点好处嘛！” “你也别说妈不信你，妈是过来人知道守寡的苦。等生完这个孩子你就顺便上个环吧，别到时候出了人命谁的脸上都不好看。”贾张氏并不相信秦淮茹嘴上说的，她当年守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来招惹她。 “妈，能不能不上环，我听说那个对身体有些坏处的。” “你要是不想上也行，那等你生完孩子就回乡下去，我把工位一卖守着棒梗过日子。” 秦淮茹见婆婆是认真地也就不再坚持，“行，上环就上环吧。” 贾张氏深知打一巴掌就要给个甜枣的道理，她看着秦淮茹说道：“既然说了以后你当家，那东旭的抚恤金咱们就一人一半，我这一半和之前的家底就是我的养老钱了；你那一半就留着家里日常开销，以后等你工作了要每个月给我五块钱的养老钱。” 贾张氏尽管不是太相信秦淮茹能安分守己一直为了自己的儿子守寡，但贾家目前还需要她去工作去赚钱，那就得做出姿态来拉拢她。 秦淮茹一听贾东旭的抚恤金分一半给她心里一喜，她可是知道抚恤金有多少的，结婚后贾家都是婆婆管钱，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不过，这五块钱的养老钱她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的。 “妈，这一个月五块钱太多了，棒梗和小当的补助才一个月五块呢！再说了我去上班后第一年的工资才十五，您一下就要走五块是不是太多了？” 于是婆媳俩一阵拉扯，最后决定把养老钱定为四块。贾张氏的底线是三块，能多一块就能买不少东西；秦淮茹呢则是把养老钱减少了一块，那不就相当于自己手里多了一块么，于是婆媳二人皆大欢喜！ 却说易中海把贾东旭的事情处理完以后就躲在家里一个人喝着闷酒。他心里也是发愁啊：在院里自己的威望被以许大茂为首的联盟屡屡打击的都没了，自己的靠山聋老太太被送到了城外的敬老院，好不容易攒的养老钱也被迫赔出去不少。 在厂里自己被降了工级，厂里的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尊敬自己了，现在自己的养老人竟然也死了，要知道自己当初为了救贾东旭可是花了不少钱的，平时更是没少帮助贾家。自己的养老到底该怎么办？ 王素芬看着自己老伴儿唉声叹气的喝着闷酒有心开导开导他，“老易，东旭虽然没了，可是贾家还有淮茹和棒梗啊，你现在还能工作不少年呢，等咱们老了棒梗也正好长大了。” 易中海听的眼前一亮，心里想道，“对啊，贾家可还有淮茹和棒梗呢，再加上自己的二号养老人傻柱，是不是可以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呢。”易中海越想越兴奋，心中养老的蓝图再次打碎重组并最终成型。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跟着易中海一起去了厂里，她不仅要领贾东旭的抚恤金还要办理入职手续。要是还有时间的话还要回老家一趟，通知自己父母贾东旭去世的事儿和开一些迁移户口的证明。 易中海直接带着人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我带着秦淮茹来办理入职了。”易中海有些恭敬的说道，他还指着杨厂长帮他恢复工级呢。 杨厂长看着这个柔柔弱弱刚出炉的俏寡妇心里有些同情，这个贾东旭的媳妇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一点都不像她那个婆婆。只是这么漂亮的小寡妇去了车间的话…...只希望她是个安分守己的吧。 很快杨厂长给开了顶岗通知书并盖上了章。 “老易啊，你恢复工级的事儿我给你想着呢，之前贾东旭就是你的徒弟，这个秦淮茹还是由你来带吧。” “好的，厂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易中海心里又开始算计起来了，以秦淮茹的文化水平和家里的拖累，自己再暗地使点坏不教真技术，秦淮茹肯定考不上一级工，贾家想要吃好的穿好养着三个孩子还不是得求助自己？那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提出让他们给自己养老了。 “你先带着她办理入职去吧，顺便去财务科把抚恤金给领了，我这有点忙。”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带着秦淮茹走了，心思也开始转动起来。“最近这氛围有些不对啊，莫非自己挪用公款的事情被发现了？明明自己只是周转了一下而已不久后就给补上了，可是上面为什么要暂停购买机器，还要从厂里抽调这么多的高级工呢？这下正好把易中海给算上凑数。” 杨厂长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干脆继续埋头工作。 这边，易中海领着秦淮茹顺利的领到了贾东旭的抚恤金，并办好了秦淮茹入职手续。 易中海带着秦淮来到她即将在这工作的一车间看了看，并把她介绍给了两位主任。钳工车间里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男人，剩下的女人也都是膀大腰圆能干力气活的，俏丽的秦淮茹一进车间就引起了整个车间男人们的轰动。甚至还有几个轻佻的主动上前搭讪。 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走路也轻快了许多。“看来我的魅力还是非常不错的，虽然还大着肚子，但照样受到男人们的追捧。这么多人只要有一小部分肯接济自家的话，那……” 易中海驱散了众人，带着秦淮茹见完车间主任后指着贾东旭之前用过的柜子说道：“这就是东旭之前用过的柜子，里面应该还有他的遗物你都拿着吧钥匙在我这呢。”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钥匙打开了那只铁皮柜子，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无声抽泣着。里面有贾东旭那散发着味道的饭盒、两双手套、一个笔记本和一些钳工常用的小工具。 秦淮茹打开饭盒看着里面散发着馊味的菜和被啃了一半已经长毛的窝头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易中海安慰了几句等她平静下来后就继续带着她在厂里溜达好熟悉下厂区。 很快二人来到了后勤仓库，“淮茹，拿出你的入职通知单在这领完工作服和手套之类的你就可以回去了。” 秦淮茹闻言拿出单子递给了仓库管理员，那管理员仔细核对过后，带着秦淮茹领了两身工作服两双手套和一个饭盒。 “干爹，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呢。” “去吧，好好休息，户口的事不急。饭盒和手套我给你放柜子里吧，反正你将来也要用。” 秦淮茹点了点头把东西递了过去，随后就扭着大屁股拿着新发的工服和贾东旭的遗物出了厂门。 第165章 异常 秦淮茹拿着东西回了家，刷洗贾东旭的饭盒时又不由得落泪又有些后悔。或许那天自己不和婆婆吵那几句，东旭就会多吃一些，也就不至于会饿的晕倒在机器旁被卷进去…… 贾张氏难得的做了二合面馒头，秦淮茹只是简单炒了两个菜就齐活了。 “妈、棒梗、小当，吃饭了。” 贾张氏扔掉鞋底看着闷闷不乐的秦淮茹问道：“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厂里的事儿不顺利？” “妈，没什么不顺利的，钱也领了入职也办好了。” “那怎么这么不高兴？” “我今天领了东旭的遗物，然后就……” “淮茹啊，凡事都要往前看，这事儿啊它是越想越烦，咱们赶紧吃饭。” “嗯，那我一会儿把钱给你，我下午想要回老家一趟，晚上在那边住一宿，通知下东旭的事和办理农转非的手续。” “嗯，去吧，路上小心点。这个事儿早办早好，办完以后咱们家基本就不用再吃高价粮了。你回来要是有空的话就给我买瓶止疼药来，我这腿和腰最近又有些疼了。” “好的，妈。棒梗这个臭小子也不爱去他姥家，那我下午带小当一起回去。” 很快，吃完饭的秦淮茹就带着小当买了些东西坐长途汽车去了秦家村。 晚上，四合院又一次召开了大会。 依旧是三位大爷坐在桌子旁，邻居们三五成群松散的围成一个圈。 一大爷刘海中先开口，“今天召集大家来开这个会呢，主要是街道上有新的指示要传达，这个是由咱们的二大爷去街道上开的会，就由二大爷来向大家传达下会议精神。” 阎埠贵干咳了两下，“我这次去开会呢，王主任主要讲了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马上就要进入夏季了，正是暴雨多发的时节，往年咱们这片也有屋顶漏水和房顶坍塌的情况发生。街道上嘱咐我们各家要检查下屋顶，没问题的检查一下也放心，有问题的就赶紧修缮，最好想要检查修缮的到我这里报下名，咱们整个大院一起去找人还能便宜些，为了省钱要是到时候真出了事就不值当了。” “这是个好事儿，去年对面胡同的老孙家房顶就塌了，幸亏没有砸到人。” “我也知道这事儿，当时下了两天的大雨，老孙家一家人都挤在厨房里，那个凄惨啊。” “我也报名参加，我家房顶去年就有些漏雨，我早就想修修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好了，这件事有意向的一会散会后就到我家来找我做个登记，大家先安静下，我先说第二件事。” 大家闻言都安静了下来，比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鸡飞狗跳的样子强多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自从许大茂崛起以后，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不再和以前一样了，现在是真为大家办事儿，大家自然也支持他们。 阎埠贵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开始照着读了起来。这可是显示他有文化的好机会，当下还时不时还拽几句文。不过大家都听的不太明白，一旁的许大茂倒是听明白了，只是这事儿有些反常啊，记得从公私合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允许房屋买卖和公转私，要想买卖都得想办法钻空子。 “二大爷，你给简单说说大概意思就行，那么多字我们也记不住啊。” “就是，您给简单说说，可别拽文啊。” “二大爷你要是说不清楚就让别人说。” 许大茂看了眼刘海中，得，这事儿还是得自己来。 “大家静一静啊，事情是这样的。现在咱们大家的住房很多都是公家的，是家里有人在厂里工作才分配给大家的，也就是说咱们只有临时居住权，房子还是公家的。这次的政策变化呢，就是允许大家出钱把房子给买下来，从公房变成咱们自己的房子。这样的话，不管以后家里有没有人在厂里工作，房子都是咱们自己的。” 嗡 周围响起一片议论声。 “这个政策好啊，我想把房子给买下来。” “我也想买，就是不知道我家住的那房子要花多少钱。” “我倒是想买，可是家里没有那么多钱啊。” “花那个冤枉钱干啥，现在不也住的好好的嘛，要买你们买，我们家可没钱，有钱我也不会买。”贾张氏大声嚷嚷道。 还别说，竟然有不少人觉得贾张氏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房子都是免费或者象征性的收一点房租，这不也住的好好的嘛！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许大茂不会告诉他们以后的四合院有多么值钱，喝了口茶后继续说道：“价格啊大概是每平米八块到十块钱，这个主要是看房屋的新旧程度。想买的散会后还是找二大爷登记下，咱们再去街道办统一办理。” “还有一件事，就是现在国家允许房屋买卖了，有想买房的商讨好价格后就可以去街道办办理过户手续。好了，现在事情说完了，下面请一大爷总结发言。” 刘海中挺了挺大肚子，“事情呢大家都知道了，回家后各家都商量下，有想法的赶紧去找二大爷登记报名，毕竟这个暴雨不等人，这要是真漏雨了在想办法就完了。好了，现在散会吧。” “老南，去我家喝点？” 南易家的房子早已经装修好了，小两口也搬过来有一段时间了。许大茂拿起水杯和南易一起溜达回了自己家，娄晓娥正在和丁秋楠讲当初许大茂是如何使坏把醒酒药说成是春药糊弄南易霸王硬上弓，又是如何在门外偷听的都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见此顿感不妙，扭头一看果然南易正黑着一张脸盯着他。 “南大哥你别误会，你们开始后我就走了，后面的我可没听到！” 许大茂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里面的丁秋楠羞的不行。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就拉着丁秋楠去了里屋，讨论怀孕的事情去了，丁秋楠也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一旁的南易则是顺手抄起墙角的笤帚，许大茂见势不妙立马开门跑了出去，南易则是在后面紧追不舍。 “好你个许大茂，不仅用醒酒药骗我说是春药，还听我墙根，看我不打死你！” “你怎么不讲理呢，要不是我你能这么快娶到你媳妇么？你得感谢我才对，我可是你们的媒人。” 俩人在后院里闹得鸡飞狗跳的，丁秋楠有些不放心，问道：“晓娥，咱们不用去劝劝他们么？” “哎呀，没事的，他们就是闹着玩，一会儿就回来了。” 果然，两人跑了有十分钟跑累了，就勾肩搭背的一起回来了。丁秋楠有些诧异的盯着他家直看，仿佛很好奇刚才还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又勾肩搭背上了！ “你打了我两下，去做饭给我赔罪我就原谅你了！顺便问问两位女士想吃点什么。” 南易知道这货又开始懒了，无奈只好走进了厨房。他已经知道了娄晓娥的身份，娄家还真不差这点东西，所以他也没客气，经常两口子一起过来吃饭，不过就是得自己亲自动手做。 第166章 接收娄家的家底 晚上，小两口稍微折腾一番就睡下了，不过许大茂却有些睡不着。他还在想着公转私和房屋交易的事。 想想之前那次公转私正是国家初定，百废待兴的时候，国家需要大笔的金钱投入到新国家的建设中去。 许大茂灵光一动，需要大笔金钱！难道是自己上交上去的各种技术都要落实并投入生产中去了？再联想到厂里的扩建工程只是建好了厂房就莫名其妙停止了，自己还以为是因为调查杨厂长挪用扩建的专款才停止的呢！再联想到厂里被抽调了很多七级和八级工，看来国家是要有大动作了。 看来自己是最笨的穿越者了，明明一切的根源都在自己头上，思维却钻进了死胡同。许大茂想明白了也就痛快的睡觉去了，看来有空还得再去找牛爷一趟，多买几套四合院和临街的商铺为将来做打算了。 上次去小酒馆留下话后，牛爷就来四合院找过他。两人开诚布公的谈了很久，后来二人达成约定。牛爷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威望从遗老遗少手中搜集一些古董字画之类的好东西，而许大茂则是用钱和粮食肉蛋之类的交换，然后给牛爷一部分介绍费。 通过这种方式，许大茂新得了不少好东西，毕竟那帮人祖上都曾经发达过。后来片爷也知道了这事儿，也跟着掺和了一脚，也给许大茂弄来了不少古董家具和字画之类的。 今二天是难得的休息日，许大茂搂着娄晓娥睡了个懒觉，今天说好了去岳父家里拿一些娄家的家底，不过娄父心疼女儿月份大了说派车来接，所以小两口也没着急。 时间来到九点多，好不容易小两口才起来，吃过早午饭后换好衣服朝着巷子口走去，娄父派来的车应该在那等着呢。 小两口刚一上车就看到娄父那张有些发黑的脸，“爸，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都不知道你能睡到九点多！我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小刘，走吧，去甜水胡同那个院子。” 司机熟练的打火启动车辆，朝着目的地而去。许大茂觉得这时候的车速度也就那样，虽然车辆稀少，但是道路并不好走。 一行终于来到甜水胡同，娄父带着小两口下了车，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大门。三人鱼贯而入，许大茂不停打量着这个院子，这是一个二进院，院子不大但胜在清幽，后院更是有一座假山和一个石头砌成的小水池。 娄父熟练的来到后院书房处一阵摸索，顿时传来一阵机关运行的嘎吱声，靠墙的书柜自动地移开，露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门户。 “走吧，里面有通风的，前几天我还带人来过。” 二人跟随着娄父往下走，娄父走了几步后在墙上一阵摸索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这地下室还真不小，里面已经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是我娄家从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还有一些现金，家里的老底基本上都在这了。大茂你要怎么弄走？” 许大茂开启了扫描和鉴定，刷刷刷眼前跳出一大片简易词条，嗯看来自己岳父家这批东西还都不错，基本上都是珍品及以上的好东西，还有一些大、小黄鱼和银元、现金之类的。 “爸，这里的东西你心里有没有个大概的估价？” “这个不好说啊，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些古董之类的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现在贬值的太厉害了。那些黄金倒是升值了不少。” “那行吧，那我就先收着，等你们到了那边我再给你送过去。”许大茂说完挥了挥手，眼前的东西就不见了。 一旁的娄父顿时目瞪口呆，还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可那一大堆东西还是消失了。 “大茂，这、这是怎么回事？” “爸，你可以理解为这是超能力，能把东西给变没，还能再变回来。蛾子现在也有一部分这种能力。”许大茂又挥了挥手，那一大堆东西又出现了。 是的，在娄晓娥怀孕三个月的时候，空间已经完成了传承，系统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许大茂用黄金兑换了十亿积分送走了系统，只留下了一个空间，所以许大茂迫切的想要去外面浪一圈，好把自己的损失给弥补回来。而娄晓娥作为空间的传承母体，也能够自由的进出空间并有一部分空间的权限了。 娄振华心里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神仙女婿！这简直就是仙人手段！ 许大茂现在之所以这么高调的在岳父面前显露自己的能力也是有恃无恐。先不说娄振华会不会告密，就是他告密了又有多少人相信，就是有人来抓许大茂，靠着次元行走和传送这两个神技再加上空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了！他之所以低调只是不想惹那么多麻烦而已，好好体验生活不好么？ 三人坐上车回到娄家的小洋楼时，娄父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许大茂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大摞证件和两个大皮箱放在了桌子上。 “爸、妈，这是去那边的通行证，我这还有一张永久的可以随时去那边。这一张是你们身份的证明，到了那边后国家有什么需要自然会有人前来联系，只要把这份证明给他们看一下他们就会信任咱们。这两个箱子一个装的是美金另一个装的是英镑，你们先拿着到那边先用着。” “这个是你们的新户口本，成份都已经给改了，上面盖的xx院的章。其实有我护着你们不去那边也行，不过以后在国内的话很难有什么作为就是了。” 娄母第一次见许大茂的能力也是十分吃惊，被娄晓娥给拉到一边解释去了。 娄振华陷入了沉思，说实话他是有些舍不得故土，可是他还算不上老他也想要一展心中的抱负，可惜在国内已经没有他施展的空间了！ “大茂，我想好了，我还是想去那边，与其在国内虚度时光不如去那边再为国家出一份力。我相信国内终究也会好起来的！” 许大茂不得不佩服自己岳父的远见卓识，吃过自己给的药丸，应该能活到开放那一天吧。目前国家在自己这只蝴蝶的拼命扇动翅膀下已经发生了一些新的变化，也许那一天会提前到来也说不定呢？ 娄家的午饭依然丰盛，娄母谭家菜非嫡系传人的手艺也不可小嘘，娄晓娥更是吃了两大碗米饭，随着肚子里两个孩子月份的增大，她的饭量反而越来越大，不像一般孕妇那样需要少吃多餐，许大茂觉得可能是蛾子吃过强身健体丸的原因。 三个多月的时候小两口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娄晓娥怀的是双胞胎，当时可高兴坏了双方的父母，还为此庆祝了一番。 第167章 许大茂欲买房 午饭过后，娄晓娥吃的太撑了赖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大茂，下午你自己去溜达吧，我这都不想动弹，晚上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在这边家里住几天。” 许大茂见状也不勉强，也知道他是为了给自己和雨水相处的时间，说了一声我先去小酒馆看看就出了门。 出了娄家大门后，许大茂见四周无人便从空间里取出了自行车，两条大长腿用力一蹬，车子就快速的朝着小酒馆而去。 许大茂停好车后，拎着兑换的五斤酱牛肉就直接推门进了小酒馆。由于已经过了饭点，小酒馆里只有一桌客人，正是牛爷和片爷在那一边对饮一边等着许大茂。 许大茂熟稔的和二人打了声招呼就坐了下来。 “嘿，您老哥儿俩兴致倒是挺好，已经先喝上了，也不说等等我，我这可是带了好东西。” “呦，真是好东西呀！有段时间没吃这个了。”片爷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拎来的猪头肉。 牛爷也是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虽然最近他从许大茂那里得了不少好处，可是这时候有钱这好东西也难买啊！ “给您二位特意带来的，我这就找人给切了正好下酒。”许大茂说完就去了柜台，让服务员把肉送到厨房给切了，还要了一瓶西凤一瓶五粮液。 那服务员也机灵，把牛肉给了厨师说了声后就跑到后面去找徐慧珍了。徐经理可是嘱咐过，这个大长脸八字胡来了就去通知她！ 不一会儿，徐慧珍和服务员一起端着几盘子切好的牛肉就来了，徐桂珍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酒壶。 “呦，竟然是徐经理亲自给端菜来了嘿！”片儿爷调侃了一句。 “哎呀，这是还没怎么喝就多了，快吃吧，有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大茂兄弟快来尝尝，这是我用你上次给我那配方酿的酒，这是最早做实验的那一坛子，一般人来了我都舍不得给他们喝。”徐慧珍说道。 “嗳，这事儿我能证明，我也就是在那酒刚酿成的时候尝到了二两。平时惠珍是真舍不得给我们喝。”牛爷也笑着说道。 “哦，那我可得尝尝，这配方虽然在我手里挺久，可我还真没酿过酒。”许大茂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抿了一口。 许大茂只觉得酒水入口绵柔，回味悠长，确实是难得的好酒。 “确实不错，大家都尝尝。还得感谢徐姐的好手艺啊，不然哪来的这么好的酒。” 众人纷纷给自己倒酒品尝起来，嘴里也是赞叹连连。 许大茂夹了一片酱牛肉咀嚼了几下后说道：“现在国家的房产政策有了新的变化，你们都知道了吧？” “知道啊，前天街道上组织开的会。” “现在房产不是允许自由买卖了嘛，我想托二位给我物色一些四合院和位置好的商铺，我想买下来为将来做准备。” 三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买四合院和商铺，还不是一座而是一些，这得有多少钱啊？ “院子倒是有一些还算比较好找，这商铺卖的可不多啊。”片爷缓和了过来喝了一口酒压压惊说道。 “我也不要求院子的新旧，只要价钱差不多或者稍微高一些也行。不过这个商铺肯定是做生意的，一定得选位置好人流也比较多的。”许大茂说道。 “行，我们老哥俩尽量找吧，有消息就去通知你。那之前老物件的事儿还做吗？”牛爷也说道。 “做，而且要一直做下去。钱的事你们不用操心，只要是好东西我都收，不过得保证是真品。” “行，这事儿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 “对了，慧珍姐，我这还一份果酒的配方，比较适合女人饮用，比葡萄酒好喝多了，今天也交给你了。爷们慢慢喝，我这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许大茂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徐慧珍，起身离开了小酒馆。 许大茂出门就骑上了自行车，绕路去了小酒馆的后面开启了一下扫描，许大茂微微一笑心里有底了，随后就直奔王府井百货大楼而去。前几天许大茂见雨水学习太辛苦，就和她约好了下午两点左右在那见面，俩人一起去逛逛街给雨水买些东西。 雨水上午和同学一起约好了去图书馆，把上次借的书还了回去，又重新借了几本书。现在她还在上高二，可是她最喜欢的大茂哥希望她能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所以她现在非常的努力，想要提前参加高考。 其实许大茂是有些可惜雨水上完高中就参加工作的，原剧中的雨水要不是为了早日结婚逃出那个四合院，也许还真能考上大学。现在雨水吃过自己给的各种药丸，大脑也得到了一定得开发变得聪明了许多，所以许大茂希望她早点考上大学，也好早点毕业免得赶上起风的时候。 许大茂来到百货大楼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如鹤立鸡群般的雨水。这丫头长得实在是太高了，被各种药丸强化后更是亭亭玉立、身姿婀娜，山峰也变得颇有规模了，就连模样也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雨水！等久了吧？” “大茂哥！我也是刚到了一会儿。” “走吧，带你去里面逛逛。”许大茂找了个位置停好了车，就带着雨水进了百货大楼。 “雨水，有什么需要买的嘛？” “没、没什么，我什么都不缺。”雨水突然被问起有些慌乱，她刚才只顾着偷瞄许大茂了，她对大茂哥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行，那你就跟着我走吧。我买什么你就收着什么！” 许大茂带着雨水先是来到了一楼卖文具的地方，买了两支英雄牌的钢笔和两个笔记本，随后就来到了二楼卖衣服和鞋子的地方。 许大茂拿出不少布票和钱，指着挂着的几件布拉吉和一些女装说道：“同志，麻烦把刚才我指的几件都拿过来让这位女同志试试。” 许大茂虽然有些看不上这些衣服的款式，但是也没办法，整个大环境如此谁也不能标新立异。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让蛾子或者雨水学一下服装设计，将来直接开一个服装厂。 那售货员看了看许大茂手里的钱和票，这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自己肯定惹不起。于是麻溜的把衣服给拿了出来。 “这位女同志，你丈夫对你可真好，我都羡慕了。我们在那边有试衣间，你要不要去那边试一下？” 雨水被这个售货员说的脸都红了，偷偷的瞥了许大茂一眼，见他没有澄清心里很是甜蜜。 “好的，哥你先在这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雨水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最后穿着一件白底蓝色碎花的布拉吉走了出来。 “哥，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好看，衣服都试过了么？” “试过了，可是我都喜欢不知道该选哪件了！” “那就都买下来吧。”许大茂大手一挥也不等雨水拒绝直接就付了钱。 第168章 湖边野餐 随后许大茂又带着雨水买了一双白色球鞋、两双小皮鞋和两双凉鞋，毕竟马上就要到夏天了不是？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自己宠着，才能解锁更多姿势！享受更多的服务！ 百货大楼的售货员和来购物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这么买东西的，这得花多少钱啊？这也太宠着自己媳妇了吧！” “哇，他们两个好般配啊。” “我家男人从来就没给我买过东西，不行，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他们哪来的这么多票啊，这得攒多久才能买这么多东西啊。” 雨水一边往外走一边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脸蛋红扑扑的分外诱人。终于两人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出了百货大楼。东西还是太多了，许大茂只好推着自行车找了个没人的胡同把东西都放进空间里，至于雨水也是空间的常客了一点都不惊讶，都是自己的女人许大茂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雨水，下午想去干什么？去公园钓鱼，还是去看电影？或者去别的你想去的地方也行。”许大茂问道，他就是放映员出身，电影早就看吐了，他都有些害怕雨水选看电影。 “哥，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湖边去钓鱼吧，顺便还能野餐。” “行，什刹海和北海那边人太多了，容我想想去什么地方。”许大茂的大脑高速运转，城里的水域不说鱼多不多，但是人肯定是有很多的。对了，郊外！记得离城区不远的赵家裕那边有个有个安静的小山谷，里面有一条小溪流过在山谷里形成了一个湖泊，风景也不错，正好距离村庄还有一些距离足够的安静，就是那里了。 “雨水，快点上车，我想到地方了。” 雨水闻言直接跳上了自行车，许大茂立刻卖力的蹬起了自行车。到了郊外许大茂嫌自行车太慢，直接兑换了辆挎斗摩托车朝着小山谷而去。 农村的路并不是太好走，二十分钟后两人才到了那个小山谷。只见湖水清澈透明，不时有鱼儿跃出湖面。岸边铺着一层绿色的地毯，间或开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 “哥，这里了真漂亮！我太喜欢了！”雨水开心地都快要飞起来了，她不仅喜欢这个地方，更喜欢这难得的和大茂哥独处的机会。 “喜欢咱们今晚就住这里了，不过咱们先要把帐篷搭好，再做一些准备工作。”许大茂摸了摸雨水的头说道，今天他许大茂要做一回野战军了。 “嗯，哥你倒是先把东西弄出来啊？” 许大茂闻言从空间里开始往外掏东西，反正在这里也不用顾及什么，帐篷、睡袋、毯子、遮阳伞、各种食物和酒水、酒精炉、烧烤架、钓鱼套装等等放了一大堆。 二人不太熟练的好不容易才把帐篷给搭好，然后就是遮阳伞。随后二人开始分工，雨水开始整理各种东西，许大茂则是去湖边开始钓鱼。 “雨水，以我的钓鱼技术，一会儿你就等着吃红烧鱼吧！” “好的，哥，那我就等着了。” 许大茂钓了一个小时，数量倒是不少但是这个质量嘛就一言难尽了。惹得整理完东西过来看他钓鱼的雨水咯咯直笑。 许大茂则是有些郁闷，这湖里看着鱼儿不少，可是就是没有大鱼。可能是小溪太小了吧又或许是大鱼早就被附近的村民给捞光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桶里的小鱼，又看了看笑的直不起腰来的雨水。 “丫头，别笑了，快去把鱼收拾收拾，就做一个鱼汤吧。” 雨水开始行动，许大茂则是不信邪的继续钓鱼。他的钓鱼技术可是大师级的，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他就不信了他怎么就钓不到大鱼呢？ “大茂哥别钓了，鱼汤已经好了，快来吃饭。”雨水招呼道。 许大茂把鱼竿发泄似的往岸上一扔就去找雨水了。鱼汤果然已经炖好了，白色的汤汁正在锅里翻滚，雨水则是在烧烤架上烤着东西。 “来，雨水你先歇会吃点东西，我来烤吧。先去湖边洗把脸，看你那脸脏的和一只小花猫似的。”许大茂伸手帮雨水把脸上的灰抹的更均匀了一些。 “哥，你真坏。”雨水伸手打开了许大茂作怪的手跑去湖边洗脸去了。 许大茂熟练的翻转着肉串和蔬菜，还不时撒上一些调料，这活儿他在现代的时候经常干熟练得很。 这时，雨水已经洗好脸坐了回来，许大茂拿起两串烤好的肉串递了过去，“来尝尝我的手艺，我可是大师级的。” “是是是，你还说你钓鱼的水平也是大师级的呢！”雨水吴取笑完拿起肉串咬了一口，忙了半天她也有些饿了。 嗯，雨水一口咬下去，羊肉串滋滋直冒油，火候恰到好处，调料也撒的十分均匀，很快两串羊肉串就吃完了。 “哥，我还要！” “雨水，吃太多肉会长胖的，来尝尝这个金针菇和豆角。” 许大茂也拿起一串韭菜吃了起来，烧烤架上还烤着两个大腰子和不少生蚝呢！今晚注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二人吃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止了烧烤。这时，雨水正这斜靠在许大茂的怀里，二人正亲密地用嘴互相喂着葡萄，可能是两人都吃饱了吧，纷纷用舌头把葡萄推来推去的谁也不肯吃有些奇怪。 雨水一把推开了许大茂呼呼的大口喘着气，“哥，我快喘不开气了。”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公主抱就把雨水给抱了起来钻进了帐篷里，很快许大茂就发动了攻势。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一手搂着如小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的雨水，另一只手则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雨水那双傲人的大长腿，真真的腿玩年啊！ 记得穿越前有人好像说过蜷缩着睡觉的人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那多来几次就应该安全感爆棚了吧！心动不如行动，大腰子可不能白吃啊！ 或许是在野外不用顾及什么格外的刺激，又或许大腰子和生蚝的作用，要不就是许大茂给雨水弄的双马尾真的增加了攻速，总之今晚格外的刺激。一晚上二人来了六七次，雨水也终于体会到了娄晓娥那种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人一起分担的心情了！ 第169章 工作日常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生物钟就把许大茂给叫醒了。许大茂手一挥把所有东西包括雨水都放进了空间，然后选定坐标开始传送回四合院的家里。 这还是许大茂第一次用传送这个技能，他把一个坐标放在了自己家里，而另一个坐标被他放在了他给娄父的箱子里，这样他到时候就可以直接传送到香江了！ 趁着大院里的人还都没有起来，许大茂快速来到雨水的房间把雨水给放到了床上，然后把昨天买的东西都给拿了出来，最后留了张字条就回去开始做早餐。 大院里逐渐喧嚣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吃完饭推着车准备去上班了。路过前院三大爷家门口的时候，二大爷阎埠贵正端着茶缸在外面刷牙。 “二大爷，房子那事儿有空你就给我登记一下，到时候一起报上去。” 阎埠贵喝了一大口水一阵咕噜后直接吐掉，“大茂，你家那房子不是新装修的么，应该用不着检查啊？” “不是修房顶的事儿，是公转私的事儿！” “哦，大茂，你打算把房子给买下来？”阎埠贵小声地问道，他那灵敏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这事儿里面可能有猫腻，大茂什么时候干过吃亏的事儿啊！ “二大爷，我家现在三间房，还有两间是公房呢。多的我不能说，信我你就直接买下来就行了，到时候你就等着躺着数钱吧！行了，先不说了，我还急着上班去呢。”许大茂说完把车抬出了门槛，骑上车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莫非这事儿真的有利可图？行，那我就再信大茂一次！只是这家里的钱有些不够啊，看来还是要在去趟黑市。”阎埠贵心里嘀咕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一如往常那样和出去上班了的邻居们打着招呼。 许大茂刚进轧钢厂的大门就被车里的李怀德给叫住了。“大茂，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轧钢厂升级以后，所有书记、厂长和副厂长都给配了车。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里人多眼杂的不适合说事儿。许大茂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花了一个多小时处理了一些科里的事情后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哥，找我啥事啊还整得神神秘秘的？” “咳，昨天厂领导开会，鉴于厂里新招了很多人，大家对新建的几个食堂的饭菜非常不满意，所以厂领导开会决定把傻柱给调到新建的八食堂，不过厨师等级降为最低的十级。”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事我早都忘了。我也不是要弄死傻柱，只要他老实不惹事儿我也不会特意针对他。”许大茂考虑到雨水的面子上还是手下留情了。 “老杨要走了，听说是要调去西北支援那边的建设工作。” 李怀德掏出特供烟给许大茂散了一支，语气有种说不出来的落寞，毕竟也是斗了很久的老对手了，甚至他还一度被杨厂长压制，一个副厂长想要压过厂长确实比较难，哪怕他有岳父的支持。 许大茂趁他不注意把烟给踹到了自己兜里，“那就恭喜李哥得偿所愿了，厂长！” 李怀德被许大茂一句厂长叫的心花怒放，以前虽然也有不少狗腿子叫他厂长，可他也知道那只能私下那么叫根本不能摆在明面上，这次马上就是货真价实的厂长了。 “你走了以后，督察科那边还有你的人么？”李怀德想起了一件事儿，这当了厂长就得往各部门安插一些自己人了，不然哪有掌控力。 现在的督察队已经借着扩建这股东风改名为督察科了。其实宣传科也应该升一升的，只是宣传科的人还是太少了，远不如其他科室那么重要。 “有，以前我带的那队的队长范思喆是我的人。” 李怀德点了点头，有些话不需要说透，现在督察科的副科长杨为民可是杨厂长的侄子。 “李哥，我们宣传科那边能不能跟着升一升，现在下面人的怨气都很大啊。” “升当然是要升的，不仅要升还要再扩招一些人。之前是怕你资历不够我才给压下来的，等你当一段时间科长之后就再跟着上处长也就名正言顺了。” 许大茂不得不佩服李怀德的智慧，可以说为自己考虑的非常周全了。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了几瓶蓝色小药丸递了过去，“我刚配出来的，这次就不要钱了，你把你那特供烟给我来几条就行了。” 李怀德接过药丸，现在他已经离不开这东西了，谁愿意长枪变回小蚯蚓啊。 “还给你来几条！我一共从我老丈人那弄来了两条。” “那有多少来多少也行。” 李怀德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已经拆封的烟扔冲着许大茂了过去，“赶紧滚，我这就剩这么些了！” “好嘞，我这就滚！”许大茂一把接住一溜烟的就跑了，刚一出门就遇到了秘书小赵。 “许哥，又把领导惹生气了啊？” “嗨，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小心点啊。”许大茂递过去一盒特供烟就走了。 许大茂出了办公楼就去了广播站。 “科长。” “科长来了，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有个通知。” “什么通知？我记一下。”宣传科的厂花赵莉君拿出了纸和笔准备开始记录。 “由于广大工人同志们反映食堂的菜不好吃，厂领导们决定把翻砂车间的何雨柱同志重新调到新成立的第八食堂当厨师，等级降为十级。望何雨柱同志引以为戒，好好工作。就这些了，其他的你们看着写吧。” “还有本周六准时召开运动会，你们提前写一些稿子好为大家加油打气，我会让整个科室都写一些的。嗯，还有下个月咱们举办老年人棋牌活动，也提前通知下去。” “老年人棋牌活动？难道年轻人就不能参加么？” “科长，具体都有什么项目啊？” “年轻人当然也能参加。因为这次的运动会，很多上了岁数的老同志找我反映情况，说他们也想参加活动但是运动会太激烈不适合他们，我才想到了这么个主意。项目大家可以都想想，主要就是象棋、围棋之类的适合老年人的。” 广播站的众女点了点头，觉得她们科长年轻有为，不仅真心实意的为工人们考虑，还不忘照顾老同志们的情绪。 “科长你就放心吧，我们先完善一下项目再给你过目。” “行，那我就先走了，现在科里就我一个科长实在是有些忙。”许大茂离开了广播站这一群莺莺燕燕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第170章 运动会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打电话，这级别上来了待遇自然也得跟上，新办公室不仅比以前宽敞了还带一个小休息室，电话之类的也都给配齐了。 “刘厂长，我轧钢厂许大茂啊，上次我们厂里订的那一批奖品什么时候能到位啊，我们这周六就要比赛了。” “什么？早就好了，周四能到？好的，我这边到时候安排人接收。 还有就是我们需要再追加一些订单，这次是下个月的棋牌活动能不能一起发货。 嗯，东西也不多，还是走计划外，我们这边也会按时发货给你们送一批零件的。” “邵主任……” 这些主要就是给运动会准备的奖品，主要是一些印着轧钢厂某某比赛第几名的毛巾、搪瓷杯之类的小奖品。再加上厂里提供的一些票据和实物奖励，这次的奖品也就齐活了。 本来这事儿应该是后勤操心的，可是被王近山以培养他的名义推到了他身上，许大茂知道是为了自己拓展人脉也就顺势接过来了。 放下电话，许大茂有些无语，这一个人就是有些累啊。以前另一位副科长长期养病不怎么来厂里，啥时候再来一个副科长帮他分担下呢？他非常怀念以前当副科长的时候摸鱼的日子。 很快，喇叭里响起了赵莉君的声音： “广大工友们请注意，鉴于大家反应新食堂的饭菜水平有些差，厂领导决定取消对何雨柱同志下放车间的处罚，重新调整到第八食堂工作，厨师等级定为十级。望大家以后都引以为戒，努力工作，为国家的建设添砖加瓦。” “厂里举办的运动会将于本周六准时举行，希望大家踊跃报名参与，平时也要加强锻炼，争取取得好的名次，这次可是奖品多多等着大家来拿啊。另为了照顾广大的中老年同志，宣传科拟于下个月举办棋牌活动，活动的具体时间等下次通知，具体项目请大家留意布告栏。特此感谢刘海中同志提出的宝贵意见！希望大家也能够像刘海中同志学习，为厂里的发展献言献策！” 两则通知一连广播了三遍，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傻柱：“大家听见了没，爷又回食堂去了，这翻砂的活儿谁爱干谁干，反正老子是不干了！” 这句话正好被路过的翻砂车间主任给听见了，“傻柱，你说的什么话？你跟谁老子老子的！大家都先歇歇，让傻柱一个人干。” 傻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么贱的嘴不要也罢！ “主任，我错了，我就是痛快痛快嘴。下次兄弟们去八食堂我肯定多给大家打饭。”随即又拿出烟给大家散了一圈。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傻柱是吃十堑才终于长了一智，也算是改变了一些。 “行了，今天的进度比较快，都先歇会再干吧。傻柱你也得有始有终，把今天的活干完，明天再去食堂报到！” 至于易中海想的不仅有些多还有些歪。傻柱明显是被杨厂长放弃了才被李怀德那边整得那么惨的，而许大茂又是李怀德的铁杆。这次傻柱能够重新回到食堂肯定是李怀德点头同意的，许大茂要是死咬着不放的话李怀德肯定不会点头的。 难道是许大茂认识到了他往日的错误，想要和解而向傻柱和自己释放的善意的信号？嗯，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和许大茂好好谈谈试探一下了。 刘海中正在车间里教新来的学徒工技术，听到最后的广播不由得喜形于色。 “你们都听到了没，广播里都感谢我了。我和许科长可是一个院里的，那个举办适合中老年人的棋牌活动就是我向许科长提议的！”刘海中的表情有着七分得意三分矜持。 周围的学徒工们进厂也有几个月了，哪能不知道刘海中是什么性格？围着他纷纷称赞起来。 “行了，别拍马屁了，这个难点我再多给你们讲一遍。” 厂里的工人们也议论纷纷。 “听说这次的奖品非常丰富，除了毛巾、茶缸和搪瓷杯之外还有各种票据，连自行车票和手表票都有。” “嘿嘿，你这消息都过时了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还有电风扇票吧，我已经报名了！” “握草，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呐！” “还是许科长惦记着咱们工人阶级啊，那么多领导一个个脑满肠肥的都什么玩意啊。” “嘘，这话可不兴说啊，让领导听去不得给你穿小鞋啊。” “还是这个棋牌活动好，我这一把岁数了，跑啊跳啊之类的是真不适合我。我打算报名象棋，到时候也拿个奖品回来。” “得了吧你，就你那臭棋篓子的水平还不如我呢。” “怎么说话呢？我还就不信了，下班回家杀两盘！” “说好了，输了的请喝酒！” “爸，岳父，你俩想喝酒就直说，不管输赢不都是我去买酒么？整这么多幺蛾子干嘛！” “嘿嘿。” “哈哈哈……”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 转眼时间来到了周六，今天是举办运动会的日子。办公楼前的大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彩旗飘飘。 一些上级领导和厂领导们已经坐在了主席台上，级别最高的领导和杨厂长纷纷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随后就宣布轧钢厂第一届运动会正式开始。 能容纳一万人的大广场被分成了好几块区域，最外围被划分成了好几条跑道用来进行长跑、短跑和接力赛；广场里面被分成了好几个区域，用来进行跳高、跳远、铅球和摔跤等，还有最受女士们欢迎的跳绳。 许大茂考虑到跨栏和标枪的技术难度和比较高的危险性就去掉了这两个项目。 厂里各个办公室里没报名的年轻人都被许大茂给拉了过来当裁判和记录员，几乎宣传科的所有人都挤在了小小的广播站里写稿子和准备随时接替广播。 至于许大茂则是在跳绳那边当裁判，一边喝着汽水一边欣赏着美景，谁叫现在的宣传科里他最大呢。五月份了天气本来就有些热，再加上还要运动，嘿嘿，那叫一个波涛汹涌、碧波荡漾，你们懂得！尤其是当厂里的几个公认的厂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男人们纷纷发出了嘿嘿嘿的会心笑声。 傻柱小时候在天桥那边学过一阵摔跤，他对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号称四合院战神的，靠的就是他的摔跤本事，所以这次他也果断报名了并非常顺利的进入了半决赛。 第171章 运动会2 傻柱的内心非常的得意，他战神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再加上前些天重新回到了食堂工作，和自己的女神秦淮茹也有了那种关系，正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是他的这份得意在看到他的对手的时候就消失了。只见摔跤场地的对面站着一个彪形大汉，身高足足比傻柱高一个半头，身形也非常强壮。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今天穿着民族服饰，他是蒙古族的！ 只听到一声哨响，那个蒙古大汉冲着傻柱憨厚的笑了笑还做了个请的手势。这大汉名叫巴音格日勒，大家一般都叫他巴音。他的祖上是蒙古八旗的，不过康乾时期以后就长期在四九城生活，汉化的很严重，现在在锻工车间工作。 傻柱不懂那手势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在挑衅他，顿时有些生气。当下来到壮汉身边弓下了腰，两只胳膊也搭在壮汉的肩膀上。壮汉见状也摆好了架势，双手也搭在了傻柱的肩膀上。 “我赌傻柱会输得很惨，有没有人来赌的？” “我呸，二狗子你以为别人都傻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 只听一声哨声，傻柱率先发力，伸脚朝着壮汉脚下一勾，勾到了！ 傻柱开始发力，嗯？ 再发力，嗯！ 傻柱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憋的脸色通红，可壮汉还是纹丝不动，甚至还站直了身子。 周围的人纷纷在给两人加油打气，当然了以傻柱在厂里的人缘，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给巴音加油的！ “摔死傻柱，摔死傻柱！” 傻柱听到了更是气愤，恨不得冲出去揍那人一顿。巴音听了大家的加油也非常兴奋，一把抓住傻柱身子一扭就来到傻柱后面，然后全身发力就给傻柱来了个过肩摔。 傻柱被摔得眼冒金星，旁边更是有人调侃。 “傻柱，你行不行啊？” “不会是被摔傻了吧？” “你这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下来就输了，丢人，真丢人！” 傻柱被大家激的双眼血红，一骨碌站了起来又朝着巴音冲了过去。 据当时在场的人统计，这天傻柱被连续摔了十八次，最后都爬不起来了是被人抬走的，而且后来傻柱请了一星期的假也印证了这一说法。 阎解成知道自己短跑不行就报名参加了男子三千米的长跑比赛，甚至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为了不影响短跑比赛的进行，长跑比赛是在厂区的道路上举行的。 比赛一开始他跑的中规中矩，始终在队伍稍微靠后的位置。可是当跑了一半的距离时，事情变得古怪起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个刚入厂不久的小伙子，由于对厂区不熟悉，他跑着跑着就迷了路，朝着一条岔路就跑了过去，后面的人也都没仔细看，于是一个跟着一个就都跑错了路。 阎解成所在的队伍尾部倒是没有跑错路，此时距离终点已经只剩下五百米了。这边也围着很多人在给大家加油打气顺便等待结果，大家受到鼓舞也纷纷开始加速。 等跑到最后二百米的时候，阎解成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是他往人群中匆匆一瞥就看到了自家媳妇的身影。这可不能在自己媳妇面前丢人，不然晚上怕是上不了床了，于是阎解成的肾上腺素极速分泌，仿佛发疯的牛一般玩命地往前跑。 正好在这时，跑在前面的人中有一个人小腿抽筋直接摔倒了，后面的人也来不及躲开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阎解成则是捡了个便宜，顺利的超过了大家来到了第三名并成功保持到了最后。 终点处的裁判人员当场书写，发给了阎解成一个第三名的奖状并说道可以去广场上的领奖处领取奖励。 于莉看自己爷们儿得了第三名也是非常地高兴，赶紧跑了过来扶着他，小手拿着证奖状翻来覆去的看着还夸奖了自己爷们几句，夸的阎解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妻二人走了一会，阎解成从媳妇那接过水壶喝了几口说道：“媳妇，第三名可是有奖励的，咱们赶紧去领奖励吧。” “嗯，什么奖励啊？去哪领？” “三斤猪肉、两条毛巾，就在广场那边有一个专门的领奖处。”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过去。” 许大茂这边的跳绳比赛也已经早早结束了，现在他已经跑到了领奖处给大家发放第二、三名的奖品和排名靠前的鼓励奖。至于第一名的奖励则是等运动会结束后在主席台由领导们发放。 “大茂哥，我来领奖。” 许大茂端详了阎解成几眼，“行啊，解成，就你这身板还得了好名次，来我看看是第几名。” 于莉赶紧把刚得的奖状递了过去。“大茂哥，我家解成得了第三名。” 许大茂接过奖状看了看，“行，解成不错啊，你们先等会，我去给你们拿东西。” 许大茂起身从后面放奖品的地方拎了一块提前称好的猪肉和两条毛巾走了过回来。 “给，可不能再来找我要啊！”许大茂调侃了一句，然后把阎解成的领奖信息登记了一下。 “哥，那肯定不能，我们先去看比赛了。” “去吧，去吧，我这还忙着呢也没空招待你们。”许大茂摆了摆手。 许大茂这一忙就直接忙到了中午吃饭，下午还有一些项目主要是短跑之类的决赛要举行，至于工人们下午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当是放假了。 阎解成小两口拎着肉和毛巾就回了四合院，路上遇到轧钢厂的熟人还不时炫耀一下。 “呦，刘叔，你看我这参加比赛得的猪肉怎么样？” “王哥，今天你报名参加了没？我参加了还得了奖品呢。” 夫妻二人很快回到了四合院，还没进门阎解成就扯着嗓子喊上了，“妈，今天中午咱们炖吃肉，我参加比赛得了个第三名，厂里奖励了三斤五花肉！” 杨瑞华闻言从屋里走了出来，“呦，这么大一块肉呢！我儿子长本事了，妈这就给你做肉吃去！” “妈，现在天气热肉放不着，您就都给做了吧。” “哎，好，我再加点粉条，好好炖上它一大锅。” 很快阎家就传出了肉香味儿，路过的人纷纷和坐在门口的阎解成打听，于是全院的人都知道阎家老大参加比赛拿了名次，还被奖励了三斤肉。 下午，激烈的比赛继续进行，经过两个小时的角逐，终于决出了各个项目的冠军。 领导们在主席台上给各个冠军颁发了奖状和奖品，还拍了张合影留作纪念，最后在领导们的讲话中，这次的运动会圆满结束了。 第172章 秦淮茹进化 中院贾家。 贾张氏正在纳鞋底，棒梗放学回来从前院路过就闻到了阎家炖肉的香味。等他到了家就冲着正在做饭的秦淮茹喊道：“妈，前院阎家炖肉呢炖的老香了，我也想吃肉！” “棒梗儿，等下次再吃哈，你傻叔说他又调回到食堂了，晚上有你傻叔的饭盒呢。” “我不嘛，我就要现在吃！我都好久没吃肉了。” “呦，奶奶的好乖孙，下次买肉奶奶不吃了都留给我的大孙子。我们家棒梗打小就聪明，将来一定有大出息，到时候天天吃肉，就不给他们吃。”贾张氏说道。 “淮茹啊，赶明儿给棒梗买点肉去吧，他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 其实贾张氏是想说让秦淮茹去阎家要点肉，可是一想到阎老扣的性格，也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就这样贾家吃完饭棒梗又上学去了，小当也在炕上自己玩。 “淮茹啊，家里还有多少肉票啊？” “妈你等我找找看哈，”秦淮茹走到放零钱和票据的抽屉里一阵翻找，“还有一斤二两肉票，得亏上次东旭的事厂里给了安葬费，不然咱家的票据也保不住了。” “淮茹，现在大院里不是有那个公积金么，你说咱家能不能申请一些补助？” “这、怕是不能吧，大家都知道咱们家刚领的东旭的抚恤金，哪能这么快就花完了啊！” “这么不能，到时候你就说钱都在我这是我的养老钱一分都不往外掏，你先找易中海那老绝户哭哭穷卖卖惨看能不能忽悠一些好处，再让他帮忙申请召开全员大会给咱们家捐款。” “这能行么？大院里的人也不是傻子，现在院子里是许大茂一伙人说了算。” “行，不过你得受点委屈。” “妈，为了贾家为了棒梗我受点委屈算什么！” “好，那你过来！” 秦淮茹听话的走了过去了，贾张氏抡起巴掌就抽在了秦淮茹白皙的脸蛋上，顿时秦淮茹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个红肿的巴掌印，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不行啊，眼泪还不够多，你去厨房看看弄些大蒜，姜汁什么的抹一抹，要哭的委委屈屈，让那群男人一眼看到就升起想保护你帮助你的欲望。” 秦淮茹走到厨房果然找到了一些大蒜，捣碎后抹到眼睛上果然泪如泉涌。 “好，就是这个样子，哭的再可怜一些，要显出自己的柔弱，让男人不自觉地就想要保护你！” “好了，记住这个感觉，说话的语气要拿捏好分寸，多打感情牌，易中海的死穴就是养老和名声。那个死绝户下午没去厂里，你先去他那里练练手！” 不得不说贾张氏这个老寡妇还是有些东西的，正在教导秦淮茹如何利用自身的条件卖惨博取同情来捞好处。 贾东旭的死让贾家的头顶蒙上了一层阴影，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活着，贾张氏这个老寡妇解开了自己的封印完全不顾自己的脸面，小寡妇秦淮茹也在贾张氏的教导下朝着白莲圣母的方向开始进化。 秦淮茹端着一盆衣服就来到了中院的水池处，低着个头一边洗一边哭。正好被同样出来洗碗的王素芬看到了。虽然她家里有自来水，不过那基本都是冬天用，其他时候她更喜欢来外边洗衣刷碗，不仅能干活还能和人聊聊天。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凶？” “没事，干妈。”秦淮茹抬起了头。 王素芬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 “这是被你婆婆打了，因为什么啊？” 秦淮茹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贾家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摇了摇头。 “别怕，走跟我去家里说。”当下王素芬碗也不洗了拉着秦淮茹就回到了自己家里。 易中海正在看钳工的书籍，他现在已经被恢复了工级，也想要参加月底的考试，看看能不能考上八级。到时候不仅是工资涨了，地位也远远超过七级工。 “老婆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装模作样的扭捏了一番才把事情说了出来。 易中海一拍桌子，“这个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因为没有肉吃就打你呢！更不用说你还怀着东旭的孩子，我去找她去！” “干爹，你别去，不然回头我婆婆又会打我。她说是我客死了东旭，还想要把我赶回农村去！” “这、这不能吧，你走了谁去轧钢厂顶岗啊？” 秦淮茹一看易中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用力过猛了，于是赶紧补救。 “我婆婆嫌弃我吃的多还弄不来好吃的，就打算让我先回农村去养胎，等生完孩子再回来去接班。” “唉，这事儿贾张氏倒是干得出来。”易中海也想起了老贾刚死到东旭成年那段时间，贾张氏那真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啊，那段时间整个大院和胡同也是被贾张氏闹得没有安宁。 “这样，老婆子你去拿点二合面和肉票给淮茹补补身子，毕竟里面的也是东旭的骨血，咱们就先帮衬一下吧。”易中海说道。 王素芬答应了一声就去了墙角的厨房，不一会就拎着五斤左右的二合面和半斤肉票走了过来。 “淮茹啊，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吧，多保重身子。你婆婆那人就那样，可能是东旭刚走心里不舒坦就故意发作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了，干爹干妈。你们看能不能帮我们家申请下公积金的补助，我还要几个月才能上班呢，也不能就这样坐吃山空啊！”秦淮茹接过东西继续说道。 易中海觉得秦淮茹有些贪心不足了，她家可是刚领的抚恤金，再说了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这不是为难我胖海嘛！ 可是一看她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和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就是一软。 “行，我找老刘、老阎说说看吧，不过可不一定能成。”易中海叹了口气。 “谢谢干爹了，你们给的帮助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东旭虽然走了，但是我还在呢，将来我一定给你们养老，就是我不在了还有你们的干孙子棒梗呢。”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脸色好看了不少，还好淮茹不像贾张氏那样，是个明白事理的。不过细琢磨这话却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她不在了还有棒梗呢，你秦淮茹可是比我们小二十来岁呢，你都没了我们还能在嘛！” 第173章 秦淮茹进化2 秦淮茹再三道谢后拎着东西回了贾家。 “妈，你看，易中海给了五六斤二合面和半斤肉票，说是让我补补身子。” “这个死绝户也太抠门了，他有那么多钱也没人花，多给咱们贾家一些怎么了？活该死后没人埋！”贾张氏恶毒的诅咒道。 “妈，那我明天去买些肉吧，棒梗最近都瘦了！”秦淮茹有些心疼的说道。 “嗯，你明天早点去，要选最肥的肉。等晚上下班后你再去傻柱那试试看。” “嗯，好的妈。”秦淮茹扭头出了家门，把衣服又给端了回来，她打算等晚上下班的时候再去洗。 很快时间来到了傍晚，前去轧钢厂观看比赛的人也都回来了，傻柱也回来了不过却是被他徒弟马华给扶回来的。其实傻柱上的并没有表现的那么重，只是感觉输得很惨面子上挂不住干脆直接装的受伤很严重的样子。 傻柱刚一回来就看到了正在水槽处洗衣服的秦淮茹，不过秦淮茹一看傻柱的样子就有些失望，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还让人扶着，最重要的是两手空空，不过秦淮茹还是走了过去柔声问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还来不及说话扶着他的马华心直口快的说道：“还能怎么了，我师傅报名参加摔跤被摔的呗。” 一旁的傻柱有些抹不开面子拍了马华脑袋一下，“我那是状态不好，不然就他那样的我能打十个。” “行了柱子，你就别嘴硬了。赶紧回屋里歇着吧。你都这样了就别做饭了，一会儿我来给你送饭。”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了个主意。 两人把傻柱扶进屋里后马华就告辞了。 “柱子，你家里还有粮食么？我家就剩一点棒子面了，你这受伤了吃棒子面也没什么营养啊。” “有，我这还有一些二合面，我给你去拿。” “别，你别动，我自己去拿就行了。”秦淮茹走到傻柱的厨房把装二合面的袋子都拿走了，还一通翻找，拿着不少东西就出了厨房。 “柱子，姐先做饭去了啊！” “唉，姐你好歹给我留点啊！” “你这回不是去食堂了嘛，你还差那一口吃的啊，姐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得多补充营养。走了！”秦淮茹说完就扭着屁股出了门。 “秦姐这大屁股可真带劲啊，可惜自己现在受伤了，不然又可以钻地窖了。”傻柱色眯眯的盯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道。 “呦，淮茹，这都是从傻柱家里拿来的？” “是的，妈，柱子受伤了不方便做饭，我就把东西都给拿过来了，不过一会饭熟了得给柱子送点过去。” “对对对，是该送点过去。傻柱不是又回到食堂了嘛，这种事儿最好是细水长流，可不能做成一锤子买卖。”贾张氏现在是时刻不忘教导秦淮茹。 时间不长，何雨水骑着一辆凤凰女士自行车也从学校回来了，这车是前几天雨水自己拿钱和易中海当时赔的自行车票去买的。 雨水刚停好车就往傻哥屋里走去，人还没到就开始嚷嚷，“哥，你得到好名次了嘛？有没有奖励？晚上吃什么？” “哎呦，哎呦，吃吃吃，你个死丫头就知道吃，也不看看你哥都伤成什么样了！” 雨水这才看到自己傻哥正躺在床上直哼哼，“哥，你这是咋了？被人摔的？” “碰上个蒙古大汉，你哥我大意了没有闪，不然我揍得他满地找牙。哎呦。” “得了吧，都这样了还吹呢，我还不知道你！我去给你做饭吧！”雨水直接就往厨房走去。 “哎，你别……”傻柱还没说完雨水已经进去了。 “哥，咱家厨房里的东西呢？” “刚、刚被秦姐拿走了，看我伤成这样帮我做饭去了。” “那也不能都拿走啊！连面袋子都没剩！鸡蛋呢？干蘑菇呢？木耳呢？大扫荡也不能搜刮的这么干净吧？”何雨水生气的掐着腰指着傻柱问道。 “都、都被秦姐拿走了。”傻柱小声地说道。 “我去找她理论去，哪有这么办事的？你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你是不是还借给她钱了？” “别，别去，你哥我又回到食堂了，以后能带一些盒饭。我是借给秦姐了一些钱，不过秦姐说等她手头宽裕了会还的。” “这么多年了，贾家借的钱你什么时候见她们还过？你接济她们家他们给过你什么好处？你想过你的名声么？你还怎么娶媳妇！” “秦姐身子都给我了。”傻柱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那次在医院我走了之后，你们就……”雨水其实已经听见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其实秦姐人挺好的，易大爷也用说秦姐一个人拉扯一大家子不容易，让我多帮衬着点。” 何雨水眼珠子一转，伸手做出了一个数钱的手势，“既然这样，那哥你先把钱都交给我管，等你们结婚了我再给你，省的你的钱都被骗走。” 这个时候的傻柱对这个聪明的妹妹还是比较信任的，要不是她自己和秦姐也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 “床底下那块松动的砖下面有个盒子，所有的钱都在那呢。” 雨水从床底下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了那个盒子拿出钱数了数，是个整数三千块。之前老爹寄过来的加上贾家赔的基本都在这呢。 不过自己哥哥肯定还有个小金库藏着他之前的工资和外出做酒席的钱呢，不过算了也得给他留点钱生活，这样贾家即使想骗也骗不走多少。 雨水刚把钱收起来，秦淮茹就端着两个碗走了过来。 “呦，雨水回来了啊！我这东西还拿少了，你等会我再回家拿一些。”秦淮茹早就看到外面的自行车了，只是她以为雨水在自己屋里就故意没有多拿，多留点东西给自己的孩子吃不好嘛！干嘛要给雨水那个不相干的。 雨水瞅了瞅碗里的两个二合面馒头和大半碗菜，这秦淮茹还算有点良心。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哥，我先回去了。”眼不见心不烦，雨水打算去找她的大茂哥去，顺便把这个情况告诉他。 “那柱子你快点吃，我得回去喂小当吃饭了，待的时间长了我婆婆又该骂我了！”秦淮茹柔声说道。 傻柱见秦淮茹要走，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紧走几步一把就搂住了秦淮茹那圆润的身子，大嘴对准秦淮茹的嘴就印了上去。 秦淮茹也强忍着恶心应付着傻柱，一分钟后才推开傻柱横了他一眼后跑了出去。 傻猪嘿嘿一笑，拿起馒头就咬了一口，“嘿，这秦姐蒸的馒头也格外的香！” 第174章 四合院烧烤大会 雨水出了门就直接往后院走去，来到门口后敲了敲门然后故意抬高了音量，“晓娥嫂子，你在不在，我找你有点事。” 许大茂正在浴室洗澡，他今天可是忙了一天累出了一身汗，刚一回家就受不了了，打算先洗个澡。 此时听见是雨水敲门，身上也没擦直接从浴室出来打开门就把雨水给拉了进来。 “呀，大茂哥，你、你怎么这样？” “怎样？” “这么大人了也不害臊！” “我还有更不害臊的呢！” 许大茂一把抱起雨水后直接就进了空间，现在正是院里人多的时候，在院子里不合适。 一番云雨之后，许大茂搂着雨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雨水把自己傻哥哥秦淮茹之间的事给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两人在医院里发生过关系。 许大茂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问道：“雨水，这事儿你想怎么办？” “他要不是我亲哥，也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懒得管他。” “未来的走向我已经都告诉过你了，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还是抽空问问你哥的想法吧。他要想娶个大姑娘当媳妇好好过日子就帮他慢慢找，他要是想娶秦淮茹那也由他，不过我肯定不会让你们老何家绝后的。”许大茂懒洋洋的说道。 “不就是上环么？我把它偷偷拿掉不就行了。”许大茂小声地嘀咕道。 雨水没听到许大茂的嘀咕，以为是想让她多生几个呢，于是主动爬到了许大茂的身上，激烈地战斗又一次打响了。 一个小时后二人才洗漱完出了空间。 “看来得抽空在你学校附近买一座院子了，这也太不方便了。”许大茂有些抱怨的说道。 “我都要参加高考了，现在买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啊，还是等我考上大学再买吧，到时候我就可以长住那边了。”雨水考虑了一下说道。 “嗯，还是我家雨水想得周到。想吃点什么？” “我还想吃上次的烧烤！” “行，你等着马上就好。” 许大茂手一挥，屋里出现了不少食材和烧烤架。 “你先收拾收拾，我去叫南易来烤，嘿嘿。”许大茂搬着烧烤架就出了门，直接放在门前的空地上。 “南易，南易，出来吃烧烤了！” 北边屋子的门吱嘎一声就打开了，“怎么这个时候吃烧烤？都已经吃过饭了。”南易穿着背心短裤手里还拿着个大蒲扇走了出来，他看到雨水也并不意外，也不是一次两次在一起吃饭了。 “看看这食材，你就说想不想吃吧？” “想！” “想还等什么？忙起来我的南哥！” 南易也很果断，咔咔一阵忙活总算是把东西给烤上了！ 许大茂则是从里屋搬了张桌子和几条凳子，雨水则是把食材清洗完以后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就盯着南易烧烤的动作看。 “你媳妇呢？” “你媳妇怎么不在？” “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媳妇不在就可以随便浪了，这就是中年男人的快乐！ 雨水被他们俩笑的莫名其妙，这不会是犯病了吧？ 很快烧烤的香味就传遍了整个大院，把在中院大树下乘凉聊天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呦，这是什么好吃的啊，这么香！” “大茂哥，能不能给我一串尝尝。” “这东西不仅能烤肉还能烤蔬菜么？我家里也有一些蔬菜，能不能借用之下也给我烤一些！” 许大茂站了起来说道：“我这就这么些东西，一会儿每人一串羊肉串哈，多了我也没有。不过家里有肉类和蔬菜的都可以拿来一起烤今天就举办一个烧烤大会！” 刘海中摇晃着大蒲扇说道：“光福，你去家里把桌子搬过来，大家干活吃东西也方便点。” 阎埠贵也说道：“解成，你也赶紧回家拿东西去。” 不一会儿，前院和后院的人都行动了起来。南易也把家离得远桌子贡献了出来，许大茂则是把电视也给搬了出来让大家一起看，受到了大家一致的夸奖。 至于中院则是比较安静，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讨喜根本就没往前凑这个热闹，而是盘算着怎么帮贾家申请公积金的救助，而贾张氏是想要带着棒梗出来占便宜的，不过被秦淮茹拉住了，俩人正在一起盘算着怎么能从大家身上再多捞一些好处。傻柱则是纯属和许大茂不对付，再加上身上有伤也就没去。 很快，大家都从家里拿来了不少蔬菜，雨水在一旁教大家如何把各种蔬菜串起来。 许大茂见东西太多了，直接回屋里又搬出了一个更长的烧烤架。两人一起忙活才算是能够应付下来。 这么多人难得的不是因为开大会而聚集在一起，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东西。 阎解成也加入了烧烤的队伍，在许大茂的指导下，烤焦了几串之后倒也有模有样，起码没有再烤焦了。不过这小子不够意思，拿着几串自己刚烤好的就去自己媳妇身边献宝。 “解成，看你那的样子，你就是个老婆奴啊！”说话的是前院刘哥，比阎解成他们大个五六岁。 “你不是，你被我嫂子踹下床的时候怎么哀求的以为我不知道么？”阎解成有些得意的说道。有次他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刘哥的哀求声。 “娟儿，你就让我上去吧，我再也不敢看别的女人了，以后我天天给你端洗脚水。”阎解成模仿着刘哥的声音。 “哈哈哈！”这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声。人群中一个大姐也捂着脸跑了出去。 阎解成笑的正欢呢就感觉自己腰部软肉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哎呦，疼死我了，媳妇我不敢了，以后我都不说了。” 于莉见大家都扭过头来看向自己这边，也只好红着脸松开了手，还小声说道：“这么多人呢先饶了你，等回家了的。” 这顿烧烤一直吃到十点多才结束，所有准备的东西都被吃光了，酒也被喝了不少，实在是最后都喝多了，几个男人才在家人的搀扶下离去。 表面上雨水也是把许大茂送回屋里就回去了，实际上许大茂根本就没喝多。等雨水回去后不久，他就开着技能过去把雨水给拉进了空间里开始折腾。 算了，先不管了，雨水这双大长腿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得赶紧忙正事！ 许大茂拍了一下雨水，“你管我何叔叫什么？” “爸！” “哎！连起来再多叫几次！” “爸爸！爸爸！” “哈哈哈！” “好哇，你占我便宜，看我不咬死你！” 第175章 李怀德上位 周一，轧钢厂。 许大茂刚进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到了厂里大喇叭开始广播紧急通知，内容就是全体领导和职工代表都要到大礼堂开会，上级领导有重要决定要宣布。 许大茂略一琢磨就知道，这应该就是杨厂长要被调走了，而李怀德即将接管整个轧钢厂。 当许大茂走进大会议室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他干脆也不往前凑合直接找了一个后排的位置准备摸鱼。 许大茂正闭目养神的时候，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坐了下来，许大茂不由得睁开了眼。 “呦，崔哥怎么跑这来了，你可是大功臣！”来人正是督察科的科长崔勇。 要不还是说李怀德的手腕高明呢！在自己形势不利的时候果断派出了崔勇给老杨来了一出无间道。而崔勇也不负所望，先是找到了财务科科长的破绽，随即不断深挖，最终把杨厂长给拉下了马。当然了，以前许大茂的顶头上司是真的当了墙头草，所以现在被发配到分厂去了。 “你这个大功臣不也坐在这么？哥哥我这次来是给你道个歉，当时李哥就这样安排的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我也没办法，还希望兄弟原谅则个。”崔勇打量了下四周小声地说道。 “没事儿，咱们兄弟还和以前一样处，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许大茂说道。 “行，有兄弟这句话哥哥就放心了，改天哥哥请你吃饭！” 两人正说话间，一群领导模样的人在厂领导的陪同下进入了大礼堂。杨厂长照常主持了会议，估计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很快上级领导就宣布了人事任命，杨厂长卸任轧钢厂的一切职务另有任用，而李怀德被任命为新的轧钢厂厂长，后勤处主任王近山被任命为主管后勤的副厂长，至于另一个吴副厂长来的时间还比较短，位置并没有变化。 这次会议可以说是李怀德一系的巨大胜利了，不过以后厂里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也只能李怀德扛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希望李怀德能够掌好这个舵吧，要是真翻船了自己可不会给李怀德陪葬。 这次的会议直接开到了中午，在会上，上级领导直接要求下个月月初要从轧钢厂抽调七级和八级工去完成一项重要任务，轧钢厂新厂区的扩建也将在任务完成后同步启动。 李怀德想了想月底的技工考核也就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影响是肯定会有的，毕竟一下子抽调这么多高级工，产量和产品合格率都会下降，不过国家任务最重要。 许大茂却是心中一动，莫非抽调这些高级工是要拿着自己给的图纸去做工业母机？然后新厂区那边全用自己家生产的设备？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可能，那些精密零件也只有高级工才有可能做出来了。 很快会议结束，许大茂被李怀德拉去陪领导用餐，李怀德还把他介绍给了自己的岳父和一些其他领导。 就在李怀德忙着接手各个车间安排自己人时，时间来到了五月三十号，今天和明天是工级考核的日子。所有轧钢厂的工人们都摩拳擦掌的准备着一举通过考试把工级升一升，家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正慷慨激昂的给一群学徒工和低级锻工们讲话鼓舞士气，这些人严格说来都能算他半个徒弟。 “同志们，你们进厂的时间也不短了，你们平时的努力和汗水我也都看在眼中，今天就是检验大家水平的时候了，希望大家都能够发挥出自己的水平，都能够更进一步！” 哗哗哗！ 下面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虽然刘海中为人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在教徒弟这方面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是真的用心在教，所以大家也都很给他面子。 今天进行的是低级工的考核，由上面专门派来的工程师牵头，四九城附近厂里的高级工来当评委。 毕竟是厂里的大事不露面不合适，许大茂只是来现场简单转了几圈就走了，不过他还是派了两个人拿着相机来拍了一些照片作为宣传的素材。还是明天的高级工考核有看头，听说易中海想上八级工？有我在你就在梦里当八级工去吧！ 刘海中和几个技术交流小组的老师傅不时游走在各个工种的考核场地，一会儿拍拍这个的肩膀，一会儿又鼓励那个几句，一会儿又抽空讲解几个需要注意的点，显得非常活跃。 吴副厂长是主管技术的，自然也在考核的现场，看着刘海中的做派不由得点了点头对他很是满意。这个技术交流小组可是在他的提议下成立的，要是出了成绩那自然他的脸上也有光。 很快一批批的人员开始进入场地，考核也正式开始了。几位上面下来的工程师们正在考场里巡视，不时的驻足观看品评一番。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整个轧钢厂的低级工考核才算是完成。没办法，轧钢厂扩建后多了两三千人，基本都是学徒工，而一个厂里工人们也是成金字塔形分布的，就像是金字塔的底座，级别越低人数越多。 考核完成后，李怀德设宴款待所有考官，想要让许大茂作陪，不过被许大茂以回家照顾怀孕的媳妇的借口推辞了。所以他今天准时下了班就去了娄家陪媳妇。 许大茂是拎着一些水果去的，刚一进门就被正在沙发上躺着的娄晓娥看到了。 “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光顾着自己快活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这几天厂里变动比较大，今天还进行了工级考核，实在是忙啊！” 娄父刚好从楼梯上下来正好听到了许大茂的话，毕竟曾经是自己家的产业他还是比较关心的，“大茂，厂里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杨厂长犯了点小错误被调走了，以前的副厂长李怀德上位，后勤处的处长也放了副厂长，还一个年后新来的吴副厂长，现在厂里就是这三个人说了算了。” “没有扩建方面的事？”娄父的消息现在也是非常的灵通，再加上国家知道那个神秘人和娄家有关系，所以故意安排人给他透露了一些消息。要不是为了等着见还未出世的外孙、外孙女一面，娄父早就迫不及待的出发去香江大展拳脚了，哪里像现在一样还得遥控两个不太成器的儿子！ “厂房建好了之后就要暂停了，说是这次工级考核以后要从厂里抽调大部分的高级工完成一个什么任务，之后就可以继续扩建了。” 娄振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也得到了一些消息，国家从一位神秘人那里得到了大批的先进技术，目前要有大动作了！他的骨子里也是爱国的，恨不得自己也赶紧投身其中！ 第176章 工级考核 “大茂，你拿了水果过来呀，正好之前的已经吃完了，你去给我洗一下好不好？”娄晓娥撒娇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许大茂起身去洗水果。 娄振华怀疑那个神秘人就是自己的女婿正想套套话呢，却被自己的好女儿给打断了。不过想起许大茂那种种神奇的手段，结果也是八九不离十，既然没有捅破那自己也就不问了。 “闺女，你看看你，整天除了睡就是吃，都快胖成球了哪还有一点结婚前的样子？” “爸，大茂说那不是我想吃，是肚子里的孩子想要吃，我只是起到一个输送营养的作用！” “蛾子，快来吃吧！”许大茂洗好了水果找了个托盘端了上来。 娄晓娥拿起几个荔枝吃了起来，还不时投喂许大茂几个。 小两口腻腻乎乎的样子让娄振华简直没眼看，自己那个大家闺秀的女儿去哪了？这么多年的教育怎么就都忘了。于是娄振华哼了一声说了句“吃饭了喊我”就直接去了书房。 小两口一夜温存自不必详提，第二天许大茂神清气爽的骑车去上班，今天可是高级工的考核，不容错过啊。 四合院里，易中海昨晚兴奋地都没睡好，今天也是一大早就起床洗漱。今天对他来说也是个重要的日子，现在厂里已经撤销了对自己的处罚，只要自己考上八级工，那么自己失去的名声和地位就都会回来了，到时候找个人养老还是问题吗？ 为了表示郑重他还特意让老伴儿给他找了一身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老伴儿今天也是难得的蒸的白面馒头和棒子面粥，还特意多炒了一盘鸡蛋。 “老头子，快点吃饭吧，今天不是要考试嘛，可别迟到了！” 易中海应了一声开始吃早饭，不过心思却是早就不在早餐上了。很快他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稀粥。 “老婆子，我先去厂里了。” “今天不等柱子了么？” “不等了，等他又得晚了，今天可不能迟到。”易中海说完就起身出了门。 轧钢厂考核场地。 考官们已经到了，一大批准备考试的高级工也已经就位，场地中已经有一批人在考核了，易中海站在待考的钳工们中间有些走神。 “易中海，到你们组了！” 易中海走上前去，非常顺利的操作着，最后把成品做好了请考官检验。 “好，易中海同志通过了，恭喜你成为八级工。” 周围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李怀德也走了过来拍着易中海的肩膀说道：“易师傅，你考上了八级工，以后就是厂里的技术大拿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易中海连忙谦虚了几句，表明自己不算什么，只是比别人运气好一些而已。 吴副厂长也过来说道：“厂长，一车间正好还少一个车间副主任，我看不如让易中海同志……” “行，那就让易中海同志担任一车间的副主任吧，老易你可要好好发挥带头作用。”李怀德说道。 刘海中不知怎么也过来了，“易副主任，以后咱们可都是领导了，在工作中可要精诚合作。”随即拉了拉易中海小声地说道：“我可以让光天和光福给你养老，不过你也得支持我的工作。” 易中海刚想要答应，傻柱也凑了过来，“这可是我干爹，从小就一直照顾我，他要是老了当然是我给他养老，光天和光福算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许大茂也背着手从远处走了过来，“易大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针对你。这样我回去就向街道办辞了三大爷并且推荐你来当一大爷，咱们院里还和以前一样您老说了算。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这个小辈计较。要是没人给你养老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 易中海的几个徒弟也都跑了过来，直接跪在地上求易中海原谅，表示他们也是鬼迷心窍不该和师傅断绝关系，现在他们已经醒悟了，都说要给师傅养老。 易中海的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嘴角都要咧成歪嘴龙王了。这自己一当上八级工，不仅成了副主任，还要重回四合院一大爷的宝座，而且还有这么多人争着抢着给自己养老。 “易中海，易中海来了没有，到你们这组参加考试了！再不来就要取消考试资格了。”一位拿着名单的考官大声的说道。 易中海旁边的人看了傻笑的易中海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拉了他一下把他叫醒了。 “老易，到你考试了，都叫你好几次了。” “哦？哦！这就来，这就来，刚才走神了。”易中海急忙走了出来回应道。 刚刚从焊工考核现场那边过来的许大茂把一切都尽收眼底，这易中海刚才不定在做什么美梦呢！他不知道梦里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嘛！ 至于为什么他会去焊工考试的现场，这事儿还是他听自己徒弟说起的，原来厂里前些天从下面机修分厂调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的而且还是个四级焊工。许大茂心想不会是梁拉睇吧，所以他特意去那边看了看，这一看还真是梁拉睇。 他一直看到梁拉睇成功晋升为五级焊工才离开。既然梁拉睇来了，那她的三根毛和秀儿也应该跟来了，这次就不会再发生偷割猪尾巴的事情了吧，二毛也不用为了找羊而摔死，自己和她的几个孩子还有过一些交集呢，自然不希望他们出事。 主考官见人终于到齐了，随即一声令下，考核正式开始了。 易中海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熟练的操作着各种工具和设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手中的工件也逐渐成型。 你可以说易中海这人人品不行，但你真不能说他技术不行。按他现在的水平，即使这次考不上八级工，那么年底那次也差不多了，毕竟他的技术是真的达到了八级的水平，哪怕只是刚入八级那也是八级。 许大茂见易中海快要成功了，找了一个机会念动力发动。只见正在打磨工件到了紧要关头的易中海手一抖，工件上不仅出现了一条深深地划痕而且还直接飞了出去差点砸到人。 易中海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拿起另一个备用工件开始重新操作起来。这次考核是有三次机会的，就是为了避免操作失误，只要有一个工件符合标准就算是成功。不过接下来的两个工件在许大茂的捣乱下都失败了，易中海一脸死灰的坐在了地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今天这手怎么就不听使唤了呢！ 第177章 工级考核2 许大茂微微一笑转身出了人群，他还得去其他考核的地方看看。许大茂直接溜达到锻工考试所在的二车间，记得刘海中也报名参加了考试，还和他炫耀说这次一定能考上七级工来着。 锻工这边的考核比较热闹，一个个汉子正抡着大锤敲打着零件，发出一阵阵叮叮咣咣声。 许大茂往四周扫视了一眼，看到了刘海中正在待考的位置站着呢，当下就朝着他走了过去。 “一大爷，这次考核有没有信心啊？”许大茂笑着问道。 “许科长，我可是非常有信心，这次一定能够考上七级。”刘海中故意挺了挺肚子迎了上来，拍着胸脯的开始表态。 “别叫许科长，还和在大院里一样叫我大茂就行。” “许科长，那可不行，这可是在厂里，在厂里面就得称呼职务。”刘海中有些严肃的说道。 周围认识他人也都上来和许大茂打着招呼，你打了招呼可能没人记得你，可你要是没打招呼肯定记得你，碰上一个小心眼的领导就会想方设法的给你穿小鞋。 虽然许大茂管不到他们，可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宣传科的老大，更是新任李厂长的铁杆，和他打好关系准没错。 “陈三水、刘海中、陈大山……到你们组开始考核了。” “许科长，我先去考核了啊。” “那我就先预祝刘组长顺利通过了。” “考核开始！”随着考官一声令下，这一组十个人纷纷行动起来。 只见刘海中先是看了看图纸，然后用类似火钳的东西夹起了一块被烧的通红的铁块放到铁毡上，右手抡起大锤就开始咣咣咣的砸了起来，还不时用工具夹着铁块重新加热一下。 许大茂拿出随身携带的科里的相机对着考核现场就是咔嚓咔嚓几下，这可都是宣传素材。 很快半个多小时过去，刘海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举手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考官拿起完成的工件测量了一番后直接宣布刘海中考核通过，正式成为了一名七级锻工。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把刘海中围了起来向他道贺，更有人说要他请客吃饭。刘海中也都笑着一一回应着，表示有空了一定会请大家吃饭。 说实话这些技工的东西许大茂也不懂，尤其是打铁看起来有些枯燥无味，许大茂干脆拿着相机去别处寻找素材了。 厂里的大喇叭也不时响起，一批批的通报着某某车间某某某通过了工级考试，更是为厂里的工级考核增添了火热的氛围。 许大茂就这样一直溜达摸鱼到下班才回了四合院。不过他刚一进院就被二大爷阎埠贵给拉住了，“大茂，我家解成也考上了一级工，这可多亏了你帮忙啊，明天我让你二大妈去买这东西，明晚来家里喝酒！” “行，明晚我肯定到。那个二大爷，房子的事街道办说过什么时候办理么？” “这周六就过来人，当场给大家丈量面积办理手续，不过家里也需要留人。”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请一天假。你家这房子打算怎么办啊？” 阎埠贵嘿嘿一笑，“我家的也都报上名了，我打算都买下来。” 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还是您深藏不露啊，这家底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对了，雨水那丫头的房子也给他报上吧，到时候也一起办下来省得麻烦，钱我先替她出了。” “哎，知道你和雨水那丫头关系好，没想到这么照顾她啊。行，那天我去的时候，街道办的人说周六当场办理也行，不一定非得要提前报备。报备一下只是让街道办有个大概的数据好安排人员。” ”行，那二大爷我就先回去了。” “你先去忙吧。” 许大茂推着车回到后院，先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正打算做饭呢，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大茂哥，我是光福啊，我爹叫你去我家喝酒。” 许大茂打开门，摸了摸刘光福的脑袋，又掏出几颗糖递了过去，“行，大茂哥知道了，你和你爹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刘光福剥了一颗糖塞进了嘴里，说了声谢谢大茂哥就跑回了家里。 许大茂在家里一通翻找，最后只找到了两瓶五粮液，看来自己该去进一些货了，总不能一直不往家里买东西却一直在往外拿吧。这么一想自己确实有很长时间没去供销社买东西了，再不去该惹人怀疑了，也不知道供销社经常给自己留烟的小翠还在不在。 收起了思绪，许大茂拎着两瓶酒和两只卤好的猪耳朵就去了刘海中家。 “大茂来了，咋还这么见外又拎着东西。” “呦，大茂又拎着好东西过来了。” 许大茂一看阎埠贵也在座不过也没有惊讶，同为管事大爷而且还是一伙儿的，刘海中这点事还是会办的。 “嗨，最后的家底了，你看这酒都不是我最爱喝的西凤，明天我得去大采购一番了。我这还有刚买的两个猪耳朵，让一大妈给切了正好下酒。” 刘海中和阎埠贵点了点头，知道许大茂爱喝西凤，今天拿的五粮液，看来家里是真没有什么存货了。 “老伴儿，你把大茂带来的猪耳朵给切了去。” 一大妈李翠莲应了一声从厨房走了出来，拿着猪耳朵就进了厨房，随即厨房响起了一阵切菜声。 “大茂，你这藏的挺好的啊，和我在门口说了半天的话，我竟然一点味儿也没有闻到。” “嗨，放饭盒里面了，外面还一个公文包，您能听见味儿就怪了。” “还是大茂有本事啊，现在就是有钱都不好买东西，也不知道这困难时期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嗨，我就是当放映员的时候在乡下有些路子，当了领导之后才多认识了一些人，路子也广了一些。” 很快，李翠莲就端了几盘菜上来，也幸亏是五月份了，蔬菜的种类多了一些。当然了炒鸡蛋那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一盘油炸花生米，再加上凉拌猪耳朵，这顿饭虽然没有大鱼大肉可也算得上奢侈了。 刘海中率先举杯，说是为了庆祝自己考上了七级工，请两人喝酒云云。 许大茂和阎埠贵也非常给面子的夸奖了几句，阎埠贵还说明晚去他家继续喝。 三人边喝边聊，一直喝到九点多才散场。席间，许大茂建议刘海中把现在住的房子给买下来，刘海中点了点头也就同意了，房子还是在自己手里踏实。 回到家后，许大茂闻着浑身的酒气有些难受，于是洗了个澡就直接躺下睡了。 第178章 公转私 今天是周六，许大茂昨天已经提前请好了假，恰巧昨晚蔡全无到附近拉货顺便给许大茂传了个信儿，说是牛爷已经找好了几套房子，什么时候去看看。许大茂便决定上午弄自家房子的事儿，下午去小酒馆去找牛爷看看房子。 上午八点多，街道办来了两名工作人员被阎埠贵热情的迎了进来，阎埠贵由于要公转私也是早早就请了假。 当阎解旷过来通知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正好刚吃完饭，把桌子收拾好后就跟着阎解旷去了前院。 街道办的人正拿着皮尺丈量着阎家各个房子的平米数，周围一圈没上班的大爷大妈和孩子们正在围观。 很快面积就算好了，阎埠贵有些不舍的当场数完钱递了过去，两名办事人员一个数钱另一个当场就给办理了手续。 阎埠贵拿着两个红色的本子看了又看，最后还是给了杨瑞华和于莉每人一本。 “都收好了，这以后可就是咱们的家底了。” “爸，真给我们啊？”于莉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是个好的，结婚后的所作所为我和你妈都看在眼里，虽然咱们没分家，但既然你已经和解成结婚了，那就应该有些家底。自己的房子自己收着，还想让我们老两口替你保管啊！”阎埠贵有些认真地说道。 “呜呜，爸，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爸，你放心，别说没分家，就是分家了我们俩也会帮衬着家里的。” 于莉此时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幸亏当初没听信谣言果断嫁入了阎家，现在丈夫又是考上一级工又是比赛拿了名次的，让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现在公公竟然把房子都给自己小两口了，要知道房子可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有了房子哪怕是打点零工都能生活下去。 许大茂不得不给阎埠贵暗地里竖个大拇指，这事儿办的漂亮啊！这光天化日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仅夸了儿媳妇一通，还把房本都给儿媳妇，这以后他家老大和儿媳妇要是不孝顺，那大家都能把小两口的脊梁骨都给戳断了。 前院就只有阎家办理了公转私，中院贾家舍不得钱就没办，易中海更是连个孩子都没有他买房干什么啊。 许大茂刚提出何雨水那间房也想要办理，结果街道办的人说那房子本来就是私房，前些日子还是他亲自给办理的过户手续呢。 许大茂只好带着人往后院而去，先把自己家的两间房子给办理了公转私，随后就是南易家和刘海中家。 贾张氏一直在人群中看着热闹，一边看还一边说着风凉话。“现在就算是公房我不也住的好好的么，花那个冤枉钱干嘛？有那钱买点肉吃它不香么！” 大家一看这都好几户办理了公转私本来有些意动，可是一听贾张氏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纷纷打消了念头。 许大茂见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以后房价疯涨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后悔。见事情都办完了，许大茂干脆骑车直奔给他装修房子的李师傅家，大院里不少户都登记了需要修缮房顶，许大茂今天正好有空就想顺便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李师傅，在家嘛？”许大茂站在窗外敲了敲门喊道。 许大茂已经是第四次来了，娄晓娥那座陪嫁的院子也已经找李师傅装修过了，现在许大茂的父母和妹妹已经搬进去住了，至于电影院那边分配的房子暂时空着呢，一会儿许大茂也要过去通知父母一下赶紧把房子给买下来。 “在呢，进来吧。”李师傅从里面打开了门，“呦，是许科长啊，找我还是想要装修房子？”李师傅对这个大方的主顾印象非常深刻。再加上都在附近住着，消息也是比较灵通的。 “不进了，就几句话，说完我还要走呢。是这么个事儿，这不夏天快到了嘛，我们大院想要集中修复一下屋顶，更换一些瓦片，这不我就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嘛！” 李师傅一听这不来活儿了嘛，“有，当然有时间，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人过去看一下？” “就明天吧，正好大家都不上班。” “好，那我明天就过去看看。” “明天我不一定有空，你进了我们院就去门左边那家找阎埠贵，就说是我找来修房顶的，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那我明天就过去。” 二人闲聊了几句后，许大茂就告辞了，他还得去父母家里通知一声。出了胡同后，许大茂转了个弯就去了街口的供销社打算采购一番。 许大茂停好车先来到卖烟酒的柜台。 “呦，真是稀客啊，我还以为你当了官就看不上我们这儿了呢！这一晃可是有几个月没来了。”柜台后面的张小翠调侃道。 “嘿嘿，这不是工作比较忙嘛，我媳妇也正好怀孕了，我也得经常往老丈人家跑。有什么好东西拿来看看啊？” “没有，早就卖完了！” “别介啊，这供销社里的东西你随便挑，今儿个我付钱。”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啦！” “你随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刘姐，称二斤瓜子一斤糖再来二斤桃酥给大家分一下，这位许科长买单。” “呦，小翠，这就是之前你经常给留东西的那位吧？现在都是科长了？” “就是他，为了给他留东西我都被经理批评了好几次了。”小翠儿弯下腰开始从柜台地下搬东西。 许大茂一看，嚯，这东西可真不少。大前门就有五条，还有两条中南海和一条华子，两箱西凤，一箱茅台和一箱汾酒。这么多东西压着没卖出去，难怪她会被领导批评，自己给她买些东西还真不亏。 “行了，看你这么辛苦我都要了！”这些东西哪怕是买了放着都不会亏，更何况空间里还有不少钱和票呢。 “啊，你都要了，你有这么多钱和票嘛？” “厂里要招待重要客人，正好给厂里采购一些烟酒之类的。”许大茂撒了个谎，又从兜里掏出一对蝴蝶发卡递了过去，“诺，送你的。” 张小翠一眼就喜欢上了，伸手直接拿了过来别在了头发上，“你可别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可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小心我去告你！” 许大茂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又去买了一些油盐酱醋之类的把副食本上的份额都清空了，随后付完钱和票后又出门找了辆板车，拉着东西回四合院了。 “呦，大茂买这么多东西啊？” “都是些油盐酱醋之类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烟酒存着慢慢用。”许大茂回应了邻居大妈一声就带着板车师傅去了后院，卸完东西又给了三毛钱，板车师傅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第179章 买几座四合院 许大茂再度骑着车出了四合院，却不知道刚才他带着车往家里搬东西的样子都被贾张氏给看到了。 贾张氏见许大茂走了之后，收起鞋底回了里屋，“淮茹，刚才许大茂从外面拉了一车东西回家，大包小包的还有一些纸箱子，里面肯定有好吃的。” 秦淮茹见状就知道她这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又嘴馋了，不过还是劝到，“妈，你就别作妖了，千万别去他家拿东西。那许大茂最近又升官了，我还得去轧钢厂接东旭的班儿呢，到时候他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再说了，易中海好不容易才说动阎埠贵今晚召开大会讨论给咱家发放公积金的事儿，你可别惹事，不然这事儿指定黄了。” 贾张氏一听要给自家发放公积金顿时脑袋一阵清醒，“那我不去了，过几天再说。咱家这屋顶是有些年没修缮过了，这次要不要修一下？” “修吧，去年厨房那边就有些漏水了，今年可能会更严重。”秦淮茹一边说一边逗着闺女小当玩。 “那这钱可得你出，我可没钱！” “妈，东旭的钱咱们不是一人一半儿嘛，怎么就没钱了？” “那可是我的养老钱，谁都不能动！”贾张氏是怕秦淮茹守不住，半路改嫁了，那这笔钱就是她最后的依仗了。 “那我出吧，不过这伙食方面就得紧着点了，不修真怕今年坚持不下去。” “别啊，我有办法，既能把屋顶修好了，还不花咱们自家的钱！” “妈，什么办法？” “嘿嘿，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到了父母家，把车停好后直接拎着东西走了进去。整个二进的四合院不仅重新装修过，就连地面都重新铺好了，看着就让人舒服。 “妈，我回来了。” 许母正在喂鸡，闻声从后院走了出来，“大茂，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今天不是要上班么？” “今天请假了，这不现在正实行公转私么，我就把四合院的房子给买了下来。今天我就是过来说一下，让我爸抽空把之前那房子给买下来。” “咱家现在有房子住啊，干嘛还要买？” “妈，我有个朋友在区政府工作，他透露给我的消息，这房子啊以后会涨价，到时候值好几千好几万呢。” 许母一听立刻就急了，“我这就去电影院喊你爸去！” “别啊妈，这事不急，公转私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呢。明天让我爸去一趟街道办就行。这是给你拿的东西，中午我就在这吃，想吃妈的手艺了。” 许母这才把东西接了过来说道：“好好好，妈这就给你去做饭。” 母子吃饭期间，许母说道：“英子啊考大学我看是难了，前段时间放学回来被流氓骚扰被一个公安给救了，一来二去他俩还处上对象了，你妹子现在是一门心思就想着赶紧毕业结婚呢！” “妈，她对象是做什么的啊？” “是个公安，警校毕业没多久就分配到咱们这片了，小伙子叫陈光荣，我见过一次长得倒是挺精神的。” 许大茂心想这咋找了个片警呢，不会就是雨水以后那个对象吧？自己收了雨水以后搭进去一个妹妹？要是真是这样的话看我不弄死那个小子。 许大茂只说有空了就去看看那个小伙子，吃完饭就直接去了小酒馆找牛爷去了。 刚一进小酒馆，许大茂就看到牛爷正坐在那自斟自饮。 “牛爷，好兴致啊。” “嘿嘿，这不是等的有些无聊么。怎么着，一会儿过去看看？” “不急，您先喝着，喝尽兴了咱们再去也不迟。”许大茂也要了二两小酒陪着牛爷喝了起来。 二人一边喝着小酒，牛爷一边介绍着这次的三个院子的情况，听的许大茂不时地点头。两人喝完后，牛爷也骑上了新买的自行车在前面带路，这几个月他在许大茂这里挣了些钱，以前的存款也搭进去了一部分，这才买了这辆自行车。 两人穿行在大大小小的胡同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院子外面。 “就是这家，三进的院子维护的不错，这院子是他家祖传的，如今想要出国去找儿子养老。”牛爷上前敲了敲门然后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心道“家里有祖传的三进院子，估计这位也是满人，祖上也曾经阔过！” 院子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推开了门，他就在前院住着，牛爷提前约好了今天看院子，所以他吃完饭也就躺在院子里乘凉顺便等着牛爷带着买家上门。 “牛爷，您来了！” “老马，我把人给你带来了，这位买家姓许，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了，人绝对信得过。” “小伙子，快请坐。” “不了，咱们还是先四处看看院子吧，看完后咱们在坐下详谈。 “行，二位跟我来。” 马姓老者带着二人在院子里转了转，中院和后院虽然没有住人，但也比较干净，能够看的出来是经常打扫的。房子倒是显得陈旧一些，毕竟都这么多年了。 这座三进的四合院看下来，许大茂还是比较满意的，于是他说道：“马大伯，房子还可以，我也有意向买下来，咱们找个地方坐坐谈下价格吧。” 马大伯一听买家看上自己的房子了心里也非常高兴，“行，咱们还是去前院的石桌那里吧。” 马大伯从屋里沏茶了一壶茶端了出来，又拿了茶杯给三人都倒好茶才坐了下来。 “这院子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我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我这屋里还有不少家具和古董摆件之类的，后院的地下室里面也有一些东西，我儿子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我也带不走就一起给你吧，不过价格你要往上提一提，许同志你看怎么样？” “行，现在房子的市价是八到十块钱一平，这整个院子一起出售再加上一些古董之类的我就再给稍微提一些，三千五百块！” 牛爷也在一旁点了点头，这个价格还是比较公道的！ “有些低了，我这还有这么多古玩字画呢，就连家具也都是上好的木料，四千块不二价！” 最后经过一番拉扯，价格折中了一下定为三千七百五十块，并约好了明天一起去过户。 随后牛爷又带着许大茂去看了另外两座院子，不过这次都是两进的院子，两千多块钱就搞定了，同样是明天一起去过户。 第180章 过户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简单的早餐后，许大茂拿就着两个公文包出了门，包里放着钱和户口本等证件，其中还有雨水的户口本等，三套房子都过户到自己的名下太显眼了，给雨水一套正好分摊下压力。 许大茂很快来到房管局的门口，这时候人家还没有正式办公呢，不过倒是有工作人员赶来上班。牛爷等人也还没有到，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了，许大茂也连忙走了过去排队。 不一会儿，牛爷领着三个人赶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队伍中的许大茂，于是他领着三人走了过去，“抱歉，抱歉，我这边三个人聚齐耽误了些时间。” “没事，就是早到了现在也得排队。”许大茂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五个人凑到一起闲聊，突然许大茂看到了一个熟人正往里走来，不由得兴奋的挥了挥手，“吴大哥，吴大哥。” 那人听到有人叫他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着许大茂。 “呦，大茂兄弟，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来了也不直接找哥哥我。”原来这人正是赵璇的丈夫吴青峰，新任的房管局副局长，过年的时候许大茂去他家拜访了一下吃了顿饭，还送了一根人参给吴青峰的老妈补身体。 “我这不是没想到你给调到这里来了嘛！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许大茂说道。 “跟我来办公室里说吧。”吴青峰笑着说道，说完就领着几人去了他的办公室。 牛爷几人对视了一眼也连忙跟上，待看到办公室的门口挂着副局长的牌子时不由暗自咂舌，这许兄弟人脉挺广的啊，副局长都认识还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众人落座后，吴青峰给几人倒了杯水，随即问道：“大茂兄弟，你这次过来是办理房产过户的？ “我这不是响应国家号召嘛，再加上手里有些闲钱，这不就准备买两套房子。还有一套是替我邻居买的，她本人没来，不过证件和委托书都带着呢，这种情况能办么？” “手续齐全的话就没问题，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带你们过去把事情给办了！”吴青峰说完就领着众人去了专门管过户的办公室。 “呦，吴局长，您怎么过来了？” “这是我兄弟，趁着还没正式办公呢帮忙先把他的事儿给办了。”吴青峰说完又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我也得先去办公了。” “哥哥先去吧，我这办完再去找你待一会儿。” “好咧，户口本、房产证和地契之类的都带了吧？”那个办事员问道。 “带着呢。”许大茂在包里一通翻找拿出各种文件递了过去。 三个卖家也把各种证件都递了过去。 “嚯呦，三座院子都是你买的？”那办事员问道。 “这两个是我的，这个是另一个姑娘让我代为办理的，这里有她的委托书。” 那办事员仔细查看了一番各种文件，很是痛快的给办理了过户手续。 许大茂接过新的房产证和自己的户口本之类的后又去吴青峰的办公室聊了会天，感谢了一番之后送了他两个打火机才溜达着出了门。牛爷正带着人在门口等着呢，那三个人都怕许大茂突然跑了，要不是牛爷一直说他来担保，这三人说不定就冲进去找许大茂了。 “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吧，顺便把钱给你们结了。”许大茂说道。 牛爷指着前面一个小胡同说道：“去那边吧，这个时间那边也没什么人。” 几人一起朝着那边走去，进了胡同后许大茂从公文包里开始往外掏钱，“马大伯先来吧，省的弄混了。” 几人点了点头表示没意见，许大茂数完后又递给牛爷数了一遍，最后才交给马大伯，马大伯也数了一遍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这是大门的钥匙，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就把一些必需品带走，明天你就可以去接收院子。”马大伯说道。 “行，那您先忙吧。” 随后，几人如法炮制，那两名卖家也都交了钥匙拿着钱离开了。 “来，牛爷，这是你的辛苦费。”许大茂又从包里掏出了十张大黑拾和一些粮票、肉票递了过去。 “这、这给的太多了。咱可得按规矩办事！” “行了，牛爷，这次多亏了你我才能买到这么合心意的房子，这是感谢您老的，不过还得麻烦您再帮我留意下院子和商铺。” “好，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一辈中最大气的老四九城人，那我就厚颜收着了，下次请你喝酒。” “得嘞，那您先忙，我还得去信托商店转转。” 许大茂又去信托商店扫荡了一番，留好了地址后，下午决定去陪陪媳妇娄晓娥。 小两口又是腻歪了一下午，许大茂也说了买了三套院子的事情，其中一套给了雨水。 娄晓娥听完之后也没有什么意见，问道：“咱们家里还剩下不少院子和商铺呢，不过很多都出租着呢，要不我就直接管我爸要过来？” “那不一样，这是我花钱买的，你家的就让岳父自己处理吧。” 第二天，许大茂上班都迟到了，他都忘了这是在娄家而不是四合院了，早上起得晚了，幸亏没有被人发现不然这面子上还真挂不住。 许大茂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听到大喇叭响了，这次广播的是抽调高级工的名单，院里的刘海中和易中海赫然在列，不过好在他们是第二批次的，需要晚几天才出发。其实这次也只是临时抽调，人也不用出四九城，只是把人集中起来封闭管理一阵子，以寻求技术方面的突破。 中午，厂里来了不少解放卡车把人给拉走了，许大茂也在以李怀德这位新厂长为首的送别队伍里。 李怀德看了看苦着脸的各个车间主任心里也是有些发愁。这一下子抽调了这么多的高级工，厂里的任务怕是难了啊！可千万别再来什么紧急任务了。 李怀德给王近山和许大茂使了个眼色，随后就挥了挥手让大家都散了。 三人走在厂里的水泥路上，谁也没有先开口。你俩都是厂领导了，许大茂才不会当这个出头鸟呢。 最终还是李怀德先开了口，“老王，后勤这边压力比较大我是知道的，不过你还是要再加把劲，争取多搞一些计划外的物资，尽量保证工人们能够吃饱，可千万不能再因为工人们吃不饱饭而出现事故了。” “厂长，真不是我不努力呀，就是计划外的物资咱们也需要拿东西去换吧。现在大家都不喜欢用钱来换，更喜欢的是以物易物，咱们厂里基本都是钢铁加工品，很多地方它并不需要啊！” 李怀德之前就当过后勤主任，他对这个情况也是比较了解的，轧钢厂又不是肉联厂之类的，他们这产品确实不吃香，往往需要几次倒换才能换到想要的物资。 李怀德看向了一旁的许大茂，“大茂，你脑子比较活，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第181章 变速自行车的构想 许大茂掏出从李怀德那顺来的特供烟给二人散了两支，自己也拿了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在一起接触的时间久了，两人也知道许大茂一思考某件事儿就爱抽烟，而且是下意识地一根接一根的抽，很多时候烟没抽几口都是自己烧没了。 三人来到一处树荫下也不顾什么体面，直接坐在了树荫里的马路牙子上。许大茂在抽完第三根烟后终于有了些想法，不过他刚一回过神来，就发现李怀德和王近山两人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看，把他吓了一跳。 “看什么呢？吓我一跳都，我脸上有花？” “没有，这不盼着你能想出个主意么？” “主意没有，不过有些想法倒是真的！” “哦？说来听听。” “你们看啊，现在是咱们厂的产品竞争不过其他厂，所以咱们弄到的计划外的物资就比较少对不对？”许大茂问道。 “对啊，就是这么回事儿。你接着说啊！”王近山一脸焦急的催促道。 “那要是咱们厂的产品大受欢迎呢？” “那当然能换来许多计划外的物资了，工人们吃得饱吃的好了，产量自然也就上去了。问题是现在咱们厂的产品不行啊！”李怀德也说道。 “现在的产品不行，不代表以后的产品也不行啊！” “你的意思是开发新产品？那咱们该开发个什么新产品呢？” “这个就容我先卖个关子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许大茂其实是想起了后世的变速自行车。自行车这东西的原料除了轮胎外轧钢厂里基本都有，而且技术要求也不高，厂里也有大批的低级工人，这不就是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枕头嘛！ 不过首先他还是要把图纸尤其是变速齿轮的图纸给画出来才行。再一个还要注意保密工作，毕竟变速自行车的技术含量确实不高，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专利权，很容易就被别的厂家模仿。 三人分开后，许大茂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同时兑换了一个中级机械设计的技能和一套变速自行车的图纸。要是光有图纸自己却一问三不知的话那不就扯淡了嘛！ 不过这个图纸可不能现在就交上去，不然领导们一看这么快就完成了，下次就有数不清的任务交到你身上了。许大茂还特意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拿着一些工具来到自己的自行车旁把车子给拆了，还拿着卡尺测量着各个工件的尺寸。 “许科长，你这把新自行车都给拆了，这是干什么呀？” “嘿嘿，我打算改进一下自行车，这车骑着太费劲了，之前带着放映设备爬坡都得下去推着走。” “呀，科长还懂这个啊。” “嗨，就是自己瞎捣鼓捣鼓。” 不时有路过的人好奇许大茂在做什么纷纷询问，许大茂也来者不拒基本都是这一套说辞。 一下午，多半个轧钢厂基本上都知道宣传科的许科长有些不务正业、异想天开，想要自己捣鼓着改进自行车。 许大茂也没有解释什么，到了时间直接下班回四合院。许大茂刚一进院子，就被阎埠贵给拦住了，“大茂，你昨天没回来不知道，院里出事了！” 许大茂就想不通了，就这么一百来人，咋就不能消停点。 “是贾家申请公积金的事？”许大茂问道。 “你说对了一半儿！是贾家的事儿，不过不是公积金，出了这事儿大会就没开成。”阎埠贵的表情有些奇怪。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那表情，这一下子就被阎埠贵把兴趣给勾了起来，“二大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啥事儿赶紧说啊。” “是这么回事，昨天你找来的那个装修的李师傅来了，这贾张氏……” 原来，昨天下午李师傅来了后就直接找上了阎埠贵。阎埠贵赶紧把已经登记的住户都喊了过来，贾家也登记了，秦淮茹还挺着个大肚子呢不方便，所以是贾张氏跟着过来了。 阎埠贵说道：“大茂昨天给找的装修的李师傅已经来了，大茂家和南易家装修房子的活都是李师傅他们干的，什么水平相信大家也都清楚。咱们就从前院开始让李师傅都给看一下，看看到底需要修哪里，需要多少瓦片多少物料之类的。” “行，都听二大爷的。” “我去搬梯子！” “就先从我们家开始吧！我们家正好在前院。” 当下就有人从前院一间破倒座房那搬来了新梯子，这间倒座房面积很小而且半个屋顶都没了，也没人要就被用来当做大院的储藏间了，新买的板车也放在那里。 很快，前院各家的房顶都检查完了，李师傅也报出了各家所需物料的价格和人工费，大家都觉得价格也比较公道就都点头同意了。阎埠贵则是拿着个本子在一旁记录。 到贾家的时候，李师傅照例上去检查，仔细查看过情况后报价二十五。一听这价格贾张氏嫌贵就开始大吵大闹，“为什么别家的都是七八快或者十几块，到我家就要二十五？” 李师傅解释道：“老嫂子，你家的屋顶损毁的比较严重，你家去年是不是就漏水？有一根木头都烂透了需要更换，所以花费就大一些。其他几家只是简单修缮下就可以了自然要便宜些。” “我不信，你是不是看我这个老婆子不懂就故意抬高价格骗我，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贾张氏不依不饶的喊道。 “妈，你别去，屋顶那么高不太安全。”秦淮茹领着小当说道，棒梗早就跑出去玩了不在院里。 可是贾张氏哪是听人劝的人，李师傅无奈只好和贾张氏一起上了房顶，他指着一处瓦片已经碎了的地方说道：“就是那里漏雨，木头也已经烂了一部分了，还被蚂蚁给蛀了一些，所以需要重新更换。” 贾张氏迈着步子走了过去掀开瓦片打量了起来，不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实在是不懂这个，不过她会无理取闹啊。 只见贾张氏用力的跺了跺脚，“你看我跺脚都没事，这木头肯定没坏，你就是看我家孤儿寡妇的没有男人做主，想要多收我家的钱。” 李师傅一看贾张氏这体重还敢跺脚生怕房顶真塌了，当下赶紧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傻柱也在下面的人群中看热闹，这嘴欠的毛病又犯了，”贾家婶子你可别蹦了，自己啥分量心里没点数啊，小心房顶被你给压塌了。” 贾张氏气得指着傻柱跳着脚大骂，“你个挨千刀的，都快三十了也没个对象，小心将来成为绝户。你……哎呦！”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只听轰隆一声房顶破开一个大洞，贾张氏直接从房顶掉进了屋里。 “哎呦，哎呦，谁来救救我啊，我的腿好像断了。”贾张氏在屋里大喊。 第182章 秦淮茹哭穷 待得烟尘散去，阎埠贵带着人进去就看见贾张氏正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哭嚎着。 阎埠贵看了一眼傻柱，“瞧瞧你这破嘴惹的祸，还不赶紧去把板车给推来，送贾张氏去医院。” 此时的傻柱恨不得使劲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因为这张破嘴惹了多少事儿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这次的事多少都和自己有些关系，于是他非常老实的转身去前院推车去了，之后把人给送到了医院。 许大茂嘿嘿一笑，“那现在贾张氏人呢？” “在医院里躺着呢，腿确实是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能安生一阵子了。”阎埠贵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行了，那我先回去了，我这刚下班饭还没吃呢。” “那回头再聊。” 哪知许大茂刚进中院儿，就被秦淮茹给拦住了， “三大、许大茂，我婆婆是因为傻柱才从房顶上掉了下去，我申请开全院大会找傻柱要些补偿没问题吧？”秦淮茹本来想要叫三大爷的，可是想了想她俩平辈她还比许大茂大几岁呢，这才改口直接叫名字。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自从傻柱调回到食堂，可是经常给你家带饭盒，你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合适吧。再说了大家都是刚下班回来都没吃饭呢，等吃完饭就召开大会。”说实话，许大茂是有些看不上这个女人的，只是她没惹到自己，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搭理她。 秦淮茹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还给许大茂抛了个媚眼，“是我婆婆非要这么干的，还说要商量给我家发放公积金的事，我虽然不同意可也拗不过她呀。” “行，晚饭后召开全院大会。”许大茂根本没看秦淮茹，推着车就走了。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暗自直咬牙，这傻柱就是一破厨子哪有许大茂这个科长挣得多啊，要是能勾搭上许大茂，那自己家还不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啊！哪知许大茂根本就不搭理她这茬，她这眉眼算是抛给瞎子了。 晚上七点半，全院大会准时召开。会议前，许大茂已经和刘海中和阎埠贵简单沟通了一下。 阎埠贵先站了起来，“好了，现在开会了，大家静一下。最近院里发生了两件事儿，都和贾家有关。一个是贾东旭出事故去世了，秦淮茹找到我们几个大爷想要申领公积金，另一个呢就是今天下午贾张氏因为跳着脚骂傻柱结果却从自家房顶上掉下来摔断了腿，秦淮茹也提出了要求傻柱赔偿。下面请一大爷主持会议。” 刘海中干咳了两声说道：“大家都到齐了哈，咱们现在先说第一件事。秦淮茹你先说说你家申请公积金的原因。” 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站了起来，人还没说话眼眶就先红了，看起来楚楚可怜。 许大茂看到后心道，秦白莲，请开始你的表演！ “大家都知道东旭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走了以后我这样挺着个肚子也上不了班，家里也没有收入，全靠一些家底过活。现在的粮食是什么价格大家也知道，我们家都要断粮了，要不是东旭师傅时不时接济一些棒子面，我们家都坚持不到现在。这个公积金不就是帮助院里困难住户的嘛？所以，我提出申请公积金的救助。”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恨不得让人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傻柱看的有些意动，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声。随着秦淮茹的肚子越来越大，他也有一阵时间没有和秦淮茹玩游戏了，再一个一会儿还要处理他和贾张氏的事情呢，到时候又免不了赔钱，为了自己的钱包着想现在还是别出头为妙。 一旁的易中海急于甩掉这个包袱，哪怕是甩不掉能减轻一些自己的压力也是好的。 “贾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两个孩子正在长身体，秦淮茹也还大着肚子呢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我相信大家都是善良的、乐于助人的，一会儿投票大家多多支持啊。” 刘海中问道：“大家还有没有要发言的？任何关于贾家经济情况的事情都可以如实讲出来。” 张家嫂子站了起来说道：“贾家有咱们院儿唯一的一台缝纫机呢，贾张氏以前还经常炫耀她结婚的时候，老贾送给她一枚金戒指。” 后院的王瘸子也说道：“贾东旭走的时候厂里不是给了抚恤金和丧葬费了么，我虽然没在轧钢厂里上班，可我也听说了。” 有在厂里上班知道情况的喊道：“厂里给了四百块抚恤金，每个孩子一个月还有五块钱的补助。” 许大茂这时也站了起来，决定好好宣传一下轧钢厂的名声。 “厂里开会讨论贾东旭的赔偿问题时我就在现场，不仅给了四百块钱的抚恤金和一百块的丧葬费，厂里还特意让秦淮茹提前办理了入职手续，可以说现在的秦淮茹已经是工人身份了，孩子们的户口也已经迁过来了，现在贾家就贾张氏吃的是高价粮。” “贾家的几个孩子包括这个未出生的，一直到十八岁成年之前，每个孩子每个月都能领五块钱的补助。厂里是关心和爱护每一位职工的，也切实会考虑大家的实际困难而做出一些变通。” 秦淮茹正暗自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大骂许大茂呢，这不是揭他们家的老底么！以后她还怎么装穷装可怜来捞好处！ 院里众人一听厂里给的条件这么优厚而秦淮茹还厚着脸皮来申请公积金，纷纷有些气愤地盯着她。 “呸，手里有这么多钱还厚着脸皮求救济，真不要脸！” “贾家就是属貔貅的，尤其是贾张氏，只进不出。” “贾张氏一年前还借过我一块钱，到现在都没还呢！” “贾家上次打架还没交罚款呢，只是大家看贾东旭都没了才没有追究，现在还有脸来申请救济！” “贾家这么富裕还来抢我们的救济金，简直是缺了大德了。” “贾家没钱去找易中海啊，他可是贾东旭的干爹，棒梗的干爷爷，帮助贾家不都是应该的么！” 易中海的脸都绿了，这个包袱咋又甩回来了。他想找贾东旭养老结果贾东旭嘎了，不仅他的所有投入都打了水漂，难道现在反而还要养着贾家么！ 秦淮茹也被大家说的有些不自在，功力还没大成的白莲花磕磕巴巴的说道：“这钱、这钱都在我婆婆那里，我是、我是一分钱都没看到。现在我婆婆还在医院里呢，也没有给我钱我才想申请救济的。” 刘海中敲了敲桌子，“行了，现在情况也都清楚了。贾家现在并不困难，所以这次的申请予以驳回。现在咱们来说第二件事，贾张氏摔断腿的事儿。傻柱，你先来说说。” 第183章 秦淮茹想法落空 傻柱吊儿郎当的站了起来，“这事儿可不能全怪我啊，李师傅都说了房顶不安全，贾家婶子还非要蹦跶。我就是一时嘴快想要提醒一下，结果贾张氏非要跳着脚骂我，这不一下子房顶就破了个大洞，人就掉下来了腿也摔断了。贾张氏人还是我给送到医院的呢，医药费二十块钱也是我垫的。” 阎埠贵点了点头，表示傻柱说的都是实情，秦淮茹大着肚子不方便，下午是他和傻柱还有几个院里的人一起去的医院。 当时在场的人也开始绘声绘色的给周围的人讲述着当时的情况，听的众人眉飞色舞的，主要是贾张氏在大院里的风评太差，大家都巴不得她倒霉好看她的热闹。 “秦淮茹，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望着傻柱，“柱子，你当时说‘让我婆婆别蹦跶了，自己啥分量心里没数啊，小心别把房顶给压塌了’结果房顶就真的塌了，我婆婆认为就是柱子这个乌鸦嘴在诅咒她，所以才要找柱子要赔偿。” 大家听秦淮茹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这事儿有些诡异，纷纷打量着傻柱。怎么傻柱这边刚一说完房顶就真的塌了呢？还把贾张氏的腿给摔断了。莫非傻柱不是人？ “大家别这么看我啊，这事儿他就是个巧合，巧合知道嘛！我可是从小就在这个院儿长大的，如假包换的傻柱！阎解成，小时候咱俩一起偷看过李家嫂子洗澡；二狗子，咱们还一起给隔壁院子的大牛套过麻袋；许大茂，你初中的时候就……” 被点名的阎解成、二狗子和李家嫂子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阎解成腰间的软肉更是被于莉给掐了一下。 许大茂一听说到自己了，为了避免出丑赶紧出言打断，“行了，傻柱，别说了，我们都相信你。” 大家听傻柱这么一说，也都相信傻柱还是以前那个大家熟悉的傻柱。 刘海中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大家都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我们几位大爷最后在总结一下。” 以前的四合院就是以易中海为首的几位大爷的一言堂，现在的四合院则是民主了许多，大家都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阎解成把于莉放在腰间的手扒拉下去站了起来，“我认为吧，这事儿傻柱多少都有些责任，他这是拐弯抹角的说贾张氏胖，要是他不说话贾张氏也不会在房顶上跳脚骂人，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儿。” 阎解成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觉得这事怎么都和傻柱脱不开关系，傻柱就应该赔钱。 看到这么多人支持傻柱应该赔钱，秦淮茹心里暗喜，看来又能从傻柱身上讹一笔钱了，棒梗的新衣服也有着落了。马上就夏天了，秦淮茹就想给棒梗做身新衣服，棒梗长得太快了，去年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只能改改给小当穿了。 前院的李大胆也站了出来，“要我说傻柱说的话是有些不妥当，但是贾张氏完全可以下来再说嘛，这两件事可没有必然的联系，傻柱的责任并不大。” 傻柱有些感激的看了李大胆一眼，这李大胆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傻柱以前也没照顾过他甚至还给他抖过勺，这次真是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 许大茂站了出来开始总结发言，“这事儿是和傻柱有关系，但是这个关系也不大。这样吧，傻柱垫付的医药费就不用贾家还了，再出十块钱作为贾张氏的营养费。” 秦淮茹一听就不干了，合着自己辛苦表演一番就得了十块钱，那怎么行？当下也顾不得许大茂是不是科长，傻柱是不是和自己有一腿了，“这事儿全怪傻柱，要不是他我婆婆怎么会骂人，不骂人就不会掉下来了。” 易中海也站了出来，“尊老爱幼可是咱们大院的传统，贾张氏怎么说也是柱子的长辈，摔断腿就是因为被柱子气的，柱子应该多给一些赔偿。” 许大茂对易中海这个老银币可不会客气，“尊老爱幼确实是传统美德，可是这个老人也应该是德高望重的老人，贾张氏经常在大院里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还时不时的小偷小摸，她有什么值得被大家尊重的！” 易中海被气得身子直发抖， “孺子不可教也！” “汝无子可教也！” ‘噗！’易中海被气得吐出一口血，然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老易，老易，你可不能有事儿啊，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这易不群太脆弱还是自己的话太犀利了，在电视剧里这点战斗力是怎么统治大院这么多年的。 “赶紧掐人中！不行就送医院。” 到底还是傻柱厚道，也不计较刚才易中海还想让他多赔钱，直接上前用力的按住易中海的人中，大概两分钟左右，易中海悠悠的醒了过来。 “老易，你醒过来太好了，咱们不管这些事了，赶紧回家歇歇吧！”王素芬说道。 易中海慢慢的站了起来扭头看了许大茂一眼，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回了自己的家里。 秦淮茹则是有些傻眼，自己唯二的支持者一个是被告，一个被气的吐血了直接退场，这该怎么收场啊，都怪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自己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她的鬼话才来找傻柱要钱。 许大茂瞥了秦淮茹身边的棒梗一眼，再度开口解释了一番，“贾张氏受伤和傻柱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俗话说前因后果，因果关系其中有一个必然性。比如你经常偷东西，那么被抓到后就会去劳改或者吃花生米。傻柱说话难听，贾张氏完全可以从房顶下来之后再去找傻柱的麻烦，所以这个事并没有直接的因果联系。” “傻柱给贾张氏出医药费再赔十块钱，大院里追加五块钱的罚款存入公积金，大家对这个决定有没有异议？” “没有异议！” “就这么办吧。” 傻柱想了想贾张氏毕竟是秦姐的婆婆，自己也确实嘴贱了，于是出声说道：“几位大爷和众位邻居们，我接受这个处罚。”说完就从兜里掏出十五块钱。十块递给了秦淮茹，五块交给了一大爷，只是他看秦淮茹的眼神中带着些不满。 刘海中接过傻柱的钱说道：“好了，事情告一段落，以后都不要再拿这个事情来说事儿了，各家需要修房顶的都注意留人，明天开始就开始修复了。散会！” 全院的人三五成群的散去，只是院里众人又多了不少谈资，特别是许大茂言辞犀利气的易中海直吐血这事儿，相信很快就会传遍周围的胡同和厂里。 第184章 变速自行车问世 果不其然，第二天这个消息就飞快的传播，厂里也有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儿，不过基本上都是夸许大茂的多，挺易中海的少。 许大茂则是一点也没受影响，处理完科里的事情后，找了个树荫就开始摆弄着他的自行车。 两周后，许大茂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拿着变速自行车的图纸去找李怀德。 “李哥，你看看这个图纸。” “哦，厂里都在传我们的许科长沉迷于捣鼓自己的自行车，这是捣鼓出结果了？”李怀德接过图纸看了起来，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他可不是搞技术的出身。 “你还是给我说说吧，算了，还是等会儿你再说吧，我让人把老王、老吴和张工叫过来，咱们简单的开个小会。” “小赵，你去通知两位副厂长和技术部张工，就说十分钟后去小会议室开个会。” “好的，厂长。”赵国栋最近也是跟着水涨船高，不少人都走他的门路来投靠李怀德。 十分钟后，几人齐聚会议室。吴副厂长正看着许大茂画的图纸，对于搞技术出身的吴副厂长来说，这几张图纸并不算复杂，难就难在变速齿轮这个想法，有时候灵机一动真的很重要，不然为什么全国这么多人都没想到。 几个人轮流看完图纸，李怀德说道：“各位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技术科的张天驰说道：“这个图纸并不算难，就是一辆普通的自行车加装了变速齿轮和变速器，然后通过变速器来控制链条在不同齿轮上运行来达到变速的目的。除了轮胎外各个主要部件咱们轧钢厂完全可以自己生产。” 王近山也说道：“咱们现在因为扩建有不少新厂房，我提议成立一个自行车车间，以后甚至还可以慢慢发展成分厂，这可是咱们轧钢厂的独一份，以后就是和其他兄弟厂交换物资都占尽优势。” “我建议咱们先试着制作几辆样品出来，咱们拿着实物去找上级领导可比空口白牙的去说要强多了。”吴副厂长也说道。 “大茂，图纸是你捣鼓自行车捣鼓出来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这个变速自行车肯定是可行的，就像张工说的一样它就是在原来的自行车上进行了一定的改装。问题是这项技术问世以后咱们能不能保住它，上级领导会不会把它留在咱们轧钢厂？”许大茂语气坚定的说道。 “要知道，现在咱们国内有凤凰、永久和飞鸽三个全国知名的自行车品牌，而咱们四九城作为首都却没有咱们自己的自行车品牌，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够出把力，把这项技术留在咱们四九城，留在咱们轧钢厂！”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李怀德最后总结道：“这对咱们轧钢厂来说可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大茂你先配合张工做出三辆、不，十辆成品备用；老王你就协调一下物资尤其是自行车轮胎，争取先弄一批过来，以后咱们能上一条生产线最好；我和老吴去上面走动走动关系，避免让人给摘了桃子！咱们一定要把这个项目留在咱们轧钢厂！大家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嘛？” “明白！” “清楚了！” “我一定拼尽全力！” “散会后我就去联系！” “诸位，这可关系到咱们轧钢厂的未来，请大家务必要重视。好了，散会！”李怀德最后说道。 张工说了句我先去协调场地就急匆匆的先走了。 “这个老张啊，还是那个急性子。不过大茂你这次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王近山说道。 许大茂谦虚道：“哪里哪里，主要是以前我吃过带着放映设备推着车爬坡的苦，那时候就想着要是自行车能够更轻便一些就好了。后来也一直琢磨着这个事，我就想起了以前学过的齿轮，这不这次运气好瞎捣鼓就捣鼓出来了。” 吴长征也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以前老李要提拔你，由于你的资历和成份的原因我当时是投了反对票的，现在看来还是老李慧眼识珠啊！” “我媳妇他们家的成份已经有人帮忙给改了，现在已经不是资本家了。”许大茂伸出一根手指朝上边指了指。 众人看了都秒懂，默契的都不再提这一茬。李怀德也是笑着转移了话题，“大茂啊，这次你立了这么一个大功劳，上面肯定不会忘记你的，你回去抓紧把上次那份加入组织的申请再交上来，我来做你的介绍人！” 吴长征也说道：“我也来做你的介绍人，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就应该尽快加入组织。” 许大茂见此也不矜持，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了下来，“行，回头我就把申请交上来。”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一直和张工窝在八车间里忙活，时而指导工人们加工零件，时而亲自动手组装。引得工人们议论纷纷，不知道他们神神秘秘地在做什么。 在一周的忙碌过后，十辆崭新的自行车终于全部完成了，彩各种色彩的油漆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所有在厂里的领导都来到了现场，他们也想要看看许大茂他们捣鼓一个星期最终捣鼓出来的变速自行车是什么样子。 许大茂正站在一辆自行车前给大家讲解着变速器的用法。 一群厂领导听得连连点头，李怀德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骑上去试试，这可是他当上厂长之后的第一个政绩。 “好了，基本上和普通自行车一样，有兴趣的都可以来骑一下试试效果。” 说是有兴趣的都可以试试，可是这么多低级的领导哪里敢和厂领导去抢这个机会？当下按照职位的高低出来了九位领导在加强上许大茂正好十个人。由于这个变速自行车就是许大茂捣鼓出来的，所以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 “咱们自由组队出去转几圈，中午前在厂里集合，尽量找有坡的地方。咱们厂里的路面太平了，展现不出来这车的性能。”李怀德说完就迫不及待的用力一踩脚蹬，绝尘而去。 其他几人也纷纷骑上了车出了厂门，然后三三两两的组队四散而去。 上午十一点左右，九个人纷纷返回，正聚集在厂里的广场上说着这变速自行车的优点，同时也吸引了不少人在远处围观。 “我这年纪大了腿脚不太好，骑那个二八大杠特别费劲，这车就比较轻便，还能根据不同的情况调整档位，真的很适合我这样的上了岁数的人。” “我直接骑着下乡去了，在王家庄那个大土坡试了试，以前到了那里都是下车推着走的，这次我调到五档一口气直接骑了上去也没觉得累，这车真是太好用了。” “我可是直接去了长安街，那里的路况比较平整，我就给调到了一档，速度那叫一个快啊，小汽车都没追上我。” 第185章 敲定 许大茂扫了人群一眼发现并没有李怀德的身影，“有谁看到咱们厂长了？” 众人闻言一阵查看，纷纷表示没有和自己一队。大家正议论着李怀德去哪里了的时候，厂门口传来一阵汽车的喇叭声。保卫员确认过后就把几辆车子直接放了进来。 很快车门打开，李怀德从车里先下来然后就去后面开车门，很快冶金工业部的几位领导纷纷下车。李怀德的岳父王副部长和剧里的大领导赵副部长也赫然在列，不过为首的却是一位头发斑白、精神矍铄的老者，这位就是部长了，许大茂记得应该是姓陈。 要说许大茂怎么知道，那就是在xx海见过，还一起开过会。 众人都没想到自己厂长不仅直接跑到部里去了，还把部里的领导都给请来了，不过吴副厂长还是急忙带着大家去迎接。 一阵寒暄过后，李怀德指着待在角落的许大茂说道：“领导，这位就是变速自行车的发明者，宣传科的许大茂许科长。” 赵副部长说道：“哦，小伙子不错啊，这么年轻就能够发明东西了，不过小李你这是怎么用人的，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子明显应该去技术部门工作嘛！” 许大茂也不尴尬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来和领导们握手，还帮着李怀德解释了一句，“各位领导，我以前就是宣传科里的放映员，后面也一直在宣传科工作。上次和几位厂长闲聊心里就有了些想法，自己捣鼓了一阵就把东西给做了出来。” 陈部长从进来后就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许大茂一直看，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当时许大茂虽然带着面具，但是身形和声音却是没法改变的。 陈部长转身和自己的秘书耳语了几句，秘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东西在部里都见过了，咱们还是先去会议室吧。”王副部长说道。 “对对对，是我的疏忽，要不咱们还是去包间先吃饭吧。”李怀德也跟着说道。 陈部长说道：“去食堂就不必了，不过饭还是要吃的，谁都不能差遣饿兵，叫人直接把饭送到会议室去，时间宝贵，咱们就边开会边吃饭。” 李怀德连忙安排已经官复原职的徐大宝回食堂，并特意嘱咐道不要小炒就南易炒的大锅菜就行。 徐大宝领命后就小跑着去食堂了，这可是在领导面前露脸的事儿，办好了会让自己的位置更加稳固。 很快，上级领导和轧钢工的高层再加上一个许大茂就齐聚会议室，刚好徐大宝也带着食堂的人也送来了饭盒。 当下陈部长拿过了一个饭盒说道：“既然饭已经到了，那咱们就先吃吧，都说你们轧钢厂有位好厨师，今天正好我也尝尝。” 饭盒里的是猪肉炖粉条，还放了不少豆角，当然了基本就是一些肉沫，粉条和豆角倒是不少。 陈部长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咽下，“还别说，虽然没看到多少肉，这菜的味道倒是不错，看来你们轧钢厂确实有能人啊！” 其他领导也是纷纷称赞，陈部长的秘书则是带着陪同人员在隔壁用餐。 陈部长不仅做事雷厉风行，就连吃饭也非常快，看了一眼还没吃完的大家说道：“你们不用起来继续吃，我去外面楼道里溜达溜达消消食。” 秘书知道部长的习惯，早就在外边等着了，见部长出来直接上前在部长耳边低语了几句，部长眼睛一亮，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这个许大茂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先生’。 部长心情颇佳，直接点了一支烟，静静地思考着事情。 十分钟后，陈部长回到会议室，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吃完了，会议室里也已经收拾好了。 陈部长坐在首位，率先开口道：“这次我们因为什么过来大家已经知道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讨论一下这个变速自行车的问题。小李你是东道主，你先说说。” 李怀德其实是有些紧张的，平时他也只是找自己的岳父汇报工作，这还是第一次见陈部长。 “各位领导，这项技术并不是多么高深，也不适合大规模的推广，所以我想把它留在我们四九城、留在轧钢厂。目前全国范围内自行车都是供不应求的，而咱们四九城作为首都到现在都没有自己的自行车厂，这对于城市的知名度是非常不利的，我想全国人民提起变速自行车就想起我们四九城。” “我们轧钢厂扩建后拥有上万名工人，而且各个工种和设备、厂房也比较齐全，能够快速的投入生产，把这个技术成果转化为成品。我代表我们轧钢厂所有人请战，请各位领导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也请相信我们轧钢厂的实力。” “大家还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说嘛！今天咱们就畅所欲言。” “就像怀德说的那样，轧钢厂的条件可谓是天独厚正好可以用来做试点。这项技术也并不是一个需要普及的技术，相反我觉得我们可以用成品去出口创汇，国外不是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嘛！国内市场咱们可以适当投放，看看反响如何再决定要不要扩大生产。”王副部长自然要替女婿说话。 赵副部长说道：“那为什么我们不从一开始就选择三大厂呢？他们拥有更大的产能和更多的熟练工人。” “他们所生产的三大品牌自行车目前已经广泛的被大家所接受而且供不应求，他们也没有多余的产能来生产变速自行车了。在轧钢厂先试点再建厂不仅能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还可以打响咱们四九城在国际上的知名度。” “好了，”陈部长看他们争论不休终于发话了，“既然老王你力挺，那就先在轧钢厂进行试点吧，要是产品卖的不错的话就建立一个分厂，四九城确实也应该有一个自行车厂了。” 李怀德闻言大喜，其实他的底线就是不管在哪里生产，都要有轧钢厂一份，现在可是让轧钢厂独家生产了，他能不高兴嘛！ 李怀德当即站了起来表态道：“请各位领导放心，我代表整个轧钢厂上万名工人，保证坚决而圆满的完成任务。” 轧钢厂的所有领导也都一起站了起来，“我们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好了，大家都先散了吧，我想跟许同志单独聊聊。”陈部长说道。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陈部长应该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不过他也没有丝毫惊慌。无他，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感到害怕了。 两位副部长一听顶头上司想要单独聊聊也就带头走了出去，李怀德留了个心眼走在最后，正慢慢的关门呢，他想要听听陈部长会和许大茂说些什么。 “先生，你可让我们找的好苦啊！” 李怀德差点一个咧斜摔倒在地上，陈部长竟然叫许大茂先生！吓得他赶紧关上门追赶上大部队。 第186章 探望雨水 “你们找我干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宣传科科长可不是什么先生，你们认错人了吧？。”许大茂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说道。 陈部长仔细盯着许大茂看了半天，特别是那个八字胡，终于确定许大茂的胡子是真的。模样确实和先生不一样，嗯，先生也没有胡子。 陈部长则是有些尴尬，“是，是我认错人了，小同志和我一位朋友身形和声音有些像。抱歉了，小同志你就先回去吧。” 许大茂起身和陈部长告辞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差点就被认出来了，以后还是要少去为妙，他可是最怕麻烦了。 没多久，许大茂就从窗户里看到领导们的车队驶出了轧钢厂的大门。不过很快又有另一个由解放卡车组成的车队开了进来，许大茂看到刘海中和易中海等七级工都上了车，然后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这应该是被抽调的第二批七级工了，看来想要徒手搓出工业母机还是有一些难度的，主要是对关键部件的精度要求太高了。 许大茂这些天哦忙活变速自行车的事情累的够呛，干脆直接摸鱼到下班。 下班后，许大茂刚一推着自行车进院儿，就看到前院有人正在搬家，是住在东穿堂屋和一间正房里的张家。 “张大哥，你这怎么搬家呢啊？”许大茂停下了车递了一根烟过去。 “是大茂啊，我被调去东北那边工作了，那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不房子也得让出来嘛！” “这房子没买下来啊？” “没有，之前就得了信儿要调走了，人都不在这边还买房干嘛！对了，我听说这房子已经分出去了，好像是新来厂里的焊工叫梁什么的。” “梁拉睇！” “对，就是这个名字。怎么？大茂你认识这人？” “不认识，之前去机修厂出差听说过这个名字，这次工级考核我去收集素材远远的见过一面，毕竟五级的女焊工可不多见。” “那是，听说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好了，张哥你先忙，我得回家做饭去了。”许大茂直接推着车去了后院，路过中院儿的时候看见秦淮茹这个洗衣姬正在洗衣服。 “大茂兄弟，今儿回来这么早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许大茂非常看不上她，可人家主动搭话也不能不回应，“嗯，骑车比别人快一些。嫂子你先忙，我回家做饭去。”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这个许大茂都当上科长了，要是也能接济一下自己家，那该多好啊，可这个许大茂总是对自己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 第二天是休息日，许大茂想去看下媳妇，天气也热了他想买一台电风扇回来，顺便去学校看看雨水那丫头。为了今年就能考上大学，这丫头现在休息日都不回来，一直在学校里埋头苦读。自家亲妹妹那可就放飞自我了，想必这时候正在和那个公安约会呢吧！ 许大茂先是去供销社买了两盒饼干和大白兔奶糖，又去稻香村买了些点心，才骑着车去了红星中学。没想到他刚到门口就被保卫员给拦了下来。 “做什么的？” “给妹妹送点东西，她叫何雨水。” “哦，你就是那个傻柱吧？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喊过来，需要她本人确定后你才能进去。” 许大茂刚想开口解释，哪知那保卫员转身就走了。不是，这傻柱的名头都这么大了么，一个学校的保卫员都知道！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青春无敌美少女何雨水一蹦一跳的过来了。“哥，你来看我啦！” “嗯，给你买了些东西送过来。现在我能进去了吧？”许大茂问道。 “去吧，不过得登记一下，时间别超过一个小时啊！”保卫员递过来纸和笔。 许大茂飞快的签好字，不过既然保卫员弄错了那就错着吧，所以他写的是何雨柱的名字。 雨水宿舍。 许大茂刚把东西给放下，雨水就迫不及待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哥，我想你了。” “我也想小雨水了！” “哪里小了？明明最近都变大了许多！” 许大茂嘿嘿一笑，“那让我来丈量一番试试！” 雨水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哥，别这样，这是在学校。” “今天周日，你们学校可没啥人。” “那你快点，就一个小时。” 许大茂把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准时结束了战斗。 许大茂躺在雨水的床铺上问道：“这屋里常住的有几个人啊？能不能藏点东西？” “总共六个人，算上我只有三个是长住的。那边有个公共的小柜子能放一些东西，剩下的就是我带来的这个箱子了。” “那给你点好东西，尽量别让人看到，自己偷偷的吃，先把水果吃完，这东西这么热的天放不住。我看你好不容易长的肉又累瘦了，有点硌手。” 许大茂一挥手，床上出现了不少真空无字包装的熟食和一些水果。 “呀，你怎么知道上次的东西已经吃完了，不过这也太多了吧！”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开了保卫员的声音，“何雨柱，时间到了啊，你赶紧回去吧。” “马上，马上。”许大茂一边回应着一边又亲了何雨水几下。 “哥先走了啊，下周再来看你。” “嗯，我等着你。” 许大茂在保卫员有些怪异的眼神注视下出了学校。保卫员有些纳闷，见过兄妹间关系好的可这么黏黏糊糊的就比较少见了。 从学校出来后，许大茂就去了百货大楼，很快就扛着一台电风扇出来。照样来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子把东西收进空间里就去了岳父家。 今天娄晓娥倒没有继续躺在沙发上，而是正在花园里散步。上次去医院里做检查，医生看着娄晓娥圆滚滚的身体说孕妇也要适当的做一些散步之类的运动，这样生孩子才会更顺利。 “蛾子，我来了。” “大茂，忙完了啊。” “嗯，变速自行车弄出来了，决定先在厂里试点。我还做了十辆样品，不过都被领导们瓜分了，他们不知道那都是半成品，等正式生产后我也给你弄一辆好的。”许大茂走了过去搀扶着娄晓娥一起散步。 “院里有什么事么？秋楠有没有想我？” “打听了你好几次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刘海中和易中海都被抽调走了，好像是参加什么重要的工作。院里老张家搬走了，新住户是厂里新来的五级焊工梁拉睇。” “梁拉睇？她以前是不是机修厂的，好像秋楠和我说过这个名字。” “对，就是那个梁拉睇，她一个寡妇拉扯着四个孩子，那次我去机修厂还碰到她家的孩子了呢。” 第187章 梁拉睇进院 许大茂在岳父家吃过晚饭后，就带着娄晓娥回了家。当他路过前院的时候就发现梁拉睇已经把家给搬过来了，此时正在收拾屋里，四个孩子正在和阎家两个小的一起玩。 “许叔叔，许叔叔！”四个孩子看到许大茂都跑了过来，他们还记得许大茂在机修厂家属院给过他们糖。 阎解旷和阎解睇也跟着跑了过来，“大茂哥！” 一瞬间，梁拉睇家里的四个孩子都扭过头眼神不善的盯着两个新认识的小伙伴儿。哦，我们几个叫叔叔，你们俩叫哥，这不是平白长我们一辈儿么！这以后还怎么愉快的在一起玩耍？ 许大茂把车停好，指着娄晓娥说道：“这是你们婶子，叫人有糖吃哦。” “婶子好。” “婶子。” “嫂子。” 阎家哥俩的声音又引来四小只不善目光，不过阎解睇却说道：“你们看什么，大茂哥管我爹叫二大爷，我们本来就应该叫哥和嫂子。” “真乖，大茂你快点拿糖。”娄晓娥也笑着站出来化解尴尬，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现在的娄晓娥看到孩子就非常喜欢。 许大茂假装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糖分给了几个孩子，“你们岁数差不多，就各论各的就行了，没必要因为这个吵架。” 这时梁拉睇也听到外面儿子的说话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妈，你快来，这就是我们说过的大茂叔叔。” “许同志，谢谢你上次帮了几个孩子，还给孩子们糖吃。我是新调到厂里的梁拉睇。” “梁拉睇同志我知道你，那天工级考核我还去看过你呢，你可是轧钢厂建厂以来第一名女性五级焊工，我们宣传科还打算好好宣传一下你的事迹呢！” “那多不好意思，不过这个宣传有奖励么？”梁拉睇的脸上可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直接开口就想要奖励。 “那倒没有主要就是一个荣誉，不过我听李厂长说想要把你评为这个月的先进个人，这个可是厂里有奖励的。”许大茂说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也看到了我自己带着这么多孩子，我工资还行主要是缺少一些票据。” “行，到时候你就去找厂长要吧，我先回去了。” “解旷，告诉你爸吃完饭通知大家开个会，把新人介绍给大家。” “好咧，大茂哥。”阎解旷刚要跑回家，从前院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前院不少人都被这吵闹声吸引了过来，不过并没有见到阎埠贵，想来应该是钓鱼去了。 许大茂扭头一看，原来是贾张氏躺在板车上从医院回来了，秦淮茹正在一旁走路跟随，正好遇到自己找的拉电风扇的板车师傅也来送货了。 贾张氏腿断了不方便就想要两位板车师傅一起把她送回家里去。许大茂雇的板车师傅哪里会管这个老婆子的事儿，这不贾张氏就和板车师傅吵起来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爱心，没看到我这个老婆子受伤了么？” “你又不是我的雇主，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忙，有本事你下来自己走啊。” “妈，你别说了，我去院里喊人来帮忙。” 许大茂说道：“蛾子，你先回家吧，我去帮师傅抬下车。” 娄晓娥点了点头，推着车先回家了。 许大茂朝着门口走去。秦淮茹看到他过来以为他是过来帮忙的，连怎么感谢她都想好了。 只见许大茂走了过去抬起放着电风扇的板车，“师傅，你辛苦了。别和她一般见识。” “这个老婆子也太会无理取闹了，想要我帮忙还不想给钱，哪怕给一毛钱也行啊。” 阎解成看东西是许大茂买的也过来帮忙，三人一直推着车去了后院。秦淮茹则是有些傻眼，感情那电风扇是许大茂买的啊，刚才在巷子里同行了一段，她早就注意到车上的电风扇了。 这娄晓娥可真是好命啊！娘家有钱，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嫁人后丈夫也知道疼人，怕天气热专门给买了电风扇，谁又知道自己也挺着个大肚子呢！ “大茂哥，这风扇多少钱啊？我也想买一个。” “哦，不到二百，这不你嫂子大着肚子怕热么，正好我这有票就买了一台。”许大茂回答道。 “这么贵啊，那我可买不起。不过大茂哥，我媳妇于莉也怀孕了，你看能不能没事的时候让于莉去找嫂子聊聊天？” “那恭喜你了解成，也要当父亲了。这有啥啊，随时去都行，正好你嫂子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丁医生虽然怀着孕可现在还在上班呢。” 二人说着到了后院许家，三个人一起把电风扇给搬了下去。许大茂掏出三毛钱递给了师傅才让人走了。 “解成，最近在车间里怎么样啊？我这整天忙的也没空去看看你。”许大茂递给了阎解成一根烟，两个人蹲在门前聊天。 “师傅对我挺好的，前几天也刚考上了一级工，这个月我拿的就是一级工的工资了。”阎解成高兴的说道。 许大茂夸奖道：“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有钳工的天赋，看来这学没白上，学东西就是快。” “都是师傅教的好，要不是哥你把我弄进轧钢厂，哪有我的今天，弟弟心里记着呢。”阎解成说道。 “行了，别在这拍马屁了。赶紧看看你爸回来了没有，记得吃完饭还要开会呢。” “行，大茂哥，那我先回去了。” 阎解成刚到前院就看到他爹推着车拎着桶回来了。他赶紧跑了过去，“爸，今天收获咋样？” “还行，钓了五六条，今晚咱们吃鱼。你怎么从后院回来的？” “大茂哥买了台电风扇，我帮忙送回去了。大茂哥还说一会儿开大会，咱院来新人了，是厂里的焊工。”阎解成指着以前老张家的房子说道。 “那是应该开个大会介绍下新人，从桶里挑一条大的给你大茂哥送过去。” “爸，我可刚从那回来，老三交给你个任务，一毛钱。” 屋里的阎解旷听到一毛钱嗖一声就冲了出来，“啥任务？” “通知大家开会，再给你大茂哥送条鱼。”阎解成摸出一毛钱递了过去，现在阎解成也不用交房租和饭钱，于莉怀孕后连五块钱的买工作的钱都暂时不用给了，手里还是有些钱的。 “保证完成任务！”阎解旷接过钱从桶里拎了一条大鱼一溜烟的就跑了。 阎埠贵看着两个儿子耍宝欣慰的笑了，这可比以前算计着过日子强多了。 “老伴儿，把这几条鱼拿回去做了，大的炖了小的熬汤，晚上咱们吃鱼给儿媳妇补补身子。” 杨瑞华刚蒸好二合面的馒头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 “呦，今天收获不错啊！交给我了，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妈，我也来帮忙吧。”于莉刚才在给小姑子缝补衣服，这小姑子根本就不像个丫头，比半大小子还淘气，和自己妹妹海棠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快歇着去吧，还有身子呢。” “妈，这才多长时间啊，你看丁医生都五六个月了还上班呢。” “那你烧火就行了。” “嗯。” 第188章 二女相争 这边贾张氏没人帮忙，秦淮茹只好花了两毛钱找阎解成帮忙。阎解成和板车师傅两个人好不容易才算把贾张氏给弄回了家里。 贾张氏看到家里的棒梗搂着就是一阵稀罕，“奶奶的金孙孙哦，有没有想奶奶，奶奶给你买好吃的去。” “想了，只是妈妈都让我看着妹妹，不让我去医院看你。”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你可别和你妈那个白眼狼学，一天只去送一次饭。” “奶，你说过的要给我的钱呢，我要去买小炮玩，不给大毛他们玩。” “大毛是谁？”贾张氏摸了半天才从兜里摸出三毛钱递给了棒梗。 “好像是厂里新来的焊工，也是个寡妇，自己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呢！” “活该，怎么不累死她！哎呦，我这腿又疼了，淮茹赶紧给我拿止疼片来。” “妈，医生不让多吃，说是有副作用吃多了会上瘾。” “你是要疼死我好改嫁么，还不快去拿！你这个不孝顺的农村丫头，小心我把你撵回去！”贾张氏现在腿断了，害怕拿捏不住秦淮茹，所以变本加厉的摆婆婆的谱儿。 秦淮茹感觉自家婆婆自从断腿了之后变得更加刻薄不好相处了，仿佛东旭刚去世那几天说的话都忘了一般。既然她想要吃那就给她吃吧，有副作用也是婆婆受罪，反正又不是自己吃。 晚上七点半，全院儿大会准时召开。 阎埠贵和许大茂依次坐在桌子两侧，阎埠贵环视了一周后心里有数，说道：“老刘被厂里抽调走了不在院里，这次会议就由我们两个主持。今天的大会就一件事，那就是咱们院里老张走了，不过却来了新邻居，大家表示下欢迎！” 下面响起了一阵掌声。 “好了，现在请梁拉睇同志上前来和大家打个招呼也介绍一下自己。” 梁拉睇甩了甩短发站了起来走到场中央说道：“院里的邻居们大家好，我是新调来咱们轧钢厂的五级焊工梁拉睇，我丈夫已经去世几年了，现在自己带着四个孩子生活，你们都过来和大家打个招呼。” 梁拉睇的四个孩子也一起走上前，一阵叔叔伯伯，婶子阿姨的问好声。 “他们分别叫大毛、二毛、三毛和秀儿。希望在这个院里能够和大家和睦相处。” 下面又响起了一阵掌声，不过这次鼓掌的都是男人居多，女人们看着漂亮的梁拉睇则是心里有些犯嘀咕，这个小寡妇不会又和秦淮茹那勾人的狐狸精一样吧。 本来大会到了这里就该结束了，可是刚好傻柱拎着个饭盒吊儿郎当地进了中院儿。自从他重新回到食堂工作后，找他掌勺做席面的就多了起来。他今天接了个席面，人在城里工作却非要回郊区老家办酒席，这不他和马华也没有自行车就回来的晚了。 “呦呵，今儿这么热闹，这是开大会呢？”傻柱从人群中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间的梁拉睇，整个人眼睛都直了，连她旁边的几个孩子都被他下意识的忽略了。 “咱们院儿这是来新人了？这位同志你好，我是厂里八食堂的厨师何雨柱。”傻柱说道。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在厂里听说过你。我是厂里新来的五级焊工梁拉睇。”梁拉睇大大方方的介绍完自己还捋了捋头发。 “你就是新来的梁寡妇！焊条蘸酱油的主儿！你好你好！”傻柱的话直接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梁拉睇看他这个傻样儿噗嗤一笑，“我才刚来没多久，这事儿就传出来了，没想到我现在的名气这么大。” 这一笑差点把傻柱的魂儿给笑没了，他们老何家从他太爷爷开始就有喜欢寡妇的基因，带孩子的寡妇在他们眼里不是减分项反而是加分项，这项光荣的传统一直传到了傻柱这里。 傻柱正在和梁拉睇寒暄，那边的秦淮茹却暗地里咬碎了银牙，这傻柱可是她鱼塘里的鱼，别人谁也不能动。 “这是我今天外出做席面主家给的饭盒，你这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就给你家孩子补充点营养吧。”傻柱泡妞的方法除了做饭就是送饭盒。 “这不太好吧，你也才刚回来还没吃呢吧？” “时间太晚了我在主家那边吃过了，你就别客气了。” “咳咳，柱子，梁师傅既然不要你就别强给了，棒梗还等着他傻叔的饭盒呢。”秦淮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着傻柱直放电。 “这个……”今天他就拿了两个饭盒，不过都是肉菜，另一个他给了徒弟马华当工钱了，这下子他都不知道该给谁了。 四合院里的人正围成一个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傻柱和梁拉睇在中间拉扯，这下秦淮茹也直接加入了战场。表面上这是在争一个饭盒，实际上这是在争傻柱的所有权啊，这是要演一出四合院版的二女争夫么！ 还是梁拉睇离傻柱比较近，抬手就接过了傻柱的饭盒，还冲着秦淮茹挑衅的看了一眼，敢跟老娘斗，我梁拉睇也不是吃素的。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看你这衣服都破了我家正好有缝纫机，你先回家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傻柱非常高兴的回家了，他的衣服不是雨水就是王素芬给缝补，别看秦淮茹家有缝纫机，还真没给他缝补过衣服。 一群吃瓜群众吃了个大瓜，心满意足的回家了。梁拉睇先让几个孩子拿着饭盒回家，她自己等在傻柱家门口等着拿衣服。 秦淮茹则是白了梁拉睇一眼，挺着肚子回家了。哼，你是不知道傻柱和我的关系，要不是我身子不方便，哪里有你的份儿！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以后，傻柱还不是任由老娘拿捏！ 这时，南易两口子刚从老丈人家回来。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丁秋楠的月份也不小了，再大一些回家就不方便了，所以小两口一商量南易就陪媳妇回娘家了。 小两口从隔壁院子借了辆自行车刚给送回去，一进中院就看见站在傻柱家门口的梁拉睇。 “梁拉睇！你怎么在这？”丁秋楠喊道。 梁拉睇闻声转过身子看了过来，然后十分惊喜得喊道：“秋楠，南易，你们也住在这个院里么？我是今天刚搬过来的，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们。” “我们两口子早就调到轧钢厂工作了，我还是在厂医务室，南易在一食堂。你是什么时候调过来的？” “就是这次厂里扩建从下面分厂要抽调一部分人过来，我就主动报名了，刘厂长看我生活困难就直接同意了。前几天考级我还考上了五级焊工呢，待遇和福利比咱们郊区的机修厂可好太多了。” 几人半年没见也算是久别重逢了，正聊的热乎的时候傻柱拿着两件衣服从家里出来了。 第189章 婆媳交锋 “梁师傅，衣服我给拿来了，这是两件干净的您给缝补缝补吧。”傻柱看到了南易，以前他在学徒的时候就听说过南易的名字，不过自从南易过来占了他在一食堂的位置后，他就看南易不顺眼了。 不过他也知道杨厂长走了，老太太也去了养老院，易中海也是威望大损，没人再护着他了。而且他还背着记过的处分呢，再惹事可真要被开除了，他又不是真傻。 南易见傻柱不搭理他也不强求，说道：“梁拉睇，我们就住在后院有空带着几个孩子来玩，我们也是刚回来就先回家了。” “那你们先去忙吧，我给何师傅缝下衣服。”梁拉睇说道。 小两口也知道梁拉睇以前就靠着给人做衣服或者缝缝补补补赚点东西贴家用，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就直接回家了。 待二人进了后院就听见从许大茂家里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丁秋楠说道：“呀，可能是晓娥回来了，我去找她聊聊天，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 当下小两口也没进家门，直接去了许大茂家。 “秋楠！我都想死你了。” “晓娥！你终于回来了。” 二女亲热的拉着手聊天，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反而没他们啥事了。 “喝点？” “中！” 许大茂也不想打扰二女的聊天，直接搬了张方桌去了门口，南易回家整了两个下酒的小菜，许大茂则是拿出卤好的猪下水直接切。 很快二人搬了个小板凳就喝了起来。 “想不想弄辆自行车？厂里这次要成立生产自行车的车间了，我能弄到几辆。”许大茂问道。 “想到是想，毕竟有辆车可太方便了，可是我这又是装修房子又是还你钱的，秋楠也快要生了，总得给孩子攒点奶粉钱吧！”南易吐出了一个烟圈，这还是跟许大茂学的。 “有辆自行车嫂子上下班也方……”许大茂本来想说方便一些，可以这个时代的道路水平，自行车对于孕妇来说还真是不太友好，哪怕你绑上一层棉垫子。 随后二人又聊了些梁拉睇的事情，边聊边喝好不惬意。刘光福探头探脑的从他家出来后直接跑了过来。 “大茂哥，南大哥。我告诉你们一个关于棒梗的事情，你们能给我一口肉吃嘛？” “哦，棒梗那小子能有什么事情？那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能不能给你吃。”许大茂逗他道。 “棒梗之前就小偷小摸的，前几天在学校里偷拿同学的零食吃，被抓住了还不承认。同学们说他是个死了爹的野孩子，他还和人打了起来。别看他天天背着书包去上学了，其实根本就没去学校。”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来了些兴趣。 “我一个同学的弟弟上小学呢，我经常去找他玩听说的。”刘光福说道。 “贾家这棒梗啊真是没救了，你可别和他学坏了。”许大茂叮嘱道。 “贾家也不好好管管，这样下去孩子就废了，学校的老师没来家访么？”南易也说道。 “好像正好是贾张氏摔断腿那几天，也许是家里没顾得上他吧。” “好像是棒梗自己托人请了假，学校里不知道。” “行了，你小子快吃吧。” 刘光福跑回家里拿了双筷子回来就开始扫荡。 中院贾家。 “妈，你这腿断了动不了，我这肚子也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根本就忙不过来啊。你说该怎么办？” “别人家的媳妇都好好的就你金贵了！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在农村还有下午生孩子上午继续干农活的呢，也没见别人怎么样。”贾张氏说道。 “我这不是身子笨帮你翻身比较困难嘛！医生都说了要帮你经常翻身，不然天气热会得褥疮。” 贾张氏一听关系到自己瞬间认真了起来，“你家里还有人么？要不就先叫个人来帮忙？不行，来个人还得咱们家管吃管喝的，不如就找王素芬那个不下蛋的鸡来帮忙。” “能行嘛？”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她可是东旭的干妈，我是东旭亲妈，她照顾照顾我怎么了？” “好吧，那我明天有空去说说。今天傻柱把饭盒给了新搬来的梁拉睇没给咱们家。前几天开大会也没批准给咱们家发放公积金，说是不符合标准，傻柱也只是给了十块钱的营养费。” “傻柱这个挨千刀的死绝户还有院里这帮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不知道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嘛！那抚恤金可是我们东旭的卖命钱怎么能动？”贾张氏先是大骂傻柱，然后就是骂全院的人。 “行了妈，你骂的再凶人家也听不到，人家梁拉睇还是自己带着四个孩子呢。” “那也不行，傻柱的饭盒就得是咱们家的，他不是对你有想法嘛，你去给他要啊。”贾张氏躺着说话也不腰疼。 一旁装着写学业的棒梗说道：“奶，你别总让我妈去找那个傻子，同学们都笑话我有个傻子后爸。” “谁说的？奶奶我去找他，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 “妈，这风言风语的都传到学校里去了，我可不能败坏了咱们贾家的门风。”秦淮茹有些小得意，这不都是你平常说的词么？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眨巴眨巴三角眼，被秦淮茹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平时都是自己拿不要辱没了贾家的门风来说事儿，让秦淮茹离男人们远点，现在竟然被反弹回来了，不过为了好吃的她还就不要脸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便宜不能给傻柱占，饭盒你也得给我大孙子拿回来，没看棒梗都饿瘦了么？” “这儿没外人，您也不用和我来不讲理的那一套，白白给别人占便宜您愿意么？” “那可不行，我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占便宜？” “那傻柱凭什么给咱家占便宜？” “这...，反正你不能对不起东旭，生完孩子后你赶紧上个环吧。”贾张氏想想傻柱饭盒里的好吃的她那嘴就有些忍不住。 “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你去跟他套套近乎，帮他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 “妈，我这大着肚子忙活自己家的活都勉强了，还怎么帮柱子收拾！” “你别打扰我，让我想想办法。”贾张氏给自己盖了盖被子，琢磨着这件事情，可不一会儿就觉得有些迷糊，随即就响起了呼噜声。 秦淮茹看着这个心大的婆婆有些无语，刚才还说话呢一转眼就睡着了。秦淮茹先把棒梗和小当哄睡，自己却睁着眼看着新修的屋顶想事情。 修房顶本来只要二十五块，可婆婆这么一闹塌了好大一块，直接花了四十多，好在傻柱给出了医药费还给了十块钱。这个月两个孩子也有十块钱的补助，还是入不敷出啊，或许嫁给傻柱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不对，现在的傻柱可只是个十级厨师，工资也没多少，再一个自家婆婆肯定不会同意。算了，累了就不想了，睡吧。 第190章 自行车车间的成立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和南易两口子一起去上班，经过前院的时候还喊上了阎解成。 于莉来送自家爷们上班正好被许大茂看到了。 “弟妹，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你没事的话常去后院陪你嫂子聊聊天吧，家里有电视和电扇。”许大茂对着被网友戏称为‘家政好嫂子’的屋里说道。 “好的，大茂哥，有空我一定去。”于莉听到电视和电扇心里是有些羡慕的，可是想到自家公婆和丈夫对自己的好，想想那翠绿的玉手镯和鲜红的房本，那一丝羡慕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许大茂刚到办公室还没坐稳就被李怀德一个电话叫到了会议室。技术科的两位科长再加上一些车间主任正稀稀拉拉地坐在会议室里。 技术科也和许大茂所在的宣传科一样，由于人数太少暂时都没有升级。想要升级应该得等到七月份各个学校的毕业生入职以后了。 很快，会议室里的人到齐了，李怀德也准时出现在专属于他的座位上。 “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呢，是因为变速自行车在咱们厂里进行试点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三位厂长简单沟通了下，决定在新厂房那边成立一个自行车车间，人员从现有车间里抽调一部分工人到新车间工作。” 李怀德刚一说完下面车间主任们就有人不干了。 “厂长，这次厂里的七级和八级工几乎都被抽调走了，已经影响咱们的生产了，如果再抽调的话生产任务都完不成了。” “是啊，厂长，这样搞下去任务完不成，到时候不会拿我们开刀吧。”这位主任一听就是杨厂长的人。 “不行的话就再招些人，既然上级领导批准了，新车间成立肯定会有招工名额的，可别从我们车间里抽人了。” “你们厂领导爱从哪里抽人就从哪里抽人，反正别从我们车间里抽。”这是一位快退休的老主任，根本不带怕的。 “大家静一静，自行车的零件并不复杂，所以这次抽调呢并不用抽调高级工，平均下来大概一个车间出几个三四级工，其他的全都要一二级工就行。”吴副厂长解释道。 他这么一说，下面的一群车间主任的脸色都好了许多。 “这样吧，咱们这次也不要求每个车间出多少人，厂里直接把消息通知下去让大家自由报名，一直到人员招满为止。不过你们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大家报名，不然……” 李怀德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杀气大家都感受到了。这下一群人都老实了，毕竟人家是厂里的一把手，给自己穿个小鞋还是很容易的。 “好了，人员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咱们讨论一下新车间的几位领导人选。变速自行车就是许科长发明出来的，我相信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个技术，所以我提议由许大茂同志担任新车间的主任，技术部的周晓光同志和厂办的赵国栋同志担任车间的副主任。” 李怀德对这个新车间非常重视，这要是办好了变速自行车这事儿，可是一份大功劳。他不仅派出了许大茂掌总，还把自己的秘书也给安排了下去。 其他人一看这架势也知道没自己的份儿，干脆也都纷纷出言赞同。别的不说，许大茂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也立下了不少功劳，他还是以前娄厂长的女婿，现在很多领导在公私合营前就在厂里工作了，总有一份香火情在。 “大茂，你也说几句。”李怀德直接点名让许大茂发言。 “好吧，既然厂长发话了，我就简单说几句。我工作的时间并不算太长，提干的时间更短，管理车间的经验是一点没有。不过既然领导相信我，那么我一定会当好车间的领头羊，不辜负大家的信任。” “老吴，老王，你俩还有什么要说的？” 吴副厂长说道：“许主任你尽管放心去干，我和技术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王副厂长也说道：“大茂你放心，后勤方面肯定不会让你操心，我来保证物资的供应。” 随后李怀德又进行了总结发言，总之就是这个项目是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厂里的人力、物力尽量向新车间倾斜，争取尽快出成绩。 李怀德办公室。 “李哥，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怎么还搞上突然袭击了？这不是把我架在火炉上烤嘛！”许大茂假装抱怨道。 “好兄弟，能者多劳嘛！我手里能挑大梁的人实在是没有多少了，到现在很多车间主任都没来得及换人呢，你也得体谅哥哥的不容易啊。” “那我去了车间，宣传科这边怎么办？” “车间那边你要牢牢握在手中，可不能让别人摘了桃子，我把国栋派给你当副手也是这个意思。宣传科那边你先干着，我已经和我岳父说了，会尽快给你派来副手的，七月份宣传科也要招人了，到时候还要你好好把把关啊。” “行吧，我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啊！那我先去新厂房那边转转，争取尽快开展工作。” “好好好，那你先去忙吧，最近厂里也会有从我岳父那里又说了两条特供烟，你拿一条去。”李怀德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烟递给了许大茂。 “对了，最近厂里也会有一些人事变动，让你的人打起精神。” 许大茂拿着烟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广播站的陈小兰就拿着一大摞广播稿紧跟而来。 “科长，厂办那边发来了一大摞通知，催的挺急的你先给看看吧。” “哦，那都拿来吧，你先坐。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新的副科长了，到时候你去找他。”许大茂接过稿件快速阅读起来。 “科长，你不管我们了啊？” “管，不过我还要管车间，在科里的时间就少了。” “那我们也只听你的，科长你对我们最好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笑笑没说话，这些通知基本上都是人事方面的，自己在督察科的小弟范思喆也升官了，以工代干享受副科长的待遇，算是顶替了自己以前在督察科的位置。 自己的徒弟李大壮由于文化水平比较低，就被自己安排成了放映组的组长，目前正和孙国安各带两个学徒工学习呢。孙国安的文化程度相对来说高一些，许大茂打算等学徒工们学会手艺后就把他调到办公室当组长。 宣传科是自己的大本营，督察科里也有自己的人，新成立的车间也是自己当老大，这么一算，自己在厂里也算是拥有不小的势力了。 “行，稿子没什么问题，你回去找时间安排广播吧。” “这么多稿子会累的嗓子冒烟的，有奖励没？” 许大茂也挺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装作无奈的样子从抽屉里抓出一把糖和一把瓜子，“拿好，丢了我可不管，稿子也不许掉地上。” 陈小兰撇撇嘴，“科长真小气，总拿我当小孩子哄。”不过还是麻利的把东西放进了衣兜里，拿着稿子跑了。 第191章 踊跃报名 果然不久后，广播里就响起了陈小兰的声音，开始广播厂里的通知。不过稿子确实太多了，播到一半就换成了赵莉君的声音。 工人们听着一项项人事任命还并不太关心，可是当听到要成立新的自行车车间时，纷纷来了兴趣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广播。 “广大工友们请注意，厂里经上级部门领导批准，决定在厂里成立新的自行车车间，许大茂同志为车间主任，生产由许主任设计的变速自行车。目前准备招收五百人到新车间工作，其中三、四级工五十人，一、二级工四百五十人，名额有限，招满为止。新车间待遇优厚、福利多多，请有意的同志到人事科来登记报名。” 通知一连广播了五遍，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家老大的事情呢。 “哇，新车间是生产自行车的啊，这可是紧俏东西，我要去新车间工作，说不定还能便宜弄一辆自行车呢！” “就冲许主任对工人们那么好我也得报名去支持他。” “呸，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冲着待遇和福利去的！” “唉，可惜我新升的五级工啊，不然我也能去报名。” “还干什么活儿啊，没听到名额有限啊，赶紧找主任请假报名去，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工人们一听是这个理儿，赶紧一窝蜂的去找主任请假。 傻柱在食堂里听见许大茂又升官了心里老大的不得劲，可面对在厂里炙手可热的许大茂一时也没有办法，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许大茂都没有嘴贱主动来招惹他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妹妹雨水也一直劝他不要再去招惹许大茂，所以傻柱最终还是按耐住了嫉妒的心思继续洗菜。 他现在可不是做小灶的大师傅了，只是八食堂一个普通的做大锅菜的最低级厨师，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拿大，洗菜切菜的活也得照样和大家一起干，只是可以少干一些。 焊工车间里的梁拉睇听到广播也是动了心思，她的工资不低可是缺少票据啊，新车间待遇和福利都比较好，她是非常想去的。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五级焊工，比要求高了一级啊，不行，我得去找主任一趟，在院里遇到许大茂在和他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调过去。 很快，人事科所在的楼道里就挤满了人，人事科的周科长一看人太多都影响正常办公了，干脆直接安排人搬着桌椅板凳去外边的广场上给大家登记，还从宣传科借了几个人一起忙活。 周科长的理由很强大，我这也是为了你们车间招人才这么忙的，你不借几个人帮忙好意思嘛！ 许大茂就挺无语的，不过还是派了几个没什么事儿的科员去帮忙。他自己则是去新厂区那边看厂房去了，自行车车间将来肯定会扩建的，甚至会升级为分厂，得提前选个靠边的位置预留出空地来。 新厂房这边六座厂房整齐地分列在道路两旁，紧邻着九车间和十车间，后面还有大量的空地，新建的八食堂也在靠墙的一边，围墙那边还有一道大门方便车辆出入。 许大茂一看这几个位置都不错啊，选哪个都行，就选靠墙的吧，到时候这边垒上一道墙就可以把两个车间和食堂单独隔离出去自成一个独立王国。点上一根烟，许大茂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晚上，四合院。 许大茂嫌热直接煮的过水的面条，再配上黄瓜丝鸡蛋和豆角肉丁的卤子，直接在门前摆了张桌子就开吃。娄晓娥也是吃的肚子越发的圆润了。 “大茂，我还想吃可是肚子里装不下了怎么办？” “那下次在做给你吃，我扶你在院里散散步消消食吧。” “好。” 夫妻两人正在散步，就看到梁拉睇从中院儿走了过来。 “许科长，这是散步呢？” “嗯，溜达溜达消消食，还有利于孩子生产。” 梁拉睇瞅了娄晓娥一眼，“嗯，是该多运动运动，以后有不懂得可以问我，我可是一口气生了四个。” 娄晓娥也见过了梁家那四个孩子，闻言顿时来了兴趣，“梁姐，那以后就麻烦你了，有空我就去找你取取经。” “哎，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尽管去就是了。” 许大茂看出梁拉睇过来应该是有事儿，于是便问道：“梁姐，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是有点事，这不新车间成立了嘛，我也想调到新车间去工作，可我这不是刚考过了五级嘛超出要求了，就想过来问问能不能通融下。”梁拉睇说道。 “嗨，这个要求本来就是怕车间主任们不想放人才加上去的，以你的技术要是想来我当然欢迎，只不过需要你们车间主任点头同意才行。”许大茂解释道。 “那就没问题了，下午我去找我们主任磨了半天才让他点头同意的，那我明天就去报名。”梁拉睇高兴的说道。 “嗯，既然你们主任同意了，我这肯定没有问题，梁姐你就放心吧。” 梁拉睇抿嘴一笑，“好了，事情说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可不能打扰你们小两口散步。” “梁姐，有空常来串门啊。”娄晓娥说道，刚才谈正事她就很识趣的没有打扰。 “嗯，我一定常来，有空你也可以到我家去，我就先走了。” 望着梁拉睇远去的背影，娄晓娥说道：“她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也不容易，到了你们车间你可得照顾着点，可别让人欺负了去。” “行，看我媳妇面子我也得照顾点啊，不过她一个寡妇我实在是不方便走的太近，不行你就多去串串门送点东西过去。” “行，是我欠考虑了，那我以后多去串几次门。” 夫妻俩又聊了几句刚想回家，就听到从中院传来一阵吵闹声。许大茂嘿嘿一笑，“媳妇走，咱们看热闹去？”说罢扶着娄晓娥就往中院走去，还不忘冲着南易家大喊，“南易，中院这么热闹，你不去看看么？”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的却是一脸好奇的丁秋楠，“今天厂里有招待，南易还没回来呢，我和你们一起看看去吧。这个大院事情还真多，我们家以前那个院子就没有这么多事儿。” 娄晓娥也挣脱许大茂的手走到丁秋楠的身边，姐俩手拉着手一起朝中院走去。 “你俩慢一些，到时候离得远点，别磕了碰了。”许大茂这个护花使者急忙跟上，这可是两个孕妇呢，出了事后悔就晚了。 第192章 贾家家访 三人刚一进中院儿，就看到了人群中正在看热闹的南易。 “易哥，这里。”丁秋楠喊了一声。 南易闻声屁颠颠的跑了过来，“秋楠，你也来看热闹啊，我下班回来正好碰到学校的冯老师来贾家家访，向我打听路我就把人给带来了。” “那你快说说发生啥了，怎么这么热闹。” “我跟你们说啊……” 原来是棒梗请假好几天没去上学，所以班主任冯老师不放心过来看看，顺便来催收棒梗这个学期的学费。 南易把人带过来后简单介绍了下就退了出来，他也知道贾家那个老婆子就爱胡搅蛮缠、撒泼打滚，能不沾上就别沾上。 冯老师被很客气的迎进了屋里，秦淮茹问道：“冯老师，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嘛？”秦淮茹是认识冯老师的，棒梗入学和年前家访的时候她见过冯老师。 “我就是来看看棒梗的情况，前段时间不是生病请假了嘛，这都一个星期了，眼看就要期末考试了，缺这么多课可不行。”冯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戴着个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却也是个厉害的人，只是刚一进屋她没好意思说棒梗在班级里经常小偷小摸。 “棒梗生病了？我们不知道啊？棒梗！棒梗！”秦淮茹一把就抓住了想要溜出去的棒梗的脖领子厉声问道：“你这星期不是一直上学去了嘛，怎么你班主任说你生病请假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逃课出去玩了！” 棒梗梗着脖子闭口不说话，气的秦淮茹直哆嗦，伸手抄起扫地的笤帚就打了一下，棒梗哇的一声就哭了，还想再打却被一旁的贾张氏给出声拦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贾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要是打坏了怎么办？棒梗别怕，有奶奶给你做主，你和奶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棒梗一边哭一边说道：“学校里的同学...他们说我是个没爹的孩子有娘生没爹养，一直笑话我，我想打他们可是打不过，我就不想去上学了，于是我就找了隔壁院的陈二牛替我请假就说我病了，然后我就每天背着书包出去玩。” 秦淮茹一听眼眶也是立马就红了，搂着棒梗娘家抱头痛哭，心里却是在埋怨贾东旭这个死鬼走得太早，留下她们孤儿寡妇的被人欺负。 贾张氏一听自己好乖孙的话却是不干了，只见她右手杵着拐杖走到冯老师的身前，吐沫星子都要喷到冯老师脸上了，“你们学校是怎么教育人的，你这个班主任是怎么当的！这是谁家挨千刀的小崽子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挠花他们的脸给我孙子出气！” 冯老师突然间被贾张氏这一下子吓得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桌子，贾张氏刚才张着大嘴想要把她吃了的样子可太吓人了，教书这么多年犯浑的家长她也见得多了，可贾张氏这样的确实少见，再说这次明显是学校和她也有责任，她也有些理亏。 冯老师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和眼镜上的吐沫星子，解释道：“棒梗奶奶你先别生气，这事儿学校和我都不知道...” 冯老师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打断了，“不知道？你是班主任你还不知道，我们每个学期都交学费要你是干什么吃的！让我家孩子受这么大的委屈，学都不想上了，我家孙子将来可是要上大学有大出息的。” 冯老师也被贾张氏给骂的来了火气，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棒梗奶奶，既然说到学费了我就和你唠唠，这个学期的学费可就剩下你家还没交呢！我这次过来除了家访就是来收学费的，你要是不交的话下半年就别去上学了。” 这时，贾家的吵闹声吸引了院里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来到贾家门前来看热闹，傻柱和阎埠贵也都来了。 秦淮茹一听要交学费顿时就想耍赖，连忙拉了拉贾张氏，“妈，你少说几句，这可是棒梗的班主任。” “我为什么要少说几句，就允许他们学校做出这种事来，还不允许我说了？我就要说，我要让全院全街道都知道他们学校是怎么教书育人的！”贾张氏也是不想交学费，干脆试试看能不能靠撒泼耍赖糊弄过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你打断了。既然你们不要脸，那我也不替你家藏着掖着了，你家棒梗平时就在班级里小偷小摸的，上次就偷吃了同学的零食被我批评了几句，随后他就请假了。他可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同学们笑话他和打架的事情。”冯老师也是有些气愤的说道。 贾张氏一听冯老师说他家棒梗小偷小摸的这下是彻底爆发了，这可是关乎名声的大事儿，哪怕是真做了也不能承认啊。 “你个小骚蹄子瞎说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贾张氏气的也顾不上用她的简易拐杖了，单脚跳着就来到了冯老师的眼前，左手也抡圆了准备打冯老师。 “贾张氏！你给我住手！”人群中的阎埠贵这下子可是真急了，再也顾不得看热闹先是大喊一声住手，人也跟着冲了上去。先不说他是院里的二大爷，这冯老师可是他的同事，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还有什么面目回学校教书！ 不过阎埠贵毕竟是在门外距离比较远，好在贾张氏也是一条腿骨折了行动也不方便，阎埠贵及时伸手拉了有些被吓傻了的冯老师一下，让她的脸躲过了贾张氏的巴掌，不过肩膀上却挨了贾张氏一下。 ”冯老师，你没事吧？” “闫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刚才可是多亏了你了。”冯老师有些委屈的说道。她虽然和阎埠贵同在红星小学教书，不过他们教的不是同一个年级，所以也只是认识却并不熟悉。 “不瞒冯老师，我就住在这个院儿里的前院，还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阎埠贵解释道。 冯老师看到了熟人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阎老师，你们院里的人怎么这样啊，跟个泼妇似的一言不合就动手。” 贾张氏一手杵着当做拐杖的长木棍一手叉着腰，“阎埠贵你个老东西还不离远点，这可不关你的事！” “你都要打我同事了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再说了我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你信不信我开大会收拾你？”阎埠贵有些气愤地说道。 “你个阎老西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受委屈的不是你家孩子是吧。你们就知道官官相护，欺负我们老实人呐！”贾张氏哭嚎道。 “那你也该好好说话，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贾张氏，你再不老实我就报公安抓你了，我收拾不了你有人能收拾你这个泼妇！”阎埠贵也出言威胁道。 第193章 贾张氏撒泼 “哎呦，没天理啊！这个阎老西勾结外人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大家都来看看吧，快来替我们孤儿寡母的做主啊！”贾张氏一边哭嚎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棍子，看来断腿还是影响到了她的发挥。 “妈，你别闹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让棒梗以后还怎么上学？你还是先给我点钱给老师吧。”秦淮茹装作一副好儿媳的样子上前想要扶起贾张氏。 “什么钱？我可没钱！要出钱你自己出，没有你就去想办法去借，借不到你就别回来了！”贾张氏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傻柱这个冤大头，伸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大逼兜。 秦淮茹被打的懵了一下，不过随即就看到自己婆婆正隐晦的朝她使眼色，秦淮茹秒懂。只见秦淮茹抬起头看了一下傻柱的方向，然后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埋头往前冲去，一边小跑还一边哭。 “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可怜啊，我一个农村来的又没有工作我能有什么办法，就让我一头撞死在这吧！”秦淮茹哭诉道。 围观的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有钱都不给孙子交学费，死搂着钱不松手，要把钱带进棺材里去，不过许大茂却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她们表演。 傻柱哪里受得了秦淮茹这个样子，一把就拉住了从他身边经过的秦淮茹，还隐晦的捏了捏秦淮茹的手，“秦姐你别哭啊，这钱我先替你出了！” 秦淮茹心里暗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不然我这一巴掌不是白挨了嘛！ “柱子，你真的帮姐出这个钱么？” 傻柱在兜里摸了摸却摸了个空，只能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这就回去拿钱。” 大家很默契的给傻柱这个冤大头让路，很快傻柱拿着三块钱回来了。 “秦姐，快拿着去交学费吧。” “谢谢你了，柱子，姐手头宽裕了一定会还你的。棒梗，还不快来谢谢你傻叔！”秦淮茹的潜台词就是姐手头不宽裕就不还了，至于她手头宽不宽裕还不是她自己说了算么？ “谢谢傻叔。”棒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傻柱摸了摸棒梗的锅盖头，“以后可不能逃课了，有事要及时和你妈和老师说。” 秦淮茹冲着傻柱也使了个颜眼色，然后拿着钱扭着屁股去给冯老师送钱去了。傻柱嘿嘿一笑表示收到，晚上他就等着享受了。 “对不起了，冯老师，我婆婆自从我丈夫死了之后就一直这样，您可别往心里去。” 在阎埠贵的劝说下，冯老师的气也消了不少，听秦淮茹这么一说气也就消了大半，接过钱后给来了一张收据。 “棒梗的事明天我会去调查的，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家一个交代。不过棒梗确实有小偷小摸的行为，你们家里也要加强管教才是。” “棒梗这孩子让老师费心了我一定会严加管束的。” “好了，今天也挺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冯老师再见。” “老师再见。” 秦淮茹砰的一声把门一关，便拉着棒梗回里屋了。 “妈，以后你可不能一直这么教育棒梗了，偷东西会影响他的名声的，将来怎么工作，怎么娶媳妇。” “那不叫偷那叫拿，别人家条件好给咱家棒梗吃一些东西怎么了。我家棒梗可是打小就聪明，将来可是要做大官的，到时候就是他们主动送东西来我都不要。”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胡话有些无语，照你这样教育孩子棒梗能有好么？自家婆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糊涂的，心累啊。 深夜，一个身影从贾家蹑手蹑脚溜了出去，然后来到傻柱家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柱子，柱子。”屋里有些黑，秦淮茹摸索着走到傻柱床前轻声喊道。 突然间一双大手捂住了秦淮茹的嘴，秦淮茹刚想出声就感觉那手松开了些，然后她就闻到了一股葱花味儿顿时就安心了。 “秦姐，是我，我就是想逗逗你。”傻柱直接松开了手。 “瞎闹什么，吓了我一跳。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家那婆婆也是，整天在大院里胡搅蛮缠的，现在和人家老师也这样。” “哎呀，抓紧时间吧，不然我婆婆醒了发现我不在就麻烦了。” “嘿嘿，那就麻烦秦姐了。”傻柱直接脱下了裤子往床上一躺，秦淮茹也主动爬了上去。 这事儿其实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没有零的突破那自然是千难万难，可是一旦实现了零的突破，那后面自然就有两次、三次乃至无数次。 秦淮茹看着只剩一颗的傻柱心里是有些嫌弃的，不过目前还需要傻柱的接济，而且等自己生完孩子也是有需求的，也就强忍着不适服务着。 二十分钟后，秦淮茹漱了漱口，说道：“柱子，我看那个新来的梁拉睇就是个狐狸精，你可得离她远一点，你的饭盒也不许给她，棒梗可是还管你叫傻叔呢。” 傻柱躺在床上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秦淮茹具体说的什么他也没听进去，只是嗯嗯啊啊的答应着。 “时间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傻柱一听秦淮茹要走才反应了过来，“床头柜那还有半斤肉票，你拿着补补身子吧。” 秦淮茹也不客气，打开抽屉就看到了那张肉票，拿起东西就溜出了傻柱家。 傻柱继续躺在床上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一边想事情。还是妹妹说的对啊，这人呐都是不知道满足的，给她一点甜头她就想要得到更多，而想要得到自然要有等价的付出。 自己这名声再加上碎了一颗鸡蛋，想找个城里的大姑娘当媳妇怕是难了。既然这样就听自己妹妹的，花点小钱不仅能尝到秦淮茹这个漂亮小寡妇的滋味，还能让她变着花样的服务自己，既方便又安全。 不过自己还是要试着娶个媳妇给老何家留个后的，等休息了就买些东西给张媒婆赔个不是，以前也是自己犯浑得罪了张媒婆，结果这一片的媒婆都不给自己介绍媳妇了。 自己现在有这么多钱到时候多给些彩礼，从农村找个漂亮大姑娘好好过日子，在生上几个大胖小子，岂不美哉！ 妹妹还说要让秦淮茹有危机意识，她就会主动送上门来。果不其然，自己这边刚把饭盒给了新来的梁拉睇，借口月份大了不方便已经半个多月没来的秦淮茹就主动上门了。这也让傻柱坚定了一个想法，听妹妹雨水的，有肉吃！ 第194章 给雨水的惊喜 时间飞快的流逝，转眼就到了雨水高考的日子，今天下午是雨水的最后一场考试了，许大茂特意请了一天假来到考场接雨水。 许大茂现在可是轻松了许多，宣传科新来的副科长郭文金已经到位了，帮他分担了不少的工作。郭文金是个三十出头的矮个汉子，脾气也比较好相处没有架子，办事能力也还可以。 听说是父母在四九城工作，特意把他从南方调过来的。估计他父母的背景也不简单，这是想乘着轧钢厂升级的东风让儿子更进一步啊。 自行车车间也早就投入生产了，只不过受限于原材料和工人们的技术水平，目前产量稳定在每月一百辆，至于计划外是多少那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了，不然这个厂长打电话要几辆，那个领导也想分一杯羹，到时候怎么应付？说没有那就直接得罪人了。 他们车间把另一间厂房也给直接申请占用了，一个车间生产零件，另一个车间组装和当做临时仓库，还有车间的办公室。 这时，一阵清脆铃声响起，这应该就是交卷的铃声了。果然，时间不长，就有学生们交完卷陆续出来了。何雨水也夹杂在人群中，随着人流往校门口走。 好在这个时候参加高考的学生人数远远不如后世，前来陪考的家属那就更少了。何雨水一眼就看到了比别人高多半头的许大茂，看到心爱的大茂哥来接她，心里高兴极了。 雨水好不容易出了校门便朝着许大茂跑去，两只麻花辫都飘到了脑后。 “大茂哥，你来接我了啊，我那傻哥哥都不知道来接我下。” “考得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考上心仪的大学？” “考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最终能有多少分。现在咱们去干嘛？我的行李和自行车还在学校呢。” “行李以后再说，今天先带你吃顿好的，再给你个小惊喜庆祝庆祝。说说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西餐，还想吃全聚德的鸭子，还有你做的烧烤！考试前这段日子可是苦了我了” “呦呵，小丫头想吃的还挺多，那这个暑假就带你都吃一个遍，先上车。” 许大茂载着雨水先去全聚德买了只鸭子就直奔前门大街，七拐八拐就进了一处小胡同，在一座二进的院子前许大茂拿出钥匙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傻丫头愣着干嘛，赶紧进来啊！”许大茂说道。 “哦哦，哥，你啥时候在这里有一座院子的？” “这不是我的院子，是你的院子才对。”许大茂顺手把车给抬了进去，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里面都已经装修好了，院里也都布置了一下，日常用品也一应俱全。 “我的院子？那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水有点懵圈，有些怀疑的问道。 “诺，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院子！”许大茂从空间掏出了房本递给了雨水。 雨水接过仔细看了起来，“呀，还真是我的名字，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前段时间不是允许房屋买卖了嘛，正好我手里有点余钱就买了几个院子。你的户口和证明什么的是我去你屋里找到的，我还写了张委托书，很顺利的就办下来了。” “哇，大茂哥你对我真好，不过小娥姐知道了不会生气么？” “她才不在乎这个呢，人都跟你分享了还会在乎一座院子哦？走，我带你逛逛。” 前后院都铺上了石板路，前院还有四个花坛成门字行分布，中间是一个葡萄架正好遮阳，葡萄架下面还放着一辆许大茂特殊定制的女式变速自行车，偶尔从上面撒落的阳光照的自行车熠熠生辉。一口水井被重新修整了一下，许大茂试过口感，觉得还不错。 “哥，这就是最新流行的变速自行车嘛，还是女式的！” “那当然，这变速自行车就是我设计的，也是我们车间生产的，一共就三辆的限量款，你、蛾子和英子每人一辆。” 雨水高兴的摸了摸崭新的自行车，跑过来搂住许大茂的脖子狠狠地吧唧了几口。 “再带你看看房子，后院布置的比较高，前院只是简单布置了下，你不喜欢就自己改。” 前院有正房三间，左右各有两间厢房，后院的布局和前院一样，只不过后院有一颗前任主人留下的榕花树，看那粗细没有一百年也差不多了，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方便主人看书喝茶。 后院还有一方用石头围成的小池塘，几朵荷花开的正艳，几尾游鱼正在荷叶间嬉戏，整个小院儿仿佛远离外界的喧嚣自成一方天地。 雨水欣喜的看着这一切，这简直就是梦里才能梦到的场景，现在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太喜欢这座小院儿了。 “呜呜，哥你对我太好了，我好喜欢这里，以后我能不能就住在这里。” “不能，以后你还要去上学呢，到时候我在你学校附近再买座院子，不过到时候就不能装修的这么精致了。”许大茂故意打断了雨水的美梦。 雨水一听不能住差点难过的哭出来。 “欸欸，逗你呢，这个暑假住在这里是没问题的，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借口不住在大院。而且以后你放假或者周末想来就来，可没人管你。” “大茂哥，你坏死了。看我咬不死你！” 雨水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许大茂一矮身直接来了个公主抱，然后就直接进了后院正房，很快房间里就传出来一阵阵少儿不宜的声音。 四合院里，秦淮茹带着一个十六、七岁非常漂亮的小姑娘走了进来。(本书设定六一年京茹十六岁，前面有写过。) 门口的阎埠贵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领着嗯这个漂亮小姑娘。 “秦淮茹，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农村老家的堂妹，秦京茹。这不是我这月份大了行动不方便，我婆婆的腿也没好呢，我这不就回了趟老家把我堂妹给接过来帮下忙嘛。二大爷你问这个干嘛！”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回头你带你表妹去街道那边报备一下。我这也是就这么随口一问，这也是管事大爷的职责所在嘛！” 阎埠贵说的说管事大爷芳敌特的事儿，遇到陌生人进院一般都会问下来历，防止被敌特混进来。 “那二大爷晚上能不能开个会，给大家介绍一下也为了避免麻烦，毕竟我堂妹也要住不短的时间呢。” “行，这事儿包在你二大爷身上了。” “那我就谢谢你们了，我们就先回家了。” 阎埠贵看到秦淮茹两手空空，也知道自己从这个小寡妇身上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也就自顾自的照顾他的花草去了。 第195章 秦京茹来了 晚上，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在阎埠贵自己的主持下召开，刘海中和易中海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许大茂则是根本没回来，这还是阎埠贵第一次独自召开大会，他也当仁不让的坐在了正中央的位置，心里那是得意极了。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呢，是因为贾家的秦淮茹回了趟老家，把她堂妹给带了过来。大家也知道这个秦淮茹的月份也比较大了，贾张氏的腿也需要静养，所以家里需要人照顾。这样，秦淮茹让你堂妹上前来让大家认识认识，省得因为面生闹出了误会。” 秦淮茹拉了秦京茹一把，二人来到了场中央。秦淮茹扶着肚子说道，“各位邻居们，这就是我堂妹秦京茹，农村来的，今年十六了，以后就要在咱们大院生活一阵子了，希望大家多多照顾。” 秦淮茹说完还挑衅似的瞪了一眼梁拉睇，这一个月她可是在梁拉睇的手里吃了不少亏。本来傻柱就不是食堂的主厨了，不能像以前一样天天往家里带饭盒，现在还时不时的被梁拉睇给半路拦截了。 秦淮茹仗着和傻柱的关系，拿傻柱的饭盒一向都是一锅端，经常弄得傻柱回家都没有饭吃，只能就着花生米喝点小酒，现在秦淮茹的月份更大了也不能帮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了。 梁拉睇拿傻柱的饭盒只是拿一两个给孩子们改善下伙食，从来没有得陇望蜀贪得无厌过，还经常用家里的缝纫机帮傻柱缝缝补补的，更是没要手工费帮傻柱做了一身新衣裳，穿上新衣服的傻柱可是美坏了，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她做衣服呢。 其实梁拉睇五级焊工的工资并不低，她的几个孩子也都有定量，只是她家的钱和粮食有一部分都接济农村的娘家了。梁拉睇来这个院时间不长就看出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也存了故意和秦淮茹别别苗头的心思。 这凡事就怕对比，两家的大人都在这摆着呢，两家的孩子也经常在大院里玩儿，这一对比立马高下立判。现在的傻柱因为有雨水的指挥变得聪明了许多，没有彻底掉进贾家的大坑里。 再一个男人嘛，得到了的往往就没有那么珍惜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秦淮茹也感觉到傻柱对她有些疏远，所以就把秦京茹拉来助阵，自己不行就让堂妹顶上，至于堂妹的幸福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拉睇也注意到了秦淮茹的表情，她不屑地一笑，真是又当又立，自己不行还找了个帮手。 “呦，这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嘛，这么白净一点也不像是农村来的。” “啥不像农村来的，穿着土里土气的，人也是呆呆傻傻的。” “这不像是介绍人，倒像是来相亲的。” 这事儿倒是被这位大妈给说中了，城里人粮食都不够吃就更不用说农村了，秦淮茹他三叔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今年是灾年的第三年，野外的树皮和野菜也早就被吃光了。所以秦淮茹回来一说带京茹去城里住一段时间顺便照顾下家里，秦淮茹的三叔很是痛快的答应了，还说能在城里找个婆家最好。至于岁数？那不是能改的嘛，给公社管户籍的人买点东西这事儿一准儿就能成。 “就是岁数有些小了，不然可以做我儿媳妇。” “岁数小一些怕啥，晚两年结婚也行，先办个酒也行，街道办之前不是宣传过承认那什么事实婚姻么！我和我老头子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结婚证呢。” 此时，刘光福正看着秦京茹流口水，他此时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这姑娘也太水灵了，要是能当自己媳妇儿，那还不得美上天，就是不知道自家老爹同不同意自己娶个农村的丫头。 “好了，今天开会就这么个事儿，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没有的话就散会。秦淮茹记得尽快带你堂妹去街道登记一下，可千万别忘了。” 人群逐渐散去，秦淮茹也带着秦京茹回到了家里。 “大娘。”秦京茹喊了一声。 “妈，柱子去了哪里啊？刚才开会都没见他。”秦淮茹也问道。 “嗯。那个倒霉催的还没下班就回来了一趟，然后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贾张氏用鼻孔嗯了一声就算是回答秦京茹了。 “京茹啊，那里还有盆衣服没洗呢，你看？”贾张氏说道。 秦京茹扫了一眼堆了一盆的脏衣服，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能这个年月能给自己口饭吃就不错了，干点活有什么的。 “大娘，我去洗吧，是在外面水槽那里吧？” “嗯，就在那里洗。” “奶奶，我带六姨过去。”棒梗也说道，实际上他就是想出去玩。 秦京茹是整个秦家最小的女孩子，在秦家女孩里面排行第六，一般都叫她老六，所以棒梗叫她六姨。 “去吧，去吧。以后别叫六姨了不好听，就叫小姨。”秦淮茹没好气的挥了挥手。 得到母亲的允许，西瓜太郎棒梗一溜烟的就跑到院子里玩耍去了。秦京茹也端着衣服出了门，拿着肥皂在水槽处开始揉搓起衣服来，一边搓洗还一边打量着这个院子和不时路过的人。 突然，前院传来一阵说话声，不久后傻柱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后面还跟着一辆板车，板车上还装满了东西。 原来傻柱也听雨水说过今天是她考试的最后一天，所以他就提前回来了一会儿打算去学校接雨水，顺便把雨水的行李和一些日常用品都给带回来。毕竟雨水高考都结束了，也就不用再住在学校了。 只是当他来到雨水的学校时，却得知妹妹根本就没有回来，好在他想起了雨水的同学、于莉的妹妹于海棠。于海棠来院里找过雨水和于莉几次，所以他也算认识。 于是他就给门口的保卫员递了半盒烟，才拜托人家帮忙去找于海棠。于海棠一听门口有人找，请了个假就出来了。(以前的高考没有提前，设定比其他年级的期末考试早一星期。) “柱子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雨水和拿东西的，结果没找到人。保卫员还不让我进去。” “张大哥，这是我们班何雨水同学的哥哥何雨柱，我去过他家好几次。雨水不是提前参加高考了嘛，他是过来拿行李的。” 那位张姓保卫员见有人作证也就让傻柱进去了。 雨水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傻柱也没好意思进女生宿舍，毕竟还有其他女生在这里住呢。于海棠就帮忙把东西搬了出来，最后两人又一起用自行车把东西运到了大门口。 “还好我知道雨水的自行车钥匙放在哪里，不然咱们两个还得搬好几次呢！”于海棠说道。 “这次真是谢谢海棠了，放假了来家里玩，我给你做好吃的。”傻柱憨笑道。 “那可就说定了，我肯定去。” “那我就先回去了，还得找辆板车拉东西。” “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傻柱先让保卫员帮忙看下东西，自己骑上车没走多远就碰上了一位板爷，谈好价格后拉着东西就往四合院走。 第196章 秦京茹的小心思 何雨柱带着板爷来到雨水屋子前，开始和板爷一起往里面搬东西。搬完后，傻柱付了钱就让板爷走了，随后就看了秦京茹一眼就回了自己屋里。 “小姨，你刚来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我和你说刚才进屋里那个就是傻柱。”棒梗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没看什么，你妈和我说起过他。棒梗，要不你再跟我详细说说？”秦京茹刚才其实是在看傻柱骑来的雨水那辆几乎崭新的自行车。 自行车在他们村里可是个稀罕物，就连他们大队长也只是有一辆不知道几手的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自行车，就这大队长还宝贝的什么似的，别人摸摸都得小心翼翼的。 棒梗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方向，说道：“他就是个大傻子，有什么可说的！” “棒梗，你就说说呗，小姨给你钱买糖吃，再顺便说说你们院里和小姨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的情况。” 秦京茹从家里出来时，三家总共给凑了三块钱。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也知道家里的意思。就是想让她在城里找个对象，能不回去就别回去了呗。所以她对院里的年轻人比较留心，想通过棒梗了解一些情况。 棒梗考虑了一会，决定看在糖的份上简单说几句。 “诺，刚才进屋的傻柱你看到了，他是厂里最低级的厨师，一个月就二十多块钱，还傻了吧唧的经常给我们家和前院六根毛家带饭盒，经常弄得自己都没得吃。我妈还经常朝他借一些钱，那个傻子也乐呵呵的答应。” “每次半夜我妈出去，第二天就有钱给我买好吃的了，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有一次我被尿憋醒了看到她出去了，后来我也发现过几次。我奶奶还说他找对象的要求可高了，都快三十了也没个对象，就是个死绝户。” 秦京茹听到这儿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听这意思傻柱经常接济自己姐姐家，张大娘还经常背后说这个傻柱的坏话，这不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嘛，这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啊！在他们农村这样的人会被大家一起赶出去的。 还有自己的堂姐，半夜出去回来突然就有钱了，这不会是出去偷人了吧，基本可以肯定偷的还就是这个傻柱！在以前的农村，搞破鞋被抓住可是要被浸猪笼的！自己姐姐出嫁前可不是这样的，还以为她在城里过得很好呢，整天在我面前说教装的过得多好似的！ 想到这，秦京茹有些不屑得撇了撇嘴。该说不说秦京茹只是有些单纯，思想也比较传统，可又不是真的傻。从大外甥说的话里就分析出了很多事情。 “后院刘胖子家的小儿子倒是和你的岁数差不多，刘胖子是厂里的工人听说还当了个小官儿，听我奶顺工资很高，他家三个儿子，老大长期不回来，老二去当兵了，剩下的老三今年初中毕业，还没有工作。” “小姨我给你说啊，刘胖子以前经常打自己的儿子还打的老凶了，只不过有一段时间没打了。还有他家的炒鸡蛋可香了，我奶奶说刘胖子就是经常吃炒鸡蛋才这么胖的。其他的和小姨你岁数差的就太多了。” 秦京茹一听这个刘胖子以前打儿子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农村里也经常打淘气的孩子。而且这家的条件应该不错，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还能经常吃炒鸡蛋那条件能错的了么？自己可要留心一些了。 “行，棒梗你说的很好，小姨给你钱。”秦京茹掏出了两毛钱递给了棒梗。 棒梗开心的接过钱，明天就能去买糖了，是买水果糖好还是硬糖好呢？ 这边傻柱回到屋里往桌子上一坐就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七月的天气就算是傍晚也不凉快，更不用说还搬了这么多东西了。 傻柱点了根烟想起刚才在院里洗衣服的丫头，这应该就是秦淮茹的亲戚了吧，果然又被雨水给说中了。自家妹子简直就是女中诸葛啊，他都怀疑他妈生雨水的时候把自己的脑子都给雨水了。雨水说秦淮茹自己不行的时候就会以介绍对象的名义把亲戚给带来，一起忽悠自己好占自己的便宜，那自己明天就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 后院，刘家。 刘光福正和他老娘李翠莲没话找话的说着废话，李翠莲正扇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小儿子。 “妈，你说我爸啥时候能回来，上次都是让你把换洗的衣服直接给送到了厂里，也没见到我爸一面。” “听你爸说，这次他参加的工作很重要，至少需要三个月甚至更多，说不定得入冬前回来。” “那你说我爸这次会不会立功，回来再升升官儿？” “你个小毛孩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嘿嘿，这不我也马上初中毕业了嘛，我爸的官足够大的话说不定能帮我找个好工作呢。” “没出息，就知道靠你爸，你是看你爸不打你了是吧！” “妈，你能不能说说爸以前为什么经常打我和二哥，却不会打大哥？” “这事啊说起来话就长了，我就简单说说。你爸他们有兄弟四个，你爸是老三，你爷爷也是非常偏心就指着你大伯养老，对其他几个儿子也是非打即骂。你爸后来被打的受不了小小年纪就离家出走了，流浪了好几年也是吃了不少苦，后来到四九城的时候被小日子拉了壮丁去了轧钢厂工作。再后来呀就认识了我，然后就有了你们三兄弟，你爸打你们呀就是祖传的，随根儿！” “呀，原来我爸小时候也被我爷爷打过啊，我爸竟然还离家出走过。” “那我和二哥挨打的时候你怎么不拦一下？” “你今天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刚开始我也不是没拦着过，可就你爹那个暴脾气我越拦着他打的越狠，干脆我就不管了，他还能打的轻些。你爸也说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就想打人发泄出去，我年轻时候也挨过你爸打。我还和你爸去医院看过医生，医生说又是易怒症又是精神问题的我也不懂，就是小时候受了刺激造成的。” “你以后可得顺着你爹一些，医生说你爸尽量不要生气，不然会血管破裂有生命危险。” 刘光福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原来自己和二哥挨打还有这种原因。“妈，你们什么时候去检查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还没有你呢，你上哪知道去！” “哦，妈，那今天开会贾家新来的那个亲戚你看着怎么样？”刘光福主动转移话题。 李翠莲的蒲扇也不摇了，扭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呦，我儿子这是长大了，知道找姑娘了！” “妈——！你就说说嘛。”刘光福拉长了鼻音。 “那姑娘倒是挺漂亮的，看着还有些呆，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要是像秦淮茹那样的可不能当我儿媳妇。。” “妈，你说什么呢！我就是看她长得好看随便问问。” “好了，妈知道了，就是随便问问，那我就不去打听情况了。” “哎呀，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行了，快去睡觉吧，明天有空我就去问问。” 第197章 院里的算计 果然，一连一个多星期，一大妈忙完家务后就拿着一双鞋底去院里的情报中心——大槐树地底下一边纳鞋底一边聊天，还故意把话题往秦京茹的身上引，倒是让她探听出了不少消息。有一次还故意端着衣服和秦京茹一起洗，让她套出了不少话。 李翠莲也觉得这个秦京茹比较老实，脾气秉性的都不错，回家后把情况和儿子一说，乐的刘光福差点一蹦三尺高。 “你瞎高兴什么，这事儿还得你爸回来做主呢，我自己说了可不算！那个秦淮茹好像有意把她介绍给傻柱。” “那怎么行，就那个傻子可比秦京茹大好几岁呢而且他还和秦淮茹纠缠不清的，怎么配得上京茹呢？” 刘光福也算是脸皮厚，经常在秦京茹洗衣服的时候去中院溜达，有事没事的上去搭话，几天下来也算是熟悉了些。 “呦呵，这都叫上小名啦！你俩不会是有啥事儿吧？” “没，没有的事儿。我出去找工作了。”说完刘光福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后院。上周刘光福也考完了试，以他的成绩，中专和高中那是别想了，还是老实找个工作吧。 中院，雨水屋。 雨水已经从自己的小院里回来几天了，一是虽然找了借口，但长期在外面住不回来总归是不好，二来也回来看看自己的傻哥过得怎么样了，傻哥哥的几千块钱可还都在自己手里呢，每个月的工资也都上交一半给自己。 然后雨水就发现院里多了个水灵的姑娘，想来这位应该就是秦京茹了，现在就被她姐拉来干苦力了。秦淮茹还想通过堂妹来吸自己哥哥的血，她想得倒挺美，有我在就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像后院的刘光福对这个秦京茹有些意思。 梁拉睇的事情许大茂也和她说过，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她倒是对梁拉睇的感观比较好。这个人独立自强还有底线，从不像秦淮茹那样贪得无厌，也能知恩图报帮哥哥缝缝补补的，几个孩子也被她教育的挺好，每次都是柱子叔、雨水姑姑的。 如果哥哥实在找不到大姑娘当媳妇非要找个寡妇的话，就选这个梁拉睇也不错，肯定比秦淮茹强一百倍。 贾家。 棒梗也开始放暑假了，秦京茹带着棒梗和小当去了外边胡同里玩儿不在家。 “淮茹，你真打算把京茹介绍给傻柱啊？傻柱之前不是被打坏了么，那样还能生出孩子来么？”贾张氏坐在床上把玩着鞋底眨巴着三角眼问道。 “那我还能怎么办？您也不让我败坏贾家的门风，还天天想要吃好的。我这还大着肚子能有什么办法？京茹要是能和傻柱成了，那咱们和傻柱就是实在亲戚了，那以后的饭盒不都是咱家的嘛。”秦淮茹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看京茹那丫头虽然不怎么说话，可心里也是个有主意的，你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这京茹不是还没到年龄呢吗？你可以先让他两正式见面相个亲，然后先把事情给定下来，随后就以京茹年龄没到为理由吊着傻柱往家里捞好处。” 不得不说，贾张氏脑子清醒的时候是真不白给，脑袋瓜子一转就是一个好主意。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主意也是心里一动，自己拖了一个星期也没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把京茹介绍给傻柱。毕竟她可是和傻柱知根知底的，怕傻柱的问题害了京茹一辈子。 她还没嫁过来前可是经常一边在家做家务一边带自家和两个叔叔家的孩子的。说京茹是她带大的有些夸张，但她也是照顾了很长时间的，这肯定是有感情的。现在听婆婆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个主意好，既能捞好处该不会害了京茹，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妈，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今天下班后我就去找柱子。” “你呀，到底还是年轻，考虑事情不全面。哪里像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所以这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都是有原因的。”贾张氏趁机凸显自己的作用，时刻提醒儿媳妇自己的重要性，生怕秦淮茹丢下她改嫁。 “对，您说的都对，您老就是我的指路明灯，这以后呀还需要您老继续指导我。”秦淮茹本是敷衍的一句话却听的贾张氏眉开眼笑。 “哎呦，我这坐的时间有些长了，腿有些疼，淮茹你把我放下再拿些止疼片来。 秦淮茹依言行动，“妈，医生都说了这止疼片真不能多吃，会上瘾，很您这吃的越来越多了。” “不吃怎么行，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疼得我受不了啊。” 吃完药后，贾张氏觉得没那么疼了，很快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轧钢厂，自行车车间。 许大茂坐在车间办公室里有些挠头。现在的变速自行车以其漂亮的外观、优美的线条、人性化的设计和对各种地形和天气的适应性，深受大家尤其是年轻人的喜爱，市场上根本就是供不应求。 这不，许大茂的麻烦就来了，产量跟不上。上面新下来了二百辆的外贸单子，各种关系户还纷纷打电话托人情的想要变速自行车。 产量跟不上的原因一是国内的天然橡胶产量有限，进口的话就需要大量的外汇，现在国家的外汇可是非常紧张；二是车间的规模在这摆着呢，人就这么多人而且还是低级工居多，现在想要扩建已经来不及了，其他车间也各有各的任务，很难帮忙生产一些零件。 其实许大茂倒是有想过流水线作业，只是这个年代施行的可是工级制度，实行流水线生产是能快速增加工人的熟练度从而增加产量，可是这样的话车间里的工人怎么考级，怎么进步，怎么涨工资！ 算了，先不管了，还是先临时采用流水线作业吧，先把这次糊弄过去再说，后面再改回来。 许大茂等快下班了就出了办公室，打算把人都召集起来开个会说说这个流水线的事儿。 很快人就来全了，副主任周晓光去了南方出差协调天然橡胶的份额。赵国栋去了东北的钢铁厂，协调自行车所用的特殊钢材都没在车间。 “好了，人差不多了，咱们开一个短会。大家都知道现在咱们得订单非常多而咱们的产量始终跟不上，所以我想临时采用流水线作业法，先把产量提升上去。这个流水线作业呢就是……” 许大茂把什么是流水线作业给大家讲解了一遍，“好了，现在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了。” 第198章 娄振华赴香江 “主任，这个流水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能提高大家的工作效率么？” “这个是肯定的，大家应该都知道熟能生巧，长期的做一个工件你就会无比的熟悉，熟悉后你甚至能闭着眼睛也能做出这个工件。” “主任，那这个流水线作业这么好，为什么不长期采用呢？”有个瘦高个问道。 “长期做一个工件的话这个工件你倒是做的熟了，那么其他的工件呢？你只会一个工件以后还怎么考级？你就满足于现在这点工资么？我这是为了你们着想。” 瘦高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人群也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好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么，没有的话就收拾收拾回家吧。大家回家琢磨一下自己最擅长加工的三个零件，明天我会给大家登记一下，尽量给大家安排最擅长的工作。等完成这次的任务咱们就会调整回来，绝不会耽误大家的升级。”许大茂说道。 人群散去纷纷开始收拾自己的工位，打扫车间里的卫生。许大茂制定的车间管理条例比较严格，参考了不少现代企业的管理办法。所以自行车车间的环境和卫生是所有车间里最好的，完全没有其他车间那样脏乱差。 随着音乐的响起，工人们纷纷走出车间，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出了厂门，他要去娄家陪媳妇儿了。 晚饭后，娄父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把许大茂叫到了书房，翁婿二人对坐抽着烟谁都没有说话。 抽完烟后许大茂问道：“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你大舅哥从南边传信过来，说家里的生意最近惹上了麻烦，他有些处理不了这不就向我来求助来了。”娄振华说道。 “什么麻烦？” “好像是有人盯上了咱家的生意，给你大舅哥下了个套，还让那边的社团出手经常骚扰家里的生意。” “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就不等晓娥生孩子，不过你岳母会留下来照顾晓娥一阵子。这周日我就出发去那边处理问题，你两位大舅哥手段还是不够啊！” “那就多带些人手过去，到时候我也过去帮个忙。”许大茂也想要去那边看看，顺便多薅一些资本主义的羊毛。在那边可就算是出了国，许大茂可没有什么顾忌。 “人手我先带过去一半，剩下的一半和他们的家人就交给你了。过几天我把娄三儿叫过来见见你，管家老福岁数大了我也会留下，有事你也可以找他。” “爸，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这事儿我岳母和晓娥都知道了吧？” “嗯，都知道了。你岳母会等你们的孩子大一些再过去，晓娥晚几年过去就行。” “嗯，那我周六晚上再过来。” “好了，事情说完了，咱们先出去吧，不然她们都等急了。” 许大茂还纳闷为什么二人只是在书房说会话就会让媳妇等急了，直到看到客厅里已经摆好的麻将桌和桌旁早就坐好等着的媳妇和岳母才算是明白了。许大茂无奈只好上桌陪着媳妇打起了麻将。 周六晚上，娄振华把娄三儿叫了过来介绍给女婿。 “大茂，三儿是剩下的人手中领头的，身手也不错，以后他们那些人和家小就都拜托你了。他们世代追随娄家，绝对可靠。”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以后我也会给他们找个出路。”许大茂说万一的打量着这个叫娄三儿的精壮汉子。 汉子三十来岁，看起来十分精壮，下巴上有浓密的胡茬，一双眼睛也炯炯有神，确实是位练家子。 “姑爷。”娄三这个大男人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只好出言叫了一声。 许大茂伸手拍了娄三的肩膀几下，只不过一下比一下重，他要试试娄三的水平。“嗯，身手不错，有空可以切磋切磋。” “行了，地址已经告诉你了，有事儿你可以去找他。三儿你就先回去吧。” “是，老爷。”娄三转身就往外走去，刚一出门就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看来姑爷也是位练家子，这手劲可真不小，自己可不一定是姑爷的对手。 “爸，你打算怎么过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因为这次带的人不少，我打算让他们提前出发到津门，然后我们汇合之后坐船南下直接到香江，中间可能在半路上补给一下。海路比较慢，可能需要十几天。” “行，那我三周之后过去。” 娄振华知道自己的好女婿有特殊通行证，以为他也是坐船或者火车过去呢也就没有在意。浑然不知在许大茂给他的钱箱里有提前准备好的坐标，许大茂只需要传送过去就好。 晚上，娄晓娥躺在自家男人的怀里，“大茂，我爸这一走真的要十来年才回来么？” “理论上是，不过不排除有意外情况发生，也许到时候偶尔能回来一趟。不过你要是想的话我倒是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算了吧，我这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怎么见人。等生完孩子的，带着孩子见见他们姥爷。”娄晓娥知道还能经常见到父亲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伤感的情绪。 “对了，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医生都说了是双胞胎，可得准备四个名字。” “不仅是双胞胎，准确的说是龙凤胎，我真是太厉害了，一炮双响。”许大茂得意地说道，雨水那边许大茂都有采取措施，免得耽误雨水上大学。 “那名字你想好了么？” “还没，容我慢慢想，想到了就告诉你。快睡吧，明天还要送我岳父出门呢。”许大茂亲了媳妇一口。 “嗯，你往那边挪挪，压到我头发了！” …… 第二天一早，娄家所有人都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两辆黑色小轿车就已经等在了院中，七八个人正往车上搬东西。 许大茂和娄晓娥母女正在和娄振华道别，不过只有不知情的娄母有些不舍。自从娄父遣散众位没有孕育子女的姨太太后，娄母就转正了，从那以后老两口就没分开过。今天娄父远走，娄母确实有些舍不得。 很快东西都装好了，娄父也上了车朝着院外驶去，三人慕容娄父离去后白回了客厅。 “妈，你要是舍不得，等孩子满月就去找我爸吧，我还有婆婆照顾呢。”娄晓娥说道。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还得照顾你和我的外孙呢。” “妈你偏心，难道外孙女你就不喜欢了？” “你这死丫头，就知道瞎说，我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你们的孩子妈都喜欢。” 第199章 劝说马华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再给媳妇补充了一些稀有的水果和食材后才去上班。到了厂里直接到车间溜达了一圈和大家一起开完早会才回到宣传科的办公室。最近变速自行车的产量逐渐提升，应该能在月底时完成任务。 宣传科组织的棋牌活动也在上个月圆满结束，现在天气太热了许大茂也懒得折腾。宣传科也就只剩下了日常的工作，再加上副科长郭文金得到位，他终于又能够愉快的摸鱼了。 许大茂躺在椅子上玩着掌机，忽然有些怀念以前的系统精灵了，自从完成传承后都好久没有听到过小灵的声音了。目前只给自己留下了空间和兑换功能，其他的都消失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超稀有技能了。 许大茂一分神，游戏里的女猎人就被雷狼龙一道电光给烤熟了，索性也不玩了直接收进空间里。点燃一支烟就这么躺着瞎琢磨。 今年是三年困难时期的最后一年了，可是粮食供应情况的大幅度缓解还要等到六二年的夏粮收获以后了，说不定今年的粮食定量还会减少。 等等，刚才我想到什么了，六二年！这不是自己穿越前的老爹出生的年份么，这个影视的综合世界会不会还有自己的老爹呢！ 许大茂越想心里越是百爪挠心一般，不行，我得请几天假回后世的老家看看，反正离得也不太远。他的老家就在大地震那个城市下面一个县里的小村庄，他后世母亲的家离得也不远，正好一起去看看。 暂时压下这个念头，一会儿许大茂又开始琢起磨自己两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许大茂很认可艾教授说的那句话，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许真理！许大炮！许剑锋！许尊严就太难听了，许大茂决定儿子就叫许剑锋了。 许丽薇！许晚秋！许如云！女儿就叫许丽薇吧，薇薇一笑很倾城嘛，希望自己的小棉袄也能倾国倾城。 许大茂正刚决定好孩子的名字，下班的音乐声就响了。许大茂拿着饭盒去一食堂，准备找南易给自己开个小灶。现在许大茂可是双料的实权科长和主任，给自己开个小灶很合理吧？更何况许大茂不想留下什么把柄，每个月都会补齐自己的伙食费。 一路上不时有认识许大茂的工人们和他打着招呼，许大茂也一一友好回应。刚到食堂的后门口就看见傻柱的徒弟马华正在和已经升回到食堂主任的徐大宝说话。 “主任，你看我师傅现在在八食堂而我在一食堂，我这还怎么学手艺啊？您看能不能给通融下把我给调到八食堂去，我还想跟着我师傅学手艺。”马华哀求道。 “怎么，你还想回到傻柱那个愣头青身边去啊？南师傅的手艺可是比傻柱还要厉害一些，你看胖子现在不就跟着南师傅学习呢么，虽然没拜师但人家南师傅也不像傻柱那样藏私，你看现在胖子都能炒大锅菜了。你再看看你跟着傻柱也学了不短的时间了，还是个打杂的。”徐大宝劝说道，马华的娘和他是远亲，最近又给他送了些东西，要不然他才不管这个闲事呢。 他也是看马华干活勤快，人也比较踏实任劳任怨的才想着提点几句，跟着傻柱能学到个什么！学顶撞领导还是打架斗殴！ “主任，这老话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不能背叛师门。”马华坚持道。 “唉，你这孩子是真认死理，反正你也没有正式拜师，我……”徐大宝还没说完就看到许大茂走了过来。他俩虽然都是主任，可他哪能和李怀德面前的红人许大茂比啊，他还是给李怀德送了些礼才回到食堂主任位置上的，要知道主任和主任的含权量也是不一样的。 “呦，许科长，这是过来吃饭了。” “许科长。”马华也叫了一声。 “嗯，你俩说话的声音也太大了，离得老远我都听见了。多大点事啊，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尊师重道这可是自古以来的传统，我做的肯定没错。”马华也顾不得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了，梗着脖子说道。 “哦？那我问问你。自从傻柱收你做徒弟后有没有认真教过你做菜？是不是他做菜的时候就会把你们都支开？是不是一直对你呼来喝去的，只让你干一些打杂的活儿？是不是经常摆师傅的谱，让你一直伺候他？” “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难道你一直要靠学徒工的工资养家糊口么？好好想想你出来工作是为了什么吧！” 马华被许大茂几句反问给问的满头大汗。是啊，他家就靠他爹做些木工活和自己的工资过活，他是家里的老大，弟弟妹妹们还小短时间也指望不上，自己当初上班不就是为了帮腿脚不便的爹分担一些生活的压力嘛！ 自己眼看就要二十了，也该找对象结婚了，就这十几块的学徒工工资有哪个姑娘愿意跟着自己。跟着师傅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还真没有学到什么，和自己差不多时候来的胖子已经能做大锅菜了。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和南师傅好好学习厨艺，争取早日考级成为正式的厨师。反正自己也没有正式拜师傻柱，只是来了食堂以后和胖子一起被安排跟着傻柱打打下手，自己看胖子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而傻柱也没有反对，也开始这么叫。 “两位主任，谢谢你们了。我想通了，回头我就好好表现争取让南师傅收我为徒。”马华坚定的说道，眼睛里仿佛有光闪过。 “行了，快到打饭的时候了，赶紧先回去吧。”徐大宝说道。 许大茂也说道：“我和南师傅的关系还可以，到时候我帮你说说。” 马华又是连连道谢，之后才一溜烟的跑回了食堂的打饭窗口。一边跑还一边小声碎碎念：你和南师傅的关系哪是还可以啊，全厂的人谁不知道是你许科长亲自去机修厂把人给请来的，为了请人还当了回媒人，还特意把人安排在自己隔壁，回到家都不带做饭的。 徐大宝说道：“许科长，我就不耽误你吃饭了，我还得去其他几个食堂转转。” 许大茂也道了个别就直奔后厨而去，南易已经单独做好了小炒等着自己呢，自己可是花了钱的，可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 第200章 雨水大骂秦淮茹 下班后，许大茂绕路去买了两只便宜坊的鸭子，他知道雨水也暂时搬回来住了就打算去问问通知书下来了没有，上次也忘了问了雨水报的是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正当他推着车从中院路过时，就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正站在一起说话。 “柱子，我表妹现在就在我家里住着呢，人你也见过了，你看你这么大岁数了到现在也没个对象，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傻柱无所谓的说道：“行啊，人倒是挺好看也挺勤快的，就是户口是农村的。” 秦淮茹假装生气的打了傻柱胳膊一下，还白了他一眼，“你瞎说什么呢，我也是从农村来的。” “嘿，对不住了秦姐，你也知道我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农村也挺好的。”傻柱笑呵呵的说道。 “那成，那我就安排你们周日中午正式见面，到时候你提前准备点东西，中午再展示一下你的手艺，这事儿估计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傻柱仔细想了下，这周日应该没有席面，“行，那就周日中午，到时候我买只鸡再买条鱼。” “你看姐都给你介绍对象了，那你这……”秦淮茹的眼神瞟向了傻柱手里拎着的饭盒。 “秦姐，今天可不行啊，雨水可是在家呢！她前段时间读书辛苦了，我得给她补充点营养。”傻柱说道。 “我感觉雨水比以前都胖了，就没必要补充营养了吧。棒梗他们可还小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说了你把饭盒给了我京茹也能吃到啊，那对你的好感还不蹭蹭的涨？”秦淮茹继续劝说。 “这、好像也有些道理。”傻柱装作被她说动了的样子，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对啊，就是这么回事，赶快拿来吧。”秦淮茹伸手就拿过了傻柱的饭盒，扭头刚想回家就看到许大茂推着车进来，车把上还挂着两只烤鸭。 “雨水，听说你考试结束了，你要是考上了可是咱们院里第一位大学生，这可是给大院增光的事情。我买了两只便宜坊的鸭子分你一只，算是我个人提前恭喜你了。”许大茂停好车朝着雨水的厢房喊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雨水高挑的身形从里屋出来。许大茂一看，呵，这丫头还真比考试前胖了不少，胸前也变得鼓鼓囊囊的了，这可都是自己的功劳啊。 “谢谢大茂哥了，还能想着我给我送好吃的，改天我去找晓娥嫂子玩。”雨水接过一只烤鸭，又看了一眼秦淮茹手里拿着的饭盒。 “不像某些人，明明非亲非故的非要没皮没脸的从别人手里要东西，还时不时的找理由借钱。嘴里说着自己家里多么多么的不容易，这年头有谁家容易！” 雨水的话让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感觉脸上就像是有火在烧。她的功力毕竟还不到家，脸皮也还没有那么厚，当下把装饭盒的布兜子塞到傻柱手里就捂着嘴哭着跑回了自己家里。 “哎，秦姐、秦姐……” “她不吃正好，留着咱们自己吃。正好还有烤鸭，大茂哥你就留下来一起吃吧。”雨水说道，她是想改善下他哥哥和她男人之间的关系，他俩老是起冲突的话她被夹在中间也很是为难。 “雨水！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吃饭呢！”傻柱有些傲娇的说道。 “哥——”何雨水朝着自己的傻哥瞪了一眼还拉了长音，然后还上前拉住傻柱的胳膊开始摇晃起来。 “那，那好吧，听你的。”傻柱耷拉着脑袋说道，被雨水吃的死死的。主要也是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和许大茂起冲突了。 “行，今天我也给雨水这个面子，跟你吃顿饭，我家里还有两瓶好酒呢我去拿过来，庆祝雨水高考结束，也希望她能够成功考上大学。”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车先回了后院。 贾家。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不仅两手空空还哭着回来了，有些不满的问道：“淮茹，傻柱的饭盒呢？不会又被前院那个狐狸精给要走了吧？”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贾张氏没搭理她，而是坐在床上继续抽泣。这婆婆是真的烦人，不仅不关心自己还只会惦记着吃的。还说前院梁拉睇是狐狸精，自己和她干的是同样的事儿，那自己岂不是也是狐狸精么！ “姐，你哭什么啊？是不是相亲的事不顺利？还是被那个傻柱欺负了？”秦京茹自从听了棒梗的话后就有些看不上自己这个堂姐，不过她这寄人篱下的还是要表示一下关心的。 “我没事，这周日中午你们就相亲，到时候去傻柱家里就行。傻柱的饭盒要留给雨水吃，许大茂送了雨水一只烤鸭说是庆祝，雨水就邀请他晚上一起吃。”秦淮茹说道。 “呦，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傻柱竟然能和许大茂一起吃饭。只是那烤鸭让他们吃了有些可惜，就应该给我的乖孙吃。”提起烤鸭，贾张氏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许大茂买了两只烤鸭，应该是便宜坊的，送了一只给雨水，还说雨水可能会成为咱们院里第一位大学生呢！”秦淮茹没说自己是被雨水骂回来的。 “妈，奶奶，我也要吃烤鸭。”棒梗也是一脸期盼得说道。 “淮茹，一会儿你去傻柱家里给棒梗要一半鸭子来，我乖孙想吃了。雨水那个赔钱货早晚要嫁出去的，她就不配吃烤鸭！” “妈，我可不去，要去你去。”秦淮茹现在哪还有脸去要肉，再说许大茂和雨水也在呢，这两人一直不待见自己。 “你是怎么当妈的，连给孩子要些肉你都不去，我要是弄来肉可没有你的份！”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买了两只烤鸭就动了心思，送出去了一只那么家里应该还有一只，待会许大茂去傻柱家里喝酒而娄晓娥又不在家，那不正是合了自己的意么，正好让棒梗把鸭子拿过来。 “妈，你可不能动歪心思。”秦淮茹碍于京茹还在，就没有说那个偷字。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棒梗走，奶奶带你去遛弯。”贾张氏拉着还在哭闹的棒梗就出了门。 贾张氏拉着孙子来到外边的抄手游廊处坐在栏杆上，小声地问道：“棒梗，你想不想吃烤鸭？” “想。” “那你一会儿得听奶奶的，奶奶保证你能吃到烤鸭。” “好，我听奶奶的。” “一会儿你这样……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奶孙俩在外面乘凉顺便盯着通往后院的垂花门，没过多久果然看到许大茂拎着一只鸭子和几瓶酒从后院出来进了傻柱家里。 第201章 缓和关系 傻柱家正房。 “傻柱，你看看我这两瓶酒怎么样，你平时肯定喝不到这么好的酒。”许大茂把一瓶西凤一瓶汾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拎着鸭子去厨房交给傻柱处理。 傻柱听到说话声探出头一看，就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一瓶西凤和一瓶汾酒。傻柱心里有些别扭，因为这还真让许大茂给说着了。 他就爱喝点小酒后迷迷糊糊的倒头就睡，平时都是喝散白的，偶尔换换口也就是喝二锅头之类的便宜些的瓶装酒。这汾酒和西凤不仅贵还经常没货，高端的酒票也不好弄，他还真没喝过几次。 不过傻柱嘴上可不会丢了面子，“谁没喝过啊，我出去做席面，主家可是经常好烟好酒的招待我。” “你就当我信了吧，赶紧把这鸭子给处理了，雨水都饿了。” “嘿，雨水可是我妹妹，你那么关心她干嘛？” 两人正斗嘴呢，雨水就从门口走了进来，傻柱见状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开始专心收拾食材。他打算一会儿炒几个热菜，再把带回来的饭盒给热热，最后把鸭子给收拾了就妥了。 许大茂则是拉了把凳子让雨水坐下，二人开始闲聊了起来。 傻柱看他俩聊的火热心里就不得劲，于是就故意使坏，做好一盘菜就端着放在桌上打断二人的谈话。 “哥，你能不能消停会？来来回回的干什么呢？”傻柱的行为终于惹毛了雨水，冲着哥哥抱怨道。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厨房太乱放不下了么，很快就好了。”傻柱连忙解释道。 傻柱回去就加快了速度，不大会儿一桌子还算丰盛的菜就摆好了。雨水主动先拿起酒瓶往二人的酒杯里倒上酒，随后自己也打开了一瓶北冰洋汽水。 许大茂故意抢在傻柱说话前举起酒杯，“为了庆祝雨水高中生活结束，也预祝雨水能够成功的考上心仪的大学，我提议大家一起喝一杯。今天就先简单的庆祝下，等雨水的通知书下来我再组织大院一起吃一顿。” 雨水注意到了许大茂那一抹坏笑，从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他一脚。 傻柱一听这话说的没毛病啊，他们老何家出一位大学生这可是祖坟冒青烟的喜事儿。于是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还仔细品了品，你还别说这汾酒就是比散白好喝。 这酒的度数也不小，傻柱连忙夹了几筷子菜压压酒气。不过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家啊，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应该由自己先说开场白啊！ “许大茂，你这是喧宾夺主，这可是我家！” “行了，今天的主角可是雨水，你还是当哥哥的呢，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傻柱又被许大茂一句话给堵了回来，自己在闹就是不给雨水面子了。好吧，看在许大茂也对雨水很好的份上，就暂时先放过他吧。 三个人又喝了几杯，雨水喝完汽水也倒了一杯白酒想要尝尝，三人的脸上都有了几分醉意，当然了许大茂就纯粹是装的，这点酒才哪到哪！ 雨水从桌子底下又踢了许大茂两下，示意他按计划行事。 许大茂干咳了两声说道：“傻柱，你说咱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能够算得上是发小吧？” 傻柱晃了晃脑袋，“不算，关系好的才算是发小呢，咱俩从小就没少打架拌嘴的。” “那你说哪次不是你先动的手？”许大茂问道。 “额，”傻柱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都是自己主动先动手，不过这可不能承认是自己的错，肯定得找对方的原因。 “那也是你嘴贱欠打，哪次不是你来主动招惹我，我才打你的！” 傻柱那嘴从小就是又笨又臭，说不过嘴皮子利索的许大茂，被许大茂说急了也就只能仗着身强体壮还学过摔跤的优势打许大茂一顿。不过那个时候大家岁数还小力气也有限，下手也都不重。 “来来来，咱们先干一杯再说。我就直接干了，你那酒量就随意吧！”许大茂继续灌酒，这一看就是还没到位啊。 傻柱哪里受得了这个激啊看不起谁呢？当下也是一仰脖一饮而尽。 “我承认我是主动说的你，不过你也得承认我说的也有对的时候吧，我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瞎说的吧？” “有一次在后院，你把我打的在医院里躺了快一个星期，我都要报公安了，被易中海和老太太拦下来了，从那时候到现在你也没给我道过歉！” 傻柱仔细想了想，好像许大茂说的对的时候自己也经常打他，纯粹就是打习惯了，用拳头说话多简单啊。那次他是唯一的一次下重手，直接就把许大茂打的住院了。 “我……我……” “哥，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做错了事情道个歉怎么了？你俩互相道个歉以前的事都揭过去了，以后你俩可不要再起冲突了。大茂哥可是经常照顾我，还特意给我弄来了一辆变速自行车，不然我以前那辆车哪能到你手里？”见过后差不多了，雨水赶紧劝说想要趁热打铁。 “哥，你再好好想想，大茂哥是不是很长时间没主动招惹你了？现在他可是厂里的领导，想给你穿小鞋还不简单？” 傻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妹妹说的确实是事实。之前许大茂在督察科的时候想找他麻烦那可太容易了，就是现在的督察科也有许大茂的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在厂里找过自己的麻烦！ “那咱们就互相道个歉，以前的事就都翻篇了。”傻柱说道。 “行，不过得你先说，以前可都是你打的我。” “嘿，你个傻茂……”傻柱张嘴就要喷许大茂可是却被雨水瞪了一眼。 “对不起，以后我不打你了，行了吧。”傻柱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行，我也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后我也不再主动说你了。咱们喝了这杯酒，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许大茂举杯等着傻柱。 傻柱也端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个，随后二人一饮而尽。这以后桌子上的气氛顿时融洽了许多，雨水一看二人也算冰释前嫌了心里也非常开心，至于其他的就慢慢来，不急。 “傻柱，不要以为就你打架厉害，现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特意拜了个厉害的师傅，现在五个你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嘿，好你个傻茂，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有本事咱们比划比划！” “比划就比划，好像我怕你似的，改天咱们选个好时间。” “选就选！” 雨水不由得捂住了额头，这俩人刚刚和好又拌起了嘴，还两个人一起配合的倒是挺好。 屋里三个人边吃边聊，外边贾张氏已经带着棒梗溜进了后院，这个时间大家基本上都在吃饭，院里也没人。 “棒梗儿，记住奶奶和你说的了吧，溜进去拿到烤鸭就赶紧出来省的被人发现，奶奶在外边给你望风。” “我知道了，奶奶，你就等着吃烤鸭吧。”棒梗也舔了舔嘴唇，他可是馋肉好久了。 第202章 棒梗偷烤鸭 棒梗再次打量了下院里的动静，确定没人后才借着后院院墙阴影的掩护朝着许大茂家而去。贾张氏则是在后院的垂花门处放风，有人的话她就会大声说话拖住来人，好让自己的乖孙听到声音不被人发现。 棒梗蹑手蹑脚地来到许大茂家门前，又是四周打量了下才轻轻地推开了门。当门缝足够让棒梗通过时，他便停下了手，然后侧着身子从门缝挤了进去。这样即使外面有人路过也只会当成主人没关好门或者被风刮的，而不会怀疑到有小偷上。 棒梗一进许大茂家的屋子鼻子就开始使劲的嗅着，他在闻烤鸭的味道。棒梗的鼻子可是天赋异禀，对各种味道非常敏感。果然不一会棒梗就闻到了香味，顺着味道棒梗来到厨房的橱柜边上。 这是一个双层的橱柜，中间还有一个镶着玻璃的储物格放着各种杂物。上面太高棒梗够不着，于是他果断的先打开下边查看，只见里边放着的是各种搪瓷盆和大海碗之类的。棒梗失望的摇了摇头只好搬了个凳子过来，这下棒梗终于看到了此行的目标。 棒梗可是毫不客气，一把就抱住烤的流油的鸭子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香，真香！棒梗大口咀嚼着然后狠狠咽下，觉得非常满足，不过他可没忘了自己还在许大的家里。当下棒梗拎着鸭子悄悄地出了门，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贾张氏看到自己孙子的身影从许大茂家出来手里还拎着东西，当下也是十分高兴。自己总算没有白教导棒梗，目前他已经有自己的五成火候了，自己除了偷鸡那次可从来没有失手被抓过，看来下次要教棒梗一些高深的技术了。 “奶奶，你看！这鸭子可肥了，咬一口满嘴都是油！”棒梗已经顺着墙根溜了回来，正费力地举着鸭子小声地向自己奶奶邀功。 “乖，这才是奶奶的好孙子。走，先把鸭子给奶奶，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再吃，在院里吃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棒梗听话的把烤鸭递给了奶奶，贾张氏接过也是先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之后也顾不得烤鸭上都是油直接塞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布兜子里。 “跟奶奶走，有人问起来就说咱们从来没来过后院，咱们是吃完饭从家里出去遛弯乘凉的。”贾张氏不太放心嘱咐道。 “我知道了，奶奶。咱们是去遛弯儿！” “好，咱们走。” 贾张氏杵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带着棒梗很顺利地出了中院儿，贾张氏还朝着傻柱家看了一眼，里面应该还在喝酒还不时传来说话声。 贾张氏小声嘀咕：“嘿嘿，叫你们大吃大喝不接济我们家一些，我直接去抄你们的老家！” 前院儿，阎家一家子正在外面乘凉，还时不时的传来笑声。 “老二上次来信说他们已经完成新兵训练了，还和刘家二小子分到了同一个连队，这样的话他们俩倒是也能有个照应。老头子，你说南方的蚊子真的有解放说的那么大么？” “我又没去过南方，我上哪里知道去？” “你不是读书人么？书里不是什么都有么？你常说书里有什么金啊玉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妈，我爸那说的是颜如玉，就是漂亮的姑娘，可不是玉器那个玉。”阎解成来了个完美解释，在一旁拱火。 “好哇，老阎，你都这个岁数了还敢想这些有的没的！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杨瑞华高声说道。 “没，没有的事，解成你可别瞎说，你赶紧给你妈解释解释。不然小心你老子抽你！”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阎解成还是有些怕自家老爹的，赶紧出来解释， “妈，这句话说的就是读书就能让人精神上得到满足，不必去追求现实里的钱财和美女。” “这还差不多！” 阎埠贵刚想说话就看到了带着棒梗的贾张氏从中院走了过来。 “贾张氏，都这么晚了你这是出去干嘛？” “阎老西，我领着我孙子出去散散步消消食，你管的着么？” “得，我就多余搭理你，早点回来啊，太晚了我就直接关门了，你可别被关在门外。”阎埠贵说道，四合院的大门一直都是他家负责开关。 贾张氏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搭理阎埠贵，杵着根棍子领着棒梗出了院儿门。 “我敢肯定，贾张氏布兜子里装的绝对是肉！” “爸，你是咋知道的？”阎家人都见怪不怪，儿媳妇于莉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嗨，不是啥光彩的事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有什么不能说的，莉莉也不是外人。以前家里条件不好，你爸他以前经常守着院门，好从过往的邻居手中占点小便宜。这时间一长啊他这鼻子就练出来了，只要一闻就知道谁拿的什么好东西。”杨瑞华解释道。 于莉结婚前也托人来这附近打听过阎家的情况，怪不得那时候传过信来说老阎家比较抠门，爱占小便宜，原来是这样来的。不过这也说明阎家会过日子，而且现在的家庭情况她很满意。 “妈，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节俭一些是应该的，咱家现在不就挺好嘛！” “嗯，还是莉莉会说话。这贾张氏啊是真自私，这次可是难得的叫上了棒梗。以前她就经常背着秦淮茹出去买好吃的开小灶，然后吃的满嘴流油的回来，我都看到过两三次了。”杨瑞华也不疑有它。 “不偷嘴吃独食，贾张氏能长那么胖么，估计贾东旭的抚恤金都在这个老婆子手里呢！”阎埠贵说道。 “哎呀，快别说贾家的事儿了，小心别被那个胡搅蛮缠的老婆子听到。” “好，家里还有多少鱼干啊，明天用不用我去钓一些？”阎埠贵的钓鱼水平属实不错，除了偶尔空军，一般时候都能有些收获。 “还不少鱼干呢，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到。正好儿媳妇吃鱼也吃的有些腻了，这两天我想法子买上些肉或者干脆买只鸡炖了，给莉莉好好补补。”杨瑞华说道。 “行，这事儿就你做主吧。孩子们是有日子没吃肉了。” 这边傻柱家里，傻柱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许大茂和雨水两人一起把傻柱给弄到了床上，雨水又细心的给傻柱脱了鞋盖好了薄被。 “你平时都没这么伺候过我呢！”许大茂有些吃味的说道。 “大茂哥，你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那平时都是谁伺候你的，你不总是夸我进步的快么？”雨水白了许大茂一眼。 “嘿嘿，我就这么一说，趁着你哥睡了，咱们也亲热亲热？” “时间还早呢，院里人还都没睡呢。” “走，咱们去空间。”许大茂拉住雨水的小手，意念一动已经来到了空间的床上。 第203章 工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大茂就早早醒了。开启次元行走把雨水送回了她的屋里后才回到自己家里，在四合院里就是不太方便。或许给自己技能的系统都没想到自己会用这个技能来干窃玉偷香的事情吧。 许大茂回来后就给自己煮了碗面条还加了两个鸡蛋，打算给自己好好补补，许是为了感谢自己的配合和让步，昨晚的雨水也是异常的主动，还解锁了几个新姿势，他也是半宿没睡好操劳过度啊。 这时候许大茂想起了昨晚买回来的烤鸭，当时为了拿酒随手就给放进橱柜里了，现在天气热可别坏了。许大茂打开橱柜一看，呦呵，哪里还有烤鸭的影子！ 这院里偷鸡摸狗的除了贾张氏就是棒梗了，看来是上次给她们的教训还不够啊！老聋子和易中海都不在还敢这么猖狂！难道是梁京茹给她的勇气么？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先吃饭，毕竟还要上班呢，丢东西的事儿还是直接报警解决。 “大茂，这么早就上班去啊？”阎埠贵正在门前擦拭着他那辆宝贝自行车。 “嗨，我就是劳碌命啊！哪有你们当老师的好，每次都能和学生一样休息这么长时间。” “我哪能和你这领导比呀，也就是两个长假能歇一歇了。” “二大爷，昨天我买了两只烤鸭你看见了吧？” “看见了啊，怎么了？” “昨天我们在傻柱家吃饭预祝雨水考个好大学就吃了一只，另一只我就放在了家里。结果我回去一看您猜怎么着？直接没了！我就纳闷了，这烤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哎呦，这熟了的鸭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没了呢，这肯定是被偷了啊！一只烤鸭可不便宜，这可是大事儿。咱们院里可解决不了，这得找公安同志了。” “大茂，我想起来件事儿。昨晚我们一家子吃完饭在外边乘凉，看见贾张氏一瘸一拐地拎着个布兜子带着棒梗出了院子。我还从那布兜子里闻到了肉的香味儿。” 许大茂点了点头，“看来八九不离十了，这贾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次必须给她们家一个教训。晚上咱们开一个全院大会，不行的话再把公安同志给请来。” “行，到时候我让我家那几个小子去通知大家。” “那二大爷您先忙，我还要去上班呢。” “去吧，去吧，院里的事儿有我呢。” 许大茂骑上车直奔轧钢厂，停好车后还是照例去车间参加早会。 今天两位副主任都在厂里，难得的比较齐全，早会过后三个人就开了个简单的碰头会。 “国栋，晓光，现在咱们车间的产量上去了，其他的方面也要跟上啊，特别是橡胶的份额，怎么也得保证顺利地完成这次的外贸订单。厂里那么多人还等着咱们的自行车去换物资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周晓光点了点头示意赵国栋先说。 赵国栋说道：“后勤方面暂时没问题，只是咱们国家的天然橡胶产量就那么一些，不过好在咱们需要的并不多，而且部里的领导也打了招呼，还是能够保障充足的供应的。” “咱们所使用的新型钢材最近实现了技术突破，产量供应肯定没问题。”周晓光也说道。 许大茂说道：“最近大家都主动留下来加班加点的生产确实是辛苦了。我看不如这样，这个月就从咱们交换来的物资里给大家多发一些福利吧。” “上个月咱们发的福利就让厂里很多人都眼红了，这个月还发会不会对咱们不满？我听说上次就有人去找厂长告状，只不过被压了下来。”赵国栋说道。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这确实是个问题。毕竟现在大家都在同一个大院里，你这上午偷偷发福利，下午全厂就知道了。同样在厂里工作，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的福利而我就没有？ “要不这样，咱们偷偷的在外边租一个仓库来放交换来的物资，到时候发福利就从那边发，再叮嘱好大家别透露消息。要是消息透露了出去，那以后就不在发放额外的福利了。事关大家的利益，我想应该没人会泄露消息。”周晓光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行，那就这样吧，下午晓光就出去找找仓库，国栋在车间里盯着点。下午宣传科那边要来一批新人，我得去看看。” “你就放心吧，有急事我们会打电话的。” 下午，副科长郭文金从人事科带了二十多号人回来了，这些人都是今年的高中和中专毕业生。轧钢厂扩建后，各个行政部门都比较缺人，所以李怀德特意给上级领导打报告要了一批人过来，而这些就是分给宣传科的人。 许大茂在办公室里一一见过这些人并聊了聊天，算是简单了了解一下，再把他们给分配到不同的办公室。其中许大茂还遇到了一个有些印象的小姑娘，就是有一次去广播站遇到的那个实习生，现在看来是正式分配过来了。 许大茂盯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咱们以前好像见过。” “我叫陈雨桐，中专学的播音专业，以前在咱们厂里实习过一阵子。”陈雨桐脆生生的回道， 许大茂心里暗赞，不愧是学播音的，这声音是真好听。“那你还想不想再回到广播站？” “当然想了，我学的就是这个呢，当然想从事播音工作了。” “行，那你还是去广播站吧，正好那边有人快要生孩子了请了长假，目前比较缺人。”许大茂说道。 “谢谢科长，那我就先过去了，这下好了又能和小兰姐一起工作了。”陈雨桐高兴的道谢。 许大茂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都姓陈，莫非有什么关系？” “她可是我堂姐，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陈雨桐噘着嘴说道。 “好了，好了，那你快去找你堂姐吧，以后跟着她好好学。你把下一个人叫过来，我这还要忙呢。”许大茂挥了挥手吩咐道。 忙了快两个小时才算把这批人都给安顿好了，许大茂背着手溜达到郭副科长的办公室里，现在天气比较热所以各个办公室都敞开着门。 “老郭，我这有点事儿来找你了。” 郭文金听到动静早就站了起来，“科长，什么事啊？是不是新来的那群人有什么问题？” “只是简单聊了聊还没发现什么问题，都是非常有活力的年轻人。你来得晚还不知道，咱们科里一直有个传统，那就是来新人的话，同一个办公室的都会组织个饭局来欢迎新同志。当初你来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欢迎过你？” 郭文金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刚来的时候，许大茂确实带着几个办公室的组长干事之类的请自己吃过饭。 “那你的意思是？” “这次咱们科来的人有些多，我想既然都要办，不如干脆就合到一起办，这样这群年轻人也能尽快的熟悉起来，能够更好的融入咱们这个大家庭。”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你是想让我去找个合适的饭店？”郭文金问道。 “两种方式，一种是咱们找个大点的饭店吃一顿，另一种就是咱们买些食材找个地方去烧烤，不过就是要自己动手。我是想让你把这两个选择透露出去，看看大家的反应。”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保证办好。”郭文金拍着胸脯保证道。 第204章 开会抓贼 下班后由于还要开大会，许大茂就直接回到家，正在吃饭的时候就听见阎解旷正在后院挨家挨户的通知吃完饭后开会。 许大茂其实并不想经常开会来打扰大家，别人不烦他自己都嫌烦，可谁叫贾家非要惹事呢。吃完饭后，许大茂就溜达着来到中院，开会用的桌子已经摆好了，二大爷阎埠贵已经坐好等着了。 今天许大茂可没坐在八仙桌旁，而是坐在了桌子前面摆着的凳子上，这是事主的位置。院子中间还点着一堆柴火，还夹杂着一些艾草，用土或者水压一压让火堆处于半燃烧的状态，冒出的烟味就能熏跑不少蚊子。 今天开会来的人不少，很多都是一家老小都来了。反正平时吃完饭还要出来乘凉呢，今天正好还能看个热闹。 “呦，今天怎么是大茂坐在那啊，大茂家里出什么事了么？” “你还不知道吧，听二大妈说大茂家昨天买的烤鸭不见了。” “哎呦，这烤鸭可不便宜，这可是件大事儿，咱们院里不会又出贼了吧？” “谁知道呢？这不今天开会肯定就是说这个事儿。” 阎埠贵环视一周见人来的不少，还特意瞅了瞅贾家所在的位置，干咳了两声说道：“大家先静一静，今天一大爷还是没回来，大茂呢是事主，所以今天的会议就由我来主持。”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就一件事儿，那就是大茂昨天买了两只烤鸭回来，一只没有吃就放在了家里，结果这烤熟的鸭子突然就不见了。反正我是不信这鸭子是自己飞走的，肯定是被人给偷去了。” 贾张氏说道：“不都说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嘛，那烤熟的鸭子也会飞也说不定啊。”贾张氏现在已经有些心慌了，不过想想昨晚并没有人看见他们偷东西，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大半。真要是查到自己头上就来个死不承认，反正没有证据。 “好了，贾张氏你别插嘴，需要你说话的时候你在说。大茂你先说说具体情况吧。”阎埠贵拍了拍桌子。 许大茂直接站了起来，把昨天如何买鸭子如何拎着东西去傻柱家里给雨水庆祝，又是如何发现鸭子没了的情况都给讲了一遍。 阎埠贵说道：“这鸭子呢就是昨天晚饭时间到九点左右丢的，这段时间我们一家子一直都在前院乘凉，除了贾张氏和棒梗，根本就没有人出过咱们院儿，所以这件事儿基本能够排除外人偷窃的可能。 是咱们院谁做的我希望他能够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咱们也可以宽大处理。要是没人站出来承认，大茂可就要报公安了。要知道一只鸭子可不便宜，真要是让公安同志查出来可是要去蹲很长时间的大牢的。” 许大茂也说道：“上次贾张氏偷鸡的下场大家也都看到了，这还是有谅解书的情况下。这次要是没人站出来承认的话，就说明偷烤鸭的人是个死硬分子，一旦被公安同志查出来，我可是绝对不会出具谅解书的，希望那个小偷好自为之。” “昨天还真没有外人来咱们院，这肯定是院里人干的。” “会不会是哪家孩子嘴馋给偷着吃了？” “不会吧，咱们院里可没有偷鸡摸狗的孩子。” “怎么没有，你忘记那家了？之前老师家访不还说过他在学校里则小偷小摸的嘛！” “不会吧，他奶奶都进去过一次了，他还敢偷？” “那谁说得准呢，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张氏听许大茂说起她上次偷鸡的事，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那段时间她在里面可是被欺负惨了，她引以为傲的撒泼打滚耍无赖在里面根本没用。 饭菜被抢让她天天吃不饱，白天除了干活还要伺候里面的大姐头，晚上连床都不让睡，贾张氏只能睡在铺了些稻草的地上。想到这，贾张氏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乖孙，却没发现她怀里的棒梗身体有些发软。 一旁的秦淮茹察觉到了婆婆的异样，小声地问道：“妈，你怎么了？这烤鸭不会是你偷的吧？” “不是，我怎么会去偷烤鸭？你个丧门星瞎说什么呢，这也是能乱说的嘛。”贾张氏义正言辞训斥道，这次可确实不是她偷的。 秦淮茹见贾张氏反应正常也就放下了心，要是婆婆偷的她肯定会心虚不会是这个反应。她以为婆婆是想起了上次被关进去那次经历，所以她也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一旁的秦京茹却是一边盯着许大茂看一边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昨天她就看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车把上还挂着两只烤鸭，刚才许大茂一坐下胳膊上戴着的手表被秦京茹看了个正着。这个男人家里条件好，再加上许大茂被基因药剂强化过的身体和相貌，还是厂里的科长，一下子就让秦京茹看痴了。 她来院里这些天通过和大妈大婶老嫂子之类的聊天，已经基本了解了各家的情况。这个许大茂各方面都不错，可惜就是已经结婚了。不过他媳妇已经怀孕了而且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娘家，自己是不是可以趁虚而入呢！ “再等最后五分钟，五分钟后要是还没有人出来承认的话，我就去报公安了。到时候可别怪我！”许大茂再次站出来说道。 傻柱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抽着烟，虽然昨晚他俩已经和解了，可这并不代表他俩的关系就有多好，他们的关系更像是签署了互不侵犯条约的两个国家。 “雨水，你说这烤鸭到底是谁偷的？许大茂还不如昨晚一起拿过来直接让我吃了呢！” 雨水瞥了自己的傻哥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能有谁？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不会吧，上次贾张氏不是因为偷鸡进去了一次么？她怎么还敢的？” “那有谁说得准，就不能是她家的孩子干的么？”雨水说道。 “那不能，棒梗可是个好孩子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傻柱一脸不信的说道。 “是与不是咱们说了也不算，还是等一会公安来了查一查就知道了，要查出来真是棒梗干的你可不能犯傻。”雨水不放心她的傻哥嘱咐道。 “行，全听你的还不行么！” “五分钟已到，看来是没人承认了。光福，帮我去趟派出所报下警。”许大茂说道，哪怕他们知道是贾张氏和棒梗干的，可是证据不足也只能报警交给公安同志头疼了。 刘光福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现在大茂哥让他干点什么比他亲爹都好使。 第205章 破案 众人见刘光福去报警了，反正还要等一会儿，于是就纷纷聊起了天。 “咱们院可是安定了有一阵子了，可谁知道又突然出了偷烤鸭的事儿。” “可不是嘛，我以为今年还能争一下先进大院呢，看来又泡汤了。” “你们猜这事儿是谁干的？” “那还用说，我不信你心里没数。” “嘿嘿，说的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管辖这一片的交道口派出所离四合院并不算远，大家也就是等了十来分钟，就见刘光福领着几个值班的公安同志走了进来。 许大茂一看来人，嘿，不仅认识还很熟。 “王哥，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还要你亲自过来跑一趟。” “大茂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辖区发生恶劣的盗窃事件，我们是肯定要管的。”王彦兵说道。 “好，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召开了全院大会，可是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许大茂把昨天的事情又给说了一遍。 “那先麻烦大家再等一会儿，我们稍后会询问大家一些情况。现在我们需要先去现场查看一下情况。”王所长说道。 “那咱们就先去现场看看吧。”许大茂说完在前面带路，王所长带着几个公安快速跟上。 几人很快就来到许大茂家里，许大茂指着橱柜的上面说道：“昨天下班后我把鸭子就放在上面，昨晚喝完酒回来我就直接睡下了，早上起来吃饭就发现烤鸭不见了。” 王所长看了一下橱柜的高度，显然小孩子是够不到的，难道是成年人作案或者是小孩子借助了东西？ 随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果然有所发现。 “大茂，今天早上你是坐在哪里吃饭的？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我一直是坐在那里吃饭的，我媳妇怀孕了最近一直在娘家没有回来。”许大茂指着靠南的一张凳子说道。 “你来看这里，这张凳子有明显被挪动过的痕迹，要不是你挪动过的话那就只可能是小偷了。所以小偷应该是个小孩子，由于身高不够这才搬的凳子。”王所长分析道。 “厉害，这专业的就是不一般，一下子就发现了线索。”许大茂夸奖道。 “哪里哪里，我们也就是经历的多了一些，办案经验比较丰富，这还多亏了你没有好好打扫卫生，不然地上哪会留下痕迹。”王所长说道。 许大茂心里吐槽，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好了，你们在仔细检查一番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去外面看看。”王所长说完就走到了屋外，拿出烟散了一根给许大茂，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王所长仔细地打量着窗户，只是窗户上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不过倒是在窗台下面发现了一个浅浅的小脚印。 顺藤摸瓜下，王所长直接在南边的墙角下发现了一连串的脚印，由于这边鲜少有人走动，前些天还下了一场小雨，所以土地比较松软，这串脚印还算比较清晰。 “这肯定是个小孩子干的，看这脚印的大小估计超不过十岁。院里这么大的孩子多么？”王彦兵指着地上的脚印对许大茂问道。 “不多，也就五、六个。”许大茂说道。 “所长，我们看了一圈，屋里没什么特别的发现。”这时刚才留下在屋里的几名公安也走了过来。 “你们看，这串脚印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留下来的，从垂花门开始沿着围墙一直到窗户底下。”王所指着脚印对几名公安说道。 几名公安听着所长的分析觉得非常有道理，只觉得所长不愧是所长，这破案能力真不是吹的。 “走吧，咱们去中院让大家把五到十岁的孩子给集中起来问一下。”王所长说完就带头往中院走去。 众公安连忙应是，随着所长一同返回了中院。 院里众人一见公安们都回来了也都停下了闲聊，纷纷等着公安公布调查结果。 “王所长，调查的怎么样了？”阎埠贵迎了上来问道。 “已经肯定是孩子偷的了，接下来就麻烦大家把院里五到十岁的孩子给叫过来，我们要排查一下。”王所长客气的说道。 “好，我这就通知大家。”阎埠贵走到院中央大声地说道：“院里孩子在五到十岁的都把孩子都给带过来，公安同志已经查到了线索，需要最后排查一下才能确定是谁偷的。解旷、解睇你们俩也过来。” 哥俩听到自家老爹点名十分配合的走了上来站在老爹身边，其他家符合岁数的孩子也被大人给带了过来。不过贾家棒梗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肯上前来。 秦淮茹看出了棒梗的异样，于是便小声地问道：“妈，昨天你们出去干什么了？许大茂家的烤鸭是不是你们偷的？” “你瞎说什么胡话呢，昨天我带棒梗出去遛弯儿了，我怎么会去偷烤鸭。”贾张氏仍然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秦淮茹见状只得拉过棒梗，“棒梗，你老实跟妈说，是不是你偷的？” “呜呜呜，我不要和奶奶一样去坐牢。”棒梗吓得直接哭了起来。 棒梗的哭声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不过王所长还是决定先把流程走完，继续询问昨晚从吃饭到睡觉前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阎解旷说道：“昨晚我们全家吃完饭就在前院坐着乘凉，还看到棒梗奶奶带着棒梗出去遛弯了。棒梗奶奶还拎着个布兜子，我爸说他那狗鼻子一闻就知道里面装的是肉！” “咳咳。”阎埠贵被自家儿子说的有些尴尬。 “哦，阎老师你怎么知道里面装的是肉呢？”王所长问道。 “嗨，我这鼻子天生就比较灵敏，对味道尤其是香味特别敏感。谁家炖肉我在前院就能闻到。”阎埠贵解释道。 “好了，这也算是一条线索，小朋友值得表扬！”王所长夸奖了阎解旷一句，把孩子乐的够呛。 很快其余的几个孩子都已经问完了，有出去玩的，有在家里写作业的，不过这些孩子都没有心虚的表现，已经能够排除嫌疑了，现在就只剩下那个哭闹的小孩了。 王所长让几个孩子先散了，然后带着人走到还在哭的棒梗面前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哭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棒梗哭的更凶了。毕竟还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听他奶奶说过坐牢的遭遇，对坐牢和公安有一种天生的畏惧。 “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去坐牢，都是我奶奶让我拿的。呜呜呜，妈，奶奶，你们快救救我，我要被公安抓走了！呜呜呜！”棒梗哭的声嘶力竭的。 众人看的面面相觑，孩子到底还是孩子，这还没怎么问呢，就什么都说了。 第206章 贾张氏、棒梗被带走 大家都朝着贾张氏的看过去，想要看看她那张老脸是个什么表情。这棒梗实在是太孝顺了，一点奔儿都没打就把她奶奶给说出来了，你好歹考虑纠结一下啊。 王所长顺着众人的目光一看，呦呵，老熟人啊，几个月前这个人才从所里出来。 “小朋友，那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呢？”一名公安同志问道。 “我说了能不抓我么？真的是我奶奶让我干的，一只烤鸭她吃了多一半儿。”棒梗抽泣着说道。 “如果你把事情说出来的话，算是有立功表现。由于你还没有成年，如果真的是你奶奶教唆的话，那么主要责任在你奶奶，对你的处罚会比较轻。”王所长说道， 棒梗哭着把他奶奶是如何教唆他去偷烤鸭，他又是怎么行动的，最后又怎么在巷子里分吃了烤鸭，骨头埋在了哪里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我已经都说了，能不能不要抓我？我不要去坐牢。”棒梗此时老实的就像一只鹌鹑。 秦淮茹也挺着肚子一脸焦急地站了出来求情，“王所长，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他爸今年没了，我怀着孕没有那么多精力教育他，这才导致他听信了他奶奶的话做了错事。你看能不能饶过他一次，回头我一定狠狠地教育他一顿。” “既然事主已经报警了，那我们就得公事公办。贾张氏，现在你孙子棒梗指证你说是你让他去偷的烤鸭，你有什么要说的嘛？”王所长看了眼贾张氏的腿又看了眼她旁边放着的木棍。他办案这么多年了也算得上是什么人都见过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这腿伤都没好利索呢，就又开始干坏事了。 贾张氏被气的肥胖的身子直哆嗦，一只手指着棒梗却说不出话来。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让棒梗去拿烤鸭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给孙子补充些营养！当然了自己也能顺便解解馋。 她的好大孙平时都是说奶奶对他有多好多好，长大了要孝顺奶奶，合着就是这么孝顺她的！ “我...我...，不是我干的，我没有让棒梗去许大茂家里拿烤鸭，都是他自己的主意。对，是他自己的主意和我无关！要抓你们就抓棒梗吧！”这个时候贾张氏也顾不得自己的好大孙了，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再回到那个鬼地方了。 一旁的秦淮茹正拼命地朝贾张氏使眼色，她心里有十成的把握棒梗偷东西就是贾张氏教唆的，而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要是进了少管所那这辈子就完了，所以她想让婆婆把罪名都扛下来。 可是当她听见婆婆贾张氏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棒梗的头上时顿时觉得宛如五雷轰顶一般，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人就软倒了下去。好在一旁的秦京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堂姐，这才没让秦淮茹摔在地上。 众人见状急忙上前帮忙，毕竟秦淮茹还大着肚子呢，这要是出事了可了不得。大家一阵忙乱，最后还是阎埠贵掐人中把秦淮茹给弄醒了。 王所长见秦淮茹没事了便说道：“张翠花，既然你和你孙子各执一词，那你们就都跟我们去所里走一趟吧，带走！” 于是在棒梗的哭声和贾张氏的破口大骂中，两人被公安同志带走了，秦淮茹愣愣的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渐渐远去却又无能为力。这一刻，秦淮茹开始黑化，她恨透了把她儿子送进公安局的婆婆贾张氏；也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她在婆婆阻拦的时候就放弃了好好教育棒梗；更恨许大茂竟然为了区区一只烤鸭就报公安，他家那么有钱就当接济自己家一只烤鸭怎么了！ 大院里的人见事情已经结束了也都纷纷散去，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被秦京茹扶着回到了家里，秦京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堂姐这个样子话到了嘴边却变了。 “姐你别担心，要是棒梗奶奶教唆棒梗的话，棒梗的处罚是不会太重的，相信很快就能回来了。” “京茹，真的吗？你没骗我吧？” “姐，我可没骗你，主要是棒梗还小，又是大人教唆的。咱们隔壁村就有过一次这样的事，孩子只是被关了几天就被放了回来。” “太好了，太好了，希望棒梗没事！” “会没事的，姐你放心，你还是先歇会吧，你看小当都困得睡着了，棒梗要是回来看到你无精打采的样子肯定也会担心的。”秦京茹昧着良心说道，刚才棒梗的表现她可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她现在仰人鼻息不得不向现实妥协啊。 秦淮茹在堂妹的安慰下心情终于好了一些，随即也是感觉到有些累，当下就搂着小当先睡了。 秦京茹去了外屋想要打些水擦擦身子，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非常难受。正当她锁好门偷偷擦洗身体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猫叫声。 秦京茹快速的擦完身子，然后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后就轻轻地打开了门溜了出去。 后院地窖中。 秦京茹小声地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怕被人看见啊？” 那人说道：“不怕，今天不是贾张氏和棒梗都不在家么，叫你出来比较方便。听说你周日要和傻柱相亲了，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没看上我？” “没，没有的事，我...我就是抹不开面子拒绝，毕竟这是我姐安排的，我还要住在我姐家里呢。” “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别说出去，你姐和傻柱的关系可不一般。之前有一次我半夜闹肚子，路过中院地窖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和前院阎解成结婚那晚一模一样，我听了一阵之后就听到你姐管傻柱又是要钱又是要票的。” 秦京茹这次可是真的被惊到了，之前棒梗说的时候她还不太相信，以为是小孩子胡说八道，“还有这回事？你亲耳听到的？” “我发誓是我亲耳听到的，他们说的话可肉麻了，比人家新婚小两口都肉麻！而且傻柱以前还被打过，只剩下一颗蛋了，听我爸说对生孩子都有影响呢，傻柱有很大可能会绝户！” “啊！这么严重！幸亏我没想要嫁给他。”秦京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的黑暗中的刘光福直咽口水，虽然京茹岁数还小可是那山峰的规模可真不小。 “你先别急，先拖着也好，直接拒绝了也罢都随你。等我爸回来我就和他说咱们俩的事儿，只要他点头同意了，那咱们的事儿基本就定了，到时候你就等着当新娘子就行了。” 秦京茹被他哄得心花怒放，踮起脚主动亲了刘光福一口，“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该被发现了。” 秦京茹说完就跑出了地窖，刘光福摸着刚才被亲的地方嘿嘿一阵傻笑。 第207章 傻柱相亲秦京茹 时间很快来到了休息日，棒梗和贾张氏的处罚结果出来了，所里考虑到棒梗年纪还小而且是受到了奶奶贾张氏的教唆，所以对他从轻处罚，只是在少管所里关半个月而且不会留下记录。 贾张氏教唆未成年的孙子去偷东西性质极其恶劣而且有偷鸡的前科，所以贾张氏要被送去东北垦荒农场劳动改造三年。不过考虑到贾张氏的腿还没有痊愈，需要在看守所里临时关押一个半月，等腿好了以后就送去东北劳改。 消息传来，秦淮茹又差点晕倒，不过还好只是贾张氏的处罚比较重，棒梗只是被关半个月就能回来。 其实秦淮茹去所里咨询过谅解书的事，只是贾张氏属于屡教不改二进宫了，有没有谅解书对她的作用不大，甚至秦淮茹心里暗戳戳的希望婆婆被判的更重一些，最好十年八年的回不来才好呢！ 至于棒梗，所里看他年纪小已经网开一面了，就是有谅解书也是最少半个月的监禁，再加上她也知道许大茂不待见她们贾家，所以也就没有自讨没趣的去管许大茂要谅解书。 傻柱今天很高兴，今天是说好和秦京茹相亲的日子，他一大早就起床开始收拾屋子，随后就是翻出了一身压箱底的中山装穿上，很久没穿的皮鞋也是被他重新擦的锃亮。 傻柱收拾好自己后打算去市场上买些食材，中午秦姐可是说了要好好招待秦京茹的，正好还能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去的晚了好东西可就没了。傻柱高兴的哼着歌推着车就出了大院，却不知道他的老家已经被刘光福给偷了。 秦淮茹嘱咐道：“京茹，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没？你得若即若离的吊着傻柱，既不能太热情也不能太冷淡。傻柱问你感觉他怎么样你就说还不错，不过还需要考虑考虑。” 秦京茹反问道：“姐，这是为什么啊？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对象么？怎么还让我吊着人家啊？咱们农村人可不能这样办事儿！” “哎，总之你别管了，你姐我自有安排。”秦淮茹心中腹诽，总不能说我想要利用你一直吊着傻柱占他的便宜吧！ 秦京茹拗不过堂姐只好先暂时答应了，心里却想着自己情郎的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时候只要把事情定下来，自己就可以回家待嫁了，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仰人鼻息。 没多长时间，傻柱骑着自行车就回来了，车把上拴着一只老母鸡和一斤多肉，布兜子里还有新买的蔬菜。 “呦，二大爷今天没去钓鱼啊？”傻柱今天心情好，主动和阎埠贵说话。 “是柱子啊，今天太热了懒得动弹，我这赶紧给这些花浇浇水。你买这么多东西是？”阎埠贵说道。 “嗨，这不秦姐要把她堂妹介绍给我么，今天我们正式相亲，我这不买些好东西招待人家么。”傻柱得意的说道。 “哦哦，是这样啊。你这岁数确实不小了，也到了说亲的时候了，那二大爷就预祝你相亲成功。” “得，承您吉言了。先不聊了，我还得早点回去做饭。”傻柱哼着小曲推着车就回到了自己家里。 正在家里做衣服的梁拉睇把傻柱和阎埠贵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傻柱对她家的照顾她很感激，对孩子的好她也看在眼里，所以她对傻柱有一些好感，但也只是一些而已。今天中午傻柱相亲，自己的几个孩子可别去柱子家里捣乱。 梁拉睇想到这里就把几个孩子叫了过来，“大毛，妈给你们几毛钱，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去胡同里玩。今天你柱子叔相亲，你们可别去他家给你柱子叔添乱。” “好的，妈。”大毛接过母亲给的五毛钱，带着弟弟妹妹蹦蹦跳跳的跑去供销社了。 梁拉睇看着几个孩子跑远了就继续做衣服。现在她的工资可不低，甚至比很多大老爷们都要高，而且自行车车间的福利待遇非常好，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偷偷的给工人们发一些福利。也不枉自己磨了焊工车间的老主任半天才让老主任松了口同意自己调去自行车车间。 这边傻柱回到家里就开始忙活，洗菜、切菜，还得先把老母鸡给炖上，火候不够的话老母鸡可炖不软。 秦淮茹早就看到傻柱回来了，不过她还是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秦京茹和小当来到傻柱家里。 “呦，秦姐，京茹妹子你们来啦！我这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再炒两个菜就好了，炖的鸡汤还要我看着，我先把雨水叫过来陪你们聊天。”傻柱热情的搬了两把椅子让二人坐下，又出门去叫雨水。 秦京茹打量着傻柱的房子，虽然在院里见过傻柱，可是傻柱家里还是第一次来。 “姐，这柱子哥家里可比你家宽敞多了，他妹妹那里还有一间房呢！等他妹妹出嫁了，就都是柱子哥的了吧。”秦京茹说道。 “柱子家这是中院的正房，以前是主人家住的当然宽敞了。”说到房子秦淮茹就有些酸酸的，现在他她肚子里的这个马上就要出生了，孩子小一些还能凑合着，等孩子大了就真的有些住不开了。 其实她是想要把房子给买下来的，将来也好传给棒梗。奈何婆婆拦着不让还说花那冤枉钱干嘛，现在不也住的好好的嘛！将来棒梗还能接班，房子还是自己家的。 正在这时，傻柱和雨水一起走了进来，正好听到姐妹两个说话。傻柱略带得意的说道：“我们家这房啊可是当年我爸花了不少大洋给买下来的，可是有房本的。也幸亏我们家搬来的早，不然哪里能抢到正房。” 何雨水看了秦京茹一眼，这傻丫头还想着房子呢，你这是被你姐给卖了还帮着你姐数钱呢，不过表面上她还是热络的和二人聊着天。 时间来到了十一点半，炖的鸡汤差不多了，傻柱很快就开始炒菜，不多时，一盘辣椒炒肉一盘酸辣土豆丝就摆上了桌，接下来就是凉拌西红柿和拍黄瓜，最后是回锅肉和炖好的鸡汤。 “好了，今天是我和京茹相亲的日子，大家快吃吧，吃完咱们再聊。”傻柱大手一挥豪爽得说道。 秦京茹早就忍不住了，夹起一块鸡肉就吃了起来。她可是半年多都没吃过肉了，来到堂姐家也只是吃了点贾张氏和棒梗吃剩的肉汤算是荤腥。 “柱子锅，真好次。”秦京茹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当然，不是我吹，我这可是家传的手艺，我还正式拜过师呢。”傻柱得意的说道。 众人很快就风卷残云般地吃饱了，秦京茹更是撑得揉着小肚子。 “这是我这几年来吃的最饱的一次了，柱子哥的手艺真不是吹的！” “那当然，在这一片有谁不知道我，除了工资我出去做席面一次五块钱呢，还能带回来不少东西。” 这话听的秦京茹真的有些动心了，俗话说荒年饿不着厨子，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第208章 姐妹斗法 雨水知道秦淮茹打的是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借着秦京茹的名义多从自己傻哥这里捞些好处，可她不知道的是傻哥的钱都在自己这里，每个月的工资还要给自己上交一半。 雨水知道自己傻哥的性格，光凭劝是不行的，她还要让自己的傻哥能够亲自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这样才能斩断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 不过她看秦京茹的样子好像对自己傻哥真的有那么些意思，特别是说到房子和钱的时候，也不能说秦京茹太物质，谁又不想自己能吃的饱一些，住的好一些呢。 想到这何雨水准备给哥哥创造一些条件，便说道：“贾家嫂子，咱俩还是先出去吧，让我哥和你堂妹单独聊一会儿。” 秦淮茹有些不情愿，她怕秦京茹应对不好答应傻柱什么。不过雨水说的也很对，没有相亲的时候媒人还一直在旁边的道理。秦淮茹还想打包些饭菜，不过看雨水一直盯着自己看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不情不愿的拉着吃的满嘴流油的小当先回了家里。 雨水嘱咐哥哥道：“哥，你说话的时候可要过过脑子，别啥都往外说，再吓到了人家。”说完雨水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看书，准确的说是大茂哥和晓娥嫂子一起写的小说的手稿。自从她在空间看见这些手稿的时候就随手翻了翻，随后她就看的入迷了，恨不得一口气就把这些手稿都看完。 傻柱见屋里只剩下自己和秦京茹了，便主动挑起了话头，“那个京茹妹子，你觉得我的手艺怎么样？”其实傻柱是想问你觉得我怎么样的，只是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就加上了手艺俩字。 “柱子哥你的手艺非常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比我们村做席面的老赵头好多了。”秦京茹说道。 傻柱抬起头注视着秦京茹，“我觉得你长得很漂亮，干活儿也比较麻利，是个能过日子的，我也不嫌弃你是农村的。我的条件都摆在了这里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秦京茹被傻柱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脸蛋都羞红了，不过她还是想起了堂姐的嘱咐，“我...我觉得柱子哥你人也挺好的，做饭的手艺也不错，不过目前我的岁数还不够，我也需要考虑一下……” “哦哦，这是大事儿，是该好好考虑考虑，那我等着你的回答。”傻柱说道。 “柱子哥，谢谢你今天的招待，那我先回去了。” “嗯，先回去吧，改天有空带你去看电影。” “好的，柱子哥，那我走了。”秦京茹甩着两条麻花辫跑回了贾家。 傻柱看着秦京茹的背影嘿嘿直乐，他已经在幻想和秦京茹结婚以后的日子了。这个秦京茹长得可不亚于秦姐刚嫁过来那会儿，而且他对秦淮茹也有些腻了，现在秦淮茹对他的吸引力远不如还是黄花大闺女的秦京茹。 晚上，许大茂开启次元行走来接雨水进空间，俩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配合的也比较默契，酣战大半个小时后正躺在空间的大床上休息。 “哥，你觉得我哥和秦京茹能成么？我看那个秦京茹好像对我哥有些意思。” “你哥和秦京茹啊？他不配！”许大茂正在放空脑子回味，嘴里下意识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雨水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小手也掐住了许大茂腰间的软肉，“那可是我亲哥，怎么就不配了？” 许大茂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赶紧出言补救，“你看你哥和秦淮茹纠缠不清的，还有那种关系。你哥看见漂亮寡妇就走不动道，就连饭盒都分给梁拉睇一份。再说秦淮茹那个女人不会让你哥就这么结婚的，不然她怎么吸血？” “好吧，我哥确实不配，谁让我们祖上遗传的就是喜欢寡妇呢。不过你得想想办法，不能让我哥娶秦寡妇！” “行，我想办法，不过你得先付点报酬。来，咱们先穿上这个。” 雨水乖乖的换上了那羞人的衣服，许大茂早就看的热血沸腾了，一瞬间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大战又起。 直到雨水被折腾的筋疲力尽，这场战争才算是停歇。 “哥，你给我讲讲你们写的那个小说吧，我看还有很多没写完呢，趁我现在有空我来帮你们写。” “行，正好你嫂子怀孕了就没怎么写了，你要是能把三部曲写完咱们就送入印刷。”许大茂有些高兴的说道，随即就把三部曲的最后一部讲给了雨水听。 贾家。 秦淮茹已经把小当哄睡了，正在询问堂妹和傻柱的谈话内容。听着堂妹的叙述，秦淮茹松了口气，堂妹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以后她就可以以京茹为借口捞好处了。 “姐，你和柱子哥非亲非故的，这样从他那里捞好处有些不好吧？谁家媳妇能愿意把自家东西给别人啊，你这事儿办的有些不地道了。”秦京茹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出来。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你还小，堂姐的事你别管，干好你的活儿就行了。等你大一些，姐就给你找个好婆家嫁出去，到时候你就也是城里人了。” “可是你让我和柱子哥暧昧一些，还打着我的旗号管柱子哥要东西这会损害我的名声的，到时候我还怎么嫁人？”秦京茹其实并不傻，只是思想有些保守和传统。 秦淮茹觉得这个小堂妹快要脱离自己的控制了，于是生气的说道：“好你个老六，你可别忘了是谁照料你长大的！又是谁给你一口饭吃！外面可是有不少人都饿死了。” 秦淮茹有些扭曲的表情吓了她一跳，于是她故意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道：“我觉得这样真的不好，要不我明天还是回农村吧，我肯定不会和大伯和大娘说的。” 秦淮茹一听整个人都有些麻了，这要是秦京茹真回去了家里人肯定会问，这个没脑子的六丫头肯定会一股脑的都说出去，到时候自己还怎么回娘家！ “那个京茹啊，刚才姐有些激动，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好你别介意。这事儿咱们以后再商量，你先别表态就是了。” “好吧，那我就先听姐姐的。”秦京茹也想起了小时候这个大姐是怎么照顾自己的。那时候由于自己是最小的总是被其他哥哥和姐姐欺负，是这个大姐一直偏向自己，只是那个疼爱自己的姐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好了京茹，接点水擦擦身子快睡吧，这天也太热了，不擦一下都睡不着。” 秦京茹端来了一盆温水，又把毛巾浸湿递给了堂姐。等堂姐擦拭完后她自己也换了盆水从头到脚擦洗了一遍，随后才带着一肚子心事睡着了。 第209章 暴雨 俗话说七月的天，小孩的脸，那真是说变就变。昨天还是艳阳高照，今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上还不时打着雷。 许大茂起床后就点了一支烟一直看着这场大雨，有了这场雨地里的庄稼应该能有个好些的收成了吧，只是估计今天厂里怕是难以开工了。 不一会儿斜对门的南易就光着脚打着伞过来打听消息了。 “大茂，今天这么大的雨还上班么？这么深的水人得淌水过去啊。”南易说道。 “往年也很少下这么大的雨啊，不过照今天这个降雨量，厂里应该是不开工的。还是先等等消息吧。” 两人说话间也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来许大茂家里探听消息，谁让他是领导呢。不过这些人都被他打发了回去，他家里也没有电话他上哪来的消息，只能让人先回家等等了。 不过许大茂还是决定等这次雨停了一定要让厂里给自己一个按电话的名额，没个电话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到了中午，雨还是没停，不过倒是小了一些，许大茂早早地吃完饭，穿上了雨衣就一头扎进了雨幕中，他得去厂里看看情况。 出了四合院的门，胡同里除了积水空无一人，这种天气除了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不然谁会出来啊。许大茂伸脚试了试，这积水大概有一尺左右，不过许大茂可不会一直傻傻的淌水去厂里，而是直接开启了次元行走。 直到来到距离轧钢厂最后一个拐弯处，许大茂才解除了技能，穿着宽大的雨衣淌着水往轧钢厂大门牙走去。 轧钢厂的大门紧闭，只留了一道小门供人出入，值班员正站在值班室里看着门口的情况。值班员看到有人过来，立马穿上雨衣走了出来查看情况。 “开门，我是许大茂。” “呦，是许科长啊！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这就开门。”值班员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值班室，许大茂问道：“厂里还有其他领导在么？” 值班员说道：“昨天是我们陈副处长值的班，下雨后就一直没回去。郑处长也是刚到一会儿，两位处长分别带着人去巡视厂房和仓库去了。” “好，那我先回办公室打个电话，现在雨小了一会儿可能有更多的人过来。”许大茂说完就匆匆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办公楼的一楼已经有水漫了进来，不过由于办公楼的地基比较高，所以楼道里的水也并不算多。 “喂，李哥，我许大茂啊！哦，嫂子啊，李哥已经从家里出来了？好的，没什么事，我在厂里我们见面再说。” 许大茂先后给几位熟悉的厂领导打了电话，打完之后继续穿上雨衣往自行车车间走去，他得去看看车间里的情况。 许大茂独自穿梭在厂里的道路上，以前的老车间情况都不容乐观，水位已经没过了门前的台阶，车间里肯定有不少水。至于几个新建的车间地势较高倒也还能撑得住。 许大茂掏出钥匙打开了锁，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隆声响起，车间的大门被许大茂推开了。只见整个车间里还算干燥，只有大门处有一些水渍，应该是雨水被风刮到门上渗进来的。 许大茂正在车间里转悠看看车间有没有顶部漏水的，就见一队人穿着雨衣走进了车间。刚来的这队人摘下帽子许大茂才算是看清楚来人。 “郑处长，听说你去巡视了，厂里的情况怎么样？” 郑刚说道：“许科长，我们是看这边车间的大门打开了才过来查看下情况。厂里很多老厂房都被水给淹了，仓库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不过我已经安排人制作沙袋和搬运物资了，只不过人数太少了。” 许大茂说道：“我从办公室出来前给李厂长和几位领导打过电话了，李厂长的媳妇说厂长已经在来厂里的路上了。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厂长来了就能召集更多人手了。老刘，你先带人去帮忙制作沙袋，我和大茂去找厂长！”郑刚率先出了车间，许大茂锁好门后也赶紧跟上。 许大茂二人直接开到李怀德的办公室，不过却扑了个空，只有一身雨衣挂在门框上往下滴着水，很明显李怀德已经来了。 “会议室！” “会议室！” 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小跑着来到了会议室。 此时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稀稀拉拉的只坐着二十多个人。 “厂长！” “厂长！” 李怀德正发愁无人可用呢，此时见到厂里的两员干将也是非常高兴。 “老郑，大茂你们来了啊，快坐，正要派人去外面找你们呢。老郑，听说你刚才一直带人在厂里巡视，情况怎么样了？”李怀德也来不及等二人落座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郑刚先把雨衣放在一旁，直接站着把厂里各处的情况说了一遍。“目前我已经安排人手在制作沙袋和搬运一些怕水的物资，只是目前人手实在是紧缺。” “好，别站着说了赶紧坐下，咱们开个短会。情况大家都了解了，目前后勤仓库那边情况比较危急，特别是粮食需要尽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现在的事态比较紧急，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咱们大家各抒己见、集思广益，赶紧想想办法。”李怀德说道。 作为李怀德的铁杆支持者，副厂长王近山第一个发言。 “目前来看只靠保卫处这些人是远远不够的。我觉得应该安排人去厂里员工比较集中的区域召集一些人手，特别是食堂的人手，咱们不能让大家顶风冒雨的救灾结果连顿热乎饭都没得吃。今天我在这里立下军令状，所有救灾人员的后勤保障就交给我了！要是出了岔子我直接辞职！” 会议室里虽然人数并不多，但还是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许大茂也对老王刮目相看，这人虽然平时贪了点，但到了关键时候还是能豁出去的，是个有担当的爷们！ 待掌声逐渐消失，许大茂作为另一个铁杆也站了出来发言。 “刚才我去我们车间那一片看过了，那边的新厂房地势比较高，大概还有十几厘米才会被水淹了，可以当做临时仓库来存放东西。另外我们四合院附近有很多咱们厂里的工人，咱们厂的厨师南易和傻柱也都在我们院里，我觉得应该尽快派人去把他们找来。” “好，大茂的这条消息很重要。老王，一会儿你就安排人...不，你亲自去一趟，一般人去大家都不认识。”李怀德说道。 第210章 暴雨2 会议还在继续，不过现在的气氛可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大家纷纷踊跃发言、献言献策，时不时还有刚从家里赶来的领导们一起加入讨论。 李怀德总结道：“第一，咱们要先解决粮食的问题，这关系到大家的饭碗，一定要优先抢救粮食，把粮食运到地势较高的几个新车间去，门口也要布置好沙袋，防止水位继续上涨倒灌进车间。这事儿就主要交给郑处长和保卫处了。 第二，赶紧去召集人手，尤其是食堂的两位厨师务必请来，一定要保证大家的饭菜供应，还要多熬一些姜汤给大家，这事儿就交给老王了。 第三，有序抢救仓库里的其他物资，咱们时间和空间有限，先转移怕水的物资，不怕水的和不重要的物资可以先缓缓。这件事就交给大茂负责，不过人手你得自己去解决。 第四，各车间主任组织人手去车间查看情况，物资抢救完毕以后，用沙袋堵住大门，防止水位继续升高倒灌进车间。有余力的话把车间里的积水尽快排干净。 第五，这是一项非常严峻的挑战，希望各位都能够拼尽全力，谁要是给我掉链子我就处理谁。面对突发事件我们领导干部一定要冲在最前线，如果晚饭前还有哪位领导干部没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谁要是通风报信的话…… 第六，老周，你赶紧召集所有会开车的人，带着所有在厂里的车辆到后勤仓库处集合，准备装运物资。 诸位，面临挑战我们更应该同舟共济、上下一心、共渡难关。只要这次能够保护好厂里国家的财产，我亲自向上级给大家请功！” 所有人的面上都带着严肃，大家排着队整齐地走出会议室，就像即将出征的军队。 许大茂出了会议室就开始琢磨该去哪里找一些人手，自己现在可还是一个光杆司令呢！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开门就被吓住了。 只见自己的两个徒弟和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自己提拔的小弟范思喆正在转圈圈。他们级别太低，没资格参加会议，就一起聚到许大茂的办公室里等着，以自己师傅(老大)的地位肯定会领到任务，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 “师傅！” “老大！” “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厂里有咱们多少人手？” “师傅，咱们科里来了七八个男同志，都在大办公室里等着呢。”宣传科得人数倒是不少，只不过是以女同志居多，现在可用的人手真不多。 “老大，我这边也有七八个人，估计以后还会有人过来。”督察科也扩招了一些人，不过毕竟也是三个队平分的。 许大茂琢磨了下，人手还是有缺口啊，看来还是得从车间里想办法。算了，还是先行动起来吧。 “叫上所有人，穿好雨衣跟我去后勤仓库。那边的地势比较低洼，水已经进了仓库。咱们的任务就是要把仓库里的物资给运到新建的几个车间，优先运送怕水怕潮的物资。” 几人应了一声，纷纷出门去召集人手。许大茂趁着还有些时间赶紧给媳妇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那边的情况，好在小别墅里有吃有喝的，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和媳妇说了几句报了个平安后就挂断了电话，迅速的穿好雨衣往仓库那边走去。 召集的人手和装货的卡车已经到了，算上许大茂正好二十个人。来的卡车还好都是带棚的，众人先是找出一些塑料布和苫布盖在车棚上面，之后才开始搬运物资。 许大茂则是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往空间里面装一些物资，他打算等到了新车间那边再偷偷的放出来，这样就能节省很多时间和减少劳动量了。 很快几辆车就装满了，众人纷纷跳上车坐车前往车间。没办法实在是人太少了，两边都放一些人明显不够，许大茂也只好带人两边跑了。 新车间这边已经有人在忙碌了，他们刚用平时装零件的小推车运来了一些沙袋，这是预备放在门口防止水位继续升高漫进车间的，此时正在往下搬运沙袋。 许大茂果断跳下车喊道：“先别管是不是咱们的活儿了，都是为了厂里，大家一起帮下忙，把沙袋先放进车间的墙边别挡了路。” 大家纷纷跳下车，七手八脚地帮忙一起搬运沙袋。沙袋搬运完后，带队的一个车间副主任走了过来，“许科长，谢谢你们帮忙了，来抽颗烟歇一会。我们等会也帮你们卸完东西再走。” 许大茂看了看大家的状态，沙袋虽然沉但好在数量并不是太多，大家的状态还算是可以。 “大家加把劲，把东西卸完再休息一会儿，现在可是很多地方都等着用车呢，咱们人歇车可不能歇。” “好！” “行，听科长的！” 大家又迅速地行动了起来开始卸车，许大茂也抓住机会从空间里往外拿一些物资。 人多力量大，大家又忙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把物资都卸完，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卡车在鸣了两声喇叭后也开走了，他们还有其他的任务，就像许大茂说的那样，人歇车不歇。 许大茂借着雨衣的掩护从空间里掏出两盒烟来散给大家，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和那名副主任攀谈了起来。 休息了十来分钟，许大茂就招呼众人起来，仓库里还有不少物资需要转移呢。只是当他们来到仓库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在装车了。许大茂一问才知道，他们是距离厂里比较近的工人，看到雨势小了一些自发来到厂里查看情况，只不过刚一进厂里就被李怀德碰见了就被派过来支援这边。 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只是许大茂这边，整个厂里的人手也是越来越多，看来王副厂长也是非常努力的，竟然动员了这么多人过来。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人对于国家和集体的财产那是无比的重视，甚至还有家里正在漏雨的工人都赶来了厂里帮忙。 很快就有人过来通知中午一起去一食堂吃饭。许大茂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大家卸完车就停一停，南师傅和傻柱应该已经到了，他们已经准备好饭菜在等着我们了，咱们一会儿就去一食堂吃饭！” 一听吃饭大家都多了一股劲儿，很快就把车卸完了，然后顶着雨排着整齐的队伍往一食堂走去。 第211章 别开生面的会议 许大茂带着人刚一进食堂就被人给拦住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听那人说道：“许科长，雨衣咱们都统一放在右边，然后再来这边桌子旁喝碗姜汤去去寒，省的感冒了。食堂的饭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吃。” “哦，是这样啊。食堂的兄弟们考虑的比较周到，兄弟们咱们先去喝碗姜汤去去寒气再吃饭。” 许大茂说完就率先放好了雨衣，然后走到放着姜汤的桌子旁端起碗一仰脖喝了一碗。等所有人都喝完了以后，便带着人一起去食堂打饭。 有人凑过来小声地说道：“许科长，我今天出来的急没带饭票！” “吃你的就行了，大家的辛苦厂里都知道，你看看那边那个大牌子上写的什么！”许大茂指着食堂窗口旁立着的一个大牌子说道。 大家闻言看去，只见那个牌子上写着，‘饭菜免费，但禁止浪费’几个大字。大家瞬间觉得自己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厂里没有忘了他们。 给他们这队打饭的师傅正是马华，现在他虽然还没和傻柱断绝关系，可也没再想着调去傻柱所在的八食堂了，而是在一食堂时不时的接受南易的指点。 “许主任，吃些什么？” “两个馒头，随便来两个菜就行。” 马华抄起大勺打了满满一盒菜，两个馒头也是不小。许大茂还以为是特殊照顾自己呢，结果一看所有人都是这样，这就应该是老王特意嘱咐的了。 许大茂端着饭盒刚想找个地方吃饭，就被食堂主任徐大宝给喊住了。 “许科长，领导们都在那边呢，一边吃一边开会，您也快去吧。”徐大宝指着食堂的一角说道。 许大茂一看可不是嘛，四张桌子被拼到了一起，一圈领导正围着桌子猛扒饭，只有一个车间主任正在说着什么。级别低的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外围站着听着还一边扒拉饭。 许大茂也找了个位置站着吃饭，顺便看看这个别开生面的会议讨论的都是什么。 只听那位老主任说道：“咱们厂里的袋子都快用光了，下午不够的话只能用装粮食的袋子应急了。现在各处都在催，沙袋的需求量太大了。” 李怀德说道：“一会儿我就给上级打电话，希望能争取到一些物资支持。不过现在全四九城都在下大雨，物资哪里都缺，所以你也别报什么太大的期望。咱们自己能解决的就自己解决，必要的时候可以便宜行事！这个事儿过了，谁还有问题赶紧说，现在不说就自己想办法解决！” 许大茂也赶紧上前说道：“我先汇报一下进度，上午由于人数不足，我们这边的物资只转移了一小半，不过现在人手多了起来，傍晚前肯定能完成，剩下的都是不怕水的。我这还有一些建议，为了防止出现突发事件，晚上是不是留下一些人值班？” “我还听说有的工人家里还在漏雨呢，就直接跑来了厂里，厂里是不是需要提供一些补助。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谁家里都没有余粮，要是大雨一直下，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困难职工的生活问题。” 李怀德听的直点头，还是他的大茂兄弟考虑的周全，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这样吧，这事儿比较麻烦，一会儿我们三位厂长再碰个头研究一下，确实不能让广大工人同志寒了心。”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出声发言，能解决的当场解决，解决不了的就寻求上级的支持，这场会议可以说全无平日的拖拉和推诿，而是十分的简洁而高效。 会议结束后，许大茂继续带人搬运物资。人数多了以后许大茂就把人分成了两拨，这样就不会来回折腾了，既增加了休息的时间，还提高了效率。 下午四点半，经过众人一下午的忙碌，最后几车物资也已经卸完了，车间门口的沙袋也堆了起来。许大茂先让人在车间里待命，他去找李怀德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任务。 “厂长，我们那边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我过来汇报一下，顺便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任务。”许大茂见周围有其他领导在也就直接称呼的厂长。 “大茂你来的正好，中午你提出的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厂里决定对所有前来抢险的员工发放五斤粗粮两斤半细粮的补助，再给厂里的贫困户发放十斤粗粮五斤细粮用于生活。正好你现在有空，这事儿就交给你了。这里是厂里登记的贫困户的名单和地址。”李怀德拿起几页纸地给了许大茂。 这是个给自己刷名声的好事情，不过许大茂接过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些贫困户的数量倒是并不算多，发放一些粮食加起来也没有多少，只是这个地址却有些分散，看来得分批行动了。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不过得给我安排几辆车，不然这么多粮食我可运不走。” “这个没问题，厂里的物资基本上都已经运完了，我给你调三辆车在新车间那边等着，你们装上粮食就出发吧。粮食发完了之后你们就直接回家就好了，晚上我和老郑带着几个人值班。” 许大茂点了点头，“到现在还有哪位领导没来么？是不是真要处罚？” “有几个杨厂长留下来的老主任没来，几个出差在外的也不能算。”说着李怀德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你没发现你们科里和车间少人么？” 许大茂忙了一天还真没注意谁没来，现在听李怀德这么一提醒才回想了起来，好像今天还真没看到自己几个副手的身影。 许大茂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仨都没来？” “国栋来了，半路就被我碰上了，我给安排了其他任务。你的两个副手都住在区里的政府大院，他们的父亲也都是熟人。今天中午俩人一起结伴来的，这鬼天气还非要骑着自行车出门，结果俩人一起栽沟里去了，一个脚扭了一个胳膊断了，还是他们老爹从局里给我打的电话。” 许大茂听完解释自己的脸色也是变得精彩起来，这一条水沟就废了自己两员大将啊，改天自己非要去看看不可。 “这俩丢人现眼的玩意，等他们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许大茂故作生气的说道。 “哎，别别，这也不是他们故意的，他们也是着急才想骑车过来嘛！你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通惩罚。” “好吧，今天就给李哥一个面子，我先去安排人装粮食了。” 许大茂回到装物资的车间把大家都集中了起来，“刚接了个活儿，给厂里的贫困员工发放一些粮食，十斤粗粮五斤细粮，另外咱们参加抢险的每个人也都有一半儿的奖励。咱们先去隔壁装车，之后咱们按区域划分一下，发完东西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太好了，正好家里余粮不多了，正发愁去哪里买粮呢！” “是啊，这么大的水，粮食站都不开门，黑市和鸽子市就更不用说了。” “好了，大家抓点紧，赶紧干完活儿搂着媳妇睡觉去了。” 第212章 发放物资 许大茂带着几个住在附近的工人负责南锣鼓巷这边的二十多户贫困户。由于胡同太过窄小，卡车只能停到外面的路旁，许大茂等人只得淌着水背着粮食送到每一户贫困户家里。 几个人受到了贫困工人家庭的热情感谢，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真正的救命粮，这种天气有钱都难买到粮食，更不用说他们还没什么钱呢！ 几人来回折腾了好几趟才算把所有贫困工人家的粮食都发放完了。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现在就拿着自己的那份回家去吧。要是明天还是下雨厂里有需要的话会让人通知大家的。”许大茂说完也带上了十几斤粮食，最后一户困难职工就是他们后院出了工伤落下残疾的王瘸子，他正好回家给带回去。 许大茂背着粮食刚一进院就看见满院子的积水，阎家的两个孩子和梁拉睇家的一群孩子正凑在房檐下的走廊叠纸船，水面上还漂浮着几只已经叠好的纸船。 “大茂哥，你回来啦！” “大茂叔！” 几个孩子纷纷开口叫人，说话声吸引了屋里大人的注意。 阎埠贵打开门问道：“大茂，快先进来歇歇，你这是刚从厂里回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许大茂也没客气，先把粮食放到阎家的地上，解开雨衣挂在一边才说道：“厂里很麻烦，很多物资都被淹了，我们转移了一天物资。外面街道上的水深的地方有一尺多，浅的地方也有半尺左右。今天傍晚厂里安排我给厂里的贫困工人家里分发一些救济粮。多的这份是咱们后院李瘸子的，剩下的是我的，今天去厂里抢险的每个人都有。” 阎埠贵听的直拍大腿，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他得头上呢，随即一想不对啊，自家老大不是也去了厂里了么。 “还是你们轧钢厂的福利好，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困难职工。大茂你在厂里看到解成了没？” “厂里也是乱糟糟的，解成可能跟着他们主任干活呢，车间需要不少的沙袋。晚上解成要是不回来的话肯定是在厂里值班呢，那边有吃有喝的人数也不少，你们家里不用担心。” “嗯，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晚上你一个人要不就过来吃饭吧，我这好吃的没有，粗茶淡饭还是有的，也就是添一双筷子的事儿。” “不了，不了，南易和傻柱都被叫去食堂了，厂里那边有人值夜班，他们很可能回不来了。你也知道他媳妇还怀着孕呢，雨水也是一个人，我得帮忙照顾照顾给人家做顿饭啊。人家为了公家出力，咱也不能让人家还惦记着家里不是？” “对对付，是该照顾照顾，丁医生的月份确实不小了。那你快去吧。” “得嘞，那我先走了。”许大茂又重新背上粮食穿好雨衣走进了雨幕中。 “雨水，雨水！你在家吗？”许大茂大喊道，又是风又是雨的，声音太小都听不见。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雨水露出了一个头来，“呀，大茂哥，你这是？” “这个待会再说，我刚从厂里回来，你哥可能要跟着值班做饭回不来了，你来我这吃饭吧。” “好，那你等我拿伞，雨衣被我哥穿走了。” 很快雨水就打着伞出来了，裤腿也高高的挽起，露出雪白的小腿。二人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秦淮茹被许大茂的声音所吸引来到窗户旁往外瞧，却是把这一幕给看了个正着。 秦淮茹心道：他俩的关系倒是好，许大茂是真没少帮助雨水这个小丫头片子，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避嫌。许大茂背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背的什么东西，不会是偷的厂里的吧！等等，娄晓娥怀着孕还不在家，许大茂和雨水他俩不会是有一腿吧？ 这要是被自己抓住把柄，那不得死死的拿捏许大茂，那自家以后的生活还用愁么？以许大茂的人脉关系说不定棒梗还能被提前放出来，至于贾张氏这个恶婆婆还是安心去劳改吧，自己才不会管她呢。 秦淮茹越想越兴奋，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小当，你过来，你就趴在窗户这往外看，要是院里有人过来你就告诉妈。” 小当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 “姐，你让小当这是干什么啊，下雨天的外面有什么嘛。” “哎呀，你个死丫头就别管了，快去做饭吧我都饿了。” “雨水你先回屋吧，我先把厂里发的救济粮给李瘸子送过去，一会儿等我一起做饭，你南大哥可能也回不来了，还要给你秋楠嫂子送一些过去。” 雨水应了一声推开门就进了屋，还好许大茂出门前关紧了门窗，屋里并没有什么积水。 许大茂敲了敲李瘸子家的门，把厂里的救济粮给了李瘸子一家，把李瘸子给感动的啊，直说这些年厂里一直没忘了他，还时不时的送来一些东西救济自己家。 许大茂也知道李瘸子家的情况，干脆把自己那份粮食也给了他。许大茂是在李瘸子千恩万谢中走的，他来到了南易家门前敲了敲门。 ”谁呀？”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派来的！”许大茂突然想起一个后世的梗。 “是大茂啊，你等一会儿！” 很快屋里传来走路声，丁秋楠打开门把许大茂迎了进去。 “大茂，就你自己回来了，你南大哥呢？” “嗨，厂里今晚有人值班，我估计老南够呛能回来了就提前过来说一声。你这身子笨也别做饭了，我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雨水她哥也够呛回来了，我把她也给叫了过来，晚上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和雨水一起睡也好有个照应。” “真是太谢谢你了，想的比我家老南都周到，他都不知道派人捎个口信回来。” “嗨，嫂子你是不知道，今天厂里可是忙坏了。整个后厨就那么几个老爷们女同志都没让去，那么多人的饭呢，所有后厨的活都是他们干的，现在早就累趴了。” “行，我知道了。那嫂子就等着你尝尝你的手艺了，南易可是一直说你的手艺可不比他差，你就是懒得做。” “行了，嫂子那我回去了，饭菜一会儿就好。” 许大茂回到家后，雨水已经忙活的差不多了，菜已经切好了就等着炒呢，雨水正在烧火蒸米饭。 “丫头，晚上你就陪着秋楠嫂子一起睡吧，她一个人在家还大着肚子实在是不方便。” 雨水想了想南大哥那精湛的烧烤手艺，每次吃的她都满嘴流油，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想法的，“嗯，那我就陪着嫂子睡去，你就一个人睡吧！” 许大茂嘿嘿一笑，“睡是得睡，不过可以晚去一会儿嘛！我快一点操作不耽误。” “德行吧！”雨水白了他一眼继续烧火。 第213章 雨中抓奸 许大茂看米饭差不多熟了就赶紧动手炒菜，很快一盘地三鲜一盘豆角丝炒肉两个家常菜就做好了。许大茂还拿出两罐牛肉酱摆在了桌上。 雨水拿了两个空碗，一个盛了不少菜一个盛了一大碗米饭。许大茂拿着饭菜和一罐牛肉酱打着伞给丁秋楠送了过去。 丁秋楠说的对，蛾子在家里的时候还好些，他还偶尔下厨做次饭，只要媳妇不在家平时还真都是南易做饭，许大茂只是拿些东西过去入伙儿。 “嫂子，赶紧来尝尝我的手艺，这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牛肉酱，你也尝尝。”许大茂说道。 “得了吧，你甭在这糊弄我。别人说好不容易弄来的我信，你说我是一万个不信的，平时你弄来的好东西还少了？”丁秋楠毫不客气的揭穿了许大茂的谎话。 “嘿嘿，心里知道就好，别说出去。我先回去吃饭了，我这也忙了半天了。” “去吧，别耽误我品尝你许大厨的手艺。” 许大茂回到家里和雨水一起吃了起来，于是干活太多饿的急了，许大茂一连干了三碗米饭。菜汤都被许大茂和着米饭给吃了个干净。 “哥，你这是饿死鬼投胎啊！” “嘿嘿，我还没吃饱呢！” “那也没菜了啊，盘子都被你舔光了。” 许大茂起身一把抱起雨水，“你没听说过秀色可餐么！” 二人来到空间就是一场大战，不过许大茂还是很快就结束了战斗。那边丁秋楠还等着呢，孕妇可是需要早点休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空间。 许大茂目送雨水打着伞去了丁秋楠家，很快那边就传来二女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得，这还早睡什么啊，她俩不会是要聊天到天亮吧！ 许大茂劳累了一天又经过刚才的操劳，就是铁打的身板儿也扛不住啊，躺在床上关上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这边贾家也吃完了饭，秦京茹正陪着小当玩，秦淮茹则是继续盯着中院雨水的房子处。 “姐，你都瞅半天了到底在愁啥呢？”秦京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再次发问。 秦淮茹嫌她一直问很烦人便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听完后得哄着小当睡觉去，我今晚有事儿不能哄她了。” ”行，姐你说吧。”终究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哄孩子嘛又不是没哄过。 “傍晚那会儿，对面屋里的雨水跟着许大茂去了后院，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而许大茂的老婆最近一直在娘家呢。” “啊？不会吧？那个许大茂平时看起来不是挺正派的么，你不还说他是厂里的领导么？” “你个傻丫头就是太单纯，哪个坏人脸上刻着我是坏人这几个字啊！行了，你先哄着小当睡觉了我在看一会。”秦淮茹不耐烦的说道。 “哦！”秦京茹应了一声，只好哄着小当睡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越来越高兴，因为她发现雨水还没有回来。秦淮茹一脸兴奋地扶着肚子下了炕，披起雨衣就要出去。 她的动作惊醒了睡觉中的秦京茹，“姐，这么晚了你去做什么啊？” 秦淮茹得意一笑，“去抓许大茂！那个何雨水到现在都没回来。” “外面乌漆墨黑的还下着雨，你出去不安全，咱还是别管这种闲事了吧。” “你不懂，你不去我去。” “哎，那你去吧，我都困死了。”秦京茹见劝不住堂姐干脆随她去吧。 秦淮茹穿着雨衣拿着手电出了门，好在现在的雨势小了许多，她慢慢的走到雨水房间外面敲了敲门，然而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嗯，雨水应该不在屋里，那肯定就是在许大茂那里了。富贵险中求，为了棒梗，这次就豁出去了！ “二大爷，二大爷，我是秦淮茹啊，我有急事找你！”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阎埠贵老两口。 “这个秦淮茹，大半夜的还来敲门。” “老头子，你快去看看吧，这个时候过来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阎埠贵不情不愿的穿好了衣服去开门，“秦淮茹，这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啊？” “二大爷，我刚才起夜，发现有一个黑影往后院去了，可能是小偷！” 阎埠贵看了看外面的雨幕，“你确定你没看错？就是小偷也不能选这个时候来偷东西吧？” “说不定小偷故意趁着下雨好掩饰声音呢？二大爷你快召集人手去后院看看吧，说不定不是小偷是敌特呢！”秦淮茹催促道。 阎埠贵一听可能是敌特一下子精神起来，对呀，万一是敌特呢，召集人手查一下又没什么大碍，还能提高自己的威望。 阎埠贵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自己，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老弱妇孺。“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先去召集点人手。” 很快阎埠贵也穿好雨衣去挨家挨户的敲门，一听秦淮茹发现有黑影往后院去了，各家的男人们纷纷穿好雨衣出了门，手里还拿着铁锹、木棍、火钳之类的家伙式，这时候打死个把小偷还真是白打。 “二大爷，咱们赶紧去后院看看吧，可别让人给跑了。还有咱们要不要先去通知许科长。”秦淮茹装模作样的说道。 “嗯，你说得对，是该去通知下。”阎埠贵带着众人就往后院走去，众人还拿着手电照着各个角落。至于地窖，别开玩笑了，早就被雨水灌满了。 啪啪啪！ “大茂，大茂，快醒醒！”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许大茂的美梦，他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一骨碌坐了起来。 “等等，刚醒。”许大茂穿好衣服点了支烟提提神这才打开了房门。 “二大爷，这深更半夜的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说她起夜发现有个黑影跑到了后院，她怀疑可能是小偷或者敌特，就跑来前院找我。我这才召集人手来后院看看，顺便把你叫起来一起。” 小偷？敌特？这娘们可真能瞎掰啊，这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应该是看见自己傍晚把雨水叫过来了。 “行，既然是这样，那等我穿上雨衣，咱们在院子里查看一下吧！”许大茂说道。 “嗯，我们等你一会儿。” 秦淮茹这时说道：“咱们先去许科长家避避雨吧，外面太冷了。” 阎埠贵刚想说话就听许大茂说道：“不用了，我马上就好。”许大茂说着就拿起了雨衣开始往身上穿。 秦淮茹凑到门口就往里面张望，不过由于角度的问题什么都没看到，急的她心里如百爪挠心一般。何雨水估计就躺在许大茂家的炕上，可是自己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查看呢。 不知不觉中，秦淮茹下意识地就往屋里走了几步。许大茂刚从屋里拿了手电出来，正好看到秦淮茹正伸长脖子往里屋张望。 “秦淮茹，你在看什么呢？” 第214章 雨中抓奸2 “没，没看什么，我就是觉得外面有些冷，想到屋里暖和暖和。”秦淮茹随便找了个借口。此时她的心里心念电转，到底要不要彻底的撕破脸冲进去看一看，只要抓住许大茂、何雨水搞破鞋的证据，那他们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阎埠贵也发现了秦淮茹有些不对劲，不过只当她这个孕妇比较娇贵有些受不了你住这晚上的风雨。 “秦淮茹，你说下具体的情况吧。比如那人的高矮胖瘦之类的。” 秦淮茹往哪里看小偷去，刚想瞎编一个就想到了何雨水，“那人长得挺高的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而且也挺瘦，动作也比较利索应该是个年轻人。我看着那个人影偷偷摸摸的往后院来了。” 众人听完秦淮茹的讲述纷纷拿着手电四处乱转，都想着找出那个人，早点回去睡觉，说不定还能有奖励呢。可是尽管众人把院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甚至还有人拿着木棍往地窖里捅了几下。 “不会是谁出去上厕所了吧？”有人说道。 ”你有病啊，这鬼天气谁会出去上厕所？就是大号也是在屋里解决啊！” “秦淮茹，你不会是看花眼了吧，这么晚害得大家白折腾一回。” “要我说咱们既然没找到人，还不如早点散了呢！” “是啊，我这刚洗的脚，又踩了一脚的泥。” 秦淮茹见有人说散了不由得急了。“我真的看见了，大家一定要相信我，这可关系到咱们大院的安全，要不咱们在后院挨家挨户的搜一搜吧！” 许大茂故意板着脸沉声说道：“秦淮茹，你要知道我们并不是执法机关，没有权利对住户的家进行搜查。” 许大茂这么一说，更让秦淮茹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是心里有鬼的表现。 “许大茂，如果是住户为了安全愿意让大家搜一搜呢，要是那个人藏在某个住户的家里那不就危险了么！真要是出了事，那么这个责任谁来承担？”秦淮茹索性直接叫名字了，都要撕破脸了还那么客气干嘛！你就在那装吧，一会儿我看你怎么死！ “秦淮茹说的也有一点道理。” “确实是，如果那人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谁家里还真容易出事儿。” “后院这边好几家的男人都不在家，咱们还是看看比较安全。” 秦淮茹听到有人支持她，心里大为得意，狐狸尾巴不小心就露了出来。“许大茂，你既是厂里的领导，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之一。你就做个表率就先从你们家查起怎么样？” “不怎么样，大家是看着我起来的，我也是开着门和大家说话的，我家要是有坏人早就被大家发现了。”许大茂装出一副心虚的样子，继续引诱秦淮茹进圈套。 “那...那说不定坏人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藏起来了呢，又或者是你和坏人本来就是一伙的，现在心虚不敢让大家去搜！”秦淮茹见许大茂一脸的心虚决定趁热打铁，直接把许大茂逼到墙角。 这时候阎埠贵最先反应了过来，今晚的秦淮茹非常的反常。开始还只是隐隐约约的并不明显，现在就是撕破脸赤果果的针对许大茂了。难道那所谓的人影什么的都是假的，而是许大茂家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或人被秦淮茹给知道了！ 对了，报复，这是赤果果的报复！秦淮茹的婆婆和儿子都因为许大茂的原因进了局子，这娘们一定是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想要置人于死地。而这种事最简单粗暴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了，而恰巧许大茂的媳妇又不在家。 那么和许大茂乱搞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梁拉睇？丁秋楠？总不能是自家儿媳妇吧！整个院子里也就这几个长得还不错，其他的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娄晓娥可也是非常漂亮的，这大茂就是憋的再狠也不会饥不择食吧？ 这丁秋楠可也是挺着大肚子呢，而且他们两家的关系非常好应该不至于。那就是梁拉睇了！阎埠贵人老成精，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事儿的关键，不过他还是决定帮许大茂一把。大茂帮了他家这么多，也该到自己回报的时候了，他阎埠贵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秦淮茹，你看你说得是什么话？大茂怎么会和坏人搅和在一起呢！大茂可是从小就在这个院里长大的，以前虽然有些不着调，可是自从结婚后可是一直表现良好。” “各位老少爷们都在这呢，大茂表现地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还多次协助公安同志冒着生命危险抓捕敌特，受到了厂里和街道办的表扬，他可能是坏人嘛！秦淮茹我看你就是在瞎胡闹，你是因为大茂把你儿子和婆婆都送进去了就打击报复！我看今晚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大家没事都散了吧。”阎埠贵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再加上许大茂平时的表现，不由得让人信服。 “对啊，我就看秦淮茹这娘们今天有点反常，原来是诬陷啊！” “还又高又瘦，这说的不就是大茂嘛！” “哎呦，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这还真是。” “她肯定是想报复大茂来的！” “大茂今天一天都在厂里忙活，傍晚才回来的。说不定这娘们往大茂家里放了什么违法的东西陷害人！” 秦淮茹一看阎埠贵一出手，大好的局面瞬间崩了，她的心态也跟着崩了。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好，你们都不相信我是吧！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傍晚我看到许大茂把雨水叫到家里吃饭，我一直在窗户旁盯着，结果雨水到现在都没回去。何雨水就在许！大！茂！的！家！里！”最后几个字秦淮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喊了出来。 人群爆发出一阵喧哗声，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淮茹，这娘们可真是太狠了。这要是实锤了可真是个惊天大瓜！这可是搞破鞋，真被抓住是会被拉去游街的，到时候当事人不仅会名誉扫地，还会被厂里和学校开除，直接就是社会性死亡。 阎埠贵则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许大茂，难道是我猜错了，许大茂竟然和雨水那丫头搞在一起了，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厉声尖叫，“许大茂，你刚才心虚的表情都被我看到了，你就说敢不敢让大家去你家里搜一搜！” 许大茂的脸色有些阴沉，“你说搜我就让你搜，我不要面子的嘛？” “你这是心虚了，你就是害怕了，都被我说中了吧。雨水要不你就自己出来省得我们大家进去了，到时候劝算你自首还能对你宽大处理。”秦淮茹得意地说道。 “你非要搜也行，不过你要是搜不到的话怎么说？” “我...我要是搜不到的话，我就...我我给你赔礼道歉！”秦淮茹憋了半天也只是憋了个赔礼道歉出来。 “今天弄得这么大阵势，你以为是你一个简单的赔礼道歉就能了的嘛！你要是在我家找到雨水我任由你处置，你要是找不到就别怪我追究你污蔑和造谣的罪名了！你可要想好了！” 第215章 请君入瓮 秦淮茹听出了许大茂话语中威胁的意思，只是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反正人已经被自己得罪了，那就彻底得罪死吧，到时候只要找到雨水就由不得他许大茂了。 “行，你爱怎么追究就怎么追究。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找人了吧？”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去吧，要是还有谁有兴趣可以一起去。” 许大茂话刚说完，人群就往许大茂家里涌了进去。阎埠贵走了几步来到许大茂身边说道：“大茂，刚才秦淮茹说的不是真的吧？雨水不会真在你家吧？今天这事儿该怎么收场啊？” “二大爷，今儿谢谢你了，不过一会儿担心该怎么收场的可不是我，而是她秦淮茹！” 秦淮茹刚一冲进许大茂家里就直奔屋里的炕上，她一把掀开被子只是被子下面空无一人。秦淮茹并不气馁，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你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秦淮茹一把打开衣柜，入眼就是一柜子的衣服，她一阵翻找可是连根毛都没找到。她脸上的笑容减少了一些，对了，还有另一个屋子呢，一定是躲在那里了。 秦淮茹快速地冲到北边的屋子里，衣柜里、床底下都被她翻了个遍，可是就连雨水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许大茂你把雨水藏在哪里了？”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喊道。 “如你所见，房间就这么大，你可以随便找，我可没拦着。”许大茂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继续找。 秦淮茹又一次翻找了起来，这次更是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大家看着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四处乱翻的秦淮茹议论纷纷。 “这秦淮茹不会是疯了吧？” “我猜她可能是犯了癔症。” “房间也找过了，肯定都是她栽赃陷害的。” 阎埠贵也站了出来，“秦淮茹，你闹够了没有，还不给我停下。” “现在，你可以滚出我的屋子了么？”许大茂慢悠悠的说道。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低着头走出了许大茂的房子，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她知道等着她的绝对是许大茂的报复，最可能的就是报公安告她污蔑了！ 这时，院里众人的吵闹声惊醒了后院的住户，各家纷纷亮起了灯并有人出门查看情况。 “你们一群人聚在后院在干什么呢？”王瘸子打着哈欠问道。 丁秋楠家的灯也被打开，雨水也探出头露出半边身子查看着院里的情况。 当下前院的李大胆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了一遍，可是当他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秦淮茹怎么找都没找到的雨水。 “何雨水！”李大胆直接惊呼出声，还伸出一只手指着南易家的方向。 他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随后又顺着他胳膊所指的方向看见了一脸懵的何雨水。 “何雨水！你怎么在南易家里？你怎么能在南易家里？”秦淮茹看见何雨水的一瞬间就激动地朝着何雨水冲了过去，然而她跑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她感觉她的肚子有一些往下坠的疼。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南大哥在厂里加班，不放心嫂子怀着孕一个人在家，就让我大茂哥带话过来，说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和秋楠嫂子做个伴儿！我们正睡觉呢，就被你们给吵醒了！” “是啊，雨水吃完饭就和我在一起，直到刚刚被你们吵醒！”丁秋楠有些厌恶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说道，她非常看不起秦淮茹这样诬陷人的。 这理由合情合理，再加上大家看到雨水是从南易家里出来的，这就足以让大家认定就是秦淮茹诬陷许大茂了。 “不！我不信！她肯定是刚才趁我们在院子里说话的空档溜进南易家里的！”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看见秦淮茹撞了南墙还不回头，继续在这里无理取闹，这下就连阎埠贵都被她气急了。 “秦淮茹！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你还嫌你闯的祸不够大么！” 许大茂站在屋檐下抱着膀子笑道：“外面还下着雨呢地上都是水，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你的事情明天再处理。” 秦淮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水！外面正下雨呢，地面上都是积水，如果何雨水是刚刚从许大茂家里溜到南易家里的，那么她的鞋底一定是湿的！对，就是这样，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承认失败的！ “不，我不信，我要查看何雨水的鞋底，如果她的鞋底是湿的就说明她是刚刚从许大茂家里溜过去的！何雨水，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 大家纷纷议论，觉得秦淮茹说的也有一些道理。许大茂则是暗中冷笑，这秦淮茹还不算太笨，听懂了自己的暗示。不对，自己这都特么算得上是明示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就是想看秦淮茹被反复折磨得抓狂样子的！许大茂觉得自己就是秦淮茹在黑暗中的指路明灯，给她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哪知何雨水十分配合的脱下了鞋子，一脸坦然的一手拎着鞋子一手拿着手电照明展示给大家看。 大家凑上前仔细观看，何雨水的鞋底果然是干的，怪不得人家雨水一点紧张的表情都没有。不过这下大家对秦淮茹的印象就更差了。现在的秦淮茹就像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她不顾一切的压上了自己的一切希望可以逆风翻盘、逆天改命，可谁知天命难违，她也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好了，这场闹剧就到此结束了，秦淮茹的事情明天再处理她，大家都先回去睡觉吧。”阎埠贵站出来说道。 人群纷纷结伴从后院离去，边走还边议论着今晚的事儿。都说秦淮茹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这些年的名声都赔了进去，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家和家人们分享一下，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遍南锣鼓巷和轧钢厂，并且会飞速地向外扩散。 许大茂朝着雨水使了个眼色就转身回家关上了门。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厂里干活呢！秦淮茹的事情明天再想该如何处置。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在雨中站立了很久，拿捏许大茂的事情不仅没成，自己还反而还要被许大茂拿捏，自己这是办的是个什么事啊！都怪何雨水这个丫头片子不争气，她怎么就不能勾搭下许大茂呢！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往家里走去，一个不注意脚下踩空就往地上摔了下去。啪叽一声，秦淮茹直接就摔在了水里，而水中也多了一抹鲜艳的红。 “哎呦，哎呦。来人啊，救命啊！”秦淮茹痛呼出声开始喊着救命，只是很可惜她的声音被风雨声所掩盖，直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第216章 秦淮茹早产 “姐，姐，你在哪里啊！”秦京茹久久等不到秦淮茹回去，又找不到多余的雨衣和手电，只好随便找了件厚些的衣服披着就出了门寻找起来。 出了门的秦京茹先从中院开始寻找起来，之后就是前院，可是都没有找到自己堂姐的身影。最后秦淮茹来到后院，一眼就看到了一眨一眨放着微弱光芒的手电。 秦京茹朝着光亮处走去，很快就看到水里趴着一个人。秦京茹几步跑了过去，把人翻转了过来，不是自己的堂姐还能是谁。 “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等她借着手电筒的微弱光亮看到自己堂姐身下都是血时，整个人顿时就慌了。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个？急得她抱着堂姐的上半身哇哇大哭。 许大茂听到哭声开启扫描看了一下，见此情景也没有多管闲事而是装作不知道继续睡觉。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不过秦京茹的哭喊声却是引起了刘光福的注意，他对秦京茹的声音还是比较熟悉的，当下就披上雨衣打算出去看看。 吱呀一声的开门声让秦京茹如闻天籁，当下就扭头看去并大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 “京茹，是我！发生什么事了？”刘光福快速跑到秦京茹身边询问道。 “我姐挺长时间没回去，我出来找的时候就发现她在这摔倒了，身下还都是血。” 刘光福一听也是有些着急，可他自己也没办法把人送到医院，不过他能摇人啊！当下他就想往他大茂哥家里跑，可是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直接转向朝着前院阎埠贵家而去。 阎埠贵一听这事儿也不想管，今晚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毕竟人命关天，在他已经知道这事儿的前提下不管不顾，出了事他这个二大爷肯定脱不了关系。 于是，阎埠贵又穿上了雨衣出了门，把刚刚回家的众人又给召集了起来。大家一听是秦淮茹的事也是都不想管，拖拖沓沓、磨磨蹭蹭反正就是不想去。 阎埠贵心知这事儿肯定不能去找许大茂，只好无奈的说道：“去的人让秦淮茹每个人给一块钱，毕竟人命关天，大家就看在多年街坊和我的面子上就帮帮忙。” 大家听阎埠贵这样一说才有四个人不情不愿的站了出来。阎埠贵立马安排人去把板车推过来，其他人则是把秦淮茹抬过来。 红星医院，手术室外。 一位医生问道：“哪位是病人的家属？这里有手术单需要签字和缴费。病人情况比较危险，因为摔了一跤导致了孕妇早产，需要马上进行剖腹产手术。” 几个邻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出声，最后还是秦京茹无奈的站了出来。 ”医生，我是病人的堂妹，是借住在我堂姐家的，不过我身上可没钱。我姐的丈夫不在了，婆婆也被抓进了派出所里，你看？” 秦京茹的一番话直接把医生给整不会了，只能无奈的转身问道：“那你们几个和孕妇是什么关系？” “邻居关系！”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下这个医生是彻底的麻爪了，病人唯一的亲属没钱，其他几个人还只是邻居，可没有看病让邻居花钱的道理。 这时阎埠贵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便说道：“这秦淮茹的丈夫死了，她去接班而且已经办理了入职手续，你看能不能给报销一下？” 那医生一听病人有工作那就好办了，这样就不怕病人跑了不认账，要不然的话就只有找院长申请先做手术后收费了。 “行了，你们一会儿把病人的信息给详细的登记一下，尤其是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我先忙去了。” 那几名邻居一看没他们什么事情了也就提出了告辞。阎埠贵说道：“那个京茹啊，你看大家明天都还有事情呢，再说这非亲非故的也不能在这一直陪着。我们就先回去了！” 秦京茹还不知道她堂姐今晚干的事情，带着几分感激说道：“实在是太谢谢大家了，等我姐好了我一定让她登门感谢。” “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阎埠贵招呼人一起出了医院，然后轮流推着板车回到了四合院。 秦京茹等着等着就靠在楼道里的椅子上睡着了，直到感觉有人推她还叫着她的名字才醒过来。 “京茹，京茹，你快醒醒！” 秦京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叫她的刘光福。“光福哥，你咋来了？” “我年纪小力气也小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偷偷的跑回家把我所有的私房钱都给拿来了。你看有二十多呢！都是我帮大茂哥跑腿干活赚来的！”刘光福说完掏出了兜里皱巴巴的一大把票零钱，加起来确实有二十多。 “呜呜，光福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辈子我非你不嫁！”秦京茹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从这一堆零钱上她也能看出来刘光福攒这些钱有多不容易，如今她遇到麻烦，她的光福哥毫不犹豫的都拿了出来。 随后二人就坐着聊起了天，那小手也偷偷地拉了起来。刘光福则是把自己听来的秦淮茹诬陷许大茂的事情和秦京茹说了一遍。 秦京茹有些生气的说道“怪不得从傍晚开始她就一直看着外面，我姐她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污人清白么？我...我都不想管她了！” “京茹你再坚持坚持，等我爸回来就把咱俩的事定下来，到时候就行了。” 急救室里的秦淮茹在手术前醒了，得知自己现在的情况后不由得放声大哭。自己这是遭了报应么？不会的，这都是巧合而已。随后她又想起了婆婆的叮嘱，于是她向医生提出了生完孩子后上环的要求。她知道自己和傻柱做过什么，现在东旭都没了要是自己再曝出怀孕，那可真是没法活了。 主刀医生答应了秦淮茹的请求，不过刚从外面回来的那位医生看秦淮茹的眼神都不对了，她可是知道秦淮茹的丈夫已经死了的。 当下她把秦淮茹的情况说了一遍，主刀医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就安排了麻醉，准备做手术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昏睡中的秦淮茹才被推出了手术室。秦京茹被护士叫醒忙问道：“我姐怎么样了？孩子呢？” “你姐已经做完了手术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需要住院一个星期观察观察。孩子早就被医护人员放进了进口的特殊保温箱里，只不过需要用进口的糖皮质激素和地塞米松等药物来促进胎儿的肺部和大脑的发育，才能保障孩子能够正常存活。 只是这个费用是比较昂贵的，而且厂里也不会报销。等病人醒了你们还是尽快和病人商量下该怎么办吧，要是想要保住孩子的话还是需要尽快筹钱缴费的。” 秦京茹一听比较昂贵于是便问道：“那大概需要多少钱？” “先准备三百块钱吧！后续还要看情况再说。” 第217章 秦淮茹的打算 秦京茹听了护士的话被惊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竟然要三百块钱，这就是把她给卖了也不值三百块啊？ 很快天亮了，刘光福出去买早饭，不过由于没有粮票，只能多花些钱了。 秦京茹则是去了趟厕所解决下生理需求顺便洗把脸，堂姐还要住院一个星期，得回家拿些东西过来。家？秦京茹一拍大腿，小当好像还一个人在家呢！ 这边是刚生完孩子还在昏迷中的堂姐，那边是不到三岁的外甥女，秦京茹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中。 “水...水...”秦淮茹发出的微弱呻吟声引起了秦京茹的注意，赶忙把堂姐扶了起来，又从旁边的水壶中倒了些凉白开端到堂姐唇边。 秦淮茹喝完水后精神好了许多，“京茹，孩子呢？” 秦京茹把之前护士和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姐，到底该怎么办啊？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秦淮茹沉默不语，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钱该从哪里来，贾东旭的抚恤金二百块还没动，平时的花销就靠从傻柱那里吸血和偶尔的饭盒，再加上两个孩子十块钱的补助。但是花钱的事怎么能自己出呢，当然应该去找大冤种傻柱了！易中海，嗯，易中海不在家，这么大一笔钱他老婆王素芬肯定做不了主。 只是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自己出院啊，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难道要让京茹去借钱或者干脆把傻柱叫到医院来？要是医院催账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你先回去照顾小当吧，中午给我多送些饭就行，晚上你就别来了。你要是过来的话就把小当交给一对门的易大妈看一会儿，要是看到柱子回来就让他来找我一趟。”秦淮茹叮嘱道。 “好的，姐。”秦京茹话音刚落，刘光福就拎着两个饭盒装着从医院食堂买来的早饭过来了，这俩饭盒还交了两块钱押金。 “早饭买来了，快点吃吧。” 秦淮茹看了眼光福，心里却在琢磨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秦京茹只喂堂姐喝了一些粥米汤，护士叮嘱过不能吃太多，只能喝点米汤之类的流食。幸亏大雨已经变成了小雨，秦京茹和刘光福吃过早饭才一起披着雨衣从医院出来朝着四合院而去。 当秦京茹回到贾家的时候，就看到小当正趴在地上哇哇大哭，秦京茹赶紧把小当抱了起来，哄了好一阵才让小当止住了哭声。其实小当在夜里三点就醒了，之后发现没人就一直大哭，哭累了就继续睡，一直到秦京茹回来。 秦京茹一摸才发现小当的裤子已经尿湿了，随后她又是换尿布又是做饭喂饭的，好一通忙活才把事情忙完。 她刚喘了口气就想起堂姐的话，于是又出了门走到傻柱家敲门，只是敲了半天也没有回应，她只好无奈的返回贾家。 这边许大茂一早就趁着雨比较小去了厂里，厂里的活还有很多呢。不仅要恢复生产还要做好宣传工作。特别是这次大家一起抢险涌现出了很多舍小家为大家的员工，这可是要好好宣传一番的。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李哥，厂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许大茂问道。 “这雨虽然小了一些，可是这地上的水位渗的太慢了并没怎么下降，恢复生产还是有些困难啊！要是这雨再继续下的话就有危险了，这粮食不绝收也差不多，厂里的物资供应会更紧张。”李怀德带着些疲惫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是啊，以前是不怎么下雨，这一下还就不停了。得了，我先去车间转转看看情况，一会儿带大家再准备一些沙袋备用。你值了一晚上的班了还是先歇会吧，昨天值班的人也都先让大家回去吧。今晚要是还下雨的话就由我来值班。”许大茂说道。 李怀德点了点头，昨天他虽然没干多少活儿，可是也是顶着雨东奔西跑，不停的关注着各处的情况，处理一些突发情况。 许大茂淌着水来到车间，由于门口处都堆放着沙袋，车间里面还算是干燥，只是里边也是乱糟糟的，胡乱堆放着很多物资。车间里有几个值班的工人，看见许大茂进来主动迎了上来。 “主任，今天有什么任务？” “今天你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回家休息。干活的话就交给我们，你们累了一天一夜了，赶紧回家歇歇吧。” “好的，主任。” “那主任我们就先走了。” “嗯，别忘了去旁边车间领昨天的奖励！” “忘不了！” 许大茂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外边的雨势，不时也有工人来到车间报到。许大茂见人数差不多了，就把人召集了起来。 “这雨还在下，大家今天还是先准备一些沙袋备用，工具和袋子都在那边的墙角处放着。要是发现水位上涨就赶紧加固车间门口的沙袋，不要让水大量的流进来。 周副主任在昨天来的路上受伤了，赵副主任还有其他任务，我还要去宣传科那边看看，有事儿去那边找我。各组长要切实的履行好自己的责任，谁要是出了岔子我就收拾谁！” 几个组长见要动真格的了于是急忙表态，保证坚决完成任务。许大茂又嘱咐了一些细节才离开了车间。 许大茂刚到宣传科办公室的门外就听到一阵说话声，他刚一进门就看见几个男同志正在说话。没办法，宣传科里的男同志实在是太少了，大多数都是一群莺莺燕燕，这种时候实在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科长，有什么任务请指示！”大家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 “嗯，你们几个带上咱们科里的两台相机去厂里各处转转，找人做一些拜访，多收集一些宣传的素材，不过尽量不要打扰大家的工作。” “是，科长。” 几人走后，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要休息一会，他还得想想怎么收拾收拾秦淮茹这个小寡妇。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 一群科里的莺莺燕燕从门外走了进来，瞬间就挤满了办公室，甚至还有几个还没转正的。许大茂一看就有些头皮发麻，这群姑奶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这个时候来不是添乱嘛！ “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来上班啊，昨天傍晚我们就听到了消息，今天就自发过来了。我们也是轧钢厂的一份子，也想看看有没有我们能帮的上忙的。” “那好吧，那你们就写一些赞扬大家这次抢险的稿子播出去吧，我给你们简单说一些昨天的事情。” 许大茂开始挑着一些比较典型的先进事迹和厂里发放救济粮的决定大致讲了一遍。“目前就是这些了，小王他们几个被我派出去收集素材了。谁写好了你们就互相看看，没问题就直接播出去，顺便给大家鼓舞下士气！” “好的，科长。” 第218章 傻柱觉醒 傻柱昨天一天可累坏了，准确的说是所有食堂的人都累坏了。毕竟昨天食堂的人太少了，厂里的人却不少，工作量那是相当的大。 他以前对南易顶替自己来一食堂做小灶是十分不服的，趁着这次他们俩在一起做菜的机会，傻柱偷偷的尝了下南易做的菜，特别是给领导们做的小炒。 南易之厨艺，十倍于我！不就是手法比自己细腻一些，摆盘比自己精致一些嘛！自己可是豪放派的代表，而南易就是个婉约派的娘们！ 傻柱刚给晚上值班的人做好了早餐，就见有人过来通知说昨晚值班的人员今天可以回家休息一天。傻柱心里很高兴，简单收拾了下就拎着厂里发的补助回了四合院。 秦京茹正在家里哄着小当，还时不时的往外面张望一下，希望能够看到何雨柱。果不其然，傻柱刚一进中院儿就被秦京茹看到了。 “小当，你先自己在家里玩一会儿千万别出去，小姨去找你柱子叔说点事儿。”秦京茹叮嘱道。 三岁多快四岁的小当早就能够听懂大人说的话了，听话的点了点头，“小姨去，我在家里。” 秦京茹披上了雨衣快速的跑到院里，“柱子哥，柱子哥，我找你有点事！” 傻柱停下脚步扭头看了过来，“是京茹妹子啊，怎么了？是不是想好了决定和我处对象？” “不、不是，是我姐！是我姐的事！”秦京茹说道。 “哦，秦姐的事啊，咱们去屋里说吧，这还下着雨呢。”傻柱指了指自家屋子说道。 秦京茹点了点头，跟着傻柱进了他家里。 “京茹妹子你说吧，我秦姐她怎么了？” “昨晚我姐不知道怎么就摔倒在了后院，送去医院后就早产了，孩子因为早产需要用国外的药物治疗什么的，然后那些药都很贵，我姐让我来找你说让你去医院一趟。”秦京茹一脸焦急的说道。 此时何雨水也听到动静从自己的小屋里走了出来，傻哥家的门没关，她就站在门口处听着二人说话。 “哦，秦姐人怎么样？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总共需要多少钱？”傻柱一听有些焦急的问道。 “生了个闺女，之前听我姐说是我姐夫临走前起的名字，叫槐花。那个护士跟我说先准备三百块钱，后期可能还需要花钱。”秦京茹一着急嘴上就没有把门的，把堂姐的嘱咐忘了个一干二净，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出去了。 傻柱听完后琢磨了下，自己身上也没那么多钱啊，看来这事儿还得找自己的妹妹。 “我也没这么多钱啊，你等等我去找我妹妹拿钱！”傻柱说完抬腿刚想走，就听到门口传来雨水的声音。 “哥，你不用找了，我来了。” “雨水，你来的正好，能不能给我拿三百块钱？秦姐早产了，孩子需要花钱治疗。”傻柱一脸讨好的说道。 “哥，你只知道秦淮茹早产了，就不想知道她突然间为什么会早产么？” “为什么啊？”傻柱听妹妹这么一说好奇心顿时起来了。一旁的秦京茹也竖起了耳朵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 “那我就跟你说说你秦姐昨晚干的好事！昨晚你和南大哥都不在家，南大哥让大茂哥传了个信过来，说是不放心下雨天让媳妇一个人在家，让我去陪秋楠嫂子一起睡。然后我就帮大茂哥一起做的饭，还给秋楠嫂子端了一些过去。” “哎呀，雨水你别这么水，说重点。”傻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雨水的话。 雨水翻了个白眼随后把昨天秦淮茹说的话做的事情都给讲了一遍，傻柱的脸色是越听越黑。这秦淮茹也太不是人了，诬陷自己的亲妹妹和许大茂搞破鞋，自己的妹妹可是个还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呢，而且将来还是大学生。 这个时代名声可是大过天的，名声要是没了，那基本上就是社会性死亡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妹妹该怎么做人！竟然还敢舔着脸来找老子借钱，我呸，一分钱都没有！ “这个钱我有但是不借，我也不想去医院看她，你就和秦淮茹说，从此以后我和她断绝一切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傻柱生气的说道。 一旁的秦京茹则是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她又是生气又是觉得自己没脸。哦，昨晚你还陷害人家亲妹妹，今天就能找人来借钱，你秦淮茹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可我秦京茹还要脸呢！ 她并不知道堂姐昨晚做了些什么事，要是知道的话她肯定不能来找傻柱了。同时她也下定了决心，等堂姐出院以后她就回老家，她秦京茹羞于和堂姐为伍！ “那个，柱子哥，我就先回去了。” “嗯，京茹妹子，这不关你的事，我也不是冲你发火的，你别往心里去！”傻柱安慰了一句。 “我知道的柱子哥，我先回去看孩子了。”秦京茹连雨衣都没穿，直接拿着就跑回了贾家。 “哥，恭喜你看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摆脱了这个吸血鬼。以后你多做点好事提升下自己的名声，别用惦记着寡妇了，到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好好过日子。”何雨水听许大茂说过剧情的走向，所以她要报复秦淮茹，也要对她哥好一些，争取改变未来。 “嗨，你哥和她本来也就是玩玩，你情我愿的事儿，谁知道她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了。而且我现在都玩腻了，是该找个大姑娘结婚了。” 傻柱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却是浮现出了梁拉睇的身影。好吧，傻柱确实遗传了他祖上喜欢寡妇的基因，只是说出来毕竟不好听，所以嘴上从来不承认。 “好了，哥，你快先歇歇吧，我先回去了。中午我来做饭，你等着吃就行了。” 傻柱嘿嘿一笑，有妹妹关心的感觉真好，他要守护好这份美好。不知不觉中，傻柱觉醒了妹控的属性。 “行，中午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睡会。”昨夜他确实没睡好，一大群人睡在拼起来的桌子上，还要时不时的起来巡视下各处的情况，能休息好就见鬼了。 中午，秦京茹早就做好了饭，把小当喂饱了之后自己也吃了一些。随后她就想起了堂姐说的话，抱着小当去敲易中海家的门。 “易大妈，我是秦京茹啊，麻烦您给开下门有事找您。” 吱呀一声门打开，自家老头子不在，王素芬在院里很低调，除了必要的外出买菜之类的基本不出家门。 “是京茹啊，有什么事么？”王素芬一看秦京茹抱着小当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王素芬尽管不怎么出门，可架不住杨瑞华来串门啊，昨晚那么大的事儿杨瑞华就忍不住想要找个人唠唠，自己一个人在家不怎么出门的王素芬不正是最好的听众么！ “易大妈，我姐说让您帮忙看下孩子，我去给我姐送些东西，过会就回来。” 王素芬淡淡的说道：“好吧，让孩子进来吧。”王素芬是不怎么喜欢贾家的，要不是自己老伴儿坚持让贾东旭养老，她都懒得搭理贾家，尤其是好吃懒做的贾张氏。 秦京茹见易大妈答应道了个谢，随后就回到了贾家。她回来后用饭盒装了一些棒子面粥，又拿了一些生活必需品，这才穿上雨衣去了医院。 第219章 姐妹离心 红星医院，秦淮茹的病房。 “什么？傻柱真是这么说的！嘶——”秦淮茹听完堂妹的转述后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激动就想要坐起来，无奈却牵动了伤口痛的她直抽凉气。 “傻柱真是这么说的，是他妹妹把昨晚的事情都告诉给了傻柱，结果就……”秦京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查看着堂姐的脸色，果然堂姐的脸色变黑了！ 秦淮茹喃喃自语的说嘀咕着，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秦京茹一听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堂姐肯定和傻柱有一腿，就这样还想着把自己介绍给傻柱，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呸，真不要脸！ 秦京茹当场就想甩脸子回家，可是想想堂姐家这些破事，两个在派出所，两个在医院，是真离不开人手。算了算了，就当还堂姐小时候照顾自己的恩情了。 “姐，傻柱不肯借钱，槐花的医药费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咬了咬牙，自己手里还有些钱，贾张氏的小金库肯定还有不少呢。小槐花是东旭的遗腹女，想想东旭对自己的好，自己说什么也要把她拉扯大。 “京茹，你这样，你去派出所找我婆婆把情况告诉她。就说如果她不出钱我就带着孩子回农村去了，她出来以后我也不会管她，让她藏钱的地方说出来。我在枕头里面还藏着二百块钱呢，你也拿过来吧，一定要保住槐花。” 秦京茹低着头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非常难看。合着你们家有钱啊，我还以为你们贾家是真的困难呢，我真是太傻太天真了。你们就是不想花自己的钱，专门找人借钱花，这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啊这是！ 秦京茹顶着雨来到看守所来见贾张氏。贾张氏一见秦京茹就亲热的不得了，“京茹你来了啊，你回家后赶紧给我拿一些止疼片过来，大娘我是浑身都疼实在是受不了了。” 贾张氏进来没几天就因为她那张破嘴被打了一顿，本来有些好转的腿又断了，随身携带的止疼片两天前就吃完了，这些天她可是受了老罪了。 秦京茹应了一声，当下把秦淮茹和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又把秦淮茹的话转告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虽然不情不愿的，可是想到她出来后肯定也离不开秦淮茹，于是只好把自己藏钱的位置告诉了秦京茹，并再次叮嘱秦京茹一定要来给自己送止疼片。 秦京茹好一通忙活，才算是交齐了各种费用。之后的一周她就在医院和四合院两头跑，把止疼片的事情给忘了个底朝天，还是刘光福时不时跑过来帮下忙才让她能够轻松一些。一直到一周后秦淮茹出院才算是好了一些，不过小槐花仍然需要继续住院观察一阵子。 这场大雨一连下了三天，轧钢厂直到三天前才恢复了生产。秦淮茹生产时大出血，此时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拿着各种证明去了厂里，她要去申请槐花的五块钱补助和报销自己的住院费，家里的钱实在是不多了，槐花那边还指不定需要多少钱呢。 另外还要想办法缓和下和傻柱的关系，这几天傻柱也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唉，谁叫自己鬼迷心窍当时一心想要抓许大茂的把柄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却忘了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 最发愁的事儿就是许大茂会不会报警了，要是报警的话自己肯定要进去，到时候孩子们怎么办，最小的槐花还在医院里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淮茹刚一进办公楼就迎面碰上了刚从办公室出来的许大茂。 “大茂，我，我，我有事和你说。” “这是在厂里可不是大院，叫我许科长或者许主任都行。” 秦淮茹心里一惊，是啊，许大茂可不只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是厂里的官，自己以后可还要来轧钢厂上班呢，这要是他给自己穿小鞋那自己该怎么办？ “许主任，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我一定改正。槐花和小当还那么小还离不开我，只要你不报公安，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这正忙着呢，没空！” “许科长，你别这样，我给你跪下好不好？”秦淮茹说着就要下跪。 许大茂一看这要是被人看见就说不清楚了，当下说道：“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 秦淮茹内心一喜，听许大茂的语气好像有些松动，“我说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许大茂挥手打断道：“不是这句，上一句！” “许科长，我有事儿和你说。” “没空！滚！”许大茂说完就绕过秦淮茹走了过去，只留下秦淮茹在楼道里独自凌乱中。许大茂确实很忙，刚复工正是努力追产量的时候，自己的两位副手还都在休养中，许大茂心里也是有一些焦急的。 秦淮茹跺了跺脚，一扭屁股就去了人事科，随后又是跑了好几个部门，总算是把事情给办好了。 四合院，水槽处。 好不容易天晴了，秦京茹正端着个盆在给槐花洗尿布。刘光福溜溜达达地从后院走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光福哥。” “京茹妹子，你姐在不在？” “不在，去厂里办手续了。” 刘光福松了一口气，他和秦京茹还是要背着点人的，秦淮茹不在的话那他就可以多待一会儿了。 “光福哥，我不想再在我姐家住了，我想先回农村老家。她那些事情办的让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她还心术不正把我往火坑里推。”秦京茹小声地和情郎诉说着自己心里的委屈。 “行，想回就先回去吧，我先想办法找个工作挣一些钱，到时候好娶你。” 秦京茹听到他要娶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她小声地说道：“光福哥，我信你。那我过几天就回去，我会在家里一直等着你的。” “放心吧，京茹妹子，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刘光福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时，中院正好有人进来，二人快速的拉开了距离，刘光福假装路过直接出了院子，一边走还一边琢磨。自己该怎么去赚些钱呢，现在的工作可是太难找了，自己老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靠打零工挣钱太慢了！ 对了！大茂哥！自己可以去求大茂哥啊！以前他们哥俩可是私下商量过，既然大茂哥让他们哥俩避免了挨打，以后他们俩就跟着大茂哥混了，二哥临走时还说有事情可以去找大茂哥的。 刘光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个榆木疙瘩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给忘了！等今天下班后自己就去找大茂哥。 第220章 贾张氏学斩神 许大茂可不知道刘光福正想找他呢，下班后他就去了娄家陪媳妇。在厂里忙了好几天，都有些冷落自家蛾子了。 好在娄晓娥也比较通情达理，通过电话也知道他在忙厂里的事，不过看见自家男人回来还是非常开心。她直接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许大茂的腿，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孩子踢了她几下，昨天给孩子听了音乐之类的生活中的小事儿，听得许大茂也是非常高兴。 娄母很快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这段时间蛾子被岳母养的胖了有四五圈。三人边吃边聊，很快就聊起了娄父的行程。 “我爸现在应该快到了吧？” “你爸是坐船走的，哪有这么快？现在估计也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娄母回答道。 其实娄母还是喜欢留在女儿身边的，毕竟那边还有娄振华正妻所生的两个儿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十分融洽，只是碍于娄父，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 不过为了防止娄父把财产都给了两个儿子，自己和女儿落得两手空空，她还是要过去盯着一些的。而且那边可是允许一夫多妻的，她也怕娄振华再动了娶姨太太的心思。 “岳父带足了人手，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以岳父这么多年以来的手腕，那边生意上的事情不仅很快就会摆平，甚至还会更上一层楼的。”许大茂安慰道。 谭雅丽闻言放心了不少，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婿有本事，他说的话也是有根有据的让人信服。 晚上，小两口简单亲热了一下就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雨水那丫头的通知书到了没？” “还没呢，或许要到八月份吧。” “你说时间都这么久了，雨水那丫头的肚子怎么就没动静呢？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说什么呢！”许大茂伸手拍了一下娄晓娥的柔软处，弹性更加惊人了。“你爷们行不行你不知道么？我是怕她怀孕故意采取了措施，不然让那丫头大着肚子上大学啊？休学的话在起风之前就很难毕业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觉得没个孩子对雨水不公平。” “急什么，等她毕业也才二十二，三岁，正是人生的好时候，后世还有三十多岁的单身狗呢！” “什么是单身狗？狗能活到三十多岁么？” “不说了，我怕挨打，我给你说点别的事。” “什么事啊？你说呗！” 当下许大茂把昨天秦淮茹诬陷自己和雨水的事情讲了一遍。 娄晓娥气愤的说道：“这秦淮茹表面上看着挺好的，还真是和你说的一样心是黑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 “先想办法坑她一笔钱吧，听说她早产了又生了个女儿。如果咱们公事公办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于名声有碍，等她到厂里上班再慢慢收拾她。” “她家哪里有钱啊？再说你也不差钱啊？” “我不缺钱是我的事，她犯了错惹了我就得付出代价，不然不是谁都会欺负到咱们头上么？再说了，她没钱可是易中海有啊，让她想办法去借！” “你真是坏死了，到现在还想着坑易中海呢。” “嘿嘿，更坏的还在后面呢！咱们再来一次。” “你就会作践我，想要的话你找雨水去。呜……” 一夜无话，第二天许大茂精神饱满的去了厂里。不过出门前他找到了充当护院的娄三儿，给了他不少钱票，让他安排人去黑市收一些古董之类的。 经过这次水灾，粮食将会更大规模的减产，城市户口的定量也将会再度减少。此时正是收古董的好时机，不对，是救助贫困百姓的善举。古董这玩意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换成一些钱或者棒子面或许就能够挽救一条生命，此举简直功德无量啊！ 却说看守所里的贾张氏，自从上次秦京茹找她要钱以后她就开始天天盼望着有人来给她送止疼片，可是一连好几天她的愿望都落空了。 贾张氏整天拖着断腿破口大骂，时而跪下来哀求同一个房间的犯人和看守人员给她一些止疼片；时而异常狂躁攻击性十足。就连她房间里的老大都被她打过，当然贾张氏被更惨烈的报复了回来，那条断腿这辈子想好怕是难了。 由于贾张氏的攻击性太强，而且疯起来六亲不认，就连穷凶极恶的女犯人都不想和这个疯婆子关在一起，所以看守所迫不得已的给她安排了个小单间，贾张氏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前两天，正好有公安系统的上级领导来看守所视察，也正好贾张氏正在发疯。经验丰富的领导一眼就看出了贾张氏的不对劲，这情况有些像抽大烟上瘾的啊！ 经过领导的询问调查，终于确定了贾张氏是由于大量的吃止疼片从而对止疼片形成了强大依赖性，已经可以说是染上了毒瘾了。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十分有效地戒断办法，只能采取一些昂贵的药物来缓解那种瘾。 可是现在贾张氏的身份可是即将劳改的罪犯，国家建设都还缺钱呢，哪有那么多钱给她治疗？于是苦逼的贾张氏就被送去了四九城青山精神病院开始了学习如何斩神，贾张氏的幸福生活终于开始了。 而贾张氏的孙子棒梗的待遇就要比他奶奶好太多了。 棒梗刚一进去的时候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他房间的一个叫黑哥的老大看他那个样子就不爽，于是他问道：“小子，怎么进来的？” “关你屁事！你管小爷我是怎么进来的！” “呦，小子挺有骨气啊，兄弟们给他点教训。”黑哥话音刚落就有三、四个人把棒梗围了起来，一时间哀嚎声响彻整个房间。 大约过了五分钟，黑哥说道：“停，小子怎么样？这回能好好说话了么？” 他奶奶教过他，好汉不吃眼前亏。棒梗开始装怂，于是说道：“能，我一定好好说。” “那你先说说你犯的什么事儿，还有家里的情况。”黑哥问道。 棒梗老实的把自己受到贾张氏的指使去偷烤鸭的经过给讲了一遍，还说了一些自己家的情况。 黑哥一听他小小年纪就敢偷东西，这要是好好培养可是颗好苗子啊，当下保证道：“你小子只要乖乖听话以后跟着我混，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棒梗还是有些心眼的，也没有听人红口白牙的就相信他，于是棒梗问道：“你是谁啊？我凭什么相信你？” 黑哥笑着说道：“我爸可是大名鼎鼎的常五爷，有很多手下，还管着东城区这边的一个黑市。我也是早早就出来混社会了，因为打架伤人被抓了，道上都叫我一声黑哥。” 其实这是黑哥吹牛了，他爸是叫常五，不过只是管理黑市的老大下面的一个小头目，只不过年轻人好面子都爱吹牛，他自己也只是借着他爸的名儿在街面上瞎混，手下也有七八个小混子。 棒梗是知道黑市的，他爸还在的时候就经常晚上偷偷去黑市买粮食，那么能管一个黑市的肯定是厉害人物。 “行，那黑哥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嘿，我就知道你小子会答应，以后咱们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当下黑哥就主持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棒梗也算是正式入伙认了大哥。 第221章 刘光福求上门 一连几天许大茂都是住在娄家，明天是休息日，今晚许大茂特意回了四合院，打算明天处理秦淮茹的事情。 他已经知道了秦淮茹和小槐花的事情，要是真把秦淮茹送进去了，那么本就早产的小槐花又该怎么办？他还没冷血到无视一个无辜小孩子性命的地步。 许大茂从中院一过顺路叫上雨水一起吃饭，现在丁秋楠也迷上了看小说，和雨水也成为了好闺蜜。每次雨水写的时候也会和丁秋楠讨论剧情。 秦淮茹从窗户里看到许大茂回来心里就是一突，这肯定是回来收拾自己的。秦淮茹心里有些后悔，可是事情都做了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这时，秦京茹做好了晚饭端了上来，“姐，趁着槐花睡觉先吃饭吧。” “京茹，我刚才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一会儿肯定要开全院大会，我该怎么办啊？”秦淮茹这段时间连续受到打击，一时间心力交瘁、六神无主，就像溺水的人会紧紧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忍不住向堂妹求助。 秦京茹心说在农村老家，孩子们犯了错就老实的挨打呗，还能怎么办。 “好好道歉，争取宽大处理，把柄握在人家手里，咱们还能怎么办。前两天老家来人给我带了个口信，说家里有事让我先回去一趟。”秦京茹说完就抬头偷偷的观察堂姐的表情。 果然秦淮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不过被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既然是老家派人来了肯定是有急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吧，坐明天早上八点的早班车，不然就要等到下午了。”秦京茹实在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现在她只想早点离开堂姐家。 秦淮茹没提车票的事，现在她手里是真没什么钱了。秦京茹也没提，她手里还有从老家带来的钱，也有刘光福给她留下的五块钱。 随后几人都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的吃着晚饭，小当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今天也是异常的听话。 后院的刘光福这几天一到下班的时间就会时不时的瞄一眼许大茂家的方向，所以今天许大茂一回来就被他看到了。 “妈，我先去大茂哥家看看，回来再吃饭。” “大茂回来了啊，我说你这几天总往外瞅什么呢。你这孩子，你要去也得等你大茂哥吃完饭啊。”李翠莲说道。 刘光福一拍脑门，自己光想着自己的事情了，大茂哥刚下班回来可还没吃饭呢，而且还带着何雨水，自己这个时候去确实不合适。当下按耐住心思，准备等吃完饭再过去。 许大茂回到家里开始忙活着做饭，雨水则是帮忙收拾下屋里，毕竟也是好几天没住人了，家具上都落了一层尘土。 “雨水，你这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三部曲的最后一部马上就要写完了。我正准备完本以后写下一本呢。” “我们的高材生果然不简单，要不要也起个笔名？我想匿名把手稿投给报社省得以后有麻烦，又怕以后的版权归属有问题。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拿一件或者一对儿东西当做凭证，就像古时候将军的虎符一样，两相验证就能证明咱们的身份。” 许大茂一听非常高兴，夸奖道：“雨水不愧是未来的大学生，就是聪明啊，这个办法非常好，咱们就这么办。” 很快，许大茂就把饭做好了，“丫头，去看看你南大哥回来了没有，没回来的话就叫你秋楠嫂子一起过来吃饭。” 雨水应了一声就去了南易家里，不过不一会儿就带着大着肚子的丁秋楠回来了。 “嫂子快坐，南大哥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早点回来照顾下媳妇。”许大茂说道。 “他呀，今天中午就和我说过了，晚上要去一个领导家里做饭。我这反应比较严重闻不了油烟味，以前他不回来都是雨水帮我做饭的。”丁秋楠说道。 “好了，咱们快吃吧，今天的菜可真丰盛啊。”雨水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三人开始边吃边聊，许大茂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饭桌上不时响起说笑声。 吃过饭后，许大茂就搬了几张椅子去院里乘凉消消食，总要等大家都吃过饭后才好开会。 对门的就刘光福早就吃完饭了，此时从窗户里看到许大茂几个人在院里乘凉，也是急忙一溜小跑了过来。 “大茂哥，大茂哥，我找你有点事儿。” “自己去家里搬个凳子坐下再说，这么急不会是着急娶媳妇吧？”许大茂调侃道。 刘光福从许大茂家搬了把椅子坐下，“大茂哥，我还没说呢你咋知道的？” “哦，还真是啊，说说看你小子看上哪家姑娘了？” “就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刘光福有些腼腆的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就被你看上了？你不会是单相思吧？”许大茂说道。 雨水也说道：“我从屋里看到过好几次他和秦京茹在院里说话，前几天还帮她照看孩子。原来你俩是在搞对象啊？” “嘿嘿。”刘光福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瓜子，“我可不是单相思，我们是情...情...情什么来着。” “是情投意合吧。”丁秋楠捂着嘴偷笑，她觉得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我想娶她，她也非我不嫁。不过她对她姐很不满，最近就要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想求大茂哥给我找点事做，长期点的临时工就行，我想多赚点钱娶她。” “哦，那你怎么想起找我来了？”许大茂问道。 “从你替我们哥俩说话不再让我们挨打开始，我和我哥就决定以后都听大茂哥的。我哥来信也嘱咐我有事情就来找大茂哥。” 许大茂点了点头，之前他总是以后世的眼光来看，觉得刘光福太小就没想起这茬来，现在想来这小子也十六七了，不上学的话是该谈对象和找工作了。 “那要是我和你爸的说的不一样呢？”许大茂故意说道。 “那我也听大茂哥的。”刘光福肯定的说道。 “行，你小子明天上午九点来找我，我这还真有点事需要人手。不过你现在得帮我办点事儿？” “啥事？大茂哥你说尽管吩咐就是了。”刘光福郑重地说道。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通知大家一会儿开个会，商量处理秦淮茹诬陷我和雨水的事情。前几天我也不在院里，秦淮茹也刚出院我也就没有着急。” “好的，大茂哥，我这就去通知大家。”刘光福起身一溜烟的就跑回了家，先去通知他妈了。 第222章 收拾秦淮茹 碍于丁秋楠在场，何雨水没有说话而是用异样的眼光瞅着许大茂。那意思就是按照你所说的，那秦京茹可是你第二任媳妇儿，你看着她和刘光福卿卿我我、成双成对的，心里就没有点想法？ 许大茂看懂了雨水的眼神，略微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想法。而何雨水也还了一个我不信的表情。 “雨水，你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没有？不会是你太笨没考上吧？”许大茂开始反击，眼角的余光看到刘光福跑到中院去了。 “可能还要晚一些吧，过两天我去我同学家里住几天，顺便去学校打听下消息。”雨水还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她哪里是想要去同学家住，分明是想去自己的小院好方便和许大茂私会。 丁秋楠也说道：“我是非常羡慕雨水能去读大学的，我也非常想考医科大学，只是现在怀孕了才不得不待在家里。” “嫂子，你不是医科中专毕业的么？还想要继续读大学啊？” “我是越工作越能发现自己能力的不足，而且我爸也是医学方面的留学生，我一直把我爸当成偶像，所以我也萌生了上大学深造的想法。”丁秋楠说道。 “嗯，现在考大学也不限制年龄，你完全可以先复习着，等孩子大一些再去考试。”许大茂安慰道，尽管他觉得丁秋楠的大学梦怕是很难圆了，但人总得有点梦想和希望不是么？ “雨水，你一会儿打算怎么办？毕竟这事儿也涉及到你。”丁秋楠问道 “我也不要求她赔钱什么的，只要她保证以后离我哥远一点，别再和我哥不清不楚的就好了。”雨水说道。 “大茂兄弟，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很为难，我本来打算也把她送进去的。可是她家已经有两个人进局子了，秦京茹也要回老家，秦淮茹要是再进去那她的两个孩子就没法活了。”许大茂也颇为无奈的说道。 丁秋楠也理解的点了点头，如果许大茂把秦淮茹也送进去，那就是赶尽杀绝毫无人情味。在这个时代虽然合法但是在道德层面仍然会受到谴责，对于许大茂这种想走仕途的干部来说，名声那是相当重要的。 “你说要点钱吧就她家那样也没啥钱，有钱也都在贾张氏那个老婆子身上呢。听说那个刚出生的叫槐花的孩子因为早产花了不少钱，可什么都不做不是便宜秦淮茹了么？我这心里也不舒服啊。”许大茂说道。 雨水说道：“不行就让秦淮茹找她婆婆要呗，或者要她用房子抵押。” “你是不知道，贾家的房子因为贾张氏不同意，到现在还是公房呢。贾张氏要是能出钱，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许大茂吐槽道。 丁秋楠对于秦淮茹的行为也是非常的不满和生气，毕竟雨水可是为了照顾她才和她一起睡的。 于是她说道：“大茂，反正你家条件不错，你干脆出钱让秦淮茹把房子买下来然后再过户给你。让她家每个月给你交租金，她家的人要是再敢起幺蛾子就直接把她家赶出去。” 许大茂听了不由得一震，这娘们可不像好人呐！这招是真狠，不过他喜欢。“行，就按嫂子说的办。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过去开会吧。” 许大茂和雨水二人搬着三把椅子往中院走去，丁秋楠虽然大着肚子但还是表明要去参加。反正路也不远也没啥娱乐活动，去开会看看戏也挺好的。 三人到的时候，大院里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刘光福的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许大茂在心里赞了一句。 许大茂给丁秋楠放了把椅子在旁边，他和雨水则是坐到了院中央事主的位置，他俩相对方向坐着的就是秦淮茹了。 又过了五分钟，坐在桌子后面的阎埠贵顿了顿搪瓷缸子，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大家都静一静。前些天秦淮茹诬陷许大茂和雨水搞破鞋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这事儿估计大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复述了。 今天咱们开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我先说明这事儿不小而我又能力有限，院里要是解决不了也别怨我，你们直接报公安或者找街道办都行。” “秦淮茹，你承不承认那晚你是故意污蔑何雨水和许大茂？”二大爷阎埠贵问道。 “呜呜呜，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他们年轻犯错误，传出去对咱们大院儿名声不好。”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不得不说秦淮茹确实是个好演员， “没问你这个，我就问你承不承认？当时可是有很多人在场的。” “我...我承认。” “好了，大茂和雨水，现在你们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何雨水率先发言，“我也没别的要求，只要秦淮茹立下字据并保证以后都不再纠缠我哥，不和我哥说话就行了，毕竟我哥还是要娶媳妇的。 要是她做了保证却做不到的话，那我就会追究她这次的责任，直接把她送进去和她婆婆团聚。”雨水现在也是伶牙俐齿的，怼秦淮茹那是一点余力都不留。 秦淮茹一听雨水的话立马哭出了声，她婆婆可是要劳改三年呢，她要是也去劳改，咦，简直不敢想。现在傻柱虽然不搭理自己，但只要自己好好哄哄多给他几次总会哄好的。 她心里把何雨水给骂了个半死，雨水这个赔钱货这是要断了自己的财路啊，这个保证要是一写，那可真就和傻柱断绝了一切关系了，那自家的日子该怎么过。 傻柱则是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雨水这丫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没想着给自己要一些好处，而是想着让秦淮茹离自己远点好让自己能娶媳妇。还是自己的妹妹关心自己啊，看来小时候没白疼她。 四合院的众人也是低声议论着， “雨水的要求已经说完了，大茂，你怎么说？”阎埠贵转头朝着许大茂问道。 “赔钱吧，我也不多要，一千块就行。”许大茂说道。他是故意提出的这个要求，要是易中海在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说，因为易中海是真有这么多钱，为了养老和贾张氏手里的把柄他也会出这个钱。 许大茂就是笃定秦淮茹现在办不到，然后再提出房子的事儿，这样目的性就不会那么明显。到时候大家就会说，你看大茂都已经让步了，秦淮茹还是不肯答应 底下的人群直接炸开了锅，一千块啊，在这个年代可真不是个小数目，一个工人工资三十块的话，不吃不喝也得三年才能攒到一千块钱，院里很多人家的家底都没有一千块呢。 “大家别以为我这是胡乱开价，我这还是看在邻居的面上要少了呢，大家听我分析下就知道了。”许大茂解释道。 “那大茂兄弟你就给大家说说吧，也省得大家误会你。”梁拉睇主动出言支持许大茂。 第223章 收拾秦淮茹2 “好，那我就给大家详细说说，咱们采用我问大家一起回答的形式。”许大茂站了起来向众人还点了一支烟，一只脚还踩在了凳子上。 “如果我选择报公安的话，秦淮茹会不会进去？” “会！”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那么随意诬陷别人搞破鞋是不是很严重？” “是很严重！” “被抓到搞破鞋是不是会游街，会不会丢掉工作？名声是不是都臭了干什么都没人要？走到哪都被人看不起？” “会！” “那如果被诬陷的这两个人，一个是领导干部，另一个是还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那这事儿会不会更加严重？” “会！” “那总结起来秦淮茹是不是想要害死我们？” “是！” “如果秦淮茹进去劳改的话，贾东旭留下的工作会不会丢掉？” “会丢掉！” “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大家都知道，黑市的价格更是高的离谱，那这个铁饭碗能传家的工作值不值六百块钱？” “值！”其实这个工作岗位在黑市就能卖一千块钱。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去劳改的话，贾家就剩下三个孩子，会不会家破人亡？” “会！” “那你们说我要一千块钱的赔偿多么？” “不多！” “好了，谢谢大家的配合，所以说我要一千块钱真的是手下留情了。”许大茂总结道。 众人正在这配合许大茂一问一答的正过瘾呢。现在一寻思，大茂这可不仅是手下留情啊，就要这点钱简直就是亏到姥姥家了啊，到底是轧钢厂的领导干部，这格局、这心胸就是不一般。 早在许大茂和大院里的众人一问一答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只听了一句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后面更是句句往她心口插刀子，她的身体已经因为害怕而不停的发抖，最终晕了过去，身体下面也出现了一滩水渍。 许大茂想到了前世看小说时众多作者的一个推测，那就是秦淮茹是在生完槐花后就直接上了环的，现在正好验证一下。 许大茂果断对着秦淮茹开启扫描，果然，秦淮茹是上了环的，这说明秦淮茹这个女人早就做好了某些准备并提前做好了措施防止出人命。许大茂用精神力锁定，直接用空间的取物能力把秦淮茹体内的环给收进了空间里。哼，既然敢惹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出人命的准备。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前院儿李大胆儿跑的最快，在丁秋楠这个专业医生的指挥下，李大胆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压胸口顺气，总算是把人弄醒了。当然了，救人的过程中秦淮茹也免不了被李大胆儿占些便宜。 秦淮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吓得晕了过去，此时刚一醒来就又开始了哭泣，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生怜。 但许大茂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冷声问道：“秦淮茹，你陷害我们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也会有付出代价的一天，你装死也没用，你是想进去还是赔钱？” “求求你了，我不要进去，我还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呢，不然他们会饿死的。”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行，那你就拿钱吧。” “我...我没钱！大家都知道槐花是早产，东旭的抚恤金都用来救槐花了。我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么！”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哭。 “你早产是你自己摔倒导致的，和我可没有任何关系。你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公安同志可不会管你惨不惨的，再说了你没钱可以去找易中海借啊，他不是贾东旭的干爹么？这时候不管你家什么时候管？” 许大茂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因为易中海不在家，王素芬平时非常低调都很少出门，所以今天也没来参加全院大会。 对啊，易中海不在他老婆还在呢，她可是东旭的干妈，也就是自己的干妈。秦淮茹跌跌撞撞的走到易中海家门前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秦淮茹也走了进去。 秦淮茹一进门就开始了哭诉，“干妈，你快点借我点钱救救我吧，不然我就要被他们送进局子里去了，我要是进去了东旭留下的三个孩子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淮茹啊，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家里的钱都是老易管的，我不知道他放哪里了啊，再说这么大一笔钱我也做不了主啊。老易临走前就给我留下了一百块钱生活费，现在就剩下几十块了。”王素芬一脸为难的说道。 秦淮茹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哭求道：“呜呜呜，干妈，我现在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您就帮帮我吧。只要您愿意帮我，我和棒梗都愿意给你们老两口养老。” 说实话，当听到秦淮茹说要给她们老两口养老的时候她确实心动了。奈何家里的事儿一向都是老易做主，她也只是个一辈子都没有上过一天班的家庭妇女而已，再加上她一辈子也没给老易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在家里哪有什么话语权。 “淮茹，真不是我不帮你，存折都是你易大爷贴身收着的。家里的钱本就不多，我还不知道放在哪里。总之我是帮不上你了，你还是去别家问问吧。”王素芬颇为遗憾的说道。 秦淮茹见自己都跪下求王素芬都不行，当下带着满腔的恨意离开了易中海家。这个大院里除了易中海和以前的傻柱和她关系好能帮她以外，还真没有第三个人肯帮她了，尤其是涉及到这么多钱。 “秦淮茹，怎么样？借到钱了没？” “没，没借到。我是真没有这么多钱，你能不能……”秦淮茹期期艾艾的说道。 “不能，不过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许大茂盯着秦淮茹果断打断她的话，谁愿意看你哭哭啼啼地谁就去看，反正我是不爱看。 “大茂你说，只要不让我赔钱都好商量，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见到许大茂松口提别的条件，秦淮茹心里一喜还伸手撩了撩头发。 这许大茂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对了，肯定是这样的。他媳妇比自己怀孕还要早一些，肯定不能伺候他，许大茂长期不能释放压力心里肯定憋着火呢。就自己这长相，这前凸后翘的身材，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啊！ 想到这，秦淮茹在心里得意一笑。果然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那天在厂里故意那样冷淡的对自己肯定是做给外人看的。只要你上了老娘的床，那还不是我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这个选择并不需要你花钱，只需要你跑跑腿办下手续就行，那就是把你家房子卖给我。”许大茂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我家住的房子可是公家的房子。”秦淮茹被惊住了，这是要对自己赶尽杀绝么！ 第224章 收拾秦淮茹3 “这样，我出钱你先把你家的房子买下来，然后咱们再办理过户手续。”许大茂说道。 “不行，房子给了你，那我家这么多人住哪里？”秦淮茹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房子过户以后我可以再租给你，每个月三块钱的租金，大家说说这已经很便宜了吧？”许大茂还不忘问问大家的看法。 现在很多人住的都是厂里的房子，有些厂里是要租金的，不过一个月也就是象征性的收个块八毛的，而且会从工人的工资里扣除。 要是租房的话，以贾家这两间房子的大小来说，租金最起码也是五块钱起步，四九城的住房也一直比较紧张，三块钱是真的很便宜。 “大茂仗义，秦淮茹这么害他还要她这么便宜的租金。” “三块钱一个月是真的不多，要是去外面租房得五六块呢。” 秦淮茹心里盘算了一下，三块钱许大茂确实没多要，她刚想说话只听许大茂又说开始说话。 “如果你们家在大院里不犯事儿，我就会一直让你家用三块钱的价格租下去。但是如果你们家以后还是偷鸡摸狗、惹是生非，搞栽赃陷害、勾三搭四的，就别怪我不客气把你们全家赶出四合院！” “好，大茂说得好，我早就烦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了。” “还有棒梗也是，这么小就偷鸡摸狗的。” “她家已经进去两口人了，要我说咱们直接把她们赶出去得了，这样的人就不配住在咱们大院！” “贾张氏不仅自己手脚不干净，还教唆自己的孙子偷东西，太不是玩意了！就该把她家赶出去！”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秦淮茹心里一突。他们贾家这是犯了众怒了啊，大家这是齐心协力要把自己家赶出大院。 可是这第二个选择就是在她们家的头上悬了一把利剑，只要她们家再惹事儿，那肯定就会被赶出去的。至于贾张氏和棒梗会不会惹事那还用说么，她相信到时候许大茂肯定会说到做到的。 “秦淮茹，两个选择你选一个吧，如果你不选我就公事公办，直接报公安处理。” 这两个选择她秦淮茹是一个都不想选，她既弄不来一千块钱，也不想以后被赶出去，可是她更不想去劳改。她干脆就不说话低着头一直哭，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博取一些同情。 秦京茹就那样站在门口抱着小当静静地看着她的堂姐，她觉得这都是堂姐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秦淮茹，大家没空在这看你表演，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你不选择我就直接报公安，到时候你可别怨我不给你机会！”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在心里疯狂大骂许大茂，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很快就骂不出来了，她要赶快做个决定不然等真报了公安就晚了。其实这看起来是一道选择题，可是以秦淮茹家的经济条件，这就是个填空题。 “我...我选第二个。”秦淮茹咬着牙说出了这几个字，随后她就瘫软在了地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好，明天是休息日，不过街道办肯定有人值班。明早我就和你一起去办理公转私，然后咱们就去房管局办理过户。” 何雨水见秦淮茹已经做完了选择，便说道：“秦淮茹，那我这边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写下保证书？” “我...我不会写字。”秦淮茹就是个初小的水平，后来嫁过来以后上了一段时间的扫盲班，让她认字还凑合，写字就有些勉强她了。 “那就请二大爷来写，一会儿你直接写上你的名字，再按上手印就行。”何雨水说完就扭身回自己的房间拿纸币和印泥。 很快何雨水就拿着东西回来了，阎埠贵端正了下坐姿，按照何雨水刚才所说的意思提起笔唰唰唰的开始写了起来。 几分钟后，阎埠贵拿起了三张纸弹了弹，他直接一口气写了三份。“雨水，你先看看，没问题就给大家也念一下，以后也方便让大家监督秦淮茹。” 雨水接过写好的保证书扫了几眼，随后点点头表示没问题。接下来，何雨水就把保证书大声地念了一遍，“好了，秦淮茹你过来签字按手印吧。” 秦淮茹磨磨蹭蹭的走上前，极不情愿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手印。 何雨水和许大茂、阎埠贵也都签好名字，按上了手印。其中何雨水和许大茂算是当事人，而阎埠贵则是作为见证人。 “秦淮茹，过来拿走你的那一份，明天跟我去办手续痛快点，我要是真报公安你们全家都完了。二大爷，来，也给您一份。”许大茂说道。 “以后也请院里各位大爷大妈，大哥大嫂们一起监督秦淮茹。只要她没按保证书上写的做，任何人都可以找我来举报，到时候我不仅要直接报公安处理她还要把她们家赶出去，并且我个人奖励举报人二斤棒子面或者基本等值的其他东西。” 这大灾荒年的，二斤棒子面可不算少了，更何况大院里的众人苦贾家久矣，当下众人纷纷响应。 “好，大茂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盯着秦淮茹的。” “大茂叔，我不要棒子面，给我换成糖行不行？哇！”这个熊孩子直接被他娘给揍哭了，这个年代棒子面多珍贵啊，这可是关键时候能救命的必需品，至于糖这类奢侈品不吃也罢！ “这事儿就交给我们吧，反正我们整天在院子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这是一位没工作的大婶子说的。 阎埠贵出来总结道：“好了，今天的事情在大家的见证下已经处理完了。我宣布这次全院大会圆满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吧！”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冲着刘光福招了招手，刘光福屁颠屁颠的小跑了过来。 “光福，你跟我来一下家里。明天我要先去处理贾家的事儿，上午没空顾及你。我给你写一封信，你把它送到地方，然后在那等着就行了，我处理完事情就会过去。” “好的，大茂哥。” 许大茂回到家里找出信封、信纸和笔就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就写完了然后把信纸装进信封里封好了口，随后把娄三的地址告诉给了刘光福。 “哥你放心，我保证送到。” “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就安心跟着我办事儿，我可不能让你白跟着我。”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了十块钱和一些票递给了刘光福。 “谢谢，大茂哥。”刘光福拿着信和钱一溜烟的跑了。 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刘刚光福还是岁数太小了，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性格不够稳重。还是让他先跟着娄三锻炼锻炼吧，顺便学点拳脚，他打算把刘光福培养成自己的小跟班，总不能什么事儿都要自己跑吧。 第225章 贾家房子到手 晚上许大茂又偷偷的把雨水给接到了空间，好好发泄了一把。 雨水满脸红晕地说道：“大茂哥，院里也没什么事情了，明天我打算去小院那边住几天，到时候你就直接去那边找我就好了。” “好，这下你该放心你哥不被秦寡妇纠缠了吧。” “嗯，在院里有这么多人监督她呢，不过她接班以后在厂里就不好说了。” “没事，厂里督察科有我的人，到时候我安排人盯着她，怎么着也得给你出这口气！” “我倒是不怎么生气，只是咱们不管的话我哥真会被她害得差点绝户么？后来棒梗真的把我哥给赶了出去？” “也不一定，不过是以后概率最大的一种可能，就像是河流的支流和干流，肯定是干流的水更多一些。” “嗯，反正等开学我就去上学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先睡吧，明天还有事儿要办呢。”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吃完饭后就带着不情不愿的秦淮茹去了街道办。二人说明原因后，很快街道办就派了两个办事员跟着他们去了九十五号四合院。这两人许大茂也算是认识，干宣传工作的时候一起配合过。 二人先是一番丈量，随后和房契进行对照，确认无误后直接报出了一个数字后就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则是扭头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说道：“两位同志，这钱我来出，是我想要买她家的房子。现在过户的话还要不要去房管局？” “现在是特事特办，在咱们街道办就能办理，不过你们得跟我们回去一趟，毕竟公章之类的都在那边呢。”其中一名办事员说道。 “好吧，这是钱，你先点点。”许大茂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钱数了数又抽出了两张递了过去。 “好了，现在你们俩跟我们回街道办办理手续吧，正好可以直接写成许科长的名字，还省了我们许多麻烦。” 随后，四人又返回了街道办办理了过户手续，这房子从现在开始就算是属于许大茂的了。而贾家只是许大茂的租户，房子和贾家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 “秦淮茹，咱们先回去吧，顺便拟一个租房的合同签了，我在二大爷家等你。”许大茂骑着车先回了四合院，而秦淮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走着回去了。 许大茂路过街口的供销社，想起了那个爱给他留烟的姑娘。嗯？她叫什么来着？坏了真想不起来了。 当下许大茂迈步走进供销社卖烟酒的柜台，小姑娘人不在，许大茂一打听才知道人家已经调走了。当下许大茂买了两瓶二锅头打算送给阎埠贵，人家又是帮忙写文书又是当中间人的，怎么也得感谢一下。 许大茂又从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主要就是一些吃食和日常生活用品，毕竟娄三那边还有一大群人需要养活。随后许大茂出门找了辆板车，交代完地址后让板车师傅把东西送过去，就说是许大茂让送过来的就行。 办完这件事后，许大茂骑着车直接回了四合院，路上还一边骑车一边想事情。娄三那边有十几条汉子，都是看家护院的出身，最差的也会一些拳脚，对娄家的忠诚度也比较高。他们身后就是十几户人家，总不能靠自己一直白养着他们只是让他们收些古董吧。 许大茂灵机一动——黑市！正好让这些人去控制一个黑市，自己空间里可是种了不少庄稼和药材之类的，还有各种牲畜养殖。 虽然自己并不怎么打理，可是这些日子下来，积累的东西也不少。这次水灾过后，大家的粮食定量肯定会再次减少，自己正好可以通过控制黑市来出售这些物资，能让整个四九城少饿死几个人也是好的。 自己还能通过黑市收购古董和黄金等将来值钱的物资，既解决了娄三等人的吃饭问题，又能赚钱、救人和搞收藏，这可是一箭四雕啊，我真是太有才了！ 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前院的阎家，他直接下车拎着两瓶二锅头就进了阎家。由于许大茂买东西耽误了些时间，秦淮茹已经到了一会儿了，阎埠贵老两口正和她一起坐在桌子旁，桌子上还摆着已经写好的租房字据。 “二大爷，刚才路过供销社，为了感谢你的帮忙给你买了两瓶酒，可别总喝你那掺水的酒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许大茂把酒放在了桌子上，还不忘调侃阎埠贵一句。 “呦，二锅头啊，大茂你有心了。我可是很长时间都没往酒里掺水了。”阎埠贵乐呵呵的拿起酒让杨瑞华收起来。 “租房的字据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直接签字按手印，我还是继续做见证人，咱们三个都签完字这份协议就算是生效了。从下个月开始贾家需要每个月给你三块钱的房租。” 许大茂拿起三份字据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后签字并按上了手印。“秦淮茹，该你签字了。” 随后秦淮茹和阎埠贵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写好了名字并按上了手印。三份字据一人一份正好，许大茂收好自己的那份就提出了告辞，他还要去娄三那里商量事情，晚上还要去父母家里看望一下。 哎，分身乏术啊！许大茂在兑换列表里搜索过，可是并没有结果，那就肯定是超稀有技能了。要是小灵还在的话说不定会奖励自己一个分身术，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机会了，怀念小灵的第九十九次！ 分身不行的话要不然弄几个傀儡，虽然傻了点但胜在听话，到时候脏活累活都让他们干，自己只要在后面操控就行了。嗯，等晚上的自己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娄三所在的院子，这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岳父留下的所有人都搬来了这个院子，在里面说话办事儿完全可以放心。 许大茂刚一进院子就有见过许大茂的人来打招呼，许大茂也一一回应。 “你们三哥呢？我让人送来的东西收到没？”许大茂问道。 “姑爷，三哥在中院教您送来那个小子功夫呢，现在应该还在站桩。东西已经按您信里的吩咐分发下去了，就是...” “你是叫小九儿吧？不用这么严肃，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和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许大茂抬脚轻轻踢了这个小伙一脚。 果然，挨了这一脚后，小九显得就不那么拘谨了。“别的倒还好，就是粮食难买，现在都不太够吃了。” “我知道了，我这次过来就是给你们安排一条出路的。我先过去，你去召集所有成年的男人一会儿到中院来开会。”许大茂吩咐道。 “哎！”小九应了一声高兴的跑去通知人了。 第226章 立威 当许大茂来到中院的时候就看见刘光福正在院里一株大树下站桩呢，娄三正坐在树下的石桌旁悠闲地看着书。 “老三，光福这孩子根骨怎么样？能练到什么程度？”许大茂问道。 “根骨倒是还行，只不过练的有些晚了，到我这岁数的话最多也就到明劲巅峰吧。”娄三可是在娄家的培养下从小就开始练武，再加上他也算是颇有天赋，现在已经是一位暗劲巅峰的高手了，距离突破到化劲宗师也只是一步之遥，只不过这一层隔膜却如同天堑。 至于许大茂那就是纯粹的只有变态的身体素质和武功招式，并没有他们那种内劲。 “也不要求这小子在武道上有多大的成就，能够强身健体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就行了。对了，我让小九通知大家一会儿开个会，讨论下将来的发展。” “好的，姑爷。咱们一会儿去正房开会。光福，你也先休息会儿。”正房一般都是主家的居所，所以娄三他们谁也没住进去就这么一直空着。只是偶尔商议事情、分配任务之类的时候才会去中院正房的客厅里。 刘光福正站在树下呲牙咧嘴的，许大茂一进来他就像看见亲人一般眼珠子就没离开过他的大茂哥。此时听闻可以休息当下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了，直接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哎呦，大茂哥，这简直不是人学的，可累死我了。你让我练武是为了什么啊？现在的武术也没什么用！” “嘿嘿，光福啊，我给你找的这位师傅可是位高手，十个傻柱也不是他的对手。老三，你给这小子展示一下。” 娄三点了点头，走到墙边一下就翻到了围墙上，拿了两块青砖又翻了下来。 “小子，你看好了。”只见娄三手里拿着一块砖就开始用力，很快那块砖就因承受不住娄三的力量变得粉碎。 “姑爷，你那么厉害，也给大家露一手吧。”这时，前来准备开会的人也都来到了中院，纷纷嚷着让姑爷也露一手。 许大茂见这么一个绝好的立威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当下也来不及翻找了而是直接从系统里兑换了一百年的内力。 内力很快灌输完毕，许大茂表面不动声色，伸手拿过娄三递过来的青砖微一用力，青砖变为两半。只见许大茂用两根手指捏住半块青砖，慢慢的把它捻成了粉末。 嘶，周围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然而许大茂的表演还没完，他把剩下的那半块砖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后退两步一拳挥出。只见许大茂的拳头停在青砖的前面三寸处，而青砖却毫无变化。 “这怎么什么也没发生啊！” “这不会是没打着吧？” “我不会是眼花了吧，确实没变化啊！” 只有暗劲巅峰的娄三看出了些名堂，只见他走过去用嘴轻轻一吹，那半块青砖已经变成粉末飘散了下来。 此时的许大茂负手而立，一派高手风范。 这下人群算是彻底炸开了锅，刚才是不敢往那想，现在铁打的事实摆在了眼前，从小习武的他们瞬间就沸腾了。 “化劲宗师！” “宗师级高手！” “竟然是大宗师！” 现在国术界公认的几位化劲宗师还是民国时期的，最近一直没有谁表明自己突破到了化劲境界。当然了，这也并不排除一些高人比较低调并不愿意抛头露面。现在一位活生生的化劲宗师就站在他们面前，怎么能不让他们激动！ “姑爷，请收我为徒吧！” “请收我们为徒吧！” 一群人齐刷刷的弯腰抱拳施礼，请求许大茂收他们为徒。 “别这样，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教大家，习武主要靠的是悟性，不过有空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而且我这还有几本练体和拳脚的古籍，下次给你们带过来，你们平时可以学习一下。” 大家纷纷满意的道谢，刘光福更是激动的双眼放光，他这才知道大茂哥到底有多厉害。大茂哥在院里还是太低调了啊，就这一手傻柱就受不了，难道傻柱的骨头比青砖还要硬么？ “好了，大家先别说这个了，咱们先去开个小会。”娄三出言打断了大家的议论，还伸手做了个让许大茂先行的手势。 许大茂也不客气，率先走到正房的客厅里来到主位坐下，其他人也是尾随着一拥而入。 “都坐吧，别站着了。” 虽然说是都做，但毕竟椅子有限。当下辈分高点的就坐下，辈分低的就只有站着听的份了。 许大茂干咳了两声说道：“这些天，我除了上班就是思考大家的出路问题。你们以前都是我岳父养着，现在跟了我我也不能不管你们。 你们之前都是干什么的我也知道，让你们进厂老实的上班估计你们也不愿意。正好我有个朋友能够弄到大量的粮食和肉类，还有一些其他比较稀缺的物资。我的想法是咱们可以自己控制一个黑市来买卖物资。 这样大家不仅能有个赚钱的营生，还能给四九城的居民多一条活路，更能顺便帮我收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古董。你们大家琢磨琢磨怎么样？” “好，还是姑爷考虑的周全。” “我从小就习武，也习惯了打打杀杀的，确实懒得去上班。” “我早就想大干一场了，凭什么钱都让那帮孙子赚去了！” “支持姑爷！” 这时，娄三也站了出来，“以后大家就不要再叫姑爷了，既然老爷临走前把咱们交给了姑爷，那从今以后咱们就都改口叫东家或老爷。” “哎，别别别，可千万别叫什么老爷。现在可是新社会了，比我年长的就叫我的名字，比我小的就叫我哥就行。”许大茂连忙出声制止。 “东家，规矩不可废。我们习武之人最是重规矩、讲道义。” “那以后没外人的时候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可是有外人的时候就按我说的来，可别因为这个惹麻烦。” “是，东家。”众人齐声说道。 许大茂说道：“好了，现在咱们来商量下具体的事情吧。首先咱们需要派人去附近的几个黑市里调查一下情况，比如黑市的大小、交通是否便利、人流量的多少和黑市背后之人的准确情况。” “东家你放心，做这个我们比较擅长。” 许大茂点了点头，“之后咱们就找一个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下手，然后直接把他们赶出去。要是有人想要投靠咱们，就考验一番然后再把人安排在外围，咱们的核心秘密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甚至有一些年轻人被许大茂说的热血沸腾，摩拳擦掌的恨不得马上出去大干一场。 “最后就是需要找找几处地方作为咱们的老巢和周转的地方，最好是能够买下来的空院子。狡兔三窟，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大家也都知道。不过这个不急，我在前门那边有座三进的空院子可以使用。” 之前买下的三座空院子，一座两斤进的给了雨水，另一座两进的他打算就给妹妹当嫁妆，只剩下这一座三进的空院子了，看来最近得再去找牛爷和片爷一趟了。至于过户，这里这么多人不都是现成的么？ 第227章 安排 许大茂扫视了一圈问道：“大家还有什么异议没有？” “没有！” “好，没有的话大家就尽快行动，争取早日拿下黑市的控制权，好日子就在眼前等着咱们呢。散会！” 众人纷纷离开，屋里只剩下了许大茂、刘光福、娄三和娄七。 “三哥，七哥，具体的事情你们两个就商量着办，有急事的话就让光福这小子回去找我。” “是！东家。” “光福，刚才的事情你也都听到了，你想加入么？” “想，我太想了，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儿！” “光凭勇气可不行，还得要有实力。以后你白天就过来练武，晚上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你就和你妈说我给你找了个临时工，一个月工资二十块，距离四合院太远你需要长期住在单位的宿舍里。” “我知道了，大茂哥。” “好，以后好好听你师傅的话，你师父忙的话找刚才的任何人教你都行。现在你就先回去和你妈说一声吧，省得她惦记。明天一早记得准时过来练功！”许大茂叮嘱道。 刘光福点了点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怎么？我听小九说粮食有些不够吃了？” “东家，娄东家走的时候给我们留下不少钱和票，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练武的消耗比较大，尤其是没有油水的话吃的就更多了，所以钱还有，可是粮票和我们自己的定量都吃的差不多了。”一脸精明的娄七说道。 许大茂说了自己那个三进四合院的地址，又掏出一把钥匙递了过去，“一会儿我就去找我朋友一趟，让他先送点东西到那边。你们后半夜再过去偷偷地把东西运过来，尽量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二人点了点头应下，又带着许大茂在院子里转了转，主要就是让他们的家眷认识下新东家。 在出院子的路上，许大茂问道：“你们这儿的孩子也不少，他们都练武么？” “很久以前所有孩子都是习武的，不过建国以后就只有男孩子习武了，女孩子长大后基本都会嫁给她们从小到大的玩伴儿。” 许大茂心道，“这岳父也够可以的，这就像以前封建社会的家奴，让他们互相婚配来保证忠诚度。” “等开学了就让想上学的孩子去上学吧，打打杀杀的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将来还是要靠知识和头脑。” 娄三和娄七两个汉子感动的红了眼眶，并不是说娄振华对他们有多么不好，只是许大茂更为了他们的后代着想，让他们的后代摆脱了只能习武一直给东家卖命的命运。 “好了，两个大老爷们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我先走了，还要去找我朋友弄物资呢。”许大茂说完就迈步朝着院门走去。 “东家慢走！” 许大茂出了院子就骑着车朝着前门而去，不过看看时间都快中午了，就先在路边找了个国营饭店吃了顿午饭。 这个时间的小酒馆十分冷清，要想热闹得等到晚上大家都下班的时候。许大茂进了小酒馆扫视了一圈也没见到熟人，只有徐慧珍站在柜台后面。 徐慧珍笑着说道：“呦，这不是大茂兄弟么？怎么这个点想起来我这儿了？” “来找牛爷他们有点事，他们既然不在你给他们带个话也行。” “嗨，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这点小事儿姐保证给你办好。”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让他们帮我多找一些想要出手的院子，也不必非得在前门这片儿，只要是四九城的四合院都行。” “好，晚上牛爷他们肯定会来，到时候我告诉他。你那新配方酿的酒已经好了，一共是二十坛，我每样送你一坛，稍后我让老蔡给你送到大院里。”徐慧珍笑着说道。 “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话说老蔡你俩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快要成为一家人了？”许大茂调侃道。 “你瞎说什么呢，没影儿的事！”徐慧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蔡这人别看外表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这个人胸有丘壑，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如果你有这个打算就痛快点，没必要拖拖拉拉的。” 徐慧珍想了想自己的几位追求者，虽然老蔡是最不起眼的，可是接触下来才发现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不仅每晚会自学文化，对很多事情还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多留意的。” “行，今天就这么点事，我先回去了。” 许大茂出了门就朝着绸缎庄而去，他打算给雨水和妹妹做几身新衣服，毕竟雨水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自己的妹妹也开始谈对象了。不过雨水这个死丫头到现在也不肯告诉自己她报考的是什么大学什么专业，难道是想给自己一些惊喜？ 许大茂刚一进绸缎店就看到陈雪茹正在店里百无聊赖的坐着打瞌睡。 “雪茹姐，你这是正睡着呢？我来定做几身衣服。” “呦，大茂兄弟啊，你可是稀客。是给自己做衣服么？” “都有，先给我量下尺寸吧，我做两身就行，一会一起去挑选布料。”许大茂说道。 陈雪茹拿着皮尺亲自过来给许大茂量着尺寸，嘴里还问道：“听说你又升官啦？” “哦？你听谁说的？我就是一个小科长，哪说的上是官啊！” “嗨，那天听我们这街道办的人说的。上次他们和你们那边的街道办一起开会，说是选你作为你们街道的先进个人。” “你这消息可够灵通的，我还不知道呢你就提前知道了。”许大茂估计这是街道的王主任弄的，要么就是想拉拢下关系，要么就是有求于自己。 “好了，你的尺寸量好了。其他人的尺寸你知道么？” “知道。”当下许大茂就把雨水和妹妹的尺码报了出来。以许大茂现在的眼力，只要略微看几眼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尺码，更不用说雨水的还经常亲自丈量呢！ “呦，两个姑娘的身材都不错啊，这可不是你媳妇的尺码，你不会是……”陈雪茹一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许大茂一边快速的用笔记着数尺码。 “你瞎说什么呢啊，我是这样的人么？这可是我亲妹妹！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还谈了个对象，我这不是买几件衣服给她打扮打扮么？” “哦，是这样啊，那是我错怪你了，你就原谅姐姐吧。现在咱们去挑选布料吧，正好新来了一批南边的料子。”陈雪茹笑着说道。 许大茂应了一声跟着陈雪茹去挑选料子，随后又是交了钱和布票拿好了收据，最后才出了绸缎庄朝着自己买下的院子而去。 许大茂打开门以后，就开始从空间里往各个房间放粮油肉食之类的物资，忙了十来分钟才算是搞定了，之后才骑上车直奔父母家而去。 第228章 未来妹夫 许大茂慢悠悠的骑着车穿行在四九城的街道上，感受着六十年代独特的风土人情。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父母院子的附近，照例找个没人的小巷子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 忽然，许大茂就听到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从小巷子的拐角处传来。 “光荣哥，你就把我送到这里就行了，再往前走就该被邻居发现了，到时候我父母就知道了。” “好吧，不过咱们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啊，你不是说你父母不反对你谈恋爱么？” “我父母是不反对，不过我哥对我的要求比较严格，他还想让我考大学呢。可是以我的成绩考大学还是有些困难的，我怕我哥会因此而反对咱们在一起。” 许大茂越听越觉得这个女声有些熟悉，听完这一句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自己的妹妹英子么！难道那个男的就是她的公安对象？这死丫头，我啥时候反对她搞对象了？我不就是说了句让她好好学习么。 许大茂又悄悄地靠近了一些，来到墙角处偷偷往里面看。只见一个个子挺高穿着公安制服的小伙子正靠在自行车上说着话。 “那好吧，我听你的。那就等你高中毕业以后再去见家长。这段时间我也要好好表现，争取能混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候好娶你。”陈光荣说道。 “谢谢你的理解，光荣哥！”许小英高兴的说着还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扑进了小伙儿的怀里。 许大茂一看这哪行，自己的妹妹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当下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带着些怒气转过身朝着妹妹走去。 两人听到咳嗽声纷纷转头看过来，许小英看清来人的长相后发出一声惊呼，“哥！你怎么在这？” 那小伙一听这就是自己那个比较严厉的未来大舅哥，当下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长腿一抬就上了自行车，眼看就要骑车跑路。 许大茂哪能让他如愿，当下捡起一块路边的砖头喝道：“小子你别想跑，不然我这砖头可不长眼睛。” 那小伙有些尴尬的停了下来，停好了车耷拉着脑袋走了过来，心里还在碎碎念。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下班后刚和对象钻小胡同亲热一下，就被未来大舅哥给抓了个正着。 “哥——！你别这样，挺吓人的。”许小英看着一脸怒气的许大茂叫了一声，还顺势拉起自家哥哥的一条胳膊摇晃了起来。 “你让我怎么说你，年纪轻轻不好好读书就知道搞对象。搞对象你就大大方方的带回家让家人看看呗，一直偷偷摸摸的干什么？你还打算私定终生啊？”许大茂黑着脸就是一顿训斥。 “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许小英的眼圈眼看就要红了。 “你还不给我介绍下？” “哥，这是我对象，陈光荣。他比我大两岁，警校毕业后刚好分到附近的派出所工作。光荣，这是我亲哥，我和你说过的。”许小英说道。 “那个...哥。”陈光荣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啥来，不过还是直接叫了声哥。 许大茂直接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实际上确是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未来妹夫。嗯，小伙子长得不错也挺精神，个子挺高但站的笔直，身材也比较匀称脸上也没有菜色，想来家里的条件应该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两只眼睛闪着光，还有些青涩的脸上带着一股正气。 “行了，既然遇上了就别在这站着了，你俩跟我一起回家。”许大茂说完就轻轻一用力把那半块砖头捏碎了，然后朝着自行车走去。 陈光荣和许小英对视了一眼然后跟上了许大茂。 陈光荣小声地说道：“呼，可吓死我了，我这未来大舅哥也太厉害了。不仅能徒手捏碎青砖，这气场就是我们所长都比不上。” “那是，我哥可是亲自参与过抓捕敌特的，家里有一大摞的奖状和证书。”许小英与有荣焉的说道。 “咱哥可真厉害，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可打不过他，哥以后不会揍我吧？”陈光荣有些担忧的问道。 他只是从小跟着他转业后当公安的老爸学了一些拳脚，后来去警校也经常锻炼又学了一些，不过他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大舅哥。 许小英白了他一眼，“以后你要是好好对我那就肯定没事，如果你对不起我的话……” “打住，我肯定得好好对你啊。话说我这不会是直接去你家吧？这还空着手呢，我...我突然有些紧张。”陈光荣有些紧张的说道。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你又不丑见见我家人怎么了？你就放心吧，我爸妈和哥哥都很疼我的。”许小英安慰道。 许大茂推着车在前面走着，注以他的听力把两人的听的是清清楚楚。嗯，这小子还算是老实，看样子也非常在乎妹妹，那自己也没必要棒打鸳鸯。 这个巷子本来离家里就不远，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大门前。许大茂刚想抬下车过门槛，陈光荣已经很有眼力的上前两步主动帮忙把车抬了过去。 “爸，妈，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 许父、许母闻言从前院正房走了出来，本来他们是想住在厢房的，还是许大茂两口子反复劝说才同意住进了前院正房。东边的厢房目前是妹妹在住，西边的厢房则是被当做了厨房。后院的房子目前还空着呢，只不过后院的空地上被许母种了一些应季的蔬菜，不仅能节省一笔开销还能随吃随摘比较方便和新鲜。 二老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女儿身后的小伙子，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许父出言问道：“大茂，这位小伙是？” “哦，他啊，他是您未来的姑爷，叫陈光荣。我来的路上在巷子里遇到的，我就把人给带来了。”许大茂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只是偶遇和自己可没关系。 “小伙子挺精神的，快屋里坐吧。”许母热情的一把拉过陈光荣就往屋里走去，弄得小伙子还有些不知所措。妹妹也想跟着一起进去，不过被许大茂一把就给拉住了。 “英子，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帮哥拿东西啊！” “哦哦，你看我都忘了，我来拿，我来拿。”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妈又不会把人给吃了！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咱妈肯定是看上那小伙儿了。” 许大茂先带着妹妹把东西都放到了厨房，刚一进屋就看见自己母亲正对着陈光荣嘘寒问暖，显然对人家是非常满意。 许父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着烟，“行了行了老婆子，你儿子不是拿了不少东西么？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去给孩子们做饭。” 许母应了一声就去了厨房忙活，英子也跟着母亲去厨房帮忙。一时间，房间里就剩下三个男人。 陈光荣打破了沉默说道：“叔叔，今天我来的比较仓促，也没带什么东西，等下次我一定备好礼物登门拜访。”说完还用有些幽怨的眼神瞅了许大茂一眼，心说要不是被未来大舅哥抓住了，自己哪能空着手就上门，这也太尴尬了。 许大茂则是在心里暗自得意，现在不出手收拾收拾你小子，等结婚后还怎么出手？谁让你小子把我妹妹给骗走了呢！ “哈哈，没事没事。心意到了就行，家里也不差些什么。”许父笑着说道。 第229章 考验 随后三个人就开始聊了起来，许父不时询问着未来女婿的家庭和工作情况，陈光荣也是应答如流并没有怯场。 陈父以前是军人，五几年在战场受伤后就退了下来，现在是东城区公安局的一名副局长。母亲则是位家庭妇女，身体有些老毛病，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照顾着几位子女和料理家务。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不过姐姐已经嫁人了，妹妹则是九月份开学的时候读初三。 至于许家的情况，妹妹早就告诉陈光荣了，所以他也没怎么问，反而是说了一些以后的打算。总结起来意思就是想等英子高中毕业以后就操持结婚。 许父点了点头，“小陈，那就改天约个时间，我们双方父母见个面吧。提前把事情定下来，也省得别人说闲话，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想来就光明正大的来。” 三人正说话时，英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爸，哥，饭已经好了，出来吃饭了。” “哎，好，我去拿两瓶酒。”许父起身去了另一个屋子，随后拿了一瓶汾酒一瓶西凤走了出来。家里的酒有不少是许大茂送来的，也有许父自己买来收藏的，知道儿子爱喝西凤他还特意拿了一瓶。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小鸡炖蘑菇和红烧肉是必不可少的，还有炒肝尖和炒时蔬，再加上拍黄瓜和凉拌西红柿两个凉菜，已经是非常丰盛了。 “伯母，这么多菜这也太破费了。”陈光荣看着这一桌子菜说道。 “没事，小陈你一会儿多吃点，到家里了就别客气。”许母说道。 “小陈快坐，不用客气。会喝酒么？会的话陪我喝点。”许富贵也说道。 “会喝一点。” 妹妹极有眼力的把椅子搬了出来，又给几人倒上了酒。 大家也都纷纷入座，许父提起酒杯说道：“今天欢迎小陈第一次来家里做客，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千万别拘束。来，咱们先干一杯。” 三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还好这酒杯不算太大，只是一两的。随后大家纷纷动筷子吃了起来，许父和许大茂更是轮番上阵，中间还又去拿了两瓶酒，直接把小陈给喝的都有些迷糊了。 “叔，今天我这是真到量了，再喝就要回不了家了。您要是没喝够的话咱们改天再喝。”陈光荣说道。 “没事，今天高兴咱们继续喝，回不去的话就住在家里，家里空房间还不少呢。”许父继续劝酒。都说酒品代表着人品，酒后吐真言，父子俩就是默契地想要把他给灌多了看看酒品怎么样。 许小英见自己的光荣哥被自家老爹和哥哥拼命灌酒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一旁的许母给偷偷拉住了。 众人是边吃边聊，气氛也比较融洽，这酒也是越喝越多。陈光荣的酒量大概在七、八两之间，在许富贵父子俩的劝说下硬是喝了有一斤多，整个人很快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爸，光荣他没事吧？” “没事，喝多了就老实睡觉能有啥事？就怕他是个喝多了耍酒疯打媳妇的，所以今天得先试试他。” “爸，哥，你们真好。”英子这才知道父兄是为了自己考虑。 “好了英子，你去后院收拾出来一间房间，我去找一床被子，现在晚上也不冷就让他住下吧。”许母说道。 英子点了点头去后院收拾房间了，许母也去找被褥。 “大茂，你感觉这小子怎么样？”许父掏出烟给了儿子一支，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还吐出了一个烟圈说道：“看着还不错，说话的谈吐也没问题，他爸是因伤转业的老兵，家风应该也比较正。” “嗯，你小子这段时间进步挺大，看人的眼光很有长进，看来我们离开大院儿让你独自生活是对的。”许父夸奖道。 “嘿嘿，爸，我认识东城区公安局的陈副局长，就是我们一起抓敌特那次认识的，这小子不会就是他儿子吧？”许大茂说道。 许富贵也说道：“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非常有可能。姓陈，东城区公安局的，还都是副局长。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 “嘿，那位陈副局长可是一身正气，一看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就是不知道在家里是怎样的。” “你既然认识亲家，要不你就去打听打听，看看他家的风评怎么样。” “好的，爸。有空我去局里一趟，正好我这还有一些敌特的线索，到时候也让准妹夫也立个功，争取结婚前把级别往上提一提。”许大茂说道。 许父一脸骄傲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我儿子真是有本事，现在就是连局长都认识。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可得上点心，毕竟这可关系到你妹妹后半生的幸福。” “嗯，我知道了，爸。”许大茂有些无语，心说我可不仅仅只是认识一个局长，最高级别的几位我都认识。不过他没敢说，估计说了他爸也不会信。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陪陪你媳妇吧。你岳父不在家，家里你岳母和媳妇儿，你就多回去几趟，别一天到晚在外边瞎晃荡。”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蛾子的月份也不小了，以后我多半时间都在那边。”许大茂说完就出了屋。 “去吧，去吧，下次来多带几瓶好酒，今天可是喝了你老子好几瓶！”许父站在院里看着许大茂挥了挥手，也不知道儿子听见了没有。 许大茂骑着车来找媳妇，实在是这顿酒喝的时间有些太长了，院里已经关门了，还是许大茂招呼看门的人把门打开他才进去的。 “大茂，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蛾子刚回房间。”正在客厅的娄母看着刚进门的女婿说道。 “妈，今天我妹妹把对象带回了家里，喝了点酒就到这么晚了。” “行，你快去找蛾子吧，白天还念叨你呢。” “嗯，我先去洗个澡，晚一点就过去。” 当许大茂洗完澡回到媳妇的房间时，发现媳妇已经睡了。许大茂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挨着媳妇躺在了床上，帮媳妇盖了盖被子后自己也拉过一床薄被盖上，随后就沉沉的睡去。 第230章 通知书到了 接下来的十来天除了去了雨水那边两天，许大茂基本上下班后都会回娄家来陪着媳妇，直到把娄晓娥给弄烦了才把他赶回四合院里去住。 上周日，许大茂经过牛爷的牵线搭桥，又买了两座二进的院子。一座就在前门那边，另一座有些远，在甜水胡同那边。不过却被他过户到了娄三几人的名下，自己名下有太多房产可不是好事。 这天下班后，许大茂推着车刚一进院就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大茂，你可不知道啊，今天咱们院里可是出了一件大事儿。”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什么大事儿？不会是贾家又惹祸了吧？”许大茂很无奈地停下了车问道。 “不是，是雨水的事儿，知道这丫头和你们家关系好，我这不赶紧告诉你嘛！” 许大茂瞬间来了兴趣，“来，二大爷咱们先抽支烟。难道是雨水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阎埠贵接过烟顺势坐到门前的台阶上一拍大腿说道：“可不是咋的，邮递员今天上午给送来的，四九城大学呢！这可是咱们院儿甚至是咱们整个胡同的大事儿，就连街道办都被惊动了，说是要举办一个表彰大会，让雨水好好分享一些学习的经验。” “雨水这丫头这下可真是给咱们大院争光了啊！这可是咱们院儿第一个大学生，给院里的孩子们树立了一个好榜样。”许大茂抽着烟说道。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当年瘦瘦小小的丫头竟然有这个能耐，当年我教她的时候也没感觉出来呀！现在大院里的人出去都挺胸抬头的，和人说话都有底气，这就叫与有荣焉。”阎埠贵也是十分得意，逢人就说当年他还教过雨水。 “我记得当年刘光齐考上中专的时候一大爷就摆席来着吧？”许大茂问道。 “是啊，当年老刘弄得排场可不小，全院的人都去了。只是雨水这丫头命苦，亲爹何大清不在，哥哥也是个不靠谱的，也没人给她操持。”阎埠贵有些惋惜的说道，至于他惋惜的是什么那还用说么？ “他爹不在不是还有咱们管事大爷呢么？雨水考上这么好的大学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要不咱们找傻柱和雨水商量商量，就算不能大操大办，好歹也该庆祝一下啊。”许大茂其实只是不想委屈了雨水，既然何大清不在，那自己来就好了。 “要不还是开个会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吧？毕竟是整个院里的喜事，到时候大家一起凑凑份子就把事儿给办了。”阎埠贵说道。 “还是先和雨水兄妹俩沟通下吧，东西不够的话我来补上，就不麻烦大家了。”许大茂也是怕雨水欠下大家的人情，既然表面上雨水和自己两口子关系好，那缺口就由自己来补上好了。 “行，那咱们吃完饭就过去。”阎埠贵话音刚落就看见门口进来一个精瘦汉子，那汉子身上还背着一个工具包。 “哎，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你找谁啊？”阎埠贵问道。 那汉子说道：“我是邮电局专门安装电话的，来你们院找轧钢厂的许科长。他安装电话的申请上面已经批准了，我正在附近工作，就过来看看什么时候能安装。” 许大茂站了起来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许大茂，我带你先回家看看吧。” 原来许大茂鉴于上次暴雨的时候沟通不方便，就一直想安装一部电话。本以他的级别安装电话还有些勉强，不过谁叫他和李怀德关系好呢。李怀德一番运作这事儿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 “好的，许科长。”那汉子点了点头。 许大茂带着汉子往后院自己家走去。他俩刚走阎埠贵也坐不住了，起身往屋里走去，嘴里还喊道：“老婆子，可不得了啦！刚才邮电局来人了，要给大茂安装电话！” “什么？安电话？咱们整个南锣鼓巷也没听说谁家安装了电话啊！”杨瑞华也是震惊的说道。 “嗯，刚才那个邮电局的人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因为轧钢厂的工作需要吧。大茂不还是那个自行车车间的主任么！”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杨瑞华也点了点头。 “还得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早早决定和大茂交好，那说不定以后我还能借着电话用一用呢！”阎埠贵有些得意的说道。 “老头子，还是你看的长远！”杨瑞华夸奖了一句。 刚进门的大儿子也听到了老两口的对话，随即也夸奖道：“爸，我们都还年轻经验不足，这个家还需要您老人家来掌舵啊！” 阎埠贵被老伴儿和儿子夸的乐得合不拢嘴，放下说道：“老婆子，今晚整两好菜，我和解成喝两杯，就喝大茂给我的那二锅头。” 这边许大茂带着邮电局的人来到了家里一阵打量，随后又陪着汉子在院子里转了几圈。 “许科长，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安安装电话比较简单，但我们得需要时间来埋电杆和布线，一直接到主街那边的线路上去。” “来，先抽根烟，师傅怎么称呼啊？”许大茂热情的掏出烟递了过去。 “我姓周，你叫我周师傅就行。” “周师傅，你也知道我在轧钢厂上班，只有周日才休息。不过我可以把钥匙交给刚才那个邻居，让他帮忙看着点。这样也不用耽误你们的工作。” “行，反正我们主要先做室外的工作，室内的安装很简单而且你这电话算是公家的，也不需要你额外缴费。” “那就麻烦周师傅了，您们尽管开工就行，我回头和刚才的大爷说一声。” “好的，许科长。那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把人送出了后院就去南易家里蹭饭，南易今天难得的不用做小灶，而是早早地回到了家。 南易正在厨房忙活，丁秋楠则是正在和许大茂说着话。 “大茂，晓娥现在怎么样了，她的月份比我还要大一些。” “肚子已经非常大了，去医院看过说是双胞胎，最近我一直让她运动呢，怕孩子太大将来不好生。”许大茂说道。 “嗯，是该适当运动运动，晓娥怀孕后可是胖了好几圈，就是你给天天做好吃的把人都给喂胖了。”丁秋楠自己就是医生，哪能不懂得这些。 “等她出院后我就把她接回来住，几个小的将来也有个伴儿。这段时间我也比较忙，还不如让我丈母娘先照顾着呢。” “刚才听你们说话，你家这是要安装电话？” “是啊，前些天下雨那次多不方便啊，人被困在院里，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以后有了电话就方便多了。” “嗯，以后就可以不用去邮局而是去你家打电话了。” 第231章 商议办酒 许大茂在南易家蹭完饭后在家里歇了一会儿，就去找了二大爷阎埠贵。二人联袂来到傻柱家门口，因为天气太热，房门是敞开着的。 阎埠贵在门口喊了几声，就被傻柱迎了进去。许大茂则是去叫雨水这个当事人了，毕竟说起来雨水才是正主儿。雨水开门后，许大茂小声地和她说了几句，雨水点了点头跟着许大茂来到傻柱家里。 很快四人就一起坐在傻柱家的桌子旁。阎埠贵率先开口道：“柱子，雨水，今天我们俩过来是有件事儿想要和你们兄妹商量。” 傻柱一脸不在乎的说道：“二大爷，有事儿你就直说呗，我先听听再说。” “是这样的，雨水这丫头考上四九城大学这可不仅是你们家的喜事，也是院里的喜事。当初刘光齐考上中专，一大爷可是就摆了酒的。我们这不就想要来问问你们要不要摆酒么？”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合着二大爷你是想占便宜吃酒席啊。”傻柱混不吝的开口就得罪人。 “这事儿可不能这么说啊，二大爷我可是真心想给给雨水庆祝一下的。我们过来也只是看在你是雨水亲哥的面子上问一下，你要是不想办那我们整个大院给雨水办！”阎埠贵一脸正色的说道。 傻柱听的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这阎老抠不扣了转性了？要真是院里给雨水办酒席庆祝的话，那他傻柱的脸该往哪放？外人知道了还不得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他没有人情味啊。 傻柱越想越不对劲，莫非这阎老西还有其他的算计？是了，应该是看雨水考上了四九大学，将来毕业了肯定有出息，这是提前投资拉关系来了，将来他要是有事儿求到雨水身上，那雨水也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想到这傻柱说道：“办，怎么不办？这周日就办！钱我还有，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票。” 许大茂说道：“你把钱给我就行了，我来想办法弄东西，也算是我也出一份力。” 何雨水也说道：“既然是要给我办酒席庆祝，那我不出钱也不合适，我就出五十块钱吧。” 阎埠贵知道雨水有之前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所以也没说什么。“行，雨水有心了。那咱们就商量下人员和酒席之类的安排吧。” 随后四人就开始商量了起来，当然了主要是阎埠贵和傻柱在商量，许大茂和雨水则是在桌子下动手动脚。 商量完后傻柱拿来纸笔递给阎埠贵，随后就说着酒席需要用到的东西。而阎埠则贵拿着笔一项一项把需要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傻柱说道：“好了，这些东西应该就差不多了。” 阎埠贵刚才只顾着记录并没有仔细端详，这时写完了才拿起自己刚写完的纸看了起来。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没想到这浓眉大眼的傻柱也挺会坑人啊，反正不用他出票据，那是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柱子，这东西也太多了吧。而且现在啥年头啊，暴雨才过去几天呐就这样大吃大喝的，这不符合当前的政策啊！”阎埠贵说道。 “那又怎么样，反正东西是许大茂弄，又不是我弄。弄不来是他许大茂没本事！”傻柱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阎埠贵的说话声也吸引了雨水的注意力，她也拿起那张写满字的纸张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蹙的越紧。 “哥，没你这样的，差不多就行了。而且现在国家确实不允许大吃大喝的，你这就属于顶风作案，要是有人举报的话，你还得进局子里面待几天。”雨水也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许大茂也凑了过去去看雨水手里拿的菜单，“傻柱，你这是想坑我啊！这么多的肉你让我去哪弄啊，而且我手里也没这么多的肉票啊！” 傻柱见自家妹妹都出言反对了，那肯定是自己做的不对，许大茂的话被他自动无视了。当下傻柱说道：“好吧，我听妹妹的。那就再修改下菜单好了！” 当下傻柱又和阎埠贵配合着把菜单给修改了一番，这次几个人对修改后的菜单都十分满意。 许大茂不想暴露太多以免惹得一身骚，当下就说道：“现在外面粮食有多紧张大家也都知道，粮食我能弄到差不多一半，但还有一半的缺口，指着我那点肯定不够全院一百多人吃。” 傻柱说道：“我家里还有一些粮票，一会儿我拿给你。” 阎埠贵眼珠一转说道：“要不就这样，本来就是院子里的喜事儿，咱们开个会动员一下让大家都拿出一些粮食来，但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再要大家的份子钱了。正好街道办还有事情要咱们传达一下。” 傻柱看了看雨水，雨水则是直接点了点头，傻柱才说道：“行，那就让大家用粮食代替份子钱吧。出点粮食就能吃一顿酒席，他们肯定乐意！” 几人又商量了几句，傻柱在家里一阵翻找，拿了一些粮票给许大茂后，阎埠贵和许大茂就各自散去通知人开会了。 许大茂回去后挨个把后院的人都通知了个遍，只剩下了最后的刘海中家。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说话刚一敲门就被一大妈王素芬给迎了进去。 “大茂啊，这次光福的事儿真是谢谢你了。这臭小子今天没回来，应该是住在厂里了。前几天你一直不在家我也找不到你，等你一大爷回来后，我准备几个好菜，你们爷俩好好喝几杯。”王素芬说道。 “一大妈你太客气了，光福也算是我的小兄弟，整天在家晃悠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就顺手帮了个小忙而已。”许大茂谦虚地说道。 “那不行，毕竟也是个稳定的工作，现在工作有多难找大妈也知道。大妈别的本事也没有，以后没空的时候就把孩子送过来，大妈帮你看着。” “行，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我这次过来是通知下大家一会儿去中院开个会。”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我家老刘虽然不在，但我肯定支持你们的工作。” “不愧是一大妈，这觉悟就是高。那我就先过去了。” 许大茂从家里拿了些瓜子花生和糖之类的打算一会儿分给大家，随后就来到了中院。 许大茂扫了大家一眼，然后冲着雨水招了招手说道：“雨水，你过来一下，咱俩把东西给大家分一分。” 雨水依言走了过来和自家男人开始给大院里的住户分了起来。 “恭喜雨水考上了大学。” “谢谢雨水姑姑！”这是大毛、二毛他们几个孩子。 “谢谢雨水姐姐！”这是阎埠贵的三儿子和老闺女。 很快双方就怒目而视，颇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在一旁坐着的于莉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说道：“行了，你们几个别闹了，每次前脚闹完矛盾后脚就和好了，去上一边玩去别耽误大家开会。” 几个孩子一起吐了吐舌头，拿着糖块和瓜子一溜烟的跑了。 第232章 定量又少了 很快，许大茂和雨水就分完了东西，就是贾家雨水也没有区别对待，很快两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阎埠贵扫视了周围一圈然后喝了口水说道：“好了，大家静一下，咱们现在开会。今天一共有两件事：一个是雨水考上大学要摆席；另一个是有街道的通知，需要向大家传达一下。现在先让大茂来说吧。” 许大茂正在一旁琢磨着到底街道办有什么事让阎埠贵这么遮遮掩掩的，还不事先告诉自己。联想到前些天的暴雨和今年的收成，许大茂心里已经差不多有数了。阎埠贵这个二大爷最近挺有觉悟啊，知道这事儿得罪人，才没告诉自己打算一会儿自己来宣布。 许大茂听到让自己先说也就不客气了。“大家都知道，咱们院雨水考上了四九大学，这不仅是老何家的喜事，也给咱们大院和街道增光添彩了。 傍晚我和二大爷已经和柱子和雨水商量过了，打算办一场酒席庆祝一下，到时候咱们全院的人都来参加。” 听到有酒席吃，大家的情绪非常高涨。 “好，雨水是好样的！” “小雨水这下可真是给咱们大院增光了。” “听说街道办还要给雨水这丫头举行表彰，还要让她分享学习经验呢。” “老何家这下可是了不得了，将来雨水毕业以后可就是干部！” “我家那臭小子天天就知道玩，回去我就揍他，让他也考大学。” 许大茂站起来说道：“好了，大家静一静，我话还没说完呢。大家也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家家户户的口粮都比较紧张，何家也没有那么多的粮票。 所以经过商议后决定，这次就不收大家的份子钱了，大家只需要适当地出一些粮票或者粮食就行了，其他的由何家和我来解决，酒席保证不会让大家失望。这个大家自愿报名参加，想参加的把东西交给二大爷就行了。” “哇，不要份子钱啊，只要点粮食的话也还行。” “一顿粮食换一桌酒席，这事儿怎么算都不亏，我肯定参加。” “妈，我想吃席！” 阎埠贵这时候敲了敲桌子，“好了，这事儿就先告一段落。我这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前段时间的暴雨相信大家也都知道，现在各地已经传来了粮食歉收甚至绝收的消息。 白天我去街道办开会，现在我来传达一下街道办的通知。那就是从下个月开始，大家的粮食定量将在现在的基础上再减三到五斤。” 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就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喧哗声。 “定量就这么点，还减的话让我们可怎么活啊！” “是啊，这点定量都不够自己吃的，更何况还有一家人要养呢。” “看来还得继续买高价粮了！” “过几天咱们结伴儿一起去，安全点。” “还好当初我没听贾张氏的，把户口迁到城里来了，不然就都得吃高价粮了。” “哈哈，这事儿你一起说我就想起来了。好像是五几年的时候，上面来人统计户口，当时贾张氏因为舍不得农村里的几亩地，死活不肯改成城市户口。现在自作自受好了吧？” “你还别说，自从贾张氏被抓走了之后，咱们大院里就安稳了许多。” “那是，贾张氏就是个泼妇，她死外边才好呢！” “好了，好了，街道办就是让我们管事大爷先给大家传达一下，更详细的消息这两天就会贴在咱们大院儿外面的公告栏，到时候我在给大家详细的读一遍。”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也站了起来说道：“好歹咱们现在还有一些定量，勉强能够糊口。现在各地都有不少人都饿的活不下去了，咱们四九城也来了不少逃荒的人。以后在院里的人都看紧门户，防止被逃荒的人给冲进来。都是这饿急了的人，要是真冲进来会怎么样就不用我说了吧！” “啊对对对，白天在院里的人都注意着点，我看不如安排专人守着院门，不是咱们院的人或者亲戚熟人之类的，一律不许进院儿。”阎埠贵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他可是经历过捐乱兵、乱民洗劫的，那场景可真是太可怕了。 院里不少老人们也纷纷讲述着旧社会被抢的经历，让一众小年轻都心有戚戚焉。 最后全院一致同意安排不上班的人轮流守着大门，坚决不放陌生人进来。 “好了，那咱们就先从前院开始，然后是中院，最后是后院。我们家在前院我还是二大爷，就从我们家先来。”阎埠贵充分发挥了管事大爷的带头作用。 因为此事事关所有人的切身利益，所有人家只要家里有人都踊跃报名。 许大茂由于自己还要上班，而且媳妇还怀着孕就是在院里也帮不上忙。当下说道：“我家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就不参与守门了。不过我提议用公积金给看门的人家发放一些补助，我个人也愿意每个月出十块钱用来给大家当做补贴。” 其实，许大茂这么说做不过是想要让家里贫困的家庭能够多一些收入，免得真有人饿死。虽然院里的众人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和缺点，但除了一小部分人外真的罪不至死。 “好，三大爷这个提议好，照顾了院里生活困难的人家。” “我也支持这个决定。” “大茂，局气！” “怪不得大茂能当领导，这说话做事就是和咱们不一样！” “好了，从明天开始咱们院儿就留人值班专门盯着大门，要是真有逃荒人群冲击的话就赶紧把门关上。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儿吧，散会。”阎埠贵最后总结道。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秦淮茹则是直接回到了家里。还好自己提前接班把户口给转过来了，不然这一家老小，哦，老的不在，不然这几个小的还不得都饿死么？ 只是少了傻柱和一大爷的接济，家里的收入都有些入不敷出了，自己也该去厂里上班了，只是自己的几个孩子该怎么办？要不就让老娘过来帮忙带下孩子？不过这样的话家里又要多一个人吃饭了！ 秦淮茹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又想起了还有几天就要回来的棒梗。她下定了决心找出纸笔就开始给自己娘家写信。 借着昏黄的油灯光芒，秦淮茹很快就把信给写好了，随后她就吹熄了油灯上了炕，拿起一旁的蒲扇给两个孩子扇着风。虽然秦淮茹有百般的不好，但对自己的孩子确实是没的说。 第233章 开席喽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日，前两天许大茂就让光福给娄三带了封信，让他周日八点半带几个人按照信封上写的把东西送到四合院来。 今天不只是办酒席庆祝雨水考上大学的日子，也是许大茂家里安电话的日子。前些天周师傅已经带人把电话线的杆子都提前埋好了，今天只要扯上线等着邮电局那边开通以后，电话就能用了。 这不，许大茂一大早上的刚卸完东西，和娄三几人简单说了几句送了几本秘籍，娄三等人还没离开胡同呢，安装电话的人已经在周师傅的带领下过来了。 许大茂只好把事情都交给了阎埠贵和傻柱，自己回家去陪着周师傅等人了。 不过今天的事儿也是奇怪，那人是一波一波的来。这边周师傅等人刚忙活完，又来了几个当兵的。 “你好，我们是xx部队的工程兵。请问是轧钢厂的许大茂许科长么？娄振华可是您的岳父？” “我是许大茂，我岳父也确实是娄振华。” “您好，奉上级的命令，我们前来给您安装专线电话，这个专线电话是可以直接联系到国家领导人和香江的。这个是秘密电话本，请您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能泄露出去。”那名士兵说完递过来一个红色塑料封面的本子。 许大茂接过密电本的时候整个人的脑瓜子都嗡嗡的。自己这是暴露了么？国家都把专线电话直接安到自己家里了！ 看来自己的行事还不够谨慎，好吧，其实自己本来也没打算要一直隐瞒下去。顺着娄家这条线很容易就能查到自己。既然上面并没有挑明，那自己还是继续装糊涂好了。 几个工程兵也不说话，手脚麻利的就开始干活，由于电话线的杆子都是现成的，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弄好了。 那名为首的士兵又是敬了个礼也不等许大茂说话就带着人走了，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干活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嚯，已经十点多了，当下他也打算去中院看看情况。此时的中院可以说得上是人声鼎沸，全院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大人在一旁三三两两地聊天，而小孩子们更是在人群中奔跑嬉戏着。 中脘的一角空地上已经垒好了几个土灶，傻柱和南易这两个大厨正带着几名院里的大妈在忙活。值得一提的是马华确实对傻柱比较忠心，他也得到了消息特意赶了过来帮忙。 许大茂搬了把凳子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悠闲地抽着烟。刘光福是早上练完功后才跟着他师傅送东西回来的，他师傅特意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来吃席，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是穷文富武，练武也是需要大量肉食来补充营养的。此时看到他的大茂哥坐在那儿颠颠的跑了过来。 刘光福环视了周围一圈才小声地说道：“哥，我师傅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东城区和前门那片的几个黑市的底细都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让您有空过去一趟决定拿下哪个黑市。” “行，中午你回去就和你师傅说，我晚上吃完饭就过去一趟。”许大茂说道。 刘光福点了点头，随后又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时候，几个帮厨的大妈和嫂子们已经开始上菜了，桌子被摆在院里过道的阴凉处和旁边的梁拉睇和另一户人家的家里。许大茂见状也走了过去，刚想随便找一桌坐下，就被阎埠贵给喊了过去。 “大茂，来这里坐，一会儿还要你陪客呢。” 许大茂无奈也只好依言坐在了阎埠贵那桌，“一会儿还有谁来啊？” “老蔡！当初不还是你帮忙让他们相认的嘛！” 许大茂一拍额头，自己这是都忙糊涂了，侄女考上了大学，做叔叔的怎么能不来庆贺一番，这个情况确实是自己最适合来陪着。 “行，一会儿保证让老蔡喝好了，而且说不定下次就该喝老蔡的喜酒了！。” 阎埠贵好奇的问道：“哦？大茂，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当下许大茂就把蔡全无和正阳门小酒馆徐慧珍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阎埠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那小酒馆我以前好像听说过，我记得那酒馆的东家好像姓贺来着，怎么现在姓徐了？” “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这徐慧珍是贺老爷子的儿媳妇，她丈夫跟她堂妹好上了，两人就丢下怀着孕的徐慧珍私奔了。贺老爷子被他儿子气病了，临死前就把小酒馆留给徐慧珍了。” 阎埠贵一阵唏嘘，“哎，我和贺老爷子也算是认识，想当年我还去小酒馆喝过几次酒呢，没想到好好的人就没了。” “好了，先别感慨了，老蔡来了。” 阎埠贵闻声看去，只见蔡全无正拎着一大包东西从前院走来。 “老蔡，这里，来坐这儿，就差你了。”许大茂招呼道。 “大茂兄弟，这是陈经理听说我要来你们院子，托我给你带过来的衣服。她还让我把取货凭证给带回去她好做账。”蔡全无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说道。 “好，正好我随身带着呢。”许大茂把手伸进兜里，实际上却是从空间里把凭证拿了出来，随即递给了蔡全无。 蔡全无刚把凭证收好，就见雨水也走了过来。 “叔！” “你这丫头，这次可真是给咱们家争光了，没给你爸写封信么？”蔡全无问道。 “写了，不过时间太短还没有回信。”雨水说道。 蔡全无这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裹着的红布递给了雨水。“叔也不知道你们小女娃喜欢什么，干脆还是送些钱吧，你喜欢什么就去买点什么。” “叔，你自己这些年也不容易，我可不能要。”雨水推辞道。 “你都叫我叔了，有什么不能要的。赶紧拿着，不然就是看不起你叔。” “雨水你就拿着吧，这也是你叔的一份心意。” 雨水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再推辞，可是眼圈却是红了。雨水从小就娘死爹跑路，很少感受到亲人的关爱，来自叔叔的关心让她感觉到了亲情的温暖。 这时傻柱端着一盘红烧鱼走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最后一道菜了，大家赶紧吃吧。” 阎埠贵说道：“柱子，今天你们家可是主角，你好歹得说两句啊。大家说是不是？” “对，今天傻柱你高低也得整两句啊！” “傻柱你倒是快说啊，我们还等着开席呢。” “柱子叔你快说啊，我都等不及了。” 傻柱两手插着兜在过道里晃荡，还伸手摸了摸秀儿的小脑袋，“有啥可说的啊，感谢大家的捧场，大家吃好喝好就行了。大家快点开席吧！” 众人哄笑一声，随即抄起筷子都吃了起来。 第234章 人手安排 晚上八点，许大茂骑着车带着刚刚兑换出来的四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仿真傀儡，来到了娄三所在的院子外面，每个傀儡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箱子。 这四个傀儡花了许大茂整整四千万的积分，快要把许大茂的家底都给掏空了，再有大花费的话就只好把黄金兑换成积分了。看来自己得赶快去探望一下老岳父了！ 这四个仿真傀儡准确的说是高科技智能硅基生命体，比复仇者和超人还要猛的存在，而且认主后就会绝对忠诚，甚至许大茂觉得只靠这四个玩意就可以轻松消灭掉一个小国了。嗯？灭掉一个国家太费事了，要不去南洋马骝家那边弄个国家玩玩？记得某个国家好像是六五年才独立的！ 这四个玩意好用是好用，只不过兑换数量上有限制，许大茂觉得这玩意完全可以当成他们家族的底牌之一。许大茂还给他们四个起好了名字，张龙、赵虎、王朝、马汉！ 娄三等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迎接，只不过在看到这四个大汉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毕竟在这个年代，这么高这么壮的汉子可真是少见！ “咱们先回去商量下情况，安排几个机灵的人望风。你们四个也把东西先放下来。”许大茂吩咐道。 娄三等人把许大茂五人迎到了正房议事的客厅。 “东家，咱们附近的几个黑市的情况已经摸清楚了，我简单介绍一下情况……”娄三说道。 许大茂边听边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就先朝第二个动手吧，虽然他们的人数不少，但他们的风评太差劲了，肯定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背后也没什么过硬的靠山。距离咱们新买的院子也比较近，还方便咱们运输物资。” 娄三点了点头，“东家，晚上我就带人过去灭了他们。” “你就先留下吧，让七哥带队过去，咱们也得锻炼下新人，以后这种事儿就让下一辈儿的人去干就行了，而且我和你还有事情商量呢。 另外我带来的这四个人也都派过去，他们可都是我请来的高手，身手不下于我，保证今晚的行动万无一失！”许大茂说道。 娄三有些自责地点了点头，还是东家想的周到。想当年自己还年轻时也是跟着自己的父辈走南闯北的，自己什么没见过？现在自己的岁数也不算小了，怎么到自己了就没有想到要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呢？ “大家都先去休息会吧，晚上十一点在前院集合，到时候跟着你们七叔行动。”娄三说道。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回家养精蓄锐去了。 “三哥，你猜这四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许大茂一脸笑容地问道。 娄三想了想自家东家可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肯定这是送武器来了。 “里面是武器吧，钢管还是铁棍？” “你只猜对了一半儿，打开看看吧！” 娄三半蹲下身子，右手一用力直接把有些生锈的锁给拽了下来，另一只手则打开了箱子盖。娄三双眼放光的盯着箱子里面，只见里面满满的都是被油布包裹着的步枪。 娄三拆开油布包拿出一条步枪在手里把玩了一阵，“这应该是建国前的武器，不过保养的非常好，使用的话完全没问题。以前我们也有不少的，可是后来怕惹事都藏起来了，前些天老东家走的时候把完好的都带走了，我可是很长时间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了。” 随后他把其他三个箱子也都打开，只见其中一箱都是黄澄澄的各种子弹，其他两箱一箱是猎枪一箱是手枪。 “这是我抓敌特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行动的时候让兄弟们带着点，他们那边很可能就有枪支，咱们的人可不能在火力上吃亏。不过还是尽量用猎枪和手枪，真要是出事了影响比较小也比较好解释。”许大茂说道。 俗话说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手里没点硬家伙怎么敢出去抢一个黑市的控制权？现在国内还没有大规模的禁枪，民间的枪支保有量是非常高的。作为敢开黑市的狠人，手里怎么也得有几把家伙，不然怎么震慑别人！ “谢谢东家还想着我们，有了这些火力晚上的行动那就是十拿九稳。”娄三高兴的说道。 “行了，先放那吧，咱们先说另一件事儿。” “东家，有事儿您尽管吩咐。” 许大茂点了支烟说道：“我是琢磨着咱们的兄弟们大多需要晚上出去干活，一直留在这个院子里也不方便。前几天不是把房子过到了你的名下么，咱们再在黑市附近买下或者租下几个院子当做仓库和据点，我想咱们的人都搬出去一些，以免仇人找上门来危及家人，狡兔还有三窟呢！” “东家说的有道理，干这买卖确实是有一些危险的，咱们的人手还是分散些住在外面比较安全，还能顺便看护、运输物资。这边咱们留下几个人来教孩子们练武就行了，或者大家轮流回来陪陪家人。”娄三经历的比较多，想的也比较周全。 “行，就这按你说的办吧！明天就可以安排人去找院子，能买下来就买，实在不行就长期租赁。到时候还是从前门那边搬运物资，缺物资的时候就让光福回去通知我。 这黑市也不能停太久，不然人气就散了。咱们的黑市要把粮食和肉类等生活必需品的价格适当的降低一些，争取能让大家都能买到救命粮，奢侈品的价格可以和其他黑市保持一致！” “东家放心吧，我争取让更多的人都能够吃到便宜的粮食。” 许大茂有些郑重的说道：“嗯，咱们现在虽然是干黑市的，但只要是能够多救活一个人也是咱们的功德。这四个人分别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他们四个绝对能信得过，而且以他们后就住在前门那边的院子里看着咱们的物资，以后交接物资你直接找他们几个就行。” 娄三点了点头，这可是四个化劲宗师啊，不动用热武器的话，这四个人差不多就能推平整个国术界！物资总仓库有他们看着自己有什么不放心的！ 随后许大茂和娄三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善着各种细节，还制定了一些黑市的规矩以及外围人员的管理办法。二人商量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把各种条条框框的东西给制定好了。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他们四个就先留下来参加今晚的行动，有搞不定的事情就请他们帮忙，事情结束后你也不用管他们，他们会自己回去的。”许大茂又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了，东家。” 随后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这么晚了也不好打扰蛾子，还是回四合院对付一宿吧。 第235章 棒梗回来了 四九城，少管所。 “棒梗，明呀呀呀呀天你就出去了，出去后一定要把大家教给你的东西都练熟了，三个月后等我出去就带你加入组织，到时候带你吃香的喝辣的！”黑哥拍着自己新收小弟的肩膀说道。 “大家里哥，就放心吧，回家后我一定好好练习，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棒梗一脸认真的说道。 棒梗觉得自己这次进来真是太幸运了，不仅认了一个对自己十分不错的大哥，还和少管所的兄弟们学了不少本领。想着以后自己跟着大哥大碗吃肉的日子，棒梗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来来来，哥哥今天再教你一个窍门，你可得看好了。这种锁的结构是这样的，你得先找一根铁丝之类的，然后再这样，这锁就能打开了。”黑哥捡起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着一边给棒梗讲解。 棒梗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是大哥懂得多啊，自己奶奶教自己的那些东西都是些不入流的，还好自己拜的大哥给力才让自己学到了真本事。 旁边一个叫瘦猴的也说道：“棒梗你过来，我也教你一招。不过你出去后可不能忘了我们，得给我们送些好吃的过来。” 棒梗连忙点头，他知道这个外号叫瘦猴的是一个佛爷，背后也是有大哥支持的，最擅长用刀片划开别人的包偷东西。 当下瘦猴把棒梗拉到一处角落，小声地给他讲解如何判断目标是不是有钱、如何藏刀片、如何快速而隐蔽的出手、如何规划撤退路线等等。 “猴哥你放心，我要是用这本事赚了钱一定买烤鸭给你送过来。”棒梗说道。他知道自己的本事还没学到家，以后肯定还要跟着这些人学本事的，更何况嘴上说些好话又不要钱。 “行，你小子确实是干这行的料，那我就等着你的孝敬了。”瘦猴肯教他一是看棒梗在这一行上确实有些天赋，二上在里面待的实在无聊顺手教个徒弟找点乐子。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早早地就起床做饭，喂饱了两个孩子后就带着两个孩子去找了王素芬。 虽然上次借钱的时候闹得挺不愉快的，但是自家堂妹回老家了，自己母亲还没来。以自己和贾家的人缘在这个院子里找人帮忙看下孩子，除了易大妈还真没有别人。当然了，如果肯花钱的话，二大妈也是非常乐意帮忙的。 “干妈，今天是棒梗回来的日子，麻烦你帮忙照看下两个孩子。我先去买些菜顺便把棒梗接回来，中午您就在我家吃吧。”秦淮茹一脸笑意的说道，儿子能回来让她非常的高兴。 以前贾张氏在家里的时候就是重男轻女，把自己孙子都夸上了天，棒梗犯了错也拦着自己教育棒梗。棒梗可不仅是贾张氏的心头宝，也是她秦淮茹的命根子。秦淮茹心里也是重男轻女的，只不过没有贾张氏那样明显罢了！ “好吧，上次借钱的事情我就没能帮得上忙，看孩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孩子放我这你尽管放心。”王素芬说道。 “那干妈我先去买菜了，去晚了的话肥肉就没了。”秦淮茹说道。 “去吧，两个孩子吃了没？没吃的话一会儿我多做点饭。” “在家里吃过了，我先走了。”秦淮茹回家拿了个布兜子，随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棒梗了。 秦淮茹买了些菜，更是把攒下的肉票都拿了过来，买了一斤多的五花肉，打算中午给儿子做五花肉吃。随后她就走着去了派出所打听情况，上次的公安说让她到群里等着就好了，他们会把人从城外少管所里接回来的。 “公安同志，我想问一下我儿子棒梗从少管所回来了没有？我来接他回家。”秦淮茹说道。 “大名叫什么？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我给你查一下。”一名公安同志说道。 “我儿子大名叫贾梗，是十五天前进去的。” 那名公安翻阅着文件记录一阵翻找，“人还没回来呢，不过所里已经派人过去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可以在这里等等。” “好的，谢谢公安同志了，就不耽误你们办公了，我去外面等就好。”秦淮茹拎着布兜子来到了派出所门口，找了一块树荫就站在那四处张望着。 没多长时间，秦淮茹就看到街口拐弯处驶来一辆挎斗摩托车，车上除了两名公安之外，还有一名七八岁的男孩，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棒梗还能是谁？ 秦淮茹第一时间朝着挎斗摩托车跑了过去，嘴里还边跑边喊着棒梗的名字。可是她的速度哪有车辆快，她还没跑几步摩托车就已经到了派出所。 秦淮茹一把就抱住了棒梗，带着哭腔说道：“棒梗，你可想死妈了！快让妈好好看看瘦了没有？” 棒梗确实是饿瘦了，本来圆圆的小脸都变尖了，哪怕有大哥罩着，也只是没人抢他的饭菜少挨些欺负而已。现在就连外面都吃不饱，更不用说是少管所里面了。想吃好点只能指望家人给送些粮票和钱之类的了。 秦淮茹带着棒梗跟着两名公安同志一起进了所里办理相关的手续。接下来就是来了一名四十多岁的老公安，对着棒梗和秦淮茹进行了一个小时的批评教育。 “这次是看孩子岁数还小，而且是受到他奶奶的教唆，我们已经手下留情了。这次就不记入档案了，不过回去后你们大人一定要好好教育孩子。孩子还小不懂事，可是大人还不懂事么？” 秦淮茹连连点头应是，并保证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教育孩子，这才让这名老公安停止了说教。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带着孩子回去吧。” 秦淮茹如蒙大赦，带着棒梗一溜烟儿的出了交道口派出所。 路上棒梗沉默着一言不发，秦淮茹只以为是儿子在里面受了委屈不愿意说话，于是她主动说道：“棒梗，妈今天买了肉，今天中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好不好？” 刚才棒梗一直在想着大哥们教他的手艺呢，听到有肉吃才扭过头来，带着些怨气说道：“妈，你怎么不去少管所看我？怎么不给我送好吃的？” “妈不是不想去，实在是没空去啊。你不在这些天妈妈给你生了个妹妹，你小姨因为家里有事也回老家了，那是在是分身乏术。不过我已经给你姥姥去信了，过几天你姥姥就会过来照看你们几个，到时候妈就能去接你爸的班去厂里工作了！” 棒梗看了看他妈的肚子，确实比以前小了许多，看来妈妈没有说谎糊弄自己，于是他准备原谅自己的妈妈。 “妈，我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叫槐花，这还是你爸临走前给起的名字呢。” “那咱们快点走，我要回去看妹妹！”棒梗一溜烟的就朝着家里跑去。 “哎，棒梗你慢点，别摔着了。”秦淮茹看着儿子恢复了以前的活泼，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 第236章 贾张氏的幸福生活 四九城郊外，青山精神病院。 贾张氏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哪怕她整天撒泼耍赖、蛮不讲理再加上施法招魂，不被大院里的人喜欢。但她现在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她发誓她宁可去劳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 本来她只是想吃点止疼片而已，结果也不知道是秦京茹这个丫头片子忘了传话，还是秦淮茹这个骚狐狸只顾得勾搭男人把自己给忘了，反正自己是一直没等到想要的止疼片。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张氏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癫狂，发起疯来那是六亲不认、状若疯魔。那天自己正在发疯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撞上了一位上级领导来视察，经过一番询问和检查之后她就被送到了这家精神病院做什么强制戒断。 贾张氏刚从送她过来的车上下来，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群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正站在院子里等着自己。很快，来送贾张氏的人办理了交接手续后上车一溜烟的就走了，院门口的大铁门也无情的落下，只留下贾张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只见一个头上倒扣着一个花盆的病人一跳一跳的靠近了贾张氏，“咦，我是向日葵，你是个什么花？我怎么没见过？” 贾张氏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尤其是被莫名其妙的送到了这里，她的心里一直憋着一股莫名的火气。 “老娘是你姑奶奶张翠花！” “翠花？没听过啊？那你也一定需要花盆吧？我这个就送给你了！”那病人好心得说道。只见他伸手抓住头上的花盆，然后瞄准贾张氏的脑袋就是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陶制的花盆和贾张氏的脑袋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碎片散落了一地，而贾张氏的脑袋也被砸了个口子正往外渗着血，贾张氏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那名医生一看见了血了先是训斥了行凶的男子一顿，然后才指挥着病人们把贾张氏抬进了医务室。 当贾张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头上的伤口早就结痂了，不过身上却被好几道绳子捆的结结实实，贾张氏拼命地挣扎却毫无作用。 周围还是围着那个白大褂和一群病人，只不过他们手里拿着锯子、手术刀、纱布、镊子等各种工具吵的正凶。 “这个病人头部中枪了，需要马上进行开颅手术。” “瞎说，她之前只是摔倒崴脚了，应该赶紧对她的右腿进行截肢！再晚的话病人的生命就会面临着危险！” “你们看她的肚子这么大肯定是要生了，咱们赶紧进行剖腹产吧，孩子可不等人啊！” “你们都让开，不管做什么手术都让我先来打麻药！”一个病人举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拿来的擀面杖就朝着贾张氏走了过来。 贾张氏听了众人的议论声吓得差点又要晕过去。这都是群什么人啊？自己只是头被砸了一下，用不着又是开颅又是截肢的吧。最离谱的是要给自己进行剖腹产的，特么的老娘早就绝经了，怎么会怀孕？这不是纯粹的污蔑老娘么！ 贾张氏拼命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挣扎着，嘴里也不停的大喊着救命。 “老实点，别影响老子做手术！”一个病人脱下自己的臭袜子直接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顿时贾张氏只能发出很低的呜呜声了。 拿着擀面杖的病人竖起擀面杖朝着贾张氏那肥大的屁股蛋子就怼了下去。 “呜呜呜！”贾张氏拼命挣扎可是然并卵！眼看一群人又讨论了起来该先从哪里动手，贾张氏是真的害怕和后悔了，要知道有今天她说什么也不会吃那该死的止疼片啊！ 正在贾张氏绝望的时候，一位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一群人在这围着干什么呢？赶紧出去玩儿去。老刘你又偷穿我的工作服，赶紧给我脱下来！” 那叫老刘的人麻溜的脱下了白大褂放在了椅子上，然后一溜烟儿的跟着大家离开了医务室。 “呜呜呜呜！”贾张氏拼命挣扎着发出声音，想要吸引来人的注意力。 那名医生穿好了白大褂才把贾张氏嘴里的破破袜子给拿了出来。 “呕！呕！呕！” 这只臭袜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贾张氏被熏得直接干呕了起来。 “先介绍一下，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医生。你就是新来的病人吧？不好意思刚才我拉肚子去了趟厕所。你先别激动，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贾张氏这时已经从惊吓和呕吐中缓过来不少，她这辈子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次竟然差点被这群人大卸八块，于是她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你个杀千刀的死绝户是怎么办事的，刚才那群人差点把我给弄死了。老娘没病，你赶紧把老娘放了，我要回家。” 李医生说道：“我看过你的病例我也知道你没病，你就是来这里戒毒瘾的。其实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病，但我一会儿还是要给你做一系列的检查确认一下的。说白了进了这个大门，可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刚才那群人虽然胡闹了些，但下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最多也就是个轻伤而已。目前院里的条件比较差，好几个工作人员都跑去外面挖野菜去了，不然该怎么养活这么多人？所以这些病人也就是少了人约束才疯了一些，平时他们还是很听话很老实的。大家都不容易，你还是理解一下吧！” 听了解释，贾张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起码这个李医生不像刚才那群疯子一样，能和自己正常沟通。 “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放开，这绳子把我勒的太难受了。” “不，现在还不能放，我得先给你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口，不然太疼的话米乱动就麻烦了。”李医生说道。 “好...好吧，我这头上确实破了，不会留下伤疤吧？”贾张氏问道。 李医生拿了剪刀、纱布、药棉花和消毒水之类的，非常专业的先把贾张氏的头发都给剪没了，然后又是消毒又是包扎的一通忙活。 “好了，伤口不大，就算留疤的话也比较小，到时候头发长出来完全可以把伤疤遮住，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我可是处理过很多起这样的伤势了，保证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随后李医生才把捆着贾张氏的绳子给解开，“我先给你安排个房间住下吧，你先好好休息下，其他的等明天再说。记得中午和晚上去一楼右边的食堂统一吃饭。” 李医生带着贾张氏去了三楼的宿舍区，他指着三零八房间说道：“咱们的住宿条件还是比较好的，基本上能保证两人一间。这里住的是张奶奶，一个有些爱摆谱的老太太。被褥什么的睡觉前有人给你送过来，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第237章 贾张氏的幸福生活2 李医生也不等贾张氏回答就直接推开了三零八的房门。“老太太，我给你送来了一个新人，您给调教一下。” “好了，既然人是你送来的那就留下吧，你该干嘛干嘛去！”张老太太说道。 “你去吧，顺着点老太太就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李医生说道。 贾张氏看了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一眼就走了进去，嗯，房间打理的还算比较干净，看来这老太太是个爱干净的人，正好以后的卫生就都交给她吧，她贾张氏才不做呢。 “你是哪来的丫头这么不懂规矩？还不赶紧过来见过老佛爷？” “什么？什么老佛爷？”贾张氏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哪怕她贾张氏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大清都亡了好几十年了，哪里来的老佛爷！你这个老佛爷她正经么？ “大胆！掌嘴二十！” “我呸，你算个什么玩意敢让老娘掌嘴，我掌你的嘴还差不多！”自从来到这，贾张氏积攒下来的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只见贾张氏像个肉球一样冲了过去，左手抓住老太太的衣领，右手抬起来就给了老太太两个大鼻窦。 “快来人呐，有人造反啦！御前侍卫何在？快来护驾！护驾！”张老太太扯着嗓子拼命地大喊着。 这一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只见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冲进来两个人抓住贾张氏就是一顿大鼻窦，然后又把贾张氏给拖了出去。 宽敞的活动室被病人们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古代县衙的样子。一个人装作县官的样子坐在桌子后面的衣裳椅子上，两边还站着十几个病人充当衙役，贾张氏被刚才那两个人压着站在桌子前面。 只见那装作县令的人拿起一个黑板擦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啊？见了本官竟然不跪？” 贾张氏听了这一句就是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感觉除了李医生，这群人就没一个是正常的。他们就跟活在旧社会似的，一会儿老佛爷一会儿又是本官的，简直是有什么大病！不对！他们本来就有精神病！ 看贾张氏还在呆愣愣的站在那，扶着她的两个人不干了，两人伸腿直接踹在贾张氏的腿弯处，贾张氏那肥硕的身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贾张氏见他们人多势众的知道自己惹不起，好女不吃眼前亏，当下也只好违心地敷衍着他们。同时也在心里疯狂咒骂着那该死的李医生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救自己！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击鼓鸣冤呐？” 贾张氏呆愣愣的跪在下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一个手里拿着蒲扇正在摇晃的人站了出来说道：“县令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为什么要告状呢。” “我...我叫张翠花，刚才有个老太太要打我，我就反抗打了她几下，然后我就被带到这儿来了。” “来人呐，带被告过来！” 很快，刚才和贾张氏摆谱发生冲突的那名老太太同样被两个人给带了上来。只见那老太太刚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民女冤枉啊，都是她先动手打的我，我这脸上被她打的到现在还没好呢，求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啊！” “师爷，带人前去验伤！” 很快师爷带着两个站着的衙役走出了队列，师爷仔细看了看老太太脸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贾张氏的手。 “立功的时候到了，小六子，你去。” 只见那叫小六子的汉子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抽我！使劲抽我！我要和那个老太太一样！” 贾张氏看了看汉子的个头和凶狠的表情被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更是不敢动手了。 高大汉子眼睛一瞪，“你不抽我的话，那我就抽你了！”说着就举起了巴掌。 贾张氏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要求，她看了看汉子的大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的脸未必能抗的下汉子的大手。既然扛不住那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他的要求吧。 “我打，我打，你倒是先把我给放下来啊！” 那汉子闻言把贾张氏放了下来，他看了看贾张氏的身高怕她够不着自己，还干脆蹲了下来仰着脸对着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人家都这么配合自己了，那自己也得拿出自己的真全部实力。只见贾张氏抡圆了胳膊，然后瞄准汉子的脸就用力的抽了过去。 “啪！” “哎呦！” 全场的人都被这个动静惊的目瞪口呆，这也太狠了吧！ 只见那汉子已经被这个大鼻窦抽的摔倒在了地上，而贾张氏正捂着手哎呦哎呦的叫喊个不停。 原来当初贾张氏想打雨水的时候就打了个空，一巴掌抽在了墙上造成了骨裂，这伤表面上好了，可是还是没好利索的。现在这一巴掌比当初还要用力，导致贾张氏的手直接骨折了。 “快快，把小六子扶起来比对巴掌印。”师爷说道。 又出来俩人把小六子和老太太拉到了一起，师爷上前仔细的端详着两人脸上的巴掌印。 “啧啧，这一巴掌是真狠啊。嗯，看这轮廓有八九成相似，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师爷喃喃自语了几句，然后才走到县令身边耳语了几句。 县令听了师爷的话够勃然大怒，“好你个张翠花，竟敢欺瞒本官！来人呐，把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当下有人直接搬来了一个条凳，也不管贾张氏的哭喊声，直接把人给按在了条凳上。又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小儿手臂粗细的棍子，对着贾张氏那肥硕的屁股就打了下去，贾张氏的哀嚎声响彻这栋三层小楼。 李医生听到了声音飞快的跑了过来，“去去去，都上一边去。不然不给你们吃饭，还要把你们都关起来！” 所有病人都一哄而散，只留下贾张氏趴在凳子上直哼哼。 “赶紧起来跟我来医务室，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势。”李医生说道。 贾张氏的屁股看着惨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主要的还是她的手骨骨折比较疼，刚才她是故意喊那么大声的，其目的就是想吸引李医生过来救她。 “李医生啊，我不想跟那个老太太住一起，你看我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能不能给我换个单间？”贾张氏说道。 李医生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反正这里也不缺空房间，好几个工作人员的宿舍都还空着呢，更不用说病房了！ 很快李医生就带着贾张氏再次来到了医务室，同样非常麻利的帮贾张氏处理了屁股上的伤口。还好贾张氏的手骨只是脱臼，咔嚓一声就接好了。 “好了，睡觉的时候最好别碰着伤口，最好是趴着睡。现在我带你去领被褥然后去你的单间吧。” 贾张氏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唧唧，饭也没来得及去吃就直接睡着了，她不知道的是，她还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很久很久！ 第238章 暴露了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金秋九月，天气突然间就凉爽了许多，给忙碌的人们驱散了一些燥热。 雨水已经在八月底就由许大茂亲自陪着去学校报到了，想必这个时候应该正在中文系的教室里上课。 四九大学已经于一九五二年的全国高校调整中自城内迁到了西郊的燕园，离东城区四合院这边有将近三十里地，以这个时代的交通情况来说已经是很远了。 不过，许大茂已经让娄三安排人去附近寻摸合适的住处了，能买就买下来，没合适的就是租一个也行，再不济批块地自己盖房子，怎么也得弄一个金屋藏娇的地方不是。 是的，许大茂怎么也没想到雨水报考的是四九大学的中文系专业。不过还行吧，既然喜欢这一行将来当个作家、编剧之类的也不错，正好将来要开一个娱乐公司，正好交给雨水打理。 许大茂还想把媳妇也给提前送到医院，粗略算的话蛾子就是在这周生产了。不过娄晓娥死活不愿意提前去医院，还说家里有车等快要生的时候再去医院也来得及。 许大茂拗不过她，只好让会开车的娄三和娄七轮流待在岳母家里，好方便及时把蛾子送去医院。他自己也是天天往岳母家里跑，就是上班的时候也经常打电话询问媳妇的情况。 这不，许大茂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给媳妇打电话。 “蛾子，肚子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话赶紧让妈去楼下叫人把你送医院去。” “哎呀，没事的，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我的肚子我还能不知道什么情况么？再说了咱们也只是大概的推算了下日子，我都问过秋楠了，早几天晚几天都是很正常的情况。” “好吧，等我回去多扶着你下地走走。” “嗯，上午妈已经扶着我走了好几圈了。哎呦，这俩小家伙刚才踢了我一下！” “等他们出生，看我不打他们屁股的，竟敢踢我媳妇！” “行了，你就别贫了，好好上班吧，晚上等你回来，木马。” “我也亲一个，木马！”许大茂对着话筒亲了一下才挂断了电话。 娄家客厅。 娄母给了自己女儿一个白眼，“结婚也快一年了，都是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哪有整天把情情爱爱的挂在嘴边的，一点都不知道害羞！” “妈～这说明我们感情好，别人还羡慕不来呢！” “那既然你们感情好，那他们院里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什么姑娘？妈你说什么呢啊？我怎么听不懂。” “你爸留下的人手中有我当年的陪嫁，有事儿自然不会对我隐瞒。最近他被大茂安排去四九大学那边找房子，他估计大茂是想金屋藏娇就抽时间找我汇报了。”谭雅丽说道。 “哦，雨水那丫头啊？这事儿我知道，这还是我促成的呢！”娄晓娥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什么？你可真是个傻蛾子啊！那个丫头是不是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哪有把自己男人往外推的？”谭雅丽一脸怒其不争的数落着自己女儿。 “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大茂～大茂他晚上太能折腾了，我自己根本就受不了，不找个帮手怎么能行。再说雨水那丫头也是个可怜人，她可不会争风吃醋、搬弄是非那一套，我们的关系可好了，还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要管她叫小妈呢！ 再说我爸当年不也是三妻四妾的么？有本事的男人那个不是这样？我先把雨水丫头拉拢过来，等我去了香江的时候也能有个人看着点大茂。”娄晓娥解释着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谭雅丽听女儿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到了地上，“妈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你当时虽然还小可也不是不记事，妈走过的路受过的苦你也都知道。我可不想你再重蹈妈的覆辙。” “妈，你放心吧，你也看到了大茂对我可好了。他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带着孩子一走了知不回来了！”娄晓娥握紧了拳头。 “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自己做主吧，我是跟不上时代了。” “哎呦，孩子又踢我了！” “先躺下休息会吧，孩子这是迫不及待了。” 轧钢厂，自行车车间。 许大茂独自巡视了一遍两个生产车间，还不时的和大家打个招呼鼓励几句，又去旁边看了看已经建好但还没投入使用的四个新车间。 是的，由于新式变速自行车的供不应求，特别是在东南亚大受欢迎。所以部里决定继续扩大生产规模，一口气又新建了四个车间，并且给了一千个工作名额。之所以新车间还未投入使用，主要就是机器设备还没到位，也不能真的只靠手搓吧！ 许大茂转了一圈，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于是他决定先去填饱自己的肚子。最近自己天天回去陪媳妇，在车间的时候大多数也是在附近的两个食堂吃，反而去一食堂的次数少了，他都有些想念南易的手艺了，于是他决定今天去一食堂吃饭。 可是他刚走到办公楼附近，就看到从厂门口驶进来了十几辆绿色的解放车，车斗里还站满了人。 许大茂的腿有些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打算看看热闹，他感觉骨子里的那份好奇都快压不住了。 等车辆停稳以后，车斗里的人纷纷跳下车来。许大茂一眼就看到了好几个熟人，顿时明白了这些都是他们轧钢厂出去支援的高级工，这应该提前是完成任务回来了。 这时，李怀德也带着几位厂领导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李怀德也看到了许大茂，不过却没说话而是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一众领导很快就走到这群高级工的面前。走到前排的李怀德说道：“这次任务的圆满完成离不开大家的努力，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我已经收到了上级领导的表扬和指示，上面承诺的奖励厂里不仅要发，而且更要多发。 厂里准备给大家举行一个小型的庆功宴，一食堂里的饭菜已经给大家都准备好了，今天大家可要敞开了吃，这是你们应得的！ 另外大家吃完饭去后勤处领完东西就可以回家了，厂里特意给大家放假三天好好休息一下。咱们的工资仍然按照满勤发放，而且大家请放心，这次奖励的钱和补贴也会随着下个月的工资一起发放！” “好，快去吃饭吧，都坐了半天车了，我都快饿死了！” “放假三天啊，这下我能好好陪陪我那刚出生的大孙子了！” “还是李厂长会为咱们考虑啊！” “听说这次会发不少好东西呢！” “好了，现在大家排好队，咱们一起去食堂举行庆功宴。”王近山也说道。 第239章 归来 许大茂故意落后了几步跟随着大家一起往食堂走去，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后面高级工们的对话，他想确定一下这群高级工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和自己所想的一样！ “这次虽然很辛苦，但是给的福利也是非常丰厚啊，这下能让全家好好吃一顿了。” “是啊，这都比过年发的福利还要丰厚了，也不枉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撂在那里。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我们那组有一个非常复杂的重要零件总是不合格，我们一连做了两天两夜才算是做了出来，那段时间真是把我的腰都累断了。” “哎，老刘呢，怎么没见他？听说他这次立功了？” “可不是咋的，我跟他可是同一组的，这事儿我知道。那天他吃完饭去加班，正好发现有人在办公室偷图纸，他等人出来一锤子就把人给砸趴下了！后来听说那人可是敌特。” “看，那不就是老刘么！”一人指着后面说道。 周围几人扭过头去，只见刘海中正挺着个大肚子和路上相熟的人打着招呼，嘴里还说着什么。 “老刘你快点，不然赶不上聚餐了！” 刘海中听到有人喊他，和身边的人说了两句之后就快步走了过去追上了大部队。 易中海看着从自己身边迈着四方步走过的刘海中，嘴里不屑的哼了一声。哼，你个刘胖子得意个什么劲儿，不就是凑巧抓了个敌特么，我上我也行！ 刘海中心里那个得意呀，他刚才就是故意从易中海的身边走过想要炫耀一番的，谁让自己这次立功了呢！就像钓鱼佬钓了一条大鱼，那是恨不得抱着鱼满大街的溜达，天黑都不想回家，逢人就是一个炫耀，巴不得让整个四九城都知道自己钓到大鱼了！ 今天许大茂可没搞特殊，而是老老实实地打了份饭坐到了李怀德旁边。毕竟今天是小范围的聚餐，伙食还是很不错的。 李怀德咽下一口馒头问道：“大茂，新车间那边的人手你打算怎么办？” “还是从厂里调一部分吧，其他的再从社会上招一部分，剩下的名额补充到其他车间。这样能够形成老带新的局面，要都是学徒工的话这活儿干脆就别干了！”许大茂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 随即李怀德又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次你需要几个名额？现在咱们厂特别是你们车间的工作名额可是抢手得很，外边多少人都等着进咱们厂呢。” 许大茂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娄三那群人的收入问题已经解决了。自己也没什么亲戚需要工作，朋友的话倒是有几个，不过也都是这个经理那个局长的。就算他们本人不需要，可是谁家没个穷亲戚不是？那他们就得领自己的人情！ “有几个朋友的亲戚可能需要，就给我留十个吧，其他的你看着办就行！”许大茂不太在意的说道。 “行，还是自己兄弟够意思。你是不知道啊，劳动局和街道办那边自从得了信儿，那是天天给我打电话讨要工作名额，烦都烦死了。就他们有困难，咱们厂里就没困难了么？”李怀德愤愤不平的说道。 “刚才在路上听说技术培训小组的刘海中这次的表现不错，还抓到了一个想要偷图纸的敌特，厂里有没有什么奖励？”许大茂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事儿上级领导也是刚和我沟通过，老刘这次确实干的不错，阻止了机密资料的外泄，为国家挽回了不少损失。钱和物资的奖励那是肯定要有的，厂里颁给他一个年度先进个人的荣誉，借着这次招工再给他一个工作名额吧！”李怀德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份奖励不可谓不重，以刘海中的文化水平想要再升官可就难了，还不如给个工作名额呢。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聚餐中的刘海中显得格外的活跃，不时的和周围的人说着话。大家这么多年的老伙计了，谁还不知道谁啊？当下也是纷纷附和着，让刘海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吃过午饭后，领导们继续回到岗位工作，而这帮刚回来的高级工们去后勤仓库领完东西后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就算是这样可也没有人不服，毕竟人家连续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 许大茂趁着吃完饭出去的空档把刘海中给叫了出去说了几句话。具体说的是什么大家不知道，不过重新坐回来后，老刘的嘴角就一直没下来过。 吃完饭后，刘海中率先领完了厂里发的东西，不过他并没有走而是打算和易中海一起走。 好不容易等易中海也领完了东西，刘海中迫不及待的凑了过来。 “老易，咱们有日子没聊天了，今天咱们就一起回去吧。”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总觉得他没憋什么好屁，“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去办。” “哎，老易你别这样啊，都是老邻居了，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说说。” “那走吧！”易中海知道老刘肯定是想炫耀一番，不过也没办法，谁叫他以前也是这样打击老刘的呢，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了！ 二人并肩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易中海打定主意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自巍然不动，看你拿我怎么办！ “老易，这次我这抓了个敌特立了大功你知道么？” “嗯。”易中海敷衍的哼了一声以示回应。 “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我……”刘海中绘声绘色的说道。 接下来的一路上，刘海中添油加醋、喋喋不休的说着他抓捕敌特的具体过程和心理活动，终于把闭口不言的易中海给整破防了。 “老刘，你这逮谁就跟谁说，不怕消息传出去敌特的漏网之鱼来报复你啊？听说他们下手都挺狠的，一般都不留活口！”易中海不愧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直接把刘海中怼的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老、老易，不会、不会这么巧吧。敌特不是都被抓住了么？” “那你就能保证他没个同伙儿之类的？说不定现在就有人盯着你呢！你可得小心点，不然真死了可别怪谁！”易中海继续吓唬道。 其实这还真让易中海说中了，现在还真有人盯着刘海中，只不过盯着他的人不是敌特而是官方的人而已。官方也怕有漏网之鱼对刘海中下手，所以安排了人手保护刘海中一段时间顺便守株待兔。 刘海中的大胖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在这咒谁呢？我、我就是死了也有儿子给我披麻戴孝，不像你是个死绝户，到时候人死了臭了都没人知道！” 噗噗噗！ 易中海仿佛听见了自己心口被人狠狠地插了几刀所发出的声音！他没孩子养老这事儿就是他的死穴。 “老刘，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你、你给我等着！”易中海一脸阴沉的直接拂袖而去。 第240章 交谈 刘海中看着远去的易中海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不过想到之前那些年一直被老易压在身下所受的委屈，他顿时有了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呸，什么玩意儿？还和我装上了！现在我可是一大爷！”刘海中呸了一声，背着手拎着东西昂首挺胸的迈着小方步往四合院走去。 “老刘，你这是外派回来啦？可有日子没见你了。哎呦，今天竟然买了这么多东西，这是打算庆祝下？”门神阎埠贵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老阎呐，这可不是我买的，是厂里奖励给我的。我在……”刘海中刚想说他抓了个敌特，脑海里却想起了易中海说的话，当下直接停止了话头。嗯，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我刘组长可绝不是怕死！ “老刘，你看你这么长时间不在大院，院里可是发生了不少事儿。你看我这个晚上要不要去找你汇报下院里的工作？”阎埠贵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眼睛却盯着刘海中手里的东西。 刘海中被他一句汇报工作说的心花怒放，“行，老阎你一会儿就过来，正好咱们一起喝点。” “成，正好我这还一瓶牛栏山，白天我还钓了几条鱼，一会儿给你拿过去一条。”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先回去安排安排，晚上记得过来。”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的身影消失在前院，“老伴儿，晚上少做点饭，我去老刘家里喝酒！帮我把那瓶没喝的牛栏山拿出来，再把我白天钓的鱼给拿一条大的，一会我拿着过去。” “哎呀，老头子你这是不过了啊，竟然拿这么多东西？”杨瑞华嘴里抱怨着，却还是把酒给找了出来。 “嗨，你个老娘们懂什么。刚才老易一脸黑线都没搭理我就直接回家了，而老刘这儿就满面春风的，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得去打探打探消息。” “老头子，你可真高啊。那我就先去做饭了，一会儿解成就该回来了。” 阎埠贵自己动手挑了一条两斤多的鱼，随手找了根布条串好，就悠哉悠哉的继续守门了。现在过去还太早了，怎么也得给人家留出一段时间。 过了半个多小时，阎埠贵才一手拿酒一手拎着鱼来到了后院刘海中家。 “老刘，我来了。” 夏天天气热，家家户户都开着门好凉快一些。 “老阎快进来吧，来我这还客气什么啊！”刘海中应该是擦洗过身体了，直接换上了一个带肩带的背心，手里还摇着大蒲扇扇着风。 “瞧瞧这鱼，我今天下午刚钓的，直接就给你拿来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晚上咱们添道菜。老伴儿，把鱼拿过去做了。” 李翠莲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叫声她才走了出来。“老阎，这鱼可不小啊，看来今天收获不错。” “哎呀，一般一般，今天运气稍微好一些。” “行，那你们先聊，我先把鱼给收拾了。”李翠莲拿起鱼就往厨房走去。 “老阎，来点上，今天怎么没见大茂回来啊？中午还和我说话来着。你再跟我说说这段时间院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阎埠贵接过烟点上说道：“大茂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天天在丈母娘家里陪媳妇呢，你也知道他媳妇快要生产了。” “嗯，算算日子可不是快了么。他不在的话咱俩喝也一样。” “这段时间啊，院里可是发生了不少事儿，我先把大事儿给你说说。” “行了老阎，你就别在这吊胃口了，快说吧。” “前些天，贾张氏教唆棒梗去偷大茂买回来的烤鸭，直接被送进去了。棒梗关了十五天就被放回来了，贾张氏可是得劳改三年！这老婆子之前的腿断了还没好呢，这下可是惨了！” “什么？贾张氏进去了！？还得劳改？你详细说说。”刘海中以前也没少在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手里吃亏，听到这个祸害进去了那是相当高兴。 当下阎埠贵把大院里比较重要的事儿从头开始说了一遍，包括贾张氏如何摔断腿、如何教唆孙子去偷烤鸭、贾张氏被判劳改、秦淮茹堂妹秦京茹来院里和傻柱相亲又和堂姐翻脸、梁拉睇住进了院里、秦淮茹陷害许大茂和雨水搞破鞋、秦淮茹早产、如何开会处罚秦淮茹、秦淮茹的娘过来看孩子等等。 这些事情听的刘海中目瞪口呆，好家伙！自己不在院里竟然错过了这么多精彩的好戏么？他还发现院里这乱七八糟的事儿都和贾家脱不了关系。 “这贾家也太乱了，怎么什么事儿都和他们家沾边！栽赃陷害的事儿都做出来了，这次就应该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你们俩呀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嗨，这不是考虑到贾家也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了么，街里街坊的多少有些面子。而且大茂也说了，他家下次再犯事儿就直接把他们给赶出去。” ”嗯，真是可怜了东旭和老贾了，年纪轻轻的就都没了。俗话说娶妻不贤毁三代，我看这句话啊终究会应在棒梗身上！”刘海中说道。 “可不是嘛！现在棒梗这么小就开始偷鸡摸狗的，将来肯定也没个好下场。这次派出所来他还小又是被人教唆的，才没有把这次的案件记入档案，不然棒梗开学就得被学校给开除了！ 我还听我家老杨说秦淮茹和她堂妹因为陷害许大茂的事闹翻了，姐妹两个大吵了一架。那个农村来的小丫头看不惯她姐的作风，等秦淮茹出院没几天就直接回家了。 秦淮茹无奈这才把她妈给叫过来看孩子，估计最近几天秦淮茹就要去厂里接贾东旭的班了。” “嘶，这贾家也是自作自受啊，大茂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不管是领导还是工人都非常支持大茂。得罪了大茂这秦淮茹到了厂里能有她的好果子吃么？”刘海中一本正经的分析着。 “谁说不是呢！这消息早就传到轧钢厂了，只不过秦淮茹一直没去上班才没动静。她妈来了以后也是听说了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娘俩也没少吵架，这一天天的没个清净。”阎埠贵说道。 “那个新来的住户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漂亮寡妇自己带着四个孩子，以前和南易两口子都是在机修厂工作的，你们走了没多长时间她就搬来咱们院儿了。听解成说她也是你们厂里的红人，五级焊工呢，焊条蘸酱油的主儿！不过人品方面比秦淮茹可是好多了，几个孩子也被她教育的挺好！” “嗯，这年头自己拉扯这么多孩子确实不容易，咱们大院里能帮就帮一把。”刘海中说道。 “嗯，前些天下过雨后，上面通知粮食的定量又少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再这样下去真会饿死人的！” “要不咱们组织一下院里的年轻人一起去趟黑市？单独出去太危险了。” “我看行，我听说咱们附近一家黑市有便宜些的粮食出售，咱们可以一起去看看是不是真便宜。” “先等等，明天上班我去问下大茂的意见再说。” 第241章 刘光福坦白 刘海中正和阎埠贵说话呢，就听外面传来自家小儿子的喊声，“妈，是我爸回来了么？” “你个兔崽子，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进来！”刘海中大声说道。 “哎！”只见刘光福拎着两瓶五粮液屁颠屁颠的小跑进了屋。 “爸，你啥时候回来的，我还是听我师傅说的才知道。” 这还是许大茂回娄家后把消息告诉了娄七，娄七又转告给了刘光福，这样他才得到消息回来了。 “你师傅？你什么时候有师傅了？我怎么不知道？”刘海中瞪着眼问道。 刘光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赶紧补救，“那个，前些天我求大茂哥给我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就是离家有点远。” “你小子撒谎是吧！什么时候临时工都能找师傅了？那是学徒工才有的待遇！你小子是找抽了是吧！” “老刘，老刘，你先别生气。你看孩子还特意给你买了两酒呢，咱们先吃饭哈！”阎埠贵站出来打圆场。 李翠莲也听到了外边的动静，直接把已经做好的几个菜给端了上来。 “你们就先喝着吧，其他两个菜还需要时间呢，我得去照看着。” 听自家婆娘和阎埠贵都这样说，刘海中这才压下了怒气，不过却瞪了刘光福一眼。 “来，老阎，咱们不等了先喝着！” 刘光福急忙打开酒瓶，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然后就是两眼放光的盯着酒瓶子。这些天来他已经被众多师傅教会了喝酒，此时看到好酒哪里还忍得住？ 刘海中直接给了儿子一个脖溜子，“你小子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还学会喝酒了？一边待着去。” 阎埠贵此时感觉心很累，我不就是来蹭顿饭么，至于这么三番五次的打孩子么？不过该劝还是得劝，不然这顿饭都吃不安生。 “老刘、老刘，别生气。孩子都出去工作了，已经算是大人了，喝点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家解成也是出去工作后才学会的喝酒，你看平时你自己喝也没意思不是？到时候儿子陪着你一起喝岂不美哉。光福，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自己倒上，陪你爸喝一杯！” 刘光福见自家老爸没有反对赶紧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酒杯说道：“爸，我敬你一杯！” 刘海中没说话不过却是把酒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刘光福见状知道自己老爹已经不生气了，也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三人边吃边聊，刘光福的嘴皮子这段时间也是大有长进，把自家老爹哄得很高兴。 没多久李翠莲也把红烧鱼和豆角炖肉端了上来。鱼是阎埠贵带来的，肉是今天老刘从厂里领的福利，虽然李翠莲的手艺算不上多好，可在这灾荒年里也算是难得的美味了。 几人一杯酒一口肉，吃得是满嘴流油。这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头才算是结束，阎埠贵更是扶着肚子回的家。 刘海中端着茶杯喝了口茶解解油腻，“光福，现在能好好说说你师傅了吧？” “嗨，我也没去上什么班，平时就是帮大茂哥跑跑腿办点事，收点老物件之类的。我是怕我妈不同意啊才说是去厂里当临时工的。”刘光福想起了师傅们教他的话，那是一个奔儿都不打张口就来。 “那你师傅是怎么回事？” “就大茂哥岳父家以前的护院，闲来无事我跟着他们学些拳脚。” “学些拳脚强身健体倒也不错，傻柱就是从小学过一些摔跤才混了个四合院战神的称号，整天打这个打那个的。爸也不求你多厉害，能自保就行。对了，你师傅的水平怎么样你见过么？” “我师傅可厉害了，一拳就能把青砖给打碎！” 刘海中知道老辈子有些人身上是有真功夫的，自家儿子这就是遇到有真本事的师傅了。 “你小子机灵着点，以后跟着你师傅好好学本事。爸给你点钱，你拿着去给你师傅买些东西。” “不用，我手里有钱，大茂哥有给我发工资的，每个月三十多块呢。再说平时我都是在我师傅那里蹭吃蹭喝的！”刘光福嘴里一秃噜就把自己有钱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哦，这样啊，那你就把钱交出来家用吧，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总能白养吧？现在你都能挣钱了，也该为家里分担一些了，别人家也都是孩子能赚钱了就往家里交一部分的。” “爸，我的钱还留着有用呢。” “你个兔崽子，小小年纪留着钱有啥用？你就是抽烟喝酒也用不了那么多啊！”刘海中上去又是一个脖溜子，不过却没怎么用力。 “哎呦！谁说没用了，这钱我得留着娶媳妇呢！”刘光福说道。 “你才多大就知道想媳妇了，再说也得等你哥结婚以后再给你操持啊！”刘海中说道。 这时，李翠莲也收拾完从厨房走了过来，“正想和你说呢，光福看上个丫头，不过是农村的，而且岁数也不够呢，我寻思是让俩孩子先处着试试。光天出去当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可不能因为这个就把光福给耽误了。” “哦，到底是谁家的闺女啊？咱们认识么？”刘海中好奇的问道。 “就秦淮茹三叔家的堂妹，前些天来院里帮着秦淮茹看孩子来着。”李翠莲说道。 刘海中一听是秦淮茹的堂妹心里就老大的不愿意，尤其是刚才听阎埠贵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那基本上是件件都和贾家脱不开关系啊。要是这事儿真成了不就和贾家成了亲戚了么，那以后就是数不清的麻烦。 “不行，不行，就冲那闺女是秦淮茹的亲戚这事儿我就不同意，咱们家绝不能和贾家扯上任何关系！”刘海中态度坚决的说道。 “爸！我就喜欢京茹，我们可是都约好了等到岁数就结婚，这辈子我可是非她不娶。”刘光福梗着脖子说道，前些天他还偷偷去了趟乡下见秦京茹呢！ “老刘，那闺女我见过，长得挺漂亮，干活也勤快，我也和她说过话，她可不是秦淮茹那样的人。” 听了自家老伴儿的话，刘海中的态度略微松动了一些。 “那也不行，咱们就和秦淮茹住一个大院，就秦淮茹那人品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她堂妹什么样还说不准呢，到时候肯定麻烦不断，闹得咱们家都没个清净！” “京茹可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因为看不惯秦淮茹的所作所为才和她姐吵了一架，然后就回老家去了。秦淮茹还想把她介绍给傻柱，我知道后就偷偷把傻柱的情况告诉了京茹，京茹对她姐意见非常大。” 刘海中一听这秦淮茹把自己堂妹介绍给傻柱这不就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嘛！这可是大仇啊！傻柱什么样一个院里的能不知道么？更不用说被打的只剩下一颗鸡蛋了，还不知道那方面能不能行呢！看来这秦京茹倒是个明事理的孩子，要不就让他们先处着试试？ 第242章 秦淮茹诉苦 刘海中琢磨半天才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处着试试吧，最好有空把那姑娘带过来让我看看。” “爸，你不反对了？太好了！”刘光福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哼，要不老你是我儿子，我才懒得管你的事呢！不过你们毕竟还年轻，可千万不能越界！老伴儿，你先把门窗都关上，我有事儿和你们说。”刘海中一脸谨慎的说道。 “什么事啊还搞得神神秘秘的！”李翠莲嘴上虽然嘴上抱怨可还是走了过去把门窗都关上了。 “行了，快说吧，不然闷都要闷死了。” “我这次被抽调去参加秘密计划你们都知道，有一天我去加班，正好发现有人偷放在车间办公室里的机密图纸。我偷偷的拿起我干活用的大锤躲在门边，趁他出来不注意的时候，我一锤子就把他打趴下了！”刘海中得意的说道。 “哎呀，老头子你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这可是要吃官司的！”李翠莲一脸焦急的说道。 “你知道个啥，那人没死只是骨折了当场晕了过去，那种人我就是当场把他打死也没事！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是敌特，潜伏进来专门来偷咱们国家的机密图纸的。 因为这我还受到了部里领导的表扬呢，以前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我都是远远的看一眼，这次领导可是拍着我的肩膀表扬我来着。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大茂还把我偷偷的给叫了出去。他说厂里决定把今年的先进个人名额给我，还额外奖励我了一个工位，还有一些钱和票的奖励，跟下个月的工资一起发放。” “哎呀，老头子你可太有本事了，你还能干出这么大的事儿呢！这可是轧钢厂的工位啊，正好给咱们老三。”李翠莲一脸高兴的夸奖着自己男人。 “爸，你也太厉害了。这事儿我可得好好跟别人说说。” “你个小兔崽子，你以为我为啥要先关上门窗才和你们说这事儿啊？你可千万别出去瞎说。万一那敌特还有同伙得到消息来报复咱们怎么办？”刘海中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光福啊，你爸说的对，这事儿可不能出去乱说啊！” “我知道了，爸、妈，我保证不出去乱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你小子讨打是不？跟你老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刘海中抬起手来作势欲打。 刘光福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离自己这个暴力老爹远了一些，“我是想说我现在跟着大茂哥干活挺好的，不仅能赚钱增加些见识，还能跟着我师傅练武。” “当家的，大茂是个有本事的，我觉得三儿跟着大茂肯定吃不了亏。”李翠莲虽然只是个家庭妇女，可南锣鼓巷这一片儿谁有本事她还是知道的。 “那行吧，明天我和大茂商量下到时候看他怎么说，他如果愿意那你就先跟着你大茂哥吧。不过光福不用的话，咱家这工位该怎么办，总不能还卖了吧？” “老二就是转业回来，部队肯定也给安排工作；老三这儿还不想去厂里上班，一心跟着大茂。要不就先留着吧，将来给老二或者老三媳妇。咱家有个工位，那儿媳妇还不随便挑啊！”李翠莲越说越高兴，仿佛整个四九城的大姑娘都排着队等着她的挑选。 “行，就先这么办吧。赶紧把门窗打开，可热死我了，我弄点水擦下。你个兔崽子也赶紧回去睡觉！”刘海中比较胖，大夏天的本来就爱出汗，这门窗一关那可真是汗如雨下。 刘光福闻言如蒙大赦，嘴里嘟嘟囔囔得就出了门回到了自己屋里。“说我是兔崽子，我是兔崽子的话也是你儿子，那你不也是兔子么！” “光福，你说啥呢？” “没，没说啥。我回去睡觉了！” 中院，易中海家。 秦淮茹正在哭哭啼啼的和易中海诉苦。 “干爹，你不在这段时间他们可是把我欺负惨了。我婆婆和棒梗都被许大茂给送了进去，我婆婆还需要劳改三年啊！ 我们家的房子也被许大茂给买了过去，还说我们家再惹事儿就把我们家给赶出去。我还被他们害得早产，槐花住院花光了这些年的所有积蓄，现在家里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干爹，你可要给我们贾家做主啊！”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会说话的，他们家的错那是只字不提，直接抛开事实不谈，只说别人是怎么欺负她家。 一旁的王素芬默不作声的看着秦淮茹表演，她虽然不怎么出门，可院里发生的事儿她还是知道的。就贾家和秦淮茹做的那些事儿，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栽赃陷害，落得今天的下场那也是活该！ “淮茹啊，你先别哭了，事情得一件一件的解决。老伴儿你先给淮茹拿些棒子面，也不能让孩子们饿着吧！”易中海说道。 王素芬欲言又止，不过还是转身用袋子装了五、六斤棒子面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听说你妈过来帮你带孩子了？” “是啊，干爹。现在三个孩子我自己根本就忙不过来。前些日子我堂妹在我家帮忙，不过后来因为家里有事就回老家了，我这不得已才把我妈给叫了过来。”秦淮茹看了一眼王素芬，这肯定是她哥易中海说的。 “既然孩子有人照看，那明天你就跟我去厂里报到吧，早日上班也能早点挣工资养家。到时候我把你安排在我们车间，再收你为徒，这样车间里也没人能欺负你了。”易中海说道。 “可是...可是槐花因为是早产，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还离不开我啊！我要是上班了孩子怎么办？”秦淮茹抹了抹眼泪说道。 “这个...我想办法弄些小米吧，饿了就给孩子熬些米汤喝。实在不行你就请会假回来一趟喂次奶。”易中海说着还扫了一眼秦淮茹那越发高耸的粮袋子，嘴里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叫槐花的小丫头可真有福气啊！ “好吧，干爹，我听你的明天就和你一起去报道。那我家的房子怎么办，以后不会真被许大茂他们赶出去吧？”秦淮茹又问道。 “没事，我会出手，把你家的房子从许大茂手里再买回来就行了！”易中海胸有成竹的说道。两间房子能有多贵？他现在可是恢复了七级工的待遇，每个月有八十多的工资呢！哪怕之前还赔给了傻柱兄妹不少钱，他的家底也还有不少呢！ 秦淮茹又哭了一会才拎着棒子面回家了。秦淮茹刚走，王素芬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老易，这秦淮茹可不是个正领人，那心眼坏着呢。贾张氏和棒梗更是偷鸡摸狗，搞得天怒人怨的。 你真想好了要帮他们家？那天许大茂可是要一千块钱来着，我说家里没那么多钱秦淮茹才罢休，最后选了卖掉家里的房子。我觉得还是许大茂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秦淮茹也要进去。” “你个老娘们懂什么，听我的安排就是了。现在整个大院里几乎被他们弄成了铁板一块，我的名声也不好了老聋子去了养老院，傻柱看样子也指望不上了，整个院里也就秦淮茹能给咱们两个养老了。我不帮她帮谁？” 第243章 喜得龙凤胎 许大茂丝毫不知道院里发生的事儿，就是知道他也顾不上了，因为他刚和丈母娘一起把媳妇给送到了医院，此时正在医院的走廊里转着圈。 今天下班后许大茂照常回家，然后他就把在这边值班的娄七赶了回去。哪知三人刚吃完饭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呢，蛾子却突然说肚子痛，许大茂马上就意识到这是要生了。 “大茂，我这肚子往下坠着疼，是不是要生了？”娄晓娥说道。 娄母说道：“你这才刚开始，要生还得一段时间呢，不过咱们得去医院了。” 许大茂说道：“蛾子你别怕，我去把车开到门口，咱们一会儿就出发。” “好。” “大茂你先去吧，我去把准备的东西拿下来，一会儿咱们直接去协和医院。” 许大茂拿着车钥匙很快就把车开到了楼下，娄母早就把给孩子和女儿准备的东西装进了包袱里，此时只需要从楼上拿下来就行了。 “蛾子，妈，车到门口了，咱们走吧。” “好。”娄晓娥疼的直皱眉头，说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许大茂看她说话都困难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娄晓娥抱到了车上，娄母也拿着东西跟上。很快，车子启动，看门的福伯已经把大门给打开了。 “大茂，一会儿到门口停一下，让福伯给你父母送个信儿。”娄母说道。 “对对对，我这一着急都给忘了。蛾子生孩子可是大事儿，是应该通知我父母。” 许大茂把车开到门口，下车和福伯说了几句，把家里和医院的地址说了一遍后才上车，随后就开着车直奔协和医院。 娄晓娥已经被推进了产房备产，娄母正安静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许大茂则是正在走廊上转着圈，地上已经扔了一地的烟头。 “大茂，你放心，蛾子会没事儿的。咱们都到医院了，生产困难的话就直接剖腹产。”娄母之前特意来医院打听过消息，知道协和医院这边的剖腹产手术是做的最好的。 “妈，我这不是着急么，要当爹了还有些紧张。”许大茂说道。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老实的坐下等着便是，现在生孩子可比以前的条件好多了，出不了意外的。”娄母安慰着许大茂。 “好吧。”许大茂终于不转圈了，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楼道里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许大茂被声音惊动抬头看去，只见许父和许母正走了过来，许母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袱。 “爸、妈，你们来了。”许大茂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我们一接到消息就收拾，然后就赶紧过来了，我儿媳妇怎么样了？” “亲家，蛾子送进产房有一会儿了，咱们还是先等等吧。”娄母也走了过来。 “东家。”许母叫了一声。 “什么东家？以后可不许叫了，咱们现在可是正经的亲家。来，东西就先放这儿吧。”娄母拉着许母一起坐下，东西也放在了条椅上。 几人一直等到后半夜一点左右，产房的门才有了动静，两个孩子被两位护士抱了出来。 “你们是娄晓娥的家人么？” “是是是，我是她婆婆，这位是她母亲。”许母迫不及待的说道。 “恭喜你们了，顺产的龙凤胎，大人，小孩都平安。这是孩子，就交给你们了。”其中一个护士说道？ 两位母亲一手一个接过了孩子在怀里哄着。 许大茂这才得到说话的机会，“护士，我媳妇呢？” “你媳妇马上就出来。” 产房的门又一次打开，一脸苍白的娄晓娥被人推了出来。 “大茂，孩子呢？” 许母和娄母连忙把孩子抱到娄晓娥的眼前让她看。“这里呢，你看看，这鼻子、这眼睛多像你呀！” 娄晓娥欣慰一笑，眼皮子一合就睡着了，这半宿把她折腾的够呛，她也是强撑着想要看一眼孩子，现在看到了孩子精神一松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医生，我媳妇没事吧？”许大茂一脸紧张的问道。 “没事，就是生孩子有些累了。现在把人送到病房里休息下就好。有条件的话给产妇炖一些鸡汤或者猪蹄汤之类的，有利于下奶。没奶的时候孩子可以吃一些奶粉、粥米汤之类的。”一名医生叮嘱道。 “好，我记住了，谢谢医生。”许大茂说道。 许父这时从带来的包裹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喜糖和瓜子分给了一众医生和护士。 “这次我们家喜得龙凤胎，大人孩子均平安，真是多亏了大家了。来来来，都别客气，都来沾些喜气。” 所有医护人员也没客气，孩子平安出世，一下子就儿女双全了确实有福气，他们也想沾沾喜气。而且这家的条件明显不错，准备的糖都是清一色的大白兔奶糖。 于是医护人员在道了喜之后都接过了东西，然后就各自散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爸，妈，咱们先把蛾子和孩子送回病房吧。”许大茂说道。 “对对付，一直在楼道里说话也不是那回事儿，咱们先把人送去病房。” 随后许大茂推着娄晓娥，两位母亲抱着孩子，许父则拎着包裹，一起去往病房。 到了病房，许大茂想要抱抱孩子，不过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遭到了长辈们一致的嫌弃。于是他就被轰出了医院，让他回家拿奶粉之类的。娄母也跟着一起回家，她要给女儿炖一些鸡汤送过去。 一晃五天过去，许大茂之前请了三天假，寸步不离的守着媳妇和孩子，不过三天后就不得不回去上班了。 三天前医院就通知让出院，是许大茂软磨硬泡的，硬是在医院多住了两天，今天实在是不得不出院了。 车是娄三开来的，带着娄晓娥和两个孩子还有许母、娄母一起回了许母住的四合院。一般情况下没有去娘家坐月子的道理，而去四合院的话，房子又太小了，娄母和许母又都想伺候月子和照顾孩子，有些住不下。 最后没办法，还是许大茂提出可以一起去许母现在住的院子。那边不仅院子宽敞住的开，也算是在婆家坐月子，不犯忌讳。 许父照常去上班了不在家，不过当了姑姑的许小英却是特意请假在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嫂子和侄子、侄女，龙凤胎可是很少见的。 娄三把车开的又快又稳，很快就停在了门口，随后众人下车直奔后院而去，娄三则是苦逼的在后面拎着东西。 当许大茂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安顿好了。蛾子和妹妹正哄着两个孩子玩，两位母亲则是正在做饭。 “来，让我抱抱孩子。”许大茂一把抱起闺女，奈何闺女丝毫不给面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快把孩子给我吧，你啊就会在这添乱！”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嘿，我大闺女是真不给面子，我还是抱儿子好了。” “别，你再把我大侄子也给弄哭了！” “没事，我儿子和我比较亲，不会哭的。”可是许大茂刚接过儿子就感觉一股热流从上而下，原来是儿子给他尿了一泡。 娄晓娥和英子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行了，孩子先给我吧，哥你快去换身衣服。”英子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把孩子抱了过去。 许大茂则是一脸郁闷的换衣服去了。 第244章 布局 许大茂刚换完衣服就听到母亲招呼开饭的声音，因为娄晓娥还没出月子而且也需要人看孩子，吃饭的时候都是专门给她准备一个小炕桌，晚饭都是许大茂陪着她一起吃。 不过今天刚吃完饭，许母就过来了。 “大茂，你一直都是回这边，四合院那边也得回去一趟。不仅要给左邻右舍的说一声还要发一些喜糖和瓜子之类的，不然人家该挑礼了。孩子满月的时候还要给大家发几个红皮鸡蛋。” “我这光顾着蛾子和孩子了，就把四合院那边给忘了。明天下班后我拿着东西回去一趟吧。”许大茂一拍脑门说道。 “大茂，你回去的时候帮我看看秋楠，算算日子她也差不多了。”娄晓娥也说道。 “行，到时候我替你看看她。” “对了，周日的时候你还要和你爸去趟城外的祖坟，家里添丁进口了得给祖宗们捎个信，让他们保佑孩子。”许母继续说道。 “应该的，周日我和我爸一起去。” 晚上，许大茂刚把脑袋凑过去想要和孩子抢粮食，就被媳妇嘿拍了一巴掌。 “都是当爹的人了，还和孩子抢吃的！你两个孩子还不够吃呢！” “要不我给他们冲点奶粉？” “孩子刚吃完奶睡着了，你就别折腾了。早点睡吧，一晚上还要醒好几次呢。” “好吧~_~！” 果然，这一夜许大茂根本就没睡好，不是孩子哭着要吃奶就是孩子尿了需要换尿布。看着许大茂笨手笨脚的冲完奶粉又喂给孩子，娄晓娥的心里那是说不出来的感动与满足。 “大茂，你明天还要去工作呢，这样折腾没精神可不行。明天还是让两个妈轮流陪我就行了，你就别来了。” 许大茂这一宿也是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只感觉比上班还累，闻言也就点了点头不再坚持。 第二天刚一下班，许大茂就先去了张龙他们四个傀儡所在的院子，也就是被当做物资仓库的地方。现在黑市已经被娄三他们给控制了，每周许大茂都要来这里放不少物资，顺便来收取一些通过黑市收来的古董和黄鱼。 现在黑市的粮食那是供不应求，许大茂控制下的黑市不仅粮食的杂质比较少，而且比别的黑市还要便宜一到两成。所以他们的黑市开市没几天就大受欢迎，不少人更是跨区来许大茂控制下的黑市来买粮食。 “张龙，给你安排个任务。” “主人，请吩咐。” 许大茂拿出一份地图指着一个地方说道：“去这个县里的这两个村子看看，找两户人家。一户姓李，一户姓赵，名字和住址分别是……” “我知道了主人，保证完成任务。” “去的时候多拿些钱和黄金，不过路上低调点尽量别惊动别人。如果有我说的这两户人家你就把东西偷偷的给他们就行，如果没有的话你就直接回来吧。” “好的，主人。我拿上东西马上出发。” “去吧。” 没错，许大茂就是派张龙去找自己前世的父母了，虽然知道这是个影视融合世界不是后世的世界，能够找到的概率比较渺茫，但不试试怎么能甘心，更何况现在他有这个能力。 至于张龙的安全和介绍信之类的，许大茂是完全不用担心的。这四个一千万积分的玩意那战斗力简直就是爆表，能够随时改变身高和容貌，短暂的隐身，体内还有一个小型的空间能够存放东西等等，更是拥有不死之身，这简直就是天生为搞破坏和颠覆而生。 “王朝、马汉，你俩也过来，也有任务交给你们。” “是，主人。” “你俩明天就偷偷的去香江，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先在那边建立一个势力，最好明面上和暗地里都要有。 等你们在那里站稳脚跟以后，王朝就留在香江掌控局势，如果我岳父家遇到麻烦就出手帮下忙。马汉去马骝家那边寻找机会，必要的时候可以策划独立直接掌控一个国家。总之，可以使用一切办法，一定要把这个海上咽喉给掌控在手中！” “是，主人！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需要的东西我一起放到仓库里，明天记得带上！”许大茂说完就挥了挥手让他们先下去，然后走到改造后的仓库里面开始从空间里拿东西。 放完东西又交代了赵虎几句，许大茂才骑着挂满东西自行车朝着四合院而去。 许大茂刚推着车进院门，就被在前院乘凉的阎埠贵一家给看到了。 “呦，大茂回来了，这次可是好些天没回来了。”阎埠贵乐呵呵的说道。 “二大爷来吃糖，这不我媳妇生了嘛，龙凤胎！现在正在我父母那边院子住着呢，我这一时间顾不上回来，今天是特意回来给大家发喜糖的。”许大茂从车把上的布兜里抓了好几把给了两个小的。 杨瑞华摊开手说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赶紧上交，每个人留两颗就行了，其他的留着以后再吃，吃太多会牙疼。” 两个小的每人拿了两颗糖，然后就把其他的都上交给了母亲，然后快速的剥开糖纸把糖放进了嘴里，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哎呦，你媳妇这么快就生了啊，竟然还是龙凤胎，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恭喜。”阎埠贵说道。 “恭喜大茂哥了。”阎解成也说道。 “嗨，你媳妇也该生了，你不也快当爹了么？来，二大妈和弟妹吃瓜子别客气。咱们先点上”许大茂掏出烟分给阎埠贵和阎解成，又抓了两把瓜子给了二大妈和于莉。 “孩子的名字起好了么？”阎埠贵问道。 “起好了，儿子叫许剑锋，闺女叫许丽薇。” “好名字！还是大茂有文化啊，这给孩子起的名字都这么好！” 几人又闲聊几句直到一根烟抽完。 “二大爷，我这还得去别家送东西呢，先不和你聊了。”许大茂说道。 “你等等，让解成和你一起去，帮你拎着点东西。解成，快点！” “哎！”阎解成答应了一声，拎起布兜就跟着许大茂往各家分东西去了。院里十几户人家，孩子多的就多给些糖，孩子少的就多给些瓜子花生。不管哪户人家听到许大茂当爹了都说几句恭喜的话。 不过易中海和秦淮茹这两家许大茂没去，既然不对付也就不整那表面功夫了。哪知许大茂刚给大家分完东西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呢，门外就传来了笃笃笃的大力敲门声。 “谁啊？” “我，易中海，找你有点事儿。” 屋里的许大茂一琢磨就猜到八成是和贾家的事儿有关，自己好几天没回来，这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没空！几天没回来屋里落得都是尘土，我还得打扫屋子呢！” 第245章 易中海的谋划 易中海被许大茂的话噎得不轻，再怎么说他易中海也是七级钳工，岁数也在这摆着呢，怎么说也是许大茂的长辈吧，这该死的许大茂竟然给自己吃了个闭门羹。 “我真有事找你，关于贾家房子的事儿，在外面说不方便。”哪怕吃了闭门羹脸上有些挂不住，易中海有求于人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许大茂见易中海厚着脸皮不走，心里也是有些烦。这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但膈应人，还是赶紧把他打发走吧。于是许大茂把门打开，自己倚在门框上说道：“有什么事儿赶紧说，我这还有事儿呢！” “那个，我听秦淮茹说你把贾家的房子给买下来了，现在是租给她家。我过来就是想问下能不能把贾家的两间房子还给贾家，价格方面好说。”易中海赔着笑脸说道。 “不卖，就她秦淮茹陷害我的事我没报公安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的街坊的面子上了，不然秦淮茹诬陷领导肯定得进去陪贾张氏一起劳改，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她家要是再敢在大院里惹是生非，我一定把他们家赶出去！”许大茂寒声说道。 “这样，我愿意出一千块来买贾家的房子，你当初不就是说要一千块钱么，这钱我给了！” “呵呵，你易中海和秦淮茹是什么关系，让你这么帮她？你可别说只是普通邻居关系，我也没见你这么帮过其他人家。”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我、我这都是看在东旭的面子上，东旭不仅是我徒弟，还是我干儿子。他年纪轻轻就走了，我照顾一下他留下的孤儿寡母怎么了？”易中海辩解道。 “我看没这么简单吧！你就是想让秦淮茹给你养老！不过我觉得你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你看好的养老人选贾东旭死了，备用的傻柱现在也不怎么搭理你，现在你就把主意打到秦淮茹和棒梗的身上去了，我说的对不对？” 易中海被许大茂说中心思有些恼羞成怒，“你...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这么想！我就是看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怜，能帮就帮一把。” “那你怎么不帮前院的梁拉睇一把，她一个女人自己带着四个孩子不比贾家更可怜更困难么？还是说你居心不良、另有所图？”许大茂说道。 二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大，已经引起了后院众人的注意，已经有人从门口探出头来查看院里的情况了。 易中海见已经有人往这边瞧了，当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千块你是不是嫌少？只要差不多我都认了。” 许大茂冷冷的注视着易中海，易中海应该是想要花钱把房子弄到自己名下，以后也好拿捏秦淮茹让她给自己老两口养老。这个老头为了养老已经逐渐疯魔了，万一他达不到目的会不会使出一些阴损的手段找自己麻烦？ 难道现在就要把他送进去？那不是太便宜这个老银币了嘛！算了，还是先坑他一笔养老钱吧，这样自己的钱也能有一个合法的来源。 “你可要想好了，以秦淮茹显示出来的狠毒和算计，哪怕你把心掏给她，她心里也未必会记着你的好，更不用说贾张氏和棒梗那两个白眼狼了！”许大茂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的话里有些松动的意思，心里不由得大喜。这段时间他一直以厂里工作任务重为由，没带秦淮茹去厂里报到，就是怕秦淮茹到了厂里心变野了脱离自己的掌控，这下把她家住的房子弄到手自己就有十足的把握拿捏秦淮茹了！ “我想好了，你直接说价就行，不过你也别太过分了，大不了我去附近给她们一家再买一处房子。”易中海这话就是纯属瞎说了，这一片住的是好几个工厂的员工，早就没有空房子了。他这样说也只是让许大茂别把价格开的太高而已。 “一口价两千，你就能把房子拿走，我可以请假去陪你办手续。”许大茂掏出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至于给易中海他那是想屁吃！ 易中海本来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可是听到两千这个价格也是心里一紧。自己的养老钱赔给了傻柱一部分，两千虽然能拿得出来，可也会所剩无几。不行，得讲讲价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许大茂。 于是，二人就价格又是一番拉扯，最终以一千五的价格成交，双方约定好了明天上午就请一会儿假去办手续。 易中海虽然花了不少钱，可是他的养老大业眼看就要成功了，只要再把秦淮茹收为自己的徒弟，那养老的事儿就算是成了，所以他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自己现在是七级工而且还能干不少年呢，到时候钱就又多了起来，退休后再加上自己退休金，他不信秦淮茹会不给自己养老！ 许大茂注视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心里冷笑，就先让你美一会儿吧，到时候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大茂转身又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这不住人的话确实太容易脏了。难道要找四合院第一家政于莉？别开玩笑了，于莉现在的月份也不小了，阎家人宝贝着呢，哪能让她干这个。 这边许大茂刚打扫完家里的卫生，门外就响起了南易的声音，“大茂，过来吃饭了，顺便拿瓶好酒咱们喝点。” “等等，我收拾下就过去。”许大茂把笤帚放到墙角又洗了洗手和脸，这才翻出一瓶西凤拎着往南易家走去。 “呦呵，今儿这菜不错啊，正好喝两杯。” “你小子是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人影，这是光顾着老婆孩子了。”南易说道。 “是啊，蛾子和孩子怎么样？奶水够不够吃？”丁秋楠问道。 许大茂说道：“生产很顺利，大人和孩子都没什么事儿。前几天奶水太少都不够两个小家伙吃的，还得冲不少奶粉，最近几天差不多够了，只要晚上睡觉前冲一些就够了。 就是孩子晚上比较闹人，我妈和我丈母娘轮流陪着照顾才好一些。对了，蛾子还让我问问你的情况呢。怎么样？再过几天也差不多了吧？” 丁秋楠摸了摸高高耸起的肚子说道：“大概还有十天吧，到时候两家的孩子还能做个伴儿。” “呵呵，不仅是玩伴儿将来还是同学呢。也就是现在不流行娃娃亲了，不过将来要是孩子们愿意，我也不会拦着。你们两口子怎么说？”许大茂问道。 “我媳妇肚子里可是姑娘，金贵着呢，哪能这么便宜就被你三言两语给骗走！你先喝了这杯再说！”南易说道。 “想喝酒就直说，我还怕你不成！来，干了这杯！”许大茂举杯一饮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边喝边聊，一直喝到八点半才散场，丁秋楠早就吃完回去休息了。许大茂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没有两个小家伙的吵闹声还真有些不习惯。 第246章 各怀鬼胎 易中海从后院回来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贾家。 “淮茹，你出来下，有事儿和你说。”易中海敲了敲门站在门外说道。 “妈，东旭干爹叫我，应该是去厂里接班的事儿，我出去看下。”秦淮茹看着自己母亲说道。 “嗯，去吧。时间别太长了，你要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总感觉这个易中海别有所图，你可别不小心上了他的套！”秦母苗翠兰说道。 “妈，哪有把自己女儿是寡妇总挂在嘴边的。易大爷就是看在东旭的面子上看我们不容易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秦淮茹说完把槐花交给了母亲就从里屋走了出去。 苗翠兰接过有些瘦弱的外甥女掂了掂，这个孩子也是个命苦的，还没出生就没了爹，妈也是个不靠谱的旁孩子早产差点丢了命。要不是看孩子可怜，自己女儿也答应上班后每个月给自己五块钱的辛苦费，要不就凭她女儿做的那些事儿她早就回老家了。 “易大爷，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工作的事有眉目了？”秦淮茹一脸期待的问道。 “嗯，厂里之前的任务完成了，明天我请半天假带你去报到。不过明天还要晚一些，刚才我去后院找过许大茂了，他答应把房子卖给我，不过要了我两千块钱。” 易中海眼睛都不眨的就抬高了价格，反正秦淮茹也不会去求证，就是求证了许大茂也不会说。而且他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房子卖给了他易中海，以后你们家得看我的眼色过活，不然就小心我也把你们赶出去。 秦淮茹心里一紧，许大茂这也太黑了，几百块的房子竟然要了两千块。这两千块要是给自己多好，自家天天吃肉也花不完啊。 这个易中海竟然这么有钱也不给自己家，花这么多也是活该，还想让自己和棒梗给他养老，我呸！等我想办法把你的家底掏空你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吧。竟然想用房子来拿捏我！ 不管秦淮茹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反而是一脸感激的看着易中海。 “这次真是谢谢干爹了，要不是你花这么多钱把房子买下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会被他赶走了，呜呜呜。” “淮茹，你别哭啊。明天我先和许大茂去办理过户手续，回来后我就领你去报到。然后我就和车间主任说要收你为徒。你跟着我好好学一段时间，争取早日转正，家里也能多一些收入。”易中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其实秦淮茹早就已经办好入职手续了，只需要去人事科说一声开始上班了就行。贾东旭死前和易中海同在一车间，那么秦淮茹接班后也会在一车间，只不过还要和车间主任说一声收徒的事儿。 秦淮茹抽泣着点了点头，还伸手拉住了易中海粗糙的大手，“真是太谢谢你了，干爹！下辈子我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你。”秦淮茹的意思就是这辈子欠的人情就算了，下辈子再一起还你。 易中海被秦淮茹柔软的小手一摸，心里顿时就有些异样，这可比自家老伴儿那老树皮般的手软多了。不过他还是知道这是在院里，要是让人看见总归有些不妥。 易中海有些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淮茹，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上午大概九点半吧，你在家里准备好东西等着我，我办完事儿就回来。” “好的，干爹。工作服和手套、饭盒之类的都准备好了。” “再准备一个笔记本和笔，到时候把我讲的东西记下来，平时有空的时候多看看，这样才能学的更快。” “我知道了，干爹，我回头就准备。” “行，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易中海扭头就回到了自己家里，心里却还想着秦淮茹那双小手那柔软美妙的触感，只感觉心里仿佛有股邪火在燃烧。 易中海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老伴儿就觉得有些不顺眼，那股邪火也立马就熄灭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毕竟老伴儿任劳任怨的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他也知道了生不出孩子是自己的问题。 “当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许大茂同意把房子卖给咱们嘛？”王素芬问道。 易中海回道：“同意是同意了，不过价格有些贵，要一千五百块。我和秦淮茹说的可是两千块，你可别说漏了嘴。” “什么？竟然要这么多？咱们的养老钱可不多了，是不是要慎重一些。”王素芬有些吃惊的说道。 “这钱多是多了点，不过这可不仅是房子的价格，还有贾家在大院里居住的资格。以贾张氏的性格，她回来后能不惹事么？到时候就该真被赶出去了。而且我现在还能工作不少年，到时候咱们的养老钱就又多了，而且我还有退休金，足够咱们老了以后花销了。 以后房子在咱们手里就不同了，贾张氏也得乖乖听话，不然就把她赶出去。明天我带秦淮茹去报到，然后再收她为徒，以后就可以拿捏秦淮茹让她给咱们养老了。”易中海高兴的说道，算计了这么些年，养老大业总算是要成功了。 王素芬想了想觉得自家老头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我给你打盆水，你洗洗脚吧，也累了一天了。” “嗯，这几天确实有些累了，一会儿你把咱们存折找出来明天要用。”易中海吩咐道，心里却在感慨还是自己媳妇知道心疼自己。 棒梗带着小当出去玩了还没回来，小槐花已经被哄睡着了，贾家母女两个正在小声的说话。 “淮茹，明天你就要去上班了，你可得想着答应妈的五块钱。我不是图这五块钱，只是你弟弟还没结婚呢，你哥哥还要养一家四口也帮不上什么忙。家里的房子什么样你也知道，哪有姑娘能看得上他，我也是不得不如此。”苗翠兰朝着自己女儿说道。 “妈，我不怨你，我知道这些年你和我爹过得不容易。当初我嫁过来也没收多少彩礼，嫁过来后我这过得什么日子你也知道，也没怎么帮衬过家里，这次就当我这当姐姐的给小弟的一份心意吧，总不能让他一直打光棍！” 秦淮茹对自己的亲弟弟还是有些感情的但也不多，毕竟这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如果把弟弟和自己的几个孩子比起来，那当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母女两个正说着话，门外就传来了棒梗的声音。 “妈，姥，我和小当回来了。” “嘘，你小点声，槐花睡着了，你可别吵醒她。”秦淮茹小声地提醒道。 棒梗虽然已经显露出了白眼狼的特性，但对自己的亲妹妹还是可以的。当下牵着小当的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秦淮茹看着自己儿子说道：“瞧你和小当这一身的土，又玩疯了吧？妈给你们俩弄点水洗洗。” “嗯，你给妹妹洗吧，我长大了会自己洗。”棒梗说道。 很快，秦淮茹接了一大盆水给两个孩子洗澡。或许是累到了，两个孩子洗完后很快就躺下睡着了，秦淮茹却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摆脱易中海的拿捏，反向拿捏易中海。 第247章 秦淮茹报到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床后就给李怀德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天假，今天不仅要过户房子，他还得去找几个朋友拉拢下关系，看看他们亲戚朋友的需不需要工作名额。 当许大茂吃完饭收拾完毕推着车来到中院时，王素芬已经在自家门前等着了，看到许大茂过来她几步走了过来。 “大茂，老易先去取钱了，他说在街道办门口等你。” 许大茂点了点头，“好吧，我这就过去。” 当许大茂来到街道办的时候，易中海正蹲在街道办的门口抽着烟，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兜子，里面鼓鼓的应该装了不少东西。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下了车也迎了上来，“钱我已经取出来了，你找个僻静的地方数数吧。” 许大茂开启扫描扫了一眼，“没那个必要，你把钱给我就行了，咱们这就去办手续。” 易中海也挺痛快，直接把整个兜子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接过后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和易中海一起进了街道办。 还是那个熟悉的办公室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几次办手续许大茂都和办事员混熟悉了。许大茂和易中海各自拿出准备好的各种证件递了过去。 办事员虽然有些奇怪许大茂为什么把新买的房子又卖了，不过上午比较忙他也没多问，很是痛快的给二人办理了手续。 许大茂把钱装进自己的公文包，把布兜子还给了易中海，“易大爷，咱们钱房两清，各不相欠了。你既然愿意管贾家的事儿，那就让她家最好别来惹我，不然就别怪我了。好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许大茂骑上车直奔信托商店，他有一阵子没去了，自己的好本家应该给自己留了不少好东西，顺便再坑点东西。 先抛开许大茂不谈，易中海这边急匆匆往自己家走，他可是托人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上班呢，得赶紧把事情在上午就办完了。 家里的门开着，易中海直接走了进去，把房契递给了老伴儿，“老婆子，这是房契你先给收好了，现在贾家的房子就是咱们的了。” 王素芬接过后有些爱不释手得抚摸了两下，“哎呦，这就是贾家那两间房的房契？事情这么快就办完了？” “嗯，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咱们以后养老的保证，我先带淮茹去厂里报到了。”易中海又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对面的秦淮茹一直趴在窗户旁看着院里的情况呢，刚才她就看到易中海回来了。这时她已经换好了深蓝色的工作服，手里拎着个布兜子，里面还装着饭盒和笔记本之类的，正俏生生的站在水池旁等着易中海呢。 “淮茹你出来了，正好省得我去叫你了。咱们赶紧去厂里吧，中午还能赶上在厂里吃饭。” 秦淮茹点了点头，“嗯，干爹，路上你给我说说厂里和车间的情况吧。” “走吧，咱们路上说。”易中海带头走出了四合院，秦淮茹紧紧跟上。 一路上易中海给秦淮茹讲了不少厂里和一车间的情况，也包括许大茂在厂里的实力和地位。 秦淮茹这才知道许大茂在厂里竟然混的这么好，他不会给自己穿小鞋吧？同时心里也有些后悔，她不后悔诬陷许大茂，只是后悔上次没有拿捏住许大茂的把柄，不然的话她秦淮茹在厂里还不得横着走啊！ 很快二人走到了厂里，易中海和门口站岗的保卫员打了声招呼，说这是之前出了事故的贾东旭的媳妇，来厂里接班的。 保卫员看秦淮茹穿着工作服而且有易中海担保也就登记了一下就把人放了进去。 一个保卫员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说道：“哎，小赵，你看小寡妇那屁股扭得，真带劲啊！” 小赵没言语，而是盯着秦淮茹的背影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一旁的老刘说道：“这女的太媚，你把握不住的，贾东旭可能就是日夜操劳，才导致人比较虚才出事的。” “是啊，要是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我也不能让她守空房啊！” “得了，人都走远了，好好站岗。” 那边易中海直接带着秦淮茹去了人事科，由于秦淮茹的入职手续早就办过了，这次只要报备一下，人明天来正式上班就行。 “刘科长，这是之前出了事故的贾东旭的媳妇儿，之前就办过手续了，今天过来报备一下。”易中海老老实实的说道。 刘科长抬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嚯，这小寡妇还挺漂亮。 “你叫什么名字？你男人以前在那个车间？现在住在哪？我查下文件记录。” “我叫秦淮茹，我男人以前是一车间的，我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 刘科长心里一动，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许大茂被同一个大院的邻居诬陷的事儿看来就是这个小寡妇的手笔了。行啊，真没看出来这寡妇挺狠啊！ 刘科长安排人去找文件，很快文件就被送来了。刘科长翻阅着文件说道：“你还是去一车间当钳工吧，到时候找个师傅好好学，争取早点转正。行了，没事儿你们就先出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忙。”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又去财务科办理了饭票才出了办公楼，指着一车间的厂房说道：“走吧，我先带你去见见车间主任，顺便收你为徒。” 秦淮茹一直乖巧的跟在易中海的身后，此时闻言直接点了点头。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进入一车间的时候引起了大家的轰动。整个车间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男人，偶尔有几个接班进来的女人也都是歪瓜裂枣的，他们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当下车间里就响起一阵议论声，不少男人心里也是动起了小心思。 “这就是贾东旭媳妇吧，好像她之前来过一次，我有些印象！” “对，我也有印象，贾东旭这小子是真有福气啊！” “有啥福气啊，人都没了。” “这么漂亮的小寡妇要是能和我睡一觉，那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瞧你那熊样吧，人家能看得上你？就算看上你了，你家的母老虎能饶的了你？” “这次来应该是接班的吧，以后就能天天看到了。嘿嘿，说不定以后我能有机会呢？”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当先往车间办公室走去，秦淮茹亦步亦趋的跟着，同时大家所说的话也都被她听入了耳朵中。 秦淮茹故意伸手捋了捋额边的碎发，屁股的扭动幅度也更大了。秦淮茹的心里是十分高兴的，看来老娘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虽然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但还是有这么多男人为自己着迷。 哼，还逼着自己不让自己接近傻柱，现在有了这么多男人，谁还稀罕傻柱啊？到时候只要自己用一些手段，随便钓上几个高级工还怕日子过得不好么？ 此时的秦淮茹只想面向大家说那句某音上流行的那句话：欢迎来到姐姐的鱼塘哦！ 第248章 秦淮茹报到2 易中海敲了敲车间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才带着秦淮茹走了进去。 “主任，我带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来咱们车间报到了。”易中海扫视了办公室一圈，车间主任周学文和副主任郭大撇子、刘银川都在。 周学文是一车间的老主任了，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几年。他从不掺和乱七八糟的事儿，处事也比较公正，颇受工人们的拥护和爱戴。杨厂长倒台后他也没受到什么影响，照常当他的主任，不过没几年也就该退休了。 郭大撇子最早也是车间里的工人，奈何这人溜须拍马有一套，办事也还算利索，后来就当上了组长。最后靠着和郭副厂长有点关系又送了点礼才混上了副主任的位置。 这个刘银川是不久前从别的车间调过来的，之前的副主任因为在暴雨抢险的时候犯了错误被降职了，这个刘银川就直接空降过来占了个便宜。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是李怀德的人，被安排到一车间估计是想要接老主任的班的。 “哦，是老易啊。这个就是咱们车间出工伤的那个贾东旭的媳妇？”周学文问道。 “是的，主任。你也知道东旭是我徒弟，还和我是一个院的，所以我特意请假带她过来。”易中海说道。 “哦，工作服都穿上了，手续应该都办完了吧？你是叫秦淮茹是吧？以后给你安排个女师傅带你，你跟着好好学，争取早日转正。” “是，主任！我肯定努力学习。”秦淮茹回答道。 郭大撇子自从二人进来，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秦淮茹身上。这时他开口说话了，“咱们车间赵素琴是女工里等级最高的钳工了，我看不如就让秦淮茹跟着她学吧。” 一旁的刘银川并没有说话，一直若有所思的盯着秦淮茹看。不过他却是想起了不久前厂里的一个传言。据小道消息说厂里的红人许大茂被他们院里的人陷害搞破鞋，好像陷害许大茂的那个人就叫秦淮茹。自己作为李怀德一派的人，上任前就把李怀德眼前的红人许大茂的情况打听了一遍。 这秦淮茹既然是和易中海是一个院里的，那肯定也是和许大茂一个院的，那么陷害许科长的人一定就是她！自己正愁没机会更进一步呢，现在许科长的仇人竟然来到了自己的手下，这不是天赐良机么？我一定得好好收拾她一番给许科长出出气。到时候以许大茂和李怀德的关系只要替自己美言几句，那么自己将来升主任的事儿就稳了！ 一旁的易中海一听要把秦淮茹给赵素琴当徒弟顿时就急了，难道是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明显么？本来易中海就有些看不上郭大撇子，这下要被他坏了好事儿语气就有些不好了。 “郭副主任，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之前就是我的徒弟，还认了我当干爹，而且我们就住在对门，她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来问我。我看还是由我来收他当徒弟继续教导吧，这也是秦淮茹同意了的，郭副主任不会认为我我这个七级工不会教徒弟吧？！” 秦淮茹也适时地点了点头，表示她愿意拜易中海为师。 郭大撇子也是从一车间里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对易中海这个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这就是个老银币，而且徒子徒孙一大堆，虽然现在易中海的名声不如以前了，但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再说了为了一个徒弟的事儿也不值得，而且还是人家双方你情我愿的，再纠缠下去就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而且省得把易中海这个老银币得罪的狠了，还地防止他偷偷地给自己下绊子，不过也不能让他小瞧了自己。 “行吧，既然易师傅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以后你可要教好她，可别像贾东旭一样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二级工！” “你...你……”易中海被噎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贾东旭之前还是一级工的时候被称为钳工之耻，就是笑话他升不到二级的，等贾东旭好不容易升到二级这个说法才平息一些。 之前教贾东旭的时候易中海确实有意的藏了一手，没有把全部手艺教给他，不过这也是这个时代的常态，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而贾东旭呢也不是不认真学，笔记本记了厚厚的好几个，平时在车间也很努力，理论知识非常过硬，可就是实际操作起来就不行了。易中海觉得他纯粹就不是学钳工的料！ 周学文见两人之间火药味甚浓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秦淮茹就由老易你来教。老易你要是没事儿了就先带你徒弟去车间熟悉熟悉吧。” “好的，主任，我这就去。”易中海说完就带着秦淮茹出了车间办公室。 易中海直接把人带到储物的柜子旁指着一个空着的柜子说道：“这个就是以前东旭用的，你就还是用这个吧。饭盒、手套之类的杂物都可以放里面，明天去买一把锁锁好就行了。” 秦淮茹愣愣的看着自己男人以前用过的柜子，之前自己还从里面拿过他的遗物，现在轮到自己用这个柜子了，希望东旭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自己。 秦淮茹当下打开柜子简单的打扫了下，之后就把饭盒和笔记本之类的都放了进去。 刚才秦淮茹弯腰打扫的时候易中海也没有催促而是一直静静地和附近的工人一起看着，“好了，淮茹你现在是学徒工还不能独立操作，以后就先跟在我旁边学习吧，顺便干点简单的活。我带你取我的工位看看。” “好的，师傅。”秦淮茹觉得既然在车间里还是叫师傅比较好。 “呦，易师傅，贾东旭媳妇又拜你为师了啊？” “易师傅这是又收徒弟了？这次不会开个轧钢厂之耻吧？” “师傅，这个以后就是小师妹了么？以后有不懂得师傅没空的话可以来找师兄。” 易中海也随意回应了几句，就朝着刚才说话的徒弟说道：“彪子，一会儿把你师兄、师弟们和他们的徒弟们都叫过来认识下。” “好的，师傅，我这就去通知。”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来到他的工位旁，好奇地打量着易中海介绍的各种工具，至于这些工具都是干什么用的早就被她自动忽略了。 没多久，那个叫彪子的就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过来。 “师傅。” “师傅。” “师爷。” 易中海点了点头，指着秦淮茹说道：“这是我新收的关门徒弟秦淮茹，也是之前贾东旭的媳妇，你们都认着点。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有事儿能帮也都帮一把。” “是，师傅。” “是，师爷。”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这几个徒弟为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可惜都是父母双全不能给自己养老。 第249章 工作名额的分配 这边许大茂和易中海分开后就骑车直奔信托商店而去，有日子没去了，店里应该存了不少好东西，他要去扫荡一波。 把车停好后，许大茂直接大步进了门，还没看清就开始喊：“璇姐、璇姐，我来看你了。” “呦，是大茂兄弟啊，是有日子没见了。”赵璇笑呵呵的说道，随即她就看见许大茂两手空空的进来了，于是她假装生气的说道：“合着你就空着手来看姐啊？” “嗨，姐你别生气啊，不是说来看你就非得带着礼物是吧，有些东西看不见可比看的着的礼物好多了。”许大茂有些得意地抖了抖胡子说道。 “哦，那是什么啊？你跟姐说说呗。”赵璇好奇地问道。 “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这中午饭还没着落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请我吃饭，哎。”许大茂从公文包里掏出不少糖和瓜子之类的放在赵璇桌子上。 “诺，我媳妇生了，还是龙凤胎，给你沾沾喜气。” “呦，弟妹生了龙凤胎这可真是大喜事，什么时候办酒席啊，到时候我一定去。” “还没定呢，不过到时候一定过来通知你，少了谁也不能少了孩子姑姑不是？” “你就贫吧，这次过来还买老物件么？老许可是给你留了不少。” “既然来了当然要买一些，那我去找许哥看看。” “嗯，去吧，中午姐请你和老许去国营饭店吃饭，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再卖关子了。” “嘿嘿，那我一会儿就不走了，正好忙了半天有些饿了，那我先去找老许了。”许大茂说道。 “去吧，去吧，这眼看都要月底了我这还要盘下账呢。”赵璇笑着说道。 等许大茂走后，赵璇剥了颗糖放进了嘴里，又拿了两颗递给旁边新来的实习生。 那实习生道了声谢问道：“赵姐，这人是谁啊？看起来很有领导派头，你和他也是很熟的样子。” “他啊，在轧钢厂工作好像是一名科长，也是咱们这儿的一个大主顾，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后来他给我家帮了大忙，是我们全家的恩人。”赵璇只是简单说了几句没有细说。 那实习生见赵璇没有细说的兴趣也就识趣的没有再问。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惜人家已经结婚生子了。 “许哥，我来看你了。” 许卫国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许大茂敲了敲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卫国正拿着物品出入库的清单在看。托许大茂的福，今年上半年的库存降低了很多，流动资金也充裕了不少，他都受到上级领导好几次表扬了。这也让他心里存了一点念想，万一有机会说不定自己还能往上动一动。 许卫国正想着升职加薪的事呢，就听到许大茂的说话声。 “大茂来了啊，快坐。我给你倒杯茶。”许卫国起身倒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 “兄弟过来是又想要买老物件了么？” “嗯，有段时间没来了就过来看看有没有好东西，顺便给你送些喜糖。我媳妇前些天生了龙凤胎，兄弟我升级当爹了。”许大茂得意地说道，其中龙凤胎还加重了语气。随即从包里掏出不少大白兔奶糖和瓜子花生放在了桌子上。 “这可真是大喜事，兄弟你这水平可以啊，龙凤胎可是太难得了，这可是一次就凑成了一个好字，真让我羡慕啊。”许卫国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他有三个儿子，却一个女儿都没有，现在岁数大了也就没那个继续生的心思了。 “等孩子摆满月酒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不过现在我这还有件好事儿看看你需不需要。”许大茂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这大热天的还真是有些渴了。 “啥好事儿啊还想着哥哥呢。” “我们轧钢厂的工作名额，你看看需不需要。”许大茂又喝了一口茶，茶挺好喝就是有些烫。 “什么？工作名额？还是你们轧钢厂的？”也不怪许卫国这么吃惊，实在是现在的工作名额实在是难得，稍微一般点的工作在黑市里也得千八百的，更不用说是附近有名的工资高、福利待遇都比较好的轧钢厂了。 “我们厂前不久弄了个自行车车间你也应该知道，最近正好要扩建招人，巧的是我正好是这个车间的主任，这不手上就有一些多余的名额么？” “兄弟，你还有几个名额？”许卫国一脸严肃的问道。 许大茂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 “这么多？看来兄弟你在轧钢厂混得不错啊。我也不瞒你，家里你大侄子今年正好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现在整天待在家里高不成低不就的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为了他工作的事儿我也没少操心。你嫂子娘家也有个侄子还没工作呢，不过这个侄子只是初中文化。” “既然大侄子是高中生那这事儿就好办了，也别去车间受那个苦了，我直接把他调到宣传科去得了，我可还是宣传科的科长。你妻侄就去我们自行车车间，活不累福利待遇还好。” “嘶。”许卫国倒吸一口凉气，“兄弟你这不只是混得不错了，这简直就是太吃得开了。一会儿办完事儿哥哥请你吃饭，哥哥承你这份人情，不过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不能让老弟吃亏不是。” “嘿，你这饭啊还是等下次吧，中午璇姐请客，咱们赶紧去看东西，看完就一起去宰璇姐一顿。”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那行，那哥哥改天在家里专门请你。现在还是看看我特意给你留的好东西去吧。”许卫国回到桌子旁打开抽屉拿出一串钥匙晃了晃。 “那咱们走吧。”许大茂一口气喝光了茶，走出了办公室。 两人一起还是来到那个专门存放古董的四合院，许大茂开启技能大致看了看，这批古董的质量不错，甚至还有几件能够称得上是国宝的。 “行，就这些吧，咱们回去办手续。”许大茂说道。 接下来就是走程序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切都轻车熟路，不过这次地址却是变了。媳妇陪嫁的小院儿父母已经住进去了，有些不方便，许大茂干脆直接让把东西送到前门赵虎那，去了直接报名字。 办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又和许卫国在办公室闲聊消磨时间，直到中午下班后三人才一起结伴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 第250章 工作名额的分配2 许大茂、许卫国和赵璇三人正坐在信托商店附近的一家国营饭店的包间内聊着天。菜已经点完了，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可点的。 现在局势越发艰难，很多国营饭店的供应也都减少了许多。往往饭店都是今天有什么就做什么，菜单都是每天写在一块小黑板上供食客点选。 “大茂，现在能说说到底是什么了吧？”赵璇一脸好奇的问道。 许卫国脸色古怪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合着你还没和赵璇说就讹了她一顿饭啊！ “你看许哥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你问他吧。”许大茂指着旁边一脸古怪的许卫国说道。其实许大茂就是想逗逗赵璇，至于为什么不逗许卫国？我呸，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逗的！ “你的事情问我干什么？我就在旁边看着怎么就找上我了？” “许哥，你知道的话就和我说说啊。没你们这样的啊，让我请客还把我蒙在鼓里。”赵璇故意装作生气的说道。 “嗨，也没什么，就是这小子现在不得了了，在轧钢厂混上了科长加主任，现在手里有几个工作名额想问问咱们要不要。我先说好一共五个名额，我只要了两个！”许卫国无奈的说道。 “好你个许大茂啊，有这好事儿不早说，吊了我半天胃口。这剩下的三个名额就都给我吧，不过这事儿姐还是得谢谢你想着我呢。你们是不知道，我们两家的老头子原则性都比较强，不让我们给亲戚们走后门找工作，为了这事儿我们没少挨亲戚的埋怨，这可真是帮我们两口子解决了大问题了。” 赵璇也是被亲戚们烦的不行，都知道他们家是当官的，都求上门想要让他们给找份工作，奈何家里的老头子们不允许啊！弄得亲戚之间的情分都淡了。 “晚上送货的时候我先回趟家拿钱和东西，到时候一起给你拿过去。”赵璇看许大茂张嘴想要推辞便又说道：“你这次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这点钱你就别推辞了，我可是知道你们轧钢厂的工作可是非常抢手的。” “对对对，晚上晚点送货，我也回趟家拿钱，到时候一起带过去。”许卫国也赶忙说道，现在的行情就是有钱你都不好买到工作，更不用说是轧钢厂这么好的单位的工作了。 “好吧，许哥、璇姐，那我就不客气了。”许大茂正说着呢，正好有服务员推门进来上菜。 “菜来了，咱们赶紧先吃吧，等我弄些好东西，咱们去家里再好好吃一顿。”赵璇说道。 “对，你还没来过我家吧，到时候你也来家里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行，那我可就等着了。” 随后几人就开始吃饭，不过下午还要上班也就没喝酒。虽然现在还没有上班不允许喝酒的规定，但除了单位有招待之外很少有人中午就喝酒的，只能说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都有信仰都比较自觉。 吃过午饭后许大茂和二人告别，随后就骑着自行车往东城区公安局而去，是时候该解决一下前门那边敌特的事儿了。 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许大茂才来到东城区公安局，不过这里就不是那么随便就能进的了。许大茂又是报名字又是拿工作证的，又说自己认识陈远征副局长，才让门口刚毕业的公安同志放行。 许大茂进去后不认识路，又找了一名公安同志问路才找到陈远征的办公室。许大茂抬头一看门口挂着的牌子，局长办公室。呦呵，这老头子可以啊，这是升局长了！ 许大茂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后才推门进去。 陈远征正在看文件，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来汇报工作呢，于是头都没抬的问道：“稍等一下，我这马上就看完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直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等着，看到桌子上放着烟也没客气，拿起来就点了一支。 五分钟后，陈远征才看完了文件，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悠闲地抽烟的许大茂。嗯，这人有些面熟，可就是记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于是他的大脑疯狂运转，终于想起来这是谁了。之前就是他来告诉自己李家庄的事儿，自己当时还不太相信他，可是后来还是带人去参加了那次的行动。 说起来自己能升职和他还有很大的关系呢。要不是那次参与抓捕行动立了大功，自己说不定还竞争不过另一名副局长呢？莫非今天他过来是知道自己升职了有什么事儿来求自己？自己可不能破坏原则。 “来，喝水。你是轧钢厂的许大茂同志吧，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来了，不会是又有什么重磅消息吧？”陈远征乐呵呵的倒了两杯水端着走到了沙发旁坐了下去。 “重磅倒算不上，只算得上是轻磅吧。”许大茂很自然的接道。 陈远征心里一惊，不过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还真有重要消息啊？他可是知道上次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的。 “哦？小兄弟难道还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不如说说看。” “别，您可别叫我小兄弟，我怕我爸会打死我。” “哦？为什么你爸会打你啊？”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陈光荣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认识，他可太认识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能不认识么？ “他是我儿子，怎么了？难道这事儿和他有关？”陈远征问道。 “还真有那么一些关系，你儿子最近是不是谈了个对象叫许小英？” 他儿子确实谈了个对象就叫这个名字，儿子前些天说送对象回家正好被人家哥哥遇到了，直接就给拉去了人家家里吃了顿饭，前几天儿子更是直接把对象给带回了家里。 自己两口子对那个姑娘也是非常满意的，还特意找儿子了解过那姑娘的情况。那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是高中生有文化。父亲是电影院的放映员，哥哥是轧钢厂的领导，一家人住的还是独门独院的二进院子。以四九城现在的住房情况，能住独立的一进院子的都已经是好人家了。 等等，哥哥是轧钢厂的领导……眼前这位不就是轧钢厂的科长么！许大茂、许小英、被父亲打，这亲事已经差不多成了，只等双方家长见个面定下日子，女方高中毕业就直接结婚呢。这亲事成了自己和他爹可不就是亲家了，自己叫他小兄弟他要是应了还真得挨他爹一顿毒打。 这些一串连起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不明白他这个公安局长也就别干了！ “咳咳，那个贤侄啊，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你有话就直说好了。”陈远征的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立马就忘了刚才的尴尬马上就改口叫上贤侄了。 第251章 谋划立功 许大茂也是直接顺杆就爬，“陈叔，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也就直说了。我在前门那边一处院子发现了敌特的踪迹……” “具体在哪？能不能确定就是敌特？确定的话我这就安排人实施抓捕！”陈远征一听是敌特立马就激动了起来，直接打断了许大茂的话恨不得马上就去抓人。 “陈叔你先别急啊，你看要是我提供的消息，能奖励给我什么？要是小陈发现了线索并制服了敌特的话……”许大茂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陈远征沉默着没说话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燃了一支吸了起来。他不是怕他儿子在行动中受伤，当初选择干这一行就注定了以后都会伴随着流血和牺牲。他想的是这明明是许大茂发现的，却要把这个大功劳安在自己儿子头上，这不是弄虚作假么？他有些过不了自己那关。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他皱眉深思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得不说老一辈的人原则性确实很强。 “陈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事儿是我自愿的，我身上已经有不少功劳了，再多的话也就那么回事了。按我说得来国家和人民不仅没有损失，还能减少一些敌特的破坏，挽回一些损失。小陈这孩子我看着品性不错，如果他能立下功劳就能够更快的升职，也能更多的为国家做贡献不是？” 许大茂这一通掰扯也不知道哪句触动了陈远征，估计可能是那句国家和人民没有损失吧。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你先跟我详细说下情况，咱们再再仔细合计合计。” 当下许大茂把详细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二人就开始讨论了起来。事情讨论完以后，许大茂刚要走就被叫住了。 陈远征说道：“这周日你家人有没有时间？咱们两家全家一起吃顿饭把两个孩子的事儿定一下吧。” “有空，不过在外面也没什么好吃的，还是我弄些东西在家里吃吧，我家还有两个小的呢，出不了门。” “行，那就约好了，周日上午我们准时登门拜访。” 许大茂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公安局直奔不远处的房管局，他要把最早买的那处院子过户到妹妹名下当嫁妆。这次排队的人并不多，他也没有去找便宜姐夫吴青峰，只不过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把房子过户的事情搞定了。 当许大茂来到前门这边的时候，赵虎一个人正无聊的在院子里发呆。“没事儿就找点事情做，看看书练下拳之类的都行，等张龙回来就有人陪你了。” “是，主人。” 许大茂心中一动，看来是应该赶紧把三部曲整理出来了，争取在国内和香江尽快出版，也带给大家一些精神食粮。 “好了，我来送一些物资。晚上有人来送我买的古董字画之类的，你就盯着点让他们把东西放仓库里就行了。还有，如果有人给你钱之类的你就接着，这是介绍信，你到时候直接给他们。” 赵虎点了点头，许大茂也懒得和这个木得感情的家伙交流，直接去仓库放了一些物资就回家了。 晚上，一家人刚吃完饭，正坐在院里乘凉。 “妈，咱家在四九城还有什么亲戚没有？” “没什么比较近的亲戚了，你们老许家三代单传，到你这辈儿才有你和你妹妹两个。我这边的亲戚也都走散了，都不知道在哪里。你问这个干什么？”许母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这不是厂里给了我一些工作名额么，想问问咱家还有没有亲戚需要，谁知道咱家都没有亲戚了啊。” “你这么大了有啥不知道的，你就是不关心这个。这么多年了每到过年的时候你见我带你走过亲戚么？”一旁的许父说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和别人一样走过亲戚。“那我这工作名额怎么办啊，还有五个呢？” “你要是没用的话就给我两个吧，我去走动下关系，争取也混上个领导当当。” “我朋友那边已经要了五个名额了，那我再给你两个名额，剩下的三个我去院里问问或者直接卖掉。”许大茂说着回屋里拿出了两张介绍信。 “行，那我就沾我儿子的光了。”许父直接接了过来。 “爸，我今天还去了趟公安局，见过陈局长了。我们商量了些事情，他还说周日要来家里拜访，商量小妹的婚事。”许大茂掏出烟点了一支说道。 “啪！”许父直接拍了自己大腿一下。 “你个臭小子，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今天可就是周四了，这都没几天时间准备了。亲家可是当官的，那咱们家也不能给英子丢了面子。” “爸，哥，你们说什么呢！我去帮我嫂子看孩子。”许小英听到自己未来婆家周日要上门提亲，羞的待不下去了，忙找了个借口溜了。 “爸，不用你准备，都交给我就行。周日一早我就让光福把东西都给送过来，厨师你不用你操心，我开车把南易两口子接过来就行了，正好蛾子也想她朋友了。” “嗯，那就这么办。英子是天天傍晚往外面跑，要不是岁数太小我都想把她给直接嫁过去了。” “岁数倒是好说，只是英子高中还没毕业，还是等毕业了再结婚吧。而且我还给英子准备了结婚礼物。”许大茂从兜里一掏，拿出了一份房契递给了许父。 许父有些诧异的接过看了起来，“二进的院子？知道你有钱，可你这也太大方了吧？你媳妇那你说了没？” “这院子还是刚过户呢，你儿媳妇啥出身你不知道啊，她会在乎这个？现在她就在乎她的宝贝儿子和宝贝闺女，都把我忘一边去了。”许大茂对着自己老爹抱怨道。 “嗨，都是从这时候过来的，当初有你的时候我不也受了一阵冷落么？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和我的宝贝孙子、孙女比？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孩子就睡觉去了。” 许大茂仿佛受到了来自老爹的一万点暴击伤害，悻悻的打了盆水洗澡去了。 晚上，许大茂蹑手蹑脚的溜进媳妇屋里，极为不要脸的想要抢孩子的粮食吃，结果却被媳妇一脚给踹了下去。 “大晚上的闹什么啊，两个孩子还不够吃呢。再说了孩子被你弄醒了你哄么？”娄晓娥压低了声音说道。 “就一口，一口就行，我就是想尝尝。我媳妇都要被两个小家伙抢走了。”小两口又是一阵拉扯，不过许大茂终于还是得偿所愿了，之后就美滋滋的回去睡觉了。 第252章 针对 晴朗的天空中骄阳似火，许大茂坐在办公室里有些怀念后世的空调了，他空间里倒是有，可也不能上班期间就躲进去享受啊。许大茂看了看旁边的老式风扇算是找到了一些安慰。 宣传科和车间的工作已经进入了正轨，很多事情他已经都交给副手了，现在也就是一些大事儿需要他做决定了，所以他就躲在办公室里整理雨水新写完的小说手稿，现在射雕三部已经全部完成了，就等着整理完成后想办法出版了。 许大茂正在整理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许大茂只好先把手稿收进空间里。 “进吧。” 范思喆从门口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许哥，我这有点事过来找你。”现在的范思喆也算是接了许大茂在督察科的班，当上了宣传科的副科长，不过和刘海中一样都是以工代干。 “坐吧，来我这还客气什么，喝水喝茶自己倒。”许大茂也起身调整了下电风扇的方向，随后坐在了沙发上。 范思喆果然没客气，端起茶杯放了些茶叶自己泡了杯茶，“哥，前段时间我听说你被你们院里的一个小寡妇陷害了，而且这个寡妇前段时间刚接了她爷们的班，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瞬间明白了他来的目的，这是来询问情况帮自己出气来了，不过自己本来也想找他的，自己小弟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 “哦，是有这么回事。世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把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 “这娘们也太可恶了，我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以后我们重点去一车间溜达。”范思喆一脸气愤的说道。 “嗨，你这样不就打草惊蛇了么？该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用特意针对。相信我，这个娘们不是个安分的主，到时候直接来个狠的，而且要证据确凿不能让她有狡辩的余地。”许大茂说道。 范思喆点了点头，“行，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回头我就交代给兄弟们。正好我有个发小在一车间当钳工，也能让他帮忙盯着点。” “行了，没事就回去吧，正好我最近得了一些票，你带回去给兄弟们发一下。”许大茂走到办公桌旁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票据递了过去。 “嘿嘿，谢谢哥了，那我先回去了。” “忙你的去吧。”许大茂目送范思喆出了门还回过身轻轻地把门带上，以前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经常找领导弄些票据，只不过现在轮到自己给别人发票据了。 一天的摸鱼时间结束，许大茂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由于他骑着车，所以比其他人回来的都要早一些。不过今天没在门口遇到阎埠贵，应该是出去钓鱼了还没回来。 许大茂一路上推着车和邻居们打着招呼，随后才回到了自己家。这次回来间隔的时间还短，家里还算干净。平时屋里有南易和丁秋楠两口子帮忙开关窗户，屋里也不显得闷热。 “嫂子，你在家么？晚上在你家吃啊，正好有点事儿和你们商量。”许大茂站在门口朝着南易家喊道。反正两家离得近，而且窗户都开着，有人的话肯定能听见。 “在，一会儿你直接过来就行，今天他正好没招待。”丁秋楠的月份实在是太大了，也就直接向厂里请了假。 “好，那我一会儿就过去。”许大茂随后就蹲在门口抽着烟乘凉。 “大茂哥，你回来了啊。”刘光福刚一进后院就看到了许大茂，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你小子急什么，最近跟你师傅学的怎么样？”许大茂问道。 “跟我师傅学了不少东西呢，这几天晚上师傅还带我出去了呢。对了，这是这些天的账本，每次我回来都带着。我师傅说遇到你的话就让你看看，顺便签个字确认一下。”刘光福跟着娄三混了一段时间，脑袋都变得灵光了，说私密的话也知道压低声音了。 许大茂知道娄三儿晚上带他出去肯定是去位于烟袋胡同的黑市了，让这小子多见见世面也好。 许大茂接过账本粗略的看了一遍，黑市的买卖很红火，主要是价格低于其他黑市的粮食吸引了大批的人前往，人一多连带着其他生意也好了不少，来他们黑市做买卖的人也就更多了。 许大茂着重看了下古董和黄金的情况，这些日子共收了三百多件古董和五十多条小黄鱼、十几条大黄鱼。这可比自己零散的让牛爷他们收购快多了，自己当初想到开黑市的办法真是高明啊！ “光福你先等等，我妹子周日定亲，我回屋给你写个物资单子。周日早上你就把食材送到我写的地址那。”许大茂说道。 “哥，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刘光福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许大茂回屋来到桌子旁写下了需要的东西和地址，又在账本上写了一些字，就是交代娄三取物资的时候把收的东西运到赵虎那里。还让他好好锻炼锻炼刘光福这孩子。 很快许大茂就出了门，把账本和字条都交给了刘光福并叮嘱道：“账本给你师傅就行了，以后每周送一次账本就行，我不在的话你就先藏好。这个单子是周日需要的物资，你师父那应该都有，你周日送过来就行。” 刘光福点了点头，接过账本和单子就放进了怀里。 许大茂又从兜里掏出五张大黑十递给了刘光福，“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你小子好好攒着，好娶你的京茹妹妹。” 刘光福嘿嘿一笑也没客气，直接就接了过来揣进了兜里。他平时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师傅那里吃，吃饭根本就不用花钱，再加上他师傅还时不时的给他零花钱和出任务的奖励，这段时间他可是攒了不少钱。 “大茂哥，那我先回家吃饭去了。” “嗯，去吧，你爹也该回来了。” 许大茂也不用做饭，就叼着根烟往中院溜达过去，他听到了傻柱那大嗓门的嚷嚷声，得去看看热闹。 许大茂一进中院就看到傻柱正和梁拉睇在穿堂那里说话，傻柱手里还拿着两个饭盒正往梁拉睇的手里塞，而梁拉睇则是在推辞。 “梁姐，你就拿着吧，现在我妹妹也上大学去了，我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还有四个孩子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缺了营养。”不得不说傻柱确实有善良的一面，凡事论迹不论心，哪怕他馋人家的身子，灾荒年能帮人一把也是难得。 “柱子，你也不是能天天带饭盒回来，你就自己改善改善生活吧，以后这饭盒还是少带吧。我家受你的照顾已经不少了，我也没办法回报你，做人可不能贪得无厌。”梁拉睇推辞着说道，而一排小鬼头正趴在墙角看着这一切。 第253章 往来 “你们一群小鬼头在这瞅啥呢？”南易刚从前院回来，就看到梁拉睇家的四个孩子正挤在墙角往穿堂那边看。 “南叔，你小点声，柱子叔要给我妈饭盒，我妈不想要正和柱子叔说话呢，你也过来看看。”大毛伸手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之前都是住在机修厂家属院的，现在更是住在同一个院子，彼此倒也不生分。 南易被几个孩子拉了过去，只好也探出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傻柱和梁拉睇正在那说话，远一些的地方许大茂正站在那嗑着瓜子看热闹。 许大茂一眼就看见了南易回来了，“南大哥快回家做饭去吧，我嫂子都饿了！” 南易听到喊声也不得不出来了，“那个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说完就有些尴尬的走了过去。 傻柱也有些不好意思，把手里的饭盒往梁拉睇的手里一塞就往家里走，嘴里还飘来一句，“明天早上把饭盒给我就行。” “哎，你……”梁拉睇的话还没说完，傻柱已经走的没影了。她无奈只好拎着两个饭盒回到了家里，同时心里想着该怎么回礼，人情往来最重要的就是有来有往，不能一味的占便宜。 梁拉睇的四个孩子刚才就溜了回来，已经在饭桌旁正襟危坐的等着开饭了。 “你们四个刚才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没有！” “没有！” “没有！” “秀儿，你来说。” 最小的秀儿看到了哥哥们正朝她拼命地使眼色，可是又想起妈妈说过好孩子不能撒谎。“我们就看了一小会儿。” “我就说嘛，我都听到大毛说话的声音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许撒谎了！”梁拉睇板起脸来教育几个孩子。 “好！”四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了，你们先等一会儿，等妈把饭盒里的菜热一下就可以吃饭了。”随后梁拉睇就拿着饭盒去厨房加热去了，她的饭盒里还有中午多买的馒头，加上傻柱给的热一下晚饭就够了。 二毛问道：“哥，你说柱子叔为啥对咱们这么好？” 大毛毕竟年纪要大一些，懂得也比弟弟妹妹们多，“他不会是喜欢咱妈吧？” 三毛说道：“不行，院里很多人都说柱子叔的坏话，他肯定不是好人。” 二毛反驳道：“那他还经常给咱们送吃的呢，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大毛一锤定音：“这么说他就是个不好不坏的人，不过不能让他把妈妈给抢走！” 几个小家伙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很快，梁拉睇把几个二合面馒头和窝窝头端了上来，又回身把热好的菜端了过来。 “你们几个说什么呢这么热闹？还不快点吃饭。妈再去炒个花生米给你柱子叔送过去。” 梁拉睇先让几个孩子自己先吃，她直接翻出了过年时从娘家拿回来的花生米。起锅烧油，梁拉睇看了眼锅底的油有些少，又咬了咬牙往锅里放了一些，等油热起来之后就放进花生米开始翻炒起来。 没多久，梁拉睇就端着炒好的花生米出来了，“来，你们留下一些分着吃，剩下的妈就端走了。” 几个孩子也非常懂事的每人夹了两颗就停手了，还给自己母亲的那份也留了出来。梁拉睇端着花生米直接出了屋直奔傻柱的房子。 傻柱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妹妹上大学不仅有补助还有许大茂的投喂，所以直接把自己的粮本和副食本之类的都留给了自己的哥哥现在相当于傻柱一个人就有两个人的定量。 傻柱回到家也懒得麻烦了，直接和面做了一碗面条。傻柱把碗放在桌子上又找出了之前剩下的半瓶酒就想喝点。可是他在床底下的布袋子里扒拉半天也没找到花生米，这才想起来花生已经被他上次喝酒吃光了。 梁拉睇敲门的时候，傻柱正没滋没味的吃着面条呢，酒瓶放在一旁却没有动。 “来了，来了。”傻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梁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饭盒明早给我就行么？”傻柱一眼就看到了梁拉睇那张漂亮的脸蛋。 梁拉睇端着盘子往上抬了抬，让傻柱能够看清盘子里那油汪汪的花生米。 “油炸花生米！”傻柱嘿嘿一笑，“还是梁姐心疼我，知道我就爱这一口！” “行了，你就别贫了，赶紧回去喝酒吧，为了给你炒花生米我可是还没吃饭呢。”梁拉睇白了傻柱一眼说道。 “嘿嘿，谢谢梁姐了，那你快回去吃饭吧。”傻柱接过了盘子说道。 梁拉睇转身就回家里了，傻柱则是端着花生米回到了桌子旁，然后美滋滋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后院的许大茂和南易也正在院里喝酒，屋里实在是太热了。 “南哥，周日有时间没，我妹妹这周日定亲，想请你给掌个勺。”许大茂端起酒杯和南易碰了一个。 “嗨，就咱俩这关系还说啥请不请的，正好这周日没接活，到时候我直接免费给你做去，不过我得带点回来给你嫂子。”南易爽快的应承道。 “还带啥饭啊，到时候你和嫂2元子一起去，就在你们之前住22那院儿！”许大茂说道。 丁秋楠问道：“是不是去了就能看到晓娥和孩子了？”她也有段时间没见娄晓娥了，实在是两人身子都重，不方便出门。再说哪怕她是医生，可也是第一次怀孕，她也想找娄晓娥取取经。 “当然能看到了，蛾子也盼着你过去呢，她坐月子可算是憋坏了，就盼着你过去陪她聊聊天呢。” 倒是一旁的南易皱了皱眉，“我倒是没事，可是秋楠的身子太重了，过去怕是不方便啊。” 一旁的丁秋楠听自家男人这么说也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算了，还是等坐完月子再去找晓娥吧。” “哎，别算了啊，这事儿我早就想到了。周日那天我亲自开着车来接你们两口子，我岳父的车保证舒适！” 丁秋楠的眼睛一亮，这样就肯定没问题了。“那太好了，易哥你看怎么样？” 南易点了点头，“大茂把车都开出来了，我还有啥说的，那周日我们就等着你来接我们了。” “就这么说定了，来，再干一个。” “周日都有些什么菜啊，食材准备的怎么样了？”也不怪南易特意问一嘴，实在是现在的食材不好弄。 “放心吧，我托关系弄了不少好东西，一早就让光福给送过去，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丁秋楠吃完了就直接在旁边坐着乘凉，顺便看两个男人在那侃大山。两个人也是喝的晕晕乎乎，满嘴跑火车。 第254章 定亲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周日，许大茂刚在前院洗漱完就听到大门处传来一阵啪啪啪的拍门声。 “谁呀，这大早上的。”许母在厨房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就要过去开门。 “妈，我去吧，准是光福这小子来送食材了。”许大茂说着就往大门走去。 “光福，是你么？你咋来这么早？”许大茂一边开门一边说道。 “嘿嘿，大茂哥，我师傅让我早点来，回去还要练功呢。”门外放着一辆装满东西的板车，刘光福正站在后面等着呢。 “行吧，咱们先卸货，一会儿在这吃了再走。”许大茂说道。 “我是吃过了才来的，我先卸货。大茂哥，东西放哪啊？”刘光福说着就拎起东西往院里走去。 “放西边厢房空着那屋吧。”许大茂说着也拎起东西往里运。 许富贵也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这情况也开始上手帮忙搬东西。三人来回几趟才算把东西搬完，不过许大茂又偷偷的往里面放了一些兑换来的东西。 “光福一晃都成大小伙子了啊，在家里吃完再回去吧。”许父说道。 “不了，不了，我是吃过了才来的，我还有事儿呢就先走了。”刘光福说完就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推上板车就没影儿了。 “这孩子！快去吃饭吧，一会儿你不是还要去接人么？” “就我们邻居家两口子，那手艺比傻柱还要强上几分呢。” “哦？那我中午可要好好尝尝了！” 说着爷俩朝着后院正屋走去，现在为了迁就娄晓娥都是在那吃饭，娄晓娥做月子还出不了屋。 很快许大茂就吃完了饭，自行车朝着娄家的小洋楼而去，上次媳妇出院用过后他又把车送了回来，毕竟停在外面太惹眼了。 当许大茂停好车来到南易家时，两口子早就收拾好了等着呢，南易还带着一大堆的家伙式。厨师出去做席一般都是带着自己常用的家伙的，用别人的不习惯。 “呦呵，今儿这么正式啊？”许大茂调侃道。 “你小子不是吹牛说让我大开眼界么？我怎么能不正式一些。”南易说道。 “行，那走吧，我帮你拿着家伙，你扶着嫂子就行。” 三人一起往外面慢慢走着，有邻居问三人这是干什么去，许大茂就说是请南师傅出去做个席面。 一路上许大茂开的并不快，毕竟还有个快到月份的孕妇呢，现在四九城的路上虽然车不多，但是路况却是很一般。 许大茂停好车后拎着东西就下了车。“南哥，你慢点，这有门槛。” “得了，我在这住的时间比你都长，我能不知道？”南易扶着丁秋楠下了车就慢慢往里走。 许大茂一拍脑门，他住的时间还真比自己住的时间长。“走，我先带你们去看看蛾子和孩子，顺便给她一个惊喜。我没告诉蛾子，她还以为就是南哥自己过来呢。” 丁秋楠的目光瞥了南易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不给我也时不时的来点惊喜。南易被看的有些尴尬，“咳咳，那啥，咱们快去吧，一会儿我还要忙呢。” “蛾子，蛾子，你看看谁来了。”许大茂刚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喊道。 “谁呀，难道是亲家来了？”娄晓娥从里屋探出个头来查看情况。 “呀，秋楠！你怎么来了？”娄晓娥惊喜的喊道。 “晓娥！”丁秋楠也是快走了两步，吓得南易赶紧扶住。 很快两个女人就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丁秋楠像个学生一样请教着关于孩子的各种问题，娄晓娥则是好为人师的传授着当母亲的经验。 而两个男人早就被她们抛之脑后，许大茂无奈只好亲自把两个孩子抱了出来让南易看看。 南易有些羡慕的说道：“你这俩孩子可一点都不像你，更像她们母亲。我要是也能有一对儿龙凤胎那我此生也就满足了。” “嗨，这次没有，下次继续呗，反正你们还都年轻，急什么啊。”许大茂把孩子交给了丈母娘就带着南易直奔厨房。 “走，带你去厨房开开眼界。”许大茂出了屋就掏出了烟，一人一根支点上。 “那我可得看看你有没有吹牛！”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我在外面有路子，有啥需要你就直接找我就行了。” “嗯，我在厂里也听说了一些，等秋楠生孩子的时候你给我弄点奶粉吧，我怕刚开始奶水不够。”南易有些焦虑的说道。 “对这事儿你不说我也想着呢，我家俩娃勉强够吃，晚上还要喝一些奶粉呢。我这有现成的，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两桶。”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厨房，南易鼻子一阵抽动，“嗯，这是谁炖的鸡汤啊，这么香。这肯定是个有传承的厨师做的，我以前好像尝过这个味道。” “嗨，不是什么专门的厨师，我丈母娘是谭家庶出的小姐，会做一些简单的谭家菜，这是给给蛾子炖的鸡汤。” “我说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小时候我爷爷带我去谭家拜访过，我可是吃过正宗的谭家菜，可不是中院柱子那种半吊子水平。” “食材难得啊，不过今天肯定能满足你。看吧！”许大茂推开门指着一堆食材让南易看。 “我看看都有什么让你这么嘚瑟！ 嗯，鸡鸭鱼肉俱全，还有不少牛羊肉，竟然还两对活鸽子！ 这个是海参、这是螃蟹、这个是生蚝，这是燕窝和鱼翅，这个鱼不认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海鱼。 行啊，东西整得挺全。现在能弄来这些东西可是太不容易了。我都有日子没见到这些好东西了。” “怎么样？兄弟我本事可以吧？” “可以，太可以了。都说海鱼肉质鲜美。今天我就用这鱼做个你教我的水煮鱼。” “主要的食材都在这了，配菜在那边厨房，咱们这边八个人，那边估计也就我五六个人，做多少菜你看着弄。” “行，那你就先忙去吧，我先料理下食材。做菜咱可是专业的，你就放心吧。” “好嘞，我先去买些酒水和饮料，咱们中午准时开席。”许大茂出了门推上自行车就直奔附近的供销社而去，这么多人呢，总不能直接从空间里往外拿吧，怎么也得做做样子。 当许大茂买东西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院门前停了另一辆车，估计是陈远征已经带着一家子人到了。 许大茂赶紧推着车进了院子，把酒水先放在东厢房后就朝着正房走去。 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从里屋传来说话声和笑声，看起来两位老爷子相谈甚欢，许大茂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许大茂掀开用塑料珠子串成的门帘子走了进去，“爸，我回来了。陈叔，您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这位就是婶子了吧。” “大茂，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老伴儿、这是我闺女。我大儿子和儿媳在外地工作没回来。” 许大茂一一见过，未来妹夫今天也是换上了新制服有些拘谨地垂手站在一旁，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格外精神。 第255章 定亲2 许富贵看出了几个年轻人的不自在，于是便对儿子说道：“你带着他们几个年轻人爱干啥就干啥去吧，不用在这陪着我们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带着妹妹、未来妹夫和那个小姑娘一起出了门，不过刚一出门就听到两声长出气的声音，看来两个年轻人也很紧张啊。 “你就是我未来嫂子么？我叫陈佳莹。”小姑娘一句话让两个人都红了脸。 许小英抬起了头，落落大方的说道：“嗯，我也听你哥说起过你。” “你放心，等你嫁过来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我可不是那种坏小姑子会欺负你的。”陈佳莹的话让几人哈哈大笑。 许大茂说道：“都别在这说话了，我带你们去屋里玩吧，那边有跳棋和扑克之类的。” 几人点了点头，跟着许大茂去了后院西厢房。许大茂拿出两副扑克，把拖拉机的打法教给了三人，于是兄妹对战四个人玩的是不亦乐乎。 直到快中午开饭了，许母才来叫几人过去。 不得不说南易的手艺确实厉害，看得出来今天也是拿出真本事了，和半路出师的傻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桌子上的菜式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摆盘也是非常精致。许大茂估计只要有充足的食材让南易能够多练练手，很快南易就能达到国宴厨师的水平。 桌子上摆着葱爆海参、清蒸鱼和水煮鱼、冰糖炖燕窝、西红柿炖牛腩、孜然羊肉和水煮羊肉、烤乳鸽、清蒸螃蟹、白斩鸡等，可以说是丰盛异常。 一番谦让过后，众人纷纷落座，两个孩子已经被喂饱了正在睡觉，所以娄晓娥也能坐到桌子上吃饭。 陈远征看着这一大桌子菜心里暗暗咋舌，就这一桌子菜以他的级别轻易都吃不到，要是买的话有路子都不一定能买全，看来自己儿子找了个好岳家啊。 许大茂也是叫上妹妹想要把酒和汽水搬过来，不过未来妹夫倒是有眼色，表示自己跟着去就行了。 都安顿好后，许富贵作为主家致辞，首先是欢迎亲家一家的到来，其次是感谢南易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最后表达了对未来姑爷的认可和对小两口的祝福。在这个时代，定了亲以后除非出现大的变故，否则这门亲事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许父端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然后率先开动夹了一筷子水煮鱼送到了嘴里品尝起来。 “嗯，不错，小易这手艺真是没的说，只是这菜以前并没有见过。” 南易也是刚喝完酒说道：“这还是大茂先琢磨出来的，然后才交给我的，我这也算得上是借花献佛了。”南易给坐在旁边的媳妇夹了一筷子白斩鸡。 陈远征也夹了一筷子海参品尝了一番，“南师傅这手艺真是没的说，我看得有国宴大师的水平了。就是不知道以后有没有空帮我也做几桌，过些天我得宴请几位老朋友。” 南易又是一阵谦虚，表示以后有事尽管打招呼。 席间的气氛也是比较融洽，许大茂也是频频举杯敬酒，还时刻不忘夸奖小陈几句。于是就形成了你们夸我儿子几句，我们就对着你闺女夸回来的局面。也能看得出来双方对这门亲事都是非常满意的。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还在继续，不过女眷们早就吃完下桌聊天去了，只剩下几个男人还在喝酒说胡话。 这边陈远征说他家要准备三转一响不能让许家闺女嫁过去受委屈，那边许富贵就拍着桌子说自家陪送一座院子，可以让小两口先住着。那边陈远征就说不行，这不成倒插门了么。这边许富贵就说我有儿子有孙子用不着招上门女婿，就是希望小两口能够过得好一些。 里屋。 陈母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玉手镯。 “这是我们老陈家祖上传下来，传女不传男，今天我就交给英子了。” 许母和许小英一阵推辞，可是架不住未来婆婆的热情。许小英最后还是红着脸低着头伸出了胳膊，让未来婆婆给自己带上了。 一旁的娄晓娥看着这一幕也是似曾相识，好像自己也有婆婆给的玉手镯，也是定亲之后就给自家男人了。只是自己男人实在是不靠谱，直到结婚后才想起来交给自己。莫非所有婆婆都有祖传的手镯给儿媳妇准备着？ “妈，难道我就没有了么？你只给两个嫂子你这也太偏心了。”陈佳莹故作不高兴的抱怨道。 “我还有一只我娘给的呢，要不这只就给你，咱们一人一只。”许小英想了想说道，她对这些其实并不看中，给小姑子一只也没什么。 “你个死丫头，这么早就想着嫁人了，你的那只等你结婚的时候再给你。” “嘻嘻，我就是这么说说，我可不能要，要不然我哥又该收拾我了。我就知道妈最好了，嫂子也最好。” 徐佳莹的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让小姑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直喝到三点多，酒席才算是结束。陈远征和许富贵喝的都钻桌子底下去了，嘴里还谁也不服谁还念叨着继续喝，最后还是许大茂开车才把人送回去的。 许大茂回来后又留着南易两口子吃过晚饭，最后才在媳妇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把南易两口子给送了回去。许大茂送完人后就开着车去了四九大学，他要去看看雨水那丫头。 四九大学附近的一处小院，许大茂把车停在了胡同外面上去敲门。 “谁呀？这么晚了还过来？” “丫头快开门，我来看你了。” “呀，大茂哥，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我这就给你开门。”雨水欣喜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门刚一打开，雨水就迫不及待的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哥，我想死你了。” 许大茂大长腿一伸就把门给关上了，随后一个公主抱就把雨水给抱了起来，还顺势颠了两下，“不错，分量又重了，看来没可怜着自己。” “哥，门还没关呢。” “没事，已经关上了。春宵苦短，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许大茂用念动力直接控制着门栓自己栓上了。 里屋，何雨水很快就成了一只大白羊，只能任人宰割。 风雨过后，雨水趴在许大茂的怀里，说着这段时间她在大学里的生活。许大茂爱怜的摸着雨水的头，听着她的诉说。 等雨水说完后，许大茂才说道：“丫头，我打算近期就把咱们的书匿名送到出版社出版，到时候就把稿费捐了，不过现在还缺一个笔名，你给想一个吧。” “就叫百晓生吧，专知江湖事。” “高，实在是高，这大学生就是不一般。” “得了吧，别在这拍马屁了。” “那我就拍你的！” “哎呦！” 战火重燃！ 第256章 宣传科例会 许大茂一大早扶着腰艰难的起床，还亲了雨水一下。哎，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就是他这强化过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许大茂临走前给雨水留了不少粮食和各种食材，水果和零食也是放了不少，保证能把雨水这丫头养的胖一些，现在的手感不是很完美。 许大茂开着岳父留下的车直奔轧钢厂而去。今天车间那边有一批新机器到位，只要安装调试完成后就可以投入生产了，到时候他们车间的产能就能够大大提升了。 快到厂门口的时候，许大茂直接把车开进了一条胡同，然后就用空间把座驾从小轿车换成了自行车。嗯，他这级别开着轿车去上班太扎眼了，能减少一些麻烦就减少一些吧。 许大茂先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空间里兑换了一屉小笼包一碗面条吃了起来，干湿搭配，营养美味！ 吃完后，许大茂拿出上周的工作任务表查看起各项任务的完成情况。车间那边虽然要安装设备，但又是卸车又是安装的肯定没这么快。更何况今天是周一，不仅厂里要召开例会，就是宣传科里也要开会布置这一周的工作。 不一会儿，徒弟孙国安敲了敲门进来了，许大茂办公室里的卫生和打热水之类的活儿基本都是他的两个徒弟轮流来做的。 宣传科可从来不缺美女，也不是没有漂亮的想要替他来收拾办公室，可是都被许大茂拒绝了。既然没有那个意思那就拒绝的干脆点，一点机会都不能给。 “师傅，今儿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还有半个多小时才上班呢。” “嗨，昨晚没睡好，热的睡不着啊，这不早早就起来了。再说今天不是还要开会嘛，车间那边事情也挺多，我就早点过来了。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吃过了，不过没吃饱。” ”诺，我这还半屉包子，你尝尝。” “嘿嘿，师傅那我就不客气了。”孙国安伸手拿了两个包子，直接往嘴里塞了一个。 “嗯，好次，我先去打些热水。”孙国安一手包子，一手拎着两个暖水瓶就出了办公室。 许大茂笑了笑不再管他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这个孙国安有些心眼，不过对自己却是非常实诚的，让他吃他是真吃啊！ 很快，孙国安拎着暖水瓶回来了，开始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大概七八分钟后，孙国安说道：“师傅，都收拾完了，您忙我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一会儿记得招呼大家去开会。” 宣传科的小会议室。 许大茂坐在主位，先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的副科长和各个组长，站长之类的。 “好了，现在开会，由于一会儿我还有厂里的会议要去参加，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本周的工作任务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现在的天气已经来到了最热的时候，往年每年都有车间工人尤其是重体力劳动者中暑晕倒的事情发生。咱们宣传科要以广播为主，配合标语、宣传栏等对广大员工进行防暑降温知识的宣传，争取减少一些中暑的事情发生，我也会像厂里提议食堂限量供应一些绿豆汤。” “第二，马上就要进入八月了，八月一号是什么日子大家也知道，之后还有更重要的国庆节。不仅咱们厂里要做好宣传，和街道办那边也要协调配合好。这事儿就交给老郭去联络吧，外联组也要好好配合，需要多少经费就找我签字。” “第三个就是咱们科里的日常工作了。放映组要多下去走走，给老乡们多带去一些精神食粮，乡下最近不太平，我已经给你们申请了配枪。内宣组做好这个月先进员工的采访工作，没事的时候也要多去车间走走，深入挖掘一些素材。广播站的姑娘们也要保护好嗓子，最近的任务有这重，我这有清热润喉的含片，一会儿你们派人来拿。” “好了，老郭有什么事儿么？” 郭文金喝了口茶水说道：“咱们科里那台老式相机实在是不能用了，就连厂家都倒闭了，想修都没地方修去。你看咱们是不是打个申请？咱们的放映员学徒也都转正了，这个放映机已经不够用了。还有咱们组织的大型活动以前都是请外人来录制，咱们是不是也要采购一台录像机？” “行，回头你给我列一个需要采购的设备清单，我给报上去。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能不能批下来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许大茂就是给他们提前打好预防针，以他和李怀德的关系，只要不是实在办不到，那肯定就没问题。 “各部门有没有什么问题？有的话赶紧提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没了。” “没问题！” “好了，散会！大家都回去工作吧。” 许大茂收拾好笔记本和茶杯，率先出了会议室，他一会儿还要去参加厂里的会议呢，所以一般他主持开会都是比较简洁高效。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重新给茶杯里续上水又活动了活动身体吸了根烟后就直奔厂里的会议室。 人还没来齐，许大茂就靠在椅子上和一旁的崔总闲聊。 “大茂，最近厂里新来的那个秦淮茹是不是真陷害过你？要是真的哥哥给你报仇！” “是真的，就下大暴雨那晚。食堂的南师傅在厂里值班，不放心家里怀孕的媳妇，就让我给院里的一个妹子传话让她去和自己媳妇做个伴儿。我给两个人做的饭送了过去，结果不知道这个秦淮茹怎么就误会了，非说我们搞破鞋。” “原来是这样啊，随着那个秦淮茹来接班，这个流言又起来了，现在都有十几个版本了。哥哥一定会好好收拾收拾她给兄弟出气。” “没必要，咱们大男人办事儿得大气，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虽然许大茂不是这么想的可也得这么说，不然就会有各种版本的他许大茂斤斤计较、伺机报复、以权压人、欺负孤儿寡母的流言出来了。 “行，我知道了。她要是撞在我的枪口上可就别怪我了！” “嗯，不说这个了，下月二十号记得来喝我儿子和闺女的满月酒啊，到时候给你提前发请柬！” “呦呵，早就听说你媳妇生了龙凤胎，这我可得好好跟你喝几杯了。” “咳咳，领导们来了。”许大茂低咳了两声说道，随后周围的人纷纷坐直了身体。 其实许大茂非常讨厌开这种又臭又长的大会，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大事开小会，小事儿开大会！ 在许大茂看来，这种整个轧钢厂科级以上所有干部都要参加的大会根本就没什么重要的事儿，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第257章 李怀德的好意 门口处，李怀德和王近山、吴长征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了。 三人入座，李怀德环视了一周说道：“好了，现在开会。” “大家都知道，自行车车间那边一直在扩建，今天上午就有一批新设备过来，下午的时候就要安装了。张工到时候要派人指导一下，大茂你们也要抽调一部分人手帮忙安装，在装卸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绝不能出现安全事故！” 坐在前排的技术科张天驰张总工点了点头说道：“从下午开始，我安排人全程指导，我有空的时候也会过去的。” 许大茂也说道：“车间那边有周副主任盯着卸车呢，安装调试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最少有一个保证在现场。” 李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老王，你也来说说吧。” 王近山也不客气，“大家也都知道，最近的粮食定量又减少了，咱们厂里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尤其咱们厂里大部分工人从事的都是重体力劳动。现在的任务一个是大家要群策群力，看看能不能通过一些其他渠道搞到一些粮食。二是各车间主任要多关注工人的工作状态，状态不好千万不能继续工作，以免出现工伤。” 李怀德接过话茬说道：“现在厂里的粮食缺口不小，大家更要团结一心共渡难关。对于能弄来粮食的人，厂里也不会吝啬奖励的。老吴，你也说几句吧。” 吴长征喝了口茶水说道：“今年下半年的工级考核就要开始了，咱们厂今年扩建以来招收了不少学徒工，所以这次的考核规模比较大，涉及到的人数也比较多。各车间主任要督促工人们配合好技术培训小组的工作，努力提高自己的工级，争取在这次的全城大考核中给咱们厂增光添彩。” 随后，李怀德又做了总结发言，给大家鼓了鼓劲就宣布散会了。不过散会前，他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李怀德办公室。 “李哥，找我什么事儿？”许大茂问道。 “大茂快坐，你加入组织的申请已经通过了，下次组织会议走个过场就行了。” “哎呦，这可真得谢谢李哥了。等我孩子满月，咱们可得好好喝几杯。” “行啊，早就听说你得了龙凤胎，我还寻思该准备些什么见面礼呢！” “咱们哥俩就不用那么见外了，到时候你人过来就行了。” “那个大茂啊，哥哥问你点私人的事儿。听说你和那个新来的秦淮茹是一个院的，你对她了解多少？”李怀德老脸有些发红的说道。 “不是，李哥你咋对她感兴趣了？” “前几天去一车间巡视，正好在车间里看到了。那模样！那身段！”李怀德一脸坏笑的说道。 “我和她可不太对付，而且这个女人心机太深李哥你把握不住。如果你非要去招惹兄弟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需要等等看看情况再说。”当下许大茂就把秦淮茹是如何陷害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怀德听的直吸凉气，这个女人确实太狠了。“算了，照你这么说这个女人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我还是不去招惹了，免得偷不到鱼还惹得一身腥。” “这事儿该注意还是要注意一些的，毕竟你都是这么大的领导了。”许大茂看在彼此的交情上提醒了一句，至于听不听那就和许大茂无关了。 “对了，你们宣传科现在的人也不少了，为了表明厂里对宣传工作的重视，你看是不是也该把级别提一提了？” “我这工作年限不是还不够嘛，再说了我也怕难以服众。”许大茂谦虚道。 “嗨，你就是太谦虚了，就你的功劳谁不知道啊。再说了这是部门调整的提升，也不是单独你一个升官。” “行吧，那我听李哥的。另外我再找找关系争取给厂里弄一批粮食吧。” “这就对了，粮食能弄来最好，弄不来也没关系。你就等着升官的消息吧。”李怀德拍着许大茂的肩膀说道。不过李怀德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清楚许大茂一定会弄到粮食，能让部长叫先生的人能没有路子么？ “那我这车间的差事什么时候能卸下来啊，实在是忙不过来。”其实许大茂是想要多偷懒，他又不差那点工资，他希望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办自己的事情。 “大茂啊，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自行车车间将来还会扩大规模，到时候肯定要独立出去成为分厂的。我把你放在车间一个是变速自行车是你设计的，另一个也是打算让你多一些基层工作的经验，将来你的路才会更好走。” “你以后要是打算长期在宣传口工作那路子就要窄一些。要是去车间工作的话，将来肯定能成为分厂的厂长，这就看你的选择了。” 李怀德这说的真是肺腑之言了，不是铁杆心腹他是绝对不会为他考虑这么多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行，李哥，回头我好好琢磨琢磨。你先忙吧，我去车间那边看看设备卸的怎么样了。” “嗯，去吧。我也得打几个电话找找关系，咱们厂里的粮食是真不够吃啊。” 许大茂从李怀德的办公室出来就直奔车间而去，他得把周晓光给换回来，这位可是还伤着呢，也算是轻伤不下火线了。 散会后，吴长征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点了根烟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到刘海中的车间。 十分钟后，刘海中一脸汗水的走了进来。 “吴厂长，您找我有事儿？” “老刘啊，下个月又要进行工级大考核了，这次咱们厂里的学徒工太多了，你们的教学进度怎么样了？” 刘海中点头哈腰的说道：“厂长您就放心吧，你给下达的教学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次最少有一半人能够考上一级工。” “好，老刘你还是很能干的嘛，之前听说你还立了功。这样吧，只要这次咱们的学徒工考核通过率能够达到百分之六十，我就帮你把编制问题给解决了！”吴长征说道。 这刘海中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也知道了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上次被抽调的时候也是立下了功劳，如果这次能够出彩一些，他也不介意再拉刘海中一把。 刘海中闻言大喜，拍着胸脯保证道：“厂长放心，我回去就安排学徒工们晚上多学习一会儿，保证把通过率再提高一些！” “好，对于你这位老同志我还是比较放心的，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吴长征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激动的刘海中直接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就走了出去。 第258章 秦淮茹的工作日常 秦淮茹已经上班好几天了，一开始易中海还真的是用心教她，奈何秦淮茹的脑袋瓜子还不如她男人贾东旭呢，那可真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再加上秦淮茹的本性就是喜欢不劳而获，总想着利用自己的优势占人便宜。 于是易中海也就不怎么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是直接把秦淮茹的教育问题交给了几个徒弟，他自己七级工的任务也是很重的。 秦淮茹倒是很快就和师兄、师侄们打成了一片，说说笑笑的时不时逗的这群男人们面红耳赤的，她也能把自己的活儿分出去一些。 一开始易中海还没怎么注意，直到有一次自己的徒弟们争风吃醋差点打起来。易中海严厉的训斥了徒子徒孙们一顿，并且禁止他们再帮秦淮茹干活。易中海心里已经放弃教导秦淮茹了，工资低一些就低一些吧，自己给补贴一些也就是了。 秦淮茹没了人帮忙也只好自己干活，虽然她只是干一些最简单的工件粗加工，但她的报废率却一直居高不下，为此还被车间副主任郭大撇子罚款了好几次。 郭大撇子自从秦淮茹第一天来上班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强来，而是打算先观察一阵，毕竟秦淮茹还是易中海的徒弟呢。现在眼看易中海已经差不多放弃了秦淮茹，他知道他出手的时候到了。于是，郭大撇子就以秦淮茹报废率太高的理由，罚了几次秦淮茹的款。 秦淮茹被罚款后就哭哭啼啼的去找易中海。 “师傅，我这学徒工的工资本来就少，现在还被罚了好几次。你也知道槐花是早产的身体比较弱还经常生病，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呜呜呜。” “淮茹啊，你先别哭了，这可是在车间里呢，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这样吧，我这有五块钱你先拿着，给孩子买些营养品。今晚去柱子家地窖，我再给你拿一些棒子面。你出来的时候小心点，不然被院里人看到就麻烦了。”易中海从衣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他也得小心翼翼的，大家都缺粮食，不然真被看见了给谁不给谁啊，都给又给不起。其实易中海就是心里阴暗，一直都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拎着棒子面去给贾家，毕竟谁不知道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不仅是他徒弟，更是他摆了酒认下的干儿子，他完全可以明着去接济贾家，谁还都说不出什么来。可能是他的心里也盼望着在地窖这种特殊的环境里能够和秦淮茹发生些什么吧！ 秦淮茹拿着五块钱心满意足的走了。哼，易中海这个老东西，想要让自己和棒梗给他养老不付出些什么怎么能行？等自己把他榨干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就一脚把他踢开。只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直都知道易中海的打算，不过就是将计就计而已，再说了就算是翻脸他她们也不怕，自家婆婆可是说过手里有易中海的把柄呢。自己这段时间都把贾张氏给忘了，是不是应该抽出些时间去看看贾张氏，把她手里的把柄给套出来。毕竟在谁的手里都不如在自己的手里安全。 秦淮茹瞥了一眼车间办公室的方向，郭大撇子打的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只不过还没到那个份上她也不用现在就答应。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往往不会被珍惜。 秦淮茹走到自己的工位旁，干起了自己最拿手的活——磨铁棒，就是把一个圆柱体的铁棒打磨的光滑一些，再送去给高级工加工成轴承。秦淮茹第一次握住铁棒的时候就想起了柱子，想起了和傻柱在一起时那快乐的时光。 秦淮茹对面工位的四级钳工刘能一边心不在焉的干活一边不时盯着秦淮茹雪白的领口处看，也幸亏他是老四级工了，手上的活儿也比较熟练这才没出事儿。刘能因为长得黑，就被起了个刘黑子的外号。 由于是夏天，秦淮茹穿的本来就有些单薄，而因为干活太热，秦淮茹还把领口给故意的拉低了一些。不过秦淮茹也是有心机的，她知道对面的刘黑子不时偷看自己，领口被她拉的不高不低，既能让刘黑子看到一抹雪白吊着他，还不会让他看到太多付费内容自己吃亏。 刘黑子一旁的李长利是一名五级钳工，由于平时比较能摆活，大家一般都叫他李大摆活，真名反而叫的少了。不过他和刘黑子都是一车间的老人了，关系也是十分不错的。此时，他见刘黑子干活都心不在焉的便提醒道：“黑子，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干活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出事！” “哦哦，”刘黑子一愣，被他这么一打断回过了神来。“没事，没事，我最近有些累。”刘黑子心虚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走，一起出去上趟厕所休息下。”李大摆活不由分说的拉起刘黑子就往外面走去。 放完水后，二人蹲在厕所不远处的树下抽着烟。 “好你个刘黑子，你还跟我打马虎眼！刚才在车间里我是给你留了面子了，我都注意你好几天了，你是不是一直再瞅你对面的秦淮茹？” “没、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都快把眼珠子黏在她身上了！我跟你说这个女人面相看上去就是个狐狸精，你离她远一些好好跟你媳妇过你们的日子。你就没发现郭大撇子也看上他了么？不然干嘛一直针对她！” “我...我…哎，我就是看看而已，看看又不犯法，说不定她就是故意露给我看的呢？”你还别说，还真就被他说中了，秦淮茹就是故意露给他看的。 “赶紧把你的歪心思收起来，别胡思乱想的。厂里干活出事故的也不少，你要是出了事儿，你们一家老小该怎么活？”李大摆活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刘黑子想了想上了岁数的老娘、不算漂亮但勤快能干的媳妇还有两个年幼的儿子，不由得点了点头，“行，李哥我听你的。咱们快回去吧。” “嗯，出来时间不短了，别再被发现扣工资。” 二人把烟头踩灭，直接往车间走去。 秦淮茹一上午倒是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一小半，不过也把她累的够呛。她刚放下了手里的铁棒直了直腰就听到下班的音乐声响了起来。秦淮茹第一时间冲到自己的柜子旁，拿出自己的饭盒就往食堂里冲去，干了半天的活儿她早就饿了。 而易中海因为有徒子徒孙们帮忙打饭，一般不会亲自去食堂，都是在车间里吃。自从他重新回到七级工，他的徒子徒孙又聚集到他的身边了。对于他们当初的背叛，易中海心里是有很大意见的。不过有些小活儿总不能让自己这个七级工亲自来干吧，七级工就要有七级工的谱儿，而且正好他也需要有人端茶倒水的，所以他也就在表面上原谅了他的徒子徒孙们。 第259章 去香江前的准备 这天，许大茂下班后直接去了赵虎所在的院子，因为他感觉到张龙已经回来了，他得亲自过去询问下情况。 “主人，你回来了。”张龙说道。 “嗯，这次过去怎么样？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许大茂有些不安的问道。 “没有，我按照您给我的地址不仅去了那两个村庄，附近的村庄都跑了一个遍，根本就没有您想要找的人。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张龙有些愧疚的说道。 “行了，我也就是让你去找找看求个心安，没有找到就算了吧。还有以后别叫我主人了，你们叫我大哥就行。”许大茂说道。 其实许大茂也知道找到后世亲人的机会比较渺茫，毕竟不是原来的世界了。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去找一趟才能心安。 “是，大哥。” “好了，你就先好好休息一阵吧。虎子这几天去找一个院子或者仓库租下来，新旧不用在意，唯一的要求就是面积要大一些，主要用来放粮食。” “好的，大哥，就交给我吧。” 许大茂又给补充了不少物资，也把上次从信托商店买的和黑市收来的古董收进了空间里，这才返回了家里抱孩子去了。 吃过饭后，娄母和许母结伴儿出去消食去了，许父今晚有夜班也不在家，只剩下小两口在屋里看着孩子。 “蛾子，明天我要打算去香江一趟，有什么要带给我老丈人的么？”许大茂问道。 “啊！真的能去么，我还以为你是糊弄我呢！”娄晓娥吃惊的说道。 “当然，你以为我是想把你赶去香江好娶雨水么？” “没，不过就是这么远，没想到你真能去。” “这次厂里想让我弄一批粮食，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去香江找岳父。” “你等等，我这就回去给爸写信！”娄晓娥把孩子也放到了许大茂的怀里，一溜烟的回去写信去了。 许大茂自己哄着两个孩子，还好孩子比较听话，不然怎么也得手忙脚乱的。不过一会儿他还得回四合院一趟，得给上面也通个气，好把粮食从港口给运过来，他想多带一些粮食回来。 不久后，娄晓娥写完信回来，直接把信封递给了许大茂。 “大茂，要和妈说一声么？” “嗯，就说我要去那边出差，也让妈写封信吧。” “嗯，妈就是心疼孩子，不然早就去找爸了。” “你们俩说什么呢？去哪里出差啊？”许母和娄母挽着手走进了后院，许母出声问道。 “妈，说大茂明天要去香江出差呢，想要问问我妈要不要给我爸写封信呢。” “啊！大茂？你真要到那边出差？”娄母问道。 “是啊，去那边采购一批机器设备和粮食之类的，到时候有时间肯定能见到我岳父的。”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去写信。”娄母激动的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写信去了。 许母也叮嘱道：“见到你岳父替我们也问声好，就说家里和孩子一切都好，让他不用担心。” 许大茂点了点头。 娄母这次写信的时间就比较长了，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娄母才出来，而且眼圈还有些发红，显然是哭过。 “大茂，信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交给老娄啊。”娄母说着也把信封递给了许大茂。 “嗯，妈你放心吧，这次过去时间也比较充裕，我还要租货轮把东西给运回来呢！那我先回四合院了，那边有电话，我还得联系一下提前办理手续。我还要给南易送些奶粉过去，他媳妇也快生了。”许大茂接过信封收好后说道。 “嗯，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许母叮嘱道。 “好，一会儿我开着车出去，到时候给你们带一些香江那边的东西。”许大茂回屋拿了车钥匙就直接出了院子。 许大茂把车停在外面的街上，步行进了胡同。这胡同实在是太窄，停车太不方便了，而且把车开胡同肯定会引起院里众人的热议，没必要徒惹麻烦。 许大茂拿起那部从安装以来就没用过的红色电话直接拨号，这个是一对一的专线，另一部在xx海的周先生办公室。 “喂，请问有什么事？” “我是许大茂，想必您知道我是谁吧。” “呵呵，当然知道，我可是一直盼望着你能打来电话呢。” “嗯，这次主要是我想要去一趟香江，我岳父那边联系了一批粮食和设备，正好我们厂里现在也缺粮，我正好以这个借口出差。” “哦，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半个月后安排人手和车辆去津门港口待命就行，等船只到了直接把东西拉回来就行。” “好，那就预祝你成功了。”周先生心里清楚许大茂出去不可能只是为了一些粮食，不过想想之前他给的那些东西心里也是了然。 许大茂挂断电话后睡不着，干脆把最后一点手稿给整理一番，这次过去他打算直接在香江发表，然后带着成品书回来，原始手稿用完后还是要保存起来的。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床洗漱一番后，拎着两桶奶粉敲响了南易家的房门。 “呦，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南易好奇的问道，要是许大茂回来的早的话肯定得来找自己喝酒。 “昨晚回来的，太晚了就没过来。这是你要的奶粉！” “这来得可太及时了，正好秋楠要生了。我给你拿钱去吧，票我是真没有。” “算了吧，多管我几顿饭就行了。” “那可不行，正好现在手里有些钱。”南易还是从抽屉里的铁盒子里拿出了五十块钱递了过去。 “给多了，这还让我怎么蹭饭？” “以后你再给我弄两桶就行了。饭差不多了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在这吃吧。” 三人吃过饭后，许大茂说道：“今天就别骑车了，我把车停外面了，今天打算出差。” “行，那我今天就坐车去上班。” “你白天要上班，放心嫂子自己在家啊？” “我丈母娘白天过来帮忙，晚上我下班就回去。我老丈人最近也是身体不太好，也离不开人。我们家的人在打仗的时候已经都没了，哎……” “今天我就要办手续出差弄粮食去，估计最少要半个月才回来，要是奶粉不够的话就去院里找蛾子要，我最近弄了不少都放在那边了。”许大茂说道。 南易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你客气的。” 开车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两人很快来到了厂里。南易直接去了食堂，许大茂则是需要去宣传科和车间里交代他不在这段时间的工作安排。 第260章 香江之行 许大茂先是去了车间，和赵国栋、周晓光二人交代了车间的工作重点，随后又去了宣传科交代了郭文金不少事情。两边都安顿好了之后，许大茂才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哥，我联系到了一批粮食，不过需要我出趟差。”许大茂抽出两支烟，给了李怀德一支，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哦，这可是好事啊，粮食有多少？需要去哪出差？”李怀德高兴的问道。 “粮食的话有很多，不过大多数需要上交，咱们厂里最少也能有一万斤。不过就是我要去的地方有些远。”许大茂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一万斤？这已经不少了，加上咱们厂里的份额足够吃不短的时间了。你要去的地方有多远？不会是南方吧？”李怀德好奇地问道。 “差不多，是香江！” 咳咳咳！ 饶是李怀德这个老烟枪也被烟给呛了一下。 “我说兄弟，我知道你有本事，只是这香江可是和南方不一样，那边现在可不归咱们管！” “没事，我只能说我老丈人在那边，其他的就不能说了。我还有去那边的通行证，过界的问题也不用担心。” 李怀德一拍脑门，是了，自己怎么把大名鼎鼎的娄半城给忘了！这轧钢厂以前可都是人家的，而且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见过娄董来厂里了。之前曾听岳父说过娄振华把股份都捐了，看来是去香江为国家做贡献去了。 怪不得之前许大茂加入组织的申请没通过，后来上面又打来电话说已经通过了，原来根源在这里！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这下看来就非常符合逻辑了，搭上了国家的车，看来这次大茂要起飞啊，还好自己和他是兄弟。 “那还需要我做些什么？你需要多长时间的假期？”李怀德想通了一切之后态度那是更好了。 “先请半个月吧，不够了李哥你再给我加一些，这次的变数太大了，毕竟那边还不是咱们自己的地盘！最后再给我开一个采购证明和出差证明吧，其他的就没了。”许大茂说道。 “好，我现在就给你准备。”李怀德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印着轧钢厂字样的专用纸，又随手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唰唰唰的就写了起来。等他写完后吹了吹墨迹，又拿出厂里的公章和自己的私章盖了上去。 “大茂，给你。哥哥我就在这四九城里祝你一路顺风，早日平安归来！”李怀德情真意切的说道。 “好，李哥那我就先去准备准备了，争取今天就能出发。”许大茂说道。 “好了，去吧。等你回来哥哥给你接风！” 许大茂出了办公楼就直接上了车，想了想雨水应该还在上学，就先不去打扰她了，还是等回来再去吧。当下他就开着车出了轧钢厂直奔津门的方向而去。 许大茂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处比较大的树林，许大茂把车停在路边后觉得肚子有些饿，反正也到了中午了，就在这停下吃了些东西。 大中午的路上也没什么车，许大茂把车收进空间后就一头扎进了树林深处。许大茂激活了传送技能，果然感应到了四九城这边和香江那边有两个亮点正闪闪发光。许大茂选择了代表香江的那个亮点后就启动了技能，只见脚下出现一阵金光过后许大茂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许大茂在所谓的空间通道里觉得这里的光线有些刺眼就把眼睛闭上了，等他感觉光线正常而睁开眼时，他已经来到了六十年代的香江。 许大茂往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三层的别墅不远处的小树林中，想必那处宅子应该就是岳父家的吧。自己的坐标就刻在送给岳父装钱的皮箱上，技能会让自己出现在坐标方圆一百米内的安全区域内。 许大茂刚想迈步走进去，就感觉自己和王朝、马汉的联系变得清晰了起来，而且王朝正在朝着自己高速移动。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先等等他吧，也好先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 许大茂走到路边掏出烟点上了一支打发着时间，还不时打量着岳父家里的院子。这个院子以国内的四合院来看并不算太大，不过想想这边的土地面积，三层带院子的小别墅也算是不错了。 大约等了十几分钟，只见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了许大茂的身不远处。王朝的身影快速的的下了车朝着许大茂跑来。 “主人，你来了，王朝听从你的指示。”王朝一脸恭敬的说道。 “好了，你自己在这边也辛苦了，先说说你这边的情况吧。还有以后就别叫主人了，叫我大哥就行了，行为方面也要更像一个人才行。”许大茂说着递给了王朝一支烟。 在王朝这个傀儡的思维设定里，主人的命令为第一优先级，既然主人让他吸烟那他就吸烟，只不过他并不能品出这烟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随后王朝开始讲述他们来这里的过程和行动。原来王朝和马汉先是坐汽车到了津门，然后成功的潜入了一艘前往香江的货轮，反正他们也不需要吃喝，就这样一路到达了香江。 两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解香江的一切，最后发现这里的社会非常混乱，各种社团活动的非常猖獗。于是二人商量一阵后认为马汉的任务是一个长期的任务，所以马汉决定先留下来帮王朝打开局面，这也将为他以后的行动提供支持。于是二人决定先从底层开始，先掌握一个社团，进而统一整个香江的地下势力。 凭借二人出色的头脑和身手，二人很快就笼络了一大批的小弟，先是斩首战术直接干掉其他社团的高层，然后趁着群龙无首的时候大肆吞并地盘。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了尖沙咀和油麻地，并逐渐向旺角和九龙湾扩张。现在他们所处的地区就是油麻地和旺角的交界位置。 “行，干的不错，我岳父家前段时间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现在解决了么？”许大茂问道。 “就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使绊子，花钱雇佣了社团去娄家旗下的产业捣乱，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这也是我们决定从底层社团开始的原因之一。”王朝说道。 “现在那个参与打砸的社团已经被我们干掉了，娄家也就没什么麻烦了。” “好，你们俩干的不错，现在先跟我去我岳父家拜访一下吧。对了，你们应该有落脚点吧？如果有的话我就去你们那边落脚，行事也方便一些。”许大茂拍了拍王朝的肩膀说道。 “是，大哥。我们在那边的控制区里有不少据点，楼房和别墅都有。”王朝说道。 “好，现在咱们就去拜访一下吧。” 第261章 香江之行2 王朝走上前叫门，很快就有人出来查看情况。 “这里是娄家的别墅，请问你们找谁？” “你去通报一下就行，就说许大茂来了。” “你就是姑爷吧，我也是早期从四九城跟着少爷过来的。老爷特别交代过，说是你来了就直接进去。”当下这人打开大门把许大茂二人迎了进去。 别墅客厅。 许大茂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那位娄家的下人上楼去通报消息了。 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娄振华的身影从楼梯上出现。 “大茂，是你来了么？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娄振华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许大茂也站了起来，说道：“爸，家里那边和厂里都出了点事，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然我早就来了。” “啊？出什么事了？不会是蛾子她们吧？”娄振华走下了楼梯有些焦急的问道。 “都是一些小事儿，已经都解决好了。不过这次我是打着出差的幌子过来的，回去的时候需要买一些粮食运回去。”许大茂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帮你联系一下货轮吧，咱们家在这里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找人帮忙运些粮食还是没问题的。”娄振华说道。 “好的，爸。那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这次我过来还带来了我岳母和蛾子的信……” 许大茂还没说完就被娄振华给打断了，“信？在哪呢？还不快拿出来！” 许大茂装模作样的从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两封信递给了娄振华。 “喏，都在这里了。” 娄振华接过信当场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这封信是蛾子写的，除了对娄振华的思念之外还说了自己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孩子非常可爱之类的。 谭雅丽的信和娄晓娥写的大抵差不多，不过在信里询问娄振华自己是该在孩子大一些就过来还是再等等和女儿一起过来。 娄振华看过信后才有空问起王朝的情况。许大茂就说这是自己的兄弟，以后就长期留在这边了，目前已经掌控了不少地盘，有事儿可以找他帮忙。王朝也打了声招呼并留下了自己几处聚集地的地址。 随后翁婿二人互相讲述了一些各自的情况，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黑了。 “爸，听说我妹夫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长相和娄振华有七分相似的人走了进来。 “晓光，这就是你妹夫许大茂。大茂，这是晓娥的大哥娄晓光，晓娥的二哥娄晓辰去了东南亚谈生意不在这边。”娄父介绍道。 许大茂站了起来伸出了手，“哥！” 哪知他这位大舅哥直接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许大茂，说道：“都是一家人，整那个虚礼做什么。晚上咱们哥俩一定要好好喝几杯。”说完还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才松开了他。 一旁的娄父也说道：“对对对，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小光你先去安排酒席，晚上大茂你们俩就住这，咱们好好喝一顿。” “爸，我还是去王朝那边吧，那边办事情方便一些。”许大茂说道。他不知道这个大舅哥是真的对自己这么亲热还是装出来的，记得岳母说过她和前妻留下的儿子关系并不是太好，难道是和老二的关系不好？ “那可不行，都到家里了哪还有去住外面的道理？你要是真有事那改天就住那边，今天可不行。” “好吧，咱们们就好好喝一顿。” 晚餐很快就准备好了，许大茂也没用空间作弊，于是四个人喝的酩酊大醉，直接睡到第二天的十点才起来。许大茂二人简单洗漱了一番后，又在娄家吃过了午饭才出发前往王朝他们最近的据点。 马汉也早就从九龙湾那边赶了过来在据点里等着二人了。三人见面后也不废话，许大茂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随后主仆三人把许大茂的计划逐步完善了起来。 三人讨论完毕后就把许大茂介绍给了自己的一部分小弟，说这是自己的老大，不仅马汉亲自陪同，还安排几个几人一起跟着许大茂一起办事。 许大茂带着马汉坐着车直接去了香江最大的出版社，当他拿出三部曲的手稿时获得了包括出版社老板、经理和一众员工的一致认可，当下就签订了五五分成的出版合同，当然了版权仍然在许大茂的手中。许大茂还特意提出要求要一千套第一版的书籍，不过出版社占了不少便宜也大方了一回，直接答应免费给一千套珍藏版的。 这个分成其实许大茂是吃亏的，不过许大茂也不是为了钱，主要是为了快速的把小说推广开来，为以后的影视化培养受众群体。 搞定书籍的出版问题后，许大茂二人就直接去了启德机场，他要去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打劫一波，然后转道去东南亚各国的主要城市搜刮一番，最后再回到香江刮一层地皮。到时候估计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就可以直接乘船回国了。 一晃十天过去，许大茂二人飞了十余个国家近百个城市。时间紧任务重，许大茂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机场的路上，其他时间都用来搜刮银行的黄金和货币，还有不少私人存在银行的各种珍贵物品，比较大的珠宝行和博物馆之类的也没有放过。幸好有马汉帮忙，不然只靠许大茂自己还完不成这个任务，不过他们即使是疯狂的搜刮，肯定也有不少漏网之鱼。 说来也奇怪，许大茂做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在国际上暂时却是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有小日子报道了某厕因天气干燥和管理不善等原因意外发生了火灾。 想来也是，银行被盗的消息一旦传出去马上就会引起抢兑的人潮，到时候国家都得受到比较大的影响，说不定还会引发经济危机，经济都得倒退不少年。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引信已经点燃了，就看这个炸弹什么时候爆炸了！ 当许大茂乘坐的客机降落在香江的机场时，许大茂的紧迫感才算是消失了。要不是时间不够，许大茂真想去其他几个富裕的国家溜达溜达。 王朝安排了小弟每天都在启德机场蹲守等着接机，当看到许大茂和马汉二人的时候急忙把车给开了过来。二人也是累的够呛，在车上睡了一路直到回到最大的据点里。 王朝给二人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不过许大茂却是简单吃了几口就回到房间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算是醒了过来；而马汉却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中午到家下午就出去砍人去了！ “大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王朝问道。 “一切顺利，这次可是弄了不少黄金和好东西，不过就是差点累死，现在我可是非常羡慕你们啊，怎么就不知道累呢！”许大茂有些羡慕的说道。 第262章 香江之行3 许大茂说道：“你这有没有安全点的地下室之类的？这次东西太多了，很多国家的货币我拿回去也没用就给你留下吧，你们想办法换出去或者花掉。我再给你留下一吨黄金，到时候你可以交给这边的政府换地皮，我走之前会把这边的银行给搜刮一遍的。” “好的，大哥，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他们要是老实听话还则罢了，要是不听话我就直接把他们干掉！这栋别墅下面就有地下室，空间还不小了，应该能够放得下。”王朝充满杀意的说道。 “行，这些就交给你们了，一会在带我下去吧。我让你们找的仓库和货船找到了么？”许大茂问道。 “找到了，仓库就在港口旁边，我直接租了一个月。船也找了五艘，一般的人因为禁运都不愿意跑国内，我直接给了三倍的价格才让他们答应。”王朝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咱们可以自己注册公司搞海运，咱们缺什么就搞什么，可不能让别人卡住咱们的脖子。”许大茂说道。 “大哥说的对，稍后我就安排人注册几个公司。” “对了，我下次来之前你也多买一些别墅，特别是那几个高端别墅区。你嫂子和侄子、侄女们将来也会来这边长期居住，别只光顾着买地皮。”许大茂吩咐道。 “好，大哥放心，保证安排妥当。” “好了，现在咱们先去地下室放东西吧，放完我还要去给家人们买礼物呢。” 王朝当即带着许大茂去了地下室，一边走还一边问道：“这事儿交给下面兄弟去买就好了，大哥怎么还亲自去啊？” “你不懂！礼物嘛，当然是自己挑选的更有诚意显得更用心。呦，这地下室还不小，那边箱子里放的是什么啊？” “嘿嘿，那是火拼的时候收缴的一些热武器，每个据点内都有一些，一般都是遇见大规模火拼的时候才用。”王朝解释道。 许大茂说道：“我这空间里还有不少武器呢，就连迫击炮和炮弹都有，你要的话就都给你留下，反正这些东西在国内也没什么用处。” 王朝兴奋的搓了搓手，“要，当然要，我这用到的机会不大，不过老马到了那边的时候可能会用到。” “好了，你就瞧着吧。”当下许大茂挥了挥手，只见一只只的箱子凭空出现在地下室，黄灿灿的黄金和花花绿绿的各国货币也整齐的摆放在一起，很快就占据了大半个地下室。 “大哥，你们这是弄了多少钱啊，这地下室都快不够用了！” 许大茂眼看地下室里的空间真不够用了也就停了手，“还有别处有地下室么？我这还有多一半没放出来呢。” “有倒是有，不过就是离这里还有些距离。反正这别墅里还有不少空房间，要不就先放在房间里吧，等有空了我再安排人分散出去。” “行，就这么办吧，我也懒得来回折腾了。”当下二人出了地下室，许大茂又把各国的货币放进了房间里，直到装满了六个房间才算是把十几国的货币给清空了。 “哎呀，终于把钱都放完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看见钱就烦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了，咱们先去休息会吧，估计马汉也该回来了。”许大茂说道。 二人回到客厅正分别点燃了一支精品雪茄品尝着，马汉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衣服上还有不少血迹。 “哈哈，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这段时间可真是把我给憋坏了，还是带着小弟砍人符合我的性格。这群黑老大们说咱们扩张太快坏了道上的规矩，竟然还敢凑到一起针对咱们。这下好了吧，直接被我给一锅端了。”马汉也不管身上脏不脏，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真皮沙发上，脸上还带着一股得意之色。 “哦，这么说跟着我让你不痛快了？”许大茂问道。 “额……不是，那个……大哥我就是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就行了。”马汉摸了摸脑门说道。 许大茂心里暗道：都是同样的学习型智能，跟在自己身边的张龙赵虎成长的都挺不错的，但是这俩货除了砍人就是砍人，一听砍人比什么都有兴奋，怎么有种自家种下的小树苗长歪了的感觉？难道真是环境改变人？ “行了，赶紧洗洗去吧，一身的血腥味。我出去买东西了，晚上就不用管我了，我去我老丈人家打听下消息。”许大茂说着就起了身，拿起门口的一串车钥匙就出了门。 许大茂开着车行驶在香江的公路上欣赏着与国内完全不同的街景，不过就是这边的驾驶规则让他很是别扭。虽然他在国内没怎么开过车，可是前世的时候可是一直都是在坐在车的左侧靠右行驶的，这边儿却是完全相反让他感觉很是不爽。 许大茂找了一处比较繁华的商业街，直接开启了扫货模式。什么高端品牌的衣服、化妆品、包包、珠宝、皮带、鞋子、手表和各种电子产品等通通不买对的只买贵的。他身上虽然没有港币，却是留了不少的美元和英镑，在这边消费也是一样的。 付完钱后许大茂直接留了一个地址，各个店家看他消费的金额比较巨大知道这肯定是个富豪，这样的人他们可惹不起，于是也非常乐意送货上门。 许大茂大肆挥霍了一番，直到实在是没什么要买的了才拎着一些特意留下的礼物上了车直奔娄家。怪不得后世那么多女人喜欢买买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娄家客厅。 许大茂把礼物往桌子上一放说道：“爸，第一次来的时候比较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这次我可是买了不少礼物。对了，怎么没见我嫂子和孩子们啊？” “你哥他们成家后都在公司附近住，这套房子还是我来了以后买的，他们有时间的话也会过来陪我。”娄振华说道。 “那行吧，就拜托您帮我把礼物分给大家了。对了，爸，我这次过来还带来了您交给我的东西，不过那艘船比较慢，昨天刚把东西卸到仓库里，明天我就安排人把东西卸下来。”许大茂说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些东西虽然并不是太贵重，可毕竟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我也没少把玩。这些古玩字画之类的不仅是个念想，而且还能传家。” 娄振华的心里有些埋怨二儿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来到这边后就把家里的情况给说了一遍，结果却引来了娄晓辰的不满，还说东西给了妹夫之后就要不回来了。看来还得是晓光来接自己的班啊，晓辰的格局还是小了！ 第263章 香江之行终 许大茂问道：“爸，船的事联系的怎么样了？我们那边联系了五条船，要是时间合适的话，争取能一起出发。” 娄父说道：“我这边联系了八条船，其中有三条是咱们自己家的。现在船正在港口卸货，等卸完之后就可以装船出发了，保证不会耽误事情。” “行，那我明天过去看看，正好装粮食和机器的仓库也在码头旁边，要是可以的话我打算明天就开始装货，然后安排人把古董之类的运回来。。”许大茂说道。 “行，明天我让你大舅哥和你一起去吧，正好他对那边也比较熟悉。”娄振华说道。 “爸，咱家在这边主要做什么生意啊？收益怎么样？” “咱家有一个贸易公司和几条船，平时做做商贸、跑跑运输之类的，还有一个中档的宾馆兼饭馆，收益也还可以。”娄振华笑着说道。 “爸，这边地少人多，我比较看好这里的房地产。我已经安排人成立了房地产公司，正打算买地皮盖楼房呢。”许大茂说道。 “那你的资金还够吗？不够的话家里还有一些，你先拿去用吧。” “不用，不用。我这边资金还是比较充裕的，我是想问问您要不要入股，咱们联合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下面再成立一个建筑子公司。您也知道我不能长期在这边待着，到时候爸您来负责经营。”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是想拉着自己岳父入股，一是想用岳父那丰富的管理经验来管理公司；二是马汉将来要去马骝甲发展，王朝一个人忙不过来；三是想要两家联合起来一起赚钱，也算是给蛾子一个交代。不过也就只是房地产行业了，其他行业他打算让王朝单干，那边的摊子可比房地产大多了。 “那好吧，我这把老骨头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是该再次出山了。你小子，是诚心不让我享受养老生活啊。”娄振华笑着说道。 “爸，就您这岁数和精神想退休还早呢，起码还能再干二十年，再说了您不得给我哥他们多留下点家底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我这边凑一下的话能拿出五百万港币，你看你那边打算出多少？”娄振华问道。 “那我也出五百万吧，钱不够的话我可以继续追加投资，不过经营权还得交给您。”许大茂说道，他现在是真的不差钱。 “行吧，那我先办下手续注册一个公司。”娄振华说完又和许大茂商量了不少合作和发展的细节，一直到晚饭时间才停止。 晚饭翁婿二人浅尝辄止，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吃完饭娄振华就去书房写发展规划去了，年轻时娄振华那也是有名的工作狂。 许大茂则是又开车带着王朝去了一趟港口的仓库，把空间里的粮食和一批兑换的比较先进的机器放进了仓库里，娄振华在四九城交给许大茂的家底也被他放了进去。 第二天，许大茂和王朝开着车去了仓库，安排好的货轮早就在港口里等着了，王朝连搬运工都没找，直接叫了几百个小弟客串搬运工。 这群小弟叫他们去砍人那是一个比一个在行，可是当搬运工确是弄得他们苦不堪言，私下里都说还不如跟着马老大出去砍人呢。 王朝听到他们的抱怨声刚想上去踢两脚却被许大茂给拦住了。 “你别乱来，看我的。” 许大茂走到大家附近说道：“大家也别光抱怨辛苦，一会儿我大舅哥要过来，他家可是开宾馆和餐厅的。到时候我和他商量一下，咱们晚上直接包场，酒肉管够大家随便吃，吃完之后大家自由活动，总之就是大家今晚的消费我买单！” “好！老大威武！” “嘿嘿，娄家餐厅的名头我也听说过，这下我也能去高档餐厅享受一番了。” “今晚我要去找我的先老相好了。” “还找啥老相好，你老相好都三十多了。既然是老大买单，你直接找个年轻的姑娘不好么？” “对呀，你看我这脑子都糊涂了，有年轻的干嘛还要去找岁数大的！” “要是咱们社团能有自己的饭店就好了！到时候咱们直接去自己的饭店吃饭！” 这位兄弟的话获得了大家的广泛支持，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能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开自己的饭店，甚至是能够享受一条龙服务的所有店。 许大茂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声，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大家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着自己这位神秘的新老大。 “兄弟们，咱们不是老式的只知道收保护费和打打杀杀的旧社团，而是适应时代的新式社团。 咱们得社团不仅要开饭店，还要开电影院、美容院和按摩院，要开设所有能赚钱的生意，咱们要让咱们的生意遍布整个香江。 社团赚的钱五分之二用来继续投资，五分之一作为大家的工资和福利，五分之一作为我投资的回报，剩下的五分之一用来应急和照顾伤残、死亡的兄弟和家属。 我在此当着大家的面发誓：只要是加入了咱们社团的兄弟，那么你的生老病死、婚丧嫁娶社团都包了！而且只要是咱们旗下的生意，招收的人手也优先从兄弟们的家属里面选拔，而且社团的所有成员所有消费全部半价。我们要成为整个香江的地下之王！”许大茂慷慨激昂的说道。 “哦哦哦！” “老大牛逼！” “老大威武！” “生意开遍香江！” “半价！半价！” “地下之王！” “呜呜，这下我终于能娶上媳妇了！” “这下我也不怕死了以后老娘没人照顾了！” “也就咱们老大把我当人看，以后谁敢惹咱们老大惹咱们社团，我跟谁玩命！” 所有人的神情都很狂热，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许大茂挥了挥手，“好了，大家赶快干活吧，我还等着回国呢，三个月以后我再来看大家的努力的结果。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听你们王哥和马哥的安排。” 于是所有人纷纷继续投入了操作工作。许大茂则是叫来了两个小弟，让他们开车回据点安排人把自己买的东西和出版社送给自己的书一起送过来。他自己则是把王朝叫到一边嘱咐着社团以后的发展方向和详细规划。 许大茂说完后，王朝小声的问道：“大哥，你这样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 “咱们现在又不缺钱，只有把实实在在的好处分给大家，大家才会真心拥戴咱们，才会替咱们玩命！” 很快大舅哥娄晓光也带着人过来搬运娄家的家底，并协调好了娄家找来的八条船，明天就可以装货然后就可以出发了。临别前，他还把娄父写的信交给了许大茂，让他代为转交。 很快夜幕降临，今天的搬运工作也暂时告一段落，五条装好的船安静的停在港口。许大茂也把买的礼物和典藏版的三部曲书籍偷偷的收进了空间，在马汉也过来汇合以后，三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开始了洗劫香江的行动。 黎明时分，完成洗劫的许大茂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王朝和马汉，带着大量香江的财富走上了货轮。在一声声汽笛声中，许大茂站在船头迎着朝阳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第264章 抵达津门 许大茂悠闲地躺在甲板上的遮阳伞下打着瞌睡，任凭海风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在船上的日子实在是无聊，许大茂三天前刚登船的时候还会兴致勃勃地去钓鱼，只是在钓了三天后觉得钓鱼也索然无味，干脆直接躺在遮阳伞下面睡觉去了。至于看风景那是不存在的，四周都是海天一色，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 许大茂正在做梦呢，却被一声呼唤声叫醒。 “大茂，大茂，快到中午了，你想吃些什么？”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胡子问道，他叫娄新华是娄振华的堂弟，也是这艘的船长，也是娄家船队的领队，一般船队航行时都是由他负责整个船队的一切事务。 “嗯，”许大茂伸了个懒腰整个人也清醒了一些。“新华叔，咱们中午吃什么都行，只是别再吃鱼了，我都已经吃够了。” “那好吧，那我就叫人安排中餐。”娄新华说道。 “对了，咱们还需要几天才能到达津门？算了算我已经出来了十几天了，还真有些想家了。”许大茂有些感慨的说道。不是他不想传送回去，实在是自他的定位还在四合院，他也需要押送这么一大批物资进行交接。 “大概还需要四五天吧，船上载重比较大，而且还受到洋流和风向的影响。我都好久没回过四九城了，平时都是在东南亚那一带活动。这次还是托了你的福才能回到津门看一下故乡。” “行吧，我先回房间了，午餐直接送到我的房间就行了。”许大茂说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趁着有空他还是整理一下此行的收获吧。 许大茂回到房间不久，娄新华就安排人送来了午饭，三菜一汤在船上也是非常不错了。 吃过午饭后许大茂就开始盘点此行的收获。 许大茂给王朝和马汉二人留下了一半的美元、英镑和港币，只留下了一半在身上。东南亚和东亚各国的所有货币都被他留给了二人。当然了，此行最大的收获：黄金、珠宝、古董之类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空间里躺得好好的。 当下许大茂把所有的东西都分门别类的放好。除了黄金以外，所有国内正当开路的和这次弄来的古董、珠宝之类的也都分开摆放。随后他又挑选了一些国宝级的珍品仔细把玩了一番。 这一把玩就直接到了晚饭时间，许大茂吃完饭后也懒得摆弄这些东西了，当下拿出了纸笔开始继续写作。没办法，前世几位武侠大师的经典作品实在是太多了，许大茂也得抓紧时间赶快把书给写出来，这个世界的武侠流派还等着他来开启呢！ 时间一晃又过了五天，一大早娄新华就亲自来叫许大茂一起吃早餐。 “大茂，咱们马上就要到达津门的港口了，等吃完饭咱们一起到甲板上去看看吧。”娄新华说道。 “好啊，我早就在船上待够了，这下可算是能回家了，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能一次性航行这么长时间的。” “哈哈，现在船上这些人不是从小就在海边长大的，就是干这一行已经很久了的，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娄新华笑着说道。 或许是马上就要到达陆地了，许大茂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早饭还多吃了一个馒头。刚一吃完许大茂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娄新华走到船头的甲板上张望着。 “现在你用肉眼可看不到，你得用这个！”娄新华从兜里掏出一个折叠式的单筒望远镜递给了许大茂。 “嘿，娄叔你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害我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许大茂接过望远镜朝着四处望着。 “大茂，你别乱晃啊，看那个方向是不是有一道黑线？那就是陆地了。” 许大茂依言调整好了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条黑线横亘在远方。“娄叔，咱们还有多久能到达？” “等到了中午就差不多了，你呀，就是太着急了。” “嗨，这不是想早点回家抱孩子嘛！我都有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们了，也不知道长胖了没有。而且卸完船以后我可是还要跟着汽车才能回四九城。” “哦，不坐火车么？” “火车还要装设备太慢了，我现在可是归心似箭！” 一晃时间来到了下午一点，货轮们整齐的排着队驶进了津门港。等船停稳后放好舷梯，许大茂第一个抢先下了船，娄新华紧随其后。 “还是在陆地上的感觉好啊！” “我也是离家后第一次离故乡这么近！” 二人正在感慨时，有一队士兵迎了上来，带队的一位军官敬了个礼问道：“你好同志，请问你是许大茂许先生么？” 许大茂也回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是的，我是许大茂，这是我的证件。”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个特殊证件和特殊通行证递了过去。 那名军官说道：“许大茂同志你好，我奉命带领全团在此戒严等待，以后的行动全都听从你的指挥，直到咱们安全回到四九城为止。” “好了，军官同志，你就安排一部分人继续戒严，一部分人赶紧把车开过来咱们赶紧装车就行了。所有车辆每十辆为一组装满就朝着你们的目的地出发，同时安排人员跟随警卫。咱们先卸粮食，机器直接装火车稍后再运送。” “是！”当下那名军官下去安排车辆和人手去了。 “好了，新华叔咱们也安排人帮下忙吧！” “嗯，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很快双方人手就位开始搬运了起来，许大茂和那名军官站在陆地上指挥着，娄新华则是在船上指挥，防止出现混乱。 许大茂偷偷拉了那名军官一把小声地说道：“这次我弄来了不少先进的设备，直接走铁路先运回四九城，到时候怎么安排就由国家决定了。不过路上一定要加强警卫工作，现在国内的敌特还是比较猖獗的。” “是！我一定做好警卫工作，稍后我会亲自押送火车。” “嗯，那我就放心了。这次我采购回来的粮食有一部分是我们轧钢厂的，需要你们帮忙送到我们租的仓库里去。” “轧钢厂的这批粮食有多少？” “那边那艘船里的都是。” “嘶，这么多。”也不怪这名军官惊讶，许大茂指的那艘船不大可也不算小，载重量估计在五千吨左右。 “这有什么多的，也就五千吨的粮食，我们这次可是来了十三条船！我们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粮食的消耗那也是相当大的。而且我们只要这么多粮食，你帮我运到四九城就行了，其他的东西去哪里我也不问。” “行，那我就让他们优先送往四九城吧，仓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 当下许大茂把仓库的位置告诉了军官，并说那边有自己的人看守，到时候直接报自己的名字就行。那名军官听完就转身去安排了。 下午三点左右，许大茂搭乘了一辆装满粮食得解放牌卡车，踏上了回四九城的路。 四九城，我许大茂回来了！ 第265章 归家 许大茂乘坐着卡车一路的摇晃，终于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到了提前租好的仓库。仓库这边因为要卸粮食，也是接了不少的临时照明，把附近照的十分亮堂。 许大茂跳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搬运粮食的娄三等人，当然了刘光福也是没回家，正站在一辆车上往下搬粮食。 都说站得高看得远，许大茂刚一下车就被站在车上的刘光福给看到了。 “大茂哥，你回来啦！这些粮食都是你弄来的么？”刘光福的声音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许大茂的身上。 “你小子眼神真好，这些粮食都是我弄来的，不过这些可都是轧钢厂的。”这么多外人在，许大茂可不能说都是自己的，毕竟是打着轧钢厂的名头买的。不过等部队的人走后，那粮食的归属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娄三和娄七几个领头的也凑了过来打招呼，许大茂交代了他们一些事情之后就让他们在这盯着，他自己直接回家了，这一路的旅途让他的精神非常疲惫。 当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院门已经从里面拴上了，他也没惊动别人，而是直接从墙头翻了过去。随后他蹑手蹑脚的进了后院正房，先去看了看媳妇和孩子，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过他也确实是累了，当下衣服也没脱直接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一声惊叫划破了小院的平静。 “呀！大茂回来了！” 原来是娄晓娥早起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从另一个屋里传来的呼噜声，于是她就走了过去探头查看情况，就看到了自己男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打着呼噜。 娄母为了方便照顾孩子就住在后院，所以她也是第一个过来的，许母和许父也都在稍后赶来。 娄母问道：“蛾子，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说大茂回来了。” 娄晓娥倚在门框上眼睛有些发红，他们自从结婚后还从来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更何况是刚生完孩子比较敏感的时候。她指着屋内说道：“大茂真的回来了，就在里面打呼噜呢！” 于是三人凑过去一起往里面看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许大茂四仰八叉的样子。 许母喃喃自语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许父也说道：“大茂肯定是昨晚回来的，看时间太晚了也没叫咱们开门。看这样子他应该也是累坏了，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了，让他继续睡吧。” 尽管娄晓娥和娄母都想要问问香江那边的情况，额，准确的说就是娄振华的情况，可是看这样子许大茂确实也是累的狠了，于是就暂时压下了心里的想法。反正现在人都回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了。当下几人各自散去，照顾孩子的照顾孩子，做饭的做饭。 许大茂感觉这一觉睡的非常美，连日以来奔波的疲惫都消失了。他虽然不坐船，可是在船上睡觉也是很不习惯的，很多时候都是半睡半醒。 这时，许大茂感觉自己肚子里有咕噜声传来，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怪不得会觉得饿呢。当下他一骨碌就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后从空间里拿了一块巧克力扔进了嘴里咀嚼着，然后打算去厨房找些吃的。 然而他刚一出门就看到了正在抱着孩子的娄晓娥和许母。 “大茂！”娄晓娥柔柔的叫了一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许大茂也顾不得身上脏兮兮的了，直接伸手把媳妇和闺女一把抱住。许母怀里的儿子无聊的吐着泡泡，瞪大了眼睛看着抱在一起的三人，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局外人。 许母一看儿子和儿媳妇都抱到一起了，连忙带着孙子转过了身去。心里却想道，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大白天的还当着人呢就搂搂抱抱的，简直没眼看！ 许大茂抱了好一会才松开手，然后用手指堵住了媳妇的嘴，“好了，蛾子，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我直接说就好了。我是昨晚回来的，太晚了也就没惊动你们。我也见过我岳父和大舅哥了，还在家里吃了好几顿饭。这是岳父交给你们的信。” 当下许大茂回屋里拿出了两封信交给了媳妇。“这是两封信，一封是你的，一封是我丈母娘的。” 娄晓娥把闺女交给了许大茂，然后欣喜的接过自己的信直接拆开写给自己的那一封直接看了起来。 “大茂，你饿了没？厨房里有给你留的饭菜，我去给你热一热吧。”许母问道。 许大茂双手抱着闺女轻轻地摇晃着，“妈，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你去把我丈母娘叫过来吧，这还有我岳父写给她的信呢。” 许母刚想说话，那边的娄晓娥已经看完了信，听到自家男人饿了，赶紧伸手接过了儿子。 “妈，你快去吧，大茂应该饿坏了。” 许母点了点头，“我先去前院叫亲家母，然后就去热下饭菜。”说完就出门去喊人去了。 不一会儿，正在前院晒衣服的娄母就回来了。“大茂，你醒了。路上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我还看见我爸和大舅哥了，我爸在那边新买了一栋小别墅，就是自己住着有些孤单，孩子们只是有空的时候才会过去。”许大茂说道。 娄母点了点头，“蛾子，信呢？” “这儿呢！”娄晓娥把信递了过去。 娄母也是快速地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你爸说我什么时候过去让我自己决定，不过我还是等过完年以后孩子大一些再说吧。大茂，把孩子先给我吧，你快点去吃饭。”许母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把宝贝闺女递给了丈母娘就去前院吃饭去了。吃过饭后，许大茂和许母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他得去仓库那边看看情况，也不知道这粮食都卸完了没。 来到仓库的时候，这边正忙的热火朝天。很多粮食袋子都被堆放到了路边，娄七正带着人往里面搬运。周围还有不少人正在围观，不过由于有部队的人在这，他们也不敢哄抢。 娄七见许大茂过来就放下了手里的粮袋子迎了上来，“姑爷，这粮食太多了，咱们人手不太够，那边车辆也是连轴转，急着回去继续装粮食，所以我就先把粮食放路边了。” “七哥，你看周围那不都是人么！”许大茂指了指围观的人群说道。 “这...这么多粮食让外人搬不好吧？”娄七有些犹豫的说道。 “没事，咱们的兄弟们也累坏了，让他们也歇一歇，顺便当一下监工就行了。再说这不是还有咱们的子弟兵呢么？” “那好吧，不过咱们也不能让人白帮忙啊，是给钱还是...”娄七扭头看向了地上的粮食袋子。 “还是给一些粮食吧，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至于给多少那就由你来定吧，我还要去打个电话。”许大茂说道。 第266章 琐事 许大茂把事情交给娄七就一溜烟的跑了，他得回四合院一趟和上面沟通一下。这么长时间没人，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空间里的那辆车还得抽空开到娄家去，自己没事儿开辆车还是太显眼了。 当许大茂推着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做饭，从各家也传出了或浓或淡的香味儿。 “呦，大茂哥，可是有日子没见了，你这是去哪了？”阎解成问道。阎埠贵刚钓完鱼回来，阎解成正在自家门口帮他爹擦拭自行车呢。不得不说阎埠贵对这车那真是无比的上心，每次用过回来后都要擦洗一遍。 “嗯，出了趟差，昨晚刚回来。最近院里有什么事儿么？”许大茂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后院的丁大夫前几天生了个闺女，南大哥还发了不少糖呢。”阎解成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幸好自己临走前把奶粉送了过去，不然小家伙前几天还真不好过。 “这么快就生了啊，我这还没赶上吃喜糖。对了，解成你也快当爹了吧？” 阎解成摸了摸脑袋有些高兴的说道：“嘿嘿，应该就在下个月了。” “行，要是需要奶粉的话就来找我，我先回家去看看，这么多天了应该要打扫一下。” “大茂哥，你快去吧，一会儿来家里吃饭吧？” “不用，不用，我主要就是回来打个电话，还得回我爸那边呢。”许大茂说着就推着车朝后院走去。 他的心里却是暗暗琢磨，“这阎解成的孩子竟然也要出生了，这电视剧里也没有明说啊。要是有孩子的话起码也需要看孩子吧，不至于一个镜头都没有。难道是灾荒年的时候都饿坏了身体，生不出孩子来？现在阎家的伙食水平上来了，所以就顺理成章的怀上了。还是小两口都不太懂走错门了，导致没有孩子？” 很快，许大茂就推着车来到自家门前，他停好车后就先回了家。果然不出所料，家里又落了一层灰尘，还是先打电话吧，临走时让一大妈或者二大妈明天给收拾收拾。 许大茂拿起红色电话直接拨了出去，这次等了一会儿后那边才有人接听了电话。许大茂简单说了一下此行的大概情况，又说自己带来的物资捐给国家了，让国家自行安排就好，随后才结束了通话。 许大茂又从空间拿出了两桶奶粉和一桶麦乳精，拎着就去了南易家里，许大茂敲了敲门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老南，我来看看你闺女。” “咦，大茂你啥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出差了么？”南易作为专门做小灶的厨师，消息的灵通可不是阎解成能比的。偶尔他也会被领导们拉着一起喝酒，这事儿他就是听李怀德说的。 “昨晚回来的，这不正好有事回来嘛，就过来看看孩子怎么样了。我还给孩子弄了两桶奶粉，这桶麦乳精是给嫂子补身子的。” 屋里的丁秋楠和来照顾女儿的丁母也听到了动静，丁秋楠隔着门帘说道：“大茂，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你帮忙的话孩子还真得饿几天。嫂子现在不方便就不出去了，易哥你把孩子抱到门口让大茂兄弟瞧瞧。” 南易应了一声进屋把孩子抱了出去，“来，给你看看我的宝贝闺女漂不漂亮。” 许大茂有些无语，出生十来天的孩子皱巴巴的能有多漂亮？不过是父母的心理作用而已。不过他嘴里还是夸奖道：“嗯，漂亮，有我秋楠嫂子肯定错不了，要是靠你的话这孩子将来都够呛能找到婆家。” “你这嘴是真损啊，闺女来，谢谢你大茂叔送来的奶粉，这下你又能吃饱了。”南易轻轻挥舞着自己闺女的小胳膊说道。 许大茂却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认个干亲，以后自己打着干爹的名义送东西也方便一些。南易可是自己预定的后厨经理，关系能更亲密一些当然更好。反正蛾子和丁秋楠的关系也非常不错，应该也不会反对。嗯，这事儿也不急，回去和蛾子商量下好了。 “行了，我先回去了，我这下午出来的还没吃晚饭呢。” “去吧，钱过两天等我淘换到奶粉票再一起给你。” “算了，上次你给的钱还有呢，还较真起来了，走了。” 当下许大茂就直接回了自己屋里想拿一些粉条、干蘑菇之类的让二大妈每周打扫一下屋子，可是却从敞开的粮食袋子里面看到了黑色的小虫子，这是天气太热而且长期没人管生虫了。当下他拿起两个布袋子放在自行车上推着去了前院阎埠贵家。 “二大爷，吃完饭了没？” “是大茂啊，吃完了，吃完了，你这是？”阎埠贵听到声音直接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车后座上的粮食袋子。 “嗨，这次出差时间太长了，粮食都生虫了。我也不在院里长住，这不打算拿过来想要给院里有困难的人家分一分么。”许大茂说道。 “哎呦，还是你这当领导的思想境界高啊，时刻惦记着困难群众。”阎埠贵捧了一句，这个时候别说是生虫的细粮了，没看外面很多人都去挖野菜了么。 “那行，那这事儿就麻烦二大爷了。我这还有一件小事儿找您商量商量。”许大茂说着把粮食袋子从车上搬了下来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颠了一下，嚯，这加起来得有快五十斤了，院里的困难户每家都能分到不少。 “啥事啊还要商量？能办到你二大爷绝对不含糊。”阎埠贵顺手把粮袋子放到了门口问道。 “是这样的，我这次不是很长时间没回来么，家里落了一层的灰，我想请二大妈帮我打扫一下。” “就这事儿啊？行，我让你二大妈明天就过去帮你打扫一下。” “别急啊，二大爷，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不仅是这次，你看我这段时间回来的次数也不多，也不能每次回来都先打扫卫生吧。所以我想让二大妈每周帮我打扫一次，我一个月给五块钱的劳务费。” 阎埠贵一听顿时双眼放光，一个月打扫四次屋子就能赚五块钱，这活稳赚不赔啊，而且这可不是自己主动占便宜的哈。不过他还是假意推辞了一番，最后才装作无奈的答应。 “行了，您就别推辞了。这是三个月的十五块钱，这个月的我就不给了。”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了十五块钱递了过去。 “应该的，应该的。”阎埠贵笑着接过了钱说道。 “钥匙就在窗台上的砖头下面，用完还放那就行了，我先回家吃饭去了。” “行，那我就不留你了。”阎埠贵看着许大茂的身影远去，就一手拿钱一手拎着粮食袋子进了屋。他还要盘算下谁家的情况比较困难，明天就把粮食分下去。 第267章 琐事2 杨瑞华刚从厨房忙完出来就看到自家老头子拎着两袋子粮食走了进来。 “当家的，这是哪来的粮食？”杨瑞华问道。 “大茂送来的，前些天他不是出差了嘛，天气太热粮食生虫子了，就让我给院里的困难户分一下。”阎埠贵笑着说道。 “哦，那你就没想着占点便宜？” “这便宜咱可不能占，这是要分给困难户的，咱家可算不上困难，而且最大的便宜咱已经到手了。”阎埠贵说着抬起拿钱的手在自己老伴儿眼前晃了晃。 “钱？也是大茂给的？”杨瑞华疑惑的问道。 “嗯，大茂让你每周帮他打扫一次屋子，每个月给五块钱。这是三个月的，明天你就抽空帮忙打扫下吧，这个月的可不算啊。”阎埠贵略带得意的吩咐道。这也就是自己家和大茂的关系比较好，而且人口也比较多大茂特意照顾下，不然这好事哪能轮得到自己家。 “哎呦，这可真是个大便宜，我明天就去。”杨瑞华也高兴的说道。 阎埠贵拿出十块钱递了过去，“嗯，大茂家的钥匙在窗台上的砖头下面，你用完还是放在那里。这十块钱拿去，明天早点去市场上买只鸡或者割点肉回来给儿媳妇补补身体，现，剩下的就买点细粮给儿媳妇吃。” “哎，我明天一早就去。”杨瑞华接过钱说道，儿媳妇再有一个多月也该生了，是该好好补补了。 中院贾家。 秦淮茹正要抱槐花去医院。槐花本来就是早产的，虽然经过特殊的治疗活了下来，可是这身体却是有些弱。从下午开始，槐花就有些发烧，秦母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也没办法去医院，只是用凉水给槐花降了下温。直到秦淮茹下班回来，才张罗着要把孩子送去医院。 “淮茹，这个被子一定要掖好，可别让孩子吹了风，医院也不近，不行就坐公交或者叫辆黄包车，可别把孩子耽误了。”秦母嘱咐道。 秦淮茹嗯了一声就抱着孩子出门直奔对面易中海家。她心里却是有些埋怨自己亲妈，孩子发烧了既不找人给自己送个信儿，也不把孩子送去医院，这是怎么当姥姥的。 她却是忘了她妈身上根本就没钱，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轧钢厂和医院在哪里。至于以秦淮茹在院里的名声，那基本上是没人肯帮忙的。谁让她不仅诬陷院里的邻居，在厂里也是为了占便宜和很多男人都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 院里这么多人都在厂里上班，轧钢厂里的事儿早就传回来了。现在院里的老娘们们给自己男人或者儿子下了死命令，坚决不许和秦淮茹说话和往来。 “”师傅，师傅，你在家吗？”秦淮茹敲了敲易中海家的门问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易中海走了出来问道：“是淮茹啊，抱着孩子这是要去干什么？” “师傅，槐花这孩子发烧了，我想带她去医院，可是我自己忙不过来，就想请您和我一起去。”秦淮茹眼圈有些发红的说道。什么忙不过来，她就是不想出钱而已。 “行，那你先等等，我去换下衣服。干了一天的活儿，这工作服上都是汗，实在是不舒服。”易中海也是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秦淮茹的打算，所以借换衣服把钱都放家里。 易中海是不缺这点钱的，哪怕他赔了不少钱出去。他就是看秦淮茹最近整天在车间里和人有说有笑的，也不好好学技术，还有些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就想敲打敲打她。 秦淮茹也是暗咬银牙，这个老狐狸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自己也该给这老头子一点甜头了。 一会儿，易中海换了身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 “淮茹，咱们走吧，孩子发烧可不能耽误。” 秦淮茹应了一声，抱着孩子和易中海一起朝着医院而去。 这边许大茂骑着车出了四合院，然后就钻进一条没人的胡同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里，然后把空间里的汽车放了出来。许大茂先是把在香江买的礼物拿了不少放在车里，随后才开着车回家。 “爸妈，快点帮忙来搬东西！”许大茂直接把车停到了院外，自己站在门口大声的喊道。 许父、许母闻言从前院正房里走了出来，许父问道：“大茂，怎么了？搬什么东西？” “我出差买的礼物，昨晚把车停在别处了，这不刚把车开回来嘛。”许大茂说着就打开了车门和后备箱。 “哥，你出差给我买什么好东西了。”许小英也从东厢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她是今天中午得到许父送去的消息才知道自己哥哥回来了，放学后才骑着车回的家。 “喏，都在车里呢，看上什么随便拿，不过咱们先得把东西都搬下来。”许大茂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妹妹的头。 许小英歪了一下头，可还是没能躲开来自哥哥的魔掌一下就被摸了个正着，无奈只好出声抗议道：“哥，我都是大姑娘了，明年都要结婚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摸我的头。” “嘿嘿，摸习惯了，等你嫁人了我就不摸了。好了，咱们快点搬东西吧。” 许小英第一个冲到车前，“哇，布娃娃、漂亮衣服，那边的包包是这样的么？哥，这个是什么？”许小英的眼睛和手都不够用了，一会儿拿起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只觉得自己都喜欢。最后拿了一台照相机问道。 “这是照相机，我还买了不少胶卷，咱们以后就可以用它照相了，到时候直接去照相馆洗一下就行了。” “哇，那我可要多照几张。”许小英说完就抱着一堆东西往后院去找自己嫂子献宝去了。 许父笑着摇了摇头，也和许母拿了不少东西往后院而去。许大茂则是等他们都走了又往车里放了一些，才拎着东西往后院走去。 许母一连搬了好几趟，忍不住抱怨道：“大茂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怎么感觉搬不完似的。你就知道乱花钱，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她虽然知道自己儿子有钱，可是节俭的观念也是刻在骨子里的。 “妈，这才多少钱啊。那边允许做生意，你儿子在那边可是有不少生意，赚了不少钱呢。等以后方便了带你和我爸出国到处逛逛。”许大茂说完也就不在往车里放东西了。 一家人又搬了好几趟，才算是把东西都搬完了，所有人都聚集在后院正房里看着地上一大堆的东西目瞪口呆。 “英子，你还愣着干什么，看上的话就赶紧拿吧。” “老哥最好了。”许小英欢呼一声，拿起一件漂亮裙子在身上比来比去。 三位长辈则是显得有些矜持。娄母则是见多识广，很多东西没见过一样的也见过差不多的。许父、许母则是纯粹不知道该拿些什么。 “大茂，你来抱着孩子，我来给大爸妈挑礼物。”娄晓娥把孩子递给了许大茂说道。 “嗯，你来挑吧。”许大茂接过了孩子说道。 “这个腰带和皮鞋给爸，这个是电子表给英子，闹钟英子也用的上。这双鞋子是三十七码的，婆婆你正好穿这个码数。妈，这件衣服跟你很配！这个儿童车给孩子留着将来骑！” 娄晓娥一阵忙活，一大堆东西基本都被她分配完了，剩下的都是家里用的了。她也没给自己留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家男人肯定给自己留着好东西呢。 第268章 回归轧钢厂 分了不少礼物的众人都非常高兴，谈兴也是非常的浓，一直聊到十点多才散去。孩子早就在大人的怀里睡着了，被提前送到了房间里。 众人散去后，许大茂拉了娄晓娥一下，娄晓娥便低着头跟着许大茂一起进了屋。许大茂每个月好歹还会去找雨水几趟，娄晓娥可之前在月子里一直忍着呢！此时正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一场大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二人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停了下来。 “大茂，我浑身都没力气，你先把我抱过去，孩子一会儿该醒了。”娄晓娥气喘吁吁的说道。 “再等等，你不想看看这次我弄了多少好东西么？” “不想，实在是太累了，我现在只想睡觉，东西还是以后再看吧。” “那好吧。”许大茂轻轻地抱起了媳妇儿，然后蹑手蹑脚的把娄晓娥送到了西屋。 “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亲一下就走。” “唔……” 许大茂偷袭成功，带着一些得意躺在炕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吃过早饭后就精神奕奕的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呦，许科长，这是出差回来了？”正在门口值班的保卫员小赵说道。 “嗯，这次可是累坏了，昨天刚回来的。几位厂领导都来了么？我这刚回来得去汇报下工作啊。”许大茂问道。 “李厂长和王副厂长都来了，吴副厂长好像是去东北出差了，有些日子没见着了。”小赵笑着说道。 “嗯，我这就过去。这是我出差带回来的烟，你给兄弟们分一下，我先走了。”许大茂掏出了两盒从香江买的烟扔给了小赵，随后大长腿用力一蹬，自行车就朝着办公楼而去。 “嘿，这是啥烟啊，咋还都是不认识的洋文。”小赵嘀咕道。 “我说你先别看了，你还想独吞是咋滴？许科长都说了给大家分一分，我刚才可是听的真真的，你可别想吃独食！”另一个保卫员小周说道。 “行，怕了你了。来，咱先尝尝这烟啥味道，有没有咱四九城里的烟味道好。” 许大茂也不管他们是怎么分的，他停好了自行车就直奔李怀德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房顶上的老式吊扇旋转着发出呼呼的声音，许大茂敲了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的李怀德听到敲门声抬起头看了过来。 “呦，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坐，快坐。”李怀德有些惊喜的说道。既然许大茂回来了，那粮食短缺的问题肯定能得到缓解。 这段时间粮食问题可是把他和分管后勤的王近山给愁坏了。尽管给所有干部和采购员都安排了任务，也提高了奖励，可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弄来了一些粮食。这些粮食对于大几千人的轧钢厂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可外面实在是没粮，别人也不能凭空变出来，李怀德都不知道该去怪谁。 “我是前天晚上回来的，一路上累的够呛，直接一觉睡到了下午。怕你惦记着粮食的事儿，我这不一大早就来厂里了么！”许大茂说道。 李怀德起身给许大茂倒了杯水，又掏出他从岳父那弄来的特供烟递给了许大茂。 “大茂，以咱们哥俩的关系我也就直说了，你这次出去到底弄了多少粮食？”李怀德一脸期待的问道。 许大茂没说话而是直接竖起了一根食指。 “十吨？虽然不太多，可只供应主厂这边的话也能顶一阵了，毕竟咱们还有计划内的粮食。”李怀德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说道。 许大茂不说话而是直接摇了摇头。 “不是十吨的话难道是一百吨？哎呀，这下你可真是解决厂里的大困难了，就连分厂也能分到一些了。 你是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厂里不时就有工人饿的晕倒，分厂的厂长也是天天给我打电话要粮食。 我是轧钢厂的厂长，又不是粮站的站长，我上哪给他们弄粮食去，为了这事儿可头疼死我了，不过这下总算是能让他们闭嘴了。”李怀德兴奋的说道。 哪知许大茂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大茂你没开玩笑吧？你不会就弄来了一吨吧？这下我还得继续头疼了。”李怀德瞬间又蔫吧了下来，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是一千吨，要是少的话都不值得我这么远的跑这一趟，现在都在我租的仓库里放着呢。” “一千吨！这么多？”李怀德直接就有些傻眼。这也不怪李怀德，这可是两百万斤粮食！就是上万人的轧钢厂也能用很长时间了。 “就是一千吨，这次我岳父可是把家底都搭进去了。你是不知道，这次我们可是来了十三艘船，不过其他的东西都是国家的，你别出去瞎说就行。” “我知道，我知道。”李怀德连忙点头，保密条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这粮食太多了，现在厂里没有那么多现钱啊？” “钱不够的话可以先买一部分，反正粮食就在仓库里存着也不会少，以咱们厂里的车辆和剩余仓库的容量一次性运过来也有些困难。”许大茂说道。 “对对对，我这就给老王和车队老周打电话，把他俩叫过来咱们商量下运输和付款的问题。”李怀德兴奋的说道。 李怀德抓起电话就拨了出去，许大茂则是拿起桌子上的特供烟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 大概五分钟左右，王近山就率先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王近山一进来看到也没外人，就大大咧咧得直接坐到沙发上，“大茂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李你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大茂弄到粮食了？” “等等在和你说，你先抽根烟歇会儿，一会儿老周也要过来。”李怀德说道。 王近山听李怀德这么说心里也是有数了，肯定是大茂弄来了粮食了要安排车辆去运输，至于找自己来肯定是来付钱的。 一会儿一脸大胡子的周志国也走了进来，人还没进来那洪亮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厂长，找我老周有什么事儿？” “你先坐，听我慢慢说。”李怀德指着沙发说道，自己也坐了过去说道：“这次叫你们俩过来，一个是问问咱们厂里还有多少账面上的资金，一个是看看运输队能够抽调出多少车辆。” 王近山想了一下说道：“咱们账面上还有近五十万的资金，不过马上就有两个比较大的采购单子需要付款，厂里也要留一些备用资金，所以我的建议是可以抽调出十五万元用来采购。” 老周一看到自己了，当下诉苦道：“厂长，你也知道我们的运输任务实在是非常重，还都是以长途为主。我这边只能抽调出五辆卡车。” 李怀德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五辆车的话也勉强够用，反正都在四九城里距离比较近，大不了先少运一些多跑几趟，就是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 “行，那你一会儿就回去安排车辆跟着许处长去拉粮食。” 许大茂一愣，自己怎么就处长了，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升官了？ “等等，厂长，你说拉啥？” “粮食啊，许处长采购来的粮食！” 周志国激动的一拍桌子，“厂长你咋不早说，既然是拉粮食，那其他东西晚几天也没事，我还能挤出十五辆车来。” 许大茂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个变脸如此丝滑的络腮胡大汉，这和你的形象有些不符啊！ 第269章 运粮 “行啊，老周，你还跟我玩心眼是吧？”李怀德看着周志国说道。 “厂长，哪能啊，这不是粮食比较珍贵么，厂里缺粮这么久了我也知道，当然得先运咱们的粮食。”周志国一脸正色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别和我磨嘴皮子了。车什么时候能到位？” “五辆车就在我们车队停车场那呢，剩下的十辆估计得下午回来，本来预计是明天让他们去南方的，现在晚几天也没事。” “你赶紧回去安排车，一会儿在大门口集合。我再安排一些人跟着去装车。”李怀德说道。 周志国应了一声就出了办公室，回车队安排车去了。王近山见这个中立派走了才说道：“咱们要不要用粮食来和需要付款的单位结算，我想他们应该也是非常乐意的，这样的话咱们应该还能省些钱。” 李怀德听了之后正在考虑这个方法的利弊，却听许大茂说道：“这方法看起来挺好，咱们双方都得到了实惠，可是却会给咱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都知道咱们有粮食，就该来找咱们了，到时候就是无尽的麻烦。” 李怀德和王近山听了之后也都点了点头，确实是许大茂说的一样。这年头的粮食多珍贵啊，有关联的单位知道消息后都来轧钢厂要，那么给谁不给谁？到时候就该得罪人了。 “大茂兄弟说的对，是我考虑的太片面了，只想着能为厂里省些钱。”王近山也诚恳的说道。 “咱们这样，一会儿大茂就带人去认认路，先少运一点回来，然后咱们晚上再偷偷地去运粮食，这样就能减少被发现的几率。”李怀德不愧是当厂长的，这脑袋瓜子转的确实快。 许大茂和王近山都是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方法，这个年代低调才是王道，特别是这么大一批粮食在手里的时候。 “那我先去门口等着吧，科里和车间就先不去了，估计卡车很快就该到了。”许大茂说道。 “去吧，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以前是担心你年纪太轻，资历也有些浅，这回借着这么个天大的功劳，估计也没人敢说些什么。这次正好把你的级别给提起来，以后你可就是宣传处的许处长了！” “行吧，那我也不推辞了，就多谢李哥和王哥的关照了。”许大茂说道。 “行了，你小子快去吧。等忙完这事儿，给你三天假让你好好歇歇，这次确实是辛苦你了。”李怀德笑着说道。 “那我走了。”许大茂非常自然的把桌子上的烟和火给揣到了自己兜里，然后起身出了门。 “大茂这升的是不是太快了容易造成根基不稳？毕竟他才二十多岁，我在副处级别可是待了不少年。”王近山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看他啊也算是无心仕途，这段时间也是立了不少大功，硬生生把他给推到了这个位置，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娶了娄董事的女儿。这次他弄来了大批的粮食，厂里有谁不服也弄这么多粮食来，我立马给他升职！” 随即李怀德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只和你说啊，你可千万别乱说。大茂这人背景深着呢。” “部里的关系？”王近山想起了上次因为变速自行车开会的时候，几位大领导和院士、总工之类的都对许大茂另眼相看的样子。 李怀德摇了摇头，“比那还高，有一次我听到陈部长对着他叫先生！虽然大茂没承认，但不是啥人都能让部长叫先生的！” 嘶！ 王近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人才能让部长都叫先生？大茂这背景可真是通了天了。 李怀德不理他震惊的样子，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大茂第一次加入组织的申请被上面驳回了，可是后来上面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把大茂的申请再提交一遍。 而且大茂也和我说过，他媳妇的成份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估计娄董也是大茂给送到香江的，目前看来应该是给国家办事的。 这次听大茂说他回来可是带了十三条船的，你想想能装多少东西？里面可都是国家的东西，咱们厂里可是沾了大茂的光了。” 王近山心想还好自己和大茂是同一派的，不然得罪了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咦，不对啊，以前我好像收过大茂送的礼啊，他不会因为这事儿对我有意见吧？看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和他再多拉近下关系了。 当下王近山就没心情和李怀德在这扯淡了，闲聊了几句之后就说自己要去清理仓库好装粮食就先走了。 这边，许大茂刚到厂门口，就看到打头一辆车上周志国正亲自开车着朝着厂门口而来。这可真是个有趣的人，许大茂也想和他多接触接触。 “大茂兄弟，快点上来呀，咱们快去装粮食，我都等不及了。”周志国停下了车大声说道。 当下许大茂也不客气，直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就上了车。 “大茂兄弟，来抽烟，咱们目的地在哪啊？” 当下许大茂接过了烟点燃了以后说了一个地址。 “嗯，距离还不算远，兄弟你坐好了咱们出发啦。” 二十多分钟后，车队才到达了存放着粮食的仓库。这边有张龙和娄三安排的一些人在守着，毕竟这么多粮食谁不守着都不能放心。 许大茂率先跳下了车对着张龙说道：“这是我们轧钢厂运输队的，先来认认路运一些粮食。大批的粮食还是得晚上偷偷的运，晚上还是多安排些人吧。” 张龙点了点头说道：“行，等这几辆车走了之后我就安排人去通知娄三他们。” 许大茂点了点头，张龙和赵虎办事他放心，他俩可不是香江那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货。“钥匙在谁手里呢？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先把门给打开啊！” 周围的人听到后来到一处仓库前，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锁，随着几个人的用力，沉重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周队长，赶紧把车开进去装车吧，这些都是我的人，他们也会帮忙的。” 周队长嘿嘿一笑，“就等着兄弟你这句话呢，哥哥保证把粮食安全送到厂里。” 他朝着堆满粮食的仓库看了一眼，随后就率先把车给倒进了仓库里，这样出来的话比较方便。 由于这次来的车比较少，装车的人也比较多，半个来小时就把五辆车都装好了。许大茂又交代了几句之后，才跟着车又返回了轧钢厂。 第270章 当处长了 当运粮的车队回到轧钢厂时正好是午饭时间。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声，工人们纷纷从车间走了出来，三五成群的朝着食堂而去。不少工人有些好奇的看着车上装满东西的袋子，纷纷猜测着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看这袋子的模样不像是原料啊？” “难道是防汛用的沙子？” “咦？那不是咱们许主任么？他不是出差了么？” “哎呀，还真是，可能是出差回来了呗。” “你们主任出差不会是采购去了吧？前些日子可是广播过了，所有领导干部都有采购粮食的份额，完不成还要被罚呢。”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我们主任路子广的很。”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大喇叭里的广播响了。 “广大工友们请注意，广大工友们请注意。我厂宣传科在许科长的带领下，业务能力显着提升，圆宣传成果显着，圆满组织了多次大型活动，获得了众多领导和工人们的一致好评。 随着咱们轧钢厂的升级和宣传科人数的增加，为了更好的完成繁重的宣传工作和迎接更加严峻的挑战。经厂领导研究决定并报上级领导部门比准，现决定把宣传科升级为宣传处，任命许大茂同志为宣传处处长，享受十四级工资待遇。 许处长此次出差，为厂里采购了大量的粮食。经厂领导研究后决定：明天将在广场处以市场价格出售粮食，每人限购十斤，希望明天大家能够有序购买。另厂领导决定向生活困难的工人免费提供十斤的粮食，用于帮助困难工人度过难关。” “广大工友们请注意……” 清脆甜美的声音一连广播了三遍，却是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也听到了广播声，心想李怀德的动作还真是快，这边粮食刚到，那边早就安排好了，这一手收买人心玩的真是漂亮！ “哇，粮食，许处长竟然帮厂里弄来了大量的粮食。” “刚才我就猜到车里装的肯定是粮食！” “切，你就会马后炮。” “十斤粮食啊！这下家里的孩子和老人能够吃得饱一些了。” “这下可算是能多吃一些了，前几天我都饿晕了一次，我可不想和贾东旭一样。” “王二癞子，这下你家好了，加起来能有二十斤粮食呢。”这个王二癞子是厂里有名的困难户。 “还得是我们主任有本事，别人谁也弄不来这么多粮食。” 许大茂没空管这些，他正跟着周志国他们忙着过秤和入库呢，只是过秤以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后勤这边的人给了许大茂一张盖着公章写着具体粮食重量得单子，许大茂只要拿着这张单子就可以去财务那边拿钱了。 许大茂先把单子揣进了兜里，也随着人流去食堂吃饭了。一路上许大茂明显的感觉到大家对他热情了许多，也不管是不是认识他的都会过来打个招呼，哪怕是离得远一些的也是如此。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单纯的，当然四合院的某些人除外，谁对他们好他们就会对谁好。许大茂给大家带来了救命的粮食，他们就以自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谢。 许大茂吃过午饭后就直接去新建好的车间转了转，看着崭新的机器和精神饱满的工人们，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车间的福利待遇在整个轧钢厂里都是独一份，倒是没有那种饿的面黄肌瘦的。 在几个车间里转了一圈之后，许大茂就回车间办公室里休息了起来，他要想想那天李怀德和他说的话，自己到底要走哪条路。 随着轧钢厂的升级，一些人数比较多的车间主任都升为了处级，自己这个处长兼管自行车车间也不算特别显眼，只是自己的存在有些阻碍国栋和晓光的发展了。他们两个虽然现在资历还浅，但自己离开后主任可以先空着，至于这个主任将来落到谁头上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手腕了。 算了，自己本来也无心走仕途，车间这边就放弃了吧，也算是锻炼锻炼年轻人。做好决定的许大茂一身轻松，往后一躺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赵国栋和周晓光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声，知道自家主任已经回来了，于是二人商量一番后决定下午上班后就去主任办公室看看。 许大茂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于是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就走了过去开门，待看到门外是他俩的时候说道：“你俩的消息倒是灵通，快进来吧。” 两人嘿嘿笑着走了进来，赵国栋问道：“老大你啥时候回来的？听说一回来就弄了不少粮食？” “前天晚上回来的，这次出去就是采购粮食去了。你俩来的正好，我有事儿和你们说。” “老大你就说吧，我们俩保证听吩咐。”周晓光也笑着说道。 “想必你们也听到厂里的广播了，我现在已经是宣传处的处长了，再兼任车间主任就有些不合适了。”许大茂说道。 “合适，怎么不合适？谁说不合适我找他去！” “老大，你不会不要我们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在兼任主任，也不是不在厂里了。现在宣传口的工作也比较忙，我有些顾不过来，只能选我的本职工作了。 再说了这也是你们俩的一个机会，我走了以后主任的位置会先空一阵，到时候就看你们俩的表现了。我先提前和你们打个招呼，只能公平竞争，坚决不允许互相拆台！” 两人见许大茂去意已定而且把他俩的将来都安排好了也就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许大茂的话。赵国栋是李怀德的前任秘书，而周晓光却是周志国的亲侄子，这还是许大茂和周志国在车上闲聊的时候才知道的。看来不管在哪，想要混得好，关系少不了！ 许大茂对他俩之前的表现也是颇为满意的，所以才不想看着他们俩为了一个职位内斗。当下许大茂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了车间去往财务科，他要先把钱给领了。 财务科虽然也算得上是一个重要部门，可是人数并不算多，所以也没有跟着升级。许大茂来到财务科后是由财务科长亲自接待的，不接待也不行，这位不仅是处长比自己高两个级别，还是厂里的红人，实在是得罪不起。 许大茂拿到钱后就直接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跟李怀德说明了自己不想再继续兼任车间主任的想法。李怀德也知道他的性子，所以也没有勉强，很是痛快的就答应了许大茂的请求。 第271章 概况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一九六五年的六月。 许大茂已经在三年前带着媳妇和两个孩子搬回了四合院生活，娄母也在三年前由张龙护送着去了香江。 现在的许大茂在轧钢厂里已经升任了副厂长，分管宣传和兼任自行车分厂的厂长。是的，随着生产规模的扩大，自行车车间也升级为了自行车厂。自行车厂为处级单位，不过目前仍然是轧钢厂的下属分厂，只不过和轧钢厂之间多了一堵墙而已。 现在再来说说国内和国外的大事儿。 在国外，由于许大茂从东南亚各国的银行搜刮走了大量的黄金和货币，虽然各国政府极力的补救，可是消息还是泄露了出去，最终引起了抢兑的狂潮。 各国的银行纷纷破产，政府的信誉也大幅度的降低，各国的工人也纷纷失业，物价居高不下，终于在一九六二年初爆发了一场在东南亚开始的波及全世界的大范围经济危机。整个世界的经济倒退了二十年，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大萧条之中。 王朝和马汉在经济危机开始之后，就从香江组织了大量的移民前往新佳坡定居，不断提高当地华人的比例。经过他们几年来不懈的努力，终于使得新佳坡在一九六五年脱离了马莱西亚联邦，实现了独立。 不过这次新佳坡的独立可不是原来那么一点点领土，而是把马莱西亚在中南半岛上的所有领土都囊括在内。这就不得不说马汉所做的贡献了，他先是改名为许汉，然后以许氏家族的名义花费了巨额的财富，把这些领土从马莱西亚手里买了过来。许汉也因此被选为新佳坡的第一任总统，也由此开启了许氏家族对新佳坡长期统治。 新佳坡独立后成为了华人和华侨在东南亚地区最大的聚集地，也在许大茂的授意下第一时间向共和国发出了建交的申请，现在双方已经互派了大使，正式建立了紧密的外交关系。 香江的地下势力也早就被许朝整合完毕。是的，他们四个人为了方便都改姓许了，并且认了许富贵为干爹，就差进同一个户口本了。现在许朝带领着香江整个地下势力迅速的扩展到东亚和东南亚，堪称是洲际的教父级人物。 现在许朝也成立了不少公司，涉及到房地产、海运、服装、鞋袜和电子产品等多个领域，更是打通了港督的关系，率先获得了免费无线电视牌照并成立了香江广播电视公司。 至于国内的形势完全可以用欣欣向荣来形容。三年困难时期刚过，我国的第一颗原子弹就在西北爆炸成功，随即第一颗氢弹、第一颗人造卫星也纷纷获得了成功，使得我国在国际上的地位稳步提高。 由于国内的市场和环境相对封闭，几乎并没有受到世界性经济危机的影响，国内的经济建设反而在许大茂提供的各种技术和设备的支持下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各种工厂如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有了不少的提高。 这天，许大茂刚下班回来，就被阎埠贵给拉住了。 “大茂，大茂，我家解放来信了，说他和光天都要转业回来了。”阎埠贵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个儿子一去就是好几年，如今终于要回来了，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呦，这可是好事儿啊，您就不想办顿酒席庆祝庆祝？”许大茂也笑着说道。 “办，应该办，不过我得先和老刘商量下看看能不能两家一起办。”阎埠贵说道。 “你可别叫他老刘啊，你得叫刘科长他才高兴，他一高兴说不定就不用你家出钱了呢。” “对对对，老刘这个人就喜欢这样，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去找他商量。” “行，那我先回去了，孩子们还等着我做饭呢。”许大茂说道。 “去吧，去吧，于莉也带着我家两个小的也在后院玩呢。” 刚一进院，就连一群孩子正在后院玩，五岁的有许剑锋、许丽薇兄妹和南易的大闺女南雨晴、阎解成的大儿子阎怀礼，三岁的有许大茂的二女儿许丽雅、南易的儿子南天宇，最后还有两个小跟屁虫两岁的阎书礼和刘海涛。 这个刘海涛就是刘光福和秦京茹的孩子，二人还没到岁数就偷偷的做了那种事儿，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节制，次数一多这秦京茹就怀了孩子。 刘海中虽然对农村来的秦京茹有些意见，怕她也像秦淮茹一样做事不择手段、道德败坏，可人家已经怀了他老刘家的种，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儿媳妇。好在这个年代只是对户口性质方面比较严格，于是刘海中就托人偷偷的改了刘光福的年龄，这才让二人顺利结了婚。 好在婚后这几年秦京茹的表现也被他看在眼里，再加上有了孙子在眼前，也算是让刘海中逐渐改变了对秦京茹看法。现在一家子也算是其乐融融，老两口子也算是过足了抱孙子的瘾。至于刘光齐这个不仅掏空了自己的家底还好几年没回来的大儿子，也逐渐被老两口抛到了脑后。 “爹！” 这是自己的三个孩子叫的。 “干爹！” 这是南易两口子的孩子叫的，娄晓娥和孩子们搬过来不久，双方就认了干亲。 “许伯伯！” 这是刘家和阎家的孩子叫的。 一堆高矮不同的小萝卜头嘴里喊着不同的称呼朝着许大茂就冲了过来，待来到附近一个个都仰起小脸一脸期盼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知道他们的意思，干脆就地停下了自行车，从车筐里的公文包里抓出了不少大白兔奶糖分给了孩子们。 “每人两颗，都不许多吃啊，吃多了牙齿会长虫子。不听话的孩子以后可就没有了！” “我们听话，坚决不多吃。”孩子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远处看孩子的娄晓娥、于莉、丁秋楠和秦京茹也都走了过来，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丁秋楠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丁母需要经常照看，所以丁秋楠就办理了停薪留职，在家里专门看孩子。 “大茂，你回来啦。” “嗯，都饿了吧？今晚想吃什么？” 娄晓娥还没说什么，大闺女就开始点菜了，“爸，我要吃宫保鸡丁！” “行，爸给你做去，你在玩一会就好了。几位，我就先失陪了。”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车回到自家门口停好，开始走进厨房忙活晚饭了。 第272章 贾家现状 大夏天的，许大茂在厨房忙活一脑门的汗。说实话，他现在都有些后悔为了满足几个孩子的胃口兑换了宗师级厨艺了。 今天许大茂做了宫保鸡丁、豆角炒肉和西红柿炒鸡蛋，几个孩子吃的是满嘴流油。 刚才看孩子的几人也都各自回家吃饭了，整个四合院里都弥漫着香味，当然了要除去贾家。 贾家的饭桌上摆着的仍然是窝头和咸菜，还有一盘炒黄瓜，剩下的就是秦淮茹中午剩下的饭菜和一个二合面馒头。 棒梗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晚饭，只吃了半个二合面馒头，说了句吃饱了就跑掉了。现在的棒梗可是了不得，之前他在少管所认了一个大哥，学了一身偷盗的本事。他自己之前年纪小，而且本事也没练到家，只能自己在街面上小打小闹，偶尔也能改善下生活，手里有些零花钱。 只是那位大哥被判得时间比较长，直到去年才被放了出来。棒梗可是一直算着时间呢，等大哥出狱后不久就按照之前留给自己的地址去找了这位大哥。之后几个人一合计，就开始组团在街面上进行偷盗，有放风的、有盯梢的、有故意吸引目标注意力的、还有最终出手的和负责收尾的。 棒梗因为比较机灵，一开始就是吸引目标注意力的，随着他技术的提升，现在更是成为了出手的了，每次行动得手后，除了老大以外，就数他分的东西最多。棒梗手里有钱有票，经常在外面大吃大喝的，自然就看不上家里这点吃的。 贾张氏看着棒梗吃剩下的半个二合面馒头，咽了咽口水，快速的伸手抓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塞去。贾张氏因为有重大的立功表现，提前一年半在六三年初就被提前放了出来。 贾张氏之前在精神病院戒止疼片的瘾，可是她越待越觉得这个精神病院不对劲。她一边仔细观察，一边配合着这群精神病演戏，日子一长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些线索。 那个所谓的李医生确实是个医生，不过那是他没得精神病之前的事情了。他是由于工作压力太大才得了精神病，之后就被送到了青山精神病院。 李医生的精神病比较轻，后来他就靠着角色扮演带领着一群精神病把原来仅有的一名医生给打死了，医护人员和看守都给折磨的变成了精神病，然后他就成为了精神病院的医生，一直就这么管理着这座精神病院。 随后贾张氏借着一次外出挑野菜的机会趁机溜了出去。只是这人生地不熟的，贾张氏也是吃足了苦头。她沿着一条泥泞不堪的小路一直走一直走，甚至她那条本就没好利索的腿又摔断了，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了路旁，被路过的好心村民给救了回去。 贾张氏醒来后就闹着要找当地的大队长和公社书记之类的当官的，说是有重要情况要汇报。那名村民被她闹得没办法，这才把村里的大队长叫到了家里。 大队长听完情况后十分的重视，又把消息报告给了公社书记，最后书记果断带着公社派出所的公安和当地的民兵包围了精神病院，把人都抓了起来。最后按照名单一一核对之后，确认了贾张氏说的都是实情。 这件事情惊动了整个四九城，甚至还上了四九城日报。贾张氏的腿也落下了终身残疾，不过她也因此得以减刑，提前一年半就被放了回来。现在贾张氏的腿走路还一瘸一拐的，阴天下雨的时候更是疼得厉害，她知道秦淮茹不会给她买，所以她就死性不改的用自己的私房钱又偷偷地吃起了止疼片。 “棒梗这小子不定又去哪野了。”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其实是知道棒梗的异常的，肯定是又在外面偷鸡摸狗了。只不过家里实在是困难，再说棒梗也没被抓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淮茹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个学徒工，不过工资倒是随着年限的增加涨了一些，有十八块。不过槐花因为早产导致的先天不足从小就体弱多病，活脱脱一个药罐子，几乎每个月都要病上一、两次。 秦淮茹因为内疚也一直都花钱给闺女治病，再加上她不仅想给孩子吃饱，更想给孩子们吃好，所以导致日子过得一直都紧巴巴的。 秦淮茹之前还能靠着和一些男人勾勾搭搭的糊弄些好处，可是她也只是想要好处，并不想付出代价，她也知道要是轻易被人得手，她也就不值钱了。慢慢的她周围的男人也就学的聪明了，一个个的开始不见兔子不撒鹰，贾家的生活水平那是直线下降。 秦淮茹看了看跑远了的棒梗，又看了看一身补丁衣服的小当和体弱多病的槐花，心里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罢了，是该给自己养的鱼一些甜头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吧，东旭你可别怪我，我也是为了几个孩子迫不得已。 “小当、槐花你们俩都快点吃，你哥不吃了你们还能多吃一些。”秦淮茹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说道。 “吃吃吃，两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做什么！早晚还不是别人家的人。”贾张氏咧开大嘴骂道。 三人都不说话就当没听见，只是都默默地吃着东西。贾张氏讨了个没趣儿，咀嚼着嘴里的二合面馒头不再骂两个孙女，而是咽下馒头后转头骂起了院里的人。 一会儿大骂傻柱不再接济他们家只知道接济前院那个骚寡妇；又骂雨水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多管闲事；还骂易中海这个死绝户心术不正想要让他家棒梗给养老；最后又大骂许大茂自己过得那么好都不知道照顾他家一下，反正只要是院里过得比她家好的都被她骂了一遍。 此时，阎埠贵刚吃完饭抱了一会孙子，便打算去后院找刘海中一趟，商量孩子们退伍回来办酒席的事儿，正好路过中院听到了贾张氏的骂声。 “我呸，这个死老太婆，天天就知道骂这个骂那个的，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当下阎埠贵往贾家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才朝着后院走去。 “老刘...不是，刘科长，吃完了吗？我找你来商量点事情。” “是老阎啊，我们这也是刚吃完，你等我拿上棋盘，咱们边下棋边说事儿。”刘海中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哎，行，给我也拿一个板凳。” 不一会儿，刘海中就一手拿着棋盘一手拎着两个板凳走了出来。 “来来来，老阎咱们杀两盘。” 当下，二人在门口摆好棋子下起棋来。 “老阎啊，咱俩这么多年的街坊了，就不要叫我刘科长了，还是叫我老刘就行，我们领导干部也不能脱离群众啊。”刘海中打着官腔说道。 “是是是，老刘，这次就是找你商量下解放和光天退伍回来的事儿，光天退回来的信你看了吧？”阎埠贵问道。 “看了，你是想说给两个孩子办个接风宴的事儿？” “对对对，两个孩子走的时候就是一起办的，这一走这么多年，咱们做父母的怎么也得表示一下不是？” “你说得对，那还是等回来的具体日子定下来后，咱们就给办个接风宴！”刘海中不仅抱上了大孙子，还当上了实打实的副科长，现在的心态也变了许多，对两个孩子也算是关心。 第273章 梁拉睇逼宫 刘海中和阎埠贵边下棋边聊天，很快就把接风宴的事情给定了下来。阎埠贵就说起了刚才路过贾家，听到贾张氏正在破口大骂院里众人的事儿。 “这个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天天怨这个怪那个的，整天好吃懒做的也不知道做些零工补贴家用。好像所有人都欠她家的一般，她就是咱们大院里的落后分子，要对她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刘海中有些生气的说道。 他平时虽然都在上班，但回家后也没少听自己老伴儿说贾张氏在院里的表现，所以他对贾张氏充满了厌恶。 “是该给她个教训了，让她知道在大院里不能为所欲为。只是现在贾家后面还有老易呢，有些不太好办啊？”阎埠贵有些担忧的说道。以前他们三个都是管事大爷，对老易的手段也是知道一些的。老易以前就用手段排挤走了好几户不愿意服从他管理的住户。 “也就是许厂长现在忙得很，不怎么愿意管院里乱七八糟的事儿了，要不然哪有他易中海蹦跶的余地。不过你放心，现在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领导，我在厂里好好收拾收拾老易。”刘海中拍着胸脯说道。 “老刘，这事儿别人不行，你肯定能行。你就挑点错处让老易也吃些苦头，让他别多管闲事就行了。只要整倒了老易，那贾张氏还不是任由你拿捏！” 两个老头在后院算计着收拾易中海和贾家，中院傻柱家里却有两个人正在谈情说爱。 原来这些年以来，傻柱一直默默地帮助着梁拉睇。这可不仅仅是偶尔带个饭盒而已，而是全方位的帮助。只要梁拉睇有困难，傻柱就会冲到第一线，而且他对四个孩子也非常好。 傻柱这么多年地默默地付出终于感动了梁拉睇，一直在等着傻柱来表白呢。哪知道这一等就是一年多，这个傻子还是没有动静。这下梁拉睇可是真急了，要是再拖下去自己的岁数可就大了，想生孩子都困难了。 这不，敢爱敢恨的梁拉睇借着还饭盒的机会直接杀上门来找傻柱来了。 “柱子，我来还你的饭盒。不过咱们非亲非故的，以后你就别给我们带饭盒了，你带了我也不会要。”梁拉睇板着脸说道，其中非亲非故还加重了语气。 “呦，梁姐，这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这么多年不都要的好好的么？”傻柱问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前些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感觉还不错，所以打算好好谈，差不多了我们就结婚。”梁拉睇编了个理由说道。 “不是，梁姐，这结婚可是大事儿，你不得考虑仔细了啊，再说了他什么情况你了解么？他对你几个孩子咋样啊？可不能让几个孩子被欺负了。”傻柱的语气有些急了。 梁拉睇偷偷的看着一眼傻柱的有些焦急的表情，心里暗暗得意。你不是不主动么？这下怎么急了，就是要急死你。 “不考虑了，姐的岁数也不小了，孩子们也逐渐长大了，也需要一个人来充当父亲的角色教育他们。”梁拉睇一脸平静的说道。 这下傻柱可是真急了，吭哧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急得一脑门都是汗。 “柱子，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走了，到时候请你喝我的喜酒。”梁拉睇扭头就要走，她的步步紧逼，直接把傻柱给逼到了死角。 “梁姐，”傻柱一把拉住了梁拉睇，“就让我来当孩子们的爹吧！”傻柱说完这句话，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哪知梁拉睇还不放过他，你只说当孩子们的爹，可还没说喜欢我呢？这怎么能行。 “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能找我这个带着四个孩子的寡妇呢，你家里人也不能同意啊！再说了，你只是喜欢几个孩子，也不喜欢我，我还是找别人吧。听说人家把婚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娶我过门呢！”梁拉睇说道。 “别啊，我爹早就丢下我跟人跑了，他可管不到我。梁姐，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结婚过一辈子。我知道我以前是混了一些，仗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偏袒做了不少错事儿，现在我跟他们都划清界限了，而且我都改了。 我身体还受过伤，还不知道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只要梁姐你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娶你。还有房子的事儿，我的钱大多数都在雨水那里，等她回来我就给她要，我也要装修房子，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 傻柱的话可谓是鼓足了这辈子的所有勇气，说完后就一脸期盼的望着梁拉睇，等着她的回答。 梁拉睇伸手打了傻柱一下，“你可真是个傻子！你为我和孩子们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早就等着你跟我说这些话了。 为了这些话我都等了一年多了，要不是我今天编了个瞎话逼你一下，你还打算拖多久？是不是非要等到我人老珠黄了或者真要嫁给别人了你才说。” “梁，梁姐，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傻柱一脸期盼的问道。 “没有，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梁拉睇故意板着脸说道。 “啊？还要考虑啊？” 梁拉睇白了傻柱一眼，“逗你的，我先回去了，孩子们还等着我呢。” 梁拉睇扭头就出了傻柱家的门，不过她刚一进自己家，四个孩子就围了过来。 “妈，怎么样了？我柱子叔怎么说的？”大毛率先开口问道。 “你柱子叔这次可算是勇敢了一回，你们不久以后就该改口了！”梁拉睇笑着说道。 “哇，太好了，我们也终于要有爸了，妈也不用一个人这么辛苦了。”几个孩子齐声欢呼。 “好了，好了，你们声音都小点，可别让人听了去。还有这事儿以后也不能告诉你柱子叔。” “是！”四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另一边的傻柱却在琢磨着梁拉睇刚才的话和那个白眼的风情，不得不说梁姐就连翻白眼都那么好看。他心里默默地算着雨水回来的日子，这事儿还得和雨水商量下，毕竟自己大多数的钱都在雨水那里存着呢。 嗯，可能结婚以后还要用下雨水的房子，可以让雨水去住梁拉睇现在的房子。毕竟孩子们还小，离得太远也不方便不是。傻柱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梁姐那雪白的肌肤，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一丝有些猥琐的笑容。 第274章 秦淮茹的转变 此时，被傻柱惦记着的何雨水正躺在单位的宿舍里写小说。今年大四即将毕业的雨水现在正在东城区的商业局实习，将来毕业后也会来这里工作，是许大茂托赵璇的丈夫吴青峰帮的忙。 吴青峰在去年由房管局的副局长升任为商业局的局长。对于一局之长来说，弄进来一个普通人或许有些麻烦，但弄进来一个四九大学的大学生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几年来，雨水利用课余时间和放假的时候，写了不少的小说，在四九城甚至是国内都广为流传，可以说是雨水开启了武侠这一流派。为了减少一些麻烦，这些小说都是由许大茂运作先在香江发表，随后才传到了国内。 雨水看夜色也有些深了，也就停下了笔，简单洗漱一番后就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不过心里却在想着事情，这周日她需要回四合院一趟，晓娥姐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算算日子，已经该到了晓娥姐离开的日子了，她心里已经有预感将要发生什么了。 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 四合院的众人照常起床，开始了新的一天。许大茂吃了两碗娄晓娥做的打卤面，骑着车上班去了。以他现在的级别，厂里是给配了车的，只不过他只在公事的时候才用，平时都是放在厂里吃灰。 秦淮茹今天也是早早地起床，给一家人做完早饭后还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吃过饭后，她就和师傅易中海一起去了轧钢厂。 岁月确实有些偏爱这个女人，只给她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痕迹，精心打扮过的秦淮茹更显得魅力十足、艳光四射，刚一进车间就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男人们则是惊叹于秦寡妇的长相和身材，想要和她发生一些更亲密的事情；而女人们则是赤裸裸的嫉妒了，她们甚至联合起来一起排挤秦淮茹。 秦淮茹不理他们，径直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忙活了起来。不出她所料，对面工位的刘黑子在加工了一阵零件后偷偷的凑了过来。 “你这零件加工的不对，这样的话报废率会高不少，你得这样。”刘黑子说着就拿起了一个没加工的零件示范了起来。 一旁的秦淮茹心不在焉的看着刘黑子加工零件，眼睛却不时的往他的脸上瞟，偷偷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以后就像我这样加工，你看明白了么？” “哎呀，刘师傅，我太笨了没记住，你能不能手把手的教我一下？”秦淮茹既然决定迈出这一步，也就不打算继续端着了。 刘黑子闻言大喜，当下拿过一个零件，手把手的教了起来。刘黑子借着机会抚摸着秦淮茹白嫩的小手，虽然略微有些粗糙，但他的心情仍然是无比的激动，只觉得比自家婆娘那手强多了。 “刘师傅，我小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几次医院，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能不能……”秦淮茹眼圈有些发红的说道。 刘黑子摸着秦淮茹的手正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当下就想答应下来。不过他想起了之前被秦淮茹骗走的钱，既然今天秦淮茹能让自己摸小手，那是不是也可以……，他的心里顿时有了些异样的想法。 “我的工资也是我辛苦挣来的，我还要养家糊口，可不能平白的借给你。再说我之前借给你的钱也不算少了，你可是一次都没还过。”刘黑子非常直白的说道。 秦淮茹的心里正在大骂刘黑子的不识趣，早点把钱给老娘不就行了嘛，竟然还敢提要求。不过她表面上还是要应付一下的。 “刘哥你就行行好吧，你也知道我家里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恶婆婆，我是真没钱，有钱的话早就还给你了。只要你能借给我三块钱……” 秦淮茹话说了一半就看到刘黑子的表情很是难看，当下便转变了口风，“只要你能借给我两块钱，吃过午饭后你就去厂里那个废弃的小仓库等我，不过你可要适可而止。”秦淮茹这话的意思就是两块钱还不能实战，要想实战得加钱，她可是很润的！ 刘黑子闻言大喜，“好，那咱们不见不散，你可不能耍我。” “嗯。”秦淮茹轻轻地应了一声。 刘黑子激动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就连他当初结婚都没这么激动过。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着时间能够快点过去，中午早点到来，好让他能够早点一亲芳泽。就连干活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连报废了两个工件。 他一旁的李大摆活看着他的样子不屑的撇撇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作为工友自己之前已经提醒过他了，也算是仁至义尽，既然他不听那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离他们稍远一些的一处工位，一名叫周学文的二级工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就是范思喆提到过的一个院里的发小，只不过他文化比较低，是当初轧钢厂大扩建的时候进厂的，现在已经是一名二级钳工了。 自从接到发小的委托让他监视秦淮茹之后，这些年来他就时不时的关注着秦淮茹的动静。不过以前秦淮茹虽然也和人打情骂俏的给自己弄些好处，但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他也没抓住什么秦淮茹的把柄。 不过今天让他感觉到了异常，刘黑子回来后非常高兴，而且心不在焉的，肯定是他和秦淮茹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决定先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去告诉范思喆。 于是，在三个人的期盼中，时间终于来到了中午，工人们也都随着音乐声走出了车间去食堂打饭。 秦淮茹在吃饭这方面一向是最积极的，不过今天的刘黑子也不甘人后，两条短腿倒腾的非常快，终于抢到了前排，而且正好是秦淮茹的身后。 二人排着队时，秦淮茹扭过身子说道：“刘大哥，我今天忘了带饭票了你能不能帮我付一下？” 刘黑子知道自己即将尝到甜头，也就不在乎一顿饭的钱了，当下十分豪爽的说道：“行，你放心的买，付钱就交给我吧。” 秦淮茹回眸一笑百媚生差点把刘黑子的魂儿都给勾走了。不过，很快就轮到了秦淮茹打饭，她要了四个馒头，一荤一素两个菜，不过她等刘兰打完菜后扭头就走。 刘兰这下就不干了，直接喊住了她，“哎哎哎，秦淮茹，你还没给钱和票呢！” “后面的刘大哥帮我给！”秦淮茹说了一句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刘黑子，你给钱啊？”刘兰问了一句。 “我给，我给，和我的一起。” 刘兰带着些意见，就稍微抖了下勺，接过钱票后低声嘀咕道：“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不知足，图啥啊，就图这个漂亮寡妇的身子呀！这些年也没听说谁得手，到头来花钱花物一场空啊。” 第275章 馒头换馒头 秦淮茹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想着一会儿自己该怎么拿捏分寸；而离她不远的刘黑子却是兴奋的不行，大口大口的吃着饭，他要快点吃完好早点去废弃仓库那里等着秦淮茹。 周学文因为出车间的时候晚了一些，这时才刚刚打完饭，找了个离秦淮茹比较近的座位吃着饭。 刘黑子三口两口就吃完了饭，拿着饭盒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工位，把饭盒放进自己的铁皮柜子里后，整个人就鬼鬼祟祟的朝着轧钢厂西北角的废弃仓库出发。 大约过了十分钟，秦淮茹也吃完了饭，不过她并没有回车间而是拎着饭盒直接朝着西北角走去。她的警觉性很高，一路上还不时回头观望，搞得在她身后跟踪的周学文都差点暴露了。 西北角的废旧仓库说起来并不是仓库破败了，而是里面装了不少废旧物资，这些物资每年都会集中变卖一次。由于各车间有废旧物资的话都要送过来，而且也没人来偷一些废旧物资，所以这里的门也就没上锁。 秦淮茹来到废弃仓库旁边刚想推门，就被一只大手给拉了进去，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嘘，小点声，是我。”刘黑子有些紧张的说道，只不过他说完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动手动脚起来。 秦淮茹毕竟死了丈夫好几年了，和傻柱也断绝了联系，也算得上是久旷之身了，当下就被刘黑子弄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刘大哥，别...别这样，门还没关呢，小心被别人看到。”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些祈求说道。 刘黑子也恢复了一些理智，知道干这事还是要避着些人的，当下也就走了过去把仓库的门给反锁上了。 秦淮茹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捋了捋头发，让自己冷静下来。钱她还没到手呢，可不能就这么让刘黑子把便宜给占了。 刘黑子嘿笑着逼近秦淮茹，那一脸猥琐的表情和满嘴的大黄牙看的秦淮茹直犯恶心。不过秦淮茹不愧是秦淮茹，为了钱她还是强忍了下来。 “刘大哥，说好的钱呢？你总不能白占我这个寡妇的便宜吧？” 刘黑子豪爽的从兜里摸出两块钱塞到了秦淮茹的手里，“这下总行了吧！” 秦淮茹收起钱后板着脸说道：“咱们先说好了，两块钱只能上半身，你可不能越界，不然我就喊人说你耍流氓。我说到做到，到时候你要是蹲大牢或者吃花生米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行，你就别墨叽了，中午的时间就这么点。”刘黑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你来吧！”秦淮茹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了眼睛。 刘黑子兴奋的上前，几下就把秦淮茹的工作服给扒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短袖，好不容易解开了短袖里面又是一个小背心。急得刘黑子一脑门的汗，不过在他的努力下，还是把秦淮茹的上身给解除了武装，秦淮茹已经彻底对他敞开了胸怀。 白！真白！好一个又大又白的馒头！这是刘黑子此时唯一的念头。 刘黑子看着眼前的美景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化身为狼直接扑了上去。秦淮茹也是被他弄得身体发软，嘴里发出一丝诱人的轻吟。 而这一切都被趴在外面门缝处偷窥的周学文看了个正着。这周学文也没结婚呢，给他看的也是热血沸腾。 刘黑子把玩了一番后渐渐的不再满足，手不由自主的朝着下面伸去。正闭着眼享受的秦淮茹陡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拉住了刘黑子那粗糙的大手。 “不行，那里不行，你就花了两块钱可不要得寸进尺！不然我就喊人了。”秦淮茹的话既没有把话说死，也制止了刘黑子接下来的动作。 刘黑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疯狂的在身上翻找起来，可是他今天出来就装了两块钱，任凭他翻遍了口袋也没有找到。当下他赌气似的继续扑了上去，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加重了几分，花了钱的总不能亏本不是！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后，秦淮茹制止了刘黑子的动作说道：“刘哥，快到时间了，咱们该回车间了，不然会让人怀疑的。” 刘黑子意犹未尽的停止了动作，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雪白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那我先走了。” 门外的周学文闻言却是一惊，赶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里。 秦淮茹说道：“刘哥，你先去吧，我整理下衣服就回去。” “嗯。”刘黑子点了点头，打开了反锁的门走出了仓库。 秦淮茹慢慢的系上了衣服的扣子，抚平了身上的皱褶，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却是流下了两行泪水。 “东旭，我都是为了贾家，为了三个孩子！你可千万别怪我，要怪的话就怪你走的太早了吧！” 其实这就是秦淮茹骨子里不劳而获的想法在作祟。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从来都没想过用自己的努力来改善生活，只想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利益，却把过错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秦淮茹平复了一下心情，也缓缓地出了仓库的门朝着自己的车间走去。不料她刚走进车间就看到了郭大撇子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秦淮茹，你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你已经迟到了五分钟？” “郭主任，我...我去了趟厕所。”秦淮茹的眼圈立马就红了，一副委屈的模样辩解道。 “吃完午饭那么长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非要快上班了才去上厕所！你给我收起你的眼泪，我可不吃这一套。今天迟到我给你计入考勤，罚款两块以儆效尤，就从工资里扣除。” “我...我..……”秦淮茹刚想继续辩解，却发现郭大撇子已经转身离开了。她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哼，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就是想占老娘么便宜么？占不着便宜就故意为难老娘，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周学文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溜到了督察科去找发小范思喆，现在的范思喆已经是督察科的科长了，以前的科长杨超已经调走了。不过现在的督察科可不在以前那个旧仓库里了，而是和所有科室一样搬进了新的办公楼，旧办公楼交给了一些临时机构和车间的办公人员。 “小喆，我来找你了。” “学文哥，什么事儿啊？是不是秦淮茹那有什么动静？” “对，今天中午秦淮茹和刘黑子一起进了厂里西北角的废旧物资仓库，刘黑子给了秦淮茹两块钱，两人就在小仓库里乱搞。我是亲眼所见，这才趁着上厕所的机会过来告诉你。”周学文说道。 范思喆听后点了点头，思考了一阵之后说道：“你先别惊动他们，继续监视秦淮茹的异常举动，等我找老大汇报一下再说。” 第276章 娄晓娥的想法 范思喆送走了周学文后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才下班，时间上还来的及。当下范思喆把自己办公室的门锁好，钥匙放在门框上后就朝着许大茂在三楼的办公室走去。 范思喆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后才推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范思喆也就随意了许多，此时许大茂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等待下班了。 “呦，小范啊，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来，抽支烟。” “老大，刚才我发小过来找我，就是之前我让他盯着秦淮茹的那个。他说他中午亲眼看到秦淮茹和刘黑子在西北角的废旧仓库里面乱搞男女关系，不过并没有发生关系，您看这个事情该怎么办？” 许大茂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先别惊动她，不过还是要继续盯着一些的，等她陷得更深一些的时候在收网。” “是，老大，我会告诉我发小的。” 许大茂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些票据递给了范思喆，说道“咱们也不能让你发小白干活，这些票据你就帮我交给他吧，算是对他的感谢。” 范思喆也不磨叽，直接伸手接过，“行，那我就替他谢谢老大了。” “嗯，咱们一起走吧，正好到下班时间了。”当下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朝着车棚走去。 回到四合院后，今天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菜，正一边给几个孩子讲故事一边等着许大茂回来。 “呦，今天咱们得大小姐有空做饭啊？”许大茂调侃道。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嗯，孩子让京茹帮忙看了会儿，快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许大茂脱下外套后洗完了手，当下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开始吃饭。不过三岁的许丽雅有些挑食，虽然筷子还用不太好却只捡自己爱吃的菜夹，不爱吃的连看都不看一眼。 许大茂说道：“小雅，小孩子可不能挑食，不然就会长不高，等哥哥姐姐都长大了，你还是这么高。” “那不挑食就会长得和哥哥姐姐一样高么？”许丽雅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认真的问道。 “会的，说不定比哥哥姐姐还要高呢。” “那我以后不挑食了，我要追上哥哥姐姐，不然他们都不爱带我一起玩了。” “谁说我们不爱带你玩了，还不是你太爱哭鼻子。”一旁的姐姐不干了，直接说出了真相。 “那不是我摔了一跤有些疼嘛，下次我不哭了。” “那我们以后也都带你玩。” “那咱们拉钩！” “好！”几三根手指勾到了一起，代表着孩子们的承诺。 娄晓娥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无比的温馨与满足，她的三个孩子都非常的懂事，知道要互相谦让和照顾。 她知道她不走也行，许大茂肯定能够护住她和孩子们的。只是香江和新佳坡那边的生意越做越大，总需要一个能够做主的人，许大茂三个月才能去一次，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国内的形势马上就要乱起来了，到时候孩子都不能上学，所以娄晓娥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年一定要走。 她犹豫的是三个孩子是不是都要带走，如果一个都不留的话，那么对自己男人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还有雨水的事情，这么多年了雨水一直没名没分的也委屈她了。算了，还是先吃饭吧，晚上再和大茂商量下。 吃过晚饭后，许大茂躺在炕上给孩子们讲着西游记的故事，三个萝卜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娄晓娥叫他们洗澡，才让意犹未尽的孩子们离开了父亲跟前。现在天气热了，家里的三个皮猴子又十分的淘气，那真是一天不洗澡都不行。 洗完澡后，娄晓娥把两个大的给哄睡后才离开了北屋。是的，这两个大的已经和父母分开睡了，现在他们两口子只带着小的在南屋的炕上一起睡。 许丽雅正在和许大茂在炕上玩耍，父女二人玩的正欢，就被娄晓娥给打断了。 “小雅，到睡觉的时间了，哥哥姐姐都已经睡了。” 可是这个小屁孩根本不听娄晓娥的话，仍旧只顾着玩耍，直到她的小屁股挨了娄晓娥一巴掌才老实地躺了下来。 “好了，小雅，咱们明天再继续玩耍，现在是睡觉时间了。”许大茂摸了摸宝贝闺女的额头后说道。 “好的，爸爸，明天一定还要陪小雅玩啊。” “爸爸会的，好了，现在闭眼，睡觉。” “好～” 也许是娄晓娥的手拍了几下起了作用，也许纯粹就是白天玩的太累了，刚躺下不久，许丽雅就沉沉地睡去。 “大茂，去空间，有事儿和你商量。” “好，那走吧。”许大茂看了看睡着的女儿点了点头。 空间的大床上，夫妻二人正在说话。 “大茂，按照你说的局势，今年我就该走了。” “其实你不用走的，我能护住你们娘几个。” “局势的变化不是咱们个人能够抵抗的，我就是留下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去香江好好经营咱家的产业呢。孩子们在那边不仅能接受更好的教育，也能开阔下眼界。十年啊，在国内真就耽误了。”娄晓娥说道。 “再说了，你不是还能经常去看我们嘛，实在想我们的话就让许龙许虎他们变成你的样子替你上班，你来香江陪我们一阵。”娄晓娥继续劝说道。 许大茂忍不住一拍脑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让许龙许虎变成自己的样子替自己上班！这样的话自己不就可以带着老婆孩子满世界的去浪了吗？ “媳妇，你是怎么想到的？我怎么就把这个给忽略了。”许大茂说道。 “我是天天都想着这个事情，自然各方面都会考虑全面。不过这事儿可不能经常干，他们和你的性格不一样，千万别露馅了。” “对对对，那就每年寒暑假的时候我都过去陪着你们。” “你呀，我走了以后你和雨水打算怎么办？毕竟雨水也没名没分的跟了你好几年了，你可不能伤了她的心。” “我会把她也带到香江，然后在那边结婚，毕竟那边可是允许多娶几个老婆的。” “你还能让她在香江也待十年啊，即使你和雨水在那边结了婚，那在国内的户口本上也是不承认的。到时候你和雨水还要不要孩子？雨水未婚先孕你让她在国内怎么抬得起头来？” “那你的意思是？”许大茂其实已经知道娄晓娥的打算了，只不过他不想说出来而已，那样就太伤蛾子的心了。 “我已经提前给雨水打去了电话，让她周末回来一趟。咱们一起回婆婆家把事情说清楚了，省得婆婆怪我把孩子都带走了。你和雨水的事儿也该过到明面上，我走后就让婆婆挑时间给你们操持结婚。”娄晓娥安排道。 第277章 雨水回院 许大茂沉吟了一会后才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听你的吧！” 娄晓娥平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你呀，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嘿嘿，蛾子，看破不说破，咱们还能愉快的玩耍！” “那你还不快来，我肚子里要带着一个走。你要是不来找我” 许大茂听了这话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就扑了上去。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两人才出了空间，毕竟孩子还在外面睡觉呢，也不能折腾的太久了。 一转眼就到了周六下班的日子，这几天轧钢厂里关于秦淮茹的谣言就没有停过，都传到四合院这边来了。比如两块钱就可以随便玩上半身，五块钱就可以随便玩，馒头换馒头那是大家都玩腻了以后的价格，现在的秦淮茹正是新鲜的时候，价格还是比较高的。 贾张氏其实真的不傻，她在秦淮茹第一次拿回那么多馒头的时候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当寡妇的经验可比秦淮茹丰富多了。 不过她知道秦淮茹已经上环了，肯定不会闹出人命，丢她贾家的脸。所以贾张氏也就在言语上敲打了秦淮茹一番后也没有揪着不放，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秦淮茹卖肉换来的好处。不过她们都不知道的是，秦淮茹体内的节育环早就被许大茂利用空间给取了出去，现在的她随时有可能中招。 何雨水在今天下班后先回到宿舍拿了一些提前买下的礼物，有给自己傻哥的，也有给自己干儿子、干女儿的。毕竟她已经算是工作了，买些东西回去显得更亲近。 当下雨水骑上自行车，带着礼物就朝着四合院而去。一路骑了快三十分钟才到了四合院门口。不过她刚一进院儿就看到他哥正在和梁拉睇站在一起说话，不过她也并没有觉得异样，她知道他哥一直偷偷喜欢梁拉睇就是不敢说出来， “哥，我回来了。” “雨水！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啊，上班了就把你哥给忘了。”傻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可没忘，我还给你买了两瓶酒呢。拉睇姐，这是给几个孩子买的糖。”何雨水从车把上挂着的布兜子里翻出一包糖，打开之后抓了一大把给了梁拉睇。 “大毛，二毛，三毛，秀儿，你们雨水姑姑给你们买了糖，快出来谢谢你们雨水姑姑。”梁拉睇朝着正在中院玩耍的几个孩子喊道。 几个孩子应了一声就都跑了过来，整齐的说道：“谢谢姑姑！” “呦，今天这嘴怎么这么甜啊，直接叫姑姑了？” “我柱子叔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姑姑了！”二毛抢着回答道。 “哦？”何雨水有些诧异的目光在自家哥哥和梁拉睇之间扫来扫去，“你们这是捅破窗户纸，决定要结婚了？”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干笑了几声，倒是梁拉睇大大方方的承认道：“你哥这个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也不枉我等了他这么久。” “妈，你不是说这事儿不要和柱子叔说么？” “你柱子叔比较聪明已经猜到啦，继续瞒着还有什么用，就是我主动逼他的！这有些人呐，不逼他一把他就不知道什么是着急。”梁拉睇笑着说道，还白了傻柱一眼。 “当着孩子们说这个干嘛，雨水咱们先回去吧，你的屋子你拉睇姐已经帮你打扫过了。”傻柱说道。 “那咱们先回去吧，你再和我详细说说你和拉睇姐的事儿。”当下雨水推着自行车和傻柱一起回到了傻柱的房子。 “哥，这是给你买的两瓶好酒，还有你爱吃的花生米。这个是菠萝，是南方的水果，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雨水一样一样的掏出东西摆在桌子上。 “还是我妹子知道惦记着我。”傻柱摸着两瓶五粮液笑着说道。 “哥，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拉睇姐好上的啊？” “能怎么啊，就是你和我平时的表现和诚心打动了人家呗。我和你说啊，当时……”当下傻柱把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还是我梁姐主动的啊，你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一些啊？” “嘿嘿，我...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这不稀里糊涂的这事儿就成了嘛！” 何雨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家具又看了看房子，“哥，既然你要结婚，这房子也该重新装修一下，这家具也用了不少年了也该换换了。” “对，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儿呢，趁着这个机会我想把你那间房子也一起装修一下。我们结婚后梁姐肯定是要搬到我这里的，可是几个孩子独自在前院也不太方便。我打算让几个孩子住到你这边方便些，你回来的时候就住前院房子里。” 何雨水想了想后说道：“就让几个孩子先住着吧，我也不怎么回来，回来的话我有个地方住就行。对了，下周我再回来一趟把钱给你送来，哥你可以先去街道办办理一下手续，联系一下装修师傅。” 傻柱说道：“我看给后院那几家装修的师傅手艺就不错，回头我打听打听。” 何雨水知道他说的是许大茂家、南易家和刘海中家，只是碍于面子不想提名字而已。 “行，你心里有底就行。这次结婚，你不给爸去封信说一下么？” “给他去信干嘛，他也管不到我，就允许他娶个寡妇不让我娶啊！” “哥，你说啥呢？让拉睇姐听到多不好。” 傻柱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口误，口误，这嘴一下子秃噜了，你可别和梁姐说啊！” “切，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妻管严了！懒得管你的事儿，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雨水说道。 “去吧，哥去鸽子市转转看看能不能买些肉，给你做红烧肉吃。”三年困难时期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市面上的物资也丰富了许多，买肉再也不会出现一大早上去排队还买不到的现象了。 当下傻柱就骑着之前雨水的自行车就出了院门，雨水现在骑得是许大茂送的变速自行车，她以前那辆车早就给了哥哥。 雨水回到房间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看见房间里还是非常干净整洁的，床上还铺着崭新的床单，看来这个未来的嫂子也是用了心的。 梁拉睇这个人她也非常看好，几个孩子的品性也不错。她相信哪怕因为哥哥身体的原因将来没有自己的孩子，那么这几个孩子也不会不管哥哥的。 不过她觉得还是应该给自己老爹写封信告知一下情况，毕竟她和老爹平时也是有书信往来的，不过这信得晚一些再写。明天自己也要见未来公婆，虽然自己平时也没少去，可毕竟明天的身份不同了。嗯，结婚的事儿不仅要通知老爹，还要通知自己叔叔，这可是自己仅剩的亲人了。 第278章 示好 傻柱骑着车直接去了鸽子市，很快就花高价买了一只鸡回来。现在市场上的物资还是比较丰富的，虽然没买到猪肉，但也买到了一只鸡，也能给妹妹打打牙祭了。 傻柱回来后麻利的把鸡给收拾了，很快诱人的香味就从厨房飘了出来，傻柱心情很好地一边哼着歌一边忙活着。自己终于要结婚了，妹妹也马上大学毕业并且已经找到工作了，等妹妹把婚一结，那自己也对得起已经死去的老娘了。他不知道的是，不久的将来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他。 傻柱把鸡炖上后一边照看着炖锅又抽空炒了两个时蔬，已经端出来放到了桌子上。门外的孩子们也都被家里的长辈叫回了家。 “雨水，吃饭了，我去送点东西就回来。”傻柱把炖的喷香的鸡盛出了一碗出来端着朝着梁拉睇家走去。 梁拉睇此时也刚做完饭，不过她今天做的是韭菜鸡蛋馅的包子，此时也已经出锅了，她正拿着筷子往一个搪瓷盆里捡包子呢。 “大毛，你端着给你柱子叔和雨水姑姑送过去，让他们也尝尝妈的手艺。”梁拉睇也是提前讨好小姑子了，她也希望自己的婚姻能够顺顺利利的，能够得到傻柱家人的认可。 大毛端着盆也不考看路闷着头就朝外跑，他还等着回来吃喷香的大包子呢！却不料他刚出门一转弯就撞在了傻柱的身上跌了一个屁股蹲，不过由于手端的比较稳，装包子的盆并没有甩出去。 “哎呦，柱子叔是你啊，可摔死我了。” 傻柱一只手把大毛给拎了起来 “你小子跑那么快干嘛？还低着头光看路不看人呐？你这也就是撞的我，这要是个小脚老太太不得被你撞一个跟头啊！下次你可得长点记性！” “柱子叔，我错了，不过我可是为了给你送包子才着急的。”大毛说着还把手里的盆往上举了举。 傻柱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大毛的头说道：“大毛真乖，还知道惦记着柱子叔，算叔没白疼你。你柱子叔也是给你送炖好的鸡肉来的，咱们先进去再说。” “嗯，妈，我柱子叔来了。”大毛朝着屋里喊道。 梁拉睇直接应了一声，其实刚才大毛哎呦一声之后梁拉睇就已经闻声来到门口了，只是她没有出去而已。她要多看看自己选定的人是如何和孩子们的相处的，不过这个结果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柱子来了，快进来，我刚还让大毛给你送包子呢，没想到你们就半路碰上了。”梁拉睇觉得这样互相惦记着挺好的。 “我这也是刚炖好的鸡，端过来一些给孩子们尝尝。你们快吃吧，包子我就直接拿回去了，雨水还等着我吃饭呢。” “快去吧，一会儿也尝尝我做的包子好不好吃，不好吃的话我下次再改进。” 傻柱应了一声端着包子就回去了。 “雨水，你梁姐包的包子，特意给你送来的，你尝尝。” 雨水一听就明白梁拉睇是什么意思了，提前和自己这个小姑子打好关系呗。于是她直接夹起一个包子直接就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哥你也尝尝。” 傻柱刚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两口，雨水已经开始吃第二个了。 “哎，雨水你少吃点，这可是梁姐亲手包的，我还没吃够呢。那边有米饭，你可以吃米饭。” “瞧你那扣样吧！”不过雨水还是盛了一碗米饭又夹了一个鸡腿吃了起来。 很快雨水就吃完了并抹了抹嘴，“哥，我去后院找晓娥嫂子和秋楠嫂子，顺便看看几个孩子。” “去吧。”傻柱闷声闷气的说道，听得出来傻柱心里还是有一些情绪的。 虽然他和许大茂已经和解了，偶尔还能在一起喝顿酒，不过看许大茂过的那么好还当上了副厂长，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那可真是既怕发小过得苦，又怕发小开路虎。 至于南易，他开始觉得是南易抢了自己小灶的位置和胖子这个徒弟，不过后来还是南易的推荐，才让他凭着一手川菜又重新得到了做小灶的机会。细想一下好像南易也没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傻柱只是有些抹不开面子面对南易而已。 雨水先回到自己屋里拿着准备好的巧克力和水果，然后才拎着往后院走去。 贾张氏趴在窗户上看到了这一幕，破口大骂道：“这个赔钱货，拎着那么多东西去了后院，也不知道给咱们家送一些过来！” “人家的工作都是许大茂帮忙给找的，买些礼物送过去不是很正常的么？”秦淮茹只是嘴上那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些年雨水出落的越来越漂亮，特别是那种特殊的气质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她就不信许大茂不动心，他俩说不定瞒着娄晓娥就有一腿呢。 “我的乖孙长大后肯定有出息，我还是等我乖孙以后孝敬我吧，这俩赔钱货长大后就赶紧嫁出去，还能省些粮食。”贾张氏说道。 五岁的小槐花还不知道她奶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小当毕竟大了两岁，很多事情已经模模糊糊的懂了，知道她奶奶说的可不是什么好话，吓得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好了，孩子们还小你说这个干嘛？要说也得等孩子们大了以后。”秦淮茹说完就摸了摸小当的头发。 此时的雨水已经拎着东西来到了许大茂家。 “晓娥姐，我来了。” 门是许剑锋开的，看到是雨水后直接扑了上去。 “干妈，你可是好久都没来看我了，有新写的故事么？”许剑锋眼睛亮晶晶的问道。 “有，不过还没写完呢，等写完了一起给你拿过来。这是干妈带来的巧克力，就由小峰来给大家分一下好不好？”何雨水说道。 原来雨水有一次听到许大茂给孩子们讲故事，就想到了这个时代儿童启蒙读物的缺乏。于是她在写武侠小说之余，也收集整理了一些民间传统故事，打算出一本儿童启蒙读物，许剑锋问的就是这个。 “好。” “雨水快坐，小峰领着妹妹们去外面玩一会儿，妈妈有话要和干妈谈。”娄晓娥把孩子们给支走了，正好今晚许大茂有应酬也没有回来。 “知道了！”许剑锋应了一声拿着巧克力就和妹妹们出去玩耍了。 娄晓娥和雨水聊了半天，至于聊的什么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只不过明天约好了一起去许大茂父母家。 第279章 坦白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一家吃过早饭后就出了四合院，然后就上了停在胡同外的轿车。不过并没有马上出发，而是在这里等着雨水。 现在许大茂的级别已经到了，厂里已经给配备了公车。不过办私事的话许大茂还是更喜欢开岳父留下来的这辆。主要是现在孩子比较多，骑自行车都有些放不下了。 几个孩子正兴奋的说着什么，就见一道靓丽高挑的身影背着一个小挎包从胡同里走了出来，正是精心打扮过的何雨水。 娄晓娥摇下车窗向着雨水招了招手，“这里呢！” 当下雨水应了一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咱们走吧。”娄晓娥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她感觉得到雨水有些紧张，手心里全是汗。当下她就和雨水聊了起来，以便能够让她放松一些。 许大茂熟练的打火启动车辆，朝着许父家里而去。 对于许父、许母，雨水也并不陌生，这些年她趁着许大茂一家在这里住的时候也没少来，关系也算是比较亲近。所以许父、许母出来迎接的时候看到雨水一起过来也并没有显得很惊讶。 几个孩子一进院子就开始疯跑了起来，给小院增添了不少的欢笑。特别是小峰和小薇，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他们长大的地方，到处都有他们的记忆。 几名大人则是一起回到了屋里聊天，当下许大茂就把明年将要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在香江那边有很多的生意，目前由许朝在那边管理。 对于自己儿子的话，二老还是比较相信的。在他们眼里自己儿子不仅有本事当上了副厂长，还认识不少大领导，肯定是大领导和儿子透露的消息。 许大茂又说为了管理那边的生意和让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也为了让娄晓娥避免麻烦，决定让媳妇带着几个孩子去香江那边待一阵。 “不是，晓娥，你就非要去香江么？”许母有些不舍的问道。 “妈，我留在国内麻烦太多了，还会影响咱们一大家子人的。” “那几个孩子也都要带走么？” “我们的打算是都带走，到时候社会上乱哄哄的，学校也会停学，对孩子们的学业影响太大了。” 许母听完眼眶都红了，看得出来对几个孩子非常的不舍。 “妈，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吧，不超过十年我们就能回来了。” 许母看向了自己老头子，她一辈子都没出过四九城，骤然听到要去香江心里也没主意。她是既舍不得孙子孙女，也舍不得老头子。 “你看我做啥，我可不去，我还要上班呢，你要去就自己去。”许父说道。 许母想了想，孩子们好歹还有自己母亲陪着，现在英子也已经出嫁了，自己老头子可就剩自己了，当下她也做出了决定。 “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在那边照顾好孩子们就行了，而且那边也有亲家帮衬着，我也能放心。你爸岁数也不小了，身边也离不开人照顾。” 娄晓娥伸手拉住了婆婆的手，“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几个孩子的，到时候保证完完整整的给您带回来。” “这么多年了，妈还信不过你嘛！多大的生意都不重要，你和孩子们平平安安的就行。”许母拍着娄晓娥的手说道。 “妈，我还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啥事啊？你说就行了。” “走，咱们娘俩去西屋悄悄地说。” “那咱们走吧，还整得神神秘秘的。” 娄晓娥给了许大茂和雨水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婆婆去西屋说悄悄话去了。 许父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走远的儿媳妇，最后又看向了雨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许父一把拉住许大茂的胳膊就往外走，直到来到了院子里。“大茂，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背着你媳妇乱搞被晓娥发现了，她这才想要带着孩子躲出去的？” “爸，你咋想到这儿了。我和雨水确实关系不不一般，可这是蛾子亲自安排的。她知道自己早晚要出发去香江，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一切。今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和你们二老坦白的！” “啊？儿媳妇安排的？那她和你妈就是出去说完这个的？我还以为晓娥是拉着你妈诉苦去了呢。”许父说道。 当下许大茂苦笑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一些不能说的细节自然略过不提。 “这么说，以后我就有两位儿媳妇了？” “恐怕就是这样了，香江那边现在还允许一夫多妻呢。” “你小子可以啊，光明正大的娶俩媳妇儿。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既然你们自己都愿意，那我也不会横加干涉。只不过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她们，尤其是晓娥都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了，不然我可就不认你了。” 在这方面，显然男人更能看得开，对于许父来说反正自家儿子肯定是不会吃亏的，既然当事人都没意见那就这样吧。 “爸，你放心吧。” 父子两人正站在院里说话，那边娄晓娥已经挽着自家婆婆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显然二人的沟通也非常成功，娄晓娥已经成功的说服了婆婆。 当众人再次回到屋里时，许父和许母对雨水的态度也更加的好了，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儿媳妇。二老的态度也让雨水那颗有些忐忑的心放了下来，看来这是已经接受自己了。想着这是第一次正式的面对未来的公婆，雨水的脸也逐渐的红了起来。 眼看快要中午了，许母就开始张罗午饭，娄晓娥和雨水也都过去帮忙。 许父拉住了自己儿子说道：“刚才你妈偷偷的跟我说，家里已经没有玉手镯了。仅有的一对儿一只给了你媳妇，一只你妹妹结婚的时候给了你妹妹。你妈说雨水这丫头没有的话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心道雨水的首饰多到你都想象不到，不过这却是不能说。当下他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对儿翡翠手镯放进了兜里，然后假装从兜里掏了出来递给了老爸。 “这事儿我想着呢，早就提前准备好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偷偷的交给我妈。” “行，雨水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咱们可不能委屈了人家。”许父说道。 当年他们还没搬出四合院时，可是知道雨水过得是什么日子的。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还是一个半大小子，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哪里会照顾别人？雨水从小可是受了不少苦，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些夸张，可是十家还是有的。 “饭好了，你们爷俩赶紧招呼孩子们吃饭！”许母招呼道。 第280章 坦白2 许大茂看了一眼自己老爹说道：“爸，我去叫孩子们吧，你去拿两瓶酒咱们一会儿喝点。” “行，你小子就惦记着喝酒，之前的西凤都被你喝没了。现在的还是我托人弄来的，你小子可要给我补上。”许父说道。 “我给补上还不行么。”许大茂说着就去后院招呼孩子们了。 前院正房。 一家八口人正好坐满了一桌子，最小的许丽雅坐在父母中间，正美滋滋的用勺子自己吃着饭，只不过需要父母时不时的帮忙夹菜，两个大的已经能自己用筷子吃饭了，比较让人省心。 许母一会儿看看儿子，一会儿看看两个儿媳妇，一会儿又看看自己的宝贝孙子孙女，只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圆满了。她已经收到许父交给她的手镯了，打算一会儿吃完饭就交给雨水。 这边父子俩已经喝上了，许大茂仍然是雷打不动的西凤，许父却是喝着喝着有些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 说他这辈子也没什么大出息，只是个电影院的放映组长，谁知道却生出了一个当厂长儿子。他还和大名鼎鼎的娄半城和公安局长成了亲家称兄道弟，他这辈子算是值了。 许母知道老头子还在为没当上电影院的副经理而耿耿于怀，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学历。 “你们别搭理他，你爸就是没当上副经理心里有些不舒坦，喝多了就说醉话。”许母说道。 “我咋就醉了？我不就是文化低了一些么？我那个时候有几个能上学的。”许父自顾自地说道。 “爸，因为这点事儿你生啥气啊，你就好好的保重身体，等以后政策允许了我给你建十座电影院让你当董事长！”许大茂说道。 “啥叫董事长？和我亲家一样么？” “差不多，就是管着经理的！” “来。咱们再干一个。那咱们可说好了，我可就等着了。”许父举起酒杯又喝了一杯，然后就靠在椅子上迷糊起来了。 “我扶我爸回屋里休息。”许大茂说着架起许父朝着屋里走去。 “奶奶，爷爷喝醉了么？” “对！爷爷不能喝还非要逞强。” “那我爸咋没醉？” “你爸太能喝了，能把他喝醉了的人还没有呢，除非他自己想喝醉了。”娄晓娥摸了摸大闺女的头发说道。 “哦，喝酒不好，身上味道臭臭的，我不喜欢。”许丽薇说道。 “小薇你是女孩子，喝汽水就好。”何雨水打开了一瓶汽水递给了她。 “谢谢干妈！” 很快，三个孩子已经吃饱了，两个大的去院子里玩，小的被娄晓娥带走哄着睡觉去了。 许母和雨水简单收拾了下桌子后就拉着雨水的手进了西屋。 “雨水，婶子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小时候吃的苦我也都知道，既然你和大茂有这个缘分我也不会拦着。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镯，传女不传男，晓娥和英子每人都有一只，现在也给你一只。” 许母又把这套说辞给搬了出来，当下就掏出一只手镯戴在了雨水雪白的手腕上。 雨水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这下是终于完全落地了。之前她就听晓娥姐说过许家有两只祖传的玉镯，一只在娄晓娥这里，一只给了出嫁的小姑子。 她心里也知道这只镯子恐怕不是祖传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未来婆婆给的就行了。她的大茂哥给了她许多名贵的首饰，这只手镯不在乎值不值钱，代表的是婆家对自己的认可。 雨水感动的红了眼眶，一下子就扑进了许母的怀里。许母也拍着雨水的后背安慰道：“雨水丫头你哭什么，等你晓娥姐走了之后，我们就挑个日子张罗你和大茂的事儿。你这个儿媳妇我是认定了，不过这事儿你也别急，总要空出些日子来，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 “嗯！我都听您的！” “好了，咱们好好说会话。” 当下两人就聊起了天来。 许大茂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骑着自行车出去了，很快来到娄三所在的院子。 现在娄三儿这些人可不得了，由于他们黑市里的粮食价格比较低，而且信誉也非常好，就连其他偏远一些地方的人都来这里交易，搞得其他黑市都快经营不下去了。 后来其他黑市的掌控者一起联合起来找娄三他们的麻烦，哪知却被许龙、许虎带头给反杀了，于是娄三他们就控制了五个比较大的黑市。现在每个月的收益都不少，不仅为许大茂积累了不少的资金，更是为他收来了大批的古董和黄金。 关于黑市的问题许大茂已经和领导报告过了，领导指示谁开都是开，还不如让你来呢，总不能让人民群众都饿死吧？ 许大茂一进院门就看到一群男孩子正在刘光福的教导下整齐的打拳，夏练三九冬练三伏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你小子自己都是个半吊子，还有脸教别人练拳呢？”许大茂笑着说道。 “大茂哥，你怎么过来了。三哥他们整天都是黑白颠倒的你也知道，他们天亮前回来后吃过饭就都休息去了，就让我带带这帮孩子。再说了我这水平也可以了，一般的三五个人可不是我的对手！”刘光福一脸骄傲的说道。 这也不是刘光福吃吹牛，虽然他练武的时间晚了些，可还算是有些天赋也肯吃苦，这几年下来倒也练出了一些名堂。他学的是见效最快的八极拳，等闲三五个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行了，你先忙吧，我去找你三哥有些事商量。”许大茂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说道。 许大茂走到娄三的屋里敲了敲门，很快里面就传出了动静。 “谁啊？进来吧。” 许大茂迈步走了进去，“这是刚醒吧？来抽根烟提提神。” “姑爷，你来了，有什么事儿么？”娄三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背心，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 “我媳妇今年之内就想带着孩子去”香江那边，我想让许龙许虎哥俩派一个人护送，也让你这边安排几个人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许大茂说道。 娄三一听是自家小姐的事立马就上了心，他考虑了一阵说道：“那我直接安排两家和小姐比较熟悉的人跟着一起去吧，听说香江那边比较乱，而且到那边后也需要人手。” 许大茂点了点头，自己在那边人手有很多，不过都是喊打喊杀的汉子们，照顾日常饮食起居的肯定不合适，招新人的话远不如带一些知根知底的人过去方便。 “行，你先安排人手吧，等要走的时候提前通知你。而且我岳父那边也有不少人手呢，也能够互相照应。” 当下二人又商量一些事情，直到下午三点多许大茂才告辞离去。 第281章 聋老太太要下线 许大茂从娄三那里出来后又去许龙那里转了一圈才回家，刚一到家就看到许母正带着两个儿媳妇在包饺子。三个孩子每人一团面玩的不亦乐乎，就连小脸上也弄得都是面粉。 于是许大茂就又留了下来，本想继续陪着许父喝两杯，奈何刚刚醒酒的许父是说啥都不喝了。直到吃过晚饭后，许大茂才带着一家人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一家人刚一进后院，就看到傻柱从刘海中家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傻柱有什么事情去找刘海中。 一晃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傻柱家里的装修已经全部完成了，家具也是清一色新打的家具，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最近傻柱每天见人都是乐呵呵的，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中。 这一天，却是有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找到了院里，直接说要找傻柱和易中海，院里一群人跟着准备看热闹。二人都出来后，那人才说是城外养老院的，里面的聋老太太快不行了，临死前想要见见傻柱和易中海。 二人也是比较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纷纷说明天请假就去看望老太太，毕竟这么多年了总有一些感情。傻柱可是闯祸后没少受老太太的庇护，易中海也是照顾了聋老太太不少年，没少借着老太太烈属的名头镇压全院。 两人已经纷纷提前托人请了假，易中海还找阎埠贵花了五毛钱租了一天的自行车。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骑着车朝着养老院出发。 “柱子，这次老太太快不行了，老太太在院里时也就和咱们俩比较亲近，你看要不要把老太太接回来发送？”易中海问道。 “老太太的身后事儿不是国家给包了么？咱们还能带回来自己办？”傻柱疑惑的问道。 “这个还真不清楚，到了以后再说吧。” 一路上二人都比较沉默，很快就到达了城郊的养老院。二人说明来意以后，又登记了姓名，住址和工作单位以后才被允许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探望聋老太太。 尽管二人知道养老院的生活条件不可能太好，可是看到瘦的皮包骨的聋老太太后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的老太太尽管出门都拄着拐杖，可人的精神还是十分矍铄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富态，哪像现在瘦的都脱了相了。 当下易中海弯下腰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我和柱子来看你了！” 聋老太太的眼珠转了转看向了易中海和傻柱的方向，用微弱地声音说道：“小易，柱子，你们来了。” “老太太，我们来看你了。”易中海假惺惺的说道。其实自从老太太来到养老院后对他而言就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就连仅剩的家底也被她偷偷告诉给了傻柱，所以他一次也没有来过。 “奶奶。”傻柱倒是比较坦荡，他每年还是都要来探望几次的，给老太太带过来一些生活用品和粮食之类的。要不是有傻柱提供的一些粮食，老太太早在六一年就得被饿死。 “好孙子，给我倒杯水喝。”聋老太太虚弱的说道。 傻柱拿起水杯从暖壶里倒了杯水，又把老太太给扶了起来喂了一些水。聋老太太喝完水后恢复了一些精神，脸色也红润了一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太太这是回光返照了。 “老太太我这辈子享过不少福，也造了不少孽，走的时候孤苦伶仃的也算是报应。不过我是真不放心你啊，奶奶的傻柱子！”聋老太太说道。 “奶奶！”傻柱又叫了一声。 “从你上回来看我以后秦淮茹没在纠缠你吧？那可不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不要和她搅和在一起。” “没有，现在我都不搭理她，我妹妹让她写下的保证书还在呢，她也不敢和我说话。”傻柱说道。 “那奶奶就能放心一些了，你岁数也不小了，别再吊儿郎当的了，也该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了。” “奶奶，我都快结婚了，家里的房子我都装修好了，家具也全换成新的了。”傻柱笑着说道。 聋老太太也是高兴的一笑，“那奶奶就放心喽，你和我说说你媳妇吧，也让奶奶高兴高兴。” 傻柱没敢说自己的媳妇也是个寡妇，他觉得老太太对寡妇的意见很大。于是他说道：“我媳妇可漂亮了，还是厂里的焊工，工资比我还高呢！” 老太太眼里全是满意，“那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争取早日生个大胖儿子。” 傻柱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他就掩饰了过去。他的情况他知道，不能说完全不能生孩子，只是有后代的概率要小一些。 “小易啊，你先出去一会儿，我交代柱子几句话。一会儿我也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易中海不情不愿的走出了房间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他故意留下了一条缝隙好用来偷听，他怕老太太还有隐藏的财物，故意不告诉自己。 聋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的秉性，当下也是压低了声音说话：“柱子，你是个好孩子，要不是你时不时得送一些粮食过来，可能老太太我早就死了。我还有最后一点家底，你把耳朵靠过来。” 傻柱依言把耳朵凑了过去，只听老太太小声说出了她藏东西的地方。原来老太太就把东西藏到了后院的地窖里面。 “好了，我老太太就剩下这点东西了，这次你可千万别在出岔子了。” “你放心吧，奶奶。这次我肯定不会再让别人知道了。” “好了，以后跟你媳妇好好过日子，我给你留的那些东西能留着你就留着，将来肯定能够值钱。好了，你先出去吧，帮我把易中海叫进来。对了，易中海这个人心太狠了，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傻柱在老太太的身子后面放了个枕头，确保老太太能够靠的舒服一些之后才走出了门。 “易大爷，老太太让你进去呢。”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他也想知道老太太会和他说些什么。 “老太太，我来了。”易中海有些嫌弃的没坐在床上，而是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床边。 “小易啊，你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孩子，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原因？” “不就是我老伴儿身体不好不能生么？这有什么好说的。” “我都是个将死之人了，你也没必要对我隐瞒，而且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的原因。” 易中海的脸色变了变，“既然这样我也不瞒老太太了，前几年我确实去医院检查过，确实是因为我的原因才生不出孩子的！” “你就没想过原因么？” “什么原因？不是我早年荒唐了些，伤了身子么？” “不是，看在你们两口子照顾了我一阵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是贾张氏给你下了断子绝孙的药！” 第282章 密辛 聋老太太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易中海给整懵了，嘴里也是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不可能？为了什么你能不知道？”聋老太太平静的声音传入了易中海的耳朵里，却勾起了他那深埋脑海里的回忆。 当年老贾结婚的那天非要拉着自己去他家喝酒，结果老贾自己喝多了就直接睡着了，自己也喝了不少，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稀里糊涂地就和年轻时的贾张氏发生了关系。为了稳住贾张氏，自己还偷偷地写下了认罪书交给了贾张氏。 幸亏贾张氏为了她自己的名声考虑没有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不然当年自己可能就直接凉了。后来老贾好像是发现了些什么，自己这才不得不出手把老贾给弄死了。难道是贾张氏知道老贾是我弄死的，从而给自己下药报复我？易中海越想心越凉，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小易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造了这么多孽，这就是你的报应！是老天借贾张氏的手给你的报应！你现在还敢让秦淮茹和棒梗给你养老么？” 易中海的心猛的抽搐了一下，是啊，贾张氏肯定会把实情告诉秦淮茹和棒梗的，就是现在不说临死前也肯定会有所交代。到时候棒梗会不会为了爷爷报仇？秦淮茹会不会把贾东旭的死也算到自己头上？易中海都不敢想象自己将来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老太太，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儿的？” “当初贾张氏抓的是中药，借用了我熬药的罐子，她没把药罐子刷干净让我闻出了几味中药的味道。怎么说我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又经历了好几任丈夫，对这些阴司计俩还是知道一些的。”聋老太太平静的说道。 “老太太，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说不定那时候还有的治！”易中海有些愤怒的说道。他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还没结婚，有一次他生病确实是贾张氏抓药、熬药全程照顾他的。 “贾张氏心狠啊，给你下了好几倍的剂量，根本就没得治。我也是看你照顾了我几年，才在临死前告诉你的，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老太太，我知道这些年我做得不对没有来看过你。你看在这些年我们夫妻尽心照顾你的份上，您就再给我指一条明路吧！”易中海说着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好吧，我就看在素芬的面子上最后指点你几句。院里的事儿千万不要管了，尤其是贾家的事儿。趁现在你还能干几年，赶紧领养个孩子吧。好好对孩子，等他长大后不会不管你们老两口的。你把柱子叫进来吧，我要走了！咳咳……” “老太太！柱子…柱子！你快来！老太太要不行了！”易中海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 门口不远处的傻柱听到声音赶紧开门跑了进来，“奶奶，奶奶！” “柱子，好好过日子，争取给奶奶生个大胖小子，奶奶是看不到你成家立业了，你……”聋老太太话没说完，头一歪就没了气息。 傻柱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些年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闯了多少祸。其中不少都是易中海帮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而易中海搞不定的话眼前这位自己认得奶奶就会出面庇护自己，所以，傻柱对于聋老太太是有真感情的。 易中海多少就有一些演的成分了，不过傻柱也没有在意。他拿出前几次过来老太太让他给准备的衣服替老太太换上后就去找了养老院的工作人员。随后就是傻柱和易中海帮着工作人员料理聋老太太的丧事了。 直到傍晚时，易中海已经先回去了，傻柱则是拜托易中海帮忙又请了一天假，明天他要去送老太太最后一程。 当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易中海先是把自行车还给了阎埠贵，随后才回了中院。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站在院里目光阴冷地望着贾家的方向，手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已经深深地嵌入进了肉里。 “好一个贾张氏，好一个贾家，你让我断子绝孙，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易中海低声嘀咕了一句就回到了家里。 “老易，你吃过晚饭了么？我在锅里给你留了饭。还有老太太找你什么事儿？”王素芬问道。 “还没吃呢，我是特意早点赶回来的，今天老太太没了。” “什么？”王素芬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老太太在养老院里吃不饱穿不暖的，瘦的都快皮包骨了，这还是柱子经常送些东西补贴下老太太。今天和我们说了一些话，就没了声息，柱子还在那边待着呢。” 王素芬听闻这个消息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虽然后来两家不再来往了，可毕竟她也照顾了老太太不少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先把饭给我端来吧，一会儿我有个事儿和你说。”易中海说道。 王素芬应了一声，把锅里热着的饭给端了上来。易中海还从柜子里拿出半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吃边喝了起来。 “今儿老太太和我说，让咱们两口子趁着还有精神赶紧领养一个孩子。这一路上我也想通了，咱靠谁也不如靠自己的孩子，咱们还是领养一个孩子吧！”易中海抿了一口酒说道。 “老头子，你想通啦，不再让贾家的人给咱们养老啦！”王素芬其实一直都不喜欢贾家，尤其是看见贾张氏就止不住心里的厌恶。 “嗯，这几天有空咱们就去附近的福利院和街道办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以前是我钻了牛角尖，总是怕这怕那的，现在我可是彻底想通了，就是领养来的孩子以后不孝顺我也认了。”易中海说道。 “太好了，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帮着打听打听消息。”王素芬一直都是比较倾向于领养一个孩子的，这下自家老头子的态度转变了，她也能完成当母亲的愿望了。 许大茂家。 娄晓娥早早地就把孩子们哄睡了，这时候两口子正在空间里疯狂的造人呢。 中场休息的时候，娄晓娥问道：“大茂，也不知道我这肚子怀上了没有，不过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能这么快，就是怀上了也得一阵时间才有怀孕反应呢。” “我不管，反正什么时候怀上孩子我什么时候走。咱们赶紧抓紧时间再来一次！” “哎呦，蛾子我这腰有些疼，今天能不能就到这了？” “不行，你快点的吧，明天我就给你好好补补。” 于是许大茂被迫继续提枪上马，又是一番耕耘过后才沉沉睡去。 第283章 退伍归来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是扶着腰起来的，娄晓娥倒是精神奕奕的早早起床并且做好了早饭。果然应了那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娄晓娥为了再要一个孩子也是非常疯狂的，为此不惜穿上了那种非常暴露的衣服，也解锁了更多的姿势。 这边许大茂吃过饭后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一道苗条的身影正在给他打扫办公室。 “你是？广播站的于海棠？”许大茂轻微地皱了皱眉说道。 于海棠也放下了手里的打扫工具笑着说道：“许厂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自己手下的兵都差点不认识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办公室平时不都是有固定的人打扫么？”许大茂问道。 “我这正好有一份重要的文件，我们处长说需要您签字，所以我就早早地过来了，看着地上有些脏就顺手打扫一下。”于海棠解释道。 “哦，那赶紧把文件拿过来我看看。” 于海棠指了指桌子上单放着的一些文件说道：“就在那里放着呢。” 许大茂坐好后拿起文件看了起来，原来是一份采购清单，只不过是采购那边要的比较急而已。许大茂感觉没什么问题后就直接拿出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快去交给你们处长吧。” 于海棠应了一声，拿起文件就走了。不过心里却在嘀咕，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非要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轰出去。 许大茂叫她走了摇了摇头开始看起了文件，当了厂领导以后果然轻松了许多。这个于海棠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还是和她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 与此同时，平静了许久的四合院此时却是热闹了起来。只因为四合院门口来了两个人，两个大家都比较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 正在门口看孩子的于莉一眼就看到了这俩人。于莉揉了揉眼睛犹犹豫豫地问道：“你是解放？” 也不怪于莉有些不太敢认，实在是她和阎解成结婚没多长时间阎解放就去当兵了，这一晃都五六年了，哪里还能认得那么清楚？这还是收到阎解放的来信，知道他们最近就要退伍回来才这么问了一嘴。 “嫂子，我是解放啊，我回来了。这就是我大侄子么？”阎解放看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就知道这是谁了。 “是啊，怀礼，书礼，快点过来叫人，这是你们二叔。”于莉招呼着两个孩子过来叫人。 “解放，你先忙吧，我也先回家看看。” “快去吧，你也这么长时间没见家人了。” 刘光天扛起行李就朝着后院走去，两个孩子也跑了过来眨着大眼睛看着阎解放。 “你就是我们那个当兵的大英雄叔叔么？”阎怀礼问道。在孩子们的心里，当兵的都是大英雄，他可没少和小伙伴们显摆他有个当兵的叔叔。 “我是你们叔叔，但可不是什么大英雄。” 这边阎解放正在和两个孩子互动，那边于莉已经进屋去喊她婆婆了。 “妈！妈！” “哎，怎么了莉莉？是不是两个孩子又淘气了？”正在料理家务的杨瑞华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不是，是解放回来了！” “啥，解放回来了！”杨瑞华把抹布一扔就直接从厨房跑了出来。 “解放，解放。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想死妈了！”杨瑞华一出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冲了过去一把就抱住了他。 “妈！”阎解放也是红了眼眶，这一走就是五六年，哪有不想家人的。 “妈，叔叔把奶奶弄哭了，叔叔是坏人！”阎怀礼拉着于莉的手说道。 “坏人！坏人！”小书礼也跟着哥哥说道。 于莉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说道：“不是你们叔叔把奶奶弄哭了，是你们叔叔回来，奶奶高兴的哭了！” 等两人都缓和了一阵后，于莉才说道：“妈，解放，还是赶紧进屋里说吧，解放还带着这么多行李呢！” “对对对，咱们赶紧回屋里再说。”杨瑞华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就往屋里走去。阎解放只好任由老妈拉着，用另一只手拎着行李。 几人坐定后于莉说道：“妈，是不是要给爸和解成送个信，不然他们中午不一定会回来。” “对对对，我这一高兴就给忘了，还要买些肉菜给小二接接风。莉莉你在家看着孩子，我去学校先找你爸。”杨瑞华说着就要起身。 “妈，还是我去吧，你跟我嫂子在家看孩子就行了，学校和轧钢厂的路我都熟。” 一家人正说着话呢后院的一大妈就过来了。“他二大妈你在家么？你们家解放也回来了，咱们一起去买些菜吧。” “哎，好，我这就去。” “你家要是去厂里喊解成的话，顺便也给我家老刘捎个信儿，让他请个假回家，我家光天去找光福去了。” “行，一大妈你放心，我这就去厂里。” 当下，李翠莲和杨瑞华结伴儿买菜去了，阎解放则是去了学校和轧钢厂。 很快，阎解放来到了学校，直接递了根烟报上了名字说要找阎埠贵。 “你就是阎家老二吧？你爸可是天天说你要回来了。行了，既然不是外人你就直接进去找吧。”门口传达室的大爷说道。 阎解放按照记忆来到老爸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就直接领进去了。 阎埠贵正在低着头批改作业，听到敲门声和其他老师一样抬起了头看了过去。 “解放？你啥时候回来的？”阎埠贵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爸，我上午回来的，我妈去买菜了，我就来找您和我哥来了。” “好好好，你先在这等一会儿，我这就去请假。那个小冉啊，一会儿我的课你就先帮我上了吧，等明天或者后天我再帮你上一节。”阎埠贵往上推了推眼镜说道。这副眼镜框还是许大茂送他的，只是用了这些年也是有些松动了。 “行，既然阎老师家里有事儿就先回去吧，课就交给我了。”冉秋叶看了一眼阎解放说道。 她今年二十四岁，是前两年师范毕业后分配来红星小学当教员的。今年正好和阎埠贵搭档，一起教五年级。 她到现在也没对象么，这时候看到这么精神的小伙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嗯，皮肤微黑，人虽然不是很帅，但也是棱角分明，看起来自有一股气质，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 俗话说当兵过三年，母猪塞貂蝉。阎解放当兵这么些年，就连女人都很少见，更何况还是冉秋叶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呢！于是他也是偷偷的瞄了人家好几眼。 很快，阎埠贵请好了假，拉着儿子就出了办公室直奔车棚而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等你老子带着你啊！咱们先去轧钢厂找你哥！”阎埠贵把自行车推了出来说道。 当下阎解放骑车，带着坐在后面的老爹直奔轧钢厂而去。 第284章 热闹 阎解放一边陪老爹说着话一边蹬着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而去。父子二人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把来意一说，门口的保卫员很痛快的就派人去通知阎解成和刘海中去了。 不多时，刘海中和阎解成纷纷来到大门口，阎解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爹和多年未见的弟弟，直接一路小跑了过来。 “爸。”阎解成先喊了阎埠贵一声才转过头去看向多年不见的弟弟，”解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今天上午么？” 这时候刘海中也反应了过来，既然阎解放回来了，那自己的儿子呢？ “解放，光天是不是也和你一起回来了？” “回来了，我们上午一起回来的。光天去找光福了，一大妈特意让我来厂里来通知您的。” 几人简单的聊了几句，很快刘海中就和阎解成急匆匆的返回车间请假去了。不多时二人请完假又回来了，阎解放干脆也不骑车了，直接推着车和三人一起往家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部队里的见闻，至于他们当兵的时候遇到的危险那是只字不提。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借机商量起了给孩子们办接风宴的事情，最后决定在周日趁着人多的时候办，除了个别关系好的比如许大茂家，院里其他人家每家只叫一个人。现在刘海中也知道刘光福每天都干些什么了，直言食材方面就让刘光福去弄，他们两个老的只管出钱就行了。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几人回到了四合院，出去买菜的一大妈和二大妈早就回来了，阎家已经飘出了浓郁的香味。 当下几个人在门口分开，阎埠贵父子三个直接进了家门，刘海中则是回了后院。这两家各自的热闹暂且不提，中院的贾张氏一直拿着个快包浆的鞋底在中院和人家长里短的聊天。 虽然她知道别人不爱搭理她，但她的脸皮厚啊完全不在意，你嫌弃你的，我说我的，此时大家正在说刘光天和阎解放回来的事儿。 “哎，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晃都五六年了，当初这俩人走的时候还是个半大孩子呢，现在都长成大人了。” “谁说不是呢？刘光天第一次过去我都没认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部队混的咋样？有没有混到一官半职的？” “这个还真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啥？转业回来基本都能安排个不错的工作。” “你说他们俩现在应该都没对象呢吧？我这正好有个娘家的外甥女，今年二十了还没有对象呢，我打算给介绍介绍，将来说不定还能沾点光呢。你们帮我分析分析该给谁介绍好？” “沾啥光啊！你没看见秦家两姐妹谁都不搭理谁，她们还是亲堂姐妹呢，都快反目成仇了啊？” “要我说啊……” 贾张氏听着听着咋还说到自己家头上来了，真当老娘不存在啊！ “你个死老婆子当老娘不存在啊，说闲话都说到老娘头上来了。你个挨千刀的长了张破嘴就知道胡咧咧，秦京茹那个忘恩负义的骚蹄子早晚都不得好死！” “得了吧贾张氏，就你家秦淮茹那心思谁不知道啊，当初就想利用自己的堂妹拉拢傻柱。现在在轧钢厂里的名声更是烂大街，也幸亏秦京茹和她断绝了关系，不然她都要被连累。”刘家婶子的嗓门也不小。 随后贾张氏就和说话的刘家婶子对骂了起来，其中也少不了贾张氏的招牌绝技——亡灵召唤，其他人则是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吵架对于贾张氏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了，只要到吃饭时间了人一散，贾张氏她们吵架的也就吵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随着时间来到中午，一群大妈们都回家做饭去了，贾张氏和刘家婶子也对视了一眼，互相哼了一声，然后就高昂着头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回家了。 等所有人都回家以后，王素芬的身影也从前院出现然后快速的回到了家里。今天她去了街道办打听收养孩子的事情去了，正好赶上福利院新收养了一群孩子。正在头疼这么多孩子该怎么养活的王主任直接就带着王素芬去了一趟福利院，直到王素芬看完孩子们后又了解了一些情况这才回家。 许大茂并不知道院里的热闹，他正打了份饭和范思喆以及两个徒弟一起吃饭呢。可以说许大茂是最低调最亲民的厂领导了，自从当上副厂长以后，许大茂一般很少去后厨找南易吃小灶，就是吃的话也是自费。除了偶尔有招待的时候去包间吃饭，平时都是和工人们一起在大厅吃饭，因为这样能够得到许多消息。 四个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边吃边聊。 “老大，这秦淮茹最近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现在已经和不少男人都有不正当的关系。”范思喆说道。 “这事儿我在宣传办都听说了，每次我下去采访，总能听到关于秦淮茹的风流韵事。”孙国安说道。 这几年宣传处又扩招了不少人，每个部门的人都多了许多。孙国安现在是宣传处办公室的主任，许大茂的另一个徒弟李大壮也是放映科的科长。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古人诚不欺我！ “她和郭大撇子的事情怎么样了？郭大撇子得手了没有？”许大茂问道。 他这么问是有原因的，郭大撇子的媳妇不仅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是出了名的彪悍。这事儿郭大撇子要是得手了的话，一旦被他媳妇知道这个消息绝对会来厂里找秦淮茹来闹，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应该还没有彻底得手，现在不过是馒头换馒头罢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继续盯着他们就行了，千万别打草惊蛇。等郭大撇子得手以后，咱们找个时间抓他们俩一个现行，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 “对，到时候我也可以让下面的人放映的时候去秦家村帮忙宣传宣传，我看她秦淮茹以后有什么脸回娘家！”孙大壮也说道。 “嗯，我不仅让我发小盯着她，我也经常带人去他们车间溜达，每次过去都能看到秦淮茹在偷懒。这秦淮茹也真有意思，我都罚了她不少次了，她也丝毫不见悔改。每次被罚款以后都会想着法变本加厉的从男人们身上捞回来。” “这人就是不劳而获习惯了，我们处里的广播员都懒得播关于她的处罚稿子了！”孙国安说道。 “嗯，这个女人非常的狡猾也非常地有心机，得到确切消息后咱们提前布局，争取把过程给拍下来或者录下来，省的她反咬一口说别人强迫她，直接让她百口莫辩。”许大茂说道。 “是，老大！” “是，师傅！咱们处里可是有不少设备，嘿嘿。” 第285章 工作安排 许大茂干咳了两声，“行了，周围都是人都小点声。赶紧吃饭，吃完回去休息会，下午还要上班呢。” 许大茂如此说了，几人也就不再说话，老实的吃完饭各自散去了。 下午的工作比较轻松，许大茂也只是忙了一个小时就忙完了，当下拿出纸笔开始写小说。现在他和雨水已经写完了十几本了，写的小说可以说是畅销整个华人圈子，不管是东亚还是东南亚，只要是有华人存在的地方，那么肯定就有他们写的武侠小说。 许大茂一直写到下班音乐声响起，这才起身活动活动，简单收拾了一番后才骑着车回家。 “大茂哥，我回来了！” 许大茂刚一进院，就听到有人站在阎家门前和自己说话，当下他抬头看去一眼就认出了阎解放。毕竟当初他走的时候已经不小了，模样的变化并不大，只是脸上少了一些稚气和懵懂，多了一些稳重和刚毅。 “呦，是解放啊，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大茂停下了脚步问道。 “今天上午和光天一起回来的，这些年可是多亏了大茂哥给我们的东西，不然我们可能早就死了，真是谢谢大茂哥了。”阎解放认真地说道。 “行了，别整这煽情的了，晚上叫上你哥来家里一起喝酒。我去叫上光天和光福。” “别，该是我们请你才是！” “大老爷们儿别磨叽，一会儿你们直接过来就行了，也让你们尝尝后院南师傅的手艺！我先走了啊！”许大茂说完推着车就走了。 “妈，一会儿我和我哥一起去大茂哥家里吃饭，就别做我们的了。” “哎，好，那你等一会儿，你哥也该回来了。”杨瑞华说道。 这边许大茂回到后院把车停在自家门口后，就去了刘海中家招呼光天、光福哥俩。南易两口子还没回来呢，所以他也就没过去。 “蛾子，解放和光天退伍回来了，我招呼了阎家哥俩和刘家哥俩过来喝酒，晚饭我来做吧。”许大茂说道。 “行，正好家里食材不多了。” 当下，许大茂又骑上车去院外转了一圈，十几分钟后才带着不少食材重新回到了家里。 “来，小峰，小薇，给你们买了汽水，这瓶拿给给你妈，记得要分给妹妹一些。”许大茂拿出了三瓶汽水打开以后说道。 “谢谢爸！”两个孩子喜滋滋的跑了过来，然后拿着汽水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然后才拿着剩下的那瓶去找娄晓娥。 许大茂开始钻进厨房忙活了起来。天气逐渐热了起来，时间也有些紧了，他也懒得做什么炖菜了。所以刚才他在外面直接兑换了不少熟食，只需要简单的切一下，在调制一些调料蒜沫之类的往上一浇就好了。 最后许大茂再动手炒几个简单的下酒菜，又给孩子专门炒了两个爱吃的菜，一桌还算丰盛的饭菜已经齐活了，剩下的就是等着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许大茂请的四个人已经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 “大茂哥，我们来了！”年龄最小也和许大茂最熟的刘光福大声嚷嚷道。 “行了，瞎嚷嚷啥，又不是没来过。今天时间比较紧，我就多准备了一些熟食，赶紧找位置坐好，咱们开喝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家的桌子正好坐八个人，小的就由娄晓娥抱着喂饭。觥筹交错之间，几人都喝了不少。娄晓娥也早就吃完了，已经带着孩子们出去乘凉去了，也好给男人们留出说话的空间。 “光天，解放，这次退伍回来部队上给安排工作了么？”许大茂问道。 刘光天嘿嘿一笑，“给安排了，不过我俩级别都不高，也不是什么团长、营长之类的干部，所以我们俩都没要，只是多给了一些安家费。” “对啊，大茂哥，我们哥俩可是要跟你混的，就等着你安排我们呢！”阎解放也说道。 “行了，都啥年代了还跟着我混，我又不是地痞流氓。”许大茂说道。 “哎，要不是大茂哥你给我们准备的伤药和止血药，我们哥俩可能都回不来了。哥，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和爸妈说啊！”阎解放叮嘱道。 “让我不说也行，不过你得把情况和我们详细说说。”阎解成看了一眼刘光福说道。 “对，解成哥说的对，你详细说说我保证不告诉爸妈。”刘光福也说道。 “好吧，大家也知道，我们俩从新兵的时候就在一起，后来因为表现突出就被分配到了侦查连。 有一次去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和对面的人发生了冲突，当时对面人数比较多，咱们这边就吃了些亏。 当时我们十来个人几乎人人带伤，已经被人包了饺子，我们就是靠着大茂哥给的药品之类的坚持战斗，后来等来了援军，这才把他们都活捉了。” “哇，哥你真打过仗啊，那你打死过敌人么？”刘光福问道。 刘光天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也就打死了两三个而已，解放也差不多，当时还给我们颁发奖章了呢！” “哥，你可真厉害！” 阎解成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家老二，这小子都敢上阵杀敌人了，再也不是那个还要依靠父母家人的小二了。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来，为了你们平平安安的回来，咱们干一杯。”许大茂举杯说道。 “来，干！” “干！” 许大茂放下酒杯夹起一片猪耳朵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了起来，还不时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 当下二人又说了一些部队里的新鲜事，尤其是他们带新兵时，新兵们闹出了不少笑话，就和他们俩还是新兵蛋子时一样。 许大茂干咳了两声说道：“既然你们俩没要工作而是奔着我来了，那工作的事儿就交给我了。你们在部队上都学了些什么？我是指工作中用的上的。” “除了军事技能，就学会了开车和修车，炊事员那活儿是真干不来。”刘光天苦笑着说道。 “我也一样！”阎解放也跟着说道。 得，这哥俩就把临走前自己和他们说的开车给学会了。“好吧，你俩是退伍回来的在部队里还立过功，比较好安排。厂里的保卫处和运输车队你们俩随便挑吧，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也行。” 刘光福听完倒是没啥羡慕的表情，他虽然没有啥正式工作，只是跟着师傅他们一起经营黑市，可是他的收入比他爹这个干部都要高。 阎解成可是真的有些羡慕了，当初他可是从学徒工做起的，还是他自己上进，每天努力的跟着师傅学，很快就考上了一级工。不过他现在也是三级钳工了，工资也不少了，只是油水之类的肯定比不上保卫科和运输车队。。 阎解放和刘光天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我们没啥要求，都听大茂哥的，明天我们就可以上班。” “哎，别啊，工作的事儿可是大事，你们还是要听听父母的意见的。再说了你俩这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一阵再说。” “行，我们都听你的！” 第286章 比试 这顿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才散去，一群大男人最后都喝的有些多了，好在也只是吹牛打屁侃大山，没有耍酒疯的。几个人还约好了一定要在为光天和解放举办的接风宴上一决高下。 娄晓娥则是正在讲故事，孩子们困得小脑袋都一点一点的了，可是还是要坚持等到爸爸回来才肯去睡觉。 许大茂也没收拾桌子，先把三个孩子给哄睡着了才去洗澡，身上的酒味太大了，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 “大茂，你还行不行？今晚还来吗？”娄晓娥深情款款的看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揉了揉有些疼的腰，心里是想要拒绝的，可是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来，必须来，一定要让媳妇你怀上孩子。” 一夜操劳暂且不提，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周日。今天正是刘、阎两家给孩子举办接风宴的日子，由于是联合办酒席，两家多少也存了互相别别苗头的意思。 刘海中请了后院的南易掌勺，而阎埠贵则是请了傻柱帮忙，两位厨师只需要做自己擅长的菜就好了。 傻柱也是存了和南易较量一下厨艺的念头，在定菜单的时候特意写了一些高级食材，他想要做几道家传的谭家菜来压南易一头。 南易也是不甘示弱，他们家祖上可是御厨，宫廷菜的菜谱他也是相当熟悉。只是和傻柱的谭家菜一样，也是缺少实操经验，毕竟全国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高级食材实在是太缺乏了。 由于中院的院子最宽敞，所以两家就把酒席的地点定在了中院，不然一前一后也不是那么回事。土灶台也早就提前一天搭好了，就等着食材就位了。 刘光福昨晚就出去巡视场子去了，这不一大早上他就去仓库里把许大茂提前准备好的食材给拉了回来。 一群看热闹的顺手帮忙卸了车，南易和傻柱各自挑选着需要的食材。不得不说，有些食材确实是少见，身为厨师的他们也只是见过几次，更不用说院里的普通群众了。 南易拎起两只绑在一起的鸽子掂了掂，说道：“柱子，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有意见，认为是我抢了你的位置，可这都是领导的安排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本来是不想和你比试的，你要是非要和我分个高下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傻柱心里对南易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大怨气了，他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厨艺。 “什么条件？你说说看。如果不为难的话我就答应了。” “我的条件就是今天不管谁输谁赢，今后咱们都不能找对方的麻烦了。咱们就算做不成朋友，那起码也不能是敌人！”南易转过身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看了一眼一旁正在冲他点头的梁拉睇说道：“行，既然你南师傅敞亮，我也不会枉做小人！我保证今天不管输赢以后都不会找你麻烦，甚至咱们还可以交流下厨艺。” “好，大家可都看着呢，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言为定！” 当下二人快速的挑拣完食材，各自回到自己的灶台旁忙活了起来。要是平时做个席面之类的，肯定就要徒弟或者大妈们帮忙打下手了。不过今天可是比赛，所有事情自然要亲力亲为，力求完美！ 外围一帮老爷们对这个并不太感兴趣，正坐在一起抽着烟聊天打屁，周围一圈的家庭主妇正饶有兴致得看着二人处理食材，一边对着二人的操作品头论足，一边希望能够从中学到那么一两手。 “傻柱切菜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那菜刀都快冒烟了！” “你不懂了吧，能出师的切菜都非常快，我看南易也只是比柱子慢一点而已，不过南易切的菜更精致一些。” “哎，你们看，那个萝卜被雕成了一朵花！” “哎呀，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水平啊！” “你啊，这辈子算是难了。” 不过这群大妈聊着聊着楼就歪了。 “哎，傻柱家的房子可装修的真漂亮，那可是清一水的新家具。” “那是人家准备结婚的，装修可是花了不少钱。” “那边梁拉睇不正站在傻柱旁边看着呢么？” “听说他俩的证都领了，可是婚期还是往后推迟了，你们知道吗？” “喔，我知道前些天他俩请假领证了，可不知道推迟了。因为啥你赶紧说说，别在这卖关子了。”有人催促道。 “嘿嘿，还记得之前养老院来人找傻柱和易中海么？当天聋老太太交代完后事人就没了。” “这事儿我知道啊，不过这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要不咋说柱子比较重情义呢，之前聋老太太在的时候没少偏袒他，他还叫聋老太太奶奶呢。所以这次老太太没了，柱子就打算等老太太出了五七再结婚。” 这时，不远处的梁拉睇也听到大家议论她和傻柱，当下朝着这边说道：“我就谢谢大家的夸奖了，我和柱子确实已经愣领证了，不过酒席要等到下个月，到时候给大家发喜糖啊！” “好，那就先提前谢谢拉睇了。” “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到时候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嘿，刚才可是李婶子自己说的啊，到时候没有五块钱我可不干，我可记着了！”梁拉睇笑着说道。 李婶子脸色一红，“你这孩子，还拿婶子开玩笑。” 李婶子说完又回到了一群老姐妹的圈子里，“这么说来柱子还真是重情重义，易中海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要知道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可没少宣传要尊老爱幼，也没少借老太太的势来压咱们！” “嗨，最近易中海两口子忙着呢，你没见今天这么热闹的场面都没出来嘛！人家两口子忙着领养孩子呢，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要我说啊，他们早就该领养一个了，指望别人永远不如指望自己带大的。之前指望贾东旭，贾东旭不就出意外没了，易中海之前花的钱不都打了水漂么？” “对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恩大于养恩！”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时间在这群大妈的唠嗑中缓缓流逝，两个人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这时候已经准备开始做菜了。 “来来来，大家别在那干站着了，去几个人帮忙烧火，其他人回家收拾收拾家里的桌椅板凳，让男人们一起搬出来。”刘海中一看马上就炒菜了，也是站了出来安排道。 “好，我听一大爷的。” “我这就回去搬桌子！” 于是，院里的人群很快散开了，纷纷回家搬东西去了。 第287章 酒席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有离得近的住户把家里的桌椅板凳给搬了过来。 本来刘海中和阎埠贵只打算请一些比较亲近的人家的，其余的每家出一个人就行。可是架不住大家纷纷要求参加啊，哪怕是要上些礼也要吃这一顿大餐。 所以二人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不然落下个不团结邻里关系的大帽子扣下来他们可吃不消。不过这么多人的饭菜自然不能只靠傻柱和南易来做，在前院和后院，阎家和刘家的人也带着一群大妈大婶们在做着菜呢。 “我说老刘，你看到大茂了么？”阎埠贵问道。 “之前大茂说是买酒去了，带着解旷和光福一起走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吧。” “那咱们等等他们” 这时，宽敞的中院已经摆满了桌子，再加上一群看热闹的人，把整个院子围得是水泄不通。 “让一让，让一让了，把上菜的路都给堵住了，你们还想不想吃席了？”于莉带着人端着一盆盆做好的菜走了过来，还有人拿着勺子和盘子准备装盘。 大家嘻嘻哈哈的让出一条路来，好让于莉带着人通过。于莉也带着人走了进去，开始往每张桌子上盛菜。 阎埠贵看着这场景虽然有些心疼，但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自打和大茂搞好关系开始，自家的生活是越来越好了，现在自己也抱上孙子了，二儿子也回来了，奢侈的庆祝一下也无不可。 “好了，大家赶紧入座吧，等菜上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开席。”阎埠贵朝着大伙儿说道。 大伙一听这都要开席了，赶紧把钱先给了吧！这可是咱们自己非要要求吃席的，于是你两块我三块的纷纷投入了院中间一个大箱子里。以这场酒席的规格办下来，阎家和刘家肯定是要亏钱的，咱就多随一些礼也不能太不讲究不是。 娄晓娥也抱着老三从后院走了过来往里面塞了二十块钱，两个大的则是乖巧的跟在一旁。 不过和大家不一样的是，还真就有不讲究的人，只见贾张氏的手攥着紧紧的正一瘸一拐的从家里走了出来。 她的腿多次受伤而且也没有彻底养好，落了个终身残疾的下场。以后走路就都是一瘸一拐的了，而且阴天下雨的时候腿就特别疼。贾张氏疼的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好不容易戒掉的止疼片又吃了起来，而且剂量比以前还要大。 只见贾张氏来到随礼的箱子前，快速的把手张开，里面的一毛钱也掉进了箱子里。贾张氏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快，可还是被眼尖的阎解睇给看到了。阎解睇转头就把事情告诉给了他爹和刘海中。 “我说贾张氏，我也没有请你们家参加，你厚着脸皮不请自来就算了，还只给一毛钱的礼钱，你这是寒碜谁呢？”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说道。 “怎么没请，不都说了请全院的人吃席么？怎么我贾家不是院里的人呐！”贾张氏往四周瞅了瞅没有看到许大茂，于是她心里有了些底气态度嚣张的说道。 现在贾张氏的心里是非常怕许大茂的，只要自己犯了错，许大茂是真把她往监狱里送。想想自己在精神病院里受的罪，感受着每走一步都会疼痛的腿，她出来前就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定要绕着许大茂走，坚决不能惹他。 阎埠贵被她怼的无话可说，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这场酒席确实说是要请全大院里的人，贾家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谁都不能说她家不是院里的一员。更令阎埠贵生气的是，其他所有人都知道这场酒席花费不少，都自觉的多给了不少份子钱，可也不能说给钱少了就不能吃。 秦淮茹正带着小当和槐花趴在窗户上观察着院里的情况。婆婆出去闹就是她撺掇的，如果婆婆被赶回来那她们家也没啥损失，反正她家的名声也不好。可是万一婆婆要是闹赢了，那么一会儿她就可以带着两个孩子去吃席了。总之就是一句话，丢人就是婆婆的，有好处就是全家的。 至于棒梗儿，一大早就出去捞偏门继续他偷盗的伟大事业去了，哪里还顾得上院里一个不确定的酒席。只要他们团伙儿能逮到一只肥羊，得手后的收益就足够他们大吃大喝一个星期甚至更多了。 “贾张氏！你不要在这无理取闹，这里不欢迎你！别搞得全院的人都排斥你！”刘海中也腆着大肚子大声说道。 哪知贾张氏听了不仅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招魂立马就给安排上了。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俩快上来看看吧。他们叫了全院的人吃席，就是不叫咱们贾家啊！他们看不起咱们家，你们快点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中院一群人正围着贾张氏议论纷纷呢，却听从过道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怎么乱哄哄的？不是该开席了么？” 贾张氏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一松，裤裆湿漉漉的。不过现在她可没空管这个，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腿还疼不疼了，一溜烟的就朝着家里快步走去。 “刚才贾张氏出来闹了一阵，拿着一毛钱非要吃席，又是撒泼又是召唤老贾的，你一回来她就赶紧溜了回去。”阎埠贵解释道。 许大茂看了贾家的方向一眼，“好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就先不搭理那个老婆子了。我带人把酒给运回来了，老蔡的板车就停在咱们院门口，大家赶快帮忙搬一下。” 许大茂话音刚落，院里就出去了七八个老爷们搬酒去了。原来许大茂去了前门的小酒馆，直接从徐慧珍那里搬来了好几坛酒。 许大茂走到阎埠贵的身边小声地说道：“我说二大爷，今天既然是给解放办的接风宴，你是不是忘了请一个人？”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没忘啊，我家都没什么亲戚了，就剩一个表弟前些日子老两口还去东北探亲去了。” “着啊，人家已经探亲回来了。我顺路把片儿爷也给带回来了，现在人正在外面帮忙搬汽水呢！” 阎埠贵哎呦一声，“真是谢谢大茂了，不然这叫啥事啊，我得赶紧去迎一迎。” 很快一众院里的男人们抬着酒坛子回到了中院，阎埠贵也拎着汽水和自己表弟还有蔡全无一起进来了。既然是喜事，老蔡还是熟人，阎埠贵干脆直接把人拉了回来一起喝几杯。 “老刘，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就直接开席吧？” “好！大家都别站着了，赶紧找位置坐好，咱们开席了！” 第288章 酒席2 大家随着刘海中的招呼声纷纷入座，许大茂则是被请到了主桌，同桌的有刘海中父子、阎埠贵父子这两个主家以及当事人，另外就是片儿爷和蔡全无这两位客人了。剩下的两个位置是给两位还在做菜的大厨预留的，也不能让人白忙活不是？ 傻柱看见自己二叔来了并且还坐在了主桌上，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肯定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二叔才坐在了主桌上。不过傻柱只来得及抬了抬手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埋头专心炒菜了，这还比试着呢，可不能分心，不然输了找谁诉苦去！ 此时所有的大锅菜都上齐了，所有人也都开始大吃了起来，只留下于莉和秦京茹等着端菜和一大妈、二大妈在烧火，这时候主家人不干活谁干活啊。 随着最后一道菜炒完，南易和傻柱也赶紧收拾了一下就入席了，这一桌子的人都等着他们俩呢！ 这让二人心里颇为满意，尤其是傻柱，觉得自己的地位都不一般了。其实他们只是单纯的大厨的话肯定不会等他俩，奈何他俩还是院里的邻居而且众人还要在二人的见证下品尝他俩做的菜好让他俩能分出个胜负。 “来来来，咱们的两位大厨也到位了，咱们先敬两位大厨一杯，是他们辛苦给咱们做出了这么多好吃的。”刘海中提起酒杯说道。 南易和傻柱连连推辞，不过众人一起举杯，他俩也就直接干了。 “这第二杯嘛，就欢迎解放和光天这俩孩子平安归来。”阎埠贵也举起酒杯说道。 众人又是举杯一饮而尽，也幸亏今天用的酒杯不大，不然酒量浅的还真够呛。 随后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看向许大茂，那意思是你也赶紧整一杯，咱们好开始吃饭啊。 许大茂也不客气，倒满了酒后说道：“那我也说一句，希望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越过越红火！干！” “干！” 众人一连三杯酒下肚，脸上都有了些酒意。 南易指着桌子上自己做的菜说道：“这几个菜是我做的，大家先尝尝然后给个评价。” 所有人都没客气，纷纷拿起筷子夹起菜往嘴里放去。 “嗯，好吃！太好吃了！” “比我在大酒楼里吃过的菜还好吃。” “确实不错，十分好评！” “南易你看我干啥啊，我不说天天吃你做的菜也差不多，不过今天的菜确实做的非常好吃，看得出来是费了功夫精雕细琢的。”许大茂看南易一直瞅着他于是说道。 “你要是不给个好评，我以后做好吃的肯定就不叫你了！”南易说道。 一旁的傻柱也尝了尝南易做的几盘宫廷菜，样式和摆盘都是非常精致的。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和他的厨艺水平差不多，最多就是略高一些而已，不过这点差距普通人根本就尝不出来。 傻柱见南易做的菜大获好评，心里也是有些急了，“大家先别只顾着夸他啊，也尝尝我做的川菜和谭家菜啊，那边那几个都是我做的。” 以前院里谁家有个什么喜事请他掌勺，傻柱也只是做川菜而已，大家还真没吃过傻柱做的谭家菜。 说实话，傻柱的谭家菜还没学到家呢他爹何大清就跑了，虽然何大清给他留下了菜谱，但谭家菜的食材实在是难得，他也几乎没有练手的机会。傻柱对于自己做的谭家菜心里也是有些没底，倒是对川菜比较有信心，所以他就想赶紧催着大家都尝尝。 大家应傻柱的请求纷纷动筷子夹菜品尝起来。傻柱的川菜因为食材还算是比较简单，而且他也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小灶，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特别是川菜讲究麻辣鲜香，非常适合下饭，更是大受欢迎。 “好吃，这个麻婆豆腐太好吃了，简直是入口即化。” “我大侄子的手艺是真不错，以后叔可要多给你宣传宣传，也让你能多捞一些外快。”蔡全无拍着傻柱的肩膀说道。 现在的蔡全无已经在两年前和徐慧珍结了婚，许大茂作为朋友，傻柱和雨水作为亲人还去小酒馆那边参加了他们的结婚宴。 “叔，来咱们干一个。”傻柱端起酒杯说道。 “来，咱们爷俩干了。你上次说结婚推迟了也没说清楚，这次你和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蔡全无问道。 当下傻柱把聋老太太的事儿给讲了一遍，听的蔡全无连连点头，还直夸傻柱是个有情有义的爷们，把傻柱乐的够呛。 那边阎埠贵正拉着表弟喝酒，嘴里还连连致歉，说实在是不知道他探亲回来了，要不然早就去请了云云。 至于刘光天和阎解放早就开始一声不吭地大快朵颐了，他们在部队里吃的也就那样。回来这些天虽然也有荤腥，但也是从小吃到大的妈妈的味道，哪有两位大厨精心制作的菜好吃？ 一旁的许大茂也是慢悠悠地品尝着傻柱做的谭家菜，蛾子坐月子的时候他可是吃过不少次丈母娘做的谭家菜的，这两相一对比差距也就显出来了。 不得不说傻柱在厨师这门手艺上确实是有几分天赋的，虽然没做过几次谭家菜，但没有名师指点只靠着菜谱就能把菜做个七七八八也是十分不简单了。 当然了，许大茂的丈母娘也并没得到完整的谭家菜传承，核心的谭家菜是只传男不传女的。娄母也只是从小就耳濡目染跟着学了不少，再一个就是出嫁的时候也带来了一份并不太全的菜谱，娄母的厨艺也主要是靠一些经验和照着菜谱钻研出来的。 许大茂估计何大清留下的菜谱应该也并不是很齐全，谭家人又不傻，安身立命的手艺肯定也是留了一手或者几手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大茂，你给说说我这谭家菜做得到底怎么样？估计也就只有你和你媳妇经常吃谭家菜了。”傻柱为了厨艺的进步也是拉下面子豁出去了。 傻柱小时候跟着何大清去娄家做过不少次菜，其中也看过自家老爹做谭家菜。他也知道娄半城的夫人就来自谭家，他爹和娄夫人还交流过谭家菜的做法呢，所以他才直接问许大茂的评价。 “火候什么的还差点意思，高汤更是没有经过多日的熬煮差些味道，总体来说你自己钻研的还可以，只是缺乏食材练手。总结起来就是你做的川菜可以和老南平分秋色，谭家菜则是要差一些。”许大茂则是比较中肯的说道。 傻柱虽然有些不甘，但他也知道自己谭家菜的弱点，真正的谭家菜需要提前好几天就泡发食材熬制高汤的，他这一上午的时间哪里够用。 南易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家祖上可是御厨，后来又开了雅和居饭店，我只是经验比你多一些罢了。咱们比试输赢不是目的，以后咱们就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多多交流厨艺共同进步。” 第289章 领养 傻柱听了南易的话有些羞愧，之前他只是嘴上说的漂亮，心里可是一直想要赢南易的，没想到南易反而对输赢根本就不在乎。 傻柱又想起了他梁姐对他的嘱咐，当下也是痛快的说道：“行，既然我技不如人我认了，不过我做的川菜可比你不比你差。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有空可以来找我喝喝酒、研究研究厨艺，不然我梁姐该为难了。” 梁拉睇和南易两口子都是从机修分厂出来的，说句实话机修分厂就那么大很难有不认识的人。更不用说梁拉睇、南易和丁秋楠三个人都能算得上是厂里的风云人物了，彼此之间还是非常熟悉的。 “行，就冲你这句话，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来给你掌勺！”南易也是笑着说道。 “好，我家柱子是个爷们，叔敬你一个。”一旁的蔡全无也从刘海中那里了解了比试的缘由，当下对自己侄子也是大加赞赏。 当下二人一饮而尽，有些尴尬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吃的都很满意，纷纷夸赞两位大爷事儿办的好。 就在院里正热闹时，易中海两口子一人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从前院的穿堂走了进来。一时间场面有些安静，所有人有些诧异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易中海四人。 饶是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脸皮足够厚，被这一百来人的目光盯着也有些难受。 “那个大家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吃，继续吃哈！”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作为一大爷站了出来说道：“老易，虽然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但有些事儿我还是要过问一下的。你和你媳妇抱着的孩子是……” 易中海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这是我和老伴儿今天领养的孩子。他俩是双胞胎，父母亲人都没了，这还是街道办王主任带着我们去福利院领养来的。” 原来易中海昨天就趁着周六大家都上班的时候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了街道办找了王主任一趟。 王主任本来不想搭理他的，易中海之前藏匿何雨水兄妹抚养费的的破事儿影响刚过去一些，又出了帮秦淮茹贿赂考官想要晋级的事儿。 易中海经不住秦淮茹的再三哭求，又觉得秦淮茹考上一级工自己就能少接济一些，便答应找关系帮秦淮茹考上一级工。 本来易中海已经花钱买了烟酒茶之类的礼品送给了这次的考官，可谁知道秦淮茹考核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正好遇到了巡视考场的刘海中。 刘海中现在是技术部下属的培训科的科长，宽松点来说，所有他安排培训过的低级工和学徒工都能算是他半个徒弟。所以徒弟们考试他这个当老师的过来巡视下很正常吧？ 本来秦淮茹的技术就不达标，看到刘海中后更是紧张，这一紧张就把考核的工件给报废了，甚至是一连报废了好几个。 结果，考试结果出来的时候秦淮茹竟然通过了，刘海中觉得不可思议，就向技术部的总工张天驰和吴副厂长汇报了秦淮茹当时考核的情况。 领导们对此非常重视，于是下令彻查此事。这一查就把易中海和当时主持秦淮茹考试的考官给查了出来。领导们震怒，这不仅是工级高一些多挣点工资的事儿，技术不达标却加工高级工件的话非常容易出事故，厂里以前就出过好几起类似的事故。 领导们经过开会决定对当事人加重处罚，以儆效尤！易中海被降为四级工，罚款二百块；秦淮茹三年内不得考级，那名考官则是其他厂的，这边把情况通报了过去交由原厂处理。 这事儿在当时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很快就传到了街道办，虽然厂里已经做出了处罚，但是王主任还批评了易中海一顿。不过王主任想起前段时间易中海的老伴儿王素芬过来打听领养孩子的事儿，她估计易中海也是为了这事儿而来的。 现在福利院的负担也非常重，因为战争、逃荒等原因孤儿非常的多。福利院能够减少一个孩子也是好的，而且易中海两口子完全符合领养条件。 “王主任，我听我老伴儿说福利院有不少孤儿，明天我们两口子想去福利院看看，可以的话我想领养一个。”易中海非常老实的说道。 “这是好事儿啊，之前你老伴儿和我说过。老易不是我说你，你们老两口早就应该领养一个孩子了，不过现在也不晚。这样吧，明天你们两口子先来街道办，我和你们一起去，真看中了我也能给你们办手续。”王主任说道。 “好好好，那真是太感谢王主任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过来。” 第二天一早，老两口就来街道办会合了王主任后一起朝着福利院出发。到了福利院后非常的顺利，易中海两口子一眼就看上了这一对儿五岁左右的龙凤胎。 五岁左右的孩子基本也不记事，而且也比较好养活，再加上龙凤胎的兆头也好。易中海两口子非常满意，当下就问起了龙凤胎的来历。 福利院的院长说道：“前段时间咱们东城区这边抓捕敌特的事儿知道吧？这俩孩子的父母被敌特当成人质给杀害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别的亲人了，当地街道办就把他们俩送到福利院来了。” 易中海听完后觉得十分满意便看向了自己老伴儿。王素芬也是点了点头说道：“老易，我感觉和这俩孩子特别有眼缘，我看咱们就把他们一起领养了吧。” “行，老婆子，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下咱们也算是儿女双全了。王主任，你看接下来需要办什么手续？” “行，户口本之类的都带着呢吧？”王主任问道。 “带着呢，带着呢。”王素芬迫不及待的说道。 “好，刘院长，这对夫妻是我们街道下属院子的，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孩子。老易是轧钢厂的工人，家里也有两间房子，符合领养的条件。”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你带来的人我有什么信不过的？咱们这就去办领养手续吧。”刘院长说道。 接下来，易中海先是在福利院办理了孩子的领养手续，随后又抱着孩子去街道办办理了户口和改名。其中男孩叫易平安，女孩叫易佳慧，都是易中海之前给自己孩子起的名字。 办完手续后，易中海老两口这才抱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四合院，正好赶上了院里的酒席，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出。 第290章 领养2 院里所有人都听到了易中海的话，这下人群里可是炸锅了。 “什么？易中海竟然领养了两个孩子？” “竟然还是一对儿龙凤胎！这下他不仅不是绝户，反而还儿女双全了。” “要我说啊，他们两口子早就该去领养一个孩子了，拖到现在都有些晚了。” “是啊，等这俩孩子长大，他们两口子也老了。” “也不知道这俩孩子品性怎么样，将来会不会管他们两口子。” “孩子都这么大了，应该也能记些事儿了吧，要是到时候知道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啧啧……” 一旁抱着孩子的易中海两口子脸色越来越黑，简直和黑锅底一样，眼看着就要爆发了。 许大茂一看局势要失控，赶紧拉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下，“要不趁着现在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在这召开一个全院大会，也让易中海把孩子给大家介绍一下。” 刘、阎二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觉得许大茂说的有道理，不然一会儿说不定就要打起来了。 当下刘海中带头，三位管事大爷都站了起来。刘海中干咳了一声说道：“大家都先别说了，老易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他家里添丁进口也算是一桩喜事。 我看现在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桌椅板凳的现场也都有，咱们就在这召开一次全院大会，让老易把孩子们给大家介绍一下。 光福啊，你去把贾家的人也叫出来参加会议。” 刘光福在人多的时候还是比较给自家老爹面子的，当下一溜烟的就去敲贾家的门了。 不多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出来了。其实她们刚才一直趴在窗户上观察着院里的情况，等她们看到易中海两口子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回来的时候，二人的心里同时的咯噔了一下。 她们贾家全靠秦淮茹和棒梗将来给易中海养老来拿捏易中海呢，这人家现在领养了自己的孩子，那还能管她们贾家么？她们家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至于贾张氏手里那份易中海写的认罪书也只能作为大杀器一直藏着了。这东西提的多了也就没什么大用了，引而不发慢慢地从易中海那里捞好处才是它最大的用处。 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清楚，那张认罪书一旦面世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易中海固然会倒霉，不是蹲大牢就是吃花生米，而她贾家也将失去了易中海这个靠山和他的接济，日子肯定会过得更加的困难。 所以，当看到孩子的时候婆媳俩就有些坐不住了，要不是看到刘光福朝着自己家过来了，她们都要立刻出去了。 “好了，现在人也到齐了，现在就让老易来给大家简单说一下情况吧。”刘海中说完就坐下了，还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官架子摆的十足。 易中海一听让自己发言也不怯场，毕竟也是当了那么多年一大爷的人了。 “那个，我就简单给大家说一下情况吧。这俩孩子的父母在前段时间抓捕敌特的过程中被敌特当成了人质给杀害了，其他的亲人也都没了，随后就被当地的街道办给送到了福利院。 今天我们两口子和街道办王主任一起去福利院办理的领养手续，随后又回街道办办理了孩子的户口。男孩儿叫易平安，女孩儿叫易佳慧，他们俩以后就是我易中海和王素芬的亲生孩子。” 易中海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只见他先把孩子放到了地下，随后从身上的布兜子里拿出了领养手续和户口本递给了阎埠贵。 “老阎，这是俩孩子的领养手续和户口本，你可是院里有数的文化人，你给看看是不是真的。” 阎埠贵接过东西仔细翻看了起来，只见上面不仅有易中海两口子和街道王主任的签名和手印，还有街道办和东城区福利院的公章。只是还有一个叫刘长海的人的签名和手印。 阎埠贵有些疑惑的问道：“老易，这个刘长海是？” “那是咱们东城区福利院的院长，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王主任或者去福利院打听打听。” 阎埠贵一听王主任认识这个刘长海，再加上易中海的语气就知道这应该都是真的了。“哦哦，那就没问题了。现在我宣布：易中海两口子的领养手续都是真的，新户口本也是在咱们街道办办理的，这两个孩子以后就是老易两口子的孩子了！” 随着阎埠贵的宣布，易中海的底气也更足了。“现在大家都听到了吧，我可不是拐卖孩子的人。从现在开始我易中海再也不是绝户了，平安和佳慧以后就是我们的亲生孩子。 虽然孩子还小不一定记事，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人在孩子面前说三道四的，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中海说完还扫视了一圈全场的人，这老头长年当一大爷也算是遗留了一些威望，而且气场还是很足的！ 正当大家都不说话消化着这一切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破锣嗓子声音传了出来。 “不行，我不同意！你不能领养孩子！” 众人闻声看去，不出所料果然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贾张氏，人家领养孩子关你什么事儿？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么？” 前院的李大胆儿反驳道，他不喜欢易中海道德绑架那一套，以前没少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着捐款，但是他更讨厌贾张氏这个嘴臭的老虔婆。 “怎么没有关系，易中海可是我儿子的干爹！我家东旭要是不死的话可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那他家的财产自然都是我们家的。 虽然我儿子现在已经死了，但我们家不是还有秦淮茹和棒梗么，她们母子俩一样会给易中海养老，所以他家的财产都是我们贾家的！” 贾张氏这话说的乍一听有些道理，可是仔细一想就知道她说的全都是屁话。要是易中海没有孩子的话，秦淮茹和棒梗给他们老两口养老送终了，那么继承易中海的遗产无可厚非。 可是现在人家易中海都说了，以后易平安和易佳慧就是他亲生的孩子了，谁见过不把财产留给自己孩子反而留给外人的！ 一旁的易中海只是被贾张氏气的呼吸有些粗重，可是王素芬却是不干了。这些年来因为老易想要让贾东旭和秦淮茹给他们老两口养老，她可是受了不少贾张氏的气，这时候有了自己的孩子，哪里还需要忍让贾张氏！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虔婆、吸血鬼，就知道从我们家捞好处、吸我们家的血，现在还想吃我们家的绝户！我告诉你贾张氏，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个该天打雷劈的玩意！” 第291章 裂痕 贾张氏一时间被王素芬给骂懵了，在她眼里王素芬就好比一只战斗力为五的小绵羊，就是个予取予求的大血包，怎么敢反抗她这个四合院大魔王的！ 贾张氏愣了足足有一分钟，反应过来的贾张氏不顾一旁秦淮茹的拉扯，低着头就朝着王素芬冲了过去，就像一头野猪朝着目标发起了冲锋一样。 贾张氏心里想得挺美，她估计以自己的吨位一撞就能把王素芬给撞飞了。可是贾张氏却是忽略了王素芬身边的易中海。 易中海不愧是干了多半辈子的钳工，那手上的力量是真的不小。只见易中海一把就精准地抓住了贾张氏的后衣领，然后把她推了一个跟头。 贾张氏本来是面部朝下，只见她一个翻滚顺势躺在了地上，手脚也胡乱挥舞溅起了不少的尘土，嘴里也开始哀嚎了起来。“老贾啊，东旭啊，你看看你们的好兄弟、好师傅啊，易中海他竟然打我啊！他欺负我们孤儿寡妇的啊，你们快点上来把他给带走吧！” “贾张氏，你赶紧给我闭嘴！你再敢胡搅蛮缠、宣传封建迷信，我就直接把你给送进去！”许大茂厉声喝道。 正嚎的起劲的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猛然间打了个哆嗦，只见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然后一溜烟的就跑回了自己家里，地上还有一小片水渍。 贾张氏那丝滑的动作让大家一阵惊愕，随后才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秦淮茹也觉得没脸，毕竟易中海名义上还是她的师傅呢，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于是她上前和易中海两口子道了个歉，然后就直接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棒梗就偷偷地藏在前院到中院的过道拐角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心里已经把易中海和许大茂给恨上了。 原来棒梗上午偷了一只肥羊，中午和兄弟们胡吃海塞了一顿之后，拿着自己分的钱就直接回家来了，正好看到了自己奶奶屁滚尿流的这一幕。 他知道许大茂现在是副厂长，而且许大茂认识的人也多，他现在还惹不起。他妈秦淮茹也经常告诫他千万不要招惹许大茂，他奶奶的凄惨遭遇也让棒梗害怕不已，他可不想试试少管所的滋味。 不过易中海嘛，就好下手多了，特别是他家里还多了两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别以为你领养了两个孩子就是亲生的了，易中海你这个死绝户就等着你梗爷的报复吧！ 易中海冷冷地看了贾家一眼，牵着孩子的手和老伴儿一起回家了。只是王素芬还是非常生气，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老易，这些年你这就不应该这么帮贾家，现在贾张氏被你惯得是得寸进尺，竟然还敢惦记着咱们家的家产，咱们的家底可是还要给两个孩子留着呢！” “哎，这个贾张氏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下咱们有自己的孩子了，也就不用指望秦淮茹和棒梗养老了。以后我就不管她们家的破事了，咱们关起门来全力把孩子们养大就行了。”易中海说道。 五岁的孩子，说懵懂也懵懂，说懂事也懂事了，刚才贾张氏想要欺负王素芬他还是知道的。只见易平安拉了拉王素芬的手仰着小脸说道：“妈，你别生气了，那个老太婆是坏人，等我长大了就帮你出气。” 一声妈叫得王素芬眉开眼笑，一把就抱起了小平安说道：“妈知道我家平安是个好孩子，不过你还小大人的事儿你就先别管了，让你爸去应付就行。” “妈，我也要抱抱！” 一旁的易中海也是满脸的笑容，只见他蹲下身子张开了胳膊说道：“佳慧乖，妈妈抱着弟弟呢抱不下你了，爸爸抱你好不好？” “好，爸爸抱佳慧！”易佳慧也是一下就扑进了易中海的怀里撒着娇。 易中海更是把孩子举的高高的，小佳慧嘴里则是发出一阵清脆的欢笑声。到现在易中海才算是享受到了天伦之乐，他感觉自己以前简直是白活了，都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非要坚持着让贾家给他养老。 这时候院里众人已经都吃完了，大家只觉得今天真是过瘾。不仅吃到了难得的美味，还看了一出易家和贾家的大戏。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易中海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照顾和接济贾家，而贾张氏和秦淮茹肯定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肯定还想继续趴在易中海的身上吸血。 今天两家之间既然有了裂痕，那么以后他们之间的裂痕就会越来越大，将来的冲突就不可避免了，相信以后还会更精彩。 刘海中见大家已经都吃完了就站了起来说道：“好了，人已经都走了也没什么看头了，大家都搭把手把院里收拾一下。 女人们一起把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之类的收拾一下，记得分清楚千万不要弄错了。男人们则是把灶台给拆了，一会儿再把桌椅板凳之类的给送回去。” 众人纷纷响应，很快就动起手来。妇女们需要先把桌子给收拾一下，然后才能搬回去。至于剩菜在这个时代那是根本不存在的，特别是吃席的时候那是上一盘没一盘。 人多力量大，不多时妇女们就把活儿就给干完了，男人们开始在女人们的指导下把各家的桌椅板凳给送回去。 当然了，这锻炼的机会肯定是让年轻人去干，刘海中和阎埠贵自恃身份是肯定不会亲自去干的，就连许大茂都跟着沾了光。 傻柱吃完饭后就把二叔给让到了家里，还把梁拉睇和四个孩子也给喊了过来介绍给自己二叔。 蔡全无对梁拉睇的模样和工作都比较满意，只是对这四个孩子有些微词。毕竟侄媳妇已经生了四个了，未必还会给侄子生孩子，那自己的侄子岂不是就要绝户了嘛？ 精明的梁拉睇一眼就看出了蔡全无的顾虑，叫过大毛让他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了，随后又看了傻柱一眼示意他自己说。 傻柱接收到了信号却是挠了挠头，他那脑袋瓜子不知道该说些啥。 “叔，你抽烟，我去给你倒杯水。” 梁拉睇狠狠地白了傻柱一眼，不过一向比较彪悍的她一把就拉住了傻柱，冲着蔡全无开口说道：“二叔，柱子之前打架那里受过伤，医生说怀孕的概率会低一些。不过您放心，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少了，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给他治的，我一定会给何家留个后！” 傻柱被臊的满脸通红，不过被媳妇拉着却是走不了，只好把头给低了下去。 倒是蔡全无对这个敢说敢做、行事干练的梁拉睇好感大增。 “行，那我也就放心了，你是个好媳妇，以后柱子要是欺负你的话，你就来前门那边的小酒馆找我，到时候我收拾他！” 第292章 棒梗泼大粪 阎埠贵也拉着自己表弟回到了家里坐着喝茶聊天，两个岁数比较大的儿子一起陪同。很快阎埠贵就问起了表弟这次探亲得情形，片儿爷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这次他们老两口去东北可不仅仅是去看儿子，而是儿媳妇快生产了去照顾儿媳妇去了。去的时候老两口一起去的，回来的时候却是片儿爷自己回来的。 阎埠贵一听便说道：“现在还是夏天没事，要是到了冬天的话东北那边可是能冻死个人呐，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谁说不是呢？我还想把孩子带回四九城养呢，可是孩子太小怕架不住折腾啊！”片爷说道。 “这样吧，我们单位人也不少，我去找人问问争取淘换一些棉花票，到时候给孩子做成棉衣寄过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这哪成啊？你这一大家子的也不容易，你家还有两个小的呢。”片爷也知道棉花票不好弄。本来他想去黑市逛逛看看有没有的，可是大夏天的很少有人出棉花票，卖的人又不傻都知道棉花票得大冬天的才能卖上一个好价格。 “我们全家攒的棉花票在去年就给孩子用了，不然这回也就不用去找人换了。咱俩谁跟谁啊，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等棉衣做好了我就去找你。”阎埠贵说道。 几人又聊了会，片爷又问了问阎解放当兵的事儿，知道蔡全无在外面喊他，两人才结伴儿一起回了家。 却说棒梗回到家后就看到自己妈妈和奶奶的脸色都不好，屋里的气氛也是有些不对。他也是乖巧了许多，从包里拿出作业本坐在桌子旁假装开始写作业，暗中却是竖起耳朵听着奶奶和妈妈说话。 “易中海这个死绝户，不知道从哪捡来两个小野种就当成亲生的了，我看这俩小野种也是夭折的命，早晚也得死翘翘！”贾张氏喘着粗气大骂道。 “妈，你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呢，再说了两家离得也不远，被听到可就不好了！”秦淮茹在一旁劝说道。其实秦淮茹的心里也在大骂易中海，他领养两个孩子不就是断了自家的一条财源了么？只不过秦淮茹的城府比较深没说出来而已。 “听到怎么了？我就是要让那个死绝户听到！大不了一拍两散！”贾张氏继续大声嚷嚷道。 “好了好了，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和易大爷说说，你再嚷都影响棒梗写作业了，两个小的也被你吓坏了。”秦淮茹劝道。 “奶，你就别生气了，你就等我给你报仇吧！”棒梗也说道。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是报仇，好好写你的作业吧！”秦淮茹一指头点在棒梗的脑门上。 “嘿嘿，妈，你和我奶就擎好吧！” 对于棒梗的话，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没往心里去，只以为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哄人开心而已，哪知道棒梗已经在心里开始策划上了。 为了完成他的计划，今天棒梗破天荒的提前完成了作业，下午只是出去转悠了十几分钟，很快就回家家睡觉养精蓄锐了。 很快就来晚到了晚上，棒梗吃完饭只是和两个妹妹玩了一会儿，又从兜里偷偷地掏出几颗他吃剩下的糖给了妹妹。棒梗知道要是被他奶奶发现，两个妹妹估计就没得吃了！ 很快秦淮茹铺好了被褥招呼几个孩子睡觉，棒梗则是听话的乖乖上炕睡觉，还得了秦淮茹的一通夸奖。 由于棒梗下午睡了不少的觉，他睡到后半夜三四点就醒了。棒梗借着朦胧的月光穿好了衣服，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炕偷偷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就溜了出去了。 棒梗来到前院，用手轻轻地把院门的门栓给打开了，然后溜到了他下午藏东西的地方。 很快，棒梗就拎着一个破桶朝着厕所走去。他刚一进厕所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不过还好他早有准备。 只见棒梗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两个纸团塞进了鼻子里，这样就听不到那难闻的味道了。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用公厕用出来的经验，不然夏天的公厕经过发酵，那味道不仅呛鼻子还熏眼睛，简直是直击灵魂的痛苦。 棒梗又从兜里掏出下午特意准备好的布条缠绕在了手上，然后拿起放在厕所角落里掏粪的工具拎着桶就朝着厕所后面有走去。 厕所后面的盖板儿有一块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坏了，棒梗冬天往粪坑里面扔鞭炮的时候就发现了。只见棒梗开始拿着掏粪的工具开始往他拿来的破木桶里舀大粪，奈何他人小力气也不大，茅坑又非常的深，这项工作将近用了半个小时才完成。 这个破木桶半截上破了两个洞，所以只装了半桶粪水。棒梗把掏粪工具随手一扔，拎着破桶就往院里走去。一路上摇摇晃晃的，洒了一路的黄色汤汁。 棒梗又悄悄地拎着木桶走到易中海家的门前，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绑上了布条，然后他把绑着布条的那头伸进了粪汁里沾了沾就朝着易中海家的门窗上面甩去。 后来棒梗嫌弃这样做太慢，干脆直接拎起木桶就往门窗上泼，很快半桶金汁就被他泼完了。 棒梗干完活拎着作案工具就出了院子，他还要找个地方毁尸灭迹，这些可都是他偷盗团伙里的伙伴儿们教他的！ 按理说，棒梗泼金汁的动静虽然不是很大可也不算太小，易中海家里的人应该能听到才是。奈何老两口上午奔波了半天，吃过午饭后就直接带着俩孩子去百货大楼买衣服和生活用品去了，所以一家四口都睡得比较沉。 又过了十几分钟，棒梗的身影才重新出现在中院，只见他叉着腰正站在易中海家门前不远处，正借着微弱的月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呢。 棒梗心里暗自嘀咕，“易中海你个挨千刀的死绝户，竟然敢撇下我们贾家领养孩子，这就是你得罪我们家的下场！”他又站着欣赏了一会儿，这才满意的偷偷溜回了家。 棒梗开门时已经尽量的小心了，可是老旧的木门还是发出了一声吱呀声，炕上躺着的秦淮茹听到声音就被惊醒了。 只见她坐了起来看了看炕上，两个女儿都在，只有棒梗的被窝已经空了。于是便问道：“谁呀？是棒梗么？” 棒梗则是小声的回应道：“妈，是我，我肚子疼出去上个大号。” 秦淮茹也没往心里去，十几岁的孩子出去上个厕所有什么不放心的。 “快点上来吧，少折腾赶紧睡觉，妈明天还要上班呢！” 棒梗依言脱了鞋和衣服，钻进了自己的被窝。由于出了心里那口恶气，棒梗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秦淮茹听见儿子都打起了小呼噜，也就躺下继续睡觉了。 第293章 泼粪事件 第二天一早，王素芬就早早的就起来开始做饭，今天老易可是要去上班的，两个孩子一会儿醒了也要吃饭。 可是她刚把窗户打开想要通通风的时候，就看到窗户上有黄色的点子，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她连忙打开门走出去查看情况。 她刚走出去就看到自家的门窗上都是黄黑色的污渍，从味道上来说不难判断出这是什么。 “老易，老易，你快点出来看看！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短命鬼往咱们家门口泼了不少大粪！”王素芬大声的喊道。 同样刚刚起床的易中海还有些发懵刚才他正在伸懒腰就有些没听清楚自家老婆子说的什么，不过他还是闻言也走了出来，“老婆子，你刚才说啥呢啊，我没听清！” “哎呀，老易，你快点出来看看，有人往咱家门口泼大粪！” “什么？”易中海一脸震惊的说完赶紧噔噔噔的快步出了家门，随后他就看到了自家门窗和墙上满是污秽之物。 易中海到底还是经历的多一些，并没有像王素芬那样大喊大叫，而是在心里琢磨开了。 这样往别人家门口泼大粪得行为肯定是有深仇大恨了，不然还不至于干出这样不留一点余地的事儿。他仔细回想了一阵儿，感觉自己这段时间也并没有得罪人啊，咋就出了这种事儿呢？ 这边易中海还在琢磨呢，那边王素芬的声音已经引来了不少早起的人来看热闹。大家正站在易中海家远一些的地方对着房门指指点点。 “哎呀，这是谁干的啊，往人家门口泼粪这简直是缺了大德了啊！” “哼，说不定是易中海自己得罪了人，被人找上门报复了呢！” “不能吧？咱们院门晚上一直都是关着的，外人应该进不来，更不用说还要拎着粪桶了，只要一不小心就得弄自己一身。” “易中海刚领养了孩子就出了这事儿，你说该不会是……” “嘘，贾张氏来了。” 贾张氏本来正在家里呼呼大睡，可是奈何院里实在是太吵了直接就把她吵醒了，她带着起床气就出来了，想要看看到底是谁竟敢打扰她的美梦。 秦淮茹其实早就听到外面的吵闹了，只不过她还要给一家人做饭，还要帮两个女儿梳头，还要给棒梗准备上学的东西，实在是没空去看这个热闹。 易中海刚才听着大家的议论声心里就是一动，自己在这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偏偏刚把孩子给领养回来就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在针对自己领养孩子啊！ 因为自己领养孩子而有所损失的也就是贾家了，而且以贾张氏这个疯婆子的行事风格这事儿她还真能做的出来。 自己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肯定不会再指望着秦淮茹和棒梗养老了，这样他家就会失去自己的帮助和接济，由此怀恨在心就显得非常合理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扭过头仔细的盯着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想要通过观察发现一些端倪。 贾张氏的到来让人群自动分出了一条缝，不是大家怕贾张氏，实在是她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所有人都不想离她太近。 “呦，让我看看大早上的这么多人聚在这儿是怎么了，还打扰了我睡大觉。”贾张氏说完就看到了易中海家门窗上的粪汁，也闻到了那让人作呕的味道。 “呕……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儿啊，呕……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呕……” 贾张氏往后退了几步才感觉好受了一些，“我说老易啊，你是不是缺德事儿做多了遭了报应啊，让人把家里泼了大粪。” 易中海一直观察着贾张氏的表情，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 “老嫂子你可别瞎说，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用这种手段害我，而且这个人肯定就是院里的人。如果这个人不站出来承认的话，那我一会儿就去报公安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都沉默着不说话，还有的人左顾右盼得想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承认。 阎埠贵也早就来了，不过他不想管易中海家的破事儿，正偷偷地躲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看热闹呢。 这时，刘海中迈着方步从后院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躲在人群后面的阎埠贵，“老阎，这么多人围在老易家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一来就听到老易说要报公安？” 当下正幸灾乐祸的阎埠贵就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到易中海倒霉的刘海中也是非常地高兴。 “老刘，这事儿咱们管不管？” “管，怎么不管？咱们可是管事儿大爷？院里出了这么恶劣的事儿咱们当然要管。” “那行，那咱们进去吧，不过你这表情可得控制一下。” 刘海中干咳了两声调整了下表情后说道：“好了，走吧，咱们一起再去给老易添点堵。” 当下二人分开人群走到了里圈，“老易啊，既然你认定是院里人干的就更不应该报警了，之前你当一大爷的时候不是常说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么？怎么事儿到你这儿了就要报公安解决了？”阎埠贵说道。 “我...我……这不一样，我的这个事儿情节它比较恶劣，当然得报公安解决。”易中海感觉被阎埠贵噎得有些难受，不过他也说不出啥来，因为他以前处理院里的事儿的时候确实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那以前傻柱打许大茂的时候情节恶不恶劣？聋老太太敲别人家的玻璃恶不恶劣？你和聋老太太一起充当烈属欺骗全院儿的人恶不恶劣？每次贾家惹事儿你总是偏袒贾家的时候恶不恶劣？” 阎埠贵一连四个恶不恶劣问的易中海是哑口无言，满脸猪肝色。毕竟这些事儿都是他干的，实在是没什么可辩驳的。不过阎埠贵这个抠门鬼什么时候口才变得这么好了，自己以前和他一起搭档当管事儿大爷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他却是没想过之前他和聋老太太联手几乎就是一手遮天了，院里的大事小情的基本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刘海中和阎埠贵联起手来都不行，哪里有阎埠贵发挥的地方。 刘海中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阎埠贵，也是没想到老阎爆发起来这么给力，把易中海气的都快冒烟了。 ”好了，咱们也别在这说了，我看还是利用早上的时间开一个全院大会解决这个问题吧，要是解决不了老易你再去报警。”刘海中当了这几年的领导，说话水平还是有些上升的。 “好，老刘，今天我就给你个面子，不过要是找不到干坏事儿的那个人，我要报公安也别怪我。” 第294章 易中海报公安 院里的众人心里都有些不愿意，一大清早的谁家还没点事儿啊，有工作的要上班，有孩子的要上学，妇女们还要做饭，早上的时间确实是比较紧张的。 这些年来几位管事大爷做事还是非常公平公正的，在院里的威信也是非常的高，所以大家尽管免不了在心里腹诽几句，但还是都纷纷叫人准备开会。 “大家先听我说，大家早上都比较忙我也知道，每家只来一个人就行了，来的人回去的时候给家人传达一下会议内容就行了。”刘海中说道。 众人纷纷称赞一大爷为大家着想，很快人就来齐了，刚吃完饭正准备去上班的许大茂也被刘光天给喊来开会。 许大茂虽然刚才一直没出来，但他在后院也听到了中院儿的吵闹声，他用扫描技能一扫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边吃着娄晓娥做的打卤面，一边还要照顾着孩子们吃，所以他就没去看热闹。 不过这时候他刚被叫来就得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大爷、二大爷，这一大早的开会是因为什么啊？” 于是从头看到尾的阎埠贵简单把情况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是如何怼的易中海哑口无言的。 “行吧，那咱们就快点开会，毕竟一会儿大家还得上班、上学呢，一会儿的会议就由我来主持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今天由于时间比较紧，所以也没搬桌子准备茶水什么的，所有人都站着开会，只不过易中海作为当事人站在人群围成的松散圈子内。 许大茂说道：“好了，大家都静一静，现在开会。时间比较紧，大家想说什么就长话短说。” “今天早上，易中海家发生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儿虽然算不上多么严重的犯罪，但是性质却是非常恶劣，对这个嫌疑人绝对要重重的处罚！” “当然了，如果这个人能够站出来承担责任，那么我相信大家也会对他从轻处罚的。好了，现在请当事人易中海说几句。” 其实这事儿许大茂一琢磨就知道肯定是贾家干的，再准确一些的话就是棒梗干的！ 易中海领养孩子损害了贾家的利益，贾家的人出手报复完全合情合理。至于怎么肯定是棒梗干的那就更简单了。 这种做法一看就带着孩子气，秦淮茹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低级的事儿；贾张氏虽然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但两年多劳改的教训让她老实了许多，吃止疼药更是让她的脑子有些糊涂，贾张氏有事儿更喜欢明着来。至于小当和槐花那就太小了，还干不了这种事儿。 只见易中海气愤的说道：“以前我当一大爷的时候虽然犯过一些错误，但是该赔钱的我赔了，该撤职的我也被撤了，该降的工级也降了，这几年我可是谁也没招惹，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可谁知道一大清早的我家门口竟然被人给泼了大粪！” 易中海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大家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易中海这几年确实比较低调，院里的事儿一概不管，在厂里也是每天按时上下班，就连接济贾家也都是直接给些钱或者粮食了事，再也没有道德绑架过别人。 易中海接着说道：“今天我是给管事大爷一个面子没有直接报公安，希望做这事儿的人赶紧站出来承认错误，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如果没人站出来的话，那我就请假去报公安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机会！” 其实刚才易中海一直观察着贾张氏的表情，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队友，他对贾张氏这个猪队友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事儿肯定不是贾张氏做的，那八九不离十就是棒梗做的了！ 许大茂也出声说道：“时间宝贵，我们就给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内有人承认那就在院里解决，五分钟之后那就让公安来解决。我们管事大爷绝对不会只想着捂盖子，今年的先进大院争不到，那咱们明年就继续努力。绝不能因为要评先进就放过坏人。” 很快五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院里一片安静。 “好了，易中海可以去报公安了，大家散会吧。”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自己的自行车上班去了。 众人很快散去，易中海冷冷地看了一眼贾家，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心还养出一只白眼狼来了。幸亏自己醒悟的比较早，及时的领养了孩子。不然等自己老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多么凄惨呢！ 易中海随后就转身回家吃饭去了，不过大热天的他家是关着门吃的，开着门的话那个味道谁还能吃得下饭啊！ 吃过饭后易中海嘱咐老伴儿道：“素芬，你等下可别收拾外面，我这就去派出所报公安，外面那些东西还要当成证据呢！” “我知道了老易，你快点去吧，一定要找出这个挨千刀的，最好抓去蹲大牢！” “嗯，我走了，你好照顾好孩子。” “嗯，你就放心吧！” “爸，你早点回来，我们等着你回来陪我们一起玩。” “乖，爸一会儿就回来。” 当下易中海就出了门，和前院二车间的刘黑子说了声让他帮忙请半天的假，随后他就直接去了派出所。 易中海到了交道口派出所后就有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他也把情况说了一遍。那名公安就让易中海先等等，他要去和所长汇报一下。 所长听完手下的汇报后非常重视，这事儿虽然算不上大案子，但是情节比较恶劣，所以他就把两位副所长叫了过来简单来了个小会，最后决定由陈副所长带队去九十五号四合院办案。 至于为什么要派年轻的陈副所长而不是更有经验的周副所长，那是因为陈副所长叫陈光荣。所长一听九十五号院就想起了街道里的名人许副厂长正是住在九十五号院，当所长的要是不知道自己辖区内有哪些厉害的人物那还怎么混？ 自己手下的小陈是许副厂长的亲妹夫，去办案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帮助，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当区公安局长的亲爹！那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能把自己训得跟孙子似的。 陈光荣得到命令后也是很快就召集好了人手，然后和易中海一起朝着四合院而去。去四合院的路他可是熟得很，不仅办案的时候要走，休息的时候去看望大舅哥和几个孩子可是也没少去。 说起来，他这个副所长还是沾了大舅哥的光抓了一个敌特，才能这么快就从一个小片警升到副所长的。这还是他和许大茂喝酒的时候，许大茂无意中说漏了嘴他才知道的。 第295章 公安破案 当陈光荣带着人和易中海刚来到四合院，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带着两个人紧跟着就到了四合院。原来所长怕陈光荣太年轻应付不来，而且这事儿说白了就是邻里纠纷，还是街道上处理更方便一些。 所以所长在陈光荣带人走后就给街道上打了个电话，这也是为什么王主任这么快就到了四合院的原因。 陈光荣先是和王主任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带人分别勘察现场和公共厕所。王主任则是叫人把四合院的人集合起来询问当时的情况，她对处理这种邻里纠纷也比较擅长。 很快就有公安发现了厕所后面被棒梗扔到一边的掏粪工具和粪池上缺少了的一块盖板，地上还有一排不大的脚印。由于前几天还下过雨泥土比较松软，而且厕所后面也是鲜少有人过来，所以一串脚印还是比较清楚的。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从公厕后面这里弄得大粪汤汁。二人对视了一眼，决定一个人先回四合院找副所长汇报情况，另一个人继续在附近转转，看看还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线索。 此时的陈光荣已经看完了现场，其实现场也没啥，就是易中海家门窗上沾满了大粪，随后他就往后院走去。不仅能召集后院的住户过来开会，还能顺便吐看看三个孩子。 陈光荣最先来到了大舅哥家，屋门敞开着娄晓娥正看着三个孩子拿着本子画画，他也就直接叫了声嫂子就进去了。 “小陈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嫂子，这不是正好是我过来处理易中海家里那事儿么，街道的人也来了，正召集人去中院开会呢！” “姑父！” “姑父！” “姑父抱！”最小的许丽雅已经从凳子上出溜下来朝着姑父跑了过去。 三个孩子都比较喜欢这个姑父，因为姑父一般时候都会穿着制服带着大盖帽，而且身上也会带着枪，非常的威风。我姑父是公安，还带着枪，这就是他们和其他小朋友们吹嘘的资本之一！ 陈光荣蹲下身子一把就把许丽雅给抱在了怀里，问道：“你想姑父多一些还是想姑姑多一些？” 许丽雅掰着手指说道：“我都想，我还想弟弟了。” 陈光荣和许小英的孩子叫陈胜利，名字是陈远征亲自给起的。其实在这个年代名字叫胜利、建国、建军、解放之类的很正常，反而像许大茂这样起名的反而比较少。陈胜利和她的岁数一样大，只是生日要略小一些，两个人每次见面都舍不得分开。 “那周日叫你爸带你去奶奶家好不好？我也带着姑姑和弟弟一起回去。” “好，周日去奶奶家，我要和弟弟一起玩。” 还是娄晓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好了，你姑父还要工作呢，玩的事情周日再说，现在先和妈妈去中院。小陈，把她给我吧，你先去通知后院的人吧。”娄晓娥说完就把许丽雅给抱了过来。 “行，那我先去招呼大家了。嫂子你们也快点过去吧。” 娄晓娥带着三个孩子来到了中院，后院没上班的人也很快就陆陆续续的来全了。陈光荣也跟着大家一起回来了，正和王主任站在一起说话，那名回来汇报情况的公安也赶紧向他汇报了他们在外面的发现。 “原来是个半大孩子干的啊，这样的话目标就小了许多了。”陈光荣说道。 王主任也点了点头，她刚一听说这事儿也是下意识地觉得是孩子们的恶作剧或者报复，大人的话最多就是打个架，要是干这事儿那也太没溜儿了！ 这时，之前在外面继续寻找线索的公安也拎着个破木桶走了过来。 “陈所，我在外面不远处的垃圾堆里发现了一个破木桶，里面还沾着不少粪便，应该就是作案工具之一。” 陈光荣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有些憨憨的手下，你直接和我说一声就行了，非要把桶给拿过来么！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夸奖了这名手下一番，并决定以后绝对不会再带他一起办案了。 王主任看院里没工作的人都已经集合起来了，就开始让大家把十来岁的孩子都叫了过来问话。 今天棒梗并没有出去，一是昨天他已经出手捞了一笔，足够他花一个星期的了，二是他想看看自己的杰作和易中海生气的样子，因为这样才更有成就感。 棒梗在公安来了之后就有些心虚，这完全就是进过少管所之后的条件反射。此时见一名公安把他昨天用过的破木桶都给拿过来了，心里更是有些害怕。当下也不管自己已经十一岁了，直接就躲进了贾张氏的怀里。 贾张氏感觉到棒梗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心里就是咯噔了一下，易中海家的事儿不会就是自己孙子干的吧？棒梗昨晚还说要给自己和秦淮茹报仇出气来着，结果易中海家里就被人泼了大粪，贾张氏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这样。 贾张氏拍了拍棒梗的后背小声地说道：“一会儿别人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还要咬死了你昨晚一直在家里睡觉并没有出去。” 贾张氏怀里的棒梗点了点头，随后就和大家一起被叫了过去。公安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分别对十几岁的孩子问话，很快就到了棒梗这里。 易中海在心里已经认定是棒梗干的了，之前他都看到棒梗有些心虚的样子了，不过那并不能当成证据。此时他更是时刻关注着棒梗，想要抓住棒梗的小辫子。 “你叫什么名字？”一名公安问道。 “不知道，昨晚我在家里睡觉。”棒梗看到公安问他话心里就紧张，这一紧张脑子里就是一空，只记得奶奶让他说不知道，昨晚在家里睡觉。这嘴一秃噜就给说了出去。 问话的公安闻言就是一愣，这怕不是个傻子！正常人哪有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的？ “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棒梗，大名贾梗。” “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 “吃完饭后我就写作业，然后就直接睡觉了。” “我们已经发现了关键的线索，外面的公厕那里有一串非常清晰的脚印，只要带你们过去比对一下就能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了。事情如果是你干的话，你就早点承认还能从轻处理，不然我们可就要加重处罚了。” 棒梗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奶奶给做的布鞋，同时他的心里暗叫糟糕。他只顾着沉浸在报复易中海的快感中了，却忘了清除自己的鞋印了！上次他偷鸡就是因为鞋印进的少管所。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棒梗低下头看鞋的动作，当下心里都有了数。 陈光荣说道：“带他去厕所那边对此下鞋印吧！” “是，陈所。” 当下就有两名公安站在棒梗的身后，“小朋友，咱们走吧。” 第296章 棒梗又被带走了 棒梗都有些被吓呆了，直到公安要带他去厕所那边他才反应了过来。当下棒梗大声哭喊着朝着贾张氏跑去，嘴里还嚷嚷道：“我不去，我不去，奶奶救我，快点救我啊。我不要去少管所，你不是说我是贾家的独苗么，你不是说我将来有出息么，刚才都是你教我这么说的！” “你不要过来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这都是棒梗自己的主意，是他自己说要替我和他妈报仇要往易中海那个死绝户家泼大粪的，你们快点把他带走吧！”贾张氏急忙否认，还反手就把棒梗给卖了个一干二净。 贾张氏可是劳改了将近两年，还在那个变态的精神病院待了半年左右，那段时间她被折磨的简直都快不成人形了，简直就是地狱。看着公安朝着她走了过来，吓得贾张氏裤裆又有些湿了。 只见贾张氏手脚并用，一只脚前踏，一只手前伸，做出了那个后世经典的动作，还一连做了三遍，嘴里还大声地喊着“退！退！退！” 所有人都被贾张氏滑稽的动作逗笑了。只不过院里的人被贾张氏逗得不顾形象的捧腹大笑，公安同志和街道办的人则是要顾及形象，笑的就要矜持一些。 棒梗这就是属于不打自招了，直接把贾张氏教他如何应付公安的事儿也给说了出来。贾张氏也是死孙子不死自己，更是把棒梗给卖了个彻底，真不愧是奶慈孙孝的一家人。 “把他们两个都带上吧，咱们先去比对一下脚印。咱们办案要讲究证据，不能光凭他们一张嘴就认定或者否定。”陈光荣等大家都笑完了才说道。 当下公安们带着贾张氏和棒梗就往外面走去，街道办的人也赶紧跟上。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更不会错过看热闹的机会，也是在后面纷纷跟随。 “妈，刚才姑父真厉害，一下子就破了案，咱们也赶紧过去看看吧！”许剑锋说道。 娄晓娥回答道：“好，你们跟紧点别走散了，妈妈还要抱着妹妹呢。” 当下娄晓娥带着三个孩子也跟上了大部队，朝着公厕那边有走去。 公厕本来就是供附近几个院子一起用的，所以距离四合院并不远，很快所有人都来到了公厕附近。 胡同里的人看到这么一大群人都来到了公厕，都知道肯定有热闹看了，于是也纷纷加入了人群，还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当下就有人把易中海家被人泼大粪的事情给说了一遍，还说公安正在破案。 当下就有公安把棒梗带到了公厕后面的脚印处想要比对一下脚印。但是棒梗知道一旦对此自己就要被抓走了，等待自己的肯定就是少管所，所以他挣扎的很是剧烈。 两名公安见状直接上前控制住了棒梗，另一名公安则是直接把棒梗的鞋给脱了下来开始比对。 “陈所，脚印的大小和鞋子完全一模一样，已经可以肯定就是贾梗干的了！” “好，把贾梗和他奶奶一起带回所里吧，也请当事人易中海同志一起回去做个笔录。” 一旁的易中海点了点头，只感觉自己心里的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一些。 当下几名公安带着垂头丧气的贾张氏奶孙和易中海就先走了。 “王主任，这件事儿虽然恶劣，但还够不上犯罪，我们所里最多也就是关他们几天，估计最终还是要你们街道方面来处理。”陈光荣说道。 “陈所你到所里的时间还有些短，有些事情还不知道。这个贾张氏可是劳改释放人员，现在每个月还要到街道上学习几天呢。这个贾梗以前也因为偷东西进过少管所。”王主任说道。 “哦？那他们可就是属于屡教不改了，这种情况那就得加重处罚了。” “对，贾家这奶孙俩就是咱们这条街道里的祸害，这次一定要狠狠地处罚他们，好让他们改过自新。” “行，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所里了。” “好，我还有点事儿，有事儿咱们电话里沟通。”王主任说道。 当下陈光荣远远的和娄晓娥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人离开了。王主任则是叫住了前来看热闹的一大妈李翠莲和二大妈杨瑞华，想要问问她们一些事情。 王主任也并不是歧视娄晓娥不叫她，而是她的级别比许大茂还要低半级，叫娄晓娥问话就有些尴尬了，而且这么些年了她和两位大妈比较熟悉。 “老刘和老阎知道这个事儿么？” “知道，因为这事儿一大早的还开了次会，还惹得大家都非常不满。” “哦，为什么不满？那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当下李翠莲和杨瑞华就你一嘴我一嘴的把早上开会的情况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完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任命的几位管事大爷还是比较负责任的，宁可耽误一些时间也会处理院里的事情，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不再像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一样划水。 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只听这俩家属的说辞，还是要问问院里的其他人的，毕竟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嘛！王主任打发走了二人，随后又问了几名院里的人，得到的情况大同小异，看来这些好的变化还真是多亏了许副厂长了。 围观的群众见已经没有热闹看了也是纷纷四散开来，不过嘴里却是议论着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儿。相信这条消息通过他们的嘴，很快就会传遍南锣鼓巷和轧钢厂，并且朝着四周继续扩散。 果然，中午有轧钢厂的工人回家吃饭，回到厂里后就把这条消息给传播了开来。刘黑子出去上厕所抽烟时听到了这条消息，他并不知道棒梗和贾张氏是谁，并且把它当成新鲜事儿分享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听到棒梗被公安带走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幸亏一旁的刘黑子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当然了也少不了被趁机揩些油。她想起了昨晚棒梗说要替她和奶奶报仇的话，看来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干的！ “刘哥，我有急事儿需要先走，你主任过来的话你先帮我说一声，我弄完假条就回来。” 正在回味着刚才感受的刘黑子闻言惊醒，急忙说道：“好好好，既然是有事儿你就先走吧。” 秦淮茹看了一眼易中海那空着的工位，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就急匆匆的出了车间。请假不仅要车间主任批准，还要有厂办的假条，非下班时间人出门的话要把假条交给保卫处存档以备查阅。 很快秦淮茹就拿着假条回到了车间，一番软磨硬泡、耳鬓厮磨之后才拿着签完字的假条急匆匆的朝着大门走去。 第297章 秦淮茹求情 秦淮茹把假条交给了门口的保卫处人员，随后就急匆匆的朝着派出所走去。她巴不得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进去呢，可是对于儿子她是真舍不得。 秦淮茹来到派出所就开始询问棒梗和贾张氏的情况。她问的人正好是今天去四合院办案的公安，当下那名公安就把棒梗晚上往易中海家里泼大粪和贾张氏教唆棒梗撒谎拒不认罪的情况说了一遍。 秦淮茹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是自己儿子棒梗干的，她没想到的是贾张氏竟然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公安同志，这种情况一般应该怎么处理啊？”秦淮茹问道。 “本来这种情况应该是比较轻的，只是我们查阅他们两人档案的时候发现贾梗以前就进过少管所，而贾张氏更是劳改过。” “考虑到这些情况应该会加重处罚，贾梗可能会进少管所，贾张氏应该是批评教育，具体的结果出来以后我们会去通知你的。” 秦淮茹一听棒梗还要进少管所就感觉有些头晕眼花、站立不稳，赶紧一把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棒梗以前就进过一次少管所了，这次再进去那名声还要不要了？再一个马上就要开学了，到时候被人传到学校里棒梗会不会被开除？别看秦淮茹没什么文化，可是她还是知道只有上学才能有出息的，可千万不能把孩子一辈子都毁了！ “那...那有没有办法不进少管所？有谅解书的话能不能处罚得轻一些？”秦淮茹还是上次从易中海扣押抚养费的时候知道了谅解书的存在，知道谅解书能够减轻一些处罚。 “这件案子本身并不算太严重，就算有谅解书作用也不会太大，而且你儿子属于屡教不改，这次的事情性质也比较恶劣，所以最终还是要进少管所的，只是能减少一些时间。” “公安同志，我知道了，我会把谅解书给送过来的。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没什么了，案子很快就会处理完，被褥之类的应该用不到了。” 秦淮茹道了声谢后就快步朝着四合院走去，她要尽快去求易中海让他写谅解书，不然棒梗的案子定了以后谅解书也就没用了。 很快秦淮茹就回到了四合院儿，然后她也没回家而是直接朝着易中海家而去。易中海家的门窗已经被老两口给清理干净了，这让秦淮茹想要赔罪的机会也彻底没了。这要是她给收拾干净了，或许易中海两口子的气就能够小一些。 秦淮茹站在门前敲了敲门，“师傅，你在家么？我是淮茹啊，有事儿找您！” 屋里易中海老两口正陪着两个孩子玩呢，正好听到了秦淮茹的说话声。 “当家的，秦淮茹肯定是求情来了，咱们该怎么办？”王素芬问道。 易中海心里并不想原谅棒梗，可是奈何秦淮茹是他的徒弟，棒梗的亲爹贾东旭更是给他磕过头还摆过酒得干儿子。如果他在明面上把事情做的太绝了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得，这对他本就不算好的名声又是一个比较大的打击。 “算了，不见也不是一回事儿，我还是出去看看她说些什么吧！”易中海说道。 “嗯，我都听你的。” “爸爸，你快点回来陪我们玩。” “好，爸爸去去就回。”易中海说完就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淮茹啊，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能帮的我就帮一把。”易中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淮茹心里腹诽不已，装吧，你个死绝户就装吧，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来意，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不过她脸上却是不露声色而是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带着些哭腔说道：“师傅，我知道这事儿是棒梗做得不对，我代他向您道歉。棒梗还是个孩子，您能不能原谅棒梗这一次？” “淮茹啊，不是我不想原谅棒梗，而是这事儿已经惊动公安了。如果早上院里开会的时候棒梗站出来承认，我肯定就这么算了。”易中海大义凛然的说道。 那意思就是机会我已经给了，可是你们不珍惜啊？现在这事情我说了不算，得公安说了才算，你该找谁找谁去吧，就别来烦我了。 秦淮茹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不过这些年来她也是从风言风语中过来的，脸皮变得那是厚实无比，就这点打击才哪到哪！ 她装作听不懂易中海话里的意思说道：“干爹，你就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就放过棒梗吧，东旭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就留下棒梗这一个男孩。棒梗要是再出了闪失，我死了都没脸见东旭啊！呜呜呜！” 秦淮茹见自己不行，就直接搬出了死了好几年的丈夫贾东旭。我死后没脸见东旭，我不信你这个想要害他儿子的干爹有脸见东旭！ “淮茹啊，真不是我不愿意救棒梗，而是我也没办法。我唯一的一大爷职位早就被撤了，在厂里我也只是个四级工，派出所知道我是谁啊？”易中海继续推辞道。 秦淮茹见易中海油盐不进也是有些急了，当下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干爹，我求求你了你就原谅棒梗吧。你要是不原谅棒梗我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这时候院里的邻居们也听到动静纷纷走了出来看热闹。易中海被秦淮茹这一手道德绑架弄得有些下不来台，他现在终于知道以前被他道德绑架的那些人的感受了！ “淮茹你先起来说话，一直跪着算怎么回事儿，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这事儿我需要回去和老伴儿商量商量，毕竟棒梗这次把我家那口子气的也不轻。”易中海大庭广众的被架在火上，表面上也不得不退一步。 秦淮茹见易中海的态度有些松动，当下银牙一咬小声的暗示道：“只要你全力帮我把棒梗救出来，晚上我就在地窖里等你。” 易中海心里一动，秦淮茹可是和他在一个车间，秦淮茹在厂里的所作所为他虽然没亲眼看到，但也听说了不少，他平时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罢了。不然没有那么多男人接济秦淮茹，就得他自己接济了。 “好吧，我就和你去一趟派出所吧，不过我只能救一个，贾张氏我可就无能无力了 。”易中海故作无奈的答应道。 他想起秦淮茹那雪白的身体就感觉身体一阵火热。夏天的时候秦淮茹的衣服穿的比较少，衣领也拉的比较低，总能露出那一抹美景，惹得车间里的男人们总爱往秦淮茹身边凑。现在也该轮到我易中海了，就当是我接济你们贾家这么多年的利息吧。 秦淮茹在心里暗骂：易中海果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都给他跪下了他都不答应，一说去地窖就立马转了口风答应了下来。 不过她表面上却是没显露出来，“师傅，时间比较紧，咱们还是赶紧去派出所吧！” “好，我回去说一声就走。”当下易中海回家和老伴儿 说了一声后就和秦淮茹一起去了派出所。 第298章 易中海的关系 一路上易中海和秦淮茹谁都沉默着谁都没说话，直到进派出所前易中海才低声说道：“我尽力帮你把棒梗救出来，不过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秦淮茹低声应了一声并催促道：“师傅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都到门口了。” “好，咱们进去吧。”易中海当下率先进了派出所。 他当一大爷的时候和派出所的一个公安比较熟，甚至 他还帮过对方一个忙。现在那名公安已经升为副所长了，这事儿毕竟也不大，易中海就想找他帮忙。 易中海走进派出所找了一名公安问道：“你们刘所长在吗？我找他有点事儿。” 那名公安说道：“刘所出去开会刚回来，现在应该在二楼的办公室呢，上楼后往右边第三间就是。” “谢谢公安同志了，那我先过去了。”易中海说完就带着秦淮茹直接去了刘副所长的办公室。 易中海走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请进。”一道比较浑厚的声音响起。 刘所长办公室内。 “老易，今天你怎么过来了，这是有事儿？” “刘所，是这么回事儿。我们院儿里我徒弟的孩子恶作剧，把大粪弄到我家门上了。我也是没搞清楚情况就来报公安了，这不那孩子和他奶奶都被带到所里来了么。我听说孩子可能要进少管所，我寻思这不就是个误会嘛，这不我就赶紧过来解释下，您看能不能把孩子给放了？”易中海避重就轻的说道。 他把这么恶劣的事儿说成是孩子恶作剧，还说明了孩子和自己的关系，并且把事情的性质说成是误会，这样一来棒梗的责任就会小很多。 “所长，我是孩子的母亲，孩子的父亲已经出工伤死了。都怪我平时上班太忙了没空教育孩子，都是我的错，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这次吧。” 刘副所长琢摸了一下，要是真像眼前这二人说的那样，那这个案子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自己帮个忙也是轻而易举，还能还了自己欠易中海的人情。 易中海贪墨别人抚养费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了，他不想再和人品不咋地的易中海继续交往了，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拜脱易中海是最好的。 “好吧，你们俩先坐下等我一会儿，我下去一趟了解下具体情况。”刘副所长说完就出了办公室。 “师傅，你说这事儿能行吗？棒梗到底能不能放出来？”秦淮茹一脸希冀地看着易中海问道。 “应该差不多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刘副所长还欠着我一个人情呢。” 十分钟后，刘副所长带着些怒气回到了办公室。这易中海没说实话啊，这是把自己当成傻子糊弄，明明那个贾梗以前就进过少管所，还有那个贾张氏他根本提都没提。 “老易啊，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了解过了，这事儿不太好办啊。这个叫贾梗的和她奶奶可都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刘副所长已经决定帮他了，好尽快还上他的人情。不过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他，不然怎么显出自己的本事？ “老刘，你就帮你帮帮忙吧，孩子还小比较淘气，让他妈带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也就得了，不然这事儿传出去我这把自己徒弟的孩子送进去了我也没脸见人了。”易中海说道。 一旁的秦淮茹也是苦苦哀求，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教育孩子。 刘副所长说道：“这样吧，棒梗可以不进少管所，不过得在所里关三天。那个贾张氏就不能这么轻松了，教唆未成年的孙子拒不认错还影响了公安同志办案，我看就关半个月吧，出来后还要去街道办学习一个月。” 秦淮茹一听棒梗不用去少管所了心里大喜，至于贾张氏那个死肥婆她才不想管呢！整天好吃懒做的，关她一辈子才好。 “谢谢，谢谢刘所长！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棒梗！” “好了，由于已经把案子破了，所以就不能撤销了。老易你一会儿下去写一个谅解书，我们要归档。我这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有事儿你也不用来找我了。” “好，咱们两清，我一会儿就下去写谅解书。” “还有，秦淮茹是吧？记得给你儿子和婆婆送被褥过来，我们所里可不提供被褥。吃饭的话你自己送也行，交钱粮粮票在我们所里吃也行。” “好，我回头就把被褥送过来。” “去吧，我这还有事儿要处理，下面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刘副所长说道。 当下易中海就带着秦淮茹出了办公室，朝着一楼走去。又问了一名公安才找到负责这个案子的公安，当下易中海直接写了谅解书交给了保安公安。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以后这种事儿你们最好先搞清楚情况再说，我们也是非常忙的。”那名公安说道。这一上午他们几个算是白忙活了，他们可是还有好几件案子要办呢！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易中海说完就带着秦淮茹出了交道口派出所。 “淮茹，我说的我已经做到了，晚上可就要看你的了。你要是言而无信的话可别怪我。”易中海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你出来后就到我家屋外学三声猫叫。” 易中海点了点头就先走了，他要去鸽子市看看还有没有好东西，他要买一些给两个孩子补补身体。 他之所以这次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从棒梗是因为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比较轻，也就是关棒梗一个月就顶天了。贾张氏既然害的他断子绝孙，那他就要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今晚就先睡了你儿媳妇出出气再说！ 秦淮茹冲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老不正经的，人老心不老！就连自己徒弟的媳妇都不放过，活该你绝户！就是领养了孩子你也是个绝户！ 轧钢厂。 下班的铃声传了出来了大喇叭里也响起了音乐声。 许大茂揉了揉因为久坐而有些发酸的腰，实际上是这些天都被蛾子折腾的太狠了。 用娄晓娥的话来说就是：“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让我多一些回忆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话哪个男人能忍！于是许大茂那被强化过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所以今天早上出门前他就撒了个谎说是要在厂里值班，也好让他的腰子歇一宿。 今天是周四，他在自行车分厂这边办公，他打算出去吃个饭就回来。许大茂的习惯是每周一三五在主厂办公，二四六在分厂办公。 其实两个厂之间也就隔了一道墙和一扇门，大家也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有事儿也都会按今天是周几而去不同的地方找他。 第299章 设计图纸 许大茂骑着车出去找了个国营饭店吃饭，现在的物资比前几年的困难时候可以说是丰富了许多，就连菜品也多了不少。 许大茂觉得自己吃饭也没意思，干脆就交了一些押金，用饭店的饭盒打包走了几个菜。他要去找许龙许虎喝酒，顺便问问黑市的情况还要给仓库里补充一些物资。 顺便提一嘴，经过这些年的适应，现在的许龙许虎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不得不说他们的学习能力还是挺强的，而且许大茂还可以用精神链接直接把自己的记忆给传输过去，这样就能让他们能够更好的融入这个世界。 许大茂敲了敲门，是许龙出来开的门，现在这所院子包括许大茂后来买的很多院子和门市之类的都在许龙许虎的名下。许大茂还从娄三那群人中挑选了一些办事得力的人，把一些房产过户了过去，也算是一种奖励吧。 “大哥，你来了。” “嗯，自己吃饭有些无聊就过来找你们喝酒。” “那正好，饭刚熟我们还没吃呢，我去拿酒，刚好还有一些卤好的猪下水。” “好，你们哥俩倒是会吃！” “我们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一个吃喝，这个世界的美食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才发现我们以前都不吃饭有多傻！” 当下三人各自忙活，十几分钟后就在院里的树下喝了起来。 许大茂问道：“现在黑市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人来捣乱？” “现在咱们已经控制了半个四九城的黑市，由于咱们的价格比较公道，也从来没有黑吃黑，打闷棍的情况出现过，所以很多附近的农民有好东西也都来咱们这里交易。”许龙说道。 “现在大家的生活都好了一些，对粮食之类的需求少了一些，但是对高档商品的需求却是增加了。这几年的收益虽然不如前几年困难时期的时候，不过总体来说收益还是不错的。”许虎也说道。 “行，尽量不要碰触及底线之类的交易，咱们也不缺那点钱，还是稳当一点比较好。”许大茂嘱咐道。 “是，大哥。” “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喝。这猪下水从哪弄来的？味道确实不错！” “就前门大街那边有个专门卖卤煮的老大爷，说是祖传的手艺，不过现在也已经公私合营了，味道确实非常地道。” 当下三人边喝边聊，一直喝到八点多才才骑着车回到了自行车分厂。许大茂想到既然自己人在厂里，那就得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有多爱岗敬业啊！当下他从厂门口叫了几个安全科的人在厂里转了几圈才让大家都回去，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继续画图纸，目前厂里只能生产变速自行车，产品还是太单调了，也不利于厂子以后的发展。 既然自行车能变速，那么三轮车为什么就不能呢？而且三轮车普遍都需要拉货，更是需要变速系统来节省些力气。 有了这个想法后，许大茂就结合自己兑换的机械设计方面的知识和现有的三轮车设计图进行改进，目前已经差不多要完成了。 另外许大茂还设计完成了两款儿童车，打算等变速三轮车完成后一起交上去。一款是小型的三轮儿童车，比较适合还没上学的儿童；另一款则是要大一些，比较适合十几岁的少年。 许大茂是想哪怕国内需求不大，但是可以出口赚外汇啊，正好国家也比较需要外汇。国外的经济大萧条不仅没有过去，反而越演越烈，各国的产能明显都不足，这就给国内的产品出口创造了比较好的条件。 或许你要说了，经济萧条不是会破产么比？不是应该限制消费么？只能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有钱人的，破产的只是底层的穷人和小资本家，真正的大资本家很少会破产的。 许大茂一直忙活到把图纸给完成才把办公室的门给反锁了，自己则是躲到空间里去休息，不过办公室的灯却是一直没关。 安全科的人知道厂长在厂里呢，晚上正好赶上科长值班，所以也就多巡逻了几趟，不过每次路过办公楼都能看到办公室的仍然亮着。 “科长，咱们厂长可真是太敬业了，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你这话可算是说对了，要不然咱们厂长怎么会只花了五六年的时间就从放映员成为了厂长呢？你小子也得好好干，争取早点转正。要知道咱们虽然是分厂，可是福利待遇甚至比隔壁主厂还要好。”科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名科长是许大茂从主厂调过来的，以前是安全处的一名队长。为人办事踏实稳重，遇事也懂得灵活变通，而且也算是厂里的老人了，和许大茂的关系也比较好，于是就被许大茂推荐成为了分厂的安全科长，也算是许大茂在分厂的心腹了。 “我知道了，科长。我一定好好干。”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也是夜深人静，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为什么说是几乎呢？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就一直躺在床上装睡， 这时，易中海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摸着黑穿好了衣服。他又看了一眼熟睡中还打着轻微咕噜的老伴儿，然后才蹑手蹑脚地出了家门。 今晚的月亮光并不是多么明亮，易中海蹲在中院水槽的阴影里，学了三声猫叫，然后他就耐心的等待起来。很快他就看到贾家的房门被打开了，随后一个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 易中海又学了一声猫叫，然后率先朝着傻柱家的地窖走去，那道身影也在观察了四周一阵后悄悄地跟了上去。然而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傻柱和梁拉睇给看在了眼里。 傻柱和梁拉睇虽然已经领了结婚证，但因为聋老太太的死还没办酒席，所以两人还是要顾及一些影响的。 在上了年纪的人看来，有没有结婚证并不重要，只有发了糖、摆了酒，那才算是两口子，很多老人更是到死都没有结婚证！这是老一辈的观念问题。 梁拉睇一般都是在孩子们睡着了以后就过来找傻柱，然后亲热一番后休息好了再回去，毕竟家里还有四个孩子呢。 今天傻柱发挥的比较好，时间也就比平时都要晚一些，梁拉睇休息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始穿衣服。傻柱的双眼则是在黑暗中闪着绿光，双手也是非常不老实的在自己媳妇身上乱摸。 “哎呀，柱子你别捣乱，今天已经比平时都晚了。”梁拉睇伸手把傻柱的咸猪手给打开，小声地说道。 “哎，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搂着你睡啊？”傻柱感慨道。 “还不是你非要推迟一个月摆酒席，不然早就可以了，好在只剩下一个星期了，我先走了啊。”梁拉睇已经穿好了衣服。 “嗯，去吧，等以后就让孩子们住在一旁的厢房里，就不用这么折腾了。” 梁拉睇应了一声就走到门后刚打开一条缝隙，就看到一道黑影从易中海家出来，然后就是三声猫叫。 “柱子，柱子，你快来！” “怎么了，媳妇？”傻柱说着还是披上了件衣服走到了梁拉睇身后。 “你看外面！” 傻柱闻言看去，只见贾家的房门也开了，一道人影走了出来，然后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自己家的地窖。 第300章 搞破鞋 傻柱对秦淮茹还是非常熟悉的，一眼就看出后面那个身影就是秦淮茹，“前面那个人影是谁？这大晚上的他们去咱家地窖干什么？” 梁拉睇指了指易中海家的方向，小声地说道：“从那里出来的，估计是易中海。这俩人大晚上的去地窖私会，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傻柱一听就急了，你俩搞破鞋我管不着，但是别在我家地窖啊，到时候乱搞弄脏了我还怎么放东西啊！那冬天的萝卜白菜、腊肉之类的还能吃么？ 傻柱想想就急了，“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不能让他们在咱家地窖乱搞！” “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也好做个证。”梁拉睇说道。她的胆子本来就非常大，何况这种事儿还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要是不去看看肯定会后悔。 “好，不过你先等等。”傻柱在屋里踅摸一会儿也没找到趁手的家伙式儿，于是他直接就把门栓给抽出来了。 “媳妇，咱们悄悄地靠过去，先听听他们说什么。”傻柱掂量着门栓说道。 “好。” 当下傻柱走在前面，梁拉睇就拉着傻柱的胳膊紧紧跟着，很快二人就走到了地窖的墙角。夜晚的四合院还是非常安静的，所以从地窖里传来的声音哪怕并不高也听比较清楚。 “淮茹，我可是搭着人情才让棒梗不用进少管所的，也是你说的只要我帮了棒梗你就和我来地窖的，怎么现在还犹豫起来了？”易中海小声地说道。 “师傅，这话确实是我说的，只是咱们这关系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秦淮茹也压低了声音。 “淮茹啊，你在厂里的所作所为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没有把你逐出师门。别看我现在只是个四级工，可是我还有那么多的徒子徒孙！要是没有我护着你，你以为你的工作能这么轻松么？” 易中海的潜台词就是你秦淮茹都和那么多男人亲热过了，怎么和我易中海就不行了？所以他想要依靠自己在车间里的关系逼秦淮茹就范，不然你秦淮茹以后在车间里可就要吃苦头了！ “我在车间里也只是让人占点便宜而已，可从来没这样过，师傅你可不要乱说。”秦淮茹心里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可还并没有付诸行动。 因为她发现只靠馒头换馒头得到的收益越来越少了，男人们也都是喜新厌旧的。不过她的身子可不能便宜了那些臭工人，她要给也要给一些地位高一些出手也比较大方的，比如李厂长或者郭大撇子！ 此时的易中海完全被秦淮茹的美色冲昏了头，迫不及待的催促道：“这可是你约我来的，难道你想要反悔？那我明天可就要再去派出所一趟了！” “好吧，不过你可得快点！万一被人发现那咱们就完了。”秦淮茹心里已经认命了。反正为了救棒梗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是被一条狗…… 当下二人都不再出声，很快地窖里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正在地窖外面墙角处蹲着的傻柱心里一乐，他对这声音可太熟悉了，因为他和梁拉睇也怕被人看见，也都是黑着灯进行的。 很快地窖里面就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梁拉睇听见地窖里的俩人已经进入正轨了就拉了傻柱一下，示意他先回去。 当下傻柱趁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就顺手把挂在门环上的锁给直接锁上了，然后二人才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傻柱家里。 “柱子，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人家愿意搞破鞋咱们管不着，可是在咱家地窖里搞就得付出代价了。刚才我把门给锁上了，明天一早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嗯，柱子，我听你的！”男主外女主内，在这事儿上梁拉睇非常给自己男人面子。 “好了，媳妇你先回去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咱们还要上班呢。”傻柱说道 “嗯！梁拉睇应了一声，然后又悄悄地打开门回到了自己家。 易中海觉得自己非常的兴奋，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当初结婚的那天。秦淮茹年轻的身体带给了他全新的刺激，让他一连来了三次才算是罢休。 完事后，二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就找了个地方坐下先休息会。就这样直接回去的话，满面的红潮可能会漏出一些破绽，万一被家人发现那就麻烦了。 “淮茹，感觉怎么样？”易中海呼呼的喘着粗气问道。毕竟他已经不年轻了，也就是他常年干力气活，身体素质保持得还算不错，不过短时间来上三次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师傅，你真是太厉害了，比东旭都厉害。”秦淮茹违心的说道。心里却是在暗骂，你个死绝户比傻柱差远了！我这刚有点感觉你就不行了，害得老娘还要在装模作样的配合你！ 易中海又开始不老实的动手动脚，不过他也是有心无力，过了十分钟后易中海才满足的停了手。 “好了，咱们先回去吧，出来太久了也不好。以后我有需求的话就在厂里告诉你，咱们晚上再来这里。”易中海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师傅，这次我是为了救棒梗，咱们可不能一错再错。”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道。 “淮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来的，每次我给你两块钱加五斤棒子面。” 易中海的底气还是非常足的，尽管这些年他赔出去了不少钱，但他的家底还是有不少的。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私房钱，你不会以为就现代的男人会藏私房钱吧？ “那...那好吧！你可不能说了不算。”秦淮茹听到给钱和粮食心里暗自高兴，到时候钱就自己留下当私房钱，粮食就拿回家里去就说是易中海接济给自己的这样也能缓和下自己婆婆和易中海的关系。 “走吧！”易中海率先站了起来，还不忘拉了秦淮茹的小手一下把她拉起来。随后易中海走上了台阶，伸手推了一下门。 “嗯？没推动？难道是我太虚了么？”易中海心里直犯嘀咕，随后他又加重了力气，可惜这次还是没推动。 “淮茹，你进来的时候注意到锁在哪里么？” “好像挂在门环上。” 易中海趴在门缝处往外看，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绝望的一幕，一把大锁正牢牢的锁在门环上。 “坏了，门被锁上了，咱们的事情应该是被人发现了！” “师傅，那有没有办法？我可不能不回去啊！不然我婆婆非打死我不可！”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淮茹你先别急，我找找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工具，要是有的话也能把锁给撬开！” 当下二人借着易中海火柴的微弱火光在地窖里找了一圈，不过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 第301章 搞破鞋2 “完了，完了，这下我可是被你害死了！棒梗和我婆婆都在派出所里，家里就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秦淮茹崩溃大哭道。 “冷静，冷静，淮茹！我有办法了！孩子们在家里睡觉肯定没事，早上咱们就能出去了。” “我身上还有些钱和票都给你，明天家人发现咱们不在家肯定会来找咱们。到时候不管别人怎么问，咱们就咬死了说我是来接济你的，然后就被不知道哪个滚蛋把门给锁上了，记住了吗？” 易中海伸出双手摇晃着秦淮茹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不然这么大的声音引来别人就不好了。他却是忘了，既然早晚都要被人发现，还不如尽快出去呢！两人在地窖里待一晚上，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 “记住了，你就是拿钱来接济我的！”慌乱中的秦淮茹一听易中海有办法这时候也冷静了一些。她那个婆婆什么样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幸亏昨天贾张氏被抓进了所里，不然她不闹的天翻地覆肯定是不会罢休的。这些钱和票正好等贾张氏出来用来堵她的嘴。 “对，明天就这么说。现在咱们也就别浪费力气了，这锁太大了徒手根本就弄不开，咱们还是省些力气吧。” 当下二人找了由几块木板拼成的架子当床躺了下去，此时易中海也没了别的心思，躺下后就没有说话，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哪个缺德鬼干的！ 这些木板搭成的架子是傻柱用来放冬储菜的，把菜直接放地上特别容易坏掉，这下倒是直接给这一对狗男女提供了一些方便。 两人这时候躺在木板上心乱如麻，哪里还睡得着。当下两人预想着明天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有针对性的想着应对的办法。熬到后半夜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二人才依偎着睡去。 雄鸡一唱天下白，黎明的第一道光划破了黑暗，给大地带来了光明。四合院的众人也纷纷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王素芬也是早早地就起床给老伴儿和孩子们做饭，对于易中海没在屋里也没觉得有什么惊讶。老易岁数大了觉比较少，经常早起出去遛会儿弯，一般等自己把饭做熟了他也就回来了。 王素芬围着灶台一阵忙碌，很快就蒸好了二合面的馒头，还炒了一盘黄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她有些纳闷自己已经把饭都做好了，老易竟然还没回来，刚想出去找找却发现两个孩子醒了。王素芬无奈只好打消了去找老伴儿的想法，先伺候两个孩子穿衣洗漱。 这边王素芬被孩子们给绊住了，对面的贾家却还是异常的安静。平时都是秦淮茹早早起来做饭，到时间了就叫几个孩子起床。今天秦淮茹不在家，贾张氏和棒梗还在派出所，小当和槐花也没人招呼仍然在呼呼大睡。 王素芬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吃完饭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老易早该回来了，莫非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 地窖里的易中海确实被绊住了，不过不是什么事儿而是被秦淮茹的胳膊给绊住了！昨晚两人心事重重的熬到很晚才睡，地窖里也比较安静，现在易中海正搂着秦淮茹呼呼大睡呢。 当下她嘱咐两个孩子道：“平安和佳慧在家里玩不要出去好不好？妈妈要出去一趟找爸爸回来吃饭。” “好的妈妈，我们保证不出去。” 王素芬出了家门就朝着前院走去，老易出去遛弯儿肯定要从前院路过，我要去问问阎埠贵看到老易没有。 阎埠贵因为要负责开关院门，所以他早上都起得比较早，老易出去的话说不定就被他看到了。 “老阎，老阎，你在家么？我找你有点事儿！”王素芬站在阎家门前喊道。 “老嫂子，到底是什么事啊？”阎埠贵虽然对易中海有意见，但是对王素芬这个院里出名老实人却是没什么看法，所以他还是叫了声老嫂子。 “我家老易一大早就不在家，可能是出去遛弯儿了，我来问问你看到他没有，平时这个时间早就回来了。”王素芬说道。 “我起来的时候院门还关着呢，后来也没看到人影儿，老易应该没出去啊！老易这是不见了？”阎埠贵有些惊奇的说道。 “什么？老易没出去？那他的人去哪儿了？老易和你可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老阎你可要帮帮忙啊！”王素芬焦急地说道。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说道：“老嫂子，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先发动大院的人一起在院子里找一找，要是找不到的话就赶紧报公安吧。” “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了。” “解成，解成，去你旁边院里的杂物房把铜锣拿来，咱们开个短会！” “爸，我知道了。”正在门口蹲着刷牙的阎解成听到声音应道。随后他漱了漱口，就去了杂物房找铜锣。 这间杂物房也是一间倒座房，因为破损的太严重了已经住不了人了，所以就被当做院里的杂物房。院里的板车、开大会用的破桌椅板凳、铜锣、铁锹、扫帚之类的杂物都放在这里。 很快阎解成就拎着铜锣跑去了中院，然后就狠狠地敲响了铜锣，响亮的锣声吸引了院里众人的注意力。一般时候开会都是先通知管事大爷，然后管事大爷派人通知大家的，只有紧急情况下才会直接敲锣通知大家。 锣声不仅吸引了院里众人的注意力，也惊醒了地窖里的易中海二人和贾家的小当和槐花。 小当和槐花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还伸手揉了揉。 “妈，哥！”槐花见屋里没人就叫道。在她心里妈妈是最亲的，经常给她带一些零食的哥哥也不错，至于奶奶，除非必要，不然她根本就不会叫。 “别叫了，奶奶和哥哥都被抓走了，妈应该在外面做饭呢，我先穿好衣服出去看看，你在屋里老实待着。” 地窖里的易中海仔细听了听，听出了这是紧急召集大家开会时用的铜锣声。 “淮茹，应该是我老伴儿发现我不见了，这才召集人开会呢。”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弄出出点动静让大家把咱们放出去？”秦淮茹问道。 “先别急，要是柱子找过来就让柱子偷偷地把咱们放出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减少很多麻烦，实在不行咱们再喊！” 秦淮茹一听觉得有道理，和傻柱那个傻子解释总好过和全院的人解释！傻柱比较好糊弄，这样的话自己的名声也就能保住了。 小当穿好衣服出来找秦淮茹，可是都找遍了也没发现秦淮茹的身影。随后她趴在窗户上看到外面一群人正在开会，她就以为自己的母亲也在开会，当下就打开门朝着开会的地方走去。 第302章 寻人 这时候，中院已经站满了听到锣声出来开会的人。阎埠贵正和刘海中说着情况，王素芬也是一脸焦急得站在一旁。 “老刘，刚才老嫂子来找我，说是他家老易不见了，问我看见出去没有。院门还是我早起打开的，然后我也一直在院子里擦自行车，根本就没看到老易出院子，老易这是消失了啊！” “嘶！”刘海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那他们管事儿大爷会不会要担责任？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官位！ “老易不会是晚上去黑市被抓了吧？”刘海中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会吧，老易没和我说要去黑市啊？”王素芬在一旁说道。 “不管了，先让大伙儿在院里和附近找找吧，不行就去派出所看看情况。这人没了可是一件大事儿，可不能耽搁。” “对对对，赶紧先开会安排找人。” 随后三人结束了说话，刘海中干咳了两声说道：“好了，大家静一静，咱们开会了。一大早上的召集大家过来是因为易家嫂子发现老易不见了，老阎起床开门后也没看见老易出去过。” “所以我希望每家出一个男人在附近找找，有空的女人和孩子们就在院里找找。这样吧，前院的往胡同东边找，中院儿的往南边找，后院的去西边，剩下的就在院里找找。我知道大早上的各位邻居家里都有事儿，但是人命关天，希望大家都能尽一份力。” “好，我去帮忙找。” “说的对，人命关天，大家都应该帮帮忙。” “我和我儿子一起去！” 就在大家纷纷叫嚷着要去找人的时候，小当从人群的缝隙里挤了进来。刚才她在周围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秦淮茹，现在一听大家都要离开去找易中海她也急了。 “一大爷爷，先等等！”小当着急道。 刘海中看了看小当，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当，你有什么事儿吗？” “一大爷爷，我妈也不见了，刚才我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什么！秦淮茹也不见了？”刘海中吃了一惊。 人群里这下也是炸开了锅，这一个人不见了就已经是大事儿了，现在竟然两个人都不见了，这是天都要塌了啊！ “不会吧，秦淮茹也不见了？” “怎么不会，没见小当都出来找了么？” “刚才我还在想易中海会不会是去黑市被抓了，现在秦淮茹竟然也失踪了，那就应该不是去黑市了。” “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是偷偷的搞破鞋吧？” “不会吧？这俩可差着辈分呢，易中海可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师傅！” 躲在人群中的傻柱一言不发的听着众人在那瞎猜，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出卖了他。 他在心里想道：这李大胆猜的还真准！还真就是他俩搞破鞋结果被自己锁在地窖里了，不过这俩人也真能忍，到现在都不出声，不会是昨晚累到了现在还在睡觉吧？ 一旁的梁拉睇拉了傻柱胳膊一下，小声的说道：“你忍着点，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笑什么？别一会儿穿帮了！” “是是是，我保证绝对忍住。” “大家都别在那议论了，没事儿的赶紧都去找找。解成你带你弟弟们也去找找去。”阎埠贵催促道。 “爸，我这就去。”阎解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弟弟就要走。 这时，只听傻柱家的地窖处传来一道声音，“大家都别找了，我在地窖里呢！” “老头子？你怎么在地窖里？你没什么事儿吧？”王素芬第一个朝着地窖冲了过去。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有心思活泛的人心里已经在想了。既然易中海在地窖里，那么秦淮茹呢？他们俩都在地窖里的话，那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老易，谁把你锁在地窖里了？”阎埠贵也问道。 “老阎，先别纠结这个了，老伴儿你赶紧让傻柱把钥匙拿来放我出去。”易中海猫着腰站在地窖的台阶上说道。 “对对对，柱子，你家地窖的钥匙呢？”王素芬问道。 “我记得我家地窖没锁啊，怎么会锁上了呢？我这就回家拿钥匙。”傻柱装作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憨厚样子说道，仿佛事情完全和他无关一样。 很快傻柱就回家拿回了一串钥匙，从中挑出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锁就被傻柱打开了。易中海见状赶紧从地窖里钻了出来，他怕万一有人进去查看那就遭了，秦淮茹可还躲在里面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呢。 “老易啊，你怎么被人关在地窖里啊？”刘海中问道。 “嗨，说来话长啊，我就长话短说。昨晚我肚子不舒服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一道黑影在这附近一闪就没了，我怕是小偷就赶紧过来查看，结果就被人关在地窖里了。”易中海解释道。 只能说不愧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这两个四合院的幕后黑手想出来的说辞，这话乍一听还有几分道理，但仔细一想却是狗屁不通。你都被关在地窖里了怎么不喊人，那张嘴是留着吃干饭的么？ “老易，你看见秦淮茹了没有？小当说他妈秦淮茹也不见了。”刘海中继续问道。 “秦淮茹？没看到啊，不会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掉茅坑里了吧？”易中海说道。 “有这个可能，要不咱们先去厕所看看？现在公厕那边的茅坑真要掉进去可能会淹死人啊！”有住户说道。 当下人群就要往公厕那边有走去，傻柱一看这哪行啊，我这热闹还没看够呢。另一位女主角还没登场，这戏就散了算怎么回事？ 于是傻柱就说道：“大家先去吧，我先进地窖看看，没事的话我锁上门再过去。”傻柱说完就朝着地窖走去。 易中海一下子就急了，秦淮茹可还在地窖里呢！万一被发现了那不就都穿帮了？当下易中海焦急的喊道：“柱子！你不能去！” “易大爷，我家的地窖我为什么不能去？再说了不是你说的有小偷么？我去查看一下有没有丢东西很正常吧？” 易中海被噎得无话可说。确实，这是人家傻柱的地窖，既然他说了有小偷，那人家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也很正常。 第303章 质问 易中海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个查看损失的事情不着急，还是去找秦淮茹比较重要，人命关天呐！” “这不是还有这么多人过去么，也不差我这一个，我还是先看看才能放心。”傻柱说的也有道理，院里这么多人呢，也不差他这一个。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易中海这下是彻底得失了方寸大声地吼道，同时人也挡在了地窖入口。 这下所有人都看出易中海的不对劲了，这么拼命拦着不让傻柱进去，那么地窖里肯定有猫腻！ “老易，你让开，这是柱子家的地窖，你没权利拦着不让柱子进！解放、光天，你俩把老易拉开！”阎埠贵说道。 阎解放和刘光天刚退伍回来不久，身手还是不错的，肯定能拦住老易。刚才他一言不发，一直在默默得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他敢肯断定秦淮茹肯定就在地窖里！ 当下阎解放和刘光天就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了易中海的胳膊。傻柱见状也不再犹豫，直接一猫腰就进了地窖。刘海中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地窖里肯定有猫腻了，当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傻柱摸索着打开了地窖的灯，虽然灯泡的度数比较低，但也足够照亮整个地窖了。由于是夏天，整个地窖里也没什么遮挡，二人一眼就看见秦淮茹正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秦淮茹！你怎么在这里？”刘海中惊讶的出声道。 “什么？秦淮茹在地窖里面？” “刚才易中海不是还说没看见秦淮茹么？” “妈，妈，你在里面么？” “我就说吧，藏在里面不敢出来，他们俩人肯定没干好事！” “嘶，不会真是在里面搞破鞋吧！” 易中海的脸色比死了亲爹还难看，王素芬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自家老伴儿和秦淮茹大晚上的一起钻地窖，肯定没干好事，这骚狐狸就这么迷人？ 白天还说要贾家好看还要断绝关系呢，晚上就和人家钻地窖，还被抓了个正着。现在的王素芬平静的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正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爆发。 “易中海，你不是说你没看到秦淮茹么？都被关在一起了你说没看到？”刘海中平静的话语中蕴含着怒气，他感觉他差点被易中海当成傻子给耍了。 “不是，那个大家听我狡辩，不对，是解释！”易中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这时候秦淮茹见已经被抓了现行了实在是避无可避，也就跟着傻柱和刘海中一起出了地窖。 大家看到秦淮茹果然从地窖里出来发出了一阵阵的嘘声。饶是秦淮茹的脸皮再厚，也捂着脸有些不敢见人。 “妈！”小当喊了一声就直接扑进了秦淮茹的怀里。 “好了，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你们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阎埠贵说道。 “说啥啊，肯定是搞破鞋被人发现给锁在地窖里了呗！”有人在人群后面捏着嗓子说道，显然也是心里有顾忌。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抬起了头，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把他们俩往火坑里推。真当我们是吃素的啊，只要让我们过了这关，看我怎么报复你！ 然而两人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异样，反而是被大家盯的有些不自在。 “师傅，还是你来说吧，是你约我在地窖见面的。”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说道，直接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易中海气得暗自咬牙，不过他还不得不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和秦淮茹去派出所写谅解书，淮茹她说家里太困难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就想接济一下她。可是当时身上没带钱，就约好了晚上在地窖里见面，给秦淮茹送一些钱票。。” 秦淮茹也适时的把易中海提前给她的钱和一些粮票给拿了出来展示给大家看。 “这能说明什么？也许这就是嫖资呢！”又有人捏着鼻子说道。 “谁？是谁在污蔑我？你站出来，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 “老易啊，就算你是接济，那你为什么不在刚回来的时候把钱给秦淮茹，非要大晚上的给呢？”阎埠贵继续问道。 “我...我...”易中海我了一阵，心里却是在快速思考对策。最后他决定干脆自黑算了，也好过被人说成是搞破鞋。 “我是怕被别人看见！大家都知道我现在是四级工，工资就那么多。院里好几户都比较困难，如果我接济贾家被人看到了，那都让我接济我也接济不过来啊！” “东旭之前认了我为干爹，我就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东旭留下的孤儿寡母。我承认我也有一些私心，虽然我领养了孩子，但毕竟我也不年轻了，等孩子长大的时候也需要有人能帮衬一把，我就想着接济贾家一下结个善缘，等将来秦淮茹和棒梗也能帮平安和佳慧一把。” 不得不说，易中海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把自己高大上的形象直接就树立起来了。 他有什么错？他不过就是一个一心为年幼的孩子考虑的老父亲罢了，只是接济时选择的时间和地点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妥而已。 “秦淮茹明明就在地窖里。你之前又为什么说没看见秦淮茹？” “我...我怕直接说出来大家误会。寡妇门前是非多，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些不妥。”易中海说道。 “既然你知道不妥还故意选择大晚上的在地窖里，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之前召集大家开会的铜锣声那么响，你有没有听到？” 易中海想说自己没听到，可是这就是摆明了撒谎了，“我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怎么不出声招呼大家？所有人早上都是很忙的，你这就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怕出声招呼大家后让大家误会，就想等谁过来了就让他偷偷的把锁打开，这样事情的影响也能更小一些。”易中海脑门上的冷汗直流。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地窖的门被锁上的？” “昨天晚上我们进来后就说了几句话，然后我就把钱和票给了秦淮茹，之后想出去的时候就发现门被锁了！” “那你发现门被锁的时候为什么不喊人？而是选择在里面待一宿？” “当时大家都睡了，我怕大晚上的打扰大家的休息。” “行了，易中海，你的回答漏洞百出！这事儿我会和街道办和厂里反应的。好了，大家都比较忙赶紧散了吧！”刘海中说道。 当下所有人都纷纷散去，不过明眼人都知道易中海肯定没说实话，他和秦淮茹肯定就是搞破鞋。当下所有人都是非常的兴奋，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告诉别人了！ 第304章 刘海中告状 许大茂一觉睡到七点多，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他直接在空间里吃完饭才返回了办公室。随后他整理好了所有的图纸，才朝着主厂的办公室而去，今天他要和李怀德、吴副厂长和技术部的张工商量下图纸的问题。 许大茂看了看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办公室满意的点了点头，下面这群人还是比较懂事儿的，哪怕自己不在这边办公也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了。就在许大茂正在泡茶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进！”许大茂说完就看见刘海中那张大脸从门外挤了进来。 “刘科长啊，这是有事儿来找我？” “许厂长，咱们院里今早可是出了件大事儿！”刘海中一脸谄媚的说道。 两人在厂里的话一直都非常默契的称呼对方的职务，公私分明。 “哦？出什么事儿了？”许大茂瞬间来了兴趣，自己一晚没回去就出事儿了，错过看戏了啊，能让刘海中一大早就过来的事情肯定涉及到易中海或者贾家。 “昨晚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私会被人给发现了，然后就给地窖上了锁。今天早上……”刘海中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一遍。 许大茂懊悔的差点拍大腿，这么精彩的大戏自己竟然错过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这事儿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现在正在严抓作风问题，他们这是顶风作案啊！”许大茂说道。 “对对对，必须严惩他们，我还打算下午早走一会儿去街道办一趟。”刘海中说道。 “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可惜啊，这次没抓到他们的现行。”许大茂略一琢磨就把事情猜了个大概。肯定是秦淮茹去求易中海放过棒梗，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去地窖，然后二人就被人发现并上了锁。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是谁最先发现并上锁的。要是咱们的人发现的话就好了。” “行，事情我知道了。正好我一会儿有事儿要和厂领导们商量，你先在这等会儿，一会儿和我一起过去把情况和厂领导们汇报一下。” “许厂长，我...我可以嘛！”刘海中听到能和厂领导汇报工作激动的脸都红了，这就是他老刘的机会啊！还是大茂够意思，有好事情一直都想着自己。 “这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事情都是你亲身经历的，到时候你实话实说就行。” “好好好，那我先准备准备。”刘海中心想这么重要的场合，自己肯定得先准备下一会儿该怎么说啊。 “嗯，茶几那边有烟有茶，做什么你自便，我还要整理下文件。” “好的，许厂长。” 当下许大茂也不再搭理刘海中，而是把各种资料分门别类的装订好，一会儿也好方便查阅。 上午九点，许大茂估计李怀德他们也忙的差不多了，当下就叫上刘海中一起朝着李怀德的厂长办公室走去。 “老李，我有点事儿来找你了。”许大茂拿着一摞文件直接推门而入，以他们的关系太客气了反而显得生分。 “大茂快坐，这位是培训科的刘科长？”李怀德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许大茂身后跟着的刘海中，他对这人有印象，只是不太确定。 “对，我们一个院的，刘海中刘科长，这次带他过来正好有事情要汇报。还有，这是我昨晚加班完成的图纸，包括变速三轮车和两种对应不同年龄的童车。”许大茂说道。 李怀德接过图纸大致看了几眼便说道：“我也不和你装，这玩意我也就是看个大概，还是把老吴和老张叫来吧，正好我先听听刘海中通知汇报。” 当下李怀德就叫过自己的秘书，让他去通知几人来他的办公室。 “好了，刘海中同志，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李怀德说道。 刘海中有些紧张的说道：“厂长，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一车间的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住在一个大院，今天早上大家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被人一起关在了地窖……”当下刘海中把情况又和李怀德说了一遍。 李怀德被气得一拍桌子，“这个易中海！上次就是帮这个叫秦淮茹的在工级考核中作弊，厂里考虑到他是老师傅了只是降了他三级工级。谁知道他这次更过分，直接和秦淮茹一个寡妇被关在地窖里了，这真是太不像话了！” “老李，这是怎么了让你生这么大的气？我离得老远就听到你拍桌子的声音了。”吴长征走进办公室说道。技术处张天驰张工也跟着一起走了进来，刚才他正和吴长征在一起讨论技术更新的问题。 “真是气死我了，还是让刘海中同志和你说吧！”李怀德给大家散了一圈特供烟说道。 吴长征用锋利的目光看了刘海中一眼，这个刘胖子还是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现在有事儿竟然先找李怀德汇报。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然我不喜欢争权夺利，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但是收拾你一个小小的科长还是很轻松的。 既然厂长让他说，刘海中无奈只能又把事情给讲了一遍。 吴长征一听不是技术方面的事儿，心里的芥蒂这才少了许多。原来这刘海中和许副厂长、易中海、秦淮茹都是一个大院里的，怪不得直接先找许大茂汇报。 “这事儿确实该严肃处理，现在上面正在严抓作风问题，这不是顶风作案是什么？老李，你说该怎么处理？”吴长征问道。 李怀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儿对咱们厂的影响非常不好。这样吧，易中海就直接降为一级工，但是继续让他干七级工的活儿；秦淮茹就调去卫生队打扫厂区卫生，同时二人记大过一次，其他的先看看他们的表现再说！” “行，我没意见！” “我也同意！” “刘海中同志觉悟不错，厂里就是需要你这种敢于和歪风邪气作斗争的老同志。”李怀德夸奖道。 刘海中点头哈腰的连忙谦虚。 “好了，现在我们要开个小会，刘海中同志你就先回去忙吧。” “是，厂长。”刘海中转身就出了门，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他刚刚受到了厂长的表扬，此时走在楼道里只觉得骨头都仿佛轻了二两。 “这是大茂刚拿来的新图纸，你们两个都是这方面的行家，你们给看看行不行。”李怀德说道。 当下二人分别拿起桌子上的图纸看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二人粗略的看完了图纸。 “图纸还是比较简单的，咱们分厂那边也能够进行生产。只是这个童车以咱们大部分群众现在的生活水平来说，怕是有些高啊。” 许大茂说道：“那咱们就在国内把价格定的低一些，其实我设计这两款童车主要针对的是国外的市场，咱们可以去赚外汇啊。” “好，这个主意不错，我完全赞同。老张，你看怎么样？”吴长征问道。 “我看没什么问题，儿童车可以采用普通的钢铁来生产，只要注重结实就行，这样的话价格也能够降下来一些。出口的话咱们可以试着生产一些高端产品，尽量多赚一些外汇！”张天驰说道。 李怀德最后拍板道：“好，既然大家都赞同，那这事儿就算是通过了。这样，大茂你赶紧安排人先生产一部分样品，我好拿着去部里审批项目。老吴你和老张看看能不能升级一些技术，也好腾出一些产能。” 第305章 双重惊喜 会议结束后，许大茂又回到办公室花了半天重新画了一份图纸。一份需要留在厂里让李怀德拿着去部里申请项目，然后再放在技术处存档；另一份就要拿回分厂，让技术员把各个零部件的图纸复制下来用来生产了。 午饭期间，厂里的大喇叭响起了陈雨桐的声音。 “广大工友们请注意，我厂易中海同志打着接济的旗号半夜和秦淮茹同志被人关在了地窖，作风存在严重问题…… 现经过厂领导讨论，决定把易中海同志降为一级工，秦淮茹同志调去后勤的卫生队，同时两人分别记大过一次。希望广大同志引以为戒，严肃自己的作风，为了厂里的发展作出更大的贡献。” 通报一连广播了三遍，许大茂听着通报暗想也不知道这俩人上没上班，要是听到了通报的话脸色想必会很精彩。 今天易中海和秦淮茹还真都没上班。出了这样的事情易中海哪里还有心情上班，现在他正和王素芬冷战呢！散会后王苏芬的脸色就很不好，刚一回到家里一向比较老实的王素芬就爆发了。 至于秦淮茹则是要去派出所给棒梗和贾张氏送被褥，她还给准备了一些钱和粮票拿过去。尽管她心里不想给贾张氏出这个钱，可是她不仅要上班，还要照顾家里的两个女儿，实在是没有时间给两人去送饭。 也就是小当现在大一些了，能够帮着照顾下槐花，不然她只有回乡下把秦母给继续接回来了。就是这样秦淮茹也不是完全放心，叮嘱小当有事情就去后院找她们小姨秦京茹。虽然她们姐妹二人的关系一向不对付，但孩子找上门你总不能不管吧？ 好在贾张氏只是被关半个月，孩子们开学前就能回来。顺便说一嘴，今年小当也要上一年级了，家里又多出了一笔花费，秦淮茹在想该去找谁把这笔钱给赚回来。 在一食堂吃过午饭后许大茂又拿着图纸回到了分厂，打了个电话把赵国栋和周晓光这两个副厂长叫了过来开了个小会，把图纸交给了两人并吩咐每样产品生产二十辆样品。 这段时间设计这几样产品可把许大茂给忙坏了，他决定下午就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摸鱼到下班，许大茂骑着车快速的返回了四合院。早上的热闹没看到，晚上肯定还有热闹可看。 许大茂想的不错，刘海中早就已经请好了假，提前一个小时就出了轧钢厂的大门。刘海中找工友借了辆自行车一路猛蹬都快要飞起来了，终于在下班前半个多小时来到了街道办。 “王主任，我是九十五号院的刘海中啊，今天过来是有个事情要和你反应。”刘海中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主任知道他现在是轧钢厂的科长，说话也是客气了一些，“刘科长，有事儿坐下再说吧。” “我就不坐了，说完我就回去了。我们院里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昨晚易中海打着接济的幌子和秦淮茹这个寡妇一起钻地窖，然后被不知道谁给发现了还给地窖顺便上了锁，这事我们厂里已经处理过了，我就是过来跟您说一声。” “什么？这个易中海竟然干出这种事儿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以前还认为他是一个正直无私的人，还让他当你们院里的一大爷。他真是为老不尊，越老越糊涂了！”王主任气的拍着桌子说道。 “哎，谁说不是呢，我们在一个院里生活这么多年了也才刚发现，之前他还克扣过何玉雨柱兄妹的抚养费呢！”刘海中继续拱火。 “这样吧，反正也快下班了，我和你一起去你们院儿开个短会，顺便处理下易中海这事儿。”王主任说道。 “好，正好一会儿大家也该下班回来了。”刘海中说道。 “那你先坐那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下咱们就走。”王主任麻利的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和报表之类的。 刘海中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后，王主任也收拾完了。 “刘科长，咱们走吧。” “好，王主任您先请。” 当下二人一起骑着车出了街道办朝着四合院而来。来到四合院后，王主任直接就去了易中海家，很快就从里面传出了王主任的训斥声。 刘海中先回家和媳妇说了一声晚上弄点好吃的，他要请许大茂和阎埠贵喝酒，随后就招呼着二儿子一起来到中院准备开会。 许大茂骑着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看到开会用的桌椅已经摆好了。 “一大爷，这是要开会？” “是啊，王主任跟着来了，刚训完易中海，现在正在贾家呢！”刘海中笑着说道。 “要我说他们就是活该，天天就想着有的没的。这秦淮茹在厂里的名声也不好，也不知道哪天就会出事儿！”许大茂说道。心里却是在想着明年就要起风了，到时候先把他们折腾够了再弄死他们，直接弄死他们真是太便宜这群禽兽了！ “行了，先不管他们了，到时候王主任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晚上去我那喝点？” “好，到时候我拿两瓶好酒。” 两人正说着话，下班的工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刘光天等在院门口把开会的消息告诉了大家，所以这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那边王主任也训斥完秦淮茹从贾家走了出来。 “好了，大家静一静，咱们院里出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儿，街道方面也比较关注，现在咱们请街道办的王主任来给大家说几句，大家鼓掌欢迎。”刘海中率先开口说道。 院里众人也非常配合的鼓起了掌。 “好了，咱们就不整这些虚的了，我这次过来就是听到了消息过来处理事情的，刚才我已经把两人都给训了一顿。 现在我宣布对两人的惩罚：易中海罚款二百块，打扫外面公厕三个月，每天下班后到街道办学习一个小时，为期半年。 秦淮茹罚款一百块，打扫街道三个月，学习情况和易中海一样。希望大家都能够引以为戒，坚决同这种歪风邪气作斗争。只有自身站的正，才能更好的为国家的发展出力。” “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是非常负责的，希望大家能够在三位大爷的带领下越过越好。好了，我的话说完了，老刘你们还有事儿么？”王主任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三位管事大爷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那个大家散会吧。”刘海中看了阎埠贵和许大茂一眼，见他们二人都摇头这才说道。 “好了，许厂长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王主任，慢走。”许大茂说道。 “老阎，大茂，走去我家喝酒。”刘海中大手一挥说道。 “行，我收拾下就过去。”阎埠贵说道。 当下院里众人也议论着逐渐散开，易中海和秦淮茹也从大家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厂里对他们的处罚，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况且还有罚款要交。 第306章 庆祝 众人先后回了家，秦淮茹则是坐在炕上想着自己交罚款的钱应该让哪个冤大头来出。她自己虽然有钱，但是让她自己来出那是不可能的。 她心里是既庆幸又担忧。庆幸的是贾张氏被抓进了派出所里，现在的贾家她自己说了算，没人能管她。担忧的是贾张氏半个月后就会回来，到时候肯定会听说这件事儿，这场劫难自己还是逃不掉。 别人家里都已经飘出了饭菜的香味，易中海的家里却是冷锅冷灶，易中海也只好自己生火做饭。他的手艺本来就不怎么样，自从结婚后基本上就没进过厨房，早就把怎么做饭给忘光了，最后也只好吃了一顿夹生饭。 节俭了一辈子的王素芬在院里开完会后就带着两个孩子去外面吃了，她现在正在和易中海冷战，也就没管易中海。她也算是想开了，家里那么多钱与其便宜了秦淮茹那个狐狸精，还不如花在两个孩子身上呢。自己也一把岁数了，何必还在吃的上面为难自己？ 这边许大茂回了家和娄晓娥说了一声一会儿去刘海中家里喝酒，然后就简单洗漱了一番陪着孩子们玩了起来，只是一天不见孩子们也非常粘爸爸。 娄晓娥则是去厨房做饭了，现在她的厨艺可是非常不错的，几个孩子都非常喜欢。娄母走前把手里的谭家菜菜谱抄录了一份交给了娄晓娥，再加上许大茂给她兑换的厨艺技能，让娄晓娥的厨艺更上一层楼。 很快娄晓娥就做好了三个菜端了上来，“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大茂你也快点过去吧，别让一大爷等急了。” “好，我去拿两瓶酒。”许大茂从橱柜里拿出一瓶西凤一瓶汾酒。 “少喝点，别又醉醺醺的回家。” “放心吧，能喝过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娄晓娥知道他有空间能作弊也就不再管他，刚才也只是顺口嘱咐一句罢了。 “爸爸你早点回来，我们还等着你讲故事呢！” “好，爸爸肯定早点回来陪你们。”许大茂说完就拎着两瓶酒出了门。 许大茂刚出门就看到阎埠贵端着一盘花生米，一盘已经做好的鱼从中院儿朝着后院而来。 “呦，二大爷今天是难得的大方啊。”许大茂调侃道。 “你看看你，就知道调侃你二大爷。以前我不抠门那是真过不下去啊，现在我家老大也工作了，老二回来也带了一笔钱，日子好过了不少，我也就不那么扣了。”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可是知道阎埠贵有多少家底的，哪怕大儿子结婚和找工作花了一些，应该还有小黄鱼呢，毕竟人家是小业主出身。不过许大茂也没有揭破，这样的阎埠贵就挺好的。 “正好你有菜我有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谁怕谁啊，走着！”阎埠贵看了看许大茂手里拎着的酒说道。 刘海中家的门是敞开着的，二人直接走了进去。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和一瓶五粮液，刘海中和刘光天已经坐在凳子上等着了，一大妈还在厨房忙活，不过倒是没看到刘光福一家的身影。 现在刘光福在家里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就快赶上刘海中了，这还是因为刘海中是他爹才能压住他。因为他不仅赚的钱多，还时不时得就会带些好东西回来。吃人的嘴短，李翠莲也不唠叨了，刘海中也放下了皮带。 “一大爷，光福呢？” “下午睡醒就走了，说是晚上有活儿。” “光福也成家了，要不我把他调到白天？”许大茂试着说道。 “他自己还乐意这样呢。算了，先不管他了，咱们开喝吧。”刘海中说道。 当下四人就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倒满酒后就等着主人刘海中说话。 “今天看老易倒霉，我这心里就特别高兴，这下他可是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了，咱们庆祝一下直接走一个。” 几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随后各自夹菜压压酒劲，接下来就是边喝边聊了。 李翠莲端着一大碗红烧肉摆上了桌，“这是最后一道菜了，你们慢慢喝，我去把菜给京茹娘俩送过去，我也在那边吃了。” “去吧，多送一些过去，别不够吃。” “记得了，我已经提前留好了。”李翠莲随后又返回厨房端着两个大碗出去了旁边的房子里。 “大茂哥，我敬你一杯。”刘光天说道。 “好，咱们干了，让我看看你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酒量怎么样！” 二人举杯示意一起喝光了杯中酒。 “大茂哥，你看我也回来待了一些日子了，整天闲着没事干我也难受，你看我什么时候去厂里报到？”刘光天问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耳朵也竖了起来，他家解放可是也等着许大茂安排呢。 “这样吧，你和解放明天就去厂里办入职，明天一早我就和人事那边打个招呼。” “太好了，大茂哥，兄弟多谢你了，咱们再走一个。” “大茂，我也替我家解放谢谢你了，这一杯我就替他喝了。”阎埠贵也跟着说道。 “你们俩都想好去保卫处还是车队了么？”许大茂放下酒杯后问道。 “我这辈子就是喜欢枪，我想去保卫处工作。”刘光天摸了摸头说道。 “行，明天我给郑处长打个招呼。二大爷，解放要去哪儿你们商量过了么？” “商量过了，解放说想去运输队。”阎埠贵也说道。 其实阎解放本来也是要去保卫处的，不过被阎埠贵以车队油水多给劝的改变了主意。驾驶员可是八大员之一，跑运输的驾驶员不仅工资高，每次出车还能带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回来，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行，明天让解放在人事那边报到后就去车队那边找周志国，他是车队的队长。晚上我再安排一个饭局，宴请一下周志国和郑刚。”许大茂说道。 “那就多谢大茂了，我也不多说了，都在酒里。请客的花费可不能让你出，明天我让光天拿着钱过去。”刘海中举杯说道。 “对对对，不能让大茂出，咱们两家一家一半儿。”阎埠贵也说道。 许大茂也不推辞，本来就是给他们家办事儿。不过这俩货以后就自己安保公司和物流公司的负责人了，幸亏他们俩选了不同的职位，不然许大茂还要再寻摸一个人去。 主要的事情谈完了，那就是开始喝酒和侃大山了。好在这顿酒喝的时间并不长，八点左右就直接散场了。 许大茂回家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就是给三个孩子讲武侠小说里的故事。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以后许大茂还要交公粮，这一天天的，男人是真难啊！ 一番云雨过后，娄晓娥说道：“大茂，我好像怀孕了，这个月我那个没来！”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以这段时间媳妇的疯狂来说，怀孕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不过蛾子要是怀孕了那就进入离开的倒计时了。 “蛾子，真没来啊？那周日咱们去医院里检查一下吧？” “嗯，和我之前怀孕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我感觉这次我肯定是怀上了。”娄晓娥一脸幸福的抚摸着肚子说道。 “好，走的时候就让许龙替我上班，我陪你一起去香江，咱们还能一起欣赏下海上的风光。”许大茂搂着娄晓娥说道。 第307章 解放、光天入职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骑着车来到轧钢厂，给门口的保卫员扔了盒烟问道：“昨晚你们是哪位领导值班？” “多谢许厂长了，也就是您当了厂长还和以前一样。昨晚是郑处长值班，现在人应该在值班室里呢。”那名保卫员说道。 “行，你继续站岗吧，我找你们处长说点事儿去。”许大茂把车推了进去。 许大茂来到值班室从窗户往里一看，郑刚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呢。许大茂敲了敲门就走了进去，“郑哥，忙什么呢这么认真？” “呦，许厂长啊，我这正在排下个月的值班表呢。”郑刚抬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 他心里是有些羡慕许大茂的，短短几年时间就从一个普通的放映员升到了副厂长。不过他也没有什么不服，许大茂这些年的成绩大家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六一年的时候，要不是许大茂弄来了大批的粮食，厂里工人们的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熬过来呢！ “郑哥，今天兄弟有点事儿来找你。” “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不违反规定，肯定就给你办了。”郑刚这些年和许大茂的关系还不错，更是一起合作办过几件大事儿。 “我们院里有个发小叫刘光天，前些日子当兵退伍回来了，求到我这让我帮忙给找个工作。我这一寻思当兵的也就比较适合咱们保卫处了，所以我这不就过来了嘛！”许大茂说道。 “就这事儿啊，行，你就让他直接过来吧。正好我们这儿也缺这种素质比较高的退伍人员，从社会上招的人素质还是要差一些的。” 保卫处这边其实一直都有人员缺口，这项工作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所以郑刚也不想滥竽充数，他更愿意招收一些有过硬军事素质的退伍人员。 “行，那我就先走了。晚上下班先别急着走，咱们鸿宾楼喝酒去。” 郑刚琢磨了一下，许大茂作为副厂长手里肯定有工作名额，自己帮他这个忙吃他一顿饭也没什么，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许大茂见郑刚答应了也就出了保卫处的值班室，回到了到自己的办公室。时间还没到正式上班的时间，估计人事那边可能还没人，他就给自己泡了杯茶打发下时间。 八点半的时候，许大茂分别拨通了人事科科长和车队队长周志国的电话。别看许大茂对郑刚很客气，那是保卫处的地位比较特殊，受轧钢厂和上级公安部门的双重管理，人家看你不爽完全可以不搭理你。 许大茂对于自己的手下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和人事科长说自己有两个小兄弟分别叫刘光天和阎解放上午要来厂里报到，让他给帮忙办理入职，直接用自己的名额就行。 周志国这个人比较圆滑，一听许大茂要安排个会开车的退伍兵来车队直接就答应了，并说晚上的饭局自己一定到场。 把刘光天和阎解放入职的事情安排妥当后，许大茂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刘海中和阎解成一起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弟弟来到了轧钢厂。到了厂里后，刘海中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阎解成则是边走边给两位没到过厂里的人介绍着厂里的各个设施。 来到自己的车间后就找车间主任请了会假，才带着两人朝着办公楼人事科而去。当三人来到人事科后，刘海中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刘海中早就说明了来意并点出了是许副厂长的安排，人事科长亲自招呼了四人并让手下麻利的给二人办理了入职手续。 这人事科长也是比较倒霉，人事科也算得上是厂里比较重要的部门了，本来也应该跟着厂里一起升级为处级部门。 可是人事科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要是升级为处级部门的话，那差不多就人人都是领导了，到时候谁来干活？所以这位人事科长还是正科级，只是享受着处级的待遇。 四人办完了入职后就出了办公楼，刘海中带着刘光天去往保卫处的办公地点，阎解成则是带着阎解放去运输车队的办公地点。 由于许大茂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在二人报上了名字之后也没人为难他们。一切都很顺利，二人现在就算是各自部门正式的一员了。 办理完入职后，两人拿着条子去后勤仓库领好了自己的劳保物品后就来到了许大茂的办公室。反正今天只能算是办理入职，就算是上班也不算工，明天正式到岗上班就行。 许大茂办公室。 “大茂哥，你是真厉害，只要一提你的名字，那真是一路畅通无阻。”阎解放夸奖道。 “是啊，我听说这种厂里办事可拖拉了，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就办完了，这算是大茂哥你的面子大啊。”刘光天也跟着称赞道。 “行了，你俩就别在这拍马屁了，以后在厂里好好干，争取早点转正。等你们以后立下一些功劳，我想办法帮你们提干。”许大茂说道。他是想锻炼一下这俩货的管理能力，不然将来怎么放心把重任交给他们俩？ “大茂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表现，绝不给你丢人！”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看来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倒是培养了一些默契。 “好了，没事儿你们俩就先回去吧，晚上下班后记得叫上一大爷和二大爷一起去鸿宾楼吃饭，咱们得好好感谢一番你们领导。”许大茂说道。 “好，我们一定准时到，那没事儿的话我们俩就先走了！” “去吧，我这还得忙就不送你们俩了。” 当下二人拎着厂里发的劳保用品直接出了办公室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也不知道这俩电视剧里的大孝子将来会是怎么样的，起码有自己在怎么也不能和电视剧里一样发展了吧？ 这些年许大茂没少帮院里的几户困难人家，也帮院里几个没工作的年轻人给安排了工作。可以说四合院里除了贾家和易家，基本上每家都受到了许大茂的帮助。 别看刘海中在院里是一大爷，真正在院里一言九鼎的还得是他许大茂。都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他倒要看看以后的四合院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下班后，许大茂难得的开着厂里给自己配的公车载着郑刚和周志国去了鸿宾楼。刘海中父子和阎埠贵父子已经订好了包间，正在门口等着呢。 毕竟是请儿子的领导吃饭，所以刘海中今天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提前回来安排事情。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刘海中非常痛快的掏钱付了账。来的时候说好了，不管这顿饭花多少，阎埠贵回去都出一半儿。 郑刚和周志国纷纷表示以后一定会好好关照新同志。至于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那就要看许大茂的位置坐的稳不稳了。 第308章 傻柱要结婚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明天就是周日，也是傻柱和梁拉睇结婚的日子，二人早就请阎埠贵提前写好了请帖并已经分发了出去。 今天傍晚，院子里已经搭好了临时的灶台，席面则是交给了南易和他的一众徒弟，其中就包括胖子和马华。这还是当初二人比试的时候南易亲口说的，等傻柱结婚的时候亲自给他掌勺。 自从傻柱和南易和解以后，二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厨艺，傻柱也就不再拦着马华和南易学习厨艺了，所以马华也算是博采多家之所长了。 胖子由于是二人和解以前就跟着南易的，所以傻柱还是有些不待见他，却是完全忘了自己以前是一点真东西都没教给胖子。 菜单是傻柱和南易两个人一起商量拟定的，雨水也早就把钱交给了哥哥，所以傻柱这次也是很大气。每一桌都有四个荤菜，食材则是傻柱花高价拜托刘光福送过来的。 这些年来刘光福大多数时候都是昼伏夜出的，院里人基本上都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了，不过却是没人举报。 一是刘海中是院里的一大爷威望不错，刘家一家子都不好惹；二是难保谁家就有个红白之事，到时候要想办的体面还要拜托刘光福帮忙，平常谁家想弄点好东西让光福帮忙他也都会帮忙弄来；三是易中海之类的想举报的人手里没有证据，他还跟踪过刘光福一次，不过被人打了一后顿他就再也不敢跟踪了。 雨水这丫头也正式毕业了，现在是东城区商业局的五级办事员，行政二十三级的待遇，每个月工资四十九块五。 她也请了两天假，一直在帮哥哥布置新房。 院子里傻柱和南易正带着一群大妈在灶台旁处理明天要用的食材，大锅里正卤着猪头和猪下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一群小孩子也兴奋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傻柱要结婚了心里高兴，正在炼油的他还时不时的给孩子们一些猪油渣吃。 许大茂正悠闲地抽着烟看着南易和傻柱忙活，时不时还指点傻柱两句。傻柱气得不行，偏偏许大茂说的还有道理，只能自己一边忙活一边生闷气。 今天的活儿不少，娄晓娥则是和一群大妈嫂子们分成两波去帮雨水和梁拉睇一起忙活了。新被子里要缝上一些红枣、栗子、花生之类的，主要是讨一个好彩头。还有剪大红喜字和窗花的，这些要贴在门窗玻璃和一些箱子、柜子上。总之，整个大院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地方存在，比如贾家的棒梗。他被关在派出所三天，已经早就被放出来了。这些天他也听说了他妈秦淮茹跟易中海一起被人关在地窖里的事儿，现在他都不敢出门，出门就有人说他是破鞋的儿子。 他想去打人可是奈何寡不敌众，反而他自己被人揍了一顿。他的靠山——奶奶贾张氏还在派出所里关着，他刚从所里出来也不敢再惹事儿报复易中海了，只能在家里和秦淮茹闹别扭。 现在他正看着院里的热闹独自生闷气。自从他从派出所里出来以后，院里就没有小朋友和他玩了，现在好吃的也没有他的份，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妈秦淮茹造成的！ 刚被放出来，他最近也肚子里也缺油水，此时看着院里的孩子们吃好吃的就有些忍不住。当下他翻身下床穿好鞋子就要朝着院外走去，他决定要去单干一票，然后自己好好地犒劳犒劳自己。 “哥，你干什么去？”小当问道。 “哥出去弄些好吃的，然后带给你们。” “哥，你不会是又要去偷东西吧？妈都说了不让你再去偷东西了。” “你就别管了，在家里等着吃就行了。”棒梗说完就出了门。 正在院里的许大茂望着棒梗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棒梗应该是去偷东西去了。他是知道棒梗和一伙儿街溜子混在一起偷东西的，这还是有一次他们偷到娄三手下一个人的身上发现的。 那次娄三带人直接把那群街溜子老大的后台的后台，也就是另一个黑市的老大都给扫平了，说起来他还应该谢谢棒梗呢！ 许大茂摇了摇头不再继续关注棒梗，而是继续逗弄起傻柱来。他发现逗弄傻柱特别有意思，特别是傻柱那看不惯他还干不掉他的那副样子。自从许大茂当着傻柱的面一连捏碎了好几块砖头的后，傻柱就再也不敢和他动手了，因为傻柱确信他的骨头肯定没有砖头硬。 棒梗出了四合院后不久就偷偷摸摸地去了大街上来回溜达，他要选一个今天行动的目标。四合院附近的胡同他是不敢久待的，因为他妈秦淮茹此时正在打扫附近的几条胡同。 棒梗很快就盯上了一个目标，那是一个刚从供销社里出来的三十多岁的妇女。她身上的布兜子里鼓鼓囊囊的，显然是买了不少东西，这样的肥羊才值得他梗爷下手。当下棒梗就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棒梗不知道的是，他跟踪的这名妇女出自一个国术世家，是个不折不扣的练家子，棒梗刚一跟上她就察觉到了。当下她心里冷笑一声，“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当下嫉恶如仇的她就朝着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走去，她决定今天就给跟踪这人一个教训。 棒梗对这附近也是非常熟悉的，看到目标朝着一条偏僻巷子里走去心中大喜，当下悄悄地跟了上去。巷子里一大一小一前一后两道身影慢慢的走着，突然目标停了下来，把布兜子放到了地上自己却是低下头系鞋带。 棒梗在心里兴奋地大叫：真是天助我也！这下我都不用偷了直接抢就行，还省了不少麻烦。于是棒梗就加快了速度，然后趁着目标还没起身的时候拿起地上的布兜子撒腿就跑。 “小样儿，敢抢你姑奶奶的东西，你真是活腻歪了！”那名女子系好鞋带站起了身冷笑一声就追了上去。 那速度看的棒梗大惊失色，他不顾一切的玩命跑着，心知自己这是惹上硬茬子了。眼看那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当下他大喊道：“我把东西还给你，你放我一马！”棒梗说着就把布兜子往一条岔路里使劲一扔，自己却是直直的跑了过去。 哪知那女人看都不看自己的东西，直接快跑几步就追上了棒梗。 “小子，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了。”女子一脸正气的说道。 “不要啊，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呜呜呜！”棒梗大哭着求饶。 “看你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你这么爱偷东西，那我就打断你的手吧。” 女子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棒梗的两条胳膊直接被她折断了。 棒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就被痛的晕了过去。 第309章 棒梗的受难日 那名女子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随后就往后走了一段捡起自己的布兜子就这样离开了。 这名女子是大兴那边一个公社的，由于从小就习武，为人也非常豪爽仗义，是公社的妇女主任。今天正巧来城里办点事儿，之后就买了一些东西想要回家，谁知就碰上了棒梗抢她的东西。 因为练武的原因，她是非常的嫉恶如仇。如果不是看在棒梗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她说不定就直接把人给弄成永久残废了。在她们公社，小偷要是偷东西被当场抓住那可是打死勿论的。 四合院里，秦淮茹因为还要照看三个孩子，所以最近一直都没去学习。街道办让她等贾张氏出来以后婆媳俩轮流去街道办学习，所以她扫完大街就直接回来了。 秦淮茹路过中院儿的时候看到傻柱在那里为了结婚而忙活，心里就是莫名的一酸。自己养的胖头鱼竟然跑了，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这全都怪雨水那个赔钱货还有院里的人，用把柄要挟自己，是他们生生斩断了自己缠在傻柱身上的线。 她在想要是自己当初嫁给傻柱会是怎么样。虽然傻柱又老又丑，性格还冲动易怒，但她相信自己肯定能死死地拿捏住傻柱。 以傻柱的善良肯定会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他的孩子一样疼爱，自己也可以住在大房子里，每天享受着傻柱精心烹饪的美食，还能把雨水的房子让给棒梗住。哼，现在这一切都便宜了梁拉睇那个骚狐狸了！不然自己哪里用得着厂里院里的扫大街，秦淮茹愤愤的想着一路走回了家。 “小当，你哥呢？” “我哥出去玩了。” “你和妹妹饿了吧，妈这就给你们去做饭。”秦淮茹闻言也不在意，棒梗这孩子从小就野惯了，而且他肯定也不会走远，出不了什么事儿。当下秦淮茹走进了厨房里开始忙活了起来。 小当和槐花则是继续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热闹。 天色渐渐的黑了，傻柱正招待帮忙的大妈和嫂子们吃饭。二合面的馒头就着刚出锅还热乎着的猪下水，众人吃的是满嘴流油。 易中海此时也吃完了饭，前些天他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王素芬给哄好，并且再三保证以后绝不再管贾家的破事。 “老伴儿，我先去街道办学习了，你看好平安和佳慧。” “嗯，快去吧，早去早回，明天还要上工呢。” 易中海应了一声换了身衣服拿着手电筒就出门了。现在他的日子是真惨，明明自己有着七级工的手艺，也干着七级工的活，可是却偏偏拿着一级工的工资，过了半辈子的媳妇也差点和他离婚。 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的，这让一向高傲的易中海颇为难以接受，心里更是对锁地窖门的那个人和傻柱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们，自己肯定不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秦淮茹的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儿子棒梗到现在还没回来。可是她又看了看一旁的小当和小槐花，又有些不放心。 要是白天的话院里人比较多她还能放心一些，大晚上的让两个孩子独自在家她还真不放心。奈何院里唯一愿意帮她免费看孩子的易大妈也被她得罪了，听说王素芬气的心脏病都犯了，老两口还闹得差点离婚。 秦淮茹正在暗自发愁，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二大妈。两家的关系并不好，准确的说院里和她关系好的现在是一家都没有了。 想要二大妈免费帮忙看孩子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又有些心疼钱。清洁工的活儿又脏又累，工资却没有多少。秦淮茹想了想还是算了，棒梗都这么大了应该没事的，还是不花那个冤枉钱了。 此时，易中海也从街道办学习结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白天干了一天的活儿，下班回来后还要去打扫厕所。好不容易回家洗个澡吃完饭也不能休息，还得去街道办学习。 今晚学习结束后他就想抄近路早点回去，他一个干钳工的大老爷们也不怕有人抢劫，况且南锣鼓巷这一片的治安还是不错的。当下易中海就打着手电拐进了一条偏僻小巷子，正是棒梗白天抢东西后逃跑的那条。 易中海不时用手电扫视着前方的路，脚步也加快了一些。忽然，手电筒从前面远处扫过的时候发现不远处的墙根下有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在那躺着。 易中海以为是条野狗，这年头不小心被野狗给咬了可就麻烦了，于是他就捡起半块砖头朝着那个黑影扔了过去。 咚的一声传来砖头落地的声音，那黑影却是纹丝不动。 “难道是条死狗？” 易中海小声嘀咕着慢慢的朝着黑影走去，手电也一直朝着那边照射着，待他走得近了才发现躺在墙根下的是个半大的孩子。 易中海心里一惊，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现在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自己的处境都非常艰难，要是他能够挽留一条人命的话，就算不能撤销自己的处罚也能减轻很多，这就不能怪他着急了。 待得易中海走近后就感觉那人有些眼熟，于是他直接就把人整个给翻了过来。只见那人双眼紧闭，双手不自然的下垂，很明显就是双手骨折了。 棒梗！ 竟然是棒梗！ 贾家的独苗，贾张氏的好大孙，贾家唯一能传宗接代的男人，现在他竟然受伤昏迷落在自己手里了！贾张氏害得自己断子绝孙，如今报应这不就来了么？真是老天有眼啊！ 易中海是越想越气，那可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易中海用手电扫视了一圈后果断关闭了手电，然后脱下衬衫把自己的整个头都包住，只露出了两个眼睛。 易中海借着微弱的月光又捡起了自己之前扔过来的砖头，朝着棒梗的下面就是一阵猛砸。 啊——！ “疼，好疼啊，奶奶救我。”棒梗刚发出半声野兽般的惨嚎就被易中海捂住了嘴，然后刚被疼醒的他双眼一翻，又干脆的晕了过去。 易中海砸了一通觉得不过瘾，干脆把砖头一扔直接用脚就踢，直到把棒梗的下体踢得血肉模糊才罢手。他又打开手电环视了一圈后，才继续关掉手电借着月光朝家里走去。 易中海也是个狠人，路过一处水坑时直接就双脚踩了进去，然后把鞋子往茅坑一扔，就像没事人一样光着脚就回了家。 “老易，你回来啦，你这裤子上的泥是怎么弄得？” “路上没注意，直接踩臭水沟里了，正好那双鞋子也穿的不成样子了，就被我直接扔了。” “行，你赶紧把衣服也脱了吧，明天我给你洗洗，再给你找双新鞋子。” “嗯，孩子们睡了？” “睡了半个小时了。” “那你先去睡吧，我简单洗洗也睡了。” 十几分钟后，易中海用毛巾沾着水把身上擦洗了一遍，然后果断关灯睡觉了。 第310章 寻找棒梗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九点，秦淮茹在家里是左等右等都不见棒梗回来，以前棒梗哪怕是贪玩也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这下她是彻底的急了。 她现在也顾不得两个女儿了，她心里也是重男轻女的，只不过毕竟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只是没有贾张氏那么明显而已。要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棒梗出了事儿，那婆婆贾张氏回来还不得生撕了自己！ “小当，妹妹已经睡了，你看着点她，我一会儿请你小姨过来陪你。你哥他到现在都没回来，妈妈要出去找哥哥了。” “妈，我害怕！”小当带着些哭腔说道，毕竟她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小当乖，妈妈先把门锁起来，这样坏人就进不来了，而且妈妈会求你京茹小姨过来陪你，你别怕好不好？” “那...那好吧！妈你找到哥哥就快点回来。”小当说道。 “好，妈妈保证找到哥哥就赶快回来。”秦淮茹说完就拿起了锁，出了门后就从外面把门给直接锁上了，然后秦淮茹就拿着钥匙急匆匆的去了后院。 “京茹，京茹，你睡了没？姐有急事找你！”秦淮茹着急的说道。 搂着孩子正在睡梦中的秦京茹被敲门声惊醒，刘光天今晚又去了黑市，所以她们娘两个睡的就比较早。 “谁呀？大晚上的敲门！”秦京茹不耐烦的说道。 “是我，我有急事找你！”秦淮茹把门拍的更响了。 “等会儿！”秦京茹不耐烦地说道，随后就穿上衣服打开了门。隔壁的刘海中还没睡呢，此时也听到了动静。这时他也穿着个小背心，身上还披着件衣服打开了门查看情况。 “一大爷，京茹，棒梗丢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怕出事儿就来找一大爷开个会，拜托大家一起帮忙找找。” “另外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被我锁在了家里，我实在是不放心她们，京茹你能不能过去陪她们一会儿？”秦淮茹哀求着说道。 “这...”秦京茹犹豫着看向了自己的公公。自打她和刘光福结婚以后，刘家所有人都让她和堂姐断了关系，这些年来别看她们住在一个大院儿里，可是姐妹俩说过的话都很少。 秦京茹之前帮忙照顾孩子住在贾家的那一段时间她就发现堂姐变了，变得不择手段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时候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堂姐了。 尤其是之前贾家惹出的各种事情更让她坚定了和堂姐断绝关系是正确的。现在要去贾家看孩子，所以她就看向了自己的公公。 “京茹，就当姐求你了。姐这次真是遇到难事儿了，棒梗要是找不回来我也活不了了，你就看在小时候我照顾你的情分上帮姐这一把。” “一大爷，我公公和东旭走的早，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婆婆也不省心还在派出所里关着，你就看在咱们住在一个院里这么多年的面子上帮帮我吧！”秦淮茹苦苦哀求道。 刘海中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老三媳妇，你就过去帮帮忙吧，我这就召集大家开会寻人。” “谢谢一大爷，谢谢京茹了。”当下秦淮茹把钥匙交给了秦京茹，她自己则是去前院杂物房拿铜锣。 刘海中回到屋里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老伴儿说道：“棒梗这孩子丢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我要开个会让大家一起去帮忙找找。你去替老三媳妇儿看下孩子，京茹要去贾家照看下小当和槐花。” “啊？棒梗丢了？那可真是件大事儿了！你快去开会吧，我穿好衣服就去京茹那屋。” 刘海中点了点头拿着手电就朝着中院走去，他刚出后院就听到了从中院传来了响亮的锣声。 听到响声后，院里的家家户户都纷纷亮起了光。所有人都知道出大事儿了，所以不大会儿所有在家的男人都已经来到了中院儿准备开会。 许大茂正在和媳妇做口舌之争，当下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蛾子，你看着点三个孩子，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穿上件衬衫再带上一把蒲扇，大夏天的外面蚊子太多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穿好衣服后拿着手电和蒲扇也去了中院。 此时的中院儿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看着正站在中间抽泣显得楚楚可怜的秦淮茹，不得不说这个小寡妇确实有味道，也不怪在厂里能迷倒那么多男人。 刘海中站在秦淮茹的身边说道：“刚才秦淮茹来找我说棒梗不见了，想要让大家一起帮忙找找。人命关天，哪怕咱们平时关系远一些，这时候也应该搭把手出点力。” 刘海中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说道：“一大爷，地窖找了吗？棒梗不会是被人锁在地窖里了吧！” 哈哈哈！ 人群中传出一阵哄笑声，显然这是在内涵秦淮茹和易中海钻地窖的事情。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脸色铁青，这事儿就是他们一生的污点。 秦淮茹也知道自家在院里的风评并不好，当下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求求大家了，求求大家帮我找找我儿子。没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傻柱到底还是心善，“人都丢了还墨迹啥，都赶紧先找人啊！我家地窖现在一直上着锁，棒梗应该进不去。” 许大茂也站了出来说道：“行了，大家先别闹了，毕竟人命最重要。大家自动分组，都带着手电在附近帮忙找一找。” 许大茂在院里的威望还是非常高的，先不说他是副厂长院里不少人都在厂里上班，这些年来他也接济帮助了不少人。 于是大家纷纷附和，回家拿起手电就出了院门到胡同里开始找人。 易中海这个始作俑者也装模作样的混迹在人群中帮忙找人，心想以自己下手的狠辣程度，就算你们找到棒梗他也已经废了！ 手电的光柱划破了夜空的黑暗，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也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大家出了院子就成群结队的分散了开来，恰巧有一队人就走进了棒梗躺着的小巷子。 “老周，你看那边墙根下是不是躺着个东西？”后院老张说道。 “老李，我近视眼你不知道啊？现在看不太清楚，咱们走近点看看！” 于是四个人就快速的朝着目标走去，待来到近前一看那里果然是躺着一个人。 老李走上前查看情况，只见那人胳膊不自然的下垂着，下体也是血迹斑斑一片狼藉。 “老周，找到了，这就是棒梗！不过看起来胳膊断了，下面也被人给废了，这棒梗以后怕不是会成为太监！” “先别管太监不太监了，咱们先把人给抬回大院吧！解成，你年轻腿脚比较利索，你就在附近跑一圈就说人已经找到了，赶紧让大家都回去吧！”老李说道。 “嗯，李叔，那我先去了。”阎解成说完就朝着巷子口小跑而去。 第311章 棒梗废了 老李和老周等剩余的几人一起抬起了棒梗便朝着四合院而去。 “棒梗这孩子这下算是废了，你们说这是谁对一个半大孩子下的这么狠的手啊？” “这谁知道啊，这棒梗经常整天不着家，肯定是在外面混当街溜子了，说不定这就是惹上了哪个仇家！” “这棒梗现在虽然不在院里偷了，但我觉得狗改不了吃屎，我估计这可能是棒梗偷东西被人发现了，然后别人就把他给打了一顿！” “棒梗已经长歪了，有他奶奶贾张氏在他也好不了！” 几人说着话已经把棒梗给抬到了四合院儿，已经得到消息后脚赶回来的秦淮茹一看自己儿子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顿时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院里的其他人也在阎解成的通知下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大院。 “秦淮茹，你就别愣着了，赶紧回家拿钱把棒梗送医院去吧！再耽误下去孩子就危险了！”阎埠贵看着双臂骨折下身还都是血的棒梗说道。 “对对对，赶紧把孩子送医院。这也不知道伤哪了，下面还往外渗血呢！” 对，二大爷说的对，得赶紧把棒梗送去医院。秦淮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飞快的跑回了家里拿钱去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哭穷找大家借钱磨蹭时间了，耽误久了棒梗万一有个好歹就全完了，自己死了都不知该怎么和东旭交代。 刘海中此时也赶了回来，他带着人走的最远，看到棒梗此时的情况心里也是一惊。 “都别愣着了，赶紧把院里的板车推过来啊！”刚才他想招呼自己儿子的，可是老二今天在厂里值班，老三傍晚吃完饭就出去了。 这时，秦淮茹也回到了家里开始拿自己藏的私房钱。“京茹，今晚就麻烦你了，棒梗受伤了我的马上送他去医院。” 秦淮茹又简单交代了秦京茹两句就急火火的又跑了出去。这时棒梗已经被抬到了板车上，一群人推着板车已经出了院门，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管事大爷当然也跟着去了医院。 至于许大茂则是出了院子就找了个偏僻的巷子进空间睡觉去了，换做别人的话他肯定帮忙去找人，盗圣棒梗的话还是算了吧。 红星医院。 棒梗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里，秦淮茹交完钱一脸焦急的守在外面，她正在心里祈祷棒梗能够平安无事。 阎埠贵朝着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就朝着楼梯口走去，刘海中见状也急忙跟上。 “老阎，什么事儿？” “老刘，棒梗已经送去急救了，也没咱们什么事儿了。不过棒梗看起来应该是被人打伤的，咱们要不要派出所报一下案？” “对对对，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这么恶劣的案子咱们可做不了主，确实应该通知公安和街道。”刘海中说道。 “这样吧，我现在放假呢，白天我就去一趟街道办吧。你去趟公安报案然后就回去吧，跟着来的人也让大家先回去，毕竟大家已经仁至义尽，明天还要上班呢。”阎埠贵说道。 其实阎埠贵是怕继续留在这里会有麻烦，万一棒梗的医药费不够了怎么办？秦淮茹来借钱自己借不借？借了的话想要回来那可就难了，不借的话传出去名声有亏。阎埠贵怎么算都不划算，干脆溜之大吉。 于是二人直接走向秦淮茹，说了大家先回去的事儿，并说刘海中顺路要去报公安。 秦淮茹想起那个把她儿子打成这样的人就恨的牙根都痒痒，“对，报公安，一定要报公安把这个杀人凶手抓回来！一大爷，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事儿我责无旁贷。那我们就先走了。”刘海中拍着胸脯说道。 秦淮茹知道自己家在院里的人缘并不好，大家能帮忙找回棒梗并帮忙把棒梗送到医院来已经不容易了。 “谢谢大家的帮忙了，明天还要上班大家就先回去吧，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大家的！我婆婆正好在派出所关着，要是方便的话还是要麻烦一大爷和我婆婆说一下棒梗的情况的。”秦淮茹说道。 “行，包在我身上吧，那我们就先走了。”刘海中说完就率先转身回去了。其他人见状也紧随其后，大家心里也都不想沾上贾家这个大麻烦。 所有人都走后，秦淮茹颓然的靠着墙根缓缓地坐到地下，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起来。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让她受这个苦。当初她就是在这家医院看着东旭走的，现在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棒梗也离她而去吧。 “谁是贾梗家属？贾梗的家属在不在？”一名医生从急救室走了出来问道。 秦淮茹听到声音赶忙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医生，我是贾梗的母亲，有什么事儿就和我说吧！” “好，那我就简单说一下贾梗的情况。贾梗双臂骨折，目前已经被我们接好并打上了石膏。千万不要让他的胳膊乱动，不然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好好好，我知道了。吃饭的时候我喂他，肯定不让他动。”秦淮茹说道。 医生张了张嘴，显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毕竟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管是对一个孩子还是母亲来说都太过残忍了。 秦淮茹从医生的脸上看出了犹豫，于是她说道：“医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是不是棒梗有什么问题？” “嗯，你儿子贾梗的下面已经被人给打烂了，我们剪开他裤子的时候里面全都是碎肉。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把碎肉都切除了，不然以后很大可能会感染。你儿子以后肯定是无法生育了，就连尿尿也要蹲着。” 秦淮茹只觉得自己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给劈中，整个人都木然得愣在了那里。脑海里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医生那句话：你儿子以后就无法生育了，尿尿也要蹲着。 秦淮茹都不敢想象棒梗以后要面对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又该怎么挺起胸膛做人，最最重要的是她们贾家绝后了！想到这，秦淮茹只觉得脑袋剧痛无比，，然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医生被秦淮茹的突然晕倒吓了一跳，连忙喊道：“哎，贾梗妈妈，贾梗妈妈！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晕倒了。” 她只是一名转正不久的外科医生，对晕倒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她的喊声惊动了不少人，直到一名老中医过来给秦淮茹把脉。 “没什么大事儿，这是心力交瘁导致的晕厥，休息一下就好了。”老中医说道。 围观的医护人员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是人在他们医院出了事儿可不好办。 第312章 宣传任务 许大茂在空间里一觉睡到天亮，直接在空间里做好早饭才用次元行走技能回到了家。昨晚到处都乱糟糟的也没人注意许大茂到底回没回家，许大茂从堂屋显出身形的时候娄晓娥和三个孩子还都没醒呢，估计也是昨晚乱哄哄的睡的也比较晚。 许大茂蹑手蹑脚的吃完饭后就留了张字条出门办事儿去了，一边骑一边琢磨着前几天从部里下达的安全宣传任务。原来今年上半年，四九城各工厂里安全事故频发，造成了不少的死伤。就连轧钢厂里也出现了两起安全事故，只是没有造成死亡罢了。 冶金部也受到了上面不小的压力，部里的领导们召集下面的厂长一连开了两天的会，要求各厂把安全工作落到实处，既要努力生产也不能忘了安全，要通过各种宣传手段让安全生产的理念深入人心。 许大茂作为分管宣传的厂领导那是首当其冲、责无旁贷，这不新图纸的样品刚出来他都没空管了，直接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安全宣传工作上来了。 广播和标语的宣传形式实在是太老套了，许大茂正在想能不能拍一些类似后世安全警示宣传片，到时候通过放映机就像放电影一样直接播放给工人们看，那样就能更直观的让大家感受到安全的重要性。 宣传处里只有照相机，却是没有录像机的，这个估计得专业的地方才有，比如电视台和电影制片厂之类的。宣传部里也肯定有，但也没必要兴师动众不是？ 正好许大茂在北影厂里有熟人。之前他当放映员的时候，基本每次出新电影他都会在厂里请北影厂一个负责发行的副主任吃饭。这一来二去也就和那主任混熟了，只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北影厂。 许大茂想着想着就直接到了厂里，今天是周日也是傻柱结婚的日子，厂里除了值班的人员也没什么人。 “许厂长，今天您值班？” “我可是上周值的班，我这是要用车去趟北影厂办公事儿，骑自行车去有点掉价不是？” “对对对，您请进。” “嗯，那我先进去了。”许大茂进了厂里停好了自行车就先去了自己办公室。他拿起电话就按照之前联系的电话给北影厂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您好，这里是北影厂，请问您找谁？” 许大茂说道：“我是轧钢厂的许大茂，我找你们发行处的孙副主任。” “发行处的孙副主任？哦，是孙耀先孙主任吧，他现在已经是后勤处的主任了。今天正好他值班，您稍等我去给你叫一下。” ”喂，许处长啊，我是孙耀先啊。”孙耀先一年前就不在发行处了，之前也都是和许大茂的徒弟联系，所以并不知道许大茂已经是副厂长了。 “孙主任，我有点事儿找您帮忙啊，你看今天方便么？方便的话我过去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许大茂说道。 “行啊，没问题，我这值班正没事干呢！”孙耀先也想和这位轧钢厂的实权人物之一搞好关系，谁家还没个穷亲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到人家。 “好，我马上开车过去！”许大茂挂断电话就下了楼，朝着给自己配的吉普车走去。很快他就掏出钥匙打火启动了车子，朝着大门而去。 保卫员远远的看到车子过来早就把大门提前打开了。 “今天辛苦了，好好工作。”许大茂摇下玻璃扔了两盒烟给几个保卫员，然后在他们的感谢声中一踩油门就出了大门。 就在许大茂刚出轧钢厂的时候，四九城火车站里有一位长相酷似蔡全无的人已经下了火车。此时他正拎着一个行李箱朝外面走着，正是请假专门从保城赶回来参加傻柱婚礼的何大清。 何大清前几天收到了雨水的信，从信里知道儿子要娶一个寡妇，他不是很放心就想请假过来看看。不巧的是他单位最近比较忙，一连拖了好几天都请不下假来，好不容易才在昨晚上了火车，早上才到四九城。 他这次回来一是看看自己儿媳妇的人品怎么样，会不会给傻柱留个后；二是雨水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借着这个机会他来看看闺女；三是来看看和他长得很像的异母弟弟，今天傻柱结婚他肯定也会过来。 许大茂打开车窗一只手往外面弹着烟灰，另一只手开着车，那骚包的样子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许大茂也不管这些，反正现在的大街上也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开车不准吸烟的规定。，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北影厂。 不过许大茂在门口就直接被拦住了，直到他出示了工作证，又登记了自己的信息，又等保卫员打电话和孙耀先确认之后才被放行。 “孙主任，进你们单位的大门可真不容易啊！” “哈哈，许副厂长说笑了，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干不好可是会丢饭碗的。”孙耀先刚才已经和在轧钢厂工作的朋友打听过许大茂的信息了，已经知道许大茂现在是副厂长了，这不连称呼都改了，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是啊，工作分工不同嘛！” ”不知道许厂长这次过来是？” “都是熟人了有事儿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上面给我们下达了宣传任务，我就想拍一部宣传短片。我们虽然是干宣传的，这不是没有录像机么，这不我就想到你了。” “录像机我们倒是有，只是这玩意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们一共也没有几台，而且大多数都正在使用，现在只有两台留下来备用。”孙耀先说道。 “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们用用，到时候你们可以派人跟着，或者干脆用你们的渠道给我们买一台！” “许厂长，买这个可是要去国外买，而且需要不少外汇的！这一番折腾下来估计时间也不短了。” “大概要多久？” “一个月吧，我们也要向上级申请，等上面审批通过了才能统一采购。” 许大茂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这么长时间估计有些来不及了，毕竟这次的任务真的是时间紧任务重。就算新录像机买来估计厂里除了自己也没人能用，还得重新培养这方面的人才。 既然厂里有两台备用的，那能不能先借我们一台用一下？我们可以交一些押金。到时候你们派人过去完成录制，顺便可以教一下我们的人。” “别人来借那是肯定不行，但是你许厂长亲自来了不行也得行啊。不过如果我们这边有急用的话你可要抓紧给送过来。” “没问题！”许大茂痛快的答应道。 当下二人商量了一番细节，毕竟这也算大事儿了，孙耀先还要向厂长汇报一下的。 眼看到了中午，二人一起去丰泽园吃了顿饭。吃完饭后许大茂把人送回去白开车回了四合院。车就先不送回厂里了，明天上班直接开车过去就行了。 第313章 雨水的对象 许大茂开着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了，他仍然按照惯例把车停在了宽敞的路边，毕竟胡同里面太窄了。 傻柱的婚礼也早就结束了，桌椅板凳都已经被各家搬了回去，院里临时搭建的灶台也已经被拆了，整个中院都被打扫的非常干净。 酒席是娄晓娥带着三个孩子去吃的，娄晓娥看在雨水的面子上很大方的随了二十块钱的礼钱，把大家给狠狠地震惊了一下。 毕竟这个年月随礼一般也就是五毛一块的，两家关系好的出手大方一些的也就是三五块钱，娄晓娥这二十块钱确实是太多了。 许大茂刚一进门就被正在擦自行车的阎埠贵给拦住了。 “大茂，院里出事儿了！”阎埠贵神秘兮兮的说道。 “今天不是傻柱结婚么，能出什么事儿啊？”许大茂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是傻柱结婚才出的事儿！傻柱他爹何大清上午从保城回来参加傻柱的婚礼了！” “什么？何大清回来了？”许大茂吃惊的问道，同时也有些心虚。许大茂听他爹许富贵说过，这何大清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许富贵还在四合院的时候，以许富贵的老谋深算两人也只能斗个平手。更何况他还把人家闺女给偷偷睡了，这就是自己便宜老丈人啊！ “是啊，现在人家一家子正聚在傻柱家里开会呢，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许大茂瞬间来了兴致，当下也不急着回家了，而是掏出烟来递给了阎埠贵一支，自己也点燃了一支，就这么坐在阎埠贵家的板凳上聊了起来。 中院傻柱家里。 何大清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左右分别是何雨水和蔡全无，对面则是傻柱和梁拉睇，四个孩子则是没有参与，被赶去外面玩了。 何大清和蔡全无这对同父异母的亲兄弟经过一番诉说已经相认，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何大清一看蔡全无那个长相就知道这肯定就是自己兄弟。何大清也不过就是想听听自己父亲那些年的事情而已。 认亲的戏码刚演完，何大清就转过头注视着傻柱和梁拉睇两口子。对于梁拉睇的模样他是非常满意的，只是这四个孩子实在是有些多了。这梁拉睇如果不想给自家傻柱子生孩子，那他们老何家不就是绝户了嘛！ 自己虽然也喜欢寡妇，可好歹自己是在留下了一儿一女之后才跟着寡妇跑的。哪知道自己的傻儿子这么不知道轻重，头婚就娶了一个寡妇。 “傻柱，柱子媳妇，你们俩结婚我没什么意见，就是不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既然我在这个位置上我就得过问一句，柱子媳妇你还打算给傻柱生个孩子么？我们老何家可不能在这就断了香火！” 坐在一旁的何雨水瞬间就觉得屋里的气压为之一低，许大茂已经和她说过秦淮茹上环的事情，自己嫂子不会也上环了吧？ “生，肯定生，只要柱子养得起，我生几个都行。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我也不能对不起柱子，我的四个孩子也会把柱子当成亲爹来对待。养恩大于生恩，他们四个谁将来要是敢对柱子不好，我直接把他逐出家门，到死都不认他！”梁拉睇坚定地说道。 “好，雨水对你的评价非常高，我也相信你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是五百块钱，我来得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你们就收下吧。”何大清起身从自己带来的箱子里一阵摸索，然后摸出了一大摞钱放在了桌子上。 其实傻柱的情况雨水已经早就和他说了，这钱就是让他儿子治病用的。现在当着大家的面不说是给儿子留了面子，他是真的不想何家绝后。 傻柱伸手就想去拿，可是却被何大清一巴掌拍的缩了回去。 “这是给你媳妇的，你拿什么？给你的话没几天你就大手大脚的花完了。柱子媳妇你别不好意思，既然你嫁进来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你快点收起来吧。” 梁拉睇这才不好意思的把钱拿了起来，然后起身放进了桌子抽屉里的一个铁皮盒子里。 “好了，你哥他们两口子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该说说你的事情了。”何大清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雨水。 “我？我有什么事情？”雨水一脸懵圈的说道。 “你看你也二十多岁了，都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是不是也该谈个对象成个家了？”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是什么人？自从媳妇死后那也是四九城八大胡同里的常客，平时也没少接济各种小寡妇。他可是一眼就看出雨水已经不是大姑娘了，之所以不明说还是怕伤了姑娘的面子，毕竟他已经对不起雨水一次了。 “爸，你说什么呢啊，我还小呢，不急。”何雨水说道。 “真没有对象？”这一刻何大清的眼睛不再浑浊，就那么平静的盯着雨水看，仿佛能够透视人心。 何雨水被看的非常不自在，到了嘴边的没有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大家都看出了雨水的异样，傻柱更是大大咧咧的说道：“不是吧，雨水你竟然有对象了？我还是不是你亲哥？我怎么不知道！” “去去去，哪都有你！”何大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雨水，你要能不能详细说说你对象的事儿？是不是你们单位里的男同事？”蔡全无也比较关心这个苦命的侄女，此时也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个对象，只不过不是我们单位的。他虽然只是高中毕业，但也是个当官的，而且当的官还不低，只不过人要比我大几岁。”何雨水表示我说的可全都是实话，只不过隐藏了一些信息而已。 何大清一愣，自己女儿这对象条件这么好的么？不会是个老头子了吧？“那他具体是什么级别啊？到底比你大几岁？” “什么级别先不说，不过级别比科长要高，岁数嘛比我大五六岁。”雨水略带一些得意的说道。 “还好，大个五六岁还不算多，我还是能接受的。”何大清说道。 傻柱也跟着嚷嚷道：“我未来妹夫的官儿比科长还大，那起码也是个副处级啊！不到三十就当上副处长了，这本事不小啊。” 梁拉睇也夸奖道：“还是咱家雨水的眼光比较好，找了这么个金龟婿！” “你对象年龄也不小了，他家里没催他结婚么？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带回家里让大家看看啊？又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蔡全无点上一根烟问道。 “他工作比较忙，周日也经常出门，什么时候来我也说不准。不过我们可能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结婚。”雨水算了算大概时间说道。 “好，等你结婚的时候爸还会回来的。”何大清满意的说道。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这么大的官了，人家工作起来也挺拼命啊。”梁拉睇说道。 接下来大家就换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不再提雨水的婚事了。 第314章 何大清暴揍易中海 许大茂在前院和阎埠贵聊天，阎埠贵则是说了一些何大清来之后发生的事儿。 何大清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当时阎埠贵正在摆弄他的花花草草，看见何大清也没细看就说道：“老蔡，你不是早就来了么？什么时候出去的啊？” 何大清把眼睛一瞪，“好你个阎老西，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我是谁？” 阎埠贵这才仔细端详了一阵，“大清？你是何大清？” “就是我，今天我儿子结婚我来参加婚礼！” “哦，是该来，该来，那我和你一起过去吧。”阎埠贵也不摆弄他的花儿了，他知道何大清既然回来了，那肯定就有热闹看了，易中海私藏抚养费那事儿何大清肯定得找他算账。 何大清走进中院的时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因为蔡全无正坐在桌子旁帮忙记账呢。 “何大清回来了！” “傻柱，你爹来了！” 王素芬正带着两个孩子在院里看热闹，看到何大清的一瞬间心里就是一惊，赶忙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屋里，还把门给栓上了。 “老易，坏事了，傻柱他爹何大清回来了！” 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易中海闻言也是一惊，当初他和何大清的关系可是非常好的，可是他却把何大清给两个孩子寄过来的抚养费给截留了下来，以何大清那混不吝的性子回来了还不得找他麻烦！ “这该怎么办好啊？何大清那个混不吝肯定会来找我麻烦的！” “当初我就说不应该贪孩子们的钱，你就是不听啊，现在人都到门外了还能有什么办法！”王素芬苦着脸说道。 “你这不是马后炮么！现在说这个有用么？”易中海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贪了两个孩子的抚养费呢！ 正在屋里帮傻柱打扮的雨水闻言就待不住了，拽着傻哥就往外跑。 “哥，咱爸回来了！” 何雨水冲到屋外一眼就看到了拎着个箱子的何大清，直接就朝着自己亲爹冲了过去，然后一下就扑进了何大清的怀里哭了出来。 “呜呜呜，爸，你可算是回来了。” 傻柱也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叫了声爹，他心里对于何大清当初抛下他们兄妹跟着白寡妇跑路还是有些芥蒂的。 何大清哄了好一会儿，直到说自己在四九城里待两天才算把雨水这丫头哄的不哭了。 何大清指了指地上的箱子说道：“傻柱，把行李给我拿回家去。” “哎！傻柱答应一声，拎起箱子就走。” 何大清四处寻摸了一下，拿起一根手腕粗细引火用的木棍就朝着易中海家而去。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出来！”何大清举起棍子就朝着易中海家的玻璃砸去。 “砰！” “哗啦！” 传来一阵玻璃的碎裂声。 “枉老子当初那么信任你，把两个孩子托付给你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嘛！” “你个龟孙子，贪污老子给孩子们的抚养费，你不是人！” “你个死绝户，你要是不出来我就把你家房子给拆了！” 随着何大清的叫骂声，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不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易中海家里的两个孩子哪里见过我这种场面？直接被吓得哇哇大哭，瑟瑟发抖的躲在炕上的角落里，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王素芬正在一旁安慰着两个孩子。 易中海看着孩子们害怕的样子把心一横，直接就把门栓给抽了出来拿在手中推门走了出去，他何大清又怎样？还能弄死自己不成！ 人群见易中海出来发出一阵嗡嗡声，阎埠贵往后拉了拉想要上前的刘海中说道：“老刘，你现在先别去，去了容易挨打。这何大清可是带着怨气来的，今天肯定要上演全武行。等老何气消了一些咱们再上去劝一劝。” “老阎你说得对，不过可不能让他们闹得太难看了，毕竟今天可是柱子结婚呢，见血的话太不吉利了！”刘海中说道。 两人躲在人群后面窃窃私语，这边何大清个易中海已经对骂了起来。 “何大清，你不要以为老子怕了你！老子是把你给的抚养费没有及时交给柱子，但是这件事儿可是在公安的见证下已经完结了的，我把钱都还给了他们还赔了一大笔钱。” “何大清你和瘪犊子，平时柱子惹事儿我可没少帮忙擦屁股，要不是我和老太太帮忙，你儿子早就去蹲大牢了，哪里还能在这儿结婚！”易中海也大声的回骂道。 “我不管，老子今天就是要揍你！”何大清大吼一声举着棍子就朝着易中海打去。 易中海也不甘示弱，拿着门栓就冲了上去。这些年他过得也十分憋屈，此时正是发泄的时候。 两人一个常年端锅抡大勺炒菜的厨师，一个是干了多半辈子的钳工老师傅，两人手上都有把子力气，一时间打的平分秋色。 傻柱送完行李回来，看见自己老爹和易中海打了起来当下就挽起袖子想要去帮忙。 何大清早就看到了傻柱的动作，大声喊道：“傻柱子你别过来，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可别沾上血！” 谁知傻柱的混劲也上来了，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一下子就抱住了易中海。 何大清趁此机会打在易中海的肩膀和腿上，打的易中海嗷嗷直叫唤。傻柱瞅准机会把易中海手里的门栓给夺了过去扔到了一边。何大清也放弃了手里的木棍，父子俩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海中见二人打的差不多了从后面走了过来打圆场，“老何，赶紧停手先别打了，再打就该出人命了。今天可是傻柱大喜的日子，要是见血的话就太不吉利了。” 何大清又踢了易中海一脚这才罢手，放出狠话道：“易中海，你别在那装死。我下手可是有分寸，现在咱们两清了！你要是再敢打老子孩子的主意，我豁出去了直接弄死你！” “老何，消消气，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还是赶紧先办正事吧，别耽误了傻柱的好日子！”阎埠贵也劝说道。 “行，看在老刘和老阎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了。这是你的医药费！要报公安的话就早点去，不过以后你就别想着消停了！”何大清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扔给了易中海，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易，时间也不早了，赶紧上菜吧！”刘海中见事情结束了赶紧招呼了南易一声。 “好嘞，马上就开席！” 刚才南易他们可没去看热闹，而是一直在灶台这边忙活。毕竟他们可是接了这活儿的，既然接了活儿就得把活儿干漂亮了。 第315章 傻柱结婚 何大清先回家洗了洗手又擦了擦脸，这才出来作为主家讲话，又让傻柱和梁拉睇拿出结婚证展示给大家观看。梁拉睇也听傻柱说过何大清的事情，不过还是带着四个孩子一起改了口叫了何大清一声爸和爷爷。 何大清显得非常高兴，自己这是喜当爷了啊，当下从兜里摸出五个大红包递了过去，随后才宣布酒席开始。 易中海只是外表看着凄惨了一些，除了开始的两棍子，其实并没有受多重的伤。此时他也没去医院，拿着何大清给得五十块钱回家让老伴儿擦药去了。 傻柱的婚宴办的非常成功，毕竟傻柱也是花了大价钱的，找刘光福弄了不少好东西，再加上南易的厨艺，吃的大家赞不绝口。 这次婚宴准备的东西不少，但还是不出所料的被大家一扫而光。酒席结束后大家热情的帮忙一起收拾东西，人多力量大，很快院里就被收拾干净了。 下午，何大清和雨水在雨水的屋里商量了半天事情。主题就是你闺女现在出息了，让何大清赶紧从保定回来，白寡妇的几个儿子靠不住，利用完你早晚会把你踢开。 还别说何大清是真的有些动心了，现在自己的亲儿子也结婚了，女儿也有出息了，现在看来自己担心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似乎回到自己熟悉的四九城生活也不错。不过他还是没有把话说死，而是表示要考虑一下。 贾家。 秦淮茹中午前就去医院给棒梗送饭去了，秦京茹抱着自己儿子顺便照看着两个外甥女，此时她吃完饭正和小当聊天。 “小当，你也到岁数了，今年你去上学么？”秦京茹问道。 “小姨，我想去上学，我还想要漂亮书包。可是我奶奶说我是个赔钱货，早晚是要嫁出去的，还说上学就要花钱，不愿意我去上学。”小当抹着眼泪说道？ 七岁的小当已经懂得一些事了，知道赔钱货不是什么好话，也非常羡慕别人家的孩子能够去上学。 “那你就多求求你妈，你妈肯定会让你上学的，而且过几天我大伯娘也就是你姥姥就会过来照看你们，到时候你就让你姥姥帮你求求情。” “姥姥要过来么？我喜欢姥姥，姥姥不会打骂我们，我不喜欢奶奶，奶奶非常凶。”小当说道。 秦京茹把儿子放在炕上还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说道：“去和你槐花姐姐一起玩去，妈给小当姐姐擦擦眼泪。” 秦京茹说着就从兜里掏出手绢给小当擦了擦眼泪，“小当乖，咱不哭了，你妈一定会让你读书的。” “我妈说家里没钱，钱都被拿去给哥哥治病了。” 秦京茹想起听公公说起的棒梗的惨样儿，估计是要花不少钱。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供小当上学，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想起婆家人不让她和贾家走的太近，这次棒梗出事儿能让她来帮忙已经是非常宽容了，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她姐这生活确实有些难啊。一个不懂事爱闯祸的棒梗，还有一个不省心的婆婆，自己的工作还被发配去扫马路了！ 许大茂和阎埠贵已经聊完了傻柱婚宴上发生的事情，此时已经告辞回家了。 “爸！” “爸爸抱！” “爸，我要骑车！” “我也要！” “好好好，咱们去外面骑车。”许大茂从厂里花钱给孩子们做了三辆童车，深受他们的喜欢，一有空就要去外面骑。 孩子们早就想去外面玩了，只不过娄晓娥怕外面太热就一直拦着没让出去。 “你就惯着他们吧，就在咱们门外凉快的地方骑啊，不能去太阳底下。”娄晓娥说道。 “我知道了，妈。” “哦，终于能出去玩了！” “我要去叫雨晴妹妹一起玩。” 于是许大茂就带着三个孩子去外面骑车去了。新奇的童车几乎吸引了所有孩子的注意力，不一会儿已经聚集起了一大帮孩子。 好在兄妹三个也不是吃独食的人，知道把车让给小伙伴儿玩一会儿。 “来，怀礼，我把车让给你骑一会儿，不过你要认我为老大，以后要听我的！”许剑锋说道。 “行，以后我就听你的。” “那你先叫声老大听听。” “老大！” “好，那你来骑吧，你要这样……” 许大茂听着孩子们的对话心里发笑，这么小就知道要当老大了，这孩子有些早慧啊！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一个多星期，部里已经把童车和变速三轮车的项目批下来了，现在已经投入了生产。 棒梗也已经出院了，胳膊上还打着厚厚的石膏，不过下面是彻底的废了，以后他就是四九城最小的太监了。 公安们接到刘海中的报案后也多次去医院询问棒梗当时的情况。可是棒梗当时只顾着盯着人家那鼓鼓囊囊的包裹了，根本就没注意看人长什么样子。后来被人追的时候更是吓得六神无主，只顾着闷头拼命往前跑了，哪里还敢回头看。 别说棒梗没看到人，就算是看到了他不敢说出来啊。他可是听经常进派出所和少管所的小伙伴们说过，这抢劫可是重罪，被抓住了就是三年起步，这个闷亏他是吃定了！ 至于后面打他的人直接就是蒙着头的，他更是一下就痛晕了过去，就更没看清楚了。 公安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知道这案子多半是破不了了，所以也就不那么上心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案子最终就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 秦母苗翠兰也早就从秦家村赶了过来，这些天以来一直细心地照顾着受伤的棒梗和两个外甥女。不过她对于秦京茹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因为她觉得是秦京茹嫌弃她堂姐这个穷亲戚，只顾着自己过好日子不管堂姐的死活。 秦京茹也是有口难言，总不能当着人家妈的面说你闺女怎样怎样吧，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亲伯娘。所以她也只是说了一句让她自己去院里打听打听就不再管贾家的事情了。 她心疼秦淮茹这个苦命的女儿，当初怎么就没擦亮眼睛，跳进贾家这个火坑里了呢。她也心疼棒梗，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直接就被人给废了。 秦淮茹最近也是心力交瘁，不仅自己的工资被降了，棒梗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些年来她靠着出卖身体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钱都快被花光了。 小当还吵着要去上学，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女，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又该去哪弄这么多钱？难道真要继续走那条路？秦淮茹走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胡思乱想道。 今天是贾张氏被释放的日子，本来她是不想来接贾张氏的。可是棒梗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她要是不来接贾张氏的话，那婆婆岂不是会更生气？到时候能轻饶得了她？ 第316章 贾张氏的爆发 秦淮茹一路磨磨蹭蹭，可是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更何况四合院到派出所的路并说不上多远。 秦淮茹来到派出所后熟练的办理了相关手续，终于见到了半个月不见的贾张氏。 只见贾张氏蓬头垢面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怪味。大夏天的，正常人身上都是一身的汗味，更不用说被关在所里的贾张氏了。 “妈，我来接你回去。”秦淮茹说完和贾张氏两人一起出了派出所。 贾张氏一出来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秦淮茹你这个骚蹄子，这么久都不来看老娘，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勾三搭四把我给忘了？瞧你长得那个狐媚子样儿，说你几句你还委屈上了？” 秦淮茹主打一个不吱声，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往前走。自己和易中海被锁在地窖里，在厂里被罚去扫马路，最重要的棒梗整个人都被废了，这些事儿无论哪一个说出来都讨不到好。所以秦淮茹决定路上一个都不说，等到了家里再告诉贾张氏，到时候婆婆要打自己也好有自己亲娘帮忙。 婆媳俩在贾张氏的唠叨声和秦淮茹的沉默中回到了四合院。路上遇见秦淮茹的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贾张氏还以为大家在指点她呢，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秦淮茹走进中院才说道：“婆婆，这段时间我要上班，就让我妈过来帮忙看了几个孩子一阵，现在人就在家里呢。” “哦，原来是亲家母来了啊！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底气呢！这些天她可得吃我们贾家多少粮食啊。”贾张氏心疼的说道。 要知道她在里面一顿也就是一个硬的要死的窝窝头，想要多吃根本就没有。她刚出来正想旁秦淮茹去买些肉解解馋呢，谁知就听到了亲家母也在的消息，她决定还是等人走了以后再吃肉比较好。 “婆婆，我有个事儿要和你说。” “什么事儿啊？有事儿你就说，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东旭的事儿？” “嗯。”秦淮茹心想贾家都断子绝孙了，自己肯定是对不起贾东旭了。 “什么？你个不要脸的破鞋还真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儿！”贾张氏快走两步直接走到秦淮茹的身前，抡圆了胳膊就给了秦淮茹两个大鼻兜。 “啪！啪！” 秦淮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贾张氏兀自不肯罢休，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秦淮茹则是疯了一般往人多的地方跑，希望能够有人帮忙拦住贾张氏。 可是以她们贾家的名声谁肯帮忙？秦淮茹只好又往贾家屋里跑，毕竟自己亲妈还在那里呢。 秦淮茹刚跑进家门就把门给反锁上了，整个身子还紧紧的靠在门上。贾张氏尝试着撞了几下没撞开，气的站在外面破口大骂。 她们婆媳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院里人的注意，贾家门外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不过有工作的都去上班了，剩下的基本都是老弱妇孺，只有一个二大爷阎埠贵因为还没开学还待在家里。 围观的人群中大家七嘴八舌的和贾张氏说着话。 “贾张氏，你儿媳妇和易中海大晚上的被人关在地窖里一宿，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 “因为这个，你儿媳妇被罚去厂里扫大街，工资也降了不少，还要和你轮流去街道办学习呢。” “贾张氏，听人说你的好孙子棒梗因为偷东西被人把两条胳膊都打断了，现在正打着石膏躺在家里呢！” “哎呀，你家棒梗后来也不知道惹到谁了，下面都被人打烂了，你们贾家绝户了！” “棒梗以后还不如太监，听说尿尿都得蹲着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话让贾张氏听的脑瓜子嗡嗡的，直到她听到棒梗被人打废了，他们贾家绝户了之后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 “谁？谁造的谣给我站出来？看我不撕烂她的两张嘴！” “贾张氏，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秦淮茹或者进屋里看看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人群中有人说道。 “淮茹，淮茹，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他们都在撒谎对吗？淮茹，他们说的我都不信，我只听你亲口说的！”贾张氏声音有些颤抖的拍着门问道。 里面的秦淮茹也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天知道自从棒梗出事儿以后她承受了多少压力。 “妈，是真的！是真的！”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我贾家绝户了！秦淮茹你是怎么看孩子的，你是不是想害死棒梗想要改嫁？你让我贾家绝户，我要弄死你！” 失去理智的贾张氏状若疯魔，一下一下不停的撞击着贾家的房门。只有冲进去把秦淮茹大卸八块，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小当和槐花被吓得哇哇大哭，秦母刚把女儿扶到炕边又去哄两个小的。棒梗则是木然的躺在炕上，双眼无神的望着房梁发呆，对外面的动静根本毫不关心。 ”坏了，贾张氏疯了！ ”一会儿怕是要出事儿！ ”快去找二大爷。 阎埠贵刚想骑着车去北海那边钓鱼好避开这个麻烦事儿就被急匆匆赶来的邻居给拉到了中院。本来他看贾张氏回来他就想溜走，不然也不能选择正热的时候还出去钓鱼，谁知还是没能躲掉这件麻烦事儿。 阎埠贵来到中院一看，披头散发的贾张氏把房门撞得是摇摇欲坠，估计再来几下门也就坏了。 ”贾张氏，你别在这胡闹了！再闹我就报公安和街道办了。”阎埠贵厉声喝道。 ”你个阎老扣少管我们家的事儿，秦淮茹这个扫把星害得我们贾家都绝户了，我非得弄死她不可！”贾张氏疯狂大喊，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撞得更加卖力了。 轰！ 一声巨响，贾家的房门终于被贾张氏给撞开了，贾张氏风一般就朝着厨房冲了过去。 待得众人靠近一些往里看时，就见贾张氏已经拿着一把菜刀正胡乱挥舞着朝着秦淮茹砍去，她一边砍嘴里还一边骂！ 四合院的大妈们此时也开了眼。什么骚蹄子、小贱人、狐狸精、扫把星转世、克夫命都出来了，贾张氏是怎么脏就怎么骂，就连一旁的秦母也吃了瓜落。 阎埠贵一见这情况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坏了，贾张氏已经彻底疯了，这都动上刀了。 ”你们这群老娘们都离得远一点，看热闹不要命了！我先骑车去报派出所，不然今天恐怕会出人命！”阎埠贵说完就急匆匆的出了中院儿，都动刀了他可不想上去拉架把自己搭进去。 围观的人群也听到了阎埠贵的话，看了看自己和贾家的距离确实是有些近了，都是刚才看热闹不知不觉中靠近的。当下众人都纷纷后退了十来米，在确保安全之后才继续看起了热闹。 第317章 贾家分家 屋里能有多大啊，躲闪也非常不方便，不多时秦淮茹就被一刀砍在了胳膊上。夏天衣服穿的少，家里常用的菜刀也被磨的比较锋利，秦淮茹的胳膊鲜血直流，随着秦淮茹的动作散满了整个屋子。 贾张氏一边追着砍秦淮茹，嘴里还大骂着秦淮茹是破鞋，不守妇道，整天和男人勾三搭四的，现在更是和野男人合谋一起害了棒梗想要改嫁。 秦淮茹被贾张氏追的避无可避直接跑上了炕，随手抓起棒梗身上的被子朝着贾张氏的头上扔了过去。贾张氏被蒙住了头看不清方向，急得胡乱挥舞着手臂。 秦母一看自己闺女胳膊受伤了，鲜血直流也是急眼了，当下把槐花往旁边一放，抄起地上的凳子就朝着贾张氏砸了过去。 “哎呦！” 这一下正好砸在贾张氏的背上，把她砸的直接扑倒在炕上。贾张氏手里的菜刀也松了手，划破了贾张氏的大腿后掉到了地上。 秦淮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想起平日里这个恶婆婆对自己的欺压和刁难，直接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贾张氏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嚎，嘴里还大喊着杀人了，救命啊。 棒梗之前被这凄惨的景象吓呆了，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嘴里大叫着让秦淮茹这个破鞋赶紧放开他奶奶。可是他双手都打着石膏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双腿朝着秦淮茹乱蹬。 秦淮茹见棒梗不仅叫自己破鞋，还用双腿蹬自己，心是非常生气。棒梗才这么大哪里知道什么是破鞋，肯定是听贾张氏刚才说的。棒梗现在都这么惨了，她也舍不得打，于是她就把怒火全都撒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不过这次她用的就是脚了，反正隔着层薄被子也打不坏。秦母也上前帮忙，长期干农活的她力气可比秦淮茹大多了，把贾张氏打的惨叫连连，没多大会贾张氏的声音就逐渐弱了下去。 外面围观的人听到屋里的惨叫声都吓得离得远远的，生怕惹上麻烦。 “听这声音应该是贾张氏的，肯定是吃亏了。” “对啊，也就刚开始秦淮茹叫了几声。” “可不是咋的，人家娘两个呢，秦淮茹她妈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手上肯定有两把子力气。” “难得看到贾张氏这个疯婆子吃亏啊。” “我还听到棒梗骂秦淮茹是破鞋了，这棒梗可真是太孝顺了。” 院里的邻居们正在议论纷纷，阎埠贵已经带着派出所的公安们回来了，不过这次是周副所长带队，后面还跟着几个街道办的人。 仍旧是派出所的所长给街道办打的电话，遇到一家人打架的事儿还是街道办处理更好一些，就是真有什么事儿也好多个人分担一下压力。 这次街道办来的人是孙副主任带队，这孙副主任也是街道办的老人了，在这里干了四五年，算是对这一片的情况都比较了解的。 看热闹的人群看到公安和街道的人都来了，呼啦一下自动让出了一条通道。 “周所长，孙主任，打架的就是这家，我去报案的时候那贾张氏都拿起菜刀了，根本就不听劝。”阎埠贵指着贾家的房子说道。 几名公安快速的迈过被贾张氏撞坏的房门直接就冲了进去，正好看到秦淮茹母女正朝着被子下面的人猛踹。 “你们在干什么？赶紧住手！”一名公安大喝道。 秦淮茹母女扭头一看竟然是公安来了也只好停了手，借她们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当着公安的面动手。 秦淮茹还解释道：“公安同志，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是我婆婆先用刀要杀我，我才反击的，你看我这胳膊上还流着血呢！” 几名公安只是看了秦淮茹一眼，随后就掀开了被子。 嘶！ 夏天的被子再厚能有多厚？只见里面的贾张氏已经被揍得遍体鳞伤，大腿上还有一条血口子，脸也肿的和猪头一样，地上还有一把沾着血的菜刀。 一名年轻的公安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惊讶的说道：“这不就是上午刚从所里放出来的贾张氏么！” 几名公安凑上前去仔细打量，还真是那个贾张氏，由于对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派出所里的不少公安都认识她。 这时一名公安凑到周副所长的耳朵旁说道：“周所，躺在炕上的那个孩子就是前段时间被人打废了的那个，估计这事儿也是因为他才引起来的。” “这起案件都见血了，性质极其恶劣。先把人都带走吧，受伤的先送去医院处理一下再带到所里，那把菜刀也要作为证物带走。”周副所长吩咐道。 “是！” 当下就有几名公安上来要把几人带走。 秦淮茹这下急了，“你们不能带走我，我走了三个孩子该怎么办？我家棒梗可还受着伤呢！” “能不能先托付给邻居或者亲戚之类的？”周所说道。 “因为我婆婆的原因，我家在院里的人缘不好，没人愿意帮忙。”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说道。 “这……”这下周副所长也觉得有些为难了。 这时孙副主任看出了他的为难站出来说道：“要不咱们就当场解决吧。我看几个人的伤口也只是皮外伤，都已经不流血了，派个人去街道上的诊所把医生叫过来先处理一下。” “行，那就这样办吧。” 当下孙副主任就安排人去诊所找医生了，公安们则是分头询问院里围观众人当时的情况，秦淮茹几人则是被分开审问。 棒梗见了公安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生怕自己之前干的事儿被查出来，那是一个有问必答，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当时的情况一股脑的和盘托出。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询问和汇总，公安们已经把当时的情况完全的还原了。在充分的询问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棒梗的意见之后，又经过周所和孙主任的讨论，最终形成了处理意见。 鉴于贾张氏屡次犯错而且知错不改，对待儿媳非打即骂，决定让贾张氏和秦淮茹分家。贾张氏住在街道办提供的一间杂物房里，秦淮茹每个月要给八块钱的养老钱。 贾家的工位归秦淮茹，三个孩子也归秦淮茹抚养，不过她需要每个月给婆婆贾张氏八块钱的养老钱，在贾张氏死后也需要妥善办理贾张氏的身后事。 房子由于已经是易中海的了，秦淮茹也只是租住在这里，这个也没有什么异议。至于双方的伤势需要各自医治，贾张氏也有探望孩子的权利，孩子们长大后也要给贾张氏养老送终。 其实贾张氏是想带走棒梗的，可是想到棒梗已经废了。现在的棒梗就是一个拖油瓶，只不过还有一个月五块的补助而已，贾张氏是万万不会要的。 这个处理不是走的派出所的案件处理，而是走的街道办的民事调解。毕竟打架的都是一家人，真闹大了谁都讨不了好。 第318章 贾张氏的打算 贾张氏躺在自己熟悉的木床上直哼哼，大腿上的伤口也被诊所的医生处理好了。虽然说已经分家了，但由于她身上还有伤，需要等伤养好了之后生活能自理了才会搬出去。街道办也需要时间安排人把八十七号院的杂物房收拾出来。 在贾张氏的心里，棒梗既然已经废了，那贾家也就不存在了。这些年来她为贾家做的也够多了，现在她还是顾好自己吧。 既然自己要离开这个大院儿天，那还是要捞一笔再走，自己手里可是还有易中海那个死绝户的把柄呢。看来得在自己的伤好一些的时候去找一趟易中海了，不知道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会为了买自己的命出多少钱呢？ 秦淮茹此时也躺在炕上蒙着被子抽泣，她实在是伤心啊，她出卖自己的身子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贾家！为了让几个孩子更好的活下去！ 别人怎么说自己都行，棒梗这个自己的亲儿子，既得利益者竟然也说自己是破鞋，她不心痛才怪了。 现在她把废了棒梗的那些人都恨透了，要不是棒梗被飞废了自己婆婆也不会闹这一出。现在她是终于知道她婆婆的厉害了，那是发起疯来真敢拿着刀砍人啊。 她也算是知道自己婆婆年纪轻轻就守寡，为什么没人敢欺负还能把贾东旭拉扯大还娶上媳妇了。秦淮茹怕啊，她非常的怕死，既然这样还是分开的好。 至于好儿媳的人设刚才打架的时候就崩了，既然如此还留着这个经常欺负自己还好吃懒做的老虔婆干嘛！哪里有自己的亲妈就在这里好？ 许大茂这些天已经和从宣传处抽调的精英们把安全教育宣传片拍摄好了，而且样片受到了部里领导和四九城领导的大力肯定。 领导们对这种直观而新颖的方式非常认可，经过开会讨论决定把样片拷贝之后向全国推广，并要求许大茂把这个宣传片弄成一个系列，录像机的问题他们会想办法帮忙解决。 现在许大茂正在考虑的就是这个系列宣传片都应该拍摄些什么内容。既然是安全那就把安全给细致的划分一下，把工作中遇到的各种危险分类都拍成一个单独的片子，然后形成一个系列。 现在许大茂已经和宣传处的人把系列的内容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就等着领导答应的录像机到位呢。 许大茂下班后就行听娄晓娥说起了贾家的婆媳大战，娄晓娥说的是眉飞色舞的，都快赶上天桥那边说书的了。 许大茂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娄晓娥的变化。现在的傻蛾子已经完美的融入了四合院的生活了，如果是刚嫁进来的娄晓娥是万万不会去看这个热闹的。不过还是这样的傻蛾子好，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贴近生活。 “蛾子，你变了，以前你都不会关心这些家长里短的。”许大茂不顾几个正在里屋里玩积木的孩子，帮娄晓娥撩了撩头发说道。 “大茂，你不喜欢这现在的我么？” “不是，我更喜欢这样的你。现在的你就像是清明上河图那样的一幅画，更加的贴近生活，有一股普通人的烟火气息。”许大茂认真地说道。 “你呀，就是看我要走了故意夸我呢吧？”娄晓娥拧了许大茂腰间的软肉一把。 “没，我只是有感而发，当初的大小姐也蜕变成了一位优秀的妈妈和媳妇。” “傻样儿吧，你看着点孩子们，我去给你们煮打卤面。” 几个孩子闻言这才从屋里纷纷探出了小脑袋。 “妈，我要吃黄瓜丝的卤！” “妈，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的露卤！” “好，妈都给你们做！”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感慨。岁月是公平的，它带走了一些什么，又给我们留下了一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放弃四九城，带着老婆孩子和雨水一起去香江换种生活？ “小峰、小薇、小雅，还有大茂吃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娄晓娥的招呼声打断了许大茂得思绪。他也不再感慨，还是过好现在的日子吧，自己先韬光养晦、厚积薄发，真正需要奋斗的时代还没到来呢。 时间一晃又过了四五天，今天是开学的日子。秦淮茹最终受不了小当的苦苦哀求还是答应让小当背着新书包去上学了。 阎埠贵和冉秋叶今年仍旧是跟着学生走，一直到他们小学毕业升入初中，也就是说冉秋叶仍然是棒梗的班主任。秦淮茹已经和阎埠贵说好了，让他和冉老师说一下棒梗的情况并帮忙请个长假，为此秦淮茹还付出了半捆葱的代价。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星期，贾张氏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受伤的位置有些尴尬走路不太方便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这些天来秦淮茹也不装了，贾张氏一直在受秦淮茹的白眼，这让她非常的难受。所以等自己好了一些的时候，她就去胡同里溜达，不仅能买些好吃的打打牙祭，还能顺便等易中海下班。 没多久，在各处上班的工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贾张氏也看到了她一直盼着的易中海的身影。 贾张氏朝着易中海走了过去，“老易！” “贾张氏，你这是有事儿？”易中海就连老嫂子都不叫了，直接就是贾张氏。 “晚上十二点你出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儿和你说，不来的后果你自己知道！”贾张氏说完就咬着一个没吃完的鸡腿回家了。贾张氏也不是不想去地窖，只是院里几个地窖因为上次出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之后就都上了锁，一般时候都进不去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已经知道贾张氏找自己是什么事儿了。他现在可以说是好不容易改邪归正，守着老婆孩子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谁知却不断有麻烦找上门来，偏偏还是自己以前做的孽不去都不行。 晚上十一点半，易中海偷偷摸摸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还顺手拿了些草纸，万一再被人发现也好有个借口不是？ 易中海蹲在水池旁等着，不久后对面贾家也有了动静，一道略微肥胖的身影也出了贾家。 易中海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直接迎了上去。 “咱们去哪里？” “去前院杂物房那里吧。” “好。” 两人的话都不多，而且都是压低了声音说的，说完几句之后二人一前一后就朝着前院儿杂物房走去。 第319章 交易达成 贾张氏和易中海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杂物房，特别是易中海之前被抓到过一次，这次更是加倍的小心。 “贾张氏，你说吧，大晚上的叫我过来是什么事儿？”易中海说道。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贾张氏要搬出大院儿了，肯定是想要拿自己的把柄换讹一笔钱好养老。不过他可不能主动问起来，把谈判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更有利。 “易中海，想必你当年干了什么事儿你还记得吧，要不要我在提醒你一下？”贾张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道。 “有事儿你就说事儿，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好吧，只要你给我两千块钱，我就把你当年亲手写的认罪书交给你！”贾张氏胸有成竹的说道，她手里的认罪书就是她拿捏易中海的底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中海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老易你工资那么高就别藏着掖着了，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还能不知道么？”贾张氏得意的说道。 “老嫂子，我以前的工资是不低，可是我都被降了两次工级了。现在我可是一个一级工，每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四个人都勉强。”易中海解释道。 “那你工作了这么多年了，之前你们老两口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呢？”贾张氏问道。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苦着脸说道：“我们两口子生活确实比较节俭，不过很大一部分都给我老伴儿看病吃药花了。何大清抚养费那事儿，我还赔了柱子一大笔钱你都忘了吗？”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贾张氏就想起来了，当时傻柱得了那么一大笔钱，自己还眼红羡慕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钱，没钱你让我一个老婆子怎么生活下去。” “老嫂子，你可不能这样没良心。这么些年以来我可是给你们家花了不少钱的。” 两人又是一阵拉扯，弄得贾张氏都不耐烦了。于是她说道：“老易，你再这样拖拖拉拉的就别怪我了，到时候你是坐牢还是吃花生米可就都是你自找的了。我最后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就要搬去八十七号院的房子了！” 对于贾张氏的难缠易中海一直都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可是他也没想到会这么难缠，那真是油盐不进还完全不讲理。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贾张氏说起了房子的事儿，他心里一动。 目前秦淮茹住的房子不就是自己的嘛！这几年也只有第一年的时候象征性的给了一些租金，后面就根本没给过钱。这还是当年自己怕贾家被大家从大院里赶出去才从许大茂那里花高价买来的！ 以贾张氏好吃懒做的性格还有她和秦淮茹现在恶劣的关系，她会不想把秦淮茹给赶出去？她就不想看秦淮茹吃瘪？ “老嫂子，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你们贾家现在住的房子可是我的，这可是我花钱从许大茂那里买下来的，房契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秦淮茹现在只是租住在我的房子里，而且还好几年没给租金了。” 贾张氏在涉及到钱和房子的时候智商那可是非常高的，此时她听易中海这么一说就知道易中海的意思了。 “那你给我一千二百块钱外加贾家的两间房子，我就把东西给你，这样你也就不用继续担惊受怕了。”贾张氏在心里盘算了一阵说道。 “老嫂子，这房子可是我当初花了一千块钱买的，到你这就只值八百了？况且你和老贾就是在这房子里结婚的，东旭也是在这房子里出生和长大的，你就不想在这里一直守着他们？”易中海打起了感情牌。 贾张氏的眼里难得的出现了一抹温柔，似乎是想起了当初和老贾在一起的幸福日子。那时候老贾每天都去上工，自己在家里照顾东旭做家务，虽然辛苦些却是满满的幸福。 随即她又想起了秦淮茹这个扫把星转世的荡妇，自从她嫁进贾家以来就倒霉事儿不断。现在东旭死了，棒梗也废了，遗腹子还是个药罐子、赔钱货，现在竟然都敢打自己了。不行，我一定要守住贾家的房子，把秦淮茹赶出去！ 想到这儿，贾张氏下定了决心，房子必须要回来，大不了自己苦一苦也干点活赚些钱。 “好，那就一千块钱加房子，不过我希望能够尽快过户。还有你要把秦淮茹欠你的房租写个协议转移给我，我是绝对不会让秦淮茹好过的！” “好，老嫂子痛快，我明天上午就请假，咱们去街道办办理过户！不过你要把东西也带上，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东西。”易中海也说道。 债务转就转了，本来自己当时就没想着要回来。反正难受的是秦淮茹又不是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 更何况，在他心里贾张氏已经是个死人了，自己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只要贾张氏死了，世上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杀人的秘密了！ 不过他还是要等一等，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还不能引火烧身，当年老贾的事儿就是被贾张氏发现了端倪，不然现在哪来这么多麻烦！ “好了，赶紧回去吧，别被人发现了。” 贾张氏扭身先回去了，为了安全起见，易中海打开院门上了趟厕所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出门去遛弯顺便让阎解成帮忙请假，实在是院里儿愿意搭理他的人实在是不多，找阎解成帮忙只不过是花些小钱而已。 吃过早饭后，易中海在家里翻出了存折和中院西厢房的房契放进了口袋里。 “老易，你拿那么多钱干嘛？” “当着孩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咱家的钱可不多了，你干什么先为两个孩子想想。” “我知道了。”易中海说了声就出了门去胡同口等着贾张氏。 很快，贾张氏也从家里赶了过来，身上还背着一个布兜子。 “东西带了吗？” “带了，你呢？” “兜里呢，咱们走吧！” 易中海和贾张氏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去了区里的房管局办理了过户手续，之后两个人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胡同。 “这是一千块钱的存折，你拿着存折就可以把钱取出来！我要的东西呢？”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一张存折展示给贾张氏看了一下。 贾张氏从布兜子里拿出一只没完成的鞋底，然后又拿出剪子等工具一层一层的把鞋底给挑开。 易中海心里不禁暗赞一声，贾张氏是真的聪明，竟然想到把东西缝在鞋底里，这谁能想得到啊！ 很快，贾张氏从鞋底里取出一张油纸，打开后里面还有一张纸条。贾张氏退后了几步才把纸条打开让易中海查看。 易中海对于自己的笔迹还是非常熟悉的，字都是自己亲手写的，手印也是自己亲手按的。 “好了，咱们也都看过了，那就直接交易吧。” 当下二人交换完存折和认罪书，随后易中海和贾张氏就各自选了一个方向离开了。 第320章 拿捏秦淮茹 易中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先掏出火柴点了根烟然后就把认罪书给烧了。易中海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化为灰烬的认罪书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下他舅再也没有把柄留在外面了，以后就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 易中海不知道的是，真的认罪书早就被许大茂给掉包了，他烧的那个是许大茂用系统弄出来的假货，更大的惊喜还在起风后等着他呢。 贾张氏则是收好了存折和房租转让协议，又摸了摸兜里自己仅剩的养老钱，这就是自己后半辈子的依靠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犒劳自己一下，毕竟刚从易中海这个死绝户手里讹了一大笔钱，这些天秦淮茹也只是每顿饭给自己一个窝头，自己的五脏庙真是受苦了。 想到这，贾张氏朝着最近的熟食店走去。她经常去那里买好吃的打打牙祭和售货员都已经混熟了，没票的话多给些钱就行了。 贾张氏买了一只烧鸡，躲在外面都吃光了抹了抹嘴才回家，贾家其余人的死活她才不管呢！ 秦淮茹看着进来的贾张氏嘴上满是油渍心里就涌起一股厌恶，这老虔婆肯定女又是拿着她的养老钱去外面偷吃了，根本就不管家里人的死活，还是赶紧把她赶走吧。 当下秦淮茹开口说道：“棒梗他奶奶，你看你这伤也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搬走了？看在我叫了你这么多年妈的份上我可以帮你收拾收拾行李！”既然已经撕破脸了，秦淮茹干脆连婆婆都不叫了。 秦母想着贾张氏走后自己只要帮着女儿带带孩子就有吃有喝的，比乡下可舒服太多了。当下也在一旁帮腔道：“某些人可别死皮赖脸的赖在别人家里不走，既然都分家了就该去哪就去哪，别在这里碍眼了！”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我走！我告诉你们，这房子是我贾家的房子，是老贾留给我的，我看该走的是你们才对！”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你信不信我把街道办的人叫来！”秦淮茹说道。 “好，这是你们逼我的，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贾张氏从兜里掏出了新办的房契和房租转让协议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睁大你的狐媚眼看看这是什么！易中海已经把房子卖给了我，就连你欠他的房租也一起转让给了我。现在你不仅要搬出去住，你还得还老娘的房租钱！” 贾张氏拍着桌子得意的哈哈大笑。任你秦淮茹奸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 秦淮茹在农村是上过两年小学的，嫁过来之后也上过扫盲班，虽然会写的字不多，但是简单的看一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秦淮茹拿起桌子上的房契看了起来，待她看到房主名字那一栏写着张翠花名字的时候心里就是一凉。完了，她又被这个老虔婆给拿捏了！ 秦淮茹的脸色阴晴不定的转换着，心里却是慌得一批。原本分配给贾张氏临时居住的杂物房本来就小，肯定住不下她们五口人。 四九城的住房本来就紧张，放开买卖之后就更紧张了，这让她一时半会儿去哪找合适的房子？就算找到房子租住，不还是要付房租么？现在扫马路的她哪里还有这一笔开支！ 秦淮茹又拿起那张单子看了看，是易中海写的把秦淮茹欠他的房租钱转移给贾张氏的协议，也就是说她还欠着贾张氏三年的房租呢。好在当时租金写的不贵，每个月三块钱，总共就是一百零八块钱！ 想到这，秦淮茹立马变脸，“妈，刚才我是和您开玩笑呢，您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秦母是个睁眼瞎，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的，根本不知道那些纸上写的都是些什么。此时见女儿态度大变不由得出声问道：“淮茹，之前不是商量着尽快把这个老婆子赶出去嘛，现在你怎么改主意了？” “妈，我……房子……” 然而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打断了，“好你个秦淮茹啊，原来早就和你妈密谋把我赶出去呢啊，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你们不走我就敲锣召开全院大会赶你们走，反正房契在我这，我倒要看看管事大爷和邻居们都站在哪一边！” 贾张氏觉得这事儿自己占理，现在院里的管事大爷处理事情也比较公平，肯定会帮着自己的。平时贾张氏没理还辩三分呢，此时那自然是得理不饶人！ 秦淮茹现在总算知道自己婆婆有多难缠了，也体会到了院里邻居们当时被贾张氏缠上的感觉。秦淮茹为了不被赶出去直接祭出了大招，只见她扑通一声就朝着贾张氏跪了下去。 “妈，我求你了别赶我们走，小当和槐花也是东旭留下的血脉啊！哪怕是棒梗不行了，也可以让小当和槐花招一个上门女婿啊。他们的孩子也留着贾家一半的血，咱们可以让他们的孩子姓贾啊，这样咱们贾家不就可以继续传下去了嘛！”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心里一动，自己觉得最对不起老贾和东旭的就是让贾家绝户了，自己就算是死后都没脸见老贾父子二人。小当、槐花身上一样流着东旭的血，虽然不如孙子，但也可以给贾家传宗接代啊！ “好，我可以原谅你，不过你得对着你公公和东旭的遗像发誓，这辈子都不能改嫁，还要照常照顾我、给我养老送终，每个月给我五块钱养老钱！”贾张氏瞪着三角眼说道。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只要不赶我们走，我都答应。”秦淮茹答应道。 “那你也得把你妈赶走，不能让她再吃我贾家的粮食了，我们贾家可不养闲人！”贾张氏继续说道，要养也得养她自己这个闲人。 “我让我妈回农村可以，只是我还要上班，棒梗谁来照顾？” “淮茹，你……”秦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要把自己赶回农村去。 贾张氏根本就不看秦母，二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她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孙子，想起秦淮茹打她的时候这个孙子还帮着自己打秦淮茹来着。看来棒梗对自己还是很孝顺的，那自己就勉为其难的照顾下他吧，毕竟也是疼了这么多年的亲孙子！ “那还是我来照顾棒梗吧！” “我也要奶奶照顾我。”棒梗也躺在炕上说道。他从小在贾家长大，都没去过姥姥家几次，自然和奶奶更亲。 “好，明天我就送我妈去车站。”秦淮茹说着还向自己母亲使了个眼色，秦母看到后也就按耐住性子没再开口说什么。 “淮茹，你先去做饭，我先躺会儿休息一下。”贾张氏吩咐道。 “哎，我这就去。”秦淮茹拉了拉秦母一起出了里屋。 第321章 离开前的安排 秦淮茹把秦母叫了出去一起去买菜，路上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秦母。 “妈，这个老婆子手里有易中海的把柄，不过我找了很多遍都没找到。这次她肯定是用把柄和易中海做了交易，不然易中海不会把房子过户给贾张氏的，而且那个老婆子手里肯定还有一大笔钱。” 不得不说秦淮茹对自己的婆婆确实是非常了解，她的猜测基本上都是正确的。 “那我要先回农村么？”秦母问道。 “嗯，贾家的事儿你先别管了，现在好不容易把那个疯婆子稳住，等我先把贾张氏手里的钱糊弄出来，再把她赶出去，到时候妈你在过来享福。”秦淮茹忽悠道。 贾张氏手里的钱有多难弄没人比她更清楚了，她这样说也只是安母亲的心而已。 “好吧，那我明天就找回去吧，不过我可不能空着手回去，不然你嫂子的白眼都有我受的。”秦母说道。 秦淮茹在身上一阵摸索，掏出了十块钱递了过去，“给，这是我最后的钱了，明天买些东西带回去。” “嗯！那我明天早上就走，晚了的话就得下午了。” 贾家的事情在时间的流逝中告一段落，转眼时间就来到了六五年十月一日。今天是国庆节，同时也是发行第三套人民币的日子。 今天可以说是普天同庆，街道上还充满着欢乐的气氛。为了庆祝国庆，今天全国放假一天，更是让整个四九城成为了欢乐的海洋。 许大茂一家和雨水也来到了许富贵家里过节，这也是娄晓娥和孩子们在家里过的最后一个节日了，明天娄晓娥就要带着孩子们远赴香江了。 今天也没有外人，也就少了许多的顾忌。许大茂开车把人都送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又开车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满满一车的食材和各种水果、饮料和酒水。 院里的大门也缓缓关闭，彻底隔绝了和外面的联系，今天他们一家要好好吃顿团圆饭。 许大茂难得的亲自掌勺，娄晓娥则是打下手，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雨水也化身小厨娘，做了几道拿手的谭家菜，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午饭过后，几个孩子许是上午玩的太疯了，吃饭完不久就睡觉去了。许母拉着两个儿媳妇聊天，许父则是拿着棋盘出去了。 许大茂则是开着车出了门，他要陪着媳妇和孩子一起去香江，所以还有不少事情要安排。 第一站许大茂去找了娄三，让他安排跟随娄晓娥一起去香江的人提前出发去津门港口，那里娄新华的船已经在等着了。 他还让娄三安排剩下的人去许龙许虎那里领钱换成第三套人民币。由于黑市的原因，许大茂的手里积攒了大量的第二套人民币。 让他自己去换他根本就说不清楚来源，而且还不定要换到猴年马月去，还不如让大家一起帮忙去兑换，到时候只要统计一下每个人领取的数量就行了。他估计就是几百人一起兑换也要换个几次。 交代完娄三，许大茂就出发去找许龙了，他要陪着媳妇孩子去香江而且还要在香江待一段时间。这么长时间的假可不好请，这就需要许龙变成他的模样替他上班了。 许大茂走进院子的时候，许龙正在看武侠小说，许大茂一看还是这些年他陆续从香江带过来的港版的。 “小龙。”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有点事儿找你们，小虎呢？” “屋里睡觉呢，现在他是越来越懒了，要不我去叫他？” “不用了，和你说也一样，晚上你告诉他一声就行了。”当下许大茂就把自己明天要离开四九城的事情说了一遍，并把之后怎么表演都教给了许龙，就差写个小剧本了。 “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许龙答应道。这些年来许大茂基本上每三个月就会去香江一趟，短则一个星期，长则一个月，每次都是他或者许虎变成许大茂的样子冒充他，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小龙，这个院里有没有什么比较隐蔽的地方？放物资的仓库可不行啊。我想把钱给慢慢换成新货币，需要找个地方放钱。” “巧了，我们屋里有个新修的地下室，用来暂时存放贵重物品的，现在正好用上了。”许龙笑着说道。 “行，那带我去一趟吧。” 当下二人去了地下室，许大茂把把成箱成箱装着的钱从空间里拿了出来。不得不说十块钱的最大面值让这些钱看起来非常的多。 其实这些钱也只是一半儿，许大茂的空间里还有一半儿，反正只是发行新货币，也不是旧货币停止使用了，就这些纸币留到二十一世纪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这些钱别一次性就兑换完，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我已经让娄三安排人分批来这里领钱兑换了，让小虎登记好每个人领取钱的数量就好了。”许大茂吩咐道。 “好的，大哥，我们哥俩办事儿你放心。” 许大茂点了点头率先走出了地下室，这哥俩现在和真人一般无二，由于常在自己身边的原因，性格也和自己有些像。 随后二人坐在屋内喝茶，许大茂把接下来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也交代了一下就直接回到了父母家里。 许龙等到天黑和许虎一起吃完饭后就把许大茂交代的事情告知了许虎，随后他就离开了院子朝着四合院走去。 许大茂回到许富贵家里后就骑车带着雨水直接回四合院了，娄晓娥则是开着车回到了自家的小洋楼。 娄父和娄母虽然都不在四九城了，但家里的小洋楼还是经常有娄三安排的人来打扫的，娄晓娥会在家里住一晚，然后第二天就会留下一封信离开四九城。 许大茂和雨水刚一进院子就碰上了二大爷阎埠贵正在擦车。 “呦，大茂、雨水，你俩怎么一起回来的？”阎埠贵问道。 “在外面胡同里遇到了，就一起回来的。二大爷你这车保养的可真精细，早上我出去的时候您就在擦车。”许大茂说道。 “这车金贵啊，不好好保养怎么行。对了，你媳妇和孩子呢，怎么没一起回来？”阎埠贵问道。 “今天去我爸家里吃了顿团圆饭，可能是想起我岳父岳母了吧，说是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几天，我这明天还要上班就回来了。”许大茂说道。 阎埠贵听完也不觉得意外，每逢佳节倍思亲嘛！娄晓娥的父母都不在四九城，想念亲人也很正常，何况最近两年娄晓娥时不时的就会回娘家小住几天。 ”二大爷，那我就先回去了，咱们明儿见！” “好，快点回去吧，等哪天我钓到大鱼咱们一起喝酒。”阎埠贵笑着说道。 “成，那我可就等着了。”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车往后院去了。 第322章 远赴香江 一夜无话，许大茂一早就骑着车出了大院儿，来到了和许龙约好的小巷子。许龙早就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他头上带着帽子脖子里还围了条薄围巾，可以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许大茂点了点头，把自行车交给了许龙，“小龙，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就先走了。” “哥，你就放心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直接进了空间，不过他还要在等一等，等到娄晓娥她们上了船之后在用传送。现在他的两个坐标一个在雨水的手镯上，一个在娄晓娥的手镯上。嗯，这俩手镯还都是许母给的。 外面的许龙摘掉了帽子和围巾并把东西放进了车把上的公文包里，很自然的就骑着车上班去了，一路上许龙还不时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许大茂往空间里的沙发上一躺打开了电视也不看，主打的就是一个听着点动静想事情。 马上就是六六年了，大概明年五六月份就会起风，其实现在社会上已经有了一些先兆了，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士已经开始朝国外跑了。自己本身并不想参与政治，那自己是不是还有必要留在国内耽误十年的发展时间呢？ 自己虽然能每三个月就传送过去一次，但还是太不方便了，处理各种事情总是不及时。现在自己的老婆孩子也过去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起风的时候带着雨水也过去？ 许大茂想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拿不定主意，索性也不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当下他就拿起纸笔继续写起了小说。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许大茂算了算时路程，娄晓娥已经带着孩子们上船了。当下开启了传送技能，整个人直接出现在娄晓娥所在的房间里。 三个孩子正躺在床上睡觉，上午孩子们一上船就新鲜的不得了，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还去看了别人用网捕鱼和钓鱼，吃过午饭后就累的睡着了。 “大茂？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吓我一跳。”娄晓娥听到动静一转身就看到了自己男人，不由得轻轻地打了他一下。 “在船上还习惯吧？有没有呕吐？” “还行，我以前可是坐过船的，我可不会晕船。” “那你看到二叔了没？” “刚上船的时候聊了十来分钟，后来二叔就忙着指挥大家装货和出港了。”娄晓娥笑着说道，显然对于能见到多年不见的亲人对她来说非常开心。 “行，你怀着孕呢你也赶快休息会吧，我看着点孩子们。” 下午三点多，三个孩子醒来后就看到了爸爸，这让孩子们非常的高兴，缠着许大茂带他们去钓鱼。 对于孩子们的合理要求，许大茂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从床底的一个箱子里取出系统给的钓鱼套装带着孩子们就出门了。 许大茂和娄新华打了个招呼就找了个位置一边吹着海风一边钓鱼。娄新华对于这个侄女婿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听他哥说过许大茂的一些神奇的本事，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之类的吧？ 三个孩子围绕在他身边蹦蹦跳跳的。听着时不时传来的阵阵笑声，许大茂心里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娄晓娥此时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躺到一旁的躺椅上，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和许大茂说着话。 许大茂心里涌起一股明悟，什么副厂长，什么工作，统统不要了！我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没有故土难离的情节。况且香江早晚是要回归祖国的怀抱的，自己也说不上叛国，说不定自己还能让香江提前回归呢！ 做好决定要去香江的许大茂只觉得浑身轻松，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离他而去，整个人都有些超然起来。 一旁的娄晓娥仿佛感受到了许大茂得变化，扭头看了过来。 “大茂，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就感觉你突然间就变了，具体哪里变了我又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就不说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哎呀，有鱼咬钩，你快点！” 许大茂一番操作，钓上来一条十几斤重的海鱼，三个孩子高兴的围着鱼直拍手。 “走，爸去厨房给你们做晚饭，咱们晚上就吃它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好，我要吃水煮鱼！” “不要，红烧鱼才好吃！” “鱼，我要吃鱼！” 许大茂哈哈大笑，“别争了，这么大的鱼足够做很多菜了，今天我就露一手给你们做一个全鱼宴！” “好！” “爸爸最厉害了！” 许大茂一通忙活，终于把全鱼宴给做了出来，那条海鱼也没被浪费几乎全身都上了桌。 许大茂特意把娄新华叫了过来，二人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几个孩子和娄晓娥大快朵颐。 “没想到大茂你还有这么好的厨艺，这比我在香江吃过的所有大厨做的都好吃，怕是我嫂子都比不上你了。”娄新华夸奖道。 “孩子们爱吃，我就瞎捣鼓的，不值一提，以后有空的话就常来家里吃就是了，以后我会在这边待很长时间。” “那感情好，只不过我却没那么多时间呐，等什么时候船队回来我就去蹭吃蹭喝！”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完饭后许大茂一家在甲板上悠闲地散了会步才去睡觉。 经过十几天的航行，一家人才平安的到达了香江，许大茂带着一大群人来到了码头附近的仓库找人。 这个仓库就是之前为了方便许大茂放东粮食等物资租下来的仓库，只不过后面被直接买了下来作为贸易物资的中转仓库，这里全天都有许朝的小弟在守着。 要是只有许大茂一家的话还好说，主要是许大茂这次带过来的人有些多，需要许朝多安排一些车辆把人给安顿下去。 许大茂用这里的电话打给了许朝让他安排车辆来接人，顺便给自己准备一辆轿车。既然来了香江肯定得先去看望下老丈人和丈母娘，自己虽然常经常来这边，但这些年也只是带着媳妇来过几次，肯定是先满足媳妇的需求。 许大茂一家坐车直接开进了娄父买下的小别墅，娄父娄母刚得到消息也纷纷出来迎接。 “爸！妈！” “姥姥抱！” 娄母高兴的抱住几个孩子就不舍的松手，这两个大的她可是照顾了很久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快别站在院子里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客厅吧，一会儿还要张罗晚宴呢。”娄振华说道。 “对对对，快点先进屋，一会儿我还得安排人出去采购一些食材，今晚我亲自掌勺。”娄母抹了抹眼泪笑着说道。 第323章 许龙的表演 许大茂一家在香江的生活暂且不提，咱们的视角重新回到四九城许龙身上来。 许龙这几天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处理起各项工作来也是游刃有余，转眼时间就到了周日，许龙也开始了他的表演。 许龙吃过早饭就推着车出了院子，正好遇到正在胡同口下棋的一大爷和二大爷。 “大茂，这么早这是做什么去？大周日的也不在家里多休息会儿。”阎埠贵问道。 “也没什么事儿，这不我去接晓娥和孩子们回来么，一晃都在娘家住了好几天了。”许龙答道。 “嗯，是该接回来了，总在娘家住着算怎么回事儿啊，何况她娘家在这边也没人了。”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那我就先走了，等我回来咱们再聊！” “去吧，去吧，晚上回来一起喝酒。” 许龙骑着车慢悠悠的来到娄家，然后点了支烟走进客厅拿起了娄晓娥特意留下来的信。 信的主要内容就是她十分思念父母，孩子们也还小就带着孩子一起去香江了。请许大茂原谅她的不告而别，让他以后再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云云。 许大茂把东西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就出了娄家的小洋楼直奔交道口派出所。 派出所副所长办公室。 “陈副所长，我要报案！我媳妇跑了！”许龙把娄晓娥留下的信啪得一声拍在自己妹夫的办公桌上。 “不是，哥，我嫂子跑了？你可别开这种玩笑！”陈光泽诧异的说道。大舅哥和嫂子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不然也不会接连生了三个孩子，前段时间听英子说嫂子又怀上了，那嫂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呢。 “你看看这信，不光你嫂子跑了，还把几个孩子也给带走了！真是气死我了！”许龙愤怒的说道，生着气还不忘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陈光泽拿起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我嫂子来真的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就国庆那天我们一起回家吃了顿饭，之后她就说想家了想带着孩子过去住几天，我也就答应了。哪知道今天早上我去接人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这封信，车库里的车也没了。” “嘶，车都不在家肯定是嫂子开着车走了，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查查津门那边船只停靠的情况，他有个老战友在那边地委工作。” “那行，我先下去立案走流程，可一定要把你嫂子和孩子们给找回来啊！”许龙急切地说道。 “好，打完电话我就和所长商量下，看看到底该怎么办！”陈光泽对大舅哥的事情也非常上心。 “嗯，那我先立案去了。”许龙说完就拿着那封信走出了办公室，找到了接待立案的公安同志开始办理立案的相关流程。 弄完这一切之后，许龙才骑着车返回了四合院，巧的是又被正在摆弄菊花的二大爷阎埠贵给看到了。说来这阎埠贵的花花草草也挺与时俱进，眼看天气逐渐冷了，他就把之前的兰花之类的都换了出去，又重新买了几盆菊花和梅花。 “呦，大茂你不是接媳妇和孩子去了嘛，怎么自己回来了？” “二大爷您快别提了，我媳妇带着孩子走了，去香江找她爹去了！”许龙垂头丧气的说道。 “啊？晓娥不会干出这事儿来吧？你们的感情不是一直挺好的么？” “谁知道啊，我们都很长时间没吵过架了。可能是想她的父母了吧，反正她带着孩子走的就挺突然的。” “哎，大茂你想开点吧，想喝酒了就来找你二大爷，我肯定不含糊。”阎埠贵说道。 “行，我已经去派出所报案了，万一能找回来不就好了嘛。先不聊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许龙说完就推着车就回了后院自己家。 没用多久，许大茂媳妇娄晓娥带着三个孩子跑了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院子，并且各种版本也飞快的朝着外面扩散。不过这正是许龙想要的局面，不然他也不会和阎埠贵说那么多。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差拍着手叫好了。院里就许大茂家里的日子过得好，工作顺利、媳妇漂亮又有钱，孩子也都生了三个了，可是这个该死的许大茂就是从来不接济他们家。 这不，报应就来了，不仅媳妇跑了，还把三个孩子给带走了。这下许大茂不仅是个绝户，还是个鳏夫了。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二婚，哪里还有好姑娘肯嫁给他，打一辈子光棍去吧！ 第二天一早许龙去上班的时候，几乎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儿，更有关系好的亲自跑来询问事情的真假。毕竟这事儿也太奇怪了，两口子过得好好的，突然就带着孩子跑了。 事情越传越广，最后就连李怀德都亲自跑来安慰许大茂。 “大茂啊，你可不能从此就一蹶不振，千万要看开点。人走了就走了吧，就是可惜几个孩子了。等有空我帮你找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再说了你们宣传处不就有很多单身的漂亮小姑娘么，说不定就有偷偷喜欢你的呢？” “李哥，我这真没什么事儿，肯定不会影响到工作的。”许龙平静的说道。 可是他越这么说李怀德越不放心，“这样吧，我给你放三天假，你回去好好歇歇也顺便处理一些事情。由于你媳妇他们家之前的成分问题，而且娄董事他们也都在香江，可能会有人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好吧，那李哥我就听你的先休息几天。”许龙有些感激的说道。 “这就对了嘛，今天下班后明天你就不用来了，等你回来咱们再好好喝一顿。”李怀德拍着许大茂的肩膀说道。 “行，到时候你陪兄弟大醉一场。” ”哈哈，一醉解千愁嘛。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听到许大茂媳妇带着孩子跑了得消息后，宣传科里有一个人却是动了些心思，这个人就是于海棠。她之前故意接近过许大茂，不过都被拒绝了，这次机会不就是送上门来了嘛。 哪怕许大茂是二婚岁数还要比自己大一些，但经过各种丹药改造过后的许大茂也是非常有魅力的。最重要的是许大茂的职位足够高啊，自己要是成了副厂长的媳妇，那厂里谁不高看自己一眼？ 不过，目前的消息还不确定，看来自己最近需要去探望一下姐姐和好同学雨水了。 第324章 发酵 许龙下班后买了些卤好的熟食回家，打算装作难受的样子借酒消愁，实际上就是想喝酒了。 他刚拎着东西回到家正打算开喝就听到有人敲门。 “进吧，门没锁。” “哥，我听说了消息赶紧过来看看你。嫂子真带着孩子走了？”许小英说道。她高中毕业后在供销社上班，消息最是灵通，下班后就直接过来了。 “走了，不过是我安排的，明年开始国内就不太平了，在所里的时候人多眼杂的我也没办法和妹夫明说。这事儿你们两口知道就行了，别到处声张。” 许小英之前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就有一些猜测，后来问了自己母亲和嫂子这才知道了个大概。 “嗯，晚上我偷偷告诉他，害得我白担心这么久。对了，雨水真要成为我第二任嫂子啊？”许小英八卦的问道。 “那还有假，不过得过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再说，现在还不行。” “你就吃这个啊，我给你做点饭吧？” “不用，喝点酒睡觉正好，你还是赶紧回家给我外甥做饭去吧！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你操心啊？” “那好吧，有事儿你就先找我。”许小英见哥哥没事风风火火的又走了。 许龙摇了摇头不再管她而是继续喝酒，可是他刚喝到一半儿电话就响了。 电话是妹夫打来的，他现在正在所里加班。 “哥，查到消息了，嫂子在十月二号就开着车去了津门，随后就直接上了去香江的货船。现在嫂子开的那辆吉普车就在码头附近放着呢，我已经让我爸托人把车给你开回来了，大概过几天就到。”陈光泽说道。 “好吧，谢谢你帮忙了。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家吧，英子刚从我这里离开。” “好的，哥，我这再忙一会儿也就忙完了。” 许大茂刚挂断电话回到堂屋，就看到街道上的王主任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王姨，在外面站着做什么啊，赶紧进来喝杯茶水。”许龙没有称呼职务，而是从自己母亲那里论起来直接叫姨，省的人家尴尬。 “不了，我就是听说了你的事情，下班了就顺便过来看看你，说几句我就走。你媳妇真带着孩子们走了啊？”王主任问道。 “真的，走了好几天了，刚才我妹夫还打来电话说二号那天就坐上船走了，车都扔在津门那边了。”许龙点了支烟说道。 “哎，没想到娄家一家人都离开了四九城，当时你丈母娘走的时候你就该小心一些的，这些资本家家庭果然都靠不住！”王主任说道。 “当时也是没想到了，现在说这个都晚了，孩子都被带走了，什么都没给我留下。” “没事，既然你叫我一声姨，那姨就给你留意着咱们街道上的好姑娘。咱们这片我可是太熟悉了，你现在的岁数也不算大，到时候再娶个媳妇生一堆娃也来得及。” “王姨，我这情况还能结婚么？不是没办理离婚手续么？” “一般来说如果你媳妇不知去向的话，一年以内不回来就可以再娶。现在你媳妇的去向也比较明确，而且还把孩子都带走了，看样子肯定是不想在回来了。这种情况半年之内你们就会自动离婚，到时候你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多亏了王姨告诉我。” “行了，看你没那么难过我也就放心了，你可是咱们街道的骄傲，可不能被这么一点挫折就打倒了。” “放心吧，我们李厂长给了我三天假让我处理事情，三天后我就回去继续工作，争取为祖国做出更大的贡献！”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 王主任刚走，下班回来的刘光天和刚睡醒的刘光福就拎着酒瓶子过来找他喝酒，言语之中也满是关心和开导。 “大茂哥，不就是三个孩子没有了嘛，咱以后再找个女人多生几个就是了。”刘光福说道。 “不是三个是四个，前些日子不是说又怀孕了么？”刘光天也说道。 许龙听着这哥俩的话再心里摇了摇头，你们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们当哑巴，本来没事的让你们一说也得难受。 这一刻许龙仿佛听到了拿刀子戳心窝子的声音。哦，忘了他是傀儡了，那就算了。 许龙三个人喝了四瓶白酒才各自散场，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许大龙被李怀德放假了也就没去上班，院里的老嫂子老大娘们也三五成群的过来安慰许大茂。看来平时送的那些东西还算没白送，大家多少还是都有些良心的。 接下来就是许大茂之前结交的一些朋友了，不是亲自过来探望就是打来电话询问情况。陈雪茹和徐慧珍结伴儿亲自来到四合院看望许大茂。 此时的徐慧珍早就和蔡全无结婚了，不过陈雪茹目前已经和廖经理离婚，而且还没和范金友在一起，正好也是未婚状态。 回正阳门的路上，徐慧珍小声的对陈雪茹问道：“雪茹，有没有点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陈雪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看你现在也是单身，大茂媳妇也跑了，你们俩能不能……”徐慧珍把话只说了一半儿，可那意思却是非常明白了。 “哎呀，你瞎说什么呢啊！我和他接触也不多又没有什么感情，怎么会在一起呢！”陈雪茹心中一动不过还是轻轻地打了徐慧珍胳膊一下。 “那你以后就打算单着还是想和那个一直追你的范干部在一起？” 说话的空档，陈雪茹在心里已经把许大茂和范金友做了一个全面的对比，结果不言而喻，范金友完败！ “没，走一步看一步吧，之前我就是太急了，结果两次婚姻都不顺利。” 徐慧珍对她熟悉无比，知道她已经动了心思了，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于是她就岔开了话题，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去了。 就在许龙享受三天假期的最后一天的时候，有三位陌生人直接找上了门来。 来人直接开门见山，“我们是国家特殊部门的，过来询问你一些消息。” “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你就问吧。” “你岳父娄振华一家分别是什么时候离开四九城的？” “我岳父大概离开了有五年了吧，我岳母是在六三年初离开的，之前有帮忙照看两个孩子。” “你媳妇离开之前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么？” “没有，就和平时一样，马天宇我们在我父母家里吃完饭后她说想回家看看就带着孩子回去了，直到上周日我去接她们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 接下来对方又询问了不少问题，许龙也一一作答。 “好了，我们没什么问题了，感谢你的配合，我们就先走了。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我们还会来的。” 许龙点了点头把人送出了院子。 第325章 我许大茂又回来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许大茂一直在香江和老婆孩子过完元旦才回到了四九城。他的回来让许龙大喜过望，他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在厂里总有以于海棠为首的漂亮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在院里也不时有老大娘们和街道上的人来给他说亲，陈雪茹也不时来找他去小酒馆喝酒。 所以这一段时间他实在是不堪其扰，很是狼狈。现在许大茂回来了，他也算是解脱了。 其实这事儿也比较好搞定，只要说他已经有对象了并且和雨水做一些亲密动作，其大部分人也就会放弃了。奈何他不是真的许大茂啊，所以这个办法许龙不能用。 许大茂弄了一些下酒菜，又拿出了几瓶好酒，二人直接喝了起来，许龙边喝边讲述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以免到时候被人问起对不上。 秦淮茹这段时间仍然在扫大街，靠她那点工资和三个孩子的补助根本就是入不敷出。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她也算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不断的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利益。当然了，卖的多了价钱也就低了，她就不得不增加次数了。 秦淮茹还曾经去找过李怀德，想要用美色来勾引李怀德，好给她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可是李怀德早就得了许大茂得嘱咐，根本就不上秦淮茹的套，这让秦淮茹颇为无奈。 贾张氏这段时间倒是比较惬意的享受着养老生活，对棒梗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倒是对两个小丫头好了许多，可能是真想招两个孙女婿好给贾家延续香火吧。 傻柱和梁拉睇两口子日子过得倒是不错，但唯一的烦恼就是孩子的问题了。梁拉睇逼着傻柱去了很多次医院，民间的偏方也找了不少，可她的肚子始终还是没有动静。 傻柱甚至都在想这是不是自己的报应了。以前不管他是和谁打架，他都爱朝着人家的下三路招呼，现在终于报应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阎家一大家人却在晚饭后各自散去，老两口却开始了闲聊。 “老阎呐，你看解放岁数也不小了，工作也马上就转正了，咱们是不是该给他张罗个对象结婚了？”杨瑞华问道。 “是该找了，要不我周日去找王媒婆让她帮忙物色一个合适的？就是到时候空着手去不合适，怎么也得拿点东西，事成之后还要给谢媒钱。” “嗯，现在家里也不差这点东西。到时候你拿点好东西过去，也让王媒婆多上点心。对了，你们学校就没有和老二差不多岁数的？”杨瑞华问道。 “哎呀，你看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阎埠贵激动的一拍大腿，“我搭档的那个数学老师叫冉秋叶的，长得很漂亮而且还没对象呢，就是比解放大两岁。我这天天都能看见就是一直没往这处想！” “你啊你啊，自己儿子的事情都不上心！大两岁有什么，两个人合得来就行。要不你找时间和人家冉老师说说，看看人家是个什么态度？” “行，我找个时间和她说下，正好过几天冉老师要家访，到时候肯定会去贾家的，到时候你和解放也看看。” 其实阎解放和冉秋叶是见过面的，只是可能两个人都没在意。就是当初阎解放刚退伍回来去学校找阎埠贵的时候去过阎埠贵的办公室，当时冉秋叶也正好在办公室里。 “嗯，时间也不早了，你把院门关上咱们就睡觉吧。” “好，我这就去。” 许大茂二人一直喝到深夜，许龙才借着夜色的掩护从后院翻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吃完早饭推着车去上班，如往常一样和院里的邻居们和路上熟识的人打着招呼。 轧钢厂小会议室。 许大茂正在给宣传处的人开着会。 现在的宣传处管事的是郭文金这个关系户，以前许大茂当处长时的副手。当然了，他现在也是副处长，只不过上面没有处长由他主持工作而已。 他终于借着轧钢厂升级的东风完成了从副科长到副处长的飞跃，说起来这官儿升的也是非常快的。这次就是由于郭文金的级别升的太快了，所以才没有当上处长，只是以副处长主持工作而已。 “前段时间咱们的宣传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受到了上级领导和不少兄弟单位的认可。大家的辛苦和努力我和李厂长也都看在眼里，年底的时候厂里肯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啪啪啪！ 下面传来一阵热烈的鼓掌声，毕竟发福利的事情谁不想要呢？而且还表明了这个福利会更加的丰厚！ “好了，现在厂里的安全宣传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咱们也要适当的在社会上进行一定的安全方面的宣传工作。比如学校、医院之类的人员密集场所的防火防灾宣传。” “现在进入冬季，咱们北方普遍采用煤炭取暖，每年都有一些居民由于操作不当导致煤气中毒而死亡。我们也要向附近的居民做好煤气中毒的宣传工作。” 许大茂平时开会总是简明扼要，今天倒是难得的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宣传工作要适当的面向社会，以宣传片这种形式更好的向公众宣传安全，让安全能够深入人心。 许大茂宣布散会后，整个宣传处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有人猫在办公室里埋头写稿子，有人外出四处溜达寻找录制的素材，有人把公共安全进行详细的分类，总之就是上下一片忙碌。 许大茂见事情忙完了就去找李怀德聊会天。虽然李怀德几乎天天能看到许龙，但对于许大茂来说他已经三个月没见过李怀德了，还挺想念他的。 李怀德这时候正忙着呢，他看着一脸悠闲地喝着茶抽着烟的许大茂就有些不自在了。 “不是，我说大茂你要是实在没什么事儿干的话就帮我分担一些工作，你这样让我心里很不平衡啊。”李怀德冲着许大茂抱怨道。 “你忙你的，我就在你这歇歇就好，你就当我不存在。”许大茂颇为气人的说道。 刘李怀德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也坐到了沙发上，“好了，不闹了，咱们说些正事儿。” “什么事儿啊还整得神神秘秘的，以咱们的关系有事儿直说就行。” “我岳父说最近上面的形势有些不对劲，可能会出现什么比较大的变动，让我最近老实点别惹什么麻烦。” “哦，现在社会上不就有些乱了嘛！” “是啊，希望不会影响到咱们厂吧。对了，大茂，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让你媳妇离开四九城的？” 第326章 雨水坦白 许大茂一愣，虽然他做的事情主打的就是一个瞒下不瞒上并不算太隐秘，但也没这么快就被人看穿吧。 “没有，李哥你可别瞎猜，我要有那本事还会窝在咱们厂里嘛！” “你小子不老实，你要没本事也不会这么快就成为副厂长了！” “嗨，那我就说一句，出了这门我可不认。以后要求稳，别做太出格的事儿，做事儿别只看眼前，要从长远来看。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许大茂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行，你说的话哥哥记住了。”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分开，许大茂继续回自己的办公室摸鱼直到下班。 下班后，许大茂骑着车拎着东西去看望了自己的父母，毕竟也算是出了三个月的远门不是，回来以后看望下父母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吃过晚饭后许大茂又陪着父母聊了会天，这才出了院子去找找雨水。 娄晓娥离开之前为了能怀孕不说天天缠着许大茂也差不多，怀孕后因为以后见面就不容易了所以许大茂也有意的多陪娄晓娥一些，倒是有些冷落雨水这丫头了。 现在雨水已经不再住在单位分配的单位宿舍了，而是住在距离单位不远处的一处独门独户的一进小院子里。 这处小院子面积不大，但也有三间正房和东西六间厢房，院子也没怎么装修，但胜在清净。 这院子本来是三进的，已经都被许大茂安排人买下来了，只是不知道被哪一任主人从前院给封上了。 因为在这附近就有一个黑市，所以就把后面两进专门用作临时仓库，里面长期有人看守物资和居住，顺便还能保护下雨水。毕竟一个未婚的小姑娘独自居住还是有些不让人放心的。 雨水开门后发现是许大茂非常的高兴，她知道眼前这个才是真的，假的那个从来不会主动来找她。“大茂哥，你回来啦！” “嗯，昨晚回来的，这不就过来看看你嘛！” “快点进来吧，大晚上的别让人看见。”雨水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外面顺手把门给拴上了。 “看见又怎么了，现在我可是已经离婚了，大不了就说咱们搞对象呢呗。” “我都忘了晓娥姐已经走了。” 许大茂好久没和雨水亲热了，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住雨水就朝着屋里走去，很快里面就传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中场休息的时候，许大茂说道：“雨水，周日咱们一起回院里吧，现在咱们的关系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真的嘛，我哥最近一直问我怎么不把对象带回去给他瞧瞧呢，还说我这是被人给骗了，让我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我对你这个哥哥可是非常了解的，他一定不会同意咱们在一起的，不过这事儿就交给我来想办法吧。” “嗯，我哥就是抹不开面子，毕竟你们从小就不对付。不过我也会提前和我嫂子说说的，让她先吹吹枕边风，现在我哥可听我嫂子的话了。” “好，那周六晚上我过来找你，咱们先去王府井那边买些东西再回去。” “嗯，那我明天就先回去一趟，告诉我哥周日我带对象回家，让他提前准备准备。” 许大茂很想知道当傻柱知道自己就是雨水对象时究竟是个怎样的表情。是把眼珠子都惊得瞪出来还是要追着自己打一顿？许大茂表示心里非常期待。 两人说了会话又亲热了一番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或许雨水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吧，许大茂睡前想道。 第二天下班后，雨水就早早地回了四合院儿，现在她的屋子已经交给了比较小的侄女睡，三个侄子则是住在他们原来分的房子里。 所以雨水今天不回去的话就需要和侄女挤一挤了，好在孩子也不大，一张单人床也挤得下。 “哥，嫂子，我回来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没？”雨水把车停到自家门前朝着里面喊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和你一说对象的事儿你就一个月不回家！”傻柱有些不满的说道。也不怪他着急，实在是妹妹这个岁数在这个年代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老姑娘了。 “哥，我这次回来可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的！” “什么好消息？你对象肯来咱们家了？” “是啊，我们约好了这周末就过来。” “什么？真来啊！还就是这周末？”傻柱惊讶的大声问道。 “什么这周末啊？你们哥俩说话也进来说啊！”梁拉睇也从屋里探出脑袋好奇的问道，刚才她和傻柱正在屋里包饺子。 “对对对，雨水你赶紧进来，我跟你说你今天回来可算是有口福了。看了没，猪肉白菜馅的饺子，还有鸡蛋韭菜馅的。这韭菜还是那个什么大棚里种出来的，数量稀少可贵了，我也是花了不少代价才弄来了这么一点。” “这就对了，也不枉我给你买了这么多水果，你看看这苹果和橘子，我都没舍得吃都给你拿回来了。对了，几个孩子呢？赶紧让他们过来吃啊。”雨水从自己带来的布兜子里拿出苹果和橘子问道。 “没在院子里的话，就是在胡同里乱跑呢。这几个孩子可野了，不过吃饭前闻着味就会回来了。”梁拉睇说道。 “嘛嫂子我也来帮你包饺子吧，哥你可先去烧水。”雨水自告奋勇的说道。 “行了，你就别动手了，直接等着吃就行了。总共也没有几个了，我马上就包好了。你先给我说说你对象的事儿吧，毕竟人家周日就过来了。”梁拉睇好奇的问道。 雨水看了看正在厨房生火烧水的哥哥把嘴凑到了嫂子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你说的真的？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梁拉睇的声音因为惊讶不由得高了几分。 “什么真的啊？”傻柱从厨房里出声问道。 “去去去，好好干你的活去，我们姑嫂说悄悄话呢，你个大老爷们总打听什么！” “哎呀，好嫂子你声音小点，这事儿你可得帮着我劝劝我哥，他俩从小就不太对付，可以说是从小打到大！”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我保证把事情办好。”梁拉睇保证道，然而她却是小瞧了傻柱这个犟种的倔劲儿。 姑嫂两个正在说悄悄话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妈，是不是姑姑回来了？” 随后二毛一马当先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其他三个孩子。 “姑姑你怎么不经常来看我们啊，我都想你了。”最小的秀儿抱着雨水的大腿问道。 “因为姑姑也要工作啊，只有周日才有时间休息，而且还要洗衣服和打扫屋子各种家务等着姑姑做呢！姑姑给你们带来了苹果和橘子，快去洗洗手吃吧。” “哦哦哦，吃橘子了，橘子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第327章 大茂上门 傻柱的动作非常麻利，很快就把煮好的饺子给端了上来，几个孩子早就迫不及待的端着碗坐在桌子上等着。 傻柱乐呵呵的先是给几个孩子盛了饺子，然后才是三个大人。 “谢谢，爸！” “爸，我要韭菜馅的！” “爸，给我多盛一些饺子汤！” “别总啥都让你爸干，你们两个大的自己盛饺子”梁拉睇轻声呵斥道。 虽然孩子们比较多，要求也各不相同，可架不住傻柱愿意干啊他就愿意听孩子们叫他爸，于是他乐呵呵的一一满足孩子们的要求。 “你呀，就惯着他们吧，现在他们跟你比跟我还亲。”梁拉睇有些吃醋的说道。 “嘿，那不也是很正常的嘛，我对孩子们好，孩子们就跟我亲热。” 雨水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非常高兴，即使哥哥没有亲生的孩子，相信以大毛他们四个的品性也会给哥哥养老的吧。 雨水吃完饭又待了一段时间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拉着侄女一起睡觉去了。梁拉睇则是躺在床上和傻柱说着悄悄话。 “今天雨水和我说她对象的事儿了。” “哦？具体什么情况啊，这丫头总是遮遮掩掩的也不说清楚，不会是骗我的吧？”傻柱有些好奇的说道。 “雨水对象却确实和她之前说的情况一样，而且这个人你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什么？我认识？到底是谁啊，你就别卖关子了。竟敢惦记我妹妹，等周日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打人！” “哎呀，快说吧，都急死我了。” “雨水的对象就是许大茂！” “什么？！这个许大茂看我不搭理他逞强了是吧，你看我不揍他的。”傻柱起身就要穿衣服去找许大茂。 “你别，大晚上的你闹什么啊，人家俩人你情我愿的，你这个做哥哥的总拦着干啥？雨水和我说过了这辈子非他不嫁，难道你希望雨水当一辈子的老姑娘？”梁拉睇一把就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他许大茂可比雨水大好几岁呢，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嘛！而且他还是个二婚，孩子都有三个了！” “那不是娄晓娥带着孩子跑了嘛，现在人家可是单身。人家不仅职位高，家里生活条件也好，肯定委屈不了雨水。” 傻柱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不说话，只是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梁拉睇又苦头婆心的劝说了半天，不能说没效果吧，好歹傻柱不去后院找麻烦了，但是她能看出傻柱心里还是带着些怨气的。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先先睡吧别管我，我再琢磨琢磨这事儿，不行我就给咱爸去封信，让他劝劝雨水。”傻柱说道。 时间很快来到周六，许大茂一下班就去了王府井。他和雨水约好了下班后一起去买些礼物，明天好去傻柱家里。 今天雨水的工作比较少，距离也更近一些，许大茂来到百货大楼门前的时候就看到雨水正俏生生地站在大门不远处。 “雨水等了一会儿了吧，厂里有点事儿我来晚了，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买东西？” “先吃饭吧，拿着东西吃饭不方便。” “那咱们是去吃全聚德还是东来顺？亦或者去吃老莫？”许大茂问道。 “天气这么冷就去吃涮羊肉吧，还能暖暖身子。”雨水说道。 “好，咱们走吧。” 雨水也不骑自己的车了，直接坐上了许大茂的车后座，两人朝着东来顺而去。 这时候虽然比前几年困难时期条件好了很多，但也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最重要的羊肉都是限量的。 好在二人也不在意，除了两斤羊肉又点了不少其他东西，总算是让二人摸着肚子出了东来顺。 二人又回到百货大楼逛了起来。买了不少布料和棉花，正好梁拉睇有台缝纫机，正好让她给孩子们做身新棉衣。其他的就是一些烟酒茶糖和糕点之类的礼物了，雨水还特意给嫂子买了一些化妆品。 许大茂带着雨水逛到了二楼的家电区，指着其中一台老式冰箱说道：“雨水，你说咱结婚的时候买台冰箱怎么样？” “这不好吧，太高调了。” “有了这冰箱夏天的时候就能随时吃到冰棍和凉汽水了，平时的剩菜剩饭也不用担心坏掉，家里用可是非常方便的。” “行吧，我都听你的。” 二人又在二楼转了转才出了百货大楼，他们买的东西不少，不过幸好有两辆自行车也能带的回去，不过就是得一路推着回家了。 第二天二人睡到九点多才起床，主要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不知不觉就睡过了头。洗漱一番后简单的煮了两碗面条，吃完后二人就带着东西回四合院了。 一月份的天气有些冷，除了偶尔几个孩子在外面玩，大家基本都在屋里烤火，两人一起进了院儿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过却被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的贾张氏看到了。 “淮茹，淮茹，你快点过来。刚才许大茂带着雨水一起进了傻柱家，俩人还拿了不少的东西。”贾张氏说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雨水那丫头和许大茂、南易一家的关系都比较好，没上班前可是经常去后院吃饭呢。这次说不定是许大茂帮忙拿东西。”秦淮茹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刚才那大包小包的，还有布料和烟酒茶糖，还有肉和老母鸡。又不是年不是节的，谁家平常买这么多东西啊！谁家提亲也就拿这些东西了吧？” 贾张氏的话引起了秦淮茹的兴趣，也跟着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只见几个小的正往屋里搬东西呢，傻柱正叉着腰站在门外却是没有帮忙。 “妈，这也没什么啊，说不定就是傻柱求许大茂办事儿呢，整顿好的请他喝酒不是很正常嘛。眼要看你看吧，我还得给孩子们缝衣服呢！” “那你忙吧，我得一直盯着点。”贾张氏回了一句，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外面。 外面傻柱正叉着腰说道：“许大茂，别以为拿这些东西我就会同意你和雨水的事儿！想娶雨水从我这就不答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就是过来走个流程，你可别忘了你爹还活得好好的呢，雨水的事儿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做主！更何况现在提倡自由恋爱，难道你想带头反对国家政策？”许大茂直接一顶大帽子就扣了上去。 “我...我肯定是支持国家政策的。”这事儿就算傻柱再傻也不敢明着说反对。 “你这个厨子赶紧做饭去，没看到几个孩子都等不及了么？难道你还想让客人去做饭么？”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傻柱硬气的说道。 这时一只手悄悄的从后面伸开，掐在了傻柱的胳膊上。 “你想造反啊，赶紧去做饭！”梁拉睇说道。 “哎，我这就去。”傻柱屁颠屁颠的直奔厨房而去。 第328章 傻柱妥协 许大茂看着傻柱被梁拉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想笑，你这个四合院曾经的战神那股牛劲儿呢？ “许厂长，您快坐。”梁拉睇说道。 “嗨，在厂里我是厂长，在院里我就是许大茂，你什么时候见有人在院里喊我厂长了？平时你在厂里都不叫我厂长，今天这场合特意叫我厂长你这是寒掺我呢吧？”许大茂说道。 ”好吧，那大茂兄弟你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梁拉睇转身去拿暖水壶，然后端了几杯茶过来。 “都是熟人我也就不陪你了，我去厨房帮柱子打打下手，就让雨水陪你聊天吧。”梁拉睇说道。 “嫂子，我也和你去帮忙吧？” “不用，平时的话没事儿，可是今天你们俩可是主角儿。”梁拉睇说完还朝雨水使了个眼色。 “行，嫂子那你去吧，我把买来的东西分给孩子们。”雨水看着一圈早就迫不及待的萝卜头说道。 “你们几个要听话，今天你们姑姑相亲，可不能淘气捣乱。”梁拉睇嘱咐了一句就去了厨房。 雨水拿出买来的糖和水果分给几个孩子，让几个小的笑逐颜开。 最小的秀儿啃着苹果说道：”大茂叔叔，你是要当我们的姑父么？“” “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很快你们就要叫我姑父了！” “太好了，我最喜欢大茂叔叔了。” 几个孩子看得出来都非常高兴。 许大茂也非常喜欢这几个孩子。从他去机修分厂那次认识了几个孩子，然后就是梁拉睇调到了轧钢厂工作，还和自己住进了同一个院里。 他本以为自己撮合了南易和丁秋楠，却是破坏了梁拉睇和南易的感情，所以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份愧疚，平时对几个孩子也非常好。哪知道兜兜转转地梁拉睇还是嫁给了一个厨子，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傻柱家厨房里。 傻柱正在忙活着炖鸡和切菜，梁拉睇则是在洗菜。 “柱子，雨水和许大茂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说了又不算，我还能怎么想？雨水的样子一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我还能真的拆散他们是咋滴？只是我这心里有些不舒坦罢了。 毕竟我们俩从小就打打闹闹的不太对付，易中海和老太太那时候都偏袒我，算起来还是许大茂吃亏的时候比较多。自从我们俩和解后已经很久没打架了，现在仔细想想也是我太冲动了，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你平时不是抱怨我不让你喝尽兴么？今天我就不管你了，你一会儿在酒桌上把他喝趴下，让他出个丑怎么样？”梁拉睇说道。 梁拉睇平时是不让傻柱喝太多酒的，都是浅尝辄止。因为他们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嘱咐过，让傻柱少喝酒，多锻炼，生活作息也要规律，这样才能增加小蝌蚪的活性，提高怀孕的几率。 傻柱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不反悔，不过只此一天啊，你可不能得寸进尺，影响了生孩子的大事儿。” “好，今天我非得把他灌醉了不可，就他那点酒量我还不知道？以前每次喝酒就是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然后他人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被耳聪目明的许大茂听到了。当年，这是自己为了报仇才把他踢废了的，谁让他上辈子把自己踢废了呢，这就叫报应。 不过，现在这家伙竟然要成为自己的大舅哥了，那再让他绝户了是不是有些对不起雨水这丫头呢？算了，如果自己离开前他还没有孩子的话就帮他一把吧。 傻柱今天绝对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手艺了，所以午饭不仅丰盛，还说得上是色香味俱全。众人都吃的比较满意，特别是几个孩子吃的满嘴流油。 刚开吃没多久，许大茂和傻柱就拼起了酒。即使许大茂没用空间作弊他的酒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两个人喝了三瓶白酒，傻柱终于扛不住了，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柱子喝的有点多了，我把他送到床上去。”梁拉睇说道。 “还是我来吧，喝醉的人可是很沉的。”许大茂说完也不客气，单手拎起傻柱把他扔到了炕上。这土炕还是傻柱结婚前装修的时候弄的，冬暖夏凉，老少皆宜。 没多久，这顿饭就吃完了，几个孩子拿着许大茂给的一块钱去供销社买鞭炮去了。傻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此时已经是呼噜震天响。梁拉睇作为嫂子和女主人收拾完桌子就陪着雨水和许大茂说话。 “雨水，大茂，你们得事儿我问过柱子了，既然你们都愿意他也就不拦着了。不过以后大茂兄弟你可要好好照顾雨水，这丫头小时候已经吃了很多苦了，你得让她过得甜一些。” 许大茂郑重点了点头，“拉睇姐，你就放心吧。” “现在你叫我姐我也不说你什么，不过估计很快你就会改口了。” “那等以后干嘛，我现在就改还不成么？” “成，怎么不成，你敢叫我就敢答应，明天我就去厂里说咱们的许厂长是我亲妹夫！” “得，算我怕了你了。”许大茂无奈的说道。 “好了，你们就别打扰我了，爱干嘛干嘛去吧，我得收拾收拾家里。” 许大茂和雨水对视了一眼，随后就去了许大茂家，至于去干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贾张氏一直盯着傻柱家门口看，此时见许大茂和雨水一起往后院走去就和秦淮茹说道：“淮茹啊，他们俩肯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儿，刚吃完饭现在一起回后院去了。” 秦淮茹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喊人去抓奸许大茂的那件事儿。要不是没抓到自己还摔了一跤，那槐花也不会早产，不早产的话也就不会体弱多病，也就不会花这么多钱了。 这个许大茂真是该死！媳妇跑了那是活该！这些年来每次自己招惹他都没得过什么好处，更何况现在人家是副厂长，自己只是个犯了错被处罚的清洁工，现在没有把握她还真不敢再去招惹许大茂。 “妈，你就别管他们了，又不碍着咱们，真有事儿出头也让别人先出头。” “哼，老婆子我先不搭理他们。”贾张氏说道。 “哎，淮茹你快点来看看！那个是不是棒梗的班主任？我记得她好像以前来过！” “哪呢？”秦淮茹也走到窗户边往外瞧。 只见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漂亮女人正推着车往中院儿走，旁边还跟着二大爷阎埠贵，两人嘴里还说着些什么。 “坏了，这肯定是来家访收学费来了！”秦淮茹说道。 “一会儿打好配合，坚决不能给！”贾张氏也说道。 第329章 发喜糖 冉秋叶和阎埠贵也不是第一次搭档了，自然知道他和棒梗住在一个院儿，也知道贾家那个老太太非常难缠。所以，她来了之后先去找了阎埠贵，两个人一起去可能那个老太婆还能收敛点。 今天上午她已经去过不少家了。一他的主要任务有两个。一是催收部分孩子拖欠的学费，毕竟这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学校方面也催得紧。 二是说一下孩子们在学校的表现，顺便做一下家长们的思想工作，好让孩子们明年可以继续上学，不至于流失太多。 阎埠贵一见冉秋叶来了顿时非常高兴，他可是非常希望这个同事做他的儿媳妇。老二是今天早上出车回来的，今天和明天正好在家里休息，此时正在里屋呼呼大睡。 “小冉啊，你看咱们也在一起工作好几年了，你平时也难得来我家，晚上就别走了在家里吃顿便饭吧，我让我家老婆子去买点肉和菜。” “阎老师这不太好吧，是不是有些打扰了？再说了我这还有几家要去家访呢。”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来到阎家之后也想起来上次自己看到的那个阎老师的二儿子。听阎埠贵说好像还是当兵退伍回来的，现在是轧钢厂里的驾驶员，晚上说不定还能见到呢！她的岁数也不小了，也是被家里催婚催的厉害。 “不打扰，不打扰，同事之间在家里吃顿便饭怎么了？老婆子你快点去买菜，我先陪小冉去贾家。” “哎，我这就去。”杨瑞华答应一声就去里屋拿钱和票了。 “那好吧，晚上就麻烦阎老师了。”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咱们还是先去贾家吧，贾家那个老婆子可不好惹。”阎埠贵说完就当先带路，冉秋叶则是在后面推着车跟着。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在家么？” “谁呀，大中午的也不让人好好歇歇，进吧。”贾张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贾家怎么和冉秋叶掰扯咱们就不提了，后院许大茂正在和雨水商量着结婚的事情和一些安排。 许大茂直接坦白的说起风后他不想在国内浪费时间，而是想去香江那边发展。 雨水则是表示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反正她哥已经结婚了，她爹也成家了都不用她牵挂，何况以后也不是不回来了。 许大茂家的房子是五年前装修的，到现在还是比较新的倒是不用重新装修，不过家具倒是需要更换一下。现在的家具可以说大多数都是古董，等起风后要是被毁坏了还真有些心疼。 许大茂自从当上处长以后就有了住筒子楼的资格，不过许大茂不喜欢筒子楼就一直都被他推辞了。 现在已经是六六年的一月九日，二十一日就是新年了。所以许大茂打算把结婚的日子放在小年，也就是十四日，这样的话两个人就能一起过新年了。 雨水对于哪天结婚也没什么意见，很痛快的就同意了。时间有些紧，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就量好尺寸一起出发去找之前装修的木工师傅了。 听到有活儿找上门来，赵师傅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并且说有现成的木料保证三天之内就能完成并送过去。 两人随后又去了街道上的供销社，购买喜糖和瓜子花生之类的还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当两人拿着糖和瓜子分给四合院众人的时候着实是狠狠地震惊了所有人，大家都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能和雨水这丫头走到一起。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唱一和，又是哭穷又是卖惨的好不容易才把冉秋叶应付走了，不过也答应了开学后让棒梗把学费给带过去。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和雨水俩人挨家挨户的发喜糖，心里就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命嫁给许大茂，雨水现在不仅是大学生，还有份好工作，现在更是副厂长的夫人了，简直是掉进了福窝里。 突然，秦淮茹拍着大腿说道：“妈，我当时就说许大茂和雨水搞破鞋，可惜没人相信我，现在这情形不就说明了他们俩有不正当的关系嘛！” 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也反应了过来。“是啊，当时许大茂和娄晓娥可还没有离婚呢，这对狗男女就搞在一起了。你怎么这么笨呢，当时怎么没抓住他们的把柄！”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当时我都那么拼命了，谁知道雨水那丫头怎么会从丁秋楠家里出来啊？那天还正好下着雨，要不是我摔了一跤，槐花也不会早产了。” “不行，我要去举报他们！”贾张氏说道。 “妈，你可别去，现在人家可是副厂长咱们家可惹不起，况且现在你也没有证据。” “哎，晚上我去听他们的墙根，我不信他们能忍得住，只要他们睡在一起我就去举报！”贾张氏不甘心的说道。 “他们俩今天都发喜糖了，说不定结婚证早就领了，你去举报也是白搭。”秦淮茹说道。 婆媳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只能看着外面发喜糖。 许大茂和雨水没有来贾家，倒是去了易中海家。不管怎么说，以前的一大妈确实是照顾过雨水的，何况抚养费的事儿也已经完结了，现在就当个普通邻居来相处就行。 二人在四合院里发完喜糖，又拿着东西去了前门那边。一是给雨水叔叔蔡全无送信儿，二是给雨水定做几身衣服，特别是棉质的旗袍。以雨水现在的身高和身材来说，旗袍绝对是不二选择。 等二人办完事情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二人刚进院儿就被阎埠贵给拉住了。 “大茂，雨水，晚上就别做饭了，在家里吃吧。正好今天我家解放和冉老师成了，晚饭已经快准备好了。”阎埠贵说道。 原来解决完贾家的事儿后，阎埠贵以不放心冉秋叶的安全为由，让自家解放一路护送。两个年轻人郎有情妾有意的一下就看对眼了，这不直接就把媒人钱都省了。 许大茂和雨水二人对视了一眼，见雨水没有反对的意思许大茂也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当下雨水直接去了阎家，许大茂则是回家拿酒，空着手上门总是不好的。 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的目光不时扫过冉秋叶。这要是她真的嫁过来，等起风的时候阎家不仅有两位老师，这个冉秋叶的父母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到时候肯定会有麻烦的。 算了，路都是自己选的，哭着也得走下去，自己还是别多管闲事儿了。 第330章 结婚了 周一中午，许大茂开完各种会议以后就拿着介绍信直接去找李怀德盖章，厂里的公章一直都在李怀德那里。 “呦，你这是脑袋瓜子开窍了啊，终于舍得再找一个媳妇了？”李怀地调侃着说道。 “嗨，有什么想不开的，前妻走了就走了，这生活还得继续不是？遇上喜欢的就结婚呗。”许大茂说道。 “是哪家的姑娘有这个福分嫁给我们大茂啊，说来听听啊！” “嗨，不是别人，就是我们院里儿一姑娘，傻柱的妹妹！结婚那天我也不请你了，咱们都不在厂里怕出事儿没人做主。到时候年前我在厂里摆几桌，咱们再喝个痛快。”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谁？傻柱的妹妹？你不是和他不对付么，怎么会娶他妹妹？”李怀德惊讶的问道，显然他的注意力没放在喝喜酒上。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本来我们也没什么大仇，我们早就和解了。”许大茂心道今生的仇还不算大，要是自己没穿过来的话那仇真就结大了。 “房子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给你从筒子楼分一套房子？” “嗨，我挺喜欢住在大院儿里的，街坊四邻的在一起生活比较有烟火气，筒子楼我还真不习惯。四合院的房子我已经给买下来了，我也懒得挪窝了，要是有名额的话还是分给更需要的同志们吧。”许大茂说道。 “好，还是大茂同志高风亮节，时刻为他人着想！”李怀德夸了一句。这个时候人们普遍更喜欢筒子楼，有筒子楼谁喜欢住大杂院啊？ “行了，我先走了啊，下午还得去领证呢！” “你小子是迫不及待了吧？新媳妇就住在一个院里至于这么着急嘛！快去吧。”李怀德摆了摆手。 许大茂也不再啰嗦，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李怀德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自己这些年还好没有刻意针对过傻柱，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不是该给傻柱弄个官儿当当好多多拉拢许大茂呢？ 许大茂出了办公室就骑车去了街道办，他到的时候又等了十分钟左右雨水才骑着车过来，车把上还挂着个布兜子。 “装的糖块？我还真给忘了这茬。”许大茂看着雨水笑着说道。 “你天天忙的都是大事儿，这点小事儿自然得我想着了，咱们走吧。” “嗯。” 当下二人进了街道办直接朝着领结婚证的地方住走去。 虽然娄晓娥的离开已经确定了，但许大茂户口本上的婚姻状态还没有改过来。工作人员为了避免麻烦直接给他办了一个新的户口本，然后才给二人办理了结婚证。 雨水也赶紧把带来的喜糖和瓜子等分给了工作人员。 “大家别客气，都甜甜嘴沾点喜气。” 工作人员对于这个也见得多了，于是嘴里说着吉祥话便接了过来。 出了街道办后，许大茂看着雨水认真的把奖状一样的结婚证放进包里于是笑道：“看你那小心一些的样子，没有这项张奖状你也是我的人了！” “有了它咱们就是合理合法，谁都不能说什么。”雨水认真的说道。 “等以后我再娶你一次，到时候肯定大办一场，现在的条件实在是不允许啊。” “现在咱们去哪？” “随便逛逛四九城吧，然后再去看个电影，对了你吃饭了没？”许大茂问道。 “吃过了，上午我就把介绍信开好了，吃完午饭我才过来的。” “走吧，咱们去故宫和天坛之类的地方逛逛，正好我这有相机，可以给你多拍点照片，以后也是个纪念。” 当下二人骑车就先去了故宫，而后又逛了不少文化古迹，也给雨水拍了不少照片。 转眼时间就到了许大茂和雨水结婚的日子。许大茂定做的新家具也早就送了过来，想要买的冰箱也买了回来。 不过这次何大清没并没有回来，不是他对许大茂有多么不满，而是来信说被白寡妇给绊住了，现在正掰扯着离婚呢。还说等他离婚以后就马上回来，以后就常住四九城了。 尽管许大茂并没有邀请厂里的人，不过以他现在的地位还是来了不少亲戚朋友们，雨水的同学和同事们也来了不少。 接媳妇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都是大院里的人，只不过是从中院到后院而已。于海棠作为雨水的同学也参加了婚礼，由于心里有些发酸，羡慕雨水嫁给了许大茂而不是自己，于是就给许大茂出了不少难题，弄得气氛很是热烈。 傻柱今天作为娘家的大舅哥并不适合下厨房，所以婚宴还是交给了南大厨和他的一帮徒弟。 现在的南易经常和傻柱切磋厨艺，二人的厨艺在交流中都有所进步，还一起合作创新出了两道新菜。 院里的人还好些，有大院里有个红事儿白事儿的时不时就能吃到南易或者傻柱做的菜。所有外来的宾客对南易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在从四合院里的人口中得知院里还有另一位水平差不多的大厨而且都外出接活儿后纷纷表示以后家里有需要一定会过来请大厨。 热热闹闹的婚礼办完就是入洞房了，刘光福这小子特意和人换了班儿就等着晚上呢，基本上所有年轻一代的人都参加了听墙根活动。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二人早就识破了他们的打算，根本就不在屋里。许大茂把灯关掉以后就拉着雨水去空间里折腾去了，让一群人不仅挨了冻还听了个寂寞。 结婚后的雨水也是十分放得开，一连用了几个平时觉得害羞而不用的姿势，这让许大茂是意外的满足。 雨水之前因为有娄晓娥在就一直让许大茂采取着措施而避免怀孕，万一未婚先孕在这个年代那可真是完了。这次结婚了也终于可以放开了，怀孕了直接生下来就好了。 第二天由于还在婚假中，二人也没急着起来，在空间里一直折腾到快中午才回到家。二人又一起做了午饭，甜甜蜜蜜的吃了一顿后就出去继续逛四九城去了。 秦淮茹在厂里一边漫不经心地扫着地一边生闷气，昨天的酒席就连和许大茂并不太对付的易中海一家子都去参加了，却唯独没有请他们贾家。 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钱该从哪来？孩子们的新衣服，开学之后两个孩子的学费，贾张氏的止疼片还有日常的开销都压在她一个弱女子的身上，看来自己又要被臭男人压了！ 第331章 准备应对 许大茂自从和雨水结婚以后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雨水下班后也是每天都回四合院，洗洗涮涮地承担起一个妻子的责任。许大茂也是经常帮忙做个饭整理下家务之类的，新婚小两口的日子过得甜甜蜜蜜的。 秦淮茹的日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自从被分到卫生队以来那可真是干不完的脏活累活。由于打扫厕所的任务没人愿意干，负责整个厂里卫生的头头就安排五个人一组打扫一个星期，所有人轮流干。 还好不是每天都打扫，不然身上都是臭味，谁还敢来找秦淮茹啊，哪怕她再便宜都不行。 眼看又要轮到自己打扫厕所了，也该到过年地日子了，秦淮茹决定趁着年前多捞一些钱，也让孩子们能够过个好年，要是能把自己调回到车间那就更好了。 于是她就趁着吃饭的时间主动找上了她以前车间的副主任郭大撇子。 秦淮茹走到郭大撇子身前比了个手势，又朝着小库房的方向努了努嘴。郭大撇子收到信号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郭大撇子早就垂涎秦淮茹的身子，之前更是威逼利诱的早就得手了。不过现在地他还没有玩腻，秦淮茹可比他家里的黄脸婆漂亮多了，而且会的花样也多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现在主动来找他也算是正中下怀。 两人在吃完饭后一前一后的去了小库房。郭大撇子刚一进去就要动手动脚的，可是却被秦淮茹给制止了。 只见秦淮茹没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并摊开了手掌。 郭大撇子识趣的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放在了秦淮茹的手心。 秦淮茹这才满意的一笑，“主任，你看我这也被罚了很久了，你看能不能帮我说说情让我回到车间里去？” “嗯，日子是不短了，你也受到了惩罚。我倒是可以帮你在领导面前提一嘴，不过领导答不答应我可就不敢保证了。”郭大撇子打着官腔说道。 “别啊，您可是咱们一车间的副主任，在领导面前说话也有分量，您就多帮我说说好话吧，我谢谢您了！就现在这点工资，我们一家子都快活不下去了，呜呜呜。”秦淮茹装可怜道。 “嘿嘿，帮忙可以，不过这个忙要帮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郭大撇子咧开大嘴露出几颗大黄牙，还伸手搭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微微向下用力压了压。 秦淮茹知道他是个不好糊弄的老油条，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她平时都不提供这样的服务的，不过为了孩子们能过个好年，为了能回到车间，她咬了咬牙顺从的蹲了下去。 郭大撇子见她老实的蹲了下去一脸淫笑地解开了腰带，然后就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这一切都被盯梢的赵堂斌看在了眼中，只见他离开了这里然后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随后就去找自己老大范思喆报信去了。 自从秦淮茹离开车间到了卫生队以后，周长利盯梢就不太方便了，范思喆就把盯梢秦淮茹的任务交给了他在督察科地几名手下。 范思喆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听到汇报也是没什么动作，只是拿出一个小本本记录了下来，还给了赵堂斌一些票据作为奖励。 等人走了以后，他喃喃自语道：“老大总是说还不到收拾秦淮茹的时候，让我先把时间和人物记录下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她呢？” 没错，许大茂就是想等起风的时候才收拾她和易中海，这样他们才会更惨一些。 许大茂下午去分厂那边转了转，主要是查看生产情况和工人们的精神状态。结果只能说不好不坏，大部分人还能够踏实工作，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比较浮躁，议论着最近的政策变化和社会上的乱象，恨不得马上投身其中。 许大茂立马叫来了两位副厂长和几名车间主任，要求他们要时刻关注工人们的思想变化，要坚定而及时的纠正错误的思想，保证生产任务地顺利完成。 许大茂给属下开完会后就去找李怀德商量这个事情，不管怎么说生产还是不能耽误的。 许大茂把事情说完以后，李怀德也是沉默不语，最近他也发现了厂里的一些变化显然是受到了社会上的一些影响。他也从岳父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这是大势非个人能够阻挡的。 许大茂说道：“打不过咱们就加入，到时候还是李哥你说了算不就没什么事儿了嘛！” 李怀德闻言眼睛一亮，他觉得许大茂的主意非常不错，只要自己成了老大在这个轧钢厂里不还是自己说了算嘛！ “大茂你这个主意不错，只要能够保证咱们的生产，加入他们又何妨？” 随后二人又商议了一些年底给工人们发福利和放假的事情。 许大茂知道这基本上就是十年内最后一个年假了，于是就提议能不能给大家多放几天假。 “这事儿有点难办啊，全国统一放假，不过咱们可以用检修的名义只让一小部分技术人员和骨干回来上班，让工人们能够多歇一歇。”李怀德不愧是玩手段的，很快就想出了办法。 “还是李哥厉害，这种办法都能想到。”许大茂夸了一句。 “你别在这光拍马屁！你说的这事儿我给你想办法解决了，那年底福利的事情你也多想想办法，总得让大家过个好年不是？”李怀德说道。 “那厂里需要些什么？预算有多少？需要米面还是肉，或者再来点水果？” 李怀德一听就知道许大茂肯定是有门路，当下说道：“今年咱们厂的效益不错，就给大家多发一些东西吧，比往年多加三成。” 许大茂点了点头，轧钢厂的福利在这一片儿都是出了名的好，今年比去年的福利再多加三成估计会让所有人都非常高兴了。 许大茂之所以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自行车分厂也需要置办发给大家的年货，正好两边一起办了。二是走之前多捞一笔，也让辛苦了一年的工人们过个肥年，估计以后几年很难有这样的时候了。 第332章 年底福利 许大茂找了个出去采购物资的借口就和李怀德告辞了，随后就骑着车满大街地溜达。 路过街道的时候许大茂突然想起了红宝书，这可是以后的日子里的宝贝，只要熟练背诵就会减少很多麻烦。不过这东西以前可不好买，送对象和朋友都特别有面子，可以说是贵重礼物了。 现在也就是出版的多了一些才算是比较好买，以后要是手里没有一本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红小兵。许大茂也打算买一些回去，让小组长们每天在开工前带着大家学习一下。 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才会起风，也算是提前准备一下了。哪怕就是块石头扔在咸菜缸里时间一长也会被腌咸了，更何况是人了，只要肯学很快就能学会。 许大茂停好车走进书店就说要买一百本红宝书。哪知这书现在畅销的很，售货员表示他要的数量比较大，需要提前预定，不过可以送货上门。 许大茂有些郁闷的交了定金并拿好了收据，这个可是以后报销的凭证，可不能花自己的钱办公家的事儿。书的事情搞定后，许大茂留下了自行车分厂的地址就离开了书店。 接下来许大茂就在街上瞎溜达，想起许龙说过前门那边有家专门卖卤肉的店味道非常好，就专门过去买了几只烧鸡、烤鸭和一些卤好的熟食，打算一会儿去找许龙、许虎喝酒。 不过他在路上溜达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阎解放正在和冉秋叶排在电影院外面买票，看那有说有笑的样子估计他们俩有戏。只是他俩要是真的能成的话同龄人中就剩下刘光天一个光棍汉了，就是不知道刘海中急不急，会不会还惦记于海棠。 许大茂也不想管他们的闲事儿，拎着东西骑着车就朝着许龙的院子而去。那院子附近一片已经有好几座院子被买了下来作为仓库来存放东西，许大茂来到附近后把看守的人支开，然后就开始朝里面放东西。 由于已经到年底了，老百姓对吃食的需求比较大，所以这次许大茂放了不少的米面油和猪肉，还单独清空了一个院子专门用来存放厂里要发的福利。 干完这一切后，许大茂才拎着东西来到了许龙他们在住的院子。 “大哥，怎么想起来买烤鸭犒劳我们？”许虎高兴的说道，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曾经是个讨厌吃饭的傀儡。 “今天要给厂里弄一些物资给大家发年终福利，所以没事儿我就出来了。刚才我已经把所有物资都放好了，明天我就让人过来拉物资。” “正想和大哥说呢，马上年底了大家的物资需求非常大，这段时间咱们又赚了不少。” “钱是赚不够的，我现在也不缺钱，只是想让你们有点事儿干罢了。咱们只是先把钱集中起来，等以后能办实业的时候再好好回报社会。”许大茂说道。 “我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大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许虎摸了摸脑袋说道。 “行了，今天我可是买了不少好东西赶紧去叫小龙，咱们开喝。” 许大茂在屋里已经摆好了桌子，熟食也简单的切了一下摆好了盘，至于烧鸡和烤鸭还是就那么撕着吃更有感觉。这时许龙才从后院出来，马上年底了，刚才他正在盘点核对最近的一些往来账目。 许虎拿着几瓶酒也走了过来，“大哥，特意给你拿的西凤。” “赶紧倒上，还等什么呢！” 于是，三个人，不对，是一个人和两个傀儡就这么边喝边聊了起来。 “大哥，之前你放在这里的钱已经兑换的差不多了，一会儿走的时候都带走吧。”许龙说道。 “没出什么事儿吧？”许大茂问道。 “没事儿，所有人都是分批去不同的地点兑换的，数量上也没有差错，通过黑市收物资也花出去不少。” 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用精神锁定了地下室然后就把钱给收进了空间。 “社会上要乱了，你们可要做好准备。这段时间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会被当成四旧而烧掉，你们还要加大力度收购，价格方面可以稍微高一点，这些古董能保存下来还是尽量多收购一些吧，毁了实在是可惜。”许大茂说道。 “知道了，大哥，我们会努力收购的。” 随后许大茂又交代了不少事情，对未来如何行事也做出了安排。眼看就要到下班的时间了，许大茂这才主动结束了酒局，他要去接雨水一起下班。 许大茂骑着车来到商业局门口，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才下班，于是他就点燃了一支烟等待着。 很快，雨水的身影就出现了，正和同事们有说有笑地往门口走来。 “雨水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家男人？” “是啊，真羡慕雨水，我男人就从来没接过我下班！” “呀，这个就是轧钢厂的许副厂长啊，长得可真好看。” “你就犯花痴吧！” 雨水朝着许大茂走了过去，“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了？” “我出来给厂里弄年底福利，下午就一直在外面，正好有空就过来接你一起下班。”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的话正好被刚走出来的商业局长吴青峰给听见了。他也是刚调到商业局，正是需要给大家多弄一些福利好取得大家的支持的时候，此时听到许大茂能给轧钢厂那么大的厂子弄到年底福利，那他商业局这些人的需求岂不是捎带一角就有了？ “大茂兄弟，你能弄来物资？咱们能不能到里面详谈？” 许大茂看了看雨水，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去里面说吧。” 其他的同事也七嘴八舌的说道。 “吴局，大家的年底福利就看你的了！” “是啊，我们可都盼望着能过个肥年呢！” “雨水，你对象有本事，你也一定要帮忙说说好话啊！” 随后吴青峰就带着许大茂两口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大茂，雨水，你们快坐，我去给你们泡茶。” “不用了吴哥，你这样可就见外了啊！你们需要什么物资就尽量说吧，一些市面上常见的物资我都能弄到，太罕见的我也没办法了。”许大茂说道。 一旁的雨水偷偷的撇了撇嘴，这人不老实啊，撒起谎来都不打草稿。还有啥是你弄不到的。 “我是想给大家弄一些肉和白面，要是再有一些水果、糖果之类的就更好了。” “没问题，大概需要多少？” “我们局里有不到一百人，你给准备一百人的吧，尽量丰厚一些。一事不烦二主，你也知道我也得去给上面的领导拜年，能不能再弄点好东西？这个倒不是需要很多。” “行，这个我给你看着弄。” 随后二人又商量了十分钟，许大茂才带着雨水出了商业局。 第333章 棒梗欲出手 回去的路上雨水骑着车问道：“你真打算给他弄年底福利啊？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没事，我们厂里需要的更多，捎带着你们单位的就出来了。再说了你不会以为你大学毕业了就能分配到这里工作吧？这可是他之前就欠了我一份人情。” “人情往来就是要有来有往，人情用光了如果还想维持的话就要想办法再补上一份。你不会以为他这个局长真的弄不到物资吧？他找我办事儿就是还想维持这份关系。”许大茂解释道。 雨水点了点头，只觉得当官的心思都太深沉了，她这样心思简单的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小两口一路闲聊着就直接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进屋捅了捅炉子看见已经灭了，问道：“下午我从前门那边买了烧鸡和烤鸭，还有卤好的熟食，现在还热乎着呢，你想吃点什么？” “吃烧鸡吧，再切点熟食，我去做米饭再炒个菜。”雨水挂好衣服说道。 “嗯，我去一大爷家换块煤，省的再动手生炉子了。”许大茂说完就用火钳夹了块煤球去了刘海中家。 许大茂看了看南易家里，门上还挂着锁，两口子还没回来呢。由于两口子还要上班，丁秋楠的父亲身体也不太好也需要人照顾，两口子就把孩子送到了岳父家里照看。 大冬天的也挺冷的，这样就省得丁母两头跑了，有空的时候小两口也经常去探望，时不时的还会住在那边。 很快许大茂就夹了一块烧了一半儿的煤球回来，放进炉子里后上面又放上新的煤球，很快屋里就暖和了起来。 雨水正在忙活着做饭，许大茂闲来无事从书桌上拿出一本红宝书翻看了起来，他也多学习学习伟人的思想。 “先别看了，洗洗手吃饭吧。”雨水招呼道。 许大茂放下书，洗了洗手就坐下和雨水一起吃饭。 南锣鼓巷街口。 棒梗简单吃了几口饭就溜了出去。今天傍晚他的老大派了人来院子里找他，于是就约好了在街口碰面。 这不，棒梗刚一出现就被他的老大给拉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周围还有他们团伙的好几个人。 “棒梗儿，你胆子挺大啊，这么多天了都不来找我们，是不是想撇开我们单干？”老大责问道。 “不是的，老大，几个月前我偷东西失手了，被一个狠人给打断了两条胳膊。之前我一直在家里躺着，直到最近才把伤养好，家里人怕我再惹上那人都不让我出来。”棒梗辩解道。 “你小子不会是在撒谎吧？”老大表示根本就不信棒梗这个小滑头说的鬼话，都能够自己干活儿了肯定是要抛开他们单干。 要是他自己的话估计也会选择单干，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次获得的钱财都有数，这么多人分哪有自己独吞好？ “老大，我真没有！上次我先是被人在小巷子里打断了两条胳膊，后来又被人……” “被人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被人给废了！我奶奶说我以后都娶不了媳妇了。”棒梗眼里含着泪小声的说道。 “什么？不会这么巧吧？最近大家都在传的四九城最年轻的太监就是你？” 棒梗哭着点了点头。 “不信的话我可以脱了裤子给你们看。”棒梗说完就要脱裤子。 “不用不用，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肯定是相信你的。”老大憋着笑说道。 “对，棒梗我们都相信你是个太监！” “贾公公！” “棒梗，来给大家表演个请安！” 其他人也拿棒梗开玩笑。 棒梗已经是个半大孩子，已经能听懂很多话了，听到大家这么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咱们都是一伙儿的，大家就别笑话棒梗了。”老大出言制止了大家的嘲笑。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站了出来问道：“棒梗，你的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还能不能继续干活儿？” 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外号也比较形象就叫做瘦猴，因为人比较机灵，在他们团队里是类似军师一般的存在。此时也是他最先想起了棒梗的手受伤对以后干活儿的影响。 “我也不知道，养了好几个月只觉得手痒得难受，要不咱们明天就去干一票大的？”棒梗此时也止住了哭声说道。 这些天在家里天天不是棒子面窝头就是棒子面粥，他的嘴里简直快要淡出鸟来了。此时能够出来，恨不得马上干一票大的，好拿着钱痛快大吃一顿。 其实秦淮茹最近还是比较努力的接客的，也确实捞了不少钱。只不过她看棒梗已经废了，那么肯定就不值得再花钱给他补充营养了。现在她的心思更多的花在了两个女儿的身上，就连贾张氏也是一样，小当和槐花在家里的地位那是直线上升。 “行，我们先寻找目标，你先在家里好好养着。等找到目标之后就派人来院里找你。”老大说道。 “嗯，老大那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不然我妈该找我了。”棒梗说道。 “去吧，在家里没事儿多练练手艺，可别再生疏了失手被抓。”瘦猴叮嘱道。 “知道了。”棒梗应了一声就朝着四合院走去。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深夜，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 只见一道身影从中院东厢房走了出来，然后来到前院翻墙就出了院子。 没错，这个人影就是准备去黑市的易中海。他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也为了拿回自己被贾张氏讹走的钱，更为了报自己被她害得断子绝孙的仇，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弄死贾张氏。 奈何这贾张氏现在算是享福了，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上厕所都很少出四合院，这让一直想下黑手的易中海完全没有头绪。 想来想去就让他想到了一个下毒的办法，你贾张氏不是下毒害得老子断子绝孙么，那我也下毒弄死你！不过他可不想简单的一包耗子药就弄死贾张氏，那不是太便宜那个老虔婆了么。他要去黑市里弄一种特殊的慢性毒药，慢慢折磨贾张氏！ 这种药易中海以前听聋老太太提起过，解放前的时候还算比较好找，现在只能去黑市找找看了。不过附近的黑市基本上都被许大茂给暗中控制了，像毒药这种东西肯定是不能有的。他跑了好几趟黑市都是空手而归，所以他打算今晚去西城那边的黑市打听打听。 第334章 毒药 易中海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把半张脸都盖住了，上面也带着帽子，基本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当然了，这年头去黑市的人都会把自己装扮一下，为的就是防止被熟人给认出来。 他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不时还停下来钻进小巷子来躲避街上巡逻的红袖章。他要去的黑市是西城那边最大的黑市，东西也最是齐全，就连枪支弹药都有，这还是他费了一些功夫才打听出来的。 易中海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黑市的外面，直接就被两个大汉给拦住了。 “是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其中一个大汉问道。 “买，我买东西。”易中海赶紧回答道。 “两毛。”其中一个大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说道。 易中海心想这比我们那边的黑市贵一毛啊，不过现在也不是省钱的时候，乖乖的掏出两毛钱递了过去。 “去吧，别惹事儿。有人过来查我们会派人去通知大家的，到时候你赶紧跑就是了。”有人叮嘱道，说完还指了指一条小巷子。 “哎，好。”易中海答应了一声赶紧闪身进了巷子。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易中海才跟着一个人一起从黑市里走了出来。即使在黑市里一般也没有人把毒药带在身上，现在正是和人回去拿毒药。 易中海跟在那人的身后一阵七拐八拐，不时穿过几条小巷子。他也知道这是卖家不想他知道老巢的具体位置，故意带着他在兜圈子。 终于，二人来到一处独门独院的一进院子门外。 卖家沙哑着声音说道：“你在这等一会儿准备好钱，我去拿东西。” 随后那名卖家就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不过五分钟左右人就出来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结束后要是有人追查此事我肯定是不会认的，要是东西没效果你倒是可以来找我，干我们这一行的没信用的话也干不长久。”卖家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 易中海也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数了数正好二十张，看得出来易中海为了弄死贾张氏也是下了大本钱的，不仅要贾张氏死还要让她在痛苦中死去。 易中海把钱递了过去，另一只手接过了油纸包，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揣进了兜里。 卖家借过钱也仔细数了数然后点了点头示意没问题，见易中海还在那站着便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药是放在哪里都行么？放在不同的东西里面会不会影响效果？”易中海问道。 “这种药基本上无色无味，可以放在任何可以吃进嘴里的食物和水里，放在哪对最终效果没什么影响。好了，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赶紧回去吧。” 易中海问明了情况也不再啰嗦，转身快走几步很快就步入了深沉的夜色中。毒药已经到手了，以后就是要想办法让贾张氏那个死老太婆吃下去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上班后就和李怀德打了个招呼，直接让他安排几辆车和他一起去拉年前要发给大家的福利。 “兄弟啊，我就知道这事儿交给你准没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李怀德高兴的说道。 “我建议了不少人，正好最近有一批物资刚运送过来，正好便宜咱们了。我还给厂里的领导层多准备了一些牛羊肉和香蕉，到时候李哥你看着安排。”许大茂说道。 “好，我这就打电话调车。”李怀德说完就给车队的周志国打去了电话。 周志国那边一听是去拉年底福利也是非常的积极，当下表示今天可以派出五辆卡车，十分钟后会让车辆在大门口等待，保准今天就把东西给运回来。 许大茂说道：“那我就先过去了，我就不去分厂那边了，从一车间直接带一些人手去装货。” “好，让周学文多给你挑一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搬卸东西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李怀德说道。 许大茂应了一声就出了办公室去往一车间。一车间是刚建厂就成立的老车间了，所以距离门口也最近，从这里抽调一些人手最为方便。 许大茂来到一车间的办公室找到了主任周学文说道：“周主任，今天有点小事儿来找你帮忙。” “是许厂长啊，快坐，有什么事儿说来听听。”周学文说道。混到快退休年龄的他可不是什么愣头青，在还不知道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就盲目的答应下来。 “马上就年底了，厂里需要给广大工人同志们发福利，李厂长就把任务交给了我。昨天我联系了一批物资，打算今天去运回来。现在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这不找你来要点人手搬东西么！”许大茂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就这事儿啊，给大家发福利的好事儿我肯定是全力支持啊！需要多少人手？” “总共五辆车，那就来二十个人吧，不过可要选年轻力壮能干活的，可别再出事儿。” “好，跟我去车间吧，我直接从学徒工里挑。” 周学文来到车间说是挑二十人去搬年底福利，大家都非常踊跃的想要参加，这干活肯定不能白干，搬下猪肉还能蹭一手油呢！ 很快，许大茂带着二十名小伙子出了车间。 “看到停在门口的车了么，你们爱上哪辆就前后哪辆，我去前面的车上带路。” 很快许大茂就带着车队朝着仓库出发了。 一路无话，当几个仓库大门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被震惊了一下，里面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装着米面的口袋，另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一扇扇的猪肉和其他肉类。 “都干看着干什么啊？赶紧搬啊！”许大茂出声打断了震惊中的众人。 “哦哦，这么多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 “大家赶紧搬啊，过几天就该发到咱们手上了。” “今天的福利也是非常好啊！” “自从许厂长上位以后，咱们厂里的福利就没差过！” 一群小伙子一边聊着天一边搬着东西。不过由于这几间打开的仓库里面放的都是轧钢厂要发的福利，一旁许龙安排把守仓库的人也只是看着，并没有登记数量之类的。 一群人忙了半个多小时，五辆车才装满了物资朝着轧钢厂进发。 第335章 放假了 当一辆辆装满物资的卡车驶进轧钢厂的时候，早就得到消息的一部分工人们纷纷找机会跑出来围观。当然了，肯定不能明着说是来看热闹的，而是找了个借口比如上厕所、头痛之类的。 “哎呀，看这样子今年的福利肯定不会少。” “你看那一扇扇的猪肉，看得我都直流口水。” “你就不能和我学学有点出息？”此处有吸溜口水声。 “许厂长是真有本事啊，基本上每年的福利都是他弄来的，而且从来都没差过。” 许大茂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跳了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大家卸车和给物资称重。一旁的仓库保管员则是在认真的记录着各种物资的数量，这就是将来结账的凭证。 许大茂带队几次往返，终于在天黑之前把物资都运了回来。一切都结束后，许大茂也拿着凭证从财务科领了钱，然后大摇大摆地开着公车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直接派一辆卡车把商业局的福利也送了过去，现在他就是去给吴青峰送一些高档的营养品和食材之类的东西，顺便去拿钱。 吴青峰看见一车的好东西非常高兴，再三表示了感谢之后很痛快的付了钱。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也就下班了，干脆也就不回去了，直接等着媳妇下班一起回家。 等了快三十分钟，雨水才拎着不少东西从里面走了出来，正站在那里东张西望。这让许大茂有些哭笑不得，我费劲扒拉的才把空间里的东西弄出去，你这转头就又拿回来一份儿。 许大茂摇下车窗按了按喇叭吸引了雨水的注意力，然后才赶紧招呼她上车。 “媳妇你看啥呢？” “看你呢，下午福利到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来，我这不是正找呢么？谁知道你开车过来了。我自行车还在车棚里呢。”雨水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哎，明天我送你来上班不就行了么，反正在你们院里放一晚也不会丢。走了，咱们回家！”许大茂说道。 转眼，时间就来到了腊月二十九，放假的日子。今天厂里的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正卖力的干着手里的活。 因为今天打扫完卫生、领完福利以后就可以参加中午的年底大聚餐了，吃过午饭之后就可以回家享受年假了。 李怀德也接受了许大茂的建议，除了少数厂领导和技术骨干初三上班之外，其他人只需要初五来上班就行了。 秦淮茹今天也是偷懒了，糊弄着完成了任务之后早早地就来大广场上排队领福利，眼睛还四处乱瞄寻找着下手的目标。 她早就知道今年的福利不少，足够她家今年过个好年了，不过谁又嫌东西多呢？所以她决定再找几个冤大头，从他们手里把东西弄过来一些。 反正家里人又不知道厂里具体发了什么东西，到时候只需要少说一些就行了，相信会有不少胖头鱼上钩的。 很快秦淮茹就找好了三个目标，并约好了在不同的时间段在小仓库里见面。 这些胖头鱼其中就有郭大撇子这个副主任。因为他是领导，所以他的年货比起工人来说只会更丰厚，肯定会有一些稀有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就是秦淮茹的目标。 厂里的大多数人还正在干活儿，现在来排队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各个科室的人，所以很快就到了秦淮茹领东西。 她先是报上了名字和工作的部门，负责发放福利的人才按照各部门的人员名单找到了她的名字。 “秦淮茹，后勤处卫生队，大米五斤，白面五斤，猪肉一斤，苹果两斤。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在你的名字后面签字吧！”工作人员把名单往前推了推，指着秦淮茹的名字说道。 “那刚才的人们不都是二斤猪肉么，怎么到我这就是一斤了？其他的东西也都比我多，你该不会是故意刁难我吧？”秦淮茹指着刚才离开还没走远的几个人说道。 “福利是按照每个人的部门和工级、贡献之类的综合考虑后来分配的，你们卫生队几乎就是全厂最少的了。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从车间里被罚去了卫生队的，就你还好意思说福利少？” 秦淮茹被怼的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地写好了自己的名字后拿着东西灰溜溜的赶紧离开了这里。她要先把东西放到自己的橱柜里，然后才好去小仓库和人私会，拿着东西总归是有些不方便。 自己发的东西这么少，看来还得再多找几个目标了，只不过时间还是太紧了，大多数人在聚餐过后就都拿着东西回家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大聚餐的时间，秦淮茹也从小仓库里出来朝着食堂走去。截至目前为止，她已经接待了四名客人，兜里也揣了一些钱和票据。下午还有两个，服务完成之后她就可以回家了。 秦淮茹一边走一边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孙二赖子这货也太不讲卫生了，这都有一个月没洗澡了吧？” 这个孙二赖子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秦淮茹看在他平时出手也比较大方的份上，这才强忍着恶心接待他。 今天中午的菜肴很是丰盛，毕竟血许大茂也不可能正好算准需要的数量，为了避免麻烦总是要多出一些来的。 这些多出来的理所当然的就是领导们暗地里的福利了。当然了，领导吃肉也要让大家都喝口汤，于是就有了中午的聚餐，雨露均沾嘛！ 许大茂在主厂忙了一阵之后就去了分厂，分厂的放假安排和主厂完全一致，此时也正在给大家分发福利，稍后也有一场聚餐在等着大家。 相比主厂而言，自行车分厂的福利还要更好一些，谁让厂里的效益要更好呢，而且这里的厂长可是许大茂本人！ 许大茂在厂里的各处巡视了一番，主要是看看卫生的完成情况和门窗是否已经换关闭等。虽然假期也有人值班，但该尽的责任还是要尽的。 第336章 根源 许大茂在分厂巡视了一个小时才来到食堂吃饭。这里的食堂就是以前轧钢厂的第八和第九食堂，再加上后来新建的两个食堂，现在分厂这边一共有四个食堂。 掌勺的师傅是许大茂去八大楼亲自请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各个掌灶出师不久的徒弟。饭店厨师的位置毕竟有限容不下那么多人，所以很多人出师以后或是师傅帮忙推荐，或是干脆就自谋出路。 许大茂的到来也算是解决了厨师们就业的一个难题，虽然厂里的厨师等级最高也只是六级，但满四九城谁不知道自行车厂的福利待遇最好？当下双方就是一拍即合。 许大茂查看了一番之后也是亲自打了一份饭坐在了工人们中间吃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和周围的人聊几句。 轧钢厂食堂那边秦淮茹也早早地吃完了饭，只见她故意走到郭大撇子身边抛了个媚眼，然后就像一阵风一样飘了过去。 郭大撇子看着秦淮茹勾魂儿的眼神只觉得小腹处微微一热，点了点头表示收到，然后就快速的扒拉起了饭盒里的饭菜。 很快，郭大撇子就吃完了饭，看了看表马上就到了和秦淮茹约好的时间了，于是他也朝着他们经常私会的小仓库而去。 郭大撇子推开仓库的门走了进去并把门给反锁上，“淮茹，你在哪呢？哥哥来找你了。” 只见秦淮茹从一处堆在一起的箱子后面闪了出来，“我在这呢，快点过来。” “嘿嘿，我来了。”郭大撇子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小跑了过去，然后一把就抱住了秦淮茹啃了起来。 “你急什么啊！”秦淮茹一把就把他给推开了。 郭大撇子嘿笑着开始掏兜，一般这个时候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要钱的时候。 “别急，今天我不要钱。” ”不要钱你要什么？要票么？” “也不是，你先别管这个。我问你，你今天都领了什么好东西？就是领导们才有的那种。”秦淮茹问道。 “我还领了两斤羊肉，一盘香蕉。”郭大撇子实话实说。这个不说也不行，毕竟领东西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回头一打听也很容易就打听到。 “你把羊肉和香蕉给我就行。”秦淮茹直接狮子大开口。 “什么？你知道这羊肉多少钱一斤么？这香蕉有多难买你不知道？我媳妇和孩子平时都吃不到，怎么可能给你！”郭大撇子有些急眼了。 “你先别急啊，听我说。你家里人也不知道咱们厂里发了些什么东西对不对？你媳妇问起来的时候你只要说今年厂里的效益不好，发的东西比往年少不就行了？而且只要你把东西给了我，今天我就随便你怎么玩，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郭大撇子双眼放光地盯着秦淮茹，这秦淮茹一般时候都不让人上本垒，他也只是上过两次。只能说这个小寡妇懂的很多，身子也确实很润。 这也是秦淮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怀孕的原因所在。她一直记着医生的叮嘱，上了环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的避孕，所以她一般都是在安全期内才会让人上本垒。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郭大撇子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两次，除了今天这次，下次也要这样。你要知道这大过年的即使你有钱有票，羊肉和香蕉也是非常难买的。” “好，那就两次，不过下次的时间也得我来定。”秦淮茹琢磨了一下也答应道。 “那下次的时间可不能隔得太久了。” “开工之后的一个月内，怎么样？” “成交，回家前你跟我去车间办公室拿东西，我把东西都放办公室里了。” “既然都成交了，那你还等什么呢？”秦淮茹抛了个媚眼挑逗道。 郭大撇子只觉得一股邪火突然从小腹处窜了上来直冲脑门，把他烧的全身火热，现在他只想赶紧发泄一下。 只见他一只手搂住秦淮茹的脖子，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弯把秦淮茹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刚才的箱子后面走去。 箱子后面是他们经常约会的地点，秦淮茹提前过来已经把场地都收拾好了，地上还铺了两件有些破旧的棉大衣。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然后很快就传出阵阵有些压抑的呻吟声。 今天由于放假，平时盯着秦淮茹的人也都早就吃完饭拿着东西回家了，倒是让秦淮茹钻了个空子。 郭大撇子完事后带着秦淮茹去车间拿东西，然后他就拎着剩余的东西回家了。而秦淮茹却还没有走，她把香蕉先放好后就又回到了小仓库，那里还有一个冤大头正等着她呢。 对于秦淮茹来说，一只羊也是养，一群羊也是放。马上就过年了，正好去澡堂里好好洗洗自己的身子，也算是犒劳犒劳自己这一年来的辛苦。 秦淮茹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应付完了最后一条胖头鱼，只觉得整个人都仿佛被摇的散了架一般难受，手酸，嘴酸，双腿走路也有些发软。不过这些并不妨碍她心里的高兴，在简单收拾了一番之后，她就拎着今天满满的收获回家去了。 郭大撇子家。 郭大撇子的媳妇姓杜，名叫杜春妮，长得那是膀大腰圆，不是很讨郭大撇子的喜欢，不过郭大撇子也不敢拿她怎么样，谁叫她不仅生了两个儿子，家里还有一群同样膀大腰圆的兄弟们呢，郭大撇子没发迹之前也是多亏了岳父家里的帮衬。 她也深知郭大撇子好色的秉性，揍郭大撇子那就是家常便饭，是他们这片街道上出了名的悍妇。 郭大撇子刚拎着东西进门就看到自己媳妇那张大胖脸。 “春妮，我回来了，明天厂里就放假了，这是发的福利。” “就发了这么点福利，没别的了？”杜春妮不看还好，一看那脸就阴了起来。 “没，没了。” “真没了？” “真没了。” “好你个郭大撇子，刚才我去隔壁院儿老刘家串门，老刘早就回来了。人家一个轧钢厂的普通工人就发了这些东西，你好歹也是一个领导，怎么会就发这么点东西？” “说，你是不是把东西给哪个狐狸精了？不说我就去你们厂里打听打听，要是让我打听出来我绝对饶不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杜春妮一把就抄起了墙角的笤帚指着郭大撇子说道。 ”没，没有的事儿，大过年的媳妇你先把笤帚放下，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郭大撇子有些结巴的说道。 “好啊，你还敢狡辩！”杜春妮抡起笤帚就朝着郭大撇子的身上招呼过去。 第337章 酝酿 郭大撇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歪了一下头，这一笤帚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的他是一阵呲牙咧嘴。 “你这个疯老娘们还真打啊，大过年的就不能消停点？”郭大撇子嚷嚷道。 “你说不说东西去哪了？不说的话我还要继续打！” 郭大撇子一阵沉默，心里正在疯狂的想应对的办法，当时爽是爽了，可是家里这母老虎打的是真疼啊。 杜春妮叫他不说话心里更加的生气，抡起笤帚对着郭大撇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 郭大撇子被打的满屋子乱窜，头上一不留神也挨了两下，吓得他一边躲避一边双手抱头。 “怎么样？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继续打！”杜春妮追打了一阵儿也是有些累了，此时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两口子的动静也吸引了不少院里的人来看热闹，此时正一个个嗑着瓜子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郭大撇子被打的受不了，心里也想好了说辞。 “早这样不就行了，还省的挨这一顿打。” “我们车间以前有个工人，家里特别困难，后来因为犯了错被下放到卫生队了。卫生队那里的福利发的比较少，我为了照顾困难家庭就把东西给他了，也让他过个好年。” “呦，啥时候你的思想觉悟这么高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既然人家家里比较困难，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拿二十块钱给他送过去。”杜春妮一听就知道自家男人没说实话，冷笑着问道。 “不，不用了吧，大过年的还瞎折腾干啥。这里还有不少猪肉，把油耗了晚上咱们包饺子吧。”郭大撇子赶紧转移话题。 “别和我来这套，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不如果你说实话，那你这个年就去医院里躺着过吧！” “我说，我说，这次我真说。”郭大撇子想起上次被这个虎娘们打断了两条肋骨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的事儿，现在想起来那断了的肋骨处好像还隐隐作痛。 “那你还不如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这句是她从戏文里听来的。 “那个困难员工叫秦淮茹，家里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中院西厢房。”郭大撇子在贾东旭受伤的时候曾经去过贾家报信，所以知道的比较清楚。 “秦淮茹？是个女的吧？她没男人么需要你来接济？” “她男人以前就是我们车间的钳工叫贾东旭，六一年的时候出工伤去世了，留下了一个老娘一个媳妇两个寡妇，还有三个孩子。这个秦淮茹就是后来接的她男人的班，贾东旭的老爹也是在轧钢厂因为工伤去世的。”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和我的关系不错，我这也是照顾下他留下来的一家老小。” 郭大撇子说的基本都是事实，就算他媳妇真的去打听也没问题，就是和贾东旭关系好是假的。 杜春妮一时间竟然有些动了恻隐之心，按照自家男人所说，这家人确实比较困难，两个寡妇带三个孩子能活下去可太不容易了，当下她决定吃完晚饭后拿十块钱给送过去，就当是做点好事儿积德了吧。 “哎呀，你看你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这顿打不就不用挨了么？我你先歇会儿，我去炼猪油。” “早说，早说不怕你不同意么？我可是给了两斤羊肉一盘香蕉呢。” 杜春妮一听羊肉和香蕉顿时就有些心疼了，这可都是非常少见的好东西，如今都给了别人了。随即她就想到果然还是自家男人了解自己，就知道自己会心疼东西。当下她便决定晚上拿二十块钱过去，不能让自己爷们小瞧了自己，这次要让他刮目相看。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别看杜春妮有些胖，但她干家务确实是一把好手。她先是炼好了猪油，把油渣放了些糖端给了郭大撇子，然后就开始手脚麻利的忙活着包饺子。 郭大撇子享受的扔了几块油渣到嘴里，然后也帮忙擀饺子皮。今天家里包的是煮饺，炉子上的水是一直开的，包好了一些直接就开始煮。等他们都包完的时候，第一锅饺子也已经熟了。 两口子吃完饺子后，杜春妮说道：“我拿些饺子给你爸妈送去，顺便问问孩子们回不回来。” “那俩兔崽子都玩疯了，怎么肯回来，不想回来的话你也别勉强。”郭大撇子说道。郭大撇子的父母跟着他兄弟住在老房子里，孩子们前几天就过去玩了。 “嗯，那我骑车去。”杜春妮装好了两饭盒饺子就骑着车去了公婆家。 果然不出郭大撇子所料，两个儿子和堂弟堂妹们都玩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她也只好把饺子放下就骑车去了九十五号四合院。 杜春妮骑着车很快就来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的门口，正朝里面张望着就被出来上厕所的阎埠贵看到了。 “哎，我是这个院儿里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你找谁啊？” “哦，我是轧钢厂一车间副主任郭大撇子的媳妇，我来看望他们车间的贫困户秦淮茹家。”杜春妮当下就把她和郭大撇子误会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自己拿了二十块钱来接济贾家。 “哦，轧钢厂一车间的啊，我们院里的老易也在那个车间你知道吗？”阎埠贵问道，他可不能人家简简单单一说就相信，他得试探一下。 “老易？你说的是易中海吧，和寡妇被关地窖那个，我听我男人说起过。” “大妹子，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你就听大爷我一句劝赶紧回去吧，贾家的事儿你还是别沾的好。”阎埠贵说道。 “大爷，为什么啊？贾家不是贫困户么？” “你既然知道易中海和寡妇被关在地窖里，那你知道那个寡妇是谁么？” 杜春妮以前只是听郭大撇子提过一嘴，当时就是当个闲话听的，并没有刨根问底。此时一看阎埠贵的神态瞬间就明白了。 “难道那个寡妇就是秦淮茹？” “对，这个秦淮茹在厂里和院里的风评都不太好。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她拎的东西比我们院里的副厂长都多，你猜这是怎么来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整个贾家就没一个好的。” 杜春妮很生气，她感觉她被郭大撇子给骗了，还好自己心善亲自过来了一趟，不然岂不是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大爷，既然这样那我不仅不能给她家钱，还得把我们家的东西给要回来！”杜春妮说完就把车子停在了阎埠贵家门前，然后气冲冲的朝着中院而去。 阎埠贵急得直拍大腿，看这样子肯定要出事儿啊，都怪自己这张破嘴没个把门的，啥都往外说。 第338章 找上门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朝着屋里喊了一声，“老伴儿，赶紧把解成和解放都叫到中院儿去，要出事儿了。” 阎埠贵说完就急匆匆的朝着中院跑去。当他来到中院的时候就看见杜春妮正站在贾家门外叉着腰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赶紧给我出来，天天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换好处，你把我家的羊肉和香蕉还回来！” “骚狐狸你快点出来啊，大晚上的”和男人钻地窖被抓的货色，真是臭不要脸！” 贾家今天也是包的饺子，而且还是羊肉馅的。此时秦淮茹也是刚收拾完，正坐在炕上看着两个女儿和贾张氏吃香蕉。棒梗则是吃完饭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因为棒梗已经废了，现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对他采用的就是完全放养的模式，只要记得晚上回来睡觉就行。 屋子外面传来的叫骂声吸引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注意力。刚仔细听清楚外面是在骂她的秦淮茹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很难看。 贾张氏张开大嘴一口吞掉了整根香蕉，然后只见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秦淮茹，这肯定是你在外面偷汉子惹来的麻烦，不过看在羊肉和香蕉的份上我就亲自出马帮你摆平。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堵着我贾家的门骂街！” 贾张氏迈步风风火火的朝着门外走去，只是她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正站在门口不远处叫骂，她的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下。 她自己在女人中也算是重量级选手了，不过和外面那女人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平时和人打架也就是仗着体重和有把子力气，再加上一般男人们也都看在她一个老寡妇的份上不和她动真格的。外面这个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自己能打得过嘛？ “你就是秦淮茹的那个老寡妇婆婆？秦淮茹呢？她怎么不敢出来？”杜春妮问道。 “我是贾张氏，秦淮茹是我儿媳妇，你又是哪根葱？”贾张氏问道。 “我是郭大撇子的媳妇，你要是不知道的话就去问问秦淮茹知不知道郭大撇子是谁！还有我家的羊肉和香蕉好吃嘛？” “额，好吃。晚上我们吃的羊肉饺子，香蕉也很甜。”贾张氏得意洋洋的说道，说完还正好打了个饱嗝。 “好吃你麻类隔壁啊，不知道那是你儿媳妇卖身子换来的吗？” “你个挨千刀的怎么说话呢，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生，那是你男人自愿接济我们家的！” 正在穿堂处探头探脑的阎埠贵一看双方之间的火气越来越大，吵的也越来越凶，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要不是自己多句嘴，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看这样子两人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阎埠贵忽然一拍脑门，既然是轧钢厂的人那就赶紧去找大茂啊，有几个比大茂官还大的，怎么不得给大茂几分面子啊。 “爸，怎么了？”阎解成和阎解放哥俩也从前院来到了穿堂，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情况的人。 后院垂花门那边也是有人探头探脑的看热闹。看这架势明显是要打起来了，大家也都不傻，万一离得太近溅一身血怎么办？ “你俩在这看着点，我去后院喊你们大茂哥。”阎埠贵说完就风风火火的朝着后院跑去。 “呦，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自家房子着火了？”傻柱站在自家门前抱着膀子说道。 “嘿，你个傻柱子，火都到房梁上了，我没空搭理你！”阎埠贵说了一句继续往后院跑。 “大茂，大茂，你快来中院看看吧，要出事了！” 许大茂正在和雨水一起吃火锅，刚才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动静，但他也没有出去查看。 “怎么了？二大爷？”许大茂起身打开了门。 阎埠贵长话短说，“秦淮茹下午回来不是拿了很多东西回来嘛？现在人家媳妇找上门来了，他男人好像是个什么官叫郭大撇子的，现在正在贾家门前和贾张氏对骂呢！” 许大茂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秦淮茹又用身子换好处了，结果人家媳妇发现东西少了，这才杀上门来。郭大撇子好歹是个副主任，发的东西是比普通工人更多更好的。 “哦，那咱们过去看看吧，通知一大爷了么？” ”还没，我直接就来找你了，我这就去找老刘。” “一起去吧。” 刘海中也听到了动静，此时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摆着谱，就等着人来叫他处理事情呢！谁让他现在是厂里和院里的双料领导呢？ “老刘，外面都要打起来了，你就别在那摆架子了，快走。” 刘海中此时也坐不住了，迈着四方步也走出了家门。 “老阎，中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阎埠贵拉起刘海中就往中院走，边走还边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 三人刚到中院，就看到贾张氏正在被追着打，不过很快贾张氏找了个机会窜进自己家里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这是怎么个情况？”刘海中问道。 “什么怎么个情况，这不明摆着的嘛？贾张氏说不过人家就想上去动手了结果没打过人家自己反被揍了一顿。”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你就是郭大撇子的媳妇？”许大茂问道。 “我是，你是谁？” “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许大茂，也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之一，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情况详细的说一遍，我来给你解决。” “你，你不会是假的吧？一个副厂长会住在四合院里？不是都住在筒子楼么？”杜春妮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是真的，这真是我们厂的副厂长。” “我以我的名誉保证！” “我是厂里的四级工，我可以保证。”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当下杜春妮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后点了点头，又看了阎埠贵一眼。这个阎老西真是转性了，要是以前没好处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这样，解成你去把郭大撇子叫过来，一会儿再让秦淮茹出来，让他们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问了一下郭大撇子家里的地址，骑着自行车就出了门。 第339章 找上门2 不得不说阎解成还是得了一部分阎埠贵抠门的遗传，他是骑着杜春妮骑过来的车出去的。杜春妮当时比较急就忘了锁车了，正好让阎解成给骑走了。 在阎解成的心里，骑你家的车办你家的事儿那是天经地义，回来的时候他还打算让郭大撇子骑车载他呢。 贾家外面的杜春妮在许大茂得劝说下算是安静了下来，只是等着郭大撇子过来对质，贾家里面却是闹腾了起来。 贾张氏本来正用后背顶着门，生怕杜春妮那个虎老娘们进来，可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动静。贾张氏把眼睛凑到门缝处向外看去，只见外面一群人正在说话，那个母老虎好像也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思。 贾张氏窝里横的本事再度发动朝着秦淮茹走去，她要杀杀秦淮茹的气焰以免压不住秦淮茹这个骚狐狸。以贾张氏的经验怎么会不知道秦淮茹的东西是怎么来的？她不是生气秦淮茹的不检点用身体换东西，而是气她不小心被人抓住了尾巴还找上了门来。 “妈，你要做什么？”秦淮茹看着朝着她走来的贾张氏有些心虚的问道。 “做什么？我打死你这个不检点的骚狐狸，我贾家的门风都被你败坏了，你让我在院里怎么抬得起头来？”贾张氏来到秦淮茹身前站定后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两个大比兜。 秦淮茹好像有些被打懵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平时她弄回来的东西哪次不是你贾张氏吃得最多？你是怎么有脸来说我的？ “呜呜呜，妈你冤枉我，那是人家看我可怜才主动帮我的，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呢？”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你做没做肮脏事儿你心里知道，反正外面的事儿我不管了，一会儿你处理好了再回来，处理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秦淮茹心里一慌，以贾张氏的战斗力都打不过外面那头母老虎，自己去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自己不会被打的破相吧？ “妈，你可不能不管我，我可打不过外面那人。” “你这说的都是废话，我要打得过能跑进屋里来么！” 在婆媳俩的不断拉扯中，郭大撇子急匆匆的从前院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悠哉悠哉的阎解成。 郭大撇子在媳妇走后也没事干，干脆给自己倒了二两小酒，又端出了前两天炒的花生米喝起了酒来。他嫌一个人没什么动静还打开了收音机一边听着广播一边喝。 就在他正美滋滋哼着一段京剧时，阎解成直接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你就是郭大撇子郭副主任吧？” “啊，对，我是郭大撇子，我看你有些眼熟，你是？” “我也是厂里的钳工，我叫阎解成，你媳妇正在我们院里找秦淮茹的麻烦，你快点过去一趟吧。” “什么？”郭大撇子心里一惊，真可真是坏菜了，自己那个虎了吧唧的媳妇怎么跑秦淮茹家里去了，这肯定要出事儿啊！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阎解成催促道。 哦哦，走。”郭大撇子猛地起身就跑了出去，还带倒了桌上的酒杯。 郭大撇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家的自行车，他几步走过去就上了车，骑起来就走。 后面的阎解成紧跑了几步才窜上后座，“我说你倒是等等我啊，枉我赶过来给你报信。” “哎呀，对不住了兄弟，我这一着急就把你忘了。” 郭大撇子一路猛蹬鼻子很快就来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把车子停在前院人就往中院跑去。 “媳妇，你没把人打坏了吧？”郭大撇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问道。 杜春妮白了他一眼，“都这时候了还担心你的姘头？” 这次杜春妮倒是错怪自己爷们了，郭大撇子是怕这娘们下手没轻没重的把人给打坏了，大过年的再惹上什么麻烦。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怕你手疼。媳妇咱们先回家好不好？”郭大撇子舔着脸说道。 “不回，这件事情我必须得弄清楚了，不然这个年我都过不好。而且你们厂长在那边呢，轮得到你做主么？”杜春妮往许大茂得方向看了一眼。 郭大撇子顺着媳妇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和不少人在一起抽烟的许大茂，吓得他心里就是一哆嗦。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啊，怎么碰上这位了。您去住筒子楼不好嘛，干嘛非得和大家一起挤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啊。 不过郭大撇子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那个许厂长，你看这事儿闹得，给您添麻烦了。” “你知道添麻烦了就行，我把秦淮茹叫出来，你们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大冷天的这么多人为了你的破事儿都冻了半天了。”许大茂说道。 屋里的贾张氏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她把就秦淮茹给拉到了门边，说道：“淮茹，你去把外边的事儿给解决了，不然就别回来！”贾张氏说完就把门给打开，然后直接就把秦淮茹给推了出去。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了，也就半推半就的被贾张氏给推了出来。只是她刚出门，后面就传来砰的一声，贾家的房门已经被贾张氏直接给关上了，她这个婆婆绝对说得出做的到。 “大茂，你看该怎么处理？就这样直接询问会不会串供？”阎埠贵问道。 许大茂心说要是串供的话人家早就串好了，还用等现在？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这样吧，一大爷和带着秦淮茹回家去询问情况，并让光天做好记录，二大爷带郭大撇子回去，同样作好记录，这样就能防止他们串供了。郭家嫂子，你看这样处理怎么样？” “这样安排非常妥当，我没意见。” 当下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别带着人回到家里询问情况去了。 “你们说秦淮茹这次会不会有事儿？” “她在厂里那点破事儿谁不知道啊，只不过都没有证据罢了。” “人家媳妇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来晚了吧，郭大撇子把一盘香蕉和两斤羊肉都给了秦淮茹！” “真的？这些东西可值不少钱，难怪人家媳妇会找上门来。” 时间在大家的议论声中走过了十分钟，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纷纷带着人回到了中院。 “大茂，这是秦淮茹讲述的经过你看看。” “这个人郭大撇子的。” 许大茂拿起两份记录看了起来，两者的说辞大概一致，就是郭大撇子看秦淮茹家里不容易，主动把一部分东西送给了秦淮茹。 “郭家嫂子，你也看看吧？” “我...我不认字。” “那来个识字的给大家一起念念吧。” “我来！”傻柱主动跳了出来。 “傻柱你初中都没上完就去当学徒了，在这装什么大瓣蒜啊！”有人说道。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声。 第340章 不了了之 “柱子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赶紧给我回来。刘二狗你就上了两年小学，我家柱子好歹还上完了小学，你咋就知道我家柱子不认识那些字呢？”梁拉睇拉了傻柱一把就朝着刚才说话的刘二狗说道。 本来梁拉睇也不是从小就在这个法大院里生活的，除了个别人外，对院里这些人也都不太熟悉。但是架不住傻柱是个话痨啊，现在傻柱有事儿没事的就和她说起这个院里的各种事儿，刘二狗只上了两年小学就因为家庭条件辍学了。 ”哎，嫂子我错了还不行么，我就是开个玩笑。”刘二狗赶紧认错，这个梁拉睇可是十分厉害，能不惹还是不惹，更何况傻柱现在还是许大茂的大舅哥。 “还是我来念吧，大家没什么意见吧。”阎埠贵说道。 ”没意见。” “二大爷，你快点吧的吧。” 阎埠贵当下拿起两份记录念了起来，大家都认真的听着。这两份记录就是秦淮茹忽悠郭大撇子的话，所以基本上意思都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大的破绽。 “郭家嫂子，你看这询问记录都差不多，说明证据不足啊，你还有其他证据没有？”许大茂问道。 “他们一定是提前串通好了口供在这糊弄大家呢！”杜春妮大声嚷嚷道。 在许大茂刚才说证据不足的时候，秦淮茹的心里非常高兴，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笑容，看来自己今天应该能够逃脱了。 “郭家嫂子，你看你这肯定是误会了，我和郭大哥没什么的，他就是看我家可怜才愿意帮助我们的。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我给你道个歉，下次我就不要郭大哥的接济了。”秦淮茹茶里茶气的说道。 “我呸，谁是你郭大哥，你别叫我男人叫的那么亲热。”杜春妮直接呸了一口。 许大茂看场面就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回事儿，他可懒得在这一直冻着，于是他拉了杜春妮一把说道：“郭家嫂子，你跟我到那边去，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杜春妮看了看自家男人后点了点头跟着许大茂走到了一旁空旷的地方。 “大兄弟，有啥事儿你就说吧。你是管着那么多人的厂长，我长信你。” “那我就先谢谢嫂子的信任了。这个事情呢就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回事儿，依我看还是赶紧解决了为好。” “可是我也没什么证据啊？该怎么解决？”杜春妮问道。 “你就说你还想不想和你男人在一起过吧？” 杜春妮想了想两个孩子，又想了想对自己不错的公婆和小叔子一家，郭大撇子除了有点好色之外也没什么大的毛病，自己那么打他他也没提过离婚。 其实她打自己男人也只是恨铁不成钢，希望他改掉好色的毛病。她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可是她也有自己的优点啊。刚结婚的时候他们两口子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感情还是非常不错的。两口子也算得上是患难夫妻了，一切都是从郭大撇子当上官之后才慢慢的变了。 想到这，杜春妮点了点头，“我还想和他一起过，只是不想他在当那什么副主任了，只要他手里没权利了，他也就有色心没色胆了。” “好，那今天的事儿就到这吧，你也别闹了赶紧和你男人回家睡觉去吧。你说的我也记住了，这个秦淮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在院里和厂里的风评都非常的差，我们厂里也正对她调查呢，相信不久后就会有令你满意的结果。”许大茂说道。 “好，许厂长，我相信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去吧，到时候你可别嫌弃你男人，既然你选择不离婚就要好好和他过日子。” “我知道了，这些厂长了。” “有走吧，咱们回去吧。” 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人群中走去。 “好了，我的思想工作已经做好了，你们两口子还是赶紧回家去吧。”许大茂说道。 “嗯，咱们走吧。”杜春妮拉了一把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如蒙大赦，终于不用在带着这里提心吊胆的了，当下挽着媳妇的胳膊朝着前院走去。 秦淮茹看见这个来找事儿的母老虎终于走了，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终于落了地，看来自己这下是能回家了。 秦淮茹朝着许大茂说道：“谢谢三大爷替我主持公道了，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许大茂懒得搭理她，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这是我的职责，谈不上谢。现在人都走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当下人群也三三两两的散去，许大茂和刘海中、南易一起回了后院。 “媳妇，许副厂长和你说什么了？”郭大撇子坐在后座上问道。一般他们两口子一起出行的话，都是杜春妮骑车带着郭大撇子。 “没说什么，就说没有证据让我别闹了赶紧回家。还说让你老实点，不然他就要收拾你了。”杜春妮狐假虎威地说道。 郭大撇子被吓得一哆嗦差点从自行车上掉下去，一个副厂长要收拾他这个副主任还是很轻松的。 “媳妇，以后我保证老实，好好跟你过日子。” “哼哼。”杜春妮哼哼两声表示不太相信，但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接下来两口子都没说话就这么回到了家。 秦淮茹也回到了家门口敲了敲门，“妈，快开门，人已经走了。” 贾张氏从门缝处往外看了看，确定人已经都散了后才把门打开。 “淮茹啊，快进来。你也别怪妈不管你，妈这副身子骨可不比以前了，已经禁不起折腾了，要是我年轻的时候我能打她三个。”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心说就你这整天好吃懒做的，还身子骨不好，你这是糊弄鬼呢？不过贾张氏一开始确实出去帮她了，她也就没计较，主要也是不敢计较，秦淮茹也怕被贾张氏给赶出去，现在这房子可是在贾张氏的名下。 “行了，已经没事儿了，咱们还是收拾收拾赶紧睡觉吧。”秦淮茹说道，她却是把棒梗给忘了。 “嗯，我先吃几片止疼片再睡，这个疯娘们下手还挺重的，我这身上还有些疼。” 后院，许大茂家。 “哥，什么事儿啊弄到这么晚？”雨水问道。许大茂怕她冷，就没让她出去。 “嗨，也没啥大事儿。”当下许大茂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这个秦淮茹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只不过没证据罢了，真是可恶，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收拾下这个坏女人？”雨水说道。 “行，我家雨水都说了我肯定得照办。我们宣传处有录像机，到时候提前放在他们约会的小仓库里……” “哎呀，哥你实在是太坏了！” “我坏嘛？我还有更坏的呢！”许大茂说完就把雨水抱了起来扔到了炕上。 第341章 过年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两口子就早早起床开始收拾东西，现在小两口也没有孩子，所以他们打算去父母家里一起过年也好热闹热闹。 许大茂和娄晓娥带着孩子搬回了四合院儿，妹妹许小英不久后也嫁人了，老两口确实有些孤独了。妹妹还要初二才能回娘家，那自己两口子就过去陪着一起过年吧。 “哥，你把那个香蕉和橘子也给带上，还有腊肉也要绑结实了，别半路掉下去。”雨水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快去换衣服吧。” 很快二人收拾完毕，推着车就出了院子，车上还挂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雨水，你这是去哪啊？啥时候来回娘家啊？”梁拉睇正好出来倒水看到了大包小包的二人。 “嫂子，我们去我婆婆家过年，等我们回来什么时候都行。”雨水说道。 “那还是初二吧，出嫁姑娘回娘家的日子。咱们虽然在一个院儿，可你这毕竟是刚结婚，咱们就守一下传统。” “行，那我们就定在初二晚上。”雨水说道。 她也知道嫂子的娘家在乡下，这一去一回的就要花掉不少时间，她还是把白天的时间就给嫂子吧。 反正她和哥哥就在前后院住着，吃完饭遛个弯就能回趟娘家，每天上下班还她天天从哥哥家门口经过，她实在是没有出嫁的姑娘那种想家的感觉。 “行，那嫂子就谢谢你了，我让你哥多弄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你们两口子。”梁拉睇说道。 “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那我们先走了。” “快去吧，别耽搁了。” 许大茂也打了声招呼，和雨水一起推着车出了院门。 贾张氏正好看到了二人自行车上的大包小包，“许大茂这个瘪犊子肯定是去父母家里过年去了，家里这么有钱也不知道接济一下咱们家，良心都让狗吃了。” “妈，你就少说几句吧，现在人家可是副厂长，要收拾我一个清洁工还不容易？别的不说就是罚几次款咱们家里就更艰难了。” “哼！他要是敢罚你的钱，看我不挠花他的脸。”贾张氏冷哼了一声，她知道秦淮茹说的在理，只是本能的嘴硬。 秦淮茹不接她这茬，而是继续忙活了起来。棒梗最近经常整天不着家，问他就说在同学家里住的，秦淮茹也习以为常了，只不过这大过年的不在家确实有些不像话。 “妈，你要是不帮忙的话能不能出去找找棒梗，大过年的总得在家里过吧？” “哎呦，你这一说我才发现昨晚棒梗确实没回来，那我去附近找找吧。”贾张氏正好懒得干活，正好以这个借口躲出去，等快吃饭的时候再回来。 许家小院。 “爸，妈，我和雨水来了。” “哎呀，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等半天了。拿那么多东西干嘛，快点进屋暖和暖和。”许母说道。 “妈，你们去吧，我先搬东西。”许大茂说完就把东西往厨房里搬。 雨水则是拎着水果和许母进了屋。 “妈，我爸呢？” “出去买调料去了，估计一会儿也就回来了。”许母趁着许大茂在搬东西的空档，拉着雨水进了里屋就说起了悄悄话。 许大茂刚搬完东西，许父就拎着两个瓶子回来了。 “爸，你拿的什么啊？” “酱油和醋，家里的用没了，我去供销社刚买了点。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一会儿，把东西都放厨房了，等妹夫一家来了你们就不用去买了。” 许父把调料放好后父子二人一起进了堂屋，点了根烟闲聊了起来。 十点钟左右，许母和雨水一起去了厨房忙活午饭，父子二人却是早就拿出了棋盘下起了棋来。 四合院，易中海家。 “老易，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开始包饺子吧。”王素芬说道。 “嗯，昨天厂里不是发了些猪肉么，就包猪肉白菜馅的吧，多放些肉两个孩子爱吃。”易中海看着两个孩子笑着说道。 现在的他非常喜欢这两个懂事儿的孩子，早知如此，他还坚持着找养老人干什么啊！因为养老的事情，他干了多少破事儿啊，现在想想就后悔。 要不是为了养老，他现在还有很多养老钱呢！要不是为了养老，他还是那个受人尊重的一大爷和七级工！要不是为了养老，他也不会身败名裂！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酸。 易中海放下心中的杂念，开始和老伴儿一起包饺子。两个孩子一人拿了一小块面团也学着大人的样子学着包饺子，还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很快，饺子就包好了，王素芬来到灶台旁开始蒸饺子。 她看了看灶台上的空醋瓶子说道：“老易，家里没醋了，你去打点醋吧？” “哎，好，吃饺子可不能没醋啊，不然总感觉没滋没味的。”易中海摸了摸兜里正好有钱，从里屋拿了些票据之后就拿起醋瓶子出了门。 易中海走到街上的时候就看到贾张氏正在满大街的瞎溜达，嘴里喊着棒梗的名字，还不时啃一口大肘子，这个老虔婆又来偷吃了。 不过那大肘子确实是非常的香，自己回去的时候也买一个带回去吧，孩子们肯定喜欢吃！ 易中海先到供销社打了一瓶醋，然后就来到卖熟食的店里。 “同志，给我也来一个肘子吧。” “哎呀，您来的有些晚了，肘子已经卖完了，不过还有烧鸡你要不要？”售货员热情地说道。 今天的东西卖的很快，大家都想在过年的时候吃点好的，她也想早点卖完东西回家过年，所以对人非常热情。 “那给我来一只吧，顺便包起来。” “有票嘛？” “有，我这就拿给你。”易中海把手伸进兜里掏钱和肉票，不料却摸到了一个硬的纸包。易中海心思一动，这是自己买的毒药啊，怕被媳妇发现一直贴身携带着，要是买只烧鸡想办法让贾张氏吃掉的话…… “同志，给我拿两只吧，留一只过两天吃。” “哎，好的，稍等。” 售货员的动作很麻利，很快就把两只鸡给包好了。 易中海付了钱，拎着两只鸡拐进了一条小胡同。他看了看四周没人，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给其中一只烧鸡撒上了一层薄薄的药粉。这烧鸡还热乎着呢，药粉刚一撒上去就融化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痕迹。 易中海把下了药的烧鸡单独用右手拎着就出了胡同，现在只要找到贾张氏的踪迹并想办法把烧鸡给她就行了。 第342章 过年了2 易中海在街附近的大街小巷里来回穿行，终于在一条回四合院的小巷子里发现了贾张氏那肥硕的身影。贾张氏之前几次被关进去瘦了许多，可是现在整天好吃懒做的又被她把肥膘给养了回来。 此时贾张氏正在一条胡同中间的凸起避风处啃着肘子，一只大肘子已经被她吃的只剩下一小半。 易中海心中大喜，看了看胡同的位置后小跑着从另一条胡同来到这条胡同的出口处。易中海把右手下了药的烧鸡放到胡同拐角处，又点了一支烟做掩饰不时探头探脑的往里面查看贾张氏的动静。 “老易，你在这干什么呢？”有住在附近的住户认识易中海，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买完东西手有些麻了，就在这歇会儿抽根烟。你这是干什么去？” “哦，我也刚从供销社称了半斤糖。你先歇着，我回家了。” “嗯，改天再聊。” 望着那人走远的背影，易中海急忙往胡同里看去。还好，贾张氏还没有吃完出来。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她应该听不到自己说话。 这个贾张氏到底是在干什么，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出来，不会是吃东西被噎死了吧？易中海在心里吐槽道。 实际上是贾张氏已经吃撑了，她买的这个肘子可不小，此时已经被她吃了一大半儿，她正艰难的消灭剩下的部分呢。 易中海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才看到贾张氏正擦着嘴往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用衣袖擦着嘴。 易中海把下了药的烧鸡往路中间挪了挪，然后整个人迅速的跑出了胡同。 “难道是老娘很久都没吃大肘子战斗力有些下降了？怎么一个肘子都有些吃不下了。”贾张氏边走边嘀咕。 转过一个弯后贾张氏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她耸了耸鼻子用力的吸了两口。 “嗯，就是这个味，这就是街面上那家熟食店的烧鸡，她也是偶尔会买烧鸡吃的，绝对不会闻错。”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四处寻摸，很快就看到了路上用油纸包裹着的烧鸡。她快走几步把烧鸡捡了起来，然后打开油纸闻了闻。 香，真香！竟然还热乎着呢！也不知道是哪个败家子买的，竟然丢在了胡同里都不知道，看来今天是她贾张氏的幸运日啊。不仅吃了一个大肘子，竟然还捡了一只烧鸡！ 贾张氏张嘴刚想咬一口却无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刚才那个大肘子就勉强才吃下去，此时面对这烧鸡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罢了，便宜秦淮茹那个骚狐狸和两个赔钱货了！大过年的就当自己买的吧，到时候给她们分一些。贾张氏一边想着一边拎着烧鸡往四合院走去。 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你怎么才回来？醋买好了吗？饺子都熟了！”王素芬问道。 “买好了，买好了，我看不少人都在熟食店那里买熟食，我也排队给孩子们买了只烧鸡，还热乎着呢。”易中海还把左手拎着的油纸包往上提了提。 “哎，正好，我给孩子们撕两个鸡腿吃，你快去洗手吧，咱们马上就吃饭了。” “嗯。”易中海应了一声就去洗手了，他也怕手上沾染一些药沫。 “平安，佳慧，来，每人一个鸡腿。”王素芬把撕下来的鸡腿递给了两个孩子。 “谢谢妈！” “妈，你真好。” 王素芬乐的合不拢嘴，当妈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前些年她的母爱都无处安放，只能通过照顾一下别人家的小孩来释放自己的母爱，所以院里才有她喜欢孩子的说法。 这时易中海也洗完手回到了里屋，“笑什么呢？” “没什么，孩子们感谢我给他们撕鸡腿呢！” “这两个小家伙怎么不感谢我呀，烧鸡可是我买回来的。”易中海有些吃味的说道，说着走到炕边准备坐下吃饭。 由于今天是过年，准备的东西也不少，所以就没放平时吃饭用的炕桌，而是用的正常的桌子。只不过为了方便孩子吃饭要更靠近炕沿一些，老两口一左一右，正好每人能照顾一个孩子。 两个孩子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抱住易中海的脖子，还在易中海的老脸上吧嗒一下亲了一口。这下易中海也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 “好了，好了，别闹了，赶紧坐下吃饭吧，不然饺子都凉了。” “好，吃饭，吃饭。” 对门贾家。 贾张氏也拎着一个油纸包回了家。 “妈，你拎的是什么？看到棒梗了嘛？”秦淮茹问道。 “没看到，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棒梗的身影。正好看到大家都在排队买熟食，大过年的我也就买了一只烧鸡回来。”贾张氏说道。 要不是她实在是吃不下了，放在外面又害怕被别人发现，她才不会拿回家呢。这下可便宜秦淮茹和小当、槐花三个赔钱货了。不对，两个孙女还可以招上门女婿，给贾家延续香火，现在贾家就秦淮茹一个赔钱货！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棉袄袖子上的油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外面偷吃了，不过这次婆婆竟然还知道多买一只拿回家倒是挺让她意外的。 “妈，烧鸡就留着晚上吃吧，咱们先吃饺子。”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的话正合她意，晚上吃的话她又能吃不少了，“好，那就留着晚上吃吧，小当，槐花过来吃饭了。” 两个小的尽管有些馋那只烧鸡，可是这喷香的饺子也不容错过，当下都坐到凳子上等待开饭。 许富贵家里此时也正准备开饭，由于这边是独门独院，也不用在意别人的，所以今天的年夜饭也是非常的丰盛。 糖醋排骨、手撕羊肉、红烧肉、葱爆海参、爆炒腰花、油焖大虾等等摆了满满当当一大桌子。 许父拿出了两瓶好酒说道：“来，大茂你陪我喝几杯，你们娘俩要不要来点？” “我可不喝这个，那么辣有什么好喝的。”许母说道。 许大茂说道：“妈，我带了两瓶红酒一起放厨房那边的杂物房了，我这就拿过来。” “好，这个好，适合我们女人喝，还要那个白色的饮料兑着喝。”许母说道。娄晓娥比较爱喝红酒，之前住在这边的时候让许母也跟着尝试一下，谁知许母也挺喜欢喝红酒的，不过就是得兑雪碧喝。 不多时，许大茂拎着一瓶红酒和一瓶没外包装的雪碧走了回来。 “妈，雨水，你们喝这个。”许大茂打开红酒给二人倒了半杯，又给兑了一些雪碧。 “爸，你来说几句吧！” “嗯，大过年的我也没什么要说的，我希望咱们全家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咱们一起喝一个。”许富贵说道。 第343章 探望娄晓娥 许大茂知道许父说的这个全家包括远在香江的娄晓娥和三个孩子，不过他打算晚上就带着雨水去香江，一家人就该在一起过年。到时候也可以带一些照片回来，也让二老能够看看孩子们， 一家四口边吃边聊，菜都热了两回，直到快下午两点才吃完饭。许大茂喝的不少，就和雨水来到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等许大茂睁开眼的时候，雨水已经和许母把晚饭都安排好了。许大茂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照这样吃下去会不会发胖。 于是小两口在吃完晚饭后才回了家，不过回的却是雨水之前住的那个小院，这里比较偏僻平时不会有人打扰。 “准备好了么？”许大茂拉着雨水的手问道。 “好了，来吧。” 许大茂开启传送技能，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袭来，二人已经出现在香江太平山半山腰的一处别墅的大厅中。许大茂在香江的时候购置了很多地皮和别墅，特别是在一些后世比较着名的别墅区和富人区，这里的别墅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蛾子，蛾子，你在哪？” “晓娥姐！我来看你和孩子了！” 楼上的娄晓娥正带着三个孩子看着外面的烟花。因为今天过年，她从四九城带来的佣人们也被她早早地就打发回去了。 “妈，我好像听到了爸爸和干妈的声音。”许剑锋说道。 “我也听到了。”小雅也说道， 娄晓娥心里一动，今天过年那个没良心的很可能会过来看望自己和孩子们，该不会是已经到了吧？ “走，咱们去外面看看。”娄晓娥摸了摸自己有些隆起的肚子说道。当下母子四人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爸！”许剑锋走在前面，一眼就看到了客厅中的自家老爹和干妈，然后他就飞一般地冲了下去，紧随其后的就是许丽薇。 许大茂和雨水两人一人抱起一个，朝着慢慢走下来的娄晓娥走去。 “想爸爸了没？” “想了。” “怎么想的？” “在心里想的。” “那妈妈是怎么想地？” “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孩子都快出生了！”许丽薇学着娄晓娥的神态和语气说道。 “哈哈哈！” “噗嗤！” 许丽薇的话和神态把雨许大茂和雨水都逗笑了，娄晓娥则是大窘，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小薇，你给我过来！”娄晓娥羞恼的说道。 “我才不去呢，我要和干妈在一起玩。” “以后可不能再叫干妈了，要一起叫妈，咱们家可不兴叫别的。” “为什么啊？”五岁的孩子显然理解不了为什么干妈忽然间就变成妈了。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这一夜，许大茂陪着三个孩子疯到很晚，放了无数的烟花，孩子的欢笑声散满整个院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大茂一家几乎逛遍了整个香江好玩的地方，刚一到家几个孩子累的沾床就睡，倒是方便了许大茂，终于实现了大被同眠的想法。 时间来到大年初二的下午四点，一家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了别墅。几个孩子在半路上就累的睡着了，还是许大茂一一背回来的。 “蛾子，你这有没有你和孩子们的照片，我带一些回去给爸妈看看。” “有，你等等我拿给你。”娄晓娥回到卧室，很快就拿出了一本相册噔噔噔的下了楼。 “基本上都在这了，你喜欢哪张就拿哪张吧。”娄晓娥说道。 相册里的照片并不是很多，主要是娄晓娥他们过来的时间并不是太长，而且一些照片还有许大茂在里面，一些还有比较明显的标志性建筑，并不适合拿回去。 许大茂挑出了一些照片放进了空间里，“蛾子，我们走了，你在这边好好保重，过些日子我们再回来看你们。” 许大茂并没有把自己打算过来长期定居的事情告诉娄晓娥，他要给娄晓娥一个惊喜。 “嗯，记得早点来啊，不然孩子出生了都不认识你。”娄晓娥的眼眶有些发红。 “晓娥姐，你多保重，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雨水也说道。 娄晓娥走过去抱住了雨水，还在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然后二人才分开。 许大茂也抱了抱娄晓娥，“我们走了。” 技能发动，很快许大茂和雨水二人就回到了来时的小院。为了避免麻烦，许大茂去香江之前临时把坐标给放到了这里。 许大茂从空间里拿了不少东西出来挂在了自行车上，调侃道：“走吧，陪你回娘家喽！” 雨水白了他一眼，就说回家得了，还非得说陪自己回娘家。当下二人把车推了出去，骑上车就直接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院。 傻柱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准备，梁拉睇则是在一旁打下手，几个孩子则被派到了门口等着姑姑。 自从大年三十儿小两口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傻柱就知道肯定是在许父那里住下了，不过既然约好了时间，那吃饭前肯定会过来。 他们一大家子也是紧赶慢赶的从乡下老丈人家里回来的，为的就是不错过雨水第一次回娘家。毕竟明天雨水就要上班了，许大茂也要去厂里值班一天，傻柱和梁拉睇倒是需要到初五才上班。 “爸，妈，我姑姑和姑父回来了！”大毛风一般跑进了屋里嚷嚷道。 梁拉睇探头出来查看，正好看到二人正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东西，三个小的也正在帮忙。 “嫂子，我们回来了。” “哎，快坐，我给你们倒茶。” 许大茂把食材放到了厨房，对着傻柱就开始撩拨，“嘿，这一时半会儿的还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 “你该和雨水一样叫我哥，哪怕你是副厂长也一样，你叫一声我听听。”傻柱有些嘚瑟的说道。 “你说咱俩几乎就是从小打到大，每次你一说不过我就动手，我可没少在你手里吃亏，我是真没想到咱们能成为一家人。”许大茂感慨道。 他是看过电视剧的，不过不能拿电视剧里的事情来衡量现在的人，除了那个人憎狗厌的贾家。你看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家还有大院里很多人不都被他改变了嘛！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以前是我不对，我脑子不好使受了易中海和老太太的蛊惑。是他们说你不听话是院里的刺头，让我想办法揍你，他们给我兜着。” 许大茂嘿嘿一笑，能从傻柱嘴里听到道歉的话可真是难得，从这里就能看出有一个明事理的媳妇到底有多重要。 “算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要我原谅你除非你今天让我喝好了。” “嘿，跟我比喝酒，那咱们一会儿酒桌上见真章！” 第344章 何大清回来了 此时，雨水已经拉着嫂子进了里屋，正把自己从香江买来的礼物一一拿了出来。当然了，她也不会说这些都是从香江买来的。 “嫂子，这个是你们一家的衣服，这个是咱们女人的化妆品，这个是背的挎包，这个是给我哥的腰带和围巾，都是大茂托人从远处弄来的。” 梁拉睇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些东西，显然也是非常喜欢的，不过这些东西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梁拉睇最后看了一眼说道：“雨水，不行，这些东西都太贵重了，我可不能要。” 雨水以前只知道自己男人很有钱，这次去了香江才知道到底有多少有钱了，对于这些东西也就没那么在乎了，她自己平时也不怎么穿这些衣服的。 “哎呀，嫂子你就拿着吧，我们两个人挣工资呢。今年不是第一年嘛，以后我就不买这么多了。”雨水劝说道。 “那这也太多了，容易招人嫉妒。” “大过年的穿件新衣服怎么了，平时藏着点就行了。”雨水又是一阵劝说，梁拉睇最后才答应下来。 很快，傻柱炒菜的声音传来，二女也赶紧过去收拾桌子和上菜，许大茂则是正在给几个孩子讲故事，四个孩子围着许大茂听的津津有味。 很快一大桌子菜就已经摆上了桌，傻柱从橱柜里翻出了两瓶酒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来，咱们不醉不归，今天我非得把你给喝趴下。” 许大茂一看，一瓶西凤一瓶五粮液，这傻柱也算是有心了。 “行啊，还记得我爱喝西凤，那我就陪你喝个够。” 傻柱的脸微微一红，不过脸太黑也没人看得出来。他这个粗人哪里会注意这个？这两瓶酒还是梁拉睇准备的。 “来，今天是雨水出嫁后第一次回娘家，我也款待款待你这个妹夫。”傻柱打开酒瓶开始倒酒。 许大茂知道他这是在嘴上占自己便宜，不过也没搭理他，谁让人家说的对呢。 几个小孩子饭量少很快就吃完了，接下来就是大人们觥筹交错谈天说地了，傻柱和许大茂都喝了不少。 “哥，你说爸怎么还不回来啊，之前说被白寡妇给拌住了，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了吧。”雨水问道。 “他爱来就来，不来我也不想他，死在外面才好呢。”傻柱嘟囔道，喝了点酒他这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 “哥，你说什么呢！” 梁拉睇见傻柱喝的有些多了在那说胡话，就伸手掐了他一把。 “哎，谁掐我！我说的不对么？”傻柱嘴硬道。 “对，你说的没什么不对的，所以老子打你也没什么不对的。” 几人扭过头去，只见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那人走到傻柱旁边就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爸！”雨水早就看清了来人直接扑了上去，她太缺少这份亲情了。 傻柱摸了摸有些疼的后脑勺，整个人也清醒了一些。“爸，你咋回来了？” 何大清斜眼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我不应该回来？我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你可真孝顺啊，当时我怎么没打死你呢。” 梁拉睇一看公公生气了，赶紧说道：“爸你消消气，一路上辛苦了。我去给你拿碗筷，赶紧先吃点饭。” 梁拉睇很快就起身就拿了一副新碗筷和一个酒杯过来。 “去，把你老子的行李给拿进来。”何大清吩咐傻柱说道。 傻柱不情不愿的起身从屋外把何大清的行李给拿了进来。 何大清也不管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够说道：“来来来，姑爷咱们一起喝一杯，你们结婚我都没能赶回来。” 人家当老丈人的已经释放善意了，许大茂也不能一直端着，毕竟你娶了人家闺女不是。 “爸，应该我来敬您才对。” 两人碰了一下，直接一饮而尽。 梁拉睇又起身拿了一瓶酒过来，“爸，孩子们估计都在穿堂屋那边玩呢，我去把他们都叫过来。” 梁拉睇很快就出了屋去喊人了，傻柱则是把行李放好后也凑了过来。 “爸，你这次怎么耽误这么长时间啊，那个姓白的没那么容易放你回来吧？”雨水问道。 “嗨，我和那个白寡妇纠缠了一个多月才离婚。我养了他们一家那么久，竟然还想贪图我的钱，最后闹得街道办和公安都来了好几次才把婚给离了。” “要说就这点事儿我也早就回来了，处理工作的事儿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们单位不放人啊，说我走了食堂就没有能独当一面的厨师了。” “最后没办法，我又给单位里培养了两个厨师，这才耽误了一段时间。最后我把工作也给卖了，才拿着钱回来了。” 虽然何大清说的轻描淡写，但也能显示出他这趟能回来确实不容易。 “爸，你现在岁数也不小了，是想直接养老还是继续找份工作？”雨水问道。 “我就先休息一阵吧，这些年一直在上班也是累坏了，等休息够了在找份工作，争取给你们多留些家底。”何大清说道。 “爷爷！” “爷爷，新年好！” “爷爷，我给你拜年了。” “我给爷爷磕头了！” 三毛最实在，进屋直接就朝着何大清的方向跪下，咣咣咣就磕了三个头。 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这孩子们可以啊，看来都挺喜欢何大清的。 还好何大清早有准备，“傻柱，快把我的行李给拿过来，里面有我提前准备的红包。” 傻柱不情不愿的又把行李给拎了过来，他这个老子一回来就知道使唤他。 何大清先让三毛起来，然后打开行李箱一阵翻找，终于摸出了四个红包。 “来，这是爷爷给你们的压岁钱，每人一个。” 几个孩子欢天喜地的接过红包，他们已经羡慕别的小朋友很久了，可是他们除了去姥姥家得了压岁钱以外这是第二次收到压岁钱。 蔡全无那里还没来得及去呢，主要是傻柱想和雨水两口子一起去所以也没着急。 “哇，有五块钱呢！这下可以买很多鞭炮和糖了。”二毛迫不及待的拆开了红包看了看说道。 何大清一来是想和傻柱一家打好关系，二来是手里有不少钱出手也就大方了许多，所以就给了孩子们五块钱的压岁钱。 许大茂也拿出四个红包在手上抖了抖，“拜年的孩子才有压岁钱啊。” 四个孩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拜年。 梁拉睇有些哭笑不得的伸出了万恶的手，“来，把钱先给妈，妈给你们存着上学用。” 几个孩子不情不愿的把压岁钱都上交了，梁拉睇看他们垂头丧气的就拿出了四张五毛的递了过去。 “妈也不是不通情理，明天拿着钱爱买啥买啥吧。你们这磕头拜年是跟谁学的啊？” “和阎家的孩子学的，昨天我们看到他们给二爷爷磕头，然后二爷爷就给了压岁钱。” 第345章 纷乱 许大茂等人一下就明白了，应该是孩子们看到阎家两个孩子给阎埠贵磕头拜年就学了去，想来孩子们应该也早就在期盼着能有人让他们磕头拜年好拿红包吧。 几个孩子也知道自己手里拿那么多钱不现实，况且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五毛钱的零花钱已经很多了，此时拿着钱依旧是非常高兴。 由于何大清的意外归来，这顿酒被延长了到了晚上九点，就连雨水都不舍得回家。不过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无奈还是各回各家了，何大清被安排在了梁拉睇以前的屋子和几个孙子一起住。 许大茂和雨水运动完正躺在被子里聊天。 “哥，你说要不要给爸在附近租个房子住？” “看我老丈人的意思吧，不过这附近租房子可不好租，再说了你以前住的那个小院不是空着呢么？还有前门那边的院子也空着呢。”许大茂说的就是他们刚从那回来的那个院子，雨水结婚后就一直回四合院，很少再回去了。 雨水从被子里伸手过去掐了许大茂一下，“前门那边的院子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要自己留着。我们单位那边倒是可以问问我爸愿不愿意过去。” “顺便你再问问工作的事儿，我好找一个合适的，实在不行就来我们分厂教一些徒弟，算是为了将来开饭店准备人手。”许大茂说道。 “好啊，我爸都这岁数了你还不放过他，还想让他给你出力，我绝对饶不了你！”雨水张牙舞爪地直接钻进了许大茂的被窝，然后就传出了一阵阵异样的声音。 雨水自然不是对许大茂不满，而是感激他为自己亲爹着想，变着法的奖励许大茂呢！ 一夜很快过去，正月初三年假已经结束，很多有工作的都去上班了，许大茂也不得不去厂里值班。 这时候轧钢厂的工人们优越性就显出来了，你们就去上班吧，我们可是还有两天假期呢，这可是我们许厂长给争取来的。 贾张氏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却觉得胳膊上有些痒。她闭着眼抓了几下想要继续睡，可是那种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她坐起来一看，自己胳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了一些小红点。贾张氏又挠了一阵，直到不再痒了之后才继续躺下呼呼大睡。她只当是普通的小疙瘩，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实际上就是贾张氏昨晚吃的烧鸡太多了，大半只鸡都进了她的肚子。秦淮茹和两个孩子没吃多少，反应远没有贾张氏这样强烈。 许大茂到了厂里之后把今天返厂的人组织了起来，分组巡视厂里的设备，检查损坏和设备磨损的情况等。 这一检查还真查出了不少的问题，这些问题也被一一记录下来，等待开工后处理。实在是他们现在这些人太少了，根本就处理不完。 忙了一天回来后，许大茂随着傻柱一家一起去了前门的小酒馆给蔡全无拜年。这时的徐慧珍已经给蔡全无生下了一个女儿，一家子过得也是非常不错，不过好像她一直都没生过儿子。 蔡全无在小酒馆的后院款待了他们，听说何大清以后都要住在四九城了也是非常地高兴。 这一高兴老哥俩就喝多了，最后还是傻柱叫了辆包车把何大清给送了回去。 席间闲聊，雨水也提起过让何大清去她在商业局附近的院子住。可谁想到何大清竟然不肯，还说儿子、闺女都在这个院里他哪也不去，他要把欠傻柱和雨水的都还上。他也挺愿意和几个孩子住一起的，用他的话来说这叫享受天伦之乐。 雨水见此也不勉强，住在一个院子里有点事儿还是比较方便的。不过许大茂就有些不自在了，以前他可是和蔡全无称兄道弟的，现在竟然平白矮了一辈，搁谁身上能不郁闷，可是这场合也不是掰扯这个的时候。 一转眼就到了正式上班的日子，许大茂把自己带队检查发现的一些问题提交给了李怀德，他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这天，许大茂正在分厂的办公室无聊的看着文件，管后勤的刘科长就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厂长。”刘科长叫了一声。 这刘科长是轧钢厂那边后勤处的一名副科长，办事儿还算是利索，就被许大茂看中给调了过来。现在这边分厂里还有不少从追主厂那边调过来的干部。 “刘科长啊，先坐，找我有事儿？”许大茂当下起身泡了两杯茶放到了茶几上。 “我新弄来的茶，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茶，早就听说全轧钢厂就您这的茶最好了，果然是名不虚传。” 许大茂又拿出烟散了一支，吐出一个烟圈说道：“说说具体是什么事情吧。” “厂长，是这样的。咱们厂里之前招人的时候年轻人就比较多，现在基本上都到了要结婚的年龄了，最近有很多人来我这里打听住房的情况。可是咱们厂刚建立不久，上面并没有给咱们分配房屋啊。”刘科长苦着一张脸说道。 许大茂听完也是皱了皱眉，当初招人的时候确实大多数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这过了几年可不正好到了结婚的年龄了。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怎么解决的呢？”许大茂问道。 “房子是永远都不够住的，一般情况下就是级别高的干部们住筒子楼，级别低些的就住的宽敞点，普通工人往往都是一家人挤在一起，这结婚后确实不方便。” 听他这么一说，他想起了当年贾东旭刚结婚时他们一大帮半大小子去听墙角时的情况。当时贾东旭在屋里洞房，贾张氏就在外面守着，让他们直接铩羽而归。倒不是专门为了防止他们听墙根，实在是房间有限，贾张氏在里面不方便。 “后来就是房子有空缺了，就优先安排给最需要的人，标准一般就按人均住房面积来算。” “就没有走后门的人？” 刘科长摸了摸头没说话，这事儿无论在哪都有。 “咱们四九城住房一直比较紧张你是知道的，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这样吧，下午我去找李厂长和王厂长商量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许大茂说道。 “行，那就麻烦厂长了。”刘科长说完事情也不磨叽，直接出了办公室。 第346章 住房问题 许大茂中午在分厂食堂吃过饭以后，就直接回了轧钢厂的办公室休息，下午他还要找李怀德商量住房的问题。 此时的李怀德正在他另一位老相好的身上策马奔腾，秘书早就被他赶去吃饭了，并嘱咐不到上班的时间不要回来。 这些年来，李怀德一直服用从许大茂那里弄来的蓝色小药丸，虽然状态比以前给力了，但多少还是有些副作用的，此时的他已经离不开小药丸了。 “好了，这里有些钱和票，你收拾收拾就先走吧，小心点尽量别被人看到。”李怀德喘着粗气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那名女子先是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才收起桌子上的钱和票，扭头时还风情万种的瞥了李怀德一眼，这才离开了办公室。 “这个妖精，都这岁数了不仅没显老，反而还越来越勾人了。”李怀德揉着自己的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厂里的大喇叭里很快就响起了上班的音乐声，李怀德也开始正襟危坐翻看着文件。 许大茂也从椅子上睁开眼，刚才迷迷糊糊的往椅子上一靠竟然睡着了。不行，这一定是用脑过度累着了，看来还是要坚决贯彻摸鱼之道啊，自己这每天操劳为的是什么啊。 许大茂从暖瓶里倒了些水洗了把脸，让自己精神一些，这才擦了擦手出了门。 他先去找了厂里主管后勤的王近山王副厂长，把问题简单说了一遍后，二人联袂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来到门口，许大茂故意落后了王近山一步，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王近山毕竟是厂里老牌的领导了，资历也比较深，让他一步也没什么好丢人的，更何况这次人家还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才来的。 王近山对于许大茂落后自己一步得行为也是非常满意，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不骄不馁，做事也比较大气，未来必然能有大成就。 不过许大茂刚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他对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这老李还真是就好这一口，估计早晚要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李怀德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了头，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厂里不会是出什么大事儿了吧，就是出事儿也千万别是工伤，这一下两位副厂长一起过来闲聊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呦，老王、大茂，你俩咋一起来看了，是不是厂里出了什么事儿了？” “没不是，不过确实有点事儿找你，由于和我也有关系，大茂就把我也给叫来了。”王近山说道。 “哦，说来听听。”李怀德从抽屉里摸出两盒烟拿着走到了沙发旁坐下。 王近山和许大茂也都是这里的常客了，也不和李怀德客气。喝茶抽烟那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是这样的，我们分厂管后勤的刘科长上午来找我反映工人住房的问题。大家也都知道，当初招人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年轻人，现在这群年轻人都到了结婚得岁数了。” “这不是住房紧张嘛，上面也一直没有专门划定我们分厂的住宅区，老刘都愁坏了就来找我反映问题。我自己哪里解决的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不就找来你们咱们商量下嘛。”许大茂说道。 “住房问题啊，这确实是个大麻烦，现在这边的住房需求也很大，但是奈何房子的缺口更大啊。”李怀德说道。 “咱们主厂这边招的那批年轻人也都到了岁数了，也都需要房子啊，后勤处长那是天天找我打报告。”王近山说道。 许大茂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好的处理办法？” “你那边可以向上级打个申请，让上级划拨一片区域作为你们分厂的住宿区，不过这个希望不大，整个四九城到处都缺房子。”李怀德说道。 “剩下的两个途径一个是找咱们片区的街道办协商。不过房子紧张，再协调也协调不出来几套房子，根本就满足不了咱们的需求。” 王近山也跟着说道：“剩下的途径就是自建住房了，这个不仅需要上级领导和区里的审批，而且基本都是筒子楼。由于数量太少还有面积的限制，平时一般都作为干部住房分配，普通工人很难分到。” 这个还是他比较委婉的说法了，普通工人不仅是很难分到，是根本就分不到。筒子楼就那么多，那么多领导都还在排队等着呢。 “那能不能申请一些用地，咱们厂里自己筹集资金建房来分给员工？面积的话可以适当减小一些。” “减少筒子楼住房的面积？这个以前倒是没想过，或许能行的通。”李怀德摸着下巴想了想后说道。 王近山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以前建房子都是上边拨款，咱们厂里也会出一部分。你说的这个自筹资金具体是怎么回事？” ”自筹资金就是咱们厂里出一部分资金，然后咱们可以让想要分房的员工们出一部分资金。这样房子建好以后所有权是厂里的，但是使用权是工人们的。”许大茂解释道。 “房子还没看到就让大家出钱，那工人们能愿意么？”李怀德问道。 “可以把这部分钱当做一个分房的资格，现在大家普遍还是更愿意住筒子楼的，估计还是会有不少人愿意出这个钱的。” “那要是钱收上来了，但是房子不够分怎么办？” “咱们可以按需求建房啊，可以让设计院给咱们专门设计一下户型，有多少需求咱们就建多少房子。咱们厂里资金不够的话还可以分批建房，分批交付。” 其实许大茂说的各种操作已经有一些后世商品房的意思了，不过房子的所有权还是公家的，只是分配给大家暂住。 随后三人陷入了沉默，显然都在默默思考这事儿的可行性。 一阵长达十分钟的沉默，最后李怀德一拍桌子说道：“就这么办了，既然有问题咱们当领导的就应该想办法解决，哪怕咱们办错了也好过无动于衷什么都没干。” “行，我们都听你的，你就安排任务吧。”王近山说道。 “是啊，李哥，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第347章 住房问题2 李怀德说道：“咱们先进行一些准备工作，我简单分下工。我负责上级领导和政府那边的沟通，争取把这个事情给批下来。 老王你去统计下厂里需要住房的职工，然后给大家开个会，传达一下这个解决住房问题的办法，看看大家的反应怎么样。 大茂，你人面广就多跑几趟设计院，争取尽快把楼房的设计图纸给画出来。” “行，我先发个通知，同时把申请住房的资格再审核一下。”王近山说道。 “那我画个简单的草图，然后就去设计院让他们看看。”许大茂也应承了下来。 随后三个人又聊了一些细节，半个多小时后许大茂和王近山才离开。至于管技术的吴副厂长已经自动被他们忽略了，本来技术和住房也不搭边，等什么时候开会告诉他一声就是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所有工人们都发现他们的三位厂长那是非常的忙，时不时的就要开车出去，办公室里的灯也经常亮到深夜。 “咱们的厂长真是一心为了咱们工人着想啊，为了解决大家的住房问题都累瘦了。” “哎，你报名了嘛？” “我倒是想，可是我家的人均住房面积不符合要求。这次可真是便宜你们了，我也想住筒子楼啊。” “虽然面积小点，但是也比大杂院好多了。” 不过三个人的忙碌也算是有了好的结果。工业部的领导们也非常关心工人们的住房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仔细研究和论证之后，就同意了这个方案。上面决定把轧钢厂的这次住房改革作为试点，如果切实可行的话就会逐步推广。 政府那边也通过了这个提案，并且在轧钢厂附近给批了一块地用来建筒子楼。这个也不是一次性的，如果效果好的话还会有更多的地，而且政府那边的很多人也需要住房，如果轧钢厂这次办的好，他们也会马上开始跟风。 许大茂这边不仅搞定了楼房的设计图纸，还在周边设计了不少方便生活的设施，就像后世的小区一样，出门就有各种小超市、水果店和饭店等等。 王近山那边也做好了人员的统计并且积累了一定的资金。他还联系了不少生产各种所需原料的厂家，签订了不少合同。 明天就是正式开工的日子了，三个人也算是暂时完成了任务。李怀德今晚在一食堂安排了招待，也算是犒劳犒劳大家。 今晚的掌勺大厨是何大清。他也在半个月前被许大茂给弄进了轧钢厂，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教徒弟，以及偶尔给领导们做做小灶。 李怀德今天邀请的人并不多，除了他们三个厂长以外就是几个重要部门的处级领导了，可以说能坐在桌上的都是李怀德这一系的重要人物了。 “还别说，这老何师傅的手艺可比小何师傅厉害多了，这菜做的一点不比八大楼的差。”一位处长说道。 几乎厂里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娶了何雨柱的亲妹妹，从那以后除了几个和傻柱关系特别好的人，就没人再敢叫他傻柱了。大家一般都是叫何师傅或者柱子，在何大清也进厂工作之后就是老何师傅和小何师傅了。 “听说老何师傅做的谭家菜也是一绝，不过材料实在是太难找，咱们就无福消受了。” “是啊，听说谭家菜以前都是达官贵人才能吃的，咱们还是不要想了。” 许大茂心说你要想吃我就有办法，就怕你吃了无福消受啊。还有三个多月就起风了，到时候绝对有你受的。这里的一大桌人，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几人平安落地。 一群人边吃边喝，喝多了就开始吹牛侃大山，气氛那是相当热烈，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场。 散场前李怀德提醒道：“大家别睡得太死了，明天上午九点记得准时参加开工仪式。” 众人答应后各自散场，李怀德则是兜里揣着许大茂刚给的蓝色小药丸去找自己的老相好刘兰去了，刘兰一直负责着一食堂的招待。 许大茂只喝了一杯让自己有点酒气，其他的都被他扔空间里去了。要是平时他也就直接在厂里对付一宿了，主要是雨水刚确认怀孕不久情绪不太稳定，他还得赶回去陪媳妇。 当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一进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屋里怎么有两个呼噜声？这情况肯定不会是进贼了，也不是雨水偷人了，应该是丁秋楠或者梁拉睇见自己没回来主动过来陪雨水了。 两个都是自己嫂子，这种情况下自己看看到底是谁应该没事吧？反正只是看看脸而已。 许大茂扶住门框掀开门帘往里面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丁秋楠正和雨水俩人并排躺着呢，嘴里还打着小呼噜。 确认完毕许大茂主动回到了北边的屋子里，他先是回到空间洗了个澡后才出来躺下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做了一大锅皮蛋瘦瘦粥后出声把雨水二人喊醒。 十分钟后，二女才穿好衣服后从屋里走出来。 ”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晚就回来了，看你们睡得香就在北屋睡了一宿。我已经煮了粥，嫂子你去叫南哥过来一起吃吧。” “嗯，我过去洗漱下再叫他过来。”丁秋楠的脸色有些发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其他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住的不是同一个房间。 雨水一边洗漱一边说道：“昨晚都九点多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秋楠嫂子怕我一个人不方便就主动过来陪我了。” “嗯，昨晚有招待，散了以后我就赶回来了。” 没一会儿，南易两口子也一起过来了。四个人喝完粥后就推着车一起朝着院外走去，路过中院的时候就听到了贾张氏惨嚎的声音。 “这贾张氏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整天在家嚎叫，听说去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查出来到底是什么毛病。”雨水说道。 “我一个同学还跟我说过贾张氏的情况，说这是疑难杂症，他们医院还想要研究研究呢。”丁秋楠也说道。 许大茂在贾张氏折腾的第一天就给她用过扫描了，他十分确定这就是中毒了，而且这事儿九成九就是易中海干的。 早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被街道办安排分家后，婆媳二人却意外的没有分家，许大茂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许大茂当时就想到了房子的归属，扫描过后确定了是贾张氏用易中海的认罪书换了钱和房子。 许大茂并不知道易中海生不出孩子是贾张氏给下的药，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推测出这是易中海要杀人灭口。不得不说，这个易中海确实是个狠人，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那是真下死手。 “管她干嘛，道德败坏，死了也是活该。”南易那是特别看不惯贾张氏。 第348章 阎解放的好日子 许大茂来到厂里后先去分厂巡视了一下车间的工作，随后就去参加今天的新房开工仪式。 冶金部对于这次的试点很是重视，直接派来了一位副部长带着下面的一些头头，政府那边也派来了一位副市长领衔来参加开工仪式。 轧钢厂这边更是夸张，基本上所有在厂里的领导都来了，甚至还有二十名工人代表也一起参加了开工仪式。 许大茂对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但大环境如此他也不得不适应，他表面装出一副认真听着领导发言的样子，暗地里却早就神游天外了。 三个部门的领导轮流发言，就连王近山作为此事的推动者之一都做了不短的发言。本来李怀德也想让许大茂也发言的，不过被他婉拒了。 开工仪式结束后，几乎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非常的高兴。为什么说是几乎呢？那是因为有一个人非常的不高兴。因为这事儿压根就没有他吴长征的份儿，他感觉自己被排除出了轧钢厂的领导核心之外，他能高兴就怪了。 其实这是李怀德故意为之。随着时间的退推移，局势也越来越明朗，眼看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即将展开。 消息灵通的李怀德早就从他岳父那里得到了消息。现在他李怀德就是轧钢厂的老大，那么该革谁的命？总不能是他李怀德或者他这一系的人吧，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为好。 孤家寡人的吴长征就这样入了李怀德的眼。这个人是搞技术出身的，在厂里也是一直埋头钻研技术人缘并不好，虽然也有一些背景但和李怀德的岳父并不是一个派系。 位置足够高还势单力薄的一位副厂长，这不就是现成的靶子么？所以以前合作还算是比较愉快的双方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受此影响，整个轧钢厂里也开始暗流涌动。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五月一日。今天是国际劳动节，所有人放假一天欢度节这一年一度的节日，同时今天也是阎解放和冉秋叶结婚的日子。 阎埠贵一大早就起来了，擦拭着他那辆仍然跟新的差不多的飞鸽自行车。不过他的工作可不止于此，许大茂家和南易家的车都被他借了过来，一会儿擦拭干净后好去接他的同事兼儿媳妇。 阎解放和冉秋叶的婚事是在四月份的时候定下来的，从那以后阎埠贵那是逢人就夸他的两个儿媳妇是多么多么的好。什么老大家的贤惠能持家，老二家的有文化知书达理，脸上那股得意劲是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许大茂不知道半个月后阎埠贵会不会后悔让他儿子娶了一位老师。冉秋叶不仅是老师，她的父母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她们一家以前还在海外待过，这种有海外背景的人正是这次革命的目标之一。 阎解放也早早起来开始打扮自己，穿着一身笔挺的新中山装，头发也梳的锃光瓦亮，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冉秋叶虽然比他大了两岁，但他对于媳妇却是非常喜欢，此刻就想赶紧把媳妇接回家来。 今天的掌勺是何大清父子，主要是何大清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没要钱，只不过把他们一家的份子钱给免了。 中院已经提前搭好了临时灶台，刘光福一大早就把需要的各种食材给送了过来。基本上每当次需要送食材的时候他都会主动值一个夜班 现在的刘光福可不得了，在南锣鼓巷这一片谁家有点事儿需要摆酒席都会主动来找他。他弄来的食材不仅新鲜而且价格也比较公道，在这一片不管他走到哪都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拉关系。谁家还没点事儿啊，难道非要等到事到临头才去求人家么？ 很快，阎解放和刘光天再加上他弟弟阎解旷三个人一起骑车出发去接新娘子。 许大茂打量着阎埠贵家里的房子，这解放结婚以后有些不够住啊，厂里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房子分配。现在阎解成两口子在倒座房，阎家老两口带着闺女一起住，老二和老三住一间。 阎解放结婚后小两口肯定就得单独住一间了，这阎家老三该去哪住？这么大了继续和父母一起住么？想了一阵想不通，许大茂也就不再想了而是转身逗弄几个孩子去了。 雨水由于怀着孕就一直在傻柱家里和梁拉睇聊天，反正酒席也摆在中院，到时候喊一声就是了。 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新媳妇来了的喊声，所有没事儿的人都往胡同口涌去，争先恐后的去看新娘子顺便抢一些喜糖。 许大茂和刘光福几个年轻的也有任务，那就是点鞭炮和发喜糖。许大茂叼着根烟点燃了鞭炮的引信然后快跑几步躲开，很快胡同里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如此反复几次，许大茂得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周围的人伸着脖子使劲往里瞧，还有的人直接坐在墙头上。一群小孩子围着一对新人说着吉祥话讨要喜糖，刘光福见此从布兜子里拿出喜糖分给了孩子们，还不时抓起几把糖扔进人群里。 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新人终于进了屋，等一会儿完成一些仪式后就可以开席了。 棒梗仗着身形灵活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着实让他抢了不少喜糖。平时附近有谁家结婚就属他闹得最凶，可是今天他是一点也没敢闹腾，谁叫冉秋叶是他的班主任呢，一不小心惹了班主任回头上学就得挨手板。 要说谁对这段婚姻最不满意，那肯定就非棒梗莫属了。以前班主任离家比较远，一个学期也就是家访几次。可是现在住在同一个大院儿，但凡他犯点错那冉秋叶还不得天天和他妈告状啊？这以后还有他的好日子么？ 棒梗甩了甩脑袋把郁闷甩出去，和别的孩子一起开始捡地上没放完的鞭炮。这些鞭炮只是引信有些短没有彻底引燃，有些是质量不合格没有爆炸，他们收集起来照样能玩出花来。 看到棒梗捡了不少鞭炮，有隔壁院子的孩子冲着棒梗说道：“贾公公，你把鞭炮分给我一些我就和你一起玩。” 棒梗冷哼了一声根本就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点鞭炮玩了起来。自从他被废了以后胡同附近的孩子和学校的同学们都叫他贾公公，这让他非常没面子，也就不再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了。 不过他可不单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他还是道上小有名气的盗圣，他自我感觉和这群小屁孩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过年的时候他的老大组织他们干了件大事儿，经过他们长时间的踩点，终于在过年的那天晚上直接偷了一家店铺，弄出来了不少好东西。东西通过老大他爹所在的黑市卖了出去，他们每个人都分了不少钱。这让棒梗整天都觉得自己牛气哄哄的，怎么会搭理几个还流着鼻涕小屁孩？ 第349章 棒梗受伤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诱人的饭菜香味已经飘荡在院里，一对新人也开始举行结婚的仪式。 两位新人的仪式是一大爷刘海中主持的，一向比较官迷的刘海中最喜欢干这种指挥人能摆谱的事儿，院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一般也都是找他操持。 说是仪式其实也很简单，两人对着伟人的画像一起唱了几首红歌，还背诵了一段语录上的内容。阎埠贵作为男方家长讲了一些让小两口要互敬互爱，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后就直接宣布仪式结束了。 仪式结束那自然是要准备开席了，一群帮忙的大妈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了上来。随着一声开动，所有人都吃的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次可真没抠门而且算得上是出血了。这次酒席的花费和老大结婚的时候基本上差不多，并没有因为阎解成是长子阎解放是次子就厚此薄彼。 阎埠贵的心里实在是得意，他们红星小学最漂亮的女老师不仅是他的搭档，更是成为了他的儿媳妇。他的亲家可是海外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还是中学教员呢，说出去都倍儿有面子，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马上就要乐极生悲了。 由于贾家的人缘太差劲，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可以说是把所有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可秦淮茹的风评更是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院里吃席一般易中海都会参加，但从来都没有他们家贾家的事儿。 棒梗在外面很快就把刚才捡的鞭炮给放完了，不过他感觉玩得并不过瘾，中午回到家里扒拉了一碗饭就急匆匆的跑去供销社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不去管他，本来男孩子就该活泼一些淘气一些，不能一直闷在家里，棒梗被废了后她们更是放养了。 棒梗拿着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不少鞭炮，然后他一个一个的把鞭炮都拆了下来装进了兜里，两个裤兜加上四个上衣兜被他装的满满的。 棒梗还买了一盒烟，一边往四合院的方向走一边用烟来点燃鞭炮，这一路上噼啪声不断，很快就吸引了一群在胡同里玩的孩子们的注意力。 这群孩子们上午捡的鞭炮和棒梗一样早就放完了，此时见棒梗兜里装着满满的鞭炮不由得都围了上来。 “贾公公，你怎么还有这么多鞭炮？”一个十岁左右的小胖子问道。 这个小胖子的家庭条件不错，父母和爷爷都有工作，他家就是俗称的三职工家庭。全家都宠着他这个独苗，有好东西也都可着他吃，结果他就成了一个小胖子。 棒梗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搭理他们，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放鞭炮玩。 小胖挠了挠头，觉得棒梗非常不给他面子。由于他家里的条件比较好，给他的零花钱也多，人也长的人高马大的，所以他就成了这一片的孩子王。 “贾公公，我们老大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么？” “和我说话要叫名字，再叫贾公公小心我揍你！”棒梗说道。 “那棒梗，你的鞭炮是怎么来的？” “用钱买的，难道是你给我的？” “你家那么穷，怎么会有钱给你买鞭炮，肯定是你偷的你妈的吧？” (棒梗：我感觉你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你才偷的呢，穷鬼，没钱就别出来丢人。”棒梗大声地说道。 “谁穷啊，你看我兜里的钱都是我奶奶给我的，你等着我这就去买鞭炮，等我出回来就和你比比谁的鞭炮最响！”小胖不服气的说道。 “等你买回来再说吧，穷鬼没资格和小爷说话！”棒梗趾高气扬的说道。 小胖带着怒气就领着一帮孩子去供销社买鞭炮了。供销社离得不远就在街口那边，很快小胖就带着人拿着鞭炮回来了。 “棒梗，我的鞭炮买回来了，咱们比一比？” “比就比，说吧你说怎么比？” “看见那边的流浪狗了么？咱们就此谁能把它炸的最惨！”小胖头一摆偏向了胡同不远处的流浪狗。 “好，咱们先把它赶到那边的死胡同，可别让它跑了。”棒梗看着那只瘸了一条腿还脏兮兮的流浪狗顿时来了兴趣。 当下一群人拿着木棍开始把流浪狗往死胡同里赶，一直忙活了十来分钟才算是成功。 棒梗一脸轻蔑的率先出手，点燃一只鞭炮朝着狗扔了过去，谁料那狗好像知道危险一般往前一窜竟然躲了过去。 见此情景，小胖一方的孩子们哄堂大笑，拼命地嘲讽着棒梗。 小胖也是笑了一阵后才拿出鞭炮点燃，不过他没有直接把鞭炮扔过去，而是用手拿了一会儿才扔出去。鞭炮到达流浪狗后腿附近的时候正好爆炸，流浪狗顿时被炸的发出阵阵呜咽声。 “好，老大炸的太准了！” “老大最厉害！” “贾公公不行啊！” 孩子们顿时发出一阵欢呼声，棒梗被他们气的满脸通红。只见棒梗拼了命的点燃鞭炮，然后也学着小胖子的手法在手里骂一会再把鞭炮扔出去。 这下这条可怜的流浪狗可就惨了，被棒梗用鞭炮炸的身上的皮毛焦黑一片，有些地方还出现了血口子。 “哈哈哈，哈哈哈！”棒梗看着流浪狗那凄惨的样子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声。 “小胖怎么样？你还是比不过我吧？” 小胖哪里肯服输？当下把鞭炮分给了小伙伴，所有人一起朝着癞皮狗开始扔鞭炮。 “看我们鞭炮齐飞！”小胖得意的说道。 棒梗就一个人哪里比得过这么多人一起扔，气的他头上都快冒白烟了。不过小胖买的鞭炮毕竟有限，这么多人扔了一会就没动静了。 这下棒梗又得意了起来，直接用手抓了一大把鞭炮依次点燃，嘴里还高兴的说道：“哈哈，这下你们的鞭炮用光了吧，你们就看我的厉害吧！” 小胖哪里肯留在这看棒梗嘚瑟？直接招呼小伙伴说道：“走，咱们换个地方玩捉迷藏去，不和贾公公一起玩。” 于是一群孩子们呼啸而去，只留下棒梗一个人在原地气的直跳脚。可是他只顾着跳脚了，却忘了他手里还攥着一把已经被点燃的鞭炮了。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夹杂着棒梗的惨叫声回荡在这条死胡同里。等烟尘散去，棒梗正躺在地上打滚，左手已经被炸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流浪狗找准机会也朝着棒梗冲了过来，它还记得这个害它的罪魁祸首，只见它张开大嘴朝着棒梗的小腿就咬了下去，然后还甩动脑袋撕咬了起来。 棒梗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流浪狗一阵大力撕扯，很快就叼着一块棒梗的肉跑出了巷子。 第350章 棒梗受伤2 昏迷中的棒梗身子仍然不时的抽动一下，血也流了不少，把身下的土地都染红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胡同里有人路过，正好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棒梗。那人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去查看情况。 来人名叫刘全，也是这附近大院里的住户，不过他是在纺织厂工作。刘全看了看浑身是血的棒梗后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仔细一打量觉得这孩子有些面熟，肯定就是附近大院里的孩子。 他想了片刻后终于想了起来，这不就是贾家的棒梗么！这小子在这一片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而且几年前他还欺负过自己儿子。 他去贾家理论，却没能从贾张氏的手里讨到便宜。他记得当时还是易中海处理的，他说孩子打个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替贾家赔了两块钱。 虽然他也不喜欢棒梗，可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他还是把棒梗背了起来朝着九十五号院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他知道贾家的老婆子蛮不讲理，所以打算去找管事大爷阎埠贵。阎埠贵也教过他儿子，所以他还是认识的。 他刚想进去就看到了阎家门窗上贴着的喜字，又联想到上午的鞭炮声，这肯定是阎家有喜事，自己带着浑身是血的棒梗进去怕是有些不妥当。 “阎老师，阎老师，你在家么？” “谁啊，你等等啊。”阎埠贵正在午休，这一上午真是把他给累坏了。 阎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有些面熟的男人背着个浑身是血的半大孩子。 “你是？” “阎老师，我是八十六号大院的刘全啊，我儿子叫刘建国，你还教过我儿子呢。”刘全说道。 “哦，你这么一说完我就想起来了，建国那孩子学习挺好的，不过我只教了他一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阎老师，这是你们院里的棒梗，在胡同里浑身是血的晕倒了，我正好路过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哎呀，这一身的血是怎么弄的啊，这手都露出骨头了。咱们还是赶紧把人送去贾家吧。”阎埠贵说道。 “好，我就是怕贾张氏那个疯婆子胡搅蛮缠，这才来找的您。你也知道我家和他们家不对付，我怕她讹上我。” 于是二人一起朝着贾家走去。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快出来，你家棒梗出事了！”阎埠贵也没敲门，直接站在贾家的门口喊道。 “是哪个家伙打扰我睡觉，我家棒梗怎么会出事儿，你才出事儿了呢，你们全家都出事儿！”果不其然，浑身瘙痒难耐好不容易睡着的贾张氏被吵醒，心情那是极度不美丽，结果那就是出口成脏。 秦淮茹倒是正在给孩子们缝衣服，听到阎埠贵的话赶紧放下针线打开门走了出去。棒梗怎么说也是她身上掉下来来的肉，即使没有以前那么宠爱了，也还是有一份关心的。 “二大爷，我家棒梗怎么了？” “喏，刘全身上的就是你家棒梗！”阎埠贵朝着刘全努了努嘴说道。 “什么？”秦淮茹看着刘全身上的孩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实在是棒梗现在太惨了，左手血肉模糊，都露出了骨头；右腿上也少了一大块肉，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迹。 “哎呀，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妈，你快点出来看看啊！”秦淮茹带着哭腔喊道。 贾张氏本想继续睡觉，此时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不对也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呦喂，这是哪个天杀的把我孙子害成这样啊！我不活了啊！老贾啊，东旭啊，有人要断你们贾家的根啊，棒梗都这样了也不放过他啊！”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着。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棒梗都这样了肯定是要去医院的，她可不想出这个钱。既然她不想出那总得有人出钱吧，那干脆就试试能不能从这个叫刘全的人身上讹一笔医药费出来。 贾张氏此时根本就没认出刘全来，对于她来说，她骂过的人多了去了，她哪有功夫记得哪个是哪个？更何况这事儿都过去好几年了。 刘全早就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见状直接把棒梗放到了地上，他自己则是站到了一旁看热闹，这贾家倒霉他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 贾张氏抑扬顿挫的哭喊声很快就引来了院里人的围观。由于今天放假，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在贾家门外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圈子。 棒梗这伤势一看就很重，秦淮茹也不想出这个钱，于是她朝着围观的人说道：“那个大家能不能帮忙把棒梗送到医院去，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那板车太沉了我坚持不到医院就推不动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议论声，可就是没人出声答应跟着去医院。 “哎呀，棒梗这次确实是有些惨，那骨头都露出来了。” “你看他兜里那些鞭炮都掉下来了，肯定是放鞭炮的时候不小心把手给炸了！” “一个鞭炮不至于这么大劲吧？” “谁知道呢，或许他一次放了很多鞭炮呢。” “嘿嘿，你们看看棒梗那腿，是不是被狗给咬了啊？” “你别说，好像还真是，这都被咬掉了一大块肉。” 秦淮茹见没人肯帮忙气的直咬牙，“一大爷，二大爷，要不你们两位给跟我去一趟吧。” “我可不行，今天这一上午累得我腰都快断了，我这把老骨头可得好好歇歇。”阎埠贵推辞道。 混在人群中的刘海中也不想去，不过他脑袋瓜子转的没有阎埠贵快，不过他有儿子啊。 “光天，你过去帮忙推推车吧，记得把人送到医院就回来。” 刘光天说道：“爸，我一会儿还要去厂里值班，实在是没时间啊。” “那个大家有空的就都帮下忙，毕竟这次棒梗受的伤挺重的，可别耽搁了。”刘海中冲着人群说道。 贾张氏也来凑热闹，“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就这么看着我孙子流血么！我孙子要是有什么事儿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人群中本来有几个人想要站出来的，听了贾张氏的话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秦淮茹见人群半天没反应，也只好自己去前院把板车推了过来。其实这板车虽然不轻，但加上两个轮子也没那么沉，在钳工车间干过几年的秦淮茹推着还是没问题的。 很快，秦淮茹把棒梗给放到了板车上推着去了医院。阎埠贵还帮忙把车给抬出了院门。 第351章 棒梗住院 那边秦淮茹推着板车送棒梗去了医院，但贾张氏却没有去。她一把就拉住了刘海中问道：“一大爷啊，我家棒梗这次可是遭了大罪了，你看能不能从那个基金里面给我家一些钱？” “哦，你说的是公积金吧？你家想要申请公积金的救助？”刘海中说道。 “对对对，那个公积金不是院里谁家有困难就都可以申请么？现在我家遇到困难了，也想要申请。”贾张氏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全院谁家都可以申请，就你家不行！”刘海中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贾家！哎呀，老头子啊，东旭啊，这个刘海中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你们快点上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一屁股又坐在地上了，不过这次她可没拍大腿，而是不时的挠的身上紫黑色类似胎记的东西。这些日子以来她身上的疙瘩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痒，发作的时候恨不得把皮肤都挠破。 易中海一直没有出门看热闹，只是默默地站在窗户前看着院里的的情况，院里的事儿他现在一般都不掺和，只是和老婆孩子关起门来过日子。此时看到贾张氏正在挠身上的疙瘩，脸上露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微笑。 刘海中的脸色也是有些黑，“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嘛！你想想你们贾家这些年来惹了多少事儿？哪次的罚款你们交了？” “过年往公积金里捐款的时候哪次你们贾家捐过钱？现在你还有脸来管我要补助，你问问大家这个补助应不应该给你们贾家！” 现在院里的公积金每年年底结算一次，除了一年里发出去的钱，里面的大部分钱都会分给院里的困难户。资金的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就是条件好的人家的自愿捐款，另一个就是院里住户犯了错后交的罚款。 这贾家人是两条都不沾，尽想着占便宜。这就损害了院里住户的利益了，大家当然不能答应。 “不能，贾家就是不要脸，一分钱都不出，只想占便宜！” “我觉得不能给她们家，不能让她们捡便宜。” “真是够不要脸的，只想着不劳而获。” “贾张氏，你听到了么，这就是群众的声音，就算我是管事大爷也不能违背群众的意思。”刘海中说道。 贾张氏没占到便宜只能悻悻的转身回到了家里。此时，她的身上越发的痒了起来，尤其是她够不到的后背。 于是她朝着两个孙女说道：“小当、槐花，你们俩过来帮奶奶挠挠后背。” 小当说道：“奶奶，我妈说怕传染不让我们接触你！” “你妈那是瞎说的，奶奶的病可不会传染，不然的话你们早就被传染上了。现在你妈不在就要听奶奶的，快点过来。”贾张氏说完就趴在了炕上。 小当和槐花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掀开贾张氏的衣服就挠了起来。贾张氏顿时觉得就没那么痒了，舒服的她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 秦淮茹一路上歇了两次才算把棒梗送到了医院，进了医院后简单的登记了一下信息，随后棒梗就被安排推进了急救室。 秦淮茹也知道这次棒梗伤得很重，估计要花不少钱，她摸了摸衣服内衬里缝着的一个口袋，看来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又保不住了。 想到这她无助的蹲了下去，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两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自从贾东旭那个短命鬼死后就没顺利过。 整天不是婆婆惹事就是棒梗捅娄子，奶孙俩更是比着赛着进局子，现在弄得全院儿都没人爱搭理他们家，名声在南锣鼓巷这一片算是臭大街了，就连这次送棒梗去医院都没人愿意帮忙。 秦淮茹在心里不停的找着奶孙俩的各种毛病，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儿是只字不提。或许在她眼里，她做的那些事儿都是为了孩子和整个家庭，都是被逼的，是无奈下才做出的选择。 她这样做更是证明了母爱的无私和伟大！她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虽然扎根在淤泥里，但仍然能开出最美最纯洁的花。 秦淮茹正在魂游天外，却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贾梗的家属在吗？这是贾梗的缴费通知单，麻烦去交一下费用。”一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拿着一张纸条说道。 秦淮茹只好站了起来，“护士同志，我是贾梗的母亲，我儿子怎么样了？” “你儿子手上被鞭炮炸了一下，手骨倒是没事，只是很多肉都被炸没了，只留下少量的碎肉附着在骨头上。这种情况下是不会长出新肉的。我们医院的建议是截肢……”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满脑子想的都是截肢，他儿子要成为残废了。 “贾梗母亲，你没事吧？”小护士赶紧把人给扶了起来。 “没事，腿上的伤怎么样？”秦淮茹勉强站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靠着墙问道。 “腿上的伤是被狗咬的，虽然没伤到骨头，但也被撕下来一大块肉。” 秦淮茹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不会腿上又要截肢吧？那不是成为瘸子了？ “不过这个只要把伤口缝合好就行了，慢慢养总会恢复的，只不过对走路有些影响。另外你儿子由于是被狗咬的，还需要注射狂犬疫苗。目前这种疫苗产量极低价格也比较昂贵，大概二十元一支，你看要不要给你儿子注射？” “要是不注射的话会怎么样？” “像这样被猫狗之类的动物咬伤，特别是出血之后，很容易引发狂犬病。不注射疫苗的话非常可能会引发狂犬病，到时候以咱们国内的医疗水平就没治了。” “注射，我肯定注射。”秦淮茹迫不及待的说道。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儿子，养到这么大也是非常的不容易，此时怎么忍心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去死。 护士从上衣兜里掏出笔，在缴费通知单上唰唰唰的就写了起来。不过很快她就写完了，把通知单交给了秦淮茹。 “拿着这个去一楼缴费吧，我还要去手术室帮忙。”小护士说完就扭身回到了手术室。 秦淮茹则是拿起缴费单看了起来，有些字她并不认识，可是最后那一行数字她却是认识的。只见那里写着一百二十八块六毛三分，秦淮茹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第352章 起风了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数字陷入了深深地怀疑之中，这可是一百二十多块钱，是她半年的工资，就要这么没了？而且这还是减去职工家属的优惠以后的价格。 秦淮茹愣了五分钟才拿着缴费单去一楼缴费，她一边走一边把贴身口袋里的钱拿了出来。这笔钱并不少，足足有二百多呢，而且这还只是她小金库的一部分。这些年来她的工资虽然少，但基本上就没花过，家里日常的花费都是她出卖身体赚来的。 很快秦淮茹就把棒梗的医药费给交好了，然后重新回到了手术室外等待。同时她也在心里默念满天神佛的名字，希望祂们如果有灵的话能够保佑棒梗平安无事。 许大茂刚才并没有去看贾家的热闹，此时正和雨水商量着事情。 “丫头，马上就要起风了，你家的成份没问题吧？”许大茂问道。 “我不清楚，反正户口本上写的是雇农，要不我去问问我爸？好想当年他离开四九城就有成份这方面的原因，而且听我爸说他以前还给小日子的军官做过菜。” “那个年代谁没帮小日子的人做过事啊，不听话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再说了当时也是被强迫的，只是厨子做饭而已又不是当汉奸走狗，应该没问题的。”许大茂安慰道。 “不行，你这说的我心里没底，等我爸回来我得去问问。”雨水说道。 何大清今天做完阎埠贵家的喜宴吃过饭后就出去了，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具体在干些什么。 “行，晚上你告诉我一声，我再帮着去街道办打听打听情况。” “嗯，哥你真好。” “叫声好哥哥听听？” “好哥哥！” 许大茂搂过雨水啃了两口，只是这刚怀孕还不能动真格的，让他有些郁闷。 雨水咯咯笑着跳出了许大茂的怀抱，“我去找秋楠嫂子聊天去了，你爱干啥就干啥去吧。” 许大茂摇了摇头，这丫头，把自己的火给勾起来了自己却跑了。要不去找蛾子泄泄火？算了，时间太短了不值得。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就来到了半个月后，许大茂吃完早饭后去送雨水上班。由于这段时间比较乱，雨水还怀着孕呢，所以他每天都会接送雨水上下班。 许大茂把雨水送到商业局后开着车前往轧钢厂，一路上看到几乎所有街道都乱哄哄的，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三天了。街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大批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嘴里还整齐的喊着各种口号。 许大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啊，这场刮了整整十年的风终究还是刮起来了，还不知道轧钢厂那边会是怎么样呢。 许大茂到达轧钢厂的时候，大喇叭里正广播着领袖的最高指示，听起来正是于海棠的声音。 这个于海棠生性跳脱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就喜欢跟着瞎掺和。前世的时候因为立场不同就和快要结婚的对象杨为民分手了，后来结婚后也再次离婚了，可以说过得并不好。 许大茂也不去管她，只要别太过火就行了。不过他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大茂，我老李啊，记得九点来大会议室开会，有上面的指示精神需要学习。”李怀德在电话里说道。 “好，我肯定准时参加。” “会议上还要宣布成立歌委会，这个机构我是新成立的歌委会主任，要不要我给你在里面弄个副主任当当？”李怀德问道。 “算了吧李哥，好意我心领了，我这两边来回折腾已经够忙的了，实在是分身乏术啊。”许大茂推辞道，他实在是不想掺和那些事。 “那就先这样吧，记得一会儿来开会，我还要给老王打个电话。”李怀德说道。 挂断电话后许大茂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多分钟才到开会的时间呢。他点燃了一支烟思考着事情。 既然李怀德能被任命为歌委会的主任，那肯定是他老丈人所在的一方占据了优势，而且是绝对性的优势。 不然李怀德也不会问自己要不要当副主任，而是直接任命了，看来自己不掺和他的那些事儿是正确的。 同时他也在回想自己这些年来行事有没有什么漏洞或者把柄，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被人抓住也有些麻烦。 那些贪污受贿的事儿自己是根本没参与的，刘光天和阎解放入职也是走的自己的名额，自己顶多就是打了个招呼让人关照一下。自己每次在食堂开小灶不是用的自己拿来的食材就是事后付了钱的，也不怕别人来找麻烦。 许大茂这么一寻思倒是放了心，自己还要在国内待一段时间的，能少些麻烦就少些麻烦，这样许龙也能轻松一些。 大不了自己把伟大领袖给自己的字给拿出来挂在办公室里，看看有谁敢来找麻烦，就是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一根烟结束，许大茂给自己的茶缸里重新泡好了茶，这才一手端着搪瓷缸子一手拿着笔记本朝着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不过大部分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有少数李怀德的心腹面带微笑，显然是提前知道了今天会议的内容心里有数。 很快会议室里的人已经来齐了，李怀德也拿着笔记本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了会议室 只见李怀德精神抖擞的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好了，同志们，现在开会。咱们先进行今天会议的第一个主题，那就是学习伟大领袖的最高指示精神，将革命进行到底。” 随后，李怀德读了一遍下发的学习文件，还似模似样的做了一番分析和解读，最后更是点了两个人让他们谈谈学习的感悟。 这两个人一个是车间的副主任，另一个是安全处的一名科长，不过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不是李怀德的人，而且还阳奉阴违、不听招呼。 两个人把李怀德的分析再加上一些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不过还是换来了李怀德的一顿批评，并责令他们脱产学习，三天之内每人写一份一万字的学习体会交上来。 其实在许大茂看来，李怀德这就是在借题发挥、排除异己而已，同时也是杀这两只鸡儆吴长征这只猴。 第353章 歌委会的成立 许大茂略微抬头看了看对面吴长征的脸色，果然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都已经黑透了。想必不管是谁被这样无缘无故的针对都不会好受吧。 想必吴长征也应该有些心理准备的，早在年后新建筒子楼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今天也只是开胃菜而已，更厉害的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李怀德端起茶缸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接下来就是今天开会的第二个主题，那就是成立歌委会。这个歌委会是……” 李怀德说了很多，不过总结起来就是以后歌委会才是轧钢厂的最高领导机构，其他所有人都要在歌委会的领导下开展工作。 李怀德轻咳了一声后拿出了一份红头文件说道：“最后，我宣读一下上级下发的人事任命：李怀德同志工作认真负责，在任职期间领导轧钢厂取得了多项突破。兹任命李怀德同志为轧钢厂歌委会的主任，负责轧钢厂的一切事宜。” 和李怀德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的王近山等李怀德刚一念完就带头鼓起了掌，随后热烈的掌声响彻了整个会议室。 李怀德等大家的掌声平息了才再次开口说道：“大家也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虽然厂里成立了新的机构，但人还是那个人。以前的一切仍然照旧，有什么变动也会及时通知大家的。大家还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厂里的发展上面来，争取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随后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许大茂也随波逐流地跟着鼓掌。有了这句话所有人心里都有了底，至于这个底有多少那就看你聪不聪明了。 李怀德又总结了几句，随后就宣布散会了，颇有些乾纲独断的风采。以前开会的时候他总是会问一下几位副厂长有没有事情，现在直接就给免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工人纠察队还会不会出现，现在自己和刘海中都不可能去凑那个热闹，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枪使。 看来不管之前怎么样，大部分人一得意就会飘啊，这一飘就容易出事儿。从此以后安生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自己可要引以为戒。 许大茂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出了会议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厂里收到的上级文件那是一份接着一份，召开的大会小会也几乎是从不间断。整个轧钢厂里也是人心浮动，工人们整天也是磨洋工，也没人再把工作和产量放在首位了。 这个时候的宣传工作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正好被一位歌委会的副主任给看上了，许大茂也就顺势在一次厂务会议上说最近比较累，分厂那边的事情也很多，不想再继续分管宣传工作和分厂了。 李怀德也清楚许大茂并不想掺和这些事，但有些事儿不干还不行。所以他也就很自然的答应了下来，不过却是让许大茂分管安全和督察工作，也就是保卫处和督察科。 这保卫处虽然一直在轧钢厂这边领工资，但接受的却是轧钢厂和上级公安局的双重领导，算是半独立的状态。 许大茂想了想，自己也不揽权，而且保卫处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就行了，郑刚这个人也让他能够放心。自己不用怎么管还省心正好是个适合养老的好去处，于是他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至于督察科就更不用说了，当年自己的手下有好几个都当上了队长，科长更是自己的铁杆小弟范思喆，可以说这就是许大茂的另一个大本营。 于是，工作调整的问题就这样确定了下来，上午刚开完会，下午大喇叭里就广播了出来。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 和许大茂关系比较好的人，比如范思喆、他的两个徒弟、刘海中、赵国栋等人就在担心。这次工作调整中许大茂是不是要失势了，纷纷来他的办公室打听消息。 和他关系不好的人则是在暗中拍手叫好，比如吴长征、秦淮茹和那名副主任。吴长征这段日子并不好过，对于这种窝里斗的事儿他表示自己是百看不厌。 分工调整之后的第二天，许大茂上班后就去保卫处找了郑刚。这郑刚也算得上是轧钢厂的一棵常青树了，这么些年以来一直坐在保卫处处长的位置上就没动过。 当年许大茂还是放映员的时候，他就是科长了；当许大茂当上科长的时候，他还是科长；当许大茂借助轧钢厂升级的东风当上处长的时候，郑刚也当上了处长；当许大茂当上副厂长的时候，郑刚还是处长。 许大茂觉得郑刚主打的就是一个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你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我不掺和，我就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许大茂敲了敲玻璃走进了郑刚的办公室，“郑老哥，兄弟我无处可去，被安排到咱们保卫处了。” “许兄弟，你的事儿昨天我就听说了。要是别人来肯定不行，你来的话没得说，我肯定服从命令听指挥。”郑刚说道。 这些年以来，他对于许大茂所作所为还是知道的，可以说整个轧钢厂里就这么一个实实在在为工人着想的好领导。 这些年，他也和许大茂合作过好几次，对于许大茂的人品和能力也是十分服气和认可的，所以这才变态支持许大茂得工作。 “老哥哥客气了，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以后有事儿咱们商量着一起给办好了就行。”许大茂客气道。 郑刚心里也是颇为受用，暗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哪怕我说了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你也不能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毫无表示，起码要表达一些对自己的尊重吧？ “郑哥这样吧，我这初来乍到的，周六晚上就请咱们保卫处队长级别以上的人一起吃顿饭吧。” “啊，队长级别以上的可是也有不少人呢，会不会太破费了一些？” “没事，我这些年的工资可不低，就不用给我省钱了。我还叫了督察科的几个兄弟一起。” 郑刚也知道督察科一直都是许大茂得自留地，况且他们也和督察科有过不少次合作，互相也都比较熟悉。 “行，那我一会儿就去通知大家，周六晚上除了上夜班的保证都能到。”郑刚保证道。他知道这是新领导为了笼络人心，也是为了熟悉大家好开展工作，所以他也是十分的配合。 “好，那地点就定在前门那边棉花胡同十八号号四合院。那边是我一个亲戚的院子，人去外地工作了也没人打扰，晚上咱们可以放开了喝。”许大茂说道。 这院子是许大茂后来买的院子之一，专门提前收拾出来用来待客，特殊时期在外面大吃大喝的容易出事儿。 第354章 酒宴 转眼就到了周六，许大茂已经提前和大舅子和南易说好了，还把钥匙给了他们，让他们下班后带着媳妇和几个徒弟直接到地方做菜。毕竟加起来也几十号人呢，人太少根本就忙不过来。 许大茂则是开着车带着老丈人先回院里接几个孩子，然后就是去接雨水。当许大茂带着大家来到院里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忙活开了。 这边马华正带着人在洗菜切菜，梁拉睇和丁秋楠则是正擦着桌子和板凳，傻柱和南易已经把需要炖的鱼和鸡之类的下锅了正在不停的翻炒。 几个孩子冲进院里就撒起了欢，还不时围着灶台转圈圈。雨水则是加入到两位嫂子的行列，帮忙擦拭着桌子。何大清则是背着手站在傻柱和南易的身旁，不时的指点几句。 许大茂估计自己老丈人的厨艺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炼，哪怕没有特级也应该有一级了，已经完全可以做国宴了。 这时，已经有打前站的找了过来。许大茂也赶紧到门口迎客。没多久，几辆挎斗摩托车先到了，没过多久就是十几辆后面载着人的自行车。 “郑老哥，你可算是来了，大家快点进来。” “小范，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随便找地方坐。” 之前，许大茂就在这里招待过自己的一众手下，范思喆、赵国栋、周晓光、自己的俩徒弟等人都来过。这次也是人数实在是太多了，许大茂也就没叫他们。 许大茂看人已经都白来了，也就招呼南易和大舅子开始炒菜，他自己则是带人去库房搬香烟、白酒和饮料。由于长期在这边待客，许大茂特意把前院的倒座房改装成了一个小库房，里面长期放存着一些比较容易储存的物资。 很快一箱箱的好酒被搬了上来，一条条的香烟也直接拆开放到桌子上。四个孩子每人抱着一瓶北冰洋汽水不舍得撒手，哪怕是梁拉睇的呵斥也不听。 虽说五六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但好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院里已经凉快了许多，许大茂干脆就把桌子都摆在了院里。 很快一道道美味的菜肴被端了上来，让饿了半天的大家忍不住直咽口水。 “这味道也太香了吧，同样的厨师，平时在食堂里根本没有这个味道。” “你也不看看你在厂里吃的是什么，大锅菜能有小炒好吃么？厂里哪里舍得给咱们弄这么多好东西吃。” “这鸡鸭鱼肉俱全，我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酒席。” 许大茂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一些后才说道：“好了，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咱们先马上开席。以后咱们就要在一起共事了，我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大家多支持我。” “好，我永远支持大哥！” “没说的，一切都听老大的！” “以后保证服从指挥！” “谁要是不听话我就收拾他！” 一杯酒喝完，许大茂又敬了两杯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喝。这时候傻柱和南易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还有几个炖菜正由徒弟们看着火候呢。 由于帮厨们还要忙活一阵，许大茂单独给他们留了一桌，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干活的人不是？不然，指不定人家会在心里怎么腹诽你呢！千夫所指，无疾而终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许大茂他们这主桌上有许大茂、何大清、傻柱、南易、郑刚、范思喆和两名保卫处的副处长。可以说这一桌都是酒精考验的战士了，这凑到了一起那是谁也不服谁，战况那是相当的激烈。 三个女人则是带着孩子在屋里单独放了一张桌子。外面的说话声和划拳声实在是太吵了，还不如在屋里吃比较肃静，还能说些女人之间的悄悄话。 很快几个炖菜也都一一端上了桌，有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水煮鱼、红烧排骨等。吃的大家是满嘴流油，裤腰带那是松了又松，就连上趟厕所都要扶着墙走才行。 酒席一直持续到八点半才结束。其实众人早就吃不下了，不过吃不下了也可以喝酒啊。都是男人谁肯轻易认怂？哪怕刚去厕所吐完回来也要继续喝，酒到杯干就完事儿了！ 许大茂站在门口看着这一群醉汉摇摇晃晃的出了门，还往每个人兜里塞了两盒中华。也幸亏有几个不喝酒的，不然他就该担心明天要不要去路上找人了。 送走了客人们，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了。马华他们没喝多少酒，只是浅尝辄止，这时候收拾起来也是十分的利索。 他们走的时候许大茂也没给钱，不过每个人给了一瓶酒，剩菜也都让他们打包带走了。一些没用完的肉、蔬菜之类的也都给大家分了，这让来帮忙的人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今晚许大茂喝酒的时候可是作弊了的，大部分都被他转移进了空间里，开车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就开车先把女人和孩子们先送回了院里，随后又跑了一趟把男人们给送了回去，喧闹的小院这才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许大茂一直睡到上午九点半才醒了过来，实在是昨晚折腾的有些厉害了。只能说雨水的学习能力很强，学新东西非常的快，虽然怀着孕呢但也让许大茂感到无比的满足。 许大茂做好饭后才叫醒了雨水，昨晚这丫头也被折腾的有些狠了，直到现在也没醒过来。 “雨水，我去外面逛逛，看看能不能多保护一些古董。”许大茂郑重的说道。 雨水白了他一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去白捡便宜嘛，还说的这么高尚。 “去吧，大白天的小心点，别被人看到。”雨水嘱咐了一句。 现在正在进行破除四旧的运动，这些古董字画、古籍医书之类的都被打成了四旧，会被集中起来一起烧毁和损毁，许大茂就是想要尽可能多的把这些东西给保存下来。 夫妻二人边吃边聊，花了二十多分钟才吃完饭。许大茂收拾完后脱下背心换上了衬衣，这才推着车出了门。 阎埠贵正在前院摆弄他的花草，看到许大茂推着车出来后问道：“大茂，这是要出门？” “嗯，有点事情要办，二大爷今天怎么没去钓鱼啊？” “天气有些热了，今天就没去。况且我这情况什么时候去钓鱼不行啊！” 许大茂心里一动，听这意思是学校停课了。于是他也不走了，停好车子掏出了烟也坐了过去，和阎埠贵闲聊了起来。 第355章 许卫国的麻烦 “二大爷，我这也没空关心学校的情况，你给我说说现在怎么样了。”许大茂问道。 阎埠贵接过了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还能怎么样，学校都已经停课了。我们老师们这下也跟着倒了霉，直接被打成了臭老九。” “现在学校里也在搞运动，就是上班也没什么正事儿，懒得上也没人管。这成分有点问题的被安排去学校扫大街，老二媳妇就是去学校扫大街了。” 冉秋叶在海外生活过的背景在这个特殊时期确实是个麻烦，她的父母估计会更惨。这种情况在这个特殊时期非常的常见，许大茂就是想帮也帮不过来。 倒是阎埠贵没什么太大的事情，曾毕竟他的成份只是小业主。这个小业主就是家里有小作坊之类的，没有雇佣别人而是自己亲自干活参与劳动的人。 这个成份也属于劳动群众中的一员，虽然没有贫农、雇农之类的光荣，但起码也不会受到太多的牵扯。不过要是运动扩大化的时候就有些说不准了。 “大茂，你说我这不上班，老二媳妇还去扫大街了，我家的收入这一下子就减少了许多啊，这日子该咋过啊！”阎埠贵一脸愁苦的说道。早知道这样，娶儿媳妇的时候就该少花点了。 “哎，这不还有解成和解放的工资么，当初那么困难的三年咱们都挺过来了，更何况现在的日子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许大茂安慰道。 “是啊，当初差点就饿死了，我们家棒子面窝头都不敢吃，粮食都被换成了红薯和土豆，咱们不也都过来了么？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好受了许多。”阎埠贵说道。 “哈哈，那您就继续摆弄您的花草吧，我这还有点事儿得出去一趟。” “去吧，有空过来喝酒啊，我就爱听你安慰人。” “那我还不说了呢，走了。” “你小子！” 许大茂骑上车很快就来到了街上，不过一时间他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干脆去信托商店看看吧，那里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不少，就是不知道还在不在。 许大茂走进信托商店的时候，就觉得这里有些冷清。不仅是顾客少了很多，就连摆放古董的架子上也是空空如也。 许大茂暗叫一声糟糕，自己这是晚来了一步啊。他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赵璇的身影，干脆直接去办公室找许卫国吧。 办公室的门窗因为天色看全都开着，许大茂敲了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许哥，怎么一上午就没精打采的啊？” 许卫国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闻言就睁开了了眼，“哦，是大茂兄弟啊。你这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嘿，您这是怪我呢啊。正好这回我也有空了，以后我常来总行了吧？” “哦，你现在不是副厂长么？你还能清闲？” “分管的工作调整了，现在分管保卫处和督察科，基本上也不用我操心，以后我这空余时间也就多了。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儿？”许大茂问道。 “嗨，还不是被那群红小兵给闹得。不仅客人们少了很多，前几天更是按喊着破四旧冲了进来，直接把我这里的古玩字画之类的都给拉走了。他们说这是封建糟粕，要集中销毁。”许卫国颇为无奈的说道。 “他们倒是拍拍屁股拉着东西走了，可我这账面该怎么弄啊。而且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卖家放在我这寄售的，我该怎么和人家交代啊！” “这你倒不用担心，卖家这个时候巴不得和这些东西划清界限呢，你就是拿着东西还给他们，他们都不会要。”许大茂说道。 许卫国一想也是，现在这些东西代表的可是四旧，是个大麻烦，和自己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可没人愿意往自己身上揽。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下我也就能放心了。” “许哥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寄售物品你们是不是还要发放给人家凭证？” “那当然了，东西卖出去后我们就会等待卖家主动过来或者按照客人留下来的地址去通知来取钱款。这个凭证既是在我们店寄售东西的凭证，也是取钱的凭证。”许卫国说道。 “虽然现在社会上比较乱，没人想要这些东西。不过我相信这段时间最终会过去的，以后社会将逐步恢复稳定、经济也开始复苏，这些古董之类的物件就会值钱了。财帛动人心啊，到那个时候这个凭证就是最大的麻烦！”许大茂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许卫国也反应了过来。是啊，现在东西没了，可是凭证却还在卖家的手中，这就是最大的隐患啊！要是卖家到时候拿着凭证来要东西，到时候该怎么办？ 哪怕将来你不在这个位置上了，作为当时的经手人和经理你也脱不了关系。你说当时破四旧被红小兵给烧了，可是我不信怎么办？会不会是你中饱私囊了，然后推到红小兵的头上！ “那我该怎么办？” “要问怎么办，这个得先吃饭啊！” 许卫国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好，马上就到中午了，咱们先去吃饭。” 于是许卫国简单收拾了下，去了附近的一家国营饭店。这家饭店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味道却是不错，许卫国也是这里的常客。 俩人点了两菜一汤，由于客人比较少，上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二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大茂，你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啊？” “你就直接找上门去，就说有红小兵正在追查这些东西的来路，要去抄家。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害怕，你就可以趁机让他们把凭证给毁了或者收回，到时候真要掰扯起来无凭无据的谁信他们啊？” “高，实在是高啊。哥哥我敬你一杯。” 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许哥，你知不知道红小兵们把这些东西都送到哪里去销毁了？” “我听他们搬东西的时候说了一嘴，好像是前门那边的一处四合院，到时候就在那边的广场附近销毁。”许卫国一笑，显然知道许大茂在打这批东西的主意，不过互惠互利的事儿没必要说的太明白。 “行，谢谢哥哥了。兄弟我也几敬你一杯。” 二人推杯换盏，吃完饭后就各自散去。 第356章 收获 许大茂骑着车一路往前门那边而去，路上看到挂着歌委会牌子或者红小兵聚集的地方也不吝啬，直接用扫描技能看看有没有好东西。 这一看还真有不少收获，很多古玩字画就这么被胡乱的堆放在杂物间里，倒是没看到珠宝玉石、大小黄鱼之类的东西。想来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这些东西值钱，已经提前把东西给藏起来或者分了。 不少院子里还残留着一些焚烧后的痕迹，微风吹过不时扬起一些黑灰，露出了地上的瓷片。这一幕看的许大茂心里直呼败家，你们知道被你们烧掉的这些东西在将来能值多少钱嘛！这简直是犯罪，这是暴殄天物，这是对艺术极大的不尊重！不行，面对这种行为，还是让我来替你们保管吧！ 许大茂前些天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兑换了不少强化精神力的丹药和法门。现在他的精神力比之以前那是增强了好几倍，就连扫描的距离和范围都大了许多。此时他都不用下自行车，直接用精神锁定好就把东西给收进了空间。 至于有人发现东西不见了怎么办？那关我许大茂何事？受罚的又不是他自己，也没人看到是他干的。许大茂主打的就是一个闷声发大财，用一句诗来形容就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前门那边，这边的情况就要更乱了。几乎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很多店铺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和洗劫。满大街都是挥舞着胳膊高喊着口号的红小兵排着还算整齐的队伍走来走去，可能是在准备接受领袖的检阅吧。 许大茂技能一开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据点，然后就是毫不客气的把东西都收入囊中。这里不愧是前门，离天安门非常近的地方，这里的收获也是最大的。东西都不是论箱的，而是直接堆满了一间又一间的房子改装成的仓库。 许大茂又在街上骑车溜达了一阵，小酒馆和绸缎庄都关着门，想必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冲击还没有恢复营业。许大茂还特意去后宅探望了陈雪茹和蔡全无一家，怎么说一个是自己的二叔，另一个也算得上自己将来的助臂。 还好，她们两家也只是物资受到了一定的损失，人也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许大茂分别待了会儿后就提出了告辞，他还要去找许龙安排些事情。 现在的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靠他自己来回奔波瞎转悠顺手收取古董不定得忙到什么时候，或许等他到的时候早就有大量的古玩已经被损毁了，这时候就显出情报和人手的重要性了。 许大茂打算让许龙和娄三安排人手盯着些这些红小兵和造反派的据点和头头脑脑，一旦发现大量的古董存放处就赶紧派人来通知自己。 黑市里面也要抓住这次机会大量的收购古董，相信有不少人都急于处理掉这些东西的。毕竟这玩意不能吃不能花的，留着还是个麻烦，哪怕藏起来都不见得绝对安全，还不如在黑市卖掉换成钱呢，还能减少麻烦，何乐而不为？ 许大茂很快就来到许龙所在的院子，把事情交代给了他，随后又在周围当做仓库的院子周围转了转留下了不少物资。许大茂做完这一切后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才骑车回家。 许大茂进院儿的时候就看到二大妈杨瑞华正坐在一个大木盆旁处理鱼，看来阎埠贵下午果然去钓鱼了，而且看那鱼的数量收获应该还不小。 “大茂，你这是刚回来啊，你二大爷下午运气好钓了不少鱼，你拿两条回去吃吧。”杨瑞华说道。 “嘿，这鱼看着还真不错，那我今天就沾二大爷的光吃鱼了。” “你等等，我回屋里拿条绳子把鱼给你拴上，你拎着回去也方便。”杨瑞华起身就回了屋，很快就拿着一条半米左右的细绳子把鱼给串好递了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替我谢谢二大爷，我就先回去了。” “快去吧，雨水好像在他哥屋里，而且贾家的棒梗下午也回来了。” “哎，那我回去问问情况。” 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车进了中院，透过窗户往傻柱家里一看，雨水果然正坐在桌子旁正看着梁拉睇做衣服。 “雨水，我回来啦，你这是干什么呢？” “大茂哥，怎么这么晚啊，这鱼是哪来的？” “嘿嘿，二大爷家给的，下午钓了不少鱼就给了我两条。正好晚上让哥做了给你补补。”许大茂笑着说道。 “我正跟嫂子学做衣服呢，我也要给孩子提前准备些小衣服啊。”说这话的时候，雨水的脸上闪过一层母性的光辉。 “嗯，没事的时候学学也挺好的。嫂子，你给找个盆过来，我先把鱼放下啊。” “行，马上来。”梁拉睇起身去厨房找了一只铁盆，还舀了不少水。 许大茂把鱼放进去以后也坐了过来问道：“听说贾家那小子今天下午回来了？情况怎么样了？” “嗨，这孩子这下算是彻底废了，本来就那样了，现在一条腿也瘸了，左手也从手腕处截肢了。”梁拉睇说道。 “听秦淮茹说这次棒梗住院花了二百多块钱，棒梗这次被狗咬了，光打疫苗就花了六十块钱！” 雨水也跟着说道：“棒梗回来后在贾张氏的逼问下才说出了实情，贾张氏已经去找过那几个孩子的父母了，不过被人直接给打回来了，一点便宜没讨到。” “要我说棒梗就是自找的，非得拿鞭炮去炸流浪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狗。”梁拉睇说道。 “嗯，这棒梗就是活该，手里拿着一把鞭炮点燃了却忘了扔，结果把自己的手给炸残废了，要是一根鞭炮的话估计没这么大劲。” “贾张氏也是不讲理惯了，那别人能让着她？是她孙子自己要那么干的，别人家的孩子都走了，你还想赖在人力部欧头上？” 许大茂在雨水和梁拉睇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总算是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事儿还真怪不得别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357章 忽悠傻柱 众人说话间，何大清和傻柱父子二人停好自行车走了进来，傻柱手里还抱着个大箱子。 “爸，哥，你们回来了。” “爸，你们快坐下歇会，我给你们倒杯水去。”梁拉睇起身说道。 傻柱把箱子放在桌子上得意的说道：“先别忙着倒水，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收音机？不是说只去买自行车么？”梁拉睇好奇的问道。 原来何大清这段时间是越看这个儿媳妇越喜欢，正好看傻柱骑着的自行车有些旧了，女儿女婿又孝敬给了他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收音机票，于是就提议去买一辆新车，旧车就留给他上下班骑。 何大清在保城工作了不少年，回来前又把工作给卖了。虽然给白寡妇留下了一些，但手里着实有不少存款。父子二人在百货大楼买车的时候又看上了一台收音机，于是就给顺手买了回来。 “正好手里有钱和票，顺便就买回来了，以后也能关注一下国家大事。”何大清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意思就是这都是小钱，洒洒水啦。 “这下咱家可是一下子添了两个大件，会不会有人眼红？现在这大环境可是不好。”梁拉睇有些担心的说道。 “哎呀，嫂子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又不偷不抢的，用自己的工资买点东西别人能说什么？”雨水宽慰道。 “对，还是我闺女说的对，快打开看看吧，看完柱子赶紧去做饭。”何大清说道。 “正好我带来了两条鱼，一会让柱子哥给做了。对了，孩子们去哪了？”许大茂问道。 “跑外面疯玩去了，到了吃饭的时间就会回来了。”梁拉睇说道。 很快许大茂帮着把收音机给调试好了，一阵京剧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来，何大清还跟着哼了几句。 傻柱恋恋不舍的看了收音机最后一眼才去厨房开始忙活，梁拉睇也跟着去打下手。 许大茂说道：“雨水，你陪爸聊会天，我去家里拿两瓶好酒，一会儿我们爷仨喝点。” “嗯，去吧。” 许大茂出了门看了看傻柱买的新车，永久牌的二八大杠。这车皮实耐用，载重拉货杠杠的，号称一车传三代，人走车还在。 自行车分厂生产的自行车采用的是新型钢材，主打的就是一个轻便，不仅外观漂亮，还能够适应各种情况，更适合年轻人使用。 许大茂回到家里拿了两瓶汾酒一瓶西凤，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猪头肉，这才拎着东西去了傻柱家。 前院阎家这时候已经吃完了饭。冉秋叶今天心情不好，只是吃了半个馒头就吃不下了，起身先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白天她回了趟娘家看望父母，她父母已经被停止了工作，时不时的还要被拉出去批斗、游街、做检讨。作为女儿的她知道这一切后心如刀绞，再联想到自己身上的遭遇，顿时就吃不下饭了。 于莉也看出了自己妯娌的心情不好，于是喝了一碗粥后说道：“爸妈，解放也不在家，我去看看秋叶。” “嗯，你就多开导开导她吧，现在大环境如此，实在是没办法啊。”阎埠贵说道。 于莉起身去找冉秋叶了，“秋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嫂子，你来啦，快坐。我就是回了趟娘家心里难受没胃口。”冉秋叶说道。 于莉也顺势坐在冉秋叶的旁边和她聊了起来。冉秋叶也算是找到了个人能说说心里话，把心里的委屈都说了出来。 “嗨，你看爸现在不也是在家待着么，就连咱们院里最有本事的许大茂都被调整了工作。 再说了，眼前这点困难算什么？我听解成说过，当初困难时期他们家都差点饿死，现在不还是挺过来了么，日子还越来越好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去上班就别去了，和解放赶紧要个孩子。到时候有个孩子在眼前，累的你就没空想别的了。”于莉拉着冉秋叶的手说道。 冉秋叶听的眼前一亮，是啊，她和解放结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个孩子也正好，就是解放经常需要出差，在家的时间有些少，这才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嫂子你说得对，是该要个孩子了。等解放回来我和他说说这个事儿。”冉秋叶说道。 随后妯娌二人又说起了女人之间的悄悄话，冉秋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傻柱家里这时候也早就已经开饭了，孩子们和两个女人都已经吃完下桌了，只剩下爷三个正在喝酒。 何大清夹了一筷子水煮鱼送进嘴里嚼了嚼才咽了下去。 “大茂，我听雨水说你的厨艺也不错，是跟哪个大师傅学的？这水煮鱼也是你发明的？” “嗨，我也没拜过什么师傅学过艺，这都是我捣鼓着自学的。这水煮鱼的灵感主要来自于水煮肉片。这肉片既然能煮，那为什么鱼肉就不能煮呢？于是我就尝试了一番，没想到还真就成功了。”许大茂说道。 “能够自创新菜就说明你的厨艺确实非常厉害了，许多知名的高级厨师都不一定能自创菜肴呢。”何大清夸奖道。 “我这厨艺也就平时在家做个菜，也不图出名什么的，倒是有些浪费了。对了爸，之前收徒的事儿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好苗子？” “我只找到了三个还算有些天赋的，其他没天赋的即使教了也就是一辈子炒大锅菜的水平。”何大清说道。 “柱子哥，你那边怎么样？” “我又收了俩徒弟，天赋还行吧。再一个就是马华这个徒弟了。我说妹夫，你要这么多厨师干嘛啊？现在又不让自己开饭店！”傻柱说道。 “现在是不让私人开饭店，但是以后呢？难道非要等到时候允许私人做买卖开饭店了再去收徒弟么？到时候就你和南易再加上一个马华能忙的过来么？”许大茂反问道。 “额……”傻柱说不出话来了，他也知道到时候肯定就来不及了，真要是开饭店的话，就他和南易俩人怎么够用，就是累死也忙不过来。他爹岁数也不小了，到时候还说不准能不能炒菜呢。 “你想不想一个月挣两千、三千甚至是一万块钱？想不想自己经营一个大饭店？想不想做你家传的谭家菜？” 傻柱被说的双眼放光连连点头，恨不得现在就大干一场。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转机就在这场运动之后，到那时就是大展拳脚的时候了。但这事儿我不能透露太多，你也别问。现在的任务就是多收些徒弟好好教导，将来还要开分店呢。” 何大清一直在一旁和抿着小酒看着自己姑爷忽悠自己傻儿子，不过他也不想插手。他早就知道许大茂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痛快的就答应把女儿嫁给他。总之许大茂肯定不会害傻柱子就是了，还能带着他一起发财。 第358章 安排秦淮茹 时间一天天的过，很快就来到了十月份。许大茂现在的工作也轻松了许多，除了翻翻文件签个名，就是在各种会议上露个面刷下存在感。 这天上午，许大茂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文件看完了，正想从空间里拿出稿纸写小说呢，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进。”许大茂抬头看去，只见范思喆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随便坐，笑得那么贼是有什么好事儿么？” “嘿嘿，老大，今天有兄弟们来报，秦淮茹在扫大街的时候碰上了郭大撇子，俩人已经约好了午饭后在小仓库不见不散。现在这个时候要是抓到他们绝对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我这不赶紧过来请示要不要动手么？” “哦，那就动手吧，我通知国安带着录像机提前过去安排好，就算录不到画面也要把声音给录下来，一定要让他们百口莫辩。”许大茂说道。 其实秦淮茹为了弥补给棒梗看病的损失已经和人约了不少次了，实在是现在厂里乱哄哄的，没那么多闲人用来盯梢。 “好，这次就来个捉奸捉双。”范思喆说道， 许大茂拿起电话给自己徒弟打了过去，很快孙国安就敲门走了进来。 “师傅，我来了，有什么事儿您就尽管吩咐吧。”孙国安进来就说道。 “处里的录像机现在没用吧？”许大茂问道。这台录像机还是许大茂通过北影厂的渠道购买来的，也算是给宣传工作出了不少力，拍摄的系列宣传片大受上级和兄弟单位的好评。 “没，在器材室里放着呢。” “你这样，一会儿你把录像机拿出来带到小仓库去，找个隐蔽的位置把机器藏好，记住一定要打开工作模式，哪怕拍不到画面也要能够录到声音。今天中午咱们都早点去吃饭，吃完饭后咱们去小仓库抓奸！”许大茂说道。 “哎，好的师傅，不过我用什么借口把录像机拿出来啊？” “真笨，你不会找个借口啊？就说要拍一个关于废旧物资回收利用的宣传片不就行了？到时候安排个人就说把录像机落在仓库里忘记带回去了，结果去拿录像机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搞破鞋，这才跟你汇报的。”许大茂又详细地吩咐了一些细节。 “好咧，师傅，我这就去安排。”孙国安说完就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老大，用我把兄弟们都叫上么？” “带上几个就行了，我再叫上几个保卫处的人，妇联的那几个大喇叭也要带上，这次既然做了就要把事情做绝！”许大茂淡淡的说道。 “好，那我到时候就等着看好戏了。”范思喆有些兴奋的说道。 “行了，你也先回去安排中午的人手吧，记得提前吃饭。” “好，我这就去安排。” 许大茂揉了揉太阳穴，从空间里拿出纸笔开始埋头写起了小说。小说的出版时间倒是挺宽裕，国内不行就去香江，但这些小说还需要改编成剧本，这就是另一个大工程了。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十一点，许大茂也收拾好东西去食堂吃饭。食堂里稀稀拉拉的有十几个吃饭的，许大茂打好了饭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朝四周扫了一眼基本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自己人。 许大茂也不拆穿，照常吃完饭就朝着办公室而去，腰往沙发上一靠头一仰就开始闭目养神，等待好戏开演。 许大茂不知道眯了多久，反正他是听到敲门声才醒的，睁开眼后就看见孙国安正带着一个宣传处的人正站在旁边。 “师傅，我和小孙发现有人搞破鞋，这不就赶紧过来汇报了，没想到把你吵醒了。”孙国安装模作样的说道。 “哦，在哪里？咱们厂里竟然还有做这种事儿的人？小刘啊，你来说说情况吧！” 小刘也认识这位自己上司的师傅，毕竟许大茂自己就是宣传口出来的，而且还管了好几年的宣传工作。他也是孙国安特意找来的演员，妥妥的自己人。 “厂长，今天上午我和孙科长去废旧仓库拍摄一个关于废旧物资回收利用的宣传片，结果刚吃完饭就发现把录像机给忘在小仓库了。我就想赶紧要把录像机给拿回来，结果刚到小仓库的附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凑近一看就发现是一对男女正在那里搞破鞋。” “你确定他们是在搞破鞋？” “确定，我看的很清楚！” “好，你们先在这等一会儿，我这就打电话安排人，稍后咱们一起去捉奸！”许大茂说道。 随后，许大茂就分别给保卫处、督察科和妇联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人到废旧物资仓库附近集合，有人发现那里有人搞破鞋。 范思喆就不用说了，早就带着人守在电话旁等消息呢，刚挂断电话就带着人急匆匆的出发了。 保卫处的人接到电话也不含糊很快就安排人出发了。抓奸本来就是他们的职责之一，更何况是在这个特殊时期了。 妇联对于这种丢尽女人脸面的事儿那也是深恶痛绝，非要看看到底是谁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几个火爆脾气的大喇叭一马当先的就出了妇联。 许大茂打完电话也是带着孙国安和小刘急匆匆地朝着小仓库而去。 一路上，这几股人流都急匆匆地，很快就吸引了刚吃完饭的工人们的注意。 “许厂长这么着急这是去干嘛啊？” “废什么话啊，肯定是出事儿了呗，咱们赶紧跟上去看看。” “对对对，咱们一起去。” “我去叫上老周。” “小刘，你们这是做什么去啊？”有熟人问小刘。 “抓奸，有人在小仓库那里搞破鞋！”小刘回答道。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抓奸这事儿只要是个人就有兴趣啊，更别提是在男人占大多数的轧钢厂了。 当下就有人喊道：“有人搞破鞋了，大家快点一起去看热闹啊！” 一传十、十传百，这下人群真是越聚越多，都纷纷朝着小仓库的方向而去。而小仓库里的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却已经坦诚相见了，丝毫不知道他们即将大祸临头。 第359章 抓奸 “郭大哥你快点，这天气实在是有些冷。”秦淮茹解开了自己的工作服放在地上说道。 “淮茹，哥哥来了，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想你，夜夜想你，你可要补偿我。”郭大撇子猥琐的笑着。 “老规矩，钱呢？” “别扫兴！”不过郭大撇子还是从兜里摸出三块钱递了过去。 秦淮茹满意的接过钱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工作服的兜里，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 “妹子，哥哥来了。” 郭大撇子直接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很快仓库里就传出了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时，许大茂已经带着人个和保卫处、督察科和妇联的人在小仓库外面不远处汇合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前来看热闹的人。 许大茂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道：“咱们这么多人过去别把里面惊动了，还是先派一部分人过去吧。” “好，没问题。” “行，就这么办。” “我们听您的。” 当下各自选人，许大茂带着十几个人朝着小仓库走去，剩下的人在五十米左右的位置等待。 这些人刚一靠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基本上只要是个结婚的人就知明白里面正在干什么了，至于没结婚的知不知道那就不好说了。男人们一个个开始挤眉弄眼，倒是那几个女人们比较彪悍，根本就不在意那些声音就想往里闯。 许大茂赶紧用眼神制止，里面可能锁着门呢，这几个女人可打不开门。许大茂朝着两个保卫处的小伙子招了招手，直接做了一个踹门的姿势。 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小跑了几步一起抬起脚朝着仓库的大门踹了上去。 只听轰隆一声，仓库的破铁门应声而倒，许大茂站在外面没动，但其他几个人则是不顾周围被激起的烟尘快速的冲了进去。 里面的秦淮茹和郭大撇子被这巨大的动静给惊呆了，纷纷扭头看着门外，郭大撇子在扭头的同时甚至还下意识的动了几下。 保卫处和督察科的人刚冲进来就迅速地把两个人给按住了，就连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大白天的就在这里搞破鞋！走，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范思喆说道。 “不，不要，我是无辜的，是郭大撇子强迫我的。我不敢反抗也不敢喊，只能顺从他了。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秦淮茹哭着说道。 郭大撇子愣愣的看着秦淮茹，怎么就是自己强迫她了？刚才这个小寡妇不是很主动的么？ 不过很快他也反应了过来，现在既然已经被抓了，那肯定得撇清关系，就是撇不清关系也得设法减轻自己的责任啊。 于是郭大撇子也赶紧说道：“秦淮茹在胡说，是她先勾引我的！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你们俩就闭嘴吧，有什么话待会出去再说。” “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秦淮茹哭着说道。 “现在知道要脸了？之前脱衣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就这么出去吧。”一名保卫处的队长说道。 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二人只能用手捂着私密部位，只能说聊胜于无吧。很快众人推搡着郭大撇子和秦淮茹就出来了，不过有没有人趁机揩油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很快看热闹的人就围了过来，开始对着光着身子的俩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秦淮茹么，以前是一车间的，现在被罚去打扫卫生了。” “那个是郭大撇子，一车间的副主任，没想到他们俩勾搭到一起了。” “早就听说这个秦淮茹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我还以为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想到都是真的啊！” “这个秦淮茹太不检点了，实在是给我们妇女同志丢人。” “我呸，真不要脸，光着身子被抓了个正着，这次看他们怎么说。” “拉这对狗男女去游街！” “对，去游街！” “浸猪笼！” …… 这个太狠了，没人接茬。 此时二人正冻得浑身发抖，秦淮茹听着这些议论声只能捂着脸蹲在地上，郭大撇子毕竟是男人，此时只是一边捂着身上的部位一边求饶。 许大茂看到这人围的越来越多了，就这么一直光着也不像话，便说道：“去里面把他们的衣服拿出来，给她们穿上一件别冻死了。那个小刘赶紧先把里面的录像机拿出来，看看还在不在。” 小刘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到仓库里面，很快就拿着一台录像机出来了。他摆弄了一阵后说道：“许厂长，录像机没事儿，只是之前我走的时候忘了关机了，正好把他们俩的丑事给录下来了。” 秦淮茹刚才一听有录像机心里就是一惊，这不会就是针对她的阴谋吧。此时听到录像机没关她就更加肯定了，今天这事儿肯定就是冲着她来的，就是要她百口莫辩。 这个许大茂好狠的心啊，自己不就是诬陷了他和雨水一次嘛，不就是从傻柱那个大傻子那里忽悠了一些钱嘛，就想致自己于死地！况且以后来他们俩结婚的情况来看，八成根本就不是诬陷，只不过自己运气不好没抓到他们的把柄罢了。 “先把人关到保卫处去吧，你们先审问下，我去找李厂长汇报一下情况。记得让人穿件衣服啊，别真给冻死了。”许大茂说完就先走了。 很快几件衣服被扔到了他们身上，不过只是贴身的衣服，工作服之类的比较保暖的衣服根本就没给她们。 很快，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二人每人穿了两件衣服，随后就被押走了。 一路上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朝他们扔小石子，之后大家竞相模仿，一时间石子纷飞就像下雨一样。大家的嘴里还喊着打死这对狗男女，送他们去游街，要开除了他们之类的口号。 以现在的大环境和他们的犯的错误，被开除还是最基本的惩罚，开除后各种批斗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要被送去劳改。 许大茂敲了敲李怀德办公室的门，随后才走了进去。 “李哥，出事儿了。” “是大茂啊，出什么事儿了？” 于是许大茂就把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李怀德拍着桌子说道：“胡闹！简直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严惩，必须严惩！我这就召开紧急会议，商议处理的办法。另外那台录像机作为证据也要拿出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不要脸。” 第360章 二人的处罚决定 轧钢厂大会议室。 一圈厂里和歌委会的高层领导正坐在椅子上，听着不远处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不过这次可就没有吴长征了，他已经被弄去扫大街了。 桌子上放着那台录像机，不过此时已经连接到了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着之前录制的画面。一开始是录制好的宣传片，随后就是一段很长的空白，最后就是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表演了。 不过由于镜头并没有完全对准二人，屏幕里只是偶尔能看到二人的身影，不过声音倒是挺清晰的传了出来。 “郭大哥你快点，这天气实在是有些冷。” “淮茹，哥哥来了，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想你，夜夜想你，你可要补偿我。” “老规矩，钱呢？” “别扫兴！” “妹子，哥哥来了。”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对话和声音，实际上的内容和声音还要更刺激。君不见这一群三四十岁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是面红耳赤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一些带有二人镜头的画面。 李怀德此时的心中充满了庆幸，当初这个秦淮茹刚进厂的时候，自己就想要打她的主意。自己当初还向许大茂打听过她的情况，不过却被许大茂给劝阻住了。 当时自己以为是许大茂有私心想要自己享受这个极品的小寡妇，现在看来人家大茂根本就没这个意思，根本就是为了自己好啊。这要是自己和秦淮茹乱搞得时候被抓住，那个后果他根本就不敢想。 想到这，李怀德感激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要不是他当初拦了自己一把，自己肯定会和秦淮茹搞到一起的，到时候自己的政治生涯就结束了。 随即他又开始反思起来，大茂不爱掺和那些事儿，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对大茂有些疏远了？看来还得想办法弥补一下这个对自己好的兄弟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录像机里的画面停止了，也不再有声音传出来。 李怀德喝了口茶后敲了敲桌子吸引了一下这群老色胚的注意力说道：“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证据也都看完了，大家都说说该怎么办吧。” 李怀德的话音刚落，王近山就说道：“还能怎么办？对于这种严重败坏咱们厂里风气的人坚决不能姑息，先带着他们去游街，然后直接开除。” “对，老王说的没错，这样的人咱们厂里可不能留了。” “咱们的原则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依我看秦淮茹本身就被罚去了扫大街，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把她开除也不为过。郭大撇子本身就是副主任，而且还是初犯，咱们是不是看在他这么多年为厂里也做了一些贡献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替郭大撇子求情这人以前是郭副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而郭大撇子是郭副厂长的远房侄子，他这才出言帮了一把。不然会有人说他忘恩负义，不念旧情的，到时候对他的升迁就会有很大影响，毕竟没有任何一位领导喜欢忘恩负义之人的。 “是啊，主任，这郭大撇子还是初犯，咱们也不能一棍子就把人打死吧。我看不如就让他去扫大街也好长个教训。” 李怀德掏出一盒烟点了一支，随后就把烟递给了一旁的王近山，“大茂，你是最先接到举报的，你来说说该怎么处理好？” 对于李怀德这主动问许大茂得意见，大家都有些诧异。这许大茂不是已经和李怀德闹掰了失势了么，怎么还会询问他的意见？难道他们又和好了？ “对于秦淮茹这种屡教不改的人，没必要心慈手软，大家的处理意见还是比较一致的，主要的分歧在郭大撇子这里。这位同志是犯了错，但咱们也不能就彻底放弃这名同志，也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李怀德点了点头，既然有人为郭大撇子求情，就连大茂兄弟也这么说，那就先放过郭大撇子一次吧。 李怀德刚想说话，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 一名保卫处的副处长拿着几张纸走了进来，他就是负责审讯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人，现在口供已经出来了，他就赶紧拿了过来。 他先是朝着许大茂和郑刚点了点头，随后才把口供递给了李怀德，“主任，这是秦淮茹二人的口供，俩人都比较老实，把这次的事情都交代了，不过对以前的事情都没承认。” 李怀德拿起口供扫了几眼就放下了，有录好的视频为证，他们的口供就没那么重要了。不过倒是可以作为证据贴到公告栏去，也让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狗男女都干了什么事儿，省的大家说厂领导不近人情。 “那就这样吧，秦淮茹直接开除出厂，会议后我会把咱们的决议形成材料上报冶金部批准的。看在郭大撇子是初犯而且对厂里也有一些贡献的份上，免去他车间副主任的职务，取消五年以内的评优评先资格，同时记大过一次，降为学徒工继续留在原车间工作。”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赞同李怀德的话，这让李怀德非常的满意。随后他又说了半个小时的其他事情，才宣布散会。 李怀德办公室。 “大茂，快坐。当初要不是你拦着我，那么这次倒霉的可能就是我了。”李怀德用带着些感激的语气说道。 “咱哥俩就别说这些感谢的话了，实在是太见外了。” 李怀德心里刚感动一下就听许大茂继续说道：“不过我这个人不太会拒绝别人，如果你非要给我一些好烟好酒的话我肯定会接受的。” 李怀德这伸出手指点了点许大茂，“你呀你，还是老样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正好有人给我送了不少这些东西，我一个人也用不完。” 很快李怀德就从他的休息室里拿出了四条烟和一箱酒。 “拿去吧，用完了再来我这拿。”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快走吧，看到你就烦。” 许大茂用胳膊夹着烟，然后搬着一箱酒就出了门拐去了一食堂。他得把酒给存到食堂的小仓库去，下次有招待的话直接用就行了。食堂的小仓库里面有一个小型的冷库，他在那边还存了不少的食材。 第361章 游街 许大茂找到南易把三条烟和一箱酒存好，拿着一条烟就拆开拿了两盒揣进了自己兜里。 “我就要这两盒了，不太习惯这个牌子的烟，剩下的你留拿去抽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南易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很麻利，一把就把烟拿了过来。 许大茂掏出自己的烟分给了南易一支说道：“最近你这没人找你麻烦吧？有麻烦一定要和我说。是我把你从机修厂给调过来的，我可不能半途而废就不管了。” “刚一开始还有人找我麻烦，说我祖上成份不好想要批斗我，不过后来都被李主任给拒绝了。他还和我说不要有什么想法，低调一点好好工作就行。”南易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嗯，看来老李是挺喜欢你做的菜的，这才这么帮你。我嫂子家里那边怎么样？”许大茂想起丁秋楠的父母好像有在西方国家的留学经历，在这种时候就是个大麻烦。 “工作已经停了在家里歇着呢，时不时地还要被拉出去做检讨、挨批斗。”南易一脸无奈的说道。 “哎，没办法啊，还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呢。”许大茂说道。其实这些人在以后很有可能被下放去劳改，其中很多人由于不堪受辱或者受不了艰苦的环境等原因，根本就没坚持到平反那一天人就没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直到烟被抽完了许大茂才离开食堂朝着保卫处走去。作为分管保卫处的厂领导，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去看看情况这很正常吧？反正他绝对不是去看秦淮茹的热闹的。 当许大茂正往保卫处走的时候，厂里的大喇叭里响起了广播员那甜美的声音。不过这个人可不是于海棠，而是另一朵厂花陈雨桐，于海棠忙着搞运动和串联去了，现在很少待在广播站。 “广大工人同志们请注意，现在播报关于卫生队秦淮茹和一车间原副主任郭大撇子的处罚通报。 由于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二人在午休时间去往废旧仓库私会，被人当场抓住，并且证据确凿。 经歌委会和厂领导会议决定，为了严肃厂规厂纪，秉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秦淮茹这种屡教不改者给予开除处分，并上报上级主管部门批准。撤销郭大撇子车间副主任的职务，降为学徒工留用。同时记大过一次，取消五年内的评优评先资格。 望广大工友们引以为戒，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端正自己的态度，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地工作，为我们的革命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 有人问哪怕郭大撇子被降为学徒工了，为什么不禁止他参加工级考核，以他的水平不是很快就能升到一个比较高的工级了么？ 这个就要简单解释两句了，在起风的这段时期里，工级考核是完全停止的。起风前你是什么等级，结束后你还是什么等级。 甜美的广播声照例一连广播了三遍，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紧。厂里已经很久都没有开除工人了，看来这次是领导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同时也在心里提醒自己，可千万不能犯事啊，不然这后果根本就承担不起。 当许大茂来到保卫处的时候，就看到一大群人正里三圈外三圈的聚集在一起。许大茂借着身高优势朝里看去，只见有人正往秦淮茹和郭大撇子身上绑绳子，两人正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许大茂用力地咳嗽了一声，他前面的人纷纷扭头观望。 “许厂长，您来了。” “都往边上让让，让许厂长进去。” “许厂长！” 人群哗啦一声让出了一条通道，还有不少人和他打着招呼，许大茂也回应着大家走了进去。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把这对狗男女拉去游街，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他们。” “对，让这对不要脸的出出名。” “嗯，别闹出人命就好。”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自从听到厂里广播的处罚通知后就一直低着头。她就要被开除了，现在无非就是把申请报上去等待上级回复而已。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的工作没了，鱼塘里养的鱼也没了，自己和三个孩子该怎么生活啊！ 想到这她心里是万分的后悔，实在是自己大意了没注意就落进了许大茂下的圈套里。以她的聪明才智到现在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许大茂做的局，不然那录像机为什么就那么巧的出现在小仓库里？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声音陡然把头抬了起来，厉声道：“许大茂，都是你在害我对不对？” “秦淮茹，你可别冤枉人，我可是接到举报后才去处理的事情，你被抓和我有什么关系？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可别胡乱污蔑好人。”许大茂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别在这装无辜，你就是记恨我举报过你搞破鞋才报复我！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那么小，我不就是想抓住你的把柄要些好处么？”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喊道。 “那事儿我早就忘了，不过你既然提起来了我就说几句。当初你说我们搞破鞋，大家可都看到了我媳妇是和丁医生一起睡的，而你搞破鞋却是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扭过头对着保卫处的一名队长说道：“好了，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说完就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也被众人推搡着出了厂门口。 二人头上还戴着一个纸糊的白色高帽子，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分别写着间夫和银妇。前面还有人拿着铜锣开道，一边敲锣一边吆喝，可以说这规格待遇已经是相当的高了。 其实二人还应该再挂上一双破鞋的，可是大家都是来厂里上班的，去哪里找一双多余的鞋，所以才挂了块牌子代替。 阵阵锣声很快就吸引了街道上人们的注意力，大家纷纷聚拢过来。待得听到这二人是搞破鞋被抓的，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们。 有人捡起地上的土块之类的东西朝着二人砸去。一个大妈由于太过激动，甚至把刚买的菜都扔了出去。秦淮茹和郭大撇子身上很快就没一处好地方了。 第362章 游街2 轧钢厂的人押着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在南锣鼓巷这一片开始游街，围观看热闹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九十五号院儿的附近停了下来。 铜锣声阵阵，不少附近在家的居民都被锣声吸引了过来，一名妇联的同志开始讲起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之间的丑事。 秦淮茹知道到了自己家附近了，更是把头都快低到胸脯上了，生怕被熟人看见，到时候了就真的没脸见人了，自己家里那个死婆子估计会打死自己。 二大妈李翠莲和三大妈杨瑞华正好结伴儿买菜回来，一般下午这个时候去买菜都会比早上要便宜一些。自从许大茂崛起后，两家的关系就一直不错，两家的儿子更是一起去当兵和退伍回来的，这关系就更好了。此时，二人看到这边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也围了上来开始看热闹。 “哎，我说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王瑞华问一旁的大姐道。 “你们刚回来的吧，这是搞破鞋的被抓了，正游街呢！”大姐说道。 “呸，真不要脸。”李翠莲啐了一口说道。 “我说，翠莲，你看那女的是不是有点像秦淮茹啊？”杨瑞华问道。 李翠莲踮起脚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你还别说，这仔细一看这人还真像秦淮茹，就是她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 “哎，刚才那个讲解的人说过，这男的叫郭大撇子，女的叫秦淮茹，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今天午饭后搞破鞋被抓住了。你们认识她啊？”刚才被问话的大姐说道。 “她是我们……”李翠莲话刚说到一半儿就被杨瑞华给拉了一下。 “不认识，不认识，刚才我们认错人了。翠莲，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杨瑞华拉着李翠莲就往院里走去。 李翠莲直到二人走的远了一些才被放开，她略带不满的问道：“瑞华，你刚才拉我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是不是想说那个人就是咱们院的秦淮茹？” “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搞破鞋的名声可不好听，你还要往咱们院子上揽啊？你家老二和我家老三可还都没结婚呢，这搞破鞋的名声传出去还有好姑娘愿意嫁到咱们大院么？”杨瑞华说道。 “哎呦，你看我这一着急都把这给忘了，还好你拉了我一把。”李翠莲拍了拍胸口有些后怕的说道。 “走，咱们先回去把消息告诉贾张氏去。天天说自己家是高门大户，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我倒想看看出了这事儿她有什么脸面待在四合院！” “对对对，咱们赶紧先回去，我也烦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很快二人回到四合院，秦京茹正带着孩子在阎家和于莉聊天，此时看到自己婆婆急匆匆的小跑回来就问道：“妈，出什么事了？” “哎呀，你姐在厂里搞破鞋被抓了，现在就在胡同口游街呢！” “什么？我姐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秦京茹不敢置信的说道。 于莉也朝着自己婆婆问道：“妈，这是真的？” “真真儿的，我们刚从那边回来，我这就告诉贾张氏去。”杨瑞华放下菜篮子就急匆匆地朝着中院走去。 “哎，等等我。”李翠莲也拎着菜篮子追了上去。 中院贾家。 “贾张氏，你儿媳妇在厂里搞破鞋被抓了，正在外面游街呢，你还管不管了？” “是啊，秦淮茹这次可是把你们贾家的脸都给丢尽了，一群人都在那围观呢！” 贾张氏正享受地让两个孙女给自己挤脓疮呢。她身上的毛病一开始该只是有一些红疙瘩，后来不仅面积变大了就连颜色都变黑了，发展到现在都有些烂了，不时有脓水从里面流出来。 贾张氏吓坏了，当时就再次跑去医院做检查，不过医院也查不出来贾张氏这个到底是什么毛病，查不出毛病那自然就没办法治了。贾张氏不信邪，毕竟这关系到她的小命，她可是怕死的很呢！ 于是贾张氏这时候也不怕花钱了，几乎整个四九城的医院都被她跑遍了，得出的结果都是查不出来，没得治，只是叮嘱她拿些酒精勤消毒，勤换衣服，可以适当地把里面的脓疮挤一挤。 此时贾张氏听到外面二大妈和三大妈的话，整个人气的就蹦了起来，风一般跑出了屋里来到院子中跳着脚骂道：“你们两个挨千刀的长舌妇瞎说什么呢？你们儿媳妇才搞破鞋被抓了呢！” “嘿嘿，贾张氏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们是告诉你了，我也懒得和你掰扯就先回家了。”李翠莲说完就先回后院儿了，她还急着和后院的邻居分享这个消息呢。 “哼，你听听外面的锣声就知道了，我也回去了。”杨瑞华撂下一句话也回了家。 贾张氏站在院子里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实有隐隐的锣声传来。她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不会真是秦淮茹在外面不检点不小心被抓了吧？想到这她决定出去看看情况。 贾张氏刚走到街上就看到不远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看来还真是出事儿了。贾张氏仗着自己的体重硬是从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道来到了里面。 她往里面一看，就认出里面跪着那女人正是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贾张氏只觉得自己的邪火直冲脑门，这可真是把他们贾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贾张氏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只手揪住秦淮茹的头发，另一只手抡圆了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她爱吃的大嘴巴子。 贾张氏这一巴掌可是铆足了劲，直接把秦淮茹打的嘴角流血，一颗牙更是直接飞了出去。秦淮茹一看贾张氏来了，也是很快地站了起来四处躲避。 “哎，我说你这位老同志这是干什么？”轧钢厂押送秦淮茹游街的一个人问道。 “我自己的儿媳妇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她不该打么？我打死这个小贱人！”贾张氏继续不依不饶的追打秦淮茹。 周围的人这才明白，原来是秦淮茹的婆婆来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儿，他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更何况这个秦淮茹也是咎由自取。 第363章 游街3 贾张氏由于被病痛折磨，那肥胖的身体越发的虚弱，再加上被秦淮茹给气的，此时追了没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于是她就站在原地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主打一个怎么脏怎么来。后来骂的不过瘾，直接开始招魂起来，让一旁看热闹的群众们都有些目瞪口呆，他们哪里看到过这种名场面？ 贾张氏正骂的起劲，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道声音，“贾张氏，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是想去乡下劳改住牛棚还是被批斗？大白天的公然搞封建迷信！” 贾张氏扭头看去，只见街道办的王主任正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刚才的话正是王主任说的。她被吓得一个激灵，一骨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王主任，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没忍住，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王主任也是听去街道办办事的群众说起，才知道秦淮茹的事情，这才黑着脸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哪知刚到这里就碰上贾张氏在这搞封建迷信，这让他的脸色更黑了。不过谁家碰上这种事儿都得生气，况且贾张氏什么时候都能收拾，还去先处理秦淮茹的事情吧。 “你先给我回家去别在这闹了，以后有空再收拾你！我先处理你儿媳妇的问题。”王主任说道。 “哎、哎，我这就回去。”贾张氏干净利落地转身就走生怕被送去劳改，不过临走前还狠狠地剜了秦淮茹一眼。 “你个小骚蹄子，等你回家我再收拾你！” 王主任走近押着秦淮茹游街的人说道：“我是街道办的主任王丽霞，你们谁是领头的？” 那名保卫处的队长说道：“王主任，我是厂里保卫处的队长张大林，游街这事儿领导交给了我负责。” “哦，张队长你好，我来询问一下秦淮茹的情况。” “好说，好说，事情是这样的。”当下张大林就把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完也是被气得脸色通红，“这平时就有些关于秦淮茹的风言风语传出来，我还只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这秦淮茹简直就是个害群之马，我们街道办肯定也不会轻饶了她。” “行，那你们看着办吧，我还要带人去其他地方游街呢，要让更多的群众认识一下他们。”张大林说道。 “好，那我也回去讨论下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情。”王主任说道。 随后张大林安排人继续敲着锣朝别的街道而去，半个多小时后就来到了郭大撇子家附近。 照样是一大群人围观游街，有和郭大撇子住在同一个院儿的人认出了郭大撇子，便撒腿给他媳妇杜春妮报信儿去了。 这郭大撇子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他老婆杜春妮却是个贤惠又热心的，院里谁家有事儿都会主动去帮忙。因此，杜春妮在院里的人缘非常好，此时碰上这事儿便有人主动去报信。 杜春妮正在家里打扫着卫生，正好热水开了正在灌热水，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春妮姐，你在家吗？” “是二柱子啊，我在呢，进来吧。” “姐，都啥时候了你还在干活呢！你家那口子在厂里和一个叫秦淮茹的人搞破鞋被人给抓住了，正在外面游街呢！”二柱子说道。 “什么？和秦淮茹搞破鞋？我就知道他俩肯定有事！”杜春妮瞬间怒气上涌，她想起了年前发福利那事儿。 当时郭大撇子就是把自家的东西给了这个叫秦淮茹的漂亮小寡妇，可恶的是当时没有证据就那么算了，这次绝对不能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想到这，杜春妮拎着刚灌满水的暖壶就出了门。 “二柱子，他们人在哪呢？” “就在街道十字路口的供销社前面。” 杜春妮知道了地点气冲冲的走了。 “哎，春妮姐你等等我啊！”二柱子本来就是跑着来报信的，此时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刚想追上去却没了力气。 “姐，你下手轻点，别出人命！” 一声知道了远远的传来，此时杜春妮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这次郭大撇子算是惨了，不被扒层皮也差不多。”二柱子摇了摇头就去了后院，他还得通知院里其他人去拦着点，不然郭大撇子真有可能被打死。 杜春妮怒气冲冲的迈着大步，很快就来到了供销社，就见这里围着很多人正在看热闹，还不时的朝里面扔着东西。 “大家让让嘿，里面那个是我男人，我得进去收拾他！”杜春妮站在人群后面扯着嗓子吼道。 人群听见正主来了当下让开了一条通道，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来看热闹的，这正主到了才会更精彩啊。 杜春妮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郭大撇子，我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只见她把暖壶往地上一放，对着郭大撇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嗷嗷！” “哎呦，疼死我了。” “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快别打了。” 郭大撇子疼的嗷嗷直叫，拼命地往张大林的身后躲。张大林一看就知道这是两口子，这事儿他可不想掺和，再说了你郭大撇子做出这样的事儿让媳妇打几下出出气怎么了？ “那个你们先打，别打死就行，不然我交不了差。”张大林往旁边一闪就把郭大撇子给暴露出来了。 郭大撇子心里一阵绝望，知道今天这顿毒打自己肯定是逃不过去了，于是非常熟练的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任由媳妇如何打也不起来。 “啊！” “哎呦，我骨头断了。” “媳妇快停手，肋骨真断了！” 杜春妮打了一阵之后看着郭大撇子的惨样儿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不过她一扭头就看到了一旁低着头肿着半边脸的秦淮茹。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资本，脸蛋白皙、模样也是非常俊俏，胸前更是鼓鼓囊囊的，那大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她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自己，这一对比高下立判，也不怪郭大撇子被这个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的，换做她是男人她也喜欢这样的。 目光又是一转，她看到了自己拿来的暖壶。你不就是靠着一张漂亮脸蛋勾引别人男人么？那我就毁了它看你该怎么勾搭男人！ 杜春妮走了两步拿起地上的暖壶，拔开木头塞子就朝着秦淮茹的脸上泼去。 “啊啊啊！烫死我了！” 秦淮茹正低着头躲在一旁以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她还感叹着郭大撇子媳妇的战斗力是如此之强，和她一比贾张氏就是个小卡拉米，哪知一不留神就被泼了一脸的开水。 水顺着秦淮茹雪白的脖领流进了单衣的里面，秦淮茹嘴里不停地发出高亢而凄厉地惨叫声。 第364章 秦淮茹毁容 张大林也是实在没想到杜春妮会这么做，这下这个漂亮的小寡妇不得毁容啊？不过还是先把人送医院去吧，另外这事儿还要和领导汇报一下。 想到这儿，他伸手拦住了杜春妮，“我说大姐，出口气差不多就得了，再闹就让我为难了。” “好，那今天就这样吧，郭大撇子你给我记住，这事儿还没完呢！”杜春妮说完也没回家，直接去找婆婆诉苦去了。 “那个啥，大家都散了吧。有人受伤了，我们得先把人送去医院。”张大林说道。 “快送我去医院吧，不然我都毁容了！”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喊道。 不过没人在意她的想法，搞破鞋地在这个时候能有啥人权，能带她去医院看医生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围观的大家一看没热闹看了也就三三两两的回家了，边走还边议论着今天的事情，今天吃的瓜足够他们聊上几个月了。 “郭大撇子，你到底骨头断了没有，要是断了就一起去医院看看。” “没，没断，我就是那样喊显得惨一些。”郭大撇子贼兮兮地说道。 “好，都别闲着了，咱们先送人去医院。小刘，小赵，你俩先带着大家和郭大撇子回去，顺便和咱们处长说说这个情况！”张大林安排道。 “是，队长。” “郭大撇子，走吧，你还想让兄弟们背你走啊？” “有，这就走。”郭大撇子站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疼，不过不得不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轧钢厂走去，其他人也拿着东西纷纷跟上。 “秦淮茹，走吧，我送你去医院，不过我身上可没钱。” “我现在还没被开除，医药费厂里是报销的，赶紧去医院吧疼死我了。”秦淮茹只感觉自己被烫的地方火辣辣，用手轻轻一碰就非常的疼。 这里离红星医院本来就不远，很快二人就做好了登记，也有医生出来给秦淮茹处理烫伤。 “你这个烫伤的情况比较严重，皮肤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了。”一名正给秦淮茹擦药膏的医生委婉地说道。 秦淮茹属于大面积的烫伤，脸上和胸膛等地方的大片皮肤都已经坏死了，脸上尤其是重灾区。其实秦淮茹肯定是毁容了，只不过哪有女人不爱漂亮的，医生怕秦淮茹太激动想不开，所以没有说的那么直接而已。 “呜呜呜！”秦淮茹伤心的哭了。 这下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不仅赖以生存的工作没了，自己还被毁了容失去了用身体换好处的机会。自己都这样了，哪里还有人能看得上自己？家里的一大家子还等着自己养活呢，这下该怎么办啊！ “好了，药已经上好了，你这种情况比较严重，还需要住院几天打点滴消炎，不然伤口处发炎就麻烦了。” 秦淮茹一听还要住院打点滴就有些急了，她要是住院了谁来给她送饭？谁来照顾家里的三个孩子？她刚想拒绝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要是现在住院的话不仅厂里能报销费用，是不是就不用再去游街了？ “医生，住院的话大概需要几天？”秦淮茹问道。 “五到七天吧，具体得看恢复的情况。” “好，那就给我办理住院吧。” 张大林倒是挺负责，先是帮着秦淮茹办理了住院手续后才借用医院的电话打给了保卫处的领导请求指示。 得到指示后他交代了秦淮茹几句就回了家，至于秦淮茹受伤住院的消息就由另一名队长刘光天带回去就行了，反正他们都是住在同一个大院儿的比较方便。 秦淮茹躺在病床上木然的注视着望有些泛黄的房顶，心里却是想着该如何从这次的事情中脱身以及以后该如何生活。要不就利用自己的伤势博取同情，争取留在轧钢厂？还是趁机向郭大撇子的媳妇多要一些赔偿？嗯，还是双管齐下比较好。 轧钢厂小会议室。 秦淮茹受伤的消息传来的时候还没有下班，郑刚赶紧就把情况汇报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这下也犯了愁，这个郭大撇子的媳妇也太虎了吧！虽然秦淮茹和你爷们搞破鞋有错在先，可你这下手也太没轻没重的了！看样子这个秦淮茹受伤不轻，要是在这么处罚她会不会有些不妥？ “老王，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商量点事情。” “大茂，一会儿来我这儿一趟，有些麻烦需要咱们商量下。” 很快王近山和许大茂两人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三人围着茶几坐好后就开始商量事情，就和以前一模一样。 李怀德先把今天游街的时候秦淮茹和郭大撇子被打的情况说了一遍，重点说了秦淮茹被郭大撇子的媳妇给泼了开水，目前正在医院里，毁容已经是肯定的了。 嘶！ 这个郭大撇子的媳妇是真狠啊，开水就往人脸上泼！那不得给烫的掉几层皮啊？许大茂想想都觉得疼。 “好了，事情已经说完了，针对秦淮茹的处罚，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李怀德说道。 王近山率先开口说道：“这个秦淮茹这次确实做的太过分了，不过她男人以前就是在厂里出了事故才死的，我记得她家里还有一个婆婆和两个孩子吧？” “三个，当时秦淮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现在也六岁了。”许大茂插话道。 “这个秦淮茹真要被开除了这一家老小的生计该怎么办？还有她脸上的伤也是个大麻烦。虽然说到底是她咎由自取，但终归是毁容了，如果她咬住不放，咱们厂里终究有麻烦。”王近山继续说道。 李怀德点了点头，“老王说的有道理，大茂你的意见呢？” “我看要不就别开除了反正咱们还没上报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个大活人呢？我看不如让秦淮茹去打扫厕所吧，这样还能体现出咱们厂领导的宽容。” 许大茂在李怀德刚说完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此时也是十分的配合。秦淮茹只是个小卡拉米，并不值得他如何上心。 “行吧，那就不开除秦淮茹了，让她去打扫厕所。”李怀德等的就是许大茂的话，毕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事儿就是许大茂整出来的，他不点头自己也留不下秦淮茹。 “只是这广播都广播出去了，咱们就这样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太好？”李怀德又说道。 “就说是特殊关照一下吧，秦淮茹被毁容也算是得到教训了，不然真开除了他们一家子都得饿死。”王金山说道。 第365章 贾张氏死，易中海被抓 时间又过了两个多月，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秦淮茹最终还是没有被开除，而是被发配去打扫厕所，不过她也没有追究杜春妮的责任，算是一种互相的妥协吧。 不过秦淮茹出院的时候还是和贾张氏狠狠地打了一架，这次身体虚弱的贾张氏面对气不顺的秦淮茹可是吃了大亏，脸上身上那是没有一块好地方。 不过街道上可没放过秦淮茹，反正她也要打扫厂里的厕所，那就连街道上的一起打扫了吧。不光如此，秦淮茹还要去街道办学习半年，时不时的还要被小兵们拉出去批斗，日子过得也是水深火热。 许大茂这段时间也是频繁的外出，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收取各种古董，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过他打算陪父母过完年后就要离开了，香江和新嘉坡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他呢。 另外他心里还有一个和谁都没说过的想法，那就是让香江提前回归。尽管他知道这很难，但不试试怎么会知道不行呢？ 这两个多月里，贾张氏的身体情况是越发的糟糕，身上的腐烂面积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就连内脏都腐烂了。纵横南锣鼓巷多年的贾张氏最终还是没活到一九六七年的新年。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名声了，所以也不装什么孝顺儿媳了。她直接买了张草席把贾张氏一裹，雇了辆板车就把贾张氏给草草地埋在了一处荒山脚下。 棒梗面对贾张氏的死那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家里的两个妹妹也不管，整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棒梗现在不仅是个小太监，更是个残废，也已经不上学了，他的盗窃团伙看他的手废了也就不带他一起去偷东西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为了过上以前那种大鱼大肉的生活，棒梗不得不冒险自己独自在街面上干活。当然他现在只有右手一只手，腿脚也不利索，难免有失手的时候，这时候会发生什么那就说不准了。 这天是周日，许大茂刚从外面收集古董回来，就被门神阎埠贵给拉到了屋里。 “大茂，院里出事儿了！” 听到这熟悉的开场白，许大茂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你阎埠贵是瘟神吧，每次这样拉住我都是这句，而且从来就没没好事儿！ “到底啥事儿啊？二大爷你就别卖关子了。”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下午就被公安给带走了！”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一听原来是这事儿，这就是他干的他能不知道嘛？公安的效率有些低啊，自己上午悄悄地把易中海写的认罪书给送到了派出所，他们下午才派人来抓易中海。 不过许大茂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那公安说因为什么了么？” “没说，来了不少公安，还都带着枪，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易中海给带走了，不过看起来事情应该挺严重的。”阎埠贵说道。 “哎，这事儿可不是咱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掺和的，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是啊，我这自己都没管好呢，操那个心干嘛，咱们还是等着公安来通报吧。”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东城区公安局，一间审讯室里。 易中海正带着手铐正在被四名公安一起审讯。 本来许大茂为了图方便，也为了让妹夫再立个功劳就把易中海的认罪书给放到了交道口派出所。哪知陈光荣还是直接上报到了区里，抓人也是区里和他们所里一起抓的，算是联合办案。 “易中海，知道为什么抓你嘛？” “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遵纪守法，踏实工作，从来不做违法犯纪的事儿。”其实易中海自己也糊涂着。 “哦？那你认不认识贾老实和张翠花？” 易中海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是贾张氏临死前阴了自己一把，把事情告诉了公安？贾张氏临死前可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都下不了床怎么去举报自己？莫非是她把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以秦淮茹的性格，真要是有自己的把柄应该会来找自己要好处才是，肯定不会直接举报自己。贾张氏当时交给自己的人最熟悉已经被自己销毁了，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呢？ 易中海的心思百转，不过却还是说道：“认识，他俩是两口子，和我住在同一个大院儿，我们还是对门。老贾早就没了，张翠花刚死了不久。” “那咱们说说贾老实的死吧？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死的时候只有你和他在一起加班？” “是的，当时还是建国前，当时他为了教我技术下班后我们就都没回去。当时是他去拉电闸的时候被电死了。”易中海说道。 啪！ 一名公安使劲地拍了下桌子，“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老实，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的话会抓你嘛？你看看这是什么？” 当下，一名公安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张易中海亲自写的认罪书，然后拿着走到易中海的面前展示给他看。 易中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间就呆住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就是自己当年亲手写的。可是自己烧掉的那份认罪书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份也是他亲自确认过的，可是当年他只写了一份啊？难道是贾张氏这个疯婆子造的假，害得自己断子绝孙还不够，临死前还要拉自己垫背？ 易中海在解放前也听说过有各种奇人异士，他们拥有各种不可思议的本事，什么易容术、人皮面具、千术之类的，造个假对他们来说应该也是很容易的。 易中海哪里知道这是许大茂用系统直接复制了一份，两份认罪书完全一模一样，就是他本人都分不出来，这才想了那么多。 易中海当下就想否认，不过上面有自己的亲笔签名和手印，只要再按个手印对比一下就知道真伪了。不过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正好死无对证。 “当时贾老实和张翠花结婚的时候我也是喝醉了，就和张翠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后来她威胁我要报巡捕枪毙我，我这才不得不按照她所说的写下了这份认罪书。” “这么多年来我也后悔啊，我昧着良心帮了她们家很多，还收了她儿子贾东旭当徒弟，还接济了她家很多钱，没想到她临死还要害我！”易中海狡辩道。 “好了，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调查的，不过你就得暂时关在这里了，有什么想起来的事情可以随时和我们报告。”一名公安说道。 第366章 易中海的下场 接下来的几天，公安同志们频繁的到四合院和轧钢厂进行走访调查，就连一些已经退休的老工人都没有放过。毕竟涉及到一条人命，他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四合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实话实说，把易中海以前干的一些破事儿都给抖落了出去，听的前来调查的公安直皱眉。 易中海干的这些破事儿可真不少，设计陷害何大清让他抛儿弃女远走他乡还私自拦截给孩子的抚养费；在院里搞一言堂，进行封建大家长式的管理；私自伪造烈属身份；偏袒贾家并多次组织给贾家非法捐款；和小寡妇晚上一起被关在地窖里；不教徒弟真本事并在工级考核上动手脚徇私等等。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就这么一个劣迹斑斑的人竟然靠着赔钱私了等手段多次蒙混过关，不过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了。 不过目前这个案子的难点在于只有一封易中海的认罪书，没有其他的证据。现在院里的很多人住进来的时候都比易中海和贾家要晚，并不知道这个事情，只是在贾张氏的嘴里听说过只言片语，唯一可能知情的聋老太太还早就死了。 何大清住进来的倒是也比较早，但是那时候他在饭店上班一直要工作到很晚，根本就没怎么关注过院里的事情，所以他也只是知道这个事情，但具体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调查一时间陷入了僵局，却是急坏了易中海的老婆王素芬。老易被抓后她就一直惶恐不安，这些年来易中海做的很多事儿她虽然没参与但也都知情。 她怕易中海这辈子都出不来了，自己和孩子失去收入和依靠；也怕自己受到牵连也跟着进去，那样的话两个孩子就没人照顾了，估计又要被送到福利院去。 她一辈子无儿无女，直到收养了这一双儿女后才享受到了天伦之乐。她非常珍惜现在儿女双全的生活，也不想失去这一切，所以就把易中海这些年做的一些事情都说了出来。老易既然涉及到杀人，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回不来了，她要戴罪立功，起码她要保住自己才能保住两个孩子，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易中海倒是嘴硬，哪怕被上了一些手段也没有承认杀人，他知道一旦承认这辈子就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估计公安也都调查出来了，他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所以也就很光棍的承认了。 易中海本来以为他也就是个劳改，将来还有出来的时候，到时候他也能享受下儿女双全的晚年生活，哪里知道他却是中了陈光泽的圈套，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那天，陈光泽带着几个人来到易中海的面前直接宣布了对易中海的处罚决定，他将在年后直接被执行死刑。 易中海听到是死刑时顿时觉得万念俱灰，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他这一辈子都在为了养老算计，结果第一养老人疑似自己儿子的贾东旭死了，他多年的投入和心血都打了水漂，而且还白发人送黑发人。 第二养老人傻柱由于抚养费的事情差点反目成仇，哪怕后来他用尽各种办法缓和他和傻柱的关系，也只是普通邻居的关系，给他养老是肯定不可能了，况且人家亲爹何大清还回来了。 第三养老人是秦淮茹或者说是棒梗。秦淮茹只想着不劳而获，从自己和其他男人那里吸血。棒梗更是个不靠谱的，被他奶奶从小就教育的小偷小摸、惹祸不断，还和贾张氏一样是个小白眼狼。 等到好不容易放弃找人养老，领养了两个孩子，终于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结果自己的事情却是暴雷了，更是要吃花生米了。 他恨啊！ 老天不公啊！ 他易中海为什么就没有孩子？想找个人养老就这么难么？ 万念俱灰的易中海承认了杀害贾老实的事情并讲述了当时的经过，还在自己的口供上签了字按上了手印。 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自己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就这样，轰动了整个四九城的易中海杀人案很快就结案了。易中海本人对杀人的事情和其他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且证据充分，依法被判处死刑，年后执行。 陈光泽由于在本案中的突出表现而被上级领导赏识，虽然岁数比较年轻，但仍然被任命为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 不过升职后的陈光泽心里却是正在暗赞大舅哥的厉害，只是简单的给自己出了个主意就把这么难的案子给破了，看来明天晚上得买些好东西去找大舅哥喝顿酒了。嗯，正好顺便把易中海的判决书给带过去。 今天下班后，陈光泽回了一趟父母家，从自家老爷子那里弄了不少好烟好酒，还淘换了不少的票据，回家后就和媳妇说了明天去看望大舅哥的事情。 第二天下班后，他就去接上许小英和两个孩子一起拎着东西骑车朝着九十五号四合院而去。 很快一家子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中院。 “英子，你先带孩子们过去吧，我去送下判决书再过去。” “嗯，那你快点。”许小英小时候也是在四合院里居住的，不过她知道易中海和自己的老爹不对付，所以对于他被判处死刑倒是没什么感觉。 “王大妈，这是易中海的判决书，年前他会一直被关在郊外的看守所里。不过还需要你在年前去缴一下子弹费，也能见他最后一面。”陈光泽说道。 “呜呜呜，我早就劝过老易，可是他不听我的啊，他为了养老都走火入魔了，不然那至于有今天啊。”王素芬接过判决书就直接哭了出来。 “好了，王大妈，东西我已经送来了，话也已经带到了，那我就先走了。”陈光泽说完就去了后院。 虽然易中海对她并没有在大家面前那么好，可毕竟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感情还是挺深的，王素芬哪里能不伤心？当下失魂落魄的拿着判决书回了家。 后院许大茂家。 雨水正拉着许小英的手叽叽喳喳。正确地说，她们俩才是真正的同龄人，也是大院里为数不多的女孩子，从小的关系就非常不错。只不过由于父辈的不和还有许小英后来跟着父母搬走了，关系这才疏远了下来。 许小英由于结婚比较早，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此时正在玩着许剑锋他们留下来的玩具。 许大茂则是在厨房忙活着做饭，今天算是家庭聚餐，把南易喊来做饭有些不合适，无奈就只有他亲自下厨了。 第367章 过年不放假 许大茂家的晚饭在一片热闹中度过。由于临近年关，还约好了正月初二好好热闹热闹。 临走时，许大茂看着小外甥和外甥女对着玩具依依不舍的样子有些好笑，不过反正自己的孩子们也不在，自己也要离开了，放在这里也是浪费，也就挑了一些孩子们喜欢的给他们带走了。 翌日一早，许大茂先是送雨水去上班，随后才朝着轧钢厂而去。不过他刚一进办公室坐了没一会儿，就有厂办的人过来通知一会儿要开会。 许大茂心里有些纳闷，最近厂里也没什么大事儿啊，难道是年底发福利的事儿？ 尽管不知道因为什么开会，可他还是收拾收拾，带着自己的茶缸和笔记本去了会议室。 许大茂来的晚了一些，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正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小声聊着些什么。没过多久，人已经来全了，李怀德也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李怀德把自己的茶缸往桌子上一放，笔记本也打开放好，“好了，大家已经都到了，咱们现在开会。今天的会议主要是两件事情，一个是年底大家的福利问题，另一个是刚接到上级通知，今年过年不放假。” 李怀德刚说完，下面就一片哗然。这忙了一年了，好不容易过个年能歇几天，还能还吃点好的串串亲戚，现在你跟我说竟然不放假了？ 李怀德一看这情况顿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才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有意见，但是这是上面的决定，咱们不仅要执行，还要做好工人们的安抚工作。现在大家都说说该怎么办吧。” 李怀德说完就看了一眼歌委会的副主任胡大海。当初就是他极力主张要把宣传处抓在手中，现在的宣传处也是他在管。 胡大海这下直接麻爪了，他也是有苦难言啊。自从当上歌委会的副主任后就一直以李怀德的心腹自居，也因为的渐渐的膨胀了，所以就盯上了许大茂的宣传处。不过自从他接手宣传处后就处处不顺利。 许大茂在宣传处经营了五六年，处里的上上下下都是许大茂的人或者他提拔的人，即使不是也和他有一份香火之情，所以他的工作一直推行的不顺利。但李怀德这个主任都发问了，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那个主任啊，我保证带领宣传处完成任务。”胡大海本身就是个草包，是靠着溜须拍马再加上有个在区歌委会里的副主任亲戚才上来的，此时让他说他也说不出什么实际的来。 李怀德心里一阵腻歪，这个废物没什么用还总想着揽权，要不是大茂不想掺和这些事儿哪里轮得到你？人家一个就顶你们一群还富裕。 他又看了看许大茂，只见这大茂兄弟直接靠在椅子上在那闭目养神呢，这是打定主意不发表意见了啊。 “这样吧，回头你组织一下宣传处，我给你们再开个小会，拿出一个章程来。还是那句话，这个事情不仅要完成，还要干得漂亮！”李怀德说道。 “现在说说今年的工人福利吧。以往都是许厂长托关系给大家弄来福利，今年大茂你怎么说？” 许大茂听到叫他这才睁开了眼睛，言简意赅的说道：“我的关系成份不太好，今年出事儿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这下轮到王近山这个主管后勤的副厂长麻爪了。他主管全厂的后勤工作，给工人们弄物资发福利正是他的分内之事。 以前只是许大茂有门路直接就把好东西给弄来了，现在这条路子出了问题，这差事就到他头上了，而且还是推都推不掉的那种。 其实这么些年以来他也积攒了一些关系，物资肯定是能弄来一些的。只是有许大茂的珠玉在前，他弄来的物资要是不够丰富，这一对比他不就丢大人了么？ “主任，我尽量多联系一些兄弟单位，争取把物资弄得丰富一些。”王近山说道。 李怀德也知道老王有几斤几两，他现在的一些关系还是自己升为副厂长的时候交给他的呢，因此老王能弄来多少物资他心里也有数，那肯定是不够分的。 “其他人有没有办法能再弄来一些物资？之前几年咱们厂里发的福利可都是非常丰厚的，那是在整个四九城都有名，今年也不能太差了。”李怀德继续问道。 别看这群人没事的时候都喜欢瞎咋呼，真到这种需要出力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老实，那真是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脖子里装鹌鹑。 李怀德只觉得一阵心累，这群猪队友他是真带不动啊。他是真怀念起风前的日子啊，像这种事儿他只需要和许大茂说一声就行了。 “好了，大家都别装死了赶紧回去想想办法吧，谁要是能弄来物资，我就给谁记一功，以后是要优先提拔的。好了，散会！”李怀德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出了会议室。 李怀德刚走，坐在许大茂对面的王近山就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大茂啊，这次你可得帮帮哥哥啊，不然这次我可就得丢大脸了。” 全厂这么多干部，咋就有事儿了都来找我呢，我又没拿你们的工资。老子的辞职信都写好了，就等着交上去呢。 “走吧，咱们去老李办公室说，正好我也有事儿找他。”许大茂起身收拾好东西就率先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王近山觉得今天的许大茂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也只好迈步跟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进门就直接开门见山，“我那里是还有一部分物资，不过都是之前结余下来的，数量也只有往年的三分之一而已，厂里要是要的话就找个时间拉回来。” “要，怎么不要，有总比没有强啊，这样我们再想想办法凑一些也就差不多了。”李怀德说道。 王近山也跟着说道：“我就知道大茂你肯定有办法，这次哥哥得好好谢谢你啊，晚上我请客，咱们三个去丰泽园。” “这个，我媳妇怀孕了，晚上我还得去接我媳妇呢。”许大茂说道。 “嗨，这算啥事儿啊，晚上把弟妹也一起叫上，咱们不醉不归。” “是啊，大茂，咱们有时间没一起喝酒了。”李怀德也跟着劝道。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不吃白不吃啊，自己帮了他的忙吃他一顿也是应该的，在一个也算是吃提前吃散伙饭吧。 想到这，许大茂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辞职信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这是我的辞职信，咱们就走下流程吧。” 第368章 要离开了 “什么？你要辞职？”李怀德和王近山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俩直接就被惊呆了。这些年来许大茂为厂里为工人们做了多少实事儿他们俩很清楚；自行车分厂为什么能发展的那么快他们也知道是谁的功劳。现在这个大功臣竟然要走，这怎么能不让他们震惊？ ”嗯，年后我就不想来了。”许大茂淡定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小事儿一样。 “不行，我肯定是不会批准的。你要是因为分工生气的话，我再把宣传处和分厂都交给你。”李怀德说道。 “大茂，你可不能走啊，厂里可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王近山都语无伦次了，把我也离不开你都说出来了。 “我不是因为权利的问题才想走，而是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再多的我就不能说了。年后我是非走不可，最高层已经批准了，今天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是的，许大茂已经和最高层通过几次电话了，上面也答应了在他走后照顾好他的家人们，这让许大茂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嘶！ 二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知道许大茂的背景不简单，但没想到这么不简单。最高层是谁？全国称得上最高层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这背景是通了天了啊。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都把厂长和主任给你干了，我这些年还和老杨争个什么劲啊？我直接抱上你这通天的大腿他不香么？自己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悔煞我也！ “大茂啊，我也不问你要去什么地方，只是这一车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今晚咱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对对对，就当是给你送行了。” 二人都知道，既然最高层的领导都批准了，那许大茂是非走不可了，他们轧钢厂的庙还是太小了，容不下这尊大神。 三个人又商量了不少事情，包括但不限于许大茂走后的一系列人事安排，工作的交接和厂里的发展规划等等。 三人商量到快下班才分开，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后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厂里的喇叭里就响起了代表下班的音乐声。 许大茂拿起公文包就出了门，这时候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直接把厂里给他配的车开了出去。 东城区商业局门口。 许大茂把车停在门口附近，把车窗打开一些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雨水出来。 很快雨水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还和旁边的两名同事说着些什么。许大茂把烟掐掉并按了按喇叭，三人一起扭头看了过来。 “哎，雨水，那不是你家那口子么？” “是啊，这是开着车来接你了，你快点过去吧，我们也回家了。” “好，那张姐、刘姐明天见。”何雨水迈着欢快的步子上了车。 “看看人家小两口，再看看我家那口子，没法比啊。” “谁说不是呢，人家可是副厅级干部。” 两人说着话就去了车棚，很快就骑着车回家了。 “今天怎么开着车过来了？”雨水问道。 “晚上有个饭局，咱俩一起去，结束的时候估计很晚了，怕你冷就开过来了。” “和谁吃饭啊？在哪？” “老李和老王，俩厂长，丰泽园。” “好啊，很长时间没去过了呢，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还在那上过班。” 这顿饭一直吃到九点多，李怀德和王近山都喝多了，不过好在他们也是让司机开车过来的，倒不用许大茂操心他们怎么回去。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许大茂也是频繁外出，收获了不少好东西，也给国家捐献了最后一批技术。现在他只是偶尔才在轧钢厂露个面，处理一些交接上的工作。 年底的福利他也准备好了，已经安排车辆给拉了回来，不过就去有些少。就这些物资缺口就让王近山求爷爷告奶奶地别别差点跑断了腿。其实他空间里有的是物资，只是他想让轧钢厂逐渐适应没有他存在的日子。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二月，天寒地冻的也阻止不了蔓延全国的风潮。街面上到处都是搞串联的小兵和学生们，街溜子们也趁机搞了不少事儿，社会秩序有些混乱，就连基本上赋闲在家的阎埠贵都被拉出去做了几次检讨。 南易由于成份问题也受到了一些刁难，不过也只是下放了车间一段时间就又被李怀德给弄回了食堂，谁叫那些领导们都是吃货呢，南易和傻柱两种不同的口味他们是缺一不可。 秦淮茹自从婆婆死后也是轻松了许多。虽然她被毁容了每次出门都要在脸上蒙上一层纱巾或者围巾作为遮挡，但她的工资虽然不多，却是有三个孩子的补助，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秦淮茹现在每天都要去打扫厕所，身上也一直是臭烘烘的需要每天都洗澡，但轧钢厂和南锣鼓巷这一片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虽然还需要去街道办学习和挨批斗，但她的卖肉生意却是异常的好，干脆她就直接做起了半掩门的生意。总有一些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或者想偷腥的人来找她，毕竟是伤在脸上和上半身，把灯一关就当不存在。 这照顾她生意得人一多，一来二去的秦淮茹就中招了，患上了严重的脏病，她去医院检查的时候还查出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这下秦淮茹也麻爪了，因为她接待过的人太多，就连秦淮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究竟是谁的种！再说了，她都上过环了怎么还会怀孕？ 医生给她科普了一下，就算是上环也不能达到百分之百的避孕效果，并且指出她体内根本就没有节育环。 秦淮茹这下傻眼了，自己明明在生完槐花的时候上了环的啊，怎么会凭空消失？ 医生不信邪的查阅了当年的档案，单档案显示秦淮茹当年确实是上过环的，这下就连医生也被整不会了，只能把问题归结于节育环自动脱落被排除出体外了。 医生还说由于她在生槐花的时候大出血，造成了身体的永久性损伤。这个孩子只能选择剖腹产生下来，要是打掉的话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对于寡妇生孩子这个情况她也不得不接受，她还有孩子们呢，自己要是死了孩子们该怎么办？ 现在再来说说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棒梗在残废了以后就自办理了退学，倒是躲过了上山下乡，整天在街道上干起了老本行。时不时的就得挨一顿毒打，点背还要进公安局和少管所。秦淮茹也任他自生自灭，不再管他。 小当也是无学可上，好在她岁数大了些，能在家里照顾妹妹。槐花还是个病秧子，时不时的就要往医院跑。 第369章 院里的安排 这天，腊月二十九。 许大茂骑着车顶着风雪从轧钢厂回到了四合院。他的辞职手续已经批下来了，今天就是想请院里的邻居们吃顿饭，告个别，顺便把管事大爷的位置辞了，房子也得托人照看下。 “二大爷，我回来了，一会儿带着解成和解放来家里啊！”许大茂冲着阎埠贵家的窗户使劲的喊道。 阎埠贵掀开厚厚的门帘露出一个头，“大茂啊，早上你给完信而我就等着呢，我一会儿就带着他俩过去。” “哎，那我先走了，还得提前准备东西呢。”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车回家了。 由于今天下雪路滑，许大茂不放心就没让雨水去上班，此时雨水正和丁秋楠带着一群孩子在屋里玩。 由于特殊时期的到来，不仅丁秋楠的父母受到了冲击，她自己也受了一些牵连。于是两口子商量了一下，直接把丁秋楠的工作给卖了，她也专职在家里照看孩子。 “干爹！” “姑父！” 一群孩子看见他回来了纷纷喊人。 “在家有没有听话？” “我们可听话了。” “既然听话了，那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不过我得先去厨房里给你们做。”许大茂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厚厚的呢子大衣。 “先暖和一会儿再去弄吧，一会儿我哥和男大哥也就回来了，到时候一起弄。”雨水关心的说道。 “东西太多了，我先做些准备工作吧，等他们来了我在歇会。”许大茂在炉子旁烤了烤手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了。 没多少时间，南易和傻柱也都相继过来了，二话不说也是钻进厨房开始忙活。没多久，饭菜的香味就开始飘了出来。 许大茂从厨房出来正给几个孩子讲故事，门帘就被撩开了。刘海中腆着大肚子拿着两瓶酒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刘光天和刘光福。 “一大爷快过来坐，快让我看看您拿的是什么好酒，这造型的瓶子可少见。” “嘿，就你眼毒。这还是当年我家老大考上中专的时候办酒席剩下的，我一直没舍得喝，确实有些年头了。” 刘海中提起大儿子刘光齐的时候脸上带了些骄傲的神色，不过很快就黯淡下来。他家老大结婚后没多久就走了，已经好些年都没回来了。 几人正说着话，阎埠贵也带着两个儿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条大鱼。 “你们看看，这可是我前些天凿冰钓上来的，一直没舍得吃。”阎埠贵知道许大茂要走，难得的大方了一回，把最大的两条鱼给拿来了。 “嘿，正好加个菜，做水煮肉和酸菜鱼。”许大茂说完就把鱼给送到了厨房。 五雨水看人来了差不多了就张罗着放桌子，不够的就去南易家里和一大爷家里搬。最终就是用了两张桌子，一张炕桌，毕竟也将近二十号人呢。 美味的菜肴一道道的端上了桌，迫不及待的孩子们早就围着灶台吃的差不多了。 门帘再度被掀开，梁拉睇端着一盆馒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端着一盆米饭的何大清。实在是这边的灶台和炉子都被占用了，没地方做饭。 许大茂见饭菜都差不多了就招呼大家入座，两位大厨也忙完坐了过来，现在只剩下两道汤还没做好了。 女人带着孩子们在里屋，一张桌子和一张炕桌足够她们折腾了，就是堂屋里略微有些窄，毕竟有十个大男人呢。 “各位长辈和兄弟，我今天已经在厂里办好了手续，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上班了。为了庆祝自由咱们干一杯。”许大茂举杯说道。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大茂，你不上班了以后打算干什么啊？”阎埠贵问道。 “去远处谋生。”许大茂没和他们说太多，有时候一个普通人让知道太多也不好。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主要是有些事情要交代，也算是告个别。不过交代前，咱们还得干一杯。”许大茂继续劝酒。 刘光天率先喝光杯中酒，问道：“大茂哥，你有啥吩咐你就说吧，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 “我走了之后，我这房子不就空了出来嘛，我得找个人帮我看房子啊，不然等我回来房子就没法住人了。还有我这自行车也没用了，算上我的、晓娥的还有雨水的，足足三辆自行车呢。”许大茂说道。 阎埠贵听的双眼放光，不过很快就暗淡了下来。人家亲爹就在四九城呢，老丈人和大舅哥更是就在桌子上坐着，哪里轮得到他头上啊。 早说缺房的话他家和刘海中家的住房都比较紧张。他家是两个儿子都结婚了各占了一间房子，老三和老四都和他们老两口挤在一起呢。 老刘家则是老两口和小两口各占了一间，刘光天只能在客厅隔了个小单间摆了张单人床，要说结婚还真没地方住。 倒是何大清家里的房子比较宽裕。傻柱有两间正房，还有雨水之前住的一间东厢房，再加上梁拉睇还有两间房。不过疏不间亲，这事儿肯定不能落在别人头上。 “这样吧，我走后房子就交给解放两口子住，我也不要房租，顺便帮我照顾着房子就好。自行车就作价五十块，一家一辆。” “大茂，房子...房子真交给解放两口子？”阎埠贵不敢置信地说道。 “嗯，谁让他都结婚了还和你们住在一起呢，这样下去你还怎么抱孙子？”许大茂调侃道。 “谢谢，谢谢大茂了。你是除了我父母之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这份情二大爷记住了，等你回来房子要是出了问题我肯定揍死解放。” “爸，你说啥呢！要不是大茂哥我都没命了，我能对不起我大茂哥么？”阎解放这下不干了，在他心里大茂哥比亲爹还亲。 刘光天也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当初当兵出任务的时候和其他国家的人产生了冲突，要不是许大茂给的东西，他俩真交代在那了。 他是一点也没怪许大茂偏心，他相信大茂哥肯定会对他有安排的，要是没安排，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刘海中虽然没得到房子的使用权，但能花五十块钱就买辆自行车也是非常高兴。“大茂，你这样可是吃了大亏了，你那几辆自行车都还挺新呢。” “哎，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太多了也没用。那钱我也不要了，直接捐给咱们院里的公积金就行。 还有，我这管事大爷的职位也干不成了，有需要的话院里可以再选一个，这个就麻烦二大爷往街道办去一趟了。”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反正我除了钓鱼也没别的事。”阎埠贵说道。 第370章 院里的安排2 “光天，你想住在院里还是住筒子楼？我手上还有一个筒子楼的名额，就是筒子楼的话还需要等一阵。”许大茂问道。 刘光天想了想才说道：“我想住在院里，我爸妈岁数大了，在院里照顾他们比较方便。” 刚才刘光天思考的时候刘海中就一直看着他，希望他选筒子楼。毕竟筒子楼就是干部的象征啊，他这个科级干部都没资格分筒子楼呢，可见筒子楼的稀缺。 当他听到儿子要住在院里的时候怒气瞬间爆棚，可是听到儿子后面的话时怒气又瞬间下去了。 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啊，从小宠到大的老大招呼都不打一个卷着自己的钱留下封信就和媳妇跑了，还是老二和老三孝顺啊，早知道以前就不那么打他们了。 “好了，老南，接下来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南易说道：“我和秋楠家的成份都不太好大家也知道，最近我们也受到了不少的冲击。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一家打算和大茂一起走，房子我也打算先卖掉。” 南易由于是后来搬过来的，对四合院并没有很深的感情，所以和丁秋楠商量过后就打算把房子卖掉。他们一家都跟着许大茂一起走了，哪怕将来还回来也是跟着许大茂一起回来。他人都卖给许大茂了，房子什么的自然有许大茂操心。 许大茂则是继承了所有的记忆，对于他来说，四合院就是他出生和长大的地方，院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回忆。所以他才不舍得把房子直接卖了。 什么？南易也要走！还要卖房子？ 刘海中惊讶地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怎么一个两个都要走呢，难道四九城不好么？但是只要他把南易家的房子买下来，那么老二结婚的房子就有了，这样老二和老三就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了。 想到这，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道：“小易啊，我买，我买啊。你可千万不能卖给别人，只要价格不是太离谱，大爷我都不带还价的。” 现在的刘海中提到钱那是非常有底气，他是正科级的干部一个月一百多，老二在保卫科工作，老三一个月挣的钱比他还多，他家就是妥妥的四合院明面上的首富啊！ “一大爷，没那事儿，咱四九城的爷们办事可不能不敞亮，就按照市价来。另外我这还一辆自行车……”南易说道。 “要，我都要了，正好给光天和光福一人一辆。”刘海中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其实刘海中更喜欢步行去上班，他非常享受上班路上别人叫他刘科长的感觉，还能锻炼下身体，骑自行车太快了，话都说不了几句就到厂里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感觉自己老爹真的变了，为了让儿子结婚都不惜花高价买房了，买自行车也能想着他们哥俩了。 “那行，咱们稍后再谈具体的事情，现在我先敬您一杯，这次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南易说道。他就喜欢这种不差钱的主儿，不然房子卖不出去对他来说就是个大损失。 “好了，剩下就是光福的事情，不过他的事儿不在这里说。咱们喝酒，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许大茂说道。 傻柱一看好处都分完了，自家还是实在亲戚呢，结果就分了一辆旧自行车。他倒不是贪那点小便宜，而是觉得许大茂把他当做了外人。 傻柱几次都想开口说话，却是被坐在他一旁一脸淡定的何大清给拦住了，傻柱的腿都快被他爹给踹青了。只能说傻柱还是太年轻了，不仅沉不住气社会阅历还不足。要是许大茂想把好处都给了外人的话，今天就不会叫他们过来了。 事情谈完了，接下来就是喝酒了。老一辈的还能收着点，不时抿一口酒夹一口菜聊着天。年轻人这时候就是谁也不服谁了，特别是刘光天和阎解放，那是在部队里锻炼过的，自诩酒量非常好。 他们服役的部队由于地处南疆，气候闷热潮湿，需要经常饮酒来驱散身体内的潮气，不然时间一长身体根本就受不了，他俩的酒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不过，他们这一喝就傻了眼，实在是许大茂那是酒到杯干来者不拒。眼看着半眯着眼下一秒就要倒了似的，结果又喝了两瓶人家还是那个状态。 里面的女人和孩子们早就吃完收拾好了，看他们喝的正起劲也就不管他们了，纷纷先带着孩子回家了，只留下雨水偶尔帮着热热菜。 这一喝就喝到了晚上十点，刘海中喝的并不是太多再加上距离也近，直接跑了两趟把两个儿子给背了回去。 南易是被许大茂给搀回家的，随后又帮阎埠贵把两个儿子给送回了家。 何大清并没有急着走，自己女儿还怀着孕呢，他就帮着简单收拾了下桌子，还熬了醒酒汤。 傻柱则是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什么。 许大茂根本就没喝多少，酒都被他扔空间里去了，不过老丈人的好意也不能拒绝，干脆直接喝了一碗醒酒汤。 “雨水，去把你准备好的东西过来吧。”许大茂说道。 “嗯。”雨水应了一声，从北屋拿出来了一个小皮箱。 “爸，这都是给你留的，都是一些少见的票据和两张房契，还有这个最重要的信物。”雨水打开箱子让他爹一一查看。 何大清拿起一把票看了起来，都是一些少见的票据，肉票、高档香烟票和酒票、自行车票、电视机票、冰箱票等。这些都是许大茂这些年来四处划拉来的，而且这还只是一小部分。 “这么多？”何大清惊讶的说道。 “嗯，我们也用不着了，要是用不完的话可以交给光福让他卖掉。这是两张房契和钥匙，一个在前门那边，一个在我单位附近，上面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爸你愿意住就去住，不愿意住就帮忙照看下房子。特别是前门那里，那是大茂专门送我的，还专门聘请了名师设计的，我非常喜欢那里，你可别让它荒废了。”雨水叮嘱道。 “还有这个玉佩，要是遇到麻烦或者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带着这块玉佩去前门那边的院子附近找一个叫许龙或者许虎的人，或者直接去找光福让他传话，到时候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许大茂也叮嘱道。 雨水那处院子附近已经都被许大茂给买了下来，有的被当做物资仓库，有的安排了自己人住进去，而且离许龙那院子并不远，一打听就能打听到。 第371章 告别四九城 “任何麻烦都行？”何大清手里拿着玉佩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任何麻烦都行。”许大茂郑重的点了点头。他还真不信何大清一家子能够遇上就连许龙和许虎都搞不定的事儿，更何况他也会每隔三个月回来一趟。 “那我现在就用，我想要个亲孙子！”何大清直接说道，还看了一眼像死猪一样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傻儿子。 许大茂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何大清的底线非常低，可没想到会这么低。不过傻柱的问题他也想着呢，怎么也得给他留个后。 这辈子他和傻柱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前世的仇也报过了，况且他还成了自己的大舅哥，就这样帮一把吧。 许大茂起身从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里面有四颗药丸，每星期吃一颗，一个月后就好了，不过这一个月内不能碰女人。” “真的？吃完就好了？” “吃完就好，而且以后的身体也没什么别的毛病了。” “哎呀，那真是谢谢我的好姑爷了，为了这个傻小子我真是操碎了心啊。”何大清说道。 要是别人说这话，许大茂还可能相信，但是这话是何大清说的，那么这个真实性就有待商榷了。 “好了，事情都说完了。让大茂和你把我哥送回去吧。”雨水说道。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何大清起身把儿子搀了起来，许大茂也赶紧走到另一边。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雪才算是把傻柱给送了回去。 第二天，许大茂两口子把昨晚的战场收拾了一遍，随后就拎着大包小包的去许父家准备过年了。 到了家许大茂就开始忙活，午饭准备的十分丰盛。吃过饭后许母拉着雨水的手在里屋说了很多话，可见她是舍不得小两口离开的。 许福贵的烟也是吸了一支又一支，最后才说道：“大茂，要是方便的话就带我和你妈一起走吧，你妈平时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经常看晓娥和孩子们的照片。” “爸，你真愿意跟着我们走？” “嗯，我都这岁数了，工作上也没啥盼头了，也该提前养老了，这时候不跟着你难道跟着英子么？”许富贵心里一直都想当电影院的经理，可是到老也没能当上，也算是一个遗憾了吧。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多找几辆车咱们一起走。本来我还给你留了不少东西呢，这下倒是不到了。”许大茂说道。 “对了，我和小陈已经约好了，他们初二回来，到时候咱们一家子好好聚聚。” “嗯，小陈工作有些忙，亲家母身体也不太好，你妹妹休息还得带孩子，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爷俩说着话，却不知道里面的娘俩早就停止了聊天，正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聊天呢。 许母高兴的流下了眼泪，他家的老头子终于开窍了！她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会想孙子、孙女，也想娄晓娥这个儿媳妇，毕竟娄晓娥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不短的时间，婆媳关系也非常的好。 “老头子，你终于想通了，都这岁数了还想着你那破工作干嘛？孩子有本事就让他们去闯，咱们只要照顾好家里就行了。”许母有些激动的被雨水扶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了，大过年的哭什么，还是赶紧操持包饺子吧。” “对，还要包饺子呢，我把东西拿过来，咱们就在这里包。” 接下来一家齐上阵，除了许父在厨房那边烧火以外，三人都在忙活着包饺子。 包好一部分许大茂就直接拿到厨房下水开煮，剩下的可以冻上留着明天吃，反正这大冷天的也坏不了。 很快饺子就熟了，许父直接端了一盆饺子过来，许大茂又去热了下中午的菜，很快一家人就围着桌子吃起了年夜饭。 “今年的鞭炮声没有往年响亮啊。”许福贵有些感叹的说道。 “那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去添点响。”许大茂笑着说道。 “嗯，还是要有些动静才热闹，不然都没年味了。” 一家人吃完饭许大茂就去院里开始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震耳欲聋，一阵阵火光照亮了四九城的夜空。 大年初一，许大茂也没出去，倒是许父在附近走动了下，给附近的邻居们拜个年，当然也有邻居来家里拜年的。 大年初二，妹妹一家是晚上下班后才来的，今年的春节根本就没放假。饭后，许大茂把给许富贵准备的东西都交给了妹妹，基本上和给何大清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一些票据和信物。 许富贵也把房子的钥匙交给了闺女，他们虽然走了，可房子还需要人打理，并叮嘱她最好能搬过来住。 陈光泽参加工作的时间有些短，还没有分房资格。现在他们还和父母住在一起，房子虽然够住但有时候还是有些不方便。 正月初十，许大茂独自回到了四合院，一是要把家里需要带的东西收进了空间里，也是来通知南易一声，他打算过完元宵节就离开，让他们两口子和丁秋楠的父母提前收拾收拾。 晚上许大茂也没走，而是在阎埠贵家里喝酒。阎埠贵这次可真是大出血了，不仅便宜买了一辆自行车，还能免费住许大茂家里的房子。这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他出出血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所以许大茂也没客气。 吃完饭后，许大茂又去傻柱家里坐了坐，才回到自己家里睡觉。 第二天，许大茂和刘光天、阎解放还有傻柱三人一起去了派出所把自行车的登记手续给变更了一下，这样以后就不会有麻烦了。 随后的几天里，许大茂又把一些事情交代给了娄三和许龙，叮嘱他们不仅要大力收购各种古董，还要派一些会开车的人跟着他到津门去一趟好把车开回来。 正月十五，许大茂开着自己从厂里借来的车和雨水一起回娘家过节，纵然都有些不舍，但知道他们只是暂时的离开，倒也没有那么多的离别愁绪。 同时，今天晚上南易的岳父岳母也偷偷的拎着东西来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也给领导先生打了个电话，“孩子不听话被人抢走了，我去把他们带回来。” 正月十六早上，李怀德答应的两辆卡车已经停在了四合院的胡同外面，男易一家六口开始搬东西上车。许龙、许虎也带着两个会开车的人已经就位。 许大茂倒是没什么需要搬的，把家里的钥匙交给阎埠贵就行了，同时也和四合院的京邻居们做个告别。 很快，一切都准备就绪，三辆车先是拐了个弯去接上许大茂的父母，随后就迎着冬日的阳光驶出了四九城。 第372章 新的开始 许龙等人把车开到港口后，目送着许大茂等人上了船，随后才开着车返回了四九城轧钢厂。 许大茂一行人这次坐的是自家的船，是隶属于许氏航运旗下的船只之一。 一路无话，经过十几天的海上漂泊，一行人才算是来到了香江的维多里亚港。 “这就是香江么？看着比四九城热闹不少啊。”许父感叹道。 “国内慢慢的也会好起来的。走吧，大家先下船吧，那边有人等着咱们呢。”许大茂笑着说道。 其实许大茂在大年初一利用传送来过一次，不然哪里就那么巧正好就有船等着他们？ 一行人纷纷拿着行李下了船，许朝早就带人迎了上来。 “老大，你可算是来了，这次就不走了吧？” “走还是要走的，不过可能是九年后了。”许大茂也开了个小玩笑。 “老大，这些天我可是天天带着人来这里等你，嫂子也经常带着孩子们过来。对了，车在那边呢，咱们还是先回家吧？” “好，你安排就行，所有人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老大。” 众人依次上车，行李什么的自然有小弟帮忙拎着。长长的车队一溜烟的驶出了港口，朝着位于太平山的别墅而去。 南易一家四口坐在一辆车上，两个孩子正扒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南哥，这里好繁华啊，还有这么高的大楼，路上的车辆也很多。”丁秋楠说道。 “嗯，这次真是托大茂的福了，不然咱们怎么可能来到这里？我也只有一手厨艺，别的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会怎么安排咱们。”南易说道。 他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大茂肯定不会亏待咱们的，况且晓娥还在这里呢。”丁秋楠握住了南易有些粗糙的手说道。 “嗯，我要是不信他就不会跟着过来了。” “爸，妈，你们快看，那边那个楼好高啊！”南雨晴指着外面一座非常高的楼说道。 女儿的话打断了二人的思绪，纷纷朝着车窗外面看去。 三十多分钟后，车辆缓缓驶入一栋半山腰的别墅。除了许大茂和许龙带来的人以外，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敢置信。 “大、大茂，这都是咱家的？”许富贵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是咱家的，您儿媳妇和孙子孙女就住在这里呢。你看，那不就是么？”许大茂指着从门口跑出来几个孩子说道。 “爷爷，奶奶！我想死你们了。”许丽薇嘴里喊着，一头就扎进了许母的怀里。 “哎呦，奶奶的乖孙女，奶奶也想你呀，我是天天看你们的照片啊。” 许富贵也高兴地一把抱起了大孙子。 略小一些的许丽雅跑的没有哥哥姐姐快，这时才刚到，见爷爷奶奶都没法抱自己了，急得直跳脚。 “爷爷，奶奶，我，还有我呢！” 许大茂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二女儿，“爸爸抱好不好。” “爸，妈，雨水还有秋楠，你们都来了。”这时娄晓娥也抱着最小的许剑霆走了过来。 丁秋楠盯着打扮地靓丽时尚的娄晓娥看了一会儿，要不是那张脸没变她都差点有些不敢认。 雨水来过这里一次，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惊讶，后面她都没有跟着一起过来，也是为了给他们留出时间和空间。 许大茂见此也赶紧把自己的小儿子给抱了过来，于是三个女人就抱在了一起。 南易偷偷的朝许大茂投去一个羡慕的眼神，那意思就是你小子牛比啊，不仅有两个老婆，还让她们相处的如此和谐，简直就是咱们男人中的典范啊！ “好了，咱们还是进去说吧，这一路上也累了。”许大茂说道。 “对对对，瞧我这一高兴都给忘了。爸妈，快点进来吧，你们两个皮猴子也赶紧下来。”娄晓娥说道。 两个孩子从爷爷奶奶的身上滑了下来，不过还是拉着爷爷奶奶的手就朝里面走去。 随后娄晓娥作为女主人开始忙活了起来，指挥着佣人们打扫房间，买菜做饭，搬运行李等等，一切都井井有条尽显主母风范。直到她把事情都安排了下去之后才回到客厅陪着大家聊天，说着分开后的一些事情。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大家都觉得有些疲惫都回到房间里休息去了。 许大茂倒是一点事儿没有，陪着几个孩子在客厅玩起了游戏。 就这样，一行人算是暂时安顿了下来，不过许大茂还得给南易一家安排个长期的住处和工作，省的让他们觉得一直寄人篱下的心里不舒服。 既然丁秋楠的父母是老师那还是继续去教书好了，再安排南易继续当他的大厨。丁秋楠之前就一直想上医科大学，在国内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成功，这次还是让她圆了大学梦吧。 不过这一切目前还只是自己的想法，还是要和人家商量下的，有时候做的太多也会让人觉得难受。 一行人休息了两天，才消除了旅途的疲惫和心里的不安，开始适应起了香江的生活。 对于许父许母来说，除了出嫁的女儿不在，其他所有亲人都在这里，那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丁父丁母则是有过海外生活的经验，对这里的生活也是适应的很快。 许大茂还带着一家人去看望了岳父岳母，对于能在这里和亲家重逢，二老也是非常高兴，非常热情的款待了大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许大茂带着大家几乎逛遍了整个香江。当然最高兴的就是一群孩子了，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游乐场了，这些天去了好几次。 在这一个星期里，许大茂也从自己的产业里面挑选了一处打算作为饭店，不过目前还正在装修，需要过一阵子才能开业。他还在饭店周围给南易一家挑选了一处房子，这样上下班也比较方便。 南易对于继续当厨师没有任何的抵触，反而对于能继续干老本行非常的高兴。丁秋楠也购买了一些医书开始学习，想要把以前扔下的知识给再捡起来，她打算在今年开学的时候就去上学。 老两口一看女儿女婿都事儿干了，孩子也不能没人照顾吧？于是决定丁父去继续教书，丁母则是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许大茂在船上的时候就发现了丁父身体的问题，无非就是风湿一类的毛病，随手就给治好了。再加上不用担惊受怕的，丁父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许父和许母现在每天看着孩子，就连佣人都不用，整天都乐呵呵的，精神也是非常的好。不过许大茂还记着自己老父亲的心愿，作为儿子还是要帮忙完成的。 就这样，一行人逐渐安顿下来，开始了新的生活。 第373章 战争阴云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一九七零年。 许大茂把家里安顿好后，也把重心放在经营自己的商业帝国上来。首先就是频繁的往返于东亚和东南亚的一些主要城市，欧美的国家更是重灾区。 当然了，他可不是过去旅游或者谈什么合作之类的，而是去零元购了。当年他们做过的事情，自己也得做一遍。 这下欧美国家可是惨了，自从上次许大茂零元购后，他们就陷入了全球性的经济危机。这还没缓过来呢，更大的经济危机又爆发了，整个世界的经济都倒退了起码二十年。 许大茂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可以发展的慢一些，但我一直在前进。你不是经济发达么？那我就让你负增长，这下咱们的差距不就小了么？ 许大茂把巨额的财富投入到了新嘉坡的建设和发展上来，整个国家显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这在全球性的经济大萧条之中显得格外的耀眼。 不过，这也引起了一些国家的觊觎。自古以来，当内部矛盾大到无法调和的时候，那就不如引进一些外部矛盾来引吸引和转移国内矛盾，比如战争。这就使得东南亚地区的局势紧张了起来，战争的阴云笼罩在东南亚的上空。 许大茂在香江的布局已经渗透了很多行业，经济危机爆发后，香江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各种打架斗殴和罢工等事件层出不穷。 许大茂趁此机会大肆收购各种资产业，把自己的触角渗透进香江的方方面面，牢牢的抓住了香江的经济命脉。 同时，他安排手下小弟走上街头大力宣传爱国主义情怀，举行各种要求香江回归祖国的游行，带头冲击日落国的各种管理机构，把白人驱除出香江。 不得不说，由于国内的经济环境相对封闭，虽然社会环境乱了一些，但在这次更大的经济危机中不仅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影响，还趁势扩大了产品的出口，经济也取得了不错的发展。 香江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传了回去，日落国自然不甘心失去这颗摇钱树，他们可是还有不少年的使用权呢！ 经过几个月的连续会议，终于决定从本土派遣一部分军队过去镇压叛乱，再从咖喱国抽调一部分军队一起参与这次平乱行动。是的，他们直接把这次事件的性质定义为叛乱，决定出兵镇压。 咖喱国由于距离比较近，就作为先头部队率先开往香江。他们的先头部队指挥官约翰中校也没把这场暴乱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一些底层人的挣扎罢了，只要他的军队一到就能马上平息。他已经在幻想着等他平息了叛乱后，女王亲自给他授勋和封爵呢。 然而当他率领着舰队来到新嘉坡的附近正要通过麻六甲海峡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了过来。 新嘉坡政府发来了警告，新嘉坡现在正处于一级战备状态，麻六甲海峡现在已经被封锁禁止任何非本国的船只通过。如果非要通过的话，造成的一切后果由自己承担。 约翰中校哪里会把这个刚建立没几年的国家放在眼里？你在我日落帝国眼里什么都不是！更何况我都没有和你建立起外交关系，说白了就是我根本就不承认你！ “过去，给我直接冲过去，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约翰中校果断下达了直接前进的命令。 然而他还很快就为他的愚蠢付出了代价。天空中各种口径的炮弹如雨点一般砸了过来，海里几十条鱼雷划着一条条白线也朝着军舰冲了过来。 约翰中校的脸都白了，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他只是个军二代，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哦买嘎，撤退，快点撤退！” 约翰中校发布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条命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日落帝国的先遣舰队全军覆没。 许大茂和许汉正站在新嘉坡南部最高点的花葩山上看着不远处的烟花。说是山也不太准确，毕竟也只有一百一十多米高，准确点说它就是个高点的小土包。 “啥也不是，走吧，没什么看头。”许大茂说完就转身下了山。 许汉也是紧随其后，“是啊，这也太不禁打了，都没过瘾就结束了，我还想试试老大你新弄来的武器呢。” “嘿嘿，以后有的是仗让你打的，不过也就是周围的一群卡拉米，也不知道那几个强国会不会下场，我的核弹都准备好了。”许大茂笑了笑说道。 是的，最近许大茂偷偷的兑换了不少先进的武器装备，就连核弹都兑换了十颗。实在是零元购以后，钱多的花不完，积分也是水涨船高。 先遣舰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日落帝国的本土，本土的议员们疯狂地叫嚣着要派遣更多的援军去远东，要给新嘉坡一个教训。他们也期待着自己能像他们的祖辈一样从东方带回大量的财富和战利品。 不过现实摆在眼前，国家的经济遭受重创，不仅黄金和大量抢来的战利品不翼而飞，就连自家的国宝都莫名其妙的没了。货币更是飞速贬值，工人们大量失业，可以说国家已经处于破产的边缘了。 尽管条件艰难，但议员和官老爷们还是想尽了办法，把家底都搭上了，最终东拼西凑的凑足了军费，又派出了更多的援军。 他们又命令第一波从本土出发的舰队到达咖喱国后原地等待，等两支舰队汇合后在一起行动。 可以说这是赌上国运的一战了，输了的话帝国再也无法控制各地的殖民地，帝国就会越发的衰弱甚至一蹶不振。赢了的话就能够回一口血，利用掠夺来的资源反哺国内，继续延续帝国的荣光。 许大茂表示你来多少我都不怕，保证都把你们送到鱼肚子里去。 一个月后，两支舰队汇合并休整了一番后一起朝着麻六甲海峡驶去，不过这次他们都没见到海峡的影子，在半路上就被导弹和水雷干掉了一半，被吓得返程时又被潜艇给干掉了一半儿。 就这样，日落帝国真的日落了。不过他们可不甘心失败，开始在国际上上蹿下跳寻求盟友的帮助。在漂亮国的带头下，各国正要出兵时，新嘉坡在南印度洋的一座无人小岛上引爆了一颗核弹，跳的正欢的各国瞬间就闭嘴了。 第374章 雪上加霜 日落帝国这下是没辙了，人家都主动暴露出核弹了还打个屁啊？难道非要和小日子一样尝尝是什么味道？于是日落帝国主动提出了和华国就香江的归属问题展开谈判。 就连老大哥都非常高兴，说新嘉坡是红色阵营的中流砥柱，此举大大打击了西方国家的嚣张气焰，为此还给新嘉坡提供了大量的资金和技术帮助。 日落帝国要求谈判的消息传回国内，举国欢庆，就连领袖们也都非常高兴。 “怪不得他走的时候说孩子被抢走了，他要都带回来。” “许先生这次真是为国立了大功啊。” “那咱们该怎么奖励一下呢？” “人家都建国了咱们还奖励什么？还是多派些军人过去吧，那边的局势也有些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战争了。” “嗯，那边毕竟人口比较少，虽然武器装备比较先进，但还是缺少军事素养比较高的军人的。” “那就从预备役和退伍军人中多选一些人过去，不过要完全自愿才行。” “好，就这么办。” “谈判的事儿谁去比较好？” “这么重要的事儿，还是我这个部长去吧。” “嗯，老陈去我也比较放心。” 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两个浑身都开始溃烂的女儿心如刀绞。六七年的新年前，她给两个女儿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两个女儿胳膊上竟然也出现了红点。 秦淮茹吓了一跳，这和贾张氏刚开始的情况完全一模一样。她吓坏了，拉着两个女儿一问才知道，原来贾张氏活着的时候经常让两个孩子帮她挠后背，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感染的。 一时间秦淮茹只觉得万念俱灰，自己都这么惨了，难道两个女儿也不能幸免嘛？不行，不管花多少钱都得给孩子治疗。 于是秦淮茹赶紧拉着两个女儿去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后确认，小当和槐花的病症和贾张氏完全一模一样。只不过由于是间接传染，病症要轻许多，输液和药物治疗一起的话应该能压制住病情，减缓发作的频率，缓解疼痛和瘙痒。 秦淮茹咬了咬牙，她就这两个女儿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事儿，于是她一狠心拿出了积蓄给两个女儿治疗。 于是两个孩子每个月都要输液一次，平时还要涂抹药膏和吃药，这笔开支压的秦淮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在她手里不仅有自己的一些积蓄，贾张氏临死前也把养老钱交给了她，再加上她的工作和孩子们的补助，也算是还能坚持。 不过秦淮茹自己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随着月份的增长，肚子也越来越大，慢慢的就不能再照顾两个女儿了，于是她就想到了回娘家把自己母亲接过来照看孩子。 于是秦淮茹就买了些东西回娘家，正好正月的时候她也没回娘家。毕竟是要求母亲帮忙的，空着手回家的话她嫂子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哪知秦淮茹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她嫂子和她妈正站在院子里，她妈子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秦淮茹有些诧异，虽然刚过年地里没什么农活，可也不会这么闲吧，平时都是利用空闲时间干些家务纳纳鞋底之类的，“妈，我回来了。” 秦淮茹哪里知道，她刚一回来和村口站岗的民兵打招呼的时候，就有人看到她回来了，已经提前去她家报了信。 “你还有脸回来？你走吧，家里和村里都不欢迎你，我也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苗翠兰说完就把盆里的水泼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虽然她看着女儿被围巾围着的脸有些心疼，但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她女儿做出了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如果他们还有来往的话，会使整个家族和村子蒙羞。 秦家村出了秦淮茹这个搞破鞋的女儿，外人会认为秦家村的村风不正。到时候村里的男人们娶不到媳妇，姑娘们嫁不出去，整个秦家村将没有她家的立足之地。 “妈，你怎么这么说话，你先让我进去吧，有事儿咱们到家里再说。” “说什么说，你办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还是快走吧，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秦父披着一件有些旧的棉大衣从里屋走了出来。 秦淮茹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难道是自己搞破鞋的事儿传到村里来了？到底是秦京茹说的还是村里有人去城里办事儿听说的？ 这事儿还真被秦淮茹给猜着了，村里和整个公社甚至附近的其他公社都知道了她干的那些破事儿。 不过这并不是秦京茹说的或是村里人知道的，而是许大茂通过徒弟让放映员们散播的消息。 轧钢厂的放映员经常下乡放电影，和熟人聊聊天很正常吧？顺势提一嘴秦淮茹搞破鞋也很正常吧？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几乎所有公社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爸，妈，你们就不能原谅我一次么？我也是被逼的啊。”秦淮茹捂着脸哭道。 这时候，秦淮茹回来了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秦家村，但凡是在家的人都走了出来看热闹。 秦父秦大山拿出旱烟卷了一支，吧嗒吧嗒抽着烟没说话，苗翠兰也扭过头去不看秦淮茹，她嫂子则是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秦家村的村长秦长贵也走了出来，“淮茹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是你这次办的事情实在是……。你还是回去吧，我已经偷偷的和几位族老商量过，把你开除出族谱了，也就是说你再也不是我们秦家村的人了。”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被开除出族谱了，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严重的处罚了，这就意味着她以后就是有家也难回了，因为秦家村里根本就没她这个人。 也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最后秦家村的所有人都一起高喊着让她滚出秦家村。 秦淮茹伤心欲绝，这下父母不认自己，全村的人都想赶走自己，自己最后的退路，断了啊！ 秦淮茹知道自己起非走不可了，当下对着父母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爸，妈，女儿不孝，给你们丢人了，下辈子我再来报答您二老的养育之恩吧。” 秦淮茹磕完头起身就朝着村外走去，心里一片冰凉。 第375章 易中海之死 王素芬是在六六年腊月三十那天带着两个孩子去看望易中海的，她还给易中海带了一饭盒白菜肉馅的饺子。 经过种种审批，又交完了子弹费，她终于在狱警的陪同下见到了易中海。就尽管被关起来的日子并不长，但易中海的变化非常大。 他的头发已经几乎全白了，脸上也布满了深深地皱纹，仿佛突然间就衰老了下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 “老易，我带着孩子来看你来了。今天是过年，我给你带来了饺子，你趁热吃一些吧。”王素芬隔着铁栏杆说道。 易中海只是抬起头看看自己的老伴儿又看看两个孩子并没有说话，两行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老易，老易，你说话啊，时间不多，人家就给了二十分钟。”王素芬焦急的说道。 “素芬，这辈子我对不起你啊。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 “呜呜，海哥。” “爸！妈！呜呜呜。”两个孩子看父母都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易中海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哭声，看着两个懂事听话的孩子他后悔啊，早知如此他不折腾的话，一定可以安享晚年的。 现在不仅自己要死了，还会连累两个孩子。他们有个犯罪被执行死刑的爹，将来上学和当兵肯定都会受到影响。 “素芬，你别哭了，先把孩子们哄好吧，我走了以后你好好照顾他们。在院里要是受到排挤的话就争取搬出去，找人换房子或者再买一处房子都行。” “嗯，我会的，我一定会把他们拉扯长大的。” “你靠近点，我有点事儿和你说。”易中海说道。 王素芬侧着身子把耳朵凑了过去，只听易中海小声的说道：“我在咱家门外的石板下面还藏了几根金条，是当初老太太给我的。你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它们取出来，然后拿到黑市去换成钱。这样再加上家里的存款应该足够你们娘三个的生活花费了。” “我知道了老易，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的。”王素芬说道。 “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但是我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当年贾张氏刚结婚的时候……然后我写了保证书……贾张氏怀恨在心给我下了断子绝孙的药……老贾可能发现了端倪我就把他给弄死了……” “贾张氏之所以会死也是我给她下的慢性毒药，可能她也知道了是我干的，结果临死前把我也给卖了。你要小心秦淮茹这个女人，我的事儿很可能就是她举报的。”易中海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给讲完了。 王素芬听的目瞪口呆，这个四合院竟然还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儿，充满了勾心斗角和阴谋算计。 “老易，秦淮茹之前也带两个孩子去了医院，听说好像是两个孩子经常给贾张氏挠后背，结果也被传染了。现在她们还经常去医院输液，药膏什么的更是没停过！”王素芬说出了自己在院里听到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易中海仰天大笑，“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她贾家这下是真的断子绝孙了！” 易中海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声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喜悦和畅快。 “好了，探望的时间到了，你还是带着孩子们赶紧离开吧。”一名狱警走了进来说道。 “那我以后还能来看望么？” “不能了，下次再见的时候就是在刑场上了。” 王素芬依依不舍的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看守所回到四合院，她看了看贾家的房子才回了自己家。 她想起了老易和她说的小心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已经在年前就死了，那肯定就是提前把证据交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去公安局举报的。 枉费老易那么照顾你们家，结果不仅一点好没捞着，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那个死鬼贾张氏竟然给老易下断子绝孙的药，害得自己背了一辈子不下蛋的母鸡的名号，这个仇就要记在贾家其他人的头上了。 她还记着易中海说的金条的事儿和房子的事儿，看来等天气暖和一些就得把金条给拿出来变卖成钱，她也可以接一些糊火柴盒的零活来赚一些钱，这样就不怕坐吃山空了。 房子的事也不太急，还是托街道办的人找找吧，他们在这一片比较熟悉，单纯买房不好找的话，换房应该是比较容易的。 正月初八，易中海被执行了死刑，王素芬独自去收的尸，雇人把易中海的尸体直接送去火化，并把骨灰装进了一个小坛子带了回来。 院里一切还在照旧，不过阎解放的媳妇冉秋叶这几年生了一儿一女，现在一家四口正住在许大茂的房子里。阎家老三阎解旷和老四阎解睇初中相继毕业以后就分别被安排下乡去了。 阎埠贵心疼两个孩子，不过也只能时不时的寄些东西过去。阎埠贵还和儿媳妇一起在院里办起了小学堂，给适龄的孩子们启蒙并进行一定的教育，这一举动深深地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刘海中也在南易一家离开前出钱买下了南易的房子并办理了过户手续。刘光天也在六七年经媒婆介绍认识了一个在纺织厂工作的姑娘，两个人互相看对了眼，在认识三个月后就结了婚，目前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了，不过媳妇的肚子里还有一个。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许大茂留下的药物的治疗，傻柱终于让梁拉睇怀孕了，最后成功的生下了一个儿子。这让何大清心里悬了很长时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何家总算是有后了。 有时候他甚至都在想，傻柱要是一直没有亲生孩子的话就找个机会和女儿商量下，看看能不能让女儿生个孩子姓何。还好，傻儿子这次还算给力，终于给他们家留了种，儿媳妇也不顾危险把孩子给平安生了下来。 何大清现在已经退休了，每天就是在家里照看几个孩子，变着花样的给儿媳妇做好吃的补身体，梁拉睇比以前都胖了一圈。 顺便说一句，何大清在许大茂走后不久就被街道办任命为了管事大爷，不过在随后的几年里，管事大爷制度名存实亡，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何大清当上管事大爷后最大的贡献就是组织四合院的青壮防止了社会人员的冲击，也算是保护了四合院。 第376章 棒梗被抓 秦淮茹自从和娘家断绝了往来之后，就开始了一边赚钱一边看孩子的生活。幸亏小当已经不小了，可以帮不少忙，可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秦淮茹也不得不请假待产。 由于秦淮茹搞破鞋被游街的事情让棒梗感到丢脸，所以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就淡了很多，人也就不怎么回家了。 现在的棒梗整日里在外面厮混，偷鸡摸狗的好不惬意，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逍遥快活，只是偶尔才回家看看两个妹妹。 对于妹妹们身上的怪病棒梗也是非常的担心，他奶奶就是因为这个病才没的。在听小当说过她和槐花每个月都要吃药涂药膏和输液来压制怪病的时候，棒梗就下定了决心要弄来更多的钱给妹妹治病。 如今他爹贾东旭早就没了，奶奶贾张氏也在年前死走了，母亲秦淮茹是个让他丢尽了脸面的破鞋，这两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是他仅剩的亲人了，他棒梗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去死。 可是棒梗的左手因为放鞭炮已经废了，腿因为被狗咬下了一大块肉也不太灵活，平时他自己也只是小偷小摸的，到底该去哪弄一大笔钱呢？ 棒梗躺在作为栖身之所的一处废弃院子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还真让他想到了，自己既然跑的不快那就只有入室盗窃了！ 哪里的钱多？那当然是银行啊！其次就是那些大资本家的家里和黑市了。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干脆就找一些老弱病残下手。 于是经过十几天的踩点，棒梗盯上了不远处烟袋胡同的一位独居的老人。老人估计有六七十岁，自己独自居住在一个破院子里，院子里有仅剩的两间还算完好的房子。 这个老头以收破烂为生，还能时不时的买些酒喝，想必家里应该有些积蓄，哪怕是被发现了这老头估计也追不上自己。 棒梗盯了几天做好准备后就选了一个月色比较昏暗的晚上下手，他用匕首把门打开后就溜了进去，然后如法炮制打开了屋门。 棒梗走进屋里看了一眼正躺在炕上打着呼噜的老头，就蹑手蹑脚的在屋里翻动了起来。一只手的棒梗翻找东西还是有些不方便的，一不小心就弄出了动静，一只放在柜子上摸搪瓷杯被打翻了，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炕上的老头听到了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随后就坐了起来发愣，显然还没搞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棒梗一下子就急了，这要是被发现不就功亏一篑了么，自己可还没翻到钱呢。棒梗顺手抄起靠在炕边被当做拐杖的木棍，就朝着老头的头上打去。 这木棍并不算粗但也不细，老头发出一声闷哼就倒在了炕上。棒梗看人直接倒了也没去管，开始加紧翻找东西，他得尽快离开这里。 凭借着他盗圣的直觉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少的东西。棒梗也来不及细数，把找到的钱和各种票据一股脑的都装进了带来的口袋里，随后就急匆匆的想要离开这里。 他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觉得脑后传来一阵疼痛，然后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了下去，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不过棒梗可顾不上疼痛，踉跄着爬了起来朝着院门的方向就跑。 原来是被打了一棍子的老头已经偷偷的醒了过来，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屋里的情况，很快他就确定这是自己家里来了一个小贼。 作为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他也是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的，当下他就默不作声一直等待着机会。待得那个小偷得手后刚要走出屋子，他就快速的爬了起来，一拳砸在了棒梗的脑袋上。 “来人啊，有小偷啊！有人连我这个捡破烂的老头子都不想放过啊！”老头一边喊一边在后面追。 棒梗估计的不错，这老头的腿脚也并不太好，不然也不会预备一根木棍当拐杖，和棒梗可以说是半斤八两，谁也追不上谁。 二人一前一后的踉跄着奔跑在大街上，不过老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了很远。 街道两边走人家有人听到动静亮起了灯，不过还没人出来查看动静，倒是老头的喊声吸引了不远处正在街面上巡逻的红袖章的注意。一队五六个人闻声朝着这边赶来。正好出现在棒梗的右前方。 老头看到红袖章心中大喜，嘴里大喊道：“同志，快帮我抓住他，他是个小偷！” 红袖章们一听这还了得？在我们面前偷东西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这送上门的功劳不要白不要啊！哪怕他们并不是完全相信老头说的话，但起码也要先把人给拦下来问个清楚，于是纷纷朝着棒梗冲了过去。 棒梗本来就一瘸一拐的跑在前面，此时被从右前方冲出来的好几个红袖章围追堵截哪里还能跑的掉？当下就被其中一个男人给抓住了。 棒梗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偷来的赃物呢，一旦被抓住自己肯定就完了，于是他就疯狂的挣扎了起来，还张嘴一口咬在了抓他之人的胳膊上。 那人吃疼松开了手，不过却是一脚就踢了上去，嘴里还大喊道：“你个小兔崽子，竟然还敢咬我！” 棒梗被踹了一个跟头，随后就被赶过来的红袖章围在了中央，丢东西的老头也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 “谢谢，谢谢同志们。这个位太可恶了，连我一个孤寡老头子的钱都偷。” “哦，你先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吧？” 于是老头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红袖章从棒梗身上一搜果然发现了老头所说的那些东西。 “你小子可以啊，自己都残废了还敢去偷东西？去两个人先把他带回去吧，明天一早直接送去派出所。”领头的红袖章说道。 “好，你小子跟我们走吧。”当下有两名红袖章站了出来带着棒梗回去了。 “这位老大爷，这钱得先作为证据还不能给你，等明天咱们一起去派出所处理完后再交给你吧。另外能不能带我们去你家看看情况？” “好好，应该去看看，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不然我一个孤老头子怕是活不下去了。”当下老头领着几名红袖章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第377章 棒梗下线 很快，几人来到老头的家里开始查看情况。门栓上有明显的刀痕，屋子里也有被翻动的痕迹。 老头一边摸着头一边指着地上的木棍说道：“那个小子就是用这根拐棍打的我。” “行，我们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紧急的案子，天一亮我们就会通知派出所的。到时候他们也可能过来查看情况，虽然我们看过了，但现场还是尽量保存吧。那大爷我们就走了，还要去巡逻呢！”领头的红袖章说道。 “谢谢，谢谢你们帮了我老头子。” 一群红袖章在老头的感谢声中走出了院子，身影逐渐融入夜色之中。 第二天，秦淮茹照常起床给两个女儿做饭，不料刚吃完饭就听到了敲门声。 “谁呀？”秦淮茹走过去开门，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阎埠贵和两名公安。 “公安同志，这个就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阎埠贵指着秦淮茹说道。 “公安同志，有什么事么？”秦淮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儿子是叫贾梗吧？”一名公安问道。 “对，他出什么事儿了么？” “昨晚你儿子入室抢劫，数额比较巨大，被发现后还用棍子伤了人，最后被巡逻的红袖章给抓到了，今天早上被移交到了我们派出所。” “什么？入室抢劫？”秦淮茹这才想起了之前棒梗说的话。 “我一定会弄来钱给妹妹们治病的。” 这个傻孩子，虽然妈妈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你了，可你也是我的亲儿子，你怎么就这么傻啊，为了给妹妹治病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我们过来就是把情况告诉你的。由于证据比较充足，你儿子的判决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候我们会把结果送回来的。” 秦淮茹在这一刻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发晕，同时心里也后悔了起来。她明明知道棒梗在外面偷鸡摸狗的，但从来没管束过，而是放任自流，这下终于酿成大祸了。 不对，这应该全都怪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当初就是她百般阻拦自己管教棒梗的，也是她一直教育棒梗把孩子教坏了，更是她劝说自己要放弃棒梗的。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对棒梗不闻不问，棒梗也到不了今天。 ”公安同志，能不能告诉我棒梗偷的那户人家在哪里，我去赔礼道歉顺便求一个谅解书。”秦淮茹问道。 “这次的案子涉案金额比较大，而且入室抢劫性质非常恶劣，贾梗更是有案底在身，就算这次不吃花生米也绝对不会轻松，你还是早点做好心理准备吧。”另一位年长些的公安说道。 “好了，消息我们已经通知到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记得给贾梗送些被褥之类的东西。” 两名公安说完就走了，阎埠贵也看着秦淮茹摇了摇头背着手回了家。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都是贾张氏和秦淮茹不好好管教孩子的后果，怨不得别人。 半个月后，棒梗的判决结果由公安给送了过来。由于棒梗马上就成年了，而且这次入室抢劫性质十分的恶劣且之前就有案底，属于屡教不改人员，直接就被判了死刑。 接到消息后，秦淮茹直接就哭晕了过去，她的儿子要死了，那可是她的亲儿子。小当和槐花也是哇哇大哭，这个哥哥对他们还是可以的，要不是这次要给她们两个弄钱治病，也就不会去偷钱了，那样的话起码不会死。 很快到了棒梗吃花生米的这天，秦淮茹雇了辆板车拉着她们娘三个一起去见棒梗最后一面。 “秦淮茹，我恨你，是你让我丢尽脸面，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我奶奶说的对，你就是个骚狐狸、扫把星，我爸娶了你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你不仅克死了我爸，还克死了我奶奶，现在又克死了我，就连我两个妹妹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贾家都被你克的死绝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怎么还不去死！” 棒梗歇斯底里的大喊着，那恶毒的话语仿佛化作一柄柄尖刀深深的刺进了秦淮茹的心里。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棒梗心里是这样看她的，她这样不顾廉耻地出卖身体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几个孩子和整个贾家？ 哪知自己的付出在棒梗的眼里竟然一文不值，还怪自己丢了他的脸面！既然嫌弃自己脏，那为什么我每次弄肉回来都是你和贾张氏吃的最香？为什么你偷东西被抓的时候害怕的求饶，还让我用身体去祈求原谅？ 秦淮茹瘫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想着过往的种种场景，有棒梗刚出生的，有棒梗第一次会走路的，有第一次叫妈的，犯了错被打屁股的，撒泼打滚要吃肉的。过往的各种画面和眼前面容扭曲的棒梗相融合，让秦淮茹生出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突然一声枪响，结束了棒梗年轻的生命。秦淮茹拖着沉重的身子带着两个女儿一起料理了棒梗的后事，最终把棒梗埋在了贾东旭的坟旁。 秦淮茹回到家后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一阵一阵的往下坠的疼，还有些血迹渗了出来。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当初槐花早产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但也有些不同。 槐花是距离生产的月份差不多了，这个孩子还远没有达到生产的月份呢，这下怕是保不住了。 她还记着医 生说过的话，这个孩子不能流掉，不然可能会引起大出血危及她的生命，不然她也不会选择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秦淮茹忍着疼痛交代了两个孩子几句，随后一步一步的朝着院外走去。好不容易来到街上，又等了一会儿才拦了一辆人力车去往医院。 秦淮茹迈着小步终于挪到了医院，不过她刚一到医院就有些挺不住了，医护人员赶紧上前来扶住了她。 “早产……疼……救命！”秦淮茹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随后就痛得晕了过去。 “这是要早产啊，赶紧把人推到手术室，马上安排手术！”一名外科主任说道。 “是，主任。” 第378章 贾家惨状 当秦淮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在普通病房里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除了有些疼痛不适以外却是已经变得平坦了。 “孩子，我的孩子呢！”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有医护人员听到声音赶了过来，“你先别激动，你刚做完手术，小心伤口崩裂。”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我的孩子呢？”秦淮茹问道。 “你刚来到医院就昏迷了，我们就直接把你送到了手术室。你是早产加上大出血，孩子实在是月份太小了，都还没有发育完全，就算是生下来也根本就养不活。” 秦淮茹听完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双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秦淮茹一日之内失去了两个孩子，这种打击不是随便就一个人就能承受的。 “你还有家人么？有工作单位么？能不能把治费用缴一下？” 然而这名护士却是一直没得到回应，秦淮茹就这么木然的盯着房顶。 中院，贾家。 “姐，我饿了。”槐花冲着自己的姐姐说道。 “我也饿了，我去做饭吧。” “我来烧火。” 姐俩一阵忙活，总算是熬了一些棒子面粥，又切了一些咸菜，就这么凑合着吃了。 天刚黑下来，小当就把房门给关上了，屋内点着一盏油灯，姐俩一起围着被子缩在墙角。 “姐，我身上有些痒，应该是怪病又发作了。” “你脱了衣服趴好，我给你涂些药膏吧。”小当起身去找药膏。 槐花快速的脱了衣服趴在炕上，还用手挠了挠后背。 小当很快就拿着药膏回来了，打开盖子开始给妹妹涂抹。 小当看着妹妹长满疙瘩的背部问道：“槐花，你说咱们会和奶奶一样么？” “不会吧，医生不是说咱们的情况比较轻么？只要按时输液个涂药膏就能压制这个怪病。”槐花认真地说道。 “嗯，你说的对，咱们要好好养病，总会好起来的。” 小当早就看到槐花的情况明显是加重了，毕竟她比槐花要大几岁，懂得也要多一些。她知道她们姐俩是没救了，现在只不过是在慢慢等死罢了，只不过是出于爱护妹妹的心理才骗她。哥哥也在今天死了，她们也只剩下妈妈和彼此相依为命了。 五天后，秦淮茹的精神好转了一些，这才拖着沉重的病体缴了费用并拿好了相关单据给自己办理了出院。虽然她现在是轧钢厂打扫厕所的，但仍然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医疗费用是能够报销的，她自己倒是花不了多少钱。 秦淮茹好不容易才走到轧钢厂，把住院的单据给交了上去，随后又去找了她们卫生队的头头请假。 “孙股长，我想来请几天假。” “请假？秦淮茹你这些天死哪去了？知不知道你已经旷工了好几天，你竟然还想请假！”孙股长生气的说道。 “我生病了住了几天院，今天刚出院。” “你说你住院了有证据么？哪怕是生病住院那你也该派个人来厂里说一声啊，哪能就这么直接旷工！” “领导，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没人了，我住院期间都是护士帮我打的饭。我刚才把单据交了上去准备报销，你就再给我几天假让我休息休息吧。”秦淮茹哀求道。 孙股长看了看秦淮茹苍白的脸色和被毁容的半边脸有些于心不忍，听她说准备报销也能确定她是真的住院了。 “好吧，三天，最多三天，三天后你给我回来上班！” “谢谢，谢谢领导了。” “好了，快点回家休息去吧，养好了身体赶紧回来上班。不过该扣的工资还是要扣的。” 秦淮茹又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她蒙脸的面罩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一路上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这就是那个搞破鞋的秦淮茹吧？” “对，当时被抓了游街，被人家媳妇用热水泼在了脸上才这样的。” “我跟你说，我听来的小道消息，这个秦淮茹和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的，还被人搞大了肚子！” “什么？她老公不是死了么？这也太丢人了！” “哎，她这肚子也不像怀孕的啊？” “想必她自己也知道做了没脸的事儿，偷偷地打掉了吧？” “也不知道她死了的男人知道会不会再被气死一遍。” “嗨，你们这算什么啊，我这还有更劲爆的消息。这个秦淮茹的亲生父母都不认她了，都断绝关系了，上次回娘家都被赶了出来。” 哼，断绝关系就对了，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儿我都没脸活下去！” “她就是活该！不检点的骚狐狸，竟然还有脸活着！” “快走，快走，她看过来了。” 随后几个人加快了脚步，超过了秦淮茹。秦淮茹则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们，好一阵后才继续朝家里走去。 秦淮茹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四合院，敲了敲自家门后就感觉没了力气，只好靠在了门上。 今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算好些，可是越走身体越虚弱，要不是还惦记着家里的两个孩子，她也不会强撑着办理出院。 槐花听到敲门声从窗户外面往外看，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门上的秦淮茹。 “妈，你回来啦！我这就给你开门。” 槐花刚说完，小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炕上跳了下去，天知道她们姐俩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家里的粮食本来就不多，小当做饭也拿不准饭量。姐俩开始三天吃得挺饱，后面两天粮食就不够了，只能每天喝点稀粥凑合。 “妈！” 小当刚打开门，就听到扑通一声，秦淮茹整个人已经栽了进来。 “槐花快点过来，咱俩把妈扶到炕上去。” 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搀扶着秦淮茹，秦淮茹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把秦淮茹弄到了炕上躺下。 “妈！”小当看着秦淮茹苍白的脸色和平坦的肚小腹哭了出来，她知道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小当的哭声感染了秦淮茹和槐花，一时间母女三人抱头痛哭，像是在发泄命运的不公。 第379章 火烧四合院 秦淮茹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了，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正要给两个孩子做晚饭。可是当她揭开米缸的时候却愣住了，家里已经没有米了，耗子来了也得流着眼泪走，真不知道两个孩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出去买也来不及了，就算来得及秦淮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跑那么远去买粮。没办法，秦淮茹只好拿着钱和粮票去前院阎埠贵家高价换了一些粮食。 院里的其他人家都懒得搭理她，也只有让阎埠贵占些便宜才能换来粮食了。 一番折腾后秦淮茹才换来了粮食，熬了半锅棒子面粥，娘仨喝完才算是感觉肚子舒服了许多。 哪知秦淮茹刚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就被人拉出去批斗了，之后更是隔三差五的就被拉出去批斗和游街。之前因为秦淮茹怀着孕，小兵们对秦淮茹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这次既然孩子已经没了，那他们更是无所顾忌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被折腾的身心俱疲，本来身体就没恢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渐渐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两个女儿的病情也开始加重，身上也和贾张氏一样开始出现腐烂的现象，可以说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秦淮茹恨么？那是自然的！ 要不是许大茂把大院里的人都给拉拢了过去一起排挤她家，她哪里能活的这么艰难？要不是傻柱不接济她家了，她家会一直衣食无忧！ 要不是贾张氏不知道从哪里惹来的怪病，两个女儿怎么会快死了？贾张氏这个害人精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要不是家里困难，她也不会想起要出卖身体，更不会被人当场抓住现行了。她只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弱女子，想让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一些怎么了？她有什么错？ 同样都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健梁拉睇还是带着三个男孩，为什么她就那么好命？自从她结婚后，男人疼爱，公爹帮扶，经常还有小姑子拿着大包小包的好东西上门！现在更是给傻柱生了个儿子，全家人简直都快把她宠上天了！ 院里的人总是拿自己和她做对比，可都是一直夸奖梁拉睇却对她秦淮茹百般看不起。以前自己男人还活着的时候不都是夸奖自己是个孝顺的好儿媳的么？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院里人不都是接济自己家的么？怎么一切就都变了呢？ 秦淮茹躺在炕上是越想火越大，越想越难受。这人啊就怕对此，这一对比心态就失衡和扭曲了。她从没想过是既然你们不给我留活路，那我就拉着你们一起死！ 这一刻，秦淮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火烧四合院。既然我贾家就要不存在了，那还留着这个四合院干嘛？让他们看自己家的笑话还时不时地再说上几句嘛？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就开始张罗着卖房子。至于为什么卖房子嘛，一是没钱了筹集一些钱来买些煤油木柴之类的易燃品用来放火。 二是想着能不能再坑四合院的人一把。我把房子卖给你，然后用你的钱把四合院一把火烧掉。到时候我们全家都没了，你能找谁说理去？就问你气不气？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个女人的心思确实够恶毒，临死还不忘坑四合院的邻居一把。当下就把自己想要搬家的想法透露了出去，觉得不保险还去街道办登记了想要出售房子的信息，然后就坐等有人上门来谈价。 不过整个四合院里对房子需求比较大又有钱能买得起的人家并不多，要说以前刘家和阎家肯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过刘海中买下了南易的两间房子，阎家老二住在许大茂的房子里面，老三和老四又都下乡去了，俩家对房子的需求都没有那么迫切。 其他几家倒是想买，可是奈何钱不凑手，秦淮茹的要价还不低，就一直没谈成。 傻柱倒是也想把房子买下来将来作为孩子们的婚房，这样中院基本上就都是他家的房子了，不过却被何大清给拦了下来。 笑话，雨水走之前留下了好几套院子，何大清已经都偷偷的去看过了，哪个不比这个好？何必要花高价去买贾家的房子？ 最终是一位刚分配到轧钢厂的年轻人成了这个冤大头。不过他的钱也不凑手，只是先付了一百块的定金，一个月后等他凑齐了钱再来交易。 秦淮茹有了这一百块钱后，买了一些引火的煤油之类的，随后又花高价买了不少好吃的，母女三人大吃了一个多星期才算是把钱给花完了。 这天晚上，月光比较暗淡还刮着西北风，秦淮茹就偷偷摸摸的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煤油和火柴出了门。 她先是在自家房子旁堆放了一些木柴随后又泼了一些煤油，然后就开始往王素芬和傻柱家里泼煤油。 她刚把傻柱家泼完煤油，又回家去重新取了一趟，这才开始泼王素芬家。论恨意，她对易中海的恨意比对傻柱还要多，明明家里有那么多钱都不肯接济她们家，就让自己吃个绝户怎么了？怎么了？ 想到这，秦淮茹泼的更卖力了，就连船户都没放过。随后她就掏出了火柴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狞笑着点燃了王素芬家的房子。 不过，刚才秦淮茹往窗户上泼煤油的时候，正搂着两个孩子睡觉的王素芬就听到了声音。由于经常要起身给两个孩子盖被子，她睡得并不是很沉，此时正扭着头查看着外面的动静。 火苗刚窜起来就被王素芬给发现了。 “快来人啊，着火了！快来人啊，有人放火了！”王素芬大声的嚎叫着，自己披了件衣服就用被子把两个孩子一裹，随后打开门就疯狂的往外跑。 “救命啊！着火了，快来人啊！”王素芬刚跑到院子里就拼命地大喊着。 秦淮茹一看时间有些来不及了，随手把火把往傻柱家的方向一丢，就赶紧跑回了自己家里。 傻柱离得最近，听到声音第一个反应过来了，披上件棉衣就冲了出来，正好看到外面的大火和离自家门口不远处的火把。 傻柱一脚就把火把踢飞了出去又追上去几脚踩灭，随后就进屋拿出了洗脸盆敲了起来。 这个动静可比喊声大多了，很快整个四合院的所有人家都亮起了灯，男人们已经拿着家伙式儿出来灭火了。 第380章 火烧四合院2 傻柱一看有人赶了过来也算放了心，几个箭步就冲到自家的东厢房门前，大脚一抬就朝着房门踹去。 轰隆！ 傻柱也算是用上了全力了，他闺女秀儿可还在东厢房睡觉呢，他怎么能不急？ 火焰已经顺着房檐烧了过来，东厢房的门一下就被傻柱给踹开了。傻柱直接冲了进去，然后把被子一卷，秀儿就被他给卷在了被子里。 傻柱抱着被子就往家里走去，“媳妇，媳妇，我把秀儿救出来了，你看看孩子没事儿吧。” 梁拉睇这时也才刚穿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查看情况，闻言赶紧把闺女抱了出来。 “秀儿，你告诉妈，哪里不舒服？” “妈，我没事，就是正睡着觉呢就听到外面有声音，然后就被我爸给抱了出来。” 梁拉睇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自己闺女没事儿后才放下心来。 这时所有人都朝着中院赶来，先来的已经开始返回，从家里的水缸里接水灭火了。有人想从一旁的水龙头处接水，却发现天气太冷，水龙头已经冻上了。 一大爷刘海中也从后院赶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着火了？老嫂子，你们都没事吧？” 易中海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人死灯灭，大家也都把他干的那点破事儿忘了。王素芬在院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现在安分守己的和两个孩子过日子，也没人去针对她们。 “我正睡觉呢，就听到有人往我家窗户上泼东西，然后火就起来了。我赶紧带着两个孩子跑了出来，就看到秦淮茹把手里的火把往柱子家一扔就跑回了自己家。”王素芬哭诉道。 “什么，是贾家秦淮茹干的？” “这贾家就没一个好人。” “这是要害死整个四合院的人啊！” “咱们去找秦淮茹算账去。” “我证明，王大妈说的是真的。我听到动静跑出来后就看到我家门前有一个点燃了的火把，被我一脚踢到那里了！”傻柱一手拿着盆一手指着火把的方向说道。 大家顺着傻柱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已经熄灭的火把。大家正要去贾家找秦淮茹麻烦的时候，何大清也端着盆水从前院赶了过来。 “哎，你们都干什么去？现在可不是找麻烦的时候，赶紧先灭火吧！不然大风一刮，别说咱们四合院了，周围的四合院都有可能被烧掉！” 阎埠贵也赶了过来说道：“对啊，赶紧先灭火。男人们先用各家水缸里的水，女人们把家里的热水拿来，先把水龙头给烫开，不然咱们这点水根本就不够！” 当下所有人都忙了起来，可是各家的水终究有限，根本就灭不了这么大的火，水龙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开的。 最后还是刘光天想出了个主意，那就是火既然灭不掉，那就先弄一个隔离带，让大火无法蔓延开来减少损失。 所有人都觉得可行，当下众人一起出力，很快就弄出了一个隔离带。这时，三间东厢房已经彻底成了一片火海，不过万幸的是火势没有蔓延开来。 所有人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包括损失了一间房的傻柱一家。不过王素芬的心里却是十分难受，她家的房子没了，家里的所有东西都化为了乌有，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王素芬紧紧的拉着两个孩子手，还给他们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被子，目光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大火里的房子。忽然，她想起了探监时老易说的话，自家门前的石板下面可还有老易偷偷藏的小黄鱼呢。 这还是当初聋老太太偷偷给老易的，被他藏在了那里，自己这些年因为有钱也就一直没动用。只希望老太太够大方能够多给一些吧，这样她们娘三个的日子还能继续过下去。 “咱们找秦淮茹要个说法去吧！” “对，去找秦淮茹这个恶毒的女人！” “让她家赔偿损失！” “让她拿自家的房子来抵！” 随即，一群人闹哄哄的往贾家走去。 话说秦淮茹把火把往傻柱家的方向一扔就跑回了自己家。她把门给直接反锁了，又搬来桌子之类的把门顶住，确保从外面一时半会儿的打不开。 这时，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秦淮茹也不管，只是打开了灯开始换起了衣服，然后就是坐在镜子前开始化妆。 “妈，外面是怎么了？都把我吵醒了。”小当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问道。 “没事，你快睡吧，睡一觉病就好了，也就没有痛苦了。”秦淮茹说道。 “嗯，妈你也早点睡。”迷迷糊糊的小当很快就又睡着了。 秦淮茹打扮好后又看了看镜子里自己难看的左半边脸厌恶的撇了撇嘴，随即走到两个女儿旁边摸了摸两个女儿有些发黑的脸。 她喃喃自语道：“别怪妈，妈已经尽力了。下辈子你们擦亮眼睛，重新投胎个好人家吧。” 这时，外面响起了阵阵喊声。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对，快点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直接把这个纵火犯送到公安局去！” “他们贾家没一个好东西！活该绝户！” 秦淮茹惨然一笑完全不在意外面的声音，而是拿起火柴点燃了桌子上的煤油灯，随后她就拎着煤油灯走到了堂屋随手把煤油灯扔在了地上。 堂屋已经被她放了不少木柴和煤球，煤油灯一倒很快就燃起了大火。 “妈，我害怕！” “妈，怎么着火了？” “别怕，妈妈在呢，外面着火了，咱们没事的。”秦淮茹走了过去拖鞋上炕安抚着两个孩子。 大火很快就蔓延开来，整个贾家的房子很快就燃烧了起来，外面围着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这秦淮茹是疯了吧？不紧吧要点别人家的房子，竟然连自己家的房子也不想要了？你要是想死别连累大家啊，这不是坑人么？ “秦淮茹，你个疯子不想活了没人管你，你把两个孩子先送出来啊！” “水不够用了！水龙头流的这点水根本就不够！” “快，赶紧制造隔离带，别引燃了整个院子。” 外面的人又开始忙活起来，阎解放推了推贾家的门发现被从里面顶住了推不开，火势太大人也待不了多久就赶紧退了回来。 “呜呜呜！” “咳咳！” “妈妈，热！” “好疼啊！” 秦淮茹死死的抱住两个女儿，“闺女别怕，等一会儿大火过来咱们就都死了。妈妈没用治不好你们的病，活着实在是太难了，死了就没有痛苦了。” 就这样，母女三人最终被大火吞噬，这场火灾也让整个中院儿的东西厢房都烧成了白地。 第381章 是结束还是开始? 大火除了刚开始时的猛烈，后面就渐渐地小了，不过余火也整整烧了小半个晚上。众人等火势小了之后就开始救火，周围其他四合院的人看到这边的火光也纷纷过来帮忙。 公安和消防也赶了过来帮忙灭火和维持秩序，不过四合院的胡同实在是太小了，消防车根本就开不进来，只能停在胡同口。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大火终于熄灭。前来帮忙的人纷纷撤离，只留下了公安和消防和院里的几个年轻人守在中院，生怕一个不注意火势复燃把整个四合院都给引燃。 王素芬家已经被彻底烧没了，此时只能暂时安置在院里其他人家中。两个孩子也受到了惊吓，小手紧紧地抓着母亲的衣角不肯撒手。 第二天一早，街道办的人最先过来，他们不仅要组织一部分人清理废墟、寻找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孩子的尸骨，还要配合公安局调查这次火灾的情况。 不过这次带队的可不是王主任了，而是新上任的周主任。王主任由于受到一些领导的牵连被打倒了，随后又调查出王主任在工作中有收受贿赂、徇私和捂盖子、隐瞒真相等情况，现在正在大西北吃沙子呢。 许大茂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是一个多月后了。许大茂利用技能偷偷的回来了，他把传动点定在了许龙的院子里，此时正和许龙喝酒呢。 许龙也是对这起比较大的火灾有所耳闻，不过更多的是听刘光福来拿物资的时候说的。他知道许大茂比较关心四合院的消息，今天也就特意把各种消息和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心里有些感慨，以当前的形势来看，秦淮茹一家确实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这一家子的下场肯定不会好。 不过让许大茂没想到的是，秦淮茹竟然会选择放火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还想把整个四合院都给烧了，当真是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狠毒了！ 许大茂这次主要是因为香江的问题和军事援助才回来的，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办完了，喝完酒后他也就该回去了。 临走时，许大茂在四周转了转留下了一大批物资，随后就特意交代了许龙几句，就跨进传送门走了。 现在的新嘉坡已经和周围的几个国家打起来了。周围的国家对于新嘉坡的崛起深感不安，于是在西方几个国家的支持下直接对新嘉坡宣战。于是，第一次东南亚战争开始了。 许大茂一直秉承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想想后世东南亚这边出了多少乱子，那大小摩擦根本就没停过。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心慈手软，直接干就是了。 用某位教授的话来说，罪在当代，功在千秋！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他许大茂愿意当这个罪人！ 随着战争的进行，许大茂的积分开始逐渐减少。没办法，他几乎掠夺了全球一多半的财富，这种战争哪怕打上一百年他都不慌。 祖国和老大哥的各种物资和人力的支援也逐渐到位，许大茂是越打越富有！至于西方国家的支援，大部分都直接被鱼雷给送到海里去了。 开战以来，只有极少数幸运的运输船突破重重封锁把物资运送了进来，不过对于几个国家来说这就是杯水车薪，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 新嘉坡的军队节节推进，很快就把陆地上的几个国家给打的落花流水，只能集结所有军队龟缩在半岛的东南角等待支援。 红色阵营的极速扩张让西方国家感到了深深地不安。这下他们是真急眼了，拼了命的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东拼西凑了一支由八艘航母为主的庞大舰队。目前这支舰队分为两部分，分别停留在了小日子和咖喱的几个主要港口里。 知道消息后的许大茂哪里还会客气？当即就派出了飞行员驾驶着先进的侦察机进行高空侦查。待到情报得到确认以后，更是和许朝分别带着一个庞大的飞行编队出发了。 当晚，小日子和咖喱的几个港口都遭到了猛烈的轰炸，蘑菇云更是腾起了十几朵，至于联合舰队早就不存在了。 剧烈的爆炸还引起了大海啸，小日子和咖喱的很多沿海地区都被海啸淹没了，粗略估计受灾人数达到了五百多万。 新嘉坡第二次将原子弹应用到实战中引起了全世界一片哗然，以西方国家为主的各国在联大上强烈的谴责了新嘉坡。然而他们也只是在口头上进行谴责，再让他们来一次联合军事行动是万万不敢了。 许大茂表示你们随意谴责，我根本就不痛不痒的，更何况我们新嘉坡根本就不在联大里面，你再怎么谴责我也听不见！ 残存的各国联军这下算是被吓破了胆，新嘉坡有原子弹他是真敢用啊！他们可还没活够呢，也怕哪天头上突然就掉下来一颗呀！于是联军经过短暂的商议过后宣布无条件投降，至此整个半岛完成了统一。 随后许大茂开始组建远征军，征讨几个岛国。经过半年多的奋战，几个岛国相继投降，整个东南完成了统一。 其他国家的一些国王和贵族之类的都被许大茂包机给送给了大漂亮，他不是爱管闲事儿么，那就把这个麻烦交给他们。 随后新嘉坡就开始了国内的大建设，经济开始了飞速发展。 一九七五年九月三十日，许大茂应邀乘坐专机带着家人们一起返回四九城来参加十月一日的国庆大阅兵。 这次阅兵是为了庆祝某些事情而特意举行的，当然了也有震慑外敌的意思。这次阅兵不仅展示了不少国内新研发的武器装备，还有一批许大茂支援的先进武器。这些武器的亮相大大的提高了民族的自豪感和自信心，也让某些人吓破了胆。 许大茂把家人们安排在宾馆后独自回到了四合院。阎解放前两年当上了运输队的队长，不久后就分了筒子楼，一家人已经搬到筒子楼里住去了。房子的钥匙就被交给了傻柱保管，每个月梁拉睇都会过来打扫两次。 许大茂也没惊动别人，直接用次元行走回到了自己家。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许大茂感慨万千，他见屋内还算是干净就直接躺在了炕上。 他回忆着这里的点点滴滴不由得睡着了，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深沟里，头上和腿上都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动一下都困难。 四周都是积雪，天上还飘着小雪花。虽然是冬天，他却觉得身上非常的暖和，慢慢的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哪有什么穿越，有的不过是一个濒死之人最后做了一个美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