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十八怪》 第一章 周淮河泛滥黑衣人夜闯府衙 飞盗袭扰大明光州府 ?? ??借着浓浓的夜色,一黑衣行者飞身上房,嗖嗖嗖,穿墙跳脊,看不清人脸,只见一人影在晃动。 ??从房顶上,踏瓦快速行径,飘然来到一处府衙,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便悄然落地,直奔府衙的账房。 ??这里是大明光州府的府库,里面存放着各种各样机要文书和一些书籍,另外一边是府库的金银库! ??黑衣人悄悄开启门锁,赫然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黑衣人也顾不得多想轻轻推开门,然后又轻轻地掩上! ??突然脖后一凉,一个声音低吼,“不准动!把头转过来!” ??黑衣人举起双手,借着微弱的光,黑衣人惊讶地发现那个手执袖剑的人竟然是周潢大侠铁旗杆,“铁大侠,怎么是你?” ??“嘘,小声点,我说飞盗凌演志,你小子怎么也来这里了?” ??凌演志推了一把铁旗杆的袖剑,向左走了两步,“我不是手头有点紧,想弄点,发发吗?” ??铁旗杆噗,笑了一下,“凌演志,你‘塔玛’是不是找死啊,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为啥你能来,飞盗就不能来?” ??“我这是来找材料?” ??“嘁,你那点伎俩能瞒住谁,你不就是想找到知府刘直要的把柄,黑账本吗?”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嘘,小声点,这里的账房耳朵特灵,稍有一点动静,他就能够听到,尤其是这人夜尿多,你稍有动静,他就会撒尿,你想干啥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会吧?” ??“嘘,嘘!不跟你说了,我赶紧弄点金子!” ??铁大侠一把拉住凌演志,“不行,有我在,你就不能偷盗?” ??“铁旗杆,你管得也太宽了,你偷人家的账本与我偷人家的金子,有什么不一样?允许 ??你偷就不许我偷啊?” ??“你那是犯法,是窃贼!” ??“你拿人家的黑账本不也是犯法啊?私进国库,无论你拿什么都是一样的犯罪,就说现在,咱俩不是一样的吗?” ??账房先生突然起来撒尿听到库房里叽叽呜呜的声音,于是悄悄地贴近房门伸手摸了一把,锁竟然给人打开了,聪明的账房知道库房已经进贼了,悄悄地将房门锁上,然后大喊,“库房进贼了,快来人啊?” ??铁旗杆与凌演志吓了一跳,两人只顾说话竟然大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猛然拉门,却已经上锁! ??铁旗杆大惊,“不好,我们两个一但被抓住,那就完蛋了,撞窗户!” ??凌演志是一个瘦削的小伙子,身子骨特瘦,飞云穿盗还可以,要打开这样厚重的窗户还是很费力气的,“铁旗杆,铁大侠,我知道你的力大无穷,这个窗户对于你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你来,快点,别磨趁了!再晚了谁也‘塔玛’跑不了?” ??铁旗杆运运功夫,一个飞身冲云天,对着窗脊直撞过去,轰隆一声,人随着窗檩一起飞了出去,凌演志笑着随后飞身钻了出去! ??这个时候府衙的守卫从旁边的小门里纷纷举着火把围了过来,铁旗杆随手操起一柄木框向守卫砸去! ??这窗户都是楠木做成的,非常的结实和昂贵,而且也非常的厚重,这扇窗户足足二百多斤重,普通人拿都拿不起来,此人竟然能够轻轻地舞起来,当成器具向众人扔过来,守卫们吓得纷纷后退! ??账房冷哧一声,“呔,你是何人,为何夜闯府衙?” ??“你管我是什么人?告诉你实话,我就是你们张榜公布捉拿的燕子飞盗凌演志!” ??“瘦猴,算你有自知智明,今天你落到我占云天的手里,也不算你燕子盗丢脸!” ??“呸,夜尿多账房先生,别以为就你那两下子想拦我?” ??“你知道我的名头,占云天,云天都被我占了,你飞天燕子盗还想逃吗?” ??“呵呵,夜尿多,我跟你说,你的尿水再多也拦不住你飞天爷爷的脚步!” ??占云天哈哈大笑,“来人了,放天刚网!” ??凌演志还没有等到放天刚网一个飞身跳到房脊,“占云天,你有本事就跟我来,爷爷我不奉陪了!” ??“你想跑,没门!” ??突然一张硕大的天网铺天盖地而来,凌演志在房脊上一个就地打滚,天刚网刚好扫了个边,凌演志慌忙踢掉网住脚裸的那点网,众人合力往下拉,飞天盗急中生智,从腰里掏出腰刀去割网纲,可是这网纲太过结实,一时不能得逞!眼见就要被拉下去,到了房檐的时候,铁旗杆飞身上房,突然出手,一刀将网纲割断,一把抓住凌演志,踩脊踏瓦,嗖嗖,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都给我追!” ??账房先生害怕再有什么损失赶紧清点府库,见东西无恙方才放下心来,锁好门,让人守住被弄坏的窗户! ??这时候府台刘直要打着哈欠走过来,“占云天,是什么人?这么三更半夜扰人清梦?” ??“是燕子盗。” ??“凌演志?” ??“是的,还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我却不认得?” ??“东西丢了没有?少了什么?账本还在吗?” ??“没有,只是窗户被撞坏?” ??“那就好,明天找人修修。” ??“府台,你就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 ??“凌演志,都是你坏了好事?” ??“抱歉,铁大侠,谢谢了,今天要不是你救我,恐怕已经伏法了?对不起,让你也跟着 ??虚惊一场!” ??“嗨,算了。前面就是烂魂岗,我们在那儿休息一会儿!” ??“铁大侠,你还不死心,还想再去摸一把?” ??“是啊,难道你不想吗?” ??“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们各干各的,互不干涉!” ??“你不就是想弄两钱吗?给。” ??“多少?” ??“两个元宝!” ??“呵呵,铁大侠,你真够爽快,这点小钱还不够我塞牙缝?” ??“怎么还嫌少?” ??“我燕子盗也有一个外号,叫着燕子侠?怪侠,怪盗。”??“呵呵,你说是我铁旗杆小瞧你了,你想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不,是一个小女孩得了天花,她急需用钱,如果没有足够的钱,恐怕她活不过七天?” ??“噢,你说的是真的?” ??“绝非虚言。” ??“好,我陪你!” ?? ??“怎么二位,你们还想再次偷盗?” ??突然的轻声吓得二人一跳,“谁?” ??“我,占云天?天怪!” ??凌演志一个飞身站在占云天的面前,“夜尿多,你想干嘛?在府衙我们怕你,在这里, ??你不是我们的对手?” ??占云天一挥手,“慢,我有话说?” ??“请讲!”铁旗杆也站起来。 ??占云天从身后拿出一个黑包裹,“唠,你们是不是想要这个?” ??“这是什么?” ??“银两和账本。” ??“你怎么这么好心?你不怕府台刘直要拿你是问?” ??“我怕啊,但是我知道这两样是你们急需的,如今天灾人祸,粮食药品短缺,物价飞涨,起来越多的人都活不下去了!” ??“你为啥要帮助我们?” ??“因为我和你们一样,也想做一个无名英雄,做一个为民做事的好人,做一个有良心的人!” ??凌演志一把夺过占云天手中的包裹,“算你有良心!谢了。” ??“不客气,我知道你们能够接受我的第一个原因就是,我与你们一样的人,可是你们错了,我是来缉拿你们的!这回,你们都跑不了了?” ??凌演志一惊,大声谩骂,“夜尿多,你真卑鄙?” ??突然围上来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他们都是光州府的捕快! ??“我说,你一个账房先生怎么能够调度捕快,原来你并不是占云天,是占云地!” ??“哈哈哈哈,算你反应快,我们双胞胎在一个府衙行事,看来还是有他优越的地方?” ??“你别得瑟,占云地,地怪,我告诉你,就你及你身边的这些狗想拦住我们的去跑恐怕还得两年?飞天盗,上!” ??话音刚落两人便一起动起手来,“飞天穿云”,“横扫千均”,凌演志在天上,铁旗杆地下,同时向周边发力,顿时飞沙走石,淹没了所有人,外围只能听到嘿哈声却不能看到人!等到烟雾走散时,只见占云地和十几个捕快,众人忙乎半天,“人呢?” ??“跑了,这两人太过于厉害,恐怕我们都不是对手?” ??“怕什么,追!” ??“占捕头,我们往哪里追,夜黑风高,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可惜了,我们的诱饵?” ??“这有啥,钱去人安乐,钱走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了就不好办了?” ??“都是群怕死鬼!” ?? ??“铁大侠,这是咋回事?” ??“钱也是真的,账本也是真的?” ??“你是说,这个占云地在帮我们?” ??“他为啥要帮我们?” ??“不是他,估计是有人让他这样做?” ??“目的是什么?” ??“行侠了,仗义了!”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这里边说不定有什么奇巧?” ??“我们先救人要紧,此事以后再议!” ?? ??柳双岭 ?? ??一位老妇人全身都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如果不是仔细观看,你恐怕会认为那是一堆破衣物,走近看时,才发现这是一个人,且怀里抱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小女孩骨瘦如柴,脸色蜡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凌演志将一个包裹往地上一扔,“婆婆,这里面是些金银细软,你拿去给孩子看病吧?” ??老婆婆睁开一双混浊的双眼,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堆起来,“官人,我们不能要你们的钱,即使有钱,我们也发不出去,村里有个鸡公霸,是从公鸡山那边调过来的,他的父亲是巡抚道台,钱一但让他发现,我们都得死!” ??“岂有此理,没有王法了?” ??“我听说巡抚道台鸡鸿辉是一个很人,为人清廉,仁义厚道,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也许你误解的一方父母官?” ??“不是我误会他,你可以去族鼓村打听打听,看看这个鸡公霸鸡无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灾荒之年,他不但不免除我们的租子,还变本加厉,挨门挨户地搜,只要你家开火,他们的爪牙就会找上门来。” ??“你说的是事实?” ??“我确定不骗人,你们不还是有眼睛有手脚吗?你们可以去查啊?” ??“既然你不要钱,那我们就给你请个代夫,让他来给你家的闺女看病!” ?? ??族鼓村 ?? ??这里是一个集镇式的大村庄,里面有佃户三千多户,农庄主有三位,他们都是和氏兄弟,新竞来的甲长是唐突山鸡公坝之人,名叫鸡无道。 ??基本信息已经确定无疑,接下来就是锁定此人无道的无道,于是凌演志与铁旗杆分头行动,在村里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 ??鸡无道听说村里来了两个显摆的骗子,带上手下几个打手,直冲村口,“呔,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本村,还这么张牙舞爪,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你是什么人?说话这么大声,别惹本大爷,否则让你们满地找牙?” ??“嚯,口气真大,你知道此地是什么地方吗?” ??“无鸡村。” ??“不知道,我告诉你,这里是族鼓村,这里的甲长是我鸡无道,食邑三千户!” ??“一个甲长,好大的芝麻官?” ??“哈,我官不大,但是享受的待遇却是三千户,你知道这样的待遇相当于多大的官吗?” ??“待遇再高也是一个小小的甲长,不会是王爷?” ??“呵呵,我祖上的祖上就是王爷!只是后来被降了级!” ??“别吹牛了,我问你现在地方灾难,你却还吃得肥头大耳,这是为何啊?” ??“我有钱啊,就是这辈子都发洪水,我也不会饿着?” ??“那些佃户连饭都吃不上,你不救灾却还变着法的敛财,是何道理?” ??“活该,他们不听我的,还跟我闹,饿死一个少一个,反正我有那么多佃户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 ??“你真无情?” ??“是他们逼得,动不动就闹,动不动就罢工?摔脸给谁看,摔屁股给谁看?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你爹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爹是从四品,那是巡抚道台级的人物?”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你爹要是知道你如此不管不问自己的子民,小心把你关起来,饿上个三五几天,你就知道饥民必须救灾的道理!” ??“我不跟你理论,没事别在这儿瞎逞能,否则,我连你俩一块治罪,这里是我说的算,我就是这儿的土地爷,不服,你就吃眼前亏!” ??“呵呵,今儿我就看看你这马王爷有几只眼?” ??“兄弟们,今儿遇到了硬茬,给我狠狠地揍,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再放他们走?” ??呼啦一下上来十几个打手,横着膀子,不分说便出拳便打! ??凌演志将脖子扭得咯咯响,见一个打手出拳,叱咤一声,“来得好!”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脚踢中那人跨部,那人痛得直咬牙,赶紧后退,后面的人纷纷围住凌演志,你一拳我一脚,不痛不痒地,咋呼,凌演志冷哼一声,悄然下蹲,一个半步前后扫,没怎么着七八个大汉全被扫趴下! ??铁旗杆用手中的木棒连连使拌,几个混混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趟在地上不起来,装起癞皮狗,大声哟呵,“快来人啊,有人耍横,滥仁隐,快来救命啊?” ?? 第二章滥人隐发威 “谁在那里咋呼?” ??“是’滥人隐’宏发财!哥,哥,有人打我们,我们都不是他俩的对手,快来救命啊?”一个趟在地上的小混混见到一个瘦猴模样的人不停地嚎嚎。 ??铁旗杆将棒子顶住那个小混混的喉咙,“别叫了,再叫我把你的脖子给弄断了?” ??那人立即止住嚎叫,看着铁旗杆不敢再嗞声,好像脖子给弄痛了,双手求饶道,“好汉,疼,疼,手下留情!” ??瘦猴一个飞身飙到铁大侠的面前,对地上的小混混骂道,“看你这个怂样,哥救你!”说话间手已经摸到铁大侠的棒子上,轻轻一下就挪开放在脖子上的棍头! ??铁旗杆把眼睛一瞪,“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滥人隐,宏发财!你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滥人怪,隐发财。失敬失敬!我是铁旗杆,他是凌演志。” ??“铁大侠,怪旗杆,飞天怪盗,燕子侠!” ??“知道就好,既然都是十八怪之一,那我们就不多说话,你的主子蛮横无理,灾荒之年,不但不救济百姓反而趁此敛财,请你给个说法?” ??“好,你想要个说法也不是不行?那么你说谁没有得到救济?” ??“村外的一个老妇,她的女儿还得了怪病,眼看就不行了?给点同情心,好不好?” ??“噢,那个人啊?我不是不管,我给她找个医生,她还嫌弃人家是个懒医,不肯就医!你说叫我咋办?” ??“她还说你们抢了她的粮食?” ??“她胡说,她的口粮都是我给的,她嫌弃是米糠,不肯吃,扔了!” ??“你们就不能给点细粮让她们度过这段难关吗?” ??“细粮?哪儿还有细粮,我们都是吃的粗粮,细粮都是主子在吃。” ??“噢,这么说,你们也不算失过?” ??“做人哪里没有一点点小过错,纰漏还是有的!” ??“滥人隐,你保证你所说的都是事实?” ??“这有什么不敢保证的,我对天发誓,我们绝对做到位了,只是主子这人脾气不好,喜欢怄气,一不高兴就打佃户,我也没办法,人家是主子,我滥人一个,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我还能得瑟个啥?” ??鸡无道把眼睛一翻,“滥人怪,你跟他哆嗦个球啊?给我打!” ??“他们都是怪哥们,我能下去手吗?” ??“什么?他是你哥们,我是你什么?主子。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你反了天了?” ??“不敢。主子,常言说的好,怪人都是哥们,我跟他们都是一伙的,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况且你们又没有受伤?” ??“都倒在地上了,还没有受伤?你到底帮谁说话?” ??“两边都是熟人,我在中间受气啊?” ??“你在我面前受气是应该的,你在他们面前受什么鸟气?给我打!” ??地上的打手们纷纷站起来,看着滥人隐和鸡无道。 ??鸡无道一甩手,“兄弟们,走。别管那个滥人隐,连我的话都不听。我们回去!” ?? ??铁旗杆握住瘦猴的手,“滥隐怪,你还算有良心,这里有医生吗?” ??“有,这个医生是个怪咖,也是我们十八怪之一的怪医圣手,高不全!” ??“怪医高不全,外号人称怪刀手的,高瘸子!” ??“正是此人。” ??“你请他来,就说怪旗杆在这里等他?” ??“是,铁大哥,我们兄弟就你老大,你的命令管用。”瘦猴滥人隐慌忙跑步大吼,“高不全,怪医?” ??“叫什么叫?一天不叫,你会死啊?”怪刀手高不全提着药箱向这边走过来。 ??瘦猴滥人隐急忙帮助高不全提药箱,高不全一脸的不高兴,“滥人隐,你没事干,总是拍我马屁干球?你宏发财跟着我就能够混发财?” ??“哪里哪里。不是我,是怪旗杆找你?” ??“噢,铁大哥在哪里?” ??“你转身。” ??高不全跛着脚转了半圈,一眼发现铁旗杆,“怪旗杆,铁大哥!”慌忙一瘸一拐地往前赶。 ??铁旗杆也慌忙快步向前,“高老弟,真是巧啊?” ??“是啊,好巧,如果我再早上两刻钟,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大哥近来身体可好?” ??铁旗杆一拍胸脯,“老弟,你看我这身子骨,还行吧?” ??“还行。瘦猴说你找我?” ??“哦,村口有个老妇,她的女儿恐怕不行了?” ??“不会的,那个村妇也是我们十八怪之一的,怪寡妇,陈暄暄!” ??“什么?她就是一脚踢死丈夫的怪寡妇陈暄暄?” ??“正是,她的女儿没事,就那样?生来的时候就骨瘦如柴,一直蔫巴着,恐怕再十年还那样?” ??“不会吧?我怎么看,好像快死的样子?” ?? ??突然鸡无道带着一个红毛人还有那十多个打手又气势汹汹跑过来。 ??红毛人用手一指,“谁是铁旗杆,谁是飞天盗,谁是瘦猴滥人隐?” ??“我们仨。你是谁?” ??“我?红毛。你没有看到毛发,都叫我红毛好了。”红毛拍拍铁旗杆的肩膀,“铁大侠,铁旗杆!尼塔玛找死。” ??红毛一用力掐住铁旗杆的脖子,哪知铁旗杆轻轻用手中的木棍一挡,吓得红毛赶紧把手拿开!红毛一个反转,伸腿就踢,铁旗杆往后一退,侧转身伸手就是一杠子。红毛赶紧收腿,往后退,见铁旗杆还挺难缠,心生一计,“铁大侠,外号人称大棒子铁无双,天下无双,你放下手中的大棒子,我们来上几十招,试试?” ??“谁怕谁啊,试试就试试!”铁旗杆将手中的棍子一扔,一个箭步跳到较宽敞的的一片草皮上。 ??红毛随后跟了过去,不分二说,上去就冲拳! ??“哦,好猛啊?” ??“怎么,这就认怂了?” ??“谁认怂还说不定呢?” ??“好,看招,弹脑门儿?插眼仁儿,打鼻子儿!”红毛拿出自己从小打架出名的三招。 ??铁旗杆被逼得连连后退,“这是什么滥招?” ??“这叫红毛三招手!” ??“什么滥招,还三招手?” ??红毛冷冷地笑,双手捂胸,用气通身,然后再如此,一连三四次,铁旗杆迎上来,红毛突然又是那三招。铁旗杆知道历史上有个陈咬金,三扳斧,这个眼前的红毛却弄个三招手,看来也没什么能耐?一时的轻敌,让铁旗杆,差点中招!这个红毛也不是白给的,三招竟然带风声,三招三个技击点,还好铁旗杆躲得快,三招竟然全打在背后的一棵大树上,大树被打出三个大洞! ??厉害!铁旗杆,惊呼,然而腿脚并没有闲着,左右摆腿!逼得红毛一直往后退。 ??突然又有一个白胡须绿头发的老头跑了出来,“哈哈,打架怎么能少了俺老怪!” ??“等等,绿毛,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是绿毛怪?” ??“咋的,不可以吗?” ??“你是何人?” ??“怪盗飞天燕子侠。” ??“呸,你也是什么十八怪之一,老子最瞧不起十八怪的人,个个脾气太怪,不是硬就是软,不是坏就是呆头呆脑,让人琢磨不透,和你们打交道太累人,打不打架?” ??“打,老子陪你!” ??“降怪十八脚?看脚!” ??“呵,你这个老怪头,你要不是十八怪的绿毛怪,我把头割掉当球任你踢?” ??“那你就割吧,俺还没有踢过人头球呢?可能很好玩吧?” ??“好你个绿毛怪,竟然把自己的老祖宗都卖了,今儿不揍扁你这老怪,我就不是飞盗?” ??“那你就改行算了,跟着俺们红绿毛一起干,吃香喝辣的!” ??“呸,连十八怪的名头都不敢认,算什么混家子,看脚!” ??“飞盗最厉害的应该是手吗?怎么用起脚来?新鲜。” ??“脚是用来专门对付你这个绿毛怪的,今天非打得你承认自己的名头不可?” ??两人边吹牛边出动手脚,相互比划了几十招,突然凌演志嘶鸣一声往树稍一跳,绿毛怪跟着往树上跳,两人一前一后抓住树枝,荡秋千似的,在空中互相踢腿,手往一处紧,即将贴在一起,凌演志一把抱住绿毛怪,张嘴咬住他的耳朵,痛得绿毛怪哇哇乱叫,“松开,疼,疼,燕子盗怪侠,你松不松开?” ??凌演志嘴里呜呜噜噜,“不松口,就是不松口!” ??“你是不是属狗的,还咬人呢?” ??红毛怪一看绿毛怪吃亏,慌忙扔一块石头,救援!被铁旗杆一把攫住石头,“呔,红毛怪,你还会偷袭?” ??“你没看见你的那个兄弟,打架归打架竟然像女人一样用牙咬,这还是比划吗?” ??凌演志松开口,哈哈笑道,“怎么不是比划,你们两个老怪物,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偏罢,竟然还真动起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十八怪?” ??“承不承认,又该咋样,不就是打架吗?又不会死人!” ??“呵,你这老怪物,还来劲了,看手?” ??“这回,你用上偷东摸西的怪手了?” ??“甭费话?——火中取粒!” ??“呵呵,就你那猴手还能把俺绿毛怪咋的?” ??“怎么那么多费话,还打不打?” ??“打啊,怎么不打?” ??“屁话给我关上。” ??“不关,关上还不把人给闷死?” ??凌演志往石头上一坐,“老子不打了!看你把我咋的?” ??“嗨,死猴子,还‘塔玛’较上劲来!”绿毛怪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往凌演志身上就扔,凌演志眼快身法更快,一个飞身窜到旁边的树上。 ??“嗨,你个死绿毛怪,你真该死?” ??“打不打?不打我还扔?” ??“打,打!” ??凌演志一个飞身跳到绿毛怪的身边一个飞虎抓,绿毛怪大叫,“来得好!”随即一个闪身,伸手去捉凌演志的抓手,凌演志屈臂把手一搅,直奔绿毛的面门,绿毛哈哈大笑,“好,好,就这招厉害,再来!” ??凌演志气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二狼神还有三只眼。” ??说时迟那时快,凌演志拿出三十二招飞盗手,连连进逼绿毛怪,绿毛怪被逼得呼呼大喘气,“怪盗,你终于露出了凶招,好!我喜欢!” ??“我不喜欢你!” ??绿毛怪拿出独家功法,唐突拳四十九式,招招都带风声,两股风声相交碰的一声暴出火花来,绿毛怪惊道,“小子哎,你功力已经到了几层?” ??“你以为是摘星楼啊?还分层?” ??“那怎么能够接得了我的六层功力?” ??“就你那两下子,什么狗屁唐突拳,我看啊,就‘塔玛’太唐突?不够劲!” ??“啊,怪盗,这么多年,你没荒着啊,好,你嫌不带劲,我就使上八层功力,看你能不能接得住!” ??“来,把你那吃奶的力气全给我使上!” ??绿毛怪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抱拳再左右划动,双手合于胸前,“小子哎,你找死!” ??突然一股劲风扑向凌演志,凌演志打了一个冷颤,赶紧转身,劲风走偏,打到石头上,轰的一声石头开花! ??绿毛怪哈哈大笑,“飞盗,幸亏你小子跑得快,不然的话,你就随那石头上西天!” ??凌演志是有点惊恐,但是他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这点小儿科对他来说,那是牛毛,飞盗也开始使用内功,怀中的抱球,左右单鞭式,上下划弧,一个空中摆手,一个下蹲砸拳,然后对准正在哈哈大笑的绿毛怪一个双手推掌式,呼一阵强风直面袭来,绿毛怪赶紧闪身,风的劲力打在树枝上,立即折断一根。 ??绿毛怪的脸色立即变绿了,“这是什么拳?我咋从来没有见识过?” ??“无极拳,相传是张三丰的一个徒弟所创,后被光州燕子门的李东升学得,从此传入民间,我能够习得也不是不可?” ??“没问你那么多,要不咱们谁也不准躲闪,对上一掌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 ??两人用上十层的功力开始对上一掌,如果这一掌双方互怼,那么必然是一场空前的火拼! ??砰的一声,但是狡猾的凌演志使出一招后慌忙侧转身,躲过了迎面击来的劲风,而绿毛怪却没有躲闪,被强劲的风力硬生生地给击中,一股腥味上涌,喀哧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绿毛指着凌演志,“你,你!” ??“别说话,赶紧回去趟着,休养几天就好!这是我自创的丹药,服下吧?” ?? ??“滥人隐,你看过瘾了?” ??“飞盗,你打过瘾了?你看你把人家弄得都吐血了,你也太狠毒了?” ??“谁让他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大家本来都是兄弟,他以为自己的岁数大就可以以老卖老,如此张狂?” ??“我呸,你如果你不闪,恐怕你和他一样的下场!” ??“嘿嘿,兄弟,你就别揭哥的老底?给哥留点面子,好不好?” ??“你给我当哥,恐怕你那点得行还要修行个三五几年,十八怪有个规矩,谁的本事大谁当老大,按本事排先后,今天我不和你比,以后别说我趁人之危,等你修养好了,我们再比试!” ??“啧啧,什么?滥人隐,你以为我怕你吗?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与我比个高低,以往你都是我手败将,别改为今天你就能占便宜?” ??“这可是你自己自找没趣,那好,既然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我就与你比上几招!” ??“几招?几十几百招。” ??“好吧,我怕你的体力不支,刚才与绿毛打得太过厉害,体力恐怕透支了不少吧?” ??“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够打赢我?你把我飞想向的太衰了!” ??“不服,是吧?”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就别怪我趁人之危了?红毛,铁大侠,你们都为我作证,如果,我把他飞盗打成第十一位,那么我就是第十位了,那么飞盗就应该叫我哥了,对不?” ??红毛与铁旗杆均点头表示赞同,滥人隐回过头来,“两位一哥哥都同意咱们比武,如果你识趣,咱们就下次再比,如果你现在不知好歹非要与我争执,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滥人隐,什么时候你打赢过我?从来都是我手上败将,不要以为,我今天已经损耗不少功力,打你还是分分钟的事。” ??“好,飞盗,今天让你先出招?” ??“那哥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凌演志一个飞身窜到宏发财的面前,不分说辟头盖脸就是一顿拳脚。 ??宏发财叱咤道,“飞盗,你小子的体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往前就是一只草芥,随意任我拿捏!” ??“哼,我飞盗这生谁都怕,唯独不怕你滥人隐,我永远都是你的克星。” ??“克星?国国,你好大的口气,我们本来就不相上下,你就凭那点小聪明才赢得那么一点点,如今还大言不惭,狂妄之极!” ??“呵呵,滥人隐,你还真急了?看脚?” ??“你这脚已经没有往日的力道了。”宏发财轻轻将凌演志的脚给拨开。 ??飞盗奇了怪了,“怎么,你滥人隐今天发威了,轻轻一下就破了我的招式?” ??“不是我宏发财进步了,而是你退步了?” ??“真的吗?” ??“不信,再过两招?天地开花!” ??“这是什么招式,你往日的天罗地网呢?” ??“天地开花了?” ??“改了?” ??“接招吧,你?” ??宏发财穿蹦跳跃,天上地下手脚并用,形成一团手影和脚影,将凌演志包围起来! ??凌演志呵呵地笑,“你滥人隐没有变招,竟然还是那么的滥!” ??宏发财冷冷地笑,“我今天加上了‘冰破十三变’。” ??“什么是‘冰破十三变?” ??“接下来,你就知道了!”宏发财突然将掌力一变,双手发出一道寒冷的冰风。 ??劲风吹来冷得凌演志直打哆嗦,“不跟你打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萨满都都怪的冰风掌,今天我怕了你了?” ??“认怂了?” ??“不是认怂,是我体力不支,下次再战!” ??“算你识相。” 第三章 周潢河泛滥天娇突发癔病 淮河地区进入梅雨季节,阴雨绵绵,一直下个不停,淮河主干道和支流,河水暴涨,洪水泛滥,到处都是灾民! ??人们为了生活纷纷逃难,光州府成了避难所,到处都是乞讨的流民! ??府衙富户豪门纷纷解囊开设粥棚对流民施粥!唯有一家富豪却迟迟未见动静,原来这家小姐林天娇患了隐疾,富豪林重勋重金寻医,仍然不见好转,越发地严重! ??于是林重勋开始张榜求医, ??林家女儿林天娇身患隐疾,多天不见好转,对外广征名医,能够医治好本家小姐,赏重金三万两,如果是年轻的名医,治好后还可以娶小姐为妻! ??多少名医踏破门坎也是束手无策! ??林妈见女儿日见消瘦,天天以泪洗面! ??林重勋很烦,“天天就知道哭,哭有用吗?我看啊,这孩子八层不是咱家的女儿,天灾之年得这种怪症,么不是咱家女儿就是传说中的怪人榜的十八怪之一,癔怪!” ??“老头子,你胡说啥?这怎么可能?你听说过凤阳出皇帝吗?周潢河的入口处几滩与级岗之间有个猪滚城,那是猪怪成精,有个算命先生说,如果凤阳那里出皇帝,这个皇帝就是重八,就是猪怪成精所致!” ??“你整天胡说八道,咱家的女儿与那重八有什么关系?” ??“猪成精要什么癔啊?” ??“如果没有癔,这个重八怎么领兵打仗,怎么能够从和尚化缘神兵助他成功打败隋友亮?” ??“呸呸呸,越说越离谱,你有点脑精好不好?” ??“传说归传说,你见过真的吗?不能道听途说,亏你还是探花出身,读那么多年书都吃到肚子里了。” ??“我这不是为了你,才没有去做官,跟着你爹南跑北奔地,才成就今天的家业?” ??“噢,原来你心里埋怨上了俺爹,告诉你实话,林重勋,你要不是爹从路边把你捡回来,恐怕你的尸骨都找不到,当官要有那个命,你看你,‘瘦吧那几’的,半路上被人家,被人家打劫,抢了银两和当官文书,还把你扔到水沟里,土匪顶替你去上任?” ??“我知道妇人,你就别嗦道了,我知道错了,要不是爹徐动良,替我伸冤,我也活不到今天,我知足了!” ??“知足就好,别心心念念地想当官,当官有什么好,连命都搭上了,值得吗?” ??“我这不是辞官了,接替爹的一切,我这是心痛女儿,一时胡说八道,妇人,你就别介意?”??“你是我的夫君,是我这一生的依靠,我怎么会跟自己的先生二心,你放心,这辈子, ??我都赖定你了,你甭想甩开我。” ??林重勋拉住徐莺莺的手,“夫人,你想的太多了,我知道是女儿的病影响了你的想法,你放心,就是把咱家的家业都败光了,我也要治好咱家女儿的病!” ??“好了好了,夫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 ??族鼓村 ?? ??鸡无道心情特坏,张口骂道,“我说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红毛绿毛怪,滥人隐,你们三个怪咖都给我出来?” ??“主人,你这是又发什么狂啊?” ??“滥人隐,是我发狂吗?你们三个干的什么好事,白白地放跑了铁旗杆和飞盗,我心里的一口气还在憋着呢?” ??红毛跑上来低眉顺眼,“主人,你就别生气了,事情都过去了,又有什么在不了的,手人挨打是正常的,你老就别烦恼了,啊?” ??“我能不烦恼吗?你们要是把那两个家伙给我处置了,我这口气才能平息!” ??“主人,他是我们十八怪的二怪,我们做为同门能够手足相残吗?你说是吧?”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出这口恶气,心里平静不下来,你们说咋办?” ??“我红毛和滥人隐任你打任你哭,这准行了吧?” ??“那,那个绿毛呢?” ??“算我绒毛身上,他受伤了,不能再接受挨打!” ??“既然飞盗能打他,我为啥就不打他,他是我的奴仆?想打想哭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人,你就饶恕了他吧,再过几天等到他好了,你再打他也不迟啊?” ??“红毛,尼塔玛的,我踢死你踢死你!” ??“主人,你打吧打吧,红毛受得住!” ??鸡无道手和脚都打痛了,坐下来喘着气,“红毛怪?” ??“主人,你打够了没有?还要打?” ??“行了,你们三个把铁旗杆和飞盗给我请过来,既然我不能打他们,那么我就收了他们?” ??“主人,人家是自由之身,不像我们三个是你花钱顾得,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够了,我要再发些钱把他们两个都买下来!” ??“他们两个的身价可是贵得离谱,飞盗在府衙是挂上号的缉凶人员,黄金都涨到了二万两,你要是把他放到家里,官府知道了,还不得把你家剿灭了?” ??鸡无道吓得一哆嗦,“塔玛,这两个二怪也忒值钱了,要不我们设计把,把这两人给缉拿了,送官府也能得他二万两黄金!” ??“主人,你醒醒吧,你知道十八怪的来历吗?我们最高的怪是猪怪,重八,在我们十八怪里排行老八,但是人家现在势头正旺着呢?如果你得罪了十八怪,那个老猪精会饶得了你呢?隋有亮,你知道不?” ??“知道,盛京的土皇帝,盘居在水城里!” ??“还不是被重八给灭了?” ??鸡无道吓得又是一哆嗦,“那,那我们就不请他们了,也不管他们了,过好我们的每一天,你们都起来,我们去迎春楼,‘稀里稀里’?” ??“主人,你想说什么?那里的美女可是天下无双,你千万别惹事,那里的老大也是十八怪的细柳怪,外号人称七姑娘,怪七姑,那个美哦,我也形容不好,反正你也是知道的,见了都会流哈??子,身上会燥热,裤裆会冒火?” ??“滥人隐,你的屁话真多,老子想去,你能拦得住吗?”啪,鸡无道准不叮给宏发财来了那么一巴掌。 ??宏发财摸摸被打红的头皮,嘿嘿地笑道,“主人,我前面带路?” ??“去,后面跟着,把头放低点,嗯再低点,要像哈巴狗一样,对,对,就这样,扯弟我的衣襟,嗯!得得吭,吭得得!” ??红毛绿毛暗笑着紧随其后,四人就这样一路张扬到了迎春楼的门口,门童一见鸡无道,点头哈腰,“道爷,你们里面请!” ??鸡无道昂首挺胸,“今儿有什么好菜啊?” ??小二慌忙上来谄媚道,“爷,我们今儿来了个最最的那个妞,哎呀,美死了,我见了都流半天的口水啊?” ??鸡无道瞪大了眼睛,“是真的吗?在哪儿?” ??“楼上,上香房,靠最右的那边一间!” ??“得,你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给我弄到右香房!” ??“得来,你就等好吧?” ?? ??右香房 ?? ??鸡无道急慌慌地上楼一个没小心摔倒在地上,红毛绿毛慌忙上前抚起,宏发财从后面托着,鸡无道也顾不得那么多,站起来就往右香房跑。 ??“主人,你慢着,别再甩着了!” ??鸡无道异常兴奋根本没有把滥人隐的话听到心里边去,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右香房,一直冲进去! ??“美人,我来了!” ??然而房中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人呢?小二,小二?” ??“酒席上来,让让,让让!” ??小二把酒菜一盘盘放在桌子上。 ??“小二,我问你话呢?” ??“什么事?” ??“这里的美女呢?” ??“你着什么急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害羞着呢?” ??鸡无道咽了一下口水,他的欲望被调高了起来,“先等等,美女没来,你弄什么酒菜啊?” ??“别急吗?大爷,妞要慢慢调,酒菜也要慢慢品尝不是?” ??“啊,啊哈哈!”鸡无道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内心里激动异常,那种饥渴确实难耐! ??滥人隐躲在红毛的身后,暗暗地怒骂,“鸡无道啊,鸡无道,你家里皇宫三千,你却不屑一顾,看来真是如此,家花没有野花香,色也色得太假了!” ??“滥人隐,你躺在后面又在嘀咕啥?” ??“主人,这里地方太过于狭窄,我只能站到这儿了,嗨!” ??“等会,美人来了,你们都在房门外面给我守候着,一个蚊子也不能放进来打扰,听到了没有?” ??“放心吧,主人,你的吩咐就是圣旨!” ??“哈哈,啊哈哈,这话我爱听!” ??突然一阵香风吹上来,鸡无道努力地用鼻子嗅嗅,“这味道好,出去看看,是不是人来了?” ??滥人隐转身向外一眼便看到了美女,心想这人是狗鼻子吗,咋这么灵,赶紧出门让出一条道,美女轻盈地步入房内,鸡无道眼睛都直了,小二没有胡说,这美女也太漂亮了,简直比天仙还美,比画册的人还宝满! ??正在鸡无道发呆的时候,那美女突然疯笑,傻傻得赴向他,鸡无道立即意思到眼前的美女不正常,吓得他妈呀一声疯狂地向外跑!美女随后紧追,鸡无道命令道,“三怪,你们给我拦住她?” ??“怎么回事?”滥人隐一把抱住美女,美女突然倒在他的怀里不动弹了,然后好像抽搐的样子,吓得宏发财哇哇乱叫,“主人,主人,这人不行了,好像患病了?” ??这时鸡无道方才止住脚步回头看了那美女一眼,“抱住啊,别松手,我去找小二,——小二,小二?” ??“道爷,有什么事?” ??“你自己看,那是美女吗?一点了不正常,把人都吓死了,赔钱?” ??“你放心吧爷,你的钱我们一分不动,既然是我方的问题,那么我们一定负责到底!” ??“把那美女弄走?” ??小二也吓着了,这已经是好几次了,“一叫她接客就会这样,宏爷,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滥人隐不忍心放任不管,抱住她往外走,一直把她放在车上,看着她睡着! ??鸡无道一见那美女熟睡的样子就哆嗦,想到刚才的那一刻简直忘记人生的快乐!后宫的哪一位也不会傻得这么吓人! ??“滥人隐,这可是你自己找的麻烦,你自己摆平!” ??“主人,你放心吧,虽然我滥人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觉得这人太可怜,并非你想向的那么恶心!回去后,我让医怪给她看看,说不定能够帮上点忙!” ??“行了,你别往我家里放,到了村里,你就把她弄到你家里,你爱咋的,就咋的?”鸡无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宏发财也是出于好心,并没有把主人的刺激话放在心上,回到村里,宏发财把美女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就去找怪医高不全。 ??一会儿宏发财带着高不全回到自己的房间,那美女仍然在休息,高不全在美女的额头上试试,怎么觉得没有,然后去给美女把脉,美女突然醒来! ??看到两人惊恐的尖叫,滥人隐一把捂住她的嘴,“嘘嘘,你生病了,医生在给你看病呢?你嚷嚷个啥?” ??“我没病,你们这是侵犯我,我要报官?” ??“高不全,医怪,她这是怎么了?” ??“根据你的描述,她似乎得了一种癔症,正常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正常,发病的时候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还非常的吓人?” ??“对对,你说的就跟她的情形一样?” ??美女瞪着眼睛看着两人,似乎看一个外星人,“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你饿了吧?” ??也许是条件反射,她的肚子一下子咕噜噜地响起来,滥人隐笑了,“看,她都在提议了,我们去路边的小饭馆吃点,我一个人也不会做什么饭?” ??美女见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同意了“好吧。” ??路边摊不大,一个小厨房外面摆放三四张桌子,三个人就这样落座,小二慌忙擦桌子,“宏爷高医,小的这边只有面,你们就将就点吧?” ??滥人隐呵呵笑道,“别费话,来这里都是吃面的,多加点哨子,快点啊,我们都饿了半天了?” ??“好的,你们坐,先喝点水,一会儿就好!” ??热腾腾的三大碗面端了上来,美女也不分说挪过来就吃,似乎不怕烫,呼噜呼噜快速地吃起来,滥人隐笑了,“慢点,慢点,别烫着!” ??美女冲他嘿嘿地笑了,然又快速地吃起来,滥人隐冲那美女轻声道,“够吃吗?要不再来一碗,小二再来一碗,小姐几天没吃饭饿坏了?多吃点啊。” ??美女感激地向滥人隐笑笑,然后快速吃面,不一会就吃完了一碗面,另一碗接着也上来了,美女也不客气抓起来就吃,两大碗面都吃完,还打着饱咯! ??滥人隐放下碗付了钱,美女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的面,我该回去了!”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知道怎么走。” ??“不行,你还没有痊愈,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我,咯咯,” ??“你怎么了?” ??美女突然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滥人隐慌忙把美女抑起来,怪医高不全赶紧给她施针,这才控制住恶化的病情,然后给美女服了一颗丹药! ?? ?? 第四章 林重勋发布女儿走失公告 下人宝妈给小姐端洗脚水,准备了毛巾和漱口水。 ??“小姐,小姐,起床洗面漱口了?” ??“” ??“小姐?” ??“” ??“怎么没有人应啊?”宝妈走近小姐的床边随手掀起床帘,“啊?”宝妈吓一跳,里面竟然空无一个,吓得脸色都变了,“小姐不见了,老爷,老爷?小姐不见了?” ??“大清早的吵吵什么?”正在门口练功的林重勋训斥道,“谁不见?” ??“老爷,是小姐不见了,可能昨天晚上就不见了?” ??“你确定是晚上?” ??“如果不是晚上,她的被子叠得好好的,根本都没打开!” ??“赶紧通知家丁出去找人,你,你,你都跟我出去找找!” ??林重勋带着三个下人赶紧外出,身上的练功衣也没有来得及换,匆匆离开府门来到街道上寻人。迎面遇上一个挑担的男人,“你好,你见过一个患病的女孩子没有?” ??“不好意思,我起的是早点,可是,一路上都是空的,我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路过?” ??挑担人转过头匆匆地离去。林重勋继续寻找,又遇到一个赶猪的大姐,“你好,你见过一个犯病的女孩子吗?” ??“哎哎,你别动,别把我的猪给弄跑了,我还子望它换钱买粮食呢?” ??“对不起,对不起?” ??“哎,我说大哥,这路上我可是没见过一个人。我没有时间跟你哆嗦,我得赶路了。” ??“你请便,请便!”林重勋回过头来,“分开找,小武子,你跟我一组,你们俩一组往另外一个方向寻找。” ??“是,老爷!” ??“小武子,你知道小姐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吗?” ??小武子一脸的懵懂,“我们都在搞卫生,哪里见过小姐出门?哎,不对,我好像想起来了,小通子好像说过,小姐这么晚要去哪儿?小通子肯定知道?” ??“那我们赶紧去找小通子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两人人赶紧顺着刚才分开的地方快步向前,没有多大一会儿,发现了他们的身影,“小通子,小通子,你们等等?” ??“是老爷,老爷?” ??“小通子,你是不是知道小姐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但是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发现小姐出门了?” ??“什么?小姐昨晚真的出门了?坏了,这么长时间往哪儿找啊?我们回去吧?” ??“不找了?” ??“回去贴寻人告示。” ?? ??下人们在街道上,拐角,路头,墙壁上,到处贴小广告,广发寻人传单! ??小武子正在贴告示的时候一把撮住小通子的衣领,“小通子,就是你不对,那时间看见小姐出门怎么不告诉老爷?” ??“我不是告诉了你吗?” ??“你没有看见我正在忙着?” ??“你还怪我,我下面的话,你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说小姐出门了要不要告诉老爷?你不耐烦地把我给推开,我一生气就走了。” ??“哪,你也不能不管不问了?” ??“小姐经常半夜三更出门,都没有出事,谁知道昨晚会出事啊?” ??小武子生气地重重推开小通子,“你呀,你就是个死脑筋,每天你都通报,就是昨天晚上你没有通报?” ??小通子想了一下,“小姐还在患病,会不会那病又患了,被人给拐跑了?” ??“就她那患病的样子,满吓人的,会不会被窑子的人给抓走了?” ??“那,我们去迎春院里看看?” ??“走。” ?? ??“迎春院的大门都没有开,往哪儿找啊?” ??“先等等。” ??不大一会儿,门童将大门打开。小武子陪着笑脸,“哥哥,你见过我们家小姐来过这个地方吗?” ??“小姐?你们家小姐长啥样子?” ??“个头有一米六八左右,还患病呢?” ??“是不是患病很吓人?” ??“你怎么知道?” ??“昨天深夜来了一帮人,抬走了一个患病的女孩,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家的那位?” ??“往哪个方向去了?” ??“嗯——,族鼓村!鸡无道。” ??“谢谢小哥。” ??“不客气。” ?? ??“老爷老爷,我们打听到族鼓村鸡无道家抬走一个人,好像是咱家的小姐?” ??“好,带上所有的家丁去族鼓村,要人?” ??家丁们跟在林重勋的后面,一大帮人,像赶羊一样,匆匆赶往族鼓村,到了村口发现滥人隐正抱着小姐。林重勋不分说上前抢过小姐,对准滥人隐的胸口就是一脚,宏发财被重重的一脚踢得隐隐作痛,捂住胸口好大一会儿才返过气来。 ??怪医高不全站起来,呵斥道,“你这人真不知好歹,要不是我们救了你们家小姐,恐怕她会死在窑子里呢?” ??“嗷,你说这话,我还得感谢你了?” ??“不用,她现在在生病,而且需要治疗,你把她放平,不要抱得太高?” ??林重勋惊疑道,“你知道我们家小姐得什么病?” ??“放下,坐在地上,放平了!” ??林重勋很少听人使唤,但是为了女儿,他屈从了,轻轻的坐在地上,轻轻地把林天娇放平,“天娇,天娇,你醒醒啊?我是爹,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好大一会儿林天娇醒来,睁大了眼睛,“爹,你咋来了?” ??“天娇,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我没事了。” ??“你吓死爹了!感觉好点吗?” ??“好多了,爹,你松开,我身上痛,我要站起来?” ??“好好。”林重勋扶着女儿站起来。 ??滥人隐凌演志也跟着站起来,林天娇看看凌演志,“谢谢哥哥的救命之恩!” ??“天娇?不客气,换着是谁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怪医随手赠给林重天几粒药丸,“一天一次连服七天!” ??“哎,谢谢你们了,我给你们钱?” ??“不用了,我们也不缺钱。回去要静养,别让她出去乱跑,很凶险的?” ??“等等,我还没有问过你们的名字呢?” ??“不用了,你记住十八怪就行了。” ??“什么?你们真是十八怪?” ??怪医与滥人隐挥挥手走开了。 ?? ??光州城 ?? ??林重天回去后,第一时间就是多开粥棚,一连开设二三十个点!他亲自监督,“排好队,排好队,都有,都有,请不要挤,不要插队!” ??流民们有秩序地进餐,纷纷称赞林重勋是好人,众人给林重勋祈福,“林大善人,人好有福报!” ??林天娇也跑来给流民们分粥。 ??林重勋不想破坏女儿的好心情,在一旁守护着! ??突然从人堆里跳出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直接跑到队伍的前面,“给我盛一碗?” ??“你这人是谁啊?到后面排除?” ??“我要是不去后面排除,你又如何?” ??众人纷纷指责那个乞丐,“你这人真是,大伙都在排队,你倒好,直接跑到最前面?你很特殊啊?” ??乞丐大声嚷嚷,“我是丐帮的,帮主不用排队?” ??“你是帮主,我看你像个下三烂的小混混,不知道社会的规矩,后面排队去!” ??“谁呀,这么大声,出来让我看看?” ??“......” ??“怂人一个,今儿我就先了,你们有什么意见?给我盛满点!” ??“慢着,到后面排除去?” ??“你谁啊,刚才不出声,现在出来找木须?” ??“刚才没来,现在刚到,外号人称飞盗,燕子侠!” ??“怪盗,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滚回去?” ??“呵,我说是谁呢?老怪劫,行无常,古凌精怪地,往后面站?” ??“今儿,我偏不呢?” ??“好,怪劫,如果你不守规矩,那么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着飞盗?” ??“呵呵,怪盗,你知道十八怪人榜吗?那是自然的排榜,不是用来吹牛的,你在我后面我九,你十。怎么,在哥哥的面前还敢造次?” ??“这与排榜无关,灾难时期,秩序很重要,如果大家都乱了规矩,社会不就乱了吗?” ??“哈哈,哈哈,啊哈哈,你说现在是太平盛世,可是你知道我们十八怪为啥出现在这光州城,凤阳的那个猪怪才是头儿,你算老几,想打架,好哦,今儿,就咱俩,——你看见没有,就那片空地足够大,如果你飞盗制服了我,你就做哥,今天我就乖乖地到后面排队?” ??“好,人说老怪劫的脾气最怪,喜欢出风头,看来,你那几十年的倔性还没有改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一个老乞丐,讨点饭吃还要受那什么破规矩,我自由惯了,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飞盗,是你自找的。看棍?” ??“丐帮长老都是打狗棍,你这帮主却是个半节棍,啧啧,真不要脸?那里都混吃混喝,我呸?” ??“甭费话,拿出你的本事,否则今天我跟你没完?” ??“好,如果今天我把你的屎尿给打出来,你就滚出怪人榜,别塔玛丢人现眼!” ??“飞盗。我一尼玛,半节棍也是工具,你的飞爪呢?亮出来?” ??“今天我不用器具,就用手教训教训你这怪劫?混在丐帮里日鬼弄棒槌!” ??“去你的吧?”怪劫气恼地使出半节棍法,这是行无常的祖辈行书宝根据打狗棒法自行研创的半节棍法,行无常也是一棍迷,在研究棍法的同时,加进许多实战的招数。因此在实战中,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 ??凌演志呵呵冷笑,“急了,戳到你的痛处了?”边说边躲。 ??“你怎么还不还手?” ??“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凌演志奉陪到底。” ??“好,既然你不愿意出兵器,也别怪我狠你,是你自己太张狂!找打。” ??“嚎哟,我好怕怕啊,就你那两刷子,想打倒我,早的影来?” ??“少,塔玛费话!”行无常招招狠烈,对准凌演志的要害之处飞打不停。 ??凌演志边躲边出招,见老劫怪的招数用老时一把抓住棍头用力一夺,老怪劫没有站稳顺着棍的力量噔噔往前跑。凌演志像扯羊一样把老怪劫扔得团团转,老怪劫没法只有撒手!呼呼地在一旁大喘气。凌演志哈哈大笑,“老怪物,你不行了吧?你这个老家伙肯定没干好事?倚老卖老,着实该打!” ??“呸,飞盗,就你那两刷子想搬倒我老怪劫,想的美?” ??众人端着碗在周围围看热闹,两人的打斗,像看电影一样。 ??老怪劫装腔作势地说,“飞盗,我肚子饿了,吃饱了再打,好不好?” ??“不行,你口出狂言,除非你认输?” ??“好,我认输,你做老九,我做老十,我叫你哥,行吧?” ??“行,这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让出来的,是你打不赢我?” ??“是是是,我认怂!” ??“呸,我们十八怪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的大咖,个个都有自己的脾性,怎么老怪劫,为了吃那么一顿饱饭就认怂了,我也建议,从今天起把你老怪劫除名!” ??行无常把眼睛一瞪,“你是谁啊,在那儿放狗屁?” ??“哎哟,什么味儿,好臭!”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行无常红着脸说,“你谁啊,十八怪的内务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怎么轮不到我插手?你认得我吗?” ??“你爱谁谁,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 ??“你要吃我的饭,你问过我吗?” ??“吃你的饭?怎么讲?” ??“我一来,你就嚷嚷着要吃饿,你要换我啊?” ??“你谁谁啊?” ??“怪书生,瓮富贵!” ??“你问我要富贵啊,我塔玛一个穷叫花子,有你要的宝贵吗?让让,我要吃饭?” ??“不让,你要换我富贵,我能让吗?除非你躺在地上,让我踩过去,否则,我是不会让的?” ??“好吧,好吧!我认怂啊,是你这小怪太可爱,我让你一把,但是,如果你把我这把老骨头给踩坏了,你得赔!” ??“我不赔你,你去吃饭吧?” ??“不踩了?” ??“再踩你,我也得要饭去!” ??“好啊,做我徒弟,我给你饭吃?” ??“不吃你的饭,吃你的饭,我就得穷死!” ??“行了,行了,你让开?” ??怪书生翁富贵呵呵地笑道,“老怪劫,请!” ??飞盗看着这个帅气的怪书生,“翁富贵,你没有去赶考啊?” ??“现在这个时候,老百姓都吃不饱,我能一个人上路,不管那么百姓吗?” ??“你不去赶考,谋个一官半职,却在这里瞎掺和,你能给他们管饱吗?” ??“暂时不能。” ??“那就对球,你想啊,你要解救这些百姓,也得有个能力对吧?你一没有钱,二没有权,三没有协调能力,你在这里能够帮上什么忙?越帮越乱,到时你中暑了,我们还得抬上你去就医!” ??“我,我这里有些银两,分给大伙先救救急!” ??“你知道现在的粮价吗?你的这点钱是你父母多少血汗钱换得的吗?” ??“我,我” ??“我劝你赶紧上路去赶考,谋得前途,等你将来有能力了,再来帮忙?” ??“我,我” ??“快去?” ??“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这么快,是谁走漏了风声?” ??“赶紧跑吧,大哥哥!” ??“怪书生,是不是你报的案?回头再收拾你。” ??怪书生翁富贵看着飞盗狼狈的样子,呵呵地笑了! ?? ??“富贵,飞盗呢?” ??“往山上那边跑了,快追,说不定还能够追上!” ??“天阴路滑,你们赶考什么时候上路?” ??“哥,你不用管,上路的时候我会通知你,那时你得给我准备路费?” ??“不是刚刚给你路费吗?怎么又要路费?” ??“你看这里这么多流民,他们都饿啊?” ??“你不饿啊?你赶考就不用盘缠啊?” ??“哥,我跟你一起抓飞盗吧?” ??“你小子脑瓜子进屎了,你跟这些坏人掺和在一起,小心哪天哥保不了你?上次你放走凌演志的事,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好吧,好吧!” ??捕头翁书同挥挥手,“上山!” ??“头,这个时候上山,路很滑,难走得狠?” ??“听命令,难走也得追!” ??“是。” ?? ?? 第五章 十八怪树旗杆光州会盟 铁旗杆发布十八怪光州会聚令,参会者自认自家的出仕标志。十八怪齐聚,代表着自然会盟的正式成立! ??自然打榜,十八怪怪人榜 ??职务怪别姓名出仕标志 ??保镖怪旗杆铁旗杆镇河神铁旗杆 ??武都头猪怪朱洪五和尚重八滚山河猪滚城 ??流民怪寡妇陈暄暄瘦千倾 ??医生怪医高不全瘸不残 ??捕头怪捕头翁书同盗不逮 ??赶考武举怪书生翁富贵武不考 ??账房先生天怪占云天铁算盘夜尿多 ??狱捕头地怪占云地转飞信 ??飞盗飞侠怪盗凌演志燕子飞救穷救急 ??窃贼老怪劫行无常半节棍劫倒劫 ??家丁滥隐怪宏发财滥人隐 ??家丁绿毛怪笑东方暴头绿 ??家丁红毛怪醒一天暴头红 ??巫师都都怪萨满乌语 ??府官怪贪刘直要刀子手 ??御史廉怪鸡鸿辉锤子脚 ??流浪汉水怪张进东田鸭子 ?? ??命理师鹅夷多举手反对,“怪人榜为啥没有俺命理师?” ??铁旗杆笑着说,“这是自然打榜,都在天上!” ??“我咋看不见?” ??“因为你是瞎子啊?” ??“你污辱我?” ??“没有人会为一个天生不全的人,与你争执什么,你还是回去吧?” ??“我才不呢,你们十八怪,天生都是些滥人,命中注定天地变,蒙古人的干嘛?你们这是自然的反叛,小心你们创世不成反而会遭受不明之灾的!” ??“瞎子,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扯烂你的嘴?” ??“你以为我眼真的瞎啊,你就是飞盗凌演志!” ??“眼不瞎啊,你还知道我是飞盗。赶紧走吧?不然的话,你的嘴巴会被扯开一个口子!” ??鹅夷多吓得赶紧护住嘴。 ??“闭着眼睛就知道我们十八怪的出仕标志,你有吗?半仙!” ??“半仙,对,这个不就是出仕标志吗?” ??“可是你出仕太晚了,十八怪,没有十九怪,况且是我在提醒你,如果你早一点报到,就不会有水怪了?” ??“我知道了,原来我是一个死脑筋,命中注定成不了怪!进不了,开创先河的怪人!” ??“赶紧走,再不走,我们十八怪会盟的晖辉会把你的那只还有点点星光的眼睛也给烧瞎,让你永远生活在黑暗中!” ??“好,好,算你狠!” ?? ??铁旗杆举起铁旗,开始宣示,“会盟开始,出动自家武功十八种怪相!既然我排在首是一面旗,那么就让我们树旗杆!” ??“铁大侠,你的铁旗杆太细了,能不能换个粗点的,大点的?” ??朱洪五斥道,“既然是自然会盟,那就是天道如此,如果我们不按天道,以后谁会听我们调动?留给后代子孙换个更大的吧?” ??“你是头,你说的算!” ??“既然你们知道我洪五是先领者,那么以后都要听从我的号令,如果谁胆敢违背今天的会盟誓言,我猪滚城到位后,你们就是首个祭日的,啊,那个啥?你们是知道的!” ??“头,你要举世,总少不了意吧?要不我们十八怪扩大成二十怪,把那个啥,癔怪也加入进来吧?” ??“我猪滚城就是三怪,猪滚城,重八,洪五,他们两个是我的另外化身,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中出现的,况且我们这不叫举世,叫十八怪出仕会盟!是自然的标志,以后的后人会记住我们的传说,所以,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再提加怪的事!” ??“武都头?” ??“叫怪别?” ??“猪怪。” ??“怪盗,什么事,讲?” ??“我准备去皇宫给你盗玉玺,让你一步成神?” ??“飞盗啊飞盗,你真是异想天开,天底下能有如此轻而易举的事吗?如今天下群雄奋起,混战连连,割据不断,那玉玺能够号令谁?” ??“猪怪,别泄气,我给你去打劫,把元人的马匹给你劫来,供你坐骑和组建!” ??“嗯,这个好,我喜欢!但是,你一个人能行吗?”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那我们十八怪,干脆叫十八废物得了!” ??“红毛怪,你别不把自己不当人看,我们干什么都要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坚持,我用你们十七怪是探路的,你们要在各行各业给我带路,为我以后的路子搭建有利因素!” ??“猪怪,你好大的口气,我怪贪第一个不答应,你算老几啊?在官位上你才混上个都头,我现在是什么,知府,听号令也该我说了算!” ??“怪贪,你想充老大,眼里还有我吗?别忘记,我廉怪才是今天官位级别最高的那位御史!” ??“我刀子手,砍你?” ??“我锤子脚专治你这刀子手?” ??“好,算你狠,但是你也得叫我哥,我排行在你前面?” ??“叫你哥,割死你!” ??“不服啊,我们比试?” ??“比试就比试,谁怕你不成,要知道这是自然的排行,没有分出武功的高低,今天我的廉洁一定要治治你这个贪官?” ??“你看你,廉洁的太到家了,瘦巴垃圾的,太简朴干嘛?身体都不好好收拾,你还能做到天啊?” ??“你看你肥头大耳,一副臃肿像,你就是那土拔鼠,太贪吃了?哪天我掌握了你贪污的证据,哼哼,怪贪,你就等吃牢饭吧?” ??“呵呵,你不就是个道台吗?别看你比我高一级,但是我们福利是一样的?咋了,我的油水比你多,妒忌了,眼馋了?” ??“停停,今天是十八怪会盟,怪人榜有言,与会者都是兄弟,要相互尊重!会后,你们有什么怨言和不服气都可以自理,但是会前不准任何人,不听旗主的命令!” ??“武都头,算你狠!” ??“刘直要,注意你的言行!” ??“......” ??铁旗杆手握旗杆,高声大喊,“树旗杆!” ??“你有感觉吗?” ??“没有?” ??“这个铁旗杆是假的?” ??“谁说是假的?今天是会盟,不是祭祀,不是镇河,要什么感觉,你想干嘛,要翘上天!” ??众人纷笑! ??“好了,都别议论了!” ??“我再重申一下会盟纪律,不准说话,不准言论,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暗示,不准假发功,如果没有十八道晖辉,你们知道会后的结果,这一个初试,也是会盟的会聚点!” ??铁旗杆挥手高声再领起,“扶旗!” ??十八道晖辉开始注入旗杆上,旗不能歪,不能摇晃,必须稳稳地插入泥土里! ??众人的力道并没有完全平衡在一起,造成旗摇晃不止,有人开始冒虚汗! ??“停!” ??“干嘛要停?” ??“你们没有看见,力道不平衡吗?摇晃不止会伤人命的,不能够儿戏!如果谁再吊二郞当!” ??“好了,兄弟们,齐心运功!” ??“扶旗!” ??“树旗!” ??“插旗!” ??旗杆到达一定的尺寸,十八道晖辉慢慢地暗淡,逐渐消失在天空中! ??十八怪这时才感觉有些亏虚,似乎那插旗的活儿能够耗损众人的好多阳气! ??会盟后,十八怪各走各的,没有精力再内耗! ?? ??一次会盟,终身雄起! ??十八怪这才理解什么是会盟,什么是插旗,只有十八怪齐心,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的,有句俗语,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十八怪会盟后,光州城又陷入往日的情景中! ??粥棚越来越多,加大对生命的扶持!让人们度过灾荒之季! ??又过一个多月,雨水终于停了! ??新的农耕开始! ??粥棚也没有拆迁,直到人们收成了新粮为止! ?? ??十八怪光州会盟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万户府万户长忽儿多的耳朵里! ??“这帮人不是想反叛吗?我大元却不是吃素的,来人了,把千户长都给叫我叫过来?” ??“喏。” ??半天六个千户长汇聚在万户府,忽儿多不高兴地说,“你们听说什么十八怪同人榜了吗?” ??“听说了,他们还弄什么插旗杆的活动!还把男人裤裆里的那个东东当成树旗杆的标志,雄起了,旗杆树起来了,才算仪式完成!” ??“这是什么活动?藐视我们大元的巫神!是一次有目的的准备起事的前昼,所以我们务必提高警惕,绝不允许这帮人乱来!既然他们自称十八怪会盟,那么我们就有针对地成立元人的同人会,你们起个什么名字?” ??铁术尔站起来说,“万户长,我觉得十八怪是怪,用什么才能降服怪呢?” ??华木作说,“我们不让他们作怪,就要有降服怪的专门组织。煞,叫元煞,十八元煞?” ??“十八元煞!好听,有点意思!——就叫十八元神煞!他们树旗,我们就毁旗!在光州城所有的人家都不能插旗,没收所有带旗的器具,毁灭之!”忽儿多高兴地手舞足蹈。 ??神所儿,“忽儿多万户长,这个十八神煞,什么时候成立会盟?” ??“不急,通知当地府官,由铁术尔等六位千户长保护,府官牵头,来一次搜旗大行动!快速不留死角!” ?? ??光州城突然拥入众多兵士,他们挨家挨户搜旗,并下令,私藏旗帜者,处死,违抗者处以极刑! ??飞盗提前得到消息赶紧通知留在光州城的十八怪同人,红毛绿毛医怪最先得到消息,“光州城里的蒙古兵士在搜旗,所有的旗帜必须收藏起来,不能让蒙古人发现!” ??三怪赶紧去收拾,在荒地里挖了一个大坑,在旗帜的外围裹上油布,然后放入坑里掩埋! ??飞盗凌演志飞身进府衙,将信息传到捕头翁书同的手里,“蒙古人要搜旗,毁旗,赶紧把旗帜转移!” ??翁书同赶紧去找弟弟翁富贵,他们兄弟的旗帜都在翁富贵的手里,他不敢怠慢,飞快地传递信息给弟弟翁富贵,“务必把旗帜收藏起来,防备蒙古人的毁灭!” ??翁富贵从厢房里找到两把旗帜用油布裹好,翁书同听到狗咬声,一把夺下旗帜,塞进阴沟里!翁富贵小声地嘀咕,“哥,那样旗帜会沤坏的?” ??“来不及了,否则我们兄弟俩的命都会没有!” ??一队蒙古兵闯了进来,“反旗帜都交出来,私藏者死罪!” ??“没,我们没有任何旗帜,不信你们搜。” ??几个兵士翻箱倒柜,在周边找了一通也没有发现旗帜,不快地走了! ??翁富贵捂住胸,“哥,好险?” ??“嘘,又过来了!” ??这两个蒙古兵不死心又回来找了一通,仍然无所获,方才泱泱地离开! ?? ??飞盗凌演志飞快地窜入州府,将消息钉在账房的墙壁上。 ??夜尿多发现纸条,赶紧通知占云地,“蒙古人来搜查旗帜,赶紧把旗帜藏起来!” ??占云地赶紧收拾旗帜埋藏在牢房的暗洞里。 ?? ??“铁旗杆怎么没在,会去哪儿呢?”飞盗凌演志在周边寻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铁旗杆的踪影。凌演志不敢耽搁时间,飞速赶往上都。 ?? ??万户府 ?? ??“今天把你们六位千户长招来是研究成立十八元神煞的事!” ??“万户长,你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万户长,你有什么想法我们都听你的?” ??“十八怪都有哪些怪?” ??“不清楚?听说,他们是自然打榜,是天地榜,只有他们聚会的时候才能彼此显示怪别!” ??“这就难了,那我们就叫什么呢?嗯,十八元煞神人榜?” ??“好啊,万户长,我们就从六个千户里挑选十八位高手组成十八元煞神人会!” ??“对,你们六个联手在千户组织里进行遴选!” ??铁术尔出一个主意,“在我们六个千户里实行报名制,凑够十八个,把他们起个元煞名,然后聚拢在一起开个会,再经过训练训练?你们几位觉得能行吗?” ??“这样不好吧?万户长是让我们挑选最好的选手啊?” ??“你们想啊,好选手都被挑走了,万一十八怪起兵,我们不就白抓虾了吗?” ??“说的也是啊,我们最好的选手那是打仗的一把好手,都被弄走,万一出现变故真是哭都来不及?” ??“每千户弄三个名额,报齐为止!” ??名额全上齐了,十八个元煞即将就位。 ??忽儿多拿着名单看看,“这里面的几个人都是些调皮捣蛋分子,怎么都在列?” ??“是啊,你想啊,十八怪不就是潜在的捣蛋分子吗?这叫着癞蛤蟆降虫物一物降一物!” ??“行吧,就这十八位了!” ??“要不要给他们编织煞位?” ??“你们看着办吧?到时需要时,你们要保证能够用得上,否则责任由你们几个一起承担!” ??“喏,保证给你十八个真正的煞!元煞十八神人。” ?? ??练兵场 ?? ??十八个神煞开始编位,然后进行整训,集体出击,步划整一,整体配合击杀,整体围攻,一系列的整训,让这十八个人很是吃累! ??忽速尔道,“千户,当初报名时你说的那么好,什么神位什么煞星,吃香喝辣,如今我们都累死了?” ??“起来,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要经过三个月的整训,受不了,也得受着,否则杀头!” ??忽速尔慌忙捂住脖子,“千户,你就这么不念旧情?” ??“如果念什么旧情,我的头也要被万户砍!与其我的头被万户砍,还不如我先砍了你们的头。” ??“行了,千户,我们练,还不行吗?不过你别往死里整我们?” ??“这不整人,是体能训练,到时你们没有体力征服敌人,那么死去的将是你们?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也就是说,你们平时努力练好体能在砍杀中,你就可以不费力气地把对手给喀嚓了!” ??忽速尔似乎来了劲,“千户,你练我们吧?我们不怕苦!” ?? 第六章 十八元煞准备追杀铁旗杆 “十八元煞已经训练的差不了,那我们就可以展开对十八怪的各个击杀!兵器就是诸葛连弩!望各位珍惜。” ??众人都急匆匆地,似乎那连弩就是他们制敌的救命稻草! ??“别急,人人都有,也别抢,按顺序,排好队,对,好,忽速尔,铁木儿,华术儿,那木榨,速尔术,多尔迷,五十六,四十三,三一......” ??十八元煞神人每人获得连弩之后,排成两排,一排九个,铁术尔开始对十八元煞神人进行训话,“既然你们肩负的任务是追杀十八怪,那么务必斩草除根。首先追杀的是十八怪的首怪铁旗杆!此人躲藏在御史台鸡鸿辉家,我们务必一举击杀之!” ??“喏!” ??“上都,出发!” ?? ??飞盗徒步飞身,一直奔向上都,一路上,不敢过多的休息,甚至驿站都很少光顾,除非必备的补给,才能在驿站睡上一个晚上! ??长途奔袭,让飞盗凌演志非常的疲劳,然而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着尽快地赶往上都通知铁旗杆,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 ??上都 ?? ??铁旗杆,鸡鸿辉纷纷下马,一前一后走进御史府,下人慌忙把马匹拴到后院,加些草料! ??鸡鸿辉吩咐下人打盆洗脸水,洗把脸,坐在椅子上,翻看铁旗杆给他的黑账本,翻了几页,感觉不对劲,怎么都是一窜数字,却没有出入账的实际物质记录! ??“铁旗杆?” ??铁旗杆慌忙进屋,“主人,有啥事,你吩咐?” ??“你看这账本怎么怪怪地,都是些数字却没有文字出入的记载?” ??“光州府的规矩都是这样,只记录数字,不写文字?” ??“胡闹,光有数字没有文字,能够说明问题吗?即使这个黑账本是真的,但是也不能说明怪贪就是在贪污啊?不行,你继续追查,只到把文字和数字记录的账本弄到手为止!” ??“喏!” ?? ??鸡家小姐鸡丽莺听说爹爹回来了,慌忙打扮一下,与丫环一起去正堂拜见鸡鸿辉。走到门口看见正在站岗的铁旗杆,“铁大哥,你怎么不进去啊?” ??“刚刚从里面出来,我还是在外面守候的好!” ??鸡丽莺眼角上挑,给铁旗杆抛个媚眼,然后匆匆走进去给鸡鸿辉请安,“爹爹可好?” ??“噢,闺女啊,爹爹很好,你坐下,都成大姑娘了,爹也该做主给你找个婆家了?” ??“爹?”鸡丽莺一脸的红晕,“娘,你看爹!” ??鸡夫人笑了,“闺女,你都成大姑娘了,也该成个家了,你不能总是让父母操心吧?” ??“爹,娘,你们想赶我走?” ??“不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爹娘陪不了你一辈子啊!” ??鸡丽莺向外面看了一眼,“女儿不想离开这个家,人家还小!” ??鸡夫人一眼便看出里面的门道,慌忙拉过鸡鸿辉,小声地说,“咱家的闺女,说不定看上了门外的铁旗杆?” ??“啊?”鸡鸿辉大惊,“这怎么可以,他是我们家的下人,小姐是有身份的人家,不行,这件事是不能成的,否则,我怎么在上都见人了?不给人笑掉大牙才怪?” ??“爹,你和娘,在说什么呢?我也要听。” ??“去,小孩子家家的,没大没小,耳朵怎么那么长,大人说话小孩子是不能够听的,也不能插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小孩子接大人说话会长鸡下壳子!” ??鸡丽莺突然想到鸡下壳的尖尖得嘴巴,“不要,太难看!” ??鸡鸿辉与夫人呵呵地笑了。 ??鸡鸿辉命令道,“铁旗杆,你进来。” ??“喏,有事吗,主人?” ??“你赶紧再去趟光州府,继续盯着刘直要,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先斩后奏!” ??“喏!” ??鸡丽莺与铁旗杆两人还没有说话呢,爹就要调铁大哥走,这是明显要分开她与铁旗杆,鸡丽莺有些急了,请求道,“爹,我也要去光州找我哥,好多年都没有见过哥哥了,我很想他的?” ??“胡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是不能外出露面的,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我不,我就要与铁大哥一起找哥哥?” ??“丽莺,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你不听话,我把你锁柴房里饿上个三天五天?” ??“我不?” ??“来人了,把小姐送到柴房里。” ??“喏。” ??过来几个家丁架起小姐如架小鸡一样,给弄进柴房里关了起来。 ??鸡鸿辉看了铁旗杆一眼,“怎么还没有动身?” ??“......” ??“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吗?你趁早些,小姐,你甭想,一个下人,你不懂吗?” ??“喏,主人,我走了!”铁旗杆转身走到门口。 ??马匹已经备好了,铁旗杆难舍地跨上马,在马屁的后面使劲地抽了一鞭子,马负痛,“七里垮塌”,“七里垮塌”,不一会便看不见了影子! ?? ??燕山七里 ?? ??铁旗杆骑快马迅速飞奔,走在燕山七里的盘山道上,突然出现十几个女匪站成一排截住前面的去路,“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一个女匪在那个带头的女匪耳朵里嘀咕了一会儿,那个带头的女匪不停地点头! ??“赶快下马?” ??铁旗杆见都是些女流之辈,有些不耐烦,“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们便是。” ??“不仅要钱,我们还要把你的人留下!” ??“就你们想拦我铁大侠,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货色?一脚一个,一拳一双。” ??“铁旗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也敢如此大言不惭?” ??铁旗杆一愣,“此话咋讲?” ??“你自己做过的好事,你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六年前?此处。” ??“六年前,此地?”铁旗杆摇摇头,实在想不来,“你们都是姑娘,干什么不好,却学那些流氓地痞强盗占山为王,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混吗?” ??“好混啊?总比有些人,表面大侠却尽干些背信弃义的事?” ??“我没有,我对天发誓!” ??“等等,你不能发誓,要发誓,你只能对你自己一个人发誓,让你自己死在刀山上,永远不得超生!”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兄弟姐妹们,放毒烟!” ??十几个女人一起放毒烟,一下子把铁旗杆罩在烟雾中,铁旗杆捂住嘴不停地咳嗽,马匹突然倒地,把铁旗杆摔了下来,十几个女匪一起把铁旗杆给捆住。铁旗杆一会儿昏迷了过去!众人把铁旗杆和马匹用冰水泼醒,铁旗杆激淋淋打个冷颤,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上,“你们,真卑鄙?” ??一会儿马匹也醒了,突然站起来,众人推拥着铁旗杆,牵着马一路唱着歌上山, ??“马儿也, ??快步走哟, ??带上我们的心上人, ??走近那昔日的艾房, ??重温那阔别已久的恋情, ??让那急速的瀑布验证无边的相思 ??让那奔驰的快马送达情人的脚步” ?? ??“哎,你们这唱的什么啊?我可不想做你们的什么压寨夫人?我还有急事,请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你放过我们家小姐吗?” ??“这是山寨哎,你们都是劫匪才对,怎么会有小姐?” ??“六年前的事,你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六年前,三年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别跟我装失意,告诉你,不认也得认,认也得认?” ??铁旗杆一头雾水,“我说你们这是干嘛?我不做你们的压寨夫人,请放过我?” ??“别吼,小心我阉了你!” ??铁旗杆也害怕她们会动真格的求饶道,“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有急事!” ??“不行,先把我们小姐吩开心了,她要是肯放你走,我们绝不留你到明天?” ??“你们家小姐是谁?” ??“铁旗杆,我没有问过你名字吧?” ??“没有。” ??“那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我铁大侠行侠万里认得我的人多得去,我难道都会认识?” ??“呸,自己做的事,自己竟然装作失意,好,等会,你就知道你的愚蠢,给你带来什么?” ?? ??“爹,爹?” ??两个白白俊俏的双胞胎小男孩跑过来,一个抱住一只腿,亲昵地叫着。 ??“这是咋回事?”铁旗杆懵懂,再看看两个帅气的小男孩竟然和自己小时候长相一模一样,“孩子,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爹爹,我们是你家的孩子啊,那里还有你的画像,你看我们像你吗?” ??铁旗杆看看这一对双胞胎,大概有五六岁的样子,再看看堂壁上的挂像,“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怎么,你不想认啊?把他拉去喂狗!” ??“不,不,娘,你不要把爹爹拉走,我们要跟爹爹玩儿?” ??坐在堂上的是一位漂亮的美女,正气大方,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一点也不弱!美女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说话,举手投足,样样都显示一种美! ??铁旗杆晕,山寨里怎么藏着位如此绝色的美女,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铁旗杆求饶道,“代王,代王,我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啊?你杀了我,我也觉得冤屈啊?” ??“你还冤屈,六年前,你在这山寨住过多长时间,你就忘记了吗?” ??铁旗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个人: ?? 第七章铁旗杆双胞胎的来历 “郑山河?” ??“喏,郡守,有事请吩咐?” ??“你带领两个人去研究一下这个案子?” ??“材料这么多,这是什么案子,怎么积攒了这么多资料?” ??“不用问,这是一个很棘手的案子,已经搁置了好多年,一直没有破,我希望你能够在年青的时候攒些经验,破了这个案子,你郑山河将不再是郑山河?” ??“那我会是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 ??郑山河拿到案子,在捕房里仔细地研究这个积攒了十七年的材料! ??十七年定州郡发生十七起捕头被杀案,郡守不是死就是被调离,这十七年被杀的人总共二十八起,郡守调离六起,可是每次都是到了关键时候,人被杀,案件无法进行下去?到底卡在什么地方,郑山河一头雾水。 ?? ??“捕头,你没来的时候这里的捕快每年都要全部更换?” ??“为什么这样?” ??“每个捕头都说,一代天子一代臣,他要的是新手,听命令的,不要老油条,只有你把我们两个当人看,还把我们留下来继续当捕快?” ??“不好吗?” ??“好,感谢你啊,郑捕头?” ??“不客气,我也是新手,说不定还没有你们两个有经验,希望你们不要保守,多多教教我,这样我才能上手的快点!” ??“捕头,你年青帅气二十岁的小伙子,前途无亮啊?” ??“我不喜欢拍马屁,还是看材料,给我把这些年的人口走私,匪患扰民的记录都给我找出来,一个不落!” ??“好的,捕头,我们马上给你弄好!” ??两个捕快很快搬来一大堆书籍及竹简! ??“这么多?还有吗?”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然后摇摇头! ??“你们两个不要跟我打哑迷,是不是还有很多没有搬过来?” ??“捕头,你咋知道还有很多?” ??“你们两个人的眼睛会说话,是他们告诉我的,你们在说谎?” ??“抱歉,捕头,我们这是怕你累着?” ??郑山河摇摇头道,“你们这是,对待工作不负责任!快点,把所有的案卷全部给我搬运到这里,今天夜里我们要通读!” ??“啊——,” ??“什么啊,快点去搬!” ??两个人又搬了两三趟方才弄完,累得气喘吁吁! ??“好了,先歇会儿,然后把这里关于丢失人口的案子放到一起,把捕头被杀的案子放在一起,还有这些人口关联的人物都给我通读一遍?” ??“捕头,两天也通读不完啊?” ??“什么时候整理出来这些案子,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两个捕快撅起嘴巴,有点不情愿地蹬下来,慢慢地整理! ??“你们两个想不想继续呆下去?” ??“想啊?” ??“那就好好的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仔细,不能遗漏?” ??“捕头,你是我在这里以来经历过的最严厉的一个捕头,那么努力的工作,到头来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结果?” ??“噢,你是说我会像那些已经长眠地下的捕头一样的结果了?” ??“不敢!” ??“你放心,我郑山河的命硬的狠,这个案子不破,我绝不罢手!” ??“那我们就陪你受累了!” ??三个人一直工作到深夜,两个捕快已经开始打盹,郑山河为了给两个捕快打趣,决定出去给他们弄些宵夜,两个捕快听说有宵夜吃立即来了精神头。 ??三个人走在定州的街道上,周边的灯笼被风吹得上下颠簸,像鬼火一样让人心里发毛! ??两个捕快下意思地往郑山河身边靠靠,郑山河低声呵斥,“你们还是捕快吗?就这个胆儿,还能够完成更加艰巨的任务吗?” ??“捕头,告诉你实话,每次街道上的灯笼如果上下颠簸肯定会死人的?” ??“不要相信鬼神,相信鬼神死得快!” ??两个捕快更是胆颤心惊,浑身开始哆嗦起来,突然一个黑影从他们的身边快速地飞过,吓得两个捕快妈呀一声抱在一起,不敢向外看! ??郑山河瞅一眼两个捕快,在他们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两个人吓得,“哎哟,妈也!”似乎丢了魂一样。 ??郑山河斥道,“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当捕快?” ??听到是捕头的声音,两个人这才松开手,“捕头,我们不走了,回去好不好?” ??“不吃宵夜了?” ??两人摇摇头,“不吃了,我们回去吧?” ??“要回去,你们两个回去,我一个人去吃宵夜。” ??两个捕快害怕也不敢往回走,赶紧向郑山河的身边凑凑! ??“往右走二十米,再往左走十五米有一家面馆。” ??“那里的面是定州城最好吃的面,叫扒鸡面!” ??“好吧,我们就去那家!” ?? ??扒鸡面馆,几个醒目的大字在夜灯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还有面吗,店家?” ??“有,我们二十四小时营业,随时来随时吃!客官,里面请!” ??三个人一起进了面馆在一张桌子旁边找了三把椅子坐下。 ??小二首先给三个人写三杯茶,“你们慢饮,面,一会儿就好!” ??三个人刚喝了两口茶,热气腾腾香喷喷的三大碗面端了上来,两个捕快也不客气抢过来就吃。郑山河笑了,看来这两个捕快也是实在人!以后就知道如果调派两个捕快干活! ?? ??“捕头,我们都吃完了该回去了吧?” ??“好啊,你们吃饱了?要不要再来一份?” ??两个捕快摇摇头,“我们都吃好了,如果你还想吃,我们陪你?” ??“不用。——小二,结账!” ?? ??两个捕快吃完面感觉身上热乎些,精神头也好多了。 ??郑山河看看两人一眼,“刚才你们说,这灯笼像鬼火一样的上下跳动就会死人是什么意思?” ??两个捕快互相指着对方,“你说?” ??“你说?” ??“你说?” ??“你说。” ??“一人说一半,刘一马你先说,刘二瘦待会说?” ??刘一马看着郑捕头,“记得十七年前的这个时候,灯笼上下颠簸就死了一个俊俏的媳妇,老公也不知所踪。” ??“后来每年都会死人!” ??“等等,那么案子上有记录吗?” ??“有。捕头,还往下说吗?” ??“继续。” ??“那个媳妇死的很奇巧,浑身没穿衣服,身上的肉青一块紫一块!然而那张脸面长得很好看,没任何一点一滴的伤害,完整的让人,都有一种渴望!她的脸部没有一丝的痛苦,嘴角还带着微笑!第二天那家主人为了遮羞,偷偷的报了案,验尸的时候还非要女尸官。你说衙里哪有啊,最后还是从其他地方借调过来的?” ??“等等,你们没有去验尸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捕头,你不要想得太多,当然是女尸官讲的了?” ??“案情上有记载吗?” ??“应该有吧?” ??“嗯?” ??“有,百分之百有。” ??“那家男人呢?” ??“不知踪。两家都说是对方所为,最后连个亲家都没得认?” ??“你能带我去出事那家看看吗?” ??两个捕快吓得赶紧逃跑了! ??“站住,再跑,我辞退你们!” ??两个捕快这才站信脚跟,“捕头,不是我们不带你去看现场,半夜三更的太吓人了?明天白天,好不好?” ??“你两个跑什么?心里有鬼?” ??刘二瘦哆嗦着说,“捕头,我们两个胆子小的狠,给我们八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现在,你就饶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很害怕?” ??“害怕什么?” ??“那家人家死的很惨,一个不剩!屋内都长满了野草!” ??“既然屋里没人,那我们就更应该去里面看看?” ??刘一马刘二瘦兄弟俩扭不过郑山河,赶紧扯住郑山河的衣襟,一左一右,悄悄地跟着,不时的左顾右盼! ??郑山河低声斥道,“瞧你们那点出息!别扯衣襟,后面跟着!” ??两人这才松开手紧贴着郑山河一点点往前挪。 ??风呜呜地吹,灯笼在上下不停的颠簸,敲打着房檐,发出呱嗒呱嗒的响声,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显得那样的清冷阴森! ??两个捕快下意思地把头缩进衣领里! ??转过好几道弯,方才到了那个荒凉的鬼屋,这里破败不堪,几乎被荒草遮避! ??两个捕快往后躲,刘二瘦说,“捕头,就这里,你一个人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郑山河跨过砖瓦矿石走近院内,这时里除了荒草外,几乎什么都隐藏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郑山河在院内及周围转了一圈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有发现!突然一个黑影晃动了一下,郑山河慌忙紧追,跑了十几步,却发现是一只松鼠,转了一圈,突然发现有一个像衣服一样的东西在角落里,迎风飘摆,郑山河飞身过去,伸手把那飘摆的东西抓在手里,握把握把装进口袋里,然后出了那个鬼屋的大门。 ??两个捕快用双手提着衣领捂住头,似乎很冷的样子,等待有些不耐烦。 ??郑山河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挥挥手,“走吧,回去!” ??“捕头,你发现可疑的东西没有?” ??“什么可疑的东西?” ??“一个黑影一闪就没有了,好吓人?” ??“一只松鼠!走吧。” ??“就一只松鼠?不会吧。像人影?” ??“像鬼?是吧!” ??两个捕快不敢再发出声音。 ?? ??回到衙门后,继续整理卷宗!直到天亮,三个人不知觉都睡着了! ??在梦里郑山河梦到一只松鼠,在前面跑,郑山河在后面紧追不舍,突然松鼠变成一个人,一个满脸都是鲜血的人,那人浑身是血,脸却好看完整,扑通一声给郑山河跪下了,“大人,我死的好冤枉啊?请大人为小人伸冤?” ??突然从旁边跑出来两个身穿凯甲的人,“往哪里跑,抓住他们!” ??郑山河拉住那人的手赶紧逃跑,跑啊跑啊,突然跑到一个悬崖的上面,再往前走,就是无底的深渊,后面的追兵发出嘿嘿的淫笑! ??跳啊,往下跳啊? ??郑山河与那人一起往悬崖下面跳,一下子吓醒了! ??这个时候刘二瘦竟然在摸他的口袋,“刘二瘦,你这是干吗?” ??刘二瘦吓一大跳,“郑捕头,你醒了?” ??“你干嘛?” ??“我见你在抽搐,以为你做恶梦了,想把你弄醒!”刘二瘦显然有些惊慌。 ??“我没事,卷宗整理得咋样?” ??“还没有弄好,只是整理出流失的人口数量。” ??“多少,三百一十二口!” ??“都拿来我看看?” ??刘二瘦指着一堆散乱的纸张和竹简,“这里面的都是!你验验?” ??郑山河随手拿起几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翻看了一下,突然发现一个叫铁大双铁小双的双胞胎,“铁大双和铁小双是谁?” ??刘一马显然有些紧张,刘二瘦大大列列地说,“嗷,她们一个叫铁旗杆的千总人家的双胞胎女儿!” ??“那么说,这个破败的房屋就是他们家的院落了?” ??刘二瘦惊讶地说,“捕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猜的吧?——刘一马,你把关于铁千总所有的卷宗给我找过来,让我好好地查查!” ??刘一马显然有些惊慌,走路几次险些摔倒。郑山河突然大声地斥道,“刘一马,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 ??刘一马哆哆嗦嗦地走来,郑山河命令道,“蹲下!” ??刘一马刚一弯腰,屁股撞到一张桌角子上,叽哩咕咚,把桌子上的卷宗都给碰倒在地上!刘一马吓得想哭,郑山河伸手摸了刘一马的额头,竟然不发热是凉的,还有汗渍,原来刘一马这是发虚汗,到底在怕什么呢? ??郑山河突然想起了那个梦境,大声地斥道,“刘一马,跪下?” ??刘一马本来两腿发软让郑山河一声命令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郑山河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刘一马也不敢出声,郑山河冷笑着说,“刘一马,这些捕头是不是你杀的?” ??刘一马几乎哭了,“捕头,你冤枉我了,我哪里敢啊?” ??“你不敢,干嘛害怕,说,你到底害怕什么?” ??刘一马反而精神了,一脸懵懂,“捕头,你有没有做梦啊?” ??“啊,刘一马,你有两个性格?” ??“捕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是人格?” ??“就是你好像两个人似的,一个像刘一马,一个像刘二瘦?” ??“嘁,捕头,你是不是变相地骂我神精病啊?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心会发慌!” ??郑山河再次摸摸刘一马的额头,也,奇怪了怎么又开始发热了!郑山河摇摇头,推了刘一马一把,“去,把铁旗杆的所有资料给我备齐?” ??刘一马嘟噜道,“真活见鬼,怕啥来啥?” ??郑山河又把刘一马叫住,“你说什么?” ??刘一马回过头来,“捕头,你幻听了?我没有说话。” ??“哦,是吗?好了,你整理捕头被杀的案子,刘二瘦,你去整理铁旗杆的案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天已经大亮了,郑山河问道,“你们两个饿吗?” ??“饿。” ??“好,这有点银两,你们去吃早点吧?” ??“捕头,你不去啊?” ??“你们去,吃完了给我打包一份带过来!” ??“喏!” ?? ??两个捕快走后,郑山河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郑山河把这件东西展开,啊,原来是一面军中的旗帜,虽然有些破损但是上面的字依稀可以辨识,铁旗杆三个大字! ??这是咋回事?难道说,这个铁旗杆才是案发的主因? ??铁旗杆是谁,铁大双铁小双难道是他的两个双胞胎女儿? ??郑山河慌忙从那堆卷宗里查找有关铁旗杆的案卷信息,翻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相关卷宗。“难道说,这是有人故意抽走了他的案卷?” ??郑山河在室内来回走动,然后回到刘一马坐过的地方,从那几堆文献里也没有发现一丝关于铁旗杆的信息!对啊,刘一马显然不可能是案发的杀手,他才二十三四岁,案发时还是一个小屁孩,根本不具备作案的条件! ??这就奇怪了,所有的案件都是围绕着这个铁旗杆发生的。那么这个铁旗杆就是案发的主因,十七年来的捕头被杀都是参与了这宗案件的侦破,到了紧要关头皆被灭口,连郡守都难逃命运的安排!看来这个凶手一定是一个手中掌握着生杀大权,至少是千总级以上的人物,能够盘踞在此十七年不停地作案,捕头郡守那都是元朝的地方正要,却一直没有关注,这个人的背后势力肯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那么这十七年来是谁一直在这里掌控局面呢?那么这个人就有可能是原凶!千户有几个,万户又有几个?几乎寥寥可数! ??即使知道这个凶手是谁,证据缺失,那么定罪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多年来一直没有侦破成了一个死案,无头公案! ??既然尚书令调派鸡鸿辉郡守亲自主抓这十七年的沉积案件,可见上面已经重视了这里的案情,鸡鸿辉郡守是元朝有名的破案高手,破获过多起棘手的案子,这次调到定州上任,主攻这个十七年一直未破的铁案! ??郑山河是鸡鸿辉从小收养在自己府上的仆从,负责保护小姐鸡丽莺! ??一天两个孩子在一条滩游玩的时候,鸡丽莺不慎掉入河里,郑山河不顾一切踏入河里把鸡丽莺从滔滔的洪水里救上岸,大人们赶到时,河水突然下泄,两个小孩子就这样得救了! ??鸡鸿辉听说后很是高兴,他认为这个传奇的孩子是鸡家小姐的护身符,是镇河的河神,正好鸡夫人娘家姓郑,本人字月娥,鸡鸿辉便把郑姓赐给这个传奇的孩子,取名山河! ??就这样郑山河在鸡府里长大成人,并且得到鸡鸿辉的亲手调教,不紧武功精进私塾教育也是比小姐更加长劲的才学者,从小就是鸡丽莺的崇拜者! ??郑山河的破案手法是鸡鸿辉手把手教授的,名师出高徒,十七岁跟随鸡鸿辉入仕,今年二十岁的郑山河便成长为一个独立处理案情的捕头! ??鸡郡守把这个沉积十七年的铁案交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可见他对郑山河的信任! ??有鸡郡守给他做后盾,还害怕什么,郑山河大刀阔斧,抽丝剥茧,快刀斩乱麻!很快就有了眉目! ??晚上郑山河向鸡郡守汇报了案情! ??“千户铁旗杆得罪了上司万户长莫术尔,莫术尔是权倾朝野蒙古王爷忽必六的外姪,掌握着定州的军事大权,并且后台非常的硬,他垂涎千户的老婆苗菜花的容貌,在一个夜晚把苗菜花骗到他的私宅,进行调戏并且给苗菜花服用了‘仙魂草’。这个莫术尔是一个性变态狂,对苗菜花进行百般凌辱,直至死亡!莫术尔把她的尸体扔到铁旗杆家的门口,第二天找人故意污蔑铁旗杆奸杀自己的夫人,准备把铁旗杆捉拿到案!铁旗杆得到风声连夜带着自己的两个双胞胎女儿逃亡!这个莫术尔却仍然不依不饶,多次追杀,历任郡守和捕头都与此案相关皆被诛杀或者调离!” ??“这个莫术尔也太过作恶,材料齐了,却没有证据,如何才能处理?” ??“郑山河,你做得好,我想这个铁旗杆肯定还活着,你无论如何要找到此人,他才是破案的关键!” ??郑山河点点头说,“郡守,无论如何,我一定找到铁旗杆,第一时间把他们保护起来,如何处置莫术尔?” ??“我这就到尚书府通报案情,报备丞相,你那边找到铁旗杆后,第一时间通知我,这边立即就可以捉拿莫术尔!” ??郑山河非常兴奋,悄悄带上鸡府的铁哥们,一同出去寻找,他害怕刘一马和刘二瘦误事,故意把一些小案子交给他们两个处理,这两哥们第一次独立处理小案件,觉得这个捕头不错,欣欣然接受了委派,去办案了! ??郑山河却不知道这两人是莫术尔安插在郡衙的内应,这两个人并没有去办案而是悄悄地跟着郑山河,他们也想找到铁旗杆,好灭口! ??郑山河在前面走,两人在后面尾随,郑山河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他想知道这人是谁,进了一家客站郑山河租了房间却没有住进去,在对面的店里又租了一间厢房,仔细观察对面的动静,刘一马与刘二瘦并不知道郑山河已经有了疑心,他们也在对面租了房,这时候郑山河赫然发现刘一马与刘二瘦,原来他们两个才是那个跟踪的人,于是郑山河立即想到在衙内刘一马的不合常规的举动,他们两个是莫术尔的内应!为了放长线钩大鱼,郑山河故意露出破绽,仍然回到旅馆的房间入睡,刘一马与刘二瘦在对面发现郑山河睡得如此踏实,笑了,“一马,你就是当先者?” ??“二瘦啊,咱们兄弟俩十三四岁跟着莫术尔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暴露,得宜于他身后蒙古王爷的僻佑啊!” ??“我也来拜拜!” ??哥俩拜完之后,吃完晚饭一个站岗一个休息,时时刻刻监视着对面郑山河的行动! ??郑山河的人得到消息,铁旗杆曾经在燕山一带出现过。郑山河不敢怠慢,迅速赶往燕山。 ??刘一马刘二瘦随后紧跟。 ??郑山河派出三个人抄了这两人的后路,准备随时解决掉这两个人,但是莫术尔的一只小分队已经在刘一马和刘二瘦的身后,悄悄地把郑三河的三个人给解决了! ??郑山河见三个人始终没有出现,知道事情有变,快马通知铁旗杆! ??到了燕山南路,突然出现十几个女飞贼,“呔,站住,打劫!” ??郑山河一行几人从马背上跳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认得铁胆铁旗杆吗?” ??“你是什么人?” ??“我是定州郡捕头郑山河!” ??“原来是你们啊?” ??“好,你随我来?” ??“慢,后面有莫术尔的小分队,我们必须把他们解决掉!” ??“好,里面说话,老爷等你们好久了!这里我先顶住!” ?? ??“我就是铁胆,想必你就是年轻有为的郑山河捕头?” ??“正是在下,铁老英雄,莫术尔的小分队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没事,不用怕他们,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能够撼动这里,现在,这里有四五千户人家,平时农耕,闲时做点买卖!” ??“嗷,好,你的事已经得到落实,不日就会把莫术尔捉拿归案,给你们一家报仇雪恨!” ??“里面请,这里是山寨的山寨!” ??“怎么讲?” ??“我们是依农耕为主,遇到为富不仁的贪官豪富,必除之!” ??“是啊,元朝已经出现了如此滔天之事,让我们国之栋梁含冤受屈,恶人却一直逍遥法外,一直得不到惩治,是谁都不能够忍受的!可是你铁老英雄却还能够举民之力,在这燕山之里驻足,平天下不平之事!岂不快哉!” ??“嗯,小伙子,你今年几何?” ??“我二十岁了。” ??“和我家两个女娃子一般年纪!” ??“铁大双,铁小双!” ??“是啊,想必你破案时,已经把我们家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铁老英雄,我们赶紧收拾一下,离开这里吧?” ??“不行,我已经在这里扎根,这里面的农户大都是我在军中的弟兄,我不能舍弃他们独自奔前程,元朝已经未了,腐朽了!我已经把这里作为根了,我哪里都不用去?” ??“你不想铲除莫术尔?他可是造成你一家冤枉及杀死诸位捕头,郡守的元凶啊?如果你不指证他,任这种恶人逍遥法外,你于心何忍啊?” ??“你放心,我会到上都指证的,但是不是这个时候,我要把莫术尔调过来,消除他的余党,以除后患!” ??“是啊,莫术尔手中有兵权,几千人的队伍,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想捉拿他,恐怕真的是件很棘手的问题!”郑山河吩咐他的手下,“赶紧把这里情况火速汇报给郡守!” ?? ??莫术尔的小分队已经到达山下,他们对周边的地形和地势进行侦察! ??“爹,莫术尔的人已经到达我们的山界,让女儿带人把他们给灭了!” ??“好,大双,你注意安全,爹这就给你点兵!” ??哺——,哺——,哺——,哺,哺。 ??三长两短的号角声起,是敌人已经进入领地,队伍迅速集结号! ??不大一会儿,突击队三十多人的队伍在广场上迅速集结!带头的是铁胆的弟弟铁拓! ??铁拓,“哥,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敌人已经入侵我们的山界了?” ??“是的,莫术尔的冲锋队已经到了我们的山脚,铁大双就交给你了,迅速击溃这帮人?” ??“喏!” ?? ??“百户,那边好像有人杀过来了?” ??“有多少人?” ??“三十多个。” ??“不用怕,我们虽然人数只有二十多个,但是我们是精兵,不怕他们这些佣兵?列队!” ??二十多个人呼??一下子,阵列有山前! ?? ??铁拓铁大双率领众人,不分二话冲入敌人的阵营开始厮杀。两股劲敌绞杀在一起,甚是激烈,不死不休。百户本以为自己的二十多人的冲锋队都是精英,一定能够战胜这股佣兵,然而他却错估了对方的实力,不一会儿他的二十多人的队伍被剿杀殆尽,吓得百户赶紧带领剩下的五六个人,往山下逃跑! ??铁大双斥道,“贼人,往哪里逃!姑奶奶来也。” ??百户是一个色人,平时在军营里纵色已经习惯了,他是莫术尔性变态猎艳队里首位少女杀,外号人称,“开一刀”!他以为这是他的最好战场,他要把这位漂亮的美女变成自己的**,逃跑时还不忘记猎艳。 ??见追上来的这位绝色女子,心情大悦,“小姑娘,哈哈,你是来找爷的吗?我已经等不及了!”话音刚落,人经腾空飞起,在空中一转身,鹰击长鸣,吱哟—— ??伸手去抓铁大双,然而他并知道这位美女竟然是一位铁娘子,武功并不在他的话下。只见铁大双横躺在马鞍上,来个兔子蹬鹰,一脚踢中飞下的百户“开一刀”的小肚子,“开一刀”被击中,小腑疼痛难忍,落地站立不稳,咕噜噜向山下滚去,铁大双哪能放过这撒,跳下马,向山下追去! ??“开一刀”是什么人啊,淫棍加辣手催花,那是一个邪恶无比的军中败类,好事做不了几个,恶事却是一箩筐!平时横行习惯了,对于这点小折磨那算得了什么? ??正在滚落的时候突然用一只手支起整个身体,又一个回马冲射双脚飞向铁大双! ??铁大双以为“开一刀”想逃,没想到他竟然在败落的时候还能回击,一时大意,眼见中招,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临空飞身在空中拦腰击中“开一刀”。“开一刀”被黑影重重一击,噗通一声跌落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隔得屁股很疼,一声大叫,“哎哟,疼,疼!” ??那黑影并没有给“开一刀”喘息的机会,一个飞身窜过去,千斤坠! ??吓得“开一刀”顾不得疼痛赶紧滚开,黑影在空中一个转身,竟然又追向“开一刀”,这撒没有想到,今天的美事竟然是一场梦幻,这个横插一杠子的人这么厉害,竟然在空中也能够转体。“开一刀”的色心立即收敛了下去,逃命的念头促使他飞身向山下狂逃! ??铁大双哪里能够放过这撒?飞身直追,黑影与她一前一后追了过去,显然这个黑影人是害怕铁大双吃亏! ??“开一刀”吃了亏,狼狈地逃窜。后面两个人紧追不舍! ??“天一刀”见前面有个林子,疯狂地钻了进去! ??两个人紧跟着追击过去,“开一刀”在林子里与两人捉迷藏似的,在树缝隙里转来转去! ??最后,“开一刀”被逼急了,狗急跳墙,迎上铁大双,手脚并用,既然不能摆脱,击杀一人也够本,想到这里,“开一刀”使出吃奶的力气,逼得铁大双连连后退! ??黑影已经掌握了主动,在“开一刀”的身后一把抓住“开一刀”的头发,狠狠地用力将“开一刀”摔在地上,铁大双迅速补上,随手将他捆了起来! ??铁大双这才看清黑影的脸面,竟然是一个帅小伙,“原来是你啊,郑捕头?” ??“铁姑娘,我们走吧?” ??“走?” ??“我不走,你们杀死我吧?” ??“怎么你这个老色鬼,本来你是可以逃脱的,可是,你太色,才招致今天的灭顶之灾!” ??“呵呵,死有何妨?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老色鬼!死到临头却还色心不死!” ??郑山河对准“开一刀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下去,“开一刀”的屁股本来就被石头隔开了花,再经郑山河这么一踢,立即流出血来,疼得他哇哇乱叫,“尼塔玛算什么捕头,暗处下手,卑鄙!” ??“你们难道不卑鄙吗?你们害得铁旗杆老英雄十几年不得安生,杀人辱尸,都是你们干得出来的,我呸!变态!” ??“开一刀”,“我知道我们都是恶人,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我也没有想到偷生!” ??“你还想活,把你弄回去,活刮了你!扒皮抽筋点天灯!” ??铁大双字句带刺似乎在挖“开一刀”的肉,吓得他心惊肉跳,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下场,他在梦里百回万回地回想,做恶事太多,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怎么都是死,只是死来得太早,他竟然还可惜上自己这条命,没有过多的享受岁月之荣! ??铁大双恨不过,也狠狠地对准“开一刀”已经开花的屁股又是狠狠一脚,刚走神的“开一刀”又被拉到现实,痛得死去活来! ??迎面出现一块大石,“开一刀”心一横对准大石头狠狠地撞了过去!立即脑浆迸裂,呜呼哀哉! ??远处飞沙走石,如浓烟一般久久不能消失! ??郑山河大叫,“不好,莫术尔的大军到了!” ??铁大双赶紧发射信号,嗖的一声,传递老远! 第八章郑山河中仙魂草之毒铁大双献身 哺——,哺——,哺——,哺,哺,哺。 三长三短,代表敌人的大部队入侵,全体紧急集合! “这是什么情况?铁拓他们没有回来,又发出敌人大部队来袭的信号?”二长老牛山山看看铁胆,“赶紧把老弱妇幼转移吧?” “好吧,不等了,赶紧通知收拾一下,到山林里躲躲,轻装上路只带随身的物品,要快,再慢点恐怕来不及了!” “喏!” 各家各户得到通知,老弱妇幼全部集中在一起! 铁小双看看众人,“都到齐了吗?” “除了个别走不动路的,全部齐了?” “出发!” 长长的队伍像龙一样慢慢地向深山老林里延展! 郑山河与铁大双一起往回赶,铁大双美目上挑,“郑捕头,谢谢你的帮忙?” “铁姑娘,你就甭客气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你说的也是,马上要打大仗了,不能在路上耽搁太多时间。” 两人飞身快步行径,穿过这片树林,便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这条小路直通山里! 突然他们发现一股小分队正在朝着老弱病残幼迅速推进? “他们是保护那些妇幼的吧?” “不像?保护妇幼转移的人大多是女兵,很少有男人在保护。” “是有些不对头,那个走在第二和第三位置的人好像是两个捕快?” “你认识?” “是啊,他们是刘一马和刘二瘦。” “他们到这里干吗?” “他们是莫术尔的内应!” “不好,他们这是想截住这些妇幼,以此要挟持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就快点!”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一会儿追上这只小分队。 不分三七二十一,追上就开打,这股小分队竟然还有此地的山民,他们认得铁大双,慌忙跪倒,“铁小姐,我们也不愿意啊,可是前面的两个坏家伙挟持了我们的家人,我们也是没办法才与他们出来的?” “好,只要你肯回头,我保证消灭了他们之后,救回你们的家人!” 有个人吼道,“他们就两个人,怕他们干嘛?” 这些人慌忙站起来,“铁小姐,我们不愿意与你开打,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我不怪你们,如果你们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们!” 这些人显然不是真心帮助坏人的,赶紧撤到一边,两个捕快竟然发现是郑山河,惊慌了一下,然后又正定了下来,“郑山河,你来得好快啊,既然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已经暴露,那么我们也就不装了,来吧?”刘一马亮起了始招,白鹤亮翅。 郑山河哈哈大笑,“就你们两个毛贼,还敢在我面前造次,我看今天你们两个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郑山河,别以为我们兄弟真的怕你,我刘二瘦来也!” 两个打一个。 魏山狗把脸一翻,“既然已经暴露,所幸拼个你死我活!兄弟们上?” 除了莫术尔安插在山寨的内应外其余的人都在观望。 魏山狗也是一个色人,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如今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伶牙利爪便显现出来,色眯眯地看着铁大双,“美人,今天我把你抓住,回去后,好好地享受,你不是想弄个压寨夫人吗?我就可以把你当作压寨的,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地生活,我保证,我魏山狗会好好地待你的!” “我呸!魏山狗,平时看你夹着尾巴,像个哈巴狗似的,还有点人样,如今你那淫贼的面孔如同莫术尔一样可恶!” “不可恶,叫可心,我们都是猎艳队的成员,可以让你们怀春少女快活地活着,让你们欲仙欲死!这辈子你都没有尝试过,啧啧,有点小可惜!” “我呸!你这个恶心的山狗,你就是一头恶狼,钻入羊群的恶狼!” “对对对,恶狼,恶得狠狠的色狼!卟卟,哎哟,太香了!陶醉。” 铁大双趁魏山狗调戏分心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顿时脸上出现五个血手印! “你?” “瞪什么瞪?再瞪,把你那一双狗眼给你剜出来?” “算你狠,铁大双,今天不是你们逞能的时候,马上大部队就要到了,看你们还能得瑟多久?” 铁大双唬道,“魏山狗,你还不知道吧,你梦想的大部队是不会到来的,莫术尔虽然是万户侯,但是要调动这么大一只部队,是要有调令的,没有调令,私自调兵是杀头的死罪!” “嘁,你别吓唬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看你没有底气了吧?狗仗人势,看下面?” 魏山狗本来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哈巴狗,听说大部队不能来,斗志一下子锐减七八分,满脑子都是逃跑的念头。 “看头?” “啊?” “看胸?” “哦。” 魏山狗被铁大双愚弄得一愣一愣得,刘一马与刘二瘦两人加起来也不是郑山河的对手,呼呼几下被打得两人只有招架的份儿。郑山河本来就气恼这两个癞种,脚下加紧了气力,对准两人的小腿喀嚓喀嚓几下,两人的小腿折了,痛得满地打滚。这边铁大双也已经得手一把拧住魏山狗的胳膊用力一掰,喀嚓一声,魏山狗惨叫不已,“哎哟,疼疼,疼死我了!” 郑山河上去补了一脚把魏山狗的小腿又给折断,魏山狗痛得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其余的人赶紧跪倒,“请姑奶奶手下留情,我们也是被逼得啊?” “好吧,你们都给我起来,把这三个人给我杀了!” “” “嗯,怎么还不动手?” 几个胆子大的举起石头七里喀嚓把三个坏家伙砸成肉饼! 铁大双手一挥,“前进。” “去哪里?” “当然是保护老弱妇幼了!” “喏。” 莫术尔的万户府 一个瘦猴精干小伙趁莫术尔外出,悄悄地潜入府中!飞墙踏瓦,嗖嗖嗖,进入内府!掰开一扇窗户,进入储存仓库里,府库里除了金银细软之外还有一个冰鉴,墙壁的角落里还有一只似乎女人用俱,那是一个好看的精致的红木箱。瘦猴跑过去赶紧打开,一股女人香的味道直扑鼻孔,瘦猴打个喷嚏,然后揉揉鼻子,这是什么啊?瘦猴伸手拿出一只,红色的,竟然是少女的肚兜?咦——,果不奇然,这个莫术尔就是一个变态狂,满满一大箱子,竟然有这么多!可见被莫术尔囚禁的少女数目之多,在这十七年里,这个恶魔不知道侵淫了多少良家少女,难怪在定州城经常出现丢失少女案,原来这个家伙就是少女杀手啊?在他的魔爪下,多少良家少女惨遭毒手!瘦猴牙根痒痒! 这些却还不能说明问题,要找到被掳掠的少女才能彻底搬倒这个没有人性变态的犲狼! 瘦猴继续往里面深入,再往里走是一片深宅大院,门被死死地钉上,门外竟然还有两个看守,瘦猴转身跳过墙头,爬上屋顶,越过屋脊,悄悄地跳到一棵大树上对院子里的情形进行仔细侦察。 院子非常的大,里面竟然还有湖泊,假山凉亭,小树林,观鱼台!湖泊里养着很多红鲤鱼,有几个身穿博如蝉翼丝绸的少女,在凉亭边嘻戏打闹,她们完全忘记了里面的孤寂,清冷!瘦猴从一棵树上跳到另外一棵树上,如猿猴般的身影飘过,仔仔细细地察看,里面竟然有几百间甚至上千间厢房!瘦猴为了看得更加清楚,每间每间察看了一遍,赫然发现每间厢房里都是一位绝色美女,有的已经有了身孕,有的已经有了孩子,有的看上去已经几十岁了仍然不显老相,似乎有种仙女般的风韵,但是他身边的孩子也有十六七岁,娘亲娘亲,叫得很亲切!瘦猴不敢相信这就是莫术尔的深宅,难道这些人都是这个变态狂豢养在家里的丢失少女? 瘦猴摇摇头,把这里情况摸清楚之后,瘦猴迅速撤离,飞速汇报给鸡鸿辉郡守,“报告,我是铁胆铁旗杆的家丁,我是凌演志,外号人称飞盗,主人让我侦察莫术尔侯府中的详情,现在禀报大人!” “嗯好,既然是铁胆的人,你就讲吧?” 瘦猴把看到的详细情况汇报给鸡鸿辉,鸡鸿辉听得是怒目圆睁,恨得是咬牙切齿! “这撒真是该死,十七年来做了这么多恶,简直丧心病狂,目无国法,尚书的人来了没有?” 下面的人说,“还没有,我们先等等吧,说不定一会儿就来!” “我要的是准确消息。” “知道,我去打听打听!” “不用打听了,我们已经到了,没来及通报就进来了,鸡郡守别来无恙乎?” “哦,原来是尚书府先生文素良大人,里面请!” 文素良摆摆手,“不必了,我这里已经拿到丞相的密令及皇上的圣旨,即刻去莫术尔府抄家!” “莫术尔已经私自调动军队围攻燕山去了!” “不用急,王爷忽必六已经免去莫术尔的一切军中职务,派人收回军队管辖权,追赶莫术尔去了,他已经奔达不了多久了!” 燕山 一只小分队,手执忽必六王爷的手令,拦住正在飞奔的大部队,“停下,停下,王爷有令!王爷有令。” 莫术尔最害怕的人是忽必六,听到他手下人的高呼,不敢怠慢,赶紧命令大部队人马停下,上前给来人请安。 “不必了,我是王爷委派来的,我手中就是王爷的手令,莫侯爷听令?” 莫术尔赶紧跪倒双手上捧。 “即刻起,免去莫术尔一切军中职务,大部队交由书郞暂代,立即搬兵回撤,不得有误!” “书郞,你算什么东西,就是王爷身边的一条狗!” 书郞将王爷的手令往莫术尔手中一塞,气道,“莫术尔,你死到临头还敢对王爷不敬,小心你的狗头不保?” “我知道我这十七年来做的恶,是谁都保不了我,我自己的人头自己保!兄弟们跟我走?” “谁敢?” 然而就有那么十几个人站出来走到莫术尔的身后,原来这些人是莫术尔的心服加走狗,加猎艳团队的头领,他们把莫术尔当主子,主子的命令唯命是从!如今主子已经遭殃,他们也知道自己的未来也是死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跟着主子反攻燕山,除掉铁胆铁旗杆,说不定还有活的一线希望! 书郞瞧一眼莫术尔,“王爷这么多年来,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条白眼狼,关键的时候给王爷添乱!好吧,你们滚吧,我没有见过你们,滚!” 莫术尔向书郞一拜,“请转告王爷,我的事自己搞定,绝不会连累王爷!” 燕山南鹿 莫术尔带领这十几个人直冲燕山,铁胆的山寨! 见人就杀,一路砍杀到山脚!迎面就是铁胆和他们的弟兄,“莫术尔,你还真敢来?” “有什么不敢的,你铁千总历来都是我莫术尔的手败将,就你那两下子,还能在我的面前走几招?” “呵呵,狂妄的莫术尔,你已经不是万户侯了,别充什么大头?” 莫术尔哼哼冷笑,“铁胆,铁旗杆,要不是念在你对我还有恩的份上,我塔玛早就砍了你,之所以留你到今天,你自己知道,我莫术尔虽然对不起你,可是我并没有赶尽杀绝!我真后悔,不该留你到今天?” “我呸,你这个人面兽星,人前一面人后一面,你自己做的好事,变态,魔鬼?” “我不就是把你女人给那个了吗?如今女人多的是,你想要谁,我都可以帮你娶回来,女人算什么,衣裳!兄弟才是手足?” “我呸,你还我夫人?” “呵呵,你这人真是死脑筋,如果你当初肯听我的话,我把我府里的二十多个美女都让给做妾,你却装纯情,你会有今天吗?我杀了那么捕头郡守,唯独留你,难道我莫术尔就没有一点兄弟情吗?” “恶魔,卑鄙!” “好,既然咱们扯破脸,也就不再讲过往!” “今天,有你就没有我!”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 莫术尔是谁啊,没有两把刷子,他敢妄为吗?要知道他是一个侵淫多年的断魂盅高手,之所以能够控制那么多少女为他开枝散叶,那是有一手的,何况在打仗方面更是如狼似虎! 断魂盅的盅虫是从北冥寒冷地带炼制的,这种盅虫遇热就会往人的脑子里面钻,通过特殊的方法,就能够控制人的思维,从而达到他莫术尔的目的要求! 铁胆却不明白这种盅虫的危害,他要给妇人报仇,他要与莫术尔拼命! 莫术尔对铁胆的功力了如之掌,上窜下跳时仍然不忘记劝说铁胆冰释前嫌,然而铁胆已经被仇恨冲疯了头脑,如何能够听得进去仇人的说话,把心一横,处处进逼,招招狠辣!莫术尔也就狠上了,拿出多年的功力呼呼几掌逼得铁胆只有招架的份儿! 莫术尔嘿嘿笑道,“铁老弟,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希望我们能够达成和解!你要什么都我可以给你,除了我的命以外?” “什么,你还要命,你已经是无本之末,丧家之犬!你的人头已经被通缉了,迟早都是死,不如你死得安逸些,免得遭受更多的痛苦!” “嘁,就你铁胆,如果今天我把你给灭了,皇上那里有谁说的算,有什么证据能够搬倒我?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有王爷给我撑腰,你一个汉人,是一个四等的公民,在我们蒙古贵族的眼里连只蚂蚁都不算!” “呸,况且蝼蚁都是条命,你莫术尔还是人吗?你杀死那么多的无辜人家,掳掠那么多良家少女,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啧啧,你铁胆急了,你要知道蒙古人种是什么,是狼,我们都是北极的狼,对于你们汉人,我们蒙古人的铁蹄,已经踏遍了中原,你还得瑟个球啊?” 铁胆挥舞着双拳对准莫术尔的前胸猛捣,“莫术尔,我要杀了你!” 莫术尔见铁胆已经摆出了拼命的架式,也不敢再妄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身边掏出一个小葫芦,将塞子拔开,对准铁胆突然发功,一股浓烟飞向铁胆! 突然从铁胆的身后窜出一个黑影,迎面挡住那股黑烟!黑烟由黑变黑红再变成赤红! 这是什么有毒暗器? 莫术尔哈哈大笑,“这就是我断魂盅的盅虫!你们死定了!” 莫术尔开始发功,口里不停的念道,呜呜噜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然而这些所谓的盅虫并没有按照莫术尔的意愿控制黑影及铁胆! 铁胆一见这黑影竟然是郑山河,心痛地抱住他,“孩子,你没事吧?” 郑山河推开铁胆,呵呵笑道,“铁老英雄,我没事!” 莫术尔拿起葫芦对里面看了看,然后又闻闻,骂道,“卧槽,真塔玛的扯b,竟然把仙魂草给拿来了,盅度,盅度!” “主人,你叫我?” 莫术尔对准盅度的脸就是一巴掌,“尼塔玛,怎么没把北冥盅拿来?” “你手上不就是吗?” “是尼玛玛个蛋!你自己闻闻?”莫术尔把那个葫芦塞进盅度的手里。 盅度闻闻,“就是这个味了?有什么不对?” 莫术尔又气又好笑,“卧塔玛劈死你!你看对面像中盅的样子吗?和这葫芦是一样的,但是塞子有红和黑之分,红的是仙魂草,黑的是北冥盅!” “我,我,没注意!” “好了,看来,天要灭亡我莫术尔啊?既然如此,来吧!” 莫术尔挥舞着双拳冲上前来,铁胆与莫术尔的双拳对冲,两股劲力碰在一起,呯的一声,似乎有火花飞出,两人分开,旋即又拼在一处,窜蹦跳跃,拳掌脚腿影子不断,似乎形成了两道拳脚影!其他人也没有闲着相互对冲!死伤一大片。 莫术尔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剩下莫术尔与盅度,莫术尔哈哈大笑,“铁胆,既然你不想让我活,卧塔玛也不让你好活,今天我跟你拼了!” 莫术尔突然功力大增,他把自己最后的暴发力全部压上,他要与铁胆拼个你死我活! 郑山河与铁大双前来助攻莫术尔,莫术尔三面受敌,一时无法施展全部的功力,越来越受措,郑山河一个飞身穿云,狠狠地击中莫术尔的前胸,莫术尔蹬蹬往后退,差点摔倒,铁胆抓住机会,飞起一脚正好踢中莫术尔的下巴,痛得莫术尔直吸吜! 铁大双也赶到,对准莫术尔的头颅一个侧劈,立即将莫术尔击趴下!郑山河一个千斤坠,莫术尔中招,肚子的血液上涌从口中喷出来,莫术尔一个翻身站起来,踉跄了几下,突然三只脚同时从三个方向踢过来,莫术尔再也支撑不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瘦猴凌演志快马回归,“主人,莫术尔的万户侯府全部被抄,黄金银两不计其数哦,里面的美女将近一千多人,给他生育三百多个孩子?这个家伙跟个畜生差不多!他们的父母都来认领,这些人都是走散多年被莫术尔掳掠的良家女儿!” “嗨,这莫术尔死有余骨,作恶多年,杀人无数,眼里只有享受,卑劣的行径令人不耻!” 突然郑山河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大叫,“难受!难受!” 铁胆赶紧叫人找郎中,凌演志道,“八层,这郑山河中了什么仙魂草之类的毒?” “是啊,你怎么知?” “我是在莫术尔的侯府见过有人服用过这种药物?” “有没有生命危险?” “有。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得不到阴阳调和,他就会精力耗尽而亡!” “这怎么办?” “需要,”凌演志悄悄把铁胆拉到一边,“需要有个女子与他那个,啊啊?” 铁胆摇摇头眨眨眼睛,“一时半会,找谁给他冲喜呢?” “嘘,小声点?主人,小姐还在房间里呢?” “吴妈?” 铁胆赶紧吩咐,“大双,你去后院看看小双回来没有?” “爹,小双不在后院,在前院?” 铁胆一眼看见门外的小双,不好意思地说,“你先到外面去等等,这里是男人的事,我来处理,你就不要掺和了?” “爹,我也是担心郑哥的安危,你要知道,他是替你挡刀,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没有不救他啊?你出去吧!” “我不,如果我不救他,他会死的!” “小女子家家的,出去?” 郎中进来了,摸摸郑山河的额头把把脉,向房间四周看看,“铁老,你们家公子中的是春毒!必须用冷水冲,或者或者?” “我知道了,赶紧取冷水来!” 一会儿冷水取来,哗啦哗啦倒在郑山河的身上,郑山河大叫冷,一会儿昏迷过去! “爹,弄到我的房间里吧?让我来给郑哥,解?” 众人目光聚拢在一起!看着这个二十岁的铁大双,铁姑娘,她那满脸飞红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痛! 铁胆结结巴巴地说,“女儿,你,你这是干嘛?” “郑哥,不仅救了你还救了我,我不能让他就这样死了,我要报答他!” “你这是何必,苦了你自己,他醒来不承认,你一个姑娘家会白白损失了冰洁?你让爹的老脸往哪儿搁?” “爹,你看郑哥,再不救就没有命了?” 郎中看了一眼铁胆,“老英雄,再不救恐怕就没命了?” 铁胆挥挥手,走了出去!凌演志帮忙把郑山河抬到铁大双的房间里! 铁大双失身,郑山河第二天苏醒过来,他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铁家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好强留,郑山河又回到鸡郡守的身边。 过了一个月铁家传来噩耗,铁胆由于身受内伤无治身亡!铁胆临死的时候让人把铁旗杆和密集托付给郑山河,他的意愿是郑山河改姓铁,名旗杆!继承铁家的遗志,护佑铁家的安全! 铁家下人给郑山河送了信并且原话告诉了他和鸡鸿辉,郡守允诺,郑山河点头答应,从此铁旗杆便成了郑山河的本名!郑山河此时才想起鸡鸿辉的那句话,破了案,你郑山河,将不再郑山河,那就是铁旗杆了! 铁旗杆便随着鸡鸿辉的升迁成了他府上的一个贴身保镖,一连五六年没有音信! 燕山山寨大厅 “铁旗杆,你认还是不认?” “我认,都是我对不起你们娘儿几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却还蒙在鼓里!”铁旗杆深深地施礼! “来人了,给他松绑!”铁大双挥手。 松了绑,铁旗杆一把抱住两个儿子,不停地在他们的小脸上亲吻,噗噗的声音惹得两个孩子嘎嘎大笑! 铁旗杆似乎在做梦一样,一忽儿,自己竟然有了老婆还得了两个双胞胎儿子,真是又惊又喜! 铁大双含情脉脉地看着铁旗杆,“郎君,这么多年,你都想死浓家了?” 铁旗杆脸一红,“良子,夫君这相有礼了!” “噗,郎君,你越发可爱了,让人好想好想!” 铁旗杆凝视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咽了一下口水!“娘子,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噗,不都是为了你吗?” 铁旗杆抱住铁大双,眼睛里露出同情的神色,眼角都有些潮湿!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先别说这些,我请命理师鹅夷多算过,我的命苦,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人!既然跟了你,我也就认了!再多苦难我也能熬过去。只要有你在!” “我苦命的婆娘!”铁旗杆搂抱地更紧! 第九章铁旗杆与飞盗会合路遇十八元煞追杀 第九章飞盗与铁旗杆汇合遭遇元煞追杀 小双,“大双姐?” 飞盗,“呵,你们小两口团聚了,还抱得那么紧,你们忙,我们一会儿再来?” “慢着,飞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没有通报竟敢擅闯我的闺房,你活得不耐烦了?” “姐,你就别怪飞盗了,是我没有让下人通禀,你要怪就怪我小双好了?” “呵,这就护上了,妹妹,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有了郎君就忘记姐了?” “姐?” “好了,我不说了!都去厅堂,那里宽敞些,说话也方便些?” “铁旗杆,我准备去御史府找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个温柔香里?” “找我有事吗?” “旗杆?” “你把话说完整?” “元达子成立了什么十八元煞神人,专门追杀我们十八怪,他们要毁灭我的旗杆,你是首个追杀的对象,幸好还来得及!” “没事,水来土掩,将来兵挡!” “他们使用的武器都是连弩,要是被他们给围上,再厉害的武功也是白给!” 铁旗杆眼睛瞅瞅凌演志,“这不还有你吗?你的威名呢?” “呵呵,铁旗杆,你就知道我飞盗的本事,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来个釜底抽薪,拿了他们的连弩!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西北坡 朱洪五指挥着自己的一队头扎红巾的兵士,搬运军用物质! 兵士甲,“武都头,听说前面的路都被淹了,我们还是绕道吧?” “不行,要是绕道,我们还得多走几天的路!” “武都头,不就是进发燕山北吗?我知道那里的路,如果我们按原路走,那才多用几天的路程,我知道一个小路,路也好走,我们这些独轮车正好可以通过?” “小六子,你要知道谎报军情是要杀头的?” “武都头,不是还一项,立功有奖吗?” “好吧,我们都跟着小六子,他在前面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 “喏!” 燕山北 十八元煞神人跑到鸡御史家扑了个空,于是加紧步伐往回赶,这样一来一回就耽搁不少时间,他们来到了燕山的北坡已经是晚上的时间了,他们看看天色决定在山下自建帐篷,休息一个夜晚,第二天赶路! 众人在河边洗洗刷刷,然后躺下来休息! 一会儿饭菜都弄好了,众人方才起来争抢食物! “都别抢,人人都能吃饱饭,排好队,一个个来!” 盛好饭各自找个地方呼噜呼噜地吃喝! 远处凌演志与铁旗杆用一只竹筒在向这边观察,见这些人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一直等到夜晚,夜深人静,除了站岗的一个人外,全部人马都已安寝! 铁旗杆手起刀飞,正中那个站岗人的脖子,那人吭也没有吭一声栽倒在地上,两人飞速找到他们的营地,那十八只连弩整齐在码放在地上,两人却拿不了这些,找来一块大石头,七里喀嚓给砸烂了,帐篷里的人听到响动立即跑出来,纷纷寻找连弩,然而这些连弩已经给砸烂,心痛地忽速尔只骂娘,“这塔玛是谁干得,缺德再八辈儿?” 铁木儿道,“忽速尔,我们没有了连弩,如何制敌?” “都聚拢在一起防止有人偷袭,明天一早,我们赶紧往回赶!” “不追铁旗杆了吗?” “怎么追啊?连武器都被人家给破坏了,恐怕我们是夜长梦多?” 十八元煞神人聚拢在一起,不敢休息,个个磕睡的要命却不敢熟睡,有一下无一下的打着磕睡!第二天一早众人无精打采的样子!铁旗杆与飞盗两人突然用刀杀入十八人中间,喀嚓喀嚓,十八个人如切菜般给处理好几个最后剩下忽速尔铁木儿等十二个人,这十多个人是这十八人中最厉害的角色,六个打一个,与飞盗和铁旗杆打成平手! 突然一帮独轮车队碾压过来,朱洪五一看,被围的不就是自己的十八怪兄弟们,挥手命令道,“兄弟们放下手中的车辆,支援那两位兄弟,灭杀元达子!” 十二个元煞神人见状慌忙逃跑,最后又被追杀了九个人,忽速尔与铁木儿那木榨三个跳进激流里,方才逃过一劫! “原来是洪五兄弟,谢谢你们的支援!” “二位兄弟,都不要客气了,我们既然是兄弟帮一把是应该的,——哎,对了,你们是如何遇到这帮人追杀的啊?” “这帮人是元达子成立的什么十八元煞神人,专门毁旗追杀十八怪同人!” “噢,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已经有两三个月了!” “这是一个坏消息,其他人都知道了吗?” “就你和铁旗杆,其他人早通知了,现在都清楚了,已经没事了!” “这些元达子真可恶!” “他们的根都在光州的万户府。” “好,我都知道了,放心吧,未来的时间里,我们会一起面对,拔掉这些障碍!” “兄弟们,你们一起上去坐坐吧?” “怎么,兄弟们,你们什么时候在山上建立据点了?” “兄弟,去了之后就知道了,也许对你以后有很大帮助,那时你们就不用跑那么远运送物质,直接在这里就可以获得补给!” “噢,这是好事,兄弟们,你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小六子,你跟我一起上山。” “喏。” 燕山山寨 “洪五兄弟请坐!” “哦,好。这里是你们的家啊?这是啥时候的事?” 凌演志道,“我是一名孤儿,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是铁胆老英雄收留了我,把我养大,并且娶了他的女儿铁小双!来,小双,见过洪五兄弟?” “官人,这女子这厢有礼了!” 朱洪五慌忙站起来还礼,“弟妹,别来无恙呼!” “兄弟,请坐!小双就是一个粗人,没有进过私塾,礼数不周,还望海涵!” “女人吗?无才便是德!” 哈哈,啊哈哈! 突然一对双胞胎小兄弟跑了进来,纷纷抱住铁旗杆的大腿,铁旗杆一把把他们抱起分坐在两条大腿上。 朱洪五惊诧道,“兄弟,你更早啊,竟然有两个儿子,也不告诉兄弟一声,真不地道?” 铁旗杆笑着说,“我也是近来才知道的。” “噢,说说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凌演志笑道,“兄弟,我来跟你说吧?” 飞盗把郑山河与铁旗杆的关系,及名字的由来经过,一一说明! 朱洪五,哈哈大笑,“这就是缘分,看来我的运气也不错,今后就不用跑那么老远运送物质了,这是老天在帮我啊?” “这是兄弟在帮助你?” “当然啊,如果没有小六子提供的路线,早到几天也碰不到二位兄弟,如果不是元达子找死,我也碰不到兄弟,你说这不是天意吗?” “对对对,这就是天意。” “兄弟,既然天意如此,我们一起好好喝顿酒,叙叙我们兄弟的话长里短!” “二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任务紧急,不能耽搁太久啊?” “既然兄弟紧急,我们就给你们备些酒肉,路上吃吧?” “好,朱洪五在这里谢谢二位兄弟了,任务完成后,我会专程来这里拜访二位兄弟!” 小六子看看铁旗杆和凌演志,摆摆手,“有时间我给你们讲讲,武都头的传奇故事?” 朱洪五一把抓住小六子的衣领,“甭费话了,走,有时间再聊!” “爹地,娘让你去弄些弄些油来,没有食用油了?” “好的,孩子,在家乖乖的听话,别乱跑啊?” “爹爹,我们等你来玩哦,骑大马?” “好好,一会儿就回来骑大马,你们好好地听娘的话?” 铁旗杆想想上哪里弄些食用油呢?去买,可能太过于费时间,突然他灵机一动,去山上狩猎,抓住一两个油猪,食用油也就解决了! 山上的林子里是野生动物出没的地方,铁旗杆从背后取下矛头的铁旗杆,将上面旗帜缠在铁杆上,然后用绳子捆扎了几道,用手轻轻地掂了掂分量,还好! 没走出几步,便发现好几只油猪在往深山老林子里跑,说时迟那时快,铁旗杆一抖手将铁旗杆当着上长矛狠狠地朝着油猪扔去,一只大油猪被击中,带着铁旗杆蹦达了几下便死球了! 铁旗杆上去将油猪扛在背上,一溜烟飞奔下山,直接进了山寨!飞盗凌演志正好也要下山,迎面遇到背野猪回来的铁旗杆,“兄弟,你去狩猎怎么不带上我,这样也好多弄些油回来?” “凌演志,就你那小身子骨,也想猎野猪,恐怕野猪会猎你吧?” “唏,你以为我飞盗就是泥捏的,哈都干不了,是吧?这回我就跟你杠上了,如果我也能够猎一只大的回来,你说我们两个咋算账?” “咋算账?如果你能够弄一头回来,我就能够再弄两头回来?” “娘,爹爹回来了,还扛一头野猪!” 铁大双跑出来铁小双也跟着跑出来,“好大的一头野猪!” “孩子他娘,你把这头野猪给宰了,我与凌演志一起再抓几头?” “省省吧,这一头就够吃好长时间,等野猪再长长,长大了油更多!你们俩就别愣着了,把这头油猪给宰了,把猪肚子里面的油拿出来,我叫下人帮你们弄?” 小路子自告奋勇,“我来弄。” 铁旗杆看了一眼小路子,“你会弄吗?” “会,平时都是我和老秦头五十三一起弄得,他今天下山运粮去了!” “再叫上一个帮你弄吧?” “都去干活去了,家里就我一个看家,没事,我能弄!” 铁旗杆笑道,“小路子,需要帮忙嗞一声,我和飞盗都可以帮助你的?” “主人,这烫猪是一个污活,猪的屎尿都在肚子里,臭着呢?” “没事,反正家里的人都出去干活去了,厨房等着用油,一时半会弄不来,今天上午就等着它了!” “主人,你放心吧,如果你想来得快一点,就在旁边帮下忙?” “好吧。” “帮忙把前猪腿给按住,我用树条子捅几捅,然后给猪吹气!” 铁旗杆用棍子按住前猪腿,小路子把猪后腿的一只用刀子割开,把树条子插了进去,如此捅了好几次,拔出条子,用嘴给猪吹气! 飞盗笑着说,“小路子,你这种办法吹气太笨,给你,你用这个小竹筒吹一下试试?” 小路一看小竹筒,高兴地乐开了花,“主人,你真聪明,这种方法真的好使!”小路子把竹筒插进割开的猪皮里,用手捏紧,然后再吹气,不打一会儿,整个野猪变得圆滚滚得,铁旗杆用棍在猪的身上敲打着,小路子继续吹,只到吹不动为止! 用大锅烧开水,滚开后把野猪架在上面,浇开水,然后用铲子开始铲毛,不大一会儿一个白白胖胖的肥猪就出来了,小路找把快刀,把猪从肚子中间破开,取出内脏,油和杂碎! “好了,主人,这里就不用你们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好吧,弄好后,放进厨房!” “我知道,接下来是倒内脏,很臭!” “爹爹,我们要骑大马?” “你看爹爹身上和手很赃,我去洗洗,啊,一会儿,我们去河边玩?” 铁旗杆与飞盗洗完后,出来一人抱一个。 “爹爹,我要骑大马?” 铁旗杆笑着将孩子举过头顶,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也要骑大马?” “好了,别沤气了,飞盗叔给你骑大马!”凌演志将孩子也举过头顶骑在自己的肩膀上! 两个孩子高兴地嘎嘎笑,两个大人比赛谁跑得快! 一会儿双双跑到小河边,哗哗的河水流急,一只树根随流漂向远方! 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在河边玩耍!两个孩子不小心落入河中,铁旗杆与飞盗一起跳入河中,费了好半天的事,才把两个孩子捞上来! 两人赶紧给孩子控水,两个孩子呛了水,咳嗽着,吐得稀里哗啦! 铁旗杆赶紧把孩子的衣服给脱掉,两个光屁股的孩子,一下子忘记呛水的难受,又开始高兴起来,铁旗杆与飞盗一起抱着孩子到河里洗澡! 铁旗杆抱着孩子学游水,孩子高兴地学狗刨! 另一个孩子也要,飞盗学着铁旗杆的样子,两个孩子在大人的掌控之下,在水里扑腾着,高兴地叽叽哇哇尖叫! 大双和小双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们几个人,有点着急,顺着山脚找到河边,见几个人在河里扑腾,大双心痛地说,“把孩子给我,你们这样会把孩子惯坏的,河里这么危险?” 铁旗杆呵呵地笑道,“孩子必须经历这样凶险的事情才能成长的更快,一个在温柔香里长大的孩子经受不了风雨?” “就你怪理论多,你们上来?” 小双也过来帮腔,“飞盗,你上来?” 没办法,铁旗杆和飞盗要不过两个娘们只好抱着孩子上岸! 两个孩子似乎没有过隐仍然要求着下水! 大双斥道,“没完了是吧?不听话揍你屁股?” 两个孩子顿时被吓哭,呜呜哇哇哭起来。两个大人只好吩吩,孩子的气性也就是一会儿,过后就没有事了! “铁旗杆,孩子的衣服呢?” “都洗了,在那边的树上晒着呢?” “你们俩给我听着,你们这样做,会惯坏孩子的?” 铁旗杆打个圆场,“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孩子,跟娘保证,以后不再来河边玩了?” 两个孩子撅着小嘴一副想哭的样子。铁旗杆心痛孩子,“好了,你就别跟孩子凶了,下不为例?” 铁大双好气又好笑,“噗,真有你们的!” “看娘笑了,没事了,宝贝,我们回去唠!” “报,主人,那个自称是你的兄弟洪五又来找你了?” “让他们进来吧?不,等等,我与飞盗一起迎接他们吧?” 飞盗走得快,见了朱洪五深施一礼,“洪五兄弟,别来无恙呼!” 朱洪五哈哈大笑道,“飞盗兄弟,铁旗杆兄弟,没几天咱们又见面了,这回我就不走了?” 铁旗杆笑道,“好啊,我们山寨这回又热闹了,请,里面请!” “你们这里兵,都好松散啊?” “我们好久没有训了,都一直这么散着!” “不行,万一有个什么匪盗什么的,还有反叛势力,一但入侵这里,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情?” “洪五兄弟,你认为我们山寨该如何整治?” “你让我说啊,我们就按照军队的规制,进行整编和整训,再弄几门大炮,修整山门,这样就高枕无忧亦!” “好吧,洪五兄弟,我这就跟夫人商量一下,把这里整编的事全交给你们,你们的军需也由我们分担一些?” “好,就这么办!” 朱洪五把山寨所有的兵力全部聚集起来,分成六个组,第四组负责农田保护,五组负责巡逻,一组站岗,负责包括外围巡逻!其他几个组开始学习排兵布阵,学习制作炸药和大炮的使用。 经过三个月的整训,这里的一切有了很大的改观,如果再经过几次战斗,恐怕这里的山寨兵不比正规的兵士差! 朱洪五的想法得到一步步地实现,让他心中充满了希望! 铁旗杆对朱洪五越发地敬佩,“小六子,这回你该跟我们讲讲关于洪五兄弟的传奇故事了吧?” 第十章洪五猪怪猪滚城传奇 皑皑白雪覆盖整个大地,只有一座坟头仍然挺立在风雪中,还丝丝地冒着气! ??一道红光落入朱五四的家里,突然听到孩子咕哇咕哇的哭泣声! ??“朱家生了一个带把的孩子!”地主刘鲁三摇摇头,“就咱家生了个闺女!这老天啊恐怕要变了,红光都落入他朱五四家,我们却是冷冷清清?” ??“老头子,就你嫌弃,闺女有啥不好?人家生男娃,那是人家的运气,听人家说他祖上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大哥大嫂,你还别说这朱家的坟头还真冒青烟了,这么大的雪,就他家坟头没有被雪覆盖!村里都传开了?” ??“真的啊,我就不信?” ??“不信,你就去坡里看看!” ??“看看就看看,二八一,如果你在胡说,你以后就别到咱家里窜了?” ??“如果是真的,你就借给我三斗米?” ??“别说三斗,五斗米我也给!” ??“你找纸笔,我们写约,白纸黑字,不准耍赖?” ??“好,我这就拿纸笔去!” ??刘鲁三把写好的约递给二八一,“写好了,你自己看看?” ??“我不识字,你说写好了,就写好,我按个手印?” ??“这么麻烦,我先说好了,如果你不看字,别说我到时欺负你?” ??“我让姐姐看看?”二八一把写好的约递给正在做月子的二八一姐,“姐,你看看姐夫写的啥?” ??“我也不认识字?你们打什么赌啊,二八一,你不就是没有米下锅了吗?刘鲁三,刘鲁三,你去把咱家的米给二八一弄点!你不能真的让他们一家饿死吧?” ??“夫人,我说夫人啊,你怎么那么傻,你咋见得我就输啊?” ??“刘鲁三,就你死脑子,前天下大雪我都听说了朱家的坟头冒青烟的事了,你赶紧吧!” ??刘鲁三赶紧给二八一弄一斗米的粮,递到二八一的手上,“给,我们家也没有多少粮了,这些不算少了!” ??“姐夫,你不打赌了?” ??“怎么,你还嫌少啊?告诉你实话,那是假的,我根本就没有写什么约,就胡乱编织一些鬼话,就骗你们这些不识字的人,到了县衙,打官司,你也打不赢?” ??“地主就是地主,太狡猾?”二八一抢过米袋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了! ??刘鲁三看看二八一的背影,咧嘴笑了,“我骗他的,他就信,这小子永远不教乖!” ??二八一姐斥道,“都说地主赖皮,鬼的狠,跟你结婚到现在,你刘鲁三满嘴谎话,没见你有几句真话?” ??“行了,夫人,人家都是男人做月子,女人下地,我没有让你下地够那个了,你还嘟噜个没完,好心都被狗吃了?” ??“你才狗呢?你变相地骂人,我听不出来啊?” ??“好了,我们就不争了!别伤着孩子,生气时奶水是苦的,孩子吃了不好的!” ?? ??朱家小院 ?? ??朱五四抱着孩子来回走走,“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这个小子排行老八就叫他重八吧?” ??“咱家的孩子是带着红光来的,这个月是五月,就叫他洪五吧?” ??“重八?” ??“洪五。” ??“重八。” ??“洪五!” ??“好了,你们就别争了,我看外甥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命硬的狠!两个名字都好。” ??在朱洪五四岁的时候,由于朱家太穷,到了养活不了这些孩子的地步!朱五四便把朱洪五送给妻弟注山收养! ??注山住在淮河与周潢河交织的右手边油岗山,四五岁的孩子也做不了什么,白天让朱洪五放羊晚上教他识字。 ??洪五从小就是一个不省心的孩子,在山坡上放羊便与山下一家放猪的人家的小孩子打架,争抢地盘,“小王八羔子,这是我注家的地盘,你一个野小子,到一边去放羊?” ??“你是谁啊,我不是什么小王八羔子,我叫重八,或者洪五,两个名字随便你叫,告诉你,以后你少在那儿装腔作势!” ??“我呸,你才来几天?这里的草场,都是注家的?” ??“我舅舅姓注啊?” ??“你少拿你舅说事,今天就说我们俩?” ??“好啊,如果你能把我的羊说走了,我就离开这个草场,再不与你争?” ??“啊,如果你能够把我的猪给说走了,我就离开这个草场,也不与你争!” ??“真的?” ??“你信吗?我叫你们家的猪去河边滚山脚?” ??“我不信?” ??“啊噜噜噢,啊噜噜噢!” ??这些猪听到唤声纷纷跑到河里洗澡很多的猪开始在河边滚山脚! ??这孩子奇怪了,看着朱洪五,“我也可以把你家的羊给赶走了?” ??“你试试?” ??这孩子学着老虎的声音,“唛——” ??众羊听到叫声开始与那孩子对着,唛!唛!唛!不但没有走,反而越来越靠近这个熊孩子。“哎,他们怎么不怕老虎的声音啊?” ??“甭费话,你的猪都下河了,你输了,这个草场都是我的了!” ??那个熊孩子一听,这个草场要被这个小家伙占据,心痛地呜呜哭泣了! ??熊孩子的父亲听说草场被这个新来没有多久的男娃占据了,告到了注山的家里,“你们家外甥欺负咱家的孩子,不让他在草场放猪,草场是大家的,怎么不能一起共事?” ??“孩子他爹,你听三不听四,我们家外甥与你们家熊孩子打赌,你们家的孩子输了,谁输谁离开草场!” ??“噢,孩子的话,你也当真!你让我们家去哪里放猪啊?” ??“河边啊?你们家的猪可以滚河啊?你没有听到,你们家的猪都成精了,每天天不亮都在河边呼哧呼哧地滚河啊?” ??“那都是别人的谣言,你也信啊?” ??“我当然信了,猪滚城,滚山河!那是猪精?” ??“你才猪精呢?你变相的骂我,以为我三岁小孩子啊,听不懂?” ??“你说,我们这个油岗山是不是一座城堡?” ??“那是传说,是古代的东西,你拿到现在说事?你以为你们家的外甥都是未来的皇帝啊?他今年才五岁啊?能够日多大的乌?” ??“注四,你给我闭嘴!” ??“你想打我啊?” ??“我们都头顶一个注字,都是老祖宗注灵的后代,我们都是兄弟,你说我打你干吗?” ??“你想替你外甥撑腰,欺负俺呗?” ??“谁欺负你了?” ??“你拿小孩子打赌说事儿,你不是替你家的外甥撑腰啊?今天,我就不走了,我就坐在你们家的门口!” ??熊孩子气喘吁吁跑到注四的面前,“爹,不好了,俺家的猪全跑了?” ??“什么?不行,注山,你家的外甥不是能吗?如果他能够把咱家的猪给找回来,今天的事儿就算扯平!” ??“你家的猪跑了,管俺家的啥事?” ??朱洪五笑了,“舅舅,我去,把他家的猪全找回来?” ??“哎——”注山本来还想把朱洪五给叫住,但是朱洪五一流烟便跑个没影了! ?? ??朱洪五跑到河边对着山巅,开始呼唤,“唠唠唠唠唠唠唠唠唠唠唠唠唠唠” ??猪听到呼唤声全部往回跑,注四一数自家的猪一个不少! ??“哎,真的神了,这些猪怎么都听你的?” ??“这是呼唤它们回来的声音,猪一听就懂,有了这种声音,它们自然往回跑!不信,你试试!” ?? ??(猪怪管猪的传说,一直延用到今天,如果你家养猪,猪跑了,你就用这种声音呼唤,保准你们家的猪很听话,听到呼唤一定往回跑!) ?? ??周边的人听说注山的外甥是一个猪怪,能够和猪说话,叫什么滚山河,猪滚城!纷纷前来观看并且骚扰不断。注山害怕朱洪五出事,赶紧把他放在家里烧火做饭! ??一天没柴了,朱洪五告诉舅舅,“没柴了?” ??注山自从把洪五关在家里开始,柴烧用的特别快,一天要打两次甚至更多次柴,注山有点生气,嚷嚷道,“就你烧火太用柴了,一天要打两次柴,没柴自己想办法,再不行,烧你的大腿?” ??洪五再没有嗞声! ??注山奇怪了,到厨房里一看,我的天了,这小家伙真的把自己的一双腿放进火笼子里烧!注山吓坏了,赶紧把洪五的一双腿拿出来,赫然发现这双腿竟然完好无损! ??这个重八,洪五,难道真的猪怪成精?注山害怕了,赶紧把朱洪五送回老家! 10 2-2朱洪五当长工 朱家为了生存,又把洪五送给地主刘鲁三当长工。 ??刘鲁三便把放牛的活交给朱洪五,“重八啊,你还小,干不动重活,我们家有几头牛,你去放吧?” ??“喏。”朱洪五便赶着几头牛进山了! ?? ??万山拉着洪五给小伙伴们作介绍,“这位是朱五四叔家的老八,我们就叫他重八吧?” ??刘二道,“听人说,他是从他舅家被赶出来的,因为他是猪精?” ??“嘁,别胡说八道,你刘二啊,你就是一个二哈?” ??“万山,你敢骂我?” ??“好了,都不要吵了?”余达举起手。 ??刘二说,“这小子很厉害也,你是什么来头?” ??牛三,“哎,别说了,他们家的祖坟冒青烟了,说不定出个猪精呢?” ??万山急了,“别在那儿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你揍谁啊?我说万山,我们打个赌,如果洪五敢把那头小牛的皮扒了,并且把牛肉弄给我们吃,我就接受他,并且听从他的使唤,你敢吗?重八。” ??朱洪五一拍胸脯,“这有啥不敢的,但是有个条件?” ??“不准告诉任何人,如果谁告诉了大人们,或者其他的孩子,天打雷劈!” ??“好,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咋办?” ??“晚上我们把刘鲁三老爷的锅给拿来,再弄点调料盐巴什么的?” ??万山举手,“我负责杀牛,刘二负责拿锅和偷调料?” ??“为啥是我去,重八就不能依啊?” ??“刘二,我们是怕你说出去,才让你去,如果你不去就代表你有嫌疑?” ??“好吧,我去,不过你们要陪我一起去,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 ??“好,我们都去,你负责偷,我负责拿!” ??“还必须送回去,就你重八一个人?” ??“好!来,我们拉钩钩?” ??六七个小伙伴把手放在一起,用小指头互相钩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刘鲁三家 ??几个小伙伴一直等到刘鲁三家吃罢晚饭,直到熄灯睡觉! ??刘二悄悄地摸进厨房,看看这么一个大锅实在是搬不动,然后又返回来,与朱洪五一起把刘鲁三家的大锅给偷出来! ??众人把小牛宰杀清洗之后用大锅煮,众小伙伴折腾了一夜方才把牛肉处理干净!牛皮还得处理,万山突然想到山边有个洞非常深,把牛皮埋在那里才更保险! ??在掩埋的时候朱洪五说,“把牛尾巴露在外面,好让刘鲁三找到,不然的话恐怕不能圆满说辞!” ??众小伙伴照做,把牛皮塞进洞里掩埋好,只剩下牛尾巴在外面! ??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朱洪五还要去送锅! ??他看看天大骂道,“天啊,你还想当天吗?我还没去送锅,再黑一会儿!” ??突然天开始暗了下来,朱洪五与刘二一起把锅还了回去,此时正好天亮! ??(这就是朱洪五送锅的传说,为啥天亮之前仍然要黑暗一会儿,那就是洪五送锅的时机!) ?? ??“朱重八,你个小王八羔子,我的小牛犊呢?” ??“我已经找过了,陷进地裂缝隙里了?” ??“这怎么可能?带我去看看?” ??朱洪五带着刘鲁三找到了那个掩埋的地点,“你看那,还有个牛尾巴露在外面?” ??刘鲁三一看正是自家的牛尾巴,心痛地伸手去拉,地下发出牛犊,唛唛叫的吼声,吓得 ??刘鲁三一松手,突然牛尾巴也不见了! ??刘鲁三见此赶紧拉着朱洪五逃回了家,“你以后不能再去那个地方放牛,听见没有?” ??“知道了老爷!” ?? ??这件事之后,小伙们都相信朱洪五是一个有能力的“皇帝”。 ??草场的另一端有一片碎石,小伙伴决定在那里建立“帝王”的“宝座”,于是众小伙伴学着大人们的样子,开始建立“宫殿”,建好后,朱洪五高坐在“宝座”上,众小伙伴们开始拜朱洪五,“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万山拜见吾皇万岁。” ??“爱卿,有何本奏?” ??“我想把牛羊全卖了,做大生意!” ??“寡人允了!” ??“啊,哈哈哈哈!” ??“不准笑,再吩闹朝庭,拉出去斩!” ??“” ?? ??朱洪五十三岁的时候,刘二把他们偷吃地主刘鲁三家的牛犊的事告诉了他的爹爹! ??刘二爹赶紧告诉了刘鲁三,刘鲁三听说自己家的牛犊是被朱洪五给偷吃了,非常气愤!于是把朱洪五赶出了刘家。 ??朱洪五从此出家灵觉寺,在方丈的教导下学会了皇家珍藏的行兵打仗的策略,并且学会了上层的武功! ??再后来出家加入了红巾军,在军队屡立战功,升至今天的武都头! ?? ??“铁旗杆,你别听小六子瞎吹牛,这都是传说,你别信他的,这小子就是胡咧咧!” ??“洪五兄弟,我觉得你是一位有能力的人,将来的前途无量!” ??“铁大哥,铁大侠,洪五都头最厉害的打仗奇遇,你要不要再听听?” ??“小六子,时间不早了赶紧去看看那边训练的咋样了?” ??“喏,武都头,我想去河边洗洗澡!” ??“巡视一圈,如果没有什么情况,允了!” ??“喏!铁大哥,你去河里洗澡吗?” ??“一会儿,你也叫上洪五兄弟,我们一起去河边耍耍!” ??“好咧!” ?? ??燕山河 ?? ??河水上涨的非常厉害,远处还不停地传过来隆隆声,很显然上游的某个地方在下大雨! ??小六子把手伸进河水里,“嚯,水很凉?” ??“凉好啊,天气这么热,下去冰冰,凉快凉快!” ??“这么大的水会把人冲走的,太危险?” ??“小六子,想洗澡的人是你,现在打退堂鼓的人也是你?怕死鬼。看我的?” ??朱洪五脱下衣服一跃跳入河里,半天没有踪影。 ??小六子吓得大嚎,“武都头,武都头?” ??“嚎个屁啊?”这个时候,朱洪五从河那边露出头来。 ??小六子摸把前胸,“半天没出来,你都吓死我了?” ??“下来吧?吓不死的!这水温刚刚好,爽快!” ??铁旗杆也脱下衣服跳入河水中,大叫着,“好凉,好凉!” ??小六子也乘此一点点趟入水中,撩水在身上洗洗,“哇哇,好凉好凉!” ??河水中突然出现不名水兽,随汹流往下迅速移动,有的嘴里还咬着鱼! ??小六子吓得赶紧跑上岸惊呼道,“武都头,铁大侠,快上来,水里有怪物?” ??铁旗杆往水中央瞅了一眼,“那是龙鲛,皮硬得狠,刀都割不动!” ??朱洪五呵呵乐了,“我抓几只扒下它们的皮此做铠甲?” ??“别,洪五兄弟,这撒在水里厉害的狠,他们会集体行动,你小心他们会把你当成猎物围攻你的?” ??“有这么邪乎?” ??“是啊!” ?? ??“都不用怕,我水怪来了?” ??突然一个声音从上游往下扑过来了一个人,他站起身来,水在他的大腿根下流去,“这撒们还想跑,都给我站住?” ??可是这些水兽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依然往下游随激流下逃! ??朱洪五一眼便看出,“这不是水怪兄弟吗?” ??“哦,是洪五兄弟,铁旗杆兄弟,你们咋跑到这里游水?” ??“我们就住在这燕山边。” ??“噢,好,我水怪就有时间跟你们玩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这撒们都是我养得龙鲛兽,今天下大雨全塔玛逃跑了,我是在抓他们?” ??“我帮你吧?” ??“二位兄弟,你们不了解他们的习性,它们凶得很,我追上他们,他们就会乖乖地听话!” ??说时迟那时快,张进东一个飞跃,从水流中飞身穿梭,几个箭步便追上那些龙鲛兽,站在那里,大声地斥责道,“都给我回去,回去!” ??其中一头兽仍然不听话还想往下游逃,张进东跑过去,一把抓住那龙鲛兽的头从水拉出用力往上游一扔,那撒们似乎害怕了,赶紧纷纷从边上往上游逃窜! ??朱洪五笑笑说,“水怪兄弟,你离这里不远吧?” ??“不远,我就住在前面的一个洼子里,一会儿就到,你们等着我,我把这撒们赶回去就来这里同你们一起游玩?” ??“我们跟你一起赶水兽吧?去看看水怪兄弟是如何训兽的?” ??“好,你们往后点,顺着这河边往前赶便是!” ?? ?? ?? 第十一章 水怪a 水怪趋赶着龙鲛兽往上游的方向飞奔! 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沙湾,龙鲛兽转过水湾,回到养殖地!水怪张进东便把水湾与河流衔接口用绳网把他堵上,由于大雨太过迅猛,绳网都给沙子掩埋了,水怪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把出口给堵上!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朱洪五,铁旗杆及小六子三人一起赶到! 小六子,已经气喘吁吁也不怕地下湿,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进东跑到水湾取来一大堆小鱼扔进水湾里,嘴里发出咕噜咕噜声,龙鲛兽闻声呼呼飞奔前来争抢,发出扑腾扑腾的水声,清水都搅洪了! 朱洪五笑道,“水怪兄弟,你养殖了多少头?” “大概有几百头吧?” “这么多,你平时是卖肉还是卖皮?” “整着卖!” “好,你的这些龙鲛兽,我全部订下!” “好几百头呢?” “不算多,我的队伍需要这龙鲛兽皮做铠甲!这些还不够呢?” “没关系,这撒繁殖很快,一年下来又是几百头!” 突然过来几个元人打扮的地方官人,其中一个带头指着张进东说,“你的龙鲛兽不要再卖了,我们全部没收!” “为啥?” “不为啥,你的龙鲛兽皮是很好的铠甲材料,是军事禁用物质,不准许你再养殖,限你三天时间,把这里的龙鲛兽全部处理了,如果遇到红巾军,你的这些龙鱼恐怕都得被抢光?” “这么多头兽,一时半会咋处理啊?” “甭费话,如果你处理不了,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处理吧?” “好,三天后,我们还来检查,如果没有处理干净,我们会派专人帮助你处理!” “好吧,我三天之内全部处理掉!” 几个元人走后,朱洪五给水怪递个眼色,“水怪兄弟,既然这儿已经不安全了,不如到燕山山寨,在寨子后面有一片水域,刚好适合你养殖!” “几百头哎?” “没事,我那儿有人手,可以帮助你啊?” “不用了,你告诉我在哪个地方,我去瞧瞧,这些龙鲛兽特别挑,难侍候得狠,不然的话,怕他们不接受,会闹脾气,一但刮风下雨,它们能够腾云驾雾,全跑了,那就麻烦了?” “好吧,我带你去看看!” 燕山连塘 这里是深水和浅滩相连的一片湿地水域,很适合养殖! 水怪一眼便看中了,“哇,好大的一片水域,哎,有人在这里养殖了吗?” “没有,那里是野生的。” “好,我决定了,就把那些龙鲛兽搬过来与这些野生的龙鲛兽生活在一起!” “他们会打架吗?” “会,闹得凶着呢?不过,我有办法,水怪一个吼声暴起,咕噜咕噜咕噜噢,咕噜咕噜咕噜噢——” 突然水里的龙鲛兽开始腾空跃起,有的在水中打着旋,有的抬头看着张进东! 朱洪五奇怪地看着水怪,“水怪兄弟,你这是什么招数,这些水鱼怎么都听你的?” “猪怪兄弟,你懂管猪,我水怪懂管鱼,不奇怪,一个道理!”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你掌握了规律,他们就听你的!” “什么时候搬迁?” “现在。” “需要我们做什么?” “你们在后面看着,不要有逃跑的龙鲛兽就行了!” “他们不听我的使唤,怎么办?” “好办啊,你叫我啊,我能够降服他们!” 搬迁龙鲛兽,这还是一项奇观,几百条龙鲛兽鱼在水怪的招呼下乖乖地流进河里,然后拐弯进了一条小河渠,张进东在前,几百条龙鲛兽随后跟着,浩浩汤汤涌进了燕山连塘! 张进东赶紧把渠口给堵上! 突然野生的龙鲛兽王开始进攻这群不速之客!两个兽王开始比武,腾空跃起,扑通一声拍打着水花,然后两只龙鲛兽扑腾起来,两只兽粘贴在一起,互不相让! 张进东一个呼哨,两只龙鲛兽赶紧穿入水底! 小六子高兴地说,“进东哥,你这是什么招啊,怎么把两只兽王都吓跑了?” “这是不准打架的命令,谁要是不听,就扒了他们的皮,所以他们就乖乖地听话了?” “好玩?我也要玩一下,进东哥?” “不行,你不懂,会惹毛他们的,后果非常凶险!在这么一个圈圈,他们再经过几天的磨合会接受对方的!” “你今天不给他们投食啊?” “这里面的鱼很多,让他们相互融洽一下,明天再给他们投食,他们就会合在一起了?” “你怎么会知道?” “这里的龙鲛兽是母鱼,我的这头是公王,很快他们就会合在一起!” “你是咋知道的?” “他们跳起来,就可以看到尾旗,尾旗背面突起的是公,洼陷的就是母的!” “呔,你们谁啊,怎敢侵占我的地盘?”突然从水底冒出一个五大三粗,男女不分的人来!但是特大的嗓门把众人吓一跳! “你谁啊,怎么会在水底生活?” “你管得着吗?姑奶奶就喜欢在水里玩!” “告诉你实话,我就是水怪张进东!” “嗷,大水岔子!田鸭子。” “你谁啊?” “母夜叉,蓝灵!” “啊,你就是远近水域闻名的水上漂,母夜叉蓝灵王?” “王?不敢当!你就叫我蓝灵儿好了!” 小六子噗笑了,低声讥笑道,“还蓝灵儿?” “笑什么?就是你?” 小六子吓一跳,自己的声音很小,面子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来,“我没有笑啊?” “你明明在说,还蓝灵儿?是什么意思?” “没,没。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说话?” “是啊,蓝灵,我也没有听到小六说话啊?你是癔症了?” “嘁,水怪,你别以为你在水界威名远扬,在我母夜叉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哎哎,越说越来劲了哈?” “怎么,不高兴?你下水来,咱们在水里比划比划?” “你划出道道?” “我们就在水里比水性,如果你赢了,你就可以在这里养殖,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滚出连塘?” “好!”话音刚落,水怪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半天才冒泡! 母夜叉蓝灵讥笑道,“呵,水怪,就这点本事还想与我比?” “不比,怎么会知道谁的水性会更好?” “你是说,你要跟我比水性?” “当然了!” “把手给我?” “你要干嘛?” “比谁在水里更能憋气啊?” “不,在水里打架!如果你打赢了我,我立即就滚!” “带着你的龙鲛兽,给我一块儿滚?” “那当然。” “好,看招?” 不知道何时母夜叉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条尖尖地长矛? 水怪冷笑着说,“母夜叉,来吧?” “你不用武器?” “我的武器就是嘴。” “你不用武器,我也不用武器?” “你想跟我比嘴?” “是啊?如果你能够把我的鱼王说服了,听从你的指挥,我也听你的?” 小六子呵呵笑着指了一下水怪,那意思母夜叉输定了! 水怪扭过脸来,朝小六子噜噜嘴,然后扮个鬼脸! “开始吧?” 水怪抽出一个小哨子,“呐呢呐呢,吜吜!” 突然一头巨兽跃出水面,扑通一声拍落在水里,然后朝着水怪的方向快速游来! 母夜叉笑了,“就你那两下子,小心他会咬你的?鲁哈儿,咬他?” 11 2-2水怪与母夜叉 突然从水里又窜出一条更大的龙鲛兽咬住那条母龙鲛兽的尾巴往后掷,母龙鲛兽不 愿意了,转头扯咬,两只龙鲛兽在水里打到水面,翻江倒海,腾空飞跃! “水怪,既然他们两个打起来了,那我们也不能闲着?” “来吧。母夜叉!” 两人从水里打到水面,上窜下跳,互相搏斗,似乎水面变成了一面镜子,两人在镜子上噔噔飞奔! 一忽儿水上,一忽儿水下,打得是好不热闹! 小六子拍手叫好! 朱洪五在小六子的头上拍了一下,“就你好玩?他们两个打架,却不能解决水怪的龙鲛 兽给养问题?” 突然朱洪五灵激一动,一把将小六子推出好远扑通一声落入塘里! 众多的龙鲛兽纷纷前来,显然它们把小六子当成了猎物! 水怪一见,“不行,我不跟你打了,要救人!” 母夜叉也来救人,两人全力把小六子救了上来,小六子咧嘴干嚎,“啊哈啊啊!” “行了,小六子,你就别嚎了?” “都是你这个猪怪,你太坏了?” “我不把我推下去,这两个水上英雄能够停止打斗吗?” 母夜叉嗔怪地看了水怪一眼,水怪也看了母夜叉一眼,两人都是行家里手,谁也不服谁! 朱洪五道,“你们都是水上的英豪,不如在旱地比试比试!” “不行!”两人一口同声,“鲛王也会到岸上打架!” “哦,好,算我没说!” “蓝灵,今天我在燕山山寨请客,给你们两个保媒,让你们成为一家子,这样你们就不会打架了吧?” “不行?” “行,铁大双,你认识吗,蓝灵?” “认识,那是我表妹!” “这就好办,铁旗杆就是你表妹夫了,这样你总该给个面子吧?” “妹夫,铁旗杆?你就是铁旗杆?” 铁旗杆深施一礼,“表姐,铁旗杆这相有礼了!” 蓝灵还礼,“既然都是一家子,好,我给你们一个面子,不过我蓝灵也是很挑的?” 朱洪五一挑眉,“你说?” “让水怪说,他有没有看中俺?” 水怪拍拍胸脯,“俺张进东就喜欢水上的英豪!” “好,这可是你说的,将来你要对不住俺,别怪俺母夜叉不认人?” “你们都放心吧,有咱老猪在,猪怪啥时候失言过?” “好,人们都说你猪怪有个皇帝样儿,一言九鼎!就冲你这句话,俺就勉强答应了?” “啥叫勉强?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 “水怪,再说,你就给我下水?” 水怪刚想说话被蓝灵一个膀子撞到水里,水怪爬上来,高高地举起手! “你敢?” 见母夜叉嗔怪,吓得水怪赶紧缩回手,嘿嘿笑道,“蓝灵儿,就你灵!” 燕山山寨 朱洪五做东,举行盛大宴宴! 广场上全摆满了,有几好百张桌子,众人围在一起吃喝,热闹的气氛如同过年! 朱洪五端着酒杯,“我武都头今天给张进东兄弟和蓝灵表姐举行订婚宴,希望大伙吃得 快乐,喝得尽幸!” 铁旗杆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两位水上英豪结为一家亲,干杯!” “干杯!” “报,不好了,元人攻上山了!” 朱洪五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兄弟们操家伙!” 铁旗杆带头向山寨门外冲去!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山寨?” “呵,你们这算什么?山寨好大啊?” “山寨再大管你什么事?你们找上门来,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这是元人的天下,来看看不行啊?” “我认得了,他们就是那天赶走水怪大哥的几个元人当官的!” “是,我们是定州府衙的当差,岳阔龙。有人说这里有人建立山寨想造反?有这种情况 吗?——怎么都哑巴了?” 铁旗杆用旗杆往地下一蹲,“我们这是原千户铁胆的驻地,哪来的反叛?” “铁胆?那个搬倒莫术尔的汉人,这里竟然是他的老巢?难怪修得这么阔气,噢,大炮都用上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如今我们归并到新皇帝张大诚的麾下!你们必须听从摊派,给我们弄两千担粮食,否则就是剿灭的下场,听到了吗?” “什么?张大诚称帝了?他算老几?” “你这个小屁孩,再胡咧咧,小心我掰了你的牙?” “你敢?”水怪指着岳阔龙说,“你把我的水场给弄没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敢上这里自讨没趣?” “呵呵,张进东,你这个水怪也好像是十八怪反叛之一吧?” “怎么,老子在此,你咬水怪的屁股啊?” 众人吩笑! 一忽儿又来了十八个元人,手中握着诸葛连弩! 他们嘿嘿地大笑,忽速尔指着岳阔龙道,“你们都是干啥子的?” “我们,我们是当地县衙的人!” “既然是元人,我就不跟你们计较,我们是来捉拿十八怪反人的!” “听说那个铁旗杆就住在这里,兄弟们上?” 铁旗杆拍拍胸脯,“铁旗杆在此,元煞,元达子,就你们十几个,难道你们就不记得上次毁灭的教训了吗?” “那是被你们偷袭了,今天我们有备而来,尔等束手就擒,我还会免你们死罪,如果顽强到底,你们知道后果的?” “呵呵,元达子,就你们所谓的十八元煞神人,都是吹牛x的,三拳两脚就解决了你们!” “放箭!” “在这里,你们也敢造次?放箭!” 双方的箭矢如牛毛一样互射,毕竟寨门高一些自然占据优势,忽速尔的人,立即倒下六七个,铁木儿劝道,“忽速尔,撤吧?再不撤,我们又待损失不少!我们的人太少,去寻找附近的大部队吧?” 岳阔龙眨眨眼睛,“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忽速尔见都是元人,也就没有多想,拉着受伤的几个跟着这些人就往山下跑! 第十二章新十八元煞神人卓城历险记 卓城市 卓城市是张大诚地盘的边界城市。由二十相士把守!这二十四相士是根据二十四节气罗列的二十四个师位!这二十四相士是二十四位武林高手也是二十四个风水师!他们分别是风师吴越诚,雨师鲁一卓,雷师万奔,电师奇素里,天师程浩然,地师陆一鸣,火师霍启灵,等等!他们依空位师卓运为首,之所以这个城市依卓命名皆因卓运在这里成名分别结识这二十三相师!他们既是张大城的心服也是安插在边界的一根钉子,死死地钉在机要的位置! 岳阔龙是一个见风使驼的人,见元人已经到了细枝末节,便弃元转投二十四相士门下,仍然经营以前的一亩三分地!他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管辖的地方会出现一只如此强大的劲旅!并且会突然遇到元人的十八元煞神人,他想把这十八元煞神人拉拢过来,好为他岳阔龙增臂添膀! 打算是圆满的,可是现实却很骨感,十八元煞神人一听说这个岳阔龙已经投靠了反贼张大诚,立马翻脸,吓得岳阔龙屁滚尿流! 二十四相士早早地听说十八元煞神人,就要来卓城市,提前布置了二十四相士阵法,专门等着这十八元煞神人的自投落网! 十八元煞一看这架式,心里暗骂岳阔龙这个叛徒,竟然与反贼为伍出卖神人,想跑已经 晚了。他们已经陷入二十四相阵! 所谓二十四相阵就是阴阳八卦阵的反向阵法,完全把八卦阵反着设置!外型和八卦阵没有一点区别,区别在于外同内反! 所以这个阵法很容易迷惑人,不小心就中了反相阵的机关! 十八个元煞神人左冲右突始终不能摆脱阵法的纠缠,越陷越凶险!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黄衣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暗语说,“跟我走!” 十多个人看着这个人,仍然踌躇不前。黄衣人看了忽速尔一眼,“还愣着干嘛?” “我是王爷忽必六的人,赶紧跟我走?” 十多个听说是王爷的人,赶紧跟了上去,这个黄衣人似乎非常熟悉阵法,左转右转,不大一会儿就转出了阵! 忽速尔深施一礼,“多谢大师的指点!” “不客气,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北就是去上都的方向!” 忽速尔不肯走,“大师,送人送到底,我们迷路了,你就再带我们走一段路吧?” 黄衣人摇摇头,“你们啊,出来干嘛?别说让你们杀什么十八怪了,连十八的屁股都摸不着,恐怕你们十八元煞神人就根儿屁了?” “你怎么知道?” “看你们今天的表现?要不是我好心帮助你们,恐怕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谢谢大师的帮忙,我们都饿了半天了,你能不能行行好,帮助我们弄点吃的?” “真拿你们没办法,走吧?” 众人走了好半天才走到一个山洞边,十八个人站住了。 “怎么,怕我在这里设置陷井捉你们啊?” 铁木儿大方地走进去,惊呼道,“这里面这么宽敞?驻十万兵马都不是问题?” 众人争抢着跑进去看看,“嚯,真是的,太宽敞了,站在洞口看不出,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是这样的别有一番洞天!” 往左面有一个小房间,那里想必就是大师的住处了!众人跑到大师的房间翻腾着吃的,正好在一个篮子里放了好多的玉米馒头,众人也顾不得那么多抓起来就啃! 黄衣人摇摇头,“看你们?一天没有吃饭了吧?” 忽速尔嘴里嚼着,呜呜地说,“嗯嗯!” 稀里糊涂,这些人一会儿把一筐馒头全部吃完了! 有人还咽得难受,黄衣人摇摇头,“那边水缸里有水自己舀?” 忽速尔吃完饭坐在大师的旁边,“大师,你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是达窝台人!这里还有些什么药,你们就自行弄弄吧?” “谢谢大师。” “不用客气,你是他们的头吧?你是哪里人?” “我是塔里曼人,是大元国征召过来服役的,我们的草原很广阔,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牧马,套马,挤马奶,那种生活是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 黄衣大师看着忽速尔眼睛潮湿的样子有些同情,“你是十八元煞神人的头,你应该是忽速尔?” 忽速尔坐直了身子,惊呼道,“大师,你会算?” “不是,你们十八元煞神人,也是元人的骄傲,很多人都知道你们的名字!” 忽速尔有些飘飘然,“大师,你不是本地人,怎么会生活在这个洞里呢?”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萨满嘟嘟窝阔尔乌语!” 忽速尔吓一跳,“你就是那个十八怪里最神秘的乌师萨满嘟嘟怪?” “有什么惊怪的,如果我想害你们,就不会救你们了!” 忽速尔眼睛眨了眨,“大师,传言十八怪里的乌师是一个元人,我以前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信服了,你们十八怪个个都是一个怪人,可是你们个个身怀绝技,表面上松散的狠,实际你们的心都绑在一起,为了共同的目标,只听从旗主和武都头的命令?” “你说错了,我是元人,我听从的是王爷忽必六的命令,是王爷让我听从武都头的命令!” “武都头才是十八怪的真正头目,侯爷忽尔多没有下令让我们刺杀武都头,反而杀什么怪旗杆铁旗杆,我都觉得怪怪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武都头是王爷的女婿?” 忽速尔张大了嘴巴,“什么?十八怪尽然是王爷的人!” “不是,只是我萨满嘟嘟怪才是王爷的人!” “那王爷为啥只让我们刺杀铁旗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爷是想利用十八怪制衡张大诚和随有亮,武都头毕竟是自家人,当然他希望猪怪做大,但是又害怕控制不了武都头,所以才命令十八元煞神人杀掉铁旗杆,这样猪怪没有了引领的标把,就只能乖乖听从王爷的号召?” “嗷,我知道了,怪不得万户侯给我们十八元煞神人配备的都是些闲杂人等?原来他们心里都有私心啊?” “你们想杀我吗?” “大师,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哪儿会杀你啊,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恐怕我们都得在阵中献身,话又说回来,即使你不救我们,我们也不敢得罪你老,你说对不对啊?” “知道就好,你们十八元煞神人的存在是给张大诚与随有亮这两位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看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反贼!并且自立为王,还官宣做了皇帝,他们这是找死!” “呵呵,大师,你对天下的看法真够精辟的,你会算命吧?给我也算算,我将来能够成为大将吧?” “好吧,把你的左手给?” 忽速尔把左手伸给萨满,乌语道,“把手摊开?——嗯,你手掌纹路很清淅,中间有条通断纹,说明你做事果断,但是有时会太过狠辣!生命线长,说明你的寿命很长,从纹理上看,你能活过八十岁?” 忽速尔惊喜道,“大师,你算的真准,我曾祖父我爷爷都是八十多岁故去的,最起码祖上也给我遗留点生命之光吧?” “嗯,你的爱情线短线太多,说明你很花心,从你的纹理冲突看,你已经与三位女子有染,也就是你现在已经娶了三房?” 忽速尔呼吸急促,“大师,你算的真准,我是娶了三房夫人,只可惜死了一位?” “她不应该死,是你把他掐死的?” “啊,大师,你是咋知道的这么准确啊?” “你看,你这里三条爱情短线其中一条短线中间断开,本来可以长命的,可是你太过武断,中断了她的生命?” “这,这,我确实有过错,那个三房,嘴巴太过哆嗦,一点点鸡皮蒜毛的事就叽叽喳喳烦死了,一天我在外面任务失败,回来心情特坏,她仍然不依不饶,我一生气就把她给掐死了!” “是刺杀铁旗杆的任务失败吧?” “这你就知道,你真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大师啊?大师大师,请接受我忽速尔一拜!” 乌语慌忙扶起忽速尔,“不敢不敢,你是将军的命,我乌语只是一个小小的乌师,你请起请起!” 忽速尔更加敬重萨满嘟嘟怪,这个人算命真准,说不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的将来他也能够算出来,以后做事还是悠着点好,不能太过于追求,要学会识大局! 想到这里,忽速尔拉住乌语的手说,“大师,你给点忠告吧,我这人做事就是死脑筋?” “既然这样,我就要跟你说实话了,追杀铁旗杆就不能来真的,但是表面的活要做得跟真的一样,这样才不能让张大诚和随有亮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我知道了,大师,我们就不走了,跟着你干吧?” “跟着十八怪去杀反叛,这样不就暴露了吗?我们两家本来就是死克,怎么能够混在一起呢?不过,我们可以暗地里往来,你们见到铁旗杆还象往常一样追杀,当然是追杀,不能让外人看出来,懂了吧?” “我们知道了?” “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不知道,也没有目的?” “你们就安心在这里居住,这里的粮食足够你们用上大半年,我到其他地方去,这个城市我熟,到哪里都饿不死我,如果你们想联络我,我这里有个信号折子,用火点燃这个引信,就可以发射出去!记住不能潮湿,必须在阴凉干燥的地方保存!” “谢谢了大师!” “甭客气,咱们都是元人,元人一家亲!” 12(2-2)铁木儿与二十四相 燕山山寨 “武都头,我把十八元煞神人已经安顿好了,下一步该如何?” “乌语,你做得不错,功劳我都给你记着呢?等我到位会后,我会给你升官加爵!” “武都头,你就甭跟我客气了,是王爷命令我帮助你的!” “感谢王爷的恩情,我都记着呢?你是知道的,这个二十四相士是张大诚成事的关键,他们好比张大诚的心肺,张大诚就靠他们进行呼吸,如果我们把他的二十四相士给喀嚓了,这个张大诚就会断了呼吸,那么他的皇帝梦也就做到头了?” “是啊,武都头说的对,你知道心肺是人的最薄弱器官,也是保护的最好的,卓城市虽然是张大诚的边城,可是他在这个城市驻扎着三分之一的军事力量!要想撼动他的心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武都头笑了,“乌语,你分析的正确!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我们直接对准人的心肺,远程射击,那么不就解决了问题了?一个个解决,先拔掉二十四相士的相位卓运!” 乌语惊道,“武都头,你不会命理啊?怎么能够把握的这么准确?” “你别忘记,命理师鹅夷多是我的另一个怪影子!” “呵呵,我知道了,难怪有时候你能与我相通,原来怪命师是一个暗乌!” “我们都是十八怪的命理,命理相通都是自然的融合,萨满嘟嘟怪,十八元煞神人都交给你了,负责卓城市的侦察,最主要的是把这个相位的卓运给我找出来,摸清他的生活规律,找准他的薄弱点,一举,啊,喀嚓!” “行啊,猪怪,最近雨水较多,有可能会洪水泛滥!” “兄弟提醒得对,我会加强防洪,——不用怕,有镇山河在,估计这个洪洪闹腾不大!” “别小看张大诚的二十相士,他们是二十四节气的命理,洪洪的源头是不是他们在掌握,未知可否?” “我清楚该如何对付了,对了注意安全,有什么困难随时通报?” “喏!” (2-2) 卓城市 十八元煞神人在山洞里非常的烦闷! 铁木儿提议道,“我们出去走走,解解闷?” 忽速尔道,“不可以,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不能全部都拉出去,铁木儿,你去外面侦察侦察,看看附近有多少张大诚的人,你换身乞丐服吧?这样会安全些!” 铁木尔瞅了半天,突然发现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堆烂衣服,高兴地跑过去,“嚯,这是啥味儿?”捂住鼻子挑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件能穿的衣服。 忽速尔看看铁木儿,“你还愣着干嘛,乞丐服要完整的啊,就是要那种透风的衣服?” 铁木儿捂住鼻子,随手拿了一件,跑过来抖了抖! 忽速尔气道,“铁木儿,你是不是诚心恶心我们啊,这是啥味儿?你出去抖?” 铁木儿跑到洞口外,抖抖,然后将这件破衫套在衣服的外面,转了一圈,感觉挺好,回来在忽速尔的面前显摆,“百户,你看我样行吗?” 忽速尔一看,把脸都气歪了,“你真笨,乞丐会有那么好的衣服穿在里面吗?把里面的元服脱了,只穿丐服!” “这,这?” “什么这那的?穿上。不,脱下内服再把丐服穿上!——看什么看,你的衣服没人穿,回来再换上?” “喏!” 铁木儿找根棍子,找个破碗,他转了几圈也没有走出去,所幸往山上爬!爬到山顶,发现一片空地,那里的地坪很平坦,似乎有人经常光顾一样,正在疑问的时候,突然走来一个白须老头,童面鹤须,有种传说中道骨仙风一样!铁木儿赶紧躲到一棵大树的后面,偷偷地观看那个白须老头! 老者虽然看上去大把年纪,可是动起手来似乎比年轻人还利索! 从外形上看,这个老者的身法似乎是一种柔术之类的功夫,越练越快,突然发力,呯的一声对准铁木儿站的那棵大树打来,一股劲风把树皮打得四处飞溅! 吓得铁木儿一下仰面倒地,半天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站起来,赫然发现那个白须老者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仙,仙翁,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练功,我是无意间爬到这个地方看风景的?” “什么?一个乞丐还来看风景,笑掉大牙?吃都吃不饱,哪来的心情赏风景啊?说,你是谁派来监视我的?” 铁木儿吓得浑身颤抖,“仙,仙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没有人派,派来监视你,如果你不高兴让我看,我走好了?我就是个,讨,讨饭的?” “站住,你讨谁的饭?” “讨,讨自己的饭啊?填饱肚皮?” “哈哈?你哆嗦什么?难道你心虚吗?” “我是有点害怕!怕你打死我,你看那树皮全让你给打没了,要是打在我的身上,内血都会被你打出来的!” “嗯,你在哪里住宿?” “四海为家,到了哪里哪里就可以将就一休!” 鹤须老者似乎有些同情这位乞丐,“我那里有件上好的衣服,你拿去穿吧?” 铁木儿摇摇头,“不,我想要点吃的,你有吗,给点吧?” 铁木儿似乎来了灵感把他自己小时候看到的乞丐形象一下演绎到自己的身上。 白须老者有些动容,填饱肚皮反而比穿衣还重要,这还是第一着见识,反而更加同情! “哎,你过来?” 铁木儿摇摇头,想要溜之大吉。 鹤须老者反而怒了,“站住,给你脸,你不要脸,想干嘛?” “乞讨啊?” “乞讨?”鹤须老者抢上一步抓住铁木儿,铁木儿哆嗦着不敢动弹。鹤须老者快速地摸捏着铁木儿的全身,最仔细的是骨头。 经过这番动作铁木儿似乎很享受,“太舒服了!” 鹤须老者一把推倒铁木儿,“说,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我没有练过功夫,就是小时候一个和你差不多一样的老头教过我两下子?” 鹤须老者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就在这个山上见过一个像我一样的人啊?” 铁木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放心吧,我不杀人的,你的骨格和我的一个徒弟很像似,不过他已经走失了!” 更确切的说让这个老头给杀了,杀徒弟的原因是徒弟帮助元人做事!泄露机密。 不过这个老者非常狡猾,从不表现在脸上,他看看铁木儿一眼,“你明天还来这里?” 铁木儿想哭,“不敢了,仙翁,你就放了我吧?” “什么?必须来,如果你不来,我见到你就会杀了你?” “喏!” “这才乖吗?” 天已经大亮,东方的太阳似乎不愿意出来,躺在云层里,有种乌乌的压迫感! 在山头上突然出现二十四位老者,他们集团演练一种什么功法,这是铁木儿没有见过的,他仍然躲在大树的后面,偷偷地观看发生的一切! 这些人练完功夫后,突然天空暴出炸雷! 吓得铁木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乌云盖顶,天越来越暗,铁木儿有些害怕,此时真的想逃,然而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你有名字吗?” “没有。”铁木儿不敢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他怕被那个阴森森的老者发现,辟了他! “你很守时也很听话,呆会儿天要下雨了,你先找个地方躲雨,明天这个时候会晴半个时辰,那时,你再来?” “仙翁,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会保护你的!所有的魔鬼都不敢近你的身,昨天我已经给你下了护身符,有我保佑你,你就好好地活着吧?” 铁木儿有种莫名感觉,“给老祖行跪拜礼!” “不着急,明天,明天,我才收你?” 第二天天亮时,铁木儿仍然昨天那个时候,往山顶上爬,天空的阴雨真的晴了,铁木儿想到那位神秘的老者有种从心眼里佩服,这人真的会算,好像比那个什么萨满嘟嘟怪还厉害! “你不用想什么了,你过来吧?” 铁木儿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有人,那个声音明明就是那个仙翁发出的,人呢? “往山下看,走十米,有一块大石头,我就在这儿等你?” 铁木儿走了好几步方才发现山下的一块大石头,一个鹤须老者正坐在石头上,闭目养神! 铁木儿被老者折服了,这个人真的是仙翁,是一个能掐会算的神人,这人不看自己就能知道自己所想所做!只有传说的仙人才有这样的念力! 铁木儿跑了几步,慌忙跪倒,“仙翁,请受小人一拜!” “叫师父?” “什么?”铁木儿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伊登了一下。 “叫师父,我要收你为徒?” 这回铁木儿听清楚了,慌忙拜再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再拜!” “好了,礼义到了,徒儿请起吧?” 铁木儿高兴地站起来,“师父。” “扶我起来吧?” 铁木儿慌忙掺扶,鹤须老者突然出手,把铁木儿当作磨盘一样开始用手搅动让铁木儿转个不停! 铁木儿求饶道,“师父,徒儿晕,求你住手吧?” 鹤须老者站起身在一旁边呵呵地笑道,“徒儿,是你自己在转,为师已经离开了!” 铁木儿赶紧停住脚步,然而头晕,站立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儿,站起身再看看四周,师父已经没有影子了!“这个老头真是一个怪人,比十八怪还怪!” 铁木儿奇怪地看看天空,乌云压顶,大雨马上要下来了,他赶紧找个躲雨的地方,然而刚刚跑了两步,硕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砸在背上就有种痛感! 一会儿路面都起了好大的水,铁木儿不敢再下山,因为这路面太滑!正好看到,旁边有一个小山洞,不分说便钻了进去! 山洞太狭窄,仅能卷曲着身子窝在里面,不知觉,铁木儿竟然睡了过去! 一个鹤须老者突然把手中的紧身绳抛向天空,谁知道,这条绳子突然变成一张硕大的巨网捕天盖来,铁木儿想躲,然而那网似乎没有边际,跑了好长时间,他以为已经躲过那张网的追捕,然而刚要转身的时候,网一下子把他给兜住了! 铁木儿在网里挣扎,越挣扎越紧,压迫的透不过气来,一直挣扎那网一直缠身,越来越紧身,铁木儿大叫,突然醒来,原来是一场梦! 刚想动身发现这不是一个梦竟然真的有网绳把他给网住了,自己明明在一个小山洞里躲雨,怎么会跑到一个更大的山洞里呢?还是一张网里! “别动?” “师父?”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怎么会跑到师父的网里!” “是啊,师父,这是咋回事啊?” “你把我的烟笼给堵了,是我把你弄下来的!” “那个洞口竟然是师父的烟囱,对不起,啊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不敢!” “你已经通过了师父的测试,下来吧?” 鹤须老者放下绳索,铁木儿扯开网绳慌忙跪倒,“师父!” “行了,起来吧?” “那边有锅贴你就将就着吃点吧?也许你该饿坏了吧?几天没有吃饭了?” “两天。” “嗯,还算老实。” 铁木儿抓起那黑黑的面馍,张口就咬,狼吞虎咽起来,咽得咯咯的! “慢着,没人跟你抢,给,喝口水!” 铁木儿着实两天没有好好的吃饭了,见着食物就像狼见着猎物一样!抓过一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放下碗,又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 “吃饱了?” “嗯。” “把衣服换下来,那边衣架上的有白袍!” “谢谢师父。” 鹤须老者手撸胡须微笑着。 铁木儿换好衣服,然后告诉铁木儿说,“脱了?” “师父?” “脱了?” 铁木儿奇怪了,这怪老头还真的怪! “别多想了,回来再穿,顺着这扇门往下跳?” “师父?” “还愣着干嘛?跳。” 铁木儿闭着眼睛往下跳,噗通一声掉进深潭里,原来这下面是一条暗河,这个深潭是这条河的源头,人跳下去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很舒服,铁木儿在水里好好地洗个澡,他庆幸自己会水否则会淹死的,这老头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洗好了吗?赶紧上来,穿上衣服?” 铁木儿道,“师父,我洗好了,马上就上来!” 正好旁边有个木质扶手,顺着扶手上爬,不一会就到了洞里,穿好衣服! “跟我走?” “去哪儿?” “这么多费话?以后师父让你去哪儿不准问,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 第十三章卓城二十四相士 “师父,给你老人家请安!” “不必了,如今你们是我二十四相士的新成员,但是你们努力的还不够,竟然没有抓住十八元煞神人,这让我很是失望!” “师父,是一个黄衣大师救了他们,这个人非常熟悉我们阵法?” “这不是理由,说明你们还没有做到,仍然漏洞百出!所以今天,你们这二十四相位继续努力,把我们老二十四相士的功法,尽心掌握,务必倒背如流!” “喏!” 听到鹤须老者的言语吓坏了铁木儿,是不是这个老家伙故意圈拢他来这里给他的徒子徒孙看的,好在这些新辈面前显摆? 他不敢看这些人,低头看着地坪! “师父,这位是不是新师弟啊?能给我们引见一下吗?” “练功,想见他还需要些时日,这个师弟胆子太小,我怕你们惊吓着他,待我给他上完几堂课,你们就可以相互切磋了!” “喏!” “大师兄,新来的师弟好像很怕人,他能行吗?” “甭费话,赶紧去练功,听师父的教导,听见没有,快去!” “喏!” 众师兄弟又开始演练功法,包括排兵布阵!一会儿其他二十二位相士也相继前来,众徒弟纷纷给他们请安! 这二十二位相士非常的傲慢,挥挥手,自顾自地上到最顶层的山岩上,各自练功去了! 只有这位鹤须老者专门辅导他们练功! 众人都叫他卓运师父,至于他是二十四相士什么相位,铁木儿还是一头雾水! 卓运挥挥手,对铁木儿说,“你以后就叫卓云,你的位就是相,记住了,不要忘记?” “知道了师父!” 铁木儿在心里默念着,难道师父的位是相,也就是这二十四相士的领导者? “别在那儿愣着了,卓云,你跟我来!” “喏。” 铁木儿跟在卓运的身后一直上到山的最顶层,这里是二十相士山最高层!这里面有一片最为宽广的石坪地,周边都是山石,中间一片是专门用来练功的场所! 卓运站立在中央,对铁木儿说,“卓云,你过来,站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手势?” “喏。” “我们的二十四相士是根据二十四节气演变而来,有二十四相,风雨雷电天地是六个最顶层相级的大师,下面有金木水火土五个士位作补充,十二属相是士位,还有一个空位是激动的相位,按照八卦的乾坤坎璃反向排列,正向运行,步伐一致!” “师父,你说的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不需要你听懂,只要你有个念想就可以了!师父和你一样的年纪的时候比你还哀,都是祖师有德才培养出我这个相位大师来,如今的成就就是我最高!” “师父,你厉害啊,你就是二十四相士传说中的相位大师吧?” “嘁,小孩子不要妄言?相位有六个,士位有十八个,其中的一个空位是相也是士,可以临场发挥!” “师父,你越说越玄,我的头都晕了!” “好了,现在开始教你最基本的功法,二十四相士拳法!第一式上撩式,十指并拢,双手变掌,拢于胸前,向外划弧,然后平于腰间,动作要慢气力要与手势并举!” “师父,我的手怎么并不拢啊?” “放松,别紧张,放松放松!哎,对了,就这样!先跟着我的脚步学着我的手势,来,一步一动,哎,就这样!” 突然下面纷闹起来,“大师兄,师父偏心,那个刚来的家伙什么也不懂却跑到顶层与师父对练,我们却在这低矮的地方练什么步法,我呸,我不练了!我要与那个家伙比武?” 大师兄把眼睛一瞪,“里娃子,你的心也太高了,一心想往上爬,你有那个能力吗?” “大师兄,我是为你抱不平?” “别费话,赶紧练?” “我不,我不练了,我要上顶层与那个新来的比武?” “你,不听大师兄的话了?” “不听了,我要反了?” “好,今天别怪大师兄手狠?” 啪一巴掌打在那个里娃子的脸上,里娃子一生气回手给大师兄一巴掌,大师兄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血红手指印!大师兄不愿意了,一脚踢中那个里娃子的下裆,里娃子捂着下裆,嗷嗷乱叫!然后一个就地打滚,滚到了大师兄身边,两人扭打在一起! 师父和徒弟们全部聚集到这个最为宽敞的演武场! 卓运生气地一脚踢中里娃子,里娃子哇哇大叫,“师父,你偏心,你为什么只给那个新来的开小灶,却对我们置之不理?” “因为你们的相士位不同,分工不同?” “那他为啥就能够在顶层享受你一个师尊的教导,而我们却要在这个地方开大灶?” “里娃子,你不服气是不?” “我不服,我要与那个新来的比武?” “好,为师专治不服!卓云,教教他,什么叫着不服?” “师父,我什么都不会?” 众人大笑! 卓运气道,“就把刚才我教你的几招回馈给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相位,一个小士还想过头,反了天了?” “喏!” 里娃子一个冲刺飞身冲拳,铁木儿往后一个侧身把师父刚才所教的第一式上撩式,两掌轻轻向外分,表面看起来柔若无力,然而当里娃子拳即将打到的时候,似乎遇到了铜墙铁壁!两只手臂无论如何冲,胳膊都酸了,也不能突破铁木儿的上撩式! 里娃子脸被骚红,铁木儿见里娃子的劲力太弱,对准他的前胸轻轻地一掌,里娃子便支撑不住,往后倒在地上! 这时候,众人方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个新来的叫什么卓云的真的不是白给的!吓得众人立即闭嘴! 里娃子不知好歹仍然不依不饶,打倒再站进来,站起来再次被打倒! 卓运生气了,“好了,都给我住手!里娃子,你一个士位妄想进相,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希望这次以后,你们给我乖乖练习,不准偷懒,不准扰乱,否则就不是今天这个结果,我会让你们后悔一辈子!练功去。” “喏!” “今天是我风师授课,我既然是风师,那么就应该教授你们关于风的动向和起源,风是万事万物的呼吸的来源的动力,如果风止了,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就相应静止了,相士的绝学也就受措了,有了风二十四相士才能像呼吸一样自然!风是雨的原动力。那个风位弟子,你更要勤奋练习风的二十四相士!” “喏!” 风师吴越开始一步一动地教授弟子们二十四相士功法,呼风式,祈雨式,奔雷式,闪电式,撩火式,等共二十四式! 弟子们跟着吴师父开始演练! 突然下起了大雨! 昊越没有停止仍然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在雨里依然带领着弟子一式一式地练习,“好,下面我领起,你们自行按照步法和每个动作要领,一步一动!呼风式,一二三四五 雨师突然跑过来,“你们先停停,回屋去换件衣服,一会儿皇帝就要来这里视察,我们不能丢了面子?” “喏!” “都快点?” “下这么大的雨,来这里视察个屁啊?” “又是你里娃子,我告诉你啊,要是到时你给我掉链子,别怪二十四相士对你不客气!” 里娃子不再嗞声,可是心里仍然憋着气! 天晴了,太阳出来了! 众人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雨师双手合十,“皇上驾到,太阳就出来了,皇帝就是人民的阳光啊?” 张大诚挥挥手,“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来看看二十四相士的前辈和弟子们,看看你们个个都精神百倍,我很是高兴,你们是我大诚帝国的骄傲,是我们的现在和未来!不过我听说最近元达子和那个猪怪的人已经渗透到我们之中,我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把他们给我找出来,肃清敌人,才能保证我们的平安!” 雷师万奔,“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有本奏?” “爱卿了,有何本奏啊?” “我要参空相卓运一本?” “嗷,请讲?” “卓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不知名的流浪汉,冒充我们二十四相士弟子传人,把我们的二十四相士功法绝学传授给他人,泄露了我们二十四相士功法的秘密?” “有这回事?” 空师卓运慌忙跪倒,“吾皇万岁万万岁!臣有话要说?” “爱卿,请说?” “我新收的徒弟是卓云,此人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上等资质的弟子,并不是雷师万奔口中的什么流浪汉,他这是污辱!” “人在哪儿,让我考考?” “小人卓云,见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嗯,抬起头来?” “嗯,五官还算端正!你今年多大啊?” “报,万岁,小人今年二十一岁!” “正当青年,你是哪儿人啊?” “小人卓城人氏,是一名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在外面的山洞里!” “噢,有这回事?” “卓运啊?” “皇上?”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皇上,这么一件小事,怎么能劳您万岁的记挂呢?您日理万机,我没有禀报是因为这孩子骨相奇特是一位很好的练功奇才,所以我卓运擅自做主把他收养在山洞里。一界小民不足以皇上挂记!” “那谁?过来,过来,让寡人摸摸?” 铁木儿颤颤惊惊地走到张大诚的面前赶紧双膝跪倒,“站起来,让我摸摸你的骨相?” 铁木儿哆嗦着站起来,张大诚在铁木儿的周身摸了个遍! 张大诚惊呼,“爱卿啊,你真有眼光,弄到一位上等的练功奇才也不告诉镇一声?” “皇上?” “好了好了,镇不怪你,卓运了,你为镇了却后辈无人继承空师位的夙愿!做得好!只要你好好地栽培,这小子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肯定会和你一样有才华?” “谢谢皇上的谅解!” “好了,都起来吧?我今天就是冲着这个卓云而来,既然已经证实,卓云能堪当大任,我的这棵悬着的心也踏实了!” “皇上?” “爱卿,雷师万奔?你还有何话讲?” “皇上,臣无眼,让皇上见笑了?” “无妨,说明你的警惕性很高,也值得表扬!” 13 2-2十八元煞神人与嘟嘟怪 卓城某山洞 “铁木儿,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害我们这几天都在担心你?” “头,我已经打入二十四相士,并且成为他们新弟子中的空位相师传人?” “等等,空位是什么?” “空位师就是二十相土的引领者,是制衡他们的首领!” “啊,这么厉害?你是咋做到的?” “有时间我们再聊?” “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这里面是些包子,还有些是糕点?” “这么多好吃的?” “我也要?” “我也要。” “不要抢?都有。” 二十四相卓相府 “皇上,你亲自过府,臣实属汗颜!” “起来吧?卓运,虽然你是我的臣子,但是你也别忘记,寡人也是你二十四相的一相?” “臣知道,你才是那位引领者,二十四相之首的,皇师!” “知道就好,我之所以设置一个空位就是让你替代镇管理二十四相,不让元达子和猪怪,还有那个什么随有亮知道寡人的存在,到时候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我们不就事半功倍吗?” “皇上,你想得真周到!” “好了,你就别拍马屁了!镇给你特权,东边镇守卓城的十万兵马,暂时替镇管着!” “皇上?” “没事,有镇的口谕!你放心大胆地派用!镇听说猪老怪已经到了青州,并且在燕山建立了一个什么山寨?” “是,臣也是刚刚得知!” “镇不怪你,你要多多探听这个猪老怪的动向,还有什么元煞十八神人?” “十八元煞神人!” “管他什么十八煞,还是十九煞,你给我防备紧了,万一他们联手,你可得小心了?” “皇上,这十八元煞神人是十八怪的仇敌,他们不可能搞到一起去?” “错,我听说,猪老怪很有本事与那元朝的忽必六王爷青睐的狠呢,还成为他的什么乘龙快婿,十八煞和十八怪搞到一起去,不是不可能?” “臣加紧巡查,一但查实,把他们一锅端!” “哈哈,你是我最信任的贤臣,我挺你!” “谢皇上!” 卓城某山洞 “是萨满大师!” “嗯,忽速尔,你们近来可好?” “大师,托你的福,我们才能在此得已安生,谢谢大师!” “哎,别那么生分,咱们既然是元人,你们就别那么见外,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一些蔬菜瓜果,还有些肉食!” “......” “在外面呢?” 众人听说有好吃的,纷纷跑出来,原来好多的物品都是用独轮车推过来的,足足十辆,“这么多?” “这么多会放坏的?” “太阳这么足,晒肉干,菜干!再不行,用烟熏啊?” “好啊,我最爱吃烟熏肉了?” “瞧你出息得?” “哎,怎么没见着铁木儿啊?” “他啊,‘升官’了?” “嗷?” “这个铁木儿已经拜二十四相士的首领为师成为二十四相士弟子里的相位,弟子领!” “噢,这么厉害!这个铁木儿不简单啊?” “是啊?听说,大诚帝国的皇帝张大诚也来这里视察了?” “卧槽,了不起啊?那么这个张大诚的底已经露出来了!” “是啊!” “王爷可能最近也要来卓城,他是私访,到时你们要竭力保护王爷的安全?” 忽速尔惊慌道,“是真的吗?” “瞧你,慌什么啊?” “王爷是不是想和十八怪联手来除掉二十四相士?” “他们是想联手搞垮张大诚!这个二十四相是张大诚,当什么大诚帝国皇帝的支柱,如果二十四相士垮了,他这个所谓的大诚帝国就容易对付了?” 上都 “丞相,张大诚是你的人吧?” “鸡御史,鸿辉,你心里知道就好,不能让元世宗知道,否则我们都会有大麻烦?” “丞相,你放心我们既然绑到了一起,我决不会背叛你!” “我耶律大重这辈子只交了你这位汉人朋友,我也知道你是十八怪的廉怪?” 鸡鸿辉吓得赶紧跪倒,“丞相?” “么要惊慌?起来续话!——既然知道你是十八怪反叛之一,还能够给你重用,是因为你是国家的栋梁,不可多得的廉洁之人,只要你好好地干,你放心,前途是无量的?” “丞相,我是你一手栽培的,你有什么棘手的事只管说,你不能出面,我替你出面?” 耶律大重看着拍着胸脯的鸡鸿辉,高兴地点点头,“你知道最近南方的动静吗?” “我知道,南方的势力已经有三个派别,张大诚帝国,随有亮水城帝国,还一个就是猪怪,他虽然没有称帝,但是他已经显露了野心?” “说说?” “这个猪老怪是十八怪的头头,他现在的职位是武都头,是叛军红巾军的主要头目之一!此人做事低调,聪慧,贤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他的原配妻马大脚是西王郭家的义女,他也是王爷忽必六的女婿!” “啊?你咋知道的?” “丞相,你别忘记,我也是十八怪之一啊?” “嗯,好,你去帮帮张大诚,这个大诚帝国虽然与我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也是我汉妻的娘家人,如果严格说来,这个张大诚还是我的一个老丈人!” “知道了,丞相,你放心,我会帮助你说服张大诚,让他投诚我们大元!” 耶律大重高兴地点点头! 卓城 卓不凡热情地接待了王爷忽必六,他是王爷安插在卓城的眼线也是当地的豪富! 忽必六一副商人的打扮,身边只带三个随从,这三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也是三个怪人,此三人武功奇高,一直是王爷身边的得力助手! 王爷一脸的喜庆,“对身边的一位高手说,劲达,你赶紧去通知萨满乌语,请他转告朱洪五,就说我已经到达卓城,请他务必来卓城一趟,有要事相商!” “喏。”劲达离开王爷直奔萨满嘟嘟怪所在的山洞! 某山洞 “我是王爷侍卫劲达,请不要拦我,我找萨满乌语!” “你先等等,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不必了,我直接进去跟他协商!” 通报的人与劲达一起进来,“这人说是王爷身边的侍卫劲达?” 萨满乌语站起身,给劲达深施一礼,“劲达侍卫,萨满这相有礼了!” “乌语,把耳朵递过来?” 乌语把耳朵凑近侍卫劲达,劲达用暗语说,“把朱洪五请到桌城,王爷想见他!” “好,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劲达推开萨满然后看看十八元煞神人,“你们十八个人,怎么不见铁木儿?” “他呀,已经深入到二十四相士的内部,成了二十四相士弟子领!” “好哇,这个铁木儿有出息,你们十八元煞神人,如果能助打赢张大诚这场仗,王爷给你们十八元煞神人领功!” “静听侍卫传达王爷教诲,我等荣幸之至!” “好!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萨满乌语向王爷传达!” 说完劲达转身就离开,十八元煞神人走到洞口,鞠躬,“恭送劲达侍卫,一路好走!” 劲达摆摆手,“回去吧?注意安全。我等你们好消息!” 燕山山寨 红毛,绿毛,怪医,怪贪,怪书生,怪捕头等接到十八怪的铁旗令齐聚燕山山寨,只有廉怪鸡鸿辉没有到,不过传来信息,在阾地卓城公干,脱不开身! 又过了一会儿,其他怪也传过来消息,怪寡妇,怪劫,滥隐怪,天怪,地怪都在卓城与廉怪一起已经展开对张大诚的侦测,由于时间紧迫一时不能分身! “好,除了有紧急任务的十八怪同人,已经到齐了!近期洪水泛滥,造成青州地区人民苦不堪言,为了防御洪水,我们十八怪决定树旗杆镇河!” “就我们半数的怪,这样的力量能够镇河?”红毛怪扯直了嗓子。 “红毛怪,你以为这里是条大河啊,这里是小河,用不了那么多的力量,就能镇住这条河的?” 绿毛怪瞪着眼球,“飞盗,你的力量都是偷来的,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心雷劈你?” “呵呵,红绿毛,你们兄弟以为你们是天啊,说辟我就能够实现?” “好了,都别吵了,集中精力,准备树旗杆!” 铁旗杆开始发令,“树旗杆!” 九个人九道晖辉开始齐注在铁旗杆上! “树旗!” “插旗!” 突然天空一个炸雷,雷声过后雨停了,东方开始出现了太阳! 母夜叉拍手叫好,“你们十八怪神人哎,就那么一面铁旗就能够镇河,真是厅了怪了!” “母夜叉,这不稀罕,我们本身就是怪,你想啊,如果水怪不作怪,怎么会翻江倒海啊?” “噢,你是怪怪哥,作妖了?” “不敢?” “那就给我闭嘴!” “好了,不吵了,不是水怪在作妖,是二十四相士在作妖,他们想发洪水阻止红巾军与元军的汇合!这种想法是一种痴心妄想?” 卓城市 天师程浩然,望望天空,“这塔玛邪b了,怎么就晴了呢?雨师呢?” “祈完雨就已经回去了?” “风师,你也没走啊?” “这不正准备走呢,看看天已经放晴了?” “我们二十四相士啥时候宋忙乎过,恐怕要变天啊?连我们二十四相士也不灵验了!” “你有没有看老黄历啊,今年的雨水少,你祈再大的雨会有用吗?” “今年就邪性,说不定这个张大诚的江山要易手了?” “别瞎说啊?要是张大诚知道了,不扒你一层皮才怪呢?” “我们都老了,他张大诚又弄个什么小辈的二十相士,我看啊,八层会毁在这个二十四新弟子的身上?” “别胡咧咧,天师,最近你是不是吃得太多啊?” “没有啊?” “那你怎么胡话那么多干嘛?” “嘿嘿,风师,你的风就是流言的顺风耳,不久就会有流言,张大诚要完蛋了!” “我把风给停了,让你这个天师的坏水保留在你自己的肚子里,永远别往外流出,这样祸害不就不会发生了吗?” “风师啊,我真为你悲哀!你完蛋了,恐怕用不了三天,就会刮旋风!我们祈雨台,恐怕要倒塌了?” 突然狂风大骤垮塌一下,祈雨台给拦腰折断了! 风师气道,“乌鸦嘴!” “我的灵验已过,再见了风师,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话传出去,这样对你风师不好!” “你滚!” 二十四相士要垮台了,劲风不禁而走! 里娃子揪信铁木儿的手,“卓云,你听说了吗?我们二十四相士要完蛋了?” “你别胡咧咧啊?否则,我会告诉是你罚你?” “你别再那里装好人,其实你的心里比谁都想解散二十四相士?” “胡说?” “我不胡说,要不要找师父卓运,去看看他现在正在干嘛?”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做事?” “嘁,其实这些早就是不喧的秘密,只有你卓云故作不知?” “我觉得吧,师父挺好的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告诉你实话,你在的那个山洞里有大秘密,里面藏着好多珍宝?” “不会吧?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宝贝之类的东西?” “嘻嘻,那些宝贝漂亮的很,摸在手里光滑溜溜,得,哎哟,那个美啊?”里娃子用嘴添着自己的手掌! 铁木儿摇摇头,“不理解,你是啥意思?” “别塔玛装b了?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相山,某山洞,靠水潭的那个嗷!别说是我里娃子告诉你的哦?” 13 3-3铁木儿发现师父的秘密 卓城相山某山洞 铁木儿知道萨满嘟嘟怪的那个山洞与卓运所在的那个山洞虽然同在一座山上,但是走路要相差几十里,大半天的路程呢? “还是等到师父的那个山洞去看看!” 师父现在在干嘛呢?铁木儿想了多种可能性,他觉得先给师父一个惊喜,这样才能让师父更加信任自己,经过这么多天的学习,铁木儿觉得自己已经增长了不少的功力,与大师兄的较量中也能占据上风,他想与师父分享自己成长的喜悦! 当他进入山洞的那一刻,铁木儿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吓得铁木儿赶紧跑了出来,疯狂地逃跑!嘴里不停地念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里娃子到底几个意思,为啥他话里有话呢?他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铁木儿一个劲疯跑,跑回了萨满乌语所在的那个山洞! “铁木儿,铁木儿?你怎么不说话啊?一直发呆,已经半天了?” “啊?”铁木儿这才醒悟过来,“这二十四相原来不是那么干净,起初,我以为师父仙风道骨是一个多么值得依赖的大师,今天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可笑,竟然没有发现卓运竟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太令我失望了!” “铁木儿,你没有生病吧?”忽速尔在铁木儿的额头上捂捂。 “我没有病?把你的手拿开。” “你怎么自言自语,还胡言乱语?”忽速尔拿开手,又看看铁木儿的眼睛。 铁木儿突然醒悟过来,“忽速尔,我发现了卓运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人竟然同时跟五六个女性脱光光滚大铺!哎哟歪,这是个什么相师?难道真的像里娃子说的那样?” “铁木儿。你给我正定点?二十四相位的腐败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没有来卓城,我就已经知道了,还有那个张大诚,都不是什么好人物,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 “是啊,也许我把他们想向的太好,一下子发现他们的不是,我对他们的敬畏从天上的仙境跌落到地坪!” “有这个认识,你才能成长的更快,没有今天的这一幕,恐怕你永远都不能全面地认识人和事的本质和全貌!” “头,你就别批评我了,我知道自己认识的有些肤浅,从今天起,我对人和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回去后,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忽速尔点点头,“铁木儿,你长高高了?” “是吗?我怎么没有发现?”铁木儿转了几下身子,再比划一下自己的个头,突然意思到什么,噗笑了,“忽速尔,你说话还带刺儿?” “不,我说话,是表扬,不带刺儿!一语双关。” “不扯了,我该走了,不然的话师父又该骂我了?” “回去后,多长个脑子,不要逞强?” “知道了,谢谢你哈,忽速尔,你今天让我长高高了?” “有见地!” 新二十四相士 “卓云,你回来了,你看到你师父了,他还好吧?”里娃子眉眼里的笑都带着刺儿。 “里娃子,你的眉头发暗,恐怕你今天要倒霉了?” “咋的,你告了我小状?给我穿了小鞋?” “是啊,我还给你裹了裹脚,并且是老太婆的那种?” 众人哈哈大笑,“老太婆的裹脚,又臭又长的那种!” 里娃子也跟着笑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啊?不裹脚,不穿小鞋,那还是大家闺秀,小姐吗?大脚丫子能嫁个好人家?醒醒吧,你们,如果你们将来出息了,娶个小脚的,那是光宗耀祖!” “你的意思,娶个大脚片子的都是揭不开锅的人了?” “嘁,揭不开锅的人都是光杆,能娶个大脚片子,那都是奢望?” 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 “笑,笑什么笑?里娃子,你给我过来,到那边去面壁!” “师父!你老早安!” “现在知道早安了?你们今天集体操练二十四相士功法,三百遍。” “啊?” “啊什么啊?四百遍。” “......” “卓云啊?” “师父!” “你给我数,监督他们,少一遍,我拿你试问?” “喏!师父。” “快去。” “师兄弟们去演武场!” 二十四相士演武场 卓云有模有板地操练起师兄弟进来,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起哄,他们害怕师父的面壁惩罚!那种惩罚不是一般地难受,恐怕要两三天呢?不吃不喝,还要端正姿态!三天下来,人都得掉层皮! “你知道师父为啥要惩罚里娃子吗?” 原来这个秘密是里娃子发现的,师父以为他不会说出去,结果卓云不请自去,那不是里娃子作的怪还能会是谁? 里娃子狠狠地揍了自己的嘴,这个嘴巴是自己自找的,不该窜弄卓云去发现师父的秘密! 卓运看看面壁的里娃子,心里笑了,“这个里娃子,还能揙自己的嘴巴子,看来这小子已经知道错了?” 欣欣然跑到顶层自顾自地练功去了! 卓不凡家 “王爷,小人朱洪五给你请安?” “叫爹?” 朱洪五愣了一下,慌忙改口,“爹,你老可好?” “好,好得狠呢?贤婿啊,起来吧?咱爷俩今天闹闹嗑!” “二十四相士的头儿是卓运,他的位是二十四相士的空位!” “这个你恐怕就摸得不是那么准确,二十四相士表面上是二十四相,实际是二十五个人,其中张大诚也是二十四相士之列!他才是二十四相士的领武者,那个卓运只不过是张大诚的替身,平时替代张大诚领武!” “王爷?” “嗯?” “爹,这个张大诚够狡猾得,竟然用一个替身领武,把我们这些人都给愚弄了?” “没事,你那边的大军准备的咋样?” “已经就绪,就等着爹的命令呢?” “好,我蒙古大军还有一只降军,三方面齐下,够这个张大诚喝一壶的!” “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我们先拔掉张大诚的二十四相士!这个二十四相士好比张大诚的头儿,抠掉他的脑袋,张大诚就好弄了,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张大诚皇宫 “报,皇上,有人求见你?” “什么人?” 侍卫贴近张大诚的耳朵,“是元朝那边的鸡御史?” “他怎么会来求见我?” “皇上,你看这个玉佩?” “贤婿?” “你赶紧请他到密室。” “喏。他还有几个跟班?” “把那几个人接到会客室,把鸡御史一个人带到密室!” “喏!” 密室 “鸡某给皇上请安?” “免礼免礼!你看我这个皇上都是自封的,要不是耶律相婿在朝里给撑着,恐怕我这个草包早被元人给抄家了!” “不会的,有相爷给你殿后,保你高枕无忧!” “相爷,不,贤婿有什么吩咐?” “相爷的意思是打还是要打的,但是边打边和谈!不然的话会被忽必六王爷给拿捏住的,他们那边已经汇聚了三方面大军,够你喝一壶的!” “噢,那我就跟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他们真打,我就躲,他们走了,我再出来!” “不行,你要假装跟他们和谈,假投降!” “贤婿的意思是让我跟他们提条件,以后再另谋高就?” “对对对,基本就这个意思!不过相爷让我帮你?” “帮我,你有多少人马?” “不多,就七八个吧?” “这能行吗?” “你小看我们十八怪?” “哦?你原来也是十八怪的人啊?” “是啊,我这里有七八个怪,能够帮衬你们二十四相士。” “我的御史大人,你还知道些什么?听说那个朱洪五也是你们十八怪的什么什么武都头?” “是,表面上是铁旗杆领武,实际上是朱洪武在领武,如今我们十八怪已经分开成两个帮派,我也算是一个领武者!” “嗷?你们到底几个意思,我怎么没有一点思想上的认识,晕!”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你只管把你的二十四相士管好!” “二十四相士,我多少年都没有领武了,身体都发福了,动几下都气喘!实际的领武者是卓运!” “皇上,你不能把什么秘密都跟我兜底?” “呵呵,我这不是信任你鸡御史吗?你也是汉人,我也是汉人,都是给耶律相爷做事!” “你太谦和了!” “我在东城有个宅院,如果你们不嫌弃就安顿在那儿,如何?” “谢谢皇上!” “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随时有人通禀!” 东城某宅院 “这个张大诚狡猾得狠,他嘴里说很相信相爷,实际是背地里防着相爷,把我们这些相爷心腹给安插这么远,其目的就是防着我们?” “廉怪,你也是一个堂堂御史,人家不待见咱,咱们就离他远点,去上都吧?” “我说劫怪,你老也一大把年纪了,也该享受一下人生的快乐,去了上都,我给弄个宅院,给你娶房大妃!过上正常的生活,别在外面漂流了?” “鸡大人,你的好意我领了,我老怪劫行无常是什么人啊?一辈子行踪不定,喜欢自由,不喜欢约束,你给我弄个宅院可以,娶媳妇,你就甭操心了!” “呵呵,老怪劫,你连我都信不过,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这里没有药,只有酒,要不咱兄弟整两口?” “我才不跟你两口呢?你自己自斟自饮吧!” 13 4-4忽必六王爷带领十八怪与十八元煞神人斩杀二十四相 相山 二十四相士准备在相山的山顶建立新的祈雨台,这里地势较高,风向没有遮挡,是一个好的祈雨之所! 二十四相士在山顶上,开始演武,合奏二十四相士功法! 风师吴越突发奇想,“我们经常红的功法都依祈雨为主,今天我们把二十四个的功力合并在一起,开大石如何?” 天师程浩然欢呼道,“这个好,这个好,我可以力敌强敌,这样即可以保命又可以威慑敌手?” 雨师愤愤然,“你们两个经常一唱一呵,这是弄哪出啊?” 卓运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吧,风师的提议不是不好,而是相当的好!你想啊,最近元军操练了三方兵马,直逼皇城,我们二十四相士首当其冲,如果我们连自保的功力都没有,那么我们二十四相士就成了萝卜条了,任人拿捏切割,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雷师万奔道,“我们的二十四相士阵法是干嘛的,那不就是我们对敌的最好法宝吗?你们是不是演习阵法已经到了腻烦的境地,我觉得吧,那是很可怕的?” “哎,雷师,这就小儿科了,多一技,多一条生路?我们二十四相士如果把功力能够运用得象一个人一样,这是多么大的进步啊?我们人已经老了,但是我的功法不老,我们的劲力不老,你们说是吧?” 火师霍启,“我同意卓空相的建议,来吧!” 天师程浩然道,“我不同意,我建议举手表决?” “我也同意天师的意见?” 结果二十四相士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继续演练二十四四相士功法,一派主张改革,运力摧大石! “既然意见不一,我们就分成两拨,一拨继续演练二十四相士功法,一拨摧大石!” “二十四相士就得二十四个人,少一个就不叫,什么二十四相士了!” “各自玩半边!爱玩不玩?” 相山某山洞 王爷带着三个镖师,十八怪与十八元煞神人会聚在一起。十八元煞神人立即紧张起来,忽速尔指着铁旗杆说,“铁旗杆,你也有今天,不请自来,十八煞,一起上!” “上什么上?你们眼里还有王爷吗?” 十八元煞神人同时看着忽必六王爷,“王爷,铁旗杆是我们十八元煞神人毕生的任务,不杀之就不能完成万户侯爷的命令?” 忽必六王爷眼睛一瞪,“我的命令就不听了吗?” “......” “铁木儿呢?” “还要二十四相士的老巢!” “不等了,既然已经发现二十四相士在相山的山顶活动,我们事不宜迟!向山顶进发,谁也不许弄出响动来,否则,我辟了他!” “喏!” 相山山顶 二十四相士正在争执的时候,在他们的周围突然出现这么多人,着实让他们吓一跳,这也来得太突然了,二十四相士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为了自保达到空前的团结! “二十四相阵!” 二十四相老家伙立即占领二十四个有利方位! 王爷呵呵笑道,“卓运,我给你一条件,只要你投诚,我保证你们二十四相士仍然还是二十四相士,一个不少?” “呸,元达子,你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这叫识时务为俊杰!你们本身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干得是反叛的事儿,如果你们能够投诚朝庭,也不识身份,反而可以得到更高的职位?” “二十四相士听令,我们是大诚皇帝的二十四相士,我们要为护卫皇帝的安危献出自己的生命!” 风师反对说,“我们干得本身就是一件不耻的事情,这个张大诚是什么东西,他反叛朝庭,却让我们二十四相士陪葬!我不干了!” “我也不干了!” 一下子过来十二个相士跟在风师的后面,走到王爷的身后! “好,你们竟敢反!剩余的十二相士迅速组队与元达子拼了!” 王爷忽必六命令道,“十八元煞神人,放箭!” 十八元煞神人对准这些空手的十二相士展开疯狂的屠杀! 卓运指挥着众人,从旁边用树枝扑打箭羽,迅速撤退,然而速度再快也没有诸葛连弩快,一会儿倒下六七个! 大诚皇宫 “报,不好了,二十四相士遭到忽必六王爷的追杀,情况很是紧急,请求支援?” 张大诚慌了,大骂道,“忽必六,你这个天杀的,竟然打起了我的二十四相士的主意?这是要杀我的头啊?” “皇上,赶紧下命令吧?晚了,卓相他们就没命了?” 张大诚命令道,“殿前侍卫,给我全部出击,营救二十四相士!” 殿前侍卫统领挥武着战刀,紧紧地拍打着马屁股,急驰飞奔,直接杀向相山。 卓运带领几个相士疯狂地向山下狂奔! 王爷率领着众人紧追不舍,把卓运等人赶到山下,卓运等人仍然没命地狂逃!突然卓运发现自己的藏身地方,悄悄地躲进那个山洞里,然后逃到水潭里,顺着小河,逃得无踪影! 张大诚的卫队赶到与王爷的人马遭遇,双方激战在一起! 毕竟王爷的人马在高处,卫队的人却低处,王爷指挥着众人放石头,大石纷纷向山下滚去,吓得卫队跳下马,往山下逃跑! 王爷乘势却不敢再追击,赶紧收队! 张大诚的卫队见识了王爷的厉害也不敢追,便与几个相士汇合! 卫队右统领,“卓相呢?” “好像跑到那个山洞里去了,那是他的家?” “我们去看看?” 然而山洞里除了家具和食用的东西什么也没有!“人呢?” 有人大呼,“右统领,这里有个门,也许卓相从这里逃走了?” “赶紧给我找,如果卓相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得挨罚的?” 一个卫兵顺着那个方向往前找突然,扑通一声掉进深潭里。 右统领向潭下看看,“妈啊,这么深的潭?往回找,往回找?” 又过了好大一阵子,卓运从深潭里爬上来,突然看到这么多人,先是吓一跳,一看是张大诚的殿前卫队,这才放下心来! 卓运赶紧去调动那十万兵马,全城搜捕王爷,十八怪十八元煞神人及反叛的十二相士! 全城弄得鸡飞狗跳!费了好半天的功夫也没有找到这些人的一根毛! 张大诚在皇宫里大骂,“这些狗娘养的,他们是咋进城的,城里一定有他们的内应?” 然而又费了好半天的事,还是一无所获! “卓运呢?” “皇上?” “你真够笨得,连人家的一根毛也没有摸着,我们的二十四相士几乎毁灭殆尽?你是干嘛吃的?” 卓运慌忙跪倒,“都是风师吴越与那些贼子串通好了的?不然的话,我们也不至于损失这么多?” “好吧,镇不怪你!你起来吧,老二十四相士没了,还有新二十四相士!你们务必把他们给我练会了,练扎实了!” “喏!” 第十四章女儿回援张大诚求和 上都丞相府 “报告丞相,那个张大诚根本不卖我们的帐,还把我们弄到城边的一处破宅院内,那里面的味道特别浓,难受死了!” “好了,鸡御史,我知道了,王爷的大军已经三面合围,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张大诚,还想干嘛?土皇帝的瘾还没有过够?” “他不接受我们十八怪也偏罢了,连你的话也不听?” “你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吧?此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理!” “下职告退!” “请!” “来人了,去请韩诗夫人?” “喏。” 一会儿韩诗直入正厅! “相公,韩舍儿给丞相请安!” “不必了?” “相公?” “你爹真的要反了,连我这个耶律的话也听不进去?” “相公,你有话慢慢讲?妾的爹到底哪儿惹到你了?” “现在王爷的三路大军直逼大诚驻地,他这个土皇帝还没有过够皇帝瘾,竟然想与王爷决战,这不是找死?” “相公,你息怒,爹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他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这样吧,相爷,妾亲自回去一趟,劝说爹爹投诚,这样你总该放心你的韩舍儿吧?” “嗯,关键时候还是舍儿,好!” 大诚皇宫 “皇上皇上,公主小姐回来了?” “嗯?” “是韩诗公主。” “她这个时候来怕不是好事,准是那个鸡御史没有完成的任务?” “皇上,你真要和那个忽必六王爷打仗啊?” “不和他打,我这个皇上能够安稳吗?” “可是,我听说那个王爷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主儿,有三路人马已经开赴我们皇城呢?”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爹,爹?” 张大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迎上去,“诗儿公主啊?怎么这个时候来见镇啊?” “什么正,还歪呢?你还放不下你那套皇帝的架子啊?你知道这回朝庭已经发狠了吗?不把你们这些反贼全部给灭了,誓不还师!” “你以为爹是吃素的啊?” “我知道你很能吃肉,一碗肥肉都不是个儿?” “爹是喜欢吃红烧肉,那又咋样?” “你还想不想吃红烧肉?” “当然想了!” “既然想吃,是吧?那就给我投诚。” “你起来吧,女儿?你爹的皇帝瘾还没有过足呢?” “你摸摸你的脖子,就还有一点皮连连气儿呢?” “别吓唬爹啊?别以为你是耶律什么妃,惹老子照样揍你?” “你敢?” 张大诚挥起的手又慢慢地放下,“诗儿啊,爹要是投诚了,他们不会把我拿去喂狗吧?” “咋会呢?你是我爹,有丞相给你撑腰,谁敢把你咋样?” “那个忽必六王爷,不是泥捏的主儿?” “你怕他作什?他是丞相在朝庭上的死对头,当今天子元世宗也不想两方面都做大,他还想到制衡呢?你放心,你投诚后,你的兵还是你的,你的皇城还是你的,不过得改改,不能自称皇帝,要称臣,知道了吧?” “诗儿,你这不是要你爹的命吗?” “要你什么命啊?如果你不照做,那才是要你的命,你的人头真的不保,你知道吗?我的傻爹!” “哎。我知道错了,你回去吧?我听你相公的还不行吗?” “不行,我要看着你去投诚,看着你安全的回来!” 卓不凡府 “搜查?——你府上最近来过什么人没有?” 卓不凡见是张大诚的卫队,吓得不敢吭声。 “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 “官人,我们家很少与外人来往?” “很少来往,那还是有来往,站一边去,我们搜搜?” 呼啦进来十几个兵士,翻箱倒柜,把院里弄得一片狼藉! 带头的见没有搜出来什么,手一挥,“走?搜下家。” 卓不凡打开假书墙,把王爷及他的三个保镖给放出来。 “王爷,张大诚的人已经走远了?” “好,卓不凡了,你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我们要连夜出城?” “王爷,这样很危险,你们就呆在里面他们是找不到的?不行,我还有急事,明天准备发兵大诚皇宫,活捉张大诚!提着他的人头回上都!” 朱洪五等人已经退出了卓城,他害怕王爷有事,赶紧组织兵力,准备提前攻城!王爷的的副将提前得到王爷的知会,如果今天晚上不能回来,夜里就要发兵卓城,正好与朱洪五的大队人马汇合,这时候三路人马已经汇集在卓城外! 半夜王爷回来了,王爷一声令下,千军万马一起开始展开进攻卓城,当空相卓运得到消息的时候,三路人马已经碾压十万步兵的驻扎地,众人一听说元人的三十万大队已经攻陷下了卓城,大队人马分崩离析,吓得慌忙四下逃窜! 天亮的时候,王爷率队攻占领整个卓城! 中午的时候张大诚派人过来和谈,并且拿着丞相耶律的一封信求和! 王爷一看是丞相耶律的亲笔信,他虽然与丞相不和,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不顾及朝庭的影响! “和解比打仗容易,既然张大诚已经递上了降表,诸位将领?我们是打还是和?” “王爷,既然这个张大诚已经放下什么皇帝的的自称,那么我们就可以暂时停战,接受和解,屯兵卓城,静观后果!” “是啊,王爷,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如果再打下去恐怕会伤及更多的无辜!” “好吧,既然诸位将领都想和谈,那么就接受张大诚投诚!扒去张大诚所有带皇的标志,服装,张大诚必须撤出大诚皇城,拆除宫殿,解散卫队,屯兵郊外,以观后效!” 张大诚只能接受这样的条件,否则,战争一直打到底,张大诚只能作为俘虏送上断头台! 张大诚问,“女儿啊,这样你觉得我可以接受吗?你爹的现在的景况,你满意了吗?” “爹,这个时候你还挑三捡四,你不想要小命了吗?” “好吧,我接受所有的条件,投诚!” “张大诚真的怂了,他放下所有皇帝的享受放下自尊,下野称臣!” 战争暂告一段落! 铁木儿准备回归十八元煞神人的队伍,王爷告诫说,“铁木儿啊,你必须留在二十四相士监视张大诚的一切行动!如果他仍然想反,那时,我们就一举歼灭他!让他灰灰烟灭,永远遗留在历史的遗迹中!” “喏。” 忽速尔禀报道,“王爷,我们十八元煞神人才十七人,怎么办?” “噢,你心里还惦记着铁木儿啊?他现在已经不再归你管,你们再重新招一个新人补上!” “喏。” “不过他的安危由你们十八元煞神人保护,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们十八元煞神人开刀!” “喏,坚决服从王爷的命令!” 第十五章老怪劫行无常大闹上都 “廉怪,这上都好热闹啊?” “当然了,这里要比冷清的乡下要好很多,这里的治安,这里的人口都是乡下无法比拟的!,比方说,上都的蔚然宫,那是非常豪华的不夜城!” “哦?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廉怪,你就带我们去看看吧?” “别急吗?你们到上都总得先找个地儿,洗漱休息,然后才去,不然的话,你们看完后去哪儿睡觉,大街上,还是窑子?” “对对对,你怪廉想的就是周到!” “走吧,去你们的新住地?” “廉怪,不对吧,你不是刚来就去丞相府了吗?怎么会给我们找住地?” “错,我虽然不能分身,但是,你不是已经见过我的管家了吗?” “嗨,你看我这脑子,倒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呵呵,老怪劫,你是故意的吧?” “滥人隐,你这个家伙不说话能死啊?” “是啊,看一路上你话这么多,我不说你就会憋死!” “你憋死,憋死!” “哎,老怪劫,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再不拿开,别怪我滥人隐滥打啊?” “滥人隐,是不是到了上都你很兴奋啊,想跟我过上两招?” “你的脏手把我的头发都给弄乱了,你惹我不高兴还说什么我兴奋?老怪劫,你今年都多大了?” “怎么嫌我老啊?你要知道人老心不老,人老嘴不老,我还能打能说?” “我呸?今天你惹到我了,我们就在前面的一块空场上干上一架?” “好哦,滥人隐,我的手早就痒痒了!来吧?” “吃我一拳吧?” “哎,滥人隐,你真是滥,连个招呼就不打,这就开打了?” 滥人隐宏发财呵呵笑道,“老怪劫,你都几十岁了,还跟个老顽童似的,今儿我非打服你不可?” 老怪劫左转右转到滥人隐宏发财的后面伸脚就踢,“去你吧,宏发财,到了上都,你以为你就发财了!” 宏发财往旁边一闪,“老怪劫,你还真打啊?” “不打你,我心里痒痒,不打你你总是跟老怪劫胡咧咧?” “我说这人怎么不经说啊?想打是吧,那就别怪我滥人隐欺负你老哈?” “哟哟,滥人隐,看脑袋?看腿?” “不上你的当?”宏发财上窜下跳,左冲右突,绕着老怪劫行无常,手脚并举! “呵呵,滥人隐,你还真行,招招都让你躲过了!半步扫堂?” 宏发财跳出圈外,“哟哟,你那半步扫堂太慢了!” 老怪劫呼呼地气喘,“滥人隐?” “你这是什么招?” “大力金钢推?” “嚯,太厉害,风力这么大,看,把旁边的断壁都给揎翻了,可惜了你的劲力!” “不可惜,倒是你小子的腿脚比以前快多了?” “呔,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啊?竟敢在咱家的地盘打架?” 老怪劫眼睛一翻,“咋了?这是你家开的啊?” “这是我家的演武场,你以为不收钱啊?” “啥,这个烂地还收钱,还塔玛是你家的?这么荒的地儿还是你家的?” “咋了,我说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能不到你撒野?” “你谁啊?” “上都河马那榨儿!” “哪咋儿?哪咋儿?怪,比我们十八怪还怪的名字?” “去你吧,老头儿,我劝你乖乖地掏钱,免得找打?” “哪咋儿,你敢欺负你家行无常爷爷,你滩上事儿了?” “啧啧,在上都没人敢跟我那榨儿得瑟?” “哪咋儿,你这是想找打架吧?” “呦呦,怪老头,我也不是欺负你,你可以打听打听,在上都谁敢用我的场子不给钱?” “这你的场子,有标牌吗?有标明是你哪咋儿的?” “我,我经常在这儿演武,没人不知道?” “我就不知道?” “你?” “行了,行了,多少钱,我给!” 廉怪走上来劝说。 那榨儿把眼睛一瞪,“怎么哪儿都有你们这些当官的事儿?” 鸡鸿辉一扬脸,“给你钱,还找茬啊?” “这儿没你的事儿,你过一边去?今天我就跟这老怪杠上了,钱就得他出?” “这老怪劫是我家的客人,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 “你,你真想给啊?咱也不欺负你,三百银两!” “什么?三百银两?你打劫啊?” “怎么,不服气啊再加三百?” “六百是吧?我给你六百。”啪一巴掌打在那榨儿的脸上,顿时脸上起了五个手指印,“够不够?” 那榨儿发疯了似的,“你敢打我,你今天别想脱身?” “脱身?我今天就不走了,不打到你叫老怪劫爷爷,我就不走了?”老怪劫抬起脚对准那榨儿的屁股狠狠地又是一脚! 那榨儿一个趔趄,“弟兄们,上,把这个怪老头给我捆了?” 突然上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把老怪劫行无常围在当场。 “呵,你们以为十八怪没人了是不?俺滥人隐来也?” “连他一块儿抓!” 天怪地怪一起冲入人圈,廉怪一个飞哨,呼啦过来几十个家丁团团围住这十几个大汉! 那榨儿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老怪劫行无常对准那榨儿的屁股狠狠地又是一脚,“你不凶吗?咋了,怂了?” “都给我让让,你们咋欺负咱家的弟弟?” “你又是谁啊?” “我是那作儿,那榨儿的哥?” “你看你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儿,小心连你一块揍!” “老怪劫,我知道你的名头,劫中劫,专门劫劫人!” “知道就好。” “这个场子是我们家开的,你得讲礼吧?不给钱还打人,天子脚下还有王法吗?” “那作儿,你家弟弟找人家要这个数?” “六十?” “六百两银子?” “啊?”那作儿似乎是一个懂礼数的人,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我知道那榨儿做得不对,你们就给六两银子,这回事就算扯平?” “好吧!”廉怪鸡鸿辉掏出六两银子给了那作儿。 那作儿挥挥手,“对不起啊,是我们的不对。你们慢走?” “那榨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惹了谁?” “我管他谁?那几个家伙让人心里不痛快?” “不痛快,你就可以随便讹人啊?” “咋的,今天我那榨儿认栽,明儿,我会找回来?” “你这不是找回来,你这是作死?” “哥,这事儿,你就甭管,他们人多,咱今儿斗不过他们,我就不信他们不去蔚然宫,那里是我那榨儿的地盘,我要在那儿整他们?” “那榨儿?如果你真要作死别怪哥,没有提醒你?你知道天底下还有个十八怪吗?” “不知道?” “现在你就应该知道,他们十八怪现在在上都除了天子王爷就他们最横,你还敢招惹他们,你活得不耐烦了?” “哥,你甭管,这口气不出,我那榨儿在上都白混了,我上都河马白叫了!” 那作儿一脚踢中那榨儿的屁股,“怎么,你不听?” 那榨儿拍拍屁股,不理会那作儿,瞅一眼老怪劫,“就你胆小鬼?你怕死,我才不怕死呢?今儿这个仇算结下了!” “那榨儿?” 那榨儿头也不回地走了,后面跟着十几个大汉! 15--2-2老怪劫火烧那榨儿四十间店铺 上都宁安街 上都除了蔚然宫就是宁安街最为繁华,这里大都是些店铺,是手艺人的天地! 然而在大街上走着四个奇怪的人,一个胖嘟嘟,一个是圆滚滚,一个瘦高长,一个矮陀子!人们瞅他们的眼神都是一种鄙视厌恶或者害怕! 在这道街上他们四个人那是响当当的地皮流氓,没人敢惹!见了他们四个人似乎在躲避瘟疫一样!然而他们四人,看到谁家有好吃的,或者好的物件,只要是他们想吃的,想喝的,想要的,任何在此经营的小商摊都逃不过他们的魔爪! 今天这四位又来趁热度,听说新开张的武寿包子很好吃,这四位爷就来趁热度,生生要来五十个包子! 吃完后将嘴一摸,“走人!” 店小二却不知道这四位爷的来历,阻拦道,“四位爷,你们还没有付钱呢?” 圆滚滚一瞪眼,“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 “还想不想继续开下去啊?” “想啊。” “那就给我闭嘴。” “爷,爷,我们这是小本生意,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们一次都要我们一天的收入!” 胖嘟嘟呲牙咧嘴道,“我们就是宁安街上的四大天王,外号人称猪猪龙!” “我不管你是猪笼还是狗笼,你吃饭就得给钱,不给钱就别想走!” “什么?”瘦高长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领,“想要钱是吧?” “是的。” “好,陀子!给他钱?” 矮陀子蹦上去就给店小二一巴掌,“五文!” 小二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血红手指印! 店小二捂着脸,“这你们欺负人,不给钱还打人?” “槽尼玛,你有眼不识四大天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钱,老子的巴掌就是钱?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街道上谁不认得咱四大天王,瘦子,报个v给他听听?” “老子是瘦高长,外号人称高天王,这位是矮天王,那位是圆天王,那位是 “不用你报,我自己来说,松狮天王!我们四个合称猪猪龙!” 店小二哆嗦地说,“四位爷,小的有眼无珠,请四位猪猪笼见谅!” “尼塔玛就是贱种,不打你就不知道咱们四大天王的厉害!还要不要钱?” “不敢了,四位爷,你们走好?” “我们今天不想走了,老子心里不舒服,尼塔玛给老子舔鞋!把这皮鞋给舔干净了,我们才走!” “快点舔!” 其他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说! 圆滚滚叱咤一声如半天空中打雷一样,“谁再说话,老子劈死他!” 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瘦女人一脸的蔫巴像,怀中还抑着瘦骨的小女孩,一副快死的样子,进来问店小二要点吃的,“店家,小的们这是饿啊,能赏点吃的吗?” 瘦高长不耐烦地吼道,“滚,你没有看见爷们在这儿整事儿吗?” “大爷,你看我们娘俩几天都没有吃饭饭了,你就把那点剩下的包子皮给俺填填肚子呗?” “你滚不滚?再不滚,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这是啥话呢?人家饿,给你讨点吃的,你却这么大声的吼,别吓坏俺家的小女儿?” “真塔玛晦气,陀子?” “你们赶紧走吧,再不走老大生气了?” “我饿啊?你就行行好吧?” “滚!”胖子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乞怜一脚踢了过去!谁知老乞丐却不闪反而迎脚而上,胖子踢到骨头上,脚痛得大叫,“尼塔玛这是什么骨头搁得我的脚这么疼,吸吜!” 胖子掂着脚瘸了好几下,方才放下脚,“陀子,把她给我推出去!” 矮陀子怎么推都推不动,“哥,这人推不动,她不肯走啊?” “你是何人胆量不小啊,竟然敢和我们宁安四大天王斗,你知道后果吗?” “老婆子就是烂命一条,你打死我吧,比我饿死在这儿强?” 胖子举起手,想起脚的疼痛,赶紧又把手放下来,“我呸,你塔玛,真恶心,吃顿包子竟然这么多事!你不走是吧,我们走?” “你们想走?还没给钱呢?” 四大天王一见这个瘦骨嶙峋的婆子,好像吃了一只苍蝇,“怎么?你还想咋样?” “给钱?” “哎,我说你这破娘们,别塔玛给你脸不要脸?” “给钱?” “我们又不欠你的钱?你一个讨饭的,还跟我们讨什么钱?” “你们吃了五十包子,一个包子五文钱,五五二两五,一共二定半银子,命来?” “店小二也没有跟我们要,你冲什么大头?臭婆子。” “这个店是我开的。” 四个人吓一跳?“什么?”没有听错吧? “你们吃白食,还打我的店小二,你们今天一块儿赔偿!” 圆滚滚撸撸袖子,“死婆娘,你找死?” 瘦婆子往旁边一躲,一脚踢中胖子的下裆,痛得胖子嗷嗷叫! 其他三位一见老大被人整了,立即拥上来与瘦婆子理论,你一拳我一脚,可是无论如何都打不着瘦婆子,然而瘦婆子的一双脚如飞一样,叭叭叭叭,打在几个人的脸了,这四大天王如四大疯狗一样疯狂地猛扑过来,个个牙齿咬得咯咯响! 恨声道,“死婆娘,今天你找死别怪我们欺负你?” “哟,就你们四位啊?猪猪笼,狗狗笼也让你们知道知道,这天要变了,你们四大天王要滚出宁安街?” “好大的口气!瘦高长,你回去搬兵,告诉那榨儿,有人要抢咱们的地盘?” 一会儿那榨儿带领五六十个家丁,耀武扬威地跑到街口,把这家包子店给围上! 那榨儿本来就生气,这几天一直对老怪劫的事儿耿耿于怀,今天又冒出来一个砸场子的,他不顾一切冲过来,“是谁,出来?胆子不小啊?竟然抢老子的地盘?出来?” 瘦婆子抱着瘦瘦的女儿,走到那榨儿的面前,那榨儿揉揉眼睛,不会看错吧?这娘俩瘦骨泱泱得,一副快死的样子,她竟然敢抢地盘?那榨儿看了胖子一眼,胖子立即哭爹喊娘地诉苦,“哥,这瘦婆子厉害的狠,别看她要死要活的样子,我们四个都不是她的个?” “哦?你是什么来着?不会又塔玛什么十八怪的人吧?” “你说对了,老娘我就是十八怪的怪寡妇,瘦千倾,陈暄暄!” “啊?好,老怪劫欺负我的账还没算,又出来一个什么怪寡妇瘦千倾,我不管你是瘦千倾,还是瘦万年,今天我非把你们十八怪的账一块结了不可?” 那榨儿把一肚子的气全撒在陈暄暄的身上,然而陈暄暄似乎根本没把那榨儿看在眼里! 两人一来一往斗在一处,从地上打到房顶上,再打到街道上,一来一往一冲一挡,打了好几十个回合! 突然从街边跳进来一个怪老头,那榨儿一看是老怪劫,牙根恨得痒痒,丢下瘦千倾就去追老怪劫,“尼玛的,老怪头,今天老账新账一块算!” 老怪劫呵呵大笑,“怎么哪儿都是你小子?看来咱俩的账还真得算算,你想讹我,卧塔玛谁啊?劫中劫?” 老怪劫连打再踢,追着那榨儿打,那榨儿当然知道不是老头的对手,赶紧往自己店铺跑,那儿是他的刑场,再厉害的对手都在那儿施展不开,于是他示意四大天王跟着提前布置,他要把老怪劫引致他的屠场! 老怪劫是谁啊,那是劫中的祖宗,他知道那榨儿想使坏,但是他不把那榨儿制服了,他心中就不快活,于是两个倔人,倔到一起,非弄个是非曲直不可? 那榨儿边跑边偷瞄老怪劫,老怪劫气道,“哪咋儿,你想给老子设陷井,好,你小子把能够用得上的工具全部用上了,老怪劫一一把你砸碎!” “好,算你老怪劫有本事,你敢追我,算你有种,那就别怪我那榨儿使坏了?” “有本事,你就好好地使坏,你家怪爷我,是使坏的祖宗!” 老怪劫前后脚跟着那榨儿进了他的大店,这里非常的大,似乎是一个一连三四十间连在一起的仓储似的店铺,里面竟然都是些火油之类的紧俏商品,那榨儿却没有想那么多,反正他在这里布置了无数个陷井,和暗器! 老怪劫一见那么多火油,心中就有数了,哪咱儿,活该你倒霉,谁让你敢招惹你家老怪劫!想到这儿,他掏出火种,对准火油就扔去!突然大火燃起,浓烟滚滚! 那榨儿也没有想到老怪劫会来这么一招吓得他赶紧往外逃跑,老怪劫跟着紧追不舍! 这几十间店铺开始燃烧起来,突然发生爆炸,霹雳啪啦霹雳啪啦,响个不停! 15 3-3老怪劫行无常火场救人 围堵的几十个家丁一看这架势赶紧前来救火,纷纷乱乱闹成一团! 老怪劫依然追着那榨儿不放,那榨儿与四大天王一起把老怪劫围在当场! “老怪劫,尼塔玛太不是人了,竟敢放火,你摊上大事儿了?” “你个小憋肚子,是你逼得,你在店铺里设置暗器不知道你诱捕过多少好人,我这是替他们报仇!” “那里面还关着十几个人呢?他们都是你老怪杀死的?” “什么?你还不赶紧救人?” “救尼玛玛个屁,今天不把你掐死,我那榨儿就不是上都荷马!” “呵,就你们几个也想挡住我,做梦吧?” 老怪劫发起威来,挥武着拳脚疯狂击打,拳影脚影连成一片,四大天王的圆滚滚胖嘟嘟,虽然拼着命地围堵,然而哪里是老怪劫的对手,不停地挨打,不停地中招!脸也肿了,腿脚也不听使唤了!行无常见撕开一个大口子,赶紧冲向火场! 那榨儿冷笑着说,“老怪劫,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那榨儿心狠!兄弟们走,我们去别的地儿找点吃的?” “打了半天,我们都累了,老大,荷马大哥,我们去哪里吃啊,这里都是救火的人?” “甭管,我们还是回家吧?这十八怪肯定会去蔚然宫,我们就在那里守株逮兔!” “对对对!” 老怪劫冲进火场几进几出,也没有找到被困的十几个人! 突然听到不远的地方,有人的惨叫声! “救命啊?快来人啊?” “救命啊?快来人啊?” 老怪劫心里暗骂哪咋儿不是人,竟然视生命如草芥!老怪劫几个跳跃终于找到那间已经被烧着的屋子! 他一眼便看到上面的窗户,对准窗户几个冲撞,哪咋儿这个狗娘养的竟然把窗户做得这么结实,里面关着这么多人,竟然不闻不顾? 里面有人听到外面有人砸窗户,纷纷燃起生命之光,有人赶紧过来看看,见是一个老头,丧气地说,“完了完了,竟然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老头!” 众人又陷入恐慌之中! 然而老怪劫使出浑身解数一下又一下猛撞,突然嘭的一声,竟然把把整个窗户给撞掉了,还把墙壁弄个大口子! 众人纷纷向外逃,拥挤成一团,卡在那儿! “别挤,一个个来,女人先出!” 老怪劫一把推进去一个拼命往外挤的男人!抓住女人往外拉。 十几个全部出来了。 “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了!” “不对,对面那间房子里还有一个光头怪人?” “啊?”老怪劫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个飞身钻进去,摸到隔壁的房间,里面被锁着一个光头和尚! 行无常拿起刚才被撞掉的那个窗户疯狂地砸隔壁的门,门砸开,里面的铁链子却很难砸开! 和尚哈哈大笑说,“杂家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已经活够了,施主,你就甭管了,让我去找我的师父去吧?” “大和尚,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你放心,这个塔玛哪咋儿,真不是人?” “别磨蹭了,赶紧走吧,再晚了,恐怕火势大了,就走不了了?我不想让你也跟着陪葬!” “嘘,嘘,好像有人来了?” “这个大和尚是西域的传教僧人,那榨儿想让他教习家丁,这人说什么都不肯,荷马只好出此下策把他给困在这里,一点点折磨他,直到他同意为止?” “这个那榨儿起来越不像话,人命关天哎,竟然还把这些人关在这里!狼头,把药匙给我,我把他们救出去?” “大哥,大哥,要是那榨儿知道是我郎头儿放的人,我的狗头就不保啊?” “都什么时候了,再不放他们,火烧到这里,他们就没命了?” “这些人都是不听话的或者与那榨儿为敌的,你把他们都放出来,恐怕他们会寻仇的?” “别挣了,把药匙给我!” 那作儿一眼看见行无常,惊诧地说,“老怪劫,你怎么在这儿?” “救人了?” “那边十几个人都是你放出去的?” “是啊,我把你家的窗户都砸烂了?” “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那作儿赶紧给大和尚开锁,把锁在他身上的链子取下来,推了一把大和尚,“你赶紧逃吧,一会儿那榨儿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大和尚一把抓住老怪劫,几个飞身便消失在火场中! 老怪劫惊奇地发现,大和尚的内力依然尚存!高兴地哈哈大笑,“大和尚,你叫什么名字啊?”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逃离火场,我们找个地儿,我再一一告诉你?” “好来!” 老怪劫与大和尚在街边一家小面摊旁边坐下来,要了两碗面! 老怪劫呵呵笑道,“大和尚,你现在该跟我说实话了吧?” “老怪劫,行无常,今天我算认识你了!” 老怪劫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头?” “当然知道了,在中原武林混了这么久,你们十八怪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嗷,说说?” “我虽然是番外的僧人,但是我师父是松山少林寺的长老僧禅!他老人家在游历的时候收我为徒!给我取名一休!” “一休和尚,我好像也听说过僧禅长老,他与朱洪五的师父溜禅是师兄弟,你能够了解我们十八怪,也就不奇怪了!” “面来了!” 一休用手一指,“老怪劫,吃面,我们边吃边聊!” “嗯!”老怪劫递给一休僧人一双筷子,自己也拿一双,“一休,你怎么会被哪咋给拿住呢?” “这个那榨儿非常的狡猾奸诈,他诳我来给他们教习,本来我以为这个人不坏,也就教了他们一些武功,这个人也非常地上劲,一心一意地跟着我勤学苦练,基本功练得非常扎实!当他的功夫练得差不多时,竟然瞒着我,在外面做恶事,后来越做越多,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劝他不要再干坏事,他嘴里答应,背地里却偷偷地干!后来,我就不想再与他们为伍,谁知道这个那榨儿把我诳到这里,然后把我灌醉,就锁到现在!” “这个哪咋儿太坏,做了不少恶事,迟早我要扒了他的皮!” “好,我们一起找这个恶人算账!” 第十六章 蔚然宫丽选三寸金莲 御史府 “你知不知道,蔚然宫是谁家的产业?” “丽姑啊?她才是蔚然宫的主持者。” “错!”朱洪五小声地在鸡鸿辉的耳朵边低语,“丽姑是张大诚的一个,那个啥?” “那么说,这个尚书那八也跟他们有一腿了?” “你知道韩诗儿吗?” “知道,丞相耶律的小妾!” “她就是张大诚的一个外房女儿!” “知道,但是她跟蔚然宫有什么关系?” “蔚然宫是张大诚的产业,后面的老板就是韩诗儿!” “有证据吗?” “——那我们就去蔚然宫走走!” 蔚然宫 这里原来是前宋一个皇帝的宠妃宫,前朝破灭后,宫殿被当地富豪给盘下来,在此地经商,开赌场开窑子,后来发展的越来越俱规模! 到了今天已经成为上都首屈一指的不夜城! 这里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最俱人气的地方是聚仙宫,所谓聚仙宫,就是美丽的“仙子”在此地聚会的地方! 聚仙宫有五个方位的宫殿组合,前殿后殿左右殿及中宫 前殿是谈生意的豪客,后殿是养宠的,左殿是些旁门左道豪侠,右殿是些书生,中宫就是丽人堂,美女多如牛毛,是蔚然宫人气升华的最亮点! 丽人堂每年要举行一次丽选!被选拔的丽人就会作为新晋级的仙子,在蔚然宫游历一遍,让所有的人观赏一次丽选出来的仙女是多么的漂亮! 这个时候人们为了一读丽人仙子的芳容,几乎挤破头,呼声呛天鸣地! 被丽选上的美女那是一生中最为荣华的事情,光宗耀祖,中兴门睸!这是多少青春少女梦寐以求的大事!丽人经过婆堂的教诲,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接人待物,礼仪规矩,一点也不能拉下!以后会被达官贵人看中而一跃飞上枝头,成为金凤凰!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好比今天的穷家女嫁进豪门一样! 丽婆是丽选的关键人物,她是丽选的第一提名人经过她的提名方才进入丽选名单。再经过第二轮的金莲赛,基本上就能够进入丽人堂! 丽姑是小脚美女的把关人,她手中有一尺子专门用来量小脚,往界小脚的创始记录是银萍小姐,“三寸金莲”! 今年已改往年的提名制,在上都张榜招选,所有的官家女和民女都可以申请,但是官家和富商之女那都是金贵之身,自家父母是不允许抛头露面! 所以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民女或者破落人家的女儿! 丽婆命令蔚然宫的家丁沿街敲逻打鼓进行宣传,张贴告示! “丽选开始了,所有美女都听好了,今年的丽选执行报名制,丽婆不再审核名单,而是对美女的身体进行审核!当然少不了小脚,如果你有小脚,你有三寸金莲,那就赶紧报名吧?” “一年一度的仙女丽选,鲤鱼跃龙门,一步跨越,豪门就在眼前,荣华宝贵一步之遥,这是一个多大的荣殊?赶紧报名吧?” “今年皇帝的后宫,丞相府,王爷府,尚书府,上都豪富都已经呈递名额,名额有限,先到先得,赶紧报名吧?” 经蔚然宫这么一宣传,上都及其他地方的美女纷纷踊跃报名!这下惊动了忽必六王爷家的三小姐,她为了能够参加丽选偷偷改用奶妈家的姓氏!偷偷跑出去报上了名,并且顺利通过丽选成为一名仙女,艺名天厥儿! 天厥儿的小脚是出了名的仙子脚,比三寸金莲还小一号,这下出名了! 丽婆的艺技还没有教授完就有皇宫大臣们的公子看中了,争抢着下单! 可是蔚然宫的权势毕竟有限,谁家的公子都得罪不起,所以一直预留着没有出郭! 天厥儿天生丽质,受多少豪门公子哥的亲来! 蔚然中宫 “天厥儿,哥哥我今天想你了?” “耶律孬种?怎么又是你?” “天厥儿,哥哥,想你了,方才来看望你啊?我叫耶律大重儿。” “耶律孬种,你太坏,总是想捏浓家的小脚?我不喜欢你?” “别呀,我也是来消费的,你要多少金,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孬种,我看到你就恶心,你滚?” “天厥儿,人家喜欢你的小脚,谁让你的小脚那么遭人疼呢?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浓家天生丽质,难道你让浓家,怎么怎么活啊?”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你说的哥哥我的心好痛啊?” “啧啧,你就让相公摸摸你的小脚,打开裹脚,就摸一下下?” “不行,浓家的小脚膜不得?” “摸得摸得,摸完了,就带你回丞相府,我们就那个成亲吧?嗯哑,吧吧!” “不要,恶心?” “不恶心,一会儿就好?” “不要?” “要。” “不要?” “要。哥哥就摸一下下!” 隔壁化装的朱洪五,余达,万山是来这里筹集军需的。 余达说,“兄弟,这里是全国最富有的地方,我们急需一批物质,你想啊,到哪里能够弄这么一大批物质啊?” 万山说,“这里钱是很多,可是我们才三个人怎么才能筹集到?” “脑子啊?我余达是什么人啊?能掐会算,我们不仅仅能够弄来一大笔军需,说不定还能够为洪五兄弟娶上一房媳妇?” 万山瞅一眼余达,“我知道你这个牛鼻子有一把手,能否提前剧透一下?” “不行,天机不可泄露?” “哎,不好玩,牛鼻子,你太坑,会不会把兄弟给坑进去!” “兄弟,你万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经营之才,等到把这次军需筹集完成之后,我想办法让你在上都经营一家店铺,这样我们以后的军需就不用那么费事了?” 万山小眼睛笑开了花,“牛鼻子,你不会骗我的吧,哄我开心?” “兄弟保证说话算数,绝不打诳语。” “好,你说我们怎么配合你!” “先吃喝,玩开心了,好事就自然来!” “天厥儿,对不住了,我要动手了?” “不要啊?救命啊?” “不要喊?”耶律大重儿一手捂住天厥儿的嘴,一手解天厥儿的裹脚。 即将得手时突然冲进三个英俊的大汉! “不许动!”朱洪五率先冲进去,一脚踢翻耶律大重儿,眼见天厥儿的三寸金莲就要出露,吓得天厥儿连连尖叫!朱洪五抢上去一把护住天厥儿的小脚,那小小的柔软的小脚结结实实地握在朱洪五的手中!朱洪五没有多想把裹脚迅速缠上!天厥儿差得满面通红! “你是谁?你,你摸了浓家的小脚,你得负责?”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你得你得,啊哈啊?” 耶律大重儿牙根痒痒,带着丽姑进来恨恨地说,“就是就是这个孽种摸了小姐的小脚,你让我如何见人啊?给我戴了顶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让我如何见人啊?” 余达阻止说,“等等,你让小姐说说,到底是谁造成的祸端?” “是这个耶律孬种,他强行解开浓家的裹脚,是这位公子前来阻止,不小心,不小心?啊哈啊?” 丽姑一巴掌打在耶律大重儿的脸上,“你滚,你给我滚?” 耶律大重儿不服气地说,“你们,你们,我去找我爹,跟你们算算账?” “别忘记,你做的龌龊事,就是皇上来也救不了你?” “丽姑,你过来一下?”余达把丽姑带到另一个房间。 “官人,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丽姑,你犯了大错?” “我,你别吓唬我,在这里我是管家,还轮不到你胡咧咧?” “实话告诉你吧?这位天厥儿是忽必六王爷家的三小姐,忽幸儿!” “啊——,不可能?你别这样吓唬我,你到底想干嘛?” “给你看个画像,这是王爷寻找三小姐所绘画的?” 余洋达展示了三小姐的画像,把丽姑吓得半死,“这,这,怎么会这样?官人,你说,这事怎么个了法?” “两种方法,一种是拿钱,一种是报官?” “我愿意拿钱?” “三万两?” “白银?” “黄金!” “啊?” “那我们就报官?” “别,别啊?三万两黄金,就三万两!” “好,成交!” 16 2-2 一休教训徒弟 鸡鸿辉某宅院 这里离蔚然宫不到一公里,这些人一但遇到一起不开始,八卦起来! 小六子把朱洪五在蔚然宫筹集军响,意外又得一个小脚王爷千金,一一道来! 朱洪五一听,急了,“小六子,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扯烂你的嘴?” 小六子看看各位,赶紧躲到铁旗杆的身后! 铁旗杆挡住朱洪五,“兄弟,你这是何必呢?看来,你是位大神啊?我们十八怪跟着你干,也值得了!” “武都头,你这次来上都,又想干出什么惊天的大事啊?” “小六子,你再多嘴,我真辟了你?” “哎,猪老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么传奇的事迹,不扒扒,我们兄弟不得闷死?” “廉怪,你好歹也是一个御史,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八卦?” “兄弟,你能够成为王爷的乘龙怪婿,看来是天意啊?像你这样一位德才兼俱的人才,是谁都眼红,小心丞相会对不你不利啊?” “兄弟,我知道你跟耶律丞相的关系,敬请给兄弟疏通疏通!” “会的,你放心吧?我们十八怪就你一个能人,我这个御史不得好好地保护啊?” “兄弟,我知道你也非池中鱼,理想大着呢?想不想与兄弟合作干票大的呢?” “武都头,你说,我跟着你干?” “兄弟合作,你比我官大,怎么能够由着我呢?” “合作共赢!” 蔚然宫 “哈哈,我终于等到你们十八怪了?你们烧我店铺,占我场子!终于轮到我了?” “那榨儿,你想干嘛?” “不干嘛?” “请让开?” “不让,你们欠我的银两烧我店铺,账还没有算呢?” “六两银子不都进了你的腰包?店铺是你自己造成的?” “那是大哥,开的价,我可是始终没有认的!店铺是你老怪劫烧的,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块算。” “呵呵,你想要多少?” “六百万两银子一个字不能少?” “你塔玛想打劫啊?” “是,又怎样?不给,今天就让你们十八怪载这里!” 老怪劫撸撸袖子,“好,既然你哪咋儿不讲道,我们就来来?” “呵呵,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兄弟们,这次别再让这个老怪劫再忽悠了,说什么也让他在蔚然宫住上他一年半载!” “大哥,是要胳膊还是要腿?” “随便,哪儿都行,只要别弄死掉了,就行!” “好哑,你就是老怪劫,听说你的出道就是专劫劫人,好,今天我就劫你。” “我看你怎么劫我?哈哈。报上名来,我手下不留冤鬼?” “你爷爷我,叫新木榨!” “好,今天叫你变成死木榨!” “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 老怪劫伸手一巴掌打在新木榨的脸上,“小子哎,你死定了?” 新木榨也没有想到这个老怪劫竟然如此的快,没咋着就挨了一巴掌,他想到憋气,在上都还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如今被一个老家伙揙了一下,发狠地说,“老怪劫,我跟你拼了!” 老怪劫见新木榨脸发红一副野猪暴怒的样子,觉得好笑,呵呵道,“再吃俺一脚!” 新木榨想躲愣是没有躲掉,更加生气地说,“老怪劫!老怪劫!” “去你吧!”又一个飞脚击中新木榨的前胸。新木榨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嚎嚎道,“哥,我不是他的个,你们都帮帮我吧?” “兄弟,你忍忍吧,想不到这十八怪也太厉害了,我们都打不过他们,我们走!”那榨儿向众人使个眼色,众人都知道了什么意思,赶紧向另外一条胡同疯狂逃窜! 老怪劫根本不知道这是一计,紧追不舍! 余达大声喊道,“老怪劫,不能追?他们有埋伏?” 然而老怪劫并没有听到,他就一门心思的追打,根本把其他的人的话作为耳旁风! 飞盗凌演志害怕他有什么闪失,身法特快赶紧追上老怪劫! 行无常追着这帮人进了一个小胡同,这个胡同是那榨儿的请神窟,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种恐怖,里面的机关暗器,那是多了去了! 那榨儿见老怪劫上当,赶紧放栏绳,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老怪劫见状赶紧往墙壁的方向躲藏,然而墙壁旁边的厉箭突然雨点般地向他袭来,吓得老怪劫赶紧趴在地上,一张大网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新木榨报仇心切,不顾一切地向老怪劫扑去! 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新木榨,就地给他摁在当场! 那榨儿的十几个兄弟纷纷前来救场,老怪劫从地上爬起来,用刀子去割栏绳! 后面的十八怪全部涌过来,吓得那榨儿等人赶紧逃跑! 当所有的人都进入小胡同时,那榨儿命令他的人把胡同口的两边全部堵死!每个人的手中拿起弓箭对着里面一通狂射!里面的人不停地击打箭头! 正在紧急时刻,余达带人围了过来,把胡同口两边的人全部抓住,众人这才被救下来! 那榨儿一看两边的人手全部被抓,吓得想跑,然而一休和尚大吓一声,“那榨儿,你想往哪里逃?” “师父,你怎么出来的?” “这个你管不着,投降吧?还让我亲手把你拿下!” “算你们狠,我投降!” “什么?那榨儿等人让官兵给抓走了?”那作儿急得一头汗。 “大少爷,你别着急,你去找老爷兴许他能够帮你找回兄弟!” 那作儿一脚踢倒通报的家丁,“你懂个屁?这帮人厉害的狠,这个那榨儿就是作死?” 那个家丁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大少爷,我去丞相府去找韩诗!” “不行,要是丞相知道了,他们就更得受罚,我还是去找我爹吧?” “老尚书本来就恨二少爷在外面胡来,你这是自找没趣!” “你知道啥,爹是一个护犊子的人,他的小儿子给人抓了,他能不急啊?” 尚书府 “爹?” “别叫爹,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弟弟呢?” “爹,弟弟被官府的人给抓走了?” “谁有这么大胆敢抓我儿子?” “十八怪的人!” “你说的是那个鸡御史?” “正是他们。” “好,你在家,哪儿也不能走,我去御史府要人!” 御史府 “鸡鸿辉,你给我出来?” 家丁也不敢拦尚书,“大人,御史不在家里。” “你胡说,今天都已经散朝了,你们家御史也该回来了!” 有人往里面通禀,“尚书大人在外面吼叫,他这是要人来了?” “要什么人啊,我去看看?” “鸡鸿辉,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一面了?” “尚书大人,你这么忙,怎么有功夫到御史家啊?” “你少跟我哆嗦,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 “哎哟,我的尚书大人,你这就弄错了,我哪儿敢押你儿子啊?” “你是不是十八怪之一?” “是啊?” “家丁说你们十八怪拿了人,不在你御史府,在哪儿?” “尚书大人,你这就冤枉在下了,我重来没有见过你家公子,何来在府中?” “那你知道老怪劫是谁吗?” “行无常,从来不按规矩出牌,这几天我也没有见着他!” 尚书那八头也不回,气鼓鼓地,带领家丁走了! 第十七章 蔚然宫的银库竟然在尚书府? 蔚然宫 “飞盗你去了老半天,究竟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幸亏你们把那榨儿他们的人弄走,我才得以进入内务!你知道那个丽姑跟丽婆是什么关系吗?” “别卖关子了,你知道我猪怪最不喜欢拐弯磨脚,赶紧快说?” “丽婆竟然是丽姑的亲娘!” “嗷,这个新鲜,那么她们平时跟个主仆似的,原来这里面还藏着这么一层关系啊?” “丽婆是那尚书的一个表亲!” “卧槽,这么说这个尚书真的跟蔚然宫有一腿啊?” “是啊。武都头,我可以出去玩了吧?” “飞盗,你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整天想着玩?” “你不知道蔚然宫的仙女,那个水灵啊?” “瞧瞧,你飞盗不仅会偷,还很色吗?” “猪怪,你难道不色吗?弄个大脚片子在战场上冲锋,还藏着一个小脚的在家里偷偷摸摸,啊,那个啊?” “去你吧?”猪怪用脚踢飞盗凌演志的屁股,气笑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不小心摸了人家的小脚,如果不娶,我这辈子恐怕都不得安生!” “别解释了啊?越描越黑!” “好了,不扯了。你晚上再去趟尚书府,看看有没有蔚然宫的什么车进入尚书府?” “我知道了,你怀疑尚书府洗白了蔚然宫的黑钱?” “就你鼻子灵,赶紧地,快点!” 飞盗一个飞身嗖地一声,不见了踪影! 红毛和绿毛跑过来,“武,武都头,那个啥?那作儿跟我们要人?” “要谁?” “那榨儿啊?” “我知道了,就说被老怪劫给弄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下家?” “可是,他不依啊?非要我们带他去找老怪劫?” “你就说我们不知道啊,这样不就结了?” “红毛绿毛怪,你们给我站住?” “那作儿,你这人也真是,是老怪劫把你弟弟给抓走了,你怎么对我们兄弟紧追不舍?” “你们也是十八怪的人,不找你找谁去?” “是啊,他是十八怪的人,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吗?” “不知道?” “行无常啊?” “行无常!” “是啊,他平时就是奇奇怪怪地,我们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们刚才和谁在说话?” “这你管不着吧?” “是廉怪鸡御史他们,刚才还在,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人了?” “他们进里边看仙子美女去了呗?” “不可能,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事不会瞎逛的!” “啥叫瞎逛啊?人哪有不吃鲜的?” “哦,也对啊,我到里面去找找,你们别走?” “嘁,那作儿,你以为你是那个啥?连我们的自由也管,找人是你自己的事儿,别塔玛 弄得我们俩好像你的跟屁虫一样?” “嘿嘿,两位怪哥,你们就帮帮忙吧?” “求人也不得你这样的,我们走了,回头见?” “我上哪儿找你们啊?” “御史府。” “啊?” “哥,你咋在这儿逛啥?” “那榨儿,你回来了,让爹和我好找,老怪劫没把你咋样吧?” “不是老怪劫他们,是师父一休,把我弄走的,他在野外狠狠地揍了我一顿,这和尚被我关傻了,好一顿揍,气撒完了,就把我给放了!” “赶紧回去给爹报个平安,否则他会急疯了的?” “你不是没事吗,你回去告诉他,我晚点回去!” 那榨儿径直走进蔚然中宫,这里是他的最爱,尤其这里的美女。他最喜欢摸美女的裹脚,那种松软热乎的感觉,让他美滋滋地,是乎成了他的一种癖好!心情不好时,他都会来这里,寻找那个叫范儿的小仙女! “相公,浓家的小脚都被你摸了好多次了,你总得给浓家一个名分吧?” “好好,我的宝贝,心肝,娘子!嗯哇嗯哇!”那榨儿竟然对着美女的小脚亲吻上了! 范儿咯咯地笑,“相公,你轻点,痒,痒!” 那榨儿边喝酒边与范儿调情,“范儿啊,你想不想嫁到尚书府啊?” 范儿听到那榨儿的这句话甜到心窝里,然而装模作样地说,“相公,听说你家里妻妾成群,我去了之后,你会把我搁在哪儿啊?” “呵呵,范儿了,那还能搁哪儿呢?当然是床上了?” “你真坏?” 那榨儿打着饱嗝,“范儿了,我们相好多久了?” “两年了吧,你一来就喝酒,酒醉了,就呼呼大睡,重来也不对浓家,那个?” “今天,我就不走了,我要把你办成正事儿!” “相公,你嘴上的酒味太大,臭得浓家,都喘不过气来!” “红毛,这个鳖肚子那榨儿,去中宫半天了,会不会做好事儿了?” “绿毛,咱兄弟也闲着没事,不如去瞧瞧这小子,到底在干嘛?” “武都头那边,还有廉怪那边?” “没事了,我们这也是打听消息吗?既然是打听消息,无论如何也要到重要的地方探听,不是?” “好吧?我们也去塔玛,快活快活!” “二位客观,是到楼上的雅座还是来找美女陪吃饭啊?” “大爷我,今天来这里是打听一个人?” “谁?” “那榨儿?” “那相公?” “是啊!” “主子吩咐过,没有什么事,不准打扰他!” “你看我们像没有事儿吗?” 小二一看这二位,就长相够吓人的,也不敢得罪,说不定这两个人是那榨儿的打手呢,“二位官人,楼上请,那榨儿就在二楼靠右边的第一间客房,官人,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我告诉你们的哦?” “你放心,我们不会的?” 红毛绿毛互相看了一眼,笑呵呵地上了二楼! “红毛绿毛怪,你两个咋到我的房间了?嗝!” “不欢迎啊?” “我们这是怕你寂寞?想与你一起喝一杯!” “不行,我已经有范儿了,你们走?我要与范儿睡觉!” “哎,那公子,你是一位多大的人物啊,万一传出去,你与那个啥范儿同床了!你以后还咋做人,你要是不把范儿娶回家,你就完蛋了?你就不记得你家的那个啥,母老虎,耶律娇吗?” “啊,呜噜噜!”那榨儿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她在哪儿?” “在你家里啊?” “你吓死我了,没来就好!我请你们两个喝酒,来,范儿拿两只杯子来,我要与两个红毛绿毛怪哥喝几杯!” “相公,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会喝醉的?” “你不要管,我要与这两个大怪哥,喝,来喝!” 17 2-2红毛绿毛怪混进尚书府 “那榨儿,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你放心吧,我,我那榨儿,是,是什么人,啊?能喝醉吗?” “那,我们就再喝这一杯,一会儿,我把你送回去吧?” “好啊,有两位怪哥送我,我,我感到荣兴之致!” 红毛怪与绿毛怪一人一只胳膊,架着那榨儿往尚书府回赶! 一路上那榨儿吐个不停,最后绿毛干脆把那榨儿背着走!那榨儿高兴地大叫,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十八怪的服务,虽然他已经喝成烂泥,但是他心里是兴奋地,一个老怪劫已经把他给彻底打服了,现在竟然有两个怪帮他,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红毛绿毛大怪哥,我要感谢你们啊?聘请你们担任尚书府里教习如何?” “那榨儿,你喝醉了,我们还是把你送回去!免得你受罚,你那个母老虎会把我们吃掉 的?” “不会,有我在,她敢?” “小心母老虎会让你跪搓衣板的?” “呵呵,我知道我过去跪过,但是,母老虎一走,我就跑了,我就不回去了,她一着急, 就不敢再罚我了,你们是我请的,她不敢咋样,你放心吧,包在我的身上!” 红毛看一眼绿毛,两人会意地笑了。 “别笑,你以为我真的喝,喝醉了,我心里明白着呢?” “你的那母老虎是耶律丞相的女儿吧?” “不是,是耶律丞相的姪女!” “那你怎么那么怕她呢?” “哦,她啊,力大,我打不赢她,所以我就在外面找乐子,在家她欺负我,到了外面,我就欺负别人,这样不就扯平了吗?” “那你为啥连你师父也欺负啊?” “他啊,他要跑,我怕他跑了找不到人教我武功,所以我就把他给锁起来,这样呢,他就可以把知道的武功密集全说出来了?” “嗷,他逃出去后没有揍你啊?” “有啊,打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知道我过去做过不少错事,糊涂事,现在想起来也后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干坏事了?” “这就学好了,原来是在家里受老婆的气,到了外面就把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这样不好吧?” “二位怪哥,你们要是能够帮我,我就不干坏事了,我们要保护好人,打击坏人,好不好?” “好,我们红毛绿毛怪,愿意做你的教习!但是我们长得很丑陋,会吓到你的家人的?” “没事,你要是能够把母老虎给吓住,那才叫一个绝呢?” 尚书府 “我们走后门,别让我爹给逮住了,他会罚我的!” “那,我们走后门?” “对,走脚门,老五头不敢说出去的!” 红毛背着那榨儿,从旁边的一个小门进去,一个老头出来看一眼,突然发现红毛和绿毛怪吓得直哆嗦,“你们,你们是人吗?” “费话,如果不是人,怎么把我给背回来啊?” “原来是二公子啊?你喝了那么多酒,吓坏我了,我还以为遇到什么怪物呢?” “没错他们两个都是怪,红毛绿毛怪!” “哦,他们不会吃人吧?” “哈哈,啊哈哈,嗷,咳咳!” “二公子,没事,我不怕了,既然他们是人,我就不用怕了!我送你们回屋!” “老五头,你去看一眼耶律娇,看她睡了没有?” “你们就在这里等!” “快去快去!” “母老虎,不,夫人已经就寝了!” “好了,你就在这儿好好地守着,别让坏人进来了?” “我知道,二公子慢走!” “二公子回来了?” 红毛与绿毛怪不敢抬头,害怕吓着丫环,放下那榨儿,那榨儿站好后对丫环说, “嗯,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 “好来,二公子,大妃已经就寝了!” “知道,你快点啊?” “马上,就回来!” 那榨儿匆匆脱掉外套就寝了! “水打来了!”丫环一眼看见两个阴森可怕的红毛绿毛怪,吓得手颤抖,啪嗒一声,水盆都掉在地上,“鬼啊,有鬼啊?”掉头准备跑。 那榨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吼道,“咋呼啥?” “二公子,他们,他们太可怕了?” “有什么可怕的,他们是我请来的教习,和以前的大和尚一样?” “哦,我知道了,他们长得太克山了?” “他们是武术高手,不要惹他们啊?” “知道了,二公子,我再去给你打水!” “再大惊小怪地,小心你的这条小命?” 丫环哆嗦了一下,赶紧把盆子捡起来,一路小跑。 不一会又打了回来,那榨儿干呕了两下,丫环放下盆子,赶紧扶住那榨儿在他的后背捶捶! “小灵儿啊?没事的,你赶紧回去休息,这里不用你了?” “不行,二公子,你看你喝那么酒,我必须执夜的!” “小灵儿,帮两位怪哥,找个房间?” 红毛抢着说,“二公子,不用客气了,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守夜!不用麻烦小灵儿了?” 小灵儿高兴地说“有两位大怪哥在这里陪我,我就不用害怕了!” 那榨儿洗把脸,匆匆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小灵儿坐在椅子上打盹,突然从房顶上跳下来一个黑衣人,红毛绿毛立刻警觉起来,低声吼道,“谁?” “嘘,我,凌演志。” “飞盗?半夜三更的,你来这里作什么?” “来看你们啊?” “看我们?” “你没病吧?” “嘁,是洪五派我来的,你们也是?” 红毛向周围看看,“嘘,嘘,小声点!” 小灵儿突然醒来,“谁,谁?” 红毛绿毛慌忙把凌演志掩在身后,“小灵儿,你癔症了?” 小灵儿揉揉眼睛,看看两个怪人,懒懒地说,“我做恶梦了!” “没事儿,我们在这儿守着呢?你就踏踏实实地睡觉吧!” 小灵儿扒在桌子上又呼呼地睡着了! 红毛与飞盗悄悄地躲在一个背湾处,红毛拍拍凌演志,“说吧,你是怎么到此的?” “我不是说了吗,是洪五派我来查看尚书府,看看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是不是得到什么可靠消息?” “没有,哎,你们两个怎么也到此了” “这个很简单,我们已经成为他的教习,接近这个那榨儿也是为了打探消息!”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地盯住他们的银库?” “有这么重要?” “是啊,我就是查探银库方才到此的!” “那,这里就用不着你了,飞盗你回去后,就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武都头或者廉怪,我们会把银库给盯紧了,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通知你们的!” 17 3-3 怪捕头抓飞盗错抓鸡小姐小脚 御史府 凌演志快速回赶,走到御史府大门口的时候突然碰到怪捕头翁书同。飞盗想跑结果被翁书同给拦住,“怪盗,这回你总该跟我一起回去结案吧?” “怪捕头,你是知道的,我虽然是一个盗侠,那都是为了穷人,我不会跟你走的,现在武都头正在紧要关头,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监视蔚然宫与尚书府!” “你的任务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捕头,是办案人员,抓你回去是天经地义的事!” “既然你不依不饶,那你要是能够抓住我,我就乖乖地跟你回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啊,你追啊?”凌演志一个飞身窜进御史府。 “飞盗,你以为进了御史府有武都头给你撑腰?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甭费话,追上算你有本事!” 怪捕头一个飞身钻进大门内,紧追飞盗不舍!凌演志一直往后跑,怪捕头就一直追,两人一前一后竟然跑到小姐的闺房边! “怪捕头,别追了,这里是小姐鸡丽莺的闺房,你要是再追,我可跳进去了?” “你别说跳进小姐的闺房,就是钻进老鼠洞,我也要把你给挖出来!” “小姐,你还在那里发呆啊?”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回来这么长时间,经常光顾蔚然宫,也不来看看浓家!” “小姐,那个姓铁的已经结婚了,并且还有两个娃呢?” “谁说的?我要去找他?” “不行,你已经被老爷禁足了!” “我要出去?” “不能出去。你要是走了,老爷非打死我不可?”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我,嗯嗯嗯嗯!” “小姐,你怎么哭了,那个姓铁有什么好,好人家有得是呢?等老爷有空的时候我让他给你再保一次媒!找个帅点的,疼你的相公?” “不用你管?” “哎,小姐你的裹脚怎么松掉了?” “啊?” “我帮你弄弄?” “你一边去,我自己会缠!给我搬把椅子!” “好来!”丫环跑回房里拿把椅子放在小姐的身后,“小姐,你请!” 鸡丽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把裹脚解开,一双白白的漂亮的三寸金莲显露出来!丫环看着那双漂亮的小脚,妒忌地说,“大家人家的小姐就是好,一双脚还宝贝地包裹起来,取个名字三寸金莲!你看我们都是大脚片子?” 鸡丽莺用裹脚布抽打了一下丫环的脚,“大脚丫子站得稳啊?不象我们走路都东倒西歪得!” “那,小姐我们的脚换换吧?” “换你个头啊?这脚要是能换也不定哪辈子去了?你站到一边去别挨我的事儿?” “小姐?” “一边去!” 丫环刚刚退走,突然两个黑影窜过来,一前一后,紧追不舍! 飞盗却顾不得那么多,见翁书同伸手去抓自己的时候,一个闪身,躲在鸡小姐的身后,翁书同只顾抓人,却没有想到那么多,飞盗闪身的时候,翁书同的双手已经伸出,将要抓住飞盗的时候,一下子扑了个空,重心前倾稳不住身体,一下子扑倒在小姐的脚下,两只手正好抓住小姐的两只小脚! 这也太快了,吓得鸡丽莺尖叫连连! 飞盗幸灾乐祸地笑道,“怪捕头,你犯大错了,你竟然摸了小姐的小脚,今天你死定了?” 翁书同站起身红着脸说,“你还,不都是你?恐怕你是故意的吧?” “不管是故意还是有意,今天你得对小姐负责!” 鸡丽莺见翁书同一表人才,脸也红了,但是少女的矜持让她仍然大呼连连! 丫环不愿意了,“飞盗,他是谁啊?” “是十八怪的,怪捕头,翁书同!” “我不管你是什么同,你今天摸了咱家小姐的小脚,你得对咱小姐负责?负责。” 翁书同脸红得像块紫布,“负,负责!” “你还得明媒正娶!” 凌演志哈哈大笑,“我给你们保媒,让你们百年好合!” “去,飞盗,你都还是一个小屁孩,谁让你保媒!我还要抓你归案呢?” “现在,你先得归案吧?”凌演志眼眉上挑,“如果,你不娶鸡家小姐,你就犯了男盗女娼的案!” 丫环赶紧往前院跑,“老爷,老爷,不好了?” 鸡鸿辉他们一行十几个人正好从外面回来,迎面遇上丫环,“吵什么吵?” “老爷,你过来?” “什么事,这么神秘?” 丫环在鸡御史的耳边悄语道,“我们家小姐的小脚让你给摸了?” “是谁这么大胆,给我出来?” “在小姐的闺房?” “啊,竟然跑到闺房里去了,真是孽障!家丁们给我操家伙!” 飞盗也跟着跑过来,在鸡鸿辉的耳边悄悄道,“你们家小姐也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那个男人,就是怪捕头翁书同?” “翁书同?他怎么跑到我闺女的房间?” “嘘,嘘,小声点!你就让武都头给你保媒吧!咱们十八怪也算一家亲!” 鸡鸿辉看了一眼朱洪五,凌演志赶紧跑过去,把朱洪五拉到一边,小声把事情的原因后果讲述一遍,朱洪五不停地点头!朱洪五心里明白后,大声地宣布,“我们十八怪有喜事了?翁家的书同和我们鸡御史家的丽莺要结成一家了!” “嗷,嗷!”众人开始欢呼! “这两个年轻人确实很般配!是件大好事!” 鸡鸿辉也一直对小姐的婚事发愁,想不到天上掉下来个牛郎,我们家的仙女要嫁人了! 御史府开始筹办婚礼,众人张灯结彩,布置婚礼现场! 众多的宾客络绎不绝,账房在不停地记录着礼单,丞相府尚书府各大豪门都纷纷前来贺礼,就连皇宫也派人送贺礼! 一时间御史府热闹非凡,一扫这么多天劳累,个个脸上挂着笑容! 新娘新郎举行婚礼仪式,飞盗凌演志自愿给翁书同当伴郎,翁书同有言却不能语,感觉很是别扭,“办完事,我再收拾你!” “你就感谢我的好吧?是我给你找的媳妇儿!” 婚仪师主持,“肃静,婚礼现在开始!” “放鞭炮!” 噼哩啪呐,噼哩啪呐! “奏乐!” 唢呐声声,百鸟朝凤!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 飞盗悄悄在怪捕头耳边低语,“一会儿,我还去给你闹洞房,悠着点哦?我的怪捕头?” 翁书同牙根痒痒,“嘁!完事后,我再整你!” 17 4-4白莲教教主林韩儿 “报,小明教主,水城随有亮的四十四象象主随乾坤带领十六个人到了光州城?” “小瓜瓜,他来光州做什么?” “好像去了你大伯林重勋家!” “啊?你们看清楚了吗?” “象主此人,我们已经看清楚了,其他人没有看清!” “调些兵来,在大伯家四周守着,我们装扮一下,去府里查探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明教主,刘红通大人不让你出去,他的人马已经屯集在五昌北岸!” “朱洪五去上都,筹集君响,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瓜瓜摸摸脑瓜子,迟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真笨,问也白问。走,去大伯家看看,这个象主到光州有何秘密?” “好像,好像给林天娇姐姐看病?” “看什么病?鬼扯。林天娇妹妹好着呢?她的那个是叫什么来着,高不全说的,啊,啊癔症!” “你说的是在夜里睡觉发癔症,跑出来吓人,不会是梦游吧?” “嘁,小屁孩,你知道什么是梦游吗?叫,发癔症,正在睡梦中,突然梦到一只大荷马,然后跟着大荷马就往外跑,跑着跑着就跑丢了自己,醒来一看竟然在一座山上!” “幸亏遇到十八怪的,萨满嘟嘟怪,要不是他把林天娇姐姐送回来,恐怕她就会走丢的,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你听谁说的?” “当然,当然,是传言的了,街道上有个说书的,经常把十八怪故事说的神乎其神,玄着呢?” “什么说书的,是不是那个自称命理师的鹅夷多!一会儿说书,一会儿算命,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干嘛?” “小明教主,说着说着,你就话更多了,你就不想去你林大伯家了?” “嗷,对了,我们化装一下,别让那个四十四象的象主认出我们来!” 两人跑进后院的厢房,更衣打扮一番。 “小明教主,你就别穿白衣服,这样很显眼,我们换身灰衣服,扮成庄稼人的模样,我们悄悄地去你大伯家的马厩,那儿离你大伯的正房隔着一道墙,里面说什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吧!” “哎,小明教主,你帽子都戴歪了!” 小明教主把帽子扶正,换身灰衣与小瓜瓜一起悄悄进了林重勋家的马厩,两人贴着墙壁,偷听里面的动静! “林员外,我是水皇随有亮的四十四象象主随乾坤!” “象主,你好,找我一个农家人有何见教?” “见教吗?倒有些不敢,我们想请你们一家去水城住住?” “我跟你们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你们突然来找我,这是何用意?” “没什么,你家的女儿是不是有病?” “啥,你才有病呢?她已经好了?” “好了?不会吧,那个怪医高不全一粒药丸就治好她的病?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她是 前世的白大仙姑转世,与我们的四十四象是一家,她发病时总是梦到荷马?” 林重勋一惊,“你怎么知道?不会是听那个鹅夷多胡咧咧的吧?” “怎么会呢?我们水城皇主随有亮算到的!” “胡扯,我的侄儿林韩儿,小明教主跟你们是死对头,你竟然敢到他大伯的家里胡扯,小心,你们没有走一里地就被他们给抓住的?” 象主随乾坤紧张地向外看看,扭头道,“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好言相劝,你不听,就别怪我们动粗了!” “你敢?” “来人了!” “把他嘴给堵上!” 上来两个人把林重勋的嘴巴给堵上,然后过来几个有对府里进行搜索,他们显然是在找林天娇!然而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一个人悄悄在随乾坤的耳朵里边低语! 林韩儿觉得不对劲赶紧让人把院子给围住,弓箭对准里面的十几个黑衣人! “报,象主,我们被发现了,他们已经围住了大院!” “什么?塔凉的,这也太快了!”随乾坤显然有点惊慌,毕竟大老远来这里,目的就是绑架林重勋的女儿林天娇,然而却没有找到人,又塔玛陷入险境! “把林重勋当人质,往外冲!” 十几个黑衣人从后背拿出长刀!押着林重勋往外冲! 众弓箭手手执弓箭也不敢发射,他们害怕伤着林重勋! 林韩儿大声地说,“随乾坤,大老远从水城来也不招呼下,这就想走,你能走得了吗?” “小明教主,别来无恙乎!” “我们做个交易,你放了我大伯,我放你们走?” “谁不知道你林韩儿是一个胆小鬼?有林重勋给我们挡箭,死了也值了!” “随乾坤,你想死是吧,很简单,放箭!注意别伤着大伯!” 突然万箭齐发,放倒几个黑衣人,随乾坤他们吓得赶紧后退,把大门紧闭! 林韩儿大骂道,“随乾坤,你来光州想干吗?” “我就想借用你大伯一用?” “我们跟你们是死对头,这个你们很清楚吧?跟我们借人,那不是鬼扯吗?” “说实话吧?我们来是想借林天娇?” “我妹妹?” “是啊,她是我们四十四象的白大仙子,跟我们前世有渊源!” “尼塔玛胡扯!” “一点不骗你,林天娇经常梦到的荷马就是我们家的老四随荷马?” “鬼扯屁,她梦到的那个荷马是十八怪的萨满嘟嘟怪,乌语已经救过她好几次了?” “如果是乌语,你家妹妹恐怕就好了吧?可是她并没有好,而是频发癔症?” “你瞎说,你就是想拖延时间,告诉你实话,你们四十四象走不了了!” “我们手里有你大伯就足够了,反正,我们的命和他绑在一起,我们活不成,哼哼,他也别想好!” 林韩儿也很着急,命令小瓜瓜道,“你赶紧去找刘直要,让他带领更多的人来支援这里!” 随乾坤一听真的有些害怕,恐怕时间一长,人越来越多,他们就走不了? “林韩儿,你刚才说的交易还算数吗?” “算数,只要你放开我大伯,我放你们走!” “好,你们不准放箭?” “你放心吧?只要你不伤害大伯,我放你们平安离开!” 17 5-5 那榨儿偷溜朱洪五准备南征 “去把二公子给我叫起来?他在哪儿弄的人来,竟然把府里人吓得够呛?” 管家大跑小跑跑到二公子那榨儿的院子,“二公子,二公子?” “叫什么叫?大清早也不让人清闲?吵死了。” “不好了,尚书老爷生气了,叫你把那两个怪人弄走?” “不行,他是我请来的教习!我去找尚书理论?” “他是你爹哎?” “我爹怎么了,也不能随随便便赶走我请的教习?” 尚书直接走过来,“那榨儿,你给我出来?” “爹,尚书大人?有事吗?” “那两个怪人是什么来头,你把他们弄到家里来,是想把所有人都吓死吗?” “尚书大人,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十八怪,你知道吗?” “怎么又是十八怪,你不就是十八怪的人叫什么老怪劫的给劫走的吗?” “爹,你弄错了,抓走我的人是师父一休?” “他不是走了吗?” “没有,是我骗你的,我把他关起来锁在宁安街的店铺里,结果他逃了出来,找我算账?” “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没事,他只是发泄发泄!发泄完了,不就没有事了?” “这两个怪人,你留在家里干吗?” “当教习啊,一休被我得罪了,我只好另请高明了?” “你让他们少露面,大清早上,把家里的人都吓坏了?” “尚书大人,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他们武功奇高,长相是有点克山,但是他们不坏!来来来,二位大怪哥,过来见过尚书大人?” 红毛绿毛怪走过来双手一拱,“见过尚书大人,小人这相有礼了!” “嗯,罢了罢了!咋看一眼着实吓着了,可是看久了,也就顺眼了!” 红毛绿毛怪往后一退笔直地站立在门口。 那榨儿笑笑说,“爹,我以后就学好了,不再做坏事,我要做一个好人!” “晚了,你把那四五十间店铺给烧了之后,你就没有后路了?” “不是,尚书大人,你想干吗?” “从今天起你和你的什么教习全部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你是关我禁闭!” “是啊?耶律娇,耶律娇?” “爹?” “从今天起,你把这个二公子给我看好了,如果他敢随随便便跑出去,我拿你是问?” “喏!” “爹,爹,尚书大人?” 那八尚书头也回地走了! 耶律娇把眼睛一瞪晃动肥嘟嘟的身体,“那榨儿?那榨儿?” “哎,哎,我说耶律娇,你不会又要拿我开练吧?” “是啊,我看你的骨头还有点欠练,欠揍?” “哎,耶律娇,我有两个教习,你要再敢胡来,我让他把你的骨头也给拆散了!” “他们敢?别看他们长得挺吓人,我却不怕他们?” “二位怪哥,快来救救我啊?” 红毛绿毛一人架一个胳膊,将耶律娇拉开,那榨儿皮笑肉不笑地说,“耶律娇,哼哼,你也有今天?” 耶律娇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松开?你们两个都是下人哈?要是不松开,你们知道后果?” “怪哥,别听她的,你们是我请来的,我叫你们干嘛,你们就干嘛?” “那榨儿,你给我往前面一点?” “哦,?” “不对,今天我就不听你的了,该我揪你耳朵了?” “你敢?” “看我敢不敢?”那榨儿悄悄接近耶律娇,耶律娇一脚踢中那榨儿的裆部,那榨儿捂住裆,哇的一声大叫,痛得直流眼泪,“吭吭,耶律娇,你真狠?” “你们两个给我松开?” 红毛绿毛看这架势,知道这个耶律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赶紧去拉住那榨儿,“兄弟,你没有事吧?” “惨了,这个母老虎要发威了,这日子要难过了?” 耶律娇用手一推,把三个人都拥进院内,然后把院门一锁! “那榨儿,你给我好好地呆在院内,要是敢跑,小心你的狗腿?” 红毛绿毛怪憋闷地难受,红毛怪蹲着脚说,“那榨儿,你就这样受老婆气,也太小家子气了,难受!” “这有什么法子,你们两个也不是她的对手,你让我如何分身?” “哎,那榨儿,你想不想出去?” 那榨儿睁大了眼睛,“我咋出去啊?门都被锁上了?” “上墙头啊,翻屋脊啊?” 那榨儿看天,看看高高的墙头和屋脊,“那么高,咋上啊?” “这有何难?你看我的。”绿毛双脚一蹬,嗖地一声,跳到墙头上,噔噔几步便上了房脊,用手招呼,“上来啊?” 那榨儿摇摇头,“我上不去!” “想不想出去?” “当然想了。” “好,跟我一起上。”嗖,红毛挟持着那榨儿跑到墙头上,再跃到屋脊上! 那榨儿高兴地对着门外的耶律娇大喊,“母老虎,我们走了?” “哎,那榨儿,你给下来,你敢跑,我会告诉爹,罚你。” “耶律娇,哼哼,你管不了我了,相公我,自由了?嗯?”那榨儿一歪,差点掉下来。 红毛手快一把抓住那榨儿,几个飞跃便离开了尚书府! 鸡鸿辉某宅院 “报,外号人称推背图的刘福前来投武都头!” 朱洪五挥挥手,“在哪里?” “就在山下!” “好,我亲自去山门外迎接!” 里面的兄弟一大帮人全部跟着出去。 “你就是人称猪怪的洪五都头?” “正是在下,想必你就是人称神算子推背图的刘福,刘老道?” “是,我这个牛鼻啊,就那么点人气,你才是未来的希望,众望所归啊?” “请,里面请?哎,刘算子,你是咋知道我在这儿的?” “怎么,不喜欢我投你啊?” “非也,我想八抬大轿抬你,可是上哪儿找你啊?” “不用八抬大轿,我不是来了吗?” 朱洪五一把拉住刘福的手,“刘算子,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这回你就甭想跑了?” “既然投你,就打算跟你一心一意地干。” “好啊,我们就一同谋划谋划!” “好啊,我先喝点水,润润一下喉!” “前面有个亭子,来人了,给刘算子起杯茶水!” 刘福话天下 “我这里有一张推背图,武都头,你来看一下?” 朱洪武仔细看了一下画图及配语,摇摇头说,“我看不明白,这是啥意思?还请刘算子赐教。” “不敢,你是未来的君王,我刘福顶多是你的一个君师,为你出谋划策!” “嘘!呵呵,刘算子,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推背图的含意!” 如今天下表面上还是元人的大元帝国,实际已经分崩离析!张大诚占据青州扬州,表面上归顺元帝国,实际上是三国的东吴,江南的随有亮占据荆州汉水,已经建立什么大水自称金水帝王!实际上就巴蜀!你猪怪是滚山河的滚城,占据冀州中州!虽然在刘红通的手,实际上就是魏晋!在九州之地已经形成了新三国的局势! 你听说过张大诚的手下有一个叫寿恩的小吏,已经开始著述,书籍的名字叫什么《三国杀》,这就很明显,表明了张大诚的野心,他这是想三分天下,成为新一代吴帝国!” “你的这些理论听起来很是有道理,可是我现在是忽必六王爷的乘龙快婿,我不能坐视随有亮的野心膨胀,他想做什么巴蜀帝国的皇帝梦,甭想,我这就通知王爷,去江南活捉这个水头王,让随有亮的什么巴蜀帝国梦破灭!” 刘福手捻胡须,笑道,“审时度势,此乃一代帝王先贤之能得!刘福给君王一拜!” “刘算子,赶紧起来吧?” “我不起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做南玉春的君师,由南玉春挂帅南征金水帝王随有亮!” “我还没有得到王爷的指令,暂时不能答应你?” “你必须答应,否则,我就不起来!” “你刚刚投过来,屁股还没有坐热,我就派你攻打随有亮,你觉得这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你说错了,你是怕我抢功,你认为对我刘福的了解还不够?” “噢?”朱洪五吓一跳,我心里有想法,他竟然能够知道,是一个了不起的神算子,“刘君师,你请起吧?” “谢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洪五赶紧把刘福给拉起来,“这是何为啊?你这话要是传到元皇帝的那里,我朱洪五的十个脑袋也会被砍下来!” “你不会的,因为如今的态势,皇上必须用你平叛,只有你才能够打败随有亮!况且还有王爷忽必六给你保驾护航!” “兄弟们,你们都听到了,今天刘福的话不许任何人传出去,否则我们都是死路一条!” “洪五兄弟,兄弟们唯你马首是赡,你这个头,我们跟定你了!” 朱洪五向四周看看,然后向兄弟们挥挥手,“兄弟们,等我回来!” 恭王府 “贤婿,你今天咋有空隙来我这里坐坐?” “我有一个重要信息告诉你?” “嗷?” “随有亮在汉水称帝,建立什么金水帝国!” “是真的吗?” “是真的。还有,张大诚支持他的一个幕僚叫什么寿,寿恩的小吏在著书,叫,叫《三国杀》。” “这有什么呢?” “他张大诚这是要三分帝国啊,我的王爷!他是想称帝吴帝国!” “我知道了,你去看看天厥忽幸儿!” “我这就去!王爷,我送送你吧?” “不用,忽幸儿好几天没有见到你,跟我嚷嚷要去找你,你现在去看看她吧?” “喏!” “天厥儿?” “相公?你回来了!” “嗯。这几天我想你了!” “相公,我也想你了!”天厥儿拉住朱洪五的手,然后把门拴上,抱住朱洪五! 朱洪五喘着出气,“天厥儿,有你真好!” “相公,爹说你是一个干大事儿的人,我跟着你恐怕会遭罪?” “厥儿,我们是缘分,哪儿会遭罪!” 皇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了,这么晚了找寡人有何要事啊?” “皇上,江南的随有亮造反,已经在汉水建立什么金水帝国,自称皇帝?” “镇已经知道了!” “还有那个刚刚投诚的张大诚怂恿部下小吏寿恩著述《三国杀》他这是想三分帝国,自己建立吴帝国做准备?” 元世宗惊诧道,“依你之言,这两个贼子都有不臣之心了?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获取的!” “我的贤婿朱洪五哪儿获取的!” 元世宗在皇椅上闭目,好大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恭王,你想去江南平叛?” “皇上,不是我想去江南,你是皇上,这还得你下圣旨啊?” “上次你平叛张大诚有功,镇都没有封赏你,这次如果顺利,镇一定好好地封赏你!” “谢皇上!为皇上讨伐逆贼,是臣子应尽的职责!” “好,镇这就下旨,命令你和朱洪五率领大军平灭逆贼随有亮!张大诚那里,你不是还有十八元煞神人吗?请他们探听寿恩著的什么书,务必第一时间让镇知道?” “喏!” 第十八章朱洪五南下四十四象掳人回撤 “我们准备南征,攻打反贼随有亮,但是上都还有些事需要安排一下! 红毛绿毛怪,你们两个继续留在尚书府负责监视蔚然宫与尚书府,并且协助怪寡妇与万山经营上都的店铺,怪书生与飞盗凌演志萨满嘟嘟怪你们三个负责张大诚的那个小吏寿恩著述,务必第一时间知道书的内容,及时通报我!鸡御史就留在上都打探皇宫的行动,怪捕头天地怪还回光州协助刘直要筹备君需!南玉春任一路君大元帅,刘福任君师!其余的跟着我洪五一起南下,开拔!” “喏!” 朱洪五有模有样地大手一挥,众人各自领命而去! 林府 林韩儿率领众人与四十四象随乾坤的十几个人继续僵持着! “随乾坤,只要放了林重勋,我就放你们四十四象一条生路!” “林韩儿,我相信你,但是我手下的兄弟未必相信你,为了稳妥起见,你让开一条路让我的弟兄们先离开,我押着林重勋留在这里!如何?” “好吧!我亮你随乾坤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兄弟们给他们让开一条道!” 随乾坤手下看着他,“象主,你保重!” “兄弟们,你们只管先走,在淮河边等我?” “喏!” 朱洪五带领众人浩浩汤汤南下,一路快马加鞭,紧赶慢赶! 林府 “路已经让开了,你们再不走,就别怪我林韩儿不讲情面了?” “慢慢,我们走!” 最后只剩下四十四象主随乾坤,他见自己的兄弟已经走远一把将林重勋推出好远,林重勋抑了几下,差点摔倒!随乾坤一个飞身跳上房脊,一溜烟没了踪迹! 你要知道随有亮的四十四象,那是什么,那就是水皇帝国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各怀绝技,杀人如麻,功夫非常了得,普通人三百两百人跟本就不是一个象的对手,可见四十四象,那是非常非常厉害! 他们演练的是所谓仙妖术,四十四个人能够把河水给搅动了,刮起一股阴风似乎旋风一样,然而非常的冰凉,普通人老远就能闻到那种血腥的阴气味,冰凉冰凉得,近身便死粘上就亡!相当可怕,因此在江南一带,四十四象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闻之色变的暗阴人! 他们中的十六人之所以到光州,是受随有亮的命令,捉拿林天娇去水城帮助他们练成回阴功!这种功法非常的邪门,是专门对付白莲教活门红云法,(活门红云法是象似僧人又非僧人的一种坐禅法,通过四十二人共同的禅功谶语结成莲花台,又称莲花刀!能够劫杀人于五里之外!) 不知道林天娇是命里该有此劫还是天命使然,她正在村口玩耍的时候突然被逃跑的十六个四十四象的人抓住,这个人就是四十四象的随毛陀,他见这个小姑娘长得好看,顿时起了邪念,一把抓住扛在肩上,飞身跟着其他人,逃往淮河边的劲邦! 象主随乾坤跳上房脊,几起飞跃便逃离了林家园!紧追慢赶,终于赶上随毛陀他们,象主见随毛陀肩上扛着一个小姑娘,诧道,“毛陀,你给我站住?” “象主?” “你肩上扛的何人?” 随毛陀诈道,“林家的天娇?” “啊?你放下来我瞅瞅?” 此时的天娇已经被随毛陀弄晕,放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乾坤用手捂一捂,“怎么,死了?” “不可能!” 随毛陀在林天娇的人中穴使劲地掐了一把,一会儿林天娇苏醒过来,“啊哈?我的天妈哎,这是哪儿啊?” 随乾坤道,“小姑娘,你是何人?” “我是林天娇,林重勋的女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随毛陀本来是随便诈的,没有想到真是林天娇,阴着脸看了随乾坤一眼,随乾坤高兴地说,“毛陀,你干得好!回去,我给你请功!” 随毛陀内心里苦楚,自言自语,“怎么会呢?我就是村口随便抓一个娘们儿,怎么会真的抓到了林天娇,我苦命的毛陀啊?吃力不讨好!本来可以独自享用的,这回好了,成了公众的人物了,苦了这身力气,白忙乎了半天!”他宁愿相信这个小姑娘不是林天娇! 随乾坤用手一指,“你们几个都过来,一人背一会儿,别把她再弄岔气了?” “喏!” 又跑了一会儿功夫,林天娇显然被弄痛了,要求道,“你们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随乾坤呵呵笑道,“好吧,那个谁,你放下她,让她跟着咱们走,这样也少费些力气!”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嫌弃林天娇走得慢,从路边弄些材料做成一个担架的形势,把林天娇抬上,飞快地向前跑,终于到了淮河的劲邦! 这里是随有亮的一个联络点,他们可以在这里补给歇息! 随乾坤松口气,放松了对林天娇的看管,众人吃饱喝足,准备休息的时候,发现林天娇不见了,众人吓一跳,白忙乎了半天的时间! 随乾坤发动众人出去找,弄得众人晕头转向,最后竟然发现林天娇没有走,而是在河边玩耍!这个小姑娘玩性真够大的,众人害怕她再次走丢,在打坐的时候把林天娇围在中央! 林天娇大叫冷,随乾坤只好命令店小二找来一个蒲团,上面放上两床被子,林天娇一人用两床被子高兴地睡在众人中间,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待遇,乐呵呵地睡着了!睡的那么甜,似乎以前的癔症并没有患过一样! 谁知道,半夜里林天娇又癔症了,大喊大叫,不停地闹腾把众人给弄得精疲力尽! 天快亮的时候,众人蒲坐在光地上,就这样呼呼地睡着了! 林天娇睡了一会儿,又开始打惊,把众人又给吵醒! 众人埋怨道,“随毛陀,你弄来一个什么人啊?这是林天娇吗?把我们都给弄癔症了?” 随毛陀耸耸肩,“你们,你们,都埋怨我?我怨谁啊?如果她不癔症,你们会抬她来吗?恐怕这一路一就要劳碌我一个人吧?” 随乾坤打个哈欠,“好了,别吵了!轮班睡,随毛陀带领你们七个先值班,我们八个睡醒后,再换你们?” “喏,主象大人!” 林府 林重勋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女儿,慌忙让众家丁寻找,然而整个光州城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林天娇。 后来一个打柴工告诉林重勋,“林园外,我在打柴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姐在村口玩的好好的,我就没有管她,回来把柴送到柴房里再出村口的时候,就不见了小姐!” “坏了,八层是四十四象的人把她给抓走了,他们来这里就是要她的?这死闺女,真的没带命,操死了心,结果还是被四十四象的人给掳走,这孩子命中缺金,只能见水了,随有亮啊,随有亮,但愿你能够善待我的女儿,别让这孩子遭罪了!” 林重勋在祭祀台上插几柱香,祭天祭地,祭神祭鬼!保佑女儿平平安安! 林妈哭天呛地,“我的那个闺女啊?你没带命啊?你咋这么可怜啊?你在这个世界上没落一天好啊?我的天娇啊?哦——” “孩她妈,你就别哭了,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咋活啊?” 林妈一把鼻涕一把泪,让人好伤心,好难过! 第十九章 四十二活门红云莲花会 水皇发威 朱洪五紧赶慢赶最终还是晚到了,林家女儿天娇被带离,这就意味着四十四象要演练什么回阴功,这种歹毒的功法一但练成,就意味着四十二活门红云莲花会的聚散和陨落!这是朱洪五不想看到的,在他的眼里,四十二活门红云法是一种至高无尚的伏魔功法,他能够在五里开外用莲花刀(不是刀而是用气练成的莲花刀)刺杀恶人魔鬼诛仙于无形! 多年来,随有亮非常忌惮这种红云功法,屡屡挫败,他只好躲避在水城上以阻挡四十二活门红云功法!如今他们得知林天娇是演练四十四象回阴功的引擎,象主随乾坤不惜千里徒手闯林府,抓获林天娇,林天娇是老白莲教主林天霸的后人,身上流躺着林教主的摩天血,回阴功没有摩天血的配合,是演练不成回阴功法的! 有人会说了,林天娇的妈妈不也是林教主的后人吗,为何她身上没有这种摩天血? 也许用今天的dna遗传和变异才能解释清楚,林天娇身上的血是回援了林教主的摩天血,也可以这么说,隔代遗传! 有这种血的特征就是容易癔症,容易狂想,性格阴晴不定,有时候还会分裂! 如果把这种摩天血与四十四象的象血进行融合,再加以后天四十四象回阴功法,他们就可以练成当世能够克制活门红云法莲花刀的冰河旋风! 冰河旋风过后,一片苍白,所有与之相触有生命的生物都会被冻死!这样莲花刀也就失去了他的作用! “四十二活门莲花会的大神们?” “在?” “今天,我是代表忽必六王爷来看望你们!” “感谢朝庭,感谢王爷,感谢武都头!” “你们听说了吧?四十四象的象主随乾坤,已经把林家的女儿天娇给掳走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要演练能够克制莲花刀的回阴功法的冰河旋风!这是一个可怕的消息,我们务必把他们这种邪门的功法给抑制在萌芽之中!” 四十二活首,坦灵道,“武都头,你让我们做什么,你就说吧?” “我想要请你们四十二莲花刀与我们十八怪一起阻止这场浩劫!” “喏!听从武都头调遣!” 五昌北岸 南玉春与刘福一起率先遣君与刘红通的大队人马汇合,准备一举进攻水城! 水城皇宫 隔岸相望的是随有亮的水城皇宫,富丽堂皇,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随有亮听说四十四象已经掳到了林天娇,高兴地准备举行帝国水皇登基大典! 文武大臣异常地兴奋,这下能够抑制元君风暴,克制住活门莲花刀,那么也就是说,金水帝国将屹立在南湾的大港上,成为一颗不能撼动的水色明珠! 水皇登基大典照常举行,人山人海,大臣们分立两旁,围观的群众远远地观看,被禁卫君拦在围栏外,却不能近身相望! 五昌北岸 南玉春隔岸相望,“塔玛的随有亮,这是向我们示威啊?他以为我们没有大船,不能跟他们拼,是对我们的污辱!” “南帅,不急于一时,他们跟我们内耗不起,别看他们现在这么得瑟,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够把他们赶出水城!” “刘君师,你有好的办法了?” “暂时还没有!” 水城皇宫 礼仪师: 放鞭炮,奏乐! 水皇就位,众臣子跪拜!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突然天上刮起了龙卷风,刮倒周围的栏杆,吓跑所有的老百姓,众大臣和卫队人员纷纷趴在地上,害怕被大风给刮跑! 然而随有亮却高兴地大叫,“这是老天给我的自然加风(封),我是水皇!是金水帝国的皇上,你不能刮跑我的龙袍?” 首象随乾坤,跑上前来抱住随有亮,“皇上,这里风太大,我们还是躲躲吧?” “没事,你们看老天爷都给我加风(封)了,说明我水皇是真命天子,有我随有亮在,天下太平,人民丰衣足食!啊,风,刮得再大些吧!有你的加风,我才能够融入自然!我是自然的水皇,是天风(封)的水皇!” “皇上,我们要被大风给刮跑了,赶紧抓住栏杆!抱住大石头!” 随有亮几乎被刮倒,然而他却疯狂地迎着大风,手舞足蹈! 喀嚓,树龙旗的高杆拦腰折断了! “皇上,龙旗断了,主凶!你赶紧回皇室吧?” 随有亮踉跄了几下,身上的龙袍也被大风给刮走! 随有亮吓得赶紧趴在地上,天空中喀嚓一声响个炸雷!首象随乾坤赶紧抱起随有亮疯狂飞奔,最后跃入皇宫! 随有亮大喊,“天了,我还没有尽兴,我的大典还没有完成!” “随有亮?” “嗯?你怎么不叫皇上?” “你别疯了,再疯,我们全完蛋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四十四象,而你今年是四十三岁,根据天相,恐怕明年,你有灾星!” “什么?首象,你再胡咧咧,我砍了你的头?” “皇上?你醒醒吧?这是天不佑我金水帝国,我们水城恐怕有大麻烦?你看到对面了吗?那么多大君,已经屯集在我们的对面,他们接下来就要进攻我们了?” “怕什么?兵来将挡,有来土掩!” “皇上?” “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他们来一双,我杀一双!他们没有水船,都是些残破不堪的小船,民船,能跟我这百万水师相比较吗?” “皇上?你的水师有几多?三万?三十万?” “我就那么说说?你就当真了,对面也不没有吗?我们的战船不下千首吧,他们呢?民船还不足百首,能够与我随有亮一拼吗?螳臂挡车!” “皇上,他们有元朝的大君,还有刘红通的大君,还有朱洪五的大君?” “那又有何妨?他们能够上了我的大船吗?一首船就能够把他们的百首小破船给碾压了?不信,现在我就去创造一个奇迹给你这个胆小的首象看看?” 随有亮大手一挥,“来人了,开船!” “皇上?危险?” “开船?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 “当然你是皇上?” “既然如此,开船,碾压他们的小船?” 狂风皱起,随有亮的大船迎风急驰,不一会儿就把江中的那些拴在一起的破船全部压碎!南玉春看着那个心痛啊,“我的船,我的船啊?” 随有亮哈哈大笑,然后命令舱里的水手摇橹,迅速往回撤! 随有亮看一眼嘴巴张得大大的随乾坤,“爱卿,看到了吗?这就是实力!看他们那些破玩艺儿,一下两下就解决了他们!这有何难?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五昌北岸 南玉春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污辱,亲自点将主战! 刘福说,“南帅,你这是何必呢,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没有必胜的战船,如何与之交战?” “刘君师,你没有看见那随有多亮得瑟吗?他把我们的战船全部毁灭了?这口气我忍不下?” “不行,不能忍也得忍?我们用什么克制对手,他们的船只那么高大,我们用什么才能爬上他们的战船?还没有靠边就被人家的箭族给揍成刺猬!”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要去看看,他们的战船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一直不出战,还不把随有亮给高兴坏了?” 第二十章南玉春水师出兵不利 “兄弟们,我们已经到达江北有好长时间了,我们不能等吃等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随有亮得瑟而无能为力!我们要进行水师训练,学会在水中与敌人搏斗,抢蹬大船!训练,为期一十二天的时间,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我们必须百倍万倍的努力。训练不努力,战时多流血!你们希望自己的头颅被敌人砍下来吗?” “不能,不能!”兵士们高吭的齐声盖过流水撞击河岸的声音,久久不能迷失! “下面我们分成二十个小组,每组十二个人,进行水下,水上,船上船下,陆地拉链,百米千米跑,负重跑等基本体能训练!同时进行格斗刺杀训练,希望每位同人,都不要辜负这次训练的目的!” “喏。谨遵南帅教诲,积极训练,提高个人和集体冲杀能力!” “好,训练开始!” “各小队都有了,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报数响亮队伍整齐化一,单兵集体开始训练! 经过为期一十二天的训练,跳水,蛙泳,水中憋气等水中基本训练课目已经告一段落! 南帅对水师进行事前动员,“弟兄们,我们已经把所有的课目训练完成,明天,就是我们实战检验的开始!希望各位同人,拿出你的战斗精神,精诚团结,合力或者单兵击杀敌人的精锐,打败强势的随有亮水师,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 响亮的声音盖过天宇,在空中盈绕回旋! 二十个小组对破船进行整修,然后蹬上小船,对随有亮的大船开始征伐! 随有亮站在大船上,哈哈大笑,“尔等黄毛小儿,也敢来蝼蚁撼大树,你们这是找死!兄弟们,到时绝不能手软,我们要让那些来犯之敌,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皇上英明,皇上威武!旗开得胜!” 南玉春的二十首小船,逐渐接近目标,开始对大船进行攻击,然而他们的箭族根本够不到大船,纷纷漂落在水里! 随有亮站在围栏边,哈哈大笑,“南玉春,你们的小船太迅了,回去后好好整治整治,今天给你们点教训,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随有亮水师!兄弟们,别着急,等他们靠近点再打!” “皇上威武!皇上英明!” 二十首小船在大船的周围一点也不能着边际! 随有亮大手一挥,“兄弟们,别客气,投石头!干他们!” 嘁哩啪啦,下饺子一样,所有的大石头都扔到小船上,顿时十多首小船上的人被砸翻,小船被砸破,然而,这些水兵并没有屈服,而是跳进水里,往大船上爬! 随有亮一见又大笑了,“呵呵,兄弟们放箭!” 顿时水中飘满了尸首! 这些水兵见不能撼动这些大船的一根毛发,开始对大船进行破坏! 随有亮见这些人竟然砸大船,生气地吼道,“放箭放箭,对准船头,别让他们接近大船! 又是一顿操作!南玉春的水兵基本被消灭殆尽! 随有亮手捻胡须,大声地呵斥,“黄毛小儿,有来无回!” “黄毛小儿,有来无回!” “黄毛小儿,有来无回!” 南玉春的水师最后还剩下一首小破船,摇摇摆摆地逃离了! 南玉春看到这种情景,心痛地要命,然而对随有亮的猖狂却束手无策!一点办法也没有! “君师,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南帅,你看你着急有什么用,徒增伤亡!” “这,这该如何?” “反正,随有亮现在又不能把我们咋的,静观现实,坐等良策!” “哎哟歪!我的刘大君师!我都快急死了!” 刘福一把按在南玉春的肩膀上,“你坐下来,心平气和!你的内心太俘燥!静观河水,平静一下内心。打仗是一个耐活心,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待慢慢来!” 南太春摇摇头,“真拿你没有办法!” 刘福笑道,“南帅,有没有兴趣,咱们弄只鱼杆钩钩鱼?” “君师,都火烧眉毛了,还有这个闲心?” “打仗就不吃饭了吗?打仗就不能游玩了吗?” “......” “报,南玉春在钩鱼!” “呵,还有闲心钩鱼,看来,还没有把他们打痛啊?薛三薛四,你们两个带两首中型船只,靠近河岸对他们的营盘士兵进行弓箭伺候!” “喏!” 薛三薛四领命,迅速开动两首中型战船,开到北岸边,对准南玉春的士兵一通箭射! 士兵中箭,哀嚎不止,箭放完了,薛三薛四迅速收兵! 南玉春大骂,“随有亮,我操你姥姥?你塔凉欺人太甚!” 南玉春查看了情况,心痛地给士兵包扎,然后下命令,营盘搬家,后撤五十米! 随有亮看到南玉春搬家哈哈大笑,“南玉春,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兄弟们喝酒!啊哈哈,啊哈哈!” “皇上英明!皇上威武!” “今天都给我好好地喝酒,南玉春这小子,吃了大亏,恐怕他们要消停一段时日,趁此机会,我们好好地吃喝,养足了精神,静静地等待他们再次来犯,那时,我们再杀他个人仰马翻!片甲不留!” “皇上英明,皇上威武!” 五昌北岸 “君师?” “南帅,你想不想报仇啊?” “当然想了,做梦都想!” “好,你现在偷偷地编织些云梯,在云梯上装两个挂钩!” “君师!”南玉春佩服地伸出大母指,“你这是要在夜里,偷偷爬上随有亮的大船,然后给他们来个,喀!” 刘福笑笑用手指竖在嘴上,“嘘,嘘!” “......”南玉春笑笑用手指头点点刘福,然后去布置任务! 水城皇宫夜 大船上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除了几个值夜的人员,再也没有人走动! 南玉春亲自带头悄悄地爬上大船,比划了几下,十几个埋伏好,就等几个巡逻的士兵! 巡逻的六个士兵刚刚过来,就被南玉春的几个人给捅了! 其他五六十个人也全部爬上大船,悄悄接近皇宫,见人就杀,一会儿,大船上血流成河,有人大喊,“有人上来劫船了!敌人偷摸上船了,赶紧杀敌啊?” 随有亮的水师几百人碾压过来,南玉春他们迎上去一顿弑杀,嚯,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这顿操作,那真是带劲,人的头颅似乎西瓜一样,喀嚓喀嚓,把随有亮的水师吓得魂不附体,哇哇乱叫,一个劲地后退! 随有亮一见很是生气,操起佩剑斩杀过来,“都给我杀,后退者杀无赦!” 水师们没有办法,只好拼着命地斩杀,七八个杀一个,步步进逼,南玉春一见身边只有五六个人,赶紧后退,跳入水中,逃回北岸! 第二十一章 寿恩著述《三国杀》 大诚太慰府 “卓运了?”张大诚看着卓运说。 卓运应声道,“太慰?” “嗯?叫吴王?” “吴王殿下。” “嗯。” “请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你去看一下寿恩,看看他写的什么书,现在什么个情况?” “喏!” 首相府 “来人了?” “喏。” “你去找一下寿恩?” “主人,寿恩是谁?” “你不会问啊?天下有几个寿恩,不就那个会写书的寿恩吗?” “我知道了,人们都在传言,他写什么《三国杀》,就连吴王也很喜欢呢?” “胡说,太慰是个粗人,他咋会重视寿恩写什么呢?” “小道消息,街头巷尾都传开了,说什么这个寿恩著述,著的是什么三国时候的诸侯争霸!有人说有可能吴王与那个什么水城的金水帝国,还有什么北方的势力,要象三国一样分立中原呢?” “你听谁在那儿瞎说啊?即使是真的,你也要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不准外面造事,知道了吗?常言说,祸从口出,小心哪天人家把你的舌头给割掉,喀!” 那人赶紧捂住了嘴巴,“主人,小的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胡咧咧了!” “赶紧去办事吧?吴王还等着信儿呢?” “喏!” 铁将铺 “师父?” “你好,我尊贵的客人,你需要打什么工具?” “不好意思,师父?我想问一下有个叫寿恩的文人,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不知道?你什么人啊?不打铁?走,走!” 那人转身就走,然后又回过头来,轻语道,“说的也是,什么人啊?不知道就不知道,还塔玛这么凶,呸?” “那个谁?你给我站住,你呸谁?你给我站住?” 那人吓得赶紧逃跑,“也真是,老爷还真说对了,祸从口出,早上说错话了,现在报应来了,赶紧跑吧?要是被那个什么铁将给逮住不得好一顿揍,那人的力气好大啊,捏人一下,手都得半天痛!” “站住?” “哎,打铁的?你在哪儿瞎咋呼啥呢?给我打把戳头?” “好来,你说什么人啊?找个写书将竟然找到我这儿来了,还呸我?” “是谁啊?” “不认识!” “嗨,你也真是,打铁就打铁呗,人家找个人,你还管那么多?不知道不就结了,打发他走!” “尊贵的小哥,你说的对!” “哎,我们家隔壁好像有几个写书将,听说都是些大神呢?有个叫关什么卿,还有个施某子哎?忘了,他们都在里面谈诗作文,弹琴唱戏,热闹着呢?” “真有啊?” “他找的那位叫什么,来着,噢,叫寿恩!” “寿恩?不在这里,他好像在张大诚那里做一个小武官,好像在,十里居!” “十里居!” “是啊,那儿驻了好多兵呢?小武官不在兵营里,能够去哪儿啊?” “说的也是!” 一会儿那人拿着几个烧饼递给铁将,“抱歉,刚才得罪了你老人家?这点作为补偿!” “嗨,我刚才也太心急了,对不起哈!哎,小哥,你找的人是叫什么寿恩吧?” “你知道?” “刚才有个打铁的人说是那个叫寿恩的人不住在这儿?” “请问,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打铁的人说,好像住在十里居,兵营里!” “好来,谢谢啊!” “不客气,你的烧饼?” “送你吃了,谢谢了!” “不客气!” “打铁的?” “嗯,官人,你有事吗?” “请问,刚才那个人是找谁的?” “寿恩?你也想找他?” “不是,我是找那个问人的人?” “嗯嗯!” “以后,谁要是找寿恩这个人,你就得报告给我?” “官人,我们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吧?” “什么?我看你的这个铁将铺不想开了?” “是是是,官人,你说吧?我上哪儿去找你?” “二十四相的象山?” “那儿啊?我进不去?人家不让进,说那是君事基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这里有个令牌,你可以自由出入那里!” “那感情好,人们都说那里出入的人都是什么大管,厉害着呢?” “甭费话,记住了,有人问寿恩,立即禀报,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行行行!” “什么叫行啊,回答,喏!” “喏。知道了!” 象山十里居兵营 “站住?这里是兵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赶紧离开?” “我是首相府里的家丁!是我们家首相,要见寿恩?” “寿恩?他与你们家的首相有什么关系?” “我们家老爷想看他写的什么书?” “你有手令吗?” “什么手令?” “首相府的手令啊?” “没有带,老爷没说让带那个牌牌啊?” “去去去!走远点,把那牌牌拿来,才能进出?” “你是谁啊?” “你问我?” “是啊?” “这里除了我,还有他,你怎么不问他?” “他,我认识是守门的门将!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兵营?你知道擅闯兵营是什么罪吗?死罪!” “官人,你别吓唬我,我是替首相传话的,我们家老爷要见见那个寿恩?” “师父?” “什么师父?我不是你师父!” “你们家首相,是我师父!” 那人瞅瞅,“叫我们家老爷师父的,只有新二十四相的人?你是?” “我是新二十四相的卓云!” “卓云,我们家老爷的得意门徒,新二十四相的头相!” “噢,我知道了,进去吧!” 太尉府 “报,什么金水帝国的使者求见?” “什么金水帝国?随有亮的人?” “没问,他们说有要事与你相商。” “好,请他们后院会话!” “喏!” 张大诚在一个后院茶亭里招待了随有亮的使者随乾坤! 随乾坤随身就带一名书童,与张大诚寒暄过后,分宾主落座! “上茶!” 佣人给随乾坤写大半杯茶,然后又给张大诚写半杯。 “请喝茶。” “请!”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四十四象的象首随乾坤吧!” “吴王好眼力,正是在下!” 张大诚听到随乾坤叫他吴王心里狠爽,“首相,请喝茶!” “甭客气,吴王,你也来来!” “嗯?首相,你是一个大忙人,怎么有功夫来鄙舍做客?” “吴王,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给你亮明前途的?” “噢?什么前途,鄙人做太慰享受的狠呢?万事太平,一切顺顺当当!” “吴王,此言差异?你吴王是什么人啊?绝非池中鱼,那是龙凤,万金之身!” “噢?首相这么恭维我,不是有所求我吧?” “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如今天下群雄奋起,能够鼎立中原的有三股较大的势力,你吴王也是其中的龙头,接下来才是刘洪通朱洪五他们那些豺狼之师,现在就我们随家的四十四象最弱!” “错,首象,你们随家是现在的金水帝国,是中原势力最强的那股,其次是刘洪通朱洪五的北师,我一界元人的走狗,有什么可以和你们相提并论!” “吴王此言差异,你知道历史上的三国吗?” “三国?” “是啊?现在的中原就是那时一样的形势!你只要振臂一呼,整个东吴都是你吴王的天下!我们随家主蜀,他们主北,这样不就是一个新三国版图吗?” 张大诚拍拍手,“首相,真不愧是首相,头头是道!你不会就是来说这些让我反元吧?” “不,我是来求援的,如今只有我们两家联起手来,共同对抗北师,他们就象是曹魏一样,这样才能奠定三国的形势!你看呢我的大吴王?” “啊哈哈,啊哈哈!首相说的对!我挺你!”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兵,举起你的反元大旗?” “你先等等,你是让我反元?这样不成吧?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害怕他们又联起手来搞我一个人,那样我腹背受敌,如何受得住?” “还有我们呢?吴蜀一家亲吗?” 张大诚有些心动,做一个独立的王国总比受人节制的好! “你让我想想,三日的时间,如何?你就在府上休息三日!” “喏!” “啊哈哈,啊哈哈!” 21 2-2 假意联盟 象山某山洞 “铁木儿,这些都是你抄写的吗?” “不是,我哪有那本事,是经寿恩的同意,我找人代抄的,他不让我传出去,所以我们再抄一份,这份看完后,我再去传抄!” “这个寿恩是傻子啊?怎么把这么宝贝的著述让你抄?” “这你就外行了,萨满嘟嘟怪,人有所需,我是什么身份啊,在他们的眼里除了首相,就是我这个新首相了?” “你是压人家?” “哪里,我是给他提供写作的时间,地点,还给他提供人员服务,你说抄写一份我看看就不行吗?他说行,还说我是他的第一个读者!” “我看看是什么内容?”忽速儿伸手去抢。 萨满嘟嘟怪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抄写两份,一份送上都忽必六王爷,一份送前线!” “前线?” “是啊,哪儿正在打仗!也是王爷的人马!” “这部分人马在前线打仗,我们知道送给谁啊?” “你们只管抄写两份,送信的事有专门人呗!这还要问?” 众人七手八脚,一人抄写一份两遍,一会功夫,第一本手记完成! 萨满嘟嘟怪称赞道,“你们做得好,外面大车上是给你们的物质奖励,去拿吧?” “谢谢王爷,这么多啊,肉食水果,蔬菜,还有被褥等等!” “兄弟们,你们慢慢用,我就不陪你们了?” “铁木儿,你也要走啊,不多坐会儿?” “时间不能太久,万一他们谁发现了我的秘密,那可就大麻烦了!” 十八元煞神人警觉地向周围看看,见没有什么异动,方才放下心来! 一个人在前面给铁木儿引路,一个人负责察看周边的行情,悄悄送走铁木儿,众人决定再开辟一个隐蔽点! 太慰府私密花园 “皇上?” “嘘?卓运首相,称呼,暂时不能改,以后我们单干的时候,再改也不迟!” “吴王,听说金水那边已经派遣人来和我们和谈,有这回事吗?” “首相,你看你猴急的样子,比我还急!呵呵呵呵!” “吴王,这不是为咱们的帝国操心吗?你看现在,我们在元人的鼻子下面做事,被监视的这么严密,说个悄悄话就得找个地方!真塔玛别扭!” “好了,委屈了我的大首相,以后会有机会的!” “吴王,你答应了那边,出兵金水?” “没有,那边想让我自立,减轻他们那边的压力,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自立,能不能实现三国鼎立的局面?” “吴王,这个时候自立不是好时机?” “为什么?” “我们的身后是元人的大君和降君,他们在虎视耽耽地看着我们呢?一但我们有异动,他们会立马灭了我们!” “如果我们不行动,恐怕随有亮那边支持不了多久?” “不会的,随有亮这个人多狡猾,他经营南方多年,在南方的根基非常深厚,你看就这么一条江,已经打了两个多月了吧?他们却还没有攻破随有亮的水城皇宫,说白了,就是几条大船而矣!” “那我们回绝了他!” “不能回绝,如果回绝了,以后我们遇到麻烦也需要人家支持不是?” “回绝了不好,不回绝也不好,那我们该咋办?” “我们派一只五六十人的小分队,伪装成随有亮的人,跟着四十四相的人一起帮助随有亮打仗?” “这样不可吧?首相?” “可以,我们再从边界给他们拨些君用物质,这样不就可以打发他们了吗?” 张大诚举起母指,“还是首相想的周到!” “那,我就先走一步,你随后传召四十四象的随乾坤!” “嗯!” “拜见吴王!” “甭客气!起来吧。” “吴王,这里是你的一个花园?” “更确切地说私密花园。” “噢,吴王,你同意我的建议了?” “我想做你们的后盾,你走的时候我会派一支小分队扮作你们兵士的模样保护你的安全,另外,我们在与金水的交界处给你们准备些粮草!” “谢谢吴王!” “不用客气,以后,说不定我们也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到时也少不了你们的帮助!” “吴王是一个明白人,让四十四象好生感动!” “别感动,你要是敢动了,我们的交情就玩完了?” “吴王,你好生幽默!” “首象了,不是我不想起事,只是元人在屁后头追得太紧,我们实在是赌不得,这里还驻扎着两股巨大的势力,一但他们有所松动,我们会立即举起反元大旗!你回去后,如果遇到经济上的问题,可以到这个地方恰接!” 吴王在随乾坤的手上写着两个大字!随乾坤不停地点头! “好,好,多谢吴王的支持!” 江河岸 五六十人的队伍跟在随乾坤的身后,好不威风! 随乾坤笑了,这个吴王真的好有味道,看来,这个交道还是打得好,以后两家少不了走动!来时两个人,回去一大邦,但是他知道随有亮是一个挑刺的主儿,不知道会怎么看得这件事! 张大诚亲自送别随乾坤,“你们上船吧?走水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这首大船就送给你们了,也算着我吴王的一点心意!” 随乾坤看着吴王的诚恳,内里心感谢,“吴王,我会在金水皇上的面前呈达你们的好意!” 张大诚挥挥手,“一路走好!” 象山某处宅院 “是萨满嘟嘟怪,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必你弄到了好消息?” “飞盗,我已经获得两份寿恩著述前著,一份由你送达前线,一份由我送达上都!事不宜迟,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慢慢,萨满嘟嘟怪,还是我去上都吧,这儿你最熟,你不能离开!” “怪书生,你行吗?” “哥,你别瞧不起我啊,好歹我也是一界武生!连封信也送不好,那我还能干嘛?”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去上都的路比较复杂,你得一定保证安全了!” “你忙吧哥,我不再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不就是送封信吗,没什么难的!”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飞盗你也要注意了!” “我会的,这封信很重要,我理解,保证完成任务!” 出门的时候怪书生翁富贵特意向萨满嘟嘟怪摆摆手!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啊!” 第二十二章脚踏随乾坤手撕四十四象 朱洪五带着四十二活门红云莲花会及十八怪部分人员,率领大君抵达五昌北岸,与前师汇合一处! 南玉春刘福刘洪通等战将出门迎接! “武都头,别来无恙乎?” “噢,你们这些武将全部出动了,好啊,随有亮的好日子没几天了?” “武都头,仗打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进展!” “随有亮的大船是我们最为头痛的障碍!” “有什么办法能够把他们的大船给破了?” “别急,既然兵力已经完全集结,我们就与对手进行心里战,从中找出最好的破船办法!去对方侦查了吗?” “已经侦查了!武都头,我们接下来斋戒三日,沐浴更衣,在江边设一祭祀台,祭祀河神,保佑我们出师大捷!” “刘君师,你安排吧?” “喏!” 水城皇宫 “报,北岸使者向我们下战书?” “什么战书?” “四十二活门红云莲花会向四十四象下了战书!” “呈上来看看?” “喏!” 随有亮接过战书吓一跳,“脚踏随乾坤手撕四十四象。首象,你看看好大的口气!” “他们要在五昌北岸设擂台,要请我们四十四象擂台赛,决以雌雄!” 随有亮看一眼随乾坤,“我们要不要参加?” “参加。如果不参加,会被对手耻笑的,以为我们害怕他们,不敢赴约呢!” “你们有把握吗?” “有,赢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输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爱卿,你让镇糊涂?” “我们派去一半人,他们不可能全员对付,这样,双方只能半数对垒,那样他们的莲花刀就失去了威力,我们的就有可能与他们打成平手!” “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我们就邀请他们来水城。” “来水城?” “是啊,我们要与他们初试一下,我们的回阴功,这种冰旋风没有强劲的功力相助是不能够完全发挥出来的!” “首象啊,你看着办吧,四十四象的事,你自己安排,我就不插手了!” “喏!皇上,你要把林天娇的伙食调高一点,我们要专门对她的体能加以训练,没有好的营养辅助是不能够完成高强度的训练!” “这还要问我?她的事,不都是你一手操办吗?” “喏!” 五昌北岸 擂台就搭在离兵营三百米的地方,长宽一百五十米,都是用上好的木料搭建而成,平整的表面让人躺上去想睡上一觉!这么踏实的地方当然是一个演武的好地方! 四十四象如约而至,朱洪他们盛情款待他们! 刘福惊讶地发现四十四相竟然才来二十二人,也就是说才来一半! 随毛陀看着刘福一脸的懵懂,内心里觉得好笑,但是他仍然装着很平静的样子! 朱洪五看不下去,“随毛陀,你们四十四象是四十四个,才到一半,怎么个比试?” “武都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吧?多少人来参加比赛,就代表了整体!” 刘福看一眼朱洪五,“我们的四十二活门红云会也只能半数参赛了?” 朱洪五点点头,“人家四十四象才来一半人参赛,如果我们全员对垒,即使赢了,那是胜之不武,也只好如此了!” “随毛陀,你们的住宿帐篷就在那边,大约五十步开外!” “这么简陋啊?” “是啊,我们都住帐篷,还没有你们住得漂亮,不信,你可以查看啊?” “不必了!我们就住那里,伙食就不用你们安排了,我们自带的有锅灶和食用物品!” “行,我们明天就开始演练?” “明天就明天,谁怕谁啊?” 擂台 四十四象与四十二活门红云会二十二人对二十一人! 比赛就不用单兵对抗,当然是各自的绝活! 四十四象的绝活工具当然是以水为媒,而四十二活门红云会是依莲花瓣为介! 分立两旁开始演练,四十四象开始咿咿呀呀念动口诀,顿时江水从五十多米外飞来,形成一条细长水柱,随着咒语,水柱开始在上空盘旋,越旋越快,突然形成一股飓风,风力越来越大! 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也开始念口诀,嗡嗡喻喻的声音如佛门僧人念经,声音起来越大,突然莲花的花瓣开始在空中飞舞,越旋风力越强劲,形成一个巨型的花海漩涡,花瓣渐渐张开,好像刀一样张开! 刘福道,“开始!” 两股劲风缠绕在一起,越缠力量越大,突然碰的一声炸开,忽儿又合上! 随着力量的增大,双方盘膝打坐的姿态依然没变,而是快速腾空升起,一边二十一人,一边二十二人,双方在空中变换着阵型,嗡嗡喻喻,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嗡嗡喻喻—— 空中突然发出闪电雷鸣,莲花瓣与水柱交织在一起,突然碰出火花! 吓得看客都屏气凝声,呆呆地看着那道道力量相互抵触之处,火花,闪电,雷声!刺激,阴森,恐怖,阴暗,突然阳光明媚,笼罩在阴暗阴森之中,形成一道光暗相交的陆离斑驳!二十二人与二十一人缠绕在一起,如儿童游乐场的奔奔马,相互碰撞,旋即分开!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都看不到人形,只见道道光影! 轰隆轰隆,竟然把结实的擂台木板给炸裂,块块飞起然后又落下! 晴天霹雳,一声炸雷,双方的人纷纷倒向两边倒下! 但是在落到地面的那刻起,众人都站直了身,口角不同程度地流着点点滴滴血! 他们都受伤了! 刘福宣布,“停!——平局!” 随毛陀看了朱洪五一眼,“我们走了,回去向水皇汇报!” “你们不调息一会儿再走?” “不必了,这点小伤,还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既然你们刻意要走,我们就不远送了?” “我们的大船就在河边,不用那么客气!”随毛陀随手一掷,一片书信漂落在朱洪五的手上! 刘福,“武都头?” 朱洪五,“你看一下?” “战书?他们邀约我们下个月,这个时候,前去水城擂台,与他们四十四象全员决战!” “噢?好厉害的随乾坤,他的脑子里到底藏了什么乾坤?” “武都头,先不说了,我们的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好像也受伤了?” “赶紧,给他们疗伤?” “不用了!”活首坦灵笑笑说,“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交给我们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吧?” “......” 四十二人打坐在一起,二十一人在内二十一人在外,相互交织在一起,嗡嗡喻喻的声音再起,二十一道光泽融入二十一个人的体内,不一会儿,他们的嘴角血液渐渐离去!四十二人半数在上半数在下,在空中交换,相互旋转,光泽渐渐增多,最后四十二道光泽交汇在一起,旋即落入夜色! 朱洪五看着这四十二个奇人,“这么快就恢复如初,真是太神奇了!” 五昌北岸 “报,郭子兴马妇人已经到了十里坡!” 刘福高兴地说,“洪五你妇人和老丈人已经不远了,我们去接接吧?” 朱洪五兴奋地挥挥手,“由我们十八怪的人去,你就在家里操持一下?” “喏。我和你们一起吧?” 刘洪通挤上前来,“洪五,我好久没有见过郭老弟了,你就让我和你一起接吧?” “看,有人比我还猴急!” “我和郭老弟那是八拜之交,兄弟多年没有见面,你们说我能不着急吗?” “哟哟,洪通啊,我知道你还有一个意思,想见见你的义女马大脚啊?” “去,咋哪儿都有你刘大嘴,话真多!” “大嘴才有福吗?刘福!” “嘴大,吹的福!” “哈哈,洪通,混通” “你才混混呢?” “好了,都别逗嘴了,赶紧上马,出发!” 众人上马,一溜烟朝十里坡奔去! “接的人马来了,来了!” 郭子兴大队人马站住看着这些人往这里奔驰,一会儿,朱洪五等人翻身下马! 郭子兴与马大脚翻身下马,与朱洪五他们的手握在一起! 马大脚将朱洪五拉到一偏僻的地方,说悄悄话去了! 大队人马都歇息了下来,小六子将铁旗杆拉到一个高坡上,悄悄地跟铁旗杆说,“嫂子马大脚漂亮吧?” 铁旗杆有点着急,“小六子,你又在憋着什么坏?快说?” “看,你铁旗杆也知道我八卦,肯定想知道这个马大脚的来历?” “那还要问吗?” 第二十三章铁面银碗马大脚 朱洪五被地主赶出来之后,便在外面流浪靠乞讨为生,混迹在丐帮之中! 众孩童们都是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一个小女孩躺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朱洪五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浑身着破烂装的小女孩,很是同情。把刚刚讨来的一点剩饭端到小女孩的面前,伸手扶起这个小女孩! 呀,朱洪五吓一大跳,小女孩的脸上全是伤疤,好像面部长了一块铁,头上也都是伤疤,好像长了个小碗! 朱洪五并没有嫌弃,而是小声说,“你饿了吧?” 小女孩看见食物似乎小狼看见了肉食,抓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 “你慢点!” 咳咳,朱洪五赶紧给她捶背,小女孩吃了点食物,似乎有了精神,笑了,“谢谢啊,小恩人!” 朱洪五也笑了,“你没事就好,你以后就跟着我,我讨饭,你负责吃!” “嗯!谢谢哥!” “呀?这人咋这吓人,走开走开!” 朱洪五赶紧把小女孩藏在身后,小声说,“赶紧把头脸盖住,别让人瞧出来了!” 小女孩慌忙捂住头脸,紧紧地跟在朱洪五的身后,要了一天才要了一点点稀饭,朱洪看着小女孩笑着说,“小妹妹,你吃吧?” “哥,都饿了一天了,你也没吃,你吃吧?” “不,你吃吧,哥不饿!” 朱洪五笑着看着小女孩把一点点稀粥吃完,然后把碗拿过来,用嘴舔舔! 小日子虽然紧巴,但是却很快乐! 小女孩从来没有这样有种依赖和信任感!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几年。 徽州地区开始了红巾运动!马怀仁的一只小分队进驻了这条街道! 小女孩与朱洪五已经成长为半大的孩子!正在乞讨的时候,女孩感觉脸部和头部搔痒,用手去搔,“哎哟,好痒,好痒!” “哎,你脸上疤都一块块脱落了?” “真的?” “不骗你!” “可是,我看不到啊?” “没事,我帮你!” 慢慢地慢慢地,脸上的疤脱落了,好似一块铁,小女孩再摸头,头上的小碗也脱落了,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朱洪五赶紧往地下看,哇,竟然有一只银碗!那块疤就掉落在银碗里!朱洪五高兴地把银碗拿起来,“是银碗?” 朱洪五兴奋地说,“以后,我就叫你碗银吧?” “不好听的名字?你就叫我大脚!” “大脚?” “哎。” “大脚?” “哎!” 突然一队人马跑过来,从马上跳下来一个中年英俊的汉子,看着两个乞丐,很是同情! 马怀仁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抱在怀里,“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想了一下说,“我叫大脚!” “啊,大脚?怪怪得!” “叔叔,怎么个怪啊,人家都裹小脚,我都这么大了,脚还是这么大,所以就叫大脚!” “好,你跟着叔叔吧,你以后就叫马大脚,叔叔叫马怀仁,你跟着我就认我为爹吧?” 小女孩看了朱洪五一眼,“我还有个哥哥?” 朱洪五赶紧跑了,“我不是她哥,我不是她哥!” 大脚不明白朱洪五为什么会跑,但是她此时好想有个更好的依靠,看着远去的朱洪五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一时间眼泪都下来了! 马怀仁给大脚擦去泪水,便把她留在军中! 马大脚跟着马怀仁一天天地锻炼,一天天地成长,经过几年的磨练成长为一名能文能武的女汉子,女英雄! 马大脚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厉害,打仗冲在最前面! 在一次战斗中,马怀仁不幸负伤,马怀仁知道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便把马大脚托付给自己的义兄郭子兴,马大脚再次认郭子兴为义父!马怀仁去世后,马大脚便跟着郭子兴南征北战! 朱洪五不久便落发皇觉寺,跟着师父学习武艺,练习军策! 朱洪五是个武术奇才,没用上半年的时间师父的所有功法都教授给了朱洪五,一个爱教,一个爱学,就这样形成师徒之间的那种默契! 朱洪武按照师父的教授刻苦地训练,在后山上,一步一动地演练,飞蹦跳跃,窜,跺,旋空,练得浑身热气腾腾,如蒸笼一样! 突然一小队元兵追赶着一个女红巾,飞驰而来,几个人追上女红巾就一通拼打,女红巾也不是泥捏的,上一个踹飞一个,来两个打飞一双,这些人仍然不屈不饶,用剑阵把女红巾控在当中,女红巾一把剑与这么多人周旋! 朱洪五一见很是气恼,这么多人打一个,也太不要脸了吧? 于是集中生智,灵激一动,把师父教授的玄空法,倒过来使用,将策往空中一掷立即化着马匹,往这些人堆中,随手扔一把绿豆,立即化着无数的阴兵与元人开始战斗! 元人见是些张牙舞爪的阴兵,害怕得要命,纷纷逃遁! 女红巾得救了,对朱洪五深施一礼,“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 朱洪五一眼便认出来,惊呼道,“大脚?” “朱洪五,真的是你啊?” “是不是做梦都想到我啊?” 女红巾脸一红,“洪五,你那瓶嘴的功夫见长了?” “哪里,一晃几年都成大姑娘了,还记得那个小乞丐头吗?” “哥,你?” “好了,妹子脸都通红了!看我这个做哥的,是不是有点过分?” “嘁!” “大脚,你怎么会被元兵追?” “我是来皇觉寺求取粮食和衣物!” “噢,难怪师父近来这么忙,原来是帮你们筹集军需去了!” “洪五,你在皇觉寺还好吧?” “好啥好,天天就练什么武功,天天想你?” “洪五?” “不说不说!” “哥,你也参加我们的红巾队呗吧?你有武功,又熟读兵策,我们有你又添一猛将!” “好啊!不知道师父是否允许?” “是马大脚英雄啊?我同意朱洪武跟你下山。” “真的?” “绝不妄言。” “朱洪五?” “大脚。既然师父也同意了,我就跟你走!” “我们这次押运的军粮不少,你正好可以帮帮我!” “小六子,你们快下来,不要再扯了,不休息了!起程。马上就到家了,回去后再好好地休息!” “好来,武都头!你的事搞定了?” “什么事搞定了?” “两口子,亲嘴啊?” “去你的小六子,就你没有个正型,小心我揍你?” 小六子吓得赶紧躲到铁旗杆的身后,偷偷地看着朱洪五,见他们走远了,方才跟在铁旗杆的身后慢慢地前行! 第二十四章 水怪江南(24 1-1 火烧擂台) 所有的兵力聚合完备,下面准备正式对随有亮开战! 水怪铁旗杆等人被派往水城,他们一行十几个人身穿软甲,腰插硬家伙,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嗖嗖嗖,踏波而行,飞身穿越江面!不一会儿就到达对面的一个汉坡! 在汉坡小歇一会儿后,换上夜行衣,悄悄地潜入水城! 水城一片寂静,到处都是灯笼,把水城点亮,如同白昼!巡夜的兵士紧张而有序地巡逻! 加强对周边的一切动静进行盘查。 十几个人的目标太大,他们纷纷隐退,在离水城一两百米的样子,他们发现了一个巨型擂台,看样子,随有亮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上门打擂了! 水怪张进东说,“我们把它给拆了吧?这样也好为四十二莲花会的人,多点准备的时间?” 铁旗杆把众人招集到一处,“大伙有什么意见?” “兄弟们,来了也不能闲着,就给他们一点警告!拆就拆。”老怪劫建议说。 “是啊,这个什么四十四象太过招摇,我们都恨得牙根痒痒,不把他们给拆了,这心里不平衡!”滥隐怪随声附和。 “好,既然兄弟都同意干,那就拆!”铁旗杆最后做出决定。 众人七手八脚,一会儿功夫把擂台全拆了,放在一起点把火给烧了! 通天的火光引起巡夜的注意,立即大呼,“救火啊?擂台起火了?” “什么?擂台起火了,这怎么可能?” “别多说了,赶紧组织人救火!” “救火!赶紧拿桶和盆子从江里打水救火!” 四十四象的人也被吵醒,看着这漫天的大火,心里非常的痛,“这谁塔玛这么缺德,竟然烧了我们的擂台?” “这还要问,八层是四十二活门莲花会的人干的。” “他们打不赢四十四象竟然放火?我呸。” “别吵了,吵有用吗?赶紧救火!你,你,你,都给我拿工具,到江里打水来救火?” “喏!首象大人,我好像看见了有十几个人,他们速度非常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知道了,你们赶紧救火。” 火势终于被扑灭了,但是擂台已经一片狼藉,面目全非! 水城皇宫 “首象啊?是谁闹腾得这么凶啊?” “还能有谁?河对岸的人过来了,他们这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噢?他们真的敢来水城捣乱?” “有什么不敢的,朱洪五那帮怪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十八怪,个个都是一流的怪人,烧杀抢掠,无所不能?” “不会吧?据我所知他们十八怪是一伙很有道义之徒,对待坏人那是不折手段?” “皇上?你说我们是坏人,还是他们是坏人?” “好人,坏人的评判不能用一两句话来判定!” “那用什么证明?” “我啊,我说他好,那就是好,我说他坏,那就是坏?” “呵呵,皇上,你金口玉言,好人坏人在你眼里是不是都是一样的?” “错,好人也使坏,坏人也干好事,看对谁了?能为我所用的都是好人,不能为我所用的都是坏人!” “对你好的人都是好人,反击你的人都是坏人?” “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水城汉坡 十几个人在坡沟沟里躺了一整夜,第二天起来在林子里疯跑!朱洪五带着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也从江边走过来与十几个汇合在一起! 朱洪五说,“兄弟们,你们昨天夜里是不是闹事了?” 水怪神秘兮兮地说,“猪怪,告诉你实话吧,昨天夜里我们已经把随有亮的擂台烧毁了!” “呵呵,兄弟们,你们干得漂亮,今天我们大大方方地去找他们比武!”老怪劫撺弄拳头。 滥人隐笑道,“让他们给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还给我们弄些好吃的?” 铁旗杆哧道,“是啊?我们不怕下毒?” 朱洪五摆摆手,“别在哪儿吹牛了!赶紧去水城,先看看再说!” “水怪?”朱洪五向周围看看。 “猪怪?有什么吩咐?我在这儿呢?” “我们都去水城的时候,你就不要跟着去了?” “怎么,你给我另派任务了?” “对,你去查探一下林天娇的住处,晚点回来告诉我们!” “晚上回来,我到哪儿去你们啊?” “还能到哪儿,我们就在水城擂台边三四百米的地方搭建一个帐篷,最多也就住草房里,老远都能够发现。” “喏!兄弟们,晚上见!” “晚上见。” 水城皇宫 随有亮懒羊羊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梳洗,随乾坤急急忙忙地求见! “皇上?” “首象,这个时候怎么又来打扰我啊?” “四十二活门莲花会的人来了,现在正在路上?” “他们来多少人?” “五六十个呢?” “不好,他们这是要来灭水城呢?” “哎,怎么会呢?他们是来打擂台的,我们还不至于当面扯破脸皮!” “这次擂台之后恐怕江岸对面的人要过江了?” “他们没有大船,如何过江,人马都堆在一起,不是一个好兆头!” “你派人去看过他们的连营?” “没有,估么着他们的大军已经集齐了,擂台过后恐怕就是我们的水城,尤其皇宫是他们的首选!”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提前准备回汉宫了?” “没错,你想啊,这些人是什么人啊,虎狼之师啊,恐怕我们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个水城迟早要被他们毁掉!” “我的个皇宫,我的水城!” “皇上?现在心痛个啥呢?不是好好的吗?还没有被毁啊?” “是啊?你看我提前进入状态了!” “这是个不好的预感,我们得提前布防汉宫,防护他们的大军渡江!” “是啊?四十二活门莲花会的人已经到了,我要去看看这些人到底长什么三头六臂?” “皇上,你是黄金之躯,怎么能够见见这些山野鄙陋之人呢?”随乾坤警告说。 随有亮想想觉得有理,“也对啊?首象,你就代表我去瞧瞧他们,防止他们使坏?” 24 2-2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等人到达擂台 擂台 朱洪五他们站在被焚烧的擂台边,滥人隐故意提高声音,哈哈大笑,“这也是打擂台?擂台竟然是这个样子,也塔玛太搞笑了吧?” “哦,原来是四十二活门莲花会的兄弟驾到,有失远迎,抱歉抱歉!”随乾坤招呼道。 “你是谁啊?”老怪劫发问。 随乾坤笑呵呵地说,“我是四十四象的首象随乾坤!” “首象还塔玛乾坤,四十四象的人不都是头上长獠牙吗?”小六子呵呵笑。 铁旗杆调侃道,“怎么会呢?是嘴上长獠牙吧?” 朱洪五吓道,“都给我闭嘴!首象大人,你看我们已经到了,不至于把我们扔路边睡大路吧?” “既然是四十二相的人,我们欢迎,不会让你们露宿的,那边,你们看到了吗?”随乾坤用手一指。 滥人隐随口应道,“那是皇宫?” 随乾坤,“不是,那边,在擂台右边的四五百米的地方,有一片草房?” 老怪劫气道,“看到了,那里离擂台太远?” “你们不知道?昨天晚上来一伙盗贼他们把这里的木料全偷走了,还放火烧掉拿不走的,你说这帮盗贼有多可恨?”随乾坤咬牙说。 朱洪五哧道,“不会是你们自己没建好,故意弄给我们看的吧?” “怎么会呢?不过,你们安顿下来,两天,我保证两天就可以让它完好如初?” 茅草屋 这几间草屋紧靠着江边,江风吹过来显得格外的凉爽,朱洪五站在窗边凝视着江水,滔滔洪水涌入下游,咕咕滔滔,有种无边的空寂! “潇湘西下河月瘦,鼓乐无华江水满,草屋有光水城寂,南国楼风擂台空,皇宫瑟瑟天不夜,人间六月多雨继! “报,水怪回来了!” “有请!” “猪怪,我得到一个消息,四十四象的驻地就在这里不远的乐华宫,那里面积很大,有四十多间房!” “四十四象,一人一间也得四十四间!” “不仅如此,那里非常的奢华,堪比皇宫!” “你进去打听了吗?” “没有,我只是在外围转了一圈!” “好吧,铁旗杆,你是一个夜闯高手,那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猪怪,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乐华宫夜 黑衣人像夜游神一样嗖地一声窜入宫内,在房脊上几起飞跃,噔噔噔噔,踏瓦踩墙,一会儿将乐华宫扫了个遍,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偏殿! 于是黑衣人便悄悄从房顶上跳下来,顺着廊桅接近窗口,用舌头把窗纸打湿,轻轻地开一个小洞,往里面一看吓一跳,这里面竟然是随乾坤的卧室,里面还有一个赤裸的女子?难道林天娇被随乾坤睡了? 突然那个女子开口道,“首象,我跟了你十几年,没名没分,我的家人也需要钱生活啊?” “宝贝,不就是钱吗?明天早上我就跟账房说,给你支二十两?” “就二十两啊?一大家子呢?两百两!” “这么多?” “这才多少啊?还不够你一顿饭钱?” “好吧!” 黑衣人一听,不对,林天娇才刚刚来,不可能是她! 于是黑衣人准备继续寻找,突然那个女人又说道,“你们又新弄来一个女子,你是不是想让她顶替我的位置啊?” “怎么会呢?那个女子是我们四十四象的宝贝,谁都不能动她,否则她的血液就不中用了?那么我们不就是白忙乎了!” “那个女子这么主要啊?我这个残破之身连你都嫌弃,嗯嗯嗯嗯!” “别哼了,烦死了!” 随乾坤推了那女子一把,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和鞋子,将门打开,然后又掩上!啼嗒啼嗒,走了出去! 黑衣人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走没有多远,随乾坤便停留在一个小房间外,从窗口向里面看一眼,然后又径直去了另外一间! 黑衣人见随乾坤睡下,过了一会儿,便听到鼾声如雷。黑衣人便悄悄地接近随乾坤看过的那个房间! 里面有一个女子正在练功,一招一式,都透着劲力,黑衣人仔细一看,惊骇地发现这不就是林天娇吗?她怎么成熟得这么快,动作和身法完全不是以前林家庄的那个小姑娘,完全一副女巫的形象!半年还不到就变成这个样子,四十四象到底有多可怕? 铁旗杆害怕自己弄不了林天娇,悄悄地退出,赶紧回去禀报! 茅草屋 朱洪五并没有睡而是在打坐,就是为了等待铁旗杆,铁旗杆轻轻地敲门,朱洪五下床给他开了门,递给他一杯水,“坐吧,累了吧,休息会儿?” 铁旗杆喝了口水,“猪怪,我已经找到林天娇的位置,但是我害怕弄不了她,才赶紧回来禀报!” “林天娇现在什么情况?” “已经变了,变得比女巫还慎人?” “嗷?有人监视她吗?” “没有,就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练功,门没有落锁,功法可能还不低!” “啊?这怎么可能,还不到半年哎?” “我也是觉得不可思意,没敢惊动她,猪怪,林天娇不会已经被四十四象给同化了吧?” “按照你说的情况,这个林天娇已经入了四十四天阴功的门!只是功力尚浅!” “接下来,我们要不要把林天娇给带回来?” “我们把她带回来可能有些难度,不如明天直接与四十四象要人,如果她们扣着不给,我们就有理由跟他们理论!” 乐华宫 铁旗杆水怪两人守候在林天娇的房间,朱洪五带人嚷嚷着要找首象随乾坤!随乾坤被叫醒心里很不是滋味,一夜没有睡好,刚刚想睡会儿,又遇到朱洪五等人叫门,心里有火又发不出来,只好忍受着。 朱洪五见随乾坤一脸的倦怠,笑着说,“首象,昨天没有睡好?” “哦,哦,武都头,这么早就叫门,有什么急事啊?” “我是来跟你要人的?” “什么人?” “林天娇。” “林天娇是在我这里,但是她是自愿来的,如果你们能够把她弄回去,我当然不反对!” “那好,我们去林天娇的房间?” “你走错了,这边?第三个门,天池的第六个角!” “谢谢首象!” “啊哈!”随乾坤打个哈欠,“不客气,我昨晚没有睡好!回去再好好地睡上一觉!你们忙吧!” “随首象走好!” 随乾坤头也不会地向后摆摆手! 24 3-3水怪护送林天娇回家 铁旗杆,“林天娇,你爹娘为了找你人都瘦成皮包骨了,你娘的眼睛都哭瞎了!” 林天娇淡淡地说,“管我什么事?” 朱洪五,“你是她们的女儿哎,养活你这么大,也该报答生育养育之恩?” 林天娇,“我知道了,你们想要我干嘛?” 铁旗杆,“跟我们回去,回到你生生父母身边!” 林天娇,“可以,不过我还会回来的,我的癔症已经好了,是他们给我的第二次生命,如果跟你们回去,我再患癔症,你们该如何处置?不管不问,还是把我扔到河里淹死?” 朱洪五笑笑,“怎么会呢?我们这不是来迟了吗?” 林天娇,“一句话就打发了,你们当我是傻子,我在村口被他们抓走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一个小女孩与他们四十四象生活了即将半年之久,你们现在才来?” 朱洪五,“天娇,我知道你受很大委屈,很抱歉!” “不说这些了,我跟你们走!” 林天娇一脸的木拉,看不出什么表情! 朱洪五在心里念道,人也变得太快了,这个人还是林天娇吗?还是那个患癔症都会出走的林天娇吗?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林天娇吗? 林天娇不耐烦地催促,“走吧,都别愣在那里了!” 铁旗杆碰了碰朱洪五,“猪怪,这个四十四象不会这么快就练成冰河旋风了吧?” 朱洪五,“有可能初成,功力还没有达到无坚不吹的地步!” 林天娇更加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们还哆嗦啥呢,走吧!” 朱洪五,“水怪,你把林天娇送回去吧?一路上注意安全!” 张进东,“喏!猪怪,要是她又要回来,我该咋办?”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把她交给林重勋,即可!” “喏!” 擂台 随毛陀指挥着众人开始对擂台进行整修,加派人手,加强木料,人员杂乱但是忙碌而有序!一天功夫已经完成擂台的大半,看来明天完工,还是有可能的! 随毛陀在旁边点起一只毛烟,有滋有味地抽着! 旁边一个监工添着脸,走上前,搭讪道,“擂主,有火吗?” 随毛陀不耐烦地说,“有,尼塔玛,就不能再加快点?” “是是是,擂主批评的正确!”那人点头哈腰,拿过火点上,也甜甜地抽起来! 随毛陀一脚踢在那个监工的屁股上,“去,叫他们加快速度,明天中午务必完工!” “喏!喏!” 监工对准一个走路缓慢的人的屁股狠狠的一脚,“尼塔玛就不能快点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呸!” 那人赶紧拖起木头,像躲避瘟疫一样,快步躲开! 水怪张进东一路护送着林天娇,林天娇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话。过了江就到了五昌的北岸,林天娇方才惊讶地说,“何时来了这么多兵?” “两三个月之前吧?” “要是五六个月之前你们都在这里驻军,也不至于我被人掳走!” “你现在不是已经自由了吗?” “自由有什么用啊,人已经变了,血液里流躺的再不是那个天真无邪小女孩的血了!” 张进东惊诧道,“他们把你的血换了?” “嗯,我不再是那个林天娇了,我是四十四象影门象,只是在练功的时候出现,其他情况都是自己一个人!” “苦了你了,妹子!” 林天娇摇摇头,“我现在的职务是江南第一女巫!” “这么说,你在金水有两个职称了?” “是的!他们给了我很多钱。” “你都带上了吗?” 林天娇掏出一沓银票,“水怪哥,这些都给你,你放我回去吧?” “回哪里去,四十四处的乐华宫?” “是啊!他们现在正在练功,每次练功的时候我的血液都会收紧,如果不练习就会出现红疙瘩,全身都是!痒得难受。” “不行,我必须把你交给林重勋员外,否则武都头那里,我交待不了!” 林家庄 林员外扶着妇人在门口晒太阳,妇人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重勋啊?” “妇人?” “今天是几月几儿了?” “八月初八!” “娇儿走失的日子也正好是初八,整整半年了!” “妇人了,这孩子生下来就没带命,一直患癔症,刚好没几天,又被四十四象的人给带走,她命里就不是咱家的孩子,你就甭想她了!” 林天娇眼睛潮湿,“爹,娘?娇儿回来了!” 妇人站起来摸了过去,“娇儿,我的娇儿啊?” “娘,你的眼睛?” “孩子,娘想你啊?哭,一直哭,这眼睛就瞎了,能在有生之年见上你一面,娘死了也就心安了!” “娘,呜呜呜呜!” “娇儿!” “娘!呜呜呜呜!” “好了,都别吭了?天娇,你赶紧回屋,你住的那间房都还保留着,你的物品都在里面,不够的,爹再去叫下人给你买!” “不用了,爹,我一会儿就走!” “去哪儿?” “回四十四象,乐华宫!” “孩子,你刚从狼窝里回来,怎么回到那个不人不狗的地方!” “爹,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我的血已经被四十四象抽干,我身上流躺的是四十四象的血,癔症是没有了,可是如果不练功,我浑身就会起鸡皮疙瘩,痒得难受!爹,娘,你们就忍心看着娇儿难受吗?” “娇儿,我的娇儿了?” “娘!” “娇儿,让娘摸摸!” 林天娇将自己的脸贴在娘的手上,妇人一点点地摸,从额头到嘴巴,摸得是那么的仔细,生怕漏掉一点点细节,“孩子,你脸上的疹子?” “都是四十四象的人给你的娇儿留下的后遗症!” “我的娇儿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娘?” “你走吧,娘已经把你刻在心里,永远印在娘的心里!你做梦的时候记得瞎眼的娘,在梦里回来看看娘!” “娘!”林天娇泪流满面!将一打银票往娘的手上一塞,最后心一横,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父母,恨四十四象吗?可是无论如何她也恨不起来!是怪命运吗?她也无所适从,走得是那么的匆匆! 24 4-4水怪张进东往四十四象练功池里倒火油 水怪张进东送走林天娇的时候朱洪五悄悄地告诉他,监视林天娇的一切! 把林天娇交给林重勋的时候,张进东一直都在外面监视着,林天娇匆匆地离开,水怪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一直走到淮河边的一个茅草屋里!水怪张进东赶紧躲藏在林子里,向院里查看! 原来房子里走出来的竟然是随毛陀?他不是在修擂台吗?怎么会有功夫来此地,专门等林天娇?此人肯定有蹊跷。张进东决定暗中跟踪! 突然从里面出来一对老年夫妇,张进东并没有注意,继续监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有人出来,水怪一惊,坏了上当了,原来随毛陀和林天娇假扮一对老年夫妇,走掉了!水怪不敢耽搁时间赶紧往水城方向回赶! 水怪踏波前行一会儿便到了茅草房! “报告,水怪张进东回来了!” “有请!” “报,林天娇已经送回林重勋的府上!” “不过,从你的表情上看,还有隐情?” “猪怪,林天娇与那个随毛陀扮作一对老年夫妇赶回来了?” “是吗?兄弟们赶紧把这对‘夫妇’给我截住!否则会误事的!” “喏!” 众人分头行动,水怪扮作一个小商贩,走到擂台边,“擂主,这里有上好的毛烟,不要钱,要不来一只试试?” 随毛陀向周边看看,警觉地说,“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大人,小的,就是这里做小买卖的,挣点小钱,养家糊口!” “来一只,我试试?” “给,大人,我给你点上!”张进东轻轻地给拿出火石擦了一下,递到随毛陀的嘴边! 随毛陀使劲抽了一口,“咳咳!你这是什么玩艺?这么难抽?” “劲大,过一会,你就会感觉爽!” 随毛陀养了一下神,“噬,嗯够味!”随毛陀使劲地又猛抽了一口,“爽,真的很爽!” 监工也走过来,大声地嚷嚷,“小贩,给我也来一只?” 张进东看了随毛陀线眼,随毛陀转过脸,瞅了一眼监工,“怎么哪儿都有你啊?你给老子住手,滚!” 监工不好意思地走开了,嘟噜道,“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随毛陀,扮的还塔玛真像!我呸!” 张进东心里咯噔一下,感情这位是假扮随毛陀的人,那么在淮河边见过的那个随毛陀才是真的! 伺候完这位,张进东赶紧找到朱洪五,“猪怪,擂台上的那个是假扮的随毛陀,真正的随毛陀就是接林天娇的那位!” “看来,他们并没有完全练成,林天娇对他们依然很重要,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分头潜入乐华宫,我们看看四十四象到底如何练功!” “猪怪,乐华宫内有一个天池,那里很大面积,我不如藏身在水池里,一探听他们的动静!”水怪张进东如此建议。 朱洪五想了一下,“是啊,你说天池,我才想起来,这个水池的水是哪里来的,好像与江面相通似的!” “那就好,我就从天池的底部往外寻找!如果是真的,这就说明四十四象练功用的水就是江水!” 水怪悄悄来到乐华宫天池,鬼魅般地深入进去,从水底发现了一个地下入水口,然后顺着入水口往外游!一直往外,直到江口! 水怪张进东从江口爬了出来! “猪怪,完全没错,四十四象练功用的水就是江水!” “好,水怪,你做得不错,这是吞金豆,这袋子有半斤!” “啊?谢谢猪怪,谢谢洪五,谢谢武都头!” “行了,行了!一袋金子就把你给迷倒了?” “你知道吗,这吞金豆是天然的黄金,打成钗,那是无价之宝!” “哟,我咋不知道呢?” “母夜叉喜欢,这是她一生的最爱?” “哦,哦,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你们两夫妻感情不错啊?” “嗯!我一直都在找这种吞金豆,她说其他的沙金打出来的钗都犯粉黄,只有这种吞金豆打出来钗颜色正!” “好了,水怪,你就别美了!赶紧想想办法,别让四十四相今晚把回阴功练成就好!” “有了,你看见乐华宫的偏殿有一间杂货间,里面放了好多火油,如果把火油倒进天池,那么四十四象的天池就会变成天井,让他们吞火去吧?” “好!水怪,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注意要活着回来,如果我看不到你生还,我会把母夜叉外嫁给别人?” “呵呵,猪怪,你就瞧好吧!” 乐华宫夜 今夜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明天就是擂台的比武期限,在这个当儿,四十四象必须来一次集体大融合,把这么多天的汇阴功法再提升一步! 于是四十五个人就位,林天娇坐主教位,四十四象分立在天池旁边的三个角边打坐,众人开始练功,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天池里的水突然变成一长条细链开始在众人头顶上盘饶,越旋越快,四十四象同时发力,突然水柱变成火柱,似乎龙一样的在空中飞舞,已经到了这个最关键的时刻,谁也停不下来,水火不相容,可是这水里夹着火,火在水柱上边燃烧,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再也看不到四十四象,只见火柱在旋转,突然碰的一声,众人摔倒在地上,很多人都受了伤! 随乾坤在天池里仔细地看看,然后用手撩起水,闻了一下,生气地大骂,“塔娘的,这是谁这么缺德竟然在水里倒火油!” 随毛陀生气地嚷嚷,“给我查,到底是谁弄得!” “报,我们杂货库房被人盗了?” “不好,有人是想让我们四十四象覆灭啊?明天务必把林天娇也带上,我们要与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死克到底!” 随毛陀走上前对随乾坤深施一礼,“主象大人,我发现林天娇的神色不对,你看她的手上还有脸上都起红疹了?” “赶紧去叫太医,给他整治整治,别影响明天的决斗!” “喏!林天娇你过来,跟我一起去看太医!” 朱洪五高兴地与水怪张进东一起悄悄溜出乐华宫,然后回到茅草房! 这时正好看见坦灵与其他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正在演练莲花刀,嗡嗡喻喻,嗡嗡喻喻,莲花瓣如刀一样把树叶及树枝给剥脱下来,形成一股绿叶旋风,只听嗖的一声,这些枝叶便被抛到树丛之中! 众人收功,纷纷站直身来! 朱洪五与水怪张进东拍手,“大神们,明天的较量一定能赢!” 坦灵笑道,“也不能太盲目吧?” “水怪已经把四十四象的人给弄伤了?” “噢?说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水怪摸了一把头皮,“这也没有啥,只是在他们练功的时候把水里加上了火油!”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坦灵笑道,“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仍然要以平常心面对待这股强大的敌人!他们的内功深厚,一点点小伤很快就会愈合的,加油!” “加油!” 第二十五章 四十二活门莲花刀与四十四象冰河旋风 随有亮站在舞台上,大声地说,“今天由我水皇直接主持擂台赛,以彰显比武的公平公正,第一程式,四十四象与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就位!” 两边的参赛人员纷纷进入擂台,分立两旁! 第二程式,“打坐,预备式!” 四十四象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开始虹吸五十米开外的江水,突然一条细水柱萦绕在擂台上空,随着这条水柱的加长,越来越多的水加入运行之中,水柱逐渐加粗加高,疯狂地旋转!咿咿呀呀,咿咿呀呀,水柱形成一个旋涡,在空中发出哗哗呐呐的流水声,好不吓人! 四十二莲花红云会,嗡嗡喻喻,嗡嗡喻喻,突然一阵旋风旋转着无数莲花瓣在擂台上空打旋,越旋越快,莲花瓣开始张开,形成无数刀一样的匕刺形式,发出刀片摆动的呱呱哒哒的抖动声音,好不威风! 第三程式,“比武正式,开始!” 两股强劲的气流如两股龙卷风一样从两边疯狂席卷而来,顿时天空开始暗淡下来,阴风阵阵,狂风徐徐! 嗡嗡喻喻,咿咿呀呀,嗡嗡喻喻,咿咿呀呀, 声音渐渐增大,震颤得人的耳朵发麻,叽叽地嘶鸣! 这是多么大的威力啊,胆小的赶紧趴在地上,害怕被旋风给刮走! 两股强劲的旋风开始交织在一起发出雷鸣电闪,突然叭的一声,暴发一团火花一样的团束飞向擂台外,有人吓得妈呀一声,赶紧把头捂住,生怕那团火花烧着了自己! 八十多个人开始升空,依然保持着打坐的形式,一边阴风骤冷,冷得让人打颤,一边温暖如阳春三月和风煦煦!两股劲力缠绕在一起越缠越快,冰柱靠近莲花刀开始消融,似乎两种旋风永远融不在一起! 噼噼啪啪,呱呱哒哒! 擂台外突然有一个小姑娘悄悄地坐在一高坡上开始运气调息,动作如同四十四象一样的程式! 擂台上阴风突然大增,寒冷得如同三九,有人冷得瑟瑟打颤! 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冰柱把部分莲花瓣冻在里面,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额头上开始出现汗珠! 水怪大叫,“洪五,你看,那高坡上的林天娇,她在给四十四象助功!” “这小姑娘,竟然帮助外人对付自家人,也真是!把她拿下来!” “我去。”老怪劫最喜欢调戏小姑娘,一见林天娇,花心松动,几个飞跃便接近林天娇,嘻嘻地说,“林天娇?” 林天娇正在聚精会神地演功,见是老怪劫吓得哇一声,口吐一口鲜血,“老怪劫?” “天娇啊,你还记得半年前吗?” 吓得林天妖瑟瑟发抖,“你别过来!” 擂台上阴风突然威力大降,冰柱突然融化,被冻住的莲花瓣又开始匕立起来,四十四象的人开始颤动,额头虚汗淋淋! 卫队人员走过来见一怪老头,大声地斥责道,“放开大巫!” 老怪劫把眼睛一翻,“什么?林天娇何时成为你们的大巫?” 卫队长斥道,“放开?怎么那么多屁话?再不放开我们放箭了!” 老怪劫哈哈笑道,“哦,好,你们不怕伤着林天娇,只管放?放啊?放啊?” “你?兄弟们准备!” “慢!”一个黑衣满头乱发,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一个队员吓道,“你是谁?” 黑衣人威严地说“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连我也不认识吗?” 卫队长一见,“天巫,对面的那个丑陋的老男挟持我们的大巫天娇,你赶快救她!” 是天巫,吓得众人纷纷让开! 天巫把眼睛一瞪,“你们都后退,把弓箭都收起来!” 众人都很听话,温顺地齐声回答,“喏!” 天巫指着老怪劫道,“对面的,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劫掠我们的大巫?” 行无常冷笑着说,“她什么时候成为你们的人?她是林重勋的女儿,被你们掳来,竟然变成女巫?你们昧着良心,好好地想想,一个好人让你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是何居心?” 天巫吓道,“老怪劫,说完了没有?把她给我放下,不然的话,别怪我天巫出手了?” 老怪劫翻翻眼睛,“什么?你是天巫,你认得俺老怪吗?” “十八怪物,区区一界劫中之物也来汉坡撒野,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天巫,你们都是阴人,使得都是阴招!你家怪劫爷爷才不怕你们呢?” 天巫狠狠地斥道,“波皮,看招!” 行无常往旁边一闪躲旋即贴近天巫,伸手一抓,似乎抓击天巫的肩头,吓得天巫,一记嘶鸣,瞬间转身! 劫怪哈哈大笑,“原来是只鸟啊?” “你,这撒人,少要逞能,看腿?” “你这鸟腿,太细,不结实!砍鸟腿?” 天巫赶紧抽回腿,“你这是啥怪招?” “我这是专门抓鸟的招!” 众人哈哈大笑! “不准笑,去把天娇给我救出来!” “喏。兄弟们,上!” 卫队人员纷纷围住老怪劫,如野狗群围住了狩猎的狮子,一个个轮番上去,一拳没有打着,赶紧后退!如此掏痒痒一样,惹得老怪劫哈哈大笑,“都滚开!别让你家老怪劫爷爷生气!” 擂台上两股劲力撕拼,谁也不肯让着对方!这次真是杠上了,不死不休!双方都加大了功力,额头上都冒出虚汗! 两股旋风依然没有减弱,仍然硬碰硬! 闪电雷鸣不断! 随有亮也有些哆嗦,暗暗地叫喊,“天妈哎,这是什么兆头,咋弄吓人?” 路遥扶住发抖的随有亮,“皇上?” “是,是爱妃!” “皇上,莫怕,不会有事的,四十四象会胜利的,我们金水会胜利的!” “爱妃!你的手真软活!” “皇上,你的手冰凉!手心都出冷汗了!” 朱洪五与滥人隐等人都跑过来,三拳两脚打跑了卫队人员,天巫见事情不妙也赶紧开溜! 林天娇此时浑身无力,水怪上去扶住她,林天娇想说话,然而却没有声音!林天娇哦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朱洪五看看林天娇心痛地说,“这孩子八层被回阴功伤着了,铁旗杆,你去给林天娇捏捏后脑勺,在她的头顶穴位上,敲打几下!” “喏。”铁旗杆上前用力打通林天娇的血脉,林天娇顿时感觉周身热乎起来,血液也开始活动开来,冰凉的感觉已去! “哎呀,妈哎!啊,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 “林天娇,你刚才是咋了?” “阴功冲顶,僵住了!” “我们走吧?那边的增援已经过来了,我们走!” “怪哥们,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不能走,我还没有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呢?” “傻孩子,你这是想干嘛!” “你们都走吧?请放心,我不再助纣为掳,我要与四十四相同归与尽!” “不可以,天娇,你这个傻孩子!” 林天娇一改往日的懦弱,叱咤一声飞身跳跃,一会儿,跃入四十四象的冰河旋风之中,突然噼噼啪啪,可怜的林天娇立即被冻僵,冰河旋风的功力骤减,莲花刀的威力开始发挥出来,莲花瓣纷纷刺入四十四象的体内,有人开始吐血! 随乾坤舞起双手将莲花瓣拍出两米开外,“兄弟们出绝招,冰河季风!” 四十四象顾不得伤势,立即反扑过来,强劲的风力盖过暖风,突然冰柱破碎,炸裂开来! 坦灵大叫,“不好,四十四象要与我们同归于尽!小心了!” 然而坦灵的提醒显然来得太晚,冰河季风是四十四象的最后杀着,他们这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冰块变成碎石欠入敌人的体内,如此自己的功力也损耗殆尽! 四十二活门莲花红云会的人员顿时被封住,立即僵在当场! 风过天晴,两边的人再也没有活动的人,纷纷落下,如落叶一般飘落台上,噼噼啪啪,八十多个人,就这样同归于尽了! 随有亮心痛地大喊,“我的四十四象!——抓住北岸贼孽,别让这十几人再逃跑了!” 随有亮的卫队开始放箭!多如牛毛一样的箭刺向十八怪他们! 朱洪五组织众人边打边退,“拆木板,阻挡弓箭!” 有人拆木板有人挡箭,一块块木板被拆下来,被当着工具,边打边退,一直退到码头,那里有他们的专人守候。 “上船!” 小船渐渐远去! 随有亮气急败坏,“开大船追击!” 众水手上了一首大船开始追击小船,越来越近,水怪情急之下,一跃,跳入水中,一会儿,冒出头,“猪怪,我去阻挡大船!” “水怪,小心点,悠着点,我要的是你能活着回来!” “知道了,哈哈,你放心吧,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活够呢?” 突然大船仓开始漏水,有人大叫,“不好,船漏水了,不能再追击了!” “什么船漏水了,不好,赶紧回撤!塔玛的,北岸人,老子迟早辟了你们!” 第二十六章火烧战船(26 1-1 五昌北岸 “报,飞盗凌演志到!” “有请!” “洪五,张大诚那边的著述有信了?” “是啊,肯定是!” “报,飞盗凌演志,前来报到!” “知道了,专门等你呢?书信?” “噢?”飞盗凌演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黄标纸,“武都头,这就是那个寿恩著的什么三国,什么的杀?” “好了,递上来吧?” 刘福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突然,一眼一亮,诸葛亮与周俞联手,火烧连营! “洪五,我们有救了,你看他这著述里面有段火烧战船的描述!” “蜀国联合东吴,与曹魏战于赤壁,曹魏战船连营,攻不克!草船借箭,火烧连营!” “好啊,好!我们也学习古人的智慧,来个火烧连营!” “今天都好好地给我休息,明天我们要火烧随有亮,让他变成烤地瓜!” 哈哈哈哈! 半夜突然帐篷起火,有人大喊,“敌人来偷袭了,敌人来偷营了!” 众人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看着一片火海,赶紧抱头鼠窜!随有亮的大队人马杀将过来,开始屠杀这些慌乱的兵士!顿时血流成河! 朱洪五与刘福接到报告时赶紧起身,“刘鼻子,你是咋算的,为何敌人先灭我们啊?” “武都头,你慌什么啊?” “噢,我都晕了头,赶紧命令河边的兵士截住随有亮的退路!我们组织反击!” 一会儿各路人马杀到,反把随有亮的兵士围住,随有亮率众纷纷后退,一直往河边退,哪知道后路已经被抄,随有亮拼死突击,终于杀开一条血路,逃到大船上,狼狈地逃回水城! 众将士整理好北岸军务,掩埋尸体,搭建帐篷! 朱洪心痛地说,“兄弟们,我们不能气馁,眼前的困难那不叫困难,我们要让随有亮血债血偿!闲着的兄弟,准备弓箭火把,整修船只,务必做到结实牢靠!” “喏!继往开来战无不胜,坚决把随有亮赶回老家!” 水城皇宫 随有亮命令兵士掩埋四十四象尸首,将四十二活门莲花会的人尸体扔到一个烂魂岗,就不管了! 随有亮心里即痛快又难过,没有了四十四象的帮助,他有种莫名的空虚,还好有路遥爱妃相伴! “皇上,你已经替四十四象报仇了,就不要再伤心了,他们走了,走得也值了,有四十二活门莲花人陪葬也值了!” “嗯,爱妃了,我习惯了随乾坤在身边做事,没有他的存在,我这心里边慌乱的狠!” “没事的,皇上,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陪你终老啊?” “爱妃!嗯嗯嗯嗯!” “皇上,你怎么像个孩子,还哭上了?” “镇是高兴啊?有你在,我心里有满满地,你让我的心有所寄托,今后你就是我的全部,爱妃!” “皇上!” “爱妃!” “夫君。” “遥遥!” 两人拥抱在一起,久久地不愿意分开,那种心与心的交沟,凝聚在一起,纠缠在一起,碰撞在一起! 五昌北岸 “新的一天开始了,昨天,我们的驻地也遭到袭击,损失不少,还有我们没有把四十二活门大师的尸首带回来,心痛!我们要哀悼他们,是他们为我们扫清了攻打随有亮的障碍!但是,我们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继往开来,大刀阔斧,不胜不归!” “朱怪?” “水怪,说吧?” “我带几个人把四十二活门先烈的尸首给带回来吧?” 刘福阻止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带几个人过去侦测一下,把他们的尸首找到,先找个地方掩埋,等我们打过去之后,再把他们重新安葬!” “喏。兄弟们走!” 水城汉坡 “我们到下游去找找吧?” “不,应该去上游。” “飞盗,咋哪儿都有你啊?下游?” “水怪,你在水上是英雄,但是我飞盗是汉地的英豪,下游水深江面宽,上游水少江面相对窄些,寻找也容易些?” “你们两个都有道理,你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不是找活人,是去寻尸体?肯定往魂场的方向找!” “滥人隐,你的道道还挺多的吗?” “老怪劫,别多说了,赶紧问问,哪儿是去魂场的路!” “老乡,请问烂魂场在哪儿?” “往上游走二里,有个荒草地,那里全是死人和坟墓!” “谢谢啊!” “不卸,你们要是把我的担子给卸掉了,你来帮我挑啊?” “哈哈,你走吧!” “嗯!” “水怪,我飞盗没有说错吧,坟场就在上游!” “飞盗,你啥时候变得婆婆妈妈得,烦不烦啊,你?” “别吵了,那边好像来了一队兵士?” “先躲躲!” 一行四人赶紧往路边的草丛里藏了起来! 一队卫兵手拿火把,匆匆向坟场方向急走! “队长,这皇上也是,一会叫我们把尸首扔到乱魂岗,一会儿又要烧尸首,为何啊?” “废话,皇上的心思也是你猜的,小心你的猪头!叫你烧,你就得执行,哪儿问那么多。” “我只是随便问问?” “没完了是吧?小心我扯烂你的嘴,喀!” 那人赶紧捂住嘴,不再言语! 水怪急道,“不好,他们要烧尸首,我们得阻止他们!” 飞盗看看远去的卫队,“我们四个干脆把他们给干了!” 水怪张进东笑了,“飞盗,你的手又痒痒了?” “甭塔玛费话,干不干?” “干!”老怪劫站起身飞快地追踪前面的人。 水怪手一挥,“跟上!” “队长,这么多人,是不是都弄在一起再烧啊?” “你,你,你去找柴,你,你,你还有你去把尸首拢在一起,快!” 众人七手八脚忙乎起来!水怪他们嗖嗖几个飞身窜到他们的面前不分说就把他们给喀嚓了!那两个找柴的人见状掉头就跑,飞盗与老怪劫飞身将他们击倒,顺手拧断他们的脖子! “这么多尸首怎么办啊?” “滥人隐,赶紧挖坑?” “用手挖啊? “用树枝,对,就这样,坑挖好了,把四十二活门大师的尸首安放在下面,盖上土!” “好了,把这些卫队的尸体放在上面,然后点火烧!” “味道好难闻?” “别站下风头,站上风头,差不多了,我们撤!” 26 2-2十八怪寻找渡口 五江河域 五六十首小船满载茅草火箭火油,乘着夜色,偷偷地朝着对岸的大船进发!风向正好是西北风,小船顺风快速行径!这么多船只却没有发出任何大的声响!仍然静悄悄地,只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众小船接近大船,乘着绳梯悄悄爬上大船,派出一只快速反应小分队,迅速解决水城巡逻队人员!然后众人把小船上的火油和茅草运到大船上,将大船倒上火油,装上茅草,完成后众人撤离,最后留一只小船,开始搭弓把火箭射到大船上,顿时大火燃烧起来! 噼噼啪啪,十几里都能看到浓烟和大火!火势漫延到皇宫,随有亮等人方才醒来,一看火势已经来不及救火了,逃命要紧! 随有亮衣服也没有穿好,看着富丽的皇宫就这样一把火付之一炬!心痛地大骂,“红贼,尼塔玛的,太缺德了,竟然把镇多年营建的宫殿就这样毁了!水城没了,镇还有汉宫,有本事,来啊?来啊?” 五昌北岸 众人欢呼,终于出了口恶气! 随有亮的水城皇宫及周边的大船仍然在着火,浓浓的烟雾一连烧了好几天! 众人看着那往日繁华的水城皇宫,今日一片狼藉,真是大快人心!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渡江,把大部队全部运送到对岸与随有亮一决雌雄! 当然随有亮的人马也没有闲着,而是在江边二十四小时巡逻!及时封锁满面。五昌北岸的士兵想运往汉水,似乎成了一件非常棘手的问题! 铁旗杆等十八怪成员沿江边而上,寻找最佳的渡江位置! 一直走了几十里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合的地方,水怪一眼便看见江心有一首渡船,“兄弟们看,有船!” 铁旗杆打手罩向江心看去,“卧槽,好大的一首船!好像和随有亮的船只一个模样,水怪你能爬上去吗?” “不用了,他们已经往岸边开过来了,我们去那边的码头等着!” 众人走了一会儿,滥人隐呵呵地笑道,“尼玛,这里还有居家,你看那房子竟然是泥瓦的,墙还是砖头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铁旗杆挥手,“兄弟们,我们正好进去喝口茶,如果有吃的,我们再填饱肚子!” 滥人隐高兴地说,“是哦,说不定还是一个不小的旅店呢?” 铁旗杆一本正经地,“猪怪已经提前发出警告,不准打盹睡觉,任何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时刻准备战斗!” “喏!” “怪旗杆,我都困了,你不让我睡觉,这不是坑我吗?”滥人隐有些不耐烦。 “滥人隐,你给我打住,刘君师已经再三叮嘱,小心小心再小心!” “你们都是泥捏的,干脆装裤裆里得了,还出来干嘛?”滥人隐气道。 水怪斥道,“隐怪,就你事儿多,我把你给盯死了,如果你敢偷懒,看我咋整治你?” “你敢?” “别吵吵了,那边有好多人,我们赶紧去看看?” 原来这几间大瓦房真的是渡口旅店,门口还开了凉棚,进出的人还真不少! 众人纷纷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跟店家要了些茶水,慢慢地饮用! 江心的大船开了过来,从船上过来好多人,这里面的人员很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一船人大约百十来个,按这样行情,一个人收八文钱,一个来回就是一百六十两银子之多!一天跑个五六躺,将近千把两,难怪这个经营摆渡的店家一年下来挣不少银子。把码头和房子修这么漂亮也就不足为奇了! “小二,给我们哥几个弄些吃的?” “好来,哥,你们想吃点啥?这里有食谱?” “还有食谱?看来与大城市差不多?” “是啊,我们这里水产丰富,三珍海味,鸡鸭鱼肉齐全?” “没有蛋吗?” “我们这里没有这道菜,全是荤菜,没有淡之类的,这点还请客官谅解!” “鸡蛋炒辣椒没有啊?” “别说鸡淡,就是鸭淡也没有,肉类繁多,鸡鸭鱼猪牛马驴羊肉,还有野味,三珍,样样都不缺?” 水怪奇怪地说,“小二,为啥就没有蛋类的菜呢?” “哦,因为我们家主人姓淡,他说除了蛋类不能吃,所有的菜式全有,任客人挑,任选!” “噢,原来是避讳啊?你们开这个渡口一年挣不少银子吧?” “嘿嘿,客官,这些都不是小二该知道的,你想知道,就找别人问问好了,很抱歉哈!” 铁旗杆道,“就给我们来一大盆炒牛肉加点菲菜,再弄一大盆面,看我们有十几个呢?” “好来,客官慢等!” 水怪闲不住,走上大船看看,撑船的水手就有七八个,个个膀大腰圆,横眉竖目。水怪扫视了一周赶紧下船,走到铁旗杆的身边低下头在他的耳边悄声说,“这个渡口不简单,里面肯定藏着不干净的东西!” “噢?别打扰他们,我们慢慢地观察观察,这里地形比较窄,适合过渡!” “要不要我回去报信?” “先看看吧?不要惊动他们!” 这些人似乎也是人精,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人也窃窃私语,有人悄悄地离开,显然去报信了!这些都被十八怪的人看在眼里,暗暗地摸摸腰中的家伙! 铁旗杆故意大声地说,“小二,店家,饭好了没有?” “好了,这就来了!” 一大盆炒牛肉,人还没有走近桌子,牛肉的香味已经把人的肠胃弄得咕咕噜噜直叫! 小二将一大盆炒牛肉放下,另一个店小二也把一盆面端过来,“客官,这里的面没有放盐,如果不够味可以自己放!” 铁旗杆摆摆手,“拿碗筷来!” 第三个店小二走上来,把一个装着碗筷的盆子放在众人的面前,“客官,全上来了,你们慢用?” “嗯,兄弟们开饭了!” 众人一人一个碗一双筷子,自己动起手来,夹面夹菜,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店小二嘿嘿笑道,“客官,你们不喝点酒吗?” 铁旗杆摆摆手,“不用了,我们还有急事!” “好来,客官慢用!有事招呼!” 下船的人们匆匆离开,上船的人们开始蹬船,一会儿,便准备开船!船邦冲着十八怪们喊道,“哥哥们,你们不上船吗?马上就开船了?” 铁旗杆嘴里咬着面,呜呜噜噜地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们有事,你们先走吧?” 26 3-3 淡泊渡 淡泊别院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走进院子,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已经传到当家的耳朵里,“员外,不好了,不好了?” 淡杠子斥道,“慌什么?” 下人定了下神,“码头来了十几个不速之客,腰里都别着家伙式儿呢?” 淡杠子疑惑地问道,“他们闹事了?” 下人摸了一下衣服,“哪倒没有!” 淡杠子皱了下眉头,“既然如此,你慌什么呢?” 下人急急地说,“是大掌柜的让我来通知你,他说这十几个人可能是潜在的威胁,弄不好,今天要出大事?这十多个人个个长得非常怪,歪瓜裂枣似的!” 淡杠子眨了眨眼睛,“具体有多少人?” 下人收紧了一下裤角,“没数。反正有十多个呢?” 淡杠子挥挥手,“带我去瞅瞅!” 下人爽直了一下身体,“喏!” 两个人离得远远地,隐藏在小树林里掂着脚往旅店里瞅! 十四个人,带头的身上还背着一只旗杆。 “我知道了,这些人是十八怪的人,那个带旗杆的是怪旗杆,最高的那个是水怪张进东,还有那个瘦猴似的人物是飞盗凌演志,老瘦精的那个是老怪劫行无常!” “员外,他们来这里干嘛?” “还能干嘛,他们想运兵呗?” “运兵不就得船吗?我们的船不会有事吧?” “小里子啊,你赶紧回去告诉二员外淡把子,让他赶紧通知甲长,就说十八怪的人来了,注意封锁消息,不能让十八怪的人打探到任何渡口经营的消息?” “喏,大员外,二员外好像去了江对面还没有回来吧?” “看我,淡杠子头脑有点紧张不好使了,去告诉三员外淡匹子!” “喏!” 小里急慌慌跑进账房,“管家,三员外呢?” 一个身穿蓝衣大褂子的中年汉子,正在播算盘珠子,头也没抬,“小里子,你没有看到我正在忙着吗?等会儿?” 小里催促道,“管家,是大员外让我找你的,耽误不得!” 管家这才看了小里子一眼,“就你事儿多,哎我的账目给写错了!” 小里子想动手,“涂掉再写过,不就行了吗?” 管家轻轻地拍了小里子一巴掌,“你知道个屁啊?涂掉就不着数了,还不得被淡杠子骂死!” 小里子不知所错地说,“那,我,我给你抄写一份?” 管家轻蔑地看了小里子一眼,“就你?大字不识一个,还能帮我抄写,字写得跟鸡瓜似的,瞧你那黑老鸹爪?” 小里子下意思地摸摸满是粗糙的僵皮,跟个鸡爪皮一样,真的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下意思地笑笑说,“管家,你就别嘲笑我了,我不就是在外面干活多,太阳晒得多,皮肤变僵了吗?哪里像你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保养的脸手跟个小姐似的!” 管家勾勾嘴,“哟哟,小里子,你的话真够多啊?这个活交给你能干吗?” 小里子强道,“我识字不多,当然干不了,如果我上过私塾,这活还轮不到你啊?” 管家又轻轻拍了一下小里子的头,“你理儿还真多,难怪二员外经常拿你开涮!” 小里嘴巴噗嗒了一下,“二员外出去了,我找三员外?” “好了,我的账目记完了,我带你去找!”管家把账本合上,然后放到架子上,随手把房门关好,挥挥手,“小里子,找三员外有什么好事,得了赏钱要给咱分点?” 小里呵呵笑道,“管家?你还想着好事儿,要出大事了?” 管家摆了一下头,“啊?什么大事,这么惊慌?” 小里子奏道,“我们的码头来了十多个怪人,员外爷说是十八怪的人,还让我找三员外赶紧准备准备!” 管家突然急道,“要操家伙吗?” 小里子嘿嘿笑了,“不是,要隐藏,把家伙式儿全部隐藏起来?” 管家一脸的懵懂,“这是哪儿到哪儿?” 小里呲了一下鼻,“总之,照办就是,大员外吩咐的!” 管家带着小里子转了几道弯来到一处深院,轻轻地敲门,里面有人探出头来,惊奇地发现,“管家?这个时候来干嘛?” “我找你们家三员外淡匹子!噢,不是,是小里子找。” 守门员,“好吧,进来吧?员外爷就在第三层院靠左手的那个最大的厢房!” 小里急急地喊道,“三员外,三员外?” 淡匹子不耐烦地嚷嚷,“是谁啊?这么吵吵,要死人啊?” 小里跑到淡匹子的面前慌张地说,“三员外,是我,小里子,大员外让你通知全府把家伙式儿全部收藏起来,还让你找甲长,告诉他,码头上来了十多个怪人,叫什么来着,噢,十八怪的人,可吓人了!” 淡匹子疑惑地看着小里子,“十八怪?” 小里坚定地回答,“对!” 三员外淡匹子赶紧穿好衣服匆匆地出门了,“你们两个通知府里的家丁赶紧把各种带矛的武器全部收藏起来,另外把演武场盖一盖!” “喏。三员外放心吧!” 淡泊渡 凌演志看了一眼店小二问道,“小二,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店小二边擦桌子边回答,“客官,我们这里是淡泊头,前面往里走三四里地就是淡泊头镇!” 飞盗咽了一口面,然后抬头又问道,“谢谢店家,这个渡口也叫淡泊码头了?” 小二看了一眼凌演志,“错,叫淡泊渡!” “这个镇子人有很多吧?” “很多,大概三四千人之多!” “哦,还真不少?” “客官,你们不是过渡的吧?” “不是我们是找船只的?” 宏发财不高兴地说“凌演志?你问那么多干嘛,吃饭也占不住嘴,不问你会死啊?” 凌演志气道,“滥人隐?你给我闭嘴!” 铁旗杆用筷子敲敲桌子,警告说,“你们两个都赶紧吃饭,吃完了赶路!” 两个人慌忙埋下头吃饭,“喏!” 淡泊头镇 这个镇子里居住的人非常复杂,各色人等都有,原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外来户!是个三不管的地方,这个镇也是最近两三年才形成的,刚开始的时候人们把水上贩运过来的各种水果蔬菜之类的东西都在这儿售卖,货物橙色好,价格也很公道,所以受到了南来北往客商的亲来! 随着商业的不断扩大,这里的人口越来越多,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千人了。这里的镇长是渡口经营最大的股东之一,此人也姓淡,叫淡如水!与渡口的管理者淡家三兄弟是叔伯弟兄,他们组建了一只维护队伍,叫镇公所,里面大概有一百多人! 淡如水是镇公所的头头,平时很少来这里,一般有事,都是他的表弟陈长青负责! 行无常看看凌演志,“飞盗,你做得不错吗?这么短的时间你都打听到这么多消息,不愧是飞盗怪侠!” 宏发财吸了一下鼻子,“嘁,老怪劫,你怎么不表扬我呢?” 先无常不屑地看了一眼滥人隐,“切,就你?滥人一个,你引什么不好,专门引滥人?” 凌演志大笑,“哈哈?” 滥人隐看一眼飞盗,“不好笑,飞盗,要不是我与你一起打听,你能这么快就完成吗?” 铁旗杆蹲蹲脚,“好了,你们都不要争了,都有功劳,我会记着呢,回去后禀报猪怪,让刘福君师给你们记上一功?” 滥人隐还真信了,“真的?” 老怪劫讥讽道,“哟哟,滥人隐,这里人所你争功?” 宏发财反而自诩道,“争功不好吗?将来要是朱怪做地了,封赏我一个宰相啊尚书啊什么的,当当,那我才光宗耀祖呢?” 老怪劫讥笑道,“别得瑟了,干一点小屁事都沾沾自喜,好大喜功,你啊,将来就是挨宰的相!小心头颅不保?喀!” 滥隐怪赶紧捂住脖子,感觉冰凉冰凉的,“老怪劫,你就吓唬人?” 飞盗摸摸宏发财的头,“呵呵,滥人隐难道你就不知道怪劫哥的真名吗?行无常!” 宏发才赶紧挪开屁股,“凌演志,这儿你坐,行了吧!” 铁旗杆严肃地说,“好了,都别争执了,飞盗,你的腿脚快,回去报信,还你去?” 宏发财争抢道,“我也去!” 老怪劫撇了一下嘴,“滥人隐咋哪儿都有你呢?” 宏发财解释说,“飞盗兄弟一个人寂寞,有我在,我们两个可以说说话,走路也会快点!” 老怪劫闭了一眼睛,“一路上只顾说话,能够快吗?慢点才对。” 宏发财有点火气,“老怪劫,就你话最多!” “好了,都别吵了,头都让你们吵炸了!我铁旗杆说话不算数了,是吧?” “......” 宏发财跟在飞盗凌演志的屁后头,朝众人挥挥手,一个飞身便不见了踪影! 五昌北岸 得到报告猪怪朱洪五带领二三十个兄弟,回头对刘福说,“我们先过去看看,你随后拉一只小分队接应我们!” “喏。去找船不是打仗,最好和平解决,不要与人争执,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我们会解决的,那里是三不管的地方,这个淡家是什么来头目前还不清楚,万一与随有亮是一伙,我们人少了反而会受到牵制!” “人多目标大,二三十个兄弟就足够多了,注意分寸,谈交易,不是夺码头!” “行了,刘君师,要不你也跟着来?” “对头,这里交给刘洪通与郭子义与马大脚!” 朱洪五看一眼滥人隐,“宏发财,你留下,通知他们三人,就说我们去了淡泊头镇!” “喏!” 淡泊头镇 铁旗杆一行十多人,找个旅店,准备住下来,一个贼眉鼠眼的人一直跟在众人的后面,不时地偷溜众人的行动! 老怪劫很是生气,“怪旗杆,这人真塔凉的难受,我去把他给解决了?” 铁旗杆上前挡住说,“老怪劫,你就消停些吧,别惹事!让他跟着吧?我们先住店,等着猪怪吧?” 店小二上前接客,“众客官,是住店啊,还是打尖?” 铁旗杆道,“住店,开一间房!” 店小二惊疑地说,“啊,你们十几个住一间客房啊?” 老怪劫把眼睛一翻,“怎么,不行了,爷爷我愿意!” 店小二一见老怪劫吓得不敢吭声,摆摆手,然后带着众人上了二楼的最东一间较大的客房,“这是房门药匙,住店得先交押金!” “押金个屁!走?”老怪劫不耐烦地赶小二走。 铁旗杆上前问道,“押金多少?” “二百两?” 老怪劫一翻眼睛,“什么?你打劫啊?” “就这个价,不住拉倒!” 26 4-4淡泊头镇的猪纷纷跑出来迎接朱洪五 “哎,不好了,我们的猪怎么都往外跑?奇了怪了!”突然有人大喊。 又有人接茬,“赶紧去镇公所,找淡陀子!” 村民们纷纷来到淡泊头镇公所,“镇长,我们的猪都管不住了,纷纷往外跑!” 陈长青呵呵笑道,“哎,我说你们也真是,猪跑了,去找呗,撵回来不就得了!” “今天所有的猪都不听话,纷纷往外跑,以前哪有这样过,活见鬼一样,八层这里出怪物了,能够招唤我们的猪,肯定是个猪头怪!” 陈长青反问道,“你们见过吗?” “没有,反正那些猪都不听使唤了,我们才集体找镇长给想想办法?” “我是这里的队长,你们的这些反应不算问题,你们应该组织起来,把猪再赶回来!” “赶不回来啊?队长!求你们了,帮助我们想想办法啊?” 陈长青发起火来,吼道,“行了,没完了是吧?” “噢,平时,你们镇公所拿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你们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找镇公所,现在,我们都遇到难处了,你们却不管了,是何道理!还钱?” “还钱?” “还钱?” 淡如水陀着背将陈长青扒拉到后面,“父老兄弟们,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找我淡陀子啊?” 陈长青道,“他们的猪跑到外面去了,非要我们帮助他们找,你说这是啥事啊?” “这还不算事,我们镇上的所有猪都跑到外面去了?” 淡陀子摆摆手,“噢,乡亲们,先不要嚷嚷,如果你们的猪都跑到外面去了,说不定,猪猪头来了,猪都去会会他们的头去了,一会儿都会回来的?” “都两三个时辰了,猪还没有回来,它们哇哇地往码头上跑,怎么拦都拦不住!” “好啊,我们都去码头,乡亲们,都别愣着了,赶紧去码头!” 渡口 一群群猪哼哼叽叽,哼哼叽叽,不顾一切地往渡口方向狂奔,然后顺着江边草坡往下游方向,没命地跑! 店小二们纷纷出来看热闹,“这些猪是咋回事啊,怎么全部往下游跑?” 淡陀子与乡亲在后面追,掌柜的拉住淡如水,“镇长,这是咱回事啊,猪怎么都不听话了,都往下游跑!” 淡陀子甩开手,“你就别添乱了,我哪儿知道这是咱回事啊?” 突然发现前面二三十个人把这些猪都给截往回赶! 乡亲们感觉怪了,这猪都似乎不再发狂,非常听话地,后队变前队,哼哼叽叽地往回跑! 这些猪跑得太快,几乎把淡陀子给撞倒,掌柜的一把扶住他! 淡如水兴奋地站起来,“今天猪怪了,跑来跑去!” “哦,哪谁?我就是猪怪,朱洪五,你们谁是当家的?” “哦,哦?”淡如水赶紧跑过去,“你看样子像个当官的,你说你是朱洪五,是那个什么猪怪,感谢你把我们淡泊头镇的猪都给赶回来!” 朱洪五笑笑说,“没事的,你是镇长?” 淡如水眉眼挤在一起,“是,我是镇公所的镇长?请问官家,你们这是要干嘛?” 朱洪平淡地说,“征民船!” 淡如水翻翻眼睛,“我们这里就这大一片地,船就一首,你要是征用了,我们如何渡江啊?” 朱洪五慌忙解释说,“我们不会白用的,会给你们钱?” 淡如水一挑眉,“就你们这三十多个人,还不够一船的,那你们等会儿,大船回来就载你们过江!” 朱洪五摇摇头说,“我们现在不会过江,要到明后天!” “也行,镇上有吃住的旅馆!” 淡泊头镇 行无常,“呀,猪怪他们都过来了?” 铁旗杆,“哪里?” 行无常,“街道上,你们看!” 铁旗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吃用都是问题。” 行无常,“你们在这里,我先去接他们一下?” 铁旗杆,“我们都去吧,这里太狭窄了,还是协商一下,找个更宽敞的地方,搭个帐篷什么的,会比较好一点!” 十几个人一顿狂奔,老怪劫挥舞着手,“猪怪,这里!” 朱洪五他们一见是铁旗杆一行,赶紧走上去与他们汇合,嚯,好家伙,四五十人一下子把街道给堵上一大截!来往行人也造成不便,铁旗杆赶紧吆喝,“兄弟们前队变后队,往外走,我们镇外驻扎,这里太窄缺了!” 朱洪五挥挥手,“向后转,往镇街口的那片广场!出发。” 太过拥挤,走了好一阵子,方才退出去! 众人在街口支起帐篷,忙乎好一阵子,方才安息下来,没过多久,呼??来了一百多号人,将这里团团围住! 陈长青用手一指,“谁是猪怪?” 朱洪五站起身,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 “谁让你们进来的,谁让你们驻扎的,这里是淡泊头镇的地盘,过往行人必须收税,近人头,一人五文,你们五六十人,得这个数三百两!” 老怪劫把眼睛一翻,“我说,你是谁啊?你识不识数,一个人五文,六十个是三十两!哪儿来的三百两!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要打劫啊?” “就,就三百两,少一文都不行,否则,你们给我滚出淡泊头镇!” 滥人隐一听,愤怒地跳起,“你让谁滚?” 陈长青哈哈大笑,“让你们滚?听清楚了吗?” “再说一句?” “滚!都给我滚!” 啪,滥人隐一巴掌甩到陈长青的脸上! 陈长青捂住脸,“兄弟们上,缴了他们的檄!” 一百多号人蜂拥而上,这下惹到朱洪五他们,三下五除二,把这一百多号人全部打趴下,陈长青吓得赶紧跪下来求饶,“爷,小的有眼无珠,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滥人隐上去又是一巴掌,“想让爷饶你,你等着!” 朱洪五慌忙拉住,“算了算了!让他们走吧?” 陈长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一百多号人也跟着灰溜溜地走了! 滥人隐似乎还不过瘾,“兔仔子跑得还真快!” 刘福看了滥人隐一眼,“宏发财,你知道吗?你闯祸了?” 宏发财拱拱手,“君师,我看着这帮人就来气,揍他们还是轻的!” 朱洪五道,“今天夜里就别想睡个好觉,宏发财,凌演志,铁旗杆,行无常,你们四个分头监视镇公所和渡口,小六子,你带几个人巡逻守夜!” “啊?” “啊什么啊?执行?” “喏!” 铁旗杆摆摆手,“老怪劫,你和我一起去监视镇公所?” 滥人隐抢着说,“我去镇公所。” 铁旗杆生气地说,“你还嫌不够乱啊?你和飞盗搭档去渡口,你们的腿脚快,来回方便,去吧!” “喏!” 镇公所 陈长青挨了打,心里一直不痛快,从来也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一个外人竟敢打自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既然一百多号人弄不过他们,那么就去救援,多找些人,把这些人给灭了,否则他们要是霸占了淡泊头镇和渡口,那才是大事! 陈长青找到淡如水,“表哥,你看那些人也太霸道了,竟然敢打我,我的脸都打红了?” 淡如水看着陈长青脸上的七八个血手印,好气又好笑,“我给你讲过,这些人不好惹,你偏不听,非要弄个是非曲直!这回好了,吃亏了吧?” “表哥?你还笑,人家心里憋屈死了?” “你还想咋样?” “我想去江那边搬兵?” “这不可以,你要是弄出大事来,我们整个淡泊头镇就甭想安宁!” “如果我们不把他们给整走,我们能安生吗?” “他们两三天都走了,我劝你还是别多事!”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你?” 一会儿淡家三兄弟也纷纷赶过来,淡杠子劝道,“哥,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你看那些人像是省没灯吗?长言道,恶龙还不压地头蛇?他们这是欺负我们到家了?我去江那边找人干他们!” “对,我赞成杠子表哥的,我们一起去吧?” 淡如水摇摇头,“等等,我说你们什么好呢?非要弄出大事不可吗?” 淡把子也不愿意了,“哥,你不弄他们,他们都癞着不走,说不定真的把咱们的地盘给抢走了呢?” 淡如水叹了口气,“你们非要整得鸡犬不宁?” 淡匹子也嚷道,“哥,我的哥哎,我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是右忍熟不可忍!” 淡如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 陈长青拉住淡如水的胳膊,摇晃道,“表哥,你说话啊?” “好吧,你们整吧,我休息去了!” 26 5-5抢占渡口控制银库 刘福掐指一算,“不好,我们有凶险,小六子,你赶紧通知马大脚她们抢占渡口,我们占领这个淡泊头镇,夷平镇公所!” 十八怪的人齐声答道,“喏!” 小六子刚走,众人开始准备,整理好战备,乘着夜色,摸进镇公所,不容分说,嘁哩喀喳,一顿猛削,顿时所里的人全部都成了刀下亡魂! 刘福说,“查查人数!” 滥人隐道,“报,一共一百二二人!” 刘福惊奇地说“还少一人,查查,陈长青在不在?” 滥人隐,“报,不在。” 刘福,“到厕所去找?” 滥人隐,“喏!” 陈长青上厕所听到动静,感觉不对劲,屁股也没顾得擦,提上裤子慌忙从厕所的院墙翻将出去! 滥人隐,“报,厕所里没人?” 刘福,“找,分头找?还有去淡家把他们都给我找出来?” 滥人隐,“喏!” 众人分头行动,一会儿把淡如水给逮住,押到镇公所! 淡陀子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们要干嘛?” 刘福直问,“不干嘛?说,淡杠子兄弟去哪儿了?” 淡陀子哆嗦着说,“去,去江对岸了?” 刘福反问,“去江对岸干嘛?” 淡陀子眨眨眼睛,“不,不干嘛?瞧瞧呗?” 滥人隐上去一把拧住淡陀子的脖子,“不老实,上劲?” 淡陀子疼得大叫,“哎哟,哎哟,轻点轻点,痛!” 滥人隐再用力,“说,他们是不是去随有亮那里搬兵?” 淡陀子害怕痛,只好如实回答,“搬,搬兵?” 滥人隐继续使劲,“说?” 淡陀子疼得直受不了,“哎哟哎哟,松开,我说!” 刘福对滥人隐说,“把他松开?” 淡陀子哭着腔,“是他们自己要行动的,我是一点不知道?” 刘福把眼睛一翻,“嗯?” 淡陀子只好如实回答,“知道知道,他们出去搬兵是我同意的!” 从渡口回来的飞盗凌演志悄悄在朱洪五的耳边低语,“淡家的兄弟已经出船了!” “知道了,兄弟们准备行动,夺取渡口!” 众人跟随在朱洪五的身后,跑步到达渡口,立即把渡口给控制起来!众人开始搜索把里面的所有人全部赶出来! 店小二愤怒地说,“强盗,强盗,你们要干嘛?” “掌嘴!” “叭叭叭叭!”滥人隐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那店小二吓得再也不敢吭声! 朱洪五命令道,“把他们所有人关到一间屋子里!” “喏!” 上去几个人推推拥拥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关到一间房子里,然后锁好! 到了大半夜,郭子义和马大脚带领三四面个兄弟与朱洪五他们汇合在一起! 刘福道,“兄弟们全部埋伏起来,静等河对岸的人马到来!” “刘鼻子,你就这么准?” 刘福笑笑,“再过几个时辰准来!” 夜里辰时,江对面过来三四首大船,船刚刚靠岸,朱洪五一声令下,“杀!” 所有人拿起大刀开始砍杀刚刚下船的金水士兵,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一回事,船上的人拥挤在一起动弹不得,见有人杀上来,靠船帮的一些人纷纷往水里跳,然而他们没跑多远,结果都成了刀下鬼,一时间水里变得黑乎乎得,很是吓人!还有些人拼命,然而也无济于事!折腾不了几下,便成刀下鬼! 最后有十几个人干脆跪地投降! 滥人隐似乎还没有杀过瘾,举刀就砍! 朱洪五慌忙拦住,“宏发财,放下刀!” 滥人隐睁大眼睛,“猪怪,他们留不得?” “你知道个屁,我用他们带路!大用处!” “哦哦。我?”宏发财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 “好了,兄弟们再找找,把船只全部收拢在一起!” “喏!” 淡家兄弟没敢上岸,他们都吓坏了,这是什么队伍竟然这么厉害,随有亮的一只分队还没有怎么着就报销了!他们躲藏在草丛里,不敢出去!天还没有亮他们潜入水中向江对岸游去! 老怪劫大声嚷嚷,“江里有人,往对岸逃跑了!” “兄弟们上船,占领江对岸!”朱洪五大手一挥。 三四首船只开始进发江对岸,船还没有停稳,众人纷纷跳进水里,爬上岸,一窝蜂冲进草房里,这里的人都还没有起床,看着这么多官兵吓得纷纷跪地求饶,“官人了,我们都是本分人,请你们放过我们吧?” “你们先进去呆着吧,等我们核实之后给你们自由!暂时先委屈一下!” 天大亮,朱洪带人已经占领了河对岸,南玉春与刘洪通的部队也同时赶到,然后大部队开始陆续渡江! 汉城 淡杠子淡把子兄弟跑到汉宫,要求拜见随有亮,随有亮生气地说,“这个时候谁来打扰我的美梦?” 太监道,“是淡泊头镇的淡家兄弟。” 随有亮一听,淡家兄弟不敢怠慢,赶紧起身穿好衣服! “臣淡杠子,淡把子叩见皇上!” “爱卿请起,这么大老远不好好经营渡口,来我这里作什么?” “给皇上磕头,大事不好了,我们的淡泊头镇及渡口被猪怪占领了!” “什么?”随有亮脑子一片空白,险些摔倒,慌忙扶住龙椅,坐下来,稳定一下情绪,“爱卿,这不是真的的吧?” 两人赶紧磕头,“皇上,我们要不是跑得快,从江里逃出来,恐怕连个送信的人都没有!” 随有亮一阵心痛,淡泊头镇是金水帝国财政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四十,还有,从上都运来的银两都通过淡泊头镇,加起来有百分之六七十,这下子等于卡住了随有亮的脖子! 路遥扶住随有亮尽量不让他摔倒,随有亮稍稍稳定一下心情,“爱卿啊,还要麻烦二位一趟,你们赶紧拦截从上都运往淡泊头镇的银两车!” “皇上,我们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经过啊,那边会不会认我们呢?” “没事,我这里有块玉佩,你们还回淡泊头镇,那里只有你们最为熟悉!淡泊头镇有个浓封银库,那里就是上都到货的落脚点!” 淡杠子接过玉佩,惊诧地说,“皇上,浓封银库原来是金水帝国的产业啊?” 随有亮着急地催促道,“你们赶紧出发,晚了恐怕浓封银库会落到红巾贼子的手里,这样我们的金水就会逐渐萎缩的!” “皇上放心,我们兄弟定当肝脑涂地竭诚为金水帝国服务!不误此行,完成使命!” 随有亮挥挥,“爱卿,路上注意安全,保重啊?” “皇上,我们兄弟就是舍掉性命也要护银库周全!” “我的救命爱卿!” 淡泊头镇 刘福已经指挥军队占领了整个镇子,开始安民告示: 父老乡亲,我红巾军代表大元收复失地,从此你们不再是金水帝国的奴隶,从现在起免除你们的任何劳役赋税,你们现在是大元的居民,由红巾军暂代管理,希望父老乡亲一如既往地安心生产,井然有条!不能违背大元律例,对抗军管,否则按律法严惩不贷! 大元红巾。 凌演志手脚痒痒,他把自己的眼睛描到浓封银库,趁着混乱潜入库里! 然而银库紧闭大门,里面的人们都紧张而有序地打包装,把银两全部混装在行李箱里,一辆辆摆满了整个院落! “嚯,好家伙,这伙人想溜啊?没门。” 镇公所 于是飞盗几起飞跃,跑回镇公所,“刘君师,刘君师!” “谁啊?” “我凌演志?” “飞盗,这个时候也该用善了,你来镇公所有何公干?” “我的大君师,不好了,浓封银库要搬家,我们的银两要跑了?” 刘福惊诧道,“你此话当真?” “大君师,你看我飞盗像说谎的样子吗?快点吧,再晚了银子都跑了?” 刘福一挥手,“兄弟们,围困百里,截银两,绝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喏!” 凌演志跑在最前面,后面紧紧跟着二三十人! 浓封银库 银库里的人刚刚开门,突然发现门口已经被红巾军给围上了,赶紧关门,然而凌演志带头冲进去,“都别动,谁敢妄为,就地格杀勿论!” 有两三个胆子大的与飞盗动起手来,他们哪里是红巾军的对手,不一会儿被杀死在当场! 剩下的人,不敢再动,纷纷抱头蹬在地上! 飞盗凌演志,将这些行李箱打开,里面竟然是些衣服和用具,及一些散乱的银两! 刘福看了凌演志一眼,飞盗有些着急,“不可能,你,说,你们库里的银两呢?” “......” 凌演志一生气,一脚踢飞一个,那人趴在地上打滚,哀嚎不止! “你,说不说?银子呢?” 有个人偷偷瞄了银库角落一眼,刘福看得清,命令道,“你,你,还有你,去把那个草堆的角落给我挖开?” 这些人开始紧张起来!有个好像管事的人,站起来,“你们不能动?” 飞盗一巴掌拐到那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血手印,“再咆哮让你和地上的那几个一样躺着,闭嘴!” 那几个士兵,用手把土层推开,兴奋地说,“报告,这里的土是鲜土!” “挖!” “喏。” 三个人又从旁边找来工具,不一会挖到一只箱子! “报告,下面有箱子!” “继续挖!” 刘福与凌演志走过来看看地下露出了好多装银两的箱子!飞盗走过去,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嚯,全是闪闪发光的金子,“全是金子!” 第二十七章五岭设伏 淡泊渡五岭 淡泊渡的对面四十五里的地方就金水的昌板,这里驻扎着随有亮的十万兵马,得到随有亮的命令开始集结开往淡泊渡! 朱洪五与马大脚早就得到报告,他们在昌板与淡泊渡中间的五岭设伏,这里地势虽然不是十分的险要,但是也是一个很容易隐避的地方,两边高中间低,人员埋伏在两边居高临下控制过路的人,那是最好的办法! 十万大军要过一个狭窄的路面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但是领头的是随有亮的亲戚随天堂,他不顾君师的劝告,孤军深入,大摇大摆地挺进五岭!队伍拉得很长,在一条狭窄的路上行径,马匹只能单只前行! 随天堂边骑马边唱歌,“天上的星星哎,地上的蚂蚱哎,老子就是那赵伯约哎,那个五虎的上将,踩得那个蚂蚱叽叽叫哎——,啊?怎么不走了?” “报,前面的路面更是狭窄,只能单排行径,我们还要通过吗?” “怎么不能过,别停下,继续行军!这些红毛都是些杂牌军,能够与我这五虎上将相比吗?见一个杀一个,赶紧,快点!不然的话,何时才能抢回渡口?那是我们金水帝国的命根子!快点!” “主帅,恐怕前面有埋伏?” “埋伏?好啊,我就怕他们不来呢?” “主帅,我们先头人马到现在都没有一点信息,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昨天他们已经到了,被红达子给吃掉了,上头已经下命令,要求我们务必夺回渡口!” “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不能一味地不顾兵士的安危啊?主帅!” “好了,别塔玛咋乎了!快速通过,甭费话,谁要是延误军机,杀无赦!” “喏!别停,加快步伐!” “报,随天堂的人马已经来了,离五岭还有一里的样子!” 马大脚乐了,“再探再报!” “喏!” 朱洪五看看马大脚,“夫人,我好期待哦,这随天堂是一个打仗不要命的主儿,非常高傲,今天要打痛他,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红巾军的厉害!” “洪五,我们夫妻好久没有在一起打仗了,这次我们要夫唱妇随,打一场漂亮仗,让这个高傲的随天堂看看,鼻孔朝天,并不代表胜利!” “呵呵,大脚,你好厉害哦,让我都刮目相看!” “我这是跟义父学得,打仗啊,那要有个耐活心,要有智谋,你那个君师牛鼻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他说的没有错,在五岭设伏,就能够扼制住随有亮的大军,此话一点不假!随天堂,这回真是有来无回,这里就变成了,他去黄泉路的天堂!” “哈哈,大脚?”朱洪五轻轻地拍了她一下! “怎么?相公,你还没有信心?” “不,我还嫌随天堂不够深入,他走得越快,我越喜欢!” “那我就用小股人马诱他一下,让他加快步伐?” “你不用去了,就让滥人隐宏发财去,他的腿快,带领十几个人,一会儿就把随天堂给引过来!” 随天堂的探子,“报,前面遇到红巾军的小股人马?” 随天堂鼻孔朝天,“多少人?” “十六人。” “吃掉他们!” 君师赶紧阻拦,“慢,主帅,这明显是敌人的诱敌深入之计,我们不能上当啊?” “你知道啥?这是敌人的巡逻队,不把他们吃掉,他们回去报信,那样,我们才完蛋了!命令前面的兵士,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喏!” 十多个人与随天堂的人竭力拼杀,但是随天堂的兵越来越多,宏发财见大势不妙,手一挥,“扯呼!” 随天堂的兵士紧追不舍! 朱洪五见是时候了,在空中放了一声发令魂,叭,老远都能听到,于是红巾军开始发起总攻,弓箭如雨点一样,飞向随天堂的兵士身上,一下子倒了不少,吓得众人慌忙向后逃窜,人踩人,人踏人,马踏人,如此死了好多! 随天堂慌忙猎马,怒吼道,“都慌什么?顶住!别乱了阵脚,顶住!”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依然疯狂的向后逃窜,随天堂一生气挥起宝剑四下砍人! 向后逃窜的人反过来向前拥挤,然而在乱箭下,似乎搪塞不了多大会儿! 随天堂见状大呼,“红达子,老子跟你们拼了!兄弟们占领两边的高地!” 金水士兵迅速集结向两边的山坡进攻,然而折腾了没两下,便纷纷乱箭射穿,活着的又被挡了回来! 一波上去几百人下来只有几十个人,如此折腾好几次,随天堂身边所乘无几! 这个时候,君师劝道,“主帅,撤吧!再不撤就来及了!” 随天堂强道,“要撤,你自己撤,玛的,这帮红达子,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君师率领几个随从慌忙后退,随天堂,带领二三十个仍然往上冲,朱洪五一声令下,“冲啊!” 喀嚓喀嚓,如切菜般碾压过去,随天堂看见朱洪五挥刀过来,朱洪五低头躲过,回手就是一剑! 随天堂侧身躲过,随声大叫,“来得好!”挥起砍刀一个“力劈华山”,直奔朱洪五的天灵盖,朱洪五不慌不忙,见刀将落到自己的身上时,稍稍往旁边转身,然后顺着刀势向上一撩,吓得随天堂玛呀一声赶紧翻刀阻挡,当的一声,刀口被削出一个大口子! 随天堂惊道,“你这是什么宝剑竟然能够削动我的燕月刀?” “小子少费话,看剑?” “哎哟,好厉害!看我的?”随天堂似乎好久没有打仗一样,这次他一定要过够瘾,跑都舍不得跑,真是傻到透顶! 朱洪五的一只宝剑抖起了剑花,绕着燕月刀不停地辟打!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飞盗回手一个飞镖,正好击中随天堂握刀的手,手一负痛,刀落在地上,随天堂在愣神的功夫被朱洪五斩于马下!随从一见主将死了,纷纷往回逃窜,众人一路追着斩杀,直接拿下昌板! 昌板 红巾军开始安民告示! 到处张贴广告,做到安民不扰民,对老百姓秋毫不犯! 当地百姓见状纷纷投军,这只队伍迅速壮大! 小六子来报,“淡泊镇抓到浓封银库的线索,君师请你尽快审讯!” 第二十八章朱洪五接管蔚然宫 淡泊镇公所 一小斯,“报,淡杠子兄弟陈长青全部抓到,并且从他们身上搜到玉佩一只!” 朱洪五道,“传上来?” 小斯,“喏。” 朱洪五笑了,“这块玉佩好精致,龙凤呈祥,既然是龙纹,肯定不简单?” 刘福道,“审的结果如何?” 小斯,“报,此人已经招了,他说这块玉佩是随有亮赐给的,是为了和浓封银库接头用的信物!,他还说浓封银库的上级是蔚然宫,不对,说反了,是这样的,蔚然宫的上级是浓封银库,上都来的金银都存在浓封然后运往汉城!” 朱洪五挥挥手,“下去吧?” “喏!” 朱洪五哈哈大笑,“看来,是天助我也!刘君师,你就留在这里帮助郭子义继续追打随有亮,我去去上都解决银两问题,一但拿下蔚然宫,我们就全力进攻金水帝国!” “喏。你向忽必六王爷请一路人马协助攻打金水帝国!” “好的,我知道了,这个你放心,不灭金水帝国,誓不还师!” 上都御史别院 朱洪五看看十八怪到会的人员,“兄弟们,这次我们都聚齐了?嗯,红毛绿毛怪怎么还没有来?” 怪寡妇陈暄暄说,“武都头,猪怪,他们兄弟好像与尚书府的二子公那榨儿在蔚然宫里,也许正在美呢?” “噢?那正好,我们都去蔚然宫,一举拿下!——廉怪,你的家丁借我用用!” 御史鸡鸿辉笑了,“猪怪,咱们兄弟还用问吗?我的就是你的,家丁们,像上次一样全部听从武都头的调遣!” 众家丁齐声,“喏!听从武都头调遣!” 朱洪五哈哈大笑,“好,目标,蔚然宫,出发!” 蔚然宫 红毛绿毛怪在外面站岗,那榨儿与范儿调情甚欢! “我的范儿哦,你的小脚越来越让人心痛了?” “相公,浓家的小脚都是为你生的?” “哎哟,我的宝贝,心肝!相公我爱死了!嗯吧吧!” “相公,你让我把脚洗洗吧?有味道吧?” “宝贝,咱就喜欢那个味儿,你要是洗了就不对味了?” “啧啧,相公,浓家的小脚,可都是为你生的哦?你可不能辜负浓家的一片厚望?” “宝贝,我爱死了,这小脚,塔玛生得咋弄够味呢?你给我也生一个像一模一样的小脚?” “相公,浓家的小脚是从小裹出来的,娘说刚刚生下我就开始裹脚了!” “嗯,好,咱生一个,刚刚生下来,咱也裹脚!裹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小脚!唔啊唔啊!” “相公,相公,你就别亲了,浓家难受?” “嗯,哪儿难受,让相公给你摸摸?” “这儿,这儿?” “小喵喵啊?” “相公,你的手再上点?哎呀,痒痒!” 朱洪五与十八怪的人突然闯进蔚然宫,一群美女蜂拥上前,“哟,都是些生猛的瓜瓜啊?” 滥人隐气道,“谁是瓜瓜,你有没有搞错?我们都是帅哥。” “去,一边去,丑鸭鸭,来这里找食,想得美?” “红儿,你干嘛?都是客人,不能挑三拣四!” “妈妈,你看那个人眼角上都是猫眼屎,浓家恶心死了?” 滥人隐宏发财赶紧擦眼睛,揉了几下,“我这几天得了红眼病,有眼屎,咋的了?” “哎哟,姐妹们离他远点,他有眼疾,小心传染上了红眼病?” 众美女像躲瘟疫一样躲开,“咦哟?” 飞盗凌演志拥挤过来,“红儿,你看帅哥在这里?” 红儿斥道,“瘦猴,滚开?” 飞盗不死心向另外一个抛眉眼,那个美女赶紧躲到红儿的后面! 众美女都去拉铁旗杆和朱洪五,这两个大帅哥让美女们争抢着要! 朱洪五出不过气了,嚷嚷道,“都松开!” 众人一下子都静止下来,这人咋弄威严,让人好生恐怖哦! “你们的老板娘呢?” 丽婆把眼睛一翻,“你谁啊?” “找你们家丽姑说话?” 丽婆哆嗦了一下,“官,官人?” 朱洪五掏出玉佩,“你是丽婆吧,把丽姑叫来?” 丽婆一见玉佩赶紧下跪,众美女跟着下跪,“官爷,你老有什么吩咐,小的们照做!” “好,把丽姑叫过来,我们在楼上交接一下?” “官人?”丽婆赶紧去找丽姑。 “放心吧,以后你们的新主子就是这位!” 万山从人堆里站出来,“自我介绍一下,鄙人万山!以后就是这里的老板!,把所有的家丁都叫过来,到门口集合!” 所有的家丁都集合完毕,鸡鸿辉走出来站在台阶上,“以后,你们都是御史府的人了,这里的一切事务都被接管了,听口令,向后转!——跟着我走!” 交接完外务开始交接内务,丽姑慌慌张张地赶过来,看了丽婆一眼,“这里发生了什么?” 丽婆轻声道,“皇上派人来交接?” 丽姑惊诧道,“什么?我没有接到交接的谕旨?” 朱洪五把玉佩在丽姑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看清楚了吗?” 丽姑睁大了眼睛,“看清了,这是皇上的信物,是陛下的贴身物件!” “那就好,把你的药匙和账目全部交出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谕旨!” “我,我?” “不听话是吧?把她拿下!” 凌演志一把抓住丽姑的胳膊,吓得丽姑想哭,赶紧求饶道,“我交,我交!” 红毛绿毛怪听到楼下嚷嚷赶紧出来看个究竟,一下子看到十八怪的人赶紧下来打招呼, “兄弟们,都来了?” 朱洪五看了一眼红毛绿毛怪摆摆手,“以后,这里是我们的产业了,你们都过来帮忙!” 红毛绿毛睁大了眼睛,“啊?”似乎不敢相信似的! 铁旗杆拍拍红毛怪的肩头,“都别愣着了,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武都头做东请大伙开席?” 朱洪五瞅一眼铁旗杆,“就你给我拿主意?” 众人都议论,“武都头,咱们接了这么大一产业,吃顿饭也舍不得啊?” 朱洪五害怕扫了大家的兴致,“好,既然如此,今天就在这里开席,为了让大伙玩得开心,所有宾客的单,我全买了!” 嗷,嗷!众人欢呼! 那榨儿不高兴地说,“我有得是钱,不用你们请!” 红毛怪绿毛怪说,“那榨儿,从今天起,我们兄弟就跟你到此为止,你再另请高明吧?” “哎,我说怪哥,这是咋回事啊?不就是一顿饭吗?我接受还不行吗?” “不是,那榨儿,你以后来这儿,没有人敢动你,你已经是我们十八怪的人了,如果谁敢欺负你,由我们十八怪给你撑腰?” 铁旗杆反对说,“被人欺负了可以找十八怪撑腰,但是,你要是欺负别人,我们就不理你了?” “怪哥们,你们放心,有什么事儿,我那榨儿第一时间,都跟你们商量,这总行了吧?” 朱洪五呵呵笑道,“行,没事儿,你就常来这里帮忙!” “好来!”那榨儿高兴地又回来捂他的小脚! 第二十九章王爷准备出兵金水 朱洪五亲自拜见王爷,忽必六一脸的春风,“洪五,回来了!前方的战事如何?” 朱洪五拱手,“王爷,我们已经火烧随有亮水城的水城,深入金水帝国的淡泊渡,昌板!” “好啊,你们战报,我都报给了皇上,皇上非常高兴,皇上准备赏赐你们呢?” “谢王爷,谢皇上!”朱洪五跪在下面给王爷磕头。 “贤婿,你不必行此大礼,赶紧起来吧?你还没有去看天厥儿吧?” “王爷?” “还叫什么王爷?叫大,你们汉人叫爹?” “大,早安!我这就去接天厥儿回蔚然宫?” “什么?你还嫌不够乱,还把她安置在那儿?” “大,蔚然宫已经归并到我的门下,我在那儿给她置办了一个未来宫,就在蔚然宫的旁边,大,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忽必六王爷瞅瞅朱洪五,“贤婿,你去看看天厥儿吧,你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她一直闷闷不乐!看不到她快乐的样子,我也高兴不起来!” “喏。大,我去了,一会儿来接你和娘!” 忽必六挥挥手,“去吧?” 闺房 “硫儿,你去前院看一下,我感觉好像相公回来了?”天厥儿揉揉眼睛,心里有些思念。 “小姐,你不会癔症了吧?相公在金水打仗,听说还火烧了水城及好多战船呢?”丫环硫儿看着小姐闷闷不乐的样子劝道。 “硫儿,你怎么就听话了,确实是洪五回来了,现在在爹的府院叙话呢?” “好吧,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去前院看看!” “如果相公真的回来了,你就不要打扰他,让他和爹多说说话!” 丫环硫儿出门没有走几步,突然看到朱洪五,她还以为眼睛恍惚看走眼了呢? “硫儿,你这是去干嘛,给我打盆水来,我洗洗!” “啊?真是相公回来了,看来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哈!小姐刚刚还念道你!”丫环硫儿紧跑几步,“小姐小姐,相公真的回来了!”硫儿把门打开然后就去打水去了! 天厥儿眼睛有些潮湿,朱洪五一把抱住天厥儿,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吻一口!天厥紧紧地回抱着朱洪五,娇嗔道,“我的脸都没有洗,额头上都是汗?” “厥儿,不管咋样,你的脸上都是泥巴,我也照亲不误!” “洪五,你不是在前方打仗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想你呗?” “我也想你!你真的回来,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不是梦,相公这不好好地回来了,还打了大胜仗!让相公好好地看看你,我的厥儿!” “洪五!我给你做一只香囊,我给你佩带上!”天厥儿给朱洪五挂在腰带上,随手顺顺! “咳咳!”丫环这个时候进来,故意提醒! 朱洪五赶紧松开扶住天厥儿的手,轻轻地推开天厥儿,“水来了,我去洗洗,一会儿带你去蔚然宫!” “洪五?我跟爹娘在一起生活的挺好,干嘛去那里啊?” 朱洪五边洗边说,“在蔚然宫的旁边,我给你弄个院子,虽然不大,好歹也是相公的一片心意不是?你跟着我不能总是住在娘家啊,也该有自己的闺房了!” 天厥儿眼框红红地,“相公!” “嗯,厥儿,你不高兴?” “没有了,我很高兴了,一会儿我们和爹娘一起去府里看看!” 恭王门口 两辆双人大马车已经套好,下人们已经恭候多时了,朱洪五拉着天厥儿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王爷和妇人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他们穿梭在热闹的大街,然后又拐了好几道弯方才在一漂亮的庭院门前停下,抬头就看见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未来宫”,金字描红,好生气派,有种仙气一样的宫殿式的建筑,让众人眼前一亮! 朱洪五轻声道,“厥儿,喜欢吗?” 天厥儿高兴坏了,在门前扭了几圈,那种舞姿优美极了! 王爷与妇人看高兴的女儿眼里也潮湿了,好久没有看见女儿这样快活!妇人揉揉眼睛,瞅瞅仙一样美的女儿,内心里无比激动! 朱洪五看在眼里,劝道,“厥儿,大和娘都外面等着呢?” 天厥儿赶紧止住舞步,做一个躬身要请的姿势,“恭王爷,妇人,里面请!” 忽必六王爷笑哈哈地挽着妇人仰首走进未来宫!突然闻到女儿香,原来庭院里有一荷花池,清一色的荷花!香气直入心脾,有种好舒服的感觉,家一样的温馨! 走过曲曲折折的池廊,前面是一个红红的亭子,亭子里有一大理石桌,旁边是配四只琉璃圆凳,桌上摆放着一把白玉茶壶,旁边配八只羊乳玉杯 一股清新的龙井茶香飘,沁人心肺! 亭子的四个角落站着四个仙女,王爷来了精神,“厥儿啊,这不就是你梦中的地方吗?” 天厥儿抿嘴笑,“爹娘,你们坐!” 王爷指一下凳子,“洪五你们也坐,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十八怪的人这个时候也突然闯进来,走到另外一边较为宽敞的石砰,石坪上摆放着五六个石桌,都是大理石制作,桌子的旁边摆放着四个大理石凳。滥人隐宏发财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只凳子上,嚷嚷道,“今儿我们都不走了,要在这儿宴宴!” 铁旗杆道,“滥人隐,你到哪儿都是烂食?似乎八百年没有吃过饭一样?” 宏发财一撇嘴,“当然你不在乎了,你们都有家,不像我们光杆一个,到哪儿就吃哪儿!” 朱洪五向王爷举了一躬,然后走到池边,向石坪那边挥挥手,“兄弟们,酒宴一会儿就好,今天的家宴由铁旗杆主持,我就不作陪了,我和王爷还有国事要谈,你们就好好地慢用!吃好,喝好!” 滥人隐宏发财摆摆手,“猪怪,你放心吧?这顿饭我们会好好地享用!兄弟,谢谢了!” “甭客气,这比打仗要好过!” 铁旗杆摆摆手,“兄弟,这边你就甭管了,有我呢?打仗你放心,这宴席啊,你也放心!” 众人都笑了,“如果不放心,能够交给你吗?” “哎,这么快宴席都已经摆好了!兄弟们赶紧都上桌子吧!” “开席!” 突然从门中跑进来一个醉汹汹的人,口里还叫着,“天厥儿,天厥儿,我不能没有你啊?” 下人赶紧拦住,“你谁啊,这儿是未来宫,你跑到这儿撒野,走?” “我不走,今天见不到天厥儿,我就不走了!这么长时间,我才打听到她来这儿,咯,我,我容易吗?” “报,有一个白衣公子在门口闹事?” 铁旗杆道,“我出去看看?” 铁旗杆跟着下人到了门中,见一白面书生,一袭白衣,手里还拿着酒瓶,不停地往嘴里倒,口中喃喃地叫天厥儿!铁旗杆看着耶律大重儿,哧笑了,“我说耶律大重儿,你怎么跑到人家的门口吵闹?成何体统?” 耶律大重儿摇摇头,摇摇晃晃在原地走了几步,“天厥儿是我的,是你们抢走的,我不管,今儿我一定要见到天厥儿?” 铁旗杆指着一个下人说,“你把他弄到旁边的耳房里,让他醒醒酒!” “喏。公子,走,不要在门口吵闹,到耳房里休息?” “我不走,我不休息!” 过来两个下人,把耶律大重儿架到耳房里! 正在这个时候又突然跟进一个满头乱发疯子一样的年轻人,趁着两个守门的人扶持耶律大重的时候,偷跑了进来,跑到石坪的一张桌子上连抓带捞地胡吃海喝起来! 滥人隐哧道,“喂,你谁啊,——铁旗杆,一个疯子跑过来,你也不管?” “你说谁啊?” “在哪儿,你看他脏吧拉稀的,恶心死了?” 那人嘴里还吃着东西呜呜噜噜地说,“滥人隐,你说谁呢?” 众人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怪书生?宏发财呵呵笑道“哎,翁富贵,你咋搞成这得性?” “还不是为了抓住随有亮的那个送信人,我才弄成这个样子?” 铁旗杆赶紧又从旁边的一张桌子又端过一盘翁富贵喜欢吃的菜,“富贵,多吃点!你咋弄成这个样子?” “我在送信的路上,为了躲避张大诚派遣的人的追踪,多走好多冤枉路,但是又碰巧逮到随有亮的送信人,我与他斗智斗勇,结果身上的钱全发光了,我是讨饭过,打听到这儿呢?” 铁旗杆有些动容,“兄弟,你辛苦了!” “没事没事,都不容易!吃完了,我要洗澡换身衣服!” “行,我这就去通知下人给你买伯衣物!洗澡吗,这里有个水池,你先解决一下!” 朱洪五听说翁富贵回来了,赶紧转过来,看着一身邋遢的翁富贵,紧皱了一下眉头。铁旗杆赶紧过来,告诉猪怪实话,朱洪五笑了,“感情是这茬。看来这是天佑我明军,又送来一个好消息!” 怪书生把书和信还有一块玉佩交到朱洪五的手上,朱洪五仔细地看了看,这封信,原来是随有亮托那人送给丽姑的一封保住资产的信,再看看这块玉佩和他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朱洪五高兴地拍拍翁富贵肩头,“富贵,你干得好!如果没有你,我们没有这么容易拿下蔚然宫,兄弟,你立大功了!” 怪书生抚了一把乱头发,“猪怪,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该让我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朱洪五拍拍自己的脑门,“兄弟,那边有个洗澡池,我让下人把我的衣服给你换一身,回头再给你买一身行头,怎么样?” “兄弟,够意思,我没白跟你!谢谢了。” “是兄弟就不要客气!” 铁旗杆把猪怪拉到一边悄悄地说,“门口耳房,有个白面书生耶律大重儿,喝得烂醉,非要找天厥儿?” “噢,我知道了,这小子还没完没了?兄弟,你就甭操心了,我与天厥儿自会处理!” “嗯!” 未来宫耳房 朱洪五与天厥儿一起走到耶律大重儿的面前,天厥儿笑笑说,“大重儿,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痴心念想了,我已经是朱洪五的妇人了,已经是个结过婚的人了,希望你能够忘却过去,好好的做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念你过去对我的好!” “天厥儿,我妄记不了啊?我心里边痛啊?” 朱洪五道,“兄弟,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在上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天下之大,何处无芳草,何必心心念念一个已经成家的有夫之妇呢?再说,天厥儿她已经不爱你了,你再痴心,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这样不紧伤了自己,还影响天厥儿的自由,兄弟,你说对吧?” 耶律大重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苏醒了,“朱,洪五,别,人都,都叫你猪怪,我,叫你一声,怪,怪哥,可以吧?” “可以可以!” “好,好,以后,我就,跟,跟着你,你们混?” “欢迎,欢迎耶律大重儿加入十八怪队列!” “好,以后,我就叫耶律怪!呼,呼!”耶律大重儿一会儿睡了过去,朱洪五安排下人把他抬上一张小床上,然后吩咐道,“等他苏醒过来,你们套辆马车把他送回宰相府!” “喏,武都头,你放心吧!” 朱洪五拉着天厥儿,恩爱地走了! 未来宫书房 书童递给朱洪五一封信, 洪五亲启: 大军已经笃定,明日即可起程,希望你们十八怪能够协助出军 恭王六 朱洪五想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匆匆地赶往御史别院。 御史别院 十八怪的兄弟们已经等候多时了,朱洪五人还没有进院,兄弟都已经列队等候! 都在悄悄地私语,“听说王爷已经派兵与我们一起攻打随有亮,这回够随有亮喝一壶的!” “是啊,我已经接到恭王爷的书信,朝廷已经出兵了,让我们协助他们挺进金水帝国!”朱洪五人还没有进院声音已经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铁旗杆大声地喊道,“立正!” 朱洪五已经到了众人的面前,铁旗杆道,“给武都头举躬!” 朱洪五与兄弟们见过礼之后,大声地说,“既然有朝廷的支持,我们就有信心把随有亮这个反贼给灭了!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有!” “大声点?” “有!有!有!!” 第三十章随有亮求援 随有亮与路遥正在汉宫休息,太监突然传来消息,“皇上,大事不好了,朝廷已经出兵了,我们将面临双方夹击的可能啊?” 随有亮惊愕失色,稍后赶紧起床,穿好衣服,急慌慌地反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太监再次禀报,“前方传过来确凿线报,朝廷大军已经过了燕山,正朝着金水的方向进发!” 随有亮的脸色还没有返过来,一张铁青的方脸很是难堪! 路遥也起床了,洗把脸过来劝道,“皇上,你还是派人去找张大诚吧,随乾坤不是已经和他们搭上线了吗?” 太监接着说,“听说还有一路反水的兵士也开始向我们这边移动,这样我们的压力就会大大增加,而张大诚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只要我们派人过去和他联络,张大诚一但同意自立,元军分兵两路,我们的压力就可以减轻很多,那时我们就可以腾出手来全力对付刘福这路红巾军!” 随有亮眼睛一亮,“福成啊,你说得对,派谁去好呢?” “我,奴才愿意替皇上分忧!”福成双膝跪倒磕头。 随有亮赶紧把福成拉起来,“爱卿,你这是何必呢?镇离不开你啊?” 福成再三央求道,“皇上,自从随乾坤离开,皇上身边就没有可以使唤的人了,奴才愿意替皇上分担,替金水帝国出力!” 随有亮看了路遥一眼,路遥点点头,随有亮笑呵呵地说,“镇相信你的一片忠心,我这里有一块玉佩,你拿去吧?这块玉佩只有张大诚认识,他必定厚待你!” 福成接过玉佩,“喏。皇上,保重啊,奴才这就去了,我让福可前来近身伺候你吧?” 随有亮摆摆手,“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快去快回!” 福成拱手,“皇上保重龙体!” 路遥看看脸色依然铁青的随有亮,轻轻扶了一下随有亮的眼角,擦去点点眼屎,“皇上,妾也为你的身体担忧啊,看你的脸色,这么难堪,别伤着自己!” 随有亮缓缓地说,“爱妃,镇也是为金水帝国的未来操心啊?如今面临强大的敌人,这个压力大啊?” 路遥揉揉随有亮的双肩,“皇上,你好点没有?” 随有亮笑呵呵地说,“舒服,舒服,爱妃啊,你的手真巧,经你这么一顿揉捏,现在感觉好多了!” 路遥看看随有亮的脸色渐渐有了红蕴,高兴地说,“皇上,你的脸色已经返过来了?不信,你照照镜子看看?” 随有亮走到穿衣镜子前面仔细地瞅瞅自己的脸,回来高兴地拥住路遥,“爱妃,你真是镇的好爱妃!” 张大诚太尉府 张大诚满面春风,看着正在饮茶的福成,轻声道,“你们的皇上现在龙体可安?” 福成忙道,“托你的福,咱家的皇上身体棒得很,他一直惦记着你,希望你能和他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一代帝王?” 张大诚哈哈大笑,“福成啊,你说得对,现在元军和其他两路反军已经撤离了,我太尉府这里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自由人,我此时不反更待何时,你回去告诉水皇随有亮,就说我张大诚心领了,我的自立也是对他的一大帮助,可以减轻他一半的压力!” 福成嘿嘿地笑慌忙双膝跪倒,“皇上,臣提前恭贺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大诚高兴地拉起福成,“起来,福成啊,你这是何必呢?等我自立的时候也会举行登基大典,那时,你再朝贺我,也不为晚亦!” 汉宫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跪倒,“报,皇上大事不好,我们去蔚然宫的特使丢掉玉佩和信已经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随有亮差点摔倒,疑惑地说,“什么?” “去蔚然宫的特使回来了!” “宣特使前来觐见!” “喏!” 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的随有亮的面前,一股酸臭味直冲他的鼻孔,随有亮赶紧把鼻子捏住,翁声说,“这是啥味儿?” “报,罪臣已经数天没有洗漱了,是乞讨回来的!” 随一亮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来人了,把这个孽臣,给我拉出去砍了!” 那人赶紧磕头,“皇上,你不能杀我啊,我是来给你报信的,你赶紧再派人去蔚然宫,恐怕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滚,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还用你来教镇!” 过来的两个卫士,咽住了,不知道是该拉出去斩首还是押出去,打发了! 随有亮发火了,“都愣着干嘛,把他赶出宫去,我永远不想见着他?” “喏!” 两名卫士架着那人,一手捏住鼻子,匆匆把他扔出朝门外! 随有亮心痛地大呼,“我的银子啊,我的金子啊?” 路遥走过来拍拍随亮的后背,“皇上,干嘛这样痛心,钱去人安乐!何况,不是这回事呢?我们再派一个武术高超的人多带些人前去把蔚然宫给抢回来,不就妥了吗?” 随有亮抬起头看看路遥那好看的眉眼,心一下子软了,“爱妃,还是你有主见!来人了?” 随着叫声进来两名守卫大将,左右殿前带刀侍卫跪倒给随有亮磕头!随有亮慌忙将两人搀扶起来,“爱卿请起,你们两位谁愿意替镇去趟蔚然宫,把银子给我运回来?” 左右侍卫同时跪倒,“臣愿意替皇上分忧!” “左侍卫门缝然,你去替镇走一趟,挑上二十多位能干的人随你一起去蔚然宫,务必给我快速拿下,不得有误?” “喏!” 门缝然带领二十多名精英骑马连夜起程,直奔上都蔚然宫! 二十多个人精心打扮一番,清一色的黑衣,脚蹬牛皮扎,手持大刀,匆匆往北方赶! 燕山南 十八怪一行二十多人匆匆南下,正好与随有亮派出的精英相遇,他们擦肩而过。 怪书生翁宝贵突然觉得好像这些人在哪里见过一样,“猪怪,武都头,这些人很可疑他们是随有亮派出的护卫队,和先前被我打跑的那个人一样装束?” 朱洪五想了一下,“不好,这些人是冲着蔚然宫去的,我们不能全部南下,飞盗,滥人隐,怪书生,老怪劫,你们四人赶紧回上都通知红毛,绿毛怪,怪寡妇还有廉怪他们作好准备,把这二十多个随有亮精英务必消灭在上都,不能让他们破坏了大计!” 四怪齐声回答,“喏,保证完成任务!” 30 2-2随有亮派精英抢夺蔚然宫 上都 飞盗腿快提前到达上都,把随有亮的精英准备血洗蔚然宫的实际情况告诉了红毛绿毛怪,那榨儿听说反贼的人马要来蔚然宫捣乱,高兴地手舞足蹈。 红毛怪看了那榨儿一眼,“哎,你高兴个屁啊?是不是幸灾乐祸?” 那榨儿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会呢?我是能为朝廷出力感到兴奋,终于可以出口恶气,狠狠地揍死反贼随有亮的什么精英!” 绿毛怪笑了,“就你那两下子能行吗?” 那榨儿一抑脖,“我怎么不行,与你们十八怪相比,可能我还差点儿,但是就随有亮那点人马还没有我的家丁多,我回去搬他个三五十个,在门口等着他们!” 红毛绿毛怪笑了,看着那榨儿兴匆匆地离开! 凌演志飞快地跑到御史府,正好御史不在家,飞盗急得团团转!家丁问凌演志,“飞盗,你就在家等着,可能一会儿老爷就会回来!” 凌演志急匆匆地说,“没有时间了,随有亮的精英马上就要到上都了,恐怕蔚然宫要遭受灾难了?” 家丁紧迫地说,“你赶紧去找其他人,老爷一回来,我就告诉他,如何?” 飞盗高兴地说,“就这么办!” 凌演志然后又通知了怪寡妇。怪寡妇不分二说跟着凌演志,飞身前往蔚然宫! 凌演志又跑到未来宫告诉了天厥儿,“这儿离蔚然宫太近,恐怕会遭到随有亮的精英袭击,赶紧回恭王府!” 天厥儿笑了,“飞盗,不用你操心,我回趟王爷府给你们搬兵,让他们来保护蔚然宫!” 门缝然带领二十多个人日夜兼程赶往上都,在上都的郊外租住了客站的几间房,这些人没有直接露面而是洗漱休息,并且派出一名人员去蔚然宫打听情况,然后又派一名人员去趟丞相府!这些人紧闭房门不出,很怕走露了风声! 丞相府 韩诗儿看着来人手里拿着一块玉佩,“你是金水皇上的什么人?” 那人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卫队员,是皇上殿前门缝然的一个小卒,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你怎么会有随皇的随身玉佩?” “是统领给我的,他说,你见到这块玉佩就会配合我们拿下蔚然宫?” “不行,蔚然宫现在已经被恭王拿走了,如果我配合你行动,不但拿不回来,反而受累?” “这话从何说起?” “听丞相说,他们好像知道了蔚然宫是随皇的产业,他们都把随皇当成了反贼,你们现在进上都,不是找死?” “只要你能说服丽姑与丽婆协助我们行事,一定能成?” “你们来多少人,千军万马?” “就二十多个精英,行事,不在多,而在精!” “你们再精,能精得过当今皇上?恭王是皇上的亲六弟,还是一个娘生的,你们这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我劝你赶紧回去,别把我也搭进去。” “韩诗儿?你别忘记,随有亮是你亲姑丈,这事儿你不管,你对得起随皇吗?你是他一手带大的哎,如果不是随皇,你能有今天,别好了伤疤忘了痛,吃了果子忘了树!” “你这是威胁?” “我不是威胁,而是提醒,好让你知道现在是该报恩的时候?” “你让我请丽姑丽婆帮助你,你知道丽姑丽婆现在在干嘛?” “不知道才找你的啊?” “她们现在都被关起来了,我怎么去找他们?” “什么?连她们也帮不上我们,那我们只好硬闯了!” “我劝你们别乱来,否则那真是自找死路。” 那人向韩诗儿挥挥手,“就当我没来过。” 郊外某旅店 被门缝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两个人都回来了,摊贩原本实话告诉了门缝然。 门缝然想了半天,最后选择了强硬和偷袭,并且选择在晚上行动!他知道回去也是死,与其死得没价值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 二十多个人穿好紧身衣,带上大刀,和衣而眠,就等到夜深人静时行动! 鸡叫第二遍时,他们悄悄出了旅店,走小路折弯去蔚然宫,走了大约多少时间,他们心里没有数。门缝然他们这次报着必死的信心前往蔚然宫,不成功便成仁。 在那个探子的引导下,二十多个人成功潜入蔚然宫,准备血洗这里所有的一切! 蔚然宫依然是灯红酒绿,仍然有宾客出入,看见这些手执大刀的人吓得哭爹叫娘,连滚带爬,纷纷逃离大厅! 门疑然一挥手冲进大门里,门童拉也没有拉住,门缝然大声地说,“把你们的老板给我叫出来?” 负责夜市的玛玛哆嗦着说,“客,客官,你们这是干嘛?” “打劫!” 玛玛下意思地捂住胸,“你们不能劫色啊,我可是不漂亮的?” 门缝然推了玛玛一把,“把你们所有的仙女都给我叫过来,还有你们的老板,快点?” 玛玛一声大喊,“有,有客人来了,当家的,快出来吧!” 呼呼呐呐出来一大圈个个手执弓箭的人,他们手中的弓箭已经上弦,门突然也关上! 门缝然手一挥,“兄弟们,反正是来送死的,我们跟他们拼了!” 楼梯上二十多个精英拼死往上爬,箭如雨花,人快箭更快,二十多个人,大都中了箭,忽拉拉倒了十几个,仍然有几个冲上来,被十八怪的人拦住,开始在二楼上拼拼打打,刀剑相交听听吭吭,谁也不肯认怂。门缝然毕竟是一介虎将,武功并不在十八怪之下,迎住门缝然的是红毛怪,只见他叱咤一声,飞身去踢门缝然,门缝然见机准备用刀去砍红毛怪的双脚,红毛怪在空中一个转体,头上脚下,人还没有站稳,一把毛匕首披头盖脸一通乱刺,吓得门缝然慌忙后退!然后用大刀去拦劫,叮叮当当,好不热闹,两人谁也不让谁,吓得前后的人纷纷退后躲避! 二十多个人闯入,最后只剩下三四个人在拼打! 绿毛怪哈哈大笑,“你个鸟人,你们不知道十八怪爷爷们在此还敢如此猖狂,岂不自找死路!上毛刺,下毛刺,左毛刺,右毛刺,当胸刺!” 那人只发毛,“绿毛怪,你这是啥破招,竟然这么烂?” 绿毛怪呵呵笑道,“专门对付夜盗,你们私闯进来就应该知道你们的下场?” 那人一咧嘴,“绿毛怪,你吼啥啊?不就是死吗?死有何惧,大爷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绿毛怪斥道,“狗熊,再过二十年,你还是条狗熊!” 那人发毛道,“绿毛怪,我跟你拼了!” 双手握住大刀柄上下翻飞,左右横劈,逼得绿毛怪步步后退,“呵呵,狗急也跳墙啊?” 那人怒道,“绿毛怪,你去死吧?” 绿毛怪从栏杆上一个转身飞脚踢中那人手中的大刀,大刀被踢飞,绿毛怪趋势把毛刺刺入那人胸膛,顿时鲜血外涌,那人杀猪般地嚎叫,慢慢地倒下! 这边的门缝然仍然在与红毛怪缠斗中,绿毛怪结束战斗加入战团,这是两兄弟合击的最佳配合!一前一后,逼得门缝然有些出汗,这个地方太过于狭窄,刀法根本使斩不开,所以门缝然处处受制! 其他人全部结束战斗,只有门缝然仍然在拼死抵抗中。 飞盗呵道,“绿毛怪,把他引下来,我们在大厅里收拾他!” 红毛绿毛怪两人听声,一起飞身跳到下面的大厅,门缝然跟着跳下去,这回他的大刀似乎有了用武之地,一把大刀轮圆了,似乎滴水不漏!其他人根本近不得身! 飞盗命令道,“兄弟们往后撤,放箭!” 多如牛毛的箭纷纷射向门缝然,门缝然不停地辟打,终于还是中了一箭,中了一箭便有第二箭,紧接着是第三箭,门缝然的速度越来越慢慢,中的箭越来越多,最后像刺猬一样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30 3-3张大诚宣布成立东吴帝国 三路大君进逼随有亮,张大诚见元军和其他围困的兵力基本撤走,贼心不死的张大诚,不甘臣服,又宣布自立,成立所谓的东吴帝国,他这是效仿古人,坚壁自立,妄想三分帝国! 忽必六王爷得消息,朱洪五他们都得到这个消息,三方面军派人一起协商如何解决! 当阳 忽必六王爷心急如焚,“诸位,我们前脚刚走,张大诚这个贼子又开始反叛,如何是好?” 朱洪五道,“王爷,我认为我们现在不要管张大诚,两方作战,势必减弱我们的力量,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如先把随有亮灭掉,然后再收拾张大诚!” 方路道,“此言差亦,张大诚才是那个首鼠两端的贼子,我们更应该消灭张大诚,然后再收拾随有亮!” 朱洪五反驳道,“这两个贼子是都该灭,现在我们已经汇集在汉城边,就待王爷的一声令下,我们就能把随有亮的汉城给拿下!现在的随有亮是秋路的蚂蚱,已经是樯橹之末!” 方路还想反驳,被忽必六王爷给拦住,“我认为朱洪五说得对,我们立即拿下随有亮,然后回师张大诚!为防止张大诚插手,方路就从张大诚与随有亮的结合部开始进攻,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方路拱手,“诺,静听王爷命令,马上出发!” 随有亮并不是泥捏的,依非常的兵力对抗几方面军,一时相持不下。 朱洪五与忽必六王爷协商,深入汉城,寻找突破口! 汉城 十八怪成员孤军深入汉城,他们要拿一手的资料,制作总攻计划! 这回鹅夷多提前拿着卦番跑到汉城的大街上,选好一个卦摊,嘴里不停地吆喝,“算卦了,周易八卦,十年的命理推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人文风水,天命!算命,算运气,算命提前预知祸福趋害逐利,前算三代后算三代,书生考文考武!不准不收钱,你揎了我的卦,我决不说一个不字?” “算命的,给我算算今天我能否把肥猪卖出去?并且卖个好价儿?”这人一手牵着肥猪,一手按着板凳,坐在凳子上面翘着二郎腿。 鹅夷多鄙视地说,“你目中无人必遭横祸,你的猪不但卖不出去,还会丢失,你今天会丢财?” 那人愤怒地说,“瞎子,你咒我,好,你的卦钱不但没有,我想揍你?” 鹅夷多呵呵大笑,“你的额头阴暗,是一种不详之照,要你的钱都是晦气,别污了我的卦摊?你走吧!我送你二个字,忏悔?” 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那人生气地一甩手,牵头猪就往外走!没有走多远突然出现随有亮的一队巡逻兵,正好与那牵猪人撞个正着。 巡逻嚷嚷道,“贩猪的,你眼瞎啊,没有看到巡逻啊,你知道你今天犯事儿了?” 那人像愣头青一般,“当兵的,刚才那个瞎子胡咧咧让本尊生气地就想打人,看他是个瞎子,也就忍忍了,你们都是好胳膊好腿,你们也欺负我,我忍不了?” 伍长不愿意了,把眼睛一瞪,“我说卖猪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路你偏行,今儿你遇到麻烦了,你想走都走不了?弟兄们把他的猪缴了?” 几个巡逻兵看着肥猪眼睛就流油,不分说抢过那人肥猪就往相反的方向赶。 那人急了,“还我的猪,还我的猪?”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那人大喊,“打劫了,有人打劫了?” 喊了半天也没有敢出来评理,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众人这时明白那算卦的瞎子说的真准,立即围上来几个人抢着算命! 瞎子摸摸那人的手,“咦,大人,小人不识贵人驾到,请多多谅解?” 那人慌忙挽住瞎子的胳膊,“算命的,你这是干吗?我是请你算命啊?” 瞎子哆嗦着说,“你贵人多福,将来一定是个大福大贵之人,看你的天庭饱满多子多福,你的脑门宽阔,是达官贵人之相,将来财源广广,非富即贵!” 那人一高兴往卦摊上扔了一个大元宝,头也不回地走了! 众人看看那个刚走的人,又看看算命的鹅夷多,看来两方都有财运,众人又聚拢过来,“给我也算算?” “我也算算?” “我也算算?” 瞎子鹅夷多赶紧评理,“诸位都别抢,排好队,一个个来?” 众人排队算命,这下惊动刚才那个巡逻的伍长。 伍长蛮横地嚷嚷,“都散开,非常时期拒绝聚会,否则全部抓起来流放做奴隶?” 然而这些人只顾算命根本听不进去伍长的嚷嚷,有人推了一把伍长, “让开,让开,你不算命,在这里嚷嚷啥?别耽搁别人的命?” 伍长一瞪眼,“小子哎,你说啥中?” 那人比伍长还横,摸了一下鼻子,“让开,你不算命别误了别人的命?” 伍长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小子哎,你挺横,跟我走?” 那人一把甩掉伍长的手,指着伍长的鼻子骂道,“你是什么人竟然不顾他人命运,现在元朝大军红巾军红白军三路人马带进汉宫,你们不去阻挡,偏偏阻止他人算命是何道理?” 伍长被那人的气势给压住了,哆嗦了一下,吱唔道,“你,你,我,我?” 那人点了一下伍长的额头,“你不算命,就别耽搁他人之命运,我要去算算,看我能否在这次劫难中升官发财?” 伍长突然明白了什么,吓道,“请你们不要迷信,你们要相信官府,相信水皇?红毛子是打不进来的?” 那人哧鼻道,“水皇,哎,不是正宗的皇帝的,是元朝的叛逆,怎么会叫水皇呢?迟早会打跑的,我要算命,算算我说的会不会中彩头,红云当天?” 鹅夷多扒开众人,看了那人一眼,突然下跪,“爷,你真的走红运了,你的话要是被红毛子听见,肯定挺你,你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不是将军也是万户侯爷!” 另一个人赶紧跪倒,“将军在上,小的提前给你磕头,请将军给小的一个鞍马的机会?” 那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预祝给弄呆了,愣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二位请起,二位请起,我现在还是一个流民受用不起你们的大礼,等将来,我一定会记住你们今天的话,收二位在我的帐下,一个军师,一个助手!” 鹅夷多千恩万谢,“将军,我愿意在你的帐前听令,随叫随到?” 另一个人拱手,“鹅夷多,你是军师当然在幕后操作,我是助手,帐前听令的应该是我才对?” 那人威严地说,“二位将才,都是我的幕僚,不必如此客气,都起身吧?” 伍长被这几个人的行为给弄迷糊了,摸摸脑袋,挥手把另外几个巡视员叫住,“把他们都带走?什么将军,什么军师,什么助手?分明是在愚弄我们金水帝国,抓去见水皇?” 几个人不分说就上来抓这三个人,坐在地上嚷嚷的人红眼了,挽起袖子,冲着伍长就是一拳,“还我的猪,还我的猪!” 伍长一偏头躲过拳头,然后一把抓住卖猪人的胳膊,“小子哎,还有你一块抓了!” 突然那个所谓将军的人一拳捣在伍长的鼻梁上,伍长的鼻子顿时流出血来,卖猪人反把伍长按倒,用脚踩在伍长的头上,“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宣布加入红毛军,反击金水帝国!”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帮子人,跟着那个所谓的将军开始呼喊,“加入红毛军,反击金水帝国!” 这下子闹腾开了,打鱼人放下鱼网船只,跑上岸跟着众人游行,小商贩放下生意摊跟在后面,街道上的住家纷纷跑出来声援,所有人都跟着呼喊,拥护红巾军,反击金水帝国! 随有亮的皇宫卫队及周边的驻军开始大肆镇压,一时间闹纷纷!十八怪的人趁机窜进随有亮的汉城皇宫,随机偷走随有亮的玉玺! 猫儿队闻讯,迅速出击,紧追十八怪不放! 猫儿队是随有亮的侦缉队,相当于现代的反间谍特务组织,他们是随有亮一手组建的特别行动队,动作敏捷反应迅速,他们得知是十八怪所为,所以紧追他们不放。十八怪都是人精,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猫儿队的队长魂见长是一个人精,他把鼻子“削尖”了,终于嗅到猪怪朱洪五的味道,带领十几个队员紧追不放,一直追到一片藕塘,突然不见了朱洪五的人影!魂见长知道猪洪五是个“猪精怪”,所以一直在周边巡查,只要有动静立马拥上去,就等着活抓朱洪五。 朱洪五为了躲避这些人追捕,把荷叶顶在头上,用藕杆含在嘴里做呼吸,悄悄潜入水下! 猫儿队的成员拿着棍子在荷塘里乱划乱敲乱打,一个队员用棍子恰巧碰到朱洪五的那根救命藕杆,正在这时,一只野猪突然从水中突出,嚎嚎地往密林中窜去! 魂见长一挥手,“猪怪跑出来了,兄弟们,快追!” 十几个猫儿队队员蜂拥追了过去! 他们都跑了,反而救了猪怪朱洪五!他从水里慢慢露出头然后悄然离开了那里! 第三十一章大结局 当阳 忽必六坐在帅椅子上,红巾军与红白军将领分立两旁! 王爷道,“猪怪洪五将军等十八怪成员已经准确无务地拿回水贼随有亮的玉玺,并且探得汉城空虚,只要我们内外夹击,汉城指日可待!” 朱洪五举手道,“王爷,我愿意率领一干人等深入汉城,做大军的内应!” 王爷欣慰地说,“朱将军费心了,我们大军进逼汉城脚下,你们潜入汉城后,给我们发信号,届时,我们一同进攻,汉城必破!” 方路道,“王爷,朱将军势当力薄,我们想助朱将军一臂之力,用我们的挖潜队与朱将军一起潜入汉城,这样势必事半功倍!” 忽必六王爷理解方路争功的心理,觉得多一路人马多一份保障,最后同意了方路的请求! 朱洪五反对说,“王爷,方将军想用他的挖潜队与我们一起潜入汉城,目标太大,我希望,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方路不乐,“猪怪,朱洪五,你啥意思,你想裤裆放屁独吞功劳?” 王爷赶紧打圆场,“洪五,你们势单力薄,多一份力量,多一份胜算,何必拒绝方将军的好意?” 朱洪五说,“王爷,我怕他们暴露目标,不成事,反成累?” 王爷看了方路一眼,“我命令方路的挖潜队必须完全听从朱洪五的调遣!”方路吱唔了一下,然后同意道,“我的挖潜队完全听命朱将军的命令,这回总可以了吧?” 朱洪五道,“既然如此,我们事不宜迟,出发!” 汉城 朱洪五率领众人,分批次混入汉城! 第二天早上,王爷率大军围住汉城,此时的汉城开始出现骚动,一些人随即外逃,另外一些人跟随朱洪五他们开始在汉城中心发动攻击!随有亮本来想与王爷的军队大干一场,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内外夹击,让随有亮顾此失彼,在路遥的劝说下,开始逃离汉城! 三路大军势如破竹,首先拿下汉城!随有亮退守南鲸!大军进逼南鲸,随有亮求援张大诚,被方路的第三方面军拦截住,很快,拿下南鲸,朱洪五抓住随有亮在南鲸问斩,就这样随有亮的金水帝国在短短的三个月就给夷为平地! 转过头来,三路大军联合进逼张大诚! 张大诚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与三路大军玩起了藏猫猫,不与三路大军碰面,这样三路大军即使来势汹汹,但是却摸不着张大诚主力的影子,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刘福道,“既然张大诚躲进深山老林,他们总得吃喝吧,我们就守住主要路口断他们的粮草!时间久了,他们就露出狐狸尾巴,那样,我们就可以全面歼灭他们!” 又过了三个月,张大诚实在没有吃用,这么多人都需要粮食,赶紧派人出去寻找,下面的人听说已经没有了吃用,纷纷逃跑,被三路人马一个个捉住,得知张大诚的老巢,一举歼灭,从此,南方的势力几乎被朱洪五掌握! 王爷得胜回师! 元朝皇帝与丞相走出圆门外相迎,朱洪五与方路均被招进上都! 众人共聚一堂举行胜利联欢! 十八怪的人全部汇合在一起,廉怪拿出一个黑账本,指着贪怪刘直要说,“贪怪,说说吧,这个账本是怎么回事?” 刘直要呵呵地笑道,“你那账本有属名吗?有实际记录的进货出货记录吗?” “你?” “怎么,何以见得,你那账本就是我的呢?你不会栽赃吧?” “我栽赃?嘁,我廉怪是那种人吗?” “廉怪,我们十八怪本来是兄弟,你何必非要兄弟撕破脸,这是何为?”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查你这个贪怪,名声在外?” “贪怪,不贪财!告诉你实话吧,那是我记录你与方路之间的勾当?” “什么,我与方路有什么勾当?” “你儿子名誉上是甲长,实际上是万户候的俸禄!他把粮食还有回收的粮食全部给了方路,别说你廉怪鸡御史,不会不知道吧?” “那又如何?方路现在是朝廷的人,给他供粮食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是你阻碍了,我们十八怪红巾军的后路?” 朱洪五站起来,阻拦道,“兄弟们,都不要争吵了,如今已经胜利,我们共享果实,好好地享受这一切,不是很美好吗?” 小六子突然跑到朱洪五的面前小声喘气说,“耶律大重儿带着方路的人马去未来宫了?” 朱洪五一惊,“兄弟们,我的娘子可能有麻烦,请刘福君师赶紧带一帮人马,解救未来宫!” 众人纷纷站起,红毛绿毛怪打头冲出去,“塔凉的,什么大重儿,小重儿,我们也要灭了他们,敢欺负我们十八怪的媳妇,没得命了?” 当众人直到时,天厥儿已经衣衫不整地站在高高的墙头上,眼泪汪汪,“相公,浓家对不起你,浓家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浓家是爱你的洪五!再见了!”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纵身跳了下去! 朱洪五赶紧跑到墙下,一把抱住天厥儿,心痛地大哭,“娘子,娘子!” 天厥儿嘴角流血,无力地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朱洪五的脸,又慢慢地垂了下去,朱洪五大喊,“娘子,娘子啊?我的娘子啊?” 耶律大重儿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躲进方路的府上,不敢出门! 十八怪的人们带着几十个人找上方路府,跟方路要人,方路掐着腰,“你们十八怪胆子真不小,敢跟我方路叫板,你知道我方路现在是什么官吗?侯爷!也是你们这此草莽所能欺负的?” 老怪劫道,“你纵容耶律大重儿行凶,包庇犯罪,我呸,你算什么侯爷?” “你?你就是那个什么劫中劫的,老怪劫?” “是我,爷爷我就是行无常,你不交人,今天我们就跟你死克!” “好,你们不走是吧?家丁,去叫耶律丞相!” 家丁抖抖地想从旁边溜走,被滥人隐一把抓住,“不交人,你还想跑?” 方路手指宏发财,“滥隐怪,你给我住手?” 凌演志骂道,“方路,如果你不把耶律大重儿交出来,我们就杀进你侯府?” “你敢?” 铁旗杆霸气地说,“我给你方路十个数,如果不你交出耶律大重儿,就别怪我们十八怪的人不客气了?” “有本事,你们就杀进来啊?”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等等!” “想通了?” “想通你玛的个蛋!” 铁旗杆大手一挥,“兄弟们,杀!一个不留!为嫂子报仇!” 十八怪的人冲进去,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见人就杀见人就剁!一时间方路的侯府血流成河!方路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八怪的人竟然如此凶残,他拿起手中的宝剑与铁旗杆对打,方路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英豪,一点也不惧服铁旗杆,然而,铁旗杆何许人也,力大无穷,经过多年的征战已经练得非常厉害,一把旗杆舞圆了,逼得方路只有招架的份儿,此时方路方才明白,十八怪并非浪得虚名,一时后悔不起,反正已经扯破脸,所幸拼到底! 铁旗杆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招招都捅到方路的要害之处,方路一不小心被突出的石头拌了一脚,铁旗杆抓住机会一杆刺入他的心脏,看见耶律大重儿正想翻墙逃跑,一把拉下来,举起手中的铁旗杆,一下刺了进去! 铁旗杆手一挥,“兄弟们,扯呼!” 后来朱洪五与元人也扯破脸,率领数十万大军把元皇帝赶出上都,然后在南鲸称帝! 2021年6月30日于潢川 作者浓封再启 2021年7月31修改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