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大学》 001—村中诡事 一年一度的高考季再度袭来,我身边的同学们都在紧张忙碌的备考,我可一点不担心考试,因为我根本啥也不会。 说实话我也愁的慌,戏剧性的是我竟然收到一封大学录取通知书,直邮我家。 打开一看,白纸黑字一目了然----苏千同学已被我院入取,择日报道。 下面还卡个戳----灵异大学。 嗯,不是林业大学而是灵异大学,看来我不是被恶作剧就是见鬼了。 我连试都没考,就被录取了,这和没娶媳妇就有孩子是异曲同工之妙,这不是早恋而是被结婚,忍不了。 我照着招生电话打了过去,还没等说话,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就迫不及待的传了过来,“入院方法,午夜十二点去随意十字路口点燃三支烟,接着原地等待。”然后只剩下了滴滴的挂断声。 恶趣味。 我刚想把通知书撕毁,就被我爸看到了。 我爸看完之后没有说话,默默的点上了一支烟,我从没有感觉到气氛如此的压抑,也慌了,静静的等待着。 直到天亮了,父亲抽了一宿的烟,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掐灭最后一根烟头,对我说,“大学还得上,不然你干啥去,喂猪都比猪能吃。” 绝对亲爹。 我爸打了个哈欠,起身走了,最后说,“去找你师傅问问。” 我师傅你说他是个高人也好,说他是骗子也对,可这种事还得找他。说起我和我师傅相识,是一段故事。 小时候,我总是生病,直到遇见了师傅,他一语道破我是五鬼缠身,也算是救了我的命。 我叫苏千,90年生人,小时候家里在农村,那时候封建迷信还有一些残留,我们村当时就发生了一件事。 那是10几年前,人心还挺不错的,有真本事的人还不少,不像现在,骗子横行,我和师傅相识是我10岁那年。 那天我正和一群熊孩子弹弹珠,正输的有些心烦,就看见一群男人慌慌张张的从道上路过。 一群人都是男人,这肯定是发有啥事,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 “快弹啊。”二龙催促我。 “不玩了,算我输了。”我扔下了两个弹珠,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我从小就和同龄人有点不一样,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很感兴趣,这也是命中注定吧。 好奇心害死猫,我的多事也给我惹了很多祸,甚至这一次把我自己都搭进入了,且听我慢慢道来。 那时候一个村子都是亲戚套着亲戚,再加上我从小嘴就甜,一看这群人我几乎都认识,也都能说上话。 一群人都挺严肃,我知道这回的事挺大,就凑到我小叔身边,我小叔话多藏不住事,肯定能告诉我,就想问问他。 “咋了叔。”我拽了拽小叔的衣角。 “大侄子上一边玩去哈,小叔回来给你买糖。”小叔闻言停了下来摸了摸我的头,笑了下。 我心想糖吃不吃都一样,我对事更感兴趣,眼珠一转。 “叔,你就告诉我呗,以后在小慧姐那我多说说你好。”用现在话说,小慧就是我小叔的女神,也是我小学的班主任。 小叔明显犹豫了,他也知道我是那种有事不知道闹心的人,然后一下把我抱了起来,继续跟着那群人走,等拉开一段距离,他让我耳朵凑近点,我知道他要说了,特别兴奋。 “这件事,还得从前几天说起,你知道村头那个老林家吧。”小叔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那时候我们村子分东边和西边,我家就在东边,而这东边就一家老林家,在村口。 说到这老林家,在村子里属于原住民,几辈子住在这里,但在村子里一直不温不火,属于那种不提基本想不起来的。 这老林家一直都还不错,日子过的四平八稳,可就在前段时间,林家婆婆有病了,上医院一检查,胃癌晚期。 林婆婆我得叫奶奶,平时人也不错,得了这么大个病也不免让人唏嘘,老林家本来就不富裕,林奶奶得的又是绝症,也就不治了,当天晚上回了家。 这一回到家,基本也就是混日子等死了,这也是个没办法的事。 林奶奶和林老爷子是在小儿子家,自从林奶奶有病之后,就开始冷落林奶奶,老人口中的流传一句话,病长没孝子,她这儿子也不扛事,有点妻管严,儿媳妇也是个刁钻的人,每天数落林奶奶。 按理说老伴老林头应该对她好点吧,毕竟一起过了几十年了。 哪知道这老林头也对林奶奶不管不问的,年轻时候对她就不好,更别说病了,饭也得自己做,直到林奶奶病入膏肓起不来床,才不让她干活。 自从林奶奶病了,儿子儿媳妇就不让孩们子去她屋了,林奶奶还有个大儿子,这大儿子也常年不来。 林奶奶气的破口大骂,我死了,我也不放过你们,我把孩子们都带走! 这是我亲眼看见的,那天正好去村口食杂店买东西,林家媳妇小红和一个她小闺蜜在门口闲聊,问道她家老太太咋样了。 小红皱了皱眉,很反感的样子,瓜子也不磕了,“整天还得伺候她,还得花钱给她吃药打针,她咋不嘎嘣一下死了呢。” 就在小红说完这话第二天,林奶奶就瘫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这天晚上,有下地回来的男人,看到林奶奶在院子里打水,第二天一起上地就和林家儿子说了,林家儿子叫林兵,儿女双全,也是30多岁的人了。 “你妈好了啊。”那人问。 “没有啊,昨天下午不瘫痪了嘛,你也知道啊。”林兵不解的说,这两个人臭味相投,有啥事都和对方说。 那人挠了挠头说,“不应该啊,昨天还看到你家老太太在院子里打水了呢。” 林兵一听轰一下就来火了,丝毫不怀疑他哥们说话的真实性,还以为他妈骗他呢。 可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对,他妈都起不来床也吃不了饭了。 “你啥时候看到的啊。”林兵问。 “太阳都下山了,我那天回家晚,看到你妈拿个桶往水缸倒水,和她说话也不回。”那人回答着。 林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自家妈饭都吃不了了,还哪能出来打水,听这哥们说话,明显是撞到鬼了。 林兵明白后,不仅没有难过,还有点窃喜,看来的累赘要走了,他知道他妈日子不多了,就没上地干活,回家给他妈准备身后事。 这一来二去又过了几天,陆续又有人看到林奶奶打水,都说是见鬼了,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七天,林奶奶没了。 林奶奶走了,林家人开始张罗后事,当天就下葬了,有人惋惜,有人在背后骂老林家太损,但始终不过事不关已,也就没人再关心了。 就在林奶奶去世第二天,眼看着天快黑了,儿媳妇小红一脸不悦的在院子里打水,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挺不高兴的。 “死了还得我干活。” 小红一边骂,一边从井水里打水,突然脚底一滑,一个屁墩坐在了井边上,差点掉了下去。 “救命啊!”小红吓的脸都青了,这要掉下去可就死定了,此刻小红看着深不见底的井水只觉得头晕。 听到她的呼喊声,林兵慌张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赶忙把他媳妇扶了起来。 刚扶起来小红,林兵把倒了的水桶扶了起来,却发现一个事,井周围好像有不少水渍。 “你看,这是啥。”林兵往地下一指,仔细一看,水渍在小红身边围了一圈。 002—失踪的水 “我看这怎么这么像脚印啊。”林兵突然说,这可把正在看水渍的小红吓了一跳,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了。 别说,地上的水渍成一个个椭圆,中间隐隐还有点印,看上去还真有点像脚印。 小红脸色惨白,嘴唇不停的颤抖着,“水,以前可都是你妈打啊,不会是你妈回来了吧。”小红颤颤巍巍的说。 “别瞎说。”林兵斜楞了一眼小红,“那回魂夜也得七天呢,再说她是正常死亡,没事。” 那时候村子里还是很迷信的,林兵和小红都对鬼魂夜深信不疑,却丝毫没想魂魄提前回家什么。 而且当时还有个说法,只有突然死亡还有被人害死鬼魂才会祸害人,病死的只会有一点脏而已。 “过两天找张大仙看看就得了。”林兵拍了媳妇的后背,安慰到。 张大仙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大仙,听林兵这么说,小红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说了一句,水你打吧,就惊魂未定的回去了。 再说媳妇惊魂未定回去了,林兵接着打水,他比他媳妇聪明,拿拖布把水渍都擦了,心想我看还怎么滑。 可能是林兵把水都擦干净了,他还真没发生什么意外,把厨房的水缸打满了水,面色凝重的回了屋。 第二天早上,小红睡眼惺忪走到了厨房,想要做早饭。 打开盖子,水舀子刚放到水缸里,却什么也没碰到,小红伸着胳膊又往下一舀,还是空空如也。 小红这下子精神了,张大眼睛一看,水缸里哪来的水。 “行啊林兵,偷懒是吧。”小红有点生气,还以为昨天林兵根本没有打水,气冲冲回了屋滴溜着耳朵把林兵拽到了厨房。 “你看看,你打的水呢,成心的是吧。”小红有点生气,因为昨天她打水差点掉下去,林兵也答应替她打水了。 要说林兵也是熊,要不咋能让媳妇把老妈欺负住,赶忙屁颠屁颠院子里打水去了。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是两口子谁也不想再打水了,小红打心眼认定老婆婆想要害她,林兵是亲眼所见水缸里的水没了,去给他妈守灵去了。 打水的活自然落在了林兵他爸老林身上了,老林不以为然,还以为是儿子儿媳妇打水偷懒了呢。 话说这天老林亲自打满了水,早早的就睡了,躺在炕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啥,翻来覆去也就睡了。 一晃又天亮了,只听到小红发出一声尖叫,林兵正好守灵回来,三不并两步跑了过去,老林觉轻也被吵醒了。 只见水缸里还是没有水,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老林没有说话,昨天已经试验过了,这缸没坏,他点了一根卷烟一口气抽到了底。 “特么的,谁搞的鬼。”抽完烟老林破口大骂,他脾气暴,还以为是谁想坏他们家呢。 “爸,我,我昨天把大门锁的紧紧的,厨房也上了锁头。”小红也没了主意,双手颤抖着。 这件事整的老林家人心惶惶,时间的矛头指向林奶奶回来了,当然没有人说出口,这也是人类的一种侥幸心理吧。 老林瞪大眼睛,对着儿子说,“今晚,我守着水缸,看看是谁在捣鬼!” 就这样到了晚上,老林重新打好了水,守在水缸旁边,缓缓的抽着烟,隔壁儿子屋内,小红和林兵一样期待着结果,在屋内等待着动静,随时支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屋内的表停在了十二点整,老式钟摆开始报时,咚!咚!诡异的气氛让所有人都有点不自然。 屋外慢慢的传出动静,小红和林兵认为肯定是那个贼来了,但是水缸旁有老林守着,并没有轻举妄动。 老林也听见了动静,一下子精神起来,他藏在了一个木板子后面,正好遮住自己的身影,只露出个头,视线正好能看见水缸的情况。 钟音刚落下,屋外缓缓出现了脚步声,看来贼来了,可是此人就是不进来,不知打什么主意,小红刚听见这脚步声,额头的冷汗就不停的流了下来。 这脚步声她是最熟悉的,每天同在屋檐下,脚步声早已熟悉在耳,这就是林奶奶的脚步声。 小红仿佛看到林奶奶佝偻的身影,和下葬时穿的那双红色的布鞋,红的醒目,血一般的鲜艳。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了,睡意袭来,小红和林兵一头载倒在床上睡着了,老林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木板后面靠着冰冷的墙壁墙睡着了。 直到清晨,林家人聚集在水缸旁边,水缸中的水奇迹般的再次消失,地上的水渍依稀可见。 大家跟着水渍来到后山,埋葬林奶奶的坟前,只见,坟的周围的泥土都是湿润的,那一小坑水潭就映在他们的的眼前。 生前,水缸里的水就是林奶奶负责打的。 小红噗通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嘴里不停的说,“妈我错了,看在你的孙子的份上,安息吧。” 林兵和小红长跪不起,村里有的人看到这一幕,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林奶奶的坟前,有个德高望重老奶奶到这一幕,低声细语的说,“这就是造的孽,看看平时对林老太太那样。 “早对你妈好点能出这事了嘛。”旁边的人接着话说道。 “对了,我记得老林太太生前说过的话,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把孩子们都带走。”一位大叔,冲着刚才的老奶奶说道。 这件事也不是秘密,村里的人都知道,远处只见王大妈,着忙着慌的跑到坟前,对着老林一家说,去看看孩子吧,一直在屋里大叫奶奶,我去一看,孩子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了。 小红起身,扒开人群和疯了似的对着家的方向跑,嘴里不停的大喊,“孩子!我的孩子。” 随后老林头和林兵也跟了上去,孩子重要啊! 等小红回到家一看,俩孩子都倒下了,大儿子直直的躺在炕上,嘴唇都没了血色,不停的念叨着,“奶奶,奶奶。”小女儿抱着膝盖躲在墙角,不停的哭。 “妈啊,放过孩子吧,都是我的错。”小红跪在地上对着四外作揖。 “愣着干嘛,把孩子送卫生所去啊。”林兵那哥们提醒。 等到了卫生所,大夫给打了针,可儿子还是高烧不提,林兵想到了一个人,大仙老张头。 这老张头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仙,就在隔壁屯子住,找他准好使,林兵没有犹豫,和哥们马不停蹄赶往邻村。 老张头60多岁,可依然精神抖擞,听说有人请他看脏病,摆了摆手,说了一声,“没有我收不了的鬼。” 老张头几乎是被架着来到了坟前,林家三口人就在坟头,四周远远的也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张大仙之路直愣愣的看着坟头,眉头紧蹙,也不说话,许久才蹦出来一句,“怨气极深啊。” 小红不解,低声对张大神说道,“不是被人害死的,枉死的才有怨念,这老太太正常死亡,怎么会呢。” “死亡有很多种,但人心终究难测,生前的执念,有可能就是怨念的本身。” 小红听完解释,心中惊颤一番,两腿有些发软,幸好林兵扶住了她,林奶奶的诅咒已经预言,自己的大儿子昏迷不醒,小女儿惊吓过度,谁也不认识。 “这真是造的什么孽啊!”小红心中一阵发苦,不停的抱怨自己。 坟前无来由的刮起一阵阴风,张大仙脸色铁青,冷汗滴答滴答从额头划过,没想到此事如此棘手,早知道自己夸下什么海口,直接把那个人叫来好了,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003—附身大仙 祭台已经摆好,上面有各种吃食,五谷杂粮,还有一碗凉水,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一会都能用到。 打定主意,张大仙开口道,“所有人离我远点,家属离棺材一米远就行。” 说完,张大仙开始手舞足蹈,嘴里还念念有词,“天雷尊尊,龙虎交兵,日月照明,调到天兵天将,地兵地将,神兵神将,官兵官将,五雷神将,符至则行,急急如律令。” 张大仙就是厉害,做法都玄乎其神,在场的都张大嘴巴,等着张大仙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张大师盘坐在地,然后嘴巴轻轻动了动,“整天还要伺候她,嘎巴死了得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的尖细的从张大师喉咙里飘了出来,仔细听听,这个声音是林奶奶的。 “不让她打水,还我去打水啊。” “别让孩子去那屋,再染上啥病。” 一句句话刀子似的插进林兵和小红的心,两个人面红耳赤。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昏迷时自己是那么着急,想起老妈对自己的好,自己又是怎么对她的,林兵泪流满面。 “我不是人啊。”林兵自掴了起来。 这时张大仙突然直愣愣的站了起来,对着老林的方向看去说,“死老婆子,自生自灭吧。” “死老婆子,自生自灭吧!”张大仙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天雷滚滚,带着不甘的愤怒。 声音就是从张大仙嘴中说出来的。但变成了林婆婆的声音,远处一个大妈吓的直接吓晕过去了,有个人瘫坐在地,起身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老林一家并不好过,除了老林都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把孩子们都带走!”说完,一声大叫,张大仙晕了过去。 张大神突然昏厥了,四周一片哗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要换下一个人附身啊,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后退步,有几个胆小的撒腿就跑。 离棺材最近的是老林一家,看见活神仙都倒了,只有跪下磕头的份,知道玩完了,只能用心叩拜,请求原谅。 连一向逞强的老林也绷不住了,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是我对不住你啊,我待你不好,你冲我来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现场只剩下了几个胆大结伴的小伙,远远的站着。 气氛凝重,林家人也不敢动身,但是现在一点动静没有,再看向张大神口吐白沫。 终于受不了这种煎熬,老林眼睛一横站起身来,扶起张大仙,林兵和小红也看了一眼对方,互相搀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一家人扶着张大仙回到家中,原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不敢过来了。 回家的一路老林絮叨着,“今天才是第5天,可能放过咱们了,明天和头7,指不定又得发生啥,咱们没办法,先把张大仙弄醒再做打算。” 回到家中,张大仙昏迷不醒,林家大小子依旧躺在炕上高烧不退,小闺女也依旧神情恍惚,看来受了不小的惊吓。 村子里还是有有很多治疗惊吓的方法,但现在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这事都是第一次遇见,当时很多人在场,怕是沾染上一身的晦气。 老林头满面愁容再屋子里面一直溜达,手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心中也是悔恨无比,看向儿媳,眼睛通红,充满了愤怒。 小红有所察觉,身子一颤,知道是自身的的过错,再看向孩子,眼睛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一直在抽泣。 老林头继续抽着烟,只能交给时间,等待张大仙醒来。 突然一声咳嗽,老林一个激灵,林兵赶忙去扶起张大仙,眼睛里充满恳求的目光,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张大仙揉了揉太阳穴,看向自身所在的地方,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叹了口气,“我被附身,生气也被抽走一些,自然昏迷过去,只有休息才能恢复过来。” 张大仙摆了摆手,有所顿悟,来到小闺女身边,语重心长的说,“冤有头主,孩子回来吧。 小女儿一晃神,顿时啼哭起来,然后惊慌失措的跑向小红的怀里,小红紧紧抱着孩子眼泪不停的流,“大仙谢谢,谢谢你。” 张大仙说,“孩子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鞋放在枕头底下,一切都会好的。” 这就是大仙治丟魂的办法,把鞋放在枕头底下,是因为头顶是阳气最足的地方,根据放鞋的位置,魂魄就会快速找到主人的位置。 张大仙又来到大小子的身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了一个符。 “本师来收惊,本师来收惊,收惊三师三童子,收惊三师三童郎,不收别人魂,不讨别人魄,收你莫莫三魂七魄,收来顾本命,吾奉太上老君勅,神兵神将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说完,吩咐小红拿来一碗水,把符烧了,张大仙拿着符在碗的周围绕了几圈。 那碗水给大小子喝下了,看他气色瞬间恢复了许多,张大师又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小红布袋,把符烧掉的灰装了进去,找来一个红绳,挂在了大小子的胸口前。 “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张大师转身就要走,只听噗通一声,一向坚强的老林也跪了下来。 “大仙,救救我们一家吧。”老林倔强,带着哭腔说。 张大师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帮,是我也对付不了啊。”张大师抬腿就要走,可是一眼就看到林家小闺女了,想着自己也有这么大个孙女,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 “这样,我给你们介绍个人,他能不能来全凭你们本事。” 张大仙说的人叫姓王,就住在河边,据说当年张大仙还和他学了几手。 “知道了吧,一会你去你大姨家去,别在村子里待了,免得伤到,那张大仙说,林老婆子执念很重,要成气候了。” 我小叔神秘兮兮的和我说,提醒我去邻村大姨家,至于张大仙说的成气候,也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那你们这大群人,咋地,要刨坟啊。”我嘴还是比较损的,小叔和我挺好,看着他们都拿着板锹啥的家伙,问。 “能咋地,那神通广大的老王请来了呗。” 小叔刮了刮我的鼻子,“听话,快去。” 连张大仙都束手无策,一时整个村子陷入了恐慌,我知道他们不能让我一个小孩去,也就乖乖听话了。 后来的事,还是我小叔从头到尾告诉我的。 再说小叔他们来到了林奶奶的坟地,等了一会,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出现了。 出乎意料他很年轻,也就和当时的我爸差不多大,这个黑衣人,就是后来我的师傅。 这个人长的还挺标准,举手投足间就透着一股子淡然,让在场的人也都没那么紧张了。 之前的事老林都和他说了,老林看他没有动作,小心翼翼得说,“大师你看?” “叫我王先生就好。” 王先生一背手,转过身去,表情还是波澜不惊,“先把棺材起出来。” 王先生此话一出,竟然没人敢动,这些人都听说或者亲眼所见张大仙被附身,还哪敢动手。 之前的事王先生也都知道,笑了笑,然后蹲下,从坟包上捧下来一捧土,既没有复杂的咒语,也没有其他的仪式。 “可以了。”王先生转过头。 其他人见到王先生没事,也就壮起胆子了,不一会,棺材就被清理了出来。 棺材被挖了出来,红的好似刚从血水里浸泡过似的,王先生跳了下去,站到棺材旁边,又招呼几个壮劳力,把棺材上的钉子起了出来,并且推开了一角。 004—诈尸去鬼 王先生让所有人先都上去,然后伸出手抚摸着那口棺材,在大家的注视之下猛地推开了棺材。 嘶!只听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小叔往棺材里一看,顿时腿一软,差点没栽里。 “诈,诈尸啊!”连这些精壮的小伙都忍不住,像洪水一般向后退去,不一会都跑的远远的。 王先生却很镇定,他抬头看了一看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也很阴冷。 只见林奶奶躺在血红的棺材里,侧着身子,半只腿已经翘了起来,她的脸很红润,比生前都要饱满,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葬服,最醒目的是那双红色的鞋。 看林奶奶的样子,好像随时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连林家人都跑的远远的,只有王先生依然不动声色,他细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说,“还好没到头七,要不然天王老子来了也晚了。” 王先生双手一撑轻松的从坟包里跳了出来,神色平静的看着林奶奶,“尘归尘,土归土,你去吧。” 奇怪的是王先生一说完,只见林奶奶的脸灰了下去,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 王先生平静的走到众人面前,原来,张大仙说的成气候就是诈尸,接着王先生指挥着大家找一些树枝什么的。 那时候村里还没有火化这么一说,可是从那开始,火葬也就流行起来。 林奶奶伴随着熊熊烈火,和亲人们的哭喊声中化为了灰烬,也不知道林家人的哭泣是不是真的发自内心,不过他们肯定认识到了自己的过错。 在这场大火熄灭后,王先生转身就想走,却被老林拦了下来,“先生辛苦,总得吃顿饭再走啊。”林兵和小红也陪着笑,脸上的恐惧一扫而光。 其实他们还有个私心,就是怕林奶奶以后再作怪,这一切王先生都心知肚晓。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她不会再回来了。”说完,王先生他厌恶的皱了皱眉。 王先生要走,可是盛情难却,肚子恰好也饿了,想着留在村里吃顿饭吧,正是他这突然的决定,这才有了后来。 那时候村里也没有饭店,村里人办事啥的都去镇里,王先生不想跑那么远,就说在老林家吃口得了。 趁着林家杀鸡宰羊的时候,王先生蹲在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正好被从大姨家回来的我撞到了。 我在道上已经听说这码事了,再看这个陌生人,体貌特征都和描述中的一样一样,准是那个先生 王先生好像个雕塑一般,静静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从他身上能感觉到一种舒心,看到他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好奇的打量着他,生怕打扰到他,最后终于撑不住了,说了一声,“你在干嘛。” 王先生的目光慢慢移向我,表情很和蔼,“我在看他们?” “他们是鬼吗?”我问。 王先生点了点头,“不错,他们看上去和我们没什么区别,有时会让步,有时直接从人正面撞身而过,人却一点都没查觉。” “鬼真的存在?可我为什么看不到呢。”我犯了迷糊,挠了挠脑袋。 “粒子是生命吧,可是看不见,它存在吗?”王先生看了看我,尴尬的想起我只是个孩子,补充到,“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我转头看向他,“你是个阴阳先生吗?” 王先生站了起来说道,“不是,你可以说我是个玄学家。” “做我徒弟吧,你身上有五鬼,得破,要不你得一直生病。” 我一听,这王先生说的真准,虽然是夏天,但我现在还感冒呢。 “师傅!”说起来也怪,一向主意多的我竟然不假思索的就跪了下来,可能正是因为师傅身上的那种信服力。 师傅把我扶了起来,于是,王先生成了我的师傅。 因为这林奶奶的事,我打心里讨厌这林家,但也知道这时候把师傅撬走不好。 师傅意味着的看了我一会,然后拍了拍我的头,“去吧,晚会我去你家找你。” “那师傅你可早点来。”我蹦蹦跳跳的回了家,有师傅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回家吃完晚饭,我爸让我吃药,我摇摇头,“不吃,我师傅给我破了五鬼,以后都不生病了。” “师傅?” 我把拜师的事和我爸说了,我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愣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我就奇怪了,怎么好像所有人都有点不正常。 在门口等了许久,天黑了,师傅才拎着一袋子东西赶来,我接过东西把师傅迎回了家。 我爸和师傅也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师傅便在屋子里溜达起来。 我家挺大的,四间瓦房,原先爷爷奶奶也住在这里,可现在他们住在镇子里,我也是在镇子上学,周六这才回来。 只见师傅溜达了一会,然后站到了院子中间,抬头望了一眼月亮,颇有些仙骨道风的味道。 师傅身上弥漫着一种悲伤,吟道,“阁下何不随风去,扶摇直上九万里。” 紧接着侧过身,“大哥,明天搬家吧,今晚这里只留下我和苏千。”师傅是和我爸说的。 我爸点了点头:“麻烦先生了”,然后告诉我他去邻居老陶家。 等到我爸走了,师傅这才忙碌了起来,他那个口袋好像百宝袋,从里面掏出来七尺公布,然后是一些蜡烛、柳树枝、朱砂。 师傅最后把桌子搬了出来,然后笑了下看向我,“我给你讲讲五鬼吧,五鬼称之为五瘟,但你身体的五鬼并不是那些厉害的五瘟之王,所以才好办。” “五瘟。”听这名就不咋地。 这时候师傅已经把东西摆好了,“这五鬼可和今天那婆子不一样,没有那么邪,很熊的。” 说话功夫东西已经摆好了,蜡烛点在方桌的四角,把红布围到了我的腰间,师傅又把柳树枝塞到我的手中,最后把红砂点到我的额头。 “尘归尘,土归土。”师傅又默念他那咒语。 话音刚落,东方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过了一会西方的蜡烛也呼的一下灭了,师傅抬了抬眉,下一秒,剩下的两只蜡烛也熄灭了。 由于事先师傅把院子里的灯关了,此刻四周一片漆黑,我被吓了一跳,紧接着一束光打了过来,师傅打开了手电筒。 “师傅?” 师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我护在身前,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白色的小纸人,把小纸人立在地上,师傅从口袋里又抓出来一把东西,要不说他的大褂很大,完全没浪费。 那是一堆小旗子,师傅把旗子插在了我身边,一圈又一圈,每一圈都插着颜色不同的小旗,足足有207面。 “二黑死水一片。”师傅喃喃道,然后瞪大眼睛,双手捏了一个诀。 只见小旗子在我身边摇晃了起来,可是并没起风啊,然后小人突然立了起来,晃悠了几下又趴下了。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固,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说着,师傅拉着我,迅速向着门口跑去,等到我们跑出了大门,这才作罢,此刻院子里一片漆黑。 “他们会出来吗?”我问。 “他们出不来。”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了下。 话音刚落,一阵悠扬的笛声从远处飘来,曲折蜿蜒,让我有点痴迷。 师傅把一点朱砂点在我的额头,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 “五鬼已除,那段乐曲你要牢记在心。”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 “刚才我就听了一下。”我有点着急。 师傅笑了下说,“一切皆有定数。” “师傅!” “嗯?” “你到底是玄学家还是道士啊,咋有那么多家伙式。” “天机不可泄露。” 005—女神来找 后来,我家就搬到了镇子上,那段乐曲我始终没有记全,师傅也一直神出鬼没的,经常见不到。 再然后,我就到了高三,说起来也没和师傅学啥,不过自从治好五鬼后,我的身体就再没有过啥毛病。 一晃已经到了大学开学日,在楼下的花坛旁,我出神的看着手中的录取通知单,然后抬起头,师傅终于出现了。 一段时间不见,师傅还是那种脱俗的样子,他对着我笑了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长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我给你的锦囊,今晚用。”师傅递给了我个灰色的布袋。 “我也有一劫,运气好的话,咱们还能再见面。” 说着,师傅微微一笑,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踏着风,离开了这里,百花为他送行。 我失魂落魄的拿着这个并不起眼的锦囊,师傅的话,怎么这么像诀别。 发呆了一天,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暗淡了下来,时钟也缓缓向十二点移动,我默默的穿好外套,揣了一包芙蓉王,出了门。 我爸对我我完全是放养,这事完全就得靠我自己了,要是换做别人估计早已吓得不敢来了吧,可我也算见多识广,想着想着就到了附近的十字路口。 这大半夜的,幸好四下没人,要不然肯定我把我当成精神病。 借着路灯,我从兜里盒里掏出来三支烟,我又想起师傅的锦囊,打开一看,是三支黑色的烟,我看了看,把三颗芙蓉王放了起来,然后把锦囊也小心翼翼的收到怀里。 我把那三支黑色的烟点燃后,发现了个很现实的问题,我放哪,说起来也搞笑,井盖上面有一个个小口,我选了仨最大的。 固定之后,点着了,从里面竟然飘散出有些黑色的烟,黑色的烟?恐怕有什么化学成份,我赶忙捂住了鼻子。 烟雾开始对着四周扩散,奇怪,今天并没有风啊,烟头发出明显暗红的光芒,好像三盏指路的明灯,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发现鞋带开了,刚俯下身,一个人形的影子瞬间覆盖住了我的影子,我心里一惊。 没有勇气去看向她,我想起当初师傅默念的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尘归尘,土归土,您大半夜这是串门去啊,小弟路过此地,心地挺善良的,这就离开。” 我头也没抬,直接转身就走,腿这个发软,这玩意要是偷袭我可就废了,想着我加快了脚步。 身后传来银铃般咯咯的笑声,我一回头,心想又犯傻了,我面前的是个人啊。 仔细一看,还是个美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身材也是黄金比例,她竟然挑了挑眉,对我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苏暖,是灵异大学护送人,欢迎来到灵异大学。” “师弟有点实力啊,第一次见到用咒语不做手势的,厉害,给你个赞。”不用想,刚才那笑声就是她发出来的,竟然可以让我放松警惕。 “师,师姐你好。” 我想说我刚才被吓到了,得好好缓一缓,师姐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拽着我的胳膊就走,“正事还要办,那玩意在派小兵出现,也够烦的。 我满头黑线,这师姐是说相声的吗,还是单口相声。 她一路带着我上了路旁的一辆白色玛莎拉蒂,第一次坐豪车,我刚想仔细看看,汽车就刷的一下窜了出去。 玛莎拉蒂冲上了高速,本来路上我还想记着点路,可目光却被苏暖师姐眉角上的痦子所吸引。 有个人很像你,从我见到她第一眼起,我就不可遏制的好想你,眉头轻促嘴角微翘,这不是你? 竟然连那颗痦子也同在眉角,可她会呼吸,你冰凉的身体,已不在人世这里。 看着苏暖师姐,只觉得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走了很久,车停到了学校门口,好像是到了市里,下了车,透过栅栏我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操场,里面一片死寂。 门口的牌子上写着灵异大学一校区,是用红字印刷上去的,奇怪,还真有这么个地方,以前怎么不知道。 “走吧,送你去校舍。”苏暖也下来了。 趁着穿过操场这么段路,师姐开始介绍起来学校的情况。 “这里属于学校的大一部,面积很大,你恐怕得熟悉段时间,记住在校园里无论去哪里,也不可以用代步工具。” 苏暖侃侃而谈,可我却一直盯着她的脸,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美丽,更多的时候还是感觉熟悉。 “师姐,既然在灵异大学,那你有没有经历过什么怪事啊。”我问。 苏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有啊,给你说说吧。”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就像个好奇宝宝。 “我老家啊,有一个老屋,有人说是清朝留下来的,也有人说更久以前就有了。” 苏暖看了看我,“老屋古香古色,没什么奇怪,重要的是里面有一间屋子。” “这屋子可有说道了,夫妻能住,可有孩子的夫妻不能住,如果他们的孩子不到10岁,那么就会夭折,很邪。”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才走了一半的路,侧过头继续听她说。 “有一对夫妻就不信邪,毕竟那时已经改革开放了,两个人就住了进去。” 仔细听,关键部分来了,苏暖说,“这对夫妻有个10岁的小女孩,就在入住一年后,小女孩去井边玩,你猜怎么着?” 苏暖瞪大眼睛看向我,我尴尬的摇了摇头。 “小女孩溺水死了!” 她又说,“你猜她死前看到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 “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我一个激灵,虽然她说的声情并茂,可却也好像并没有什么古怪,随口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还知道小女孩看到了布娃娃啊。” “因为我就是那个小女孩啊。”苏暖说的风轻云淡,然后缓缓看向我。 “咳咳!”我被自己分泌的肾上腺素呛到了,苏暖赶快过来给我拍后背。 “行了行了,开玩笑的,看你吓的。”苏暖说。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点熊了,尴尬的笑了笑,不过开个玩笑也好,好像把我们的关系拉近了一些。 等我再抬头,看到了宿舍楼字样。 “到了,去520室。”苏暖向后一步步倒退,看着我嘴角微翘,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才发现我的手中还塞着一章名片。 马丹,老子让个妹子给撩了。 宿管大妈是个很和蔼的婆婆,告诉我502去五楼,好像这栋楼也只有五楼,我一把推开了宿舍门。 只见一个一身黑衣,面目清秀的青年,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人正一脸微笑,哦不,一脸贱笑的对我走过来。 白衬衫青年握住我的手,热情的把我迎了进去,他说他叫常林,然后对我一顿嘘寒问暖,真有种在家唠家常的感觉。 也是我嘴欠问了一句,那你呢,这话匣子就打开了。 “不我说,天上的事我知道一半,地下的事我全知道,我们村子那灵异事件,我举手就化解了。”常林吐沫横飞,侃侃而谈。 角落里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黑衣青年,像看着二货似的看着常林,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我庆幸终于有人来拯救我了。 “你好,新生?”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问道。 “你好骚年,看你地阁方圆、骨骼惊奇,我免费为你跳一段大神如何。”这个长的又瘦又黑,我的新室友说。 天,弄死我吧。 006—异校诡课 “别!” “怎么了,以后都是兄弟了,别客气。”黑瘦青年说着就要动。 我一看不好这太吓人了,大白天的,“来我先介绍介绍自己吧。” “不用你介绍,我来。” 话音刚落,这个神奇的室友已经不是我能阻止的了,他就像只灵活的猴子一跃窜到了桌子上。 他眼睛微闭,嘴里面念念叨叨,可是模糊不清,身体不规律的在抽搐,羊癫疯似的。 地面上也刮起了一阵小旋风,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新室友一抽一抽的,如果不是对跳大神有些了解,我恐怕真的以为他犯病了。 他不老实的坐在桌子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干瘪的嘴巴里传了出来,“你叫苏千,早些年五鬼缠身,接连生病,好在高人相助,破了你身上的五鬼,唉!妙哉,妙哉!五鬼并非来源于自身,而是故意而为。” 我陷入了沉思,这句话含义何在,难道五鬼不是自身召来的,而是有人故意把五鬼缠入我身体里面的吗? 我正想开口询问,只见新室友在自言自语起来。 臭小子,是不是学会这个法术了,家中黄皮子保家仙不去折腾,竟可我一个人来。 随后立马换了一个口气,祖师爷,我也不想啊!家中灵堂和保家仙的位置较近,我也不知道请来的是您,咱还是比较亲,谁让我流淌的还是您的血液。 小子,别跟祖师爷耍嘴皮子,还好这地方有个禁制,没召来孤魂野鬼,下不为例! 又一阵阴风,在这个小屋子里面来回窜,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黑衣人下了床,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桌子腿直接被折了,新室友也滚了下来。 “装神弄鬼。”黑衣人切了一声,摔门出去。 只见新室友翻滚了一下站了起来,对我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这个体型又黑又瘦青年,向我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毛窦。” 这时候常林微胖的身体也挤了过来,“老弟,也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常林从衣服内兜里面很宝贵似的掏出来两张符纸,说来也怪,一声急急如律令,这纸符竟然漂浮在我的面前。 常林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就是高手,符咒已经铭记在心,只需要说急急如律令。” 常林捏了个诀手一晃,“燃!” 话音刚落,我面前的纸符居然燃烧起,一股白烟冒了出来。 “这就是是茅山道术的一种。我学的比较杂,这是最简单的火符,以后教你们别的哈。”常林搭住我的肩膀,洋洋得意的说。 一股焦味弥漫开来,我的衣服惨遭牵连,毛窦和我赶忙拍打这才灭掉了火焰,常林有些尴尬。 黑衣男子饶有兴致抱着肩膀靠在门口,“白磷遇热自燃,把衣服都烧着了。” 此刻我的心情是无奈的,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传销窝点,不过看起来更像精神病院 黑衣人挑了挑眉,“小子,你会什么。”是对我说的。 “我会写小说。” 他微微一笑,“那以后把咱们的故事都写下来吧,我叫灵,是你们的大二学长,都跟上,开课了。” 听他说话,好像也没有看上去这么冷淡,我追了上去。 教学楼在前面,我们一路跟着灵到了多媒体教室,液晶显示屏打开着,里面很恶心的放着一些尸体的照片,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尸体很像僵尸道长里面的僵尸。 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老师,抱着肩膀拿着一根棍子,站在前面。 足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厅只有我们几个人,灵示意我们不要说话,带着我们坐到了第一排。 “介绍一下,我叫孙丽娜,是你们今后的老师。”我们一坐下,女老师孙丽娜说道。 “今天我们不讲课,随便聊聊吧,你们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报告老师,我从小和他们打交道。”毛窦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扣1学分,还剩9分,扣完开除。”孙丽娜扶了扶额。 “并没有,杜绝封建迷信。”常林抓住时机。 “ok,那请这位同学为我们解开屏幕上的案件。”孙丽娜假装回头。 “我,我不会。”常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第三位同学,你说。”孙丽娜用教鞭指向我。 “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我说出了师傅的理论。 孙丽娜鼓了掌,我可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说,“我认为这个世界存在于三个世界。” “植物一世界,动物一世界,人一世界,这都是可以看到的,明白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以上三都是生物体不同物种。” “对。”孙丽娜一笑,“空气里也有生命只是凡眼看不见,要用放大镜、红外线等,不同高度温度也不一样,光里有不同色系,那为什么呢,组织不同配合不同。” 孙丽娜点了点头,“灵,你来说。” 灵站了起来,“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完美。” “也有可能,未来人实现了穿越,但不是生物体而是光影身形等,不容易发现。” 孙丽娜又说,“你们说的它们,就是非生命体,它们也许是一团能量,可能存在,但不一定会永存,看发展方向。” “近距离仔细看不停思考,把现代的知识结合。” 我似懂非懂,就是在说,一切都是在科学的解释范畴,但有一些是无法解释的,那么是我们的目前科学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这个我师傅的理论,好像截然相反。 孙丽娜转过身去,“看上面你们能看出来什么呢。” 只见上面放着一张张图片,都是尸体的,有的站立着,有的躺在棺材中,都是脸色惨白。 奇怪的是我竟然看到了林奶奶,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难道我们村子里有灵异大学的人? 这时,孙丽娜点开了林奶奶的照片,这是一段视频。 时间回到了十年前,阴云密布,鲜红的棺材盖被粗暴的推开。 一张饱满的侧脸,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她侧着身子,一直腿翘了起来,接着着一个中年人出现在镜头里面,是师傅,在我聚精会神看的时候,视频停止了。 “这,这是诈尸啊。”看着那些不腐烂的尸体,毛窦磕磕巴巴的说。 最惊讶的莫过于我,当时还有人在拍视频吗,我得问问小叔。 孙丽娜敲了敲显示器,“灵异大学存在的宗旨,就是用科学的方式解决不科学的事。” 孙丽娜似笑非笑的说,“你们的课题就是这个,化解一次尸体诈尸,很不幸,现在还没有专业术语。” “下课。”孙丽娜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走了。 等到孙丽娜走远,灵才问我们,“你们知道原理吗?” 我们仨一起摇了摇头,虽然哥几个从小接触各种灵异事件,可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听说,这能用科学解释,要不然咱们找个生物教授问问算了。”常林也有点懵。 这一次我们没有逗比,而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这个原理好解释,可是实例我们去哪里找呢。 “我小时候,村里倒有这么一件事。”我把林家的事和他们说了。 “可惜你师傅现在不在。”常林有点失落。 “别气馁,行动起来吧,就当做旅游了。”灵给我们打起,大家点了点头。 打定主意,我决定先给小叔打个电话,弄清楚那天拍视频的到底是谁,这段视频怎么会在大学里,肯定有蹊跷。 007—画中活人 我记得曾经听说过,大学就是吃喝玩乐加撩妹,我就是不知道是谁说的,要不我真不轻揍他。 上午孙丽娜老师的实践题刚出来,下午通知我们还有一节课,午休的时候后我给小叔打了个电话,关机,有点失落。 眼看着催我们上课,这件事也只有日后说吧,还是同样的教室,不过这一次女老师换成了一个中年的男教授,带着副金丝眼镜,一看就很儒雅。 等我们都入座了,教授推了推他的眼镜,“我叫张冲,是你们今后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张教授,或者张老师。” 和孙丽娜老师同样简短的介绍,不过孙丽娜是老师,这张冲可是教授,我们几个严肃了起来。 “我们今天先不上课,讨论一件事,这个世界有鬼吗?”教授在讲台上踱步。 我一听纳闷了,难道灵异大学的老师都喜欢问别人问题吗,还是同一个问题。 “报告老师,没有,唯物主义可以战胜一切!”这次又是毛窦,抢答。 “好的,扣1学分,请坐。”张教授做了个请的手势。 毛窦悻悻的坐了下去,掰扯着手指头,按照一节课扣十分算下去,可能在算自己再上几节课就可以毕业了。 没人再发言,我看到张教授的嘴角动了动。 教授很轻松的对我们说,“这样,我给你们先讲个故事吧。” “这件事情想必你们还没了解到,但学校内总有一些流言蜚语,还要从你们上一届说起,当时班级内我教的学生寥寥无几,但都是一些系的苗子,来听我讲课。” 说起这里,教授脸上洋溢起了自豪的表情,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 教授停顿了一下,一脸惆怅,陷入了回忆当中,他说,“当时有个女生来听我讲课,刚来的时候人挺活跃,人也比较漂亮,班里上还有她的另一半,俩人都是各系的精英,你们可能会迷惑,我讲的是什么课。” “非生命体的存在。”他推了推眼镜说。 听到这我们都精神了,现在对这件事情处于朦胧状态,没想到还真碰到合适的人了,而且和我们的课题还有关,我们翘首以盼。 “当时的课程并不紧张,我的课都是三天一开,这对情侣每次都来,我很欣慰,直到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张教授蹙了蹙眉,悲伤蔓延开来,“那个女生不知道受到了刺激,一直闷闷不乐,我以为俩人出现了什么矛盾,这种事情很常见。” “后来没想到事情恶化了起来,那个女孩竟然跳楼自杀了,就在厕所的窗台,直到早晨。打扫的工人才发现她冰冷的尸体,眼睛瞪得大大的,血液绽放如花。” 说到这里的,教授加重了语气,“作为教授的我自然要去问问情况,结果小男孩也一头茫然,直到警察来了,也没调查出来个所以然,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教授停顿了一下,我们听的聚精会神,知道关键地方来了,我们跟随着他的回忆,回到了那个诡异的时间。 就像每一段爱情故事开始的那样,都有个初识的地方,两个人在教室里面遇见,在群人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彼此。 男孩看到了女孩平铺在桌子上的画卷,被深深吸引,那是一只水牛飞上了天际。 男孩很好奇,女孩也让他心花怒放,他问,“牛会飞吗?” 女孩看了他一眼,微笑着,“当然能啊。” 男孩笑了笑,不知所以,不过他也喜欢画画,两个人聊了起来,关系更近了,一来二去,两个人牵了手。 知道女孩去世的消息,男孩只觉得天要塌了,有一天,他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那副画。 男孩对于女孩魂牵梦萦,那天晚上,他又来到了那间教室,拿出之前想送给女孩的滑板。 月光洒在教室之中,男孩孤零零的坐在角落,他的画笔不停的在飞舞。 一夜后,男孩在和女孩甜蜜的回忆中,流淌了一夜的泪,终于循着记忆描绘出女孩的肖像。 这是一件绝品,画中的女孩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那双眼睛明亮妖艳,好像一颗黑色的宝石。 肖像画栩栩如生,就像照片似的,然后男孩又画了女孩的身体,腿…… 按照1:1的比例,女孩被复刻了下来。 这件事到这里才算开始,男孩给画上了色,然后抬到自己的卧室之中。 这夜,悲伤弥漫,思念深重,男孩凝视着画,女孩从画中走了出来。 样子一模一样,鼻子和嘴,男孩愣了一下,以为在做梦,他眨了眨眼,发现女孩还在微笑着看着自己。 长久的深拥,体温和心跳那么真实,这就是真人。 男孩的身体剧烈的抖动,女孩的眼中迷离。 我爱你,期限是永远,即使死了也忘不了,我从画中走来,只愿再入你怀抱。 也许这个女孩忘不掉当初和男孩的诺言,所以选择回来再见一面。 事实并非如此,她真的活过来了,就像以前一样,和男孩一起上学、放学。 七天后,这个女孩杀了她们系的两个女生,教学楼的两侧都有几盏灯,可至今修好就坏掉,就是因为她,在那里杀掉那两个女生。 “那天晚修结束,女孩每走一步,灯就会灭掉一盏,出奇的是,只有我,和班里四个学生,目瞩了这一切。” 张教授露出恐怖的神色,可是不愿意再往下讲这个故事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梦,你说梦中的事,会真实发生的吗。”张教授看向我们。 “的确是我的梦,但这些都真实发生了,男孩的确画了一幅画,画中的女孩也离奇的消失了。 “恐怖的是那两个女孩的却死了,再后来我有意无意提过这个梦,梦中在场的几个同学,说他们也做过这个梦。” 张教授走下讲台,“你们说,这种事情,是存在,还是不存在,而我有一个猜测,那个女孩为什么会死,有可能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世界,鬼魂的世界,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明白了不一样的人心,这一切都让人捉摸不透。” 张教授的目光看向灵,又扫视了下我们。 的却,张教授的故事很吸引人,给我们的课题又蒙上了一层阻碍,这和孙丽娜老师给我们传授的理论完全不同。 “也许,黑暗中,就有一直魔鬼,就坐在你身边,嘿嘿一笑,你看不到他,也无可奈何,像只待宰的羔羊。”张教授神秘兮兮的说。 “下课!” 小时候听到下课,肯定是特别兴奋,但是现在我们都没有动。 “这老张是什么意思。”常林挠了挠头。 “先别说这个…”毛窦话音未落,张教授又走了回来。 “年纪大了,东西忘拿了。”张教授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我们,“对了,那间教室就是这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间教室,定情的教室,男孩创作的教室,就是这里。 我们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生怕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倒是灵意味深长的坐在那里,然后拍桌子走了。 “灵!” “学长!” 没顾我们的呼唤,灵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像又回到了初见时的冷淡,等我们回到教室,灵也没有回来 这一切都好复杂,我想起来一个人,苏暖,好像灵听到那个故事很激动,我要问问。 电话打过去,苏暖开怀的笑声就传了出来,“弟弟,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 “我,我想问点事,你听没听过咱们学校有会画画的人啊。”不好直说,我只好旁敲侧击的问。 苏暖很利落的回答我,“我见过一个人画,他也是你们的学长,叫灵。” 008—惊村鬼楼 “叫什么?”在寝室中我大喊起来。 “大二好像没有其他叫灵的了吧。”苏暖明显有点懵。 “我知道了,谢谢。”我挂了电话。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张教授讲故事的时候为什么总盯着灵看,包括灵的反映,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张教授告诉我们这些,是想传达什么信息吗。 说着,灵回来了,那两个二傻子还不知道这回事,赶忙过去嘘寒问暖,我也装作一概不知。 “哥,你咋了。”我问。 灵面对我们的关切,摆了摆手,“只是因为画中人是一位故人罢了,有点失控,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事就好。”常林叹了一口气。 我们都很好奇,但看灵的样子,也就不多问了,这件事绝对还有蹊跷,灵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这时候,我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小叔打来的。 我特别期待的接了下来,却得知了一个噩耗,我爸失踪了。 “什么?怎么回事。”我几乎把电话贴在了耳边。 “不知道咋了,那天我去找他,家里也没有,村里也不见,现在都报警了。”小叔焦急的说。 挂了电话,我有些失魂落魄,他们便都围了上来,我把事和他们说了。 “我得回趟老家,”我坚定的和他们说。 “别着急。” “可能是出门了。” 常林和毛窦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灵才开口,“我们也陪你去,就当完成课题了。”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和他们说过林奶奶的事,平静了下后,让常林他们赶快去订车票,我又给我小叔打了个电话。 “小叔,你还记不记,以前村头老林家那个林奶奶了。”我问。 小叔记忆犹新道,“当然记得了,咋了。” “开棺那天你在场,有没有人拍视频啥的。” 小叔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和我说,“没看到。” 我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告诉他在家那边等我,然后准备了起来,快要走的时候,孙丽娜倒是把我们叫到了教室。 我们又来到这叫多媒体教室,甚至怀疑偌大的学校不会只有这一间教室讲课吧? 事实并非我想,只是这间多媒体教室用来讲紧急事件的。 我们都一头雾水,只有孙丽娜老师一人胸有成竹,她回手点开播放屏幕时,我目瞪口呆。 此时屏幕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衣,带着一顶黑帽子,健硕的男人,这身影在我记忆中不可磨灭,因为他就是我的父亲。 灵他们看向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孙丽娜老师在此刻开口,“这是苏千的父亲,我们对所有学生都有调查,当此人出现的时候,就立马知道他的身份。” 孙丽娜接着又说,“不知此人怎么进来的学校,还闯入学校禁忌之一的鬼楼,当大家听到鬼楼的时候都震惊了。” “相信你们对学校的禁忌都有所耳闻,而这鬼楼绝对是禁忌之中最危险的地方,曾传闻那里是重现之地,学校发生许多的灵异事件,都会在鬼楼重现一番。” 这鬼楼这么邪?真是闻所未闻,毛窦这时候适时提起了画中人的事情,“听说那个学姐,有人见到过,手里拿着一幅画,静静的在鬼楼之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说着,我看了一眼灵,只见灵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灵与这件事有关,说的自然轻松。 我在看向灵的时候,他已经默默底下了头,老师打断了毛窦,“传闻终究是传闻,还有待证实。” 孙丽娜和张教授不一样,给我们传授的知识也自然不同,讲究科学和证据,虽然严厉了点,但相比于张教授,我还是更喜欢她。 孙丽娜老师接着又说,“这里的却是危险的地方,大学内有能力的人也比较多,他们都怀着好奇心,都想去一探究竟,可都有去无回,只有一个人或者出来过,” 说到这,孙丽娜闭口无言,我们也不敢强求,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了灵的脸,只是一瞬间,却被我捕捉到了。 “不过此人说出了一句话,已经得到了证实,鬼楼里面存在鬼。”说完,看着我们。 这所学校给了我们太多的惊奇,没想到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 孙丽娜老师然后指向屏幕,“这个人,也就是苏千的父亲,后面就是那栋鬼楼,此人也成功进入鬼楼,同样也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我们想抓住这次机会去了解一下的时候,他消失了,学校的人,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也许他出去了,也许就在学校的某处,没有人知道。”孙丽娜老师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袋运转的都快炸了,没想到父亲这么厉害,那他推荐我来这个学校也是安排好的? 老师走到了我身边,“苏千,那我就直接说了,我希望你见见你的父亲,了解一下情况。 她叹了口气,“这个学校存在的太久了,很多东西越来越神秘了,”又随口开了个玩笑,“这个世界肉眼可以看到的的却太少太少,外星人也许都来地球转了一圈,停留过,这些谁也说不准。” 孙丽娜老师叹了口气,“好了苏千,你可以回去了,你们几个跟着也有一份差事,苏千的村子好像发生了改变,以你们的能力可以对付,也算是磨练了,回来后给你们涨学分。” 我有些激动,这样就要下课了吗,“不需要去证实什么东西吗!” “毫无疑问,人类在进步,并且人类将不断进化,可不会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你看到的,你看不到的事,都在发生。” 孙丽娜老师对我笑了一下,就离去了,靠,用得着每次都这么神秘吗? 我们响应了孙丽娜老师的号召,东西早已经收拾妥帖了,学校派了一辆大巴送我们回去,我们坐上了车,开往我的故乡,我心中实在存在了太多的疑惑了,想去一一证实。 路上我又想到记路,结果还是无功而返,在学校里面导航设备是失灵的,难道真这么邪,确定不了这里的位置吗。 他们都以为我在想村里面的事情那,毛窦拍了拍胸脯,“就我这实力,直接跳个大神,你们村子的事情立马解决。” 常林一听激动道,”这可不是在学校,要是孤魂野鬼附身,可就惨了,啧啧。” 常林做了个投掷的收拾,“还是我的靠谱,一个符扔过去,保证有来无回。” 我实在没心情听这俩人吹嘘。在看向灵,望着窗外,心事重重,我知道他们知道我担心我爸,在逗我,灵拍了拍我的后背,和我点了点头。 车停在了村口然后扬长而去,下了车,我们一行人向村子中走去,村子里很安静,大家看见我也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竟然没有和我闲聊的。 小叔在不远处看见了我,慌慌张张的跑到我身边,看着小叔皱紧眉头的样子,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我们一行人踏上了去往我家的路上,小叔说了几句客套话,“这就是你们的同学啊!大学学习咋样啊,累不累啊。”虽然是嘘寒问暖,可明显可以看出来小叔的心不在焉。 我直接打断了小叔的话,“叔你就直说吧,村里出啥事了。” 小叔有点犹豫看向我,下定决心似的叹了口气,“也罢,你这孩子,肯定跟你师傅也学了几手,这件事你可能会帮上。” 009—说话的狗 事情的起因要从狗开始,要知道在农村,那几本家家户户都养狗的,可是就在几天前,村里面闹起了狗瘟。 先是林家的狗死了,然后几乎整个屯子的狗死了,说到林家,就是我小时候出事那个林家。 一只狗倒值不了几个钱,重要的是很多人已经养出来感情了,这一死,也有点受不了。 有人开始埋怨林家,说他家的狗得瘟病死了,这才传染了其他人。 村子里只剩下一只狗,那是一只大白狗,还是一只流浪狗。 张家的大儿子张大,他是个懒汉,只知道坑蒙拐骗,他妈没的那几天他就去镇上赌博了,结果把房子都输了,30好几的人连个媳妇也没有,他可不管神仙不神仙的。 前天夜里,喝点小酒,正在郁闷呢,一喝就是一天,走夜道回家,在家门口突然看到个影子。 这张大一下子就精神了,扑倒在地,还寻思小偷呢。 张大眼神也好使,借着月光一看,这是只大白狗。 张大一瞪眼,还以为是谁家的狗呢,行啊,你们不说村子里的狗都是我家传染的嘛,那我也不管了,把这狗勒死吃肉。 这张大也够浑的,低头抽出了裤腰带。 “嘿,嘿。”就在这时。 张大听见有在招呼自己,他回头看了一圈,漫不经心的回头一激灵差点摔倒了,只见前面一个巨大的影子。 那只大白狗竟然像人一样站了起来,两只后腿支撑着自己,两只眼睛发出幽幽的绿光,“嘿!”在招呼张大。 张大用手支了下地,撒腿就跑,一晚上没敢回家,第二天找了好几个才回家,一路上把昨晚看到的事都说了。 所有人深信不疑,自家的狗的却都死了,也许和这大白狗有关,以为是妖精,一人拿了把铁锹。 等到了张家门口一看,小红正在倒脏水,哪来的大白狗啊。 “弟妹,你看到门口有白狗了吗?”张大不死心。 小红正因为这事闹心的,白了他一眼,“没有。” 这回张大可呗骂惨了,说他逗人玩,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也不能求证了。 “你们猜怎么了。”小叔看向我们几个,然后故弄玄虚的说,“张大死了!” “张大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真的看到狗了。”小叔说。 小说,话音一落,大家无不面色凝重,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这群人的头头----灵。 大家都等着灵发话,灵一摆手,“搞笑吧大叔。”抬腿就走。 常林和毛窦两个人都看了一眼小叔然后看了看我,跟上了灵。 “没事小叔,我这几个朋友本事大,什么东西都可以解决,这么说就是能对付的了。”我虽然这么说,但是额头上落下了冷汗,没想到灵这么不给我面子。 我们进了村子先回了我家,几年时间不回来,这里已经没有了人气。 “千,这是你家啊,为什么感觉这么冷呢!”毛窦抱了抱肩膀。 “我看这屋子坐北朝南,有钱汇聚之势啊。”常林背着手在院子里溜达着说。 “你可拉倒吧,还有钱,有钱我能穷这样吗。”我一句话把他噎回去了。 来之前我们先回了趟城里的家,我爸并不在,其实这次回老家我总有种期待,就好像我爸还在老家似的,现在好像是一件事终于有了了结了似的,虽然不用提心吊胆,可确实个噩耗。 灵一直皱着眉,不停的在四周走走看看,我感觉有点头晕,他的身影好像很熟悉,就像!当年的师傅一般。 “天快黑了,都出去!”灵大喊,然后拉着我们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然后灵拍了拍毛窦,后者点了点头。 只见毛窦从口袋里拿出来个龟壳,然后口朝着大门口,又拿出来几枚铜钱在地上摆弄着。 我对于毛窦的技能的了解,还停留在装上马,被灵识破了,所以有点心虚。 只见毛窦捏起一枚铜钱,往天上一抛,落下的时候正好打在龟壳上,然后弹到了一旁。 毛窦看了一眼,默默念叨了一句,“阴驳。”然后接着着又抛出一个,这回他愣了一下,“又是阴驳。”紧接着他又抛出一个。 “阴驳。” “阴驳,还是阴驳。” 一直抛了六个,毛窦终于忍不住了,他用手摁住了龟壳,“过河拆桥,占的此卦,主临事难为,多有不顺之兆。” 他的身体在颤抖,然后他双手一起紧紧的摁住了龟壳,只听咔嚓一声,毛窦松开了手,从龟壳中间出现了一条裂缝,然后一晃,龟壳四分五裂。 “大凶!”毛窦少有的人真起来,他冷静的站了起来。 “算算怎么回事。”灵指了指房子。 毛窦明显犹豫了起来,灵又催促道,“别藏着掖着了。” 毛窦叹了一口气,也罢,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古朴罗盘,看样子饱经沧桑,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年头,但却让人不得不注视。 毛窦嘴里面念念有词,“原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上下祗神(土地祗神),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帝、家)前(庭);太上有令,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金;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说着毛窦把食指摁向了罗盘,然后闭上了眼睛,只见他的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停的转动,他的身子突然不动了。 我们静静的等待着,只见毛窦的脸色越来越差,不一会额头上就布满了汗水。 他说,“20年前,这里是一片荒地,一个醉汉死在了这里,30年前,一对夫妻在吵架,然后丈夫失手杀死了妻子。” 毛窦突然猛地张开了眼睛,“40年前,一只白狗让人杀死在这里。” 我们刚要说话,毛窦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闭上眼睛,然后他的嘴角流下了一丝鲜血,很久以后,我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赶忙过去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毛窦看向院子里面,“一支笛子,一支黑色的笛子。” 这黑色的笛子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厉害,我突然想起来爷爷小时候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我家闯了关东,那时太爷爷带着爷爷在一个小小的村庄落脚。 正值八年抗战,成立了满洲国,当年,日本人一路打到了县城门口,年迈的老县长拖着病躯,颤颤巍巍对着日本军官下跪恳求,县里这几千口子人,才免于灾难。 记忆中我爷爷曾多次说过,日本鬼子很坏,坏的让人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 下面这个故事是从我爷爷一次醉酒听来的,爷爷酷爱白酒,几乎无酒不欢,但是不经常喝醉,只有在每一年的5月20号,那是个特殊的日子,他每每也会给我讲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那是70年前,一个小羊倌赶着一只瘦骨嶙峋的小羊,在河边孤独的走着,直到他迎面遇到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顿时喜笑颜开咧嘴叫道:“楚南!” 被叫做楚南的孩子不由分说塞给小羊倌一个笛子,好像早就预感到什么一般说:“教你的曲子,一定要牢记在心。”楚南从未有过的认真,小羊倌也拍了拍胸脯打包票。 说完,楚南因为尿急,跑到了岸上方便,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从远处原来。 小羊倌吓的一个激灵,他知道这是枪声,连羊也顾不得了,连滚带爬跑到了树林之中,然后对着岸上跑去。 010—师傅归来 小羊倌躲在树林中,看到了让他刻骨铭心的景象,一队鬼子兵就在下面,鬼子军官脚下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仰天的大笑,他的脚下,正是已经没了气息的楚南。 楚南的脖子被打断,鲜血流了满地,灭绝人性的日本军官,踢着他的脑袋一步步向前走着,可以看到楚南不甘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小羊倌就在躲树林里面,他和楚南是朋友,可到底年幼,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惊恐万分,但就是说不了话。 正因为躲在树林里,小羊倌才幸免于难,这才有了后面的我爸爸和我,这个人就是我的我爷爷,当年也只有10岁。 再说日本军队走远,爷爷这才失魂落魄的跑回家,他的手中还攥着那只笛子。 回到家中,我爷爷大病一场,从此那天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而楚南曾经和他讲过的故事,还有那段乐曲,也成了他一生的梦魇。 对了!那段乐曲!我突然想起来,十年前,师傅在院子里给我破五鬼,我听到的就是一段乐曲。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呢,我一定要问问我的爷爷。 回过神,我看到灵的双身体已经近乎战栗,不知怎么,我看到灵的身体有些忽隐忽现,我第一反应是我出现幻觉了,人的身体怎么会出现 突然灵瘫坐在地,一直低声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连一向沉稳的灵都失态了,我也不好多问怎么回事,其实我也处在朦胧之中,大家的状态都不太好,只有小叔和我还算比较淡定,小叔也看出来大家不凡,在一旁默默的抽着烟。 我转头问毛窦,“你说40年谁死了。” 毛窦有些虚弱的回答,“一条狗,白色的狗,狗的嘴里有着东西,具体是什么没有看见。” “小叔,最近村子的事情,想必就和此事有关联,师傅告诉我,人死后的灵魂和动物死去的灵魂并不相同,一般来讲鬼死后的灵魂沾染煞气很容易变成厉鬼,而动物死后,灵魂会很飘渺,他们真的要是成精的话,那能力肯定会比鬼的能力高出一节。” 要是师傅在就好了,没想到小时候住的地方,因果如此的多,没想到啊,看来我体内的的五鬼也多半与此地有关联。 此时天近黑了,看大家的样子,都被这凶煞之地弄得疲惫不堪,只有我一个人生龙活虎。 灵被我们扶了起来,他复杂的看了一眼院子里,然后说,“敢不敢进去睡。” “你们不要命了!”小叔和我好,听见他这么说急了。 灵坚定的看着小叔,“学校给我们的任务就是破解这些。” 可能小叔感受到灵的决绝,叹了口气,“也罢。” 我扶着大家进到了屋子里面,也安排小叔回家了,里面灰很大,毕竟很久没住人了,到了卧室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各自休息起来。 不久之后大家差不多都睡了,应该都累坏了吧,我却忧心忡忡的无法入眠。 我并没有熟睡,我还感觉我这里变冷了,好像有风,灌了进来,这应该不是人的手段,或者说来,并不是人。 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屋内黑漆漆的,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没有勇气开灯。 只见一只大白狗停留在院子的中央,身上散发着诡异的绿光,看来小叔说的并没有错。 这只狗体型庞大,足有一人多高,幽绿的眼神在院子中扫来扫去,那眼神正好与我对视,我突然绝对自己好像呢成为了一条狗,要听它的号令。 一道幽幽的笛声空洞的在我耳边回荡,我一个激灵认识到自己上当了,小心翼翼的躲在门的后面,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这条大白狗歪着头看了看我的方向,然后趴在地上不动了。 我立马小声开始呼唤大家,“都醒醒!” 毛窦就在门口,似乎不愿意醒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立马呜住了他的嘴。 大家都慢慢醒了过来,我没有多说什么,招呼他们直接来到门前,隐匿起来,等到他们看到院子中的大白狗,都精神了。 毛窦指了指,结巴的说道,”就是,就是它,40年前死的那条大白狗。” 灵说,“此地有聚阴的功能,按道理动物成精的几率很小,看来有什么东西介入,创造了它,大家小心些,一定要找到是什么东西唤醒了它,才可以除掉它。” 灵说的同时,我的目光却捕捉到了一些东西,大白狗的嘴中好像有一个发光的物品,我不是很清楚是不是这东西创造了它,也没有提出。 就在我们低声商量的时候,大白狗好像发现了我们,一张嘴,那血红的獠牙,让人的心中发怵,常林刷刷的丢了几道符咒过去。 “急急如律令!” 大白狗身边好像有着道道光亮。被困在了里面一直嚎叫着,毛窦一直在准备,可是受到此地影响,毛窦的神请不上身,一直干着急。 灵看见这一切,不假思索掏出了一幅画,上面是阴阳的样子,念了几道咒语,扔了出去,大白狗看起来虚幻了很多。 此时一声巨吼,震天动地,大白狗对我们扑来,毛窦似乎一直念咒语,不经意间瞥见了大白狗的眼神。 毛窦的眼神似乎被勾了去,居然对我们打发动了攻击,心智扰乱,为了保护他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当大白狗来到了我们身边,我们陷入了危机当中。 毛窦暂时恢复不了神智,我们真的要走投无路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尘归尘,土归土。” 我欣喜若狂大喊,“师傅!” 师傅的一段咒语,只见大白狗变成了小白狗,师傅从嘴里取出一样东西,大家的眼神都不同了,一直盯着这条狗。 我跑到了师傅那边,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小孩子,师傅慈祥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灵,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条狗起初还是灵魂,我并没有在意,它们有它们的规律,给你看五鬼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的一切。” “他并不坏。你们村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瘟疫,他在保护村子里的狗,有些主人对狗的暴行,他恨那些不尊重的狗的主人,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仇恨在心,事事难料啊。”师傅感慨道。 “这里没事了,你们先,出去等一下,我有事儿,想和苏千说一下。”师傅对着众人说道,他们也识趣的走了出去,我们这些人精神抖擞的来,现在却又像打了败仗的兵一样,个个垂头丧气。 师傅走到之前大白狗出现的地方,只看到大白狗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只有拳头大小。 师傅把它捡了起来,然后走到身边把他塞到我手里意味深长对我说,“这个东西你收好,不可以给别人看到,将来会有大用的,我之所以让他们出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记住这个东西很重要,这不是也我送给你的,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我父亲,我父亲现在在哪里!师傅你能告诉我吗?”终于有了父亲的消息我现在很激动。 师傅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仰望月亮,就像他第一次来我家那样,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然后他对我说,“你不用担心,你父亲,他不是等闲之辈,等到合适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 我听了之后,一阵伤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把盒子揣到了口袋,走了出去,哥几个顿时围了上来。 “怎么你师傅和你说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再回头看,师傅不见了。 011—诈尸假死 师傅突然出现,然后又莫名消失,让我激增起来的信心,又重新降至了冰点,我第一次感觉师傅对我如此重要,有他撑腰什么也不怕,失去了他,感觉自己成了个幼童一般。 哥几个赶忙安慰我,好在事情解决了。这件事平息起来,村中的怪事也没有再出现过,我们大家的旅行该结束了,要回到学校生活了, 临走之前,我们路过老屋,毛窦一气之下想把这个差点要他命的房子烧点,被我一般拦了下来。 “怎么,不把这个凶宅破坏掉。”毛窦转头看我,疑惑不解。 我却想到了一句话,很大的话,“一切自由因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们知道我师傅是高人,还以为是我师傅留下的话,也就没多言。 这次回来,我心中的负担也算放下了,唯一可惜的是还没见到父亲。 小叔送我们到村口的十字路口,学校的校车早已经停留此处,好像知道我们要返程似的的。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校车,重新开始新的旅途,在车上大家竭尽无言,通过这件事情都找出来自身的很多不足。 其实我才是最苦恼的,没有帮上任何的忙不说,要是没有那个什么笛声连这条小名恐怕也要搭进去。 反思的同时,校车行驶速度变的缓慢,我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抬起头来看向大家,也都在发呆,这种眩晕让我很烦躁,并没办法再继续想其他事情,只有闭上眼睛,才感觉缓解了一些。 不知不觉校车慢慢停了下来,眩晕感顿然消失,不用想我们已经到了灵异大学,睁开眼睛,果然如此。 毛窦冷笑了一下,“看来是防止咱们记住学校路线,煞费苦心啊。” 常林也有些唏嘘,“这种晕眩半吐不吐,我天生晕车,加上眩晕,刚才食物到嗓子眼又下去了,我也是服了。” 常林服了,我们也是醉了,又回到了灵异大学,这次能给我们什么惊喜? 刚一进入校园我们就被拦下了,孙丽娜老师派人通知我们,回来就去多媒体教室报道,我们互相看看,生怕这个麻辣教师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在路过楼道的时候,看见许多大一新生,好像在忙碌什么,也不敢多问,走进教室,我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孙丽娜老师,还是那样的端庄。 在她身后,一张图片就在屏幕放映出,居然是那条大白狗,我心中问自己,那样,我身上的狗铜首岂不是没有隐瞒?其实我对它还是有中强烈的期待的,不懂这个兽首到底为何物。 等到我们都坐到了座位,孙丽娜老师在屏幕上点了点教鞭道,“如你们所见,可是我们只是看到了这条大白狗,但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你们也知道那是凶宅,所以奇怪的事情很多,想必你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因为村子内现在很安宁。” 孙丽娜老师笑了笑,“这次任务完成的很棒,每人奖励一点学分。”然后神色凝重的说道,“你们走后,鬼楼有些东西又出来了,有人看到是有什么东西触发了鬼楼,惊动了里面的东西,不确定是不是鬼魂,因为最近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她肯定的说。 一道脚步声同时出现,张教授映入了我们的视野,笑着说道,“身为一个科学家,同时也是教师,这次的事情,让你张口闭口都是鬼魂,有点匪夷所思啊!好像也不附和某人一贯的风格。” 孙丽娜老师没有多说什么,张教授和她的理念确实不同,但这次事件好像的确让孙老师改变了很多,她没有理张教授,后者也不能自讨无趣,吸了吸鼻子,反而对我们说,“走吧孩子们,跟我上课去。” 但现在为止还真没有好好上过课,因为来这个学校的大一新生,都会提出一些问题,让他们熟悉,在开启课程,只不过只有我这一个小白而已。 我们几个自然不会说什么,孙丽娜老师闻言,转身扬长而去。 张教授背着手道,“很多事你们可能并不知道,所以我要说说。因为这个学校内学生都是外面一些家族的孩子,你们可能要问什么是外面的家族。” 张教授双手撑住桌子,然后盯的我发毛后才起身,“外面的家族很多,比如熟悉的,茅山道术,跳大神,都分别来自于家族,他们每年会送出家中的优秀的孩子们来到这所学校,因为有些家族的分支很多,以至于谁也不认识谁。” 我听到这愣了,没想到这票人有这么强大的背景,竟然还有家族,貌似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任何背景,只不过我并不确定我有什么背景,因为现多出神秘的老爸,和看不透的师傅,疑点重重,让我疑惑够多的了。 我们跟着张教授来到多媒体教室,这个灵异事件多发的教室,不知道为什么还在一直使用,而且老师们很喜欢似的。 教室里原本就有几个人,张教授进屋直奔讲台,我们也各自找位置坐下,待我坐下,张教授喝了口水,顿时起范,庄重的说到,“想必大家也了解这个学校的一些事情了,也对这个世界可能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学校不知有多少年的历史岁月了,还有这些建个筑物,至今是个迷,好了不说了,开课。” 张教授根本不给我们消化的时间,直接说,“想必大家都经历过灵异事件,但其中要注意事项是什么,大家说说看。”说完,看向前方等待着。 后排有一个黄毛,站起来说道,“比如人死后的头七,要是有怨念的话,必须尽快处理,要不然过了头七,将是灾难的时候,先是家人,后是怨恨之人,然后就是所有人。” 张教授鼓了鼓掌,“很好,但是说的不完全。” 这时候大家都在目不转睛的听讲,这绝对太刺激了,不愧是灵异大学,课程都不一样。 张教授继续说道,“人死后的头七,前几天魂魄游离,会让他生前让他产生怨念的人,一些恐慌,让其家人患上疾病,只不过不会要了命,人们常说的七魂六魄恐怕也不对,我觉得,只有一个灵魂,毕竟,你无法三心二用。” “当过了头七,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一件事,这件事将会变得麻烦起来,因为用什么办法毁掉尸体,灵魂都会回来报仇,但也不过不是不能破解,在头七那天,把棺材放在四面聚阳的屋子内,最基本的观察,地形要选好,这样对自己才有绝对优势。” “晚上的时候,尸体肯定也许会诈尸,不过要抢先一步,找来黑猫,放在尸体身旁,黑猫通灵,也是阴气之物,会提早唤醒诈尸,当黑猫尖叫的时候,不要犹豫,直接销毁,这样尸体中的怨气才会卡住身体里面,诈尸将会晚一些。” “有人说,诈尸,你太搞了吧,可这确确实实有科学依据,而且很多时候人们认为的诈尸,是假死,。” 说到这里,大家也明白了一些,怨气被控制住,这件事情会变得容易起来,只不过,有的同学开始按耐不住自己好奇,大声喊了出来,“怎么办!” 张教授笑了笑,一切尽了然,“尸体必须已背面朝上,棺材必须离地,而且底部必须看好,阴气会在棺材底部凝结水滴,但水滴一定要擦干,不然整个棺材被阴气包围,前面用的准备都作废,醒来,真是无法无天了。” “所以一些民间道士,家族的人,都不愿去做这件事,只好头七解决,都会对外说,到了头七,天王老子来都不行了。” 我突然想到,十年前,邻村张大仙确实也说过那句话。 012—死亡社团 下了课,我一直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叫住了张教授,他明显有些疑惑。 “教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张大仙的人。”我问,因为实在不知道张大仙叫什么。 张教授想了下,然后摇了摇头,就在我失落的要离开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对了,你别忘了去学生会报道。”说完,拍了下脑门,“具体灵会和你们说的。”说着,离开了。 学生会?入校的这几天我们基本都不在学校,所以也一直对于学生会不了解。 回到宿舍,听到他们仨在讨论什么,看到我过去,赶忙招呼我。 “咱们一会要去艺体楼报道,然后在学生会备个案。”灵简单说一下,然后带着我们对着艺体楼走去。 来到学校,还是第一次在学校里面走这么远,进入学校第一排是宿舍,第二排是教学楼,而这第三排就是艺体楼,最后面才是传说中的鬼楼。 到了艺体楼,里面很安静,议会大厅很大,我们在一位漂亮学姐的指引之下找到了位置,竟然在第一排。 整个议会厅零零散散也坐了挺多人,也得有千八百人,这还是我在学校里面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也都满怀期待。 “大家好,我是学生会主席金研研,欢迎大家来到灵异大学。”主席台前,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站在那里。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那里,常林的眼中更是充满火热,活脱脱一个色坯子,说实话,这女孩确实很漂亮,和明星似的。 四周响起一片的掌声,金研研微笑了一下,又说,“灵异大学顾名思义,相信你们会在这里玩的很开心的。”优雅的鞠躬,谢幕。 金研拢了拢研她金色的长发,然后说,“在这里我有必要介绍一下,灵异大学总共有四个年级,每个年级分别分为a、b、c三个班,只有达到a班才能升级。” 说到这里,下面一片哗然,一个眼镜青年站了起来,“那岂不是说,不达到标准可能一直待在大一。” “是的。”金研研肯定的回答。 下面顿时慌乱了,都在交口接耳,没想到竟然如此的严格。 我们三个倒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灵,他不也是留级的嘛,而且身为大二还一直跟我们上大一的课,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没升入a班,顿时他成了反面例子。 看着灵依然气定神闲的样子,我们几个都憋着笑。 过了一会,我们每个人都被发到一个纸单,是让我们填一下个人资料,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灵。 “填吧,填完了就应该进社团了。”果然,单子下面还有一张,上面是密密麻麻社团的名字,最上面写着个灵异大学社团汇总。 像其他大学,有什么文学社、篮球社、轮滑社之类的社团,而这灵异大学的社团,完全对应了它的名字。 什么骷髅社团、黑夜的眼社团,名字都是一些非常恐怖的,看着让人就有点不舒服。 “老灵,你是学长,你说说这社团名字到底怎么回事。”常林用胳膊捅了一捅灵。 灵瞥了我们一眼,然后吸了一口气,“名字就是这样,你们也要小心选择,这可关系到你们的小命。” 灵这么说,可着实让我们正经了一下,看着灵不说话了,毛窦有点急,“你倒给我们提提建议啊!” 灵闻言摇了摇头,“选啥都一样。”然后又抬头指了指主席台,“她会告诉你们。” 话音刚落,麦就响了起来,是漂亮主席,“我个人呢,也办了一个樱花社团,希望大家踊跃参与。” 这么一说,有几个荷尔蒙男生立马表示要参加,常林眼睛也直了,一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一边和我们说,“我要报这个社团,名字听起来也好听。” 我有点无奈,这常林居心不良啊,看着金研研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毛窦倒是一本正经的看着,然后指着一个叫做爆炸式的社团,“我要报这个。” “灵你呢?”我问。 “我早就有。” 一时间只有我悬而不决,就在我起身的时候,听到了个声音,“苏千!”我循着声音看了过去,是苏暖,她对着我招手。 我和哥几个打了个招呼,然后走了过去,几天没见,苏暖出落的愈发漂亮,刘海也被她放了上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一身白裙,显得美观大方。 “师姐,几天不见好看了。” 苏暖笑了下,“几天不见嘴还甜了。”打趣一下,她正经起来,“打算报那个社团。” 这正好是我纠结的,我挠了挠头有点尴尬,“还没想好呢。” “报死亡社团吧。”苏暖看着我。 “死亡社团?”我有点懵,这个名字更厉害,直接死亡了。 “我,我考虑考虑。”我道。 “行吧,那你好之为之。” 和苏暖道了别,回去这一下午都悬而不决,明天就要交单子,不知道到底该报哪个,除了樱花社团,名字都不咋地。 晚上,几个室友都在玩游戏,我从来不玩游戏,自己一个人在电脑上看喜剧节目。 看到半段qq上有一个人叫做李民的人加我好友,点击通过后他给我发来了一句话----死亡即是重生。 我再一看,他头像暗了下来,我有点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死亡?死亡社? 这个李民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按照我的猜测,死亡是重生的话,那么加入死亡社会是生,还是死啊。 我的心里已经乱了,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问问灵,灵和我一样也不要游戏,每天坐在墙角,有时候玩玩电脑。 “哥,你说我报死亡社团咋样。”我悄悄的问。 灵愣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了下我道,“可以。” 死亡社团,那就这个吧,我把上面划上了我的名字。 第二天,依旧在艺体楼议会大厅,我们几个同时拿出单子。 “你也报死亡社?” 我们仨互相一看,竟然报的都是死亡社团。 “怎么回事!”我问。 “昨天有个叫李民的人,告诉我灵也在那里,你们也都报,果然没有骗我”毛窦说。 “李民说死亡社团都是美女啊。”常林一副不要脸了的样子。 我们都阴差阳错的报了死亡社团,看来这个叫做李民的人是关键啊,可是他又一直不回话,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们都因为这个叫做李民的人进入了死亡社团,每个社团都有一块地方,而我们社团的所在地,竟然是在多媒体教室,第404号多媒体教室。 社团每周一都会开会、下达任务,恰巧今天就是周一,我们将信将疑的来到多媒体教室的时候,里面空空如也。 打完招呼,我们各自入座,在讲台上社长的位置,却一直是空的。 不一会灵也走了进来,看着我们仨,“没错,我也是死亡社团的人。”我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社长不来,也没办法开会啊,灵好像早就胸有成竹似的,抱着肩膀,然后一步步走到讲台,从上面拿起来一个信封。 拆开信封,灵插着口袋走了出去。 “奇怪,这家伙又犯什么神经。”看着灵的样子,常林牢骚道。 我们三人疑惑的走到那里,然后常林拿起来信封,从里面拆出来一张纸。 尊敬的各位社员。 我是你们的社长李民,欢迎大家加入死亡社团。 死亡即是新生。 信到此为止,常林又把信翻来覆去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字,挠了挠头,“这什么情况。” 死亡即是新生。 013—拳头狗兽 我们看了看对方,不知所以,又到了晚饭的时间。所以只好散去了。 “食堂的饭!”毛窦直愣愣的冲进了食堂,我和常林表示无奈。 不同于其他大学的黑暗料理,灵异大学的饭菜还是很可口的,我甚至一度认为这是哪个五星级饭店的厨师。 唯一不好的是,食堂并不提供酒,整个学校也没有卖酒的地方。 各自点了一些东西,然后我们在中间找了个座位,也不是饭点,所以四周也并没有多少人。 “你们说,这个社长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句话呢。”毛窦疑惑不解。 “我猜,这很有可能就是灵异大学真正的秘密了。”常林回复他。 我没管他们俩,若有所思,如果按照那句话所说,死了是一件更好的事?可也没人傻到用生命当做赌注,这赌注太大了吧。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常林推了推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个算不上熟悉的脸庞。 前方是一个落落大方的美女,她前进的方向竟然是我们,正是学生会的社长----金研研,意外的是这么大的一个大美女竟然独自一个人来食堂用餐。 可是她并不是来找我们的,因为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她坐在了我们旁边,就在我旁边。 我们也差不多吃饱了喝足了,就是常林想多看看美女,拉着我们不让走,就在他出去买饮料的时候,一直优雅用餐的金研研居然开口了,“你们,是大一的?” “嗯?”我有点尴尬,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是,是的。” 金研研笑了笑,露出两个很好看的酒窝,“那你们选了社团了吧。” 话还没说完,常林这小子端着四杯饮料凑了过来,然后把其中一杯递给了金研研,大大咧咧的说,“报了个死亡社团,准备今天再报你的樱花社团呢。” 金研研接过饮料说了声谢谢,然后疑惑不解的说,“那个社团,社长都已经不在了啊,如果你们想来樱花,我随时欢迎,但是只可以报一个社团哦,想好了。” 说完,金研研就离开了,常林恋恋不舍的回头看,被我拉着就走,没办法,内急。 食堂里面就有厕所,解决完那个舒畅啊,洗手的时候空旷的厕所里面突然传来冲水的声音。 三个侧位的门都紧闭着,是最里面那个侧位传了出来,我没有在意,刚要转身,冲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上水,冲水,成为了一个个循环,这时只听吱呀一声,冲水侧位的门慢慢开了。 我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动静,厕所里也没有其他人,只能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等我出去我意识到了,我好像遇到灵异事件了,这也是我在灵异大学碰到的第一件,这次不算完。 等我们回到寝室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多出两袋零食。 “你们谁在我床上放零食了。” 我看了看常林,又看了看毛窦。 “你想多了兄弟。”常林摊了摊手。 “不吃给我吃。”毛窦一把抢了过去。 也是,这几个狼怎么会放过吃的,我头有点晕,先是厕所出了事故,再碰到莫名其妙的零食,不会真碰到鬼了吧。 我现在才发现,对于灵异大学的了解实在太少了,而每个地方都预示着它很危险。 我记得灵说过,在这个地方你们的小命时刻都会有危险,而且我的好奇心,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也荡然无存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手机除了接打电话,基本没有网络,更不要说百度学校信息了,电脑能上网,可是确定不了位置,唯一有希望的就是图书馆,对了,图书馆! 我打了个响指,来到了图书馆,脱离了这几个吵闹的室友,感觉我这些天第一次轻松了下来。 找了一圈,终于让我找到了一本书,上面印着几个大字----灵异大学录。 翻开一看,书页崭新,可我却愣住了----人心隔肚皮,提防身边的人。 整本书只有这几个字,我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没有人,这肯定是有人要给我传达什么信息啊,我直接站了起来,看来暗处还有人,这一切也没有那么简单,总之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助我,是父亲?会不会是师傅。 一切我都不得而知,而上面所说,要提防身边的人,我身边只有灵,常林和毛窦,自从知道了各大家族的事,我觉得他们每个人都不简单。 比如说常林,第一次见面搞什么鬼上身,关键时刻才把他的占卜能力显现出来,常林的符也不是一般的东西,而灵,从现在开始还没有展现出什么能力,可他是最神秘的。 想着想着,我看到天黑了,我手中正拿着一本鬼故事,翻开一看,是一个叫做无心学姐的故事,好奇心驱使我继续看下去。 这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一个女孩了一个不善言辞的男孩,那个男孩对也有好感,可是却不能经常见面。 女孩对男孩朝思暮想,男孩心里也有女孩,可是女孩不能却不能经常见他,因为自己没有心跳。 人无心可活?男孩曾看过一个故事,人无头可活,那么无头可活无心为什么不可以呢。 女孩怕她发现自己的秘密,所以只好和他保持距离,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有一天,还是败露了。 男孩说他不介意,因为男孩说可以把自己的心给她,他们坠入了爱河吗?并没有。 女孩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三年前,你抛弃了我,我用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男孩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确实甩了个单纯的女孩。 那晚男孩说,我喜欢听你的心跳,女孩甜甜一笑,那我就把它送给你。 第二天,人们在图书馆找到男孩的尸体,他心脏的部位插进一把刀。 无心学姐,杀尽天下负心汉。 看完了故事,我打了个冷战,这故事好扯,绝对是个失恋的女孩写的,说不定这事就是真的,人也是她杀的,恋爱中的人是傻瓜,失恋的人是魔鬼啊,吓人。 我现在也挺应景的,就坐在图书馆里面,天黑了,还是赶快回寝室吧。 “不要,不要。”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空洞的传了出来,满是惊恐的语气。 我愣在原地,有点害怕,然后一步步对着声音发出的书架走去,我尽量把脚步放轻。 只见一个男生,站在书架中间,两只手扒着自己的脖子,好像有什么人在掐着他似的。 我看的愣了,这个人不会发神经了吧,一时间又不敢贸然向前,可是看他的样子可是快要把自己掐死了。 男生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飞起一脚就把他踹倒了,哪知道看着瘦弱的男孩刷的一下就蹦起来了,挥舞着双手对着我冲了过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掐住了脖子,这架势是想要把我掐死啊,我有点上不来气,也怒了,抬起一脚踹向他肚子,可是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我的身体有些发热,大脑也有些空白,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 迷糊之中我听到一声狗叫,难道我幻听了吗?好晕。 冰凉的地板寒的透骨,把我叫醒,我看了一眼,几本书砸在我的身上,记忆迅速的回归。 那个之前掐我的男生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打斗的痕迹和散落的书本证明他曾经来过。 我看到地上有一个小盒子,那是之前爸爸就给我的,我从来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此刻深色的木盒子已经被摔开,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走了过去,把那东西捡了起来。 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铜制的狗头,只有巴掌大小,雕刻的栩栩如生,应该是个老物件。 看到它,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的狗叫,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键,说道兽首,我忽然想起一段历史 清咸丰十年,英法联军入侵了北京。 到了清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再次入侵北京,强盗一般烧杀略抢,火烧圆明园,圆明园彻底毁灭。 圆明园中珍宝无数,要说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十二铜首,伴随着清朝的覆灭,这12只在乾隆年间用红铜被制造出来的铜首,也全都下落不明。 在建造圆明园之时,慈禧曾下密旨,请来了当年阴阳风水天下第一人杨啴,布置了这些个铜首。 杨啴也以太极八卦、阴阳五行之阵,足足埋下6对童男童女,才让这十二铜首阵,最终能与国运龙脉相通。 历史更迭,清朝也和其他封建王朝一样,伴随着十二铜首真正的秘密,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我这个兽首也是铜的,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联,不过根据已经回归了的兽首来看,基本是1:1的比例,我看了看手里的这个小东西,这也太寒酸了吧。 可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段历史,其他的一概不知,毕竟我也不是专业修历史了,看来这兽首的来历还有待考证啊。 师傅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也不好怠慢,赶快把它放到盒子里面,揣在外衣的口袋里。 014—升班死试 冥冥之中,我还是感觉是这个铜首救了我的命,口袋里的它也突然变的沉甸甸的。 此时图书馆里面只剩下我自己,连图书管理员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有点害怕,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接到一条短信----大一c班准备升学考试,请马上来到多媒体教室----学生会。 真正的考验,要来了吗? 一进教学楼内,巨大的液晶显示器高高挂起,鲜红的大字不间歇的滚动着----大一c班升班考试。 我接到消息,刚赶到多媒体教室,代表着考试开始的天空之城钢琴曲就忽然响起,然后所有人一起转头看向门口。 砰的一声响,教室门被猛地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女老师,她扎着马尾辫,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身着制服,俨然一副麻辣教师的样子,这是我除了孙丽娜老师和张教授之外见到的另一位老师, 女老师手中提着一把银色的斧子,让人浮想联翩,身边的书呆子们很多都被她火辣的外表,和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吸引住目光。 只有我一直盯着那把斧子,她说:“考试时间半个小时。” “只有半个小时?”喧哗声四起。 大家议论纷纷之时,轰隆!那把斧子直接劈入讲台,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监考老师看向我们大家。 她说完,分发试卷,所有人按耐住心中的疑问,低头启动机械似的答题模式。 试卷就在那里,白纸黑字醒目的紧,分分钟引起轰动。 “怎么只有三道题。” “天。” “这,谁给我一嘴巴!” 我也低头看了一眼试题,好像很有趣。 1(必选题),如果给你机会你会杀人吗?() a,会。b,可能会。 2(填空题),得到了杀人机会的你会杀了___。 3(作文题),杀完人你会怎么抛尸。______。 “我擦!”我旁边哥们忍不住爆了粗口,小眼睛惊讶的都快贴到了卷子上了。 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就是灵异大学的升学考试? “老师。”坐在学年第一位置,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在一众人的注视之下站了起来。 “试题是不是发错了啊。” 话音刚落,空间寂静了下来,监考老师缓缓抬起头,表情冷的好像要结冰,她上嘴唇下嘴唇轻轻一碰,就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监考老师低着头,身体有些僵硬,让我想起了僵尸。 男孩的提问结束了,没有人再去傻呵呵的问,因为这里是灵异大学,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我的目光随着眼镜男孩迷茫的坐下,停留在前桌常林的后脑。 其实一进学校,我就感觉常林这人不诚实,毛窦虽然这人直,可是不耍心眼子,我觉得常林就是在和我们玩心眼,他在身边总觉得如坐针毡,还真想一刀干掉他。 啪!常林手上转的笔突然掉在了地上,我一个愣神,有点为刚才自己的想法后怕。 刚才我竟然想杀人,这想法太可怕了,再想想第一道必选题,答案选哪个其实都有杀人倾向。 考场出奇的安静,没有人知道怎么答,常林低头去捡笔,对面的哥们直接捂住了自己眼前的试卷。 有些人镇定自若,还有的神色慌张,好像每个人都有点不正常了,这也是我入灵异大学,第一次见到它这么不寻常的地方,越来越恐怖了。 气氛压抑像只要吃人的老虎,我匆匆在试卷上划了个名,出门左拐去了卫生间,照着脸上猛地扬了几捧水,这才好了一些。 我长吁了一口气,呆木的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上滴下的水。 突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的女人,她对我咧嘴一笑,嘴角还有一丝猩红的鲜血流下,我吓的退后了一步。 定睛一看,却并没有人。当我再次看向镜中,我的眼眶好像黑了一圈。 滴答,滴答,只有滴水声,四周出奇的安静,我总觉得背凉飕飕的,胸口有点闷,走到中间的隔断,关上了门,这才一点点平复下来。 刚关上门,厕所门外就有脚步声传来,吱呀~门被推开,一道熟悉的声音急促的响了起来,“我不要杀人,我不要杀人!” 这是我哥们常林的声音,看来他也被这试卷的题目折磨的不轻啊,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师出的试题,让我们同时患上了同一种神经病。 水龙头被拧开,涓涓的流水声遮掩了其他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试卷上的第三道题目,怎么抛尸? 现在我的身后就是一个马桶,我想我可以把人杀死后,碎尸万段,然后冲向马桶,这样不就一了百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把银色的斧头立在一旁,映入我的眼帘,耳边也有道声音呢喃着,杀了他,杀了他吧! 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斧子。 “啊!”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传了过来。 尖叫声犹如一盆凉水把我泼醒,听声音好像是教室的方向,卫生间外面也没有了声音,看来常林走了。 “卫生间里面,怎么会出现斧子。”我把斧子啷当扔到了地上。 “哥们,有纸吗?”隔壁厕位突然传出一阵咳嗽的声音,还伴随着一股浓重的烟味,让我不禁皱起眉头。 这里还有其他人?可我刚才看到三个侧位都是空的啊,除了常林进来也没听到其他脚步声,我发现了个很可怕的事情,旁边的卫生间就是上次一直冲水的那个。 我看了看手里的纸,对着下面的缝隙像电影里投弹那般,扔到了隔壁,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啊。 隔壁没有了声音。 我壮着胆子一点点的趴到了地上,好像等待着死亡的宣判,终于我看到了隔壁,空空如也… 我两步跑到了隔壁,里面哪有人,只有一包纸静静的放在马桶上,烟味飘了出来,我看到马桶前有一堆白色的灰,发出烟来的正是它。 我一步步退了出去,然后迅速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等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常林晕倒在多媒体教室的门口,眼眶乌黑,好像犯了毒瘾。 “常林,你醒醒。”我摇了摇他,他不知怎么昏了过去,身后就是考场,我扶起常林,就像是扶起一堆烂泥。 进屋后,怀疑这里简直就是好莱坞大片的拍摄现场。 讲台中央,监考老师手持银色的斧子,捧月似的举起,她说,“考试时间已到,收试卷。”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监考老师抡着那把斧子,迅雷不及掩耳,一斧头没过她的胳膊上。 然后,她把斧头对准了自己上的头部,睁大眼睛,她笑的更高兴了…… 没人敢阻止,一股浓郁的腥味开始发散。 斧子掉在了地上,样子和我记忆中在卫生间看到的斧子所重合。 不过我没有时间去想太多了,脑海中只有三个字,她死了! “杀人了!” “救命!” 彼伏的呼喊声犹如山崩海啸,我只感觉阵阵恶心,胃里一阵抽搐。 有个女同学被喷了一脸血,吓昏了过去,剩下的几个一起尖叫着。 “报警,报警。”不知道谁喊道。 这一声大叫好像打开了什么的开关一样,又仿佛是一盆热水浇灌在蚁巢,几名同学连滚带爬的退到脚墙边,也顾不得形象了。 一张试卷像落叶似的,缓缓飘落我到的脚边,我拾起一看,这是一张空白的卷子,没有名字,亦没有答题,只是是老师之前拿着的那张。 一个长发的大眼睛女生,就在不远处抱着肩膀,漠然看着这一切。 “我要回家!”一个女生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身下是一团水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大多数人都缩在一起,挤在墙角,表情各异,瑟瑟发抖的,哭声回荡着,没想到死亡来的如此之快,有一些人保持着镇定,虽然大家都是家族来的,恐怕也没多少人亲眼目睹过死亡吧,何况死状还那么凄惨。 可能大家都不怕鬼,可是都怕死。 现场只有几个男生还算冷静,嘴角也止不住的颤抖,这一刻多媒体教室好像人间炼狱。 慌乱之中几名男生跑出去叫人,很快教导主任带着两名保安来急急忙忙的赶来,却又华丽丽的吐了。 紧接着警察就到了,维持起了秩序。 我们被疏散了出去,我是最后出去的,无意中瞟了一眼角落30号的卷子,我看的真切,第二题写着一个名字-程明远。 到了走廊中,我才想起来,程明远不就是之前和老师对话的那个男生,刚才貌似被吓哭了,之后我的思绪就被教导主任的大叫打断了。 “今天根本没有考试任务。” “学校没有这个老师。” 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只听到了这两句话,教导主任抓了一把自己并不浓密的头发,急的跳脚。 随后我们大家一起被实习女老师带到了教导处。 教导处里面,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听到了教导主任的话,既然没有考试任务,是什么人以学校的名义召集我们,最重要是谁出的试题?目的何在。 常林和几名同学被送往了医院,也没人和我分析分析。 另一位实习女老师安顿了我们,也去了现场,她走了以后,只听到有人在说鬼屋什么的。 我凑了过去,一个长的棱角分明的短发男生,被同学们热情的围在中间。 015—故人雕像 “咱们学校以前有一个学霸因为学习压力特大,就在刚刚那间教室跳楼了,后来那里的班级陆续又发生很多事,从那以后那里就被荒废了,据说上晚课时常还听到里面发出读书声呢。” 短发男生可谓声情并茂,配合他起伏的语气和浮夸的表情,不做演员是可惜了。 听着他的叙述我笑了笑,不知道他听没听过画中人的故事,比这个可吓人多了。 “在灵异大学,自杀教室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有死在里面的人都是自杀。 “金范!你别说了。”一个女生惊恐的捂住耳朵,随着她的叫声,两名警察跟在教导主任身后走了进来。 一名胡子拉碴的警察看向我们:“死者是因为自杀死亡的。”说完,警察对着教导主任点点头。 自杀?这个结论,好像更加证明了什么,没人注意我的存在,我悄悄溜了出去。 教导处在2楼,我则一口气跑到了5楼,除了几个打扫的临时工里面已经没有警察了。 尸体被运走了,那些卷子也不翼而飞,要是我没猜错,这些个卷子是很关键的一环 灵异大学轻易不能出去,学校里面就有医院,而且就在教学楼后面,而医院的后面,就是鬼楼。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常林就在抢救室抢救。 “护士,你看有帅哥。” 趁着护士愣神,推开她我就冲了进去,这时候常林只剩下一丝气息在弥留,他看着我,想要说什么似的,我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说,第二题你是不是填的自己的名字!”我大喊,哪成想下一秒,常林的手垂了下来,脸色惨白,已然没有了呼吸。 我被保安轰出了医院,到底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不过我觉得我的猜想越来越对了,因为我看到常林垂下来的手腕上有很多疤痕,有些还没愈合。 就在保安请我出去的时候,在门口那一刻,我看到了那个大眼睛女孩走进了医院,我们俩错进错出,眼神有过交流。 走出了医院,我大口呼吸着,心情有些压抑,颓废的坐在了医院门前的凳子上。 我有些失落,又过了会,看到大眼睛女孩走了出来,竟然径直对着我走过来。 到了我面前,女孩放慢了脚步,挑了挑眉,她说:“苏千,你的速度很快,比我还快,但还是慢了。” 女孩停下了脚步,近距离我才更仔细的观察她,短裤t恤很普通,皮肤白皙但也是正常肤色。 唯一不同的,是她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正盯着我,她到底想要看清什么。 被她看的有些不舒服,我也没退缩,一边想着她的话一边说:“我和你不同。” “不,我们的目的一样,所以我们要合作。”女孩开门见山的说,却没有半点商量的样子。 “我为什么听你的。”我站了起来,一副作势就要走的样子。 “你以为老师是自杀吗,你以为刚才医院里的10号也是自杀吗!”女孩的情绪有些激动,她拉住了我。 我停下了脚步。 “我们,参加考试每个人都有死的可能,两个人,只能活一个。”这次她说的,无比平静,好像将要面对死亡的不是她,也不是我。 我转过头,有很多话想问,又不知从何开口。 女孩说道:“我是4号许可儿,你是11号,我原本猜测的是按考号一一对应,第4个出事的会是我,第11个是你,可现在10号死了,但还在计划之中。” 许可儿怪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过我手里的手机,翻找着什么,递到了我面前。 我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静音了,里面有两条短信。 陌生号码:10号弃考,升班失败。 陌生号码:30号不及格,不及格。 两条短信差不多是一前一后发过来的,10号就是常林了,那个30号应该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张试卷的主人,我曾清楚的看到他第二题填的是程明远。 按照常林来看,升班失败就代表着死亡,这也太恐怖了,30号的不及格,目前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许可儿道,“刚刚30号也死了。” 我突然有种被阴谋笼罩的感觉,而许可儿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们都知道对方的想法,因为我们都不想死。 我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教导处做笔录,我也不能幸免,许可儿已经早早回来了,看到我还对我挑了挑眉。 “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我旁边的男同学有些惊魂未定的碎碎念,他旁边的女生也在抽泣着,显然吓的不轻。 看来我离开以后又死人了,很可能就是那30号,做完了笔录,凑到金研旁边一打听才知道,果然是30号----林佳。 我们的试卷被实习老师找到了,奇怪的是上面答案全都没了,那孤零零的三道试题,更像个恶作剧一般。 “啊!”女老师突如其来发出一声尖叫。 我和许可儿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跑到女老师的身边,她拿着一叠卷子,最上面名字写着的就是30号林佳。 右上角粘贴的是一张一寸照片,照片此刻竟然变成了林佳死前最后一幕的景象,让人胆战心惊。 一把刀插进了林佳的胸口,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图书馆看到的故事,无心学姐,难道这是因为她? “这是林佳死时候的情景!”许可儿脱口而出。 大家都脸色苍白,都孤零零站着没有发话,都是和大家族的弟子,自然不一般 教导主任过来安抚众人,等到笔录做完了,这才决定给我们放学,一来二去也十二点了。 做完笔录,我才缓过神来,事情发生的太快,一直没有反应的时间,连常林死在我面前都没有感觉,这一晚上,就好像做梦一样,我从图书馆来到了死亡现场。 我突然有些悲伤,对常林的偏见荡然无存,他也是我的朋友啊,我甚至想不到回去怎么和哥几个交代,我又想到,毛窦应该也在经历这样的考试吧,可不知道他在哪。 我才发现,我来到这学校,只有这几个朋友,一时间智商回归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警察!那些警察又是怎么来的,灵异大学无法确定位置,那那些警察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身在一场巨大的阴谋当中。 “走了!”许可儿的呼唤把我从回忆拉到了现实。 同学们陆续都走了,和我一起的有一个叫金范的男孩,就是之前讲自杀教室的男孩,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女生----吴秀娜,一起结伴回宿舍,女寝就在男寝的隔壁,所以顺路一起回去。 吴秀娜看样子吓的不轻,犹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金范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嘴里嚼着口香糖。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吴秀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鬼啊!” 顾不得吴秀娜胸口贴在我胳膊上柔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我们面前的大厅,灯光忽明忽暗,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墙角。 女人慢慢转身看向了我们,我看到了她的脸,一片惨白。 “姐!”金范率先说道,然后一个箭步跑了出去,一把搂住了许可儿的肩膀,“干什么呢。”金范说,原来他们是姐弟,因为姓氏不同,所以也一直没往那边想。 看到许可儿,我们同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还在等我们。 “你们看。”许可儿伸手的指着她的面前。 听到许可儿这么说,我和吴秀娜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吴秀娜红着脸飞快的松开了我。 我们一起走了过去,许可儿的面前是一层玻璃窗,里面是一个个雕像。 雕像是历代校长的,我们建校只有10年,我记得只换过3任校长,可是面前却有4个雕像,许可儿指着的正是这第4个雕像,雕刻的栩栩如生。 “这人是谁啊。”金范心直口快,而其他3个雕像我们几乎是天天可以见到。 “没见过,你们呢。”许可儿看向右上角,好像努力搜索着回忆。 大家面面相觑,一起摇了摇头,就在这时候吴秀娜凑前面看了一眼,然后用力拉着我向后退去。 “这是咱们即将上任的第4位校长,我听说过,他的眼角有颗痣。”吴秀娜小声的说。 我一看,雕像的眼角果然有颗痣。 我刚松了口气,吴秀娜就咽了一口口水,瞪大眼睛又说:“不过他在上任的路上已经死了。” 吴秀娜的脸色惨白,听到她这么说,原本贴近去看的金范更是一下子弹了回来,没头绪的摸了摸自己的寸头。 死人的雕塑怎么放到这里,不过吴秀娜这么一说,我发现上一任校长好像也是死了。 “这雕像是谁放在这里的,太晦气了。”金范白眼撇了一眼,为自己刚才的害怕推脱着。 “他好像是突然就出现了。”我道。 金研倒是不说一直默默的看着雕塑,这时候整个大厅的灯黯淡了下来。 “他好像笑了。”许可儿的声音,空荡的回荡着。 果不其然,刚才还面无表情的雕像,此刻嘴角却挂着微笑。 016—金范之死 火光微微照亮了整个空间,雕像的两旁燃气了一排排蜡烛很好数,左面15支白色的蜡烛,右面15支黑色的蜡烛,加起来正好30支。 蜡烛轻轻的摇曳着,火光映射在雕像上,在雕像的前面有一个黑白掺杂的蜡烛,和其他蜡烛不同的是,它是灭着的。 这时候我发现在左边和右面的蜡烛,也各有一个是灭着。 “参加考试就是30个人,今天死了2个。”许可儿紧紧握着拳头道。 说着,我看到雕像前面好像出现了一张纸条,金范那小子壮着胆子走到了前面。 “欢迎参加,死考升学。”金范轻声读了出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的阴寒。 “难道,这就是第二场考试”许可儿一脸淡然的看向我。 说完,空气温度骤降,然后地上出现了几声轻微的声响,我们一起随着声音看去,是几张试卷。 蜡烛的火光轻轻打在惨白卷子上面,除了吴秀娜,我们各自拾起脚下的卷子,上面只有一道题。 如果吴秀娜和金范只有一个人活下去,你会选择----。(注:得票最低那个人将被退学惩罚) “我不要看。”吴秀娜带着一丝哭腔,紧闭着眼睛,抓着我的手臂也更加用力了。 金范拿着卷子,手有些颤抖,他一会看我,一会看许可儿。 许可儿和我都特别镇定,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而我的大脑里面,这些个讯息正在快速的整合当中。 “在场只有我们四个,题目很简单,只要我和苏千分开投,你们俩互投,票数相同,就能确保你们俩个人都活下去。”许可儿走到金范身边。 “姐。”金范叫了一声,许可儿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吴秀娜闻言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卷子,直念叨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眼泪从吴秀娜漂亮的大眼睛中流淌下来。 哒哒哒!清晰的脚步声在四周回荡了起来,好像死神踩着节点,我们四个人凑到了一起,有些惶恐的打量着四周。 我们走的时候,包括教导主任,实习老师都在二楼教导处,有人正常,可听声音脚步声是从一楼大厅,我们的身边传出来的。 这是高跟鞋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响起,四周只有昏暗的蜡烛的光芒。 忽然,四周瞬间黑了下来,没有一点光亮。 “啊!”我听到一声尖叫从我的身后发了出来,顿时汗毛炸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黑暗中我胡乱的对着四周挥舞着,我一步步向后退着,最后碰到了玻璃墙。 刷!一道光芒亮了起来,照到我的脸上,一个人影浮现在我的身前。 妖娆的身边,一看就是女人的,等我适应了强光后发现,实习女老师静静的站在我面前。 许可儿和金范站在她身后,吴秀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到了角落当中。 “老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放心你们,送你们宿舍。”老师终于把她的手电移开了,有了手电的光亮,大厅也亮了起来。 想起之前的那些蜡烛,我回头一看,玻璃墙后面一片黑暗,哪有什么蜡烛。 再一数,雕像也变成了三个,第四任校长的雕像连带着蜡烛都消失了。 “那谢谢老师了。”许可儿突如其来道,然后拉着金范对着门口走去,扶起了吴秀娜,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许可儿在传递给我什么信息,现在我的脑子也乱了,只知道跟着他们。 我回过神来,把背在身后的卷子团了团塞到了袖子当中,对着他们走过去。 等我们出了教学楼,才发现四周非常黑暗,连星星都没有一点,又有种陷入泥潭的感觉。 从教学楼穿过操场,到学校门口大约有100米,金研和金范走在最前面,女老师跟在他们后面,接下来才是我和吴秀娜。 等到大家都迈开脚步的时候,吴秀娜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停了下来,俯下耳朵才听到她说。 “蜡烛熄灭一瞬间,我看到许可儿和金范上楼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许可儿姐弟上楼了,那我们前面的是谁,他们是活人还是死人? 不用想吴秀娜肯定也是某个家族的孩子,可是在死亡面前,不免人人自危,我也有些恐惧,不知道这场升班考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也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 从一开始进来,就总听见各种各样的传闻,不痛不痒,如今真的直接面对死亡的时候,还真有点力不从心。 走着走着,我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因为这个方向明显去鬼楼,按照吴秀娜说的徐可儿姐弟上楼了,那前面这两个人是谁。 脑子突然想到,自己大意了,从袖子里拿出那张试卷,发现试卷上只有金范的名字,居然被投了一票。 谁想害死金范,这么做有何意义,我仔细想想,当时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去投票,那这一票从何而来。 目光前方的许可儿,回头冲我笑了一下,由于前方的黑暗,我再看见她竟然消失了,在看向身边的吴秀娜,眼神呆滞,好像傻了一般。 我的手从吴秀娜的身体之中穿了过去,正当我感到诧异的时候,她也在我的面前消消散了,现在只剩下我和实习老师,还有前面的金范。 金范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突然实习老师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而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深不可测,只听到她轻轻地说,“又是一个逃避规则的小家伙,咦,身上还有些秘密。”她自言自语的说。 当我听到这些的话的时候,脑子也在飞快的转动中,想要理解这些话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思考,这是吴秀娜的声音,刚才低头还没注意周围的变化,现在一看哪里还有实习老师还有金范。 一阵眩晕袭来,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吴秀娜就在我的面前眼前,正在焦急的对我喊着什么。 我感觉此地没有那么的简单,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身处大厅之中,大厅中灯光明亮,玻璃后面的是四个雕像,而许可儿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我吴秀娜是怎么了,吴秀娜有点疑惑的样子此时说,“我们把卷子上的题添上的时候,你就晕倒了,金范由于你的晕倒去二楼找老师去了,而许可儿在你晕倒之后,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了。” 我点了点头,脑袋里像灌了浆糊似的,我站起身来走到徐可儿的身边,她也转过身来,冲我笑了笑。 这个笑容实在是太熟悉了,就是刚才,也不道是幻境还是什么,她消失的后那个笑容,我记得很清楚,绝对差不了。 我现在对徐可儿而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那现在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金范为什么还活着,难道这一切都是幻境吗?该是想告诉我什么。 此时二楼传来一阵喧杂,一个同学慌张的跑到了大厅之中,直奔许可儿去,她露出凶狠的目光对许可儿说,“你的弟弟死了!” 那句死了回荡着,可我看许可儿的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就好像知道这些要发生似的,没有失去弟弟的痛楚与惊讶。 鬼楼,顾名思义,曾有人看到过一个人死后,在鬼楼再看见过他的身影,那有可能是他的影像,这样刚才的幻境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怎么回事!”还是我先反应过来,问。 女孩蹙了蹙眉,“自己看。” 我们跟着这个女孩儿来到了二楼,发现正金范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已然没有任何的生机。 金范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害,起因蹊跷。 现在有几个警察,在询问周围学生的状况,我头有点疼,明明记得之前放学了啊,这些人也都走了吧,怎么还在。 更可怕的是,我总觉得大家好像对着一切没有那么的陌生了,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的确都有些改变了。 一个女孩被我们围在中间,她说,“那人当时好像看见了什么,可他的面前却没有任何的东西,他就自己拿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知道把自己掐死了,就像是疯了。” 说完周围倒吸一口冷气,我们大家都不约而同低头看向金范的尸体,的确他的脖子上有着深深的紫色印记。 我的目光瞟向了实习老师,发现脑海中之前实习老师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这我都没有多想什么,重要的还是那句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实在让人琢磨不透,到底什么是逃避规则。 眼前的一切都交给警察去处理了,许可儿倒是没事人一般走开了,奇怪的是警察居然没有讯问她,她俩可是姐弟啊!按道理更应该怀疑。 听传言,据说每年的考试都不一样,今年的好刺激,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说实话如果我当初知道会死人,真的不会来。 我的眼前晃过一道身影,我几乎是下意识马上前拍住了他,被我拍的人也是吓了一跳,回过头,是个陌生的面孔,不解的看向我。 017—打破规则 “抱歉。”我认错人了 我已经失去了室友常林,而刚才那道身影像极了毛窦,仔细想想我目前为止还没遇到过毛窦,同样是考试,有可能分到别的班了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我考一样的试,跟我有一样的命运,是不是也发现一个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就毛窦那个脑子,不会也已经死了吧,我觉得常林一定会这么说,唉!我又想起他了。 我脑子很乱,索性什么也不想了。 出了教学楼,在回到宿舍的路上我竟然碰见了灵,别提有多兴奋了,还好有这个家伙。 灵貌此时也看见了我,愣了一下,没有多说走了过来对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路无语一起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依旧是我们两个人,毛窦还没有回来,灵看了眼时间清淡道,“常林好像跟你一个考场吧。” 灵叹了口气,声音越来越小,他的目光也越来越远,“他没有回来,而你却回来了,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吧。” 我低下了头,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是的,都是因为这次考试,他不在了。” 他不在了,常林,我们只做了几天的舍友,那个让人感觉虚虚实实圆滑的小胖子,我们还未曾互相了解,他就从我的生命中永远的消失。 不知道怎么,我的眼眶开始红润,也有些兔死狐悲吧。 灵此起身,站到了窗口,“这次考试出了很大的变故,因为大一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校长。” 灵说的,我虽然听不懂,了也根本没有怀疑真实性,因为灵经历了很多,他就是从大一考过多少次试进入的大二,至于怎么又回到了大一,这中间的详细情况我并不得而之。 我疑惑的问道,“大一的校长吗?”此刻有太多的疑问,毕竟死亡已经笼罩了下来,很危险。 灵回头看了我一眼,“大一有一个校长,同样大二也有校长,以此类推大三、大四都有一个校长。” “要竞争这个校长的位置是非常困难的,不仅要出现刁钻的考试题目,还要达到一定数量的死亡值。这样的人最终成为校长。” 灵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但是今年大一校长就出现了变故,本应该有许多的候选校长,但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出现,都推给了一个人。”说到这句话时他沉重的看着我,“我认为这个人就是许可儿。” 灵说完了他所想的,我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徐可儿的身份确实一直处于朦胧的状态,但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是大一的校长,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灵再次说道,“这次考试题有可能是她出的,只要达到相应的目标,她才能坐上大一校长的位置。” 灵最后说了一句离许可儿远一些,就躺在了床上不再动。只留下思考的我。 校长,死亡,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我忽然感觉我的力量如此的渺小,可能我需要做的不是阻止这场死亡,更需要先保护好我自己,。 我们,都已经是被死亡笼罩的人,没有人能逃脱,没有人会全身而退,也许最后能活下来,那也未必是好的结果。 事到如今还哪有心情休息,我坐立不安,最后后还是出了门奔外向图书馆的方向。 因为最近考试,所有地方都是24小时开放的,我终于在图书馆内翻书找到了学校的校长制。真如灵说的一模一样。 那里写着,只要有谋略有胆识,在每一届升学考试的时候出现对应的考题,你将拥有候选校长的资格。 怎么我并不知道这回事,我没有谋略和胆识?我有点不服,我知道的还是太少啊。 就在我翻书阅历的时候,对面的楼区考试房间刷刷刷亮了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难道又有人再考试?很有可能就是毛窦啊,我们是分上半夜考他们是分下半夜考,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担心毛窦会出现什么状况,图书馆在宿舍和教学楼的侧面,我急匆匆赶去前面的教学楼,路上没有什么人,但依旧灯火通明,只是我的眼睛瞄到前面楼区的时候,发现了徐可儿的身影,也只是转眼即逝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让我看见还是怎样,一时间小心提防起来,到了对面的楼区之后,我一点点上了楼,小心翼翼的趴在多媒体教室的门前。 透过门缝发现,还是一样的考试,不一样的老师没有拿着斧头,想起那天的触目惊心,我就胆战心惊的。 再看向屋子里面的毛窦,他的精神都有些恍惚,看来试题都是一样的,这张试卷并不简单。 这时候毛窦突然起身,往教室门走来,我想我的机会来了,正好可以告诉他这次考试的事情,躲在门旁,可没想到他出门只是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好像我跟他根本完全不认识一样。 我心里一惊,因为知道会死人,所以为毛窦担心,他有可能已经被列为死亡名单上的人。 我跟着毛窦进了卫生间,站在门口,我看到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像在做什么,我突然想到之前在大厅那种幻觉,说不定就是这样。 想着想着,毛窦做出了一件出格的动作,头正的正面猛地撞向面前的镜子,我去!这小子玩自残啊。 我两步冲了过去,一个飞脚,他直接晕了过去,我扶着毛窦把他背了起来,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的,背着他就向楼下冲 一路上,我总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只好背着毛窦躲进了图书馆,想了想,灵被我否决了,我给苏暖打了个电话,结果关机。 我怀疑我可能触碰到了什么,但是也疑惑不解,为什么偏偏不是别人而是我的室友啊,常林已经不在了,这趟浑水我已经淌过了,不能眼睁睁看着毛窦再出事,也算身在其中,走一步算一步吧! 刚把毛窦放下,他渐渐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刚才在一片黑暗之中,有人想杀我。”他又看看了我,“咦!苏千,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次考试意义非凡嘛!”我对着他吼道。 “这才是第一场考试,你居然就已经遇到了危险,这凶险了。” 毛窦被我说的有点蒙,“考试?” 话音刚落,图书馆突然一声巨响,周围只有我两个人,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没时间给你解释了赶紧躲起来吧。”我拉着毛窦和我一起躲了起来,透过书架,只见一个身着教师服装的人,手机提着一把斧头。缓慢的在书架中间行走。 毛豆瞪大了眼睛,用唇语和我说,“这不是我的监考考试嘛。” 我解释道,“这次的考试,本就是死亡淘汰率考试。” 毛窦听完之后顿时脸色苍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眼看着老师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也闭上了嘴巴。 老师的声音响亮的传了过来,“32号毛窦同学,由于你的考题没有答完,请迅速回考场考试。” 我握紧了拳头,难道这次考试真的避免不了吗?这时候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在我的身后出现。 我已经猜到了他可能会来,这次搞不好还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灵压低了嗓子道,“毛窦,还记得试卷上的内容吗?你跟谁有仇迅速说出答案,不要犹豫了,大不了出去之后再想办法,没看这地方已经漆黑一片,要不然咱们都会因为这该死的规则死在这里。” 毛窦咬了咬牙,身体在战栗,胆怯的说道,“28号,吴旭。” 说完,也不知道老师听见与否,消失不见了,等彻底确定她离开了之后,我们三人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毛窦更是吓的一口气瘫坐在地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和我说说。”毛窦说道。 我把事情和我昨天考试的经历原原本本都和毛窦说了,他听到常林死了愣了一下,就开始掉眼泪了。 “虽然在一起没多久,可彼此也把对方当做了兄弟。”毛窦泪流满面,我也被悲伤的气氛所感染。 毛窦从窦里面掏出来一些符,“这是常林之前写好,准备让我给你们的。” “他说他其实并不是什么家族的人,只是和一个瞎爷爷学了几年的发书,就会画些符。”毛窦一边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我仿佛听见常林大大咧咧的说,“我虽然总说瞎话,可这没骗你们,符可是货真价实的。” 灵拍了拍我们,然后说,“瞎爷爷,等我们以后去看看吧。” 我和毛窦点了点头,好像有种称之为友情的东西,升华了。 灵说完严肃起来,“要想破此关,必先打破规则。” 毛窦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拿着画着大将军到此的符,然后按下了火机的开关。 019—投机取巧 在图书馆放火,这太疯狂了,毛窦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把打火机放在了符纸下面。 符纸在空中剧烈的燃烧,毛窦闭上了眼睛,轻念,“急急如律令。” 只见周围的黑暗慢慢褪去,图书馆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看到图书馆空无一人,那个老师也不见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灵开口道,“我们暂时破了此关,但考试的规则还在,刚才毛窦只是打破了其中一种规则而已,我想那个人现在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麻烦会超乎想象。” 灵眉头紧锁,“准确来说应该有许多的候选校长,这件事情比较蹊跷,还需要从长计议。” 我和毛窦都点了点头,我们俩什么斗一概不知,只能继续听他说 “这些天来,麻烦不断,事情也比较多,是时候该整理一下了,大家该要认真对待此事,因为咱们已经涉及到这件事中,想要退出是不可能了,只能时刻准备着。” 灵说完这句话时候,对着我们点了点头,毛窦经历了此事应该明白了很多,可他此时还有点心不在焉,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都是室友,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灵也同样拍了拍的肩膀,毛窦被感动了抬起头,他眼圈有些微红,然后似乎想缓解尴尬,挠了挠头,“要不我给你们跳段大神。”我们彼此相视在图书馆大笑起来。 确定了没有事,我们一起回到了宿舍,灵倒是一个人又单独走了出去,我知道,他肯定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毛窦很快就睡了过去,看来是太疲倦了,而我在整理这些天发生了一切,还有那句神秘的话,想着想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那个神秘实习老师说的话----又是一个打破规则的小家伙,身上还有神秘的东西。 打破规则实在想不通,身上东西,唯一就是父亲留下来的那只铜首,人要认真想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忽略眼前的任何事情,当我从思考中退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毛窦满头大汗,而手则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不停的呼喊他,毛窦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脖子也有些微微的发紫,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灵出现了,不由分说跑到我们面前。 灵拿出了一张符,轻微的念叨,“大将军有令,震慑四方。”随后出拿打火机点燃了符纸,对着毛窦绕了绕,毛窦这才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大口的喘息着。 灵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儿说道,“看来这件事是相同的,每个参加大一考试的学生,在考试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咒,也就是所谓的规则,谁想要破坏这规则的人,这个咒就会有人控制,杀死被下咒的大一考生。” 转过话锋又问我,“苏千,我没看到你身上有任何被下过咒的痕迹。” 我也有些疑惑不解,“是啊!我也感觉此事的蹊跷,好像每一次考试的那些规则,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灵也没有多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等毛窦清醒过来,好了些的时候,就开始说起了正事。 “这次考试的确有候选校长,两个都是大一的学生,其中一个是大二的学生,加上许可儿一共就是四个人争夺校长这个位置,大一校长是由大二校长选出有资格的人。来参加这次争夺。” 灵起身给毛窦倒了杯水,又说,“这三位候选校长好像出现了什么事情,都陷入泥潭之中,那两个大一学生分别叫慕雪、吴坚,而那个大二学生,灵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叫苏暖。” 我被自己分泌的肾上腺素呛了个够呛,没想到会是她,不过灵说她有危险的时候,我的心很紧张,但是我很不解,我问灵,“为什么会有大二的人,参加这次大一校长的位置。” “因为大二是由大一升上来的,一些事情他们都经历过了,相比于大一新生相比他们更为老练,但主要但还是看能力。” 灵一边想一边说,”这次的许可儿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困住了三个人。” 我也差了一句,“看来想要解救毛窦,就必须先要找到候选校长,问清楚情况。” 灵表示同意,“这次考试有些出乎意料,死亡数量还在不断的上升,好像有什么人在控制似的,按照以往的考试都是让考生明白道理,在考试中懂了什么,但这次绝不单单是一个考试啊!” 确实不是考试,这像是死人游戏啊,太吓人了。 灵纠结的用手捂着脸,然后叹了口气,“睡吧,明天再说。” 谁吗?这一夜,没有人能睡得着。 早上起来,我得到最劲爆的一个消息,让我去考第二场。 我们三个人,看着这个短信,相视无言,昨天我已经把考试发生的事都和他们说了,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凶险。 “别去了,万一……”毛窦没有往下说,不过我们都知道下一句话是什么。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按目前这么看,现在谁也不能脱离了。”我说出了我的担忧,然后一声轻轻的叹息,我们3个人都一筹莫展,昨天还不觉得怎么样,直到选择真正的摆在了我们面前,谁也没了主意。 “既然是这样,你还是去吧,既然你的身上有不确定的因素,那么我们就更加要尝试了,记住一定要想办法摆脱规则,投机取巧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零抓住我的肩膀,对着我很认真的说,我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了关系,心里边阵阵的暖流在涌动着,然后我抿了抿嘴唇,对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兄弟们,我会活着回来。”我对着他们,拍了拍胸脯,打包票。 “这场游戏死不了一半的人,就结束不了。”灵对我伸出拳头,我回应了他,然后毛窦,打我,紧紧抱在了怀中,用拳头捶了捶我的后背,“一定要回来。” 就这样,我再一次踏上了升班考试的旅程,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时间就定在了早上,而不是在神秘莫测的晚上。 好像每一次,考试都是在变动,那么这一次,这些个候选校长,又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呢! 我在早上8点,我如约的来到了多媒体教室,此刻教室里边只是零零散散的坐了十几个人,我数了数算上我,也不过才第16个人。 时间一到,监考老师如约的来到了教室之中,昨天的老师已经不在,那么今天代替他的竟然就是昨天,护送我们的实习老师。 老师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多媒体教室,他刚一踏入教室门口,班里边就有点人心惶惶,毕竟昨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而今天鬼知道她会不会和昨天的那个老师一样,在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这一切都是未知数,而等待着我们的,也是一场未知的旅行吧。 监考老师站到了主席台上,下面立马就鸦雀无声了,他,面无表情,但是可以看出还是有理智的,他,手中拿着一叠东西然后对着我们说,鉴于昨天的考试,还没有结束,所以今天,我们继续这个考题。 下面立马一阵喧哗,因为,昨天的事,在场的人也都经历了,恐怕也都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了。 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并没有人在说些什么,监考老师,看着我们也都没有异议,就把昨天的试卷再次发了下来,我一看,还是那个题目,咬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我忽然想起来灵说的话,既然才能活下去,那就要打破规则?那些不来的人,都是打破规则和违背了规则的人,但是他们同样也触碰了规则,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他们都要死,这游戏里,既然参与了,就要玩下去。 按照我的理解,那么这个游戏,一定存在另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 因为在场的,只来了66个人,按照折半的话,可以有15个人活下去,但是我想在座的各位,昨天肯定有很多人已经填了这个题目,很不巧的是,我还并没有填,这样我完全占据了主动权。 想明白了的我轻轻笑了下,然后在试卷上,划下了一个----林佳。 没错,林佳已经死了,但是同样,他也是可以选择的,因为这场考试并没有结束,而考试的规则是一对一,两个人只能活一个那么,我选择林佳,那么我的危险在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金范在昨天也同样死了,之所以我没有选他,是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多了,如果有人可以和我想着一样的话,那么我想肯定毫无疑问,第一选择就是林家,我答了试卷之后把它交给了监考老师,然后扬长而去。 出了门,本因为该很轻松,可我的胸口突然很热,感觉很闷,很难受,我强忍着走出了一段,然后想起来。 020—进入鬼楼 在教学楼内有许多空教室,这些空教室有一个算一个都发生了许多灵异事件,一直也没有老师带领学生来这些空教室上过课,这是我之前听灵说过的。 我现在总感觉到心有所指,这些空教室在吸引着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心头燥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片区域。 楼道灯还是亮着的,可是教室里却空无一人,整个走廊的寂静让人觉得心底发怵。 我慢慢的在走廊之中走着,总觉得发生什么,我的脚步声在走廊中清楚的回荡着,然后停在了一间教室的门口,在这里,我的心头热的更厉害了。 一个身影在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个人就是苏暖,无来由。 没有任何的想法的我,直接推开了这间教室的门,放眼所见,这间教室内没有任何的座椅,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不停的走着,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我的心情终于放了下来,那就是苏暖。 我不知道该接近她,还是远离她,灵说过她是候选校长,终于下定决心我想问问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接近不到她。 明明相差几步而已,可始终走不到她的身旁,当我转过头的那一刹那,整个教室的场景变了,我正在站在学校的楼梯口,处于二楼的位置,往上走就是三楼,而那空无一人的教室,就在三楼的末端处。 我没有犹豫的直接上三楼,却发现又回到了二楼的位置,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都会回到二楼的位置,这时我才想到,刚才不是在苏暖的空教室吗? 看来想要接近苏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困住苏暖的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接近她的人都会陷入鬼打墙,我心急如焚,心底也越来越没有自信能走出去,更别说能救了她。 就在紧张的时刻,我的胸口突然一热,猛然发现三楼有一个身影,走过去,这次终于没有陷入那种循环,却直接上了三楼,我看到了楼道徘徊处的苏暖。 苏暖明显也很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她慢慢走了过来,我也向她慢慢走了过去,她还是那个样子,清纯而又美丽,嘴角的微笑总让人动心,不过现在的她脸色有些苍白,脸上也挂着疑惑的表情。 我们就在彼此的身边,可都保持着距离,“苏千,是你吗?你怎么也陷入进来了。” “师姐,我就是苏千,如假包换,我是因为在那个空教室救你,所以才会陷入这个地方的。” 只听苏暖叹了口气,“这个鬼地方真难破解,关键是我可以破除现在的场地,但还是会回到那个教室,稍微一动的话,又会来到这走廊,因为那里黑漆漆的,这里比较亮,一直呆在这里面了。”苏暖有点抑郁 “不过看你这笨家伙,看来还是个初学者,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没希望了。” 我被她一语道破,的确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正好趁此我们单独相处,问一些事情。 苏暖坐在了走廊的窗台上,窗户外面的世界,依旧是黑暗,我也跟着她坐了上去,想聊一聊这到底怎么回事,装作懂的样子问,“听说这次大一校长,你也参与进去了。” “是的,我也提出了一个方案,我的方案是让大一考生呆在特定的房间内,有一些幻境,让考生们独自面对,主要考验他们的胆识,还有默契,在幻境中,和同伴相互合作能力。” 我听到这里,知道终于说到正题了,“有死亡数量吗?” “当然会有,这也是锻炼他们,这个鬼的学校,规则也有很多,好像在挑选真正的人才吧还,毕竟学校外面存在诡异的事情太多了,有可能将来有一天,这些人都独当一面化解这些诡异事件把。”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难不成说这还是好事? “那为什么你会困在这里。”我问。 “都是那个许可儿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我困在这里,看来很想要减少一个竞争对手。” 我摇了摇头,“她不但把你困在这里,还有两个大一的候选校长也被困在了别处,这次考试绝对有蹊跷,死亡数量持续增加中,真的好像在隐瞒着什么。” 苏暖想到,“看来有可能是鬼楼出现什么了。”我也想到老师曾说出这句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已经有点心力憔悴了,可是我不得不支撑着自己继续前进,我不想输,都不想输。 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被困在了这里,有点无奈。 我的身体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一个念头,拉起了苏暖的手,很柔软,她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冲向被困的空教室,我们都恍惚了一下,眼睛睁开,居然这么轻易的破除了,又走了几步,并没有任何不寻常的事发生。 再看向窗户外面,能清楚看到别的楼区,我没有发现我们的手一直握在了一起,苏暖脸色有些微红,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她动人的样子。 有些尴尬,我们撒开了彼此的手,我有点意犹未尽,“对,对不起。” 苏暖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走出教室,灵却找到了我,“你怎么这么墨迹,你的考试开考了没有,毛窦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 灵一口气说了很多,有哥们关心,我有点感动。 “我先和苏暖找出另外两个候补校长,这样才能向大二校长提出建议,虽然考试进行到了这次,不过应该能保下你,查清这次状况。” 苏暖也开口,“你自己小心。” 我点了点头,有点困惑他们俩怎么也认识。 没等我说,灵道,“要是错过了考试,大一老师会把你开除的,这里的却很严格的。” 我疑惑的看着灵,灵又说,“你还得继续考试,因为,15个人已经死了。 这是,第三场考试,按耐住心中所有的疑惑,我再次来到这个教室,经历了残杀试卷,黑白蜡烛,每次都是铤而走险,这次又是什么,还不得而知,我的精神时刻绷紧着。 大家又坐在一个教室,但又出现了不同的面孔,我奇怪的是,许可儿也坐在这间教室,难不成她也考试吗?都说大一要考试的时候,候补校长提交自己考试内容的方案,谁要是通过了,将有一种能力,好像能调动大一一些什么东西。 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有所谓的规则,但是五中还是要按照候补校长的意愿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可儿发现我正在看她,冲我微微一笑,这一笑,居然把我心中的担心的想法消除了。 实在太可怕了,我只好收回了目光。 之后进来了一个陌生的老师,老师的脸色苍白,皮肤干扁,好像整个人都没有血色一样,而且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这次考试的科目是,鬼楼,顾名思义,鬼楼学校最为危险的地方,但鬼楼的第一层是安全的,说安全也不安全,鬼楼第一层主要激发你的心魔,也就是心中的阴影,刺激你的大脑,让你产生幻境,重温那个时刻。 这次的考试就是进入鬼楼第一层,当然你们进入鬼楼第二层我也不管,不过要提醒的事,鬼楼第一层,是你想进就进的,相出就出的,等进入第二层,生死可由不得你了。 话不多说,然后又卖个关子,第一层也有可能遇见那东西,不过你们都是家族的孩子,肯定有些手段,这我到是不担心。时间不限制,只要进入鬼楼第一层,考验自然会开始,能抵抗住心魔,出来,考试成功。 说完自己用手指碰了一下头,只见脑袋非常的脆弱,断开了,但是没有鲜血,整个身体都没有鲜血。 班级的学生惊呼了一声,这实在太可怕了,有人想要退出考试,大声喊到,我退出考试,老子不考了,说完离开座位,刚要走到教室门口,身体突然倒下,脑袋断开,身体干扁下去。 这个提醒没有任何人轻举妄动,大家都离开座位,向鬼楼跑去,看来必须参加这次考试。 当许可儿经过我的身体,我说道,这次考试为什么这么做,许可儿到是没有转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也没有搭理她,也走向鬼楼,只见一个没有没有尽头的高塔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曾经是父亲进去过的地方,不知道他进去了多少曾看见了什么,鬼楼是自由开放的,而且第一层大家都知道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学校也说明了,鬼楼第一层也需要超高心里素质的人进去。 跟随着大家,一起进去了,望向远处也没有看见苏暖和灵他们,自己叹了口气,进入了鬼楼之中,头一次看见这鬼楼的场景,破旧的木椅,空挡的大厅,还有许多的房门,但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我是跟大家一起进来的,现在周围没有一个人,眉头皱紧了起来。 突然脖子被吹了一口凉气,浑身颤动了一下,这里的空气也变得冷了起来。 021—都是怪我 我瞬间回头,再望向身后的位置,已经不见之前进入鬼楼那个门了,都说此地凶险,但也是一种变相的考验,我慢慢的往大厅移动,没想到一楼的位置居然这么宽敞。 在黑暗之中可见度很低,慢慢的一道人影浮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有点头痛, 常林,他那微胖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的眼眶竟有些湿润,他走到我的面前,“兄弟!握紧拳头对我锤了过来,可缺睁睁的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 我苦笑了下,装作感受到似的,“没想到你小子的拳头还是那么有力。” 我俩笑中带着伤感,难道传说中说的都是真的,很多事情会在鬼楼里面重放,“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眼前的这个常林没有让我感觉到是幻境,反而很真实。 常林回答道,“当时我在医院,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老师,而那个老师,我已经记不清了,而后就被带到了鬼楼来到了第一层,没想到第一个遇见的居然是你,难道你已经死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这次考试内容就是进入鬼楼。” 常林也惊讶了一番,“我来到了第一层就了解了这里的全部,咱们考试班级的那个许可儿你还记得不?”我点了点头。 “她有可能是从鬼楼里面出去的,但具体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听说这是考试的内容,应该许多考生都进来了,我猜测,鬼楼每进入一层都需要艰难的条件,而那些条件就是我现在的样子,鬼楼被开了许多层,但也应该死了许多人吧。” 原来如此,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秘辛,那时候就听老师说鬼楼有什么东西出来了,看来必定跟此事有些关联,关键现在我要面对的不知道是什么考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啊!烦躁。 常林笑了下,“毛窦那个家伙考试还顺利吗?” 我叹了口气,“情况有些不太好。” 常林苦笑着,“我现在想跟他见上一面,但我不希望用这种形式见面。” 我有点泄气,“我和灵已经在保护他了,没有太大的危险,当时要是知道考试的严重性,你就不会出事了,都怪我。”我有点自责。 说完,彼此都叹了口气,常林突然惊呼一声,我转过头去,他的身体正在逐渐消散。 常林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大喊道,“场景变换了,看来你的考验开启了,一定要活下去!”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身影在我面前消散,却又无能为力,一定要活下去!常林,我答应你。 刷!一道光打了过来,就好像黑暗之中的最后一抹希望,在我眼前照亮。 我顺着看去,周围的场景变成出生的那个村庄,很真实,我看到了师傅,还有小叔,前面是一个坟包。 “师傅?”看到师傅的我很激动,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了,现在一看,却还是当年那个模样,一样没变。 听到的呼喊,师傅转过头,眼神里边,充满了慈爱。 我想马上,奔向他的身边可我又听见小叔叫他,“王先生,您给看看。” 语毕师傅二话不说,奔向了坟前,鲜红的棺材已经被挖了出来,泥土的腥味儿香的向着四周扩散着。 当我注意到那个棺材的时候,咦?这不是林奶奶的棺材,还有周围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林奶奶不是被火化了吗? 此时我的内心已经动摇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进入鬼楼参加是来考试来的。 棺材被人抬了起来,用木头板子,让棺材悬空,因为我听师傅说过,在死者头七内,棺材在起棺的那一刹那,决不能让棺材沾到地上,接触了地面的阴气,直接会诈尸的。 几人娴熟的弄好一切,棺材要被打开的时候,师傅说道,属鸡,属鼠的先回避,开馆之后就没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叔来到我的身旁,有点责备的说,“你小子,最近干什么去了,不见人影。” “嗯?”按道理小叔知道我去灵异大学了啊! “不问这个了,你师傅为什么让他们回避啊!”小叔低头点了根烟。 “小叔,这你就不懂了吧,鼠能钻洞,而鸡被当成凤,都有犯冲之说。” 小叔点了点头,这时师傅安排好一切,准备开馆了,只见距离不远处的林子,鸟儿齐飞,不详啊。 棺材被打开,里面躺着的就是身穿寿衣的林奶奶,那双血红色的小红鞋,让人看了一眼就浑身发麻,直打怵,一直以来这幅画都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中,今天看到,比我想象中更为渗人。 林奶奶面色红润,这就是怨气造成的回光返照,在七天内保留了生气,尸体看起来跟普通人一样。 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这一切在哪里见到过,这一切只是虚假信息,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只记得这是林奶奶,这是师傅,来到村子中,帮看林家处理后事。 师傅看见了我,“徒弟,过来,帮师傅准备步骤,这里有鸡血,朱砂,还有黑狗血,帮为师混合在一起,一会将会用到。” 我的思绪被打断,立马下意识的跑了过去,给师傅打下手,按照师傅的要求,都准备完毕,师傅也在准备纸符,用手沾在了装满刚才我准备的碗里,在纸符上写上了符咒。 我看了一眼,正好写了六张,分别让人贴在棺材旁边,这时候再看林奶奶一眼,皮肤瞬间干扁了下去。 师傅则念叨,“尘归尘,土归土,黑白无常来索命,早早。”师傅还没有念完咒语,我的身体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我离棺材最近,直接撞在了棺材上,木板也不结实,棺材轰的一声就落地了。 师傅不由分说把我拉了回来,看见他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事情搞砸了,小叔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同样也在棺材边,只见小叔立马身体干扁下去,眼睛凸出了起来,血红色的眼球看向我,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大喊着,“不,不是这样的。”也于事无补 我很想哭,眼泪从眼眶中流出,脑海中浮现小叔曾对我的好,我的心刺痛了一下,半跪在地上。 村民们也跟着受惊,离的远远的,我的目光看向棺材中的林奶奶,竟然又恢复红润的气色。 只见师傅再次说道咒语,“尘归尘,土归土,黑白无常来索命,早早离去。”这次是完整的说出,可是林奶奶突然睁开双眼,天空仿佛暗了几分。 只听痛彻的喊声响彻云霄,“我要把你们全部都带走,一个都不放过!”看林家这会没有之前的镇定了,纷纷跪下直念叨,“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师傅也是没有头绪,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招呼几个村民过来,找来柳树枝,关键就看这一次了,叶子还是新鲜的,看来是刚摘下来的。 此时林奶奶刚睁开眼睛,目光充满了怨恨,身子居然慢慢的起来,师傅看准时机,用柳树枝抽打在林奶奶身上,林奶奶身子咣当落入棺材。 突然,林奶奶徒手抓住柳树枝,借力身体竟然弓形起来了,像是踏着风似的,来到林家人面前。 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在看向师傅,苍老了很多,没想到都是因为我,我的自责,伤心,冲上了心头,顿时突出一口血,但怀中有一道光冲上了心头,顿时一切都缓解了。 这我自然能感觉到,但是眼前的事情让我执念太深,无法自拔,我眼睛通红,瘫坐在地,好像林奶奶吸收了这里所有人的生气。 我的眼睛扫向每个村民,林奶奶在肆无忌惮的屠杀着每一个人,这些都是我小时候成长伴我的乡亲们啊!他们无力的奔跑者,或是等待着死亡的将近。 他们眼中的不甘,还有一丝丝怨恨,好像在埋怨我,都是因为你,我们大家才会这样。 一具具尸体在我面前倒下,我是那么的无力,居然连最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血红色扑满了大地,这里已经成为了人间地狱, 我懊恼,我无可奈何,我在心里在自责自己,不断捶向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先死,是我害了大家。” 泪水早已经湿透了全身,望向师傅的方向,师傅盘坐在地上,禁闭上眼睛,林奶奶对他而去。 我歇斯底里的大喊“你要做什么,师傅,快,睁开眼睛,快呀!”我的嗓音似乎都被喊哑,可是师傅却像听不见似的,“师傅!你睁开眼睛啊。” 林奶奶成了一具只会杀戮的机器,师傅倒在了血泊之中,血的花朵绽放,我的精神防线攻破了,师傅没了,我又笑又哭,“哈哈,师傅没了,师傅不在了。” 我怀中的光在次涌入心口,林奶奶在我的面前出现,脑海中记忆涌动,我一拳轰在林奶奶身上,破碎。 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在鬼楼一层,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狗铜首。 再然后,我发现站在鬼楼的门口,一切都是幻觉。 022—鸡首现身 此时我从鬼楼了出来,感叹有惊无险,就在门口遇见了灵和苏暖,苏暖则是跑在我的面前,问我怎么样。 我笑了一下摊了摊手,“这不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你面前吗?” 说实话我对苏暖的了解并不多,可是她现在应该也算作我们是一个阵营的,看灵和她的关系就知道了,况且他还是我的引路人。 很多事情,我也无法过问,之前灵也说过她是校长的竞选人之一。 灵走了过来,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这次的事件是一个计中计。” “怎么说?”我问道。 连看了眼身后的鬼楼,“这里不安全,我们边走边说。”说罢,带着我和,苏暖,向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这次考试的确是许可儿的阴谋,但是大二校长的身份,也利用了这场的阴谋搞清了,是鬼楼出来的东西。” “许可儿好像被鬼楼出来的东西附身了,在选候补校长的时候,大二校长就知道了一切,促使考试死亡人数多了一些,好更能看清楚一些人的潜力。” 我们拐了个弯,灵继续说,“一共四个候选校长,除了苏暖正常人以外,那俩人都是许可儿的棋子,不过都让大二校长解决了,恢复正常了,在昏迷之中,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段。” 苏暖接道,“在你进入鬼楼之后,大二校长就把许可儿捉走了,不过她貌似有些严重,好像签了什么契约,没看见大一学生陆续从鬼楼第一层出来吗,因为少了一个破坏的人,所以大家都安全了。” 说着,我向四周看去果然,身旁稀稀散散地出现了一些人,都是之前参加考试的大一学生,神色各异,总之,他们都逃过了这一劫,值得庆幸。 回过头,苏暖停了下来,“但也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明白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这回候补校长都没有了,反而你成为了大一校长。” 苏暖挑了挑眉,认真的说,“事到如今,我也有什么和你们说什么,目前为止需要做什么会发生什么,我一概不知,虽然我身为校长,很有可能不能给你,苏千,带来什么便利,反而还可能是一种祸事。”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 到了宿舍楼楼下,至此,我们分道扬镳,我和灵一起回到了宿舍,而苏暖则去忙她的事情去了。 回到宿舍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毛窦,这家伙叫一个热情啊! 几经波折,这家伙都没出现过什么事,这也算是一个最完美的结局了,唯一遗憾的是,常林已经不在了,每每想到这,心里都有点发堵,有点不甘心。 “还好,还好你们没发生什么事情。”毛窦有点庆幸的说。。 至此,考试全面结束了,我们安全了下来,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我们失去了一个兄弟,这也是灵异大学一贯的优良传统,肉强食吗怨不得谁,怪只怪自己的的时运不济。 不用担心这是幻境,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更不用担心,会死人,这也是几天来唯一可以放松下来的日子。 终于可以安下心来睡个好觉了,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中午。还是苏暖的电话把我吵了起来。 “怎么啦?” “睡觉。” “中午还睡呀,真是没有理想,说不定现在你就在另一个世界呢,太安逸永远也醒过来。”听到我晕晕乎乎的声音,苏暖吓唬我。 我切了一声,“怎么了,想我啦?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还要继续睡觉呢。”这一来二去我们这些人也混很熟,我竟然也学会和她开起玩笑,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她对着我做那个打电话的手势,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儿像上辈子的事儿了。 这次考试完事儿了,由于毛窦他们没经历最后一次考试,则分到了b班,而我则分到了a班,进入a班的学生都是从鬼楼出来的学生,至于前两次考试,有人中途退出,不过没有被许可儿盯上的人,分到了b班。 “分到了a班,就有了通向大二的权利了,具体什么时候升学,还是你自己选择的。”苏暖和我说。 “拜拜喽弟弟,我也要睡回笼觉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挂断声,这回郁闷的变成了我,a班,升学,听上去像是好事,实际还说不定是怎么回事呢。 灵和毛窦不知道去哪了,宿舍里只剩下我自己,等到我回过神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听我的,升到大二,整个大学只有大二是最安全的,所以也是我一直不肯升学的原因。”灵对我说,毛窦暂时不用着急,所以担心的反而是我。 “因为大二,根本没有考试。” 我和毛窦一起看向灵,看来绝对要升入大二了,毛窦的眼神里有点黯淡无光,可能在担心吧。 “没事,哥几个陪着你。”我知道毛窦的失落,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他这才露出一些笑容。 “考试之后会有一个礼拜的假期,我打算去看看常林的师傅,瞎爷爷,你们说呢。”灵说。 我和毛窦点了点头,应该的,毕竟也做了一段时间室友。 其实,也有另一种想法,如果自己也不在了,当然也希望有朋友送行。 没有人阻拦我们,提前和门卫说了一声,给我们安排了大巴。 趁着等车这功夫,我拿了两包来之前准备的玉溪,想到门卫大叔拿套套话,可又想了想,说话也不能和我说实话啊,就当交了个朋友,我还是递给了门卫,后来就是这两包烟,又救了我一命。 我们踏上了行程,瞎爷爷的地址就在市里,很快就到了,老式大巴把我们扔在了一个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口,就离开了。 看着这人山人海,让我们怎么办,正是下午,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还是毛窦眼睛尖,一指,“你们看,前面不有算命的嘛。” 果然,步行街边上是一群算命的大爷大妈,只有一个大爷戴着墨镜,非常好认。 我们走了过去,也不知道瞎爷爷叫什么,更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 “算命来,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算得姻缘,算得财富……”瞎爷爷坐在那里,悠然自得,气势就与别人不同,镇定自若。 “大爷,早来了。”灵过去,说了一句。 “怎么,小伙子,来一卦,老头子我挺中意你的,今个给你免费来一个。”瞎爷爷拿着把扇子,扇啊扇。 “不了,和您打听个认,常林,知道不。”灵低下头,我们也翘首以盼。 “不认识。”老爷子脸一下子冷了起来。 “对不起大爷,认错人了。”毛窦说了句抱歉,就要走,我拦住可他。 “大爷,我们是常林同学,他……”说到这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总不能对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说一件这么打击他的事吧。 瞎爷爷一愣,然后眼泪就啪嗒啪嗒向下掉,浑浊的双目好像有神了似的。 看来他都猜到了,“大爷,林子受了点伤,我们带他看看你。” 瞎爷爷的手颤颤巍巍,我们赶快过去扶住了他,“我老头子什么不明白,不用瞒着我了,我都懂。”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帕,拿出两粒药丸放进了嘴里,脆弱至极,那里还是刚才悠然自得的算命先生,明显就是个失去孙子的爷爷,这一幕,也让我们有些心酸。 瞎爷爷很快平复下来,又好像没事人似的了,然后他掐算了一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们三人都不解的看着,只见瞎爷爷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显然就是鸡铜首。 但是只有我很是惊讶,毛窦和灵都一脸迷惑,嘟囔道,“瞎爷爷,你这手里啥也没有啊!” “这东西需有缘人才能看见,现在我知道这熟悉的味道来自于谁了,抬头看向我,时机一到,这东西自然会归还你的手中,反而在我这里只是徒增灾难罢了。” 瞎爷爷说完就离开了。我立马跟了上去。这俩人还在思考呢,过会才听到后面,“等等我们。” 随后我们跟着瞎爷爷来到了巷子内,来到了瞎爷爷住的平房,是一间四合院,屋子内很简朴,但是有些古色古香。 瞎爷爷找来了板凳,告诉我们坐,这样看来瞎爷爷一点都没有瞎,当他摘下眼镜的时候才发现,双眼的眼睛完全被眼皮包住了,还有些发红,看来是刚才悲伤的事情留下的眼泪造成。 随后看了看我们,“常林这孩子,比谁都聪明,没想到。”瞎爷爷叹息了声,我们几个安慰他。 “既然咱们都有缘分,你们也有这心,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他留下什么东西了吗?”瞎爷爷腰板挺直说。 “只有这个。”毛窦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叠符,起身递给了瞎爷爷, 瞎爷爷抄起一旁的笔,沾了下红沙,轻轻一点。 “可以了。”瞎爷爷起身,“苏千你给我来。” 到了里屋,瞎爷爷停下了他说,“这个鸡首,有故事。” 023—鸡首由来 “说起这里来,这件事情还跟常林那臭小子有关。”瞎爷爷语气中,到带着一丝丝伤感。 “常林是我从原来老房子后面树林捡的。”瞎爷爷开始回忆。 “当时我住在老房子里,老伴死的早,当时眼睛还是好的,你也知道常林用的能力都是在我这里学的,我还是那附近村庄的一位阴阳先生。” 我们三个人都仔细听着,“那天晚上,我去给镇里收拾一个黄皮子,在路上忽然听见婴儿的啼哭声,这我就犹豫了,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婴儿,肯定有蹊跷。 “可是进镇里需要穿过那片小树林,没有其他路,仗着年轻胆大,我还是选择这走一段路了。” 瞎爷爷喝了口水,“当时我就看到一个小孩在路边,但我没有靠近,因为他的身边还有两只死的黄皮子,这东西很是邪乎,谁要招惹到黄皮子,疾病不断啊。” 瞎爷爷眼中露出慈祥的神色,“”时我就明白了,肯定是他的家人遭遇黄皮子,怕黄皮子报复,导致家破人亡,用一个孩子顶包,太没有人性了。” “那孩子很有灵性,看着我也不哭了,眼巴巴的看着我,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爷俩有缘,我当时就抱起来他,后来想了想,那两个黄皮子我让我用土埋了起来。” 瞎爷爷老泪纵横,“这孩子随我名字起的,我姓常,他在林子捡的,就叫常林。” “当时我在那一片很出名,大家也都照顾我,听说我有个孙子,都来帮一把,在那时候的确很快乐。”说完,瞎爷爷有很懊恼 “但是这孩子,唉!天生就是一个灾命,身体总是召来脏东西,我又做法一次次给他破除,他的体质必须要磨练,我教他符咒的能力,每次我去镇子我都会带上他,让他历练一番。” 瞎爷爷一声叹息,“可是好景不长,在一次做法的后,这孩子被黄皮子上了身,当时就跑了,我心里这个急,有可能是当初孽缘来报应了,黄皮子报复心很强,怕是附身,跳进海里,还是做出危险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 “我心里很担心,可当我追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几只鸡死在了地上,但这一切解释不通,只好如此。” 说着,瞎爷爷给我们添了下茶水。 “过了几天,邻村居然发生了瘟疫,禽流感,鸡身上传播的,那时候家家都不富裕,所以村子只能杀死了所有鸡,埋了起来,村民因为这次,损失了很多。” 我终于想起了黄皮子,实在来气,肯定是它搞得鬼,没想到这次害了这么多无辜的村民,当时我知道一个黄皮子的窝,半夜就气冲冲去捣毁了它的窝,没想到常林偷偷跟去了,说到这里,瞎爷爷下意识摸了摸眼睛。 黄皮子这东西好对付,身上沾点狗血,死死的克住他,不过小东西灵性的很,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上身,不过事先吃了几头大蒜,那玩意受不了这气味,等头晕的时候,立马离开他百米,就不会上身,不过黄皮子可能会跑。 常林来的时候,我就把黄皮子杀了,我还数落他一番,这么晚还跟出来,不过他完全没听进去,因为好奇来到黄皮子身边,摸了摸,身上沾了些血。 没想到这地方来了一个会发光的公鸡,个头大的很,当时就绝对是幻觉,这不在现实啊! 这只大公鸡好像有目标似的,来到常林身边,只见常林身上的疾病被大公鸡吸到了身体了,但是闻到了什么气味,明显能看出这只公鸡发火,我立马冲了过去,保护起来。 这只公鸡捉在了我的身上,胳膊上全是血洞,留着鲜血,最后我的双眼被他吃了,又被它狠狠的一撞,立刻吐出来鲜血,可能是是吐到了它的身上,明白了什么,就变成了现在的铜首,不过常林什么都忘记了,我提起晚上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这东西当时治好了我的流血,身上发生了改变,一些老年疾病也没了,双眼被止住血后,就结合了,没有恢复视力。 慢慢的熟悉起来,没有眼睛也一样生活,心中能看清一切,总觉得这个铜首不属于我。 这个铜首也带来许多好处,我身上的疾病都没有了,但是慢慢老的更快了,也许真是一种提醒把,此时瞎爷爷又拿出一个古老的油灯,上面早已熄灭。 我为什么知道常林出事了,都是这个灯,在常林捡回来那天,怕亲生父母找来,又不知道孩子情况,便用一滴血,滴在了油灯上,然后做法,这个灯将永不灭,除非人亡了。 我感到惊讶,还有这东西,瞎爷爷看到我说世间存在的东西本就不可思议,这东西各大家族都有,我这个还是机缘巧合下获得的。 瞎爷爷看了看时间,快要到我捡常林那个时间了,该去给他送行了,瞎爷爷起身,走了出去,好像去拿什么东西,我看到门外,不知灵和毛窦哪里去了,我掏出打火机,点上灯芯,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由于好奇,咬开手指,滴上了我的血液,没想到成功燃烧了起来,我越看这东西越绝对好奇,可是我面前的火焰,忽高忽低,随时可能要灭。 不能啊!我本人好好的啊!这火焰有点意思,先是三次跳动,两次快要熄灭的样子,这跟三长两短有什么区别,我随口一吹风,灭了,我没有多想,有可能没有施法的原因。 不在为此事伤脑筋,走去大厅,看到这两个家伙回来了,嘴里还念叨,真美啊!我说你俩鬼鬼祟祟干什么去了,有什么好事情。这俩人一起摇头,似乎还有些尴尬。 瞎爷爷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后,手机拿着一个包裹,他就领着我们出门了,感觉很熟悉一样,在站点等车,我们坐上了车,来到了说的那个树林,这里很偏僻,有许多土地。 看来都是种的粮食,蔬菜一类的,跟随瞎爷爷穿过一条小路,来到了一块土地上,此时瞎爷爷蹲了下来,摸了摸土地,说道,还是那样,一切都没有变。 但是灵在那里皱紧眉头,我走了过去,怎么了,灵手指一指,我的天,在树林前面全是坟包,这也太多了,刚才一直注意瞎爷爷,没有看到这里。 这难道就是那次瘟疫,死的人?此时小声嘟囔道。 灵疑惑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我摆了摆手,说道,是瞎爷爷的陈年旧事,不过有些不简单,等等把。 瞎爷爷似乎陷入了当初的事情,可以看见有几滴眼泪落入了泥土之中,我们没有打扰,瞎爷爷此时拿出了几根香,点了起来,从包裹拿出一些食物,都是常林生前爱吃的。 我的心被这场景触动了,眼圈有些微红,只见瞎爷爷一挥手,这三根香燃烧了起来,这就是我当初捡常林的地方,但是不知为何,我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我心里很是清楚,常林现在在鬼楼里面,一直存在,但是有什么约束,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没有能力给常林整出来,跟瞎爷爷见上一面。 关键这次考试,鬼楼被下了命令,有人在那里把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进去,也不知道进去能不能看见他,我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 心中小小的嘟囔一番,就跪了下来,这是对死者基本的礼仪,都是让死者能过的好些。 经历这些仪式之后。我们站了起来,一个人到从这里经过,居然打上了招呼。 老常大师,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现在呆不得,都被黄皮子下了诅咒。 你是村子的老王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也怪你不知道,自从你眼睛瞎了,领着孙子离开这里,这里就被黄皮子给报复了,以前我们村中的小孩老看见大公鸡,那时候也很太平,就你走后不就好,孩子们再也没看见大公鸡,这时候黄皮子来了,开始上身,我们也不会驱邪,慢慢的,大家都抑郁而终了,这小树林前面那些坟包都是村民。 说道这里,老王头,擦了擦眼泪,瞎爷爷也明白,我也明白,这件事情,还真是鸡铜首引起来的。 现在那个村子,就像瘟疫是的,谁住谁倒霉,我劝你们也别进村子了。老王说道,就走了。 瞎爷爷闻听此言,陷入了沉沉的思考当中,然后趁着我不休息,突然把我揣在口袋里的鸡首掏了出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瞎爷爷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只剩下我愣在原地。 “糟糕。”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瞎爷爷不会要寻什么短见吧。 “愣着干嘛,快速追啊。”灵说,然后率先冲了出去,我们俩也不敢怠慢。 等到出去,瞎爷爷已经没有了踪影,我心里又有一阵指引跑了一阵,终于追上了。 瞎爷爷就在我们的前方,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跑入一片树林当中。 024—灵要杀我 我们几乎是毫不思索,跟在瞎爷爷身边,跑到了树林外面,这时候瞎爷爷已经跑了没踪影,我刚要进去,就被灵拦了下来。 “你不觉得,树林里面阴气很重吗?”灵眉头紧锁。 我一看,好像树林之中确实环绕着一股阴气,让我后背都有些发寒,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不决。 “那我们不能这样放任不管啊。”毛窦急得团团转,满头大汗。 “救是一定得救,假使他不是常林的爷爷,他只是个普通人,我们也不能这样熟视无睹。”灵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树林,然后对我们说。 我也很着急,因为他是常林的爷爷,也因为他把兽首带走了。 兽首的秘密,我还只了解了一些,之前父亲留给我一只,而今天,我又遇到了另外一只,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功能是什么,但能感觉到,它们之间很重要的东西,而且我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这个兽首我志在必得。 终于,我们下定了决心,毛窦也把之前瞎爷爷开过光的符纸拿了出来,分给了我们,一人最后到手里的人大约都有十多张,足够我们用了。 树林深不可测,好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吃人的怪兽,静悄的可怕,偶尔有一只乌鸦飞出来,更是增添了一抹浓重的恐怖。 我们不再犹豫,灵打头阵,慢慢的踏入这个死寂的树林之中,见到了树林,可以看到落叶,被踩出了一趟脚印,很清晰,这一看就是瞎爷爷的脚印。 树木并不算高,可是却很茂密,一些大树合在一起,几乎把天都遮蔽了。 抬起头,甚至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夜晚,前方充满一片未知,我们只好顺着落叶一点点的向前走去,也不知道,通往何方,也不知道,何时是结束。 终于娇脚印在一棵大树之下凭空消失了,就好像,人顺着这棵大树,走到了天上一样同时抬起头看着这棵大树,放眼望去,只是绿油油的树叶。 这棵大树很大,和别的树,截然相反大约有四五个成年男人合抱那么大,看样子,没有1000年也有500年了。 算是城市,在这里已经属于城乡结合部了,所以也有树林我想,再往前去的话,就会是城镇和村庄了。 再说我们一起抬头,看上去就有点犯难了,“好在小时候淘气,没事做,净爬树了,看我的。”毛窦摩拳擦掌,作势就要向树上爬去,被灵一手拦了下来,“这树上面,不知道有什么,怎么还是小心为好。”灵提醒道。 我们犯了难,没想到眼前,一棵树成为了我们的阻碍,就在这时,树上忽然一动,好像什么庞然大物在树上蹿动似的。 我下意识的以为是猴子,然后猛地抬起头一看,一团巨大的黑影从上面落了下来。 我们立马躲开,心里面也有点不确定这是什么,等到他砰的一下掉下来,我们已经跳出80丈远了,然后定睛一看,都震惊了。 我感觉腿一软,差点摔倒,旁边的灵眉头紧蹙,紧咬的嘴唇,反应最大的还属毛窦,眼睛瞪得通红,双拳紧握着,我们3个,都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奔向前去。 地上的影子,正是瞎爷爷,等我们赶到他身边一看,瞎爷爷已经脸色惨白,没有了气息。 瞎爷爷在我们的心底,已经被当做,我们的亲人了,是谁这么狠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去伤害一个迟暮的老人,简直天理不容。 “爷爷!”毛窦大喊。 伴随着毛豆,撕心裂肺的大喊,几片落叶缓缓的落了下来,好像在祭奠一般,灵也快速的转身,像一阵风一般窜了出去。 顺着灵的身影,我看到又是一个啊小巧的影子落到了树叶之上,远远的看到了我们发现了她,没有犹豫撒腿就跑。 她他带着一个口罩,我不也看不出她的长相,灵此刻大喊,“你们两个在这里看着瞎爷爷的尸体,我去追他,说完一溜烟儿地冲了出去。 我刚要迈动脚步,就想起了灵的话,毛窦在这里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去了也是给灵添麻烦,所以,还不如在这里等他回来呢,然后我也停下了脚步,看刚才那个身影明显,是个女人的,会是谁呢! 我的脑海中首先,蹦出的名字就是许可儿,目前只有她在和我们做对。 老豆,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此刻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蹲在他身边,台下的他的后背以表安慰然后又看向瞎爷爷的尸体。 “爷爷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这时我忽然发现,瞎爷爷的手上空空如也,要知道之前他可是带着兽首跑出去的,现在呢,我心中划上了一个等号。 看来那个蒙面人,就是前来抢夺兽首的,我已经知道了兽首的一些秘密,所以绝对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但是现在那人已经跑远了,灵也不知去向,我只能干着急啊! 就在我焦急的时候,灵远远的跑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很是疲惫,我连忙过去问他怎样,真的追到那个人,灵有些失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摇了摇头。 我也有些泄气,心中涌上了很多的想法,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兽首落入别人的手中我心中,只有这么想。 当我看到灵慢慢的接近瞎爷爷,我以为他要说告别的话,也就没有多心跟他的身后,忽然我看到他的手放到腰间,不知道做什么,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被他掏了出来。 我的嗅觉很敏感,第一反应就知道,那是把匕首,那是锋利的匕首,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秒,我看着他的匕首对准毛窦而去,原来他想要杀死毛窦,不管灵的初衷是什么,但是我绝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我一个箭步手握住利刃,只感觉手心钻心的疼,利刃已经划开了我的手,我不由得大叫了一声,正好惊醒了,正在迷糊中毛窦,他回头正好看到了我,抓在匕首上。 “你们俩在做什么呀?”毛窦大叫。 我看到灵的眼睛,已经有些不正常,很有可能也像之前一样的丧失理智,我痛苦的回头,“怎么了,他要杀你啊。” 毛窦听完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灵,又看了看我,一个飞脚就踹了出去。 灵只是退后了几步,然后又冷冷的看着我们,那把匕首还在他的手中,滴着鲜血,那是我的血。 他转移了目标,对着我砸了过来我有点手足无措,这时候毛豆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可能是化悲愤变得力量吧, 他把手指咬破了一点,然后迅速的掏出了之前的符纸,把血抹在了符纸之上,一下子粘到了灵的脑门之上,灵直接不动了。 正当我们以为有效果的时候,灵的匕首再次划过来,我一挡,又划破了我的胳膊。 “符纸是治鬼的,对人不好使。”我提醒毛窦,灵疑惑的低头看了眼手上剩余的符纸后,不断的说,“不应该呀,这些对于被附身之类的也好使。”我听到这个话心里一惊,难道说灵不是,被附身了,也不是失去了理智,而他真的是要杀我们。 我不信,我不信灵要杀死我们,正是我的这股不服,让我有骨气,我感觉体内好像有力量涌了上来,我躲开了划过来的匕首,一个闪身,一个鞭腿,扫到了灵。 其实这个鞭腿是我从小到大一直练着的,想着就是出其不意,没想到今日终于派上用场,而每次我用腿真的是我走投无路了,因为我只有这一招。 我把灵踢到之后,老窦反应也算很快,一下子扑到了灵的身上,我想了想,然后也扑到了毛窦身上,总算把灵压在身底下。 就在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灵就像是发疯一样扑腾了起来,我和毛窦都被他甩飞了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远。 我们两个有点显得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地上,不一会儿远方有一个身影回来了,那是灵? 我和毛豆赶快跳了起来,严阵以待,灵看到我们两个对着他做出攻击的状态,有点意外,他困惑的说,“你们两个怎么了?” 毛窦愤怒道,“亏我当你是兄弟,没想到害我。” 灵大嘴巴,有点不知所措,“你说的是什么,我之前去追那个人,现在才回来了,” 我和毛豆相视了一眼,难道之前是幻想?不应该呀,我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还在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之前的事儿说了,灵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很可能,有一个很像我的人,来对你们,发动了攻击,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挑拨我们。 看来灵恢复了正常,但是又不排除想害我们,这时候我的胳膊和手上已经流满了鲜血,灵一下把外套脱下来,裹在我的手上。 “我之前看到了那个人。”灵一边动手把衣服绑在我的胳膊上止血,一边和我们说。 026 我和毛窦也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熟悉。灵说道,你们不觉得那个人像许可儿吗? 仔细回想起来,那个身影就是她,她不是被大二校长关了起来了吗?我道出心中的疑惑。 灵说道,这次有些麻烦了,虽然不知什么目的,她怎么会出来,但咱们破坏了她当上大一校长的机会,我觉得她这次来找咱们肯定有目的。 她什么目的我不管,但为什么害死瞎爷爷,这件事没完。我愤怒的回答道。 毛窦此时小声插话,你们不觉得这个树林有点问题吗? 我也绝对有些古怪,刚才跑去跟假的灵对战,现在站的位置怎么又回来了。我四处又看了看说道。 毛窦却很懂似的,我们陷入了困阵,正是奇门遁甲中的招数,我见过爷爷用过,不过还不确定,应该有雾才对。 毛窦刚说完,整个树林变得雾气昭昭,我们三顿时靠近了些,毛窦那你知道怎么破开吗? 毛窦说暂时需要时间,我也看过我爷爷施展过,而且轻松走出来,我想凭着记忆试试。 我说,大家彼此靠紧着,暂时出现不了什么危险,毛窦你尽快想。雾气伴随着时间越来越浓,我甚至都感不到我的身后有人。 我的想法的确是对的,我们应该是彼此靠着的,我的手应该能碰见他们,但什么都没有,是空荡荡的。 在前方我看到了毛窦的身影,没有犹豫直接跑了过去,但是我发现我迷失了方向,毛窦的身影也不见了,看来这个困阵还能迷惑他人。 难道许可儿想把我们困在这里,等待着死亡,这女的好狠报复心,我大喊了,灵,毛窦,你们在哪儿。 等了好长半天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声,看来这里连声音都传不出去,我不停的在树林里面走,心里有点侥幸想法,希望这样真的能够出去吧。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叫声,但是突然就没了,我跟着那个声音往那个方向慢慢的走去,发现一路上雾气消散了,一定是毛窦这个小子,没想到真有点实力。 慢慢的,这地方的雾消失的很快,我终于看见了两道身影,仔细一看这还是原来的位置,只见毛窦尴尬的笑了笑,我忘记跟你说了苏千,这雾有迷惑他人的能力,灵事先就知道了。 我摆了摆手,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许可儿又弄出什么麻烦,此时毛窦聚精会神的在这边消散的雾中来回走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忽然踩到了一个位置,念出了一段儿极短的咒语。 树林中的雾一点点被消散,就在我们没有防备觉得快要出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稀疏的声音,我立刻喊道,毛窦先回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毛窦在一直忙着破阵,摇头道,没有听见什么,苏千,你是不是担心过度了。 灵插话道,我到听出来一些动静,因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前面土地上有许多尸虫,那东西个头不大,是从腐尸身上出来的,后面有许多坟包,足以解释这一切,看来许可儿心机够多的,那东西对鲜血感兴趣,看来前面的陷阱铺的够好的,此时眼神瞄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到手上的伤口,的确有些大意了,慢慢地不出所料,地面上有些黑色的甲虫,向我们袭来,灵懂的知识比较多,说了一句,这东西怕火,又看向毛窦,你继续破阵,我们帮你掩护,然后在地上拿两支树枝,瞎爷爷包裹东西的布兜不知何时在灵的手中,撕了下来缠在两支树枝上,从裤子兜内拿出一个纸符,瞬间两只树枝燃烧起来。 黑色的甲虫没有靠近我们,看来这东西的确怕火,我们现在围在毛窦的身边,等着他破阵。 可以清晰的看出毛窦焦急的目光,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不停的在原地来回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地上的尸虫到是精力充沛,不停的试探进攻,但都被烧死了。 随着毛窦的走动,我们没有回到原来的地方,没有在树林之中打转,我们慢慢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这破落的村庄,毛窦显然看出精神有些疲惫,灵用剩下的布袋,滴上了鲜血,朝森林中扔去,在用一张符,在我们脚下生出火光,只见黑色的甲虫离去,我们迅速离开了森林,来到了村庄。 只见他们走后,身后树上有一个白衣身影,低声道没想到真逃出来了,但这次绝对要对姐姐报仇。 我们一行人进入村子才知道这地方多么的荒凉,随便找了一间屋子,休息了下,但是被呛得不行,到处都是灰尘,又简单打扫一下这屋子可以做了,天色已经暗淡,开启了灯光,发现肚子饿的不行。 灵把他的背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馒头,一些糕点,一些熟食,我这一看,好家伙你把瞎爷爷给常林的祭品给一锅端啊!没想到,居然是常林救了我们。 我们开始吃了起来,添饱了肚子,然后问道,灵,那你知道许可儿为什么想要这个校长,还需要签什么契约吗? 灵直接说了出来,灵异大学一直有一个规则,一个家族只能进来一个孩子,旁支的也是,但是许可儿不同,她的家族送学校两个孩子,姐姐叫许可儿,妹妹叫许魅儿,关系很好,这件事在灵异大学也不是什么秘密,为了保住俩人都在学校,所以很是在乎校长,但是被咱们破坏了,肯定有一个离开。所以开始报复咱们。 毛窦似懂非懂的在一旁听着,我又说道,那契约怎么回事搞得大二校长很是注重。 灵说那是大二那边区域的,有一座死亡之塔,那里有许多前辈写下来的死亡笔记,记载着许多学校发生的事情,但是死亡之塔似乎让这些笔记活了起来,跟笔记签订契约。这故事你自然成为你的,让跟你有仇的人死在这笔记上发生的事情。但是代价比较高,需要殃及无辜,死很多人,才能达到笔记的要求。 但那里是禁区,很难进去,肯定有人帮她,大二校长也顾虑,怕对学校做一些坏的事情,许可儿就是在那栋塔和名为咒仙的笔记,签订的契约,导致这些人的死亡,用的手段就是,通过考试,不及格的人就会中咒,产生幻觉,互相残杀,最终死亡。 看来灵都是在大二校长那里听到的,这回又对这个大学了解深了一些,也是,大学的建筑很多,有太多不知道的了。 夜已经深了,大家准备轮流守夜,害怕许可儿深夜动手,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但是担心的事情又来了,我们在门外闻到了很深的血腥味道,神情又凝重了些,在次听见稀疏的声音。 我无奈喊道,不会吧!又来,许可儿你有完没完了。 门外布满了许多的甲虫,屋子内有许多可以燃烧的,就这样门口一片火光,甲虫们也进不来,我们实在太疲倦了,这东西哪有休息的时候。 没办法三人在这里做些,不停的在火里扔着东西,燃烧起来,但是这样下去,明天更加疲惫,说不定许可儿弄来什么危险。 就在大家快要睡着的时候,我身上的鸡首在发热,明显有所指向,总觉得这东西能解决面前的困境,我打算试一试,在门口挑了一个火把,灵和毛窦不知什么时候露出睡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我在手上整了一个伤口,迅速冲了出去,满地的尸虫,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跟随着我,但是我有火把,这些家伙根本靠近不了。 慢慢的远离屋子,来到一片空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周围显得阴森起来,我拿出鸡首,这东西越来越亮,一声鸣叫声,一只大公鸡出现在我的眼前。身上的羽毛鲜艳而又亮丽,有的羽毛呈五彩的样子,只见这大公鸡冲向我面前的尸虫群,好像这些尸虫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居然是它的食物,开始吃了起来。 我的天。我被眼前的事物惊呆了,只见尸虫溃散,一半进了大公鸡肚子。一半进了逃开了,吃完这些尸虫,大公鸡向我走来,我本能的往后退,不会这家伙要吃我把,这才第一次见面。 没想到这大公鸡跟我很亲似的,冲我鸣叫几声,在我身边转了起来,这大公鸡有人的一半高,要是有人看见这公鸡,立马撒腿就跑,妖怪啊! 随后又变成鸡首掉落在地上,感觉这一切带来的冲击,太真实了,太刺激了。 回到屋子,毛窦和灵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你去哪了,这门口尸虫呢? 我说这些家伙智商不行,全让我引到别的地方去了,还烧死一大半,这俩人看我没有危险,不在怀疑,又闭上了双眼睡了起来。只留下我看守。 (by易写) 一觉醒来,大家都睡好了,只见灵在门口站着,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灵笑道,幸好晚上没有什么动静,我这也刚起来。 说实话,靠在椅子上睡了一宿,脖子真有些酸,连忙起身运动了一下,毛窦这个家伙,但是悠闲,自己靠着一个凳子,腿上搭着一个凳子。 我连忙喊醒了他,谁,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直接坐了起来,说道。 没事,都亮天了,看看能不能走出村子,能不能找到这个许可儿,怕是又有危险,咱们又被困。 毛窦已经起身了,我们开始走在村子的路上,看有什么发现,说实在话,我们几个的确有些怪异,彼此都走一步,扭一下脖子。 真不知道让人看到,当成精神病, 027 我和毛窦也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熟悉。灵说道,你们不觉得那个人像许可儿吗? 仔细回想起来,那个身影就是她,她不是被大二校长关了起来了吗?我道出心中的疑惑。 灵说道,这次有些麻烦了,虽然不知什么目的,她怎么会出来,但咱们破坏了她当上大一校长的机会,我觉得她这次来找咱们肯定有目的。 她什么目的我不管,但为什么害死瞎爷爷,这件事没完。我愤怒的回答道。 毛窦此时小声插话,你们不觉得这个树林有点问题吗? 我也绝对有些古怪,刚才跑去跟假的灵对战,现在站的位置怎么又回来了。我四处又看了看说道。 毛窦却很懂似的,我们陷入了困阵,正是奇门遁甲中的招数,我见过爷爷用过,不过还不确定,应该有雾才对。 毛窦刚说完,整个树林变得雾气昭昭,我们三顿时靠近了些,毛窦那你知道怎么破开吗? 毛窦说暂时需要时间,我也看过我爷爷施展过,而且轻松走出来,我想凭着记忆试试。 我说,大家彼此靠紧着,暂时出现不了什么危险,毛窦你尽快想。雾气伴随着时间越来越浓,我甚至都感不到我的身后有人。 我的想法的确是对的,我们应该是彼此靠着的,我的手应该能碰见他们,但什么都没有,是空荡荡的。 在前方我看到了毛窦的身影,没有犹豫直接跑了过去,但是我发现我迷失了方向,毛窦的身影也不见了,看来这个困阵还能迷惑他人。 难道许可儿想把我们困在这里,等待着死亡,这女的好狠报复心,我大喊了,灵,毛窦,你们在哪儿。 等了好长半天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声,看来这里连声音都传不出去,我不停的在树林里面走,心里有点侥幸想法,希望这样真的能够出去吧。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叫声,但是突然就没了,我跟着那个声音往那个方向慢慢的走去,发现一路上雾气消散了,一定是毛窦这个小子,没想到真有点实力。 慢慢的,这地方的雾消失的很快,我终于看见了两道身影,仔细一看这还是原来的位置,只见毛窦尴尬的笑了笑,我忘记跟你说了苏千,这雾有迷惑他人的能力,灵事先就知道了。 我摆了摆手,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许可儿又弄出什么麻烦,此时毛窦聚精会神的在这边消散的雾中来回走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忽然踩到了一个位置,念出了一段儿极短的咒语。 树林中的雾一点点被消散,就在我们没有防备觉得快要出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稀疏的声音,我立刻喊道,毛窦先回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毛窦在一直忙着破阵,摇头道,没有听见什么,苏千,你是不是担心过度了。 灵插话道,我到听出来一些动静,因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前面土地上有许多尸虫,那东西个头不大,是从腐尸身上出来的,后面有许多坟包,足以解释这一切,看来许可儿心机够多的,那东西对鲜血感兴趣,看来前面的陷阱铺的够好的,此时眼神瞄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到手上的伤口,的确有些大意了,慢慢地不出所料,地面上有些黑色的甲虫,向我们袭来,灵懂的知识比较多,说了一句,这东西怕火,又看向毛窦,你继续破阵,我们帮你掩护,然后在地上拿两支树枝,瞎爷爷包裹东西的布兜不知何时在灵的手中,撕了下来缠在两支树枝上,从裤子兜内拿出一个纸符,瞬间两只树枝燃烧起来。 黑色的甲虫没有靠近我们,看来这东西的确怕火,我们现在围在毛窦的身边,等着他破阵。 可以清晰的看出毛窦焦急的目光,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不停的在原地来回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地上的尸虫到是精力充沛,不停的试探进攻,但都被烧死了。 随着毛窦的走动,我们没有回到原来的地方,没有在树林之中打转,我们慢慢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这破落的村庄,毛窦显然看出精神有些疲惫,灵用剩下的布袋,滴上了鲜血,朝森林中扔去,在用一张符,在我们脚下生出火光,只见黑色的甲虫离去,我们迅速离开了森林,来到了村庄。 只见他们走后,身后树上有一个白衣身影,低声道没想到真逃出来了,但这次绝对要对姐姐报仇。 我们一行人进入村子才知道这地方多么的荒凉,随便找了一间屋子,休息了下,但是被呛得不行,到处都是灰尘,又简单打扫一下这屋子可以做了,天色已经暗淡,开启了灯光,发现肚子饿的不行。 灵把他的背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馒头,一些糕点,一些熟食,我这一看,好家伙你把瞎爷爷给常林的祭品给一锅端啊!没想到,居然是常林救了我们。 我们开始吃了起来,添饱了肚子,然后问道,灵,那你知道许可儿为什么想要这个校长,还需要签什么契约吗? 灵直接说了出来,灵异大学一直有一个规则,一个家族只能进来一个孩子,旁支的也是,但是许可儿不同,她的家族送学校两个孩子,姐姐叫许可儿,妹妹叫许魅儿,关系很好,这件事在灵异大学也不是什么秘密,为了保住俩人都在学校,所以很是在乎校长,但是被咱们破坏了,肯定有一个离开。所以开始报复咱们。 毛窦似懂非懂的在一旁听着,我又说道,那契约怎么回事搞得大二校长很是注重。 灵说那是大二那边区域的,有一座死亡之塔,那里有许多前辈写下来的死亡笔记,记载着许多学校发生的事情,但是死亡之塔似乎让这些笔记活了起来,跟笔记签订契约。这故事你自然成为你的,让跟你有仇的人死在这笔记上发生的事情。但是代价比较高,需要殃及无辜,死很多人,才能达到笔记的要求。 但那里是禁区,很难进去,肯定有人帮她,大二校长也顾虑,怕对学校做一些坏的事情,许可儿就是在那栋塔和名为咒仙的笔记,签订的契约,导致这些人的死亡,用的手段就是,通过考试,不及格的人就会中咒,产生幻觉,互相残杀,最终死亡。 看来灵都是在大二校长那里听到的,这回又对这个大学了解深了一些,也是,大学的建筑很多,有太多不知道的了。 夜已经深了,大家准备轮流守夜,害怕许可儿深夜动手,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但是担心的事情又来了,我们在门外闻到了很深的血腥味道,神情又凝重了些,在次听见稀疏的声音。 我无奈喊道,不会吧!又来,许可儿你有完没完了。 门外布满了许多的甲虫,屋子内有许多可以燃烧的,就这样门口一片火光,甲虫们也进不来,我们实在太疲倦了,这东西哪有休息的时候。 没办法三人在这里做些,不停的在火里扔着东西,燃烧起来,但是这样下去,明天更加疲惫,说不定许可儿弄来什么危险。 就在大家快要睡着的时候,我身上的鸡首在发热,明显有所指向,总觉得这东西能解决面前的困境,我打算试一试,在门口挑了一个火把,灵和毛窦不知什么时候露出睡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我在手上整了一个伤口,迅速冲了出去,满地的尸虫,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跟随着我,但是我有火把,这些家伙根本靠近不了。 慢慢的远离屋子,来到一片空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周围显得阴森起来,我拿出鸡首,这东西越来越亮,一声鸣叫声,一只大公鸡出现在我的眼前。身上的羽毛鲜艳而又亮丽,有的羽毛呈五彩的样子,只见这大公鸡冲向我面前的尸虫群,好像这些尸虫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居然是它的食物,开始吃了起来。 我的天。我被眼前的事物惊呆了,只见尸虫溃散,一半进了大公鸡肚子。一半进了逃开了,吃完这些尸虫,大公鸡向我走来,我本能的往后退,不会这家伙要吃我把,这才第一次见面。 没想到这大公鸡跟我很亲似的,冲我鸣叫几声,在我身边转了起来,这大公鸡有人的一半高,要是有人看见这公鸡,立马撒腿就跑,妖怪啊! 随后又变成鸡首掉落在地上,感觉这一切带来的冲击,太真实了,太刺激了。 回到屋子,毛窦和灵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你去哪了,这门口尸虫呢? 我说这些家伙智商不行,全让我引到别的地方去了,还烧死一大半,这俩人看我没有危险,不在怀疑,一觉醒来,大家都睡好了,只见灵在门口站着,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灵笑道,幸好晚上没有什么动静,我这也刚起来。 说实话,靠在椅子上睡了一宿,脖子真有些酸,连忙起身运动了一下,毛窦这个家伙,但是悠闲,自己靠着一个凳子,腿上搭着一个凳子。 我连忙喊醒了他,谁,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直接坐了起来,说道。 没事,都亮天了,看看能不能走出村子,能不能找到这个许可儿,怕是又有危险,咱们又被困。 毛窦已经起身了,我们开始走在村子的路上,看有什么发现,说实在话,我们几个的确有些怪异,彼此都走一步,扭一下脖子。 真不知道让人看到,当成精神病, 028 “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走吧,这个消失出现在这里,还不知道还死多少人,那时候你可就犯了大错了。”中山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那怎么办?”我心里也没有了主意,看到正在吃人的丧尸,只觉得心里发慌,害怕。 “那我可不知道哦,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去想办法吧。”中山装这么一说就等于把我推向了悬崖。 “你可别扯了,这四外还哪有别人了,要有也是你女儿。” 我特意加重了女儿两个字,现在我才明白这,中山装只是在玩我,他想让我紧张,不过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想让我陪着他找到林雯,想的美。 中山装一脸阴冷的看着我,知道骗不过我,随后目光松懈了下来,叹了口气,“也罢,只要你先告诉我女儿在哪,我会帮助你的。” 当我是傻子吗?我刚要反驳,中山装一脚就把我踹开了。 我感觉胸口一疼,嗓子眼也一甜,这个混蛋,下手也太狠了,不过下一秒我惊讶的目瞪口呆,一个黑影,像只迅猛的猎豹,扑到了我刚才的位置。 定睛一看,月光下的影子,正是那只丧尸,他的头转向了我,眼睛里面空洞腐烂,而他的嘴角,挂着一堆碎肉,鲜血顺流而下。 我擦!要死人啊,我被吓的脑袋轰的一下,感觉有些晕,身体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愣着干嘛呢,等死呢,快跑啊。”中山装大喊,他也发怒了。 有人提醒我,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一个翻身撒腿就跑,这可真是玩命跑啊,僵尸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被捉到,我心急如焚。 “你傻啊,这玩意又没有脑子,,把他往坑里带啊。”中山装声音,又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我一想也是,赶快,边跑边四下打量着周围有没有坑。 除了坟包这里就是平地,哪是我把丧尸往坑里带,明显是中山装把我往坑里带啊,我很气愤,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也不管打的过打打不过了,之前我不是也杀死了一只吗,然后猛的一停,脚踩进了土里面,回手一拳就像打爆僵尸。 圈的愤怒在此刻倾泻而出,只听到一声大喊,“你小子不要命啦!”是中山装的声音,然后他几步跑到我面前,速度奇快,我之前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了,但是还是有点惊讶。 只见他一个扫堂腿就把僵尸扫倒了,一只手迅速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丝毫没有犹豫一下子插入了僵尸的脑袋之中,但是僵尸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我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没想到中山装竟然这样心狠手辣,也一边在幻想着如果这只匕首插入了我的脑袋,我打了个冷战,那我绝对活不了,我更加坚信了绝对不可以告诉他林雯在哪,否则他把我杀了灭口,我也绝没有还手之力。 我吸了吸鼻子,然后瘫坐在地上,周围发出来一股恶心的血腥味,从僵尸的身上也开始流淌出黑色的血液。 但我已经知道没有危险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刚才真的是被吓坏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中山装走到了,我的身边,“小子,刚才不挺厉害的吗,怎么熊了。” 我有点无奈,跟他说,“他说都这个情况了,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们快去办正事吧。” 你说倒众生,中山装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然后嘴角微微一翘嘴里说的,也罢也罢,这样,我可以先答应你帮你找到你的朋友,然后你帮我找我的女儿。” 我一听还是有点不对劲,而对他摇了摇手指,“不对不对,你要把我那两个朋友才救出来还可以,否则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杀了我也不会。” 我一口咬定,毕竟苗飞他们是我带出来的,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正当我们讨论的时候,四周温度骤降,我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好像要把我冻成冰块。 我才想起来我们现在还在坟地呢,四周一片漆黑,天色倒是昏暗,这个夜晚连月亮也见不到,而我们的身边还躺着一具尸体,着实是有点渗人啊。 乌鸦的声音,遍布在我的周围,我听得心里一阵恐惧,远处有微微的光芒亮了起来,是绿色的光,等到我仔细看着那束光的时候,它竟然在慢慢靠近我。 就在绿光靠近我的时候,我看见我的面前也燃起了点点的绿光,它们飘浮在空中,看起来格外的渗人,然后竟然像有生命似的慢慢向我靠拢了进来, 它们样子好像就像是大型的萤火虫可是绝对没有说的那么美丽,样子很大,真的像一团火焰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火吧!鬼火慢慢的靠近我,我有点不知所措。 按照记忆中这种情况,鬼火应该不会是伤人的吧,有点儿侥幸的心理,事实证明我错了,鬼火刚粘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一角就燃烧起来,感受到你炙热后,我快速奔跑了起来,不停的扑打身上的火焰。 “快把衣服脱了!。”中山装此刻又在提醒我,我惊慌的点了点头,然后赶紧,改外套的扣子,终于把外套甩了出去。 更多的鬼火还在不停的靠近我。真是点儿背呀!刚让僵尸欺负完,这功夫又出现这么多的鬼火。我跑着跑着就来到了之前抛尸的地方,此刻男子的尸体非常恶心,他的腹部已经被抛开了,然后张大嘴巴,散发出一股恶臭, 我捂着鼻子,有点儿恶心,可是下一秒更令我震惊的事情出现了,男子的胳膊稍稍动了一下,他的尸体已经碎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还会动,我怀疑自己是幻觉,随后他竟然又站了起来。 这个人还没有死!我有点儿惊讶,他的身体已经残破了,可是竟然还是没有死。他拖着恶心的尸体追我,他的两条腿还是蛮好的,所以他更能跑,而他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我追来。 天啊,我招谁惹谁了?“大叔快来救我呀,”现在我们两个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不担心他不来接我,可是下一秒看到他的处境的时候我有些绝望了, 大叔正挥舞着双手,躲避着那些鬼火,我有点无奈,现在他自身难保了,还哪有功夫来救我。 可是我很明显的估了中山装的实力,只见他一把把鬼火握在了手中,我一看这个不得了哇,他的手要被烧穿了, 等他再张开手的时候,一股烟冒了出来,鬼火竟然凭空消失了,接下来他,如法炮制,再次毁灭了几个鬼火,然后看了我一眼。 “小子你可真是能惹事。”我不管他怎么说,反正我已经跑到他的身边了,中山装已经把手里的匕首弹了起来我一弯腰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下面匕首就插在了僵尸的肩膀。 中山装手上一用力,匕首再次划过了僵尸的身体,僵尸再次丧失了行动能力,像一团烂泥似的瘫在地。 我也松了一口气,正当我气喘吁吁惊魂未定的时候,中山装拍了拍我的肩膀,“事不宜迟,赶紧去救你的朋友们。” 我一想也是夜长梦多,这条路我之前采药的时候已经来过了,所以轻车熟路,引着他去那钟老头的家,这下有靠山了,我的腰板不自觉的也挺直了一些。 苗飞,阎承雪,等着我去救你们出来吧,我握紧了手上的拳头,此刻又充满了力量。 029 我带着中山装一路走着,这条路,我绝对不会忘记,记得死死的。 一路上中山装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担心什么,路途不算遥远,但也很无聊,中山装和我说起了这次的事。 只见他歪了歪头,然后对我说,“在之前,这具僵尸的确是死了,但是他又突然活了过来。” 中山装说的活肯定是另有深意了,我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他接着说,“这里边,一定存在着邪术,跟了可能是炼尸人的炼尸术。 我听他这么说,忽然觉得之前钟小灵的那个长辈,也应该是被练成了尸体,而根据中山装所说的,那么背后一定有人在控制他,而且就在刚刚,也在控制他。 我有点后怕,不知道这些僵尸会不会有思想,或者跟主人有心意相通的地方,如果让那钟老头知道了,我是是杀死了他的儿子,那么,不仅我有危险,苗飞他们也有很大的危险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话,这老头的儿子在之前都已经死了,想着想着,我们已经钟老头的家,只见钟小灵还在门口,翘首以盼的张望着。 看到我,眼睛顿时一亮,看她的样子,正想和我说话,然后她又看到了中山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我正当疑惑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再回头看向中山装,中山装的脸色也不好看,难道他们认识,之间。 此刻中山装一声怒喝,“看到了僵尸就想到是你们,没想到还真的是,你这个小毒崽子,今日我一定要向你们手刃。” 我一听坏了,这两家还有仇啊,他们打不打的无所谓,可别波及到我,下一秒,钟小灵也毫不相让,“”杀我们,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其实这么长时间,我们一直在等你,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晚啊。”这使,我见过钟小玲说话最多的一次,也是情况最不好的一次。 中山装答应我去救人,而之前钟小灵也算帮助过我,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去帮谁了,但是从话中可以听出来,中山装应该是正义的一方,而从之前接触来说,这钟老头和钟小灵,也不像是什么好人,我果断的想把中山装神后退了退。 “钟天,快给我出来受死!”中山装擦了擦手上的匕首,“我要让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匕首。” 听到中山装的话,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这两家还有过节呀,不过啊,这也好,正中了我的下怀,我心里盘算着了一圈,也许可以让他们两相残杀,而我坐收渔翁之利,不过这钟老头也不是好惹的呀。 “缘家路窄,没想到今日你找到了这儿,既然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钟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然后撂了一句这样的话,看到我,眼睛眯了起来,露出一道精光。 “是你这小子把他引过来的?”钟老头带着责备的意味,其实我从心底对这钟老头也有些恐惧,连忙摇了摇头,但是我又看了一眼身后,胸有成竹的中山装,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是我又怎样,你快放人啊,把我的朋友都放了。”本来中山装,就是来帮我救朋友的,这下可好?两个人更是有仇。 “好小子,我今天就要打得,你后悔从娘胎里出来。”钟老头吓唬我,我还真有点害怕。 “有本事不要欺负孩子,我们两个光明正大的决斗。”中山装,维护我替,我看见钟老头笑了一下,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然后他说,“莫野水你太天真了吧,我什么时候光明正大过。” 莫野,这就是中山装大叔的名字吧。 只见莫野大叔摇了摇头,“你还真不要脸。” 攥起拳头,做了个攻击的手势。眼看就要冲了上去,我有点担心,和他说,“大叔你小心点啊,钟老头诡计多端。莫野对着我点了点头,“放心,跟他打我还从没有输过。” 没输过应该是真实的,因为听到这句话的钟老头很是气愤,刚才还笑着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然后我就听到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骚乱,又听到了很多的脚步声, 我心里就有一个不好的感觉,果然,从钟老头的身后出现了几个摇摇晃晃的人,看他们的样子明显都是僵尸。 我在心底已经对这些僵尸产生了深深的畏惧,虽然之前已经杀了两只了,他们的优点在于没有知觉,而且力大无穷, 我深深地为中山装担忧了起来,毕竟他现在是我全部的希望啊。 话不多说,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莫野像一支利箭一般窜了出去,带起了一阵风,他手上只有一把短小的匕首,此去生死未卜。 但是看到他动作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见莫野一个转身,匕首划过了一只僵尸的脖子,那只僵尸直接跪倒那地上,没有了动作,然后,言左一脚踹开了一只准备袭击的僵尸,然后回手匕首又直接插入了一个丧尸的胸口,猛的一插然后一把那只丧尸,顿时向后倒去。 莫野的身手很利索,这些僵尸甚至都没有接近的机会,我看到钟老头的脸色已经发青了,想起之前莫野说的,钟老头对他从来没有胜过,心里也就放心了一些,不知不觉已经把拳头拳头攥出了汗,给莫野在打气, 我无意中的又看了眼钟小灵,她正憎恨的看着我,可能是在埋怨着我把仇人引到了这里,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现在只要救出我的朋友,然后我们远走高飞再,也不要来这个地方了。 打吧,打的越激烈越好,越激烈我就更有机可乘。 莫野三下五除二把僵尸们都解决的时候,钟老头忽然启动了,拳头对准莫野就打了过来,我一看,这是偷袭呀,这钟老头真是太无耻了,而且之前还利用了几只丧尸来消耗体力。 “莫野大叔小心啊。”我大喊着,想提醒莫野,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了,他也早就发现了要偷袭他的钟老头,然后匕首对着身后就划了出去。 钟老头躲闪不及,只能用胳膊去挡,然后匕首轻轻划过了他的胳膊,虽然钟老头尽力躲闪,还是划开了一个小口,有鲜血顺着胳膊淌了下来,钟老头愤怒地看着莫野,好像想把他碎尸万段。 甩了一下胳膊上的血,钟老头再次握紧拳头,对着莫野的脸部打了过来,只见莫野一个弯腰躲了过去,我不由得感叹这两个大叔年纪大了,身手依然矫健。 紧接着,钟老头被莫野大叔一脚踹到了肚子之上,踹得倒飞了出去,等到他双手撑地,看了一眼莫野大叔,也不顾自己的孙女,向着身后撒腿就跑。 莫野大叔也追了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我的视野,我的眼前只剩下了钟小灵,或许我可以和他谈谈,放了我得的朋友,不过梁子已经结下,我恐怕只有对小姑娘下手了,也别无办法。 就在我想要对钟小灵动手的时候,只感觉身子一晃,然后我才发现,脚下好像地动山摇的,难道是地震了?不应该呀,我又想到是不是刚才那两个人引起的。 那两个人虽然很厉害,但也不至于有引起天灾的能力吧,随后我看到莫野大叔和钟老头一前一后的跑了回来。 看样子好像是钟老头在追莫野大叔啊,再然后我的视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好像是飘浮在空中的,罪魁祸首难道就是他吗? 作者谈 关于灵异大学更新 我是《灵异大学》作者旧梦,首先要说声对不起,说实话,灵异大学的成绩并不好,所以,更新从今天开始要慢了一些,24章往后的没有名字的章节是重复的,我会慢慢改的,这本书大约有20几个人看吧,即使有一个人看,我也会更新下去,可能会慢一些,会先把重复章节改好的,但我要说灵异大学不会太监,希望大家加我qq31804330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