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青春》 001外遇 曾经幸福美满的家犹如被一道闪电劈下没有任何预兆没有挽回的机会就劈下了。爸爸外遇了，竟然是我妈经常带回家的皖阿姨，这对我妈的无疑是一大打击，我不是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的，他们也不会告诉我。是月姨告诉我的，那时候我已经15岁了，我已经对这些事有所了解了。月姨拉着我的手叫我一定不能在我妈面前提，我没有说话，一个星期后，我妈回来，手上拿着一个红本子，她眼睛红红的，又哭了。我不敢上去安慰她，月姨要我当做不知道，我爸回来了，带着皖阿姨，皖阿姨拉着我爸的手，头还时不时往我爸肩膀贴近，有说有笑，我妈坐在沙发，不停的拿手抹眼泪，他们都没有说话。我妈先开口：王韵，你去房间写作业，妈有事要跟你爸商量“。那时候的我特别害怕我妈骂人，我立马像老鼠一样窜进房间，不敢说话。过了一会我就听见我妈大喊了一声，王远程，你这个负心汉！不得好死。 我立马拉开门，只看见我妈收拾行李，还在不停的擦眼泪，客厅只看见我妈一个人，我妈看见我走出来，抬起头问我“王韵，你跟谁走”。我的手在后面不停的搅动，脑袋耸着，我没有说话，我妈就像火了一样，推了我一把，你不走。我还省呢！我眼泪不停的流怎么擦都还有。 等到我妈收拾行李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才拉着我妈的裙袖子，“妈，我跟你走”。我妈没说话，我不敢松手，一直拉着他的袖子跟着她走，她也没拒绝，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到了住宿，她叫我放开她，我低着头，她哼了一下说，放心我不会扔下你。我才放开她，手里都是汗，黏糊糊的，我不断的往身上擦，擦。我妈在里面叫了我进去，我立马跑进去，生怕她不要我了，我妈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我要跟着她，我跟在我妈后面，走进了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没有被子。我妈放下行李，叫我过去，用手摸我的脸，说：“王韵，你听着，你现在是跟着我的，是我养的你，你爸跟那死狐狸走了，现在开始你没爸，那个家也不是你的，以后跟着妈，妈养你，你听话就好。”说完她站起来，说明天我们坐车走，不回来了。到别的地方过。“好”我忸怩的点了头。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睡，我妈也是，她不时的抽咽，还有哭声。我爸从头到尾没有对我说过一个字，仿佛我是不存在的，那个皖阿姨，对我来说只有恶心的感觉。 我跟我妈去了深圳，我妈说那里是她以前读书的地方，没读完就走了，她想来这了看看。 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在一楼，我妈每天推着拉车去收废品，每天早上都没看见我妈，晚上她好晚回来，每次回来都直接躺床上，累的睡着，我动作很小声怕吵醒她，我暗暗在心里发誓，这辈子我不能对不起的人就是我妈。我妈变得跟我说话很少了，我也不敢调皮，我妈说，等这个月过了，她就送我去读书，我很高兴的抱着她的腰，柔柔的，我怕弄疼她，我生怕她改变他说的话。 从那以后，我就更少时间看见我妈了，每天晚上都有个阿姨来找他，偶尔我有看见那个阿姨，我妈叫我管她叫雪姐，每次看见雪姐她都给我买吃的零食，所以我特别喜欢看见他，他一来就有吃的，她很漂亮，他几乎都是化妆穿的很漂亮，连我妈也开始有点像她了，我妈开始买裙子，在以前我爸也经常给她买裙子，但我爸从来不给他买短裙，我以为我妈放下了，要开始打扮自己了，喜欢穿短裙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我妈渐渐的连收废品的活都不干了，白天在家睡觉，晚上雪姐才来找她，他开始变得喜欢化妆，打扮的跟雪姐一样的，妩媚，高跟鞋她只买红色的，我妈从来不让我问他的事，上次我偷穿了她的高跟鞋，她把我骂的不轻。 后来我妈说要帮我买个手机，我说不要，她有点火了说“，哼，我帮你买手机，怎么，嫌我赚的钱恶习？脏？你最好听话点”。 我妈有一次回来拿着些本子叫我明天去上学，她就不陪我去了，虽然心里有点失落但可以读书，我妈不抛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奢侈。 我妈第二天给我了早餐钱，叫我吃饱一点，跟人好相处，我点点头。 走进教室，我错过了一个学期，我妈没办法，只能让我跟着一起读初二，我到了班级，里面的人来的七七八八了，位置差不多坐满了，老师还没来，所以同学们跟着一起讨论，我挑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一会闻到很大的香水味，我抬起头往门看去，几个女生走了进来，老师跟在后面，难道这个学校女生可以涂香水？我到后来才明白那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有权利能力地位，你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老师把我调在后面，跟一个男生坐一起，那个男生不说话，很胆小，下课总是有女生来拿他找乐趣玩，不过不关我的事就不要多管，不要弄到我就好。 我妈最近变得跟雪姐一样，吸烟。有时候她呛着了，我跟她说不要吸了，她瞪了我一眼，叫我不要多管闲事，让我一边呆去。 有一次，她喝醉了，是雪姐跟一个男人送她回来的，雪姐叫我扶我妈进去，我扶她到床时她拉着我的手说“妈以后做什么，你都不要怪我”我点头，我不怪你，无论什么事。她好像就是在等我的这句保证一样，才松开我的手。渐渐的那个男人总是来接我妈，以前是跟雪姐来的，现在是单独来的。 我在上学的时候，我妈托雪姐来跟我说，她今晚不回来了，叫我自己管事。雪姐说完，摸着我的头说“王韵，今晚跟姐一起吃饭”。我点点头，就走进教室了。 放学的时候，雪姐在门口等我，我一出门就看见她了，她很瘦，穿着跟我妈一样红色的高跟鞋，站在门口，看起来很孤零，说不出的感觉。她叫了我一声，就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问我今晚吃什么，我随便的应了声，她现在的她不像在我妈面前的那个她，不是只有一脸冷漠成熟，而是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她拉着我走进了饭店，她点了很多东西，我说吃不完浪费，她抓了抓头发，说没事，我乐意。 吃完后，她说要到我家坐坐，我们一路上没说话，到了家里，她叫我先做作业，我拿出作业起来做，她就坐在沙发上，她抽出了一根烟来抽，不时的用高跟鞋踩踩地，她看着我做作业，对我说“王韵，你恨你爸吗？” 我说“恨，不是他我妈就不会变成这样”。我说完后，屋子又变得沉默了，雪姐只是一贯的抽烟。到最后，她说她要走了，她把手放我肩膀上，像个成熟的女人一样对我说：“王韵，你以后一定不要走歪路，好好学习，你的人生还长”。说完她就走了，她的话太深了，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我不懂。 我的人生可以说是我妈帮我铺好的，是她带我一步步走进的，是她教我富与贫的区别，告诉我，只有成为上等人才有资格。是她教会我看透所有事。 003进团队 在学校想要改变不被人欺负就必须要有靠山，有后台。那么我必须加入他们所谓的团队。虽然那个团队就像泥巴一样，什么人都粘，一粘就黑了，但为了不再受欺负我只能这么做，这样才能保住我自己，既然学校没人保护，那只有自己来了。下课我就找到了，那条打我的领头人，张杰飞，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躲在操场大榕树后面屈着脚吸烟，旁边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我走了过去，叫了声“飞哥”，他抬头看见我，冷笑的讽刺了一句“哎哟，怎么是你呀！找我干嘛！”说完他把烟头往我身旁一丢，拉拉衣服，把手插进口袋，就直勾勾的看着我，像在看一场好戏一样。我只有进了他们的团队有了靠山才不用被欺负，忍忍就好了。我的手其实已经流汉了，湿哒哒的，黏黏的。我很艰难的才开口一句：“飞哥，我想跟你一起混”。他听我说完，把头一扭，“哼！我就知道你的目的肯定是这个，像你这样的，一天一大堆。”他拍拍我的脸，还捏了一下，准备走人。 “不是，飞哥，我真的想加入，我不想再被欺负了”我着急的追上去用手拉住他的外套，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我立马松开了，低下头不敢看他。滚！老子不想看见你，说完后，他用手拍了拍外套就直接走了。 我的计划失败了，他看穿了我的目的，不过也难怪，我前阵子才刚刚被他们打，今天就来找他们，想进团队，这不是明显摆着。傻子都看得出来，更何况他一正常人。我慢悠悠的走回教室，还没进门口，就听见那几个女生又在说我的话，居然有傻子想进k团，哟哟～还真是想的美，连我们英英姐都难进，她还想进，做梦吧！！她们这话明显就是讲给我听的。她们越这样逼我我就越要进！我一定要进！ 第二天到学校，我早早的就又去找那个所谓的飞哥，我在他的班级门口等他出来，我不断的在教室门口徘徊。“砰”撞到人了，我立马站起来，连忙点点头表示对不起，那个人没回应我就直接走了。只留给了我一个背影，不计较更好，那样我才省事。 突然一阵男高音响起“你他妈怎么又来！？不是让你滚了嘛？”我回头看去，只看见飞哥，从教室走出来，旁边还跟着人，被他一大声的叫骂，所有人都朝我这里看来，我的头简直恨不得钻进牛角了不出来，丢死人了。出来的时候，飞哥旁边的人还用力的撞了我一下，害我差一点站不稳。 他们走的很快，知道我在跟，有时候就转头叫我滚。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弃，我当然是继续跟，后来他们受不了，走进男厕所。我就在门口等他们，有几个男生走出厕所的时候，时不时看看我，有时候还有老师，我只能低头让他们当作没看见我。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等了好久，到了上课他们都没有出来，到了最好我才知道，他们往男厕所跳窗走了…… 我的屡屡想进团队的事被打击，心也就淡了。 后来飞哥找到我，问我想进团队嘛？我一听见他说进团队，头就像小鸡琢米一样，狂点头，他说我像个白痴一样！有那么兴奋吗？其实我不是兴奋，我根本不想进，但为了不受欺负，只能咬着头皮进，假装很想进的样子。如果是真心问我进不进的话，我巴不得离远点，还想进？想逃都来不及。 他给了我一张卡，说是只有成员才有的证明卡，证明我是他们团队的人，是一张蓝色的卡，上面写着：k团队员卡，就这么一张卡这么多人想要拿到，k团了又有多少想我这样只是为了不受欺负才进的人？我进k团的事很快就传了全校，毕竟k团在学校也有点名气，发生什么事都要大声宣传，告诉全世界，他们k团收人了一样。我到现在都搞不清为什么，飞哥会突然答应让我进k团的原因，我之前怎么说他都不肯，怎么突然肯了？不过肯了我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不就好了，还想那么多。 现在连班上那些经常欺负我的人都不敢说话了，有的人来过来跟我套关系，不过我都清楚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利用我进k团，k团又不是我说的算，找我也没用。 显然我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又出事了，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我能进k团是跟了张杰飞上床。才有的今天，现在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当然包括那个张杰飞，我是无所谓，不过他就没憋住气了。放学，他让班上的一个女生给我带话，叫我放学在操场等他，放学的时候我往操场走去，远处就看见张杰飞了，他看见我走来，立马拽起我书包，让我说清楚。我火气一下子火了起来，对着张杰飞就骂“张杰飞，你脑子没坑吧，我怎么说清楚？又不是我说的，你别乱冤枉人好不好？”。他也生气了，把外套往地上一扔对着你大叫：“他妈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会很孙楚楚分手？” 关我屁事！我拉开他手准备走人。谁知道他一个转身，我被他堵住了。“想走啊！？事没说清楚就想走，你找死！” 你滚开啊，我揣了一下他，就立马跑了。 他跟我到家，在我家门口大叫我的名字。“王韵你出来，死王八”。你干嘛，闹够没？我打开门用手招开，示意让他走，哪知他更离谱，竟然强行进我家，男女力气有偏差，我拉他不住，他还是进去了。 咳！咳！王韵你没事把房子弄的这么难闻干嘛，真是神经。他受不了的立马走出来，我直接把门一关，随便他在门口大叫。 过了好久，他才走，他一走，我妈就回来了，还好没凑一块去。我妈让我帮她打电话跟雪姐说她今晚不去了，不舒服。我把电话打过去，雪姐接听后，听见声音是我，便问我最近好吗？我点头的动作说了声好。 “雪姐，我妈说今天不舒服不去了。”好！雪姐知道了，你快点去写作业吧，拜拜。说完雪姐就挂了电话。 我妈洗完澡后出来，坐到我旁边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搬家。” “为什么？”我问。 我妈不喜欢别人问为什么的追究问题，她喜欢利落简白。“没什么？搬家你就收拾就好了，不用管那么多。” 哦。 说完我妈就去睡觉了。我妈洗完澡没化妆的脸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很多…… 张杰飞跟沈楚楚分手的消息全校都在传，都是因为我是小三……我抢了什么的，反正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无所谓。最近张杰飞倒是没来找我了，我轻松多了，不用被他缠着，流言也跟着被压下去不少，渐渐的大家都忘了，张杰飞的身影才多看见一些……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了那道曾经最熟悉，而现在最陌生的背影。----我爸。他变得真快，应该说是老吧，头上的白发不少。他的旁边没有那个皖姨，只有自己。我妈说过我没爸！我没爸，这一句话不断在我心里响起。他做过的事我坚决不能忘，不是他的话我妈就不会这个样子，恶心。他就是恶心。我立马跑着回家，当没看看。我爸跟我妈已经回不去了，他们只能注定是陌生人了，尽管曾经相爱过。又算什么？错过就是错过，心伤了就有疤。 004搬家 我妈上次说的搬家。 一个星期后，她跟着一个男人回来，那个男人我见过他很多次了，不陌生。他跟着我妈一起进门，我妈一进来就叫我收拾东西，我们要搬家，东西只要有用的没用的不用带走。 那个男人我妈管我叫他“张叔”，他很瘦，不高，皮肤黑黑的。我妈跟他的关系不简单，我看得出来。 我妈进房间收拾东西，他用手拍了拍沙发，叫我坐到他旁边。我没有过去，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坐一起，他见我没有动就从位置上站起来走过来，拉我的手，让我坐他旁边。 坐了好久他才开口：“你叫什么名字？”他慢悠悠的从口袋拿出一根烟，点了火。 “我叫王韵。”你名字怎么是男的。你爸给取得？还是你妈？。说着我妈从房间走出来，手上提了个袋子，说“我才不会给她取这么难听的名字”。说完我妈拍拍裙子上的灰，“可以走了没？” 张叔把烟头丢在地上，踩了踩，看向我。“走人了。”说完，他跟我妈就先走了，我在后面立马跟上去，我妈把东西都放车上了，很熟手的从口袋拿起一根烟，打了火。我妈也没跟我说要搬哪去，我妈叫我不准管他的事，我也就没问。 我们到了的时候，是在一家，看起开很高级的夜总会门口，雪姐在在门口等我们，我看见雪姐在那里。下车立马跑到她旁边去，我妈看见我这样，很不满的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张叔搂着我妈的腰走了进去，雪姐用手拍拍了我的头拉着我一起进去。 走进去时，里面的音乐刺耳，摇滚，噼里啪啦砰砰砰的响个不停。然后中间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台子，雪姐告诉我那叫舞池，是给人跳舞的。雪姐叫我别看了，就拉着我走了，我们先是走进了一个办公室，刚进门，里面就坐着一个肥肥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脖子上的金链足足有手指般粗，面容彪悍，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的很暴露，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我妈一进去就叫那个男人，“孙总”连张叔都立马拿了根烟递上去，雪姐也叫了声孙总。 那个叫孙总的男人，头也没回，张叔的烟还递着，有少许尴尬，张叔不好意思把烟收了回来。 我们全部都没有出声，过了三四分钟，孙总才转过头来，拍了一下旁边女人的屁股，让她出去。 “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孙总站了起来走向我妈。 “恩，孙总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妈低着头。可以！你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孙总看着我妈，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对了，这谁呀？”孙总看向我，摆了摆他的金链，挥挥手示意让我过去，我不敢过去，躲在的雪姐后面，我妈看情况不对，立马走上去，给孙总，倒酒，笑笑的说“她呀是我女儿，不懂事，没看过市面，孙总别见怪，她怕生”。孙总把雪茄按在桌子上说道:“没事，慢慢就熟了。” 他说完后，我妈跟当场在的人都应声说:是是，是。 之后孙总叫我妈，今晚一起吃饭随便带上我一起去，一起熟熟，我妈一直点头，好好，好。说完孙总才叫我们出去，出来只有，张叔的脸一下就黑了，“妈的，这个死王八。不得好死！”我妈走上去，拉了一下张叔的胳膊，柔声柔气说道:“别生气，气坏身体就不好了，这种人迟早要死的很惨。”说完我妈叫雪姐先带我去休息，他们有事一会再来。 雪姐拉着我的手往地下室走去，这算个娱乐城，很大。有地下室也不稀奇，要走进地下室要先路过一个道子，黑黑的，雪姐拉紧我的手，叫我别怕。 到了，雪姐说。只看见一间间的房间，走在走廊，很大股香水味，难闻的要死。还有几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看见雪姐就叫“雪姐好！”。雪姐哼了一声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走，直到了一间房间门口雪姐才停下来。吱吱的把门开了。 雪姐把外套脱下在挂在了衣架上，开了开窗户，叫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她跟我说她住在隔壁，有事去找她就好了，这里是她说话的地，没人敢欺负。说完她就蹬着红色的高跟鞋走了。 这房间不大也不小，是木的隔墙，好多人一起都住在地下室就像住宿楼一样，我打开行李包，里面大多数是我的化妆包，高跟鞋，化妆包，短裙等等，我的东西就只有几件衣服，少的可怜。 我妈说，今晚要跟孙总一起吃饭，要我穿好看点，可是我除了校服还是校服，没有一件好看的，没办法我妈才让雪姐带我去买衣服，雪姐的眼光很好，她给我挑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她说我穿的好看，让我多穿长裙给她看，我妈不肯。我妈只给我买校服，除了这次要跟孙总吃饭，我妈才迫不得已让雪姐给我买衣服的。 晚上的时候我还没看见我妈，一整天都跟雪姐在一起的。我妈只是打电话过来而已。雪姐晚上穿的很朴素，她没有像平时那样浓妆艳抹，她没有化妆，没有化妆的他看起来更加让人舒服，加上她的穿着，就像一个大学生一样，她说化妆是他的工作要求，现在不上班，她不想继续演着那张自己都陌生的脸。我们走进去，我妈向我们招招手。孙总跟我妈已经到了，张叔没来，孙总故意跟我妈挨得很近，我妈则是能躲开就躲开，他不敢得罪孙总，从张叔和我妈的表现看得出来，孙总应该是一个不小的人物，所以不敢得罪他。 吃饭的时候，孙总说我像我妈一样漂亮，尤其是穿裙子得气候，说我长大后肯定很漂亮。孙总总是给我妈夹菜，我妈也不敢说不，只能“谢谢孙总”“谢谢孙总”的重复这句话。孙总喜欢我妈，我看得出来，雪姐踢了一下我，示意让我吃饭，别看。 吃完饭的时候，孙总执意要送我妈回家，我妈实在没办法推迟，只能让我跟雪姐也一起上孙总的车，一路上孙总都在跟我妈开玩笑。而我跟雪姐就像透明人一样没被看见没被注意，最后到了，孙总还想让我们妈陪他兜兜风，我妈实在是太累了，孙总只能自己走了，我们刚进地下室，就看见张叔在门口等，他是等我妈的。 张叔看见我妈立马站了起来，我妈跟我们说“你们先去休息吧”。说完，她跟张叔往-2楼走去，雪姐说-2楼是只有在这里有说话权力的才能去，有锁头锁住的，钥匙有4把，一把在雪姐那，还有我妈也有一把，孙总也有一把，另外一把，也没说是去哪了，都没人知道，-2楼要是没有钥匙进去的话，就有警铃声响起，被发现了，不是送进警察局而是活活打死，理由就是非法盗取机密。 很多人之前就尝试进入，可是又有谁成功了？我问雪姐，为什么要锁起来，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雪姐摇摇头，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凳子，就没了，之所以要说里面有机密，是为了试探有没有奸细，有钥匙的人就知道里面有什么，没钥匙的人就有好奇心，当然不排除那些外面混进来的，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安守本分又怎么会出事呢！”也是，安守本分怎么会出事呢？。雪姐说完叫我这些事千万不能说，会害死人的。 005张叔出事 那天晚上，我妈跟张叔去了二楼，他们之间的谈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第二天的时候，我起床的时候，我妈已经走了，她每天都是早早就走，很晚才回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雪姐今天没有去上班，她没有跟我妈一起去，地下室是没有单独厕所的，只有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环境也差，有死老鼠。不用走到厕所里面就能闻到一股恶心的腐臭味。谁都不愿意打扫，你推我我推你，宁愿不上厕所都不打扫，久而久之情况越来越恶劣，就行成现在的样子。 这几天我妈说，我们刚搬家就先不去上学，在家熟悉情况，其实比起在家里你宁愿去学校，家里成天只有我一个人，有时候雪姐在，就有个作伴的人。 今天晚上我妈又不回来了，雪姐今天没去，她叫我跟她一块吃饭，这样两个人有伴，雪姐今晚亲自下厨。她做得茄子就像黑色的辣椒，她抄的菜，实在是吞不下口，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一次了，但却是我最难忘的一次，我跟雪姐有说有笑的，她比我跟我妈还亲热。 一段通话却打断了。“当当当”雪姐的铃声响起。 “喂？你好，我是梦雪”。雪姐听着电话，脸一寸寸的黑了下去。 我听不清电话里头讲了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是有事发生了，要不然雪姐不会变的那么快。 果真，是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雪姐挂了电话，拉了拉头发，叫我赶快穿鞋，要出门，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你妈打电话过来说张叔出事了”。我们得赶紧过去。说着，雪姐拿起外套，准备走人。 “等我呀，雪姐！”我一着急踩住了鞋后跟，拉不起来了，我焦急的跺跺脚，怎么也起不来，气死人了。“哎呀！你怎么搞的？”雪姐也弄不起来最后只能让我穿她的拖鞋，她的脚比我的大，所以我穿她的鞋子有点踉跄。 我们赶到医院门口是我妈开接我们的，虽然一天没见到我妈而已，但我感觉她憔悴的更加厉害，也可能是没有化妆的原因，不过大多原因是因为“张叔出事了。” 雪姐向我妈询问张叔的原因，我妈差点奔溃的哭出来。她有点哭咽的说道：“他被人砍了。”雪姐“砰”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眼中仅是空洞，无助。过了一会，雪姐摸摸眼泪，问我妈谁干的，我妈说“凶手跑了，警察找不到了。” “哼，找不到？是真的找不到，还是不敢找”。从雪姐的话可以听出，砍张叔的人肯定是大人物，雪姐好像已经知道了一样。 医生把张叔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我妈跟雪姐立马凑上去，问情况。有个医生摘下口罩说道:“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暂时未脱离危险。”说完医生就把手插进口袋走了。 我妈跟雪姐抱在一起哭，互相安慰。会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张叔被关在了uc重点监视房。我在电视上看过，那是很严重的病人才呆的，张叔这次真的很危险，他睡在一张白床上，脸色跟白床快和为一体了，跟虚弱。旁边的心脏计在缓缓的划过，缓缓的。 我妈跟雪姐去了，家属休息处，谈话。她们不让我跟去，让我留在那。越不肯我去我偏偏要去，我偷偷的躲在，家属休息处门口，偷听她们说话。 只听见我妈先开口说：“我们不能再查下去，这件事就这样好了”。 雪姐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对我妈大吼：“为什么？我爸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一句不查了，就让他白白受这一刀？不可能，我是一定要找出凶手的。无论如何！”雪姐重点的强调了后面的无论如何。 原来，张叔是雪姐的爸，是为了我妈才变成这样的，怪不得她接到电话后这么激动…… 我妈没说话，从包里拿出录音笔。丢在桌子上说“你爸给你的，听完后就明白了。” 雪姐，拿起来，按了一下开关。诺了一下。有个男声响起。 “梦雪，爸对不住你，这事不能怪小琴（我妈名字叫李莉琴）是爸自愿的，我对不住你，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是我害你走进这一行，是我害死你妈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雪姐奔溃的哭了出来，我妈只好抱着她，安慰她，雪姐不断的问我妈，“琴姐，我是不是很脏？是不是。” 我妈摇头，“不是，你不脏。你不脏。” 雪姐哭了好久，才擦擦眼泪，跟我妈出来，我看见雪姐这样，我抱住她，安慰着她，我妈让我好好陪着雪姐，她去付医药费。 我安慰了她好久，她哭累了才睡着。那时侯我觉得雪姐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越神秘的事就越想弄清楚，还有我妈身上的秘密也多了，让我看不清。 …… 张叔醒了，我妈让我到家属休息处，跟雪姐说。 我打开门，雪姐没有发现我，她发呆走神了。我走到她面前试探的问了一句，“雪姐，张叔醒了，我妈问你要去看看吗？”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她依旧发呆，过了有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摸了摸眼泪。 “醒了就好。”说完她就睡下了，昨晚的她，听说张叔出事了急的比谁还急，今天就成这样了，看来昨晚那个录音的事对她打击真的很大，她是张叔的女儿，怎么从来没听张叔提起过。 雪姐没有跟我们一起等张叔出院，而是先自己回家了，我妈说“看雪姐有点不正常，让我看看她去，顺便准备上学去。” 我很雪姐一路回到家，我们没说一句话，她要好好静静。所以我没打扰她，就先回去了。 只从那以后，我就没看见她了，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我妈打电话问我雪姐的情况，我如实交代，我妈让我要看好雪姐，不能让她做傻事。让我去陪她一起住。 第二天我就去敲雪姐的门。我特意起的早，她还没走，我把我的衣服收了几件过来，说要陪她一起住。 她“咯咯”的笑，她问我是不是害怕她做傻事？我点点头，“我妈说让我跟你住，难道你不愿意吗？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走。” 她拉住我的手，“没有，来就来，反正我一个人无聊，正好有伴。” 她帮我把东西收拾好，让我陪她去公园散散心。 一路上，她总是想哭，我拉紧他的手，她立刻擦擦了眼泪，她喜欢玩摩天轮，她说，摩天轮，可以看见整个城市，晚上的时候来更好看。 她心情不好就喜欢坐摩天轮。 …… 张叔出院后，来过一次地下室，他说要见雪姐，可是雪姐怎样都不肯见他，最后他只能走了，我妈也说，雪姐脾气倔，让他过几天再来。 雪姐说我像她小时候，她只有爸，没妈，她妈是难产死的，本来雪姐还有个弟弟，可谁知道，她妈生的时候难产死在肚子了，从此她就恨死她爸了，他说要不是她爸执意要生个男孩，她妈就不会难产死的。 她跟我说，她真羡慕别人有个妈，她没有，她从小连她妈的摸样还没记清楚，她妈就永远的走了。她渴望母爱，渴望有个家。 所以她看见我，就想好好疼我，因为我跟她一样，单亲家庭的孩子。她把我当作妹妹一样。她其实早就不恨他爸了，她离开他爸出来打工的日子，她才真正感受到亲情的可贵。她不见她爸是有原因的，但决不是当年那个原因了。说到这里，她没有说下去了。 006我妈的秘密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妈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她跟雪姐是同一行，每天早出晚归。 雪姐有一次跟我提到，她想离开这一行，叫我千万不能走她的路，她是被推来这条路的，她恶心，厌恶，甚至巴不得永远的远离这条路。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这条路，到底是有多么的肮脏。 我问过我妈她的工作，因为是学校要填写家庭资料。我妈没有告诉我她是做什么的，只让我往资料上写“务工”，我妈几乎很避开我问她的工作，有一次她不耐烦了，对我大吼“老娘养你，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有的吃有的喝不就行了。” 我跟雪姐说了，雪姐只是安慰我说道：“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你你妈的辛苦了。” 可是当我真正明白时，一切都晚了，来不及了。 我妈至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过张叔的事，那次也只是我偷听到了而已，我妈不说我也没问，她不肯让我说她的事。 但是纸毕竟包不住火吧。我还是知道了我妈的秘密，知道了她瞒我的事情。 我妈很久都没有回家了，所以他的东西有时候寄到家里他都从来没拆开过，可能也是忘了。 有一次，她的信到了ktv来，她不在家是我帮她收的信，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邮递员那时候对我鄙夷的眼神。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样，看透一样。 每个人对新事物都怀有好奇的心，当然也包括我，我对我妈的那封信很好奇。 我收到信后，回到了地下室。我本来想告诉雪姐的。“我想猜开那封信”就像信上染着神秘的色彩，迫使我想去发现，知道。 可是我知道我告诉雪姐的话，她一定不会让我把信拆开。所以我决定不告诉她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当时我的心里是非常的忐忑不安，我多么害怕我妈的回来了，我雪姐来敲我的门。 我妈的东西我一直以来不敢碰。有一次，我就拿了她的化妆品开玩，就被她赶出了家门。所以我连她的脚步声都能吓出汗。 我非常小心的拆开信封。打开信纸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的内容。 我每看一行字，我的脸就白了一寸，一寸，一寸。拿着信纸的手。一拳一拳的紧握。 我永远也忘不了信封上的内容，那些字眼。 我终于明白了，我失声痛哭了起来，我不敢哭出声，我怕雪姐听到了，那是我最绝望的一次，就像被我最爱的人，扔进了黑洞出不来，无助。 我妈她瞒着我太多事了，太多了让我一时无法接受。这封信让我看到了我妈最肮脏的一面。我宁愿当没看见过这封信，可是又怎么可能呢？ 那天我妈还是没有回来，她应该还不知道信的事情，我想把信毁了，不想看见，看见我就想起我妈的另一面，最让我恶心的另一面。我把信放在了衣柜底。 雪姐也不知道信的事，我妈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 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我觉得那是一种侮辱。没必要说，我要把它隐藏的越深越好，没人知道这恶心的内容… 我也从信上详细的知道了我妈的职业，是她曾经最痛恨，最恶心，最厌恶的。----妓女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是因为我爸的打击吗？还是生活的压力？我宁愿自己不读书，都不想我妈去碰这一行，这一行就像沼泽一样，越陷越深，我却没想到以后的自己活的更加不堪。 雪姐跟我妈是同一行，那么她同样也是妓女。她是被害的，我想起了医院的时候，张叔的录音，我倒吸了一口气，哪有亲生老爸把自己的女儿推进来的。 那我妈又是怎么走进这一行的。 所有的事都摆在了眼前，事情来得太快了，没有任何准备。这封信告诉了全部我想知道的事。 我爸我妈，他们是怎样结束这场婚姻的，那全部都是一场阴谋。早已设计好的阴谋。 而我妈就是那个幕后主使者。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操控之中。 一件一件的揭露了我妈，她到最后也没想到，信我看了，全部我都知道了。 这是她最大的纰漏，也是她的计划的一大炸弹。 我抹了抹眼泪，我分不清现在的我妈是好呢？还是坏？ 无论她是好还是坏，她都是我妈，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我不能跟她翻脸，我还得靠她帮我。 天使也有最肮脏的一面，恶魔也有最纯洁的一面。 而我妈是那隐藏在天使后面的恶魔。 直到我真正体会到了她的感受的时候，那就是我坐上她的位置，甚至比她更高的位置。 雪姐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能帮我妈转动全盘的棋子，而我也是，只不过我比雪姐好点，因为我知道了我妈的阴谋。 我甚至到了最后都不明白我妈为什么要放弃美好的家庭，来闯。 雪姐是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是我帮我妈一步步推她进的深渊。 信上提到，皖姨是我妈的闺蜜不假，但是她勾引的我爸，是没有的事。 是我妈，把他们灌醉了，放在一起假做的样子罢了，而皖姨知道，她却十分的配合我妈，因为她的父母在我妈的手里，她要保全她的父母。 而我爸，是从头到尾，被锁在局里的人，她以为自己跟皖姨有染对不起我妈，但皖姨他要负责，皖姨怀孕了，信上没写到，孩子究竟是谁的。 这本来就是阴谋，我妈又怎么会被瞒着呢？她设计好了每一步。我爸都跳坑了，我妈当时的心情应该是很好吧。 她假哭假闹了一场，我爸求她不要离婚，她的目的就是要离婚，又怎么会心软。我爸没办法，不想再拖我妈的人生，忍心签了离婚证。 而我爸带着皖姨回来的那次，也是我妈设计的，她要我看见，要我恨我爸，要我替她甘心做棋子。她最后的那句大喊也是装出来的。我妈真的太厉害了，每一步她都算的那么准！ 我已经没有勇气说下去了，因为这就像在使劲的拉扯我最受伤的地方。 我妈变得让我觉得陌生，不认识，似乎那才是她的真面目。她伪装的很辛苦吧？我想一定是吧。 ……… 雪姐还是跟往常一样，来敲我的门，叫我一起吃饭，我看见她，更内疚了，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信的事告诉她。告诉她了，我对不住我妈，毕竟我跟我妈才是亲的，不说呢，我真的不敢看见雪姐，我连看他的眼睛都不敢。 多少次，我想冲动的告诉雪姐，但是我不能，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真的开不了口，这件事就像铁锤一样，一遍一遍的敲打着我。 最后我只能选择不说，我妈，我不能失去她，她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选择到了雪姐最危险的时候再说，我妈要回来了。 他打电话告诉雪姐，说，她今晚回来，张叔也来，劝雪姐见见张叔，可是雪姐还是不肯，她跟我妈说了很多，换做以前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妈的事，我听的懂。雪姐的意思围绕起来只有两句话“他把我推进了这一行，让我永远的陷进入，还想我去见他？我没杀了他算好了。” 我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妈太虚假了，她极力的想雪姐跟张叔和好，我妈做得每件事只有对她有利的，换做以前，我或许会觉得，我妈真的很好。 我懂雪姐，她跟我的心情一样，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的疼。 我妈叫我帮她劝劝雪姐原谅张叔。 007工作 我妈说我太久没去上学了，学费浪费，要不就直接退学，我妈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在她眼里我读书只是浪费钱而已。 这几天我妈经常回来，越是经常回来就越是不正常，我妈太难猜了，她做得每一步都出乎意料。 我不知道她说让我退学是真的假的。 直到后来，学校的老师打电话告诉我妈说，学费申请退还的事有回应了，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妈说的是真的，我看着她，她在跟老师打电话，没有注意我。 我提不起恨，只有讨厌了，恨只能用来我真正对她失望的时候说。 她打完电话，转过身跟我说:“女孩子有没有读书无所谓。”说完，她转过身拿了包就走了，她去学校拿退还的学费了。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那一刻我觉得好累，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累了，我妈真的不让我读书了，她连最后给我的奢侈都没了，我怕我妈让我跟她一起进同一行，进那受尽人白眼的工作。我不要！ 她回来后，没有提要我跟她去工作的事。就像平时一样，我的学习生涯就这样断了。 到了晚上，她才跟我说，让我到ktv当女服务员，我说:“我想到外面工作，不想在这里工作。”。我妈没有应我，像没听见似的。 从她的态度上我知道了，她不容许我改变她的主意。我只能顺从不能违抗。 第二天早上，她帮我把工作服都拿来了，说今晚就可以上班了，说完，她就走了。雪姐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她，是住在旁边的一个女人说的，我才知道，雪姐被老板包了半个月，出来做的，有钱就好。 我还没走打算去楼上的ktv上班，楼上的一个叫“连妈”的女人就下来催我了。连妈，看起来有30来岁了，脸上的粉打得比墙还厚，蹬着高跟鞋走来走去，看得很不顺眼，因为她总是虐待那些跟我一样工作的姐姐们，所以她的名声很不好，很多人都讨厌她，也包括我。 她给我换上工作服后，帮我简单的打了一下粉，选了双红色的劣质高跟鞋，穿起来就顶脚，我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所以刚开始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扭的，她看不过去，就推了我一下，骂我没用。就走了。 我回去换了双低的平底鞋，去到楼上ktv后台，就看见连妈又在训那些姐姐，里面就属我最小，所以她们叫我小不点。 连妈看见我后，看了我的鞋，白了我一眼，就走了，她很讨厌我，因为我总是违反她的规定，但不得不因为我妈跟孙总有关系，才没有除掉我而已。 她带领我们走进了一间房间，里面坐着一群男人。我妈不是说只是服务员吗？我感觉不对劲，要走，连妈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瞪着我。我看了她的眼里有怒火，我往回缩了一步。 这种情况不对路，管不了那么多，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我走了出来，屋子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那个男人，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出去！我往门跑了过去，连妈立马跟了上来，要把我抓住，不让我出去，我当时像发了疯一样，要出去，全场的人就像看好戏一样坐着，有些人还在笑。 连妈发了疯的拉着我，不让我出去，她力气很大，我没过几下就被她拖着在地上，她把我往墙上一撞，好痛，我跟她耗的精疲力尽，可是她却还很精神，还有体力。 被撞了之后，她把我拽起来，打了我一巴掌。不停的骂我“臭婊子，都是来卖的装什么清高”。 不知道她骂了多久，我晕了过去…… 我醒来得时候是在地下室，我的脸还有火辣辣的痛，头上还贴着创口贴。 坐在床边的是个女人，她玩着手机，看到我醒了，才放下手机，对我一笑，问我没事吧？！好点没？ 我点了点头。她站了起来，帮我倒了杯水。 “你就叫我贞贞吧，我跟你一样是服务员”。说完她又拿起了手机继续按。 其实说是服务员。在里面的人都清楚，服务员只是个名字而已，确切的说就是卖。卖个那些男人，陪他们玩。 我出事后，我妈才赶回来，但是她回来不是来问我的伤。而是来指责我不会看脸色做事，惹的连妈生气，让我妈丢脸。 我整个人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冰冷刺骨。 我妈走到我面前，坐下，扭着我的下巴说:“王韵，你给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你想想该怎么挽回，去给连妈道歉去，要不然我把你送进发廊去。”说完我妈恶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才走。 我的眼泪无声的流下了，我睁着酸楚的眼睛，拉了拉头发，我的头发被连妈，扯了不少下来，整个头皮发麻，没有感觉，摸着的时候还痛的。 我妈要我很连妈道歉，我低头？我没错！为什么还要我低头，我做不到，可是在我妈眼里，我不能反抗，必须去做，她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去道歉。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那套我最恶心的工作服，走上了楼上。 刚进去，就看到连妈在啃瓜子，旁边还坐了一个女人，连妈看到我，更加讽刺的跟那个女人说“哎哟～你看那个不是那个装清高的吗？怎么来了”。她说的很大声，故意说给我听到的，看见我走过来，那个女人，跟连妈说了句话就走了。 我走到连妈面前，低下头，说：“连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连妈把瓜子皮往我脸上扔，说“你以为你错了就好了吗？不可能。” “我跪”砰的一下，我跪在地上，用手拉着连妈的脚，求她原谅我。那时候我真的就想这么跑了好了，我不要求这个老女人原谅，凭什么！！ 凭我贱呀，没权没势，我妈一边逼我。 连妈狠狠的一揣，我被揣倒在地，手撑着后面，才没有摔了。 “错了？早知道今天，当初还犯贱？”说完，她站起来，把瓜子全部倒在我头上。问我恨吗？ “不敢。”我把头一扭。 她听完了我的话，哈哈的笑起来，往房间走去。 旁边坐着的姐姐，起来扶我，说没事了，好好听话吧。 那次是我感到最羞耻的一次，让我永生难忘，我握紧了拳头。 我妈回来后，也听说我道歉了。她走到我面前抱住我，说“王韵，任何事都要忍，才有机会出头。” 我只是觉得很讽刺，我妈这算打我一巴掌再给我颗糖吗？ 我对于我妈来说只是个玩偶。 在她眼里亲情没有利益重要，她觉得我应该感谢她了，没有他，我早就是野孩子了吧，她认为她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的时候，有一把刀正慢慢的转向她。 跟连妈道歉后，也就意味着我，又要去上班了。这次连妈并没有怎么为难我，而是让我去站前台而已，写写单子。对我来说小意思，比起面对那些老男人，我更加愿意面对这些单子。起码不用被为难，连妈只有到了人手不够时，她才让让我一起过去顶人数，其他时间都只让我写单子。那些姐姐说：“只要我乖乖的听连妈的话就不会有事，连妈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 我到后来才知道，连妈对我的态度之所以好转是因为，我妈去跟她说了，给我一点轻松的活干。那些姐姐都说我妈对我很好，为我着想。那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妈的用意而已，让我感激她。如果她真的对我好，就不会把我送进来了。 008见到我爸 然而我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几天。 我像往常一样，写单子，客人要带小姐出去都必须来我这里开单，才有证明，才可以出去，偶尔遇见几个好色的老头，看见我趴下来写单的时候，还趁机摸了摸我的手，我想反抗但是，不行。 一天连妈找到我，我还在地下室睡觉，那天我是放假的。 他跟我说，有客人点我名，那个客人谁都不要，就只要我，我心惊胆跳的，我说今天我不用去，连妈双手叉了起来，对我说:“大不了给你加点钱，平时什么都没让你干，你该知足了！快点去楼上。” 一说到钱，我的眼睛就有光了。不是我贪钱，是我知道钱对现在的我的重要性，我只有有了钱才能离开我妈，不用再被她操控着，摆布着，我讨厌现在的日子！ 我收拾了收拾我自己，打上粉，把我的不情愿伪装起来，我已经习惯了高跟鞋，不会再顶脚了。 连妈带我走进了房间，在门口的时候，她不停的嘱咐我不能出错，要不然让我好看。 说完她才放心的带我进去，我知道这次是个很重要的客人，要不然连妈不会不停的嘱咐我。 连妈牵着我的手，拉着我走到客人面前，娇声娇气的说“老板，人带来了，你好好玩，有什么事叫我～”这种声音让我觉得虚伪，甚至是厌恶，连妈走的时候，还在我耳旁说了句话“别让你妈失望了。” 我没有说话，手放在身后不停的转动着，手心都是汗，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一个人接客，之前都是和姐姐一起，她们都有照顾着我，换了我自己一人，难免有点紧张害怕。 连妈走后，房间只剩下了我跟那个男人，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倒酒而已，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走到沙发的旁边坐了下去，叫了声“老板”，抬起头来。 “爸！”直觉的叫了出来。 那个男人也停下了倒酒的动作，转回头看着我，他也惊呆了，叫女人居然叫来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无疑是最好笑的笑话，可是对于我来说，没有好笑，只是讽刺而已，让我爸知道了我最肮脏的一面。 我爸，盯着我看，一直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不解。 我们都没有说话，很尴尬。我先来了口。 “爸怎么是你？”我手心都是汗。 我爸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我怎么不去上学，来这里做这些。 我摇摇头，说“我妈没钱，没办法上学。” 我爸，把头转向一边，问我“还想读书吗？” “想！”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比起这种地方，我更愿意待在学校，即使被人欺负也愿意。 我爸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里面有1万，你自己拿去读书吧，不够跟我拿，还有剩下的钱给你妈。”说完他就准备要走了，等一下。 我叫住了他，“钱还是还你吧，皖姨怀孕了，要用到钱，你们还是自己用吧”。我爸并没有接过卡，就这样看着。 “不用，我们有钱可以用，毕竟我们是一家人。”说完他就走了，我没有再叫住他，一家人，一家人，好陌生的一家人。 我没有把钱给我妈，我给我自己报了名，以前的学校，不过我换班了，我不想再见到那些人。 如果我把钱给我妈了，他一定不会带我去报名的，我只有自己来了，到时候她也没办法。 我也没有把我看见我爸的事告诉我妈。 连妈看见我爸走的时候，闷闷不乐，以为又是我惹怒了，所以很生气的走了进来，问我是不是又把老板气走了。 “我没有”。说完我起身准备走了，连妈拉住我。大声对我吼道:“你她妈别忘了，现在是谁管你，你最好识趣点。”我甩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了，连妈。” 她狠狠的瞪着我，我没有理会她，直接走了出去，气的她在里面直跺脚。 雪姐回来了，她看见我这个样子也是吃惊了，问我怎么会这样？ 我苦笑着对她说“没什么，我不想读书了，就工作了。” 雪姐，抱着我，安慰我说道：“王韵----姐不知道跟你说什么，但是如果你有机会走掉这个行业，你一定要走。” 我以为这件事，只要我不说我妈就不会知道，可是我却低估了我妈，才一天，她就都知道了。 我妈回来后，直接找到我，把我拽了起来，问我还想瞒她多久。 “王韵啊，你有本事了，学会骗人了？叫我都敢骗，你真是不要命了”。说完我妈，踢了我一脚，我躲了一下，我妈更加生气的扯着我，“还敢躲？！看来我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要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是吧！” 我妈红了眼，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从旁边拿起了一天电线，拿在手上扯了扯了，对着我说，“把事情交代出来，要不然今晚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我妈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像看好戏一样坐着，冷着笑说“我耐性不好，你一定不想我去找你爸说吧。”我妈用我爸威胁我，我爸本来就是受害者，让他出钱已经很不好了，现在我妈还要去找他，我真的对不起我爸，连累他了。 我跪下了，拉着我妈的脚求我妈，“妈，我错了，我不敢了，我把钱全部拿出来，我全给你。”我不停的用手抹眼泪，我妈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她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有这次就有下次，你让我失望透了。” 我立刻像一个乞丐一样，不停的给我妈叩头，一下两下……到了最后是雪姐在隔壁听到了不对劲才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看到了我不断的给我妈叩头，而我妈则是很谈定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眼里就像看一个乞丐一样的眼神， 雪姐立马过来扶我起来，我妈瞪了雪姐一眼，示意让她走来，不要多管闲事。雪姐知道不能跟我妈强来，那样只会跟激怒她，而已。 当时的我已经痛哭流涕了，满脸的眼泪鼻涕，我妈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滚，她不想看见我。 雪姐立马上来拉着我走，让我不要让我妈看着心烦。 雪姐拉着我去她的房间，安慰我，不要哭了。我妈只是生气而已，气消了就没有了。 我哭的一直在抖，哭的嗓子都没有声音了，雪姐到了杯水让我喝下去，然后跟她聊聊。 雪姐硬要留我在她那里睡，说我回去我妈肯定又会发火的，识相点，先躲开。 ……… 第二天，我回去后，只看见了满地的烟头，我妈又走了，她应该吸了一晚的烟了。 学费我已经交了，我妈打电话跟我说，学费让我去拿回来，钱一分不动的放在桌子上，她回来再拿。 我穿了件最好的衣服，去学校拿学费，我怕看见同学，所以我才穿了最好的衣服，我不想她们看不起我。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去到了，学校。 我跟老师说要退学费，她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昨晚哭的太用力了，导致眼睛还是肿的，又红又肿。 她让我等一下，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久，她才回来让我填写资料，过了好久才把钱还给我。 我把我爸给的钱，全部放在了桌子上。 我对桌子上的钱动过心，但想到昨晚的事，我连看到，呼吸都是紧迫的。 那一晚，我妈都没有回来，桌子上的钱就安静的躺在那，我不知道是谁告的密，除了我爸跟我知道而已。难道是我爸吗？还是这也是我妈安排的？我已经没有精力想那么多了。 009送酒 那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妈也没再说什么了，不过她已经不信任我了，她跟连妈说，以后工资直接打她卡里就好了。她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讽刺又现实。 我被调了工作位，是连妈换的，她说：“你都是要卖的，还怕什么，给你熟悉了那么久，你看谁有你那么好？你这个位子就留给新人好了。” 她把我调到了，送酒的，给每个房间送酒的，她说有时候还可以拿小票，比我之前那个位子好了，钱赚多点，对我来说，都没用。都没有经过我手，全是往我妈卡里打。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连妈让我别再化那么淡的妆，化浓点。 我端着那些酒水，往后吸了口气，鼓励自己，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这里房间很多，要一间一间的送，时间要不少，偶尔那些急脾气的客人，等的太久了，就直接骂人，还说要投诉我们，连妈怕的要死，怕投诉了，她的位置不保，最近就有人传。 贞贞。上次在我床边的那个女人，她要代替连妈的位置，不过这是个传话，根本没有根据，也没见换了，但很多人还是怕得罪了贞贞，到时候她上位了，日子肯定不好过。 连妈很生气就找我算账，她用水泼我，还边骂我，“你妈这么骚，你怎么连他一半都没有？！”亏她还是你妈，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哼。 从她的话中，我貌似看到了，她以后的女儿，跟我一样，被自己的亲妈，逼到这条路来。 连妈骂到自己都没力气骂了，才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已经习惯了，毫无感觉，扯扯头发，吸了口气，走出去。 连妈一向不喜欢我，所以她巴不得全部的活都我干，只是碍于我妈的面子而已，有一个跟我一样送酒的女生，她来了例假，要请假回家休息，连妈欣然的答应了，我们想到这是她要整我的准备。 有空位当然就要顶上，连妈没叫别人顶上，她叫我，说反正活也不多，一个人都可以完成。她说完就走了，也没问我愿不愿意，我苦笑着，我算个什么东西呀！？ 我拉着送酒车，送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我的腿酸死了，我就偷偷的坐了下来休息，哪知道有个女人告诉了连妈，说我偷懒，连妈过来，用手拍了我一下，让我送完就回家，我一听到回家两个字，就立马站起来，继续送，我走了还可以听见连妈在后面跟别的人说，我真是会装。 到了最后一个房间，我顶着疲劳的身子走了进去，刚走进去，里面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他们看见我走了进来，对我吹了一下口哨，还有个男的，一直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得长针眼一样，我弄了弄，巴不得立马出去。 谁知道里面有个男的，喝醉了，拉住我的手。叫我别走。 “别走呀，小妹～” 我一转头看见那些男人就像，饿狼一样扑向我，我立马躲开，我做梦也想到，居然这种情况给我遇见了，当时想哭都哭不出来，我扯开他的手，挣脱着要走，可是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另一个男的立马堵在门口。 “妹妹别走啊，陪陪哥哥吧” 那些男人边说着过来拉着我的手，里面有一个肥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眼，吼了一句“她妈都给我让开，老子来！” 他一开口，那些男人立马放开我，把我往那肥肥的男人身上推，那个男人很高兴的抱住我，我睁开他的怀，他一抱我，我立马闪开，就这样好几次最后，那个男人火了，让全部人都出去，他要好好教训我！ 我当时就像一个想向外伸长的草，一下子被人折断了头，绝望，我只是一个女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妈也这样，你们都这样，是不是要把我逼死啊！！我大声的嘶叫着，那个男人明显被我吓到，不过只是一霎那。很快他把我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丢。 还用他那肥厚的手掌摸着我的脸，说：“把我伺候好了，你要什么有什么。” 说完他开始亲我的脖子，我的手被他按在了沙发上，他用脚顶着我的脚，不让我动，我就像一只虾，左右不能动弹。 我使劲的摇头，嘴里还说着救命，可是又有谁会理我。 他把我裙子往上欣，我的眼泪使劲的往下落，我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凉，这让我更加害怕了，我用尽全身的力，往上提，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然后，甩了我一巴掌。 骂我“贱货”，说着他拿起旁边的酒瓶，对我的头一敲，我顿时感到头好晕，想要闭眼。 后来，他看见我快晕了，立马又躺在我身上，把手往我的腿上摸，一边摸，一边还说“又白又嫩呀，真是好货呀。” 我想反抗，但是我真的使不上力了，连嘴里的救命也开始慢慢的停在了嘴角，没有说出口。 他又开始继续往上摸。 突然，门被打开了，我的眼眯着像一条线，但是还可以看到，进来的是个男服务员，我喊了声“救命！”那是几乎用尽我全身的力气说的救命。 那个男人咒骂了句“妈的，谁让你进来的，坏老子好事！” 那个男服务员笑着走进来。看着我，沉默了一会，看着我的样子，不用说什么，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他，怕他走了，我伸出手，想要拉住我，可是那个看见我伸出手，立刻把我的手强行的扯了回去，我头上的血还在流，一滴，一滴。 那个男服务员，看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对着那个男人说：“张哥，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呀？”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对着男服务员用口型说道，gun 后来，连妈也进来了，看到我，他确实也惊呆了，她只不过想给我点教训，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 她立马走了上来，对张哥说“张哥，你要什么姑娘都有，把最好的给你，你怎么浪费精力，跟这个送酒妹耗时间，她这种人下等，怎么可以跟你比。 ” 张哥听完，气没有消下去，很生气的看着我。然后对连妈说：“明天，我要他亲自看我房间。”说完，他就拿着衣服走了。 连妈立马过来帮我把裙子弄下来，然后对着男服务员说“阿宗，你先出去吧。” 房间剩下我跟连妈，连妈拿起烟抽了起来，看着我，对我说：“你迟早都要经历的。”说完了她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我艰难的坐了起来，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 我还清楚的记得他刚刚说的话，让我去他的房间，我不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让我去他的房间等于让我去死。我把高跟鞋一脱，开门走了出去，外面还有很多客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神经病一样。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地下室走去，雪姐也听到了我的事，立马跑到地下室来找我，问我没事吧？她问我，欺负我那个人是谁，她帮我教训教训。 她说她经常陪一些黑道上的人，关系还是有点的，要打个人还是可以的。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是张哥”。 雪姐立刻沉默了，她说，张哥不是小人物，他背后的来头不小，几乎很少人敢动他。 我拉着雪姐的手，说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雪姐，说她真的很心疼我，我让她先回去工作，我想歇会。 她走的时候，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我妈回来，我摇摇头。 叫了我妈回来又有什么用？是她逼我走的这条路，会给我回头的机会吗。 010计划 第二天，连妈没有来叫我，也没有说去张哥房间的事，倒是雪姐，一个劲的为我担心，害怕张哥伤害我，老跟我讲一大堆，如何自救的方法，我只能有无听着，其实我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他要是对我图谋不轨，我立刻拿刀子冲上去。我连刀子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连妈一直没来叫我，让我的心松了口气。 后来有一个女人走下来地下室找我，说是连妈叫的，我说知道了，连妈这次又想闹哪出，之所以用闹，是因为她次次都这样，一有事就像老鼠见了猫，没事时就耀武扬威。 走上去的时候，我在楼梯就听见了，楼上有人吵架。我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是连妈跟一个男的在吵架，之后连妈就大叫了声“你给我回来，阿宗！ ” 之后门就被打开了，我被吓住了，站在门口，那个男的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连妈追了出来，那个男的立刻就走了。 连妈追出来，在门口看见我。“你在这里干嘛？你都听了些什么？” “不是你让我来得吗？没听到刚来的。”我答道。 之后连妈不耐烦的看着我，让我进去说。 我进去后，她拿了根烟问我抽不抽，我说不抽，她就把烟扔在了桌子上。 她说：“昨天张哥的话你也听到了吧，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又没答应，况且是你让我送的，如果我出事了，你觉得我妈会放过你吗？。”我冷笑着看她。 她抽烟的动作一顿，似乎在思考我的话，之后她问我“那你想怎么样？事情必须解决，要不然你连你妈都拖下水。” “谁惹出来的，谁负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会答应让我回家，是因为你想整我，到时候再一脚揣开我，我说的对吧？连妈～” 连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对我大吼道：“你他妈别血口喷人呀。” “哦呵。是吗？连妈，想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等我找到证据，我看你还怎么说。” 我说完就走了出去，剩下连妈一个人，白着脸，她一定猜不到为什么我都知道吧，很简单有内奸，早就很多人看连妈不爽了，而我只是趁这个机会拉自己一把而已有什么不对？还是要感谢雪姐，帮我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我回到地下室，过了一会，连妈也下来了。 “王韵，之前都是连妈的错，你不要生气，连妈给你道歉。”连妈说着，当着我的面跪了下来，我立马扶她起来，嘟囔了一句“别跪我，我可不想折寿。”连妈的态度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转变，她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有的只是低下的卑微，雪姐叫我一定不能心软，“对敌人的心软就是给自己的痛苦”这句话我记到现在。 连妈给我跪下的时候，我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但是一想到我妈逼我给她道歉的那一次，我仇恨的心立马又燃烧了起来。 “王韵，我给张哥下药，然后你再去他的房间呆一下午，然后再出来，这样张哥的事，他也不好说了，毕竟你去过他的房间了。”连妈说道。 “连妈，我不希望还有下次。”我看着连妈说道，眼神中带有坚定。 连妈点点头，是，是。这次真是我不要脸，没有下次了。 说完我让连妈先出去，我一会再上去，连妈走的时候还对我笑了笑，那种笑容就像她对那些客人那样，机械笑，看着就让我恶心。 下午，我上去的时候，连妈已经准备好了，她往房间指了指，告诉我张哥就在里面，如果张哥没有晕了，想对我做什么，就立刻喊人，连妈派的人会在门口等我。 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肥胖的男人身体躺在床上，看来是晕了，我只有在那里坐一个下午，但对我来说就是种煎熬，我随时害怕张哥会起来，我动不动就看看张哥有没有动静。 一直到了晚上，张哥也没起来，我的任务完成了，呆在房间简直就是痛苦，时间到，我立马走了出去。 门口连妈的人还站着，连妈看我出来，问我有没有事，我笑着对她说“你的药这么厉害我怎么会有事呢。”她勉强的笑了笑。 以后的事，连妈就说让她处理了，让我先回地下室好好休息。 我回到地下室，雪姐问我怎么样了，她都着急死了，我笑着对她说：“没事了，都是多亏了你，帮我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听我说完，她才松了口气，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背板过你的人，就是一条狗，狗改不了吃屎，永远都不要相信。” 我点点头，雪姐走之前对我说，我妈今晚要回来。 ……… “开门开门！” 我妈回来了，我立马去开门，开门后，我妈走了进来。 “你最近怎么样了？” “连妈帮我换了位子，还行一般般。” “我妈转过身看着我，问我，我有没有被上了？”我妈居然问这么露骨的话，顿时让我觉得有点尴尬，脸红了起来。 “没有。”我妈点了点头，说没有就好。 我妈跟我说完后，就直接去找雪姐了，然后她们两个又直接去了楼上 很晚，我妈才回来，她回来后，坐在沙发上问我：“你得罪了张哥，是谁帮你过的关？” “我----，是连妈帮我的，她说让我去房间里一个下午就好了。” 我妈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我才多久没回来，你都学会利用人了，进步的这么快，让我都有点害怕了。”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着。 “算了，你先去帮我买包烟回来好了。”我妈给我了我钱，让我去帮她买烟。 大半夜，街上可以说是只有我一个人，黑暗暗的，因为我们住的是地下室，所以得先经过一个巷子，那个巷子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快速的走着，想尽快买了烟就回家，我到了买烟的小店，他已经关门了，只有走到上面的便利店才有。 晚上了，天有点凉，我吸了口冷气就继续走了。 到了便利店门口，我抖了抖，外面真的是越来越冷了，我的手都变色了。 我拽着钱，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女人在看店，她看见我进来，问我要买什么。 我点了点，柜台的烟，她拿了出来，问我怎么这么晚，还出来买烟，我没有说话，我从来不跟陌生人说话，我爸从小对我说，别跟陌生人说话，我一直照做。 我走的时候，还可以听见，那个女人，小声的骂了句“没礼貌”。 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对于我来说，已经习惯了。 我回到家时，我妈已经睡着了。我麻利的收拾了收拾，也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时，我妈已经走了，留下了一笔钱放在桌子上，钱的旁边还有张纸条，我赤着脚，走到桌子旁拿起纸条，上面写了“王韵，这个星期，我不回来，自己负责。”我妈又不会回来了吗。 有时候，我真想打电话给我妈，冲她骂几顿，“有你这么照顾孩子的吗？”。不过我始终还不是不敢，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我把钱都塞抽屉了，洗刷了后，我连早餐都没吃就上楼去了，早上一般没有客人，冷清清的，还有几个服务员都在睡觉。 连妈起床后，个个都立马跳上来，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其实有很多人，都早已看连妈不爽了，只是碍于她现在的位子还坐的稳，才必须忍着气听他的，早在传，说是贞贞要代替连妈，之前连妈，还担惊受怕，现在都不怕了，理直气壮的，谁不服她，她就把谁给整了，给大家下下马威。 之前的贞贞，大家也没少数落她，说因为她没用，所以连妈才一直不能被拉下位，这个理由，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后来，又有人说，连妈之所以能抱住位置，是因为我妈，出面说，要连妈管教我们，所以她才能坐的这么稳。 常常也有不少人，跟我套近乎，其实目的，大家都很清楚，跟我套好关系，借我妈的位子上位。可是她们都不知道，我妈根本就不理我工作上的事，以我妈的心思，她早就猜到，会有一大帮人这样做，所以她才要把连妈稳这位置，借连妈的手来整治他们，这样既不会输了名声，又可以让连妈为我妈办事。 011遇见他们(1) 有一次，有个新来的女生，因为总是抢不到生意，所以就开始往我这边打主意，她叫孙月。 连妈说她是被同学介绍进来的，刚开始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肯听话，每天都教训她，久了害怕了，她就听话了。 我当时在想，很多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吧，被欺骗，被陷害，就像我是被逼的，可是这行，会上瘾的，没了钱的生活，真的很难过，就像吃多了蜜桃，突然要吃苦瓜一样，差别太大，已经形成依赖了，还怎么肯走。 环境造人。生活在污水里，就像布娃娃掉进了污水，再也没人愿意抱它了，因为它脏了，即使洗干净了，但是它曾经还是掉到污水过。 就像这里的女孩子，即使走了，撇清关系，可是你还是洗不清你当过这一行的记忆。 那个女孩，每天看见我，都来跟我打招呼，这种事情遇多了，我也就习惯了，她向我打招呼，我也很有礼貌地回她一个招呼。谁都看得出来，我们都只是语言上的打招呼，其实大概心里都没注意过谁，她只是想利用我，这一条我比谁都清楚。 有时候会想，是她改变了她自己，还是这条路改变了她，谁也不知道，只有她心里知道而已。 我只是每天推着送酒车，走来走去送酒的女生而已，我不想跟任何人有任何的交集。 连妈让我多送点酒，别婆婆妈妈，我的手都麻了，她也没让我休息。还剩最后几间就算完成了。 连妈说：“有一间是学生开的包房，你尽量把度数低的酒送过去就好，别一会几个学生喝醉了，在那里发酒疯就麻烦了。” 好。 我踩着高跟鞋。拉着送酒车，可能是因为我手麻的原因，送酒一直在抖，次啦次啦的。听的怪刺耳的，超不舒服。 在门口就可以听见里面激烈的音乐声，超级刺耳，真想把耳朵捂住，我打开门，然后把送酒车推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措手不及，里面坐着的是我的同学，不，准确来说，是以前的同学，欺负我的那帮人，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送酒的动作僵住在那里，他们听见有人打开门，都反应似的动作，看过来，里面有我最恨的蒋睛晶还有那个之前让我进他们k团的飞哥。 他们看了过来，瞬间我想只自杀的心都有了，我还要在他们面前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吗？为什么连最后我想留的面子，都不肯给我。 蒋睛晶看见我，也是吓了一跳，还有飞哥，他在抽烟，看到我，连烟都忘记了，直到，烟烫到他的手机。他才反应过来，我我尴尬的走了过去，推着啧啧响的送酒车，走在他们面前，我像一个赤裸裸被揭穿的小孩一样，动作僵硬。 蒋睛晶坐在位置上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像鄙夷，厌恶一样，让我也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是无比的肮脏。 飞哥，看见我后，没有抬起头看我了，一直在抽烟，我想他一定是觉得我给他们k团丢脸了，居然找了个送酒女来当队员，一定会被刷团队瞧不起的，当时我特别想冲上去，跟飞哥说，“对不起。”他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吧，我也觉得自己脏了…… 我把酒放在桌子上后，真是很奇怪，这次蒋睛晶她们并没有为难我，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正当我心里窃窃欢喜的时候，飞哥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包房的人都看着飞哥走出去的背影，之后转向看着我，而蒋睛晶的眼中，带着不解。 我推着送酒车，走了出去，关上门，哼了一声。 突然。一个男的站在我面前，他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光，我抬起头去看，他是飞哥。 我叫了声“飞哥”，之后低下头，心里特别复杂，我已经做好了被他骂的准备，可是沉默了好久，他都没有开口。 他把烟往地上一扔，问我：“你很缺钱吗？” 我不解的答道：“什么？” 他往墙上一靠，忍耐着火气，继续问我：“你是不是很缺钱，才来这里工作的！？” “不是。”我摇摇头。身后的手已经搅的出汗了。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工作？好好的连学都不读了？”他看着我问。 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把头偏向一边。 “不是，是我不想读书了。”我很小声的回答。 “哼。”他抖了抖衣服，看了我一眼。就又走进包房了。 他走后，我整个人就像泄了气一样，差点软的趴在了地上。 我以为事情会这样过去了，当我跟连妈说，要回地下室的时候，我的服务员铃被按响。 服务员铃是每个服务员，独有的，如果当铃被打响就是说没有顾客需要服务。 我无奈的，看了一下电脑，看看要我服务的是哪间房间。当鼠标标在了-033房，我的心抖了一下。 是飞哥他们房间的号数。 我怀着忐忑的心走向033房，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她们要怎么整我，要怎么弄我，我都想了。 我推开门，一进来看到的一幕是蒋睛晶跟飞哥在接吻，飞哥的吻技，很熟练，把蒋睛晶吻得，软的躺在了他的怀里，蒋睛晶看见我后，更是往飞哥的怀里躲了躲。 “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吗？”我用着职业的口气对她们说。 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但是这一次，我感觉说起来，更不顺。 站在后面的一个矮个男生，走了出来，说：“不好意思，按错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说完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那种笑对我来说，就是讽刺，刺耳。 尤其是蒋睛晶，捂着嘴巴笑起来的样子，更让我觉得恶心。唯独只有，飞哥，从我进去，他一眼也没看我。 我红着脸走出去，背靠着墙，今天比往常还累。 没过了多久，我的服务铃又响起了。“又是033……” 连妈问我是不是得罪人了，今天都第11次去03房了。 我点了点头，“我会自己处理的。” 连妈看了我一眼，说“最好是。” 我走进033房，忍着气。问“有什么要服务的吗？” 矮个子男生：“没有，你可以走了。”我的火气在这一刻爆发了，对矮个男生吼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他明显是被我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他又站出来，对我骂道：“怎么？不行？别忘了现在我是客人，你是服务员，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我说了按错就按错。” “呵。按错了12次，你她妈脑残是吧？！”我特别不爽的说。 那个矮个子男生，立马走了过来，挥起手就要向我的脸打过来。 蒋睛晶看情况不对劲就叫了旁边的人过来拉住矮个子男生。 最后那一拳没有落在我的脸上，我也根本没打算要躲。 蒋睛晶站了起来，说：“怎么吵架了呢？王韵以前跟我们是同学呀，现在没有上学很可怜的，怎么还欺负她呀？”她说着，向矮个男生走去，拍了拍了，那个矮个男生的肩膀，说“老同学之间不要吵架哟。”说完，她就又走向飞哥的旁边坐下，而飞哥确是一个劲的抽烟，就像局外人一样看着戏。 那个矮个男生听完蒋睛晶的话，立刻很大声的说道：“老子没这种同学，这么不要脸，去卖的，对了，王韵，需不需要，我们给你介绍几个。” “你……”我气的脸都快炸了，瞪着他。 蒋睛晶翘起二郎腿，在旁边嬉笑到“哎哟，李亿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你们别太过分了。”我嘶叫着。 012遇见他们(2) 尽管我那样嘶叫了，他们依然还是继续。 蒋睛晶，往飞哥的怀里一撞，不知道从哪里逼出的眼泪，更是可怜兮兮的抱着飞哥的手臂说“飞哥，王韵怎么可以这样，她太过分了。” 飞哥被她这么一撞，吓到了，往后踉跄了一下，立马又被蒋睛晶抓住，抱在怀里，真是哭笑不得。 “好，好”飞哥不耐烦的推开蒋睛晶。蒋睛晶立马又贴了上去，真是厚脸皮。我小声的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蒋睛晶立马站起来，指着我问。 “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我斜着脸，连看都不想看她。 我的动作更加激怒了她，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往我这里砸开，飞哥看到了，把她给拽了下去，杯子才砸到我的旁边，要不然可能我都要去医院了。 “你疯了阿！？该消停了！别闹太过了。”飞哥对着蒋睛晶吼道。 “什么！你吼我，你看见她说我什么吗？你到底站哪边？！”蒋睛晶一边哭一边说着。 “我她妈哪边都不站，一群三八吵架，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他就拿起衣服往外走。也有几个人，看见飞哥走了，跟了上去，房间只剩下了我跟蒋睛晶，还有几个女生。 飞哥走了后，蒋睛晶就不需要再装了，她走过来，扯着我的衣领，说：“我草你吗的，你再嘴贱试试看”她说完还往我脚上踹了一脚，我往一边倒了过去，摔在地上。 旁边的几个女生，哈哈哈的笑，夸蒋睛晶做的真好。 “蒋姐，你真了不起，现在有飞哥给你撑腰，我看她还敢怎么样。王韵呀，王韵，我们蒋姐早就想打你了了阿～” “哦呵，是吗，那倒是来试试看。”我不屑的说道。 “哎哟，王韵，你她妈今天胆子大了？这么牛逼！”蒋睛晶气狠狠的说道。 “蒋姐，直接去跟飞哥说，让这个骚货，知道厉害。” “是呀，不错，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跟飞哥是男女朋友哦～”蒋睛晶拿起水就喝起来了，她的样子让我更像弄死她。 我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她们看见我要走，立马把门关上，“得罪了蒋姐还想走，没门！”。 我恶狠狠的看着她们，而蒋睛晶则是悠闲的坐着喝水，看着我生气的样子，她更加高兴。 “你们别太过分了！！”我指着蒋睛晶骂道。此时我的眼已经是红的了，“把人逼急了，就不好玩了！” 她们几个没有丝毫的退步，更加放肆，她们一起走了过来，拿着酒瓶，往我头上就是一击，我整个人，退了几步。头上流着黏黏的血。头发都黏在脸上。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个男的进来了。 我认得他，他是上次救我的男服务员，也是那天我在连妈门口看见的那个男人。“阿宗” 蒋睛晶她们看见有人进来了，气势不敢再那么嚣张。 “你进来干嘛？！”其中一个女生怒斥的骂道。 阿宗不屑的说道，“在ktv聚集打人，是很严重的。”边说脸上还带着笑容。 “你个服务员，关你屁事，识相的就走开，不要多管闲事！”蒋睛晶说道。 只看见阿宗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过了没多久，门口就站着几个黑色装男人。 蒋睛晶她们立马识相的，说要买单，要走人。 而阿宗笑着说道：“要买单这边走，来。” 她们几个立马就走了。 房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的头还在不停的流着血，我站了起来，把高跟鞋脱掉，扔在地上。 捂着头，我依稀的记得，我走到了门口，就整个人倒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我头上抱着纱布，显得整个头又大又肿，我敲了敲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我看了看病房，没有一个人，只有我自己，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下床。 “啧一痛死我了”，我把裤子欣上来看，那条被蒋睛晶揣过的地方已经肿了，碰一下都很痛。 “这个该死的蒋睛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咒骂了一下蒋睛晶。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咦---- 是雪姐，雪姐看我要下床，立马走过来说：“王韵，你差点死了，知不知道！” 我被吓到了，雪姐很焦急，但是又很激动。 她很在乎我，这让我没告诉她信的事更加内疚了。更加难受。 门口走了进来一个男人，是阿宗。 “她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雪姐点了点头，“我就不送你了”。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闻到就是消毒水的味道，难闻死了。 雪姐帮我买好早餐，放在桌子上了，我以为她走了。 我出去洗手时，才看到她在帮我洗衣服。 “雪姐，你没去吗？” “没有，今天不去了，你先回去好了”雪姐说。 “好” 回到房间后，我更加内疚了，我没有把信的事告诉告诉雪姐，我的心更加难受了。就像抓着一样。 雪姐回来后，问我：“你生日还有多久？” “恩----还有一个月吧，怎么了？”我看着雪姐说道。 “没有，你今年几岁了？” “16，过了生日就17。” “哦！”说完雪姐就走了。 等到雪姐回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她买了快餐回来，说“生病了，还吃快餐，真是委屈你了。” “不用，雪姐” “雪姐，我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告诉我妈，好吗？”我问道。 雪姐停下了动作，“为什么？” 我说：“没有，我不想让我妈担心。” “好，我不告诉你妈。”雪姐欣然的答应了。 说起我妈，我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酸心。 我跟雪姐说了，今天就出院，她让我多住几天，我说了，医院味道不好闻，我想回家了，雪姐最后说不过我，只好答应了。 ～～～～ 回到家后，连妈下来找了雪姐，说有客人只要雪姐服务，其他人不要，没办法，雪姐只能过去，让我一个人休息先。 门被敲响了，谁？ “我，孙月” 我给孙月开了门，她立马就挤进来了，“你好点没？王韵。” “好多了，谢谢”我给她倒了杯水。 “对了，打你的人是谁吖？真么大胆！”她问道。 “没有，就因为一些小事而已。” “哦，那就好。”她对我笑了笑 三个星期后……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去楼上上班了，连妈也开始来催我上班了，是雪姐总是跟连妈说让我多休息一会儿。 连妈也不怎么愿意，没办法，我只能去楼上上班。 第一天的时候，我在送酒的时候，孙月过来跟我说，有人找我。 我走到门口时，只看见了个男的背影，他转过头来了，我惊呆了。----飞哥 “飞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先打断沉默问。 他走了过来，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之前受过伤的伤口，还有道口子，“伤口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飞哥。”我低着头回答。 “那天，我没有走，我在门口站了很久。”他低下头在我身旁说道，他说话的气，还吹到了我的耳朵，痒痒的。 “啊，哈，你在门口？我怎么没看见你。”我不解得问。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 “飞哥，你跟蒋睛晶在一起了吗？”我问道。 “恩”他轻轻的哼了一声。 “哦，把我先走了。”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有事跟你说，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看情况”我点了点头。 “我来接你”他拍了拍我的头，就走了，还没有等我同不同意。 013晚上的谈话 我回去之后，雪姐问我，门口找我的男生是谁。“他是我以前的同学”。 “王韵，别怪我这么说，你跟男生来往，被你妈看见了，就完蛋了，况且那个男生都趴你身上了。你跟我说，你们只是同学关系，我很难信，你自己想想吧。” “我知道了，雪姐。” 我回去继续送酒…… 晚上，我回地下室，整个人累的趴在床子上，一动不动的。 我洗了个澡后，随便就拿了一条裙子来穿，就坐等飞哥来接我了，飞哥的真名很少人知道，我也是其中一人，只知道别人叫他“飞哥”，所以我们也就顺口了。 等我快睡着时，孙月又来敲我门，跟我说“早上那男的又找你。” 我点了点头，就跟孙月去了门口，在过去的时候，她问我“那男的是谁？” “这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但是我劝你一句，别被连妈看到了，要不然你知道的，那男的八成不用在这里了，我们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你注意点。”她叉着手说着。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从她身旁越过。 走到门口，我没看见飞哥，我又往外走了过去。 只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一辆摩托车旁边，低着头。 “飞哥”我叫了一声走过去。 他转过头来，把手上的烟往地上踩了踩，“可以走了没？” “去哪里？”我拉了拉裙子，小心飞起来。 “不知道，上车。”他跨着腿直接上了摩托车。 “哦。”我跟着也上了车。 我穿着裙子上车，跨着坐，因为飞哥开的很快，我的裙子也跟着甩了起来，一路上的人都一直看着我，我的脸后红的可以滴血了。 “抱我腰”。 我没有伸手去抱，因为我的裙子……我的动作让飞哥很不满，他开的很快了，我随时都怀疑我们会死在路上，是飙车死的… 突然，他刹了一下车，“碰”我往他的身上一撞。 “嘶”他痛的叫了一声。 “我叫你抱着我，你他妈干嘛不抱！？” “没有我是因为裙子飞起来了，所以才没有。”我捻了捻嘴。 他没有说话，又继续看车。 那一晚的风特别凉，吹在脸上，那个最安静的晚上，那颗心触动了。最纯洁的喜欢，永远是在你最有安全感的时候。 “你今晚为什么穿裙子？难道你是想…我可是不愿意的哈”飞哥咳了咳问。 “你，我穿裙子是因为我只有裙子，难不成穿校服出来吗？人家还以为你拐卖学生呢。”我气的脸都快炸红了。 之后他把车开的更快了。 “下车，你不会还睡着了吧。。”他把车给刹了，往后靠了靠。 “没有。”我跨着腿下车。 我下车后，看了看附近都不认识，“这里是哪里？” “你进去就好了” 进去之后，就像是一扇门，过了门，就是山顶，可以看见整个城市，晚上每家每户都开着灯， 一盏盏的灯。从上面看，光明衬托着黑暗，还有天上的星星，一点一点的。 有晚风吹到脸上。“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不解的问道。 “这里不好吗？”他边说边往我这里走来。 我慢慢的往后面移，他一手拉住我，“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斜着笑。 他来着我在石头上坐下后问我：“你现在可以说，为什么要来这一行了吧。”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那是我觉得最可怕也是最肮脏的回忆，没必要说出来。 他也没有问了。 “你想走吗？离开这一行。”他看着我问。 “想”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想，我想离开，我在寻找机会，黑沼泽一步步在腐蚀着，谁都想离开，越是反抗，越是越快掉下去的，只有拉住绳子才能出来。 “我过几天要退学去香港，你去吗？”他拿出烟在手指上把玩着。 “去香港？为什么？”我不解的答道。 “嗯，就我们两个。”他点了烟。 “我不知道，我妈她还不知道，雪姐她也不知道”。虽然我真的很想离开，但我不会冒险。 他向我的脸靠过来，嘴对着我的嘴，说话的时候还可以摩擦到我的嘴，我推开了他，“你注意点，别忘了还有蒋睛晶。” “嗯，蒋睛晶不去，我没有让她知道。” “你不告诉她，来告诉我，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我笑着看他。 “你吃醋了？”他搂过我的肩膀。 “我不喜欢你。” 我能感觉我说这话的时候，他有着一秒的僵硬，尴尬。 “对不起”他把烟踩在了地上说道。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拿走了。 “我去香港” “真的？想好了？”他的眼中带着喜悦。 “嗯”这个决定是我经过心里斗争很久，不为谁，只为我自己。 “好，我到时候来接你” “可是我没有钱……钱都在我妈卡里。”我低着头说着尴尬的问题。 他也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很久，他才说：“我有钱，只要你去就好了。”然后他苦笑。 “其实我不去也可以，我这样不也很好嘛。” “嗯，我想你去。” 我们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晚风吹到脸的感觉，我的眼湿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飞哥，这个改变着我的人生的男生，我是恨才是爱，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欠他太多了…… “哭什么？王韵，我他妈说两句话，你就哭！？” 我苦笑不得，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走开，我没哭，谢谢你” 我用手抹去眼泪，他拉过我，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王韵，我……” “你什么？对了，你现在是蒋睛晶的男朋友，要是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八成扒了我的皮。”我推开，坐的离他远点，再远点。 “草泥马，你坐那么远干嘛，蒋睛晶我没承认她是我女朋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 “嗯，我们走了吗？很晚了。” “好。”他拉着我的手往摩托车的地方走去，我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是利用吗？ 回到地下室的时候，雪姐还没有睡，一听到我回来，她立马出来，很严格的问我去哪了。 就像是严格的父亲教训犯错事的孩子。她把门关上，“王韵，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雪姐，那是我同学，我们没关系。”我坐在沙发上，“雪姐，我这么脏，又怎么扯上关系呢，谁愿意跟一个出来卖的女人有关系，对吧？”我冷笑着。 雪姐没有说话，只是让我早点睡。 夜晚很静，只有我这颗心在不停的跳动…… 这几天，飞哥都没有来找我，有时候我都觉得他说去香港得事，是我自己幻听罢了。 他们说，孙总这几天要来检查，个个都表现得比平时好得多了，被孙总看中，就不需要在这里熬了，哪怕只是当一只狗，都比这个好。 听说雪姐可以当妈咪了，很多人都说她是去勾引孙总才可以的，雪姐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蒋静晶来找过一次，那时候我在休息。她硬闯进来的。 她没有那一天打我时得气势，只有满脸得憔悴，“飞哥不见了。” 她问我有没有见过飞哥，飞哥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怨，第一想到的是他，不会是为了钱去冒险了？！ 我跟她要了飞哥的电话，当时蒋静晶以为飞哥在我这，死也不肯走，闹的保安下来，她才肯走。 我向雪姐要了一点钱，去外面打电话，蒋静晶说，她打电话给飞哥的时候，他都没有接，这更笃定了我的想法，飞哥出事了。 014去飞哥家 我冒着雨去外面打公共电话，拿着蒋静晶给的电话号码，我拨了过去。 一段音乐想起后，接通了，一阵男音：“喂？哪位？” 是飞哥，这把声音我死都不会忘记，是曾经说要带我离开的飞哥！ 我哏衍的说了一句“飞哥” 那一边的男生沉默了一会后，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我吞了吞口水：“蒋静晶来找我，说你不见了，你去哪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咳嗽了一两声。 “你生病了？”我又问。 “只是受风了，你现在在哪里？”靠着电话，我还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喘气声，一声一声的牵动着我的心。 “我在外面。”我跺着脚。 “我去接你。” “好。”我想见他，我现在就想见他。 过了一会儿，我站在公共电话的亭子里，外面下着风，雨小了很多，但还是不停的往电话亭里打，滴答嘀嗒的雨声，我等了很久，飞哥让我不要走开。 我睁着酸楚的眼睛，看着外面的车来来往往，还是没看见飞哥的身影。 “嘀一嘀一嘀”摩托车的喇叭声响起，我立马站了起来，往外面看，是飞哥，他穿着薄薄的男性衬衫，衬衫的扣子还是扣错的，脚上还拖着一双黑色的男拖鞋，我拿着雨伞走了过去。 近看才知道，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下雨，他连雨衣都没打，前面的斜刘海，还有一滴滴水在滴。全身几乎可以说是湿的。 “你还打算不上车？让我继续淋雨？”他甩了甩头发问道。 我立马坐上车，车位是湿的，裙子跟内裤都被弄湿了，几乎是贴在了皮肤，非常难受，我把雨伞往前面打，再往前，我想让他不要淋到雨。 “傻子，你挡住我看路了。”他特别无语的说道。 “啊----哦”我荒忙的把雨伞往后拿。 “抱着我。” “哦”我把手放上去，他的腰，当我的手，碰到他的腰时，像触电一样，他的衣服是湿的，所以我抱他的腰时，可以说是抱着没穿衣服的他，我抹到他的肉了…… “王韵，你的手在干嘛！！？”他突然把车开慢。 “没呀，你怎么不穿雨衣出来。”我立马转变问题。（脸红像在烧一样） “太急了” 我抱他的时候，他的体温很高，很暖。 到了一个仓库门口，停下了，“下车” “这是你家？”我看着他问。 “嗯，进去再说，外面冷。他推着摩托车，走了进去。” “飞哥，你出门忘记锁门了……”我拿着雨伞，特别无语的看着他。 飞哥，推车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看着我，憋了憋嘴说：“老子是为了去接你行吧！”说完，他把车推进去，站在门口说：“再不进来，今晚你在外面洗雨澡。” 我立马拿着雨伞跑了过去。 飞哥把门关上后，说：“我去洗个澡，你自己坐”说完，他就往厕所走去，走之前还说了句“要不要一起？厕所够大。” “你……”我走过去，让他快点去洗澡。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还需飞哥在厕所洗澡的水声。我往沙发走了过去，地上全部都是烟头，还有啤酒罐，乱七八糟。 更离谱的是，沙发上还有他的内裤，衣服，我把地上的东西收了收，整个房间才干净点。 我收完后，坐在沙发上没多久，“王韵帮我拿一下衣服，我忘了。” 我看了看沙发上的衣服，拿了起来就往厕所走，“诺一给你”。飞哥接过去。 过了一会他从厕所出来，手上还拿着毛巾在擦头发，刘海还在滴水，很像电视中的“小鲜肉。”不过小鲜肉不会骂人，飞哥他会。还会打人…… 飞哥其实长的还不错，他是大男孩的外表，可是生活却掩盖了他的阳光气概，明明他是青春期的年龄，却受着跟他的年龄不一样的经历，我心疼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生，他很高，他的肩膀担负的东西太重了，所以我心疼他。 他走了过来，带着热气的脸靠着我的脸，嘴巴的气呼到我的脸上，淡淡的烟草味。他头上的水滴在了我的脸上。 “你衣服湿了，要洗澡吗？”他问。 “好，可是没有衣服，”我没有看着他，他太诱人了吧，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床上有我的衣服，你勉强点吧。”他边说边往床上走，拿了件男生的t--恤给我，然后让我去洗澡。 我洗了澡出来，穿他的衣服很大，可以给我当裙子了，我里面没有衣服可以换，所以我的内衣裤都没有换，湿湿的，把衣服都往身上贴，尤其是前面的衣服，把前面都凸显出来了。 我出来后，飞哥看见我，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我面前笑道：“王韵，看不出来嘛，你波蛮大的嘛，身材还行呀！” 我尴尬的立马用手挡住胸，对他说道：“走开啊，死流氓。” 他咯咯的笑，然后问我饿嘛？我说有点。 他就拉着我的手，在沙发坐下，让我别动，他从椅子下拿出了一大袋零食，放到我面前说：“我放了好久了，没人陪我吃。” 我把袋子打开，里面全都是女孩子爱吃的零食，巧克力果冻还有一包卫生巾… 我把卫生巾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看着他，像是质问一样看着他，“这什么……？？” 他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零食我是准备给你的，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那时候我买的时候，帮你买包这个。” “哦。”我把卫生巾放在了包里，然后说：“卫生巾不能跟零食放一起，很脏。” 他点了点头。 我撕开他买的零食，拿出了一包来吃，他也立马凑过来，张着嘴问我要。 “飞哥，你能要点脸吗？”我特别无语的看着他。 他直接就把我手上的零食抢走了，拿在手上吃。 我低声囡嘴：“厚脸皮。” 他直接把我的肩膀扭过去，脸对着他，问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厚脸皮呀！” 他把我拉了起来，拍了我一下屁股。 “幼稚” “对了，飞哥，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蒋睛晶老是过来找我。”我边吃零食边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问我要不要喝水。 飞哥站了起来，去床上拿了张被子，过来给我，说：“王韵，盖张被子。” 他帮我把被子盖好，自己也钻了进来。 “你摸我哪里了啊！！！？”我大喊着跳了起来，把被子全都卷走了。 飞哥，把我给拽了下去，“别跳，冷死人了。” 我坐了下去，看着他，把手放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飞哥，你摸我胸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说：“咦一没啥感觉。” “你……”我气的脸红看着他，他一手把我揽过去。 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算什么，我算小三吗？还是什么…… 我们沉默着，房间只有电视的声音，“要睡觉了吗？” 我拉了拉被子说：“不要，不困，你困了？” 他摇摇头。说：“我不困。” 我咬着零食问他：“飞哥，为什么蒋睛晶说你是他男朋友？” 他用手捏了我的脸一下，才说：“你这么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看着电视，他弄着我的头发说：“你都想知道吗？” 我点点头：“想，特别想，你就说吧。” 他下了沙发，去桌子上给我倒了杯水，也拿了烟，他让我把水喝了，他才拿起烟，点了火。 我喝完水，看着他问：“可以了，你可以说了。” 他把烟往垃圾桶一扔，然后看着我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