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心理师》 第一章 抢救 “血压” “46,还在降” “脉搏” “36” “不稳定” “肾上腺素” “强心剂也要来一支吗” “心率这么不稳,再打一针强心剂” “罗医生,病人没有有心跳了” “给我电击器” “好的” “再来一剂强心剂” ---- “孙警官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小林”罗医生走出手术室的门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带安详,像是经历过无数硝烟又在一次生死战役活下来之后的战士一般,着实觉得舒畅。 “病人怎么样了,罗医生”,林浩还是迎上去说了一下,一边看着罗医生脱下戴在手上的手套,一边问到。 “总算是挺过来了,不过伤势很重,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能醒过来,只希望能在重症病房里慢慢的再呆几天,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分析,听说是孙警官第一个到达的现场,现在孙警官那边那有没有什么消息,对了,联系上病人家属没有?”罗医生再次询问道,一边带着林浩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总算是能舒口气了,经过连续14个小时的抢救,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手术室里那群伙伴全部累趴在了地上的镜像,也只轻轻的告诉小林,还在做一些后续的工作。 “林警官叫我陪同救护车赶来医院之后就没联系过我,现在估计在对现场勘察,有什么结果应该会第一时间赶过来了,病人家属还没联系上,我看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病人身份我听到孙警官在现场的时候小有提到,应该是个心理医生,姓木,现场就在木阳心理诊所的下面,我看要不是。。。” “总算是挺过来了,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这家伙还得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一段时间,现在还没彻底脱离生命危险,我想,能活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罗医生带着林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回自己的位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坐下来,就想起病人的那双手,那几个手指头上的伤很明显是为了生存下来做得不得已的挣扎过后,指甲差不多全部破了,大概也能想得到是怎么落下来的吧,不过奇怪的是,就算是以前看到过这样的患者也没有这么奇怪的事,用了那么多重药,可不要产生副作用才是。不管了,现在好歹是活过来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罗医生,罗医生”林浩在一旁小声的叫了两声。 “哦,哦,你找个地方坐下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下。”罗医生指着旁边休息的凳子示意林浩坐下。 “那就先这样吧,您先休息,我去联系一下孙警官,看他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林浩一边说着,一边往门边走去,听着轻轻的关门声之后,罗医生沉重的闭上了眼睛,是该休息下了,毕竟也不想年轻的那个时候了,可以几天几夜的进行抢救工作,现在这把年纪了,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就把还能做的做得差不多吧。也算是对得起挂在办公室最醒目位置的那面锦旗。锦旗上赫然几个草书“起死回生”。大概那些活过来的都是不想死的才对。算了,想那么多,既然上帝还不想要他们走掉的话,我就把他们再引回来才是。想着想着,不禁沉沉的睡去。至于活过来的会是什么人也就无所谓了。 “咚咚咚咚,罗医生,罗医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碎了正要开始的梦。 “什么事?” “孙警官过来了,说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好的,让他再外面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 第三章 堕入黑暗 “这是什么地方啊?”木牧医生挣扎着睁开眼睛,但却是眼前白茫茫一片,像是什么都没有,像是什么都没有,伸了伸手,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没有触觉,没有痛觉,有的只是一种安详,一种宁静,像是全世界,又像是虚无。不存在的温暖,没有恐惧,也没有不安定,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得到这种实感,说不出来,只能体会! “难道这就是天堂吗?原来,我死掉了啊,可就是为什么想不起来怎么死掉的呢?怎么就这样死掉了呢?死掉也好,本来也无牵无挂,现在算是一死了之了吧。真是可笑的世界!”他就这么想着,等待着似乎会出现的东西,该来的总会来的才是。 “这是梦境哦!”一个声音传来。 “是谁”木牧想这么喊出来,但是发不出声,只是在心里说了一下。于是还是算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还要知道是谁呢?说不定是带我下地狱或者上天堂的使者呢。说是梦境,但就是为什么一点做梦的感觉都没有,好像自己也不是睡着了才是。 “这是在你的梦里哦,我谁也不是,但是我知道你是谁”还是那个声音,熟悉而又陌生。 “你是说,我现在是在做梦吗?”木牧挣扎着问了出来。 “是的哦,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在做梦,你跑到了我的梦里,或者正如你所说,是你在做梦,是我跑到你的梦里”那个声音说到。 “听不懂,那你还是醒过来吧,或者还是让我醒过来吧,这里突然让我觉得非常不想呆呢?”木牧医生其实只想一个人呆着才是,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声音来打扰自己,真的不知道。 “现在还不行哦,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醒过来,或者是你会不会醒过来,但是我和你一样,多这里充满疑问,就向你心里的疑问一样,因为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能不说话吗?就这么安静着,然后也让我安静着,我不想打扰你,也不想你打扰我”木牧这么说道。 那边突然没有了声音,一整让人害怕的沉默。木牧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好想以前也是这个样子,老是说错话,做错事。到那时就是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却想不起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做过什么错事,也就无所谓了。 “你不害怕吗?当你一个人的时候,的那个全世界都离你远去的时候,当你的身边只剩孤独,当你的亲人朋友一个个莫名的离开你的时候,你不害怕吗? 那个声音突然问过来,木牧以为已经走掉的声音再一次回来了,还带来这么多问题是啊,有谁真的希望自己是一个人呢。就算是畜生,哪怕一支也好,有陪伴总好过于孤单,有说说话的对象总好过于自言自语。就像有家庭也总好过于自己一个人住才是。“我很好,不用担心”可是真的好吗?木牧在心里问了自己一下。 “可是真的好吗?”那个声音传来,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应该是的才对,孤独的人就该孤独的老去,或者孤独的人就该孤独的死去,这个世界,真是够了!“真的好哦,至少没什么不好才对!” “这样啊,我要走了”那个声音说到。 “要去哪里?”木牧问道。 “去我该去的地方啊” 该去的地方,还是很不错呢,有自己该去的地方,这样就不会虚度了吧,这样就有该做的事情了吧,这样也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很无聊了吧。 “能不能带我也去”木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道,只是毫不犹豫的就问出了口。 “现在还不行,你还有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的事,我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 “我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呀” 。。。。 走得真是奇怪,白雾散去,只剩木牧一个人站在什么都没有境地,这地方,真是奇怪,像是什么都没有,像是什么都存在。除了自己! 忽然,堕入黑暗! 第四章 还活着啊 “你醒了啊”罗医生站在木牧的病床前,看着睁开眼睛的木牧关切的问到。 居然醒过来了,还以为就这么一睡不醒了呢,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全身的无力感与酸痛完全不只是精神游走时出现的那种难受,和精神游走时相比,那只是梦境,在梦里酣畅淋漓之后的疲惫会被带到现实世界的身体承受,我们称之为精神游走,将自身经历的碎片通过自己的意识组成从未发生或者是不会发生的场景,然后是奔跑或者是狂欢,醒来之后会发现全身瘫软而疲惫,这就是心理学上的精神游走,可是很明显,木牧医生感觉到的并不是这种状态,只是就爱男的睁开了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 “我睡了多久?”木牧医生开口问道。 “三个星期,欢迎回来。”罗医生微笑着对他说。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木牧医生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梦境,只有声音,没有人物出现的梦境。 “你不记得了吗?你从你自己的办公室跳了下来,幸好抢救及时,现在你才能在这里说上话。警察说你是自杀,年纪轻轻的可不要尽做些傻事才是啊。”罗医生语重心长的说到。 自杀吗?果然还是觉得活不下来了呢,倒也符合自己的风格,三个星期前的事情了啊,也不知道小然怎么样了,没有我的办公司是不是也会让她觉得寂寞呢?木牧医生想起了自己的助手肖然,那个只懂得一心学习的傻女孩,自己的行程总是安排得满满的,但是却毫不在乎木牧医生做的是什么,或者是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一个人埋头骨干。想着想着不禁迈开了自己的脸,关于自杀的事自己完全想不起来,只是觉得符合自己的风格也就算了。 “联系不上你的家人呢?能告诉一下你的家人的联系方式吗?你来医院这么久也没有个人来看你”。罗医生略带惋惜。 “是吗?”木牧以为小然会来的,结果没想到连她也没有来吗。“已经没有家人了”。 罗医生拉下来刚才的惋惜,轻叹了一口气说到:是这样啊。今天你也累了,再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叫我,也可以叫护士小琳,她暂时复杂照顾你。 木牧打量着身边这个**,看起来小小的,可是从眼睛里放出来的光足以显示她内心的强大,不过那一丝忧郁也没能逃过木牧的眼睛。“是吗,那辛苦你们了。”然后闭上眼睛,像是睡觉。 罗医生和小琳走出病房,便叮嘱小琳说到,倒是好好照顾一下吧,毕竟也曾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 “什么?”小琳疑惑到。 “没什么”于是罗医生低着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通知了孙警官,并告知木牧医生醒来的消息。孙健接到电话,赶忙问到,他有没有说些什么啊? “病人还很虚弱,说话都有点困难,自己自杀那天的情形也记不得了,估计是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脊椎或者是脑袋,不过还好一切特征正常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没什么就好,没什么就好”孙健小声低语。 “什么”罗医生问到。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等我抽个时间再来医院看看,现在很忙就先说到这了”孙健还等不及罗医生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木牧闭上眼睛,回忆起刚才那个梦。还有事情要做吗?或者是需要完成什么事情吗?充满疑问,头便开始痛了起来。那就算了,至少,还活着呢,居然,还活着呢! 第五章 那就更糟吧 “罗医生,木牧医生的情况怎么样了?”百忙之中抽出身来的孙健到了医院之后就直奔罗医生的办公室,询问起木牧的病情来。“电话里我 只是听到了一点点情况,现在赶过来希望能直到一些更加具体和详细的情况,麻烦你了,罗医生” “没什么,孙警官,坐下说”老罗给急急忙忙的孙警官泡了一杯咖啡,便坐下来再次看了看木牧的身体报告。“从目前的监测情况来看,木 牧的身体依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还有一点觉得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恢复速度明显要比正常人的快很多,一般皮肤的伤口也是以正常人的一 点五倍速度愈合,身体里血小板的数量在受伤愈合处的集中程度要比一本人的高,大概是这个原因,其他的身体没什么异常,不过像是伤到 了神经系统,对于出事前的状况,什么也想不起来,问了一下家属的联系方式也只是说已经没有家属了,所以现在看来,不出什么意外,应 该也是很快就能恢复了。”罗医生放下自己手里的文件,若有所思! “您是说,木牧他忘记了自己自杀前的情况吗?” 现在看来,是这样的,不过能不能恢复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检测得出什么结论! 哦,是这样啊,身体没什么问题就行,毕竟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现在这样的一个社会现实也是这样,即使是最好的心理医生有时候 也会扛不住来自自己的压力,希望日后他能看得开才是。毕竟朋友一场! 孙健离开罗医生的办公室就到了木牧的病房,还没有睡着的木牧睁开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些许光芒,因为本来就认识,所以遇到熟人也就没 有那么回事了吧,只是这个熟人老是让他觉得尴尬,因该算是朋友,可是又不能说是朋友,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才对,本来也只 能是这个样子才读,对生活的误解,对人们的不解都是在活着的时候应该面对的事情,可是又能如何呢,现在的自己不是也是活着了吗?即 使从五楼被自己的朋友推下来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吗?既然选择忘记,那就不再提起,既然做了决定,那就不再选择,既然这个世界已经是这 个样子,不能再好,那就更糟吧!索性就糟透到无力补救,那也算是对这个世界还让自己活着的回报。 “木牧,你醒了啊” “是的呀” 我听罗医生说你对跳下来的事情完全记不得了,好像是脑袋受到了伤害,既然如此,你觉得好些没有。 我好多了,至少不会疼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罗医生也告诉我,我躺在病房里的这些日子也多谢你的照顾,至于你帮我垫付的 医药费,等我出院我会一并还给你的,现在还是有些不方便,你知道的,现在的这个样子也真的是还感觉不到任何活着的样子,那些事情就 有劳你费心了。 说的什么话啊,我们毕竟也是朋友,这些都是一个朋友应该做的才是,不过你最好快点好起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是啊,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也就不过是这些了,活着可以让你去死,死了也可以为你活着,毕竟也还是朋友。木牧看了看站在窗前的 孙健也是说不出来的心情,没有怨恨,没有遗憾,相反还有点可怜,对于这个样子的自己来说或许更可怜一些才对,只是毕竟活着的人都不 能好好的活着才是,也许哈能一起更糟呢,想着想着不禁有点累! 那就这样吧,局里我还有很多事,你先休息,等你出来我为你接风洗尘! 好的!木牧回答了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仿佛是离开了这个世界,像是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但是有一个人在的那个地方,自己又是 认识,而且还和自己一样,看着世界,等着变糟! 第六章 该做些什么呢 其实在病床上也还在思考的这个问题,木牧再次把这个问题带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墙上挂着的红色锦旗,像是讽刺和嘲笑一般的在那里一动不动。“该做些什么,是不是在脑袋受损之后还能做好之前做的事情呢,记忆虽然是被克制的忘记了太多,可是所学的知识可是忘不掉的吧,毕竟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个,等着病人的到来,听他们说着自己并不关心的他们的世界,然后更多的是安慰而不是治疗,如果太严重,那就叫他们吃点安眠药,想想,自己开诊所的这几年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个世界,毕竟至少还是有个医生的称号,只不过这个医生的称号从来都是别人给的称呼,作为医生,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让人看出你禽兽的内心,你只要有个衣冠的外表就很不错了”木牧从凳子上看似勉强的站起来,对着从办公室的窗子里看向远方,夕阳还不是很红,但是看得出圆圆的还是在下落,天边也没有被染红,染红的只有墙上的红色旗子,背靠着的椅子因为下面滚轮的原因直抵到桌子的边缘,抽完最后一支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学会的抽烟才是,可自己的办公桌上明明连烟灰缸都没有,看样子自己以前的生活还是过得不错,至少伪装得也还是可以。弄灭了还红着的烟头,弹进了垃圾桶里,是时候收拾东西了。办公室托人在网上贴出去售卖的广告不久便谈好了价格也还是可以,这样自己的账户上又可以多六位数的存款,会不会再继续从事这个行业也说不定,至少不会再这个样子等着跳楼,生活总归是需要改变的,听说下一个办公室的用户是一家服装代理,这个也没什么关系,站在这个城市喧嚣的地段,能留下来就很不错,如果是国外的说不定以后买衣服还能打打折扣什么的。木牧将桌子上的书籍一并装在了纸箱里,本来还想带回家去看看的,但是这个又太重了只能拜托保洁替自己扔掉,除了一套《犯罪心理学》自己留下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拉开了所有的抽屉和柜子,将那些纸张一股脑的放进碎纸机,毕竟自己做的工作还是很多见不得人,因此还是这样比较靠谱,顺便还将椅子,桌子全部都移了位子,以防要是自己将什么重要的东西遗漏在这些不起眼的小角落,果然还是不出所料,在沙发的下面毯子里豁然一颗亮晶晶的戒指,是不是自己的也忘记了,总而言之在这里的也算得上是自己的财富,不过很眼熟倒是真的,于是连通那套《犯罪心理学》一起被放进回收的箱子,接下来将墙上的东西也一并收进了垃圾桶,那面旗子也没有放过。病人的档案该转的已经托人转出去了,不该转的也都烧掉了,最后看看自己的箱子,除了一套书,一颗戒指之外再加上自己喜爱的一个放在办公桌上的笔筒,其他的就一股脑的全部扔掉了。做完这些事情,木牧长舒了一口气,再转头看看太阳,已经只能看到城市的灯火,果然城市的白天就算是在同一个位置看,也会觉得这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白天和黑夜的交替,也可能是自己想要过不一样的生活才是,于是最后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工作室,关上门,钥匙已经交了,钱也到帐了,那么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进电梯的时候木牧最后再看了自己一眼工作的地方,轻声的说了句再见,似乎是对自己曾经这里的生活,似乎也是对自己今天之前的生活,总之,不会再回来了,再也不会! 第七章 家 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也是这样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着烟,抬头闭着眼睛看天花板呢,可明明茶几上连个烟灰缸都没有家里到底算不算家呢,不知也是按照了自己的风格,看样子还是没变,用最简单的布置将空荡荡的房间装饰过后还是掩饰不住本来就空旷的房子,冰箱里有的大概自己也还是知道,虽然这么久了还是应该和以前一样,从来就不想在乎过的自己的生活在做了医生之后就更少的在乎自己了,更多的沟通也是出于对病人的照顾,到底其实,这样的生活是病人来照顾自己还是自己去照顾病人呢,不太想得清楚,还不如就让生活这样的过的不清不楚,总不至于还把自己逼上自己不想走的路,如果不是救世主,又怎么能肩负起拯救世人的任务呢,还是连自己也拯救不了的小角色才是,更何况还是这糟糕的感觉一直持续,家里,除了自己一个人就再没有出现过的第二个声音,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现在该做的了。熄了烟,开了灯,顺便将录音机也开了,莫扎特的小夜曲果然还是喜欢,似乎心里总有一个精灵在自己还不能好好的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跳舞了,也好,就算是疯了也还是必须得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不和以前一样,从不像从前,这也不是第一次做不是自己的人了,既然无罪的人那么难搞,说不定有罪的就很方便了,到底是,我有罪还是这个世界有罪,真是一个悖论,罪不过是一些人用来强加给另外的一些不符合自己自己要求的人的名罢了,谁都有罪,只是这个罪过实在是太轻,不足与让一个人从健康走向堕落此在犯罪的时候只不过是勇敢的迈了一个大步,那么尽管这样也还是避免不了认为的强加而来的枷锁,走不掉也逃不开,其实,更严重的应该是心里的罪才是,那个才是摧残着人的根本不是吗,这辈子难得清白,还不如就和罪过打交道,说不定成了救世主也不一样,再闭上眼,天花板还是一样的,再睁开眼,放假也不会有所改变,也是够了,打起精神才是啊!还是决定去做一些事情会更好!“喂,我是木牧”“我知道,之前和你商量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不是说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的吗?今天打来应该是有所决定了的吧”孙健在那头客气地说着。“想好了,我去吧,反正现在也什么事情不做,闲着也是闲着”“我还以为你还想再多休息一下呢,既然想好了就来吧,这工作我就只能觉得你适合了,现在这工作也是难做的了,我和上面的人沟通过了,说只要你来,就没什么问题,和他们打交道你可要小心啊,有可能随时就把你吃掉才是”“不知道了,说不定是我吃掉它们也不一定”“那好吧,你明天过来,我们办一下手续,这样你就尽快赶过来上班吧,现在这边也是缺人”“好的,明天过来”木牧有气无力!“那好吧,今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你也是”木牧放下电话,抬起头想了想:心理医生啊,果然还是得做这个,不过到监狱里面去可能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于是,他再次把那本带回来的犯罪心理学拿了出来,草草的看了一下就放在了桌上,屋子还是屋子,总不像一个家,因为家人实在太遥远,从有记忆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也没人会在意,就连自己也不会在意的问题,别人怎么会在意呢。哼哼!木牧看着远方的城市,近了,亮!远了,果然黑! 第八章 朋友 再看看手表,手表显示的时间并不是睡觉的时间,只是现在的一点点疲惫似乎提醒着自己在家里还是应该早点休息或者好好休息,于是再打量一下自己的房间,还是依旧空荡荡的,就像心里也空荡荡的一样,连自己想的事情都一点眉目都没有,虽说是一点点疲惫,可是闭上眼睛还是感觉不到要睡觉的一点点状态,于是打开电话本,还不如找个朋友说说话,这样可能会让自己更快的进入到睡眠中来,木牧拨通了刘佟的电话。刘佟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四年的时间就是他们两个上下床的居住关系,偶尔木牧睡倦了上床就会和刘佟换一下床位,每一次也都能得到刘佟的同意,相反,想要换回来的时候就得看木牧的心情了,所以在这一点上,木牧还是一个欺负别人的人,可是大学毕业就不一样了,刘佟到了一家不错的企业上班,是现在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就连木牧在医院的时间也只是打电话来问候,有时候木牧也是很难想像一个没有空闲时间给自己的人,他甚至都还在怀疑这个电话打过去是不是有人接,或者干脆就是他的助手,说不定一个大忙人现在还在开会,可木牧还是拨通了刘佟的电话,出乎意料,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就接起来了,木牧以为刘佟不在的,可是接起来的声音还是和之前的一样熟悉,因此也就没有怀疑这个大忙人这这会儿是有点时间了。 “是木头啊,我听说孙健说你出院了,还要到他那去工作,应该来看看你的,出了这档子事,我还真是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你也别多想,自己赶快好起来才是,身体最重要,我呀是越来越觉得人只要老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也就三十多岁嘛,现在就说自己老了,那还让不让那些六七十岁,七八十岁的人活了,木牧心里想着。还没等他打个招呼,刘佟就接着说下来了。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我听孙健说你只是有些记忆有点模糊,不是太记得了,我可告诉你啊,你就是把你自己忘了,你也不能忘了你上床的兄弟啊” “有时候下床,偶尔我才会住在下床的才是”木牧总算是接上了话,刘佟也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加上平时话很多,两个人聊起来只要有时间,天南海北的可以聊个几天几夜没完都没问题,只是每次打电话都没能超过半个小时都是因为别人要催他好几遍工作的事才挂掉电话,因此木牧和他两个人的话是最多的。 “嗯,证明你还记得的嘛,这么多年了,时间过得果然不依我们的想象”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接我电话了,以往不是很忙的吗?” “忙完了,我最近在思考一点人生,是不是一直这么忙才有意义,或者不要让自己这么忙,偶尔闲下来才更有意义,以前的自己全放在工作上了,连家庭都不顾,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可恶,虽然工作重要,可有些东西回避工作更重要的才是,时不时的也应该给自己放放假,这样才更能调节好自己的生活,朋友啊,亲戚啊什么的还是多留点时间出来才是” “以前可不是听你这么说的啊,怎么,受到打击了还是?” “也没有,只是突然这么觉得,人这一辈子貌似真的很短呢,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或许也根本不在自己的想象之内,也许今天和你最要好的朋友,明天就会在后面给你一刀” “这也是现实所迫,你也不必太计较,朋友嘛,还是得看你自己的判断啊!” “说的也是,不说这些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今晚没什么事情可做” “嗯嗯,那你放心,我不像你,说话都是按照时间来计费的,自从我把重要的事情都分下去之后就轻松多了,你要谈什么都可以,我们慢慢聊”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木牧和刘佟挂了电话,很久没有这样子的聊天还是让他轻松了许多,作为朋友还真是需要自己敏锐的判断,因为现实会改变那种看起来很好的朋友关系,可是有时候还最那预测的就是来自朋友的算计,不管是作为朋友的说话还是作为朋友所做过的事。 第九章 梦境 还没来得及到床上去休息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或许是因为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随意,或者直接就是因为自己的床和这个沙发比起来也没什么不同,相反的,沙发上的空间更让人觉得实在,那么大一张床上睡着自己一个人难免会觉得空荡荡的,不过沙发上就不一样了,睡下来也差不多能容得下一个人的身子,模糊中,木牧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他记得自己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可是从躺下来之后却觉得无奈,于是就毫无睡意的站起来再眺望了一下远方的城市,街上的灯光因夜深而显得有些昏暗,行走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再繁华的都市再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显得安宁而祥和,俯瞰这二十五楼以下的世界,自己就像是一个隔绝了土地失去了根系的大树,没有一点准确的依赖感,木牧不禁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的孤独还是容易在这个时候侵蚀自己的内心,虽然自己有朋友,可是朋友也总会在自己消失的时候消失,或者他们认为自己消失的时候消失,虽然自己也有家人,可是家人能给的帮助就只限于自己还是一个有家人这样的一个概念,况且如果从血缘关系来判断自己是否有家人的话,那么心里的这一点点牵绊也会化为乌有,这个世界,到底要让一个人有怎么样的背负才会将他从解救出来?木牧不信上帝,也不信神,他现在开始信的就是一个信念如果你认为你的生活已经够糟了,那么很遗憾,它还会让你的生活更糟,于是木牧擦了擦眼泪,没有再眺望这个世界。一转身,自己所处的世界发生了变化,一下子就掉进了监狱的木牧还没来得及惊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的时候,他已经被两个人押着走到了廊道,头上套着黑色的袋子看不到自己走过的路,刚开始的几个狱室里传出来的是哄闹,只听到不知道是谁的狱室居住者说了一句“嘿嘿,下一个,下一个了耶”于是旁边的人也跟着这个人一起起哄,木牧却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起哄,再往前走就听到一声叹息,那叹息仿佛要穿透木牧的内心,想要直接窥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一样,哀婉而有力。再走过去就安静得有些奇怪了,几乎可以听到自己迈出的步子的声音,远处传来滴水的声音也清晰可见,像是哪个水龙头忘记了拧紧开关,一滴一滴的敲打在石板上,有节奏的一次次滴落。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着走着好像感觉到了阳光,还能闻到花的香味,这着实吓了他一跳,可是为什么是花香,为什么是太阳呢,不应该是监狱吗?这也让人难以捉摸,所幸就什么都不想的继续走好了,突然,那两个人停下了脚步也示意木牧停下了脚步,打开头上的黑色的袋子,木牧已经在一个房间里了,而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会客厅一样,那两个人不见了,木牧向前看去,背对着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看着窗外,像是一个花园的样子,而花园里还有些盛开的话和一个孩子,也许刚才的花香就来自于这个花园,至于阳光,那还真的是一个比较难以判断的存在,那个人的样子似乎熟悉,当他转身的时候,木牧不由惊讶的喊了出来:孙健! 在惊讶中醒了过来,他环顾四周,自己还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在自己的沙发上,并没有其他的动着的痕迹,原来只是一个梦啊,那也是一个奇怪的梦才是,想起曾经看过的佛洛依德对梦的解释,那这个解释起来也有点太夸张,于是木牧站起身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第十章 梦的释义 一个人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的闭上眼睛,可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的木牧睁着眼睛直盯着天花板,还能怎么办呢?失眠又不是第一次 ,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结果,本来想像从前一样工作一会儿,可是又打不起精神,只能对这个想法作罢,于是又开始想刚才的那 个梦! 会觉得自己像是没有根的大树应该和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的生活有关,毕竟家的概念在一点点消失,有时候甚至都无法将自己有家的 这个事实和自己的生活联系在一起,因此才会像是在漂泊的游子一般,飞来荡去,好容易觉得快要安定下来了,又发生了身边这样 的事,怎能不让人心痛呢! 掉进了监狱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接下来要到里面去工作了吧,毕竟以后还是得和这东西打交道的,之前也有所接触,只是不多,对罪 犯的心理研究也只是停留在略知一二的程度,反正现在也没事干,还不如趁此机会去学习学习,或许还能再未来的事情上给自己一 些帮助也说不定。也有可能和自己的生活有关,自己的生活所遭遇的这一切也并不是不能和监狱扯上联系,在规则里活着本身就是 如坐牢一般的感受,何人不识如此呢! 黑色的袋子和两个看押的人似乎表现得有些明显了,这也许就是自己迷失之后还能有人领路的奇迹吧!虽然自己看不见,可总还是 有前进的方向,还有人的陪伴。 梦里的情节我们说分为三类,一类是预知情节,那种在你某个时刻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发现原来自己曾经在梦里做过这样的事,这 种梦我们脚它预知梦,另外一种是现实梦,这种梦基于我们所生活的现实,也许会给接下来的生活些许提示就比如木牧刚才所知觉 的黑色袋子和两个人。还有一种就是怀旧梦了,这可能使梦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相似的情节,活着曾经的朋友亲人,这样的我 们都说是怀旧梦,只是梦到孙健该算是预知梦还是怀旧梦呢,这点让木牧有些疑惑。 应该算是现实梦,毕竟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就像是他们两个人组成了木牧的世界一样,要不是还有刘佟的电话那这个世界还真的 就是两个人了! 一个自己,一个朋友,一个敌人!生活还真是单调。 至于花香和水滴到底是不是某种提示就不知道了,平时自己也不怎么养花,更不要说能知道花的香味了,水滴的话姑且就算是对这 个世界摧残人的控诉吧,总归还是在反抗的,毕竟时间长了水滴石穿。 明天开始,或许就是另外一番世界了,木牧不由得兴奋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中再次睡去! 第十一章 女孩( 一) 我甚至分辨不出她的年纪,浓妆艳抹,孙健告诉我她已经这里三天了,这么久还是没能问出任何信息,只是沉默着,总还是觉得有事,于是拜托我过来,也不能说是拜托,这本来也是我的工作。 由于在家里的无所事事,也把自己的过去整理得一塌糊涂,那还不如找一个地方又开始,孙健告诉我他们这里现在也缺我这样的一个人,于是经由他的介绍,我来到这里,主要供还是辅助大家,做到我能做的,现在面对这样一个不怎么开口的女孩,他们已经束手无策,让我来一是看看我的本事,而是能否知道些许信息,我拿过从一开始就做的笔录,只看到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一句话:我只是再也不想告诉任何人,任何事,请把我抓起来,保护我!这就是这个女孩来到这里所做的所有事,就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么一段话。 本来还想多了解一下情况,可这里的人很明显不想和我这样的人有过多的交流,孙健给我试了一个眼神,大概是想要我马上开始,不过对于我来说,有着一句话也足够了。 在一个半开的房间里,我坐下来,在她的对面,她抬起头,我看见一双灰暗的眼睛,透露出的死气和绝望还是让我不得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还是说说吧,来都来了。 我只是不想告诉任何人,任何事。因为不相信这个世界,所以连话也不想说了是吧,我知道也能理解,当只能从欺骗和不甘中获得生存下来的理由的时候,那么还不如死去,可又舍不得这个世界的话,那就矛盾的活着,其实,再没能看到的地方还是能找到光明,只是看到的地方太过黑暗,掩盖了所谓事实的真相,我们掌握的不过是一些表象而已,我不知道你已经理解到了什么深度,但是我知道,我们是一路人,想要光明却一直在黑暗里挣扎,想要被拯救却不相信任何人的人。 她嘴角一动,眼睛看了一下我的方向,后续是后面的半透镜,或许只是打量一下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但还是沉默着。 请把我抓起来,保护我!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确实是一件危险的事,在一个没有被人们视线所关注的地方,你一定觉得没有约束的话那自然是最自由的,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样会使人害怕,害怕得不到自我的保护,越是想要安全的逃开,就越是出现让你危险的信号,相反,只要被约束着,那就存在被关注的理由,于是我们发现其实自由和害怕是一起需要面对的事,或许你觉得只有被抓住才是安全的,可你别忘了,要想得到保护,只有先失去自由才可以,我死过一次,活过来了,我以为我自由了,可是我需要活着,这份需要甚至超过了我对自己的爱,我还是能理解你一点,却不是全部。 我给她上了手铐,这本来是他们阻止的,只是我把自己和她绑在了一起,对面坐着! 她动了动,抬起低着的头。 我过的生活,不想描述,但你们不能放过一个凶手,也不能放过一个杀手。 终于,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第十二章 女孩(二) 难得我俩在一个城市呢!流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看了看扶在吧台的刘伟。我也不知道在一个城市像这样的见面会是多时少,很显然一种先来后到的优越感总占据着他能够和刘伟吹嘘的内心狂躁,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是淡淡的举起杯子,往肚子里灌下又一杯。 再来一杯吧,世事无常! 是啊,事实无常,其实我都不知到你说的这句话是安慰还是感慨,我们这么活着也算是一种超脱了,没有被现实**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还能在现实里有自我可以迷失,这种日子倒是潇洒,等到吞噬殆尽,大概也就被同化掉了,这个过程,想想都觉得可悲。“小姐,再满上吧”流还是把手中的杯子给到了吧台里看起来年轻漂亮的服务生。 你也算是过来人了,想那么多只会徒增伤悲,何必自寻烦恼。 自寻烦恼,这个词用得不错,人活着其实不就是想要图一时快活嘛,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以前的也是,被你说成自寻烦恼反而是我的罪过了,毕竟还是不能和烦恼相比,有烦恼就会有期望,有期望也就有了等待的价值,也不算是自寻烦恼了,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觉得这个城市小了很多,就连这个酒吧人也多了起来,以前我来这里音乐总是舒缓而宁静,如今想要和你说说心里话都要靠得近些,如此也算是一种颠覆了。 不过是迎合,何须感慨良多! 我昨天见到一个女孩,看起来不小,我摇晃杯中烈酒,淡淡的告诉刘伟。 也就是说十几年来没有那么大了?刘伟反问道。 你还是那么聪明,只是为什么不用在正事上呢。 我只是习惯了你的这种只说一半话的风格。 好吧,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过的生活,不想描述,但你们不能放过一个凶手,也不能放过一个杀手。 我想,他只是想对这个世界控诉一下罢了。 是吗?控诉。好吧,糟了!我得回去一趟,事态严重,下次再约你出来! 等我回到该回到的地方,女孩的身体已经冰冷。女孩死了! 第十三章 女孩(三) 女孩是怎么死的? 我一边询问着被安排来看管的这位警官,一边走向女孩的尸体,一路上一直想象各种死亡的之后的症状,还有就是死亡之前的挣扎,一个女孩能有什么样的能力把自己的挣扎通过死亡来表现呢,我大概是想不通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想去叫她的时候,她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动也不会动,看不大一点生气,于是就去推她一下,发现她已经死了,还没来得及通知尸检的同志,就先把你叫来了,他们说因为最后一次和她交谈的人是你,所以坚决不能放你跑掉,哈哈哈哈。 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原来是需要替罪羊的时候,看样子这下子想逃都逃不了了,等我还没走到女孩的尸体,就闻到了一股怪味,一股浓妆的怪味,虽然不刺鼻,但也对人很有冲击力,这味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我还是继续问,掩藏下内心的一些不安和愤怒。 之前都还没有,现在我也是第一次闻到的,还真奇怪。 我看到了女孩死亡的姿势,就趴在桌子上,双脚自然分开,手臂枕着自己的脑袋,我走进自信一看才发现这女孩有一头漂亮的头发,而且梳得很整齐,耳朵小而精悍,是一张美丽脸庞的标配。身上的穿着一点也不朴素,相反有一种地摊货的高贵,鞋子套着脚看不出里面合不合适,裤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白色痕迹明显,其余的就不清楚了,那股异常的香味随着靠近反而变得没有之前的那么浓烈了。 还是等法医来吧,最好暂时不动。我站在离女孩不远的地方,拿出一支烟,放在手里,我平时是不抽烟的。离开这里这么久的话,一个人的死亡应该无所谓,死亡的原因也无所谓,因为一个要死的人终究是要死的,想救也救不活,至于她为什么死得这么突然,那也还是很好理解,当死亡将至,没有人能够阻挡,也没有人可以反抗,最多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好生死亡,我又开始回忆起女孩生前说过的那些话,看样子也是早有准备,当上帝的意思和你的意思重合的时候,那不就是你应该去见她的时候吗,我想先上帝是个女孩。没有人可以给到一个孤苦伶仃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一点点的同情的时候,她自然就死掉了,对,卖火柴的小女孩,这个人不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样子吗,也许就是因为火柴卖不掉的时候的绝望吧,或者应该还有催化剂才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还有自己的奶奶,那么这个女孩有什么呢,见着我之后就死掉是因为什么呢,这一切都还差一个条件,那就是引发死亡悲剧的催化剂。 法医来了,旁边的警官拉了拉我的袖子,我看到是孙健和他们一起,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久他还没在了。 法医简单的弄了弄,说了一句,自然死亡,没有其他。只孙坚注意到了女孩手里的纸张:我看到了死亡!从他的眼睛里。 第十四章 女孩(四) 四川队还是拿下了冠军,我本来也是这么希望来着,只是多少还是怕那么多人说我崇洋媚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就这么简单的在小桌子 前看着店家墙上挂着的电视机,大心理师如是说道。 孙警官还是不要再踏求我了,我只不过是想要把这本来就不幸福的状态表现出来罢了,现在的这个世界,就仅仅是我们的周围,看看这些 行人,又有那一个能站出来说自己是幸福的呢,这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够找到和拾起幸福的东西,木牧拿起自己的酒杯不断的往自己的脖子 里灌酒,总感觉憋了好多话似的,又没能说出来。 我觉得还是终究归于命,辽宁队多次进总决赛没能拿总冠军这是命,四川队能干掉他们这也是时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必太强求,要知道 那女孩子死了的时候也只是在纸上写下不过几个没有作用的字而已,她说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死亡,我也相信,因为我也能从你的眼睛里 看到死亡,只是者死亡来得那么的不正常。 别瞎说了,你看到的不过是我能展示出来的暗示死亡的能力罢了,如果没这能力我倒活得轻松,自从你把我推下楼的时候,所定下的契约 也就存在了,这一世我奉魔鬼为主,你终身为我的奴隶。只是倒也怪我自己懦弱,想要这般的对你如此,暂时还没想过该怎么使唤你这么 个下属或者是我的从属,慢慢来吧,总有需要我们的一天。只是那个女孩,她本来也该死罢了,一个还没能迈进18岁这个坎的人,你说若 不是心理有病那便是身体有病了,有病的人终究是不被这个世界所包容的,就像它生活的那个地狱,即使没有烈火也还是承受着被煎的折 磨,我所做的就是集齐那99枚落魄,换契约的一个对等而已,你终该是明白我的才是。 有病的人就不能活的意思啊,那这个世界的不幸福是不是也该归为病体了,世界都消亡的话那这个存不存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是不是? 世界啊,还真与我无关呢! 木牧站起来走掉了,孙健站起来走掉了,他们是被选中的纠葛中的一对,因为它需要这样的组合,需要这种互相的折磨来体验人间界的鬼 魅。 第十五章 困境(一) 在被一晚上的思绪混乱打乱睡觉的节奏后,木牧实在是不想在闹钟还没想起之前就起床,能干些什么呢,好像什么都不能干。现在这个样子既不能归咎于命途使然,也不能计较是本该如此,现在的生活就是,你越是想要逃避和摒弃,越是发现并不能放开手脚,于是就变成了所有的琐事都成为生活的累赘,诸多怨言却力不从心,我从来都想着的是不管在哪里,都能安于现状,享受自然,可是在这个地方却是离自然太远,对现状不堪,放佛是生活所迫,又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选择,不管是为了别人还是自己,想想也从来都只是没能好好的考虑一下自己才是,想做的是些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在渐渐消沉的生活中逐渐就迷失了自己,找不到曾经信誓旦旦想要做出点事情的承诺,相反,变成屈服的那一类,不管是对过去,还是现在,就连着未知的未来也渐渐的模糊的拜服,没能做到真的开心,我很对不起自己,可有时候想要对得起别人就不得不委屈自己,这也不就正是我们时常要求别人也那样做的吗,真是遗憾,我没站在定点,自然不能制定规则。 面对着每天虚伪的那些事,你认真反而可笑,可你还不得不认真的虚伪着来对付来自四面八方的调侃,有时候活的是一个笑话也必须自己消化,看着那些伪善的微笑,你可以温暖于脸,却不可以温暖于内心,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欺骗的,更何况是威胁到自己利益的时候,于是不得不认清这样一个事实,老祖宗从前就告诉过我们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得不说,在经过了几千年的迭代,还是没能逃开这样的人性,不过既然说了是人性,那就没有办法逃开才是。 如今已是年末,匆匆又是一载,没能为这一年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真的好吗?即使不好,那也只能是认命了,没有什么是能够让你划下这一笔的,工作的事还是少想为妙,何必把自己搞的那么纠结,况且最终的问题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问题上,在犯错误之前,请保护好自己,这可是所有人的想法和准则,因此不能把这些事合并为一件事才是。真是无法了,好好想想吧,工作就是一件扰乱心神的事,老是老打岔,不能让你好好发挥。 第十六章 回忆(一) 木牧想起之前来自己诊所的一个男儿,那时候只是听着,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深有感触。 一个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轻易流眼泪还要再别人面前经常嘻嘻哈哈的人,得是压抑了自己多少情感,给了自己多少一个人的空间,装了多少对任何人都没有说出来的委屈才是。 记不得上一次喝醉酒哭泣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告诉了别人,只要喝醉了我就会哭泣,我本来就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样的事实,可是真心忍不住的的时候,当情绪决堤的时候,泪水就自然收不住,他们告诉我,酒桌上的称兄道弟都是虚情假意,他们告诉我,我酒量不大但是胆子不小,还是他们告诉我,这么多年来,我们有对不起任何人,于是我想到了一件事,在别人那里,无论你做了你觉得多么在意,多么愧疚的事,你终究不过是人家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不值一提罢了,可那些让我哭泣的事,我还是说一说好了。 本来应该拥有一个愉快的高中生活才是,只是在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里终究还是留下了遗憾。这本来就很好的一段回忆硬生生的要被自己拉回往事中的漩涡,我都忘记了佳泽和裴飞两个人是因为什么产生的矛盾了,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当他们产生矛盾的时候我还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一个和我是室友,一个是能够说上话的好友,承蒙他们看得起,我才有幸成为他们的朋友,于是直到事情发展到需要把刀子藏在寝室的事后我都未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许真如后来佳泽所说的,现在他们的关系是我想象不到的好,只是我所做的那些事,或者说我说的那两句话完全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无知了,因为我对裴飞说了,佳泽这个人吧,我还是有点看不惯的。因为我对佳泽说了,裴飞这个人吧,我还是觉得可以教训他一下,于是他们就在一个我并不知道的晚上斗殴了,直到我听说动了刀子才知道这次还真就是自己错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作为语文老师家唯一的一个儿子,我可如何对自己的人生一个交代,对于自己的室友因为这样一件事,那我又能如何给自己这样的一个未来一个交代,都不能,这些我都不能做到的事却偏偏在那个时候一点都无所谓,或者是一点都不在乎,回过头来,我真庆幸他们没出什么事,在我喝得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可以在别人的地盘上叫他送我回酒店,说出那些藏在心里太久的话,说了对不起她们,那就是真的对不起,并不是说出来了就没有什么了,这份对不起的感情始终会伴随着我的生命,因为这也是一件自己承认且需要承担的是,只是那份醉态,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烦。 匆匆那已是过去,几年前的事情我却能记得这么清楚的话那就是我真能应该记得事情了,不过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也只是在喝醉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那些话,也许我没能影响到他们现在的生活,只是我的内心却始终觉得是一个梗,当然我也知道这也并不影响我现在的生活,这些小事总带些遗憾,也许没在别人的生命里,我们还真就没那么重要才是。 第十七章 困境(二) 医生有时候也生病,只是有些自己能治,自己不能治。就像木牧今天的状态。在把自己变成半分的真的时候就觉得这就是一个现实和幻想堆积的世界,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打针买药回来,按照惯例,到那一家觉得味道还可以也不知道失望了几次的肠旺面馆叫了一份大碗的肠旺面也是按照惯例加了一片薄薄的豆腐,算得很准确十块钱也就是我身上除了坐公交的最后一笔钱了,当服务员小妹将煮好的食物给我端上来的时候我发现居然不是我点的肠旺面,是一碗肠旺粉,我顿时埋怨起来,眼里哀婉的盯着老板,说我要的是面,怎么会变成粉了呢?服务员小妹赶紧接了我的话说给我换一碗,这本来也是理所当然她们应该做的事,只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说了句,粉就粉吧,既然煮好了,那我就吃这个,心里默默地在后面补了一句,下次你们可要记住了,我来你们这吃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定记得我要的除了区分大小碗肠旺面之外,再无其他!于是我憋着自己吃着的难受吃完了那一份大碗的粉,我以为我是好心好意,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没有麻烦人家给我换一碗,也没有让老板和服务员为难,因为剩下还没吃的食物我实在是想不到它的多种处理方式,只是回过头来,觉得自己又傻又可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如此认命了! 去年十月份,我拔掉了自己下牙左右侧常常发炎的智齿,对此我还写了一片《拔牙记》来纪念那个差不多忘了的痛苦的过程,至今拔掉智齿的后遗症还时不时的提醒着我其实拔掉智齿比之前没拔的时候要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在半夜疼得只想拿一把钳子自己把智齿干掉,那确实是一件比拔牙记里面记载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难受,试想一下,当你睡得好好的,正准备做一场好梦的时候,一阵莫名其妙的剧痛把你从半夜三更的床上硬拎起来,坐在凳子上拿着剪刀镜子,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对着自己发疼的牙齿却什么也做不了,任口水和眼泪混合着流到地板上的时候,就能够知道那是一件多么折磨人的事,相比于此,总算还是在做了好几次决定看了好几篇拔牙记录之后去拔掉自己长得有些歪了的牙齿,难免会犹豫,难免会只有在痛到心里的时候才会去做对自己好又果断的事,人生,磕磕碰碰的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没能做到随意而安的随波逐流到最后浸透到自己骨子里的就只有认命二字,既不反抗,也不像样的做做挣扎,随了世俗的洪流。 我喜欢写一些东西,在无聊的时候写写自己认为是诗歌的短句,觉得有些数量了就把这些诗歌集中起来变成一本大概只有自己看的《半分诗集》,写完之后再去回顾的时间很少,我答应过我的莉小姐,在我完成第一百首诗歌的时候我就给她写一首长长的诗,因为爱情!于是我就像是再向着这第一百首诗前进一样,很少停下来看看自己曾经所写出来的那些短句是多么的不入流,也是多么的不符合诗歌的标准,可就像自己坐了这么一个人一样,既然做了,既然答应了,那就需要完成,而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属于诗歌,也不属于优美的短句,写写曾经欣赏过的自己,毕竟有哪些句子的时候我还是保留了下来,成为现在可以用来记录的资本。我也倾注自己的心力完成了两本只属于我自己的书,说是传记也不为过,从高中写到大学,一本《高中正传》我给的说明是:一个人的故事,一群人的历史!一本《大学志》,我给的说明是:为什么我的大学,和别人的不一样!对自己过去七年的学生生活,留下来的东西也就这两本估计也就那么几个人看过的所谓的书里面了,我试着写写随笔,因为我总是有很多心情在需要的时候想要发泄,我也试着去写那些波澜壮阔的故事,可是一下笔才发现自己除了想要去做这件事之外却是一点思路都没有,因此一个两千字的更新也有可能花掉我365天的时光,而这被花掉的时间里我思考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我还是不适合做这件事,我还是不适合写这样的文字,因为我根本就写不出什么东西才是,也曾向自己所知晓的投稿渠道投出自认为还有点价值可以来看看的作品,只是每当这些作品全部泥牛入海之后就越发的觉得自己除了每天写写日记留给自己的几十年后之外,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自信让我还能够想着某一天让自己的朋友看到那片属于我的故事,写的是我和他。觉得很累,也不得不退出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于是渐渐的也就把这样的命认了下来。 第十八章 困境(三) 去年冬天,我从上海回到了自己家乡的市里,在上海的公司呆了半年,我想和很多在外闯荡的年轻人一样,大多数选择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做着每个月发固定的钱,每个星期休息固定的两天的工作,也偶尔加班还多有抱怨。公司的一些事让我印象深刻,自己内网上的投稿还能为自己争取到一定的稿费,自然我曾在那一方小小的心路历程里留下个自己的文字,不管是自认为是诗的诗也好,也不管是自认为还可以拿得出手的文章也好,时常自我安慰到,那也是拿到稿费的人了啊!只是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因为才华,也不是因为写得不错,仅仅是因为得有些人将那个板块的内容充实起来,仅此而已!离开了公司之后不知道会不会还是有那么个人会和我一样,继续做着充实那个板块的事,拿着也许还值得骄傲的稿费。 回到家乡也谈不上建设家乡这样的壮举,只是每天按时上下班,坐在电脑面前处理一大堆周而复始的工作,没有压迫和约束人就渐渐慵懒下来,会把一个星期的日子放在下个星期一的晚上一并补上,凭着当时和现在的混乱而不顾一切的写下简单的几句概括的话,说是今天干嘛干嘛了,说是今天对谁谁不爽了,最终归结下来,最不爽的就是自己对这生活的态度,既不想着不想立业而去成家,因为成家的基础条件我一无所有,也不想做不成家就去立业,能得过且过的日子就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能做到及格就过的成绩绝对不想着是去拿满分,理由总是特别充沛,体制内就这样,爱咋咋地!于是曾经能有过的嬉笑辱骂还就只能变成自己消化的内心想法,曾经说出来想要去做的事也变得无疾而终,我不知道是不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活本该就是这个样子,还是自己是这样个样子而导致自己的生活也变成了这样,常常无法弄得清楚。我也羡慕那些在网路上因成功而出名的人,也能想想要是自己那么努力的话是不是也能够做到那样的成功,只是这些都只是心里面的想法而已,众多时候我还是更倾向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能说是人生而平等就能抹消的,就像在一张酒桌上,一次饭局里,你也还是和别人一样,低人一级自然就会产生的那种低人一级的行为。 我不抽烟,只喝酒,医生曾经告诉我,酒是必须要少喝的,因为肠胃不好,时常因为身体内部运作出现紊乱而表现在口腔里,嘴皮上,这次的吃药打针也是如此原因,但没喝酒。喝酒只是运筹,我不知道有多少年轻人适合我秉持一样的态度,不抽烟,喝酒只在局。因为每次吃饭,那些德高望重的经验人因被我据掉递过来的好烟的时候总会补上一句,现在的年轻人似乎都是这个样子了,可不像我们那一代啊,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常常让我想到90后是垮掉的一代,可明明这个国家未来就是需要90后的支撑,尽管可能不尽如人意,也不像别人那般预测。在这个时代背景里,90后只是太多不安于现状而又不知道如何让寻找出路的壮士罢了。 我试着过成长,可现在依旧烦恼着未成长之前的难过。试着过去改变,却发现在有力的想法面前,行动往往拖了会退。试着过去理解,最后变成了给自己的行为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终究逃不过这两个恨着的字:认命!成为了就连今天想要吃面,老板上的是粉还说了给我换这样的话之后,我还是无可奈何的吃完了粉,无可奈何的接受这一切! 第十九章 女孩(五)结 木牧来到局里,看到局外面墙上贴出来的公告,我默默的低下了头,正是多雨的时节,似乎这也不算是对这个女孩的怜悯,至少我不是,我相信老天爷不会。盖着鲜红局章的公告上像是被烙下的伤疤,于身体里,于这样的环境里。公告里这样写着。 “2016年4月,我局接到一身份不明女孩报案,案情并不清晰,因女孩愿多说,经多次沟通协调没有结果,将女孩悉心安排照顾,不了该女孩于2016年4月自杀身亡,联系不上其家属,特此公告,请有亲友遗失的家庭尽快与我们取得联系,一周后若无人认领,将由我们代为处置,特此公告”。这也没错,陈述了一个毫无保留的事实,只是社会人士是否这样思考我就不得而知,因为所有人都只是相信你自己的感觉,相信自己没有见到过的,别人说的那都不是事实。 我想着这样结束也不错,说不定地狱才是那个女孩想要的归宿,当年轻的心不知道如何安放的时候就需要做出一些非常人能理解的决断,如果说自杀的人都应该下地狱,那么也是对他们一种浪费生命的磨练,毕竟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是想让你这么轻松的就能回去,至于那些人还能不能回来,完全看你能不能和罗刹们搞好关系,也看你在世间有没有大气的熟人,这些都也只是常识,只不过对于还什么都不懂的木牧来说,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同事的声音将木牧拉回现实。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听说这个女孩你和她曾经谈过? 是啊,谈过,只不过没有弹出什么结果,看样子还真的就只能是这样了。 这样啊,家人也找不到,还真是有点可怜。 是有点可怜,只是这个世界伤有谁是不可怜的呢,大概可怜神没有放过任何人。 说得也是,该同时大声的叹了一口气,快走吧,等会人太多打卡打不过来就要被记迟到了。 好的。这才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打卡上班。 对女孩的思考只应该是三件事,首先她死了,为什么死的清清楚楚不会再纠结,因此把该留下来存档的东西保存好就行了。第二,这个世界不过是死了一个女孩而已,这不是还有千千万万个没有死的嘛,总归是还得有死的才是,所以错过了一个魄也还有千千万万个魄,无需着急,时间还多。第三,她的死就只是她的死而已,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仅此而已! 木牧坐到位置,无心关注任何人的陷入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