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限辉煌》 第一章余飞 9最新=w章~节?/上4x☆ 我叫余飞,爸妈给我起名的时候,肯定是对我寄予了巨大的希望,希望我能一飞冲天,冲出我们这的偏僻小农村,爬上枝头变凤凰。 哦,不对,是爬上枝头变成龙。 正如他们所愿,从幼儿园到初中,我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乖宝宝。班主任曾经在课堂上单独提到我的名字,以此教育那些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学生。 班主任的原话是这样说的,“那谁,上课能不能不说话,你不学习也别打扰别人啊,你看人家余飞,上课从来不打扰别人!”“哎,余飞,上课睡觉别打呼噜啊!” 我家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三面环山,就是交通有些不便利,不过也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有野果子可以摘来吃,村头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溪水清澈见底,小时候和一群伙伴玩累了,直接在小溪旁趴下,像哈巴狗一样。泉水,清凉可口。 我爸没什么本事,好喝酒抽烟,一辈子就是个泥腿子,我妈更是普通的没话说,典型的农村妇女,下地,做饭。 初二的时候,班内五十人左右,我的成绩排在第四十八名,而且,打破了建校以来的单位数分数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其实是,第四十九名住院没参加考试,第五十名转学了。 我也不是那种没有良心,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出来糟蹋的人,每当夜里,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明月,我也曾暗暗发誓,一定要争气,一定要好好学习。我也在桌子上贴过“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也曾拿着书本和手电,偷偷在被窝里背过英语单词。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一个简单的单词就就算我背上一百遍,第二天照样忘记,什么数学函数,语文文言文我看见就是头疼。更奇葩的是,课间休息兴奋的就像打了鸡血的我,只要一打铃,当我看到老师拿着讲义走到讲台的那一刻,我就像看到一粒超大号的瞌睡药向我袭来,不出三十秒,我就与周公相会了。 当然,除了我曾暗恋过的那位貌美如花,赛过西施貂蝉的音乐老师除外。她总是穿着黑色的齐膝裙子,配上肉色的丝袜,上身套了一个宽大的白色体恤。虽说这样,我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肩膀上挂着两条细细的带子,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我敢肯定,那带子是黑色的。 在每个班级里面,总会有一个人,与孤独为舞,平时不爱和同学交流,上课不爱发言,平淡的就像被世人遗忘一番。甚至,有的同学会叫不出他的名字,我想,我扮演的,就是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色。 虽然说,我学习不好,人缘不好,不过我对自己挺自信的,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可以看脸吃饭的社会。每当夜晚,我总会一个人,对着镜子默默发呆,望着镜子中那张长跑偏的脸庞,郁闷不已。 上帝创造我时,肯定是心不在焉,正因为这样,才有用这样独一无二的我,没有绿叶,如何衬托玫瑰的娇艳。没有我,如何衬托这世界的美丽? 其实我是那种非常耐看的帅气,对,你看我左边的鼻孔,大,粗,掏鼻屎不费劲。四大天王之一不老偶像刘德华,就是这种鼻孔。 我一直以为,以我这种情况,要啥啥没有,干啥啥不会,初中毕业后,我就会进城打工,或者回家种地,然后老爸老妈掏出几十年的血本,给我娶个媳妇,生个胖娃娃。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绝对是改变了我的一生,甚至,按照蝴蝶效应的理论来说,这件事件,差点让我成为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 到了初三的时候,我还是混混沌沌的过日子,直到有一天,我接触到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靳小雨。 靳小雨,他是在我初三下半年,从别的学校转过来的学生。 我和她一次见面,是我刚从厕所出来,她则是从厕所旁边的车棚里出来,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似曾相识,什么叫一见钟情。 我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心跳的厉害,想说话,或者说是想给他打个招呼,可是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明明是阴雨连绵的天气,我却燥热的不行。 我呆在原地,望着她渐渐远离的背影,就在她快要转弯消失在我的视线的时候,突然转头,对着我回眸一笑,我的心,瞬间融化了。 从这以后,我更加不爱说话了,上课也不睡觉了,就那么趴在桌子上,一个人发呆,脑子里,也不知想的什么。 那段时间总是喜欢黯然伤神,看到伤感的爱情故事,总是会把故事中的男女主角想象成我和她。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了勇气,写了一封肉麻的情书给她。 那天是周五,按照惯例下午要进行大扫除的,那时虽然说我在学校不学习,不说话,但是我一直是劳动的积极分子,也由于这个原因,我被班主任封为了室长。 主要任务就是早晨其他同学晨读的时候,我在宿舍等着学生会的卫生检查。说起来那时候也够操蛋的,学生会评定卫生合不合格的标准就是,地上不准有垃圾,一点都不行。对于床铺上被子不叠,箱子上的煎饼渣,他们却一概不理。 我躺在自己床上,拿着镜子孤芳自赏,等待着学生会的卫生检查。 宿舍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却是几个陌生的面孔,心中有些纳闷,学生会成员都换人了吗?我当室长也有一段时间了,学生会的那些老面孔我都认识的,况且,我没看到那个令学生闻风丧胆的学生会主席,山炮。 等到他们一群人站到我跟前时,我才发现,这他妈哪里是学生会的,他们是学校的几个混子,还有几个是校外的社会青年,我上学放学路上,见过几次。 “有钱没?”其中一个,操着一口外地口音的青年问我。 我意识到了不好,赶紧坐了起来,轻声说道,“没有。”说完心里就慌慌的,同时,把手中的镜子放到了床上。